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小糖》 第1章 出镜 夏天的微风吹着少年的盛夏之恋才刚刚开始 他正操作着手机突然镜头前你的身影飘过,他抬头一看你一闪而过的身影给他吓一跳赶紧挡住了镜头:“祖宗,干嘛呢”!(弹幕: 我去谁啊?!)(弹幕: 好瘦我的天)(弹幕: 不对劲,一百分有一万分的不对劲!) 向南软乎乎的声音响起:“你已经有很久没理我了,哼!” 郑楚辞笑了笑把向南抱在怀中:“我的小祖宗,我怎么就不理你啦?” 向南:“你还说你没理我,刚刚打游戏那么激情……” 郑楚辞:“宝贝,我真的错了”郑楚辞低头在向南额头处亲了一下 郑楚辞:“乖宝贝,” 像蓝色一热两只毛绒的,白色狐狸耳朵露了出来,软软的想摸 郑楚辞喉咙一紧:“宝贝,你在故意诱惑我对吗?” 向南:“谁诱惑你了,这个自作多情的家伙!” 郑楚辞:“是吗?那能不能答应我以后只能让我看到这样的,因为我不想让别人惦记到你你只能是我的!” “你这家伙占有欲怪强的” 此时的弹幕(原来楚哥真的有男朋友!)(我以前以为都是假的呢,小情侣祝久久!……) 第2章 我喜欢你的耳朵 晚自习的走廊静得只剩晚风擦过窗沿的声儿,向南被郑楚辞堵在转角,后背抵着微凉的瓷砖,狐狸耳朵从黑色卫衣帽檐下露了半只,软乎乎的绒毛蹭着空气。 他刚跟朋友聊完天,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尽的温和,见郑楚辞眼神沉沉地盯着自己,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对方伸手扣住后颈——力道不重,带着兰姆酒的冷冽气息,裹着不容拒绝的掌控欲。 “刚那个Omega,跟你说了三分钟话。”郑楚辞的声音压得很低,尾音黏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疯戾,指尖却已经抚上他的狐狸耳朵,轻轻揉了揉,“南南的耳朵,只能我摸。” 向南的耳尖瞬间泛红,不是羞的,是被那微凉的指尖蹭得有点痒,冷空气的信息素下意识地往外溢,清冽的气息缠上郑楚辞的兰姆酒,像冰雪撞进烈酒里,奇异地中和了彼此的尖锐。他想板起脸装高冷,可耳朵被揉得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郑楚辞怀里靠了靠,声音闷闷的:“他就是问个作业。” “问作业需要凑那么近?”郑楚辞的指尖摩挲着他耳后的绒毛,眼底翻涌着暴虐的占有欲,却在触到向南依赖的眼神时,瞬间化作柔软的偏执。他低头,鼻尖蹭过向南的颈侧,贪婪地吸了口那独属于他的冷空气信息素,声音软得不像话:“南南,别让别人靠近你。” 他的指腹轻轻按压着向南的耳尖,力道温柔得像是在呵护稀世珍宝,心里却在疯狂盘算:下次再有人盯着南南的耳朵看,就把那人的眼睛挖出来。 向南没察觉他眼底的疯批念头,只觉得被兰姆酒信息素裹着很安心,狐狸耳朵蹭了蹭他的掌心,小声应了句:“知道了。” 郑楚辞低笑一声,把人圈得更紧,兰姆酒的气息彻底笼罩住他,带着独有的标记意味:“乖,耳朵真软。” 郑楚词的拇指指腹带着薄茧,蹭过向南耳廓那层细腻得近乎透明的皮肤时,动作放得极轻。向南原本还绷着脊背,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得一颤,耳尖唰地就红透了,像熟透的樱桃,连带着脖颈都漫上薄红。 他想躲,肩膀刚动了半分,就被郑楚词另一只手轻轻按在肩窝处。Alpha的掌心带着沉稳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熨帖过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安抚意味。“别动,”郑楚词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Alpha独有的磁性,落在耳边像羽毛轻搔,“刚才看你耳廓有点红,像是被压着了。” 向南的呼吸都乱了半拍,Omega的腺体在后颈微微发烫,被郑楚词身上清冽的雪松味裹着,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乖乖地不动了。郑楚词的动作很轻柔,指尖顺着耳廓的弧度慢慢摩挲,从耳尖滑到耳垂,再轻轻捏了捏那软乎乎的肉。薄茧擦过敏感的耳后时,向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细碎的呜咽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着点不自知的软糯。 “痒?”郑楚词低笑一声,指尖的力道放得更轻,转而用指腹轻轻打圈,“忍一忍,揉开就舒服了。”他能闻到向南身上清甜的栀子花香越来越浓,带着点慌促的水汽,显然是被这亲昵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 向南埋着头,脸颊贴在郑楚词的小臂上,发烫的皮肤贴着微凉的布料,稍微缓解了些燥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Alpha指尖的触感,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耳廓的酸胀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麻的暖意,顺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微微眯起眼,尾巴尖几乎要悄悄卷起。 郑楚词揉了好一会儿,直到向南耳尖的红意淡了些,呼吸也趋于平稳,才缓缓收回手。指尖离开时,他下意识地又捏了捏那软乎乎的耳垂,惹得向南又是一阵轻颤,抬头时眼睛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偏偏嘴角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 “好点了吗?”郑楚词低头看着他,眼底盛着化不开的温柔。 第3章 江南绵雨 江南的暮春总浸在濛濛水汽里,青石板路被细雨润得发亮,两岸柳丝垂落,拂过粼粼波光。郑楚词撑着一把油纸伞,伞面是沉静的墨色,恰好将他与向南拢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间。向南走在里侧,白衫下摆沾了些微湿的潮气,却依旧兴致勃勃地望着路边的花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伞柄。 “要不要看看?”郑楚词的声音被雨声衬得愈发低沉,目光落在不远处一筐盛放的白茉莉上,那花瓣上还凝着水珠,嫩得能掐出水来。向南眼睛一亮,点头时耳尖还带着点未褪的薄红,像上次被揉耳廓时留下的余温。 