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 第388章 商很聪明 宇智波商望着漩涡云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深意,心里像被清水洗过一般透亮。他低头笑了笑,嘴角的弧度抚平了最后一丝迟疑:“队长说得是,是我想多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臂上尚未褪尽的疤痕,语气笃定,“确实是布瑠比先发起的进攻,我们不过是被迫抵挡而已。” 有些事,从来不必说透。木叶与云隐这些年明面上维持着和平,暗地里的角力却从未停过,这次冲突,不过是把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彻底捅破了而已。他抬眼时,写轮眼的猩红已悄然隐去,只剩墨色的瞳孔映着天际的流云——宇智波的骄傲,容不得半分退让,尤其在木叶的土地上。 漩涡云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并肩作战后的默契:“行了,不说这个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他的目光落在商的左臂上,那天布瑠比的尾兽扫击带着撕裂空气的劲风,若不是商扑过来挡了一下,此刻躺进医疗室的怕是自己,“那天你替我挡的那一下,没伤着骨头吧?” 商活动了一下手臂,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像是在证明他所言非虚。他不在意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我没事,就蹭破点皮,医疗忍者用治愈术处理过了,结的痂都快掉了。”话锋一转,他想起什么似的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无奈,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佩服,“倒是凯,明明自己伤得最重,肋骨断了两根,刚才在病房里还一个劲问你查克拉恢复得怎么样,生怕你被八尾的查克拉侵蚀,落下病根。那股子掏心掏肺的真诚劲儿,真是……” 他没再说下去,但漩涡云懂。凯就是这样,永远像团燃烧的火焰,把别人的安危看得比自己重,哪怕自己疼得直冒冷汗,也先想着别人。漩涡云忍不住笑了,眼角的弧度柔和了些,少了平日的桀骜,多了几分暖意:“他啊,这辈子就这点死心眼。” “行了,不说了。”漩涡云收了笑,望向远处那片被宇智波火焰纹旗笼罩的族地。黑底红纹的旗帜在风里猎猎作响,旗下的建筑棱角分明,带着宇智波独有的凌厉与肃杀,“我得去趟宇智波族地,找富岳大人聊聊。” 他的眼神沉了沉,像压了层乌云:“这次云隐的人在木叶境内动手,还伤了我们的人,富岳大人向来护短,未必会善罢甘休。”指尖在身侧轻轻攥紧,“得看看他的意思,这事到底该怎么了结——是要云隐赔偿损失,还是……”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空气里的寒意已经说明了一切。宇智波从不是会忍气吞声的族群,外人都欺到家门口了,不讨个说法,怎么对得起族徽上的火焰? 商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跟在漩涡云身后往族地方向走。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忽明忽暗,像极了此刻木叶与云隐之间的关系——表面的平静下,是汹涌的暗流。 他们走过训练场,走过刻着历代火影雕像的岩壁,脚下的石板路被无数忍者的脚步磨得光滑。商望着漩涡云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次云隐忍者在木叶动手,绝非偶然,更不是小事。它像一块巨石,狠狠砸进了忍界看似平静的湖面,激起的涟漪,恐怕不会轻易散去,只会一圈圈扩散开去,在未来的日子里,持续搅动着风云。 远处的宇智波族地越来越近,那面火焰纹旗在阳光下红得刺眼,像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一场更大的风暴,或许正在悄然酝酿。 漩涡云和宇智波商并肩走进警务部的大门,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硝烟味,混杂着忍具碰撞后留下的金属腥气——那是上午与云隐忍者冲突时留下的痕迹。漩涡云停下脚步,看向身边捂着腹部、脸色仍有些苍白的宇智波商,对方的黑色作战服上还沾着几点暗红的血迹,显然刚才的交手没少吃力。他语气里带着几分真切的关切:“你去休息室躺会儿吧,今天的事辛苦你了。信号弹发得及时,精准引来增援,不然我和你怕是要被布瑠比那家伙的尾兽玉缠上,想脱身可没那么容易。” 宇智波商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浅淡却真诚的笑,眼底的写轮眼已隐去猩红,黑色的勾玉敛入瞳仁深处,只剩下平日温和的模样。他摆了摆手,声音还有些虚弱:“队长,能和你一起执行任务,我心里踏实。再说这点伤不算什么,不过是被八尾的尾兽查克拉扫到一下,回去抹点族里特制的药膏,明天就能痊愈。”他顿了顿,又补充道,“雷影那边有富岳大人盯着,他刚被说服暂时息事,应该不会再出乱子,你也别太紧绷着神经了。” 漩涡云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去吧,好好歇着。我去富岳大人那儿一趟,汇报下情况。” 看着宇智波商转身走向休息室的背影,那背影虽有些踉跄却依旧挺直,漩涡云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眼神沉了下来,径直往宇智波富岳的办公室走去。来到那扇熟悉的木门前,门沿上雕刻着宇智波一族的团扇纹样,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推门而入,只是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木板:“漩涡云求见富岳大人。” 办公室里传来宇智波富岳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像是刚处理完一堆棘手的事务:“进来吧。” 漩涡云推门而入,只见宇智波富岳正坐在桌后,指尖捏着一份卷起来的文件,眉头微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阳光从他身后的纸窗透进来,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却掩不住他眼底的威严。漩涡云走上前,微微躬身行礼:“今天上午的事,多谢富岳大人及时出面镇场,不然我和商在布瑠比和雷影的夹攻下,怕是很难收场。” 喜欢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请大家收藏:()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89章 心中的想法 宇智波富岳缓缓放下手中的文件,指尖在封面上轻轻一顿,抬眼看向漩涡云。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仿佛藏着深不见底的寒潭,目光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穿透皮肉,直抵人心最深处:“你今天的做法,确实有些过了。”他的语气听不出波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像压在心头的巨石,“布瑠比是八尾人柱力,尾兽的查克拉一旦失控,足以毁掉半个木叶。你明知道这一点,却还用言语步步紧逼,甚至主动出手引他动怒——真要闹到双方撕破脸,尾兽之力倾泻而出,木叶的房屋会塌多少?无辜村民会伤亡多少?这些你都想过吗?” 漩涡云却微微勾了勾嘴角,眼神里没有丝毫悔意,反而透着几分坦荡,仿佛早已将后果掂量清楚:“过吗?我倒觉得一点都不过。富岳大人久居族地,或许没留意到,这些日子云隐的忍者在木叶地界上有多嚣张——前几天夜里,他们的暗部甚至敢在宇智波族地外围的结界附近徘徊,查克拉波动隐晦却带着敌意,若不是巡逻的族人警惕性高,及时上前驱离,说不定已经摸到了族地的防御布防图。” 他顿了顿,语气沉了几分,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像是结了层薄冰:“这次冲突,明面上是布瑠比对我动手,用尾兽查克拉震伤了商的内脏,实质上是云隐在试探木叶的底线。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让他们看清楚,木叶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忍者村的尊严,容不得他们这般践踏,哪怕对方是雷影带队的使团。” 宇智波富岳看着他,指尖在光滑的梨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节奏均匀,却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在敲打着人心。他心里清楚,漩涡云绝非逞一时之快的鲁莽之辈。这个看似温和的漩涡族人,心思缜密得像织一张无形的网,今天这出戏看似险象环生,实则每一步都算得精准——既狠狠敲打了云隐的傲气,又没让局势彻底失控,甚至还借着布瑠比动手的由头,名正言顺地将对方暂时扣押,占尽了理。 尤其是联想到前阵子二尾人柱力由木人在边境离奇失踪的事——木叶高层对此讳莫如深,云隐却私下里怀疑是木叶动了手。虽无实证,但宇智波富岳总觉得,这事和眼前这个掌握着九尾部分力量、又擅长隐匿行踪的年轻人脱不了干系。那双眼眸里的平静,底下藏着的或许是翻涌的惊涛骇浪。 办公室里一时陷入沉默,连窗外的风声都仿佛被隔绝在外。阳光透过纸窗上的细小缝隙照进来,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碎银,却映得两人的影子都透着几分凝重,在地板上无声对峙。 漩涡云知道宇智波富岳在琢磨什么,那些未曾说破的猜测,那些心照不宣的试探,他都了然于心。但他没有多做解释——有些事,点到即止就好,说得太透,反而失了分寸,也少了回旋的余地。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迎着风的树,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宇智波富岳指尖在桌面上的敲击声骤然停了下来,他转头望向窗外,几片枯黄的木叶正打着旋儿飘落,在青石板上积起薄薄一层。