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之主掌心娇》 第1章 穿书觉醒:四十八小时,豪门倒计时! 林晚星醒来时,头痛如裂帛,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明。她首先捕捉到的,是窗外透过厚重丝绒窗帘渗入的、1986年秋日香江特有的燥热与喧嚣。 她躺在一张雕工繁复的欧式大床上,空气中浓郁得令人窒息的檀木熏香,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困在这具陌生的身体里。她低头,看到了细嫩白皙的手臂,腕上戴着一只翠绿的帝王绿翡翠镯子——典型的旧式豪门做派,却带着一股行将就木的沉重。 她,现代金融界的高级合伙人,竟穿越进了那本狗血的《豪门恩怨》,成为了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林家大小姐。 剧本的残忍和荒谬瞬间涌入脑海:现在是林家覆灭的倒计时。林父在股市的投机中血本无归,四十八小时内,林家所有资产将被银行冻结。原主因爱慕虚荣,相信了未婚夫陈家的花言巧语,不仅被骗走了林家最后一点体面,最终还落得个身败名裂、流落街头的悲惨结局。 “四十八小时。”林晚星在心中默念着倒计时,眼中闪过一丝锋芒。这具身体的柔弱外壳下,包裹着的已是现代精英的果决灵魂。她厌恶一切失控的局面,既然手握剧本,所有的悲剧都将成为她逆袭的垫脚石。 正当她试图适应这具身体的娇弱时,房门被猛地推开,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大小姐!您总算醒了!” 老管家刘伯跌跌撞撞地进来,他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汗珠,手里紧紧攥着一份电报。那张历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山穷水尽的绝望。 “老爷还在书房里,不吃不喝,谁劝也没用!”刘伯声音颤抖,几乎要哭出来:“银行那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说是若明日午时前再无巨额资金注入,将即刻启动资产清算!大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林晚星的眉头微微蹙起。时间比她预想的还要紧迫。 还未等她开口,一道尖酸刻薄、带着胜利者恶意的女声便如毒蛇般游走进来。 “哟,林大小姐可真是沉得住气,都火烧眉毛了,还能赖在床上装病?这林家的心,是真大啊。” 来者是原主的准婆婆——陈夫人。她今天特意穿了一身鲜亮的玫瑰色真丝旗袍,佩戴着沉甸甸的黄金首饰,与林家的哀愁形成了刺眼的对比。她身后的女佣,手中抱着一个雕着龙凤呈祥的木匣,昭示着她今日的使命:退婚。 陈夫人姿态高傲地走到林晚星面前,眼神带着一种审视和轻蔑,如同在打量一件即将被拍卖的劣质商品。 “晚星啊,伯母也不想多说什么。我们陈家是体面人家,不能跟着林家这艘烂船沉底。婚事作罢,是天经地义。”她假意叹息,用帕子轻点眼角,语气却带着施舍:“至于你父亲当年借我们家的周转资金,我看,就用这栋祖传的别墅和林氏名下几块地皮抵了吧?好歹给你们留个体面,总比被银行清算得一无所有,流落街头要强。” 刘伯气得胡须颤抖,伸手指着陈夫人:“陈夫人!您这是趁火打劫!这房子是……” 林晚星却抬手制止了刘伯的激愤。她慢条斯理地起身,披上了一件深红色的羊绒披肩。她走到茶几前,轻轻拿起一份当初的婚约协议,姿态优雅而冷静,如同在主持一场高层董事会议。 “陈夫人。”她开口,声音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您对‘体面’的理解,似乎有些偏差。” 她将协议摊开,修长的指尖点在其中一页,带着微笑,但那笑意未达眼底,眼神冰冷而锐利:“合同白纸黑字写着:若陈家主动提出解除婚约,需向林家支付三倍于聘礼价值的违约金。” 她抬头,目光直视陈夫人,语气带着压倒性的气场:“当年陈家为了得到这份婚约,聘礼价值高达三百万港币。三倍违约金,即是九百万。陈夫人,你确定要为了这栋价值尚未足五百万的房子,赔偿林家九百万的现金,来证明陈家的‘仁至义尽’吗?” 这番话如同当头棒喝,彻底击碎了陈夫人巧取豪夺的如意算盘。九百万现金,足够让陈家肉疼好一阵子。她脸色煞白,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懦弱的林家大小姐,竟能如此冷静地抓住合同漏洞。 “你……你别胡说八道!”陈夫人气急败坏,但眼底的底气已经尽失。 林晚星收起协议,将目光转向窗外华灯初上的夜景,语气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钉子般砸在陈夫人的心上:“刘伯,送客。转告陈家,让他们安分守己。林家,不会倒。但如果有人敢趁火打劫,动林家任何一分资产的念头,我保证,未来香江的版图上,将不会有陈氏的立足之地。” 陈夫人如遭雷击,带着满腔的震愕和不甘,最终在刘伯的驱赶下,狼狈地离开了林家。 林晚星站在窗边,看着远处太平山顶的灯火辉煌,心头清明。她知道,要自救,必须打破规则。她要寻求一个绝对的权力支撑点,一个能够瞬间镇压所有宵小、颠覆金融局势的力量。 而这个人,正是原著中那个偏执、危险,却能力通天的终极大反派——墨爷,司徒墨。她要做的,是主动将自己,推到最危险,却也最安全的位置。 第2章 第 2 章 要解决林家的燃眉之急,需要的不仅仅是八百万现金,更是足以让所有债权人噤声的绝对权力。林晚星深知,她必须在四十八小时内,将自己手中的“先知情报”兑换成一座坚不可摧的靠山。 她瞄准了司徒墨。这个男人,在香江地下世界是无冕之王,掌控着航运、娱乐、□□等多条灰色产业链。他出身复杂,手腕狠辣,行事冷酷,被上层豪门所排斥,被视为异类。 但林晚星清楚地知道,此刻的司徒墨,正处于他人生中最关键的布局初期:他秘密投资的替代能源和高新技术研发企业项目,外界皆视之为笑柄,却将在两年后带来颠覆性的巨额回报。他所缺乏的,只是一个能让他踏入豪门晚宴、融入上层社会的“体面”名分。 林晚星巧妙地利用父亲多年前资助的一个早已被遗忘的小型基金会人脉,搭上了一条隐秘的线。午夜十二点,她被带到了中环一家极其私密的会所顶层,见到了传说中的“墨爷”。 包厢内,气氛如同凝固的冰川。厚重的隔音墙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只有空气中弥漫的雪松冷香,昭示着主人的存在。 司徒墨坐在主位,一身黑色立领的中式对襟衫,将他混血儿特有的英挺轮廓衬托得冷硬而强大。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身旁的红木扶手,节奏极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没有抬起,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值得他侧目。 “林小姐。”他开了口,声音低沉冷冽,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慢:“我司徒墨从不与走投无路的女人谈慈善。如果只是哭诉,你走错地方了。我的时间,很贵。” 周围的侍者都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知道,墨爷对这种上门求助的豪门小姐一向没有耐心。 林晚星却如同未闻。她没有流露出一丝求助者的卑微,反而带着一种猎人捕猎的自信,缓缓走上前,在距离他三步远的位置站定。 “墨爷,我不是来求您的。”她声音柔弱,但语意却如磐石般坚定:“我是来给您送一份,能让您的帝国提前十年建成的契约。这份契约的代价,是我自己。” 她将一份精心准备的档案袋推到他的面前,里面没有任何关于林家危机的哭诉,而是详尽的、精确到月份的未来金融分析。 “您目前正在秘密布局的‘替代能源’和‘高新技术研发企业’项目,将在一年后因全球经济制裁而迎来巨大的成本优势。但这只是冰山一角。”林晚星直视着他那双审视的眼睛,声音镇定而清晰。 “这份信息,是未来三年内,微处理器技术中某个关键技术突破的精确时间线,以及一家目前市值不到两千万、但在两年后能被巨头以二十亿收购的欧洲小型科技公司名单。” 司徒墨的手指停止了叩击。这个信息量,远超这个时代的任何认知。他终于抬起头,目光如同两束探照灯,穿透了林晚星的所有伪装。那眼神中,充满了对她这份“先知”的探究,以及对她这份“胆识”的欣赏。 “这些,你从何得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探究,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我的诚意,也是我的底牌。”林晚星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我能给您的,是规避风险、几何级数扩大回报的钥匙。而作为交换,我需要您以司徒墨妻子的名义,庇护林家渡过这次难关。” 她深吸一口气,抛出了那个足以震惊整个香江的大胆提议: “我林晚星,愿意嫁给墨爷。我们签订协议联姻。我利用林家‘名门’的身份,成为墨爷在商界体面化的挡箭牌,为您在豪门圈中赢得声誉。而您,提供资金救活林家,并在未来为我的事业保驾护航。我们只是名义夫妻,互不干涉,各取所需。您的势力护我周全,我的身份为您镀金,这是一笔,最划算的交易。” 整个包厢陷入了彻底的死寂。这个看似娇弱的林家千金,竟敢把联姻,当成一场**裸的、明码标价的权力交换。 司徒墨盯着她看了许久,久到林晚星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他嘴角渐渐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那笑容很浅,却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 “林晚星。”他唤着她的全名,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你确实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有趣。你像一只小小的猎豹,用自己的皮毛来换取最强大的保护。” 他最终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决定一切的霸气:“成交。但我司徒墨的契约,一旦签订,便是终身。你必须时刻记住,你,是我的。” 第3章 第 3 章 司徒墨的行动力,是林晚星见过的所有上位者中最可怕的。他的“契约”并非口头承诺,而是雷霆万钧的执行力。 第二天清晨,在林家资产被银行冻结的前一小时,一股强大而隐秘的资金流涌入林氏账户。这股资金如同精准的外科手术刀,瞬间填补了所有亏空,并以极低的价格回购了被恶意抛售的股份。所有上门催债的金融机构,在收到司徒墨律师团的正式文件后,立刻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偃旗息鼓。林家,安然无恙,甚至比以往更加稳固。 同时,一份由司徒墨私人律师起草的婚前协议,送到了林晚星手中。协议条款严苛到近乎苛刻:两人为名义夫妻,分房而居,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但其中一条尤其刺眼——林晚星必须在公开场合无条件扮演好“墨太太”的角色,维护司徒墨的绝对权威和名誉。 林晚星没有犹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深知,与司徒墨联姻,她得到的远比失去的多。 联姻的消息,如同十二级台风,瞬间引爆了整个香江上流社会和地下世界。所有人都震惊于林家大小姐竟然有胆量嫁给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墨爷”,更震惊于墨爷竟然选择了联姻这种“体面”的方式。 原未婚夫陈家彻底傻眼。陈夫人在电视上看到林家危机解除的消息时,气得将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他们抛弃的,不仅是一个即将破产的家族,更是香江最有权势的靠山。悔恨和恐惧,像毒药一样侵蚀着陈家。 婚礼在三天后举行,极尽奢华,场面宏大到如同帝王加冕。 林晚星身穿一袭洁白的定制婚纱,站在司徒墨身边。这个男人身形挺拔,气场强大,但从始至终,他的脸上都保持着一种冷峻的、拒人于千里的姿态,如同一个行走在人间的冰冷雕塑。 在交换戒指时,林晚星拿出了协议中约定的普通铂金对戒。然而,当司徒墨接过戒指时,他却在礼服内侧口袋中,迅雷不及掩耳地换了一枚。 那是一枚巨大、流光溢彩的鸽血红宝石钻戒。它在教堂穹顶的灯光下闪烁着诡谲而霸道的光芒,被司徒墨亲自戴在了林晚星的无名指上。 那沉甸甸的重量和无法忽视的璀璨,昭示着这不再是联姻的信物,而是他司徒墨对所有物的绝对独占宣言。这枚戒指的价值,远超林家破产前的任何资产。 林晚星的心头狠狠一跳,她抬头看向司徒墨,他的眼神却依旧平静淡漠,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普通的流程,没有任何解释。 晚宴结束后,两人回到了司徒墨位于太平山顶的私人庄园。 林晚星被带到了为她准备的客房。她知道协议规定了分房而居,正准备放松神经、卸下繁重婚纱时—— “咔哒”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 司徒墨的身影笼罩在门厅的阴影中。他褪去了白天的礼服,只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衬得他宽肩窄腰,显得慵懒而危险,如同从暗夜中走出的猎豹,步步紧逼。 “墨爷?”林晚星立刻警惕起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紧张感,远超在商场上签署任何一份价值数十亿的合同。 他缓步走近,空气中的雪松香气越发浓郁,带着一种侵略性的压迫感。 林晚星立刻抬手,试图用协议来阻止他:“协议中,我们约定……” 司徒墨走到她的面前,停下脚步。他的高大身躯彻底笼罩了她,那双深邃的黑眸,如同无边的夜空,带着强大的魔力。 “林晚星。”他再一次打断她,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霸道的温柔:“既然是夫妻,在我的领地,就该有夫妻的样子。分房,是给外人看的。” 他没有做出任何强迫的举动,只是伸出了手。那双手修长有力,是掌控香江风云、沾染过血腥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温柔。 他缓缓抬起了林晚星的左手,将她无名指上那枚鸽血红钻戒,在灯光下细细端详。那宝石的光芒,映照在他冰冷的侧脸上。 下一秒,他俯身。林晚星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司徒墨的薄唇,没有吻她的手背,也没有吻她的脸颊。 他只是将唇,轻轻贴近了那枚钻戒,以一种近乎虔诚、却又带着绝对占有欲的姿态,落下了极短促而危险的一吻。 “晚安,我的墨太太。” 他低语,声音沙哑而令人心动。他松开她的手,眼神恢复了最初的淡漠,仿佛之前的亲昵只是一场幻觉。他转身,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房间。 留下林晚星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那枚被他亲吻过的戒指。她知道,那吻不是对妻子的爱意,而是对所有物最直接、最危险的宣告。她嫁的不是一个协议上的工具人,而是一个偏执、且极度危险的野心家。 第4章 第 4 章 林晚星在主卧的客房里,彻夜未眠。 司徒墨离去后留下的雪松冷香,混杂着她心底的波涛汹涌,让这间布置奢华的客房成了一座囚笼。她知道昨夜那一吻是司徒墨对她心性的试探,也是对他们协议关系最直接的扭曲——他不会遵守“互不干涉”的条款,他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如同这太平山顶的雾气,无处不在。 清晨,她换上了一套得体的香云纱旗袍,将那枚鸽血红钻戒妥帖地收在袖下。既然是联姻,就要展现出她的价值。 管家恭敬地引她到二楼的书房。司徒墨的私人书房,光线森严,如同一个战略指挥中心。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航运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示着不同颜色的旗帜,昭示着他旗下庞大的海上帝国。 司徒墨已坐在红木办公桌后,桌上摆着几份加密的电传文件。他穿着一件手工定制的米白色衬衫,领口一丝不苟,却依旧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靠近的冷峻。 “墨爷。”林晚星主动开口,语气平静,如同面对一位商业伙伴:“婚宴结束,合作即刻开始。关于我提交的欧洲微处理器研发公司,我已经准备了详尽的收购计划。” 司徒墨抬眼,将手中钢笔放下,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像是在丈量她这份自信的份量。 “你说的是‘莱茵科技’?”司徒墨语气平淡,却自带压力:“一家市值不到两千万的小型公司,专注一个前景不明的‘芯片制程’,香江金融界没人看好。你认为它值二十亿,依据何在?” 林晚星知道,这是他对自己“先知”能力的正式测试。她不能只靠模糊的未来信息,必须提供这个时代能理解的、扎实的逻辑。 “墨爷,您看重替代能源,是因为看到了未来全球对能源供给的控制权之争。同样,微处理器就是未来科技领域的‘石油’。”林晚星走到地图旁,指着欧洲的航线:“莱茵科技的技术,能将同一面积的芯片集成度提升百分之三十,降低功耗。现在没人能理解它的意义,但两年后,它将是整个个人电脑和通讯设备行业争抢的核心专利。” 她转过身,直视司徒墨:“我要求您现在以两千万港币全资收购,用您航运业的便利,将其核心技术人员和设备悄然转移到香江。两年内,它将带来百倍以上的利润,这是您建构高新技术版图,从地下世界走向国际舞台的最佳跳板。” 司徒墨没有立即回答。他端详着她,那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但很快被冰冷的审视取代。 “林小姐,你的野心和眼光,值得肯定。但我身边,不缺顾问。”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变得危险:“我需要确定的是,你林晚星,为何要如此尽心尽力地,为我司徒墨的帝国添砖加瓦?” “因为我需要司徒墨这个名字,为林家换来二十年的安稳。”林晚星回答得不卑不亢:“我们是契约伙伴。您越强大,我的价值就越高,我的安全,就越有保障。” 就在这时,书房门外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墨爷,苏小姐的私人秘书到了,她送来一份慈善晚宴的邀请函,说是请墨爷带新任墨太太出席。” 司徒墨的贴身秘书阿文低声禀报,语气带着一丝犹豫。 林晚星心头微动。这位“苏小姐”,正是原著中倾慕司徒墨、背景极其强大的豪门千金,也是未来给原主制造麻烦的主要情敌。 司徒墨听完,眼神瞬间沉了下来,空气中的冷意几乎化为实质。 “回绝。”他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告诉她,司徒家的新太太,不需要任何人的引荐。” 他转头看向林晚星,目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的太太,只需要我的允许,就能踏入任何圈子。林小姐,准备一下,明天由你全权负责莱茵科技的收购案。我需要看你,如何将这枚棋子,落得漂亮。” 司徒墨的命令,既是对她的信任,也是将她推入旋涡的开端。林晚星知道,挑战与危险,自此才真正开始。 第5章 第 5 章 次日,林晚星亲自主持了莱茵科技的收购案,行动低调而隐秘。她动用司徒墨律师团的资源,以一家注册在英属维京群岛的空壳公司名义,迅速敲定了股权转让。整个过程,快得像一阵风,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墨爷参与的痕迹。 收购案刚尘埃落定,司徒墨便要求林晚星出席一场由香江商会举办的慈善晚宴。 “你的身份需要被确认。”司徒墨在出门前淡淡开口,亲自为她整理了裙摆上的一丝褶皱,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极度的掌控欲和冷淡的体贴。 