花摊老板娘是个和气的妇人,见两人过来,笑着递过一串编好的茉莉手环:“公子们瞧瞧,新鲜摘的茉莉,戴在身上香着呢。”向南刚要去接,却被郑楚词拦了一下。他抬手从筐中挑了两朵开得最盛的茉莉,指尖捏着纤细的花茎,目光落在向南的发间。 “别动。”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向南下意识地停下动作,脊背微微绷紧,却没像往常一样躲闪。郑楚词的手指带着惯有的薄茧,动作却轻得怕碰碎了花瓣,他拨开向南额前垂落的几缕软发,将一朵茉莉稳稳簪在他发间,又仔细调整了角度,确保花茎不硌着头皮。 另一朵茉莉,他却没有立刻簪上,而是捏在指尖,低头打量着向南。细雨落在向南的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衬得那双眼睛愈发湿漉漉的,像藏了一汪江南的春水。白茉莉嵌在乌黑的发间,花瓣莹白,与他细腻的肌肤相映,竟生出几分惊心动魄的柔媚,偏他自己还浑然不觉,正微微歪着头,眼神懵懂地望着郑楚词,像只待哺的小兽。 郑楚词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指尖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些。他没忍住,伸出手,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向南簪花处的发丝,动作带着难以言喻的缱绻。“很好看。”他的声音比雨声更软,带着Alpha独有的磁性,“比这江南的春色还好看。” 向南的耳尖“唰”地一下就红透了,比上次被揉耳廓时还要滚烫,连带着脸颊都漫上一层粉晕。他慌忙低下头,避开郑楚词过于灼热的目光,手指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角,布料被捏得发皱。鼻尖萦绕着茉莉的清香,混杂着郑楚词身上清冽的雪松味,让他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后颈的腺体也微微发烫。 “还、还有一朵……”向南的声音细若蚊蚋,头埋得更低了,连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红痕。郑楚词低笑一声,指尖捏着另一朵茉莉,绕到他身后。向南能清晰地感受到Alpha靠近时带来的压迫感,还有那沉稳的呼吸落在后颈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微微瑟缩了一下,却乖乖地没有动。 郑楚词将第二朵茉莉簪在他另一侧发间,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后颈,感受到那细腻的皮肤下血管的轻微搏动。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用掌心轻轻覆在向南的后颈上,温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带着安抚的意味。“这样就对称了。”他低声说,语气里藏不住的笑意。 向南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几乎要靠在郑楚词身上,鼻尖的茉莉香和雪松味愈发浓郁,让他头晕目眩,却又莫名安心。他抬手想摸摸发间的花,却被郑楚词握住了手腕。Alpha的掌心宽大而温暖,将他的手牢牢裹住,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内侧,那里的皮肤同样细腻敏感。 “别碰,会掉。”郑楚词低头,在他耳边低语,气息拂过耳廓,惹得向南又是一阵轻颤,细碎的呜咽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着点不自知的软糯。“我们去前面的桥上等雨停,好不好?”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完全没了平时的沉稳冷冽。 向南飞快地点头,眼睛依旧湿漉漉的,像被雨淋湿的小鹿,却乖乖地任由郑楚词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走向不远处的石桥。油纸伞下,两朵茉莉在乌黑的发间静静盛放,伴着细雨,伴着两人交握的手,在江南的春色里,晕开一抹温柔的缱绻。………… 第4章 寒雨与酒香 雨丝如帘,织就江南独有的朦胧景致。青石板路被浸润得泛着温润的光泽,踩上去足音清越,与伞沿滴落的水珠声交织成韵。郑楚辞撑着一把墨色油纸伞,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伞柄,伞面微微倾斜,将身侧的向南护得严严实实,连一缕雨丝都未曾沾到他衣角。 向南走在里侧,白衫领口衬得脖颈愈发修长白皙,乌黑的发丝被微风拂动,发间那两朵茉莉沾了些微水汽,莹白的花瓣更显娇嫩。他垂着眼帘,看似漫不经心地看着脚下的石板路,耳廓却悄悄捕捉着身侧Alpha沉稳的脚步声,还有那若有似无缠绕过来的兰姆酒信息素——醇厚中带着一丝凛冽,像极了郑楚辞本人,总是在不经意间将他牢牢笼罩。 作为罕见的狐狸Omega,向南向来以清冷示人,对陌生人疏离淡漠,唯独在郑楚辞面前,那份刻意维持的冰壳会悄然融化,露出内里藏着的闷骚与依赖。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系着的檀香折扇,那是昨日郑楚辞硬要买下送他的,扇骨温润,扇面上的荷花栩栩如生,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前面有座画桥,上去看看?”郑楚辞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轻微的俄语卷舌音,落在雨雾中格外清晰。他的目光扫过向南发间的茉莉,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拇指在伞柄上轻轻摩挲着,那是他压抑占有欲时的习惯性动作。 向南抬眼,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座石拱桥横跨在碧波之上,桥栏雕刻着精美的莲花纹样,藤蔓植物沿着桥身蜿蜒生长,沾着水珠的叶片翠绿欲滴。他微微颔首,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好。” 踏上石桥,视野豁然开朗。桥下河水碧绿如翡翠,被细雨搅起一圈圈涟漪,几艘乌篷船载着游客缓缓划过,船夫戴着斗笠,穿着蓑衣,手中的船桨轻轻拨动水面,溅起细碎的水花,惊起几只水鸟,展翅掠过水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水痕。