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除了圣骑士,修士或传教士这些普遍的职业之外以外,大教堂还有光明使,神庙还有苦行之类的特殊职业……”
墓**第一层,我在一个阴暗的小房间里稍做休息,一道带着优美旋律的不安分的声音,随着我胸口项链不断的闪烁而出,这条项链正是爱丽丝给我那条洁白之修士项链,在与亚历山大一战以后,这条项链里面附带着的爱丽丝的力量已经消耗的一点不剩,此时又变成了一条普通的金色项链,不过或许这样说也有点不妥当,黄金级的项链,再怎么也不能用“普通”这个词语来形容吧。
“喂凡,你真的在听我说吗”
项链里的女孩不高兴了,我甚至能想象她银色的眼眸露出困扰的神情,甜美的声音依然带着协调的节拍或旋律,似乎已经成了她的本能,虽然是贬义,但是用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来形容她所说的话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
“听着呢,听着呢!”
我提高声调,悠闲的靠在小雪毛绒的身子上闭目养神,对于“小凡”这个称呼,无论是对于那只有我胸口高的个头,还是2岁上下的外貌,都显得有些不合适,不过每当我提出抗议的时候,她就会难得的将自己真实的年龄拿出来说话,当然,在他时候我提到她的真实年龄,她却老是故意回避,真是个狡猾的丫头。
“时间会把一切不适合展的东西淘汰掉,也就是所谓的优胜劣汰,到现在只有七大职业生存下来,就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呢,也并不能否认它们的一切,光以数据而论,光明使和苦修士绝对要比现在的七大职业要强大。只是因为成为的条件太过苛刻,所以到最后只能被泯没在历史的潮流当中,而修士和传教士,也被很多人统一成为牧师,这两种职业主要只能在于辅助和救治。因为缺乏必要地攻击手段,被淘汰也是无可奈何的,呜咕
说到最后,爱丽丝出痛苦的呜咽声,从千年的歌唱中醒来,现现在的世界生了翻天覆地一般地变化,往昔熟悉的东西很多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陌生的事物。心情沮丧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稍微的低沉了一阵。她的精神很快又回复过来了,似乎想将这几千年来的分量补足一样。只要我一有空闲,她就会忍不住地用那优美动听地旋律在我耳边叽喳个不听,不得不说。她的知识十分渊博,对于她所处地那个年代的任何事物,她所了解的甚至比凯恩还要清楚详细。
虽然对于我来说,爱丽丝所说地很多事情我一点也不敢兴趣,但是人寂寞的时候。即使是电台里的广告也会听的津津有味。更何况是由爱丽丝那如同乐曲一般的嗓音?以前孤独地时候,我总是会和小雪它们说话。它们也会呜咽着回应我,用心灵之声安慰我,但无论它们有多聪敏,始终也只是野兽而已,人类复杂地感情,它们大多还是无法体会的。
还有极为关键一点就是,我,一个外来地穿越;爱丽丝,一个与外面隔绝了几千年的少女,对于这个世界的陌生和未知是我们共有的属性。所以,我可以毫不忌惮的用一些原来世界的流行词语和语气跟她说话,她也不会觉得突兀,只是会好奇的追问我是什么意思,然后我会笑着向她解释,这种感觉特别有满足感和成就感,就好像一步一步的将一个无知少女调教成适合自己的类型一样,哇咔咔我真是太有才了。
当然,一些毒害纯真无暇的心灵的东西,我是不会说出来,更不会教她,在我的心目中,爱丽丝永远是高洁的圣女,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圣女,不允许被任何不洁的东西所污染。
我缓缓的拉出胸口的项链,那温柔的触感,还有金色的光芒与爱丽丝是如此的相似,当然,还有那不断从项链里出的旋律,都是让我安心的所在。我缓缓的抚摸着,感受着从里面散出来的爱丽丝的温暖气息,刚刚还明媚的心情却突然阴沉了下来。
是的,爱丽丝就在项链里面,身为幽灵的她,是可以将自己寄托在项链上的,当然,这并不是我要求她这么做,也不是她喜欢在项链里面呆着,仅仅是为了保持体力而已……是的,保存她那所剩不多的体力,当她的体力耗尽之时,也就是我们两个分别的时候……
“好好休息一下吧,爱丽丝,已经说了很多咯,留到今晚再说吧……”
我温柔的抚摸着项链,咬着牙打断了爱丽丝的话,为了尽量保存体力,她每天只能现身十分钟左右,甚至连话,也到了必须节约着说的程度……鲜血,缓缓的从我紧咬着嘴唇上滴了下来……
“嗯…呜
爱丽丝依依不舍的小声将自己的话告一段落,乖巧的应了下来,那张困扰欲哭的神情又浮现在我脑海里,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为了确实让她住嘴,好好休息一下,只休息了片刻的我站了起来,重新踏上了路途,只有在战斗的时候,爱丽丝才会真正的停下来让我专心应敌。
说实在的,刚刚来到墓**一层的时候,的确让我大吃了一惊,没想到里面的怪物竟然如此稀疏,以至于我遇到的最多一群的怪物,也只是几十只黑暗魔而已,其他污染怪,白骨法师什么的,最多也只是三三两两,一点挑战性也没有,若不是出现了新的怪物品种,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来着……
“搞定了吗?”
