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 第245章 江悦在央美举办画展,作品受热捧 江安的奖章刚收进铁盒,慕晴就翻出个大布包开始塞衣服。她把两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叠好压在底下,又扔进去三四个玻璃瓶,每个都贴了标签:蜜薯、灵泉、松脂胶。 “你这是搬家?”江砚洲站在门口问。 “去北京看闺女!”她头也不抬,“江悦画展明天开幕,咱不能迟到。” 江砚洲没动:“我请假了。” “哟?”她扭头看他,“师长大人连部队都能撂挑子?” “嗯。”他走进来,把军大衣挂上墙钩,“你去哪,我就去哪。” “少来这套。”她嘴上嫌弃,手却慢了半拍,“你去了也看不懂画,站那儿跟根电线杆似的。” “我能看懂她的画。”他说完,转身去拿行李箱,“她画的是家。” 车到北京那天下着小雨,三人直接奔央美展厅。江悦正和布展的人说话,看见父母来了,眼睛一亮,可下一秒又皱眉:“娘,你们怎么现在才到?” “路上堵车。”慕晴摆手,“先别管这个,快带我去看看你的画!” 展厅里灯光打得很亮,墙上挂满了油画。一幅《冬储窖里的蜜薯》前围了几个人,正低声议论。 “这光影处理得真绝,红薯表面像是泛着光。” 慕晴一听,立马凑过去,拉着江砚洲的手臂说:“老江你看,这红薯为啥亮晶晶的?因为她娘天天往里藏甜心事儿!” 旁边人愣住,有人笑出声。 她不管不顾,继续大声说:“当年我在村里,用这些蜜薯救过冻伤的战士,喂活了战马,连炊事班炸锅那次,都是靠它稳住大家情绪——你说神不神?”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 江砚洲一直没说话,这时忽然开口:“那年风雪封山,我带队巡逻七天,最后一晚靠着一口蜜薯味干粮撑过来。那时候不知道是谁在背后默默做这些事,只知道吃了心里暖。” 全场安静了一瞬。 有个戴眼镜的老教授走过来,看着《雪夜岗哨》这幅画,点头:“原来你们家的故事都在画里。” 江悦站在不远处,眼圈有点红。 可没等她高兴多久,工作人员急匆匆跑来:“江同学!《雪夜岗哨》颜料开裂了!边缘有裂缝,再不处理可能整幅脱落!” 江悦脸色变了:“怎么可能?昨天还好好的!” 一群人围过去查看,果然,画面右下角出现一道细纹,像被刀划过。 “运输时受潮了。”布展负责人直冒汗,“现在没法补,专业修复要三天。” “三天?”江悦声音低下去,“画展就两天……” 慕晴蹲下来,眯眼看了会儿,突然笑了:“这不就跟咱家炕裂了似的?补补就好。” 她说完,悄悄把手伸进布包夹层,摸出一小瓶透明胶状物。趁着没人注意,她轻轻涂在裂缝处,掌心贴上去温了一会儿。 几秒钟后,她收回手,拍拍裤子站起来:“行了。” “您干什么了?”工作人员瞪眼。 “吹了口气。”她眨眨眼,“我家传秘方,专治各种不服。” 那人将信将疑,拿放大镜一照,惊了:“裂缝没了!而且……画面质感好像更厚实了?” 江悦冲过来抱住她:“娘!你怎么做到的?” “天机不可泄露。”慕晴咧嘴一笑,梨涡浅浅,“反正不是邪术,是亲妈buff。” 开幕仪式开始后,观展的人越来越多。有收藏家盯上了《家书抵万金》,直接找到江悦:“小姑娘,这幅画我要了。五万块,现金当场付。” 江悦摇头:“对不起,这幅不卖。” “八万。” “不卖。” “十二万!全款!”对方急了,“签长期合作,以后你所有作品我们包销。” 江悦犹豫了,转头看向父母。 慕晴走过来,摇摇头:“你现在最大的资本不是画,是还能坐在教室里听先生讲课。” 江砚洲也上前一步:“江家的孩子,不卖命,只送情。” 收藏家愣住:“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慕晴叉腰,“我闺女不会为钱画画,但可以为需要的人画。” 江砚洲补充:“三幅复制画可以拍卖,所得全部捐出去。” “捐给谁?” “军人家属。”他说,“那些一个人扛家的人。” 现场一片安静。 老教授带头鼓掌:“好孩子,画里有根,手里有光。” 记者围上来采访:“江悦同学,你的创作灵感来自哪里?” 她看着人群外的父母和哥哥,笑了笑:“我画的不是风景,是我爸妈过的日子。” 晚上,一家四口在展厅合影。江安举着相机,站得笔直:“来,笑一个!” 慕晴嘴里含着颗蜜薯,腮帮子鼓鼓的,硬挤出个笑脸。 江砚洲站她身后,一只手自然地揽住她肩膀。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江悦忽然说:“哥,你能不能别总拍我们?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江安按下快门,说:“我现在的生活,就是记录你们过得好不好。” 照片洗出来之前,展厅管理员偷偷打开保险柜检查藏品。他戴上手套,轻轻掀开《雪夜岗哨》的画框背面,想确认编号。 指尖碰到木板时,他怔住了。 那道原本应该存在的裂缝位置,有一丝极淡的金色痕迹,像液体凝固后的纹路,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6章 慕晴设立“军人家庭帮扶基金”,回馈军营 江悦按下快门,照片定格在一家人笑得最自然的那一刻。慕晴嘴里的蜜薯还没咽下去,腮帮子鼓着,眼睛弯成两条缝。江砚洲的手还搭在她肩上,指节微微发白,像是怕她突然跑了。 回程的车上,江悦把相机抱在怀里,盯着屏幕翻来翻去。“娘,你说咱家这些事,要是讲出去,别人信吗?” “谁信谁有病。”慕晴把头靠在车窗上,“我一个村姑,靠种红薯养活一窝军属,听着像话吗?” 江安坐在副驾,一直没说话。等车开进家属院大门,他才转过身:“娘,你真打算拿公司赚的钱,搞那个基金?” “怎么?”慕晴解开安全带,“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江安皱眉,“是觉得……咱们自己也没多宽裕。你天天起早贪黑,就为了给别人?” 慕晴没急着反驳,反而笑了下。她从布包里掏出账本,翻到利润那一页,拍在江安膝盖上。“你看这数字,是不是红的?可你知道这一笔笔是怎么来的吗?王婶凌晨三点蒸包子烫了手,李姐送货车陷雪地里推了两小时,还有赵排长媳妇,孩子发烧也不敢请假,就因为这是她的班。”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咱家能有今天,不是我多聪明,是有一群跟你爹一样的人,在背后扛着风雪走路。现在轮到我了。” 江砚洲一直沉默听着,这时开口:“部队那边,不会轻易接这种私人捐助。” “我知道。”慕晴合上账本,“所以我也不让他们接,我让她们自己提需求。” 第二天一早,她拎着个暖水壶去了家属区。先找几个常来帮忙的老嫂子坐下,一人倒杯热水,开门见山:“我想弄个‘军人家庭帮扶基金’,专门帮那些家里有困难的。你们说,最愁啥?” 张嫂子低头搓着手:“娃上学,户口卡着报不上名。” 李姐叹气:“老人住院,没人照应,我在病房和值班室两头跑。” 王婶咬咬牙:“我想学裁缝,找个活干,可没人带,也没钱交学费。” 慕晴一一记下,笔尖划在纸上沙沙响。临走时,她把本子收进布包,顺手摸了摸腕上的银镯。里面空间轻轻颤了下,像是点头。 三天后,她把整理好的《十问》递到政委办公室。封面写着:**军人家庭现实难题实录**。 政委翻完,抬头看她:“你这是要替组织操心?” “我不是要操心。”慕晴坐直了,“我是想点盏灯。不照亮整条路,至少能让谁夜里回家时不踩坑。” 政委没立刻回应。过了两天,江砚洲回家吃饭,饭吃到一半忽然说:“领导同意了,但有个条件——基金必须公开透明,每一笔钱都要有去向记录。” “行啊。”慕晴夹了口菜,“我还准备请审计局的人来查账呢。” 江砚洲抬眼看了她一下,嘴角动了动,又压下去。 筹备仪式那天,天刚亮。慕晴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外面套件旧毛衣。江悦劝她换正装,她摆手:“我又不是去走红毯,是回家。” “回家?” “对啊。”她系上围巾,“军营就是我家。” 礼堂门口挂了横幅:“军人家庭帮扶基金成立仪式”。台下坐满了家属和干部,连几个退休的老首长都来了。 记者们架着相机,镜头对准主席台。主持人刚念完开场词,就有记者站起来:“慕总,您设立这个基金,是不是为了提升企业形象?毕竟您公司刚上市不久。” 全场安静下来。 慕晴没看她,而是从布包里掏出一颗蜜薯,当众剥了皮,咔嚓咬一口。“我问你,你吃过地窖藏了十年的红薯吗?” 记者愣住。 “没有吧?”她嚼着,含糊道,“那你能懂什么叫做‘舍不得吃’?我娘家当年逼我嫁人换粮票,我就揣着一颗蜜薯跑了。后来我男人在风雪里站岗,我偷偷往他干粮袋里塞的,也是这个。” 她把剩下半颗举起来:“今天你们拍我,是因为我有钱了。可十年前,我蹲在村口啃这玩意儿的时候,你们在哪?” 台下有人笑出声。 她接着说:“我不是为了炒作。我只是想告诉那些还在熬日子的人——别怕,有人记得你们在干什么。这基金,不多,但够买几包奶粉、几盒药、几本课本。它不救天救地,只救人心里那口气。” 她说完,转向台侧的江砚洲。他站着,军装笔挺,眼神落在她脸上,没移开。 部队领导上台致辞:“今天,我们接受的不是一笔钱,是一份情。江师长夫人用行动告诉我们,军属不只是背后的支持者,也可以是前线的同行人。” 掌声响起时,江悦悄悄按下快门。照片里,慕晴站在铭牌旁,手抚着“帮扶基金”四个字,笑得眉眼弯弯。 仪式结束后,人群散去。慕晴走到后台,发现江安一个人坐在角落。 “怎么不去吃饭?” “娘。”他抬头,“我以前总觉得,你要强,是为了证明什么。”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现在呢?” “现在我觉得……你是真的心疼这些人。” 她走过去,揉了揉他脑袋。“傻小子,你以为我想当英雄?我只是不想再看见哪个女人,为了给孩子凑学费,在寒风里卖烤红薯。” 江安没再说话,起身抱了抱她。 晚上,一家四口在家吃饭。桌上多了个玻璃瓶,里面泡着那颗蜜薯的皮,标签写着:“第一块基金基石”。 江悦看着笑:“娘,你连这都留?” “当然。”她夹菜,“以后传家。” 江砚洲吃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忽然说:“明天我要去趟团部。” “什么事?” “有个家属的孩子,先天性心脏病,手术费差三万。团里报了困难名单,但审批要时间。”他看着她,“你想不想第一个帮?” 慕晴没犹豫:“帮我联系医院,今晚就把钱打过去。” 江砚洲点点头,起身去打电话。 江悦小声问:“娘,你不问具体情况?不怕被骗?” “骗就骗呗。”她咧嘴一笑,“我空间里粮食堆成山,灵泉喝不完,怕什么?大不了我再去地里刨红薯。” 话音刚落,腕上的银镯突然一热。她低头一看,一粒从未见过的种子静静躺在掌心,泛着淡淡光晕。 她愣了下,随即乐了:“老伙计,你这是又要给我开外挂?” 窗外夜色正浓,屋里灯光暖黄。江安默默把那本《十问》收进书包,准备带回学校给同学看看。 江悦举起相机,对着母亲按下快门。 闪光亮起的瞬间,慕晴正把那颗种子放进玻璃瓶,和蜜薯皮放在一起。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7章 江砚洲带队执行国际维和任务,载誉归来 慕晴把那颗发光的种子放进玻璃瓶,顺手拧紧盖子。江悦举着相机又要拍,她立马伸手挡住镜头,“别拍了,再拍我就把你爸那双臭袜子塞你画框里。” 江安在旁边笑出声。江砚洲刚挂完电话,看了眼墙上的钟,“明早六点集合,我得回营区。” “这才刚坐下。”慕晴瞪他,“饭都没吃完就要走?” “任务结束前不叫回家。”江砚洲站起身,军装扣子一颗颗系好,“这次不一样。” 后来他们才知道,不一样的是——他要去执行国际维和任务。 走那天天气阴着,风刮得人脸疼。慕晴没去送行,只让江安把一包饼干交到父亲手里。包装是土黄色牛皮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岁岁平安小分队出品”,底下还画了个咧嘴笑的红薯。 江安说:“娘不让多送,说人多了你走得不干脆。” 江砚洲捏了捏那包饼干,放进随身背囊最里层。 这一走就是半年。 期间只通了四封信。每封都短,字也潦草,像写在颠簸的车上。第一封说到了地方,沙子比米还多。第二封说孩子们围着兵站转,伸手要糖。