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 第455章 以命相搏 “姨娘,姨娘。”····· 萧云珠像是用尽全力在喊,可惜,她气若游丝,甚至稍一用力眼前已经天旋地转了。 “云珠。”······云姨娘匆匆跑进内室,身后还跟着萧景煜。 “云珠,我的云珠。” 云姨娘几乎是扑到床前的,她身后的萧景煜伸手扶了她一把,才没让她栽倒。 云姨娘心里跟明镜似的 —— 她等了许久都没见女儿回来,就知道事情怕是成了,可越是这样,她心底的不安就越重。 果然,没过多久,萧景渊身边的风隐就来找她,问起萧云珠是否在府中。 她不敢隐瞒,只能如实回话。 风隐一走,她便只能满心惶恐去求国孟氏。 孟氏都睡下了,听说萧云珠竟私去同福楼了,还闹出了乱子,当即对着她冷嘲热讽。 可她顾不上这些了,女儿现在定是需要她的,就算闹得整个国公府鸡犬不宁,她也必须进宫去看女儿。 好在她苦苦哀求时,被从外头听曲回来的萧景煜正好撞见。 她求了半天,孟氏也骂够了,才松口让萧景煜带她入宫。 谁知刚出府门,就遇上了专程回来接她的风隐。 云姨娘看着女儿胸口插着的那把刀,殷红的血触目惊心。 “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对你下此毒手?” 云姨娘握着女儿冰凉的手,泪水模糊了视线,心疼得声音都在发颤。 太子闻言连忙上前,言语里难掩愧疚,对着云姨娘低声解释:“萧姑娘是为了保护孤,才替孤受了这一刀。” “此事孤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放心,孤定然会竭尽全力施救,还有萧姑娘的救命之恩,孤,日后定会好好报答。” 太子话音刚落,床榻上的萧云珠目光落在太子身上:“太子殿下…… 云珠为您挡刀,是我心甘情愿,我…… 我不敢奢望什么。···” “若是我…… 我有个万一,我就只求您一件事,希望您能答应我。” “你说。”太子沉声开口。 “太子殿下,我姨娘身份低微,因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这些年在国公府,为了护着我,受了数不清的委屈。” “我父亲常年驻守漠北,我若真的不在了,求殿下…… 求殿下赐我娘平妻之位,让她能名正言顺地去漠北找我爹爹,往后不必再看人脸色过日子。” 云姨娘一听,心都快碎了,整个人趴在床榻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云珠,娘不能没有你啊,你是娘唯一的指望,你要是出了事,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不能丢下娘一个人。” 她一遍遍抚摸着女儿苍白的脸颊。 可萧云珠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依旧凝望着太子。 太子看着她虚弱却执拗的模样,又看了看悲痛欲绝的云姨娘,心中不免感慨万千。 “孤应下了,萧姑娘放心,你的托付,孤自会记在心上,绝不食言。” 接着他话锋一转,语气添了几分急切:“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伤势凶险,多耽搁一刻便多一分风险,赶紧让上官公子为你拔刀疗伤才是首要之事。” 萧云珠听了太子的话,缓缓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决绝:“太子殿下,臣女这刀,不拔了。” “名节于我,重于性命。” 她望着太子,眼神凄凄:“还请殿下一定信守承诺,护我姨娘周全。” 这话一出,屋内众人都惊得说不出话 —— 谁也没想到,她竟真的要为了名节放弃性命。 萧云珠一心求死,这让穆海棠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会吧,萧云珠不像是那种迂腐不知变通的人啊? 不等旁人开口,云姨娘先绷不住了,她抓着女儿的手:“为何啊?云珠,为何突然不拔刀了?你这不拔刀,不就是等死吗?娘不能没有你啊。” 萧云珠看着悲痛欲绝的母亲,勉强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姨娘,上官公子是男子,我这伤在胸口,这般私密的位置,如何能让他施救?” 她看着母亲,眼底满是怅然:“姨娘,女子的名节何等重要,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当年您逼不得已,走错一步,即便这么多年过去,在国公府里您背负了多少非议,受了多少旁人多少冷眼?” “我萧云珠发誓,我绝不能重蹈你的覆辙。” “女子名节,一旦有损,便再难洗刷。” 萧云珠看着云姨娘,“我与其坏了名声,将来只能将就婚配,在夫家一辈子抬不起头,倒不如今日死在这东宫,来得干净,也免得往后受那些无尽的非议与委屈。” 听到这,穆海棠挑眉,呵呵,果然,绕来绕去,萧云珠终究是把话头又绕了回来。 她倒是厉害,借着自己娘当年名声尽毁的事儿,明着是宁死保名节,实则句句都在给太子施压。 若是太子不给她个能保全名节的身份,那她便只能死在这东宫。 萧云珠心里门儿清,太子与萧景渊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 毕竟她是为救太子而伤,真要是死了,太子落个忘恩负义的名声不说,萧景渊那里也交代不过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她哪里是真的求死?分明是逼着太子当众表态,给她一个身份。 果然,萧云珠的话刚落,屋内众人便纷纷开口劝解。 尤其是姜良媛,急得往前凑了凑:“萧姑娘,你万万不可这般想,名声固然重要,可与性命相比,终究是性命要紧啊?” 穆海棠都快笑了,姜良媛怕是这会儿还没转过弯来,等她知道萧云珠的目的,她怕是恨不得自己咬掉自己的舌头。 萧景渊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眉峰拧成一道深痕,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急切:“云珠!不可任性!” “你听话,先让上官治伤,等你养好了身子,你的亲事,大哥自然会为你寻个可靠之人,保你风光体面的出嫁,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可萧云珠只是摇着头:“大哥,不必了…… 不劳你费心了。我这名声若是保不住,再好的亲事也轮不到我。我活着也是煎熬,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一旁焦急的太子,这会儿却沉默了,因为他听明白了。 萧云珠今日入了东宫,这是没打算在回去。 可这名分一旦给了,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太子妃他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若是萧云珠非要名分,他顶多只能给她个侧妃之位 —— 这已经是看在萧景渊以及国公府的面子了。 再多的,他给不了,也不愿给。 亲们,萧云珠和太子的写完,马上就写任天野哈。 喜欢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请大家收藏:()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56章 我不同意 “云珠,娘求你了,求你别再犟了!” 云姨娘的膝盖一软,几乎要跪在床前,被一旁的萧景渊连忙扶住。 她抓着萧云珠的手,泪水模糊了视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活不成了,你就当可怜可怜娘,让上官公子动手替你拔刀吧。” 萧云珠始终沉默着,没有回应母亲的哀求,也没有再看任何人,只是定定地望着太子。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与太子之间来回打转。 太子依旧站在原地,周身透着一股疏离的清冷,俊美得如同画中仙,让人望之失神。 这才是她萧云珠想要嫁的男人。 她今日就用这条命来赌,赌太子并非铁石心肠,赌他顾念着她舍身挡刀的恩情,更赌他绝不会为了一个名分,落下 “见死不救” 的骂名 —— 这一局,她赌自己能赢。 云姨娘顺着女儿的视线望过去,落在太子身上的那一刻,她懂了 —— 自己女儿这是铁了心要一个名分,却不好意思自己开口。 她这个做娘的,就算被人耻笑,就算丢尽颜面,也要替女儿把话说出来。 她推开萧景渊的搀扶,一步步走到太子面前,没有丝毫犹豫,膝盖一弯就跪了下去,也瞬间让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太子殿下,贱妾身份低微,本不该僭越,可云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实在没办法了。” 她声音哽咽,泪水不停地往下掉,“求您给她一个名分吧,只要她成了您的人,您就能做主让上官公子拔刀,她就能活下来了。” “太子殿下,求您发发善心,别让她白白送了性命,求您救救她。” 这次换萧景渊愣住了,他错愕的看着跪在太子面前的云姨娘,又看了看气若游丝的萧云珠,一时间,不知要说些什么。 穆海棠把一切看在眼里,却始终保持着沉默。 哼,搞来搞去,原来萧云珠还真是图谋太子。 说什么也不要的,却要了。说不该僭越的也僭越了。 这哪是施恩不图报了啊,这分明就是既要,又要,还要啊? 此时,同样呆住的还有姜良媛,待她回过神,猛地看向萧云珠 —— 原来她之前的所有坚持,都是为了这一刻? 她根本不是怕坏了名声不好婚配,而是从一开始就奔着太子来的,想成为这东宫的主子。 太子先是皱着眉看了眼哭求的云姨娘,又转头看向萧景渊,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问询—— 他知道,萧景渊此刻心里定然不好受,一边是亲妹妹的性命,一边他,左右为难。 他还能如何?萧云珠是为救他才伤成这样,若是真让她死在东宫,不仅落个 “忘恩负义” 的骂名,还会寒了卫国公的心,萧云珠虽然是个庶女,可卫国公却是十分疼她。 他沉默片刻,心里渐渐有了决断: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萧云珠死,真出了人命,麻烦只会更多。 罢了,不过是给个侧妃之位,又不是让她当正妃,算不上多大的让步。 