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 第576章 细水长流的修行日常 现在人都忙,压力大,能睡个好觉就是福分。修行不是自虐,非得五点起床才算修行。关键是醒来后那片刻的功夫。 我每天醒来,不急着抓手机。先在被窝里伸个懒腰,感受一下身体哪个部位不得劲,哪儿舒坦。这就叫“内观”,听听身体想跟你说啥。有时候肩膀酸,那是提醒你别老坐着看手机了;有时候胃里空落落,那是催你按时吃饭。 睁开眼后,也别急着起。静躺三两分钟,想想今天要做些啥,有哪些香客的事要处理,心里有个数。这就跟出门前看天气预报一样,先摸清楚今天的“气”往哪儿走。 再说说这“一个人”的修行。 没人师领着,确实少了个引路的。但现在资讯发达,只要有心,处处是老师。 我每天必做三件事: 第一件,翻翻经典。不用正襟危坐地读,就泡杯茶,随手翻几页《清净经》或者《道德经》。有时候一句话就能琢磨半天。 第二件,看看天。我家阳台养了几盆花,每天总要抽空去看看。不光是看花,是看天。天阴天晴,云厚云薄,这都是天地在跟你说话。看得多了,慢慢就能感觉到天气变化前的那种“气”,这对看事也有帮助。 第三件,写几个字。不是练书法,就是拿支笔在纸上随便写。有时候写“静”字,有时候写“安”字,有时候写仙家的字。写着写着,心就静下来了。这比硬打坐管用,特别适合闲不下来的人。 第三桩,说说这“微信看事”的门道。 现在全靠手机看事,这里头的讲究可多了。其实有很多事你都可以去感应,比如 我发现我这个功能,是从一个人的微信名开始。今天咱们说头像,都能感应到什么,香客的头像很有讲究。用风景的,多半心里有事不想说;用卡通人物的,往往还带着几分天真;用本人照片的,一般都是实在人。 再说这语音。听语音不能光听内容,得听语气、听停顿、听背景音。你能感受到对方,是疲惫,兴奋,暴躁等等 文字也一样,能感受到很多东西,情绪激动;心里有难言之隐;心思细腻,是否纠结,还是起了咔嚓的性格。这些都能感受到 不信你们试试 我每次看事,都要求香客先发转账,不拘大小,就是个诚意。但是有的人就是看不见转账俩字,非要发红包,其实红包是因为我有时候忘了收,不是因为别的,也不是图钱,是个仪式。他发了转账,就表示真心求问;我看完事收了钱,就表示接下这个因果。这一来一去,缘分就结下了。 第四桩,说说这“现代生活”里的修行。 咱们不是出家人,得在红尘里修,孩子,家人,父母,朋友,糟心事等等,这些都是道场。 我有个心得:开车等红灯时,正好练耐心;超市排队时,正好观呼吸;做饭炒菜时,正好练专注。修行不用刻意找时间,生活处处是修行。 特别是咱们这个年纪,上有老下有小。老人唠叨,你就当是消业障;孩子叛逆,你就当是还债。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了,也不会暴躁了。 处理家务也一样。拖地时,你就想着这是在扫除心尘;洗碗时,你就想着这是在洗涤烦恼。把这些日常琐事都变成修行的机会,日子就好过多了。 第五桩,说说这“独处”的功夫。 没人师带着,更要学会跟自己相处。我每天总要留出一两个小时,完全属于自己,这段时间,可能听听轻音乐,可能摆弄摆弄花草,可能就单纯地发呆,要么逗逗鸟,要么刷剧,要么网上逛街。关键是让心静下来,让脑子空出来。这时候,往往会有灵感闪现,有些想不通的事突然就通了。 晚上睡前,我还有个习惯:把今天处理过的事在脑子里过一遍。哪个看得准,哪个有偏差,为什么。这不光是总结经验,更是在清理能量。把今天的“缓存”清空,明天才能轻装上阵。 最后说说这“与时俱进”的修行。 咱们这行,也不能太死板。现在人都信科学,你跟他说鬼神仙家,他可能不信。但你说能量、磁场、心理暗示,他就懂了,所以话要学会变更方法,但是不改变最终的结果来给别人展现,你就算有再大的能力,你说的话,别人听不懂,那等于白说,有啥用呢? 我经常看些心理学、中医的书,把古老的法门用现代人能理解的方式说出来。比如“冤亲债主”,你可以说是“磁场混乱”;“化解”,可以说是“清理磁场”。 这么一说,年轻人也愿意听,也愿意试。效果一样,说法不同而已。 修行这条路,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难的是要坚持,容易的是它就在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里。不用刻意,不用勉强,找到适合自己的节奏,细水长流,才是真修行。 按自己的方式来。修行本就没有定法,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关键是心里装着修行,处处都是道场。 喜欢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请大家收藏:()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77章 修行路上的照妖镜 怎么分辨你遇到的到底是真缘分,还是来考验你的魔障。这事儿太要紧了,好多同修就栽在这上头。觉得自己了不起,仙女下凡,神仙转世,地藏王投胎,玉皇大帝是他哥,王母娘娘是他姐,更觉得太上老君是他爹 头一桩,说说“仙家托梦”这个事吧。 现在好多人,做个梦就往仙缘上扯。梦见动物了,就觉得是老仙家来点化了;梦见神仙了,就觉得自己是天上来的。要我说,做梦就是做梦,别急着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有个香客,天天跟我说梦见狐狸,非要立堂口。我问她:“那狐狸跟你说话没?教你做人做事的道理没?”她说没有,就是跟着她。我说你这是白天想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还有的人梦见的那可全乎了,道家的神,那都梦个全,我说他佛缘重,他说我看的不对,那家伙,你是道门的金疙瘩呀,那你咋整的,咋还转世来人道了,你应该去天人道享受生活呢,想起来就好笑,鬼缠身自己就是不认,就愿意青天白日做梦梦见自己上天入地,天庭都是归他管,了不得 真仙家托梦,有几个特点: 第一,醒了之后记得特别清楚,跟真事儿一样; 第二,梦里会教你东西,要么是治病方子,要么是做人的道理;要么就是考验你的心境,前面有讲 第三,梦醒之后心里头敞亮,不是害怕。 要是做个噩梦吓醒了,或者醒了就忘得差不多了,那多半就是普通的梦,别瞎琢磨了,咋琢磨你也上不了天入不了地 再说说“身体反应”这个事。 打窍的感觉,跟生病的感觉,那可完全是两码事。现在有的人,身上有点不舒服就往仙缘上想,医院都不去了,这纯属胡闹,不舒服去医院,治不好再说,谁敢给你承担这个责任,耽误了病可担待不起! 真打窍的感觉,是酸麻胀痛,但是能忍住。而且今天这儿不舒服,明天那儿不舒服,不是固定一个地方疼。最重要的是,不影响正常生活,该吃吃该喝喝。该工作工作 要是某个地方持续地疼,疼得睡不着觉,那赶紧上医院!修行不是让你当神医,该看病还得看病。我就见过有人把胃癌当成打窍,硬是耽误了治疗。 如果说工作都工作不了,你要么就是鬼缠身,要么就是仇仙,自己想招去,意念解决不了事,那是需要真金白银的,有的仇仙能谈好,但是那也是有概率谈不好的,谈不好的在解决,前后也没差几个月,几年都挺过来了,有的人你告诉他解决办法,坚持三个月,但是坚持不了三个月,你化解个六饼吧,别说我教你的方法不管用,是你自己心不诚,那你就认花钱。但是就算你找我,花钱我也得看多大仇,有的仇,你给我钱我也不给你解决,那是我自己在树立仇仙 第三桩,说说“信息接收”这个事。 这是最容易被忽悠的。现在好多人,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就以为是老仙家给的指示。特别是有些人,看事全靠猜,猜对了就是老仙家灵,猜错了就是自己没修好。 还有一类人天天从睁眼睛就琢磨老仙,你琢磨它干啥呢,你把人的日子过好了,这就是你应该修行的地方,你自己过得一地鸡毛,还想出堂口,扬名挣钱,可能吗,出了也是错的,因为你不够格,不用犟,一个没有经历社会大学洗礼的人,出堂口,在天方夜谭,也就能处理个惊吓 那真的信息来了,是什么感觉? 第一,来得特别突然,不是你苦思冥想出来的; 第二,特别肯定,不带犹豫的; 第三,事后验证是对的。 要是想来想去才出来个念头,或者自己都觉得模棱两可,那八成是你自己的胡思乱想。 我有个鉴别的好法子:真信息来了,你心里是平静的;假信息来了,你不是兴奋就是焦虑。记住这个区别,能少走很多弯路。 不要苦思冥想,然后吞吞吐吐整出来答案,那九成九是你想的,看事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快,因为根本就不需要想,有的事,没说完答案就出来了,正常看卦就是你问我答,十分钟搞定,但是为啥一定要墨迹一个点,因为听不懂,好奇,想问,问的八成九都是毛用没有,当下的事当下解,就像你兜里就五块钱,就够吃今天一顿饭,你都要饿死了,你还会想着,这五块钱明天还能走了吗,还能吃饭吗,你要做的是不是先把今天吃了再说? 第四桩,说说“缘分深浅”这个事。 不是所有人都有出马的缘分,这个得搞清楚,但是也不是所有出马的缘分都能出堂口。有的人就是保家仙的缘分,保着全家平安就够了;真正出马看事有成就的,那是凤毛麟角,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一样。 怎么判断自己的缘分到没到出马的地步? 一看你愿不愿意。不是嘴上说愿意,是真心里愿意,而且各个方面都没有阻碍。出马看事是个苦差事,要担因果的,不是闹着玩的,你自己得明白因果,你也得学习很多知识,你得了解很多东西,起码那些纸钱,都叫啥,都是做啥用的你得知道吧?还有你至少得知道,干啥活求哪个门吧,连找谁都不知道。那打印机咔咔打出来的表文,一划拉就敢给人办事,胆子可是真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二看你能不能。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吃这碗饭。有的人心太软,见不得别人苦,看一个哭一个,这不行,心态还没有达到一定的节点;有的人心太硬,共情不了,这也够呛,因为你同情心,同理心没有修好。 三看时机到没到。时机不到,强立堂口就是惹祸。 第五桩,说说“外魔干扰”这个事。 这个最要命。修行路上,不光有真仙家帮你,还有假魔头捣乱。他们最会装神弄鬼,冒充正神。 怎么分辨?记住几个特点: 真仙家教你向善,假魔头教你作恶; 真仙家让你踏实,假魔头让你浮躁; 真仙家劝你和睦,假魔头挑拨离间。 要是你修行之后,脾气越来越爆,看谁都不顺眼,整天想着跟人斗法,那就要小心了,八成是招了外魔,趁早抓紧找明白人处理,要不然最后你就得半个精神病 第六桩,说说“同行相处”这个事。 现在出马仙多了,难免有比较。