第三封夹了片干枯的叶子,背面写着:当地人种这个,能熬汤,但不好吃。第四封只有两行:今天吃了甜饼,像是你做的。风吹得帐篷晃,梦里听见你在骂人。 慕晴看完最后一句差点笑出眼泪。 她没告诉别人,那批饼干里,她偷偷加了空间产的蜜薯粉。孩子们吃了不闹肚子,还能睡整觉。她在本子上记了一笔:“支援前线第47天,敌方未出现,但我方甜度超标。” 帮扶基金照常运转。她带着军嫂们做手工、搞培训,谁家孩子上学缺钱,老人看病没钱,她二话不说先垫上。有人问她图啥,她说:“我家那位在外国替人修路搭桥,我要是在家抠抠搜搜,回头他回来不得拿枪指我?” 江悦有次听不过去,“娘,你说点好听的不行?” “我说实话。”慕晴嗑着瓜子,“他回来我要是瘦了,他能哭三天。我要是穷了,他能提枪去抢银行。” 江安从军校放假回来,看见母亲正蹲在院子里数账本。月光下,她手腕上的银镯泛着微弱的光。 “娘,你想他了?” “谁想他。”慕晴头也不抬,“我是算他欠我多少顿饭。半年三百顿,一顿两个馒头一碗汤,还得加个鸡蛋——记好了,以后让他补。” 可那天晚上,她进了空间,在田圃边坐了很久。地里的麦苗蔫头耷脑,暖房的蜜薯长得也慢。她知道是因为自己笑得少了。原以为扛得住,结果夜里翻来覆去,总梦见飞机掉下来,或者他站在废墟里回不了家。 她对着空气说了句:“老伙计,你说他会不会碰上炮弹?” 镯子轻轻颤了一下,一粒新种子落在她掌心,和上次那颗一样发着光。 她盯着看了半天,忽然笑了:“行吧,等他回来,咱俩一起种。” 终于等到归期。 新闻提前播报:我国维和部队圆满完成任务,载誉归来。直播画面里,士兵列队走下飞机,肩章闪亮,步伐整齐。 慕晴带着江安江悦去了机场。 天冷得很,风像刀子。江悦劝她进候机厅等,她不肯,非站在出口通道口,戴着毛线帽,双手插在布包里取暖。 “你爸巡逻三十年,就没一次准时到家。”她说,“这次我得让他第一眼就看见我。” 飞机落地晚了两个小时。人群开始骚动,有家属忍不住抱怨。 慕晴不动,眼睛死死盯着通道门。 门开了。 一队军人走出,步伐一致。镜头扫过一张张脸,全是风尘仆仆却挺拔如松的模样。 然后她看见了他。 江砚洲走在最前面,肩章在灯光下反着光。他目光一扫,越过所有人,直接落在她身上。 下一秒,他加快脚步。 大衣翻起来,军靴踩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他穿过人群,直奔她面前,伸手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力道大得让她脚离了地。 周围闪光灯炸开一片,记者举着话筒往前挤。 他没管那些人,低头看着她,声音哑:“我回来了,让你们担心了。” 慕晴鼻子一酸,嘴却没停:“谁担心你了?我是怕你不在,没人签字报销帮扶基金的油费!” 江砚洲没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江安和江悦冲上来,一人抱住一个大人。四个人在通道口挤成一团,后面的人绕着走,还有小孩踮脚看热闹。 “爹!”江悦喊,“你头发怎么白了一根?” “胡说。”江砚洲松开慕晴,抬手摸了摸鬓角,“哪有?” “真有一根。”江安凑近看,“左边,靠近耳朵那。” 慕晴伸手拨开他头发,果然看见一根白的。她愣了下,马上拽住就拔。 “哎!”江砚洲躲都没躲,“疼。” “拔了就不显老。”她把那根头发塞进布包夹层,“存着,以后放纪念盒。”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江安笑出声:“娘,你连这都留?” “当然。”慕晴理直气壮,“以后传家。‘江家第一根白发’,比勋章值钱。” 江砚洲看着她,眼神温了又温。 一群人往外走。有记者追上来问感言,他停下,指着身边的慕晴:“她在,我就没怕过。” “那这次维和最难的是什么?”记者追问。 “最难。”他想了想,“是吃不到她做的蜜薯。” 慕晴立马接话:“那你现在想吃吗?” “想。” “等着。”她从布包里掏出一个热乎乎的纸袋,打开,里面是刚蒸好的蜜薯,“空间特供,限量版。” 江砚洲当着所有人面接过,咬了一口,嘴角沾了点橙黄的瓤。 闪光灯又亮了起来。 江安低声说:“爹,娘这波操作,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 “肯定。”江悦笑,“不然你以为她为啥非站这儿吹风?” 回程车上,江砚洲靠在副驾,闭着眼。慕晴坐在后座,一直盯着他看。 “干嘛?”他突然睁眼。 “看你有没有少块肉。”她说,“听说那边天天打仗。” “没打起来。”他摇头,“我们去的时候,仗已经停了。主要是帮他们重建学校,修水渠,教孩子认字。” “那你见血了吗?” “见过一点。” “谁的?” “我们的。有个战士被铁皮划伤了手。” “疼不疼?” “他说不疼。” “放屁。”慕晴翻白眼,“手破了都说不疼,你们当兵的是不是脑子都有问题?” 江砚洲笑了下,没反驳。 车开进家属院大门时,天已经黑了。门口挂了条红横幅:“欢迎江师长凯旋”。 几个老嫂子站在楼下挥手。慕晴推开车门,拎出一大袋东西,“今晚全楼加餐,蜜薯炖排骨,管够!” 江砚洲跟着下车,抬头看了眼自家窗户。灯亮着,窗帘没拉。 他忽然转身,把慕晴拉进怀里,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动作快得她没反应过来。 “干啥?”她拍他胳膊,“这么多人看着!” “半年了。”他声音低,“让我亲一下。” 她瞪他一眼,脸却红了。 江安和江悦在后面捂嘴笑。 江砚洲牵起她的手往楼上走,军装笔挺,步伐稳健。走到二楼拐角,他忽然停下。 “怎么了?”慕晴问。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徽章,递给她。 “给我的?” “不是。”他说,“是当地孩子送我的。他们用铜片磨的,刻了五星红旗。全队每人一个。但他们说,这个最大的,要送给‘带来甜味的将军的妻子’。” 慕晴接过,铜片还带着他的体温。 她没说话,只是把徽章紧紧攥在手心。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8章 江安军校毕业,分配到父亲所在部队 江安把那枚铜徽章放进抽屉最底层,上面压了本军校教材。他回头看了眼宿舍,床单已经铺平,行李箱靠墙放着,军装挂在衣柜里,肩章擦得发亮。 天还没亮透,窗外灰蒙蒙的。他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冰凉的一圈,像娘每次给他塞东西前总要碰一下的手温。 厨房传来动静。他轻手轻脚走出去,看见慕晴正蹲在灶台边,往一个牛皮纸包里塞饼干。袋子鼓鼓囊囊的,边角还漏出一点金黄的碎屑。 “你起这么早?”她头也不抬,“就知道你要走,趁你爹没醒,偷偷给你带点口粮。” 江安笑:“我都成军官了,还能饿着?” “少废话。”她把纸包往他行李夹层一塞,“这可是空间特供,比上次给你爸的还多加了两勺蜜粉。吃一口能扛三天训练不腿软。” “那你给爹的……是不是都快甜过头了?” “那可不。”她眨眨眼,“你爸嘴硬心软,越苦的日子越不说。我得让他每顿都尝点甜头,不然真以为当兵就得活成苦行僧。” 江安低头看着那个补丁布包,忽然嗓子有点堵。他知道娘从不轻易动用空间的东西,连公司量产的灵麦粉都要精打细算,可只要他们姐弟出门,她就恨不得把整个田圃塞进行李。 “别一副要上战场的样子。”她拍他肩膀,“你这是去报到,又不是去送死。再说了,部队食堂好歹有肉,我家崽子不能亏了胃。” 江砚洲这时候从屋里出来,军装已经穿好,扣子一颗不少。他扫了眼江安的背包,伸手拽了拽肩带,“太松,容易磨肩膀。” “我刚调的。” “到了部队没人等你调。”他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楚,“装备不合身自己改,问题不解决就是失职。” 慕晴翻白眼:“一大早就开始训话,他还不是你儿子了?” 江砚洲没理她,只盯着江安:“记住一句话——进了这身军装,你就不是江家的儿子,是国家的兵。我不帮你,是不想别人说你靠关系混日子。” 江安挺直腰:“是,首长。” “别叫首长。”江砚洲皱眉,“现在还不是。” “那叫啥?”慕晴插嘴,“叫爹?那你刚才那副脸吓谁呢?” 江砚洲耳尖红了一下,转身去拿水杯。江安憋着笑,慕晴直接笑出声。 “行了行了。”她把最后一块饼干塞进包里,“你俩一个样,嘴比石头硬,心里比棉花软。走了就安心干,家里有我。帮扶基金照常转,军嫂培训班下周开新班,你妹妹画画也顺,咱家稳得很。” 江安点点头,背上包。门口那辆吉普车已经在等,司机小张探出头来打招呼。 “等等。”慕晴突然拉住他手腕,把银镯往里推了推,“戴着它,想娘了就进空间坐会儿。地里的麦子长得旺,蜜薯也熟了一茬,你想吃随时摘。” 江安鼻子一酸:“嗯。” “不准哭啊。”她瞪眼,“你是军官了,哭出来让战友看见多丢人。” “我没哭。” “那你眼睛红啥?” “沙子进去了。” “哦,风大。”她拍拍他脸,“去吧,别让你爹等太久。” 江砚洲已经在车前站着,见他们过来,拉开后座门。江安坐进去,他关门前顿了顿,低声说:“到了先去营务科报到,别绕路找我。” “知道了。” 车发动时,慕晴站在门口挥手,布包挂在胳膊上,风吹得衣角晃。江安摇下车窗,她立马掏出一颗蜜薯塞进来,“最后一个福利,吃了再走!” 他咬了一口,甜味从舌尖漫上来,暖乎乎的。 车子驶出院子,拐上主路。江安回头看,母亲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晨光里。 一路向北,风景渐渐荒凉。戈壁滩一眼望不到边,远处山脊像刀片一样竖着。风卷着沙粒打在车窗上,啪啪响。 下午三点,终于看见营区大门。铁门顶上挂着红旗,岗哨笔直站着,见车来敬礼。 “到了。”司机说。 江安下车,背包扛在肩上。他站定,抬手回了个礼。 风很大,吹得军装贴在身上。他深吸一口气,念了一遍父亲当年入伍誓词,迈步往里走。 营务科在办公楼二楼。他登记完信息,领了宿舍钥匙和一套洗漱用品。临时宿舍在东排第三间,六人一间,目前空着三张床。 他把自己的东西放下,打开行李,手指碰到那个牛皮纸包。拿出来一看,里面除了饼干,还有张纸条,是娘的字迹: “饿了就吃,别硬撑——娘知道你像你爹,疼也不说。” 底下画了个咧嘴笑的红薯,旁边一行小字:“要是被欺负了,回来我教你妈的绝招:装傻充愣+颠气骂人,百试百灵。” 江安笑出声,眼眶却热了。 他坐在床沿,默默把饼干分成了三份。一份留着自己吃,一份准备悄悄塞给可能的新战友,最后一份……他犹豫了一下,放进胸前口袋。 晚上七点,他接到通知,明天早上八点集合报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洗完澡回到宿舍,门被推开。江砚洲站在门口,没穿大衣,只一身常服,肩章收在柜子里。 “首长。”江安立刻站直。 江砚洲走进来,环视一圈,走到他床前,看了看他的行李摆放,点头:“还算整齐。” “您怎么来了?” “路过。”他说,“看看新兵住哪儿。” 江安不信,但没拆穿。 江砚洲沉默了一会儿,从兜里掏出个旧文件袋,递过来。 “这是我当年的学员档案。”他说,“你看看。” 江安接过来翻开,里面是泛黄的考核记录、体能成绩、教官评语。最后一页写着:“该学员训练刻苦,但性格孤僻,不善交际,建议加强团队协作能力。” 他抬头:“您也有缺点?” “谁没有。”江砚洲淡淡道,“我刚来的时候,全队没人信我能熬过新兵连。都说江家少爷娇生惯养,肯定三天就哭着回家。” “然后呢?” “然后我拿了五公里第一,射击满分,三个月后当了班长。”他看着儿子,“我不对你特殊,是因为我知道——别人只会更狠。在这里,没人管你是谁的儿子。你只能靠自己站起来。” 江安把档案合上,双手递还:“是,首长。” 江砚洲没接,反而按住他肩膀:“记住了,我不是你爹,是你的上级。在这里,你不许犯错,也不能倒下。” “明白。” “明天报到,我会在场。你要是敢给我丢脸——”他顿了顿,“军法不讲私情。” 江安挺胸:“保证完成任务!” 江砚洲点点头,转身要走,手搭上门把时又停住。 “那个包。”他说,“别乱放。” “哪个?” “你娘给的。”他声音低了些,“我知道里面有东西。好好藏着,别让人发现。” 江安心头一震:“您……知道?” 江砚洲没回头:“我只知道,你每次靠近我,运气都特别好。从你娘扑进我怀里那天起,我就觉得——她带来的不只是麻烦,是命里的转机。” 