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 第254章 心儒萌始,长安太平谣 西安行宫的晨光漫过抄手游廊,朱由检处理完军务,路过东侧书房时,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入耳。他轻步驻足,透过窗棂望去,太子朱慈烺正俯身练字,身旁一位身着石青色六品官袍的儒士垂首指点,正是东宫右赞善黄道周。 见朱慈烺笔锋渐稳,黄道周拿起狼毫,在旁侧宣纸上挥毫写下 “国泰民安” 四字,笔力刚劲、骨力暗藏。朱由检心中暗赞 “大家之风”,推门轻步而入。 “先生,学生有惑。” 朱慈烺抬头见父皇到来,仍执着追问,“内圣外王之道,为何不提孟子?” 黄道周捋须轻笑,目光扫过案上典籍:“太子殿下,孔圣人的仁义礼智信,是立人之根本 —— 无德者如行尸走肉,何谈治国?阳明先生的知行合一,是成事之要 —— 如今大明需的是实干之臣,而非东林党那般空谈礼法、蝇营狗苟之辈。” 他眼中闪过厉色,转瞬收敛,“德,是品德德行;实,是知行相顾。东林党把祖宗礼法当治世捷径,可笑至极!阳明先生说‘随心所动’,并非肆意妄为,而是不违本心、知行合一。臣不教你制衡之术,只教你治世之能:以民为心,方明得失;以实为要,方固国本。就如宋应星改良器械、温大人走访编典、岳帅镇守漠北,皆是务实真义。” “先生好志向!” 朱由检抚掌赞叹。 黄道周惊觉,连忙跪地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朱由检扶起他,目光灼灼,“先生之言让朕茅塞顿开。若人人明孔王之礼、行阳明之实,何惧程朱理学僵化?温体仁掌吏部编修新儒典,正需先生相助。屈居从六品赞善,着实浪费才学 —— 愿入吏部,与温大人共铸大明新儒典吗?” 黄道周重叩于地,声音铿锵:“臣愿以孔子仁义为魂、阳明心学为骨,编着华夏新典,不负陛下信任!” 朱由检拍了拍他的肩:“去办吧,朕拭目以待。” 黄道周躬身告退,出门时仍难掩激动,朗声道:“臣定不负圣恩!” 书房内,朱由检看向朱慈烺:“皇后多日未回宫,你同朕去岳府看看?” 朱慈烺摇头:“父皇,学业为重,儿臣想多学治国之道。” 朱由检轻叹一声:“便罢。” 刚出书房,田贵妃便含笑上前:“陛下是想去岳府见皇后姐姐吧?臣妾与你同去。” 龙辇缓缓驶在朱雀大街,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百姓们三三两两闲谈,有说 “岳家麒麟子乖巧”,有猜 “岳帅在漠北定能大展拳脚”,有赞 “陛下开河垦田,今年秋收定是好年成”,还有人感慨道:“皇上收岳帅之子为义子,真是慧眼识才!自古虎父无犬子,将来这孩子定能承继岳帅风骨,为大明效力!” 烟火气扑面而来。 岳府门前,朱由检刚踏入暖阁,便朗声道:“皇后,该回宫了。烺儿惦记你得紧,日日问起母后何时归。” 周玉凤放下手中的小襁褓,打趣道:“陛下何时也学会拿烺儿当由头了?” 朱由检脸色微红,目光落在襁褓中,伸手抱起陈曦公主朱媺曦,凑到眼前细看:“朕的小公主,真是越长越俊!” 又瞥了眼旁边岳尘的襁褓,笑道:“这小子,倒真便宜你岳家了。” 说罢放下公主,转身便走,“你们不愿回,朕便先走了。” 温玉薇望着他的背影,对着周玉凤做了个鬼脸:“皇上真小气。” 三人相视一笑,暖阁内满是笑语。田贵妃忽然提议:“姐姐妹妹,天天待在府里闷得慌,不如出去走走?” 说着拍手唤来下人,“把我让宫中匠人特制的轮椅推来。” 丫鬟推来轮椅,又抱来厚厚的毯子裹住温玉薇的下半身:“夫人刚生产不久,需注意保暖,李念先生特意叮嘱过。” 温玉薇嗔道:“要你多嘴。” 三人登上府内阁楼,凭栏远眺,朱雀大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廊下墨菊开得正盛,花瓣浓黑如墨,暗香浮动。温玉薇望着远方,轻声呢喃:“秋天了,他该回来了吧?” 周玉凤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妹妹莫忧,岳帅是西安城的守护神,定会平安归来。” 田贵妃连忙岔开话题,指着墨菊笑道:“姐姐你看,这菊花黑得这般别致,真是少见的好看!” 周玉凤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笑道:“这墨菊耐旱耐寒,开得这般精神,倒像岳帅的性子。” 温玉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指尖轻轻拂过廊柱上的雕花:“他素来喜欢菊花,说其有傲骨,不与百花争春。” 秋风拂过,墨菊摇曳,暗香伴着街上的人声漫入阁楼。三女你一言我一语,或谈花事,或说市井趣闻,温玉薇眉宇间的忧色渐渐散去。周玉凤忽然提议:“赏菊观景,无曲助兴未免可惜,我先吟几句,玉薇妹妹续之,贵妃妹妹随性唱来,如何?” 田贵妃当即应和:“正合我意!姐姐们只管吟,我跟着调子顺,保准唱得熨帖!”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周玉凤指尖轻搭栏杆,声音柔婉又带着端庄,南词韵味十足地吟出上阕,田贵妃随即清嗓开唱,调子熟稔婉转: 《秋菊调?长安谣》 上阕(周玉凤 吟)天街乍暖褪青苔,民安自在觅良宵。望长街,观信潮,赏秋菊,墨香绕。遥想新明,太平逍遥,皇仓垒实赛旧朝! 温玉薇眸中牵挂伴着几分娇嗔,轻声续出下阕,歌声承着心绪愈发绵长: 下阕(温玉薇 续)暖阁思君雁归时,将军尺素万两金。戏秋思,念君谣,谱一曲,秋菊调。共赴盛世,不负今朝,山河无恙比盛唐! 唱至 “望长街,观信潮” 时轻快灵动,似映出天街往来车马、谈笑百姓;“赏秋菊,墨香绕” 则柔缓下沉,仿佛菊香顺着歌声漫进阁楼;收尾 “山河无恙比盛唐” 拖腔圆润悠长,余韵绕梁。唱罢三女相视大笑,周玉凤抚掌赞道:“这曲唱得妙!上阙见盛世太平,下阙藏儿女情长,‘尺素万两金’雅俗共赏,‘比盛唐’柔中见阔,真是名副其实的《秋菊调?长安谣》!” 笑声顺着窗棂飘出,混着菊香漫过岳府高墙。巷口百姓纷纷驻足,茶摊掌柜敲着茶碗附和,识字书生提笔疾书记录曲词,高声念给路人听;孩童们奶声奶气哼唱 “共赴盛世,不负今朝”,跑着跳着将歌声传遍街巷;戍卒家属们听到 “将军尺素万两金”,眼眶微热却也跟着哼唱,把对亲人的牵挂融进旋律;沿街商贩一边招呼客人,一边跟着打节拍,市集的喧闹与歌声交织成一片繁盛。 不多时,这《秋菊调?长安谣》便成了西安城人人传唱的盛世之音。夕阳为城池镀上一层暖金,菊香伴着歌声,将新明中兴的太平气象与烟火暖意,深深融进每一个大明子民的心中。 喜欢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请大家收藏:()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5章 秋菊调,北方新局 西安城的朱雀大街,白日里总是闹哄哄的。青石板路被车马碾出温润的包浆,两侧酒肆茶坊的幌子挤挤挨挨,绣着 “杏花村”“清风楼” 的布条在风里翻飞,伴着伙计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把市井的烟火气酿得愈发醇厚。 街角的杂货摊前,两个挑着担子的贩夫正歇脚闲聊。穿蓝布短褂的汉子抹了把汗,咂咂嘴道:“你听说了吗?昨日皇后娘娘跟温夫人在岳家阁楼上,合着作了首《秋菊调》,如今满大街都在唱呢!” 戴草帽的同伴连连点头,眼里满是赞叹:“咋没听说!方才路过布庄,掌柜的正教伙计们唱‘山河无恙比盛唐’,虽不懂啥深意,但听着就敞亮,心里踏实!” 不远处的 “醉仙楼” 里,更是热闹非凡。几张方桌拼在一起,几个白面书生端着酒杯,正摇头晃脑地品评:“‘山河无恙比盛唐’,短短七字,道尽家国期许,不愧是皇后娘娘与温夫人!这般才情,当真是大明当之无愧的才女,此词定能流传千古!” 邻桌的说书先生刚敲罢醒木,闻言笑着接话:“诸位客官说得是!这曲子唱得好,岳帅带兵征漠北的事更说得好!且听我细细道来,岳帅如何带着踏白军深入草原,牵制多尔衮十万大军……” 话音未落,满座宾客纷纷拍案叫好,酒肆里的喧嚣几乎要掀翻屋顶。 巷口的针线铺前,几位妇人正围着老板娘挑选丝线,手里纳鞋底的针脚却没停,嘴里哼着《秋菊调》的调子。穿素色衣裙的妇人叹道:“有陛下运筹帷幄,有岳帅在外打仗,还有皇后娘娘与温夫人作这曲子安民心,咱们日子才能这般安稳。” 老板娘笑着应和:“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今早还说,要多纳几双布鞋,托人捎给前方将士,也尽份心意。” 周皇后、温玉薇与田贵妃三人正围坐在庭院中,煮着新茶闲聊,茶香袅袅,伴着檐下风铃的轻响,满是安宁惬意。 与此同时,朱由检的龙辇刚抵达西安皇宫,便被这四处传唱的曲调留住脚步。他掀开车帘,笑问身旁的王承恩:“王承恩,此调何人所作?” 王承恩躬身回禀:“禀陛下,方才听街边商贩说,是皇后娘娘与温夫人一同所作。” 朱由检闻言微微一笑,随口哼唱了两句,赞道:“‘山河无恙比盛唐’,好词,好词啊!” 说罢,他迈步走下龙辇,径直步入行宫,沉声道:“舆图拿过来!” 一张巨大的北方战场舆图随即摊开,朱由检的目光落在漠北之地,指尖重重点在燕山前部的长春、塔山、杏山、松山与锦州一带:“如今岳承嗣身处漠北,那边竟无半分消息传来,但朕敢断言,他就像鱼饵一般,掉入漠北惊起千层浪,早已牵制住了漠北守军!如此一来,整个辽东城仅剩七万兵马驻守!” 他抬眼看向王承恩,语气愈发坚定:“王承恩,你速去潼关调三万不退营,北上协助祖大寿、卢象升,兵进辽东!让他们按战场之势行事,若局势不对便退守燕山;若局势有利,便大军压制辽东,顺势清剿锦州兵马,在后方长春筑一道坚城 —— 朕要让清兵南下成为噩梦!” 朱由检顿了顿,补充道:“切记,令卢象升专注辽东防务,不可主动攻打;一切兵马调遣,全交由祖大寿、卢象升、周遇吉三人统筹!” “臣领旨!” 王承恩躬身领命,翻身上马,朝着潼关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的漠北,踏白军军士们早已归队,经过半月摸索,漠北的地形已被将士们摸得通透。一名将领快步上前,对岳承嗣拱手道:“岳帅,多尔衮返回后封锁了漠北,整合了喀尔喀三部,如今已打算沿着漠北边缘搜剿我军,请岳帅下令指示下一步行动!” 岳承嗣望着无垠的草原,轻叹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迅速转身吩咐:“牛大、张三,你二人各率一千重骑奔袭漠南!切记,能用计便用计,不能用计便一人双骑,先攻打东土默特,斩其将领,生擒皇太极老丈人与苏泰太后!