远处的白墙黛瓦在朦胧的雨雾中若隐若现,马头墙翘角飞檐,倒映在水中,随着波纹轻轻晃动,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 “江南的雨,倒比想象中更有味道。”向南轻声感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他微微侧头,目光掠过郑楚辞线条冷硬的下颌线,见雨水打湿了他鬓角的亚麻色发丝,贴在白皙的皮肤上,竟添了几分野性的柔和,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连忙又将视线移开,落在远处的烟雨朦胧中。 郑楚辞将他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兰姆酒信息素悄然释放出一丝暖意,轻轻包裹住向南。“你若喜欢,我们可以多待几日。”他伸出手,指尖带着薄茧,小心翼翼地拂去向南发间茉莉上的水珠,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不过,别淋到雨,仔细着凉。” 向南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耳廓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却没有躲开,只是垂下眼睫,任由他的指尖在发间停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郑楚辞掌心传来的温度,还有那指尖摩挲花瓣时的细腻触感,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芽,带着一丝隐秘的悸动。“嗯,知道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些许,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软糯。 雨渐渐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来,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花草的清香,还有雨后特有的清新气息,深吸一口,让人通体舒畅。郑楚辞收起油纸伞,扛在肩上,指尖自然地握住向南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力。 “去前面的巷子逛逛?听说那里有不少有意思的小铺子。”郑楚辞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巷口,那里人声鼎沸,隐约能看到各式各样的招牌在阳光下闪烁。他能感受到掌心下向南手腕的细腻触感,那温热的皮肤让他心底的暴戾因子悄然收敛,只剩下满满的占有欲——他的小狐狸,就该这样被他牢牢护在身边,不允许任何人窥探。 向南没有挣脱,任由他牵着往前走,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碰到郑楚辞的掌心,感受到那粗糙的薄茧,心里竟莫名觉得安心。他抬眼打量着巷子两旁的店铺,古色古香的木门木窗,挂着红灯笼,随风轻轻摇曳。有卖丝绸的店铺,各色绸缎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引得不少女眷驻足挑选;有卖字画的店铺,门口挂着几幅刚完成的画作,笔墨精湛,意境悠远;还有卖糕点的铺子,飘出阵阵甜香,让人垂涎欲滴。 两人走到一家糖画摊前停下,摊主是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手中拿着一把勺子,舀起融化的糖浆,在光滑的石板上飞快地勾勒着图案。不多时,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便出现在眼前,晶莹剔透,可爱极了。旁边还摆着几个已经做好的糖画,有龙、有凤、有花鸟,个个精致逼真,引得围观的孩子们阵阵欢呼。 “想吃?”郑楚辞低头看向身边的人,见向南的目光落在那只兔子糖画上,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向南收回目光,面上依旧是淡淡的表情,语气却带着点别扭的坚持:“没必要,小孩子吃的东西。”话虽如此,指尖却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他小时候在英国王宫,从未见过这样有趣的玩意儿,心里其实颇为好奇。 郑楚辞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低笑一声,揉了揉他的头发,发间的茉莉轻轻晃动,香气四溢。“尝尝也无妨,就当体验民俗了。”他拉着向南走到摊前,对老爷爷笑着说:“爷爷,麻烦给我们做一个小兔子的糖画。” 老爷爷抬起头,看到两人,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好嘞,公子稍等。”说着,便拿起勺子,熟练地开始制作。糖浆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流畅地在石板上游走,不一会儿,一只比刚才更大更精致的小兔子便完成了。老爷爷用一根竹签将糖画挑起,递给向南:“公子拿好,小心烫。” 向南接过糖画,指尖碰到温热的竹签,心里暖暖的。他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甜丝丝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带着淡淡的麦芽香,口感酥脆,好吃得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的光芒。 郑楚辞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伸出手,轻轻擦去向南嘴角沾着的一点糖浆,动作自然而亲昵。“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宠溺的意味。 向南的脸颊微微发烫,下意识地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却还是将糖画递到他嘴边:“你也尝尝。”语气依旧带着点清冷,却难掩其中的别扭与温柔。 郑楚辞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开来,却远不及身边人眼底的光芒耀眼。