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假女友的姑姑养成女装大佬》
1. 暑假的“假情侣”任务
我叫王如意,亲人和朋友都喊我如意。
性别男,身高一米七,体重六十公斤,留着利落的短发,模样自认是校里排得上号的帅气。
今年十六岁,是海中市高一的学生。
放学铃刚落,我套着那身剪裁利落的黑色的西装外套配同色休闲裤的校服,脚踩一双黑白拼色的板鞋,单手揣着本蓝色封皮的笔记本,慢悠悠晃在学校铺着粉纹石砖的小道上。
午后的阳光斜斜落下来,把影子拉得很长,旁边的自动贩卖机亮着暖光,远处长椅上有个的女生正捧着饮料发呆,风里裹着夏末的热意,连空气都漫着点懒洋洋的味道。
七月的日头烧得厉害,空气里都裹着黏糊糊的热意。
我攥着硬币晃到旁边的自动贩卖机前,指尖按开冰饮区的按键——“咔哒”一声轻响,冰可乐落进取货口的凉意隔着罐身都透了出来。
拉开拉环的气泡声混着暑气炸开,几口冰甜的液体滑进喉咙,从舌尖凉到后颈,我忍不住仰着脖子喟叹:“啊啊啊,夏天来瓶冰可乐真是太爽了!”
空罐被精准抛进分类垃圾桶的蓝色口,我踢了踢脚下的石砖,思绪跟着风飘得漫无边际:
终于,明天就是暑假第一天了。我还没琢磨好这俩月要折腾点啥呢。
去年这时候,家里集团的事堆得像山,我爸飞国外谈项目,我把自己锁在别墅里对着报表熬了一整个假期。
不过今年不一样了——老爸坐镇公司,连签字都轮不到我沾手,总算能松口气。
可这陡然空出来的日子反倒让人发懵,我挠了挠利落的短发,指尖蹭过校服外套的翻领:
今年暑假总不能再宅着吧……
念头刚转,走廊里晃过的浅蓝色裙摆忽然撞进脑子里——我摸着下巴弯起嘴角:嘿嘿,要不……约班花小芳出去逛个街?
嘿嘿,小芳那软乎乎的笑眼,还有扎着蝴蝶结的马尾……光是想着,嘴角都忍不住往上翘。
“嘿!!如意!你怎么这么慢啊?!”
脆生生的女声像块石头砸进我的白日梦里——抬眼一看,远处的蓝色长椅上,林薇正跷着腿坐着:
奶白色的水手服校服外套搭着天蓝色领结,浅蓝色百褶校服裙下摆刚好蹭到膝头,黑色长袜裹着纤细的小腿,长发松松垂在背后,发顶那枚红色蝴蝶结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轻轻晃着。
这丫头是我那“假女朋友”——我家集团和她家企业要绑着搞合作、融资、冲上市,两家老爷子一拍板,对外直接放了“王林两家继承人是情侣”的消息,害得我高中三年都得顶着这身份。
我啧了声,把刚冒头的绮念按下去:
得,刚编好的约会剧本,又让她给搅黄了。
磨磨蹭蹭走到长椅旁:“嗯,嗯,我刚喝完可乐,这不来了么。”
林薇皱着眉把下巴一抬:“别浪费我时间好不好?!”
“急什么?”我踢了踢长椅腿,“这可是学期最后一天,总得体面享受下吧。”
“你就是磨叽。”她翻了个白眼,语气收了收,“算了,先听我说正事。”
她指尖攥了攥裙摆,抬眼道:“刚跟我爸通电话了,他让我暑假去姑姑家待着。”
我眼睛一亮:“哦?那挺好啊——这下我能安安静静躺俩月了。”
“你先闭嘴!”林薇突然提高声调,“我爸说,你得跟我一起去。”
“哈?!”我眼睛瞪得溜圆,“你、你刚说什么?”
“我说,这个暑假你必须跟我去姑姑家。”她把话重复得一字一顿。
“等、等会儿!”我往后退了半步,“谁规定我必须去了?这指定是误会!”
“笨死了。”林薇翻了个白眼,“我爸早跟你爸谈妥了,他俩都同意你跟我走。”
“那我暑假计划怎么办?”我抓着头发急得跳脚,“我刚才还盘算着约小、小芳……”
林薇指尖攥紧了裙摆,语气沉了下来:
“你知道我们是没有其他选择的!”
我耷拉着肩膀:
“我知道!但是——”
“你和我必须这么做。”
她打断我的话,眼睛里晃着不容置疑的光,
“这是你我父亲集团合作的条件。不过就三个月而已,没你想的那么长,暑假一结束咱们就能回来。”
她别开脸,耳尖泛着点红:“我也没说想跟你一起去啊……”
我噎了噎,只能干巴巴应:“额……”
“我本来想趁着暑假好好玩的!”林薇把脸埋进臂弯里闷声说,“唉,可我们只能听他们的安排。”
“不不不……我这宝贵的暑假又要泡汤了!”
我揪着自己的短发,心里把和小芳的约会剧本撕了个稀碎,小芳,对不住了啊……
林薇抬眼瞥我,语气里带着点嫌弃:“有必要这么垂头丧气吗?我姑姑那儿没那么糟,能做的事多着呢。”
她掰着手指给我数:“你可以带游戏机去玩一整天,还能去她开的咖啡馆待着。”
“咖啡馆?”我愣了愣。
“哦忘了说,”林薇撑着长椅站起来,“她在那边开了家挺大的咖啡馆,我以前还在那儿打过工呢。”
“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没那么难熬。”我松了口气,“大不了去咖啡馆耗时间呗。”
“但你给我记清楚——”林薇突然凑近半步,声音压得低了些,“咱们对外是情侣,不能让我姑姑知道这是装的。”
“啊?她不是你爸亲妹妹吗?干嘛瞒着她?”我皱起眉。
“问题就在这儿。”林薇往旁边挪了挪,指尖捻着水手服的领结,“咱俩假扮情侣的事,只有你我和双方父亲知道。要是让我姑姑知道了,她保准得把这事儿传得所有亲戚都知道。”
“还有这操作?”我嘴角抽了抽,“也太麻烦了吧。”
“先不说这个了,该走了。”林薇拍了拍裙子上的灰,“我姑姑已经在学校外面等着了。”
我眼睛一瞪:“等等,现在就出发?”
“明天才走,”她弯起嘴角笑了声,“她就是想出发前见见咱们而已。”
我干巴巴应了声:“额……”
“别紧张,她又不会吃了你。”林薇迈开步子往校门口走,回头冲我扬了扬下巴,“走啦!”
我和林薇往校门口走,风裹着夏末的热意吹得校服外套晃了晃,我忍不住问:“嘿林薇,你姑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林薇偏过头,发顶的红色蝴蝶结跟着晃了晃:“我姑姑人挺好的,我特别喜欢她——但你要是惹到她,她变脸能比翻书还快,那场面能吓死人。所以你记住,千万别招她生气。”
“行,我知道了。”我摸了摸鼻子应下来。
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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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弯起嘴角笑了声:“你该不会怕了吧?哈哈,其实只要不踩她雷区就没事,不难的。”
话音刚落,校门口那辆银白奔驰轿车就撞进了视线——副驾驶车门边倚着个棕短发的女人,发尾刚好扫到肩线,脸上架着副黑框墨镜遮了半张脸;
她穿了件米白衬衣袖口缀着嫩黄色边,下身是条竖纹西装裤,脚踩一双细跟凉鞋,正抬着手捏着手机讲电话,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车门把手上。
看见我们,她指尖点了点屏幕挂了电话,扬声喊:“啊!薇薇来了!”
话音没落,她已经踩着凉鞋快步跑过来:“薇薇,好久不见啦!”
林薇眼睛亮了亮:“啊!姑姑!”
女人一把抱住林薇,指尖揉了揉她的长发:“才一年没见,我们薇薇都长这么高了!”
林薇埋在她肩窝里笑:“哈哈,姑姑你看着还是跟以前一样年轻呀。”
“你这小嘴越来越甜了。”女人笑着拍了拍她的背,“快让姑姑好好抱抱我的宝贝侄女。”
林薇蹭了蹭她的肩膀,小声应:“嘿嘿……”
聊了两句,女人的视线越过林薇落在我身上,墨镜后的目光顿了顿:“嗯?薇薇,这位是你的……”
林薇立刻直起身,往我这边挪了半步,耳朵尖泛着点红:“哦,我介绍一下——他是我的男、男朋友。”
女人拉着林薇的手,视线扫过我时弯了弯嘴角:“哦,这位就是你的男朋友是吧?”
我抬起手摆了摆,尽量让语气自然些:“你好,我叫王如意,叫我如意就行。很高兴认识您。”
“我是林爱,薇薇的姑姑。”她冲我点了点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我摸着后脑勺笑了笑,半开玩笑地看向林薇:“薇薇,我还以为你姑姑看着得比实际年纪小呢。”
这话刚落,林爱的脸色“唰”地沉了下来,墨镜后的眼神冷了几分:“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么没礼貌的吗?”
林薇被她攥着手,耳尖瞬间红透,结结巴巴地打圆场:“亲、亲爱的,你在说、说什么呢?”
我被这架势噎得卡了壳:“额,我……”
“向我道歉。”林爱的声音里没了半分温度。
“对、对不起,林爱姑姑。”我耷拉着肩膀应下来,心里嘀咕:什么鬼啊,不就是开个玩笑吗……
林爱松开林薇的手,双臂抱在胸前,语气里带着明晃晃的警告:“如果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说完她重新牵起林薇的手,转身往车边走去:“唉,我们上车吧。我先把你俩送回去,你们好好收拾行李——明天中午12点出发,可以吗?”
我和林薇异口同声应:“好的。”
我跟在后面坐进银白奔驰的后座,一路只听见林爱和林薇叽叽喳喳聊着天,我只能蔫蔫地盯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里叹着气:但愿这个暑假能顺顺利利的吧……
车停在别墅区门口,我和林薇下车后,看着银白奔驰驶远后,我终于忍不住问林薇:“你姑姑一直都这样吗?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发这么大火?”
林薇转过身,无奈地扶着额:“唉,如意啊,我真搞不懂你怎么有时候能这么蠢。”
我愣了愣:“什……”
“走了。”她转身往自家方向走,头也不回地扬声,“还是说你想一个人待在这儿?”
2. 消失的行李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夏末的日头仍裹着黏糊糊的热意,柏油路面泛着浅淡的烫光。
我和林薇站在别墅区外的道口——这丫头今天没套那身水手服校服,一头蓬松的长发垂到腰侧,发顶还是那枚艳红色的蝴蝶结,随着她晃脚的动作轻轻颤着;
身上是件红白细条纹的吊带背心,露出纤细的肩线,下身搭了条蓝白拼接的短款牛仔短裤,裤腿刚好蹭到膝头,手腕上串着串彩色珠子手链,看着比穿校服时鲜活了不少。
没等半分钟,那辆银白奔驰就碾着热浪稳稳停在身前,林爱按下车窗,墨镜后的眼神扫过我们:“来了?”
林薇往车边凑了半步,语气比昨天松快些:“上午好姑姑。”
我挠了挠利落的短发,跟着放轻语气应:“上午好,林爱姑姑。”
林爱指尖敲了敲车门框,语气依旧干练:“上车吧。”
林薇利落地拉开后车门坐进去,我跟着弯身钻进后座关上车门,刚把胳膊搭在窗边,轿车就缓缓滑出了道口,窗外掠过的梧桐影被阳光剪得碎碎的,裹着热意往车厢里钻。
轿车碾着柏油路面的热浪往前滑,夏末的风裹着梧桐叶的气息从半开的车窗钻进来,车载音响里飘着轻缓的旋律。
林爱握着方向盘,墨镜后的视线往后视镜扫了扫,语气带着点打趣的软:
“薇薇啊,一会就到我家了,兴奋不?我可还记得你以前在我咖啡馆打工的样子,那模样实在是……太招人疼了。”
林薇本来正支着下巴看窗外,听见这话耳尖“唰”地红透,指尖攥紧了短裤的布料,声音都飘着羞:“啊啊啊姑姑!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你现在提这个,我、我真的超羞耻的啦!”
我刚把胳膊搭在窗边吹着风,听见这话眼睛一下瞪圆了,侧过头看向林薇,语气里全是意外的笑:
“什么?你还去咖啡馆当过服务员?这我可真没看出来,哈哈!”
我撑着座椅往林薇身边凑了凑,忍不住勾着嘴角补了句:“完全想象不出来啊——你这大小姐样,居然会端盘子?”
林薇被我笑得脸颊更红,抬起脚轻轻踹了下我的腿,羞愤又带着点不服气:“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好不好?!而且我那时候可是店里最可爱的服务员!客人都夸我的!”
“最可爱的服务员?”我没忍住笑出了声,肩膀都跟着抖,“哈哈哈哈这我更没法信了——”
笑声还没落地,我余光忽然扫到后视镜里的林爱:她原本放松搭在方向盘上的指尖紧了紧,墨镜遮不住的下颌线绷得笔直,眼神透过镜面落在我身上,那股冷意和昨天校门口时一模一样。
我嘴角的笑瞬间僵住,猛地坐直身体,胳膊也悄摸摸收了回来。
我偷偷往林爱那瞥了眼,心里嘀咕:不是吧?昨天的玩笑还没翻篇?这林薇的姑姑也太记仇了吧……
之后车厢里的气氛安静——只有车载音乐还在轻轻飘着,却衬得这安静越发尴尬。
车窗外的光影从明晃的夏末午后,渐渐沉成了傍晚的暖橘色——等林爱把银白奔驰稳稳停进临海公寓的地下车库时,我腿都坐麻了。
跟着她乘电梯到16楼,林爱刷开一扇浅棕木门,侧身让我们进去:
“这里就是了,整个暑假你都住这儿。”
我刚迈进门,就抻着胳膊狠狠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泛了点酸:“啊啊,可算到了——坐了足足六个小时的车,我还以为你住得离海中市近呢。”
林爱关上门,指尖理了理衬衫袖口,语气平淡:
“我家离你们别墅区远,不过这附近有海滩,住着还算舒服。”
我正揉着酸胀的脖子,听见林薇小声“嗯……”了一声,语气里裹着明显的疑惑。
林爱和我都往她那边看,林爱挑了挑眉:“怎么了薇薇?”
林薇往客厅里扫了圈,小声嘀咕:“姑姑,你确定这是你家?我记得你家明明是别墅啊。”
“这是我给女儿买的公寓。”林爱指了指阳台外的海岸线,“她搬去国外住了,这儿暂时空着。”
林薇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哦哦,怪不得呢。”
“别担心。”林爱转过身,语气松快了些,“你跟我回别墅住,让如意一个人住这儿就行。”
林薇眼睛“唰”地亮了,蹦了小半下:“耶!那太好了!我本来还以为得跟他挤在一起呢!”
这话刚落,林爱的眼神就顿住了,她抱着胳膊看向林薇,语气里带了点打趣的意味:“嗯?我还以为你会不开心——毕竟不能跟男朋友待在一起。”
林薇的笑瞬间僵在脸上,耳尖“唰”地红透,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是说……”
我心里默默扶额:得,这丫头果然又说漏嘴。
我赶紧往前凑了半步,笑着打圆场:“她是太想你了,所以更想跟你住一起。”
林薇像是抓着了救命稻草,忙不迭点头:“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林爱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弯起嘴角笑了:“哦,是这样啊?我们薇薇可真贴心。”
她没再追问,转而看向我:“如意,跟我来,我带你熟悉下公寓。”
我挠了挠后脑勺,顺势接话:“好的,麻烦你了林爱姑姑。”
林爱又转向林薇,语气利落:“你去车里等我,等我带他看完,就送你回别墅。”
林薇像是怕再出岔子,忙不迭应道:“好的姑姑!”说着就往门口走。
林薇带上门出去后,林爱转身往客厅走,语气利落:“我带你把公寓转一圈。”
她先指了指厨房:“这儿是厨房。”又往走廊尽头抬了抬下巴,“那边是公共卫生间。”
转了不过五分钟,最后停在一扇浅木门前——林爱指尖点了点门板:“最后,这里就是你的卧室了。”
我跟着应了声:“好的。”
“不过没有独立卫生间。”林爱补充了句。
“没事,用外面的就行。”我摆了摆手,没太在意。
林爱语气缓了点:
“这原先是我女儿的卧室,装修偏女性化,你别介意。”
我笑着接话:“没问题,能睡觉就行。”
“嗯。”
林爱点点头,语气又收得严肃了些,“现在去拿你的行李吧——睡觉前记得先洗澡,我不想我女儿的卧室被弄脏,明白吗?”
她的眼神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劲儿,我愣了愣,赶紧应:“明、明白了。”
心里忍不住嘀咕:至于这么严格吗……不过这确实是人家的地方,也没法说什么。
我挠了挠后脑勺,往门口走:“那我现在去拿行李,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能先回了吧?”
林爱瞥了我一眼,语气淡淡:“行。”
我跟着林爱出了公寓,脚步不自觉加快了些,快步来到地下车库那辆银白奔驰轿车前。林爱抬手按下后备箱开关,“咔哒”一声,箱盖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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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头往里瞅了瞅,伸手在空荡荡的后备箱里翻找了半天,指尖只摸到冰凉的金属内壁,忍不住蹙起眉:“额,我的行李呢?”
没找着半点踪迹,我又转头看向坐在副驾的林薇,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你看到我行李了吗?”林薇歪头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摊了摊手表示没看到。
我抿了抿唇,只能眼睁睁看着林爱踩下油门,银白奔驰一溜烟驶远,脸上满是无奈。
回到公寓,我一屁股瘫坐在客厅沙发上,后背往靠垫上一靠,双手抓了抓头发,心里乱糟糟地想:什么鬼啊?难道我忘记带了?我明明记得我把我的行李放在林爱姑姑车的后备箱里了啊!我所有的东西全都在行李箱里面,我的衣服、手机、游戏机,而且我还得在这里整整待一个暑假!天啊!唉——我重重叹了口气,嘴角往下撇着,满脸愁容。
正在我对着天花板叹气的时候,“咔哒”一声,林爱推门走了进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挑眉问道:“如意,怎么了吗?看着你这么沮丧。”
我猛地坐直身子,眼里满是疑惑,下意识往前倾了倾:“咦,林爱姑姑,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林爱迈开步子走过来,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身体微微前倾:“我回家之后又过来了,准备拿点东西。你怎么了?”
我挠了挠后脑勺,眼神有些飘忽,犹豫着开口:“嗯……林爱姑姑,你在你的车上看到我的行李了吗?我的行李找不到了,我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呢。”说完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
林爱眨了眨眼,一脸诧异:“你的行李?没有啊。”
我耷拉着脑袋,重复道:“我的行李找不到了,我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呢。唉。”
林爱往前凑了凑,追问道:“什么?你是不是忘了把它装我车上了?”
我皱起眉,一脸困惑地摆了摆手:“我也不知道啊。我明明记得我把它装在后备箱里面了啊,但它却不在那里!”
林爱抿了抿唇,眼神带着几分审视:“你的行李我完全没有印象碰过啊。你确定你没有忘了带?”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手指抠着沙发扶手:“我、我……也许是我忘了吧。”说完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焦急,“天啊,那我现在没衣服穿了可怎么办啊。”
林爱忽然弯起嘴角,眼底带着一丝笑意:“嗯,我想我应该能帮到你。这间公寓里面应该还有些衣服没拿走。”
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身体一下坐直,语气里满是惊喜:“真的吗?”
林爱笑着点了点头:“嗯,我觉得你应该能穿。”
我连忙双手合十,脸上满是感激:“天啊,那太谢谢你了,林爱姑姑!”
林爱摆了摆手,语气温和:“那你先去洗澡吧,我帮你把衣服准备好。”
我立刻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褶皱,语气雀跃:“这是个好主意!好的,那我现在就去。”
林爱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往卫生间方向走:“我会把它们放到卧室的床上去的。”
我笑着点头,再次道谢:“那实在是太好了,非常感谢你。”
林爱嘴角噙着笑,摆了摆手:“不用谢,如意。”
我转身快步走入卫生间,抬手推开房门时,心里美滋滋地想:她比我想象得要好太多了!
可我没注意到,身后的林爱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笑容渐渐深了些,眼底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古怪。
3. 女装初体验
我快步走进卫生间,反手带上门,指尖麻利地褪去身上的衣物随手搭在一旁的置物架上。
拧开淋浴喷头,温水顺着管道哗哗流出,调试到不凉不烫的适中温度后,我抬手拨开溅起的水花,让温热的水流裹漫过肩头。
水流冲刷着旅途的疲惫,我忍不住跟着水流的节奏轻轻哼起不成调的歌,紧绷了一路的神经总算彻底松弛下来。
洗完澡之后,我裹着松松垮垮的浴巾推开房门,一脚踏进卧室时,视线里瞬间被柔粉色的调子裹住——这间房的风格比我想象中要柔和太多:
墙面上是浅米色衬着淡绿波点的竖纹墙纸,地板是带着暖光的深棕木质,靠窗的位置立着一张铺着玫粉色床品的铁艺床,床架是清浅的天蓝色,缠着卷曲的花纹装饰;
床边挨着个深褐色的矮柜,柜面上摆着个粉白波点的小盒子,旁边的窗棂嵌着彩色玻璃,阳光透进来碎成斑斓的光斑。
右侧墙边立着带镜的梳妆台,奶白色的柜身配着亮红色的圆凳,台面上还摆着几瓶洗护用品,连带着空气里都飘着点甜软的香气。
我盯着这满室的布置,指尖无意识攥了攥浴巾边:“看来,这就是我这个暑假要住的房间了啊。”
随即晃了晃脑袋,压下心头那点微妙的异样,“好吧,在睡觉之前赶紧把衣服先换上。”
目光扫过床铺,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让我松了口气,语气都轻快了些:“看来这些就是林爱姑姑为我准备的衣服,太好了。”
可等我快步走到床前,视线落向那几件衣物时,刚放下来的心跳猛地一顿——床上摊着的短袖是浅蓝底缀着软萌兔子头的卡通图案,短裤是粉白相间的波点款式,最边上那方小小的三角布料,更是印满了系着蝴蝶结的猫咪头像,粉白配色裹着甜腻的可爱感,连布料都透着细软的少女气。
“等等……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盯着那几件衣服,后颈的温度都降了几分,“这不是女孩子穿的衣服吗?”
我指尖发僵地捏起那条印着猫咪的三角内裤,布料软得几乎攥不住,脑子轰的一下懵了:“别、别告诉我我得穿这个啊!林爱姑姑一定是在逗我吧!?”
我走到卧室门口,隔着门板朝外轻喊:“嗯,林爱姑姑,你还在吗?”
指尖将门推开一条细缝,视线探出去时,正撞见林爱跷着二郎腿倚在沙发里,左手漫不经心地握着手机,浅米色的衬衫衬着深条纹长裤,姿态慵懒又随意。
林爱闻声转头看向卧室门,语气轻淡:“嗯,我还在这。不过马上就回去了的。”
我攥着门沿,语气里裹着几分窘迫:“我有点事,需要你来帮。”
“什么?我听不到你说的话。出来说吧。”林爱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带着不容拒绝的调子。
“嗯……”我无奈地将门拉开些,只露出半颗头和一侧肩膀,浴巾松松垮垮地裹在腰上,连耳根都烧得发烫。
林爱瞥见我的模样,杏眼倏地睁大:“什么?!你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啊?”
“你、你给我的那些衣服……嗯……”我指尖蜷了蜷,话都说得磕磕绊绊。
“怎么了?”林爱挑眉,语气里带着的茫然。
“那不是女孩子穿的衣服吗?我、我不能穿啊。”我垂着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那是中性衣服。”林爱轻描淡写地接话,下一秒却陡然提高音量,带着点嫌恶地催促,“我的天啊,赶紧先把衣服给穿上。我可不想看到你裸着身子在这走来走去。”
“我现在就去卫生间穿衣服,我刚才把换下来的衣服放那了。”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着要躲回卧室。
林爱却语气自然地打断我:“哦,你是说你来的时候穿的那身衣服是吧。那实在是太臭了。所以我直接把它们给扔掉了。反正你家有钱也不愁买新的不是吗?”
“嗯?!你扔掉了?我现在只剩下那身衣服了!”我猛地抬头,声音里浸满了震惊——那可是我唯一的换洗衣物。
“你不记得我在你洗澡前跟你说过的话了吗?”林爱放下手机,指尖轻轻敲着沙发扶手,“我不想让这个公寓里面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额……”我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僵在原地。
“所以,只要你还住在这里,你就必须得按照我的要求来,明白了吗?”林爱的语气陡然冷下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明、明白了……”我攥着浴巾的指尖泛白,心里却炸开了锅: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这才是我来这里的第一天啊。啊啊……我已经想回家了。
“所以你今晚就穿我给你准备的那身吧。”林爱语气又软下来,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我低低应了声“唉”,心底漫开一阵无力的叹息:看来我别无选择了。等到明天一大早,我再想办法给自己弄点衣服来穿吧。
“那你还在等什么呢?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林爱抬眼看向我,眉梢微扬。
“没……”我咬着唇,连头都不敢抬——唉,我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啊……
“在你穿好衣服之后,我还有些话要在我离开前跟你说一下。”林爱的声音里似乎多了点别的情绪。
“我现在去穿。”我几乎是逃也似的要缩回卧室,余光却瞥见她镜片后的眼神里,竟藏着几分隐约的期待,茫然瞬间裹住了我:她在期待什么?
我盯着床上那堆粉粉嫩嫩的女装,喉结滚了滚,终于还是泄了气似的叹出一声。
指尖勾着浴巾边缘往下一褪,认命地捻起那条印着猫咪图案的三角内裤——指尖刚碰到布料,那软得发腻的触感就让我耳根发烫,咬着牙套上时,臀部瞬间被裹得紧绷绷的,布料贴在皮肤上的局促感,跟我平时穿的宽松平角内裤完全是两回事,浑身上下都透着说不出的别扭。
接着是波点短裤和卡通兔子头短袖,布料裹在身上时,连肩线都显得软乎乎的。
穿好后我低头瞥了眼自己这一身,浅蓝底色缀着软萌图案的短袖,粉白波点裹着腰线的短裤,活像偷穿了哪家小姑娘的衣服,滑稽又窘迫。
我磨磨蹭蹭挪到卧室门口,刚探出半个头,就见林爱已经站了起来,正对卧室门的方向,右手掐在腰侧,那姿态像是早就等着了。
我把声音压得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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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的,连眼神都不敢抬:“我穿好了。”
“那就出来吧。”林爱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带着股让人没法拒绝的劲儿。
我拖着脚步慢慢挪出去,指尖无意识揪着短袖下摆,整张脸都烧得慌:“啊啊,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抬眼时,正撞进林爱睁得圆圆的眼睛里——她嘴角翘着,眼底明晃晃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脸颊烫得快冒烟,声音都发颤:“请、请不要像这样看着我。。!”
林爱却像是没听见我的窘迫似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满意:“如意,你穿着挺合适的。”
“你这、这是什么意思?这一点都不有趣啊喂!”我急得声调都高了些,指尖把短袖下摆揪得更皱了。
“我实话实说而已。”林爱挑了挑眉,语气坦荡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实在不想再揪着这羞耻的打扮说下去,忙不迭转移话题:“算了,你刚才不是说要跟我说些什么吗?”
林爱闻言将双手背到身后,顿了几秒像是在回忆,这才开口:“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家的路上我和薇薇聊了会天,她想暂时先一个人玩一段时间,大概一个星期的样子。所以最近不会来你这里。”
“啊,好的。”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在薇薇面前穿这一身了。
“她让我跟你说一声,免得你担心。不过别担心,我每天都会过来的。”林爱的话像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那点侥幸。
“嗯,好的。”我只能蔫蔫应下。
“如果你需要什么的话,只管跟我说就行了。”林爱话音刚落,我心里立刻盘算起明天跟她提买新衣服的事。
没等我开口,林爱涂着粉色指甲油的双手忽然拍了拍,语气里满是雀跃:“嗯好,时间很晚了,那我走了,晚安,如意。”
我愣了愣,下意识应道:“晚安,林爱姑姑。”
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满是不解:她为什么突然间会变得这么开心啊?这前后的反差搞得我有点害怕啊。
我慢吞吞地挪回卧室,视线撞上镜中那身粉白相间的装扮时,嘴角不受控地扯出一抹无奈的苦笑——软乎乎的短袖裹着肩线,波点短裤收着腰线,连裤边都透着甜腻的少女气,这模样陌生得让我自己都觉得荒诞。
我蜷着身子躺到铺着玫粉色床品的床上,指尖无意识捻着短袖的卡通图案,心里乱糟糟的:长这么大,头一次穿女孩子的衣服,那种裹身的局促、被布料勒着的别扭,混着没法言说的羞耻,还缠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像团乱麻在心头绕来绕去。
我翻来覆去地调整姿势,可布料贴在皮肤上的触感总在提醒我此刻的处境——连枕头都浸着点甜软的香气,跟我熟悉的味道完全不同。
脑海里一会儿闪过林爱刚才那带着期待的笑脸,一会儿又盘算着明天怎么开口要新衣服才不会被拒绝,思绪缠成了死结,越缠越清醒。
不知折腾了多久,眼皮终于沉重得撑不住。我攥着被角往身上裹了裹,在满脑子的杂乱思绪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4. 咖啡馆的打工协议
如意,起床啦!现在已经是早上了。
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个女声叫我起床:“啊啊,我都说过了都放暑假了,早上不要喊我起床啊。”
我起身揉了揉眼睛看着四周说道:“嗯?这不是我的房间。。”
我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等等。。这件衣服!”
我慢慢脑袋清醒想到:我想起来了,这是林爱姑姑的公寓!我待会得找她问问购买新衣服的事情。
出了卧室来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之后,我来到客厅看到林爱换了一身装扮——一头利落的棕色短发衬得她眉眼更显清利,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身上穿的是黑白格纹的翻领衬衫,下身配着条简约的白色竖条纹长裤,裤脚处露出一截深色长袜,手腕上还搭着串细细的手链,整个人看着清爽又干练。
林爱正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翻着书,身前的桌面上还放着一杯正氤氲着热气的咖啡。
我:“早上好林爱姑姑。”
林爱边垂着眼看书边说道:“早上好,你啥时候要求过我不要喊你起床了?”
我:“啊抱歉,我还以为我是在自己家,佣人喊我起床呢。”
林爱:“好吧,那这一次就算了?”
我:“嗯,我想问你件事。”
林爱放下书转头看我说道:“你的早餐对吧?已经放到冰箱里面了?”
我:“我不是……”
林爱打断我说道:“碗和勺子、筷子就在第一个抽屉里面。”
我无奈:“嗯,好的。。”
我走到冰箱前拉开门,把那份包装好的早餐取出来,转身坐到林爱对面的椅子上,拆开包装开始吃起来。
林爱始终垂着眼睛翻着手里的书,只有在咖啡杯的热气漫到书页时,才会抬手拿起来抿一口,动作轻得几乎没什么声响。
等餐盘里的食物见了底,我放下筷子,抬眼看向林爱:“林爱姑姑,谢谢你为我准备的食物。”
林爱这才从书页里抬起头,嘴角弯出一抹浅淡的笑:“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手指无意识抠了抠衣摆——身上这件女装总让我浑身不自在,定了定神问道:“嗯,你今天有空吗?”
“嗯,中午之前我都有时间。怎么了吗?”林爱合上书,指尖搭在书的封面。
“我想去商场买些新衣服,你能送我过去吗?”话刚出口,我就忍不住挺直了背,像是怕她拒绝。
林爱却忽然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些,眼神扫过我身上的衣服:
“你不用担心衣服的事情,我昨晚已经为你都准备好了。”
“太好了!”我几乎是立刻松了口气,语气都亮了起来,“我想赶紧换掉身上这身衣服。”
“不光是衣服,我还给你准备了新的肥皂和洗发水,这里的卫生用品差不多快用完了。”林爱说着,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
我愣了愣,下意识闻了闻自己的胳膊:“啊,我身上闻着真有那么臭吗?”
“并没有那么糟糕,不过我喜欢先预备好。”林爱摆了摆手,语气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好的,我没有意见。”我赶紧点头,又像是怕错过什么似的补充道,“那我先去简单洗个澡好了!”
“新的肥皂和洗发水已经放到卫生间里面去了。”林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脚步轻快地往卫生间走,心里的雀跃快藏不住了——终于可以摆脱这身羞耻的衣服了!。
我裹着浴巾洗完澡出来,往卧室走的路上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肥皂和洗发水都是花香味的,我现在身上闻着就像女孩子一样。
推开卧室门,一眼就瞥见床上摆着的新衣服——是件粉白扎染样式的短袖,衣身印着带装饰图案的爱心纹样,领口和袖口都镶着淡紫色的边;
下面配的是条深色短裤,裤边还带着浅灰的装饰线条。我看着这一身,心里瞬间哀嚎起来:啊啊,我就知道又是女孩子的衣服!
没别的选择,我只能无奈地换上这身衣服,磨磨蹭蹭走到客厅,见林爱还坐在桌前翻着书。
我挪到餐桌附近,有些不自在地开口:“嘿,林爱姑姑,你还有比这更好一些的衣服吗?而且我觉得肥皂和洗发水你好像给错了,我闻着就像女孩子一样。”
林爱抬起头,语气平淡地说:“我给你的是对的,现在你闻着很干净很清爽。跟昨天相比要好太多了。”
“嗯?”我愣了一下。
林爱合上书,继续说道:“你的衣服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它们都是中性的服装这我已经说过了。我见过很多男孩子穿这样的衣服。而且你穿的挺好的。”
“但是我不喜欢。。”我小声嘟囔着。
林爱忽然沉下脸,语气严肃起来:“那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本应该感谢我的慷慨大方。可你却一直在抱怨不满。”
我被她的语气噎了一下,连忙低头:“嗯,对不起。”
“既然你不喜欢,那你自己去买啊。”林爱瞥了我一眼。
我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知道该去哪,而且我现在身上也没有钱。”
顿了顿,我又尴尬地补充道:“哦对了,我还想问问这个暑假我能找你借一些钱来用嘛?”
林爱猛地提高了声音:“什么?找女人要钱你还算什么男人啊?你为什么不去打工赚钱呢,你没有想过吗?”
说完,她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唉,你得知道,我并不是你家的佣人,好了。我准备走了。”
我被她这一连串的话吓得一哆嗦,慌忙道歉:“对,对不起林爱姑姑。”
看着林爱推门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暗暗想着:啊,林薇说的没错,林爱姑姑生气的时候真的好可怕啊。
林爱走后,我蔫蔫地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心里又忍不住自我开解:也许我也是有点反应过度了。至少她还是给了我可以穿的衣服。
……
这天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无聊的看电视,心里叹道:唉,我又开始看起这档电视节目了。没手机,没钱,啥都没有,只能呆在这里看电视!这三天来,我真的是无聊死了!
我又想到:林薇不知道正在那里快活呢,可我却只能在公寓里穿女装看电视。天啊,这感觉实在是太讨厌了。哪怕给我点钱用也好啊。
我无奈的喊道:啊啊啊!好无聊啊!!
这时林爱开门进来了,说道:“如意,你觉得很无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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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嗯。”
林爱走到我附近的沙发旁,侧身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双手轻轻搭在膝头:“我们聊聊吧,也许我能帮到你。”
我耷拉着肩膀:“我只是觉得很无聊。。一个人呆在公寓里面,又没有手机又没有游戏机。。”
林爱抬眼扫了扫窗外:“这公寓周边有很多地方都值得一去啊。也许你可以去沙滩那边玩玩?”
我吞吐着开口:“我是挺想去玩的。但你看看我,我完全没有合适的衣服。”
林爱挑眉:“嗯?”
我慌忙摆手解释:“啊,抱歉!我并不是说你给我的衣服不好,或是什么的。”
顿了顿,我又低下头,手指抠着沙发边缘:“但是我还是想穿那种很帅气很好看的衣服出门。可我又完全没有钱。”
林爱指尖轻轻敲了敲膝盖:“明白了,问题出在了钱上面。”
我连忙点头:“也许我可以在这里找份临时的工作打工赚点钱,可我又不知道去哪里找。”
林爱听完挑了挑眉,眼神里忽然露出狡黠的光。
我看的一愣,没等我多思考,林爱就先说道:“如意,我想我也许可以帮到你。”
我惊疑地抬起头:“嗯?怎么帮我?你不是不喜欢借钱的主意吗?”
林嘴角勾出一抹浅笑:“我说的并不是借钱给你。你知道我在这临海市中心有一家咖啡馆对吧?”
我愣了愣,随即应道:“嗯,在来这里之前薇薇有跟我说过。”
林爱身体微微前倾了些:“既然你知道,那就简单多了。如意,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去我那里打工。”
我惊喜又带着不确定地问道:“嗯?你,你是认真的吗?”
林爱抬眼看向我:“当然,我干嘛要跟你开玩笑。”
我一下笑出了声,语气里满是雀跃:“哈哈,一开始你就应该告诉我的!看来这个暑假终于要变得有趣起来了。”
心里忍不住暗忖: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必须得拿到这份工作!
林爱却忽然沉下语气:“别高兴太早,我有一个要求。”
紧接着她神色严肃地说道:“你必须得听我的话,按照我的命令行事,可以吗?”林爱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会立刻开除你,并且绝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我连忙点头应道:“雇员听雇主的话那不是应该的吗?但我从来没有在咖啡馆里面打过工啊,很难吗?”
林爱指尖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不用担心。我和咖啡馆里面的员工会训练你的,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说完,林爱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微笑,继续说道:“只要你能同意我刚才所提出的要求,你就可以和我签订协议了,明天就能去上班。”
我惊喜地一下站了起来:“什么?明天我就可以去上班?那我们现在就签协议吧!”
林爱摆了摆手:“不忙。你确定你能做好这份工作吗?”
我拍着胸脯保证道:“我确定,而且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听你的话的。”
林爱微微颔首:“那行,那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挺直了腰板:“交给我吧!”
5. 锦鲤女仆咖啡馆的“改造”任务
第二天,我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装扮——浅蓝的长袖上衣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领口带着点软乎乎的弧度,衣摆轻轻垂到腰侧;
下身是条裹着腿的深色短裤,裤边堪堪遮到大腿中部,走动时还会微微晃动;脚上蹬着双蓝白拼色的低帮休闲鞋。
我对着镜子长长叹气,心里默默想道:唉,只能这样出门了,毕竟今天要去上班。
林爱在门口扬声喊到:“如意,快点,咱们该走了。”
我慌忙抬手抻了抻短裤的裤边,手指还攥着衣角没松开,连忙回到:“好的,马,马上。”
随后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顾不得心底翻涌的羞耻感,快步跟在林爱身后一起出了门。
……
随着汽车缓缓停在一个门市附近,一块棕红色木质牌匾映入眼帘,上面端端正正写着“锦鲤咖啡”四个大字,边角还刻着细碎的花纹。
林爱侧过头看我,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就是这里,如意,欢迎来到我的锦鲤咖啡。”
说完林爱伸手推开车门,利落地下了车,还顺手带上了车门。我趴在车窗上,瞥见周围行人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心里顿时慌得厉害,连忙伸出手轻轻敲了敲车窗,说道:“林爱姑姑,等等。。”
林爱刚走出两步,听到声音立刻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疑惑地挑眉:“嗯?”
她走到副驾驶车窗旁,弯腰看着车里的我,语气带着几分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我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手指紧紧抠着座椅边缘,羞红脸说道:“我不能穿这样下车进入啊。。你看看我现在这装扮!太离谱了!会被当成变态的。”
林爱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眉头微微皱起,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生气说道:“什么?这身衣服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我耷拉着脑袋,眼神飘向别处,小声说道:“是我选的。但是我的选择范围实在是。。”
林爱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语气里满是不耐:“我的天啊,如意。不要再抱怨了行不行?跟我走!”
我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刚吐出几个字:“但是我……”
林爱立刻打断我的话,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听我的话的吗?你还想不想去咖啡馆打工了?”
我心里一紧,连忙摆了摆手,急切地说道:“啊对不起!我真的很想去那里打工。”
林爱脸色稍缓,却依旧带着警告的意味,说道:“那就下车跟我来吧,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任何抱怨的话,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呦。”
我心里一惊,眼神里满是慌乱,连忙点头应道:“嗯,好,好的。。我们走吧。。”
我缓缓推开车门,双脚刚落地就忍不住往回缩了缩,无奈地低着头,羞耻得不敢去看周围行人的目光,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快步跟在林爱身后走进了咖啡馆。
我跟着林爱进入咖啡馆,刚踏进门,周围顾客投来的好奇目光就像细小的针,扎得我后背发紧,头埋得更深,连耳尖都跟着红得发烫。
这时,一道甜得像裹了糖的女声在身前响起:“欢迎回来主人!喵!”
林爱抬了抬下巴,语气松快了些:“早上好,莉莉。”
“早上好,爱姐。”
听见这声音,我忍不住悄悄抬眼——只见身前的少女站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白色围裙的裙摆上,过肩乌黑的长发被梳在脑后,发顶别着一对软乎乎的黑色猫耳头饰,耳尖还坠着细绒绒的白边;
身上穿的是黑紫配色的女仆装,领口是精致的蕾丝边,短袖泡泡袖衬得手臂愈发纤细,黑色的短裙裙摆带着层叠的白边,刚好遮到膝盖上方;
腿上裹着纯白的过膝长袜,袜边绣着浅紫色的小蝴蝶结,脚上是一双黑面的圆头系带皮鞋,鞋跟不高却衬得脚踝线条更柔和;
她的脸颊透着粉粉的软嫩,圆溜溜的杏眼弯成月牙,嘴角还带着点娇俏的笑意,活脱脱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猫耳少女。
我眼神“唰”地亮起来,心里的欢喜快从喉咙里冒出来:哇啊,好可爱的女孩子啊!林爱姑姑完全没说过这里的服务生竟然这么好看!
目光往旁边扫了扫,又瞧见其他穿同款女仆装的服务生穿梭在桌椅间,我心里更惊喜了:那边那个女孩的双马尾晃起来也好灵动,长得也超可爱。
我盯着她们,不自觉就弯了嘴角,小声嘀咕:“嘿嘿,看来我真的是做了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啊。”
这时林爱侧身指着我,对少女说道:“让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王如意,是薇薇的朋友。”
莉莉眨了眨眼,了然地点头:“哦,原来爱姐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他啊。”
我连忙挺直腰板,欢快地挥了挥手:“嗨,很高兴认识你,你是莉莉对吧,你可以叫我如意。”
莉莉捂着嘴笑了笑,声音甜软:“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如意。”
林爱接着开口:“从今天开始如意就要在这里和你们一起工作,我希望你能训练教导他一下。”
莉莉的大眼睛立刻转向我,目光落在我身上那身浅蓝上衣和短裤上,好奇地上下打量着。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又烧起来,慌忙低下头,手指攥着衣角拧成一团。
莉莉却很快收回目光,语气轻快:“不用担心爱姐,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成为朋友的。”
我偷偷抬眼瞥她,见她眼里的好奇慢慢变成了了然的笑意,还带着点笃定的了然,心里“咯噔”一下——她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可话到嘴边,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这时莉莉往前凑了凑,尾音还带着软乎乎的“喵”:“欢迎来到锦鲤女仆咖啡馆,如意,喵!我很期待与你一同工作。”
林爱抱臂看着她:“莉莉你觉得他能够胜任吗?”
莉莉盯着我的装扮,笑着点头:“完全没问题。其实他现在穿的这身看着就挺不错的,何况工装呢。”
我被夸得脸更红,声音都有点发颤:“谢、谢谢你,莉莉。”
林爱又问:“那莉莉你觉得你能够改造他吗?”
莉莉眯起眼,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猫:“嘿嘿,爱姐,这完全是小菜一碟。”
说完她转身看向我,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轻快:“那我们开始吧,如意。”
我听得一头雾水,脑子里的问号堆得像小山——“改造”?她们到底要做什么?
莉莉在前面蹦跳着带路,很快停在一扇写着“更衣室”的门旁,推开门侧身让我先进。
刚踏入房间,我就忍不住睁大了眼——整间更衣室铺着红棕相间的方格瓷砖,墙面下半部分是深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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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质护板,上半部分则刷成了暖黄色的墙漆,墙角还嵌着个白色的通风口;
左侧整面墙立着一排亮红色的更衣柜,柜门是带竖条格栅的款式,每个柜门上都嵌着银色的锁扣,柜顶还堆着个浅棕色的纸箱;
房间右侧摆着张暗红色的软垫椅子,椅面看着软乎乎的,刚好能容下一个人安坐。
莉莉跟着走进来,抬手指了指周围:“这里就是我们员工的更衣室了。”
我看着宽敞的空间,由衷叹道:“哇,好大的房间啊。”
莉莉抱着胳膊靠在衣柜旁,轻描淡写地补充:“嗯,我们只有这一个更衣室。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得共用更衣室。”
“共用?!”我眼睛瞬间亮了,忙不迭摆手,语气里藏不住的惊喜,“我、我倒是没意见啦……”
心里早已经炸开了花:天啊,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莉莉却突然弯起眼,指尖点了点我的额头,带着点警告的语气:“但是你可不许偷看呦。要不然的话,我会报告给爱姐的。”
我立刻挺直腰板,举起手做了个“发誓”的姿势:“好的!你就相信我吧!”
莉莉这才松了神色,忽然歪头问道:“嗯,我听说你是薇薇的朋友对吧?”
“嗯。”我点点头,好奇反问,“你认识她?”
“嗯,这里所有的员工都认识她。毕竟她是老板的侄女嘛。”莉莉说着,嘴角扬起笑意,“而且她去年还在咖啡馆里打工呢,和我们一起做服务生,所以我也就认识了她。”
“哦……”我若有所思地点头。
莉莉拍了拍手,把话题拉回来:“好了,以后等我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再聊这些吧,现在我们得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面。”
我耳朵一动,惊喜地抬头:“出、出去玩?”
“嗯啊,”莉莉眨着杏眼,语气轻快,“我们可以一起去沙滩啊或是什么的。”
我攥紧了拳头,兴奋得声音都有点发颤:“那、那真是太棒了!”
莉莉抬手指了指那把暗红色软垫椅,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轻快:“如意,你坐在椅子上吧。我想我得处理一下你的脸部和头发。”
我摸着自己乱糟糟的短发,疑惑地皱起眉:“我的头发?我觉得我这发型看着还可以啊。”
“嗯,但这与我们的要求不符。”莉莉眨了眨杏眼,语气里藏着点神秘。
“嗯?什么意思?”我更摸不着头脑了。
莉莉弯起嘴角,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猫:“等会我弄好了,你就知道了。”
“嗯……”我半信半疑地点点头,磨磨蹭蹭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莉莉立刻凑到我跟前,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肩膀:“现在,如意。请你闭上眼睛然后坐端正。”
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嗯?有这个必要吗?”
“嗯!”莉莉的声音带着雀跃,“等你睁开眼睛之后,我想要给你一个惊喜。”
“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挠了挠后脑勺,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还特意坐直了身子,“像这样?”
“没错。现在请给我几分钟时间可以吗?”莉莉的声音轻了些,似乎已经转身去拿什么东西。
我攥紧了衣角,强压着心里的好奇应道:“好的!”
6. 被迫营业的女仆装少年
我坐在更衣室的红绒长凳上,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身下的绒布,抬眼朝身后方向问:“莉莉,你弄好了吗?”
莉莉的梳子顿了顿,软声应:“还没有。”
她的指腹擦过我耳后发根,一阵痒意窜上来,我缩着肩膀抖了抖,笑出了声:“哈哈,好痒啊。”
莉莉的手轻轻按在我肩上,指尖带着发梳的微凉:“如意,不要动呦。”
我按捺住晃头的冲动,只眨了眨闭紧的眼睫:“我现在能睁开眼睛了吗?”
“还不行呦,等一下呀。”莉莉的声音里裹着细碎的梳理声。
估计过了有几分钟,耳后传来发绳轻扣的脆响,莉莉轻快地拍了下手:“好了!搞定了!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弯着唇角掀开眼皮,撑着长凳站起身,转身快步走向穿衣镜,语气里带着雀跃:“好,那让我来看看我现在变得有多帅,哈哈。”
刚站定在镜前,我脸上的笑就僵住了,脚步都顿了半拍:“嗯?这是。。”
镜里的人顶着黑色短发,左侧头发被向后梳起,在耳后束成翘翘的小马尾,额前几缕碎发软趴趴垂在眉梢,我指着镜面,声音都发飘:“我?!”
莉莉站在我身后半步,双手交握抵在胸前,猫耳发饰随着她探头的动作轻晃,圆眼睛弯成月牙,嘴角扬出浅浅的梨涡,脆生生地笑:“嘿嘿!”
我猛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脸——指尖触到的是滑腻的粉感。我猛地转头看向莉莉,肩膀都绷直了:“不,不是吧!!你,你对我的脸都做了些什么?!”
莉莉眨了眨水润的眼,语气轻描淡写:“哦,我只是给你涂了一点化妆品。”
“化,化妆品?!”我惊得后退半步。
莉莉绕到我身前,围着我转了半圈,拍手的动作带着雀跃:“嗯,你现在看上去好可爱啊!”
我攥紧了衣袖,指节都泛了白,语气发闷:“可爱?你什么意思?我,我不想要……”
“而且你的发型看上去也不怎么合适,所以我简单梳理了一下。”莉莉伸手碰了碰我耳后的小马尾。
我猛地拍开她的手,声音都拔高了:“啊。。我,我不喜欢这样!你不觉得我这发型看上去很傻吗?”
莉莉的猫耳瞬间耷拉下来,手指绞着女仆装的蕾丝裙摆,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知道。。抱歉如意,没有达到你期待的可爱效果,但我现在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我看着她蔫软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卡了壳,语气软了半截:“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莉莉突然抬起头,眼睛里重新亮起光:“嗯。。也许你可以让爱姐带你去一趟美容院。会让你变得更可爱的。”
我我盯着镜里的小马尾,胸口的火气蹭地冒上来,扬声说:“我……不是,你看看我现在这模样。”
这时更衣室的门“砰”地被推开,林爱走了进来:“嘿!对着女生大喊大叫的。你还是不是男生啊?”
莉莉抬眼看向门口,语气轻快地扬起声:“啊,爱姐,我刚刚弄好了他的脸和头发。”
我惊得猛地坐直了身体,声音都发颤:“林爱姑姑,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林爱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扫了我一眼,语气带着点冷意:“我听到有人在大喊大叫,所以就过来看看。更重要的事情是,如意,立刻给我向莉莉道歉。”
我愣了愣,下意识皱起眉:“嗯?”
“她帮了你这么多忙,可你却像那样吼她?”林爱的视线落在我攥紧的手背上,语气沉了沉。
我张了张嘴,指尖不自觉碰了碰耳后的小马尾,委屈又窘迫地开口:“但是,你看看我……”
“道歉。”林爱双手抱胸打断我,声音里没了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咬了咬唇,支吾道:“额。。”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林爱的眼神扫过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我肩膀垮了垮,垂着眼看向莉莉,声音放得低低的:“对,对不起莉莉,我不该那样吼你的。”
莉莉连忙摆着手,脸上重新漾开笑:“没事的如意,只要能帮到你的忙我就很开心了。”
林爱转向莉莉时,语气缓和了不少:“抱歉哈莉莉,你做的很棒。”
莉莉眼睛一亮,晃了晃猫耳发饰,开心道:“真的吗?谢谢,这还真挺有趣的。”
“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来就可以了。”林爱朝她摆了摆手。
莉莉弯着眼笑:“好,那待会见,爱姐,如意。”
我扯了扯嘴角,声音闷闷的:“嗯。。待会见。”
莉莉脚步轻快地出了更衣室,带上门时还轻轻晃了晃猫耳发饰。
林爱双手抱胸,视线扫过我耳后的小马尾,语气带着点调侃:“哎呀呀,看看你刚才做的好事。”
我垂着眼,声音闷闷的:“嗯。。对不起。”
“我已经跟你说过无数次了,我不喜欢总是抱怨的男生。”林爱的语气沉了沉,胳膊抱得更紧。
我猛地抬起头,指着自己的头发和脸,委屈劲儿一下涌上来:“我知道,可你看看她对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林爱挑了挑眉,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寻常事:“如意,是我要她这么做的。”
我愣了愣,眼底满是疑惑:“嗯?”
“这里是女仆咖啡馆,你刚才不都已经看到了吗?”林爱抬了抬下巴。
“嗯,我是看到了……”话没说完,一个念头突然砸进脑子里,我猛地睁大眼睛,声音都发颤:“等等。。你不要告诉我,我也要穿那样的制服啊?”
林爱摊了摊手,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天气:“哦,看来你终于明白了啊。”
“你这是在开玩笑对吧?”我的腿有点发软。
“在我看到你刚才的行为之后,我愈发确定了要让你这么做。这对你会是一个很好的考验。”林爱的眼神里没了半分笑意,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什么?但我已经说了对不起了啊。。”我急得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才没有那么简单呢如意。你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相同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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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你以后肯定还会再犯的。”林爱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点失望。
我忙不迭地抬手发誓,声音都拔高了:“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在我亲眼看到你改变之前,我是不会完全相信你的。”林爱依旧不为所动。
她往前迈了一步,语气放缓了些:“如果你能向我证明你能遵守我的要求和命令,那我就会重新考虑这一切。”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对于你来说,这并不会太难,对吧?你考虑一下呢。”
我咬着牙,心里忍不住吐槽:啊。。该死,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算了,王如意,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忍耐一下就行了,我能做到的!
