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海(小说集)》 第1章 碎剑 江南的雨,下得没完没了。 阿拾蹲在“断剑铺”的门槛上,手里攥着半块冷硬的麦饼,看着青石板路上被雨水泡得发白的剑穗。铺子里堆着的断剑在雨雾里泛着钝光,像他这二十年来的日子——钝得发沉,没一点锋利劲儿。 他是个铸剑的,却总铸不出好剑。 三年前,他从师父手里接过这铺子时,师父拍着他的肩说:“阿拾,铸剑如做人,心要诚,火要匀,剑才能有魂。”可他偏生心不诚,火也匀不了。别人铸的剑,剑身如秋水,削铁如泥;他铸的剑,要么刚出炉就断了刃,要么剑身坑坑洼洼,连砍柴都嫌钝。江南的剑客们路过断剑铺,总忍不住笑:“阿拾,你这铺子该改叫‘废铁铺’才对。” 阿拾也想过放弃。可每当他看着铺子里那口烧了十年的火炉,看着墙上挂着的师父留下的铸剑图谱,就又把话咽了回去。他总觉得,自己或许不是这块料,但至少该守着这铺子,守着师父的念想。 这天傍晚,雨终于小了些。阿拾正收拾着铺子里的断剑,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年站在门口,怀里紧紧抱着一把用布裹着的长剑,脸色苍白得像纸。 “请问……能修剑吗?”少年的声音带着颤抖,怀里的剑布上渗着暗红的血。 阿拾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少年却“扑通”一声倒了下去,怀里的剑掉在地上,布散开,露出一把断成两截的长剑。剑身寒光凛冽,剑柄上镶嵌着一颗青蓝色的宝石,一看就不是凡品。 阿拾连忙上前,探了探少年的鼻息,还好,只是晕过去了。他把少年扶到铺子里的竹床上,又拿了块干净的布,轻轻擦去少年脸上的雨水和血迹。做完这一切,他才拿起那把断剑,仔细看了起来。 这剑的断口平整得可怕,像是被什么神兵利器一斩而断。阿拾摸了摸断口,指尖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剑身上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剑气,让他的指尖微微发麻。他心中暗暗惊讶,能把这样一把好剑斩断的人,武功定然非同小可。 接下来的几天,阿拾一边照顾少年,一边桌磨着那把断剑。他试着用各种方法修复,可无论他怎么熔铸,怎么打磨,断口处总是无法完美衔接,剑身也失去了原本的光泽。他气得把锤子摔在地上,看着那把断剑,第一次生出了无力感。 “难道我真的什么都做不好吗?”阿拾坐在火炉旁,看着跳动的火苗,喃喃自语。师父的话又在耳边响起:“铸剑如做人,心要诚,火要匀,剑才能有魂。”可他的心,此刻乱得像一团麻。 就在这时,少年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阿拾,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阿拾按住了。 “你别动,你伤得很重。”阿拾说道。 少年感激地看了阿拾一眼,目光落在那把断剑上,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这剑……修不好了吧?” 阿拾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我能力有限,没能修好它。” 少年苦笑了一声,说道:“不怪你,这剑是被‘玄铁剑尊’斩断的,寻常铸剑师根本修不好。” “玄铁剑尊?”阿拾愣了一下,这个名字他听说过,乃是当今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以一把玄铁重剑闻名天下,据说他的剑能斩断世间万物。 “我叫青梧,是‘青城门’的弟子。”少年说道,“这次下山,是为了参加武林大会,却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玄铁剑尊的弟子,他们抢走了我们门派的至宝‘青梧剑谱’,还斩断了我的佩剑‘青岚剑’。若不是我跑得快,恐怕早就没命了。” 阿拾看着青梧,心中生出了几分同情。他知道,对于一个剑客来说,佩剑就是自己的生命。青岚剑断了,青梧的江湖路,恐怕也走到头了。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阿拾再次道歉。 青梧摇了摇头,说道:“不,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若不是你救了我,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这剑修不好就算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阿拾看着青梧绝望的眼神,心中忽然一动。他想起了师父留下的一本古籍,里面记载着一种古老的铸剑方法——“以魂铸剑”。这种方法需要铸剑师将自己的内力和精神融入剑中,才能让断剑重铸,甚至变得更加锋利。但这种方法风险极大,稍有不慎,铸剑师就会内力耗尽而亡。 阿拾犹豫了一下,看着青梧,又看了看那把断剑,终于下定了决心。 “青梧,我或许有办法修好你的剑。”阿拾说道。 青梧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真的吗?你真的能修好它?” 阿拾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种方法很危险,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愿意试试!”青梧激动地说道。 阿拾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到火炉旁,点燃了炉火。