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人员》 第1章 前1 顾凌霄驾着豪车,在浓浓的夜色中归来。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车子平稳地驶入车库。 楚清鸿早已做好了丰盛的晚餐,静静地坐在餐桌旁等着他。灯光柔和地洒在她身上,映出她眼中隐隐的期待。 顾凌霄走进家门,看到坐在餐桌旁的楚清鸿,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波动,像往常一样冷漠地径直走向了卧室,仿佛她是一个不存在的透明人。 楚清鸿像是习惯了一样,自嘲的笑了一下,默默地坐下来,独自吃着晚餐。每一口饭菜在嘴里都味同嚼蜡,她机械地咀嚼着,心里满是苦涩。 吃完后,她收拾好餐桌,在客卧洗完澡后回到主卧。卧室里,顾凌霄已然睡下,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楚清鸿轻轻地躺在他旁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吵醒了他。楚清鸿侧卧着与顾凌霄面对面,她伸出手隔着朦胧月色轻轻地描绘着顾凌霄的轮廓。突然,顾凌霄睁开眼,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拽过来压在身下。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温柔,只有粗暴的索取,他的动作激烈而急切,像是要把她揉碎一般。 楚清鸿咬着嘴唇,承受着这一切。结束后,她的身体酸痛不已,心里更是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思绪纷飞。 早上顾宅的阿姨赵姐借着聊天的名义,有意无意的透露着顾凌霄的白月光从国外回来了。虽然早已麻木,但她的心还是猛地一揪,她只能保持面上的微笑,当做若无其事。本来大家都不看好她,她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布谷鸟,她的难过伤心又表现给谁看呢。今晚的顾凌霄如此粗暴,大概是心中的那个人回来了,让他乱了分寸。楚清鸿在黑暗中笑了笑,满心的苦涩。 她知道,这样的生活或许就要结束了。自己这个替身,终究是要退场的。长时间的欢爱还是让她的睡意渐浓,楚清鸿在半梦半醒间,像是回到了她和顾凌霄的初遇那一天。 那是一个喧嚣的夜晚,楚清鸿在酒吧里忙碌地做着服务员。她穿着简单的工作服,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简单却美丽。 楚清鸿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没有父母的她靠着爷爷种的两亩地和政府的给的低保努力奋斗,考进了A市最好的大学。爷爷身体不好,这两年更是每况愈下,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她在大学期间拼命地打工。 这是A市最奢侈最豪华的酒吧,从大门装潢到包厢布置,无不彰显着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他们身着华丽的服饰,在这奢华的环境中尽情享受着纸醉金迷的夜生活。这儿不仅是一个饮酒作乐的场所,更是 A 市权贵们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楚清鸿是拖了大学室友的关系,才堪堪进来做个送酒的服务生,这给的小费可是她平常干半个月兼职的价钱。 顾凌霄和他的朋友在这个酒吧中最豪华包厢内,这个包厢位于整座大楼的顶层,占着整整一层的面积,四面落地窗环绕,将A市的繁华尽收眼底。四周歌舞升平,顾凌霄的心情却并不好,他的初恋抛弃他出国深造了,他却久久走不出来,上一个替身小情人作妖被顾凌霄踹了,身边一直没个贴心的人儿。他的朋友为了让他开心点,嫩模美女相伴左右,顾凌霄却都推开了。申鹤端着酒杯环着美女柔软的腰肢慵懒的躺在沙发内,四处打量着酒吧里的人。当他扫到角落楚里的清鸿时,眼睛一亮。玩味着说道:“有好玩的了。”说着松开美女的腰,懒散的站了起来。 “你,去最中间那个卡间上酒。”申鹤走到楚清鸿面前端起楚清鸿酒盘中的鸡尾酒,抬头示意楚清鸿。申鹤觉得这个女生可太熟悉了,都有着一张明媚的脸,长相与顾大少的白月光完全不一样,却又透着说不出来的相似感。 楚清鸿低着头越过人群来到了最里面这桌,半跪着给卡间尊贵的客人上酒。顾凌霄原本漫不经心地坐在沙发上,当楚清鸿走近,他抬起头,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那一瞬间,他晃了晃神,仿佛看到了心中的那个人。 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惊喜、有疑惑,更多的是一种占有欲。