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了解我的心》 第1章 第1章 “快快快，几点了！还不醒，早饭没吃，现在都快赶上吃午饭了！”语气急速。 “知道了！知道了！我起来了，我起来了”。说着但是一点起来的痕迹都没有。 李云英把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床头走时看了眼时间说到“我十分钟左右发现你还不起，给你吃枣子，到那时候我不管你想不想。” 姚希九猛地抬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把衣服穿上：“不吃，不吃，我不爱吃！” 她走到洗漱的地方把脸一呼撸就跑去吃饭了。 李云英拿着青蛙王子过来正要给她擦脸时并问道：“宝贝～牙齿有好好的刷？” 顿时心一咯噔！ “宝贝，我的天！妈妈说宝贝，完了。” 姚希九刚要说谎，就听到：“不可以说谎话，要诚实哦～” 脑海中天人交战一番。 “那可不可以不吃枣子。” “你说。” 姚希九摆出可爱笑脸：“没刷，脸也随便洗了一下。” “嘻嘻～” 李云英一阵无语—— 拉着她就往洗手间过去。 把洗脸盆放在洗手池上放自来水的同时倒了些热水，毛巾在里弄湿后拧了拧就直接往她脸上使劲的擦了擦;眼睛、耳朵，脖子、手一处不落下。 姚希九心里想着。 “老配方，妈妈牌洗脸方式！” 脸上擦了儿童面霜后又梳子两个小辫子。 从镜子上看到老妈对我现在满意的样子，同时我也满意老妈的服务。 我出来后坐在把袜子一穿就开口：“姐姐呢？怎么不见她在家！” 李云英白眼翻上天：“哪里像你一样就是睡不醒，只一天到晚就吃喝玩，等你过几天上一年级看你怎么办。” 姚希九直接痛苦面具：“我可以不上学吗？” 啪的一声！ “ 啊！” “好疼的，老妈！干什么打我头，我到时候学习不好就不是我的问题。” 李女士直接服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姐从小到大不操心，上了学有空就看书；放假更是哪天学习哪天玩安排的好好的。你这我和你爸也从来没要求你什么，唯独上学不行；你到时可以成绩不好，但必须在学习上要认真学字，不能是文盲。” 说完后又想了想捧着我脸温柔认真补充道：“宝贝妈妈希望你能快乐长大，不强迫你什么，只希望你能在学习上尽你自己认为的可能把学上好就行。” 看着老妈的双眼，从里传来的爱直接填满了我的心。 “我保证我会的。” 李云英听到姚希九的回答就知道她是真的听进去了，很是欣慰。 “好了，鞋子自己穿好，等下一起出门逛街把你需要的各种学习用品买好…” 顿了顿补充：“再给你买新衣服新鞋子、零食之类的；怎么样，知道你会因上学而感到沮丧专门补偿你，乖！” 出门来到街上的一家文具店，老妈拿出一张要买东西的表格开始了如报菜名一般的双人小品；别问为什么是双人，问就是老板听到后会配合着拿出要的东西，真小品。 我同时趁着李女士没空注意的时候偷偷把好几个水彩画笔放到要买东西的筐子里，还以为不会被发现，结果吃到了老妈给的枣。 摸了摸头，迎向老妈关爱的视线，硬着头皮答：“姐姐让我多拿的，我一个水彩她一个水彩，另一个是蜡笔也是姐姐需要的，种类不同！” 李云英看了看画画要用的两种类型笔，也认同了我的说辞。 接着把要的学习用品按着手里的表格一一对应好就结账了。 一直看着老妈从对我说出话的认同到结账后离了店，我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要去对面超市时，李女士直接把我抱在怀里，不管我到了有能力可以牵着她手安全过马路的年龄；哪怕我出声说不用抱，我自己可以；她也会用我还没上一年级的事情来回我。 但只有我知道的是老妈未说出口仅在心里想的那半句话是什么！哪怕半年前她也是相同的意思，但不同的是话完完全全告诉了我。 李女士的话尾巴，我在心里接了下来：“不管多大在我的心里你永远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哪怕上了学。” 李云英自己知道的是，为什么不把另外半句话说出，而也只有自己明白没说出那半句话代表的意思；“如果可以那就宠一辈子，但宝贝也要尝试学会独立。” 这些未说出的爱意，现在的小希九不知道，但在将来经历过疼痛悲伤的姚希九那是更不可能知道的了… 之后归之后，现在说现在。 到达马路对面后老妈把我放了下来道：“下午的时候对门就来人住了，房东今天早上打过招呼了；一直拖到现在，才想起来和你说。” 点头回应，明白。 我快速先一步进入超市，向着零食区域跑去。反应过来的李女士赶紧跟着我，让我慢点，确保我是在她的视线里的。 左边零食区域和右边服装区域是面对面的，没有太多距离，很方便大人对小孩的看管。 李云英推着购物车过来时，看到的是我左右手各一包薯片同时两边腋下也都是薯片，而我正想着用嘴巴再咬一包时；李女士直接把我嘴巴给捂住并且给我吃了一枣子，也不管我爱不爱吃，另外四包薯片被放在了购物车里。 李女士走去对面服装区域时恶狠狠的威胁道：“如果不想再吃一次枣的话，给我老实的把想要的零食少拿点，每个只能拿双数；一个是你的另一个是姐姐的，真的喜欢吃的零食你可以额外再拿一个，就一个。一定要注意我说的，乖乖的！” 我因为不爱吃枣再李云英女士离开后非常的履行着只拿两个，爱吃的再拿一个的行为。 来回穿梭在不同种类零食的货架中，我非常开心，尤其再拿巧克力和糖果时我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同时就因为太不闻窗外事我又吃到了能伴随着疼的枣子。 李女士给我吃完后道：“叫你几遍了，回都不回，就只知道零食；喊你看看我拿的衣服，怎么样，可以就试试合不合适。愣是一声不吭，非得我来请你吃枣，才行是不！” 我连忙摇头：“不是，我现在就去试试。老妈选择的衣服就是好看，我超爱的。” 说着就进试衣间试衣服去了。 试衣服的时候，老妈又拿了几套她搭配好的衣服让我随便给穿下试试怎么样。 而我化身没有感情的机器试完一套就给李女士看，过程中她说一句我回答一句。来来回回就说怎么样，舒不舒服，我的眼光真不错。 我的表现过程中让李云英女士非常的满意。 穿在脚上的鞋子也是搭配好的，没有任何问题。 李女士让我去把衣服换下时，我怎么都不愿意；和我解释的同时并且想给我吃枣时我快速躲开同意了把衣服换下回家洗的要求。 衣服换下后被拿去一起扫码结账了。 老妈和我出来后，我问：“不在乎价格吗？” 李女士想都不想直接道：“干什么要在乎价格，还有你才多大这不是你考虑的事，为什么怎么问？” “结账时那个瘦瘦的、说话也很大声的阿姨对她孩子说的！” “阿姨是阿姨，她怎么样那是她自己的事；但妈妈不喜欢这样。