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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士兵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位于鲁高因北区边缘的地牢,大概是看多了,印象中地牢应该是一个阴暗潮湿而又污秽的地方,但这里却给我一种蛮干净清爽的感觉。
毕竟里面不止关押犯人,许多士兵也要在里面把守巡逻,所以大家会自觉的定时清理,带我来的士兵甲一边出示通行令,一边向我讲解。
这座地牢共分三层,最上面一层关押的是普通的犯人,他们都是因为一些比较轻微的过错而被抓,比如说扒窃,聚众斗殴等等,大多只要关上几个月或者一两年,管理比较松散,其实有些吃不上饭的乞丐甚至会故意犯错被抓,至少在牢里还能混个温饱,不过也不能让这些犯人吃白饭,知道地牢为什么会建在北区边缘吗?就是为了方便这些犯人修缮围墙,除此之外,南区、西区和东区也各有一座地牢,都在利用犯人的劳力修补围墙疏通水道,为王国节约了很大一笔开支。
第二层关押便是重刑犯了,贪污,抢劫等等,凡是构不成死罪,而又不能轻易饶恕的都会被关在第二层,这些犯人一般都有十年以上的刑期,每日也会在士兵的严密监视下进行一定的劳作。
而第三层,就是所谓的万死不足辞的魔头,如杀人如麻的强盗头领,卖国叛国,刺杀国王等等,对这些人来说,死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阿兹这死胖子还算够义气,将那个xx伯爵什么的,连同他组织里面的十几个重要人物,还有参与了屠村的人员。共计152人,统统都关在了地牢三层。而剩余的300余成员也被关在第二层----没办法,三层实在放不下了。
当重兵把守地第三层大门打开时,一股阴暗潮湿的气息迎面扑来,终于让我感受到了一丝丝监狱地味道,昏暗摇曳的火把里面,透露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深处传来的士兵的吆喝声,犯人痛苦呻吟声,能让人感受到监狱里面最真实的黑暗和残酷。
在士兵的引领下,我终于见到了这位让我“向往”不已的伯爵大人。说起这位伯爵大人。我还是要小小的表示一下敬意,因为他不仅仅是第一个惹怒我的平民,而且很有可能是整个暗黑大陆最肥地一个萝莉控。
眼前这位xx伯爵,诶,名字叫什么?忘记了。好吧,暂时就叫猪猡伯爵吧。这位猪猡伯爵,抖着一身让肥猪阿兹看了也要自惭地肥肉,短小的四肢几乎缩入了圆球般的身体里面,我敢肯定,如果他面朝地趴下的话,那圆滚滚的肚子会让他地手脚够不着地。
此刻,这只猪猡伯爵正被五花大绑,准确来说,应该是被锁链锁成一个大字形----想必锁他的士兵为了找到他地手腕脚腕,也费了不少劲吧。真是辛苦他了。他旁边站着一个士兵,正拿着鞭子狠狠的往他身上抽。其力道和角度堪称专业,每带起一道鞭影,都能让猪猡伯爵发出比杀猪更卑劣的惨叫,纵览整个地牢三层,虽然其他犯人也有士兵专门“伺候”,但是猪猡伯爵的惨叫却是力压群芳。
“大人。”
牢门被打开,用刑的士兵收起鞭子,向我恭敬的行了一礼,知趣的和引路的士兵、把守牢门的士兵一起离去,临走前,这位士兵还讨好的将鞭子摆到我前面,告诉我这鞭子是特制地,上面用盐巴辣椒油等等有爱材料足足腌制了三个月,技巧够专业地话,可以抽人不见血,却能疼入骨髓,难怪这猪猡伯爵一身肥肉也被打得嗷嗷叫,起初我还以为他是在故作姿态呢。
回过头,猪猡伯爵有气无力的抬起头,那挤成一条线地眼眶里透露出夹杂着恐惧和仇恨的目光。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和你无仇无怨,为什么要……”他很好的遮盖住了自己掩饰不住仇恨的目光,示弱的问道。
哎呀呀,看来阿兹还什么都没有告诉他呀,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逮捕,自己的组织也被一网打尽,想必他心里也挺纳闷的吧。“不知道?好吧,我就打发慈悲的给你一个提示,还记得几个月前的那对双胞胎吗?”我将挂在架子上的皮鞭拿下,折成几折,有力的扯了扯,犹豫着是不是也要来上几鞭。
猪猡伯爵的眼睛里先是惊恐,然后瞬即露出恍然的神情,不愧是头领,脑子转得挺快的,恐怕我来之前他也曾考虑到过这一点了。
此时猪猡伯爵心里那一个悔呀,前几个月,他从马车上偶尔探出头透透气,一眼见到从旁边路过的一对双胞胎,顿时惊为天人,想象着这对双胞胎在床上被自己折磨得泪眼汪汪的情形,他立刻便感觉到多年未有动静的“小”兄弟,蠢蠢欲动起来,在探知这一老二小只是普通村民,并没有什么后台以后,他当下便展开行动,可没想到和她们随行的那死老太婆骨头那么硬,硬是从自己人高马大的手下手里将那对双胞胎保了下来,几天以后,这一老二小从鲁高因城里消失了,他几欲发狂,发动了所有的手下,经过将近两个月的寻找,终于得知这三个人所居住的村落,迫不及待的猪猡伯爵当天晚上便聚集了一百多个打手杀了过去……
“看来你是终于想明白了,怎么样,被抓的不冤吧。paoshu8.”我扯着皮鞭,笑着说道。
“我犯贱,我该死,我瞎了狗眼,不知道那对双胞胎是大人您的东西,大人您高抬贵手,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如果猪猡伯爵的手能动的话,估计现在应该是很戏剧性的,一便抽着自己的巴掌一边求饶地场面。
“不是东西,是……”我心里掠过一丝怒火,他究竟把艾柯露和西露丝看成什么了?东西?!!!
