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 第872章 围场风动的诡,箭影藏锋的危 李萱将合璧的双鱼玉佩贴在腕间时,玉面的暖顺着血脉漫上来,像极了第78次轮回朱元璋在围场替她暖手的温度。那时她的手被冻得发僵,拉不开弓,他就把她的手整个裹进自己掌心,指腹反复摩挲她的指节,“朕替你稳住,你只管放箭”。后来她射中那只白狐时,他比自己中了头彩还高兴,把狐皮往她肩上一披,说“这围场里,就数我的萱儿最能耐”。 【轮回记忆:第78次,围场夜宴时,她被郭宁妃灌了药酒,头晕得站不稳,朱元璋背着她往营帐走,雪粒子打在他发间,他却笑着说“你轻得像片羽毛”。走到半路,她听见身后有箭矢破空的声音,他猛地转身将她护在怀里,那支淬了毒的箭穿透他的肩胛,血溅在她脸上,烫得像火】 “小主,陛下让人备了匹‘踏雪’,说那马性子温顺,最适合你骑。”春桃捧着件银狐裘进来,皮毛顺滑得像流水,“李德全还说,马皇后和淮西勋贵家的女眷也会去,让您……多留个心眼。” 李萱的指尖在玉佩上顿了顿。淮西女眷?第72次轮回,李善长的侄女就借着围猎的由头,故意惊了她的马,让她从马背上摔下来,断了两根肋骨。朱元璋把那侄女扔进宗人府时,李善长在朝堂上拍着桌子喊“陛下宠妾灭妻”,他却只是冷冷地说“伤了她,就得受罚”。 “知道了,”她披上银狐裘,走到镜前理了理衣襟,“让驯马的太监把‘踏雪’牵到偏院,我亲自去试试性子。”她可不想再像第72次那样,被匹烈马摔得半死。 偏院的马厩里,“踏雪”正不安地刨着蹄子,鬃毛被风吹得乱舞。李萱刚靠近,它就猛地人立起来,前蹄差点踢到她身上——是被人动了手脚!马嚼子上抹了“狂躁散”,和第70次轮回郭惠妃用来害她的那种一模一样。 “这马看着是有点躁,”她不动声色地退开,对驯马太监道,“换匹‘流云’吧,上次陛下骑过的那匹,性子稳。”她知道,“流云”是朱元璋的心爱之物,没人敢动手脚。 驯马太监脸色白了白,喏喏地应了声,转身去牵马。李萱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这太监是马皇后宫里的人,上次在静心苑给郭宁妃报信的就是他。 刚换上“流云”,朱雄英就骑着匹小马跑过来,手里举着支小弓箭,箭头包着棉布:“姨母!你看我像不像父皇?”孩子的小靴子踩不稳马镫,身子摇摇晃晃的,像只刚学飞的小鸟。 李萱的心猛地一揪。这场景和第73次轮回一模一样!那天朱雄英也是这样,骑着小马追一只兔子,结果马被人惊了,把他甩进了荆棘丛,脸上划了道长长的口子,差点破相。她翻身下马,走到孩子身边,替他勒住缰绳:“英儿乖,慢点儿骑,姨母陪你。” 朱雄英乐呵呵地点头,突然凑近她耳边:“姨母,允炆哥哥说,他娘让人在东边的林子里埋了‘好东西’,说要给你个惊喜。”孩子的声音带着奶气的神秘,“他还说,那东西能让马跑得飞快!” 李萱的指尖猛地收紧。东边林子?好东西?是绊马索!第69次轮回,吕氏就是在东边林子埋了绊马索,想让她摔进湖里,结果朱雄英为了给她捡掉落的发簪,先掉了进去,差点被冻坏。 “英儿,”她摸了摸孩子的头,“东边林子有大灰狼,我们不去那边,去西边的草原好不好?那里有好多小兔子。”她对跟着的侍卫道,“看好英儿,别让他往东边去。” 侍卫刚应声,朱允炆就骑着马跟过来,小脸绷得紧紧的:“李姨,我娘说……让你去东边林子看看,她说那里有你喜欢的兰花。” 李萱看着他,这孩子眼里的挣扎和第76次轮回一模一样——那时他也是这样,明知道母亲要害人,却还是忍不住传了话,事后躲在角落里哭了好久。 “兰花哪有英儿重要,”她笑着揉了揉朱允炆的头发,“你娘要是喜欢,让她自己去采,我们去西边玩。”她从袖中取出块糖,塞进孩子手里,“这个给你,别告诉你娘。” 朱允炆捏着糖,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骑着马跟在后面。李萱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这孩子本性不坏,只是被吕氏教坏了。 围场的草原上,朱元璋正挽着弓射一只雄鹰,箭矢破空而去,精准地射中了鹰的翅膀。他转身看见李萱,笑着扬了扬弓:“萱儿来得正好,要不要试试?” 李萱骑马走过去,接过他递来的弓,弓弦的力道正好,是他特意为她调过的。她瞄准远处的一只鹿,刚要放箭,就看见马皇后带着一群女眷走过来,为首的是李善长的侄女李月娥,正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她。 “陛下好箭法,”马皇后笑着走近,目光落在李萱身上,“萱儿也来了?正好,月娥说想跟你比试比试骑射,你可别输了,丢了陛下的脸。” 李月娥立刻上前一步,手里的弓比李萱的重了不少:“李才人,请吧。”她的嘴角勾起抹挑衅的笑,“谁输了,谁就自罚三杯烈酒。”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李萱心里冷笑。比试骑射?第71次轮回,李月娥就是这样,借着比试的由头,故意把她引到设有陷阱的地方,让她被毒蛇咬了一口,差点送了命。 “我可不敢跟李小姐比,”她笑着放下弓,“我这两下子,也就是在陛下面前献献丑,哪敢在李小姐面前班门弄斧。”她知道,李月娥最恨别人说她仗着家世,这样说准能激怒她。 果然,李月娥的脸瞬间涨红:“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仗着我伯父的势?”她翻身上马,“今天我非要跟你比!不然就是你怕了我!” 朱元璋皱了皱眉:“好了,不过是出来玩,比什么试。” 马皇后却道:“陛下,年轻人玩玩也无妨,就当是给大家助助兴。”她给李月娥使了个眼色,“月娥,可别伤着萱儿。” 李萱看了朱元璋一眼,他眼里的担忧藏不住。她笑了笑,翻身上马:“既然李小姐执意要比,那我就奉陪到底。不过,输了可别耍赖。” 两人并驾齐驱,往西边的林子跑去。李月娥的马果然快,很快就把李萱甩在了后面。李萱不急不慢地跟着,目光扫过路边的草丛——果然有绊马索!她轻轻一拉缰绳,“流云”灵巧地跳了过去,身后传来李月娥的惨叫,她的马被绊马索缠住,把她甩了出去,摔在地上结结实实。 李萱勒住马,回头看了一眼,李月娥正躺在地上哼哼,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是骨折了。她心里冷笑,这叫自作自受。 刚要转身回去,就听见东边林子传来朱雄英的哭喊:“姨母!救命啊!” 李萱的心猛地一跳,调转马头就往东跑。她看见朱雄英的小马惊了,正拖着他往湖里冲,而朱允炆站在岸边,吓得浑身发抖,吕氏则躲在树后,嘴角勾起抹冷笑。 “英儿!”李萱嘶吼着,催动“流云”冲过去,在小马即将冲进湖里的瞬间,她飞身扑过去,一把抱住朱雄英,两人一起滚在草地上。 朱雄英吓得大哭,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姨母!我怕!” 李萱拍着他的背安抚,抬头看见吕氏正想悄悄溜走,她厉声喊道:“吕侧妃!你站住!” 吕氏的身体僵了僵,转身挤出个笑:“萱儿妹妹,怎么了?我……我就是路过。” “路过?”李萱抱着朱雄英站起来,目光冷冷地看着她,“这马是你惊的吧?还有这绊马索,也是你埋的吧?” 吕氏的脸白了:“你胡说!我没有!” “没有?”李萱指着躲在树后的太监,“那是不是你宫里的人?让他出来对对质!” 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饶命!是……是吕侧妃让奴才做的!她说……说只要把英儿殿下引到湖里,就能嫁祸给李才人!” 吕氏的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你胡说!我没有!” 这时,朱元璋带着人赶来了,看见朱雄英在李萱怀里哭,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怎么回事?” 李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指着吕氏:“陛下,您自己问她吧。” 朱元璋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吕氏的脸:“来人!把吕侧妃拖下去,关进冷宫!永世不得出来!” 吕氏尖叫着被拖走,朱允炆哭着追了两步,被常氏拉住:“允炆!别去!” 马皇后看着这一切,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朱元璋走到李萱面前,小心翼翼地接过朱雄英,然后把李萱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吓着?” 李萱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龙涎香,突然觉得很安心。她摇摇头:“我没事,英儿也没事。” 朱元璋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带着后怕的沙哑:“以后不许再这么冒险了,听见没有?” 李萱笑了,点了点头。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她摸了摸腕间的双鱼玉佩,玉面的暖比阳光更甚。 这一次,她不仅护住了朱雄英,还除去了吕氏这个隐患,虽然过程惊险,但结果是好的。 远处传来太医的声音,在给李月娥治伤。李萱看着那边,心里没有快意,只有种尘埃落定的平静。后宫的争斗就是这样,你不害人,人就害你,她能做的,只有保护好自己和想保护的人。 朱元璋牵着她的手往回走,朱雄英趴在他肩上,已经不哭了,正好奇地看着周围的景色。李萱看着他们父子俩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无限的轮回,或许也不是那么难熬。 至少,这一次,他们都好好的。 她握紧朱元璋的手,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的心。前面的路还很长,还有马皇后,还有淮西勋贵,还有时空管理局,但她不怕了。 因为她知道,他会陪着她。 腕间的双鱼玉佩轻轻发烫,像是在回应她的心意。李萱笑了笑,加快了脚步,跟上他的步伐,一起走向那片温暖的阳光里。 喜欢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请大家收藏:()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73章 冷宫怨火的燃,玉光惊破的魇 李萱将朱雄英搂在怀里拍背时,孩子发颤的指尖攥着她的衣襟,像极了第73次轮回他坠湖前抓住她衣袖的力度。那时湖水冰得刺骨,她跳下去把人捞上来时,孩子的嘴唇冻得发紫,却还含混地喊“姨母不冷”。朱元璋赶来时,二话不说脱了龙袍裹住他们,自己光着膀子站在寒风里,侍卫递来披风他也不接,只盯着她发青的脸说“朕比你们壮”。 【轮回记忆:第73次,她发着高烧守在朱雄英床边,听见朱元璋在门外和太医争执。“必须用最好的药!”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狠戾,“要是英儿有半点差池,朕拆了你们太医院!”后来她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间全是药味——他守了他们一夜,连朝会都罢了】 “小主,冷宫那边传来消息,说吕侧妃……在牢里疯了。”春桃端着姜汤进来,声音压得极低,“听说她把自己的头发都薅秃了,嘴里不停喊着‘玉佩’‘黑影’,还说……说要拉您一起下地狱。” 李萱的手顿了顿。疯了?第70次轮回,吕氏被禁足后也装过疯,用粪便涂满墙壁,说“这样黑影就不敢靠近了”,结果骗得朱元璋心软,让她去家庙“静养”,反而给了她勾结黑袍人的机会。她摸了摸腕间的双鱼玉佩,玉面的暖突然变得有些烫——是时空管理局的人在靠近! “让人盯紧点,”她舀了勺姜汤喂给朱雄英,孩子皱着眉咽下去,小舌头伸得老长,“别让她真跑出来,也别让任何人靠近冷宫,尤其是……穿黑袍的。” 春桃刚应声,朱允炆就抱着个布包站在门口,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李姨,我娘让我把这个给你。”布包里裹着个小木盒,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符咒,“她说这是能让你做噩梦的盒子,只要你打开,就会看见好多好多血。” 李萱的心猛地一沉。魇盒!第75次轮回,时空管理局的人就是用这东西让她夜夜梦见观星台的惨状,最后精神恍惚,差点从角楼上跳下去。她接过木盒,指尖触到盒底的凹槽,和第75次那个一模一样——里面藏着能影响心智的“迷魂香”。 “允炆,”她把木盒放在桌上,故意让阳光照在上面,“你娘有没有说,这盒子打开后,她自己也会做噩梦?”阳光透过符咒的缝隙,在桌上投下诡异的影子,像只张牙舞爪的鬼。 朱允炆的脸白了:“我……我不知道。”他突然抓住李萱的衣袖,“李姨,你别打开好不好?我怕我娘也做噩梦。” 李萱摸了摸他的头,这孩子眼里的恐惧不是装的。第76次轮回,朱允炆偷偷把吕氏准备的毒药换成面粉,被发现后挨了顿打,却还是对她说“我娘以前不这样的”。她叹了口气:“不打开,我们把它烧了好不好?烧了就不会有人做噩梦了。” 朱允炆用力点头,看着李萱把木盒扔进炭盆,火苗舔舐着木板发出噼啪声,符咒的灰烬打着旋飘起来,像无数只黑色的蝴蝶。 “小主,马皇后请您去坤宁宫,说……说要给您赔罪。”李德全的徒弟小柱子跑进来,脸上带着慌张,“还说备了您爱吃的杏仁酪,让您务必过去。” 李萱的指尖在玉佩上摩挲着。赔罪?第71次轮回,马皇后也这样说过,结果她一进门就被埋伏的女官按住,说她“私藏魇盒,意图诅咒”,要不是朱元璋及时赶到,她的手指就要被钉在木板上了。 “告诉皇后娘娘,”她擦了擦朱允炆脸上的泪痕,“我身子不适,改日再去给她请安。” 小柱子刚要走,就被朱元璋的声音拦住:“让她等着,朕陪萱儿去。”他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龙袍上还沾着些尘土,显然是刚从宫外回来,“朕倒要看看,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坤宁宫的暖阁里,马皇后正对着尊玉佛念经,听见脚步声就转过身,脸上堆着慈爱的笑:“萱儿来了?快坐,本宫让御膳房做了你爱吃的杏仁酪。” 李萱没动,目光落在桌案上的玉佛上——佛眼是用黑曜石做的,在阳光下泛着幽光,和第78次轮回观星台黑袍人面具上的眼睛一模一样!她突然想起母亲说过,黑曜石能吸收魂魄,是时空管理局用来储存能量的媒介。 “娘娘这尊玉佛倒是别致,”她故作好奇地走近,指尖快要触到佛眼时,马皇后突然按住她的手,掌心冰凉。 “这是西域高僧送的,说能保平安,”马皇后的笑容有些僵硬,“萱儿要是喜欢,本宫……” “不必了,”李萱抽回手,袖口的玉佩突然发烫,“我怕消受不起。”她看向桌上的杏仁酪,碗边结着层薄冰——是刚从冰窖里取出来的,里面掺了“寒心散”!第72次轮回,郭惠妃就是用这东西让她心口疼了半个月,连太医都查不出缘由。 “娘娘的好意心领了,”她后退一步,“只是我近来畏寒,吃不得凉的。” 马皇后的脸色沉了沉:“萱儿这是还在怪本宫?怪本宫以前护着宁妃她们?”她突然抓住朱元璋的手,眼泪掉了下来,“陛下,你看她,还是不肯原谅本宫……”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后,”朱元璋抽回手,声音冷得像冰,“你到底想做什么?” 马皇后的哭声顿了顿,突然从袖中掏出个卷轴,狠狠摔在地上:“本宫想做什么?本宫想让你看看这个!”卷轴散开,上面画着李萱和个陌生男子的画像,姿态亲昵得刺眼——是“移花接木”的伪作,和第69次轮回陷害她的那幅如出一辙! “李萱!你竟敢私通外臣!”马皇后指着画像尖叫,“你对得起陛下吗?对得起朱家吗?” 李萱看着画像上的男子,突然笑了。那是第70次轮回替她传递消息的暗卫,早就死在时空管理局手里了。她弯腰捡起卷轴,指尖划过画像上的人脸:“娘娘这画技倒是长进了,只是……这男子的痣长反了,我认识的那位,痣在左脸。” 马皇后的脸瞬间白了:“你……你胡说!” “我胡说?”李萱从袖中取出块令牌,上面刻着时空管理局的标志,“那娘娘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暗格里会有这个?”这是她从坤宁宫暗格顺手带出来的,本想留着当证据,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马皇后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见了鬼:“你怎么会有这个?!”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萱把令牌扔给朱元璋,“陛下,这是时空管理局的高管令牌,娘娘藏着这个,是想替谁传递消息?” 朱元璋接住令牌,脸色黑如锅底,一掌拍在桌案上,玉佛震得跳起来,佛眼的黑曜石裂开道缝,里面渗出黑色的粘液,像在流血。 “马秀英!”他的声音带着杀意,“你果然和时空管理局勾结!” 马皇后突然疯笑起来,头发散乱得像疯婆子:“是又怎么样?那老东西早就被我们夺舍了!现在的朱元璋,不过是我们的傀儡!”她指着朱元璋,眼神疯狂,“你以为他真的爱你?他每次杀你,都是我们下的命令!” 李萱的心脏像被冰锥刺穿,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夺舍?傀儡?难怪他有时温柔得要命,有时却冷酷得像陌生人!第81次轮回在观星台,他那句“为了大局”,根本不是他自己说的! “你胡说!”她嘶吼着扑过去想撕马皇后的脸,却被朱元璋死死按住。他的力气大得惊人,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是被夺舍了! “抓住她!”