他看着向南泛红的耳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柔软而温暖。“确实不错。”他笑着说,目光始终胶着在向南脸上,不愿移开分毫。 两人继续往前走,走到一家卖折扇的店铺前,向南停下了脚步。店铺的门楣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墨韵斋”三个大字,苍劲有力。店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折扇,扇面上绘着山水、花鸟、人物等图案,做工精美,让人爱不释手。 向南走进店内,拿起一把绘着寒梅的折扇,轻轻打开。扇面上的寒梅傲骨铮铮,枝干苍劲有力,梅花点缀其间,红白相间,栩栩如生,仿佛能闻到淡淡的梅香。扇骨是用上好的乌木做的,手感温润,扇起来还有淡淡的木香。 “这把扇子倒是别致。”向南轻声感叹,眼底闪过一丝喜爱。他向来喜欢梅花,觉得那凌寒独放的姿态,与自己骨子里的倔强有几分相似。 店主是个儒雅的中年人,见他喜欢,笑着介绍道:“公子好眼光,这把扇子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之一,是由著名画师亲自绘制的,扇骨是用上好的乌木做的,质地坚硬,不易变形。” 向南轻轻扇了扇,感受着扇面带来的微凉清风,心里愈发喜欢,却还是看了看价格,犹豫地放下了扇子。这把扇子的价格不菲,他知道郑楚辞“家境普通”,不想让他为自己花这么多钱。 郑楚辞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走上前,拿起那把扇子,对店主说:“老板,这把扇子我们买了。” “不用了,楚辞,太贵了。”向南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小声说道,语气带着点急切。 “喜欢就买。”郑楚辞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不容拒绝,“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别多想。”他付了钱,将包装好的扇子递给向南,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 向南接过扇子,心里既感动又有些不好意思。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扇子,扇面上的寒梅仿佛活了过来,在他眼前轻轻绽放。“谢谢你。”他抬起头,目光清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傻瓜,跟我还客气什么。”郑楚辞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动作温柔至极,眼底却藏着强烈的占有欲——他的小狐狸,就该拥有最好的一切,哪怕是一把小小的扇子,也必须是最精致的。 走出墨韵斋,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巷子两旁的灯笼次第亮起,暖黄色的光芒照亮了青石板路,营造出一种温馨浪漫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原来是不远处有几家小吃店,正飘出诱人的味道。 “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郑楚辞问道,目光落在向南脸上,带着关切。 向南点点头,肚子确实已经咕咕叫了。两人走进一家看起来很地道的江南小吃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很快递上菜单,上面列着各种各样的江南特色小吃,如小笼包、馄饨、阳春面、桂花糕等,让人眼花缭乱。 郑楚辞接过菜单,熟练地点了几样特色小吃:“给我们来一笼蟹粉小笼包,一碗荠菜馄饨,一份阳春面,还有一块桂花糕。”他记得向南刚才在小吃摊前多看了几眼这些小吃,便默默记在了心里。 “好嘞,公子稍等。”服务员应了一声,转身下去了。 趁着等待的时间,向南打开手中的折扇,轻轻扇着。乌木的木香混合着发间茉莉的清香,让他感到无比惬意。他看向窗外,灯笼的光芒倒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偶尔有几艘乌篷船从窗外划过,船夫的歌声悠扬,与店内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热闹而温馨的江南夜景图。 “楚辞,你以前来过江南吗?”向南忍不住问道,目光落在郑楚辞脸上,带着一丝好奇。 “来过几次,不过都是因为工作。”郑楚辞靠在椅背上,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这次不一样,是和你一起来的。”他没说的是,以前来江南都是处理家族事务,带着一身戾气,唯有这次,因为身边人的存在,连空气都变得柔和起来。 向南的心跳漏了一拍,慌忙低下头,脸颊发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扇骨。他能感受到郑楚辞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阳光一样温暖,让他浑身都不自在,却又忍不住想靠近。“这里的风景确实不错。”他轻声说道,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 郑楚辞低笑一声,没有拆穿他的别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里的温柔几乎要将人溺毙。兰姆酒信息素悄然弥漫开来,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包裹住向南,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很快,小吃便端了上来。蟹粉小笼包小巧玲珑,皮薄馅大,咬一口,鲜美的汤汁便涌了出来,让人回味无穷。荠菜馄饨的馅料新鲜可口,汤汁浓郁鲜美。阳春面的面条劲道爽滑,配上简单的葱花和香油,却别有一番风味。桂花糕香甜软糯,带着淡淡的桂花香,让人吃了还想吃。 向南吃得不亦乐乎,小嘴巴塞得鼓鼓的,像只贪吃的小松鼠。郑楚辞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嘴角始终挂着温柔的笑容,时不时地给他夹菜,提醒他慢点吃,别噎着。偶尔两人的筷子不小心碰到一起,向南会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迅速收回手,耳尖泛红,而郑楚辞则会低笑出声,眼底的宠溺更深。 