沉默像细密的网,在屋里悄然铺开。有些事,知道得太清楚未必是好事,尤其是涉及到尾兽这种足以撼动忍界格局的存在,装傻有时候反而是最稳妥的选择,至少能避开不必要的漩涡。 他原本还想追问几句,比如云隐暗部在宇智波族地附近徘徊的具体时辰、是否留下了特殊的术式痕迹,比如漩涡云今天到底是怎么精准拿捏住布瑠比的暴烈脾气、那股九尾气息是刻意释放还是另有隐情……但转念一想,这些问题或许本就不该有答案,知道了答案,反而要背负更多无法言说的责任。于是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抬眼看向漩涡云,那双写轮眼般锐利的目光依旧,却悄悄多了几分探究:“我只想要知道,二尾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漩涡云迎着他的目光,心里微微一动。富岳是少数能让他称得上“朋友”的人,当年第三次忍界大战时并肩在雨之国的泥泞里作战,也曾在任务失败后彼此交托过后背,那份过命的情谊,不是寻常人能比的。他其实很想把那些压在心底的计划全盘托出——关于二尾的踪迹,关于云隐的野心,关于自己暗中布下的棋子……但二尾的事牵连太广,一旦泄露,不仅会引来云隐不计代价的疯狂报复,甚至可能波及整个木叶,让火之国再次卷入战乱。他只能压下倾诉的念头,语气诚恳却异常坚定:“这件事,确实和我有关系。但富岳,现在还不能让你知道,时机未到。” 宇智波富岳看着他眼底的郑重,那里面没有丝毫闪躲,只有深思熟虑后的沉稳。他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漩涡云这性子,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他既然这么说,定然是有更深的布局,那些计划里,恐怕藏着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风险,是不能轻易拉宇智波一族下水的。他叹了口气,语气放缓了些,带着几分长辈般的关切:“云,我知道你心里装着很多计划,也知道你习惯了自己扛着,什么事都往身上揽。但你要记着,你现在不是孤身一人了——你有妻子在族地的院子里等着你回去吃饭,有刚会走路的孩子会摇摇晃晃扑向你的怀抱,他们在等你回家,平平安安地回家。” 漩涡云的眼神瞬间柔和了几分,脑海里闪过妻子温柔的笑脸,闪过孩子抓着自己手指牙牙学语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痕:“这我知道。正因为有他们,我才更不能输,也输不起。”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来,像压着千斤重担,“但我身上的担子,实在太重了。” 喜欢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请大家收藏:()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90章 宇智波富岳也猜到了计划 那些关于漩涡一族的血海深仇,像淬了毒的荆棘,日夜缠绕着心脏——灭族那天冲天的火光、族人临死前的哀嚎、散落各地的血迹,每一幕都刻在骨髓里,提醒着他肩上的重量。还有那些散落在各国、隐姓埋名的族人遗孤,他们或许还在泥泞里挣扎,等着他去照亮归途。更别提木叶高层藏在温和面具下的算计,那些若隐若现的危机,桩桩件件都像大山一样压在肩头,沉甸甸的,连呼吸都带着钝痛。 宇智波富岳何尝不清楚他的难处?漩涡云眼底的红血丝、说话时偶尔的失神,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深深吸了口气,起身走到漩涡云面前,伸出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比刚才重了些,带着磐石般的笃定,那是不容置疑的支持:“好,我不问了。但你要知道,我不只是宇智波的族长,也是你的朋友。真到了撑不住的时候,别硬扛着,回头看看,我就在这儿,宇智波一族,也在这儿。” 办公室里的沉默不再凝重如铁,反而多了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像两株在风雨里相互支撑的古木,根系在地下紧紧交缠。阳光透过糊着和纸的窗户,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温暖光斑,将彼此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榻榻米上交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有些话不必说透,彼此心里都懂——这忍界风雨飘摇,处处是暗藏的陷阱与致命的杀机,能有这样一个可以托付后背、无需多言便能彼此信任的朋友,已是乱世里难得的幸事。 宇智波富岳望着窗外训练场上年轻忍者挥刀的身影,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云,看来大战就要开始了。边境的摩擦越来越频繁,砂隐和岩隐那边的动作也越来越明显,你有什么想法吗?” 漩涡云抬起眼,眸色深沉如潭。他其实清楚,这场所谓的“大战”此刻还打不起来——各方都在试探,都在积蓄力量,谁也不愿先做那个撕破脸皮的人。但他布下的网,已经开始收紧了。宇叔叔那边,估计已经带着暗部的人手潜入雷之国边境了。 上次合作执行任务时,漩涡云就见识过宇叔叔的手段——那是个能在万军之中取敌首级、也能在市井里隐姓埋名的狠角色,心思缜密得像织网的蜘蛛。这次交给宇叔叔的任务,是伺机掠夺一只尾兽。哪怕最终不能成功,也要留下足够的痕迹,让各国都以为,这是木叶的手笔。 这事无疑是在刀尖上跳舞。尾兽是各村的命脉,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但漩涡云算准了一点:如今的忍界,各个村子都在盯着木叶这块肥肉。木叶坐拥火之国的富饶资源,还有宇智波的写轮眼、日向的白眼这两种血继限界,早已成了众矢之的。多少双眼睛藏在暗处,盼着木叶出错,盼着能从它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富岳大人,”漩涡云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扰了空气里的尘埃,“大战或许会来,但不会是现在。现在的局势,更像一张拉满的弓,谁先松手,谁就可能先受伤。”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但有些事,我们可以提前做。比如,让某些‘误会’,来得更逼真些。” 宇智波富岳的写轮眼微微转动,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他没有追问细节,只是点了点头,指尖在桌案上轻轻敲击着:“需要宇智波一族做什么,尽管开口。” 窗外的风卷着几片枯黄的落叶,在石板路上打着旋儿,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是谁在暗处低低絮语,诉说着忍界深处涌动的暗流。忍界这盘庞大的棋局,早已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悄然落子——或许是某个小国的忍者村突然换了首领,或许是某次边境冲突里消失的巡逻队,又或许是黑市上突然流通的禁术卷轴。而他们这些身处其中的忍者,无论身份高低,都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只能在既定的轨迹里步步为营,在这波谲云诡的乱世里,为自己、为族人,拼命搏出一条生路。 漩涡云望着窗外,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窗沿的木纹,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恨意,像淬了毒的冰棱。他对这些所谓的“大村子”,从来没有半分好感——当年涡潮村被联军踏平,族人们的鲜血染红了护城河,幸存的老弱妇孺被他们像牲口一样掳走,男人成了战场上的肉盾,女人被当作生育工具,孩童则被扔进实验室,只为研究漩涡一族强悍的恢复能力,研究那能承受尾兽查克拉的特殊体质,研究如何将他们改造成完美的“容器”。 更令人作呕的是,他们还披着伪善的外衣,用“收留”“保护”的说辞洗脑,将赤裸裸的掠夺粉饰成“善意的合作”。这些血海深仇,像烙印刻在他的骨头上,一刻也没敢忘。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宇智波富岳,对方正低头擦拭着那把象征族长身份的短刀,刀刃映出他凝重的侧脸。漩涡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富岳族长倒是笃定,怎么就知道一定会打仗?就凭雷影那点动静,我看他不过是虚张声势,闹不起来。” 宇智波富岳眉头微蹙,放下短刀,黑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一种强烈的直觉在敲警钟——上次的大战结束得实在太蹊跷,明明双方还在胶着,木叶的防线都快被云隐的雷遁撕开缺口,却突然就鸣金收兵,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强行按下了暂停键。这种反常的平静,往往意味着更大的风暴在酝酿。 各大村子表面相安无事,暗地里怕是都憋着一口气:木叶在偷偷扩充暗部,云隐在强化尾兽训练,岩隐在加固地堡,砂隐在囤积忍具。每个人都在摩拳擦掌,等着下一次爆发的契机。 喜欢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请大家收藏:()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91章 漩涡云的挑衅 “越是平静,越要警惕。”富岳的声音低沉得像被砂纸磨过的石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厚重,“这些村子表面上相安无事,暗地里都在拼命积蓄力量,就像一张张拉满的弓弦,只等着一个发力的契机。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哪怕只是一次微不足道的边境摩擦,一句无意的口角,都可能成为点燃战火的导火索。到时候烽烟四起,战火重燃,恐怕是谁都拦不住的。” 