马皇后指着李萱,“她知道得太多了,把她和双鱼玉佩一起带回时空管理局!” 门外冲进来几个黑袍人,手里拿着泛着寒光的锁链。李萱挣扎着想去摸腕间的玉佩,却被朱元璋反剪双手按在地上,他的膝盖顶着她的后背,疼得她骨头都快碎了。 “朱元璋!你看看我!”她哭喊着,眼泪模糊了视线,“我是萱儿啊!你说过要护着我的!” 他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禁锢。可马皇后突然拿出个铜铃,轻轻一摇,他的眼神又变得冰冷,抓着她的手更紧了。 “别挣扎了,”马皇后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被我们种下了‘锁魂咒’,只要听见铃声,就会乖乖听话。”她伸手去摘李萱腕间的玉佩,“这双鱼玉佩,还是让本宫替你保管吧。” 玉佩刚离开李萱的手腕,就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将黑袍人弹飞出去。李萱趁机挣脱朱元璋的束缚,抓起地上的银簪,狠狠刺向马皇后的手背! “啊!”马皇后惨叫着后退,玉佩掉在地上,裂开了一道缝。 李萱扑过去想捡玉佩,却被朱元璋再次按住。这次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挣扎,只有冰冷的杀意,他从腰间抽出匕首,对准了她的胸口——和第81次轮回观星台一模一样! “陛下!”李萱看着匕首越来越近,心一点点沉下去,“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要杀我吗?” 他没有回答,匕首猛地刺了下来。 剧痛传来时,李萱看见朱元璋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快得像错觉。她笑了,血沫从嘴角涌出来,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像开了朵凄艳的花。 原来……你还是有我的。 她在心里轻轻说,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 再次睁眼时,李萱发现自己躺在承乾宫的床榻上,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脸上,暖洋洋的。春桃正拿着支海棠花逗她:“小主,你可算醒了,陛下在外面等了好久呢,说要带你去看新出生的小狮子。” 李萱摸向胸口,那里平坦光滑,没有伤口。腕间的双鱼玉佩完好无损,合璧的地方泛着温润的光。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下没有乌青,是洪武三年刚入宫的模样。 又回来了。 第84次轮回。 她对着镜子笑了,笑容里带着点说不清的疲惫,却又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马皇后,时空管理局,还有被夺舍的你…… 这一次,我不会再输了。 她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银簪在发髻上别得稳稳的。门外传来朱元璋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温柔:“萱儿,好了吗?小狮子快醒了。” 李萱走到门口,看着他眼里的笑意,突然踮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陛下,”她的声音清亮,像雨后的天空,“今天我们不去看狮子,去冷宫好不好?” 朱元璋愣了愣,随即笑了:“你想去哪,朕都陪你。” 阳光穿过走廊,在他们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像再也不会分开。 李萱摸了摸腕间的玉佩,心里默念:这一次,该清算了。 喜欢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请大家收藏:()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74章 冷宫寒铁的锈,玉咒初破的隙 李萱指尖划过冷宫铁门上的锈迹时,铁锈的涩味混着霉气钻进鼻腔,像极了第83次轮回被匕首刺穿胸口的腥甜。那时她躺在朱元璋脚边,看着他眼角那滴转瞬即逝的泪,突然觉得所有的疼都成了钝器,一下下敲在心上——原来被夺舍的他,也在拼命挣扎。 【轮回记忆:第83次,她在黑暗里听见母亲的声音,比任何一次都要急促:“锁魂咒的破绽在‘情’字,他对你的在意就是突破口!下次见到他,一定要让他情绪失控!”再睁眼时,春桃正举着件石榴红的宫装笑:“小主你看,这是陛下让人赶制的,说衬得你像春日里的石榴花。”】 “小主,这冷宫的门锁都锈死了,要不要让侍卫砸开?”春桃使劲拽着铁链,链环相撞发出刺耳的响,“里面一股怪味,怕是……” 李萱按住她的手,目光落在锁孔里——有根细小的银线,是马皇后的人留下的机关,只要强行开锁,就会触发里面的毒烟。第73次轮回,郭宁妃就是这样,在冷宫藏了“迷魂烟”,让她进去后浑身发软,被几个太监按在地上,差点被灌了哑药。 “不必,”她从发髻上拔下银簪,簪尖弯出个小巧的弧度,“我来试试。”银簪探进锁孔,轻轻一拨,只听“咔哒”一声,锁开了。她故意放慢动作,眼角的余光瞥见墙根的阴影里,有个太监正往暗处缩——是马皇后的心腹刘安,第71次轮回,就是他往她的药里掺了“断筋散”。 “春桃,”她推开宫门,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暗处的人听见,“去把东宫的侍卫叫来,就说吕侧妃疯病加重,需要看管得更严些。”她知道,刘安定会把这话传给马皇后,让她以为自己只是来查看吕氏的动静。 冷宫的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墙角堆着些发霉的被褥,风一吹,扬起的灰屑迷得人睁不开眼。李萱走到最里面的牢房前,看见吕氏正蜷缩在草堆上,头发像乱草一样纠结,看见她就突然扑过来,双手抓住栏杆,指甲又黑又长:“李萱!你把玉佩给我!那是我的!是时空管理局赐给我的!” 李萱的指尖在腕间的双鱼玉佩上顿了顿。时空管理局赐的?第78次轮回,鳞片脸说过,双鱼玉佩是“叛逃者的信物”,看来吕氏只是被马皇后当枪使了。她故意后退一步,让玉佩在阳光下闪过一丝微光:“你说的是这个吗?” 吕氏的眼睛瞬间直了,像饿狼盯着肥肉:“是它!快给我!只要你给我,我就告诉你马皇后的秘密!她……她藏了个黑袍人在坤宁宫的地窖里!” 李萱的心脏猛地一跳。黑袍人在地窖?第83次轮回,她怎么没发现?看来马皇后比她想的更谨慎。她故意露出犹豫的神色:“我凭什么信你?” “我有证据!”吕氏从草堆里摸出块撕碎的衣角,上面绣着半个时空管理局的标志,“这是我从那黑袍人身上扯下来的!他的手臂上有块鳞片一样的胎记!” 鳞片胎记?是鳞片脸!李萱的呼吸骤然急促——第78次轮回在观星台,刺穿朱元璋肩胛的就是他!她攥紧银簪,指节泛白:“你还知道什么?” 吕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你先把玉佩给我,我就……” 话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铁链拖地的声,是刘安带着两个侍卫来了,手里还拿着壶酒:“李才人,皇后娘娘说吕侧妃疯得可怜,让小的送壶酒来,给她暖暖身子。”侍卫的手按在腰间的刀上,眼神不善。 李萱心里冷笑。送酒?是来灭口的!酒里定是掺了“断魂散”,和第70次轮回毒死郭宁妃的那种一模一样。她侧身让开,对刘安道:“皇后娘娘有心了,那就给她吧。” 刘安拧开酒壶,一股刺鼻的杏仁味飘出来,他刚要递进去,李萱突然“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酒壶“哐当”掉在地上,褐色的酒液渗进土里,冒起细小的泡泡。 “哎呀,真对不起,”李萱故作慌乱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刘安的脸瞬间黑了,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咬着牙道:“无妨,小的再去取一壶。” “不必了,”李萱看着他,突然笑了,“刘公公还是回去告诉皇后娘娘,吕氏很‘安分’,不用劳烦她费心了。”她特意加重了“安分”两个字,看着刘安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转身对吕氏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吕氏却突然尖叫起来,手指着李萱的身后:“黑袍人!是黑袍人!他来杀我了!” 李萱猛地回头,身后空荡荡的只有杂草。等她再转过来,吕氏已经倒在地上,嘴角溢着黑血,眼睛瞪得大大的,手里还攥着那块撕碎的衣角——是被藏在暗处的人用毒针杀了! 李萱的心脏狂跳起来,刚才若不是她撞翻了酒壶,此刻躺在这里的就是她了。她迅速捡起那块衣角,塞进袖中,刚要离开,却听见牢房的角落里传来细微的呜咽声,是朱允炆躲在那里,双手捂着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李萱的心猛地一软。这孩子定是偷偷跟来的,亲眼看见母亲被杀,怕是吓坏了。她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拉开他的手:“允炆,别怕。” 朱允炆扑进她怀里,哭得浑身发抖:“李姨……我娘死了……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娘?” 李萱拍着他的背,心里五味杂陈。第76次轮回,她也是这样抱着失去母亲的朱允炆,那时他说“我以后没有家了”,让她心疼了好久。她摸了摸孩子的头:“跟我走,我带你回家。” 刚走出冷宫,就看见朱元璋站在门口,脸色沉得像要下雨,身后跟着李德全,手里捧着个锦盒。他看见李萱怀里的朱允炆,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他娘没了,”李萱的声音放得柔了些,“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冷宫里。” 朱元璋的脸色缓和了些,目光落在朱允炆身上,孩子吓得往李萱怀里缩了缩。他叹了口气:“先带回承乾宫吧,让春桃看着。”他打开锦盒,里面是支通体翠绿的玉簪,“这是刚从西域贡来的暖玉,给你戴着。” 李萱接过玉簪,指尖触到簪尾的刻痕——是时空管理局的标志!和马皇后暗格里的令牌一样!她的心脏骤然缩紧,抬眼看向朱元璋,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异样,还带着惯常的温柔。 是被夺舍了?还是……他早就知道? “陛下怎么突然想起给我送簪子?”她故意把玉簪在阳光下晃了晃,腕间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簪子上的刻痕闪过一丝黑气。 朱元璋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缩,伸手想接过玉簪:“或许是……李德全挑的不好,朕让人再换一支。” “不用,”李萱后退一步,将玉簪别在发髻上,笑容里带着点豁出去的勇,“陛下送的,我喜欢。”她要看看,这玉簪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回到承乾宫,春桃把朱允炆带去偏殿休息,李萱坐在镜前,看着发髻上的玉簪。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簪子上,黑气越来越浓,腕间的玉佩烫得像要烧起来。 “萱儿,”朱元璋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在想什么?” 李萱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发颤,像在克制着什么。她转过身,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陛下,你还记得观星台吗?” 朱元璋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他的意识。他抓住李萱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别……别说了……” “我记得,”李萱不管不顾地往下说,“你替我挡了一箭,血溅在我脸上,烫得像火。你说‘萱儿别怕,朕护着你’……” “够了!”朱元璋突然嘶吼起来,双手抱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上,“别再说了!头好疼!”他的眼角泛红,既有属于他的痛苦,又有不属于他的挣扎。 李萱看着他,心里又疼又喜。母亲说的没错,“情”就是锁魂咒的破绽!她扑过去抱住他,将腕间的双鱼玉佩贴在他的胸口:“朱元璋,看着我!你是朱元璋!不是任何人的傀儡!” 玉佩的白光透过他的龙袍渗进去,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突然,他猛地抬头,眼神里的挣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狠戾,一把推开李萱:“贱人!竟敢破本宫的咒!” 是马皇后的声音!李萱踉跄着后退,撞在妆台上,铜镜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每一片里都映着朱元璋冰冷的脸。 “你以为这样就能救他?”“朱元璋”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嘴角勾起抹诡异的笑,“锁魂咒一旦种下,除非宿主死亡,否则永远解不开!”他从腰间抽出匕首,和第83次轮回一模一样,“今天,本宫就先杀了你,再让他亲手毁掉双鱼玉佩!” 李萱看着匕首越来越近,心里却异常平静。她知道,真正的朱元璋还在挣扎,只要她再推一把,或许就能…… 她突然扑过去,不是躲,而是紧紧抱住他,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那里的玉佩还在发烫:“朱元璋,我知道你在!你说过要护着我的!你说过……” “啊——!”“朱元璋”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匕首掉在地上,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头发,身体剧烈地摇晃着,“滚出去!别占着我的身子!” 是他的声音!李萱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用力抱住他:“朱元璋!是我!我在这!” 双鱼玉佩的白光突然大盛,将两人笼罩其中。李萱看见无数黑气从朱元璋身上被吸出来,像无数只黑色的虫子,尖叫着钻进她发髻上的玉簪——那玉簪竟然是个吸魂器! “不!我的锁魂咒!”黑气发出马皇后的尖叫,玉簪突然裂开,黑气消散在空气中。 朱元璋软软地倒在李萱怀里,眼神恢复了清明,却虚弱得厉害。他看着李萱,嘴唇动了动,声音轻得像耳语:“萱儿……我……” “我知道,”李萱捂住他的嘴,眼泪掉在他的脸上,“什么都别说,我知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窗外传来李德全的声音,带着慌张:“陛下!马皇后带着人来了!说……说李才人用妖术迷惑陛下!” 李萱的心猛地一沉。来了!和第83次轮回一样,马皇后永远都选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她扶着朱元璋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匕首,塞进他手里:“陛下,准备好了吗?” 朱元璋握住她的手,眼神里虽有疲惫,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准备好了。” 门被撞开,马皇后带着侍卫冲进来,看见朱元璋和李萱相握的手,脸色瞬间铁青:“朱元璋!你……你的咒怎么解了?” “拜你所赐,”朱元璋的声音冷得像冰,“让朕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他将李萱护在身后,“李德全,传朕旨意,马氏勾结时空管理局,意图谋害君上,废黜后位,打入天牢!” 马皇后尖叫着扑过来:“你敢!本宫是淮西勋贵的主母!你废了本宫,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那朕就连淮西勋贵一起清了!”朱元璋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戾,是属于帝王的杀伐果断,“来人!拿下!” 侍卫们面面相觑,显然还在犹豫。李萱突然指着马皇后:“她的坤宁宫地窖里藏着黑袍人!是时空管理局的刺客!你们想通敌叛国吗?” 侍卫们的脸色变了,不再犹豫,冲上去按住马皇后。她还在疯狂地尖叫:“李萱!你等着!时空管理局不会放过你的!双鱼玉佩护不了你一辈子!” 朱元璋看着被拖下去的马皇后,眼神复杂。李萱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熨帖着他的微凉:“都过去了。” 他低头看着她,突然笑了,像卸下了千斤重担:“是啊,都过去了。”他摸了摸她发髻上的玉簪,那里已经恢复了翠绿,再没有黑气,“这簪子……” “留着吧,”李萱笑了笑,“算是个念想,提醒我们以后要更小心。” 