他把青岚剑放进熔炉里,看着剑身慢慢被熔化成铁水。然后,他按照古籍上的记载,盘膝坐在火炉前,闭上双眼,将自己的内力缓缓注入熔炉中。 内力一点点流失,阿拾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能感觉到,青岚剑的断口处,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抗拒着他的内力。他咬紧牙关,不断地将内力注入,试图将那股力量驱散。 不知过了多久,阿拾的意识开始模糊,他仿佛看到了师父的身影,师父正微笑着看着他,对他说:“阿拾,你做得很好,心诚则灵。” 就在这时,熔炉里突然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青岚剑从熔炉中飞出,悬浮在半空中。剑身原本的断口处,此刻已经完美衔接,而且比以前更加锋利,剑身上还缠绕着一层淡淡的青色光晕,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剑气。 阿拾猛地睁开眼睛,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青岚剑,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成功了,他终于修好了青岚剑。 可就在这时,他的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他的内力已经耗尽,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青梧连忙跑过来,抱住阿拾,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阿拾!阿拾!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阿拾看着青梧,虚弱地笑了笑,说道:“青梧……剑……修好了……你……可以……去参加武林大会了……” “我不要剑了!我只要你活着!”青梧哭着说道,“阿拾,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阿拾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知道……我不行了……青梧……你要记住……每个人的存在……都有意义……哪怕……像我这样……一个没用的铸剑师……也能……帮到你……” 说完,阿拾的头一歪,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青梧抱着阿拾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他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青岚剑,剑身上的青色光晕仿佛在诉说着阿拾的故事。 后来,青梧带着青岚剑参加了武林大会。他凭借着青岚剑和青梧剑谱,一路过关斩将,最终击败了玄铁剑尊的弟子,夺回了青梧剑谱,为青城门挽回了颜面。 武林大会结束后,青梧回到了江南。他没有回青城门,而是留在了断剑铺。他继承了阿拾的手艺,成了一名铸剑师。他铸的剑,锋利无比,而且每一把剑上,都刻着两个字——“阿拾”。 人们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青梧总是笑着说:“因为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曾经有一个叫阿拾的铸剑师,他虽然平凡,却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存在的意义。” 江南的雨,依旧下得没完没了。断剑铺的炉火,却永远不会熄灭。因为那里,不仅铸着锋利的剑,还铸着一个平凡人最不平凡的灵魂。 这篇无脑写的凑合看吧,睡觉了 懂哲学么少年?( ?° ?? ?°)╯♂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碎剑 第2章 溺海 我喜欢海,更喜欢你。 第一次在海边遇见你时,浪花正漫过我的脚踝,带着咸湿的凉意。你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手里拎着台旧相机,蹲在礁石旁拍远处的归帆。阳光落在你发梢,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连带着海风都变得柔软起来。 “这里的日落,每天都不一样。”你忽然开口,声音像被海浪打磨过,低沉又干净。 我转头看你,心跳漏了一拍,慌忙低下头盯着自己被海水浸湿的裙摆:“嗯,我……我经常来这里。”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从潮汐涨落聊到星辰大海,你说你是个自由摄影师,偏爱记录世间所有孤独的美好,而海,是你见过最孤独也最温柔的存在。我安静地听着,看着你眼里闪烁的光,心里悄悄埋下了一颗种子——那是名为喜欢的种子,在咸湿的海风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后来我们成了海边的常客。每天傍晚,我都会提前来到那片礁石旁等你,有时带一块自己烤的蛋糕,有时揣着一瓶温热的牛奶。你会笑着接过,然后拉着我的手,沿着海岸线慢慢走。你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总能轻易驱散海风带来的寒意。 “阿砚,你看那只海鸥。”我指着天空中盘旋的海鸥,兴奋地拉着你的胳膊,“它好像一直在跟着我们。” 你停下脚步,顺着我的手指望去,然后举起相机,按下快门。“它不是在跟着我们,”你转过头,目光温柔地落在我脸上,“它是在陪着我们。” 那一刻,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海浪声温柔地环绕在耳边,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你的脸颊,你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伸手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念念,”你低头看着我,声音里满是温柔,“我想和你一起看遍所有的海,一起等每一个日落。” 我靠在你的怀里,用力点头,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那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直到永远。 可是我错了,幸福从来都不是永恒的,就像海浪总会退去,日落总会到来一样。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海边等你,却迟迟没有看到你的身影。我拿出手机给你打电话,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我心里有些不安,沿着海岸线一遍遍地找你,喊你的名字,可回应我的只有海浪声。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看到远处的礁石旁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兴奋地跑过去,却看到你正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那个女人挽着你的胳膊,脸上带着笑容。 我的脚步瞬间停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看着你们,看着你低头对她微笑,那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阿砚……”我颤抖着开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你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向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念念,你怎么来了?” “她是谁?”我指着你身边的女人,眼泪已经忍不住掉了下来。 那个女人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我是他的未婚妻,苏晚。” “未婚妻?”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你,“阿砚,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你避开我的目光,声音低沉地说:“念念,对不起,我……” “所以,你之前说的所有话都是骗我的吗?”我打断你的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你说要和我一起看遍所有的海,一起等每一个日落,这些都是假的吗?” “我没有骗你,”你终于抬起头,目光里满是愧疚,“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我和晚晚从小就有婚约,我不能对不起她。” “不能对不起她?那你就可以对不起我吗?”我看着你,心一点点地沉入谷底。 “你把我的喜欢当成什么了?是你无聊时的消遣吗?” 你想伸手拉我,却被我躲开了。“念念,你别这样,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我。” “我要你离开她,你能做到吗?”我看着你,眼里充满了期待。 你沉默了,过了很久,才缓缓地摇了摇头:“念念,对不起,我不能。” 那一刻,我所有的期待都化为了泡影,心彻底碎了。我看着你,看着你身边的苏晚,突然觉得无比讽刺。我转身,疯了一样地往海边跑去,海浪声在耳边呼啸,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 “念念,你别跑!”你在后面喊我,声音里满是焦急。 我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跑,直到海水没过我的膝盖,没过我的腰,没过我的胸口。冰冷的海水包裹着我,让我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只有心脏传来的阵阵剧痛。 你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用力把我往回拉。“念念,你疯了吗?快跟我回去!” “放开我!”我用力挣扎着,眼泪混着海水一起流下来,“阿砚,你放开我,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不能放开你,”你紧紧地抱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念念,我知道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想办法和晚晚解除婚约的,我一定会的。” 