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只鸟我进了阿卡姆疯人院》 第1章 开始 “没有虚假？” “没有虚假。” “完全真实？” “拜托，我要有一句假话我都回不了家。” 带着两角猫头罩露出两个眼睛的神秘喉癌（说话万年烟嗓炮这件事）的男人转头看向神奇女侠。 神奇女侠抓着真言之绳，无辜地看向蝙蝠侠。 “嘿。假如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们确实应该帮帮他。”超人站在蝙蝠侠另一边说话，于是蝙蝠侠转头看向超人。 “呃……我……”没说错什么话吧？ 超人心虚地移开目光，闪电侠打开一包薯片，咔嚓咔嚓往嘴里嚼着：“我支持，投无罪一票。没必要因为这个把他——丢进你的阿卡姆疯人院里。” 我连连点头。蝙蝠侠重新把目光看向我，妈耶！比我高中初中小学班主任的目光都可怕。 哈尔乔丹走到闪电侠旁，用手肘怼了他一下，然后自顾自地伸进薯片袋子里。 “你的鸟——那只丢失的鸟，”蝙蝠侠开口，我有些紧张地听着他发言，“叫什么？” “盎布雷赛多尼多，大人。”我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不用他多说一句就把那只倒霉鸟的情况说得明明白白：“我们是来自另一个宇宙的，因为实验体逃跑所以莫名其妙来到了你们这里。盎布雷赛多尼多虽然是一只完全的生物，但是它体内具有不可估量的能量和磁场。我作为它的驯养员负责抓回在我监管之下的实验体。” “盎布雷赛多尼多。”蝙蝠侠复述了一遍，嘴角下压，问：“我没在任何一个宇宙文件里听说过它。和你的宇宙。” “呃，这倒是挺常见的。按理来讲，我的宇宙不能算是……你们理解的那样。其实我完全可以挣脱你们的监管，就像这样。”我从地上站起来，金蝉脱壳，将真言之绳抓在手里看着他们。 面前这些大家耳熟能详的角色……就是正义联盟了。不出意外的话，据我所知，搞定蝙蝠侠就能搞定其他人。不过，嘿，我还从来都没真正和蝙蝠侠见过面，所以你懂的，这有点令人激动。不过实际上我认为在这个宇宙里最厉害的还是编剧，有的时候梦到哪句写哪句，不知道这个世界里有没有他们。 “而你没有逃跑。”超人挡住蝙蝠侠的眯眼前摇，真不错，我已经赢得三位巨头中一位的善意了。 “是这样，先生们，女士们。我的能力不是用来和你们原住民打架的，我还有更棘手的事情需要解决——” “你的实验体。”神奇女侠说。 “没错。正如我所说，它们是一群十分危险、并且难以解决的东西。”我正色道：“我能理解我在这里引发的一系列恐慌，不过我的任务需要你们配合……和支持。” “这也不就是你主动让我们抓到的原因吗。”蝙蝠侠说。 “啊。是啊。”我摸不透蝙蝠侠到底在想什么，不过看样子我不用进阿卡姆疯人院了。 “……好。我们姑且相信你。”蝙蝠侠松了口，这真是太好了。戴安娜微笑着，接过我手里的真言套索。“不过我们需要你承诺一些事情，并且配合我们进行一些细微的……工作。”蝙蝠侠轻又快得掠过最后一句，我当然知道他说的“工作”是哪个方面。 “我想也是，不过我们最好快点，除了那只倒霉鸟还没找到，它们在你们这个世界待的越久……同化程度就越高。我可不想变成那个样子。”我说。 第2章 黑暗（1） 有东西杀了他的朋友。 威廉惊魂未定地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向前跑。这一切过于荒谬，他只来得及感受空白——恐惧，接着血液溅到了他的脸上。 他妈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威廉转过一个拐角，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晰：作为城市地下系统维修人员，最近抵达地面的路……就在前面三个转角！没错，还有一个路口他已经错过了，但是他不敢回头，那个东西一直在跟着他！一直在追他，他知道，他感受得到…… 想到出口，威廉又像打了鸡血一样。没错。他能做到，他会逃出去的。他大着胆子，伸出头向后看了一眼，没有，什么也没有。水泥墙壁上的冷光灯照在空气中，没有那个东西。 威廉屏住呼吸，尽可能又快又安静地向前跑着。 一个… 两个… 三个。 他看到出口了。 威廉没有放松警惕，他迅速用钥匙打开防火门，接着迅速爬上地面。 月亮挂在哥谭的上空，像被蒙了一层雾，真真假假看不太清。但是威廉几乎都要哭了出来——他刚刚失去了一个朋友。而他？侥幸活下来了。 有一瞬间，威廉想直接倒在地上。但他还是关闭了通道，接着拿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几乎瘫软地向前移动。 “……我是威廉姆斯，工号312。C区12A位置上出现了不明事件，有个东西杀死了我的朋友，詹姆斯罗。” “……我知道。我在往回走……没错，珍妮，请报警，我敢肯定那不是人类。” “谢谢你。” 威廉挂断了电话，劫后余生的恐惧席卷了他。他把詹姆斯留在原地了。那怪物会对他做什么？他的朋友就这样死不瞑目，留在地下里，他不能…… “詹姆斯，我会把你的尸体带出来的……我们会把那个怪物……杀死。”威廉的眼睛里涌出泪水，他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继续拖着自己的身体向前爬。 —— “所以？”达米安韦恩——也就是罗宾，蹲在哥谭某个建筑的楼顶上，神谕在公共频道里短暂的停下来。“切，你真相信哥谭里有未知的怪物吗？O。” 