夕阳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温暖而绵长。李萱看着铜镜的碎片,每一片里都映着他们依偎的影子,像无数个轮回里从未放弃的彼此。 她知道,时空管理局还没彻底解决,淮西勋贵也不会善罢甘休,但她不怕了。 因为这一次,他是真正的他,而他们,终于能并肩作战了。 腕间的双鱼玉佩轻轻发烫,像是在为他们祝福。李萱靠在朱元璋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嘴角扬起浅浅的笑。 真好。 这一次,不用再等了。 喜欢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请大家收藏:()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75章 天牢铁窗的寒,玉光渐显的暖 李萱指尖抚过天牢铁栏上的霜花时,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漫上来,像极了第83次轮回朱元璋被锁魂咒控制时,他掌心的温度。那时他掐着她的脖颈,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可指腹却在微微发颤,像有什么在和那股冰冷的力量对抗。她记得自己咳着血笑,说“朱元璋,你舍不得杀我”,他的力道果然松了一瞬,就那一瞬间,足够她将双鱼玉佩按在他心口——玉光炸开时,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红,分不清是属于他的痛,还是属于夺舍者的怒。 【轮回记忆:第83次,她在天牢外的雪地里等了三个时辰,只为看他一眼。他被侍卫押着路过,囚服上沾着血,看见她时突然挣脱束缚,扑到铁栏边,手指穿过缝隙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她肉里。“萱儿,别信他们”,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锁魂咒……我快撑不住了……”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他被夺舍前,最后一次清醒地叫她名字】 “小主,天牢里寒气重,您都站半个时辰了。”春桃捧着件貂裘追上来,往她肩上裹,“李德全说陛下在偏殿等着呢,审马皇后的供词刚录好,让您过去一起看。” 李萱的目光从铁栏上移开,落在不远处那间最深处的牢房——马皇后就关在那里。昨夜审了半宿,她一口咬定自己是被时空管理局胁迫,还说淮西勋贵里有不少人是“黑袍人的眼线”。这话半真半假,第75次轮回时,李善长的侄子确实替黑袍人传递过消息,但要说整个淮西勋贵都通敌,倒像是想拉着所有人一起下水。 “知道了,”她拢了拢貂裘,转身往偏殿走,“让侍卫盯紧马皇后,别给她机会自尽,也别让任何人靠近,尤其是……戴玉簪的宫女。”她没忘第83次轮回,马皇后就是让个戴玉簪的宫女送了碗“断头饭”,里面藏着能毁尸灭迹的“化骨散”,死无对证才最麻烦。 偏殿里,朱元璋正对着份供词皱眉,案几上的茶已经凉透了。他看见李萱进来,招手让她过去,将供词推到她面前:“你看看,她把李善长牵扯进来了。”供词上写着“李善长曾与黑袍人密会于城郊破庙”,还画了幅简易的地图,标注着密会的时间。 李萱的指尖在“破庙”两个字上顿了顿。这破庙她去过,第72次轮回时,她在那里截获过黑袍人给吕氏的密信,信上盖着时空管理局的印章。但要说李善长密会……倒像是栽赃。第69次轮回,李善长虽然处处针对她,却在黑袍人想暗杀朱元璋时,偷偷递过消息,那时他说“老臣与陛下政见不合,但朱家的江山不能落外人手里”。 “这供词有问题,”她指着地图上的树,“这棵老槐树去年就被雷劈死了,马皇后画的却是枝繁叶茂的样子,说明她根本没去过。”她抬眼看向朱元璋,“她想让我们和淮西勋贵彻底撕破脸,好坐收渔利。” 朱元璋的眉头拧得更紧,手指在供词上敲了敲:“可她提到的那个时间,李善长确实称病没上朝。” “称病不一定是去密会,”李萱想起第70次轮回,李善长的小妾难产,他确实在府里守了三天,“或许是家里有事。”她顿了顿,从袖中取出块撕碎的衣角,正是从吕氏手里拿到的那块,“陛下还记得这个吗?吕氏说坤宁宫地窖里有个手臂带鳞片胎记的黑袍人,说不定……能从那人嘴里掏出真话。” 朱元璋的目光落在衣角的标志上,眼神沉了沉:“已经让人去搜了,地窖的门被封死了,正在撬。”他握住李萱的手,掌心的温度有些凉,“萱儿,这次……会不会又像以前那样,我们以为抓住了线索,结果还是空欢喜?” 李萱的心轻轻一颤。他很少说这样没底气的话,显然锁魂咒的后遗症还在,那些被夺舍时的记忆像根刺,扎得他不得安宁。她反握住他的手,将腕间的双鱼玉佩贴在他手背上,玉面的暖一点点渗进去:“不会的,这次不一样。我们有玉佩,有彼此,还有……清醒的你。” 朱元璋的手指动了动,低头看着相握的手,眼底的阴霾散了些:“你说得对,这次不一样。”他突然笑了,像个卸下重担的孩子,“以前总想着顾全大局,结果把你伤了一次又一次,这次……朕只想护着你。” 话音刚落,李德全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举着个沾满泥土的木盒:“陛下!李才人!地窖里搜出来的!”木盒上刻着时空管理局的标志,和马皇后令牌上的一模一样。 朱元璋打开木盒,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个巴掌大的水晶球,球里浮着些黑色的雾气,像被困住的魂魄。李萱的玉佩突然发烫,水晶球里的黑雾剧烈地翻滚起来,发出刺耳的尖啸——是时空管理局的能量体! “这是……‘魂器’?”李萱的声音有些发紧,母亲说过,这东西能储存人的魂魄,黑袍人常用它来携带“任务目标”。 朱元璋的手指在水晶球上碰了碰,黑雾突然凝聚成张脸,是鳞片脸!他在球里疯狂地撞击,嘴里喊着:“放我出去!马秀英你这个废物!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李萱和朱元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看来鳞片脸是被马皇后关起来的,或许是分赃不均,或许是怕他泄露秘密。 “让他说,”朱元璋的声音冷得像冰,“不说就把这球扔进熔炉。” 鳞片脸的撞击停了,显然怕了熔炉。他的声音带着怨毒:“我说!马秀英和我们合作,是为了让她的儿子朱标继位后,由她垂帘听政!她帮我们抓你,我们帮她除掉所有障碍,包括……朱雄英!” 李萱的心脏骤然缩紧。果然和朱雄英有关!第73次轮回孩子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吕氏呢?”她追问,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为什么帮你们?” “她?”鳞片脸嗤笑一声,“她想让自己的儿子朱允炆继位,我们答应她,只要除掉朱雄英,等朱标死后,就让朱允炆当皇帝!” 朱元璋猛地一拍案几,水晶球差点被震掉。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一群乱臣贼子!朕饶不了你们!” “饶不了我们?”鳞片脸笑得更猖狂,“你们以为解了锁魂咒就万事大吉了?时空管理局的‘清除令’已经下了,不出三日,就会有更厉害的黑袍人来,到时候别说朱雄英,整个皇宫都得陪葬!” 李萱的玉佩烫得更厉害,水晶球突然裂开道缝,黑雾像潮水般涌出来,鳞片脸的笑声越来越远:“我在观星台等你们!哈哈哈……” 黑雾消散后,水晶球变成了块普通的石头。朱元璋捏着石头,指节泛白:“备车,去观星台。” 李萱拉住他:“陛下,现在去太危险了,我们应该……” “没有时间了,”朱元璋打断她,眼神异常坚定,“与其等着他们来,不如我们主动出击。再说……”他摸了摸她的发顶,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朕不能再让你像第83次那样,为了护着朕……” “不许说,”李萱捂住他的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都过去了。” 观星台的石阶上积着薄雪,踩上去咯吱作响。李萱扶着朱元璋往上走,他的脚步还有些虚,锁魂咒的后遗症让他时不时头晕。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下来,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半块麦芽糖,是今早朱雄英塞给他的:“你吃,补充点力气。” 李萱咬了口麦芽糖,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心里却酸酸的。第76次轮回,他也是这样,自己饿着肚子,把最后一块干粮塞给她,说“朕是男人,耐饿”。 “一起吃,”她把麦芽糖递到他嘴边,看着他咬下一半,糖渣沾在他嘴角,像个偷吃的孩子,忍不住笑了,“陛下也爱吃甜的?” 朱元璋的耳根有些红,别过脸去:“英儿塞给朕的,不吃浪费。”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上走,倒像是忘了即将到来的危险。走到观星台顶端,鳞片脸果然在那里,身边站着两个更壮的黑袍人,手里拿着泛着蓝光的匕首——是能斩断魂魄的“裂空刃”! “来得挺快,”鳞片脸的声音带着得意,“正好省得我们去找。” 朱元璋将李萱护在身后,从腰间抽出 sword(剑):“放马过来。” 黑袍人刚要冲上来,李萱的双鱼玉佩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将整个观星台笼罩其中。白光里,她看见无数熟悉的画面:第78次他替她挡箭的背影,第73次他抱着朱雄英发疯似的找太医,第69次他在雪地里把她的脚揣进怀里……原来这玉佩不仅能储物,还能映照出最深刻的记忆。 “这……这是什么?”鳞片脸的声音带着惊恐,显然没见过玉佩的这种形态。 李萱突然明白了母亲的话——双鱼玉佩的真正力量,不是躲避追杀,而是“守护”。守护在意的人,守护难忘的记忆,守护不愿放弃的执念。 “朱元璋,”她握住他的手,让两人的掌心都贴着玉佩,“还记得你说过要护着我吗?” 朱元璋的眼神亮得惊人,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剑刃在白光里闪着寒光:“记得。” “那我们一起,”李萱的声音清亮,像穿透乌云的阳光,“把这些不速之客赶出去。” 白光中,他们的身影紧紧相依,像两株在风雪里扎根的松。黑袍人的尖叫、匕首的碰撞、玉佩的嗡鸣混在一起,织成首属于他们的战歌。李萱不知道这场仗会打多久,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轮回,但她知道,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腕间的玉佩越来越暖,像要和他们的心跳融为一体。李萱看着朱元璋专注的侧脸,突然笑了。 真好啊。 这一次,他们终于能并肩,而不是一个人在轮回里等另一个人回头。 雪还在下,落在观星台的石阶上,很快就积了薄薄一层,像给这场战斗铺上了层温柔的底色。远处传来鸡鸣,天快亮了。 喜欢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请大家收藏:()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76章 观星台雪的凉,玉光护魂的芒 李萱的银簪刺穿黑袍人咽喉时,温热的血溅在她手背上,像极了第78次轮回朱元璋替她挡箭时,溅在她脸上的温度。那时她跪在雪地里,看着他肩胛的血染红龙袍,突然觉得所谓的“大局”在这滚烫的血色面前,轻得像片羽毛。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伤口按,说“这样你就知道朕不疼”,可指腹的颤抖骗不了人——他疼得厉害,却更怕她哭。 【轮回记忆:第78次,她用金疮药替他包扎,他咬着牙不吭声,汗珠子顺着下颌线往下掉。她忍不住哭了,他反而笑了,用沾着血的手捏她的脸:“哭什么?朕这不是还活着?等把这些黑袍人赶尽杀绝,朕带你回凤阳老家,给你种满院子的石榴花。”后来她才知道,那箭上淬了“蚀骨毒”,他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却从不让她知道】 “萱儿!小心身后!” 朱元璋的吼声刚落,李萱已侧身躲开劈来的裂空刃,银簪反手刺向对方心口。黑袍人闷哼一声倒下,蓝光匕首“当啷”落地,在雪地里滚出老远。她喘着气回头,看见朱元璋正与鳞片脸缠斗,他的左臂被划了道口子,血顺着指尖滴在雪上,开出串红得刺眼的花。 “陛下!”李萱想冲过去帮忙,却被另一个黑袍人缠住。这人比刚才两个更厉害,刀刀往她要害招呼,显然是冲着双鱼玉佩来的。她的玉佩在腕间疯狂发烫,像是在预警——这黑袍人身上有比裂空刃更危险的东西! “小贱人!把玉佩交出来!”黑袍人嘶吼着劈来一刀,李萱后仰躲开,刀锋擦着她的鼻尖划过,带起的劲风刮得脸颊生疼。她借着后仰的力道踢向对方膝盖,黑袍人踉跄着后退,腰间的布袋松了,滚出个黑瓷瓶,瓶身刻着时空管理局的标志——是“化魂水”!第75次轮回,她亲眼看见这东西把个侍卫化成了一滩血水,连骨头渣都没剩。 “想要玉佩?做梦!”李萱抓住空隙扑过去,银簪直刺对方握瓶的手。黑袍人疼得松手,黑瓷瓶在空中划过弧线,她正要去接,却见鳞片脸突然摆脱朱元璋,飞身扑向瓷瓶,眼里闪着疯狂的光:“谁也别想抢!” 朱元璋见状,竟直接将手中长剑掷了出去!长剑穿透鳞片脸的肩胛,将他钉在观星台的石柱上。鳞片脸惨叫着去抓黑瓷瓶,指尖刚碰到瓶身,就被朱元璋一脚踹在胸口,瓷瓶“哐当”摔碎,化魂水溅在雪地上,冒起阵阵白烟。 “不——!”鳞片脸发出绝望的嘶吼,眼睁睁看着保命的东西化为乌有。 李萱趁机解决掉最后一个黑袍人,跑过去扶住朱元璋:“你的手!”她想撕衣角给他包扎,却被他按住。 “先处理他,”朱元璋喘着气指向鳞片脸,眼神冷得像冰,“这是唯一的活口。” 鳞片脸被钉在石柱上,血顺着石柱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他看着走近的两人,突然怪笑起来:“你们以为赢了?太天真了!清除令一旦启动,就会有无数黑袍人涌进来,你们就算有玉佩护着,也护不了所有人!尤其是……朱雄英!” 李萱的心脏像被攥紧了。他又提朱雄英!第73次轮回孩子断气时的样子突然撞进脑海——小脸白得像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手里紧紧攥着她给的麦芽糖,融化的糖汁把手指都粘在了一起。 “你闭嘴!”她的银簪抵住鳞片脸的咽喉,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再敢提英儿一个字,我现在就让你魂飞魄散!” “怎么?怕了?”鳞片脸笑得更猖狂,“你们护得了他一时,护得了他一世吗?只要时空管理局还在,只要你们还拿着双鱼玉佩,他就永远是靶子!”他突然压低声音,像毒蛇吐信,“其实……你娘早就给过你机会,只要你把玉佩交回去,就能带着朱元璋脱离轮回,可你偏不,你非要拖着所有人一起死……” “我娘才不会让我做这种事!”李萱厉声打断,心里却咯噔一下。母亲确实说过“脱离轮回”的话,可从没提过要交回玉佩。难道……鳞片脸说的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鳞片脸咳出一口血,溅在她的手背上,“你娘在时空管理局的日子不好过,为了护着你,她已经违背了三次‘清除令’,再这样下去,连她自己都要被……” 话没说完,他突然剧烈抽搐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溢出黑血——是服毒自尽了!李萱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身体软下去,彻底没了气息。 “别管他了,”朱元璋握住她的手,替她擦去手背上的血,“他是故意挑拨离间。”他的伤口还在流血,脸色白得像纸,却强撑着笑,“我们赢了,不是吗?” 李萱看着满地的尸体和血迹,心里却没有半分喜悦。鳞片脸的话像根刺,扎得她不得安宁。母亲真的因为她陷入险境了?她低头看向腕间的玉佩,玉面的暖不知何时变得有些凉,像是在呼应她的不安。 “陛下,我们该回去了,”她扶着朱元璋转身,“英儿还在宫里等着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山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雪不知何时停了,月亮还挂在天边,像枚冰凉的玉珏。朱元璋的伤口疼得厉害,脚步越来越慢,却始终不肯让她背。 “朕是男人,”他喘着气笑,“哪有让女人背的道理?” 李萱没说话,只是把他的胳膊架得更稳些。走到半山腰,她突然停住脚步,侧耳细听——有马蹄声!不止一匹,正往观星台的方向来,速度极快! “是黑袍人?”她的手按在腰间的银簪上,心跳瞬间加速。 朱元璋也听见了,他将李萱护在身后,警惕地看向山路尽头:“不像,马蹄声太杂,更像……宫里的侍卫。” 果然,没过多久,就见李德全带着一群侍卫策马赶来,看见他们就从马背上滚下来,跪在雪地里:“陛下!李才人!你们可算回来了!东宫……东宫出事了!” 李萱的心脏骤然缩紧:“英儿怎么了?” “英儿殿下没事,”李德全的声音带着哭腔,“是……是太子妃!太子妃刚才突然晕倒了,太医说……说中了毒,和当年常遇春将军中的毒一模一样!” 常遇春的毒?李萱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个名字——“牵机引”!第70次轮回,郭宁妃就是想用这毒害她,结果误中了太子妃的侍女。这毒发作极快,若是救治不及时,神仙难救! “快!回宫!”