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影成双不意星》 第1章 我发小吗?那个幼稚鬼? (是按两个人的视角来写的,叶轻淮一开始的视角解澜星就是解安,而解澜星视角就是叶稚,后面认出来了就正常了,但是粉丝视角(未公布两个真实性别和名字前都是解安和叶稚。) 2025年4月20夜7点 澜星正对着镜子整理裙摆,月白色绸缎裹着他纤细的腰身,粉色长发如瀑垂落从中有几丝蓝色尤为显眼,欢快活泼的眉眼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疏离和凉薄,他一直某人(叶轻淮)前一副样子,人后又是一副仿佛不属于他的冷漠。 他指尖划过腰间被绸缎遮掩的淤青,指腹传来微微的刺痛——束腰的紧绷感让他呼吸微滞,很疼。 镜中映出他精致的面容,他抿了抿唇,想起方才在休息室听到的议论:叶稚(叶轻淮)似乎买通了某位评委,今晚的最佳女主角奖项…… 他握紧梳妆台上的粉饼,指节发白。 梳妆台角落,一瓶镇定药静静躺着,那是他习惯性服用的,用以平复一天至少一次面对叶稚时如潮水般涌来的紧张与愤怒。 虽说别人的话(叶轻淮除外)他就没有信过,但他觉得那个叫“叶稚”的人确实干得出来。 他戴上一顶黑色长发,把假发盘起来。 化妆间的门半开着,透出暖黄的灯光。 澜星正独自整理着首饰盒,粉色耳环在指尖微微晃动。 他瞥向镜中自己的脖颈,若隐若现的淡痕是束腰勒出的印记,额角渗出冷汗。 冷静,记住千万不能暴露。 远处,几个年轻艺人正窃窃私语:“你们说,叶影后和解影后到底谁更厉害?上次红毯上她们对视的眼神,简直能杀人……不,还不止……”声音渐小,消失在人群的嘈杂中。 角落里,有一名狗仔正将镜头对准他,快门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解小姐,看起来真是让人惊艳呢。”一道带着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混着浓郁的百合香。 澜星转身,看到他们口中叫“叶稚”的人正倚在门框上,红唇扬起一抹挑衅的笑意。 解澜星:不用听就知道是谁,那个……顶流王。 叶轻淮手持一杯红酒,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目光扫过解澜星下刻意压平的腰线,眼神中充满了审视。 解澜星注意到“她”腕间一枚玫瑰纹样的袖扣,在蓝色礼服裙的映衬下格外刺眼,杯中的牛奶(未成年禁止喝酒,所以叶轻淮喝牛奶没有任何问题!)随着“她”晃动的动作漾起一圈圈小涟漪,仿佛“她”眼底的翻涌。 解澜星轻轻应了一声。 叶轻淮身后空无一人,唯有“她”孤傲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阴影。“她”瞥见解澜星脖颈处若隐现的淡痕,心头掠过一丝疑惑——这痕迹的位置,似乎与寻常女艺人不同?但念头转瞬即逝,被汹涌的胜负欲淹没。 两人对视间,暗流涌动。 叶轻淮突然伸手扯住解澜星的裙带,绸缎摩擦发出细微声响。 解澜星心头一震,刚要发作,叶轻淮却猛地松手,后退两步,笑得肆意:“解小姐的裙摆,似乎有些歪了。” “她”指尖轻点自己锁骨,暗示方才触碰的位置,“下次,可要当心些。” 解澜星:我艹,她有病吧,不会要搞我吧……我只是平时和她抢剧本,抢综艺,抢代言,抢角色,抢名额,抢活动,抢同一同一时间地方的演唱会,抢同一件礼服,抢直播流量,抢…………而已……哈哈哈……也不……多…………嗯,不多。 解澜星瞥见裙摆下若隐现的束腰边缘,迅速侧身挡住视线,声音恢复平静:“多谢叶小姐提醒。不过,比起我的裙摆,某些人的‘人设’才更值得关注。” ——他指的是叶稚在媒体前屡次营造的“完美女神”形象,却不知对方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杯中的牛奶终于泼洒出一滴,在蓝色的礼服上晕开一朵亮色的涟漪。(我可能对一滴怎么样的什么有执念吧) 远处,工作人员的声音由远及近:“解影后,叶影后,采访时间到了!”解澜星整了整裙摆,率先转身离去。 叶轻淮则盯着他背影,舌尖抵住后槽牙,冷笑一声。 解澜星:………………笑什么笑,我越来越怀疑她有病了。 