他本是清醒理智的,却在这一刻被**占据了头脑,他决定让楚清鸿留在自己身边,当作白月光的下一个替身。 “从今天起,跟着我。”顾凌霄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向楚清鸿伸出一只手,不容置疑。 楚清鸿听见这句话猛地抬起头,冷静的看着眼前这个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人。楚清鸿因为一张过分美丽的脸,在生活中受到了不少关注,有友好的,也有满怀恶意的。平常对于这种满怀恶意的搭讪,都会被楚清鸿四两拨千斤的给挡回去,可她认识眼前这个男人,楚氏集团的接班人,顾凌霄。顾氏集团是A市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有着偌大的资产和极高的地位,是人们争先恐后讨好的对象。 楚清鸿前两天接到邻居阿嫲的电话说爷爷住院了,为了几个别人不要的瓶子被一群小混混推倒在地,大腿骨折。平常爷爷有个小病小痛(并不)总瞒着不想让远在千里之外的楚清鸿着急,爷爷只会怕花钱,总是拖着病体收拾衣服从医院搬回去,并安慰她说∶“我好着呢,住什么院啊?回家,这病床躺的我浑身疼。” 可这回却瞒也瞒不下来,楚清鸿立刻请假想赶回去照顾爷爷,爷爷却一反常态的阻止楚清鸿回来,爷爷在电话里说道:“清鸿啊,不是爷爷不想你回来,是爷爷没本事,你自己挣着学费还要负担我的医药费,我对不住你,你好好读书,别为了我再浪费钱回来看我。”楚清鸿拼命忍着泪听着爷爷安慰她的话,她和爷爷约定好,她好好读书,爷爷乖乖住院。每当她想起爷爷自责的话她痛恨自己的弱小和无能。 楚清鸿开始拼命打工,一天打四份工,有时为了打工而上课迟到,周围人的眼神却越来越古怪,流言四起,说她被包养了。这种流言可以说是伴随着楚清鸿的前半生,她曾经面对社会中的种种诱惑嗤之以鼻,觉得一定要出人头地,等到那时候众人的流言蜚语自然会不攻自破,她发誓要对得起爷爷含辛茹苦的十八年。但现实像一把锋利的刀,划开了血淋淋的事实:她寒窗苦读十年,比不上别人一晚开一瓶酒的价值。她现在质疑曾经的她是对的吗,一张漂亮的脸在一个贫苦的孩子身上,那便是一种罪,美丽的罪,直接或间接的宣誓着人们的贪婪与**。 若美丽不再被人赞扬,那不是美丽本身的罪过,那而是世人的嫉妒与诋毁,既然解释不清,无人相信,那她便坐实了他们的诽谤,成为开在罪恶里的花。 楚清鸿看着眼前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手缓缓的搭在上面,骨节分明的手五指收拢,将楚清鸿拽到怀中。从此刻开始,美丽不再是一种罪过,而是她锋利的刀刃,撕碎曾经的偏见,却也因此陷入一场充满纠葛与痛苦的漩涡。 第2章 前2 楚清鸿这天很早就醒了,窗外的天空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本应可以再睡一会儿的,但楚清鸿睡不着。她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起床简单洗漱后便走进厨房。她像是每天都习惯了一样,为顾凌霄精心准备早餐。煎蛋在锅里滋滋作响,面包被烤得金黄酥脆,牛奶在杯子里冒着腾腾的热气,粥在锅里咕嘟咕嘟的冒气。 等一切准备就绪,楚清鸿将早餐端上餐桌,盯着眼前的早点发呆。楼上传来脚步声,顾凌霄一手打着领带看见坐在餐桌前的楚清鸿,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地出了门,精心做好的早餐一口都没吃。楚清鸿听到关门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发现人已经离开了,楚清鸿的眼神黯淡下来,她一个人端起碗来,吃着自己准备了两小时的早餐,然后默默地收拾好餐桌。 等收拾完离去医院看望爷爷的时间不远了,楚清鸿将纯白的睡裙换下,穿了一身淡绿色的长裙。楚清鸿爷爷在两年前查出脑癌晚期,靠着药物和化疗维持着生命力,现在情况更加恶劣,陷入昏迷的时间很多,只能躺在病床上等待最后的期限。 楚清鸿拎着一篮新鲜的水果,又在医院门口买了一束百合来到爷爷的病房。看着病床上爷爷憔悴的面容,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爷爷还在沉睡,没有感知到楚清鸿的到来,楚清鸿将昨天枯萎的花换了下去,洁白美丽的百合为清冷寂静的病房添了一丝生命力。 窗外阳光明媚,楚清鸿打开窗子,让外面的新鲜空气进来一些。早晨微湿的空气混着泥土和青草的气味,让楚清鸿很安心。做完这一切,楚清鸿拉开凳子坐在爷爷的病床前,看着爷爷搭在床边输液的手,缓缓握住了那双枯瘦苍老的手,这双手曾经是她童年回忆,前进的动力,是生活的希望。 爷爷的手大而有力,布满了老茧,那是时间的痕迹,岁月的足迹,爷爷用这双手养活了年幼的她,撑起了楚清鸿快乐的童年。 小时候,爷爷下地干农活时总是放心不下她,总是走哪儿带哪儿。