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 第342章 后院起火,粮草断供 庆功宴的喧嚣与荣耀如同潮水般退去,军营重新被规律的操练号子和紧张的战备气氛所笼罩。士兵们擦拭着在黑石岛立下功劳的刀枪,眼神中充满了对下一场战斗的渴望与信心。然而,这份昂扬的斗志,在几天后一个突如其来的噩耗面前,骤然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 负责与台州府对接粮饷物资的后勤官,几乎是连滚带爬、魂不附体地冲进了督师帅帐。他脸色惨白如纸,满头大汗,官帽歪斜,连最基本的礼仪都顾不上了,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国公爷!祸事了!天大的祸事啊!!” 萧战正和二狗、李承弘趴在海图桌上,研究着下一步可能攻击的倭寇巢穴方位。闻声,萧战头也没抬,只是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嚎什么丧?老子还没死呢!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说,屁大点事值得你这般模样?” 后勤官以头抢地,带着哭音喊道:“府……府衙刚派了通判身边的师爷过来,趾高气扬地通知……说,说原本定于三日后就该拨付给咱们的下一批粮草,还有……还有这个月全体将士的饷银,全……全被上头截留了!一文钱、一粒米都没了!” 帐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后勤官粗重惊恐的喘息声。二狗手里的炭笔“啪嗒”掉在海图上,李承弘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火山爆发般的愤怒! “放他娘的七十二拐弯螺旋屁!!”李铁头第一个炸了,他本就嗓门洪亮,这一声怒吼震得帐篷顶都在簌簌落灰,铜铃般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刚他娘的打完胜仗,弟兄们血还没凉透,就断粮断饷?!这是人干的事?这他娘的是要逼我们数万将士去当土匪吗?!” 周仓脸色铁青,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压抑得有些沙哑:“倭寇主力‘鬼丸’部尚在海上虎视眈眈,此时断我后勤,无异于自毁长城,开门揖盗!宁王、安王……他们是想用我数万将士的尸骨,来铺他们的登天路吗?!” 赵德柱等原卫所将领也是又惊又怒,他们刚刚看到希望,找到为人的尊严和军人的荣耀,此刻却感觉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王爷?他们远在京城,怎能如此颠倒黑白,视东南安危如儿戏?!” “这分明是看我们打了胜仗,功高震主,要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二狗更是气得一蹦三尺高,指着京城方向破口大骂:“宁王,个老阴逼,安王!个老而不死的棺材瓤子!不敢真刀真枪跟咱们干,就玩这种下三滥的阴招!断粮?我诅咒你们吃饭噎死,喝水呛死,出门被……” “二狗!”李承弘低喝一声,制止了二狗更不堪入耳的咒骂。他脸色苍白,紧抿着嘴唇,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除了愤怒,更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愧和无力。他比谁都清楚,这看似针对萧战的打压,很大程度上,也是冲着他这个“碍事”的皇子来的。皇族内部的倾轧,竟要以前线将士的生死为代价,这让他感到刺骨的寒意。 在一片几乎要掀翻帐篷顶的怒骂和质疑声中,萧战反而显得异乎寻常的“平静”。他没有像李铁头那样暴跳如雷,也没有像周仓那样面色阴沉,他只是停止了敲击桌面的动作,脸上甚至慢慢浮现出一丝古怪的、带着点玩味的笑容,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拙劣的笑话。 “都吵吵完了?骂痛快了?”他懒洋洋地扫视了一圈面红耳赤的众将,甚至还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靴尖一点一点。 众人被他这反常的态度弄得一愣,怒火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帐内渐渐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老子还以为倭寇打上门了呢。”萧战掏了掏耳朵,对着指尖吹了口气,语气轻松得像是讨论晚上加不加餐,“搞了半天,就是有人不想给饭吃啊?瞧把你们一个个急的,跟饿了三天的小鸡崽似的。” 李铁头急得跺脚:“国公爷!这可不是小事!军中存粮有限,数万张嘴等着呢!一旦断粮,军心顷刻间就要大乱!” “乱?”萧战嗤笑一声,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同出鞘的刀锋,“老子看谁敢乱?谁他妈敢在这个时候炸刺儿,动摇军心,不用等饿死,老子现在就亲手把他剁了,脑袋挂营门口当风干肉!” 他站起身,踱到那幅巨大的东南沿海地图前,手指精准地点在台州府的位置上:“宁王、安王,这两个缺德带冒烟的蠢货,玩得一手好釜底抽薪啊。知道明面上干不过老子,就从老子背后捅刀子,想掐住老子的喉咙,让老子不战自溃。够阴,够损,够不要脸!” 他转过身,背对着地图,面向众将,脸上那混不吝的笑容更加明显:“但他们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 “哪一点?”二狗迫不及待地问,这也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萧战大拇指反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带着一股子睥睨一切的痞气:“他们忘了,老子是萧战!老子从来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乖宝宝!他们想用官场那套规矩来卡老子的脖子?嘿嘿,不好意思,老子最喜欢干的,就是掀桌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萧战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他自己拉过一把椅子,反着跨坐上去,下巴搁在椅背上,开始抽丝剥茧: “第一,他们用的理由是‘协调调运’和‘向户部申请’。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心里也虚!不敢明目张胆地彻底断绝朝廷平倭大军的供给,那样等同于资敌,天大的干系他们担待不起。他们就是想拖,想耗,用时间和饥饿来磨掉我们的锐气,让我们自己从内部崩溃。” “第二,台州府这边,从知府称病不来,到通判阳奉阴违,执行这条命令如此迅速果断,说明这里早就被他们渗透成了筛子,有他们的铁杆狗腿子,而且位置不低,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第三,”萧战的目光变得幽深,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那个存放着盐课司官印和账册的、上了三道锁的铁柜子,“他们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时机掐得这么准,恐怕不单单是因为我们打了胜仗,碍了他们的眼。很可能……是咱们在黑石岛捞到的那些‘小玩意儿’,走漏了风声,有人坐不住了,想先下手为强,要么逼我们滚蛋,要么……让我们没力气、没工夫继续往下查!” 众人心中皆是一凛,背后渗出冷汗。如果真是这样,那对手的反应速度和狠辣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 李承弘思维敏捷,立刻接口:“老师所言极是。他们这是双管齐下,既打击我军战力,又阻挠我们清查内奸。意在迫使我们就范,或者……陷入绝境。” “分析得头头是道,有个屁用?关键是怎么解决!”萧战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脸上带着一种“又要开始使坏了”的兴奋光芒,“办法?老子有的是!而且保证让他们爽到飞起!” “李铁头!” “末将在!” “你,带上你的陷阵营,也不用多,就去一百号人,个个给老子把盔甲擦亮,刀剑磨快!明天一早,就去台州府衙门口给老子‘站岗’!不用打架,不用骂街,就跟他们‘讲道理’!告诉他们,数万杀红了眼的丘八没饭吃,万一饿急了,跑进城里找食吃,发生点啥‘意外’,比如不小心踩坏了谁家的花花草草,或者跟哪位官老爷发生了点‘亲切友好’的肢体交流,老子概不负责!这叫‘文明’协商,以德服人!” 李铁头眼睛一亮,狞笑道:“得令!保证‘服’得他们透透的!” “二狗!” “在!” “你的侦察连,还有陈阿水的水师侦察队,全部给老子撒出去!不是让咱们‘自行协调’吗?老子协调他姥姥!给老子把这台州地面,乃至周边州县,哪些大户粮商家里谷仓堆得冒尖,哪些盐枭海商富得流油,都给老子摸清楚!然后,‘借’!光明正大地‘借’!打欠条,按市价算利息!等朝廷的粮饷到了,连本带利还他们!谁敢不‘借’,就是阻碍平倭,就是倭寇同党!老子请他到军营小黑屋喝茶!这叫‘灵活’筹粮,市场化运作!” 二狗兴奋地搓手:“嘿嘿,这个我在行!保证把他们的家底摸得比他们自己还清楚!” “承弘,”萧战看向六皇子,“你这几天辛苦点,把黑石岛大捷的战报,还有咱们一路走来看到的‘风土人情’,比如某些官员如何‘体恤’军士,如何‘积极’配合平倭,都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写下来,用八百里加急,直接呈送陛下。记住,要突出将士们是如何在缺衣少食的情况下浴血奋战的,也要‘不经意’地提一下,咱们的后勤是如何的‘稳健可靠’。” 李承弘郑重点头:“学生明白。” “最后,”萧战声音提高,传遍帅帐,“传令全军!粮草暂时周转困难,从即日起,老子的伙食标准,降低一半!所有将领,伙食标准降低三成!与全军士卒同甘共苦!谁敢抱怨,谁敢克扣士兵口粮,老子把他塞灶坑里当柴烧!”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众将先是目瞪口呆,随即脸上纷纷露出了解气又兴奋的笑容。高!实在是高!耍流氓都能耍得如此理直气壮、冠冕堂皇,不愧是国公爷! “都听清楚了?”萧战环视众人,眼神睥睨。 “清楚!”众将轰然应诺,声音中重新充满了斗志和……某种看好戏的期待。 “那还愣着干什么?”萧战大手一挥,“该演戏的演戏,该摸底的摸底,该写小作文的写小作文!都给老子动起来!记住,老子就是规矩!天塌不下来!就算真塌了,也是高个子先顶着,而老子——”他拍了拍自己的头顶,嚣张一笑,“就是那个最高的!” 喜欢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请大家收藏:()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43章 巧取豪夺来筹粮 断粮的消息如同阴云笼罩军营,但在萧战那套混不吝的组合拳打出去后,恐慌并未蔓延,反而转化成了一种诡异的、带着看好戏意味的亢奋。萧国公要亲自出马去“借”粮了!这消息比任何战前动员都更让士兵们期待。 台州府首屈一指的米商王百万家,高门大院,朱漆大门紧闭。萧战只带了二狗、李承弘和八个看起来最“和善”(肌肉最发达)的亲兵,晃晃悠悠地来到门前。 “敲门。”萧战叼着根草茎,示意二狗。 二狗上前,不是用手,而是用刀鞘,“哐哐哐”地砸在门板上,声音震天响:“开门!萧国公驾到,速速开门迎驾!” 门房战战兢兢地开了一条缝,看到门外一群煞神,吓得差点瘫软。 萧战一把推开门,笑眯眯地走了进去,仿佛回自己家一样自在。王百万闻讯连滚爬爬地迎出来,胖脸上堆满谄媚又惶恐的笑容:“不……不知国公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好说好说。”萧战很自然地走到客厅主位坐下,翘起二郎腿,“王老板,生意兴隆啊?” “托国公爷的福,勉强糊口,勉强糊口……”王百万额头冒汗。 “糊口?”萧战挑眉,随手拿起桌上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玉把件掂了掂,“我看王老板你这不像糊口,像是要把全台州的米都屯到自己肚子里啊。” 他不再绕弯子,从怀里掏出一沓盖着镇国公大印和萧战私印的“军用特种物资紧急征借凭证”,拍在桌上:“开门见山,老子……本国公的兵没米下锅了。按市价,跟你‘借’五千石粮食。这是凭证,等朝廷粮饷到了,连本带利还你,利息按咱们沙棘堡钱庄……呃,按官方最低借贷标准算。怎么样,够意思吧?” 王百万脸都绿了,五千石?!还是借?他哆哆嗦嗦地道:“国公爷……这……这数目太大,小人……小人库房里实在没那么多啊……而且,这……这不合规矩吧?” “规矩?”萧战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站起身,走到王百万身边,亲热地搂住他肥硕的肩膀,指向院子里如同铁塔般肃立、眼神“和善”地打量着王家宅院的李铁头等人,“王老板,你看我那些兄弟,像跟你讲规矩的样子吗?” 他语气依旧带笑,眼神却冷了下来:“保境安民,人人有责。倭寇要是打进来,你这些米,是留给倭寇呢,还是留着给自己当陪葬?现在借给老子,老子帮你打倭寇,保你平安,还能连本带利还你。这买卖,你不亏吧?还是说……王老板更想体验一下,被数万饿急了的丘八‘拜访’是什么滋味?” 