提姆德雷克发出了不赞同的声音。他并没有作为红罗宾进行夜巡，所以达米安决定善意地忽略他。好吧，其实是刻意。 “我不知道。也有可能是某个假扮成怪物的罪犯，也有可能是……” “稻草人？”夜翼说。 “嗯哼。事情就是这样。”芭芭拉戈登又调用出一份文件，罗宾收到了它。里面讲了威廉报警的语音，达米安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看不出来是谁的手笔。”罗宾说。 “是啊。我发消息给B了，不过他刚刚从精神病院移动到别的地方了。”神谕短暂地停顿一下，继续说：“R，你的7点方位六百米的地方有一起抢劫案。” 罗宾哼了一声，他等待着公共频道里其他人说话。但没有。 看来某些人开小会了啊。 罗宾用钩爪没荡几下就看到了一群抽象罪犯，有枪无谋，莽夫都算不上。他从空中俯冲，蝙蝠镖射进绑架人质的机器上，爆破。与此同时，他几乎什么也没用，只是跳到一个人的头上，把他打晕过去，然后在其他人反应之前像遛狗一样一个接一个打晕。 还是没有人说话。 达米安有点不爽，他用脚趾都能想出来夜翼说哎呀不要让罗宾去啦，然后红头罩说哎呀那让我去吧，接着红罗宾说不对呀不对呀危险还是我去吧。 好吧，也没那么夸张。就是，嗯。艺术加工一下。 “我解决完了。”罗宾说。 “很好，目前没有其他情况了。” 达米安挑起眉：“那个怪物呢？” “GCPD去了。” “所以？” “夜翼也去了。” 哦，他就知道。 “我也要去。” 芭芭拉沉默了。 “R，你知道吗，阿尔弗雷德刚才告诉我，要你早点回去睡觉。” 哦！可恶的未成年保护机制。 “我不能——” “达米安。”提姆的声音传来：“我保证你不会错过任何事的，只是让N先去看看情况。怪物假如只杀死一个人就消失，就证明他还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强大。” 达米安退步了。 “行吧。我不会错过任何的？” “肯定。”神谕说。 第3章 作家 “感谢你的配合。” 蝙蝠侠登录了自称“另一个宇宙的实验员”的基本情况，把他的外貌、基本信息，顺带附赠定位之类的事情搞妥之后又问：“我们总不能一直叫你，‘你’ 。” 这位看上去二十多岁、黑发黑瞳，白种人长相的男人带着一点点略显善良的笑容答道：“嗯……好问题。在我们的宇宙里，只有极少部分人之间才会拥有名字。很遗憾，我不在范围之内。不过我的同事和其他人都叫我——‘作家’。你们就这么叫我吧。” 作家歪着头，指了指正义联盟的显示屏：“顺便，由于我们宇宙之间‘规则’的不同，我没办法保证我是这个身高和性别哦。” 蝙蝠侠还是抿着嘴，巴里艾伦（即闪电侠）已经在叽叽喳喳的提问了。包括不限于“为什么你们少部分人有名字”、“什么规则”、“你可以变成女性吗”诸如此类的问题。但是由于他速度太快，并且伴随一大串物理名词，这屋子里除了克拉克 肯特（即超人）和布鲁斯韦恩（蝙蝠侠）没人能听懂和理解他到底在干什么。 哈尔 乔丹（绿灯侠）一把抓住好友巴里艾伦的后脖颈，然后巴里的战场就从物理层面转移到了真正摸得到的物理，扭头又和哈尔扯起头花来。戴安娜 普林斯（神奇女侠）叹了口气，默契地不用等蝙蝠侠开口就把他俩拉了出去。 “看起来正义联盟还挺热闹。”作家简短的说。 “哦，当然。嗯。我们是一个大家庭！”超人用眼神盯向蝙蝠侠，后者在空气中沉默。 “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等明天再做具体商讨。有些成员不能立刻赶到。”蝙蝠侠开启了新的话题，作家只是微笑点头。 “是啊，我理解。我也很想了解你们，不过刚刚你们确实打得我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作家诚恳地说：“不过我在这个星球上……嗯，假如我们宇宙确实是一样的话，我想我应该需要地方休息？” 蝙蝠侠抬起下巴，超人在一边说：“不如这样，正好正联里还有空房间可以给你使用。不用担心你一个人受伤，火星猎人和扎塔娜——我们的伙伴，他们会保护你的。” 听到超人的解释，蝙蝠侠点点头，继续解释：“除了他们两个，我们还有自己的安保系统，几乎坚不可摧。并且还有其他伙伴也会陆续到来。”蝙蝠侠迅速调出一张地图，又拿出一个手环递给作家：“这是临时身份卡。拿着这个，你可以开启你自己的房间，以及出入联盟不会被识别为陌生人。你还可以呼叫我们。” 作家接过手环，在蝙蝠侠的注视下戴在手腕上，他冲二人点点头：“谢谢。我不能用言语来表达我的感激了。只是，谢谢你们。” 他带着手环消失在二人视野中，蝙蝠侠沉默着，用手指摩挲着下巴。超人漂浮在他身边，问：“你不相信他。” 蝙蝠侠不做回答，反问：“你也没有相信他。” “这是当然。不过最好按照他说的事情那样简单发展。” “和我们相关的都不会简单。” “哼哼。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你。” “我需要一个人密切的关注他。” “小闪怎么样？刚好他最近没有什么事。” “不。” “少年正义联盟？” “可以考虑。但我总觉得……” 超人皱起了眉，不等他开口，蝙蝠侠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你觉得什么？”超人飞到他旁边，蝙蝠侠摇了摇头：“他的身上带着一种我很讨厌的直觉。” “侦探的直觉。” “差不多。但我需要更多线索。” 超人点点头，说：“我会告诉戴安娜的。” 蝙蝠侠继续走着，出了门，他召来了蝙蝠飞机，在临走前和超人说：“我希望这件事很简单。” 