这恰恰是漩涡云想要的。只有乱起来,那些根深蒂固的旧秩序才会松动,才有打破桎梏的可能;只有乱起来,那些高高在上的大村子才会露出破绽,才有让他们为过往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机会。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富岳的说法,指尖却在袖下轻轻蜷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像暗夜中跃动的火星。 宇智波富岳将他细微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眼神愈发凝重,语气里带上了几分长辈般的告诫:“你记着,最近这段时间一定要加派人手,加强巡逻,尤其是村子的东西两条边境线。云隐的使团虽然暂时收敛了气焰,但人还没完全撤离,谁也说不准他们会不会趁着这个当口搞些小动作——比如绑架边境的村民要挟,或者偷偷潜入窃取我们的防御情报。” “行,这事我记下了,回头就去安排。”漩涡云应道,转身就要离开。他对这些琐碎的巡逻本没什么兴趣,但若能借着巡逻的由头,在边境撞上几个不长眼的云隐忍者,倒也不算白白浪费时间,权当解闷了。 刚走到门口,手已经搭在了木门的门把上,宇智波富岳突然开口叫住他:“还有,最近千万不要出村子。”他顿了顿,黑眸像两口深潭,紧紧锁住漩涡云的眼睛,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你现在是九尾人柱力,身份特殊得很,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木叶的安危。一旦落在其他村子手里,不仅是你自己性命难保,整个木叶都会被拖入被动的泥潭,到时候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 漩涡云的脚步顿了顿,回头时脸上已漾开一抹轻松的笑,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放心吧富岳大人,火影大人比您还紧张呢。我那住处门口,天天有人轮班盯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连只鸟飞过去都得被盘问半天,我就是想出去,也得先问问那些暗部同不同意啊。我可不会傻乎乎地往外面跑,自讨没趣。” 说罢,他轻轻一推,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像一声悠长的叹息,将富岳担忧的目光和满室的凝重都关在了屋里。他没有回自己的住处,也没有去警务部安排巡逻的事,而是径直朝着村外的方向走去,脚步轻快得像一阵风。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去边境的密林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撞上什么“乐子”——比如,几个试图越界的云隐暗部。 秋日的阳光透过木叶的缝隙洒下,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像被打碎的金箔般闪烁不定,随着风拂叶动,光影也跟着轻轻摇晃。漩涡云慢悠悠地走在回村的山道上,双手插在宽大的袖袋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袋中的一枚旧玉佩,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木叶民谣,调子轻快得像山涧的溪流,脚步更是轻快得像踩着风,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刚转过一个山口,眼角的余光便瞥见远处的山道上,两道身影正缓缓往外走——雷影艾那身标志性的金色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肩甲上的雷纹随着步伐微微晃动,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带着沉闷的声响,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威压;他身后跟着的布瑠比,八条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不紧不慢地扫着地面,带起细小的尘土,八尾的查克拉如薄雾般在他周身萦绕,偶尔闪过一丝深蓝色的电光,显然是准备离开木叶了。 漩涡云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像孩童在林间发现了新奇的玩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脚步转了个方向,径直朝两人走去。这个时候凑上去打个招呼,想必会很有意思吧?他抬手理了理衣襟,迈着轻快的步子迎了上去,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哟,这不是雷影大人吗?这就急着走了?不多留几天,尝尝我们木叶的三色丸子?亲手做的,红豆馅甜而不腻,糯米皮软糯清香,滋味可比你们云隐那些干硬的兵粮丸好多了。” 雷影艾停下脚步,金色的铠甲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几乎要晃花人眼。他眉头紧锁,额间的青筋隐隐跳动,显然没什么好心情,还没来得及开口,身旁的布瑠比已经按捺不住怒火,八条尾巴猛地绷直,像八根蓄势待发的鞭子,眼神像淬了冰,直直射向漩涡云:“你过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布瑠比心里的火气早就憋了一路——要不是这个漩涡云从中作梗,故意释放九尾气息扰乱感知,他本该顺着二尾的气息找到踪迹,到时候不仅能把二尾带回云隐,壮大村子的战力,还能借着这事向木叶施压,让猿飞日斩为当年的恩怨付出代价。可现在,线索全断了,计划泡汤不说,还在木叶丢了颜面,被这小子戏耍了一番,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无害的家伙! 漩涡云却像没听见他的怒喝,依旧笑眯眯的,目光越过布瑠比,转向雷影:“雷影大人,这就启程了?我好歹是木叶的忍者,见了客人要走,总得过来送送,尽尽地主之谊嘛。不然传出去,倒显得我们木叶不懂礼数了。” “少装模作样!”布瑠比往前一步,八尾的查克拉骤然暴涨,深蓝色的电光在尾尖噼啪作响,空气都仿佛被压得凝滞,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说,二尾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不然为什么一直拦着不让我调查?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把二尾藏起来了!想借此牵制我们云隐,你打得倒是好算盘!” 喜欢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请大家收藏:()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92章 忍住了 漩涡云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像淬了蜜的刀锋,眼底却飞快地划过一丝冷光,比山间的寒冰更冽:“你说呢?”他漫不经心地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的傲慢,仿佛在谈论天气般随意,“这里是木叶,是火之国的土地,不是你们云隐的雷之国荒野。你想调查?凭什么?” 他向前半步,阴影恰好落在布瑠比脚边,声音陡然转厉:“问过我们木叶的忍者了吗?问过火影大人的意思了吗?真当木叶是你们云隐使团想来就来、想查就查的菜园子?” 布瑠比本就被他的态度惹得心头冒火,此刻更是气得尾椎骨发麻,身后的八尾尾巴不受控制地摆动着,尾尖的电光噼啪作响,越发密集,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雷遁查克拉,显然已忍到了极限。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正要发作,一旁的雷影艾却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低沉如闷雷滚过山谷,带着不容小觑的威压,震得山道旁的树叶簌簌作响,纷纷扬扬落了一地。雷影艾上前一步,身上金色的铠甲随着动作碰撞,发出“哐当”的脆响,像敲在人心上的重锤。他目光如电般锁向漩涡云,瞳仁里翻涌着霸道的气势,一字一句道:“可你毕竟是涡潮村的遗民,不是吗?” 他顿了顿,刻意放缓了语速,语气里的疏离像一把钝刀,慢悠悠地割着人的神经:“谁不知道涡潮村早已覆灭在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战火里?连块完整的石碑都没剩下,族人死的死、散的散。你不过是寄身于木叶的客人,靠着漩涡一族那点封印术在火影身边讨碗饭吃罢了。” “这里是木叶,”雷影艾加重了语气,字字带着嘲讽,“是宇智波和千手两族打下的江山,是他们的木叶。你一个外来的遗民,又凭什么站在这里替木叶做主?” 山道上的风突然停了,连林间的虫鸣都歇了声。阳光依旧明媚,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光斑却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温度,落在人身上凉丝丝的,像贴了层薄冰。漩涡云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压平,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光,像藏在鞘中的短刃骤然出鞘。他袖袋里的手悄悄攥紧了,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这雷影,倒是精准地踩在了他的痛处,知道涡潮村的覆灭是他心底最不能碰的疤。 空气仿佛凝固了,连查克拉都在无声地对峙,山风再次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掠过几人的脚边,带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 布瑠比瞬间明白了雷影的盘算——故意抛出那些戳心窝子的话,字字句句都往漩涡云的痛处扎,就是想激怒他,逼他先动手。