我自己就喜欢给你和姐姐花钱买东西，再说了如果要因为给我的宝贝们买东西还要这样子，那花钱就不开心了，本来妈妈挣钱就是为了你们的。不要想那么多宝贝。” “知道了，妈妈！” 回家前在外面吃了拉面，好好吃，嘻嘻。 打车到家拿着东西上楼时，果然对面有了人住，一对夫妻。两个人正在打扫卫生，并说着一口听不懂的家乡方言。 老妈开门后我进了屋子里，李女士却和他们聊了起来，我本就因为对面有人住进来而烦躁不已。 在老妈结束与他们的交谈后，我打开冰箱拿了一把已经择好的青菜，趁着对门不在屋里的功夫扔了进去。 我天真的以为没人知道是我做的时候，我被我妈拉拽着到了他们的面前，我哪怕被打着问我也死活不承认。李女士再帮忙给对面收拾完后，我被她生气的拖回屋里，可她不打了。 我疑惑时。 李云英努力平复心情压下怒火道：“你老实回答我，我不打你，什么原因！” 我也知道自己也不应该这样做，但还是别扭回：“我不想对面有人住，不习惯，只想只有我们一家四口。” 李女士愣了愣：“我知道了，但希九你要明白这房子不是我们家的，我们也是外地人，也是租房子住的。所以这是我们都改变不了的事实，也更不可能做主的事。” “不过会有这天的，我和你爸也会努力去实现，但你必须去道歉，因为你做错了事！” “我知道了” 我去道了歉，头抬都没抬，不想看他们的表情；更不想让我的表情让他们看到。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但我知道我是不情愿的的。 这顿打我不服气，再来一次还是一样。 第2章 第2章 入睡时下午的事一直在脑壳里回放，身旁传来父母的交谈;声音不大，稀稀疏疏的只模糊听见努力、为孩子之类的字眼;本想竖耳倾听具体情况时眼皮却不听使唤上下耷拉着，迷迷糊糊歪着头睡去了。 窗帘慢慢拉开的声音伴随着李女士不大不小的呼唤正好唤醒了沉睡中的我。 没了窗帘的遮挡，太阳升起带随着的晨光照透窗户撒下光芒，却也刺得我睁开了眼皮，真正的清醒过来。 我如平时那般照常穿衣、洗漱好，乖乖的被老妈擦脸、梳头。完后坐在饭桌前吃着早饭，而我一连串乖巧的样子让李女士连连点头称赞。 “准备好上学了吗？宝贝！” 我迷茫的抬头：“准备好什么？” 李云英幸灾乐祸：“当然是今天宝贝上一年级时候的呀！难不成没和你说？” “没有，你根本就没说！你昨天还说过几天才上！压根就没告诉我今天上学！” “姚希九因欺骗而感到气愤，愤恨的说道。” 李女士乐呵道：“哎呀！是吗。那是妈妈的错，妈妈对不起，那也是担心你上学焦虑～” “下次一定改” 李云英赶忙：“走，时间差不多了。” 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姚希九被那么一搞就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了。 拉着老妈伸过来的手跟着出了家门，往学校赶。 一路上都是急匆匆的，到了校门口，门还没开。 “没不是没开吗？” “快开了，过会就会好。” 我听后环视了一圈，发现也有许多人早早的就到了，正在等着。 而我也加入了等待中。 可站着这看到学校的样子时，记忆回到了那天在小学报名处发生的事… “下一位，姚希九和她的家长。” “在呢，在这呢，来了。” 报名处办公室的老师看到我时，给了我两张不同的小纸；先让我把上面写有题目的写了，再说另一个。 我看着那写的加减法和照着上面文字重新填入空白田字格的纸，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可以那么说我用握石头的方式拿起了铅笔，在上面写下了，我引以为傲仅仅只会的1 1=2；哪怕我的老妈在旁边偷偷提醒我其他的应该怎么填，我还是没写对。 而下面要写另一个田字格时，我妈放弃了她的眼睛，认为不看没伤害。 但是连我妈都惊讶的是我居然成功有了上一年级的资格，明明在那个女老师拿起我填写的纸张时，眼睛都瞪得老大，嘴角更是一抽一抽的。 正当李女士想问确定吗之类的时，那女老师道：“学校就是教书学习的地方，不论学生资质如何。只要家长放心让孩子来我校学习，那么我校老师就会认真负责教学的。” “对了，趁着还未真正开学时，在家多教教汉语拼音之类的，有助于开学学习时不那么困难。” 李女士连连点头应和到。 回家后我姐就对我进行了汉语拼音简单的练习，就没了；按老妈的意思能教一点是一点真正的教学在学校，老师才是真正的教学者。 没错，所以我现在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呆在家长的旁边等着校门打开。 没一会门开了，我和老妈伴随着一大群人踏入了校门内。 李女士的带路下，我顺力来到了一年级二班，见到了一位瘦瘦高高戴着眼镜冷着脸的女老师；不过在随着教室慢慢填满了人之后，她跟变脸一样，脸上堆满了笑。 “真是一个怪老师。” 我入座后，再老师的催促下李女士和其他家长一样慢慢的离开了，但我看见李女士是最后一个走的；走时隔着玻璃对我说了一句话，哪怕听不清，我也知道说的是什么。 “宝贝，加油！你是最棒的！” 这时只听见啪的一声，是书本和讲台在碰撞。 “慢的要死，耽误时间” 那个老师摆着一张冷脸，眼睛扫来扫去，最后好像横了我一眼。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我知道的是她刚刚那句话是在说谁，本想站起来反驳那老师；可想起来李女士的叮嘱，我只能表面无事，心里有事。 咳咳两声伴随着粉笔在黑板上的摩擦声：“我是你们的老师陈惠，也是你们未来一整年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 “之后我的课上不要嬉皮笑交头接耳，我也愿意教一教你们什么是规矩。都听到了没有！” 全班“知道了” “都还算有点脑子，知道要大声回答。” 陈惠在心里吐槽“为什么还要在一年级教这些智障儿童，那个新来的同事就算了，她刚大学毕业；我呢！又不差，开会校长还说什么我教一年级时间长，方便。服了！” 又想了想“就算对这些小家伙摆脸色，他们也不敢回去对家长说什么，之前和现在的家长都一样怕自己小孩在学校被穿小鞋。而我也要适量，别被发现最好！” 她拍拍手：“好了把书本打开，记住是语文书，不要连语文两个字都不认识。” “来看看！还真有啊！” 陈惠白了白眼，拿起语文书举了起来：“这个，这个啊！应该都不用去配眼镜吧！” “把书先翻到第一章再翻到第二章，今天就要把这两章学完，还有认一认里面的人、舌、金、山之类也学了。” “今天作业也就关于这些，明天也要默写，错了的人等着被罚吧！” 