超人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我们总能化险为夷。” 第4章 黑暗（2） GCPD的调查还要持续数日，这让威廉芒刺在背，每一秒都是在折磨他。他说不上来为什么自己这么担忧，只要一闭上眼，詹姆斯被那东西咬断喉咙、血液从他脖颈中喷涌而出溅到地上，詹姆斯张大嘴，瞪着眼，伸出手向他求救……然后他……只是跑开了……丢下了詹姆斯…… 下一个就是你。 威廉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午休并没有让他好受一些，只是加重了他的癔症。他觉得身边无处不在那个怪物，家里的门窗都已经紧紧关好，屋子里所有的灯都开着，但他依旧觉得恐怖，每一次摩擦声和不知道哪里发出的细碎声音都能让他胆战心惊。 有可能是怪物在等着他。在准备把他也杀死，也有可能……是詹姆斯的亡魂。他抛弃了詹姆斯。是他亲手留下了詹姆斯。一切都是他的错。假如他没有跑开呢？假如，假如詹姆斯会被他救下来？或者干脆一死百了……也比现在苟活着强。 威廉颓废地抓起裤子套上，下了床，拨开窗帘，阳光反射在对面窗户上刺眼极了。他放下手，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 这想法荒谬极了，但并无道理。他留下的罪恶，就应该由他结束。 威廉穿好衣服，照着镜子，发现自己的面容憔悴很多。黑眼圈让他整个人显得精神兮兮，嘴唇发紫，眉毛一直舒展不开，胡子也长了很多，邋里邋遢的。 但威廉没空管这些了。马上他就能从这一切中……解放。 “先生，这里是犯罪现场，你不能进去。”一名GCPD的警员拦住了威廉。 “不好意思。我是受害人……之一。”威廉疲惫地眨了眨眼，从警戒线后面走出一个穿棕色风衣的中年男人，鬓角花白，大背头，蓄着整洁的髭，戴着一副无边眼镜。 “你好，威廉。”那个风衣男人冲警员示意一下，他拉起警戒线，让威廉走进来。“我是戈登，詹姆斯戈登。”戈登警长让威廉看清自己的警证，威廉对他的称呼也变了：“戈登警长。”哥谭没有人会不认识戈登，他的名字几乎和蝙蝠侠一样，成为了一种符号。 “很高兴见到你。你来到这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戈登收好证件，把威廉引到一边，问道。威廉并没有注意到戈登把他和警局的工作区分隔开，他郁郁寡欢，甚至有些神经质。 “我一直在被噩梦缠着。警长。我亲眼见着我的朋友死去……而我只是逃跑。” 戈登抿着嘴，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安慰：“谁都会那么做的。这不是你的错，我们会把凶手绳之以法的。” “不……它不是人。”威廉痛苦地闭上眼，颤抖着。 “……威廉，”戈登放开手，犹豫着：“……我们勘察了现场。没有其他人的痕迹。”威廉还是颤抖着，戈登继续说：“詹姆斯是……被勒死的。” 威廉停住了。 “没有什么怪物。是人类做的。”戈登说，而威廉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如果这能让你舒服一些，你可以坐在我们警局里。我们还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 威廉发出尖锐地声音：“你在怀疑……我杀死了詹姆斯吗？” 戈登看着他，表情没有明显的变化：“很遗憾。但是这是我们的规矩。” 威廉发出一声近乎为笑的哭声：“不……绝对不是人类做出来的……它很恐怖……它就像……就像一头巨兽……在黑暗中……我们怎么跑都跑不掉……它会一直跟着你！！……现在轮到我了！轮到我了！我一直都能听到它在叫我的名字……啊啊啊啊——” 戈登伸出手，打了个手势，立马有两个警员过来。他们把威廉带了下去，戈登叹了一口气。 “这家伙真够吓人的。”杰克，他新上任的同事，吐了一口烟，站在他旁边看着威廉大呼小叫地被带走。 “是啊。有的时候人们受到刺激就会这样。”戈登从怀里拿出一包烟，打开，往嘴里塞了一根。杰克掏出火机，帮戈登点燃了烟。 “杀死了自己的好友，不管是谁都会精神失常吧。” 戈登摇了摇头：“也有可能是精神分裂。现在还不明确，需要进一步鉴定。” “我们没发现任何人的痕迹。”杰克吸了一口烟，有些疲惫地说：“这案子应该立刻结了，为什么还需要我们两个在这里。” 戈登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抽着烟，把目光放在警局大楼的顶端。 哦，嗨朋友们，我第一次用这个，惊喜吧。主要用这个也没什么大事，就想问几个问题： 一个是我看好多书前面都会变“综英美”这样的，我在想要不要用这个。 二来呢就是我在考虑改书名了，之前一腔热血随便胡诌了一下，如果大家是从一开始看的话就发现我简历改了很多遍，但是我又不知道起什么名字，所以有朋友有什么想法可以留言评论一下，我们友好交流。 第三个就是对比了一下其他文，我看我流量好像还不错的样子，谢谢大家的捧场哈。 本人更新速度还是这样，大家看得开心我就更得开心，有来有回，大家都高兴。这本书一开始定位是大概三万字左右就能完结的中长篇无脑文，哎但是它在我斟酌之前就变成了遥遥无期的长线，不知道能走多远，所以我们一起加油吧。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黑暗（2） 第5章 贪婪 巴里艾伦靠在正义联盟大厅中央金灿灿雕像下,一手搭在底座上，另一只手拿着从大都会买来的摇摇奶昔放在嘴里最着。 