卡夏一手拿着那把从我这里勒索过来的马尔达斯的大砍刀,一边调教着控制住的10个小恶魔,连头也没回的向出现在身后的法拉问道。
“应该差不多了。”法拉长吁一口气,甚至摇摇晃晃的一把躺在椅子上。
“已经用魔法阵将大教堂散的圣光隔绝,确保不会渗透到墓**还有内侧回廊里去了,不过。大教堂还有其以内三公里内地地方怪物已经无法生存,还有,少部分光明力量已经渗透到墓**第一层还有内侧回廊附近,短时间内,这两个地方的怪物可能会少一些。必须等光明力量散尽以后才能恢复到正常的程度……”
“不幸中的大幸啊,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了……”卡夏狠狠的啜一口酒,呼出一股浓烈地酒气说道。
“不要说的好像你也有功劳一样,全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法拉瞪了她一眼说道。
“别这么说嘛,上次还不是我将监牢的墙修补起来,都怪吴这小子……”一说起这个名字,两个人很一致的散出一股冲天的怨气。
“对了,那个日子很快就要到了。”卡夏突然说道。
“是呀。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法拉扯了扯自己白花的胡子应声道。
“那个也准备好了吗?”
“别提了。感觉我们法师工会就是因为那个地原因才一直无法在罗格营地里抬起头来。”法拉地老脸突然拉了下来,要不是顾及到自己的形象。他可能真地会哭出来也说不定。
“别这么说嘛,缺了法师工会怎么成呢?我们可是共犯呀,而且。你也应该为法师工会的研究资金想一想不是吗?”卡夏用自己招牌式的腔调,乐呵呵地拍着一脸无奈的法拉的肩膀笑道。
“一定要让吴那小子好好出一次血,哇呵呵……”
两个人森森的出了恐怖的笑声,方圆十里内顿时阴风阵阵……
我身子猛地一转,大盾牌顿时挡住了从右侧突然出现地一把锐利矛尖。并顺势用力一推。将矛尖的主人,一个比沉沦魔还要瘦小地身影弹出去。
鼠人。墓**一层里出现的新品种怪物,一种个头矮小,度机灵而且力气大的恐怖的怪物,这种阴险狡诈的小东西,有的拿着和自己一样大的杀猪刀,有的拿着比自己还长的长矛,有的甚至精通原始森林部落里一种十分特殊的暗器——吹针。若是将整个罗格营地的所有怪物排列起来,让冒险选择哪一种最恐怖,那么鼠人无疑是名列第一,这种依赖着极高的度,极强的攻击来如风去如电的怪物,一旦缺乏经验的冒险被其团团围住,很有可能在几息之间就会被乱刀砍死,然后在他的同伴救援以前,这群鼠人又会一哄而散,只留下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实在令人闻风丧胆。
所幸的是我有嗅觉敏锐的鬼狼,还有不惧黑暗的剧毒花腾,这些鼠人的袭击对我来是并没有多大用处,而且托了那不知名原因的福,每次偷袭我的鼠人数量充其量也只有四五只。
就算如此,这些小东西也足够我警惕了,摸了摸被震的麻的手臂,还至今依然嗡嗡作响的大盾牌,我冒着冷汗想到——实在难以想象,在不变身的情况下,这些还不到我膝盖高的鼠人力量竟然隐隐有压过我的趋势。
被我震飞出去的最后一只鼠人,在半空中灵巧的翻了几个滚,正想稳稳的落下,不料它脚下早已经有一章狰狞的大嘴在等待着它,剧毒花藤张开那张锯齿般整齐排列着的大嘴,“咕噜”的一声,在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生什么事情以前,已经将它整个吞下,那如同进食后的蟒蛇一样高高鼓起的一截,正以肉眼能见的度消化掉,刚刚开始的时候还能隐隐的从它的嘴里传出鼠人凄厉的惨叫声,但是几秒的时间里,从高昂到低沉,直到消失,只要用脑子稍微的构思一下鼠人在它肚子里痛苦挣扎的样子,就足够让人毛刺悚然。
“呼”的一声,剧毒花藤从嘴里吐出那把刚刚偷袭过我的,已经腐蚀了一般的长矛,宣告着这只鼠人悲惨命运的终结,它满意地在地上打几个圈。这些比沉沦魔个子还小的鼠人对它来说真是太适合不过的美食了。
不过,接下来才是关键的关键,我用手指摧残着下巴几根脆弱的胡渣,做出一副很成熟地深思状。
前面是一条笔直的通道,左右也各有一间房门。又是一个十字路口的地形,究竟该往哪边走呢?