他这东宫,平日里也不缺女人伺候,多一个她不多,少一个她不少, 她又是萧景渊的妹妹,就算是看在萧景渊的面子上,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萧云珠看着太子,用尽全身力气,半撑着起身,眼巴巴的等着太子开口。 就在太子即将开口的瞬间 —— “不行。” 萧景渊清冷的声音,瞬间贯穿整个内室。 这两个字不仅让在场众人愣住,更是直接击碎了萧云珠眼中的光亮,她撑着身子的手猛地一颤,跌回床榻。 “世子?为何不行?”·····云姨娘回头,一脸不解的看着萧景渊。 在她看来,太子愿意给名分已是天大的恩典,能让女儿活下来,还能留在东宫,这已是最好的结果,她实在想不通萧景渊为何要阻拦。 萧景渊沉着脸,目光扫过屋内众人,最终落在云姨娘身上:“云姨娘,萧家虽不比顶级勋贵,却也有萧家的体面。” “府里一共就三位小姐,无论嫡庶,皆是萧家的姑娘,断然没有与人做妾的道理。” 萧云珠气的死死抓着锦被,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想哀求,可胸口的剧痛竟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世子!” 云姨娘见状,急得冲到萧景渊面前,带着哭腔质问道:“云珠是你的亲妹妹啊?你怎能眼睁睁看着她死?难道萧家的体面,比你妹妹的性命还重要吗?” 萧景渊的脸色瞬间更沉,他最恨的就是别人要挟。 他盯着云姨娘,冷声开口:“正因为她是我亲妹妹,我才不能让她往火坑里跳。” “你以为这东宫是什么好去处?我管她,是不想让她将来后悔。” “云姨娘,我以为你该懂的。你在国公府这么多年,妾氏的难处你不清楚吗?” “什么是对云珠好?非要我把话说得明明白白吗?” “这东宫迟早会有太子妃,你既然体会到了做人妾室的卑微,难道还让你女儿也走你的老路吗?” “可云珠她救了太子啊?就凭这份恩,她难道不能……” “不能。” 萧景渊厉声打断,“君臣有别,云珠救太子是本分,太子记恩是情分,情分不能当筹码。” “太子念这份恩,愿意保她平安、给她补偿,已是难得。但若萧家借着这份恩跟太子提条见,便是失了君臣分寸。” “可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妹妹丢了性命啊。” 云姨娘被萧景渊逼得红了眼。 “她现在就等着一个名分才能疗伤,你拦着她,不就是把她往死路上推吗?” “谁同你们说的非得有名分才能治伤啊?” 萧景渊没有再回应云姨娘,目光看向一旁的上官珩:“上官,你现在即刻准备拔刀。” 说完转头看向床榻上的萧云珠:“给她用麻沸散,不必等她同意 —— 今日这刀,拔也得拔,不拔也得拔。” 说完看向一旁的萧景煜道:“景煜去准备马车,往里面多加些软垫,等会上官拔了刀,处理好了伤口,立刻带着她回国公府,一刻也别耽搁。” 喜欢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请大家收藏:()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57章 见招拆招 萧景渊雷厉风行,当即对上官珩点头:“动手吧。” 上官珩取出麻沸散,在女侍医的协助下给萧云珠服下。 待药效发作,萧云珠彻底昏睡过去。 没用上一个时辰便把刀顺利拔出,萧云珠虽仍在昏睡,但呼吸已平稳了许多,胸口的血也彻底止住,不再有性命之忧。 上官珩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着萧景渊开口交代道:“这一刀看着凶险,万幸没伤到要害,人已经无碍了。” “只是记住,伤口切不可沾水,三日需换一次药,方才我已经把换药的手法和药量,细细告诉旁边的女侍医了。” “这伤看着不浅,少说也得养两个月才能痊愈。” “吃食上也要清淡些,不过每日可以多炖些滋补的汤水,比如人参鸡汤、帮着补补气血,恢复得能快些。” “嗯,有劳你了,这大半夜的还辛苦你跑一趟。” 萧景渊看着收拾妥当的上官珩,出口道谢。 “无妨。” 上官珩抬头看他一眼,一如往常那般沉稳自持,“医者本分便是救死扶伤,深夜出诊算不上什么,更何况她还是你妹妹。” “萧姑娘的伤,若是后续照拂得当便能恢复如初,你也无需太过挂心。这几日若有突发状况,可随时派人去广济堂寻我。” 说罢,他便提着药箱,转身准备告辞,只不过在出去前,很隐晦的看了穆海棠一眼。 萧景渊看了眼候在外间的萧景煜,知道马车该是准备好了。 便转头对云姨娘低声嘱咐:“云姨娘,等会儿就出发回国公府,回府以后,云珠还需你小心照顾。” “路上我让女侍医跟着,换药的法子她们也会,但日常照料,还是你更细心。” “这两个月静养最是关键,劳你多费心,有什么需要,直接让人跟我说便是。” 萧景渊对云姨娘叮嘱完,便转身去到外间叫上萧景煜,两人正准备安排人抬萧云珠上车,太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景渊,这么晚了,不如今夜就先留在东宫,明日再回国公府?” 萧景渊闻言回头:“不了,多谢太子好意。云珠是个没出阁的姑娘,深夜留在东宫多有不妥,还是让她回府静养更为妥当。” 穆海棠一直立在角落,将屋内的动静尽收眼底。 听太子开口挽留,她知道这不过是场面话罢了,就是客气客气。 萧云珠图谋太子,本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 她把攀附储君当成捷径,却没看清萧家的处境与东宫的隐患,对萧家而言,她这层关系不仅无用,反而成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若是今夜萧景渊没有出面阻拦,太子迫于舆论,只能应下那侧妃之位。 可即便她真入了东宫,太子心里多少也会存着芥蒂 。 他是储君,萧云珠虽然替他挡了一刀,可这救命之恩里嵌入了条件,那份 “舍身相救” 的初心,便彻底变了味,难免令人生疑。 另一边,姜良媛紧绷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眼底的焦灼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松弛。 她偷偷舒了口气,指尖也不再死死攥着帕子。 她自己便是庶出,靠着姜家和多年侍奉太子的情分,才走到良媛之位。 若是萧云珠凭着 “救驾之功” 成了侧妃,又有卫国公府和萧景渊撑腰,往后在东宫,她的宠爱、她的地位,恐怕都会岌岌可危。 如今危机解除,姜良媛自然是最高兴的。 镇抚司后院。 屋内烛火摇曳,假任天野处理完那几具尸体,便一直坐在书案前翻看镇抚司历年的卷宗。 他拿着卷宗,指尖摩挲着卷宗边角,心里渐渐起了疑:难道萧景渊今晚不来了? 不该啊,以萧景渊的谨慎性子,必然会来查验那几具尸体才对。 正失神间,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进到屋内。 假任天野立刻收敛心神,放下卷宗,抬眼看着进来的黑衣人,沉声道:“何事?” 黑影单膝跪地,压低声音,将方才东宫发生的一切 —— 萧云珠以命逼要名分、萧景渊强势阻拦、最终送其回国公府的事,一五一十禀报清楚。 “另外,您吩咐查的雍王今晚中药的事儿,属下已有眉目。” 假任天野皱了皱眉:“哦?说来听听。” “据酒楼暗线回报,七皇子走后不久,有个衣衫不整的伙计,光着身子从三楼雅间仓皇跑出。” “巧的是,三公主今晚也在三楼,具体内情属下还未查清,但三公主身边的两个侍女必然知晓一二。” “明日属下便将她们严刑拷打一番,不怕她们不招。” 男人沉默,片刻后开口道:“蠢货,全是蠢货。” “去告诉七皇子,别等明日了,立刻让人严刑拷打公主身边那两个侍女,若她真失了清白,就把那个男人找出来,让他永远消失,一点痕迹都不能留,懂吗?” “是!” 黑影领命,躬身退去,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屋内只剩任天野一人,烛火被风一吹,屋内顿时猛地一黑,后又逐渐有了光亮。 他盯着空荡荡的门口,猛地扬起手臂,将案几上的卷宗狠狠一扫 —— 哗啦啦一阵乱响,厚厚一叠卷宗散落了满地,纸张纷飞。 “全是蠢货。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他攥紧拳头,眼底满是戾气,为了今晚的局,折损了好几个死士,结果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卫国公府门口,萧景渊掀开车帘,对着车外的萧景煜吩咐道:“景煜,你带人手把云珠平稳抬回房,仔细交代下人按上官的嘱咐照料。” “跟过来的女侍医也安置妥当,让她们今夜轮流守着。” “这些事办妥你再休息,我得去镇抚司 —— 那几具尸体,我必须亲自去查验。” 萧景煜点头:“明白,哥你放心去,府里有我。” 穆海棠坐在萧景渊的身侧,见只剩两人,她才开口问道:“今晚的事儿,你怀疑你妹妹是吗?” 她了解萧景渊,今晚萧云珠的事儿真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他怕是从来没想过,萧云珠竟然敢图谋太子。 喜欢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请大家收藏:()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58章 察觉 萧景渊目光沉了沉,没有直接点头,只是低声道:“现在还不好说。” “我这些年和父亲也不怎么在家,她很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萧景渊的眼神锐利了几分,“至于背后是谁,还得查查她最近都接触了什么人,同谁来往密切,才能断定。”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轻微的声响,萧景渊看着穆海棠:“我先送你回去睡觉,镇抚司那边晦气,你别去了。” “送完你,我得立刻过去,看看那几个死士有没有留下线索。” “我不,” 穆海棠圈着他的手臂不肯松手,声音软了下来,“我来都来了,你就带着我呗?我不添乱,就安安静静待在一旁,等你忙完,行不行?” 萧景渊侧头,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小女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 这是在同他撒娇? 不得不说,他很受用。 可是,他并不想让她见任天野,一点都不想。 不过,让任天野看见他们俩这么晚了还在一起,也不是不行。 他垂眸,指尖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声音带着几分戏谑:“那我带你去镇抚司,待会儿忙完,我去哪啊?” 穆海棠挑眉,仰头冲他笑:“怎么?