你两部务必协同奔袭,抓住敌手后便带着敌军转圈,等他们疲敝之际再发起袭击,此战必可拿下!但战场瞬息万变,切不可轻敌误事!” “是,大哥!” 牛大、张三单膝跪地领命,当即点齐两千人马,朝着漠北草原南部疾驰而去。 岳承嗣转头看向身后不足三千人的将士,沉声部署:“你们一千四百余人,带着俘虏、剩余马匹往狼山方向迁徙;阿申、岳海,你二人各率八百人马护送,等我军拿下漠南整合之后,便去狼山与你们汇合!切记看好俘虏,不可让他们逃走,沿途押解蒙古诸部贵族,直奔贝加尔湖畔!” “是!” 二位总旗跪地领命,随即率领着两万多马匹,押解着俘虏启程。 岳承嗣又对十几名踏白军吩咐:“你们速去告知牛大、张三,拿下漠南后切勿恋战,即刻与我汇合!” 踏白军领命后迅速离去,岳承嗣翻身上了那匹通体乌黑的乌骓马,掌心摩挲着腰间缠绕的一缕青丝 —— 那是温玉薇临行前亲手为他系上的。他抬眼望向漠北深处,眼底闪过凛冽厉色,喉间一声冷哼,字字如铁:“多尔衮,今日便让你尝尝,我大明铁骑能不能把你像狗一样遛!” 话音刚落,他抬手直指漠北深处,沉声道:“出发!” 岳承嗣一夹马腹,乌骓马嘶鸣着踏碎黄沙,他随手解下那缕青丝,任其随着漠北的风飘向西安方向,唇边喃喃低语:“夫人,等我,咱们很快就能团聚了……” 身后数万大军紧随其后,铁骑奔腾的蹄声震彻荒原,身后的戈壁滩残阳似血,将每一个骑兵的身影拉得愈发挺拔,一路朝着漠北深处疾驰而去,扬起漫天黄沙。 喜欢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请大家收藏:()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6章 漠北戏多尔衮 漠北草原的风卷着枯草碎屑,刮得帐篷簌簌作响。多尔衮的大帐内,气氛凝重如铁 —— 连日来明军的游击袭扰让清军疲于奔命,三部蒙古骑兵折损过半,粮草马匹损耗更是惊人。 洪承畴皱着眉,手指在羊皮地图上圈出一片区域,沉声道:“王爷,明军骑兵机动性极强,我军屡遭劫掠已难支撑。不如令土谢图汗、扎萨克图汗、车臣图汗三部人马,与我军合兵一处,围成铁桶大阵,将牧民与粮草马匹护在核心。明军若来劫粮,便是自投罗网,我等可内外夹击,一战定乾坤!” “荒谬!” 土谢图汗猛地拍案而起,银须倒竖,“牧民是我部根基,岂能圈入阵中当作诱饵?洪承畴,你这是要断我草原部落的根!” 扎萨克图汗紧随其后,怒目圆睁:“我部牧民散居四方,强行聚拢必会引发哗变!此计绝不可行!” 车臣图汗握着刀柄的手指青筋暴起,沉声道:“若按你所言,我三部人马需全力守阵,自身损耗谁来弥补?多尔衮王爷,你需给我等一个说法!”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帐内争论不休。多尔衮面色阴沉,抬手按住躁动的众人,沉声道:“三位汗王稍安勿躁,此计事关重大,容我再斟酌。你们先回营休整,待我定夺后再传军令。” 土谢图汗三人虽怒气未消,却也不敢违逆多尔衮,只得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而去。 三人刚踏出大帐,帐外突然传来一声震彻寰宇的大喝,直震得帐顶毡布翻飞:“多尔衮!滚出来受死!” 多尔衮与洪承畴对视一眼,皆是一惊,当即提刀冲出大帐。 营前空地上,岳承嗣挺枪立马,身后 1500 铁甲骑阵列严整,马蹄踏地声沉闷如雷。他抬枪直指大帐,声如洪钟:“多尔衮,既已龟缩回营,便交出洪贼!即刻退军出漠北,饶你部众不死;若敢顽抗,我让你草原六畜不存,寸草不生!” 刚出营的土谢图汗三人本就怒气冲冲,听闻此言更是怒火中烧。三人翻身上马,三柄长刀寒光凛凛,直指岳承嗣:“汉狗狂妄!今日便取你狗头,与你势不两立!” 岳承嗣冷笑一声,胯下战马人立而起,大枪如出海蛟龙直刺而出。车臣图汗横刀急挡,“铛” 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他连人带马被震退数步,虎口崩裂渗出血迹。“也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配与我交手?” 岳承嗣枪法疾转,枪影如织,三人策马呈三角围攻,左砍右劈、长槊直刺,却始终被他凌厉的枪风逼在身外,连衣角都碰不到,反倒被震得气血翻涌。 多尔衮见状,正要率数万大军冲出合围,却见岳承嗣一招斜挑,枪尖擦过土谢图汗的狐裘帽檐,将那帽子挑飞空中,在草原风里打了几个旋,重重落在草地上。“明狗,给老子死来!” 土谢图汗双目赤红,长槊再度猛刺,岳承嗣横枪一挡,“镗” 的一声将长槊震开,随即一个横扫千军,逼退三位汗王。他调转枪头直指多尔衮,高声喝道:“多尔衮,敢不敢出来与我一战,做个痛快男儿!” 多尔衮手提大刀正要驾马冲出,洪承畴急忙拉住他的马缰:“王爷,不可冲动!此乃明军诱敌之计!” 可话音未落,帐后突然传来明军士兵的大笑声:“岳帅,已找到他们的马匹粮草!” 岳承嗣朗声一笑,金戈一挥:“走!”1500 铁甲骑如猛虎下山,直冲中军右侧的马厩与牧场。牧民们为保护自家牛羊马匹,自发组成人墙阻拦,却哪挡得住如狼似虎的铁骑?枪挑锤砸之下,牧民纷纷倒在血泊中,1500 明军如蝗虫过境,赶着数千匹战马、两千多头牛羊,朝远方疾驰而去。 “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洪承畴脸色煞白。 多尔衮气得浑身发抖,嘶吼道:“追!给我全员追击!” 五万清军潮水般涌出大寨,虎视眈眈地朝着明军逃窜的方向狂奔。 岳承嗣率部在前疾驰,见清军追得凶狠,当即高声下令:“把牛羊马匹往两边丢!给他们添点乐子!”1500 明军齐声应和,纷纷松开手中的绳索,将牛羊马匹四散驱赶。受惊的牲畜疯了似的在草原上乱窜,有的撞进清军阵型,有的朝着相反方向狂奔。 五万清军瞬间乱了套 —— 草原部落本就视牲畜为命根,不少士兵见状下意识勒马去逮羊、牵牛、套马,阵型瞬间被分割得七零八落。原本整齐的追击队列变得东一块西一块,最终只有两万精锐还能跟上多尔衮的步伐,其余三万大军全被牲畜牵制在原地。 岳承嗣回头望见这乱象,哈哈大笑,对着身后的清军高声挑衅:“多尔衮!你这五万大军,原来是帮我赶牲畜的?多谢多谢啊!” 身后 1500 明军也跟着起哄,有人喊道:“清狗们,快捡啊!晚了牛羊都跑没啦!” 有人嘲讽:“就这军纪,还想跟岳帅打仗?回家放牛去吧!” 多尔衮气得双目赤红,马鞭狠狠抽在马背上,嘶吼道:“全速追击!凡擅自逗留者,军法处置!” 可即便如此,两万精锐也被远远甩在后面,岳承嗣部借着对漠北地形的熟悉,时而迂回绕路,时而加速疾驰,始终保持着一箭之地。 洪承畴在多尔衮身后急得直跺脚:“王爷,不能再追了!明军故意分散我军,前方恐有埋伏!” 岳承嗣听得身后动静,勒马回头,大枪指着追来的清军,高声喊道:“多尔衮,有本事便跟我来!看我不把你这两万残兵,尽数耗死在漠北草原!” 说罢,他调转马头,率部朝着茫茫草原深处疾驰而去,身后散落的牛羊马匹仍在四处乱窜,而两万清军则如同被逗弄的恶犬,在后面苦苦追赶,越追越远。 喜欢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请大家收藏:()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7章 以蒙治蒙 漠北草原上,两道烟尘如黄龙奔窜,一前一后在旷野上拉扯出长长的轨迹。多尔衮勒马立于高坡,双目眦裂,对着前方明军背影嘶吼:“岳承嗣!你不是很能打吗?你岳家军不是能耐吗?有种别跑,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身后的蒙古士兵跟着起哄,挥舞刀枪谩骂:“跑什么跑!汉狗懦夫!有种跟爷爷们大战三百回合!” 岳承嗣闻声勒马,回头瞥了眼追得狼狈的清军,嘴角勾起桀骜笑意。他抬手摘下长弓,搭上羽箭,弓如满月,“咻” 的一声破空而出。多尔衮下意识偏头格挡,箭簇擦着耳畔飞过,精准射中其后一名叫嚣最凶的小兵咽喉。小兵应声倒地,鲜血溅红枯草,岳承嗣提枪大笑:“就这?这点能耐也敢跟我大明天军叫嚣?” “兄弟们,走!” 他调转马头,1500 铁甲骑拖着缴获的三千多匹战马再度疾驰。明军人人牵着三匹战马轮换骑行,始终保持充沛体力,草原的风卷走马蹄扬尘,仿佛这支奇兵从未出现。多尔衮气得暴跳如雷,嘶吼道:“追!逮住这伙明军,赏十匹马、百头羊!” 清军疯追两个时辰,马匹累得口吐白沫,士兵疲惫不堪,而明军早已拉开三十多里路程。洪承畴策马追上,凝重劝道:“睿亲王,不能再追了!再追大军未战先疲,只会陷入绝境!” 多尔衮胸口剧烈起伏,咬牙下令:“杀走不动的马匹和羊,埋锅造饭,补充体力再议!” 不远处山坳中,明军小校禀报:“岳帅,多尔衮在山谷埋锅造饭了!” 岳承嗣眼中闪过狡黠:“脱下外甲换梭子甲,重甲绑在备用马身上减轻负重!随我杀回去,抢他们的口粮!”1500 明军如猛虎下山,从山坳疾驰而出,直扑清军营地。 清军探哨惊声呼喊:“不好!明军杀回来了!” 可此时清军阵型散乱,刚要整军,明军已然杀到。岳承嗣一马当先,大枪挑落刚树立的大寨门,大军直插营地核心。士兵们纷纷端起清军煮好的马肉、烤肉,塞进怀里或挂在马鞍上,顺带牵走几匹能跑的战马,高声嘲讽:“多谢睿亲王馈赠!” 随即如风卷残云般奔袭至山坳另一侧的山坡之上。 多尔衮刚冲出蒙古包,见营地一片狼藉,气得一拳砸在包壁上:“气煞我也!这帮土匪!欺人太甚!” 洪承畴连忙搀扶:“睿亲王,回营吧!此军来无影去无踪,不如联系漠南四部 —— 科尔沁部、喀尔喀部、东土默特部、察哈尔部,围成铁桶阵,即便牧民放羊牧马,也需大军陪同护卫。” 多尔衮望着山坡上耀武扬威的明军,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在蒙古包上,嘶哑下令:“传…… 传我将令,退军!” “我与那明狗不共戴天!” 土谢图汗猛地甩下帽檐,怒声道,“他抢我哈敦、掳我孩儿、擒我父亲,此仇必报!” 多尔衮怒道:“你要追便去追!有本事杀了岳家军,没本事就跟本帅走!” 土谢图汗冷哼一声,翻身上马高呼:“土谢图汗的儿郎们,随我追击!拿下岳家军者,世族富贵享之不尽!” 三千蒙古骑兵应声追随,朝着明军方向疾驰而去。 多尔衮望着远去的身影,怒极而骂:“蒙古人皆莽夫之辈!” 洪承畴扶着他走进大营,低声献策:“睿亲王,明军虽劫掠了马匹牛羊,却也让漠北诸部人人自危,何不推行‘以蒙制蒙’?” 他俯身指着地图:“封各部大汗为大清亲王,您直接管控;从京中调派精锐官员担任八旗统领 —— 漠北喀尔喀三部最强,封为正红、正蓝、正白三旗;漠南四部(科尔沁部、喀尔喀部、东土默特部、察哈尔部)分为镶红、镶蓝、镶白、镶黄四旗,全归您统领!