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 第210章 一路遇险 夜幕彻底笼罩沙漠时,驼队在一处背风的土丘下扎了营。两顶帐篷支起来,篝火堆里的枯木噼啪作响,映得众人脸上忽明忽暗。按照约定,赵磊和林北轮流值夜——赵磊守上半夜,林北歇下养精蓄锐,其他人靠在帐篷边,就着篝火啃着压缩饼干,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少了。 陈默刚咬了一口干涩的饼干,就听见值夜的赵磊突然低喝一声:“谁在那边?” 众人瞬间警觉,刀疤一把抄起身边的折叠铲,老沙也摸出了腰间的手电筒。赵磊举着手电筒朝远处照去,光束里,几双绿油油的眼睛正从沙丘后面探出来,像暗夜里悬着的灯泡,一闪一闪的——是沙漠狼! “不好!是沙漠狼!”赵磊的声音带着急意,手电筒的光扫过,能看到至少七八只狼正围着营地慢慢逼近,领头的那只体型格外大,毛色是深灰色的,嘴角似乎还沾着干涸的血迹,眼神凶狠得吓人。 一旁刚被惊醒的林北瞬间翻身站起,手里已经攥紧了防身用的短棍,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目光紧紧盯着狼群的方向,随时准备应对突袭。骆驼开始焦躁地刨着沙子,发出不安的低鸣,林教授下意识地往篝火边缩了缩,老马则紧紧攥着赶驼鞭,手心全是汗。刀疤往前站了一步,刚想喊“大家把篝火往狼群那边推”,却被陈默一把拉住。 “等等,我试试。”陈默说着,将自己的意识像一张网一样撒出去,朝着那头领头的沙漠狼蔓延过去。很快,他就感受到了狼的情绪:饥饿、警惕,还有对篝火的忌惮,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族群寻找食物”的狠劲。 陈默没有传递“害怕”或“攻击”的信号,只是在意识里放了一丝温和的善意,对那头狼说:“我们没有恶意,也不会伤害你们。” 远处的头狼突然停下了脚步,耳朵微微竖了起来,像是在感知什么。它盯着陈默的方向,眼神里的凶狠渐渐淡了些,反而多了一丝疑惑——它似乎能清晰地接收到陈默的意识,而且那股意识里没有敌意,甚至让它觉得有些莫名的亲切,像是遇到了同类般的熟悉感。 过了几秒,头狼仰头对着月亮低嚎了一声,声音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攻击性,反而带着一丝安抚。围着营地的狼群听到嚎声,也停下了逼近的脚步,有些甚至往后退了退。 又过了一会儿,头狼看了陈默一眼,转身甩了甩尾巴,带着狼群慢慢退到了沙丘后面,那双绿油油的眼睛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直到狼群彻底没了踪影,赵磊才松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手电筒:“这……这就走了?” 林北也放下了短棍,脸上满是惊讶:“刚才那狼明明都要扑过来了,怎么突然掉头了?” 刀疤更是直接看向陈默:“你刚才做了什么?难不成你跟狼说了话?” 陈默睁开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笑了笑:“算是吧,跟它们聊了聊,让它们知道我们没有恶意,没必要硬拼。” “跟狼聊天?”老马愣了愣,看向陈默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难以置信。 林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里满是敬佩:“之前只听轩辕飞提过,你有能和动物交流的特殊能力,没想到今天真见识到了。刚才要是硬拼,就算咱们能赶跑狼群,也难免有人受伤,真是多亏了你。” 陈默没多解释,只是往篝火里添了根枯木:“大家别放松,林北,下半夜你值班的时候多留意点,沙漠里夜里不太平,说不定还会有其他东西过来。” 林北点点头,眼神里多了几分对陈默的认可:“放心,我会盯着的。” 篝火依旧噼啪作响,只是此刻的营地,少了几分紧张,多了几分安心——所有人都清楚,有陈默这特殊能力在,接下来的路,或许能少些凶险。 天刚亮,驼队就踏着晨露出发了。沙地上的脚印很快被风抚平,林教授捧着彭加木的绿皮笔记,时不时对照着周围的雅丹地貌,嘴里念叨着“快到笔记里标的红砂岩区了”。可没走多久,走在最前面的老马突然勒住骆驼,脸色骤变:“不对劲!是流沙!” 他的话音刚落,陈默身旁的一匹骆驼突然“嘶鸣”一声,前腿猛地陷进沙子里——原本看着坚实的沙地,此刻竟像泥潭一样,骆驼越挣扎,下陷得越快,背上的驼袋也跟着倾斜,里面的水袋和干粮眼看就要滑落。 “快扔绳索!”刀疤反应最快,立刻从背包里掏出登山绳,赵磊和林北也迅速上前,三人合力将绳索套在骆驼的脖子上,老沙则趴在流沙边缘,用折叠铲小心地扒开周围的沙子,试图减缓骆驼下陷的速度。陈默也蹲下身,一边用意识安抚受惊的骆驼,让它停止挣扎,一边帮着拉绳索。 可流沙的吸力远超想象,骆驼的半个身子很快就被沙子吞没,驼袋里的物资撒了一地,大部分水袋被流沙卷走,只有少数被众人眼疾手快按住,最后只剩下几瓶还没开封的水和一小袋压缩饼干。众人拼尽全力,最终也没能把骆驼拉上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渐渐被沙子埋住,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沙坑,很快又被风吹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物资只剩这么点了……”赵磊看着手里仅剩的几瓶水,声音有些沉重。老马蹲在地上,叹了口气:“要不……咱们回去吧?再往前走,要是找不到水源,咱们都得困在这儿。” “不行!”林教授立刻反驳,紧紧攥着绿皮笔记,“现在回头,不仅前功尽弃,剩下的水也未必够我们走出沙漠!笔记里说,红砂岩区附近就有个古水源点,是当年彭加木标注的应急补水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可说不定还没干!” 老沙也点了点头:“我之前跑地质队的时候,在这附近见过地下暗河的痕迹,那个水源点要是靠暗河补给,说不定真能有水。” 众人沉默了片刻,刀疤率先开口:“我选继续走,都到这儿了,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回头。”赵磊和林北对视一眼,也点了点头:“我们跟队。”陈默看着手里的水,又看了看林教授手里的笔记:“赌一把,去水源点。” 老马见众人都决定继续,也不再反对,只是加重了语气:“那大家都省着点用水,不到万不得已,别打开水袋。” 接下来的路走得格外艰难,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直到夕阳西斜时,老沙突然指着前方一片低矮的土丘:“看!那就是红砂岩区!水源点应该就在那后面!” 众人立刻加快脚步,绕过土丘,果然看到一处凹陷的洼地,里面竟真的积着一汪水——虽然水有些浑浊,还飘着些枯草,但无疑是救命的水源。“太好了!有水了!”老马激动地跑过去,用带来的滤水器开始过滤水源,其他人也松了口气,纷纷拿出水袋补水、储水。 补给完水源,天已经黑了。众人在土丘旁搭起帐篷,林教授拿着绿皮笔记,和陈默、老沙一起对照着周围的地貌,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笔记里写的“夯土层入口”。“难道是我们找错地方了?”赵磊有些失望,坐在沙地上,看着远处的沙丘发呆。 就在大家都有些绝望时,月亮突然从云层里钻了出来,银色的月光洒在不远处的一座沙丘上。陈默无意间抬头,突然指着那座沙丘:“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月光照在沙丘的侧面,竟在沙地上映出一个奇怪的符号——像一个倒过来的“凸”字,边缘还带着几道规整的线条,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林教授立刻掏出绿皮笔记,翻到其中一页,眼睛瞬间亮了:“是这个!笔记里画的入口标记,就是这个符号!” 众人立刻围过去,借着月光对照——笔记上用红笔画的符号,和沙丘上映出的一模一样!“原来入口不在地面上,是要靠月光才能找到!”老沙兴奋地说着,快步走到沙丘旁,用手扒开表面的沙子,果然摸到了坚硬的夯土层。 刀疤立刻拿出折叠铲,和赵磊、林北一起开始挖掘。随着沙子被一点点挖开,一个规整的方形入口渐渐显露出来——入口上方刻着和月光映出的一样的符号,边缘的夯土还保留着当年的痕迹,显然就是他们要找的楼兰古墓入口。 陈默看着眼前的入口,心里涌起一阵激动——他们终于找到了笔记里的秘密,而这片沉寂了百年的古墓,即将在他们面前,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喜欢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请大家收藏:()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1章 古墓历险 老沙蹲在墓口符号旁,指尖在夯土缝隙里反复摸索,终于触到一块比周围略高的石砖。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按下——“轰隆隆”的闷响从地底传来,墓口处的沙土像被无形的手推开,缓缓向两侧分开,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方形入口。黑沉沉的洞口里,潮湿的气息裹着千年尘埃涌出来,带着股腐朽的土腥味,呛得人下意识蹙眉。 “我先探路。”陈默拎起背包,率先拧亮头灯。灯光刺破黑暗,他脚步轻快地迈入通道,身形比寻常人更显灵动——每一步落地都轻得像猫,耳朵微微动着,连墙壁后细微的气流声都没放过。刀疤握紧折叠铲紧跟其后,林教授捧着彭加木的绿皮笔记,手指在纸页上轻轻摩挲,眼神里满是凝重;赵磊和林北分守队伍两侧,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只有向导老马缩在中间,眼神躲闪着扫过通道壁上褪色的飞天彩绘,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显然满心忌惮。 通道狭窄得仅容一人通过,砖石上积着厚厚的灰尘,走在里面,连呼吸都得放轻。刚行至通道中段,陈默突然停下脚步,头灯的光束骤然定格在前方石壁的一道细缝上——那缝隙里,正隐隐透着一丝金属的冷光,藏得极深。 “小心!”他话音未落,身体已猛地向后弹起,双脚在石壁上轻轻一点,借着反作用力腾空跃起,一个利落的后空翻避开身侧石壁。几乎就在他离地的瞬间,“唰唰唰”的声响密集响起,数十支青铜弩箭从石壁的暗格里射出来,箭尖泛着幽蓝的毒光,直奔身后众人而去,带着致命的寒意。 赵磊反应极快,一把将身旁的林教授扑倒在地,弩箭擦着林教授的衣角钉在对面石壁上,箭尾还在“嗡嗡”震颤,力道惊人。刀疤下意识地举起折叠铲横挡,却还是慢了半拍,一支弩箭擦过他的小臂,带出一道血痕,鲜血瞬间渗进衣袖,火辣辣地疼。 最惨的是老马。他本就落在最后,又被突然的变故吓得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一支弩箭直奔自己胸口而来,连躲闪的动作都没来得及做。“噗”的一声闷响,弩箭穿透他的粗布衣衫,深深扎进胸膛。老马张了张嘴,想喊救命,却只吐出一口血沫,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头灯从手中滑落,滚出老远,灯光渐渐暗下去,最终彻底熄灭。 “老马!”老沙嘶吼着扑过去,却被陈默死死拽住,泪水瞬间模糊了他的双眼,“放开我!我要救他!”赵磊红着眼眶,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林教授别过脸,镜片后的眼眶也泛起红,不忍再看地上的尸体。 “别过来!脚下有问题!”陈默的声音也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死死按住情绪崩溃的老沙。 话音刚落,老沙刚才要落脚的石板突然向下陷了半寸,紧接着,石板两侧的地面裂开一道窄缝,流沙像瀑布一样从缝隙里涌出来,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道。林北下意识地伸手去拉老沙,却没注意自己脚边的石板也早已松动——他刚迈出一步,脚下突然一空,半个身子瞬间被流沙卷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别碰我!流沙会把你们也卷进来!”林北大吼着,用力推开伸手去拉他的赵磊。他的手指紧紧抠着地面的砖石,指甲缝里渗出血来,却还是抵不过流沙的吸力。几秒钟的工夫,他的肩膀以下就被流沙吞没,最后只留下一声模糊的“照顾好我爸妈”,便彻底消失在黑暗的缝隙里。