吃到一半,邻桌几个醉醺醺的男人注意到了向南,吹着口哨说着轻佻的话,目光放肆地在他身上扫过。“哟,这小公子长得可真标志,跟个狐狸精似的。”“就是就是,要不要陪哥哥们喝几杯?” 向南浑身一僵,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冷空气信息素瞬间变得尖锐,带着强烈的警惕意味。他下意识地往郑楚辞身边靠了靠,寻求安全感。 郑楚辞眼底的温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他没说话,只是缓缓放下筷子,指关节微微作响,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兰姆酒信息素如同实质般压迫过去,带着Alpha独有的威慑力,还夹杂着一丝暴戾的血腥气——那是他常年练散打、出手伤人留下的痕迹。 那几个男人脸色骤变,醉意醒了大半,下意识想站起来,却被郑楚辞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来自顶级Alpha的压迫感,仿佛被一头凶猛的狼盯上,浑身都在发抖。 “滚。”郑楚辞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俄语特有的卷舌音,语气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 几个男人不敢多言,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小吃店,生怕晚一秒就会被眼前这个看似温和的Alpha撕碎。全程不过一分钟,向南甚至没看清郑楚辞做了什么,只觉得身边的气压瞬间恢复正常,兰姆酒信息素又变得温暖起来,包裹着他,驱散了所有不安。 “别怕,有我在。”郑楚辞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仿佛刚才那个眼神能杀人的Alpha不是他。他低头,鼻尖蹭过向南的发顶,茉莉香混着冷空气信息素钻进鼻腔,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只有在向南面前,他才能轻易收敛那深入骨髓的暴戾。 向南埋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和温暖的怀抱,心里满满的都是依赖。他伸出手臂,轻轻抱住郑楚辞的腰,声音闷闷的:“我没事。”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还是微微颤抖着——不是害怕那些男人,而是被郑楚辞刚才那瞬间的暴戾震慑到了,同时又觉得无比安心。 郑楚辞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心里一阵心疼,同时又升起强烈的保护欲。他紧紧抱住向南,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谁敢让你受委屈,我废了他。”他知道自己的占有欲有多可怕,可他控制不住——向南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哪怕只是一个眼神,都该死。 向南将脸埋得更深,感受着郑楚辞怀抱的温暖和他话语里的偏执,心里竟莫名觉得踏实。他知道郑楚辞对自己的感情不一般,这份感情里藏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偏执,却也带着满满的珍视和保护,让他无法抗拒。 吃完晚饭,两人沿着河边散步。夜色中的江南更加美丽,岸边的灯笼倒映在水中,形成一片灯的海洋。远处的青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河水缓缓流淌,发出潺潺的声响,与岸边的虫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首宁静而优美的夜曲。 向南走得有些累了,脚步渐渐慢了下来。郑楚辞察觉到,停下脚步,弯腰:“上来,我背你。”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向南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说,语气里带着点别扭。他虽然依赖郑楚辞,却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娇弱。 “听话。”郑楚辞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没让人觉得反感。他不由分说地将向南拉到自己面前,弯腰背起他,动作熟练而稳健。 郑楚辞的后背宽阔而结实,带着温暖的温度和淡淡的兰姆酒气息。向南的脸颊贴在他的后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脖颈处跳动的脉搏,还有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腔。他忍不住伸出手臂,轻轻抱住郑楚辞的脖子,将脸埋得更深,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心里一片柔软。 “楚辞,”向南轻声开口,声音闷闷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郑楚辞的脚步顿了顿,随即继续往前走,声音低沉而认真:“因为是你。”没有多余的解释,却带着足够的重量,让向南的心跳瞬间加速。 向南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沉稳的步伐和温暖的怀抱。夜色渐深,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亮了两人交叠的身影,在青石板路上拉得很长很长。 走到一座石桥边,郑楚辞停下脚步,背着向南坐在桥边的石凳上。向南依旧趴在他的背上,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感受着他掌心轻轻拍着自己后背的温度。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与河水的流淌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宁静而美好的画面。 “南南,”郑楚辞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们以后,一直这样 第5章 孤狼与空巢 莫斯科的雨总带着一股子凛冽的寒气,即便隔着留学生公寓的双层玻璃窗,郑楚辞也能隐约嗅到雨水冲刷过柏油路面的湿冷气息。