有的人看别人香火旺就眼红,看别人看得准就嫉妒,这都是修行人的大忌。嫉妒心作怪 真修行人,见别人好要随喜,见别人难要帮忙。天下香客那么多,你一个人看不完;天下苦难那么多,你一个人救不尽。不要贪心,人与人有缘分,事与仙也有缘分,不是你的菜,你吃着会硌牙 我有个原则:不说同行是非,不抢同行香客,不显摆自己本事。守住这三点,才能在这行立得住。 第七桩,说说“钱财取舍”这个事。 这个咱们前头提过,但还得细说。现在有的人,打着修行的旗号敛财,几千几万地要,这是造孽,片叶不沾身唯有业随行 真修行人,要把钱财看淡,但不能不看。你得活着,得养家,该收的辛苦钱得收,但不能贪。 我一直说:穷苦人我照顾,但是你也得有个诚心吧,不要道德绑架,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平常人随缘给,富贵人不强求。记住,钱财是试金石,能试出你的道心坚不坚。 第八桩,说说“修行进度”这个事。 现在人都急,修了三个月没感觉就着急,修了半年还不能看事就怀疑。要我说,这样的都走不出来,因为你心态根本就不行,连个最基本的稳都没有,就能立个堂,然后再给别人立堂,因果加因果,有的你受 修行不是开公司,不能要求一年盈利、三年上市。修行像种树,今天浇水,明天施肥,可能三年五年都看不见它长,但它的根在往下扎。等到时机成熟,自然枝繁叶茂。 真要衡量修行进度,不看神通大小,要看心性变化: 以前爱生气,现在能忍了; 以前爱计较,现在能舍了; 以前爱显摆,现在能藏了。 这些都是真进步 修行这条路,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简单的是道理就那些,复杂的是人心千变万化。咱们要做的,就是拿这些道理当尺子,时时量量自己,别走偏了。 真修行人,越修越踏实,越修越平常。要是修得神神道道、一惊一乍,那准是修岔路了。 喜欢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请大家收藏:()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78章 饭局上的凉意 这阵子网上看事还挺顺利的,几个缠人的案子都理出了头绪,我心里一松快,阿芳,还是老公朋友的老婆,喊我们出去吃饭,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得给自己放个假,老绷着也受不了。 聚会地点定在一家挺热闹的土菜馆,包间里大圆桌,能坐十几号人。我到的时候,屋里已经叽叽喳喳闹成一片。阿芳迎上来,挽着我胳膊介绍:“这就是我常跟你们提的王姐,我好朋友,可有本事了。” 我笑着跟大伙儿点头,心里提醒自己:今天就是个普通中年妇女,来吃饭聊天的,把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都收起来。 桌上大多是生面孔,都是阿芳老公那边的朋友和同事。我挨着阿芳坐下,尽量让自己显得合群,听着她们聊孩子、聊房价、聊最近看的电视剧。几杯啤酒下肚,气氛更热络了,我也就象征性的喝了一点,因为我不愿意喝酒。 就在这时,包间门一开,又进来一对夫妻。男的叫大伟,是阿芳老公的同事,女的是他媳妇,叫小雅。他们一来,阿芳老公赶紧招呼他们坐我旁边空着的位置。 小雅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在我身边坐下了。她刚一落座,我后脖颈子的汗毛“唰”一下就立起来了。不是心理作用,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物理上的感觉,像是一下子走进了开着强冷气的房间,激得我胳膊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这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今天这假,怕是放不成了。 我强迫自己脸上保持笑容,继续听大家聊天,但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打量身边的小雅。她看上去三十五六岁,长得挺清秀,说话细声细气,看着没什么异常。但我能感觉到,她周身笼罩着一层极其微弱的、灰蒙蒙的气场,尤其是左肩头,那股阴寒的气息最重,压得她那边肩膀都不自觉地微微塌着。 这不是外鬼,没有那种凶狠暴戾的感觉。这气息更沉,更哀怨,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委屈和疲惫。是家亲,而且大概率是位女性长辈,走的时候心里有没解开的结,有放不下的事。 “小雅,最近是不是总觉得特别累,睡不醒似的?”坐她另一边的一个大姐问道。 小雅叹了口气,揉了揉额角:“可不是嘛李姐。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半年总是这样,浑身没劲儿,去医院查又啥毛病没有。睡觉也不踏实,老梦见我奶奶,在梦里也不说话,就坐在老房子门口叹气,看着怪难受的。” 她这话一出来,我几乎能确定我感应的没错了。就是她奶奶,心里有委屈,又舍不得这个孙女,所以跟着,但她这种“跟着”,无形中会消耗小雅自身的阳气,所以小雅才会总觉得疲惫、多梦。 我这心里头,顿时像开了个调料铺子,酸甜苦辣咸,啥味儿都有。 说,还是不说? 这个念头像个小锤子,开始一下下敲打我的理智。 说吧,理由一大堆: 第一,我看出来了,这是缘分。仙家让我感应到,可能就是指望我帮一把。 第二,小雅明显被影响了,长期下去,身体和精神都得出大问题。 第三,那是她奶奶,自家亲人,又不是恶鬼,把话说开了,送走了,对两边都好。 可不说,理由更充分: 第一,今天是朋友聚会,不是堂口。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看事的。冷不丁来这么一句,算怎么回事? 第二,在座的都是普通人,信不信这套还两说。万一人家觉得我神经病,或者是在咒她,不是把阿芳也得罪了? 第三,我跟小雅第一次见面,交浅言深,这是大忌。她要有这个心,自己会找别人看,轮不到我在这儿充大瓣蒜。 我这脑子里正天人交战,脸上还得挤出笑,跟着大家一块儿碰杯。那口啤酒喝下去,冰凉的,愣是没尝出啥味儿。 饭局在继续,大家聊得热火朝天。小雅也很健谈,说着她孩子上学趣事。可我看着她说话时,那微微发青的眼圈,还有眉宇间那丝若有若无的愁容,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 我知道那老太太为啥叹气。她不是恶意的,可能就是有什么心愿未了,或者走的时候,有什么话没跟家里人说开,憋着一口气,散不了。她在那儿叹气,小雅在这儿难受,这算怎么回事呢? 阿芳看我有点走神,用胳膊肘碰了碰我:“想啥呢?菜不合胃口?” 我赶紧夹了一筷子水煮鱼:“没,好吃着呢。就是刚才可能喝猛了,有点上头。” 这顿饭,我吃得是食不知味。一边要应付着大家的聊天,一边那左肩膀传来的阴冷感觉,跟个无声的警报器一样,一直在我感知里闪着。我甚至能模模糊糊地“听”到一种极其微弱的、带着水汽和哽咽感的叹息声,那不是用耳朵听的,是直接响在心上的。 我偷偷瞄了小雅几次,她正跟人聊得开心,对自己身上跟着“人”这事儿,浑然不觉。 散场的时候,大家互相道别。小雅还笑着跟我说:“王姐,下次再聚啊。” 我看着她的笑脸,那句“你奶奶跟着你呢”在嘴边转了好几个圈,最后还是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化作一句:“好啊,下次再聚。你……多注意休息。” 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风一吹,我脑子清醒了不少,可心里的纠结一点没少。帮,可能惹一身骚;不帮,看着那老太太的执念和小雅日渐损耗的身体,我这心里又过意不去。 修行修行,修到最后,最难过的,原来是自己心里这道“管还是不管”的关。这事儿,肯定没完。我知道,今晚我算是睡不踏实了。 喜欢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请大家收藏:()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79章 开不了的口 自从那晚饭局之后,我这心里就跟长了个疙瘩似的,不疼,但老是硌应着。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小雅那疲惫的笑容,还有她左肩头那股子若有若无的阴寒气息。 过了两天,阿芳约我逛街。我俩在咖啡馆歇脚的时候,我装作不经意地问起:上回吃饭那个小雅,看着挺文静的,她家是本地的吗? 阿芳吸了口奶茶,说:是啊,她家就住老城区那边。说起来也挺不容易,她爸去世得早,她妈改嫁了,她算是她奶奶一手带大的。前年她奶奶也走了,对她打击挺大的。 我心里一动。这就对上了!感情深厚,又是主要的抚养人,这样的长辈去世后,执念往往最深,也最容易被牵绊住。 她奶奶......走的时候,没什么心事未了吧?我试探着问。 阿芳歪着头想了想:这我倒没细问。不过听大伟提过一嘴,说老太太走之前那段时间,好像跟小雅她姑闹得有点不愉快,具体为啥就不清楚了。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坟前打伞——戳到根儿上了! 我心里几乎能断定,问题就出在这儿。老太太肯定是跟女儿(小雅的姑姑)之间有心结没解开,死后这口气顺不下去,又最惦记一手带大的孙女,所以才会跟着小雅,用这种托梦叹气的方式,希望引起注意。 知道了根源,我这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就像你明明知道邻居家钥匙插在门上忘了拔,却不知道该不该去敲门提醒,怕人家觉得你多管闲事。 又过了几天,我正在家整理表文,手机响了,是阿芳打来的。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有点着急:亲爱的,你最近有空吗?能帮个小忙不? 咋了?你说。 是小雅的事儿。她最近状态越来越差了,白天上班没精神,晚上老是梦见她奶奶哭。昨天在公司差点晕倒,去医院又查不出毛病。大伟都快急死了。我就想着......你不是懂这些吗?能不能......帮她看看?不用你白看,该多少钱我们出!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阿芳这话,等于是把选择权直接塞到了我手里。朋友开口求助,于情于理我都该帮。而且,这证实了我的感应没错,小雅的情况在加重。 这行当里,老辈子传下来的几个字,重如泰山:法不轻传,道不贱卖,医不叩门,卦不空出。