林爱看着我纠结的表情,开口问:“考虑好了吗?”
我攥紧的手松了松,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嗯。。我。。”
“你还想要在这里工作吗?”林爱追问了一句,眼神紧紧盯着我。
我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我想在这里工作。”
林爱脸上终于漾开笑,拍了拍我的肩:“这才对嘛!如意,你没让我失望。你将作为女孩子们当中的一员在这里工作。”
“女,女孩子?这不可能啊!”我惊得声音都劈了。
“没有那么难的,你照着其他人的样子跟着学就可以了,别担心,莉莉会帮助你的。”林爱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学系鞋带”。
“啊。。”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反驳什么,只觉得脑袋嗡嗡的。
“好了,我现在去给你拿制服,要不了太长时间的。如意你在这坐一下,所以不要离开这,好吗?”林爱转身往门口走。
我蔫蔫地应了声:“好,好的。”
更衣室的门被轻轻带上,我瘫坐在长凳上,心里一阵哀嚎:她真的是疯了!林薇说的一点都没错。唉,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没等我在长凳上坐热,更衣室的门就被推开——林爱一手提着个衣架,上面挂着黑色收腰束胸款的女仆裙,裙摆是浅灰色带蕾丝边的样式,领口还别着粉色的猫耳头饰,旁边搭着一双白色长筒袜;
另一只手拎着双细带的黑色高跟鞋,鞋头缀着小小的蝴蝶结,她扬着眉走进来:“这就是你的工作服了如意!看着是不是很可爱啊?”
我盯着那身带着蓬松裙摆和猫耳装饰的衣服,嘴巴张了半天都没说出话,只觉得脸颊烫得能烧开水。
“换衣服吧,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可以喊我。”林爱把衣架往旁边的挂钩上一挂,顺手将高跟鞋放在长凳旁。
我猛地回过神,双手慌乱地摆着,声音都带着颤:“我,我应该自己能行。”
林爱挑了挑眉,没再多说,点了点头就转身走出了房间,带上门时还刻意放轻了动作。
我僵在原地,视线黏在那身女仆装上移不开——束胸的设计裹着腰,裙摆蓬松得像朵云,连长袜的袜口都绣着细碎的花边。
磨蹭了半分钟,我才咬着牙伸手去够衣架,指尖刚碰到布料,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来。
7. 女仆“倩倩”上线!
当我把这身行头都穿戴妥当,从凳子上起身的瞬间,高跟鞋细跟一崴,身体猛地晃了一下——我慌忙扶住旁边的墙面,这才勉强站稳,脚踝已经隐隐泛酸。
刚稳住身形,更衣室的门就被推开,林爱探进头来,视线落在我身上的瞬间,眼睛亮得惊人:“哇,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啊!”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棉花堵着,半天只挤出支支吾吾的几个字:“我……我……”
“别急,”林爱迈步走进来,指尖轻轻碰了碰我头顶歪向一边的猫耳发饰,“我帮你调整下猫咪耳朵的位置。”她的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把发饰往右侧拨了拨,又轻轻按了按固定,“好了!这样看着就舒服多了!”
耳尖猛地发烫,我讷讷应了声“嗯?”,脸颊已经烧得厉害。
“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林爱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穿衣镜,“镜子就在那边。”
我攥紧了裙摆,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再崴到脚。挪到镜子前时,我盯着镜中的人影,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镜里的少年留着蓬松的短发,一侧头发被束成小马尾,发顶别着粉边猫耳头饰;
身上穿的是黑紫撞色的女仆装,上衣是收紧腰肢的蕾丝束胸款,裙摆是蓬松的浅灰百褶裙,臂弯套着白色泡泡袖,手上戴着长及小臂的白手套,腿上是通透的白色丝袜,脚上蹬着一双带蝴蝶结装饰的浅灰高跟鞋。
连耳后都别着小巧的蕾丝饰带,领口的黑色颈圈更衬得脖颈纤细。
“这-这简直是疯了!”我盯着镜中的自己,声音都在发颤,“我,我不能,我不能穿成这样出去!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个穿女装的变态的!”
林爱在我身后,语气轻松:“哎呀,相信一下你自己好不好。在我看来,你完全就是一个可爱的猫咪女仆嘛。”
“不,不可能!”我慌忙抬手挡住镜子,指尖都在发抖。
“对了,”林爱忽然皱起眉,上下打量我,“你的手势动作还需要大量练习——你走路的样子实在是,不忍直视。不过现在也没什么解决的办法。”
我猛地转过身,语气带着急意:“所以我才说这完全是不可行的嘛!而且,穿着高跟鞋走路实在是太难了!”
“还有,”我忍不住追问,“我为什么非得穿高跟鞋啊?我看到莉莉还有其他员工都没有穿啊!”
林爱抬左手扶了扶眼镜,语气理所当然:“哦,原来你注意到了啊。你的脚比较大,我找遍了储物间,只有这双鞋你能勉强穿进去。”
“啊——”我疼得皱起眉,脚尖轻轻蹭着地面,“穿着高跟实在是太难受了,我的脚好疼啊!刚才差点崴脚呢,我感觉我随时都有可能会摔倒!”
林爱双手抱胸,眼神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嗯,看样子你还需要很多练习。相信我,我会让你在短时间内习惯起来的。”
我盯着她,一时语塞——心里早已经炸开了锅:啊啊……我为什么非得练习穿高跟鞋走路啊?这完全没有一点道理啊!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转移话题:“我可以开始工作了吗?我想尽快开始熟悉这里的流程。”
林爱忽然笑了,嘴角弯起的弧度带着几分狡黠:“哈哈,看到你这么想要去工作我真的很高兴。不过首先我们得处理一下你的声音问题。”
“我的声音?”我愣了愣。
“嗯,”林爱点头,语气认真,“你的声音对于女仆来说实在是太男性化了,这是行不通的。”
林爱抱臂看着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能把音调调高一点说话吗?”
我愣了愣,试着把嗓子往上提了提,磕磕绊绊地开口:“嗯?像这样?”——声音尖得发飘,连我自己都觉得别扭。
林爱皱了下眉,又松开来:“嗯,差不多行了。现在说话再尽量柔和一点,小声一点。”
我深吸一口气,捏着嗓子把声音放轻,尾调还刻意拐了个软弯:“嗯,那这样可以吗?”说完,我自己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很好。”林爱终于点了头,指尖敲了敲胳膊,“今天差不多这样就可以了。”
我维持着这奇怪的语调,底气不足地追问:“你确定吗?我感觉我的声音听上去仍然像个男生。”
“别担心。”林爱抬眼扫过我,语气轻松,“你现在坚持用这种声音来说话就可以了。我们以后还要训练的,肯定会越变越好。”
我心里瞬间哀嚎起来:啊,这也要训练啊?连说话都要被改造吗?
“好了,已经可以了。”林爱摆了摆手,指了指更衣室的门,“你出去之后直接找莉莉就行了。她是你的导师。”
我抿了抿唇,继续用那软乎乎的语调应道:“好的。”
刚要转身,林爱忽然叫住我:“对了,还有——记住,现在你的名字已经不再是如意了。”
“嗯?这是什么意思?”我脚步一顿,茫然地看向她。
林爱弯起嘴角,眼底藏着几分促狭的笑意:“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现在赶紧去工作吧。”
我一头雾水地攥紧了裙摆,踩着高跟鞋往外挪,嘴里小声嘟囔:“唉,好吧。。”
我踩着高跟鞋,脚尖每落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扶着墙小心翼翼走出更衣室,心里止不住地抱怨:“唉,这实在是太荒谬了。我为什么非得打扮成这样在女仆咖啡馆工作啊?——哦不对,最糟糕的还是穿高跟鞋走路!我真搞不懂女生为什么会喜欢这东西,简直是折磨啊。”
分神的瞬间,鞋跟一滑,我踉跄着低呼:“啊!”——忙不迭扑住旁边的墙壁,才没摔在走廊上。这下连胡思乱想都不敢了,赶紧收了神。
我咽了咽嗓子,换回那软乎乎的练习语调:“唉,先不想这些了,去找莉莉吧。”
拐进吧台方向,就见吧台后莉莉正哼着“HUIM~ HUIM~”的调子,弯腰收拾一摞白瓷盘子。我心里松了口气:“哦,她在这。”
我小步挪到吧台边,声音发紧地开口:“莉、莉莉,我、我来了。”
莉莉闻声抬头,手里的盘子“啪”地轻磕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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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眼睛瞬间亮了:“啊,是如意啊!天啊,你看上去好可爱啊!”
我脸颊一阵发烫,别扭地揪着裙摆:“啊,别开我玩笑了。。”
“才没有开玩笑呢!”莉莉直起身,指尖点了点我的猫耳发饰,“而且你的声音也很软很可爱,爱姐调教得挺厉害嘛。”
我摸了摸喉咙,不确定地问:“真的是这样吗?我感觉自己听上去就像是个傻子一样。”
“绝对没有!”莉莉摆着手笑,“这是你第一次用这样的声音说话对吗?”
“对。”我点点头。
“哇,第一次尝试就这么厉害!”莉莉弯着眼睛,语气笃定,“相信我,多练习一下就完全不会有问题了。”
“谢谢。”我松了半口气,想起正事,赶紧补充,“总之林爱姑姑让我来找你。”
我攥着裙摆,语气带着几分迟疑:“她说你是我的老师,是吗?”
莉莉笑着点头,语气格外自信:“嗯对的。相信我,我会把你训练成一名优秀的女仆的。”
“嗯……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我话音还没落地,就被莉莉抢了话头。
“哈哈,我懂我懂!”莉莉眼睛弯成了月牙,语气雀跃,“你现在肯定超级兴奋对吧?我当初也是和你一样的感觉!”
我嘴角一抽:“兴奋?我并没有……”
“不用隐瞒啦!”莉莉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我都懂”的神情,“我一眼就看出来啦,这不是你一直很期待的吗!”
我愣在原地,刚想解释:“莉莉,我……”
“好啦!”莉莉直接打断我,语气轻快地问,“你准备好开始第一天的工作了吗?”
我叹了口气,只能应道:“准、准备好了。”
“那先跟你说件事——关于你的名字。”莉莉忽然凑近,压低声音,“爱姐和我都觉得‘如意’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可爱,不是吗?”
我张了张嘴,含糊应道:“是、是的吧。”
“所以我们给你想了新名字!”莉莉眨了眨眼,卖了个关子,“你猜得到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嗯……完全猜不到。”
“哈哈,揭晓答案啦——你现在的名字是‘倩倩’了!倩倩女仆!”莉莉拍着手笑道。
“倩倩?”我皱起眉,下意识提高了音量,“这实在是太女性化了吧!”
“嘘——声音小一点,倩倩。”莉莉把手指抵在唇前,“这只是你的女仆名而已,只有工作的时候用哦。”
“额,但是……”我还想反驳,却被莉莉打断。
“我知道,适应名字需要时间啦,”莉莉歪着头看我,语气软软的,“不过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可爱吗?”
我扯了扯嘴角:“有、有吗?”
“别担心,倩倩,万事开头难,你会习惯的。”
我嘴上应着“嗯,对……对”,心里却疯狂吐槽:啊,我确定我永远都不会习惯这个名字的。
莉莉拍了拍我的胳膊。“好啦!我带你去认识其他同事吧!”
8. 第猫咪女仆初营业!
莉莉指尖轻敲吧台台面,朝里侧那位梳着蓬松双马尾的少女抬了抬下巴——那女孩发尾还俏皮地卷着浅蓝挑染,额前碎发衬得圆杏眼更像浸了蜜的葡萄,鼻尖小巧挺翘,笑起来时左脸颊会漾开一个浅浅的梨涡,连带着眼尾都弯成了月牙,一身黑紫相间的女仆装裹着纤细的肩线,领口的蕾丝边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轻轻晃了晃。
“这位是琦琦,她是咱们店的收银员哦。”
琦琦立刻抬起搭在吧台上的手,指尖蜷成软乎乎的猫爪状晃了晃,梨涡跟着笑容陷得更深:“你好啊,如意——啊、不对不对,我是说倩倩~”尾音还带着点没转过来的雀跃。
我攥了攥裙摆,强迫自己压下喉咙里的僵硬,用林爱教过的软乎乎语调轻声应道:“嗯嗯,你好呀琦琦。”话音刚落,耳尖就热得发烫。
莉莉又侧身指向吧台前正弯腰擦桌子的女生:那女孩是柔顺的黑色长发绑个马尾辫,垂眸时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侧脸线条柔和得像浸了温水的玉,擦桌子的动作轻缓又利落。“那边擦桌子的是娜娜,她最会整理啦。”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把声音放得更软和些,扬声打招呼:“嗨~娜娜!”
娜娜闻声抬头,唇瓣弯出清甜的弧度:“嗨!倩倩~”
莉莉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看着我:“这就是咱们店里的所有员工了,我们超希望能和倩倩好好相处的~”
我指尖抠着女仆装的蕾丝边,小声应道:“一定会的……”
目光扫过周围穿着同款女仆装、笑眼弯弯的少女们,我忍不住在心里叹气:唉,这满屋子的美少女要是搁平时,我当顾客肯定得幸福得飘上天,可现在我自己裹着裙子站在这儿,怎么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莉莉忽然弯起眼睛凑近我,指尖点了点自己的猫耳发饰:“嘿嘿,倩倩应该看出来啦,咱们店的主题是猫咪女仆哦?”
我顺着她的动作瞥了眼她发间的粉色猫耳,又看了看自己头上同款的装饰,点头道:“嗯,从制服上的猫爪纽扣和你们的发饰就能看出来啦。”
“那倩倩要记住哦~”莉莉挺直腰,声音里带着点雀跃的轻快,“我们和客人说话的时候,每句话结尾都要带上‘喵’字,而且要叫顾客‘主人’才行~”
我嘴角的笑容僵了僵,迟疑着应道:“嗯……这样吗?”
莉莉立刻双手交叠放在腰侧,微微躬身,声音又软又甜地演示道:“比如‘欢迎回家主人,喵!’就是这样啦~”
话音刚落,门口的风铃突然“叮铃”响了一声——一个穿着休闲T恤的男顾客推门走了进来。
莉莉眼睛一亮,回头看了眼门口,又转过来拉着我的手腕:“啊,太好了,正好有客人来啦!”
她拽着我往门口走,语气里满是兴奋:“跟我来哦倩倩,我给你亲自示范一遍怎么接待客人~”
我脚步顿了顿,有点慌乱地眨了眨眼:“嗯?现在就要开始吗?”
“对呀~”莉莉回头冲我眨了眨眼睛,指尖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倩倩要仔细观察我的动作哦,还有一定要保持微笑呀~”
我看着她眼底的期待,只好硬着头皮应道:“额……好的?”心跳却已经开始“咚咚”地加速了。
我踩着的细高跟,小心翼翼地跟着莉莉走到男顾客桌旁——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哒哒”声,每一下都像踩在我发烫的耳尖上。
莉莉已经弯起了标准的笑眼,声音甜得像裹了糖:“主人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喵!”
我把双手紧紧叠在小腹前,指尖攥得发白,看着莉莉自然的语气,心里恍然:原来刚才说的“每句带喵”是这个意思啊……
男顾客往后靠了靠椅背,指尖敲了敲桌面:“你好啊莉莉,我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抱歉这才腾出空过来。”
莉莉轻轻晃了晃发间的猫耳发饰,眼尾弯成月牙:“不要紧的喵。莉莉会在这里一直等候主人的喵。”
男顾客的视线忽然扫到我身上,眉梢挑了挑:“你身旁这位是?我好像没见过新面孔啊。”
莉莉侧身把我往身前轻推了半步,笑着介绍:“哦,她是咱们店新来的,今天第一天上班~名字叫倩倩。”
我的脸“唰”地烧起来,喉咙像卡了棉花,好不容易挤出软乎乎的声调:“额,嗯……”尾音抖得像被风吹的弦。
莉莉捂着嘴笑了声:“哈哈,你也看出来啦?她现在还有点害羞呢。”接着转头冲我眨眨眼:“别紧张啦倩倩,来打个招呼吧~”
我瞳孔猛地缩了缩,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等等什么?你是说现在?”
莉莉重重点头:“嗯!”
我咬着下唇,感觉整张脸都快烧起来了,磕磕绊绊地开口:“嗯,你、你好……我、我的名字是倩倩,猪、猪人。”
话刚出口,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啊啊我的天啊!这也太羞耻了!舌头怎么偏偏在这时候打结啊!
莉莉忍着笑,小声纠正:“是主人啦喵,不是猪人哦~”说完又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补了句:“记得保持微笑!”
男顾客倒是没在意,勾着唇角抬了抬下巴:“很高兴认识你,倩倩。”
我悄悄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看出我是男生。
莉莉连忙接话:“她还需要多训练训练,希望主人不要介意喵~”
男顾客却忽然往前倾了倾身,视线落在我身上,语气带着点轻佻:“啊我能理解~不过要是你觉得寂寞,也可以来找我呦。”
我愣了愣:“嗯?你是说……”
“个子高一点的女孩,我也很喜欢哦。”他挑着眉笑。
我瞬间僵在原地,脸红得快滴血,心里炸毛般骂道:这家伙是死变态吧!我可是男的啊!
莉莉及时上前半步,把我挡在身后,语气带着点软乎乎的嗔怪:“啊主人,请不要戏弄她啦喵!”接着立刻转移话题:“那么,主人今天想吃点什么呢喵?”
男顾客故作委屈地垮下脸:“唉,莉莉你忘了我爱吃什么了?我真的好伤心啊。”
莉莉眨了眨眼,晃了晃猫耳:“怎么会忘呢喵~我只是想教倩倩怎么工作啦。”
男顾客这才作罢,指了指菜单:“那先给我来杯冰茶吧。”
莉莉立刻躬身应道:“好的主人,喵!”
说完她转身往吧台走,我几乎是逃似的跟在她身后——为了离那个变态远点,哪怕高跟鞋崴得我脚踝发疼,也顾不上放慢脚步。
莉莉脚步轻快地绕到吧台内侧的饮品区,指尖利落地取过一只透亮的玻璃杯,弯腰往杯里码满了晶莹的冰块,接着拎起冰茶壶,琥珀色的液体“哗啦啦”注满杯子,末了还往杯口轻插上一片鲜绿的青柠。
她把杯子稳稳搁在银色托盘上,推到我面前时,发间的猫耳发饰跟着脑袋轻晃,语气软和又轻快:“喏,倩倩,把这杯冰茶给那位主人送过去吧。”
我盯着托盘里泛着冷气的冰茶,指尖都因为紧张绷得发颤,结结巴巴地抬眼看向她:“莉、莉莉……是、是我去送吗?”
莉莉弯起眼睛,长而卷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眨了眨,笑着点头应道:“嗯,是啊~倩倩别太紧张啦,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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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就好哦。”
我咬了咬下唇,只能无奈地端起托盘,指尖攥着托盘边缘,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地往男顾客的桌前挪,每一声“哒哒”都像砸在我发烫的耳尖上。
走到桌旁时,我红着脸微微弯腰,用刻意放软的声调小声说:“主、主人……您的冰茶……喵。”
男顾客指尖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面,视线在我身上打了个转,语气带着点轻佻的笑意:“好的,倩倩。刚才我跟你说的建议,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哦。”
我的脸“唰”地烧得更厉害,几乎是逃似的往后退了半步,慌忙应道:“啊、不好意思主人,我先去忙了……您慢用,……喵。”
话音刚落,我转身就飞快地往吧台走,心里又膈应又窘迫,忍不住在心里把这登徒子默默“问候”了好几遍。
刚逃回吧台,梳着蓬松双马尾的琦琦就冲我招了招手,发尾的浅蓝挑染跟着动作晃出轻盈的弧度,笑着招呼道:“倩倩,快过来这边~我教你怎么用咱们店的点单机哦。”
我松了口气,连忙应道:“好的,琦琦。”
我快步走到琦琦面前,她已经站在点单机旁,指尖先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一边操作一边慢悠悠地讲解:“你看哦,先选对应的品类,再选具体的餐品,最后确认金额就好啦。”演示完,她侧过身让开位置,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来试。
我盯着点单机的屏幕,指尖悬在按键上方犹豫了半秒,一边按一边抬头确认:“嗯,先按这个品类键,再按这个餐品键,对吗?”
琦琦弯着眼点头,梨涡陷得浅浅的:“嗯!对的哦倩倩,学得好快~”
刚摸清点单机的用法,正擦着杯子的娜娜就走了过来,她把手里的咖啡杯往吧台上轻轻一放,冲我扬了扬下巴,语气轻快:“倩倩,接下来我教你用咖啡机吧~这可是咱们店的‘必备技能’哦。”
我跟着她走到咖啡机旁,看她熟练地往粉槽里填好咖啡粉,用压粉器轻轻压实,接着按下启动键——褐色的咖啡液顺着流嘴,一滴滴落进下方的杯子里,动作利落又自然。
等她示范完,我照着步骤慢慢操作起来,刚按下启动键,娜娜就凑近半步,语气认真地叮嘱:“倩倩,你要一直等到它运行结束哦。”
我盯着咖啡机流出的咖啡液,连忙点了点头应道:“嗯,娜娜,我知道啦。”
看着咖啡杯里的液体一点点涨满,机器突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停了下来。
我眨了眨眼,转头看向娜娜,语气带着点雀跃:“啊,看上去已经接满啦,娜娜,机器运行结束了哦。”
娜娜惊喜地弯起眼,语气里满是夸赞:“哇,倩倩你挺厉害的嘛!我第一天来这工作的时候,差点把咖啡粉撒得满吧台都是呢~”
我摸着后脑勺,脸颊有点发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也并不是很复杂啊。我只需要按右边这个启动按钮,等它自己运行完就可以了,不是吗?”
娜娜托着腮打量我,眼神亮晶晶的,语气很认真:“嗯?我第一天在这工作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团糟!倩倩,也许女仆这个职业真的很适合你呢~”
我僵了僵,嘴角的笑容有点挂不住,干笑着打哈哈:“嗯……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这是一个属于女生的工作嘛。”
娜娜却摆了摆手,语气很笃定:“才不是哦~我觉得你完全没有问题啊!你长得这么可爱,混在我们当中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我嘴角的笑容僵得更明显了,只能干巴巴地应着:“哈哈……”心里却疯狂吐槽:她肯定是在开玩笑吧?嗯,一定是这样的!
9. 未知的训练
不知不觉,外头已是黄昏。
我伸个懒腰,肩背处的酸痛跟着舒展的动作泛开,心里松快地想道:啊,这漫长的一天总算是熬过来了。
我松开捏了整整一天的嗓子,用原本清朗的声音舒了口气:哈哈哈,我终于可以脱掉这磨人的高跟鞋,终于可以不用掐着调子、正常地说话了。
我又忍不住暗自嘀咕:我的身体也好疲惫啊。。你看这些女孩,怎么一个个都像没事人似得?特别是莉莉,她那一整天眉眼弯弯的笑容,到底是怎么连半分倦色都不带地撑下来的?
正想着,身后传来轻软的脚步声,我转过身,恰好看到莉莉已换好便装,正朝着我走过来。
我眼神突然一亮——她梳着披肩发,发丝柔顺地贴着下颌线,发尾带着点自然的卷度,额前右侧还别着一枚细巧的红色发夹,像一小簇火苗落在墨色的发间;
上身外搭一件浅粉色的短款开衫,柔软的面料松松笼着肩线,内搭是一件白色的蕾丝吊带,领口处的系带轻轻收出纤细的弧度,隐约露出精致的锁骨;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百褶短裙,裙摆刚好垂在大腿中部,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荡出细碎的褶皱;
脚上穿着一双浅粉色的细带凉鞋,纤细的带子绕在脚踝处,鞋面上缀着小巧的珍珠装饰,露出的脚踝白皙又纤细。
我心里忍不住赞叹道:天啊,即使是穿着这样简单的日常服装,她看上去仍然像是裹着黄昏柔光的天使。
莉莉眨了眨水润的眼睛,清脆的声音落下来:啊倩倩,你怎么还穿着女仆制服在呢?
我回过神,忙用本来的声音有些窘迫地开口:嗯……嗯,额,莉莉,你知道的,我的名字不是倩倩是吧?
莉莉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笑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哎呀,抱歉,嘿嘿。那你第一天感觉怎么样?喜欢在这里工作吗?
我挠了挠后脑勺,语气带着点放松的笑意:还挺简单的哈哈,嗯,就是除了招待客人之外,那个我实在做不到。。
莉莉弯着眼睛摆了摆手,语气软和得像棉花:啊,你不用担心那个啦,毕竟这才是你第一天上班而已嘛。我相信你以后一定能慢慢学会的。
我攥了攥衣角,轻声应道:谢谢。。
莉莉抬起手挥了挥,裙摆跟着晃了晃:好啦,那我先走啦,拜拜。。
我连忙抬起手回应:嗯,路上小心莉莉。
她却突然脚步一顿,凑近了些,笑眯眯地看着我,声音带着点撒娇似的软:答应我,我还能见得到你,好吗?
温热的气息擦过耳尖,我脸颊轰地一下烧起来,连耳尖都泛了红,磕磕巴巴地应:嗯,我,我答应你!
莉莉眉眼弯得更开,脆生生地应了句:再见啦,倩倩!
然后便转过身,蹦蹦跳跳地走出了咖啡馆。
我望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直到最后她还是在叫我倩倩。下一次我得好好跟她说一下这个事。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转过身,看到林爱双手抱胸站在不远处:看来你们相处地都挺好的嘛。
我愣了一下,连忙开口:啊,林爱姑姑,我才看到你。
林爱抬了抬下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嗯,别愣着了,把衣服换回来吧,回家的路上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我连忙点了点头,应道:好的。。
我走进更衣室,三两下蹬掉高跟鞋——鞋跟磕在地板上的脆响,终于卸了一整天的重负。
女仆装被我飞快的脱下。抓起林爱给的那套“中性装”往身上套,棉料贴着皮肤的瞬间,竟莫名觉得没那么别扭了;
蹬上运动鞋的脚落了地,步子都跟着轻快起来,像终于踩回了自己的重心。
出了更衣室,林爱已经等在咖啡馆门口,傍晚的风卷着街灯的光,裹在她身上。
我快步跟上去,看着她抬手锁了店门,银白色的奔驰车就停在路边,车身泛着冷调的光。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林爱发动了车子,方向盘在她手里转了个弯,她偏头问我:“如意,你今天工作地怎么样?”
我靠在椅背上松了口气:“挺累的,不过这工作其实还挺轻松的。”
“轻松?”林爱的声音里裹了点疑问,“可是我听说,你还是没办法跟顾客正常地聊天啊。”
“哦,那不算嘛。”我抓了抓衣角,语气带着点躲闪,“毕竟这根本不算是我的工作。”
“嗯?你什么意思?”她的视线从前方路况落回来,扫了我一眼。
我咬了咬唇,声音低下去:“我,我做不了那种事情啊。。那实在是太羞耻了。。”
“但如果你想在咖啡馆工作的话,就必须得学会才行。”林爱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不容转圜的劲儿。
我把脸转向车窗,看着倒退的街景,语气里混了点自嘲:“如果我是像莉莉那样可爱的女孩子的话,我可能还应付得来。但那是不可能的嘛。”顿了顿,又嘟囔了句,“我听说她还能拿到小费,当女人果然是轻松啊哈哈。”
这话刚落,车里的温度像是骤然降了几度。林爱的脸色冷下来,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语气也沉得发紧:“如意,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我被她的神情吓了一愣,茫然地眨了眨眼:“嗯?我说错什么了吗?”
“算了没事,”她收回视线,重新落回前方的路,声音淡得像没起过波澜,“暂时就先聊到这吧,让我开车送你回去。”
车里的安静突然漫上来,只有引擎的低鸣裹着窗外的风,吹得人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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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路无话,车厢里的沉默像浸了冷雾,直到车子稳稳停在公寓地下停车场,我才松了攥了一路的衣角。
回到公寓够,先一头扎进卫生间——温热的水流裹住身体时,才终于把“倩倩”的影子、高跟鞋的磨痛、林爱沉冷的脸色都冲散了大半。
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身上还是那件印着浅蓝色兔子图案的短袖,以及粉色唇印花纹的短裤。
我舒服说道:“啊啊,辛苦了一天之后洗个澡实在是太舒服了!”
客厅里突然传来林爱的声音,惊得我一顿:“如意,稍微过来一下。”
我趿着拖鞋走过去,语气带着点意外:“哦,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林爱从沙发上站起来,神情是全然的认真:“还没有,我打算和你聊一聊明天的计划。”
“嗯,明天的计划?”我眼里满是疑问。
她单手掐着腰,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笃定:“嗯,从你今天工作的表现来看,我觉得你需要进行一些认真的训练。”
“等等。。我今天不是做得挺好的吗?”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声音都弱了几分。
“好?”林爱的眉梢挑起来,语气里裹着明显的不认同,“你完全不能和顾客正常对话!还有你的行动举止,那完全是不可接受的。”
“但,但这才是我的第一天不是吗?”我攥紧了衣角,试图辩解。
“所以呢?”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带着点锐利的审视,“我觉得不把你好好训练一下,你可能永远都做不对。”
话音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明天我休息,我大概九点钟左右会来这里。”
“额。。”我张了张嘴,没来得及说出的话堵在喉咙里。
“在我来之前,你得洗漱完、吃完早餐,明白了吗?”林爱的语气没留半分余地。
我咬了咬唇,指尖攥得衣服发皱,最终还是低低应道:“明,明白了。”
林爱理了理袖口,语气松快了些:“好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我连忙点头应着:“好,好的。”
看着林爱转身拉开房门,走廊的灯光漏进来一小片,又随着门“咔哒”一声合上,彻底暗了下去。
我拖着脚步坐到沙发上,后背往软垫里一陷,脑子里却像缠了团乱线——全是林爱说的“训练”。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短袖上软乎乎的兔子图案,布料的触感明明很舒服,可心里的烦乱却越裹越紧:明天到底要练什么?是像白天那样捏着嗓子说话,还是穿着高跟鞋学走路?一想到又要套上那些让人脸红的装扮,连后颈都跟着热了起来。
窗外的夜风吹过窗帘,带起一点细碎的声响,可我盯着茶几上的水杯,连眨眼都觉得沉。这才第一天,怎么就像被缠进了一张扯不开的网里?
10. “姿态矫正器”
第二天我睁开眼时,脑子里先冒出一个念头:得赶在林爱过来之前赶紧洗个澡才行。她嘴里说的“训练”到底是什么名堂,我到现在都摸不着头脑。
念头刚落,我就麻溜地冲进浴室冲了澡,又随便扒拉了几口早饭。
刚把碗筷收拾干净,玄关处就传来开门声——林爱走了进来,左手还拎着个黑色的皮包,样式看起来挺规整。
林爱抬眼看向我,语气平静地开口:“早上好。如意,你准备好了吗?”
我攥了攥衣角,尽量让声音稳下来:“嗯,我刚把碗筷收拾完。我觉得……我准备好了。”
林爱轻轻颔首,脚步往客厅里挪了挪:“那现在就开始吧。”
我咬了咬唇,应道:“好。”
林爱抬手拍了拍身侧的皮包,语气带着几分神秘:“我带了一样东西过来,能帮你矫正姿态。”
我愣了愣,眼里浮起疑惑:“嗯?”
林爱接着说道:“先把你的上衣脱了。”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往后缩了半步,声音都变了调:“什么?把上衣脱了?”
林爱神色没什么波动,只是解释道:“嗯,这样东西要穿在你的上衣里面。”
我盯着她认真的眉眼,心里虽有犹豫,却还是磨磨蹭蹭地应了,脸颊已经涨得发烫:“好。。吧。。”
我红着脸在原地手忙脚乱地脱掉上衣,后背都绷得发紧,肩膀还不自觉地缩着,声音带着点羞涩的磕绊:“嗯,接下来呢?”
林爱指了指手里的皮包:“它在我的包里面,稍等我一下。”
话音刚落,她就拉开皮包拉链,从里面翻出一件白色的物件——那物件看着是窄窄的一条,边缘缝着细密的布纹,中间贯穿着好几道交叉的系带,系带的末端还坠着小小的金属扣,整体轮廓收得很细,像是能贴合着身形的样式。
林爱将它双手展开在我面前,语气带着点刻意的轻快:“这是我昨天专门为你买的。”
我盯着那白色物件,眼里的疑惑更重了:“嗯?这是什么?”
林爱挑了挑眉:“你不知道?”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狭促的笑,她拖长了语调说道:“哦,这是……这是姿态矫正器。”
我皱着眉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茫然:“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林爱指尖点了点那白色物件的表面,语气带着几分诱导:“它能够让你保持挺胸抬头的姿势,与此同时还能帮忙塑造你的体型。”
我盯着那交叉的系带,喉结滚了滚,语气里满是犹豫:“所以你想要让我穿这个东西?嗯。。我,我不确定啊。。”
林爱弯了弯眼,声音放得轻软了些,像是带着某种诱惑:“那你为什么不先穿着试试看呢?”
话音刚落,她就上前一步,将那白色物件往我腰腹处贴了过来——系带一侧放在在前面,布料贴上皮肤时带着点微凉的触感。林爱手指灵活地捏住系带的一端,边调整位置边说道:“相信我,在使用过一段时间之后你会爱上它的。”
说着,她就开始慢慢收紧系带。
我下意识皱起眉,腰腹处传来的束缚感已经让我有点不自在:“嗯,这有点紧啊。”
林爱手上的动作没停,甚至轻轻嗤了一声:“我还没有开始把它系紧呢。。”
我眼睛都瞪大了些,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疑惑:“嗯?这还不够紧吗?”
林爱抬眼扫了我一下,指尖扣紧了系带的金属扣:“好了,这会有点紧的哈。”
说着她开始操作。
我疑惑:“嗯?”
她的话音刚落,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系带瞬间往中间收去,布料紧紧勒在腰腹上,连呼吸都像是被扼住了半分。
我还没反应过来,疼得直接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变了调:“啊啊啊,实在是太紧了!”
林爱却像是没听见我的痛呼,松手拍了拍那白色物件的表面,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满意:“搞定!好了,现在这样就可以了。记住,以后每天,除了洗澡之外你都必须得戴着它。”
我惊得连腰都不敢弯,声音发颤:“什,什么?我每时每刻都得穿着?”
林爱单手掐着腰,语气笃定得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没错,不过不用担心。你的身体会逐渐习惯它的存在,过段时间后你甚至会意识不到你穿了它。”
我张了张嘴,想抱怨那裹在身上的不适感,话刚出口就被林爱打断:“好了,现在要开始正式的训练了!你可以穿上上衣了。”
我咬了咬下唇,只能蔫蔫地应道:“好,好的。”
我边穿上衣边吐槽:“该死,穿着这玩意要活动好困难啊。啊啊。”
我穿好上衣之后,林爱已经坐在凳子上了——她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双手轻轻交握放在膝头,开口说道:“今天我们主要来训练你的走路。”
我蔫蔫地应了声:“哦。。”
林爱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女仆走起路来看着像猴子一样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林爱接着补充道:“要像女生一样走路就没错。”
我挠了挠头,语气里满是无措:“嗯嗯,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像。。”
林爱抬了抬眼:“不要紧,我会一点点教你的,不过首先,我要教你如何梳理你的头发。”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不能一直都让别人来帮你不是吗?”
我含糊地应着:“没。。没错?”
然后林爱起身走到卫生间,拿出一把梳子回来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梳子,指尖还有点发僵。
林爱抬了抬下巴示意:“试着自己梳昨天莉莉给你梳的发型。”
我无奈地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身体稍微往前倾着,一只手抓着头发、另一只手拿着梳子,笨手笨脚地开始梳头,梳子时不时还会卡到发丝里。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我终于把头发梳得差不多了。
我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微微弓着,双手举到脑后抓着头发,语气带着不确定的试探:“然后像这样扎起来?”
林爱双手抱胸站在我旁边,视线落在我的头发上,开口说道:“没错,在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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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5次之后你终于学会了。做的不错。”
我脸颊有点发烫,语气带着点尴尬:“谢谢。。了。”
我扎完头发之后,林爱接着说道:“你每天都必须练习扎头发,免得你忘记了。”
我皱了皱眉,下意识反驳:“嗯?但是我不想弄这个愚……这个发型啊。”
林爱挑了挑眉,语气轻描淡写:“反正又没人会看到不是吗?”
我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句:“额。。”
林爱拍了拍手,打断了我的迟疑:“好了,别抱怨了,继续下一步。”
林爱抬了抬下巴,语气带着几分认真:“接下来我教你如何应对顾客,边看边学哈。”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做这个了,不过为了你我还是破例教你一次。”
我含糊地应了声:“嗯。”
林爱将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语气瞬间变得软甜,还带上了尾音的轻扬:“欢迎回家主人,喵!你今天想吃点什么呢喵?”
我站在旁边看着她的示范,心里忍不住吐槽:“喵,这个东西到底是谁想出来的啊?唉。”
接着林爱叉着腰站在原地,一只手向外轻轻摊开,脸上带着甜软的笑意开口:“您的超级超级美味好吃的蛋糕已经准备好了呦喵。”
我盯着她的动作,心里更犯难了,暗自嘀咕:“额。。我到底该怎么在别人面前说出这些话来啊?”
一段时间之后,林爱收回动作,单手掐着腰舒了口气:“啊,我已经有很多年没说过这种话了,希望你都已经记下来了。”
林爱紧接着看向我,语气带着不容推脱的意味:“好了,现在该你了,倩倩。”
我浑身都透着拘谨,声音都放得又轻又涩:“好……好的。”心里却已经开始哀嚎:“额。。我完蛋了。”
林爱走到沙发旁,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抬眼示意我:“开始吧。”
就这样,我尴尬无比地开始僵硬模仿林爱刚才的示范,可林爱每次都皱着眉否定我的动作,紧跟着指出错误、重新指导。
时间在煎熬中过了一个小时,我一只手叉在腰侧,另一只手向外轻轻摊开,身体还透着紧绷的僵硬,声音磕磕绊绊地开口:“这,这是您的无比美味的小蛋糕。。喵。”
林爱猛地皱紧眉,拔高声音喊:“啊啊啊啊!!”
我被这反应惊得愣在原地,只剩一片沉默:“我。。。。。”
林爱扶着额,语气里满是无奈:“我的天啊如意,我已经跟你说过无数次了。你说话的方式就像个智能机器人一样!能不能自然一点,自信一点呢?”
我攥了攥衣角,声音放得又轻又涩:“对,对不起。”
心里却忍不住吐槽:“什么鬼啊?为什么会这么难啊?!!”
林爱板起脸,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严肃:“再来一次,直到说对为止。”
我咬了咬唇,蔫蔫地应道:“好,好。”
心里只剩哀叹:看来今天又将会是漫长的一天了。。
11. “健康维他命”
两个小时之后,我双腿岔开瘫坐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说道:“啊啊,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林爱在站一旁扫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嗯,也许我压根就不该让你休息的。”
我顿时语塞,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林爱随即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视线落在我岔开的腿上:“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如意,你不能这么坐。”
我茫然抬头:“嗯?但是我们现在不是在休息吗?”
林爱脸上的神情骤然严肃起来:“这和休不休息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告诉过你要认真对待我对你的训练,并且将它们变成你的生活习惯。”
我忍不住想辩解:“但是……”
林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次。你这样想,如果你压根不进行练习的话,那么我的训练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垂下脑袋,语气蔫蔫的:“嗯……我不知道……”
林爱继续说道:“你将会忘记我教过你的一切,你付出过的努力全都将付之东流。”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小声嗫嚅:“哦……我,我没有考虑到这些……”
林爱这才放缓了一点语气:“那么,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这样了,可以吗?”
我慌忙并拢双腿,将身体微微向一侧倾斜,双手交叠搭在腿上,后背也立刻挺直起来,小声应道:“好的……我会努力的,林爱姑姑。”
又安静地休息了一会,林爱忽然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双高跟鞋——那是一双黑色的露趾细跟鞋,鞋跟约莫五厘米高,鞋面是光滑的亮面皮质,鞋头是露出脚趾的款式,边缘还点缀着几缕细密的浅金色流苏装饰,看着精致又带着几分娇俏的少女感。
她将鞋子递到我面前,开口道:“现在开始练习走路,这高跟鞋能让你更容易学会女孩子走路的姿态。”
我盯着那双露趾的鞋型,脸颊瞬间热了起来,心里一阵抗拒,却还是硬着头皮伸手接了过来,磨磨蹭蹭地换上了。
接着,林爱坐到沙发上,双腿优雅地交叠,双手轻轻搭在腿面,示意我开始练习。
我深吸一口气撑着沙发扶手起身,脚尖刚踩上高跟鞋的细跟就忍不住晃了晃,只好绷紧脚踝,小心翼翼地在客厅地板上挪开脚步。
没走两步,林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放松,你的拳头不要握紧,自然一些。”
我这才察觉到自己的指节都攥得发白了,慌忙松开手,让胳膊软塌塌地垂在身侧。
又走了几步,林爱又开口纠正:“当你在穿着高跟鞋走路的时候,想象着在你面前有一条隐形的直线,然后沿着那条直线走。”
我盯着地板,勉强应道:“好。。”
她的指导一阵接一阵——“膝盖别绷那么紧”“重心往前放一点”,我咬着牙调整着姿势,脚腕的酸痛一阵阵往上窜,却只能强迫自己把每一步都踩得更稳些。慢慢的,我像是找到了点感觉,试着将胯部轻轻向两侧扭动,每一步都让脚尖贴着“隐形直线”的边缘落下。
该晃的弧度、肩膀该松的幅度,都照着林爱教的样子学了个大概,脚步也终于不像最开始那样磕磕绊绊。
我停下来,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林爱:“嗯。。像,像这样?”
林爱终于点了点头:“嗯,好了很多。”
我心里暗暗叹道:唉,这实在是太难了,细跟硌得脚底板发疼,扭腰的动作又别扭得要命,我完全习惯不了啊!
林爱却像是没看出我的窘迫,语气平静地催促:“很好,继续练习,你会越来越熟练的。”
终于到了晚上,我蔫蔫地蜷在沙发里,乖乖把双腿并拢、微微向一侧倾斜。刚坐下,心里的吐槽就止不住往外冒:“啊啊,累死我了!我现在就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弓着腰揉了揉脚腕,指腹碰到磨红的皮肤时疼得一抽,心里又补上一句:“我的脚已经没有知觉了。”
正蔫着,林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双腿自然交叠成优雅的弧度,开口道:“如意,你今天做的不错。”
我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啊哈,谢谢。。但我现在真的累坏了。。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林爱被我这副模样逗笑了,眼尾弯起:“哈哈,这我能理解,不过今天的训练真的很成功,非常感谢你的配合和努力。”她的目光扫过我并拢的腿,语气又认真起来:“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你需要把这些变成你的本能。”
我蔫蔫地点头:“嗯,我还记得。”
“等你结束训练,咖啡馆的同事们肯定会大吃一惊的。”林爱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促狭。
我脑补了莉莉她们瞪圆眼睛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没错,哈哈。”可刚笑两声,我忽然想起什么,慌忙追问:“等等。。我们还有其他的训练内容吗?”
林爱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啦!今天只进行了最基本的练习不是吗?你还得在声音、仪态这些方面下功夫!”
我瞬间懵了:“但,但我以为我们差不多练完了啊。”
“今天大概只练了全部内容的30%。”林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僵在沙发上。
她像是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对了,你的饮食也要调整——从明天开始吃素食减肥。”
我猛地抬头,声音都变了调:“但,但我不喜欢吃素食啊,我喜欢吃肉!”
“如意,你别无选择。”林爱的语气没了笑意,“你太重了,我已经没有能让你穿的衣服了。”
我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爱却忽然放软了语气,像是在诱哄:“如果你能瘦一些,也许我会给你买新衣服穿,怎么样?”
我心里把“鬼主意”骂了八百遍,可“新衣服”三个字像钩子似的勾着我——总不能一直穿这些女性化的旧衣服。纠结了半天,我干笑着妥协:“我,我想,吃素食可能,可能也没那么糟糕。。哈哈。”
林爱满意地弯起眼睛:“这才对嘛!我敢肯定你会喜欢上素食的!”她顿了顿,又扬了扬下巴:“好啦,作为奖励,我要给你一样东西。”
说完,她起身走到包前,弯腰翻找起来。
不久以后林爱回到沙发旁坐下,将一个粉色小瓶轻轻递了过来。
我下意识伸手接过,瓶身小巧得刚好攥在掌心,瓶身写着英文字母,我一个都认不全,心里满是疑惑,:“这是什么呀?”
“这是让你保持身体健康的维他命。”林爱语气坦然。
“哦?”
我眨了眨眼,还是没弄明白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
林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如意,你刚才说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对吧?”
“嗯,是的。”我连忙点头。
“这瓶维他命就能给你补充所需要的能量。”林爱缓缓说道:“每天按时吃,很快就能感觉到精力充沛,再不会那么容易累了。”
我捏着小瓶,眼神里满是不确定,眉头微微蹙起:“这,真的吗?你确定这,这个有用?”
林爱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嗯,不仅如此,它还能帮助你减轻一些体重。”
“哇啊,嗯嗯!”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语气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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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就能快点瘦下来,换上新衣服了!”
兴奋过后,我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问个愚蠢的问题哈,我该怎么吃它呢?”
林爱忍不住轻笑出声:“哦,这个非常简单。这里面有两种不同类型的补充剂,每天睡觉之前各吃一片就可以了。”
我闻言眼睛拧开粉色小瓶的盖子,指尖微微倾斜,两粒胶囊轻轻落在掌心。
一粒是通体粉嫩的胶囊,透着淡淡的光泽;另一粒则是一半鲜红、一半湛蓝,色彩对比格外鲜明。
我捏着两粒胶囊,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抬头确认道:“每天都要吃吗?”
林爱笃定地点头,语气不容置疑:“当然啦。如果你只吃一次,是察觉不到任何改变的,必须得坚持服用一段时间,才能看到效果。”
“嗯,好的!”我立刻用力点头,心里满是期待:“姑姑,谢谢你的奖励,我一定会按时吃的!”
林爱看着我,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不用谢,如意。”
我攥着粉色小瓶,心里想的:哇!真没想到平时那么严厉的林爱姑姑,竟然会对我这么好!
林爱抬眼望了望窗外,黄昏的霞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她收回目光说道:“好啦,今天你已经累了一天,训练就先到这里吧。”
“好的,林爱姑姑!”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雀跃,连腰腹处的勒痛感都仿佛轻了几分。
林爱嘴角笑意,说道:“嗯,那我走了,如意。”
“嗯嗯!林爱姑姑,拜拜!”我连忙点头,努力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目送她走向门口。
公寓门“咔哒”一声关上,确认林爱真的走了之后,我瞬间卸了所有伪装,像滩烂泥似的瘫软在沙发上。
脚上的高跟鞋被我抬脚狠狠踢到一边,发出“哐当”一声轻响。之前刻意并拢的双腿大咧咧地岔开,后背随意地靠在沙发背上,头发也因为一整天的折腾变得乱糟糟的,歪扭的小马尾耷拉在肩头。
我长长舒了口气,发出满足的喟叹:“终于能放松会儿了!”
瘫在沙发上缓了老半天,浑身的酸痛才稍稍缓解,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叫起来。
我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光着脚在地板上摸索了半天,才把踢到角落的高跟鞋捡回来。
指尖捏住冰凉的鞋跟,犹豫了两秒,还是弯腰重新穿上。站起身时,竟下意识挺直了背脊,沿着无形的直线往厨房挪去。
吃完晚饭后,我端着餐盘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直奔卫生间。
热水顺着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一整天的疲惫,腰腹处没了矫正器的束缚,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
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看着搭在衣架上的白色矫正器,我犹豫了半天——那紧绷的勒痛感实在让人望而生畏。
反正林爱姑姑也不知道我晚上有没有穿,明天早上起床再换上也不迟,没必要跟自己遭罪。
打定主意,我就没有穿矫正器走出了卫生间。路过客厅时,眼角瞥见茶几上的粉色小瓶,想起林爱姑姑说它能补充能量还能减肥,立刻弯腰拿了起来,攥在手里快步走进卧室。
做在床上,我拧开小瓶盖,倒出那粒粉色胶囊和半红半蓝的胶囊,指尖捏着它们看了几秒。
一想到能身体健康、尽快瘦下来,早点换上新衣服,我便毫不犹豫地抬手将两粒胶囊一起放进嘴里,咽了下去。
嗯!味道居然还不错,一点都不苦,反而带着淡淡的甜味,在舌尖悄悄化开。
我满意地把小瓶放在床头柜上,疲惫感瞬间席卷而来。没一会儿,便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12. 必须坚持的少女声音
清晨的阳光挤过窗帘缝隙,恰好落在我眼睫上,暖得发痒。我皱着眉睁开眼,顺势抻了个懒腰,喉间溢出的哈欠拖成软绵的尾音:“啊啊啊啊啊——昨晚睡得真的好舒服啊……”
指尖揉着惺忪的眼,心里忽然亮堂起来:“林爱姑姑昨天给我的维他命还真的有用耶,我感觉自己精力百倍!该起来了,林爱姑姑就快要来了。”
视线扫过床头衣架,那个白色的矫正器正安静垂着,我垮下嘴角,无奈地叹出一口气:“那……也就意味着我又得穿那个玩意了。唉,还是穿上吧,不情愿也没用啊。”
我反手撩起睡衣下摆,将宽松的上衣脱在床沿,赤着脚走到衣架旁,指尖刚触到矫正器的布料,就心里发麻——那材质偏软却带着勒人的韧性。
我把它拎在手里,拖沓着脚步挪到落地镜前,抬手将矫正器环上腰腹,指尖顺着布料贴的纹路一点点黏合、绷紧。
镜里的少年半裸着肩背,腰腹被束得紧窄,我对着镜面扯了扯布料边缘,心底的别扭又翻涌上来:“嗯,我觉得这应该够紧了。我真的不怎么喜欢这玩意,搞得我呼吸都很困难。而且……它看上去还很女性化,额。幸好它是穿在上衣里面的。”
指尖抵在镜面上,映出的身影带着说不出的怪异,我对着自己的轮廓扯了扯嘴角,强行给自己打气:“唉。我越看镜子,就越觉得这实在是太离谱了。如意,你能做到的。这和那身女仆制服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等那股羞耻的燥热稍稍褪去,我抓过床边的上衣套在身上,拉链拉到领口时,还特意抻了抻衣摆遮住腰腹的痕迹,这才转身趿着拖鞋,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出了卫生间,抬眼就撞进客厅的景象——林爱姑姑正端坐在沙发上,一身藏蓝与明黄撞色的运动套装衬得她气场利落:
短款拉链夹克敞着半边,露出内搭的浅灰修身背心,勾勒出肩颈的线条;同系列的束脚运动裤包裹着腿型,裤脚翻起的白边添了点清爽气。
她腰背绷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交叠在并拢的膝盖上,连垂在肩头的棕红短发都没半分凌乱,坐姿端正得像被按了“标准模式”的淑女。
我挠了挠刚洗漱完的头发,开口道:“哦?早上好,林爱姑姑。你来的比我预想的要早一点呢。”
林爱闻声转头,视线扫过我身上的衣服:“你好如意,今天我得提前点走,所以我就提前点来了。”
我松了口气,赶紧接话:“那给我点时间吧,我还没吃早饭呢。”
“嗯好的。”林爱应着,目光却忽然钉在我的腰腹处,眉头轻轻蹙起,“嗯?你里面有穿束……我是说姿态矫正器吗?”
我下意识抻了抻衣摆:“嗯,我按照你说的穿上了。”
“能给我看看吗?”
我愣了愣,语气里裹着不解:“好,好的,但是为什么啊?”嘴上说着,还是无奈地掀起了上衣下摆,露出腰上裹着的矫正器,“看,看到了吗?我说我已经穿上了。”
林爱脸上浮起“果然如此”的神情,轻哼一声:“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我眨着眼睛追问。
“过来,如意。”她朝我抬了抬下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并没有把它给系紧。”
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什么意思?我觉得这样就已经挺好的了啊。”
“你过来就行了,我来帮你弄。”林爱的声音没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只好放下衣摆,磨磨蹭蹭走到她面前。
她抬眼扫了扫我的上衣,言简意赅:“脱了。”
我僵了半秒,还是不情不愿地把上衣脱了下来。林爱伸手捏住矫正器的魔术贴,指尖用力一扯再一黏,布料瞬间勒紧了腰腹——“好了,这样才差不多。”
“啊啊,这实在是太紧了!”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连呼吸都被箍住了半截。
林爱却一脸理所当然:“嗯?这和昨天是一样的好不好,不要再抱怨了。”
我瘪着嘴,只能闷闷地应了声:“额……”
“你松松垮垮地穿着它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必须像这样穿着,明白了吗?”她的眼神里带着清晰的告诫,像在教小朋友认对错。
“嗯……”我耷拉着脑袋,指尖揪着衣角,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
边穿上衣,我边在心里疯狂吐槽:唉,我还以为我刚才已经系的够紧了呢,这姑姑是把我当布娃娃勒吗?