扎坦娜从大厅正门走进来,她今天穿了一双低腰小高跟皮鞋,不过巴里艾伦的眼睛停留在她手里的巧克力腰果松仁松软长条面包上。 “给。”扎坦娜把一整个面包都塞给巴里手里，颇有得意之姿:“康斯坦丁说我面包烤的不好吃,就连巴特那小子都不愿意吃。 巴里艾伦没用一秒钟就把那面包下肚了,为了表达自己真的很喜欢吃还留了一口在嘴里咀嚼:“我爱吃。他们俩没有品味交给我。我愿意做你家厨房的垃圾桶。” 扎坦娜笑了出来:“我告诉艾瑞丝配方了。” 巴里艾伦冲她比个大拇指:“艾瑞丝的手艺没有老厨师的好。”扎坦娜吐了吐舌头“谢谢,巴里。”她看了一圈大厅,“蝙蝠侠呢?” 巴里咽进去最后一口，冲她歪一下头。扎坦娜用一个微妙的眼神看过他：“好吧，我们的作家呢？” “还没起。”巴里说：“不过我真的挺想在B征调他去哥谭之前带到S.T.A.R（中心城实验室，巴里艾伦的制服就是从这里诞生）里。”扎坦娜摇着头：“放心吧，十美元他不会的。”巴里撇着嘴，还想和扎坦娜争辩，但有个声音比他先到： “抱歉，起晚了，时差问题。” 巴里艾伦的嘴张开成一个O形。 作家摇曳着过肩黑发，身材曼妙，穿着还是昨天的黑色西服，由于上衣塞进裤子里外露短款，再加上她本身体型没有改变多少，这衣服也还算合适。 “我一定会把她带进实验室的。”巴里艾伦说。扎坦娜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巴里艾伦又解释道：“绝对人道的。” “希望没给你们带来太多麻烦。”作家的声音比之前略微尖细了一点，巴里艾伦发现他在变化前后的声音和样子几乎没有明显变化。身材看样子也是，那么作家口中的“规则”究竟是什么范畴的？他的身体结构和人类一样吗？从理论上来讲…… 扎坦娜冲她微微一笑：“倒时差很痛苦的。”接着她向作家解释着今天的安排：“蝙蝠侠在哥谭发现了一些东西，小闪会带你过去的。”作家还是保持着微笑：“谢谢你。扎坦娜？”扎坦娜冲她眨了眨眼，接着用力瞪了一眼闪电侠。 “抱歉，在想事情。”巴里对扎坦娜比了个ok的手势，喝光奶昔后迅速丢进附近的垃圾桶里。“作家…小姐？如果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一声，我会把你带过去的。” 作家有些疑惑：“我当然做好准备了，不过什么叫——” 闪电侠把她放下来，作家说完了后半句话：“——带过来？” 蝙蝠侠站在二人面前，眯起了眼睛。 “哦，抱歉，太快了？”闪电侠得意地走开，阿尔弗雷德从电梯下来，手里端着三杯咖啡。巴里走过去自己拿了一杯，又帮忙接过阿福手中的托盘，不到半秒，蝙蝠侠和作家的手里都塞了一杯咖啡后托盘重新回到阿尔弗雷德的手里。 “令人印象深刻。”作家说。 “是啊，昨晚都没我什么事。我到场的时候其他人都在了。”巴里艾伦解释着，蝙蝠侠看向他：“闪电侠。请把资料分给我们。”巴里比了个敬礼的手势，然后整理好了资料，不等他开口，蝙蝠侠就说：“这是发生在哥谭的一起犯罪。” 作家拿起资料，巴里早就看完了。 “就在昨天，几乎和你被我们抓到的时候，哥谭的城市地下维修工，威廉姆斯和詹姆斯罗，其中一位被杀，另一位是怀疑对象。 现场没有其他人的痕迹。没有任何打斗痕迹，遇害者是被勒死的。 威廉姆斯反复强调是某个怪物所做，警方没有调查出其他。” 作家翻看着资料，速度比蝙蝠侠想象的要快。 “还有别的情况吗？”她问。 “我的伙伴在现场调查到其他东西。”蝙蝠侠不知道从哪里丢出一个透明的袋子，作家拿过它，里面装了一块石头，上面有几滴金色液体。 “我想这应该和你提到的有关。” 作家解释道：“这是‘贪婪’。实验体之一。顾名思义，我不需要更多解释了。它是最低级的实验体，肯定不可能暴露在这个世界之中。” 再一想到那个案子，作家问：“威廉姆斯在哪儿？” 蝙蝠侠像座雕像一样伫立在那里：“我把他单独关起来了。” “他周围有人吗？” 蝙蝠侠沉默了半秒：“有。” “遭了。我们赶紧过去，别让它跑了。” 闪电侠直起身子，作家叫住了他：“你不要去了，假如让它附到你身上……我会更难办的。” 作家坐到蝙蝠车的副驾驶位上，蝙蝠侠发动车子，快速地驶出蝙蝠洞。“昨天你没有解释你要怎么收容它们。”蝙蝠侠问。 “哦，关于这个，我有我自己的东西。随身携带，未成年回避。”作家说。 “它们究竟是怎样的？” “很难解释。一共有16个，每一个都不同。拿贪婪举例来讲，它没有耐性，所以第一个暴露我也毫不意外。它们都是跟随这个世界的规则而适应，存活的时间越长，适应的规则就越多，我想要把它们关起来就越难。” “对了，关起来之前需要让它们丧失行动力。这一部分一般都是我那只鸟做的。不过我们到达这个星球的时候……我就不知道它在哪里了。”作家继续说：“如你所见，我基本上没有任何战斗能力。不过贪婪会附着到其他载体身上，所以你们不能直接用手或者身体接触。” 蝙蝠侠默不作声，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审核好慢。。。几个。。意思。 我发现好多作家都会往评论里塞什么时候更新，但是我没找到怎么自己给自己评论，所以就先这样吧。 据说加v之后审核的会快一些，我本来挺想说大家多努努力多做点数据给平台看，后面一想这事儿不能强求，得随缘。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5章 贪婪 第6章 黑暗（完） “你不用来接我。” 达米安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小玩意骨碌碌沿着路边滚进下水道里，达米安更烦了。 “不是我想来接你的。阿尔弗雷德今天有事被调用了。” 提姆走在达米安旁边，达米安今年长得很快，但还是没能超过提姆的身高。提姆没把目光放在自己老弟身上，两人都在看着在前面跑的乔纳森。 达米安没找到别的能踢的东西，双手插在兜里，皱着眉。提姆还穿着休闲西装，因为手机震动所以又低头看手机。 “理查德呢？”达米安问。 “抱歉？”提姆回了谭的一条消息，又打开工作邮箱，大概浏览了一下。 “O答应我会告诉我昨天的后续。”达米安说。 “啊。那个案子。”提姆迅速公式化回了那条邮件，收起手机，低头看向达米安：“威廉在怀疑范围内。不过我觉得不是他做的。” 达米安轻哼一声：“提莫西，要不要玩？” 他指的是专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游戏。最近布鲁斯也加入了他们，不过只要有布鲁斯在，他们俩就从来没赢过。 “你确定？我肯定会赢的。”提姆笑了出来，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来吧。我们好久没玩了。”达米安跃跃欲试，提姆故作思考三秒，在达米安转为不耐烦之前接下了挑战。 “首先。根据作案动机来看，威廉杀死詹姆斯有可能是他和詹姆斯共同追求一个女孩。不过这件事发生在六个月之前。从威廉姆斯这个人平时的生活习惯和作风来看，他并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达米安率先开口。 “合理，逻辑并不缜密。”提姆说。 “……哼，那么我再补充一点：威廉的信用卡欠债和他现有财产符合哥谭绝大多数的水平。威廉的父亲已故，母亲因为疾病住院，他常出没在酒吧，却从来都没有打过架，惹过事。凭借个人遵纪守法拿到了地下系统维修工的工作，用自己的工资给母亲治病。 威廉喜欢赌博，但他有自己的底线。这个人的目的和耐性要比一般人要强，我估计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的晋升名单上就有他的名字。和詹姆斯交朋友的出发点需要打个问号，因为詹姆斯是他上司的侄子，这家伙喜欢□□、赌博，不过威廉作为朋友从来都没有劝说过他。” 提姆点点头：“威廉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 “所以，他没有理由杀死詹姆斯。他的目的不是詹姆斯死。活着对他的作用更大。”达米安说。 “那么是谁杀死了詹姆斯？”提姆问。 “怪物。” 达米安冷静地说。 威廉被抓住了。 他听得到身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可能是那怪物在啃食他的骨髓，也有可能……也有可能是什么？他不清楚。 好了。好了。现在马上都要结束了。所有的不甘、执念、痛苦、遗憾、幸福……即将迎来终结。 威廉闭上了眼睛。 “好像打击对他没用。” 声音？天使吗？还是恶魔？耶稣？ “也有可能是力度不够。你带你的朋友远点。看看那家伙。” 什么力度？天堂也有搓澡吗？ “啧。他怎么不会飞。” 什么…… “你对他宽容些。罗宾。” 罗宾？ 威廉睁开眼。眼前一道红色用长棍挑飞了某种金色物体——那玩意像是一坨史莱姆一样，只不过浑身有诡异的灵光。威廉难以形容他到底见到的什么东西，只是本能的从上面感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并且万分想要。 “哎。”顺着声音，威廉看到了刺头小孩，义警罗宾。透过绿白色的眼罩，威廉看不到这小孩的眼睛，不过下一秒随着罗宾一句“你胸口开裂”，他低下头，发现自己不停流血的胸前，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罗宾盯着晕过去的威廉，他身后几百米还有个也晕过去的乔纳森。罗宾沉默着，思考着。他抬起头，看到红罗宾和那诡异的黄球像打年糕一样纠缠，叹了口气。 这是什么日子？说好的怪物呢？这发光大金子是什么？玩笑？ 另一边，提姆的战况陷入了僵持。他很快就发现这坨东西随着他攻击次数的增加而越来越坚硬。他从腰带里掏出的定点爆破炸弹和塑胶弹都只能在第一次托住它——这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 红罗宾停止攻击，那东西也跟着停下来。 不对。提姆，想一想，为什么它没有主动攻击过？它好像在吸收攻击，所以是要存储起来一次性反弹吗？还是需要更快的攻击？ “再打重一点。别让自己碰到它。” 蝙蝠侠悄无声息出现在红罗宾身旁，提姆没有多问，完全相信了他。红罗宾闪出去，几乎像一阵风。他用长棍吸引着怪物的注意力，而蝙蝠侠在怪物身后掏出脉冲电磁枪，瞄准，功率最大，发射。 那东西发出波一样的震动，接着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到你了。”蝙蝠侠说。 作家小心翼翼走过去，她看到了达米安。 “他应该离开。”她说。 “他可以。”蝙蝠侠说。 “这有点血腥。”作家继续说。 蝙蝠侠沉默了。他抬起头，看向远处的罗宾，问：“你想在这里吗？” 罗宾看了一眼地上的一坨，问：“多血腥？” “法医也不会喜欢的。”作家答。 罗宾耸肩，用钩爪离开了这里。乔纳森在不远处发出了类似惊恐的尖叫声，蝙蝠侠又看向红罗宾。 红罗宾沉默一秒钟，然后点点头，追了过去。 “现在你可以做了。”蝙蝠侠说。 作家点点头：“可能需要你把我拖回去。”