再在草原河流、绿洲等水草要地,每处派一万大兵驻守,遍造烽火台,一处燃起烽火,周边大军即刻合围,定能绞杀这 1500 明军!” 多尔衮眼中精光暴涨,拍案叫好:“洪大人果然有才能!便依你所言!待本王班师辽东,必举荐你为大清兵部尚书,官至极品!” 洪承畴躬身行礼,谄媚一笑:“谢睿亲王提携!奴才定当效犬马之劳!” 多尔衮当即传令,命大军收拾残部集结,着手整合蒙古诸部、部署烽火台防线。 而山坳中,岳承嗣率 1500 铁甲骑正大口啃着缴获的牛羊肉,笑声回荡旷野。“岳帅这招太妙了!” 一名骑兵抹了把嘴角油渍,“不费吹灰之力夺了熟食,还省得埋锅造饭!” “岳帅!土谢图汗带着 3000 蒙古骑兵杀来了!” 小校急匆匆奔来。岳承嗣眼中闪过冷厉:“后面还有清军主力吗?”“打探得清清楚楚!就这 3000 人马,多尔衮大军已退往中军大寨!” 小校斩钉截铁。 岳承嗣将手中羊肉掷于地,翻身上马,大枪直挺前方:“兄弟们,吃饱喝足,该让这群漠北人知道咱们铁军的厉害!”1500 铁骑闻声而动,长槊直立如林,迅速列成严谨阵形 —— 右翼 300 人、左翼 300 人呈两翼护卫之势,岳承嗣亲率前部 500 人冲锋,后列 400 人高声应和:“谨遵岳帅号令!” 随即牢牢守住马匹,目光灼灼注视着前方战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随我冲!” 岳承嗣一声令下,1000 大军如离弦之箭,直奔 3000 蒙古兵杀去。刚一交锋,“镗镗” 几声脆响接连响起,蒙古兵的短刀劈砍在明军胸甲上,仅划出几道白色凹痕。一名铁甲军小兵拍了拍胸前甲胄,嘴角勾起嘲讽:“就这?” 话音未落,他拔出腰间铜锤,顺势甩向身前那名持刀的蒙古兵,“嘭” 的一声闷响,蒙古兵头颅被砸得凹陷,身体软软瘫倒在地。 1000 明军如猛虎入羊群,迅速杀进蒙古兵阵中。土谢图汗大惊失色,喃喃自语:“这是什么人马?”3000 人对 1000 人,竟被打得摧枯拉朽。他刚要下令撤军,却已为时已晚 —— 岳承嗣大枪直挺,朝着他疾驰而来。明军将士或长槊直挑,或铁锤砸马击头,蒙古兵毫无招架之力,惨叫声此起彼伏。不过盏茶功夫,3000 蒙古大军便横尸遍野,仅余数百人围成小圈,将土谢图汗护在核心。 土谢图汗目眦欲裂,提着马槊就要冲上来拼命。岳承嗣挺枪迎上,枪尖精准撞上马槊杆,“咔嚓” 一声,竟直接将马槊劈作两截!紧接着,他顺势挥出枪杆,一记横扫,土谢图汗重心不稳,从马背上摔落尘埃。“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敢以 3000 人马来追?不自量力!” 岳承嗣勒马俯视,冷声道。 “杀!救大汗!” 数百名蒙古兵嘶吼着,不顾一切冲向岳承嗣,想要营救土谢图汗。岳承嗣大手一挥,500 明军立刻展开错冲锋,长槊翻飞、铜锤乱舞,蒙古兵纷纷倒在血泊之中。片刻后,战场归于沉寂,仅余土谢图汗被明军按在地上。他挣扎着抬头,目眦欲裂:“有种杀了我!你掳我妻儿、擒我父亲、杀我兄弟,如今既做你刀下之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岳承嗣眼神一冷,抬手一记手刀劈在土谢图汗后颈,后者双眼一翻,当场晕厥过去。他瞥了眼身前几名肩头带伤、甲胄染血的士兵,沉声道:“伤亡多少人?” 小校连忙躬身禀报:“禀岳帅!此战我军折损 20 余人,40 多人受轻伤,100 余人受重伤!共斩杀蒙古兵 2600 余众,俘虏 300 余人,缴获战马 800 余匹、牛羊千余头!” 岳承嗣闻言,目光扫过满地蒙古兵尸体,缓缓点头,语气沉重:“救治伤员,清点缴获,即刻撤离!带上 20 多位弟兄的遗体,找个僻静之地火化,骨灰好生收好 —— 咱们要带他们回西安,入西安陵,让弟兄们魂归故土!” “遵岳帅令!” 明军将士齐声应和,迅速行动起来,收拾战场的同时,小心翼翼地收敛阵亡弟兄的遗体,草原的寒风中,肃穆的气氛取代了厮杀后的激昂,唯有马蹄声踏碎旷野的寂静,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喜欢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请大家收藏:()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8章 奇袭察哈尔,强推科尔沁 两千重骑奔袭在漠北草原,铁蹄踏碎晨霜,扬起漫天枯黄草屑,如两条奔腾的黑色洪流,朝着察哈尔部的方向席卷而去。张三勒住马缰,侧头看向身旁的牛大,眼底闪着狡黠又狠厉的光:“大哥,弟弟想了一计,保管让这帮草原蛮子哭爹喊娘!” 牛大一听 “计” 字,浑身立马打了个冷战,手里的双鞭都攥紧了几分。他这三弟张三,在岳家寨的 “威名” 可不是吹出来的 —— 上能趁夜摸进寡妇院偷肚兜,下能在村口茅坑底下埋炸药,炸得全村人没地方如厕,鬼点子多到数不清,且每一个都透着股损劲、狠劲。牛大紧张兮兮地打量着张三:“你小子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别他妈搞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咱们是大明铁骑,不是山匪!” “放心,这回的‘计’,专克这帮投金的叛徒!” 张三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抬手指向远处察哈尔部的营地,“大哥你带一千五百人,五百精锐在前开路,剩下一千人紧随其后,直奔那最大的帐篷 —— 苏泰那老不死的就在里头!抓住她之后,你带着人往科尔沁部跑,让兄弟们边跑边喊,就喊‘你们的苏老太太在我手里!有胆的来追呀’!” 牛大挠了挠后脑勺,一脸困惑地皱起眉:“这他妈能管用?平白无故引来追兵,咱们岂不是腹背受敌?” “别问那么多,照办就行!” 张三拍了拍马颈,语气不容置疑,“到了科尔沁部就减慢速度,等察哈尔部的人追上来,带着他们一起冲进去!找那些蒙古包大的下手,能活捉就活捉,不能活捉直接一刀砍了,横穿整个营帐,但凡有敢拦路的,格杀勿论!之后再奔袭土默特部,还用这法子,带着他们的人在草原上绕圈,等我给你发信号,咱们再一起撤回戈壁!” 牛大虽心里还是犯嘀咕,但这么多年跟着张三出生入死,知道他的鬼点子虽损,却从来没失过手,只得狠狠一点头:“行!老子信你一回,你小子可别他妈捅娄子!” “放心,保管让你杀得痛快!” 张三说罢,扬鞭指向另一侧,“我带五百人去布伏,等着给这帮追兵收尸!” 两人当即分兵,牛大率领一千五百重骑,如离弦之箭般直冲察哈尔部中军大营。五百精锐在前开路,长槊狠狠撞开营门的木栅栏,铁锤砸得营寨的木桩 “咔嚓” 作响,马蹄直接踏平沿途的矮帐,不少来不及躲闪的察哈尔兵士被马足踩碎骨骼,惨叫声此起彼伏。后面一千人马紧随其后,铁蹄所到之处,蒙古包被直接掀翻,毛毡、器物漫天飞舞,整个营地瞬间陷入一片火海与混乱。 那座最大的、绣着察哈尔部图腾的帐篷前,几名亲兵还想抵抗,被明军重骑一冲,当场人马俱碎。两名明军兵士勒马俯身,探手揪住苏泰的胳膊,直接将她从帐篷里拖拽出来 —— 全程未曾下马,铁蹄就踩在帐篷的毛毡上,将华贵的地毯踏得狼藉不堪。苏泰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华贵的衣袍被扯得乱七八糟,发髻也散了,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被兵士一把掼在旁边的驮马上,四肢还在无意识地挣扎。 牛大骑在战马上,低头瞥了眼驮马上的老太婆,心里嘀咕了一句 “张三说的便是她吧”,转头对身后的兄弟们大喊:“兄弟们,喊起来!让这帮草原蛮子听听!” “你们的苏老太太在我手里!有胆的来追呀!” 一千五百明军齐声高呼,声音震彻云霄,远远地传了出去。 察哈尔部的几名清将正在营中组织抵抗,听到喊声抬头一看,只见苏泰被丢在明军的驮马上,顿时红了眼 —— 那可是他们大汗林丹汗的哈敦(妻子),是察哈尔部的太后!一名清将嘶吼着:“敢劫我们太后!杀回去!一定要救回哈敦!” 当即组织起一万多人马,黑压压地朝着牛大的方向猛追了上来,嘴里还不停喊着 “救回太后”“杀了明军”。 牛大率领一千五百重骑,朝着科尔沁部的方向扬长而去。奔袭不到二十里,牛大回头瞥了眼身后密密麻麻的追兵,咧嘴一笑,俯身揪住苏泰那件绣着金线的华贵衣袍,把她像提一个草人玩偶似的拎了起来,在马前晃来晃去,高声朝着追兵喊道:“老不死的在这!有胆的再快点!别他妈像娘们似的磨磨蹭蹭!” 苏泰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花容失色地哭嚎着:“好汉!饶命啊!饶命!放了我吧!我给你金银珠宝,给你牛羊马匹,给你奴隶美女,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牛大低头瞥了她一眼,眼神冰冷得像漠北的寒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饶命?当年你跟着林丹汗残害大明百姓,那些老百姓跪在你面前,哭着求你饶命的时候,你放了他们吗?” 话音未落,牛大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苏泰的脸上 ——“啪” 的一声脆响,响彻草原。苏泰被这一巴掌扇得眼前发黑,嘴里淌出鲜血,当场就被扇晕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在驮马上,头发散乱地遮住了半边脸,华贵的衣袍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军继续疾驰,一路朝着科尔沁部奔去。奔袭了半个时辰,科尔沁草原的轮廓出现在眼前。科尔沁部的两名兵士正站在营寨门口放哨,远远望见察哈尔部的大旗,又看到后面跟着黑压压的人马,不由得笑着打趣道:“察哈尔部这是来做客啊?来那么多人干嘛?想必是苏老太太又来找咱们可汗议事了吧?” 另一个兵士也笑着附和:“说不定是来送牛羊的呢!咱们可得好好招待招待!” 话音刚落,一千五百黑甲重骑已如潮水般冲了过来。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牛大左右开弓,双鞭带着劲风横扫而过,当场倒在地上吐着鲜血,抽搐了几下就没了气息。明军重骑根本不减速,铁蹄直接踏破营寨的木栅栏,朝着科尔沁可汗的大帐直冲而去 —— 沿途的蒙古包被马蹄掀翻,牛羊受惊狂奔,营里的科尔沁人根本没任何防备,纷纷四散奔逃,不少人被踩踏在地。 