只要漩涡云沉不住气,哪怕只是动了根手指头,他们就能借着“木叶忍者率先攻击来访客人”的由头,顺势向木叶提各种条件,不仅能把二尾的账赖过去,甚至能在忍界舆论上占得先机,让木叶沦为众矢之的。他站在雷影身后,八条尾巴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眼神紧绷如待发的利箭,全身的查克拉都在高速运转,随时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冲突。 漩涡云死死盯着雷影,胸腔里的怒火像被点燃的干草,“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烫。手已经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忍具包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攥出血来——涡潮村的覆灭是他心底最深的疤,雷影这番话,无疑是在这道疤上狠狠撒了把盐。可就在他即将发作的瞬间,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雷影眼底那抹一闪而逝的算计,像藏在暗处的毒蛇,正等着他上钩。他猛地冷静下来,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不好意思,我现在是木叶的忍者,而你们是受邀来访的客人——主人家可没有对客人动手的道理,传出去倒显得我们木叶没规矩了。” 雷影显然没料到漩涡云能忍下这口气,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像是没料到猎物会突然看穿陷阱。他刚想再说些更刻薄的话,把这把火拱得更旺些,非要逼漩涡云失态不可。 漩涡云却抢先开口,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射向他,带着毁天灭地的寒意:“我这个人向来记仇。当年你们云隐村对涡潮村做过什么,派忍者潜入村子偷学封印术,被发现后又联合其他势力围剿,对我族人犯下的那些血债,我一笔一笔记在心里,连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别以为现在换了副温和的嘴脸,就能当没发生过——欠了的,迟早要还。” 这话像块巨石砸在当场,震得空气都凝固了。雷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像被乌云笼罩的天空,难看至极。他知道漩涡云说的是实话,那些旧怨是云隐抹不去的黑历史,是明摆着的软肋,再纠缠下去只会自取其辱,让自己落个理亏的名声。他死死盯着漩涡云,眼底翻涌着杀意——这小子年纪不大,心思却这么沉,还带着股睚眦必报的狠劲,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留着迟早是祸害,必须找个万无一失的机会彻底除掉。 漩涡云没再理会雷影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像扫过落叶般扫过云隐村的忍者们。他在等,等他们中有人按捺不住先出手——只要对方动了,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反击,到时候就算闹大,道理也稳稳站在木叶这边。可没想到云隐的忍者被雷影用眼神死死按住了,一个个绷着脸,攥紧了拳头,愣是没敢往前越界半步,显然是被雷影的气场镇住了。 与此同时,草忍村边缘的密林里,参天古木遮天蔽日,只有零星的阳光透过叶缝落在地上。宇半跪在满是落叶的地上,对着面前的漩涡正一低声汇报,语气里带着恭敬:“云少族长给我的命令,是暗中骚扰其他村子的忍者,尤其是岩隐和砂隐的小队,让他们互相猜忌,乱起来。” 喜欢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请大家收藏:()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93章 黑绝的想法 漩涡正一靠在粗糙的树干上,脸色还有些苍白——上次在涡潮村遗址遭遇伏击时受的伤虽好得差不多了,却还没彻底恢复元气,说话时偶尔会牵扯到胸口的伤口,忍不住蹙一下眉。他喘了口气,声音压得极低:“好,动手时千万要小心,用特制的忍术,别留下任何能追踪到咱们的痕迹,更不能暴露身份。咱们现在根基浅,就像风中的烛火,经不起半点折腾。” 宇重重点头,伸手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全是些零碎物件:几枚木叶忍者的护额碎片,边缘还带着刻意弄出的裂痕;几把刻着木叶标志的特制苦无,刃口闪着冷光;还有几张画着木叶旋涡图案的符纸,看着与木叶暗部常用的别无二致。“这些都是云少族长给的,到时候把这些留在现场,让他们以为是木叶的人干的,保管能挑起火并。” 宇心里清楚漩涡云的用意——涡潮村的忍者这些年活得太憋屈了,像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被其他村子压着抬不起头,连提一句“涡潮”都要小心翼翼。只有让忍界先乱起来,趁着各大忍村互相提防、自顾不暇的时候,他们才能悄悄积蓄力量,重新站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涡潮村的封印术血继限界不是摆设,他们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可他不知道的是,漩涡云的谋划远比这更深、更险。扰乱忍界只是第一步,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石子,制造混乱的涟漪。真正的目的,是借着这团混乱,摸清五大国乃至小国尾兽的动向,找到它们的弱点,暗中布局控制它们——毕竟,比起这些小打小闹的报复,阻止宇智波斑复活十尾、避免忍界被卷入灭世灾难,才是关乎整个忍界存亡的头等大事。这一点,他暂时还不能对任何人说,只能自己扛着,像走在钢丝上,每一步都得万分小心。 忍界的风,一天天变得凛冽起来。曾经零星的冲突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渐渐激起层层涟漪,汇聚成山雨欲来的沉郁。各村的集市上,茶寮酒肆里,关于“忍者离奇失踪”“边境哨所遭袭”的流言像疯长的野草,顺着商队的足迹、信使的快马传遍诸国。虽没人能拿出确凿证据,可“木叶在暗中布局”的说法却像藤蔓般缠上人心——毕竟,这个拥有最强火影和众多血继限家族的村子,从来都是忍界瞩目的焦点,也是猜忌的中心。 雷影艾的办公室里,地图摊开在案上,代表云隐、岩隐、砂隐、雾隐的标记被红笔圈起,连成一道隐隐指向木叶的弧线。他指尖重重敲在木叶的位置,声音低沉如雷:“各村都有弟兄折损,查来查去没个结果,倒让‘木叶作祟’的说法传得沸沸扬扬。”他抬眼看向身旁的顾问,“与其追查虚无缥缈的真相,不如借这股怨气拧成一股绳。先给木叶施压,让他们交出凶手,若不然……”话语未尽,空气中已弥漫开硝烟味。对雷影而言,真相与否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借势巩固云隐的地位,让那些觊觎八尾的势力看看,云隐并非孤立无援。 与此同时,深不见底的深山洞穴里,终年不见天日,只有岩壁渗出的水珠滴落,发出单调的回响。宇智波斑缓缓睁开眼,猩红的写轮眼在昏暗中转动,勾玉划过残影,带着久眠初醒的沙哑开口:“何事?扰我沉眠。”他的声音里还残留着与千手柱间终末之谷死斗后的疲惫,那一战耗尽了他大半生命力,若非外道魔像的滋养,早已化为尘土。 黑绝的身形在阴影中飘忽,像一缕没有实体的烟:“忍界不宁,有人在暗中动了尾兽的心思,各村边境已有尾兽查克拉波动的痕迹。”他抬眼看向斑,眼底闪烁着幽光,“斑大人,您说这事该如何应对?” 宇智波斑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对凡俗争斗的不屑:“尾兽?不过是些被查克拉填满的畜生,与我何干?”在他心中,那些庞然大物不过是战力的附庸,远不及“月之眼”计划重要——那才是能彻底终结纷争、实现他理想中“和平”的唯一途径。 “斑大人,”黑绝却不急不缓,将盘算和盘托出,“眼下正是契机。那些人动了尾兽,必然引发更大的混乱,各村为了争夺尾兽定会撕破脸皮。而我们,恰好可以借尾兽的力量搅乱这潭水,加速计划的推进——我们需要尾兽的查克拉,来打破现有的平衡,为‘月之眼’铺路。” 宇智波斑沉默片刻,写轮眼的光芒暗了暗:“镜那边,怎么样了?” 黑绝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否定:“宇智波镜虽对木叶有怨,却终究念着同村的羁绊,不过是想借您的力量查清当年的旧事,甚至可能在暗中打探您的踪迹。这样的人,难堪大用,绝非腹心。”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我已另有计划。” 宇智波斑不再多问,缓缓闭上眼。终末之谷的伤势尚未痊愈,每一次苏醒都耗损元气,他还需静养。洞穴再次沉入死寂,只有岩石缝隙透进的微光,映着黑绝那张分不清男女的脸,神情捉摸不透。 黑绝心里清楚,宇智波镜始终是颗摇摆的棋子。那家伙对木叶的怨恨,更像是对“被背叛”的不甘,而非彻底的决裂,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反噬。看来,是时候换个棋子了。 他的思绪早已飘向木叶的宇智波族地——宇智波富岳的长子,那个本该是少族长最佳继承人,却因父亲倾向于“融入木叶”的决策而与族长之位失之交臂的年轻人。黑绝曾暗中观察,那年轻人眼底积压的怨气如同干燥的薪柴,只缺一把火就能燃起熊熊烈焰。更何况,据他探知,对方近日因某次任务失败被族内问责,已有叛村之意,正是拉拢的最佳时机。 “只要稍加引导,助他夺回本就该属于他的东西……”黑绝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身影悄无声息地融入洞穴深处的黑暗,“新的棋局,该落子了。” 喜欢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请大家收藏:()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94章 试一试黑绝 洞穴外,狂风穿过茂密的林间,卷起地上的枯叶与碎石,在空谷中盘旋呜咽,像是有无数冤魂在暗夜中低泣,又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低声预告。