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 第216章 转变 那场激烈的“惩罚”之后,套房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殷夜沉没有松开她,依旧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只是力道放缓了许多。江浸月也没有挣脱,靠在他怀里,默默地流泪,仿佛要将这几日的委屈和压力都哭出来。 良久,殷夜沉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资金……明天会恢复。” 江浸月身体微微一僵,没有抬头。 “但是,”他顿了顿,语气恢复了部分冷静,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刺骨,“‘星火’未来的所有大额支出和重要合作,需要经过我的最终审批。” 这依旧是一种控制,但比起之前完全的断粮,已经是一种“让步”。江浸月知道,这大概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极限。她依旧没有说话,但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 殷夜沉感受怀中的柔软和那细微的变化,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也似乎松了一点点。他低头,看着她哭得微肿的眼睛和泛红的鼻尖,一种陌生的、带着涩意的柔软情绪,悄然漫过心间。 他抬起手,有些笨拙地、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他惯有的强势,但比起刚才的暴戾,已是天壤之别。 江浸月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和那略显生涩的动作,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向他。 殷夜沉避开了她的视线,似乎有些不自在,只是闷声道:“别哭了。” 这三个字,没有任何技巧的安慰,干巴巴的,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她心湖,漾开了一圈微小的涟漪。 他终究……是在意的。 那天,江浸月没有立刻离开。殷夜沉也没有再提顾辰风,没有再提那令人不快的绯闻。他甚至让酒店送来了清淡的晚餐,虽然两人吃得沉默,但那剑拔弩张的气氛,确实在不知不觉中,缓和了微不可查的一丝。 在这个夜晚,在那场激烈的风暴过后,一丝微弱的光,似乎终于艰难地穿透了厚重的阴云,照进了两人之间那片冰冷的荒原。 那晚之后,殷夜沉信守承诺,资金迅速到位,“星火”工作室的运转恢复正常。他甚至没有再提起顾辰风,仿佛那场风暴从未发生。然而,套房里短暂的平和,如同冰面上折射的虚假暖阳。江浸月清楚地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那份“最终审批权”像一把无形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江浸月的头顶,提醒着她自由的边界。 每当她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屏幕上《虚宇生花》的蓝图,殷夜沉那双盛满暴怒与占有欲的凤眸,他冰冷地宣布“断粮”时不容置喙的姿态,以及自己被迫放低姿态上门“求和”的狼狈与屈辱……这些画面都会不受控制地浮现。 一种深刻的领悟在她心中扎根:她不能,也绝不会再让自己的梦想和团队的生计,完全系于殷夜沉一人之手,系于他那阴晴不定的情绪之上。 她不想做一只被圈养在黄金笼中的金丝雀,一个依附于他、可以被他和他的家族轻易轻视的附属品。她想要的是平等的对话,是能被正视的才华,而非怜悯或占有。 更重要的是,她无法承受将事业与情感完全捆绑的风险。她不能连最后安身立命的事业根基,都因他一句话而轻易动摇、崩塌。她必须为自己,也为“星火”,构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 “星火”必须是真正属于她的“星火”,而不是寰宇集团荫庇下、随时可能被风吹熄的微弱火苗。 带着这份愈发清晰的信念,江浸月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她开始更加主动地推进与顾辰风的电影项目合作,会议安排得更为密集,讨论也更加深入彻底。 与顾辰风这样享有盛誉、兼具艺术眼光与市场号召力的导演合作,对“星火”工作室的品牌提升、行业地位的稳固,以及江浸月个人艺术追求的突破,都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 这不仅是事业上的关键一步,更是她构建自身独立性与价值感的重要基石。 于是,顾辰风出现在“星火”工作室的频率显着增加。他们常常在江浸月那间充满设计感的办公室里,对着复杂的分镜脚本和天马行空的概念设计图,一讨论便是数个时辰。顾辰风对艺术有着独到的见解和深厚的修养,他的许多见解总能与江浸月的灵感碰撞出令人惊喜的火花。在那些全然沉浸于创作的心流时刻,江浸月确实能够短暂地忘却与殷夜沉之间盘根错节的纠葛与不快,重新找回那份因思想共鸣而带来的纯粹愉悦与自我实现的满足感。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7章 合作的共鸣 与顾辰风团队合作的《虚宇生花》电影概念设计与部分特效制作部分,正式进入了最紧张、也最富有创造性的实质性探讨阶段。每一个概念的敲定,每一帧视觉的构想,都凝聚着双方的心血。对江浸月而言,这不只是一个项目,更是她向自己、也向那个掌控着她命运的男人证明价值的战场。她必须成功,必须让“星火”凭借自身的实力,在这片残酷的领域里点燃不容忽视的火焰。 夜色渐深,城市华灯初上,如同散落的星辰。空旷的“星火”工作室里,大部分区域都已陷入黑暗,只有江浸月办公室的那片区域依旧亮着温暖的灯光,像一座漂浮在夜色中的孤岛。白板被各种概念草图和数据公式填满,数位屏上光影流转,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醇香和一种高度专注后特有的、混合着疲惫与兴奋的气息。 江浸月和顾辰风已经在这里待了将近八个小时。他们正围绕着一个核心难题攻坚——如何将“数据流光中挣扎绽放的花”这一抽象概念,转化为既有科技感又不失生命灵性的视觉奇观。之前的几个方案都被否决,气氛一度有些凝滞。 “或许……我们不该执着于‘模拟’生命,”江浸月忽然放下触控笔,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目光却异常明亮地看向顾顾辰风,“而是应该表现生命本身对冰冷规则的‘侵蚀’与‘重构’?” 顾辰风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眼中猛地迸发出惊人的光彩。他快步走到她的屏幕前,俯身仔细看着她在数位屏上随手勾勒的几笔凌乱却充满张力的线条——那朵花不再是被动地在流光中挣扎,它的根系反而如同活物般主动缠绕、汲取着数据流,花瓣舒展间,竟将冰冷的光点转化为自身温润的光芒。 “就是这样!”顾辰风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拔高,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江浸月拿着触控笔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浸月!就是这个感觉!你完全理解了我想要的那种矛盾与和谐!不是对抗,是共生,是生命本身对无机世界的诗意征服!” 手腕处传来的温热触感让江浸月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没有立刻抽回手,反而抬起那双清澈莹润的杏眼,迎上他灼热的目光。办公室的灯光在她眼中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如同落入琥珀的星辰。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足以动人心魄的笑意。 “看来,我们终于找到那把钥匙了。”她的声音比平时更软了几分,带着一丝慵懒和如释重负,“辰风,还是你最懂我。” 这句话,她说得自然而然,仿佛只是对知音的由衷感慨。但在这深夜静谧的空间里,在两人距离如此之近、手腕还被他轻轻握住的情况下,这句话便凭空沾染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亲昵和暧昧。它不再仅仅是合作伙伴之间的认可,更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靠近与暗示。 顾辰风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陡然加速的心跳声。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看着她眼中映出的自己的影子,还有那微微张合、泛着自然粉润光泽的唇瓣……一种超越艺术共鸣的情感,如同细微的电流,悄然窜过四肢百骸。他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腕,但那灼热的视线却并未移开。 “是你先捕捉到了那稍纵即逝的灵感。”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温柔的磁性,“浸月,你的才华,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气氛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微妙而粘稠。窗外的霓虹无声闪烁,将室内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他们继续讨论着细节,但某些东西似乎已经不同。 江浸月偶尔会在他阐述想法时,微微倾身向前,做出认真倾听的姿态,发梢几乎要擦过他的手臂。她会在他递给她参考图册时,“不经意”地让指尖与他相触,然后迅速收回,留下若有似无的痒意。她甚至在他专注于屏幕时,目光短暂地流连在他专注的侧脸和微微滚动的喉结上——这些举动,介于无意识与有意为之之间,像羽毛轻轻搔刮,不露痕迹,却精准地拨动着对方的心弦。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试探,也是一种对自身魅力的确认。在殷夜沉那里,她常常感到被占有、被掌控,她的才华和努力似乎总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而在这里,在顾辰风毫不掩饰的欣赏甚至逐渐升温的迷恋目光中,她感受到了另一种力量——属于她江浸月自己的力量。这让她有一种打破枷锁般的、隐秘的快感。 当最终的视觉方案雏形确定,两人都因为这项重大突破而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成就感中时,顾辰风再次情难自禁地站起身。这一次,他没有隔着桌子,而是直接走到她的椅旁,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结实而充满热情的拥抱。 “我们做到了!浸月!”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江浸月这次没有丝毫的怔愣或犹豫。她几乎是立刻给予了回应,伸出手臂回抱住他,甚至将脸颊在他挺括的衬衫肩线上轻轻贴了一下,感受着那不同于殷夜沉的、温和而充满支持的力量。 “是的,我们做到了。”她的声音带着笑意,也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刻意营造的依赖,“和你一起工作,真好。” 他们相拥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亲密的剪影。然而,他们都没有察觉到,在工作室窗外对面大楼的某个始终黑暗的窗口后,一架配备了长焦镜头的相机,正无声地记录着这一切——从他们靠近讨论,到手腕相触,再到此刻这持续时间不短的“激动相拥”。快门声被城市的噪音完美掩盖,一张张角度刁钻、充满误导性的“铁证”,被悄然存储。 危险的信号,已在暗处亮起。而沉浸在突破喜悦和暧昧氛围中的两人,对此一无所知。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8章 毒网织就 城市的另一端,一间极简主义装修、却处处透着昂贵气息的公寓内,苏晚意看着电脑屏幕上接收到的照片,红唇勾起一抹冰冷而满意的弧度。她刚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身上还穿着剪裁利落的丝质衬衫,与眼前这阴暗的算计形成鲜明对比。 她纤长的手指滑动鼠标,仔细审视着每一张照片。拍摄者技术老辣,选取的角度极具误导性——江浸月微微仰头,闭着眼,脸上带着疲惫后松弛的笑意;顾辰风低头看着她,眼神在模糊的像素下,被解读出了无限遐想的暧昧。他们拥抱的姿态,在静态的画面中,被剥离了所有工作场合的背景,只剩下纯粹的“亲密”。 苏晚意那张精致如钻石切割面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她锐利的、线条分明的眉微微挑起,细长的丹凤眼中掠过一丝冰冷的满意。保养得宜、涂着哑光正红色唇膏的薄唇,勾起一个极淡、却毫无温度的弧度。 “终于等到了.....真是,天助我也。”她低声自语,声音如同她的人一样,带着清晰的算计和距离感。 她不像那些会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蠢女人。愤怒于她而言是无效情绪,唯有精准的谋划和雷霆的手段,才能达成目的。殷夜沉对江浸月那超乎寻常的在意,像一根细刺,扎在她骄傲的心上。她动不了殷夜沉,但她可以亲手毁掉那个让他屡次破例的女人。 她要的,不仅仅是让江浸月身败名裂,更是要在殷夜沉心里种下一根永远无法拔除的刺——一根名为“背叛”与“虚荣”的刺。一个被贴上“攀附新贵”、“抛弃旧爱”标签的女人,纵使有再惊世的才华,在殷夜沉那样骄傲且掌控欲深入骨髓的男人心中,也将彻底失去那份特殊的地位。 她放下未曾点燃的烟,拿起旁边一部没有任何个人信息登记的手机。指甲修剪得短而整洁,透着健康的粉色光泽,与她整个人一样,彰显着极度自律下的完美。 拨通号码,她的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如同在会议室里下达指令: “素材确认。按A计划,分三波释放。” “明白,苏小姐。”电话那头的人恭敬应下,甚至能听到敲击键盘记录要点的声音。 