啊啊啊……监牢还说得通,为什么连一个好好的墓**也要搞得像个迷宫似的,难道是为了防止死人诈尸跑出来吗?教堂也有这方面的担忧吗?无法得出答案的我立刻进入抓狂状态。
主啊,赐予我方向感吧。
“应该向前面直走才对哦。”
胸口的项链突然出声。
“为什么要直走?而且是如此肯定地语气?一个几千年地家里蹲幽灵,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灵感?”
对于一个与世隔绝了几千年地幽灵的建议,我抱着严重的怀疑态度,最重要地是这股“被比下去”的不甘心啊!!
于是。我果断的选择了左边的房门。就让我这上帝赐予的男人地第七感告诉你,一个小小地、被困了几千年的幽灵地方向感错的有多厉害吧。
“因为。这两个房门你都已经走过了嘛……”爱丽丝在项链里小声嘀咕到,只可惜处于妄想状态的我并没有听见。
五个小时后,我再次回到了原地。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浑身燃尽,苍白无力的靠在墙上说道。
“真是……真是太厉害了呢,小凡,你看,竟然成功的绕着整个墓**转了一圈。这可是其他冒险根本无法做到的!十分!!十分!!!困难的事情啊……”
沉默了一会。爱丽丝用一副十分夸张并且可爱的语气说到。
“算了,你这样的安慰只会让我更加难过而已……”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也总算摸清了这个幽灵少女的性格,与刚刚见到时那副伪装出来的圣洁文静的外表大相庭径的是,眼前少女对我表现出来的任性出乎意料的让我无语。
要我说的详细一点的话那就是——头脑聪明知识渊博但却不通世事洞察力强语言锐利直指人痛处让人无法反驳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奇宝宝兼深闺大小姐。
简单形容的话,眼前的幽灵少女,性格十分诡异,是能用很文静很圣洁的样子说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话的恐怖人物,其强大之处就如同前几天在螺旋楼梯里亡命时还能在我怀里如同小猫一般摩挲着并出轻微的小呼噜一般。……
“算了,这次选择右边的房门吧,绝对没有错,就是这边了……”我用力的握紧拳头。
“哇!!!”
眼看我往右边拐去,爱丽丝出一声短促的轻呼。
“什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誓,如果她再说出一些能让受过伤的男人二度受伤的言,我会让她体会一下当旋转木马调到100转/秒时的刺激快感。
“不,什么都没有,只是在想小凡以后的人生一定会活的十分精彩。”
爱丽丝这个敏锐的小丫头肯定是感觉到了字句里的杀气,小心的用着既能表达自己的意思,又能让我无法抓住痛脚的方法说道。
“出吧,墓**二层正在呼唤着我们。”
我故意忽视了爱丽丝话里深刻的含义,举起拳头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朝右边的房门转过去。
“哼呵——”
怀里出轻微的哼笑声,如果我能看见的话,一定会现,在一个项链黑暗的空间里,爱丽丝静静的浮在虚空之中,身上的白光比起刚刚开始时已经黯淡了很多,但是她的嘴角依然露出甜美、满足的笑容。
这样打闹的日子,还剩多久呢?即使去到那个地方,也永远不会忘记,这段甜蜜的回忆,还有你为我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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