有时候是用这双手将小小的楚清鸿举过头顶,去看远方的落日与晚霞;有时牵着她的手,走在乡间开满野花的小路上。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留温暖的影子,爷爷给她讲有趣的故事,笑声回荡在田野间。那些温馨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可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楚清鸿将脸慢慢贴近爷爷的手,泪水顺着眼角落在爷爷的手背上:“爷爷,我好累。”这两年她努力维持的婚姻濒临破碎,她心中泛起无尽的害怕,她害怕失去爷爷,害怕那双温暖的手再也牵不住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顶。 楚清鸿安静的趴在爷爷的床边,干燥而温暖的双手给了她无尽的温暖和安全,仿佛爷爷的声音就在耳边,哄着楚清鸿渐渐睡去。 楚清鸿睡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她睡得很安稳,没有做梦,护工阿姨推门的声音唤醒了楚清鸿,阿姨带着毛巾准备给爷爷擦拭身体,楚清鸿站到傍边不妨碍阿姨的工作。阿姨一边给爷爷擦拭身体一边和楚清鸿聊着爷爷的身体状况。 “老爷子这几天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醒来也记不住人,可在醒来的时候都会叫着小姐你的名字,总是这样放心不下,有个念想支撑着老爷子也好。” 楚清鸿疾步走出病房,在外面的长椅上掩面痛哭了起来。爷爷似乎是感受到了楚清鸿压抑难受的心情,护工阿姨出来喊楚清鸿说爷爷醒了,楚清鸿擦干眼泪,站在门口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推门唤了声爷爷。 爷爷由于长时间吸氧做根管治疗,早已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伸出手招呼着楚清鸿过来些。楚清鸿低下头让爷爷抚摸着自己的发顶,她则说着她编好的谎话,爷爷听到楚清鸿过的快乐幸福欣慰的笑了,在短暂的交流过后,爷爷又陷入了昏迷,楚清鸿看着爷爷苍白的脸,轻声对爷爷说:“爷爷,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楚清鸿看完爷爷回到了别墅,别墅占地五百平,豪华的装潢掩盖不住冷清的氛围,平常只有赵姨和另外两个阿姨过来收拾别墅,顾凌霄不喜欢自己的地方有其他人呆着,所以阿姨们都是打扫完就走了,并没有住家保姆。楚清鸿回来正好阿姨都打扫完离开了,偌大的别墅只有楚清鸿一个人,顾凌霄白天不会回来,楚清鸿安静的坐了一会儿提不起精神,准备去补充一下睡眠。 傍晚顾凌霄发消息说不会回来,楚清鸿也没有做饭,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阿姨包好的水饺煮着吃了。顾凌霄不回家是常事,他不允许别人住进来,也不允许楚清鸿搬出去,这座别墅像是专门为她打造的牢笼一般。 楚清鸿和顾凌霄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关系还没这么僵硬,顾凌霄有时也会尽尽男友的责任。楚清鸿想起那会儿刚和顾凌霄在一起的时候,顾凌霄有时会来学校接楚清鸿出去吃饭,但多半是直奔酒店。 第二天顾凌霄开着跑车来送楚清鸿上学,看到楚清鸿从张扬的跑车上下来,这下她被包养的事坐实了,流言蜚语四起,楚清鸿不在乎,虽然他们总是添油加醋的夸大事实,但本质他们没有说错,她的确是被包养了。 楚清鸿在学校的时间百分之七十的都用来兼职,剩下百分之二十用来学习和睡觉,所以和大家关系不怎么亲近,只有同宿舍的一个女生叫林夕知道她的家庭情况还会主动和她亲近帮助她。林夕家庭富有,经常帮楚清鸿介绍高于外面时薪的工作,楚清鸿很感激她,林夕在守护了她的尊严的前提下帮助了她。 楚清鸿在学校的时候林夕总找楚清鸿来食堂吃饭,学校很照顾学生,有很多不同价位的菜品,一碗三块钱的豌杂面就可以吃饱。林夕总是去排昂贵但好吃的小炒,楚清鸿总是打一份一块五的素菜和一块五的鸡蛋炒豆腐,又有维生素又有蛋白质,但每次打好后林夕都以“又胖了,要减肥了,吃不下了”的借口,将一盘完整的小炒肉菜推给楚清鸿。 楚清鸿和林夕在食堂打饭时总是能碰到一个大一时同班追过她的男生叫孙波,矮小且丑人品还有问题,大家都不喜欢他,都怀疑他脑子有病,要不然怎么敢追楚清鸿的。楚清鸿对于这个孙波没有任何印象,准确的说对班里百分之九十都没印象,楚清鸿礼貌的拒绝了他,后来孙波到处说他被楚清鸿甩了,众人都当乐子看他。 这天楚清鸿打好饭准备去餐桌等林夕,孙波好死不死的拿着打好的饭挡在路中间,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还在这装清高呢?还不是个被人/骑的婊/子!” 