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 第一百七十九章 做了人上人的棠黎 当棠黎的身影映入眼帘时,一个冰冷的事实如同淬火的利剑,瞬间刺穿了棠西最后一丝侥幸—— 他们之间,并无血缘牵连。 这一刻,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独立的,彻头彻尾的独立个体。 这茫茫世间,并无她的血亲。 她所拥有的,只是一段段或真或假、却刻骨铭心的经历。 而这些经历,缠绕成了割舍不下的情感纽带。 看到棠黎安然无恙地站在面前,一股发自内心的、纯粹的喜悦,如同破冰的暖流,自然而然地从棠西眼底漫了上来,冲淡了之前的灰败。 “哥,你感觉怎么样?”她笑着问,声音还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沙哑,却是真切的关心。 棠黎还未回答,他身后便传来一个娇嗔又带着刻意讨好的声音:“外面凉,也不晓得多穿件衣服,真不让人省心。” 只见富乐——棠黎的雌主,脸上堆着近乎谄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将一件厚实的外衣披在棠黎肩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做完这一切,她才仿佛刚看到棠西一般,脸上瞬间堆砌起夸张的惊讶与热情,声音拔高了几度:“天哪!棠西!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几步上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握住棠西冰凉的手,嘴角的笑意几乎要满溢出来,语速快得像是在表功: “棠西啊,哎呀呀,这可真是好久不见了!你现在可是飒幕迩的大人物,你的传闻我天天都能听到,可想见你一面真是难如登天!今天总算见着了……你看看你,怎么好像清减了些?不过倒是更漂亮、更有气势了!” 她说着,又邀功似的瞥了棠黎一眼,笑得见牙不见眼: “是来看你哥哥的吧?你放心!当初一听说他住院,我立马抛下手里所有事情,打包了行李就守在他身边,那是日夜不休、亲力亲为地照顾着!你看他现在,恢复得多好,心情也畅快。你在外面有大事要忙,尽管去!你哥哥交给我,保证给你照顾得妥妥帖帖,绝不让你分一点心!” 这前倨后恭的态度,与当初那个将棠西玩弄于股掌、视棠黎如无物的富乐,简直判若两人。 棠西冷眼睨着她,直到她喋喋不休的表功告一段落,才将目光平静地移回棠黎身上,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哥,你若是对她不满意,我现在就可以帮你们解除关系。飒幕迩上下,无论你看上哪位名媛贵女,随你挑选。我亲自为你们证婚。” 富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褪尽,转为一片惊惶的惨白。 以棠西如今在飒幕迩一手遮天的权势,她抱住的棠黎这根“大腿”,就是她通往顶级权贵圈层的唯一通行证! 她怎么能放手? “棠、棠西!误会!这都是误会啊!”富乐慌忙后退一步,紧紧挽住棠黎的胳膊,身体几乎要贴上去,声音带着急切地颤抖, “我和棠黎现在的感情不知道多好!真的!我、我家里那几个不懂事的兽夫,我早就把他们打发走了!都怪我以前太忙,疏忽了棠黎,可现在,我一颗心全扑在他身上,再没有别人!” 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满眼哀求地望向棠黎,声音带着哭腔:“棠黎,你说话呀!你告诉棠西,我们是不是很好?你不能没有我的,对不对?” 她的眼神里交织着恐惧与恳求,仿佛在等待最终的审判。 棠黎的庇护,不仅关乎她现在的地位,更关乎她未来的生死——若棠西执意清算旧账,她将万劫不复! 棠黎低头,看着富乐脸上那从未有过的、近乎卑微的恐惧,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冰凉的脸颊,唇角勾起一个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平静无波。 富乐如蒙大赦,长长舒了口气,立刻转向棠西,语气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棠西你看!棠黎亲口说的!我们俩现在蜜里调油,分不开的!你可不能做那拆散姻缘的恶人呀!” “你出去。”棠西不再看她,声音冰冷。 富乐还想再辩解,祝江却已悄无声息地运起术法,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裹挟着她,瞬间将她带离了休息室。 门被轻轻关上,隔音结界升起。 门外,祝江对惊魂未定的富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眼神平静却带着警告。 富乐张了张嘴,最终死死闭上,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棠西她得罪不起,这位巫医王家的少公子,她更惹不起! 室内,终于重归寂静。 棠黎的眉头缓缓蹙紧,他走到棠西面前,目光沉静却锐利,仿佛能穿透她强装的镇定,直抵内心深处的惊涛骇浪。 “你怎么了?”他问,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你看起来……很不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击垮了。” “我没事。”棠西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却显得无比僵硬。 她指了指门外,“看来最近,她对你倒是殷勤。”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嗯。” “你应该明白,她是因为我,才对你俯首帖耳。一旦我失势,她如今在你这里感受到的所有屈辱,会变本加厉地还给你。” “我不在乎。”棠黎的神情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淡漠,与从前那个温和甚至有些软弱的他相比,判若两人。 他的眼神深处,仿佛有某种东西被打碎后,又重新凝固,带着冰冷的光泽。 “前段时间,我被抓走。”他开口,声音平稳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我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以各种凄惨的方式死去。每一天,我都在等待被解剖的恐惧中煎熬。那时候,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活着。不惜一切代价,活下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消毒水和记忆深处血腥的味道。 “现在,我不仅活着,还得到了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以前我生病时,求富乐来看我一眼,她不屑一顾。现在,我只需皱一下眉,她就紧张得手足无措。她那些曾经耀武扬威的兽夫,排着队来跪求我原谅,我只需沉默,她就忙不迭地把他们像垃圾一样清理掉。以前所有轻贱过我的人,如今都绞尽脑汁地来讨好我,奉承我。” 棠西知道,他沉浸在这种权势带来的、扭曲的快感之中。 可这一切,如同建立在流沙上的城堡。 如果她死了,这一切都会消散,甚至反噬。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八十章 人哪有不疯的 棠西犹疑:“哥,这一切……”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棠黎打断她,目光里是一种洞悉一切的、近乎悲凉的淡然。 “可是小妹,等你失势的那一天,你觉得,你还能活吗?我们棠家,还能有人活下来吗?” 他顿了顿,看着棠西骤然收缩的瞳孔,继续平静地说道:“祝江说,你把家人都送走了,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如此大费周章,你要面对的敌人,恐怕远超我的想象。不必告诉我细节。但我,已经做好了觉悟。”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 “到时候,我们全家人,一起在下面等你。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棠西猛地瞪大了眼睛! 她从未想过,棠黎竟已抱着如此决绝的、与她共存亡的死志! “你……不害怕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死亡倒计时?”棠黎无所谓地耸耸肩,甚至轻松地笑了笑,“又不是没经历过。” 他的笑容逐渐变得深邃,带着一种看透世情的疯狂与通透:“如今,借着你的势,我可以轻易得到我想要的一切。这没什么不好。这本就是社会的规则,弱肉强食,我以前不懂,现在懂了。我不仅要利用你的权势,让富乐对我摇尾乞怜,我还要让所有仇家悔不当初,让陌生的求助者感念我的恩德,让曾经的权贵在我面前低下高傲的头颅!” 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眼中闪烁着近乎炽热的光芒: “换个雌主?不,我偏不!富乐以前对我越是不好,如今她在我面前越是卑微,我这颗被她践踏得千疮百孔的心,才越是能得到满足!我要听她一遍遍忏悔过去的愚蠢,要看她因为恐惧失去现有的一切而夜不能寐!” 他说得理直气壮,甚至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 “我经历的恐惧已经够深了,深到骨髓里!现在,我不要再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不要内耗!在死亡最终降临之前,我要把我所有压抑的梦想,都实现一遍!我要尽情享受这偷来的、最后的时光!” 他突然上前一步,伸手,用指尖温柔却坚定地抚平棠西紧蹙的眉头。 他的眼神异常明亮,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奇异的疯狂: “小妹,我看得出来,你很不开心。你被巨大的悲伤笼罩着,快要被它吞噬了。你为什么要用别人的罪过来惩罚自己?”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如同暮鼓晨钟,敲击在棠西濒临崩溃的心防上: “如果敌人强大到无法战胜,那就不战了!大家玉石俱焚,何其痛快!” “如果你发现了无法接受的真相,那就不接受!谁让你痛苦,你就让他付出代价!” “有可以利用的资源、权势,为什么不用?到了这个时候,还讲什么良心、善心、高贵的品格?那不过是束缚弱者手脚的枷锁!” 他的手指轻轻拍打着棠西的脸颊,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温柔: “我们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了!我感觉得到,你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小妹!” “都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怕的?想开点,把你所有的精力、所有的恨、所有的痛,都用来对付别人!永远不要,用来对付你自己!” 他给了她一个无比安心、甚至带着鼓励的笑容: “也别为我们担心。我们棠家的人……不怕死。” 一口气说完这些,棠黎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脸上绽放出一种奇异的光彩,那是抛却所有枷锁后的释然与疯狂。 “人要做大事,哪有不疯的?” 他忽然仰头,爆发出了一阵大笑,笑声在寂静的休息室里回荡,畅快淋漓,甚至带着几分癫狂,“小妹,你现在看起来,太正常了!太清醒了!这不对!” 他笑得弯下了腰,捧着肚子,肩膀不住耸动:“你可以疯的!你应该疯的!” 这癫狂的笑声,像一道撕裂阴霾的闪电,又像一股野蛮生长的藤蔓,紧紧缠绕住棠西冰冷的心脏。 不知是被他的情绪感染,还是那番话真正触动了她心底最深处那根反叛的弦,棠西先是怔住,随即,嘴角不受控制地开始上扬。 一开始是无声的牵动,接着,细微的笑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最终,化作了与棠黎一样的、带着泪意的、放肆的大笑! 兄妹二人,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一个笑得癫狂,一个笑得悲怆,那笑声交织在一起,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也冲散了那几乎将棠西溺毙的悲伤与无力。 当笑声渐渐平息,泪水却模糊了视线。 棠西抬手,用力抹去眼角的湿润。 再次抬眼时,那双眸子里所有的迷茫、悲伤和挣扎都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淬炼过的、冰冷刺骨的清明,如同出鞘的利刃,闪烁着复仇的寒光。 复仇。 不惜一切代价,复仇! 门一打开,富乐立刻像只受惊又讨好的兔子般迎了上来,双手紧张地搓动着,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 “棠西,你们……聊得还好吗?我最近真的特别用心在照顾棠黎,他、他一定能感觉到我的诚意的,对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紧紧抓住棠黎的手,心跳如擂鼓,手心里的脉搏也突突直跳,从未有过的紧张感几乎让她窒息。 棠西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直接转向祝江,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我哥的身体数据怎么样?” 祝江敏锐地察觉到,棠西的状态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股笼罩着她的沉重悲伤似乎被一种更坚定、更锐利的东西取代了。 他的雌主,心理承受能力竟如此强大? 这虽是好事,可他自己的心还因那骇人真相而揪痛不已。 他立刻拿出平板,调出数据展示给棠西:“刚全面检查过,各项指标都很稳定,甚至优于预期,随时可以出院。” “很好。”棠西像是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笑着用拳头轻轻捶了一下棠黎的肩膀,“那你就放开手脚,尽情享受吧。” 棠黎也回以同样亲昵的动作,用拳头轻碰她的肩头,眼神交汇间是无需言说的默契与支持:“等你的好消息。” 富乐看着他们兄妹间自然流露的温情,自己却像个局外人般被彻底忽视,惴惴不安之下只能干巴巴地吹捧:“两位感情真好啊,家庭真是和睦温馨……” 棠西终于瞥了她一眼,那目光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照顾好我哥。” “当然!一定!绝对没问题!”富乐如蒙大赦,悬着的心终于重重落下,后背竟惊出了一层薄汗。 棠西不再多言,转身向外走去,祝江立刻紧随其后。 