他拉开门,走廊灯光照进来一半身影。 “睡吧,明天开始,你就是真正的兵了。” 门关上,脚步声远去。 江安坐在床边,摸了摸胸前的饼干包,又碰了碰腕上的银镯。他闭上眼,意识轻轻滑进空间。 田圃里麦苗青翠,暖房中蜜薯金黄。他蹲下身,抓了把土,闻了闻。 “娘,我到了。” 没人回答,但他好像听见了一声轻笑。 他睁开眼,把饼干放进枕头底下,军装叠好放在床头。熄灯前,他对着镜子整理领带,动作一丝不苟。 第二天清晨五点,他起床出操。天还没亮,营地静得只剩风声。 他站在宿舍门口,抬手敬礼,目光投向办公楼方向。 那里,江砚洲正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份新兵名单,指尖缓缓划过“江安”两个字。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把名单放进抽屉,锁好。 转身时,目光落在桌角一张照片上。是江安七岁那年拍的,穿着小号迷彩服,站在父亲身后,笑得露出缺牙。 他看了一会儿,抬手,把相框扶正了。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9章 江悦成为知名画家,作品传递正能量 慕晴正坐在公司办公室的桌前,手里捏着一张刚送来的报纸。头版上印着江悦的照片,穿着素色连衣裙站在画展门口,笑得眼睛弯起来。标题写着:“青年画家江悦作品展在京开幕,温情笔触打动万千观众”。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三遍,把报纸折了角塞进布包里,嘴上嘀咕:“这丫头,照片拍得还挺像样,就是裙子太素,下次得让她穿点红的,喜庆。” 电话铃响了,她接起来就听见江悦的声音:“娘,你看到了吗?” “啥?” “今天美术馆的人说,我的《雪夜岗哨》被选进国家收藏了。” “哦。”慕晴故意拖长音,“那挺好的,跟你爹说一声,让他把打印纸换新的,别老用食堂领的废纸背面贴床头。” 江悦在那边笑出声:“他真贴了?” “不然呢?”慕晴翻了个白眼,“昨晚上我打视频,看见他枕头底下鼓了一块,问他是不是藏私房钱,他还不承认。我说掀开看看,他立马坐上去压着,脸都红了。” “哎哟……”江悦笑得说话断断续续,“你们俩能不能正常点?” “我们可太正常了。”慕晴哼了一声,“是你不正常,画画画到全国人民都知道。以后出门小心点,别让人认出来围住你签名,耽误我给你寄蜜薯。” “娘!我都多大了还蜜薯?” “在我这儿你就永远是吃奶嘴的小崽子。”慕晴说着,从抽屉里摸出一颗金黄的蜜薯,咔嚓咬了一口,“这可是空间头茬的,甜得能齁死人。你要不要?我让快递明天发十斤。” “发吧发吧。”江悦无奈,“反正我画室快成仓库了,颜料、画框、还有你寄的零食堆得走不动路。” “那正好。”慕晴嚼着薯肉,“省得你出去乱跑,我就怕你被人骗。上次你说那个策展人请你吃饭,我一听就知道没安好心——谁请人吃饭不说地点光说‘高端场所’?高端个鬼,八成是想让你买单。” “那是人家客气!” “客气个头。”慕晴冷笑,“我年轻时候见多了这种人。嘴上叫你艺术家,背地里就想蹭你画卖钱。你要敢答应单独赴约,我就把你小时候尿床的事群发给所有媒体。” “你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是母爱。”慕晴咽下最后一口蜜薯,拍拍手,“对了,帮扶基金这边下周要开例会,军嫂们新做的营养饼干你要不要拿几盒去送人?包装我都设计好了,印着‘岁岁平安小分队’,看着就靠谱。” 江悦哭笑不得:“我是画家,不是推销员。” “你是我闺女,就得干点正经事。”慕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行了,不跟你贫了,我得去厂里盯灵麦粉生产线,今早质检说有人偷尝成品,齁得直灌水。” “谁啊?” “还能有谁。”慕晴撇嘴,“李寡妇家的小孙子,偷抓一把塞嘴里,当场躺地上打滚喊‘天上掉糖了’。现在全厂都知道空间蜜粉混进面粉了,一个个排队等着尝。” “……你们也太不小心了。” “我能怎么办?”慕晴摊手,“总不能写个牌子:此物含神秘成分,食用后可能产生幸福感过强副作用?” 江悦笑得停不下来。 挂了电话,慕晴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江安穿着军装站得笔直,江悦抱着画板笑得露牙,江砚洲难得没绷着脸,一只手搭在她肩上。 她伸手摸了摸相框玻璃,低声说:“都出息了哈。” 中午回家,一推门就听见电视在播新闻:“青年画家江悦凭借系列军旅题材作品引发社会广泛关注,其代表作《家书抵万金》《雪夜岗哨》已被中国美术馆永久收藏……” 慕晴把布包往沙发上一扔,冲厨房喊:“老头子!听见没?你闺女红了!” 江砚洲从屋里走出来,军装还没换,听见声音顿了一下,走进客厅关掉电视。 “干嘛关了?”慕晴瞪眼,“让她多露露脸,咱家品牌知名度也跟着涨。” 江砚洲低声道:“太吵。” “你就是嫉妒。”慕晴戳他胸口,“你当年立功受奖才上一次地方报,现在悦悦全国都知道,你酸了吧?” 江砚洲不说话,转身进了厨房。 慕晴跟过去,看见他正从碗柜最里面拿出一张A4纸,上面是江悦画展的海报打印件,边角已经卷了,还用胶带粘过。 “哟!”她指着那张纸,“这不是昨晚压枕头底下的那张吗?怎么又藏碗柜里了?怕我看见?” 江砚洲动作一顿,耳根有点红:“放哪儿不行。” “不行!”慕晴一把抢过来,“这可是国家级荣誉,得挂墙上!我要让全楼道都知道,江家出了个大画家!” “别闹。” “我偏要闹。”她翻出钉子和锤子,踩上凳子就要往墙钉,“你看这标题——‘用画笔传递正能量’,多提气!比你那些奖状有意义多了。” 江砚洲伸手扶住凳子,声音低了些:“别摔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扶稳点就行。”慕晴敲下最后一颗钉子,退后两步欣赏,“怎么样?比你那排勋章好看吧?” 江砚洲抬头看了看,没说话,但嘴角动了一下。 晚上吃饭时,慕晴一边夹菜一边说:“悦悦说想办巡展,全国走一圈。” 江砚洲筷子停了一下。 “你放心。”慕晴瞥他一眼,“我让她每到一个地方先给我打电话,我安排军嫂接应,吃住都不用愁。再说了,她一个姑娘家出门,我不盯着点,你能安心?” 江砚洲点点头:“该管。” “可不是。”慕晴夹了一筷子青菜塞他碗里,“你女儿比我懂事儿,知道画什么能打动人。你看她那幅《岗哨》,风雪夜里一个人站着,背影都画出温度来了。你说她咋想出来的?” 江砚洲低头吃饭,声音很轻:“她小时候,常趴在窗台看我执勤。” 慕晴一愣,随即笑了:“怪不得呢。那会儿她才五岁,天天抱着小画本涂涂画画,画完了还非得拿给你看。你不理她,她就追着你屁股后面喊‘爹你看!这是我画的你!’” 江砚洲放下筷子,抬手揉了揉眉心。 “怎么了?”慕晴问。 “没什么。”他站起身,“我去回个电话。” 慕晴看着他走出去,嘴角慢慢扬起来。 第二天一早,她刚到公司,秘书就递来一份文件:“姐,文化局刚发的通知,江悦的作品要入选‘新时代艺术成就展’,邀请家属出席开幕式。” 慕晴翻开文件,看到“特邀嘉宾”那一栏写着“江悦母亲 慕晴”。 她合上文件,掏出手机拨号。 “喂,悦悦?” “娘,怎么了?” “你听好了。”慕晴坐直身子,“开幕式那天,你必须穿我给你寄的那条红裙子。不许推脱,不许换,不许说颜色太艳。你要敢穿别的,我就带着你爹去现场跳广场舞,让全国人民看看什么叫‘硬核军属’。”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0章 慕晴公司成为行业龙头,不忘初心 慕晴把手机塞进布包,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快十点了,江悦那头应该刚忙完画展收尾的事。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顺手从抽屉里抓了颗蜜薯塞嘴里,边嚼边往外走。 厂里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说国外来的商超代表明天要来签合同,点名要她亲自接待。秘书在电话里急得直喊“姐,这可是全球前十的连锁超市!”她咬着薯肉回了句:“不就是卖东西嘛,又不是第一次见洋人。” 话是这么说,她回家还是翻出那件藏青色的呢子外套抖了抖。江砚洲正坐在桌前看文件,听见动静抬眼瞧了她一眼。 “明儿个有大事?”他问。 “公司要跟外国超市签长期单。”她把衣服搭在椅背上,“人家点名要看生产线,还得抽查仓库。” 江砚洲点点头,没多说话,起身去厨房端菜。 慕晴扒了两口饭,筷子一放:“你说我要不要穿那双新皮鞋?就去年买的那双,还没上过脚。” “你穿拖鞋他们也得签。”江砚洲夹了口菜,“他们要的是货,不是看脸。” “话是这么说。”她哼了一声,“可我好歹是个董事长,不能让人觉得咱是从村口小卖部蹦出来的吧?” 江砚洲低头吃饭,嘴角动了一下:“你本来就是从村口出来的。” “嘿!”她瞪过去,“你还真敢说?” 他不吭声,耳根有点红。 第二天一早,慕晴带着外宾团转了一圈厂区。对方穿着西装,戴着眼镜,说话慢条斯理,问的问题却一个比一个刁钻。 “你们原料供应能保证五年不断货吗?” “生产批次稳定性如何控制?” “如果遇到自然灾害导致减产,你们有应急预案吗?” 她听完,转身打开监控大屏,手指一点,七大仓库的实时库存全跳了出来。 “您刚才问的问题,我现在就能回答。”她指着屏幕,“红枣来自甘肃基地,灵麦种在东北农场,每一粒都经过三次筛选。今天要是您想尝新品,我中午前就能空运到您住的酒店。” 翻译说完,外宾愣了两秒,忽然笑了,竖起大拇指:“厉害。” 签约仪式顺利结束,对方临走前握着她的手说了一串听不懂的话,翻译笑着转述:“他说您不是做生意的,是做信仰的。” 她摆摆手:“别整这些虚的,只要按时打款就行。” 晚上回到家,江悦正坐在炕上等她。 “听说你今天镇住了全场?”女儿眼睛亮亮的。 “那必须的。”她一屁股坐下,脱了鞋揉脚,“我可是靠嘴皮子活下来的命。当年在村里骂二流子都能骂到他跪地求饶,现在对付几个老外算啥?” 江悦笑得直打跌:“可你现在是大老板了,能不能稳重点?” “稳不了。”她摇头,“我一紧张就想胡说八道。刚才签完字,我差点跟人家说‘下次带老婆孩子来咱家吃顿饭,咱家红薯管够’。” “你真说了?” “没说。”她咧嘴,“但我眼神已经表达了。” 江悦靠着她肩膀,轻声说:“娘,你累不累?我看新闻说你们公司现在全国第一了,以后能不能别这么拼?找个经理人帮你管?” 慕晴剥了个蜜薯递给她,自己也啃了一口。 “你知道厂里有多少军嫂上班吗?”她问。 “多少?” “一百三十七个。退伍军人家属四十六个。这些人哪个不是指着这份工资养家?有的孩子上学靠它交费,有的老人看病靠它报销。”她顿了顿,“我当初办厂,就是为了帮这些人活下去。现在我坐这儿吃蜜薯,她们还在车间打包发货。我要是甩手不管了,对得起谁?” 江悦没说话,低头咬了口薯。 “再说了。”慕晴戳她脑门,“你以为我想干?我也想躺平啊!可你爹现在天天在家擦枪、叠被、练正步,就差在院子里挖战壕了。我要是退休了,咱家俩闲人凑一块,非得打起来不可。” “他不是等抱孙子嘛……” “他还想得美!”她翻白眼,“我都说了多少回,你们俩一个画画一个当兵,什么时候给我添个娃?结果一个说‘事业刚起步’,一个说‘任务太紧张’。合着我生了个假儿子假闺女?” 江悦笑倒在她身上。 正闹着,门开了。 江砚洲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色平静。 “怎么了?”慕晴问。 他把文件放在桌上:“军区通报,悦悦的画展上了央视午间播报。” “真的?”江悦猛地坐直。 他点头,声音很淡:“播了三分钟,说青年艺术家用画笔记录时代。” “哎哟!”慕晴一拍大腿,“这下可真是全国都知道了!明天我就去居委会贴喜报,让李寡妇看看什么叫真出息!” 江悦抱着她直笑。 江砚洲站在一旁,没动,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们。 慕晴抬头看他:“你不高兴?” “高兴。”他低声道。 “那你笑一个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抿了下嘴,眼角微微松开。 