忍界的命运,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翅膀上的磷粉正随着那只暗处无形的手悄然剥落,一步步朝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坠落,谁也看不清前路等待着的,是彻底的毁灭,还是浴火重生的契机。 黑绝如一道融入阴影的墨色流光,悄无声息地滑过木叶村的结界。那层布满符文的屏障在他身前泛起微不可察的涟漪,旋即归于平静——他对木叶的防御布防了如指掌,每一处结界的薄弱点都刻在记忆里。他身形飘忽,脚不沾地般掠过青石板路,几乎不发出半点声响,只有兜帽下那双泛着幽绿微光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连墙角蜷缩的野猫都没放过。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他踏入木叶地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一道锐利的视线牢牢锁定。漩涡云隐匿在村口那棵巨大的樱花树后,树干粗壮得需三人合抱,浓密的枝叶将他完全笼罩。他凭借着漩涡一族特有的感知能力,早在黑绝靠近村子边缘时,就捕捉到了那股阴冷诡谲的查克拉波动——像浸了毒的冰,带着不属于木叶的陌生气息。 此刻他看着黑绝专挑偏僻小巷穿行的模样,那鬼祟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老长,心里不由得泛起几分探究。这黑绝行踪如此诡秘,绝非善类,悄悄跟着他,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字——宇智波斑。 一想到宇智波斑,漩涡云的眼底便燃起一簇跃动的战意。他很清楚,如今的宇智波斑早已不复巅峰时期的战力,常年动用禁术让那具躯体布满隐患,如同风中残烛。这正是将其彻底解决的最佳时机,若是能了断这桩横跨数十年的隐患,对忍界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然而漩涡云没料到的是,黑绝此行本是受宇智波斑之命,前来寻找隐居在木叶的宇智波花鬼。那位沉寂多年的族人手中握着开启“伊邪那美”的关键线索,关乎到后续复活计划的全盘布局——那是他筹谋了数十年的心血,绝不容许出现半点差池。 黑绝拐过第三个巷口时,忽然察觉到身后那道若有若无的气息。那气息像附骨之疽般甩脱不掉,带着漩涡一族特有的查克拉波动,虽刻意收敛,却瞒不过他敏锐的感知。他的脚步猛地一顿,停在一条堆满杂物的僻静巷口,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阴冷如冰,连空气都仿佛凝结了。 他缓缓转过身,兜帽下的目光扫过身后空无一人的巷道,墙根的青苔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两块生锈的石头在摩擦:“谁在跟着我?出来吧,别像只老鼠似的躲躲藏藏,只会惹人笑话。” 漩涡云没想到自己的隐匿术竟被对方识破,不由得挑了挑眉。他本想再跟一段,看看黑绝究竟要去找谁,既然已经暴露,再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他干脆从樱花树后走了出来,双手抱胸,月光落在他脸上,映出几分玩味:“行啊,没想到你这黑不溜秋的家伙,感知倒是挺敏锐,竟然能发现我。” 黑绝本想开口斥责对方的无礼,话头却被抢了先。他定眼一看,当看清来人的面容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漩涡云,漩涡一族仅存的后裔,如今木叶的九尾人柱力。传闻中他继承了族人的封印术,实力不容小觑,倒是没料到会在此处撞见。 黑绝压下心头的波澜,语气听不出喜怒,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漩涡云,倒是没想到会是你。看来你的感知能力,比传闻中还要出色。” 漩涡云本还想着继续跟踪,可如今既然已经被发现,索性开门见山。他向前踏出一步,周身的查克拉开始微微涌动,像平静的湖面掀起涟漪,目光锐利如刀,直刺黑绝:“少废话,我问你,宇智波斑现在在哪里?” 黑绝闻言,心头猛地一震,兜帽下的瞳孔骤然收缩——宇智波斑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整个忍界知晓此事的人寥寥无几,漩涡云怎么会知道?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死死盯着漩涡云,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出些端倪,分辨这究竟是试探,还是确有其事。 但转念一想,黑绝又觉得不对劲。漩涡云这副笃定的模样,说不定只是在炸自己,想套出宇智波斑的下落。他很快镇定下来,兜帽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声音里淬着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宇智波斑?那不是早就死在终结之谷了吗?当年他和千手柱间的决战震动忍界,连尸骨都被风沙埋了几十年,你跟踪我一路,就是为了问这种无稽之谈?” 巷口的风忽然大了起来,卷起地上的纸屑和枯叶,打着旋儿掠过两人之间,像是无形的刀刃在空气中碰撞。沉默在蔓延,每一秒都透着紧绷的较量,连墙缝里的蛛网都在风里簌簌发抖。 漩涡云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没想到黑绝反应这么快,倒有点意思。他故意放缓了语气,摊开手道:“我跟踪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是木叶警备队的,按规矩盘查外来人员。倒是你,穿着这身遮遮掩掩的,兜帽压得那么低,鬼鬼祟祟在村里晃悠,不知道来木叶干什么啊?” 黑绝也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不屑,像碎石子刮过地面:“我去哪里、做什么,好像没必要跟你报备吧?木叶的警备队,管得倒是挺宽,连路过的行人都要盘问不休?” 漩涡云没再废话。他本就想试探黑绝的实力,此刻见对方油盐不进,索性不再伪装。脚下猛地发力,“咚”地踩碎了脚边的一块青石,身体像离弦的箭般冲了上去,掌心凝聚起淡蓝色的查克拉,带着撕裂空气的凌厉劲风,直逼黑绝面门——这一掌看似简单,实则暗含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式,只要触碰到对方,就能暂时封锁其查克拉流动。 喜欢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请大家收藏:()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95章 黑绝逃跑 黑绝的反应快得惊人,几乎在漩涡云脚掌离地的刹那,便捕捉到了那道扑面而来的危险气息。但他显然不擅长正面交锋,常年蛰伏在暗处的习性,让他更精通躲避与隐匿,而非硬碰硬的格挡。眼看漩涡云的手掌裹挟着凌厉劲风,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直逼面门,他猛地矮身,脊柱像没有骨头般弯折成诡异的弧度,整个人如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贴着地面往斜后方滑出数尺,堪堪避开这势在必得的一击。 掌风擦着他的兜帽边缘扫过,掀起的气流将帽檐掀起一角,露出底下并非血肉,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能吞噬周遭所有光线。 避开攻击的瞬间,黑绝的身影如墨滴融入清水,倏地钻进巷尾那片最浓重的阴影里,连衣袂翻动的轻响都消散无踪。他脚下的地面悄然泛起一层极淡的灰雾,如薄纱般漫开,这是他独有的隐匿术——能吸收周围的光线,将自身气息与阴影彻底同化,连查克拉的流动都能隐匿成与环境无异的波动。 “想跑?”漩涡云低喝一声,脚下“噔噔”追出两步,指尖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翻飞结印,“忍法·漩涡束缚!”数道莹润的淡紫色查克拉锁链猛地从他袖中窜出,带着破空的锐啸,如蓄势已久的灵蛇般精准扑向巷尾的阴影,试图缠住那抹隐匿的踪迹。 可锁链呼啸着穿过阴影,却只卷住几片被风卷起的枯叶,连半片衣角都没碰到。 漩涡云停下脚步,望着空荡荡的巷尾,眉头紧紧蹙起。墙根的阴影里空荡荡的,积灰的地面连个脚印都没留下,仿佛刚才那道诡异的身影从未出现过,甚至连一丝查克拉的残留波动都被彻底抹去。 “这家伙的隐匿术倒是棘手。”他低声自语,指尖缓缓松开结印的姿势。刚才那短暂的交手,已足够说明许多——黑绝的正面战力确实有限,面对自己的突袭,他从头到尾只有狼狈躲避的份,连像样的反击都没有。这倒是个有用的信息,至少摸清了对方的软肋。 漩涡云抬手抹去鼻尖渗出的薄汗,眼神渐渐沉了下来。黑绝跑得如此干脆,显然是怕暴露实力,更怕被自己缠上。看来,宇智波斑的下落,这家伙果然知道些什么。他望着巷尾延伸向更深暗处的阴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这场追查,怕是才刚刚开始。 黑绝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现场,心里仍在后怕——他怎么也没想到,漩涡云的实力竟强悍到这种地步,那股纯粹的查克拉如同汹涌的浪潮,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若非自己最擅长隐匿与遁逃,刚才那一下怕是真要被对方当场擒住,连一丝脱身的机会都没有。 他本是打定主意要去找宇智波花鬼,将刚才探查到的消息递过去,可转念一想,漩涡云既然能逼得自己狼狈逃窜,必然还在附近搜寻,这时候贸然行动无异于自投罗网。于是他收敛了所有气息,像块融入阴影的石头,悄无声息地在木叶外围的密林里潜伏下来,耐着性子等待时机。 另一边,漩涡云本想乘胜追击,顺着黑绝留下的微弱气息继续追踪,可那家伙的隐匿能力实在诡异,不过片刻功夫,那丝气息就像被晨雾吞噬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在原地盘旋了几圈,感知范围扩到最大,却连半点异常动静都捕捉不到,只能悻悻作罢,转身往族地方向走去。 