朱元璋再也顾不上伤口,拽着李萱就往山下跑,侍卫赶紧牵来马,两人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东宫的暖阁里,气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常氏躺在床榻上,脸色青黑,四肢不时抽搐,嘴里还吐着白沫,正是“牵机引”发作的症状。朱标守在床边,眼圈红得像兔子,看见他们进来就扑过来:“父皇!萱儿!你们可来了!太医说……说没救了……” “胡说!”朱元璋一把推开他,冲到床边。李萱紧随其后,握住常氏的手——入手冰凉,脉搏微弱得几乎摸不到。她的玉佩突然发烫,常氏抽搐的身体竟奇迹般地停了下来! “这是……”太医们都惊呆了,纷纷围过来看。 李萱心里一动,难道玉佩能解这毒?她赶紧让春桃取来清水,将玉佩浸在水里,再用布蘸着水擦拭常氏的手心和脚心。玉水所过之处,常氏青黑的脸色竟渐渐褪去些,呼吸也平稳了些。 “有用!”朱标惊喜地喊,“快!再多弄点!” 李萱不敢怠慢,继续用玉水擦拭。半个时辰后,常氏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些血色,虽然还没醒,但至少脱离了危险。太医们啧啧称奇,都说这是“神玉显灵”。 “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元璋看向守在门口的宫女,声音冷得像冰,“太子妃什么时候中的毒?吃了什么?” 宫女吓得跪在地上,抖得像筛糠:“回陛下,太子妃今早只喝了碗燕窝,是……是吕侧妃宫里的人送来的,说是……说是补身子的。” 吕氏?李萱皱紧眉头。吕氏不是已经死在冷宫了吗?怎么还会有人替她送燕窝? “查!”朱元璋的声音带着杀意,“给朕彻查!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 侍卫们领命而去,暖阁里终于安静下来。朱标看着床榻上的常氏,眼圈又红了:“都怪我,没看好她。” “不怪你,”李萱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有人故意针对常家。”她心里清楚,这毒冲着太子妃来,实则是想激怒常家,让淮西勋贵与皇室彻底决裂——好毒的计! 朱元璋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初升的太阳,脸色阴沉得可怕。李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场宫斗早已不是后妃争宠那么简单,而是时空管理局和朝堂势力搅在一起的浑水,稍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 “陛下,”她走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朱元璋转过头,看着她眼底的坚定,突然笑了。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疲惫却异常温柔:“好,一起面对。”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李萱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那些阴谋诡计和危险都没那么可怕了。只要他们在一起,只要玉佩还在,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腕间的玉佩轻轻发烫,像是在回应她的心意。李萱笑了笑,将头埋得更深些——她相信,这次一定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只是她没看见,窗外的角落里,有个小太监正悄悄退去,手里攥着块染血的衣角,上面绣着半个时空管理局的标志,和鳞片脸身上的那块一模一样。 喜欢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请大家收藏:()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77章 燕窝残毒的影,稚子无心的语 李萱用银簪挑起燕窝残渣时,针尖的寒光映出她眼底的冷意,像极了第70次轮回在太医院解剖毒鼠的瞬间。那时她戴着薄薄的绢手套,指尖捏着解剖刀,一刀刀划开鼠腹,只为找出“牵机引”的解药。太医们都说她疯了,一个后宫女子竟碰这些污秽东西,她却只是冷笑——他们不懂,这刀划开的不是鼠腹,是能救朱标性命的希望。后来她真的从鼠肝里提炼出半滴解药,朱元璋抱着她在太医院转了三圈,说“朕的萱儿是活菩萨”。 【轮回记忆:第70次,常氏最终没撑过去,断气时手里还攥着朱雄英的虎头鞋。朱标抱着尸体哭了三天三夜,朱元璋把所有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杖毙了,却在深夜独自坐在常氏灵前,对她说“是朕没护好你”。李萱躲在柱后,看着他用袖角擦眼泪,突然明白帝王的无奈——他能杀尽敌人,却留不住想留的人】 “小主,太医说这燕窝里的‘牵机引’加了料,混了‘百日醉’,表面看是急性毒,实则会让人事后昏睡百日,期间任人摆布。”春桃把验毒的银针递过来,针尖黑得发亮,“李德全在送燕窝的太监房里搜出这个。”她摊开手心,是块刻着“吕”字的玉牌,边角还沾着点燕窝渍。 李萱的指尖在玉牌上摩挲着。吕氏的玉牌?第76次轮回,吕氏确实有块这样的牌子,是当年朱元璋赏的,后来被她扔进了荷花池。这沾着燕窝渍的玉牌,倒像是故意留下的破绽。她把玉牌扔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去查查这个送燕窝的太监,看看他最近和谁有来往,尤其是……郭惠妃宫里的人。” 春桃刚走,朱允炆就抱着个布偶站在门口,布偶是用观星台的旧布料做的,针脚歪歪扭扭,显然是刚学针线。他看见桌上的玉牌,突然往后缩了缩,小手把布偶攥得变了形:“李姨,这是……我娘的牌子。” 李萱的目光落在他发间的草屑上——是坤宁宫后院的狗尾巴草,那里是郭惠妃常去喂猫的地方。她故意拿起玉牌,在阳光下晃了晃:“你认识?” 朱允炆的嘴唇哆嗦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我早上看见郭惠妃的宫女,把这个塞进王太监手里,还说……还说事成之后给我买糖人。”孩子突然扑过来抓住她的衣袖,“李姨,我没帮她们!我想告诉你来着,可她们说……说我要是说了,就再也见不到我娘了。” 李萱的心轻轻一软。这孩子眼里的恐惧和第76次一模一样,那时他也是这样,明明知道母亲的阴谋,却被“见不到娘”的威胁吓得不敢作声。她蹲下身,替他擦掉眼泪:“姨母知道你没帮她们,姨母不怪你。”她从袖中取出块麦芽糖,塞进孩子手里,“这个给你,比糖人甜。” 朱允炆捏着麦芽糖,突然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像蚊子哼:“李姨,郭惠妃说……说要在英儿弟弟的生辰糕里放‘睡觉粉’,让他睡好久好久。” 李萱的心脏骤然缩紧。生辰糕?睡觉粉?是“长眠散”!第73次轮回朱雄英夭折,就是因为吃了掺了这药的寿桃!她攥紧银簪,指节泛白:“她们还说什么了?” “还说……要让达定妃去送糕,”朱允炆的声音带着哭腔,“说达定妃笨,就算被发现了,也查不到她们头上。” 达定妃?李萱的眉头皱得更紧。达定妃虽然性子直,却不是笨人,第71次轮回她还帮过自己挡过郭宁妃的冷箭。让她去送毒糕,要么是被胁迫,要么……是她自己也想掺和一脚。 “允炆,”她摸了摸孩子的头,“这些话千万别对别人说,尤其是你父皇,知道吗?”她怕朱元璋知道后,又会像第73次那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所有嫌疑人都关起来,反而打草惊蛇。 朱允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抱着布偶跑了,小靴子踩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像敲在李萱的心上。她看着桌上的玉牌,突然觉得这盘棋比她想的更复杂——郭惠妃敢动太子妃,又想对朱雄英下手,背后定有淮西勋贵撑腰,说不定……还有时空管理局的影子。 “小主,查到了!”春桃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里拿着张纸条,“送燕窝的王太监,这半个月去了郭惠妃宫里七次,每次都偷偷摸摸的,还拿了不少金银。”她指着纸条上的字,“还有这个,达定妃的弟弟昨天进了宫,带了些‘南方特产’,说是给达定妃补身子的。” 李萱的目光落在“南方特产”上,指尖突然发凉。第72次轮回,达定妃的弟弟就是用“南方特产”的名义,给她送了盒掺了“断子绝孙药”的糕点,那时她刚怀上孩子,差点一尸两命。她把纸条揉成一团:“去东宫,看看太子妃醒了没有。” 东宫的偏殿里,常氏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喝药,脸色还有些苍白。看见李萱进来,她挣扎着要起身,被李萱按住:“躺着吧,刚醒别乱动。” “萱儿妹妹,”常氏的声音还有些虚弱,“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她眼圈一红,说不下去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李萱握住她的手,指尖能摸到她腕间的玉镯——是常遇春给女儿的陪嫁,据说能驱邪避秽,可这次却没挡住毒燕窝。她轻声道:“太子妃,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尤其是……郭惠妃那边。” 常氏的眉头皱了皱:“郭惠妃?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就是前几日……我撞见她和达定妃在御花园角落说话,见我来了就赶紧散开,神色怪怪的。”她顿了顿,“对了,她们手里还拿着个锦盒,上面绣着时空管理局的标志,和你给我看过的那块衣角一样!” 李萱的心脏猛地一跳。锦盒?时空管理局的标志?看来她们不止想下毒,还在密谋别的事!她刚要追问,就听见外面传来朱雄英的笑声,孩子举着支风车跑进来:“母妃!姨母!你们看!这是允炆哥哥给我的!” 李萱的目光落在风车上——扇叶是用极薄的竹片做的,边缘磨得锋利,转动时发出细微的嗡鸣,像极了第73次轮回割破朱雄英手指的那支!她赶紧把风车拿过来,果然在竹片接缝处摸到点白色粉末——是“痒粉”!虽不致命,却能让孩子抓得满手是血,趁机在伤口上抹更厉害的药! “英儿,这风车太尖了,姨母给你换个布的好不好?”她把风车扔进炭盆,火苗舔舐着竹片发出噼啪声,白色粉末遇火冒出蓝烟。 朱雄英噘着嘴不乐意:“可是……允炆哥哥说这个最威风。” “威风的东西不一定好,”李萱捏了捏他的小脸,“就像好看的蘑菇可能有毒,厉害的老虎会吃人。”她看向门口,朱允炆正扒着门框往里看,看见炭盆里的风车,吓得缩了缩脖子。 常氏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门道,脸色沉了沉:“英儿,以后不许随便要别人的东西,尤其是……来历不明的。” 朱雄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块糕点:“母妃,这是达定妃娘娘给我的,说让我给你尝尝,是她弟弟带来的南方特产。” 李萱的目光瞬间锁定那块糕点——油纸上印着朵桃花,是郭惠妃宫里的样式!她抢过糕点,用银簪一划,针尖立刻变黑了——是“百日醉”!和毒燕窝里的一模一样! “达定妃什么时候给你的?”她的声音有些发紧。 “就刚才,”朱雄英指着外面,“她说母妃醒了,让我赶紧送过来,还说……要看着母妃吃下去才放心。” 李萱和常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后怕。这是明晃晃的下毒,根本不把东宫放在眼里!她把糕点包好,塞进袖中:“太子妃,你先歇着,我去去就回。” 刚走出东宫,就看见达定妃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拿着个食盒,看见李萱就笑了:“萱儿妹妹,太子妃醒了吗?我又做了些糕点,让她补补身子。” 李萱看着她眼底的闪躲,突然笑了:“达姐姐有心了,只是太子妃刚醒,吃不得油腻的,不如……姐姐陪我去个地方?”她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有些东西,想请姐姐认认。” 达定妃的脸色白了白,脚步往后退了退:“我……我还有事,改日吧。” “恐怕由不得你,”李萱的声音冷了下来,对身后的侍卫道,“请达定妃去承乾宫坐坐,就说……陛下也在。” 侍卫上前按住达定妃,她挣扎着尖叫:“李萱!你凭什么抓我!我要找皇后娘娘评理!” “皇后娘娘?”李萱冷笑一声,“马皇后还在天牢里等着审呢,姐姐要去陪她吗?” 达定妃的尖叫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李萱看着她被拖走的背影,心里没有半分快意。这后宫就像个泥潭,一旦陷进来,要么踩着别人往上爬,要么被别人踩在脚下,谁也逃不掉。 回到承乾宫,朱元璋正对着份奏折发愁,见她进来就招手:“你来得正好,李善长又递奏折,说要严惩马皇后的党羽,连常家都牵扯进去了。” 李萱把油纸包扔在他面前:“先严惩这个吧,达定妃给英儿送的毒糕点,和太子妃燕窝里的毒是同一种。”她顿了顿,“还有这个。”她拿出那块刻着“吕”字的玉牌,“郭惠妃想嫁祸给吕氏,让达定妃当替罪羊。” 朱元璋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一掌拍在桌案上,茶杯都震倒了:“反了!她们都反了!”他抓住李萱的手,指节泛白,“萱儿,这次朕不会再手软了,谁也不能伤害你和英儿!” 李萱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心里轻轻一颤。他是真的怒了,也是真的怕了。第73次轮回朱雄英死后,他也是这样,像头被激怒的狮子,把所有嫌疑人都拖去了刑场,可最后呢?还是换不回孩子的命。 “陛下,”她反握住他的手,声音放得柔了些,“我们不能急,急了就中了她们的计。”她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出朱允炆的话,“郭惠妃想在英儿生辰糕里动手,我们不如……将计就计。” 朱元璋的眼睛亮了亮,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欣赏:“你想怎么做?” 李萱笑了,像只狡黠的狐狸:“英儿的生辰还有三日,我们……” 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暖而坚定。李萱知道,这场仗不好打,背后有淮西勋贵,有郭惠妃的算计,甚至可能有时空管理局的影子,但她不怕。 因为她不再是一个人。 腕间的双鱼玉佩轻轻发烫,像是在为他们鼓劲。李萱靠在朱元璋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那些阴谋诡计都成了跳梁小丑——只要他们守住彼此,守住想守护的人,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三日后的生辰宴,定会很热闹。 她在心里轻轻说,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 喜欢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请大家收藏:()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78章 生辰宴前的网,稚语泄出的风 李萱将那包染了“百日醉”的糕点用蜡封好时,指尖触到蜡油的滚烫,像极了第73次轮回朱雄英断气前,她按在孩子心口的掌心温度。那时孩子的体温一点点凉下去,她把自己的手搓得发烫再贴上去,却怎么也暖不回来。朱元璋闯进来时,她正抱着孩子往炭盆里添炭,火苗舔着她的衣袖,她却浑然不觉,只喃喃着“英儿怕冷”。 【轮回记忆:第73次,朱雄英的生辰宴成了丧宴。她跪在灵前,看着那块没来得及吃的寿桃,银簪刺破糕点的瞬间,黑血珠滚落在白瓷盘上,像极了孩子平日里最爱画的红豆。朱元璋站在她身后,突然抬手打翻了供桌,所有糕点摔在地上,他踩着碎渣嘶吼:“朕要让所有害他的人,都给英儿陪葬!”后来她才知道,他那天杀了十七个宫女太监,血从偏殿一直淌到御花园的海棠树下】 “小主,郭惠妃派人送来了寿宴的菜单,说让您过目,看有没有英儿殿下不爱吃的。”春桃捧着张洒金菜单进来,上面的菜名用朱笔写就,末尾画着朵桃花,是郭惠妃的私印,“那宫女还说,达定妃娘娘在小厨房盯着,说一定要亲手给英儿殿下做寿桃。” 李萱的指尖在“寿桃”两个字上顿了顿。第73次轮回,那碗夺走朱雄英性命的寿桃,就是达定妃亲手端上来的。她记得当时达定妃笑得一脸慈和,说“这桃里加了蜜,英儿肯定爱吃”,结果孩子只咬了一口,就开始抽搐。她抬眼看向窗外,小厨房的烟囱正冒着烟,隐约能看见个穿粉色宫装的身影在忙碌——是达定妃的贴身宫女,第71次轮回,就是她往朱标的药里掺了“泻立停”。 “把菜单留下吧,”她将蜡封的糕点塞进妆台暗格,那里还藏着从吕氏手里拿到的衣角和鳞片脸的供词,“告诉郭惠妃,英儿不爱吃太甜的,让她少放些糖。”她特意加重“少放糖”三个字,这是她和朱元璋约定的暗号,意思是“郭惠妃有动作,让侍卫盯紧小厨房”。 春桃刚走,朱允炆就抱着个锦盒溜进来,盒子上缠着红绸带,打得结歪歪扭扭。他把锦盒往桌上一放,压低声音:“李姨,这是我偷偷从达定妃娘娘那里拿的,她让宫女把这个藏在寿桃里。”盒子打开,里面是包油纸,裹着些白色粉末,和那日风车上的“痒粉”不同,这粉末带着淡淡的杏仁味——是“长眠散”!