她把头发拨到一边，用手按在裸露的脖颈上。作家用放在脖子上的手做了一个“拉”的动作，接着她的手里出现了一段白色物体。作家开始像拔剑一样向外抽出那把白色骨剑，她的脊椎一节一节出现在空气中，只有一少部分血液随着她的动作出现，它们像某种独自扎根的植物一样在空气中绽放。 最后，作家的手里出现一把近乎半米长的骨剑。它的顶部并非是尖，而是中间空心、两边由细到粗的形状。这把剑每一节都是空的，蝙蝠侠能看到一共有17个透明的地方。 没有人开口。 作家勉强向前走了一步，用骨剑对准地上的液体，接着轻轻放在上面，那一滩金色的液体就顺着顶部流向剑柄，最终占满了一个格子，发出金色的亮光。 作家松开手，骨剑也随着消失。她“扑通”一声直直摔倒在地，没了动静。 蝙蝠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直到红罗宾出现在他身边。 “她就是那个人？”提姆问。 “是的。她用自己的脊椎收集了它。”布鲁斯说。 “我们不知道她的真正目的。”提姆又说。 “是啊。不过，她会自己说的。”蝙蝠侠拍了拍提姆的肩：“辛苦了。你和罗宾都先回去吧。我要去那边一趟。” 红罗宾一点头，又连忙说：“B，多加小心。” 布鲁斯点点头，然后捡起地上的作家。 第7章 警告 晚些时候，哥谭市边界。 布鲁斯没有前去正义联盟大厅，反而把车停靠在高速路边。临近黑夜，太阳最后一点温度慢慢消失在天际线，哥谭来到了它最被人熟知的夜晚。 路上的车逐渐少了起来，这条公路只有在白天是它最繁荣的时候，夜晚的罪恶不必沾染。 蝙蝠侠关了车灯，用手臂上的电脑处理着必要的事情。 作家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上的疼痛感没有丝毫褪去。她看清蝙蝠侠后由躺变坐，蝙蝠侠开口：“合作是建立在信任之上的。” 作家闭上眼睛，用手拄着眉毛，她浑身都疼。“抱歉？”作家问道。 “我们需要谈谈。关于你是谁、目的是什么。”蝙蝠侠冷静地说。 “你这算威胁吗？”作家问。 “取决于你的态度。”蝙蝠侠说。 作家呲着牙，她用左手框在蝙蝠车副驾驶的车把上，另一只手支在车门上，把自己调向蝙蝠侠，直视着他：“我知无不言。” 蝙蝠侠没有在意她的小动作，只是问：“我需要知道你是谁。” 作家眯着眼，用强硬的语气说：“我和你们解释过。我只有‘作家’这个称号。在我的世界，只有编外者和一层人员才有姓名。”看到蝙蝠侠完全无动于衷的态度，作家叹了一口气，接着说： “我存在的世界……是一切的尽头。 “它连接着所有宇宙的起点和终点，同时也是连接上维和下维的轴承。一切生物的死亡都会在这里复活。它们再被派送到合适的位置。 “我……在那里，是作为看守这些实验体的人员。我不是完全意义的人类，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是如何到那里的工作的。我只知道我叫‘作家’，并且需要看管那16个实验体。” 蝙蝠侠不置与否，接着问：“编外者和一层人员？” “前者是……一种监察队吧。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人类，但是和你们不同。他们负责所有的治安纪律，有名字的同时也会有自己的代号。 后者……则是犯了错的存在。他们被关押在监狱里，除了名字公开，还会有编号。” 蝙蝠侠纪律下这些，继续说：“我们说说你的16个实验体和你收容它们的手段吧。” 作家说了太多，她有些疲惫，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解释：“这16个实验体一一对应我的16个牢笼。使用我的脊柱作为容器只是暂缓之计，因为时间太过匆忙，当我形成这个人类身体的时候只能用那个替代了。 我的形态并非人类，因为工作原因可以适应任何宇宙的本土化。 这些实验体分别是：贪婪、愤怒、嫉妒、幸福、绝望、愉悦、遗憾、爱慕、悔恨、餍足、渴望、甜蜜、悲痛、冷漠、恐惧和惊讶。” “全部都是……情绪。”蝙蝠侠说。 “……是的。他们全都是某种情绪。并且它们会跟随时间的长短适应本地的……存活情况吧，直到最后像寄生虫一样扎根在这个星球上，像孢子一样繁殖得无止无休。 “每个实验体对应的情况也不同。贪婪总是急匆匆就出现，它已经吸收了几个人，但是还不够多，所以才会被我们这么轻易抓住。拖得时间越久……” “就会越强大。”蝙蝠侠思索着，发问：“你的鸟呢？” “它是攻击它们最有力的武器。也是能找到它们的雷达。不过它不能完全直接出现在这里，因为我们都要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 “就好比变色龙要融入新的环境中，我们需要把自己身上的色彩改变才能进去。不过我的这部分能力并不是很强，所以会出现性别混乱的情况。盎布雷赛多尼多则和我完全相反，它过于强大，必须要让本世界的规则承认或者忽视它才可以出现。” 作家闭上了眼睛，问：“我能躺下和你说吗？实在太难受了。” 蝙蝠侠从蝙蝠车侧边的位置弹出来一个黑色罐装蝙蝠标喷雾，他示意作家出示伤口，接着帮她喷了几下。 “谢谢，好多了。”作家重新躺回副驾驶上，蝙蝠侠继续问：“为什么你的牢笼有17个。” 作家沉默了三秒。 “还有一个……是用来以防万一的。假如某个实验体吞并了其他实验体，它就会成为……别的东西。那个时候，一个笼子就控制不了它了。” 蝙蝠侠没有说话，作家不知道他是否接受这个解释。她侧着头看向蝙蝠侠，黑色的头盔中只能看到一双读不清情绪的白色特殊工艺。