林晚星穿着一袭裁剪得体的午夜蓝丝绒长裙,那枚鸽血红钻戒在她指尖闪耀着令人窒息的光芒。她知道,今晚是她以“墨太太”身份正式立威的舞台,也是她展示自己并非花瓶的绝佳机会。 晚宴设在一家历史悠久的英式酒店,金碧辉煌,人声鼎沸。林晚星挽着司徒墨的手臂走入宴会厅的一刹那,喧嚣骤然静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对权力与美貌、阴影与光辉的组合上。 司徒墨一贯不喜应酬,他只是带着林晚星走过主桌,向几位德高望重的商界大亨点头致意,便如同完成了任务一般,将她引至角落的休憩区,示意她随意。 林晚星知道,她不能只是当一个美丽的摆设。她端着一杯香槟,目光迅速扫视着在场的金融界和地产业人士,寻找着能够为林家后续发展提供资源的契机。 然而,她首先迎来的,却是旧日的阴影。 “哎呦,这不是林家大小姐吗?”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正是陈家的女儿,陈丽。 陈丽身边簇拥着几个平日里心高气傲的豪门小姐,她们眼中尽是嫉妒和轻蔑。陈丽今晚穿得比任何人都艳丽,但站在林晚星面前,气场却立刻弱了一截。 “没想到林小姐这么快就又找了靠山,嫁得还真是……高啊。”陈丽将“高”字咬得极重,眼神带着一种恶意揣测:“只可惜,墨爷那种人物,你以为他娶的是太太?不过是买了个能出席这种场合的‘花瓶’罢了。你林家欠下的那点人情,迟早是要还的。” 周围的豪门太太小姐们立刻心领神会,窃窃私语声四起,目光中充满了嘲讽和幸灾乐祸。她们都等着看这位“地下世界之王”的新太太出丑。 林晚星放下香槟,转身,脸上带着完美得体的微笑,丝毫没有被激怒的迹象。 “陈小姐,听说你父亲最近在远洋贸易上押注过重,出了些纰漏?”林晚星语气轻柔,却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直插陈丽的痛处。 陈丽脸色一变,眼中闪过惊恐:“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他将那批货物的保险合同,签给了一家即将破产的保险公司。”林晚星微微一笑,那笑意却冷得骇人:“你陈家的生意,也快如林家旧日般,走到头了。与其关心我的婚姻是花瓶还是权杖,不如回去提醒你父亲,赶紧去金融所,把所有抛售的远洋股全部回购。” 她故意停顿,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陈丽,声音平静但充满威慑力:“否则,明天香江的早报上,头条不会是我‘墨太太’的婚后生活,而是‘陈氏家族’的资产清算。” 林晚星的这番话,精准地击中了陈家目前正在秘密处理的财务危机,信息精确到令人发指。周围看热闹的人瞬间变了脸色,看向林晚星的眼神从轻蔑变成了惊恐和敬畏。她们知道,能知道这种核心商业机密的人,绝不只是一个被包养的花瓶。 就在气氛凝滞的瞬间,休息区的人群忽然自动分开。 司徒墨,他不知何时结束了应酬,缓步走了过来。他没有看陈丽一眼,径直走到林晚星身后,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腰间。 这个姿势,既是保护,也是宣告。 “墨太太,聊得开心吗?”司徒墨低头,唇畔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声音却带着冰封三尺的寒意。他的目光扫过陈丽,那眼神像一把无形的刀,让陈丽瞬间如同坠入冰窖,几乎无法呼吸。 “不开心。”林晚星坦然回答,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完全一副被丈夫宠爱的姿态:“有人不懂事,用陈家的那点小家子气,弄脏了我的裙子。” 司徒墨的眼神骤然锐利,他揽紧林晚星,将她完完整整地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然后看向陈丽,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温度: “陈小姐。”他第一次开口对陈丽说话,但每个字都像铁锤:“三秒钟内,滚出我的视线。” 陈丽如梦方醒,脸色比身上的裙子还要白。她不敢再多言一句,连滚带爬地带着那群小姐们,狼狈逃离。 司徒墨看着她们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戾气。他低下头,目光落在林晚星的脸上,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悦和克制: “林晚星,你是我的人,不需要你亲自去对付那些跳梁小丑。下次,交给我。” 这句带着十足占有欲的责备,却让林晚星心头微暖。她知道,这代表她已经完美地通过了“墨太太”的首次社交大考。 第6章 第 6 章 慈善晚宴后的第二天,司徒墨正式召开了高层会议,宣布将由林晚星全权负责他旗下“新世纪创投基金”的运作,并给予她五千万港币的初始启动资金。 这个决定在司徒墨的内部核心圈引起了轩然大波。要知道,他的心腹手下都是在刀口舔血、出生入死的狠角色,他们对林晚星这个靠联姻上位、毫无实际功绩的“花瓶”太太,自然是极度不服。 林晚星对此心知肚明,她知道,想要让这群地下世界走出来的人心服口服,唯有一次,以绝对优势的成功,彻底立威。 “墨爷,我需要启动资金一亿港币。”林晚星在会议上,直接将五千万的额度翻了一倍。 司徒墨坐在主位,修长的手指交叠,目光深邃:“理由。” 林晚星没有看司徒墨,而是环视了一圈会议桌上那些带着怀疑和审视的硬汉们。 “我拿到了一份绝密的内部消息:一家名为‘鸿信财务’的公司,正在筹备一笔高达四亿港币的海外大宗货物担保贷款,但他们核心运营已经面临结构性崩溃。我判断,这笔贷款将在十天内成为坏账。” 她语气坚定,掷地有声:“我需要一亿港币,在未来三天内,通过多达十余家小型金融所,隐蔽地抛售鸿信财务的短期借贷票据,同时在期货市场上建立鸿信远期交割的大额空头仓位。” “鸿信财务是香江最大的几家贷款公司之一!”司徒墨最得力的助手,阿豹,猛地拍桌而起,眼中带着警惕:“林太太,您这是在赌命!一旦失误,一亿港币将直接蒸发!这个风险太大!” 林晚星面对这位杀伐果断的助手,丝毫不让。 “风险?”她轻蔑一笑,拿出了一叠文件,正是她当初在司徒墨面前展示过的金融分析:“阿豹先生,风险是针对信息不对称的人。我给出的,是百分之百的预言。” 她将文件放在桌上,抬眼直视司徒墨:“墨爷,给我一亿。十天后,我能为您带来至少十倍,即十亿港币的收益。这笔钱,将用来作为莱茵科技技术引进和厂房建设的初期投入。”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十倍收益,十亿港币,这是一个足以让任何一个商界大佬心脏狂跳的数字。 司徒墨的手下们面面相觑,都等着墨爷发话。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投资,而是一场**裸的金融猎杀。 