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 第九十九章 不坑她坑谁 此话一出,周大小姐及其丫鬟都惊疑不定地看向徐岫清,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不屑 30】 【鄙视 30】 【怀疑 28】 京都里谁人不知那竹里馆表面上是文人雅士聚集的清雅茶楼,实则是人人心照不宣、小倌成群的地方。 还有一些心思不纯的下流之人,打着交流学习的幌子跑去那竹里馆寻欢作乐。 众人注意到安阳郡主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分明是在暗指徐岫清是个以色侍人的小倌。 徐岫清自然也听过竹里馆。 回想起前些日子她在醉仙楼对这郡主的匆匆一瞥,还有那阵子关温叙言的流言,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定是跟眼前之人脱不了干系。 徐岫清在心中暗自腹诽:啧,这郡主骂人可真脏!她像是那种空有其表,以色侍人的小白脸么?堂堂郡主,脑子里尽装些废料! 她灵机一动,心中便有了盘算。 徐岫清神色平静地迎上了楚盈月挑衅的目光,淡笑道:“郡主怕是认错人了,小人自入京以来,从未去过什么竹里馆,只是本本分分靠手艺糊口,郡主身份尊贵,还请注意言辞,莫要平白污了自身清誉!” 这话四两拨千斤,既否认了指控,又暗指安阳郡主口无遮拦。 楚盈月见对方如此镇定,心中更气了,她本想借着羞辱对方来打压周大小姐的气焰,没曾想占不到半分便宜不说,还碰了个软钉子! 注意到周围那些若有若无投射过来的目光,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楚盈月还想再说些什么,徐岫清却不再给她机会。 转而笑道:“二位既然都看重听雨轩,那是千味阁的荣幸,只是这阁子只有一间,总要有个先后,不如这样吧……” 她将视线转到安阳郡主身上,笑容愈发温和。 “郡主身份尊贵,三楼还有一间‘流云轩’,那里景致更胜一筹,原先是不对外开放的,今日便破例请郡主移步,可好?” 这话给足了安阳郡主面子,楚盈月被架了起来,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她冷哼一声,勉强算是接受了,旋即又狠狠瞪了周大小姐一眼,趾高气扬地跟着引路的跑堂往三楼去。 看着安阳郡主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徐岫清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她招来宝儿,低声吩咐了几句。 周大小姐见状,心有不快。 此时,徐岫清转身朝她展颜一笑,“素闻周大小姐才貌双绝,方才招呼不周,还请周大小姐见谅。” 周若仪心知对方说的都是客套话,但被人这么一夸,心里还是颇为受用。 说着,徐岫清又对身边的跑堂吩咐道:“六子,等下让厨房送来两份点心,春生水和焦糖布丁给周大小姐尝一尝,算是先前招待不周的一点小心意,周大小姐里面请。” 说话间,便顺势把人请进了包厢。 处理完周若仪这边,吩咐人好生伺候,徐岫清又火速上了三楼。 流云轩内,安阳郡主刚落座,宝儿便帮着倒上热茶,然后将菜单恭敬地递上,笑容满面地介绍起来。 “郡主,我们东家吩咐了,定要将最好的菜式呈给您!这是菜单,您请过目!” 安阳郡主漫不经心地接过,目光扫过价格,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正花的不是她自己的钱,是郡王府的公账。 她随意点了几样听着名字花哨的。 宝儿在一旁热情地补充:“郡主,我们这儿的‘金陵片皮鸭’是限量供应,也是店里的特色,还有‘金玉满堂’用的是三年以上的金华火腿心,配以冰海刺参。还有这‘琉璃雪燕盏’,是南洋来的上等雪燕,用晨露文火慢炖六个时辰……都是我们东家特意吩咐,说只有像您这样的贵客才能点……” 他每说一样,楚盈月便矜持地点点头:“嗯,那就都来一份吧。” 她压根没细想这些菜到底值不值那个价,只觉得排场够大,面子要足,才能气死楼下的周若仪。 这顿饭,楚盈月吃得心不在焉,光顾着想象周若仪憋屈的模样。 等到酒足饭饱,丫鬟去结账时,看着那张写着“三百二十五两”的账单,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楚盈月也愣了一下,这才觉得肉痛,饶是再笨,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被那小白脸的东家暗地里摆了一道! 但话已出口菜已下肚,当着丫鬟和跑堂面前,她拉不下脸反悔,只得硬着头皮,色厉内荏道:“不过区区几百两,也值得大惊小怪?都记在郡王府的账上!” 楚盈月恨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把徐岫清和这黑店骂了无数遍也不解气,只能大步离去! 听雪阁内,徐岫清听着宝儿汇报的账单数额,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起身来到窗前往下瞧,见楚盈月怒冲冲地上了马车,心里舒坦极了! 想找茬?可以,不过得把银子留下! 这京都,可不是光靠身份就能横着走的。 像这种头脑简单还口无遮拦,得罪人的家伙,不坑她坑谁? 休息片刻,徐岫清出了包厢。 彼时,楼内的丝竹之音绕梁不绝,徐岫清时刻注意着酒楼内的每一处地方,生怕再出什么纰漏。 开张第一日,若说不紧张是假的,直到送走了最后一桌意犹未尽的客人,她才算真正松了口气。 大堂内依旧灯火通明,跑堂伙计们麻利地收拾着碗碟桌椅,后厨也传来了清洗灶具的叮当声,虽见众人略显疲惫,却也算得上秩序井然。 徐岫清来到柜台后,房先生将今日的账目交予她过目。 待核对完账目,徐岫清合上账本,来到大堂中央,看着这些辛苦忙碌的伙计,叫来一人把后厨所有人全都召集了过来。 她拍了拍手,声音清亮:“今日是我们千味阁开张第一日,大家都先停一下手上的活,我想简单说几句!” 闻言,大堂里还干着活的几个伙计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围拢过来,目光都聚焦在这位年轻的东家身上。 喜欢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章 赏罚分明 徐岫清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跑堂身上。 她笑容微敛,神色平静,“李四。” 被点到名的跑堂上前一步,对上东家的眼睛,不知为何,心里莫名咯噔一下,有些慌乱,忙低下了头。 “东家。” 徐岫清将众人神色看在眼里,她语气平缓,周身却带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威压。 “晚间大堂靠窗那一家老小,因着有老人孩子在,所以反复叮嘱汤要一直滚着,添了三次水,你可记得?” 李四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有些支支吾吾道:“记……记得。” 徐岫清继续道:“当时第二次添水的时候,你正与另一桌客人说笑,耽搁了片刻,直到那家男主人提高了声音,你才不情愿地过去,而且添水时你也未曾询问是否需要再加些菌菇提鲜,只将水壶放在了高几上便走了,我说的可对?” 话音刚落,李四就隐隐感觉自己额头渗出了一层汗。 心道:这也不能怪他呀,谁让那桌人点菜那么少,而且素菜居多,比起另一桌出手略为大方的客人,他更愿意服务有钱人,这事换做其他人,也定会同自己一般。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徐岫清看出了他的心思,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李四,在开业前,我说的很清楚,无论客人穿着如何,点菜多少,我们都要一视同仁,用心伺候,那桌客人在结账时,虽未多言,但神色间已有些不悦,若人人都似你这般看人下菜,我们千味阁的口碑还能立得住吗?” 餐饮行业,除了菜品,服务也是重要的竞争力,这才刚开张第一天,若是没树立好口碑,如何留住往后的客人? 李四被说的面红耳赤,但心里却是不服气的,若不是他一无所长,又得养家糊口,他才不愿意来这儿做什么跑堂! 当然,他自然不能把心里话宣之于口,只能含糊道:“东家,下次我一定不会了。” 态度极其敷衍。 徐岫清看着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念你是初犯,便扣你七日的工钱,以儆效尤,若是再有下次,那千味阁便不留你了。” 一听要扣七日的工钱,李四瞬间瞪大了眼睛,心中生了埋怨: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事,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么? 他暗暗捏紧拳头,违心道:“多谢东家!日后我定不会再有所懈怠!” 【不满 30】 【气恼 29】 【嫉恨 24】 众人见此,心中也歇了一些还未冒出来的想法,大堂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徐岫清的视线从李四身上转移到了人群中目光清亮的宝儿,严肃的表情浮现出了几分赞赏。 “今日,我要特别表扬一下宝儿,晚间有客人对毛肚的吃法不甚了解,是宝儿不慌不忙上前解释了毛肚吃法的诀窍,还亲自为客人示范,打消了客人的疑虑,不仅如此,宝儿在确认菜品后还问过客人忌口与否,这种用心和细心表现的很好!这个月多加二百文,以资鼓励!” 话音落地,宝儿又惊又喜,他没想到自己会当众被表扬,更没想到东家还给他加了工钱,脸色瞬间红了起来。 他不好意思地摆手道:“东家……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 【开心 30】 【激动 28】 【害羞 27】 与此同时,其他伙计纷纷向宝儿投去羡慕的目光。 