他靠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边缘,屏幕亮着的界面停留在向南三天前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楚辞,竞赛场地信号不太好,别担心,结束了就回来。” 窗外的天色早已暗沉下来,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着,像是要把整座城市都裹进无边无际的潮湿里。公寓里没开灯,只有玄关处一盏感应灯还亮着微弱的暖光,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郑楚辞就那样陷在昏暗里,狼型Alpha的轮廓在阴影中显得愈发深邃,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桀骜与凌厉的眉眼,此刻却笼着一层化不开的沉郁。 他很少会有这样无所适从的时刻。作为俄罗斯总统之子,郑楚辞从小就习惯了掌控一切,暴躁的脾气和骨子里的暴虐因子让他在同龄人中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存在,散打冠军的头衔更让他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的威慑力。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所有的乖张与叛逆,在遇到向南的那一刻,就悄然有了软肋。 向南是他在中文选修课上认识的。那天阳光很好,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洒在少年身上,勾勒出他清瘦挺拔的身影。狐狸Omega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指尖握着笔,专注地看着黑板,耳廓尖偶尔会因为老师提问而泛起淡淡的粉。郑楚辞原本是抱着混学分的心态来上课的,却在那一瞬间,被这抹干净清冷的身影攫住了目光。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叫向南的中英混血Omega,信息素是极少见的冷空气味,清冽、干净,带着雪后初晴的通透,恰好能中和他身上过于霸道灼热的兰姆酒信息素。就像冰与火的碰撞,本该是极致的冲突,却在他们身上达成了诡异的和谐。 郑楚辞的占有欲从见到向南的第一眼就开始疯长。他会不动声色地将所有试图靠近向南的人挡在身后,会因为向南和别的同学多说了几句话而在心里酝酿暴戾的情绪,会在深夜里借着酒劲,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用带着兰姆酒气息的嗓音一遍遍地说“南南,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而向南,这个外表冷冰冰的狐狸Omega,却偏偏对他卸下了所有防备。会在他打完散打比赛浑身是伤的时候,皱着眉给他上药;会在他故意装作委屈撒娇的时候,无奈又温柔地摸摸他的头;会在深夜里,蜷缩在他怀里,像只依赖主人的小狐狸,睡得安稳又香甜。 这种被依赖、被需要的感觉,让郑楚辞那颗因为反社会人格而常年处于冷漠状态的心,第一次有了滚烫的温度。他开始学着隐藏自己的暴虐因子,学着在向南面前收敛锋芒,甚至会为了让向南开心,去做一些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事情——比如陪他去逛那些挤满了人的小吃街,比如耐着性子听他讲那些冗长又无聊的文学故事。 可现在,向南不在身边。 郑楚辞抬手揉了揉眉心,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他眼底翻涌的烦躁与不安。他知道向南是去参加中文辩论赛,是为了他们共同的眼底——拿到奖学金,去中国的古城西安旅行。可理智上的理解,终究抵不过情感上的空缺。这三天里,公寓里安静得可怕,没有了向南煮咖啡时淡淡的香气,没有了他坐在书桌前写字时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没有了他偶尔抬头对自己露出的温柔笑容,连空气里那股熟悉的冷空气信息素,都淡得几乎要消失不见。 他起身走到窗边,指尖按在冰冷的玻璃上。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顺着窗沿蜿蜒而下,形成一道道水痕。玻璃上渐渐凝结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模糊了窗外的景象,也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 郑楚辞盯着那层雾气,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指,在冰冷的玻璃上缓缓划过。他的指尖带着体温,触碰到雾气的瞬间,便留下了清晰的痕迹。第一个字是“向”,笔画凌厉,带着他惯有的霸道;第二个字是“南”,笔触却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珍贵的宝贝。 “向南”两个字,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布满雾气的玻璃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郑楚辞看着这两个字,眼底的沉郁似乎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温柔。他想象着向南看到这两个字时,可能会露出的无奈又好笑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可下一秒,那抹笑容就消失了。强烈的占有欲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不喜欢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不喜欢向南不在自己身边的空虚,更不喜欢想到向南可能会和其他参赛者交流、相处的画面。那些画面像一根根细针,扎在他的心上,让他体内的暴虐因子开始蠢蠢欲动。 他猛地握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尖再次抚上玻璃,这一次,带着几分急促与烦躁,狠狠地将那两个字擦掉。雾气被指尖划过,留下一道道凌乱的水痕,像是他此刻混乱的心情。