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戒:剩余寿命730天》 第96章 坛边苔与酿中星 酒桶底的缝隙里,不知何时冒出了层青苔,嫩绿色的,沾着酒气的湿,像给桶底镶了圈软边。陈默蹲下身看时,发现苔丝里还缠着点金核藤的星斑粉,在晨光里闪着细亮的光,像掉进酿里的星子。 “这是酒气养出来的‘酿苔’。”苏清月提着竹篮走来,篮里是刚采的光藤果,果壳上还沾着露水,“老绣谱说,坛边生苔,说明酒魂稳了,就像藤扎根稳了才长须。”她用指尖碰了碰苔丝,软乎乎的,带着点酒香的凉。 石敢当扛着把小刷子过来,刷子毛是青核藤的纤维做的,软得像云。“得给苔刷点清水,”他蘸了点同源水,轻轻扫过苔面,“北境的老坛都这样,苔长得越绿,酒越醇。”水珠落在苔上,滚进缝隙里,桶里传来声轻响,像在谢他。 老渔人往根锁的海藻里掺了把南洋的礁盘沙,沙粒混着苔丝的绿,在桶底铺成小小的“陆海图”。“让酿苔也沾点浪的劲,”他看着沙粒陷进苔里,“这样酒里既有总坛的土气,又有南洋的浪味,才够全。” 孩子们把自己捡的星斑石摆在酒桶周围,石头上的金点在阳光下亮闪闪的,像给坛边的苔添了圈星星。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说:“这些石头会发光,能给酒里的星子当伴。”穿海蓝衫的小男孩则往苔边撒了把光藤果的籽,说要让酿苔也尝尝甜。 陈默翻开絮语簿,见苏清月画了簇酿苔,苔丝里嵌着星星点点的金,旁边注着:“坛边生苔,含星斑粉,酒魂稳。”他提笔在下面添了句:“陆海相济,星石为伴,酿中藏天地。” 午后的阳光把酒桶晒得发烫,酿苔的绿更深了,星斑粉在苔丝里闪得像真的星子。聚聚的根须往苔边钻了寸许,须尖沾着苔上的水珠,往新苗那边缠,像在给它们捎带酒香。 “你看桶缝里渗出来的酒气,”苏清月突然指着光线下的气纹,“里面真的有星星!” 陈默凑近了看,果然,酒气里浮动着细小的金点,是星斑粉被蒸成了雾,混在气里,像把夜空揉碎了泡在酒里。“这才是‘酿中星’,”他笑着说,“等开坛时,定能看见满坛的星子在晃。” 石敢当往灶膛里添了把金核藤的老枝,烟飘出来时,裹着星斑粉的雾,往酒桶上罩,像给酿中星盖了层纱。“我娘说星子怕惊,”他望着烟影笑,“得轻轻护着,不然会从酒里跑掉。” 老渔人把孩子们的星石摆得更圆了,像在坛边画了个小银河。“当年合藤号上的酒坛,也这么摆过星石,”他摸着石上的金点,“说是能让远航的人,喝着酒就想起家里的星。” 陈默合上册子,看着坛边的酿苔、星石、根锁,突然觉得这酒里藏的从来不止是三地的味。是苔里的土,是沙里的浪,是星里的光,还有藤荫社每个人的牵挂,都在酿里慢慢沉,等开坛时,定能让每个举杯的人,都看见藏在酒里的天地。 苏清月把光藤果的籽埋在酿苔旁边,籽上的甜混着酒香,往桶里钻。“等开坛时,”她轻声说,“这些籽定也发了芽,围着酒桶长,像给星子搭了圈绿篱笆。” 夜风里,酿苔的绿在月光下泛着浅银,星石的金点映在苔上,像真的有星子落在坛边。陈默知道,再过四十天,这些藏在酿里的星,就会随着酒液倒进叶杯,让藤荫下的每个角落,都亮着暖融融的光。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97章 星苔与酒纹 坛边的酿苔长疯了,不过三日,就爬满了半圈桶壁,苔丝里的星斑粉被晨露浸得发亮,像撒了把碎钻在绿绒上。陈默蹲在桶边用竹片拨开苔丝时,发现底下的桶壁竟洇出了淡淡的纹路——青藤缠、红藤绕、金星缀,和苏清月绣帕上的藤纹一个样。 “这是‘酒纹’。”苏清月捧着新绣的帕子走来,帕上正是桶壁的纹路,只是用金线绣得更亮,“老绣谱说,好酒会在坛上画自己的相,就像藤会在土里留根痕。”她把帕子铺在石桌上,帕子的纹和桶壁的纹隐隐相合,像两块能拼上的拼图。 石敢当扛着个陶瓮过来,瓮里是北境的雪水,冻得结了层薄冰。“我娘说星苔喜凉,”他用小勺舀着冰水,轻轻浇在苔丝上,“给它降降温,好让酒纹长得更清。”冰水渗进苔里,桶壁的纹突然亮了亮,像活了过来。 老渔人往根锁的沙里埋了几颗红核藤的种子,种子壳泛着红,和酒纹里的红藤色一般无二。“让种子跟着酒纹长,”他拍了拍手上的土,“等开坛时,说不定能冒出带酒纹的新苗。” 孩子们把自己画的藤纹贴在酒桶没长苔的地方,有的画成波浪形,有的画成星星串,还有的在纹尾画了个举着叶杯的小人,像在给酒纹添结尾。 陈默翻开絮语簿,见苏清月把帕子上的藤纹拓在了册子里,旁边注着:“酿苔生,酒纹显,青红金三色相缠,似藤荫社之印。”他提笔在下面添了句:“雪水滋苔,红种伴纹,酒之魂渐显其形。” 午后的阳光斜斜照在桶壁上,酒纹在光里浮动,像有青藤在爬、红藤在绕、金星在闪。聚聚的根须往桶壁凑得更近了,须尖的青正好对着酒纹的青藤,像在和纹里的藤相认。 “你看新苗的茎,”苏清月突然指着竹栏,“上面也冒出浅纹了,跟酒纹像一个模子刻的!” 陈默凑近了看,果然,新苗的红茎上多了圈淡淡的金纹,像酒纹里的金星落在了茎上。“是酒气渗进藤脉了,”他笑着说,“这酒不仅自己长纹,还会给藤画纹呢。” 石敢当往灶膛里添了把混着星斑粉的柴,烟飘出来时,带着金点,落在酒纹上,像给纹里的金星添了层光。“我娘说星粉烟能固纹,”他望着烟影里的酒桶,“等开坛了,这纹定还清清楚楚,像印在桶上的章。” 老渔人把孩子们的藤纹画收起来,用藤丝贴在签篓的红布上,布上的和合花与画里的藤纹缠在一起,像幅新的绣品。“这叫‘纹随’,”他指着酒桶,“让孩子们的心意也跟着酒纹长,开坛时才更热闹。” 陈默合上册子,看着桶壁的酒纹、苔里的星、新苗茎上的浅印,突然觉得这酒纹从来不是简单的痕迹。是三地藤的魂在酒里结的印,是藤荫社的暖在酿里刻的章,是聚聚和新苗一起认的亲,等开坛时,定能让每个看着这纹的人,都想起藤下相缠的日子有多甜。 苏清月把拓着酒纹的絮语簿放在石桌上,让阳光晒着那页纸。“等开坛了,”她轻声说,“就把这页纸烧了,灰拌在酒里,让纹魂也跟着酒液,流进每个叶杯里。” 夜风里,酒纹在月光下泛着银,酿苔的绿轻轻晃,像在给纹里的藤摇扇子。陈默知道,再过三十三天,这些藏在桶上的纹,就会随着酒香漫遍藤荫社,让每个角落都刻着属于他们的印。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98章 纹魂与叶契 酒桶壁的酒纹被晨露浸得发胀,青藤的卷、红藤的绕、金星的闪,都比昨日更清晰,像幅活过来的画。陈默用指尖轻轻抚过纹络,竟觉得有些微微的烫——是酒魂在纹里动呢。 “该给纹魂立个‘叶契’了。”苏清月抱着摞聚聚的新叶走来,叶形比前几日更圆,边缘的红圈像画上去的,“老绣谱说,好酒成时,得用同根藤的叶当契,让酒魂认主,往后才肯护着藤。”她把叶子铺在石桌上,用针在叶心绣了个小小的“藤”字,针脚细得像酒纹里的线。 石敢当扛着块青石板过来,板上用北境的酥油土画了个和酒纹一样的藤印。“我娘说契得有凭,”他把石板压在叶契旁边,“这土印跟酒纹对得上,就当北境给纹魂做的证。” 老渔人往红核藤的根须上浇了勺混着酒气的海水,水珠溅在叶契上,叶心的“藤”字被洇得发深,像活了过来。