富乐在他们身后拼命挥手,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殷勤:“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回头等您有空,我再登门拜访!” 走廊上,棠西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头也不回地问:“妄沉和夜星,手术还没做?” “还没有。”祝江心里还在盘算着如何安抚她关于棠家的事,“雌主,关于棠家那边……” “暂时不提这个。”棠西果断打断,她现在需要的是行动,是破局,“妄沉在哪里?” 她决定先解决这个最棘手的。 三百多年前,她既然一次次让妄沉跳入污染之水,必然有深意。 那污染之力她耗费心血研究,绝非凡物。 现在,她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对抗那三个存在的力量。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八十一章 直面妄沉 祝江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无奈:“我还没找到他。” 棠西凝神,悄然展开感知。 令她惊喜的是,这次竟清晰地捕捉到了妄沉身上那根火羽的气息! 他把火羽带在了身上……这无异于在主动引导她去找他。 “我感知到了。”棠西压下心中的波动,语气平静,“我现在体力不济,你带我过去。” 她调出地图,将妄沉所在的精确位置指给祝江。 祝江看着她指出的位置,心头掠过一丝担忧:“如果他再逃跑……为了抓住他,你不会又像上次那样……” “带我过去。”棠西没有解释,而是直接靠近他,伸出双臂自然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这个姿势在高速移动中最是稳妥。 她仰头看着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抱紧我。” 祝江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呼吸都滞住了。 她……怎么会如此主动? 他几乎是屏着呼吸,抬起双手,迟疑地、缓慢地要去环住她的腰,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又顿住了—— 事后……不会被揍吧? “快点。”棠西的催促声再次传来,带着一丝不耐。 “哦,好,好的。”祝江不再犹豫,手臂收紧,将她稳稳地圈进怀里,感受着怀中真实的温热与重量,心潮澎湃,依循地图的指引瞬移而去。 顶楼,天光微熹。 妄沉独自坐在一百二十层高楼边缘,修长的双腿悬空晃荡着。 晨风猎猎,吹动他额前细碎的银发。 他手里拿着一罐啤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身旁散落着一地的空酒瓶。 那对雪白巨大的羽翼安静地收拢在身后,衬得他消瘦的身影在初升的朝阳下,愈发显得清冷孤绝,如同悬于天际的孤月。 祝江带着棠西悄然来到顶楼。 落地的瞬间,妄沉微微侧过头,眼角的余光扫过他们,感知到棠西此刻力量的微弱,他唇角勾起一抹惯有的、带着疏离的嘲讽: “你们俩现在加起来,也抓不住我。真是一个比一个不济。” 棠西轻轻从祝江怀中挣脱,他的衣料从祝江指尖滑过,留下一抹若有似无的温热,勾得祝江指尖微蜷,终究还是克制的收回了手。 她没有理会妄沉的嘲讽,径直走向大楼边缘,在祝江惊愕的目光中,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冰冷的围栏,稳稳站在了仅容一足的边缘之上! 狂风瞬间裹挟住她单薄的身影,吹得她衣袂翻飞,发丝狂舞,身形摇摇欲坠。 “雌主!”祝江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本能地在她四周瞬间布下一道无形的守护结界,生怕她一个不稳跌落下去。 棠西却回头,对他露出一个安抚般的、甚至带着点狡黠的笑:“把结界收了。” “这可是一百二十楼!”祝江声音都变了调。 “掉下去又不会死。” 棠西转回头,目光如炬,死死锁住妄沉看似淡漠的侧脸,声音清晰地穿透风声:“相反,我还能立刻恢复力量。正好,再跟他好好打一架。” “哐啷!”妄沉手中的啤酒罐瞬间被捏得变形,酒液溅出。 他强压下心头因她危险举动而骤然掀起的惊涛骇浪,硬是维持着不在乎的语调,冷嗤道:“爱死不死。” 话音未落,棠西身体故意向外猛地一倾! 那一刹那,妄沉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雪白羽翼轰然展开,带起一阵劲风,他如同离弦之箭般瞬间跃下高楼,精准地张开双臂,以自己的身躯牢牢护在了棠西下方的空中! 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棠西依旧稳稳地站在围栏上,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带着计谋得逞的笑意,正低头看着他。 巨大的恼怒和一种被戏弄后的羞窘涌上心头,他气得声音发颤:“你耍我?!” 他正要振翅飞回,却没想到,就在他上冲的瞬间,棠西足尖一点,竟主动朝着他跳了下来,精准地扑向他的怀抱! “!”妄沉心脏狠狠一缩,所有怒火瞬间被惊慌取代,他手忙脚乱地调整姿势,展开羽翼缓冲,稳稳地将那道纤细的身影接了个满怀! 温香软玉撞入怀中,熟悉的触感和重量让他浑身一僵,几乎是出于本能,双臂猛地收紧,将那失而复得的珍宝紧紧箍住,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巨大的、失而复得的幸福感如同电流窜过四肢百骸,激得他羽翼上的绒毛都微微炸起,浑身难以自抑地轻轻颤抖。 但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强压下翻涌的心绪,迅速抱着她飞回顶楼,几乎是落地的瞬间就想松开手,与她保持距离。 然而,棠西却先他一步,伸手轻轻抓住了他一只翅膀的翼角。 她的指尖温热,带着安抚的意味,轻柔地抚摸着他洁白顺滑的羽毛。 那触感极好,如同抚摸最上等的丝绸,每一根羽毛都被他打理得一丝不苟,在晨光下流转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久违的、带着珍视意味的抚摸,如同最细微的电流,透过敏感的羽轴直抵妄沉的心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准备振翅高飞的动作瞬间停滞,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住,不由自主地落回地面,站在她面前。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色厉内荏地质问,声音却比刚才沙哑了几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棠西一边爱不释手地继续抚摸那漂亮的羽毛,一边抬起眼,看着他,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 “让你回去做手术。” 那带着明确喜爱意味的信息素,毫不掩饰地通过翅膀接触传递过来,让妄沉心神剧震,几乎无法思考。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斩钉截铁地拒绝:“我不做!” “理由?”棠西好整以暇地问,似乎并不意外。 “这还用问?”妄沉几乎要被她的平静气笑。 他猛地伸手指向一旁脸色复杂的祝江,“你看看他!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记起一切了,他不恨你了。可你呢?你原谅他了吗?” 他越说越觉得忿忿不平,带着一种幼稚的执拗:“现在我恨你,你也恨我,我们之间是公平的。可万一等我做完手术,我不恨你了,你却还在恨我。这太不公平了!” 祝江听到这话,简直气结:“妄沉!天源阵的真相你已经清楚,礼下之术你也明白了!三百多年前雌主从未刻意折磨我们,这一切你心知肚明!事到如今,你还在恨什么?” 妄沉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反驳:“我恨她恨我!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逻辑让祝江一时语塞,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棠西眼底却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带着点欣赏:“很清晰的逻辑,自洽。” 她略一沉吟,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语气轻松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让你亲眼看看,做手术的好处。你现在联系一下白澈和承渊。” 妄沉冷哼一声,语气泛酸:“联系他们干什么?商量着怎么联手对付我吗?” 棠西不疾不徐,抛下一枚重磅炸弹:“前天晚上,白澈做完手术恢复后,我们一整夜都在一起。昨天上午,我给了恢复记忆的承渊,长达三个小时的深度滋养。” 她顿了顿,看着瞬间僵住的妄沉和目瞪口呆的祝江,慢悠悠地补充道: “你不信?现在就可以联系他们,亲自问问,我说的是真是假。” 话音刚落,祝江瞳孔地震,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而妄沉,更是瞬间皱紧了眉头,那双漂亮的翅膀“唰”地一下完全展开,又像是受惊般猛地合拢,带起一阵慌乱的气流。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辙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们没听错吧?!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八十二章 棠西的转变 “赶紧联系啊!”祝江几乎是狂吼出来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和一丝被比下去的恐慌。 妄沉满眼都是不信,那怀疑几乎要凝成实质。 棠西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转变?这不合常理。 他指尖微颤,展开了织视术,光芒流转间,连接到了白澈。 棠西默契地向后退了几步,隐入顶楼通风设备的阴影里,避免被白澈看到。 光幕中,白澈正蹲在一个墙角根,姿势鬼祟,像是在埋地雷。 “干嘛?”白澈不耐烦地瞥了一眼,语气冲冲。 妄沉看着他这滑稽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你在干嘛?” “我在试验!”白澈压低声音,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劲头,“看用哪个姿势,哪个角度,什么速度,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袭到承渊那个老匹夫!你是不知道,他昨天居然算计我!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阴影里,棠西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看来白澈,倒也不是真那么蠢笨,居然能精准锁定“凶手”。 妄沉更加困惑,还带着点不屑:“他算计你干嘛?你有什么价值值得他费心算计?” 白澈立刻炸毛:“妄沉!你嘴巴能不能不要这么贱!我怎么就没价值了!” 他语气一转,带着难以抑制的炫耀,仿佛孔雀开屏:“我告诉你,前天晚上,雌主可是跟我……缠绵了一整夜!如胶似漆!懂吗?昨天晚上我侵蚀之力发作的时间都减少了一个小时!那老匹夫绝对是嫉妒我!你不是也看他不顺眼吗?我们联手,搞死他!” 妄沉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你是不是又用了什么下三滥的魅术?” “瞧你这话说的,多难听。”白澈不满地撇嘴,尾巴尖却得意地晃了晃,“这叫本事,各凭手段。有本事你也让雌主……” “啪!” 妄沉猛地切断了织视术,将白澈后面那些更刺耳的话彻底隔绝。 他胸口起伏,看向阴影处的棠西,眼神复杂难辨。 棠西从阴影中缓步走出,晨光再次勾勒出她的轮廓,她脸上依旧带着那抹平静的微笑,对他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妄沉抿紧薄唇,不死心地再次施展织视术,这一次,连接的是承渊。 光幕亮起,承渊端坐在书桌前,一派斯文。 看到妄沉的瞬间,他唇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冷笑:“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会主动联系我。怎么,是要下战书?” 妄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老匹夫!昨天上午,你对雌主做了什么?” 承渊闻言,脸上的冷笑如同冰雪消融,瞬间转变为一种春风得意的、带着餍足的笑容,仿佛品尝到了世间最极致的甘美:“哦?你怎么会知道?”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眉眼间流转着毫不掩饰的春色,连声音都低沉柔和了几分,带着回味:“我在庄园,随时恭候。你若实在恨我,大可以来杀我。正好也让雌主看看,到时候……她会护着谁?” 祝江忍不住凑到光幕前,仔细观察着承渊的表情。 那张向来冷静自持的脸上,此刻洋溢着真实的、无法伪装的愉悦和占有欲,这做不得假。 祝江一脸惊骇,声音发颤:“你……承渊!白澈用了手段也就罢了,你……你到底是怎么说服雌主的?” 承渊看向祝江,目光柔和了些许,语气却带着一种看透世情的淡然:“祝江,人是不能被说服的。” 他微微一顿,意味深长地补充,“一定得是……她自己愿意。” “……”这说了等于没说的答案,让祝江一时语塞。 妄沉捏紧了拳头,骨节发出咯咯声响,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你这老匹夫!我总有一天要弄死你!” “我等着。”承渊毫不畏惧,甚至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袖口,语气轻描淡写。 他心中甚至升起一个阴暗的念头——如果白澈和妄沉这两个最不安分的家伙联手来对付他,那他岂不是成了最可怜、最需要保护的那个? 他可怜,同时,刚好衬出白澈和妄沉的嚣张跋扈。 届时,棠西会偏向谁呢? 答案,不言而喻。 他现在,倒真有点期待他们快点来找他麻烦了。 承渊朝妄沉抛去一个充满挑衅和优越感的眼神,然后,毫不留恋地、干脆利落地关闭了织视术。 光幕消散,顶楼只剩下猎猎风声。 妄沉和祝江的目光,再次齐刷刷地投向棠西。 朝阳越升越高,漫天霞光如同打翻的调色盘,绚烂夺目。 棠西就站在这片辉煌的光晕里,纤细的身形被勾勒出一圈毛茸茸的金边,发丝在风中狂舞,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易碎的美感。 “告诉我你的抉择。”棠西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力量。 