王百万看着李铁头那砂锅大的拳头,又感受到萧战话语里毫不掩饰的威胁,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绸衫,最终哭丧着脸,颤声道:“借……小人借!国公爷深明大义,体恤将士,小人……小人这就去开仓!” 萧战满意地拍拍他的脸:“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二狗,跟着王老板去点验,打凭证!一粒米都不能少!” 民间视角:王家米行外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嘿,萧国公真去‘借’粮了!”“王扒皮这次可算出血了!”“活该!让他平时囤积居奇!”“不过国公爷这‘借’法,可真够……别致的。” 并非所有大户都像王百万那样“识趣”。专营绸缎、与京城某位郡王沾亲带故的皇商赵德坤,就是块难啃的骨头。 萧战同样上门,同样拿出借贷凭证。赵德坤自恃背景,态度倨傲:“国公爷,非是鄙人不愿为国出力,实在是家中并无余粮。再者,此等行事,于法不合,鄙人不敢从命。国公爷若缺粮,还应按律向朝廷申请才是。” 萧战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赵老板说得在理!是本国公考虑不周了。”他居然带着人就这么走了。 赵德坤正在得意,以为萧战怕了他背后的关系。结果第二天一早,他家的几个绸缎庄和仓库门口,就出现了一队队“热情”的士兵。 这些士兵不吵不闹,反而帮着维持秩序,只是声音洪亮地对每一个想进店的客人“宣传”: “各位乡亲父老瞧一瞧看一看了啊!赵氏绸缎,皇商品质,童叟无欺!就是东家最近手头紧,没钱捐给前线打倭寇,大家多来照顾生意啊!” “哎,这位大娘您慢点,地面滑!我们帮您看看这布匹质量怎么样?听说赵老板库房里新到了一批江南好绸,就是不晓得肯不肯拿出来卖……” 同时,还有士兵拿着小本本,一本正经地检查: “赵掌柜,您这消防通道有点堵啊,不符合《大夏安全生产暂行条例》第三百六十条,得整改!” “哎呀,这卫生状况堪忧啊,老鼠屎都看见了!这要是被卫生司查到,可是要停业整顿的!” 一天下来,赵家店铺门可罗雀,谣言四起,伙计苦不堪言。赵德坤气得在家跳脚,却无可奈何。这些士兵“依法办事”,态度“良好”,他连告状都找不到理由。坚持了三天,眼看生意彻底瘫痪,名声也臭了,赵德坤终于扛不住,灰头土脸地主动派人拉着几百石粮食和一批厚实的布匹,送到军营,表示“自愿借贷,支持抗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战收到消息,对二狗和李承弘嘿嘿一笑:“看见没?这叫‘文明执法,热情服务’,对付这种既要面子又要里子的铁公鸡,最管用!” 李承弘全程跟随,心情复杂。他亲眼看着萧战如何用看似无赖,实则精准拿捏人性弱点的手段,轻松撬开了那些富户的粮仓。这完全颠覆了他十几年来学习的“仁德治国”、“礼贤下士”的教条。 在从赵德坤家回来的路上,李承弘忍不住问道:“老师,如此……非常手段,虽解了燃眉之急,但是否会……有损朝廷体面,寒了士绅之心?” 萧战啃着从赵家“顺”来的苹果,含糊不清地说:“体面?承弘啊,体面是打出来的,不是求出来的!当兵的要饿死了,还跟老子讲体面?老子现在跟他们讲体面,到时候倭寇打过来,屠城的时候,会跟老百姓讲体面吗?” 他指了指路边那些因为军队有了粮草而面露安心的平民:“你看看他们,他们不在乎过程有多‘无赖’,他们在乎的是谁能让他们活下去,谁能保护他们!士绅的心?呵呵,真正心系家国的士绅,不用你去‘寒’,他们自己会把粮食送上来!像赵德坤这种,他的心本来就是冰块做的,老子还怕他寒?” 他拍了拍李承弘的肩膀,语重心长(自称):“小子,记住!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对付什么人,用什么招。跟君子讲道理,跟小人……就得比他更‘讲道理’!这叫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是高级智慧!” 李承弘若有所思,看着萧战那吊儿郎当却仿佛能看透人心的背影,第一次对“王道”与“霸道”有了模糊而真切的认识。 遥远的京城,宁王府。 “王爷!最新消息!那萧战……他没去冲击府衙,也没上奏哭诉,他……他带着人,挨家挨户去找那些台州的大户‘借’粮去了!”探子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 “借粮?”宁王李锴一愣,“他萧战什么时候这么讲规矩了?” “说是‘借’……还打了欠条,盖着他的大印,说按市价算利息……”探子表情古怪,“可……可他那架势,带着凶神恶煞的亲兵,还领着六皇子……这哪是借,分明是抢啊!可偏偏又留着借据,让人抓不到明面上的把柄!现在台州那些富户,是敢怒不敢言!” 宁王脸色阴沉下来,他预想了萧战的各种反应,唯独没料到这种近乎流氓的破解方式。“混账东西!真是……真是斯文扫地!成何体统!” 安王府内,气氛同样凝重。 安王李键捻着佛珠,眉头紧锁:“自行筹粮……竟用此法?他不怕激起民变?不怕东南士绅联名上告,参他一个纵兵扰民、强取豪夺之罪?” 幕僚苦笑着摇头:“王爷,难啊。他手续齐全,有借有还(理论上),态度……据说不算恶劣,至少没杀人放火。他还带着六皇子,美其名曰‘体察民情’,‘学习政务’。那些士绅去告他什么?告他‘文明’借贷?告他‘热情’帮忙整顿市容?陛下正为黑石岛大捷高兴,此时上告,非但扳不倒他,恐怕还会被反咬一口,说我们不顾大局,陷害功臣……” 安王沉默了,他发现萧战就像一滩滚刀肉,滑不溜手,根本不按他们设定的官场套路出牌。你用规矩压他,他直接掀桌子,还用桌子腿反过来捅你。“此子……竟如此难缠!” 萧战这套“痞帅筹粮”组合拳,以惊人的效率在短时间内筹集到了足以支撑大军半月消耗的粮草,暂时化解了危机。然而,这种非常规手段也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激起的涟漪正迅速扩散。一场由粮草引发的风暴,正从经济层面,悄然转向更复杂的政治博弈。那些吃了哑巴亏的士绅,以及他们背后的势力,绝不会善罢甘休。而萧战,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下一个“猎物”。 喜欢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请大家收藏:()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44章 舆论攻势 萧战深谙“武功要硬,笔杆子也不能软”的道理。在利用混不吝手段暂时解决了粮草危机的同时,他敏锐地意识到,必须掌握舆论的主动权,将“断粮”这盆脏水,原封不动地泼回去,还要泼得漂亮,泼得人尽皆知。 台州府最大的“悦来茶馆”,今日座无虚席。醒木“啪”地一拍,留着山羊胡的说书先生清了清嗓子,声情并茂地开讲了: “诸位客官,今日不说那前朝旧事,也不讲那狐仙鬼怪,单表一表咱们东南沿海,那位天降的煞星……呃不,是救星!萧国公,萧战萧大人!” 台下顿时安静下来,所有茶客都竖起了耳朵。 “话说萧国公,自奉旨督师以来,那是兢兢业业,整顿军备,爱兵如子!前番黑石岛一战,更是以雷霆万钧之势,犁庭扫穴,将二百余倭寇尽数诛灭,扬我国威,大涨士气!缴获的财物,那是分文不取,尽数充公,用于剿倭大业!这是何等的精忠报国,何等的廉洁奉公!” 茶客们纷纷点头,交头接耳,面露敬佩。 说书先生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沉痛起来:“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国公爷在前线流血拼命,却有人在背后捅刀子,下绊子!诸位可知,就在我军将士磨刀霍霍,准备乘胜追击,一举荡平倭寇之际——断粮了!” “哗!”台下一片哗然。 “为何断粮?”说书先生压低声音,故作神秘,“据说是京城里某两位手眼通天的王爷,觉得萧国公功高震主,又体恤‘地方艰难’,一纸文书,断了咱们数万平倭大军的粮草供给!诸位想想,将士们饿着肚子,如何杀敌?这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 他越说越激动,捶胸顿足:“可怜萧国公,一代军神,如今不得不带着将士们节衣缩食,甚至……甚至亲自出面,拉下脸面,好言好语去向本地士绅‘借贷’粮草以维持生计!这是何等的悲壮,何等的委屈!而那两位王爷,远在千里之外的温柔富贵乡里,动动嘴皮子,就要让我东南抗倭大业毁于一旦!其心可诛啊!” 茶客们被这极具煽动性的话语点燃了,议论纷纷: “竟然有这种事?!太可恶了!” “我就说前几天看到当兵的去找王百万‘借’粮,原来是被逼无奈!” “宁王?安王?他们怎么能这样!” “萧国公太不容易了!咱们得支持他!” 类似的段子,在台州乃至周边州县的各个茶馆酒肆迅速流传开来,版本不断丰富,细节愈发“感人”。萧战被塑造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精忠报国却惨遭背后捅刀的悲情英雄,而宁王、安王则成了嫉贤妒能、不顾国家安危的卑劣小人。 二狗兴奋地跑来汇报茶馆盛况,萧战正翘着脚啃鸡腿,闻言嗤笑:“这就叫‘走反派的路,让反派无路可走’。他们想抹黑老子?老子先给他们扣上屎盆子!看谁臭得过谁!” 在萧战势力的暗中推动和组织下,一股来自民间的巨大声浪开始汇聚。饱受倭寇荼毒、如今刚刚看到安定希望的沿海渔民、农民,以及那些家中子弟在萧战军中、切身感受到军队变化和萧战“恩惠”的军属们,成为了请愿的主力。 各村镇的里正、乡老被“动员”起来,识字的书生被请来执笔。一份份言辞恳切、按满红手印的请愿书,如同雪片般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台州府,最终被打成一个巨大的卷宗。 请愿书中,百姓们泣血陈情,讲述倭患带来的苦难,盛赞萧国公到来后的变化和黑石岛大捷的鼓舞,然后笔锋一转,痛心疾首地诉说听闻大军粮草被断的震惊与愤怒,恳请朝廷、恳请皇帝陛下明察秋毫,保障前线供给,勿让忠臣寒心,勿让将士流血又流泪! 数名德高望重的老者和军属代表,更是捧着这沉甸甸的万民书,跪在台州府衙门前,要求官府必须将此民意上达天听。府衙官员面对这群情汹汹,吓得不敢露面,只能硬着头皮接收,并以加急文书形式送往京城。 “张老爹,你也按手印了?”“按了!必须按!萧国公是真心打倭寇的!不能让他寒心!”“对!谁断前线的粮,谁就是倭寇的同伙!” 在李承弘的营帐内,烛火摇曳。李承弘正在萧战的“指导”下,撰写给夏帝的密信。 “承弘啊,你这信,不能光报喜,也得适当地……诉诉苦。”萧战在一旁啃着水果,指点江山,“你就写,黑石岛大捷,全军振奋,将士用命抵挡倭寇,这都是托父皇洪福,还有你老子我指挥若定……” 李承弘笔尖一顿,无奈地看了萧战一眼,继续写。 “然后呢,要‘不经意’地提到,虽然打了胜仗,但军中粮草似乎……接济不上了。你就写,看到将士们因为缺粮,每日操练后只能喝点稀粥,但士气依旧高昂,都对萧国公……哦不,都对朝廷,对父皇忠心耿耿,毫无怨言。尤其要突出老子……呃,突出我萧战,是如何与士卒同甘共苦,带头降低伙食标准,甚至把自己那份肉省下来给伤兵吃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李承弘忍不住道:“老师……您昨天才啃了一整个烧鹅……” 萧战眼睛一瞪:“那是战略储备!细节不要在意!总之,要把老子那种‘受尽委屈却依旧矢志不渝’的忠臣形象刻画出来!还要隐隐点出,这断粮之事颇为蹊跷,似乎与我们在黑石岛发现的某些‘蛛丝马迹’有关,有人不想我们继续查下去……对,就这么写,要含蓄,要让你父皇自己去品!” 李承弘叹了口气,只能按照萧战的意思,将这封夹杂着功绩、委屈、忠诚和暗示的密信写好,用火漆封好,以六皇子专用的加急渠道,直送御前。 京城,宁王府。 “颠倒黑白!无耻之尤!!”宁王李锴看着探子送来的、抄录的茶馆段子和万民请愿书的部分内容,气得浑身发抖,将那张纸撕得粉碎,猛地砸在探子脸上,“明明是那萧战在东南拥兵自重,嚣张跋扈,强‘借’民粮,收买人心!怎么到了这些刁民和说书匠嘴里,反倒成了我们嫉贤妒能,不顾大局了?!啊?!” 探子吓得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宁王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铁青:“他萧战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边陲军头,侥幸打了几个胜仗,就敢如此污蔑亲王?!他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尊卑!” 幕僚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劝道:“王爷息怒!此子奸猾,善于蛊惑人心。如今市井舆论对他有利,我们若此时再有激烈动作,恐怕……” “恐怕什么?难道就任由他往本王身上泼脏水?!”宁王怒吼。 与宁王的暴怒不同,安王府显得更为阴沉。安王李键看着同样的情报,久久不语,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佛珠。 幕僚低声道:“王爷,此子……这一手舆论攻势,打得我们措手不及啊。我们断他粮草,本是想逼他就范,或让他自行崩溃,没想到……反倒帮他塑造了一个悲情英雄的形象,收买了军心和民心。如今,我们反倒成了千夫所指……” 安王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和凝重:“我们都小看他了。原以为他不过是一介莽夫,仗着陛下宠信和些许军功肆意妄为。没想到……他竟如此深谙民心可用之道,手段如此……刁钻狠辣。” 他叹了口气:“如今舆论汹汹,皆对他有利。万民书已上路,六皇子的密信想必也到了陛下案头。我们若再强行施压,恐怕非但奈何不了他,反而会引火烧身,坐实了这‘嫉贤妒能、不顾大局’的罪名。