“是妹妹哦。”
我冷笑着一甩皮鞭。巨大的力道让鞭影与空气地摩擦声响彻整个监牢,坚硬的青花石地板顿时出现一道裂痕。刹那间,整个监牢的所有吆喝声和惨叫声都被这如雷鸣般响声吓了一跳,纷纷静止下来。
“痛快点,杀了我吧,大人身为转职者,想必也不屑折磨我这样的小人物吧。”被这一鞭吓得屁滚尿流的猪猡伯爵,裆裤里面传出一阵腥臊恶臭,脸色苍白,嘴唇抖动了许久,才喃喃着哀求道。
“我当然不会为了你这样的垃圾弄脏自己的手。不过。自然会有人取你的狗命,我可以稍微向你透露一下哦,那个人可是当时唯一的幸存者,叫盖亚,想必他会很期待和你的相遇吧。啧啧,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否则我会……”
我快意享受着猪猡伯爵脸上惊恐交加地表情,当说到盖亚地时候,猪猡伯爵脸色一青,终于知道自己是不得好死了,不由不再掩饰自己眼中的阴毒与仇恨。
“否则,我会将你当初怪物哟。”
在猪猡伯爵惊恐欲绝眼神中,我将一把匕首从他手臂里刺入,从另外一边透出来,直没墙上,不是我不想用皮鞭。刚刚也看到了。我并不擅于耍那玩意,要是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一鞭将猪猡伯爵抽成两半,盖亚一定会很纠结吧。
“哎呀,不疼吗?”
看到猪猡伯爵脸上虽然有惊恐,却丝毫不见疼痛的扭曲,我才醒悟,原来是自己力道太大,速度太快了,反倒让这一刺发挥不了应有的效果,有时候太强大也是件麻烦事啊,不过没关系。
我微微一笑,握着匕首把柄的手轻轻地旋转了一下,卡拉卡拉的骨头断裂声顿时响起,却又瞬间被猪猡伯爵地惨叫声所盖过。
“很疼对吧,很想让我放过你对吧,可是呀,那些村民的惨叫声,何曾让你心软?”
我将匕首,连带着鲜血和碎骨喷出,随手弄一陀监狱里特制的药膏堵住喷血的洞口,据说这药膏也含有大量盐巴和辣椒成分呢。
在猪猡伯爵恐惧的眼神中,我将匕首移到他的肚子,缓缓在上面比划着,然后微微刺入,一拉,白花花的脂肪翻了出来,一刀,两刀,三刀……,不断翻滚着的脂肪,带来的视觉效果远比疼痛更加刺激,最终,猪猡伯爵挺不过去了,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这样就完了吗?”我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同类,我杀过,而且不少,算起来最少也有上千吧,手段,我甚至用比现在还要残忍几倍地手法将怪物虐杀,所以对待猪猡伯爵这种行为,我是毫无心里负担,虐完以后,照样吃饭倍香,睡觉倍甜。
将匕首随手一扔,粘了猪猡伯爵地东西我可不想再要,随后,我用治疗术将猪猡伯爵身上伤口治愈,一桶冰水泼了过去,猪猡伯爵顿时悠悠醒来。
第一眼,他就急忙打量自己的身体,还真是个胆小怕死地货色呀,发现自己丝毫无碍以后,眼睛里透露出疑惑的神色,很明显,他是在以为刚刚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我不禁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目光又不经意看到被扔在地上,还粘着鲜血的匕首,脸色又开始翻滚起来了。
“不好意思,忘记介绍了,本人的职业是牧师,牧师哦,你知道是干什么的吧。”我微笑着后退几步,想猪猡伯爵行了一个标准的牧师礼。
“恶魔,你是恶魔……”
身后响起了猪猡伯爵凄厉的咆哮,我丝毫不介意,遣散士兵,将牢里的所有犯人都治疗了一遍,折磨**太无聊了,摧残精神才是王道。待我走后,士兵们重新执起皮鞭,他们发现那位神秘的大人来了一遍以后,犯人的精神虽然颓废到极点,但身体却好多了,不由抽的更起劲。
而此时,我已经出现在肥猪阿兹的书房里面。
“陛下。牢房还够用吗?如果不够的话别客气,我自己出钱建一个就行了。当然,士兵还是要劳烦陛下,我会给予相应地薪酬。”
见北区的牢房因为我个人地私事而被塞得满满的,我不由有些过意不去。
“长老请放心,还有另外三座地牢呢,虽然比北区地牢要小很多,但是关押犯人已经足够了。”肥猪阿兹笑着道,接着问道。
“对了,那些二层的犯人长老你认为该如何处置才好?”