妄沉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抬手,缓缓摘下了始终遮挡着脸庞的纱巾。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刹那间,那些如同活物般蜿蜒扭曲的黑色纹路,暴露在清澈的晨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刺目。 他紧紧盯着棠西的眼睛,内心充满了矛盾的煎熬—— 他既期待从她眼中看到一丝厌恶,哪怕只有一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续筑起高墙,理直气壮地拒绝她、远离她; 可他又无比恐惧看到那丝厌恶,因为只要有一点点,他就会如同被灼伤的飞蛾,再不敢靠近这团温暖的光源分毫,只能永远蜷缩在自我放逐的黑暗里。 棠西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只是耐心即将耗尽:“说话。” 妄沉以为她没有看清,或者说,他需要更彻底的试探。 他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绝,猛地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露出更多蔓延的、如同诅咒般的黑色纹路。 它们盘踞在他原本光洁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棠西看着他这番动作,以为他是想要求助,于是坦然承诺道:“等你做完手术,稳定下来,我会亲自为你治疗这些痕迹。只要你到时候别因为怕疼而逃避就行。” 朝阳的光芒越来越盛,金色的霞光如同流淌的蜂蜜,温柔地包裹住她。 棠西站在光晕中央,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五彩斑斓的圣洁光轮。 这一刻,妄沉恍惚间又看到了三百多年前的那个身影—— 她浑身燃烧着焚尽一切的火焰,如同神只降临,于尸山血海的战场最中心,以绝对的力量,悍然扭转必败的战局! 她强大、耀眼,是黑暗中唯一的光,吸引着所有飞蛾不顾生死地扑向她。 她的爱,曾经那样无私而浓烈,如同阳光普照,让人即便在三百多年的恨意煎熬后,依旧在灵魂深处,念念不忘。 妄沉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没有找到预想中的厌恶、怜悯或者恐惧。 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只有一片洞悉一切的清明,和一种近乎温柔的……等待。 勇气,如同破土的春笋,骤然顶开了压在心口的巨石。 他一步步走到棠西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交缠。 他抬起微颤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脸,指尖传来她肌肤温润的触感。 “让我看看你的决心。”他低声说,像是在立下一个赌上所有的誓言。 说完,他闭上眼,带着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被火焰灼伤、被利齿撕咬的准备,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八十三章 她是他的神明 妄沉低头,轻轻的先来了个试探性的触碰,唇瓣相贴,带着酒液淡淡的麦芽香气。 看棠西没有抗拒,没有推开他,妄沉神经紧绷得厉害,呼吸都乱了。 他近乎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积压了三百多年的思念、悔恨、不甘和汹涌的爱意,品尝她,感受她。 棠西猛然记起无数被遗忘的、属于她和妄沉的往昔片段。 起初,她对妄沉只是同情,只敬重他强大的生命力,以及,想利用他研究污染之力。 她本来只想带他回去,做个近臣,可在禀报给妄沉的国王时,那国王要求她娶他。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联姻。 她很犹豫,这份犹豫,让当时的妄沉害怕极了。 他怕棠西拒绝,一拒绝,他就又要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他在几分钟之间,汗水湿透衣背,最终竟吓得拔剑自刎。 当然,她的速度很快,救下了他。 最终,她答应了国王的要求,成功把他带了回去。 为此,妄沉一直活在自责中,他觉得是他以生死相逼才让棠西答应娶他。 这种行为是卑鄙的,是不值得被爱的。 他总是在她面前哭诉,觉得自己卑鄙,不配得到爱。 那双漂亮的、如同蕴藏着星月的眼睛,总是蓄满泪水,长长的睫毛被沾湿,一簇簇黏在一起,看起来可怜极了。 而她,不知为何,竟也会被他感染,陪着他一起掉眼泪。 寂静的深夜里,经常传来两人毫无形象、哇哇大哭的声音。 哭得累了,就靠在一起沉沉睡去。 她记得他哭得浑身发抖时,她笨拙地拍着他的背,手心能感受到他单薄脊背下凸起的骨骼。 也记得他身体好转后,翅膀重新变得洁白蓬松,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忍不住抚摸时,那羽毛带来的温暖顺滑的触感,和他微微脸红、却不再躲闪的乖巧模样。 她想起他为了讨好她,笨拙地模仿其他人—— 他学白澈的妖娆,却显得僵硬滑稽; 他学祝江的儒雅,捧着书本在她面前晃悠,却在她提出问题时支支吾吾,被祝江无情拆穿,涨红了脸; 他学夜星的冷酷,抱着手臂对仆从摆脸色,结果撞上夜星本尊,被对方一个冷眼就吓得缩起脖子。 当她终于发现他在模仿别人,忍不住哈哈大笑,拿这件事取笑了他很久。 他却更加茫然无措,像个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 直到她带着他,第一次真正自由地翱翔于天际。 脚下是缩小的山川河流,耳边是呼啸而过的、自由的风,云层从身边掠过,带着湿润的凉意。 她听见他第一次发出了畅快淋漓的大笑,看见他展开巨大的羽翼,在阳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每一个振翅都充满了力量与喜悦。 他回头看她,眼睛里亮得像是盛满了整个星空。 那一刻,他以为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可她却告诉他:“你不用刻意讨我开心。能看到你真正开心的样子,我就已经很开心了。云衡,先学会为你自己而活。” 他似懂非懂。 后来,他偶然接触到了音乐。 她记得他第一次将自己谱写的歌曲唱给她听时,那清越空灵的嗓音,如同山涧清泉,流淌在寂静的夜空下。 歌词里写的是她,却没有任何谄媚与浮夸,只有真挚的仰望与深沉的情感—— “天下契约烙成茧,缚住神明向人间……” 他唱完,看着她,眼神清澈而专注,带着一丝忐忑:“是我的心里话。我觉得,你就是降临人间的神明。” 他那样崇拜她,是五个人里,最崇拜的。 所以如今,他憎恨得最激烈。 回忆的潮水缓缓退去,顶楼的现实重新清晰。 妄沉的这个吻,也从最初的疯狂掠夺,渐渐变得温柔而绵长,带着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和深入骨髓的眷恋。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回应,虽然轻微,却真实存在。 他缓缓睁开眼,对上她近在咫尺的、同样睁开的眼眸。 那双眼睛里,没有厌恶,没有恨意,只有一片清澈的、带着些许迷离的柔光,仿佛也沉浸在了刚才那场跨越三百年的回忆里。 妄沉的心,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又像是被温暖的春水彻底淹没。 他慢慢离开了她的唇,额头却依旧与她相抵,呼吸交融,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希冀: “手术……需要准备什么?” 棠西歪头,从妄沉身侧看向后面已然目瞪口呆的祝江,带着淡淡的询问。 祝江一惊,连忙答道:“不需要准备什么。你到时候配合我就行。” “好。”妄沉弯腰,直接将棠西抱起。 他煽动着巨大的翅膀,渐渐起飞:“现在就去。我先走一步。” 说完,妄沉从顶楼飞了下去。 他高兴得极速俯冲而下,而后又突然往上快速飞起,在空中画了几个圆圈。 棠西不耐烦的吼道:“放开我。”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不放。” “你直接把我扔下去。” “不扔。” 他抱着棠西,在空中疯狂旋转,转得棠西都有点头晕。 本来两分钟的飞行距离,愣是被他飞了十分钟。 等他落到医院楼顶,祝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他气愤的走上前,拽住妄沉的翅膀,直接把他甩飞出去。 妄沉在空中翻了一圈,稳住身形降下,怒道:“干什么?吃饱了撑的?你嫉妒我?” 祝江没理他。 他抬起双手展示给棠西看:“雌主,我最近有点累。你看我的手都在抖。” 他把手抖得十分厉害:“这样颤抖的手,没办法手术。会直接把妄沉割成傻子的。” 妄沉:“……” 棠西一眼看穿他在伪装,更加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我也需要爱的鼓励。” “你活腻了?” 祝江满眼的期待,顿时变成了委屈和不甘。 不是,这凭什么? 白澈恢复了记忆,他也恢复了记忆。 妄沉被捅过,他也被捅过。 凭什么他们行,他就不行? 要不要这么偏心? 思考间,棠西指向他的手:“不抖了?” 祝江这才惊觉,刚才那一瞬,他忘了维持双手的颤抖。 “额……”他又开始抖起来:“间歇性的。” “别废话。做完妄沉的做夜星的。不要跟我谈条件!” 妄沉在旁边哈哈大笑。 祝江无奈:“行。你的话我当然会听。这就去做。” 他虽然没得到爱的鼓励,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他从她身上看到了重明的柔和光晕。 她的眼里,现在不止是恨了。 还出现了,他们的身影。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八十四章 收回三恒国 棠西把苏拉的手绘照片列成了飒幕迩的一号通缉犯,赏金十个亿。 流云找到林影,让她想办法把苏拉的通缉令放进各大暗网和各大被通缉的组织。 夜星联合夜辰国,将苏拉列为了夜辰国第一通缉犯。 承渊利用资金威胁,将苏拉列为了三恒国第一通缉犯。 祝江将悬赏洒遍医学界,白澈利用魅影会传达给世界各方权贵。 三天,仅仅三天,“苏拉”这个名字和她的脸,成了全球黑白两道共同的目标。 王山之巅,那座奢华得令人窒息的宫殿里。 苏拉捏着那张印刷精美的通缉令,指尖划过上面“十亿”的数字,先是低笑,随即笑声越来越大,带着癫狂的畅快。 “棠西啊棠西……为了我,你可真是舍得下本钱!”她眼波流转,媚意横生,却淬着剧毒。 她随手将通缉令甩给身旁静坐的伊莲,“怎么样?你的国家不跟着表示表示?” 伊莲头也没抬,纤长的手指灵巧地将纸张折叠、翻转,片刻间,一朵栩栩如生的纸花在她指尖绽放。 她漫不经心地将它插入身旁茶壶的壶嘴。 殷红的茶汤如同鲜血,迅速浸透白色的纸张,将它染成一朵诡异而艳丽的红花。 “疯子。”苏拉嗤笑,语气里却带着点欣赏,“死占着那个王位有什么意思?我看着都累。” “等乾主诏令。”伊莲声音平静无波,“他让我退,我便退。” 她抬眼,扫过宫殿内侍立的二十多名容貌顶尖的美男,“乾主他老人家呢?我专程来拜见。” “他?”苏拉红唇一勾,带着讥讽,“神龙见首不见尾,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在城堡,他想出现就出现,想消失就消失,谁能摸得清?” 她说着,顺手从壶嘴里抽出那朵湿漉漉的“通缉令”纸花,手腕慵懒一抬,眼尾扫向离她最近的那个美男。 那美男立刻会意,膝行上前,无比驯顺地俯首,用牙齿轻轻叼住花茎。 他抬起眼,眸中带着讨好的水光,用那沾染了茶汤的纸花茎秆,一下下,极尽挑逗地磨蹭着苏拉雪白的手腕。 冰凉的触感和红色的水痕交织,带来一种堕落的愉悦。 苏拉享受地眯起眼,像一只被取悦的猫,目光却锐利地刺向伊莲:“听说,你最近在到处送生日请柬?我的呢?” 伊莲心中一惊。 她那个小生日,苏拉何曾放在心上? 此刻问起,必然是知道了棠西也会出席。 “乾主不在,我改日再来。”伊莲起身欲走。 苏拉身影一晃,已拦在她面前,手指几乎戳到伊莲鼻尖,声音冷了下去:“伊莲,收起你的小心思。你做什么,乾主一清二楚。安分待在你的王座上,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伊莲停下脚步,终于正眼看向苏拉,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冷笑:“请柬?就不给你了。我怕棠西在我的生日宴上看见你,会控制不住,当场把你撕了。”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苏拉脸上那层面具。 伊莲微微蹙眉,神态带着王的蔑视:“还有,本王一向忠于乾主,绝不会背叛乾主。至于你,从行政级别上,还不配这么跟本王说话。” 苏拉脸上的媚笑瞬间冻结,眼神变得阴鸷骇人。 伊莲目视前方,语气冰冷:“滚开,你挡了本王的路。” 苏拉猛地转头,她死死盯住那个还叼着纸花的美男,从牙缝里挤出命令:“给我吃、下、去!” 美男吓得浑身一颤,眼中布满恐惧,却不敢有丝毫迟疑。 他拼命将那团湿软的、带着墨迹和茶味的纸花塞进嘴里,胡乱咀嚼,强忍着干呕的痛苦吞咽下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伊莲没空再跟她纠缠,径直离开。 苏拉胸口剧烈起伏,看着美男狼狈的模样,非但没消气,反而怒火更炽。 她猛地一脚踹翻身前的玉石桌! “轰——哗啦——!” 名贵的金玉茶具砸在地上,碎片四溅,沉重的玉石桌面将地板砸出数个深坑。 “棠西——!”苏拉尖厉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你敢通缉我!我要你付出代价!百倍!千倍的代价!” 与此同时,三恒国。 一周的布局,承渊三百年的伏笔尽数启动,一切水到渠成。 棠西跟随承渊完成了他需要她完成的所有步骤。 最后的目标,是王宫。 恢弘的宫殿内,现任国王风禾枯瘦如柴,眼珠可怕地向外凸出,坐在宽大的王座上,像一只受惊的鸟。 当棠西和承渊并肩走入时,风禾先是一愣,随即,所有被蒙蔽的真相瞬间在她脑中炸开! 为什么政令不通!为什么危机四伏!为什么众叛亲离! 原来是他!还有她! “啊——!”风禾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抓起手边的水晶杯,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承渊砸去! 水晶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微弱的能量波动,在离承渊几尺远的地方“嘭”地炸裂,碎片飞溅。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滚!”风禾像受惊的兔子般窜到巨大的王座后面,只露出半只疯狂的眼睛,“护卫!护卫!杀了他们!给我杀了他们!”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她的回声在回荡。 