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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一夜纵容

作者:明婳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苏婳牵着顾北弦的手腕,小心地避开他手受伤的地方,走出去。


    柯北惊住了。


    刚才还凶神恶煞,像个冷面阎罗一样的男人,在苏婳来了后,整个人身上那种杀气,一瞬间就消失得烟消云散了。


    果然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助理瞥了眼躺在地上只剩一口气的索刃,一脸歉意地对柯北说:“给你添麻烦了,柯队长。”


    柯北笑了笑,“没事,这种败类,活该被收拾。”


    “那我先走了,回头我们再联系。”


    “好。”


    助理抬脚就走。


    柯北忍不住多嘴说了句:“你们家少夫人挺厉害的,刚才咱俩劝顾总,他都听不进去。”


    助理苦笑,“可能是以柔克刚吧。”


    柯北感同身受,“的确,有时候男人解决不了的事,还是得女人上。”


    苏婳握着顾北弦的手腕,出了大门。


    对妈妈说了声,她上了顾北弦的车。


    等助理来了,苏婳对他说:“就近找个药店,买一些药,我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好的,少夫人。”助理发动车子。


    顾北弦却制止道:“回家再处理吧,我不疼。”


    苏婳盯着他往外沁血的指骨,“别逞强。”


    “我真不疼。”


    为了表示自己没说谎,顾北弦特意活动了一下手指。


    虽然脸上波澜不变,可是眉心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苏婳捕捉到了他细微的表情,很快猜出他的心思。


    她柔声说:“就找药店买药包扎吧,我陪你回家。”


    听到“陪你回家”四个字,顾北弦的心落回胸腔里,微挑眉梢看着她,“说话算数?”


    苏婳点点头,“算数。”


    顾北弦抬手覆到她的手上,紧紧握住。


    握了不到一秒钟,想到自己的手,打过索刃,觉得脏。


    他又抽回来,要拿消毒湿巾擦手。


    苏婳拉过他的手握着,笑,“不脏的,一点都不脏。这是一双正义的手,它刚刚惩罚了该惩罚的坏人,为阿忠,为我们的孩子报了仇,干净得很。”


    顾北弦闻言,心里风起云涌。


    有什么潮乎乎的东西,堵在嗓子眼里。


    他朝她身边挪了挪,抬手把她环抱在怀里,闭上眸子,唇瓣亲吻她发丝。


    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


    他低声问:“我是不是在做梦?”


    苏婳抬手按了按钮,车子配置的挡板缓缓降下。


    将前后空间隔开。


    她伸出胳膊,抱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轻轻亲吻他的脖颈,“你没做梦。”


    顾北弦极浅地勾了勾唇,“我还以为在做梦。最近不知怎么了,一睡着,就会梦见你。”


    苏婳在心里说:我也是。


    两人就这样静默地抱着,谁都没说话。


    此时沉默胜过千言万语。


    十分钟后。


    助理把车子停在药店边上。


    他进去买了碘伏、消毒药棉、云南白药粉和纱布。


    出来,递给苏婳。


    苏婳接过来,拆开外包装,拿起消毒药棉,帮顾北弦熟练地处理起伤口来。


    前两年,顾北弦腿站不起来,经常发脾气摔东西,甚至有自残倾向,受伤是家常便饭。


    苏婳早就练出来了。


    几下就帮顾北弦把手上的伤口处理好了。


    缠好纱布,她还帮他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把药粉和碘伏收拾好,放回塑料袋里。


    助理发动车子。


    像是担心苏婳会变卦似的,顾北弦开口道:“你答应我,要陪我回家的,不许变卦。”


    如果放在平时,苏婳肯定会婉拒。


    可是今天她不知怎么的,就不想婉拒了。


    许是因为夜晚,人比较心软。


    也许是刚才看到他暴打索刃,浑身戾气的模样,让她想到了他前两年的模样,情不自禁动了恻隐之心。


    也许是她太想他了。


    是的,太想了。


    她笑着摸摸他的下颔,宠溺的语气说:“不会变卦。”