“向南”两个字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就在指尖离开玻璃的那一刹那,郑楚辞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玻璃上的雾气被擦掉了一块,透过那片清晰的区域,映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就站在公寓楼下的雨幕里,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头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缕,贴在光洁的额头上。狐狸Omega的身形清瘦,却依旧挺拔,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清冷又温柔的气质。 是向南。 他回来了。 郑楚辞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猛地收缩,随即又疯狂地跳动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出现了幻觉,下意识地凑近玻璃,死死地盯着那个身影。 雨幕中的少年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微微抬起头,看向公寓的方向。隔着冰冷的玻璃和细密的雨丝,郑楚辞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脸。向南的眉眼依旧清秀,眼底带着一丝旅途的疲惫,却在看到他的瞬间,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漫天星辰都落入了他的眼眸里。 他真的回来了。提前回来了。 郑楚辞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烦躁、不安、占有欲,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只剩下难以言喻的狂喜与激动。他几乎是凭着本能,转身就往门口冲去,脚步急促,带起一阵风,甚至差点撞到玄关处的鞋柜。 手指颤抖着握住门把手,用力一拧,门“咔哒”一声被打开。冰冷的雨水气息夹杂着那股熟悉的、清冽的冷空气信息素,瞬间涌入鼻腔。郑楚辞猛地抬头,就看到向南正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身上还带着未散的湿冷气息。 “楚辞。”向南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像是长途跋涉后的疲惫,却又充满了缱绻的暖意。 郑楚辞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狂喜、激动、委屈,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占有欲。他身上的兰姆酒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带着强烈的Alpha威压,却又小心翼翼地收敛着,生怕吓到眼前的人。 向南似乎被他这副样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微歪了歪头,试探性地往前迈了一步:“我……提前结束了比赛,想着给你一个惊喜,是不是吓到你了?” 话音未落,他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拉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郑楚辞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自己的幻觉。他的下巴抵在向南的发顶,鼻尖蹭过他湿冷的头发,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空气信息素,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体温和平稳的心跳。 “南南……”郑楚辞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向南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野兽,“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不准再离开我这么久。”郑楚辞的手臂收得更紧了,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下次去哪里,必须带着我,听到没有?” 向南能感受到他声音里的不安,心里泛起一阵柔软。他知道郑楚辞看似霸道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心,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他轻轻点头,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声音闷闷的:“好,下次去哪里都带着你,不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了。” 郑楚辞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久久没有松开。公寓门口的感应灯亮着,暖黄的灯光将两人相拥的身影拉长,映在冰冷的地板上。门外的雨声依旧淅淅沥沥,玻璃上的雾气又开始慢慢凝结,却再也掩盖不住此刻室内流淌的温情。 过了许久,郑楚辞才稍稍松开他一些,低头看着他被雨水打湿的脸,眉头紧紧皱起:“怎么淋成这样?不知道打伞吗?” 语气里带着责备,眼神里却充满了心疼。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向南脸颊上的雨水,指尖的温度让向南微微瑟缩了一下。 “我打车到楼下的时候,雨突然变大了,想着很快就上来了,就没打伞。”向南解释道,嘴角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而且,我想快点见到你。” 听到最后一句话,郑楚辞眼底的责备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温柔。他抬手揉了揉向南的头发,将他湿漉漉的发丝揉得乱七八糟,像是在发泄着这几天来的思念与不安。 “笨蛋。”郑楚辞低声骂了一句,语气里却满是宠溺,“先进来,别感冒了。” 