楚清鸿对这个男的一直没印象,觉得这句话并不是在说她,也不想管闲事,没理他径直走了过去。孙波看见楚清鸿把他当空气忽略了,气急败坏的大喊道:“楚清鸿你个臭/婊/子,甩了我攀高枝去了吧。” 楚清鸿听到这粗俗不堪的辱骂,眉头紧皱,转过身来,目光冰冷地看向孙波。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认识吗?”楚清鸿的声音清脆而凌厉,带着压抑的愤怒,被人当着面这么侮辱还是头一回。 周围的人听见这么劲爆的八卦,开始纷纷侧目,对这边的情况投来好奇和异样的目光。楚清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孙波的脸因周围投来的目光获得极大的快感,面容变得扭曲,口水横飞,“哼,装不认识?当初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花了我多少钱,现在攀上高枝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你如果有病就去看病,我从来没有跟你有过任何关系。你再这样,我可以报警处理。”楚清鸿的语调中透着愤怒,加重了语气。 孙波本就是虚构事实,本就是哗众取宠的小丑而已,似乎被她的气势镇住了,稍微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更加嚣张起来想要上手扒拉楚清鸿。 楚清鸿心想,你要是听不懂人话的话,我也是略懂一些拳脚的,高中时楚清鸿当过跆拳道的陪练,一开始准确的说应该是沙袋,后来挨着挨着也从他们的动作中总结出了经验,学会了怎么闪避,怎么前踢横踢,渐渐地也可以和初级选手过两招。 正在楚清鸿想要一脚踢开冲上来的孙波,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旁边走过来,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端起孙波手中的餐盘扣到他脸上。 “真是吵啊。”清冷的男声透着一丝不耐烦,低头看着孙波,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这个男生比孙波高出一个半头,孙波挂着满脸的汤汤菜菜狼狈不堪,仰头对上男生冰冷的眼神,敢怒不敢言,气的浑身发抖。 男生看见他这副窝囊样,像是怕被孙波蹭到,甩着手嫌弃的远离男生,抬脚离开时在孙波头顶轻笑一声:“真是浪费粮食了。”就像活着浪费空气一样。 “你这个样子不花别人钱就好了,还幻想着别人花你的钱?你有吗?” 孙波听到这声无情的嘲笑以及周围的哄堂大笑,无能为力却又生气,气的大喊了一身跑出了食堂,众人看了这么一出热闹,叽叽喳喳的散开了。 楚清鸿看见男生一套干净利落的动作及嘲讽时愣住了,她抬头想道声谢时,男生却离开了,远处的人肆意的和同伴交流着,身姿挺拔,像是天生的模特,简单的短袖和黑色长裤在他身上被穿的格外好看,仿佛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熟悉感。 “清鸿你没事吧。”人群散开林夕才挤到楚清鸿身边,着急的问道。 楚清鸿出声安慰她,林夕看着离开的男生背影,感慨道:“好帅啊,是不是你的那个新男朋友,怎么不留下来安慰安慰你。” 楚清鸿这才反应过来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后来楚清鸿才知道,相似的原因并不是外在形态,而是身处养尊处优的环境造就的上位者的姿态。 后来孙波因在公众场合侮辱同学被开除了,众人都说他得罪了楚清鸿身后的大佬,以后再也没有人来找楚清鸿的麻烦。楚清鸿一直默认是顾凌霄干的,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定然不会让自己的所属物被别人沾染,侮辱他的所属物和侮辱他没什么区别。 不愧是我写了三天的产物,嘿嘿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前2 第5章 前5 这几天顾凌霄都没回来,楚清鸿忙着照顾爷爷也没有留心其他人,但还是从赵姐有意无意的透露中知道了顾凌霄的白月光回来了,这两天顾凌霄应该都和她在一起。从众人的口中楚清鸿也渐渐的了解到顾凌霄的白月光白羽歌是怎样的存在。 在年少时光里,顾凌霄和白羽歌宛如两颗璀璨的星辰,他们是众人眼中的青梅竹马,一个是天之骄子,才华横溢,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众人的目光;一个是举世无双,不仅拥有令人惊艳的美貌,更有着清冷脱俗的气质和一颗热心善良的心。白羽歌在学业上的成就更是令人瞩目,她凭借着自己的聪慧和努力,在国外顺利读完研,又继续攻读博士。在大家看来,像她这样优秀的女子,才是与顾凌霄最为般配的存在。 白羽歌读完研回国修整的那段时间,整个城市仿佛都因她的归来而增添了几分光彩。