萧世子去一趟镇抚司,就连自己家都找不到了?” “呵呵,那倒不至于,你想同我去也行。” 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身,凑近她耳朵,耳语道:“你待会儿让我跟你回府,我就带你去。” 穆海棠伸手拍开他缠在自己腰上的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萧世子这会儿不跟我说名声,也不一口一个不合规矩了?” 谁知他非但没收回手,反而顺势把她揽入怀里:“名声规矩自然要讲,但得分对谁,我是你未婚夫君,自然不用讲那些礼数。” “萧景渊你正经点吧,快把你的手拿开。” 穆海棠真是服了,太子都遇刺了,他还有心情跟她在马车里····· 萧景渊却没应声,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温热的气息瞬间包裹着她,他声音含糊又带着几分蛊惑:“别说话,风隐都能听见。” 穆海棠彻底愣住,脑子瞬间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拦腰一抱,稳稳落在了他的腿上。 马车平稳前行,风隐坐在车辕上,如坐针毡。 车厢内的低语清晰地传进耳中,尤其是自家主子那句 “别说话,风隐都能听见”,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啊,早知道就该跟风戟换职,那小子愣头青一个,说不定啥都听不见,哪像自己,听得一清二楚,还得装作毫无察觉,这罪受的。 他真怀疑里面那个黏着穆小姐、举止亲昵的男人,还是不是自家那个素来清冷自持、连笑都少有的世子爷吗? 没多久,马车便停在了镇抚司门前。 夜色如墨,唯有门前两盏灯笼那昏黄的光,映得朱红大门愈发沉肃。 萧景渊先下车,转身伸手将穆海棠扶了下来:“待在我身边,别乱走。” 穆海棠点点头。 几人刚踏入镇抚司的大门,就见任天野一袭红色飞鱼服,从正厅迎了出来:“世子深夜到访,可是为了那几具尸体?”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穆海棠,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却很快掩去。 萧景渊不动声色地将穆海棠往身后护了护,语气淡淡:“正是,辛苦任大人深夜等候。” 他刻意避开任天野的视线,径直往停尸的偏院走去,“尸体在哪?我亲自查验。” 任天野心头一凛,却不敢多拦,只得跟上:“已按太子吩咐,妥善安置在西跨院,有人守着,不曾移动分毫。” 他一边走,一边暗自观察萧景渊的神色,试图从中看出些端倪,却见对方始终面色沉凝,看不出情绪。 穆海棠跟在萧景渊身后,不动声色的看着任天野,方才在正厅初见时,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此刻看着他亦步亦趋跟在萧景渊身侧,她突然发现,今晚的任天野有些不一样。 以往他见了萧景渊,不是嘲讽,就是沉默。 就是不会这么······跟在他身后客气的打官腔,完全没了往日里那份桀骜不驯的锐利。 萧景渊脚步未停,意识到穆海棠在偷偷看任天野,他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捏了一下。 穆海棠垂眸,心想:“这狗男人,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了,她明明走在他身后,他也能瞧见她的一举一动?” 还未进西跨院,就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远远就看见几具尸体被白布盖着,整齐排列在地上。 萧景渊对穆海棠小声道:“你在这等着,我很快就好。”停尸之地阴气重,又满是血腥,他实在不愿让她沾染这些。 穆海棠却没动,反而往前凑了半步,又是那句:“我不,我不怕。我也进去看看,没准我还能帮你找到线索呢?” 萧景渊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她那双大眼睛,言语里有宠溺,亦有纵容:“真是拿你没办法,进去后别乱碰,若是感到不适就同我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说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任天野,淡淡道:“任大人,劳烦你在此等候,我们进去看看。” 假任天野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没说话,却停了脚步。 看着萧景渊牵着穆海棠的背影,他眼底的诧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他还真是没想到,素来清冷自持、以铁血手腕闻名于漠北的萧景渊,竟然会对一个女子这般纵容 —— 他更没想到,萧景渊竟然这般喜欢他的这个未婚妻。 呵呵有意思,既如此,那是不是也可以说,以前那个无坚不摧的萧世子如今也有了软肋,而这个软肋,就是他这个小未婚妻。 萧景渊啊萧景渊,以往你我交锋,你总是步步为营、无论我用什么手段,都难以撼动你半分,可如今,咱们之间的较量似乎可以换一种玩法。 穆海棠站在萧景渊身侧,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月洞门处的任天野身上。 他站在灯笼的光晕下,灯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陌生。 她忽然想起两人之间的过往 —— 以前他总爱同她拌嘴,那晚他知道萧景渊看出了他们之间认识,他大半夜跑到她的院子,问她:“穆海棠,你说要是萧景渊知道咱们认识,你会不会躲着我?” 她说不会。因为她知道被人丢下,和不被选择的滋味。 他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她知道,他其实心里很开心。 可是她怎么突然觉得,现在是他有意在疏远她呢? 喜欢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请大家收藏:()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59章 又踩到了世子那脆弱的神经 萧景渊蹲下身,掀开第一具尸体的白布。 尸体看不出什么,胸口有一处致命刀伤,伤口整齐,显然是被利器一击毙命。 他指尖轻轻按压尸体的皮肉,又翻看死者的指甲,眉头微蹙:“这些人都是死士。” 五具尸体查完,无论是那三个一刀毙命的,还是这两个中毒身亡的,他们身上都找不到半点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连衣物的针脚都普通得随处可见。 等于说,这些尸体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萧景渊站起身,拿出帕子仔细擦着手,眉目间更是不见波澜,显然早已预判到这样的结果。 “什么都没找到?”穆海棠凑近他,往尸体的方向瞟。 “嗯,都是死士,身上不会留下破绽。” 萧景渊收起帕子,自然地牵住她的手,“走吧,再待着也没意义。” 二人走到月洞门,萧景渊看了任天野一眼,声音不高不低:“尸体处理了吧。” “嗯。”任天野也并未多问,低声应了句。 萧景渊转身,带着穆海棠往外走。 直到临上马车前,穆海棠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假任天野,那一眼看得极深,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看得假任天野心头莫名一紧,却只能强装镇定。 一直到目送他们的马车驶远,他才渐渐松了口气。 马车上,萧景渊看着穆海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心头莫名窜起一股酸意,冷不丁开口:“不如别回府了?” “啊?”穆海棠像是突然回过神,下意识开口问道:“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干脆掉头回镇抚司,省的你盯着他看了一眼又一眼,如今上了马车看不见了,还跟丢了魂似的 。”—— “你胡说什么?我盯着谁看了?”穆海棠多少有些心虚,眼神不自觉有些飘。 萧景渊猛地转头,两人四目相对。 穆海棠一看,萧大帅哥又变回了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川脸,就忍不住逗他:“你干嘛啊?好端端的,又生什么气,那会儿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又摆上臭脸了。” “哼,我才没有生气。” 萧景渊转过头,语气里多了几分别扭。 见穆海棠竟然也转过去不再理他,他气的一把攥住她的手道:“穆海棠,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过,只要我不纳妾,你就会守好你的妇道。” “你说你是如何守的?你非要跟着来这镇抚司,我还只当你是想陪我,没想到,你一看见任天野,魂都飞了。” “你今晚当着我的面,一直不停的在看他,是何意啊?” 穆海棠听见萧景渊这些浑话,脸一红,急忙上手捂住了他的嘴,急声道:“祖宗,你别胡说了行不行?你不都说了,风隐什么都能听见,你这些话让他听见像什么样子啊?” “谁让你看他的,我还没死呢?你当着我的面就敢这般,穆海棠,你·······” “别说了,别说了!” 穆海棠死死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还按住他扒拉的手腕,“风隐就在外面,你说这些话要是被他听见,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不许说了,有什么话一会儿回家再说。” 萧景渊挣扎着,整个人被穆海棠按在车壁上,声音被捂得闷闷的,却依旧控诉道:“凭什么不让我说?你是不是觉得你在我后面走,我看不见?” “我告诉你,我看见了,你偷看他的每一眼我都看见了。” 穆海棠瞪着眼睛,完了,他这是又跟自己闹上了,她就奇了怪了,他明明就走在她前面,是怎么看见她看任天野的。 “我没看!” 穆海棠梗着脖子,硬着头皮死不认账,“你肯定看错了,纯属你自己心理作用,我就是没看他。” 萧景渊一听这话,手开始不停推着身上的穆海棠:“你松手,你快从我身上下去,都被我抓现行还敢嘴硬?你看没看自己心里没数吗?” 