该是谁的缘分就是谁的,总是跑不了的 医不叩门这四个字,像道紧箍咒,把我牢牢地按在原地。啥意思?就是说,再高明的医生,也不能主动上门去问:哎,你有病没?我给你治治吧。这不合规矩,也容易招人嫌。缘分不到,你主动凑上去,轻了人家当你神经病,重了觉得你在咒他,反而结下恶缘。这就像你看见有人要摔跤,可以伸手扶一把,但不能追在人家屁股后头喊你要摔了你要摔了。 我握着手机,沉吟了好一会儿。电话那头阿芳还在说:我知道这有点唐突,你要是不方便...... 芳儿,我打断她,语气不由得严肃起来,咱们是朋友,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干这行,有些老祖宗传下的规矩不能破。其中一条就是医不叩门。我现在要是主动凑上去,说小雅身上有什么什么,这不合适。得她自己真心实意地信这个,来找我,这个缘分才算接上,我才能开口。要不然,我就是坏了规矩,不但帮不了她,可能还会适得其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阿芳似懂非懂地了一声:还有这讲究啊......那我让她自己联系你? 我松了口气,知道阿芳明白了我的难处,你让她加我微信吧。如果她信,愿意问,我肯定尽力。要是不信,或者觉得没必要,你也别勉强。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强求不得。 这就是规矩。法不轻传,是怕所传非人,把本事用歪了;道不贱卖,是维护这份传承的庄严,不能当成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商品;医不叩门,是尊重他人的选择和因果,不强行干预别人的命数。 挂了电话,我心里乱糟糟的。一方面,为能名正言顺地帮到小雅(和她奶奶)感到一丝轻松;另一方面,那种必须等待、不能主动的无力感,又萦绕在心头。 几分钟后,微信弹出一个好友申请,备注是阿芳朋友小雅。 我点了通过。看着那个卡通头像,我迟迟没有主动发消息。我在等,等一个更合适的时机,也在积攒开口的勇气。现在球到了她那边,我必须等她先开口,发出那个的信号。这个口,不能由我来开。 这大概就是咱们这行最别扭也最需要恪守的地方。有时候,明明看到了问题的答案,看到了别人身处迷雾,你手里就提着灯,却不能主动跑过去说我给你照照路。你得等,等对方在迷雾里感到害怕,主动喊一声:这儿太黑了,谁能帮帮我? 这时候,你递过去的灯火,才算真正结了善缘。所以谁加我,我都不会主动去开口,这也是规矩 这份看得到的能力,在某些时候,不是神通,反而成了一种需要以极大耐心和定力去把持的沉重考验。我知道,接下来和小雅的对话,将是一场关于信任、缘分和规矩的微妙等待。 喜欢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请大家收藏:()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80章 缘起缘落总有时 小雅加了我微信后,整整三天,我的手机里他的对话框都安安静静的。她的朋友圈设置的是三天可见,一片空白,连个蛛丝马迹都摸不着。我这心里头,就跟等另一只靴子落地似的,悬着,不踏实。 我跟自己说:随缘吧,规矩就是规矩,人家不开口,那就是缘分没到。可眼睛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瞟一眼手机里她的对话框,生怕错过了什么。这种感觉挺熬人的,就像你知道有个地方着火了,手里提着水桶,却只能等着主人来喊救命。 到了第四天下午,我正给阳台上的花浇水,手机“叮咚”一声。心里有个念头是她,放下水壶擦擦手,点开一看,果然是小雅。其实这个人加我后,说话后我就有一种感应这个人是否心诚,这是仙家给的心通,目前来说,没有感应错的,那种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骄傲的目中无人的,一个没有遗漏,这类人,劝一次就行了,没必要劝更多次。因为浪费时间,人家也不会听你的 “王姐,在吗?冒昧打扰您了。”后面跟了个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定了定神,没立刻回。不能显得太急切,得稳住。过了五六分钟,我才回复:“在的,小雅,有什么事你说。” 对话框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反反复复了好几次,可见她打得挺艰难。最后发过来一段长长的文字: “王姐,是芳姐跟我说您懂这些。我最近……状态特别不好,老是梦见我奶奶,醒来心里就堵得慌。去医院查了,什么都查不出来。芳姐说,可能……可能是不是有什么说道?您能帮我看看吗?” 看着这段话,我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一半地。她主动问了,这个“缘”就算接上了。我不用再背负着“医不叩门”的心理压力。 “别着急,慢慢说。”我回道,“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发给我,就是出生的年月日时,越具体越好。再拍张掌纹照片,要自然光下的。” 这是规矩,也是必要的程序。对于他这件事,八字是根,掌纹是果,结合起来看,才能把事情捋清楚。我不能单凭饭局上那点感应就下论断,那不严谨,也容易出错。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看是哪个老仙坐堂,每个老仙的规矩也是不一样的,我家有个老仙就是要掌纹 小雅很快把信息发来了。我让她稍等,然后净了手,在堂口点了炷香。青烟袅袅升起,我的心也慢慢沉静下来。对着小雅的生辰八字和照片,我试着去连接和感知。 这一看,心里更清楚了。 她命里带着孝服煞,主长辈缘分浅,但和奶奶的羁绊极深。我的心通显示,掌纹里,代表祖荫的那条线中间有个明显的断口,旁边还生出许多细小的杂纹,这正是被家亲执念缠绕的典型迹象。更重要的是,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位老太太——穿着深蓝色的旧式棉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但眉眼间锁着一股化不开的忧愁,就站在小雅左后方,不停地叹气。 问题确实出在她和一个女人身上。老太太心里憋着一口气,是关于一件旧物分配不公的怨念,这口气没顺下去,她走得不心安。 我睁开眼,斟酌着怎么开口。话不能说得太直白,也不能太玄乎,得让她能听懂,又能接受。 “小雅,”我发了一段语音过去,尽量让语气平和,“我看了。你身边确实跟着一位女性长辈,我描述了大致的形象。她不是想害你,是心里有件放不下的事,跟你还有一个女人有关,可能牵扯到老人留下的一件东西。她这一走,心事未了,这口气堵着,看你最近运势低,就靠得你近了点,所以你才会觉得累,总梦见她。” 信息发过去后,那边久久没有回复。我心里有点打鼓,是不是说得太直接,吓到她了?还是她不信,觉得我在胡说八道? 过了足有十来分钟,小雅才回过来一条语音,声音带着哽咽:“王姐……您……您说得太准了!我奶奶走之前,就是为了一个老玉镯子的事,跟我姑吵了一架。那镯子是我爷爷留下的,奶奶本来想留给我的,我姑非要争……奶奶气得不行,没两天就……” 她说不下去了,发过来一串哭泣的表情。 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人啊,有时候就是为了一口气,为了一点物,活着时争,走了还放不下,何苦呢? “现在事情清楚了,”我继续引导她,“你奶奶不是怪你,她是希望你能把这个结给解开,让她安心。你需要跟你姑姑把这件事说开,那镯子怎么处理,你们商量着来,最重要的是把老人心里这口气给顺了。” “可是……可是我姑那人特别固执,我怕我说不通她……”小雅显得很为难。 “这不是说不说得通的问题。”我语气稍稍加重了些,“这是做给活人看,更是安息亡人的心。你不需要跟她吵,就把奶奶托梦很难受的情况告诉她,说是找了人看,点明了是这个镯子的事。她若信,自然会把镯子的事处理好;她若不信,那也是她的因果。但你作为孙女,把话带到了,把该尽的心尽了,你奶奶自然就不会再跟着你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小雅似乎在消化我的话。 “王姐,那我……我需要做什么法事吗?或者请个符什么的?”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明白她的心思,很多人觉得花钱做场法事是最简单直接的解决方式。但我不能这么干。 “小雅,”我认真地说,“这事儿根源在你们家人的心结上,法事只是辅助。先把人的事情处理好,这才是根本。等你们俩商量出个结果,哪怕只是口头上的一个承诺,让你奶奶知道这个结解开了,到时候如果还需要,我再帮你送送她,烧点纸钱寒衣,让她在下面宽裕些,这事才算彻底了了。” 我不能大包大揽,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出马仙是调解员,不是保姆,最终解决问题的钥匙,始终在当事人自己手里。这叫“助缘”,而不是“代劳”。 小雅听了我的话,似乎踏实了些:“好的,王姐,我明白了。谢谢您,我……我试试跟我姑说说看。” “嗯,去吧。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说。” 放下手机,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事儿,总算是往前推动了一步。我能做的,就是点明方向,给予信心,剩下的路,还得她自己去走。 窗外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我看着楼下的车流人流,心里感慨万千。咱们这行,度的是阴阳两界的困扰,解的却是活人心里的疙瘩。规矩要守,缘分要等,话要说到位,力要用对地方。每一步,都得掂量着来。 小雅这件事,就像一面镜子,照见的不仅是她的家事,也是我修行路上必须时刻自省的准则。法不轻传,道不贱卖,医不叩门,——这十二个字,真是重逾千斤。 喜欢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请大家收藏:()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81章 缘起性空见真章 这事儿过去约莫半个多月,我差不多都快忘了。那天下午,我刚给一个外地香客打完表文,门铃就响了。开门一看,阿芳站在门口,脸上堆着笑,旁边正是小雅。小雅手里还提着一盒包装精美的水果,脸色比上次吃饭时红润了不少,眼里的疲惫也散了,看着清爽多了。 “哟,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快进来坐。”我赶紧把她们让进屋。安排了一下手头的事。 阿芳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语气带着几分兴奋:“我的好姐姐,你可真是神了!我们今天是特意来谢谢你的!” 小雅把水果放在茶几上,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有些激动:“王姐,真的太感谢您了!我……我跟我姑说了。” 我请她们坐下,倒了茶,才不紧不慢地问:“哦?说说看,怎么样了?” 小雅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平复心情:“我听了您的话,硬着头皮去找了我姑。开始她还不耐烦,觉得我瞎折腾。我就把奶奶总托梦叹气,我浑身难受去医院查不出毛病,还有您点明是镯子的事儿,都跟她说了。” 她顿了顿,眼神里有些感慨:“我姑听完,愣了好半天,然后……然后就哭了。她说她不是真想要那个镯子,就是觉得奶奶偏心,心里憋着一股气。奶奶走之前,她们娘俩就因为这事儿吵,话赶话都没好听的。没想到奶奶把这事带走了,还……还这么不安生。” “后来呢?”我轻声问,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后来,我姑从柜子里拿出那个镯子,我们俩对着镯子,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她说她后悔了,不该跟奶奶争。我们说开了,都觉得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最后我们商量好,镯子先放我姑那儿,等以后她闺女长大了,给她当嫁妆,也算是个念想。”小雅说着,眼眶有点红,“说也奇怪,那天晚上,我就梦见我奶奶了。她还是穿着那身蓝棉袄,但没叹气,就站在老房子门口,冲我笑了笑,然后转身走了,特别安详的样子。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梦见过她,身上也不觉得累了,睡觉特别香!” 阿芳在一旁插嘴:“可不是嘛!你看她现在这气色,跟换了个人似的!” 我听着,心里也替她们高兴。这就对了,老祖宗的东西是死的,人心是活的。把心里的疙瘩解开了,比烧多少纸、做多少法事都管用。那位老太太,要的从来就不是那个冰冷的玉镯,而是她们之间的和睦与理解,是一句迟来的道歉与释怀。 “这就好,”我点点头,“老人安心了,你们也轻松了。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小雅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一种说不清的探究欲:“王姐,我……我能问问吗?您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连跟我姑姑有关,为了件东西都知道?这太……太不可思议了。” 我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东西,说玄也玄,说不玄也不玄。就像老中医号脉,能通过脉象知道你这病根在哪儿。我们呢,是通过一些媒介,比如八字、气场、梦境,来感知事情的源头。你奶奶的执念那么重,就像在你身边形成了一个特殊的能量磁场,有经验的人,自然能‘看’到、‘听’到、‘感’到。” 小雅听得入了神,喃喃道:“能量场……感知……王姐,不瞒您说,经过这事,我忽然觉得,这世界上可能真的有很多我们不了解的存在和道理。” 她犹豫了一下,像是下定了决心,声音轻了些:“王姐,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跟别人有点不一样。从小就感觉挺孤独的,跟父母缘分好像也淡,倒是特别喜欢去寺庙那种地方,一进去就觉得心里特别安静,好像那是我的家一样。有人说我这是佛缘重,六亲缘浅……您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微微一动。看来,这次事件不仅解决了她奶奶的问题,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对自身生命轨迹的好奇与探索之门。她开始思考更深层的东西了。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细端详了她片刻。她的面相确实带着一种清冷和疏离感,眉眼间有种超越年龄的沉静,这是典型的与世俗亲情缘分较薄,但与精神信仰缘分深厚的特征。说白了就是身带缘分之人,之前不提是因为人家没问,不问不说,这是规矩 “佛缘重,六亲缘浅,这话有一定道理,但不能完全这么理解。”我斟酌着用词,“不是说佛缘重就一定要出家,或者注定家人不睦。更像是一种生命能量的倾向性。你的能量可能更容易与精神层面的、宏大的、慈悲的东西共鸣,所以在细腻琐碎的人情世故上,就会显得吃力些,感觉缘分不深。这未必是坏事,这样的人,往往内心更敏锐,更容易看透一些本质的东西,也更有寻求生命真谛的动力。” 我指了指她带来的那盒水果:“就像这水果,有人喜欢甜的,有人喜欢酸的,口味不同而已。你的‘生命口味’,可能更偏向于精神食粮。” 小雅的眼睛亮了起来,仿佛找到了知音:“对对对!王姐,您说得太对了!我就是这种感觉!那……那我这种,算不算也是一种……缘分?像您这样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她问得小心翼翼,却又充满期待。 我笑了,知道她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勾起来了。这是一个重要的节点,引导得好,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修行之路;引导不好,可能又会陷入对神通的盲目追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不尽相同。”我坦然道,“我的路是出马仙,你的路未必是。但你有这份佛缘和敏锐的感知力,本身就是一种宝贵的资质。你可以先从了解开始,学着静坐,观察自己的起心动念。先把人做明白了,把心安顿好了,以后的路,该显现的时候自然会显现。不必急着找答案,答案往往在路上。” 小雅认真地听着,像是要把每句话都刻在心里。 阿芳在一旁看着我们,笑道:“得,我看小雅这是要‘上道’了。王姐,你这就开始传道授业了?” “谈不上,”我摆摆手,“就是随便聊聊。修行修行,最终修的是自己,别人只能指个方向。” 又坐了一会儿,她们便起身告辞。小雅临走前,又要给我塞红包,说是答谢。我推了回去:“上次因果已了,再说了,朋友之间,不提这个,再说上次你已经给了卦金,。看到你问题解决了,比什么都强。以后有什么想不通的,随时可以来聊聊。” 送走她们,关上门,屋里恢复了安静。我看着那盒水果,心里挺欣慰。小雅这件事,算是圆满了。不仅帮她们化解了家亲的执念,更重要的是,似乎为小雅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让她开始审视自己的生命和更多的可能性。 这大概就是咱们这行最大的价值和乐趣所在——不仅仅是处理那些玄乎的“事”,更是通过这些事情,去启发人,引导人,让人心走向更光明、更开阔的地方。 而小雅那被勾起的浓浓好奇心,她的路,会走向何方呢?我隐隐感觉,我们的缘分,不会就此结束。 喜欢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请大家收藏:()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82章 余波与新生 小雅和阿芳来访之后,我的生活似乎又回归了往日的节奏。微信上依然有各种各样的求助,人间的悲欢离合透过屏幕,化作一段段语音和文字,在我这小小的书房里流转。我依旧按部就班地打表、看事、开导,恪守着“法不轻传,道不贱卖,医不叩门”的规矩。 但有些东西,确实不一样了。 小雅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微信聊天列表里。她不再仅仅是因为自身的困惑,更多的是带着一种强烈的求知欲。她会在我空间相对清净的傍晚,发来信息。 “王姐,《心经》里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个‘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什么都没有吗?” “王姐,我今天试着静坐了十分钟,脑子里念头乱飞,根本静不下来,这正常吗?” “您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能量倾向,那怎么才能知道自己的倾向到底是什么呢?” 她的问题从佛经义理到实修体验,再到对自身生命的探索,越来越深入。我能感觉到,上次她奶奶的事情,像一把钥匙,不仅打开了她对玄学世界的好奇,更撬动了她对自身生命本质的思考。她不再满足于仅仅解决一个具体的“问题”,而是开始探寻现象背后的“道理”。 这种转变,让我欣喜,也让我更加谨慎。我回复她的问题,尽量引经据典,用她能理解的语言解释,但绝不故弄玄虚,也绝不轻易给一个确定的答案。我更倾向于引导她去思考,去自己体会。 “ ‘空’不是没有,而是不执着,不固化。就像水,装在杯子里是杯子的形状,装在瓶子里是瓶子的形状,它本身不拘泥于任何形态,这就是水的‘空性’。我们的心,也要练习这种不执着于任何念头、情绪和外相的能力。” “静坐时念头纷飞太正常了,初学都是这样。不要去压制念头,看着它们来,看着它们走,就像看天上的云,不迎不拒,你只是那个看着的天空。” “了解自己的能量倾向,需要静心和观察。你做什么事最投入、最快乐、内心最安宁?你对什么最敏感?是声音、色彩,还是他人的情绪?这些细微的感受,都是线索。” 我们的交流,渐渐有点像道友之间的切磋,而非单纯的请教与解答。我能看到她内在的慧根正在被唤醒,那种对生命实相的渴求,非常纯粹。 然而,命运的涟漪从来不会只朝一个方向扩散。 就在小雅沉浸于她的精神探索时,她现实生活中的“六亲缘浅”似乎也开始显露出更具体的形态。 一天晚上,她突然发来信息,语气带着明显的低落:“王姐,我今天跟我妈通电话,又吵了几句。她总觉得我整天想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是不务正业,催我赶紧找个稳定对象结婚生孩子才是正道。