姚希九再这时看到今天要学的课文后本就心累，更听见明天还要默写，顿时完了完了的想法冒出。 不管怎样，开始了第一堂课。 陈惠她的教学也认真，但也不管我们能不能适应的了。对她来说，只要学不会的都会被她单独提点，这个只有她自己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再听完老师独自的教读和大家一起的大声朗读后，在老师的要求下拿出田字格本让我们把学到的东西给认真学下后，我偷偷看了看四周才动笔。 在我动笔写了几行后就被传来的骂声给惊住了，因为有和我一样不怎么会写字的。 陈慧看了看：“你这只手怎么拿笔的，还有写的是什么，照着写都不会吗？写的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叫什么？” 见他没吭声便恼火起来：“耳朵聋了！说啊！叫什么？” 瘦瘦高高的男生慢吞吞小声道：“陆高。” 陈惠见他这个样子嫌弃的要死：“你还能再小声点吗？你是个男孩子呀！说话慢又慢的要死，声音还小到像是说给鬼听的一样！” “会写自己名字吗？会写就在田字格本子的封面上把名字写下来。” “会写的。” “会写那就写啊！” 陆高连忙就要往封面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时，手中的笔就被抽走摔在了地上。 陈惠用手使劲的戳了戳陆高的头：“往哪写的啊？啊！你眼睛看不到是吗？下面不是有两条横线吗？前面写着班级姓名之类的！你人如其名长的高，营养只长身高不长脑子，是不是！” “来来来！我帮你写啊！” 说着就用黑色圆珠笔在他的本子上写下陆高两字。 “去把笔捡起来，用什么重新削铅笔知道不？不用我提醒你吧！” 陆高把铅笔捡起来后就用削笔器重新削好了。 而之后陈老师就大着声音说叮嘱到：“来，都停下来看这里，把自己的名字给我认真的写在封面上，它下面有两条线，名字就给我写在上面；不要给我写错了，我到时候挨个看过去，只要有写错的把自己的名字写上个一百遍。” “现在来重新学习教过的课文，再教你们正确的书写。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别到时又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接下来的学习那可是没一个人不认真的，包括我。 姚希九的心里：“我不想像那个可怜的同学一样被骂！” 可在这一轮的学习后，就如老师所说一般她从第一个同学开始挨个检查过去还顺便指导着。 快到姚希九时她默默祈祷着只有别像那同学一样被骂的那么凶就行。 当老师过来检查时，她不出意外被骂了，但并没有像骂那陆高时的样子。 “你呢！还行，但你握笔的姿势像什么样子。看！这样握，你左手写就算了，我不强求；但你握的像握拳一样算什么样子。” 陈惠在看我还是握不对，就把着我的手带着我写，之后让我尝试；但发现我就是握不对，就放弃了。 姚希九看到老师不再抓着她不放后，转而离去检查下一位时，顿时紧绷的情绪放松一下，伴随着呼的一声。僵挺的身体也慢慢放松着。 但还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直到后面动静消失和脚步声远去，才把思绪收回——这片空气终于属于自己。 随着时间流逝，之前的课程终于结束，我心中涌起一种“脱离苦海”的解脱感。 紧接着，一年级的数学课在新老师温和的介绍声中拉开了序幕并且进行着教学。 这位女老师很年轻，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脸庞小巧。笑眯眯地，注视着我们的眼睛也是温柔的。 结束讲解后，鼓励着我们尝试写题目。 正当我写后检查时，那老师温柔的声音先一步到来：“我看看。” “老师姓刘，全名刘苑；你和其他同学一样怎么叫都行。” 在我的注视下老师指出了我的错误。错误发生时，本以为会迎来责备或失望的目光，内心瞬间紧张和羞愧 。 意想不到的是，老师并没有批评我而是首先抓住了我做对的地方给予夸奖。这让我感到意外和温暖 ，冲散了不安 。 刘老师的温柔让她再教我怎么改写时，我是没有害怕的情绪只有觉得这老师真的好好。 下课后老师并没有布置作业。 因着今天第一天在陈惠把她那一门抄写作业布置好后就放学了。 姚希九走出校门看到李女士的身影时，便激动的扑向老妈的怀里。李云英女士随即抱紧了她。 李女士问了问学校里好不好，她也只说好，但姚希九却觉的今天很是不一般… 第3章 第3章 “叮铃铃！叮铃铃！” 只见床上一道身影随着闹钟响铃从静到动，扭来扭去，翻身便把被子蒙住了头。 闹钟的声响标志着某人或许应该起来了。 直到最后一次的提醒铃声响起，就算在不想起，但还是挣扎的起身坐了起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睁开了眼睛看向窗外那东升的太阳，无奈叹息。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要上学啊！到底是谁发明的上学？不能睡懒觉…”嘴上抱怨着，手上还任命般拿起衣服穿在身上。 姚希九走到洗手间时满脸的幽怨，像是泄愤一般使劲的刷了牙齿、洗了脸，完后吃早餐时更是像对待什么对手一样消灭着食物。 做完这一切，便跟着李云英女士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路上走着的李女士调侃道：“哟哟哟！今天都不用我怎么催促，你自己就知道要赶紧起床上学，看来你是很喜欢上学嘛～” “继续保持哦！” “李女士——”姚希九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书包在她背上一蹦一跳，“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喜欢上学嘛？嗯？” 李女士牵着她的手，笑眼弯弯：“当然是从妈妈这双美丽的眼睛看出来的呀～哎哟！” “哼！” 她甩开老妈的手，假装生气地抱起胳膊，“算啦算啦，不想跟你讲话了啦……唉，心好累哦。” “你个小大人，心都累啦～”揉了揉她的脸 “好了，好了，乖乖的。去吧！赶紧进去吧，别迟到了。”说完挥手送别了她。 姚希九在李女士的挥手送别下赶忙往教室走去。 姚希九磨磨蹭蹭地走进教室，小脑袋先往里探了探。“呼……老师还没来呀。”她小声嘟囔着，飞快地溜到自己昨天的位置上。 放下小书包，她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起周围的同学。“咦？”