引荐的财务官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解释:“陛、陛下……这是承渊先生,我国首富之子,旁边是他的雌主棠西女士……您之前多次想召见……” “闭嘴!”风禾尖叫打断,她指着承渊,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是你!一直都是你在搞鬼!你这个阴险毒辣的杂种!” 她又看向棠西,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对这个弟弟,她恨入骨髓;但对棠西,那是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 这个女人的力量,曾经亲手将她从唾手可得的王位上打落! 承渊眼神一寒,身形如鬼魅般闪动,瞬间出现在王座之后,一把攥住风禾纤细的手腕,毫不怜惜地将她整个人抡了出来! “呃!”风禾试图调动能量稳住身形,但那力量微弱得可怜,她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玉石地板上,抬头,正对上棠西俯视的目光。 那目光平静,却带着千钧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 完了。全完了。 恐惧如同冰水浇遍全身,风禾的牙齿开始打颤。 三百年前,她试过所有方法讨好、哀求、陷害、暗杀这个女人,全都失败了。 棠西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失败者最无情的嘲讽。 极度的恐惧,催生出极致的怨毒。 她凸出的眼球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棠西,用尽最后力气嘶喊:“棠西!我到底哪里不如他?!就因为他是你的兽夫,能爬上你的床吗?!他的那点伺候人的功夫,就让你这么欲仙欲死,连是非黑白都不分了?!你就这么贱吗?!” 这话恶毒至极,连旁边的财务官都吓得瘫软在地。 承渊眼中杀机暴涨,刚要动作,却见棠西忽然笑了。 那不是气极的反笑,而是一种带着怜悯和无比确认的淡然笑容。 他们当初费尽心力,把三恒国带上八级国。 风禾呢?用了三百年,又把三恒国拉了下来。 她还好意思控诉? 在风禾怨毒的注视下,在承渊紧绷的呼吸中,棠西微微侧首,目光落在承渊身上,那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然后,她重新看向地上如同蛆虫般扭曲的风禾,清晰而平静地开口: “没错。” “他的所有,我都喜欢。” “包括你想象的那部分。” 短短两句话,如同惊雷炸响。 风禾彻底僵住,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承渊,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猛地看向棠西,胸腔里那股汹涌的热流瞬间冲垮了所有堤坝,烫得他指尖都在发麻。 三百年的隐忍、算计、孤寂,在这一刻,似乎都得到了无法想象的补偿。 她竟在他最恨的人面前,如此坦荡地承认了他! 棠西不再看失魂落魄的风禾,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威严,响彻整个死寂的宫殿: “这个理由,够不够?” “现在,风禾——” “从王位上,滚下来。”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八十五章 让人恐惧的流云 承渊动作雷厉风行,第二天就宣布三恒国变天。 风禾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戴林被硬推上了王位,纯粹是个摆在台前的傀儡。 这傀儡屁股还没坐热,来自世界联邦的第一份公函就到了。 不是祝贺,而是措辞强硬的命令——要求他立刻撤销三恒国境内对所有苏拉的通缉令。 戴林很有自知之明,连忙捧着函件去找承渊。 承渊打开一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就连一向镇定的他,指尖也微微发凉。 这命令,是世界联邦主席亲自下达的。 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蛮横,潜台词赤裸裸:不照办,就等着被全球孤立和经济制裁吧! 棠西在一旁看完,心猛地一揪,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扼住了喉咙。 必须立刻应对。 她毫不犹豫地启动了织视术,紧急会议召开。 五个兽夫、云图,还有流云,全员接入。 妄沉刚做完手术,脑子还昏沉得像一团浆糊,可视线一捕捉到棠西的身影,他瞬间清醒,挣扎着向她伸出手,声音沙哑带着哀求:“雌主……拉我过去,我想见你,现在就要……” 棠西现在没心思理会他的黏人,直接无视:“你的事往后放。” 她扬了扬手中的函件,“都看看这个。” 内容传阅开来,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无比难看。 流云眼中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他猛地一拳砸在虚拟桌面上:“又是她!苏拉!当初我还是步光的时候,她就是靠着世界联邦流放了我的家族!后来连圣裁联盟的最高指挥官都对她唯命是从!现在呢?连世界联邦主席都能驱使!” 他额角青筋暴起,低吼道:“她他妈到底是什么来头?!” 棠西现在对流云早已没了最初的同情,只剩下深深的警惕。 以前觉得,那个城主放一个和流云一模一样的人在她身边,是为了自己出现时不引人怀疑。 可知道了“千人千面”后,这个想法动摇了。 如果每个人看到的城主都不同,那安排一个固定样子的替身有什么意义? 除非……是苏拉迷恋城主,所以找了个在她眼中和城主一模一样的人当替身? 可又为什么非要塞到她棠西这里? 更让她不解是,她、苏拉、还有三百年前的祝江,看到的城主都是流云这个样子……等等!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般猛地窜入脑海,让她瞬间手脚冰凉。 他们从未仔细核对过彼此眼中“流云”的具体样貌。 谁能肯定他们看到的流云,就一定是同一张脸? 如果……他们看到的流云,不一样呢? 这个想法让她几乎窒息。 不,不可能! 如果他真是城主,怎么可能甘心被苏拉那样折辱? ……不对,所谓的“折辱”,全都是他的一面之词。 她从未亲眼见过苏拉对他做什么。 他在重明亲王庄园那八年,表现出的可怜模样,以及现在这副被控制的七星战员姿态…… 万一,全都是演的呢? 棠西用力掐灭这个念头,不敢深想。 “雌主?”承渊察觉到她的异常,温热的手掌覆上她冰凉的手背,低声唤道。 棠西猛地回神,发现所有人都担忧地看着她。 白澈立刻炸了毛,矛头直指承渊:“承渊老狗!你怎么照顾雌主的?她脸色这么差!你是不是给她安排太多事了?你能不能有点分寸!” 他转向棠西,语气急切:“雌主,让我过去,我来照顾你!” 承渊眼神一冷,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你敢踏进三恒国一步,我立刻让你血溅当场。” 白澈嗤笑:“哟呵,好大的口气!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回来!” 夜星被吵得心烦,厉声喝道:“都闭嘴!” 他看向棠西,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关切:“雌主,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是。”棠西深吸一口气,目光再次落回流云身上。 她决定说出城堡里的记忆,试探他的反应。 流云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那眼神……不对劲。 棠西开始讲述,众人屏息凝神。 她一边说,一边状似无意地瞥向流云,试图掩饰其中的探究,却不自觉看得过于频繁。 五个兽夫一边消化着这惊天秘闻,一边将棠西对流云的异常关注尽收眼底,心中警铃大作。 雌主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这家伙了? 云图作为旁观者,清晰地感觉到棠西对这几人的态度似乎柔和了些,但在这柔和之下,却蕴含着比以往更坚韧的力量。 “你们怎么看?”棠西讲完,问道。 承渊掌心已是一片湿冷。敌人的强大,远超想象。 夜星第一个回应,斩钉截铁:“你想报仇吗?” “想。” “有多想?” “至死方休。” “那就报。”夜星没有任何犹豫,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成就她的意志。“我们早就料到敌人强大,现在不过是确认了而已。再难,难道会比我们煎熬的三百年更难?”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这话直击棠西心坎,一股久违的激赏涌上心头。 她看着他,脱口而出:“你不愧是我的主夫。” 一句话,如同在滚油里泼进冷水,瞬间炸锅。 所有人都愣住了,随即,除夜星外,其他几个兽夫心里都翻涌起强烈的不甘和醋意。 仅仅表个态,就重新坐稳了主夫之位? 夜星三百年前被棠西深爱的恐惧再次向他们袭来。 夜星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真实的笑意,看向棠西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看战友般的熟稔和骄傲。 他那光芒万丈的雌主,正在归来。 “你才出乎意料,”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柔和,“万年不死,只会涅盘的……老妖怪。”语气里,是压不住的自得。 “哈哈哈哈哈……”棠西被他这称呼逗得笑出声,两人之间瞬间流动起一种旁人难以介入的默契氛围。 这氛围刺得承渊心口发闷,忍不住出声打断:“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棠西收敛笑容,目光又一次锁定了流云。 他看起来和其他人一样震惊、迷茫、带着恐惧,毫无破绽。 她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流云,我们要报仇,可能会死。你,还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 流云被她看得心跳失序,先前的不安渐渐被一种荒唐的妄想取代——她是不是,终于注意到他了? 这问话,是不是某种暗示? 他强作镇定,清了清嗓子:“当然!需要我做什么?” “去杀城主。”棠西将“城主”两个字咬得极重,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劈开他的伪装。 流云咂咂嘴:“难度不小。不过,我流云也不是怂包。放心,我不会跑。” “可能会死哦。”她重复,带着蛊惑般的试探。 “死有什么好怕的。” “你帮我,不是因为我能帮你摆脱苏拉吗?把命搭上,可不划算。”棠西继续逼近。 流云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果然在暗示! 当着所有兽夫的面!这刺激感让他血脉偾张。 他下意识松了松领口,强撑着找理由:“苏拉是城主的助手,他们是一伙的。苏拉要杀,城主自然也不能放过!” 棠西微微眯起眼,身体前倾,带着一种危险的、审视的、却又莫名吸引人的气息,发出了灵魂拷问: “那么,抛开所有借口和交易……流云,你对我,到底是怎么看的?”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八十六章 击杀流云 流云那双碧绿的眸子倏地暗沉下去,像暴雨前骤然阴翳的湖面。 一股燥热毫无预兆地窜上白皙的皮肤,烧得他耳根发烫。 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猛地钻进脑海——如果棠西真是凤凰,那她的力量该有多强悍? 多滋养他一个,对她来说应该不算什么负担吧? 况且,他们孔雀一族世世代代的信仰就是凤凰。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向往,是穷尽一生都想触及的光。 虽然他的家人都已经不在了……但若能成为凤凰的兽夫,那简直是能让整个孔雀族谱都跟着熠熠生辉的荣耀! ……咳,这念头万万不能说出来。 不然眼前这五位兽夫,绝对会当场把他撕成碎片。 当务之急,是得先摸清棠西的真实意图。 他喉结轻轻滚动,声音刻意放得轻缓,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你指的……看法,具体是哪方面?” 他状似无意地抬手,指尖缠绕着肩头如云絮般柔软的长发,身体舒展着向后靠进椅背。 耳畔的流苏长坠随之晃动,银链轻擦过线条分明的锁骨。 每一个动作都像精心设计过的诱饵。 白澈当场就炸了:“你他妈在这发什么骚?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拔光你的孔雀毛,让你当一辈子的走地鸡?” “白澈,闭嘴。”棠西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向来如此。” “……” 几个兽夫集体憋屈到内伤。 她真看不出来这孔雀在拼命开屏?那姿态,就差当场显原形真开屏了!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棠西望向流云,目光平静无波,像在看一幅静止的画。 这微不足道的维护,却让流云心底那点得意又膨胀了几分。 他歪着头,手指仍卷着发梢,故作漫不经心,脚趾却在靴子里紧张地蜷缩起来。 “要是说赞美你的话,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眼波流转,若有似无地扫过在场的兽夫们,最终牢牢锁在棠西身上,“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王,最好的盟友,也是……最好的雌主。” “有时候,我真羡慕他们。”他声音里掺入一丝恰到好处的落寞,“他们运气太好,遇见的是你。而我……遇见的却是苏拉。” 目光再次聚焦棠西,这一次,更加专注,几乎带着灼人的温度:“所以,作为你的臣属,我愿誓死追随。作为你的朋友,我愿倾力相助。” 他忽然扬起一个半真半假的笑,像是玩笑,又藏着孤注一掷的试探:“当然,如果你不幸被我的魅力俘虏,想收我当兽夫……我也愿意嫁。” “你他妈找死!”白澈本就离得近,此刻瞬间暴起,闪电般掠至流云身后,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扼住他的咽喉! 流云竟毫不反抗,只是倔强地望向棠西,绿眸中迅速蒙上一层水汽,声音因被扼住而断断续续:“棠西……救我……” 祝江在一旁煽风点火:“掐死算了。” 妄沉面无表情:“同意。” 承渊淡淡颔首:“可。” 夜星抱臂冷眼旁观。 云图则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棠西眼底寒光一闪,在所有人被这场冲突吸引的瞬间,猛地撕裂身前空间,身影凭空出现在流云面前。 白澈一惊,手下意识松了力道——她真要救他? 流云心中狂喜,正欲起身。 然而,下一秒—— 血光迸现。 