得知这个消息后,顾凌霄在周围朋友的撮合下,俩人见了不少面,巧合的是白羽歌不知道顾凌霄结婚了,他们周围的人也谁都没有告诉白羽歌,也没有人告诉楚清鸿顾凌霄在和白月光重续前缘。顾凌霄和白羽歌两人本就有感情基础,感情也迅速回温,相处的时光仿佛又回到了年少的时候。每当顾凌霄回家看到有白羽歌身影的楚清鸿时,都温柔耐心了许多。 那时楚清鸿正怀着五个月的身孕,身体因为过度操劳爷爷的病情,忧虑过重,有些虚弱但没什么大碍。因为爷爷的病顾凌霄找了全国顶尖的医生来治疗,渐渐地稳定了下来,顾凌霄就禁止楚清鸿去看爷爷,说等生了孩子再去看也不迟。 平常温顺听话的楚清鸿却因为顾凌霄这个决定和他大吵了一架,食欲不振外加孕反严重,楚清鸿日渐消瘦了下来。楚清鸿开始和顾凌霄冷战,不看也不和顾凌霄说话,当顾凌霄是个空气。 晚上顾凌霄和白羽歌约完会回到家中,看到装睡的楚清鸿,轻手轻脚的洗漱后上了床。被子中小小薄薄的楚清鸿,一只手露在外面,苍白纤细,仿佛一捏就碎的瓷器。看到这样的楚清鸿顾凌霄还是心软了。他轻轻地环住楚清鸿,说:“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爷爷。” 楚清鸿听到顾凌霄的话,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嗯”了一声,转身回抱住了顾凌霄,抬起脸亲了顾凌霄一下,“谢谢你。”。 楚清鸿因为激素的影响,整个人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与慈爱,恬静而温柔,激的顾凌霄一下点起火来。除了新婚那天,顾凌霄已经三个月没有碰楚清鸿了,一下有点儿压抑不住。顾凌霄用被子将楚清鸿整个人裹住,沉声道:“睡觉,别拱火。” 楚清鸿被顾凌霄逗笑了,从被子中探出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顾凌霄说道:“可以用手,或者用腿?。” 美人主动要求,不上头那简直就不是人。事后顾凌霄满足的睡了过去。楚清鸿伸出指尖轻点这顾凌霄的鼻尖,这是她最喜欢做的事,在黑暗中描绘着顾凌霄的容颜。顾凌霄帅气多金,如果不发神经的话,简直是个完美的另一半,楚清鸿不动心是假的,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因为这是一场交易婚姻,逢场作戏,可楚清鸿还是控制不住的沦陷下去。 第二天他们一早就来到了医院,顾凌霄搀扶着楚清鸿从车上下来,楚清鸿轻轻护着肚子,顾凌霄温柔的看着妻子,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无不羡慕。 楚清鸿的爷爷看见孙女和孙女婿来看他,两人还如此恩爱,满脸笑容,顿感人生圆满,整个病房都喜气洋洋的。 在短暂的交流后,爷爷把楚清鸿赶出了医院的门,说医院药味,会影响孩子的。楚清鸿听了爷爷的话,乖乖的和顾凌霄出了医院准备回家。 在路上顾凌霄接了一个电话,听着对面人说的话眉头越皱越紧,突然一个急刹停在路边,安全带猛地勒了楚清鸿一下,肚子有一瞬的疼痛。顾凌霄停下来看着楚清鸿,欲言又止,楚清鸿看着为难的顾凌霄以为公司出了什么事,让顾凌霄赶紧去处理不用管她。 楚清鸿忍着疼痛扶着肚子下车了,顾凌霄看着大着肚子站在路边的楚清鸿还是有点愧疚,联系助理让助理来接楚清鸿,并告诉楚清鸿有急事让她在原地等他助理来接她。楚清鸿乖乖的点了点头,注意安全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看到车飞驰而去,只留下一阵轰鸣的引擎声在空气中回荡。 楚清鸿爷爷在的这家医院是结合疗养一体的,所处地势偏僻却环境好,富人专属疗养养病区。看完爷爷已接近中午,路上没有一辆车,太阳毒辣辣的烤着,楚清鸿刚被勒了一下的肚子又开始泛起疼痛,太阳晒得她很不舒服。楚清鸿拿出手机拨通了顾凌霄的电话,可电话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的忙音。楚清鸿不知道拨了多少个电话,她没有办法只能沿着马路艰难的走着,妄图寻找到可以帮助她的人,她捂着肚子,眼前一阵阵发白,冷汗从额头冒出,在失去意识前一刻她看到一个身影冲上来接住摇摇欲晃的她,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她以为顾凌霄来接她了。 楚清鸿醒来时便看到医院白花花的天花板,她的心中泛起一阵不安,忐忑的摸着肚子,摸到一片平坦后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被冲进来的护士按在病床上。 眼泪模糊了视线,楚清鸿在病床上痛苦的哭了起来,抱着被子无声的呐喊着。护士小姐看不下去,进来安慰楚清鸿,“孩子还会有的,你被送到医院时,情况已经十分危急。差点大出血,医生们全力抢救,但最终还是没能保住你腹中的孩子。这个孩子的离开或许对你的一种保护。” 