镁光灯下,两人并肩而立,优雅得如同两尊完美比例的人偶。 镜头快门声此起彼伏,闪光灯如白昼般刺眼。 也是镁光灯下,解澜星对着镜头浅笑,指尖却无意识地抚过腰间的束腰勒痕。 叶轻淮侧目瞥见他的小动作,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解澜星:还笑! (准备改叶轻淮,解澜星的双视角) 记者们的问题如连珠炮般抛来: “叶小姐,您对今晚的最佳女主角有信心吗?请问您是否真的与解影后不和?” “解影后,您又如何看待外界对您和叶小姐演技的对比?” 两人直接性装聋,忽略了第二个问题。 解澜星微微侧头,露出标准的微笑:“每位演员都有独特的魅力,我相信评委的眼光。” 叶轻淮则轻晃酒杯,红唇轻启:“当然,不过我更期待解小姐的‘惊喜’。”镁光灯下的人们,谁也不知道,这双生影后的风华之下,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解澜星:嘶……这个运气这个说话方式…………我要举报有人学习我发小! 而叶轻淮在思考如何利用解澜星的“过度完美”制造话题。 他记得上个月解澜星在直播中不小心露出锁骨处的淡痕,当时舆论哗然,虽然解澜星迅速澄清是拍戏受伤,但叶轻淮总觉得那痕迹透着古怪。 两人虽在镜头前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但内心深处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好准备。 颁奖典礼进入**,最佳女主角的提名逐一宣读。解澜星和叶轻淮坐在第一排,指尖在裙摆下紧紧交握。 观众眼里大屏幕上播放着两人的电影片段: 解安在《乱世芳华》中饰演的悲情贵妃,一颦一笑皆是戏; 叶稚在《暗夜玫瑰》里诠释的冷艳特工,眼神凌厉如刀。 镜头扫过观众席,解澜星注意到叶轻淮正紧张地盯着手机,似乎在处理什么紧急事务。 叶轻淮则看似淡定地抿着红酒,实则袖口下的手微微颤抖。 当主持人宣布获奖者时,全场屏息。 “获得本届最佳女主角的是——”镜头在两人之间来回切换,闪光灯几乎要灼伤皮肤。 解澜星:…………没完没了了是吧,有没有考虑过人的眼睛! “——叶稚!”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叶轻淮站起身,裙摆摇曳生姿,他接过奖杯时,目光扫过解澜星紧绷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解澜星勉强挤出一丝丝祝贺,指尖掐进掌心。 镁光灯下,叶轻淮举起奖杯,红唇轻启:“感谢评委,感谢团队,也感谢观众对我首个作品的认可。”镜头对准解澜星,他深吸一口气,扬起标准的笑容。 台下,某位评委正与旁人低语:“这次评选争议很大,叶稚确实做了不少工作,但解安的演技……也实在可惜。” “接下来是最佳新人奖,解安……”但观众台上解澜星已经离开了。 后台的庆功宴上,叶轻淮被人群簇拥着,香槟杯碰撞声此起彼伏。 解澜星则独自坐在角落,盯着手机里那张模糊的照片。 他抿了一口香槟,指尖在杯沿上留下月牙痕,脑中飞速盘算着应对策略。 两个八卦记者正低声议论:“听说这次最佳女主角的评选,评委对叶稚和解安的演技争论得特别厉害……”声音渐渐被人群的嘈杂淹没,而风暴的引线,已然悄然点燃。 接下来就好玩了。 颁奖典礼的帷幕落下,璀璨的灯光褪去,解澜星匆匆脱下那身缀满水晶的曳地长裙。 裙摆上的每一颗施华洛世奇水晶仍在昏暗的更衣室折射着微弱的光,像散落的星辰坠入凡尘。 作为影后,他今晚的伪装堪称完美——粉色长发盘成古典发髻,每一缕发丝都精心固定,裙摆下的高跟鞋踩得步步生莲,连喉结都巧妙地用硅胶贴片遮住了(除了叶某某没有人知道了)。 此刻,他只想尽快换回男装,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华服。 礼服后背的拉链像一道锁链,他一把扯下,绸缎面料发出嘶嘶的抗议声,解澜星觉得连布料都在嘲笑他此刻的狼狈。 他拐进走廊,瞥见“男洗手间”标识,习惯性地推门而入。 走廊的感应灯忽明忽暗,投下斑驳的光影。 可刚踏入半步,他便僵在原地—— 洗手台前,另一位“女子”正对着镜子摘耳环。 