比第73次轮回的剂量足了三倍,足以让一个孩子睡死过去。 李萱的心脏像被冰锥刺穿,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抓住朱允炆的手,这孩子的指尖还沾着点粉末,是刚才拿盒子时蹭上的:“允炆,你拿这个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见?” 朱允炆的脸白了,小手使劲绞着衣角:“我……我是趁她们不注意,从灶台底下摸的。达定妃娘娘说,这是‘好东西’,能让英儿弟弟睡得香,还说……说等英儿睡熟了,就把他送到坤宁宫的地窖里,那里有‘黑衣服的叔叔’等着。” 地窖?黑袍人?李萱的呼吸骤然急促。马皇后不是已经被关起来了吗?怎么坤宁宫还有黑袍人?她突然想起鳞片脸临死前的话,“清除令一旦启动,就会有无数黑袍人涌进来”,难道……新的黑袍人已经到了? “允炆,”她用帕子擦掉孩子指尖的粉末,声音尽量放柔,“你再去小厨房看看,达定妃娘娘有没有和什么陌生人说话,尤其是……穿黑衣服的。”她从袖中取出块玉佩,是半块龙纹佩,另一半在朱元璋手里,“要是遇到危险,就把这个给侍卫看,他们会保护你。” 朱允炆握紧玉佩,用力点头:“李姨放心,我一定看仔细。”他像只偷油的小老鼠,踮着脚溜出去,红绸带从他腰间掉下来,落在地上,像条蜿蜒的血痕。 李萱捡起红绸带,指尖的冰凉顺着绸带漫上来。她走到窗边,看见朱允炆正往小厨房跑,路过假山时,突然被个穿黑衣的人影拽了进去。她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刚要喊侍卫,就见那人影又把朱允炆推了出来,孩子拍了拍衣服,继续往小厨房走,只是脚步慢了些,像是被警告过。 是黑袍人!李萱的指甲掐进掌心。那人影的身形和鳞片脸很像,却比他更高些,走路时左腿微跛——是“跛子张”!第78次轮回,就是他在观星台放冷箭,刺穿了朱元璋的肩胛! “小主,陛下让您去前殿,说李善长来了,非要见您。”李德全的声音带着慌张,“还说……还说您要是不见,他就跪在殿外不起来。” 李萱的眉头皱得更紧。李善长这时候来干什么?第72次轮回,朱雄英生辰当天,他也来过,说要给孩子送“长命锁”,结果锁里藏着根针,差点扎破孩子的手。她摸了摸腕间的双鱼玉佩,玉面的暖让她定了定神:“知道了,我这就去。” 前殿里,李善长正背着手站在殿中,花白的胡子翘得老高。他看见李萱进来,转身就作揖,动作却带着股不情愿:“李才人,老臣今日来,是想求您件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大人请讲,”李萱在他对面坐下,侍女奉上的茶她一口没碰——第71次轮回,李善长就是用“敬茶”的名义,让她喝了掺了“断筋散”的碧螺春,“只是本宫位份低微,怕是帮不上大人什么忙。” 李善长的老脸抽了抽,从袖中掏出个卷轴:“老臣听说……陛下要严惩马皇后的党羽,连常家都要牵连。这是老臣整理的名单,上面都是和马皇后无关的人,求您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卷轴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三十多个人名,为首的就是他自己的侄子李月娥。 李萱的指尖在“李月娥”三个字上划过。第72次轮回,李月娥在围场惊了她的马,害她摔断了腿,朱元璋要废了她的爵位,就是李善长在朝堂上哭着求情,说“月娥年幼无知”。她合上卷轴,淡淡道:“陛下做事自有分寸,李大人与其求我,不如管好自己的人。”她顿了顿,声音冷了些,“尤其是……那些和黑袍人有来往的。” 李善长的脸色瞬间白了,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你……你都知道了?” “知道的不多,”李萱端起茶杯,作势要喝,余光瞥见李善长的手攥成了拳,“只知道城郊破庙里,有人见过李大人的侄子,和个手臂带鳞片的人说话。” 李善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老臣知错!求李才人看在老臣为大明鞠躬尽瘁的份上,饶了月娥这一次!她……她也是被马皇后逼的!” 李萱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同情。第70次轮回,他就是这样,一边哭着求情,一边让侄子给黑袍人送信,说“朱元璋今晚要去观星台”。她放下茶杯,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想让我帮忙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别说一件,就是十件百件,老臣也答应!”李善长连忙磕头。 “寿宴上,”李萱的目光落在他颤抖的手上,“我要你指证郭惠妃和达定妃,把她们和黑袍人勾结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李善长的头磕在地上,半天没敢抬起来。他知道,这是让他和淮西勋贵彻底决裂,可看着李萱冰冷的眼神,他最终还是咬着牙应了:“好……老臣答应你。” 送走李善长,李萱刚回到后殿,就见朱允炆跑进来,小脸吓得惨白,手里攥着块撕碎的黑布:“李姨!我看见了!达定妃娘娘和个跛子说话,他们还提到了‘清除令’,说……说等英儿弟弟睡过去,就用他的血启动玉佩!” 用英儿的血启动玉佩?李萱的心脏骤然停跳。第78次轮回,鳞片脸说过,双鱼玉佩需要“至亲之血”才能完全激活,难道他们想……她不敢再想下去,抓起朱允炆的手就往外跑:“快!去小厨房!” 小厨房里,达定妃正指挥着宫女往寿桃里塞东西,粉色宫装的袖子沾着面粉,看起来像只偷食的黄鼠狼。她看见李萱进来,手里的寿桃“啪”地掉在地上:“李……李才人?你怎么来了?” 李萱没理她,径直走到灶台边,掀开蒸笼——里面的寿桃个个饱满,裂口处露出的馅料里,掺着点点白色粉末,正是朱允炆拿来的“长眠散”!她抓起个寿桃,狠狠摔在达定妃面前:“这是什么?!” 达定妃的脸白得像纸,瘫坐在地上:“不是我!是郭惠妃逼我的!她说……说要是我不照做,就杀了我弟弟!” “郭惠妃在哪?”李萱的银簪抵住她的咽喉,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在……在坤宁宫地窖,和黑袍人在一起!”达定妃尖叫着,“她说要在那里等英儿的血……” 话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朱元璋的怒吼:“郭惠妃!你给朕出来!” 李萱心里一紧,拉着朱允炆就往外跑。只见朱元璋正站在院子里,手里举着半块龙纹佩——是她给朱允炆的那块!而郭惠妃被侍卫按在地上,嘴里还在尖叫:“朱元璋!你斗不过时空管理局的!清除令已经启动,你们都得死!” 李萱的目光落在郭惠妃的腰间,那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藏着什么东西。她冲过去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掉出来的东西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是个小小的布偶,上面扎满了银针,布偶的胸口写着三个字:朱雄英。 “你这个毒妇!”朱元璋一脚踹在郭惠妃胸口,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滚出去,口吐鲜血。 李萱看着那个布偶,突然想起第73次轮回,朱雄英断气前,手里攥着的就是个一模一样的布偶,只是那时的布偶上,没有银针,只有她绣的小老虎。她走到郭惠妃面前,银簪挑起她的下巴:“说!坤宁宫的地窖里,还有多少黑袍人?” 郭惠妃笑得满嘴是血:“你猜?等英儿的血染红玉佩,他们就会出来,把你们一个个……” “啪!”李萱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得她牙都松了,“再敢提英儿一个字,我现在就让你尝尝‘化魂水’的滋味!” 郭惠妃的笑声戛然而止,眼里终于露出了恐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李善长带着一群大臣赶来,看见地上的布偶和寿桃,立刻跪在地上:“陛下!老臣有本奏!郭惠妃与达定妃勾结黑袍人,意图谋害皇长孙,证据确凿,请陛下严惩!” 达定妃见状,也哭喊着:“陛下饶命!都是郭惠妃指使的!老臣可以作证!” 朱元璋看着眼前的一切,脸色沉得像要滴出水。他走到李萱身边,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的微凉:“萱儿,别担心,这次……朕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英儿。” 李萱看着他眼底的坚定,突然觉得所有的恐惧都烟消云散了。她反握住他的手,腕间的双鱼玉佩轻轻发烫,像是在为他们祝福。 寿宴的钟声敲响了,朱雄英举着风车跑过来,笑声像银铃一样:“父皇!姨母!宴会开始了吗?我要吃寿桃!” 李萱蹲下身,替他理了理衣襟:“英儿乖,我们先去个地方,回来再吃寿桃,好不好?” “去哪里呀?”朱雄英歪着脑袋问。 “去抓坏人,”李萱的声音清亮,像穿透乌云的阳光,“让他们再也不能欺负英儿。” 朱元璋抱起朱雄英,对侍卫道:“去坤宁宫地窖!把所有黑袍人都给朕揪出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坤宁宫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李萱看着朱元璋抱着朱雄英的背影,突然笑了。 真好啊。 这一次,他们终于能护住想护的人,不再留下遗憾。 腕间的双鱼玉佩越来越暖,像要和他们的心跳融为一体。李萱知道,前面还有很多硬仗要打,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她加快脚步,跟上他们的步伐,走向那片充满希望的阳光里。 喜欢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请大家收藏:()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79章 玉裂后的余悸,稚语里的暖阳 李萱的指尖抚过双鱼玉佩的裂缝时,冰凉的玉面沾着点未干的血迹,像极了第73次轮回朱雄英断气时,她指尖蹭到的那抹温热。那时她抱着孩子逐渐僵硬的身体,一遍遍地用帕子擦他嘴角的白沫,可那痕迹怎么也擦不掉,就像刻在她灵魂里的疤。朱元璋闯进来时,她正把玉佩按在孩子心口,玉面的凉透过寿衣渗进来,她却疯了似的念叨:“玉能镇魂,英儿不会走的。” 【轮回记忆:第73次,朱雄英的棺椁下葬时,她偷偷把半块玉佩塞在了孩子枕下。朱元璋发现后,没有责怪,只是蹲在她身边,用袖子替她擦眼泪,声音哑得像破锣:“留着吧,让玉佩陪着他,就当……就当我们陪着他。”后来每个忌日,他都会避开所有人,独自在陵前坐一夜,手里攥着剩下的半块玉佩,指腹把裂缝磨得光滑】 “小主,英儿殿下醒了,正吵着要吃你做的桂花糕呢。”春桃端着盆温水进来,看见李萱对着玉佩出神,轻声道,“太医说殿下已经没事了,就是还有点虚,让多吃点流食。” 李萱回过神,把玉佩小心翼翼地系回腕间,裂缝处的红痕像道浅浅的血线,在玉面流转。她起身往偏殿走,刚到门口就听见朱雄英的笑声,孩子正趴在朱元璋背上,小手揪着他的胡子:“父皇撒谎!你昨天说英儿醒了就给我买糖画,现在都没买!” “小没良心的,”朱元璋抓住他的小手,往自己下巴上按,“朕的胡子都要被你揪掉了,还敢提糖画?”他转头看见李萱,眼睛亮了亮,“快来管管你这小祖宗,太医说要吃流食,他非缠着要吃糖。” 李萱走过去,从朱元璋背上把朱雄英抱下来,这孩子的体温还带着点余热,小手却热乎乎的:“英儿乖,等你好了,姨母给你做糖画,比外面买的还好看。”她捏了捏孩子的脸颊,软乎乎的,比记忆里冰冷的小脸真实多了。 朱雄英搂着她的脖子,小脑袋在她颈窝里蹭:“姨母,我昨天做了个噩梦,梦见黑衣服的叔叔要抢你的玉佩,还说……还说要把我扔进黑洞里。”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幸好父皇冲进来,把那些叔叔打跑了。” 李萱的心轻轻一颤。孩子还记得?她看向朱元璋,他正用帕子擦朱雄英的手心,听见这话,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她拍着孩子的背安抚:“那是噩梦,不是真的,以后有父皇和姨母在,没人能欺负英儿。” “嗯!”朱雄英用力点头,突然指着窗外,“允炆哥哥在外面!他手里还拿着东西!” 李萱转头看去,朱允炆正扒着窗沿,手里举着个纸鸢,鸢尾是用红绸做的,在风里飘得像团火苗。看见李萱望过来,孩子吓得缩了缩脖子,纸鸢“啪”地掉在地上。 “让他进来吧。”李萱对春桃道。 朱允炆低着头走进来,小手攥着衣角,脚尖在地上蹭出浅浅的印子。他把纸鸢往前递了递,声音细若蚊蚋:“李姨,这个……给英儿弟弟赔罪,是我不好,不该拿别人给的风车。” 朱雄英从李萱怀里挣下来,捡起纸鸢摆弄:“这个好看!比上次的风车好看!”他拉着朱允炆的手,“允炆哥哥,我们去院子里放风筝吧?” 朱允炆看向李萱,眼里带着请示。李萱笑了笑:“去吧,让春桃跟着,别跑太远。”她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朱允炆走路时还在回头看,脚步趔趄着,像只受惊的小鹿。 “这孩子,倒是比他娘懂事。”朱元璋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吕氏虽然混账,倒没把孩子教坏。”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达定妃招了,说郭惠妃背后还有人指使,是个穿黄衣服的太监,左手缺了根小指。” 李萱的心脏猛地一跳。缺小指的黄衣太监?是王德全!第71次轮回,就是这个太监给马皇后传递消息,把她诬陷成“巫蛊”,朱元璋为了“平息众怒”,亲手把毒酒递到了她面前。那酒的烈火烧得喉咙生疼,她看着他手里的酒杯,突然笑了,血沫从嘴角涌出来时,她听见他说:“萱儿,对不起,大局为重。” “我知道他,”李萱的指尖在玉佩裂缝上摩挲,“是马皇后的心腹,当年在凤阳就跟着她了。”她抬眼看向朱元璋,“他现在在哪?” “跑了,”朱元璋的脸色沉了沉,“达定妃说他昨夜就没回住处,八成是混出宫了。”他握住李萱的手,掌心的温度有些凉,“萱儿,别担心,朕已经让人封锁了所有城门,他跑不远。” 李萱点点头,心里却没底。王德全是个老狐狸,第70次轮回他奉马皇后的命去毒杀常氏,事败后竟能装作被胁迫,让朱元璋只打了他三十大板就放了。这次他敢在风口上逃跑,背后定然有人接应,说不定……就是新的黑袍人。 “对了,”朱元璋像是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个小布包,“李善长让人送来了这个,说是从郭惠妃宫里搜出来的。”布包里是块令牌,上面刻着时空管理局的标志,边缘有个小小的缺口——是李萱第78次轮回在观星台打掉的那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鳞片脸的令牌,”李萱的指尖在缺口处划过,“他当年被朕用簪子划破了手腕,令牌掉在地上磕出了缺口。”她突然想起什么,“郭惠妃和鳞片脸有勾结?可鳞片脸不是被马皇后关在地窖了吗?” “这也是朕纳闷的地方,”朱元璋把令牌放回布包,“李德全查了,郭惠妃和马皇后私下里早就不和,按说不该联手。”他看着李萱,“你觉得……她们会不会是被同一个人胁迫?” 李萱的脑海里闪过王德全的脸。那个缺小指的太监,既能接触马皇后,又能拉拢郭惠妃,还熟悉时空管理局的运作……难道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她突然想起第71次轮回被毒杀前,王德全给她送过一碗“安神汤”,说“是陛下让给的”,汤里的药味和这次“长眠散”的杏仁味一模一样! “陛下,”李萱的声音有些发紧,“我们可能漏了个人。”她把王德全在第71次轮回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这个人表面上是马皇后的心腹,实则可能早就投靠了时空管理局,马皇后和郭惠妃,说不定都是他的棋子。” 朱元璋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一掌拍在桌案上,茶杯里的水溅出来:“这个狗奴才!朕就说马皇后怎么突然敢勾结黑袍人,原来是有他在背后捣鬼!”他起身就要往外走,“朕现在就让人把他抓回来,扒了他的皮!” “陛下等等,”李萱拉住他,“王德全既然敢跑,肯定留有后手,我们现在抓他,只会打草惊蛇。”她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不如……我们放出消息,说英儿还没好,需要用双鱼玉佩镇邪,引他出来。” 朱元璋的眼睛亮了亮,反手握住她的手:“还是你想的周全。”他低头看着她腕间的玉佩,裂缝处的红痕在光下流转,“只是……这样会不会太危险?玉佩有了裂缝,万一……” “没有万一,”李萱打断他,指尖轻轻按在他受伤的左臂上,那里缠着厚厚的绷带,“陛下昨天能用血护着英儿,今天我们就能用玉佩引蛇出洞。再说,我们有侍卫,有彼此,还怕一个太监不成?” 朱元璋看着她眼底的坚定,突然笑了,像卸下了千斤重担:“好,都听你的。”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萱儿,以前都是朕护着你,这次……我们一起护着英儿,护着彼此。” 李萱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有些发烫。她转身往厨房走:“我去给英儿做桂花粥,你们爷俩别又打架。”