他拉着向南的手走进公寓,顺手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放在玄关处。然后,他转身去浴室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走到向南面前,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着湿冷的头发。 向南乖乖地站在原地,微微低着头,任由他摆布。郑楚辞的动作很轻,带着笨拙的温柔,指尖偶尔会触碰到他的头皮,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他抬起头,看着郑楚辞专注的侧脸,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甜甜的。 郑楚辞的侧脸线条凌厉,下颌线清晰分明,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眼神,此刻却专注地落在自己的头发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阳光透过窗户上未散的雾气,在他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戾气,多了几分柔和。 “比赛顺利吗?”郑楚辞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道,声音低沉而温柔。 “嗯,很顺利,拿到了一等奖。”向南点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小的骄傲,“本来要等到后天才能结束,但是我们提前完成了所有赛程,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我就知道你可以。”郑楚辞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我的南南最厉害了。” 听到他的夸奖,向南的耳廓尖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也没有很厉害啦,就是运气好。” “不是运气,是你本身就很优秀。”郑楚辞放下毛巾,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目光灼热地看着他,“南南,你是最棒的,只能是我的。” 他的眼神太过炽热,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却又充满了真诚与温柔。向南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微微发烫,轻轻点了点头:“嗯,我是你的,只能是你的。” 郑楚辞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和湿漉漉的眼神,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身上的兰姆酒信息素越来越浓郁,带着诱人的醇香,将两人紧紧包裹在一起。向南身上的冷空气信息素也悄然弥漫开来,与兰姆酒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让人安心的气息。 “我好想你。”郑楚辞的声音越来越低,目光落在他的唇上,带着强烈的渴望。 向南的呼吸微微一滞,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温热的唇瓣就覆了上来。 郑楚辞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思念,像是要将这几天来所有的不安与委屈都发泄出来。他的唇瓣滚烫,动作有些急切,甚至带着一丝笨拙的温柔,细细地描摹着向南的唇形,贪婪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气息。 向南微微颤抖着,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交融,像是冰与火的缠绵,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窗外的雨还在下,玻璃上的雾气越来越浓,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公寓里,暖黄的灯光下,两个年轻的身影紧紧地拥吻在一起,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对于郑楚辞来说,向南的出现,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他灰暗而偏执的世界。他可以对外人冷漠无情,可以用暴力解决一切问题,可以隐藏自己所有的情绪,但在向南面前,他愿意卸下所有的伪装,露出自己最脆弱、最真实的一面。 而对于向南来说,郑楚辞就像是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虽然霸道、偏执,却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可以对外人冷漠疏离,却唯独对郑楚辞温柔依赖,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他。 这个雨天,因为向南的提前归来,变得不再冰冷潮湿。玻璃上的雾气虽然模糊了窗外的世界,却清晰地映出了两人相爱的模样。 郑楚辞慢慢松开向南,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有些急促,眼底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与占有欲。他轻轻抚摸着向南泛红的脸颊,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南南,以后不准再给我这样的‘惊喜’了,我宁愿不要惊喜,也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等待。” 向南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心里泛起一阵酸涩,轻轻点头:“好,我答应你,以后去哪里都告诉你,再也不让你等这么久了。” “嗯。”郑楚辞满意地点点头,再次将他拥入怀中,下巴抵在他的发顶,感受着怀中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