“南洋的契讲究沾浪气,”他看着叶契上的水痕,“这样纹魂才认得三地的证。” 孩子们把自己做的叶牌放在叶契周围,牌上用红核藤汁画着小小的酒坛,坛口飘着三股气,青、红、金,正好对着酒纹的三色。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说:“这是我们给纹魂的信,让它记得护着新苗。” 陈默翻开絮语簿,见苏清月在酒纹拓片的旁边画了片叶契,叶心的“藤”字闪着光,旁边注着:“纹魂显,立叶契,以聚聚之叶为凭,三地为证。”他提笔在下面添了句:“浪气滋契,土印为盟,酒与藤自此相护。” 午后的阳光把叶契晒得发脆,叶心的“藤”字却越来越亮,像有光从里面透出来。酒桶的纹魂似乎感应到了,桶壁的青藤纹往叶契方向弯了弯,红藤纹也跟着绕,金星纹闪得像在眨眼。 “你看聚聚的根须,”苏清月突然指着桶底,“缠在酒纹的青藤上了!” 陈默凑近了看,果然,聚聚的青须和酒纹的青藤纹缠成了团,须尖的青与纹里的青融在一起,分不清哪是根、哪是纹。“是叶契起作用了,”他笑着说,“纹魂认亲了。” 石敢当往灶膛里添了把青核藤的老枝,烟飘出来时,带着股陈香,绕着叶契转了圈,像在给契上的“藤”字镀香。“我娘说老藤烟能固契,”他望着烟影里的叶契,“让这契跟北境的青核老藤一样,经得住岁月磨。” 老渔人把叶契收起来,放进个用红核藤皮编的小袋里,袋口系着金核藤的星斑果壳,挂在酒桶的提手上。“这叫‘契袋’,”他拍了拍袋身,“让纹魂天天看着契,记牢了护藤的约。” 陈默合上册子,看着契袋里的叶契、桶壁相缠的根与纹、孩子们的叶牌,突然觉得这叶契从来不是简单的约定。是酒魂与藤魂的盟,是三地与总坛的约,是聚聚和新苗往后相护的证,等开坛时,定能让这酒顺着叶杯流进藤脉,把“相护”二字,刻进每寸藤骨里。 苏清月把孩子们的叶牌串成串,挂在新苗的竹栏上,牌上的酒坛口正对着新苗的红茎,像在说“等着我”。“等开坛了,”她轻声说,“就把叶契烧在酒里,让每个喝到酒的藤,都记着这份约。” 夜风里,契袋在酒桶提手上轻轻晃,桶壁的酒纹闪着光,像在给叶契道晚安。陈默知道,再过二十五天,这叶契里的约,就会随着酒液流遍藤荫社,让每株藤、每个人,都成了彼此的牵挂。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99章 契香与藤盟 红核藤皮编的契袋挂在酒桶提手上,晨露打湿了袋口的星斑果壳,壳上的金点浸了水,像沾了层碎星。陈默刚把袋口系紧些,就闻到股特别的香——不是酒香,也不是藤香,是叶契被烟熏过的陈香混着星斑果的甜,往鼻尖钻,像契袋里的叶正在悄悄发酵。 “这是‘契香’。”苏清月提着竹篮走来,篮里是刚晒好的金核藤花,“老绣谱说,叶契开始发香,就离藤盟成了不远了。”她把藤花往契袋旁撒了点,花瓣落在袋上,香得更浓了,“让金核香也掺进去,凑齐三地的味。” 石敢当扛着个新做的藤编小桌过来,桌腿缠着青核藤的须,桌角嵌着北境的酥油土块。“开坛时就用这桌摆叶杯,”他把桌放在酒桶旁,“让藤盟的酒,也沾点北境的实诚。”桌腿的青须往酒桶方向探,像在给桌脚找个稳当的靠。 老渔人往根锁的沙里浇了勺南洋的椰汁,汁里混着红核藤的花粉,往酿苔里渗,苔丝的绿突然深了些,像喝了甜水的孩子。“藤盟得有浪的柔,”他看着椰汁在沙里晕开,“光有硬气不行,得像红核藤缠船板那样,又牢又软。” 孩子们把自己编的藤环挂在契袋上,环是用聚聚的新藤和新苗的嫩茎编的,青红两色缠在一起,像个小小的藤盟圈。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说:“这环会长大,等明年,就能套住酒桶了!” 陈默翻开絮语簿,见苏清月在叶契图旁画了个藤编小桌,桌上摆着片叶杯,旁边注着:“契香起,藤盟近,备小桌以承叶杯。”他提笔在下面添了句:“金花香佐,椰汁润根,三地味融于契。” 午后的阳光把契袋晒得发烫,袋里的契香漫出来,混着酒桶的酒香,往聚聚的誓骨上飘,誓骨上的酒龄牌被熏得发暖,“七十四日”的字痕像被香浸软了。新苗的红茎往契袋方向弯了弯,茎上的浅纹闪得像在应和这香。 “你看酒桶的纹魂,”苏清月突然指着桶壁,“青藤纹和红藤纹缠得更紧了,像在练藤盟的姿势!” 陈默凑近了看,果然,酒纹里的青红两色拧成了股,金星纹在中间闪,像根三色的藤绳,把两地的藤牢牢捆在一起。“是契香催的,”他笑着说,“这纹魂比咱还急着结盟呢。” 石敢当往灶膛里添了把混着青核藤皮的柴,烟飘出来时,带着股韧劲,绕着藤编小桌转了圈,像在给桌腿添劲。“我娘说青核烟能让藤骨硬,”他拍着桌板,“开坛时,这桌定能稳稳托住所有叶杯。” 老渔人把孩子们的藤环收起来,用同源水浸了浸,再挂回契袋时,环上的青红藤更软了,缠得更密。“这叫‘润盟’,”他指着环上的水痕,“就像人结盟前要喝杯交杯酒,藤环也得沾点同源水,才认彼此是一家。” 陈默合上册子,闻着契袋里飘出的香,看着桶壁相缠的纹魂、藤编小桌的稳、孩子们的藤环,突然觉得这藤盟从来不是形式。是香里的约,是纹里的缠,是桌上的盼,是聚聚和新苗往后要一起走的路,等开坛时,定能让这酒香里的盟,在藤荫下结出最甜的果。 苏清月把金核藤花收进竹篮,留着开坛时撒在叶杯里。“等藤盟成了,”她轻声说,“就把聚聚和新苗的藤环埋在土里,让它们在地下也结着盟,往上长时,才更齐心。” 夜风里,契袋的香混着酒香往远处飘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00章 盟期与星盏 酒龄牌翻到“八十日”那天,藤架下的晨露都带着股甜香。陈默刚把最后一片聚聚的新叶剪成杯形,就见石敢当扛着藤编小桌往藤荫最浓的地方挪:“盟期就得在这儿,聚聚的老藤能罩着,新苗的嫩茎能看着,才算全乎。” 苏清月提着个红布裹的篮子走来,掀开布,里面是连夜绣的星盏——用金核藤的纤维编的小杯托,托底绣着青红相间的藤纹,正好能卡住叶杯。“老绣谱说,盟酒得用星盏承着,”她把星盏摆在小桌上,摆成个圆,“让每个叶杯都踩着星子,才配得上这藤盟。” 老渔人往根锁的沙里埋了块合藤号的旧船钉,钉上的锈迹混着红核藤的花粉,往酿苔里渗。“这叫‘钉盟’,”他拍了拍手上的土,“当年合藤号就是靠这船钉把三地的板拼在一起,今儿让它给藤盟当个证。” 孩子们把自己编的藤环泡在同源水里,泡软的藤环泛着青红的光,像活过来的小蛇。穿海蓝衫的小男孩举着环往新苗的茎上套:“试试松紧,等会儿盟礼上,得正好套住!”环刚碰到茎,新苗的嫩叶就抖了抖,像在害羞。 陈默翻开絮语簿,见最新一页画着个圆阵的星盏,每个盏里都飘着片叶杯,旁边注着:“盟期至,备星盏,以船钉为证,藤环为契。”他提笔在下面添了句:“聚聚罩荫,新苗观礼,三地藤魂聚于此。” 午后的阳光穿过藤叶,在小桌上的星盏里投下晃动的光斑,像真的落了星子在里面。酒桶的青石板被石敢当轻轻挪开,一股比往日烈十倍的酒香漫出来,青红金三色的酒气缠成股,往星盏的方向飘,像在给叶杯引路。 “开坛了!”石敢当喊了声,用长勺往叶杯里舀酒,酒液果然是金红色的,里面浮动着细碎的星斑,像把酿中星全倒了出来。第一杯先敬聚聚,叶杯放在老藤的根须旁,酒液渗进土里,聚聚的老叶突然挺得笔直,像在受礼。 