司徒墨终于动了。他没有看桌上的文件,而是深深地看着林晚星,仿佛要从她眼中找到一丝动摇或欺骗。 片刻后,他嘴角勾起了一个充满掌控欲的笑容。 “阿文。”司徒墨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将款项拨给墨太太,所有新世纪创投基金的人员,无条件听从她的指挥。任何人胆敢干扰她的行动,就是干扰我的命令。后果,自负。” 司命已下,无人敢再质疑。 接下来的三天,林晚星化身冷酷的金融猎手。她深居简出,通过电话和电传,精准地指挥着阿豹等人,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在市场上抛售鸿信财务的票据,不断建立空仓。 到了第七天,市场上关于鸿信财务出现资金链危机的传言开始爆发。 第八天,香江金融时报头条报道,鸿信财务董事长卷款潜逃,所有大宗贷款成为烂账。 第九天,鸿信财务股价暴跌至零,宣布破产。林晚星建立的空头仓位,在这一刻,如同引爆的炸弹,炸出了惊人的回报。 当最终的结算报告放在司徒墨的办公桌上时,报告上那刺眼的数字——十一亿三千万港币——让整个司徒墨的核心圈彻底哑火。 林晚星的立威战,圆满成功。她用一亿的本金,带来了超十倍的收益,彻底堵住了所有质疑者的嘴,也让司徒墨的帝国,第一次领略了“先知”的恐怖力量。 当晚,司徒墨亲自将林晚星带到了庄园的主卧。 主卧的布局与客房截然不同,它宽敞而沉重,带着司徒墨独有的冷峻风格。空气中,雪松冷香与玫瑰精油的甜香交织,暧昧而危险。 “林晚星。”司徒墨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香江的万家灯火,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你赢得了我的信任。” 他转身,向她走来,每一步都带着让人心跳加速的节奏。 “现在,你的价值,已经不止一个林家。你,是我的皇后,我的智囊,更是我的……所有物。” 他抬起她戴着鸽血红钻戒的手,这一次,他的吻,没有落在戒指上。他的目光带着一种疯狂的、被成功的刺激点燃的占有欲,直勾勾地盯着林晚星。 他缓缓将她的手,贴向自己的心口,隔着真丝睡袍,她能感受到他心脏那强劲而有力的跳动。 “我付出了最高的代价,你就该给出最完整的忠诚。”司徒墨低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挲,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诱惑和偏执: “别忘了,你我之间,早就不是一张协议能说清的了。” 第7章 第 7 章 清晨,太平山顶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林晚星在主卧的大床上醒来,身边只剩下司徒墨离去后残存的一丝雪松冷香,和枕边放着的那份莱茵科技的批注文件。这男人,总是用这种方式提醒她:所有的亲密和温存,都建立在她的利用价值之上。 她正对着镜子整理旗袍时,阿文快步走进,神色比往日凝重了几分。 “墨太太,苏小姐的私人车队到了。”阿文语速很快,压低了声音:“她要求见墨爷,说是关于‘司徒老先生遗嘱’的紧急事宜。墨爷去了码头,没有时间回来。” 林晚星的指尖拨弄了一下衣领,那枚鸽血红钻戒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光。苏明珠,原著中那个背景强大、与司徒墨有着世交婚约的豪门千金,终于按捺不住了。 “她应该清楚,墨爷从不见不速之客。”林晚星语气平静,但心底已升起一股战斗的信号。她知道,苏明珠这次来的目的,绝不仅仅是“遗嘱”那么简单,而是要给她这个半路杀出的“墨太太”一个下马威。 “她带了律师团,持有遗嘱影印件。”阿文显得有些担忧:“墨爷吩咐我们一切照旧,但苏家毕竟……” “照旧?”林晚星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她拿起桌上的钥匙,转身,眼底的冷静足以冻结一切:“那就让苏小姐知道,司徒家现在主持大局的,是谁。司徒墨不在,我就是这庄园的女主人。” 林晚星来到客厅时,苏明珠正高傲地站在落地窗前。她穿着一套剪裁完美的欧洲高定套装,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族气息,而她身边站着六位西装革履的律师,无声地散发着压力。 苏明珠没有直接看林晚星,而是先扫了一眼她无名指上的鸽血红钻戒,眼中的轻蔑几乎凝成了实质。 “墨太太,久仰大名。”苏明珠转过身,声音带着一种冷硬的贵气,像是冰冷的珠宝相撞:“听说你金融手段了得,但墨爷身边,向来不缺能赚钱的棋子。” 她将目光转向客厅中央那幅巨大的家族画像,姿态柔和,却带着一种旧日女主人的怀念:“我这次来,是奉母命,处理一些司徒家的‘旧物’。你毕竟是墨爷的‘新太太’,有些事情,墨爷可能不方便告诉你。” 苏明珠身后的律师团立刻上前,递交文件,直接挑衅:“墨太太,这份遗嘱涉及司徒老先生旗下位于九龙的三处地产,原定交由苏小姐代为监管,直至墨爷正式迎娶‘苏家之女’。现在,我们需要你签署文件,确认墨太太对这三处物业没有权益。” 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林晚星是个不被承认的外来者,一个随时可以被替换的“工具”。 林晚星没有伸手接文件。她只是垂下眼帘,轻轻摩挲着指间的红钻。 “这份文件,苏小姐拿错地方了。” 林晚星的声音带着一种出乎意料的平静,像海面下的暗流,看似不显山露水,却蕴含着致命的拉扯力。 苏明珠一愣,随即发出不屑的笑声:“墨太太,你是在装腔作势吗?这三处房产都被冻结在家族信托中,墨爷他……” “他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通过资产置换的方式,将这三处物业的所有权,转移到了新世纪创投基金名下。”林晚星抬起眼,目光锐利得像能切开玻璃:“苏小姐,你的消息太陈旧了。墨爷从不把自己的命运,放在任何人的手里,包括你。” 她从侍者手中拿过那份莱茵科技计划文件,轻轻放在大理石桌面上,眼神带着对苏明珠的怜悯:“九龙那三处旧楼,现在只是莱茵科技技术人员在香江的‘临时宿舍’。苏小姐若是想进去怀旧,请先通过我的秘书预约,提交物业维修申请。新世纪创投基金的负责人,是我。” 苏明珠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她精心策划的“登堂入室”和法律宣战,竟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司徒墨的谨慎和对林晚星的放权,都狠狠地扇了她的脸。 林晚星上前一步,气场彻底压制了苏明珠,声音温柔却带着无尽的威严:“苏小姐,如果你要找墨爷谈生意,我很欢迎。但如果你要来我家里,谈论一些‘旧物’,恕我不奉陪。阿文,送客。” 