穆海棠喘着粗气,被他磨得没了脾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按在他胸口,将萧景渊死死抵在车壁上:“你还有完没完啊,我都说了,一会儿回家再说。” “就现在说。” 萧景渊话音未落,他突然一抬腿,穆海棠本就跨坐在他身上,重心瞬间失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 唇瓣毫无预兆地撞上他的,软乎乎的触感带着点猝不及防的温热,让两人都愣在了原地。 时间仿佛静止,车厢里只剩彼此急促的呼吸。 穆海棠胸口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 错愕过后,她刚想撑起身子,就被他伸手揽住腰,往怀里带得更紧,这下两人彻底贴在了一起。 萧景渊低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让穆海棠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耳边传来他带着喘息的低语:“你说,现在就说,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解释明白,我便放过你。解释不明白,一会儿回家你可就得挨罚。” 穆海棠和他呼吸交缠,感受到他的异常,她脸颊红得快要滴血了:狗男人,一边生气,一边还这般不要脸,碰他两下,他就这样? 她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声音细若蚊蚋:“我…… 我就是觉得他今天太奇怪了,才多看了他两眼,真没别的意思……” “太奇怪了?是何意?” 萧景渊双手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眼底多了点认真,却依旧醋味十足。 穆海棠皱着眉,仔细回想:“哎呀,我也说不上来具体哪里怪,就觉得他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以前他见了我,就算不说话,也不会这么生疏,今天,他看见我跟看见陌生人似的,我俩没有以前的默契了你懂吗?” 萧景渊闻言,指尖稍一用力,掐在她腰间:“穆海棠,到底是人家奇怪,还是你奇怪?” “你是我未婚妻,他跟你保持距离再正常不过,你们到底熟到什么程度?让你一见到他,就能察觉到他再疏远你?” “默契?什么默契?就像是上次在相府,当着我的面,他跟你眉来眼去的默契吗?” 喜欢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请大家收藏:()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0章 被气疯的雍王殿下(一) “什么眉来眼去的!压根没有的事儿,别胡说八道!” 穆海棠伸手推着他的胸膛想挣脱。 萧景渊依旧紧紧搂着她的腰,将她镶在身上:“穆海棠,你就死不承认吧?我都亲眼看见了,还想狡辩?” “本来就没有的事,你让我怎么承认啊?” 穆海棠挣扎着想起来,“你放开我,别闹了,我懒得理你。” “我闹?你懒得理我?” 萧景渊被她这话气的肝疼,索性伸手扣住她的后颈,不容分说将她的头重新按向自己。 唇瓣再次相撞,没有了之前的意外,只剩他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强势。 他霸道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气息,舌尖辗转厮磨,将所有的不满、在意与隐忍都融进这个吻里。 他的吻强势又缠绵,让穆海棠所有情绪都烟消云散,只剩急促的呼吸与失控的心跳。 车里暧昧的气息,冲淡了两人之前所有的不快,只剩彼此交织的喘息声。 车外,风隐握着缰绳。 车厢里传来的细碎声响清晰入耳,他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这穆小姐也太厉害了,自家世子自从遇上穆小姐,就像是变了个人——会吃醋,会闹脾气,会为了一点小事就跟她较真。 把向来高冷的世子弄得神经兮兮,真所谓是一物降一物啊。 风隐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手上却下意识放慢了车速,尽量让马车行驶得更平稳些。 将军府外,宇文谨冷着一张脸站在树下,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深秋的夜风微凉,吹得他发丝微动,他却仿佛毫无所觉,只定定地望着将军府的方向。 棋生捧着披风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递过去:“王爷,这深秋的风格外凉,您快别跟自己过不去了。” “刚刚在冰水里泡了近两个时辰,大半夜的您又跑到这来,就是铁人也扛不住您这般折腾啊?” “王爷,您就听句劝吧,您就算是在将军府门前站到天亮,穆小姐也不会知晓,反倒是伤了身子。” 宇文谨抬手接过披风,却没往身上披,随手搭在臂弯处,随口问道:“今晚的事儿,查得如何了?” 棋生听后,言语恭敬道:“王爷放心,从三公主雅间里出来的那名男子,已经被属下关进了地牢。还有她身边的那两个丫头,也一并迷晕带回,没让任何人察觉。” 想必一会儿回去,就会有眉目了。 “是吗?给本王好好招呼她们,问清楚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谨脸色有些苍白,仔细看嘴唇都有些青紫:“哼,想往本王头上扣屎盆子,真以为本王是泥捏的?” “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是本王玩剩下的,也敢用来算计本王。” “给我继续盯着呼延凛,弄清楚他为何突然冒险刺杀太子。” 棋生连忙应道:“是,属下明白。王爷,咱们回吧。” 宇文谨没说话,目光重新落回将军府的大门,眼底的冷意中多了几分深沉。 他今晚就是想亲口来问问她。 问问那个被他伤得彻底,如今弃他而去的姑娘。 —— 如果,他知道错了,愿意放下所有身段低头认错,愿意用往后余生,去弥补曾经犯下的那些错,她还会不会回头? 这个念头在他心底疯长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让他辗转反侧。 他内心无比纠结, —— 不敢轻易告诉她,他也同她一样,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了。 他怕,他怕把她越推越远。 前世,他是她的夫君,却亲手将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姑娘伤得体无完肤,直到失去后,他才知道什么是锥心刺骨之痛。 老天垂怜,给了他们重新来过的机会,可她却转身走向了萧景渊。 他忍不住呢喃道:“囡囡,既然老天都肯给我们一次重来的机会,为何你却偏偏不肯回头?” 他攥紧了拳头,知道都是自己的错,可他也是真的想弥补,想把前世欠她的加倍还给她。 可又怕他一旦出口,说出真相,她会更加放不下前世的恩怨,届时他们就会困在前世的因果里出不来。 所以,他才像傻子一样的站在这,不敢进去,更不知道如何同她说。 “王爷,夜露重,再不走怕是一会儿天都要亮了。” 棋生在一旁低声劝着。 宇文谨披上披风,还没来得及转身。 街角处,马蹄踏过青石板路的 “哒哒” 声由远及近。 “王爷?” 棋生的声音刚起,就被宇文谨抬手打断。 宇文谨没再多言,身形一晃,隐入树后。 棋生见状,也立刻敛了呼吸,后退半步,与自家王爷一同藏在阴影里。 马车里,萧景渊已经被穆海棠哄好,他搂着她,不停的问她:“你刚刚说的可都是真的?” 穆海棠被他问得哭笑不得,“哎呀,别说了,你烦不烦,没完没了的。” 她靠在车壁上,看着眼前这个褪去清冷、满是幼稚的男人,忽然觉得萧景渊有时候真像个讨糖吃的孩子,一句话能翻来覆去问个不停。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再说一遍,我还想听?” 穆海棠刚要开口,马车忽的停了,车外传来风隐的声音:“世子,将军府到了。” 风隐的话让穆海棠如释重负,她立刻推开萧景渊的手:“别闹了,到了,下车吧。” 说着就想自己掀帘。 萧景渊却快她一步,利落地下了马车,转身便伸手掀开车帘,不等穆海棠反应,就将她打横抱了下来。 “你干嘛呀,我能自己下来,风隐还在一旁呢?” 萧景渊却不在意:“怕什么,风隐也不是外人,再说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抱你天经地义。” 说完,便转身对着一旁的风隐道:“你回去吧,明日一早,我再回府。” “是,世子。” 风隐恭敬应下,忍着笑意利落地上了马车,马蹄声渐渐远去,很快便消失在夜色里。 萧景渊拉着穆海棠往侧边院墙走,夜色里他脚步轻快,缠着穆海棠:“这会儿没人了,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穆海棠见四下寂静,也不禁放松下来,忍着笑故意拖长语调:“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吗。”—— 穆海棠捂着嘴,对着他喊道:“穆海棠爱萧景渊。” 话音刚落,穆海棠便惊呼一声:“啊,萧景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不放。” 萧景渊抱着她转着圈。 穆海棠笑个不停,“哈哈哈,快放我下来,你都把我转晕了。” “你叫夫君,我就放你下来。” 喜欢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请大家收藏:()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1章 被气疯的雍王殿下(二) “我才不叫呢。”穆海棠被转得头晕目眩,发丝都跟着晃散了几缕,却死死搂着他的脖子。 “啊,萧景渊,你快停下,我真的要晕了。” 萧景渊听着她带着笑意的求饶,脚步渐渐稳住,却依旧稳稳抱着她不肯松手:“现在叫不叫夫君?这会儿乖乖叫了,我就放你下来;要是不叫,等会儿回了房,你再怎么叫,我也不依了。” 穆海棠晕乎乎地靠在他肩头,瞪了他一眼:“你威胁我?” “你叫不叫,叫不叫。”萧景渊不停捏着她腰间的痒痒肉。 “哈哈哈,别,哈哈,好,我叫,我叫,夫君,夫君快放我下来。” 一声夫君听得萧景渊心尖都颤了颤,却也击碎了宇文谨的心。 树后的宇文谨,指尖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看着她脸上那抹他从未见过的明媚笑意,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老天终究是不公的,给了他重来的机会,却没给她回头的可能。 “放我下来啊?”穆海棠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萧景渊忍不住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别下来了,夫君带你飞啊?” 话音未落,萧景渊手臂一紧,抱着她纵身一跃进了海棠院。 “王爷……” 棋生察觉到他周身骤然变冷的气息,小心翼翼地低唤了一声。 宇文谨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几近窒息。 他不停喘息着,指尖死死攥着披风的系带,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 那是极致的嫉妒与不甘,跨越两世的执念几乎要将他吞噬。 直到眼底再次翻涌着猩红的偏执。 一字一顿地嘶吼道:“穆海棠,你是我宇文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就算是过一万年,就算重生千百次,你的夫君,也只能是我。” 他靠着树缓缓滑坐下来,深秋的寒意浸透衣衫,却远不及他心头的万分之一。 前世的红烛喜堂,她凤冠霞帔的模样,与方才她依偎在萧景渊怀里的笑靥,在脑海中反复交织,疼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他绝不会放手。 就算她现在满心都是萧景渊,就算老天都偏向那两人,他也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 他的妻。 宇文谨急火攻心,胸闷痛难忍,眼前猛地一黑。 “诶,王爷!” 镇抚司。 卷宗摞了半个屋子,这会儿屋内只点着一盏灯,烛火的光晕将任天野的影子拉得颀长。 他刚沐浴完,发梢还滴着水,顺着脖颈滑入肌理分明的胸膛。 转头从榻边拿起一件素色中衣,随意往身上一披,领口大敞着,系带压根没系。 露在外的胸膛线条冷硬流畅,肌理间还带着未散的湿气,配上他眼底沉凝的光,像一头刚蛰伏完、蓄势待发的凶兽,周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凛冽。 他靠在床头,指尖夹着那枚平安扣,玉佩冰凉,他拇指反复摩挲着玉佩边缘,目光深邃。 那日,他试探过任天野的母亲,发现,她似乎并不识得这个玉佩。 那任天野随身佩戴的玉佩会是谁给他的? 那日看他的反应就不难猜测,他很在乎这个玉佩,所以不太像是他自己的,应该是别人送给他的。 那这个人会是谁呢?他这几日也看了,任天野都是独来独往,身边并没有这般亲近的人。 会是谁呢? 瞬间,他的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白日里那个追着他给他糖葫芦的女子。 还有那句:“任天野,你身上什么味儿啊?” 他下意识抬手闻了闻,身上只有沐浴后的清爽皂角味,没什么特别的 ——可她今晚为什么总是盯着他?任天野和萧景渊的未婚妻,到底是何渊源? 他忽的起身坐起,听说他们东辰国的人,无论男子还是女子皆爱熏香,难道是任天野身上有专用的香料。 他看向一旁的衣柜,自己住在此处不过是为了查阅卷宗、暂且歇脚,身上穿的衣物都是新换的,从未碰过任天野留下的东西。 那任天野留下的那些旧衣物上,会不会残留着他原本的味道? 哼,男人忍不住嗤笑一声,低声道:“一个女子,熟悉另一个男子身上的味道,这说明什么,这岂不是说,她同这个男人走的很近,甚至单独独处过。” “这可真是有意思。” 他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讥诮,“难道说,萧景渊的未婚妻同任天野有私情?” 这荒诞的念头刚冒出来,下一刻就被他自己否决了。 应当是不会。 萧景渊大半夜还特意带着她外出,那般亲昵呵护,连抱带哄的模样,分明是情根深种、护得紧的样子。 以他的性子,他的女人岂会容得下旁人觊觎?若是二人真有私情,萧景渊又不傻,岂会容的下。 他起身走向衣柜,打开后,发现里面的东西虽不多,却摆放得规整有序。 两套官服,几套里衣,还有两套日常便服,皆是低调无华的款式,倒是符合任天野的性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伸手在衣物间细细翻看,低头闻了闻,只嗅到衣物晾晒后的干爽气息,并无预想中的特殊香料味,不过仔细闻,却有一股草木香的味道。 原来如此,呵呵,萧景渊到底知不知道,他的未婚妻,和任天野相熟,甚至私下怕是经常在一起。 那任天野会不会是因为那个穆家小姐是萧景渊的未婚妻,才接近她的。 毕竟他们两家有私怨。 难道他是想要抢萧景渊的女人?还是要诚心找他的不痛快? 就在他翻到最底层时,忽然摸到一个方形硬物,他低头仔细看,发现竟然是个箱子。 他不动声色地将箱子取出,放在外间的桌子上。 木箱不大,通体是深沉的乌木质地,表面打磨得光润,没有一丝多余纹饰,线条冷硬利落,一看便知是男子所用之物。 “呵呵。” 他低笑一声,眼底掠过一丝玩味,会是什么宝贝,藏得这般隐秘? 可你说隐秘吧,这箱子上并未上锁,显然,任天野笃定,他的房间轻易不会有人进来。 他轻掀箱盖,待看清内里物事的瞬间,眉心微微一挑。 他以为里面是什么值钱的物件,或者是什么公文密函。 可打开后,这箱子里的东西,真是太让他意外了。········· 大家不妨猜一猜任天野的箱子里放的是啥。哈哈哈,前面有伏笔,看谁能猜对 喜欢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请大家收藏:()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2章 怀疑他俩有私情 木箱不大,内里铺着一层柔软的月白锦缎,锦缎之上,一套素白衣裙叠得整整齐齐。 衣料是上好的云锦,触感细腻,边角绣着几缕极淡的银线暗纹,不仔细看几乎察觉不到,领口缀着一圈极窄的素色滚边,一眼便能看出是女子衣物。 衣衫上,还放着一块羊脂白玉的玉佩。 他抬手将玉佩拿起,对着烛光仔细查看,那玉质莹润通透,指尖刚一触及,便觉一阵沁凉的温润顺着指尖蔓延开。 这玉佩的质地,绝非凡品。可看这玉的轮廓大小,分明是女子贴身佩戴之物。 任天野捏着那块羊脂白玉佩,一脸的若有所思。 “又是玉佩……” 他低低嗤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 中原人大都偏爱这些珠宝玉器,这下可好,那个玉佩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这箱子又放了个女子用的玉佩。 难不成,这两个玉佩是一对? 他心头一动,脚步匆匆来到床前,俯身从枕下摸出先前任天野的那枚平安扣,转身便快步折回桌前。 将两块玉佩并排放在烛光之下,差异一目了然 —— 羊脂白玉佩是纯粹的莹白,质地细腻得无一丝杂瑕,触手温润。 而那枚平安扣却是青白色,玉质稍显内敛,内里还隐着淡淡的棉絮纹路。 两块玉佩不仅成色、质地截然不同,连纹路样式、雕琢手艺也毫无关联,显然并非出自同一块玉料,更谈不上是什么成对的信物。 他将玉佩随手搁在一旁,目光重新落回木箱。 伸手拎起叠得整齐的素白衣衫,刚一抬手,便觉底下藏着硬物 ,定睛一看—— 竟是一双女子绣鞋。 那绣鞋做工精巧,鞋面是同色软缎,鞋头绣着几簇淡雅的兰草,银线勾勒的叶脉细如发丝,鞋底纳得细密平整,一看便是精心定制的样式。 他随手将衣衫往旁一放,不料一方素色绢帕从衣衫侧边滑落。 帕子也是素白底色,因颜色相近,方才竟一时未曾察觉。 他弯腰拾起绢帕,发现帕角绣着一个极小的花,他鬼使神差的拿着帕子凑近鼻尖轻嗅,一缕熟悉的香气瞬间让他一怔。 “她?竟然是她?” 他似是不信,目光流转间,又俯身拎起那套衣裙闻了闻——就是这个味道,白日里她靠近时,他隐约闻到的。 他虽不懂中原女子用的熏香,但这箱子里的衣物、帕子、绣鞋,还有那块羊脂玉佩,上面的气息与今日她靠近他时散发出的味道分毫不差 —— 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些全是那位穆家小姐的私物。 他低低笑了一声,指尖敲击着桌案,“任天野啊任天野,世人都说你是疯狗般的性子,冷血寡情,半点不近女色。真没想到,你和她竟然还有这层见不得光的关系。” 他将衣物、绣鞋、玉佩一一归位,叠得与原先别无二致,唯独那方绣着海棠花的素色绢帕,被他捏在了掌心。 重新躺回床上,指尖却依旧攥着那方素色绢帕,还有那缕挥之不去的香,薄唇轻启,低低念出那个名字:“穆——海——棠。” 天光大亮,驿馆里,一夜未眠的呼延翎坐在床边揉了揉发紧的眉心,眼底满是疲惫。 她起身唤了声:“月奴。” 却半天无人应声。 “人呢?”她喃喃自语眉头一拧,心头莫名升起一丝不安。 匆匆穿好衣衫,快步走出房门,在驿馆院内四处找寻,可最后,她把庭院角落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那俩丫头。 她心下大惊,立马去外院找库狄,结果却发现连库狄也不在房里。 “奇怪,这么早,人都去了哪?” 呼延翎没找到人,心事重重的往回走。刚迈进进房门,就看到桌前坐着的呼延凛。 “七哥,你怎么这般早?” “七哥,昨晚·····”呼延翎的话音未落,就听“啪”的一声,呼延凛猛地起身,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力道之大,竟将呼延翎扇倒在几步开外。 脸颊火辣辣地疼,呼延翎捂着脸,抬头望着面前的人,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七,七哥?你打我?” 往日里,呼延凛素来是谦谦君子模样示人,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可此刻的他,脸上早已没了半分温和,眼神如冰,直直刺向地上的呼延翎。 “你个蠢货。” 呼延凛咬牙切齿,言语里是压不住的怒火:“我让你去勾引萧景渊,你竟敢背着我对雍王下手?” 呼延翎被打得懵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早就告诉过你,雍王那人城府极深,不是你能招惹的。” 呼延凛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里满是失望与狠戾,“我先前让你入雍王府,你偏不听,非要死缠烂打跟萧景渊耗着。” “谁让你私自对雍王下手了?”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知不知道这是东辰国?是他宇文谨的一亩三分地?” “你以为就你会玩阴的?