苏清月把泡软的藤环分给孩子们,让他们往新苗和聚聚的藤上套。青红两色的环一碰到藤,就慢慢收紧,把两株藤缠得更紧,环上的水痕顺着藤茎往下流,像在淌泪。 老渔人唱起南洋的盟歌,石敢当跟着哼北境的调子,孩子们举着没装酒的叶杯转圈,唱着自己编的短句:“藤缠藤,根连根,星子落进酒里了……”新苗的红茎上,酒纹和藤环的印叠在一起,像个天生的盟徽。 陈默举着叶杯,看着星盏里晃动的金红酒液,突然觉得这藤盟从来不是结束。是聚聚护新苗的开始,是三地藤魂相融的起点,是藤荫社的日子往后要缠得更密的誓,就像这杯里的酒,青红金缠在一起,才最够味。 苏清月把叶契的灰撒进每个星盏里,灰混着酒液,在杯里漾出圈淡纹。“这样,”她轻声说,“纹魂就跟着酒,流进每株藤的脉里了。” 夕阳把藤架的影子拉得很长,聚聚的老藤和新苗的嫩茎被藤环缠在一起,星盏里的酒液泛着金红的光,像满地的小太阳。陈默知道,从今日起,藤荫社的藤,再不分青红金,只有缠在一起的暖,像这杯里的酒,越酿越浓,越品越甜。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01章 余韵与新盟 盟礼散后,藤架下还飘着淡淡的酒香。石敢当把空了的酒桶倒扣在土里,桶底的酿苔沾着残酒,在暮色里泛着微光,像块浸了蜜的绿宝石。“这桶得埋着,”他往桶上盖了层总坛的黑松泥,“让苔里的酒魂接着养土,明年这儿定能冒出带酒纹的新苗。” 苏清月蹲在聚聚和新苗的藤旁,轻轻碰了碰缠在一起的藤环。环已经被夜风晾干,青红两色的纹嵌在藤茎上,像长在了一起。“你看这环,”她笑着说,“比绣帕上的盟徽还好看。”新苗的嫩叶往菊菊那边凑了凑,叶尖沾着点酒渍,甜得发颤。 老渔人把合藤号的旧船钉挖出来,用红核藤皮裹好,挂在聚聚的誓骨上。“这钉记着今儿的盟,”他拍了拍誓骨上的酒龄牌,“往后孩子们问起藤盟的事,就指着它说。”船钉的锈迹混着藤皮的红,在暮色里像块老玉。 孩子们把没喝完的叶杯埋在新苗周围,杯里的残酒渗进土里,带着星斑的甜。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往土里插了根光藤果串成的签:“这是‘新盟签’,明年来看,定能长出带甜味的藤!” 陈默翻开絮语簿,见盟礼那页的空白处,苏清月补画了个倒扣的酒桶,桶底的苔上长着颗发了芽的种子,旁边注着:“盟礼毕,余韵绕藤,以酒桶培土,待新苗。”他提笔在下面添了句:“藤环成印,船钉记誓,余温尚在,新盟已生。” 夜风里,聚聚的老叶和新苗的嫩叶交叠得更密了,藤环的印在月光下泛着浅银,像在发光。陈默突然发现,新苗的根须已经顺着聚聚的根,往埋酒桶的方向钻,须尖沾着点黑松泥,像在追着酒魂跑。 “你说明年的新苗,”苏清月的声音轻得像风,“会不会真带着酒纹?” “会的。”陈默望着酒桶的方向,那里的土已经微微隆起,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就像这藤盟,定能一年年传下去,长出更多缠在一起的藤。” 石敢当往灶膛里添了把金核藤的枯枝,烟飘出来时,绕着誓骨上的船钉转了圈,像在给钉上的誓盖章。“我娘说,好盟不怕久,”他笑着说,“等明年新苗冒头,咱再酿坛藤酒,给它们办个小盟礼。” 老渔人往红核藤的方向望了望,远处的潮声比往日柔,像在应和盟歌的余韵。“当年合藤号在海上,也是这么一船人、一船藤地传着,”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潮意,“藤啊,人啊,都是这么缠缠绵绵,才叫日子。” 陈默合上册子,摸着封面上苏清月绣的藤纹,突然觉得这余韵从来不是消散。是酒魂在土里扎根,是藤环在茎上长牢,是船钉在誓骨上记着誓,一天天,一年年,把藤盟的暖,酿成新的期盼。 苏清月把孩子们的“新盟签”扶正,签上的光藤果在月光下亮闪闪的,像个小小的路标。“等明年,”她轻声说,“就让新苗的藤缠着这签长,让它们知道,从一开始,就有人盼着它们。” 夜色渐深,藤架下的酒香淡了,却多了层更浓的暖——是聚聚护着新苗的暖,是藤环缠着藤茎的暖,是盟礼后余韵里藏着的,关于明年、后年、无数个藤荫下的日子的暖。陈默知道,这暖会像藤一样,越缠越密,直到把整个藤荫社,都裹成个甜融融的团。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02章 根语与新签 埋着酒桶的那片土,过了三日竟裂开道细缝,缝里钻出根嫩白的须,沾着黑松泥的湿,往聚聚的方向探。陈默蹲下身看时,须尖突然轻轻颤了颤,像在跟聚聚的根须打招呼——这是新苗的根在说话呢。 “是酒魂催的。”苏清月提着竹篮走来,篮里是刚剪的青核藤须,“老绣谱说,藤根会用须尖‘说话’,颤三下是‘你好’,绕两圈是‘一起长’。”她把藤须摆在裂缝旁,须尖很快被新根须缠住,像在给它们搭话的绳。 石敢当扛着把小铲子过来,往裂缝周围的土里掺了把北境的酥油土。“得给新根垫点软和的,”他铲土时格外轻,怕碰断了那根嫩须,“我娘说根语最娇气,得哄着才肯多说几句。”酥油土混着黑松泥,在裂缝边堆成小小的土丘,像给新根的枕头。 老渔人往土丘上浇了勺南洋的礁盘水,水珠渗进裂缝,新根须突然往深处钻了寸许,带起的泥粒落在聚聚的根上,像在递小礼物。“这是说‘谢啦’,”他摸着聚聚的老根笑,“当年红核藤在礁盘上,根须也这么跟浪说话。” 孩子们把自己做的“根语签”插在土丘周围,签是用金核藤的星斑枝削的,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三道竖是“长高高”,两个圈是“缠紧紧”,还有个画着笑脸的,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说:“这是让新根天天开心。” 陈默翻开絮语簿,见苏清月画了根嫩白的新根须,须尖缠着青核藤须,旁边注着:“新根出,以须为语,颤、绕、钻,皆有深意。”他提笔在下面添了句:“酥油土为枕,礁盘水为谢,根语相答,似续藤盟。” 午后的阳光把土丘晒得发烫,新根须在缝里钻得更欢了,聚聚的根须往裂缝方向弯了弯,须尖的青与新根的白缠成了股,像在握着手说话。酒桶的残木在土里慢慢烂,透出的酒香混着根须的土味,往藤架的每个角落飘。 “你看新根的须尖,”苏清月突然指着裂缝,“沾着点金!是酒里的星斑粉!” 陈默凑近了看,果然,新根的白须上泛着层淡金,像根镶了星的银线。“是酒魂跟着根在长,”他笑着说,“这新苗还没冒头,就带着藤盟的印了。” 石敢当往灶膛里添了把混着红核藤花的柴,烟飘出来时,带着股甜香,绕着土丘转了圈,像在给根语添点甜。“我娘说花香能让根语更软,”他望着烟影里的裂缝,“等新苗冒头,定是又甜又亲。” 老渔人把孩子们的根语签收起来,用藤丝串成串,挂在新苗的竹栏上,签上的符号在风里晃,像在给新根念信。“这叫‘签伴’,”他指着聚聚的誓骨,“让新根知道,不光有老藤陪,还有孩子们盼着呢。” 陈默合上册子,看着裂缝里缠在一起的根须、土丘上的新签、竹栏上晃的符号,突然觉得这根语从来不是无声的。