我靠在你的怀里,感受着你的体温,心里却只剩下绝望。“太晚了,阿砚,一切都太晚了。”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去过海边,也再也没有见过你。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像一具行尸走肉。我的父母很担心我,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得了严重的抑郁症,需要好好治疗。 可是我不想治疗,我觉得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没有你的世界,就像没有了阳光的大海,冰冷而黑暗。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你寄来的。信里说,你已经和苏晚解除了婚约,你说你知道错了,你说你很想我,希望我能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我拿着信,眼泪不停地掉下来。我很想原谅你,很想回到我们以前的样子,可是我做不到。那段被你伤害的记忆,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我的心里,拔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我把信撕成了碎片,然后拿起手机,给你发了最后一条信息:“阿砚,我曾经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可是你伤我太深了,深到我再也无法原谅你。我们之间,就这样结束吧。” 发完信息,我删除了你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再次来到了海边。 还是那片熟悉的海,还是那片熟悉的礁石,只是身边再也没有了你的身影。夕阳正缓缓地落下,将海水染成了一片金色,美得让人窒息。 我走到礁石旁,看着远处的海平面,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阿砚,我喜欢海,更喜欢你。可是现在,我要走了,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 我张开双臂,慢慢地走向大海。冰冷的海水一点点地漫过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仿佛又看到了你,看到你穿着白衬衫,笑着向我走来,伸出手对我 say:“念念,我们一起去看海吧。” 我笑着向你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到。 就让海成为我的归宿,你成为杀我的刀。 其实说实话,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我怎么写的啊,拿脚趾头写的抱歉没经过思考 泪目(?;ω;`)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溺海 第3章 九尾寒霜 星航帝国的追杀令如影随形,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寒霜儿和苏锦困在这片荒芜的黑风戈壁。风卷着沙砾,如刀割般刮过寒霜儿雪白的垂耳,她微微瑟缩了一下,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里盛满了警惕。她的气息内敛如深潭,周身萦绕着一层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寒气,这是她“凝霜匿影”的绝技,能将自身气息与周遭环境完美融合,即便是圣阶强者也难以察觉。然而此刻,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帝国最精锐的“猎妖卫”已布下天罗地网,为首的,正是帝国皇者萨德林。 “霜儿,别怕。”苏锦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冬日里一缕暖阳,悄然拂过寒霜儿紧绷的神经。他站在她身侧,一袭玄色长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九条蓬松华美的狐尾在身后舒展摇曳,每一条尾巴末端都燃烧着幽蓝的火焰,那是他“九尾焚天”之力的外显。他的金色竖瞳锐利如鹰隼,扫过天际,嘴角却噙着一抹从容不迫的笑意,仿佛眼前的千军万马不过是蝼蚁。 寒霜儿的心因他的话语而安定了几分,但她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萨德林,那个被称为“星航之矛”的男人,修为深不可测,更掌控着帝国最恐怖的战争机器——“星轨炮”。那是足以撕裂空间、轰杀神明的禁忌武器。 “他们来了。”苏锦的声音陡然转冷,金色瞳孔中寒光一闪。 话音未落,天际骤然亮起无数道刺目的光柱,如同天神降下的惩罚。那是猎妖卫的“净化光束”,密集如暴雨,瞬间笼罩了整个戈壁。大地在颤抖,沙砾被瞬间汽化,化作一片灼热的火海。 “走!”苏锦一声低喝,九条狐尾猛地暴涨,化作九道冲天而起的幽蓝火柱,硬生生在密集的光束中撕开一道巨大的缺口。他一把揽住寒霜儿纤细的腰肢,身形如鬼魅般穿梭于枪林弹雨之中。 寒霜儿没有丝毫犹豫,她的垂耳微微抖动,周身寒气骤然暴涨,化作无数细小的冰晶,如蒲公英般飘散在空气中。这是她的另一个绝技——“霜华迷踪”。