可汗大帐前的两名守卫刚抽出弯刀,嘶吼着 “放肆!这是可汗营帐!尔等休得放肆!”(蒙古语),牛大根本听不懂他们在喊什么,也懒得听,双鞭一扫,直接送他们归西。战马蹄声震天,直接撞破大帐的门帘,冲进帐内。科尔沁可汗正和几名亲信议事,见状惊得刚要起身,就被疾驰的战马撞飞出去,足足飞了好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两名明军兵士勒马俯身,一人探手揪住可汗的衣领,直接将他提上驮马;另一名亲信试图反抗,被旁边的明军一长槊刺穿胸膛,尸体被挑在槊尖,随着战马疾驰摇摆 —— 全程无人下马,铁蹄始终踏在科尔沁部的营地里,将可汗大帐踩得支离破碎。 “撤!” 牛大一声令下,明军调转马头,朝着草原深处疾驰而去。 察哈尔部的一万多人马刚追到科尔沁部的营寨门口,就被愤怒的科尔沁人拦住了去路。一名科尔沁的将领指着察哈尔部的人嘶吼道:“你们干的好事!带着明军来劫走我们可汗!你们安的什么心?” 察哈尔部的清将急得跳脚,脸都涨红了,嘶吼道:“放屁!是明军!是那帮黑甲明军劫走了我们的苏泰太后,还劫了你们的可汗!我们是来追明军的!快让开!一起合兵追上去!咱们都上当了!” 科尔沁人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怒目圆睁,当即组织起一万多人马,与察哈尔部的大军合兵一处,三万余人马浩浩荡荡,朝着牛大逃窜的方向猛追而去。草原上,马蹄声震天动地,尘土飞扬,明军的黑甲洪流在前,三万蒙古联军在后,一场惨烈的追逐战,在广袤的漠北草原上正式拉开了序幕。 喜欢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请大家收藏:()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9章 诱敌搅龙 牛大率领一千五百黑甲重骑,拖着苏泰与科尔沁可汗两名俘虏,在漠北草原上绕了无数个圈,身后三万蒙古联军如附骨之疽紧追不舍。直到地平线尽头浮现出东土默特部的营地轮廓,牛大抹了把脸上的尘土,骂道:“他娘的真难找!” 他勒住马缰放缓速度,俯身再次揪起苏泰的华贵衣袍,将她像个破败玩偶似的举过头顶,朝着追兵高声喊:“你们的苏太后在此!再不上来,老子直接把她丢进草窝喂狼!” 察哈尔部的亲将见状双目赤红,嘶吼着:“贼子!放下我们太后!” 科尔沁部的士兵也跟着咆哮:“放了我们大汗!” 牛大转头瞥了眼被捆在另一匹驮马上的科尔沁可汗,冲追兵咧嘴一笑,故意问道:“你们说的科尔沁大汗,是这老小子?” 察哈尔部的清将愣了愣,摇头喊道:“不知道!我们只救苏太后!” “嘿,没想到还抓了条大鱼!” 牛大突然想起什么,俯身提起科尔沁可汗 —— 这老头披头散发,被战马撞得口吐鲜血,又被拖拽了半路,嘴角的血渍一直滴在草地上,早已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牛大提着他的衣领晃了晃,高声冲追兵喊道:“告诉你们,这可是皇太极的老丈人!也在老子手里,想要人就快点追!” 三万蒙古联军本就怒火中烧,听闻俘虏竟是皇太极的岳丈,更是怒不可遏,马蹄声瞬间密集了数倍,朝着牛大的方向疯冲而来。 牛大见诱敌得逞,当即挥鞭:“兄弟们,冲!直奔土默特部!” 东土默特部的营地中,土默特汗正站在大帐外,远远望见浩浩荡荡的三四万人马疾驰而来,脸色骤变。他搓着手踱来踱去,心里暗惊:“难道是睿亲王要赶尽杀绝?卸磨杀驴了?” 刚等他走出大帐想上前问询,黑压压的黑甲重骑已如潮水般冲至近前。土默特汗刚张开嘴,想问 “睿亲王带兵来此何事”,话音未落,牛大的长鞭已带着呼啸的劲风甩来,“啪” 的一声狠狠砸在他的头上。土默特汗惨叫一声,当场被砸倒在地,脑浆混着鲜血汩汩流出。 “他刚才说啥?” 牛大扭头问身旁一名懂蒙古语的兵士。 兵士高声回道:“牛大哥,他问是不是睿亲王来了!” “去他妈的睿亲王!老子不认识!” 牛大怒吼一声,扬鞭指向土默特部的大营,“兄弟们,踏平这里!最大的营帐先冲!” 土默特部的士兵见大汗倒地惨死,一个个怒不可遏,当即竖起防守长枪,弯刀如林,朝着明军冲杀过来。而身后的察哈尔部与科尔沁部联军,此刻也分成了两拨:一拨约一万余人,朝着土默特部的士兵怒吼着冲去 —— 他们误以为土默特部与明军勾结,“说好结盟,竟做鸡鸣狗盗之事”;另一拨三千余人,依旧死死盯着牛大的黑甲重骑,誓要夺回苏泰与科尔沁可汗,奋力追袭而来。 牛大瞥了眼身后紧追的三千人马,不敢恋战。他看着前方被明军铁蹄掀翻的蒙古包,里面窜出的女子、孩童与家眷四处流窜,闭眼咬牙道:“驾!” 战马嘶鸣着直冲过去,长槊翻飞间,土默特部跑出来的士兵、孩童被尽数捅死在地,马蹄踏过,尸骨化为血泥;还有些穿金戴银的土默特新贵,被一千五百明军兵士纷纷掳上驮马。 牛大转头朝着混乱的营地哈哈大笑:“嘿,你们的贵族老子笑纳了!好好替老子感谢你们睿亲王!” 此时,东土默特部的援军才匆匆赶到,看见大营内狼藉一片,贵族与族人死伤满地,当即怒喝道:“察哈尔、科尔沁!你们干的好事!” 说着便挥兵迎敌而上。两军刚短兵相接,兵器碰撞声 “镗镗” 作响,察哈尔与科尔沁部的两名兵士突然冲出,嘶吼着:“是明军干的!他们抓了我们太后和可汗!” 土默特部的士兵这才反应过来,满脸惊愕:“那支明军不是被睿亲王打退了吗?” “放屁!那支明军就是土匪恶鬼!” 察哈尔部的亲将怒吼,“快整合兵马,跟我们一起追!” 三方人马迅速合兵一处,四万余骑兵浩浩荡荡,继续在漠北草原上追击牛大的黑甲重骑。牛大带着部下绕来绕去,足足奔袭了近三个时辰,明军将士皆是一人双马轮换骑乘,可连换的战马也已累得打着响鼻,呼呼喘着粗气。 身后的四万蒙古骑兵更是疲惫不堪,许多战马早已口吐白沫,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瞬间被后续的骑兵踩踏成肉泥。原本四万大军,此刻死的死、残的残,兵力折损过半。三位亲将看着身后奄奄一息的战马与溃散的兵士,满脸绝望地长叹:“回去吧!追不上了!我们去找睿亲王,讨个公道!” 蒙古联军渐渐停下追击的脚步,而牛大率领的一千五百黑甲重骑,则朝着戈壁深处疾驰而去,身后只留下一片尸横遍野的草原。 喜欢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请大家收藏:()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0章 毒杀诸部 三部大军的马蹄声震彻草原,正循着牛大的踪迹狂追而去,却不知身后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张三带着五百精兵,悄无声息地摸向察哈尔部、科尔沁部与东土默特部的联营。将士们腰间皮囊鼓鼓囊囊,里面装着的并非什么精制毒剂,而是实打实的 “狠货”—— 上百条蝮蛇被生生挤破毒囊,墨绿色的蛇毒混着腥黏的血汁;成百只毒蝎被剪去尾针捣烂,黄褐色的浆液裹着虫豸碎末;还有大把蜈蚣被碾成肉泥,再掺上草原上采来的曼陀罗、乌头,一股脑丢进清水里泡了三日,硬生生泡出这几十袋黑褐色的浊液,隔着皮囊都能嗅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气,黏腻的液体在囊中轻轻晃动,偶尔还能瞥见未化的虫豸残肢,看得人头皮发麻。 “嘿,上次奔袭漠北没捞着机会用,这次正好让这帮蒙古崽子尝尝滋味!” 张三拍了拍腰间的皮囊,指尖沾到渗出的毒液,赶紧在裤腿上蹭了蹭,眼中闪着狠厉的光,“让他们抢咱们的粮、杀咱们的弟兄,今日便先断了他们的活路!” 联营之内,尸横遍野,残肢断臂散落各处 —— 先前的厮杀早已让这片营地沦为修罗场,暗红的血渍在草地上凝结成块,被晚风掀起的尘土覆盖,又露出底下狰狞的痕迹。幸存的牧民们躲在蒙古包里,大气不敢出,唯有几顶帐篷透出微弱的火光,映着外面巡逻士兵疲惫的身影。他们攥着弯刀,时不时探头张望,铠甲摩擦的声响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刚追了牛大一路的他们口干舌燥、脚步虚浮,却仍强撑着警惕,压根没留意到阴影里正有数百双眼睛盯着营地的水源。 张三猫着腰伏在沙棘丛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眼神冷冽如冰:“分兵行事!” 他压低声音果断下令,“你率三百人守住营地外围,防止巡逻兵察觉;余下分作三队 —— 一百人去东土默特部,一百人去科尔沁部,随我入察哈尔部!只下毒,不恋战,得手就撤,不许惊动任何人!” “是!” 将士们齐声应和,声音压得极低,如鬼魅般四散开来。 张三带着一百亲卫,借着帐篷的阴影掩护,脚下刻意避开地上的尸骸与碎石,悄无声息潜入察哈尔部营地深处。存放水囊与马奶酒的大帐就在前方,帐外守着两名士兵,正靠在柱子上打盹,手里的弯刀垂在身侧,呼吸沉重。张三抬手示意,两名亲卫立刻如狸猫般扑了上去,捂住士兵的口鼻,锋利的匕首贴着脖颈轻轻一划,两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软倒在地,被迅速拖进旁边的柴草堆里。 掀帘而入,帐篷内的景象一目了然:左侧整齐码着上百个牛皮水囊,每个都鼓鼓囊囊盛满了清水,囊口用麻绳系得紧实;右侧堆着数十坛马奶酒,陶坛的封口缠着麻布,淡淡的酒香混着草原的尘土味弥漫开来。张三眼神一沉,低喝一声:“动手!都给老子仔细点,别弄洒了!” 亲卫们立刻解开腰间的皮囊,黑褐色的毒液顺着囊口缓缓倾泻而出,“哗啦啦” 注入水囊之中。毒液与清水交融的瞬间,便泛起细密的黑泡,原本清澈的水色渐渐变得浑浊暗沉,还冒着丝丝腥臭的气泡,未化的虫豸残肢在水中轻轻浮动。张三亲自盯着,见一名士兵注得太急,毒液溅到了囊外,当即抬手拍了他后脑勺一下:“蠢货!轻点倒!让这帮兔崽子喝不出破绽!” 士兵连忙放慢动作,将剩下的毒液慢慢注入。一袋袋毒液接连倒空,上百个水囊尽数被污染,连角落几个不起眼的小水袋也没放过。紧接着,众人又转向那些马奶酒坛,小心翼翼撬开麻布封口,将剩余的毒液一股脑灌了进去。墨绿色的蛇毒、黄褐色的蝎浆与乳白色的马奶酒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令人作呕的灰黑色,气泡在酒坛里咕嘟翻滚,腥臊味与酒味交织,却被帐篷外的晚风稍稍冲淡,不易察觉。 “将军,这边妥了!” 一名亲卫低声汇报道。 张三舔了舔唇角,露出狡黠的笑意:“走,去水窖!” 一行人又悄悄摸向营地中央的公共水窖,那是整个察哈尔部的水源核心,一口巨大的石砌水窖盛满了清水,旁边还放着几十只备用的木桶。两名亲卫抡起撬棍,轻轻撬开沉重的木盖,清凉的水汽夹杂着泥土味扑面而来。