那些被关在二层的犯人,也全都是猪猡伯爵组织的成员。但他们却并未参与屠村行动。
“陛下。我曾经看过这么一个故事。”我斟酌着词语,不断用指头敲击桌面。
“在很久以前,有个武艺高强的猎人,他听说森林里面有一群无恶不作的狼群,经常跑出来偷袭人畜。于是便发誓要将这群饿狼剿灭,凭着高强的武艺。他轻而易举的就将狼群杀了个底朝天,当整个狼群只剩下最后十几只弱不经风的幼狼和老狼地时候,猎人起了恻隐之心,放过了它们,然后,这十几只狼跟着猎人地气味来到他的家,将他美丽的妻子和年幼的女儿吃掉了。”
“长老真是好手段,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肥猪阿兹点了点头,看着我的眼光里满是同道中人地赞许,看不出呀。这家伙也是个好斩草除根的主。
“小家伙。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
马车途中,我喃喃着对刚醒过来地小幽灵说道。一个兴起的决意便收割了三百条人命,如果是四年前的我,绝对会被这种心狠手辣的性格吓得屁滚尿流,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变成这种人。
“嗯呜小幽灵轻轻的摇了摇头,靠在我怀里。
“小凡,你只需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在乎的仅仅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其他人的死活,我才不管嘞……”小幽灵喃喃着说道,眼皮打起了架。
“小家伙,瞧你说的,维拉丝她们你多少也要顾虑一下吧。”我心中一暖,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娇躯。
“嗯……,嗯呜……,如果小凡喜欢地她们地话,那我……”
说着到一半,小幽灵身体一沉,又呼呼的睡了过去,真是地,才刚刚醒呢。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抚着她那一头优美的月色长发,相比前些日子,我现在到是没有那么担心小幽灵嗜睡的状态了,第一点是因为她醒着的时候,精神好得很,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小幽灵身上的光芒,当她身体状态良好的时候,那洁白色的光芒会亮一些,反之则会黯淡,这时便需要补充钻石了,很明显,从小幽灵现在身上所散发出的光芒度判断,她的状态好得有些过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是灯泡吗?
第二天中午,鲁高因的执刑场上演出了一场少见的集体处罚仪式,围观的群众看的津津有味,大声叫好,随后,将近三百颗头颅随后被挂在四个城门上,以儆效尤,至于剩下的关在三层的犯人,我还是统统留了下来,也不知盖亚的胃口有多大,还是给他留多一点比较好,里面的时候被我打点过了,手下一笔足以让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钱财以后,他们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会好好“照顾”里面的犯人,哪怕是国王下令秘密处决这些犯人,他们也会……,呃,冒险给我打小报告。
这件事似乎要告一段落了,比我料想中的要快上很多呢,原本以为至少能消磨半个月的时间,现在除了偶尔去监狱“探望”一下猪猡伯爵以外,我又开始无聊起来了。
当然,事还是有的,比如说我刚刚发现村子被毁那一会,杀死那些土狼和秃鹰所运用的技巧,一根冰箭一分而三……,这不是蒂亚的招牌攻击方式吗?由我这个魔法白痴那么自然而然的使出来,就没人觉得诡异?反正我现在回想起来,是觉得挺诡异的,因此这段时间一直在分析。
据初步推断出来的结论,有三点。第一点,我已经有能力使用这种技巧。这是废话。第二点,是因为我曾经看过蒂亚使用这种技巧,否则就算我有能力也想象不出来,也就是说,如果当时蒂亚是将火弹一分而三的话,那我发射出地就不是冰箭而是火弹了。
第三,比较重要的一点,解释起有些玄幻气息,可以用空灵状态,心头一片清明。心无杂念。“剑”随心意等等来形容我那时地感觉。也就是说,我现在刻意为之,反而施展不出来了。
当我第n次将冰箭歪歪扭扭的射出去的时候,终于无力倒地,感觉。我需要的是当时那种感觉啊,耶稣啊。佛陀啊,老君啊,大萌神啊。赐予我feel吧。
除了无意中施展出这种技巧以外,还有一个处回忆起来让我大呼不可思议的地方,在当时,我变身血熊发泄的时候,竟然施展出了火焰,我完全不知道血熊还能施展魔法呀,因为变身血熊以后,就已经打破了“规则”。生命法力技能属性什么的。这些规则之内的东西统统消失不见,因此我一直以为血熊就会那一招抽筋……。说错了,是抽精大炮。
看来血熊变身还有很多潜力有待挖掘啊,我真是太大意了,竟然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
正当我喜滋滋的练习分裂魔法的技巧,并意淫着自己以后变身血熊地状态----左手抓雷电,右手握冰锤,脚踏风火轮,眼能发激光,胸膛射火箭,菊门藏核武,大嘴一张,整个暗黑大陆也要抖三抖地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
万一,盖亚和双胞胎在营地遇上怎么办?