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朱元璋正拿着块糖逗朱雄英,孩子笑得咯咯响,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像幅画。 厨房的灶台前,李萱往粥里撒着桂花,香气漫开来,甜丝丝的。她想起第76次轮回,朱元璋也是这样,在她做粥时站在门口看,说“朕就喜欢闻这味,比御膳房的香”。那时她以为岁月静好,却不知暗处的刀早已磨利。 “李姨,我来帮你烧火!”朱允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孩子抱着捆柴火站在那里,小脸沾着灰,像只小花猫。 李萱愣了愣,随即笑了:“好啊,不过要小心,别烫着手。”她看着朱允炆蹲在灶前,小手笨拙地添柴,火星溅到他袖口,他吓得往后缩了缩,却还是坚持把柴推进去。 “允炆,”李萱舀了勺粥递给他,“你娘……有没有教过你,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朱允炆的动作顿了顿,小口抿着粥,声音低低的:“娘说,能让我活下去的就是对的,会害我的就是错的。”他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可是李姨,我觉得娘错了,害别人的事,就算能活下去,也是错的。” 李萱的心轻轻一颤。这孩子比谁都清楚,只是被吕氏逼得没了选择。她摸了摸他的头:“允炆是个好孩子,以后要跟着自己的心走,别被别人骗了。” 朱允炆用力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李姨,这个给你。”里面是块碎瓷片,边缘还沾着点黑渍,“这是我昨天在坤宁宫地窖门口捡的,上面有和你玉佩一样的花纹,达定妃娘娘说这是‘黑衣服叔叔’掉的。” 李萱拿起瓷片,指尖触到上面的纹路——是时空管理局的能量核心碎片!第78次轮回,她在观星台见过完整的,鳞片脸说这是“定位器”,能追踪玉佩的位置。王德全跑了,却留下了这个,是忘了?还是故意的? “允炆真棒,”李萱把瓷片收起来,“这个很重要,姨母要好好收着。”她盛了碗粥,“走,我们给英儿送粥去。” 朱允炆点点头,跟在她身后,小脚步踩在石板上,发出咚咚的响。李萱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孩子像面镜子,照出了后宫所有人的挣扎。吕氏想让他活下去,马皇后想让朱标掌权,郭惠妃想争宠,她们都以为自己在做对的事,却一步步走向了深渊。 偏殿里,朱元璋正给朱雄英讲他打天下的故事,孩子听得眼睛发亮:“父皇好厉害!等英儿长大了,也要像父皇一样,打跑所有坏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好啊,”朱元璋把他搂进怀里,“等英儿长大了,朕就把这江山交给你,让你做个好皇帝。”他看见李萱进来,朝她眨了眨眼,“快来,英儿正说要给你封个‘护国女将军’呢。” 李萱把粥放在桌上,笑着摇头:“我可当不了将军,能护着英儿就够了。”她舀了勺粥,吹凉了递到朱雄英嘴边,“快吃,吃完了有力气,才能打跑坏人。” 朱雄英张嘴吞下,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姨母做的粥最好吃!比母妃做的还好吃!” “你呀,”常氏正好走进来,听见这话点了点他的额头,“就知道哄你姨母开心。”她看向李萱,眼里带着感激,“这次真的谢谢你,若不是你和陛下,英儿……” “太子妃说的哪里话,”李萱打断她,“我们都是一家人,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她看向朱元璋,“陛下,该让人放出消息了,晚了怕是王德全就跑远了。” 朱元璋点点头,对李德全道:“按我们商量好的办,让侍卫故意松懈些,给‘某些人’可乘之机。” 李德全领命而去,殿里安静下来,只有朱雄英的笑声和勺子碰碗的轻响。李萱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玉佩的裂缝没那么刺眼了。或许不完美才是真的,就像这道裂缝,是血与泪的印记,也是他们闯过难关的证明。 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玉佩上,裂缝处的红痕泛着暖光。李萱知道,王德全很快就会来,新的硬仗就在眼前,但她不怕了。 因为她不再是一个人。 她有朱元璋温暖的手掌,有朱雄英软糯的笑声,有想守护的人间烟火,还有这枚带着裂缝却依旧温热的双鱼玉佩。 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她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递到朱元璋嘴边:“陛下也喝点,昨天流了那么多血,该补补。” 朱元璋张嘴吞下,顺势咬了咬她的指尖,笑得像个无赖:“还是你的粥最补。” 朱雄英在一旁拍手笑:“父皇羞羞!抢姨母的粥!” 殿里的笑声漫出来,顺着走廊飘远,像撒了一路的桂花,甜丝丝的。 喜欢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请大家收藏:()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80章 饵香引蛇的计,夜探宫闱的险 李萱将双鱼玉佩放在锦盒里时,指尖触到裂缝处的糙感,像极了第71次轮回被王德全推下荷花池时,水底碎石划过掌心的疼。那时她呛着水往下沉,看见他站在岸边冷笑,手里还攥着块沾了泥的玉佩——是她掉的半块龙纹佩。她拼命往上游,却被水草缠住脚踝,意识模糊间,似乎看见朱元璋跳进水里,可再睁眼时,已躺在承乾宫的床榻上,春桃说她“失足落水”,王德全还来看过她,眼神里藏着得意。 【轮回记忆:第71次,她养伤时故意装作虚弱,趁王德全来送药,将银簪藏在枕下。他果然伸手来摸她腕间的玉佩,她反手将簪子刺进他手背,他疼得惨叫,却硬是没敢声张,只说是“被猫抓了”。后来她才知道,他怕马皇后知道他私自动了歪心思,更怕朱元璋看出破绽——那时的他,早就背着马皇后和时空管理局暗通款曲】 “小主,李德全来说,城门口的侍卫已经‘松懈’了,还说……王德全的老家那边传来消息,他老娘昨天去庙里烧香,求的是‘平安出城符’。”春桃往炉子里添了块炭,火星子溅起来,映得她脸上红扑扑的,“看来这老狐狸果然想跑。” 李萱把锦盒放在妆台最显眼的位置,盒盖半开着,玉佩的流光在烛火下晃悠,像块勾人的蜜糖。她走到窗边,推开条缝,冷风灌进来,带着股熟悉的杏仁味——是“迷魂香”!第75次轮回,王德全就是用这东西熏晕了她的侍卫,趁她熟睡时偷了份写给朱元璋的密信,交给了马皇后。 “春桃,把香炉灭了,”她的声音压得极低,指尖在窗台上敲了敲,“去告诉陛下,鱼快上钩了,让西厢房的侍卫准备好,别打草惊蛇。” 春桃刚踮着脚出去,李萱就听见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有人在用刀片划窗纸。她转身坐到妆台前,拿起支眉笔慢悠悠地描眉,镜中映出窗纸上的黑影,身形佝偻,左手果然缺了根小指——是王德全! 黑影在窗外停了片刻,似乎在确认屋里的动静。李萱故意打了个哈欠,装作困倦的样子,将锦盒往桌边推了推,玉佩的光更亮了。黑影顿了顿,接着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是门锁被撬开了。 门轴转动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王德全弓着腰走进来,一身夜行衣罩住了黄太监服,手里还攥着把匕首,寒光在烛火下闪得人眼晕。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锦盒,像饿狼盯着肥肉,脚步轻得像猫,却没注意到李萱垂在袖中的手,正紧紧攥着枚淬了“麻沸散”的银针。 “双鱼玉佩……果然在你这,”王德全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离锦盒还有三步远时,突然停住脚步,“李才人倒是比我想的大胆,明知道有危险,还敢把玉佩放在这。” 李萱转过身,脸上堆着笑,像只无害的兔子:“王公公说笑了,这宫里谁不知道陛下宠着我?就算有贼,也不敢来承乾宫撒野啊。”她故意把锦盒往他面前推了推,“倒是公公,深更半夜穿着这身衣服来我这,就不怕被陛下发现?” 王德全的脸抽了抽,匕首握得更紧了:“少废话!把玉佩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他往前跨了一步,左腿微跛——是当年被朱元璋用鞭子抽的,第70次轮回他给吕氏递消息,被当场抓住,朱元璋没杀他,只打断了他的腿,说“留着你的狗命,看你还敢不敢作祟”。 李萱的心沉了沉。他果然和第70次一样,不知悔改。她假装害怕,往后退了退,撞到妆台,锦盒“啪”地掉在地上,玉佩滚出来,停在王德全脚边。 “哎呀!”她惊呼着去捡,指尖快要触到玉佩时,王德全的匕首突然刺了过来! 李萱早有准备,侧身翻滚躲开,匕首“当啷”扎在妆台上,木屑飞溅。她趁机将银针掷出去,正中王德全握刀的手背! “啊!”王德全惨叫着松手,匕首掉在地上,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很快就没了力气。他惊恐地看着李萱:“你……你早有准备?” “公公在窗外划了那么久的纸,我要是没准备,岂不是成了傻子?”李萱捡起地上的玉佩,重新系回腕间,裂缝处的红痕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说吧,你偷玉佩是想交给谁?时空管理局的新黑袍人?还是……你背后还有更大的主子?” 王德全的脸白了,突然怪笑起来:“小贱人,别以为抓住我就赢了!我早就让人在东宫放了火,等朱元璋去救火,就是你们的死期!”他往门外退去,“还有朱雄英那个小杂种,我已经让人把‘蚀骨毒’下在了他的药里,不出半个时辰,保管他……” 话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朱元璋的怒吼:“狗奴才!你找死!” 王德全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跳窗,却被冲进来的侍卫按住,膝盖狠狠磕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朱元璋走到他面前,一脚踩在他的断腿上,王德全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冷汗瞬间湿透了夜行衣。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说!东宫的火在哪?英儿的药里有没有毒?”朱元璋的声音冷得像冰,脚又往下碾了碾。 “没……没有火……”王德全疼得话都说不囫囵,“药……药也没下毒……是我骗你们的!”他涕泪横流,“陛下饶命!奴才都是被时空管理局逼的!他们说……说不把玉佩交出去,就杀了我老娘!” 李萱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心里冷笑。第71次轮回他也是这样,把所有罪责推给别人,最后只落了个“杖责五十”,转头又继续给马皇后当狗。她走到朱元璋身边,轻声道:“陛下,搜他的身。” 侍卫果然从王德全怀里搜出个小瓷瓶,和鳞片脸用的“化魂水”一模一样,还有张纸条,上面用时空管理局的密码写着:“子时三刻,观星台交接玉佩,迟则杀母。” 朱元璋的脸色更沉了,将纸条揉成一团:“把他拖下去,关进天牢,好好‘伺候’着,朕要知道所有他和时空管理局勾结的事。” 王德全被拖出去时,还在尖叫:“李萱!你不得好死!时空管理局不会放过你的!” 殿里终于安静下来,烛火摇曳着,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朱元璋握住李萱的手,她的指尖还有些凉:“吓坏了吧?都怪朕,不该让你冒险。” “我没事,”李萱反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安心,“倒是陛下,怎么来得这么快?我还以为要等西厢房的侍卫动手。” “李德全说你让他传消息,我不放心,就亲自过来了,”朱元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呀,总是这么胆大,就不怕他真伤了你?”他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玉佩上,裂缝处的红痕像道疤,“这玉佩……还能要么?要不要让能工巧匠修修?” 李萱摇摇头,指尖拂过裂缝:“不用,这样挺好,至少让我记得,我们一起闯过这关。”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英儿那边怎么样?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已经让人去了,”朱元璋搂着她往床边走,“太子妃看着呢,不会有事。倒是你,折腾了半夜,该歇了。” 躺下时,李萱却怎么也睡不着,王德全的话像根刺扎在心上。他老娘确实在乡下,时空管理局拿亲眷要挟,倒是符合他们的手段。可那张纸条上的“观星台交接”,总让她觉得不对劲——观星台刚打过仗,守卫比平时严三倍,黑袍人怎么会选在那交接? “陛下,”她推了推身边的朱元璋,“你说……王德全会不会还有同伙?他刚才说的观星台,会不会是个幌子?” 朱元璋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思索:“你说得对,这老狐狸狡猾得很,说不定在天牢里还会耍花样。”他坐起身,“朕现在就去天牢,亲自审他。” 李萱也跟着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天牢的寒气比想象中重,刚走到门口就闻到股血腥味,混着霉味,呛得人睁不开眼。王德全被吊在刑架上,手脚都上了镣铐,脸上已经挨了几巴掌,嘴角淌着血,看见他们进来,却突然笑了:“陛下,李才人,你们果然来了。” “少废话,”朱元璋坐在刑椅上,手里把玩着那瓶化魂水,“你的同伙是谁?观星台的交接是不是假的?” 王德全的目光在化魂水上来回打转,喉结动了动:“陛下要是放了我老娘,我就说。” “你没资格讨价还价,”李萱走到他面前,银簪挑起他的下巴,“要么现在说,要么……尝尝这化魂水的滋味,我听说,被化掉的时候,会像被万蚁啃噬,疼得想死死不了。” 王德全的脸瞬间白了,眼里终于露出恐惧:“我说!我说!观星台是假的,真正的交接点在……在坤宁宫的枯井里!我的同伙是……是郭宁妃!” 郭宁妃?李萱的眉头皱得更紧。第72次轮回,郭宁妃确实和时空管理局有过接触,但后来被马皇后发现,杖责后就老实了,怎么会现在又掺和进来? “你胡说!”李萱的银簪往他下巴上压了压,“郭宁妃这几日都在给太后守孝,根本没出过慈安宫,怎么会和你勾结?” “是真的!”王德全疼得嘶嘶吸气,“她早就想除掉你和英儿了,说只要拿到玉佩,就让时空管理局帮她当皇后!我们约好了,今晚子时,她会派人去枯井拿玉佩,再把我老娘送出城!” 朱元璋的脸色沉了沉,对侍卫道:“去慈安宫,看看郭宁妃在不在。” 侍卫刚走,王德全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黑血,眼睛瞪得大大的,和鳞片脸死时一模一样——又是服毒自尽!李萱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头歪向一边,彻底没了气息。 “又是这样,”朱元璋一拳砸在刑架上,“每次都是死无对证!” 李萱看着王德全的尸体,心里却疑窦丛生。郭宁妃给太后守孝是真,慈安宫的侍卫都是朱元璋的亲信,她根本不可能派人出来。王德全临死前还在撒谎,到底想掩盖什么? “陛下,”她突然想起那张纸条,“子时三刻,现在去坤宁宫枯井,说不定还能抓到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坤宁宫的枯井在西北角,早就废了,井边长满了杂草,井口用块大石头盖着。李萱和朱元璋赶到时,正看见个黑影往井里扔东西,听见脚步声,黑影转身就跑,速度快得像阵风。 “抓住他!”朱元璋大喊着追上去。 黑影显然对宫路很熟,专挑偏僻的巷子跑,李萱紧随其后,腕间的玉佩突然发烫——这黑影身上有时空管理局的能量!她加快脚步,银簪脱手而出,正中黑影的腿弯! 黑影惨叫着摔倒,侍卫立刻扑上去按住,扯掉他的面罩——竟然是郭宁妃宫里的太监小禄子!第70次轮回,就是他给朱雄英的寿桃里下了“长眠散”! “说!你往井里扔了什么?”李萱的银簪抵住他的咽喉。 小禄子吓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是……是郭宁妃让我扔的……说是……说是能引黑袍人的东西……” 朱元璋让人把井里的东西捞上来,是个铜铃,和马皇后控制锁魂咒的那只一模一样,铃身刻着时空管理局的标志。李萱的心猛地一沉——这不是引黑袍人的,是引被夺舍者的!马皇后用过这铃控制朱元璋,现在郭宁妃又用它……难道还有人被夺舍了? “郭宁妃在哪?”她的声音发紧。 “在……在慈安宫后院的假山后,说……说要亲自等黑袍人……”小禄子的声音带着哭腔。 两人赶到慈安宫时,果然看见郭宁妃站在假山后,手里拿着块玉佩,和李萱的双鱼玉佩一模一样!只是她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像被人操控的木偶。 “郭宁妃!你在做什么?”朱元璋喝问道。 郭宁妃猛地转头,看见他们,突然笑了,声音却不是她自己的,尖利得像指甲刮玻璃:“朱元璋,李萱,你们终于来了!这枚假玉佩,还真把你们引来了!” 是马皇后的声音!李萱的心脏骤然缩紧——郭宁妃被夺舍了! “马秀英!你没死?”