我感觉……我们完全无法沟通,就像在两个世界。” 我看着她的话,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她无奈又孤独的神情。这就是她命理格局的显现——与世俗价值观、与最亲近的家人,总隔着一层无形的膜,难以真正融合。她的精神追求,在家人看来或许是虚无缥缈的“歧途”。而这也是好坏并存。福祸相依 “理解他们,但不必强求认同。”我回复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认知局限和生命轨迹。你母亲希望你安稳,是出于她的爱和认知方式。你寻求内心的答案,是出于你的本能和缘分。这两者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是道路不同。试着在不违背自己内心的情况下,与他们和平共处,这是一种修行。” 我知道,这种家庭观念带来的张力,可能会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伴随着她,成为她修行路上需要不断面对和超越的课题。 与此同时,我自己这边,也感受到一丝微妙的变化。自从解决了小雅奶奶那件颇为“精准”的案例后,通过阿芳和小雅无意间的传播,找我的人里,似乎多了一些“慕名而来”的。他们不再仅仅是询问具体的运势、疾病,而是开始出现一些寻求“更高”指引的人。 比如,有个自称修行多年的男士,加上微信就问我能否帮他“打通中脉”、“见到自性光明”;还有一个年轻女孩,直接问我能不能收她为徒,传授“神通”…… 这些请求,让我有些哭笑不得,也倍感压力。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不过是个借助仙家力量、略通因果、在红尘中修行的出马仙,哪里懂得什么“打通中脉”,更不敢妄谈传授“神通”。我一一婉拒,并引导他们回归经典,踏实修心。 但这些现象,也让我意识到,名声像一把双刃剑。它能让你帮助到更多有缘人,也容易招来不必要的关注和误解,甚至将你推向一个你并不想占据的“神坛”。我提醒自己,更要如履薄冰,守住本分,绝不能迷失在虚名之中。 日子就在这样的余波与新生的交织中,悄然流逝。小雅依旧会在某个夜晚发来她的感悟或困惑,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世界正在一点点构建,虽然时有迷茫,但方向是清晰向上的。而我,则继续处理着各式各样的人间疾苦,在屏幕内外扮演着倾听者、分析者和偶尔的指路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直到一个看似平常的下午。 小雅发来一条信息,内容却与以往不同,带着一丝困惑和隐隐的不安。 “王姐,我最近静坐的时候,偶尔……会看到一些非常模糊的、金色的光点,一闪而过。而且,昨天午睡,我好像做了一个很短的梦,梦里听到一种很好听、很庄严的铃声,醒来后心里特别平静,但……又觉得有点陌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您说,这……这是什么情况?是我静坐出偏差了吗?” 看到这条信息,我端着手机,愣了几秒。 金色光点?庄严的铃声? 这听起来,不太像是普通的静坐反应,更不像是出偏差。那种描述,带着一种……超越我个人经验范畴的、更为纯净和庄严的气息。这与我们之前探讨的佛缘,似乎隐隐对应上了,但展现的形式,却是我这个出马仙路径并不完全熟悉的领域。 她的修行之路,似乎正在以一种超出我预想的方式,悄然展开。 我沉吟良久,才谨慎地回复道:“别担心,不像是偏差。每个人的因缘和感知都不同,你描述的这些,可能与你自身的深厚佛缘有关。继续安心静坐,观察就好,不必执着,也不必害怕。记住,万法归一,最终都是指向内心的清净与觉悟。” 信息发出去后,我放下手机,走到窗边。 夕阳的余晖给城市镀上了一层暖金色。我知道,小雅的路,已经真正开始了。她即将踏入的,可能是一片比我所能指引的更为广阔和深邃的精神疆域。我能做的,或许只剩下陪伴和在她需要时,给予一些基于普遍修行原则的建议。 而我的路,也依然在继续。前方还会有怎样的缘起缘灭,怎样的考验与领悟,谁又能说得清呢? 窗外,华灯初上,夜幕即将降临。这红尘中的修行,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也永远充满了未知的……可能。 喜欢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请大家收藏:()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83章 金色的涟漪 小雅那个关于“金色光点”和“庄严铃声”的问题,像一颗投入我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我给出的回复是稳妥的,让她不必执着,继续观察。但放下手机,我自己心里却琢磨开了。 这事儿,有点超出我熟悉的范畴了。 我们出马仙这一脉,处理的多是“地界”的事儿。仙家、鬼魂、祖先、冤亲债主……这些都在一个相对可以理解和沟通的体系内。气息或阴冷,或暴戾,或哀怨,或仙灵,我都能感知个大概,处理起来也有祖辈传下的规矩和方法可循。 可小雅描述的这种感觉——纯净、温暖、庄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超越性,更像是……更像是佛经里描述的某些境界。这属于“天界”或者说更高维度的信息了。我这堂口的老仙家,修行的是人间功德,对于这种纯粹的佛门感应,未必精通,就像专科大夫,看不了所有病。 这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局限。 几天后,小雅又发来信息,这次带着点雀跃:“王姐,我按您说的,没去管那些光点和声音,就是继续静坐,观察呼吸。奇怪的是,心里反而更静了,那些杂念好像少了很多。而且,我昨天路过一个从来没进去过的寺庙,鬼使神差地就走了进去,里面正在诵经,我听着那个声音,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不是难过,就是……特别感动,好像回家了一样。” 我看着这段话,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为她高兴,她找到了与她能量频率最契合的归宿;另一方面,那种“我可能无法再为她提供更多指引”的感觉更清晰了。她的路,正在向着一个我无法亲身涉足的领域延伸。 我回道:“这是好现象,说明你找到了与你内在共鸣的频率。这种感动和归属感非常珍贵,跟着这份感觉走,但记住,保持平常心。” 我的角色,似乎正在从一个“指引者”,慢慢转变为一个“见证者”和“倾听者”。 与此同时,我自己的生活,也因为这无形的“名声”泛起微波。那位曾想让我“打通中脉”的男士,又介绍了一位他的朋友过来,说是遇到了极其棘手的事情,非“高人”不能解决。 加上微信后,对方自称姓韩,开口语气就带着一股焦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 “王师傅,久仰大名。我遇到的事,比较特殊,恐怕一般人都处理不了。”他发来一段语音,背景音有些嘈杂,“我最近总觉得心神不宁,运势起伏极大,怀疑是被人做了局,用了非常厉害的手段。您看,能不能帮我破一破?钱不是问题。” 我微微皱眉。这种“不一般”、“厉害手段”的说辞,往往意味着当事人的心理投射和想象远大于实际问题。而且,一上来就强调“钱不是问题”的,多半问题都出在自己心里。 我没有立刻接茬,只是让他先把基本情况和他的生辰八字发过来。 排开他的八字一看,确实有些冲克,流年不利,但绝无他所说的那种被“厉害手段”陷害的迹象。更多的是自身心浮气躁,决策失误,加上流年不利,导致的连锁反应。 我正准备组织语言,委婉地点明关键,让他注意自身心态和决策。他却似乎等不及了,又发来一条信息: “王师傅,不瞒您说,我也认识几位‘上面’的人。”他话语里带着某种暗示,“他们都说了,我这事不简单。您要是觉得棘手,或者需要什么特殊的法器、仪式,尽管开口,我都能安排。” 这话里的意味,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像是在试探我的“能耐”,又像是在用他所谓的“上面有人”和我认知之外的“特殊法器”来施加压力。 我忽然觉得有些疲惫。相比于小雅那种纯粹的精神求索,这种夹杂着炫耀、猜疑和功利心的求助,显得如此沉重而浑浊。 我定了定神,不再犹豫,直接回复道:“韩先生,从您八字和描述来看,问题核心不在外邪,而在自身心念与流年冲克。您疑心越重,心神越不宁,运势越动荡。当务之急是静心反省,踏实做事,而非向外寻求破解之法。我能力有限,您所说的特殊法器等,我并不精通,也无法提供。建议您先调整心态,若仍觉不安,可寻访其他明师。” 信息发出去,我几乎能想象到对方可能会有的错愕或不悦。但这就是我的规矩和界限。我不是神仙,办不了所有事,更不会为了迎合香客或证明自己,去触碰我不了解、不认可的领域。 果然,那边沉默了许久,才回了一个冷冰冰的“哦”字。 处理完这个插曲,我走到窗边,长长舒了一口气。夜空下,城市依旧灯火辉煌。小雅的问题,韩先生的试探,像两个极端,指向同一个核心——我的修行之路,也走到了一个需要重新审视和定位的节点。 我开始更深刻地理解“法不轻传,道不贱卖,医不叩门”这十二个字的另一层含义。它不仅是保护自己,也是对自己能力边界的一种清醒认知。以前,我或许只专注于“地界”之事,觉得这就是全部。但现在,小雅的“金色光点”让我看到了更高处的风景,也看到了自己的局限;而韩先生这类香客,则让我更坚定了只帮助那些“缘分到了、心念正”的人的原则。 未来的路,似乎更清晰,也更宽广了。我知道,我不会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神通”或涉足我不懂的领域,我会更专注于我出马仙的本分,处理好“地界”的恩怨情仇,同时,以更开放和平常的心态,去面对和接纳像小雅这样,走向不同修行路径的有缘人。 夜色渐深。我收到小雅发来的一张照片,是一本翻开的《金刚经》,旁边放着一杯清茶。她没有说话,但这份宁静的分享,胜过千言万语。 我看着照片,笑了笑。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状态。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迹上前行,彼此照亮,互不干扰,却又在某个瞬间,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带来的温暖与力量。 至于明天还会有什么样的缘分到来,谁又知道呢? 