挂断这个电话,她又迅速联系了几个长期合作、掌控着庞大水军资源的头目,指令清晰明确:“新闻发布后,我要在明天上午,让‘江顾深夜密会’的词条,挂在所有平台的热搜榜首!” 做完这一切,她端起手边骨瓷杯里的黑咖啡,轻轻呷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让她的大脑更加清醒冷静。 苏晚意关掉电脑屏幕,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璀璨却冰冷的城市夜景。玻璃上倒映出她精致却毫无温度的脸庞。 她可以想象,当这些经过精心编排的“证据”铺天盖地涌现时,会在网络上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江浸月,享受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吧。”她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眼神冰冷如手术刀,指尖轻轻划过冰冷的玻璃,仿佛在勾勒对手狼狈的轮廓,“看看你那份所谓的‘才华’,能不能帮你洗清这满身的污水。也看看……夜沉他,这次还会不会护着你。” 她很好奇,当殷夜沉看到那张照片时,那张永远冰封般的脸上,会出现怎样精彩的表情?是震怒?是嫉妒?还是……彻底的毁灭? 上午九点整,第一波预热准时来袭。 数个拥有数百万粉丝的娱乐八卦博主同步更新: “顶流D姓导演与近期风头正劲的J姓女艺术家因戏生情?据悉,两人昨夜在女方工作室深夜密会,举止亲密远超普通朋友!看来某些豪门旧爱已成过去式了~#看图说话# #恋情瓜#” 模糊的指向性,足以让网友迅速解码,话题#D导J姓艺术家#瞬间被刷上热搜榜尾部,讨论度急剧攀升。 十点半,第二波核心爆料如同重磅炸弹,轰然炸响。 数家颇具影响力的娱乐媒体官微同时发布长篇图文,配图正是那张清晰的拥抱照片。 【实锤!顾辰风江浸月深夜工作室相拥,恋情曝光!】 【殷夜沉正牌女友疑似早已心属天才导演!】 【‘江浸风月’CP不止红毯秀?深夜工作室激情相拥!】 【才华吸引!灵魂伴侣终成眷属,殷夜沉已成过去式?】 “揭秘:江浸月与顾辰风因《虚宇生花》结缘,默契十足,早已暗生情愫!” 通稿文笔老辣,极尽渲染之能事,将两人描绘成天造地设的一对,字里行间不断强调“灵魂共鸣”、“懂得欣赏”,并将殷夜沉塑造成那个被对比、被抛弃的、不懂她艺术的“前尘旧梦”。#顾辰风江浸月恋情#、#殷夜沉过去式#两个话题后面瞬间跟上了“爆”字标识,空降热搜榜首。 下午两点,第三波“深度挖掘”接踵而至。 各种自称“剧组工作人员”、“圈内知情人士”的匿名爆料开始充斥各大论坛和社交媒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虚宇生花》项目组的,顾导对江老师确实不一样,非常尊重她的想法,两人经常一起讨论到忘记时间,眼神交流都是甜的。” “听说殷总之前好像因为吃醋还打压过江老师的工作室?现在好了,江老师找到真正支持她事业的人了。” “江浸月在顾导面前特别放松爱笑,和以前跟殷总在一起时感觉完全不一样,这才是真爱吧?” 早已待命的水军如潮水般涌入,在各种相关话题下疯狂刷屏控评: “早就觉得他们配一脸!都是搞艺术的,灵魂共鸣秒杀一切!” “殷夜沉也有今天?笑死,豪门总裁也免不了被甩的命运!” “早就觉得他们看彼此的眼神不一般!” “红毯上就在眉来眼去了,深夜独处,干柴烈火了吧?” “殷夜沉也太惨了,前面被丽莎蹭热度,后面被自家后院起火……” “看来江浸月是找到真正的灵魂伴侣了,殷夜沉那种冰山控制狂确实不适合她。” 起初只是零星的爆料,配着那张角度刁钻的拥抱照片。但很快,如同病毒复制,相关内容呈几何级数增长。分析帖、所谓“知情人”爆料、对比图(将红毯合影与深夜拥抱照并列)……层出不穷。水军们熟练地带节奏,将一次工作后的激动拥抱,扭曲成了秘密恋情。 网络上顿时一片乌烟瘴气,沸反盈天。不明真相的网友被海量信息裹挟,看热闹的、嘲讽的、祝福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舆论漩涡。 恶意的揣测,看似“理性”的分析,以及针对殷夜沉的嘲讽,汇聚成一股污浊的洪流,汹涌地冲向毫不知情的江浸月和顾辰风。 “星火”工作室的电话几乎被打爆,有媒体要求采访,有合作方前来询问,甚至有不理智的网友打来辱骂电话。工作室内部人心惶惶,团队成员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和恶意揣测,脸色都极其难看。 江浸月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看着网络上那些将她与顾辰风的正常合作扭曲成龌龊交易的言论,看着那句被无数人拿来嘲讽殷夜沉的“殷夜沉过去式”,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试图联系顾辰风,发现他的团队同样陷入了舆论的风波之中。 苏晚意精心编织的毒网,已经彻底撒开。而风暴中心的人们,无一幸免。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9章 暗处的冷箭 阿尔卑斯山脉的深处,万年积雪覆盖着嶙峋的山脊,将天地间染成一片纯粹而冰冷的白。那座属于藤原家族的古老别苑,便静静地坐落在这片与世隔绝的雪域之中。飞檐斗拱在厚厚的雪层下勾勒出沉默的轮廓,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又像一座精心雕琢的冰晶牢笼。外界的风雪喧嚣似乎都被那高耸的石墙与密实的林木过滤,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宁静。 室内却是另一番天地。地暖将每一寸空间都烘得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老山檀香,幽远而沉静,仿佛能抚平世间一切躁动。静香跪坐在朝向庭院的廊下,身姿挺拔,如同经过严格训练的舞者,又像是日本古典画卷中走出的仕女。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和服,素净无纹,唯有腰封处用银线绣着细密的、几乎看不见的藤蔓暗纹,象征着她的家族。如瀑的乌黑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挽成一个传统的发髻,固定在脑后,露出那段修长、白皙如天鹅般的脖颈,平添几分易碎的高傲。 她面前的矮几上,平板电脑的屏幕正散发着冷白的光。屏幕上,是远东那座国际都市里正在掀起的滔天巨浪——新闻标题耸动,评论区的言辞如同淬毒的利刃,密密麻麻地滚动着。焦点集中在那张抓拍的照片上:江浸月与顾辰风在夜色中相拥。画面模糊,却足以引爆想象。 静香的目光平静地掠过那张照片,扫过那些对“殷夜沉已成过去式”的肆意嘲讽。她那张如同上等白瓷烧制而成的脸庞,完美无瑕,此刻却没有泄露丝毫情绪。常年挂在唇边的那抹弧度精准的微笑,依旧如同面具般贴合在那里,温和、典雅,无懈可击。唯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在低垂的瞬间,极快地掠过一丝极淡、却冰冷刺骨的讥诮。 “真是……吵闹得不堪入耳。”她轻声自语,声音柔润得如同新雪飘落湖面,瞬间消融,不留痕迹。这外界的纷扰,于她而言,不过是舞台下的嘈杂背景音。 她伸出纤细白皙、保养得宜的手指,指甲修剪圆润,透着健康的粉色。指尖在平板电脑上轻盈地点触,如同钢琴家触碰琴键,优雅而精准。屏幕界面切换,一个需要多重密码才能进入的加密文件夹被打开。里面躺着一个音频文件,标记着复杂的代号。这是她通过某个极其隐秘、连家族内部也少有人知的渠道获取的“小礼物”,记录了江浸月与顾辰风在一次冗长的工作讨论结束后,放松警惕时的短暂闲聊片段。 她戴上了无线耳机,按下了播放键。 原音呈现。背景有细微的车辆噪音,江浸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还有一丝工作后的松弛与感慨:“……忙完这一阵,真想好好放个空。有时候觉得,辰风,还是你最懂我。至少,你不会轻易否定我的每一个异想天开。”语气是朋友间的抱怨与信赖,带着工作伙伴的熟稔。 静香的唇角,那抹标准微笑的弧度,几不可察地加深了一毫米。足够了。 她退出播放,打开了功能强大的专业音频编辑软件。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点击、拖拽,动作流畅而稳定,带着一种近乎艺术性的精准,仿佛她不是在剪辑音频,而是在进行一场精妙的插花艺术,或者完成一次一丝不苟的茶道仪式。她全神贯注,眼神锐利如鹰,捕捉着音频波形图上每一个细微的起伏。 她仔细地截取了中间那句最关键的话——“辰风,还是你最懂我”。然后,如同最冷酷的外科医生切除不需要的组织,她将前面关于疲惫想放空的铺垫、后面关于“不会否定异想天开”的工作语境解释,以及那透露着纯粹友情的叹息语气,彻底地、干净地剥离、删除。她反复调整截取点,确保开头和结尾的音节听起来自然,却又彻底改变了原意。 完成后,她将这段被孤立出来的句子,单独播放。 耳机里,反复回荡着那句经过处理的女声:“辰风,还是你最懂我。” 失去了前后语境,失去了疲惫的底色,这句话听起来,只剩下纯粹的、不容置疑的依赖、亲昵,甚至……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像情人间的低语,像心灵契合的证明。 静香满意地停下了循环播放。她将这段精心炮制的“证据”重新加密,文件命名简单而隐晦,如同它的内容一样,充满误导性。 接下来,她退出所有日常应用,启动了一个经过特殊配置的浏览器,登录了一个经由数层跳板伪装的匿名服务器。IP地址在全球多个节点之间幽灵般地穿梭,最终指向一个无法追踪的虚拟位置。即便身处这看似牢不可破的“软禁”之中,她的手中,依然牢牢掌握着某些不为人知的资源与人脉网络,她的触角,从未真正被斩断。 她熟练地输入了一长串加密字符,登入了殷夜沉的私人加密邮箱——她将那段音频文件拖入附件,收件人栏里,只填了那一个地址。主题,空白。正文,空白。没有附言,没有落款,没有哪怕一个多余的符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空白的邮件,孤立的句子。它不像是一封沟通的信件,更像是一支在绝对黑暗中射出的淬毒冷箭,无声无息,划过遥远的空间,直指那个在远东都市中,或许正因为舆论风暴而心绪不宁的男人的心脏。 点击,发送。 进度条瞬间读满,提示发送成功。静香平静地退出了所有界面,清除了所有本地记录,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端起面前那杯早已微凉的抹茶,姿态优雅至极地送到唇边,轻啜一口。浓郁的茶香伴随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苦涩,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抬眼,目光穿透明亮的玻璃窗,投向窗外那似乎永恒不变的、圣洁而冰冷的雪山之巅。眼神平静无波,深邃如古井,仿佛刚才那件足以在远方掀起新的情感惊涛骇浪的事情,于她而言,不过是午后时分,信手完成的一件微不足道、甚至略带无聊的小小消遣。 空旷而温暖的房间里,只有檀香无声缭绕。 她对着虚空,用那独有的、温柔得足以让任何人听到都感到一丝寒意从脊背窜起的语调,低低地呢喃,如同情人间最亲密的耳语: “夜沉君,听听吧……这就是你不惜与家族对抗,也要固执维护的人呢。” “希望你,能对此……铭-心-刻-骨。” 最后四个字,她一字一顿,声音轻柔依旧,却带着一种仿佛能将灵魂都冻结的诅咒般的意味。 窗外的雪山,依旧静默。而一支由声音铸就的毒箭,已然离弦,射向了遥远的、风暴的中心。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0章 平静的表象 东京CBD顶层的寰宇集团总裁办公室,气压低得足以让空气凝固。 殷夜沉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前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正无声地燃烧着那场由江浸月与顾辰风引爆的舆论风暴。高清的照片捕捉了二人在红毯上相视而笑的瞬间,更刺眼的是那张被反复放大、角度刁钻的“深夜密会”拥抱照。新闻标题一个比一个毒辣,字字诛心,而评论区那些将他描绘成“被抛弃者”的嘲讽言论,如同苍蝇般嗡嗡作响,令他极其烦躁。 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惯常微蹙的英挺眉头都异常平静。只有那双深邃的凤眸,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古井,表面波澜不惊,深处却已暗流汹涌,冰层之下,是即将喷发的、足以毁灭一切的熔岩。 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发出规律而沉闷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他按下内线电话,声音平静得可怕,对着那头的周屿只说了几个字: “查。照片来源,所有参与发布的媒体,背后推手。一个小时,我要全部资料。” “是,殷总。” 电话挂断,办公室重归令人窒息的死寂。殷夜沉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张拥抱的照片上。照片里,江浸月靠在顾辰风怀中,侧脸线条柔和,是他许久未在她身上见过的松弛。瞳孔深处,仿佛有冰层悄然炸裂。 就在他强迫自己冷静权衡,如何以最小代价、最快速度平息这场风波时,私人加密邮箱特有的提示音,如同暗夜中的毒蛇吐信,尖锐地响起。 他目光一凛,点开。 一封空白邮件,一个孤零零的音频附件。 一种不祥的预感掠过心头。 他没有任何犹豫,点开了播放。 寂静的、落针可闻的办公室里,清晰地、反复地回响起那个他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用他从未听过的、带着一种全然的放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软依赖的语气说着: “辰风,还是你最懂我……” “辰风,还是你最懂我……” 音频被设置成了循环播放。那亲昵的称谓,那毫无防备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反复凿击着他的耳膜与理智。 殷夜沉握着鼠标的手指,倏然收紧,指关节因为极度用力而瞬间泛白。俊美的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呈现出一种玉石般的冷冽质感。那双深邃的凤眸,死死地盯着屏幕上不断循环的音频波形,瞳孔深处,原本压抑着的怒意和烦躁,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冰块,瞬间炸开,转化为一种更深沉、更尖锐、几乎要刺穿他理智的刺痛! 