冰晶所过之处,空间泛起细微的涟漪,所有锁定她的气息和探查法术都被瞬间干扰、扭曲。猎妖卫的攻击顿时失了准头,无数光束擦着他们的衣角掠过,在身后留下一片焦黑的废墟。 两人配合默契无间,苏锦的“九尾焚天”负责正面硬撼和开辟道路,火焰所过之处,金属熔化,能量护盾寸寸碎裂;寒霜儿的“霜华迷踪”则负责隐匿和干扰,让他们在敌人的眼皮底下如入无人之境。他们如同两道闪电,在猎妖卫的阵型中纵横驰骋,所过之处,惨叫连连,机甲残骸遍地。 然而,猎妖卫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断。更可怕的是,天空中,一艘艘巨大的星舰缓缓浮现,舰首的炮口开始凝聚起令人心悸的能量光芒。那是“星轨炮”的预热! “不好!”苏锦脸色剧变,金色瞳孔中第一次露出了凝重之色。他能感觉到,那炮口凝聚的能量,足以将他和寒霜儿瞬间化为飞灰。 “霜儿,听我说!”苏锦猛地停下脚步,将寒霜儿护在身后,九条狐尾在他身前交织成一道巨大的幽蓝火墙,火墙之上,无数符文流转,散发出毁天灭地的气息。“待会儿我会全力催动‘九尾焚天’的终极形态,暂时挡住星轨炮的攻击。你立刻用‘霜华迷踪’全力向西北方向逃,那里有一片空间乱流区域,萨德林的星舰无法进入。记住,不要回头,不要管我!” “不!苏锦!我不走!”寒霜儿的声音带着哭腔,红宝石般的眼眸瞬间被泪水充盈。她死死抓住苏锦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要走一起走!我不能丢下你!” “听话!”苏锦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金色瞳孔中却盛满了温柔与决绝,“你的‘凝霜匿影’和‘霜华迷踪’是我们妖族中最顶尖的逃生之术,只有你能活着出去!记住,你必须活下去!为了我,也为了我们妖族的未来!”他轻轻拂开她的手,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快走!” 天际,星轨炮的光芒已经凝聚到了极致,如同一个微型的太阳,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空气被电离,发出滋滋的声响,大地开始龟裂,深不见底的沟壑蔓延开来。 苏锦不再看她,金色瞳孔中只剩下冰冷的战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他缓缓抬起双手,九条狐尾在他身后疯狂舞动,幽蓝的火焰冲天而起,几乎要烧穿云层。他的身体开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那是他毕生修为的极致燃烧! “九尾焚天——焚世!” 一声震彻寰宇的长啸,九条巨大的狐尾猛地合拢,化作一道贯穿天地的幽蓝火柱,火柱之上,无数古老而玄奥的符文闪烁,仿佛蕴含着开天辟地的伟力。这道火柱,带着苏锦所有的意志和力量,悍然迎向了那足以毁灭一切的星轨炮光束! “轰——!!!” 无法形容的巨响炸开,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幽蓝与刺目的白光激烈地碰撞、湮灭,恐怖的能量冲击波以碰撞点为中心,如同海啸般席卷四方。空间被撕裂,露出一道道漆黑的裂隙,大地被夷为平地,连空气都被燃烧殆尽。 在这毁灭的中心,苏锦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伟岸。他的九条狐尾在能量洪流中剧烈地燃烧、消耗,光芒迅速黯淡下去。他死死地盯着一个方向,那里,一道纤细的白色身影正被狂暴的气流裹挟着,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西北方向飞去。 “霜儿……活下去……”苏锦的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声音微弱得如同叹息。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一道更加凝练、更加恐怖的能量光束,如同毒蛇般从星舰群的缝隙中射出,目标直指那道白色的身影!那是萨德林的亲自出手!他竟在如此混乱的能量碰撞中,精准地锁定了寒霜儿! “不——!”苏锦目眦欲裂,眼中迸发出无尽的疯狂与绝望。他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再发动一次“九尾焚天”了! 千钧一发之际,苏锦做出了一个让天地都为之变色的决定。他猛地一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狠厉,随即,他的一条狐尾——那条燃烧着最炽烈幽蓝火焰的尾巴,光芒骤然暴涨到极致,然后,在一声凄厉的狐鸣中,硬生生从他的身体上撕裂开来! “以吾九尾之一,献祭天地,换汝一线生机——魂归!” 那撕裂的狐尾化作一道纯粹到极致的幽蓝流光,速度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瞬间跨越了遥远的距离,精准地挡在了寒霜儿的身后。 “噗——!” 幽蓝流光与那道致命的光束碰撞,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声轻响。流光瞬间湮灭,但那道光束的力量也被彻底抵消、中和。 寒霜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地回头,只看到那道熟悉的玄色身影在漫天的能量乱流中,如同断翅的蝴蝶般缓缓坠落。他的身后,只剩下八条狐尾,其中一条的断口处,鲜血淋漓,幽蓝的火焰微弱地闪烁着,仿佛风中残烛。 “苏锦——!!!”