喜欢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请大家收藏:()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84章 外卖小哥的一段缘 这事儿是24年的事,我们小区里有个小伙子,二十多岁,我们就叫他小李,有些事也是缘分,他跟我老家在一个县城,我们认识也是机缘巧合遇到的,从那以后,就经常有联系,我上供的水果,馒头什么的太多也吃不完,我就给他,小伙子挺敬业的,每天早出晚归,我就把东西给他放在门卫,他回家时候就自己拿了,我们俩很少能见到,就像是那种老熟人的默契,他有啥事会发个信息告诉我一声。 有一天晚上快十点了,雨下得哗哗的,砸在窗户上跟敲鼓似的。我刚把最后一份表文叠好,准备睡觉,小李打电话来,我还一愣,因为他很少打电话,接通之后他说,他就像个机关枪,没停,“姐,我经常送外卖的一家,那家那小孩好像有啥问题,我每次送外卖都觉得那不得劲,但是我也不知道哪个地方不对劲,大人还挺正常的,就是那个小孩眼见着瘦,娘俩天天吃外卖,你能不能给他看看到底有没有啥说道”你说完了?电话那端的小李说,“嗯,我说完了” 我给他说,首先,我们这行有规矩,医不叩门,我去了人家以为我神经病不说,在骂我一顿,其次,人家信不信,我就冒冒失失的去? 他听完了说“也对,这样也挺尴尬”然后他又问我:“姐,如果我跟她说,你会看,劝她看看,她要能找你这还算是你主动吗?”这不算,但是人家得心甘情愿来找我,否则我管不了,对了,门口有东西别忘了拿回家 他说:“知道了”我们就挂断了电话 当天夜里快三点了,微信响了,上面备注,小李介绍的,这么晚了,又是个骑手介绍的,我是知道她是谁了。 对方头像是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朋友圈只能看见一条横线,这类人防备心里较强,但是对自己并无好处,内心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直接发来语音,声音哑得厉害:“王师傅,求您救命!我女儿...我女儿天天半夜哭醒,说床底下有个红衣服阿姨要带她走...” 我让她慢慢说。原来她叫小慧,是个单亲妈妈,带着四岁的女儿在城北租房子住。半个月前开始,女儿每到凌晨两点就准时惊醒,哭喊着说看见红衣服阿姨。最开始她以为是孩子做噩梦,可后来她自己半夜起夜,也恍惚看见卫生间门口有个红影子一闪而过。但是又找不见实质性的 “我去庙里求过符,也找过人看,都说没事。但是影响孩子,这个孩子一天比一天瘦,昨天开始发烧了...”小慧说着就哭了起来,“李师傅是我常点的外卖骑手,他说您看事准,让我来找您...” 我让她把孩子生辰八字发来,又问了她们现在的住址,仙家反馈回来的信息就是,这孩子命格清秀,不该招这些脏东西。我又仔细问了房子的情况,但是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唯一仙家在她提到房子的时候,给我个枯萎的树,但是这好像跟这件事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呢 但是我还是决定问问“你们搬进去之前,在哪见过枯死的树吗?很粗”我问道。 小慧惊讶的发出一声:“啊,您怎么知道?是有棵枯树,我们搬进来第一天就找人锯了...” 这就对上了,跟这个树有关,但是也说不通,到底为什么呢, 我让她在女儿床头放一碗清水,水里撒三根针,教他怎么放。安排完这些,我说:“明天我过去看看。不是去看事,就是去看看孩子。”因为没整明白,距离也不远,我也想帮帮这孩子 小慧千恩万谢,非要转钱给我,我没收。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大雨,心里沉甸甸的。这事不简单,我能感觉到。 第二天雨停了,我按着地址找过去。那是个九十年代的老小区,墙皮斑驳,楼道里堆满杂物。小慧家在一楼,防盗门上还贴着去年的福字。 开门的是个憔悴的年轻女人,眼窝深陷,一看就是好久没睡好了。屋里收拾得倒是干净,但一进门就感觉一股子阴冷,不是天气那种冷,是往骨头缝里钻的寒意。 “孩子在里屋睡着。”小慧压低声音,“从昨晚按您说的放了水碗,倒是没再哭醒,但一直说梦话...”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小女孩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时不时抽搐一下,嘴里含糊地念叨着:“阿姨...别拉我...妈妈...”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朝北的卧室,终年不见阳光,墙上还留着之前住户贴的卡通贴纸。当我的目光扫过床头时,突然定住了——墙纸接缝处,隐约透出一块暗红色的印记。 “这墙...”我指了指。 小慧凑过来看:“哦,这是之前贴墙纸时可能受潮了。我们搬进来时就有...还有院子里原来有个石榴树,我们来时候锯掉了,就在那,他指给我看了看”我心想怪不得,石榴树属阴,枯死的老树更是容易聚阴。再加上一楼潮湿,又是老小区...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只是寻常的阴气聚集,不该有如此具体的“红衣服阿姨”的形象。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我让她找来个手电,对着那块印记仔细照。灯光下,那团暗红色越来越清晰,渐渐显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像是个穿着长裙的女人... 小慧吓得捂住嘴,眼泪直流:“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说话,走到窗前。窗外是个小院,正是原来长石榴树的位置。现在那里光秃秃的,但周围的泥土明显比别处颜色深。 “这房子之前住的什么人?”我问道。 小慧摇头:“房东说是个独居的老太太,后来搬去养老院了...” 正说着,隔壁传来一阵麻将声。我心中一动,出门敲响了邻居的门。开门的是个热心的大妈,听说我们是新搬来的邻居,很热情地聊起来。 “之前住这儿的张阿姨啊?”大妈压低声音,“可怜人,女儿得病走了,她一个人住。后来总是说看见女儿回来了,穿着红裙子...再后来就搬走了,说是去养老院,我们也再没见过。” 我心里一沉。这就对了。不是外鬼,是至亲之人的执念。那位失去女儿的母亲,日思夜想,在这屋里留下了太深的印记。而她思念的,正是个穿红裙子的年轻女子... 回到屋里,我看着床上昏睡的孩子,心里有了主意。这不是驱鬼的事,是化解执念的事。 “小慧,”我说,“你去买些东西:一件红裙子,要新的;再买些纸钱、香烛;最重要的是,找一张你房东的照片,或者问问她现在的地址。” 小慧虽然不明白,还是赶紧去准备了。我留在屋里,对着那面墙轻声说道:“知道你舍不得女儿,但孩子无辜。你若真有灵,就该知道这样会害了别人家的孩子...” 墙上的红影似乎淡了一些。 等小慧回来,我让她把红裙子叠好,连同纸钱一起在院里烧化。又让她对着西方拜了三拜:“张阿姨,我们知道您想女儿了。这件新裙子烧给您女儿了,我知道你作为女儿,你为了满足张阿姨的心愿,回来看看,裙子烧给你了。你就安心去吧,别再吓唬小孩子了...张阿姨在养老院也好” 说来也怪,法事刚做,傍晚时分,小女孩的烧退了,醒来说饿,喝了一整碗粥。 三天后,小慧发来消息,说孩子再也没做噩梦,还画了幅画:一个穿红裙子的阿姨在云上跳舞,旁边是个白发奶奶在笑。 我看着那张画,心里暖暖的。这事让我明白,有些看着吓人的事,背后藏着的,不过是人间最寻常的相思与不舍。而我们这行要做的,不是挥舞桃木剑,而是读懂那些未了的心事,帮他们把断了的路,重新接上。 喜欢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请大家收藏:()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85章 尘封的念想 给小慧家处理完那桩事,我心里头踏实了不少。第三天跟我视频,能明显感觉到整个屋子的气息都清爽了,像是常年关着的窗户终于被推开,阳光和新鲜空气都涌了进来。媛媛那个小丫头,脸蛋儿红扑扑的,见了我还会甜甜地喊一声“阿姨”,眼睛亮晶晶的,精神状态好一点了,和之前那个病恹恹的样子判若两人。我想着,这一桩缘分,到这里应该算是圆满了,后续最多就是微信上问问情况,嘱咐些注意事项。 日子一晃就过了半个多月。这天是周六,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我正拿着个小喷壶,慢悠悠地给阳台上的几盆绿萝和吊兰浇水,看着水珠在叶片上滚来滚去,心里头一片宁静。就在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我擦擦手,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小慧”。 “王姐,”电话那头,小慧的声音听起来比上次轻松了许多,但语气里却带着一丝明显的犹豫和不安,“没打扰您吧?媛媛这些天一直都挺好的,夜里睡得特别踏实,一次也没惊醒过……就是,就是我这边吧,又遇到了件挺怪的事,心里头老是七上八下的,想来想去,还是得问问您。” “没事,你说说看,怎么回事?”我按下免提,一边继续摆弄着窗台上的花草,一边听着。 “是这样……”她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我前两天不是休息嘛,就想着来个大扫除,把家里彻底归置归置,也去去之前的晦气。结果在卧室那个老式衣柜的最顶上,发现了个旧皮箱,落满了灰,看着有些年头了,估计是之前的住户落下的,房东估计也忘了。我好奇,就搬下来想打开看看,里面杂七杂八的没什么值钱东西,但是在最底下,摸到了这个……” 她说着,微信上立刻弹过来几张照片。我点开一看,那是一个暗红色的木盒子,比成年人的巴掌大一些,木质看起来颇为细腻,表面有着常年摩挲留下的温润光泽,边角都已经被岁月磨得圆滑了。盒子上挂着一把小巧的铜锁,锁身已经布满了墨绿色的铜锈,像是沉默了许多年。最让我在意的是那盒子的颜色,那是一种极其沉郁的暗红,看久了,竟让人觉得心里有些发闷,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 “我本来觉得就是个旧盒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想着打开看看,要是没什么用就扔了。”