这些,徐岫清全都看在眼底,对众人笑道:“大家若是日后也如此用心,我必定不会亏待大家!” 恩威并施后,当然还要画饼!若是只有眼前的一点小小盈利,谁会死心塌地地努力干活? 做牛马不易,要想牛马能持续输出,必须要画饼! 顿了顿,徐岫清又将声音提高几分。 “诸位,千味阁开张不易,我知道大家辛苦,我徐岫清向诸位保证,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把千味阁的招牌口碑做起来,若生意越来越红火,往后你们不仅会涨月钱,到了年底还会按照每个人出力多少,来额外分钱!表现优异的等酒楼开了分号,你们就是元老,是管事!逢年过节,还会有额外的奖励!” 此话一出,众人眼睛发亮,全都被徐岫清描绘的前景所吸引,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在偌大的京都能有一份稳定的活计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更何况,往后还能得到莫大的好处! 徐岫清趁热打铁,“咱们千味阁不看出身,只看能力和用心!我希望日后别人提起我们千味阁,不仅说我们的菜好吃,还会说我们的伙计,个个都是这个!” 她翘起了大拇指。 霎时,伙计们群情激昂,燃起斗志,之前的疲惫在此时仿佛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摩拳擦掌,干劲十足。 【激动 30】 【兴奋 30】 【期待 30】 当即,就有人率先喊道:“东家放心!我们一定会用心干活的!” “对!绝对不会给千味阁丢脸!” 等众人离去,徐岫清接过柳三娘给的补货单子,又嘱咐了柳三娘和宝儿几句,这才锁好了酒楼大门。 柳三娘和宝儿怕被店里的伙计发现与东家关系匪浅,便先行离去。 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已经打烊,只有灯笼在风中摇曳。 徐岫清刚走出不远,便瞧见一辆玄色马车,还没走近,便瞧着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马车里出来。 温叙言的墨色常服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唯有那张轮廓分明的五官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越发冷峻。 徐岫清脚步微顿,压下心头的讶异,上前几步,行了一礼。 “温世子,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此?” “路过。” 温叙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我刚从北镇抚司出来,见酒楼灯熄了,夜深路暗,我送你一程吧。” 四目相对,徐岫清自然不信他的这套说辞,心中莫名涌出难以言喻的情绪。她感觉自己的思绪有些不受控制,她并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也不想与温叙言有太多不必要的牵扯。 “不敢劳烦世子,我自己回去便好。” 喜欢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一章 美色误人 徐岫清拒绝得很直接,可温叙言像没听见似的,继续道:“上车。” 在温叙言的示意下,车夫将马车停得更近了些。 徐岫清看了车夫一眼,不想僵持在此,略一沉吟,“那便有劳世子了。” 车内极为宽敞,还铺着软垫,角落里还固定着一盏铜制灯座。 温叙言随后也坐了进来,在车帘掀起的瞬间夜风涌入,将他身上那股冷松香气,吹入了徐岫清的鼻尖。 不多时,马车开始平稳地驶动起来。 徐岫清有些拘谨,听着车外轱辘压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沉默不语。 车内一片寂静,静的只能听到两人之间清浅的呼吸声。 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徐岫清微微侧过头,看向车外那飞速倒退的模糊夜景,试图忽略身侧那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 她胸前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难受得厉害。 “你为什么要刻意躲着我?” 徐岫清转头,对上温叙言的目光,莫名有些心虚,忙又将视线转到他的衣服上,淡笑道:“温世子多虑了。” 眼尾瞥见他那张冷肃却带着复杂情绪的脸,她扯了扯嘴角,笑的尴尬。 不是,他想干嘛? 还未来得及多想,耳边再次响起那道低沉醇厚的嗓音。 “你与谢临舟很熟吗?今日午时席间听你们交谈,似乎交情匪浅。” “啊?”徐岫清愣了一下。 这语气听起来怎么怪怪的,难道是吃醋了? 她目光停在温叙言脸上。 昏暗的灯光下,那双瑞凤眼在光影交错间显得格外幽深,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他鼻梁高挺笔直,棱角分明,那极富侵略感的英俊中又带着几分清秀,这种带着锋芒与距离感的长相,正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车身忽然颠簸了一下,徐岫清这才回过神来。 真是美色误人!她差点看呆了! 她眼神闪烁,假意咳了一声:“先前在船上,谢公子帮着解救了被拐的女子,又帮我赶走了强要火锅底料的商人,我为了答谢他就请他吃了些东西。” 此时,温叙言追问道:“被拐女子?你是说你来京的那艘客船上有被拐的女子?” 徐岫清见他神色变得严肃,点头称是。 想了想,又将船上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对温叙言说了一遍。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温叙言的神色,她明显能感觉到温叙言似乎对这件事很是上心。 难道,这些被拐的女子涉及到什么其他案件? 温叙言垂眸,心中又念了一遍春风堂的名字。 没有人见过春风堂的东家,只知道春风堂的管事倒是和京都权贵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线报递上来的消息说春风堂与杨家人来往密切。 杨家是淑妃母家,淑妃又是三皇子赵景耀的生母,也不知三皇子是否与此事有牵扯…… 徐岫清见对方沉思,既不做打扰,也没有多问,若这件事真与北镇抚司有关系,必定是要案、重案! 她可不想牵扯其中! “今日酒楼可还顺利?可有人找麻烦?” 徐岫清拉回思绪,眉眼微弯,“托世子的福,一切安好。” 她并不打算细说如何坑了安阳郡主一笔,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温叙言微微颔首,对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意外,也没有继续追问,转而又道:“那乐班,可用得顺手?” 蓦地,徐岫清眼底闪过一丝惊诧,竟真的是他! 但她也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温叙言在注意着她店里的一举一动! 算了,只要能帮她赚钱,就算他扎根在千味阁,又有何妨? “极好!乐工技艺精湛,舞姬的舞姿也为酒楼增色不少,多谢世子!” 温叙言唇角上扬,心情似乎很好。 “你不必同我客气!日后若你有什么事情,我希望你能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此话一出,徐岫清额角突突直跳,这算什么?变相表白吗? 徐岫清也不傻,自然能猜到温叙言的心思,思虑再三,她也不想做钓着人的渣女,深吸一口气,索性把话摊开来讲。 “温世子,你对我的帮助我铭记在心,你公务繁忙,民妇的事,实在不值得让你费心!” 她故意将“民妇”二字说的极重,告诫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温叙言又怎会听不出她话语中的意思,顿时,心中烦乱不已,他双唇紧抿,看向徐岫清的眸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徐岫清趁机又掏出一个钱袋子和玉佩。 那块玉佩是当初温叙言留给她的,现在既然已经见了面,便也没有继续留着的理由。 “温世子,这玉佩你还是收回去吧,还有这些银两,你帮我请了乐工和舞姬,那些银钱总不好叫你出,你一并收下吧。” 话音未落,温叙言脸色就已经沉了下来,他盯着徐岫清手里的东西,迟迟不肯接。 她就这么不想和他沾上半分关系吗? 温叙言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再收回来!我帮你也从未想过要什么回报!” 冷静的语气隐隐带着几分克制,徐岫清自然能听出他话语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 她想了想,才道:“那改日等世子得空,我请世子吃饭吧,算是答谢今日世子出手相助。” 闻言,温叙言眉宇间稍稍舒展。 “不知世子有什么想吃的?” 温叙言看着她,声音低沉缓慢,“我……不挑。” “那世子何时有空?我好提前准备。” “五日后吧,那天我生辰。” “好。” 徐岫清含笑着点头应下。 马车在安仁坊的巷口停下,徐岫清道了声谢,见温叙言要动身,赶紧先他一步快速下车。 “徐娘子。” 声音自身后传来,徐岫清动作一顿,回头看他。 他坐在车内,面容有些模糊,唯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京都夜间不甚安宁,日后若酒楼打烊晚,你可差人去北镇抚司或镇国公府递个话。” 徐岫清心头一跳,敢情她方才的话都白说了? “多谢世子好意。”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快步走进了巷子深处,听见那马蹄声渐渐远去,才缓缓松了口气。 