陛下……最看重的,便是这东南安稳和抗倭大局。” 幕僚试探着问:“那王爷的意思是……” 安王眼中寒光一闪:“暂时……按兵不动。粮草之事,暂且放一放。让我们在台州的人,都收敛点,别再给他抓到把柄。另外……‘那边’的联系,暂时切断,一切等这阵风头过去再说。萧战……我们来日方长!” 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棘手,这个萧战,就像个浑身是刺的泥鳅,抓不住,打不死,还总能反过来溅你一身泥。 萧战发动的一场全方位、多角度的舆论反击战,成功地将“断粮”危机的责任甩给了远在京城的宁王和安王,并为自己赢得了巨大的民间同情和支持。一时间,萧国公“忠贞受屈”的形象深入人心。 喜欢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请大家收藏:()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45章 技术碾压 粮草危机在萧战一番“流氓操作”和舆论造势下,暂时得到了缓解。但既然他们喜欢玩阴的,萧战就决定用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给他们来一场“技术层面”的降维打击,让他们体验一下什么叫“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月黑风高,一艘悬挂着“福顺”旗号的商船,正悄悄驶离某个偏僻的小码头,船身吃水颇深,显然装载着“特殊”货物。船长站在船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漆黑的海面。 “都精神点!这趟货要紧,别出岔子!”船长低声吩咐。 然而,就在船只行驶到一片暗流涌动的海域时,船舵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嘎吱”声,紧接着彻底失灵,船只像喝醉了酒一样在原地打转! “怎么回事?!舵手!!”船长大惊失色。 舵手拼命转动舵轮,却毫无反应:“船长!舵……舵好像被什么东西卡死了!” 还没等他们弄清楚状况,船底又传来“嘭”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仿佛有无数绳索缠绕住了推进的明轮,船只速度骤降。 “妈的!是渔网!好多渔网缠住了!”水手趴在船舷边往下看,惊恐地喊道。 与此同时,船上的导航罗盘指针也开始疯狂乱转,失去了方向。 这一夜,“福顺号”在海上经历了惊魂一幕,最终靠着风帆和小艇拖拽,才勉强狼狈地漂回附近海岸,货物延误,船体受损,损失惨重。 而在不远处的黑暗海面上,几条小舢板悄无声息地滑走。“浪里蛟”陈阿水抹了把脸上的海水,对身边的兄弟嘿嘿一笑:“国公爷教的这手‘水下作业’还真管用!用特制的麻绳卡舵轴,用加重的破渔网缠桨叶,再用块吸铁石干扰他们的破罗盘……嘿嘿,够这帮孙子喝一壶的!” 类似这样的“小意外”,开始频繁发生在所有与“福顺号”有关联,或者被怀疑向倭寇输送物资的船只上。一时间,某些航线成了船主们的噩梦,出海变得提心吊胆,运营成本急剧上升。 “听说了吗?‘福顺号’又出事了!说是撞上鬼打墙了!”“我看是缺德事做多了,海龙王都看不过眼了!”“活该!让他们跟倭寇做生意!” 萧战并没有立刻动用那枚从黑石岛缴获的“台州府盐课司大使”官印发起雷霆一击。他知道,直接砸出去效果未必最好,反而可能打草惊蛇。他选择了一种更阴损……啊不,是更艺术的方式。 他开始通过二狗掌控的市井渠道,以及一些“无意中”泄露给府衙小吏的消息,放出若有若无的风声: “听说国公爷在黑石岛得了些有趣的东西……” “好像跟咱们台州府的某些衙门有关?” “据说是铁证如山,国公爷正在甄别呢,看看哪些人是被蒙蔽,哪些人是主犯……” “为了保护证人,国公爷可是派了重兵看守……” 这些模糊的信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台州府的官场激起了层层涟漪。尤其是盐课系统以及与盐课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官员,更是人心惶惶。他们不知道萧战到底掌握了什么,掌握了多少,更不知道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何时会落下。 于是,官场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以往勾肩搭背、同流合污的官员,如今见面眼神都带着审视和猜忌;公文流转速度莫名变慢,每个人都怕担责任,互相推诿;一些原本活跃的官员开始称病不出,或者变得异常“廉洁自律”。整个台州府的行政效率,在无声无息中大幅下降。 萧战偶尔还会“亲切”地召见一些官员“询问情况”,问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但那种似笑非笑、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足以让做贼心虚者夜不能寐。 二狗汇报官场乱象,萧战正用官印砸核桃,闻言乐了:“这就叫‘疑心生暗鬼’。老子啥也没干,他们就自己先乱起来了。挺好,省得老子费劲。这官印砸核桃还挺顺手。” 军工坊内,鲁三七老爷子对着萧战画的一张歪歪扭扭的草图,陷入了沉思。草图上是军中常用的响箭,但国公爷要求在箭杆上加几个小孔,在箭镞后面加个特殊的腔室。 “国公爷,这是何意?”鲁三七不解。 萧战啃着果子,含糊道:“没啥,就是觉得原来的响箭不够响,不够刺耳。您给改进改进,要那种一飞起来,能让人头皮发麻、半夜做噩梦的动静!” 鲁三七虽然觉得这要求古怪,但秉承着工匠精神,还是带着徒弟们埋头研究起来。几天后,改良版的“噩梦响箭”诞生了。射出去之后,不仅飞行时带有一种凄厉尖锐、足以穿透耳膜的哨音,在击中目标或达到最高点时,还会因为特殊腔室结构,发出第二声短促而爆炸般的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瘆人。 萧战试用后非常满意,大手一挥,让鲁三七先赶制一批出来。然后,他“体贴”地以“加强城防,联防联保,预警倭寇”的名义,派人给台州府衙、各大户人家、以及某些“重点关照”的商号,都赠送了一捆这种新型响箭和配套的发射装置,并派了“专业人士”上门指导使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台州城的夜晚就变得格外“热闹”。尤其是那些心里有鬼的官员和富商宅邸附近,经常在深夜时分,突然响起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哨音和爆炸声! 第一次响起时,某位与盐课勾结的官员直接从床上吓得滚了下来,以为倭寇打进城或者萧战来抄家了!连滚爬爬地躲到床底,直到家人确认外面没事才敢出来。一连几晚,各种“误触”、“演练”、“测试”导致的响箭警报此起彼伏,搅得那些人神经衰弱,黑眼圈浓重,白天办公都无精打采。 “昨晚那响箭真够吓人的!”“听说官府发的,防倭寇的。”“防倭寇?我咋觉得是防睡觉的呢……” 东南的困局,很快通过特殊渠道传到了京城宁王耳中。他的代理人,一个在东南经营多年的心腹官员,在密信中大倒苦水: “王爷!那萧战……他不按常理出牌啊!尽用些……用些奇技淫巧的下三滥手段!我们的船队现在出海提心吊胆,动不动就舵失灵、网缠桨,罗盘失灵,损失惨重!官府里更是人心惶惶,互相猜忌,政令难行!他还弄了些鬼哭狼嚎的响箭,天天晚上乱放,搞得大家寝食难安!王爷,再这样下去,我们在东南的布置,就要被他这些不上台面的手段给拖垮了!” 宁王看着密信,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将信纸揉成一团:“废物!都是废物!连这点小麻烦都解决不了!他萧战不过是些旁门左道,你们就没办法反制吗?!” 幕僚小心翼翼道:“王爷,非是下面的人不尽心。实在是……萧战这些手段,闻所未闻,防不胜防。凿船缠桨,他派的是水性极好的高手,神出鬼没;散布谣言,他掌控市井,难以追查;那响箭更是他军工场特制,我们……我们仿造都来不及啊!此子,颇有些歪才……” 安王府内,气氛更加沉闷。安王听着幕僚汇报东南的情况,久久无言,只是捻动佛珠的速度越来越快。 “王爷,萧战此举,看似儿戏,实则毒辣。他避开了与我们正面冲突,专挑我们的软肋下手。航运、官场、甚至睡眠……他用最小的代价,最大限度地干扰了我们的运作,消耗了我们的精力。我们现在是有力无处使,有火无处发啊。”幕僚总结道。 安王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一丝无力:“他现在,就像一块滚刀肉,切不断,煮不烂,还浑身带刺!我们卡他粮草,他跑去‘借’,还能借出个大义凛然;我们想从官场规则压制他,他手里捏着官印这把柄不放,引而不发,反而让我们自乱阵脚;我们想维持东南局面,他却用这些……这些下三滥的伎俩,到处制造混乱,让我们疲于应付……” 他放下佛珠,揉了揉眉心:“此子,不仅是个莽夫,更是个……泼皮无赖中的枭雄!不能再这样跟他纠缠下去了,否则,我们在东南多年的心血,迟早要被他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一点点磨光。告诉下面的人,暂时……避其锋芒。一切,等京城这边的局势明朗再说。” 萧战凭借着他领先时代的“技术”手段和深得无赖精髓的战术,成功地在东南给宁王、安王的势力制造了巨大的麻烦,让他们如鲠在喉,却又无可奈何。这场不见硝烟的“技术碾压”战,萧战暂居上风。然而,这些小打小闹只能骚扰,无法致命。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那艘神秘的“福顺号”。 喜欢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请大家收藏:()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46章 胡搅蛮缠 萧战深谙“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精髓,在暂时稳住内部、并用技术手段恶心对手的同时,他将那套混不吝的作风,完美地应用到了与相邻州县、乃至上级衙门的公文往来和“外交”事务中,把“碰瓷”艺术发挥到了极致。 督师帅帐内,萧战叼着笔杆,看着面前一份刚刚起草好的、发往浙江布政使司的公文,眉头紧锁,似乎很不满意。 “不行不行,这写得不够惨!”他扭头对正在帮忙整理文书的李承弘说道,“承弘啊,你来改改!要突出咱们现在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但依然矢志不渝、忠心报国的悲壮氛围!要让布政使大人看了,不掉两滴眼泪都算他铁石心肠!” 李承弘无奈地接过笔,斟酌着词句。最终发出的公文,在例行汇报了近期又小规模击溃了一股试图靠岸的倭寇侦察队之后,画风陡然一转: “……然,将士虽浴血奋战,屡挫敌锋,然军中粮秣早已告罄,饷银更是遥遥无期。士卒日仅两餐,稀粥可见人影,佐以咸菜半条,已是难得之珍馐。铠甲破损,无钱修缮;刀枪卷刃,无力更换。每至夜深,闻士卒腹中雷鸣,观其面带菜色,末将心如刀绞,恨不能以身代之……然,即便困顿至此,全军上下,无一人言退,无一人怨怼,皆言‘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愿随国公爷、随朝廷,扫清倭氛,虽死无憾!唯盼上官体恤下情,速拨粮饷,以解燃眉之急,则三军感念,士气必更加高昂……” 这公文写得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然而,就在这封“字字血泪”的求援信发出后不到三天,萧战麾下的一支巡逻队又在海边顺手敲掉了一个倭寇的临时补给点,缴获了一批鱼干和糙米,虽然不多,但足以让军营里飘起久违的米饭香。 帅帐内,二狗念着布政使司回复的、措辞谨慎、表示“已知悉,正设法协调”的公文,萧战啃着新蒸的米饭团,含糊道:“看见没?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咱们越惨,赢得越漂亮,就越显得那帮卡咱们脖子的不是东西!” “听说了吗?萧国公那边又打胜仗了!”“是啊,真是厉害!不过听说将士们都快吃不上饭了,真是委屈他们了!”“唉,要是朝廷粮饷能跟上,何至于此啊!” 萧战并不只盯着上级衙门,他把目光投向了周边的州县。他以“钦差督师,总揽东南平倭事宜”的身份,向宁波府、温州府等地发送公文,主题高度统一——“协同防倭,共建海疆长城”。 公文写得冠冕堂皇:“倭寇流窜,踪迹不定,非一府一县之力可御。为保东南安宁,特请贵府协助筹措以下物资:粮草五千石,药材百担,熟练船工匠人五十名,民夫二百……此乃为全局计,望贵府以大局为重,速速拨付,以备不时之需。” 名单列得又长又详细,仿佛不是去“求助”,而是去上级单位领标配物资。 大部分州县收到公文,都是头皮发麻。给吧,肉疼,而且这口子一开,谁知道下次萧战还会要什么?不给吧,人家顶着“协同防倭”的大帽子,万一将来倭寇真从自己防区溜过去,或者萧战在陛下面前参一本“协防不力”,这责任谁担得起?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象征性地给一点,希望能打发过去。 但萧战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吗? 对于那些推诿扯皮、或者只给一点点“意思意思”的州县,萧战的后续手段就来了。他会派出手持盖着督师大印和六皇子联署的“联防文件”的“协商小组”,直接上门。 带队军官态度十分“诚恳”:“知府大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国公爷说了,倭寇凶残,必须未雨绸缪。您看这物资清单,都是为了保卫咱们共同的家园啊!