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布包里掏出一张纸——是今天的销售报表。全国铺货率百分之九十八,海外订单增长四倍。 “老头子。”她晃着纸,“咱们公司现在是行业第一了。” 他看了眼,嗯了声。 “你就这反应?” “你要我跳个舞庆祝?” “你敢!”她瞪眼,“你要跳舞我立马打电话给江安,让他汇报你精神异常!” 江砚洲终于笑了下,转身去厨房倒水。 慕晴靠在炕沿,嘴里还嚼着蜜薯,甜味在舌尖散开。窗外雪光映进来,照在墙上那张全家福上。 江悦靠着她,轻声说:“娘,你会一直这么干下去吗?” “干到干不动为止。”她笑着说,“反正我这辈子,倒霉时有人信我,好了也不能忘了本。厂里那些姐妹叫我一声‘慕姐’,我就得对得起这个称呼。” 江悦点点头,握住她的手。 屋外风停了,炉子里火苗轻轻跳了一下。 江砚洲端着水杯走出来,站在门口看了她们一会儿,才慢慢走近。 慕晴抬头:“干嘛?” 他把杯子递给她:“喝点水。” 她接过,咕咚喝了一大口。 “对了。”她忽然想到什么,“下周我要去甘肃基地抽查原料,你去不去?就当旅游了。” 江砚洲皱眉:“我休假还没批。” “那你写申请啊!就说陪夫人视察产业,事关民生大计!” 他站着没动,半晌说了句:“你非得我去?” “不去拉倒。”她撇嘴,“我自己叫司机,顺便在路上招个临时保镖,年轻帅气的那种。” 江砚洲立刻说:“我去。”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1章 江安在部队立三等功,崭露头角 邮递员老张一脚跨进院门就喊:“慕晴!大喜事!” 慕晴正蹲在灶台前给江砚洲烙饼,听见声音差点把铲子甩出去。她扭头瞪过去:“大清早的嚎啥?吓我一跳,这饼都要糊了。” “你儿子立功了!”老张举着个红头信封晃了晃,“部队寄来的喜报,三等功!全公社第一个现役军官拿功章的!” 锅铲“啪”地拍在案板上。慕晴蹭地站起来,围裙都没解就往外冲。 江砚洲坐在堂屋桌边看报纸,听见动静抬了下眼。他没动,也没说话,手指却慢慢捏紧了报纸边缘。 慕晴一把抢过信封,牙咬住一边撕开,掏出里面的纸抖得哗哗响。她清清嗓子,念得字正腔圆: “兹有本部排长江安同志,在高原抗雪救灾行动中表现突出,带领战士连续奋战三十六小时,成功营救被困牧民七人,抢通道路二十余公里,保障物资顺利送达。经研究决定,记个人三等功一次,特此通报表扬。” 念完她把纸一拍桌子:“哎哟喂,咱家出人物了!” 江砚洲终于放下报纸,起身走过来。他接过喜报,低头看了一遍,又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喉结动了动,没吭声。 “你倒是说句话啊!”慕晴戳他胳膊,“你儿子立功了!不是别人家的孩子,是你亲生的!” “我知道。”他说。 “知道你还跟块冰似的?”她抢回喜报,举起来对着窗户照,“你看这红章盖得多正!江安这小子行啊,这才去几个月就干出名堂来了!” 江砚洲坐回椅子,手撑着额头,声音压得很低:“那地方海拔四千多,风刮得人脸疼。他们那次救援,有两个兵冻伤送医院了……他能平安完成任务,我就放心了。” 慕晴一下子安静下来。 她盯着他侧脸看了会儿,忽然咧嘴一笑,凑过去搂住他肩膀:“老头子,你心疼儿子了是不是?嘴硬心软的老东西。” 江砚洲偏头躲了一下,耳根有点发红:“我没……我只是觉得,他还年轻,别骄傲。” “得了吧!”她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当年退伍回来,兜里揣个优秀士兵奖状藏了半年不敢拿出来,生怕别人说你显摆。现在轮到你儿子了,你也装深沉?” 江砚洲咳嗽两声,没反驳。 慕晴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个铁皮盒子,打开后小心翼翼取出一张全家福照片。那是去年冬天拍的,江悦在中间,她和江砚洲两边坐着,背景是厂门口的大红灯笼。 “这张不行。”她摇头,“太旧了。江安那时候还是学员呢,穿的是军校制服。现在可是立功军官了,得重拍!” 江砚洲抬眼:“拍什么?” “全家福啊!”她瞪他,“你忘了我说啥了?等江安立了功,咱们就去照相馆正经拍一张,挂墙上!让李寡妇天天路过都得抬头瞅一眼,酸死她!” 江砚洲嘴角抽了一下:“非得去照相馆?” “那当然!”她叉腰,“你以为谁都像你,穿个军装叠被子能叠出花来就觉得自己威风?咱家现在可是双喜临门——闺女上央视,儿子拿功章!不张扬一下对不起列祖列宗!” 江砚洲没再反对,只是低声问:“他……有没有打电话回来?” “还没呢。”慕晴坐下,把喜报铺在桌上,用手仔细抚平褶皱,“不过肯定快了。这种事部队一般都会通知本人先知道。” 话音刚落,墙角的座机突然响了。 两人同时抬头。江砚洲立刻站起身,可脚刚迈出去又停住,转头看她。 “你去接。”他说。 “凭啥?”她挑眉,“你是他亲爹,你接!” “我……我不太会说话。”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得了吧你。”她笑出声,“上次江悦画展上了新闻,你半夜偷偷打印照片贴床头的事我都看见了!还说不会表达?” 江砚洲脸更红了,但还是走过去拿起电话。 “喂?” 听筒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爸。” 他整个人瞬间绷直,像是站在操场上接受检阅。 “嗯。”他应了一声,顿了顿,“听说了。” “您都知道了?”江安声音带着笑,“我还怕政委不让我提前说呢。” “表现不错。”江砚洲说,语气依旧严肃,“没给部队丢脸。” 电话那头静了一秒。 “谢谢您。”江安声音轻了些,“其实那天特别冷,路全埋了。有个孩子卡在车底下,我们挖了两个多小时才把他弄出来。我就是不想让他爹妈白等……” 江砚洲闭了下眼。 “你做得对。”他说。 慕晴在旁边听得鼻子发酸,伸手拽他衣服:“说点软乎的!人家拼命救人,你光说‘做得对’?” 江砚洲皱眉,犹豫几秒,终于开口:“……爹为你骄傲。”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短促的笑:“爸,您刚才说啥?我没听清,能再说一遍吗?” “少贫。”江砚洲嗓音有点哑,“好好干,别松劲。” “明白!”江安声音响亮,“等任务结束,我请假回家!娘做的饼我可想死了!” “让她给你多带点。”江砚洲说完,忽然想到什么,转头看慕晴,“你妈给你塞了饼干,记得吃。” “知道啦!”江安乐了,“我每天偷吃一块,藏在抽屉最里面,指导员都不知道。” 慕晴抢过话筒:“臭小子!那是空间灵麦做的,补身子的!你不许当零嘴儿霍霍!” “哎哟娘,我哪舍得糟蹋您的宝贝粮?”江安嘿嘿笑,“我留着关键时刻给战友分一口呢。上次巡逻遇暴风雪,大家啃了一口都暖和了,都说您手艺绝了!” 江砚洲站在旁边听着,嘴角一点点翘起来。 慕晴挂了电话,回头看他:“笑就笑呗,憋着干嘛?” “我没笑。”他转身要走。 “你耳朵尖都红了还嘴硬!”她追上去拉住他胳膊,“明天就去照相馆!不准推!” “明天我值班。” “那你今天下午调班!就说家里有大事!” 江砚洲脚步一顿:“真非得去?” “必须去!”她扬了扬手里的喜报,“江安立功了,咱们一家三口得让他看到——他在外面拼,家里一切都好。”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2章 江悦举办全国巡回画展,传递家国情怀 江悦打来电话的时候,慕晴正蹲在院子里给腌菜坛子封口。电话那头声音有点抖:“娘,明天巡展就开幕了……我、我有点怕。” 她手一滑,竹筷子掉进坛子里。 “怕啥?”慕晴捞出筷子甩了甩水,“你爸当年第一次带队演习前夜,裤子都尿湿了,第二天照样把红旗插山顶上。” “我是画画的,又不是打仗。” “你画的是谁?是不是咱家那些人?是不是你爹站岗冻得鼻涕冒烟还死撑着不走的样子?是你娘我在灶台边烙饼糊了脸也不肯歇一口气?”慕晴把坛盖拍上,“真情实感的东西,谁看了都会动心。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你就把你心里那点热乎气儿全掏出来。” 江悦那边静了几秒,小声说:“我想把《冬夜岗哨》挂C位。” “就该这样。”慕晴站起来拍拍手,“那幅画里的雪,跟你小时候发烧时脸蛋红得一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电话挂了没多久,江砚洲从外头回来,手里拎着两袋水果。他听见了最后几句,没说话,只把袋子放在桌上,转身进了卧室。 慕晴跟进去,看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在镜子前比了比。 “你要穿这个去开幕式?”她叉腰,“人家是艺术展览,又不是民兵拉练!” “我就穿便衣。”他低头折好衣服放回去,“只是……想看看那天的风雪。” “得了吧你。”她翻白眼,“去年除夕你说要去看女儿画展直播,半夜三点爬起来擦电视屏幕,生怕雪花影响信号。你以为我没看见?” 江砚洲耳根一红,咳嗽两声:“我去买点瓜子。” “瓜子?谁家看画展嗑瓜子?” “别人不嗑,我嗑。”他闷声说,“她画里有我们,我得让她知道,我们都来了。” 第二天北京美术馆门口挤满了人。媒体架着长枪短炮守在红毯边,等着拍明星和专家入场。没人注意到角落里一对穿着朴素的中年夫妻,男人戴着帽子低着头,女人拎着个布包走得挺直。 他们直接绕到展厅深处,停在一幅名叫《军营烟火》的画前。 画面上是除夕夜的小厨房,锅灶冒着热气,墙上贴着褪色的福字,窗玻璃结满冰花。一个战士蹲在地上用火柴点炉子,影子投在墙上像棵歪脖子树。 慕晴盯着看了好久,忽然笑出声:“这炊事班长画得真像老李啊,眉毛都快烧没了还在笑。” 江砚洲站在她旁边,声音很轻:“那年风雪太大,补给车没上来。大家分着吃了一碗红薯甜汤,说是甜,其实糖都没放几粒。” 旁边有个记者凑过来问:“您认识画里的场景?” 他点头:“我就是那儿的兵。” “那您觉得这幅画……够不够艺术?” “我不知道什么叫艺术。”江砚洲看着画面,“我只知道那天晚上,有人把最后一口汤让给了新兵。那人现在还在边疆守哨所。” 记者愣住,赶紧记下这句话。 直播镜头不知什么时候对准了这边。几分钟后,#最动人的家国是一碗没喝饱的甜汤#冲上热搜第一。 人流开始往这边涌。策展人急匆匆跑来,脸上堆笑:“江女士,刚才还有专家说这类题材太土,建议撤掉几幅写实作品——现在他们都改口了,说这才是真正的人民艺术。” 慕晴哼了一声:“土?我闺女画的是活人过的日子,又不是编瞎话骗流量。” “您说得对!”策展人连忙点头,“我们决定保留全部原作,连顺序都不调了!” 江悦站在采访区被一群记者围着。有人问她创作初衷,她望着不远处父母的方向,说:“我家的男人一辈子都在守护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而我的母亲,用一口锅撑起了所有寒来暑往。我想让更多人知道,山河无恙的背后,是有这样一群人,在默默活着。” 摄像机扫过观众席,好几个老兵眼眶发红。一个年轻士兵站起来敬礼,带动全场齐刷刷起身。 幕布缓缓拉开,中央悬挂的新作露出真容——《守望》。左边是父亲背影伫立风雪中握紧钢枪,右边是母亲坐在炕头数星星,中间一条细细的红线贯穿画面,连着远方灯火通明的城市。 展厅响起掌声,经久不息。 江悦走到台前,面对镜头笑了笑:“接下来三个月,这场展览要去十个省。我不指望每个人都能记住我的名字,但我希望,你们路过某个车站、某座桥、某片田野时,能想起有个人正在替你站着。” 台下有人举手提问:“您为什么坚持全国巡展?在北京办完不就行了?” “因为我妈说过一句话。”她眼睛亮亮的,“她说,真正的热闹,得送到那些听不见掌声的人耳边。” 这时慕晴悄悄退到展厅角落,腕间的银镯微微发热。她摸了摸布包夹层,那里藏着一小包空间产的桂花蜜。待会儿得塞给女儿,熬夜画画的人最耗神。 江砚洲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递来一杯热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你刚才没哭吧?”他低声问。 “谁哭谁是小狗。”她接过杯子,“倒是你,刚才对着《岗哨日记》那幅画站了十分钟,是不是鼻子酸了?” “没有。”他别开脸,“我只是觉得……她把我的手套画得太像了。” “那是当然。”