这声音!这语气!这亲昵到刺耳的称谓! 是她亲口说的!毋庸置疑! 一股混合着被背叛的狂怒、尖锐的嫉妒以及某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类似于恐慌的情绪,如同岩浆般在他胸中翻涌、冲撞,几乎要破膛而出,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感觉呼吸骤然困难,胸口像是被巨石死死压住,闷痛得几乎让他想要毁灭眼前的一切来宣泄。 他猛地关掉了音频,那令人窒息的声音戛然而止。 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 他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浓密而英挺的眉紧紧蹙起,眼尾那抹猩红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妖异刺眼。 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刚刚敲门进来、准备送文件的周屿瞬间僵在门口,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周屿的目光触及殷夜沉放在桌面上那只因极度用力而骨节扭曲、微微颤抖的手,心头猛地一沉,骇然无声。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缓慢流逝。 良久,殷夜沉才缓缓睁开眼,眸中已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所有的情绪都被强行冰封在那片幽暗之下,但冰层之下,是足以毁灭一切的暗流。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去查,录音的完整版。还有,她和顾辰风那个项目的所有细节。” “是。”周屿垂首,迅速领命退出。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带上。 殷夜沉独自坐在那片奢华却冰冷的光影中,像一头受伤后蛰伏起来的猛兽。他的冷静,恰恰是风暴来临前最危险的征兆。嫉妒和猜疑的毒蛇,已经在他心中盘踞,只等一个确凿的证据,或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便会露出致命的獠牙。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1章 致命的巧合 几天后,一个艺术圈的小型私人晚宴,衣香鬓影,灯火阑珊。 晚宴设在东京一家高级酒店的露天花园,初夏的夜风带着花香与酒气,萦绕在觥筹交错之间。殷夜沉周旋于宾客之间,一身高级定制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冷峻。他手中端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动,却丝毫未减。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雷达,始终冷漠地追随着那个穿着香槟色露背长裙的身影——江浸月。 他看到她和顾辰风站在一起,与几位重要的独立制片人和投资人相谈甚欢。他们时而点头,时而微笑,顾辰风甚至偶尔会微微侧头,倾听江浸月低声说话。那种基于专业理解和创作共鸣而产生的默契,在此刻内心早已埋下怀疑种子的殷夜沉眼中,被无限放大、扭曲,变得无比刺眼。他们交谈时靠近的距离,顾辰风偶尔落在她身上那种欣赏的目光……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他的神经上。 不仅仅是因为那拥抱的照片,不仅仅是因为网络上的嘲讽,更因为昨天深夜,他私人加密邮箱里收到的那段匿名音频。没有来源,没有上下文,只有那句被剥离出来的、清晰无比的女声——“辰风,还是你最懂我。” 那声音,带着他熟悉的、江浸月特有的柔软腔调,却诉说着对另一个男人的依赖与亲昵。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扎进他心里最不可触碰的角落。 此刻,亲眼所见他们形影不离,看到她在他身边似乎才真正放松的姿态,一个更加冰冷、更加让他恐慌和愤怒的认知浮现在脑海:她在试图脱离他的掌控,构建属于自己的、没有他的圈子和世界。这比单纯的绯闻,更让他无法忍受。 晚宴中途,江浸月觉得有些闷热,也与那些应酬有些格格不入,便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透透气。她提着裙摆,悄然离开了喧闹的中心,走向旁边被玻璃穹顶笼罩的、相对安静的花房。月光透过玻璃洒下,各种珍稀花卉在夜色中静谧绽放,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芬芳。 她刚在花房一角的白色藤椅上坐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还没享受片刻宁静,顾辰风也跟了过来。 “看你刚才没吃什么东西,给你拿了点甜点。”顾辰风将一小碟精致的和果子放在她旁边的桌上,语气温和。他注意到她眉宇间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联想到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绯闻,轻声安慰道:“别太在意那些无聊的报道,清者自清。你的能力和才华,不需要靠这些花边新闻来证明。” 江浸月抬起头,感激地笑了笑,灯光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谢谢,我只是……”她正要说话。忽然,一阵不知从何处缝隙钻入的夜风吹过,将她鬓边一缕不听话的碎发吹乱,轻柔地粘在了她涂抹着淡色唇蜜的唇角。 顾辰风几乎是下意识地、非常自然地伸出手,想帮她将那缕扰人的头发别到耳后——这是一个介于礼貌与亲密之间的动作,在朋友之间也并非完全越界,更多是出于一种习惯性的关照。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脸颊柔嫩肌肤的前一秒—— “看来,我打扰二位了。” 一个冰冷彻骨、仿佛裹挟着西伯利亚寒流,又如同来自地狱深渊的声音,自花房入口处幽暗的阴影中响起。 江浸月浑身一僵,心脏仿佛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她猛地转头,只见殷夜沉不知何时站在那里,如同暗夜中凝聚的修罗。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步步走来,锃亮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规律的声响,每一下都敲击在江浸月的心尖上。 他那双狭长深邃的凤眸,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骇人的寒光,死死地锁住顾辰风那只悬在半空、即将触碰到她的手。那眼神,冰冷、残酷,带着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他撕碎的毁灭欲。 他收到了晚宴的邀请,也“恰好”知道他们会来这里。而眼前这一幕——幽静无人打扰的花房,靠得很近的男女,桌上精致的甜点,男人那即将落在她脸上的、充满了占有意味的手——完美地、严丝合缝地“印证”了所有的绯闻和那段该死的录音! 所有的理智,所有强行维持的冷静,在这一刻,伴随着那根名为“怀疑”和“嫉妒”的弦彻底崩断,灰飞烟灭。 他没有给江浸月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攥住她的手腕,将她从顾辰风身边狠狠拉开。 “殷夜沉!你干什么!”江浸月痛呼一声,手腕处传来骨头几乎要被捏碎的痛感,让她瞬间白了脸。 顾辰风脸色一变,上前一步:“殷先生,请你放开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殷夜沉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猛地将江浸月拽到自己身后,用身体隔开了她和顾辰风,那双充血的眼睛如同嗜血的猛兽,死死盯着顾辰风,从齿缝里挤出一句:“顾导,离我的女人远点。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种山崩地裂前的死寂,危险得让人不寒而栗。 说完,他不顾江浸月的挣扎和周围可能投来的惊诧目光,强行拖着她,大步离开了花房,穿过喧闹的宴会厅,在所有或明或暗的注视下,如同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径直走向电梯口。 “殷夜沉!你放开我!你听我解释!”江浸月被他踉跄地拖着走,高跟鞋几次差点崴到,羞愤和疼痛让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可他充耳不闻,下颌线绷得如同刀锋。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他依旧死死攥着她的手腕,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烙印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看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宴会厅的某个角落一位助理模样的人低声汇报:“殷总带江小姐离开了,直接上了顶层套房。” 今晚的“巧合”,还真是“巧合”得令人满意。 女人红唇微勾,优雅地抿了一口香槟,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计划得逞的冷光。 电梯平稳上升,数字不断跳动。一路无话,只有彼此压抑而混乱的呼吸声,在死寂的狭小空间里,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更猛烈的风暴。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2章 激烈的争吵 顶层总统套房。 砰”地一声巨响,厚重的房门被他用脚踹上,震得墙壁似乎都微微颤动。他最终松开了她的手,江浸月立刻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揉着已经浮现清晰红痕、甚至有些发青的手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殷夜沉!你疯了是不是!”她抬起头,愤怒地瞪着他。声音因疼痛和恐惧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羞辱的愤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疯了?”殷夜沉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无尽的寒意和嘲讽。 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躯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将她完全笼罩在他投下的阴影里,空气都变得稀薄,“是啊,我是疯了!被你和顾辰风逼疯的!” 他猛地掏出手机,动作粗暴地点开邮箱,将那段音频公放出来—— “辰风,还是你最懂我。” 江浸月听着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带着被刻意营造出的暧昧亲昵。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是剪辑过的!你听我解释,当时我们是在讨论工作……” “解释?”殷夜沉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讥讽和暴戾,“解释你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拥抱?解释他旁若无人地想要抚摸你的脸?还是解释这句‘你最懂我’?!江浸月”他几乎是吼出她的名字,额角青筋暴起,“你当我是什么?傻子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顾辰风只是朋友,是工作伙伴!”江浸月试图保持冷静,但声音已经带上了哽咽,“那段录音是有人故意……” “朋友?工作伙伴?”殷夜沉嗤笑,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在她身上,“什么样的‘朋友’会让他深更半夜和你单独待在工作室?!什么样的‘工作伙伴’会让他对你做出那样亲密的举动?!会让你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江浸月,你是不是觉得找到了一个所谓的‘灵魂知音’,一个更能欣赏你‘才华’的下家,就可以迫不及待地把我一脚踢开了?!嗯?! “你混蛋!”羞辱性的词汇让江浸月浑身发抖,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你凭什么这样侮辱我!凭什么这样质疑我!殷夜沉,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相信过我!” “相信你?”殷夜沉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他的指尖冰冷,力道大得让她感到刺痛,“你要我拿什么相信你?用这些接二连三、‘恰到好处’的巧合?!用你这副在我面前永远楚楚可怜、转身却在别人身边笑得灿烂如花的样子?!” 他的攻击越来越尖锐,言辞越来越刻薄,仿佛要将连日来所有积压的猜忌、嫉妒、不安和暴怒,化作最锋利的武器,毫不留情地向她倾泻。他质疑她的忠诚,将她的感情贬低得一文不值,甚至将她的事业成就与顾辰风的“提携”联系起来,用最恶意的揣测来中伤她。 江浸月起初还试图辩解,但在他狂风暴雨般的羞辱和根本不听任何解释的固执下,她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最终只剩下麻木的疼痛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不再说话,只是用那双盈满泪水却倔强不肯落下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心碎。 她的沉默,在殷夜沉看来,更像是一种默认和无声的对抗。这彻底激怒了他。 “无话可说了?”