只剩下地面的流沙还在缓缓流动,渐渐将缝隙填满,仿佛从未有人在这里停留过。 “林北!”赵磊撕心裂肺地喊着,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他想冲过去,却被刀疤死死抱住。刀疤的脸绷得铁青,眼眶也红得吓人,手臂上的伤口因为用力而渗出血迹,却浑然不觉。老沙瘫坐在地上,双手插进沙子里,哽咽着说不出话,悲伤像潮水一样将几人淹没。 短短几分钟,两人丧命,剩下的四人站在通道里,空气里满是血腥味和流沙的土腥味,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刀疤抹了把眼角,咬着牙撕下衣角,草草包扎好手臂的伤口,声音沙哑却坚定:“接着走,不能让他们白死!” 陈默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酸涩,点了点头,头灯的光束仔细扫过前方地面:“跟着我的脚印走,每一步都踩在我踩过的石板正中央,别碰任何凸起的砖石。”他说着,率先迈步——脚步轻盈却精准,只是每一步都比刚才沉重了几分,偶尔遇到疑似机关的暗格,会先用脚尖轻轻试探,确认安全后才继续前行。 后面三人紧紧跟着他的脚印,不敢有丝毫偏差,每个人的脸上都刻满了悲伤,却又带着一丝决绝,朝着通道深处走去。又走了约莫十分钟,通道尽头终于出现一扇石门,门上刻着模糊的楼兰文字,透着古老的神秘。老沙上前,用折叠铲的铲柄顶住石门,用力一推,“吱呀”一声,石门缓缓打开,一间约莫十平米的墓室映入眼帘。 墓室中央摆着一口楠木棺材,棺材表面的漆皮早已剥落,露出里面的木头纹理,布满岁月的痕迹。周围散落着几个陶罐和青铜器皿,看起来简陋得不像是什么贵重的墓葬。赵磊走上前,和刀疤一起,合力将棺材盖推开——里面只有一具白骨,身上穿着残破的织物,陪葬品也只是几枚普通的玉饰,连件像样的金银器都没有。 “这不对啊……”赵磊皱着眉,语气里满是疑惑,“彭加木的笔记里说,这是楼兰王室的遗迹,怎么会这么寒酸?” 林教授绕着墓室走了一圈,突然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地面的一块石板。“笃笃笃”的声响传来,和敲其他石板的沉闷声截然不同,明显是空的。“你们听,这下面是空的。”他说着,示意老沙用折叠铲撬动石板。老沙点点头,将铲尖插进石板缝隙,用力一撬,石板“咔”的一声被撬起一角,露出下面的黑暗。 陈默上前,双手扣住石板边缘,猛地发力——只见他手臂肌肉微微绷紧,沉重的石板竟被他单手掀了起来,稳稳放在一旁。石板下是一个方形的暗格,暗格里藏着一个青铜把手,把手表面刻着和墓口符号一样的图案,纹路清晰。 陈默握住青铜把手,用力一拉,地面缓缓裂开一道口子,一道石阶从黑暗中延伸出来,通向下方。他率先踏上石阶,头灯的光束向下照去,只见石阶尽头又是一间墓室,比刚才的大了至少三倍,气势截然不同。 喜欢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请大家收藏:()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1章 阴阳玉佩 踏入主墓室的瞬间,满室金光铺天盖地涌来,几乎要刺得人睁不开眼——金条码成的山岚从墓室入口一直绵延到尽头的石台,堆叠得比人还高,边角处散落的金锭滚落在地,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各色宝石嵌在青铜器皿的缝隙里,红宝石如凝血,蓝宝石似深海,祖母绿泛着油润的光泽,在头灯光线的折射下,迸射出漫天细碎的七彩光晕,晃得人眼花缭乱; 四周墙壁上的壁画用纯金粉末勾勒,绘着楼兰古国的市集盛景、王室祭祀,人物眉眼鲜活,连衣料的褶皱都清晰可见,每一笔都耗费巨资,再加上那些镶嵌着翡翠、玛瑙、珍珠的鼎、爵、玉佩等陪葬品,整座墓室的财富,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疯狂,甘愿铤而走险。 “我的天……这、这简直是做梦!”赵磊猛地捂住嘴,声音都在发颤,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那些金灿灿的财宝,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触摸着一根嵌满红宝石的金簪,冰凉的金属触感混着宝石的温润,让他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金子!要是能带走一件,后半辈子都不愁了!” 老沙年纪稍长,却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伸手摩挲着一尊青铜鼎上的饕餮纹,鼎身镶嵌的玛瑙在灯光下泛着红光,他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没想到……真没想到楼兰古墓里藏着这么多宝贝,咱们这趟没白来!” 刀疤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抖动,眼神里满是贪婪,脚步下意识地朝着金条堆挪动,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弯刀上,显然在盘算着什么,嘴里却故作镇定地哼了一声:“慌什么?先看看有没有机关。”话虽如此,目光却从未离开过那些财宝,眼底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 唯有陈默站在原地,面色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他早年曾随考古队深入过西域古墓,见过比这规模更大、更富丽的宝藏,眼前这些黄金珠宝,在他眼里不过是沉睡了千年的旧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根本激不起半点波澜,他的目光更多地落在了墓室深处的石台方向,总觉得那里才是真正的关键。 “都别光顾着看财宝!快过来!”林教授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难以抑制的急切与兴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年近六旬的林教授早已快步冲到了墓室中央的石台旁,他毕生研究楼兰古国,发表过数十篇相关论文,对楼兰的历史、文化、遗迹了如指掌,此刻他扶着老花镜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目光死死锁定着石台上那具端坐在“王座”上的巨大骷髅,以及骷髅右手边的青铜托盘。 托盘雕刻着繁复的云纹,线条流畅细腻,一看就是王室专用的器物,而托盘上静静躺着的,是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盒身泛着温润的光泽,上面刻满了扭曲、古老的楼兰古文字,那些文字笔画奇特,像是一个个灵动的符号,在灯光下仿佛有了生命。 众人立刻围了过去,赵磊还恋恋不舍地回头望了一眼金条堆。林教授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拂过盒身的古文字,眼神越来越亮,语速也越来越快:“这些是楼兰王室的祭祀文!我研究了三十多年楼兰文化,对这种文字再熟悉不过了!上面写着,这盒子里装着的,是楼兰的镇国之宝——阴阳玉佩!” “阴阳玉佩?”赵磊愣了一下,“教授,您之前不是说,据史书记载,楼兰古国突然灭亡,就是因为藏着一件至宝,引得周边国家觊觎,最终被联手攻灭吗?难道就是这个?” “没错!”林教授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声音因激动而带上了颤音,“我研究楼兰灭亡史半辈子,一直怀疑史书中记载的‘楼兰至宝’真实存在,却没想到真的能亲眼见到!史书记载,这件至宝名为阴阳玉佩,又叫双鱼玉佩,形状是两条鱼首尾相连,天然形成阴阳相合的图案,它不仅是楼兰的镇国之宝,更是楼兰灭亡的根源!周边国家为了争夺它,不惜兵戎相见,最终才导致了楼兰的覆灭!” 他顿了顿,伸手轻轻抚摸着紫檀木盒,语气无比郑重:“这墓室里所有的金银珠宝加起来,都不及这枚玉佩的万分之一珍贵!它的价值,不在于材质,而在于它背后的历史,以及传说中那神秘的力量!” “传说中的力量?”老沙好奇地追问。 “对!”林教授的眼神愈发炽热,“文字里写着,这玉佩有‘颠倒众生’的妙用,能让持有者生成一个‘镜像之身’,镜像的性格与本体完全相反,且本体与镜像‘共生共灭’;更不可思议的是,它还藏着‘扭转时空’‘塑人形态’的神秘力量——也就是说,它能让人穿越古今,甚至创造出活生生的人!” “这么玄乎?”赵磊听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凑近了木盒。 林教授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小心翼翼地打开紫檀木盒的搭扣——盒内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绒布中央,一枚青白色的玉佩静静躺着。玉佩通体莹润,质地细腻,两条鱼首尾相衔,鱼身线条流畅自然,鳞片刻画得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游动起来,恰好构成了一幅完整的阴阳图案,与史书记载的双鱼玉佩分毫不差!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是它!真的是阴阳玉佩!”林教授双手颤抖着捧起玉佩,指尖触及玉佩冰凉的触感,激动得眼眶都红了,声音哽咽,“三十年了……我研究了三十年楼兰,终于找到了它!楼兰灭亡的真相,就在这枚玉佩里!” 陈默也十分好奇上前一步,目光落在玉佩上,眉头微蹙:“看着就是块普通的古玉,没发现什么异常。”说着,他伸出手,“教授,让我看看。” 林教授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玉佩递了过去——就在陈默的指尖触到玉佩的刹那,原本冰凉的玉佩突然泛起一层柔和的绿光,光芒越来越盛,瞬间笼罩了陈默的手掌,连带着整个木盒都染上了一层莹绿。 陈默心中一惊,刚想松手,却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玉佩中传来——他体内那股从猫神面具中获得的神秘能量,竟像水流一样被玉佩源源不断地吸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在快速流失,手臂开始微微发麻,而玉佩的光芒却越来越亮,几乎照亮了整个墓室,连那些金条、宝石都黯然失色。 “怎么回事?玉佩怎么亮了?”刀疤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陈默手中的玉佩,手再次按在了弯刀上。 林教授也慌了神,急忙道:“文字里没说拿玉佩会这样啊!快松手!” 话音未落,整个墓室突然开始剧烈摇晃,头顶的砖石“簌簌”往下掉,细小的石屑砸在头上生疼,地面裂开一道道细密的缝隙,堆积如山的金条、宝石顺着缝隙滚落,发出“哗啦啦”的巨响,像是在奏响一曲末日的乐章。陈默只觉得天旋地转,手中的玉佩像长在了手上一样,无论他怎么用力甩动,都无法挣脱那股强大的吸力。 “快扔掉它!”赵磊大喊着,想上前帮忙,却被突然晃动的地面绊倒,摔在地上,额头磕到了一块金锭,疼得他龇牙咧嘴。 陈默咬紧牙关,全身力气都用来对抗那股吸力,可身体里的力量还在不断流失,眼前的绿光越来越刺眼,耳边的轰鸣声越来越响——他能听到同伴们的呼喊,能感觉到墓室在不断坍塌,却再也没有力气回应,意识像被潮水淹没,一点点陷入黑暗。最终,在一阵剧烈的地动山摇中,陈默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手中还紧紧攥着那枚散发着绿光的双鱼玉佩,而整个墓室的摇晃,还在愈演愈烈。 喜欢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请大家收藏:()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2章 穿越楼兰古国 意识像是沉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冰冷、虚无,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不知漂了多久——也许是转瞬的刹那,也许是漫长得像过了十年。陈默感觉自己像一片无根的浮萍,在黑暗中随波逐流,脑海里一片空白,之前古墓中的混乱、玉佩的绿光、同伴的呼喊,都像是遥远的梦境,模糊不清。 直到一道暖融融的光穿透黑暗,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触碰着他的意识。