林爱像是没看穿我的心思,语气轻快了些:“很好!那赶紧去吃早饭吧。等会吃完了记得把发型给我梳成昨天的样式哦。”
“好的……”我拖着长音应着,转身往厨房走的脚步都透着蔫蔫的无力。
我盯着餐桌上那盘清炒时蔬和几块蒸南瓜,眉头都快拧成了结,小声嘀咕:“啊天啊,这些玩意一看就不怎么好吃啊……”
客厅那边忽然传来林爱的声音:“嗯?你有说什么吗?”
我手忙脚乱地夹起一筷子蔬菜往嘴里塞,含糊应道:“哦,没,没说什么!”
林爱又追问:“你觉得这食物怎么样?”
我嚼着没什么味道的菜叶,硬着头皮扯谎:“哦,哦,我觉得还,还行。”
“那就好。”她语气平淡地落了句,没再追问。
我蔫蔫地扒完这顿寡淡的早餐,认命地收拾好餐盘,磨磨蹭蹭溜进卫生间——镜子前的梳子还摆着昨天的位置,我对着镜面把短发拢到耳后,笨拙地扎起那个软趴趴的小马尾,指尖扯了扯发梢,嘴角也跟着垮下来:这模样看着就怪得慌。
出了卫生间,我往客厅沙发一坐,习惯性地岔开腿瘫着,随口问道:“那今天的计划是什么啊?”
林爱正端坐在对面沙发上,双腿并拢、腰背挺得笔直,听见我的话才抬眼:“嗯,今天我们将侧重于你的声音训练。”
我有气无力地应:“哦,知道了。。”
谁知林爱忽然沉了脸,语气瞬间严肃:“不过首先,看来你已经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我茫然眨眼:“嗯?”
她的视线钉在我的腿上,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如意,你不能这么坐。”
我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并拢双腿,慌忙道歉:“啊抱歉,我还并不是很习惯。”
“哼,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用这个借口。”林爱的语气里裹着几分不满。
我愣了愣:“什,什么?”
她没给我辩解的机会,语气不容置疑:“从现在开始我要称呼你为倩倩,我觉得只有这样你才能留意到你的言行举止。”
我下意识摆手:“没,没必要吧……”
林爱直接打断我:“别担心,我只有在咱们独处的时候才会这么叫你。”
“不过我还是觉得这并……”
“让我们先试试看吧!如果没有用的话,我就放弃这个想法。”她的话里没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只能蔫蔫应着:“哦哦。。”
“好了,倩倩,是时候开始你的训练了!”林爱抬了抬下巴,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往沙发靠背里缩了缩,心里重重叹了口气:我真的没办法改变她的任何想法,唉。
林爱抬眼看向我,语气带着几分审视:“你还记得该怎么发出女孩子的声音吗?”
我指尖不自觉攥紧了沙发巾,底气不足地应:“嗯,应,应该还记得……”
说着,我试着捏起嗓子,声音飘得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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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对吧?”
林爱微微摇头:“更轻柔一点,别像捏着嗓子喊。”
我深吸一口气,把声音放软了些,尾调都带着小心翼翼:“这样……?”
“这就好多了。”林爱终于松了点眉头,“现在试着说说看我昨天教你的话。”
我脸颊猛地发烫,手指都蜷成了拳,硬着头皮用发颤的女声,带着磕磕绊绊的“喵”尾音开口:“欢迎回家主,主人,喵,喵……”
林爱立刻皱起眉:“你是女仆,不是机器人。放轻松,用更自然的语气说出来——就像平时和朋友说话那样,只是声音更软。”
我攥着衣角,小声应:“啊,好的。”
“那再来一次。”她的语气没半分缓和。
我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放松肩膀,声音放得更柔,只是尾音的“喵”还是带着点僵硬:“欢,欢迎回家主人,喵,喵……”
话刚落,林爱的声音又紧了几分:“脸上要带上微笑!表情和语气要一致,不然客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是装的。”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霞光漫进客厅,给沙发镀上一层暖绒。我端坐在沙发边缘,双腿并拢得笔直,双手自然交叠在膝头,脸上漾着甜蜜的微笑,用练了一下午的软绵女声轻声道:“非常感谢你们今天的到来,喵~”
林爱眼睛一亮,立刻露出欣慰的笑容:“你终于做到了!做得不错,倩倩!”
我心头一松,下意识就想回应,话到嘴边差点脱口而出:“谢谢你,主……”还好反应够快,连忙改口,声音还带着点没转过来的颤音:“嗯,我是说林爱姑姑。”
林爱站起身,双手抱胸站在我面前,语气带着满意:“嗯,我觉得今天到这差不多就可以了。”
我像是得到赦免,瞬间切换回原本的声音,长舒一口气:“啊,我终于可以用我原本的声音说话了!”
“还不行。”林爱轻轻摇头,语气不容置喙,“你的声音还远谈不上完美。所以倩倩,你日常必须用女声说话。”
我猛地一惊,眼睛都睁大了:“什么?有这个必要吗?差不多就行了吧?”
林爱表情瞬间严肃起来,目光锐利:“相信我,有些顾客对声音的判断是很敏锐的。你不想被他们听出来你是个穿女装的变态,对吧?”
我赶紧坐直身体,双手重新交叠在并拢的腿上,声音都透着慌张:“当,当然不想啦!”
“我希望你的声音能够继续进步,所以请你必须一直用女声说话,倩倩。”林爱的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我下意识用原本的声音应道:“嗯,好……”迎上她审视的目光,我心头一紧,赶紧切换回女声,小声补道:“好吧。”
“明天向莉莉展示一下你的学习成果。”林爱说道。
我眼睛一亮,难掩欣喜,用女声雀跃道:“嗯?我明天去工作吗?”
林爱点头:“没错。好了,我现在要走了,明天见啦,倩倩。”
“明天见,林爱姑姑。”
林爱走后,我瞬间瘫在沙发靠背上,双腿依旧保持着并拢的姿势,用原本的声音长长抱怨:“啊啊,她终于走了!唉,可我还得继续用——”说着顿了顿,不情不愿地转换成女声,拖着调子道:“这种声音说话。我感觉听着挺傻的啊,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坚持。”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撇撇嘴,继续用女声碎碎念:“但如果我不照做的话,她又会巴拉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真是烦死了。”
沉默了几秒,我轻轻叹了口气,还是用女声说道:“但是我也没什么可做的啊。那我就还是练习一下再休息吧。明天要工作是吧?那也意味着我又能见到那些美丽少女们了,好像也不算坏~”
13. 猝不及防的“女装”撞破现场
早上我穿着一件粉白扎染纹理的短袖T恤,下身套了条黑色窄款牛仔短裤,正在厨房收拾餐盘,指尖捏着瓷盘边缘时忍不住在心里叹气:啊,我好饿啊,那些清粥小菜根本填不满肚子啊。这磨人的暑假要是能早点结束就好了。
刚把最后一只餐盘塞进消毒柜,就听见玄关传来“咔哒”的开门声,我脑子里先冒出来一个念头:哦,林爱姑姑已经到了啊,那差不多该准备出发去咖啡馆了。唉,又得捏着嗓子用那种甜得发腻的声音说话了。
我扯了扯T恤下摆,磨磨蹭蹭地走出厨房往客厅挪,刚抬起嗓子用软绵的女声开口:“早上好林爱姑姑,我刚刚吃完……”
话头还没落地,一道熟悉的女声先截住了我的话——那声音脆生生的,根本不是林爱的嗓音。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到客厅一看,尖着女声惊道:“啊!林薇?!”
玄关处站着的正是林薇:她那头长发顺着肩背垂下来,发顶别着个小巧的红色蝴蝶结头饰;
上身穿的是件蓝色底缀着黑色波点的露肩吊带衫,细肩带挂在锁骨边,衣摆堪堪收在腰线位置;下身是条贴身的红色短裤,把她纤细的腿衬得更长,手腕上还绕着串细细的银手链,随着她抬眼的动作轻轻晃。
林薇眨了眨眼睛,先皱着眉疑惑:“嗯?这声音是……”
等她抬眼看清我的装扮,瞳孔骤然缩了一下,后半句直接破了音:“如意?!”
林薇圆睁着那双透亮的眼眸,双手“唰”地捂紧嘴唇,指尖都压得发白,声音里裹着破音的震惊:“我的天啊,如意!你这穿的到底是什么啊?!!这、这看着明明是女、女孩子的衣——”
我脑子一懵,下意识就飙出软绵的女声:“为什么……咳咳!”话音刚出口我就掐住嗓子,猛地清了两下喉咙,把声音掰回少年音急着反问:“咳咳!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心里吐槽炸成一团:什么鬼啊?!林爱姑姑根本没提过林薇会来啊!这算哪门子突然袭击?!
林薇像没听见我的话,双手捂紧耳朵使劲摇头,碎发都晃得凌乱,嘴里喃喃:“如意在穿女孩子的衣服……这肯定是怪梦吧?绝对是噩梦!快醒过来,林薇你快醒啊!”
我往前凑两步,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嘿、嘿!你没在做梦好不好?”
林薇还在自我催眠:“这是梦……肯定是梦……”
我急得抓了抓头发,慌忙解释:“你先听我说!我是没衣服穿了!这些都是林爱姑姑借我的!”
林薇停下摇头,缓缓放下手,眼里蒙着迷茫:“什么??”
“我来这儿的路上把行李弄丢了。”我垮着肩,语气透着委屈,“林爱姑姑没跟你说吗?”
林薇茫然摇头:“没啊,她半个字都没提过……”
“就是这么回事!”我摊开手倒苦水,“我所有东西都没了——手机、衣服、连游戏机都没保住!”
林薇瞳孔一缩,惊得拔高音量:“什么?!难怪这几天你不回我消息!行李怎么弄丢的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烦躁抓了抓短发,“跟林爱姑姑说了之后,她就拿这些衣服给我穿。”
林薇盯着我身上的扎染T恤,眉头拧成结:“哦……那你怎么不买新衣服?你总不至于笨到这地步吧?”
“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拿什么买啊?”我垮着脸,又补了句,“不过我现在在想办法赚钱了。”
林薇“噗嗤”笑出声,语气带点揶揄:“你是说找我姑姑借吧?哈哈。”
“才不是!”我急忙否认,话出口就后悔——“我找了份工作……”
“等等!工作?”林薇的笑瞬间僵住,眼里满是疑惑,“什么工作?”
我心里“咯噔”一下,恨不能咬掉舌头:完了!嘴比脑子快,犯了天大的错!
我硬着头皮干笑,手都没处放:“哈哈,就是……你懂的,普通的那种工作啦。”
林薇皱眉,语气满是不满:“这算什么回答啊?根本等于没说好不好!”
我挠着后脑勺,笑得更尴尬:“哈哈……嗯……”
窘迫的沉默里,门外突然传来林爱的声音,带着点催促:“你们怎么磨磨蹭蹭这么久?”
林爱踩着低跟黑皮鞋,鞋跟“笃笃”叩着木质地板走进客厅,白衬衫的鹅黄镶边衬得肩线冷利,条纹长裤裹着笔直的腿,她抬眼扫过来时,指尖漫不经心地抵了抵眼镜框,
我抢着开口:“啊早上好,林爱姑姑!”心里狠狠松劲:谢天谢地,她可算来救场了!
林薇猛地转身,发顶的红蝴蝶结随着动作晃得厉害,她垂着眼帘飞快弯腰,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难掩的窘迫:“对不起姑姑,我和如意聊天搞得忘记时间了。”
林爱指尖敲了敲手表表盘,发出清脆的“嗒嗒”声,语气淡得像没起波澜:“哦对了,你俩是情侣,这一点我还真给忘了。”
我攥着袖口的手更紧了,忙不迭接话,舌根发僵,语气里带着刻意的急切:“对,对!因为我手机掉了嘛,所以我真的很想念薇薇。”
林薇耳尖“轰”地烧红,连脖颈都泛着薄粉,她攥着短裤衣角往后缩了缩,手指绞在一起,磕磕绊绊地憋出话,声线软得发黏,还带着点羞涩的颤音:“我,我也很想你啊,亲,亲爱的!”
林爱抬腕看表,指尖在表盘上敲得更急,语气添了几分催促:“好了,我们没时间了,先上车吧。”
“好。。”林薇应声的瞬间就往玄关冲,脚步都带着慌乱。
我僵在原地,眉头微蹙,语气带着茫然:“嗯?”
林爱抱臂站到我面前,眉梢挑得很高:“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啊?”
我喉结滚了滚,声音压得像偷说悄悄话,眼神不自觉往玄关瞟:“薇、薇薇会和我们一起走吗?”
林爱语气带着理所当然:“当然啦,她想要去一趟商场。”
我抓着衣角往前凑了半步,身体微微前倾,语气急得发慌,眼神里满是恳求:“哦。。嗯。。林爱姑姑你一定得帮我一下!”
林爱歪头看我,眉梢扬得更高,语气带着疑惑:“嗯?”
我挠着头往后缩了缩,耳朵烧得发烫,脸颊泛着尴尬的红:“我跟薇薇说了我找了份工作!但是我又不能让她知道我在女仆咖啡馆里面打工!”
林爱拖长调子,语气里裹着看戏的笑意:“啊,我可怜的倩倩啊。”
我攥着衣角把T恤扯得变形,指节发白,语气里满是哀求:“请你不要告诉她我在那里工作!林爱姑姑,你一定得帮帮我!”
林爱指尖抵着下巴,眼神里的戏谑快溢出来,语气带着几分狡黠:“嗯。。如果你用你最可爱的女仆声音求我的话,我就会考虑一下。”
我瞪圆眼睛,嘴张了半天没出声,脸上写满错愕:“嗯?”
林爱抬手指着我,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我给你5秒钟时间。”
我茫然眨眼,眼神里满是不解:“什么?”
林爱竖起手指,一字一顿地数,语气不带丝毫感情:“5”
我嘴角抽了抽,腿都在微微发抖,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林爱:“4”
我咬着牙闭紧眼,一脸认命的窘迫:“额,好吧好吧。。”
林爱:“3”
我猛地睁眼,深吸一口气,掐着嗓子把声线揉得又软又甜,尾音颤着勾出“喵”的气音,脸颊烫得能烧开水:“主,主人,请你不要告诉薇薇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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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林爱捂嘴笑出声,肩膀抖得直颤,眼神里满是满意:“啊啊,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好的,我会帮助你的,倩倩。”
我眼睛亮得像冒光,软着嗓子追问,尾音都飘起来,带着抑制不住的惊喜:“真的吗?”
林爱收了笑,语气又冷下来,带着公事公办的硬气:“真的,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我忙不迭点头,脑袋点得像捣蒜,声线还没掰回来:“嗯好,什么条件?”
林爱盯着我,语气里带着命令的强硬:“今天,我想要你去观察其他女仆说话行动的方式,并且去模仿她们。”
我拍着胸口,语气里裹着几分逞强,眼神里带着笃定:“嗯,听的挺简单的。我应该能做到。”
林爱往前凑一步,眼神像在审视,语气里带着质疑:“包括他们在各种情况下的反应,你确定你能做到吗?”
我梗着脖子抬下巴,语气里带着不服输的劲儿:“嗯,毕竟我已经被你训练了两个整天了嘛。”
林爱转身往玄关走,步伐利落,语气带着施舍的轻慢:“好的,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会告诉薇薇说你在超市打工。”
我松得肩膀都塌了,嘴角不自觉上扬,声音里裹着浓浓的庆幸:“啊,太感谢你了,林爱姑姑!”
林爱拉开门,冷风灌进来时她回头催,眉头微蹙,语气里的不耐烦很明显:“我们走吧,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
我和林爱走进地下车库的银白色奔驰轿车旁,林爱径直拉开驾驶室的门坐进去,指尖搭在方向盘上敲了敲。
我缩着肩膀钻进后座,刚挨着座椅,就见林薇已经抱着包靠在窗边,发顶的红蝴蝶结还晃着亮。
车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风裹着晨间的热意钻进来,林薇扒着车窗看街景,一边跟林爱搭话,声音脆得像咬碎的冰:“姑姑你不知道,前几天去海边晒得我皮肤都黑了——等下我得先去商场的美容院做个修复护理!”
林爱握着方向盘笑了笑,应着“商场里面那个美容院我常去的,很好的。”
我在旁边扯了扯T恤衣角,心里偷偷松了口气:还好她没再揪着“工作”的事追问。
不多时,车稳稳停在商场附近的道口,林爱松开手刹回头,语气带着点轻缓的催促:“好了薇薇,你就在这里下车可以吗?我下班之后会来接你的,玩得开心哈!”
林薇立刻直起身,眼睛亮着应:“好的!”
我侧过头,用原本的少年音打趣:“我感觉她肯定会在商场里面迷路的。”
林薇瞬间炸毛,拔高声音反驳,连发尾都跟着晃:“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笨啊!我能照顾好我自己!”
林爱笑着拍了拍方向盘,语气带着点无奈:“好啦,你俩别斗嘴了。我不能在这里停太久,薇薇你赶紧下车吧。”
“知道啦!”林薇应着,拉开车门的动作都带着点气鼓鼓的劲儿,脚刚踩在路面上,还不忘回头瞪我一眼。
我对着她的背影挥了挥手:“拜拜!”
林薇没理我,只丢了个带着娇嗔的“哼!”,转身往商场入口走。
等车重新启动,我往座椅靠背里一瘫,长长舒了口气,声音里都带着放松:“呼,我还以为她会跟着去咖啡馆呢。”
林爱握着方向盘,视线扫过前方的车流,语气平淡地接了句:“哦,她上周已经去过了,就在你去打工之前。”
我顿时拍着腿笑起来,语气里满是庆幸:“我太幸运了!要是被她看到我那副样子,我绝对会羞耻死的哈哈!”
林爱没接话,只“嗯……”了一声,忽然,她嘴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眼尾的弧度都裹着说不清的戏谑。
我脸上一愣,心里莫名其妙的。
14. “倩倩”的模仿与心跳
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时,铃铛轻响未落,莉莉甜软的声线已裹着尾音的“喵”撞进耳朵:“欢迎主人回家——喵!早上好呀爱姐,还有倩倩~”她歪着脑袋冲我们挥了挥戴着蕾丝手套的手,蓬松的女仆裙裙摆随着动作轻晃。
林爱双手抱臂倚在门边,指尖漫不经心地敲了敲臂弯,语气是惯常的平淡:“早上好,莉莉。”
我攥着衣角指尖发紧,掐着嗓子把声音压得又软又细:“早、早上好,莉莉……”尾音飘得发颤,连自己都觉得耳根发烫。
莉莉盯着我看了两秒,忽然眼睛一亮,蹦跳着凑过来:“哇——倩倩你的声音也太可爱了吧!像裹了糖的棉花糖!”
我脸“轰”地烧起来,指尖绞着衣料蜷成一团,头垂得快埋进胸口:“谢、谢谢你……”说话时气息都跟着发虚,恨不得把脸藏起来。
“能再见到你真的超开心哦!”莉莉晃着尾巴状的装饰,笑眼弯成月牙。
我指尖抠着衣缝,声音细若蚊呐:“我、我也很开心……”
林爱忽然抬了抬下巴,目光扫过我攥皱的衣角:“倩倩,别闲聊了,先去更衣室换工装,准备上班。”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催促。
我慌忙应声:“好、好的!”
转身往更衣室走时,正好撞见端着托盘的琦琦和整理桌布的娜娜。我咬了咬唇,硬着头皮扯出软绵的声线:“琦、琦琦早上好……”
琦琦撩起耳边的碎发,弯唇笑了笑:“早啊倩倩,今天声音很甜哦~”
我脸颊更烫,脚步都有些踉跄:“那、那娜娜早上好……”
刚擦完桌子的娜娜直起身,手里的抹布搭在臂弯,眼睛弯成笑眼:“倩倩早~你这声音也太好听啦,像动漫里的软妹!”
攥着衣角冲进更衣室时,心跳还在“咚咚”乱撞。抬眼看见衣架上那套缀着蕾丝边的女仆装,还有鞋架上细跟锃亮的高跟鞋,我长叹了口气——肩膀垮下来,指尖蹭过女仆装的裙摆,认命似的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扣,弯腰把脚塞进冰凉的高跟鞋里时,鞋跟磕在地板上,发出轻脆的“嗒”声。
刚对着镜子扎好小马尾,指尖刚把猫耳头饰扣稳,更衣室的门“咔哒”被推开——林爱抱着化妆包站在门口,指尖轻敲包沿。
她走近我,指尖点了点我脸颊,语气轻缓却带着不容反驳:“倩倩,女仆工作得有精神面貌,来,我帮你简单化个淡妆。”
我攥紧裙摆,立刻弯眼掐出软声:“好的,主人,喵。”尾音的气声都刻意放甜。
很快林爱走到我身后,抬下巴示意:“坐下。”我忙拽着裙摆乖乖坐下并拢双腿,后背绷得笔直,指尖规矩蜷在膝头。
冰凉的化妆刷贴上脸颊时,我睫毛颤了颤,就听林爱边扫粉边开口,语气带着轻淡的嫌弃:“倩倩,你以后也要仔细学,女仆不可能这么邋遢的。”
我盯着镜中她的动作,小声应:“明白了。”
她捏着眉笔凑近:“今天是你第一天正式在这里工作知道吗?上次只是单纯让你体验一下而已。”
我喉结滚了滚,尾音发虚:“好的。。”
“还有件事,”她顿住眉笔,指尖在我眉骨轻敲,语气平淡:“现在你仍处在试用期,在试用期结束前你是没工资可拿的。”
我猛地抬头,耳尖绷紧,声音裹着慌:“什么?我还以为我这样就能领到薪水了呢。”
林爱勾唇收起眉笔,捻起唇刷蘸了唇膏:“还没那么快,不过如果我觉得你做的还不错话,我就会给你一项考验。如果你能通过考验,那你就可以开始领工资了。”
我松了松攥着裙摆的手,忙点头:“明白了。”
“如果你足够努力的话,说不定还会有奖金。”她的唇刷贴上我唇瓣。
我眼睛一亮,腰杆挺直,声音扬了几分:“啊,我现在越来越有干劲了。”
林爱低笑出声,指尖抹匀我唇峰的膏体,又往颈侧喷了香水,最后把我歪了的猫耳扶正:“哈哈,你还记得我们刚才的协议对吧?”
我连忙应声:“嗯,我还记得。别担心,我会照做的。”
她拍了拍我肩膀,语气轻快:“好了,去工作吧。把你学会了的都给展示出来吧。”
我撑椅起身,脆声应:“没问题。”
我指尖攥紧了裙摆的蕾丝边,心里咚咚敲着鼓:好的,我得好好表现,争取早点赚到钱——至少先把能穿的衣服买回来。
转身时余光撞进镜子——镜里的人眼尾扫着淡粉,唇裹着软樱色,猫耳垂在发顶,轮廓柔和得陌生。我盯着镜中身影愣了两秒,下意识抿了抿少女粉色的嘴唇,才攥着裙摆走出更衣室。
刚走出更衣室,我便攥着裙摆踩着高跟鞋追上莉莉,学着她的姿势将双手交叠按在小腹前——后背绷得发僵,指尖把围裙蕾丝边掐出几道浅褶,连脚跟都刻意踮了踮,勉强稳住高跟鞋的重心。
玻璃门“叮铃”晃开,莉莉立刻松了交叠的手,指尖轻搭在腰侧,眼尾弯成软甜的弧度,声线裹着蜜似的扬起来:“欢迎来到锦鲤咖啡主人,喵~”尾音的气声轻轻颤着,耳尖的猫耳都跟着小幅度晃了晃。
门口的顾客攥着背包带,局促地抠了抠包沿,声音磕绊得发紧:“你,你好,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
莉莉往前小挪半步,裙摆随着动作轻旋了个小圈,语气软得像揉开的棉花糖:“不用担心主人~我们会尽全力让你开心的~你可以叫我莉莉,喵~”说话时她还轻轻歪了歪头,猫耳跟着蹭过发梢。
我慌忙跟着弯起嘴角,喉结滚了滚才掐出软绵的女声,连指尖都在发抖:“你可以叫我倩倩,喵~”尾音刚落,耳尖“轰”地烧起来,连视线都不敢往顾客身上落。
顾客眼睛一下亮了,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语气里裹着藏不住的惊喜:“哇!你们就像我朋友说的那样,真的都好可爱啊!”
莉莉笑着抬手指向内侧靠窗的空位,手腕轻晃出个柔和的弧度,裙摆又跟着旋了下:“请跟我们走吧,我们会带您入座然后把菜单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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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喵~”
我盯着她自然弯起的眼尾、轻晃的手腕,连呼吸都放轻了——心里想道:现在我再观察莉莉,发现她的行为方式和我真的很不一样,那我就来模仿她好了。
顾客忙不迭点头,脚步都跟着轻快了些,声音扬了几分:“好,好的!”
下午时候,我正攥着抹布擦吧台的杯印,指尖刚碰稳一个瓷盘,就听见娜娜甜软的声线裹着尾音飘过来:“非常感谢您今天的到来主人,喵~”
抬眼时,看见个穿连衣裙的女顾客正撑着吧台笑,语气里带着舒展的慵懒:“这里真的是休憩的最佳地点啊。”
我手里的抹布顿了顿,偷偷往娜娜那边瞥——她双手交叠抵在胸口,指尖轻蜷着围裙的蕾丝边,眼尾弯成软甜的月牙:“嘿嘿,谢谢~希望在不久后能再次见到您主人,喵~”
女顾客被逗得弯了眼:“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看来我明天还得来一趟了啊。”
我盯着娜娜抵在胸口的手,心里悄悄想着:嗯,娜娜说话时总把双手放胸前,看着真的好可爱……那我也试试好了。
没过多久,莉莉准备往一个熟客那边走,我攥着菜单小心踩着高跟鞋跟随——是时候试试从娜娜那儿学的动作了。
老顾客一看见莉莉,立刻弯了眼:“你好,亲爱的莉莉,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我真的好想你啊。”
莉莉晃了晃猫耳,声线甜得发糯:“哈哈,主人我也很想你呦~”
对方的视线忽然落在我身上,语气里带着好奇:“嗯。。我没见过你啊,你是新来的吗?”
我忙把双手交叠抵在胸口,指尖轻轻攥着围裙边,掐着练熟的软声应:“没错主人,我的名字叫倩倩,喵~”连肩背都刻意放软了些。
老顾客盯着我看了两秒,话头顿了顿:“啊,倩倩。你看着像是个。。”
我心一下悬到嗓子眼,指尖攥得更紧,声音都发颤:“怎,怎么了吗主人?”
对方慌忙摆了摆手,语气带着歉意:“没,没什么。。抱歉我失礼了。”
我松了口气,指尖仍抵在胸口,软声接话:“那好的。那您今天想要点点什么呢,喵~”
心里却乱糟糟地打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刚才想说什么?
余光忽然瞥见莉莉——她正睁圆了眼盯着我,嘴角还扬着惊喜的笑。我攥着围裙的指尖松了松,嘴角也不自觉翘了起来。
老顾客指尖敲了敲桌面,笑着开口:“倩倩,先帮我点两杯咖啡。”
我继续把双手交叠抵在胸口,腰肢轻弯出个柔和的弧度,掐着甜软的女声确认,尾音还刻意往上扬了扬:“主人是要两杯咖啡吗,喵?”
老顾客指尖点了点菜单,笑着点头应下。
我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些,指尖轻轻攥了攥围裙边,脆声应道:“好的,主人,您稍等~喵~”
话音落,我转身往吧台走——脚步踩着高跟鞋的细跟,刻意模仿着莉莉轻缓的步幅,连裙摆都跟着晃出了细碎的弧度。
15. 即将开始的咖啡馆外的考验
一周时间转瞬即逝。
这天是周一,也是咖啡馆每周闭店休息的一天。
早上我睡醒,胳膊带着酸软的滞涩感向上抻开,指尖勉强够到床沿,懒腰抻到一半就塌了下去,眼皮耷拉着,语气裹着没散的倦意嘟囔:“啊,上周真的好累啊。。我真不知道装成女孩子的样子竟然会这么累。完全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气息闷闷地叹出一声,肩膀跟着垮下来:“如果不是为了赚钱的话,我可能早就不干了,唉。。”
拖沓着脚步蹭到卫生间,刷牙时胳膊都抬得慢悠悠,含着泡沫的嘴角无意识撇着,连水流声都衬得我蔫蔫的。
从卫生间出来,刚揉着发涩的眼角抬头,就撞进林爱的视线——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指尖搭着杯沿,视线扫过来时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轻慢。我下意识绷紧脊背,脚步都放轻了些,她开口时语气是惯常的淡:“倩倩,过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小步挪到沙发旁,膝盖并拢得紧紧的,手蜷在腿侧,声音是刻意放软的调子,尾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哑:“嗯?怎么了,林爱姑姑。”
林爱指尖在杯沿敲了敲,语气里沾了点浅淡的笑意:“莉莉告诉我有很多顾客真的很喜欢你。”
我眼睛倏地睁大,嘴微张着,连肩膀都下意识往前探了点,语气裹着茫然的诧异:“什么?我完全没注意到啊。”
林爱嘴角弯出浅弧,眼神里带着点促狭的打量:“看来你工作做的挺不错的嘛。”
我下巴轻轻抬了抬,指尖悄悄捏了捏衣角,语气里飘着点藏不住的得意,尾音都轻扬了些:“我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模仿那些女孩子的行为真的。。很不容易。不过我觉得我现在还挺擅长做女孩子的了。”
林爱的笑意收了收,指尖顿在杯沿,语气沉下来带了点认真:“那我觉得是时候开始对你的考验了。”
我眼睛一亮,身体往前倾了倾,语气里裹着雀跃的期待:“嗯?可以吗?”
林爱指尖点了点桌面,语气是不容置疑的笃定:“嗯,你说你现在做的很不错了不是吗?那就让我们看看你在咖啡馆外表现的如何吧。”
我身体猛地一僵,指尖攥紧了身上睡衣的衣角,瞳孔微微缩起,慌神的颤音裹在刻意维持的软绵女声里:“什,什么?咖啡馆外?”
林爱指尖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手臂,下巴微抬,语气带着全然的笃定:“嗯,下周一我们一起去商场。我要你打扮和表现都必须跟女孩子一模一样。”
我的肩膀往后缩了缩,音量不自觉拔高,女声里浸着尖细的慌,双手慌乱地举到胸前:“什么?去商场?这是哪门子的考验?”
林爱双手插进口袋,抬了抬下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我想让你向我证明你完全具备了在咖啡馆中工作的能力。”
我脚尖蹭着地板,声音发虚得像飘在空气里,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但,但我不能像那样出门啊!”
林爱挑了挑眉,摊开手往后靠了靠,语气里裹着点调侃的犀利:“我的天啊倩倩,你穿着女仆制服上周一直都在咖啡馆这样一个公共场合里面工作啊。可现在你却说你做不到?”
我攥着衣角的手指更用力,指节都泛了白,声音放软,带着点底气不足的辩解,头微微低下:“那不一样嘛!在你的咖啡馆里面,有莉莉,琦琦,娜娜她们陪着我。。”
林爱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轻叹了口气,语气放缓却仍裹着无形的压迫:“唉。。好吧,这由你自己来决定。”
我悬着的心脏“咚”地落回原地,肩膀霎时松垮下来,手抚上胸口呼出一口长气,连眼神都软了几分。
林爱忽然身体微微前倾,眼神牢牢锁定我,语气骤然沉了下来,带着不容转圜的冷意:“可如果你不通过考验的话,你是一分钱都拿不到的。”
我刚放松的肩膀猛地绷紧,嘴巴微张着没合上,眼神里漫开茫然的愣怔:“额。。”
林爱语气随意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好了,我就打算跟你说这些。我现在得走了。”
说完林爱起身,往门外走去。
我往前急迈了一小步,手不自觉往前伸了半寸,急慌的颤音裹在女声里:“等,等等!”
林爱转回身双手抱在胸前,挑眉看着我,语气里带着审视的意味:“嗯?”
我咬着下唇,指尖偷偷抠着掌心,声音裹着犹豫和不甘的软:“所以。。我迟早都得参加这个考验的是吧?”
林爱抬了抬下巴,语气是斩钉截铁的肯定:“对没错,如果你想要赚钱的话。”
我攥紧拳头,像是攒够了全身的力气,头微微抬起,语气里浸着认命的无奈:“额。。那我参加!”
林爱嘴角勾出一抹促狭的笑,挑着眉调侃道:“哦,看来倩倩你改主意了啊。”
我垂着眼,手指蜷了蜷,语气带着点委屈的直白:“继续这样无偿工作没有任何意义啊。我现在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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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钱。”
林爱抬手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亲昵得像真的在对晚辈说话:“这才是我的可爱的倩倩嘛。”
我抬头看向她,眼神里裹着警惕的好奇:“那考验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呢?”
林爱摊了摊手,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去买杯咖啡”:“哦,很简单的,我要过去买点东西,而我需要你装作是我的侄女的样子,很简单对吧?”
我眼睛“唰”地瞪大,不自觉后退了一小步,声音里浸着不敢置信的尖细:“你,你的侄女?你是认真的吗?”
林爱歪了歪头,语气里裹着点“这有什么”的疑惑:“啊倩倩?我的考验这么简单你难道不应该很高兴吗?”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半句话,眼神里漫开慌乱的无措:“额。。”
林爱往前凑了凑,眼神牢牢锁着我,语气带着点压迫的追问:“让我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接受考验?”
我耷拉着肩膀,头沉沉垂下,声音里裹着疲惫的认命:“唉。。我接受考验。。”
我指尖掐了掐眉心,眼神黯淡下来:我又有什么选择呢?如果我不参加考验的话,那我上周的辛苦工作,努力扮演女孩子就都是无用功了。
林爱笑着点了点头,语气轻快得像敲定了一桩趣事:“很好,侄女那咱们下周一就约定好了就去商场。”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声音带着不自然的软糯:“好,好的林……姑姑。。”
林爱挥了挥手,语气随意地转身:“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倩倩。”
我站在原地看着门合上,肩膀再次垮了下来,声音里浸着无力的轻:“再见姑姑。”
第二天,我揉了揉还有些发僵的肩,扯了扯女仆装的裙摆边角,又开始投入我的咖啡馆工作当中。
这一周里,即使有了训练的帮助,我端托盘时手腕还是会不自觉绷成硬直的弧度,说话时软绵的声线也总偶尔飘回原本的沉嗓,到底是并不习惯长时间的模仿女孩子的行为举止、声音。
这天我在更衣室穿完女仆装,抬手理了理猫耳发箍,转身照镜子时,心里低低叹道:当女孩子真的好累啊。在这里工作一段时间之后我有点对自己迷茫,我离男生的行为越来越远了。唉,为了挣钱还是尽快习惯女孩子的行为举止,声音吧。。
就像林爱一直跟我说的那样。而且马上到考验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我指尖无意识攥紧了裙摆的蕾丝边,心里发慌:可我完全不知道会有什么在等待着我。
16. 少女装扮的羞耻考验
我僵在卧室镜前,指尖发颤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左侧向后小马尾,几缕碎发垂在眉梢,粉色连帽卫衣软裹着肩背,领口松垮露出一点脖颈;浅蓝色短裙堪堪遮过大腿根,布料随呼吸轻晃;
膝盖以上的白色长袜绷出腿弯弧度,袜口贴紧腿根,脚下粉色短靴鞋尖翘着圆滚蝴蝶结;
腰间矫正器勒得腰肢收得细窄,连站姿都不由自主绷紧,镜里人影眼尾泛红,分明是自己的脸,却裹着全然陌生的少女装扮。
羞耻感像热水漫过脖颈,我攥着卫衣下摆,指甲几乎嵌进布料:“这、这怎么穿出门……我是男生啊,穿这么嫩的衣服,万一被人看出来……”声音发颤,连呼吸都乱了。
卧室外传来林爱的轻笑声:“倩倩,出来吧,让我看看合不合身。”
我掐了掐泛烫的脸颊,挤着软绵的女声:“再、再给我一点时间……”
催促像针扎着神经,我咬咬牙,掌心攥满汗,磨磨蹭蹭拉开门,垂着脑袋、视线钉在地板上挪进客厅——每走一步,短裙褶皱晃一下,靴跟轻响都在放大窘迫,耳后那团小马尾还随着动作轻轻晃。
林爱正斜倚在沙发靠背一侧,双腿交叠向斜前方自然伸展,酒红色短裙顺着腿型垂落,裙摆微微错开一点弧度;
宝蓝色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内搭的浅紫吊带领口松垮,露出一点锁骨;她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搭在腿面,齐耳短发垂在肩前,眼镜滑到鼻尖一点,指尖漫不经心地划了下手机屏,唇角勾着轻佻的笑。
林爱听见动静,指尖从手机屏上移开,随手把手机撂在沙发扶手上,转过脸朝我看过来——视线先落在我泛红的耳尖,随即慢悠悠往下扫,在我被矫正器收得细窄的腰上顿了两秒,瞳仁里漫开毫不掩饰的满意,连带着声音都扬了起来:“我的天啊,倩倩你看着好可爱啊!”
我被她看得浑身发僵,手指无意识地攥紧短裙下摆,连耳后那团小马尾都跟着发颤,软绵的女声里裹着羞恼:“别、别开玩笑啦!这衣服有点,有点太过啦!”
“不不!”林爱往前倾了倾身,宝蓝色西装外套随着动作滑下肩一点,眼底的光亮得惊人,“这服装很完美。我现在很确信你能通过我的考验。”
“完、完美?”我瞪圆了眼,脚尖在地板上碾了碾,“你是认真的吗?”
林爱往前凑了凑,脸颊浮着一层明显的潮红,语气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当然,倩倩我非常地认真。”
我盯着她泛红的脸,迟疑地往后缩了缩:“嗯……姑姑你还好吗?你的脸看着非常潮红啊。也许今天还是不要去做这件事情了吧。”
林爱像是才回过神,抬手蹭了蹭发烫的脸颊,清了清嗓子平复语气:“啊相信我,我现在很好。”
“你、你确定吗?”我还是不太放心,指尖都蜷成了小拳头。
“嗯,”林爱往后靠回沙发,指尖在膝头轻轻敲着,唇角勾着笑意,“我只是见到了我非常可爱的侄女有点激动而已,哈哈。”
“啊,不要再戏弄我了!”我窘迫地捂住脸,指缝里漏出的声音都带着闷响,“我现在这样就已经够羞耻的了。”
林爱撑着沙发扶手站起身,酒红色短裙随着动作晃出轻盈的弧度,语气里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我并没有在戏弄你,你现在看着确实就是女孩子,我的侄女。”
我认命似的垮下肩,指尖揪着卫衣领口扯了扯:“额……行吧行吧。那我们就赶紧出发速战速决好吗?早死早超生……我想赶紧把衣服换回来。
“啊,也行,我没意见。”林爱弯腰捞起沙发上的包,转身往玄关走,“那我们就出发吧。”
银白色奔驰稳稳停在商场门口,我攥着副驾驶的安全带,指尖都泛了白,眼睛死死盯着车窗外往来的人群——每一个路过的身影都像带着审视的目光,让我后背的汗一层叠着一层。
林爱余光扫过我的模样,轻哼了一声,随即偏过头,视线落在我泛红的脸颊上,那眼神里裹着的火热像烫人的光,烧得我更局促了,手指无意识地揪着短裙裙摆,把布料揉出几道皱痕。
这实在是太离谱了。我在心里疯狂吐槽: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穿短裙,更别说穿短裙出门了。我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般田地的啊?
林爱收回视线,自然地推开车门下车。
我深吸一口气,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磨磨蹭蹭地跟着跨出车——粉色短靴刚沾到地面,我就想缩回去,好在林爱已经迈步往前走了。
她走在前面,宝蓝色的短款西装外套衬得肩线利落,内搭浅紫色吊带露出一点锁骨,酒红色包臀短裙裹着腿,裙摆随着步伐轻晃;
左手腕挎着只粉色的小巧挎包,脚上是黑色的细带凉鞋,露出的脚踝纤细,齐耳短发垂在肩前,眼镜片反着商场门口的光,透着股轻熟的精致。
“我们到啦。”林爱扬声说。
我跟在后面,脑袋垂得快埋进胸口,偷眼往四周瞟——路过的行人大多步履匆匆,偶尔看过来的眼神也没半分异样,甚至有个小姑娘还笑着朝我眨了眨眼。
我心里松了半口气,这才敢抬起头打量四周,看着熟悉的招牌,软绵的女声带着点不确定:“嗯,上次送薇薇去的就是这家商场对吧?”
“没错。”林爱脚步没停,“这里并不算很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哦,怪不得薇薇会喜欢来这里了。”我应着,目光扫过不远处的店铺,心里悄悄琢磨,这地方应该也有卖男性服装的。等我赚到钱了就来这买衣服吧,到时候就能把这身羞耻的装扮换掉了。
走进商场大厅,林爱掏出手机划了划屏幕,语气带着点雀跃:“好……让我看一下时间哈。完美,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我正盯着不远处一家男装店的招牌眼热,心里欢呼:啊,太好了!我看到了!。
这时候我被林爱的声音拽回神。“倩倩,我们走吧!”
我忙应道:“嗯,姑姑……嗯?我们要去哪?”
林爱转过身,唇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语气轻快:“哦,我今天和我朋友约好了见面的。”
“你的朋友?”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是一家美容院的老板,就是上次薇薇去的那家。”林爱抬手指了指商场内侧的方向,“等会你就见到了。”
我愣在原地,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等等……你想让我去见她?”
“当然啦小笨蛋,来跟我走吧倩倩。”林爱说完,脚步轻快地往前走去。
我咬了咬下唇,脚尖在光洁的地砖上跺了跺,认命似的叹口气,揪着裙摆快步跟了上去——只希望等会别被她朋友看出什么破绽才好。
我们停在“玉娇颜美容院”的店门前,玻璃门里映出我局促的身影,我攥着裙摆小声问:“这就是你朋友的店吗?”
林爱点点头:“没错。”说完便推开玻璃门率先走了进去,我叹口气,拖着发软的腿跟了进去。
刚踏入店门,我便眨了眨眼——眼前的区域摆着玻璃展柜,里面是首饰和小皮具,墙上还挂着几件连衣裙,我疑惑地开口:“嗯,这里看着不太像美容院啊。”
“哦,美容院在里面。”林爱抬手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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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侧的门帘,“她在这里的前面还卖一些时髦的女装、包包之类的。”
“原来如此。”我应着,视线扫过展柜里的饰品,心里还在盘算等下该怎么掩饰身份。
这时,一道大方又活泼的女声从展柜后传了过来:“哎呀呀,看看这是谁来了啊。”
紧接着,一个穿着藏蓝色西装套裙的短发女生走了过来——她的短发是利落的齐耳长度,发尾微微内扣;西装外套收着腰,里面搭了件挺括的白色衬衫,领口解开一颗扣子;同色系的包臀裙刚好盖过膝盖,脚上是一双细跟的黑色高跟鞋,鞋跟敲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整个人透着干练又亲和的气质。
她应该就是林爱的朋友了。我心里暗道,指尖悄悄攥紧了卫衣下摆。
林爱脸上漾开笑意,语气轻快:“啊,你好啊文玉。”
文玉走到林爱面前,笑着打趣:“我们有一阵子没见了吧。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嗯,是有段时间没见了。”林爱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抱歉哈,最近一段时间我实在是太忙。”
“我开玩笑的啦!”文玉摆了摆手,语气软下来,“我就是有点想你了。”
“我也是。”林爱回以微笑。
文玉补充道,“在你做完美容之后,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怎么样?”
我正低头琢磨“等下该怎么跟她搭话才不会露馅”,听见这话,下意识用软绵的女声应了句:“嗯。。”
文玉的视线立刻落在我身上,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转向林爱:“嗯?等我一下哈。好像我这还有一位顾客。”说完便看向我,礼貌地问道:“女士,请问你需要什么呢?”
“女、女士?!”我脑子嗡了一下,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完整的话。
林爱适时伸手拉过我,笑着解释:“啊她是跟我一起来的,我正要把她介绍给你呢。她是我的侄女倩倩,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
我紧张得指尖都在发颤,耳尖烫得厉害。
文玉微笑说道:“第一次啊?怪不得我以前没见过你呢。很高兴见到你啊倩倩。”
“哈哈,如你所见,她有一点害羞。”林爱转头看向我,语气带着点催促,“倩倩,这是我的朋友文玉,你叫玉姨就好,赶紧来打个招呼吧。”
我埋着脑袋,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软绵的女声里裹着羞赧:“很、很高兴见到你,玉姨。我,我是倩倩。”
文玉走上前两步,语气更温和了些,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倩倩,在我身边你没必要那么紧张呦。我又不会咬人的。”
我攥着裙摆的手指又紧了紧,声音发颤地应:“好,好的。。”
文玉抬眼看向林爱,语气轻快:“嗯,爱姐,你的预约差不多就要开始了。”
林爱弯着唇角笑起来,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肩膀:“哈哈,这其实不是我的预约,而是倩倩的。”
“嗯?!”我猛地抬起头,瞳仁里满是错愕,连耳后的小马尾都跟着晃了晃。
“她从来没去过美容院,所以我想要把这当作惊喜送给她!”林爱说着,还冲我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
“什,什么?!”我张着嘴,大脑像被按了暂停键。
文玉捂嘴笑了笑,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羡慕:“她可真幸运,有你这么好的姑姑。”
“哈哈,给她来个全套的好吗?”林爱转向文玉,语气里带着笃定。
“没问题爱姐,就交给我吧!”文玉爽快应下。
我僵在原地,心里一片混乱:全,全套的?这是什么意思?
17. 美容院里的“全套”惊魂
文玉抬手掩住唇角的笑,指腹轻轻蹭过下唇,眼神里裹着真切的羡慕,语气软得像浸了温水:“倩倩,你有爱姐这样的姑姑,真的是很幸福,你知道吗?”她说话时还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指尖带着点温热的力度,亲昵又自然。
我攥着粉色连帽卫衣下摆的指尖猛地收紧,棉质布料被捏出几道深深的褶皱,耳尖烫得能烧开水,刻意维持的软绵女声里裹着慌神的颤音:“嗯……你、你说得对。”话刚出口,喉结就不受控地滚了滚,连垂着的脑袋都不敢抬——根本没勇气反驳,只能顺着她的话硬接。
文玉直起身,抬手理了理藏蓝色西装外套的领口,肩线随着动作挺得更直,语气轻快得像在说“去挑件首饰”:“嗯,那跟我来吧,里面的美容间都准备好了。”
我浑身一僵,穿着粉色短靴的脚尖在光滑的瓷砖上碾了碾,鞋底蹭出轻微的“吱呀”声,连呼吸都顿了半秒,只憋出个发虚的单音:“额……”脑子里全是“全套”两个字在打转,脚像灌了铅似的,根本挪不动步。
我慌忙转身往林爱身边凑,手指还攥着卫衣边角没松开,声音压得像贴在耳边说悄悄话,软绵的女声里浸着急慌的颤:“姑、姑姑!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说话时眼睛还偷偷往文玉那边瞟,生怕被她听走半个字。
林爱侧身对着我,指尖轻轻按在我肩头的卫衣布料上,语气放得又轻又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冷静点,倩倩。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就是我给你的考验——要是文玉没发现你是男生,你就算通过了。很简单,对吧?”她的指尖还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提醒我别露馅。
我眼睛倏地睁大,嘴唇微张着没合上,软绵的女声里裹着不敢置信的尖细:“等、等等……但、但是……”话到嘴边又卡住,脑子里一片空白——考验怎么会是进美容院做“全套”?这跟在咖啡馆模仿女生完全不一样啊!
林爱往后退了半步,双手抱在胸前,宝蓝色西装外套随着动作滑下肩一点,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却藏着无形的压迫:“要是你不想参与,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家。走不走,全看你自己。”她的眼神扫过我攥紧的衣角,带着点“你自己选”的了然,仿佛早猜到我舍不得放弃。
我咬着下唇,指尖抠得掌心发疼,心里疯狂吐槽:该死!我都努力到这一步了,从穿短裙到练女声,连矫正器勒得腰腹发疼都忍了,怎么可能现在放弃?要是走了,之前的罪不就白受了吗?工资也别想拿了!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肩膀垮了垮,声音里裹着认命的无奈,连尾音都垮了下来:“啊啊啊啊啊!那好吧……我去。”
林爱抬手拍了拍我的后背,掌心带着点温热的力度,语气里满是满意的笑意:“这才对嘛!我相信你肯定能通过考验的,倩倩。”她的眼底亮了亮,嘴角的弧度都透着“果然如此”的笃定。
我垂着脑袋,指尖无意识地捻着卫衣领口的抽绳,心里乱糟糟地想:那个玉姨,应该就像平时林爱帮我化妆那样,只是涂个粉、画个眉吧?顶多再做个简单的皮肤护理……算了,咬咬牙熬过去就好了,等通过考验拿到工资,就能来这商场买男装,换掉这一身羞耻的装扮了。
我指尖还勾着卫衣抽绳,磨磨蹭蹭挪到文玉面前,肩膀都绷成了僵硬的线条。
文玉指尖轻轻点了点下巴,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语气带着点好奇的轻快:“倩倩,你是真的从来都没去过美容院吗?”
我喉结滚了滚,软绵的女声里裹着几分不自然的涩意:“嗯,是真的……”话说完,连垂着的睫毛都颤了颤。
文玉了然地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自己耳后的碎发,语气随意得像在聊天气:“啊,你不是那种喜欢化妆打扮的小女孩对吧?我是觉得你看着有点男孩子气——眉眼太利落啦。”
我心里“咯噔”一声,攥着抽绳的指尖瞬间收紧,指甲都抠进了布料里:男孩子气?她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我今天的声音是不是不够软?领口是不是露得太多了?
正慌神时,文玉忽然凑近半步,温热的气息擦过我耳侧,声音压得又轻又密:“还有,你的胸这么平啊,是发育晚嘛?”
我脑子“嗡”地一下炸开,耳尖连着脖颈都烧得发烫,连呼吸都忘了怎么调,软绵的女声里裹着慌不择路的尴尬,音量压得像蚊子哼:“额,是、是的……”说完恨不得把脸埋进卫衣领里——这是我最没法掩饰的破绽啊!
文玉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掌心带着点安抚的力度,语气里裹着真切的温和:“倩倩,不要伤心呦,你会发育起来的。现在我好好帮你打扮,给你做个软乎乎的造型,你也能变得很可爱的呢。”
我僵着肩膀,连嘴角的弧度都扯得发僵,软绵的女声里浸着窘迫的磕绊:“额……谢、谢谢。”
心里悬着的石头却“咚”地落了地:她还觉得我是发育晚的小女孩!看来我刚才的慌神没露馅,现在的装扮真的能蒙混过去!
文玉“噗嗤”笑出声,指尖轻轻戳了戳我的胳膊,语气轻快得像带了糖:“哈哈,没必要谢我。谢谢你的姑姑就行了——是她特意叮嘱我给你弄个‘符合年纪的可爱造型’的。”
我扯着嘴角干笑两声,连眼角都绷得发紧:“好的……哈哈。”
跟着文玉往美容间走时,我连脚步都放轻了半分。文玉推开磨砂玻璃门,转身冲我抬了抬下巴,语气自然得像在招呼朋友:“倩倩,那我们开始吧。”
我攥着裙摆的指尖松了松,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软下来:“好的。”
“你先去那边的座椅那坐着等我一会,我去准备一下我的工具——都是很温和的东西,不会疼的。”文玉指了指角落铺着浅粉色软垫的座椅,说完就转身进了旁边的工具间。
我挪到座椅旁,刻意把双腿并拢、膝盖微微向一侧倾斜,双手交叠着轻轻搭在裙摆上——这是林爱教我的“标准女生坐姿”。屁股刚沾到软垫,心里就忍不住泛起点窃喜:哇!这么近距离聊天都没露馅!她从头到尾都把我当小女孩!现在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
文玉很快端着托盘回来,先捻起一片透着清润香气的面膜,指尖轻轻敷在我脸上,指腹带着微凉的触感,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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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得像在哄小孩:“倩倩,这面膜是舒缓型的,敷完皮肤能一直水润嫩滑,连毛孔都会变细哦。”
我僵着脸颊“嗯”了一声,连呼吸都放轻了——冰凉的面膜贴在脸上,却压不住心里的慌。
没等面膜干透,文玉忽然从托盘里拿出个银闪闪的小物件,另一只手捏着对圆润的珍珠耳环,晃了晃时珍珠还泛着柔光:“倩倩,打个耳洞戴这个吧,小圆珠特别衬你,戴上立马就可爱啦。会有点小疼,但就一下哦。”
我瞳孔倏地缩了缩,软绵的女声里裹着惊惶的尖细:“等等,疼?”话音刚落,文玉已经捏着我的耳垂,耳洞枪“咔哒”一声轻响。
“啊——!”我疼得浑身一激灵,指尖猛地攥紧了裙摆,耳尖瞬间烧得发麻,连眼泪都差点飙出来。
文玉凑到我面前,语气里满是满意的笑意:“你看看,多可爱!珍珠衬得耳朵都软乎乎的。”
我盯着镜子里敷着白面膜、耳垂上却坠着圆润珍珠的自己,只觉得眼眶发酸——这根本不是“有点疼”!是钻心的疼啊!心里那点窃喜早被疼得烟消云散,只剩欲哭无泪的憋屈。
刚缓过劲,文玉又拉过我的手,指尖捏着指甲锉轻轻磨着我的指甲盖:“接下来修修指甲,涂个粉粉的颜色,和你的裙子特别搭。”说着就拧开了一瓶淡粉色的指甲油,刷头刚碰到指甲,我就猛地往后缩手。
“等等,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我软绵的女声里裹着慌乱的辩解——我以为只是简单化个妆,怎么连指甲、耳洞都要动?