她眨了眨眼——窗边那两个扎马尾的女孩子正凑在一块儿，一个指了指练习本，另一个就咯咯笑起来，还用书本半掩着嘴说悄悄话呢。后排的几个男生更是热闹，你推我一下，我拍你一下，好像在分享什么有趣的秘密。 “他们认识的可真快啊！明明昨天都才第一次认识。” “要不要……也打个招呼呢？”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姚希九的心就扑通扑通跳快了。她赶紧低下头，默默的掏出语文书，假装认真地盯着课本。“可是要说啥呀……”她盯着书本，眼神却忍不住偷偷往那对女生旁边飘。 “就在她想再抬头时，却发现那个凶凶的陈老师出现在了讲台上。 上课的铃声响起，大家都默契的停下了动作等着她的开始。 陈惠只是看了看下面都同学们便打开书本讲了起来。 我顿时松了口气，庆幸道：“哈哈，没有说要默写，真的是太好了。” 周围也是一样的想法，没人想要默写。 陈惠当然知道下面的情况，并不在意，因为到时候考试再说。 课上的时候陈惠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教学，除了复习昨天的内容外还开始了新的课文内容。 在让同学起来朗读教的内容时，那个高个子男生陆高却显得极为害怕，读得磕磕绊绊，但没有错。 而陈惠并没有想昨天那样对他进行全方位贬低与打压呀，只简单的对他说了几句就过了，还让其坐下。 这个举动让姚希九非常的震惊，因为昨天不只她还有其他同学都知道前一天发生的事情，明明这个陈惠老师那天的行为非常的让人害怕。 但今天就跟变了一个人是的，奇怪的很… 被叫起来的陆高心里充满了害怕，当知道陈惠老师要叫人起来朗读时，他知道会叫自己；但真到自己时拿书的手都是抖着的。 他没办法不站起来，更没有办法拒绝老师的要求。 陆高心里是明白的，明白自己昨天哪怕回家有认真地复习学过的内容和提前预习过，但只要自己站起来读一定会读得磕磕绊；这样的情况下肯定会像昨天那样，心里满是抗拒。 他却还是慢慢的站立起来。 震惊的是，就在他闭着眼睛内心也极其不安的等待着风暴来临时，只听到让其坐下来的话。 当他坐下来时内心还是不平静的… 姚希九却替他感到庆幸，起码他没有被骂了！ —————— “同学们好啊！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刘老师我啊，提前偷偷的熟悉了一下你们的名字。” 姚希九看到这个老师的时候第一个想法：“是那个温温柔柔的女老师。” 随后便开启了她温柔的教学。 在粉笔与黑板轻触的瞬间，刘老师特意放慢了动作。 她的手腕悬在半空，像芭蕾舞者起势前的准备。当粉笔终于落下，每一笔都带着刻意放缓的韵律。2这个数字的弧线被她拆解成三个轻柔的顿挫，笔尖在转弯处微微停留，留下稍深的印记。 “看，这里要圆润一些。”她侧过脸，阳光刚好洒在她的脸上。说话时眼角自然地弯起，声音放得很轻，仿佛怕惊扰了正屏息观察的孩子们。 而姚希九也是其中认真学习的那一位。 刘老师写完一行示范，轻轻放下粉笔，粉灰像雪花般飘落。她走下讲台，米色的连衣裙摆泛起柔和的波纹。 在一个总是把8写得歪歪扭扭的小女孩身边，她停住脚步。 “让我帮你看看，好不好？”她俯身时，发梢掠过小女孩的肩膀。右手轻轻覆上孩子握笔的手背，左手适时托住作业本。“起笔要稳，收笔要轻——”她的声音近得像耳语，握着的那只小手渐渐放松，一个圆润的8终于在纸上诞生。 “真好。”她笑起来，眼睛弯成温柔的月牙，拍了拍孩子的肩。 随即一圈下来便重新走回了讲台。 之后的时间里，每个人都认真学习，直到下课的铃声想起。 而刘老师拍拍手上残留的粉笔灰，环视教室，目光拂过每一张稚嫩的脸庞，柔软说到：“下课，同学们。” 时间悠悠晃晃，下午的时间里，所以的同学们都在认真的写作业。 可这样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 慢慢的有的人开始了小朋友之前的社交交流。 这边的姚希九看着作业本的方格像一个个等待填充的小房子，考虑了一下便埋头努力地“搭建”着。 而教室里正充斥着属于放学前的喧嚣，几个小女孩挤在一起，分享着书包里偷偷带来的糖果，窃窃私语声和着满足的笑声，像是一串清脆的风铃在响。 另一边的场景是两个小男孩正用橡皮在课桌上进行一场无声的“战役”，你推过来，我顶过去，全神贯注。整个空间里弥漫着一种躁动又快乐的氛围。 都与姚希九笔下沙沙的写字声而显得格格不入。 她才不在意这些热闹呢。“快点写完，快点回家之类的！”她心里嘀嘀咕咕着，笔下的速度又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只想赶紧逃离这密密麻麻的数学题。 可写着写着，那支铅笔像是变得越来越重。一道题看了好几遍，也不会做，脑袋里空空的。“唉，好累啊，怎么这么难……”她泄气地放下笔，小手都有些酸了。 她忍不住站起来，好奇地环顾四周，想看看别人在干嘛。这一看，却有了新发现——只见角落里，一个小女生正趴在另一个男生的桌子上说着什么，而另一个女孩则拿着笔，正帮男生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哇，居然还能帮写作业？”姚希九心里惊呼，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盯着看了一会儿，一个念头悄悄冒了出来：要是她们也能帮帮我就好了……可怎么开口呢？直接说多不好意思呀。 她抿了抿嘴，心里一横，几步就走了过去，故意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小手往腰上一插，压低声音说：“哼！好啊你们，竟然敢帮他写作业！我要去告诉老师！” 那两个女孩被她突然的出现和“威胁”吓了一跳，手里的笔都顿住了。 然后她们对视了一眼，眼神里有点慌乱。其中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眨了眨眼，看着姚希九那副强装厉害的模样，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连忙拉了拉同伴的袖子，然后仰起脸，用带着一点商量的语气小声说：“别嘛……那，那我们也帮你写一点，你别告诉老师，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姚希九心里那点小得意立刻冒了头，嘴角差点就翘了起来。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严肃，点了点头：“那……那好吧。” 