您这边要是实在困难,我们也可以帮忙‘清点’一下府库,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替代’或者‘折价’的物资?毕竟,防倭大事,重于泰山嘛!”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不给,我们就自己找,到时候找到什么拿什么,场面可就不好看了。而且“协同防倭”的大旗压下来,你不配合,很容易就被扣上“地方保护主义”、“目无大局”,甚至“疑似通倭”的帽子。 萧战对前来汇报“协商”成果的二狗说:“咱们这是帮他们提高思想觉悟,强化联防意识!他们现在不理解,等倭寇真来了,就明白老子的苦心了!” 许多这类明显带有“碰瓷”和“勒索”性质的公文与“协商文件”,萧战都会“非常尊重”地请六皇子李承弘联署签名。 一开始,李承弘是拒绝的。 “老师,此举……是否不妥?如此行事,与强取豪夺何异?恐损及朝廷颜面与皇室声誉。”李承弘试图劝谏。 萧战搂着他的肩膀,一副“你还是太年轻”的表情:“承弘啊,你这想法太迂腐!颜面?声誉?能当饭吃还是能打倭寇?咱们这是在干什么?是在平倭!是在保家卫国!所有阻碍平倭、不愿意出钱出力的,都是潜在的‘倭寇同情者’!你作为皇子,联署一下,是代表朝廷表明态度,支持平倭大业!这是正义之举,是给你父皇分忧!谁敢说半个不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带着蛊惑:“再说了,你签个名,又不用你去吵架,就能帮前线将士多要点粮食药材,少死几个人。这功德,大了去了!比你天天在宫里读那些圣贤书实在多了!” 在李承弘内心挣扎,以及萧战持续不断的“思想工作”下,最终,许多公文的末尾,都出现了“钦差督师 萧战”与“皇子 李承弘”并列的签名。这皇子招牌一打出去,威慑力倍增。地方官员们看到皇子的联署,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乖乖按要求“协防”。 李承弘私下对二狗感叹:“我总觉得……老师是在把我往沟里带。”二狗拍拍他肩膀:“习惯就好,习惯就好!跟着四叔,下限这东西,是可以灵活调整的!” 杭州,浙江布政使司衙门。 布政使崔大人拿着又一封从台州送来的、厚厚一叠、前面报捷后面哭穷的公文,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烦躁地将公文摔在桌上,对着下面的幕僚和属官抱怨: “这个萧战!他到底想干什么?!三天两头来公文哭穷!说什么将士食不果腹,军械破损不堪!可他那边的捷报是一个接一个,从来没停过!黑石岛之后,这都第几次小胜了?他要是真缺粮缺到那个地步,哪来的力气去打倭寇?啊?!” 他指着公文上那泣血陈情的段落,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看看!这写得多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浙江布政司刻薄前线将士,故意刁难他萧战呢!可他转头就去‘协防’宁波、温州,要粮要人要东西!他这到底是缺粮,还是借着由头扩充实力,搜刮地方?!” 一个幕僚小心翼翼地道:“大人,他……他每次公文,都有六皇子殿下联署……这……” 崔布政使更加郁闷了,捶着胸口:“六皇子……唉!本官这个位置,是不是也该让他萧战来坐算了?!他这哪是督师,分明是个滚刀肉,是个泼皮!偏偏还拿着尚方宝剑,带着皇子!打不得,骂不得,还得陪着笑脸!本官为官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如此难缠之人!” 京城,宁王府。 听着东南眼线汇报萧战如何利用公文哭穷、如何借着“联防”名目向周边州县索要物资、如何利用六皇子签名施加压力……宁王李锴只觉得一股邪火在胸中燃烧,却无处发泄。 他猛地将手中的密报撕得粉碎,低吼道:“无耻!下作!我们想用官场的规矩、程序的正义来束缚他,压制他!可他呢?他利用这些规矩,这些程序,来耍流氓!来碰瓷!来敲诈!” 他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偏偏……偏偏他每次都能站在‘平倭大义’的制高点上!让你明知道他在胡搅蛮缠,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反驳、去制止!反驳他,就是不顾抗倭大局;制止他,就是阻碍皇子办差!这混账东西!简直是我大夏官场的一颗……一颗砸不烂嚼不碎的铜豌豆!” 幕僚在一旁低声劝慰,但心里也清楚,面对萧战这种完全不按牌理出牌,将官场规则和道德下限都灵活运用的对手,传统的打压手段,确实有些力不从心了。宁王此刻的愤怒,更多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萧战通过这一系列“外交碰瓷”和“胡搅蛮缠”,虽然惹得周边州县和上级衙门怨声载道,却在事实上为自己争取到了更多的资源和运作空间,进一步巩固了他在东南的地位。然而,他这种肆无忌惮、近乎癫狂的扩张和挑衅,也终于触及到了某些势力能够容忍的底线。 喜欢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请大家收藏:()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47章 顺藤摸瓜,锁定目标 东海之滨,台州府城内外,一股暗流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汹涌澎湃。而我们的主角萧战,正像一颗掉进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地,准备在这潭浑水里砸出点惊天动地的响动。 六皇子李承弘的临时书房,此刻已彻底被账册、海图和各种零碎情报淹没,空气中弥漫着墨香、潮气以及二狗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咸鱼味儿。这位皇子,此刻袍袖沾墨,发丝微乱,正对着一本用特殊格式书写的密账眉头紧锁。 “晦涩!太晦涩了!”李承弘用指尖点着一行记录,“‘丙字柒佰叁,入溷轩,兑飞火’,这‘溷轩’是何地?‘飞火’又是何物?莫非与火器有关?” 旁边蹲在凳子上,抓耳挠腮的二狗闻言,探过头瞄了一眼,鼻子抽了抽,笃定地说:“殿下,这您就不懂了吧?‘溷轩’就是茅房!咱们这行……啊呸,是道上混的,都喜欢在那种地方交接,味儿冲,没人乐意久待,安全!‘飞火’嘛,我琢磨着是硫磺,那玩意儿刺鼻,跟茅房绝配!” 李承弘一脸难以置信:“茅…茅房?交接……硫磺?”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没错!”二狗来了精神,指着另一处,“您再看这个,‘乙字贰佰,送翠鸟至珊瑚礁’,这‘翠鸟’指定不是真鸟,我打听过了,‘福顺号’每次出海前,都会秘密收购一批上好的青瓷,用稻草裹得严实,代号就是‘翠鸟’!那珊瑚礁,就是黑石岛东边那片暗礁区,倭寇常在那儿出没!” 李承弘恍然大悟,抚掌道:“妙啊!用盐务内部的暗语标注品类数量,再用市井黑话指示地点和代号!若非你我二人联手,一正一奇,一官一民,还真破译不出这套‘双重加密’!” 二狗得意地咧嘴:“嘿嘿,殿下,这就叫‘专业对口’!您管天上(朝廷规矩),我管地下(市井门道),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这时,萧战叼着根草茎,吊儿郎当地晃了进来,看到这“学术氛围”浓厚的场面,乐了:“哟,两位‘账房先生’,研究出啥惊天大秘密了?有没有顺便算算咱们这个月俸禄够不够去飘香院喝顿花酒啊?” 李承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老师,正经点!我们已基本确定,‘福顺号’利用官盐渠道,将大量精盐以‘损耗’名义截留,然后伪装成‘青瓷’(翠鸟)、‘硫磺’(飞火)等物,运往倭寇控制的区域。” 萧战凑过去,扫了一眼被圈画得密密麻麻的账册,眼神锐利起来:“福顺号……台州盐课司……妈的,玩得挺花啊。继续挖,把他们的底裤颜色都给小爷我查出来!” 书房内的密码破译取得了关键进展,目标直指“福顺号”。与此同时,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另一双眼睛也牢牢盯住了这艘神秘的商船。 海风带着咸腥味扑面而来。陈阿水站在伪装成渔船的侦察船上,举着单筒望远镜,死死盯着远处那个模糊的船影——“福顺号”。他的副手,一个皮肤黝黑的老水手,在旁边嘀咕。 “头儿,这‘福顺号’又拐弯了,这航线,比他娘的老王逛窑子还飘忽!明明前面就是去宁波港的正道,它偏要往鸟不拉屎的乱石礁钻。” 陈阿水放下望远镜,冷笑:“正常商船避风避礁,它倒好,专挑风浪大、暗礁多的地方钻。事出反常必有妖!记录清楚,这是它本月第三次偏离常规贸易航线,目的地……又是个地图上都没标注的荒岛。” 老水手咂咂嘴:“啧啧,我看啊,这船上装的不是货,是鬼!见不得光的鬼!” 另一条侦察小船靠了过来,船上的小伙子压低声音汇报:“水哥,跟丢了半日,后来在乌龟岛(倭寇已知据点之一)附近发现它了,停靠了约一个时辰,有几条小船靠过去,卸下些箱子,又鬼鬼祟祟地开走了。” 陈阿水眉头紧锁:“乌龟岛……看来萧大人猜得没错,这‘福顺号’就是个二鬼子,专门给倭寇送‘外卖’呢!兄弟们精神点,把它每次停留的地点、接头的对象都给我钉死了!等萧大人命令一下,咱们就给他们来个‘人赃并获’!” 海上的幽灵航线被一一记录,而陆地上的调查,则深入到了掌管盐务的核心衙门——盐课司。 台州盐课司大门外,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庄严肃穆。但大门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盐课司大使张德福,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官员,正眯着小眼睛,惬意地品着今年新上的龙井,对心腹主簿感叹:“唉,这朝廷俸禄,也就够塞塞牙缝。还是得靠‘开源’啊。” 主簿谄媚地笑着:“大人英明。咱们这‘损耗’报得合情合理,海边风大浪大,潮湿,盐坨子掉秤那是天经地义。上面就算来查,也只能干瞪眼。” “哼,那是自然。”张德福得意地捋了捋胡须,“这账目,做得比贞洁牌坊还漂亮!谁能看出毛病?”他指了指窗外刚运到的一批苏绣,“看看,这料子,这花色,京里的阁老们怕是都没福气天天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萧战派出的“商业调查员”其实是几个机灵的混混,正在台州最大的绸缎庄里跟掌柜的套近乎。 混混甲:“掌柜的,你这苏绣不错啊,价格也‘漂亮’。最近生意挺火?我看盐课司的张大人府上没少来光顾吧?” 掌柜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几位爷是明白人。张大人那可是咱这儿的头号主顾,眼光高,出手阔!光上个月,他家三姨太就买了这个数的绸缎……”他伸出两个手指晃了晃。 混混乙故作惊讶:“二百两?” 掌柜的嗤笑一声:“再加个零!” 混混们倒吸一口凉气。混混丙咋舌:“好家伙!张大人这俸禄,是点石成金了吧?还是说……盐场那边的‘损耗’,都‘耗’到他自己家库房里去了?” 街边茶摊,几个老茶客也在闲聊。“听说了吗?张大人家又起新宅子了,三进三出,带花园的!”“嚯!他一个七品盐大使,哪来那么多钱?”“这还不明白?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靠着盐场嘛……嘿嘿,你懂的!”众人心照不宣地交换着眼神。 盐课司的奢靡生活与异常损耗形成了鲜明对比,而另一条线索,则指向了为这条黑色产业链保驾护航的武力——林海卫。 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里。赵都统换下了官服,穿着寻常布衣,正与一位旧部——如今仍在林海卫所当差的老王头对饮。 几杯酒下肚,老王头话匣子打开了:“老赵啊,不是兄弟我抱怨,如今这卫所,乌烟瘴气!指挥使刘大人,跟盐课司那张胖子穿一条裤子都嫌肥!” 赵都统给他满上酒:“哦?怎么说?” “就说那‘福顺号’!”老王头压低声音,“每次它一出海,刘大人就必有命令下来,不是‘例行巡逻’,就是‘对抗演习’,把附近海域清得干干净净,连条渔船都不让过。美其名曰保障安全,我看啊,是保障它‘福顺号’的安全!” 赵都统皱眉:“这么明显?没人怀疑?” “怀疑?谁敢啊!”老王头一瞪眼,“刘大人说了,这是为了营造良好的营商……呃……反正就是那个意思!谁多嘴,就调谁去守礁盘,喝西北风!兄弟们也是敢怒不敢言。有一次,我手下一个小旗多问了句,第二天就被派去清理茅坑了!” 赵都统哭笑不得:“这刘指挥使,打击报复的手段倒是别致。” 老王头凑得更近,酒气喷到赵都统脸上:“我怀疑啊,他们不止是放行,说不定还暗中抽成呢!不然刘大人那新纳的小妾,头上的金簪子哪来的?” 各方线索如同散落的珍珠,最终被萧战用他混不吝的方式,一一串联起来。 所有情报汇聚到萧战面前。他召集了李承弘、二狗、陈阿水、赵都统等人。 萧战一脚踩在凳子上,拍着摊开的情报,开始了他的“总结陈词”: “兄弟们,剧本清楚了!来,我给你们捋一捋!”他语气夸张,如同说书先生。 “第一步,盐课司的张胖子,利用职权,把本该卖给老百姓的官盐,大手一挥写成‘自然损耗’(比如被海龙王吃了),实际上偷偷扣下!这叫【官盐变私盐】!” “第二步,他找来‘福顺号’这种有活力的社会团体,把私盐包装成‘青瓷’、‘硫磺’(说不定还有‘翠花’),盖上咱们‘英明神武’的盐课司官印,嘿,黑货瞬间洗白,比漂白粉还厉害!这叫【私盐盖官印,乌鸦变凤凰】!” “第三步,‘福顺号’拉着这些‘合法’的货,不走阳光大道,专钻倭寇家的后门,进行非法跨境贸易!林海卫所的刘指挥使,负责收‘保护费’,然后以军事演习为名,给‘福顺号’当清道夫!