楚清鸿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心在那一刻破碎成了无片,她终究与这个孩子无缘。楚清鸿在痛苦中度过了两天两夜,每天都夜不能寐,脑海中一直浮现着那个未出世孩子的面孔。他真的好像顾凌霄,可作为他父亲的顾凌霄这两天都没有出现过,电话也打不通,只有吴夫人赶过来看着病床上憔悴的的楚清鸿,安慰了楚清鸿几句,安排了人照顾她。她现在多想顾凌霄在她身边陪陪她,她还在心里给顾凌霄找着借口,公司出事了,顾凌霄肯定是忙的抽不开身。每当吴夫人和门外的人交谈起来,楚清鸿都以为顾凌霄回来了,回来看她和孩子了,但期待总是落空。 当顾凌霄匆匆赶到医院时,楚清鸿像是刚从恶梦中惊醒,呼吸急促,满脸泪痕,顾凌霄轻轻叫了声:“清鸿。”上前将楚清鸿紧紧抱进怀里,轻声安慰着楚清鸿,楚清鸿紧紧抓着顾凌霄的衣服,放声哭了出来。 “我好害怕……”楚清鸿偎在顾凌霄的怀中说着那天发生的事情,顾凌霄听到后既是害怕又是心疼,楚清鸿哭累了昏睡了过去,顾凌霄看着眼前的人儿,愧疚占据了内心,轻轻拨开粘在楚清鸿脸边的发丝,像是对楚清鸿承诺一般的说道:“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我保证。” 仿佛时间真的可以磨平伤痕,经过半年的休养,楚清鸿已经恢复一大半了,顾凌霄也似乎淡忘了楚清鸿以孩子要挟他结婚的事情,两人经过了一段甜蜜平静的生活。顾凌霄自以为是的认为再来一个孩子可以弥补楚清鸿的伤心,但从来没有问过楚清鸿的意愿。 顾凌霄在这方面一直都很强硬霸道,这天顾凌霄折腾的有点过分,楚清鸿临近中午才醒。顾凌霄平常会叫厨师来别墅做饭,做好饭再离开。像往常一样来,今天餐桌上做满了楚清鸿爱吃的菜,人已经离开了,但桌子上摆着一封同城快递,写着楚清鸿收。 楚清鸿打开了快递,里面有十几张照片,照片中的主角,有男有女,而那个出现频率最高的男人,她再熟悉不过——顾凌霄。在那些画面里,顾凌霄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眼神中饱含着深深的眷恋,直直地望向对面的女生。 其中一些照片,记录着两人甜蜜温馨的时刻:他们在餐厅里举杯交谈,紧紧拥抱。还有一张,是在昏暗的灯光下,顾凌霄温柔地捧着女生的脸,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捧着一件绝世珍宝,深情地亲吻着。也有顾凌霄满脸痛苦极力挽留女生的照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隔着照片都能让人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撕心裂肺。更有顾凌霄独自一人在酒吧买醉的照片,他孤独地坐在角落里,面前堆满了空酒瓶,神情落寞而悲伤。 楚清鸿仔细的翻看着这些照片,每张照片都印着拍摄时间,照片背面写了主角的名字:顾凌霄,白羽歌。她的心刺痛着,手止不住地颤抖着。然而,当她看到最后一张时,整个人彻底僵住了。 那是一张医院的检查报告,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妊娠终止原因:外界撞击。楚清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几个字,大脑一片空白。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阳光毒辣,她却浑身冰冷,肚子传来阵痛,越来越痛,似乎要把她从中间撕裂开来,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再次涌上心头。而眼前的这张报告,似乎在无情地嘲笑着她的悲惨遭遇。 楚清鸿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嗓子有铁锈味,呛得楚清鸿呼吸困难,呛得楚清鸿恶心,她跌跌撞撞的冲向卫生间,将胃里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净,直到最后吐无可吐,胃酸夹杂着血丝苦得楚清鸿眼泪直流。 “真苦啊……”楚清鸿满嘴的苦涩,像她的命一样苦。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楚清鸿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顾凌霄回到家中别墅漆黑一片,他一开灯就看到了散落在餐桌上和地上的照片,他满别墅找楚清鸿,最后在卫生间找到了晕倒了的楚清鸿,他连忙把楚清鸿送去急诊,悲极攻心,反应到胃上,吐血了。 顾凌霄再见楚清鸿时,看到的是楚清鸿那苍白如纸的面容和空洞无神的双眼。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仿佛失去了灵魂。 “对不起......”顾凌霄的声音充满了愧疚和懊悔。 