朱元璋的手按在腰间的剑上。 “死?本宫怎么会甘心死?”郭宁妃的身体晃了晃,嘴角淌出白沫,“本宫早就把一缕魂魄附在这铃上,只要有人用它,本宫就能夺舍!李萱,你的玉佩裂了,护不住你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她突然扑过来,手里的假玉佩炸开,冒出黑烟——是“迷魂烟”!李萱早有准备,拉着朱元璋后退,银簪反手刺向郭宁妃的心口! “噗嗤”一声,银簪刺入,郭宁妃的身体顿住,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倒在地上,没了气息。黑烟散去后,地上只留下个破碎的假玉佩,和马皇后的一缕头发。 朱元璋搂住脱力的李萱,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没事了……都过去了。” 李萱靠在他怀里,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却没有半分轻松。马皇后的魂魄能附在铜铃上,那其他黑袍人呢?时空管理局的手段,比她想的更阴毒。 腕间的双鱼玉佩轻轻发烫,裂缝处的红痕似乎更深了。李萱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但她不怕。 只要朱元璋在身边,只要这枚带着他们血脉印记的玉佩还在,她就有勇气,和所有魑魅魍魉斗到底。 夜风吹过慈安宫的角楼,带着些微暖意,像是黎明前的预告。 喜欢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请大家收藏:()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81章 假玉碎后的疑,枯井藏着的秘 李萱用银簪拨开郭宁妃心口的血迹时,指尖触到片冰凉的玉屑,像极了第76次轮回马皇后摔碎凤印的瞬间。那时她站在坤宁宫的碎玉堆里,看着马皇后用染血的手指戳向朱元璋:“你为了这个女人,连朱家的规矩都不要了!”凤印的棱角划破她的掌心,血珠滴在玉屑上,竟晕开朵诡异的红。 【轮回记忆:第76次,马皇后死后,李萱在她枕下发现了半块碎玉,和凤印的质地一模一样。朱元璋说那是马皇后刚嫁给他时,他用第一块俸禄买的,她戴了二十年,边角被指腹磨得光滑。他捧着碎玉蹲在地上,突然捂住脸哭了,像个弄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原来再强硬的人,也有不敢触碰的软肋】 “小主,太医说郭宁妃已经断气了,魂魄离体时带走了不少生气,尸体都凉透了。”春桃用帕子裹着那枚假玉佩的碎片,递过来,“这玉是合成的,里面掺了时空管理局的能量粉,遇血就化。” 李萱捏起块碎片,果然在指尖化成了灰,带着股淡淡的铁锈味——和鳞片脸身上的气息一样。她看向朱元璋,他正盯着地上的铜铃出神,那铃不知何时停了响动,铃身的花纹在烛火下扭曲着,像无数张哭嚎的脸。 “这铃还能用吗?”她轻声问。 朱元璋摇摇头,将铜铃扔进炭盆:“马秀英的魂魄已经散了,这铃留着也是祸害。”火苗舔舐着铃身,发出噼啪的响,竟渗出些黑油,“看来时空管理局的邪术,比我们想的更阴毒,连魂魄都能炼化。” 李萱的心脏轻轻一缩。炼化魂魄?那她母亲呢?在时空管理局的十几年,是不是也见过这些?她不敢深想,只能攥紧腕间的玉佩,裂缝处的红痕似乎在发烫,像是在回应她的不安。 “陛下,我们去坤宁宫的枯井看看吧,”她拉了拉朱元璋的衣袖,“王德全既然提到了那里,说不定藏着别的东西。” 枯井边的杂草被踩得乱七八糟,井口的大石头上还留着新鲜的指印。朱元璋让人把石头挪开,一股腥臭味立刻涌了上来,像腐烂的尸体混着铁锈。 “下去看看。”他对侍卫道。 侍卫系着绳子往下爬,刚到一半就惊呼起来:“陛下!李才人!下面有东西!” 朱元璋接过火把往下照,火光里隐约能看见堆麻袋,鼓鼓囊囊的,袋口露出些布料——是黑袍人的衣服!李萱的心跳瞬间加速,让侍卫把麻袋吊上来。 打开麻袋的瞬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里面装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十几个小木人,每个木人胸口都贴着张纸条,写着名字:朱雄英、常氏、李萱……甚至还有朱元璋自己!木人的四肢都被铁丝捆着,眉心钉着银针,针尾刻着时空管理局的标志。 “是魇镇!”李萱的声音发颤,指尖拂过朱雄英的小木人,针尾的银锈蹭在指尖,像层薄薄的冰,“马皇后早就想害我们了,这些木人……怕是埋了不少日子。” 朱元璋抓起自己的小木人,狠狠摔在地上,木人碎成几块,露出里面的头发——是他的!他的脸色黑如锅底,一脚踹在井壁上,石头簌簌往下掉:“这个毒妇!朕真是瞎了眼,才会纵容她这么多年!” 李萱捡起块木人碎片,上面还沾着点泥土,带着股潮湿的霉味。她突然想起第73次轮回,朱雄英死前总说“后背疼”,太医查不出原因,现在想来,怕是这魇镇在作祟!她的指甲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散开——这次绝不能让悲剧重演! “把这些木人都烧了,”她对侍卫道,“连同井里的东西,一点渣都别剩。” 火盆里的木人烧得噼啪响,黑烟卷着纸灰往上飘,像无数只黑蝴蝶。李萱看着火焰,突然觉得后背一凉,转头看见朱允炆站在不远处,小脸白得像纸,手里攥着块木人碎片——是吕氏的! “允炆?你怎么在这?”李萱走过去,这孩子的指尖在发抖,碎片的尖角划破了手心,渗出血珠。 朱允炆把碎片往身后藏,嘴唇哆嗦着:“我……我来找英儿弟弟玩,路过这里。”他的目光瞟向火盆,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李姨,我娘……我娘是不是也想害英儿弟弟?” 李萱的心轻轻一颤。孩子什么都知道。她蹲下身,替他擦掉眼泪:“允炆,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娘……或许有苦衷。”她知道这话苍白,却不想在孩子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 朱允炆却摇着头,把碎片递过来:“这是我在娘的梳妆盒里找到的,还有这个。”他从怀里掏出张纸条,上面是吕氏的字迹:“七月初七,用雄英的血祭木人,可保允炆平安。” 李萱的心脏像被冰锥刺穿。七月初七?是朱雄英的生辰!第73次轮回,孩子就是在那天没的!她捏紧纸条,指尖的力气大得让纸发皱:“这纸条……你娘什么时候写的?” “上个月,”朱允炆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天她去给马皇后请安,回来就躲在房里写这个,还说……还说等英儿弟弟没了,我就是唯一的长孙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朱元璋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听见这话,一把抢过纸条,看完后狠狠摔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吕氏!这个毒妇!朕饶不了她!” “陛下!”李萱拉住他,“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吕氏只是个棋子,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我们要是动了她,反而会打草惊蛇。”她看向朱允炆,“允炆,你娘最近和谁来往密切?有没有见过黑袍人?” 朱允炆咬着嘴唇想了想:“娘前几天见过达定妃的弟弟,还给了他一包东西,说是‘南方特产’。”孩子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她房里有个锦盒,总是锁着,我偷看过一次,里面有块玉佩,和李姨的很像,就是……就是颜色深些。” 深色的双鱼玉佩?李萱的心脏猛地一跳。母亲说过,双鱼玉佩有两块,一块在她这,另一块在时空管理局的“藏品库”里,难道……吕氏手里的是另一块? “陛下,我们去吕侧妃宫里看看。”她拉着朱元璋就往东宫走,脚步快得像风。 吕氏的卧房里,果然有个锁着的锦盒,放在梳妆盒最底层。朱元璋用剑劈开锁,打开的瞬间,李萱倒吸一口凉气——里面果然是块双鱼玉佩,玉面漆黑,裂缝比她的那块更宽,像条狰狞的蛇。 “这是……”朱元璋的声音带着疑惑。 “是另一块双鱼玉佩,”李萱拿起黑玉佩,指尖触到上面的冰凉,竟和时空管理局的能量体触感一样,“被时空管理局污染了,里面全是负面能量。”她突然想起鳞片脸的话,“用英儿的血启动玉佩”,难道他们想让两块玉佩相融,彻底污染她的那块? “吕氏这个贱人!”朱元璋一掌拍在桌上,锦盒被震飞,“朕现在就把她拖出去砍了!” “别!”李萱按住他,“留着她还有用,我们可以……”她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出计划,“让她以为我们还被蒙在鼓里,等她和达定妃的弟弟交易时,一网打尽。” 朱元璋的眼睛亮了亮,握住她的手:“还是你想得周全。”他看着黑玉佩,眉头皱得更紧,“这东西留着是祸害,不如……” “留着,”李萱打断他,将黑玉佩放进锦盒,“说不定能当诱饵,引时空管理局的人出来。”她把锦盒锁好,放回原处,“我们装作什么都没发现,让李德全盯着这里,有动静立刻汇报。” 离开东宫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朱雄英正站在门口等他们,手里举着支糖葫芦,看见李萱就跑过来:“姨母!父皇!你们去哪了?英儿等你们好久了。” 李萱蹲下身,把他抱进怀里,这孩子的体温热乎乎的,驱散了她心底的寒意:“姨母和父皇去抓小老鼠了,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英儿了。” 朱雄英搂着她的脖子,小脑袋在她颈窝里蹭:“姨母,我昨天又梦见黑衣服的叔叔了,他说……他说要把我的心挖出来,给另一个小朋友。”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个小朋友长得和我很像,就是……脸色白得吓人。” 李萱的心猛地一沉。长得很像的小朋友?是朱允炆?还是……时空管理局制造的克隆体?她不敢深想,只能拍着孩子的背安抚:“那是噩梦,不是真的,姨母会保护英儿的。” 朱元璋走过来,从她怀里接过朱雄英,往他嘴里塞了颗糖:“男子汉大丈夫,不怕噩梦,等你长大了,父皇教你武功,让你自己打跑坏人。” 朱雄英含着糖,用力点头:“嗯!英儿要学武功,保护父皇和姨母!” 看着父子俩的笑脸,李萱突然觉得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成了跳梁小丑。只要他们守住彼此,守住这份温暖,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回到承乾宫,春桃已经备好了早饭,小米粥冒着热气,配着刚炸好的油条,香气漫了满殿。李萱坐下刚要吃,就见李德全匆匆跑来,手里拿着封信:“陛下!李才人!达定妃的弟弟出城了,留下这封信,说是给吕侧妃的。” 信上只有一行字:“月圆之夜,观星台,以玉换命。” 李萱和朱元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月圆之夜,正是下个月十五,离现在还有半个月。看来时空管理局是想集齐两块玉佩,在观星台做什么手脚。 “正好,”朱元璋把信放在烛火上点燃,“我们有半个月的时间准备,这次……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李萱舀起一勺小米粥,吹了吹递到他嘴边:“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办法。” 朱元璋张嘴吞下,顺势咬了咬她的指尖,笑得像个无赖:“还是你的粥最香。” 朱雄英在一旁拍手笑:“父皇又欺负姨母!我要告诉母妃!” 殿里的笑声漫出来,顺着窗棂飘远,像撒了一路的阳光,暖融融的。李萱看着眼前的一切,腕间的玉佩轻轻发烫,裂缝处的红痕在光下流转,像道温柔的伤疤。 她知道,半个月后的观星台,定是场硬仗。但她不怕。 因为她不再是一个人。 她有朱元璋温暖的手掌,有朱雄英软糯的笑声,有两块双鱼玉佩的秘密,还有这满殿的烟火气。 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她拿起油条,递了一根给朱雄英,又递了一根给朱元璋,自己也咬了一口,酥脆的面香在舌尖散开,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香甜。 日子还长,好戏,才刚刚开始。 喜欢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请大家收藏:()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82章 双玉对峙的影,月圆将至的慌 李萱将两块玉佩并排放在锦盒里时,指尖在黑玉佩的裂缝上顿了顿。那道缝比她腕间的深三倍,像被人生生掰开过,边缘还沾着点暗红的渍,细看竟与朱雄英生辰宴上溅在桌布上的血迹同色。第73次轮回她收拾残局时,曾对着那片暗红发了半日呆,直到朱元璋用酒壶砸翻桌案,吼着“看这些晦气东西做什么”,她才惊觉自己指甲已掐进掌心,血珠滴在暗红上,融成一片更深的黑。 【轮回记忆:第73次,她偷偷藏起那方染血的桌布,夜里对着烛火细看,发现血迹边缘有极细的银线——是“蚀骨毒”的痕迹。那时她还不懂,为何朱雄英明明吃的是寿桃,血迹里却会有箭毒的成分,直到后来在马皇后的暗格里找到沾毒的银针,才惊觉那场生辰宴,从一开始就是场处心积虑的谋杀】 “小主,吕侧妃派人送了碗莲子羹来,说是给英儿殿下补身子的。”春桃端着描金碗进来,碗沿还冒着热气,“那宫女说,是吕侧妃亲手炖的,炖了三个时辰呢。” 李萱的目光落在碗里的莲子上,颗颗饱满,却在莲心处泛着点青——是“牵机引”的残渣!第70次轮回常氏中毒时,太医就说过这毒遇热会显青色,需用冰镇过的绿豆汤才能暂时压制。她把锦盒锁好,推到妆台最里层:“让宫女把汤端回去,就说英儿刚喝了药,太医不让吃甜的。” 春桃刚转身,就听见外面传来朱允炆的哭声,孩子被个小太监拽着,手里的风筝线断了,竹骨戳在掌心,渗出血珠。“放开我!我要找李姨!”他挣开小太监,扑到李萱面前,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李姨,我娘要把我送走,说……说月圆之夜前必须离开京城,不然会被‘黑衣服的叔叔’抓走!” 李萱的心猛地一沉。月圆之夜?和达定妃弟弟信上写的一模一样!她蹲下身,用帕子按住朱允炆流血的掌心:“你娘还说什么了?她是不是要去观星台?” 朱允炆的眼泪掉在帕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娘说……说要去拿个很重要的东西,拿到了就能带我们去南方,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她还说……那东西在你这里,让我……让我趁你不注意偷过来。”孩子突然捂住脸,“我没答应!我知道那是你的玉佩!” 李萱的指尖轻轻一颤。吕氏果然知道双鱼玉佩的事,还想利用朱允炆来偷?她想起第76次轮回,吕氏也是这样,让朱允炆送了盒掺了“断子绝孙药”的糕点,那时她刚查出怀孕,若不是朱元璋尝了一口,恐怕早就一尸两命。 “允炆做得对,”她摸了摸孩子的头,“那玉佩对姨母很重要,不能给别人,你娘要是再让你偷,你就告诉姨母,好吗?”她从袖中取出瓶金疮药,倒在掌心搓热,轻轻按在朱允炆的伤口上,“这药是陛下给的,涂了就不疼了。” 朱允炆点点头,突然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像蚊子哼:“李姨,我娘房里的锦盒不见了,她刚才翻箱倒柜地找,还说……还说另一块玉佩也不见了,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李萱的呼吸骤然急促。另一块玉佩?是那块黑玉佩!她明明锁在妆台里,怎么会不见?她转身打开锦盒,里面果然空空如也,锁扣处有被撬动的痕迹——是刚才春桃出去的空档! “陛下!”她嘶吼着往外跑,朱允炆的哭声、小太监的惊叫声都被抛在身后。她冲到前殿,朱元璋正和李善长议事,看见她脸色惨白,立刻站起来:“怎么了?” “黑玉佩不见了!”李萱抓住他的手,指尖冰凉,“是吕氏!她派人趁我不注意偷走了!” 朱元璋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一掌拍在桌案上,茶杯里的水溅出来:“这个毒妇!朕就该早点杀了她!”他对侍卫道,“去东宫!把吕氏给朕抓起来!就算翻遍整个皇宫,也要把玉佩找出来!” 李善长突然开口:“陛下息怒,臣刚才进宫时,看见吕侧妃的马车往西华门去了,好像……还带着个锦盒。”他顿了顿,“达定妃的弟弟也在马车里,两人神色匆匆,像是要出城。” “西华门?”李萱的心脏骤然缩紧,那里的守卫是淮西勋贵的人,是马皇后的心腹!吕氏定是早就串通好了,想从那里逃出城,去观星台和黑袍人交易! “备马!”朱元璋拽着李萱就往外跑,“朕倒要看看,她敢带着玉佩去哪!” 策马冲出宫门时,李萱看见朱雄英站在角楼上,小手扒着栏杆,看见她就挥了挥:“姨母!早点回来!”她心里一暖,朝孩子笑了笑,调转马头,紧跟在朱元璋身后。 西华门的守卫果然在放行,吕氏的马车刚过吊桥,车轮碾在石板上发出咚咚的响。“拦住它!”朱元璋怒吼着,侍卫们立刻举起长枪,挡住马车的去路。 马车内传来吕氏的尖叫:“让开!本宫有皇后手谕!” “皇后早就被关起来了,哪来的手谕!”李萱翻身下马,银簪抵在车夫的咽喉,“把车门打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车夫吓得脸色惨白,刚要开车门,就听见车内传来“哐当”一声,接着是朱允炆的惊呼:“娘!