张三使了个眼色,亲卫们立刻将剩下的毒液尽数倒入,黑褐色的浊液顺着石壁流淌,将整窖清水染成暗沉的颜色,水面上漂浮着虫豸残肢和草叶碎末,腥臭味渐渐扩散开来。 “撤!” 张三见事已办妥,当即挥手示意。众人迅速退出水窖,原路返回,帐篷的帘幕被轻轻放下,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与此同时,另外两队明军也在东土默特部和科尔沁部的营地同步行动。他们如法炮制,避开巡逻兵,悄悄潜入水窖、酒帐,将毒液注入所有能入口的液体中 —— 牧民们存着的羊奶桶、马槽里的饮水,甚至连营地边缘的蓄水池都没放过。整个联营的水源与口粮,在短短半个时辰内,便被张三的人马彻底下了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三百将士在营地外围的沙丘后汇合,纷纷点头示意:“将军,各处都已办妥,没惊动任何人!” 张三压低声音道:“好!按原计划,牵上他们几头领头羊,故意弄出点动静,引他们追来,给后面的弟兄争取时间!” 将士们立刻打开营地边缘的羊圈,赶起几十头羊,朝着戈壁方向狂奔。羊群 “咩咩” 的叫声划破寂静,果然惊动了蒙古包里的牧民。 “明军偷羊啦!” 一声惊呼划破夜空,顿时点燃了营地的混乱。牧民们纷纷冲出蒙古包,挥舞着马鞭想要阻拦。张三大喊一声:“撤!” 便率着五百人马朝戈壁方向狂奔,只留下混乱的营地和被下毒的水源、口粮。 三部亲将刚率军追牛大无果返回,见状气得目眦欲裂 —— 营地遭洗劫,粮食被烧,马匹牛羊又被抢,怒声咆哮道:“你们辱我太后,抢我粮草,夺我牛马,与土匪何异!” 正欲率军追击,却见张三等人丢下上百只羊羔,驮在马上飞速逃窜。联军士兵们见状,纷纷下马追羊赶牛、圈马套马,队伍彻底散乱,亲将们看着乱糟糟的场面,只觉疲惫不堪。 回到营帐,亲将们早已口干舌燥,当即打开马奶酒,一碗接一碗地猛灌,又拧开水囊狂饮不止。士兵们也纷纷效仿,将掺了毒的水与酒喝得精光,口中还骂骂咧咧:“明日定要让那小股明军付出代价!” 一名亲将抹了把嘴,对小校吩咐道,“快去草原中部,告知睿亲王多尔衮,我蒙古诸部遭明军洗劫,速请他定夺!” 小校刚翻身上马,便觉头昏目眩,“哐当” 一声栽倒在地。紧接着,营帐内外惨叫连连 —— 有的士兵口吐白沫,有的头晕目眩、视线模糊,就连几位亲将也浑身发软,瞬间倒地不起。未喝水的牧民见状,惊恐大喊:“水中有毒!是刚才那些明军下的黑手,快救人!” 而此时,牛大与张三早已站在远处的山坡上,看着联营方向的乱象,嘴角齐齐勾起邪笑。 “兄弟,接下来去哪?” 牛大搓了搓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刚才抓了皇太极的老丈人,正好趁热打铁!” 牛大毫不客气地指向科尔沁部的方向,“我率五百人直扑那里!” 张三斜眸一挑,邪魅一笑:“那我去察哈尔部。” 他抬脚踹了踹旁边总旗的屁股,“你带五百人,把东土默特部给我端了!” 总旗犹豫道:“将军,那些牧民怎么办?咱们人少,带不走啊!” “带走?” 张三嗤笑一声,“能拉走的马匹尽数牵走,公马母马都不放过,在前面山包汇合!至于羊群马匹,能带就带,带不走的直接烧了,别给联军留半点东西!” “得令!” 总旗领命,带着五百人策马奔袭而去。 牛大拍着张三的肩膀哈哈大笑:“你小子真是不干人事!” “这不正好帮咱们瓦解联军吗?” 张三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狡黠。 “好!好!” 牛大朗声大笑,“等见到岳大哥,我定替你请功!” 说罢,率领五百人马直奔科尔沁草原。 张三望着另外两路烟尘滚滚而去,也不再耽搁,当即率领部下朝着察哈尔部疾驰。此时的察哈尔部营地,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士兵与牧民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呻吟声、呼救声不绝于耳,中毒较轻的牧民正慌乱地抢救同伴,全然不知又一支明军铁骑已然杀至。 喜欢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请大家收藏:()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1章 悍匪 张三率部冲入察哈尔部大营时,晨雾尚未散尽。马蹄踏碎草原的宁静,营帐外的牧羊犬狂吠着扑来,被他反手一槊刺穿喉咙,温热的血溅在铁甲上,晕开暗红的花。 营地里早已弥漫着曼陀罗与乌头混合的毒雾,多数牧民和士兵中了蛇毒与草药毒,瘫倒在地神志不清,嘴角挂着涎水,只剩眼珠无力转动;少数中毒较轻的,还能含糊呻吟,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别…… 别过来……” 一间低矮的毡房前,牧民抱着孩子瘫坐在地,声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张三闻言猛地勒住马缰,铁槊直指对方咽喉,声音冷得像漠北的寒风:“家园?我的家园,当年便是被你们这些草原狼撕得粉碎!” 那孩子不过四五岁,中了毒后昏昏沉沉,脑袋一点一点,还没来得及哭出声,张三手中的铁槊已径直刺穿了他的肚子。鲜血染红了牧民的衣襟,妇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扑过来,却被张三一脚踹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很快没了气息。他抬手抹去脸上的血珠,高声下令:“但凡有动弹、敢阻拦者,格杀勿论!一百人搜刮财物,撬开毡房立柱、挖开帐内土炕,但凡藏银藏货的地方都给我翻出来!两百人选马 —— 头马、母马尽数挑出,牛羊也都收拢,能走的全带走!” “是,将军!” 小校躬身领命,两百名士兵立刻分头行动。牧场方向,木栅栏被撞开的巨响震彻草原,牛羊马的嘶鸣、叫声不绝于耳;而毡房区里,士兵们正用刀斧劈砍着毡房的榆木立柱,不少中毒较轻的牧民想护住藏货,挣扎着爬起来,却被士兵一脚踹回地上,刀锋划过脖颈,鲜血喷溅在堆积的羊毛上。 一名老牧民瘫在地上,死死拽着士兵的裤腿,含糊哭喊着:“那是…… 给孙子治病的银子…… 求求你们……” 士兵不耐烦地抬脚碾碎他的手指,反手一刀割了他的喉咙,随后用刀尖撬开柱心的暗格,里面果然藏着十几锭沉甸甸的官银,还有一串绿松石项链。“发财了!” 士兵咧嘴一笑,将银锭塞进麻布口袋,项链则直接挂在腰间,转身又去翻找下一处。 另一处毡房里,两名士兵正挖着土炕,铁铲触到硬物发出 “铛” 的声响。刨开土层,竟是一个陶瓮,里面装满了风干的肉干、几匹上等的狐裘和狼皮,还有数十枚散碎银两。士兵麻利地将肉干和银两倒进麻袋,又把狐裘狼皮卷起来,用绳子捆结实扛在肩上,脚步踉跄地往外走。刚出门,就见毡房角落缩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中了毒却仍睁着凶狠的眼睛,攥着一把短刀试图爬起来。 “小兔崽子还想反抗?” 士兵狞笑着上前,一脚踩住少年的手腕,短刀哐当落地。少年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士兵反手一刀刺穿了他的胸膛,尸体软软地倒在地上。 营地里的零星抵抗很快被肃清:几个半大的孩子中了毒后仍想捡石块,被士兵一刀一个砍倒;几名中毒较轻的蒙古兵挣扎着摸向弯刀,刚握住刀柄就被乱刀砍死,尸体被马蹄踏得血肉模糊。有牧民试图用尽力气点燃毡房,却被士兵们反推进去,连同毡房一起烧成了火海,微弱的惨叫声在火光中渐渐消散。 一名中毒较轻的蒙古士兵瘫在地上,含糊地骂道:“明狗…… 卑鄙…… 长生天…… 不会放过你们……” 张三缓步上前,手起刀落,那颗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圆睁着。“恶鬼?你活着也不是我的对手,死了倒干净。” 一个时辰后,营帐前已堆起小山般的财物。士兵们扛着沉甸甸的麻袋来回奔走,将金银珠宝、绸缎毛皮、风干肉干、珍贵药材一股脑倒在地上,不少银锭和铜饰滚落,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有人将厚重的狐裘狼皮往马背上捆,用绳子勒得紧紧的,生怕中途掉落;还有人抱着装满散碎银两的陶罐,脚步匆匆地赶来,罐子倾斜,银两哗啦啦洒了一地。 张三瞥了眼地上的财物,抬脚踢开一枚滚到脚边的银锭,撇嘴啐了一口:“穷逼。” 这时,牧场方向传来汇报:“将军,共收拢一万多匹马,头马和母马已选出!所有能动弹的牧民和散兵都已肃清!” 张三斜眸瞥了眼远处仍在燃烧的毡房,冷声道:“烧干净,别留活口。” 大火很快燃遍了察哈尔部的金帐,洒落在地的马奶酒被火焰引燃,滋滋作响。中了毒昏死的士兵、孩子、牧民,都被卷入这片火海。有人身上着火后渐渐苏醒,发出微弱的哀嚎,四处爬行,却很快被火焰吞噬,整个大营化作人间炼狱。 张三翻身上马,长吼一声:“走!” 数万匹马 —— 战马、驮马、壮马浩浩荡荡跟在身后,数公里长的牧群扬起漫天尘土。他回头看了眼被大火追赶、慌不择路的牛羊,又瞥了眼那些倒在血泊中的牧民尸体,忽然勒住马缰:“算了,带不走的,放了吧。” 士兵们解开牛羊的绳索,成群的牛羊咩咩叫着冲向大营,在火海中四处冲撞,踩踏声、呼叫声渐渐微弱。张三拍了拍战马,高声道:“爷爷叫张三!到了阎王殿,别忘了报爷爷的名号!” 当他带着队伍抵达集合地时,只见牛大已等候在那里,身后同样是数万匹良马壮马,士兵们的马背和麻袋里塞满了搜刮来的财物。草原远方的火光冲天,牛大叹了口气:“罪孽啊……” 张三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沉声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拿起武器对着大明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的报应。” 牛大点点头,挥了挥手:“走吧,别让大哥等急了。” 两千人马带着数万匹战马,驮着满袋金银财物,朝着狼山方向奔袭而去。身后,察哈尔部的大营仍在燃烧,成为漠北草原上一道惨烈的印记。 喜欢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请大家收藏:()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2章 暗杀夺漠北 漠北草原中心,清军金帐内烛火摇曳,牛油灯芯噼啪作响,映得多尔衮满脸血污 —— 方才怒极攻心,嘴角渗血顺着下颌滴落,砸在虎皮椅的绒毛上,晕开点点暗红。