是新苗对藤盟的应,是酒魂在土里的续,是聚聚和新生命的交,等新苗冒头时,定能带着这些根语里的暖,长得比谁都欢。 苏清月把青核藤须的另一端缠在新苗的红茎上,让根语能顺着藤茎往上传。“等新苗长出来,”她轻声说,“就告诉它,在土里时,有多少根在跟它说话。” 夜风里,新根须在裂缝里轻轻钻,聚聚的根须跟着晃,像在说悄悄话。陈默知道,过不了多久,这片土丘就会冒出颗带着星斑的芽,到那时,根语里的盼,都会化作藤尖的绿,在藤荫下接着说。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03章 芽信与星壤 土丘的裂缝在晨露里张得更开了,缝底突然冒出点嫩黄——不是根须的白,是带着星斑的芽尖,像颗裹着金粉的小豆子。陈默刚蹲下身,芽尖就轻轻顶了顶上面的土,像在敲门:“我要出来啦。” “是芽信!”苏清月捧着个陶钵跑来,钵里是筛过的星壤——总坛的黑松泥混着金核藤的星斑粉,捏起来软乎乎的,“老绣谱说,新苗冒芽时得垫星壤,让第一缕阳光能照着金点,往后才长得亮。”她小心翼翼地往裂缝周围铺星壤,像给芽尖铺了层碎星。 石敢当扛着块薄石板过来,板上凿了个小小的圆洞。“得给芽挡挡晨露,”他把石板盖在土丘上,圆洞正好对着芽尖,“北境的新苗都这样护着,不然芽尖会被冻着。”石板的阴影里,芽尖又顶了顶土,像在说“谢谢”。 老渔人往星壤上撒了把红核藤的花粉,粉粒落在芽尖的嫩黄上,像给小豆子戴了顶红帽。“南洋的芽爱沾花气,”他笑着说,“这样长出来的藤,才带浪的甜。”花粉混着星壤的金,在圆洞周围堆成小小的彩丘。 孩子们把自己做的“芽礼”摆在石板周围:有用光藤果壳做的小帽子,有青核藤须编的小摇篮,还有片聚聚的老叶,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说:“这叶能给芽当被子,晚上别着凉。” 陈默翻开絮语簿,见苏清月画了个顶着红帽的嫩黄芽,周围是星壤的金,旁边注着:“芽信至,顶土欲出,以星壤承之,花帽饰之。”他提笔在下面添了句:“石板护芽,童礼环伺,盼其破壤而长。” 午后的阳光从圆洞里漏下来,正好照在芽尖上,星斑粉在光里闪得像真的星子。芽尖突然往上蹿了半分,嫩黄的皮裂开点缝,露出里面的浅绿,像个刚睡醒的娃娃,伸了个懒腰。 “你看这芽尖的缝,”苏清月突然指着圆洞,“里面泛着青!是聚聚的色!” 陈默凑近了看,果然,裂开的缝里藏着抹浅青,跟聚聚的根须一个色。“是藤盟的劲在芽里长呢,”他笑着说,“这新苗打从冒头起,就带着两家的相。” 石敢当往灶膛里添了把青核藤的干叶,烟飘出来时,带着股清冽,从石板的圆洞里钻进去,像在给芽尖提神。“我娘说青核烟能让芽骨硬,”他望着石板上的圆洞,“等它钻出洞,定不会被风刮倒。” 老渔人把孩子们的芽礼收起来,用同源水浸了浸,再摆在石板周围时,小帽子上的光藤果壳更亮了,小摇篮的藤须也软了些。“这叫‘润礼’,”他指着芽尖,“让新苗知道,这儿的礼都是软乎乎的,别害怕。” 陈默合上册子,看着圆洞里顶土的芽、星壤上的红粉、石板周围的小礼,突然觉得这芽信从来不是简单的信号。是酒魂在土里结的果,是藤盟在根上发的芽,是聚聚和新生命的约定,等它钻出石板时,定能带着星壤的金、花帽的红、青藤的劲,长得比谁都精神。 苏清月把聚聚的老叶铺在石板旁,叶边的红圈正好对着圆洞,像给芽尖画了个欢迎圈。“等它钻出来,”她轻声说,“就让这片叶盖在它身上,告诉它,聚聚早就等着了。” 夜风里,石板的圆洞里透出点嫩黄的光,芽尖在星壤里轻轻动,像在说:再等等,明天我就出来啦。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04章 新苗初绽 清晨的微光透过藤架,落在石板地上,映出点点光斑。那株努力钻出石板的嫩芽,终于顶破了最后一层薄土,露出了嫩绿色的叶瓣——正是之前那株被精心呵护的新苗。 “快看!它出来了!”蹲在旁边观察了许久的小男孩兴奋地拍手,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 站在一旁的老人捋了捋胡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苗儿倒是争气,没辜负这么多天的照看。”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叶瓣,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瞧这精气神,往后定能长得很旺盛。” 不远处,几个孩子正围着一个竹编的小篮子,里面装着刚采摘的野果。听到动静,都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比我上次种的那盆花精神多了!”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说。 “那是,李爷爷可是每天都来浇水施肥呢。”戴草帽的小男孩接话道。 老人笑着摆摆手:“是它自己肯使劲长。植物和人一样,想往上长,谁也拦不住。”他望着那抹嫩绿,眼神里带着些感慨,“就像咱们村后的那片林子,当年差点被暴雨冲毁,如今不也照样枝繁叶茂?” 阳光渐渐升高,照在新苗上,叶瓣上的露珠折射出彩虹般的光。孩子们蹲在旁边,小声地说着要给新苗搭个小篱笆,不让鸡鸭碰到它。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和孩子们的笑声,充满了生机。 那抹嫩绿色的叶瓣在晨光里轻轻舒展,像在伸着懒腰。李爷爷蹲下身,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瓷瓶,小心翼翼地往根须周围撒了点粉末——那是他用草木灰和骨粉调的养料,说是能让茎秆长得更结实。 “李爷爷,这苗儿叫啥名啊?”羊角辫女孩眨巴着眼睛问,手里还攥着刚编了一半的小篱笆条。 “就叫‘韧苗’吧。”老人捻了捻胡须,“你看它顶破石板的劲儿,可不是个娇气的,得配个硬气的名。” 戴草帽的小男孩凑过来,用树枝在旁边画了个小圈:“我把它圈起来!就像画地盘一样,告诉大家这是咱们的韧苗!” 这时,村头传来吆喝声,是收山货的卡车来了。孩子们一哄而散,跑去看新鲜,只剩李爷爷和那株韧苗。他轻轻拨了拨周围的土,忽然发现根须已经悄悄往石板缝隙里钻了不少,像在偷偷扎马步。 “好小子,暗地里使劲呢。”老人笑了,“等你长高点,我就给你挪个大盆,让你好好舒展舒展。” 阳光爬到韧苗的叶瓣上,暖融融的,叶尖的露珠滚落,砸在泥土里,没声儿,却像在土里扎了个小坑——就像这株新苗,看着柔弱,每一步生长都带着股往深处扎根的狠劲。 不一会儿,孩子们跑回来,手里举着野栗子,七嘴八舌地说卡车司机夸他们村的山货新鲜。羊角辫女孩剥了颗栗子递过来:“李爷爷,给韧苗也‘尝’点?” “它啊,”老人接过栗子,笑着塞给女孩,“只爱喝咱后山的泉水,吃这栗子还太早。等秋天结了果,说不定能给你们留几颗。” 韧苗的叶瓣又舒展了些,仿佛听懂了这话,在风里轻轻晃了晃,像是在点头应着。