华丽的礼裙、精致的妆容,竟与方才红毯上的流量王“叶稚”如出一辙! 叶轻淮的睫毛膏晕染出完美的弧度,唇色原本斩男色的玫瑰红,现在已经卸掉了。 耳垂上那枚蓝宝石耳环在暖光下泛着幽蓝的光,耳环边缘镶嵌的碎钻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此刻,本该在学校的两个男高中生,却以诡异的方式在这么个鬼地方见到,外面夹杂着远处隐约传来的脚步声。 空气仿佛凝固了,洗手间的瓷砖缝隙里残留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叶轻淮身上残留的玫瑰香水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 叶轻淮率先打破沉默,扯松礼裙领口,露出锁骨下方一颗小痣,那颗痣的边缘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被精心描摹过一般:“解…………解澜星,如果……呃……被发现……的话我们今晚可能……都要载在这了。” 他说话时,喉结在两缕半长狼尾下微微滚动,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洗手台的边缘,大理石表面传来的凉意让他微微皱眉。 解澜星轻笑一声,指尖抚过自己左肩的胎记——那是一枚枫叶形状的暗红印记,边缘蜿蜒如血管,与叶轻淮锁骨上的痣恰好对称。 他倚在门框上,门框边缘的漆面已有些斑驳,他的指甲划过时留下一道浅痕,语气带了几分调侃:“当年你总说要当‘女装天后’,没想到今天真让我见识了。” 他转身时,高跟鞋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裙摆扫过瓷砖,扬起细小的尘埃,尘埃在洗手间的荧光灯下飞舞,像一场无声的雪,“不过,叶大影后怎么也对男洗手间情有独钟?”他说话时,眼角余光瞥向门外,走廊的感应灯再次亮起,映出地板上拖长的两道黑影。 叶轻淮挑眉,他忽然压低声音,指尖划过耳环的金属边缘,金属表面残留着他的体温,指尖触感微凉:“彼此彼此。解大影帝,您这女装走路的姿势可比我专业多了,连腰线的弧度都完美复刻了,我倒是不知道你怎么也喜欢女装。” 解澜星:………… 叶轻淮忽然逼近半步,鼻尖几乎碰触解澜星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解澜星能清晰看到他睫毛投下的阴影,“要不要考虑下次我们互换身份玩?比如……你当流量王,我当影后?”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解澜星后退半步,指尖划过对方腰间的水晶腰带,腰带上的水晶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刺得他微微眯起眼:“叶轻淮,在娱乐圈也一样爱玩……不过我也想!一定很好玩!对吧……” “还有啊,你在娱乐圈还装高冷是……” 叶轻淮话未说完,突然被门外的声音打断——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压低声音的议论:“流量王叶稚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声音里透着兴奋与焦急,仿佛一群猎狗闻到了猎物的气味。 解澜星/叶轻淮:让人在这说两句会死吗? 洗手间的空气瞬间紧绷,解澜星迅速按下门锁,金属锁舌弹出的“咔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转身,粉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一头黑发假发上的钻石发卡闪着微光,他迅速将假发塞进叶轻淮手中,动作快如闪电:“帮我保管‘罪证’,明天头条要是写‘双女主男更衣室密会’,我们就一起澄清走错了。”他的指尖拂过叶轻淮的手心,留下一丝微凉的触感,叶轻淮握紧假发,假发上的钻石刺痛了他的掌心,他想把这扎手的假发扔了。 