他猛地拍向桌案,力道之猛竟让案角裂开一道深缝,茶盏碎裂的瓷片溅得到处都是。“土谢图汗被擒!明军不过五千余众,竟把漠北搅得鸡犬不宁!” 洪承畴踉跄后退两步,袍角扫过满地碎瓷,忙躬身垂首劝道:“睿亲王稍安勿躁,土谢图汗被俘,其部族群龙无首,正好趁机吞并其部众、牲畜,再顺势挤压车臣汗部,令扎萨克图汗部全力配合。如今漠北只剩两部,若再不合一守草原,我十万大军恐无葬身之地!” 他双手交叠按在额前,姿态谦卑到了极致,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 谁能想到,他苦心经营半生,竟要依附清军苟活,这份屈辱如毒蛇般啃噬着心脉。 多尔衮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一屁股瘫坐在虎皮椅上,指节死死攥着扶手,青筋暴起:“悔不该当初!我追击明军未果,特意叮嘱土谢图汗‘穷寇莫追’,他偏不听劝,执意领兵追击,反倒被岳承嗣那厮生擒!” 他咬牙切齿,牙齿摩擦得咯咯作响,眼底翻涌着滔天悔怒,“传我令,召车臣汗、扎萨克图汗即刻入帐!” 片刻后,车臣汗与扎萨克图汗躬身而入,皮靴踩在地毯上几乎无声。见多尔衮嘴角血迹与帐内狼藉,二人皆心头一凛,“噗通” 一声单膝跪倒,双手按在地面:“睿亲王息怒,我等谨遵吩咐未曾追击,怎料土谢图汗执意而行,竟遭此横祸……” “横祸?” 多尔衮怒喝打断,猛地起身,一脚踹翻身旁的矮凳,木凳撞在帐柱上发出沉闷声响,“他是自寻死路!土谢图汗一擒,其部必乱!我早已封锁要道、保护其部族,可明军抢我牛羊马匹,奔袭数里竟连影子都追不上,悔之晚矣!” 他上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盯着两位汗王,眼神锐利如刀,“即刻收缩防线,各部围成铁桶之阵,两翼日夜巡逻,前后翼加派三倍兵力!明军再来,便两翼合围,让他们血债血偿!” “是!” 两位汗王额头贴地,不敢抬头,匆匆领命后退去,帐门开合间带进一股凛冽寒风。 帐门刚阖,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斥候跌撞而入,膝盖重重砸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报 —— 睿亲王!迁入漠北的科尔沁、察哈尔、东土默特三部遭明军洗劫!四万大军仅剩两万余,牛羊马匹全被牵走,仅追回千余匹马,牧民死伤惨重,求睿亲王做主!” “什么?!” 多尔衮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间直直昏倒在地。洪承畴慌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指尖触到一片冰凉,忙从怀中掏出水囊,拧开盖子喂了两口:“睿亲王莫急,虽漠北诸部连遭损失,尚有两万余人,我军仍有十万之众。明军不过五千余骑,若铁桶阵已成,他无论攻哪一处,我等迅速合围,必能将其吞下!” 他眼中闪过淬毒般的寒光,拳头捏得嘎吱作响,指节泛白,心中怨毒翻涌:“岳承嗣!你毁我名节、断我后路,今日我便借睿亲王之手,让你挫骨扬灰!若不能亲眼见你身死,我洪承畴誓不为人!” 多尔衮缓缓睁眼,目光浑浊却带着狠厉,抬手按住发胀的太阳穴,沉声道:“洪大人,便按你之意部署,切记护住马匹!马匹再失,漠北诸部便再无战力!” 洪承畴躬身领命,倒退着退出帐外,转身时眼底的不甘与阴鸷几乎要溢出来,死死咬着下唇才没让恨意外露。 多尔衮望着帐外沉沉夜色,想起两月前的光景 —— 那时漠北十几万大军旌旗蔽日,皇太极称帝,大清正是横扫天下、无敌于天下的风光。可如今,漠北破败至此,诸部被赶得像羊一样圈成一圈防守,他不禁自嘲冷笑,笑声沙哑刺耳,带着说不尽的愤懑与不甘:“哈哈哈,五千人!霍去病当年征漠北还用了五万人,如今草原竟弱到被五千人搅得狼狈不堪?” 他忽然抬手,屈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三下,声音低沉而急促。帐内暗影一动,一名暗卫如鬼魅般跃出,单膝跪地,头埋得极低,气息几乎消失。 多尔衮俯身向前,双手撑在桌案上,上身前倾,声音阴恻如冰:“速去土谢图汗部!” 他指尖划过案上的血迹,眼神冷得骇人,“把土谢图汗的亲兵、亲族、所有沾亲带故之人,一个不留,尽数斩杀!” 他顿了顿,拇指与食指狠狠捏住,仿佛已扼住了猎物的脖颈,“动手干净点,刀伤做明军惯用的劈砍样式,再留几具穿明军服饰的尸体,务必嫁祸给岳承嗣!” 暗卫身形微顿,低声应道:“属下遵令。” “慢着!” 多尔衮抬手阻止,眼中闪过一丝枭雄独有的狠辣与算计,他缓缓站起身,负手而立,背影在烛火下显得愈发阴沉,“办完这些,再传我命令:土谢图汗已被明军生擒,其亲族尽数遭明军屠戮!若想为大汗与族人报仇,便弃暗投明跟随于我,我多尔衮,便是他们新的大汗!”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有敢不从者,格杀勿论!” 暗卫眼中寒光一闪,重重叩首:“属下必不辱命!” 话音未落,身形一纵,如蝙蝠般掠过帐顶的透气窗,消失在漠北的沉沉黑暗里,只留下帐内摇曳的烛火,映着多尔衮阴狠的侧脸。 他眯起眼睛,眼尾上挑,嘴角勾起一道冰冷刺骨的弧度,舌尖轻轻舔过下唇的血迹,声音低哑如鬼魅:“岳承嗣啊岳承嗣,你五千夜骑搅动漠北又如何?本王手握十万大军,这漠北草原,终将是你埋骨的坟墓!” 他抬手抚过桌案上的裂痕,指尖沾染的血珠被捻得粉碎,“土谢图汗不过是枚弃子,漠南诸部、漠北各部,皆是我登顶之路的垫脚石!” 他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肆无忌惮的阴鸷,“待收拾了你,这天下,也终将是我大清的囊中之物!” 喜欢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请大家收藏:()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3章 辽北布防,饮马瀚海 草原无垠,风卷草浪。岳忠民立马高坡,目光穿透天际线 —— 远处黄沙漫天,两千铁骑裹挟着乌泱泱的战马奔袭而来,马蹄踏地的轰鸣震得草地嗡嗡作响,连脚下的泥土都在微微震颤。 他抬手按在腰间佩刀上,刀鞘冰凉的触感让心神安定。不多时,铁骑便冲到近前,纷纷勒马下马,张三与牛大快步上前,“噗通” 一声单膝跪地,脸上沾着未干的尘土,语气难掩亢奋。 “大哥!” 张三朗声道,“我用毒物毒倒了察哈尔部、科尔沁部、东土默特部三部,跟牛大哥俩人废了他们的士兵,不仅劫了财物牛马,还擒了两个大人物!” 牛大粗声补充,抬手示意身后:“林丹汗的遗孀苏泰太后、皇太极的老丈人都在阵中,还有各部贵族若干,尽数拿下!此战共缴战马四千多匹,牛羊马匹漫山遍野,银锭也都收妥了!” 岳忠民顺着牛大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两名亲兵押着一男一女走来:女子虽衣衫染尘,却难掩华贵气度,正是苏泰太后;身旁男子身形魁梧,虽被缚住双手,仍怒目圆睁,正是皇太极的岳丈。 那男子猛地挣动绳索,嘶吼声响彻草原:“畜生!你们这群汉家畜生!杀我部族、掳我牛羊,有种便一刀杀了我,休要羞辱!” 话音未落,苏泰太后 “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额头接连磕向地面,尘土沾满脸颊:“岳将军饶命!老太婆愿献尽所有金银珠宝,只求将军放我一条生路!叶赫那拉氏与将军无冤无仇,何必赶尽杀绝?” 一刚一柔,倒成了草原上一出荒诞双簧。 岳忠民眼神未动,淡淡颔首:“抓得好!这两人是牵制清军的重要筹码,财物牛羊更是我军口粮与军饷,绝不能弃!” 随即沉声道,“但带着这些人、这些物资,咱们根本跑不快,多尔衮的骑兵追上来就麻烦了!” 他当即下令:“点两百精锐士兵,即刻押送所有牛羊马匹、战俘(含苏泰太后与皇太极岳丈),退入戈壁滩隐蔽!昼伏夜出,白日寻阴凉处歇息牧养,夜里趁凉赶路,务必保护好物资与战俘 —— 这都是咱们的血汗钱、救命粮,半点不能有失!等我军扫清狼山外围,再派人来汇合!” “末将遵令!” 一名校尉出列领命,转身召集士兵,迅速整顿牛羊与战俘,朝着戈壁滩方向而去。 转头看向身侧斥候,岳忠民沉声问道:“多尔衮那边动静如何?” “回岳帅!” 斥候单膝跪地回话,“清军已在漠北布下铁桶阵,各部联营互守,再无逐个击破的空隙。不过他们抱团之后,反倒放松了外围警戒,漠北如今已能顺利突围!” “好!” 岳忠民眼中闪过锐光,“此前各部死守草场,我军难以辗转,如今他们自困铁桶,反倒给了我们抽身之机。” 他抬手召来亲兵,“拿笔墨来!速修捷报,送呈陛下!” 亲兵即刻取出麻纸与毛笔,岳忠民接过笔,蘸满墨囊,奋笔疾书: “陛下亲启:臣忠民率五千岳家军转战漠北,近两月来扰袭蒙古诸部,现已与牛大、张三所部两千人马汇合,一切安好,勿念。此战缴获马匹、金银若干,擒获蒙古贵族数人,含林丹汗遗孀苏泰太后、皇太极岳丈,已然挫动漠北各部锐气。 臣近日细观舆图,察觉现有布防对清军已无大用 —— 锦州、松山、杏山、塔山、宁远、山海关连成一线,形同长蛇,根本难挡清军南下劫掠。臣有一计,望陛下三思: 保留锦州与塔山防线,令山海关守军加固塔山防线,筑坚不可摧之堡垒;调宁远、杏山、松山守军尽数开赴宽城子,令祖大寿率部扫平周边,捉拿当地金人、蒙古人充作劳力,以宽城子原有小城及周边据点为基,效仿秦筑长城之法连点成线,筑周长十多公里的夯土大城。此地乃辽东平原之跳板,顺辽河西通锦州,背靠松山,毗邻燕山 —— 自古幽云之地,燕山乃必守要道,可令松、杏、宁远所部入驻宽城子,由祖大寿统领关宁军扼守燕山大道。 另令卢象升退守锦州防线,以山海关、大燕山、漠南为粮草供给之地,形成攻防一体之势。宽城子城成,则北疆根基稳固,日后反攻辽东便有了依托。” 写完吹干墨迹,岳忠民将信筒递给一名精锐亲兵,语气凝重:“务必星夜兼程,亲手呈给陛下,途中不得有任何闪失!另外,替我捎句话给夫人温玉薇 —— 言我一切安好,无需挂牵。” “末将遵令!” 亲兵单膝跪地接信,起身后果断召来两名重骑护卫,三人翻身上马,马蹄踏碎烟尘,转瞬消失在漠北草原的尽头。 岳忠民目送三人远去,转头看向身旁的牛大与张三,眼中燃起熊熊战意:“既然多尔衮收缩了防线,那我们便为这五千岳家军,讨一份饮马瀚海、封狼居胥的荣耀!” 他抬手一挥,声音洪亮如雷:“往日封狼居胥、饮马瀚海皆是个人武将之名,今日我要让这五千岳家军儿郎,人人都能挣下这份千古无二的功绩!