    顾北弦握住她的手,挪到唇边亲了亲,笑得特别好看。


    那笑,像春风走了十万里。


    英俊的面庞霁月清风,冰雪初融。


    苏婳看得呆了。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觉得顾北弦越来越有魅力了,让人心痛的魅力。


    回到日月湾。


    一下车,顾北弦就紧紧拉着苏婳的手。


    生怕她再反悔,走了。


    苏婳有点哭笑不得。


    她见惯了他成熟自信的模样,很少见他这副样子,像是很没有安全感似的。


    两人进了家。


    换鞋的时候,顾北弦弯腰打开鞋柜,帮苏婳拿拖鞋。


    被苏婳拦住了,“你手受伤了,我来吧。”


    换好鞋。


    要洗澡睡觉。


    顾北弦手受伤了,不能沾水,苏婳帮他洗。


    那两年贴身照顾他,帮他洗过很多次澡,苏婳不觉得有什么。


    这一夜,两人都刻意忽略了那张离婚证,彼此纵容。


    因为相思太痛苦了。


    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缓解一下相思之苦。


    帮他洗完澡,苏婳说:“你去主卧睡,我去客卧睡吧。”


    顾北弦勾了勾唇,“刚才都帮我洗澡了,还介意在一张床上睡吗?”


    苏婳想了想也是。


    这种时候,理智真的很难抗拒情感。


    躺在熟悉的大床上。


    顾北弦把苏婳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她,从额头亲到嘴唇,再到耳垂,像做梦一样。


    亲着亲着,他呼吸就急促起来。


    苏婳再熟悉不过他想做什么。


    他的嘴唇带着滚烫的温度,所到之处,漫山遍野都起了火。


    这种时候,他要是想对她做什么,她是反抗不了。


    可是顾北弦却只是亲吻她,抱着她,却没做下一步。


    他说:“你伤还没好。”


    苏婳知道他指的是她流产那件事。


    听他又说:“等复婚了,我们再做。没有婚姻,和你做那种事,是对你的不尊重。”


    苏婳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都到这地步了,却不做。


    对男人来说挺痛苦的。


    但是顾北弦却克制住了。


    箭在弦上,睡挺容易的,克制却难。


    苏婳觉得这一刻,他肯定爱惨了她,才对她珍之又珍,重之又重。


    她把头深深地埋到他怀里,很依赖的样子靠着。


    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很心安。


    离婚后,她已经很久没睡好觉了。


    以前夜里做噩梦,梦境中,总会有只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把她从噩梦里拉出来。


    离开顾北弦后,她睡在妈妈家,夜里经常被噩梦吓醒,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许是太困了,也许是顾北弦的怀抱太有安全感了。


    没过多久,苏婳就睡沉了。


    一觉睡到天亮,连梦都没做。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香。


    吃过早餐,苏婳执意要回苏家。


    顾北弦百般不舍,却拗不过她。


    让司机开车送她回去,他推了个会议,陪着一起。


    路上经过苏婳最爱的蛋糕店。


    顾北弦喊司机停车。


    他下车给苏婳买她喜欢吃的提拉米苏、榴莲班戟和榴莲酥。


    等他提着精致的蛋糕盒出来的时候,苏婳推开车门去迎他。


    她亲热地挽着他的手臂,脸上是甜甜的笑。


    两人甜蜜得像恩爱的小情侣。


    一点都不像离了婚的前夫前妻。


    弯腰要上车的时候。


    苏婳眼角余光瞥到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呼啸着开过去。


    她微微一怔。


    那车牌号正是顾傲霆的。


    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升起。


    她的心扑腾扑通地跳起来,有点乱。


    果不其然。


    刚一回到妈妈家,苏婳就收到了顾傲霆发来的短信:苏小姐,拿了我十个亿,却出尔反尔,你好不厚道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


    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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