那两个女生看了看她那勉强的样子，都在心里：“小心思也太明显了吧，都被发现还要装。” 这帮忙的过程中也伴随着愉快的聊天，姚希九知道了她们的名字，扎着马尾辫高瘦的女生叫王薇、短发刘海小个子瘦瘦的叫白珍，性格也就截然不同。 王薇性子急，嗓门大，想到什么说什么；白珍性子静，说话柔柔的，很会思考。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她们帮完了我，我和她们聊的也很是愉快；我们成为了好朋友，或许小朋友之间的友情就是很简单，简简单单就能成为好朋友。 我们在放学后一起等着家长来接回家，而我们也在家长的到来后共同挥手道别。 第4章 第4章 “姐姐今天回来。” “哦哦” 姚希九顿时迟疑道：“什么，老妈你是说姐姐今天回来啊！” “对，没错！” “Yeah ！”她激动的来回跳动。 李云英看了看她的样子：“你老爸也一起回来，你不高兴吗？” 听后立马安静下来也不吭声。 “跟你说话呢，听没听见？”疑惑的疑惑的看着她。 “听见了，听见了！也知道了！” 李云英心里自然知道为啥她这个反应，能怎么办呢？ 同样不怎么在家，偏偏就只和姐姐亲近，也只会想着姐姐；姐姐回来在家时啥事姐姐、姐姐的叫唤。 爸爸这个词语真的是少见，看到她爸在家l也老是不吭声；交流啥的，更别说了！ 真的难搞啊！这还得靠他们自己，我说也没用啊！ ———————— 咚咚咚 “你想什么呢？空闲时间，就干坐在位置上也不玩，光发什么呆？”王薇纳闷着。 这敲桌子的声音，猛地将她唤醒：“没什么，没什么。” 王薇怀着疑问：“真的？” “好啦，这也就我姐姐今天回来而已，也没啥事。” “行吧。” 王薇将身子悄悄凑近姚希九，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神秘与狡黠，悄咪咪道：“你不觉得这几个星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姚希九被问得愣住了，一脸茫然，语气里带着疑惑，结结巴巴地说：“有吗？什么地方？” 王薇轻轻戳了戳姚希九的脑袋，嗔怪道：“哎呦，你笨死了！你再想想，尤其昨天上课和今天上课的时候。”她顿了顿，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再跟你说清楚一点，那个脾气有问题的陈惠，不觉得她……你懂得，你懂得。” 姚希九眼睛一亮，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兴奋地说：“哦，你那么说我好像知道什么了。”她顿了顿，又一脸不解地歪着头，疑惑的语气：“那这个有什么的？” 王薇立马反驳道，双手叉腰，神情激动，语气里带着不满和愤慨：“怎么可能没有什么！你还记得我们刚开始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吗？陆高被骂得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提高了些，到后来竟然不挨骂了，再看看昨天和今天，特别的殷勤。 她双手比划着，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模仿着电视里狗腿子的样子，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挤眉弄眼。 “觉得很像电视里放的那种狗腿子。”她停下动作，双手叉腰，语气里带着不屑，“再说了，这讨好的太明显了。” “可是这有什么可讨好的呢？”姚希九回应着又想了想：“或许陈惠老师就比较喜欢陆高同学他呢！” 王薇连忙否应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你要是不信咱俩打赌，我我赢了，你帮我写作业；我输了，我帮你写作业外加帮你做值日一个星期。 “要赌就赌个大的，我是庄家，我赌狠一点！”连忙和我拉了手做着赌约。 王薇紧接着，双手叉腰，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与急切；语气里满是催促与挑逗的说道：“你要是还不信的话”她故意拖长了声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姚希九，嘴角还挂着狡黠的笑“我帮你把白珍拉过来，你问她。”说着，她就快步走向讲台前，一把拽住正擦着黑板的白珍，用力将她拉了过来。 白珍被突如其来的一拉，身子一晃，差点没站稳；她一脸茫然地转过头，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疑惑与不解纳闷道：“怎么了？突然拉我干嘛？” 王薇直接凑到白珍面前，双手搭在她肩上，眼睛亮晶晶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与急切说道：“白珍珠，快说一说！你说那个陈惠是不是对陆高殷勤的过分了，这里面是不是肯定有事。”她一边说，一边还不停地摇晃着白珍的肩膀，仿佛在催促她快点回答。 白珍刚要回答，就突然反应过来，脸上露出几分气愤与无奈，她轻轻推开了王薇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与不满道：“不要老是叫我白珍珠，我叫白珍，白珍！”她一边说，一边还轻轻的摇了摇头，仿佛对王薇的称呼感到十分无语。 王薇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轻松与随意，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调侃与无所谓：“这又有什么了，咱俩那么好的关系；实在不行，你也叫我王薇薇，我一点都无所谓。”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几分调皮与亲近。 白珍不再搭理王薇，双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眼神里带着几分笃定与确信，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她说的没错，陈惠确实对陆高殷勤得过头了。”她一边说，一边轻轻点了点头，仿佛在强调自己的观点。 而且，她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回忆与神秘：“我按照刘苑老师的要求去办公室帮她整理试卷的时候，看到对面那张桌子有一沓纸，上面好像写着什么家庭调查之类的。”