叶轻淮默默将假发塞进礼服外套内袋,内袋边缘的刺绣花纹被压出褶皱,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礼裙的裙撑让他动作有些笨拙,但他仍故作优雅地整理袖口:“正有此意。不过,解澜星,你女装的样子……品味不错哈……哈”他停顿片刻,指尖抚过对方腰间的水晶腰带,腰带的金属扣在他指尖下发出轻微的咔嗒声,他说话时,眼角余光瞥向镜子,镜中两人的倒影在荧光灯下显得格外苍白。 解澜星:我想打死他……(?_?) “我幼稚不行啊”解澜星也是服了这个大学霸。 两人在镜前重新整理衣装,解澜星帮叶轻淮抚平衬衫褶皱,指尖触到他锁骨上的痣时,动作微微一顿,那颗痣的触感温热。 叶轻淮替解澜星戴上女式腕表,镜中的倒影让他们仿佛回到某个默契配合的瞬间。 解澜星走到门前突然转身,“对了祝哥哥获奖快乐。” 解澜星按下门锁,门外传来狗仔的低声议论:“流量王叶稚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是不是有什么大事……”他迅速恢复成从容影后的姿态,高跟鞋换成平底鞋的瞬间,脊背挺得笔直,腰间的礼服裙摆被他随意地提在手中,仿佛提着战利品,鞋尖沾着的红毯碎屑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而叶轻淮愣了一下,也走了出去,亦步亦趋,流量王的笑容完美无瑕,不愧是影后啊。 走廊的灯光再次亮起,解澜星悄悄拉住了叶轻淮的手,两人的指尖在衣袖下悄然交握,力道不轻不重,像是某种无声的暗号。 他们偷偷摸摸走出洗手间,裙摆在光影中交错,像一场精心编排的默剧,但在众人面前却是俩人互相威胁。 经过转角时,叶轻淮突然压低声音:“下次互换身份,记得把锁骨上的痣也画对称。”他的呼吸拂过解澜星的耳畔,解澜星轻笑,回应的声音轻得像一句呢喃:“那你得先学会用假发片遮住喉结。” 叶轻淮:……我遮了。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而藏在口袋里的假发与耳环,在西装布料下散发着微弱的凉意,将成为他们下一次“互换身份”游戏的暗号。窗外的夜色如墨,远处闪光灯此起彼伏,像一群永不熄灭的星,照亮着娱乐圈永不停歇的谎言与真相。 叶轻淮回去后撤回一个爆料,手机快爆了,终于是没有把照片发出去。 这个是真的不能发了。发了不仅解澜星又事,自己也容易被解澜星打死,以为是一举两得,现在反而没用了。 第二天 晨光初绽,解澜星站在校门口,望着叶轻淮拖着书包朝自己走来。两人目光相撞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 叶轻淮的校服领口微微歪斜,解澜星下意识伸手帮他整理,两人同时缩了缩——这个动作太过熟悉,就像是刻进骨子里的习惯。 叶轻淮嘴角却勾起一抹笑:“解大影后,今天也要一起上课吗?” 解澜星:?????????? 解澜星喉结滚动,将手插进口袋,声音带着几分俏皮:“叶老师,您这是明知故问?还是失忆了?”他用手指了指两人,“我俩同桌。” 他们并肩走向教学楼,步伐刻意保持着同步,却又像在较劲般谁也不肯首先打破沉默。 解澜星注意到叶轻淮书包上挂着的钥匙扣——那是他们初中时一起在夜市淘的,一个叶子一个星星。 此刻那钥匙扣在晨风中轻轻摇晃,像无声的见证者。 叶轻淮瞥见他的视线,故意将书包转了个方向,却忍不住哼起初中时他们常听的曲子,叶影后就这么跑调了,解澜星嘴角微扬,又迅速压了下去。 教室里,数学老师正讲解着复杂的函数题,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让人头疼。解澜星盯着题目皱眉,叶轻淮却已迅速解出答案,正百无聊赖地转着笔。 突然,老师点名让解澜星上黑板解题。他深吸一口气,起身时瞥见叶轻淮在草稿纸上快速写下几个关键步骤,并用铅笔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桌子。解澜星会意,按照提示顺利解题,下台时朝叶轻淮投去感激的一瞥。 叶轻淮却故意板着脸:“别谢我,我可不想被你抢了资源。” 解澜星: ……………………………………………………………………………………………………………………………………………………………………又来 “哈哈哈……哎哎哎解澜星你不讲武德。”