楚清鸿缓缓转过头,目光麻木,没有感情的讲着事实,“在我孕反最严重的时候,吃不下饭的时候你半夜起来给我做米粥,我以为你爱我,没想到是你烛光晚餐的愧疚;你说医院环境不好,你让我少去医院看爷爷,你和你的青梅竹马却在外面夜夜笙歌。这些都无所谓,毕竟我只是你白月光的替身。” “但你知道吗,你苦苦挽留你的青梅竹马的时候,那个孩子正在和我说着最后的道别,你有想过那个孩子是是你的吗?”说完这一切,楚清鸿随机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报复性的嘲讽一笑道:“哦,不是青梅竹马,应该是……” “奸夫□□。”楚清鸿看着这张曾经最爱的脸,说出了最恶毒的话。 顾凌霄听到楚清鸿的这句话,由愧疚转为了愤怒,压抑着怒气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日后和你解释。” 楚清鸿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想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为什么痛苦的只有她,她不甘心,将脱口而出的话化作无情的刀子,一刀一刀扎着顾凌霄的心,“你以为我和你的白月光一样吗,我处心积虑的接近你,想方设法的嫁给你,我并不是爱你,我只爱你的钱,而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提款机! 这个孩子也一样!” 顾凌霄最恨别人利用他,也像是终于被楚清鸿的态度激怒了一般,顾凌霄站了起来,伸手掐住楚清鸿的脖子,眼神冰冷,说出的话想淬了毒一样,“楚清鸿,没那个孩子,你才是那个□□!你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吗,你以为自己是谁?替身?还是□□?” 看着楚清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顾凌霄眼中闪过一霎心疼,他放开楚清鸿,看着颤抖的楚清鸿,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冰冷的说道:“你不想离开你的爷爷,你就得乖乖的扮演着你的替身角色。” 房间里弥漫着沉重的悲伤和无法化解的矛盾,两人像是两头困兽,互相撕咬着对方。两人身体隔的这么近,心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第11章 新5 “救救我!!救救我!杀人啦!”楚清鸿问声抬头看去,窗外一个浑身带血的三十多岁的妇女捂着胳膊狂奔着,身后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拿着一把菜刀紧随其后。女人满脸惊恐,踉踉跄跄的朝咖啡店跑过来,想要寻求庇护。 众人都没见过这种场面:朗朗乾坤,光天化日,法治社会之下,居然会有人当街砍/人!妇女迈着步子跨过咖啡店的台阶时,因为太过于害怕,导致腿软跌倒在台阶上。 楚清鸿在听到呼救时就注意到了妇女,因为她们的座位离门比较近,看见妇女摔倒后马上一个健步冲上前打开门将女人拖了进来,一个服务员见状立刻掏出他锁电动车的铁链锁,将门把手紧紧缠绕几圈锁住。 上锁的时候,男人刚好冲到门前,充血的双眼狠狠瞪着楚清鸿,用力踹着玻璃门,手中的菜刀不断的往门上砸去。 林夕看到情况立刻跑来支援楚清鸿,周围人看到也立刻来帮忙,迅速拖过凳子桌子将门抵住。锁好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一起望向外面疯狗一般的男人。 男人见踹不开门,挥舞着手中的刀大骂道:“艹你妈了个b的臭婊子,我看你能躲一辈子,你出来我就把你大卸八块喂狗!” 说完立马用刀砍了两下玻璃门,门在男人的挥砍下哗哗作响,众人不自觉的吸了一口凉气。 楚清鸿看向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的妇女,血浸透了衣衫,可以看到背部两道刀口,手臂还有一道。楚清鸿脱下外套包裹住妇女,防止她流血过多失温。她环顾四周,看向众人冷静道∶“大家帮忙报下警,另一部分人负责叫下救护车,周围有医生吗?” 众人才从惊恐中反应过来,纷纷施以援助。林夕看着冷静的楚清鸿,心中泛起丝丝敬佩,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楚清鸿不害怕吗?林夕知道她害怕,刚刚一起锁门的时候,双手也是控制不住的颤抖,但她能从慌乱中率先找回理智就很令人敬佩。 “砰”的一声,门外的男人再次举起刀向玻璃门砍去,玻璃门被砸出一个小坑。男人看到蹲在妇女旁边的楚清鸿和林夕,看到是两个女人他更加肆无忌惮,大声叫骂着∶“等老子进去把你们一个个全杀了,狗娘养的东西,老子打老婆!天经地义,放我进去!” 他又低头看到楚清鸿的脸,立马□□想入非非,“两个骚老娘们儿,显着你们了?