喜欢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二章 找上门来 夜风吹拂着徐岫清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她心头那团乱麻。 她眉心微动,还在纠结温叙言说的那些话。 一拍脑门,算了!反正话她已经说清楚了,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回到院子,江娅风正和柳三娘打着哈欠围坐在石桌边上,桌上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阳春面。 看到徐岫清后,江娅风才直起身子道:“东家,你回来了,三娘怕你饿着,一回来就给你做了面。” 柳三娘起身笑道:“东家快趁热吃吧,累了一天,吃完了也能早点休息。” 徐岫清道了声谢,便来到了石桌前,看江娅风这般模样,想来是忙了一天,累得不轻。 她今日光顾着酒楼的事,并没有去凝香斋。 凝香斋那边暂时交由江娅风打理,别看江娅风年纪小,但学的特别快而且胆子又大,主意也多。 徐岫清想了想对江娅风笑道:“这几日,我可能会先忙酒楼这边,等一切稳定后,再去凝香斋,铺子里的人手若不够,你尽管去招工。” “还有,以后你们回来就早点去休息不必等我。” “知道了,东家。” 打发两人去睡觉,徐岫清吃完面便找了个锄头快速进入空间,将里面的土豆刨了三分之一,望着满满七大箩筐土豆,徐岫清这才回到自己的屋子。 此时,生长箱里的红头椒已经成熟,但七彩琉璃果却连芽都没发。 难道生长箱里种的东西只能是寻常果蔬? 还是再等等看吧! 一想到火锅底料和明日所用的食材,徐岫清再次进入系统空间。 系统板面上的情绪值有258点,她找到种子一栏,然后将其点开。 【粉嫩水果萝卜:生长周期25天,春秋季种植最佳,清甜微辣,脆嫩多汁。情绪值40/一包】 【白玉萝卜:生长周期45天,耐热耐寒,产量高,肉质细腻脆嫩,味道清甜爽口。情绪值50/一包】 【霜瑶玉菜:生长周期40天,耐寒性强,口感清润,脆嫩多汁,储存时间久。情绪值50/一包】 【月露晶白菜:生长周期45天,适合秋冬种植,口感软糯,脆嫩无筋,纤维极少。情绪值50/一包】 徐岫清想都没想,全都兑换了一包,又兑换了脆甜生菜和清爽小白菜还有美人椒和魔鬼椒,便只剩3点情绪值。 啧!这点情绪值真不够花! 蔬菜有了着落,水果也不能少。 除了金樽阁那几个有名的酒楼会从暖房里种植反季节水果,寻常酒楼里大多都是应季水果。 徐岫清找到水果种子,没想到水果种子所需的情绪值比蔬菜还要贵! 最低需要的情绪值也得60打底。 算了,今日兑换的种子生长箱还种不下呢,等过两日再思量种水果的事情吧! 出了空间,徐岫清先把生长箱里红头椒收了,又分别将这些种子全都种了一些,忙完后才躺下。 开张不过两日,千味阁独特的火锅和精致的片皮鸭以及新奇多样的土豆菜肴,再加上雅致不失热闹的氛围,几乎成了京都各大酒楼中一股不容忽视的新风,名声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这般景象,自然也传到了某些自诩正统,底蕴深厚之人耳中。 午后,徐岫清刚坐下休息,跑堂的六子就一脸紧张地过来禀报:“东家,金樽阁的后厨掌勺来了,说要见您!” 徐岫清眉梢一挑,像是早就有所猜测。 她没有多想,直接让六子把人请到二楼偏厅用茶,告诉他等下就过去。 二楼偏厅,临窗座位。 一位身着赭色锦缎长袍,约莫四十左右,面容与柳三娘有四五分相似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他眉宇间凝聚着一股倨傲和挥之不去的郁气,并未碰伙计端上来的茶,只自顾自地四处打量。 见到徐岫清后,男子不疾不徐地起身,略一拱手,带着三分假笑。 “徐东家,久仰,在下柳承宗,没想到千味阁开业不久,生意便如此红火,柳某佩服!” 徐岫清脸上挂着淡笑,调侃道:“柳师傅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难不成是看我千味阁有前途,想要留在我千味阁?” 柳承宗顺势坐下,视线落在徐岫清身上,带着几分审视。 “徐东家真会说笑,不过千味阁近日名声很响啊!” 徐岫清直接在他对面坐下,“那也比不得金樽阁百年传承的底蕴和柳师傅的家学渊源。” 闻言,柳承宗得意地扯了扯嘴角,“恕在下直言,这做菜,终究要靠真材实料和扎实功底!” 【得意 28】 【骄傲 25】 见他被夸了一句就有些飘,徐岫清心中不禁冷笑。 彼时,柳承宗话锋一转,“听说,舍妹三娘在你这后厨担任掌勺?” “是!三娘手艺精湛,是我费了一番功夫特意请来的!” 面对徐岫清的坦然,柳承宗脸上明显有些不悦,尤其是听到“手艺精湛”四个字,更是心底恨得咬牙切齿。 他自幼就被父亲寄予厚望,为了继承祖业,他苦练数十年。 当时柳三娘不过五岁,就在厨艺上有着令人心惊的天赋,即便没有父亲亲自教导,也能自学成才,甚至在调味和火候掌控方面比起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柳三娘的这份天赋,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多年。若不是因为柳三娘是个女子,不能继承祖业,怕是这御厨后人的名号就得落在柳三娘的头上! 【嫉妒 30】 【厌恶 30】 【怨恨 27】 柳承宗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声音里带着一种施舍与不屑。 “徐东家,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三娘她性子倔,与家中有些误会,她在外抛头露面,实在有损我柳家声誉,也让金樽阁面上无光!今日柳某来此,是希望徐东家能行个方便,让她回家。” “徐东家请放心,只要你肯放人,柳某可以亲自为你引荐几位手艺绝不在三娘之下的厨子,保证不耽误你千味阁的生意,甚至……金樽阁的一些不传之秘,我也未尝不能与你交流一二。” 为了赶走柳三娘,柳承宗一方面抬出金樽阁来施压,另一方面又提出愿意分享不传之秘,这种软硬兼施的手段怕不止用了一回吧? 喜欢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三章 落空 这种低级下作的手段让徐岫清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清楚地捕捉到柳承宗眼里的算计与嫉妒。 什么家族声誉,说白了不过是个幌子,他心里定是怕柳三娘在厨行上大放异彩,有朝一日超过他御厨后人的名声罢了! 若当真顾及家族声誉,又怎会将柳三娘赶出家门,还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那个人渣而不管不顾? 柳承宗似是没听出那笑声中的嘲讽,只一头钻进了必须将柳三娘赶出千味阁的牛角尖。 “既然徐东家答应了,那柳某就在此谢过了。” 他刚准备拱手行礼,徐岫清忙出言打断,“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她端起茶杯,懒得去看柳承宗惊诧的神色,嗓音平静无波。 “三娘手艺好,重要的是她人品端方,至于你所说的家中误会,有损家族声誉这些与我何干?” 徐岫清轻轻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柳承宗,嘴角带着明显的嘲讽。 “柳师傅若是有来找我的闲工夫,不如好好钻研厨艺才是,柳三娘我绝不会辞退,若是柳师傅无其他指教,我还有事!六子,送客!” 再次被戳到痛处的柳承宗猛地站起身,胸膛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他脑海中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从小就在厨艺上压他一头的妹妹,心中那股积压多年的妒火与不甘终于爆发。 柳承宗低吼道:“徐岫清!在这京都厨行,还没人敢不给我柳承宗面子!为了一个柳三娘,得罪金樽阁,得罪我柳家,你可别后悔!” 【愤怒 30】 【不甘 28】 【不满 27】 徐岫清脚步未停,仿佛没听见身后的咆哮,径自下了楼。 望着消失在眼中的背影,柳承宗面色铁青,他狠狠一拳捶在桌面上,震得茶杯哐当作响。 眼中怒火与嫉恨交织,他气的双手发抖!他绝不允许柳三娘在别的地方,踩着他和金樽阁的名头往上爬! 从徐岫清这里打不开缺口,柳承宗霎时便想到了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妹夫。 只要给点钱,还怕那个混账东西不会上赶着来千味阁闹事? 想到这里,柳承宗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算计的冷笑,他马不停蹄地赶往城南的枫叶胡同。 见到此处没什么变化,柳承宗根据记忆中的印象,极不情愿地踏入胡同,找到那个破败的院落。 院门是虚掩着的,他直接推门而入,院子里头比十年前更加凌乱荒凉,院中落叶堆积,隐约间似乎透着一股久未人居的感觉。 看到屋门口乱糟糟的模样,柳承宗压根不想进去。 “胡大全!胡大全!” 他烦躁地喊了两声,无人应答。 这个时辰,那混账肯定不是死在暗门子哪个妓子床上,难不成又去赌了? 该死的,天晓得他经常去哪些个赌坊! 突然,隔壁院子收衣服的婆子探出头来,扯着嗓子道:“别喊了!那赌鬼早就不在这儿了!” 柳承宗心底一沉,忙转过身朝门口走去,他调整好脸上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一些。 “婶子,你可知那胡大全搬哪里去了?” 那婆子上下打量面前之人,撇撇嘴。 “谁知道呢!前几日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瞧着就不像什么好人!当场就把人从屋里拖走了,好像是说胡大全欠了赌债,把自己给卖了抵债!” “啧啧啧……你是没瞧见那场面,反正后来就再也没见着人影儿了,也不知是被卖到哪个矿山还是偏远庄子做苦工,反正这辈子怕是回不来喽!” 