陈默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眼睛酸涩得厉害,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麻,嗡嗡作响,混沌不堪。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手臂抬起来都费劲,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筋骨,连呼吸都带着些微的虚浮。玉佩吸走的力量还没有恢复,身体虚弱得厉害,稍微一动,就觉得头晕眼花。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用手揉了揉眼睛,视线渐渐清晰,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 没有古墓冰冷的砖石,没有散落的黄金珠宝,也没有坍塌的废墟——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开阔无垠的绿洲。远处是连绵起伏的沙丘,沙丘在阳光下泛着金黄色的光泽,线条柔和;近处,一条蜿蜒的河流静静流淌,河水清澈见底,泛着粼粼波光,偶尔有几条小鱼游过,激起一圈圈涟漪,这分明是孔雀河!岸边的沙枣树上挂满了饱满的果实,青中带黄,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不远处,一片绿油油的草地长势喜人,草丛中点缀着几朵不知名的小野花,粉的、黄的、紫的,煞是好看。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清新、河水的湿润,还有沙枣果的甜香,沁人心脾,与现代罗布泊那片荒芜、干燥、满是沙尘的景象判若两人。这里的空气干净得不像话,深吸一口,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洗涤过一般,舒畅无比。 “这是……哪里?”陈默喃喃自语,喉咙干得发疼,声音嘶哑。他心中满是茫然与震惊,明明前一秒还在古墓中遭遇坍塌,被玉佩吸走力量昏迷,怎么一醒来,就到了这样一个生机盎然的地方?这里绝不是他熟悉的现代罗布泊,甚至不像是他认知中的任何一个地方。 难道是幻觉?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清晰的疼痛感传来,证明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水……我需要水……”喉咙的干涩让他难以忍受,陈默扶着身旁一棵粗壮的胡杨树,树干粗糙,带着生命的温度,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每走一步,都觉得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眼前时不时发黑,只能凭着仅存的意识,朝着不远处有袅袅炊烟升起的方向挪动——他现在急需补充水分和食物,不然以这虚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 没走多远,一阵清脆的驼铃声从远处传来,“叮铃铃,叮铃铃”,悦耳动听,夹杂着马蹄声和隐约的人声,打破了绿洲的宁静。 陈默心中一动,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沙丘尽头,一队人马正朝着这边走来。为首的是十几匹高大的骆驼,骆驼背上驮着捆扎整齐的丝绸,红色、蓝色、黄色的丝绸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质地精良;骆驼旁边,是十几个穿着粗布短褐的汉子,短褐的颜色多为土黄、深褐,腰间束着宽大的牛皮腰带,腰挎弯刀,刀鞘是黑色的,上面镶嵌着几颗简单的铜钉;他们的头上戴着毡帽,脚下穿着皮靴,皮肤因长期日晒而呈健康的古铜色,脸上带着风霜之色,一看就是常年在外奔波的旅人。 队伍前方,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马上,他身材高大魁梧,络腮胡浓密,遮住了大半个脸颊,眼神锐利,带着几分警惕与审视,腰间的弯刀比其他人的更长、更宽,一看就是队伍的首领。 当这队人马走近,看到踉跄站立的陈默时,络腮胡男人立刻勒住马缰绳,枣红色的马打了个响鼻,停下了脚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陈默,目光扫过他身上沾满尘土、款式奇特的现代衣物,眉头皱起,警惕地喊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洪亮,带着几分沙哑,口音有些奇特,但陈默却能听懂,像是某种古老的方言,又带着一丝汉话的影子。 陈默刚想开口回答,却因为身体虚弱、喉咙干渴,再加上突然的惊吓,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栽倒在地。意识模糊前,他只看到那个络腮胡男人翻身下马,快步朝他跑来,身后的其他人也纷纷停下脚步,议论纷纷,投来好奇又警惕的目光。 再次醒来时,陈默发现自己躺在一顶简陋的毛毡帐篷里。帐篷是用厚实的毛毡制成的,呈圆柱形,顶部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阳光透过通风口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帐篷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铺着干草和兽皮的简陋床铺,一个木制的小桌子,还有几个陶罐。 他的嘴里残留着清甜的米汤味,喉咙的干涩缓解了不少,身体也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他撑着坐起来,环顾四周,心中的茫然更甚——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些人是谁?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帐篷的门帘被掀开,一阵风带着外面的青草香吹了进来,那个络腮胡男人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他已经卸下了腰间的弯刀,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警惕,反而带着一丝友善的笑意:“你总算醒了!刚才可把我们吓坏了——你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孤身一人晕倒在绿洲边,莫不是遇到了劫匪?” 陈默接过男人递来的水碗,一饮而尽,冰凉的水滑过喉咙,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也找回了些力气。他看着男人身上的粗布短褐、腰间的牛皮腰带,又透过帐篷的缝隙,看到了外面那些驮着丝绸的骆驼和穿着同样服饰的汉子,一个荒谬却又无法忽视的念头,像惊雷一样在他脑海中炸开。 他颤抖着开口,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紧张与忐忑:“请问……这里是哪里?现在……是哪个朝代?” 络腮胡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你这小伙子,莫不是摔傻了?这里是楼兰国的边境绿洲,我们是从大汉朝来的丝绸商队,要去楼兰王都做贸易呢!如今是汉武帝太初三年,你连这都忘了?” “汉武帝……太初三年……楼兰国……”陈默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词,大脑像是被重锤击中,一片空白,手中的水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汉武帝时期?楼兰国?那不是两千多年前的朝代和国家吗?只存在于史书和考古资料中的楼兰国,竟然真的出现在了他眼前? 他明明是在现代罗布泊的楼兰古墓里,被那枚双鱼玉佩吸走力量,遭遇墓室坍塌而昏迷,怎么一醒来,就穿越到了两千多年前的汉武帝时期,来到了这个活生生的楼兰国?那枚玉佩传说中的“扭转时空”,竟然是真的! 陈默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被换上的粗布短褐,布料粗糙,却很结实,再抬头望向帐篷外——骆驼的嘶鸣声、汉子们的谈笑声、清脆的驼铃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鲜活的古代商队画卷。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真的跨越了两千年的时光,来到了这个只存在于历史记载中的楼兰古国。 震惊、茫然、慌乱、难以置信……种种情绪瞬间填满了他的胸腔,心脏“砰砰”地狂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穿越了,却连回去的方法都不知道,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陌生的国度,他该如何生存下去? 喜欢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请大家收藏:()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3章 分身现 罗布泊的正午,太阳像枚烧红的烙铁,狠狠炙烤着无边无际的沙海。热浪顺着雅丹地貌的沟壑翻滚掠过,风蚀岩柱在强光下泛着焦渴的土黄,连空气都带着灼人的温度,吸入肺里像灌了滚烫的沙粒。两辆军绿色吉普车碾过细碎的沙砾,车轮卷起的沙尘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土黄色尾巴,与远处的天际线融为一体。 车厢里,几男几女正谈笑风生——副驾的女孩林瑶举着相机,镜头对准窗外鬼斧神工的风蚀地貌,时不时按下快门,嘴里啧啧赞叹;后排的男生张明摊开地图,指尖划过标注的路线,和身旁的同伴争论着下一个补给点的位置;开车的李凯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车窗沿上,跟着车载音响里的旋律轻轻哼唱,满车厢都洋溢着探险的新鲜与兴奋。 “你们看前面!那是什么?”李凯突然收住歌声,猛地踩下刹车,轮胎摩擦沙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车身剧烈晃动了一下。他伸手指着前方沙丘下的阴影,声音带着几分惊惶,“沙地上好像躺了个人!”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片被沙丘遮挡住烈日的沙地上,蜷缩着一个赤身裸体的身影。那人的皮肤在残存的日光下泛着干涩的红褐色,像是被风沙打磨了千百遍,身形枯瘦得只剩骨架支撑,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仿佛早已失去了生命迹象。 “天呐!不会是迷路的探险者遭遇了意外吧?”林瑶立刻推开车门,不顾同伴“小心有危险”的阻拦,快步跑了过去。沙粒滚烫,烫得她脚心发疼,可她顾不上这些,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探向那人的鼻息——指尖刚触到对方干裂粗糙的皮肤,那人的眼睫便突然急促地颤了颤。 紧接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缓缓睁开。 没有刚苏醒的迷茫,没有劫后余生的惶恐,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茫茫然,像蒙着一层厚重的雾。可这茫然只持续了转瞬,下一秒,庞大到惊人的记忆洪流便冲破了无形的壁垒,疯狂涌入陈默(分身)的识海——从陈默呱呱坠地,到江城送外卖,到觉醒猫的能力,后来开直播意外走红的喧嚣,再到与赵思雨相识相知、渐生情愫的温柔点滴;从远赴京城与轩辕飞初次会面的试探,到探秘寻宝,再到最后踏入罗布泊古墓、亲眼见到双鱼玉佩的震撼,直至墓室坍塌、玉石泛光的最后一刻……二十多年的人生轨迹,无数的细节、情感、画面,如决堤的洪水般在他脑海里奔腾、交织,清晰得仿佛他亲身经历过一般。 与此同时,无数的技能与力量也顺着记忆的脉络,融入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理——格斗的招式本能地刻进骨骼,从基础的拳脚功夫到高阶的近身搏杀,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如;枪械的拆解、组装、瞄准、射击,种种技巧如同与生俱来的本能;更神奇的是,猫的特殊能力,也完整地传承到了他身上——敏锐的夜视能力、极致的身体柔韧性,还有那能与动物无障碍沟通的奇妙天赋,仿佛他天生就懂得如何倾听兽语、感知生灵的情绪。 “呃——”陈默(分身)猛地抱住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额头青筋暴起,喉咙里溢出压抑的痛哼。大脑像被硬生生撑大了数倍,记忆与力量的双重冲击逼得他眼前发黑,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经脉里仿佛有无数股气流冲撞奔涌,又在瞬间归于沉寂,尽数化作他自身的力量。 “你怎么了?!”林瑶被他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伸手扶他,却被他周身散发出的戾气逼得后退了半步。 闻声赶来的同伴们也围了上来,看着他痛苦蜷缩的样子,面面相觑。“看这样子,怕是在沙漠里受了太大刺激,脑子出问题了?”张明皱眉说道,语气里满是担忧。 后来,众人将陈默(分身)紧急送往附近的医院。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已从荒芜沙漠变成了熟悉的白色病房。消毒水的味道尖锐地钻入鼻腔,刺得他皱了皱眉,动了动手指,感觉到手背上传来轻微的刺痛——那里插着输液管,旁边的心电监护仪正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单调而冰冷。 这时,查房的医生走了进来,见他醒着,立刻上前检查:“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陈默(分身)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转动眼球,打量着这间陌生的病房。大脑里的剧痛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充盈感——陈默的一切都完完全全成了他的记忆,陈默的能力也化作他的本能刻入骨髓:他能清晰回忆起陈默第一次直播时的紧张与雀跃,连面对镜头的微笑弧度、和观众互动的语气都分毫不差;能熟练调动与动物沟通的天赋,仿佛下一秒就能唤来窗外的飞鸟,指挥它们做出直播里那些灵巧的表演;猫赋予的夜视、柔韧等能力,也如与生俱来般自然流淌在四肢百骸。 他是陈默,拥有着陈默全部的过往与技能;他又不是陈默,这具身体里跳动的,是与本体截然不同的、扭曲而炽热的灵魂。 更重要的是,从涌入的记忆碎片里,陈默(分身)瞬间便明白了前因后果——本体陈默在触发双鱼玉佩的“镜像复制与时空跳转”之力后,必然已经穿越到了遥远的古代,那是与现代彻底隔绝的时空,没有玉佩的指引,本体大概率再也无法回来。而他,作为玉佩催生的镜像分身,注定要继承陈默的一切。 “我会代替你活着,”他微微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沿,仿佛在与遥远时空的本体对话,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我会让你‘活’得更精彩,比你自己曾经活得更肆意、更风光。”那语气里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志在必得的笃定与扭曲的兴奋。 医生见他神色恍惚,又想起他被发现时的惨状,轻声安慰道:“你别担心,身体指标都在恢复。之前的头痛应该是长时间脱水、缺氧加上精神受到巨大刺激导致的,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转。” 喜欢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请大家收藏:()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4章 何去何从 医生的话恰好给了陈默(分身)掩饰的理由,他顺着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与陈默平日里如出一辙的浅笑。只是没人看到,那笑容背后,他的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欲望像疯长的藤蔓,在他心底疯狂滋生——对财富的贪婪(陈默视若无睹的黄金珠宝,在他眼里是最直接的诱惑)、对女人的渴望(陈默洁身自爱,至今还是处男,他偏要彻底放纵)、对那些陈默刻意压抑的情绪的放纵(陈默对赵思雨的克制,对轩辕飞的提防,在他这里都成了想肆意宣泄的冲动)。这些扭曲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盘旋,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让他立刻撕碎这“陈默”的伪装,露出自己真实的模样。 但他不能。 他太清楚了,一旦暴露,就会失去眼前拥有的一切——陈默的身份、人际关系,还有他积累的所有。他必须扮演好“陈默”,扮演得毫无破绽,才能顺理成章地取代那个穿越到两千多年前的本体。 陈默(分身)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所有扭曲的欲望压回心底最深处,脸上重新换上陈默惯有的平静与淡漠,仿佛刚才那些疯狂的念头从未出现过。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轩辕飞神色慌张地快步走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平日里梳理得整齐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焦急,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你总算醒了!你们在罗布泊失踪了整整一个礼拜,我派出去好几支队伍寻找无果,幸好被探险者发现了你。” 陈默(分身)靠在床头,声音沙哑,却刻意模仿着陈默平日里沉稳的语调,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我们找到古墓主墓室,遇到了机关,墓室开始坍塌,其他人都被埋在了里面,只有我……不知怎么被抛了出来。”他垂下眼帘,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算计。 轩辕飞面露痛心之色,他走到病床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你放心,他们的家属,我会全权负责补偿,绝不会让他们受委屈。”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兄弟你能活着比什么都好,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安安心心养病,把身体养好才是最关键的。” 陈默(分身)靠在床头,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感激的笑意。 但此刻,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平静无波,与平时的陈默别无二致。 接下来的几天,轩辕飞果然事事周到——不仅安排了最好的护工,还帮着补办了陈默所有的证件,连手机卡都重新办了一张,送到病房时,还特意充好了电:“这张卡还是原来的号,方便你联系家人朋友。” 陈默(分身)接过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动作自然得仿佛这就是他自己的手机。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他融入陈默生活的第一步。趁着病房里没人,他翻找出通讯录里“赵思雨”的名字,拨通了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赵思雨略带疲惫的声音,显然还在忙工作。 陈默(分身)的声音立刻放得柔和,模仿着陈默平日里温柔又带着几分克制的语气:“是我。” “陈默?你终于联系我了!”赵思雨的声音立刻变得急切,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我担心死了!你怎么样?之前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你?” “我没事了,”陈默(分身)轻声安抚道,眼底却掠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他能感受到陈默对这个女人的特殊情感,那种克制的温柔让他觉得可笑,却也知道这是他伪装的重要一环,“就是之前在罗布泊受了点伤,现在已经好多了,在医院休养。” “没事就好!”赵思雨松了口气的声音清晰传来,“等我忙完手头的工作就去看你?你在哪个医院?” “不用麻烦,”陈默(分身)立刻拒绝,语气里带着陈默惯有的不喜麻烦别人的疏离,“我恢复得挺好,过两天就能出院了。你工作忙,不用特意跑一趟,等我出院了再联系你。” 挂了电话,陈默(分身)看着手机屏幕上赵思雨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心底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动,可他再次压了下去——不急,他有的是时间,等他彻底站稳脚跟,所有他想要的,都会是他的。现在,他只需要做一个完美的“陈默”。 同一时间,另一个时空。毛毡帐篷里的篝火噼啪作响,跳跃的火光将四周的阴影拉得忽长忽短,空气中弥漫着麦饼的焦香与骆驼奶的醇厚。陈默捧着商队首领老秦递来的麦饼,粗糙的面饼带着温热的烟火气,指尖沾着细碎的饼屑,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在这两千多年前的楼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寸步难行,想要活下去、找到回去的路,必须先给自己安一个合理的身份。 他刻意放缓语速,模仿着汉朝中原地带的口音——这是他以前跟着考古队整理汉简、和研究秦汉史的专家打交道时学来的,语调温润,带着几分中原人的内敛,此刻说出来,竟和老秦这些常年往返汉地与西域的商客口音有几分相似,足以以假乱真。“秦大哥,不瞒您说,我是从汉朝来的,”他抬眼看向老秦,眼神诚恳,没有半分破绽,“原本跟着同乡去西域做些丝绸、茶叶的小买卖,没成想在半路遇上了马贼劫匪,同乡们要么失散,要么遇害,我拼死才逃出来,身上的财物也被抢得一干二净,一路躲躲藏藏、忍饥挨饿,才侥幸摸到了这绿洲。”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故意顿了顿,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窘迫与无助,又连忙补充道:“我看您这商队是往楼兰王都去,想着要是能跟着您一起,给您打打下手、照看照看骆驼都行,等您在王都换完货物返回汉朝时,我也好搭个伴回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您放心,我手脚麻利,绝不会给您添麻烦。” 老秦愣了愣,放下手里的酒囊,上下打量了陈默一番——眼前的年轻人虽然脸色苍白、嘴唇还带着脱水后的干裂,身上的粗布衣服也破旧不堪,但眼神清明,说话条理清晰,身上没有歹人的戾气,反倒透着一股中原读书人的沉稳。他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唉,这年头西域不太平,马贼横行,遇上劫匪也是常事。你一个年轻人能从劫匪手里逃出来,也算有福气了。”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既然你也是汉朝来的同乡,那就跟我们一起吧,正好路上也能帮着照看照看骆驼、清点清点货物,等我们在王都换完丝绸和玉器,返程时就带你回汉地。” 陈默连忙起身道谢,腰杆微微弯曲,姿态谦逊:“多谢秦大哥收留!大恩不言谢,一路上我一定尽心尽力做事!”坐下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这样一来,他跟着商队去楼兰王都便合情合理,既不会引起旁人怀疑,也能借着商队的掩护,悄悄打听双鱼玉佩的下落,以及回去的法子。 只是,指尖触到麦饼的温热,他心里却翻涌着一阵难以言喻的茫然与酸涩。