他松开她的下巴,仿佛触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猛地将她推开。 江浸月像一片破碎的落叶,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腰侧重重地撞在身后的沙发上,她死死咬住下唇,硬是没有哭出声,直到浓郁的腥甜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殷夜沉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颊和唇上那抹刺目的鲜红,胸口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清晰可闻,那双向来深不见底的凤眸里,翻涌着近乎毁灭一切的疯狂,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他猛地转过身,不再看她,生怕自己会做出更失控的事情。 “江浸月,”他背对着她,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冰冷,“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也别再试探我的底线。”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传来。 “否则,后果不是你,或者你那个‘最懂你’的顾辰风,能承担得起的!” 说完,他不再有任何停留,大步走向门口,再次狠狠摔上门。 “砰——!” 巨大的声响在套房里回荡,震得江浸月耳膜发疼,也彻底震碎了她心中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 整个世界,在他摔门而去的那一刻,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与黑暗。她再也支撑不住,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倒在地毯上,将脸深深埋入蜷起的膝盖,单薄的身体在窗外霓虹灯变幻的光影中,无声地颤抖着,再也发不出任何哭泣的声响。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3章 慈善晚宴(1) 房间里死寂一片,只剩下江浸月压抑的、细微的抽气声。她蜷缩在冰冷的地毯上,仿佛要将自己缩进这无尽的黑暗里,逃避那锥心的疼痛和屈辱。殷夜沉最后那句冰冷的警告,如同魔咒,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窗外的霓虹灯也渐渐黯淡,黎明前最深的寒意渗透进来,她麻木的身体才感受到一丝冷意。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试图支撑起身体,却发现浑身脱力,手腕上的淤青在移动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就在这时,被她随意丢在沙发角落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震动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顾辰风。 江浸月看着那个名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涩与委屈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她犹豫着,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喂?”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即便极力掩饰,也透露出刚刚哭过的痕迹。 电话那头,顾辰风的声音立刻传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急切:“浸月?你……还好吗?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显然,殷夜沉当众将她强行带走的一幕,已经被不少人看到,消息恐怕早已传开。 听到这熟悉的、带着温和力量的声音,江浸月紧绷的神经仿佛找到了一丝依靠,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她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我……没事。” “你的声音不对。”顾辰风语气笃定,带着不容她搪塞的关切,“他在哪儿?你现在安全吗?” “他走了。”江浸月低声道,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我一个人在酒店。” 顾辰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别怕,没事了。” 他顿了顿,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浸月,我知道你现在心情肯定很糟糕,但别一个人闷着。明天晚上,‘艺心基金会’有个慈善晚宴,规格很高,会有不少国际级的投资人和收藏家到场。我想……也许你可以换换环境,散散心,顺便也能认识一些对‘星火’未来发展有帮助的人。” 他的提议恰到好处,既提供了情绪上的逃离出口,又给了她一个无法拒绝的事业理由。 江浸月此刻确实不想留在这个充满了殷夜沉暴戾气息的房间,也不想独自面对这令人窒息的残局。她需要呼吸,需要离开这里,需要证明自己并非只能依附于殷夜沉的菟丝花。 “……好。”她听到自己带着一丝疲惫和脆弱的声音答应了下来。 “那我明晚来接你。”顾辰风的语气明显轻快了些许,带着一种被她依赖的隐秘愉悦,“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一切……都有我在。” 这句“有我在”,在此刻听来,远比任何华丽的辞藻更能触动江浸月脆弱的心弦。她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握着尚存一丝余温的手机,她靠在墙上,缓缓闭上了眼睛。顾辰风的关心像一道微光,暂时驱散了些许笼罩着她的寒意,但也让心底那份利用他来对抗殷夜沉、并从中获取力量和认可的复杂心绪,更加清晰地浮现出来。 第二天傍晚,顾辰风准时出现在酒店楼下。 当他看到从电梯里走出的江浸月时,眼中闪过一抹无法掩饰的惊艳与怜惜。她穿着一身她精心挑选的墨绿色露背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身段玲珑。精致的妆容巧妙遮掩了她眼底的疲惫和微肿的眼皮,让她看起来依旧光彩照人,只是那份强撑的坚强下,透着一股易碎的脆弱感,反而更惹人怜爱。 “很美。”顾辰风迎上前,将一件轻薄的披肩温柔地搭在她肩上,指尖不经意地掠过她光滑的肩颈皮肤,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他的赞美真诚而含蓄,目光温柔地笼罩着她。 “谢谢。”江浸月微微颔首,拉紧了披肩。他的体贴与昨夜殷夜沉的粗暴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她心头泛起一丝复杂的暖意,也让她更加刻意地展现出一种柔弱的依赖。 去往晚宴的路上,车内的气氛微妙。他们谈论着晚宴的流程、可能遇到的重要人物,以及《虚宇生花》项目后续的一些设想,仿佛昨夜那场风暴从未发生。但偶尔的眼神交汇间,流淌着一种超越工作伙伴的默契与关心。顾辰风会细心地为她调整空调出风口,会在她沉默时,用轻松的话题引开她的注意力。江浸月则会在听他说话时,微微侧头,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线条,嘴角噙着一抹浅淡而感激的笑意。 这种若有似无的亲近,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彼此的心。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层“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薄纱,享受着这份在压抑和风暴后难得的宁静与暧昧。 晚宴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顾辰风始终陪伴在江浸月身侧,得体地为她引荐各位重要人物。他的专业素养和人脉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江浸月很快沉浸在与几位资深投资人的愉快交流中,暂时忘却了烦恼。她专注谈论自己艺术理念时,眼中闪烁的光芒,让一旁的顾辰风看得有些失神。 然而,他们都没有察觉到,在宴会厅不起眼的角落,一道冰冷的目光始终如影随形。 她对着隐在耳侧的微型通讯器,低声吩咐,声音平静无波:“目标,墨绿色长裙。找机会,把‘东西’下在她下一杯酒里。做得干净点。” 危险的气息,伴随着悠扬的乐曲,在这华丽的盛宴中,再次无声地弥漫开来。江浸月刚刚获得片刻喘息的心灵,即将迎来另一场更为凶险、直指毁灭的风暴。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3章 慈善晚宴(2) 慈善晚宴的气氛正逐渐走向高潮,水晶灯下流光溢彩,宾客们的交谈声、笑声与悠扬的弦乐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浮华喧嚣的图景。江浸月在顾辰风的陪伴下,又与两位欧洲来的画廊主聊了片刻,对方对她融合科技与生命感的艺术理念表现出浓厚兴趣,约定后续详谈。 短暂的应酬间隙,一位侍者端着盛满香槟的托盘悄无声息地来到江浸月身侧。她正觉得有些口干,便自然而然地取了一杯。澄澈的酒液在杯中摇曳,映着璀璨灯光,与她身上的墨绿色长裙相得益彰。 顾辰风正被一位熟人拉住寒暄,暂时分神。江浸月浅啜了一口冰凉的香槟,清甜的口感暂时缓解了她心底深处那份无法言说的疲惫与紧绷。她并未察觉,在人群缝隙中,一道冷静的目光,正确认着她饮下了那杯酒。 “感觉还好吗?”顾辰风很快回到她身边,低声询问,语气里带着不变的关切,“你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太红了。” 经他提醒,江浸月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不同寻常的燥热从体内升起,脸颊也仿佛烧起来一般。她以为是场内暖气太足,加上刚才喝酒太急,便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可能有点热,没关系。” 然而,那阵燥热感并未消退,反而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像无数细小的火苗在血管里窜动。视线开始出现细微的模糊,周遭的声音时而清晰如在耳畔,时而又像是隔着一层水膜,变得遥远而朦胧。一种奇异的轻飘感攫住了她,理智的丝线仿佛正被一根根悄然剪断。 “辰风……”她下意识地轻声唤道,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绵软和依赖,身体几不可查地向他靠近了一点,“我……好像有点头晕。” 顾辰风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她眼神不再清明,蒙上了一层水润的迷离,双颊绯红得不正常,呼吸也略显急促。他心头一紧,敏锐地意识到情况不对。这绝不仅仅是累了或者喝多了那么简单。 “我扶你去休息室。”他当机立断,手臂自然地环上她的腰肢,将她半护在怀里,支撑住她开始有些发软的身体。这个动作比平时更显亲密,但在此刻,更多的是保护意味。 肌肤相触的瞬间,江浸月感到他手臂传来的微凉体温,竟让她产生了一种想要靠得更近的渴望。这陌生的、被药物催生出的冲动让她既迷茫又有些害怕,残存的理智让她试图保持距离,但虚软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倚向了他。 “别怕,跟我走。”顾辰风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他巧妙地用身体遮挡住大部分视线,护着她,不动声色地朝着宴会厅侧门的方向移动。 休息室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顾辰风将江浸月小心地扶到沙发上坐下,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仰起脸看他,眼神涣散而脆弱,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热……好难受……”她无意识地呢喃,试图扯开披肩,呼吸愈发急促。 顾辰风蹲下身,与她平视,眉头紧锁。他轻轻握住她试图乱动的手,触手一片滚烫。“浸月,看着我。”他迫使她集中注意力,“你刚才喝了什么?除了那杯香槟,还碰过别的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江浸月混乱的思绪被他专注的眼神定住了一瞬,她努力回想,最终茫然地摇了摇头:“只……只喝了酒……” 顾辰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几乎可以断定,她是被人下药了。在娱乐圈和名利场边缘行走多年,他对这种龌龊手段并不陌生。一股怒火从他心底窜起,不仅是对下手之人的,也是对他自己——他竟然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遭遇这种事! “别担心,我会处理。”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拿出手机,准备立刻联系信得过的医生和安保人员。当务之急是确保她的安全,并查明真相。 然而,他刚拿出手机,江浸月却因为体内一阵更猛烈的热浪袭来而失控地向前倾倒,额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细软的发丝蹭过他的颈侧,带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和异常灼热的体温。 “辰风……别走……”她含糊不清地哀求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顾辰风的身体骤然僵住。温香软玉在怀,又是他早已心生好感的女子,如此脆弱无助地依赖着他,要说内心毫无波澜是不可能的。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混合着男性本能的悸动,冲击着他的理智。