虚无剑的锋刃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划过,一道极细的血线瞬间出现在流云白皙的脖颈上。 鲜血先是缓慢渗出,随即迅速染红了他的衣领。 流云僵在原地,喉咙传来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呼吸被强行阻断,随之涌上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灭顶的恐惧,以及……被彻底丢掉的绝望。 她竟然……杀他? 就因为……他们几句随意的起哄? “棠……西……”他破损的声带艰难地挤出她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沫的摩擦声。 棠西死死握着虚无剑,剑柄冰冷,她的手却抖得厉害。 她如临大敌般紧紧盯着他,眼神警惕得像是在看一个极度危险的怪物。 上一次,在船舱,那个神秘恐怖的十星级高手出现,目标明确地杀了流云。 那人能强行侵入她的意识,分明是冲着她来的。 既然是冲着她,为什么不杀承渊,偏偏要杀流云? 固然,留着承渊和其他兽夫,或许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逼她自己去撞开那扇封印之门。 但为什么……必须是流云? 而且那一次,流云非但没死,反而苏醒了一段属于“步光”的记忆。 她必须再试一次!再杀他一次,看看这次,他还能记起什么! “棠……西……”流云再次破碎地呼唤,眼泪终于从那双盈满痛苦与不解的碧绿眸子里滚落,混入颈间不断涌出的鲜血。 鲜红的血痕滑过他白皙的肌肤,没入衣襟。 因窒息,他的脸色由白转红,又因濒死,透出一种诡异而凄艳的美。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像一幅被肆意撕毁的名画,在毁灭的边缘绽放出最后,也最惊心动魄的色彩。 他全身力气迅速流失,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重重压在了棠西身上。 在下坠的过程中,他下意识地攥住她的衣襟,将她一同带倒在地。 温热的血沾染在棠西脸颊,她大口喘息着,心脏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胸骨。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棠西的心脏。 她害怕那个神秘的城主,害怕到了骨子里。 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加上重重无法解释的疑点,让她不得不赌这一把! 流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压在她身上,气若游丝,几乎只剩口型: “祝……你……幸……福……” 嘴唇仍在无声开合,却再也发不出任何音节。碧绿的眸子布满血丝,最终,无力地阖上。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一幕震得失去了反应。 白澈第一个回过神,绕过椅子冲上来,想拉开流云的尸体扶起棠西。 “别动他!”棠西厉声喝止。 白澈动作瞬间僵住。 棠西紧紧盯着趴伏在自己身上、气息全无的流云,全部感知力都聚焦于他体内生命力的流逝。 他的生命气息正在飞速消散,如同退潮,即将彻底干涸。 但是……没有。没有任何隐藏的、磅礴的生命力涌现出来救援的迹象。 如果他是城主,体内必然蕴藏着深不可测的生命力,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被杀死? 她的心悬在了悬崖边缘。 如果……如果流云真的和城主毫无关联,她并不想他死。 可生与死的临界点太过微妙,难以把握。 她必须全神贯注,必须在最后关头,确保能把他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紧张感扼住了她的呼吸。流云的生命力已如风中残烛。 还没有……更多的生命力涌起!还没有! 救不救?现在救不救?! 流云的生命之火,即将彻底熄灭。 依然没有!没有那股预料中的、磅礴的生命力! 不能再等了! 棠西双手猛地抬起,澎湃的、蕴含着无限生机的翠绿色能量自她掌心汹涌而出,毫无保留地灌入流云体内! 仅仅几分钟,那干涸的生命之泉被重新注满,蓬勃跳动。 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流云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倏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先是茫然,随即聚焦于近在咫尺的棠西的脸。 他们此刻的姿势如此亲密,他几乎完全压在她身上。 与此同时,一些陌生又零碎的记忆碎片,毫无预兆地冲进他的脑海。 纷乱,跳跃,在不同的场景中切换。 而许多碎片里,都有棠西。 他们一起肆意谈笑,并肩翱翔,共同用餐,甚至……相拥而眠。 仿佛他们早已相识相伴,度过了无数悠长的岁月。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爱她已然成狂,竟然产生了如此荒唐的幻觉?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八十七章 棠西全家被杀 流云盯着眼前的棠西,心脏莫名其妙地越跳越快。 一种强烈的熟悉感扑面而来——不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模糊感觉,而是从骨头缝里都透出来的默契。 就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久到成了彼此生命的一部分。 更离谱的是,他居然觉得……没她自己就活不下去。 疯了,真是疯了。 这股疯劲让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棠西,命你都拿走了,你得娶我。” 棠西正要站起来,听到这话整个人都顿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还没等她开口问,白澈已经一把揪住流云的衣领,直接把他整个人甩了出去! 眼看要撞上墙的瞬间,流云利落地翻身落地,又闪回棠西面前。 他一把抓住棠西的手,单膝跪地,仰头看着她,目光滚烫:“棠西,你愿意娶我吗?” 居然求婚了! 白澈手上瞬间爆出刺眼的光芒:“我看你是真想死!” “白澈,别动!”棠西赶紧抬手拦住他。她叹了口气,蹲下来和流云平视。 她猜流云是被刚才差点被杀吓坏了,才想出这种离谱的主意,想用这种关系来抱她大腿。 毕竟他确实打不过她。 虽然她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 她在五个兽夫身上下了礼下之术,她杀不了他们。但流云的情况更诡异——他是根本打不过她。不管她强还是弱,他都对她下不了手。 必须得找出这诡异术法的源头。 棠西放缓语气,带着歉意说:“流云,刚才我是怀疑你和那个城堡的城主有关系,才出手试探的。不是真要杀你。你不用这样。” “那现在呢?”流云紧紧盯着她,眼睛湿漉漉的,“还怀疑我吗?” 现在的棠西,让他感觉特别亲切,特别熟悉。 就像她是他的另一半身体。 如果说之前他只是想接近她,那现在,他莫名生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想把她拴在身边,永远只有他们两个人。 棠西拍拍他肩膀,给他一个安抚的笑:“不怀疑了。别总想着卖身,我不是那种人。” 这话拒绝得明明白白。 他堂堂孔雀美神,走到哪儿都是雌性追捧的对象,怎么到了棠西这儿就一点用都没有? 她的拒绝让其他五个兽夫暗暗松了口气,白澈更是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他就知道,步光在庄园守了八年都没戏,流云更没可能。 哼,棠西才不吃这套。 棠西站起身,白澈立刻凑过来帮她理了理裙摆,顺便甩给流云一个“再搞事就弄死你”的眼神。 流云可没打算放弃。 从现在起,他正式加入抢人大战。这五个,都是他的情敌! 他站起来,毫不示弱地回瞪白澈。 棠西没注意他俩的眼神厮杀,正要继续说正事,旁边的承渊突然猛地站起来,脸色惨白! 他重重一拍桌子,声音都在发抖:“雌主!出事了!您的家人……被袭击了!” “什么?!”棠西瞳孔猛地一缩,脑子嗡的一声,想都没想就直接发动空间穿越冲了过去。 白澈和流云立刻跟上。 剩下的人急得疯狂给白澈发织视术请求。白澈刚同意连接,所有人看着眼前的景象都傻了—— 原本绿油油的草坪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清澈的小溪变成了墨汁。火鸟族的羽毛沾着泥污散落得到处都是,林间的小屋都在熊熊燃烧。 浓重的血腥味直冲鼻腔。棠西展开感知,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全是尸体,一个活口都没有! “祖母!”棠西疯了似的冲进祖母的小屋。 白澈赶紧灭火,流云冲到倒在地上的老人身边,手上亮起治疗的光,拼命往她身体里输送能量。 可不管他怎么努力,老人的生命体征已经完全消失了。 棠西的感知细细扫过每一具尸体,结果让她浑身发冷——全死了,救不回来了。 这惨状连白澈都看得心惊肉跳。他紧张地看向棠西,却发现她异常冷静,脸上连一滴泪都没有。 “旁边……旁边说不定还有能救的!”流云不肯放弃,声音发紧,“按我的判断,他们断气最多不超过五分钟!” 棠西摇摇头,声音低哑:“没用了。都死了。” 现在救人已经来不及了,必须立刻找到凶手。 她走到祖母身边,过去那些温暖的回忆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虽然不是亲生的,但这二十年来,她从未怀疑过这份亲情。 腿一软,她跪在祖母身旁,颤抖着手检查她身上的痕迹。 “老人家像是中了种很奇怪的毒。”流云强压着慌乱说。他在圣裁联盟受过专业训练,这方面很在行。 毒? 棠西轻轻拉开祖母的衣领,赫然发现她脖子下面爬着几道诡异的黑色纹路!那样子,跟妄沉身上的污染痕迹特别像! 通过织视术看到这一幕的妄沉立刻喊:“雌主!让我过去!” 棠西伸手一拉,直接把妄沉拽了过来。 妄沉虽然身体还没恢复,但一点不敢耽搁。他仔细检查了祖母脖子上的纹路,又趴在地上找线索,果然在地板缝里发现了黑色的液体在慢慢蠕动。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顺着痕迹找出去,发现地里到处都是细细的黑线在流动,整条小溪都变成了黑色。 这片土地,从里到外都被污染了! 承渊那边正在查监控。 虽然现场的监控全被毁了,但他早有准备,所有影像都是实时上传云端的。可奇怪的是,监控里根本没拍到任何可疑的人!巡逻的人也从来没报告过异常。 这污染,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暂时没有任何线索。 火已经灭了,棠西坐在小屋前,看着花园中被精心呵护的花朵,一半焦黑,一半明艳。 她突然温柔的笑起来,抬手叫妄沉过来。 妄沉看她这个样子,心下发虚,真怕她伤心过度,做出什么他们无法控制、无法接受的事情。 妄沉乖巧的走到棠西身旁,棠西抓住他的手,一股柔和的生命力漫漫进入妄沉体内。 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妄沉紧紧握着棠西,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棠西疯狂的治疗着妄沉,完全不在乎生命力被浪费过快。 不过几分钟,棠西就濒临死亡,倒在了妄沉胸口。 妄沉本来疼痛不已,这一下吓得立刻清醒了。 他抱住棠西,观察着她,很快棠西就睁开了双眼,继续为他治疗。 妄沉根本不敢拒绝,他已经猜到了棠西想干什么。 他也根本没想过拒绝。 此刻的他已经恢复了记忆,他不恨她了。 他紧紧抱着棠西,以此来缓解身体的疼痛。 等他恢复,他一定要找出那些杀害棠西家人的凶手,把这笔债,给讨回来!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八十八章 妄沉记忆中的棠西 污染之力,在一千多年前凭空降临这个世界。 当天鹅族被发现体内蕴藏着净化这种力量的能力时,全球各国都开始将污染之力导向塞兰国。 起初,他们还会支付巨额酬劳请求天鹅族出手相助。但渐渐地,这变成了塞兰国必须承担的责任与义务。 尽管世界联邦每年都会拨付大笔专项资金用于净化工作,但对饱受摧残的天鹅族而言,这些钱根本无法弥补他们身心承受的创伤。 棠西至今记得,三百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妄沉曾倚在窗边,望着清冷的月光对她倾诉: “在我们国家,罪犯都会被押送到污染湖进行净化改造。判三年的就在湖里待三年,判十年的就待十年。而像我这样的重犯...“他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就是终身监禁。不过通常撑不过三五年,就会死在湖里。“ 月光洒在他苍白的侧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中盛满哀伤:“除了罪犯,还有很多穷苦人家为了生计,不得不去运送污染之力。这都是折寿的活儿啊。近距离接触污染之力,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了。接触越久,死得越快。“ “所以在我们国家,生育被看得特别重。因为每一个天鹅族人,都是净化污染之力的苦力。生命,在这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他轻声说道,“我家境还算不错,有十几个兄弟姐妹,我原本是其中最有出息的。可最后...还是被送进了污染湖。“ “刚被关进去的那些日子,我常常望着月亮出神。它为什么能这么皎洁无瑕?是不是只有飞到月亮上去,我才能重新变得干净...“ 那天棠西刚从外地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就为了陪他过生日。 听到这番话,她下意识拉了拉沾满尘土的衣角,扯过一旁雪白的毯子盖子身上,有些局促:“那个...要不我先去换身衣服?“ 那时的妄沉经过一年调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风采。他转过身来,微微扬起唇角。 白皙的肌肤,黑白分明的眼眸,整齐洁白的牙齿,配上纯白的衣衫,笑起来比月光还要清冷动人。 棠西一时看得痴了。 妄沉缓步走来,轻轻掀开她裹着的毯子,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温柔地为她褪去沾满尘土的外衣。 他从衣柜里精心挑选了一件干净衣裳,仔细为她穿上。 又端来温水,用丝帕一点一点擦拭她脸上和手上的污垢。 “您这是从哪儿回来?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嗯...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只要你不嫌弃就好。“ 妄沉惊讶地睁大眼睛,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虽然入住重明亲王府已经一年,但他始终独居在七楼,很少下楼。 其他四位兽夫似乎都事务繁忙,从不上来打扰。分配给他的仆人也都被特意叮嘱过,从不多言。 