第8章 第 8 章 苏明珠在庄园的惨败,让她将复仇的矛头转向了林晚星的“弱点”——林家的海外贸易线。 林晚星刚签完莱茵科技的最后一笔收购款,阿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墨太太,苏家利用航运联盟的关系,把我们林家的三艘货船滞留在了公海,说是文件不符!如果四十八小时内无法解决,林家将面临巨额违约金!” “好得很。”林晚星放下钢笔,声音平静得像是听到了天气预报。她知道,苏明珠的出手,恰恰是她期待已久的“饵”。 林晚星坐在书房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留下清晰的明暗分割,她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刀,冷酷而锋利。 “去,让林父对外放出消息。” 林晚星语气沉稳,开始布下一个致命的陷阱:“这次要比上次更惨烈,更真实。就说货船被滞留将导致林氏资金链彻底断裂,银行即将启动第二次清算。我要市场上所有人都相信,林家这次,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阿豹不解:“墨太太,这不是给苏明珠送人头吗?” “不,是给陈家。”林晚星嘴角露出一抹极度冷静的微笑。她早就掌握了陈家父女在远洋贸易上押错宝、急需现金救命的消息。贪婪,是陈家唯一的弱点。 她亲自拨通了陈父的电话。 “陈伯父,我是晚星,求您了……”林晚星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哭腔,演尽了一个走投无路、为家庭奔走的豪门弃妇形象:“林家这次真的完了,银行那边已经开始着手清算了。不过我求您看在往日的交情,用一千万的价格,提前把林家的祖宅和那几块地皮买走吧。至少能帮我父亲凑点救命钱!” 陈父听着电话那头林晚星的哭声,心中狂喜。一千万买下林家祖宅和核心地皮?简直是白捡!他认定林晚星只是个被危机吓破胆的无知女人,完全没意识到那几块地皮因司徒墨的布局而即将迎来的惊人涨幅。 第二天,陈家火速签订了资产转让协议,将一千万现金交到林晚星手中,美滋滋地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然而,就在陈家洋洋得意地计划着如何转手大赚一笔时,林晚星的反击如同暴风骤雨般降临。 她没有动用司徒墨的力量去解决货船,而是以新世纪创投基金负责人的名义,在香江晨报上发布了一则简短但炸裂的声明: 【公告:新世纪创投基金已注资林氏,并在九龙核心区启动大型科技园区建设计划。本基金同时将收购一切因‘恶意违约’导致抛售的优质资产,以维护香江商业秩序。】 一语成谶! 林家从未破产,有墨爷撑腰。 科技园区建设计划的核心区域,恰恰覆盖了陈家刚低价买下的那两块地皮。 “恶意违约”四个字,直接点名了苏明珠对货船的阻挠。 消息传出,香江地价瞬间沸腾。陈家买入的地皮价值暴涨十倍,但他们现在面对的却是墨爷的科技园区建设计划——他们被架在了火上,不得不以天价将地皮卖回给林晚星,否则将面临墨爷集团的长期诉讼和恶意竞争。 同时,那批被滞留的货船,在司徒墨一个象征性的电话后,立刻被放行。苏明珠耗费巨大的人情和资源,换来的却是林晚星的大获全胜。 林晚星将那笔由陈家支付的巨额地皮回购款,全部投入了股指期货。她对着阿豹,眼底燃烧着冷静的火焰:“去,把陈家剩下的资产,全投进去,我要他们输得精光,再也没有力气,去搭理苏明珠的把戏。告诉苏小姐,我林晚星动手,从来不留残局。” 她用一场完美的“反猎杀”,彻底打沉了旧日的仇敌陈家,也将苏明珠的自尊和筹码,一并碾碎。 第9章 第 9 章 陈家在金融市场的惨败,如同一面血淋淋的旗帜,插在了香江所有觊觎司徒墨势力的人心头。苏明珠的脸色铁青,她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就将彻底失去争夺的资格。 她再次来到太平山庄园,这一次,她没有带律师团,而是直接找到了司徒墨。 “墨爷,你真的要让这个女人,扰乱你所有的布局吗?她的手段太脏了!”苏明珠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嫉妒和委屈,在书房里显得格外尖锐:“你母亲生前的心愿,是让你娶一个能为你带来体面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只会在背后放冷箭的阴险女人!” 司徒墨坐在桌后,修长的手指依旧漫不经心地敲击着红木扶手,仿佛在演奏一曲冰冷的乐章。他没有看苏明珠,目光却投向了刚刚走进书房、准备汇报工作的林晚星。 “苏小姐。”司徒墨终于开口,声音冷淡得像从冰窖里传来:“我的布局,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 苏明珠看到林晚星走进来,立刻抓住了最后的筹码,试图打一张感情牌:“墨爷!你当初欠我苏家一个人情,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助你脱离家族信托的掣肘,你就会……” “我答应过你,会给你最大的回报,让你苏家稳坐香江龙头交椅,这是我对你父亲的承诺。”司徒墨终于抬眼,目光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冰冷:“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我的妻子,必须是你?” 他起身,缓步走到林晚星身边,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将林晚星笼罩。他没有理会苏明珠震惊和嫉恨的目光,而是转头,在林晚星的耳边低语。 “墨太太,苏小姐说你的手段太脏。你觉得呢?”他的气息扫过她的耳畔,带着雪松和危险的混合味道。 林晚星心中一凛,知道这是他借题发挥的警告。她抬起头,迎上他危险的目光,平静地回答,每一个字都带着她的骄傲: “墨爷。我只知道,金融猎杀,从来没有‘干净’二字。只有胜利者,和清算报告。” 司徒墨眼神中的冷意终于消退,转而变成一种满足的、极度偏执的欣赏。这个女人,总是能用最冷酷的语言,回应他最阴暗的心思。 他伸手,将林晚星转了个身,用手臂将她揽入怀中,姿势亲密而充满宣告意味。他对苏明珠的目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苏小姐,鸿信和陈家的教训,你还没看清?林晚星,就是我的清算报告。她为我带来的利益,远超你苏家能给的一切。” “阿文,送客。”司徒墨彻底断绝了苏明珠的念想。 待苏明珠带着满腔的羞辱和嫉恨离去,书房再次陷入安静。司徒墨松开林晚星,却不让她走,只是用那双深邃的黑眸,紧紧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 “你做得太漂亮了,林晚星。” 他低声开口,声音里的赞赏是真切的,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压制。 “你动了我的航运,利用了我的名声,借我的手,灭了陈家,将苏明珠的自尊踩在地上。”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精致的下颌线,让她无法动弹。 “你赢得了十一亿三千万港币,赢得了我所有手下的尊敬。你证明了你的能力,我的确为你而骄傲。” 司徒墨俯下身,鼻尖几乎碰触到她的。林晚星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但你似乎忘了,谁,才是你所有财富和权力的源头。”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他抬起她的手,将她戴着红钻的手紧紧贴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强劲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从今往后,你的一切行动,都必须先向我报备。你不是我的皇后,你是我的……” 他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偏执,重重地落在了她的唇上,霸道而猛烈,直接堵住了她所有挣扎和反抗的余地。 他松开她时,眼中燃烧着两簇黑色的火焰,声音带着绝对的命令:“你必须证明你有绝对的服从。你不是我的皇后,你是我的女奴。” 第10章 第 10 章 那夜的吻,将林晚星原本筑起的心理防线撕开了一条口子。她知道,司徒墨的掌控欲已经完全凌驾于那份“互不干涉”的协议之上。但在压迫之下,她的心脏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挑战。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份关系上的巨大变化,“莱茵科技”的核心项目就率先爆发了危机。 按照林晚星的预测,莱茵科技的核心技术人员抵达香江后,应该在原林家名下的九龙旧厂房顺利完成设备调试。但第三天,她就接到了项目负责人的紧急电传——核心光刻设备启动失败,主控晶体管短路,整个研发进度陷入瘫痪。 这不仅仅是技术故障,这几乎是林晚星“先知”剧本中的第一个硬伤。如果她无法修复这个技术壁垒,她所有的预测都将失去说服力,司徒墨对她的信任也将崩塌。 林晚星赶到九龙的临时实验室时,司徒墨竟也罕见地出现在了现场。他站在一堆精密复杂的欧洲设备旁,身穿一件黑色的防尘服,背影冷峻而疲惫。他没有看林晚星,而是看着那台冒着焦糊气味的昂贵设备,眼中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 “告诉我。”司徒墨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可怕的平静:“这批设备的维护报告,我看过十遍。为什么,会短路?” 项目负责人,一位来自欧洲的资深工程师,战战兢兢地递交了一份报告:“墨爷,我们怀疑,这不是意外。这是核心晶体管在运输过程中被人为植入了干扰,或者说,是有人故意的。” 林晚星心头一跳。苏明珠?还是其他嗅到科技园风声的对手?她立刻上前,开始仔细检查电路图。 司徒墨突然转身,目光死死地盯着林晚星,那眼神中没有了以往的戏谑和占有欲,只剩下被挫败激发的、原始的暴躁和冷酷。 “林晚星,这是你给我的‘钥匙’。”他声音极低,带着一种自嘲和危险:“如果它只是个漂亮的废铁,那么你,也就不再是我的王牌。” 林晚星知道,这是他最真实的恐惧。这个男人掌控一切,却唯独对“科技”和“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她没有争辩,而是迅速拿起一支焊枪和电路图,开始了排查。 她发现问题并非出在晶体管本身,而是出在一组极其隐蔽的电源滤波模块上——这是上个时代设备设计的一个通用漏洞,但在未来的设计中已经被完全规避。她利用自己的现代知识,迅速判断出这是苏明珠阵营对老旧设备的了解不足,反而留下的一个破绽。 “墨爷,问题不在这里。”林晚星抬起头,手指点在电路图上,声音坚定而清晰:“这是老式设备在启动时,电流的不稳定造成的内部损耗,只需要更换一套更稳定的交替滤波系统就能解决,不是被人破坏。” 她放下工具,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司徒墨的侧脸。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他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如同被灼伤般的痛苦。 “不稳定……”司徒墨重复着这个词,声音轻得像是梦呓。他疲惫地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和威严。 林晚星瞬间意识到,这可能触及了他内心最深的旧伤。原著中提到,司徒墨的母亲曾因一场涉及精密仪器实验的“意外”而过世,那场事故的关键,就在于设备启动时电流的“不稳定”。 “墨爷。”林晚星轻轻开口,语气放柔,如同对待一个受伤的孩子:“人可以掌控自己,但无法掌控电流和机器。” 她将手中的电路图递给他,指着她发现的那个关键点,用最专业、最冷静的语气解释:“这不是失败,这是技术进步必然遇到的挑战。交替滤波系统,可以彻底隔绝外部干扰,让机器只听从你的命令。它会稳定到,只为你工作。” 司徒墨的黑眸缓缓抬起,他的目光从图纸上,缓缓移动到林晚星的脸上。她没有利用这个机会去卖弄她的功劳,而是用专业的知识,抚平了他内心深处对“失控”和“不稳定”的恐惧。 这份理解,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具力量。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她鬓角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那触碰极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心底深处涌出的温柔和感激。 “阿文。”司徒墨的声音恢复了威严,但语气中却多了一份无法掩盖的放松:“立刻调集最顶级的材料,墨太太需要什么,就给我以最快的速度弄到。从现在起,她负责莱茵科技所有技术决策,全权负责。” 第11章 第 11 章 芯片危机解除后,司徒墨对林晚星的信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不但将新世纪创投基金的所有业务向她全面公开,甚至将一些涉及到航运核心地带的隐秘账目也交由她来管理。 为了庆祝莱茵科技的顺利启动,司徒墨的“叔公”——司徒家族目前名义上辈分最高的长者,在老宅举办了一场小型家宴。这不仅是一场简单的饭局,更是林晚星在司徒家族中正式被认可的最后一道考验。 