当然,盖亚到了营地以后,肯定会拼命训练,而双胞胎也并没有多少时间在外面闲逛,但我说的是万一,肯定会有这个可能性对吧,上帝总是爱捉弄人的。
虽然从盖亚口中探知,他并没有将过错迁怒到双胞胎身上,但是语句里却也多少有些埋怨,如果不是她们,村子就不会遭到灭顶之灾,因此我毫不怀疑他会向双胞胎道出一切,而且是用比较偏激的口气。
真该死,我果然还是疏忽大意了,想到这里,我立刻收拾好东西,匆匆向法师公会跑去,并未察觉到后面跟上了一条小尾
在法师公会干等了几个小时,终于将远程传送准备好以后,我迫不及待地踏了进去,在我走后没多久,茉里莎“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
“主人,你要地东西,咦……”
她举着手里的东西,由于老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反倒难以察觉她是在睁眼说瞎话。
“他已经走了。”
塔伦这家伙瞬间便上了当,并未察觉到三无公主藏在后面的,比着胜利的v字形的左手。
“这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三无公主强调式的将手中的包裹一举,加重了口吻。
“这……”
塔伦有些为难,按道理来说,没有获得允许,普通人是不能使用远程传送的,而且……
“对了,钱,主人留下来给我地……”
三无公主将二十个碎裂宝石递了过去。
“好……好吧,那边地法师应该还没有离开,我去通知一声。”
正所谓有钱好办事,犹豫了一会,塔伦终于答应,在他心里,一个小小的侍女哪可能有那么多钱,一定是吴交给她地,让她万一赶不上的话,便自己做传送阵赶去。
擅自在脑海里将三无公主的瞎话补完,塔伦就这样华丽的被一个十七岁不到的小侍女玩弄了“感情”。
从传送站里冲出来,我冲向了法拉的帐篷,从他那里得知盖亚的行踪,果然是圣骑士训练营没错,看来他对自己的梦想还是听执着的,没有选择刺客或者是死灵法师真是太好了。
在骑士训练营老师的带领下,我很快就找到了在训练场上挥汗做体能训练的盖亚。
“牧师叔叔?!”看见是我,盖亚显得十分的惊讶。
“小亚,在训练营还习惯吧。”我亲热的摸了摸他的头。
“嗯,还好。”
他默默的点了点头。
关心的问了几个问题,我终于扯入了正题。
“对了,盖亚,这几天几遇到了艾柯露她们吗?”
盖亚的神色很明显变了变,大概又想到那时恐怖的情景,紧紧的抓着拳头,好一会儿,他才摇了摇头。
“没有见着。”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好吗?”我松了一口气。
“嗯,我听牧师叔叔的。”
“能不能先不要告诉她们这件事?”
犹豫了一会儿,盖亚点了点头。
“你还在埋怨她们吗?”我轻轻一叹。
“我知道,这并不是她们的错,但是我……”盖亚抹了抹通红的眼睛。
“牧师叔叔,我现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不想和她们见面,你说我是不是太小气了?”
“好孩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时间会冲淡一切的。”我拍着盖亚的肩膀,和他聊了几句,许诺有时间一定会来看他,边让他回到训练场。
“盖亚这段时间表现的怎么样?”
之后,我找到了训练营的老师,向他询问。
“虽然资质并不算突出,但是练习却很卖命,如果能坚持下去的,想转职成为圣骑士并不困难。”
“哎,看着点,别让他努力过头了,如果他并听话的话,就告诉他,村子还等着你重建,累倒了就什么都没了,想必他多少能听得进去。”
老师点点头,带着仇恨而来的孩子,他见得太多了,这些人,便是生活在暗黑大陆的悲哀的一个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