卖了抵债? 柳承宗如遭雷击,愣在原地,他千算万算,没想到胡大全竟这么消失了! 可转念一想似乎哪里有些不对,以胡大全那种自私自利的性子怎么可能将自己卖了抵债?要卖也是先卖柳三娘和她儿子! 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 隔壁的婆子还在絮叨,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要我说,那胡大全也是活该!成日里不是打老婆就是打孩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不是喝酒就是赌博!他那婆娘和孩子也是命苦,被磋磨了这么多年,听说前些日子还有人请柳三娘去酒楼做菜,想来应该是带着孩子搬走了,也算是苦尽甘来,脱离苦海……” 听到这些,柳承宗攥紧拳头,他转头看向那破败的院子,又想起徐岫清在千味阁那副冷静,不为所动的样子。 他仿佛能感受到徐岫清此时定在暗处里嘲笑他的无能狂怒,所有的路似乎都被堵死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和危机感攫住了他! 霎时,那股被愚弄的羞愤直冲天灵盖! 柳承宗已经听不清那婆子在后面说什么了,只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所有的算计仿佛都在别人的预料之中,甚至早就被人釜底抽薪! 真是好手段! 计谋落空,柳承宗憋着一肚子火气回到了金樽阁。 他没有直接回后厨,而是径直去了三楼,敲响了书房的房门。 陶掌柜正拨拉着算盘,瞧见柳承宗脸色阴沉地进来,不免有些讶异。 柳承宗虽是掌勺大师傅,但因着他父亲的关系,在金樽阁的一众伙计和厨子里,也算是地位超然,只是平日里除了后厨事务,却很少主动来找他。 陶掌柜放下算盘,示意他坐下。 “柳师傅?可是后厨有事?” 柳承宗没坐,而是站在书案前,他身子微微前倾,压低嗓音道:“掌柜的,您可注意到,从昨日起咱们金樽阁的客流,尤其是晚市,似乎不如前些时日了?” 闻言,陶掌柜挑了挑眉,眼底露出一丝精光,“柳师傅不妨有话直说。” 见对方如此直白,柳承宗也不再拐弯抹角。 “想必掌柜的也听说了,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开了个千味阁。” 提起千味阁,陶掌柜自然有所耳闻,他淡淡一笑。 “一个新开的酒楼而已,大家图个新鲜去凑凑热闹再正常不过,京都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新开的酒楼,可那又如何?先前的天然居不也照样倒了?” 喜欢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四章 急症 察觉到掌柜全然不把千味阁放在眼里,柳承宗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掌柜的,您可不能小瞧了这千味阁啊!您有所不知,千味阁的东家就是个小白脸,也不知他从哪里得来名唤土豆的食物,做些没什么技巧的菜,还弄个什么两种汤底的暖锅,乱七八糟一锅煮,哪里比得上咱们金樽阁精烹细作,讲究火候底蕴的菜式?” 陶掌柜沉吟着,没有立刻表态,千味阁的菜式他虽未亲尝,但听别人说过,那里菜品新奇,能吸引客人也不足为奇。 注意到陶掌柜似乎不为所动,柳承宗知道自己没说出其中的厉害关系。 他深吸一口气,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掌柜的您有所不知,千味阁那个响亮的‘金陵片皮鸭’是偷学了我祖上流传下来的皮毛,胡乱改造才得出的名堂!” “哦?你说的可是真的?” 柳承宗一看有戏,继续添油加醋,“千真万确!掌柜的您可知千味阁如今掌勺的是谁?”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几分痛心疾首的意味,“正是我那不成器的妹妹,柳三娘!” 陶掌柜愣了一下,他倒是听说过柳家有过这么个女儿,可这女儿不是早就同柳家脱离关系被赶出家门了么? “唉!” 柳承宗重重叹了口气,“家门不幸啊!那小白脸东家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蛊惑了三娘,跑去给他撑场面,还对外打着御厨后人的名声,这分明是在打我们柳家的脸,更是在打咱们金樽阁的脸啊!” 京都有不少权贵就是冲着御厨的名声来吃饭的,如今这独一份的名声不再是金樽阁,他就不信掌柜的还会无动于衷! 见陶掌柜脸色渐渐凝重,柳承宗趁热打铁,语气变得阴狠。 “掌柜的,千味阁打着御厨后人的名号,踩着金樽阁独一份的脸面,还弄些不明不白的食材来吸引客人,长此以往,谁还愿意花大价钱来吃咱们这些讲究传承、用料金贵的功夫菜?” “他们这是在坏规矩,断咱们所有大酒楼的财路啊!” 听着这番戳中要害的挑拨,陶掌柜确实感受到了一股隐藏的威胁,他垂眸思忖。 “说的有理,这千味阁是有些不懂规矩了!” 他顿了顿,又道:“柳师傅放心,金樽阁独一份的名声可不是谁都能碰的,这事儿,我心中有数了。” 他虽没有明着说要怎么做,但柳承宗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陶掌柜八面玲珑,是个十足的笑面虎,有掌柜的出手,他倒要看看徐岫清和柳三娘还能风光几时!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千味阁大堂内座无虚席,火锅的热气与笑声交织在一起。 忽然,大堂靠窗的一桌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紧接着是碗碟落地的碎裂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喧闹的大堂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齐齐朝这边看来,表演的乐工忍不住手上一顿,纷纷起身抻着脖子去看靠窗那边的情况。 柜台后的徐岫清忙匆匆走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湖蓝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正捂着肚子,脸色煞白地倒在地上,嘴里不住地呻吟道:“疼……疼死我了!这菜不干净!我的肚子好疼啊!哎呦!” 此时,同桌的另一个矮胖男人立刻站起身,指着桌上还未吃完的菜品,大声嚷嚷起来。 “大家快来瞧啊,这黑心肝的千味阁就是个黑店!我兄弟吃了千味阁的菜腹痛不止,定是店里的食材不新鲜!吃坏了人!掌柜的在哪里?给我出来!” 这人嗓音极大,一瞬间,所有客人都停下了筷子,惊疑不定地看向自己桌上的菜肴,面面相觑,脸上齐齐露出担忧和迟疑。 几个伙计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都吓的有些不知所措。 【担心 30】 【害怕 30】 【茫然 25】 徐岫清仔细观察着地上的中年人,又扫了一眼他那中气十足,眼神却四处乱瞟的同伴,心中有所怀疑。 千味阁的食材是她和柳三娘亲自把关,尤其是火锅食材,肉是新鲜采买的,菜是她亲手种的,如果是火锅底料出了问题,为什么偏偏只有他一人中招? 环顾四周,徐岫清提高了几分音调,朝众人道:“诸位贵客,请稍安勿躁!此事我千味阁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代!” 随即,便对宝儿吩咐道:“宝儿,立刻去请附近最好的大夫来,要快!” 那矮胖男人见状,有些不依不饶,“请大夫?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串通好了!大家说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兄弟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们千味阁没完!” 话音才落地,就有一个提着药箱留着花白胡子的老者拨开人群挤了进来。 “让一让!老夫是济世堂的大夫,刚才在堂中用餐,听闻此处有人得了急症?” 矮胖的男人一见这大夫,眼底飞快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放松,他松出一口气,连忙将人拉住。 “大夫,您来的正好!赶快给我兄弟瞧一瞧,我兄弟先前还是好好的,就是吃了千味阁的东西才变成了这样!” 【镇定 30】 【得意 25】 感受到情绪值的变化,徐岫清冷眼旁观,见这矮胖男人和大夫的眼神匆匆交汇,她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 大夫蹲下身,给地上哼哼的中年男人把了把脉,又装模作样地翻了翻他的眼皮。 然后捋着胡子,起身后朝身边围观的众人道:“这位爷确实是得了急腹之症!他脉象紊乱,乃是因食用了不洁之物所致!依老夫看,定是此间饮食出了差池才会如此!” 这话一出,满堂哗然!有不少客人已经放下了筷子,面露嫌恶和恐惧。 “没想到新开的店,吃食竟然是不干净的!” “我就说这味道怎么怪怪的!” “快走快走,这地方不能待了!这是谋财害命的黑店啊!” …… 【恼怒 40】 【厌恶 38】 【激愤 35】 听到周遭的指责谩骂,矮胖男人心中更是得意,他指着徐岫清的鼻子怒道:“听见没有!大夫都说是你们的东西不干净!赔钱!不然咱们就去见官!” 喜欢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五章 直觉 【得意 30】 【嚣张 28】 徐岫清忽然笑出了声,视线在那大夫和呻吟的男子之间打了个转。 “这位大夫,您真是济世堂的?” 花白胡子的大夫被问得一怔,他强作镇定,“自然是。” “哦?” 徐岫清顿了顿,扫视着骚动的人群。 嗓音低沉却掷地有声:“同桌吃饭的两人,只有一人吃坏肚子,那边刚倒下,这个时间本该在医馆坐堂的大夫就如此碰巧提着药箱过来,怎么能这么巧啊?” 