这叫【兵匪一家亲,合作创共赢】!”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碗乱跳:“妈的!官盐当私盐卖,私盐盖官印洗白!利用倭寇的渠道和地盘做中转,避开监管!林海卫所负责放行!一条完整的黑色产业链!” 他环视众人,眼神冰冷,语气却带着戏谑:“这帮蛀虫,吸的都是民脂民膏,肥的是自己腰包,坑的是朝廷,苦的是百姓!这买卖做得,比老子在京城碰瓷来钱还快还稳当!” 李承弘听得眉头紧皱,但也不得不承认萧战分析得鞭辟入里,只是这用词……他忍不住开口:“老师,注意措辞……” 萧战满不在乎地一摆手:“措辞?殿下,跟这帮人渣还讲什么措辞?我现在就想问问,”他露出一个标志性的、混不吝的坏笑,“咱们是直接‘碰瓷’(找茬抓捕),把他们连锅端呢?还是先给他们下个‘套’(设局引蛇出洞),玩把大的?” 众人看着萧战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都知道,台州府这天,马上就要被这位“混世魔王”捅破了。而下一个章节的钩子,已然埋下——萧战会选择哪种更“热闹”的方式,来掀翻这张利益巨网呢? 喜欢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请大家收藏:()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48章 证据链闭合,黑幕浮现 台州府的天空,积郁着山雨欲来的沉闷。而萧战的小院里,气氛却如同沸腾的火锅,辛辣、滚烫,各种线索像毛肚黄喉一样在汤底翻滚,逐渐熟透。 原先挂着的正经海图旁边,如今多了一块巨大的木板,上面被萧战用木炭画满了各种匪夷所思的符号和连线,活像小孩的涂鸦。 萧战拿着炭笔,充当“首席分析师”,给围观的李承弘、二狗等人讲解: “来,兄弟们,看我这‘商业模式’分析图!”他点着最上方一个模糊的王冠标记,“这位,京城的某位王爷,可能是宁王,也可能是安王,或者他俩合伙搞的‘天使投资’,提供政治保护伞和启动资金,简称【风投爸爸】。” 炭笔往下,画了个肥头大耳的简笔画:“然后,咱们的台州盐课司张大使,作为‘项目执行总裁’,利用官方渠道,把官盐‘合理漂没’(就是上报被海水冲走了、被老天爷收税了),或者更狠,直接拿私盐当官盐卖,盖上咱们朝廷认证的‘萝卜章’,完成【资产剥离与包装】。” 线条延伸到海上,画了艘歪歪扭扭的船:“接着,‘福顺号’物流公司,负责【跨境运输与仓储】,目的地——倭寇友情提供的,免租金、免监管、风景‘怡人’的荒岛保税区!” 最后,线条连向一个盔甲小人:“林海卫所刘指挥使,担任【首席安全官】,负责清场、护航,确保物流链畅通无阻,收取高额‘安保费’。” 二狗看得目瞪口呆:“大人,您这图画得……挺抽象啊。” 萧战得意地一扬下巴:“你懂啥,这叫艺术!总之,这条链,从朝堂到地方,从官场到江湖,从陆地到海洋,环环相扣,严丝合缝!最终产品,‘洗白’的盐、铁料、硝石,一部分出口创汇(卖给倭寇或海外),一部分内销创收(回流大夏市场),利润嘛,嘿嘿……” 李承弘面色凝重地看着这幅“涂鸦”,尽管画风清奇,但内在的逻辑链条却冰冷而清晰。他沉声道:“如此看来,这已非简单的贪腐,而是一张盘根错节的巨网。” 通过陈阿水水师的持续监视和抓到的舌头,倭寇在这条链中的角色也明确了。 在某倭寇据点,几个浪人头目正在用生硬的大夏语夹杂着倭语交谈。 头目甲:“山本君,‘福顺号’的,下次什么时候到?我们的,硫磺、铁料,大大的缺!” 头目乙(山本):“放心,佐藤君。张桑,刘桑,可靠的合作伙伴!他们提供货物,我们提供场地和……威慑力。利润,三七分账!” 头目甲:“我们七?” 头目乙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笨蛋!我们三!没有他们的渠道,我们的,只能喝西北风!现在,躺着赚钱,不好吗?比抢劫,轻松多了!” 头目丙插嘴:“就是!以前抢掠,风险大大滴!现在,坐着收钱,还能买到紧俏物资。大夏的官,良心大大滴坏,但合作,大大滴好!” 陈阿水在侦察船上听着探子的回报,气得牙痒痒:“妈的!这帮倭寇,以前是疯狗,现在被这帮蛀虫养成了看家狗,还他娘会帮着数钱!” 倭寇从敌人变成了“合作方”,而这背后,是内部持续不断的“输血”。要彻底钉死这条链,还需要更关键的内部证据。 二狗充分发挥了他的市井智慧,目标锁定在“福顺号”上常年被船长打压、克扣赏钱的账房先生老钱,以及盐课司里因为不懂溜须拍马而被边缘化的小吏孙秀才。 酒馆角落,二狗给老钱倒上酒,唉声叹气:“钱先生,不是我说,您这手算盘功夫,在哪儿不是香饽饽?非在‘福顺号’受那鸟气!听说上次跑倭岛那趟,风险那么大,赏钱才给这么点?”他比了个小指头。 老钱多喝了几杯,怨气上头:“呸!别提了!姓王的船长心黑透了!脏活累活都是我的,分钱时我就是后娘养的!账目做得稍有不清,还要背锅!他们干的那些勾当,我本子上记得清清楚楚,就怕哪天被推出去顶罪!” 二狗眼睛一亮:“哎哟,那可不行!得留后路啊兄弟!我认识一位大人,最欣赏您这种有真才实学还受委屈的人才……” 另一边,萧战则亲自“偶遇”了在盐课司后院整理陈旧档案、灰头土脸的孙秀才。 萧战吊儿郎当地靠在水井边:“哟,秀才,忙着呢?我看这盐课司就你一个干实事的啊,别人都在前厅喝茶吹牛呢。” 孙秀才扶了扶眼镜,苦笑:“人微言轻,只能与这些故纸堆为伴了。” 萧战凑近,压低声音:“秀才,想不想干票大的?比如……把那些真正该放进故纸堆里的蛀虫,给清理清理?” 孙秀才手一抖,档案差点掉地上,他看着萧战看似玩世不恭却暗藏锐利的眼神,心跳骤然加速。 当老钱的私账和孙秀才提供的内部人员往来、异常损耗记录汇总到萧战面前时,他终于彻底爆发了。 “砰!”萧战一脚踹翻了眼前的矮几,茶水四溅。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用朝廷的盐,养倭寇的兵!再用倭寇的刀,来残害大夏的民!”他额角青筋暴起,眼神冷得像冰,“这他妈已经不是贪腐了,这是通敌卖国!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趴在人民身上吸血还里通外国的杂碎!” 他来回踱步,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他们赚得盆满钵满,老百姓呢?吃着掺沙子的高价盐!边境的将士呢?可能对着倭寇的刀箭,那里面就有他们贪腐出去的铁料!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李承弘从未见过萧战如此暴怒,那平日里玩世不恭的外壳下,是如此炽热而凛然的怒火。他沉默着,心中受到的震撼远超宫廷中那些勾心斗角。这一刻,他更深切地理解了萧战为何执着于“清理垃圾”,因为这不仅仅是权力斗争,更是生死存亡,是江山社稷的根基所在! 盐课司和张大使家的奢靡,终究纸包不住火,成了市井巷议的焦点。 茶楼里,说书先生都开始含沙射影:“话说那东南某府,有一肥官,人称‘张半城’,为何?家产抵得上半座城池!据说他家茅坑,都镶着金边儿!(众人哄笑)可苦了咱老百姓,吃盐比吃糖还贵!” 路人甲低声对同伴说:“听说了吗?萧将军,就那个在京城专碰达官贵人瓷的那个,来咱们这儿了!” 路人乙兴奋道:“真的?那可有好戏看了!他这次准备碰谁的瓷?张半城?还是卫所刘阎王?” 路人甲神秘兮兮:“我估摸着,大小通吃!你们等着吧,这天啊,快变了!” 而此时,萧战正在院子里摩拳擦掌,对一众手下宣布:“兄弟们,证据链差不多了!接下来,咱们得主动出击,不能干等着!老子要去‘碰瓷’了!你们说,我是先去盐课司门口摔一跤,讹他张胖子精神损失费呢?还是去卫所门口躺一下,告他刘阎王军容不整吓着我了?” 众人绝倒。李承弘扶着额头,无奈中又带着一丝期待——他知道,萧战式的“碰瓷”,从来都是暴风雨的前奏。 喜欢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请大家收藏:()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49章 敲山震虎,引蛇出洞 台州府的天空,积云低压,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但这沉闷之下,一场由萧战导演的、充满恶趣味的大戏,正悄然拉开帷幕。用他的话说:“直接拿刀砍人多没技术含量?先给他们做个‘心理疏导’,等他们自己把脖子伸过来,那才叫一个舒坦!” 台州府盐课司衙门,平日里算盘声噼啪作响,今日却被一阵铿锵的甲胄声打破宁静。盐课司大使张德福正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盘算着这个月又能从“损耗”里抠出多少雪花银,忽然听见外面一阵鸡飞狗跳。 “萧……萧将军到!奉旨慰问,检查防倭事宜!”门房连滚带爬,声音都变了调。 张德福一个激灵,手里的紫砂小茶壶差点脱手。只见萧战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带着一队煞气腾腾的亲兵,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就晃了进来。他今天没穿正式官袍,就一身利落的劲装,更显得随性不羁。 “哎哟喂,张大人!几日不见,您这气色,红润得跟刚出锅的红烧肉似的!一看就是为我大夏盐业操劳过度,虚火上升啊!”萧战热情洋溢,上前一把抓住张德福那双肥腻的手,用力摇晃,仿佛见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张德福嘴角抽搐,勉强挤出笑容:“萧……萧将军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不知将军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没事!真没事!”萧战大手一挥,眼睛却像探照灯一样四处扫射,“就是听说最近倭寇不太安分,我这心里惦记着咱们朝廷的命脉——盐课司的安全啊!万一哪个不开眼的倭寇流窜过来,把咱们的盐仓给点了,或者把张大人您这样兢兢业业的干吏给吓着了,那我萧战罪过可就大了!” 他边说边熟门熟路地往后院库房走,张德福只能小步快跑跟在后面,冷汗涔涔。 库房里,盐垛如山。萧战随手抓起一把精盐,在指间捻了捻,啧啧称奇:“好盐!颗粒均匀,色泽雪白!张大人,咱们台州府的官盐质量,那是这个!”他翘起大拇指,随即话锋一转,状似无意地问道:“不过……我听说海上风浪大,运输损耗也不小吧?每年得‘漂没’多少这样的好盐啊?” 张德福心脏骤停,支支吾吾:“这个……天灾人祸,在所难免,都是……都是按制上报……” 萧战凑近他,压低声音,仿佛分享什么秘密:“张大人,我前两天听水师的人说,看见‘福顺号’又在风高浪急的时候出海了?真是勇猛啊!这要是遇上大风浪,一船好货打了水漂,得多心疼?您说是不是?” 张德福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腿肚子直打颤,几乎要当场表演一个“软脚虾瘫倒在地”。萧战仿佛没看见,拍拍他的肩膀,语气轻松:“张大人放宽心,我就是随口一问。您继续忙,我再去别处转转,看看还有没有防御漏洞哈!” 留下魂不守舍的张德福,萧战吹着口哨,带着亲兵扬长而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林海卫所指挥使刘猛,也收到了一份盖着萧战大将军印的调防命令。 校场上,刘猛拿着命令,眉头拧成了麻花:“赵都统,这……临阵换防,乃兵家大忌!我林海卫所驻防此地多年,对海域、潮汐、暗礁了如指掌,突然调往东礁区,这……恐不利于防倭啊!” 赵都统面无表情,语气硬得像礁石:“刘指挥使,萧将军有令,此乃针对倭寇流窜新动向做出的战略调整!旨在优化布防,形成交叉火力网!莫非林海卫所离开了老防区,就成了没牙的老虎?还是说……刘指挥使的老防区,有什么非你不可的‘特殊任务’?” 刘猛被噎得脸色涨红,心中警铃大作。东礁区那鬼地方,鸟不拉屎,除了风浪就是石头,哪有他老防区油水丰厚?更重要的是,“福顺号”的黄金水道,他再也无法“贴心”护航了! 副将在旁边低声抱怨:“指挥使,这明摆着是针对我们!没了我们清场,‘福顺号’下次出海,跟裸奔有什么区别?” 刘猛烦躁地一挥手:“闭嘴!执行命令!”他看着开始拔营的士兵,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萧战这一手,直接打在了他的七寸上。 就在官面上动作频频的同时,一场无形的“信息战”在台州府的大街小巷如火如荼地展开。总策划:萧战;总执行:二狗领导的“地下谣言有限公司”。 菜市场,卖菜大妈神秘兮兮地对老主顾说:“他婶子,买完菜赶紧回家!听说京城来了八百里加急密旨,皇上动了真怒,派了黑衣卫下来,专门查盐官!怀里揣着小本本,谁家几口人,贪了几两银,记得门儿清!” 茶馆里,说书先生醒木一拍,不再讲才子佳人,而是压低声线:“今日不说古,且论今朝!听闻东南天穹,隐隐有龙吟之声,乃天子之剑即将出鞘!某些硕鼠,怕是要到头喽!” 赌场门口,赢了钱的混混丙唾沫横飞:“哥几个知道吗?萧将军手里有本‘生死簿’!现在不抓人,那是放长线钓大鱼!等着吧,到时候一网捞上来,全是金光闪闪的大王八!”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些真假难辨、活色生香的“谣言”,如同病毒般在民间疯狂传播,充满了娱乐性和期待感。路人甲对路人乙兴奋地搓手:“嘿!这下有热闹看了!萧将军这是要学孙猴子,大闹天宫啊!” 路人乙更懂行:“我看是‘碰瓷’!萧将军肯定在找机会,看谁先沉不住气撞他枪口上,他好顺势往地上一躺——哎呦喂,赔钱!不,是抄家!” 官方的敲打与民间的舆论双重夹击,让某些人如坐针毡,终于忍不住开始秘密串联。 深夜,盐课司后院,一间隐秘的地下室内。灯火摇曳,映照着两张惊惶失措的脸。 张德福像只被淋了开水的肥猪,坐立不安,不断用袖子擦着光头和脖子上的汗:“刘兄!刘兄!完了!全完了!