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在描述当时的情景，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 但对面那张桌子恰好是陈惠老师的座位，因着和王薇有一样的猜想；就好奇的偷偷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动作，装作是在帮忙整理。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弯下腰，模仿着当时整理试卷的动作，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与好奇，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发现上面其实写的是关于我们全班家庭的收入。她一边说，一边放慢了语气，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重与惊讶，仿佛在强调这个发现的重要性。 说完，她表情一收，站起身，走回讲台重新擦黑板，一边擦一边说道：“到时候等着放学之前就能完全明白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擦着黑板，仿佛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与疑惑，语气里带着几分坚定与期待。 姚希九在了解了这一切后心里也隐隐期待了起来。 陈惠气呼呼地走来，满脑子都是刚才和刘苑的画面，眉头紧锁，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满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办公室里，刘苑正忙着找东西，可怎么都找不到自己那一份教案，她急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教案呢？去哪儿了？”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喝水，却发现水杯里没水了，便起身打算去接水。 路过陈惠的位置时，刘苑一眼就看到了一打纸，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家庭收入单”。 她愣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暗思索：“这纸张的用处……”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拿起来看看时，陈惠突然出现，一把将那一打纸全部抽走了，声音里带着几分警惕与不满，说道：“你干什么？” 刘苑被陈惠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直接说道：“你不可以这么做！”语气里带着几分坚定与不满。 陈惠挑了挑眉，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不只有我，很多。你要明白，只要从一年级升上来的都会那么做。还有，你大学毕业没经验，很正常。应该不会傻到说出来吧。”说完，她又对刘苑笑了笑，便转身走了。 而只留刘苑一人默默无语，她满脑子都是刚刚陈惠对自己说的话，话里却满满都是威胁的意味。她对这一切没有任何的能力去反抗这些规则，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好了，好了。”陈惠站在讲台上，双手轻轻拍了两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与催促。眼神却扫视着全班，仿佛在确认每个人都听清楚了。 “来，课代表上来把这纸张按小组发下去。”她一边说，一边将那一沓纸递给了课代表，动作里带着几分随意与不以为然。 等课代表把东西分发下去之后，小组长一个一个的传下去。 陈惠看到大家都拿到纸之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随后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与暗示的说道：“大家现在都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班的家庭收入情况。有些同学可能觉得好奇，但我想说的是，这只是一个参考，大家不必太在意。” 又顿了顿，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与威胁，“不过，有些同学可能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说完，她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在强调自己的话，然后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然而，没过多久，她又重新站到了讲台上，双手叉腰，语气里带着几分严肃与命令的说道：“大家手里拿的纸是我专门弄的，大家看仔细了之后认真的填写上去，不要瞎写瞎编内容，都认真点。”她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讲台，仿佛在强调自己的话，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姚希九在看清楚手上的东西后便了然，眼神里带着几分恍然大悟与确认，轻轻点了点头，仿佛在说：“原来如此。” 随后，王薇赶紧用眼神和她交流道；眼睛亮晶晶的，嘴角上扬，带着几分得意与挑衅，好像说着：“看吧看吧，我和白珍说的都是对的！还有你输了，到时候别忘了我们的赌约。”她一边说，一边还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纸条，仿佛在强调自己的胜利。 而我在思索片刻后，还是写上了正确的数字。是不加修饰的数字。 直到纸条收上去之后，我还是很好奇陆高是怎样的数字才能让陈惠做出如此殷勤之事。