寒霜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想要回头,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地向前推送。那是苏锦最后残存的意志,在保护她,在催促她逃离。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只能看到那道玄色的身影在毁灭的光芒中越来越小,最终被无尽的白光和漆黑的空间裂隙彻底吞噬。 “活下去……” 那微弱的声音,如同烙印,深深地刻进了寒霜儿的灵魂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寒霜儿终于被一股狂暴的空间乱流卷入,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在她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她仿佛看到,那片吞噬了苏锦的区域,空间裂隙缓缓闭合,只留下一片死寂的虚无。 黑风戈壁,硝烟散尽。 萨德林悬浮在半空,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一片狼藉、寸草不生的大地。他的眼神锐利如刀,扫过每一寸土地,却再也找不到那两道身影。 “陛下,目标……消失了。”一名猎妖卫统领恭敬地报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萨德林沉默了片刻,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冰冷的漠然。“撤。” 简短的一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猎妖卫的星舰群缓缓调转方向,消失在天际。只留下这片被彻底摧毁的戈壁,和空气中弥漫的、挥之不去的血腥与焦糊味。 风,又开始吹了。卷起地上的沙砾,仿佛在为某个逝去的灵魂哀悼。 而在遥远的、无人知晓的角落,一道纤细的白色身影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她躺在冰冷的岩石上,浑身是伤,垂耳无力地耷拉着,红宝石般的眼眸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她缓缓抬起手,掌心向上,仿佛还能感受到那道熟悉的温度。 “苏锦……”她轻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没有回应。 只有风,在她耳边低语。 她慢慢坐起身,环顾四周。这里是一片陌生的、充满了空间乱流的荒芜之地,正是苏锦用一条尾巴的代价,为她换来的一线生机。 她低头,看着自己沾满尘土和血迹的手,又抬头,望向那片曾经发生过惊天动地战斗的方向。那里,只剩下一片死寂。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冰冷的岩石上,瞬间凝结成冰晶。 她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垂耳微微抖动,红宝石般的眼眸中,空洞的悲伤渐渐被一种坚韧的光芒取代。 “我会活下去的,苏锦。”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我会带着你的希望,活下去。”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片死寂的方向,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踏入了前方那片充满未知与危险的空间乱流之中。她的身影很快被狂暴的气流和扭曲的光影吞没,只留下一个孤独而决绝的背影。 风,依旧在吹。卷起地上的沙砾,也卷起了一个关于爱、牺牲与传承的传说。九尾狐的牺牲,垂耳兔的新生,在这片破碎的大陆上,悄然埋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 放心吧我们的苏锦是不会死的,他命不该绝,他会永远在这圣玄打陆上的,我日定后闲下来会出一本长篇小说就是写这个故事的。只不过现在脑子太乱,先把思想卸下来。 怒刷存在感!(? ??_??)?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章 九尾寒霜 第4章 午夜 城市的霓虹将雨幕染成一片暧昧的橘红,苏晚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泛白,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单调的声响。导航显示目的地就在前方五十米——那栋名为“云境”的老小区,墙体斑驳,在雨夜中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确认是这里?”副驾驶座上的陆峥推了推眼镜,镜片上沾着细密的雨珠。他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容温婉,背景正是这栋小区的大门。 苏晚点头,将车停在路边:“委托人说,她母亲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3栋702。” 作为私家侦探搭档,苏晚负责行动与现场勘查,陆峥则擅长逻辑分析与信息搜集。这次的委托很简单:寻找失踪三天的退休教师陈慧兰。委托人是陈慧兰的女儿林晓,声称母亲性情温和,无冤无仇,唯一的异常是失踪前几天,总说“有人在夜里敲门”。 