现代的罗布泊、古墓里的绿光、林教授的惊呼、同伴们的呼喊……那些记忆还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可如今,他却身处两千多年前的楼兰,吃着古代的麦饼,和一群素不相识的商客围在篝火旁,连回去的方向都不知道。那枚双鱼玉佩,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它能把自己送来这里,又能不能把自己送回去?赵思雨会不会担心自己?轩辕飞会不会派人寻找?无数个问题在脑海里盘旋,让他心头沉甸甸的。 喜欢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请大家收藏:()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5章 真假国王 但他很快压下这些情绪——现在不是沉溺于思念和迷茫的时候,活下去、找到玉佩、回到自己的时代,才是最重要的。他深吸一口气,将麦饼慢慢嚼碎咽下,目光落在跳跃的篝火上,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接下来的几天,陈默跟着商队一路向西,朝着楼兰王都进发。沿途的景象远比他想象中惨烈:曾经该是绿洲边缘的村落,如今多是断壁残垣,土坯房的屋顶塌了大半,露出焦黑的木梁,像是被大火焚烧过;路边的荒草丛里,蜷缩着不少面黄肌瘦的乞丐,他们衣衫褴褛,沾满沙尘和污垢,伸出枯瘦的手向商队乞讨,眼神里满是绝望,孩童的啼哭声和老人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听得人心头发紧。 更让陈默触目惊心的是,几处驿站附近,总能看到身着铠甲的楼兰士兵,他们腰间挎着弯刀,肆无忌惮地在市集上闲逛,目光像饿狼般扫视着过往女子,但凡有几分姿色的,便不由分说地拖拽拉扯,女子的哭喊、家人的哀求被他们全然无视,稍有反抗便是一顿拳打脚踢,甚至直接用绳索捆了往马背上扔,留下一片撕心裂肺的哀嚎。 白天赶路时,陈默跟着商队的伙计们一起清点货物、给骆驼喂水加料、修补破损的货袋,动作麻利,从不抱怨。沙漠的日照毒辣,他的皮肤很快被晒得黝黑,嘴唇也起了水泡,但他毫不在意,只是趁着休息的间隙,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沿途的地貌——雅丹土丘、戈壁滩涂、零星的绿洲,这些景象与现代罗布泊既有相似之处,又有着截然不同的萧索与破败,让他愈发真切地感受到“穿越”的魔幻与沉重;一边将沿途的惨状记在心里,那破败的村落、乞讨的流民、士兵的暴行,都在印证着楼兰王的昏聩残暴。 到了晚上,商队扎起帐篷,点燃篝火,众人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驱赶蚊虫。陈默总是坐在角落,安静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话,顺着大家的话题,不动声色地打听关于楼兰国王、王宫以及王都的消息。他知道,双鱼玉佩是楼兰的镇国之宝,想要找到它,必然要接近王宫核心。 “以前的楼兰王可是个仁君啊!”这天夜里,负责赶骆驼的老周喝了口烈酒,脸颊泛红,忍不住感叹起来,“三年前我来王都,还见他亲自在城门口给受灾的百姓发粮食、分布匹,说话温温和和的,一点架子都没有。可从去年开始,他就像被恶鬼附了身似的——赋税加了三倍,百姓们缴不出就抄家抓人,卖儿卖女都凑不够数;大臣们稍微说错一句话,就被拖出去斩了,连带着家人都要受牵连;现在他每次上朝都戴着个青铜面具,谁也见不着他的真容,更荒唐的是,他还好色成狂!” 老周压低了声音,眼神里带着几分忌惮:“不管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还是民间的良家女子,只要被他或身边的人看上,就必须送入宫中,稍有不从便是满门抄斩。前阵子我听说,南边绿洲有个部落首领的女儿,宁死不从,他直接派了军队踏平了整个部落,血流成河啊!现在沿途的村落,家里有女儿的都躲躲藏藏,要么早早嫁人,要么往沙漠深处逃,可哪逃得过那些士兵的搜捕?” 旁边一个年轻伙计也凑了过来,声音抖得更厉害,带着深深的畏惧:“我听王都里做买卖的朋友说,前几天有个西域商队没按时交够赋税,国王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商队的人都关了起来,连货物都给没收了,这还不算,他见商队首领的女儿长得标致,硬是抢进宫里,听说那姑娘性子烈,当晚就撞墙自尽了!以前的楼兰哪是这样啊,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现在搞得人心惶惶,连市集都不敢多待!” “是啊,以前的楼兰多太平啊,现在遍地是流民,到处是哭声,再这么下去,这国家迟早要完……”另一个伙计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担忧。 陈默握着麦饼的手微微一紧,指节泛白,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一年前突然性情大变、戴面具示人、暴躁嗜杀又好色成性,这和林教授解读的双鱼玉佩“生成邪恶镜像分身”的特性,简直完全吻合!玉佩能让持有者生成性格相反的镜像,而现在的楼兰王,显然就是那个摒弃了所有善念的邪恶分身! 他想起林教授当时说的话:玉佩生成的镜像与本体“共生共灭”,本体若死,分身也活不了。这么说来,真正的楼兰王肯定还活着,说不定就是被这个镜像分身囚禁在了某个隐秘的地方!而双鱼玉佩,大概率还在王宫之中,被那个镜像国王掌控着。 找到玉佩,就能找到回去的方法;找到真正的楼兰王,或许就能找到对抗镜像分身的关键。一个模糊的计划在他脑海里渐渐成型。 与此同时,他也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里被双鱼玉佩吸走的力量正在慢慢恢复。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商队还没出发,他都会找个僻静的沙丘后面,趁着微弱的晨光练习格斗动作——以前能轻松完成的空翻、侧踢,现在虽然还差点力道,动作也有些生疏,但对付三五个普通士兵,已经绰绰有余。尤其是猫赋予他的敏锐感知和身体柔韧性,恢复得最快,他能清晰地听到二十米外骆驼的呼吸声,能灵活地避开沙丘后突兀的石块,这种失而复得的力量感,让他心里多了几分底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天后,商队终于抵达了楼兰王都外的关卡。远远望去,王都的夯土城墙高耸巍峨,墙体由黄土混合着芦苇、红柳夯实而成,在阳光下泛着厚重的土黄色,城墙上隐约能看到巡逻的士兵,他们手持长矛,神色警惕,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戾气。城门口人流往来,有西域的商客、本地的百姓,还有穿着铠甲的士兵,只是百姓们大多神色惶恐,行色匆匆,丝毫没有都城该有的从容,热闹中透着一股压抑的肃穆。 城门口的士兵拿着通关文牒仔细检查,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人,手指还时不时地在商队的货物上敲敲打打,像是在索要好处。当他们的视线落在陈默身上时,老秦连忙上前一步,笑着递上一小袋碎银,低声解释:“官爷,这是我们商队在路上捡的汉朝同乡,家乡遭了难,跟着我们一起去王都,等我们返程时再带他回去,还望官爷通融。” 士兵掂了掂手里的碎银,脸色缓和了些,又看了陈默一眼,见他衣着朴素,手里还帮着拎着商队的货袋,神态谦卑,不像是可疑之人,又核对了老秦的通关文牒,便没多问,挥了挥手放行。 陈默跟着商队走进王都,脚下的路面是夯实的黄土,踩上去坚实平坦,却隐约能看到几道深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街道两旁是土坯砌成的房屋,屋顶覆盖着茅草或红柳枝,有些店铺的门口挂着彩色的布帘,随风飘动,却挡不住店内掌柜的愁容。往来的行人穿着各异,有穿着粗布短褐、缩着肩膀赶路的百姓,有穿着华丽丝绸、前呼后拥的贵族,还有高鼻深目的西域商人,他们的语言混杂着楼兰语、汉语,还有其他西域小国的方言,耳边充斥着叫卖声、讨价还价声、马蹄声,只是这繁荣之下,藏着太多肉眼可见的破败与惶恐,一派繁荣又陌生的景象。 喜欢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请大家收藏:()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6章 逃亡公主 远处,王宫的轮廓隐约可见,比周围的建筑更高大宏伟,夯土城墙外还环绕着一道护城河,河水里映着蓝天的倒影。陈默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潜入王宫,找到双鱼玉佩和被囚禁的楼兰王,不仅要回到自己的时代,还要阻止这个邪恶的镜像分身继续危害楼兰百姓。 楼兰王都的街道热闹非凡,陈默跟着商队走进一家临街的客栈。客栈是土坯搭建的两层小楼,院子里拴着几匹骆驼和马匹,空气中混杂着尘土、草料和饭菜的香气。伙计穿着干净的短褐,热情地迎上来,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招呼:“客官里面请!有上好的房间,还有热乎的饭菜!”说着,便领着众人去了二楼的房间。 老秦拍了拍陈默的肩膀:“你先在房间休息一会儿,歇歇脚,我带着几个伙计去联系本地的货商,准备置换丝绸和玉器,晚上回来咱们一起吃饭。” “好,秦大哥放心去吧。”陈默点头应道,接过伙计递来的房门钥匙——那是一块打磨光滑的木牌,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 回到自己的房间,陈默先检查了一遍门窗,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卸下背上的粗布包,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和商队给他的一把短刀。他将短刀藏在枕头下,刚要转身去倒杯水,就听见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声,像是有人在顺着墙壁攀爬。 他心里一动,瞬间绷紧了身体,脚步放轻,手悄悄摸向枕头下的短刀。可还没等他转身,“哗啦”一声,窗户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个身影敏捷地翻了进来,落地时没稳住,踉跄了一下,扶着墙才勉强站稳,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陈默立刻握紧短刀,正要上前,看清来人时,却愣住了: 进来的是个年轻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一身西域风格的紫色纱裙,裙摆上沾着不少沙尘和暗红色的血迹,左臂的衣袖被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的肌肤上有一道还在渗血的伤口,显然是刚经历过追逐和打斗。她有着典型的西域美人容貌,一双大眼睛像含着秋水,清澈明亮,高挺的鼻梁下是樱桃似的嘴唇,皮肤白皙得像沙漠里难得一见的雪莲,只是此刻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眼神里带着惊魂未定的慌乱,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倔强。 “你……”陈默刚开口,女子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她的手冰凉刺骨,抓得极紧,指节都泛了白,声音带着急促的颤抖,还用着不太流利的汉话急切地问道:“你……你们是从汉朝来的商队吗?求你帮帮我!求求你!” 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恳求,让陈默心头一软。可还没等他回应,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楼兰士兵粗犷的呼喊声,声音越来越近:“都仔细搜!公主肯定就在这附近!凡是汉朝来的商队,每个房间都要查清楚!绝不能让她跑了!” 女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抓着陈默衣袖的手也更加用力。陈默眼神一沉,立刻反应过来——这女子就是士兵要找的楼兰公主,她一定是遭遇了不测,才被迫逃出来的。 “快躲进去!”他没有丝毫犹豫,拉着女子快步走到床前,掀开厚重的床帘,压低声音道,“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出声,千万别出来!” 