布鲁斯的规则凌驾在世界之上，作家不能通过改变规则的方式让他相信。相反，假如布鲁斯和她处于对立的情况，那么她的布局将会更为艰难。 “我还有一个问题。”蝙蝠侠说。 “什么事？”作家问。 “哥谭是我守护的城市。这里有我的一切。我的家人，朋友，生活，全部都在这里。” 蝙蝠侠靠近作家，她能看清蝙蝠侠的下巴上还未愈合的伤口。 “为了守护它和他们，我愿意付出一切。” 他的声音变得具有攻击性，这是一个警告。 “……我明白了。我们先回去吧，我需要一个不怎么明白物理的人和一个非常唯物主义的人……那时，我会告诉你如何杀死我。”作家说，她非常明白蝙蝠侠说这话的意义。 毕竟，布鲁斯韦恩除了是蝙蝠侠之外，还是一名伟大的侦探、情感上很有问题的……人类。 她不知道这个地球到底是哪个时间线的，不过看样子她应该遇到的是比较棘手那一档的。作家想，假如要借助他们的力量，那么布鲁斯、克拉克和戴安娜的信任必不可缺。后面两个人看起来疑心没有那么重，而解决蝙蝠侠疑心的办法……就是把自己的弱点给他。而作家说的确实是真话，不过，只是真相的一部分。 蝙蝠侠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坐会驾驶位，系上安全带，打开车灯，启动了发动机。 哦本来开头不是这个的[无奈]我把这一章原本的开头放评论区里吧。是少正的互动，因为情节设置删除了，可能后面作为番外（假如我想起来的话）。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7章 警告 第8章 局部坏死 迪克格雷森（Nightwing）走进房间里时，卡珊德拉（Black Bat）和杰森（RedHood）正在分享阅读的心得体会。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迪克故意这么说着，卡珊德拉冲他微微一笑。“怎么——会。”杰森看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马上要走了。卡斯，你不是要和罗斯出门约会吗？” 卡珊德拉对于他强调“约会”两个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迪克夸张地说：“什么！！” 迪克做出一个眯着眼、撇着嘴的表情，左手放在脖子前虚空横着划了两下的动作，大声说：“和谁！？” “罗斯啊。罗斯威尔逊（Ravager），你徒弟，不记得了？”杰森故意扯着他特有的恶心人专用声音说着。 “怎么了？”卡珊德拉莫名其妙，迪克蹭蹭两步跑过来，用一种大哥过来人的语气和表情劝说着：“卡斯，你听我说啊。我对你的个人选择完全尊重，就是……你知道罗斯前男友怎么了吗？” 卡珊德拉瞪了一眼杰森，刚想开口解释，迪克就用他深情的语气继续说：“……被杀了啊！！她还没有完全加入泰坦，所以我们也不能给她一个其他的庇护所，不过你要知道，丧钟很危险的啊！她爹完全是女儿控啊，对她的男朋友女朋友都不留手……” “等等，迪克。”卡珊德拉打住了迪克自我自省式演讲：“你和杰森一起在取笑我吗？还是杰森你不知道什么是‘纯友谊聚会’？你们两个还要莫名其妙闹别扭多久？” 迪克闭上了嘴，杰森也认错地低下了头。 卡珊德拉眯起眼睛，用一根手指戳在迪克胸前，又用这只手戳了戳杰森的头：“达米安主动和提姆聊天了。你们俩都不如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她头也不回，留下迪克和杰森面面相觑。 出了庄园，卡珊德拉骑上自己的黑色雅马哈私人订制仿赛，戴好手套，扣上头盔，顺着小路开出。 她和罗斯约定在十点，卡珊德拉不喜欢迟到，所以她在九点五十分就到了汇合地点。卡珊德拉停好车，摘下头盔和手套，拉下自己的咖色皮衣拉链。罗斯约她上街随便逛逛，本来斯蒂芬妮（Spoiler）也会一起出行，不过芭芭拉（Oracle）今天有同学聚会，因为迪克和她冷战中，所以斯蒂芬妮过去帮忙了。 九点五十七分，罗斯穿着白T牛仔裤出现在卡珊德拉的视野里。 “嗨，卡斯。久等了！”罗斯扎着高马尾，心情很不错。卡珊德拉笑了笑：“没有等很久。”罗斯吐了吐舌头：“中国人都喜欢说自己没有等很久吗？上次有人也是这么说我的。” 卡珊德拉让她走到自己身边，两个人向商场里走去。 “那么你应该和我说说苗族是怎么样的。” “啊呀！卡斯。我不是——苗族啦。” 罗斯笑起来，两个人买了一个甜筒，话题又变了方向。 “我听说你爸爸最近在忙别的。”卡珊德拉问。 “是啊。这也是我把你叫出来的原因。蝙蝠侠不知道最近在搞什么，我这几天向泰坦申请的邮件都没有回复。”罗斯接过芋泥口味的，把草莓的递给了卡珊德拉。 “斯莱德去刺客联盟了。”罗斯说。 “……为什么？”卡珊德拉咬了一口冰激凌球，两个人找到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不知道。他在背着我做些什么。甚至连我——他都停了监视。好吧，就是，你知道的。虽然他是好意，并且我完全知道他在监视。” 卡珊德拉耸了耸肩：“他去找塔利亚了吗？” 罗斯摇摇头，她吃冰激凌的速度真快啊：“不。不是为了塔利亚。他和妈妈还吵过架，不是去找塔利亚的。我调查到塔利亚不在刺客联盟里。” 罗斯又咬了一口甜筒脆，继续说：“他是去找拉斯（Ra''s al ghul）的。” “拉斯复活了？”卡珊德拉愣了一下，罗斯转过头，看着她。 “我不知道。但我想……和这个人有关系。”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戴着黑色白边软毡帽、黑墨镜、留着山羊胡子，穿着棕色风衣的高挑中年男人。 “这是……谁？”卡珊德拉皱起眉。 “他们一般叫他，‘食夜人’。” 提姆从架子上取下一个封皮资料袋扔在桌子上。达米安坐在蝙蝠电脑前的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他的家庭作业和一支笔。 “我追踪了他很久。他最近三天内才开始活跃，也是最近才有这个人出现的。他在布鲁德海文计划了一场恐怖袭击，又在大都会策划了一场信用卡诈骗。昨天晚上有人在哥谭看到了他，难道丧钟下一个目标是他？”提姆解释着，卡珊德拉思索着。 “祖父不会去杀这种人的。”达米安写着作业，提姆接着问：“好吧。那么丧钟为什么去找拉斯？” 卡珊德拉说：“丧钟曾经是拉斯的学生。” “斯莱德也没少尝试杀死过他。” 卡珊德拉不再说话。 “呃，两个人都是女儿控，交流养女心得？”斯蒂芬妮插嘴道。提姆这才注意斯蒂芬妮也进来了。她推着芭芭拉，两人刚从派对上回来。 “交流什么养女心得，关于妮莎差点炸死拉斯、罗斯差点和斯莱德反目成仇吗？”达米安笑了一声，几乎是讽刺般吐槽道。 “也没准他们俩准备夕阳红。”芭芭拉也加入了吐槽大队，提姆用手捂住脸，试图把话题拉回来：“等一下，我们偏离话题了。” “可以肯定的是，这家伙让丧钟也提防起来了。”达米安说，第一个配合提姆。 “也许。不过我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恶魔之首会和丧钟合作……”提姆摸着下巴，突然问：“布鲁斯还没从正联回来吗？” 芭芭拉回答了他：“没有。他们在解决一个名叫‘作家’的异界旅客的问题。” 刹那间，提姆福至心灵。 “或许……这位刚刚出道的‘食夜人’，就和我们的新朋友作家有些联系……” 第9章 先天地生（上） 丧钟潜入房间的时候，拉斯刚刚从拉撒路池里出来。 丧钟的脸躲在面具之下，拉撒路池映射的绿光打在他橙灰分隔的面罩上，他举起了刀。 “真贴心。你还没有开枪打死我。”拉斯□□着，从旁边拽下一件深绿色浴巾穿上。他的样貌恢复到最好的时候，由于复活次数过多导致他鬓角遗留着些许白发。丧钟看着他随意在腰间系了个结，胸口大敞着，但至少能让人把重点放在别的地方上。 “或许我想挖掉你的心脏。”丧钟没有立刻就上前，不过他仍然在原地站着，杀意通过刀尖对准了拉斯。 “哦。年轻人。”拉斯笑了起来，他不紧不慢地走到丧钟前面，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擦过刀的刀身。“她真不错。冬青给你订的吗？”丧钟没有说话，但也没有行动。 “你真的很奇怪。”斯莱德放下刀，脱掉了面具，露出了他早已花白的头发和胡子。他的眼罩稳稳的扣在他的右眼上，时间在他的脸上已然有了居住。 拉斯的头发绝大多数还是乌黑的。它们因为水流顺从地贴在拉斯的头上，发尾在领子外倔强地挺立着，和丧钟的外貌相比，他显然更为年轻。 “绝大多数人把愚蠢当做好奇。”拉斯走到他身旁，略侧着头看他，说道。不等丧钟有所反应，他又保持着那不仅不忙的速度向前走去。 “我还承认你是我的学生。不用偷偷摸摸进来。”出了房间，立马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黑衣刺客冒出，递给拉斯一封雪白的信。斯莱德跟在他身后，不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拉斯展开那张纸，接着又把它折叠好，顺路丢尽了某个铁质半米长的桶里。 “我来这儿不是找你闲聊的。”斯莱德跟着拉斯走进一个大厅里，里面左右两排都挂着各式各样的剑。拉斯从门口抄起一把绿色颜色的剑，在手里转了半圈，抛到空中，接着用另一只手抓住。他听到斯莱德的话，不以为然地说：“你杀不死我的。” “我知道你能借着拉撒路池复活。”斯莱德向拉斯右侧踱步而行，拉斯则向他的左侧走着。“我没开玩笑。我会取下你的心脏。” 丧钟戴上面具，原地斜后移右脚，中心下移，刀尖对准了拉斯。 “你刚刚没有杀我。”拉斯平静地说。 “我在……验证他的说法。”丧钟解释道：“塔利亚告诉我，每次你从拉撒路池中复活都会有疯狂的时间。” 拉斯平静地注视着斯莱德：“他用什么威胁你了？” “一样能威胁你的东西。”丧钟不答反问。 “你解决不了？”拉斯问。 “少废话。举起你的武器，这是我给你最后的仁慈。” 拉斯垂下眼，而丧钟……已经动了。 丧钟几乎立刻就贴近拉斯，用刀从侧面发起进攻。拉斯综剑身挡住这一击，丧钟接着从下向上进攻，试图从拉斯另一侧攻击。拉斯疑惑着，但没有攻击回去，只是顺着他防御的势接着压制丧钟。 斯莱德的目标不是攻击拉斯。他的另一只手腕内侧弹出一把刺刀。他放弃了另一边的攻势，刺向拉斯的心口。 恶魔之首不会因为这一招就死，但斯莱德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这样杀不死我。”拉斯看着丧钟把袖剑收回，他捕捉到了那武器的特殊之处。“你在研究什么？”拉斯问，他用另一只手摸过胸口，丧钟并没有刺到他的心脏。 丧钟沉默着，拉斯看破了他逃跑的意图，于是用剑刺向他的肩膀，阻止了丧钟的逃跑。 两个人都没有使出全力，甚至连训练的强度都没有。丧钟换用刀把去震拉斯握剑的手，拉斯收起攻势，转而握住丧钟的胳膊，靠在他身后用剑压在他的下巴上，问：“我不说第二次。斯莱德，你在研究什么？你都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