文玉“噗嗤”笑出声,按住我的手腕继续涂指甲油,刷头在指甲上扫出匀净的粉色:“哈哈,倩倩是第一次美容嘛,当然不知道全套护理是这样的啦。马上就好了,忍忍哦。”
我沮丧地闭上眼,肩膀垮得像泄了气的皮球——完了,这明显是上了贼船,现在想跑都跑不掉了。
之后的流程像按了快进键:文玉揭下面膜时,微凉的化妆棉擦过脸颊;面霜带着淡淡的花香裹住皮肤;修眉刀轻轻刮过眉尾,带出细碎的绒毛;粉底扑在脸上时,连毛孔都被遮得一干二净……
最后她捏着粉色唇膏,在我唇上涂出软乎乎的弧度,又往我颈侧喷了点甜香的香水,笑着拍了拍手:“哈哈,倩倩你看上去棒极了!活脱脱一个软萌小少女!”
我睁开眼,盯着镜子里的人——浅粉色的唇瓣泛着水光,眉尾被修得软了弧度,连眼尾都扫了点淡橘色的腮红,珍珠耳环垂在耳尖,指甲上的粉色还泛着亮泽……
我下意识抬起涂抹粉色指甲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软绵的女声里裹着不敢置信的错愕:“不、不是吧?这、这不可能……”
文玉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化妆刷,语气里满是邀功的雀跃:“我知道你现在肯定特别开心!走,我们去找爱姐,让她看看你的可爱模样!”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僵在座椅上盯着镜子——
心里的吐槽快掀翻了天灵盖:她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这张软乎乎、粉嫩嫩的脸,怎么看都是个娇俏的少女,哪里还有半分我自己的影子啊!
18. 通过考验与小费
我指尖绞着裙摆,耳尖烧得发烫,垂着眼帘一路小碎步跟着文玉走出美容间——刚在里面被折腾出的软甜声线还没褪去,连呼吸都轻得像含了颗糖。
林爱正懒倚在沙发凳上刷手机,长腿优雅交叠时,鞋跟在瓷砖上磕出轻响。
文玉上前半步,语气熟稔又带着点歉意:“爱姐,抱歉让你久等了。”
林爱指尖一顿,漫不经心掀起眼皮:“嗯?”
视线刚扫到我,她握着手机的手忽然顿住,随即眼尾弯起,原本慵懒的神态瞬间亮起来,像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礼物。
我被那直勾勾的目光钉在原地,脸颊烫得能蒸出水汽,捏着嗓子把声音放软:“额……请你不要嘲、嘲笑我。”
文玉掩唇轻笑,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胳膊:“你是不是忘了,应该感谢某人啊?”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攥紧衣角:“嗯?哦……谢、谢谢你的礼物,姑、姑姑。”
林爱“唰”地站起身,快步走过来时裙摆带起一阵风,声音里裹着毫不掩饰的欢喜:“我的天啊,倩倩你看上去可爱极了!”她又转向文玉,眼里满是赞叹,“文玉,你太厉害了!”
文玉笑着摆手,语气温和:“哪有!还是倩倩底子好,能为她服务这是我的荣幸。”
林爱双手抱在胸前,绕着我转了半圈,视线从我的刘海扫到过膝袜的褶皱,像在品鉴一件精致的摆件,嘴里还轻轻念着:“让我好好看看你。嗯嗯。”
我窘迫得脚趾蜷起,肩膀下意识缩了缩,声音里带着点委屈的软颤:“姑、姑姑,你不用像色、色狼那样,盯着我看!”
林爱捂着嘴笑出了声,指尖轻轻戳了戳我的脸颊:“抱歉抱歉,但我真的是忍不住了嘛。你实在是太可爱啦,倩……倩!”
我僵在原地,嘴角扯出一个干巴巴的弧度:“啊……”
心底的小人已经抱头蹲在了角落:也许这也是考验的一部分?
林爱忽然凑近,指尖划过我耳后的碎发,语气笃定得像在陈述事实:“虽然你从来都不表现出来,但我知道你在暗地里其实很想变得可爱。”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卡了团棉花——她、她在说些什么呢?
林爱弯着眼睛看我,尾音拖得轻轻的:“对嘛,倩倩?”
我心里“咯噔”一下,后槽牙悄悄咬了咬:额,看来我只能配合她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声音压得更软,连指尖都蜷出了委屈的弧度:“你、你说的没错!我其实一直都想变得可、可爱。我真的很喜欢这些改变!”
林爱满意地拍了拍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弯月:“哈哈,那看来我们以后得经常来这才行啊。”
我瞳孔骤然缩了缩,声音都变了调:“嗯?!”
林爱没理会我的震惊,转头对文玉抬了抬下巴:“文玉,你能帮我们安排一下吗?”
文玉笑着点头,语气爽快:“那当然没问题啦。每月一次怎么样?”
文玉笑意温和:“那我们得给你办一张会员卡才行啊。”
我慌得连声音都发颤:“等、等等!我还没有同意……”
林爱语气轻描淡写地截断我的话:“别担心倩倩,钱都由我来出。”
文玉看向我,微笑说道:“请告诉我你的全名。”
林爱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口:“林倩倩。”
我瞳孔微微一缩,喉结滚了滚:“额……”
心底的小人已经跳脚:林?那不是林薇和林爱的姓吗?这是直接把我按进她们家户口本了?
文玉恍然大悟般拍了下额头,笑着对林爱说:“我真是太傻了,毕竟她是你的侄女嘛。” 说完又转向我,语气轻快,“好了,跟我去照相室吧,办理会员卡还需要你的一张照片。”
我咬着下唇看向林爱,声音里带着点不情愿的委屈:“我真的一定得去办吗?”
林爱弯着眼睛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软哄:“好啦好啦,倩倩,别嫌麻烦啦,乖乖跟你玉姨走好吗?”
我看着她那副笃定的模样,肩膀垮下来,拖着长音叹道:“唉,好吧……”
我跟着文玉踏进照相室,脚像钉在地板上——白色背景布晃得人眼晕,补光灯亮得能照出我耳尖的红。
磨磨蹭蹭半天,才依着文玉的话,把双腿并拢往一侧轻轻斜着,双手手指交叠按在裙摆上,腰背绷得笔直盯着镜头,活像被按在凳子上的木偶。
文玉蹲在相机后调焦,语气轻快:“倩倩笑一下哦。”
我扯了扯嘴角,脸颊肌肉僵得发疼,那笑比哭还难看。
文玉抬眼无奈地弯了弯唇:“哎呀,自然一点啦,想想让你开心的事情嘛。”
我盯着镜头里粉衣蓝裙的自己,脑子空了半秒——忽然晃过“攥着工资买男装、一把扯掉这裙子恢复原样”的画面,紧绷的嘴角竟不自觉翘起来,连眼底都松快了些。
“咔嚓——”
相机快门声突然响起,文玉举着相机笑得眼睛弯弯:“好了!特别完美,倩倩这笑甜得都要化了~”
她转身从置物架上拎过个粉嘟嘟的纸袋递来,我茫然地接在手里,指尖蹭到袋面的蕾丝边,浑身都不自在。
“这是会员专享的小礼物哦。”文玉眨眨眼,语气雀跃。
我敷衍地应了声:“哦……”
接下来文玉拉着我讲面霜的用法,指尖点着袋里的小瓶子,说得细致又耐心。
我盯着她指尖,脑子里全是“男装、恢复原样”,只含糊地应着:“嗯……嗯嗯……好的。”
等跟着文玉走出照相室,林爱正跷着腿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听见动静抬眼看向我们。文玉走过去笑道:“会员卡这周就能寄到你家,三天左右就能做好啦。”
林爱“嗯”了声,目光扫过我手里的粉袋子,挑了挑眉:“倩倩那袋子里是什么?”
我攥紧袋绳,刚开口:“哦,这个吗?”
文玉已经笑着接话:“是会员赠送的面霜和小化妆袋~”
“哦。”林爱应了一声。
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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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补充道:“用法我都教过倩倩啦,坚持天天用效果才好哦。”
“好的。”林爱起身拎起包,对文玉抬了抬下巴,“那我们差不多该走了,今天麻烦你啦。”
文玉摆着手笑:“小事一桩,路上小心哦~”
林爱付完款率先出了门,我捏着那只粉红得晃眼的袋子跟在后面。
我弯腰钻进副驾驶,指尖抓着安全带猛地拽过,“咔嗒”扣上时力道都带着气——座椅还残留着阳光的温度,却暖不透心里的憋屈。
林爱发动汽车,银白奔驰缓缓汇入车流,她目视前方,语气里带着几分轻松的笑意:“恭喜你倩倩,你通过了考验。”
我侧过头瞪着她,刻意捏出的软绵女声里裹着没压下去的怒气:“这算是哪门子的考验啊姑姑?!你看看我!耳洞、粉裙子、还有这耳环!我这实在是太离谱了!”说着还抬手晃了晃耳尖的珍珠,珠子碰撞的轻响都透着烦躁。
林爱扫了我一眼,嘴角弯着浅弧:“你现在这么可爱,难道一点都不惊讶吗?”
“可爱?这一点也不可爱啊!”我攥着裙摆,声音拔高了些。
“我很喜欢文玉给你打的耳洞。”林爱没接我的话,反而盯着我耳垂上的珍珠,语气里满是满意,“这耳环衬得你很时髦,我很喜欢。”
我气得晃了晃脑袋,珍珠耳环跟着“叮咚”轻响:“额,我一点也不喜欢!而且玉姨还说,至少六个星期内不能取下来!”
林爱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语气忽然变得认真:“咖啡馆的所有人都会喜欢你现在的模样的。我感觉你甚至都能拿到小费了。”
“小费?”我心里猛地一动,攥着裙摆的手松了松——从打工到现在,我确实从没从顾客手里接过小费,莉莉倒是经常能收到。
“你知道莉莉经常能拿到小费对吧?”林爱接着说。
我点点头,语气里带着点理所当然:“嗯……但那是因为她是个女孩子啊!”
“错!”林爱立刻打断我,眼神扫过来带着笃定,“那是因为她很可爱,能让顾客心甘情愿掏钱。”
我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抿着唇不吭声。
林爱又看了我一眼,语气里添了几分诱哄:“再看看现在的你,我觉得你说不定能拿到和她一样多的小费。”
我心里的委屈渐渐被期待压下去,不自觉放软了声音:“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林爱笑着点头,“你需要对你的外表更自信一些才行!你就是可爱的女孩子啊,倩倩。”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语气放得轻缓:“好好想想吧,好吗?倩倩。”
我转过头目视前方,窗外的街景飞快倒退——心里竟悄悄晃过念头:也、也许她说的对。。也、也许我只要变得可爱,就能拿到小费,就能早点攒够钱……
刚想到这,我猛地晃了晃脑袋,珍珠耳环跟着“叮咚”晃悠,心里的小人立刻跳出来吐槽:额,我到底在想什么呢?快停下来!你是男生啊!怎么能被这点小费勾走魂!
19. 酥麻与慌乱
清晨的光透进窗帘,我坐在粉床单上,双臂猛地向上抻开,指节绷得发白,跟着打了个绵长的哈欠,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拖腔:“啊,已经是早上了啊!”
视线扫向床头柜的维他命瓶,见里面胶囊所剩不多,我指尖敲了敲瓶身,语气里带着真切的感慨:“啊!快没了啊,这药真好使,能赶走一天的疲惫,睡觉也很香,等会问一下林爱姑姑,还有没有了。”
可目光一落向自己的手,看见那粉色指甲,我瞬间僵住,肩膀垮下来,语气蔫蔫地嘟囔:“额。。所以昨天的事情并不是一场梦。我真的和林爱姑姑一起去了美容院。而且我以后还要定期去玉姐那里。。啊。。如果我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话,我是肯定不会去的。”
说完又垂头叹口气,声音低了些:“继续抱怨也没有什么用。先暂时不想这些吧。该去洗澡了。”
趿着拖鞋进了卫生间,刚抬手脱上衣,胸口忽然泛起一阵异样的酥麻,我动作猛地顿住,指尖还勾着衣料,喉结轻滚,声音发飘:“。。嗯?”
手忙脚乱把上衣脱下来,我盯着自己的胸口,眉头皱成一团,语气里满是慌乱的疑惑:“这,这是什么感觉?是我的错觉吗?”
低头反复确认了好几遍,见胸口没任何变化,我更慌了,指尖犹豫着碰了碰胸口,刚挨上就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声音都带了颤:“为,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啊?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心跳越跳越快,我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撞上冰凉的瓷砖,语气里裹着快哭出来的焦急:
“我这里肯定出了点什么问题!这是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我,我该怎么做啊?!”
我咬了咬唇:一会还要工作呢,先不管了,洗澡。
从卫生间出来时头发还滴着水,我趿着拖鞋晃回卧室,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视线刚落在那两罐美容院赠品上,眉头先皱成了小疙瘩。
我指尖戳了戳蓝色罐子,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的嘟囔:“嗯,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玉姨说先涂这个罐蓝色的。。然后再是粉色的。。对吧?”
刚拿起罐子,又猛地顿住,指尖抵着下巴垮了脸:“额,我为什么非要涂抹面霜啊。可是玉姨说过:她帮我做了面部护理,如果我不用面霜的话脸可能会产生不良反应。”
话音落时,才不情不愿地拧开盖子,指尖沾了点面霜往脸上抹,边涂边撇着嘴吐槽:“如果真有那么危险的话,那为什么要给我弄呢?”
把两罐面霜都涂完,我对着镜子扯了扯自己软乎乎的脸颊,长舒一口气,语气里裹着无奈的吐槽:“唉,有时候有些人啊我真的是搞不懂。。”
刚晃进厨房,视线扫过餐桌就垮了肩——盘子里又是清清淡淡的素食。我扒着桌沿垮着脸,声音蔫得像没晒到太阳的花:“嗯。。好烦啊。。我想吃肉。。”
捏着筷子刚想去夹菜,指尖的长指甲却“咔哒”卡在了筷子缝里,菜没夹起来,筷子先晃了晃。我攥着筷子皱紧眉,心里的火“蹭”地冒上来:“该死,为什么用筷子也会变得这么麻烦啊?!我的长指甲老是在碍我的事。”
盯着指甲愣了两秒,又突然想起莉莉她们,语气里混着委屈和疑惑:“女孩子们是怎么用长指甲用筷子的啊?”
我攥紧筷子往嘴里扒拉,心里慌慌地催自己:啊,林爱姑姑马上就要来了,我得赶紧想办法把它们给吃完才行。
把最后一口素食扒进嘴里时,手都酸得发僵——好不容易把餐盘摞进厨房水槽,刚擦干净手,玄关就传来“咔哒”的开门声,林爱姑姑的声音裹着轻快的笑飘进来:“倩倩,我来了呦。准备好出发了吗?”
我心里“咯噔”一跳,忙掐着嗓子把声线放软,尾音还刻意勾了点甜糯的调子:“嗯,我马上就准备好了,再等我一下下。”话音没落,我已经趿着拖鞋往卧室窜。
钻进卧室抓起床上的衣服,先把那件浅蓝色长袖上衣套上。跟着扯过黑色短裤往上提。之后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抓过梳子捋头发:将额前碎发往后拢得服帖些,剩下的头发在脑后束成个蓬松的小马尾,发尾翘翘地搭在颈窝,我指尖还忍不住轻轻揪了揪发梢。
对着镜子抻了抻衣角,深吸口气才推门出去,刚走到客厅就看见林爱姑姑坐在沙发上,忙又把声音放柔了几分:“抱歉让你久等了。”
林爱姑姑抬眼扫过来的瞬间,眼神里瞬间漫开惊艳又满意的光,她撑着沙发扶手直起身,语气里裹着毫不掩饰的欢喜:“啊,我亲爱的侄女终于出来了。”
我耳朵“唰”地红透,指尖不自觉绞紧了衣角,声音都带着点羞赧的颤:“别,别这样,你就别戏弄我了,考验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林爱姑姑笑着起身,双手抱在胸前走到我跟前,指尖还轻轻点了点我翘着的马尾,笑眼弯弯地开口:“抱歉,我有点叫习惯了。不过被叫作我的侄女也没有那么糟糕嘛对不对?”
我刚张嘴,带着慌乱的话音刚冒了个头:“什,什么?我不……”
林爱姑姑却猛地抬腕看了眼表,语气瞬间急了起来,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啊!时间不够了,我们赶紧走吧。
……
跟着林爱姑姑刚踏进咖啡馆,门口的风铃“叮铃”晃了声——抬眼就看见莉莉坐在吧台前的圆凳上:她穿着带猫耳装饰的女仆裙,裙摆垂在凳沿边,双腿并拢、脚尖轻轻向外撇开,白色长袜裹着纤细的小腿,正撑着下巴往门口望。吧台里的琦琦正弯腰擦着杯子,围裙带子在后背系成个小蝴蝶结。
风铃的余响还没散,莉莉先扬起声,语气软乎乎地拖着尾调:“欢迎光临喵。”可视线刚落在我身上,她撑着下巴的手猛地一顿,后半句卡在喉咙里,又惊又愣地睁大眼:“啊,是爱姐和倩,倩倩……?!”
林爱语气轻快地接话:“你好啊莉莉。”
我攥着衣角,把声线放得又软又轻,脸颊已经开始发烫:“你好,莉莉。”
莉莉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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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身,圆凳都跟着晃了晃,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惊讶:“是你吗倩倩?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
这话像团暖烘烘的棉花砸在我心上,我耳尖烧得更厉害,却忍不住翘了翘嘴角,声音里裹着点羞赧的得意:“哈哈,谢,谢谢你莉莉。”
林爱姑姑捂着嘴笑起来,视线在我身上转了圈:“哈哈,我觉得倩倩现在肯定很受男孩子们的欢迎了。”
“轰”的一下,我的脸直接烫得能冒烟,忙摆手反驳,声音都带了点慌:“男,男孩子?不要乱说啊!”
莉莉趴在吧台上笑出了声,指尖还点了点我的马尾:“哈哈哈倩倩你实在是太有趣了。”
我眨了眨眼,懵懵地歪了歪头:“什么??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莉莉撑着下巴弯起眼,语气带着点神秘的笑意:“哈哈,没事的。我以后都会教给你的。”
我张了张嘴,想问的话还没说出口,脑子已经跟着“嗡嗡”发懵——只能攥着衣角,脚步轻飘飘地钻进了更衣室。
换工装时,布料刚蹭过胸口,那股酥麻的异样感就窜了上来,我指尖攥着裙边,眉头不自觉拧成了小疙瘩,连呼吸都轻了半拍。
好不容易把女仆装穿妥帖,踩着高跟鞋“哒哒”走出更衣室,刚站到吧台里,视线扫过码得整整齐齐的餐盘,心里轻舒了口气:琦琦,都整理好了。
可刚抬手想去碰杯子,女仆装的领口又蹭过胸口,那股奇怪的感觉瞬间缠了上来,我咬着下唇皱紧眉,心里的吐槽像连珠炮似的冒出来:我的天啊,我胸部那奇怪的感觉真的是好烦啊,而且还不断地发生摩擦,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我。
正蜷着指尖犯愁,琦琦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倩倩,一杯拿铁打包带走。”
我盯着咖啡机的按钮,脑子里却全是胸口的摩擦感,心里闷声吐糟:我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倩倩?”琦琦的声音又轻唤了一声。
那酥麻的触感还在缠着胸口,我攥着围裙带子,指甲都快抠进布料里:啊,烦死我啦!
“倩倩?”琦琦的语气明显加重了些。
我猛地回神,忙掐着软乎乎的女声应道:“啊抱歉,琦琦。”
琦琦探过身,眼神里裹着担忧:“你还好吗?你的脸看着好红啊,是发烧还是什么了吗?”
我忙摆手,耳尖烫得能烧起来,声音都带了点慌:“我,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琦琦拍了拍我的肩:“要是不舒服就休息一下哈。”
我扯出个僵硬的笑,指尖还在不自觉揉着胸口:“我真的没事,嘿嘿。哦,你刚刚说一杯拿铁打包带走对吧?”
琦琦点了点头:“嗯。。”
我赶紧抓过咖啡杯,语气里强装出轻快:“好的。稍微等我一下哈!”
边搬着咖啡机调试,我边咬着牙在心里劝自己:额,我不能让其他女孩子知道这件事情。忍一忍吧,这肯定只是暂时的。
20. 胀疼、快门与突然出现的假女友
就这样,忍着胸部的异样感过了三天。
这天晚上洗澡时,温热的水流裹着泡沫滑过胸口,我低头盯着那处——原本平坦的位置竟泛起浅浅的胀感,指尖一碰,那股又酸又闷的疼比前几天更明显了。
我无奈地揉了揉额角:“这几天越来越严重了。等林爱姑姑回去前,我得赶紧问她。或许我早就该开口的!”
我手忙脚乱冲干净身体,裹上浴巾钻进房间,换上衣服,磨磨蹭蹭挪到客厅。林爱正蜷在沙发上刷手机,亮着的屏幕映得她眼尾弯着笑。
“嗯……林爱姑姑……”我捏着衣角,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林爱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指尖没离开屏幕。直到我半天没再说话,她才侧过头:“啊,倩倩?怎么了吗?”
“我、我有件事需要和你谈,谈谈……”我的脸烧得发烫,视线死死钉在地毯的花纹上。
“怎么了?”林爱放下手机,坐直了身体。
“是……是我的……”我咬着下唇,手指绞得袖口发皱,“好像出、出问题了……”
“嗯?什么?我没听清。”林爱歪了歪头。
“我感觉我的……出了……问题。”声音又轻下去,连我自己都快听不清。
我心里窘迫地哀嚎:“这实在是太难了!”
“唉,我还是没听清。你能走过来说吗?”林爱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好吧……”我磨着拖鞋挪到她面前,连呼吸都放轻了。
林爱抬眼扫了我一眼,语气带着点了然:“好的,你刚才是不是在说,你身体哪里出问题了?”
我的脸轰地一下烧透了,连耳尖都红得发烫:“嗯……是我的……胸口……”
“胸口?”林爱的眼神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
“嗯……”我抠着衣服的布料,声音细得发颤,“大概是三天前发生的。我当时正准备去洗澡,然后突然发现我的胸口有点胀有点难受……”
林爱听完,眼神动了动,语气没什么波澜:“原来如此。”
“于是我就摸了一下,结果还有点疼。”我越说越窘迫,恨不得把脸埋进衣领里。
林爱抬眼看向我,语气平静:“能给我看看吗?”
我攥着衣角,声音发颤:“可,可以的。。”
林爱抬了抬下巴:“那来吧。”
我心里暗暗叹气:“唉,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磨磨蹭蹭把上衣脱掉,带着束缚感的姿态矫正器还贴在身上,裸着的上身泛着羞耻的红。我僵在原地,指尖蜷成拳:“好,好了,请,请看。”
林爱站起身,凑近了些仔细打量。
啊啊啊——这比我想象得还要羞耻啊!
我恨不得把脸埋进墙里,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如你所见,稍微有点浮肿,而且跟衣服摩擦的时候感觉也很难受。”
林爱扶了扶眼镜,语气很自然:“让我来稍微摸一下。”
我猛地僵住:“嗯?为,为什么要触碰啊?”
“抱歉抱歉,我只是想要检查一下。”林爱语气没什么波澜。
我脸烧得发烫,咬着下唇点头:“好,好吧。”
她的指尖轻轻碰上来的瞬间,一股又酥又麻的异样感顺着皮肤窜开,羞耻和窘迫裹得我连呼吸都发紧。
林爱指尖顿了顿,嘴角忽然勾起一点笑:“我确实不太清楚你这是怎么造成的。”
我瞬间慌了:“什么?真的吗?那怎么办?”
林爱眼神闪了闪,故作思索:“让我想想哈。”
没几秒,她眼睛一亮拍了下手:“哦,我知道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掏出手机对准我的胸口——“咔嚓”一声闪光灯晃得我眼晕。
我懵在原地,声音都变了调:“嘿,嘿!你在做什么呢?!你,你刚才拍了张照片吗?”
林爱把手机揣回口袋,语气轻松:“冷静点,倩倩。我认识一个医生,他也许知道你这是什么情况。”
我手忙脚乱把衣服穿好,皱着眉追问:“啊。。!但,但这和拍照片又有什么关系呢?”
“笨啊,我把这张照片发给医生看,让她先大致了解一下情况啊。”林爱挑眉看我。
“但,但是。。”我张了张嘴,话堵在喉咙里。
林爱反问:“还是说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额。。没,没有。。”我垂着脑袋,指尖抠着衣角。
“看来,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林爱摊了摊手。
“嗯。。”我只能蔫蔫应下。
“好的,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她有回复了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我心里苦笑着叹气:“看来我也真的是别无选择了。。”
林爱起身往门口走:“好了,那我回家去了。晚安,倩倩。”
“等等,林爱姑姑。”我连忙叫住她。
她脚步一顿,转过身:“嗯?又怎么了,倩倩?”
我攥着衣角小声问:“林爱姑姑,那个维他命还有没,我得那个快吃完了。”
林爱脸上露出轻快的笑:“我还有预存的,嗯,明天给你拿来。”
“嗯嗯,那晚安,林爱姑姑。”
林爱点了点头,轻快地走出公寓带上了门。
我盯着紧闭的门板愣了神——她怎么突然心情这么好了?
我回到卧室躺倒床上,心里想到:但愿林爱姑姑刚才所说的那位医生真的能够帮到我。
可转念又忐忑起来:要是她帮不了我,那该怎么办?
“哎呀,没必要想着这么多,唉,该睡觉了。”我烦躁地用本来声音说道。
第二天,我站在咖啡馆更衣室的镜子前,指尖正调整头顶的猫耳发饰,自然用本来的声音说道:“好了,看着不错,该去工作了。”
身后突然传来林爱的声音:“嗯,倩倩,你的声音为什么是男声。”
我连忙回身,看到林爱站在不远处,瞬间心虚起来:“啊,林……”
意识到自己还在用本音,我慌忙切换成软绵的女声:“林爱姑姑!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林爱脸色一沉,语气严肃:“我是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以后24小时全天候都要使用这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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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小声辩解:“但这里现在就我一个啊。。”
林爱抱臂皱眉:“即使就是你一个人也要给我用这种女声说话。”她叹口气,“唉,怪不得你的声音还说的不够流利自然。”
“但是我只……”
没等我说完,林爱突然厉声道:“倩倩,你不要给我找理由,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工作了,你再敢用男声说话,要让我听到,你就不要干了。”
我吓得一僵,磕磕绊绊地用女声道歉:“抱,抱歉。。从现在开始我会始终用这种声音说话的。”
林爱的语气缓和了些:“很好,先不说这个了,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眨眨眼,疑惑反问:“嗯?好消息?”
林爱嘴角扬起:“今天早上我收到了那位医生发来的短信。她说她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并且她能够帮助你。”
我眼睛一亮,兴奋地踮了踮脚,双手举到脸颊旁比出猫爪的姿势,尾音都带着雀跃:“真的吗?”
“明天周一咖啡馆闭店,”林爱接着说,“那我们明天一起去她的诊所好吗?”
我立刻晃了晃头顶的猫耳,双手握拳抵在胸口,声音脆生生的:“好的!没问题!”
“那我马上打电话给她预约下时间。”林爱说完转身走了。
我盯着镜子里穿女仆装的自己,心里炸开了花:我的天啊,林爱姑姑真的帮了我一个大忙!我终于能解决这个烦恼了!今天绝对是我最幸运的一天!
就连刚才林爱的严重训斥,我都抛到脑后,没有影响心情。
周一这天早上,我站在卧室的穿衣镜前——身上是浅蓝的贴身长袖上衣,配着黑色紧身短裤。我对着镜子女声说道:好啦,穿戴整齐!嘿嘿,今天终于能解决问题了。
刚放下手,门外传来开门的声响,我立刻想道:林爱姑姑来了。
可下一秒,卧室外响起的却是林薇的声音:“啊,好久没来了啊。嗯,姑姑,如意好像还在睡觉呢。”
我猛地僵住,心里炸开了慌:嗯?!林薇怎么来了?我的天啊林爱姑姑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视线往下扫到自己指尖的粉色长指甲,亮得晃眼:额,我不能让她看到我的指甲!
这时林薇的声音又凑近了些:“要不我喊他起床吧?”
我吓得下意识拔高了女声:“别进来!我马上就出去!”
门外的林薇明显愣了,疑惑地问道:“嗯?是你的声音吗如意?”
我心里一颤,咬着唇用女声小声骂道:该死。。
要不要切换回男声?昨天林爱“再用男声就别干了”的警告还在耳边打转,可林薇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我顾不上那么多,慌忙压低嗓子用本音应道:“嗯,当,当然是我啦!”
心里慌慌地安慰自己:林爱姑姑估计会理解的。
林为的声音跟着插进来:“哎呀,如果你醒着,那刚才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我隔着门板翻了个白眼:什么?!是你想要闯进我房间里面来的好不好!
纠结了几秒,我还是硬着头皮拉开了卧室门,攥着衣角走了出去。
21. 诊所里的“林倩倩”
我把双手插进短裤的口袋里,磨磨蹭蹭走出卧室时,客厅里的对话先飘进了耳朵。
林薇正背对着我,过腰长发在颈后坠出蓬松的弧度,发顶别着那枚鲜红的蝴蝶结,红白条纹吊带裹出细瘦的肩线,下身是水洗蓝的超短热裤,露出的腿腕上还绕着串细银手链。
她对面站着的林爱则是另一副模样:齐耳的棕红色短发,黑框眼镜架在挺翘的鼻梁上,藏青色西装外套敞着,里面是浅紫低领内搭,酒红色包臀裙裹到大腿根,双臂抱在胸前时,袖口的白边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
林薇正对着林爱说话,尾音还带着点没散开的娇气:“他说他马上就出来。”
林爱抬了抬下巴,语气慢悠悠的:“没关系的。我们今天不赶时间。”
话音刚落,林爱眼角的余光扫到我,挑了下眉:“啊,他来了。”
林薇猛地转过身,我赶紧咧开嘴:“嘿,嘿!薇薇啊,我真的不知道你今天要来——”
“你好啊,亲爱……”她的问候卡在半截,杏眼一下睁圆,盯着我的脸眨了好几下,“嗯?如意?你脸部好像嫩滑了很多,连毛孔都看不见了?”
我磕磕巴巴地说:“这,这个嘛?你,你什么意思?”
“啊啊?”林薇的视线“唰”地钉在我耳朵上,声音都变尖了,“你、你还戴珍珠耳环?打了耳洞?”
“这是最近流行的时尚啊!”我梗着脖子胡诌,脑子里飞快扒拉着借口,“我、我有天在路上看到有个男的这么戴耳环,银链坠珍珠那种,看着挺酷的,所以也弄了一下……”
林薇皱着眉凑近半步,鼻尖几乎要碰到我耳朵:“也、也许吧……但嗯,你不、不觉得这有点女性化吗?”
“才、才没有呢!你不懂时尚就不要瞎说啦!”我往后缩了缩,珍珠耳环跟着晃了晃,让我心口发慌。
啊天啊,这势头不对劲。我咬着后槽牙在心里吐槽,指尖把裤兜捏出了褶子,得赶紧转变话题才行。
“对,对了!”我拔高声音打断她的打量,“你今天怎么过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忙着你自己的暑假计划呢。”
林薇这才收回视线,指尖绕着发尾晃了晃:“哦,我听说你今天要去诊所,所以就想过来看看你”
“啊?”我懵了半秒,猛地转向林爱,声音都劈了,“林爱姑姑你、你都告诉她了?”
林爱抱着胳膊靠在沙发边,指尖轻轻敲着胳膊肘,语气轻描淡写:“嗯,我跟她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是吗?”
我的天啊!我在心里疯狂抓头发,后颈的汗顺着衣领往下滑,她为什么要告诉林薇啊?
林薇往前凑了半步,指尖差点碰到我胳膊,语气里裹着真切的担心:“那你现在胃还痛吗?”
我正揪着心琢磨怎么圆谎,冷不丁被问得一愣,双手还插在短裤兜里没敢拿出来,只下意识应了声:“嗯?”
林爱抱着胳膊靠在墙边,镜片反光里闪过点促狭的笑意,故意拖长了调子接话:“别跟我说,你的胃现在已经不疼了啊——倩……如意?”
“哦!不不!”我连忙顺口接道:“现在还是挺疼的,我觉得还是要去诊所一趟才行!”
林薇的眉头一下拧成了疙瘩:“啊?”
我怕她起疑,赶紧弓着腰往兜里又埋了埋手,把声音压得又闷又虚:“啊啊啊!现在又开始疼起来了,一阵一阵的,像被针扎似的——嘶……”
“啊,我的天啊,你不要紧吧?”林薇慌得伸手想扶我。
林爱适时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林薇的肩对我说道:“我得先送薇薇,然后再送你,能忍耐一下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抬头问林薇:“哦,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林薇扒了扒耳后的长发,撇了撇嘴:“嗯,在诊所干坐着太无聊了,我宁愿去商场逛会儿,等你们弄完了给我发消息就行。”
悬在嗓子眼的心“咚”地落回肚子里,我强压着松快的语气,点头的幅度都轻了些:“好,那我们出发吧。”
我跟着林爱率先出了门,插在兜里的手始终没敢拿出来,后颈忽然泛起一阵热——不用回头也知道,林薇的目光还黏在我身上,像是在打量我的矫正器束缚的腰部,以及露在热裤外的大腿,又像是在盯着我耳坠晃出的碎光。我攥紧了兜里的衣角,把步子迈得又快又急,只想赶紧躲开那道让我发毛的视线。
……
在送完林薇后,我们来到了诊所。
在林爱嘱咐我要我恢复女声说话之后。我“嗯”了一声,跟在她身后推门进了诊所,消毒水味裹着空调风扑得我一缩。
桌后坐着的女医生抬了头:长发在脑后盘成紧绷的发髻,碎发勾着耳侧垂到颈边,白大褂敞着露出紫白条纹吊带,听诊器银链松松坠在胸口。
女医生抬眼弯唇,声线轻缓:“啊,你们来得正好,很准时嘛。”
林爱先上前半步,指尖虚搭在桌沿,语气温和:“下午好医生。”
我把嗓子压得又软又细,尾音带着点刻意的轻颤:“下午好。”
女医生笑着颔首,先对林爱开口,语气熟稔:“你好林爱女士。”
说完她的目光在我身上绕了圈——浅蓝色长袖裹着胳膊,黑色短裤掐着腰。她指尖敲了敲桌面,忽然皱着眉顿住:“然后你。。稍等一下。。”
纸页哗啦啦的声响里,没几秒她扬着手里的单子抬眼,笑里带着点了然:“啊在这,倩倩,林倩倩对吧?”
我懵了,刚漏出半个“嗯?”,林爱已经接话,语气稳得没半点波澜:“没错,医生。”
我咬着后槽牙在心里吐槽:等等。。天啊,林爱姑姑什么时候给我报了这个名字?
女医生抬手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好的倩倩,那请坐吧。”
我垂着眼,把软调压得更柔,声音发颤:“好,好的。”
然后我挪到椅子前坐下,双腿并拢往侧边微斜,双手交叠在腿上,指节碰到膝盖时,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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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出女医生的目光黏在我得粉色长指甲上,烫得我耳尖一下烧红了。
女医生抬手理了理鬓边碎发,笑容温和地开口:“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刘舞,你可以叫我舞医生。”
我把软调的声音放得更轻:“好的舞医生。”
刘舞点点头,身体微微前倾,语气认真起来:“那么倩倩,你能仔细地给我讲讲你胸前的情况吗?”
“好,好的。。”我喉结滚了滚,指尖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耳尖烫得能烧开水。
我深吸一口气,用掐得发飘的女声,断断续续地跟刘舞讲述了胸前胀疼的症状,从最初的酥麻感,到后来的浮肿和摩擦不适,每说一句都觉得脸颊发烫。
“。。就是这样。”我说完,飞快地垂下眼,不敢去看刘舞的表情。
刘舞若有所思地颔首,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嗯,嗯,和我想的一样。”
“嗯?什么意思?”我猛地抬头,眼里满是疑惑,连带着声音都抖了抖。
刘舞嘴角勾起一抹笃定的笑:“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该如何治疗。”
“嗯?真的吗?”我眼睛一亮,语气里满是惊喜和急切,“那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刘舞的目光缓缓扫过我的装扮,从浅蓝上衣到黑色短裤,最后落在我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指尖上,笑容里带着几分深意:“你的荷尔蒙失调了,简单来说,就是你体内男……哦,某种荷尔蒙含量过高,导致你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治疗的话,我们得使用荷尔蒙替代疗法来抑制你某种过高的荷尔蒙。”
我指尖还绞着衣角,听见刘舞的话,忙不迭点头应道:“啊,我想我差不多明白了。”
刘舞指尖在键盘上敲了两下,抬眼问道:“你想要今天就开始吗?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开始治疗。”
我眼睛一亮,急切地往前倾了倾身,连女声都扬高了半分:“好的!”
刘舞忽然弯唇,语气带了点轻描淡写的提醒:“嗯,提前说一下,这个治疗可不便宜哈。”
“什么?。。。”我脸上的笑猛地僵住,后知后觉地拍了拍口袋,声音瞬间蔫了下去,“啊,我完全忘记了!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一直坐在长椅上的林爱忽然开口,指尖轻轻搭在膝头,语气温和:“不要紧的倩倩,钱由我来出。”
“啊真的吗?!”我猛地转头看向她,眼睛里重新亮起光,软调的声音里裹着雀跃,“林爱姑姑,太感谢你了!”
林爱勾了勾唇,笑容浅得像层雾:“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哇啊,她怎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好了?我心里兴奋地打了个转,指尖不自觉蜷了蜷,也许是因为她很同情我的病情?
刘舞已经站起身,指了指诊室角落的门:“好的,那你先去那边那间房里面等待一会吧,等我准备好之后就会过来。”
“好的。”我忙不迭应下,攥着衣角站起身,脚步都轻快了些往那扇门走去。
22. 特殊辅助装备
我走进房间,寻了张凳子坐下,双腿规矩地并拢。林爱紧随其后,在我身旁的位置落座,双腿优雅交叠,姿态从容。
我用女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客气:“林爱姑姑,其实你没必要特意留下来陪我守在这里的。”
林爱笑意浅浅,轻声回应:“不要紧的倩倩,我就是想看看治疗的流程。”她顿了顿,话锋微转,“而且,现在在外面,你还叫我‘林爱姑姑’,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我闻言一愣,满脸疑惑:“嗯?怎么了吗?”
“咱们在外人面前,总归是姑姑和侄女的关系,对吧?”林爱看着我,语气平和。
“嗯,是啊。”我下意识点头。
“那你怎么不像薇薇那样,直接叫我‘姑姑’呢?”她追问了一句。
我更是不解,语气里带着几分迟疑:“嗯?我……我为什么非要那样喊?我叫你林爱姑姑,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倒谈不上,”林爱缓缓道,“但被某些人听了去,说不定会起疑心。”
我抿了抿唇,一时语塞:“嗯……我……”
“况且听着也确实奇怪,哪有侄女这样称呼自己姑姑的?”她补充道,语气里带着点打趣。
我轻轻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你说得也对,可是……我要是直接叫你姑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不太习惯。”
林爱忍不住笑出声,眼底带着鼓励:“哈哈,能听你这么说,最起码是个不错的开始呀!”
刘舞手拎着医疗箱推门进来,带着歉意开口:“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我立刻用女声应道:“啊,不要紧的,舞医生。”
“给我三分钟时间做最后的准备。”刘舞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
“没事的,您慢慢来就好。”我连忙接话。
她走到桌前放下医疗箱,抬眼看向我:“嗯,倩倩,这应该是你第一次接受这类治疗吧?”
我轻轻点头:“嗯,对,以前从来没有过。”
“好的,那有几件事我得先跟你说明白。”刘舞的语气认真起来,“荷尔蒙替代疗法没办法立刻解决你的问题。”
我心里一慌,语气都带上了错愕:“什么?可、可我还以为……”
“你得完成几个疗程的治疗才行,不然几乎不会有明显的效果。”她打断我的话,补充道,“这也就意味着,你之后还得常来我的诊所。”
我勉强应了声:“哦,好吧……”
“那我们现在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刘舞说着,已经抬手打开了医疗箱的搭扣。
我深吸一口气,用力点了点头:“嗯!”
刘舞抬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好的,那站过来然后把你的短裤脱下去一点。”
我猛地一怔,语气里带着慌乱:“什么?脱,脱我的裤子?!”
“对,还有你的内裤也得脱下去一些。这针是打你的屁股上的。”刘舞语气平静地解释。
我攥着衣角,问道:“嗯。。你就不能打在我的手臂上面吗?”
林爱这时起身走过来,抱臂轻轻敲了敲我的肩:“倩倩,听医生的安排才是正确的。”
我抬头看向她,声音都发飘:“姑、姑姑?!”
刘舞在一旁轻声安抚:“别紧张,很快就结束了。”
我咬了咬唇,红着脸应道:“……哦,好吧。”
林爱弯眼笑了笑:“这才听话~”
我窘迫地转过身,局促地趴在旁边的凳子上,短裤连通内裤一起褪下一点。我用细弱的女声问道:“医、医生,这样可以了吗?”
“没问题,稍等我准备一下。”刘舞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医疗箱。
我把脸埋在臂弯里,声音带着羞赧的轻颤:“请、请你快一点……”
刘舞拿着针剂凑近,轻声提醒:“准备好了哦,会有点刺痛感,忍一下。”
我攥紧了衣角,声音发紧:“好、好的……”心里早已经在疯狂吐槽:老天爷,这尴尬又煎熬的时刻赶紧结束吧!
“开始了。”刘舞话音刚落,我就感觉皮肤一凉,紧接着是轻微的刺痛感。
“啊……”我忍不住轻呼一声,下意识绷紧了后背。
不过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刘舞的声音就轻快起来:“搞定啦!”
我长舒一口气,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物,脸上的热意半天才褪下去。
跟着刘舞走出诊疗室,她回到桌前翻着记录,一边叮嘱:“第一针打完后,可能会有点轻微副作用,比如头晕之类的,但持续时间很短,不用太担心。”
我乖乖点头:“我记住了。”
“还有,想看到效果必须坚持治疗,差不多每周得来一次哦。”刘舞补充道。
我立刻转头看向林爱,声音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姑姑,要是……要是不麻烦的话,你之后每周能送我过来吗?”
林爱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这有什么麻烦的?你可是我最疼的侄女,姑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我红着脸小声道谢:“谢、谢谢姑姑……”
“对了,还有件事差点忘说了。”刘舞突然一拍额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罐药膏,“我这儿有款药霜,能缓解你胸口的不适感。”
我眼睛一下亮了:“真的吗?那也太好啦!”
刘舞把药霜递过来:“它能降低皮肤敏感度,刚好适合你的情况。”
我赶紧接过来,攥在手里像攥着宝贝:“这正是我需要的!”
“记得洗完澡后直接涂在胸口,抹匀就行。”刘舞笑着补充了用法。
“我明白啦!”我用力点头,心里的雀跃都快藏不住了。
我双手交握在身前,语气里带着真切的感激:“舞医生,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刘舞笑着摆了摆手:“哈哈不用谢,我只是在做我的本职工作罢了。”
林爱也跟着接话,语气轻快:“谢谢你帮助了我的倩倩,那再见啦。”
“对了林爱女士,”刘舞忽然补充道,“等会我会打一张特殊辅助装备的图片到你的手机上面,它能够更好地帮助倩倩缓解疼痛,只要买来让倩倩穿上就可以了。”
林爱点头应下:“啊好的,我等会会看的医生。”
出了诊所门,林爱突然停住脚步:“倩倩,能稍等我一下吗?我得给薇薇发微信跟她说一下我们这边结束了。”
“啊,没问题。”我乖乖应着。
林爱掏出手机低头打字,没几秒,她忽然挑了下眉,嘴角悄悄勾起笑意,抬眼时还若有似无地瞥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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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我摸了摸鼻尖,心里直犯嘀咕:这是看到什么了?
很快林爱收起手机,语气恢复自然:“好了,我们先去接薇薇,她想要回家了。”
我这才回过神:“好的。”
刚走两步,林爱忽然侧头,带着点促狭的笑说:“送完她之后,我们要不要一起去买舞医生给你推荐的东西?”
我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啊好的,我完全没有意见。”
心里偷偷雀跃起来:哇,林爱姑姑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之后得好好谢谢她才行。
林爱弯着眼睛拍了拍我的肩:“好,那我们走吧。”
二十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商场道口,林薇已经在路边等着了。她拉开车门,熟稔地钻进后座。
林爱透过后视镜看向她,开口道:“薇薇,等下我先把你送到如意住的公寓,你在那儿等我们一会儿行吗?”
林薇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疑惑:“嗯?不是说先送我回家吗?”
“抱歉啦,”林爱笑着解释,“得先带如意去买些必需品,之后再送你回去~”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公寓冰箱里有布丁,要是饿了可以先吃点垫垫哦。”
林薇眼睛一下亮了,开心地晃了晃腿:“好耶!我超爱吃布丁的!”
林爱被她的模样逗笑,语气也软了几分:“哈哈哈,小馋猫~”
把林薇送到公寓楼下,看着她蹦蹦跳跳进了楼门,林爱重新发动车子折回商场。停好车后,我跟着她走进商场,越走越懵——她居然径直带我进了一家女性内衣店。
我攥着衣角,声音又紧又慌:“林爱姑姑,这不是女性内衣店吗?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啊?”
林爱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反问:“嗯?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改口,脸颊已经开始发烫:“是、是姑姑……” 心里早已经在哀嚎:这也太尴尬了吧!
林爱弯着眼睛,语气带着点促狭:“很好,等下你就知道啦。”
这时女营业员走过来,礼貌地开口:“抱歉打扰二位,欢迎光临本店。”
“不用道歉,我们就是随便逛逛~”林爱笑着回应。
“好的,如果需要试穿,更衣间在那边哦。”营业员指了指角落,又补充道,“是您要买,还是这位男……嗯,年轻的女士呢?”
听到“年轻的女士”这几个字,我的脸瞬间烧得厉害,声音都发颤:“年、年轻的女士?!”
林爱直接接话:“是她要买。” 说完转向我,“倩倩,你先去更衣室等我一会儿?”
我晕乎乎地点头:“好、好的……”
“那请这边走~”营业员引着林爱往货架走,林爱顺势跟着她去挑衣服了。
我在原地懵了几秒,无奈地叹口气,磨磨蹭蹭进了更衣室。
在更衣室里坐了快十分钟,林爱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倩倩,看这里~”
我抬头:“啊,你过来啦。”
林爱拎着一件衣物晃了晃,眼里带着笑意:“我觉得这件你穿肯定好看。”
我盯着那衣物,眼睛一下瞪圆了,说话都结巴起来:“这、这是……是给我的吗?”
林爱理所当然地点头:“嗯,就是给你的呀。”
23. 支撑服与“林倩倩”的快递
我看着林爱双手展开那件浅色的衣物——柔软的布料被她的手指轻轻撑开,肩带自然垂落,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她站在我面前,短发下的眼镜反射出一点微光,红润的脸上带着温和而确信的笑容。
我不自觉地压低声音,用女声犹豫地问道:“但……但这不是女孩子戴的胸罩吗?”
林爱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不是的,这就是舞医生给我们推荐的特殊辅助装备,能够缓解你胸部的疼痛。”
我盯着那件怎么看都像是女性内衣的衣物,语气里全是迟疑:“可这……可这看着不就是一个胸罩嘛……”
她往前递了递,语气认真:“这是专门为了你这种病情的病人特别设计出来的辅助支撑服。”
“真……真的吗?”我声音越来越轻,几乎像在自言自语。
“当然,”她语气轻松地说,“你要不先穿着试试?”
我低下头,沉默了几秒,终于叹了口气:“额……唉,那我就先试试吧。”
“如果你感觉没有作用的话,那我们就不买了,好吗?”林爱补充道,声音放软了些。
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支撑服:“等等哈。”
说完,她很自然地伸手到衣物背后,“嘶”的一声轻响,利落地将标签撕了下来。
我慢慢脱下上衣。微凉的空气触到皮肤,让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白色的矫正器紧贴着腰部,我接过她递来的那件浅色支撑服,笨拙地将手臂穿进肩带。
"啊,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我一边床上一边在心里嘀咕,"林薇不在这里真的是太好了。"
穿完只够,我下意识地用双臂挡在胸前,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我看着怎么样?是、是不是看着挺傻的?"
林爱笑眯眯地打量着我,眼镜后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啊完全没有,我觉得它非常地适合你。"
"额。。不会吧?" 我低头瞥了一眼。
她双手抱胸,语气变得认真起来:"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穿上后的感觉如何。"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肩膀,意外地发现原本紧绷的胸口确实轻松了不少。"还可以其实。。穿上之后,我的胸。。确实没那么酥麻敏感了。"
"很好,就像舞医生告诉我的那样。" 林爱满意地点点头。
"嗯。。"
"好的,那我们买七件好了。"
我惊讶地抬起头:"嗯?为什么要买这么多?"
"你每天都要换干净的不是吗?" 她理所当然地说,"所以当然要多预备一些啊。"
看着她已经开始查看尺码的侧脸,我只好小声应道:"好、好的。"
我拎着购物袋和林爱出了商场之后,坐进银白色的奔驰轿车副驾驶,林爱已经启动车。
我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指尖碰了碰腿上的购物袋,语气里带着点后知后觉的惊讶:“哇,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我们在商场呆了好久啊。”
林爱单手搭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搭在挡位旁,墨镜遮了半张脸,尾音扬着笑意:“哈哈,不过重要的是你买到了你需要的东西不是嘛?”
我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购物袋的提手,声音轻软地应着:“嗯,嗯。。”
车缓缓汇入车流,街边的路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我垂眼盯着腿上的购物袋,眼尾轻轻耷拉着,在心里小吐槽,指尖捏了捏袋身:唉,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它的设计。但是穿着它感觉真的好舒服。。再也没有衣服摩擦的异样疼痛感了。那就这样吧。
我视线从购物袋移开,转头看向驾驶座的林爱,心里想着: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要感谢一下林爱姑姑的。
紧接着我放软了声音,用女声说道:“姑,姑姑,感谢你今天对我的帮助。”
林爱嘴角翘起来,墨镜滑下一点,露出弯成月牙的眼,语气柔和地回应:“啊,倩倩不用谢我,毕竟你是我的侄女嘛。”
我听了这话,跟着笑出了声,晃了晃搭在腿上的脚,语气里都带着雀跃:“嗯哈哈,如果你以后有需要帮忙的也可以来找我,好吗?”
我这会儿心情愉悦得很,连林爱称呼我“侄女”,我都完全不在意,只撑着副驾座椅轻轻晃了晃。
林爱指尖轻点了下方向盘,应声的调子也很轻快:“好的。”
……
我和林爱推开门走进公寓,正看见林薇坐在沙发上。她一见到我们,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啊啊,你们终于回来啦!我没想到你们会花那么久啊。”
我拎着购物袋,用原本的声音不好意思地笑道:“哈哈抱歉,商场里人实在太多了。”
林爱也轻声接话:“抱歉让你久等了,薇薇。”
林薇的目光落在我手中鼓鼓的购物袋上,好奇地歪了歪头:“嗯,好大的袋子啊。你买了什么啊,如意?”
我顿时有些窘迫,低声含糊道:“嗯…是、是我要…要服用的药…药物。”
“这么多!你没事吧??”林薇睁大眼睛,语气里带着担心。
我连忙摆手:“没、没事,放,放心吧!”
说完就急着转身,补充道:“那、那我先回房间了。拜。”
随后便快步溜进了卧室。
我进了卧室,赶紧把购物袋放好,然后双手插兜,故作镇定地走出卧室。
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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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看到林薇正把一个信封递给林爱。林薇拿着信封,歪着头念道,语气里充满了好奇:“寄件人是一家美容院,收件人是…林倩倩。”
林爱明显一愣,脱口而出:“啊。。倩。。倩。。”
我神情顿时一紧,心里大叫:我的天!这是我的会员卡!我…我得赶紧抢过来才行!