叶轻淮看着解澜星在他拳头砸来前躲开了。 小剧场 叶轻淮开局就拉解澜星裙子。 (解澜星里面也穿了,但束腰和礼服贴着的,而且叶轻淮观察过,可以100%确定解澜星是男生才敢拉的。) 解澜星之前遇到叶轻淮:不是她这人怎么这样,神经病吗?/她还是人吗?/又拉踩我,sb/这个人好烦/…… 解澜星觉得叶轻淮熟悉:这个人像我发小,她cos我发小! 叶轻淮:举报无效。 今天解澜星心情总领:…… ……(省略号):我要mvp 暮听:不可以和我抢!老婆你看它,这么恶毒! 夏扬:据我所知,离我俩在一起还有一段时间。 叶轻淮手上解澜星的把柄(仅娱乐圈)x1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但现在没有用了。 叶轻淮: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假的),我收集了好久…… 解澜星:我谢谢你(撩起袖子,准备打人) 叶轻淮:啊!救命!救命!弟救我! 解澜星:你今天死定了,叶一若敢来,我也打。 默默走开的叶一若。 (这里说明一下叶一若和叶轻淮是亲兄弟,但是大概就是某些原因分开吧,就不住一起,后面会写原因的,这个也是解澜星和叶一若关系没有那么好的原因) 发现剧场的字也不少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我发小吗?那个幼稚鬼? 第2章 第一第二第三名的日常竟然… “解澜星,叶轻淮!别以为你俩一个数学第一,一个英语第一就可以胡作非为!年级才多少啊!”老师猛得转过头来,一手拍在讲台上。 “emmmmm……”一片安静中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 “还有你们。”老师把粉笔指向另一个同学,“要说什么呢?给我听听。” 那同学却忍不住控诉道,“他俩一个第3,一个第2。叶轻淮和第一差0.5分,解澜星差1分。” 哦,新来几天的数学老师哑火了,能说什么呢? 解澜星则将感激的目光投向了那个同学。 “那……怎么不看看你们学长,暮听和夏扬并排第一,你们不是认识吗?”班主任又忽地停住粉笔,目光如冰刃射向二人。 教室里霎时静得落针可闻,解澜星的笑声戛然而止,喉间残留的一丝轻颤。 他脊梁瞬间绷直,下颌微扬,头发末端垂落,恢复成众人熟悉的清冷模样。 方才的放松仿佛被瞬间抽离,唯有指尖在课本边缘无意识地抠出浅痕。 解澜星想,这好像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那几个可是天赋怪。 “老师,”那个同学又开始反驳老师了,“解澜星之前和暮听一起写一张卷子,正确率还差不多……” “你要造反吗?滚出去站着。”老师快被顾琉雨气死了,粉笔已经砸出去了,没中,还误伤他人了。 解澜星看了一眼顾琉雨和考试排名,默默举起手。 “解澜星,你又怎么了?没完了是吧”数学老师猛的把教材摔在讲台上。 解澜星却不卑不亢,“顾琉雨是那个年级第一,老师你可能不知道。” 顾琉雨头一歪,笑嘻嘻地看着老师,“那我还要出去吗?”说着还欲往门口走。 老师不语想转头就走,当无事发生。 老师:………………………………怎么办,搞到这三人了。 但是叶轻淮却如无事发生般挺直脊背,指尖收回笔帽,从容道:“老师,我们正在讨论习题解法,有分歧之处想请教您。”他声音平稳,目光澄澈,仿佛刚才的嬉闹仅是幻觉。 后方的同学:……怎么办想说他俩打架,但没证据,怎么办? 于是一群人盯着解澜星旁边一列的人。 发呆呆同学:不是怎么都看着我啊? 老师蹙眉踱至桌前,目光如探照灯扫过两人书本。 解澜星垂眸凝视课本,指尖抠纸页的动作愈发急促,指节泛白。 老师忽抽走叶轻淮的笔记本,翻页时书页哗哗作响。叶轻淮神色未动,却悄然用脚尖轻抵解澜星椅腿,似安抚又似挑衅。 解澜星绷紧的肩微颤,终是松开抠纸页的手,指尖转而轻敲桌沿,节奏如暗潮涌动。 老师又抽走解澜星的课本,指尖在书页间重重划过。解澜星喉间轻咽。叶轻淮忽抬手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掩住眼底笑意,指尖在桌下轻叩三下,如无声的鼓点。解澜星紧绷的唇角忽闪过一丝极浅的弧度,转瞬又恢复冷冽。 