萧战今天句句都在点我!‘福顺号’、‘损耗’、‘海上风浪’……他肯定知道了!还有市面上那些谣言,有鼻子有眼的!” 林海卫指挥使刘猛相对镇定些,但紧握的拳头和布满血丝的眼睛暴露了他内心的焦灼:“慌什么!他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他现在搞这些,就是想让我们自乱阵脚!” “证据?”张德福带着哭腔,“老钱那个账房不见了!孙秀才也告假了!我眼皮直跳,感觉要出事!京城那边怎么说?王爷们不能不管我们啊!” 刘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王爷回信了,让我们稳住!尽快处理干净!账本、货船、还有……知情人!”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只要死无对证,萧战就算怀疑到天上,也动不了我们这些朝廷命官!” 张德福吓得一哆嗦:“杀……杀人?这……” 刘猛低吼:“无毒不丈夫!是他萧战逼我们的!趁他现在还没拿到铁证,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把屁股擦干净,才能保住脑袋!” 密室内,阴谋的气息与绝望的情绪交织,预示着更激烈的对抗即将来临。 京城,宁王府。 宁王将一封密信狠狠摔在桌上,对着心腹幕僚怒吼:“这个萧战!简直是我行我素,无法无天!在东南搞得乌烟瘴气!诬陷忠良,动摇国本!” 幕僚躬身道:“王爷息怒。当务之急,是保住我们在东南的根基。是否能在朝中发动力量,弹劾萧战滥用职权、纵兵扰民、破坏东南盐政稳定?” 安王府也在进行类似的对话。很快,几道言辞犀利、充满“正义感”的弹劾奏折,便快马加鞭送到了皇帝的御案上,将萧战描绘成一个倚仗军功、横行乡里、蓄意破坏朝廷赋税重地的莽夫军阀。 消息通过特殊渠道传回台州。六皇子李承弘面露忧色,找到正在院子里优哉游哉给一只土狗梳毛的萧战。 “萧将军,京城来了弹劾你的奏章,宁王、安王那边的人,指责你扰乱地方,诬陷官员……” 萧战头都没抬,继续跟那只享受得直哼哼的土狗交流:“哦?弹劾我?说明他们急了,怕了,开始玩不起告家长了。”他嗤笑一声,“这招数,跟我小时候打架打不过就跑去告诉夫子有什么区别?low,太low了!” 李承弘被他这比喻弄得哭笑不得:“将军,不可轻敌。朝堂舆论,有时比真刀真枪更厉害。” 萧战终于放下梳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眼神里闪烁着混不吝的光芒:“殿下,你把心放回肚子里。他们现在越跳得高,等咱们把那些贪赃枉法、通敌卖国的铁证‘啪’一下甩到他们脸上的时候,他们的脸就越肿!那场面,想想就下饭!”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让他们弹劾去吧!咱们按原计划,继续‘敲山震虎’!等他们把尾巴和狐狸爪子都露出来,咱们就给他们来个‘一锅端’!嘿嘿,我就喜欢看他们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只能无能狂怒’的小样儿!” 喜欢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请大家收藏:()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50章 雷霆行动,一网打尽 台州府的夜空,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啊不,正是为民除害的好时机。萧战蹲在指挥所的沙盘前,嘴里叼着根草茎,眼神亮得像夜枭。 “兄弟们,”他吐掉草茎,拍了拍手,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咱们前些日子又是‘慰问’又是‘散播谣言’,跟耍猴似的。现在,猴儿们已经慌了神,是时候收网了!今晚加餐,吃‘海鲜大餐’!” 子时三刻,盐课司衙门外。 周仓带着一队精锐士兵,如同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包围了这里。他摸了摸光头,咧嘴一笑:“兄弟们,动作都麻利点!咱们是去请‘财神爷’回营喝茶,别吓着咱们的张大人!” 士兵甲低笑:“统领,萧将军说了,要‘文明执法’。” 周仓一瞪眼:“废话!老子这不挺文明的?又没踹门!”他话音刚落,旁边一个士兵已经用巧劲悄无声息地撬开了侧门。 衙门内,张德福正抱着个小妾在卧室里睡得口水横流,梦里全是金元宝。突然,房门被“砰”地撞开,火把的光芒瞬间照亮了他惊恐的胖脸。 “谁?!胆敢夜闯官衙!”张德福色厉内荏地吼道。 周仓大步上前,一把掀开他的被子,露出白花花的肥肉:“张大人,打扰您做发财梦了?我们萧将军有请,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顺便把您那些‘宝贝账本’也带上!” 张德福瞬间瘫软如泥,语无伦次:“你……你们不能抓我!我是朝廷命官!我……我要见王爷!” 同一时间,林海卫所。 李铁头带着人马,直接亮明身份和军令,堵住了卫所大门。刘猛穿着睡衣就被“请”了出来,他试图挣扎:“李铁头!你凭什么抓我?我乃朝廷正四品指挥使!” 李铁头是个实在人,瓮声瓮气地说:“刘指挥使,萧将军说你涉嫌‘通倭’,请你回去配合调查。这是军令。”他晃了晃手中的令牌,补充道,“将军还说了,你要是反抗,就当拒捕论处,格杀勿论。” 刘猛看着周围明晃晃的刀枪和士兵们冰冷的眼神,知道大势已去,只能铁青着脸,被押解上路。他的心腹将领也一个没跑掉,被一锅端。 海上,某处预伏海域。 二狗和陈阿水配合默契。“福顺号”如同惊弓之鸟,正准备趁着夜色逃往外海,却被陈阿水的战船拦了个正着。 “福顺号”船长还想狡辩:“军爷!我们是合法商船!有盐引的!” 二狗跳上“福顺号”,嬉皮笑脸地拍了拍船长的脸:“合法?合法你大半夜往倭寇窝的方向开?你这盐引是通往阎王殿的吧?”他指挥手下,“搜!给我仔细搜!重点检查那些用稻草裹得严严实实的‘青瓷’!” 很快,士兵们掀开伪装,露出了下面白花花的官盐,以及一批明令禁止出海的铁料和硝石。人赃并获!“福顺号”船长面如死灰,瘫坐在甲板上。 房里,搜刮来的东西堆成了小山。 从盐课司搜出的,除了那本官方账册,还有一本藏在张德福卧室地砖下的秘密账本,里面详细记录了每次“漂没”官盐的数量、出售给“福顺号”的价格,以及与京城某处往来的资金流水(虽未直接署名宁王、安王,但指向性明确)。还有几封密信,用了特殊的暗语。 从林海卫所刘猛家里,抄出了大量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其价值远超他俸禄的百倍。更有一本行贿记录,清晰记载了每次为“福顺号”护航后收到的“辛苦费”。 而从“福顺号”上起获的,除了大批盖着官印的官盐和违禁品,还有船长老钱私下记录的航行日志,上面明确写明了每次前往倭寇岛屿交接货物的时间、地点和接头人。 李承弘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证据,手都在颤抖:“触目惊心!真是触目惊心!朝廷的盐政,东南的海防,竟被蛀空至此!” 萧战随手拿起一块官盐,在手里掂了掂,冷笑道:“看看,多好的盐!本该出现在老百姓的锅里,现在却成了喂肥倭寇和贪官的饲料!这帮王八蛋,杀十次都不嫌多!” 萧战懒得走那些弯弯绕绕的司法程序,直接在军营校场设下公堂。火把猎猎,气氛肃杀。 张德福和刘猛被押上来时,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如同两条丧家之犬。 萧战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翘着二郎腿:“二位,咱们又见面了。怎么样?我这军营的茶,比你们府上的如何?” 张德福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下官……下官也是一时糊涂,都是……都是上面逼的啊!”他开始疯狂攀咬,“是京城的宁王殿下!安王殿下!他们需要钱……我们也是被迫……” 刘猛相对硬气些,但看着旁边堆砌如山的证据和虎视眈眈的士兵,也知道抵赖无用,颓然道:“成王败寇,刘某认栽!但萧战,你动了我,京城那边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萧战掏了掏耳朵,一脸嫌弃:“啧啧,死到临头还嘴硬?还京城怒火?老子是被吓大的?”他猛地一拍桌子(虽然没用力,但气势十足),“人证物证俱在,你们通敌卖国、贪墨军资、贻误军机,条条都是死罪!还敢攀咬王爷?怎么,是想拉垫背的,还是觉得老子不敢动你们?”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眼神锐利如刀:“用老子的盐,养倭寇的兵!再用倭寇的刀,来杀老子的百姓!你们他妈也好意思穿这身官皮?我呸!” 他这番毫不留情面的痛骂,加上确凿的证据,彻底击溃了张德福的心理防线,他瘫在地上,语无伦次地交代了所有细节。刘猛也面如死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当盐课司大使、林海卫指挥使等人落网,以及查获巨额赃款赃物的消息传出后,整个台州府,乃至东南沿海都沸腾了! 街头巷尾,万人空巷。百姓们奔走相告,喜极而泣。 “抓起来了!张扒皮和刘阎王都被萧将军抓起来了!” “苍天有眼啊!这帮吸血的蛀虫,终于遭报应了!” “萧青天!萧青天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激动地朝着军营方向就要下跪,被旁边人连忙扶住。 茶楼酒肆,说书先生们口沫横飞,将萧战如何智破盐案、雷霆抓捕的过程说得比传奇话本还精彩,引得满堂喝彩。 更有些深受倭寇之害的沿海渔民,自发地抬着猪羊、提着鱼虾,来到军营外想要犒劳将士,被萧战婉言谢绝,但那份民心所向的热情,却让所有士兵动容。 煽情场面: 一位在倭寇袭扰中失去儿子的老母亲,在女儿的搀扶下,来到军营外,她没有哭闹,只是默默地将一篮子还带着露水的野菜放在门口,对着站岗的士兵深深鞠了一躬。这一幕,恰好被出来巡视的萧战看到。平日里混不吝的他,此刻却沉默了片刻,然后对身边的李承弘低声道:“殿下,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该守护的人。就为这个,杀再多蛀虫,也值。” 证据确凿,供词画押。萧战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动用了皇帝赋予的“临机专断之权”和《大夏军律》中关于战时通敌、贪墨的重刑条款。 校场之上,搭建起了简易的行刑台。张德福、刘猛等主要案犯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昔日作威作福的官员,此刻面无人色,有的瘫软如泥,有的则破口大骂萧战“不得好死”。 萧战亲自监斩。他看着下面群情激奋的百姓,以及那些面如死灰的囚犯,声音冰冷,传遍全场:“查,盐课司大使张德福,林海卫指挥使刘猛等一干人犯,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效君恩,抚恤百姓,反而贪墨国帑,勾结倭寇,通敌卖国,罪证确凿,罪无可赦!依《大夏军律》,判处斩立决!其家产抄没,充作军资,抚恤受害百姓!” “斩!” 令箭掷地。 刀光闪过,人头落地! 全场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多年的怨气,仿佛随着这一刀,彻底宣泄而出。 萧战看着滚落的人头,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冷冽。他低声自语,又像是说给身边的李承弘听:“东南的虫子,不止这几只。这才刚刚开始……京里那几条大鱼,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跳脚呢?” 喜欢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请大家收藏:()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51章 为民请命 台州府的天空,仿佛被那场雷霆行动洗过一般,透亮了许多。菜市场的猪肉价格没变,但老百姓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总算被萧战一脚踹进了东海。可咱们的萧大将军,此刻正对着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树发愁。 “老周啊,”萧战摸着下巴,“你说我把那几张肥头大耳的人头挂在这树上,是不是有点影响市容?万一吓着路过的小媳妇大姑娘多不好。” 周仓嘴角抽搐:“将军,首级……已经按规矩悬挂在城门口示众了。” “哦,对哈!”萧战一拍脑门,“那就没事了!走,干活去!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咱们得给这东南地面,好好搞个大扫除!” 台州府衙门口的公示栏前,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百姓。不是因为税赋新政,而是因为贴出了一张措辞极其“别致”的布告。 布告标题:《关于张德福、刘猛等孙子王八蛋的通敌卖国、贪腐害民罪行及处理结果的通知》 撰稿人:萧战(口述),书记官(含泪整理)。 “台州父老乡亲们,大家好!想必大家都被张德福那肥猪和刘猛那瘪三坑得不轻吧?别怕,哥帮你们出气了!现将这俩货以及他们的狐朋狗友的罪行列举如下,请大家擦亮眼睛,以后见到这种货色,直接吐口水!” 下面用大白话罗列罪状: “罪状一:张胖子利用管盐的职权,把本该便宜卖给大家的官盐,偷偷记在小本本上说是被龙王吃了(‘漂没’),然后转手就卖给了‘福顺号’那帮二道贩子,价格翻了好几番!