3栋是独栋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楼道里的声控灯时好时坏,每上一级台阶,脚步声都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苏晚握着从林晓那里拿来的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咔哒”一声,门开了。 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檀香。客厅里很整洁,沙发上铺着针织毯,茶几上放着一杯没喝完的绿茶,杯壁还凝着水珠。 “不像离家出走的样子。”陆峥走进客厅,目光扫过四周。他注意到玄关的鞋柜上,一双女士皮鞋摆放整齐,旁边却多了一双男士运动鞋,鞋码42,鞋底沾着褐色的泥土。 苏晚戴上手套,拉开鞋柜门:“陈慧兰的鞋码是37,这双鞋不是她的。”她弯腰检查,鞋内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而且是最新款的户外鞋,价格不便宜。” 陆峥已经打开了手机手电筒,照亮了墙上的日历。失踪当天的日期被红笔圈出,旁边写着两个小字:“归还”。 “归还什么?”苏晚皱眉。 卧室的门虚掩着,推开门的瞬间,两人同时顿住。床头柜上摆着一个老式木盒,盒盖敞开,里面空空如也。而墙上挂着的婚纱照里,陈慧兰身边的男人笑得儒雅——那是林晓已故的父亲,十年前因车祸去世。 “林晓说她父亲去世后,母亲一直一个人住。”陆峥的声音压低,“这双男士鞋,还有‘归还’的字迹,会不会和她丈夫有关?” 苏晚没说话,目光落在床底。那里露出一角布料,她蹲下身,小心地将东西拖出来——是一个黑色的行李箱,拉链半开着,里面装着几件男士衣物,还有一本泛黄的笔记本。 笔记本的封面已经磨损,翻开第一页,是工整的钢笔字,日期始于二十年前。内容大多是生活琐事,直到某一页,字迹变得潦草:“他回来了,带着不该有的东西。我必须还回去,否则……”后面的内容被撕掉了,只剩下参差不齐的纸边。 “‘他’是谁?”苏晚喃喃自语。 陆峥突然指向笔记本的最后一页,那里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圆形,里面交叉着两道直线,像一个简化的天平。“这个符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皱着眉思索,“对了,去年轰动一时的文物失窃案,失窃的青铜器上就有类似的标记。” 苏晚心头一震。她立刻拿出手机搜索,果然,十年前本市博物馆失窃了一批战国时期的文物,其中一件青铜镜的背面,就刻着这个“天平”符号。而案件的嫌疑人之一,正是林晓已故的父亲林建军。 “林建军当年是博物馆的研究员,涉嫌监守自盗,但是案发后不久就出了车祸,尸骨无存。”陆峥快速浏览着案件资料,“当时失窃的文物只追回了一部分,还有三件下落不明,其中就包括那面青铜镜。” 苏晚看向床头柜上的空木盒:“难道这个木盒,原本装的就是青铜镜?” 就在这时,客厅的窗户突然“哐当”一声被风吹开,雨水顺着窗沿泼进来,打湿了茶几上的绿茶杯。苏晚快步走过去关窗,却注意到窗外的空调外机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牌,上面同样刻着那个“天平”符号。 她小心翼翼地取下金属牌,发现背面刻着一串数字:“3-17-5”。 “3栋17单元5号?”陆峥猜测,但很快摇头,“这栋楼最高只有10层,没有17单元。” 苏晚突然想到什么,她快步走到客厅的书架前。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大多是教育类和历史类的。她按照数字“3-17-5”寻找——第三层,第十七本书,第五页。 那是一本《战国史话》,翻开第五页,夹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陈慧兰的字迹:“老地方,午夜十二点。”纸条的背面,画着一个简易的地图,标记着城郊的废弃码头。 “现在是十一点半。”苏晚看了一眼手表,“我们得去看看。” 陆峥点点头,顺手将笔记本和金属牌收好。临走前,苏晚又检查了一遍卧室,突然注意到床底的角落,有一小撮褐色的泥土,和男士运动鞋上的泥土一模一样。 雨势丝毫没有减弱,通往城郊码头的路崎岖不平。车子在泥泞中颠簸前行,远处的码头轮廓逐渐清晰,只剩下几座破败的仓库,在夜色中像沉默的巨人。 十二点整,车子停在码头入口。苏晚和陆峥熄灭车灯,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微光,悄悄向仓库靠近。最里面的一座仓库亮着微弱的灯光,隐约能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东西带来了吗?”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 “你先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陈慧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苏晚和陆峥屏住呼吸,躲在仓库的门板后,透过缝隙向里望去。 仓库里,陈慧兰站在中间,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空木盒。她对面站着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看不清面容,脚下穿着一双和玄关处一模一样的男士运动鞋。