家宴上,苏明珠意外地出现了。她一身优雅的米色旗袍,如同带着刺的玉兰花,端坐在叔公身侧,显然是想借家族长辈的手,对林晚星进行最后的打压。 长桌上,气氛表面和睦,实则暗潮汹涌。叔公笑眯眯地看向林晚星,眼神却带着一种旧时代的审视。 “晚星啊,听说你最近帮阿墨赚了不少钱,真是后生可畏。”叔公放下筷子,声音带着缓慢的威压:“不过司徒家的太太,可不仅仅要会赚钱。更重要的是,要懂得持家。苏家明珠从小就在我身边长大,对司徒家的规矩和人情世故了如指掌。阿墨,你可要多让晚星向明珠请教才是。” 苏明珠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端起茶杯,姿态谦逊而高傲:“墨太太初来乍到,自然不熟悉旧时的规矩。您若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问我。毕竟,司徒家很多事情,都是我代为打理的。” 周围的亲戚们也纷纷附和,将林晚星架在了高处——她如果不接受苏明珠的“指导”,就是不懂规矩;如果接受,就是承认自己是苏明珠的替代品。 林晚星没有看苏明珠,而是看向司徒墨。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剥着一只虾,仿佛对这一切漠不关心,但她知道,他是在等她出招。 林晚星心头冷静,她微微一笑,坦然地端起酒杯,面向叔公:“叔公,您说得对。持家之道,贵在‘治’。但晚星以为,治家如治国,治家如治业。” 她将目光转向苏明珠,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苏小姐擅长打理‘旧规矩’和‘人情世故’,这是前人留下的体面。但新世纪创投基金,和莱茵科技,却是要打理未来和机遇。” “司徒家要的,不是一个守着旧规矩的‘内宅贤妻’,而是一个能为司徒墨的帝国开疆拓土的商业伙伴。我能在一个月内为墨爷带来十一亿的回报,这笔钱,能为司徒家买下多少‘人情世故’?我能为墨爷布局高新技术,这又岂是一份‘旧日规矩’能换来的?” 林晚星的话锋一转,直接将“持家”的概念从内宅小事,提升到了商业战略的高度,完美地将自己定位为无可替代的“智囊”。 苏明珠脸色煞白,她万万没想到林晚星敢在叔公面前如此直白地剖析司徒家的需求。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司徒墨,忽然放下了手中的虾,发出轻轻的“叩”的一声。他没有看任何人,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林晚星鬓角的碎发,动作亲昵得让人心惊。 “叔公。”司徒墨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欲:“晚星说的,就是我的意思。司徒家要站在时代的最前端,需要的不是回顾过去,而是展望未来。” 他将剥好的那只完整的虾仁,轻轻放进了林晚星面前的白瓷碟中。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带着一种公然的、极致的宠溺和维护。 “她的规矩,就是我的规矩。”司徒墨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语气冷酷而霸道:“如果有人想教我的太太‘规矩’,就是想教我做事。这个家,谁才是做主的人,希望各位能看清楚。” 叔公见司徒墨如此维护林晚星,知道大势已去,只能打了个哈哈,赞叹林晚星有胆识。 林晚星看着碟子里的虾仁,心底涌起一丝奇异的暖流。她清楚,这不是爱,这是偏执的占有欲,但这种占有欲,在这个危险的家族中,却成了她最安全的庇护所。 第12章 第 12 章 家宴后的第二天,林晚星正式向司徒墨提出了“新世纪创投基金”的第二阶段计划:利用司徒墨航运业的优势,秘密在南洋地区建立半导体元件的供应链。 “莱茵科技的制程是核心,但半导体元件的材料和设备,未来将受制于国际贸易壁垒。”林晚星在书房里,摊开了一张详细的供应链地图:“南洋地区拥有丰富的稀有金属和廉价劳动力。我需要墨爷动用你最隐秘的航线,用远洋贸易作为掩护,将这批材料和设备,安全、快速地运到香江。” 这个提议,比之前的金融猎杀风险高出百倍。这涉及到的不仅仅是钱,更是司徒墨核心的地下航运网络,一旦暴露,将引发巨大的国际纷争,甚至引来官方的制裁。 司徒墨听完,没有像以往那样快速表态。他闭着眼,靠在沙发上,手指缓慢而有节奏地敲击着红木扶手,空气中的雪松香气浓烈得近乎压抑。 “林晚星。”他忽然睁开眼,那双黑眸深邃得像是能吞噬一切:“你让我动用我最底层的力量,去为你赌一个五年后的未来。你知不知道,这相当于将我的半个帝国,放在你的手里?” “我清楚。”林晚星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她知道,要成为司徒墨真正的“皇后”,她就必须展现出能够掌握他黑暗帝国的胆识和能力。 “五年的回报,将是千亿计。墨爷的野心,难道甘愿只困在这香江一隅吗?”她反问,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司徒墨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林晚星,那压迫感让她心脏几乎要停跳。 “我喜欢你的野心,林晚星。”他低语,声音沙哑得如同带着钩子,贴近她的耳畔:“我给你,我的航线,我的力量,我的帝国。” “但作为交换,从今晚开始,我们所有的合作和契约,都必须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下。” 林晚星感到一阵紧张,她知道,他又要提出一个非协议上的、更偏执的要求。 司徒墨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她无名指上的鸽血红钻戒,将其微微转动,那红光映照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中。 “莱茵科技的每一步进展,南洋航线的每一次启航,都必须由你来汇报。汇报的方式,不是文件,不是电传,而是在我的主卧。” 他俯身,气息彻底笼罩了她,那是一种**的、权力与**混合的威胁。 “林晚星,从今晚开始,你必须搬到主卧。”他声音低沉而充满命令:“你我之间,再无客房。我需要你每晚睡在我身边,让我知道,我赌上的一切,都被你这个所有物,紧紧抓在手里。” “这是交易的一部分,也是我的偏执。你赢得了我的信任,现在,你必须给予我最直接的、看得见摸得着的服从。否则,南洋的航线,永远不会为你的芯片起航。” 林晚星的手心渗出汗水。这不是简单的同房要求,这是司徒墨对她“智囊”身份的彻底占有和控制,是将他们之间的权力关系,推向了最暧昧、最危险的境地。她已经没有退路,她必须接受这份以爱为名的、偏执的绝对权力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