刚走到宇智波族地边缘,就见宇智波镜迎面走来。镜穿着一身深色便服,眼神里带着几分关切,见他神色凝重,连忙上前问道:“云,你刚才怎么了?我看你从东边密林那边过来,气息有些紊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漩涡云停下脚步,看着镜认真的神情,沉吟片刻后开口:“我刚才在林子里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看模样像是来木叶探查什么的。本来想把他留下问个清楚,没想到那家伙滑不溜丢的,愣是让他给跑了。” 镜闻言,眉头微微一蹙。他太清楚漩涡云的实力了,能从他手里全身而退的,绝非等闲之辈。他不由得往前凑了半步,追问:“是什么样的敌人?竟然能从你手里跑掉?是哪个忍村的忍者吗?” 漩涡云看着镜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心里已然有了计较——黑绝刚才的行踪明显指向宇智波族地,而族里如今处境微妙、最可能被黑绝盯上的,无疑就是眼前这位与宇智波斑有着隐秘联系的镜。他故意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轻松,实则字字都在试探:“说不好是哪来的,看着像个黑色的怪物,浑身黏糊糊的,战斗力倒不算顶尖,可那逃跑的本事真是一绝,眨眼就没影了。” 果然,在听到“黑色的怪物”几个字时,镜的瞳孔猛地一缩,像被无形的针刺痛,眼尾的细纹都绷紧了。他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袖口,布料被捏出深深的褶皱——那藏在袖中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几乎是瞬间,他就想到了上次在南贺川附近,那个领自己去见宇智波斑的黑绝。那家伙通体漆黑,像团流动的墨,没有固定的形态,隐匿时连写轮眼都难以捕捉气息,与漩涡云描述的“能融进阴影里的怪物”简直如出一辙。 镜张了张嘴,喉结滚动了两下,似乎想追问更多细节——比如对方有没有提到“斑大人”,往哪个方向逃了,身上有没有带着什么信物。可话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舌尖尝到一丝淡淡的苦涩。有些事,知道得越多,越是烫手。 漩涡云将他这一连串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那瞬间僵硬的肩颈,那欲言又止的嘴唇,那攥得发白的指节……心里已然明了七八分。他知道镜此刻定是心乱如麻,一边是族中秘辛,一边是木叶的安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喜欢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请大家收藏:()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96章 宇智波镜开始休息 漩涡云却没有点破,只是抬手拍了拍镜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算了,跑都跑了,再追也未必能追上。回头我让暗部多留意些边境的阴影地带就是。你也别多想,先回去歇着吧,看你这脸色,怕是昨夜没睡好。” 镜点了点头,眼神却依旧有些飘忽,像蒙着层薄雾,落在远处的宇智波族地方向,久久没有移开。他转身离去时,脚步比来时慢了些,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透着股说不出的沉重。 看着镜的身影消失在族地入口的牌坊后,漩涡云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思索。他望着天边盘旋的乌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看来,宇智波一族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啊。那个黑绝背后,究竟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斑的“死”,又真的是终点吗? 风穿过宇智波族地的密林,卷起几片深绿的叶,在青灰色的石板路上打着旋儿,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谁藏在暗处,用指腹轻轻刮过树叶,低低絮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漩涡云站在街角的阴影里,身形几乎与老树的影子融为一体,他眯起眼,望向族地深处那片终年被雾气笼罩的区域——那里是宇智波的禁地,断壁残垣间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连正午的阳光都穿不透,族里的小辈们路过时都要捂着耳朵跑过去,说里头有“会吃人的影子”。可漩涡云却觉得,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阴影里,藏着比禁术卷轴更危险的东西,是能动摇整个忍界的暗礁。 他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跟着宇智波镜,说不定能摸到些线索。镜是族里少有的活过了三代火影时期的老人,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左眉骨上一道长长的疤痕,据说是当年跟初代火影并肩作战时,被敌方忍者的苦无划开的。传闻他年轻时还和宇智波斑有过交集,手里定然握着不少被时光掩埋的秘辛。 此时的宇智波镜正站在自家院门口,青灰色的和服下摆被晚风拂起一角,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短刀——那刀鞘是鲛鱼皮做的,摸上去糙得硌手,却是当年斑大人亲手所赠。他本打算趁着夜色去后山的石窟,靴底都已经沾了露水,黑绝昨晚用秘术传讯说有要事,多半是为了宇智波斑的消息。整个木叶,如今还确切知道斑大人活着的,恐怕只剩他一人了。 可就在他抬脚要走时,眉峰突然一蹙,像被细针轻轻扎了一下。一股若有若无的查克拉波动从身后传来,虽淡得像将熄的烛火,却带着漩涡一族特有的水属性气息,湿冷、绵密,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感知的涟漪里激起细微却清晰的震颤。 “啧。”宇智波镜低低啧了一声,脚步猛地转了个方向,没有走向通往后山的小径,反而伸手推开了自家的院门。木门“吱呀”一声发出老旧的呻吟,合上时还特意扣上了黄铜锁,锁舌弹回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背靠着门板,黑眸在昏暗中亮了亮,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是漩涡云那小子。这孩子继承了漩涡一族的敏锐,就是性子太急,跟踪的手法还是嫩了点,查克拉收束得不够干净,就像带着火星穿过干草堆,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阴影里的漩涡云看着那扇紧闭的院门,门楣上挂着的风铃还在轻轻晃动,他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果然被发现了。宇智波镜的感知能力在族里是出了名的,当年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他能在千军万马的喊杀声里,准确锁定敌方首领的位置,靠的就是这份近乎妖异的敏锐。自己这点小把戏,自然瞒不过他。 他没再多做停留,像一片被风吹动的落叶,转身融入渐浓的夜色。镜的实力摆在那里,年轻时能硬接纲手的怪力拳,如今虽年迈,可经验和忍术都在,硬闯讨不到好,倒不如先撤,像猎人盯着猎物那样,慢慢等机会。反正他有的是耐心,总能等到对方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漩涡云回到住处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淡青色的天光透过纸窗,在榻榻米上投下格子状的光影。他倒在铺着粗布褥子的榻上,手臂搭在额头上,想着刚才镜的反应,心里的疑团像投入水中的墨汁,晕开得越来越大——镜明明脚都踏出了院门,却因为自己的跟踪突然折返,甚至还上了锁,这说明他要去的地方,或者要见的人,绝不能被木叶的人发现,是连“被怀疑”都担不起的秘密。 而宇智波镜在院子里枯坐了一夜。月光从院角的老梅树间漏下来,在他脚边洒下斑驳的银辉。他知道黑绝还在石窟里等着,那家伙的耐心比石头还硬,可漩涡云定然没走远,说不定就藏在对面的屋顶上,连瓦片的缝隙都算准了。 这个节骨眼上,绝不能让黑绝和漩涡云撞上,否则以那小子的性子,定会追问到底,只会徒增麻烦,打乱斑大人的计划。他摸出怀里的传讯符,黄纸符上用朱砂画着繁复的纹路,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弱的查克拉,在上面写下“暂缓”二字,轻轻一捏,符纸化作点点金红色的光点,像萤火虫似的消散在风里。 另一边的后山石窟里,黑绝正捂着右臂的伤口龇牙咧嘴。伤口周围的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黑色,那是漩涡云的水遁·水冲波擦过时,附着的查克拉在作祟,带着漩涡一族特有的压制力,至今还在渗血,疼得他指尖发颤。 他没料到那小子的查克拉竟如此霸道,明明只是个刚成年的小鬼,水遁的威力却堪比上忍,若不是自己借着地脉的阴影遁得快,怕是真要折在那里,连给斑大人传讯的机会都没有。 “这漩涡云,倒是比他那些死在涡潮村的族人难缠多了。”黑绝舔了舔唇角的血,铁锈味在舌尖蔓延,眼里闪过一丝忌惮,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越强的棋子,搅乱棋局时才越有意思。 喜欢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请大家收藏:()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97章 提出条件诱惑花鬼 黑绝在石窟外的阴影里又蛰伏了片刻,潮湿的石壁渗着刺骨的寒气,像无数根细针扎在背上,冻得他指尖发麻。他正盘算着要不要先退入更深的山林,避开这阵子木叶巡逻队的搜捕,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山道尽头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是宇智波花鬼。 