这番话像冷水,浇得众人一愣,那些已经走到门口的客人脚步也停了下来。 京都坐堂大夫一般戌时以后才会离开铺子,这还不到戌时,在这个节骨眼上确实有些蹊跷。 见众人齐齐朝这边瞧了过来,大夫下意识眼神闪躲,有些心虚。 那矮胖男人却是反应极快,“你什么意思?大夫难道不用吃饭?” 徐岫清上前一步,直直盯着矮胖男人,同时,右脚却结结实实地踩在地上那个装模作样的中年男人手上。 “若非出诊,谁家大夫会在晩市间提着药箱乱跑,难道他能掐会算,知道何时何地有人会得急症?” 说话间,她脚上猛地用力碾了碾男人的手指,男人疼的叫出了声! “啊!” 他忙抽回自己的手,从地上一骨碌爬起。 “你特娘的故意踩我是不是!” 话音一出,中气十足!哪里还有方才痛苦呻吟的模样? 徐岫清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声:蠢货! 她眯了眯眼,脸上挂着冷笑,“怎么?你肚子不痛了?急症好了?” 围观的群众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问题。 中年男人眼神一慌,刚“哎呦”了一声。 一个脆生生响亮的巴掌,毫无预兆地落在他脸上! 徐岫清不等他们做出反应,率先呵道:“你三人合伙讹诈,真当我千味阁是好欺负的?我这就去京兆府尹报官,请衙门派仵作来验伤!” 一听要报官验伤,挨了巴掌的中年男人急忙往同伙那边瞟。 这时,矮胖男人面色煞白,却依旧强撑着,“报、报什么官!” 徐岫清步步紧逼,“怎么?方才不是你嚷嚷着要报官,还让我赔钱么?既然口口声声说我店里的东西吃坏了人,那就该经官明断!否则任由你们红口白牙污人清白,我这店还开不开了?” 矮胖男人心里也慌了,他从未想过报官的事,先前那不过都是吓唬人的话罢了!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寻常人只会息事宁人,谁知道面前之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徐岫清转向那老大夫,眼神锋利如刀。 “若你真是济世堂的大夫,自有医馆作保,若是冒充的……那就是合伙诈骗,罪加一等!” 这话像是一块重石,彻底压垮了三人,三人见徐岫清神色严肃,便知他们闹的这一出,算是玩脱了。 彼此使了个眼色,抬脚就要跑路。 看出三人动机,徐岫清对店里的伙计道:“给我拦住他们!” “污了我店名声,搅了我店里贵客的雅兴,还想走?做梦!” 三人被伙计扭住,众人议论纷纷。 “我说这大夫怎么如此面生,原来是合伙讹诈!” “要我说,这讹诈的手段也太低劣了,新开的店怎么可能刚做生意就砸自家招牌?” “他们差点污了千味阁的名声,东家送去官府算是便宜他们了!” 【愤慨 40】 【同情 32】 突然,有三名身着靛蓝色劲装,眼神锐利的男子走了进来,身上似乎带着一股肃杀之气,为首之人正是黄栌。 黄栌看向徐岫清,抱拳笑道:“徐掌柜这儿挺热闹啊!我们刚好在附近,听说有人闹事,过来看看。” 他虽笑着,可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在那三个面如土色的家伙身上刮过。 徐岫清心中明白,定是温叙言安排的人一直在留意着千味阁的动静,这才派来了黄栌。 她微微颔首,嗓音平淡,“这三人蓄意讹诈,我正打算让店里伙计送官。” 黄栌恍然,当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徐掌柜还要做生意,若是信得过我,就由我们把人送至府衙吧!” 徐岫清眼尾扫过围观的客人,旋即对黄栌淡笑道:“那便有劳了!” 大堂内丝竹声继续响起,原先的客人们像是忘记了刚才的闹剧,重新投入到美食与闲谈中。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晚市接近尾声,客人渐渐散去。 宝儿看到门口来人,直接将人引上了三楼的听雪阁。 房门打开,温叙言径自坐下。 徐岫清已经泡好了茶,倒了杯茶给他递了过去。 接过茶杯,温叙言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目光停留在徐岫清脸上。 “多谢徐娘子!” “是我该谢谢温世子才是!” 温叙言喝了口茶,才说起了正事。 “那三人招了,黄栌吓唬了几句,便全都撂了。指使他们的人,是天香斋的掌柜栗广白。” “天香斋?” 徐岫清微微一怔,天香斋也是京都有名的酒楼,名声虽不如金樽阁和醉仙楼响亮,却也是开了近五十年的老店。 可直觉告诉她天香斋只是个靶子。 “人暂时扣在我那里,口供也已录下,你想如何处置?” 徐岫清沉吟片刻,眸底闪过一丝冷光。 “既然人证物证俱在,明日我便拿着口供去京兆尹递状子,正好借此机会,杀鸡儆猴,也让其他暗中盯着的人看看,我千味阁不是好惹的!” 看着面前之人如此果决,温叙言心中微动。 他就欣赏她这般模样,冷静,果断,还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韧劲。 “需要帮忙吗?” 温叙言语气比先前更加柔和。 徐岫清摇摇头,“这点小事,我能应付,今晚,多谢世子出手相助。” 温叙言深深看了她一眼,“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不用总对我说谢!” 四目相对,徐岫清能感觉到对方眼底藏着的炙热,但她很清楚两人之间的差距,故而别开视线。 “天色不早了,世子早些回去休息吧。” 温叙言唇角的笑意眨眼间消退了下来。 上一秒还在道谢,下一秒就要赶他? 喜欢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六章 你觉得我怎么样 捕捉到温叙言脸上的一丝失落,徐岫清有些心虚。 对方帮了她,她却只请他喝了杯热茶便急着赶人,确实有些不近人情,可她又能怎样? 夜深露重,孤男寡女,传出去对谁都不好,而且她还是个寡妇。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温叙言垂眸片刻,也不知在想什么,徐岫清抿抿唇,手里的一杯茶都凉了,也没喝完。 良久,温叙言才抬头,双眼直视着徐岫清。 “徐娘子,我且问你,你觉得我怎么样?” “啊?” 猝不及防的发问让徐岫清愣了一下,什么叫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徐岫清的脑子飞速运转,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给自己以后带来不可避免的麻烦。 她看了眼门口的位置,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提前交代不让宝儿他们先走了,现在好了,自作孽不可活! 她扯了扯唇角,“温世子出身高贵,听闻世子在战场战无不胜,如今又是北镇抚司使,被皇上倚重,自然是前途无量,无人能比!” “那你喜欢吗?” 闻言,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徐岫清完全没料到温叙言会如此直接地问出这句话,她大脑一片空白,心脏也如失控般剧烈地跳动起来。 喜欢吗? 回想起过去种种,那些明里暗里帮她的瞬间,她岂会毫无感觉? 可那又如何,一时的动心,又怎能抵得过现实的千沟万壑?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睫,避开他的视线。 故作轻松地笑道:“世子,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们又怎会成为朋友?我喜欢你就如同喜欢芸汐,谢公子一样,世子可听明白了?” 温叙言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羽,只觉得心中那点微末希望瞬间被彻底粉碎。 一股说不出的痛感从心口开始蔓延,似乎比他以往受过的任何刀剑之伤都要来的更为疼痛! 他站起身来,身形依旧挺拔,但往里日周身那迫人的气势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沉寂了下去。 徐岫清握紧双手,不敢去看他,指节因太过用力有些发白,仍故作镇定。 温叙言沉默了很久,最终什么都没有再说。 只是极轻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转身一步步走出了房门。 听见远去的脚步声,徐岫清这才缓缓松开紧握的双手,她指尖冰冷,怔怔地望着空荡的门口。 心口处,莫名传来一种难以言说的闷痛。 与此同时,温叙言沉默地上了马车,等车帘落下的那一刻,他身体里那股强撑的沉稳随之崩塌!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正襟危坐,而是有些颓然地靠在车壁上,他闭上双眼,脑中却是刚才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 她喜欢他,真的只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吗? 他知道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可他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去看她、去关心她、去靠近她…… 坐在车辕上的黄栌明显能感觉到车内的不同寻常,他从未从世子身上感受到如此沉寂而压抑的气息。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隔着车帘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世子,您似乎心情不大好?可是……因为徐娘子?” 话一出口,车内一片寂静,耳边只有车轮滚动发出的声音。 黄栌有些后悔地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就在他以为自家世子不会搭理他时,温叙言低沉沙哑的嗓音才缓缓传来。 “无事。” 声音里似乎透着一种疲惫。 黄栌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他斟酌着用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 “世子,要属下说啊,这世界的人和事讲究的就是时机和缘分,有些事强求不得,您也别太往心里去。恕属下直言,徐娘子和您其实挺像的,同样聪慧,要强,坚韧,我长这么大,见到那些过日子幸福长久的,大多都是性格互补的,就像侯爷与夫人,我爹与我娘。” 他顿了顿,又壮着胆子补了一句:“像您这般人物,京城里多少名门贵女都盼着您看一眼,您又何必……” “黄栌。” 温叙言打断了他,声音依旧低沉。 黄栌立刻意识到自己话多了,生怕惹世子不痛快,赶紧闭上了嘴。 车厢内再次陷入沉寂,黄栌心里被世子的情绪也搅得有些难受。 良久,温叙言才低喃了一句:“朋友。” 习武之人耳力极佳,黄栌自然能听到那几乎要被车轮声掩盖的声音。 “她说的对,是朋友……” 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苦涩与自嘲,让黄栌心里一酸。 他默默握紧了缰绳,本不想再言语,但心里实在难受的厉害。 他不像世子,有什么不痛快就自己憋着。 人生苦短,他见过战场上太多鲜活年轻的生命被迫折损,他长长呼出一口气,鼓起勇气,又安慰了一句。 “世子,或许徐娘子有自己的考量呢?像你们这种聪明人应该想的比较多吧,喜欢也不一定非要占有,做朋友反而能长久地守护在身边。” 温叙言依旧闭着眼,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徐岫清那句:“我喜欢你就如同喜欢芸汐,谢公子一样,世子可听明白了?” 可他也分明看见她垂眸避开他视线和双手紧握成拳的样子,若她真的把他当朋友,为何不敢看他的眼? 他脑子里有些混乱,心脏处清晰的闷痛再次袭来,似乎比之前还要强烈一些。 他向来冷静自持,以为能够掌控一切,却第一次在一个女子面前,尝到了如此清晰而无力的挫败感。 原来动心这件事,从来都不由人控制,而拒绝也只需要一句轻飘飘的“朋友”就足以将他的真心隔绝在外。 —— 月色清冷,将青石板路照得泛着微光。 徐岫清魂不守舍地走在街道上,就在她拐进一条相对僻静的巷子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还未来得及回头,一个粗糙的麻袋便猛地套了下来,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紧接着,后颈传来一阵剧痛,徐岫清闷哼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喜欢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七章 被退货? 温叙言掀开帘子,外头月光清冷,街道上空无一人,只偶尔传来犬吠声。 他脑海中又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个熟悉的身影,心底隐隐生出几分不安。 “调头。” 黄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调头? 世子难道还想去找徐娘子?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这种浅显的道理连他都明白,难不成世子要用强,非要啃一啃这瓜? 算了!由着他去吧,等他啃不下这瓜就死心了! 黄栌叹出一口气,紧了紧手里的缰绳,立刻调转马车。 回到千味阁,大门已经紧紧关上,黄栌又循着徐岫清回家的路线缓缓行驶。 在经过那条僻静巷口时,他眼角一瞥。 “世子,那边好像有个东西。” 听车厢里没什么动静,黄栌停下马车,快步走到巷口墙角,那里安静地躺着一枚玉佩,黄栌捡起玉佩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跳上车辕,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温叙言。 “世子,我捡到了这个。” 看到玉佩的一刹,温叙言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这是徐岫清的东西! “在哪里捡到的?” 顺着黄栌手指的方向,温叙言跳下马车飞奔而至,他仔细查看周围地面,却没发现有任何拖拽的痕迹。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马车快速行驶至安仁坊。 黄栌悄无声息地上了屋顶。 院中,石桌旁坐着柳三娘和江娅风,桌上还放着一份吃食。 看她们的样子应该是在等人,难道徐娘子没有回来? 黄栌从屋顶飞下,江娅风感觉屋顶似乎有什么动静,起身回头去看,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轮明月悬挂在天上。 “怎么了?” 柳三娘问了一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江娅风摇头,“没什么,唉!也不知道东家什么时候回来,她该不会不回来了吧?” 同样忧心徐岫清的,还有在巷口等着的温叙言。 不多时,黄栌便飞身而来,他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如实告知。 温叙言眉心紧蹙,周身散发出的寒气让身旁的黄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如此说来,那玉佩并不是无意中丢的! 他脑海中飞快闪过可能对徐岫清下手的人,是金樽阁?醉仙楼?还是……他眼神一厉,忽然想起了先前在酒楼中安阳郡主被坑的事情,难道是她? “找!” 温叙言吐出一个字,声音冰冷刺骨。 “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 徐岫清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嘴被布条勒住。 她抬眼扫了一圈,屋子里布置得极其奢靡、却透着股廉价艳俗,刚想翻身却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麻绳绑得死死的! 外头隐约能听见丝竹声与暧昧的调笑声,徐岫清心头讶异,难道她被人绑到了青楼? 她下意识想进入空间,但双手被绑得太紧,根本就挣脱不了! 该死的!究竟是谁在背后算计她? 突然,门口传来两人的说话声,徐岫清忙闭上双眼。 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风尘服饰,脸上涂着厚厚脂粉的年轻男子跟着一个胖男人走了进来。 “王管事您瞧瞧这新来的货色,这脸蛋、这身段,要是稍微打扮一下,定能成为我们南笙斋的头牌!” 说话的年轻男子声音矫揉造作。 南笙斋?! 徐岫清震惊不已,这可是京都有名的男风馆!她怎么被弄到这儿来了? 那胖管事眯着醉眼,猥琐地打量着徐岫清,嘿嘿笑道:“是不错,细皮嫩肉的,比姑娘家生的还要标致,不过……就是不知道经不经得起折腾…… “去,给他灌点‘春风渡’,让他待会儿主动点儿!” 年轻男子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杯酒,伸手从腰间直接掏出一包东西放入酒杯中轻轻晃了晃,然后淫笑着朝床边走去。 他直直盯着床上的人,眼底划过一丝嫉妒。 这脸当真漂亮得很,不过那又如何,等下还不是给那几个人摧残,这小身板可有的受咯! 【嫉妒 30】 【得意 24】 脚步声越来越近,徐岫清心中警铃大作,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下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她现在行动受阻,想要脱身,除非弄个人质! 年轻男子解下她嘴里的布条,捏住她的下巴,想要强行灌药的时候,忽然“咦”了一声。 他放下手中酒杯,伸手去摸徐岫清的喉间,猛地睁大双眼。 “竟然是个女的!” “什么?” 王管事上前,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年轻男人下意识看了眼床上之人的胸口,一马平川,本想去摸摸看,却又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若不是他少了胸前那几两肉,又怎会沦落至此?他嫌弃地别开视线,拔掉徐岫清头上的簪子。 如墨的青丝瞬间散开,衬得那张脸越发明媚动人! “晦气!”王管事啐了一口。 “南笙斋只接待男客,弄个女人进来算怎么回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坏了招牌!” 虽然有些客人男女通吃,但弄个女人进来让其他客人怎么想! 他皱着眉在原地踱了两步,想起那人的嘱咐,想来左右不过就是为了作践眼前之人,到哪里被人作践不一样?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既然不能留在我们这儿,自然也不能白白放走,花奴,等下让人把尤癞子喊来,听说附近新开的那家‘软香阁’正缺新鲜货色,让尤癞子把人送过去,卖个好价钱!” 【气恼 28】 【悻悻 25】 徐岫清听得心惊,她这是被退货转手又要卖给下家了? “给她先喂点软筋散,别让她闹事,喂完去找尤癞子。” 王管事撂下话,用力甩了下袖子,黑着脸出了门。 花奴叹了口气,不情愿地来到桌前又倒了杯茶,从房间里找出一包软筋散放了进去。 他扭着腰来到床前,却见床上的人猛地睁开了双眼! 花奴惊得后退一步,想起床上的人还被绑着,这才松了口气,一只手在胸前拍了拍,满脸不悦。 “真是的!吓死奴家了!” 喜欢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八章 逼上绝路 徐岫清心中满是怒火,面上却努力挤出一丝虚弱又带着讨好的笑。 “这位小哥哥……你生得真好看,我……我从未见过比你更俊俏的人……” 她这话说的磕磕绊绊,配上柔弱无助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像是涉世未深,被美色所迷的模样。 花奴被她这么一夸,虽然知道她是个女子,但虚荣心还是得到了些许满足。 他脸色稍霁,哼了一声:“别以为你说两句好话就能讨好我,自己起来把这杯茶喝了。” 徐岫清努力爬起身来,看了眼身边的小倌,假装虚弱呻吟。 “哎呦,我的手脚都麻了,小哥哥人美心善,能不能帮我解开绳子呀?我保证不闹,不给你添麻烦!” 花奴瞧了她一眼,把手里的杯子递过去。 “你把这杯茶喝了,我就给你解开。” 徐岫清心中冷哼一声,又笑道:“怎敢劳烦小哥哥亲自喂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花奴扫过徐岫清的脸,目光变得越发锐利,他语气不善道:“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你们女人百八十个心眼子!” “你要是乖乖喝了这茶我便给你解开绳子,不然我就强行给你灌下,左右你都是要喝的。” 徐岫清垂眸思忖,没想到这个小倌这么难搞定,她知道自己躲不过,索性将杯里的茶水一口气喝尽。 确定身侧之人没有将茶水藏在口中,花奴这才放下心来,费了一番功夫,解开她双手上的麻绳。 花奴嫌麻烦,便没有帮徐岫清解脚上的麻绳,反正等下她就要被送走,他与这人又不认识,何苦浪费自己的气力。 徐岫清见这小倌伸出手指欣赏着自己指甲上的绯红,便自顾自地去解脚踝上的麻绳。 她趁机进入情绪空间,点开药品分类,迅速寻找起来。 【舒更葡糖钠:可快速解除肌松药对神经肌肉接头的阻断,让肌肉恢复正常张力,行动自如。情绪值460/一支】 【新斯还力丹:可迅速恢复肌肉力量,减少药物对肌肉以及大脑神经影响。情绪值500/一颗】 徐岫清也不清楚大雍朝的软筋散是针对肌肉还是脑部神经有影响,索性直接兑换了一颗新斯还力丹,眼见情绪值从718点降到了218点,她也没心疼,毕竟眼下逃命要紧。 她顺势将储物空间里的匕首也拿了出来。 出了空间,徐岫清直接吞下新斯还力丹。 她将匕首藏在身后假装虚弱地呻吟,吸引小倌的注意。 “又怎么了?安静点!” “小哥哥,我感觉肚子疼的厉害,你能不能帮我倒杯热茶呀?好疼呀!” 花奴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起身倒了杯茶,嘴里念叨着:“女人真麻烦!早知道今晚就不该跟着过来……” “给你!别烦我了!” 就在花奴靠近床边的瞬间,徐岫清眼中的怯懦瞬间被冰冷和决绝所取代! 她浑身爆发出一股力量,猛地从床榻上起身,直接扑向面前之人。 花奴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难,更没料到她竟然有力气行动,顿时吓得惊叫一声,手中茶杯直接碎了一地。 但徐岫清动作更快,在他惊叫之际左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右手紧握的匕首架在了他脖子上。 “别动!也别出声!” 徐岫清将嗓音压得极低,“否则我杀了你!” 花奴明显能感觉到脖颈上传来的冰冷和危险,他吓得魂飞魄散,只能惊恐地用眼珠去看徐岫清,生怕动一下便见了阎王。 此刻,徐岫清身上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气,与方才柔弱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迅速扫视着房间,拖拽着浑身发软的小倌挪到窗边,她打开窗户看了眼下面,穿着花花绿绿的小倌们在楼下弹奏乐曲,陪着男客醉生梦死。 她蹙着秀眉,“说!从哪里出去最快?” 花奴身子发软,双腿抖的厉害,手指颤抖地指了个方向。 他紧张地结结巴巴,“这里下去,二……二楼左边一排包厢……那窗户外头就是后……后巷……没人……” 徐岫清不再犹豫,一个手刀狠狠打在小倌的后颈上,将他击晕。 她深吸一口气,跑到床边拿起玉簪快速将头发盘起。 来到门口,悄悄打开门见周围没人,便匆匆来到二楼。 这时,有七八个壮汉从另一边的楼梯上去,徐岫清看了一眼,忙转过头加快步子。 “等等!” 声音从对面的楼梯传来,徐岫清顾不得许多,直接冲向左边的包厢,随便打开一个,反手将门关上。 “啊!” 屋内正在缠绵的两个男子看到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其中一人忙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你……你是谁?” “我问你话呢!” 男人恼火至极,徐岫清根本不想搭理,径直来到窗前打开窗户,爬了出去。 头顶上传来一片骂声,紧接着便是嘈杂的喧哗,徐岫清重重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敢有丝毫懈怠,沿着昏暗的后巷往前奔跑! 夜风像刀子一般刮过她的衣裳和脸颊,不多时,身后杂乱的脚步声和叫骂声越来越近! “站住!” “臭娘们!敢打晕我们的人,看你往哪儿跑!” 七八个手持棍棒、体型壮硕的打手已然快要追上她,后方是死路,左右也全都被包抄堵死! 没想到居然这么点背,竟被人逼上了绝路! 徐岫清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她目光急速扫视,最终落在了巷子尽头。 月色下,那里泛着宽阔的幽光,是湖水! 徐岫清一咬牙,拼尽全身力气,朝着巷子尽头狂奔而去,在一片惊愕的目光中,直接纵身一跃! “噗通!” 入水的瞬间,全身被刺骨的寒意所包裹,她虽会水,但水性并不算好。 湖面极宽,她根本看不到对岸。 背后是嘈杂不甘的叫骂声,徐岫清闭着气在水里努力往离那些人相反的方向游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四肢沉重如同灌了铅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 难道她吃的还力丹没有用? 徐岫清挣扎了几下,身子控制不住地向下沉去…… 喜欢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九章 拉拢 镜湖上,揽月舫灯火通明,暖香氤氲,上好的银霜炭将初冬的寒意隔绝在外。 画舫内丝竹绕耳,舞姿曼妙。 谢临舟聆听着婉转动人的旋律,朝身边之人笑道:“素闻殿下府上的乐工技艺精湛,果真不一般!” 赵景耀看了眼弹琴的女子,扬唇笑笑。 “能得到谢公子称赞,那是她们的福气。” 他端起酒杯,对谢临舟介绍起来。 “这是江南新进贡的玉露春,入口清冽,不似北酒烈性,想来更合谢公子口味。” 谢临舟从善如流地举杯浅酌,只觉酒液入口醇香,回甘清雅。 “果然是好酒,殿下有心了!” 说话间,他目光不经意扫过舫内悬挂的字画,最终停在演奏的乐工和跳舞的舞姬身上,心中对三皇子今日的用意猜到了七八分。 一曲终了,舞姬停下步子。 见气氛融洽,三皇子便挥退了乐舞,只留两个心腹内侍在远处伺候。 他身子微微前倾,笑的平易近人。 “谢公子可知如今这朝堂之上,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二哥那边不仅结交边将,连京营……似乎也伸进了手。” 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他拿起酒杯饮了一口,眼尾却偷偷观察着谢临舟的神色。 谢临舟面色如旧,笑的如沐春风。 “是吗?观澜平日里只爱诗书赏花,对这些朝堂大事知之甚少,实不相瞒,这次若不是祖父逼我科考,我是不愿来此的。” 赵景耀听出他不愿意趟这浑水,却也不点破,只得循循善诱。 “谢家乃大雍百年世家,深得父皇信重,谢公子才华卓绝,此次科考必定高中,到时入朝为官,怕是不能同今日这般悠闲自在了。” “殿下说的是!” 谢临舟只附和了一句,却未多言。 赵景耀眯了眯眼,脸上依旧挂着笑意,语气里多了几分适当的推心置腹的意味。 “近日父皇身子大不如前了,为人子女理应是要替父亲分忧解难,谢公子以为呢?” “殿下能有此心,是我大雍之福。” 见谢临舟至此仍不愿表态,赵景耀眸色微黯,随即垂眼叹气。 “可惜本王如今势单力薄。” 他再次抬眼,直直看向谢临舟,“若本王能得谢家鼎力相助,必定匡扶朝纲,肃清奸佞,替父皇分忧!他日本王必不负谢家今日之情!” 当今圣上有四子,太子赵承煜乃中宫所出,身为嫡长子,太子为人又谦和有礼,文才武略皆出众,如果不出什么差错,理应是继承大统之人,偏偏其他几个皇子暗地里生出了觊觎之心! 二皇子秦王赵修宴,母家乃将门,手握重兵,虽面上不显,但众人皆知他对太子心中不服。 三皇子恒王赵景耀是淑妃的儿子,淑妃曾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不过出了那事以后,便被皇帝冷落。 七皇子年纪最小,年方十岁,生的聪慧机敏,深得皇帝喜爱。 可谢临舟万万没想到,三皇子竟直接把这拉拢和许诺的话,如此直白的说了出来。 他心知再装傻是行不通的,露出些许为难笑意。 “殿下抬爱,观澜愧不敢当,只是谢家祖训,不涉党争,只忠于陛下,忠于朝廷,家父更是时常告诫,为人臣子,当恪尽职守,做好分内之事,这‘鼎力相助’谢某实在担待不起。” 赵景耀脸色微沉。 哼!什么谢家祖训,什么父辈告诫,不过都是托词罢了,看来还是他给出的条件不够! 很快,赵景耀又恢复了笑脸。 “谢公子,明哲保身固然是道理,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避开就能避的开,我二哥的性情,想必谢公子也有所耳闻,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若是让他得了势,届时谢家怕是不能独善其身啊!” 这话里明晃晃透着威胁。 谢临舟心中冷笑,面上依旧恭敬从容。 “殿下此言,倒是让观澜惶恐了,不过天家之事自有陛下圣心独断,我谢氏一族谨守本分便是,将来之事谁又说的准呢?殿下如此盛情款待,观澜敬殿下一杯!” 