我赶忙把揣在兜里的手拿出来,不自觉地攥紧拳头想藏住粉色的长指甲,几步走过去,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薇,薇薇,能给我看看吗?”
林薇抬起头,疑惑地打量着我:“嗯?如意?你认识她吗?”
我心跳得厉害,赶紧否认:“不,我不认识…”
林薇更不解了,追问道:“那你为什么想看?”
“我…嗯…”我一下子语塞,眼神慌乱地瞟向旁边的林爱。她正双手抱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突然,林爱开口对林薇说,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事实:“倩倩是我咖啡馆来的新员工。她的姓恰好和我们一样,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林薇恍然道:“哦。”
我看着林爱,内心疯狂吐槽:等等…他在说些什么呢?
林薇继续问道,笑着觉得有点离谱:“那她的信怎么寄到我们这来了?”
林爱从容地接话,解释道:“我们一起去的美容院。她办会员卡的时候忘了自己的住址,所以我就让她干脆填这里的地址了。”
林薇被逗笑了:“嗯?她连自己家的地址都能忘?哈哈这太搞笑了吧。”
“因为她也是刚搬过来的,和你们来这的时间差不多。”
林薇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
林爱补充道,然后自然而然地做了结语:“我明天会把这封信交给她的。”
林薇将手中的信封递给林爱,语气轻快地说道:“好的,那交给你了,姑姑。”
林爱伸手接过,微微一笑:“嗯,谢谢你,薇薇。”
林薇摆了摆手,神情中带着些许俏皮的好奇:“没事,我只是稍微有点好奇而已。”
站在一旁的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呼……林爱姑姑又救了我一命。不过,她刚才所说的那个‘故事’,基本上就是我的真实经历啊……”
林爱将信封收好,转向林薇,语气温和地说道:“好了,那我们回家去吧。”
林薇立刻点头,略带撒娇地附和:“嗯!我真的在这里等了你们好久!”
林爱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应道:“嗯,那走吧。”
林薇转身朝我挥了挥手,笑容明亮:“好的,再见了如意!”
我也笑着回应:“再见,薇薇。”
24. 潜藏的曝光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我蘸着药霜的指尖投下微光。
我盯着这罐从刘舞医生那里得来的白色药膏,心里有些懊恼:”这就是舞医生开的药霜了……昨晚光顾着折腾新买的‘支撑服’,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我拧开瓶盖,一股浓郁的花香立刻弥漫开来,”好吧,现在试试看,但愿还来得及。”
我褪去上衣和那件浅色支撑服,裸露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让我轻轻打了个颤。用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指尖挖了一小块药霜,小心翼翼地开始往胸口涂抹。冰凉的膏体在皮肤上化开,那股甜腻的花香却越来越浓。
”唉……” 我一边涂抹一边在心里叹气,”这味道也太香了,简直像把整瓶香水打翻在身上。要是每天都要这么涂,这味道会不会沾在衣服上,被莉莉她们闻到啊?那可就太尴尬了……”
我将药霜在胸前均匀抹开,按照医生的嘱咐,覆盖所有感到胀痛的区域,”舞医生说只要坚持使用,肿胀和不适感就会慢慢消失……应该是真的吧?毕竟都开始接受荷尔蒙治疗了。”
完成这一切后,我重新拿起那件”支撑服”。经过昨天的初次穿着,虽然心里仍觉得别扭,但不得不承认,它确实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舒适感,有效地隔离了衣物摩擦带来的异样感。我将其穿好,正准备套上外衣时——
”倩倩!” 林爱姑姑的声音伴随着轻快的敲门声从卧室外传来。
我心里一紧,赶紧用又软又细的女声应道:”啊!早上好,姑姑!我、我马上就好了!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还没穿好的上衣。
”没什么急事,” 门外的林爱语气轻松,”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对昨天买的新装备适应得怎么样了?还舒服吗?”
”还……还行吧,” 我含糊地应答,下意识地用双臂挡在身前,”我已经穿上了,感觉……挺好的。”
”嗯,那就好。” 门把手传来轻微的转动声,林爱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笑意,”穿好了就让姑姑看看效果嘛。”
”等、等一下!真的不用了姑姑!我差不多已经都……” 我慌忙想要阻止,但话音未落,卧室门已被轻轻推开。
林爱姑姑就站在门口,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配着利落的西装裤,显得既干练又柔和。她的目光落在我半遮半掩的身上,镜片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眯眯的弧度。
”嘿嘿,” 她轻声笑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满意的狡黠,”太迟啦,我都已经看到了哦。”
林爱端详着我,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欣赏:“看着不错啊倩倩,穿上后感觉怎么样?”
我微微低头,小声回答,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我,我觉得还不错,之前的疼痛缓解了很多。”
林爱向前凑近一步,目光含笑地追问:“那你喜欢它吗?”
我被这直接的问题问得一怔,眼神游移开来:“嗯。。?我只能说我并不讨厌它。。”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林爱若有所思地盯着我腰间的矫正器,手指轻轻抵在下巴上。我心里下意识地“咯噔”一跳,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林爱仿佛看穿了我的紧张,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语气轻松地回答道:“那就好那就好。” 她双手搭在矫正器的系带上,“好了,现在是时候做一点调整了,能让你看上去更棒。”
我充满疑问:“嗯?什么意思?”
林爱手上已经开始动作,语气不容置疑:“我要把你的姿态矫正器系得更紧一些。”
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更,更紧?!”
林爱用力地点点头,笑容灿烂:“没错!”
我试图挣扎,声音都带着颤音:“但,但这已经是最紧的了不是吗?应该不可能弄得比这还紧吧?”
林爱轻笑一声,手上利落地开始解开现有的结,语气带着一丝炫耀:“当然可以啦,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我就展示给你看看。”
看着系带被松开又即将被重新拉紧,我心里哀嚎:“我的天啊,我还要经受更大的折磨吗?”
林爱调整好位置,用安抚的口吻说道:“好的倩倩,在我系的时候你控制一下你的呼吸好吗?”
我认命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好,好的。。”
林爱提醒道:“开始了。。” 说完,她猛地用力,将系带勒紧。
一股强大的压力瞬间箍住了我的腰腹,我忍不住惊呼出声:“啊啊啊。。太。。紧。。了。。”
林爱熟练地打上一个牢固的结,满意地一拍手:“搞定!” 她双手掐腰,得意地看着我,“看到没?我说可以系得更紧的对吧?” 说完,她笑眯眯地凝视着我的腰部,眼神闪闪发光。
我感到呼吸都变得短促,心里疯狂吐槽:“我的天啊,这比之前的要紧多了,我真不知道我的腰竟然还能被压缩这么多。”
面对她的热情,我只能勉强扯出一个干笑:“嗯。。呵呵。。”
林爱仿佛已经看到了效果,兴奋地规划着:“现在你穿女仆装肯定更好看了。”
我不解地问,声音因为束缚而有些微弱:“但,但我为什么要穿得那么好看呢?”
林爱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你看你这问题问的,看着好看不就代表能拿更多的小费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想起工作的初衷:“啊。。对,对!”
林爱双手抱胸,摆出老板的架势,义正词严地说:“我的职责就是让所有的女仆都能够赚到足够多的小费,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我只好顺从地点点头:“哦哦。。那谢谢了。”
林爱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狭促的笑容说道:“哦,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
我抬头看她:“嗯?”
林爱交代道:“今天下午我有事情要去处理,所以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去找莉莉就可以了。”
我有些不安地确认:“那你晚上还是会来接我的对吧?”
林爱肯定地回答:“对的。”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挥了挥手,“好了,你现在赶紧穿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我连忙应道:“好的,我马上就出来。”
林爱说完,便推开房门,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
……
下午的咖啡馆生意清淡,我正为一位客人点单,却总感觉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黏在自己背上,弄得我心神不宁,连标准的微笑都显得有些僵硬。
我下意识地朝窗外望去,目光落在街对面的木质长椅上。恰巧看到林爱姑姑从长椅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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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准备离开的背影,而她身边,还坐着一位少女。那少女有着一头长发,头戴一顶非常醒目的红色贝雷帽,身上是白色高领打底衫搭配着灰色格纹背带短裙,背影感觉得既时尚又带着几分俏皮。
我看着林爱姑姑和那少女转身走远,心里不禁泛起嘀咕,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细软女声喃喃道:“林爱姑姑不是下午说有事要处理吗?怎么会在这里……她旁边那个女孩子是谁?看背影,总觉得有点眼熟……”
“倩倩,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莉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猛地回神,赶紧收回视线,略显慌乱地掩饰道:“啊?没、没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少年恰好从窗外的街边走过。
莉莉顺着我刚才的目光望去,脸上立刻露出了然的狡黠笑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压低声音说:“哦——原来我们倩倩是在看帅哥啊?”
我的脸颊瞬间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窘迫感让我无地自容,只能用更急更细的女声反驳:“哪、哪有!莉莉你别胡说!”
“哎呀,还不好意思承认呢,”莉莉笑得更加促狭,凑近了些,“那倩倩你脸红什么呀……”
我心里简直有苦难言,百口莫辩的无力感涌了上来:“我这是……被冤枉急红的脸啊……”
……
晚上,我跟着林爱姑姑回到了公寓。
一进门,就看见林薇正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腿并拢,手肘支在茶几上,双手托着下巴,一副神游天外的沉思模样,连我们进来都没立刻察觉。
林爱姑姑换上轻松的语气招呼道:“薇薇,我回来啦!该回家了呦。”
林薇像是被惊醒般猛地回神,脸上掠过一丝慌乱:“啊,姑姑。”
“我在车上等你好吗?”林爱姑姑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便转身先下了楼。
我看着林爱离开,不自觉地双手紧握,粉色长指甲轻轻抵着掌心。趁着公寓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用回了自己原本的男声,带着些许疲惫和疑惑开口道:“啊,林薇,你今天又来了。”
说话的同时,我注意到林薇今天的装扮——白色上衣搭配灰色格纹背带裙,心头莫名闪过一丝熟悉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没等我细想,林薇已经站起身,快步走到我面前。她微微仰头看着我,眼神里交织着强烈的好奇、探究,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近乎迷恋的神采,脸颊也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嘴唇翕动了几下,才发出细弱的声音:“嘿,嘿……如,如意……”
我被这反常的招呼方式和她的神态搞得莫名其妙,完全懵了:“嗯?”
林薇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声音更小了,几乎像含在嘴里:“如意…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喜欢穿女装,做女孩子啊……”
薇说的太小声了,我没听清,只好凑近些问道:“林薇,你说什么?”
林薇仿佛突然被自己的话惊醒,脸上瞬间涌上极大的尴尬和羞窘,连连摆手:“没!没什么!我、我得回去了,姑姑在下面等着我呢!”
说完,她几乎是逃也似的,飞快地转身跑出了公寓门。
我独自留在客厅里,满心都是莫名其妙和不解。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那些奇怪的举动和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25. 林薇的“理解”
风铃清脆的叮咚声在咖啡馆门口响起时,我踩着高跟鞋,轻盈的迎了上去。
来的是一位少女,她戴着一顶棕色贝雷帽,柔顺的长发从帽檐下俏皮地探出。身上是白色的上衣,外罩一件灰色的背带格纹短裙,白色的长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这身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我压下心中的异样,在她面前站定,双手交叠置于腹部,微微躬身,用“女声”流畅地说道:“欢迎回家,主人喵~我叫倩倩,是您今天的专属女仆喵。请随我来为您安排座位喵~”
然而,面前的少女并没有移动脚步,反而发出了短音:“额……”
随即,她摆了摆手,说道:“嗯-嗯。。没有那个必要了。。”
我心中疑惑,不禁稍稍抬头,更仔细地端详起对方。
那种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嗯?”我下意识地发出疑问,“您……看着有些眼熟喵?”
当我的目光终于对上她那双带着几分好奇的眼睛时,仿佛一个惊雷在脑海中炸开!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双手不受控制地捂住了嘴,惊恐的女声说道:“林、林、林薇?!!”
林薇的脸上绽开一个调皮笑容,她一字一顿地,清晰地回应道:“你——好——啊,倩、倩。”
我当时就是五雷轰顶,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瞬间凝固、碎裂。我被发现了!最大的秘密,以最不堪的方式,暴露在了最不想让其知道的人面前!
就在我魂飞魄散,林爱的声音从林薇身后传来:“都别在这儿站着了。”
她不知何时已来到近前,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扫过,语气不容反驳,“咱们去更衣室说。”说完,她便率先转身,朝着员工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我凭借本能木然地移动脚步,跟随着林爱的背影。
林薇自然地走在我身边,她侧过头,上下打量着我,然后俏皮地眨了眨眼,说道:“哇哦……倩倩,说真的,你穿这身女仆装,还真是……挺可爱的哦。”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一样敲打在我脆弱的神经上。
我们来到更衣室内,门在身后轻轻合上。
我背对着林薇,几乎能感受到她好奇的目光正灼烧着我的背影。
我终于忍不住转向林爱,惊颤之下,用原本的嗓音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为什么林薇会在这里?!”
林爱没有直接回答,表情平静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纠正道:“你的声音,倩倩。”
我还想挣扎:“但,但是。。”
林爱加重了语气,眼神锐利:“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我瞥见一旁的林薇——脸上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微笑,正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又感受到林爱施加的无形压力。
我无奈地屈服,重新拾起那娇柔的声线,艰难地开口:“额。。好吧。。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林爱的表情柔和下来,轻松语气说道:“好的,很简单。我把一切都告诉了薇薇。”
“什么?”我震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女声因惊愕而拔高,“你,你是认真的吗?你不是应该帮我保守秘密的吗!”
林爱抱起双臂,语气变得模棱两可,仿佛在陈述一个既成事实:“嗯,我一开始是想保守你穿女装、做女仆的秘密。不过我在仔细思考过后,我觉得薇薇有权利知道你的事情,毕竟她是你‘女朋友’啊。”
“什么?”我感觉思维已经跟不上事态的发展。
林爱理所当然的说道:“倩倩,这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你知道她迟早都会知道你穿女装的事啊,咱们基本上都生活在一起。”
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我,我颤声说:“额,但这实在是太羞耻了!我不能!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林爱轻描淡地说道。
这时,林薇接口说道,她的语气平和,带着一种试图安抚我的意味:“嗯,你知道我肯定会知道的啊!”
我试图做最后的辩解,转向她:“额,事情并不是你看上去得那样好吗?”
林薇走上前一步,微笑着,语气真诚:“没事的如意,啊抱歉——倩倩。”她立刻改口,“我能理解你的,不用害羞了。”
“嗯?”我更加疑惑了,“你,你什么?”
“你没有听错,”林薇的语气变得非常认真:“我会包容你的,毕竟你有你的……经历。我是绝对不会取笑你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长舒一口气。看来林薇理解我!她一定知道我是因为身无分文,为了打工挣钱买衣服才被迫这样的。
我带着一丝不确定,小心翼翼地用女声求证:“嗯……你看到我穿这身衣服,并没有觉得奇怪或者……变态?”
林薇肯定地点点头,语气温和而鼓励:“嗯,嗯。你没有必要再向我隐瞒了。”
“!。。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巨大的喜悦让我一时语塞。哇,哇。。我真没想到林薇竟然会这么通情达理!
林薇看我放松下来,笑容更盛,主动说道:“我会尽我所能的来帮助你实现你的愿望。”
她是要帮助我实现尽快挣钱、买到自己的衣服、摆脱现状的愿望吗?那太好了! 我内心一阵雀跃,高兴地用女声说道:“谢,谢谢!”
林薇看我高兴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更加确定的光芒,仿佛印证了她的某个猜想,还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
林爱也露出欣慰的笑容:“哎呀呀,看来故事有一个很好的结局呢。”
我也被这和谐的气氛感染,笑道:“哈哈,嗯。。”
但林爱话锋一转,说道:“但是倩倩,你的一切并不会被迫停止哦。薇薇现在也会参与其中,‘帮助’你的。”
“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帮助”的深意。
林薇凑近一些,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嘿嘿,倩倩,我很期待……以后的你哦。”
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额?你是在逗我吗?”
林爱直接下达了最终指令:“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在所有人面前就都是倩倩了,不用特意换回男声了。”
我看着她们两都是一副笑眯眯、意味深长的模样。我彻底迷糊了,这突如其来的“接纳”背后,似乎隐藏着我尚未完全理解的涵义。
林爱拍了拍手,结束了这次更衣室会谈:“好了,咱们出去吧,不要耽误倩倩工作了。”
……
第二天早上我跟着林爱上了车,我刚坐到副驾驶上,一转头,就看见林薇整个人趴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双手托着腮,调皮地笑眯眯得看着我说道:“早啊,倩倩。”
我心里猛地一紧,用又轻又软的女声说道:“啊!早,薇薇。”心里却立刻想道:什么鬼?怎么林薇今天又来了?林爱姑姑完全没跟我说啊。
打完招呼我局促的目视前方,不多时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商场大门,愣了一下,赶紧转过头,满脸疑惑地看向正在开车的林爱,小声问道:“嗯。。姑姑,商场我们刚刚已经开过了啊。你忘了把薇薇给放下来了吗?”
听到这话,原本正在玩手机的林薇立刻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诧异:“嗯?倩倩你,你刚刚叫她姑姑了?”
我心里一惊,暗叫不好:啊!我忘了林薇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我眼神躲闪地看向林薇,勉强笑了笑,结结巴巴地试图掩饰:“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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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我这么叫,应,应该耶没什么大问题吧?”
林薇歪着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瞥了一眼面无表情开车的林爱,眉头微微皱起:“嗯。。就是,听着感觉有些别扭。。”
这时,一直沉默的林爱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开口笑道:“薇薇,我们比你想象的更亲近呦。”林爱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忘了告诉你她现在已经是我得侄女了。”
林薇惊讶得张大了嘴,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疑惑地看着林爱问道:“侄,侄女?!如意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侄女了??”
林爱依旧专注地看着前方路面,语气平静无波:“我的侄女是林倩倩,不是王如意。”林爱继续说道:“我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说倩倩是我的侄女的话很多事情都会边得简单很多。所以我让她开始叫我姑姑,免得以后不小心露了馅倩倩会很尴尬。”
林薇愣了几秒钟,脸上的表情从震惊慢慢变为恍然大悟,她长长地“哦”了一声,身体靠回座椅,喃喃道:“啊。。原来是这样啊。”
林爱轻轻点了点头,简短地应道:“嗯。”
我连忙跟着点头附和:“嗯,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
林薇若有所思地用指尖点着下巴,眼睛转了转说道:"现在我和倩倩都是姑姑的侄女,那我叫倩倩姐姐呢还是妹妹呢?"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一时没反应过来:"额,什么?"
林爱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们一眼,嘴角带着促狭的笑意:"倩倩刚做女孩不久,你可以叫她妹妹。"
林薇眼神一亮:"对哦!" 她立刻转身面向我,双手扒着座椅靠背,调皮地凑近说道:"倩倩快叫姐姐。"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手足无措:"啊?"
林薇不依不饶地晃着我的座椅:"快叫啊!倩倩。"
想到林薇之前的"理解"和包容,我只好认命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脸红耳赤地小声叫道:"姐、姐姐。"
林薇满意地坐回座位,像只偷腥的猫般笑道:"嗯,可爱女仆妹妹~"
我感觉到脸颊发烫,急忙转移话题:"对、对了薇薇……"
林薇立刻鼓起腮帮子,不满地打断:"嗯?你叫我什么?"
我只好改口,声音越来越小:"姐、姐姐今天为什么会在车里呢。"
林薇重新露出笑容,眼睛弯成月牙:"我当然是要和妹妹你一起去咖啡馆啦!"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嗯?!"
林薇若无其事地摆摆手:"嗯,我只是想看看妹妹你是怎么工作的,仅此而已。"
我在心里暗暗叫苦:天啊,林薇在那里我还怎么工作啊?
我求助般地看向驾驶座的林爱:"姑姑,姐姐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林爱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语气平淡:"嗯,她昨天跟我说想过去看看,我同意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这又没什么。"
我急得声音都提高了些:"但、但她在我身边我工作不了啊!"
林爱的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决:"那你就必须得学会有她在的时候工作!"
我试图辩解:"并没有那么简单的好不好……"
林爱打断我,语气中带着鼓励:"你昨天不是已经做到了嘛,我相信你今天同样能做到。"
我小声嘟囔:"但、但是昨天见完面之后她就直接回去了啊……"
林爱似乎思考了一下,开出条件:"这样,如果你今天做得好的话,那我们就提前下班回家,怎么样?"
知道争辩无果,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妥协:"唉,好吧……"
26. 错位的期待
当我和林薇刚踏入锦鲤咖啡馆,扎着猫耳发饰、穿暗紫色蕾丝女仆裙的莉莉就颠颠迎了上来,裙摆随着脚步轻晃,白手套掩着嘴角弯起笑眼:“欢迎来到锦鲤咖啡馆喵~”
我压着嗓子用练熟的女声应道:“早上好,莉莉。”
林薇也跟着摆手:“你好啊莉莉!”
莉莉立刻眼睛一亮,手指蜷在脸颊旁晃了晃,尾音都带着雀跃:“啊!薇薇,倩倩,你们好啊~”
林薇听到“倩倩”这个称呼时,眼神明显顿了半秒,像是在确认什么。
紧接着莉莉往前凑了凑,语气软乎乎地黏向林薇:“爱姐昨天打电话跟我说了你今天会来,我可想你啦!”
林薇这才回过神,笑着接话:“啊,我也是。这暑假在家待得太无聊了,早就盼着能过来见你了。”
“我跟你想的一样!”莉莉拍手笑起来,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对了,我们下个月要不要一起去沙滩?我到时候能休五天假呢~”
林薇立刻应下:“好啊!要是你觉得五天不够,我还能让姑姑多给你放几天假~”
“不用不用!”莉莉连忙摆手,弯着眼笑,“在这儿上班可比宅在家里有意思多啦~”
看她们越聊越热络,我只好用女声轻轻打断:“嗯,抱歉打扰你们聊天啦,但我得先去换工作服了。”
“啊呀不好意思!”莉莉拍了下额头,推着我往更衣室方向摆了摆手,“那你快去吧~倩倩,等会见哟!”
林薇也跟着补了句:“等会见哈,妹妹。”
莉莉登时歪了歪头,猫耳发饰跟着晃了晃:“妹妹?”
我赶紧打着哈哈糊弄过去,脚下加快步子溜进了更衣室——再待下去,指不定林薇还会说出什么奇怪的称呼。
等我换好女仆裙、踩着细高跟走出更衣室时,林薇和莉莉正凑在吧台边聊得热络,笑声顺着咖啡机的嗡鸣飘过来。我刚走近,就感觉莉莉看我的眼神有点不一样:像是带着点了然的笑意,又掺着点说不清的软和。
我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莉莉拉着开始忙活——擦桌子、摆餐具、用甜软的语气迎顾客,连按咖啡机按钮时都得刻意弯着指尖做“可爱手势”。而林薇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肘撑着桌面托着腮,视线黏在我身上就没挪开过:我踩高跟鞋走步时她盯着鞋跟,我弯腰收餐盘时她盯着裙摆,就连我端咖啡转身时,都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我耳后的碎发上。
那视线太烫,烧得我耳尖发红,连递咖啡的手都有点发颤。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和莉莉一起收拾邻桌的餐盘时,她忽然凑近我耳边,声音轻得像羽毛:“倩倩,薇薇跟我说啦——你们是假情侣,现在是姐妹对吧?”
我下意识用女声叫出声:“啊!”
心里瞬间炸开:该死,林薇怎么连“假情侣”这事儿都往外说!
莉莉赶紧捂住我的嘴,猫耳发饰抖了抖:“嘘!倩倩你小点声~我会帮你们保守秘密的,绝对不告诉爱姐!”
我慌忙点头,扒开她的手小声道谢:“哦哦!太、太谢谢你了。”
抬眼时,正好撞上莉莉的目光——她眼里的笑意淡了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坚定的神情,像藏着什么没说出口的话,看得我一阵发懵。
这一天,就在林薇黏得发烫的注视、莉莉莫名的眼神里,磨磨蹭蹭地熬到了打烊。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滑过,林薇每周都会准时来两次咖啡馆——她总是挑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一杯冰美式,然后手肘撑着桌面托着腮,安安静静地“欣赏”我:看我踩着高跟鞋绕着桌角走,看我弯着腰给客人递甜点,连我整理猫耳头饰时指尖的动作都能盯着出神。
有时她会盯着我的脸发愣,睫毛轻轻颤几下,像是在确认什么,末了还会轻轻点头,那神情像是把某个念头钉得更牢了些。
一开始我总被她的目光烫得脸红,端咖啡的手都发颤,可日子一长,竟也慢慢习惯了——反正躲不掉,索性硬着头皮把她的注视当成背景音,该笑的时候扯起嘴角,该弯腰的时候稳住裙摆,只是耳尖偶尔还是会不受控地泛红。
更让我摸不着头脑的是莉莉。她最近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软,像裹了层棉花似的:有时我擦吧台,她会凑过来帮我理理耳后的碎发;我端托盘时,她会伸手扶着我的胳膊说“小心烫”;连收拾餐盘时,她的指尖都会不经意蹭过我的手背,带着点温温的热度。
今天收完最后一桌,她甚至直接把脑袋搭在我肩膀上,声音黏糊糊的:“倩倩,你今天系的蝴蝶结比昨天好看多啦~”
我僵着后背不敢动,只能干笑两声:“谢、谢谢啊……”
时间又过去两周,这天早上我对着卧室的穿衣镜,指尖捻了捻额前的碎发——发丝已经垂到眉尾,后颈的发梢扫得皮肤发痒,心里忍不住嘀咕:来这儿之后就一直没机会理发,现在头发都这么长了。
我抬手把头发撩到耳后,可发丝又顺着脸颊滑下来挡在眼前,心里默默吐槽:嗯,我真不喜欢现在这个长度,干活都碍事。就是不知道姑姑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靠谱的理发店。
揣着这点念想,我走出卧室,刚到客厅餐桌旁,就见林爱和林薇已经坐在那儿了。我心里无奈叹气:唉,自从林薇知道我在咖啡馆工作,就总往这儿跑。不过好在她没以前那么烦人了,不会一直直勾勾盯着我看。
我自然而然压着软绵的女声开口:“早上好,姑姑,姐姐。”话说自从林薇知道后,我就没再用过男声说话了。
林爱端着牛奶杯抬眼,语气平淡:“早上好,倩倩。”
林薇跟着弯起眼笑:“早上好,妹妹。”
我拉过椅子坐下,趁热打铁问道:“对了,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的理发店啊?我想去理个头发。”
林薇眼睛倏地睁大,诧异反问:“理发?”
我点点头,抬手拨了拨额前长发:“嗯,你看,都挺长了不是吗?”
林薇眼神瞬间亮起来,身子往前倾了倾,语气里藏不住雀跃:“我……我知道商场里有一家超不错的理发店!如果妹妹不介意,我们明天一起去吧!”
我皱了皱眉:“嗯,可我明天要工作啊……”
林薇抬手轻轻拍了下我的胳膊,嗔道:“笨妹妹!下了班再去不就行了!”
我愣了愣,只好应道:“额,行吧。”
我转头看向林爱,语气带着征询:“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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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可以吗?”
林爱轻轻点头,语气温和:“嗯,没事,我可以等你们。”
我又顺口问:“行,那就明天去。姑姑你想和我们一起去吗?”
林爱指尖敲了敲桌面,语气慢悠悠的:“嗯……我其实还挺想去的,不过这次就算了。” 她顿了顿,眼神落在林薇身上,带着点若有所思的柔和:“有薇薇陪着你,我很放心。”
我眨了眨眼,心里疑惑:“嗯?看来姐姐推荐的地方肯定很不错。”
林薇眼神亮晶晶的,笑眯眯拍着胸脯保证:“当然啦!那地方我去过好多次了!我向妹妹你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连忙点头:“嗯嗯,我相信姐姐,那明天就一起去吧!”
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好耶!是时候剪个帅气的发型了!到时候让咖啡馆的妹子们对我刮目相看!哈哈!”
我正美滋滋地想着,就见林爱看向林薇,眼神里满是欣慰,还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薇薇,你跟理发师说说,让他帮倩倩设计一个她期待的发型。”
林薇立刻用力点头,语气笃定:“好的,姑姑。我会的。”
听到林爱这话,我心里被满满的喜悦裹住,连扒面包的动作都轻快了不少。
而林爱看着我,指尖轻轻抵着唇,像是在盘算着什么事。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下班之后,我在更衣室换上了便装——上身印着嫩黄色小花的浅黄短袖,领口是微微敞着的V字领,腰上束着条窄窄的白色腰带;下装是条正红色的短款热裤,裤边带着细细的白色包边;脚上蹬着双黑色的帆布板鞋,鞋边还缀着白色的条纹装饰。
我正对着镜子扒拉头发,就听见“吱呀”一声,林薇推门进来,嘴角撇着嗔道:“妹妹,你准备好了吗?怎么这么慢啊,我在外面都等好久了。”
我抬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应道:“嗯准备好了,姐姐我得卸妆,换衣服,还得把发型恢复原样啊,当然久了点。”
林薇眨了眨眼,语气轻快地接话:“啊,今天过后妹妹你再也不用担心头发的问题啦,因为等会就要去理发店了。”
“嗯对,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我摸着自己的长发,皱起眉。
林薇疑惑地歪头:“嗯?什么问题?”
“我等会剪了头发之后,如果还想继续在这工作的话,我就得去买顶假发。”我如实说道。
林薇更不解了,眼睛睁得圆圆的:“买假发做什么?完全不需要啊——对了,谁说要剪短了?”
我愣了愣,下意识拨了拨挡眼的发丝:“不剪短吗?头发长了显得很乱,还总贴在脖子上难受。”
“啊,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担心。”林薇摆了摆手,语气笃定得没商量,“那里的理发师可棒了,她知道应该怎么做。”
“可是,我还是要剪……”我的话刚开了头,就被林薇打断。
“好啦,妹妹!”她上前拉着我的手腕往门外走,语速都快了些,“我们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姑姑在外面等着呢,而且姑姑已经把理发的钱给我了。咱们快走吧。”
我被她拽得脚步踉跄了一下,只好顺着应道:“哦,好的……”
27. 少女可爱的发型
我跟在林薇身后来到商场美发沙龙的玻璃门前。
林薇抬手推开银灰色玻璃门,转头冲我扬了扬下巴,语气熟稔又轻快:“我们到了。嗯,我一直都会来这做头发,我向你保证,这绝对是这里最棒的美发沙龙了!”
我探着脑袋往店里瞥,暖紫墙面衬着蕾丝边化妆镜,连沙发靠垫都是粉绒面,顿时脚步一顿,声音发飘:“嗯?这里和我想象中的稍微有些不太一样啊。。”
林薇眨眨眼,伸手拍我后背往门里推:“怎么了?这里没有问题的啦!”
店里立刻飘来道懒懒散散的女声:“啊,有顾客来了啊。”
我被那甜软调子戳得一缩脖子,往后退半步,声音发紧:“我,我觉得我们还是走吧。”
林薇原本还顺着我的视线往店里看,听见这话猛地转回头,盯着我攥紧衣角的手、爆红的耳尖,还有往门后缩的肩膀,眼尾突然弯起——像是突然戳破了什么小秘密似的,“哦”了一声,伸手勾住我的胳膊往店里拽,语气带着点打趣的了然:“妹妹这是害羞了是吧?没事,交涉的事儿交给我就行。”
“嗯?”我还没回神,就被她半拖半拉搡进了门。
迎上来的女人倚在前台擦剪刀,一头墨黑长发松松挽了低髻,碎发顺着纤长脖颈垂到肩窝,浅灰镂空吊带裹着纤细肩头,酒红百褶短裙刚好卡在腰窝,露出的小腿又白又细,指尖晃着颗细银链锁骨痣。她抬眼扫来,指尖敲了敲前台,尾音漫不经心:“你们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我扒着林薇胳膊往她身后缩,心里嘀咕:额,但愿她真的能搞定吧。
林薇把我往前推了推,笑得自然:“啊,你好,我妹妹想要理发。所以我就把她带到这来了。”
我浑身一僵,后槽牙都咬酸了——林薇,你怎么可以当着外人叫我妹妹呢?
女人挑了挑眉,指尖转着剪刀:“哦,原来如此,但是抱歉,我们这就快要打烊了。能麻烦你们明天再来吗?”
我眼睛“唰”地亮了,自然的用女声软软接话,尾音都带雀跃:“啊真的太不凑巧。我们要是知道这里现在就关门的话,肯定会早点来的。”
“真的很不好意思。”女人摊了摊手。
“那我们就走……”我话没说完,林薇突然按住我肩膀,往前凑半步,语气带点撒娇似的笃定:“这样吧!我们多付你一些钱怎么样?我妹妹一直以来理的头发都不怎么好看,所以我想让她见识一下这里最棒的发型师的手艺,对吧妹妹?”
她边说边用胳膊肘顶我腰。
女人指尖顿了顿,绕着头发梢打转:“嗯,让我想想。。”
我急扯林薇衣角,声音压得低低的:“你在做什么呢姐姐,我们下次再来也是一样的啊。”
林薇侧头瞪我,声音更轻:“你到底还想不想理头发了?你不是说现在的发型让你不喜欢吗?”
我张了张嘴,垮下肩膀蔫蔫应:“额。。可钱的事怎么办呢?”
林薇拍了拍口袋,语气轻松:“别担心妹妹,姑姑给了我足够多的钱,来理三次都没问题。”
我揪着衣角顿了顿,小声嘟囔:“嗯。。那好吧。”
林薇往前凑了凑,指尖轻轻敲了敲前台台面,语气带着点软乎乎的请求:“那,你能帮我们这个忙吗?”
女人指尖转着剪刀,眉梢轻轻一挑,拖长了调子应道:“嗯,可以是可以,不过要多收费的哈。”
林薇立刻弯眼笑开,干脆利落地点头:“没问题!那就请你给她来个套餐三吧!”
女人抬眼扫了我一眼,嘴角勾出点了然的笑:“三号套餐?很聪明的选择。请随我进来吧。”
林薇抬手冲我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声音脆生生的:“非常感谢!”
等女人转身往里走,我赶紧拽了拽林薇的袖口,眉头都皱成了小疙瘩:“套餐三是什么啊?”
林薇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眼尾弯得像月牙,语气带着点神秘的雀跃:“是我挑了好久的、最适合你的发型啦——不长不短,刚好衬你的脸型,保准你喜欢。”
我被她揉得脑袋一歪,耳尖悄悄热了,摸着发梢小声嘟囔:“哦,原来如此……听姐姐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点期待了。”
“我也超期待的!”林薇突然拍了拍肚子,瘪着嘴晃了晃手机,“我先出去垫垫肚子哈,都饿扁啦。”
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伸手轻轻推了她一下:“好啦,不过可别吃太多,小心等下吃不下晚饭。”
林薇冲我眨眨眼,挥着手往门口跑:“知道啦!待会见!”
看着她蹦蹦跳跳地推开门出去,我才松了口气,垂着脑袋跟着女人往里间走——等在理发椅坐下,我肩膀还没放松下来,就几乎是下意识地绷直脊背,双腿并拢往一侧微微倾斜,双手轻轻交叠着搭在膝盖上。
女人抖开围布时带起一阵轻晃,我下意识缩了缩后颈,布料贴上肩颈的瞬间,指尖立刻攥紧了围布边缘。她边系领口的绳结边抬眼扫过来,语气漫不经心飘着:“我以前从没有见过你啊,你是刚来这吗?”
我指尖蜷了蜷,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嗯,我上个月才到这里来的。”
她的指尖顿在我发顶,轻轻拨了拨碎发,笑着问:“原来如此,刚才那少女是你姐姐嘛?”
我心里“咯噔”一下,喉结悄悄滚了滚,顿了半秒才低低应道:“嗯,是的。”
“看你们姐妹感情真好,为了你还多花钱。”她手肘搭在置物台上,指尖绕着一缕我的头发轻轻转,语气里带着点打趣。
我干笑着扯了扯嘴角,含糊地“啊,是的”应着——攥着围布的指尖越收越紧,心里庆幸他没发现我是男生,可是心里总是有莫名的担心,后背的肌肉都绷成了硬邦邦的一块。
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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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停在我耳侧,轻轻碰了碰我的耳廓问:“你叫什么啊?”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了抬下巴,脱口道:“倩倩。”
“好的倩倩,现在请闭上你的眼睛。”她的声音里裹了点神秘的调子,指尖还停在我发梢。
我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眉头轻轻皱起,疑惑地问:“为什么啊?”
“因为我要让你感受到惊喜,看到不一样的自己,让你知道你姐姐选择我没错的。”她弯了弯眼,指尖轻轻拍了拍我的发顶。
我抿了抿唇,肩膀松了松,小声应:“哦!好吧。”
“倩倩,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她拿起梳子,齿尖轻轻抵在我发根,声音放得柔了些。
我深吸了口气,眼睫颤了颤,缓缓合上眼皮,声音轻得像羽毛:“嗯,开始吧!”
“好的。”她应了一声,梳子轻轻梳开了我头顶的头发。
大约持续了十分钟,我指尖抠着围布边角,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清爽短发的样子,眼睫时不时颤一下,指节都捏白了才勉强按捺住睁眼的冲动,愣是没掀开眼皮。
直到女人“咔哒”放下剪刀,轻快的声音落下来:“搞定!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指尖松了松,慢悠悠掀开眼皮,语气里还带着点期待的雀跃:“好的,让我看看哈!让我看……”
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我盯着镜子,脑袋“嗡”地一声炸开,整个人僵在椅子上,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镜子里的自己,顶着一头蓬松柔软的齐肩短发:额前是轻薄的空气刘海,刚好遮过眉尾,发梢微微向内扣成柔和的弧度,耳侧的碎发顺着下颌线垂到颈窝,最扎眼的是发尾晕开的浅紫色挑染,像揉碎的星子粘在发梢上,衬得原本偏利落的眉眼都裹上了软乎乎的娇俏感,活脱脱是个眉眼清甜的可爱少女模样。
女人撑着桌子弯下腰,笑眼弯弯地凑过来:“是不是被自己可爱的样子惊喜到了?你看这个发型多衬你。”
我抬起双手,指尖都在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颊,女声里裹着慌神的颤意:“这、这、这……这不可能是我吧?!”
“哈哈,我的手艺就是这么厉害。”女人直起身,指尖点了点我的发顶,语气带着点得意,“就算是像你这样的假小子,在我手上也能变成可爱小姑娘。”
她又绕到镜子旁,抬手拢了拢我的头发:“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比之前不知道好看到哪里去了。”
我张了张嘴,声音都发飘:“好、好看?!嗯,我更想、想要短发……”
女人没等我说完就笑着接话:“哈哈,你现在肯定会变得超级受男生们的欢迎的!”
这话像冰锥戳在我后颈,我猛地打了个寒噤,恶寒地拔高了声音:“什么?!”
——心里的吐槽早翻了天:我的天啊,我得赶紧和林薇聊聊才行!
28. 开工资了!……钱没了?
不多时,林薇推门而入,手里还拎着半袋没吃完的小蛋糕,脸上挂着雀跃的笑:“妹妹,我回来啦!快让姐姐看看你的新发型~”
我正蔫蔫地蜷在休息沙发上,手指无意识揪着发尾的浅紫挑染,见她进来立刻弹起身,语气里裹着委屈的哭腔:“姐姐,你可算回来了!你看看你对我都做了些什么啊?你不是说会很适合我的吗?这一点都不适合好不好!你看我现在,活脱脱像个女孩子一样!” 说着还抬手胡乱扒了扒头发,鼻尖都泛着红。
林薇的目光刚落在我头上,手里的蛋糕袋“啪嗒”掉在茶几上,眼睛瞪得溜圆,声音都破了音:“妹、妹妹?这、这真的是你吗?!” 她凑上前来,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蓬松的发梢,满眼都是惊艳。
我猛地拍开她的手,急得原地跺脚,声音都带上了点气急败坏:“啊得了吧!别叫我妹妹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才行啊!我、我不能就这么回去!” 脚步慌乱地在地毯上碾来碾去,连耳尖都红得要滴血。
林薇却满眼冒星星,双手合十抵在胸前,语气甜得发腻:“你在说什么呢妹妹?你这发型可爱到爆好不好!空气刘海配内扣发尾,还有这浅紫挑染,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我猛地站直身体,眉头拧成疙瘩,语气带着倔强的反驳:“可、可爱?但我根本不想要变得可爱啊!” 双手下意识叉在腰上,却因为新发型的软萌感,怎么看都透着点委屈的娇憨。
林薇翻了个白眼,拖长调子,语气里满是不信:“哦……真的吗?” 眼神似笑非笑地扫过我不自觉瞟向镜子的余光。
我梗着脖子强调:“嗯!这你不是应该知道吗?毕竟我是个男人啊!” 声音却不自觉弱了几分,底气明显不足。
林薇挑眉上前一步,嘴角勾起狡黠的笑,一副看穿一切的模样:“嗯?那你为什么一直偷偷朝着镜子瞟呢?而且你的耳朵都红得要冒烟了~”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摸了摸发烫的耳尖,结结巴巴地辩解:“什、什么?我没有!”
林薇伸手戳了戳我的脸颊,调皮地眨了眨眼:“嘿嘿,某人明明就是口嫌体直呦~”
我的脸“唰”地一下烧得更厉害,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声音都带着点慌乱的拔高:“什、什么口嫌体直!我只是……我只是觉得这模样太羞耻了,好吧?!”
我攥着发尾的手指紧了紧,语气里裹着慌:“额,但这弄得有点太过火了啊。这实在是太女性化了!” 肩膀都下意识垮了下去,连耳根都泛着红。
林薇歪了歪头,眼里浮着疑惑:“妹妹,这不是你希望的嘛?” 指尖还轻轻碰了碰我染成淡紫的发梢。
我猛地摆手,话都磕巴起来:“额,才不是,我……我只是想剪短而已,不是变成这样啊!” 声音里裹着点委屈的闷。
林薇忽然弯起眼笑,话头接得轻快:“妹妹你要是没信心的话,等到明天,看看咖啡馆的大家是怎么评价的行吗?” 语气里带着点哄人的软。
我垂着脑袋,指尖无意识抠着衣角,声音蔫蔫的:“但我现在就想把我的头发给剪掉。。”
这时理发师小姐姐抱着清洁工具走过,语气带着歉意:“抱歉打扰你们二位,不过小店真的要关门了。”
我猛地抬头,眼里还蒙着点慌:“嗯?”
林薇拍了拍额头,恍然道:“哦对,我们刚来的时候这里差不多就要打烊了。”
我攥着衣角的手一顿,后知后觉地拔高声音:“我想起来了!啊,我忘了这茬!” 语气里裹着点手忙脚乱的懊恼。
理发师小姐姐笑着点头:“没错,所以请尽快结账离开吧谢谢。”
我揪着发尾,声音都带上了点急:“那,那我的头发……”
林薇伸手轻轻推了推我的后背,语气安抚:“妹妹,没事的!你先去外面等我吧。”
我垮着肩膀,蔫蔫应了声:“好吧。” 脚步拖沓地往门口挪,还忍不住回头瞟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不一会林薇攥着刚结完账的小票走出来,我正揪着发尾在门口的台阶上晃脚,抬头看她时语气还带着点蔫:“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林薇眨了眨眼,语气理所当然地轻快:“接下来?当然是回去啦!” 说着还自然地牵起我的手腕往台阶下走。
我猛地顿住脚步,指尖把发梢捻得发皱,急声追问:“等等——那我的头发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 耳朵尖又悄悄红了。
林薇回头,眼睛弯成亮闪闪的月牙,语气里满是笃定的雀跃:“什么你的头发怎么办?它看上去棒极了好不好?!不信等明天你去咖啡馆,大家绝对都会超喜欢的!” 还伸手揉了揉我染着浅紫的发顶。
我垮下肩膀,重重叹出一口气,声音里裹着点认命的闷:“唉,我这是别无选择了是吧。”
林薇用力点头,语气带着点哄人的甜:“嗯!不过我相信妹妹你很快就会爱上这个新发型的!”
我耷拉着脑袋,指尖无意识抠着衣角,蔫蔫应道:“嗯……好吧……那我们回去吧。” 心里偷偷叹气:唉,但愿莉莉她们别对着这头发出声嘲笑我才好。
林薇脆生生应了句:“嗯!”
我们并肩往商场外走。林薇晃着牵着我的手,语气里藏不住兴奋:“哈哈,我都等不及想让姑姑看看你这新造型了!”
我脚步顿了顿,眉头轻轻皱起,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的慌:“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总觉得姑姑见了我,肯定会说‘你好可爱’之类的话……”
林薇立刻弯眼笑起来,指尖戳了戳我的脸颊:“妹妹,你看你这不是都承认自己可爱啦?”
我猛地拍开她的手,脸颊发烫地反驳:“才、才没有!”
话音刚落,后颈忽然泛起一阵莫名的凉意——像是有人正盯着我看。我猛地转过身,只瞥见一道少女的身影飞快闪进了商场的转角。
我盯着空荡荡的转角,心里嘀咕:那身影怎么看着有点像莉莉?
随即又摇摇头,指尖蹭了蹭发烫的耳尖:估计是最近和莉莉待得太近,才会下意识往她身上联想吧,莉莉这时候应该不在这里才对。
我们刚踏出商场门,银白色奔驰轿车的反光就晃了眼。我攥着衣角磨磨蹭蹭拉开副驾驶门,弯腰坐进去时还下意识捋了捋发尾,指尖都绷得发紧。林薇则熟门熟路地绕到后座,“咚”一声坐了进去。
林爱正蜷在后座刷手机,听见动静抬眼一瞟,手里的手机“啪”地磕在膝盖上,眼睛瞪得溜圆,语气里满是炸开的惊喜:“哦哇,我的老天爷啊!”
我立刻缩了缩肩膀,指尖抠着座椅边缘,声音里裹着怯生生的笑:“嗯哈哈……我、我知道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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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型看上去挺可笑的……” 耳尖红得快烧起来。
林爱飞快摇头,手肘撑在座椅靠背上,眼神亮晶晶地盯着我:“不,完全没有!倩倩,你这模样可爱极了!” 说完还转头冲后座的林薇扬声夸:“薇薇这发型做得也太好!”
林薇立刻把脸埋在抱枕里,只露出一双弯成月牙的眼,软乎乎地“嘿嘿”笑出了声。
我愣在副驾驶座上,张了张嘴,只干巴巴挤出一句:“额……”
林爱转回头拧动车钥匙,引擎低低轰鸣起来,车子缓缓汇入车流。
没开多远,她忽然抬眼扫了下后视镜,语气轻快地补了句:“哦对了,差点忘说——今天是你在我咖啡馆打工满一个月的日子,祝贺你啊倩倩。”
我猛地坐直身体,眼睛都亮了起来,语气里裹着藏不住的惊喜:“真的吗?!”
林薇在后座探出身,拍着手笑:“恭喜恭喜!妹妹这一个月辛苦啦~”
我攥着拳头抵在膝盖上,声音都带上了点雀跃的颤:“那是不是说,我终于能领到薪水了?!” 心里早炸开了花:太好了,终于能够买男装了,然后把这发型剪一剪了!
林爱握着方向盘笑:“是啊,我让薇薇转交给你了吧? ”
我眨眨眼,疑惑地歪了歪头:“嗯?”
林薇忽然捂住嘴,眼神飘向窗外,声音里裹着点心虚的甜:“哦……”
我立刻回头盯着她,语气里带了点急:“姐姐,我的工资呢?”
林薇这才转过身,挠着后脑勺笑得狡黠:“哈哈,我没忘哈——就是把大部分钱……都花在你的新发型上啦~”
我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指尖僵在半空,嘴巴张了又合,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声音都发颤:“你、你说什么?!”
林薇指尖绕着发梢,耳朵尖都泛了红,语气软乎乎地带着歉意:“抱歉哈妹妹,那家店真的还……挺贵的。所以,嗯……” 说话时眼睛都不敢看我,只往车窗缝里瞟。
我像是被雷劈中似的僵在座椅上,指尖抠着安全带扣,心里早淌开了泪:我的男装,我的“正常”发型……全没了啊!
下一秒我猛地攥住座椅靠背,声音里裹着崩溃的颤:“啊,啊,啊啊啊,我的钱啊……” 脑袋都蔫蔫地耷拉下来,连染了浅紫的发梢都透着委屈。
林薇忙往前探身,晃了晃我的胳膊,语气带着点讨好的软:“还剩下一点点噶!等我们回去之后,我立马给你哈妹妹~”
林爱握着方向盘偏头看我,语气轻描淡写地安抚:“啊倩倩,别太在意钱啦——你这发型,完全值那个价。”
我张了张嘴,鼻尖泛着酸,手指攥得座椅套都起了褶,语气里裹着委屈的磕巴:“但,但是……”
话没说完,话头就被林薇截了去:“没错没错!姑姑我跟你想的一样!我打理这头长发都花不少钱呢,等妹妹头发再长长点,咱还去那家店做造型,保准跟我一样柔顺飘逸!” 说着还甩了甩自己的长发。
林爱笑着点头:“嗯,这话在理。” 又转过来冲我眨眨眼:“倩倩,以后想要啥、想买啥直接跟我说就行——毕竟你是我的侄女嘛,哈哈。”
可我压根没听进她们的话,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在打转:明明都盼到开工资了,结果钱没了,全砸在这“可爱”的发型上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29. 烫耳的“可爱”与电影票
当天晚上。
我抻着胳膊把懒腰扯得又长又沉,喉间泄出半声蔫蔫的喟叹:“啊啊,真是悲惨的一天——我的工资居然直接变成了这头可笑的发型,这月的钱绝对不能再经林薇的手了。”
趿着拖鞋踢踢踏踏蹭到落地镜前,我垮着肩耷拉着脑袋,指尖戳了戳镜里那截染得发亮的发尾,眉峰皱成拧巴的小疙瘩:“这鬼头型,到底有什么好的?” 气鼓鼓地啧了声,我扒拉了两下额前软趴趴的碎发,蔫蔫转身:“唉,先去洗个澡吧。”
脚刚抬起来又顿住,我犹犹豫豫转回头,手指蜷在衣摆边,眼神黏在镜面上挪不开——镜里的人头发服帖地裹着耳尖,发尾翘出软乎乎的弧度,衬得原本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都柔和了半截。
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胳膊,心里的嘀咕都软了半截:“嗯……至少现在看上去,完全不像是穿女装的变态了。” 我凑得更近了点,鼻尖几乎贴到镜面,睫毛颤了颤:“仔细看……好像没一开始想的那么糟糕。姐姐说的……好像也没错。” 耳廓忽然漫开热意,我飞快别开眼又偷偷瞟回去,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真的还蛮适合我的……也许这就是她们说的‘可爱’?”
“等、等等?可爱?!” 我像被烫到似的往后蹦了半步,手忙脚乱捂住嘴,瞳孔都震得发圆——这两个字怎么会从脑子里冒出来?我薅了把头发,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完了,姑姑和姐姐的话开始往我脑子里钻了!不行不行,得赶紧洗澡冷静一下!” 我攥着衣角往浴室走,脚步都慌里慌张的:“最近的事堆得太满了……”
我攥着换洗衣物撞开浴室门,把花洒拧到最大档,凉水裹着热气“哗”地砸下来时,我才顺着瓷砖滑下去半截,后背抵着冰凉的墙,指尖无意识抠着浴帘的绳结:“洗澡总能让我静下来……”
水流糊住视线,我仰头靠着墙,喉结滚了滚:“自从到这儿,事儿就没断过。” 我屈起膝盖把下巴搭上去,指尖在湿漉漉的瓷砖上划着日期:“算起来,住这儿已经一个半月了,离开学还有俩月……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一开始以为林爱姑姑是块硬邦邦的石头,”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嘴角偷偷翘了点弧度,“相处下来倒挺好说话——就是有时候管得太宽。”
话音刚落,那点笑意又塌下去,我蜷着手指抵在胸口:“还是想家啊……好久没跟班花小芳说话了。” 水汽裹着鼻腔发涩,我搓了把脸:“得找机会打电话,但愿他们别生我气……先存钱买新手机吧,下次发工资一定得让姑姑直接给我。”
水流顺着锁骨滑到胸前,我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片发涨的软肉,眉尖瞬间蹙成了结:“看着完全没好转啊……涂了药霜,敏感劲儿也没轻半分。好在不用怕蹭到衣服了,多亏了这玩意儿……下次见舞医生,得把这情况说清楚。”
第二天早上。
我蜷在粉色床单里,指尖无意识勾着被角,猛地弹坐起来时,胳膊“唰”地举过头顶,懒腰抻得后背“咔哒”轻响,喉间溢出的喟叹混着刚睡醒的懒意:“啊啊啊啊啊……昨晚睡得实在太爽了。”
我挠了挠后脑勺刚打理好的发尾,耳尖偷偷漫开热意,指尖捻着枕套上的褶皱笑出点傻气:“嘿嘿,看来偶尔……那个一下,还真不是什么坏主意。” 晃了晃发懵的脑袋,我趿着拖鞋踩在红地毯上,脚尖轻轻点了点地面:“好了,起床吧。”
……
咖啡馆中。
刚系好女仆装的围裙绳,琦琦就晃着兔耳发箍扑过来,发梢扫过我胳膊,声音脆得像咬开的脆桃:“祝贺你在这里工作满一个月啦!” 莉莉也跟着凑过来,视线先黏在我头发上,指尖虚虚碰了碰我耳侧的碎发。
我指尖还攥着擦杯子的布,愣了半秒才弯起眼:“哦?谢谢你们,莉莉,琦琦。”
莉莉绞着围裙带子,眼尾弯成软乎乎的月牙:“和你在一起工作真的很开心!我希望你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忙不迭点头,指尖蹭了蹭发烫的耳尖:“嗯,嗯对!和你们工作我很开心!”