小慧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后怕,“可怪就怪在这里,我一拿起这个盒子,心就慌得厉害,扑通扑通的,像要跳出嗓子眼,手也止不住地发抖。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莫名其妙地鼻子发酸,就想掉眼泪。正好媛媛跑过来看热闹,指着盒子就喊‘阿姨的宝贝’……王姐,您是没看见我当时那样,吓得我赶紧把盒子放下了,碰都不敢再碰一下。这东西,邪性得很!” 一个能让小慧心慌手抖、情绪失控,还能让感知敏锐的媛媛下意识开口的旧盒子?我放下了手里的喷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看来,我之前只是化解了弥漫在屋子里的那股无形的执念气场,却漏掉了这个实实在在的、承载着强烈情感的“念想物件”。这东西,恐怕才是张阿姨所有思念和遗憾的真正核心,是那份执念的源头。 “你先别碰它。”我立刻用严肃的语气叮嘱她,“就把盒子放在原地,用块布盖起来,别让媛媛靠近。我一会儿就过去看看。” 挂了电话,我也没心思浇花了。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多少暖意。那个暗红色的木盒子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它像是一个沉默的见证者,锁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再次来到小慧家,屋里的气息确实比第一次来时清朗、通透多了,那种无形的压抑感已经消失。媛媛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专心致志地看动画片,见到我,立刻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脆生生地喊:“阿姨好!看起来也长点肉了” 小慧的脸色却有些发白,眼神里带着残留的惊悸,她引我走进卧室,指着放在墙角那个打开的旧皮箱。 那暗红色的木盒子,此刻就静静地躺在皮箱底部的一些泛黄的旧报纸上,像一块凝固的血痂。离着还有几步远,我感受到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哀伤气息便扑面而来,比之前在整个房间里感受到的更加具体、更加沉重。那不仅仅是飘渺的思念,更夹杂着一种深沉的、刻骨的遗憾,和某种极其强烈的、未尽的期盼,像一张无形的网,从盒子里弥漫开来。 我没有急着上前,先在盒子旁边站定,闭上眼睛,缓缓调整呼吸,将心神彻底沉静下来,试着摒除杂念,去更清晰地感知这个物件所携带的信息。很快,一种强烈的情感波动如同细微却清晰的电流般传入我的感知——有泪水咸涩的味道,有无数个深夜辗转无眠的孤寂,有指尖反复抚摸某物的温润触感,还有一种……一种如同丝线般纤细、却异常坚韧的牵挂,遥遥地指向某个未知的方向。 这感觉,比之前感受到的屋内执念要强烈和具体得多。它不再是一个模糊的能量场,而更像是一段被时光尘封的、活生生的情感记忆,被牢牢地锁在了这个小小的木盒之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睁开眼,心情愈发沉重。转身对紧张注视着我的小慧说:“小慧,这个盒子,不简单。它里面装着的,恐怕不光是‘想念’,更像是一件一个人一生没能放下的大事,一个没来得及兑现的承诺,或者……一段没了结的缘分。” “啊?”小慧吓得轻呼一声,脸更白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那……那怎么办?这……这不成了个祸害了吗?放在家里也太吓人了!要不我……我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它扔了?或者……或者烧了?” “千万别!”我连忙制止她,语气坚决,“这东西承载着那么重的情感能量,可以说是一个人毕生的念想所产生的产物,他并没有什么具体的鬼怪在上面,但是感召一种东西,你们可以理解成磁场吧,新生出来的那种。胡乱丢弃或者毁坏,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因为这种不敬的行为,引来别的麻烦,或者让这份执念以另一种方式纠缠。它既然出现在这里,又被你在打扫时特意发现,这本身就是一种缘法,逃避不是办法。” 我沉吟了一下,问道:“房东那边,你有张阿姨或者她家人的联系方式吗?如果能找到她的家人,把这个盒子还回去,说明情况,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小慧连忙摇头:“我问过房东了,房东说张阿姨好像没什么直系亲属了,无儿无女的,老伴也走得早。她之前一个人住,后来精神状况出问题,还是街道和几个远房亲戚出面,把她送到城西的‘安心’养老院去了。具体在哪个房间,联系方式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线索到了养老院这里,似乎又断了。而且,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一些。张阿姨无儿无女,那她那份强烈到形成执念的思念和牵挂,究竟是对谁的?这盒子里的“未了之事”,又究竟是什么?贸然把这样一个明显装着痛苦记忆和未知秘密的盒子,送到一位精神状态本就不佳的独居老人面前,风险实在太大了。万一里面的东西刺激到她,引发更严重的精神问题,那我们的好心可就办了坏事。 “这样吧,”我对小慧说,心里已经有了决断,“这个盒子,我先带回去。光靠感应,只能知道个大概。我需要请老仙家帮忙,看看能不能在不强行打开盒子的前提下,更深入地了解里面的因果,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我们把来龙去脉弄明白了,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样最稳妥。” 小慧听到这话,如释重负,连忙点头:“好好好,王姐,听您的。放在您那儿,我一百个放心!” 我让他找来一块干净的红布,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暗红色的木盒子包裹了好几层,仿佛在包裹一个烫手的山芋,然后郑重地递到我手里。 接过那个被红布包裹的盒子,那股沉甸甸的、冰凉的哀伤感仿佛透过布料,直接传递到我的掌心。它安静地躺在我的手里,却像有千斤重,仿佛能听到一声穿越了时空的、无声的叹息在我耳边响起。 我把这个红布包小心翼翼地放进我随身的布袋里,然后告辞离开了小慧家。走在回去的路上,午后的阳光明明很好,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声嘈杂,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我却觉得心里头像压着什么东西,沉甸甸的,与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 这次接手的,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清宅”任务,不再是处理飘渺的能量。而是要去触碰一段被时光尘封的、真实的、饱含着泪水和遗憾的人生往事。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红木盒子,仿佛成了一扇紧闭的门,门后面,藏着张阿姨一生的秘密、眼泪和未竟的心愿。 接下来的关键,就是要找到打开这扇“心门”的钥匙,了解里面的故事,然后才能决定如何妥善地安置这份沉重的“念想”,而不去惊动、更不去伤害那位住在养老院里、脆弱而孤独的主人。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加快了脚步。得赶紧回去,净手,上香,好好跟堂口的老仙家说道说道这件事了。这条路,看来还得耐心地、谨慎地往下走。真正的难题,现在才刚刚开始。 喜欢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请大家收藏:()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86章 养老院里的回响 把那个用红布包着的木盒子带回家后,我没敢直接把它放在堂口的香案上。那东西承载的执念太重,我怕扰了堂口的清净。我把它放在书房一个安静的角落,下面垫了张黄纸,算是暂时安顿下来。 随后的两天,我照常处理微信上的事,该看事看事,该打表打表,但心思总有一缕系在那个角落的盒子上。我没急着去“审”它,我知道,处理这种事,心急是大忌。得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心足够静,气足够稳,才能去触碰那么深的执念。 这天晚上,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敲打着玻璃,发出细碎的声响。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我正好这个时间空挡期,貌似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一样,也觉着时候差不多了。 我净了手,在堂口点了三炷香(你们千万不要这个时间点香,出了问题我可不负责,我能,不代表你能)。青烟袅袅升起,我的心神也随之沉淀。我对着香案,心里默默禀告:“老仙家在上,弟子今日想探查一下带回来的那个红木盒子,看看里面究竟是何因果,该如何化解。请老仙家护持,指引明路。” 禀告完毕,我走到书房角落,在盒子前盘膝坐下。我没有打开红布,只是将双手虚悬在布包上方,闭上眼睛,调整呼吸,慢慢将意念沉入其中。 起初,是一片冰冷的黑暗,混杂着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像潮湿的霉斑,附着在感知里。我稳住心神,不抗拒,也不沉溺,只是像一个旁观者,静静地观察、感受。 渐渐地,一些模糊的影像和感觉开始浮现。 我“看”到一个年轻姑娘的身影,梳着两条乌黑的辫子,穿着件现在早已过时的碎花衬衫,笑得特别甜,眼睛弯成了月牙。她在一个小院里跑跳,身影活泼。我心里想这应该或许是张阿姨的女儿。 紧接着,一种强烈的、带着焦灼和期盼的情绪涌来——是在等一封信?或者是一个人?然后是剧烈的、天崩地裂般的悲痛,仿佛整个世界都塌了。这应该就是女儿遭遇不测时,张阿姨的感受。 最后,所有的混乱和悲恸都沉淀下来,凝聚成一种日复一日的、麻木的重复感。每天擦拭一个相框,抚摸一件衣物,对着空屋子喃喃自语……而所有这些行为的核心,都指向那个红木盒子。