慕晴得意,“你那只左手食指破了个洞,还是我缝的呢。” 两人并肩站着,看着女儿在聚光灯下回答问题。她的声音平稳清晰,没有激动,也没有怯场,就像小时候趴在饭桌上写作业那样自然。 一位女记者突然追问:“江悦老师,您的家庭背景是否影响了您的艺术选择?毕竟您养父曾是军人,母亲也经营军属企业——这种‘主旋律’倾向会不会限制您的创作自由?” 展厅安静了一瞬。 江悦笑了笑:“如果爱家人是一种限制,那我宁愿被它绑住一辈子。我画的不是口号,是我亲眼见过的真实。我父亲的手掌裂口能夹住纸片,我母亲的笑容能让最苦的日子变甜。这样的生活,不需要美化,也不该被质疑。”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请问,在座各位,谁敢说自己从未被陌生人守护过?春运的站台,暴雨的街道,深夜的急诊室——总有人默默扛着责任往前走。我只是把他们的脸,画了出来。” 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慕晴悄悄抹了下眼角,转头发现江砚洲也抬手蹭了下脸颊。 “哎哟喂。”她戳他胳膊,“堂堂男子汉,看个画展还抹泪?” “风吹的。”他梗着脖子。 “风还帮你把眼镜吹花了是吧?” 他不吭声,只把她的手攥进了掌心。 外面天色渐暗,展厅灯光愈发明亮。一幅幅画作静静陈列,像一封封未曾寄出的家书,诉说着平凡人最深沉的担当。 江悦正准备接受下一轮采访,忽然看见父母站在入口处朝她挥手。她笑着跑过去,三人靠在一起拍了张合影。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慕晴小声说:“等巡展结束,咱带老头子去趟海边。他这辈子就没见过海。” 江砚洲皱眉:“我不去。浪太大。” “你怕啥?”她咧嘴,“大不了我抱着你不撒手。” 江悦举起相机又拍了一张:“这张我要印成明信片,标题就叫《我家的两个小孩》。” 江砚洲刚要反驳,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几个身穿旧式军装的老兵走了进来,领头那位颤巍巍地举起右手敬礼,声音洪亮: “报告同志!我们是从甘肃赶来的退伍老兵,听说这里有幅《雪夜岗哨》,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3章 慕晴当选人大代表,为女性和军人家庭发声 美术馆的灯一盏盏暗下去,人群散得差不多了。慕晴还站在《母亲送儿参军》那幅画前没动,江悦靠在她胳膊上,轻声说:“娘,你也是画里的人。” 这话像根小棍子,戳了一下她心里某个地方。 她没应声,只伸手摸了摸腕上的银镯。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忽然微微发烫。她愣了下,低头看去,仿佛能透过镯子看见里面那方四合院——田圃绿油油,粮仓堆得冒尖,暖房窗台上还摆着几盆新开的花。 原来这玩意儿,也能跟着她一块儿长大。 回家路上,雪下得不大,风也不急。江砚洲走在前头,替她挡着半边寒气。江悦坐副驾驶哼歌,后排的慕晴抱着布包,指尖在夹层里蹭了蹭,摸出一张红底金字的小卡片——全国人大代表证。 她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嘟囔:“我一个连大队会计都没当过的人,现在要去北京开会?老天爷你是嫌我还不够忙?” 江砚洲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你说啥都对。” “哟,今天嘴这么甜?”她笑,“是不是昨儿个看画展感动坏了,想通了要支持妇女事业?” 他不吭声,只是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 到家天已擦黑。慕晴把代表证塞进空间夹层,顺手倒了杯热水暖手。江悦钻进厨房帮她蒸蜜薯饼,江砚洲坐在堂屋擦他的旧怀表——那块表停了三年,自从她穿来那天起,居然又走起来了。 “我想提两个事。”她扒着门框说,“一个是给女人创业贷款松松绑,另一个是给军人家属建个服务站。” 江悦抬头:“就咱厂里那三百多个军嫂?” “不止。”慕晴走进来,一屁股坐炕沿上,“边防战士老婆生孩子没人陪,退伍老兵看病报销跑断腿,这些事我都见过。以前觉得自己管好公司就行,可刚才在展厅,我突然觉得……我说句话,也许真能帮上点人。” 江砚洲放下表,走到桌边铺开一张信纸:“写。” “哎?” “你说,我记。” 她乐了:“你还当我是文盲啊?” “你说话比我顺。”他笔尖悬着,“而且,你说的都是真的。” 那一晚,灯亮到后半夜。慕晴一边啃蜜薯饼一边翻公司档案,江悦拿铅笔在旁边划重点,江砚洲一句句誊抄成正式提案。写到“建议设立女性无息创业基金”时,她突然拍腿:“对!还得加一条,培训课不能光讲理论,得让她们实操!” 江砚洲笔一顿:“比如?” “比如咱厂的生产线轮流开放两小时,专门教军嫂做质检、打包、发货。会了就能上岗,一个月多挣三十块。” 江悦点头:“我可以拍些视频配上解说,做成教学资料。” 慕晴冲她竖大拇指:“闺女,你这是艺术救国转实用主义了。” 三人忙完,天边已泛白。她把打印好的提案叠整齐,放进布包最里层,又往空间里存了一份备份。刚收好,手腕一热,银镯轻轻颤了下。 她怔住,意识滑进空间。 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棵树,不高,但枝干挺拔,挂着颗金灿灿的果子,上面飘着两个字:胆识。 “嘿?”她凑近瞧,“你这是怕我上台哆嗦,给我送外挂来了?” 树晃了晃,果子掉进她手里,化作一道暖流钻进胸口。 她咧嘴一笑:“行,你不白养我,我不白吃你。” 第二天清晨,她在灶台前烙饼,嘴里还在念叨:“到时候要是结巴了咋办?‘各、各位代、代表’……完了完了,我连开场都不会。” 话音未落,江砚洲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她肩上:“你就说,‘我是慕晴,我来自十里坡,我身后站着三千个军嫂’。” 她扭头看他:“你背得还挺熟?” “昨晚睡不着,我把你的稿子默读了八遍。” “那你是不是还会背我身份证号?” “嗯。” “结婚证登记日期?” “六月十八。” 她笑出声:“老头子,你藏得挺深啊。” 他耳尖红透,却不松手:“我说真的。你不是一个人上去,是我陪你一起说。” 她没再调侃,靠在他怀里安静了几秒,低声说:“其实我有点怕。别人一听我口音,就知道我没念几年书。万一他们觉得我胡说八道呢?” “那你问他们。”江砚洲声音沉下来,“有没有人冬天给孩子缝棉裤,针扎进手指都不吭声?有没有人丈夫在前线站岗,自己在后方扛麻袋卖菜供孩子上学?你说的事,谁敢说假?” 她猛地转身,搂住他脖子:“江师长,你今天太帅了。” 他僵着身子,脸更红了,嘴上却硬:“别闹,饼要糊了。” 三天后,出发前夜。 月亮很亮,照得院子一片清白。慕晴蹲在门口换鞋带,江砚洲忽然走过来,伸手拉她起来。 “干嘛?” “走两步。” 两人并肩走到院中,雪未化净,踩上去咯吱响。他停下,转过身,第一次正对着她说:“我守了半辈子边疆,站过最长的岗,走过最冷的夜。可我一直想,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不怕黑,敢说话,这个世界会不会亮一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她眼眶一下子热了。 还没等她回应,他又补了一句:“你去开会,我在家等你。你说的每一句,我都听着。” 她抬手捶他肩膀:“这才几句就开始煽情?留着劲儿以后给我孙子讲!” 他抓住她手腕,低声道:“我说的是真心话。” 她吸了吸鼻子,笑着踮脚戳他脑门:“知道啦,忠犬老公。” 回屋时,她把布包挂在床头,代表证压在枕头底下。江砚洲给她搭了件厚棉袄,她披着坐在炕边看提案,一行行过目。 炉火噼啪响了一声。 窗外雪光映进来,照在墙上,影子一高一矮挨着,像多年前那个雨夜,她扑进他怀里喊“大佬救我”的样子。 她忽然笑出声。 “怎么了?”他问。 “我在想,要是当年我没穿来,你现在是不是还在绕我家后墙根巡逻?” 他沉默片刻,点头:“可能吧。” “那你不早说?” “不敢。” “现在敢了?” “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我不用再偷偷看。” 她心头一软,抓起枕头砸他脸上:“油嘴滑舌!明天还要赶火车呢,快睡觉!” 他接住枕头,没躲,反而顺势坐下:“慕晴。” “嗯?” “你会成功的。” 她看着他,很久,终于点头:“我知道。” 第二天一早,行李收拾妥当。江悦送她到村口,紧紧抱了抱。 “娘,你说的话,有人会听的。” 车发动了。她摇下车窗,冲父子俩挥手:“等我回来,咱们一起去海边!” 江砚洲站着没动,只把手插进大衣口袋,攥住了那张被体温焐热的提案复印件。 车子驶出村子,扬起一路雪尘。 她靠在座椅上,闭眼深呼吸,手腕上的银镯轻轻发烫。 空间里,那棵新树又长高了一截。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4章 江砚洲晋升军长,续写荣耀 火车刚停稳,慕晴拎着布包就往下跳。江安早等在站台,一把接过她行李:“娘,你可算到了。” 江悦从后头小跑过来,抱住她胳膊:“我们等了快二十分钟,爹说你肯定踩点到。” “那必须的。”慕晴拍了拍包,“提案我一路背到这儿,连梦里都在念‘妇女创业基金’。” 三人快步往军区礼堂走,门口执勤战士拦住:“家属通道改了,这边请登记。” “我们是江砚洲家的。”江安掏出军官证。 “江师长今天升职?”战士皱眉,“名单上没写家属信息,得等通知。” 江悦轻声说:“他们还不知道爹要当军长。” 慕晴笑了,打开布包摸出一包蜜薯饼:“同志,辛苦了,先垫一口?咱们不急,慢慢等。” 战士愣住,接过饼闻了闻:“这味儿……真香。” 话音刚落,里面传来人声:“三号通道放行!首长家属直接入场!” 一行人顺利通过,慕晴边走边嘀咕:“看来咱家江哥的好运,还是靠我这口甜饼撑着。” 礼堂已经坐满,前排空着四个位置。江悦扶她坐下:“娘,待会儿别紧张。” “我有啥好紧张的。”慕晴抻了抻衣角,“又不是我穿军装。” 话没说完,广播响起:“晋升仪式开始,请江砚洲同志入场。” 门推开,江砚洲一身笔挺军装走进来,肩章上的星徽在灯光下闪了一下。他目视前方,步伐沉稳,可慕晴一眼看出他右手拇指在袖口轻轻摩挲——那是他紧张时的老毛病。 主席台突然传来低语,技术员凑到领导耳边说了几句,领导脸色一沉。 “视频连线接不上?”慕晴眯眼看向控制台方向。 她悄悄抬手碰了碰腕上银镯,意识滑进空间。田圃角落不知何时多了一颗泛着微光的种子,她心念一动,那粒“顺运籽”便落入掌心。 “江悦。”她把种子碾碎撒进水杯,“去给你爸送口水。” 江悦接过杯子小跑上前。江砚洲正站在候场区,看见女儿过来,微微低头喝水。 不到三分钟,控制台传来声音:“信号恢复!前线已接入!” 全场松了口气。上级领导点头,仪式继续。 宣誓环节开始,江砚洲面对军旗举起右手,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落下,慕晴都觉得胸口热一下。 直到他说完“我宣誓”,全场掌声雷动。 新肩章换上,四颗星徽熠熠生辉。他转身走下台,脚步却慢了下来,像是不太敢往前走。 慕晴猛地站起来,拉着两个孩子冲上去,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一把抱住他胳膊:“还杵着干啥?肩章都亮得能照人了,赶紧回家请客!” 江安立正敬礼:“父亲。” 江悦踮脚替他整理领章:“爹,你头发该剪了。” 江砚洲终于笑了,反手握住慕晴的手:“没有你这些年守着这个家,就没有今天的我。” 风从门口吹进来,卷起军旗一角,也撩了下她鬓边的碎发。她没说话,只用力回握了一下。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轻咳,政委走过来:“江军长,接待组准备好了,家属可以一起参加简短座谈。” “不去。”慕晴立刻说,“我男人刚升官,得让他好好喘口气。” 政委一愣:“这……按规定……” “规定也没说升了就得马上干活吧?”她歪头笑,“再说了,你们谁能保证他这些年没累出胃病?