琦琦忽然凑到我跟前,指尖绕着自己耳后的头发,眼睛亮得发光:“看来你还给自己升级了一下呢”
莉莉跟着猛点头,指尖戳了戳我额前翘起来的发梢:“嗯啊!我好羡慕啊!”
我抓了抓刚打理好的发尾,茫然地眨眨眼:“嗯?你们在说些什么呢?”
莉莉“噗嗤”笑出声,指尖又戳了戳我发梢:“在说你的发型啦笨蛋!”
“嗯?” 我下意识摸了摸那截服帖裹着耳尖的发尾,耳廓的热意“唰”地漫到脸颊。
“你现在这发型真的好可爱啊!” 莉莉攥着围裙角晃了晃,眼尾的笑纹都浸着甜,“发尾翘起来的样子软乎乎的,看着就想rua!”
我僵在原地,指尖蜷在衣摆边,声音都飘得发颤:“真、真的吗??”
“当然啦!” 莉莉往前凑了凑,指尖差点碰到我发梢又飞快缩回去,笑得眼睛弯成细线,“我现在真想抱你一下!嘿嘿,还是等到下班好了。”
我攥着衣摆的手指都蜷得发白,脸颊烫得能烧开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嘿嘿,我、我没意见。”
莉莉立刻拍着手跳起来:“好!”
看着她蹦蹦跳跳跑回柜台的背影,我指尖还贴在发烫的脸颊上,心里的嘀咕都乱了章法:真、真的吗?女孩子会喜欢这种发型的男生?为什么啊?看来我真是落伍了……姐姐说的原来都是真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当中。。
刚端着托盘走到靠窗桌旁,一道略熟的男声突然撞进耳朵:“倩倩,是你吗?!”
我指尖顿了顿,立刻敛起走神的神色,屈膝微微欠身,尾音刻意拖出软甜的调子:“是的主人,请问您需要些什么吗?喵~”
那男顾客眼睛“唰”地亮起来,指尖点着桌面:“我的天啊,你这发型也太可爱了吧!哇啊,你现在完全就是我喜欢的类型了!”
我端着托盘的指节悄悄蜷紧,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额,我为什么非得应付这堆人啊……” 脸上却立刻漾开软乎乎的笑,声音甜得像裹了层糖:“好、好的主人,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叫我呦~喵。”
说完我又弯了弯眼,轻轻颔首:“失礼了。”
刚要转身,对方突然把几张纸币推到我面前,语气带着刻意的张扬:“来,倩倩,这是给你的小费。我可不是那种只会耍嘴皮子的人呦。”
我眼睛倏地睁大,忙不迭双手接过来,指尖都有点发颤,声音里裹着藏不住的雀跃:“啊,您、您太大方了主人!非常感谢~喵。”
等转过身背对着桌位,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心里的小人已经蹦跶起来:“哇啊——真没想到他会给小费!看来这人也没那么糟糕嘛!”
下班后。
我站在更衣室的镜子前,胳膊环在胸前把自己裹成小小的一团,指尖无意识蹭着发尾的弧度,视线黏在镜里那身女仆装和软乎乎的发型上,心里的嘀咕带着点茫然的妥协:“唉,看来我也不是非得剪掉这头发不可。” 指尖顿了顿,我扯了扯耳侧的碎发:“很多顾客都很喜欢……就连莉莉也很喜欢。” 末了又皱着眉啧了声,肩膀垮下来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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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哈,我完全不能理解。”
就在思绪飘得没边时,身后突然撞进莉莉脆生生的声音:“倩倩!”
我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猛地回神,指尖慌忙从发尾收回来,转身时高跟鞋还差点绊到自己:“哦嘿莉莉,你是要换衣服吗?行,那我出……”
“啊不不不,你先别慌着走!” 莉莉往前跨了小半步,指尖攥着衣角,耳尖泛着浅粉。
我眨了眨眼,疑惑地歪了歪头:“嗯?”
莉莉的指尖绞得更紧了,声音都放轻了半分:“我……嗯,为了庆祝你工作满一个月,其实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但是我找不到合适的时间给你……”
我愣了愣,下意识挺直了背:“嗯,好的……”
看着她递过来的两张印着电影海报的纸片,我指尖悬在半空,疑惑地凑近了点:“嗯?这是什么?”
莉莉的脸“唰”地红透,连说话都带了点磕绊:“这、这是电影票!我买了两张,一张给你……另一张是我的。”
“电、电、电影票?!” 我的脸颊瞬间烧起来,连耳尖都烫得能煎蛋,舌头都像打了结。
莉莉揪着衣摆的手指都泛了白,声音越说越小:“那么……嗯……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看吗?”
我僵在原地,指尖慌乱地摸上发烫的脸颊,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要、要是你不想去的话也没有关系。也许下次我们可以……” 莉莉的声音里裹了点蔫蔫的失落,指尖都开始往下垂。
我猛地回神,忙不迭点头,连话都说得颠三倒四:“嗯,嗯!我想和你一起去!我刚才……只是被吓到了而已……哈哈。”
莉莉的眼睛瞬间亮起来,连嘴角都翘成了软乎乎的月牙:“真的吗?太好啦!非常谢谢你倩倩。”
我挠了挠发烫的后脑勺,茫然地眨了眨眼:“什、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啊。说谢谢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吧。”
莉莉弯着眼睛笑出两个小梨涡:“嘿嘿,不用谢!啊,那你拿着吧!”
我指尖碰到电影票的瞬间,心脏“咚咚”跳得像要撞破胸口,心里的小人已经蹦跶着转了三圈:“天、天啊,我真不敢相信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我攥着票根的手指都有点发紧,声音飘得发颤:“好,好的……”
“电影买的是下周一的,别忘了哈。”莉莉晃了晃手,眼尾还沾着笑。
我盯着票面上的日期,心里的雀跃里掺了点小嘀咕:“周一?那还有两天啊……”
“那我们到时候中午在商场碰面,可以吗?”莉莉往前凑了凑,发梢扫过我的胳膊。
我忙不迭点头,连腰板都挺得笔直:“可以的,完全没问题!”
“好了,我现在还得去擦桌子呢,咱们之后再聊好吗?”莉莉攥着抹布往门口走。
我下意识往前跟了半步:“好的……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能搞定~不过在我回来前要记得把衣服换完呦哈哈。”莉莉回头眨了眨眼,脚步轻快地跨出了更衣室。
我攥着票根,声音都软了半截:“好,好的……”
“好的,那我先去忙啦倩倩。”
“嗯啊,莉莉。”
等更衣室的门“咔哒”合上,我攥着票根原地蹦了小半圈,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声音里的激动藏都藏不住:“哈哈!我和莉莉马上就要去约会啦!呜呼!终于——她透过这身女装看到我的帅气了!啊!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约会!我要不要买件正式点的衣服?还是说她喜欢休闲风多一些?这实在是太棒了!”
30. 高跟鞋惩罚与约会着装
晚上,我从卫生间出来,发梢滴着的水珠落在地板上晕开浅浅的湿痕,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轻快调子,脚步都带着雀跃的弹跳。
客厅暖黄的灯光下,林爱正蜷在沙发里翻着书,指尖划过书页的轻响被我的哼唱打断。她抬眼望过来,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几分疑惑,语气轻缓地开口:“倩倩,发生什么事了?你今天看着格外开心。”
我抬手胡乱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嘴角扬得老高,眼底亮得像盛了星光:“嗯,姑姑!”
我往沙发旁凑了两步,语气里的欢喜藏都藏不住:“啊!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
林爱合上书放在膝头,双手交叠搭在书脊上,眉梢轻轻挑了挑:“看来确实有好事发生。”
我攥着商议边角,往前倾了倾身子,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点神秘的雀跃:“嗯!不过请您一定要为我保密,好吗?”
林爱指尖轻点了点沙发扶手,语气干脆:“行。”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公布什么重大喜讯似的,语速都快了几分:“今天,莉莉约我了!”
林爱眼睛弯了弯,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哈哈,你确定?”
我挺起胸膛,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当然啦!她买了电影票,邀请我一起去看电影呢!”
林爱挑眉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哇,不错啊。这可是你在这里的第一次约会。”
我挠了挠后脑勺,脸颊泛着浅浅的热意,傻笑着应道:“嘿嘿,所以我真的挺开心的。”
林爱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眉头微蹙,语气里多了几分探究:“等等……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那薇薇呢?”
“咯噔”一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里像被泼了盆冷水,暗自哀嚎:该死!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我张了张嘴,舌头像是打了结,结结巴巴地说道:“嗯……哦……那个……我……”
林爱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语气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那个……什么?”
我攥紧了衣角,指尖都泛了白,支支吾吾地说:“额,我,我们……”
林爱盯着我的眼睛,语气笃定:“我猜得果然没错,你们之间确实有事瞒着我。”
我重重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语气里满是无奈:“唉,都到这份上了,再瞒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心里默默对林薇说了句抱歉:对不起姐姐,我搞砸了……
林爱双手抱胸,眼神锐利地看着我:“倩倩,把实情告诉我。”
“好,好……”我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终于坦白道,“嗯,我们并不是真正的情侣……”
林爱脸上露出“早已知晓”的表情,语气平淡地说道:“哦,那就说得通了。在薇薇知道你在我这里工作之前,你俩表现得压根就不像是一对情侣。你刚来这的前两周,根本就没问过我关于薇薇的任何事情。”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啊……所以你从那时起就差不多猜到了?”
林爱继续说道:“还有呢,在薇薇不知道你就是倩倩之前,你们俩根本没有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诸如此类的证据太多了,说都说不完。可关键问题是,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垂下眼帘,语气带着几分愧疚:“是为了让我们两家的集团公司相互合作,共同上市、增值、融资。姑姑,对不起。”
林爱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唉,我真的是服了你们了。”
我急忙抬起头,语气带着恳求:“对不起,我们不应该瞒着你的,不过请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
林爱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嗯……行吧,我答应你。”
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语气里满是惊喜:“什么?真的吗?”
林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语气里带着点戏谑:“嗯,不过你欺骗了我,我也需要小小的惩罚你一下。”
“嗯?”我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声音都带了点慌,“惩,惩罚?”
林爱故作随意地说道:“要不我还是干脆告诉其他人好了。”
我连忙摆着手,语气急切:“不不不!你不能这么做!”
林爱挑眉看着我,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绝对会这么做的。”
我咬了咬唇,心里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妥协道:“嗯,好吧……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
林爱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角,语气轻快:“好的,那我们明天早上再说这事,我该走了,明早见,倩倩。”
我蔫蔫地应道:“行……明早见,姑姑。”
林爱走后,我瘫坐在沙发上,心里乱糟糟的:姑姑到底会对我做什么惩罚呢?希望不要太离谱才好……
第二天早上,我吃完清淡的素食早餐,收拾完餐盘,坐在餐桌旁愁眉苦脸地琢磨着:唉,姑姑会对我做些什么呢?而且我还不能让姐姐知道我把假情侣的事情说漏嘴了,不然她肯定会很生气的。
正想着,玄关传来“咔哒”的开门声,林爱拎着一个购物袋走了进来,语气轻快地打招呼:“早上好,倩倩。”
我站起身,语气带着几分忐忑:“早上好……”
林爱把购物袋放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叠着,抬眼看向我,语气平静地说道:“过来一下,倩倩。”
我心里一紧,慢慢走到她旁边坐下,下意识地将双腿并拢,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大腿上,紧张得心脏“咚咚”直跳,完全不知道姑姑要怎么惩罚我。
林爱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神色认真地说道:“我并不喜欢被欺骗的感觉。”
我连忙低下头,语气带着愧疚:“对,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并不能让我消气。”林爱的语气依旧严肃。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我这个人度量大,不会过多和你计较。”
我愣了愣,疑惑地应道:“额……”
“好了,我的惩罚并不会很严苛,相反还挺简单的。”林爱说道。
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好吧……是什么呢?”
林爱嘴角勾起一抹狭促的笑意,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笃定:“我的惩罚就是,倩倩你从现在开始,每时每刻都得穿着高跟鞋——无论在家、在外面,还是在任何地方。”
说完,林爱打开购物袋,里面赫然放着几双高跟鞋:两双细高跟凉鞋,一双细高跟皮鞋,甚至还有一双细高跟拖鞋。鞋跟都比咖啡馆的工作高跟鞋要高,大概有七厘米左右。
我盯着那些鞋跟尖尖的高跟鞋,眼睛都直了,声音带着颤抖:“什,什么?在家也要穿?”
林爱笃定地点点头:“嗯,没错。”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解:“但,但是为什么呢?”
“都说了是惩罚了,没有为什么。”林爱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知道反抗无效,只能无奈地妥协:“好,好吧……”
林爱抬眼看向我,语气带着询问:“那你愿意接受吗?”
我咬了咬唇,心里暗自安慰自己:就,就是穿高跟鞋而已,我在咖啡馆一直都在穿,没,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罢,我点了点头:“嗯……好的……我愿意接受。”
林爱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接下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问道:“嗯?还有吗?”
林爱故意顿了顿,看着我紧张的模样,嘴角扬起笑意:“嗯?你有说什么吗?”
我连忙摇摇头:“没,没有……”
林爱话锋一转,说道:“关于你和莉莉的约会,你可以去,但是……”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紧张地问道:“但是?”
林爱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你约会时穿的衣服,由我来挑选。”
我惊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道:“什,什么?!”
林爱看着我震惊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倩倩,你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啊。”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满是忐忑,小心翼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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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打算挑选什么样的服装呢?”
林爱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点神秘:“别担心,明天你就知道了。”
我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暗暗吐槽:但愿别是什么太离谱的东西……
林爱站起身,拍了拍手:“好了,把高跟鞋穿上吧。因为我很大方,所以这几双鞋子就送给你了。”
我点点头,拿起一双细高跟凉鞋,笨拙地往脚上套:“好,好的……”
林爱忽然提醒道:“嗯,当有人送给你礼物的时候,你应该说什么?”
我愣了愣,连忙说道:“嗯?哦,谢,谢谢。”
林爱挑眉,语气带着调侃:“然后呢?”
我脸颊一热,连忙补充道:“谢,谢谢你,姑姑。”
“好了,把高跟鞋换上吧。”林爱说道。
就在我换细高跟凉鞋的时候,林爱起身拿起我放在一旁的拖鞋,还有鞋柜里的几双运动鞋,全都装进了她带来的购物袋里,语气平淡地说道:“这些你暂时用不上了,先存放在我这里。”
我看着被拿走的舒适鞋子,心里满是无奈,却只能乖乖应道:“哦,好的,姑姑。”
我咬着唇,扶着沙发扶手颤颤巍巍站起身,脚踝刚一用力就忍不住晃了晃,连忙稳住身形,语气里带着点发颤的窘迫:“好了……嗯?这双比咖啡馆工作的那双要高一些。额,这双也比那双更难驾驭。”
心里暗自嘀咕:穿着高跟鞋在公寓里走路,总感觉怪怪的啊……额……
林爱走过来,双手抱胸站在我面前,目光在我脚上扫了一圈,语气平淡却带着点笃定:“是吗?不过我觉得这双鞋子非常适合你。
林爱接着说道:嗯,这双确实要困难一些。”
我连忙认同地点头,脚尖小心翼翼地蹭着地板:“嗯……”
林爱忽然弯起眼,笑容里带着点狡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有用的小建议。”
我眨了眨眼,满是疑惑:“建议?穿高跟鞋走路还有什么诀窍吗?”
林爱挑眉,故意拖长了调子:“你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我连忙点头,语气急切:“我当然想知道啦!”
“听好。”林爱收起笑意,语气变得认真,“你的一条腿直直迈出去的时候,另一边的屁股也得跟着一起扭动。”
我皱着眉,满脸迷糊:“嗯?我,我没明白……”
林爱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知道这可能有点难。那就听我的,一步步来。”
她说道:“右腿往前迈,然后扭动你左边的胯部。”
我按照她说的,僵硬地抬起右腿,左边胯部笨拙地扭了一下:“好的……”
“然后左腿再往前迈,同时扭动你右侧的胯部。”林爱继续指导。
我跟着抬左腿,右边胯部跟着晃了晃,动作别扭得像个木偶:“哦哦,像这样吗?”
林爱眼神亮了亮,笑眯眯地说道:“好了,现在重复我刚才跟你说的动作。”
“好的……”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在客厅里来回挪动脚步,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嗯……应该是像这样吧……然后是像这样……”
林爱站在一旁,笑容满面地看着我的走路姿势,语气里满是满意:“嗯,对,没错,差不多有点样子了。”
我走到她面前停下,脚踝已经隐隐发酸,语气里带着点期待地问道:“我走得怎么样?”
林爱点点头,语气中肯:“你还是挺有悟性的,不过还需要多练习。”
“好,好的。”我连忙应道。
林爱抬腕看了看表,语气轻快起来:“我还挺想再教你一会的,不过我们现在得出发了,万一迟到了可不好。”
我愣了愣,连忙应道:“啊……好的。”
我按照刚才学的姿势,胯部一扭一扭地走出公寓,高跟鞋的细跟敲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林爱拿着购物袋跟在我身后,那热辣辣的眼神,让我脸颊瞬间发烫,心里满是不解:我只是在走路而已,怎么会让姑姑这么兴奋啊?
31. 约会日的装扮
我踩着那双高跟凉鞋,按照早上训练的摇曳生姿的步态走进咖啡馆时,莉莉正在吧台后擦拭杯子。她闻声抬头,脸上立刻绽开灿烂的笑容,清脆地打招呼:“早上好,倩倩!”
我轻快的语调:“早上好,莉莉。”
莉莉的目光很快被我的新鞋子吸引,她惊讶地微微睁大眼睛,指着我的脚说:“哇,倩倩,你开始穿高跟鞋了?”她凑近了些,仔细端详,语气真诚地赞叹道,“真的好合适你啊!”
我赶紧挤出一个笑容,试图隐藏这是林爱惩罚的窘迫,含糊地解释道:“哈哈,是的……我今天想尝试一下不同的风格。”内心忐忑不已,我忍不住带着一丝期待追问,“你……你真的觉得不错吗?”
莉莉用力地点点头,笑容不减:“嗯,非常完美。”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我暗自松了口气,语气也轻松了些许:“哈哈,谢谢。我这段时间可能都会穿高跟鞋了,我发现我还挺喜欢这个风格的。”这话半真半假,喜欢谈不上,但至少此刻听起来不那么像抱怨了。
莉莉闻言,脸上露出更加开心的笑容,应道:“好的。”
我避开她明亮的视线,低声说:“嗯,那我去更衣室换衣服了,一会见。”
“嗯嗯,去吧。”莉莉朝我挥了挥手。
一进入更衣室,我反手锁上门,几乎是瘫坐在凳子上。
长长吁出一口气后,我弯腰脱下那双折磨人的高跟凉鞋,用手掌用力揉着酸痛不堪的脚踝和脚掌,内心发出一连串哀嚎:穿这高跟鞋真累脚啊,啊啊啊!都怪我嘴快,怎么就在姑姑面前暴露了和林薇是假情侣的事,这下好了,自作自受!
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开始慢吞吞地换上标准的女仆装。当我穿上那双为工作准备的黑色圆头系带高跟皮鞋时,虽然依旧就是高跟,但相比林爱要求的那双,高度友善多了,我不由得感到一阵短暂的“舒适”,至少走路不用那么提心吊胆了。
时间在忙碌的端盘、微笑和“主人您好”的软语中悄然流逝,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也是我和莉莉约定好约会的日子。
一大早,我就醒了,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我穿着居家的高跟拖鞋,以林爱严格规范的“优雅”步态从厨房走出来,内心雀跃地想着:就是今天啦!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约会!天啊,我好紧张啊,不过我今天一定得拿出最好的表现出来!
走到客厅,我看到林爱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了,面前的茶几上赫然放着一个精致的购物袋。我心里咯噔一下:啊,姑姑已经到了啊,那袋子里的就是……
我按捺住不安,乖巧地打招呼:“早上好,姑姑。”
林爱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我:“早上好,倩倩。”
我环顾四周,没看到林薇的身影,疑惑地问:“嗯?姐姐人呢?她通常周一的时候都会来这的啊。”
林爱语气平淡地解释:“今天你要去和莉莉约会对吧?我不想让事情变得太复杂,所以我跟她说你今天生病了,需要静养,让她别来了。”
我恍然大悟,心里居然有点感激她的“周到”,连忙说:“啊,想的真周到,谢谢。”
“不用谢。”林爱摆了摆手,然后用下巴指了指的茶几上的那个购物袋,“你约会得衣服就在里面。”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补充道,“莉莉肯定会很喜欢的。”
我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忍不住追问:“什么?你确定莉莉会喜欢吗?”
林爱自信地笑了笑:“嗯,她毕竟是我的员工,我很了解她的喜好。”
“好……好吧,”我迟疑地应道,“给我点时间换衣服。”
我走上前,拿起茶几上的购物袋,尽量维持着优雅的步态走回卧室,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嘿嘿,如果莉莉真的会喜欢的话,那这根本就谈不上是惩罚了啊,说不定还是好事一桩?
关上卧室门,我将购物袋放在床上,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开了拉链。当我将里面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来展现在眼前时——那是一件粉白条纹、领口系着可爱飘带的长袖上衣,一条侧边装饰着巨大粉色蝴蝶结的蓝色百褶短裙,一双纯白色的过膝袜,还有一个看起来非常俏皮的红色波点蝴蝶结头巾——我瞬间如遭雷击,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
“啊啊啊!姑姑,你是在耍我呢是吧?”我控制不住地大喊起来,声音都变了调,“这,这实在是太离谱了!!”
我崩溃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内心在哀嚎:我的第一次约会啊!怎么能穿这身!这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幼稚园文艺汇演,或者是马戏团的小丑!天啊,姑姑,这是我第一次约会,不是我第一次去参加马戏团面试!这怎么可能呢?要是被莉莉看到了,她会怎么想?我怎么能穿成这样去见她!
这时,林爱推门走了进来,语气轻松得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倩倩,我完全不觉得这身衣服有什么问题。”
我气得几乎要跳起来,指着床上的衣服怒道:“你,你在说些什么呢?你是想让莉莉觉得我是个变态或是什么的吗?”我顿了一下,用尽全身力气表达我的抗拒,“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让莉莉看到我穿这身的样子!”
林爱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莉莉肯定会喜欢你穿这身的。”
“怎么可能!”我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这天底下没有愿意和穿成这样的男生约会的女生的!”
林爱的表情严肃起来,目光锐利地看着我:“倩倩,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我一愣,被她突然转变的气势压住,下意识地问:“嗯,嗯?什么?”
“这是给你的惩罚啊,”她一字一顿地提醒,“我们昨天已经说好了的,不是吗?”
我顿时语塞:“额……”
林爱逼近一步:“所以,我并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语气软了下来,带着恳求:“但,但是,我,我真的不能穿这身衣服出门啊!这太……”
林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哦,懂了。你不想和莉莉去约会了,对吧?”
我惊慌地摇头,语无伦次:“不,不!我想去!但是我不想穿……”
林爱再次打断,语气带着一丝冷意:“倩倩,看来你没有明白啊。你到底是想参加约会,还是想要呆在家里?”
我低声道:“我,我当然想去约会啦!但是……”
林爱毫不留情地终结了我的犹豫:“那就别再抱怨你的衣服了。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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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一定会喜欢的。”
我抬起头,带着最后的疑问和一丝微弱的希望:“你怎么这么肯定呢?她说不定会以为我是变态什么的……”
林爱语气笃定:“她在我这工作挺长时间了,所以我非常了解她。”
我看着她不容置疑的眼神,内心最后的防线也崩塌了,认命般地垂下肩膀,无奈地说:“唉……好吧好吧,那我就穿这身出门吧。”
林爱脸上立刻阴转晴,上前欣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带着赞许:“好样的!这才是乖女孩。”
我一愣,捕捉到那个奇怪的称呼:“嗯?女,女孩?”
林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立刻掩饰过去,面不改色地纠正:“啊,刚才说太快说错话了,我是说乖孩子。”
我没精力深究,低低地“哦”了一声。
林爱马上转移话题:“那你赶快换衣服吧?迟到可是约会的大忌。”
“嗯,好的。”我闷闷地应道。
林爱转身出了卧室,并关上门。
我咬着嘴唇,内心经历了激烈的天人交战,最终还是无奈地、慢吞吞地脱下了身上的睡衣。先是套上那件粉白条纹上衣,柔软的布料贴着皮肤却带来灼烧感;然后提起那条蓝色的百褶短裙,侧腰那个巨大的粉色蝴蝶结仿佛在嘲笑我;最后,我费力地将那双白色的过膝袜拉至膝盖以上,袜口紧束的感觉提醒着我此刻的荒诞。
换完之后,我来到穿衣镜前。镜子里的人,穿着粉白条纹上衣和蓝色短裙,配上白色过膝袜,活脱脱一个从卡通里走出来的娇俏女孩,脸颊因为羞愤而自然泛红。
虽然很像可爱的女孩子……我痛苦地闭上眼,可我是男生啊!这简直太可笑,太羞耻了!
“倩倩,好了没?我能进来嘛?”林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催促。
我像受惊的兔子,慌忙说道:“等,等等我还没……”我想找个借口拖延。
但林爱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推门进来了:“时间快不赶趟了,我进来了。”
她走进来,目光落在我身上,立刻笑眯眯地上下打量起来,惊喜地说:“哇,倩倩,你穿这身真的好可爱!”
我转身面对林爱脸颊烧得厉害,低声嗫嚅:“姑姑,请不要这么说,太羞耻了……”
林爱突然发现了什么,接口道:“嗯?啊!倩倩你忘了戴头巾了!”
说完她走到床边拿起那个红色波点蝴蝶结头巾,回到我面前,语气轻柔地说,“来,让我来教你怎么戴它。”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嗯?”
林爱仔细地将头巾戴在我头上,一边调整着位置,一边示范般地说道:“就像这样。”
她退后一步,端详了一下,随即惊喜地赞叹:“哇,它和你的新发型实在太搭了!完美!莉莉肯定会喜欢的。”
我僵硬地转过头,再次看向镜子——镜中的“女孩”因为头巾的加入,显得更加俏皮、完整,也更让我无地自容。我的天啊,这比刚才看着还要糟糕、更要命!
林爱满意地点点头,:“好了,我的乖孩子,咱们走吧,可别耽误了你的重要约会啦。”
我内心五味杂陈地应道:“啊!哦!嗯嗯……”
32. 女装约会
我穿着七厘米细的高跟凉鞋,优雅的来到商场门口。我站在入口处附近,手心微微出汗,心里像有面鼓在咚咚敲个不停。
我的天啊。。我到了。。但我却是如此可爱女性化的装扮。我站在商场入口的玻璃门前,看着映出的那个从头到脚都粉嫩娇俏的身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紧张地环顾四周,感觉每一道掠过的目光都像是在审视我,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裙子的侧缝。额,千万不要被其他发现我其实是个男生。。要不然他门肯定以为我是变……
正当我内心天人交战时,莉莉带着几分犹豫和不确定的熟悉声音,带着试探的语气传入耳中:“倩,倩倩?是,是你吗?”
我猛地回过神来,循声望去,只见莉莉正站在几步开外,脸上带着些许疑惑和惊讶。她今天穿着的,正是我记忆中是她在我第一次在咖啡馆下班时的那身装扮:
一件浅粉色的短款针织开衫柔软地罩在外面,纽扣敞开着,露出里面简洁干净的白色圆领紧身内搭。下身是一条及膝的A字黑色短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勾勒出少女的活泼线条。脚上则是一双浅色的平底凉鞋,带子纤细地缠绕在脚踝上,显得双腿愈发修长。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自然的柔软的女声应了一声:“嗯?” 随即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稳住心神,回答道,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是,是啊。”
莉莉听到我的确认,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快步走近,脸上绽开惊喜的笑容,上下打量着我,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我的天啊!真的是你啊!倩倩!”
被她那毫不掩饰的、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我感觉脸上的温度“唰”地一下直冲耳根,只能下意识地微微低下头,声音磕磕绊绊:“啊-啊!下……下午好,莉莉。”接着我露出歉意的笑容,轻声补充道:“抱歉,我是不是……稍微来晚了一点点?你在这里等很久了吗?”
莉莉浑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笑容依旧灿烂,目光还停留在我这身夸张的装扮上:“我刚刚才到。。不过这都不重要!” 她围着我转了小半圈,她的目光亮晶晶地、充满好奇地从我头上那个红色波点蝴蝶结头巾和蓬松的空气刘海开始,沿着粉白条纹的长袖上衣,滑过侧腰那个无比醒目的粉色大蝴蝶结的蓝色的百褶短裙,一直仔细地打量到脚上那双白色过膝袜和七厘米细高跟凉鞋。
最后,她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语气里满是兴奋:“倩倩,你穿着这身衣服……真的好可爱啊!我的天啊,太适合你了!”
看到她眼中只有纯粹的欣赏和喜悦,没有丝毫的异样或鄙夷,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一半。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带着试探问道:“哈哈。。你,你在开玩笑对吧?”
莉莉立刻收敛了笑容,摆出一副再认真不过的表情,连连摆手:“没有啊!我很喜欢!” 她好奇地凑近一点,压低声音问道:“这是你自己挑选的吗?”
我连忙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认命:“不,不。。其实是我姑姑帮我挑选的。”
莉莉眨了眨眼,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嗯?姑姑?”
我只好解释道:“就是林爱姑姑。”
莉莉恍然大悟,惊讶地微微张开嘴:“啊,爱姐是你姑姑啊,我还以为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呢。”
我心里一紧,生怕她深究,连忙含糊其辞,眼神飘忽不定:“额。。嗯。。嗯,算是远方。。亲戚吧大概。”
莉莉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拖长了语调:“哦?真的吗?我才知道呢!” 她没再继续追问,而是将话题拉回我的穿着上,语气真诚:“总之,我很喜欢你今天这身装扮,很适合你哦,很可爱哒。”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确认道,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衣角:“额,你是说这身装扮?你,你真的很喜欢吗?”
莉莉用力地点点头,眼神肯定:“嗯,当然啦。” 她看着我,语气变得柔和而充满理解,仿佛看穿了我的不安:“我知道,倩倩你想要穿自己喜欢的裙子出门,心里一定特别害羞、特别紧张,对不对?但是相信我,你穿着真的很好看,非常合适,要对自己有信心呀!”
她又兴奋起来,双手轻轻握在胸前,眼睛弯成了明亮的月牙,充满了鼓励:“嘿嘿,倩倩,没关系!以后我可以帮你呀,教你慢慢克服这种羞涩和紧张,总有一天,你一定能大大方方、开开心心地穿着自己喜欢的漂亮裙子出门哒!”
听到她这番话,我心中的尴尬和窘迫被一股暖流冲散了不少。我看着她真诚的笑脸,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轻声说道:“哈哈。。谢,谢谢你,莉莉。。”
莉莉笑眯眯地背起双手,身体微微前倾,换上了期待的语气:“好了,倩倩电影票你带了吗?”
我赶紧点头,从裙子口袋里小心地拿出电影票,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期待:“当然啦!我很期待和你一起看电影。”
莉莉开心地拍了下手:“哇,很高兴听你这么说。” 她看了眼商场入口的方向,说道:“那我们走吧?电影就快要开始了。” 说完,她非常自然地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转身就要带我进去。
我的身体在她指尖触碰到我手心的瞬间,彻底僵硬了。被她温热柔软的手掌紧紧包裹着的手,像是过了高压电一样,一股凶猛的热流“轰”地一下从接触点窜遍全身,脸颊更是烫得能煎鸡蛋。
我几乎是魂不守舍地被她牵引着,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局促地应道:“好……好,我们……走!”
真……真好……我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主动拉手……这种感觉……好奇妙,好温暖。心那股雀跃与羞涩交织的情感,暂时压倒了所有的尴尬和不安。
我们走进了电影院,莉莉轻车熟路地买好了可乐和爆米花,然后走进了昏暗的放映厅。找到座位后,莉莉转过身,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倩倩,注意看哦,穿我们这种短裙坐下的时候,要这样比较好。” 说完,她双手非常自然地伸到后腰处,轻轻往下捋了捋裙摆,然后姿态优雅地、稳稳地坐下,双腿并拢,摆成一个非常淑女又舒适的八字。
我学着她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裙摆,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下,双腿并拢,斜向一侧,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
莉莉侧过头看着我,黑暗中她的眼睛依然亮晶晶的,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雀跃地小声说:“倩倩你真厉害,一学就会!坐姿很标准哦!你看,你就天生很适合穿裙子哒!”
我被夸得脸颊又是一阵发烫,在昏暗的光线下幸好看不真切,只能羞涩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啊?真……真的吗?谢……谢谢你!”
莉莉笑着又凑近了些,几乎是在我耳边低声细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而且倩倩,你脸红害羞的样子,真的超级可爱啊!啊啊啊!我都要被你萌化了!” 说完,她非常自然地、再次握住了我放在膝盖上的右手。
电影开始放映后,我看着银幕上阴森的画面,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天啊,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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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竟然是恐怖电影!太好了。看到害怕的时候,她肯定会扑到我怀里说“太害怕了我不敢看了我们走吧!”到时候我就可以好好展现我的男子气概了。
我下意识地低头审视自己——映入眼帘的,是轻飘飘的、带着巨大蝴蝶结的蓝色百褶裙摆,是闪着微妙光泽的白色过膝袜,七厘米细高跟凉鞋,还有垂下的、带着浅紫挑染的发丝。
当银幕上开始弥漫阴森的音乐,出现诡异的影子时,我就已经开始手心冒汗,眼神躲闪。当恐怖的音效和突如其来的鬼脸镜头接踵而至时,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紧紧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
正看得全神贯注、甚至有点津津有味的莉莉,立刻敏锐地感受到了从我手上传来的颤抖和冰凉。她握着我的右手稍稍用力,紧了紧。
然而,当放映到一个极其寂静后猛然爆发的惊吓镜头,伴随着角色刺破耳膜的尖叫时,我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断裂,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慌的轻呼:“啊啊啊啊啊!” 下意识地将脸埋进了莉莉的怀里,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天……天啊……这电影……怎么……怎么这么吓人啊?!”
莉莉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弄得愣了一下,但随即迅速反应过来,轻轻应了一声:“嗯。” 然后,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非常温柔地轻拍我的后背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倩倩,别怕,别怕哈,都是假的……有我在呢!我陪着你。”
该死!失策!彻底失策了!真不该看这破恐怖片!早知道就应该选个浪漫的爱情片!啊!这折磨人的电影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我在心里哀嚎不止。
几秒钟后,剧烈的羞耻感才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王如意,一个男生,竟然在恐怖片的惊吓下,趴在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怀里,被她像安慰小朋友一样轻轻拍背安抚着!
这个认知让我身体瞬间僵硬,猛地从她温暖馨香的怀抱里弹开,手忙脚乱地坐直身体,试图整理根本不存在褶皱的裙摆,脸上烫得几乎能点燃空气,连耳根都红透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呐喊:啊!啊!啊!这完全不对啊!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莉莉被吓得花容失色扑进我怀里才对!应该是我展现出保护欲和男子气概安抚她才对啊!怎么现在角色完全反过来了?!是我在她怀里!她去安抚发抖的我?!我的男子气概啊!全完了!
电影终于缓缓滚起了片尾字幕。影厅的灯光亮起,我长长地、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莉莉却似乎还沉浸在电影的余韵中,兴奋地转过头来看我,眼睛依然亮闪闪的,意犹未尽地说:“哇啊!真的太刺激了!音效和镜头都好棒!倩倩,你觉得这部电影怎么样?”
我含糊其辞地说道:“哦哦,还……还行吧。。还……还挺……挺特别的。。” 声音干巴巴的,毫无说服力。
莉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着提议,语气带着试探:“那……我们要不要趁着感觉还在,再看一遍?我真没想到,原来倩倩你也这么喜欢看恐怖电影啊!”
我顿时头皮发麻的说道:“哈??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今天……今天的差不多了!还是……还是算了吧。。”
莉莉脸上露出一点点计划未能得逞的小小失落,但很快又被笑容取代:“那好吧!听你的,倩倩。”
说完,她再次极其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就像男孩子牵着心爱女孩的手那样,站起身,拉着我,随着人流缓缓向放映厅外走去。
33. 卫生间的尴尬与“护花使者”
我们随着人流走到影院门外,我停下脚步,用又轻又软的女声局促地开口:“莉莉,能稍等我一下吗?我,我要去趟洗手间。”
莉莉闻言转过头,笑眯眯地很自然地接话:“正好,我也想去,一起去吧倩倩。”
“嗯,好的。”我点了点头。
我们手牵手走到商场公共卫生间区域。我下意识地就要往印着男士标志的门里走莉莉却轻轻拽了拽我们牵着的手,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一愣,茫然地转头看她:“嗯?”
莉莉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点了点我的脑门,语气带着点哭笑不得的嗔怪:“倩倩,你这身装扮怎么可能进男卫生间呢?”她抬手指向另一侧,语气理所当然,“咱们一起进女卫生间。”
我顿时急了,声音都拔高了些,带着窘迫的辩解:“我怎么可能进女卫生间啊,我可是男生!”
莉莉眨了眨眼,一副“你真会开玩笑”的表情,拉着我的手就往女卫生间方向带,边走边压低声音说:“你要进男卫生间,里面的男生们才会被吓一跳呢。你看看你现在得样子,”她说着,目光在我全身扫过,从波点头巾到百褶短裙,“就是可爱女孩子啦,没人会发现啦,放心!”
半推半就间,我已经被她拉进了女卫生间。一进门,各种化妆品的香气和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扑鼻而来,几位女生正站在洗手池前补妆或整理头发。
我瞬间尴尬得无地自容,脸颊“唰”地一下烧得通红,赶紧低下头,视线死死钉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生怕和任何人对上目光。
万幸的是,那几个女生只是随意地瞥了我一眼,目光中并无异样,很快就继续忙自己的事了。我暗自松了口气,心脏却还在“咚咚”狂跳。环顾四周,看到都是独立的隔间,这才稍微安心了些。
我像只受惊的兔子,赶紧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快步走向最里面的那个隔间,闪身进去后迅速反手带上门,后背抵着门板长长舒了口气。
听到旁边隔间传来轻微的响动和关门声。我猜那大概是莉莉。
解决完问题后,我整理好衣裙,小心翼翼地推开隔间门走出来。洗手台前已经换了另一拨女生,我依旧不敢抬头,快步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让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指尖,借此平复内心的慌乱。
洗完后,我抬头看向镜子,镜中那个满脸绯红、眼神闪烁的“少女”让我又是一阵心悸。
等了一会儿,没见莉莉出来,我心里升起一丝不安,对着隔间方向轻声唤道:“莉莉,还在嘛?”
果然,旁边隔间立刻传来莉莉清脆的回应:“在,我还得一会,你稍等一下哦。”
听着门外其他女生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和轻声谈笑,我愈发感到局促和尴尬,忙对着隔间门说:“好的,那我先出去了,就在外头的休息长椅那等你。”
“好哒!”莉莉欢快地应道。
我如蒙大赦,赶紧转身,优雅地走出了女卫生间。
来到走廊边的休息长椅旁,我下意识地学着莉莉在电影院里的样子,双手伸到后腰处,轻轻往下捋了捋裙摆做下,然后并拢双腿。
心里暗自思忖,试图驱散刚才在电影院里的狼狈记忆:嗯,刚才电影院里真是操蛋,接下来我必须得利用今天的机会,在莉莉面前好好表现,挽回一下形象才行。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一个略带轻浮的男声突然在头顶响起:“嘿!”
我下意识地以为是莉莉回来了,脸上立刻扬起笑容,抬起头软软地应道:“啊,莉……”
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男生,正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我。
我的话卡在喉咙里,只见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开口说道:“嗯,我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啊。你是最近才搬过来的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警觉起来,身体微微向后靠了靠,用带着戒备的女声回应:“嗯?你,你是哪位?”
那男生非但没离开,反而往前凑了凑,语气更加轻佻:“像你这样的可爱女孩子孤单地坐在这里,实在是太让我心疼了。。”
我一愣,心里疯狂吐槽:他、他刚才叫我女孩子???这家伙眼睛没问题吧?
我攥紧了裙摆,声音带着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我不认识你,也并不是你想要找的什么可爱女孩子。。”
男生嘿嘿一笑,自顾自地说:“啊,真没意思,为什么你们这些可爱的女孩子总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我被他的纠缠弄得有些恼火,脸颊气得泛红,语气不由得加重了些:“我跟你说过了,我并不可爱!”
“对了,我叫金阳,你呢?”男生像是没听到我的反驳,继续嬉皮笑脸地问。
我心里一阵烦躁,暗骂:我的天啊,他到底是什么毛病?他是想要搭讪我吗?我可是男的!
我没好气地回绝:“我,我才不告诉你呢!”
男生摸了摸下巴,一副“我懂”的样子:“嗯,看来这块骨头有点难啃啊。不过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
我彻底被他的无赖劲儿激怒了,脸色涨红,厉声道:“额,我不想要表现得没礼貌,但是请你离我远一点,我在等我的朋友呢。”
“啊,相信我妹子,我绝对比你的朋友要有趣多了。”男生依旧不死心。
我心里已经把他骂了千百遍:这家伙,是个变态吗?一直骚扰我,我可是男生啊,他真变态!
我猛地站起身,试图用气势吓退他,声音带着最后的警告:“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请你离开!”
那男生竟笑了起来,带着挑衅:“我不走你能怎么样?扇我一耳光?哈哈。”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尖冰凉:“不要说我没有警告过你!”
就在这时,莉莉如同救星般及时出现,她快步走到我身边,先是用眼神示意我安心,然后挡在我面前,对着那个男生,语气严肃地问道:“抱歉,请问你是倩倩的朋友吗?”
我见到莉莉,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惊喜地唤道:“你回来啦,莉莉。”说完,我赶紧躲到莉莉身后,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寻求一丝安全感。
莉莉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然后再次看向那个男生。
男生摸着下巴,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逡巡,嘴里念叨着:“倩倩,哦,你是说她是吧?倩倩。。嗯,我喜欢这个名字。”
莉莉眉头微蹙,语气冷了下来:“请你离开,我们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嗯?那我要是不离开呢?”男生耍起了无赖,接着,他的目光落到莉莉身上,闪过一丝惊艳,语气更加令人作呕,“哎呀呀,你看着也挺可爱的嘛。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代替她来陪我玩啊哈哈。”
莉莉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唉,你完全不懂见好就收是什么意思对吧?”
男生被她的气势慑住了一瞬,但马上又强装镇定:“哈?你以为……”
他话还没说完,莉莉突然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啪”地一声,干脆利落地扇了男生一记耳光,声音清脆响亮:“闭嘴!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了!”
男生被打得懵了,捂着瞬间泛红的脸颊,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随即转为愤怒,指着莉莉怒道:“贱人!想要找不痛快是吧?!”
莉莉毫无惧色,反而挺直了腰板,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威胁:“在我和倩倩的男朋友来之前赶紧滚蛋还来得及。要不然,他们肯定会揍死你的!”
“男、男朋友?什、什么?!”男生明显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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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巴巴地看向我,“她没说过他有男……”
莉莉立刻接口,语气咄咄逼人:“哼,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最好想清楚!”
男生眼神闪烁,明显怂了,一边后退一边悻悻地说:“该死,1挑2我肯定打不赢。”
莉莉乘胜追击,呵斥道:“嘿,你还在嘀咕些什么呢?”
“好,好,我走行吧?”男生彻底败下阵来,狼狈地转身,临走前还不忘讨好地说,“请你们千万别跟你们的男朋友说哈。”
看着男生灰溜溜地消失在走廊尽头,莉莉这才松了一口气,肩膀微微垮下来,轻拍着胸口:“呼,他终于走了。”
我在旁边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内心充满了对莉莉的敬佩和惊讶:没想到莉莉看起来娇小可爱,遇到事情却这么大胆、镇定!
我回过神来,感激又带着点后怕地小声说:“嗯,莉莉。。”
莉莉转过身,立刻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她伸手理了理我有些凌乱的刘海,语气带着宠溺和一丝打抱不平:“他怎么敢这么跟咱们得这么可爱的倩倩说话?!”
我被她说得又是一阵脸红,拉着长声羞涩地抗议:“莉莉!”
莉莉像是才想起什么,抱歉地笑了笑:“啊抱歉倩倩,我在卫生间花了太长时间了。”
“啊没事。。嗯。。”我摇摇头,心里却因为刚才她提到的“男朋友”而泛起涟漪,犹豫了一下,还是紧张又带着点不确定地问:“莉莉,你刚刚说男朋友……?”
莉莉看着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摆了摆手:“哦,那个啊。。那是我骗他的,我没有男朋友呢。”
听到这个答案,我悬着的心瞬间落回了肚子里,长长地舒了口气,语气也轻松起来:“啊,好的。。呼。。”
没想到莉莉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凑近我,俏皮地反问:“哦?倩倩,听你的语气……是想要男朋友了嘛?”
我“啊”地一声,脸颊刚刚褪下的红潮瞬间又涌了上来,急忙摆手否认,声音都变了调:“什、什么?才不要呢!”
莉莉被我的反应逗得笑出了声,拍拍我的肩膀,像传授经验般说道:“好啦好啦。倩倩,这招很好用的,你得记下来才行。”
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闷闷地应了声:“嗯。。。”
心里却是一片无奈地哀嚎:唉,都是这身装扮的错!啊啊,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不应该穿这身来的!
莉莉重新牵起我的手,一边拉着我往前走,一边用带着几分感慨的语气说:“倩倩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有些讨厌的男孩子就容易起歪心思。”
我脸颊发烫,小声反驳:“什、什么?不、不是这样子的。”
莉莉侧过头,调皮地眨了眨眼:“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会来找你搭讪呢?”
我语塞,只能气鼓鼓地嘟囔:“啊。。我不知道,因为他是个混蛋!”
莉莉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一种“我早已看穿一切”的笃定:“哈哈,答案你其实很清楚。你只是不想接受,对吗?”
我的心猛地一跳,有种被说中心事的慌乱,强装镇定地否认:“什、什么?我压根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莉莉见状,也不再追问,转而笑道:“好啦,我们可以以后再说这事。我们现在走吧?”她晃了晃我们牵着的手,语气雀跃起来,“我还有好多地方想要带你去逛呢!”
我心里却因为她的话掀起了波澜:答案?什么答案?她到底看出了什么?
“倩倩?”莉莉见我没反应,轻轻唤了一声。
我猛地回神,压下心中的纷乱思绪,露出笑容,用力点头:“啊,啊,嗯,我们走吧!”
“嗯嗯!”莉莉开心地应道,牵着我,脚步轻快地融入了商场熙攘的人流中。
34. 莉莉对我的壁咚
夕阳把街道的影子拉得老长,橘红色的霞光漫在锦鲤咖啡馆的招牌上,染得边角都泛着暖绒。
我们手牵着手慢慢踱到咖啡馆附近的街角,指尖还残留着彼此掌心的温热,莉莉忽然轻轻松开手,指尖在我手背上蹭了蹭,语气带着点轻快的试探:“爱姐会在这附近接你对吧?”
我指尖还下意识蜷了蜷,仿佛还残留着她的触感,软着嗓子应道:“嗯,她应该就快要到了。”
莉莉歪着头笑,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在霞光里泛着浅淡的光泽:“好的,我家离这里不远,坐公交10分钟就到了。”
我往前凑了半步,语气里带着点诚恳的提议:“我可以让姑姑送你回去啊。”
莉莉摆了摆手,指尖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语气笃定又带着点俏皮:“不用麻烦她啦,我坐公交回去可能还快些呢。”
我眨了眨眼,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确定吗?”
“嗯,下次吧。”莉莉弯着眼睛笑,眼角的梨涡陷得浅浅的,“这次就不用啦,我经常一个人坐的。”
我只好点点头,心里却忽然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刚要再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卡住,支支吾吾道:“好的。。等等。。下,下次?”
莉莉的脸颊倏地泛起粉晕,连耳尖都红透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倩倩,谢谢你今天陪我出来玩。我真的很开心,比在咖啡馆工作一整天都开心。”
我的心猛地一跳,脸颊也跟着烧起来,指尖蹭着发烫的耳尖,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我也是。。谢谢你邀请我。。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
莉莉的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脸红得更厉害了,鼓足勇气般抬头看着我,语气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那么。。我们还能在一起出去玩吗?就像今天这样。”
我感觉心脏都要跳出胸口,连忙点头,脑袋点得像捣蒜,声音里裹着藏不住的雀跃:“当,当然可以啦!我很乐意的!”
莉莉瞬间笑开了花,眼尾弯成了月牙,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嘿嘿,很高兴能听你这么说!”
突然,她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唇瓣,语气里藏着点神秘的试探:“嗯。。那我可以给你提一个要求吗?”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后背刚好抵住身后的墙面,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镇定了些,却还是紧张得指尖发颤,软声问道:“嗯?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莉莉又走近了一点,几乎把我圈在墙面和她之间,眼神亮晶晶地盯着我,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执拗:“倩倩你说这身衣服是爱姐为你挑选的对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些不安,抵着墙的后背都绷紧了,小声应道:“嗯,是啊。别担心,下次我一定会穿男性衣服来的。”
莉莉却猛地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得很:“不要。。”
接着,她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声音里带着点羞涩又笃定的坚持:“我想要你继续穿这身衣服来。或者和它相似的其他衣裙,越可爱越好。”
我彻底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声音都发飘了:“嗯?什,什么?但,但是我不喜欢这……”
没等我说完,莉莉突然双手扶在我身侧的墙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包围圈,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瓣直接覆上了我的唇。
我像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瞬间停止了思考,只剩下唇瓣上那柔软温热的触感,带着淡淡的甜香,让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
唇分的时候,莉莉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眼底却闪着狡黠又羞涩的笑意,轻轻喘着气说道:“嘿嘿,倩倩你答应我了哦,下次你就穿可爱的衣裙来哦,这可是我们的约定。”
我还在发蒙,眼神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嗯。。?”
突然,莉莉指着不远处的公交站台,眼睛一亮,语气变得急促起来:“啊,我要坐的公交车来了!再见啦,倩倩!”
说完,她飞快地松开手,转身就往公交站台跑去,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翻飞。
我呆呆地看着莉莉的身影登上公交车,直到公交车缓缓驶远,才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指尖还能感受到那残留的柔软触感,无意识地用软绵的女声嘀咕:“……刚,刚才发生了什么?莉,莉莉亲了我一下,而且还是壁咚。。我的嘴唇还能感觉得到她的温度。。啊。。”
……
推开公寓门,我反手关上,靠在门板上长长舒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却又藏着一丝甜蜜:“哈,终于回来了。。真是漫长的一天啊,好累。”
我抬手捂着胸口,感受着里面依旧不争气地狂跳,心里甜丝丝地想道:不过我今天真的好开心,和莉莉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太棒啦,她笑起来的样子,保护我的样子,都好可爱。
想着想着,脸颊又不受控制地烧起来,羞涩地抿了抿唇,心里美滋滋地想道:哈哈,而且还有那个。。那个壁咚的吻。。现在想起来,心脏还是会忍不住怦怦直跳呢。
走进卧室心里的甜蜜还在不断翻涌:嘿嘿,她肯定是对我有好感才会那样做的。我也很喜欢她!真的很喜欢!嘿嘿,也许这个暑假也没有那么糟糕,甚至还挺幸运的。
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双手拖着下巴,盯着镜子里脸颊绯红的自己,疑惑地想道:但她究竟喜欢我的什么呢?也许是我的外貌?嗯,也许我的打扮确实很可爱不是吗?就连刚才那个搭讪的讨厌男生也说我是很可爱的女孩子。莉莉也说过好多次我很可爱。。难道这样装扮才适合我呢?
我突然晃了晃脑袋,有些不解地想道:等等。。我为什么会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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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兴啊?是因为莉莉夸我可爱吗?还是因为她亲了我?