他清楚地知道,此刻若是趁虚而入…… 他闭了闭眼,强行将那些旖旎的念头压下,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稍稍推开一些距离,声音因为克制而显得有些沙哑:“浸月,你听我说,你被下药了。保持清醒,我在这里,不会走,但我需要打电话叫医生来帮你,明白吗?” 他的冷静和克制,像一盆冷水,稍稍浇熄了江浸月体内燃烧的火焰,也让她混乱的思绪找回了一丝清明。她看着他眼中清晰的担忧和毫无杂念的坚定,一种难以言喻的信任和安全感包裹了她。她不再挣扎,只是用那双湿润迷蒙的眼睛,信赖地望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顾辰风看着她这全然依赖的模样,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他不再犹豫,迅速拨通了电话,言简意赅地交代了情况和地点。 “医生很快就到,坚持住。”他挂断电话,重新蹲在她面前,试图用冷毛巾帮她擦拭额头的汗珠,缓解她的燥热。 然而,药物的效力远超想象。江浸月体内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理智的堤坝正在被一波强过一波的热浪冲垮。她感到无比口渴,身体深处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视线里顾辰风关切的脸庞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偶尔甚至会与另一张冷峻深刻、让她爱恨交织的面容重叠。 “水……想喝水……”她艰难地喘息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身体却软得不像话。 “浸月,别乱动,医生马上就来。”顾辰风连忙扶住她,试图让她重新坐好。 就在这时,顾辰风的手机再次响起,是他团队的核心成员打来的,语气焦急万分,似乎是关于《虚宇生花》项目的一个紧急突发状况,涉及重要的投资方,必须他立刻亲自沟通处理,否则可能影响整个项目。 顾辰风脸色一变,看了一眼状态极不稳定的江浸月,陷入两难。项目不容有失,可浸月这里…… “你去……忙……”江浸月似乎捕捉到他电话里的只言片语和脸上的为难,残存的理智让她断断续续地开口,“我……我自己……可以……”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体内的火焰吞噬了,急需冷水,急需离开这个让她更加燥热的密闭空间。 “我很快回来!你待在这里千万别动!”顾辰风权衡利弊,知道那边的电话必须接,而且医生已经在路上。他咬了咬牙,再次用冷毛巾敷在她额头上,又确认了一遍门已关好,“我就在门外接个电话,几分钟!有任何不舒服立刻叫我!” 他快步走出休息室,并细心地将门虚掩,以便能随时听到里面的动静,然后立刻接起了那通至关重要的电话,语气迅速变得专业而专注。 休息室内,江浸月在沙发上难耐地辗转。冰冷的毛巾短暂地带来一丝慰藉,但很快就被她的体温同化。那股空虚和渴望越来越强烈,模糊的视线里,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线在牵引着她。 水……需要水……还有一个……熟悉的地方……一个能让她感到安全、能平息这火焰的地方…… 凭借着某种被药物扭曲、却又根植于记忆深处的本能,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踉跄着走向门口。她模糊地记得,这家酒店顶层的某个套房……那里有巨大的落地窗,有她熟悉的气息……或许……或许那里能让她舒服一点…… 她无意识地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忽略了门外正在背对着她、专注通话的顾辰风,像个迷路的孩子,循着那点飘渺的感应,跌跌撞撞地朝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而在宴会厅的阴影里,听着耳麦里传来的汇报,凉薄的红唇勾起一抹一切尽在掌握的冷笑。 “跟紧她。找准时机,拍下你们该拍的东西。” 陷阱已经布下,只待猎物自己走入最后的绝境。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4章 醉瘾沉沦 城市的另一端,一家隐匿于摩天楼群深处的顶级私人俱乐部,如同一个被遗忘在繁华中心的孤岛。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严丝合缝地垂落,将窗外的一切喧嚣与光影彻底隔绝,只留下室内死水般的寂静与昏沉。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的余烬和陈年威士忌的醇烈气息,凝滞得令人窒息。 最隐蔽的卡座深处,殷夜沉深陷在柔软的黑色皮革沙发里,像一尊被遗弃在阴影中的神只雕像。他面前的水晶茶几上,已然是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空了的麦卡伦莱俪系列酒瓶,琥珀色的液体残痕在杯壁和桌面上蜿蜒,如同干涸的泪迹。 修长有力的手指松垮地握着一只尚未见底的酒杯,晶莹的冰块在其中缓慢融化,稀释着浓烈的酒液,却丝毫无法冲淡那从喉咙一路灼烧至胃腑,继而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刺痛感。这强烈的感官刺激,与他此刻心脏被反复撕扯、碾压的钝痛相比,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闭上眼,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如同梦魇般挥之不去的画面——网络上疯传的那张模糊却刺眼的拥抱照片,顾辰风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神,她靠在对方怀中时那该死的、在他面前许久未曾展露的松弛姿态;还有不久前的晚宴花房里,顾辰风那只即将触碰到她脸颊的、带着自然亲昵的手,以及她当时竟未立刻躲开的瞬间…… 每一个画面,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进他神经最敏感脆弱之处。 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那种无形的、却无处不在的“共鸣”。他们谈论艺术时眼中闪烁的、他无法完全触及的光芒;他们基于共同专业语言而产生的、无需言传的默契;顾辰风看向她时,那种纯粹的、不掺杂疯狂占有欲的欣赏与理解…… 那是一个由才华、尊重和所谓“灵魂知音”构筑起来的世界。一个他殷夜沉,这个习惯用权力和契约掌控一切的男人,似乎被无形屏障隔绝在外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顾辰风可以轻易地指着她的作品,说出“被压抑的渴望”、“无言的诉说”这样直击她灵魂的话语,窥见她藏在色彩与线条下情感的深渊。 这感觉像一根毒刺,扎得他鲜血淋漓。 顾辰风……他代表着另一种可能性,一种没有绑架阴影、没有家族倾轧、没有无尽猜忌和狂风暴雨的“安稳”未来。那是他殷夜沉,这个自幼在冰冷算计和黑暗倾轧中挣扎求生,内心早已千疮百孔的人,或许永远也无法给予的“正常”和“平和”。 这个认知,比任何商业对手的恶意攻击,比任何家族内部的明枪暗箭,都更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慌和无力。他引以为傲的财富、权势、地位,在那种纯粹的精神共鸣面前,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分量。 “辰风,还是你最懂我……” 那句被剪辑过的、带着娇软依赖的录音,再次在他耳边魔咒般回响,与现实中她对他怒吼“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相信过我!”的失望眼神交织重叠。 信任?他如何信任? 在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这一切“证据”面前?在他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他无法掌控的,由才华和共鸣构筑的“世界”正将她一点点从自己身边拉走的时候? 一种混合着被背叛的狂怒、尖锐到极致的嫉妒,以及连他自己都耻于承认的、类似于害怕失去的恐慌,如同岩浆在他胸中奔腾、冲撞,几乎要破膛而出,将他最后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猛地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如同火焰滚过喉咙,带来短暂的灼痛,却丝毫无法麻痹那颗仿佛被浸泡在冰海中的心脏。 酒精放大了所有的负面情绪,也侵蚀着他向来坚不可摧的冷静外壳。他靠在沙发背里,指间空悬的酒杯摇摇欲坠。那双深邃的、惯常锐利如鹰隼的凤眸,此刻失去了所有焦距,只剩下被酒精和浓烈情绪浸泡后的浑浊与阴郁,眼尾那抹天生的绯红,在苍白肤色的映衬下,显得愈发妖异而颓靡。紧抿的薄唇失去了血色,下颌线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偶尔有训练有素的侍者小心翼翼地经过,都被他周身散发出的那股足以冻结空气的低气压骇得屏住呼吸,不敢靠近分毫,生怕惊扰了这头蛰伏在阴影中、濒临失控的猛兽。 他就这样独自一人,从争吵后那个无尽的黑夜,一直坐到第二天的黄昏。窗外的天色由浓墨般的暗沉,逐渐转为灰白,再被城市苏醒的霓虹一点点浸染点亮。光影变幻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他身上投下明明灭灭、支离破碎的光斑,他却仿佛被时光遗忘,凝固在这片奢华的废墟之中,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 意识再次被酒精拖入更深的泥沼,视线开始模糊、旋转。那些令他痛苦的画面却越发清晰,反复凌迟着他紧绷的神经。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无尽的黑暗与痛楚彻底吞噬的时候,一股清雅淡远、与他周身浓郁酒气和颓靡氛围格格不入的山檀香气,伴随着几不可闻的、轻柔的脚步声,悄然靠近。 “夜沉君?” 一个温柔得如同月色流淌、又带着恰到好处担忧的女声,在他身旁响起。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5章 “偶遇”的安慰 殷夜沉费力地掀起沉重的眼皮,视线在酒精的作用下模糊而摇晃。朦胧中,一个身着月白色和服的纤柔身影,如同从水墨画中走出,静静地立在他卡座的阴影旁。那股清雅的山檀香气,与俱乐部里浑浊的酒气格格不入,却奇异地穿透了他被酒精麻痹的感官。 “……静香?”他的声音因长时间的沉默与酒精的侵蚀而异常沙哑,带着一丝不确定。他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她?在东京,在这个他试图用酒精淹没自己的深夜? 藤原静香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颔首,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温婉完美的侧脸,脸上是那抹殷夜沉熟悉的、仿佛经过精密计算的、无懈可击的温柔浅笑。她附下身,使得自己的视线能与深陷在沙发里的他平行,这个姿态放低了她自己,显得无害而充满关怀。 “是我,夜沉君。”她的声音如同幽谷清泉,柔和地流淌在这片颓靡的空间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因“偶遇”他这般模样而产生的轻微颤抖,“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还喝这么多酒?” 她小心翼翼地向前一步,蹲下身,这个姿态让她显得更加娇小、无害,需要仰视着他。那双精心描画过的柳叶眼里,瞬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在灯光下折射出楚楚动人的光泽,仿佛看到他这般模样,让她心疼得快要哭出来。 “恰好在附近与一位长辈叙旧。”她轻声解释着,眼神真诚得不容置疑,“离开时,听俱乐部的经理提及你似乎……心情不佳,独自在此很久了。我有些担心,便冒昧过来看看......请原谅我的唐突。” 她的话语轻描淡写,将一个处心积虑的“巧合”解释得合情合理。那双深褐色的柳叶眼专注地凝视着他,眼底盛满了恰到好处的忧虑,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偶遇故人、心生关切的旧友。 殷夜沉混沌的大脑无法去深究这“巧合”背后的概率,他只是看着她。此刻,任何一丝与外界的连接,都可能成为他溺亡前抓住的浮木——即使他知道这浮木可能来自毒沼。 他试图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回应她的“担心”,却发现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已耗尽。最终,他只是颓然地重新闭上眼,将头更深地埋入沙发的阴影里,含糊地低语:“……没什么可担心的。” 静香的目光掠过茶几上那些空置的昂贵酒瓶,掠过他指间摇摇欲坠的酒杯,最终落在他苍白而疲惫的俊脸上。他眼尾那抹天生的绯红此刻愈发妖艳,紧抿的薄唇毫无血色,整个人像一头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却因疼痛而濒临崩溃的猛兽。 一股混合着不甘、嫉恨与一丝扭曲快意的情绪在她心底翻涌。看啊,那个永远高高在上、冷静自持的殷夜沉,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折腾到如此狼狈的境地!而那个女人,偏偏是江浸月! 但她完美地控制住了所有外露的情绪。她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想要接过他手中那只空悬的酒杯。 “夜沉君,酒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伤身。别喝了,好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卑微的恳求,“看到你这样……我这里,好难受。”她另一只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眉头微蹙,演足了“感同身受”的戏码。“让我帮你放下,好吗?”她的指尖在即将触碰到他手指时微微一顿,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的话语,像是最温柔的陷阱。 