女子也顾不上多问,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弯腰钻进床底,陈默迅速放下床帘,又将旁边的木箱挪到床边,挡住床底的缝隙,确保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动静。刚收拾好,房门就被“砰”地一脚踹开,巨大的冲击力让门板撞到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四个穿着铠甲的楼兰士兵走了进来,手里握着闪着寒光的弯刀,眼神警惕地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杀气腾腾。 “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紫色纱裙的女子?大约这么高,手臂受了伤。”为首的士兵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用生硬的汉话问道,眼神紧紧盯着陈默,像是在审视犯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默强作镇定,装作茫然的样子,摇了摇头,语气平淡:“没见过。我刚跟着商队到客栈,一直在房间里休息,喝了点水,还没出去过,不知道什么穿紫色纱裙的女子。” 士兵们显然不信,为首的士兵挥了挥手,几个人立刻在房间里翻找起来——衣柜被粗暴地拉开,里面的衣物被扔了一地;行李被翻开,里面的东西散落各处;连窗户外面都探出去看了看,生怕有人跳窗逃跑。 床底是重点搜查的地方,一个士兵弯腰就要掀床帘,陈默不动声色地挡在前面,指尖悄悄扣住枕头下的短刀,掌心沁出冷汗,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官爷,这床底下都是灰尘和杂物,哪能藏人啊?我们是来王都做买卖的良民,可不敢窝藏犯人,要是惹上麻烦,我们的生意就没法做了。”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着士兵的神色,心里暗自紧张,生怕他们看出破绽。为首的士兵皱了皱眉,打量了陈默一番,又看了看房间里确实没有其他藏身之处,床帘下摆也被木箱挡住,不像是能藏人的样子,才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走!去下一间搜!仔细点,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士兵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房间,房门被重重地关上,直到他们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周围恢复了平静,陈默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他快步走到床边,掀开床帘:“出来吧,他们走了,安全了。” 女子从床底钻出来,头发上沾了些灰尘和蛛网,抬手抹了把脸上的灰,露出的伤口还在渗血,却强撑着对陈默行了个西域礼节,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里多了几分感激和安心。她扶着墙,慢慢走到椅子旁坐下,身体还在微微发抖。陈默转身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女子接过水杯,双手微微颤抖,一口饮尽。 喜欢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请大家收藏:()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7章 公主求救 陈默看着眼前浑身发抖的女子,眉头微蹙,沉声询问:“你是什么人?为何会被楼兰士兵追捕?” 女子缓缓抬起头,眼眶泛红,原本清澈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楼兰王的公主,阿依娜。” “公主?”陈默心头一怔,随即追问道,“那你为何会落得这般境地,被自己国家的士兵追杀?” 阿依娜咬着唇,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语气里满是委屈与恐惧:“父王在一年前突然性情大变,不仅不肯见我,还时常把自己关在寝宫,变得格外残暴,到处强抢民女,百姓们苦不堪言。就在半个月前,我实在放心不下,偷偷去寝宫探望,无意中发现了寝宫角落的密室。顺着密室走进去,竟看到他把真正的父王关押在里面!现在坐在王座上的,根本不是我的父王,只是一个和父王长得一模一样的分身傀儡!” 她说到这里,身体抖得更厉害,显然是回忆起了当时的惊悚场景:“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可还是被那个假国王发现了。他立刻下达追捕令,派士兵四处抓我,我只能东躲西藏,若不是遇到你们,恐怕……恐怕早就被他抓住了。” 阿依娜攥着陈默的衣袖,眼神里满是恳求,语气急切:“我听说你们是汉朝来的商队,求你们带我回汉朝吧!我要向汉朝皇帝进谏,恳请他派兵拯救楼兰,救出我的父王!” 陈默闻言,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心里飞速盘算:他们只是普通的丝绸商队,若是护送楼兰公主回汉朝,一来一回要耗费数月。如今国王有邪恶分身,那自己在现代世界定然也有分身在为非作歹,他绝不能拖延,必须尽快拿到双鱼玉佩回去阻止一切。 “公主,此事行不通。”陈默语气坚定地说,“一来,我们只是普通商队,护送你回汉朝风险极大;二来,汉朝皇帝未必会轻易派兵支援,毕竟两国相隔遥远,且楼兰内部之事,外人未必愿意插手。更重要的是,一来一回时间太长,你的父王恐怕等不起。”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补充道:“实不相瞒,我并非普通人,对付几个王宫护卫不成问题。不如这样,我随你潜入王宫,直接去解救你的父王。你是否知道通往王宫的秘密通道?” 阿依娜眼睛骤然亮了亮,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可转瞬又黯淡下去,语气带着不确定:“我知道一条通往王宫书房的秘密通道,是我小时候捉迷藏无意间发现的,藏在城西的枯井底下。只是这一年来王宫守卫愈发森严,我不知道通道有没有被封死……” “不管有没有封死,我们都得试试。”陈默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事不宜迟,今晚就行动,我先去跟商队告别。” 当晚,陈默找到老秦,只说想在王都多逗留两天,逛逛集市,等商队置换完货物再一同返程。老秦虽担忧他孤身一人的安全,却也知道陈默性子沉稳有主见,没多阻拦,只反复叮嘱他避开楼兰士兵的盘查,遇事切勿硬闯。 告别商队后,陈默跟着阿依娜绕过多条喧闹的街巷,来到王都西侧一条偏僻的小巷。巷尾一间低矮的土坯房里,昏黄的油灯下,一个穿着粗布衣服、鬓发斑白的老妇人正焦急等候——她是阿依娜以前的贴身女仆玛姆,也是少数知晓真相、仍忠于真国王的人。 “公主,您可算来了!”玛姆连忙起身,压低声音,将两套叠得整齐的楼兰士兵铠甲递过来,又拿出一把磨得锃亮的短刀和一个打火石,“这是我托人从退役老兵那换来的铠甲,您和这位公子快换上;这刀锋利,王宫守卫多,万一遇到危险能防身;火把我已经备好,通道里黑,用得上。” 陈默接过铠甲,迅速穿戴起来——铠甲是皮质混着青铜片,尺寸虽有些偏小,肩部和腰部略显紧绷,但借着夜色掩护,倒也看不出破绽。他将短刀别在腰间,又把头盔往下压了压,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下颌线。阿依娜则换上一身男装士兵服,将长发紧紧束在帽檐下,原本娇柔的眉眼被夜色衬得英气了几分,乍一看竟像个清秀的年轻卫兵。 三人悄悄来到巷外的枯井旁,井口覆盖着一层干枯的杂草,玛姆上前拨开杂草,露出黑黝黝的井口:“通道入口就在井底,公子,公主,一路小心,我在这里等着你们的消息。” 陈默点点头,率先顺着井壁上顽强生长的藤蔓爬下去。井底潮湿阴冷,弥漫着泥土的腥气,他落地后摸索片刻,果然摸到一个半人高的洞口,里面黑漆漆的,只能隐约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流,显然是通着的。他点燃火把,橘红色的火苗跳动起来,映出通道内壁粗糙的凿痕,分明是人工开凿的痕迹。阿依娜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钻进通道。 通道狭窄逼仄,只能弯腰前行,墙壁上凝结着水珠,时不时滴落在肩头,冰凉刺骨。陈默走在前面,敏锐的听觉被发挥到极致,耳朵警惕地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动静——远处隐约的脚步声、风吹过通道的呜咽声、甚至自己和阿依娜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他的脚步轻得像猫,脚掌落地时几乎没有声响,连火把的火苗都被他刻意护在身前,只在前方映出一小片光亮,避免火光外泄引来注意。 喜欢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请大家收藏:()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8章 解救国王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终于传来微弱的光线,还夹杂着模糊的丝竹声与男女嬉笑声,显然已靠近王宫腹地。通道尽头的空气里,渐渐飘来檀香与酒气的混合气息,那是王宫特有的味道,每一丝都透着森严与隐秘。 “前面就是王宫书房的地下储藏室,通道口就在储藏室的角落,守卫应该在门口值守。”阿依娜压低声音,指尖轻轻碰了碰陈默的胳膊,气息因紧张而微微发颤,说话时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她清楚,再往前一步,便是龙潭虎穴,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陈默熄灭火把,将其藏在通道角落的乱石后,借着通道口透进来的微光,缓缓探出头观察。储藏室门口果然站着两个穿着青铜铠甲的守卫,铠甲上的铜钉在昏暗里泛着冷光,手里的弯刀鞘口磨得发亮,显然是常年佩用的利器。两人靠在木门上闲聊,声音压得极低,偶尔发出几声嗤笑,看似懈怠,可腰间的弯刀始终握在掌心,眼神时不时扫向四周,绝非真正松懈。 陈默深吸一口气,指尖在掌心轻轻一扣,身形骤然绷紧如拉满的弓弦,像蓄势待发的猎豹。他侧耳听了听,除了守卫的闲聊声,远处还隐约传来巡逻队的脚步声,沉重的铠甲碰撞声规律而清晰,正朝着储藏室的方向靠近。 “没时间等了。”陈默对阿依娜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下一秒,身形如鬼魅般窜出通道。 左边的守卫刚察觉到耳边有风,陈默的手肘已带着千钧之力,狠狠顶在他的小腹上。“唔!”守卫闷哼一声,身体瞬间蜷缩成虾米,脸色涨得通红,刚要张嘴呼救,陈默的手掌已死死捂住他的嘴,顺势将人拖进通道阴影里,另一只手在他后颈重重一劈,守卫双眼一翻,当场昏了过去。整个过程不过三秒,连一丝多余的声响都没发出。 右边的守卫反应稍快,见同伴被袭,下意识伸手去拔腰间的弯刀,可他的手刚碰到刀柄,陈默已欺身而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指节用力一拧——“咔嗒”一声脆响,手腕脱臼的剧痛让守卫浑身一软,刚要惨叫,陈默的掌刀已重重落在他的后颈,守卫闷哼一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此时,巡逻队的脚步声已近在咫尺,铠甲碰撞声越来越清晰。陈默迅速将两个昏过去的守卫拖进通道深处,用杂草和乱石掩盖住,又扯下其中一个守卫的头盔戴在自己头上,将另一个的铠甲外套披在阿依娜身上,压低声音道:“跟紧我,别说话,按我说的做。” 两人刚走出储藏室,一队身着黑甲的巡逻兵便从走廊拐角出现,足足有五人,为首的队长眼神锐利如鹰,扫过陈默和阿依娜时,脚步顿了顿:“你们是哪个营的?深夜在此处做什么?” 陈默刻意压低声音,用生硬的楼兰语回道:“奉禁军将军之命,前来检查储藏室安全,方才听闻有异响,过来查看一番。”他一边说,一边微微侧身,将阿依娜挡在身后,同时伸手按在腰间的弯刀上,神情坦然,没有丝毫破绽。 队长狐疑地打量着他们,目光在阿依娜略显纤细的身形上停留了片刻,又看了看储藏室紧闭的房门,沉声道:“可有异常?” “一切正常,许是老鼠弄出的声响。”陈默语气平静,眼神却始终警惕地盯着队长的手,只要对方有丝毫异动,他便能立刻出手。 队长沉默了片刻,挥了挥手:“走吧,仔细巡查其他地方,近期王宫不太平,别出纰漏。” “是。”