我又对着镜子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眼神有些复杂的想道:没有人发现我其实是男生,我确实很高兴。。但是。。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我起身走到穿衣镜前,对着镜子轻轻扭了扭身子,看着身上粉白条纹的上衣和蓝色百褶短裙,心里有些纠结:额,都是这身衣服的缘故。。但,但是莉莉下次约会的时候,又要我穿这一身衣裙去。。
我烦躁地晃了晃脑袋,心里忍不住吐槽:啊啊,脑子好乱啊!但一个男生可爱一点。。穿可爱衣服装扮也没什么问题。。对吧?如,如果莉莉觉得好的话,那,那我也没什么问题。我又不会这辈子都穿这种样子的衣服。嗯,我想太多了。赶紧脱衣服洗澡去吧,洗完澡也许就能冷静下来了。
洗完澡,身上的燥热褪去,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始终反复回放着莉莉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还有她温柔的声音:“你很可爱,下次还穿这身”“你很适合穿裙子”“我会帮助你克服你的害羞、紧张,让你无拘无束穿你喜欢的裙子”。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身处一个布置得温馨又浪漫的婚礼殿堂,林爱坐在主位上,眼神慈爱地看着我和莉莉。
我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莉莉,却瞬间愣住了——她居然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西服套装,头发梳得利落,眼神温柔又坚定,像个风度翩翩的新郎。
我慌忙低头看自己,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竟然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裙摆层层叠叠,腰间收得纤细,头上还戴着白色的透明头纱,垂在眼前,温柔又梦幻。
这时,司仪官微笑着开口说道:“莉莉,你愿意娶林倩倩女士为妻吗?无论贫穷、疾病,都对她不离不弃,相守一生?”
莉莉转过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我,声音温柔且坚定:“我愿意。”
我的脸颊瞬间红透,羞涩地低下头,指尖攥紧了婚纱的裙摆。
司仪官又转向我,语气庄重地问道:“林倩倩女士,你愿意嫁给莉莉,做她的妻子吗?无论贫穷、疾病,都对她不离不弃,相守一生?”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莉莉眼中满满的爱意,鼓起勇气,用坚定又带着点羞涩的女声说道:“我愿意。”
司仪官笑着说道:“请新人交换戒指。”
我们小心翼翼地为彼此戴上戒指,戒指套在指尖的瞬间,周围突然响起了起哄声——林薇站在不远处,笑着拍手喊道:“亲一个!亲一个!”
琦琦和娜娜也跟着附和,脸上满是祝福的笑容。
莉莉轻轻拉起我的手,缓缓向我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脸颊烫得能烧开水,就当莉莉的嘴唇快要贴上我涂抹着淡粉色口红的唇瓣时,我脸红羞涩又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35. 再次来到美容院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和莉莉在咖啡馆里的互动氛围有了一些微妙的改变。我端着托盘轻盈地走到吧台边,指尖轻轻敲了敲台面,用带着笑意的软糯声音说道:"莉莉,两杯咖啡。"
莉莉正专注地擦拭着杯子,闻声抬起头来,眼睛弯成可爱的月牙形,俏皮地朝我眨了眨眼,拖长了尾音应道:"好的~倩倩。"
我被她看得脸颊微微发烫,不自觉地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也回以一个羞涩的浅笑:"嘿嘿。"
就在这时,我无意间瞥见坐在窗边的林薇正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们。她单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搅动着饮料吸管,眼神在我们之间来回逡巡。
不过这种沉思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她的目光又重新聚焦在我身上,专注地追随着我穿着高跟鞋的优雅步伐,以及每一个带着女孩子气的可爱动作。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周日咖啡馆打烊的时刻。
我换下女仆装,穿上日常的衣服,踩着高跟鞋姿态优雅地走出更衣室。莉莉早已等在门外,见到我立刻迎了上来,语气轻快地说:"倩倩,你今天做得很棒!"
我微微一笑,轻声回应:"莉莉,你也是。"
莉莉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胸前,脸上写满期待:"嗯,明天休息,倩倩你还想再和我一起去商场吗?"
我兴奋地点头,声音里带着雀跃:"嗯,想,明天咱们一起去!"
莉莉开心地拍了下手:"那明天中午碰面怎么样?"
我正要答应,林爱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语气自然地说道:"倩倩,你明天不是已经有预约了吗?"
我疑惑地转头看向林爱,微微蹙眉:"嗯?姑姑,什么预约?我怎么不知道。"
林爱神态自若地解释:"每个月一次去美容院的预约啊,你忘了吗?"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啊?是明天吗?"
林爱肯定地点点头:"嗯,所以...你和莉莉的约会只能推迟了。"
我失落地垂下肩膀,声音也低了几分:"啊..."
莉莉惊讶地睁大眼睛:"嗯?倩倩会去美容院保养?怪不得她皮肤那么光滑。"
林爱微微一笑:"嗯,那是我朋友开的店。"她顿了顿,继续问道,"嗯...莉莉,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我连忙摆手,语气带着几分慌乱:"等,等等!"
莉莉却已经接口说道,声音里满是期待:"那太好了爱姐,我很想和你们一起去!"
林爱满意地点点头:"好的,那我明天来接你,然后把你们一起送到商场去。"
我震惊地看着她们,语气带着不可置信:"不,不是吧,莉莉和我一起去美容院?"
林爱挑眉反问:"为什么不行呢?"
我支支吾吾地解释,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姑姑,总感觉会有点尴尬..."
莉莉看着我,语气带着一丝委屈:"啊...倩倩,你不想让我也一起去吗?"
我急忙摆手解释:"不,不是这样的...只,只是我..."
莉莉俏皮地眨眨眼,接口说道:"倩倩你是不是不想要让我知道你的美容秘诀啊?嘿嘿。"
我一愣,连忙否认:"什,什么?不,不是的!"最终无奈地叹口气,"好吧,那咱们明天一起去吧..."
莉莉开心地对林爱说道:"爱姐,谢谢你邀请我。我好开心啊。"
林爱摆摆手,语气轻松:"没事,薇薇最近还挺忙的,所以你能陪倩倩去真的还挺好的。"
莉莉甜甜地应道:"嗯,那明天见啦。"
我有气无力地:"唉。"
......
到了第二天,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饭,仔细收拾好餐具后回到卧室。站在打开的衣柜前,我咬着嘴唇犹豫不决,手指在不同款式的衣服间游移。虽然心里对穿裙子还是有些抗拒,但想到莉莉期待的眼神,我还是不忍心拒绝。最后,我深吸一口气,选了那套粉色连帽卫衣、浅蓝色短裙和白色过膝长袜。
穿戴整齐后,我来到穿衣镜前,仔细地整理着衣领和裙摆,确保每一处都平整得体,这才转身走出卧室。
林爱早已在客厅沙发上等候,见到我出来,她眼睛一亮,满意地点点头:"我们的倩倩会主动可爱打扮啦,很好哦。"
我脸红地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姑姑,不要取笑我了。"
林爱走到我面前,温柔地帮我理了理刘海,语气欣慰:"没有啊,看到倩倩你成长了,懂事了我很高兴啊!"
我连忙转移话题,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姑姑,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林爱点了点头。
我走到玄关,熟练地换下高跟拖鞋,穿上外出的高跟皮鞋。
跟着林爱出了公寓。
之后我们来到了咖啡馆附近接上了莉莉。
莉莉轻快地上了车坐到后座,开心地打招呼:"爱姐,倩倩,上午好!"
林爱简洁地回应:"上午好。"
我转过头,朝她露出温柔的微笑:"上午好莉莉。"
莉莉仔细打量着我的装扮,由衷赞叹:"倩倩,你穿这身很可爱,很适合你哦。"
我脸红地摸了摸脖子,小声说:"是吗,谢谢你莉莉。"
林爱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们一眼,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然后启动了车子。
不多时,我们到了商场附近停好车。下车后,林爱自然地开车离开了。
莉莉立刻上前拉住我的手,语气兴奋:"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凭着记忆领着莉莉来到了玉娇颜美容院门口。站在华丽的门厅前,我有些迟疑地:"就是这了..."
莉莉好奇地四处张望,惊叹道:"哇,这地方好大啊!她们这里也卖衣服的吗?"
我点点头,轻声解释:"嗯,姑姑是这样跟我说的。"
莉莉兴奋地睁大眼睛:"哇啊!"
这时文玉热情的声音传来:"欢迎来到玉娇颜美容院。"
接着文玉优雅地走了出来,看到我时惊讶地捂住嘴:"啊,是倩倩啊!哇,我才一个月没有见你,你就变好看了这么多啊!"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问候:"你,你好,玉姨。"
文玉走近几步,仔细端详着我,语气充满赞叹:"倩倩你的声音也变甜美了不少,"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嗯...你现在真是变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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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可爱美女了呢。没有以前假小子模样了,真好。"
我心里暗暗叫苦:额,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让莉莉跟我一起来的原因...玉姨不知道我是个男孩子,一直以为我是女孩了,我怕莉莉说露馅了。
我连忙强装镇定地说:"啊,谢,谢谢..."我顿了顿,赶紧切入正题,"嗯,我预约了每月一次的..."
文玉立刻接口说道,语气专业:"我知道,刚才林爱打电话跟我说了。那么这位就是莉莉了对吧。"
莉莉礼貌地微笑点头:"对,玉姨,很高兴见到你。"
文玉回以亲切的微笑:"我也很高兴见到你。莉莉,你能在这里等大概半个小时吗?"
莉莉乖巧地点头:"好的,没问题。"
文玉对我做了个优雅的"请"的手势:"好啦倩倩,里边请。"
我点点头,又回头对莉莉说:"那待会见啦,莉莉..."
莉莉朝我挥挥手:"嗯,去吧!"
跟着文玉走进美容间后,文玉又仔细打量了我一番,语气肯定:"嗯,我现在仔细一看,你身上的假小子的男孩气质基本上都已经消失了。恭喜你。"
我一愣,下意识重复道:"额,额...基本上,都消失了?"
文玉肯定地点点头,语气充满鼓励:"嗯,我知道倩倩你想要改变你的气质,决心做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放心吧,我会尽全力帮助你实现愿望。"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含糊地:"额..."
文玉神秘地笑了笑,指了指美容床:"今天我为你准备了一件神秘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她顿了顿,"去那边的床上躺一会吧。我去准备需要的用品。"
我愣住,不确定地问:"躺,躺床上?"
文玉肯定地说:"对,右边的那一张。"
我犹豫地点点头:"啊...好的。"
文玉出去准备后,我来到右边的美容床边,脱下高跟皮鞋整齐地放在床边,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柔软的床垫让我忍不住想:啊,这床好舒服啊...搞得我突然有点想睡觉了...不知道玉姨刚才所说的神秘礼物到底是什么?
不一会文玉端着精致的托盘回来,轻声问道:"好了,我这边都准备好了。倩倩,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嗯,准备好了。"
文玉走到我头顶上方,柔声指导:"好的,今天我们将从面部按摩开始,你能把头稍微往上挪一点点吗。"
我依言往上挪了挪:"好的。"
文玉满意地说:"嗯,很好。现在请闭上你的眼睛,我要往你的脸上涂抹面霜了。"
我顺从地闭上眼睛。
文玉开始轻柔地涂抹面霜,然后进行专业的按摩,声音轻柔似水:"请放松,然后尽量不要动。"
我慢慢放松下来,感受着舒适的按摩,心里想:嗯,这感觉好舒服啊...啊...来这里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嘛...
随着文玉持续轻柔的按摩,她娴熟的手法让我越来越放松。我心里迷迷糊糊地想:嗯...这张床...还有她的手...弄得我好想睡觉...嗯嗯...
然后我不知不觉地沉入了甜美的梦乡。
36. 文玉的神秘礼物
我迷迷糊糊听到文玉轻柔的呼唤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倩倩,已经结束了呦,该起床啦,醒醒!”
我睡眼朦胧地睁开眼,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和沙哑:“嗯。。?我刚才睡着了吗。。?”
文玉正背对着我整理着美容工具,闻声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哈哈没错。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的按摩舒服吗?”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脚尖轻轻点着地面,小声回应:“嗯。。挺舒服的,我下次来还想再让你给我按摩。”
文玉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到我面前,眼角的笑纹更深了:“啊,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放心吧,以后次次都给你按。”
我忍不住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嘿嘿。。玉姨,谢谢你。”
这时文玉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神秘地指向旁边的镜子:“去镜子前看看我给你的神秘礼物。”
我疑惑地眨眨眼,穿上高跟鞋,缓缓起身走到镜子前。当看清镜中的自己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声音都变了调:“啊……”
镜子里那张脸——眉毛被修整得纤细柔和,眼线勾勒出杏眼的轮廓,唇线让嘴唇显得饱满可爱,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般扑闪着。我几乎认不出这是我自己了。
文玉走过来站到我身边,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喜欢嘛?我送你的礼物就是给你纹了可爱的眉毛,眼线,唇线,还有给你嫁接长长的睫毛了哦。”
我不自觉地抬手,指尖轻轻触碰自己的脸颊,又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甲也被重新做了美甲,粉嫩的颜色上点缀着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显得格外娇俏。
文玉观察着我的反应,继续说道:“是不是看呆了?现在的你,男生看了都会喜欢上你的啊。”
我听到这话猛地一惊,抓住文玉的衣袖,语气带着哀求:“玉姨,但,但是我并不怎么喜欢啊!你能帮我恢复原样吗?求你了!”
文玉轻轻叹了口气,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哎呀呀,现在我终于明白林爱为什么想要让你来我这了。”
我愣住,不解地问:“嗯,嗯?”
文玉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语气认真:“因为你的思想还是假小子,不懂的变美。难怪你在第一次来的时候看着完全就像个男孩子。”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咱们女孩子就应该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啊,像你以前那么男孩子样,怎么让男孩子喜欢啊。”
我脸颊发烫,窘迫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额,那个……”
没等我说完,文玉已经转身拿起一旁的日程表,语气轻快地说:“好啦,我的下一位顾客还在等着我呢,你的朋友也在等你呢,走吧。”
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心里暗暗叫苦:我的天啊,我的脸变成女孩子的脸了,莉莉在外面等我呢,我该怎么说呢?
我磨磨蹭蹭地走出美容间,莉莉立刻从休息区的椅子上站起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啊倩倩你弄好啦!”
我局促地捏着裙摆,声音细若蚊蝇:“莉莉,抱歉让你久等了。”
莉莉凑近几步,仔细端详着我的脸,惊喜地睁大眼睛:“倩倩,你变的更漂亮了啊,你的眉毛这么细,你的眼睛也翘了,还有睫毛也变长了,忽闪忽闪的。嘴唇也嘟嘟可爱了。”
我脸红得厉害,尴尬地解释:“啊。。莉莉,这是玉姨给我做的,说是给我的礼物,我并不知道,我在里面睡着了。”
莉莉好奇地歪着头:“睡着了?”
我点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嗯,她给我按摩一下,然后我就睡着了,醒来后就这样了。”
莉莉羡慕地眨眨眼:“哇,我不知道这里原来还可以按摩的啊。”
“就是简单的脸部按摩,不过确实还挺舒服的。”我小声说道,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还有些发热的脸颊。
莉莉敏锐地注意到我的情绪,关切地问:“嗯?你嘴巴上说很舒服,可你的表情却并不像很开心的样子啊。”
我委屈地扁扁嘴,声音带着哭腔:“我想把脸部变回原样,可是玉姨已经接待下一个顾客了。”
莉莉立刻拉住我的手,语气轻快地说:“干嘛变回去啊,多好看啊,多漂亮啊,很适合你得啊,让你更可爱了。我看着好喜欢啊。”
我疑惑地抬头,不确定地问:“额,啊。。莉莉你喜欢我这个样子?”
莉莉用力点头,眼睛弯成月牙:“嗯,是啊,多好看啊,我非常喜欢。”
看着莉莉真诚的笑容,我心里的不适渐渐消散,暗想:莉莉既然喜欢,证明这样真的很不错,那,那就先这样不改了,以后再改回来吧。
莉莉又注意到我的手,轻轻捧起来仔细看:“这个很符合你呢,很可爱的。”
“嗯嗯。”我小声应着,任由她握着我的手。
莉莉突然踮起脚尖,又一次吻上我的唇。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脸颊烧得通红。
唇分后,莉莉羞涩地低下头,声音轻柔:“抱,抱歉,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总,总之,在爱姐来接我们之前,我们还有不少时间,让我们去别的地方玩一玩吧!”
我红着脸,声音细弱:“好,好的。。”
莉莉愉快地牵起我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外走。我被她牵着,心里的委屈和不快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甜蜜:莉莉她,她又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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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来玉姨给我的礼物真的还不错呀。
我偷偷瞄着莉莉泛红的侧脸,心里甜滋滋地想:如果莉莉再继续这样的话,我感觉我有可能会弄出心脏病来。
随着时间在甜蜜中流逝,我们手牵手走出商场。林爱的银白色奔驰轿车已经在路口等候。
我坐进副驾驶,莉莉则轻快地钻进后座。
林爱转过头来,仔细端详着我的脸,惊讶地说:“哇,倩倩你又漂亮了好多啊,你居然做了面部纹绣啊。”
我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脸:“嗯?这,这是玉姨给我的礼物,我提前不知道。”
林爱满意地点点头:“嗯,挺好的,看来文玉真的很喜欢你,这纹绣真的很适合你哦,显得咱们倩倩更可爱了。”
我羞涩地低下头,小声说:“额,谢谢姑姑。”
林爱继续问道,目光在我们之间移动:“嗯,你俩看着挺高兴的啊。玩的开心嘛?”
我连忙点头,语气轻快:“嗯,挺开心的!”心里美滋滋地想:嘿嘿,至少我有一次和莉莉约会了。。总的来说还算不错。
林爱转向后座:“那你呢莉莉?”
莉莉开心地晃着腿:“我今天过得很开心。爱姐,谢谢你邀请我。”
林爱微笑着发动车子:“不客气。感谢你能替我陪倩倩。”她顿了顿,“好啦,那我们回去吧。”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最终停在了临海公寓附近。
我疑惑地看向林爱:“嗯?姑姑,你是不是忘了要先送莉莉回去了?”
林爱轻松地说:“莉莉今晚要在你那过夜对吧?”
我愣住了:“嗯。等,等等过夜?”
林爱挑眉,露出疑惑的表情:“嗯?我以为莉莉已经跟你说了呢。”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什,什么?!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啊!”
莉莉在后座笑出声:“哈哈,我没有告诉倩倩呢,我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嘿嘿。”她朝我眨眨眼,“我今晚要去你家过夜呦。”
我彻底被这个“惊喜”弄懵了,呆坐在座位上。
林爱严肃地嘱咐我:“不准对莉莉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听明白了吗?”
我回过神来,连忙摆手:“嗯,嗯?我什么都没打算做啊。”
莉莉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狡黠:“倩倩,很高兴能听到你这么说。”
林爱点点头:“好了,你们下车吧,我就不上去了,直接回去了,你们自己上去吧。”
我和莉莉异口同声:“好的。”
我们下了车,看着银白色的奔驰轿车远去。莉莉自然地牵起我的手,蹦蹦跳跳地拉着我走向公寓楼。我跟着她的脚步,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37. 心跳过夜的“补偿”
我们一起走进公寓,我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我到底该怎么做啊?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并,并不是说我不喜欢,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我叹了口气,肩膀微微垮下来,声音带着点无措:“唉,姑姑真的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我作为男生,应该主动睡外面。”
我转头看向莉莉,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些,“嗯,莉莉……我觉得我的床太小了,睡不下两个人……所以,所以,我今晚睡沙发,你睡卧室,好吗?”
莉莉眨了眨眼睛,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嗯?你确定吗?你不想和我一起睡吗?”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
我脸颊一热,慌忙摆手,声音都提高了半度:“啊,啊!我很乐意……我是说,没事!你可以睡我的房……” 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舌头像打了结。
莉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哈哈,我倒是无所谓啦,不过如果我们分开睡的话,那我来过夜不就没啥意义了嘛?”
她歪着头,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
我窘迫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扶手,声音闷闷的:“嗯……那怎么办……” 心里暗自吐槽:唉,我实在是太不擅长这个了。
莉莉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说:“这样吧,你先陪着我,咱们一起睡,等到我睡着了你再离开,怎么样?” 她的气息轻轻拂过我的耳畔。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语气带着如释重负的轻快:“啊!这是个好主意!”
莉莉满意地笑了:“好的。那我们先洗澡吧,是你先去洗,还是我先去洗?” 她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点绅士般的急切:“女,女士优先!”
莉莉被我逗得笑出了声,肩膀轻轻抖动着:“哈哈,你真可爱!好,那我先去洗啦。” 她转身朝卫生间走去,裙摆划出一道轻快的弧度。
看着她关上门,我心里泛起一丝甜意,忍不住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嘿嘿,被表扬了。忽然想起什么,我赶紧朝着卫生间方向扬声问道:“对了,莉莉你带睡衣了吗?”
门内传来莉莉带着水汽的回应:“爱姐给我准备啦!”
“嗯嗯。” 我应着,心里松了口气,转身走进卧室,抱出一床被子铺在客厅沙发上。
我跪坐在沙发边,仔细地把被角掖好,自言自语道:“看着不错!看来今晚我就要睡这里了。”
正当我拍拍枕头,准备直起身时,身后忽然响起莉莉软软的声音:“倩倩。”
我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只见莉莉已经洗好了,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上面印满了小小的爱心图案,长袖长裤的款式看起来很暖和。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散发着清新的香气。
莉莉揉了揉眼睛,语气带着点困倦:“嗯,我开始有点困了。”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一软,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啊,莉莉,你准备好上床了吗?我刚刚铺好了我的……沙发。” 我指了一下沙发。
莉莉却轻轻摇了摇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声音也低了下去:“嗯……我在上床之前,想先和你说说话……”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嗯?你想说什么?”
莉莉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手指绞着睡衣的衣角,声音细若蚊呐:“嗯……我们还是去房间里面说吧……” 说完,她抬起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
我被她看得心头一跳,连忙点头:“好的,那先等我一会,我去洗澡,之后去把门锁好。”
莉莉乖巧地点点头,声音软软的:“哦,哦,好的,那我在里面等你。”
“嗯。” 我应了一声,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进了卫生间。
快速冲完澡,我换上了那套粉红色的蕾丝睡衣——短袖和短裤的设计,边缀着精致的蕾丝,比莉莉那身要可爱、女性化得多。
我踩着高跟拖鞋,仔细检查了门锁,这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卧室的门。
一进卧室,就看到莉莉站在床边,脸颊红扑扑的,眼神亮得惊人。
她看到我,立刻快步走到我面前。
我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强作镇定地问:“莉莉,你打算跟我说些什么呢?”
莉莉张了张嘴,声音却越来越小,几乎听不清:“我……我……”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突然抬起头,声音略微提高了一点,“我已经……忍不了了……”
我没听清,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嗯?我听的不是很清楚……”
莉莉像是终于突破了某种障碍,闭着眼大声说道:“我已经忍不了了!”
我一愣,完全没反应过来:“什……”
话音未落,莉莉突然踮起脚尖,双手捧住我的脸,温软的唇瓣便贴了上来。
我瞬间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唇上传来柔软而湿润的触感,还有莉莉身上好闻的香气。
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我的天啊,她又吻我了!今天的第二次!我的心跳得飞快!!
脸颊像烧起来一样烫,我迷迷糊糊地回应着这个吻,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啊……这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我能……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嘴唇的温暖和轻柔的吮吸。嗯嗯,我觉得我真的会对接吻上瘾的……
不知过了多久,莉莉才缓缓分开,我们俩都微微喘着气。
我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渴望:“哈……莉莉……刚才的吻……实在是太舒服了……我还想要……”
莉莉的脸也红透了,她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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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别开眼,声音同样带着喘息:“哈……我也是……但倩倩,现在请你先上床吧……哈……”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我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茫然地问:“嗯……?”
莉莉忽然狡黠地一笑,眼中闪过恶作剧般的光芒:“哈……抱歉哈……” 话音未落,她突然伸手,轻轻把我推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哇?!”
莉莉笑着爬上床,躺在我身边,然后半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长发垂下来扫过我的脸颊:“哎呀,有点太用力了。”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心里狂喜又混乱地想着:我的天啊,我感觉我的心脏就快要爆炸了!她,她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小声地、带着颤音问道:“我,我们是不是要继续亲……亲热啊?” 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莉莉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她眼神游移了一下,带着点尴尬和不自然说道:“啊……这个嘛……抱歉,我今天身体不方便……”
我心里划过一丝失落,但还是很体贴地点点头:“啊!好的,太不巧了……那也许下一次吧……” 我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
没等我说完,莉莉调皮地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语气重新变得轻快起来:“所以我将会用另一种方式来补偿你。” 她的眼睛里闪着神秘的光。
我看着她,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乖乖应道:“好的。”
莉莉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睡裤边缘,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询问和鼓励:“那我可要开始了,行吗?”
我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心里的小人疯狂呐喊:怎么办啊,我真的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她到底要对我做些什么呢?但我还是羞涩地、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应道:“嗯!”
接着,我感觉到腰间一凉,睡裤被轻轻褪下一点。
莉莉微凉而柔软的指尖触碰到我的皮肤,带来一阵奇异的、令人战栗的刺激感。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羞耻和愉悦的感觉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渐渐平息。
莉莉狡黠地看着我因为极度愉悦而有些失神的表情,俏皮地打趣道:“嘿嘿,没关系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也没必要勉强。下一次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她的指尖轻轻擦过我的脸颊。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回应:“好……的……” 声音带着放松后慵懒。
强烈的疲惫感让我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很快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梦里,似乎都弥漫着莉莉身上甜甜的香气,还有那种暖意融融、心头悸动的美好余韵,让人想起时便忍不住唇角带笑。
38. 秘密的共犯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我脸上。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地用带着睡意的软糯女声嘟囔道:“嗯。。啊,已经早上了啊。。”
刚想翻身,却感觉到一个温暖的重量压在我身上。
我低头一看,只见莉莉正侧身紧挨着我,一条手臂还自然地搭在我的腰间,睡得正香。这个发现让我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心跳也漏了一拍,心里又羞又慌地想道:嗯?我昨晚在睡觉前都做了些什么?啊对,我和莉莉一起做了很羞耻的事情。。
正当我僵着身体不知所措时,莉莉在睡梦中动了动,把我搂得更紧了,嘴里还含糊地呓语着,气息轻轻拂过我的耳畔:“倩倩。。呼呼。。我还想继续和你一起玩。。呼呼。。”
我心里顿时犯起了难,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被角:我得在姑姑过来之前赶紧起床!可是……我一动就会把莉莉弄醒,会吵到她吧?
就这样,我保持着别扭的姿势,一动不敢动,又躺了将近半个小时。
直到感觉到怀里的动静,我才小心翼翼地低下头,正好对上莉莉缓缓睁开的、带着初醒朦胧的双眼。
她眨了眨眼,看清是我后,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甜甜的微笑,声音软软地说:“倩倩你真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我被这直白的告白弄得面红耳赤,连耳根都烫了起来,眼神躲闪着,小声催促道:“莉莉,该起床了,一会姑姑该来了。”
莉莉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应道:“嗯,好的。”
一个小时后,我们总算收拾妥当。
我刚把客厅的被子叠好,玄关就传来开门声,林爱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林爱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语气轻快地打招呼:“早上好姑娘们,你们昨晚睡得还好吗?”
我被她那句“姑娘们”噎了一下,眼神飘忽,含糊地应道:“嗯。。” 心里却诧异万分:姑,姑娘们,们??!姑姑怎么这么称呼我?
这时,莉莉脸上漾开乖巧的笑容,抢着回答道,语气十分自然:“嗯!我们昨晚睡得很好,倩倩把她的床让给了我,然后她是在客厅沙发上睡的。” 说完,她转过头,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睛,问道:“对吧,倩倩?”
我接收到她的信号,忙不迭地点头附和,语气带着点刻意强调的肯定:“对,对没错!”
林爱挑了挑眉,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语气带着赞许:“哦哇啊,真的吗?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好啊,倩倩做的很棒。”
我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低下头小声说:“谢,谢谢。。”
莉莉笑着凑近我一些,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嘿嘿,倩倩……嗯,倩倩的床真的好舒服啊。”
林爱抱起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眼神里带着探究,继续问道:“哦,女孩们,那你们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莉莉立刻看向我,眼神里传递着“按计划行事”的讯号,语气轻松地说:“我们聊了一整晚。”
我赶紧接话,声音因为紧张而有点发紧:“对,对。。然后我们就睡了。。”
林爱显然没那么好糊弄,追问道:“嗯,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呢?”
莉莉立刻露出一副“这是秘密”的表情,摆了摆手,娇嗔道:“爱姐,那,那是女孩子之间的秘密啦。”
我一愣,下意识地重复:“额,额?”
莉莉又对我眨了眨眼,语气笃定地说:“对吧,倩倩?”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挺直腰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一些:“对,对,这是我们女……女孩子之间的秘密。”
林爱看着我们一唱一和,忍不住笑出了声,摆了摆手道:“哈哈好吧。我的错我的错。” 她也没再深究,转身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差不多是时候出发了。我去车上面等你们。不要让我等太久呦。”
我和莉莉异口同声地应道:“好的。”
等林爱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我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对莉莉说:“呼。。差点就露出马脚来了。。谢谢你莉莉。”
莉莉看着我如释重负的样子,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带着点小得意:“嘿嘿,不用谢。你懂的,如果我下周一还想来的话就肯定不能让爱姐知道啊。”
我点点头,下意识地重复道:“哦,对,没错。” 但随即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等等。。下周一??”
莉莉脸上露出俏皮的笑容,语气雀跃地宣布:“对!我下个周一也会过来过夜!开心吗?”
我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既期待又有些不知所措,支吾着说:“开,开心。。但是。。”
莉莉凑近一步,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压低声音问道:“你难道不想要再来一次吗?嘿嘿。”
想到昨晚的亲密,我的脸颊“唰”地一下变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蝇却带着肯定:“当,当然想啦!”
莉莉满意地笑了,语气轻快地说:“很好,那我下周一还会来的。我还会给你带一个礼物。”
听到这话,我立刻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高兴地说:“好,好的!我很期待!”
莉莉神秘地笑了笑,保证道:“嘿嘿,倩倩,你肯定会喜欢的我保证。”
……
咖啡馆里。我正端着托盘,走到一位女顾客桌前,微微躬身,用熟练的软糯女声问道:“两杯茶,一份蛋糕。,还需要别的什么吗主人?喵!”
女顾客微笑着摇摇头:“哦,没有啦。”
我保持着职业化的甜美笑容:“好的,主人,喵!” 说完,我转身准备走向吧台。
这时,林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叫住了我:“倩倩过来一下。”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转身走到她面前,偏着头问道:“姑姑,什么事情嘛?”
林爱双手抱在胸前,语气平静地通知我:“倩倩,过两天该到了诊所去下一个疗程治疗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这才恍然想起:啊,我完全忘记去舞医生那里荷尔蒙替代治疗了。在一直戴着胸前支撑服还有涂抹药霜之后,胸部基本都没有那种摩擦的疼痛感了。
我连忙点头应下,语气乖巧:“好,好的姑姑。”
林爱嘴角翘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点了点头:“嗯,去忙吧,倩倩。”
我应了一声,转身穿着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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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吧台去处理点单了。
四天后,我跟着林爱再次来到了舞医生的诊所。
刘舞见到我们,脸上露出专业的微笑:“倩倩,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你最近感觉如何。”
我礼貌地回应,语气带着点拘谨:“你好,舞医生。我还。。不错。你呢?”
刘舞笑了笑,语气温和:“谢谢你的关心倩倩,我很好。”
她顿了顿,视线落在我胸前,用更专业的口吻继续问道:“你的乳……,哦,我是说你的胸口感觉还好吗?”
我斟酌了一下词句,如实回答:“嗯。。一这个嘛。。肿胀仍然存在,时不时也会让我感觉到酸痛。不过在上次来过诊所之后我确实感觉好多了。”
刘舞闻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一边在病历上记录一边说:“好的,很高兴我的治疗起到了一定的效果。那好,那我们继续上一次的治疗吧。请在诊疗室中等待,我随后就来。”
我点点头:“好的。”
我在诊疗室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心里有些忐忑。
没多久,刘舞就拿着医疗用具走了进来,语气利落地说:“倩倩,我需要先检查一下你的胸口,由此才能判断出这次该给你注射多少的剂量。你准备好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好了。”
刘舞指了指检查床,示意道:“那请脱去你的上衣。”
我心里涌起一阵熟悉的羞耻感,脸颊微微发烫,暗自嘀咕:额,为什么在别人面前脱衣服总感觉好羞耻啊?我以前总是赤裸着上身的啊。额,有时候我真的有点搞不懂我自己。。
我红着脸,动作有些磨蹭地脱去了上衣,身上只剩下那件白色的矫正器和淡蓝色的支撑服。
刘舞看了一眼,语气平静地要求道:“请全部脱掉谢谢。”
我的脸更红了,连耳尖都烧了起来,窘迫地应道:“好,好的,稍等一下。。”
最终,我还是认命地将所有遮挡都脱掉,赤裸着上身,僵硬地站在那里,双手不自觉地想要环抱胸前,又被理智按捺住。
刘舞戴好手套,语气专业地说:“好的,让我检查一下。”
我紧张地看着她:“舞医生,我的情况怎么样啊?”
刘舞示意我放松,一边走近一边说:“稍等,我需要仔细地检查一下。”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到我的胸部皮肤,带着医用手套微凉的触感,说道:“我现在要触碰你的胸口。如果你觉得疼,请告诉我。好吗?”
我身体微微一颤,强忍着异样的感觉,拘谨地回答:“嗯,好的。。”
刘舞手法熟练地按压检查了几个位置。过了一会儿,她放下手,退后一步。
我迫不及待地问:“舞医生,怎,怎么样?”
刘舞摘下手套,语气肯定地说:“很好很好,现在恢复地还算不错。刚才没有感觉到痛对吧。”
我回想了一下:“痛倒是不痛。。不过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刘舞点点头,解释道:“哦,这很正常。到时候都会慢慢消失的。”
我似懂非懂地应道:“明白了。”
刘舞转身去准备注射器,语气轻松地说:“好了,可以开始打第二针了。”
39. 新的辅助支撑服
注射结束后,刘舞利落地收起医疗器械,语气轻快地说道:“好了,今天那就到这了。”
她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抬眼看向我,“哦对了,倩倩你刚才说你时不时还是会感觉到疼痛对吧?”
我乖巧地坐在诊疗椅上,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点头应道:“对,对。并不是很严重,但确实会困扰到我。”
刘舞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安抚道:“好的。我想我有解决办法了。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拿样东西。”说完,她便转身快步走出了诊疗室。
我独自坐在房间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座椅边缘,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刘舞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小物件走了回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抱歉让你久等了,就是这个。”
当她将那个物件完全展开时,我顿时睁大了眼睛,脸颊“唰”地一下烧了起来——那分明是一个粉色的蕾丝胸罩!我声音都变了调,难以置信地说:“额?这,这不是胸罩吗?”
刘舞面色如常,轻轻摆了摆手,语气笃定地纠正道:“这是胸部辅助支撑服。”
“但,但它看上去就,就像是个……”我说道。
没等我说完,刘舞就从容地接过话头,解释道:“它之所以看着像是,因为这是为女性准备的。男性的款式我们诊所目前暂时缺货,抱歉。”
“啊……”我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刘舞仿佛没看到我的窘迫,继续用专业的口吻介绍:“这个使用方式基本上跟你之前那件支撑服都是一样的。但是相比起前一种,它会更舒服,更贴合你的皮肤。”
我疑惑地皱起眉,手指绞着衣角,小声嘟囔:“真的吗?但是它看上去是不是有点太女性化了?”
“确实是有一点,”刘舞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理所当然,“不过你穿在里面又不会被别人看到不是吗?”
她走上前一步,指尖轻轻点了点我身上衣服的布料,补充道,“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你里面穿着的是什么,相信我。”
看着她坦然的目光,我只好蔫蔫地应道:“好……好吧。。”
“你来试一试吧,看合不合身。”刘舞将那个粉色的“支撑服”递到我面前。
“嗯,好的。。”我硬着头皮接过,指尖触碰到那柔软的蕾丝面料时,像被烫到似的微微缩了一下。
我磨磨蹭蹭地脱去上衣和旧的支撑服,裸露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当我拿起那件新的支撑服,试图将它穿好时,却发现背后的钩扣异常难弄。
我笨拙地反手摸索着,试了好几次,钩扣都滑开了,怎么也扣不上。
我有些气馁地垂下肩膀,声音里带着挫败感:“啊,好难啊。后面的钩子我完全钩不上去。”
刘舞站在一旁,语气平和地宽慰道:“第一次穿,确实是会有些不习惯,穿时间长了就好了。”她顿了顿,走上前来,“我来教你怎么穿。”
我的脸颊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低低地应了声:“嗯……”
“先将肩带套入双臂,身体微微前倾30°左右。”刘舞一边说,一边用手势比划着。
我照着她的话,笨拙地将手臂穿过肩带,然后有些僵硬地向前倾着身子。
“双手穿过腋下,将后背的两条扣带拉至腰侧后方对齐。”刘舞耐心地指导着,“保持前倾姿势,双手绕到腰后:一只手的手指捏住带挂钩的一侧扣片并固定,另一只手拉住带扣眼的布条,轻轻向挂钩方向靠拢。视线可低头看向腰后辅助对齐……”
我努力按照她的指示去做,动作显得十分生疏,手指也不听使唤地微微发抖。好不容易将挂钩对准了扣眼,却因为紧张而屡屡失败。
“从最外侧扣眼开始,将挂钩推入扣眼,听到‘咔哒’声即扣牢。”刘舞的声音依旧平稳。
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慢慢试探着用力。
终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咔哒”。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刘舞说道:“不行,太松了,要扣在最里面的扣眼里,这样才能贴合胸部,起到更好的保护作用。”
我只好无奈地松开,手指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找到最里面的那个扣眼,再次尝试。
这一次,我更加专注,屏住呼吸,一点点地将挂钩往里面送。
终于,又一声“咔哒”响起,这次感觉紧实多了。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小的成就感:“啊,好了!哦,我有点懂了。”
刘舞赞许地点点头:“嗯,很好,你很聪明嘛。你再轻轻拉扯扣带确认一下是否合适,然后直起身体,抬手测试松紧,调整肩带长度,确保贴合舒适即可。”
我依言照做,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肩膀和手臂。当身体站直后,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温柔包裹的感觉从胸前传来,确实比之前那件要舒适不少。
刘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哇,你穿着真的很合适!”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感到一阵羞赧,不确定地问:“额?真,真的吗?”
“感觉如何?和你之前那件支撑服相比怎么样?”刘舞追问道。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老实回答:“嗯。。确实感觉更好了一些。它更温柔地贴合着我的皮肤,而不是像之前那个,就直接把我的胸口给盖住。”
刘舞嘴角微扬,问道:“我没说错吧?那你想穿这个呢,还是想换回原来的呢?”
我纠结地咬了咬下唇,声音细若蚊蝇:“额。。我。。我觉得我。。比较。。喜欢这个。”
“这就对了嘛,倩倩。”刘舞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好了,穿上上衣咱们出去吧。”
“嗯。”我连忙拿起一旁的上衣,飞快地套好,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内心的波澜。
跟着刘舞走出诊疗室,她坐回办公桌后,一边整理病历一边问道:“好了,那今天就这样吧。我上次给你的药霜你应该还有在用吗?”
我站在桌前,乖巧地回答:“啊医生,我每天都在用。”
“很好,那应该也不剩多少了吧。我再给你一个新的好了。”刘舞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新的药霜递给我。
“好的。”我伸手接过,指尖碰到冰凉的瓶身。
“既然你现在已经换上了新的辅助支撑服,”刘舞看着我,语气认真地叮嘱道,“那原来的那些就请不要再用了,一会我会交代林爱女士给你买一些新的。”
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嗯?完全不用了吗?”
“是的,”刘舞肯定地点点头,“它比先前的效果更好,而且你也更喜欢新的一些不是吗?”
“额。。是的,我是喜欢新的多一些……”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出了顾虑,“但是,它的样子有点。。”
刘舞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地打断道:“别担心,你很快就会习惯的。而且万一你的病情恶化了的话,它能够更好地保护你的胸部。”
我心里“咯噔”一下,捕捉到她话里的关键信息,连忙追问:“嗯?你的意思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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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肥胸部有可能会变得更加肿胀?”
“这确实是有可能的,”刘舞的语气依旧平静,带着安抚的意味,“不过请完全不用担心,它们最终肯定是会消失的。”
听到这话,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轻轻舒了一口气:“啊好的……”
刘舞微笑着朝我摆了摆手:“好啦,你可以走了。”
“好的,再见舞医生。”我朝她微微躬身。
“下个月见,倩倩。”
我转身走出诊所,坐进了林爱那辆银白色的奔驰轿车副驾驶座。
林爱发动车子,驶入车道后,侧过头看了我一眼,语气随意地问道:“倩倩,今天的诊疗你感觉怎么样?”
我正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出神,闻言转过头,抿了抿嘴说道:“嗯,还行吧。舞医生说只要顺其自然就可以了,不能操之过急。。”
我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语气带着点困惑,“我不是很理解这话具体是什么意思。不过我的胸部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林爱目视前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哦,不错嘛。那看来你的病情有所好转啊。”
“嗯,应,……应该是吧。。”我含糊地应着,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安全带。
林爱像是想起了什么,用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而且你还得到了新的辅助支撑服,你说你更喜欢这个新的对吧?”
我的脸颊又开始发烫,支支吾吾地说:“嗯,关于那个。。穿起来的时候确实是感觉要更舒服一些。。但是。。”
“但是?”林爱挑眉,等着我的下文。
我尴尬地别开脸,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个看着和胸……胸罩一模一样!”
林爱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以为意:“哦是的,可这又怎么了?”
我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猛地转过头,羞愤地提高了音量:“你……你知道的,男孩子是……是不应该戴胸罩的。。”
林爱用余光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慢悠悠地问道:“嗯真的吗?你觉得你现在看着像是男生吗?”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像是要跳出胸腔,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强调:“什……什么?我看着当然像男生啦!”
林爱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语气悠然地抛出一个事实:“你确定吗?我听莉莉说,在你们约会的时候,有个男生来找你搭讪啊。”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浇下,让我瞬间回想起那天的尴尬场面,脸颊顿时红得能滴出血来。我无比窘迫地试图辩解,舌头却像打了结:“哦……哦,那是……那是他弄错了不是我的问题!”
说完,我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赶紧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脸红羞涩地高声说道:“啊,我们现在不聊这个好吗?”
林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肩膀轻轻抖动着:“哈哈,行,行,倩倩我的侄女,”她的笑声渐止,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你得学会接受你现在看着很像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的事实。”
我怔住了,呆呆地望着前方,心里乱成一团麻,喃喃道:“我……我不知道……”
林爱用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那你现在知道了。”
我目视前方,车窗外的景物模糊成一片流光溢彩。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我的天啊,我为什么像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啊?那个男生……
我用力摇了摇头,像是要甩掉这些纷乱的思绪,试图安慰自己: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额,算了,没必要为这种事情烦恼。。
40. 莉莉的邀约
我独自回到了公寓,关上房门,后背轻轻靠在门板上,长舒了一口气。
我慵懒地低声自语:“啊……真是漫长的一天。我终于可以休息了。”
我弯下腰解开高跟凉鞋的系带,然后换上高跟拖鞋。
我迈着已经习惯了的优雅的步子走回卧室。
我一边走一边轻声叹气:“唉,我最近挺容易变得很累……等我暑假完事回去之后,我得去健身房好好地锻炼一下身体了。”
我进入卧室,反手关上门,思绪不由得飘向自己的身体状况。
我内心充满困惑:“说真的,为什么我这病还没有好啊?距离我第一次看医生已经有一个月了啊。”
我的目光落在墙边的穿衣镜上,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促使我想看个究竟。
我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唉,让我再仔细地瞧瞧吧……”
我走到镜前,迟疑了一下,还是动手脱去了上身的衣服。
镜中映出的是被那件“支撑服”紧紧包裹的上半身。
我仔细地端详着镜中的影像,手指不自觉地在支撑服的布料上划过。
我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惊讶:“额……说老实话,穿着这件……很像胸罩的支撑服,我看起来还真的有点像女孩子。。唉,姑姑还真没有在开玩笑。”
我的视线向下移动,落在支撑服勾勒出的明显弧度上。
我脸颊微红,声音更低了:“天啊,再加上这里的肿胀……看上去就真像是和女孩子的……胸部一样了……”
我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啊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按了按那肿胀的部位,一种微妙的、混合着些许刺痛和异样触感的感觉传来。
我回想起昨天在咖啡馆里莉莉触碰到我胸部的情景,心跳有些加速:“不仅如此,每次触碰到的时候我都会有奇怪的感觉……感觉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糟糕了。啊,我已经等不及下周一的到来了!光是想想都让我变得好兴奋啊。”
……
周五这天咖啡馆打烊后,我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就是那件印有粉色图案的白色短袖上衣,搭配带有白色标志的蓝色短裙,以及黑色的高跟凉鞋。
我双手抱在胸前,安静地站在咖啡馆的吧台前等待着。心里暗暗思忖:“好,我就在这等莉莉。姑姑今天怎么迟到了?”
随即我又有些庆幸地想:“太好了,我正不知道怎么跟姑姑解释我跟莉莉要……”
正当我出神之际,莉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抱歉让你久等了!”
我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只见莉莉穿着一件非常可爱的白色娃娃领高腰A字连衣裙,裙摆蓬松,点缀着荷叶边,腰部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脚下是白色过膝长袜和白色的低跟凉鞋,俏生生地走了过来,显然是刚在更衣室换好了衣服。
我连忙摆摆手:“没事的莉莉,姑姑还没有来呢。”
莉莉微笑着看着我:“爱姐已经回家了,她不会来接你了。”
我愣住了:“嗯?她没跟我说啊!你没在开玩笑吧?”
莉莉语气肯定的说:“没有!我骗你干嘛!她没有来是因为今晚你要来我家睡!”
我大吃一惊:“什么?!去你那睡?要是被姑姑知道了的话,她肯定会杀了我的。”
莉莉被我夸张的反应逗得噗嗤一笑:“我昨天已经问过爱姐了,她也同意了。”
我仍然不敢相信:“她同意了??”
莉莉眨眨眼,俏皮地笑道:“对!嘿嘿,那你是不是不想去了呢?”
我急忙表态,生怕她反悔:“我当然想去啦!”
莉莉满意地上前,自然地牵起我的手:“那别说废话了,我们走吧。”
我脸上顿时泛起红晕,羞涩地点点头,任由莉莉牵着我的手,踩着高跟鞋保持着优雅的步伐,跟着她一起走出了咖啡馆。
……
我跟着莉莉走进她的公寓,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这个充满女孩气息的空间。
我由衷地赞叹:“哇啊,这就是你的公寓啊。”
莉莉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欢迎来到我家,抱歉有点乱。”
我摇摇头,真诚地说:“不,一点都不乱!比我公寓要强多了,这里又干净又整洁。”
我悄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好闻的香气。
我内心窃喜:“嗯,这里闻着都是莉莉的味道,这味道实在是太好闻了。嘿嘿,女孩的家就是香。”
莉莉拿出一双看起来就很舒适的七厘米细高跟拖鞋,递到我面前。
莉莉体贴地说:“倩倩,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穿高跟鞋,这是我昨天特意为你准备的,跟你家里的差不多哈,我还特意问了爱姐你的鞋码的。”
我脸红地接过:“谢谢莉莉。”
然后我顺从地脱去高跟凉鞋,换上了这双拖鞋,跟着她走进了客厅。
莉莉安排道:“你先去洗澡吧,我给你准备了睡衣。”
我有些犹豫:“额,我穿我这身衣服其实就可以了啊。”
莉莉摇摇头,带着一丝调皮:“那可不行,你穿这身睡觉多不舒服啊,还有……” 她故意顿了顿,眨眨眼说道:“也不方便咱们互动嘛。”
我脸颊更红了:“你,你真应该提前跟我说,让我好有所准备的。”
莉莉推了推我:“好啦,快去洗澡吧。”
我羞涩地点头:“好的。”
说完,我便按照莉莉指引的方向走向了卫生间。
洗完澡后,我有些窘迫地穿着莉莉为我准备的睡衣走出了卫生间。
这是一套奶油白色的短袖短裤睡衣,荷叶边波浪形的大翻领设计,边缘还点缀着小巧的黑色蝴蝶结。
前襟配有一排黑色圆形纽扣,与蝴蝶结形成呼应。短袖是蓬松的泡泡袖造型,整体穿起来充满了可爱的少女感,这让我感到十分脸红和羞涩。
我看到莉莉也换上了一套跟我一模一样的睡衣。
莉莉大眼睛欣喜地看着我:“看到没?我们就像是双胞胎姐妹一样!”
我不好意思地扯了扯睡衣下摆:“可是这也太女性化了,太少女了。”
莉莉不以为然地笑道:“这都不重要啦。反正等会你也会脱得不是吗?”
我依旧脸红着,小声回应:“嗯,嗯,那我就穿这个好了。”
莉莉满意地说:“这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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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那,那我们现在要做些什么呢?”
莉莉神秘地一笑:“嗯,好的,你先去卧室等我,等我洗完澡那就让我们直奔主题吧!”
我羞涩得低声回应:“嗯!”
……
第二天,我们在咖啡馆附近的公交车站下了车。
莉莉鼓励道:“来嘛倩倩别害怕。”
我穿着和莉莉一模一样的娃娃领高腰A字连衣裙,只不过我这条是粉嫩的颜色。我感受着裙摆的晃动和路人的目光,感到极度不自在。
我脸红羞涩,小声嗫嚅:“这……这真的好羞耻啊!”
莉莉打量着我,肯定地说:“哎呀,我都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你穿着挺好看的!而且多像姐妹……哦,不,是情侣装啊。”
我担忧地:“要,……要是让姑姑看到了我穿着你的衣服她会怎么想?她可能会以为我是个变态。”
莉莉摆摆手,不以为意:“不,我觉得她肯定也会喜欢的!”
我扭了扭身体,感觉有些不自在:“而……而且我的体格太大了,所以穿着感觉有点紧。”
莉莉目光落在我的腰部:“嗯?我觉得挺好的啊,你看你的腰现在真的好细啊。难怪你一直穿束腰,为了塑造你的杨柳细腰啊!”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嗯……嗯?束腰?束腰是什么?”
我还想再问,却发现莉莉已经走到前面有些距离了。
莉莉回过头喊道:“倩倩咱们赶紧走吧,再晚的话顾客可能就要来了。” 她向我招手:“来吧,我们走。”
我踩着高跟凉鞋保持优雅步态,一边抱怨:“莉莉,你走的太快啦。”
莉莉疑惑地:“嗯?这是我的正常速度啊,是你走的太慢啦。”
我解释道:“我并不是慢,只是穿高跟鞋必须这么走路。”
不一会儿,我们走进了咖啡馆,发现林爱已经在那里了。
莉莉微笑开口说道:“早上好爱姐。”
我有些心虚地:“早……早上好,姑姑。”
林爱点点头:“早上好,姑娘们。” 她打量着我们俩的装扮,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哇啊,一样的衣服啊!倩倩,我还真不知道你那么喜欢穿这么可爱的衣服啊。”
我急忙想解释:“什……”
林爱双手抱胸,打断了我,用一种“我懂”的语气说:“别担心倩倩,我完全理解你的想法。我会尽快给你买些可爱风格的新衣服的,好吧?”
我更加窘迫,试图澄清:“我……我不是这……”
林爱再次打断我,意味深长地笑着问:“对了,你俩昨晚玩得还开心吗?”
莉莉大方地笑道:“嗯,玩得挺开心的。” 说着,她向我眨眨眼,微笑着问:“对吧,倩倩?”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嗯……嗯。” 然后我也微微笑了一下,补充道:“嗯嗯,还挺开心的。。”
林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的说道:“好的,你们玩的开心那我也开心。”
她顿了顿,恢复正色说道:“好啦,闲话就先聊到这了,快去换衣服工作吧。”
我和莉莉齐声应道:“好的!”
41. 女士,你打错电话了
周一这天早上,我穿着一件明黄色的碎花露肩短袖上衣——胸前的粉色花朵图案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百褶短裙,裙摆刚好垂到大腿中部。我双腿并拢、脚尖微微向外,坐在客厅沙发上。
我的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发梢的紫色挑染,眉头轻轻皱着,心里小声嘀咕:“嗯,这是重播吗?我前几天已经看过这集了啊。”
屏幕里的剧情重复着熟悉的桥段,我的嘴角耷拉下来,眼神里满是无聊,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委屈的尾音:“天啊,好无聊啊……真希望莉莉今天能早点来。”
就在这时,玄关传来“咔哒”一声开门的轻响,紧接着是林薇清脆的声音:“妹妹!你好啊!”
我看向门口——林薇穿着红白条纹的吊带背心,露出纤细的腰肢,下身是深蓝色的牛仔热裤,两条腿裹着鹅黄色的长筒袜,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发梢别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发夹,看起来活力十足。
我的声音带着惊讶和一点委屈,尾音微微上扬:“嗯,姐姐?!这两星期你都跑哪去了啊?”
林薇蹦跳着走进客厅,双手叉腰,眼睛亮晶晶的,说话时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撒娇的语气:“我的天啊,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好想你啊!”
我愣了一下,嘴巴微微张开,声音有点发懵:“啊……啊。。?”
林薇走到沙发边,轻轻蹦了一下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叠,双手搭在膝盖上,歪着头笑道:“妹妹你难道不想我吗?”