殷夜沉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闭上眼,脑海中是江浸月失望的眼神和顾辰风与她并肩的画面,心脏又是一阵剧烈的抽痛。这痛楚让他急需麻痹,而眼前这份毫不反抗、全然奉献的“温柔”,似乎成了唯一的解药。最终,酒精带来的无力感还是让他松开了手,任由水晶酒杯落入静香手中,被她轻轻放在桌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模样……”静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努力压抑的哽咽,她重新跪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仰头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纯然的痛惜,“是因为……江小姐的事情吗?”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殷夜沉试图用酒精构建的混沌屏障。他猛地睁开眼,眼底的血丝与痛苦赤裸裸地暴露在静香面前。 “别提她!”他低吼,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狂怒与痛楚。 静香似乎被他的反应“吓”到,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后仰,但眼神依旧温柔而坚定地看着他,带着一种“我懂你所有痛苦”的包容。“好,我不提。”她从善如流,转而用一种更迂回的方式,轻声说道:“我只是……为你不值,夜沉君。” 她微微垂眸,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语气带着一种同为世家子弟的共鸣与无奈:“我们这样的人,自幼便被教导要克制,要承担,感情用事是大忌。可偏偏……最难以掌控的,便是人心。你为她破例,为她对抗家族,甚至不惜受伤……可换来的,却是猜疑与……离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她的话语,像最精准的手术刀,一刀刀剥开他血淋淋的伤口。她没有直接指责江浸月,却字字句句都在暗示她的“不配”与“背叛”,同时将自己置于与他同一阵营,理解他所有“出格”行为的位置。 殷夜沉紧绷的下颌线微微颤抖,他没有反驳,只是更紧地攥住了拳。静香的话,与他脑海中那些不断回放的画面、那些刺耳的录音交织在一起,进一步腐蚀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开始用充满暗示性的语言,一点点引导他的思绪,“真心若不被珍惜,付出若被视为理所当然,那再多的坚持,也只会变成对自己的残忍。” 看着他沉默的认同(或者说,是无力反驳),静香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她适时地流露出一丝疲惫与担忧,轻声提议:“夜沉君,这里太闷了,不适合久待。你喝了太多酒,需要休息。我……送你回去,好吗?” 她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坚持,轻轻扶住了他的手臂。她的触碰冰凉而轻柔,与江浸月温暖的、有时会带着反抗的触感截然不同。 殷夜沉身体一僵,本能地想要挥开。但酒精带来的眩晕感,以及内心深处那巨大的、无处宣泄的痛苦与空虚,让他渴望抓住点什么,哪怕是饮鸩止渴。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张符合一切传统审美、温婉到极致的面孔,此刻写满了纯粹的“关怀”与“理解”。与江浸月带给他的激烈争吵、失望眼神和难以掌控的“共鸣”相比,这份顺从的、看似毫无攻击性的温柔,在此刻显得如此“安全”。 “……不用。”他试图自己站起来,却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小心!”静香立刻用自己纤细的身躯支撑住他,她的动作依旧保持着优雅的仪态,但力道却出乎意料地稳。“请让我帮你,夜沉君。”她仰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恳求,仿佛被拒绝会让她无比难过,“至少,让我确保你安全回到住处。” 他最终没有推开她。 殷夜沉闭了闭眼,最终,任由那清冷的山檀香气包裹住自己,将一部分重量交给了身旁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 静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避开俱乐部里可能存在的视线,走向通往专属电梯的通道。她的步伐很慢,很稳,如同她多年练习的茶道步伐,精准而克制。每一步,她都感受着臂弯中这个男人沉重的依靠,心底那扭曲的胜利感和不甘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他最终还是落到了她的身边,以这样一种脆弱的方式。 电梯无声地上升,镜面墙壁映出两人依偎的身影。殷夜沉靠在冰冷的轿厢壁上,闭着眼,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浓重倦意与痛苦。静香则微微侧头,注视着他毫无防备的侧脸,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冰冷而势在必得的光芒。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6章 一步之遥 电梯抵达顶层。静香搀扶着殷夜沉,走向那间属于他的总统套房。她用他口袋里的房卡刷开门,将他扶进宽敞却冰冷的客厅,让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做完这一切,她并没有立刻离开。她站在他面前,微微俯身,用那双盈满“担忧”的眸子凝视着他,轻声道:“夜沉君,”她的声音更轻了,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有时候,放手那些让你痛苦的人和事,才能看见身边……一直存在的光。”她的指尖,极其小心地、如同蜻蜓点水般,拂过他紧蹙的眉心,“你值得被更好、更温柔地对待。” 她的声音温柔似水,带着一种无声的邀请与试探。 殷夜沉陷在沙发里,酒精和情绪的巨大消耗让他几乎失去思考能力。他看着她,视野中那张温婉到极致的、如同上等白瓷烧制而成的脸庞,与记忆中江浸月那带着愤怒与失望的清澈眼眸重叠、交错。极度的痛苦让他渴望麻痹,渴望逃离。 他没有回答,只是极其疲惫地、几不可察地……闭上了眼睛。 这无声的默许,如同一把钥匙,轻轻打开了通往更深黑暗的大门。 静香的唇角,在那阴影笼罩的瞬间,勾起了一抹转瞬即逝的、冰冷而满意的弧度。 她谢绝侍者,亲自将他安置在宽大的床上,细致地为他脱下鞋袜,解开领口纽扣,动作轻柔体贴,如同演练过无数次。看着床上失去平日凌厉、显得脆弱而毫无防备的男人。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冷白如玉的脸颊上,因醉酒而透出一种湿润的绯红,如同初春的樱花花瓣,脆弱又妖异。那双长而浓密的卷翘睫毛随着他的呼吸,细微地颤动着,像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令人无限怜爱。 那两片总是紧抿出冷硬线条的薄唇,此刻在威士忌的浸润下彻底软化,如同被夜露浸润的蔷薇花瓣,饱满欲滴,随着他每一次略显沉重的呼吸,仿佛一个无声的、带着温热潮湿气息的邀请。 那唇缝间逸出的温热气流与带着距离感的雪松冷香,此刻被醇厚酒意与雪茄烟草燃烧后的余烬彻底浸透、融合。在他滚烫的体温催化下,蜕变出一种独一无二的,像被火焰舔舐过的松木,焦灼中,带着一丝慵懒而又迷人的甜醺气息,令人无法抗拒,心甘情愿的沉溺,迷失其中。 衬衫的领口早已被她解开,凌厉的锁骨线条如同展翼的蝶骨,其下是敞开的、肌理分明的胸膛。灯光下,那紧实胸肌的轮廓清晰可见,肌肤细腻得如同绸缎,却蕴含着坚实的力量感。静香的手忍不住轻轻覆上,掌心立刻传来灼人的体温和坚硬又富有弹性的美妙触感,让她指尖发烫,心跳加速。 衬衫的下摆因挪动而微微卷起,两条清晰而深刻的人鱼线从腹肌的下缘,以一种充满力量感的流畅弧度,强势地切入腰间低垂的裤腰边缘,如同两条指引方向的溪流,义无反顾地隐没进下方那片充满未知与禁忌的阴影地带。强烈的冲击着视觉,也撩拨着最原始的神经。 此刻的他,像是一柄暂时归鞘的名刀,收敛了所有锋芒。又像是一件被拆去包装的、极尽奢华与力量的礼物,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线条,每一次呼吸,都在散发着令人疯狂的诱惑。静香感到一阵口干舌燥,那混合着酒意、冷香与纯粹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彻底淹没。 她必须得到他! 这是她等待已久的机会!殷太太的位置本该是她的,是江浸月的出现毁了这一切,还连累她被家族放弃,资产被托管,如同囚禁。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决心已定,她不再犹豫。轻轻褪下自己的和服外衫,只着单薄襦袢,小心地躺到他身边,挨得极近,试图唤醒他残存的意识。 “夜沉君……”她在他耳边低唤,气息温热,带着明显的诱惑,一只纤纤玉手也试探地、轻柔地抚上他衬衫下紧实的胸膛。 然而,殷夜沉即使在醉梦中,身体也本能地抗拒着这陌生的亲近。他蹙紧眉头,无意识地挥开她的手,翻身背对她,呓语模糊却清晰地刺入静香耳中: “浸月……别走……” 又是这个名字! 静香脸上的温柔瞬间冻结,眼底翻涌着羞愤与嫉恨。强烈的挫败感和不甘让她几乎咬碎银牙。既然暂时无法坐实关系,她也绝不能空手而归!必须留下些“证据”,为日后翻盘增加筹码! 她立刻坐起身,眼神变得冰冷而算计。迅速拿过自己的手机,调整到静音模式。她俯身靠近殷夜沉,小心翼翼地将他沉重的身躯稍微挪动,让他呈现出侧躺的姿态,而她自己则迅速躺在他身前,背脊紧紧贴靠在他的胸膛,仿佛被他从身后拥入怀中。她将自己的乌发拨散在枕上,与他的黑发暧昧交缠,又将领口拉低少许,露出光滑的肩颈。 她举起手机,对着房间内光线幽暗的角落,寻找最能制造暧昧错觉的角度。 “咔嚓”、“咔嚓”…… 细微的快门声在寂静中几乎微不可闻。她连续拍下数张照片——有他手臂看似无意搭在她腰侧的,有她回眸仿佛与他脸颊相贴的,有两人发丝交织、衣衫不整共享一枕的……每一张都精心构图,利用错位和昏暗的光线,营造出事后温存或亲密纠缠的假象。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手机里这些足以以假乱真的“铁证”,静香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有了这些,无论今晚能否成事,她都有了下一步操作的资本。 就在她准备收起手机,再次尝试唤醒殷夜沉时,她放在手包里的另一部加密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这是她与瑞士别院外仅存的、负责她暗中事务的心腹紧急联系的渠道。 强烈的预感让她心头一凛。她不得不迅速起身,走到套房的客厅角落接听。 “小姐!出事了!”心腹的声音焦急万分,“我们在东南亚那条洗钱的线被国际刑警盯上了,刚刚有几个关键账户被冻结!藤原家内部可能已经收到风声,正在彻查资金流向!如果查到我们暗中运作的那些……您名下最后那点秘密资金就全完了!而且家族绝不会再保您!负责接头的人现在就在酒店楼下,必须立刻拿到您的指令和密钥!” 静香脸色瞬间煞白。这条线是她背着家族,利用过去的人脉偷偷重建的,是她翻盘和维持暗中活动的唯一资本!一旦彻底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让他等我!我马上下来!”她压低声音,语气急促。这个危机必须立刻处理,哪怕只离开十分钟! 她匆忙挂断电话,看了一眼卧室方向,内心剧烈挣扎。机会近在咫尺,可那边的危机却关乎她能否继续留在牌桌上! 权衡利弊只在瞬间。她迅速整理好自己略显凌乱的襦袢,将和服外衫随意搭在手臂上,营造出一种临时出门、很快会回来的假象。为了不让折返时刷卡开关门的动静惊动他,她刻意没有把房门完全关死,只是轻轻虚掩着,留了一道缝隙。 她必须立刻下楼!但愿在她处理完这要命的事情之前,不会横生枝节。 静香最后看了一眼那扇虚掩的房门和卧室方向,咬了咬牙,快步走向电梯。她揣着手机里那几张刚刚拍下的、滚烫的暧昧照片,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套房内重归寂静,只留下满室酒气,一个昏睡不醒的男人,和那扇悄然洞开、预示着未知风险的房门缝隙。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7章 梦境与现实 江浸月跌跌撞撞地走在铺着厚实地毯的走廊上,视野摇晃,耳边是自己粗重而滚烫的呼吸声。体内的火焰愈烧愈烈,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念头驱使着她——向上,去那个最高的地方,去那个有着熟悉气息、能让她感到安全、或许能扑灭这灼热的地方。 凭借着残存的、几乎被药物覆盖的本能记忆,她竟然真的按下了通往顶层的电梯。电梯无声地上升,失重感让她更加眩晕,几乎软倒。当电梯门“叮”一声打开时,她几乎是凭着最后一丝力气,踉跄着扑了出去。 顶层静得可怕,只有她紊乱的脚步声和喘息。她茫然地环顾四周,最终视线定格在那扇虚掩的、属于总统套房的房门上。那缝隙里透出的微弱光线,像是对她发出的致命诱惑。 她几乎是毫无意识地,用身体撞开了那扇门,跌跌撞撞地闯入了一片昏暗与浓郁酒气交织的空间。 套房内没有开主灯,只有角落的夜灯散发着朦胧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威士忌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让她心脏揪痛的冷冽气息——那是独属于殷夜沉的味道。 而那张宽大的床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沉睡其中。 殷夜沉深陷在酒精带来的昏沉睡眠里,眉头紧蹙,似乎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光怪陆离,有冰冷的嘲讽,有刺耳的录音,但最终,都化作了那个女人决绝又脆弱的脸庞。 就在这时,一个柔软、滚烫,带着熟悉淡香的身体,毫无预兆地跌入了他的怀中。 这触感太过真实,又因为他醉意深沉而显得格外不真切。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映出那张他恨极、又念极的脸蛋。她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微张的唇瓣泛着水润的光泽,正无意识地在他胸前蹭着,像是在寻找清凉的慰藉。 