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05章 危机降临 清晨,阳光如往常一样洒在小村庄上,但今天的氛围却格外压抑。 李逸早早地起了床,像往常一样准备去照料他的小店,却发现门口聚集了一群神色慌张的村民。 “李逸啊,不好了,村外来了一群奇怪的人,看着不像是好人。”一个村民焦急地说道。 李逸心头一紧,连忙跟着村民们来到村口。只见一群身着黑衣,气息阴森的人正站在村口的大树下,为首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眼神阴鸷的男子。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村子做什么?”李逸壮着胆子问道。 “哈哈,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村子即将大祸临头。”那男子冷笑一声,手中突然出现一团黑色的雾气,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村民们吓得纷纷后退,李逸也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腰间,那里藏着他的秘密武器——一把从神秘遗迹中得到的匕首,据说拥有神秘的力量。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村子与你们无冤无仇。”李逸怒喝道。 “无冤无仇?哈哈,在这修仙界,实力就是一切,你们村子拥有如此丰富的灵脉资源,就注定了你们的命运。”男子一挥手,身后的黑衣人立刻散开,将村子包围起来。 李逸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是冲着村子的灵脉来的。他知道,村子的灵脉是村民们赖以生存的根本,也是他修炼的重要助力,如果被这些人夺走,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别太过分,我们村子虽然不大,但也不是好欺负的。”李逸大声喊道,试图稳住村民们的情绪。 “好欺负?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反抗的下场。”男子手中的黑色雾气猛地向李逸扑来,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到了眼前。 李逸来不及多想,连忙侧身躲过,同时抽出腰间的匕首,向雾气刺去。匕首与雾气接触的瞬间,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黑色雾气竟然被匕首的力量驱散了一部分。 “咦?有点意思,没想到你这小小的凡人,竟然有如此宝贝。”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不过,这也救不了你们。” 说罢,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一道黑色的闪电劈了下来,直直地向李逸劈去。 李逸感觉自己仿佛被死亡的阴影笼罩,他拼尽全力,将体内的灵力全部注入到匕首中,试图抵挡这致命的一击。 就在闪电即将劈中李逸的瞬间,一道白色的光芒从村子里冲了出来,挡在了李逸身前。光芒消散后,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衣的老者,正是李逸一直以为是普通老人的邻居张爷爷。 “你们这些邪修,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恶。”张爷爷的声音低沉而威严,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与平时判若两人。 “原来是你这个老东西,难怪这村子有些古怪,不过,你以为你能挡得住我们吗?”黑衣男子面色一沉,手中的黑色雾气更加浓郁。 “我虽已隐居多年,但也容不得你们这些败类为非作歹。”张爷爷双手一挥,一道白色的光幕出现在村子周围,将黑衣人全部挡在外面。 “哼,老东西,你别得意,我们不会就此罢休的。”黑衣男子见势不妙,带着手下转身离去。 “张爷爷,您……”李逸惊讶地看着张爷爷,心中充满了疑惑。 “李逸,有些事情,我本不想让你过早知道,但现在看来,已经瞒不住了。”张爷爷叹了口气,“我其实是一名隐居的修仙者,多年前为了躲避仇家,才来到这个村子。” 李逸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和蔼可亲的张爷爷竟然是一名修仙者。 “张爷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李逸担忧地说道。 “不用担心,他们暂时不敢再来了。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我会传授你一些修炼之法,你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张爷爷看着李逸,眼中充满了期待。 李逸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自己肩负起了保护村子的重任。从今天起,他的生活将彻底改变,而前方等待他的,将是更多的挑战和危机。 夜晚,李逸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知道,平静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他必须尽快强大起来,才能守护自己所珍视的一切。而那神秘的修仙世界,也正以一种残酷而真实的方式,向他揭开了它的面纱。 在黑暗中,李逸仿佛看到了一双双充满恶意的眼睛在窥视着他,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他能否在张爷爷的帮助下,迅速提升实力,守护住村子和自己的秘密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06章 神秘访客 李逸在张爷爷的指导下,开始了艰苦的修炼。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在村子后的山林中修炼灵力,尝试着运用张爷爷传授的各种法术。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逸的实力逐渐提升,但他心中的担忧却没有减少。他知道,那些邪修不会轻易放过他们,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这一天,李逸正在修炼,突然听到村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他心中一惊,连忙赶了回去。