他直接将话题引开,既没有明确拒绝,也没有答应。 赵景耀见他不接招,知道今日是难以突破了,心中虽恼,却只得强笑着举杯。 “来,我们继续!” 两人各怀心思,表面上推杯换盏,看起来颇为和谐,实则暗藏机锋。 赵景耀心中微动,一抬手,让心腹将先前弹琴的女子叫了过来。 女子抱琴进来行了一礼,“奴婢见过殿下,见过谢公子。” 赵景耀眼角余光瞥了眼谢临舟,语气散漫。 “以后你就跟着谢公子了,替本王好好服侍谢公子!” “是!” 女子一口应下,起身朝谢临舟的方向过去。 谢临舟放下手中酒杯,眉心微蹙,起身朝赵景耀拱手行了一礼。 “殿下好意,观澜心领了,只是观澜日后忙于科考之事,无暇顾及其他。” 面对如此油盐不进之人,赵景耀心中满是不悦,他没搭话,转而将视线放在女子身上,语气柔和。 “你惹谢公子不快了,你说说该当如何啊?” 闻言,那女子浑身一哆嗦,忙放下手里的琴直接跪到谢临舟身前,朝他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求公子怜悯,收下奴婢吧!求求公子了!” 谢临舟别开视线不去看她,心知他若是应下,那接下来许多事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女子连磕了几个响头,额头都磕的青紫一片,仍不见谢临舟说一句话。她眸底闪过一道暗芒,猛地起身朝不远处的桌角撞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谢临舟措手不及,抬眼看去,那女子额角已经染红了鲜血,撞死在当场! 谢家虽是百年世家,这般场面他也是第一次见。 注意到谢临舟惊愕的表情,赵景耀勾了勾唇角,轻轻“啧”了一声。 “没想到这婢子性子如此刚烈,来人!拖下去处理干净,免得脏了谢公子的眼!” 谢临舟心头微颤,一只手微微攥紧。 他正要开口,贴身随从长砚却快步走来,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谢临舟眉头一蹙,“殿下见谅,观澜有急事要出去一下,容观澜失陪片刻!” ? ?感谢书友打赏的起点币!你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么么哒~ 喜欢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一十章 缘分 赵景耀满心不悦,但也不好阻拦,待人走后便召来一名心腹悄悄地跟了上去。 此时,谢临舟走向船头,与长砚并肩而行,长砚偷偷看了眼身后,压低了嗓音。 “公子,半个时辰已过,我本打算按照您说的找个由头进去,却看见湖面上像是飘着个人,这才耽误了些时间,还请公子责罚。”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别说了,尾巴上来了。” 谢临舟匆匆来到船头,借着画舫的灯火,他看得更清楚了些。 湖面上浮着一个人,那人纹丝不动,凌乱的几绺发丝遮盖了面容。 “捞上来。” 他淡淡吩咐着,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几个身手利落的护卫立刻放下小舟,迅速将人救了上来,放置在甲板上。 那是一个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人,身形纤细,穿着一身脏污破损的男装,料子却是价格不菲的锦缎。 长砚上前,拨开那人脸上湿漉漉的发丝,想要确认身份。 当那张苍白脆弱的脸庞暴露在灯光下,他神色突变,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回头看向自家公子。 此刻,谢临舟的目光也停在了那张脸上,脸上极淡的笑意瞬间消失,双眼微微睁大,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是他? 他怎么会弄的如此狼狈,还在湖里? 来不及多想,谢临舟迅速收敛心神,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上前一步,先探了探徐岫清的鼻底,呼吸极其微弱,他忙脱下身上那件月白缂丝的外袍,裹住徐岫清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公子,还是我来吧。” 长砚伸手去接,却听谢临舟说了句:“不用。” 眼下,能拖一刻是一刻,他并不想回去见三皇子,况且徐岫清是他的朋友,他也想弄清楚徐岫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走几步,就迎面碰上出了船舱的三皇子。 谢临舟歉然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实在是抱歉,扰了殿下的雅兴!没想到捞上来个麻烦,看样子是遭了难,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观澜得先失陪,去处理一下。” 赵景耀瞥了眼他怀中那个被宽大外袍裹得严实,只露出湿发,还看不清侧脸的身影,顿时觉得有些扫兴。 夜色已深,怕是不能再继续商谈了。 他厌恶地睨了眼谢临舟怀里的人,只道了一句:“既如此,谢公子请自便,改日再叙。” 谢临舟松了口气,抱着徐岫清,快步走下揽月舫,登上旁边那艘自己的座船。 他径直将人抱进一间干净雅致的舱房,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沉声对身侧之人吩咐道:“长砚,去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来,再去将船上的大夫请过来,要快!” 说完,便伸手去解徐岫清的腰带,上衣刚解到一半,他的手就如触电般,急忙缩了回来。 里衣下,是紧紧裹着的白布! 一道惊雷似是在他脑中炸响!徐岫清竟是女子! 谢临舟身形一僵,面色涨红,眼神慌乱地看向别处。 他想了想,又将解到一半的衣服给拉上,才起身匆匆出了舱房。 许久,徐岫清悠悠转醒。 她缓缓睁开双眼,手指碰到身上温暖干燥的触感,吓得她忙低头去看身上的衣物。 原先的男装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质地上乘,触感柔软的天青色长裙。 她心头一紧,下意识起身检查自己的身体,除了四肢有些乏力,似乎并无其他异样。 “醒了?” 一个清越温和的声音自屏风外响起。 徐岫清微讶,这声音听起来怎么有些耳熟? 心中念头刚起,就见一名婢女端着一碗药走到了床边。 “这是大夫开的药,喝了能免受风寒之苦。” 徐岫清听出是谁,循声望去,只见谢临舟此时站在屏风后,并未进来。 徐岫清接过婢女手里的药,一口气喝完。 口中的苦涩让她忍不住眉头微蹙,下一秒,便见这婢女手里多了一颗糖。 “娘子,这是公子给准备的。” 徐岫清道了声谢,将糖放入嘴里,甜甜的滋味渐渐将苦味压了下去,没想到谢临舟如此心细。 “幸亏谢公子出手相助,不然我怕是性命垂危了。” 她提高嗓音,并未刻意压着嗓子。 清冷悦耳的声音穿过屏风钻入谢临舟耳中,他勾了勾唇,她又何尝不是间接帮自己摆脱了麻烦。 这或许就是缘分吧! 他收回思绪,嗓音温柔。 “你浑身湿透了,穿着湿衣服容易染上风寒,我便自作主张让婢女帮你换了干净的女装。” 见谢临舟并没有追问她为何女扮男装,徐岫清紧绷的心弦也稍稍放松了下来,可同时也更加疑惑,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女子的? 徐岫清想了想,起身来到屏风后,朝谢临舟行了一礼。 “谢公子大恩,徐岫清在此谢过了!” 谢临舟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方褪去了男装的束缚与伪装,彼时徐岫清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月白色的女装衬的她肤色越发剔透。 她脸色依旧苍白,但嘴唇却稍微多了些血色,有种我见犹怜的脆弱感,但对上那双眸子,却是透着些许坚韧与沉静。 徐岫清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垂下眼睫。 谢临舟也意识到不妥,忙笑道:“徐娘子不必多礼!” 转而又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可还有不适?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怎会落入镜湖之中?” 疑问虽接踵而至,但语气中难掩关切。 徐岫清心中权衡片刻,事已至此,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况且她也想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害她。 她深吸一口气,索性将今晚的遭遇简略地叙述一遍。 谢临舟起初还是安静地听着,当听到她被掳到南笙斋后,眸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寒意。 “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谢公子能帮我查一查背后害我之人究竟是谁?” “这是自然。” 此事就算徐岫清不提,他也会帮忙去查,如此刻意针对,恐怕不止是商战那么简单。 突然,长砚从外头进来,看了眼徐岫清,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又而对谢临舟恭声道:“公子,有人求见。” ? ?感谢马尔福啊宝子的月票支持! ? 感谢书友宝子的月票支持! ? 爱你们~ ? 另外谢谢各位宝子的推荐票票和追读的宝子不离不弃! 喜欢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就分家,我暴富你们哭什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