我可知道他半夜偷偷吃苏打饼干的事。” 江砚洲耳尖一下子红了:“我没……” “别装了。”她戳他胸口,“上次我翻你抽屉,三层饼干盒摞一块儿,标签还是我厂里出的。” 江悦憋着笑:“娘,你说实话,是不是早就在他东西里掺灵泉了?” “那可不。”慕晴扬眉,“我给他泡茶、煮汤、连鞋垫都拿灵水洗过。不然你以为他怎么突然不倒霉了?枪不卡壳马不惊,全靠我家特产滋养。” 江安忍不住问:“那……我小时候发烧,真是您用空间里的药治好的?” “不然呢?”她瞪眼,“你爹抱着你在雪地里跑了十里地,我说送医院,他非说不能耽误训练。最后是我半夜溜进病房,把退烧药塞你嘴里。” 江砚洲看着她,声音低下去:“这些事,你从来没说过。” “说啥?”她耸肩,“我又不要奖状。你好好活着,比啥都强。” 旁边几位老战友听见了,纷纷过来道贺。有人打趣:“江军长,你这夫人可比你还威风。” “应该的。”慕晴抢答,“我可是全国人大代表,正经有编制的。” 众人哄笑。 一位首长走过来,拍了拍江砚洲肩膀:“小江啊,当年大家都说你命不好,现在看看,谁比你福气大?” 江砚洲没看别人,只盯着慕晴:“我一直都知道,我最幸运的事,就是那天她扑进我怀里。” 慕晴脸一热,刚想骂他肉麻,忽然感觉手腕一烫。 她下意识摸了摸银镯,意识瞬间滑进空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院子里那棵新树又长高了一截,枝头挂着一颗更大的金果,上面写着两个字:担当。 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外面有人喊:“江军长,前线急电!” 江砚洲立刻转身:“我去接。” “等等。”慕晴拉住他,“先把这杯水喝了。” 她递过去的杯子里,水面泛着极淡的光。 他没问,仰头喝完。 五分钟后,作战室传来消息:“边境异常信号排除,误报。” 江砚洲走出来,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 她冲他眨眨眼:“瞧见没?你老婆不只是嘴皮子厉害。” 江安低声对妹妹说:“我觉得娘的空间,可能比咱们想象的还邪乎。” 江悦点头:“关键是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一直运气好得出奇。” 慕晴听见了,笑嘻嘻地说:“那当然,我养的人,我能不罩着?” 正说着,又有通讯员跑来:“江军长,军区食堂师傅问今晚庆功宴加不加菜。” “加。”慕晴立刻接话,“四个凉八个热,再来个炖肘子。我男人今天升官,得吃好。” 江砚洲无奈:“按规矩不能铺张……” “规矩是你定的?”她斜眼看他,“你现在是军长,你想吃啥不行?” 他被噎住,半天才说:“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做的葱花饼。”她咧嘴一笑,“十年没尝过了。” 他怔住,随即点头:“回去我就做。” 人群渐渐散开,一家四口并肩往外走。 走到门口,慕晴忽然停下。 她摸了摸手腕,银镯还在发烫。 空间里,那棵树轻轻晃了晃,一片叶子飘下来,落在她脚边,化作一道暖流钻进心底。 她抬头看向江砚洲的背影,他正低头帮江悦整理围巾,侧脸轮廓在夕阳下格外清晰。 她没说话,只是加快脚步跟上去,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江砚洲低头看她。 她仰头笑:“走了,回家做饼。” 他嗯了一声,反手把她往身边带了带。 风掠过操场,吹起一面未收的军旗。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5章 江安谈恋爱,带回家见父母 江安把军用挎包往肩上一甩,大步跨进院子时天刚擦亮。慕晴正蹲在灶台前烙饼,听见脚步声头都没抬:“又忘带早饭?锅里还有两个。” “不是来拿饭的。”江安站定,清了清嗓子,“我今天……带人回来吃饭。” 锅铲停了一秒。慕晴扭头看他:“啥人?” “对象。”他耳朵尖有点红,“林晓,我们连的卫生员。她今天轮休,我想让她过来坐坐。” 慕晴手里的铲子啪地拍在锅边,直起身拍了拍手:“哎哟我的老天爷,你可算开窍了?几年了,天天说训练训练,我看你是要把自己练成木头桩子!” 江安咧嘴一笑:“您别嚷,还没进门呢。” “不嚷能行?”她一把揪住儿子耳朵,“这可是大事!等会儿你爹回来,看他乐得找不着北!” 话音没落,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江砚洲扛着一捆柴火进来,军装袖口卷到小臂,脸上还沾着点泥灰。他看了眼江安,又看向慕晴那副要掀房顶的兴奋样,眉头微皱:“出啥事了?” “好事!”慕晴抢上前夺过柴火,“咱儿子带女朋友回家!你说气人不气人,这么大的事居然提前半小时才通知我!” 江砚洲动作一顿,目光落在江安脸上,眼神有点复杂。半晌才嗯了一声,转身往屋里走。 “哎你这就完了?”慕晴追上去,“你不问问人家姑娘啥样?要不要准备点啥?” “你不是已经准备了?”他指了指灶台上多出来的两副碗筷,声音还是淡淡的。 慕晴翻个白眼:“你这人,心里有事比谁都藏得深。”她转头对江安眨眨眼,“放心,你娘我当年也是这么把你爹拿下的人精,今天给你撑场子。” 江安笑出声:“我是来看热闹的。” 正说着,门外传来两声短促的敲门声。林晓站在门口,一身洗得发白的军装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肩上还挂着医药箱。 “报告!江安同志约我来家里学习革命家庭传统!”她立正敬礼,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慕晴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哎哟这丫头有意思!快进来快进来,别听他瞎扯,是来见家长的,不是来搞政治教育的!” 林晓走进来,规规矩矩喊了声“叔叔阿姨好”。江砚洲点点头,没说话,转身进了厨房。 “别理他,”慕晴拉着林晓的手往屋里带,“他就是这德行,见了上级领导都比见未婚儿媳自在。” 饭桌上,气氛一开始还有点拘谨。林晓坐得笔直,筷子夹菜都小心翼翼。慕晴看在眼里,故意咳嗽两声:“听说你们是在靶场认识的?是不是你先打中他心口,他才投降的?” 林晓噗嗤笑了:“报告阿姨,我是正步走过来的,没抄近路。” 满桌人都笑起来。江安夹了一筷子土豆炖肉放进她碗里:“你就别跟她斗嘴,她说啥都当真不得。” “我咋不当真?”慕晴瞪眼,“当年我要是没扑进你爹怀里,现在咱家还不知道谁当家呢!” 江砚洲端着汤从厨房出来,听见这话差点被门槛绊倒。他稳住身子,默默把汤放在桌上,低声说了句:“胡闹。” “你还嫌我胡闹?”慕晴斜他一眼,“你那天要是躲开了,我现在还在村里挨打呢!” 林晓听得眼睛发亮:“原来您和叔叔是这样认识的?” “可不是。”慕晴得意地扬下巴,“我一扑,他就傻了。站那儿跟根电线杆子似的,脸红得像喝了十斤二锅头。” 江安笑得直拍桌子:“爹,你也有今天!” 江砚洲坐下,低头喝汤,耳尖一点点变红。他忽然抬头看向林晓:“部队伙食……还习惯吗?” 林晓一怔,随即认真回答:“挺好的,就是冬天蔬菜少,有时候嘴唇都裂了。” “那是缺维生素。”慕晴立刻接话,“回头我给你带点自制果干,补身子的。” 江安插嘴:“妈,你那些果干是不是又拿你那个……特别方法处理过了?” “那当然。”她理直气壮,“我家产的东西,不吃白不吃。你小时候发烧,哪次不是靠这个好起来的?” 林晓好奇地问:“阿姨,您种地很厉害吗?” “一般般吧。”慕晴摆摆手,“也就是能让草莓冬天结果,西瓜夏天甜得齁嗓子。不算啥本事。” 江安无奈:“她在咱们县农业局都挂上号了,去年还拿了先进生产者。” 林晓眼睛一亮:“那您能不能教教我?我想学点实用技能,以后也能帮战友们改善生活。” “行啊!”慕晴一拍大腿,“明儿就开工!不过丑话说前头,我可不会放水,迟到一次罚扫猪圈!” “保证完成任务!”林晓敬了个礼,逗得大家又是一阵笑。 饭后,江砚洲默默把院子里晾晒的军装收下来叠好。慕晴抱着茶杯站在门口看他:“你刚才咋不跟孩子多说两句?难得来一趟。” “我说了。”他低声道,“问她伙食习不习惯。” “就这?”慕晴摇头,“你这人真是……算了,反正人家姑娘懂事,也不在乎你冷脸。” 江砚洲没答话,只是把手里的衣服叠得更整齐了些。 临走前,林晓主动收拾了碗筷,还顺手把厨房地面扫了。慕晴拉住她的手,笑眯眯地说:“晓晓,以后安安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收拾他。” 林晓眼眶有点发热,用力点头:“不会的,他常跟我说,他娘才是家里最大的领导。” 屋里顿时笑成一片。江安挠头:“我啥时候说过这话?” “上个月训练完,你发烧说胡话,喊的全是‘听妈的’。”林晓眨眨眼。 慕晴得意地扬起下巴:“听见没?连梦里都服管!” 夜风吹进院子,屋檐下挂着的蒜辫轻轻晃动。四人围坐在小院里喝茶,灯光照在每个人脸上,暖乎乎的。 慕晴靠在江砚洲肩上,嘀咕:“你说咱家这运气,是不是又被哪个锦鲤撞上了?” 江砚洲低笑一声,没说话,只是伸手把她披着的外套往上拉了拉,然后紧紧攥住了她的手。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6章 江悦遇到灵魂伴侣,收获爱情 夜风还在吹,院里的蒜辫晃得轻。慕晴靠着江砚洲肩膀,刚说了句“咱家这运气是不是又被锦鲤撞上了”,手腕上的银镯突然一热。 她低头看了眼,没吭声。 那点温意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暖得人想笑。 第二天一早,江悦拎着画具出门时,慕晴正蹲在灶台前翻煎饼。油锅滋啦响,她头也不抬:“又去省城?” “嗯,艺术交流展今天开幕。”江悦把布包往肩上一甩,“主办方说要我讲十分钟。” “讲啥?”慕晴铲起一张饼,啪地拍进盘子。 “讲我为啥总画穿军装的人。” 慕晴咧嘴一笑:“那你可得说清楚,别让人以为你暗恋全军区的男人。” 江悦翻了个白眼:“妈,你是真能扯。” “我咋不能扯?”慕晴站起来,伸手替她理了理围巾,“你爹当年站岗,我就天天扒墙头看。人家说我疯,我说我看守国门的英姿——其实吧,就是看他顺眼。” 江悦笑出声:“您少来这套,爹现在听见这话还差点被门槛绊倒。” “那说明他心虚。”慕晴得意地扬下巴,“去吧去吧,记得给我带点省城的糖炒栗子回来。” 江悦刚走,江砚洲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他站在门口看了看天,低声问:“今天风大,她穿厚实了吗?” “你闺女出门你还操心?”慕晴把煎饼塞进他手里,“吃你的,别装深沉。” 江砚洲咬了一口,没说话,只是把衣服叠好收进了柜子。 省城展览馆里人不少。江悦站在自己的画作前,看着《母亲送儿参军》那幅画被人围住拍照。有人夸她笔触细腻,也有人皱眉摇头。 一个戴眼镜的评委踱过来,手背在身后:“小同志,你这些作品太温情了。艺术需要批判性,不能光唱赞歌。” 江悦点头:“您说得对,艺术确实该有批判性。” 那人刚要开口,她接着说:“可我觉得,能让人心头发热的东西,也是一种力量。我娘说过,日子再苦,笑一笑也能熬过去。我想画的就是这种笑。” 评委愣了一下,转身走了。 旁边有人递来一杯水:“她说得没错。真正的力量,是让人愿意相信明天还能更好。” 江悦转头,看见一个穿灰布衫的年轻人,手里捏着支铅笔,本子上画的是她刚才讲话的样子。 “你画得挺快。”她说。 “手熟。”他笑了笑,“我叫陈阳,搞雕塑的。” “哦,那你应该去捏个泥人给我看看。” “行啊。”他合上本子,“只要你愿意当模特。” 两人就这么聊上了。 接下来几天,他们一块去了陶坊。陈阳教她揉泥巴,她给他讲家里那些鸡飞狗跳的事。说到江安带林晓回家那天,陈阳笑得直拍桌子。 “你爸真是面冷心热?”他问。 “可不是。”江悦哼笑,“我小时候发烧,他半夜背着我跑十里地去医院,路上摔了两跤,爬起来继续走。回来一句不提,只说‘没事’。” 陈阳安静了一会儿,低头在泥胎上刻字:**岁岁平安**。 “你娘那个镯子……是不是也有点特别?”他忽然问。 江悦一怔:“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他摇头,“但我做的东西,只要沾上你带来的土,烧出来就有层微光。