而棠西每次来去匆匆,他虽然在她的精心治疗下恢复了健康,却对这个救了他的女子知之甚少。 “您...对其他人也这样客气吗?还是...只对我如此?“ 棠西痴痴地望着他俊美的容颜:“别人嫌弃就嫌弃吧,我倒是不太在意。“ 这话让妄沉瞬间红了脸颊。 他继续轻柔地为她擦拭,而棠西始终乖巧地任他动作,目光始终停留在他身上。 这专注的注视让妄沉心跳加速。 最终,他鼓起勇气轻声问道:“您今晚...还有其他安排吗?“ “没有。如果你想做点什么,我可以让云图去安排。“ “不,我的意思是...“ 妄沉忽然单膝跪地,弯腰捧起她的脚,将她的脚轻轻放在自己胸前。他脸颊绯红,眼中泛起盈盈水光:“如果您愿意的话...请允许我今晚侍寝。“ 棠西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刚要答应,却又担心地蹙眉:“你的身体...真的好了吗?“ “好了,完全好了。“妄沉连忙保证,声音带着些许紧张,“只是...我还没请教过您的喜好。若是待会儿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 棠西伸手将他拉起,指尖轻柔地描摹着他的眉眼:“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当时的妄沉以为这只是一句安抚,直到数十年相处后,他才明白她是认真的。 她是真的,喜欢他们每个人的一切。 夜霆的霸道强势,惊尘的温柔体贴,溯洄的儒雅知性,画骨的妖娆妩媚...在她眼中,每个人的特质都是独一无二的闪光点。 起初他难以置信,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包容的人。 直到那次,他用泥巴精心捏了个蛋糕,上好色后献宝似的递给她。一个转身的工夫,她竟然真的咬了一口,还笑着说很好吃。 他吓得赶紧去抠她的喉咙:“快吐出来!这是做来看的,不是吃的!“ 棠西却傻乎乎地笑着:“没事,我消化系统好得很。这可是你的心意呀。“ 只要是他的心意,哪怕是泥巴她也甘之如饴。 后来,他又遇见一个容貌绝美的天鹅族人。第一个念头就是:她一定会喜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于是他将那人带到棠西面前,说要献给她。 棠西歪着头想了想:“嗯...收留也行。你去让云图给他安排个差事吧。“ 他连忙解释:“我是看他长得好看,可以伺候您。“ 一向迟钝的棠西竟然听懂了。她一把将他拉到旁边,压低声音:“你这是要给我找兽夫?“ “嗯!喜欢吗?“ “不喜欢。“棠西拒绝得干脆利落,“快把他送走。要是让其他四个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妄沉以为她是怕其他兽夫吃醋,继续劝说:“您何必怕他们?他们又打不过您。再说您才是一家之主。“ 棠西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是怕他们,是怕他们为难你。而且我是真的不喜欢。除了你们五个,我不会再要任何兽夫了。快把他送走吧。“ 妄沉始终想不明白。既然棠西如此包容,又位高权重,怎么会不追求新鲜感? 在塞兰国,那些权贵雌性为了生育率,哪个不是养着几十个兽夫? 一旦她们对某个兽夫失去兴趣,家族就会想方设法送来更年轻貌美的替代品。而被厌弃的兽夫,很可能会因为一点小错就被发配到污染湖。 只有这样,才能既保证生育率,又确保污染湖有足够的净化者。 所以他一如既往地给她物色年轻俊美的兽夫。 直到某天,夜霆真的打断了他的腿。 棠西一边为他治伤,一边柔声安慰:“夜霆就是脾气暴了点。你要是想报仇,我去帮你说说他?“ 他实在不能理解:“溯洄说过,大哥原本是希望您多找两个兽夫的啊。“ “是啊,他说的是两个。可你已经是第三个了,超标了。“ 妄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该不会是因为听他的话,才收下溯洄和画骨的吧?“ ? ?亲爱的读者们,如果觉得本书可以的话,能推荐给其他书友看看吗,能多写写好评吗?网站不给我推荐,没几个人能看到。唉,作者真要饿死了。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八十九章 爱意从心疼开始 棠西帮他轻轻柔柔的按摩着腿,眼神有点悠远:“那倒也不是。其实在夜霆之前,我没想过要结婚。在他之后,我也没想过要多娶。” 妄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心里那股无名火蹭蹭往上冒:“这不就是按他的意愿在活吗?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控制您?” 棠西连忙摆手,语气温柔却坚定:“不是的,你误会了。那时候我刚来到这个世界,对一切都很陌生。夜霆希望我只爱他一个人,我答应了。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仅此而已。” 她顿了顿,眼神有些恍惚,“可后来不知怎的,在知道我和惊尘的故事后,他反而很支持我娶惊尘。再后来,更是主动劝我再找两个兽夫。” 说到这里,棠西站起身:“我去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关切地问:“你的腿还疼吗?” 妄沉心里又酸又涩。棠西越是解释,他越觉得她是被夜霆操控了。 他伸手,棠西自然而然地将他拉起来。 “我跟你一起去。”妄沉倔强地说,“我倒要听听他那张嘴里能说出什么花来。” 棠西有些为难:“可是...你在场的话,他可能不会说实话。” “那你帮我隐藏气息,我偷听。” “这...”棠西面露难色,“万一被他发现,我怕他连我一起打。” 妄沉的心都要碎了:“他敢!他这是要造反吗?你不能总是这样纵容他。再这样下去,我就联合画骨一起去揍他。大不了一起被他打死,你就等着给我们收尸吧!” 说着他就气冲冲地往三楼走,棠西急忙拉住他。“好好好,我给你隐藏气息。但你千万要安静,绝对不能被他发现。” 棠西小心翼翼地施法隐藏了妄沉的气息,两人鬼鬼祟祟地摸上三楼。 棠西不太自在地挪到夜霆身边,而夜霆正坐在桌前处理公务。 感知到她的到来,夜霆头也不抬:“怎么,来给云衡讨公道?” “不是不是。”棠西连忙否认,又小心翼翼地提议,”下次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打断他们的腿?” “你管不住他们,只好我来管了。”夜霆合上本子,眉眼散发危险的气息:“或者,你来管?管不好,我就找你追责?” 棠西可不敢接这个活,她来管?她会被他们撕了的。“你辛苦了。” 夜霆毫不意外她的反应。他摩挲着手中的鹅毛笔,“这笔有点旧了,我看云衡的羽毛挺适合做新笔的。” 躲在门外的妄沉气得直咬牙——还想拔他的毛?他还想剥了这臭蛇的鳞片磨粉壮阳呢! 棠西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那个...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刚才云衡问我,我也答不上来,想来问问你。” 夜霆放下手中的东西,将椅子往后挪了挪,腾出更多空间。 他拉住棠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左手自然地放在扶手上,棠西顺势侧躺下,把头枕在他宽厚的手臂上。 夜霆又将右手放在另一边扶手上,棠西把腿搭了上去。 他刚毅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柔和了许多,眼神温柔:“你说。” 棠西斟酌着用词:“当初刚结婚时,你不是说希望我只爱你一个人吗?我也答应了。可为什么后来,你又让我多找两个兽夫?” 夜霆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仿佛等待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 但那笑意转瞬即逝:“你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有进步。但你自己还没想到答案,说明进步得还不够。” 门外的妄沉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 棠西也是一脸困惑:“能说得再明白点吗?” “说了你也不懂。就跟现在的云衡一样。”夜霆的目光若有似无地瞥向门外,“你可以多和云衡聊聊,看你们俩谁先想明白。” 妄沉气得牙痒痒——这臭蛇居然把堂堂重明亲王当小孩子耍?要是他,早就揍得这货叫爹了,让他看清楚谁才是老大! 棠西虽然听得云里雾里,却若有所思:“那我多和云衡聊聊。” 从此,棠西真的经常找妄沉讨论这个话题。起初妄沉还会不耐烦地转移话题,后来干脆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没听见。 直到三恒国也出现了污染之力。 第一次出现时,承渊请塞兰国的天鹅族来净化就解决了。可不久后,污染之力再次出现。 这次,承渊封锁了整个区域,请妄沉前去调查。棠西听说后,执意要跟去。 调查发现,这里的污染之力似乎是凭空出现的。 妄沉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污染之力绝不会凭空出现,一定是有人故意带来的。” 棠西赞同这个判断。 她曾在塞兰国深入研究过污染之力,知道它们虽然会移动,但总会留下痕迹。如果只有一个区域被污染,那必定是有人用特殊方法运输过来的。 能完全密封污染之力的容器几乎不存在,主要依靠阵法。能做到这一点的,必然是对阵法极其精通的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妄沉仔细检查地面,脸色越来越凝重:“这里的每一寸泥土都被污染了。要达到这种程度,污染之力在这里至少存在三天以上了。” 他又去检查那些死去的牲畜:“普通牲畜在一般污染环境下,要三个月才会死亡。但这些牲畜死得这么快,说明这是定向活体污染——是经过提炼的污染精华,目的就是快速杀戮。” 看着满手的污秽,妄沉恶心得直想吐。 棠西注意到他的不适,柔声说:“要不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我的生命力也能净化污染。” 妄沉确实难受得厉害,听到这话如蒙大赦:“可是陛下那边......” “没事,我来交差。你快走吧。”说着,棠西已经蹲下身,开始向土地中灌输磅礴的生命力。 妄沉一刻也不想多待,振翅飞向天空。呼吸到新鲜空气后,他感觉好受了些。 低头望去,整片大地都被黑水覆盖,令人心悸。 在那片漆黑中,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棠西。从日落到月升,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月光温柔地包裹着她,而她正在以一己之力净化这片土地。 从高空俯瞰,妄沉能清晰地看到以棠西为中心,黑水正在缓慢消退。 可是这片区域太大了,覆盖了整个小镇,一眼望不到尽头。 她竟然想独自完成这一切。这原本是他们一个小队十个人,花费半年才能完成的工作量啊。 妄沉不自觉地缓缓下降,在即将触地时又迟疑地缩回了脚。 棠西发现了他,开心地说:“你还没走啊?没关系,可以踩下来,这附近已经被我净化干净了。” 妄沉这才放心落地。 再看棠西,她明显已经透支,脸色惨白,嘴唇发黑,却依然干劲十足。 不怕死的人他见过不少,但像棠西这样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死,还永远心向光明的,他真是头一回见。 “叫塞兰国的人来吧,这片区域太大了。”妄沉蹲下身,在棠西耳边轻声劝道。 棠西却格外固执:“等他们来至少要两天。这两天时间,足够了。” “可你看起来快要撑不住了。”妄沉伸手轻触棠西的脸颊,那皮肤虽然苍白,却烫得灼人。 棠西依然信心满满:“没事,我很强的。” 直到天亮时分,棠西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妄沉慌忙将她搂进怀里,却发现她的生命力仍在源源不断地流向大地。 妄沉几乎要疯了:“快停下!你不要命了吗?” 棠西痛苦地皱着脸,气若游丝:“没事...我很强...” 这一刻,妄沉的心被狠狠震撼了。 他知道她很强大,从一开始就知道。但他以为那是战斗力的强大,而不是这样近乎自虐的逞强。 可转念一想,逞强何尝不是一种强大?是心志的强大。棠西的强,是由内而外的。 但这种强大,让他心疼得无以复加。 在此之前,虽然棠西待他极好,但他始终记得她是亲王,是他的救命恩人,是可以随意决定他去留生死的存在。 所以他对她,更多是崇拜、仰望、感激,甚至是依赖和利用。 可是现在,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到了心疼。 净化污染之力,本该是他的职责,是他分内的工作。可棠西,仅仅因为他不喜欢,就把这一切揽到自己身上,还做得如此拼命。 为什么啊?她明明可以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忍着恶心去净化。只要她一声令下,他怎敢不从? 妄沉心疼得咬紧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地上的野草。他终于忍不住,几乎是吼了出来: “你停下。让我来!”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九十章 妄沉为棠西克服心理恐惧 棠西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温柔地笑了笑:“你要是能克服心理障碍,跟我一起净化,我当然很开心。但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妄沉气得别过脸去:“我愿意啊!这本就是我们天鹅族与生俱来的使命。倒是你,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快停下。“ “不停。我很强的。“ “你到底停不停?“ “不停。“ “你是存心想气死我!“妄沉简直拿她没办法。 他一把将她抱起,振翅飞向高空,本以为这样就能打断她的净化,谁知棠西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湖泊说:“去那里!“ 妄沉斩钉截铁:“不去。“ “那你把我扔下去就行。“ “不扔。“ “那我自己飞过去了。“棠西轻轻抓住妄沉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要是我用力,你可抱不住我。“ 妄沉深知她的力量有多强大,远在夜霆之上。夜霆一击就能打断他的腿,棠西只要稍一用力,他的手臂恐怕就要骨折了。 重重叹了口气,妄沉只好抱着棠西飞到湖泊上空。湖水已经半黑不黑,虽然比起污染湖要清澈许多,但依然看得妄沉心惊肉跳,浑身发毛。 棠西一个翻身,轻盈地落在水面上,二话不说就开始净化湖水。 妄沉内心激烈挣扎着,看着棠西坚定的身影,他咬咬牙,也降落在水面上,开始施展净化之力。 毕竟这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妄沉的净化速度比棠西快上许多。棠西见状,立即调整策略,将生命力缓缓灌输进妄沉体内。 妄沉一愣,棠西轻声说:“你试试看,能不能把我的生命力转化为净化之力。“ 妄沉仔细感受着体内涌动的生命力,尝试着调动它们转化为能量,供净化使用。