我感觉到,张阿姨将女儿最后留下的一样东西,视若性命地锁在了里面,那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念想,也是她无法走出痛苦的牢笼。 我“听”到她在无数个深夜里,抱着盒子低泣:“我的囡囡……妈对不起你……没能让你……” 后面的话模糊不清,被更汹涌的泪水淹没。 我缓缓收回意念,睁开眼睛,胸口有些发闷,眼眶也有些湿润。我大概明白了。这盒子里装的,不仅仅是女儿的遗物,更是一个母亲无法释怀的愧疚和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这份执念,源于至亲,源于挚爱,所以才会如此沉重,如此难以化解,直至形成了一个新的产物,不是鬼,可以理解成心魔,这种东西化解太难了,完全靠当事人自己的执念,但是多数影响的都是当事人,能影响到别人的,这我还是第一回遇见 第二天,我把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小慧。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哽咽着说:“原来是这样……那张阿姨也太可怜了。王姐,我们……我们能不能去看看她?就把盒子还给她,或许……或许她能好受点?” 小慧的善良让我感动,但我还是得把利害关系说清楚。“小慧,你的心意是好的。但你想过没有,张阿姨的精神状况不稳定,我们贸然把这个承载着她最痛苦记忆的盒子送回去,等于是在她还没愈合的伤口上又撕开一次。万一她受不住这个刺激,彻底崩溃了,怎么办?” “那……那总不能一直放着啊?”小慧的声音透着无奈。 “当然不能。”我说,“我们得想个更稳妥的法子。这样,你等我消息,我先想想怎么跟养老院那边沟通一下,了解一下张阿姨近期的具体情况,再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又过了两天,我通过一些关系,辗转联系到了安心养老院的一位负责人。我隐去了盒子和出马仙的部分,只说是张阿姨老房子的现租客,在整理物品时发现了老人可能非常珍视的私人物品,想物归原主,但又担心老人情绪激动,所以想先咨询一下老人目前的精神状态,看看是否适合。 养老院那边回复说,张阿姨情况时好时坏,大多数时候很安静,但偶尔会情绪低落,念叨女儿。他们建议,如果非要送还物品,最好有专业的心理疏导人员或者熟悉的亲友在场,而且最好不要直接刺激到她。 这条路,似乎也走不通了。直接把盒子还回去,风险太大。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那个红木盒子依旧静静地躺在书房的角落,像一块沉默的礁石,而我,还没找到绕过它或者安抚它的航道。 直到一个午后,我无意间看到窗外,一只小鸟衔着一根细枝,反复在一棵大树的枝桠间飞来飞去,似乎在努力搭建一个巢穴。看着它忙碌而执着的身影,我忽然灵光一闪。 也许……我们一开始的思路就错了? 我们总想着如何“处理”掉这个盒子,如何“化解”这份执念。但对于张阿姨而言,这份执念,这份痛苦的记忆,或许正是她与女儿之间最后的、唯一的连接。强行拿走,等于夺走了她活下去的支柱。 问题的关键,可能不在于“拿走”盒子,而在于如何帮助张阿姨,与盒子里的记忆、与那份愧疚和遗憾,达成某种程度的“和解”。让她能够带着这份念想,相对平静地走完余生。 可是,该怎么做呢?我一个出马仙,擅长处理灵异问题,但对于生者内心如此深重的情感创伤,又能做些什么?就算是心魔没错,这对于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该怎么办,我没招呀,真是难 我看着书房角落里那个暗红色的影子,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棘手和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这已经不单单是“事”了,这是“心”病。而心病的方子,往往不在符咒里,不在法事中,而在更细微、更需要智慧的地方。 雨还在下,敲击声渐渐密集起来。我知道,我必须找到一个方法,一个既能尊重张阿姨的痛苦,又能给她带去一丝微弱光亮的方法。这条路,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 喜欢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请大家收藏:()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87章 无声对意念的对话 自从感知到红木盒子里那份沉重的母爱与愧疚后,我有好几天都没去碰它。它就那么安静地待在书房角落,用红布盖着,像个沉睡的伤口。我知道硬来不得,得等一个契机,或者说,等一个更清晰的指引。 这些天,我照常处理微信上的事,但心里总搁着这件事。给别的香客看事时,也格外留意那些涉及亲人离世、执念难消的案例,想从中找些启发。可每个人的因果都不一样,张阿姨这份缘,终究得她自己来解,我们外人,充其量只能搭个桥。 转机出现在一个普通的周三下午。我正对着电脑整理一份复杂的表文,窗外天色有些阴沉。不知怎么的,我忽然觉得书房里的气息有些异样,不是阴冷,也不是躁动,而是一种……极其微弱的、带着水汽的悲伤,像清晨的薄雾,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那个角落。红布依旧盖着,但我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那层布料,看到盒子本身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波动。它不再仅仅是沉默,更像是在无声地诉说。 是的,我忽然明白了。老仙家之前让我感知到的,是过去的、凝固的悲伤。而现在,或许是时机到了,或许是张阿姨那边又发生了什么,这盒子里的“念”活了,它在主动向我展示,或者说,在寻求一个出口。 我放下手里的活,没有点香,也没有任何仪式性的动作。我只是搬了把椅子,坐在离盒子几步远的地方,像对待一个沉默的朋友。我放松身体,放缓呼吸,将心神完全敞开,不带任何预设和评判,只是去“听”。 这一次,涌入感知的不再是破碎的画面,而是一种更连贯的、如同溪流般的情感。 我清晰地“感受”到张阿姨日复一日的生活:清晨醒来时空茫的瞬间,对着窗外发呆的漫长上午,午后昏沉的小睡,以及夜深人静时,那无法抑制的、潮水般涌来的思念和自责。她活在时间的循环里,而那个红木盒子,是她循环的中心。 一个强烈的念头反复冲击着我的感知:“要是那天……我拦住她就好了……都怪我……都怪我……” 这愧疚感如此之深,几乎成了她存在的基石。我甚至能“看到”她无数次在想象中重构女儿出事那天的场景,用无尽的“如果”来折磨自己。她把女儿生命的重量,完全背负在了自己身上。 而那个红木盒子,就是这一切的象征。她锁住的,不仅仅是一件遗物,更是她无法原谅的自己和那个永远无法改变的结局。 我的心揪紧了。这种痛苦,光靠几句“放下吧”、“向前看”的劝慰,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她需要的不是忘记,而是被理解,是被允许继续思念,甚至是被允许继续愧疚,但同时,也要找到一种方式,让这份沉重的爱,不再成为压垮她的巨石。 我在心里,尝试着与这份执念对话,不是用声音,而是用意念。 “张阿姨,”我在心里默默地说,“我知道您想她,我知道您难受。当妈的,哪个不是把孩子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您这份心,您闺女在天上,一定看得见。” 那股悲伤的波动似乎微微停滞了一下,像是在倾听。 我继续传递着我的意念:“可您想想,您闺女要是看到您现在这个样子,天天活在后悔和眼泪里,她心里该有多疼?她最希望的,肯定是您能好好的,能替她,多看看这太阳,多尝尝这饭菜的滋味。您把自个儿困在这份难受里,岂不是让她走了也不安心?” 没有回应。只有那无尽的悲伤在缓缓流淌,但似乎少了几分尖锐的抗拒。 “那个盒子,”我小心翼翼地触及核心,“是您闺女留给您的念想,不是留给您的枷锁。您抱着它,就像抱着一块冰,越抱越冷。为什么不试着,换种方式想她呢?” 我引导着意念,想象着温暖的阳光,盛开的鲜花,孩童的笑声……这些生命中最简单、最美好的东西。我想让这份执念感受到,世界不止有失去和痛苦,还有值得留恋的温暖。 这个过程很缓慢,像在融化一块千年的寒冰。我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有多大作用,但我知道,我必须尝试。这不是法术,这是一种心灵的陪伴和引导。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里的那种微弱的、主动散发的悲伤波动渐渐平息了下去,盒子恢复了之前的沉寂。但我觉得,它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疲惫后的宁静。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精神有些透支,但心里却轻松了不少。至少,我似乎找到了与这份执念沟通的方式。这不是对抗,而是理解与疏导。 晚上,我给小慧发了条信息,没有说得太细,只告诉她:“盒子这边有些进展,我试着和张阿姨的‘念想’沟通了一下。情况很复杂,需要耐心。我们暂时还是不能直接把盒子送回去。” 小慧很快回复:“王姐,您多费心。需要我做什么,您尽管说。” 放下手机,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每一盏灯后面,或许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和难以言说的伤痛。我们出马仙,有时候就像这深夜里一盏微弱的路灯,无法照亮整个黑夜,但或许,能在某个行人迷失方向时,给他一丝微弱的光亮,照见脚下的一小步路。 张阿姨的这条路,还很漫长。但今晚,我仿佛看到,在那片无尽的黑暗里,终于透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名为“理解”的星光。下一步,我或许该去见见张阿姨本人了,不是带着盒子,而是带着这份刚刚建立起来的、微弱的心灵连接。 喜欢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请大家收藏:()一个出马仙自述真实经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