那种光,不像凡间的东西。” 江悦没答话,心里却咯噔一下。 空间的事,没人知道。 可眼前这个人,眼神干净,话不多,偏偏每句都戳在点上。 三天后,陈阳登门。 慕晴正在院子里晒豆角,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是个陌生小伙子,手里捧着个木盒子。 “阿姨好,我是陈阳,江悦的朋友。”他声音不高,但稳。 慕晴眯眼打量他:“朋友?多‘朋友’?” “正在努力变得更重要。”他说完,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对青铜小像。 一个是军人背影,握枪伫立;另一个是女人弯腰撒种,脚边放着个旧布包。底座刻着四个字:**田埂与岗哨**。 慕晴鼻子一酸,赶紧低头翻晾晒的豆角:“这……这谁让你做的?” “我自己想做的。”陈阳说,“江悦讲过你们家的事。有些人一辈子没名字,可他们的脚印比石碑还深。” 屋里传来脚步声。 江砚洲走出来,站在台阶上看着他:“你为啥学雕塑?” “我想留住那些被忽略的人。”陈阳抬头,“他们流过的汗、受过的伤、藏在心里的话,不该随风散了。” 江砚洲沉默片刻,转身进屋。 再出来时,他手里多了枚旧军徽。 他走到陈阳面前,把军徽放进对方掌心:“替我,好好待她。” 陈阳双手接过,郑重点头。 慕晴擦了擦手走过来:“喂,小伙子,我警告你啊,我家闺女可是从小被宠大的。她哭一次,我就让你妈后悔生你。” 陈阳认真道:“我不让她哭,我会陪她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哟呵?”慕晴挑眉,“嘴还挺甜。” “不是嘴甜。”他看着屋里江悦端茶出来的身影,“是她说起父母时眼睛亮的样子,让我觉得,这样的家,值得用一生去守护。” 江悦走近,听见最后一句,脸红了:“谁让你胡说八道了?” “我说实话。”陈阳看着她,“你要不要猜猜,我在陶坊做的那尊泥像,为什么烧出来会发光?” 江悦一愣。 她想起那天,自己顺手从空间田圃抓了把土混进泥里。 原来他早就察觉了。 晚上,一家四口坐在院里喝茶。 葡萄架下挂着新买的灯笼,风吹得轻轻晃。 慕晴偷偷瞄了眼陈阳,又瞅了瞅江悦,忽然咧嘴:“咱家这池塘,最近鱼是越来越多了。” 江砚洲喝着茶,没接话。 但嘴角微微翘了一下。 江悦手腕上的银镯忽然一烫。 她低头一看,没动声色。 可她知道,空间里的田圃中,那颗前几天莫名冒出来的“姻缘籽”,已经长成藤蔓,开出一朵淡金色的小花。 陈阳坐在她身边,悄悄伸手,覆上她的手背。 江悦没躲。 她抬头看向父母,笑着说:“爸妈,下周陶坊有新窑开炉,我想带他去看看。” 慕晴立刻说:“去可以,不准单独留宿!” “妈!”江悦急了。 “我还没说完。”慕晴瞪眼,“不准半夜烤红薯吃!不准数星星到三更天!更不准——” “行了。”江砚洲放下茶杯,淡淡打断,“让他们去。” 慕晴扭头看他:“你就这么松口了?” 江砚洲望向院外渐暗的天色,声音很轻:“我当年要是有人准我带她去看窑火……就好了。” 江悦怔住。 陈阳握紧了她的手。 慕晴张了张嘴,最后只哼了一声:“算了,反正我也拦不住。咱家这风水,专克单身命。” 她起身收拾茶杯,经过陈阳身边时,低声说:“小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陈阳点头。 夜风穿过院子,吹起几张晾晒的宣纸。其中一张飘下来,正好落在江悦膝上。 纸上是她今天画的速写:一个男人低头雕泥,侧脸专注,阳光洒在他手上。 陈阳看了一眼,笑了:“画得不像。” “哪不像?”江悦不服。 “这里。”他指着画中自己的眼睛,“我当时眼里,只有你。”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0章 任务立功,获得荣誉勋章 天刚亮,慕晴就爬起来翻箱倒柜找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江悦揉着眼睛从被窝里探出头:“娘,今天不干活吗?” “不干。”她抖了抖衣服,“今天是你爹扬眉吐气的日子。” 江安蹲在门口啃馍,听见这话差点呛着:“真要带我们去部队看授勋?” “不然呢?”她把布包往腰上一挂,顺手摸了下腕间的银镯,凉丝丝的,“你爹拼死拼活立功,你们不去捧场,他回头又要嘴硬说‘不用搞这些’。” 江悦蹦下床,光脚踩在地上:“我能穿新裙子吗?” “能。”慕晴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碎花小裙,“但不准在礼堂里跑,不准大声嚷,更不准往主席台上扔糖纸。” “我才不呢!”江悦撅嘴,“我要乖乖的,让我爹一眼就看见我!” 江安咽下最后一口馍,忽然闷声说:“……他胳膊还疼吗?” 慕晴动作一顿,回头看他。这孩子自从医院回来后,总偷偷盯着江砚洲的左臂瞧,像是怕那一刀又裂开。 她走过去,蹲在他面前:“现在去的地方不是病房,是给你爹鼓掌的地方。他不是伤员,是英雄。” 江安眨眨眼,小声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从布包夹层掏出一块蜜薯糖,切成星星状塞进他手心,“谁最乖,回家娘就用金镯子变彩虹。” 江安捏着糖块,挺起胸膛:“那我要当最帅的护旗手!” 三人赶到部队礼堂时,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军官家属们穿着整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话。慕晴牵着两个孩子往里走,有人认出她,笑着打招呼:“这不是江营长家嫂子?带着娃来啦?” “嗯。”她点头,“他们爹今天风光,不来不行。” 旁边一个女人轻声嘀咕:“听说之前还受过伤,能站稳不?” 慕晴耳朵尖,立马转头笑眯眯:“您说得对,我也担心他腿软,特意准备了拐杖——要不要借您一根?” 那人脸一红,赶紧闭嘴。 江安攥紧她的衣角:“娘,她们干嘛这么说爹?” “闲人嘴多。”她拍拍他肩膀,“等会儿你爹走上台,她们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家属席安排在前排中间。慕晴让孩子们坐好,自己悄悄抬头往队列方向瞄。江砚洲站在一排军官最前面,军装笔挺,脸色沉静。他的左臂垂着,动作比平时慢半拍,但没人看得出来他在忍。 领导开始宣读嘉奖令。声音通过喇叭传出来,全场安静。 “江砚洲同志在暴风雪中带队穿越险境,连续巡逻四十八小时,及时发现并排除边境重大安全隐患,保护国家财产安全,表现英勇顽强,经研究决定,授予三等功荣誉勋章一枚!” 掌声炸响。 江砚洲迈步上前,步伐稳健。走到主席台前敬礼,动作干脆利落。接过勋章时,手指微微收紧,低头看了一眼,随即抬眼扫向家属席。 正对上慕晴咧嘴一笑的脸。 她坐在那儿,一手搂着江悦,一手冲他比了个“耶”。 他嘴角抽了一下,迅速压住,可眼底那点笑意藏不住。 江悦扯他袖子:“娘!爹笑了!他笑了!” “瞎说。”慕晴板脸,“你爹哪会笑,那是风吹的。” “就是笑了!”江悦跺脚,“我看见了!” 江安一直盯着父亲的身影,直到他走回队列站定,才松了一口气。他扭头看慕晴:“娘,我能不能上去说句话?” “说什么?” “就说……他是我爹。” “傻话。”她戳他脑门,“你是他儿子,不说也是。” 仪式结束后进入合影环节。军官们按顺序站好,家属上前排列。慕晴正拉着孩子们往位置走,突然江安挣脱她的手,冲上了台。 所有人愣住。 他跑到麦克风前,抓着支架,仰头大声喊:“爹!你是我心中的英雄!” 全场静了一秒。 接着掌声轰然响起。 慕晴站在原地,鼻子猛地一酸。她想起自己刚穿来那天,扑进江砚洲怀里大喊“大佬救我”,那时候谁能想到,有一天她的儿子也会在万人面前为这个男人正名。 江砚洲怔住了。 他站在原地,喉结动了动,想维持冷脸,可眼神早就软了。他几步走上前,弯腰把江安抱起来,转身面对镜头。 人群安静下来。 他声音不高,却清晰传遍全场:“谢谢组织培养。”顿了顿,又说,“也谢谢我的家人——她们是我能站在这里的根本。” 慕晴笑着抹了把眼角,悄悄把手贴在银镯上,低声说:“听见没?你家倒霉蛋,现在可是响当当的英雄了。” 江悦踮脚凑过来:“娘,我也要说!” “说什么?” “我要告诉所有人,我爹打坏蛋的时候,天上都放烟花!” “胡说。”她捏她脸,“那天明明下雪。” “我就说有!”江悦扭头就往台边跑,“我要让广播再念一遍!” 江安还在江砚洲怀里不肯下来,小声问:“爹,以后还能带我去巡逻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你长大。” “我不怕冷。” “我知道。”江砚洲把他放下,伸手揉他脑袋,“但你娘会心疼。” 慕晴走过来,把手伸进他军装口袋:“哟,还真把勋章揣兜里了?不怕弄丢?” “不会。”他握住她手腕,声音低,“你给的东西,我都收好了。” 她一愣,低头看自己腕上的银镯。微光一闪,像是回应什么。 江悦终于被工作人员拦了下来,抱着画册气呼呼回来:“不让我说!他们说仪式结束了!” “没事。”慕晴把她抱起来,“你爹听见了。” 江砚洲看着她们母子三人站在一起,忽然说:“明天放假。” “哦?”她挑眉,“难得啊,营长大人主动提休息?” “嗯。”他目光落在江安身上,“带你们去靶场。” 江安眼睛亮了:“真的?我能摸枪吗?” “先看。” “那我也要看!”江悦举手,“我要画《我爹教哥哥打枪》!” “行。”他点头,“画完贴墙上。” 一家人站在礼堂前合影。阳光正好,照在江砚洲胸前的勋章上,闪得人睁不开眼。慕晴揽着两个孩子的肩,笑得眉眼弯弯。江安站得笔直,像个小士兵。江悦举着手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摄影师喊:“再来一张,笑一下!” 江砚洲原本面无表情,听见慕晴小声嘀咕“再绷脸就把勋章挂猪圈晾着”,当即嘴角一抽,破功了。 快门按下。 照片定格。 江悦忽然指着远处喊:“娘!李寡妇来了!” 众人顺着她手指看去,果然见李寡妇拎着篮子往这边走,脸上堆着笑。 慕晴冷笑一声:“又来献殷勤?” 江砚洲立刻挡到她前面,侧身挡住视线。 李寡妇走近,讪讪道:“我……我就是来看看江营长,带了点鸡蛋……” “不要。”慕晴直接说,“我家鸡下蛋比你勤。” “我这不是……”她还想解释。 江安突然大声说:“我妈说了,谁碰我爹,就得交十斤红薯当罚金!” 全场哄笑。 李寡妇脸涨成猪肝色,提着篮子灰溜溜走了。 慕晴拍拍江安脑袋:“机灵鬼。” 江砚洲低头看她:“你教的?” “我可没教。”她哼笑,“这叫家风传承。” 他没说话,只是把手插进她布包的带子里,轻轻一拉,把她往身边带了带。 江悦仰头问:“娘,咱们回家炖肉吗?” “炖。”她点头,“还得加粉条。” 江安拉着江砚洲的衣角:“爹,我能吃两碗饭吗?” “能。”他低头看他,“今天你想吃几碗都行。” 阳光洒在四人身上,影子叠在一起。 江悦举起画册往前一跳——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章 谁偷了粮票,真相大白 慕晴把最后一片青灰瓦码进墙角,拍了拍手上的灰,顺手摸了摸腕上的银镯。刚想回屋喝口水,脚底一滑,差点被门槛绊倒。 她稳住身子,皱眉低头一看——布包带子松了,夹层口子裂开一道缝。 心里咯噔一下。 她赶紧进屋,把包翻过来抖了抖,手指探进夹层最深处。空的。 那半沓粮票不见了。 她呼吸一滞,手指僵在夹层里。那可不是普通粮票,是她用空间灵麦换来的,票面带微光,烧了都烧不掉痕迹。要是被人拿去用,一验就出事。 她闭眼沉进空间,粮仓区果然暗了一圈,田圃缩了巴掌宽,连暖房里的草莓苗都蔫了两株。 “谁动的?”她咬牙,“谁敢动我藏了三天的票?” 睁开眼,她盯着门口那片被踩歪的鸡屎,冷笑一声:“行啊,十里坡谁不知道我慕晴现在日子好过了?那也得看有没有命花。” 她把布包甩到床上,抓了把玉米粒去喂鸡,脸上笑嘻嘻的,手里的食盆却捏得咯吱响。 江砚洲在院外量地基,卷尺刚拉到墙角,抬头就看见她走出来。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步子,可笑得有点太亮了,亮得像灶膛里刚捅旺的火。 他放下卷尺,走过去:“鸡喂完了?” “快了。”她扬了扬手里的玉米粒,“再撒一把,省得它们明天罢工不下蛋。” 