男人的身后,还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 “当年的事,你丈夫到死都没说,你以为我会告诉你?”鸭舌帽男人冷笑一声,“我只要青铜镜,那本来就是我们‘天平会’的东西,被林建军偷走了十年,也该物归原主了。” “天平会?”陈慧兰脸色苍白,“是你们害死了建军?” “他背叛了组织,私藏文物,本来就该死。”男人的声音变得狠厉,“我劝你识相点,把镜子交出来,否则你女儿的安全,我可不敢保证。” 苏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悄悄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同时给陆峥使了个眼色。 陆峥会意,慢慢移动到仓库的另一侧,准备寻找机会突袭。 “镜子不在我手里。”陈慧兰突然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绝望,“建军当年根本没偷镜子,他是被冤枉的。他发现了你们走私文物的秘密,所以你们才制造车祸杀了他,还嫁祸给他。” 鸭舌帽男人脸色一变:“你胡说!如果他没偷,那镜子在哪里?” “我不知道。”陈慧兰摇摇头,“建军临死前,只给了我这个木盒和笔记本,让我遇到危险就去找警察。这些年,我一直隐姓埋名,以为能平安度过一生,可你们还是找到了我。”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挥了挥手,两个黑衣人立刻向陈慧兰扑去。 就在这时,陆峥猛地踹开仓库门,大喊一声:“警察来了!” 黑衣人一愣,苏晚趁机冲了进去,一把将陈慧兰拉到身后。鸭舌帽男人见状,转身就想跑,却被及时赶到的警察堵住了去路。 混乱中,一个黑衣人掏出匕首,向苏晚刺来。陆峥眼疾手快,一把推开苏晚,自己却被匕首划伤了胳膊。苏晚反手一拳打在黑衣人的脸上,将他制服。 警察很快控制了局面,鸭舌帽男人被按在地上,摘下鸭舌帽,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苏晚认出他,正是十年前文物失窃案的另一个嫌疑人,一直销声匿迹的博物馆保安队长赵虎。 “天平会是一个跨国文物走私组织,赵虎是其中的骨干成员。”陆峥捂着流血的胳膊,对赶来的警察说,“十年前,林建军发现了他们的走私活动,准备举报,结果被他们灭口,并嫁祸成盗窃犯。” 陈慧兰看着被带走的赵虎,泪水夺眶而出:“建军,我终于为你洗清冤屈了。” 警察在仓库里搜查,最终在一个隐蔽的暗格里,找到了那面失踪十年的青铜镜。镜背上的“天平”符号清晰可见,正是天平会的标志。 回到市区时,天已经蒙蒙亮。雨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林晓接到消息,赶到警局,看到母亲安然无恙,激动得泣不成声。 “谢谢你们。”林晓握着苏晚和陆峥的手,连连道谢。 陈慧兰看着苏晚,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如果不是你们,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那个木盒里,其实装着建军收集的证据,他知道自己可能会遭遇不测,所以提前藏了起来。” 陆峥好奇地问:“那笔记本上被撕掉的部分是什么?” “是天平会的名单。”陈慧兰叹了口气,“建军当年偷偷抄录了部分成员的名字,怕被他们发现,所以撕掉了。不过,我记得其中一个人的特征,已经告诉警察了,希望能帮他们彻底摧毁这个组织。” 苏晚和陆峥相视一笑。虽然过程惊险,但总算是圆满解决了案件。 回到侦探事务所,苏晚给陆峥处理伤口。碘酒擦拭过伤口,陆峥疼得龇牙咧嘴,却还不忘说:“你刚才那拳真帅,不愧是警校毕业的。” “彼此彼此。”苏晚白了他一眼,“下次别这么冲动了,万一伤得严重怎么办?” 陆峥笑了笑,目光落在桌上的青铜镜照片上:“你说,林建军当年为什么不直接把证据交给警察?” “可能是怕打草惊蛇,也可能是想保护家人。”苏晚思索着,“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坏人得到了惩罚,真相也大白于天下。”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办公桌上。苏晚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突然觉得,这座城市虽然充满了喧嚣与秘密,但总有一些人,在默默守护着正义与真相。 陆峥突然拿起手机,翻出一条新闻:“你看,警方根据陈慧兰提供的线索,已经抓获了天平会的其他几名成员,彻底捣毁了他们的走私网络。” 苏晚笑了,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看来,我们又解决了一个大案子。” “下一个案子,会是什么呢?”陆峥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苏晚没有回答,只是望向窗外。她知道,在这座繁华的都市里,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着他们去揭开。而只要他们并肩作战,就没有解不开的谜团。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请问,你们是苏晚和陆峥侦探吗?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们帮忙……” 新的案件,又开始了。 空行太多了懒得删,凑合看吧嘤嘤嘤,工作日太忙了[求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