做这副骚样子勾引谁呢?万人骑的个玩意儿!”说着还顶了两下胯。 众人看到这个男人恶心的表情藏都藏不住,看这样子多半是疯了,面色潮红,不是喝了就是吸了。 林夕听见这话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想骂又怕这疯子砍开门给众人了结了,憋的脸色通红。 “这个门应该是防弹玻璃,应该能抗住……”店员在傍边犹豫的说道。 玻璃门又一声巨响,出现一道裂纹,男人的脸上立刻露出兴奋的笑容,更加卖力的砍去。 就在玻璃门摇摇欲坠时,警笛声响起,男人听见警笛声还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警车才撒腿就跑。无能的人只会对比自己弱势的群体发狠,面对警察的围捕,男人可以说是毫无反手之力,被摁倒在地上时都不反抗一下,看来他是知道反抗越狠压制越狠,不受那份罪。 男人被压上车时,恶狠狠的瞪着楚清鸿,转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猥琐满不在乎的样子,张着嘴无声的说着什么。 众人看着被压走的男人,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又看向被推上救护车的妇女,眼中充满同情和悲哀,这只是一场家暴,一场法律承认是施暴,轻则拘留重则也只是一两年的事,看这个男人疯成这样,出来肯定善不罢休。 救护车上的女人还有一丝意识,她伸出手拉住楚清鸿的胳膊,气息虚弱的对楚清鸿说道∶“谢谢你们!”说完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楚清鸿看着越来越远的警车和亮着警灯的救护车越行越远,握紧了拳头,“我要他永远呆在里面!” 楼豫皓做好饭菜在家等楚清鸿回家,本想邀功却看见楚清鸿一身血迹的回家,吓得楼豫皓把楚清鸿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连忙询问了事情的原由,楚清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楼豫皓眼底阴沉,想要至此人于死地,但楚清鸿在旁边冷静的说道,她会将这个男人送进去,永远出不来。 楼豫皓相信楚清鸿,未来的大律师,他打算将此人的生死暂且搁置,他相信楚清鸿的能力。楚清鸿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考试了,楚清鸿转身进了书房,楼豫皓没说什么,只是把做好的饭菜端进书房和楚清鸿一起吃。 楚清鸿从前对这场考试很有把握,但经过今天的刺激,她要对司法考试不是有把握,而是百分之百的入选,这一个星期楚清鸿更加刻苦的学习,楼豫皓也不像以往一样烦楚清鸿,他要做成功女人背后默默付出的男人,每日换着花样让五星级的大厨做饭,既要美味美观,又要营养健康。短短一个星期,楚清鸿竟也长胖了不少。 一个星期后楚清鸿从考场出来后去病房探望了张秀玲,那个被丈夫故意伤害的女人。病房里面熙熙攘攘的站了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 “孩子还这么小,你怎么也得为孩子着想着想。”坐在床边的一个妇女说到,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的复合着,赞同着。 张秀玲坐在床上痛苦的沉默着,看着周围的帮凶者欲言又止。坐在床边的女人胳膊上绑着街道办的袖章,看见张秀玲想要说话,伸手搭在张秀玲床边的手,边拍边说道:“女人嘛,首先要以家庭为主,虽然你的男人品行不行,但你们还有个孩子啊,你得为孩子着想,你我都是女人,我也是为你好。” 女人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继续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还小,不能没有爸爸,你的男人留下案底,以后对孩子的前途也有影响。”女人顿了两秒,拿出谅解书递到张秀玲面前:“你把这个签了,你男人就能出来了。唉,没办法,你这个当母亲的怎么都得为孩子着想,这就是女人的命。” 张秀玲看着眼前的谅解书,想起一直寄养在姥姥家的汝汝,颤抖着手接了过来就要签下自己的名字。 楚清鸿上前一步将谅解书抽了出来,看了看上面的文字,抬手将谅解书撕了个粉碎。楚清鸿看着眼前一群人道:“我是受害者的律师,我将代表我的委托人与你们交谈。目前我方没有任何义务出具谅解书,这是故意伤害,是谋杀,我方将对施害者提起诉讼。” “唉你这个人……,这关乎着好几个家庭的事,你把他男人送进去她孤儿寡母的怎么办?”女人看见楚清鸿撕了谅解书激动的喊到。 “首先,她是她自己,她不是谁的妻子,谁的母亲,当她受到伤害时,她有权利保障自身的安全,在法律的保护下完全可以对施暴者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