牛大,你率一千人马冲击各部落长老营地;张三,你配合牛大,务必捉拿所有土司与长老,让他们亲眼见证我岳家军的神威!” “遵令!” 牛大与张三齐声应道,声音震彻四野,转身翻身上马,率领麾下将士朝着狼山方向疾驰而去。 岳忠民猛地抽出银枪,枪尖直指天际,嘶吼声响彻草原:“儿郎们!随我冲!让漠北记住我们的名字,让史书铭刻下岳家军的荣光!” 身后三千余名将士齐声呐喊,声震寰宇,翻身上马的轰鸣与马蹄踏地的震颤交织在一起,如惊雷滚过大地。五千岳家军汇成一股奔腾的铁流,朝着狼山之地猛冲而去,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银枪铠甲在天光下泛着冷冽锋芒,要将这漠北草原的尘埃,都踏成属于他们的千古功名! 喜欢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请大家收藏:()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4章 饮马瀚海 贝加尔湖畔的风裹着砂砾与咸涩水汽,掠过枯黄的草原,惊起漫天水鸟。地平线尽头,一道玄色铁流滚滚而来,马蹄踏碎晨光,铁甲铿锵之声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 张三与牛大率领一千岳家重骑,正循着狼山方向奔袭,目标直指山脚下那片世代居住的蒙古部族。 “牛大,你说这帮草原崽子见了咱们的铁甲,会不会吓得尿裤子?” 张三勒马与身旁的牛大并行,手中丈二长矛往地上一点,溅起一串火星。他战袍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那是前几日突袭漠北小部落时留下的,眼神里满是桀骜与疲惫交织的锐利。 牛大双鞭在掌心掂量着,粗声粗气回道:“管他尿不尿裤子!岳帅带着咱们入漠北时是五千铁骑,如今折损过半,只剩咱们这一千,还有帅帐那边两千多弟兄,总得抢够补给,给封禅凑够排场!” 他摸了摸手臂上的刀伤,“再说,这帮崽子屡屡帮着清军袭扰咱们后路,今日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这话在理!” 张三猛地一夹马腹,“弟兄们,加快速度!日落之前扫平营地,给岳帅和两千多弟兄备好封禅的‘贺礼’!” 千余重骑齐声应和,声浪冲霄,只是那呐喊中少了几分初入漠北的激昂,多了几分浴血后的沉凝。不多时,狼山脚下的部族营地已清晰可见 —— 数十顶毡房错落分布,炊烟袅袅,牧民们正牵着牛羊在湖边饮水,一派宁静祥和。可当他们望见那漫天尘烟与玄铁重甲的骑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惊恐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是骑兵!好多骑兵!” 一名牧民尖叫着扔下羊鞭,转身就往毡房跑。整个营地瞬间炸开了锅,妇孺的哭喊声、男人的呼喝声混作一团,却没人敢拿起武器反抗 —— 岳家重骑虽只剩千人,可甲胄精良、队列齐整,那股久经沙场的杀气,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凶悍。 “冲进去!” 牛大一声暴喝,双鞭一挥,胯下战马率先撞向营地外围的木栅栏。“咔嚓” 一声脆响,碗口粗的木栅栏应声断裂,张三紧随其后,丈二长矛横扫,将试图阻拦的两名牧民挑飞出去,鲜血溅在玄铁铠甲上,映出狰狞的红光。 “投降者跪地不杀!反抗者格杀勿论!” 士兵们齐声呐喊,如饿狼扑食般冲入营地。张三勒马站在营地中央,长矛直指一座最大的毡房:“里面的人都给我出来!敢躲着,老子一把火烧了这破帐篷!” 毡房帘子掀开,一名身着华丽祭袍的老祭司手持铜杖,身后跟着几位须发皆白的长老,还有数十名手持弯刀的青壮。老祭司气得浑身发抖,铜杖往地上一顿:“尔等何人?竟敢擅闯我狼山祖地!这里是蒙古诸族的祭祀圣地,长生天会降罪于你们的!” “长生天?” 张三嗤笑一声,长矛一挺,枪尖直指老祭司的咽喉,“老子就是你们的长生天!今日不仅要闯,还要在这封禅刻碑,让你们蒙古部族永远记住,谁才是漠北的主子!” “放肆!” 一名青壮怒喝着挥刀砍来,张三眼神一冷,长矛顺势一挑,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老祭司一身,其余青壮见状,脸色瞬间惨白,握着弯刀的手微微颤抖。 牛大双鞭翻飞,早已冲入人群,铁鞭砸在人身上便是骨裂之声。“给老子抢!牛羊、粮草、皮毛、银饰,凡是值钱的,全他妈打包!” 他一脚踹开一座毡房的门,里面堆满了风干的牛羊肉和捆好的皮毛,士兵们立刻蜂拥而上,往马车上搬运。不愿松手的老牧民被士兵一刀背砸晕,怀里的银饰被抢走;妇女们抱着孩子蜷缩在角落,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被士兵们粗暴地拖拽出来,用绳索串在一起。 营地中央的祭祀铜鼎被几名士兵合力抬走,鼎身刻着的古老经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老祭司看着这一幕,心疼得浑身发抖,却被两名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你们会遭报应的!这是祭祀先祖的圣物,你们不能拿走!” “圣物?” 牛大走上前,一脚踹在铜鼎上,“老子们的长枪就是圣物!今日抢的就是你们的圣物,杀的就是你们的族人!” 他转头对士兵们喊道,“把这些老东西、青壮全绑了!男的在前,女的在后,押去狼山!让他们亲眼看着岳帅封禅刻碑,给他们好好上一课!” 不到一个时辰,营地已被洗劫一空,毡房被点燃,冲天大火染红了半边天,焦糊味混着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张三与牛大清点人数,一千铁骑又折损了百余,只剩下八百多人。他们押着数千名俘虏,赶着抢来的上万头牛羊、数十车粮草物资,浩浩荡荡向狼山进发。俘虏们被绳索串成一串,跟不上脚步的老人被拖拽着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血痕,孩子们的哭喊声、妇女的哀求声,都被马蹄声和士兵的呵斥声淹没。 “快看!岳帅来了!” 一名士兵高声喊道。 张三与牛大抬头望去,只见狼山方向尘烟蔽日,岳忠民率领两千三百余名岳家重骑奔袭而来,六万匹战马紧随其后(部分为缴获物资),气势如虹却难掩战损后的萧索。两千三百余重骑与八百余弟兄在狼山脚下汇合,总计三千一百余人,列阵如铁,甲胄上的血渍、凹陷的护心镜,都在诉说着漠北征战的惨烈。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岳忠民勒马立于阵前,战袍猎猎作响,左臂缠着厚厚的绷带,那是前日与清军先锋激战留下的伤。他望着被押来的数千俘虏和满地的物资,朗声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畅快:“张三、牛大,干得好!入漠北时五千铁骑,如今虽只剩三千余弟兄,但咱们打得漠北数十万敌军龟缩不出,这份功绩,足以告慰天地!” 他抬手一挥,“押俘虏上山!今日,我要让他们亲眼见证,三千岳家儿郎封狼居胥的盛典!” 士兵们押着俘虏,沿着陡峭的山路向狼山之巅攀登。俘虏们气喘吁吁,脚下的碎石不断滚落,稍有不慎便会摔下山崖。苏泰 —— 这位林丹汗的遗孀,身着华贵的蒙古服饰,却被两名士兵架着胳膊,脸色惨白如纸,往日的尊贵与傲气早已荡然无存。身旁跟着两位皇太极的额驸,一人面色铁青,紧咬牙关,另一人则浑身颤抖,眼神涣散。 抵达山巅,一座古老的祭祀石碑映入眼帘,石碑上刻着模糊的蒙古文,是部族世代祭祀先祖的见证。岳忠民翻身下马,走到石碑前,抬手抚摸着冰冷的石面,朗声说道:“古有霍去病封狼居胥,饮马瀚海,成就武将最高荣耀;今有我岳钟鸣,率领三千岳家勇士,踏破漠北,九死一生,在此刻碑立传!” 他转头望向身后的三千余将士,声音沉厚而有力,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弟兄们!入漠北以来,咱们大小百余战,折损近两千弟兄,每一步都踩着鲜血前行!这封狼居胥的万世荣光,绝非本将一人之功!” 他目光扫过张三、牛大,扫过每一张带着伤痕的面孔,“这荣光属于每一位敢战之士!属于战死沙场的弟兄,属于今日在场的三千勇士,属于每一个为大明浴血奋战的岳家儿郎!” “岳帅万岁!大明万岁!” 三千余将士齐声高呼,声浪直冲云霄,震得山巅碎石簌簌作响,那呐喊中满是悲壮与自豪,回荡在狼山与瀚海之间。 岳忠民举起手中的大枪,枪尖如笔,寒光凛冽。他深吸一口气,运力于臂,对着石碑高声朗吟,大枪如疾风骤雨般落下,石屑纷飞,28 个汉字遒劲有力、深深镌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 题狼山封禅碑 洪贼降清辱皇庭,征战万里血未消。瀚海多生豪杰梦,谁笑岳门无丈夫! 一旁的亲兵早已取来从部族抢来的黄绢,小心翼翼地拓印着碑文,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印在黄绢上,记录着岳家军的无上荣耀与惨烈牺牲。 岳忠民放下大枪,又命亲兵在碑侧刻下小字:“崇祯十二年秋,五千岳家军入漠北,历百战,余三千勇士,饮马瀚海,封狼居胥。”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望向黑压压跪地的俘虏。上万人蜷缩在山巅,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苏泰趴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泥土,泣不成声,头也不敢抬。 其中一位皇太极的额驸见状,忍不住冷笑一声,对着苏泰讥讽道:“苏泰福晋,平日你在部族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今日怎么这般卑躬屈膝?有本事站起来跟他们拼了,这般受辱,岂不是丢尽了蒙古部族的脸!” 苏泰浑身一颤,肩膀剧烈抖动着,却依旧不敢抬头,只是一个劲地磕头求饶,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那额驸转而怒视岳忠民,高声骂道:“岳钟鸣!你这般辱我狼山、毁我圣物、杀我族人,长生天绝不会饶过你!我蒙古部族与你不共戴天!” 