宇文谨的心思,手段比谁都阴。你在他的地盘上,也敢算计他?” 呼延翎捂着脸,嘴角尝到一丝腥甜,她被呼延凛吼的一头雾水,委屈的道:“我没有对雍王下手…… 七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还有我的侍女,她们不见了……” “误会?” 呼延凛冷笑一声,你告诉我昨晚的事儿是误会? “宇文谨衣衫不整的从你房里跑出来,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中了药。你告诉我是误会?” “你想进雍王府你早说啊?你想去不过就是东辰皇上一句话的事儿,我让你去,你不去,如今这又算什么?” “自作聪明的蠢货。” “七哥,你听我解释,我昨晚本要约见的是萧景渊,压根不是雍王,我沐浴的时候,不知被谁给打晕了,醒来,醒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送的信是给萧景渊的,我也依稀记得萧景渊来了我房里,我真的记得。 呼延凛听了她的话,都气笑了,他在房里来回走了两圈,才忍住一掌拍死她的冲动。 “呼延翎,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你说昨晚萧景渊去了你房里?” “谁看见了?谁又能给你作证?” 喜欢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请大家收藏:()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3章 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我救不了 “哭哭哭,你还有脸哭?你知不知道,库狄被你害惨了?”呼延凛紧握着拳,他当初就不该相信她的鬼话,带着她来东辰。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一旦陷到情爱里,就会蠢得无可救药。” 呼延翎一脸不解的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小声问道:“库狄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呼延凛气的一脚踹在旁边的矮凳上,凳子腿应声断裂。 突来的巨响又吓了呼延翎一跳。 她脑子本来就很乱,昨晚和那个老男人的事儿,让她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 本就心神不宁的她,这会儿看着不停朝她发火的呼延凛,已经彻底乱了方寸,一时间,她根本就听不明白,库狄到底怎么了。 呼延凛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冷笑道:“你昨晚用什么去诓的萧景渊?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把关押细作的消息,透露给萧景渊?” 呼延翎浑身一震,脸色瞬间惨白:“我…… 我没有……” “没有?” 呼延凛冷笑一声,眼底满是震怒,“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你来东辰,是帮我们来牵制萧景渊,搅乱东辰的局面的?” “可如今?你非但没牵制住他,反倒把北狄的机密泄露给了敌人?” “是库狄说的?” 呼延翎瘫坐在地,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的呢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昨晚那封写给萧景渊的信,从头到尾只有库狄看过。 皇兄能这么快知晓昨晚的事,甚至摸清来龙去脉,除了库狄出卖她,再无第二个可能。 “哼,库狄出卖你?哈哈——”呼延凛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笑声里满是嘲讽与失望,“你倒说说,库狄到底是出卖你,还是在拿他的命救你?” 他蹲下身,指尖捏住呼延翎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呼延翎,我该如何说你好啊?以前的你,也没有这么蠢啊?” “遇到萧景渊。你脑子让狗吃了?” “你一心痴想着嫁给萧景渊,可人家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你宁愿把真心捧出去给别人践踏,也不珍惜眼前真心实意待你好的人?” “库狄昨晚见萧景渊没上当,思来想去,觉得你这步自以为是的棋,根本半点用都没有,反而会把你自己拖进死局。” 他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他是怕萧景渊察觉端倪,转头回漠北杀个回马枪,更怕皇兄追究下来,第一个拿你开刀——所以才主动站出来,把所有事情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你却以为他是在卖你?” 呼延凛嗤笑一声,指尖力道加重,“他是真心在帮你,替你扛下了罪责,可你呢?你从头到尾,不过是把他当成一枚随时可弃的棋子,连半分信任都没有。” “你做事都不想后果是吗?那地牢里关着的,可不是什么寻常死囚,全是别国安插进来的细作,是皇兄费了多大功夫才找出来的?” 他猛地松开手,站起身道:“若那些人真被萧景渊救了回去,你猜皇兄会不会把你剁成肉泥?” “库狄替你抗下了所有罪责,现在怕是已经被皇兄的人带走审问了。你这条命,是他用自己的前途和性命换回来的——你最好记住这份情,更别再像个蠢货一样,毁了自己,也拖累别人。” 一句他替你扛下了所有,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呼延翎的心口。 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不,我不信,不可能,他怎么会,怎么会那么傻?” 她摇着头,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呼延凛脚下,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七皇兄,我没想到…… 我真的没想到…… 这事儿不怪他,全是我的错,我求求你,求你救救他。” “七皇兄,太子皇兄远在北狄,只要你肯出手,收拢住他的那些手下,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太子皇兄根本不会知道。” “你放心,我写给萧景渊的信里,根本没提地牢具体的位置,就算他回了漠北,也不会轻易就把人救出去。” “再说,再说,他就是要救,也只会救他自己的人,别国的那些细作,他救回去也没用啊?”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哀求道:“七皇兄,只要你救下库狄,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听你的话入雍王府蛰伏,我为北狄卖命,我甚至可以去拉拢那些朝中权臣,为你打探有价值的消息。” “皇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蠢,从头到尾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啊。” 她重重给呼延凛磕了个头。 “七皇兄我求求你,救救库狄吧!他若是落在太子皇兄手里,那就是必死无疑啊。” 呼延凛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的弧度渐渐平复,看着跪在脚下的呼延翎:“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我救不了。” 他避开呼延翎哀求的目光,看向窗外:“太子皇兄的人,直属于北狄王室亲卫,我无权干涉。库狄现在被他们带走,能不能活下来,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你既然了解太子皇兄的性子,就该清楚叛国之罪意味着什么。” “你做的事儿,等同于卖国。库狄今日能豁出自己保下你,不代表明日还能。” “太子皇兄生性多疑,一旦他查到真相,就算有库狄顶着,你也难逃罪责。” 呼延翎浑身冰凉,指尖死死抠着地面,指甲都要断裂。 “你最好还是做些什么,让太子皇兄看到你的价值。不然,我看库狄就算拼了性命,也未必能保下你。” “那月奴她们呢?也被太子皇兄的人带走了是吗?”呼延翎问。 呼延凛却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诧异:“并没有,太子皇兄的人只带走了库狄,没提你的侍女。” 他顿了顿,反问一句:“你的意思是,月奴和弦奴不见了?” “我不知道,她们…… 她们昨晚还在我房门口守着,今早我醒来就找不到人了,她们房里的东西都没动……” 呼延凛脸色沉了下来,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什么?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平白不见?” 喜欢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请大家收藏:()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4章 真假任天野 “我。·······”呼延翎被问的又是一噎。 呼延凛俯身,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说昨晚萧景渊去了,人家还说没去呢,你空口白牙,让人如何能信啊?” “你说?你是不是让人给糟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昨晚去你房里的人是谁?” 呼延翎吓了一跳,本能的开口道:“七哥,昨晚真的是萧景渊来的我的房里,但是后来如何,我记不清了。” “那雍王又是怎么回事?” 呼延翎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雍王殿下是怎么回事?我没见过他。” “你没见过他?呵呵 ——” 呼延凛一声冷笑,语气里的讥讽毫不掩饰,“那后来从你房里光着身子出去的那个男人,你总该见过吧?” 呼延翎脸色一白:“男人?什、什么男人?