但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棠西却丝毫没有气馁:“再试试。“ 又失败了。 棠西继续鼓励:“再试一次,一定可以的。“ 反复尝试了二十次都以失败告终,妄沉烦躁得想要放弃。可当他转头,却对上棠西亮晶晶的眼睛,她温柔地笑着:“再试一次吧,我感觉比上次有进步了。“ 妄沉无法理解,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坚韧的人。 他原本以为,自己在污染湖中苦熬多年不死,已经算是极其坚韧了。可现在和棠西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他只能继续尝试,又一次失败。再试,终于能隐约感受到生命力在补充净化之力。继续尝试,渐渐能将生命力转化为净化之灵。 虽然经过几十次尝试,确实能感觉到明显进步,但他真的累了,比用自身力量净化还要疲惫。 他停了下来。这两年来棠西的好脾气,让他觉得自己可以任性一次。“我累了,你继续吧。“ 他展开翅膀想要离开,棠西连忙拉住他:“再试一次,就一次。马上就要成功了。“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眼神,那里面盛满了真诚的期待,妄沉心里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甜蜜。 想不到他也有这么有价值的一天,竟能让强大的重明亲王如此卑微地挽留。 但他确实筋疲力尽了,感觉全身肌肉都在痉挛。“我真的试不动了。你也别继续了,让塞兰国的人来吧。“ 棠西轻叹一声,眼珠转了转,再次请求:“那...你休息一会儿再来?等这次净化完成,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去惊尘那里给你讨来,怎么样?“ “我什么都不缺。“ “那你有什么条件?“ 他有什么条件?他只想干干净净、安安静静、风风光光地活着。现在这些,他都已经拥有了。 哦,他差点忘了,这一切都是棠西赐予的。 刹那间,妄沉觉得自己和在污染湖时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终究还是要靠净化,来维持自身的价值。 他沉默了许久,不知该如何回答。 棠西看他这个样子,顿时明白了。她放开妄沉的手,独自继续净化工作。 妄沉再次振翅飞离,却在高空看到不远处,国王惊尘正带着一队侍卫疾驰而来。 妄沉顿时吓坏了。棠西会容忍他偷懒,惊尘可不会。要是被惊尘看到他在这里无所事事,而棠西一个人在拼死拼活,估计能当场拔光他的羽毛。 在恐惧的驱使下,妄沉只能再次降回湖面。 棠西看到他回来,高兴得眼睛都亮了:“云衡,你又回来了?你想再试一次吗?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克服心理恐惧的。“ 她用力拥抱了他:“比起一开始就能投入净化,屡次想逃跑又屡次回来的你,才更让我感动。“ 妄沉没想到她这么好骗——他只是怕被惊尘抓到而已。 但这一刻,不知为何,他心里涌起一股酸涩。 以前,无论他做得多完美,那些电影制作人,还有前雌主何莉,总能挑出毛病。 可在棠西这里,他什么都做不好,本身的存在也是个巨大的污点,但棠西却总能看见他的闪光点,连黑的都能被她夸成白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在他心中萌生:“我不想做这个。但如果伟大的重明亲王肯求我的话......“ “求求你,云衡。求求你,帮帮我。“棠西握住他的手,仰头望着他,眼中满是恳切。 这不是敷衍的请求,他从她眼里看到了真诚。 妄沉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他只是开个玩笑啊! 他真的这么有价值吗? 这一刻,他恍然大悟。 他就是因为不相信自己有价值,因为太过自卑,才会在外表表现得那么傲慢。 若是换了别人,早就折断他的翅膀,把他打个半死了。可是棠西,却一直在由内而外地治愈他。 耗费她那么多生命力,耗费她那么多情绪价值,为什么? 因为喜欢他吗?像喜欢宠物那样的喜欢吗? 惊尘的骑兵队越来越近,妄沉已经能听到马蹄声了。 他不敢再犹豫,蹲下身,双手触碰湖面:“雌主,把生命力给我。“ 棠西立即将磅礴的生命力灌注给他。 这一次,一次就成功了。 当承渊来到湖边时,看到灰黑的湖水以两人脚下为起点,不断变得清澈。 一米,十米,二十米......不到半天时间,整个湖泊就被净化得清澈见底。 棠西高兴地拉着妄沉的手转圈,然后拽着他跳到承渊面前:“今天的功劳主要靠云衡,陛下,你要怎么赏他?那些月影纱、夜明珠我都不要,全都给他吧。云衡肯定会喜欢的。“ 承渊在来的路上已经看到妄沉在空中盘旋,而且棠西的脸色明显不好,显然是生命力使用过度。 真正的功臣是谁,根本不需要界定。 承渊看破不说破,只给妄沉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赏!“ 回到庄园后,妄沉收到了一大笔赏赐,多得差点堆满整个房间。 棠西更是逢人就夸妄沉的功绩,这让仆人们对妄沉都更加恭敬了几分。 从此,无论妄沉走到哪里,再也看不到鄙夷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真诚的赞美与尊敬。 他是开心的,开心得连夜晚做梦都是和棠西一起在世界各地净化污染之力。净化成功后,他得到她的夸奖和感激,也得到别人的尊重和欣赏。 于是当夜辰国出现污染时,他主动请缨前去净化。 心理恐惧?已经克服了。 黑水太脏?让它变干净就好了。 棠西不在?那不行,她必须在。 他没有她那么伟大,可以为天下人挺身而出。 但他愿意为棠西挺身而出。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十九章 五夫齐聚 祝江刚进车库,一声喇叭突然炸响。跟着,一辆黑色无牌照轿车稳稳停在他跟前。 本就赶时间的祝江不想理会,可车门缓缓打开,一双修长的腿先探出来,跟着是温柔的招呼:“祝江。看来我来得正好。” 祝江心里一惊,脱口而出:“承渊?我不是让你去定位那里吗?” 承渊轻轻关上车门,斜靠在车身上,眼里满是对祝江的关切:“他们该去了。我来看看你要不要帮忙。” “不需要。”祝江看了眼时间,神色焦急,“现在,走。” 一直以来,祝江对棠西的这个兽夫挺有好感。 承渊被棠西全力扶上王位后,心里对棠西满是亏欠,加上他忧国忧民的性子,和着眼于天下的大局观,让他总像个慈爱的家长般关心着大家。 他是温柔的智者,运筹帷幄的谋士,完全不像追求速度与力量的豹兽人。 可也正因这样,他有时连争宠都不知从哪儿下手。 就像现在,他还有闲心问祝江要不要帮忙,换作白澈,怕是早就冲到棠西跟前了。 这一点,祝江真是又气又无奈。 承渊只淡淡笑了笑,像看小弟弟似的摇了摇头,又朝祝江身后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快看。 祝江听见脚步声,转过身,就见浮蓝公主带着几个点头之交追了过来。浮蓝跑在最前面,看见祝江,脚步又快了几分:“祝江你去哪儿?宴会还没结束呢。” 众人围上来,一下子把祝江堵在中间。 承渊掏出根烟点燃,气定神闲地看着这一幕。 浮蓝公主眼里满是怀疑:“这时候,你打算去哪儿?不会要去救谁吧?” 她这话一出,周围人顿时起疑,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大家只知道好不容易见到祝江,得好好聊聊。 祝江虽心急,可看着这么多人,也清楚不解释定会惹误会:“我有点事,要去解决。” “什么事?”浮蓝公主不依不饶。虽说怀疑祝江救棠西本就没根据,可时间太巧——棠西刚被抓走,祝江就急着走,实在诡异。 祝江正想随便找个借口,承渊却朝浮蓝公主打了个招呼:“嗨~” 浮蓝公主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人。 定睛一看,承渊穿着一身灰色休闲装,吐着烟圈,眉眼间透着淡淡的热络。他明明抽着烟,身上却有种佛系气质,偏这佛系里又带几分骄矜。 这独特的气质让浮蓝觉得眼熟,下一秒突然想起:“承渊?你不是豹兽人首富的公子吗?我好像在哪个媒体上见过你。” 承渊做出些微受宠若惊的样子:“我也看过公主殿下的报道。没想到您会注意到我呢。” 承渊正要再抽一口烟,祝江直接抢过来扔在地上,碾灭,开始演戏:“别抽了,身体不好,悠着点。” 承渊立刻接戏,面带歉意地对浮蓝公主说:“公主殿下,我路过安提丢,听说祝江在这儿。我和祝江是多年的朋友,最近身子有点不舒服,就想过来找他看看。没打扰你们吧?” “你们居然是好朋友?”浮蓝公主一脸惊喜,周围人也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 祝江见解释得差不多,拉开车门把承渊推进去,关了车门对浮蓝说:“你们自便。”说完,绕到车头,坐进副驾驶。 承渊摇下车窗,礼貌地朝众人挥手:“不好意思,回头有机会再聊。” 浮蓝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承渊身份摆在那儿。而且怀疑祝江救棠西本就没根据,更别说这两人还合伙演了。 确认众人不再怀疑,承渊启动车子,开始狂飙。论速度,他是专业的。 祝江微微调侃:“现在知道着急了。” “把路指好。”承渊目视前方,眼里只有道路,脑子里却早已全是棠西的身影。 他并非非要来祝江这儿,只是其他三人都已经去棠西身边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上一世棠西最爱的就不是他,他也向来不争不抢,所以是不是第一个赶到,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亦或者说,他其实很害怕见到她。 车子开到码头,祝江带着承渊登上私人游艇,朝着东南方的乱石岛驶去。 游艇航行了一整晚,天亮时终于靠岸。两人跟着棠西的定位,翻过一座座石头小山岗,来到一块巨大的岩石上。 岩石上站着个人,一身白衣,还戴了口罩和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承渊一个跳跃就到了那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妄沉,好久不见。” 祝江在陆地上跟不上承渊的速度,费力地爬上石头,大口喘着气。 天鹅族王子妄沉眼里闪过一丝光:“二哥。三哥。” 祝江看着他这模样,忍不住吐槽:“以前当明星就算了,现在成王子了,怎么还这么怕见人。” 妄沉懒得争辩,直接开口:“他们在那里。” 他指了指岩石下方,那里是个小坑,地势平坦,坑里满是乱石。每块乱石上都钉着根巨大的铁柱,铁柱上拴着链子,链子另一头绑着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坑里杂草长得比人还高。 棠西正费力地折断那些挠人的草。 她该是中了毒,整个人软趴趴的。 听旁边同样被绑着的人说,她们都是被拐骗掳来的,对方的目的是取她们的器官。 棠西是火鸟族,血液有用得很,她不用猜也知道,对方定会慢慢放干她的血。 烈日当头,棠西却觉得浑身发冷。她不过是来领个奖,难道就要死在这儿? 在国际大都市安提丢竟碰上器官贩卖组织,棠西忍不住怀疑是浮蓝公主在报复她。 更糟的是,雌尊芯片已经失效。 旁边的人解释:“这里有干扰装置,能屏蔽雌尊芯片的信号。” 棠西眼神警惕地看向对方:“你知道得挺多。” “因为我是卧底。结果身份暴露了,现在反倒成了猎物。”那人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上面有两道巨大的伤疤,“昨天我的鹿角刚被割走。接下来还要放我的血,放完血还要扒我的皮。” 她语气平静,靠在岩石上,满脸生无可恋,“生命进入倒计时了。可惜我,还没来得及跟暗恋的人表白呢。” 棠西可不想坐以待毙,既然这人是卧底,肯定知道不少情报。她主动搭话:“我叫棠西,火鸟族,来自四级国飒幕迩。” 对方叹了口气:“林影。驯鹿族。” “有什么办法能逃出去吗?” 林影晃了晃手中的链子:“这个,得五千度高温才能融化。你是火鸟族,但看你的等级明显不够。” 棠西皱起眉头,她的等级确实不够。火鸟族的火焰术从一级到一百级,她今年二十岁,才修炼到十级,这已是天才进度。可十级火焰术,也不过一千度。 短时间内提升火焰术等级显然不可能,但短暂提高火焰的爆发温度或许还有希望。 棠西打量着林影,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林影立刻来了精神:“你看我干嘛?” “鹿血,大补。你要是愿意把血给我,我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提升火焰温度。” “……”林影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惊喜的神色,“当真?” “不完全确定,目前只是理论。”棠西学的知识不少,实践经验却远远不够。可现在,她只能试试了。 林影苦笑着,带着点赴死的决然:“我无所谓,反正血都是要放干的。还不如给你试试。” 她撑着身体,努力朝棠西靠近,然后挽起袖子,露出强健有力的手腕,血管清晰可见。 棠西露出利爪,对准她的经脉:“我动手了?” “别磨磨蹭蹭的。” 棠西浑身没力气,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才在林影手腕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林影闭紧眼睛,额头渗出汗珠,一声没吭。 棠西赶忙舔舐着鲜血,尽量不浪费,接着含住林影的手腕开始吸食。 同时,她在脑海里拼命回忆所学知识,想借着鹿血的力量,让术法重新运转起来。 棠西喝下鹿血后,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乱窜,她努力引导这股力量,火焰术的运转脉络开始微微发光。随着鹿血不断被吸收,她身上泛起的红光越来越浓,气息也渐渐变强。 林影渐渐适应了疼痛,睁开眼,见棠西身上竟泛着红光,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可很快,她发现地上草丛里有银色光芒在闪烁。 林影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拨开草丛,赫然看到地面上刻着奇异的符文。 符文向四周延伸,她又拨开旁边的草丛,发现符文还在继续蔓延。 这是什么阵法?她查了这么久,怎么不知道这儿还有这么诡异的阵法?怎么破解? 正着急时,旁边传来一声尖叫。棠西动了动,林影赶忙说:“你别管,做你的事。” 棠西也知道时间紧迫,便继续运转体内术法。 草丛太高,距离又远,林影看不清旁边的人,只能大声问:“怎么了?” “我看到有人影闪过去了,速度很快!” 话音刚落,林影眼角余光也瞥见一道黑影闪过。 这明显不是组织成员,组织来取器官犯不着这么鬼鬼祟祟。但看起来也不像她的同僚,倒像是国际上传说的刺客。 刺客来这儿干什么?这里绑着的都是将死之人。除非,他们是来刺杀组织成员的。 如果真是这样,一旦有组织成员被刺杀,组织肯定会认为此地暴露,到时候她们马上就会被灭口,组织也会转移阵地。 情况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原本以为她们还有至少一天或者半天的时间,可现在,谁也说不准了。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二十八章 珍珠的秘密 剧痛挖心蚀骨,祝江死死抱住自己的鱼尾,再没力气立在水里,整个人一点点往下沉。 