只见村子里来了一个身着黑袍的神秘人,正被一群村民围在中间。 “你是什么人?来我们村子做什么?”李逸警惕地问道。 神秘人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的光芒:“我叫影,是来帮助你们的。” “帮助我们?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李逸并不相信眼前这个神秘人的话。 影笑了笑,手中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凭这个,我是灵隐阁的人,灵隐阁与那些邪修是死对头,我得到消息,他们正在谋划一个更大的阴谋,准备对你们村子发动更猛烈的攻击。” 张爷爷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看到影手中的令牌,脸色微微一变:“灵隐阁的人?你来晚了,那些邪修已经来过一次了。” “看来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影皱了皱眉头,“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帮助你们抵御邪修的攻击。据我所知,他们这次找来了一个强大的帮手,实力深不可测,你们必须做好准备。” “什么?还有更强大的帮手?”李逸心中一沉,他原本以为有张爷爷在,村子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现在看来,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没错,这个帮手是一个邪修长老,擅长使用一种诡异的黑暗法术,能操控人的心智。”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那我们该怎么办?”李逸焦急地问道。 “我会帮助你们布置防御阵法,提升村子的防御能力。同时,你们也需要继续提升自己的实力。”影看了看李逸和张爷爷。 在影的指导下,李逸和村民们开始忙碌起来,在村子周围布置各种防御阵法。影还传授了李逸一些新的法术和修炼技巧,让他的实力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然而,在布置防御阵法的过程中,李逸发现影的行为有些奇怪。他总是在一些关键的时刻避开众人,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张爷爷,你不觉得这个影有点奇怪吗?”李逸找到张爷爷,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也感觉到了,他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但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先相信他。”张爷爷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如果他真的有问题,我们该怎么办?”李逸担心地问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小心点就是了。”张爷爷拍了拍李逸的肩膀。 夜晚,李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着影的到来,想着即将到来的危机,心中充满了不安。 突然,他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李逸心中一惊,连忙起身,透过窗户看去,只见一个黑影正悄悄地向村子外走去。仔细一看,正是影。 “他这么晚了去干什么?”李逸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决定跟上去看看。 李逸悄悄地跟在影的后面,来到了村子外的一片树林中。影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四周看了看,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水晶球。 只见水晶球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正是之前那个邪修首领。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邪修首领的声音从水晶球中传来。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们已经相信我了,防御阵法也布置得差不多了。”影低声说道。 李逸心中一惊,原来影是个叛徒,他是来骗他们的。 “很好,等他们防御阵法布置完成,我们就发动攻击,一举消灭他们。”邪修首领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是,属下明白。”影恭敬地说道。 李逸不敢再听下去,他悄悄地退了回去,心中想着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回到村子后,他立刻去找张爷爷,把自己听到的和看到的都告诉了他。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影有问题。”张爷爷脸色阴沉,“看来我们得将计就计了。” “张爷爷,你有什么计划?”李逸问道。 “我们先假装不知道影的阴谋,继续让他布置防御阵法。等邪修们发动攻击的时候,我们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张爷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李逸点了点头,他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为了保护村子和村民,他必须全力以赴。 可是,邪修们的实力如此强大,他们真的能够成功吗?影又是否会察觉到他们已经发现了他的阴谋?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还会有哪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呢?李逸和张爷爷又能否想出更好的办法来应对危机呢?一切都还是未知,而李逸只能在这重重迷雾中,握紧拳头,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07章 阵中局 影的行踪被撞破后,李逸与张爷爷彻夜未眠。