这就好比你家厨子把给你做饭的肉,偷偷卖给隔壁饭馆,还告诉你肉被老鼠叼走了!” “罪状二:刘瘪三拿着朝廷的俸禄,守着海防,结果呢?给走私船当起了保镖!每次‘福顺号’出去干坏事,他就以军事演习为名把海面清空,比给他亲爹开路还积极!收的黑心钱,比他祖宗十八代攒下的都多!” “罪状三:这帮杂碎把盐、铁、硫磺这些紧要物资,通过倭寇的渠道卖出去,资敌!相当于一边拿着朝廷的工资,一边给砍咱们同胞的倭寇递刀!其心可诛!” “综上,这几块料已经不是简单的贪官了,是汉奸!是国贼!经本将军代表朝廷(此处略去流程一万字)审判,已送他们去阎王那儿重新学做人了!家产全部充公!” 围观群众看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和叫好声。 “我的娘诶!这布告……看得真解气!” “萧将军真是……话糙理不糙啊!” “比那些文绉绉看不懂的告示强一万倍!” 一个识字的老先生摇头晃脑地念给旁边人听,念到精彩处,自己也忍不住抚掌大笑。这恐怕是大夏开国以来,最通俗易懂、最得民心的一份罪状公示了。 接管了盐课司这个烂摊子,萧战开始了他的“休克疗法”。 他召集了盐课司剩下那些战战兢兢的小吏,开了个短会。 “都别哆嗦了!没参与烂事的,老子不搞连坐!”萧战一脚踩在凳子上,“从现在起,盐务就两条规矩:第一,打击私盐,特别是那种盖着官印的‘假官盐’,见一批,烧一批,抓一批!第二,给老子把盐价打下来!降到让海边晒盐的老渔民家也顿顿吃得起!” 他指着账本上抄没的赃款:“看见没?这都是民脂民膏!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老周,派人核对户籍,但凡家里有被倭寇杀害、致残的,或者被贪官污吏逼得家破人亡的,按等级从这里领补偿金!别怕花钱,花完了再去抄几家!” 效果立竿见影。几天后,盐铺里的官盐价格应声下跌,品质还比以前更好了。领到补偿款的百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位失去儿子的老妇人,捧着那沉甸甸的银子,老泪纵横,对着军营方向就要磕头,被随行的衙役扶住:“大娘,使不得!萧将军说了,这是朝廷……呃,是他应该做的!” 路边茶摊,茶客们议论纷纷:“嘿!今儿这盐,咸中带甜!” “那是心里甜!萧将军这是动了多少人的钱包啊!” “动得好!那钱包本来就不是他们的!” 李承弘看着盐价平稳,民心欢悦,不禁对萧战说:“将军此举,利国利民。只是……如此大刀阔斧,触动利益深远,恐怕……” 萧战满不在乎地啃着果子:“殿下,知道为啥疖子一直不好吗?就是因为总想着敷药慢慢消,不敢一刀切开把脓挤干净!咱们现在就是那把手术刀,虽然疼,但能保命!至于利益集团?老子专治各种不服!” 林海卫所的校场上,气氛肃杀。原军官阶层几乎被一撸到底,全部接受隔离审查。剩下的士兵们列队站立,心中忐忑不安。 萧战站在点将台上,目光扫过这些面孔。 “我知道,你们当中,大部分人是好兵,只是跟错了人,吃错了粮!”他声音洪亮,“以前那套,给走私船当看门狗,喝兵血,克扣军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从今天起,林海卫所没了!你们将被拆分,打散编入老子的主力部队,还有新成立的‘海岸巡逻队’!军官,全部从老子的沙棘堡骨干里调,或者从你们当中,选拔真正有本事、没沾那些腌臜事的兄弟担任!” “记住你们的新身份——大夏的兵,老百姓的兵!你们的职责只有一个:保家卫国,守护这一方百姓的平安!谁要是再敢把手往老百姓那里伸,或者跟倭寇眉来眼去,刘猛就是下场!” 士兵们原本惴惴的心情,逐渐被这番话点燃。谁不想堂堂正正当个兵?谁愿意背着“贼配军”的骂名? 一个胆大的老兵突然吼道:“愿为将军效死!愿为百姓而战!”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士兵跟着吼起来,声浪震天!一种脱胎换骨的精气神,开始在这支重新整编的队伍中凝聚。 处理完内部事务,萧战在最大的校场举行了一场面对全军和百姓的公开集会。人山人海,万头攒动。 萧战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穿正式盔甲,就一身普通军服,走到台前。 “兄弟们!乡亲们!”他开口,声音通过简易的喇叭传开,“我知道,很多人背后叫我‘萧疯子’,‘萧痞子’。没错,老子就是疯,就是痞!老子当兵吃粮,没那么多大道理,就认一个死理——” 他顿了顿,环视全场,目光变得锐利:“当兵,就是为了保家卫国!就是为了让像俺爹俺娘、俺兄弟姊妹一样的普通老百姓,能他妈的过上好日子!能安安稳稳种地,能放心大胆出海,能吃上便宜实在的盐!” “可偏偏有那么些王八蛋,穿着官衣,拿着俸禄,却趴在百姓身上吸血!吸得脑满肠肥还不够,还敢他妈的里通外国,把刀递给倭寇来祸害咱们自己人!” 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刀,雪亮的刀锋直指天空,阳光下寒光耀眼:“对于这种垃圾,老子没别的招待!就这把刀!” “老子这把刀,既砍敌人,又剁内鬼!既斩来犯之寇,也摘卖国之头!不管他背后站着的是谁,是皇亲国戚,还是他娘的天王老子!只要敢祸害百姓,通敌卖国,老子就敢用这把刀,给他开开瓢,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根正苗红’,什么叫‘为民请命’!” 煽情场面: 人群中,那位曾失去儿子的老母亲,听着这番话,浑浊的眼泪无声滑落,她紧紧握着身边女儿的手,嘴里喃喃念叨:“青天……这才是咱们的青天……”周围许多感同身受的百姓,也纷纷红了眼眶。那不是悲伤,是积压了太久的委屈终于得到伸张的激动,是看到了真正希望的喜悦。 萧战的话音刚落,全场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如同火山爆发般,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掌声、哭声响彻云霄! “萧青天!” “萧将军万岁!” “为民请命!根正苗红!”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汇聚成情感的洪流,冲击着每个人的心灵。许多士兵挺直了腰杆,感觉从未如此自豪。百姓们挥舞着手臂,仿佛要将所有的感激和拥护都献给台上那个看似玩世不恭,却为他们撑起一片天的将军。 不知是谁,扯下家里最好的一块蓝布,用木炭歪歪扭扭地写上了“萧青天”三个大字,高高举起。很快,越来越多的布条、纸片被举起,上面写着“为民做主”、“根正苗红”、“东南柱石”…… 一面粗糙却充满力量的旗帜,在人群上空飘扬。 李承弘站在台下,看着这山呼海啸般的场面,看着被民众自发簇拥起来的萧战,心中震撼无比。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什么叫做“民心所向”。这与宫廷的权力博弈完全不同,这是一种更原始、更纯粹、也更强大的力量。 萧战站在欢呼的海洋中,脸上依旧挂着那混不吝的笑容,但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坚定和清明。他低声自语,声音被淹没在声浪中,却清晰地印在他心里:“老爷子,你看,这套放在这儿,也好使。为人民服务,清除害人虫,到哪儿都是硬道理!” 他看着台下那一张张激动、朴实的脸,嘿嘿一笑,对着周仓喊道:“老周,记下来哈,回头把今天这场面,还有那面旗,都给我详细写进奏报里!得让京里那几位爷知道知道,咱们在东南,可是很受‘群众爱戴’的!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喜欢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请大家收藏:()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52章 朝野哗然 台州府这边,萧战带着大伙儿吃着火锅唱着歌,把东南官场搅了个天翻地覆。可这动静实在太大,震波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迅速传回了京城,把金銮殿上的瓦片都震得嗡嗡作响。 宁王府,书房内。名贵的景德镇瓷杯碎了一地,如同宁王此刻碎裂的心……和钱袋子。 宁王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张德福那头猪!刘猛那个蠢货!就这么被萧战那个丘八给一锅端了!本王每年投进去多少银子!多少心血!” 幕僚垂手而立,小心翼翼道:“王爷息怒,好在……萧战似乎没有拿到直接指向王府的铁证,只是那帮蠢货临死前的攀咬……” “攀咬还不够吗?!”宁王低吼,“萧战那条疯狗,他会放过任何一丝线索?他在东南这么一闹,咱们在盐利上的进项直接断了!还有安插的人手,几乎被连根拔起!这等于斩断了本王一条胳膊!” 他焦躁地踱步:“还有老六!他跟着萧战,肯定把什么都看在眼里!这下好了,他在父皇面前,可是立了大‘功’了!” 同一时间,安王府也是类似的光景,只是安王更阴沉些,他摩挲着一块玉佩,眼神冰冷:“萧战……好一个萧战!真当自己是钦差大臣,代天巡狩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此子,绝不能留!” 很快,两位王爷达成了默契(暂时地)。朝堂之上,他们的代言人们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开始疯狂上蹿下跳。 御史甲(痛心疾首状):“陛下!萧战恃宠而骄,假借防倭之名,行擅权之实!未经三司会审,便擅杀四品大员、卫所指挥使,视国法如无物,此风断不可长!” 言官乙(义愤填膺状):“萧战在东南收买民心,妄言‘根正苗红’,其心叵测!军中只知有萧将军,不知有陛下!臣恐其尾大不掉,重现藩镇之祸啊陛下!” 罪名一条条罗列上来:“目无君上”、“蓄意谋反”、“破坏朝廷盐政大局”……帽子一顶比一顶大,恨不得直接把萧战钉死在“乱臣贼子”的耻辱柱上。 御书房内,老皇帝看着案头左边堆积如山的弹劾萧战的奏章,又看看右边萧战和李承弘联名呈上的,详细记录东南盐案始末、人证物证以及整饬成果的捷报,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香烟袅袅,映衬着他复杂难明的神色。 欣慰吗?是有的。萧战这小子,虽然混不吝,但能力是真强,手段是真狠。东南盐务积弊多年,倭患难除,根子就在这官商勾结、兵匪一窝上。萧战过去,快刀斩乱麻,不仅揪出了蛀虫,稳定了盐价,整肃了海防,还赢得了民心。老六跟着他,也历练了不少,这份捷报写得有理有据,比在宫里时沉稳多了。 忌惮吗?也是真的。这小子行事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动不动就“临机专断”,先斩后奏,杀起官员来眼睛都不眨。他在军中和民间的威望飙升,那句“根正苗红”听着提气,但也隐隐刺痛了皇帝敏感的神经。功高震主,权柄过重,历来都是帝王大忌。 大太监小心翼翼地添茶,轻声问:“陛下,宁王、安王殿下和几位阁老还在外间候着,等陛下对萧将军一事的决断……” 老皇帝挥了挥手,有些疲惫:“告诉他们,朕知道了。东南倭患未平,萧战仍需镇守。此事……容后再议。” 他需要时间权衡。萧战是一把锋利的刀,用好了,可以斩除积弊;用不好,也可能伤到自己。在彻底解决倭寇这个心腹大患之前,他不能自断臂膀。但必要的敲打,也不能少。 并非所有朝臣都被宁王、安王裹挟。一些素来耿直、关心民生的清流官员,在仔细了解了东南案情后,反而对萧战刮目相看。 都察院一位以刚正不阿着称的老御史,在一次小朝会上力排众议: “诸位同僚!老夫看来,萧将军此行,虽有行事操切之嫌,但其心可嘉,其功更伟!东南盐务之腐败,已至触目惊心之境!官商勾结,资敌牟利,此乃动摇国本之祸!萧将军不畏权贵,一举铲除奸佞,廓清吏治,使盐价平抑,民心大悦,此非国之干城,何为?” 另一位官员附和:“正是!若非萧将军以雷霆手段破局,依循常规,三司推诿,查证往返,恐三五年也难有结果!届时,倭寇愈发坐大,百姓愈发困苦!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 “萧将军那句‘根正苗红’,话虽粗鄙,理却至正!为官为将者,若不能为民请命,保境安民,与蛀虫何异?” 这些声音虽然暂时无法与弹劾的浪潮抗衡,但也像一股清流,在浑浊的朝堂中发出了不同的声音,让老皇帝的决策更加犹豫。 与京城的口水仗相比,东南官场的反应直接多了——集体患上了“萧氏恐惧症”。 各级官员,从知府到县令,一个个活得像个鹌鹑。往日里欺上瞒下、吃拿卡要的勾当收敛了大半;衙门办事效率前所未有地高,生怕哪个环节出了纰漏,被萧战那个“活阎王”盯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某知府夜半惊醒,推醒身边的夫人:“夫人!快掐我一下!我梦见萧将军扛着刀来问我,去年修河堤的银子账目对不对!” 同知之间私下交流:“张兄,今日可有何‘非常规’收入?” “李兄莫要害我!如今但求无过,不求有功!只盼萧阎王……不,萧将军早日移防!” 就连市井小民都感觉到了变化。去衙门办个地契,居然没被索要“辛苦费”;街上的衙役巡逻,也变得“文明执法”起来。 路人甲感叹:“嘿,这萧将军,比什么巡察御史都管用!” 路人乙笑道:“那是!他老人家不用查账,就看谁不顺眼,或者听说谁欺负老百姓,直接就‘咔嚓’!这威慑力,杠杠的!” 煽情场面: 几个曾经被贪官污吏逼得走投无路的商人,偷偷凑钱想给萧战送块“青天在世”的牌匾,被萧战派人婉拒了。来人传话:“将军说了,你们好好做生意,按时交税,不欺行霸市,就是对他最好的感谢。真要送,就送给那些战死的将士家属吧。”商人们感慨万千,最终将牌匾和一笔钱送到了阵亡将士抚恤处。