是梦…… 殷夜沉混沌的大脑得出了结论。只有在梦里,她才会如此“主动”地靠近他,才会露出这种毫无防备、甚至带着依赖的神态。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奇异地松弛下来,连日来的愤怒、猜忌、痛苦,似乎都在这个“梦境”里找到了暂时的出口。 他低哑地哼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手臂却遵循着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收拢起来,将那具滚烫娇软的身体紧紧圈进怀里。触手所及的肌肤细腻光滑,温度高得惊人,却奇异地熨帖了他心底那份冰冷的空洞。 “浸月……”他喃喃低语,带着醉后的含糊和梦里才敢流露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缱绻,低头将脸埋在她散发着熟悉清香的颈窝,深深呼吸。 这真实的触感、熟悉的气息,让殷夜沉更加确信这只是个过于逼真的美梦。既然是梦,那便无需再克制,无需再忍受那蚀骨的嫉妒和猜疑。 江浸月被他抱住,那带着酒气的、熟悉而强大的男性气息将她完全包裹。这气息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像是最烈的催情剂,让她体内叫嚣的渴望找到了方向。她呜咽一声,非但没有推开,反而像寻求庇护的藤蔓,更加紧密地贴向他,无意识地仰起头,将自己滚烫的唇瓣送上。 她的主动,彻底点燃了殷夜沉压抑已久的火。 他低吼一声,翻身将她笼罩在身下,醉意朦胧的眼底燃烧着深沉的、不再掩饰的欲望。他不再去想那些照片、录音和绯闻,此刻,在他“梦”里,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他的吻,不再是平日里带着惩罚和掠夺意味的冰冷粗暴,而是出乎意料的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他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吮吸着她唇间的甘甜,像是在品尝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大手抚过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布料下肌肤的灼热和战栗。 江浸月在药效和这熟悉怀抱的双重冲击下,理智早已荡然无存。她只能凭着本能回应着他,生涩却又热情,仿佛这是唯一能解她体内焦渴的甘泉。细微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溢出,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撩人。 衣物在不知不觉间被褪去,肌肤相贴,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电流。 殷夜沉醉意深沉,动作却带着一种梦游般的、不可思议的温柔与耐心。他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琉璃,每一次触碰,每一次靠近,都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探索,却又被汹涌的情潮推动着,无法停止。 窗外城市的霓虹无声闪烁,将室内纠缠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构成一幅暧昧而激烈的剪影。 在这由酒精、药物和深沉情感交织出的迷离夜晚,现实与梦境模糊了边界。一个将真实当成了不敢奢求的美梦,放纵沉沦;一个被本能驱使,在混沌中寻求着唯一的慰藉与解脱。 而他们都不知道,这片刻的“温柔”与“亲密”,将在清醒之后,掀起怎样更加难以收拾的惊涛骇浪。危险的种子,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深埋而下。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章 咫尺之间 项目核心阶段的最终审定需要核对一份早期的原始手稿,那份手稿被存放在工作室最里端狭窄的储藏通道里。通道两侧堆满画材和旧物,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陈年纸张和松节油混合的独特气味。 江浸月先一步进入通道,凭着记忆在齐人高的架子中层摸索。就在这时,身后光线一暗,一股熟悉的、带着压迫感的雪松冷香悄然逼近。 殷夜沉也走了进来。他高大的身躯几乎立刻让本就不宽敞的空间变得极度拥挤。他似乎是刚从某个不那么正式的场合过来,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着,露出一段线条清晰利落的锁骨和冷白的肌肤,平添了几分随性的慵懒和难以言喻的性感。 需要找KC-107编号的原始手稿。他低沉的声音在狭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几乎擦着她的耳廓响起。 江浸月的心跳瞬间漏跳一拍,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让,脊背却立刻抵上了冰凉坚固的金属架,无处可退。……好像是在这边。她侧着身,指尖有些发颤地指向里面一层。 殷夜沉闻言,向前迈了一步。这一步,瞬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至几乎严丝合缝。他冷白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仿佛自带微光,与她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伸长手臂,越过她的肩头,去翻找她所指的那一层文件盒。这个动作几乎像是将她完全圈在了他与货架之间。她的额头几乎要碰到他衬衫下结实的胸膛,而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她因紧张而急促起伏的胸口,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几乎要擦碰到他仅隔着一层薄薄衬衫的、温热坚实的胸膛。 那若即若离的触碰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全身。 两人的手几乎同时伸向同一个略显沉重的文件盒。 他的冷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从上方落下,恰好严严实实地覆在了她纤细柔软的手背上。 江浸月猛地一颤,呼吸骤停。 他的手掌温度极高,干燥而有力,完全包裹住她,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肌肤摩挲着她手背最细腻的纹理,带来一阵强烈至极的战栗感。 殷夜沉的动作也几不可察地顿住了。手下那细腻温软的触感,与她瞬间的轻颤,无比清晰地传递过来。她能感觉到他加速流动的血液温度,和她细微的、无法抑制的脉搏跳动。 就在这时,一阵因两人动作而带起的微弱气流,轻轻拂过。 江浸月颊边几缕松散的发丝被风撩动,轻柔地、缱绻地扫过殷夜沉近在咫尺的脖颈和那枚线条利落、微微凸起的喉结。 如同最轻柔的羽毛,带着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拂过他颈间最敏感的那一小片皮肤。 殷夜沉的身体猛地一僵。那细微到极致的触感,却像一道精准的电流,猝不及防地窜过他的神经末梢。他喉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那双深邃的凤眸骤然变得暗沉无比,眼底墨色翻涌,眼尾那抹天生的绯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深、蔓延。 而他因为那一瞬间刺激而微微加深的、温热的呼吸,也恰好喷洒在江浸月敏感的耳廓和颈侧肌肤上。 那气息灼热,带着他独有的雪松冷调,瞬间击穿了江浸月所有的防线。 嗯……她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呜咽,腿脚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一倾。 这一倾,她的额头轻轻抵上了他衬衫的衣料,鼻尖距离他敞开的领口下那截冷白性感的锁骨仅剩毫厘之差。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皮肤下血管的搏动和那股灼人的体温,以及自己每一次急促呼吸导致的胸口起伏,都几乎要完全贴上他坚实的胸膛,那隔着一层布料的、饱满柔软的触感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两人仿佛被定格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里。 手背上是她被他完全覆盖的、灼热有力的手掌。 颈间是她发丝拂过的、酥麻撩人的触感。 耳畔是他沉重灼热的、带着雪松气息的呼吸。 胸口是那几乎零距离的、随着呼吸一次次险些发生的柔软碰撞。 殷夜沉垂眸,目光从她泛红滴血的耳垂,滑到她因紧张而微微张开的、湿润的粉唇,最后落在她近在咫尺的、随着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几乎要贴在他胸膛上的柔软部位。他的眼神暗沉得如同最深的海底旋涡,翻涌着惊人的热度。他覆盖着她手背的手,指腹无意识地、加重力道地摩挲了一下底下细腻的肌肤,那动作带着一种隐晦的占有欲。 这个细微却充满暗示的动作,让江浸月浑身猛地一颤,惊惶地抬起头,恰好撞入他深不见底、仿佛要将她吞噬的眼眸中。 下一秒,她像是终于承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距离和几乎要爆炸的暧昧张力,猛地抽回手,几乎是踉跄着从他和货架之间的缝隙挤了出去,连那份要找的手稿都顾不上,低着头语无伦次地丢下一句:对不起殷总我突然想起有急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几乎是逃跑般地冲出了储藏通道,脚步凌乱地直奔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她从里面用力关上,反锁。 她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双腿发软,沿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口那被他几乎触碰到的部位,还在发烫,仿佛残留着他胸膛的热度。 抬起那只被他紧紧包裹过、甚至被摩挲过的手,手背上仿佛还残留着那份灼热、有力、带着薄茧的触感。 她的耳廓和颈侧,也依旧残留着他灼热呼吸拂过的酥麻感。 她爬到洗手台前,撑起身子,看向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双颊绯红如霞,眼眸湿润迷离,嘴唇微微张着喘息,一副被彻底撩动了心弦、方寸大乱的模样。甚至连解开的领口下,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冷水拍在脸上,却无法浇灭那从心底烧起来的燎原之火。 狭窄的通道内,殷夜沉依旧站在原地。他缓缓抬起那只方才覆盖着她的 手,指腹相互摩挲着,仿佛在回味那细腻的触感和温度。他冷白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紧绷的下颌线、依旧深邃的眼眸,以及那明显变得沉重而缓慢的呼吸,都泄露了方才的波澜。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极其缓慢地拂过自己方才被她发丝扫过的喉结,那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缱绻和危险气息。 眼底的墨色,浓得化不开。 这一次的,比任何一次都更亲密,更漫长,也更令人心神俱乱。 那极强的张力,如同实质的网,将她牢牢缚住,而她甚至生不出丝毫挣脱的力气。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90章 他的解围 殷夜沉握着那只冰冷的话筒,修长的手指收紧,骨节在灯光下泛出冷硬的弧度。他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先缓缓地、极具压迫感地扫视全场。那双凤眸中凝结的寒意几乎让空气都停止了流动,每一个被他目光掠过的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仿佛被无形的冰刃抵住咽喉。 最终,他的视线如鹰隼锁定猎物般,牢牢钉在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记者脸上。那记者原本还带着一丝侥幸和看好戏的心理,在对上这双眼睛的瞬间,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连握着笔记本的手指都开始发白。 殷夜沉这才开口。他的声音通过优质的扩音设备传遍会场的每个角落,低沉,平稳,没有一丝起伏,却比任何怒吼都更具穿透力,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西伯利亚冻土般的寒意:“你们——”他微微停顿,目光再次扫过全场,最终回到那记者脸上,“——似乎对我的私事,以及江小姐的才华,有着极其愚蠢,”他刻意放慢语速,“且恶毒的误解。” 那“恶毒”二字,被他用冰冷的语调吐出,像两把淬毒的匕首,直刺目标心脏。男记者的额角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我现在澄清几点。”殷夜沉继续说道,语气是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仿佛在宣读最终判决,“都听清楚。” “第一,”他目光锐利如手术刀,仿佛能剖开一切伪装,“江浸月小姐能站在这里,凭借的是她无可争议的才华与作品《星语·心途》本身的艺术价值。双年展评审团的选择,基于专业判断,与我殷夜沉个人无关。”他微微抬高下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质疑她的专业能力,不仅是对她个人的侮辱,更是对双年展评审机制,以及对在场所有真正懂得欣赏艺术的人的——亵渎。” 他用的词很重,“亵渎”二字如同重锤,敲得一些真正关注艺术的记者面露赞同,而另一些则神色讪讪。 “第二,”就在众人还沉浸在他第一条声明的威慑中时,殷夜沉微微侧首。