那人显然刚执行完夜间任务,深色的夜行衣上沾着些苍耳草屑,腰间的忍具包鼓鼓囊囊,想来是装满了收缴的敌国忍具。他步伐轻快却带着与生俱来的警惕,墨色的瞳孔时不时往四周扫视,写轮眼虽未开启,却已将周遭的风吹草动尽收眼底。黑绝的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往石缝里缩了缩——他本想趁这空隙悄无声息地离开,可花鬼身边还跟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宇智波忍者,那少年脸上带着未脱的稚气,正凑在花鬼耳边低声交谈着什么,两人脚步不紧不慢地往石窟方向走来。 这要是此刻现身,以宇智波一族对“外族闯入者”的敏感,必然会被缠上。黑绝眯起眼,将自身的查克拉压到极致,像块没有生命的黑石,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缓,吐纳间只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流,仿佛与身后的阴影彻底融为了一体。他看着那两人越走越近,能清晰地听见他们谈论族内事务的只言片语——“富岳大人让清点库存的起爆符”“明天的巡逻路线改到南贺川下游”……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石窟另一侧通往族地的岔路,黑绝才缓缓松了口气,绷紧的肩背微微放松。 指尖无意识地摸过唇角凝固的血迹,那股浓重的铁锈味依旧刺鼻——是傍晚与漩涡云交手时被对方的水遁擦伤留下的。他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宇智波花鬼向来以谨慎着称,执行任务从不走重复路线,这次却带着个后辈走这条鲜有人知的偏僻山道,莫非族内有什么异动?是在秘密调动人手,还是在排查边境的异常?看来,除了紧盯漩涡云的动向,宇智波一族的风吹草动,也得多留个心眼了。 黑绝在石缝里又蛰伏了半晌,寒意透过岩层渗进来,冻得他伤口阵阵发麻。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刺破林雾,林间传来清脆的鸟鸣,他才缓缓舒展蜷缩的身体,指尖抚过潮湿的石壁——确认周遭三里内再无半分活物气息,连虫豸的爬行声都清晰可闻。 他身形一晃,像一滴坠入清水的墨汁,悄无声息地滑出石缝,衣袂扫过带露的野草,连露珠都未曾震落。转瞬便隐入密林深处的阴影中,只留下几片被带起的枯叶,在微凉的晨风中打着旋儿落下,很快便被潮湿的泥土覆盖,与周遭的腐叶融为一体,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穿过层层树影,他在一棵老橡树下停下,指尖在树干上轻叩三下,又用指甲刻下一个扭曲的符号——这是他与宇智波花鬼约定的信号,旁人瞧着不过是顽童乱刻的印记,唯有花鬼能看懂其中含义。 没过多久,林间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透着股漫不经心的懒意。宇智波花鬼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敞着衣襟,露出里面绣着族徽的黑色里衣,腰间的短刀随着脚步晃悠着,刀鞘上的铜环叮当作响。他眼眶里的二勾玉写轮眼懒洋洋地转着,像两颗提不起劲的墨色珠子,扫过四周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傲慢。 当他瞧见那棵老橡树干上刻着的古怪符号——三道扭曲的弧线像毒蛇盘踞,顿时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那笑容里藏着点只有自己才懂的隐秘。他转头对身后跟着的忍者挥了挥手,语气随意得像在赶苍蝇:“我有点累了,想在这儿歇会儿,晒晒太阳。你先回去吧,不用在这儿杵着。” 那忍者顿时皱紧了眉,眉头拧成个疙瘩,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不耐:“花鬼大人,族长特意吩咐了,要我寸步不离跟着您,您去哪我就得去哪。您要是不回去,耽误了族里的事,我怎么跟族长交待?”他心里暗骂——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明明是族长的亲儿子,却连个普通族人都不如,三十好几了写轮眼还停留在二勾玉,除了喝酒赌钱、调戏族里的小姑娘,啥正经本事没有,偏偏还仗着族长的名头到处耍威风,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花鬼斜睨着他,眼里的二勾玉微微亮起,带着点威慑的意味:“父亲那里我自会回话,轮得到你一个下忍多嘴?”他往旁边一块平整的石头上一坐,跷起二郎腿,短刀的刀鞘在膝盖上磕出轻响,“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你在这儿碍眼。再啰嗦,仔细你的皮——信不信我现在就卸了你一条胳膊?” 那忍者看着他眼里转动的二勾玉,虽满心不忿,肺都快气炸了,却也不敢真的违逆。毕竟再废物,也是族长的亲儿子,真惹恼了他,自己这小忍者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赔的。他狠狠瞪了花鬼一眼,那眼神像淬了火,转身嘟囔着走开:“随你便!到时候族长问起来,挨骂可别找我垫背!”脚步声“噔噔噔”地远去,还带着气呼呼的重音。 等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林深处,花鬼脸上的散漫瞬间敛去,像变脸似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起来。他侧耳听了听,确认四周再无他人的气息,连远处飞鸟振翅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才对着树后那片最深的阴影扬声道:“行了,别躲躲藏藏的,出来吧。黑绝,找我又有什么事?” 黑绝如一道鬼魅的暗影,从树后阴影中滑了出来,脚不沾地似的飘到近前。他看着花鬼那副强装镇定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笑容像冰碴子,透着刺骨的寒意:“怎么样?我上次跟你说的条件,考虑得如何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敢嘴上逞强,没胆子答应?” 喜欢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请大家收藏:()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98章 花鬼的想法 花鬼猛地从青石上弹起身,膝盖重重撞到石头,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疼得他龇牙咧嘴,却浑然不觉。眼眶里的二勾玉写轮眼骤然亮起,墨色的勾玉在猩红的眼底飞速转动,死死盯着黑绝,像两团燃烧的幽火,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几乎要咬碎牙齿:“你真的能提升我的实力?让我……让我也能开三勾玉?甚至……” 他没敢说下去,喉结剧烈滚动着,但眼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他受够了族里那些长老的白眼,每次议事都把他当空气;受够了父亲富岳提到他时那欲言又止的失望眼神,总说“你兄长若在,定比你强”;更受够了那些刚开三勾玉的毛头小子,仗着查克拉量多几分,就敢在训练场上对他指手画脚!他要变强,要让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瞧他,要让父亲提起他时,眼里能有半分赞许! 黑绝缓步走到他面前,身形依旧像团流动的墨,指尖轻轻点在他的眉心。那指尖冰凉刺骨,像毒蛇的信子舔过皮肤,激起花鬼一阵战栗。他语气带着蛊惑,像魔鬼在耳边低语,每个字都钻进心里最痒的地方:“不仅是三勾玉。”他顿了顿,黑沉沉的眼瞳映出花鬼骤然紧缩的瞳孔,像精准抓住了猎物的弱点,“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忠心耿耿,万花筒写轮眼,也并非不可能。”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花鬼心上,震得他头晕目眩,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他知道父亲富岳的实力深不可测,族里早有传言说族长早已开启万花筒,只是从未在人前显露。而自己,卡在二勾玉三年了,连三勾玉的边都摸不到,万花筒对他来说,简直是悬在天上的月亮,亮得晃眼,却想都不敢想。 “你……你没骗我?”花鬼的声音都在发颤,像被风吹得摇晃的烛火,手紧紧攥着夜行衣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肉里,留下几道深深的月牙印。 黑绝笑了,笑声像蛇吐信子般“嘶嘶”作响,带着黏腻的阴冷,听得人头皮发麻:“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他歪了歪头,语气里满是不屑,“你对我而言,不过是枚随处可见的棋子。但棋子用得好,也能尝到甜头,不是吗?”他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极低,像藏在风里的秘密,只有两人能听见:“你只需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自然会教你开启写轮眼的秘术——那是连宇智波的古籍里都没有记载的方法。比如……帮我盯着漩涡云的动向。他每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哪怕是喝了几口水,都一一报给我。” 花鬼的二勾玉在眼底剧烈地转动起来,像两颗失控的陀螺,脸上写满了挣扎——漩涡云是九尾人柱力,木叶的顶梁柱,实力深不可测,据说连三代火影都要让他三分。得罪这样的人物,绝非小事,一个不慎就是粉身碎骨,连整个宇智波一族都可能被牵连。可一想到万花筒的诱惑,想到能在族里扬眉吐气、让父亲对他刮目相看的场景,那点犹豫就像被野火燎过的野草,迅速被贪婪取代,疯长着占据了整个心房。 “好。”