检查完毕,老师将书本重重放回桌面,警告声如铁锤砸落。 解澜星脊梁仍挺如冰雕,叶轻淮则坐姿如松,目光随老师背影移动,嘴角微扬的弧度似有若无。 “现在高一,你们好好学习!”班主任又对两人看了一眼。 “哦~~~~~~~~~~~~~~~~~~~~~~~”有一瞬间解澜星又想打死叶轻淮了。 下课后顾琉雨找到解澜星:“唉,星星谢谢啊。”拍了拍解澜星离开时,突然又被拉住。 解澜星凑到顾琉雨耳边轻轻地喃喃,“哥,千万不要让叶轻淮知道……”顾琉雨小幅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课间休息的铃声刚响,解澜星就烦躁地抓了抓后脑勺,额前几缕碎发随着动作晃荡,扫得他脖颈发痒。他低头盯着数学题,笔尖在草稿纸上烦躁地划出凌乱的线条,嘴里嘟囔着:“这头发真是越短怎么还越碍事……”话音未落,一只修长的手忽然从他身后伸过来,轻轻按住了他乱动的脑袋。 “别乱挠了,”叶轻淮的声音传来。 解澜星转头时差点撞上叶轻淮凑近的脸,“我c,叶轻淮你有病吗?” 叶轻淮没回答,只是将他的脑袋轻轻扳正,手指灵巧地穿过他蓬松的黑发。 “你都剪短的只剩一撮了还碍眼,我帮你扎起来。”叶轻淮的声音很平稳。他低头在解澜星的书包侧袋摸索,翻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黑色皮筋,指尖捏着那根细绳,动作却有些迟疑。 解澜星看着叶轻淮微蹙的眉头,忽然轻笑出声:“我都染回黑色了,不过淮哥,你该不会只会披头散发吧?叶影后不行啊。” 叶轻淮瞥他一眼,“我是假发,再说下次直接给你剪了。” 解澜星嘴角忍不住上扬,却乖乖坐直了身体,任由叶轻淮摆弄。 叶轻淮成功将解澜星的头发扎成了利落的马尾。 解澜星站起身,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束翘起的发尾,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样就不会挡眼睛了。”解澜星抬手摸了摸脑后。 他转头看向叶轻淮,阳光恰好从窗外斜斜照进来,将叶轻淮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眼睛弯成月牙,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 午后的阳光像一层薄薄的金纱,斜斜地铺在教室的水泥地上,窗外的梧桐树影在课桌上轻轻摇曳,斑驳的光影随着微风缓缓游移。粉笔灰在光束中浮游,像细小的星尘。 教室里早已空了大半,桌椅凌乱地散着,只剩角落里还有两个身影——解澜星正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手转着笔,一手捏着练习册的边角翻来翻去;叶轻淮则低着头,笔尖在草稿纸上沙沙作响,眉头微蹙,仿佛在与某道数学题较劲。 “哎——”解澜星忽然伸了个懒腰,脊椎发出轻微的“咔”声,他转过头,眼睛亮亮地看向叶轻淮,“饭点了,走不走?再不去,红烧肉可就只剩汤了。” 叶轻淮终于抬起了头,镜片后的眸子略带倦意,他用指节轻轻揉了揉鼻梁,又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嘴角微扬:“你能不能换点别的念叨?天天红烧肉,我都快听见它在梦里喊你了。” “那说明它想我了。”解澜星已经利落地把书塞进抽屉,拉上拉链,站起身时还顺手把叶轻淮桌上散落的草稿纸叠整齐,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学霸,别让知识饿坏了你的胃。” 叶轻淮无奈地笑了下,合上练习册,慢条斯理地将笔一支支拧好盖子,放进笔袋,再把书本整齐地塞进书包。他起身时,解澜星已经顺手帮他拎起了外套,甩到他怀里:“外面风大,别又着凉,上次感冒可是我帮你记了三天笔记。” “不是,怎么这么记仇?”叶轻淮接过外套,一边往身上套,一边轻声笑。 食堂里早已人声鼎沸。蒸腾的热气从窗口飘出,混着饭菜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不锈钢餐盘碰撞声、学生们的谈笑声、阿姨嘹亮的“下一个”此起彼伏。