我挠了挠后脑勺,脸颊微微泛红,声音带着点讨好的软意:“哈哈,当然想啦。不过你怎么会来这?姑姑呢?”
林薇眨了眨眼睛,语气轻快:“姑姑在楼下等我呢,我今天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抱歉哈。”
我的声音带着疑惑:“那你来我这干嘛?就是为了来看看我?”
林薇凑近我一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神秘的语气:“一部分的原因是来看妹妹你,主要原因是因为妹妹你的家人。”
我的身体一僵,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声音带着紧张:“我……我的家人?难道说我们两家公司合作上出了什么问题?”
林薇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不是啦,是妹妹你的家人想知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他们想要你找时间打电话回去报平安。”
我恍然大悟,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耷拉下来,嘴巴微微噘起,语气带着怨念:“啊,我也很想跟他们联系,但是我现在没有手机啊……我原本想攒钱买一个新手机的,结果你把钱花在了我的头发上面。”
林薇愣了一下,随即歪着头问道:“嗯?!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们说这个事呢?”
我的肩膀垮下来,语气带着无奈:“我跟姑姑提过,但她跟我说男人不应该找女人借钱……”
林薇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了然:“好吧,她会这么说我一点都不奇怪……”
她顿了顿,突然眼睛一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色的手机,递到我面前:“嗯,那我把我的手机借给你用一下怎么样?”
我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双手接过手机时有点颤抖,手指蜷缩着握住手机边缘,声音带着惊喜和感激,软乎乎的:“真的吗?谢啦,姐姐。”
林薇笑着说:“不用谢,等我忙完了我的事情,咱们可以一起去给妹妹你买个新手机。”
我有点犹豫,手指绕着手机挂绳:“但……但是我现在钱还是不太够……”
林薇摆摆手,语气爽快:“没事,钱由我来出。”
我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声音甜得像蜜:“我的天啊,那太感谢姐姐了!姐姐你最棒了啦!”
林薇看着我的笑容,脸颊突然红了,眼神有些闪躲,声音带着点结巴:“没……没事妹妹……你跟家人打电话吧,我去和姑姑说一声去。”
林薇起身走出客厅,我拿着手机走到窗边,背靠着墙壁,深吸一口气,手指有点颤抖地拨号。听到话筒里传来“嘟嘟”的连接声,我的嘴角轻轻扬起,心里想到:好了。
我心里有点忐忑,小声嘀咕:“嗯,这么久没有联系他但愿他别生我的气。我应该先跟他道个歉。”
手机里传来接通的声音,我的眼睛瞬间亮了,心里想到:啊,老爸你终于接了啊。
手机里传来老爸熟悉的声音:“嗯……喂?”
我下意识地用甜腻的女声说话,声音故意拖长,带着俏皮的尾音:“哈啰!!猜猜我是谁?”
老爸的声音带着疑惑:“嗯……?”
我声音更甜了:“啊老爸,有那么难猜吗?”
老爸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道:“嗯,你是谁?我应该并不是你的父亲。”
我愣住了,眼睛睁大,嘴巴张成了“O”型,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我连忙用另一只手接住,声音带着震惊:“嗯?你是认真的吗?”
老爸的声音很平静:“女士,你应该打错电话了。”
我懵了,声音带着委屈:“女士?”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我的脸颊鼓起来,像只生气的小仓鼠,心里小声嘀咕:“什么?!老爸就这样挂断我的电话?”
我心里委屈极了:“老爸他居然以为我是一个打错了电话的女孩子?他有没有搞错,他难道已经忘了我的声音了吗?”
我突然懊恼地拍了一下脑门,心里想到:哦对了,我忘记切换回我原本的声音了。天啊,我真的好蠢啊。额,我再给他打一遍好了。
我深吸一口气,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用粗哑的男声说话,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刻意压低的别扭感:“嗯……哼!你,你好。”
老爸的声音带着疑惑:“请问你是哪一位?”
老爸顿了一下,小声嘀咕:“嗯?这个不是刚才那个女孩子打错的电话号码吗?”
我的声音更别扭了,带着点紧张:“嘿,爸爸,是我啊。我是倩……如意啊!”
老爸的声音带着惊讶:“如意……如意?!是你吗?”
我声音带着讨好:“嗯,嗯,哈哈。爸爸,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老爸的声音有点犹豫:“当然没有啦……只是你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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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变得有些奇怪……”
我声音带着慌乱:“什么?我是很正常地说话啊……对吧?”
老爸的声音带着疑惑:“我总感觉听着像一个女孩子用假音男生说话那种不自然。”
我一愣,连忙用手捂住嘴,假装咳嗽了几声,声音带着刻意的沙哑:“……啊!咳咳,抱歉爸爸,我,我感冒了这两天,咳咳,所以现在说话才会是这个声音咳咳。”
老爸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哦,原来如此,那没事了。”
老爸顿了顿,像是调整了一下语气,然后说道:“不过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下哈。”
我声音带着紧张:“嗯。”
老爸突然爆出一声怒吼:“你踏马的蠢蛋!!为什么到现在才跟家里面打电话?!”
我连忙把手机拿远了半尺,眉头皱着,眼睛紧闭,等老爸吼完才把手机凑回去,声音带着讨好和委屈:“爸,爸爸冷静点!你听我解释!”
我语速飞快地跟老爸解释了自己遗失行李、在打工赚钱的事,当然省略了女装和女仆咖啡馆的部分,声音带着点急促。
老爸的声音带着欣慰:“不愧是我的儿子,这种不依赖他人的精神我很喜欢!你做得很棒。”
我声音带着不好意思:“额,谢,谢谢你爸爸。”
老爸的声音带着期待:“嗯,你两个月之后就会回来的对吧?”
我声音带着想念:“嗯,我真的挺想家的了。”
老爸的声音带着疑惑:“那刚才用这个电话号码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啊?应该不是林薇,那是一个我没有听过的女声。”
我的脸颊瞬间红透,耳朵发烫,手指挠着后脑勺,眼神飘向窗外,声音结结巴巴:“哦,哦……那是……”
老爸的声音带着惊讶:“嗯?你该不会,背着林薇又去找了别的女孩子做女朋友了吧?!”
我窘迫地大声说道:“什……什么?!不是的!那不是我的女朋友!那是……”
我顿了顿,脸颊更红了,声音带着心虚:“那是姑姑的女儿的声音!”
老爸的声音带着疑惑:“姑姑?”
我声音带着慌乱:“是林爱姑姑。”
老爸的声音带着了然:“哦,林爱的女儿,原来如此。”
老爸顿了一下,声音带着疑惑:“等等……你刚才是不是说了‘姑姑’?”
我声音带着尴尬:“啊……啊……因为林薇天天都这么叫,我应该是听太多次了所以刚才不小心也那么说了。”
老爸的声音带着告诫:“哦好吧。记住,不要和她们家牵扯得太深哈,明白了吗?”
我声音带着乖巧:“好的爸爸,我明白了。”
老爸突然气急败坏地说:“该死!集团里那些笨蛋又给我弄了一堆事务,等你继承了我的位置之后你就会明白我的难处了哈哈。”
我声音带着干笑:“哈哈……”
老爸的声音带着无奈:“好了,儿子,我得去处理集团的事务了。等你买了新手机记得联系我哈,好吗?”
我声音带着温暖:“好的爸爸。再见。”
42. 错位的声线与商场邀约
挂断电话的瞬间,我长长舒了口气,指尖捏着手机边缘轻轻摩挲,心里暗自庆幸:唉,幸好老爸没追问细节,不然真要露馅了。这谎圆得我后背都冒了层薄汗。
我转身坐回沙发,双手下意识从后腰往下捋了捋百褶短裙的裙摆,确保布料平整无皱,才规规矩矩地并拢双腿、微微向一侧倾斜,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裙摆的蕾丝边,眉头轻轻蹙起,心里嘀咕个不停:我的声音到底有什么问题?听着很奇怪吗?还是老爸上了年纪,耳朵真的不太好使了?
念头一转,我猛地打了个寒颤,脸颊瞬间发烫——要是让老爸知道我现在正穿着女仆装,在咖啡馆里扮可爱女孩子打工,鬼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说不定会直接开车冲过来把我拎回家,再把我狠狠骂一顿。
正胡思乱想间,玄关传来轻缓的脚步声,林薇推门走进来,发顶的红色蝴蝶结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妹妹,你用完手机了吗?我差不多得走啦。”
我立刻回过神,自然地切换回练熟的软绵女声,语气带着点刚通完话的余温:“哦,是姐姐啊。嗯,我已经打完了,谢谢你借手机给我。”
说着,我起身踩着高跟拖鞋,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优雅地走到林薇面前,双手捧着手机递了过去,指尖还翘出几分柔和的弧度。
林薇接过手机揣进兜里,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语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嗯,妹妹,我不知道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她顿了顿,眼神里透着几分认真,声音放得更轻:“我希望你父亲能够接受现在你喜欢做的、最真实的你。”
我愣了愣,歪着头眨了眨眼,语气满是疑惑:“嗯?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林薇却笑着摆了摆手,脚步已经往门口挪了:“好啦好啦,不跟你多说啦,姑姑还在楼下等我呢!”
“好的,再见姐姐。”我对着她的背影挥了挥手,声音甜软。
“再见妹妹~”林薇回头冲我眨了眨眼,轻轻带上了房门。
门合上的瞬间,我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姐姐还不知道我和莉莉的事情,这样也好,能少些麻烦。
……
第二天早上,我依旧保持着标准的坐姿,双腿并拢坐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搭在膝头。对面的林爱正低头翻看着一本书,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她的书页上,映出细碎的光斑。
她忽然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语气平淡地开口:“我听薇薇说,你昨天跟你父亲通电话了?怎么样,他有想你吗?”
“哦,是啊。”我点点头,语气自然地回应,“我跟他说了我在你咖啡馆打工的事情。”
林爱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书,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嗯?那你有跟他说,你是以女孩子的形象在工作吗?”
我连忙摇头,语气带着几分笃定:“没有,我当然不能跟他说这个!要不然他肯定会杀了我的。”
林爱明显舒了口气,肩膀微微放松下来,语气也轻快了些:“哦,就说了这些?”
“嗯……哦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微微睁大,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和不解,“他居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什么鬼啊,我再试试你听听哈。”
说着,我刻意压低嗓子,努力模仿原本的少年音,可话一出口,声线还是带着点不自然的僵硬:“嗯,好了,你觉得我这声音奇怪吗?”
林爱双手抱胸,眼底藏着笑意,缓缓摇头:“很正常啊,一点都不奇怪,这就是你原来的声音啊。”
我立刻切换回自然流畅的女声,语气带着点恍然大悟:“对啊!看来老爸他真是上了年纪了,毕竟都快60了。”
我忍不住弯起嘴角,语气里带着点小得意:“下次见到他,我一定得拉着他去看医生才行,哈哈。”
“嗯,还有两个月我就要回去了。”我望着窗外,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和想念。
林爱闻言,动作顿了顿,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平淡地应了声:“哦……?”
“但愿到时候我胸部的肿胀能消退。”我下意识摸了摸胸前,声音里带着点祈祷的意味。
我抬眼时,正好看到林爱皱着眉头,像是在沉思什么,眼神有些飘忽。
就在这时,莉莉的声音从卧室门口传来,打断了林爱的思绪:“爱姐,我准备好了,可以出发啦!”
我转头看去,莉莉已经换好了衣服,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林爱立刻收回思绪,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干练:“好的莉莉,我知道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衣角:“好了,那我们走吧。”
我和莉莉异口同声地应道:“好的!”
……
坐在银白色奔驰的副驾驶座上,林爱突然开口:“哦,对了倩倩,我差点忘了跟你说件事。”
我连忙转过头,眼神带着几分好奇:“嗯?什么事呀姑姑?”
“你姐姐问你,想不想和她一起去商场。”林爱目视前方,语气平静地说道,“她说她想给你买点东西。”
“嗯?她问我?”我眨了眨眼,心里瞬间泛起一丝雀跃,一个念头飞快闪过:会不会是要给我买新手机?!
林爱侧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想去吗?”
我连忙用力点头,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嗯,嗯!我想去!”
“好的,不过你得等下班之后才能去呦。”林爱笑着说道。
“好的!”我重重应下,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后座的莉莉突然探过身,语气里满是期待:“嗯,听上去很有趣的样子!我也能跟着去吗?”
林爱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去的话,我想薇薇应该会更开心吧。”
莉莉瞬间眼睛一亮,语气里满是雀跃:“真的吗?太好啦!”
“那我去跟薇薇说一声好了。”林爱说着,已经拿起了手机。
“谢谢你,爱姐!”莉莉兴奋地说道,声音都拔高了些。
她转头看向我,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语气轻快:“嘿嘿,看来我也能跟着一起去呦。”
我愣了愣,眨了眨眼:“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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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决定了啊?”
……
一到咖啡馆,我就带着即将买手机的喜悦,神情轻松地投入到工作中。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笑容,脚步轻快地穿梭在桌椅之间。
看到有新顾客推门而入,我立刻迎了上去,腰背挺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用自然柔媚的女声说道:“欢迎来到锦鲤咖啡主人,这是你第一次来这吗?喵~”尾音的气音轻轻颤着,耳尖的碎发都跟着晃了晃。
男顾客脸颊瞬间涨红,眼神有些躲闪,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是……是的!这是我……我第一次来这。我的朋友告诉我,这里有很多可爱的女孩子……”
我心里忍不住偷笑:嘿嘿,这个男孩也太害羞了吧。
我故意往前小挪半步,微微俯身,脸部凑近他几分,眨了眨眼睛,用更柔媚的女声说道:“嘿嘿没错呀主人,我的名字是倩倩~”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耳廓。
男顾客的脸更红了,连耳根都泛着薄粉,声音带着点结巴:“哦,哦!好的,倩倩。天啊,看来我的朋友还真没有骗我。”
说完,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有些羞涩地递到我面前:“给,给你的小费,倩倩。”
我眼睛一亮,双手连忙接过,指尖捏着钞票的瞬间,心里满是欢喜,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感激:“谢谢主人,你太大方啦!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助的话,请随时叫我好吗?喵~”
“好,好的。”男顾客点点头,眼神都不敢直视我。
我转身踩着高跟鞋,裙摆轻轻旋了个小圈,优雅地往吧台走去。余光瞥见他依旧红着脸,目光紧紧追随着我的背影,心里忍不住得意地想:嘿嘿,轻轻松松就搞定这个男孩子了,我早就该这么做了。
回到吧台,我对着正在整理杯子的莉莉,语气里满是雀跃:“莉莉,我做的怎么样?”
莉莉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赞许:“倩倩,你实在是太可爱啦!你肯定从那个小男孩手里赚到小费了吧?”
我用力点头,语气里带着点小骄傲:“嗯!完全是小菜一碟!谢谢你教了我这么多。”
莉莉捂着嘴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嘿嘿,当女孩子真的很不错对吧?”
我下意识地点头,脱口而出:“对,对……”
话音刚落,我猛地反应过来,连忙摆手,语气带着点慌乱:“等等,这不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莉莉却一副“我都懂”的样子,笑着打断我:“嘿嘿倩倩,你没必要害羞啦,我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发自内心喜欢。”
我愣了愣,刚想反驳:“不,不是……”
这时,不远处传来顾客的呼唤声:“倩倩!”
我连忙应了一声,转身踩着高跟鞋,优雅地朝着顾客走去。
边走边在心里嘀咕:我并不想做一个女孩子……对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心里又泛起疑惑:额,我干嘛要思考这么愚蠢的问题?我,我当然不想做女孩子啦……
想到这里,我重重地“嗯”了一声,像是在给自己打气,脚步也变得更加坚定。
43. 镜中的女孩子
咖啡店打烊后,林爱就开着车把我和莉莉送到了商场门口。刚站稳,远处就传来林薇清脆的招呼声,她踮着脚挥手,发顶的红色蝴蝶结跟着晃:“嘿,我在这里!”
我们快步走近,莉莉率先开口,语气带着自然的熟稔:“薇薇,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莉莉笑着补了句,眼底藏着好奇:“挺不错的嘿嘿。”
我跟着点头,语气轻快:“我也是!”
莉莉往前凑了凑,追问:“薇薇,我有一阵子没有见到你了,你都跑哪去了啊?”
林薇耸耸肩,抬手捋了捋耳边碎发,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为我爸跑东跑西,做这做那。现在终于差不多做完了。”
莉莉了然点头:“哦好吧。”
我忍不住问:“那我们今天是准备做些什么呢?”
林薇嘴角勾起狡黠的笑,眼神亮闪闪的,语气带着神秘:“嘿嘿妹妹,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你保证喜欢。”
莉莉立刻眼睛放光,语气满是期待:“嗯,我喜欢惊喜!”
林薇笑着转身:“嘿嘿,你们先跟我来吧。”
我快步跟上,疑惑地追问:“嗯?要去哪?”
林薇回头眨眨眼,语气带着点调皮:“妹妹,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去的那家美发沙龙嘛?”
我点头,指尖无意识抠了抠裙角,语气带着点不情愿:“嗯。。我怎么可能忘得了呢。。”
林薇笑得更欢:“我们这次还是去那里!”
我猛地停下脚步,一脸错愕:“嗯?为什么啊?”
林薇神秘兮兮地摆了摆手:“马上你就知道了,跟我来吧。”
……
到了美发沙龙门口,我皱着眉,语气满是不解:“额,我们为啥还要来这啊?”
莉莉打量着店里的装修,语气带着好奇:“我知道这个地方,不过这是我第一次来看着挺不错的。”
林薇神秘一笑,推开门:“嘿嘿,谜底即将揭晓。”
这时理发店女老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热情的笑意:“欢迎来到我的小店,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林薇笑着回应:“你好。”
女老板快步走过来,认出我们后眼睛一亮:“哦,我想起你们来了,欢迎再次光临。”
林薇直入正题:“我想稍微剪剪头发,现在感觉挺乱的了。然后我朋友也和我一样。”
女老板环顾我们,问道:“好的,请问是你的哪位朋友。”
林薇伸手直直指向我,语气笃定:“她。”
我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嗯?”
林薇拍了拍我的肩,语气带着雀跃:“对妹妹,就是你!惊不惊喜?!”
我连连摆手,语气带着抗拒:“为什么?我不想剪头发啊。。”
林薇脸上露出歉意,语气诚恳:“上一次事情我真的很不好意思,所以这次我出钱请你。”
我急忙解释,语气带着点窘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是面向女孩子的美发店啊。。”
莉莉推了推我的胳膊,语气带着怂恿:“倩倩,还不快谢谢薇薇。”
我转头看向莉莉,一脸不可置信:“嗯……嗯?莉莉连你也。。?”
林薇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看到没?莉莉也站在我这一边。”
我还想辩解:“但是……”
林薇直接打断我,语气带着点嗔怪:“妹妹,你怎么老是这么口是心非啊?我知道你其实很喜欢的,就是害羞对吧?”
我愣在原地,张了张嘴:“什……什么?”
林薇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好啦,那我们赶紧进去吧。别傻站着了。”
莉莉笑着对我点头,语气鼓励:“去吧,倩倩。”
我皱着眉,语气带着委屈:“但我不想进去啊。。我知道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
莉莉歪着头,语气带着疑惑:“嗯?我听说这地方挺不错的。就算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去呢?”
我叹了口气,语气无奈:“我现在这个发型就是上一次在这里做的。”
莉莉点点头,语气认真:“嗯,很好啊,多适合你啊。”
我着急地说:“我不喜欢啊,这太女……”
莉莉立刻接话,语气带着提议:“那我来和你选发型怎么样?”
我眨了眨眼,一脸惊讶:“你给我选发型?”
莉莉重重点头,语气笃定:“嗯,我保证绝对很适合你。”
我还想再说:“但是我……”
莉莉打断我,眼神真诚:“倩倩,你相信我吗?”
我连忙点头,语气肯定:“我当然相信你啦。。”
莉莉笑着推我往里走去:“那你去坐着吧,我会安排好的。”
我长叹一口气,语气认命:“唉,好吧。。”
莉莉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嗯,这才是我的倩倩嘛!”
我看着她,语气带着恳求:“额,莉莉,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莉莉笑得眉眼弯弯:“嘿嘿别担心!绝对超级适合你!”
我走进店内,看到女老板正在给林薇理发,便找了个空位双腿并拢坐下等待。
等了好一会儿,林薇终于理完发,对着镜子满意地笑了笑。女老板示意我过去,我双腿并拢,坐到理发椅子上。
透过前面的镜子,我清楚地看到莉莉和林薇凑在一起,对着女老板小声探讨着什么,还时不时朝我这边瞟一眼,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女老板走到我身后,拿起剪刀开始理发。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一点点被修剪,心里既忐忑又期待,全程没多言,只是默默相信莉莉的选择。
终于,女老板放下剪刀,笑着说:“好了,看看效果吧。”我连忙看向镜子,瞬间愣住了——新发型比之前更显女性化,发顶修剪得蓬松柔软,两侧留着恰到好处的碎发,刚好遮住脸颊两侧的轮廓,发尾微微内扣,衬得脖颈线条格外纤细,完全是精致少女的短发造型。
我转头看向女老板,语气带着不解:“为什么给我理这发型?”
女老板笑着解释:“这是你朋友的建议啊,说这个很适合你。”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再多说,起身走到休息沙发前。
莉莉和林薇正坐在那里聊得热火朝天,完全没注意到我。
莉莉语气兴奋,手还比划着:“那个男生一直搭讪倩倩,薇薇你猜我接下来做了什么?”
薇薇托着下巴,语气带着猜测:“向路人求助?”
莉莉一拍大腿,语气带着点骄傲:“我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它的脸上!”
我轻咳一声,语气带着点不自在:“嗯。。我好了已经。。”
莉莉和林薇同时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瞬间眼睛瞪得圆圆的。
莉莉捂着嘴,语气满是惊讶:“我的天啊!!倩倩,是你吗?”
我被她们看得脸颊发烫,下意识攥紧了裙角,语气带着点窘迫:“别,别这样啦。当,当然是我啊。”
林薇凑近了些,眼神里满是惊艳:“我。。我的天啊,妹妹你真的好可爱!”
莉莉连忙点头,语气无比认同:“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看向莉莉,语气带着点委屈:“莉,莉莉,你说会我选很适合我的发型的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又问:“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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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型又是什么?”
莉莉一脸无辜,语气认真:“是啊,我为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选了一个超适合你的发型啊。”
说完莉莉转头看向林薇,语气带着询问:“对吧,薇薇?”
林薇连连点头,语气肯定:“嗯!我原本还有几种预案的其实,但莉莉选的这个发型比我所想的都要好!”
我皱着眉,语气带着不解:“要……要好?姐姐,你怎么也这么认为啊?这发型怎么会比之前的那个要好呢?”
林薇笑着说:“嗯,妹妹,你的想法还是没有转过弯来啊。”
莉莉站起身,走到我身边,语气带着引导:“我知道你很喜欢你之前的发型,但你为什么不勇敢地做出尝试,来体验一下其他的可能性呢?”
我眨了眨眼,一脸疑惑:“嗯,嗯?莉莉这话是什么意思?”
莉莉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全身镜,语气带着提议:“好吧,那这样吧。去照一照那边的那面镜子。”
我愣了愣,语气带着迟疑:“好的。。”
莉莉看着我,语气带着追问:“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走到镜子前,认真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黑色的短发蓬松柔软,碎发衬得脸型小巧精致;上身穿着明黄色的碎花露肩短袖,胸前的粉色花朵图案格外显眼;下身是浅蓝色的百褶短裙,裙摆刚好垂到大腿中部;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高跟凉鞋,纤细的脚踝露在外面,整个人透着清甜的少女感。
我语气带着点恍惚:“额,我们。。?”
莉莉走到我身边,语气带着笃定:“没错。。但请仔细看倩倩,你看到的是一个男孩子还是一个女孩子”
我咬着唇,语气犹豫:“一个……”
莉莉立刻接话,语气肯定:“一个女孩子,对吧?”
我低下头,小声说:“嗯。。”
我又抬起头,语气带着点不确定:“但……但……但我是个男孩子啊不是吗?”
莉莉看着我,语气带着反问:“那请告诉我,镜中的这个人像是一个男孩子吗?”
我攥着裙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嗯。。我。。”
莉莉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追问:“嗯?我没有听清。”
我脸颊涨得通红,语气窘迫:“额。。我也不知道。”
莉莉笑着说:“那我告诉你,镜中的人就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我抬起头,眼神带着疑惑:“真的吗?”
莉莉重重点头,语气肯定:“嗯嗯。”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乱糟糟的:这……这难道是真的?那我。。难道是一个可爱女孩子。。
莉莉语气轻快:“好啦,让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我一脸茫然。
这时林薇走过来说道:“难得可以和你们一起出来玩,我不想一直呆在这里,我们走吧。”
莉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薇薇,我忘了考虑你的感受了。”
林薇转头看向我,语气带着询问:“妹妹,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我摇了摇头:“没……没有。。”
林薇笑着提议:“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吃的时候再讨论决定一下。”
莉莉立刻点头,语气兴奋:“好的!”
我小声应道:“好。。”
莉莉欢快说道:“走啦走啦。”
我刚迈出脚步,又不自觉地转头看向全身镜里的自己,心里满是疑惑:嗯。。?
我又仔细看了看,心里依旧乱糟糟的:额。。
我转过头,快步跟上她们的脚步,心里暗自吐槽:啊啊,我这到底是怎么啦?我不能再想这些了!
44. 新发型+俏女装
吃过饭后,林薇领着我和莉莉穿过商场里的人流,熟门熟路地停在一家装潢精致的女装店门口——正是之前林爱带我来买支撑服的那家。
林薇兴奋地晃着我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说:“到啦!妹妹,这是你第一次来这对吧?”
我脸颊微红,手指绞着裙摆,小声说:“嗯……我其实之前和姑姑来过这里了已经。”
林薇眼睛一转,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促狭:“哦?那你肯定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对吧?嘿嘿。”
话音刚落,她和莉莉对视一眼,突然异口同声地拔高声音:“试衣时间到!!”
我吓得慌张地左右张望,用气声说:“嘘嘘!你俩声音太大啦!”
林薇吐了吐舌头,拉着我走到衣架前,手指划过一件件精致的衣裙,语气雀跃:“妹妹你现在换了新发型,所以我想让你也换一身新衣服搭配它。”
她顿了一下,歪头看向我,“你有什么具体想法吗?”
我手指绞着裙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们,声音发虚地说:“什……什么都可以啦。”
我看着莉莉,想到她喜欢我穿可爱的衣裙,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其实……但……但是……”
林薇歪头,好奇地问:“但是什么?”
我脸更红得发烫,声音细若蚊吟:“但……但是我想穿短裙或者连衣裙这之类的。”
莉莉捂嘴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调侃道:“哈哈,看来倩倩你还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哦。”
林薇也跟着笑,拍了拍手:“喔……好的,那我们开始吧。”
莉莉点头,笑容甜美的说:“好的。”
我无奈地扶额,心里吐槽:啊啊,我的暑假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林薇和莉莉像两只快乐的小蜜蜂,在衣架间穿梭,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哪件更适合我。
最终,我手里拿着一件黑色修身打底衫、酒红色包臀短裙、黑色薄款丝袜和一双酒红色细高跟凉鞋,脸颊通红地走进了试衣间。
进入试衣间,我深吸一口气,脱下身上的衣服,先穿上丝袜,指尖划过光滑的面料,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裙摆,又套上打底衫,最后穿上高跟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色打底衫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酒红色短裙衬得腿又细又长,高跟鞋让我身姿挺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精致又性感的气质。
我看得有些失神,脸烫得几乎要冒烟。
这时,林薇在更衣室外喊道:“妹妹,挺长时间了,你可以出来了呦。”
我攥着裙摆,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我觉得这不太……”
林薇打断我,故意提高音量:“如果你再不出来的话,那我就会大声地喊你的名字直到你出来为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额,好吧好吧。”
我踩着高跟鞋,慢慢优雅地走出试衣间,脸颊通红地说道:“额额,这裙子也太短了!!”
林薇和莉莉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巴张成“O”型,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我不解地问道:“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我又羞涩地低头,声音细若蚊吟:“能……能让我换回原来的衣服吗?”
她俩看了我好半天,突然同时发出一声惊呼:“我的天啊!!”
林薇捂住胸口,眼睛里满是惊艳:“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妹妹你居然比我俩都要漂亮。”
莉莉也连连点头,脸颊泛红:“嗯!我同意薇薇说的。”
林薇围着我转了一圈,啧啧赞叹:“这身衣服就像是为妹妹你量身定制的一样!”
我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你俩实在开玩笑对吧?”
林薇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说完,她看向莉莉,“对吧莉莉?”
莉莉用力点头:“嗯!倩倩,你这身打扮实在是太完美了。”
我有些无措地绞着手指:“但……但是……你们不觉得这样穿很奇怪吗?我也许换了个形象……但我本身应该还是一个男孩子啊。”
林薇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肯定:“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妹妹,你就是个可爱女孩子啊,不要瞎想了。”
莉莉也跟着点头:“嗯,对的。”
然后莉莉凑近我,眼神发亮,声音带着一丝暧昧:“我很喜欢你现在这身装扮。”
我脸颊发烫,心跳加速,小声喊道:“莉莉……”
林薇突然露出一个“我看穿你了”的笑容,说道:“我知道妹妹你其实非常喜欢这身衣裙的!”
她接着拍手说道:“好啦,我们去结账然后回去吧。”
说完,就走向收银台。
我看着莉莉,不确定地问道:“莉莉……你真觉得我穿这身很好看吗?”
莉莉双手抱胸,眼神灼灼地看着我:“没错……而且不仅是好看。”
我疑惑地看着她:“……”
莉莉脸颊泛红,声音压低了几分:“倩倩,现在的你真的……让我很兴奋,我已经等不及下周一的到来了。”
我脸红得几乎要冒烟,小声说:“我也是……”
莉莉凑近说道:“啊,你真的太可爱了……让我来亲亲你……”
说完,她踮起脚尖,嘴唇直接碰到了我的嘴唇。
我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舌头探入我的嘴里,带着一丝甜意。
我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舌头也跟着互动起来。
良久,唇分,我松开了莉莉的腰,两人都脸红羞涩地看着彼此,呼吸有些急促。
这时,林薇在远处喊道:“好啦,我结完账啦。咱们回去吧!”
莉莉转身,对着林薇喊道:“薇薇,我们马上就过去!”
接着,她转回身看向我,手摸着胸口,脸颊通红地说:“那我们下周一再继续,好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好,好的。”
……
我们走到商场门口,林薇笑着对莉莉说:“莉莉,很谢谢你今天能跟着我们一起过来。”
莉莉摆了摆手,笑容灿烂:“太客气啦!我今天玩的很开心!”
我看着莉莉,语气带着一丝挽留:“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姑姑可以把你送到你公寓门口呦。”
林薇笑着点头,附和道:“对。”
莉莉摆了摆手,笑容轻松地说:“没事,你们不用管我。”
林薇笑了笑,说道:“那好吧,那我们就不勉强了。”
林薇又无奈说道:“下周我很有可能又要开始忙起来了……”
林薇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等暑假结束前我们再一起来逛一次好吗?”
莉莉眼睛亮晶晶的,语气轻快地说:“好的,我很乐意和你还有倩倩一起出来玩。”
莉莉突然看向不远处的巴士,语气有些急促地说:“啊,我坐的巴士要来了,那我先走啦!”
我挥了挥手,语气带着一丝不舍:“莉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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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也挥了挥手,笑着说:“拜拜。”
莉莉走后,林薇看着我笑着说道:“嗯,妹妹今天玩的好开心啊对吧?”
我嘴角扬起,语气带着一丝甜蜜:“嗯,是很开心。”
林薇调侃地看着我,语气带着一丝醋意:“我真没想到你和莉莉之间的关系竟然这么好。搞得我都有点嫉妒了呢,嘿嘿。”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哈哈,嗯,我们的关系……真的还挺好的。”
林薇点了点头,语气认真地说:“嗯,嗯,她是一位很好的朋友。”
林薇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好啦,姑姑已经在等着我们啦,走吧。”
……
晚上我双腿并拢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唉,真是漫长的一天啊……”
我仔细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想到:“额,我的新发型……看着好不一样啊……”
我抬手摸着自己的脸甜蜜的想道:“虽然在我看来可能是有点太女孩子了,不过我还是很喜欢哒,毕竟是莉莉为我挑选的嘛……”
我继续看着镜子想到:“嘿嘿,不知道明天在咖啡馆里我这可爱新形象出现,琦琦,娜娜还有顾客们会作何反应呢,想想都很期待。”
第二天一踏进咖啡馆,风铃“叮铃”作响的瞬间,我心里既紧张又期待——昨晚对着镜子反复琢磨的新发型,此刻正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
不出所料,琦琦和娜娜第一眼看到我,就眼睛亮得像星星,围着我叽叽喳喳夸个不停,连熟客们也频频投来惊艳的目光,我的脸颊悄悄发烫,心里却甜滋滋的。
……
我端着托盘,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穿梭在桌椅间,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走到熟客桌前时,刻意弯起甜软的笑眼,声音带着雀跃的尾音:“你点的餐到了喵~”
那男顾客猛地抬头,眼睛瞬间瞪得圆圆的,语气里满是惊喜:“哦哦哦!倩倩是你吗?!你这样子真的好可爱啊!!”
我微微俯身,眼尾弯成月牙,俏皮地眨了眨眼,声音甜得像裹了糖:“谢谢主人您的称赞!”
男顾客看得有些失神,连忙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递到我面前,语气带着点激动:“啊啊,这实在是太好看了!来……来,倩倩,这是给你的。”
我双手接过钱,指尖触到纸币的瞬间,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嘴角扬得老高:“啊,谢谢你主人~” 心里忍不住欢呼:新发型果然受欢迎,连小费都比平时多了!
刚送走这位顾客,门口又进来几位年轻少年,我立刻调整姿态,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迈着轻快的步子迎上去,声音软乎乎的:“主人们,这是您们第一次来这吗?”
他们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是,是的!”
我歪头笑了笑,耳尖的碎发轻轻晃动:“欢迎来到锦鲤咖啡,你们可以叫我倩倩,喵~”
其中一位戴眼镜的少年脸颊微红,语气带着点羞涩:“很,很高兴认识你,倩倩。”
我抿着唇露出甜蜜的笑,指尖轻轻攥着裙摆:“嘿嘿,那主人们,你们想要点点什么呢?”
“我要一杯卡布奇诺咖啡。”戴眼镜的少年率先说道。
其他几位也跟着点头:“我也一样。”
我双手握拳抵在胸口,眼睛弯成小太阳,语气轻快:“好的,大概需要等五分钟~”
说完,我优雅地转身,踩着高跟鞋往吧台走去,裙摆划出一道柔和的弧度,心里暗自庆幸:看来莉莉选的发型,真的很适合我呢~
45. 意外降临的模特邀约
这天早上,我正小口小口地吃着清淡的素食早餐。林爱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踩着高跟鞋“嗒嗒”地走到我旁边坐下。
她眉眼弯起,带着温和的笑意说:“倩倩,有件事我想跟你聊聊。”
我放下筷子,抬起头疑惑地眨了眨眼,语气带着几分好奇问道:“哦?什么事姑姑?”
林爱看着我,指尖轻轻敲着杯壁,声音平稳地说道:“你还记得文玉对吧?”
我点了点头,语气笃定地说道:“玉娇颜美容院的老板对吧?”
林爱轻轻点头:“没错。”
说完林爱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她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服装品牌,想要找一个模特穿她品牌的衣服来进行展示。”
林爱顿了顿,继续说道:“她对于模特的要求是个子高的女生,腰要细,脸也要长得好看。”
林爱接着往前倾了倾身说道:“但她怎么找都找不到合适的,于是她便向我求助。”
林爱又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因为我欠了她不少人情,所以我答应她帮她这个忙。”
说完林爱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心里满是迷糊,抬手挠了挠头,她找模特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我皱着眉疑惑地问道:“然后呢?”
林爱看着我微笑的问道:“你知道我当时最先想到的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语气坦诚地说道:“嗯,我不知道。”
林爱忍不住笑出了声,语气带着点打趣说道:“哈哈,别装作一副完全没有头绪的样子啦。就是你啊!”
我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问道:“我……我?”
林爱重重点头,语气肯定地说道:“你完全符合她的要求。”
我一惊,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带着点慌乱说道:“什么?!”
我看着林爱确定的眼神,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怎么可能会符合要求呢?毕竟……”
林爱打断我,伸出手指着我,语气笃定地说道:“首先,你比一般女孩子都要高对吧?”
林爱顿了一下,视线落在我腰上,继续说道:“然后再看看你的腰倩倩。我觉得你的腰比莉莉都细很多啦!”
我急得脸颊泛红,双手不自觉地捂住腰,语气带着点反驳说道:“你在说些什么呢?这怎么可能啊!”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腰,小声嘟囔说道:“完全不一样好不好。”
林爱挑眉,语气理所当然地说道:“嗯,你不是有穿过她的衣服不是吗?我当时看着就觉得很合身啊。”
我顿时脸红到了耳根,支支吾吾地说道:“那……那是因为……”
林爱语气笃定地说道:“看到没?你完全符合她的要求。”
我急忙辩解道:“啊啊,就算是这样。可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女孩子啊!”
林爱点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这话倒是没错,但是……”
林爱喝了一口咖啡,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好消息是,文玉并不知道你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子。”
我一愣,眼睛里满是疑惑,语气带着点茫然问道:“嗯,嗯?”
我往前凑了凑,追问道:“什,什么意思?”
林爱看着我,语气直白地说道:“字面上的意思,她并不知道你不是女孩子。”
林爱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继续说道:“嗯,不过我也不能怪她,谁会想得到倩倩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的真实性别竟然是男生呢?”
我张了张嘴,半天没挤出话来,只能干巴巴地应道:“额……”
林爱眼神带着期待看着我问道:“那么,倩倩,你愿意帮我吗?”
我思绪很乱,眼神有些迷茫,语气犹豫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姑姑。”
林爱往前倾了倾身,语气带着点诱惑说道:“文玉说过了,报酬会很可观的呦。”
我挠了挠后脑勺,语气不确定地说:“我?去当模特?……还是感觉太离谱了。”
林爱语气带着鼓励说道:“倩倩,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林爱顿了一下,语气带着点笃定继续说道:“你在我的咖啡馆里面都工作了两个月了。我觉得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我眼神飘忽,含糊地应道:“哦哦。”
林爱语气放缓,提议道:“嗯,我们要不先见见文玉和她聊一聊,然后你再做决定也不迟。”
林爱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期待,轻声问道:“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声音小小的说道:“好,好的。”
林爱眼睛一亮,语气爽快地说道:“好!那我现在就联系文玉。”
我一愣,应道:“额,好的。”
林爱起身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掏出手机就开始联系了。
我心里吐槽道:“额,我刚才都答应了些什么啊?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一名模特。而且我还得装作自己是一个女孩子。唉,感觉好难。”
我又自我安慰道:“不过先试一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不一会林爱走了过来,双手抱胸,嘴角带着笑意,语气满意地对我说道:“好了,倩倩。文玉说你完全有资格去当她的模特。”
林爱继续说道:“我们明天会和她碰面商谈一下这件事,然后安排好时间表。你不用担心咖啡馆那边,你缺席的时候我会叫别人帮你代班的。”
我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语气带着感激说道:“哦好的,谢谢你,姑姑。”
林爱摆了摆手,语气诚恳地说道:“这是我在请你帮忙,所以说谢谢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语气轻快地说道:“哈哈,好的。”
林爱催促道:“好了,赶紧吃早餐吧。吃完了我送你上班。”
我立刻点头应道:“好的!”
第二天,我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打底,搭配一条红色的短裙,腿上穿着黑丝袜,脚踩着一双精致的高跟凉鞋,迈着优雅的步姿来到玉娇颜美容院门口。
林爱穿着一件简约的上衣,搭配一条合身的裙子,内搭一件浅色的衣服,脚踩着一双高跟鞋,站在我旁边语气轻快地说道:“我们到啦!”
我心里默默吐槽:“啊……我又来到这了……”
我们推门进入,林爱四处看了看,说道:“文玉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林爱转头对我说道:“好了,倩倩,你听我说。”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应道:“嗯?”
林爱表情严肃地说道:“在文玉来之前,我必须得再次提醒你一下,你现在是个真正的女孩子了,所以千万别做任何会引起怀疑的事情哈。”
我挺直腰板,语气坚定地说道:“哦,好的,姑姑,我知道了,我就是一个女孩子。”
林爱点头,眼神里带着鼓励说道:“很好,你一定能行的。”
我脸颊微红,语气带着点羞涩说道:“谢,谢谢姑姑。”
这时文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点歉意说道:“啊林爱还有倩倩,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接着文玉从后面出来了。她穿着一件挺括的西服上衣,搭配一条同色系的裙子,里面是一件干净的衬衫,脚踩着一双高跟皮鞋。看到我她眼睛瞬间睁大,吃惊地说道:“天啊,倩倩,真的是你吗?”
我脸红羞涩,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裙摆,语气带着点紧张说道:“你好玉姨。我……嗯,尝试了一个新发型。你觉得怎么样?”
文玉快步走到我面前,围着我转了一圈,语气满是夸赞说道:“倩倩,你实在是太好看啦!我的天啊,我在一个月前见到的那个假小子倩倩到底跑哪去了?”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哈哈……她已经消失了。这都多亏了玉姨你和姑姑。”
文玉忍不住笑了出来,语气带着点自豪说道:“哈哈我就是干这个的嘛。”
文玉仔细看了看我,眼神里满是欣赏,说道:“看到你我真的很有成就感。”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应道:“嘿嘿。”
文玉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好啦,我们进去吧,咱们好好聊聊这份工作。”
我点头应道:“好的。”
我跟着文玉进入了休息区。我来到沙发前,双手从后腰往下捋了捋裙摆,然后轻轻坐下,双腿并拢倾斜一边,双手交叠在裙摆处,坐姿规矩又乖巧。
林爱坐在我旁边,双腿优雅地交叠,双手抱胸,神色从容。
文玉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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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面,双腿交叠,双手搭在膝盖上,语气温和地对我说道:“爱姐也跟你说过了,这是一份模特的工作。”
我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文玉继续说道:“我招募模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直都没有找到心仪的。谢天谢地爱姐向我推荐了你。”
林爱笑着接话,语气爽朗地说道:“朋友有困难,我哪能置之不理呢哈哈。”
文玉也跟着笑了起来,语气诚恳地说道:“哈哈对……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关照倩倩的。”
文玉顿了顿,眼神认真地对我说道:“好了,那让我来解释一下工作的具体内容。基本上就是,我们会让你换上我们品牌的衣服,然后为你拍上一组照片。”
文玉看着我,语气带着安抚继续说道:“不会摆姿势完全不要紧,我们到时候会教你的。在拍摄结束后,我们会付给你相当可观的报酬。”
文玉顿了顿,语气轻快地问道:“很直白好懂,对吧?”
我点头,心里有些期待,语气带着点雀跃说道:“嗯,听上去不是很难的样子。”
我又继续追问道:“你刚才说,在拍摄结束之后。那大概什么时候会结束呢?”
文玉耐心解释道:“哦,拍摄只会进行一个月。咱们每周的周日进行一次拍摄,再拍摄4次之后就结束了。”
我轻声应道:“哦,明白了。”
文玉笑着补充道:“别担心倩倩,我们全部都会教给你的,所以拍摄其实会非常简单。”
文玉眼神带着询问继续说道:“那么,倩倩你意下如何?感兴趣吗?”
我心里琢磨:“嗯……仔细想想感觉还不错啊。能拿到不少报酬,好了,我答应了。”
我点头说道:“嗯,我愿意当你的模特。”
文玉脸上瞬间绽开笑容,语气兴奋地说道:“那太好了!”
文玉起身,语气轻快地说道:“稍微等我一下哈,我去取合同,我们现在就把合同给签了!”
说完,文玉就快步走去里面。
文玉走后,林爱侧过身看着我,眼底漾着明显的欣慰,嘴角弯起柔和的弧度:“哇,答应得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还要犹豫纠结一下呢。”
我对着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眼尾的碎发跟着轻轻晃动,语气里带着点小狡黠:“嗯,她说了会有丰厚的报酬不是吗?”
林爱抬手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语气带着几分郑重的嘱咐:“还有一件事,可别忘了你现在的名字是林倩倩,等会儿签合同的时候,可别顺手签错了。”
我愣了愣,下意识地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指尖还悄悄攥了攥裙摆,生怕自己记混,小声应道:“哦好的……林倩倩……”
话音刚落,文玉就拿着两份打印好的合同快步走了过来,递到我面前,语气轻快:“倩倩,这是你的合同,你仔细看看条款。”
我双手接过合同,指尖触到微凉的纸张,立刻认真地逐字逐句看了起来。
文玉则重新坐回我对面,依旧是双腿优雅交叠,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眼神温和地等着我。
林爱坐在旁边,也没多说话,只是偶尔抬眼扫过我专注的侧脸,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逐行看完所有条款,确认没有问题后,拿起桌上的笔,深吸一口气,在一式两份的合同末尾,一笔一划地签下了“林倩倩”三个字。
签完后,我将其中一份递还给文玉,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玉姨,我签好了。”
文玉伸手接过合同,指尖翻看了一眼签名,随即满意地合上,语气里满是感激:“好的!倩倩,非常感谢你能帮我这个忙!有你当模特,我对我的品牌更有信心了。”
我连忙摆了摆手,笑容甜软:“不客气,玉姨。能帮上忙我也很开心。”
文玉笑着起身,语气轻快地说道:“那就周日见啦好吗?我之后会把拍摄地点的位置发给爱姐,到时候让她带你过来。”
我也跟着站起身,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脆声应道:“好的!那周日见!”
林爱也起身,指尖轻轻抚平裙摆的褶皱,对文玉礼貌地点头示意:“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先回去了。”
“一路顺风~”文玉笑着挥手送别,眼神里满是期待。
46. 模特特训与漫长的等待
咖啡馆里,暖黄的灯光勾勒出空气中浮动的咖啡香气。
我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女仆装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白色蕾丝边的袖口在手臂上泛起细小的褶皱。
莉莉正在吧台后擦拭着杯子,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
“倩倩,我听爱姐说你得到了一份模特的工作?”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身体微微前倾,语气里带着一点雀跃。
我轻轻点头,指尖不自觉地攥了攥裙摆的布料,脸颊有些发烫:“嗯,她已经跟你说了啊。”
莉莉的嘴角立刻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她放下手里的杯子,双手撑在吧台上,声音里满是真诚的喜悦:“恭喜你……对于咱们女孩子来说,能当模特实在是太了不起了!你不觉得吗?”
我愣了一下,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些慌乱地抓了抓头发:“啊!也,也许吧。哈哈……”
莉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羡慕,她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吧台的边缘,声音低了下去:“啊,我也想做一名模特。”
“我觉得你完全够资格!”我连忙说道,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莉莉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不可能的倩倩,我不像你,我太矮了,而且身材比例没有你棒。说真的我还挺嫉妒你的。”
我一愣,心里竟然涌起了一丝莫名的得意,像是什么东西悄悄在心底发了芽:“额,从真正的女孩子口中听到这赞美的话,感觉还是真……真挺好的。”
我赶紧露出一个笑容,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啊莉莉,你就别开玩笑啦哈哈。”
莉莉却很认真地看着我,摇了摇头:“我没有开玩笑。”
我看着她失落的神情,心里一动,赶紧转移了话题:“哦,哦对啦,这周六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莉莉的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好奇,她歪了歪头,问道:“嗯?什么惊喜?”
我俏皮地眨了眨眼,故意卖了个关子:“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得等到周六晚上我才能跟你揭晓。”
莉莉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歉意,她说道:“啊。那也许得等到下周六了……”
我疑惑地问道:“嗯?为什么啊?”
莉莉解释道:“嗯,爱姐要我这周末留下来替她看店,因为她要帮你为这周日的拍摄做准备。”
我猛地一愣,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什,什么?姑姑完全没跟我说这个事啊。”
莉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抱歉哈倩倩,嘿嘿……”
我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失落:“唉,那好吧。那下周六应该没问题对吧?”
莉莉点了点头,说道:“嗯,爱姐她说了就这个星期。”
她又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下个星期我保证会给你一个超级愉悦的周六之夜的。”
我也笑了起来,说道:“哈哈。我也是!”
莉莉疑惑地“嗯?”了一声。
我赶紧打了个哈哈:“啊,没,没什么。”
之后我们开始工作了,我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在心里失落地吐槽:“唉,看来我又得等上一个星期了。姑姑真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的。唉,还是再多等一周吧……”
周六早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我正小口小口地吃着素食早餐,心里盘算着:“姑姑为我明天做模特有更好的状态,所以让我休息一天,我今天该做些什么呢?”
我夹起一片青菜,放进嘴里,心里又想道:“姐姐一直忙她父亲交代的事情,也没时间过来看我。莉莉看店也不过来。”
我放下筷子,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也许我应该去商场闲逛一下。”
就在这时,林爱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优雅的连衣裙,头发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说道:“早上好,倩倩。”
我连忙回过神来,说道:“早上好姑姑。”
林爱走到餐桌边,把一叠书放在了桌子上。我看着那叠书,疑惑地问道:“这,这些是什么啊?”
林爱笑了笑,说道:“哦!这是文玉送你的礼物!”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些都是时尚杂志。”
我不解地问道:“我知道它们是时尚杂志,可她为什么要给我这些呢?”
林爱双手抱胸,说道:“如果你要成为她们当中一员的话,那就得向她们学习才行啊。”
我一惊,眼睛瞪大了一些:“啊?”
林爱说道:“而我们今天要做的就是这个!”
她继续说道:“倩倩,我们必须得有所准备才行啊。不能啥也不懂就直接去当模特啊。”
林爱顿了一下,又说道:“所以我才要莉莉来替我看店,我这才有时间来教你一些东西。”
我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我读这些杂志,然后学习里面的知识?”
林爱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她又说道:“你吃完我们就开始,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好吧……”
林爱说道:“慢慢吃不用慌,我今天一整天都会在这陪着你的。”
说着,林爱走到了客厅沙发上坐着,拿起一本杂志翻看起来。
我赶紧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吃完早饭,收拾完餐盘,来到了客厅。
我走到林爱面前,林爱优雅地交叠着双腿,放下了手里的杂志,说道:“现在开始,把我想象成正在拍你的摄像师。”
我紧张地攥了攥衣角,说道:“好,好的。”
我深吸一口气,左手单手掐腰,站在林爱面前,努力让自己的姿势看起来更专业一些。
林爱看着我,严肃地说道:“表情严肃一点!”
我赶紧调整了一下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更沉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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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我尝试着摆出各种不同的姿势,汗水悄悄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我一只手叉着腰,另一条腿轻轻抬起,脚尖点地,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这姿势怎么样?”
林爱看着我,说道:“还行吧应该,不过脸上的笑容不要停下来。”
我赶紧面露微笑,嘴角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林爱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啊,这看着就好多了。”
黄昏时候,我双腿并拢地瘫倒在沙发上,嘴里忍不住吐槽道:“啊啊,这比我想象的要难多了。”
林爱走到我附近,双手抱胸,说道:“我觉得差不多已经可以了。”
我立刻来了精神,高兴地说道:“太好啦……我刚正准备问你呢。”
林爱微笑着看着我,说道:“倩倩,做的还不错。”
她继续说道:“这些杂志也很有帮助,至少你现在懂了一些最基本的东西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
林爱说道:“好的,那你休息吧!明天见。”
我坐直身体,说道:“嗯。明天见姑姑。”
林爱走了之后,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道:“呜啊啊啊啊……啊,今天真的是累死了。”
我又瘫坐在沙发上,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唉,等我过完暑假回家之后我真的得去健身房好好锻炼锻炼身体了。”
我又小声嘀咕道:“我感觉我的精力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再加上每天只能吃那么一点点,我感觉自己完全没精力去做很多事情。”
我又哀叹道:“雪上加霜的是,因为现在当上了模特,姑姑说我今后的饮食会变得更加严格。嗯,反正距离暑假过完也只剩下一个半月了。”
我心里突然想到,要是被我的朋友们看到了我现在女孩子的装扮样子,他们会怎么想。他们很有可能会嘲笑我。
我咬了咬嘴唇,坚定地说道:“不……不过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我不会跟他们说的。”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粉色的连帽卫衣,搭配着蓝色的短裙,白色的过膝长袜包裹着纤细的双腿,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拖鞋,心里有些无奈地想到:“莉莉说我穿着这一身模样很可爱……我不太搞得懂她的品味啊。”
我又有些寂寞地胡思乱想到:“现在没有莉莉的陪伴总感觉好空虚寂寞啊啊啊啊啊!”
随即我又幻想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傻笑:“嘿嘿,光是想想和她在一起所做的事情就让我兴奋不已。我现在真的好想释放一下,但是……”
我皱起眉头,心里有些纠结:“我要再忍耐一个星期才行,我能做到吗?”
我又坚定地想到:“我,我当然能做到!”
我直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说道:“好了,洗个澡赶紧睡觉吧。明天可是很重要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