油灯在窗纸上投下两个交叠的影子,张爷爷枯瘦的手指在地面画出防御阵的脉络,笔尖蘸着的朱砂时不时滴落在木纹里,像凝固的血珠。 “这阵的生门被他动了手脚。”张爷爷指尖点在阵图西北角,那里本该是聚灵的枢纽,却被影悄悄改成了泄灵的缺口,“他以为我们看不出,其实老夫早留了后手。” 李逸盯着阵图,忽然想起影布置阵旗时,总在西北角多停留片刻,当时只当是他谨慎,如今想来全是破绽。“那我们……” “将计就计。”张爷爷打断他,从怀中摸出三枚青铜符牌,牌上刻着扭曲的符文,边缘泛着暗绿的锈,“这是‘逆灵符’,能在泄灵口倒转灵力,他引邪修从这里冲,就等于把他们往绞肉机里送。” 天刚蒙蒙亮,影果然又来“检查阵法”。他指尖划过西北角的阵旗,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转身对李逸道:“今日午时,邪修必至,这阵能不能守住,就看此处的灵力流转了。” 李逸故意露出紧张之色:“全靠影先生指点。”待影走远,他立刻按张爷爷的吩咐,将三枚逆灵符埋在阵旗之下,符牌入土的瞬间,地面泛起一层淡青色的光,旋即隐没。 午时将至,天空果然暗了下来。不是乌云,是黑压压的邪修驾着魔气而来,为首的正是上次那个阴鸷男子,身边还跟着个身披灰袍的老者,脸藏在兜帽里,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扫过村子时,像鹰隼盯着猎物。 “影!开门!”阴鸷男子在阵外喝喊。 影站在阵内,假意抬手要去撤旗,眼角却瞥见李逸和张爷爷站在不远处,正冷冷地看着他。他心中一惊,刚要催动暗手,张爷爷突然抬手:“起!” 霎时间,防御阵的白光冲天而起,西北角的阵旗猛地转向,本该泄灵的缺口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青光——逆灵符被触发了! “怎么回事?!”影失声喊道,他体内的灵力突然不受控制地往缺口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撕扯。 阵外的邪修正往缺口冲,迎面撞上倒转的灵力,魔气与灵气碰撞,发出刺耳的尖啸。冲在最前面的几个邪修瞬间被绞成血雾,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你敢算计我?!”影目眦欲裂,转身要扑向李逸,却被张爷爷甩出的一道白光捆住。白光勒进他的肉里,竟渗出黑色的血。 “灵隐阁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张爷爷声音冰冷,“你以为投靠邪修就能活?他们不过是把你当弃子。” 影挣扎着看向阵外,那灰袍老者正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阴鸷男子更是狞笑道:“废物,留着也没用!”说罢竟一道黑芒射来,直取影的要害。 “小心!”李逸下意识地甩出匕首,匕首撞上黑芒,发出一声脆响,两人都被震退几步。 影看着落在脚边的匕首,又看看李逸,突然惨笑起来:“是我瞎了眼……”他猛地挣脱白光,不是逃,而是冲向西北角的阵旗,“这缺口我来补!” 他体内爆发出最后的灵力,竟硬生生堵住了泄灵口。灰袍老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哼一声,亲自出手:“不知死活!” 一道灰气从老者袖中飞出,瞬间穿透阵法的白光,直扑影的后心。影猛地回头,眼中竟带着解脱的笑,他看着李逸,嘴唇动了动,像是说了句什么,随即身体便被灰气吞噬,化作一缕黑烟。 “他说……谢你。”张爷爷沉声道。 李逸攥紧匕首,手心全是汗。他没想到影会以这种方式了结,心中五味杂陈。 阵外的攻击越来越猛,灰袍老者的实力远超想象,白光组成的阵壁已经开始颤抖,出现了细密的裂纹。 “李逸,随我去阵眼!”张爷爷大喊,“只有引全村的灵脉之力,才能挡住他!” 两人冲向村中心的老槐树——那里是灵脉的源头,也是阵法的核心。老槐树的树干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此刻正发出微弱的光芒。 张爷爷咬破指尖,将血滴在符文上,口中念念有词。李逸也学着他的样子,将灵力注入树干。符文瞬间亮起,整棵树开始剧烈摇晃,树根破土而出,像一条条青色的巨龙,往阵法的四面八方延伸。 阵壁的白光重新变得凝实,甚至反推出去,将邪修逼退了数丈。灰袍老者见状,终于露出了兜帽下的脸——那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左眼竟是一颗黑色的晶石,闪烁着诡异的光。 “有点意思。”老者舔了舔嘴唇,“这灵脉,老夫要定了!” 他双手结印,天空中竟出现一只巨大的黑色手掌,缓缓向老槐树拍来。掌风所过之处,空气都在扭曲,连光线都被吞噬。 “就是现在!”张爷爷对李逸喊道,“用你的匕首!刺向他的晶石眼!” 李逸明白了。张爷爷要用灵脉之力托住巨掌,给自创造机会。他深吸一口气,脚下猛地发力,借着灵脉的加持,像一道箭般冲向阵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黑色巨掌离老槐树越来越近,树皮已经开始焦黑。张爷爷的脸色惨白如纸,显然快到极限了。 李逸离灰袍老者只有十步之遥。老者似乎没把这个年轻人放在眼里,依旧专注地催动巨掌。 就是现在!李逸将全身灵力灌注在匕首上,匕首发出耀眼的白光,直取老者的左眼! 老者终于察觉到危险,想躲却已经来不及。匕首精准地刺入晶石眼,发出一声刺耳的碎裂声。 “啊——!”老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黑色巨掌瞬间消散。 邪修们见首领受伤,顿时乱了阵脚。张爷爷抓住机会,催动阵法全力反击,白光如潮水般涌出,将剩下的邪修尽数绞杀。 硝烟散去,村子里一片狼藉,但终究是守住了。李逸拄着匕首,大口喘着气,看着张爷爷缓步走来,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老槐树的光芒渐渐褪去,重新变回普通的模样,只是树干上的符文,似乎比之前更清晰了些。 “结束了?”李逸轻声问。 张爷爷摇了摇头,望向远方的天空:“不,这只是开始。那老者背后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他拍了拍李逸的肩膀,“你做得很好,接下来的路,我们得一起走了。” 李逸看着手中的匕首,匕首上还沾着黑色的晶石碎屑。他知道,平静的日子真的结束了,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有需要守护的东西,也有了并肩作战的人。 夕阳西下,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的山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但李逸握紧了匕首,眼神坚定。