天花板上的电风扇缓缓转动,吹散了些许闷热,却吹不散那股油盐酱醋的烟火气。 “红烧肉窗口!”解澜星眼尖,一个箭步冲过去,熟练地挤进队伍,回头朝叶轻淮招手,“快,帮我占个位!” 叶轻淮端着两个餐盘,穿过人群,在靠窗的老位置坐下。他把解澜星的杯子从书包里拿出来,倒了半杯温水,又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巾,叠成小方块,放在对方的座位旁——这是他们三年来的习惯,解澜星总忘记带纸。 不一会儿,解澜星端着两个沉甸甸的餐盘回来了,还冒着热气。 他把一份推到叶轻淮面前:“你要的‘瘦的’,不过我偷偷夹了块肥的进去,别挑食。” 叶轻淮皱眉:“解!澜!星!你又自作主张。” “我这是可为你好。”解澜星已经大口扒起饭来,米饭塞得腮帮子鼓鼓的,像只藏食物的小仓鼠。 叶轻淮吃了几口,“走吧,”他站起身,拍了拍解澜星的肩,“回教室,还有半张卷子没写完。” “我才吃十分钟,求你放过我吧。”解澜星忍不住抱怨,却又乖乖跟上。 回到班一看,天塌了,半天没见的语文老师发了3张卷子,有一瞬间解澜星真的想死了。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解澜星刚把书包甩出课桌,就瞥见自己那张折成半张的语文试卷静静躺在角落。 他正伸手去拿,却忽然转头朝叶轻淮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眉梢一挑:“淮哥,今天只布置了半张卷子吧?我中午走的时候特意数过的!陆老要是敢加量,我可得去‘理论’一番!” 叶轻淮被这突如其来的“挑衅”逗得嘴角微扬,他轻轻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讲台:“小星星,这话说得太早了些。”语气沉稳,带着几分笃定。 话音未落,语文老师抱着厚厚一沓试卷走了进来,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同学们,今天加练三张《滕王阁序》专项练习,就当送给大家的‘惊喜礼物’啦!” “三张?!”解澜星夸张地捂住额头,整个人向后仰去,椅子发出“吱”的一声响,仿佛要被他压垮。 他瞪圆了眼睛,手指在空中比划着:“陆老这是要让我们‘与试卷共眠’的节奏啊!”声音里满是夸张的哀嚎,引得周围同学忍俊不禁。 他一看,顾琉雨倒是淡定许多,只是默默抽出一张试卷展开——密密麻麻的题目在他眼中不过是一道道待解的谜题,指尖轻点纸面,仿佛在丈量战场的疆域。 再一看,“今天怕是得挑灯夜战了。”叶轻淮低声自语,笔尖已开始在纸上沙沙游走,字迹工整如刻。 解澜星瞥见他专注的模样,忽然凑近,用胳膊肘轻撞他一下,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淮哥,你‘落霞与孤鹜齐飞’那道赏析打算怎么写?我要是你,就写‘孤鹜象征着我面对题海时的孤独,落霞则是老师布置的作业余晖’!”说完自己先笑倒在桌上,笑声清脆如铃。 叶轻淮笔尖一顿,抬头看向他,眉间却无半分笑意:“小星星,赏析需要逻辑与深度,不是玩笑。”他声音平稳,条理清晰,“应先分析动静结合的意境,再联系王勃的仕途失意,最后点明自然与人生的共鸣……至少需分三层论述。”边说边在草稿纸上列出要点,笔锋凌厉如刀。 解澜星吐了吐舌头,却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地抓过自己的笔,模仿叶轻淮的笔迹在纸上划拉:“行行行,淮大教授!我这就按你的‘学术规范’来写!”他笔走龙蛇,字迹飞扬,而遇到简单的题,却故作夸张地哀嚎:“淮哥救命!这题要了我的命啊!” 叶轻淮瞥他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笔下却不停,仿佛早已习惯了这闹腾的搭档。 叶轻淮率先完成试卷,放下笔时,手腕已微微发酸。 他活动着手指,目光扫过解澜星——后者仍在奋笔疾书,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笔尖在纸上划出的沙沙声欢快如溪流。叶轻淮轻叹一声,伸手抽过解澜星的水杯,帮他拧开盖子:“喝口水,别把墨水喝进肚子里了。” 