当他看向怀中依旧轻颤、但已因他的到来而渐渐寻回重心的江浸月时,那双冰封的凤眸竟在刹那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变得深邃如夜海,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近乎偏执的专注与一种公开的、毫无保留的郑重与温柔。这极致的反差,让所有目睹之人无不心头巨震。 他刻意停顿,将全场所有人的好奇心与注意力都吊到了顶峰,每一秒的沉默都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张力。 “——她,江浸月,”他清晰地、缓慢地、一字一顿地宣告,声音透过话筒,传遍会场,也通过无数直播信号,传向世界,“是我殷夜沉此生唯一的挚爱,也是我未来人生与事业上,志同道合、不可或缺的合伙人。” “挚爱”。 “唯一的”。 “合伙人”。 这三个词,一个比一个重磅,一个比一个清晰,如同三记惊雷,接连炸响在寂静的会场,彻底斩断了所有暧昧的猜测与卑劣的诋毁! “哗——!!!” 全场在经过一秒钟死一般的寂静后,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哗然!惊呼声、抽气声、议论声如同海啸般席卷开来。闪光灯彻底疯狂,连成一片刺目的白光,几乎要吞噬掉台上相拥的两人,疯狂记录着这足以震动整个商界和艺术界的历史性宣言! 而被殷夜沉目光锁定的那个男记者,此刻已是面如死灰,冷汗涔涔。他手中的笔记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如同暗夜帝王般的男人,将冰冷的目光重新投向他。 殷夜沉仿佛对周遭山呼海啸般的反应毫无所觉,他重新将视线投向那个面如死灰的男记者,眼神锐利如即将执行绞刑的刽子手,语气森然,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前排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至于你,以及你背后那只不敢见光、指使你的老鼠,”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嗜血的戾气,“为你们今天愚蠢至极的行为,做好准备。”他微微前倾,虽隔着距离,却带给对方泰山压顶般的压迫感,“诽谤、恶意中伤,以及……”他眼神骤寒,如同万年冰窟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其下汹涌的暗流,“……试图触碰我的逆鳞,都将付出你们——无法承受的代价。” 那“无法承受的代价”几个字,带着血腥的意味,让男记者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眼中充满了彻底的恐惧和悔恨。 说完,殷夜沉不再理会一片混乱、如同炸开锅般的现场,仿佛刚才那番石破天惊的宣言和冷酷的警告只是随手拂去一粒尘埃。他将话筒随手丢给旁边早已呆若木鸡、手足无措的工作人员,然后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江浸月更紧地、更呵护地拥在怀中,用自己挺拔的身躯为她隔绝开所有纷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周屿及时带领保镖开辟出的安全通道中,他拥着她,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背影决绝而挺拔,留下身后一片沸腾的议论、无数亟待发稿的狂热记者,以及一个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的倒霉鬼。 而远在大洋彼岸,纽约上东区一栋豪华公寓的卧室内,灯光昏暗。丽莎·米勒穿着一身丝质睡袍,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面前的超大屏幕电视上,正无声地播放着东京传回的实时新闻画面。殷夜沉那番掷地有声的宣言,以及他拥着江浸月离开时,那充满绝对保护欲和占有姿态的背影,被高清镜头捕捉得一清二楚。 丽莎纤细的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细长香烟,轻轻敲击着水晶烟灰缸的边缘,发出清脆而规律的细微声响。她深邃的蓝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屏幕上殷夜沉冷峻的侧脸,以及江浸月依偎在他怀中那脆弱又安心的姿态,眸色深沉如午夜的海面,看似平静,其下却仿佛酝酿着能吞噬一切的暗流漩涡。 良久,她那涂着暗红色唇膏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勾起一抹极淡、却深邃而狡黠的弧度,如同窥见了猎物弱点的顶级掠食者。 “唯一的挚爱和合伙人?Elvis…”她低声自语,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又透出锐利的锋芒,“你这次,可是把你最珍贵的软肋,和你最坚硬的铠甲,都明明白白地公之于众了。”她轻轻哼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复杂难辨的光芒,有算计,有玩味,更有一种被挑起的、盎然的兴味,“事情…果然变得,有趣多了。”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章 渴望的目光 自那日创作上的巅峰共鸣后,某种平衡被彻底打破了。殷夜沉停留在工作室的时间有增无减,但他注视江浸月的方式,发生了微妙而危险的变化。 那不再是纯粹审视作品或评估进度的目光。 他的凝视变得更长,更久,更加....….毫不掩饰。 有时,江浸月正专注地勾勒线条,能感觉到一道如有实质的、灼热的视线牢牢锁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从外到里彻底看穿。那目光不再是冰冷的探照灯,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滚烫的探究和一种......让她心惊肉跳的、赤裸裸的占有欲。 她不敢抬头,只能强作镇定,但指尖会不受控制地发颤,脊背会窜过一阵阵细微的战栗。那目光像无形的火焰,灼烧着她的皮肤,也搅乱着她本就因他而不再平静的心湖。 甚至在他寰宇集团顶层的办公室里,正在进行一场重要的视频会议时,他听着下属冗长的汇报,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眼神却会忽然放空。 屏幕上那些枯燥的数据图表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储藏通道里,她发丝拂过他喉结的细微触感,是她胸口因紧张而急促起伏、几乎要碰到他胸膛的柔软弧度,是她被他握住手时那细腻温热的肌肤,是他领悟她创作意图时那双骤然亮起、盛满星辰的眼眸...... 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闯入脑海,带着惊人的清晰度和感官回忆,让他喉头发紧。他会猛地回神,发现视频另一端的下属正忐忑地等待他的指示。他冷着脸快速给出决策,然后下意识地、目光锐利地扫向办公室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隔断一一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外面工位上那个让他频频失神的存在。即使,她此刻并不在那里。 那次的狭路相逢,带来的刺激远比他预想的要强烈和持久。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被一种陌生的、汹涌的渴望寸寸侵蚀。 他开始在“指导”时,加入一些似是而非、游走在危险边缘的话语。 比如,当她调整一个女性角色的曲线时,他会站在她身后,目光却并非落在屏幕,而是滑过她纤细的脖颈和微微敞开的领口,声音低沉地说:“这里的弧度可以再饱满一些.....就像江小姐的线条,似乎也比上次见面时,更……诱人了些。”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在点评画作但那灼热的、毫不避讳的视线,却牢牢锁在她本人身上,带着露骨的暗示,让她瞬间从头红到脚,仿佛被无形的火舌舔舐过。 又比如,她会发现,他看她画稿时,目光有时会长时间地停留在她握着笔的手指上,那眼神深邃得可怕,仿佛在欣赏什么值得细细品味的艺术品,又像是在构思着如何将这双手牢牢握在掌心,不容逃脱。 这种无处不在的、充满侵略性的注视和暗示,让江浸月几乎无法正常工作。她感觉自己像被放在慢火上细细烘烤,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着那种即将被吞噬的紧张和悸动。 殷夜沉看着她越来越明显的慌乱和无措,看着她试图躲避却又无处可逃的柔弱姿态,心底那股黑暗的占有欲和渴望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他快要无法用“工作”和“耐心”来伪装了。 他需要更多的实质性接触,需要让她更清晰地认识到一一她早已是他网中的猎物,一切的挣扎都只是徒劳。 这次“工作指导”结束后,殷夜沉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多做停留。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便转身离开了工作室,只是离开时的背影,似乎比平时更加紧绷几分。 然而,他离开后不到一小时,一辆低调却难掩奢华的高级房车就停在了“星火燎原”工作室楼下。周屿亲自上来,身后跟着两名穿着洁白笔挺厨师制服的人,推着铺着雪白桌布、摆放着银色餐盖的精致餐车。 “江小姐,殷总吩咐,您和您的团队近期加班辛苦,这是‘玥轩’的定制晚餐,请各位慢用。”周屿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恭敬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餐盖被逐一揭开,里面是琳琅满目的精致菜肴:低温慢煮的和牛肋眼,肥嫩饱满的鹅肝,色泽诱人的龙虾尾,还有各式各样的时蔬甜点,甚至配上了恰到好处的餐酒,其奢华和讲究程度,远远超出了他们这个小工作室日常所能接触到的范畴,与这里随意甚至有些凌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同事们发出小声的惊叹和欢呼,连日加班的疲惫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驱散了,纷纷围了上来。 唯有江浸月,站在人群之外,看着那过分丰盛、几乎像是某种无声宣告的晚餐,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这看似是体贴的关怀,实则更是一种无处不在的提醒一一提醒她,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工作环境、她的团队、甚至她的饥饱冷暖,都在他的掌控和“馈赠”之下。他用这种温柔又强势的方式,一步步渗透进她的生活,让她无处可躲。 她沉默了片刻,压下心头翻涌的不适感,走到周屿面前,礼貌却疏离地点点头:“谢谢周特助,也请代我谢谢殷总的好意。”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屿微微躬身,并不多言,带着人安静离开。 等到周屿离开后,欢呼的同事们开始兴奋地分餐,江浸月却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继续对着屏幕上的画稿,仿佛对那些诱人的美食毫无兴趣。 直到大家都开始用餐,阿杰忍不住过来叫她:“月姐,快来吃啊!‘玥轩’的啊!平时预约都难!真的绝了!” 她在众人的催促下,才勉强走过去,象征性地吃了一点蔬菜沙拉。这是一种无声的、微不足道的抗议,是她此刻唯一能为自己保留的一点点倔强和界限。 晚上,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狭小的公寓,洗完澡出来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内容只有简短的、没头没尾的三个字: 「好吃么。」 没有署名,但她瞬间就知道是谁。那种掌控一切的、仿佛随时能看穿她所有反应的语气,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种被时刻监视的不适感油然而生。她没有回复,直接将这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仿佛只是片刻的停顿。 几分钟后,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另一个全新的号码。 信息内容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 「你拉黑的速度,没我换号快。」 江浸月看着这行字,几乎能想象出他发出这条信息时,脸上那副尽在掌握的、淡漠又危险的表情。她咬紧嘴唇,依旧选择不回应。 又过了片刻,第三条信息闯入,来自又一个截然不同的新号码。但这次的内容变了,不再是纠缠晚餐,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明晚七点,寰宇酒店顶楼。项目晚宴,需要你出席。」 这不是商量,不是询问,是通知,是必须执行的指令。 江浸月看着屏幕上的字句,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她知道,这不再是她能拒绝的范围。这不再是工作室里的“指导”,而是真正踏入他掌控的、属于他的核心社交领域。 她沉默了很久,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许久,最终,还是敲一个字的回复: 「好。」 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知道,答应前往,意味着默许了他更进一步的靠近,意味着主动步入了下一个他精心布置的环节。 窗外的夜色浓重,如同化不开的墨。而她仿佛能看到,遥远城市中心那栋摩天大楼的顶层,那个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唇角或许正勾起一抹预料之中的、冰冷的弧度。 猎物的挣扎,从来都在猎人的计算之内。 喜欢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请大家收藏:()沉溺月光疯批霸总的蚀骨独占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