他没接话,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银镯微微发烫,一圈圈泛着看不见的波纹。 他知道那是空间在闹脾气。 “你包破了。”他忽然说。 “啊?”她低头一看,“哦,线头崩了,回头缝。” 他点点头,转身进了屋。她刚想跟,就见他蹲在床边,手指轻轻拨开布包夹层。 空的。 他眼神一沉,起身就往外走。 “哎,江队,你去哪?”她追到门口。 “巡逻。”他头也不回,“顺路看看村西。” 她站在门槛上,看着他背影走得又直又快,像一把出鞘的刀。 心里那根弦,松了一寸。 江砚洲一路走到村西破屋,门虚掩着。他一脚踹开,屋里一股酒臭混着霉味冲出来。 二流子正缩在炕角啃生红薯,见他进来,手一抖,红薯滚到地上。 “江、江队长……我、我没偷懒,我就歇会儿……” 江砚洲不说话,径直走到炕席边,一脚掀开。 半沓粮票,整整齐齐压在席子底下,票面还泛着淡淡的光。 他拎起二流子领子,像提一袋烂土豆:“走。” “冤枉啊!”二流子嚎起来,“这票不是我的!是、是路上捡的!” “捡的?”江砚洲冷笑,“你眼睛挺尖啊,专捡带光的?” “我……我……”二流子语塞,脸涨成猪肝色,“谁说带光?你胡扯!” 江砚洲不废话,拽着他往公社走。路上碰到几个村民,见状纷纷围上来。 “哟,江队抓贼呢?” “这不二流子嘛,又犯浑了?” “听说偷了军属的东西,这回有他好果子吃。” 二流子挣扎着喊:“我没偷!是慕晴自己给我的!她说我帮她搬过砖,给点票当谢礼!” 人群哗然。 江砚洲脚步一顿,回头盯着他:“她说的?” “对!就是她说的!”二流子来了劲,“她还说,只要我不说,江砚洲就发现不了!” 江砚洲眼神冷得像冰,抬手就把人往地上一掼:“嘴硬是吧?队部见真章。” 会计老赵正在公社算账,见他们进来,眉头一皱:“又咋了?” 江砚洲把粮票往桌上一拍:“验编号。” 老赵戴上老花镜,翻了翻账本,又对照票面,脸色变了:“这……确实是慕晴名下的配额,上个月刚发的,还没登记使用。” 队长也闻声赶来,一拍桌子:“好啊!偷军属物资,还敢栽赃?二流子,你胆子不小!” 二流子瘫在地上,冷汗直冒:“我……我就是想换点酒钱……可我没敢用,真没敢用……我怕那票有问题……” “有问题?”队长冷笑,“你都知道有问题,还敢拿?” 江砚洲把票拿起来,转身就走。 “江队!”二流子突然喊,“你别信她!她那布包我见过,夹层里全是好东西!有蜜薯、有白面、还有——” “还有你妈的脑袋。”慕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笑眯眯的:“二流子,你是不是还想说我藏了金条银元,就等你来偷?” 二流子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我问你,”她走进来,蹲在他面前,“你啥时候见我布包夹层了?我天天锁门,你啥时候进过我家?嗯?” “我……我路过……看见你翻……” “我翻包的时候,你趴我家墙头偷看?”她歪头,“啧,二流子,你这不光是小偷,还是个偷窥狂?要不要我请民兵队给你量量裤腰带,看看是不是也偷了?” 众人哄笑。 二流子脸涨得通红:“你胡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胡说?”她站起身,拍了拍手,“那你倒是说说,我夹层里还有啥?除了粮票,你还看见啥了?” 二流子哑火。 “说不出?”她笑,“因为你根本没看见。你是翻我鸡窝翻到一半,看见布包掉地上,顺手摸了两沓,结果发现一半是普通票,一半带光,不敢用,藏起来等风头过去——对不对?” 二流子浑身一抖。 她拍手:“答对了!奖励你蹲十天禁闭!” 队长一拍桌子:“偷盗属实,禁闭十五天,外加三天检讨,抄十遍《社员守则》!” 江砚洲把粮票递还慕晴。 她接过,一张张数完,抬头冲他笑:“一分不少,江队办事,就是靠谱。” 他盯着她:“以后票别放夹层。” “那放哪?”她眨眨眼,“放你口袋?你天天巡逻,不怕被人摸了?” “放空间。”他声音低,“或者,我收着。” 她一愣,随即笑出小梨涡:“行啊,那你得给我打个收条,写明‘今收到慕晴粮票半沓,如有遗失,以身抵债’。” 他耳尖一红,没说话,却把票叠好,塞进了贴身内袋。 她看着他动作,心里那股憋着的气终于散了。 晚上回家,她走在前头,他跟在后头。路过打谷场时,她忽然停下。 “江砚洲。” “嗯。” “你咋知道是二流子?” 他顿了顿:“你笑不出来的时候,我比谁都警觉。” 她鼻子一酸,转过身,抬手环住他腰,把脸埋在他军装里。 “那要是……要是有人发现了空间呢?” “不会。”他抱紧她,“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可我怕连累你。” “你不会。”他下巴抵她发顶,“你是我媳妇,护你是天经地义。” 她闷声问:“那你不怕我有秘密?” “怕。”他低声说,“怕你不告诉我。可我不问,是因为我相信你。” 她眼眶发热,抱得更紧。 “江砚洲。” “嗯?” “你才是我的岁岁平安。” 他身子一僵,耳尖红得快滴血,抱她的手却收得更紧。 风从打谷场吹过,卷起几片碎稻草,打在两人身上。 她忽然抬头:“对了,我明天要去供销社,用五斤粮票换红糖。” “换多少?” “十斤。” “……超了。” “超就超呗。”她坏笑,“反正我有靠山,粮票丢了都有人帮我找回来。” 他盯着她,忽然低头,额头轻轻抵住她的。 “下次再丢,”他声音哑了,“我把你和票一起锁进仓库。”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54章 江砚洲执行任务,失联半月 院门刚开一条缝,张婶那带着哭腔的话还在耳边打转,慕晴还没来得及回屋稳住心神,外头脚步声又响了。 这次不是张婶。 是公社干事老周,手里捏着个灰不溜秋的信封,帽檐压得低,脸绷得像冻硬的馍。 “慕同志,部队来的公函。”他递过来,“江排长执行任务去了,通讯中断,半个月内联系不上。” 慕晴接过信封,指尖有点发麻。她点头:“知道了。” 老周还想说啥,她已经把门关上了,动作利落,可手搭在门栓上时抖了一下,木门合拢的声音比平时重了一拍。 她转身,顺手把信塞进针线筐底下,正好压住昨夜写的账本——三斤棉花换两枚鸡蛋,给刘叔家补裤裆收半碗玉米面……琐碎得像是这日子还能照常过。 江安正坐在小竹椅上啃红薯干,见娘回来,咧嘴一笑,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笑啥?”她走过去,用袖子给他擦脸,“你爹不在,你倒挺乐呵?” 孩子听不懂,只管咯咯笑,伸手要抱。 她把他抱起来,掂了掂,轻得像团棉花。心里却沉得厉害。 当晚,江安睡着后,她摸黑从枕头下抽出一张照片。边角卷了,像是被翻过太多遍。她用拇指慢慢蹭过那张冷脸,低声说:“你可别死在外头啊。你要真敢阵亡了,我立马改嫁村口杀猪的老李,让他天天穿你的军装逗狗,气不死你才怪。” 话是这么说,声音却压得很低,怕惊醒孩子,也怕惊动自己那点强撑的胆气。 接下来的日子,她照常起早扫院子、喂鸡、晾豆角。谁问起江砚洲,她就答:“国家机密,打听就是敌特。” 李寡妇路过时酸了一句:“哟,男人一走,你就这么硬气?” 慕晴头也不抬,蹲在井台边搓衣服,湿淋淋的手甩出一串水珠,正溅在李寡妇鞋面上:“你不也守寡好几年?怎么没见你硬气成烈士家属?哦对,你男人是病死的,不值这个价。” 李寡妇脸涨红,扭头就走。 她嘴上损得痛快,夜里却睡不踏实。江安半夜咳了一声,她猛地坐起来,摸额头、听呼吸,确认没事才松口气。 第三天夜里,孩子突然发烧,小脸通红,哼哼唧唧地哭。她背起他就往卫生所跑。雪刚停,路滑得像抹了油。走到半道,脚下一绊,整个人摔在沟沿上,膝盖磕在石头上,疼得她咬牙都没敢出声。 她怕惊醒孩子。 爬起来继续走,一步一瘸,到了卫生所敲门半天没人应。值班大夫总算披衣出来,一看是她,叹口气:“又是江家小子?” 打完退烧针,抱着孩子往回走,天都快亮了。她坐在门槛上换鞋,才发现袜子破了个洞,脚趾头露在外头,冻得发紫。 她自个儿笑了:“江砚洲,你儿子差点成孤儿,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回不来,我非把你那些破军功章全熔了打锅盖,煮红薯都比守着你坟头强。” 手腕上的银镯忽地温了一下,像是轻轻撞了她一下。 她低头摸了摸,嘀咕:“你也急了?行吧,算你有良心。” 白天她照样去晒场帮忙翻谷子,队长问她要不要歇两天,她摆手:“我家那口子在边境玩命,我在家躺平?传出去丢人。” 有人悄悄说:“听说那边最近不太平,巡逻队都撤了两次。” 她正弯腰捡豆子,闻言直起身,拍了拍手:“那正好,他要是立个大功,回来能升官加薪,到时候我雇十个保姆伺候他,让他享福。” 嘴上说得热闹,当晚回到屋里,她把江安哄睡后,坐在炕边,盯着墙上挂的日历。一天天划掉,笔道越来越重。 第八天,她对着空间银镯小声吐槽:“你说他一个倒霉蛋,怎么净往最险的地界凑?好运气都被他用完了是不是?” 话音刚落,镯子微热,意识一晃,她进了空间。 田圃里那颗最大的蜜薯忽然“啪”一声裂开,金黄色的汁液顺着裂口淌出来,甜香扑鼻。 她愣了愣,笑了:“行啊你,还知道心疼人?” 她摘了那颗蜜薯,在暖房灶上烤熟,掰一半塞进嘴里。甜味在舌尖化开,她眼眶忽然有点发热。 “江砚洲,你要是敢不回来……”她含着一口薯肉,声音哑了半拍,“我让我儿子管全村叫爹,一人认一天,认满三百六十五个,看你气不气。” 第十六天一早,太阳刚冒头,邮差骑着自行车“叮铃铃”进了村。 慕晴正在院子里剁猪草,听见铃声手一顿,刀尖插进案板缝里。 她盯着邮差走近,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慕晴同志,一封信。” 她接过信,信封磨损得厉害,边角全是泥渍,字迹潦草得像狗爬。可那名字——江砚洲——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没当场拆,反而把信塞进怀里,继续剁猪草,一刀,两刀,三刀。 直到猪食拌好,猪圈喂完,江安也被她哄着坐上小板凳啃饼干,她才找了个背风角落,靠着墙,慢慢拆开信封。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纸页展开,第一行字跳进眼里: “媳妇,我没事儿,就是想你和安安。雪地潜伏三天,梦见你给我塞了颗蜜薯,醒来嘴里好像真甜了一下。” 她愣住。 然后猛地笑出声,笑得肩膀直抖,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掉,一滴,两滴,砸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 她一边笑一边骂:“江砚洲!你个死男人吓我半条命!半个月杳无音信,你是去月球挖矿了还是掉进兔子洞了?电台坏了不能借别人的?还是你根本就想躲清静?” 江安听见娘笑,也咧嘴跟着乐,手舞足蹈。 她抹了把脸,进屋翻出信纸,提笔就写: “江砚洲!你个死男人吓我半条命!下次再玩失踪,我就把你那双臭袜子供起来当镇宅符!还有,江安学会喊爹了,你不回来听,活该后悔一辈子!昨天他还抱着你的照片说‘爹疼’,你说你是不是该感动到哭晕在雪地里?我现在就把照片放空间存着,防潮防蛀防你这种不省心的主儿。等你回来,我要你亲手给我做顿饭,洗一周衣服,再围着村子跑十圈喊‘我老婆天下第一聪明’!不然我就把你上次洗澡忘带毛巾的事写成大字报贴营门口!” 她写完,吹干墨迹,把信塞进信封,在封口处画了个咧嘴大笑的小人,眼睛画得特别圆,像在翻白眼。 傍晚,她抱着江安坐在门槛上看夕阳。 孩子指着天边红云,咿呀学语。 她捏他脸蛋:“想爹了?等他回来,咱们一起治他。” 江安咯咯笑,小手拍她的脸。 她抬手摸了摸腕间的银镯,温的,稳的,像颗不会停跳的心。 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她抬头看去,是个陌生面孔,穿着公社干部服,手里拿着个文件夹。 她站起身,把江安往怀里搂了搂。 那人开口就说:“慕晴同志,关于你出售棉花的事,组织上要重新调查。” 喜欢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请大家收藏:()七零空间:倒霉大佬的锦鲤娇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