解澜星被这突如其来的体贴弄得一愣,随即仰头灌下一大口,水珠顺着下巴滴落,他却毫不在意,抹了一把脸,冲叶轻淮咧嘴一笑:“淮哥,你这服务堪比‘五星级辅导’啊!”叶轻淮无奈地摇头,却将纸巾递了过去,眼底浮起一丝纵容的笑意。 下午的社团活动时间,夕阳的余晖透过排练厅的落地窗斜斜洒落,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解澜星和叶轻淮并肩站在排练厅中央,四周摆放着歪斜的戏服架和散落的剧本,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埃与胶片的陈旧气息。 指导老师抱臂站在一旁,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鹰,扫视着两位学生:“今天即兴表演,你们自由发挥一段对手戏,主题要贴合戏剧冲突。” 叶轻淮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忽然抬头,目光如淬火的刀刃般刺向解澜星,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不如演《双生》里的对峙场景?”他的声音不高,却像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一圈涟漪。 解澜星挑眉,眉梢微扬,眼底闪过一抹兴味,仿佛被激起了猎人的兴致:“奉陪到底。” 两人瞬间拉开距离,如同磁铁的南北极,既相互排斥又暗自牵引,空气陡然凝固,仿佛连尘埃都停止了飘浮。 音乐骤起,排练厅的顶灯突然暗下,只留下两束追光分别打在两人身上。叶轻淮率先发难,台词如淬毒的利箭直射而出:“你以为赢了我一次,就能永远踩在我头上?”他的身形微微前倾,指尖几乎要戳到解澜星的胸膛,瞳孔深处燃烧着炽烈的火光。 解澜星却并未如剧本般反击,反而在台词的间隙突然顿住,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他凝视着叶轻淮,眼神如深潭般幽邃,轻声吐出改动的台词:“你忘了,我们从来都不是对手。”声音轻得仿佛叹息。 全场陷入死寂。 叶轻淮的喉结剧烈滚动,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悬在半空微微颤抖。 突然,雷鸣般的掌声轰然爆发,震得排练厅的玻璃微微发颤。指导老师激动地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后的目光熠熠生辉:“你们的默契简直天生一对!尤其是解澜星临时改词的转折——那句‘不是对手’瞬间扭转了对峙的张力,把剧本里剑拔弩张的敌意,升华成了……更复杂的东西。”他顿了顿,欲言又止,最终化作一声长叹:“你们对人物关系的理解,已经超过剧本本身了。” 叶轻淮缓缓垂下手臂,耳尖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潮红。他侧头瞥了解澜星一眼,目光中交织着惊愕与某种隐秘的松动。 解澜星则悄然松了一口气,袖口下攥紧的掌心渗出薄汗——方才改词的瞬间,并非刻意设计,而是某个深埋心底的念头突然破土而出,如同本能般脱口而出。 排练厅的灯光重新亮起,两人不约而同地别开视线,耳畔却仍回荡着那句“从来都不是对手”,像一句咒语,在喧嚣中悄然生根。 澜星拽着叶轻淮到角落,压低声音问:“刚才那什么意思?快尴尬死了,还有你真的要……” 叶轻淮耸肩:“不会。临时发挥,不过……你觉得我们真能成为对手吗?” 午休时分,叶轻淮被导演组叫去谈新剧角色。 解澜星望着他背影,从书包里掏出保温杯——里面是叶轻淮最爱的柠檬蜂蜜水,解澜星总记得备着。他还喜欢偷喝一点,叶轻淮就没有发现过。 叶轻淮回来时,脸色阴沉,解澜星将杯子推过去:“先喝了再发愁。” “啊?”叶轻淮一愣,接过杯子灌了一口,酸涩与甜意在舌尖交织,他突然轻笑:“解澜星,你这杯子里是不是下了蛊?每次喝完,我就觉得……咱们不至于。” (解澜星以为自己就不是天赋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