这种微妙的变化,正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东南的官场生态。 京城的风暴,传到台州萧战耳朵里时,他正蹲在沙滩上,跟一群士兵研究如何改进渔船,以便更适合追击倭寇的小艇。 “弹劾?谋反?”萧战掏了掏耳朵,把“耳屎”弹向大海,“啧啧,这帮孙子,除了会打嘴炮和告黑状,还能不能整点新活儿?” 李承弘拿着一封京城来的密信,眉头紧锁:“老师,不可大意。父皇虽然暂时压下了弹劾,但心中必有疑虑。宁王、安王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萧战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沙子,混不吝地笑道:“殿下,你把心放宽,稳稳地放在盆骨里!老子行得正,坐得直,一不为升官,二不为发财,为的是这东南的百姓能喘口气,为的是咱们大夏的海疆能清净点!” 他指着正在训练的士兵和远处恢复生机的渔村:“你看看,咱们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利国利民?哪一件对不起朝廷发的俸禄?皇帝老子要是英明,自然知道谁忠谁奸。他要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听信谗言……” 他顿了顿,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语出惊人:“那这官当着也没啥意思!老子干脆挂印封金,回我的沙棘堡挖矿去!到时候带着兄弟们开个矿场,搞点‘特种冶炼’,说不定比当官发财还快活!保证到时候还给陛下缴税,绝对不偷税漏税!” 周围听到的士兵们都哄笑起来,气氛轻松。周仓瓮声瓮气地说:“将军去哪,俺老周就去哪!挖矿也比受那帮龟孙的窝囊气强!” 二狗更是起哄:“对!将军当矿老板,我当工头!咱们沙棘堡出来的,干啥不是一把好手?” 李承弘看着萧战和这群无法无天却又无比纯粹的部下,心中的担忧莫名消散了不少。他苦笑着摇摇头,也许,正是这种“光脚不怕穿鞋”的混不吝气势,才是萧战能在这浑浊世道中,劈开一片朗朗乾坤的原因吧。 萧战勾住李承弘的肩膀,挤眉弄眼:“安啦我的殿下!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咱们现在最大的任务,是抓紧时间,把倭寇彻底揍趴下!等咱们提着倭寇头子的脑袋回京献俘,你看那帮弹劾我的孙子,脸疼不疼!那才叫真正的‘打脸’!想想都带劲儿!” 喜欢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请大家收藏:()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53章 自家孩子会疼人 就在朝堂因萧战在东南的霹雳手段而暗流汹涌、弹劾奏章雪片般飞向京城之际,一支风尘仆仆却满载物资的车队,在一队精锐沙棘堡骑兵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地驶入了台州大营。车轮碾过地面发出的沉重声响,仿佛敲打着胜利的鼓点,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萧战正叼着草根,跟李铁头、周仓等人蹲在巨大的沙盘前,对着那个标着“幽灵岛”的模型抓耳挠腮。沙盘上代表敌方防御工事的小旗密密麻麻,萧战正指着几处险要嘟囔:“他娘的,这‘鬼王丸’倒是会挑地方,这岛跟他妈刺猬似的,老子这船还不够坚,炮还不够狠啊……” 话音未落,一个亲兵连滚带爬地冲进帅帐,声音都激动得变了调:“国公爷!营外!营外来了好大队车马!打着咱们沙棘堡和龙渊阁的旗号!领头的……领头的说是大小姐来了!” “大小姐?”萧战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随即像是被点了火的炮仗,“噌”地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脸上的愁容瞬间被狂喜取代,嘴里的草根都掉了,“我靠!是老子的宝贝大丫?!文瑾来了?!真的假的?!” 他也顾不上什么沙盘和倭寇了,像一阵风似的刮出了帅帐,李铁头、周仓等人也又惊又喜,连忙跟了上去。跑到营门处,只见夕阳的余晖下,一个穿着合身利落墨绿骑装、身姿挺拔、眉眼灵动中带着几分英气的少女,正有条不紊地指挥着随行人员卸货。那不是他那已经长成大姑娘的侄女萧文瑾(大丫)又是谁? “四叔!”大丫一眼就看到了冲出来的萧战,眼睛瞬间亮得像星辰,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虽然努力想保持沉稳,但那雀跃的脚步和微微发红的眼眶,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激动。 萧战二话不说,上前一把将大丫抱起来,像个孩子似的兴奋地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老子的宝贝大侄女!真是你啊!想死四叔了!你怎么跑这东南前线来了?路上多危险!你婶婶她怎么就放心让你来了?”他放下大丫,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嘴里啧啧有声:“长高了,也瘦了,肯定是路上累的!” 大丫被转得有些晕,站稳后,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角和衣襟,努力摆出小大人般沉稳的模样,但语气里的娇憨和对叔叔的亲近藏不住:“婶婶当然不放心,天天念叨。但她更不放心四叔您在前线饿肚子、没趁手的家伙用!听说您在这边又是打倭寇又是整顿官场,动静闹得那么大,肯定缺东西!我……我就跟婶婶和赵叔叔商量,把龙渊阁这半年多攒下的利润,大部分都换成了粮食、布匹和上好的金疮药,还有……”她顿了顿,带着一丝小骄傲,小手用力一挥,指向身后那绵延不绝、装载得满满当当的车队,以及从几辆特制马车上下来、穿着沙棘堡工匠服、眼神精亮、一看就手艺不凡的二十多人,“还把咱们阁里手艺最好、最能吃苦的二十位铁匠、木匠大师傅都给四叔您带来了!您看,后面那些车,全是给您的!都是家里人的心意!” 众人看着那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听着车轮压在土地上发出的沉闷声响,以及那些从车上下来的、虽然面带疲惫但眼神锐利、手脚粗大、一看就是顶尖匠人的师傅们,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规模,这手笔,简直比他们之前抄那几个贪官家得来的浮财还要震撼! 李铁头猛地一拍自己锃亮的光头,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激动得嗓门震天:“哎呀俺的亲娘嘞!大小姐!您这可真是……真是及时雨,活菩萨啊!咱们刚发了笔‘横财’,底子是厚了点,可这打仗,粮草器械哪有够的时候?谁会嫌粮多械足呢!您这可是雪中送炭,不对,是雪中送了个暖炉子啊!” 周仓一向沉稳,此刻也忍不住捋着短须,感慨万分地对萧战说:“国公爷,瞧瞧,还是自家孩子知道疼人!知道您在前线不容易,这是把家底都给您搬来了啊!” 二狗更是像猴子一样窜到车队旁,兴奋地摸摸这辆车的麻包,看看那辆车的箱子,最后凑到大丫身边,眼巴巴地问:“大姐!我的好大姐!你可算来了!我想死你了!有带新的‘窜天猴’来吗?威力更大的那种?还是龙渊阁又搞出什么好玩……啊不,是好用的新玩意儿了?” 大丫对二狗嫣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发现二狗确实结实了不少,然后转向萧战,正色道,语气中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干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四叔,婶婶让我一定带话给您,沙棘堡一切安好,让您千万放心,不必挂念。赵疤脸叔叔也说了,兵源和后续物资会持续保障,绝不让前线断了炊。家里有他坐镇,让您可着劲儿在前线‘折腾’,天塌下来,有沙棘堡给您顶着!” 萧战听着侄女这番话,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物资和这些不远千里、风尘仆仆赶来的家乡子弟兵和工匠,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心底涌向四肢百骸,鼻子竟有些发酸。他用力揉了揉大丫的头发,把她精心梳理的发髻揉得有些乱,笑骂道:“臭丫头,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都知道千里迢迢来疼四叔了!好!真好!有你们这帮家里人,老子现在底气足得能把这东海给填平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正热闹着,得到消息的六皇子李承弘也快步赶了过来。他依旧是那副矜持守礼的样子,但眼中也带着几分好奇。 “文瑾小姐。”李承弘拱手行礼,姿态无可挑剔。 大丫连忙敛衽还礼,落落大方:“民女萧文瑾,见过六皇子殿下。”她抬起头,目光清澈地看向李承弘,又瞥了一眼旁边晒得黝黑、却精神焕发如同脱胎换骨般的二狗,抿嘴一笑,打趣道:“看来四叔没亏待殿下,就是……二狗好像糙黑了不少,都快赶上咱沙棘堡的煤球了。” 二狗浑不在意,反而挺起胸膛,嘿嘿笑道:“那是!跟着四叔……国公爷,风吹日晒,下海抓倭寇,上岸揍贪官,能不糙吗?不过痛快!真他娘的痛快!”他这粗话一出口,才意识到在皇子和大小姐面前不妥,连忙捂住嘴,讪讪地笑了笑。 萧战见状,得意地一把搂住大丫的肩膀,对着李承弘炫耀道:“小子,看见没?这才叫贴心小棉袄!老子家的!能文能武,能管家能送粮,巾帼不让须眉,一个能顶你们宫里十个娇滴滴的公主!” 李承弘看着萧战和大丫之间那种毫无隔阂、自然流露的亲密与温情,再看看二狗那虽然粗野却充满活力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复杂的涟漪。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炽热真挚的亲情,在等级森严、充满算计的皇宫中,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奢侈品。他勉强笑了笑,附和道:“文瑾小姐……确实与众不同,萧家……门风独特。” 大丫带来的物资迅速被后勤官带着人清点接管。一袋袋饱满的粮食被扛进仓库,一匹匹厚实的棉布被登记造册,一箱箱珍贵的药材被军医如获至宝地捧走。而那二十位铁匠大师傅,更是被军工坊负责人鲁三七像迎接祖师爷一样,恭恭敬敬地请走了,迫不及待地要交流新技术,优化燧发枪和“没良心小炮”的生产工艺。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全军,士兵们无不欢欣鼓舞! “听见没?国公爷的亲侄女,从老家沙棘堡给咱们送东西来了!这么多粮,这么多布!” “乖乖!还有那么多老师傅!咱们的家伙事儿以后肯定更利索!” “沙棘堡没忘了咱们!家里有力气着呢!跟着国公爷,前程大好!” “国公爷待咱们如手足,家里人也把咱们当自家人!这兵当得,值!” 就连台州城里的百姓,听说了这事,也纷纷感慨: “萧国公真是得人心啊,老家的人都这么支持!” “这才是真心为国为民的好官!比那些只顾着自己捞的强万倍!” “有沙棘堡在后面撑着,咱们东南平定倭寇,指日可待了!” 是夜,萧战在帅帐旁特意收拾出来的小帐里,设了简单的家宴为大丫接风洗尘,作陪的只有二狗和李承弘。没有山珍海味,只有军营的寻常伙食,但气氛却格外温馨。 萧战给大丫夹了一大块肉,看着她略显清瘦的脸颊,心中感慨万千,不由得多喝了几杯。他端着酒杯,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跳跃的烛火,语气带着难得的柔软和一丝沧桑: “丫头啊,四叔记得,当年在小河村,你还是个拖着鼻涕、跟在我屁股后面颠颠儿跑,整天‘四叔四叔’叫着要糖吃的小不点……这一转眼,就这么大了,都能独当一面,带着这么多人马物资,千里迢迢来给你四叔送‘救命粮’了……时间过得真他娘的快啊!” 大丫给萧战斟满酒,眼神坚定而温暖:“四叔,您别这么说。您在外面带着将士们流血拼命,为我们挣安稳日子,我们在家享福,这心里哪能踏实?婶婶常念叨,咱们萧家的人,心要齐,劲儿要往一处使!您在东南剿倭除贪,是为国为民的大义,我们就在后方,给您管好家,攒足家底,让您没有后顾之忧!” 萧战听着这话,只觉得胸中豪气顿生,重重一拍桌子,震得碗碟乱跳:“说得好!心齐!劲儿往一处使!老子有你们这帮贴心的家人,有沙棘堡那群过命的兄弟,有龙渊阁源源不断的支持,还有现在这帮嗷嗷叫、能打胜仗的兵!什么宁王安王,什么倭寇鬼王,在老子面前,统统都是纸糊的老虎,一捅就破!来!”他举起酒杯,目光炯炯地扫过三人,“为了咱们老萧家,为了沙棘堡,为了早日扫平倭寇,还东南一个太平,干杯!” “干杯!”四个酒杯用力地碰在一起,清脆的响声,仿佛吹响了最终决战的号角。 大丫的到来,如同给高速运转的战争机器注入了一剂最优质的润滑剂和强心针。不仅带来了宝贵的物资和顶尖的技术人才,更给萧战注入了无比强大的精神力量和家族后盾的支持。内部隐患已除,后方支援稳固如山,萧战终于可以彻底甩开膀子,心无旁骛地专注于即将到来的、与倭寇主力“鬼王丸”的终极对决。而他的底气,不仅来自于身后的沙棘堡,更来源于脑海中那随着资源到位而悄然点亮的、足以改变战场格局的新一代“大杀器”蓝图。东海之上,最终的战鼓,已然擂响! 喜欢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请大家收藏:()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