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答应你。但你要是敢骗我……” “放心。”黑绝打断他,身影如同融入墨汁的清水,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半步,再次融进身后的阴影里,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在林间回荡,带着冰冷的笃定:“我从不说谎,只对没用的棋子失信。” 林间只剩下花鬼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阴影处,手心全是冷汗,黏糊糊地贴在掌心里,像抓了把湿泥。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个怎样的决定,是抓住了能让他一飞冲天的救命稻草,还是踏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晨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无数只眼睛在暗处盯着他,又像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催促着他一步步走向那片未知的黑暗。他攥了攥拳,转身往族地方向走,脚步却比来时沉重了百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宇智波花鬼在林间转了两圈,脚边的落叶被踩得沙沙作响,却连黑绝的半片影子都没瞧见。他本就没什么耐心,索性懒得再费力气,往树干上一靠,指尖无意识地敲着刀鞘。心里那点因“万花筒”而起的兴奋还没散去,像揣了团小火苗,烧得他坐立难安。脚步不由自主地往木叶方向挪——毕竟自己的父亲虽是族长,手里握着族里的实权,可自己连个少族长的名头都没捞着,在族里说话,有时还不如那些开了三勾玉的长老有分量,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总带着点若有若无的轻视。 这事儿像根生锈的刺,扎在花鬼心里许多年了。他打小就觉得,少族长的位置本该是自己的,论血脉,他是族长的嫡子;论资历,他比富岳早生五年,凭什么族里把宝压在了宇智波富岳身上?就因为那小子开了三勾玉? “不就是开了三勾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花鬼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眼眶里的二勾玉转得飞快,像两团不甘的火苗,“等我开了三勾玉,甚至万花筒,看谁还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他越想越得意,嘴角咧开个狂妄的弧度,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站在族地中央的高台上,接受所有族人朝拜的模样——到时候,他要把富岳踩在脚下,让那些曾经私下嘲笑他“二勾玉废物”的人,一个个跪下来给自己擦鞋,还要把他们当年说的话,一句句都还回去。 他最恨的就是宇智波富岳。明明只比自己小五岁,凭什么就能稳稳当少族长?凭什么父亲看富岳的眼神里,总带着他从未得到过的赞许和期许?上次族内比试,富岳只用三勾玉的洞察力就破了他苦练多年的火遁·豪火球之术,周围人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像无数记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到现在想起来,脸颊还发烫。 喜欢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请大家收藏:()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99章 族长的担心 “等着吧,富岳。”花鬼咬着牙低声念叨,脚步不由得加快了,“这族长之位,迟早是我的。你不过是我登顶路上的一块垫脚石罢了。” 回到木叶时,天已经擦黑了,暮色像块浸了墨的布,缓缓盖下来。他把这次的任务卷轴随手丢给守门的值班族人,那卷轴上的封蜡都没好好盖,连句像样的汇报都懒得细说,只挥了挥手:“喏,任务结了,交上去吧。”便径直往自己的院子走。在他眼里,那卷轴上的“合格”二字,远不如黑绝那句“万花筒并非不可能”来得重要。 宇智波富岳在议事厅里听了值班族人的汇报,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手里的毛笔依旧在卷宗上沙沙游走,没再多问。花鬼虽不成器,性子浮躁得像团火,可终究是族长的儿子,只要每次任务能平安回来,别在外头惹出太大的祸事,他也懒得过多管束——族里现在的重心是应对云隐那边频频传来的异动,边境的巡逻队已经加派了人手,实在没必要在这些内宅琐事上耗费精力。 但真正坐在族长位置上的宇智波田岛,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他站在窗边,看着花鬼那吊儿郎当走进院子的背影,连脚步都带着股散漫的痞气,眉头拧成了疙瘩,指节在窗台上敲得笃笃响。 “越来越不像话了。”他对身边的老长老低声道,语气里带着压抑的火气,“任务交了就往家钻,连个面都不露。这些天他到底在外头鬼混什么?好几次深夜才回,身上还带着陌生的查克拉气息,阴沉沉的,不像我们宇智波的人。” 长老叹了口气,花白的眉毛耷拉着:“少主年轻,性子野了点,或许是觉得这些侦查任务太简单,没放在心上吧。男孩子嘛,总有几分不服管的傲气。” 田岛却摇了摇头,眼神沉得像深潭:“我总觉得他不对劲。那股陌生的查克拉,带着股阴寒的邪气,不像是火之国境内的忍者。”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派人悄悄盯着点,别惊动他,看他这些天到底在跟谁接触。千万别让他捅出什么篓子,现在族里经不起折腾。”他最清楚自己这个儿子,野心比本事大,耳根子又软,真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不仅会丢了他自己的命,怕是还会连累整个宇智波,把全族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夜色渐渐浓了,宇智波族地的灯火一盏盏亮起,橘黄色的光晕透过纸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却照不透某些人心底的阴影。花鬼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里把玩着一枚苦无,指尖反复摩挲着自己的写轮眼,满脑子都是成为族长的美梦,梦里他开着万花筒,挥手间便压服了所有反对的声音。他丝毫没察觉,族地角落的阴影里,已有双眼睛盯上了他,那眼睛的主人呼吸轻得像猫,连月光都照不到他的身形。 而花鬼与黑绝的那个约定,像一颗被深埋在宇智波族地深处的雷。潮湿的泥土混杂着陈年落叶的腐味,厚厚掩盖着致命的引线,那引线早已被某个隐秘的动作悄悄点燃。引线燃烧的“滋滋”声细若游丝,隐在穿堂而过的风里,藏在夜露滴落的声响中,不为人知。它只等着某个看似不经意的瞬间——或许是一场因权力分配而起的争吵,或许是一次关乎族人生死的决策失误,又或许是木叶高层与宇智波间那根本就紧绷的弦突然断裂——便会炸开惊天动地的巨响,将族里盘根错节的隐秘、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与算计,连同那摇摇欲坠的平衡,以及所有人的命运,都狠狠掀个底朝天。 花鬼刚回到自己的院落,指尖还残留着与黑绝接触时那股渗入骨髓的阴冷气息,像沾了层化不开的寒冰。他正准备推门进屋,与隐匿在暗处的黑绝细说刚才族会上宇智波富岳如何慷慨陈词、如何赢得满堂喝彩,院门口突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一个穿着宇智波族服的下人低着头走了进来,族徽在领口泛着冷光,语气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少爷,族长叫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和您商量,让您即刻就去。” 花鬼眉头微蹙,心里掠过一丝不耐。他向来不喜欢父亲这种毫无预兆的召见,总觉得每次都没什么好事,不是斥责他行事孟浪,就是盘问他与族中长老的往来。但他也清楚,父亲虽是族长,在族里的处境却不算稳当——宇智波富岳的声望日隆,年轻一辈几乎都以他马首是瞻,连几位原本中立的长老,近来也频频向富岳示好。父亲能坐稳这个位置,全靠着手里攥着的那几分老底子:几个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忠心长老、族里那几处掌管着药材与忍具的产业。自己这个做儿子的,终究不能太过违逆,毕竟,父亲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害他。 他压下心头的不情愿,理了理衣襟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点了点头:“知道了,这就去。” 穿过族地深处那条种满山茶的小径,深秋的山茶落了满地残红,踩上去软绵绵的,像踩着一层破碎的血痂。花鬼来到父亲的院落前,这处院子比别处更显肃穆,青石板铺就的地面扫得一尘不染,墙角的石灯泛着冷硬的光泽。门口守着两个面无表情的族人,他们腰间的短刀闪着寒光,见花鬼来了,才微微侧身放行,目光却依旧锐利如鹰,仿佛在审视每一个靠近的人。 花鬼抬手敲了敲厚重的木门,那木门是用百年老松制成的,敲上去发出沉闷的声响,声音不高不低:“父亲。” “进来。”屋里传来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带着常年沉郁积压出的疲惫。 花鬼推门而入,就见父亲正坐在窗边的矮榻上,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来,在他鬓角的白发上镀了层银霜。父亲手里捏着一枚宇智波的族徽,那枚青铜族徽被摩挲得光滑发亮,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连带着指缝里的老茧都清晰可见。 喜欢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请大家收藏:()火影之漩涡一族真正的势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