岳忠民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冽如冰:“不共戴天?当年你们蒙古部族勾结清军,屡屡犯边,烧杀抢掠,欺我大汉子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日?多尔衮十万大军被我岳家铁骑打得龟缩不出,如缩头乌龟一般,你们这些残余部族,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他一脚踩在那额驸的背上,将他死死按在地上:“耻辱?弱者才会谈耻辱!今日我便让你们知道,招惹大明的下场!” 周围的蒙古俘虏们吓得浑身发抖,纷纷低下头,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 一名妇女抱着孩子,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眼神里满是恐惧。 “看他们这般凶狠,咱们反抗又杀了他们不少人,恐怕难逃一死……” 另一名牧民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绝望,下意识地抱紧了身旁的孩子。 “早知道就不该听部族首领的话,帮着清军对付他们,现在报应来了……” 有人后悔不已,却只能默默流泪。 “听说他们连多尔衮的大军都不怕,咱们这点人,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这些窃窃私语传入岳忠民耳中,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却并未理会。他转身对将士们高声下令:“今日休整一日!把抢来的牛羊宰了,粮草煮了,开怀畅饮!会须一饮三百杯,明日随本将踏破漠北贼营,给多尔衮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岳家铁骑虽剩三千,却依旧能踏平漠北!” “遵命!” 三千余将士齐声应和,声浪震彻天地,盖过了俘虏们的哭泣声与哀求声。 狼山之巅,石碑映日,旌旗猎猎;山下湖畔,战马饮水,炊烟袅袅。岳家军的欢笑声、呐喊声,与蒙古俘虏的哭泣声、哀求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壮阔而又残酷的画面。这一日,岳家三千勇士封狼居胥,饮马瀚海,他们的荣耀与牺牲,将永远镌刻在漠北的山石之上,流传千古。 喜欢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请大家收藏:()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5章 兵出漠北 狼山夜凉,风卷砂砾掠过甲胄,带起细碎的叮当声。三千岳家铁骑围坐在篝火旁,烤肉的滋滋声混着马奶酒的醇香,却压不住空气中弥漫的沉郁。篝火跳跃的光影里,不少士兵掏出贴身藏着的小物事 —— 缝在衣襟里的骨灰包、磨得光滑的兽骨、半片染血的绢帕、几页字迹潦草的遗书,指尖反复摩挲着,眼神飘向漠北深处,那是他们跟着岳承嗣在漠北抢粮夺马、来去如风的地方。 “还记得李老憨不?” 一名士兵举起酒囊,声音沙哑,“上次冲车臣部的牧群,这小子抢了三头肥牛,转头就被流矢蹭了脖子,临死前还喊着‘牛羊没带够’……”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麻布包,轻轻按在胸口,“我把他的骨灰带在身上,说好要替他多抢点东西,带回去给家里老娘。” 身旁士兵默默点头,掏出一枚磨得发亮的铜环,眼眶泛红:“这是赵豹的,那家伙是个财迷,冲漠南部族的时候,一门心思钻人帐篷抢银饰,没注意帐后藏着个刀手,被抹了脖子……” 话未说完,喉间哽咽,将铜环紧紧攥在掌心,“他的骨灰我藏在行囊里,还顺带捎着他抢的半袋碎银子,总得让他‘带’回家。” 营地各处,类似的低语此起彼伏。入漠北时五千铁骑,如今只剩三千余众,近两千弟兄的骨灰与遗物,全被活着的人贴身收藏 —— 有的缝进铠甲内衬,有的系在腰间,有的塞在马鞍下,每一份都沉甸甸的,装着同袍 “抢够就跑” 的悍匪性子,也藏着乱世里的念想。士兵们或是对着骨灰包低声骂两句 “蠢货”,或是摩挲着抢来的遗物发呆,篝火的光影映在他们脸上,分不清是酒渍还是泪痕。 岳承嗣立在山巅,望着篝火旁的弟兄们,战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左手按着腰间佩剑,右手握着一个陈旧的牛皮袋,里面是曹参的骨灰 —— 这老卒跟着他闯漠北,前几日冲清军边境马群时,为了多赶两匹良马,落在队伍后面,被追兵砍中了腿,最后咬着牙把马赶回来,自己却没跟上…… 岳承嗣向来冲在最前,带着弟兄们抢了就跑,从不多恋战,可还是眼睁睁看着身边人一个个栽在 “贪多” 上,这份沉重压在心头,日夜难安。 “岳帅。” 牛大提着酒囊走来,脸上没了白日的桀骜,多了几分沉重,“弟兄们都在想牺牲的弟兄,夜里总有人睡不着,摸着骨灰包叹气。” 他自己的衣襟下,也藏着三名同乡的骨灰,都是抢物资时没跑利索,折在了半路上。 岳承嗣缓缓转身,目光扫过一张张带着伤痕的面孔,声音沉厚如瀚海:“我知道,弟兄们心里苦。” 他抬手举起手中的牛皮袋,“曹参、李老憨、赵豹…… 近两千弟兄,都是咱们并肩闯漠北的手足,他们的骨灰,咱们一日未丢;他们没抢够的,咱们替他们抢;他们想回家的,咱们带他们回。” 他顿了顿,望向长安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柔光:“明日,咱们就带兄弟们‘回去’—— 先冲了多尔衮的联营,抢他个天翻地覆,再班师回朝,让他们的骨灰,能落在长安的土地上。” “回去?” 牛大愣了愣,“那多尔衮的铁桶阵还没破,俘虏和牛羊……” “普通牧民俘虏全放了,牛羊尽数归还部族。” 岳承嗣打断他,语气坚定,“咱们抢物资是为了活命,如今马够、草够、银子够,没必要为难无辜牧民。但苏泰太后和那些贵族不能放 ——” 他眼底闪过一丝精明,“这可是活脱脱的‘硬通货’,回头要么跟清廷换粮草马匹,要么送回长安给陛下当筹码,怎么算都是稳赚的买卖!” 他话锋一转,“马留下,马草带走,这些是咱们破阵、跑路的本钱,至于苏泰他们,派两百精锐看紧了,别让他们跑了,这可是咱们的‘摇钱树’!” 牛大闻言恍然大悟,拍了拍大腿:“岳帅想得周到!属下这就去办,保证把苏泰他们看牢了,一根头发都不会少!” “去吧,告诉弟兄们,” 岳承嗣高声道,“今日放还牧民,明日直插草原中心!咱们冲进去抢了多尔衮的粮草、良马,再给他捅个大窟窿,用他的家底告慰牺牲的弟兄!等抢够了、换够了,我带你们回长安,逛朱雀大街,喝最烈的酒,分最足的银子,让活着的人荣光,让死去的人安息!” “遵命!” 牛大高声应和,转身离去。 营地中,士兵们听闻此言,纷纷起身,眼中的沉郁被熊熊战意与对财富的期盼取代。他们将骨灰包、遗物小心翼翼收好,重新系紧绳结,仿佛同袍的魂灵与自己同在,等着明日再抢一场大的、护好眼前的 “钱袋子”。不多时,牛大便带着士兵解开普通牧民俘虏的绳索,将抢来的牛羊尽数归还,牧民们望着失而复得的牲畜,脸上满是难以置信,跪地叩谢,望着岳家军的眼神从恐惧转为敬畏 —— 这群 “悍匪” 虽爱抢,却也懂分寸,没赶尽杀绝。而苏泰太后与几位贵族则被单独看管在营帐中,士兵们荷枪实弹,寸步不离,显然是把他们当成了重中之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夜半时分,岳承嗣下令拔营。三千铁骑牵着战马,驮着马草,每个人的身上都贴身藏着同袍的骨灰与遗物,两百精锐押着苏泰等贵族,悄无声息地离开狼山,朝着草原中心疾驰而去。马蹄踏在草原上,声响被夜风吹散,却带着 “抢完就跑、稳抓筹码” 的利落劲儿,直奔多尔衮的联军大营。 此时的联军大营,绵延数十里,灯火通明如白昼。土谢图汗部、漠南三部早已归顺多尔衮,洪承畴再献毒计 —— 暗中散布车臣部与明军私通的流言,又伪造书信嫁祸车臣部首领,逼得车臣部走投无路,只能彻底归顺清廷,当众歃血为盟表了忠心。最后的喀喇沁部、扎萨克图汗部见大势已去,被迫接受八旗封号,至此,漠北、漠南诸部尽数臣服。 多尔衮以喀尔喀三部为蒙古正红、正蓝、正白旗,漠南四部为镶红、镶蓝、镶黄、镶白旗,将各部残余兵力整合。此前蒙古诸部的良马已被岳家军抢走六万多匹,如今仅剩三万余匹战马,其余全是不堪作战的驮马与老弱马匹。整合后的联军虽有十万之众,却多为临时征召的牧民与步军辅兵,武器简陋、战力薄弱,真正能战的不过三万骑兵与四万步军。他布下一座巨大的围城铁桶阵,阵形层层叠叠:外围是四万步军结成的方阵,刀枪如林;两翼是三万骑兵,战马嘶鸣;最中心则圈养着从各部征集的残存少量良马与粮草,正是岳家军最眼热的 “猎物”。 中军大帐内,烛火通明。多尔衮身着明黄锦袍,端坐在帅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脸上满是强装的得意。洪承畴侍立一旁,躬身道:“王爷英明,岳承嗣这群悍匪虽抢走六万多匹良马,却无意间帮王爷扫清了各部异心。如今漠北一统,十万大军在手,岳承嗣那三千残兵,不过是瓮中之鳖。” “哈哈哈!” 多尔衮放声大笑,却难掩眼底的忌惮,拍案而起,“岳承嗣啊岳承嗣,你抢走些良马又如何?到头来还是为我做了嫁衣!本王本还需费些手脚整合蒙古各部,没想到你替本王荡平了障碍,如今漠北尽归我有,看你这三千人还能抢哪里、跑哪里!” 他走到帐外,望着绵延数里的军阵,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传令三军,严守铁桶阵,不许任何人出入!一月后,待粮草补给充足,便从漠北各处撒网,揪出岳承嗣这支悍匪,挫骨扬灰,以绝后患!” “遵王爷令!” 帐外亲兵高声应和,军令如星火般传遍大营。 夜色深沉,岳承嗣率领三千岳家铁骑,如一把利刃直插草原腹地。前方,是多尔衮十万联军布下的铁桶阵,也是堆满残存良马与粮草的 “宝地”;身后,是近两千同袍的魂灵与期盼,身边,是攥在手中的 “硬通货” 苏泰等人。篝火渐远,战意渐浓,岳承嗣抬手按在胸前的牛皮袋上,心中默念:“弟兄们,明日咱们抢个痛快、护好筹码,要么带着满车物资和活筹码凯旋,要么同眠瀚海,绝不空手而回!” 铁骑蹄声急促,朝着联军大营的方向,一往无前。 喜欢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请大家收藏:()崇明之二创盛世大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