我眉头微皱，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与探究，脑海中不断想象着那个数字，以及它背后可能隐藏的秘密。 第5章 第5章 “出来玩吗？”王薇背着书包，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闪烁的小星星，嘴角上扬，带着一丝俏皮的期待，手指轻轻敲打着书包带，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着回答。 “不了。”我连忙摆手拒绝，语气里带着一丝坚定。 “放了假就应该在家里，上学的时候不就相当于在家外嘛！” 我补充道，眼神里透出一丝认真，“我打算今天晚上就把作业全部写完，明天后天可以一直玩。” 王薇遗憾道：“是在家陪你老姐吧！好吧，不为难你，也对老姐难得放假回来一趟，就应该好好的陪她。”她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想：“好可怜，不过不好意思，除了在家陪我姐姐之外，这是真的，但也是真的不想出不去。”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说出来却是：“不是还有白珍？” “对啊！白珍珠～”王薇立马转头，用极其腻歪的语气对白珍道，眼睛弯成了月牙，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白珍直接回：“不好意思，我周末要去艺术课外班，没有时间。”她说着，眼神里透出一丝歉意，然后补充道：“你老还在家里吧。反正周一的时候，我们又会在一块儿。”她用一种安慰的语气说道，双手轻轻搭在王薇的肩上，仿佛在传递着温暖。 王薇本想发作，但随后听到白珍语气上的安慰，也只好作罢，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王薇最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哼了哼，小嘴一撅，眼神里带着几分赌气，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 她转身要走时，脚步却故意放得重重的，嘴里还嘟囔着：“我也有事情做的，我也很忙的，不像你们一个个大忙人。”那语气里，既带着几分不服气，又藏着些许被冷落的小失落。 白珍直到看到她没了影后才吐槽：“真是幼稚。”可话里却带着她不知的宠溺，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满是温柔，仿佛在欣赏一个孩童般的小脾气。 随后，白珍和姚希九相视一笑，纷纷挥手告别；那动作里，带着几分默契，也带着几分对王薇这个小淘气的无奈与包容。 ———————— 窗外的阳光依旧热烈得如同仲夏的火焰，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将整个房间都染成了金色。 即便床上的小朋友裹着薄薄的被子，也能感受到那股穿透窗棂的暖意，仿佛阳光正在摸她。 仿佛真的如阳光那般在摸着她，摸得她痒痒的，那痒意却是那么真实，让她忍不住在薄被下轻轻扭动，发出几声细小的呜咽。 “小懒虫，怎么还不起啊！”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姐姐的呼唤，声音里带着几分温柔，又带着几分催促，像是春日里最和煦的风，轻轻吹散了小朋友最后一丝困意。 “啊！是姐姐，是姐姐！”姚希九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眼睛瞬间亮得像是点上了小灯泡，嘴角咧得能看见后槽牙，整个人像只欢快的小鹿，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姚芙，脑袋还使劲往她怀里蹭，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兴奋和依赖，活脱脱一个见到亲人的小黏人精。 窗外头有几只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也在为这温馨的相聚伴奏。 姚芙看着她的样子，嘴角轻轻上扬，眼中满是温柔，仿佛对她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姚希九的头，动作轻柔而自然，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窗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显得格外温柔。 “小懒虫，还不快快去洗漱吃饭？”姚芙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又带着几分催促，像是春日里最和煦的风，轻轻吹散了姚希九最后一丝困意。 姚希九听后，乖乖地跑去洗漱，还乖乖地吃完了饭。 在她做完这一切之后，赶紧跑到窗边，站在正看着书的姐姐面前，一动也不动，像一尊乖巧的小雕像。 而她的动作早就被姚芙看书时分出的余光看了个从头到尾。姚芙也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个小人会一动不动的站在面前。 随后她轻轻的把正在看的书放在旁边，抬手摸了摸姚希九的头发，微笑道：“真棒，真乖。” 姚希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脸上充满了满足感，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睛弯成了月牙，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李女士忍不住笑了出声，她双手叉腰，眼中满是宠溺，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调侃：“哎呦，多大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小宝宝呢。” “老妈，才不是呢！还有不准笑话我。”姚希九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眼神里满是委屈，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好好好。”