水清澈见底,棠西看得真切,就见他一点点沉向水底。 棠西心头疑窦丛生。这是怎么了?看着像是在忍受什么折磨。 她把各种毒药的症状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觉得不对。祝江要是中了毒,以他的本事,总该能给自己解毒。 没一会儿,祝江的后背撞上了池底。他依旧抱着鱼尾,背靠着一块珊瑚坐下来,身体剧烈的抖动带着珊瑚也跟着簌簌作响。 淡淡的光华落在他身上,他紧咬着牙,下颌线绷得死紧,显然在硬扛那股剧痛。 过了会儿,他实在受不住了,尾巴不受控制地拍打起旁边的珊瑚。 平日里为了平安熬过这三个小时,他总会把自己绑起来,免得在发作时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可今天,他偏要让棠西看着。看着他的痛,看着他这几百年来是怎么熬过来的。 神经里的疼越来越凶,祝江连喘气都觉得费力。 偏这疼,就是最好的止疼药也压不住。 这些年,他费尽心机投了那么多钱,研究能减轻侵蚀之力疼痛的药,到现在,也只研究出能减轻十分之一疼痛的玩意儿。 他每天都大把大把地吃,可今天,一粒没碰。 就多出来的这十分之一的疼,已经让他再没法安安分分躺着了。 祝江开始用身体猛撞旁边的珊瑚,那珊瑚本就不结实,没几下就被撞得粉碎。 这情景落入眼里,棠西才猛地反应过来——祝江这是侵蚀之力发作了。 虽说现实里听人说过无数次,可亲眼见到,还是头一回。 雄性过了四十岁,就可能被侵蚀之力缠上。时间越久,侵蚀之力发作的时间就越长。 正常情况下,要是没有雌主滋养,不出几年,体内的侵蚀之力就能把发作时间拖到二十四小时——那就是无时无刻不在受折磨。 祝江白天看着好好的,说明他被侵蚀之力折腾的时间还不算长。 他是靠什么压住的?是重明当年的研究成果? 还是说,除了她,他还有个愿意随时给他滋养的雌主? 不对。要是真有这么个雌主,祝江根本不会被侵蚀之力伤成这样。 她父亲虽说不讨母亲喜欢,母亲一年去他那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就算这样,父亲也从没被侵蚀之力缠上过。 而且市面上一直有个说法,就算雌主不是全心投入,只要滋养有效,一个月两三次也就够了。 这种滋养还能累积。要是从二十岁就开始累积,到了四十岁,就算雌主不再管,之前二十年攒下的滋养,也能撑很久。 排除了这个可能,就只剩一种解释——祝江用了什么隐秘方法压制住了侵蚀之力。 要是能弄到这个办法…… 棠西猛地闭眼,赶紧掐断这念头。眼下,还是先逃出去最重要。 祝江躺在碎珊瑚上,不停地翻滚。带棱角的珊瑚在他身上硌出一道又一道印子,可这点皮肉疼,跟身体里的剧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一个小时后,祝江实在熬不住了。他不受控制地伸手去抠自己的鱼鳞。 一声痛吼炸开,一片锋利的鱼鳞被他硬生生扯了下来,连带着血肉,在水里荡开一片红。这外部的剧痛,竟暂时压过了体内的疼,让他总算能喘口气。 棠西这边被水流冲了太久,阵法还在不停地攻击,前两日攒下的疲累一股脑涌上来,她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 明明只要祝江肯放下复仇,接受她的滋养,他们两个都不用受这份罪。可祝江这死心眼,非要把两人都逼进这绝境里。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棠西看着祝江在水里把自己折腾得血肉模糊,也只能咬着牙,靠心里那点不服输的火气撑着,不敢晕过去。 就眼下这情况,她真怕自己晕了,就再也醒不过来。 祝江要是清醒着,总能保她不死。可现在,他自己都顾不上了。 祝江挣扎着翻身时,眼角余光瞥见棠西垂下了头,眼看就要晕过去。 他顿时慌了,忍着浑身的剧痛往上游。才游了两米,就再也动不了了——每摆一下尾巴,都像有千万把刀在割他的肉。 可他得去看看棠西怎么样了。 祝江拼命深呼吸,一次又一次,游两米,停下来喘口气,再游两米……最后耗尽了所有力气,总算游到水面,一把抱住了棠西。 他身后的水里,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棠西被这动静惊醒,低头就见祝江正抱着她的腿。更让她心惊的是,她看见祝江身上那些点缀的珍珠掉了不少。 珍珠掉了的地方,露出一个个跟珍珠差不多大的圆疤。 那些疤是淡淡的暗红色,一看就是旧伤,却密密麻麻的,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腹部、背部,到处都是。 棠西心里咯噔一下——这些疤痕的位置,不正是那些珍珠原本在的地方吗? 所以那些珍珠,是他用来遮疤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些疤是哪来的? 棠西猛地想起梦里的情景——祝江被吊在暗室里,身上被钉了无数钉子。 她拼命回忆那些钉子的位置,越想心越沉——对,就是这些位置,分毫不差,全是穴位。 所以,这些疤,也是她造成的? 都过了三百年了,居然还没好?什么样的钉子,能留下这么重的伤? 祝江见她睁开了眼,眼里的恐慌散去不少,可身上的剧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臂,把棠西抱得更紧了。 奇怪的是,就这么抱着,他竟觉得好像能靠着这股劲儿,硬生生熬过去。 “祝江……”棠西感觉自己的腿被勒得快没知觉了,血液都像是不流通了。 “雌主……抱紧我。”祝江有气无力地喃喃着,话音刚落,手臂收得更紧了。 棠西动了动被绑住的手,心里直想骂人——你倒是先给我解开啊!不然怎么抱啊! 算了,骂也没用。 瀑布的冲刷声震耳欲聋。到了十一点,棠西的意识已经模糊得厉害,她没法思考,没法说话,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哪。 她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别死,千万别死。在祝江清醒过来之前,绝对不能死。 十一点的秒针刚走过,祝江突然感觉浑身一松,身上的沉重感瞬间消失,那些撕心裂肺的疼也一点点退了下去。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抬头看棠西。 她已经快晕过去了。 祝江赶紧把她放下来,手忙脚乱地开始急救。 她的身体冰得像块石头,血液仿佛都冻住了。 意识模糊间,棠西又坠入了噩梦。 梦里,她站在实验室里,看着穿白大褂的祝江,问道:“你说要造能封住侵蚀之力的噬蛊钉,还缺什么?” “凤凰的利爪。准确地说,是最坚硬的爪尖部分,也就是凤凰的指甲。”祝江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为难,“可凤凰早就绝迹了,这噬蛊钉,恐怕造不出来了。” “我来想办法。”她拍了拍祝江的肩膀,语气无比坚定。 祝江有些怀疑:“你能找到?” 她淡淡点头:“我无所不能。”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八十章 被操控的人生 苏拉从棠西那里回来,总在他跟前提棠西。 “棠西现在竟要去蹚夜辰国那浑水,怎么说都不听。”苏拉递过一个八星法宝,“给你带的。” 他心头一震。长这么大,头回见八星级的法宝。 苏拉竟对他这么大方。 家族里的兄弟听说苏拉回来,立马找过来撒娇卖乖,想跟他一样攀高枝。 苏拉当着他的面捏了捏那兄弟的脸,语气轻快:“哎呀,忘了给你带礼物了。” 他气闷,抓起苏拉送的法宝扔给族兄:“拿去吧!” 族兄眼一亮,毕竟他也没见过这么高级的法宝。 苏拉脸却沉了下来。 她一把抢回法宝,塞回他手里:“这是棠西炼的火珠,能让你所有招式都带火焰威力。我专门给你的,旁人,不配得。” 他那时真好哄,竟就那么原谅了她。 当然,最要紧的是,他在苏拉面前,只是个弱者。 弱者,没资格逼强者。 他族兄不服气,第二天就偷袭了他。 他拼力阻挡,脸还是被划花了。 苏拉见了,当场给他治好了伤。 接着,她当着全族人的面,只用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把族兄的脸划了几百刀。 族里人都吓傻了。 有人不自量力上前跟苏拉动手,苏拉一招就把人打残了。 苏拉扫向所有人,一字一句:“以后,谁在步光身上添任何伤口,我就让他死!” 那一刻,他怕得厉害,心里却隐秘地,有点高兴。 他以为,她真的很爱他。 直到没过多久,她又去招惹别的雄性。 一次又一次,他心里的期待,慢慢耗光了。 苏拉多情,每隔段时间就带回一个雄性。 唯一不变的,是她对棠西始终挂念。 他问苏拉,夜辰国是不是传说里的杀人王国。 苏拉点头:“你说得对。那国就靠杀人为生,养着无数兵士、刺客,只要出价够,就派兵士、刺客去打仗。人命什么的,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那棠西在夜辰国,不是很危险?” 苏拉叹口气:“确实危险。但危险的不是那些刺客兵士,是总有人想利用她。” “为什么要利用她?她很强吗?” “比我强一点吧。” 他当时对棠西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起来了。 比苏拉还要强的人?那到底得多强? 他开始看重那颗火珠,拿它辅助修炼。 火珠厉害,不断往上提他的实力。 可他始终无法参透其中的奥秘。 他真不敢信,这珠子竟是棠西自己炼的。 过了段时间,苏拉又递给他一张邀请函:“走,跟我去参加棠西的婚礼。” “棠西要结婚了?跟谁。” “一个不要脸的小子。” 婚礼前一夜,他站在远处,看见苏拉把夜霆打倒在地。 接着棠西冲过来拦着,轻轻把夜霆扶起来。 她转过身,看着苏拉,一脸疑惑:“苏拉,夜霆得罪你了?别打他,他打不过你。”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棠西。 她穿得极朴素,一双眼睛干净而又明亮。 她身上没有半点市侩气,在杀人如麻的夜辰国里,恍如一张纯白的布。 苏拉的怒气压了下去,拉着棠西的手,轻轻甩动:“哎呀,一时失手。他见了我都不笑,我就不小心嘛。” 棠西立刻伸手去把夜霆的嘴唇往上提:“笑一个。” 夜霆的脸阴沉得像粪坑里的石头。 苏拉立马呜呜咽咽起来:“他果然对我有意见。棠西,他好凶,快帮我收拾他。” 他站在远处看着,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个一向高高在上、霸道无比的苏拉,竟会这样撒娇? 他对棠西,越发好奇了。 就算后来苏拉有事暂时离开,他也开始不停地打探棠西的事。 棠西的厉害,远超他想的。 她凭一己之力,帮夜霆结束了夜辰国的混乱,稳住了局势,后来还多次参战,平息战火。 两年后,又把三恒国那个病弱的王子扶上王位,娶来做了自己第二个兽夫。 她自己,被夜辰国和三恒国联合封为亲王,封号重明。 棠西的名号传开了,事迹还被编进不少书里。 她好和平,怜贫惜弱,能救的人,都尽量救。 他总在街上听见人讲她的故事,每次听见,都忍不住停下脚,听人夸她有多了不起。 鬼使神差地,他开始往三恒国跑,做奴隶买卖的生意。 照旧打探着棠西的事。 有一回,他去三恒国首都三恒城买卖奴隶,路过重明亲王的庄园。 他忍不住下车,在庄园前站了很久。 他看见里面的仆人说说笑笑,松快得很,一点不怕挨训。 他们提起棠西,脸上都带着骄傲。 他本想在三恒城多待些日子,看能不能等棠西回来。 可苏拉派人来叫他回去。 他只能立马赶回去。 苏拉又带了新的雄性回来,见了他,立马吐槽:“棠西真气死我了,竟让我跟她一起去平息战争。战场乱糟糟的,我才不去。也不知她哪根筋不对,天天管闲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有杆秤。 比起一身本事只知到处潇洒的苏拉,棠西才是真在为这世道做事。 新来的雄性听见她吐槽,立马附和,语气里满是鄙夷:“天下还有这种人?雌主,她就是想利用您的战力。哪是管闲事,肯定是想捞荣耀。现在去参战的,不是图钱就是图权,那点心思,能有什么好心肠。” 他见苏拉的脸一下沉了。 接着,苏拉捏住那雄性的手腕,直接折断。那雄性痛得嗷嗷叫。 苏拉又用术法封住他的嘴,不管他多痛,直接把人从三楼扔了出去。 苏拉关上窗,转过身,捧住他的脸,笑了:“还是你识趣。” 她扒开他的衣服,从上到下检查一遍,“不错,没伤,这次保养得好。” 又摸了摸他的头发:“不错,继续保持。我就喜欢你这没一点瑕疵的样子。你要是把自己弄伤了,我会很生气。” 他压下心里对她的厌恶,只淡淡点头。 没过两天,苏拉又走了。 他去鹤立川买卖奴隶,偶遇棠西从那儿路过。 他心里激动,激动得厉害。 他拼命压着,才没让人看出他的异样,脸上瞧着平平淡淡的。 棠西没认出他,他懂,毕竟婚礼上棠西忙得很,那天生面孔多。 她买走了一只九尾狐。 他竟不知道自己的奴隶里有只九尾狐。 他看着那狐狸跟着棠西走了,不知怎的,心里竟泛起嫉妒。 那一面后,他再也忍不住,立马动身去了三恒城,借着赔罪的名义,天天去重明庄园等她回来。 从那以后,他在三恒国和夜辰国扎下根,一个劲往上爬,就盼着有天能有资格真正站在棠西身边。 苏拉偶尔回来,知道他有野心,就出手帮他。 很快,他把奴隶买卖的生意做到了全世界。 后来,他又当选了三恒城的执政官。 他频繁出入重明亲王庄园,只为了多见见她。 可他亲眼见她又娶了三个兽夫。 他一路见证了她与他们之间的恩爱。 她把一切都给了他们,名誉、地位、能力、金钱,还有毫无保留的爱。 这五个兽夫之外的雄性,她从没多瞧过一眼。 他知道他们优秀,各有各的好。 于是他开始不自觉地学他们。 可多年后,哪怕他已经极完美,完美到几乎所有雌性见了他,都会被惊艳。 棠西待他,还是像待客人。 这让他更嫉妒了。 苏拉好些年没回来,他对棠西那点隐秘的心思,一天比一天重。 终于,他决定找她帮忙,想让她帮自己跟苏拉离了。 那天他精心打扮了,确定她在庄园里,背好了要说的话,满怀期待地出门。 可刚出门,就见苏拉站在门口,眼里全是怒火:“好久不见,步光。我竟不知道这段时间,你移情别恋了。” 他吓得心都揪紧了。 他立马飞起来,想去棠西那里求救命。 可他速度哪赶得上苏拉,只一瞬,他就被极细的丝线捆住,线勒进皮肉里,满身渗出血珠。 “这一次,我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这次,苏拉完全不在乎他身体的完美,抽出鞭子,疯了似的抽他。 他挣不开丝线,只能在地上不住地滚。 可苏拉下手又稳又准又狠,一下下都抽得他极痛。 很快,他在三恒城买的这房子里,满是血腥味。 他知道,凭苏拉的狠劲,他活不成了。 他很快晕死过去。 可醒来时,他浑身竟完好无损,一点伤都没有。 苏拉坐在他床前,笑着看他。 他吓得缩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求你只杀我一个,别连累我的家人。” 苏拉听了,笑得更深:“既然你这么在乎他们,那我就用他们让你长长记性。” 几天后,他被判全族流放。 他一遍遍地求苏拉放过他们,苏拉始终没反应。 后来他以死相逼,苏拉却用术法控住他,让他根本死不成。 她还捆着他,带他眼睁睁看着族人被流放,流放到荒芜之地。 她在他耳边威胁:“你再不听话,我就杀了他们,一个一个杀,直到你听话。” 从那天起,他再没了野心,也没了生气。 更没想到,苏拉竟把他带到重明亲王庄园,让他在那儿住段时间,还托棠西照顾他。 就像在测试,测试他对棠西是不是还留着点心思。 他当然有。 可他,不敢有。 喜欢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请大家收藏:()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