陈默微微颔首,待巡逻队走远,才松了口气,拉着阿依娜贴着墙根快步离开。 王宫的走廊两侧挂满了宫灯,橘红色的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一张张诡异的人脸。每隔十几步,便有一尊石兽雕像矗立,夜里看过去,仿佛随时会活过来扑人。两人刚走到岔路口,便听到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又是一队巡逻兵。 陈默立刻拉着阿依娜躲进旁边的立柱后,屏住呼吸。立柱后的阴影狭窄,两人几乎贴身而立,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巡逻兵的脚步声从面前经过,铠甲碰撞声、脚步声、甚至士兵的咳嗽声都清晰可辨,阿依娜吓得浑身发颤,紧紧攥着陈默的衣袖,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胳膊里。 陈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怕,眼神却死死盯着巡逻兵的背影,直到他们彻底走远,才拉着阿依娜继续前行。 如此反复,两人躲过了三队巡逻兵,才终于靠近国王的寝宫。寝宫门口站着两个身形高大的守卫,比之前遇到的守卫更为精锐,腰间的弯刀更长,铠甲上镶嵌着铜钉,胸前还刻着繁复的花纹,显然是国王的贴身护卫。他们双手握刀,眼神如炬,死死盯着来往的方向,连一丝懈怠都没有。 见陈默和阿依娜过来,守卫立刻抬手拦住,眼神警惕:“站住!深夜何事前来?” 陈默早有准备,用生硬的楼兰语粗声说道:“奉禁军将军之命,前来检查寝宫安全,方才发现西侧走廊有可疑人影,恐有刺客潜入,耽误了国王陛下的大事,你们担待得起?”他刻意压低声音,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守卫们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深夜抽查安全虽是常事,但寝宫乃重地,若非紧急情况,不可随意靠近。其中一个守卫刚要开口询问,陈默便上前一步,故意露出腰间的短刀,沉声道:“莫非你们要阻拦?若是真有刺客潜入,陛下出了差池,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这话戳中了守卫的要害,两人迟疑了一下,终究不敢违抗“将军之命”,侧身让开道路:“进去吧,动作轻点,别惊扰了国王陛下。” 陈默微微颔首,不动声色地拉着阿依娜走进寝宫。推开雕花木门的瞬间,里面的奢靡景象与外面的森严形成鲜明对比——地上铺着华丽的波斯地毯,踩上去绵软无声;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葡萄、蜜瓜等水果新鲜饱满,银质的酒壶和酒杯泛着冷光;几个穿着薄纱的舞女正围着一个男人翩翩起舞,丝竹声悠扬婉转,男女的嬉笑声不绝于耳。 那个男人斜倚在铺着兽皮的宝座上,穿着镶金嵌玉的王袍,领口和袖口绣着繁复的云纹,脸上带着一丝猥琐的笑意,眼神浑浊而贪婪,正是那个占据了国王身份的镜像分身! 陈默示意阿依娜在门口守着,自己则贴着墙壁,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摸向内室。舞女的笑声、丝竹声完美掩盖了他的脚步声,假国王正沉浸在酒色之中,丝毫没察觉到死亡的阴影已悄然逼近。 直到一把冰凉的短刀突然抵在他的脖子上,假国王才猛地僵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里的贪婪被惊恐取代。 “别动!”陈默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寒冬的利刃,刀刃轻轻贴着假国王的皮肤,带着刺骨的寒意,“真正的国王在哪?双鱼玉佩又在何处?” 假国王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地喊:“你……你是谁?是阿依娜那个小贱人找来的救兵?我警告你,你不敢杀我!我和真国王‘共生共灭’,我死了,他也活不成!”他试图用这话威慑陈默,可声音里的颤抖却暴露了内心的恐惧。 陈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指尖微微用力——短刀瞬间在假国王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温热的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流下,滴在华丽的王袍上,晕开一小片暗红。“国王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彻骨的寒意,“我只问你最后一遍,真国王在哪?双鱼玉佩在哪?再不说,我不介意让你尝尝割喉的滋味。” 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混合着酒气和香粉味,格外刺鼻。假国王看着陈默眼中毫无波澜的冷意,彻底慌了——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人是真的敢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对“国王”身份的敬畏,只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绝。 “我说!我说!”他连忙求饶,声音都在发抖,“真国王被我关在书房的密室里,钥匙……钥匙在我腰间!双鱼玉佩……也在我身上!” 喜欢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请大家收藏:()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9章 玉佩到手 陈默一把扯下他腰间一把小巧的铜钥匙,又探手在假国王怀中摸索,掏出一块玉佩——这玉佩入手的质感,和他穿越前在墓中紧握的双鱼玉佩截然不同,粗糙又脆薄,用手轻轻一捏,便“咔嚓”一声碎成了渣。 陈默眼睛轻跳,暗骂一句:都到这份上了还敢用假货蒙事!但他转瞬压下火气,不管怎么说,先救出真国王要紧。当下他反手将碎玉渣掷在地上,长刀直接比在了假国王的脖子上,冷声道:“说!真国王藏在什么地方?带我们过去!你敢有半点花样,立刻让你脑袋搬家!” 假国王吓得魂飞魄散,哪里敢反抗,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阿依娜也连忙跟了上来,看着假国王狼狈不堪的样子,眼里满是激动与刻骨的恨意,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书房里静谧无声,假国王颤抖着走到书架旁,在阿依娜愤怒的注视下,按下其中一本刻着楼兰古文字的木书——“咔嗒”一声轻响,书架缓缓向侧面移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密室入口,里面隐约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和铁链摩擦的声响。 陈默举着刀,让阿依娜先进去,自己则押着假国王跟在后面,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密室里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光线微弱,勉强能看清里面的景象:一个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男人正蜷缩在角落,手脚都被粗壮的铁链锁着,铁链深深嵌入皮肉,留下一道道狰狞的血痕;他的脸上满是疲惫与憔悴,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曾经的君主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沧桑与虚弱。 可当他看到走进来的阿依娜时,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濒临熄灭的火苗被添了柴薪,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长期被囚禁,身体早已虚弱不堪,刚站起来就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父亲!”阿依娜再也忍不住,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哭喊着扑过去,紧紧抱着真国王的胳膊,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女儿来晚了!让您受苦了!”她颤抖着拿出钥匙,慌乱地去开铁链上的锁,手指因为激动而不停发抖,好几次都没对准锁孔。 陈默则将假国王推进密室,反手关上书架,又找了根粗绳把书架牢牢绑紧,暂时困住假国王。假国王在里面疯狂地砸着书架,嘶吼着:“你们等着!我手下的人很快就会发现异常!他们会来救我!你们都得死!都得陪葬!” 可他的嘶吼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护卫们的呼喊声,越来越近:“书房方向有动静!快!围起来!”“里面的人出来!不然我们就闯进去了!”显然是寝宫门口的守卫发现了晕倒的同伴,察觉到异常,立刻召集了大批护卫赶来,手持弯刀将书房团团围住。 阿依娜瞬间慌了,下意识地挡在真国王身前,眼神警惕地看着门口,握紧了腰间的短刀。陈默也立刻握紧短刀,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外面护卫众多,硬拼恐怕难以脱身。 可就在这时,真国王却轻轻按住了陈默的手,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直身体,尽管衣衫破烂、身形虚弱,却莫名透出一股君主独有的威严。他整理了一下破烂的衣衫,朝着门口沉声喊道:“都住手!是朕!” 门外的护卫们瞬间安静下来,片刻后,一个护卫队长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头进来——当他看到站在书房中央的真国王时,顿时愣住了,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眼前的国王虽面色苍白、衣衫陈旧,但那张脸,分明就是他们效忠的楼兰王! 队长连忙单膝跪地,恭敬行礼:“参见国王陛下!属下不知陛下在此,多有冒犯,还请陛下恕罪!”其他护卫也纷纷跟着跪了一地,声音整齐划一:“参见国王陛下!” 真国王摆了摆手,声音虽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方才是朕在书房处理机密事务,遇到点小意外,让你们受惊了。都退下吧,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再靠近书房半步,违者以谋逆论处。” 护卫们你看我、我看你,虽满心疑惑——国王为何会在书房,又为何这般模样?但君主的威严不容置疑,没人敢多问一句。队长连忙应了声“遵旨”,带着护卫们悄悄退了出去,书房外的嘈杂瞬间消失,只留下一片死寂。 直到护卫们的脚步声彻底远去,真国王才松了口气,身体晃了晃,显然是虚弱到了极点。他转身看向陈默,眼中满是难以言喻的感激,深深鞠了一躬:“壮士救命之恩,朕无以为报。无论你想要何种赏赐,只要楼兰有的,朕必不吝啬。” 陈默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平静却坚定:“陛下不必多礼,我此番出手,并非为了金银财宝,只想要一件东西——双鱼玉佩。” 真国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缓缓点头,沉声道:“原来如此。那玉佩本是楼兰皇室的传国之宝,今日便赠予救命恩人。随朕来。” 说罢,他扶着书架缓缓起身,朝着书房深处走去。阿依娜连忙上前搀扶,眼中满是关切。真国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走到那本刻着楼兰古文字的木书前,指尖在书脊下方轻轻一按,又顺势转动了一个隐藏在书页间的小巧木柄——“咔哒”一声轻响,书架侧面的墙壁上竟缓缓弹出一个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一个精致的鎏金锦盒,盒身刻着繁复的云纹,一看便知是皇室珍藏。 真国王小心翼翼地取出锦盒,转身递给陈默,沉声道:“这便是双鱼玉佩,今日赠予壮士,聊表朕的谢意。” 陈默接过锦盒,入手温润厚重。