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怎么能承认?她是堂堂北狄公主,金枝玉叶,昨晚晕过去后,竟是被一个看着像酒楼跑堂的老男人占了便宜。 “你?”呼延凛刚要继续发火,就见一名身着北狄侍卫服饰的汉子匆匆走进来,对着呼延凛躬身道:“七皇子,雍王殿下来了,此刻已在驿馆前厅等候。” 呼延凛一听这话,眉心一蹙,沉声道:“知道了。” 他抬手理了理衣襟,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沉稳:“给雍王殿下奉茶,务必客气周全,不许有半分失礼。” “是!” 侍卫领命,刚要转身,又被呼延凛叫住。 “等等?是雍王一人来的吗?随行的还有多少人?” 侍卫想了片刻,如实回话:“回七皇子,那倒不是。雍王殿下只带了一个手下进驿馆,其余人都守在门外,约莫有二十人。” “好,你先去吧,好好招待。” 侍卫走后,呼延凛看着地上的呼延翎,叹了口气:“雍王怕是为了昨晚的事儿来的?” “你这惹祸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大,现在看来昨晚去你房里的并非是萧景渊,而是雍王。” 呼延翎此时完全懵了,她抬头看着呼延凛:“雍王?怎么会是雍王?” “我怎么会知道?还不是你自己蠢,连人都认不清。”呼延凛抬手揉了揉眉心。 “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你呀你,能搭上雍王本是好事,他是皇子,难道还不比萧景渊那个武将要强吗?你若能靠上他,我们或许可以用他来对付萧景渊。” “还有,昨晚的事儿坏就坏在你让人钻了空子,但愿雍王不知情,我已经让人去找昨晚那个男人了,找到他,就杀了永绝后患。” “东辰国向来讲究男女大防,昨晚的事即便咱们不说,他也害怕我们直接去找东辰陛下,要不然,也不会一早就来了。” “若是他想利用我们,自然也得给我们些好处,若是到时候,他同意让你入王府,你就给我放聪明点,别再坏了我的事儿。” 呼延翎没办法,只能含着泪点点头:“我知道了。” 同一时间,城郊佛光寺的深处。 一间隐秘石室里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油味。 假任天野绕过两道石门,一身与真任天野别无二致的红色飞鱼服,连身形步态都模仿得九成相似。 他走到密室中央的石牢前,目光落在里面蜷缩着的人影,沉声道:“他怎么样了?” 一名黑衣人紧随其后,躬身立于他身后:“还是不肯吃东西,这几日他水米不进,若不是我们每日强行给他灌些米粥维持性命,怕是人早就撑不住了。” 石牢内,被铁链锁在墙壁上的正是真正的任天野。 他头发凌乱,闭着眼,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假任天野抬手示意黑衣人打开牢门,缓步走了进去。 他打量着真任天野毫无生气的模样,冷笑道:“任天野,你也有今天。东辰陛下那般信任你,你却落得如此下场,不觉得可惜吗?” 任天野听见动静,指尖动了动,却始终没有抬头。 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苍白干裂的下颌,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知道你能听见。” “怎么?以为不吃不喝,就能一死了之是吗?” 他蹲下身,目光死死盯着蜷缩的人影,语气里满是嘲弄。 “难道任大人就不奇怪吗?堂堂镇抚司指挥使,失踪了这么多天,东辰朝堂上竟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 任天野依旧一动不动,像是对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只剩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假任天野见状,眼中一股阴鸷之气一闪而过,指尖在袖中悄然攥紧。 他耐着性子,缓缓站起身,突然换了一副语调 —— 与真任天野本人几乎一模一样。 “任大人,你看看,我这个镇抚司指挥使,当得怎么样?” “这些日子,我替你处理公务,替你上朝,替你掌管镇抚司上下…… 竟没有一个人看出破绽。” 他一边说,一边缓缓抬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露出的那张脸,与任天野长得一模一样,眉眼、轮廓,都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任天野听见那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浑身一震,起初只当是濒死的幻听。 可当 “另一个自己” 出现在眼前,摘下面具的那一刻,他凌乱的发丝下,原本死寂的眼神瞬间被震惊填满,瞳孔骤然收缩。 他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沙哑的嗓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 你是谁?” 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未想过,世上竟有一个人与自己长得如此相像,连声音都能模仿得毫无破绽。 可仅仅是一瞬间,他便冷静下来,又缓缓把头低了下去,语气也恢复了之前的淡漠:“随便你,既然你愿意当镇抚司的指挥使,那你便当。” “哦?” 假任天野显然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怎么?不怕我是别国的细作,借着你的身份,在东辰兴风作浪?” 任天野干哑着嗓音,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随便。” “你当得了一日两日,当不了一辈子。” “你顶着我的身份,必然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可镇抚司牵扯甚广,你想要成事,势必会暴露身份,到那时,旁人自然知道我清白。” 喜欢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请大家收藏:()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5章 软肋,拿捏 假任天野沉默,他不得不承认,任天野这脑子是真够用,一句话就点了他死穴 —— 他确实不可能顶着他这张脸,当一辈子的镇抚司指挥使。 这几日,他翻看了镇抚司历年的卷宗,越看越是心惊 —— 任天野年纪轻轻就能坐到正三品指挥使的位置,的确不是靠运气,而是实打实的能力。 镇抚司本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管的是朝堂暗事、江湖异动。 上要应付圣意,下要安抚人心。 这人狗都嫌的差事,自从任天野接管后,却干得极为出色。 对上,他能揣摩圣意,案子办得又快又稳,既不越权也不敷衍,让圣上挑不出半分错处。 对下,他为人虽寡淡,却从不吝啬银钱,赏赐从不克扣,遇有伤亡,抚恤金也给得格外丰厚,所以镇抚司上下虽怕他,却也服他。 “他除了性子冷,人情寡淡,不擅交际,这任天野倒真是个办大事的料。” 假任天野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哼,这么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主,想要拿捏住,还真是不容易。 可他偏偏就是喜欢啃这种硬骨头,他倒要看看,一会儿他的骨头,还有没有这么硬。 随即,他朝着外面喊了一声:“把东西端上来。” 外面的黑衣人,应声而入,手里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不是刑具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吃食,而是两串冰糖葫芦。 他拿起一串冰糖葫芦,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任天野:“任指挥使,都说你薄情冷性,我伪装成你这几日,算是真切感觉到了。” “你独来独往,连个真正关心你的人都没有。所以我顶替你,才能这么顺利,连那些整日跟着你的手下,都没人察觉出什么异样。 任天野看着面前的冰糖葫芦,眉头微蹙,完全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他沉默片刻,才沙哑着嗓音缓缓开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千面郎君,据说他擅易容、通人心,能模仿他人言行举止毫无破绽。”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话一出,假任天野脸上的讥讽瞬间僵住,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他没想到,任天野竟然知道千面郎君? “你……你知道千面郎君?” 千面郎君隐退江湖多年,现在江湖上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可任天野竟然知道。” 任天野那双标志性的桃花眼微微一眯,缓缓开口:“你是他亲传弟子吧?千面郎君成名于四十多年前,若是活着,怕是已经年过七旬。” “你倒是有些眼光。”假任天野很快敛去诧异,重新勾起一抹冷笑。 “哼。”任天野冷哼一声,懒得跟他继续废话,又垂下了头不再说话。 假任天野看着他一副不愿意同他多说的模样,心头莫名升起一丝烦躁。 他拿着冰糖葫芦,往他嘴边递了递:“任指挥使,这冰糖葫芦是穆小姐给你的,不过我替你尝过了,味道很是不错。” 任天野猛地抬眸,那双漫不经心的桃花眼,此刻满是刺骨的杀意,恨不得要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 “任指挥使,我知道你不在乎我代替了你的位置,身败名裂你也不在乎,甚至连你这条命你也都无所谓。”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顶着你这张脸,可以接近她,你们之间的关系,怕不止只是相识那么简单吧。” “呵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像穆小姐那样貌若天仙的美人,又有哪个男人能不动心?” “真是不巧,我也是个男人呢。” 