李女士连忙点头，双手轻轻拍了拍姚希九的脸庞，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宠溺：“知道，你和你姐姐感情好。对了，等会我和你姐姐要出去，今天就你和你老爸在家。”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姚希九立刻耍起了赖，她双手紧紧抓住李女士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期待，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仿佛在说：“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不行，你去干什么，我带你姐姐去体检，要去的地方有些远。再带你个闹腾的人去干什么。”李云英认真回答道，她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里带着几分坚定，语气更是不容置疑。 “那我吃饭怎么办？”姚希九歪着脑袋，眼睛眨了眨，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仿佛在说：“我一个人在家，谁来给我做饭呢？” “你老爸做给你吃。”李女士轻轻拍了拍姚希九的脑袋，语气里带着几分轻松，仿佛在说：“别担心，你老爸会照顾你的。” “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姚希九撅起了嘴，眼神里满是失落，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仿佛在说：“我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啊。” “你老爸在家。”李女士再次轻轻拍了拍姚希九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慰，仿佛在说：“你老爸会陪你的，不会让你无聊的。” “反正一句话今天一整天你老爸都会陪着你的。”李女士堵住了姚希九所有的可是。再来说什么都能堵住你那张可是的嘴。 姚芙看到妹妹这样子，连忙安慰道：“乖乖的，姐姐和妈妈今天真的有事，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她双手轻轻握住姚希九的手，眼神里满是温柔，语气里带着几分承诺，仿佛在说：“别担心，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姚希九看着姐姐和妈妈收拾完要带的东西后，她们就出远门去了。 她站更是站在门口，目送着她们的身影渐渐远去，眼神里满是失落，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舍，仿佛在说：“你们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这时一个身影从楼梯口走了出来，他的神情和脚步都充满了急切。 但当他看到姚希九后神情一下放松了下来，但又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个小女儿相处。 而姚希九看到老爸姚诚海突然的出现，顿时一惊，赶忙跑进房间里打开了电视，装作自己正在看动画片看的入迷。 姚诚海那是自然就发现了小女儿的动作，但突然想到老婆和大女儿为了能让我和小女儿更亲近一点，而专门出去腾出空间来。顿时就给自己打了鼓气，向着小女儿过去。 姚诚海看着正在看动画片的小女儿，动作僵硬的坐了过去，也不知道说什么。 姚希九看到突然靠近的老爸，顿时感觉尴尬。并往旁边移了移。 他看到女儿的动作后便尴尬地搓了搓手，最终站了起来选择坐在离女儿最远的沙发角，两条腿别扭地并拢着，像两个木头桩子。 可就是不好意思开口，就那么坐着学着小女儿的样子看起了动画片，想等着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开口。 而小孩子的天性就是看动画片，大人不阻止，就能自己一个人坐着看一天的电视；除非是饿极了。 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着… 姚希九开口：“爸爸，你不说话吗？” 姚诚海不知道小女儿真正的意思就随口：“吃饭了吗？” “早饭吃了”想了想。 “吃的什么？”又问。 “鸡蛋炒干饭。”又回。 “好吃吗？期待道！ “好吃”肯定回应。 “好吃，那爸爸下次再做给你吃！”激动的说着。 “那爸爸能现在就做过我吃吗？我饿了。” “爸爸能现在就做给我吃吗？我饿了。”姚希九话刚说完，肚子便“咕噜”一声叫了起来，她捂着肚子，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爸爸，像只等着投喂的小猫。 姚诚海疑惑地抬头，发现窗外天色已暗，确实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连忙起身，内心苦哈哈地想：“完了，完了！干坐一天，啥事没干，没和小女儿交流感情，苦了老婆和大女儿出的主意。”嘴上却笑着说：“爸爸现在就去做，乖乖等着。” 姚诚海走进厨房，一边系围裙一边想：“希九爱吃辣的红烧鱼，不爱吃胡萝卜...还有她最喜欢吃我做的蛋炒饭...”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连自己爱吃的红烧肉都忘了准备。 不一会儿，餐桌上摆满了菜。姚诚海一个劲地往姚希九饭碗里夹菜，又看着她一口接一口地吃饭，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哪怕今天没怎么和小女儿交流感情，但这顿饭却让他很是满足。 他不知道的是，姚希九其实在这顿饭里感受到了他的爱。她偷偷看了看爸爸，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吃饭，眼神里满是温柔和宠溺。姚希九突然觉得，原来爸爸的爱，都藏在了这顿饭里。 爸爸的爱和妈妈的爱是不一样的，得用不同的角度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