他轻轻打开,里面正是那枚双鱼玉佩!青白色的玉身泛着莹润的光泽,两条鱼首尾相衔,纹路流畅自然,躺在红色绒布上,格外显眼——正是他穿越前紧握在掌心的那枚。 喜欢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请大家收藏:()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0章 玉佩充能 可当他将玉佩取出握在手中,却发现它毫无反应:没有古墓中那种源源不断的能量吸力,没有时光流转,甚至连一丝特殊的触感都没有,宛如一块普通的玉石死物。 怎么会这样?陈默心头一紧,指尖无意识地用力攥着玉佩,指节泛白。这可是他回家的唯一希望啊!难道它真的彻底失去力量了?要是回不去,爸妈怎么办?思雨和小胖会不会被那个分身伤害?无数念头在他脑海中翻腾,让他呼吸都乱了几分。 “国王陛下,我拿到玉佩了,可它现在毫无动静。”陈默眉头紧锁,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您可知这玉佩需要如何激活?我之前在古墓中触碰它时,它曾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或许是能量耗尽了。” 真国王闻言,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轻轻摇了摇头:“这……朕也不甚清楚。” 陈默叹了口气,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他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也不再隐瞒,便将自己如何在现代古墓中发现双鱼玉佩、如何被玉佩力量卷入时空乱流、最终穿越到楼兰古国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真国王和阿依娜。 “你……你竟是来自几千年后的人?”真国王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震惊,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这玉佩竟有扭转时空的神力?” 阿依娜站在一旁,小嘴微张,瞪大了眼睛,看向陈默的目光里满是难以置信。但更多的是心疼——眼前这个总是沉稳可靠、替她解围复仇的壮士,背后竟藏着这样遥远又沉重的秘密。他孤身一人在这陌生的时空里挣扎,该有多孤独无助啊?她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悄悄攥紧了衣角。 陈默点点头,握紧手中的玉佩,指腹反复摩挲着冰凉的玉面,语气坚定:“没错,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通过这枚玉佩激活能量,回到我原本的世界。” 无论多难,都必须回去。那个分身作恶多端,他绝不能让对方毁了自己珍视的一切。这个念头在他心底无比坚定,支撑着他压下所有的慌乱。 真国王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沉声道:“原来如此。既然这玉佩关乎壮士的归乡之路,朕定当全力相助。这玉佩是先祖从西域一座古墓中发现的,代代相传为镇国之宝,却很少有人知道它的真正用途。我年轻时曾在王室秘典中见过记载,说这玉佩‘吸天地灵气,纳日月精华’,似乎需要借助自然之力才能维持能量。” “日月精华?”陈默追问,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微光,像是在无边黑暗中抓住了一缕救命的希望,“是需要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吸收阳光或月光吗?” “应该是这样。”真国王点头,眼神逐渐清晰,“秘典里提到,玉佩最易在‘日月交汇’之时吸收能量,也就是黎明太阳未出、月亮未落的时刻;而且必须在‘至纯之地’——比如雪山之巅、大漠绿洲的泉眼旁,或是像王宫这样聚气的地方,寻常地方恐怕难以让它恢复力量。” 阿依娜连忙凑过来,眼眸亮闪闪的,像是突然找到了能帮到他的办法,急切地补充道:“我小时候听祖母说过,王宫后面的祭天台,就是先祖为了供奉玉佩修建的,那里能看到最早的日出,月亮也能照到很晚,说不定就是秘典里说的‘至纯之地’!” 一定要有用才行,千万不能让他失望。阿依娜在心里默默祈祷,看着陈默的目光里满是期盼。只要能帮他达成心愿,就算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陈默眼睛一亮——黎明时分的祭天台,日月交汇,聚气之地,这或许就是给玉佩充能的关键!他握紧玉佩,心里的焦躁稍稍平复了些,语气也轻快了几分:“那祭天台现在还能上去吗?明日黎明,我想试试。” 真国王连忙点头:“当然可以!祭天台只有王室成员能靠近,明日我让阿依娜带你过去,再派几个心腹护卫守在周围,确保没人打扰你。”他顿了顿,又担忧地看向陈默,“只是……这玉佩力量诡异,充能时会不会有危险?你需多加小心。” 陈默笑了笑,指尖轻轻弹了弹玉佩,故作轻松的语气下,藏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我这条命都是捡回来的,就算有危险,也得试试——这是我回去的唯一希望。”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放弃。 当晚,阿依娜亲自给陈默找来了干净舒适的衣物,又特意让女仆准备了他爱吃的楼兰特色糕点和温热的羊奶。看着陈默坐在窗边沉默的背影,月光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有些孤寂,她心里五味杂陈——既希望祭天台能帮到他,让他如愿回家,又忍不住偷偷难过,怕他一旦离开,这座王宫、这片土地,就再也留不住他的身影了。 真国王则秘密召集了几个忠于自己的老臣,交代了明日祭天台的守卫事宜,同时开始清理假国王留下的隐患——罢免了几个助纣为虐的大臣,释放了被关押的无辜百姓,王宫上下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秩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陈默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月亮,手里把玩着双鱼玉佩。月光洒在玉身上,映出淡淡的光泽,却依旧没有能量苏醒的迹象。他想起现代的镜像分身,想起轩辕飞的异样,心里像被火灼烧般焦急:“一定要成功……” 分身,你给我等着,我很快就会回去收拾你!爸妈,思雨,小胖,再等等我…… 一夜很快过去,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时,阿依娜就带着陈默穿过王宫的回廊,朝着后山的祭天台走去。她特意穿了一身轻便的衣裙,走在他身侧,时不时偷偷打量他紧绷的侧脸,心里一遍遍默默祈祷:神明保佑,一定要让玉佩充能成功。 祭天台建在一座小山丘上,全部由白色石块砌成,顶端有一个圆形的石台,石台上刻着与玉佩上相似的双鱼图案,周围还刻着一圈楼兰古文字,显然是专门为玉佩设计的。 “这里就是祭天台了,太阳很快就会从东边的沙丘后升起,现在月亮还没落下,正是日月交汇的时候。”阿依娜站在石台下,指着石台中央,眼神里满是期盼,“你上去吧,我和护卫们在下面守着,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 陈默点点头,快步走上石台。他将双鱼玉佩放在石台中央的凹槽里,然后盘膝坐下,目光紧紧盯着玉佩,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此时,东边的天际渐渐染上金色,一轮残月还挂在西边的天空,清冷的月光和温暖的晨光同时洒在祭天台上,落在玉佩上。 就在这时,原本毫无反应的双鱼玉佩突然微微一颤,玉身两面的双鱼纹路开始泛起淡淡的绿光,绿光越来越亮,逐渐笼罩了整个石台。陈默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在流动,一股温和的能量正顺着石台的纹路,缓缓注入玉佩之中——充能,开始了! 太好了!真的有用!陈默心头一喜,眼眶竟有些发热。回家的希望,终于在眼前燃起了! 他将双鱼玉佩轻轻放进祭天台中央的凹槽里,那凹槽的形状与玉佩完美契合,仿佛是为它量身打造。刚松开手,玉佩就泛起一层极淡的绿光,光芒柔和得像清晨的薄雾,顺着凹槽的纹路缓缓流淌,与西边天空还未落下的残月遥遥呼应——月光洒在玉佩上,竟让那层绿光又亮了几分,像是两股力量在悄然共鸣。 陈默盘膝坐在石台边,目光紧紧盯着玉佩,指尖能隐约感受到石台传来的细微震动,还有空气中缓缓流动的暖意——那是日月精华正顺着纹路注入玉佩的征兆。可这份欣喜没持续多久,他就皱起了眉,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能量注入的速度实在太慢了,慢得像细流汇入大海,玉佩吸收的力量少得可怜,连玉身的绿光都始终停留在微弱的状态,没有丝毫增强的迹象。 怎么这么慢?陈默心里咯噔一下,焦躁感再次涌上心头。这样下去根本不行!几个月?一年?他哪有那么多时间等! 他伸出手,指尖悬在玉佩上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原本属于猫神面具的力量早已空空如也——上次在古墓中,那股力量被玉佩彻底吸走。而眼前这玉佩,显然需要海量的日月精华才能填满能量。 他默默估算着:按照现在的速度,就算日夜不停吸收日月之光,要让玉佩恢复到能启动“扭转时空”的状态,最少也得几个月,甚至更久。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陈默的心就沉到了谷底——几个月?他根本等不起! 不行!绝对不行!万一……万一在他等的这段时间里,现代那边出了什么意外,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阿依娜站在石台下,看着陈默脸上的欣喜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焦虑,心里也跟着揪紧了。她看着那枚泛着微光的玉佩,又看看陈默紧绷的下颌线,恨不得自己能替他分担些什么。 “阿依娜公主,关于这玉佩充能,国王陛下有没有提到过更快的方法?”陈默突然站起身,朝着石台下的她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比如……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仪式,或者其他能聚集能量的地方?” 阿依娜闻言,快步走过来,皱着眉思索了片刻:“父亲只说过祭天台是最好的充能之地,还说秘典里没有提到更快的方法……不过,我小时候听祖母说,祭天台的古文字是‘引灵咒’,或许念动咒语,能让能量吸收得更快?只是……我早就忘了咒语内容,父亲也未必记得。” 陈默心里刚燃起的希望又瞬间黯淡了几分,但他没有放弃——就算只有一丝可能,他也要试试。 “不管怎样,先把今天的日月交汇期用完。”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低头看向祭天台上的古文字,又看了看凹槽里依旧泛着微光的玉佩,“明天我再去问国王陛下关于咒语的事。” 此时,东边的天际已经泛起耀眼的金色,太阳即将升起,西边的残月渐渐隐入云层,玉佩上的绿光也随之淡了几分,能量注入的速度变得更慢了。 陈默知道,今日的“日月交汇”时段即将过去。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玉佩的绿光一点点减弱,最终恢复成一块普通玉石的模样,静静躺在凹槽里。 他弯腰将玉佩收好,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像是在无声地提醒他眼前的困境。陈默抬头望向远方的沙丘,心里满是焦急与无奈——前路漫漫,归期未定,他只能在这两千多年前的楼兰古国,一边寻找加快充能的方法,一边祈祷自己的世界不要因为那个分身,变得面目全非。 阿依娜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涩。她悄悄走上前,轻声道:“陈哥哥,你别太着急,总会有办法的。不管多久,我都会帮你的。” 陈默转头看向她,只见少女眼中满是真诚与担忧,像一股暖流,轻轻淌过他焦躁的心田。他扯了扯嘴角,低声道:“谢谢你,阿依娜。” 喜欢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请大家收藏:()我成了全城动物的外卖员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