他故意拖长语调,字字诛心,你说我以你的名义约见她,然后往她喝的茶里放些东西,成功的机会会有多大?” “你敢?” 他眼尾因极致的愤怒而泛红,瞳孔里翻涌着滔天的杀意。 他死死盯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再也不能淡定,像是被攻击了的兽,不断挣脱着锁链。 手腕和脚踝被铁链勒出的旧伤裂开,鲜血顺着铁链往下淌,可他却浑然不觉疼,铁链依旧被拽得“哐当”作响。 假任天野看着眼前疯狂的任天野,忽然大笑出声:“我有何不敢的?我不敢?你会被我锁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吗?” “让你死不过就是我抬抬手的事儿,我既然能扣下你不被人发现,只要我想,照样能无声无息的带走她。” “你放我出去!你要我帮你做什么都行,但你不准动她——一根手指头都不准碰。” 他的桃花眼里的杀意褪去大半,只剩下近乎哀求的决绝。 任天野彻底绝望了。 官职、性命、一身傲骨,这些曾被他视作安身立命的东西,他通通都可以不要。 可他唯独不能赌,不能拿穆海棠的安危去赌。 方才还挺得笔直的脊梁,此刻像被抽去了所有筋骨,一寸寸颓软下去。 “扑通” 一声闷响,他重重跪在冰冷的石地上,跪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曾经那双盛满锋芒的桃花眼,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垂下头,额前的碎发遮住眼底的屈辱:“我求求你……” “我可以给你当狗,当什么都行,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照做,只要你放过她。” 假任天野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他太享受此刻的画面了,享受着任天野这头骄傲的狼彻底臣服在自己脚下的模样。 假任天野看着跪地不起的任天野,突然收了笑,言语是胜券在握的凉薄:“任指挥使,有句话说得是真对 —— 任何人,只要有了软肋,那就注定会被人拿捏。” 他忍不住嗤笑一声,“你想用你自己换她平安?那得看你值还是不值。” 伸手抚上腰间的那枚平安扣,看着任天野道:“这个你唯一佩戴的玉佩,想必是穆小姐送给你的吧。” “起先我还以为,你接近她是另有目的,毕竟她是萧景渊的未婚妻。” “直到我看到了你屋子里的那个箱子,我才恍然大悟,一个男人,留着一个女子的私物,怕是不仅仅只是逢场作戏那么简单。” “果然,她才是你任天野的软肋,你骨头再硬,不还是为她低了头。” 喜欢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请大家收藏:()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6章 呼延翎想要攀附,却遭拒绝 “你放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帮你办。” 任天野又重复了一遍,眼底是压不住的焦灼。 假任天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怎么?急着出去给穆小姐报信?你当我是傻子?放你出去,让你坏了我的事儿?” 他上前一步,手捏在他的伤口处,冷汗顺着任天野的额角流下,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他咬着牙,却硬是没哼出一声,只死死盯着眼前的人。 直到看到任天野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假任天野才慢悠悠松了松力道:“不想让我碰她,你就得乖乖听话。” “不然,今晚的月色这么好,她说不定就会躺在我的床上,喊着你的名字,做我的女人了。” “你说,等她醒过来,她会不会恨你一辈子?” “住口!” 任天野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喊:“我跟你说了,我听话……我任你驱使,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别碰她,一个手指头都别碰她。” 喊完之后,他的头缓缓垂下去,额前的碎发都遮不住他眼底的绝望。 “你到底要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发誓,绝不能动她,哪怕一根发丝都不行。” 假任天野终于松开了手,看着他血淋淋的手腕,开口道:“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说过,不想让我动她,你得让我看见你的价值才行。” 说完,对着一旁的黑衣人开口:“给他上药,别让他死了。” 交代完他又转头看向任天野:“好好吃饭,你若是一滩烂泥,我要你何用啊?” 脚步声渐远,密室里只剩下任天野粗重的喘息。 驿馆里,宇文谨和呼延凛相视而坐。 紫檀木桌案上,一套茶具摆放得整齐,蒸腾的水汽早已消散,只余下杯底沉凝的碧色。 两人谁也不扯正题。 呼延凛端着茶盏,指腹反复摩挲着杯沿的纹路,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他在等宇文谨先开口,毕竟昨晚那桩事,他也没闹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妹妹一直说是萧景渊,可昨晚匆忙从楼上衣衫不整跑下来的却是雍王殿下。 而宇文谨一大清早来是为了探探他的口风,毕竟昨晚的事,他既不想牵连穆海棠,也没法解释他为何会去呼延翎的房间。 最最关键的是,他并没有碰呼延翎,这盆脏水,谁也别想硬泼在他身上。 两人绕来绕去,从漠北的风沙谈到江南的烟雨,茶都添了三回,那层窗户纸还是没人捅破。 宇文谨手放在桌沿上,他抬眼看向对面的呼延凛:“七皇子是通透人,本王便不与你兜圈子了。” “昨晚宴上我多饮了几杯,本想去楼上雅间醒醒酒,没成想却被令妹半路拦下,硬是不由分说的把我拽进了她的雅间。” “万幸我尚有几分清醒,并未做出什么逾矩的事 —— 后来的事儿你昨晚也亲眼见了,只是不知令妹今日是怎么跟你说的。” 见呼延凛没说话,他又道:“本王今日来,不为别的,就怕你听了片面之词心生误会,特地过来跟你说清楚。” 呼延凛脸上没什么波澜,一副刚刚知道的样子:“是吗?我竟毫不知情。今早琐事多,还没顾上去见三妹妹。” “雍王殿下,我三妹妹身份特殊,既是来东辰和亲,名声就如同性命。这事儿若是处置不当,传出去不仅她没法立足,连我北狄的颜面都要受损,到时候我实在不好向父王交代。” “不如我把三妹妹请出来,你们二人当面对质可好。” 宇文谨心里嗤笑一声——打死他都不信呼延凛对此事毫不知情。 若是真不知道,方才他进门时,呼延凛就该追问他的来意,而非陪着绕了这么半天的圈子。 他这会儿装作不知道,无非就是已经同呼延翎商量好了对策,两人准备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实在不行,呼延凛大不了把所有事都推在呼延翎的身上。 可宇文谨毕竟是活过两辈子的人,即便呼延凛城府深沉、手段厉害,他也并未把他放在眼里。 他淡定的点点头:“没问题。七皇子只管去请三公主过来,今日咱们正好把话说开,省得往后再生出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呼延凛对着手下吩咐道:“去请三公主,同她说,雍王殿下来了,让她速来前厅相见。”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呼延翎便从外走了进来。 她今日未施粉黛,穿着得体,眼神里已经没了方才那份慌乱。 “七皇兄,你找我?”呼延翎一边问自己兄长,一边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雍王。 “嗯,我也是方才才听雍王说,说是昨晚他喝多了,本打算去三楼歇息,却没想到被你给拽进了雅间,不过雍王也说了,你们二人并无什么逾矩的事。” “是这么回事吗?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何回来不同我说起,你知不知道你是北狄来东辰和亲的公主,你的一言一行,不单单是你自己,还有北狄皇室。”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你为何要把雍王拉进你房里?”呼延凛语气发沉,也是在提醒呼延翎小心说话。 呼延翎想起方才二人的话,她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萧景渊那压根就不给她任何机会。 七皇兄方才也说了,昨晚的事儿若是太子皇兄知道了,她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所以,北狄她是回不去了,只要她不回北狄,留在东辰她尚有利用价值,太子再恼,也不会真的置她于死地。 呼延翎咬了咬唇,索性把心一横,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赌一把。 宇文谨今日肯主动上门,便足以证明,昨晚在她房里的男人,确实是他。 虽然昨晚的事儿她也记不太清了,但是记不清归记不清,却也绝对不 是他说的那般。 宇文谨也在撒谎。 呵呵,既然他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那她索性也胡言乱语一番,又有何妨? 反正她早已没了退路,北狄回不去,不如赌这一把。 思及此,她再抬头,眼眶泛红,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一滴滴往下掉。 “雍王殿下,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昨晚跳完舞,那时刚好在房里换衣衫,是您突然就闯了进来,抱着我,一直在喊穆小姐的名字。” “您怕不是吃多了酒,记不住了,故意同我皇兄说,是我拉您进屋的?” 她昨晚虽然晕过去了,但是她听见那个男人不停的在喊着穆海棠,所以她才更加笃定昨晚的男人是萧景渊。 可她却没想到,那男人竟是雍王,瞬间呼延翎心里就生出一股无名火,原来,他也心悦穆海棠那个贱人。 喜欢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请大家收藏:()穿越后,清冷世子PK王爷前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