你干什么!” 李萱的心提到嗓子眼,一脚踹开车门——只见吕氏手里举着黑玉佩,另一只手抓着朱允炆,匕首抵在孩子的脖子上,脸色狰狞得像疯了一样:“李萱!朱元璋!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你疯了!那是你儿子!”朱元璋的手按在腰间的剑上,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 “儿子?”吕氏突然笑了,笑声尖利得像指甲刮玻璃,“他活着就是个累赘!只有拿到玉佩,我才能活下去!时空管理局说了,只要我把玉佩送到观星台,就能让我脱离这个鬼地方!”她突然把黑玉佩举到阳光下,玉面的裂缝里渗出黑烟,“你们看!这玉佩已经认主了!只有我能控制它!” 李萱的目光落在黑玉佩上,突然发现裂缝处的黑烟正往朱允炆身上缠,孩子的脸色越来越白,呼吸也急促起来——是时空管理局的能量在侵蚀他!她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尽量放柔:“吕氏,把孩子放了,玉佩给你,我们不拦你。” “你当我傻吗?”吕氏的匕首又往朱允炆脖子上按了按,划出道血痕,“我放了他,你们会放过我?当年马皇后怎么对我的,你忘了?她把我刚生下来的女儿扔进荷花池,还说是我自己没看好!这笔账,我今天就要算清楚!” 李萱的心脏轻轻一颤。她确实忘了。第72次轮回,吕氏确实生过一个女儿,却在满月那天失踪了,马皇后说是“夭折了”,原来……是被她扔进了荷花池!她攥紧银簪,指尖的力气大得让簪子发颤:“马皇后已经受到惩罚了,你放了孩子,我可以求陛下饶你一命。” “饶我一命?”吕氏笑得更疯了,“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懂我的苦!我在东宫忍气吞声这么多年,连下人都能欺负我!要不是为了允炆,我早就……”她的话没说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黑玉佩的黑烟顺着她的指尖往上爬,“怎么回事……这玉佩……” 李萱突然明白过来,黑玉佩里的负面能量太强,吕氏根本控制不住,反而被它反噬了!她抓住机会,将银簪掷出去,正中吕氏握匕首的手腕! “啊!”吕氏惨叫着松手,匕首掉在地上。朱元璋趁机冲过去,一把将朱允炆抱过来,反手将吕氏按在马车上,她的手腕被银簪穿透,血顺着车板往下淌。 “把玉佩拿过来!”朱元璋怒吼着。 李萱捡起地上的黑玉佩,玉面的黑烟已经散去,却比刚才更凉了,裂缝处的红痕像在流血。她看向朱允炆,孩子吓得浑身发抖,却还是紧紧攥着她的衣角:“李姨,我娘……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想让我们活下去。” 李萱的心轻轻一软。这孩子总是这么善良,哪怕被母亲用匕首威胁,还在为她辩解。她摸了摸朱允炆的头:“姨母知道,你娘只是走错了路。” 吕氏被侍卫押着,还在疯狂地尖叫:“李萱!你把玉佩还给我!那是我的!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她突然看向天空,眼睛瞪得大大的,“月圆了!观星台的仪式开始了!你们都得死!” 李萱抬头看去,月亮果然圆了,像个巨大的银盘挂在天上,却泛着点诡异的红。她的心跳瞬间加速——达定妃的弟弟!他肯定已经去了观星台,准备启动仪式! “陛下,我们去观星台!”她把黑玉佩塞进怀里,翻身上马,“达定妃的弟弟一定在那!” 朱元璋抱着朱允炆,紧随其后。马队疾驰在月光下,马蹄声敲在石板上,像在追赶时间。李萱的腕间,双鱼玉佩突然发烫,与怀里的黑玉佩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嗡鸣——两块玉佩在互相吸引! 观星台的石阶上,果然站着达定妃的弟弟,他身边还站着个穿黑袍的人,背对着他们,手里举着个铜鼎,鼎里插着七根银针,针尾都系着红线,通向七个方向——是时空管理局的“七星锁魂阵”!第78次轮回,朱元璋就是被这阵法困住,差点被夺舍! “你们果然来了!”达定妃的弟弟转过身,手里拿着个火把,“把玉佩交出来,不然这阵法启动,整个京城都会被黑洞吞噬!” 黑袍人突然转过身,露出张熟悉的脸——是鳞片脸!他不是已经自尽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惊讶?”鳞片脸笑得得意,“我早就把一缕魂魄附在黑玉佩上,只要玉佩靠近,我就能重生!李萱,谢谢你把玉佩送过来,这下……双鱼玉佩就能合二为一,成为时空管理局的新武器了!” 李萱的心脏骤然缩紧。她竟然亲手把敌人复活了!她握紧银簪,刚要冲过去,就听见朱元璋的怒吼:“休想得逞!” 朱元璋将朱允炆交给侍卫,拔出长剑冲向鳞片脸。两人缠斗在一起,剑光与黑袍的影子在月光下交织。李萱趁机冲向达定妃的弟弟,银簪刺向他握火把的手——只要毁了火把,阵法就启动不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找死!”达定妃的弟弟挥拳打来,李萱侧身躲开,银簪反手刺向他的咽喉!就在这时,怀里的黑玉佩突然飞出,与她腕间的双鱼玉佩撞在一起! “轰!” 两块玉佩相撞的瞬间,爆发出刺眼的白光,将整个观星台笼罩其中。白光里,李萱看见无数熟悉的画面:第73次朱雄英断气时的脸,第78次朱元璋替她挡箭的背影,第70次常氏中毒时的挣扎……原来这才是双鱼玉佩的真正力量,能映照出所有轮回的记忆! “不——!”鳞片脸在白光中惨叫,身体一点点消散,“我的计划!” 达定妃的弟弟也被白光吞噬,火把掉在地上,被月光浇灭。七星锁魂阵的银针纷纷断裂,红线像断了的蛛网,飘落在石阶上。 白光散去后,观星台上只剩下李萱和朱元璋,还有两块合二为一的玉佩,裂缝处的红痕连成一片,像条浴火重生的龙。 “我们……赢了?”朱元璋喘着气,走到李萱身边。 李萱拿起合二为一的玉佩,玉面温润,再没有一丝黑气。她点点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这么多轮回的痛苦,终于在这一刻有了意义。 月亮依旧圆,却不再诡异,温柔地洒在两人身上。李萱靠在朱元璋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笑了。 真好啊。 这一次,他们终于不用再轮回,可以好好地活下去。 腕间的玉佩轻轻发烫,像是在为他们祝福。李萱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她抬起头,看向朱元璋,他的眼里映着月光,也映着她的脸。 “我们回家吧。”她说。 “好,回家。”他握住她的手,转身往山下走。 月光洒在他们的背影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首未完的诗。 喜欢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请大家收藏:()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83章 合玉后的余波,宫墙内的暗流 李萱将合二为一的双鱼玉佩贴在眉心时,玉面的温润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像极了第78次轮回朱元璋用体温替她焐热的那枚碎玉。那时她坠崖后高烧不退,他把半块玉佩揣在怀里焐了整夜,第二天塞进她手心时,玉面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麻,他却红着眼圈说:“玉能养人,你拿着就不冷了。” 【轮回记忆:第78次,她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时发现朱元璋守在床边,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怀里还揣着另一半玉佩。他见她醒了,突然把脸埋在她颈窝,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你要是再不醒,朕就把这玉佩砸了,谁也别想拿它做文章。”后来她才知道,那三天他没上过早朝,所有奏折都堆在床边,批注上的墨痕都带着颤】 “小主,英儿殿下和允炆殿下在院子里玩弹弓,把太液池的锦鲤都打晕了三条,李德全正急得团团转呢。”春桃捧着件藕荷色披风进来,看见李萱对着玉佩出神,忍不住笑道,“陛下刚才还说,等会儿要罚他们抄《三字经》,结果自己蹲在廊下,教英儿怎么瞄准呢。” 李萱把玉佩系回腕间,合二为一的玉面比从前大了半寸,裂缝处的红痕连成朵淡淡的桃花,在阳光下流转。她接过披风往院子走,刚到月亮门就看见朱元璋正帮朱雄英拉弹弓,孩子的小手捏不稳石子,他就用自己的大手裹着他的,瞄准水面的锦鲤:“看好了,要这样……” “父皇耍赖!”朱允炆举着弹弓在一旁跳,“你昨天还说打锦鲤不对,今天就帮英儿弟弟打!” “小机灵鬼,”朱元璋松开朱雄英,伸手去挠朱允炆的胳肢窝,“这叫‘实战教学’,学会了才能保护你娘和弟弟。”他转头看见李萱,眼睛亮了亮,“快来,你教允炆,朕教英儿,看谁的徒弟厉害。” 李萱走过去,把披风搭在朱元璋肩上——他左臂的伤口还没好利索,太医说不能受风寒。“别闹了,”她从朱允炆手里拿过弹弓,“打锦鲤会被罚月钱的,姨母教你们叠纸船,放去太液池里漂,比打鸟好玩。” 朱雄英立刻扔下弹弓:“我要叠龙形的!像父皇的龙袍一样!” “我要叠凤凰的!”朱允炆也跟着喊,“像李姨的玉佩一样好看!” 看着两个孩子凑在石桌上抢彩纸,李萱突然觉得眼眶发烫。第73次轮回这个时候,朱雄英已经不在了,朱允炆被吕氏锁在房里,连院子都不能出。她转头看向朱元璋,他正偷偷往她手里塞了颗糖,是她爱吃的麦芽糖,外面裹着层糯米纸。 “刚才李善长来了,”他压低声音,指尖在她手心轻轻划,“说淮西勋贵那边有点动静,马皇后的侄子马成在府里私藏兵器,还说……要为马皇后‘讨个公道’。” 李萱的心沉了沉。马成?第71次轮回就是他带人造反,打着“清君侧”的旗号逼宫,最后朱元璋不得不赐死她,才平息了叛乱。她捏紧手里的糖,糯米纸在掌心化了,黏糊糊的:“他有多少人马?” “不多,但都是些亡命之徒,”朱元璋的声音冷了些,“朕已经让常遇春盯着他了,只要他敢动,就立刻拿下。”他顿了顿,握住她的手,“你别担心,这次朕不会再像上次那样……” “我知道,”李萱打断他,她懂他没说出口的话——第71次他赐她毒酒时,眼里的痛苦比她更甚,“这次我们一起应对,谁也别想再挑拨离间。” 正说着,就见常氏带着宫女过来,手里捧着个锦盒:“萱儿妹妹,陛下,这是太医院刚送来的药,说是专治刀剑伤的,让给陛下敷上。”她把锦盒递给李萱,眼底带着感激,“英儿昨天还说,要不是陛下和妹妹,他现在说不定……” “太子妃说的哪里话,”李萱打开锦盒,里面是个青瓷瓶,药膏泛着淡淡的草药香,“英儿是我们的宝贝,护着他是应该的。”她走到朱元璋身边,挽起他的袖子,伤口已经结痂,却还泛着红,“别动,我给你上药。” 药膏触到伤口时,朱元璋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却硬是没吭声,只是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得像水。朱雄英凑过来看,小手指着伤口:“父皇疼不疼?英儿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孩子撅着嘴往伤口上吹气,软乎乎的气息拂过皮肤,痒得人想笑。 “不疼,”朱元璋抓住他的小手,往自己脸上贴,“英儿吹过就是不一样,父皇现在浑身是劲,能打十个马成!” 朱允炆突然说:“我昨天听见我娘和马成的手下说话,说要在太液池的船上放‘好东西’,等陛下和李姨坐船赏荷时……” “赏荷?”李萱的动作顿了顿,她记得太液池的荷花下个月才开,吕氏怎么会突然提赏荷?她看向朱元璋,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允炆,他们还说什么了?”李萱的声音放柔,指尖轻轻抚摸着朱允炆的头顶。 孩子皱着眉想了想:“说……说那‘好东西’见水就炸,能把船炸个大洞。还说……要让李姨的玉佩沾上血,这样时空管理局的人就能找到我们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李萱的心脏骤然缩紧。炸船?让玉佩沾血?他们是想趁乱抢走玉佩!她看向太液池的方向,岸边停着艘画舫,是朱元璋平日里赏景用的,船身刷着红漆,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陛下,”她把药膏盖好,“我们得去看看那艘画舫。” 画舫的甲板擦得锃亮,船夫正蹲在船头补漆,看见他们过来,连忙站起来行礼,眼神却有些闪躲。李萱的目光落在船尾的舱门,门是锁着的,锁眼处有新鲜的划痕——是最近被人撬开过! “把门打开。”朱元璋对船夫说。 船夫的脸色白了,支支吾吾地说:“陛下,这舱里装的都是些杂物,没什么好看的……” 李萱没等他说完,已经用银簪撬开了锁,推门的瞬间,一股刺鼻的硫磺味扑面而来——是火药!舱里堆着十几个陶罐,上面插着引线,罐口贴着张纸条,写着“月圆之夜,水漫金山”。 “果然有问题!”朱元璋一脚踹翻陶罐,火药撒了一地,“把船夫抓起来,严刑拷打,问出是谁指使的!” 船夫吓得瘫在地上,哭喊着:“陛下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是吕侧妃让小的把这些东西放在这的,她说……说只是些烟花,要给殿下们放着玩的!” 吕氏?李萱的眉头皱得更紧。她明明被关在东宫,怎么还能指使船夫?难道……马成已经和东宫的人勾结上了?她看向舱壁,那里有个小小的窗,正对着东宫的方向,窗台上还有个被踩扁的油纸包,里面残留着些糕点屑——是东宫小厨房特有的桂花糕!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好过,”李萱拿起油纸包,“马成在外面造势,吕氏在里面接应,他们是想里应外合,趁乱抢走玉佩。” 朱元璋的脸色黑如锅底,一拳砸在舱壁上,木屑簌簌往下掉:“这群乱臣贼子!朕今天就把他们一网打尽!” “陛下别急,”李萱拉住他,“现在动手,只会打草惊蛇,我们不如……”她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出计划,“让常遇春假装被马成策反,引他说出所有同党,再一网打尽。” 朱元璋的眼睛亮了亮,握住她的手:“还是你想得周全。”他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声音带着笑意,“朕的萱儿真是越来越厉害了,都快赶上朕的军师了。” 李萱的脸颊有些发烫,推开他:“别闹,孩子们还在外面呢。”她转身往舱外走,“我们先把火药处理掉,别让孩子们看见。” 回到院子时,朱雄英和朱允炆正趴在石桌上睡觉,手里还攥着没叠完的纸船,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打湿了彩纸。常氏正拿着件小披风,轻轻盖在朱雄英身上,看见他们进来,小声道:“玩累了就睡着了,刚才还在说,要把纸船送给时空管理局的叔叔,让他们别再来抓李姨。” 李萱的心轻轻一颤。孩子的世界总是这么简单,以为纸船能载走所有危险。她走到朱允炆身边,替他把滑落的披风拉好,这孩子的眉头还皱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太子妃,”李萱轻声道,“东宫的守卫要加强些,尤其是吕侧妃那边,别让她再和外面联系。” 常氏点点头:“我知道了,刚才已经让人把她院里的太监宫女都换了,换成陛下的人。”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说起来,吕氏也挺可怜的,当年若不是马皇后逼她,她也不会……”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李萱打断她,她忘不了第73次朱雄英死时,吕氏嘴角那抹隐晦的笑,“她若真为允炆好,就该收手,而不是一次次铤而走险。” 朱元璋走过来,手里拿着个纸船,是朱雄英没叠完的龙形船:“别想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把纸船放进太液池,小船晃晃悠悠地漂向远处,“你看,就算没人推,它也能自己往前走。” 李萱看着纸船,突然笑了。是啊,不管有多少阴谋诡计,不管有多少轮回痛苦,只要他们守住彼此,就像这纸船一样,总能找到前进的方向。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洒在太液池上,波光粼粼的像撒了满地的碎金。朱雄英和朱允炆还在睡,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大概是梦见了纸船漂到了很远的地方。 李萱靠在朱元璋怀里,腕间的双鱼玉佩轻轻发烫,合二为一的玉面映着晚霞,红痕流转,像朵永不凋谢的花。她知道,马成和吕氏的阴谋只是开始,时空管理局不会善罢甘休,后宫的争斗也不会停止。 但她不怕了。 因为她不再是一个人。 她有朱元璋温暖的怀抱,有孩子们软糯的笑声,有合二为一的双鱼玉佩,还有这满院的烟火气。 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她轻轻闭上眼睛,听着他的心跳,像听着最安稳的鼓点,在这宫墙深处,敲出了属于他们的节奏。 夜色渐浓,太液池上的纸船还在漂,载着星光,也载着希望,驶向看不见的远方。 喜欢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请大家收藏:()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