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他都会像那株韧苗一样,牢牢扎根,绝不屈服。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08章 余烬里的线索 硝烟散尽的村子弥漫着焦糊味,李逸蹲在西北角的阵旗旁,用树枝拨弄着影化作的那缕黑烟残留的灰烬。灰里混着些细碎的银色粉末,指尖捻起一点,竟有些发凉,像握着碎冰。 “这是‘影丝’的灰烬。”张爷爷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声音带着疲惫,“灵隐阁的人都用这个做身份符,遇灵力则燃,遇魔气则化。”他捡起一片沾着银粉的枯叶,“他最后那句‘谢你’,是真心的。” 李逸捏紧银粉,粉末从指缝漏下,被风卷着飘向老槐树。树底下,村民们正七手八脚地清理邪修的尸身,那些尸身一沾灵脉滋养的泥土,就化作了黑褐色的脓水,渗进地里,竟让周围的杂草瞬间蔫了下去。 “这些邪修的尸身有毒。”李逸皱眉,“得挖个深坑埋了。” 张爷爷却摇头:“不用。灵脉会净化它们。你看——”他指向脓水渗进的地方,泥土正泛起淡淡的金光,脓水的黑褐色在金光里一点点褪成透明,“这也是灵脉的本事,能纳污,也能自清。” 正说着,村东头突然传来惊呼。李逸和张爷爷赶过去,只见那灰袍老者的尸身旁,散落着块破碎的玉佩,玉佩的缺口处刻着半个“玄”字,玉质里隐隐有血丝流转,像活物的脉络。 “玄阴教的人。”张爷爷的脸色沉了下去,“三十年前被正道联手打压,以为早就覆灭了,没想到还藏着余孽。”他用树枝挑起玉佩,“这玉佩叫‘血引’,是他们联络用的信物,半个字对应半个据点,拼起来才能知道总坛在哪。” 李逸想起老者那颗晶石眼,突然觉得眼熟:“张爷爷,那晶石是不是和我匕首上的纹路有点像?”他拔出匕首,刃身上的暗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竟和玉佩的血丝脉络有几分相似。 张爷爷凑近了看,指尖在匕首上轻轻划过,暗纹突然亮起,像活过来的蛇。“这是……‘镇魂纹’!”他失声说道,“传说中能克制邪祟的上古符文,怎么会在你这凡铁匕首上?” 李逸也愣住了。这匕首是他小时候在山涧里捡的,一直以为是普通的旧物,没想到藏着这么大的来头。“我爹娘走得早,这匕首是他们留的唯一念想。”他摸着刃身,突然想起爹娘临终前说的话——“别去西边的黑风谷”。 “黑风谷……”张爷爷喃喃道,“三十年前,玄阴教的总坛就在那一带。” 夕阳落尽时,村民们在老槐树下搭了个简易的祭台,摆着影的银粉灰烬和那半块玉佩。李逸把匕首放在祭台上,镇魂纹的光映在玉佩上,竟让那半个“玄”字变得清晰,旁边还浮现出几个模糊的小字:“三月初三,血祭”。 “三月初三……”张爷爷掐着手指算,“还有半个月。他们要在黑风谷搞血祭,恐怕是想复活什么东西。” 李逸握紧拳头:“我得去黑风谷。” “胡闹!”张爷爷呵斥道,“玄阴教的余孽不知有多少,你去就是送死!” “可我爹娘的死,说不定就和他们有关。”李逸的声音带着颤抖,“这匕首,这黑风谷,还有那句遗言……我必须弄清楚。” 祭台旁的老槐树突然轻轻摇晃,几片叶子落在匕首上,叶尖的露珠顺着镇魂纹滚动,像在指引方向。张爷爷看着这一幕,叹了口气:“罢了,有些事躲不过。你这匕首的镇魂纹,或许就是破他们血祭的关键。” 他从怀里摸出个布包,打开是颗鸽蛋大的珠子,通体莹白,里面像有水汽在流转。“这是‘避水珠’,黑风谷里瘴气重,戴着它能清出三尺净土。”又递过一本泛黄的册子,“这是《镇魂诀》,能教你怎么催动匕首的力量,虽然我也只看懂了三成。” 李逸接过珠子和册子,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他知道,这一去凶多吉少,但看着村民们忙碌的身影,看着老槐树上渐渐亮起的符文,他没有退路。 第二天清晨,李逸背着简单的行囊,站在村口。张爷爷拄着拐杖来送他,鬓角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些。“记住,血祭的关键是‘引魂灯’,只要灭了灯,仪式就成不了。”他塞给李逸一把符纸,“这些‘破邪符’能挡三次攻击,不到万不得已别用。” 村民们也来了,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往他包里塞了把野栗子:“李哥哥,路上饿了吃。”戴草帽的小男孩把自己编的藤环套在他手腕上,“这是‘平安环’,我娘说戴着能避祸。” 李逸笑着点头,眼眶却有些发热。他最后看了眼村子,看了眼老槐树,转身踏上向西的路。 黑风谷在百里之外,据说谷里常年弥漫着黑瘴,进去的人从没出来过。李逸走在山道上,手腕上的藤环被风吹得轻轻响,像在给他打气。 走到半路,天色突然暗了下来,不是乌云,是黑瘴顺着山谷蔓延过来,所过之处,草木瞬间枯黄。李逸连忙戴上避水珠,珠子立刻亮起,黑瘴在他身前三尺处退开,像遇到了克星。 他握紧匕首,继续往前走。黑瘴里隐约传来呜咽声,像有无数冤魂在哭嚎。突然,几道黑影从瘴气里扑了出来,是玄阴教的教徒,脸上蒙着黑布,眼里闪烁着绿光。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李逸侧身躲过为首那人的攻击,匕首顺势划过他的手腕,镇魂纹的光一亮,那人竟像被火烫到般惨叫起来,手腕上冒出黑烟。 “镇魂纹果然有用!”李逸心中一喜,底气更足了。他按着《镇魂诀》里的法子,催动灵力,匕首上的光越来越亮,黑影们被光芒照到,纷纷后退,不敢靠近。 解决了教徒,李逸继续深入。黑瘴越来越浓,避水珠的光芒也显得有些吃力。他隐约看到前方有火光,走近了才发现,是座废弃的祭坛,祭坛中央插着根黑木柱,柱上缠着锁链,锁着个奄奄一息的少年,少年的胸口插着根骨针,正往柱上引血。 祭坛周围站着十几个教徒,为首的是个中年女子,脸上画着血色符文,正念着诡异的咒语。 “这是……预演血祭?”李逸躲在岩石后,心脏怦怦直跳。他看着那少年痛苦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摸出那半块玉佩——祭坛的石壁上,竟刻着另外半个“玄”字! 两半“玄”字遥遥相对,仿佛在呼应。李逸握紧匕首,知道不能再等了。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从岩石后冲出,避水珠的光芒大盛,暂时驱散了周围的黑瘴。 “谁?!”中年女子猛地回头,看到李逸手中的匕首,脸色骤变,“镇魂纹!” 教徒们纷纷扑上来,李逸挥动匕首,光芒所及之处,黑影们惨叫着后退。他直扑祭坛中央,想拔掉少年胸口的骨针。 “拦住他!”中年女子尖叫道,从怀里掏出个青铜铃铛,铃铛一响,黑木柱突然震动起来,锁链上冒出无数尖刺,刺进少年的身体,少年的血顺着锁链流得更快了。 李逸心急如焚,却被教徒们缠住,一时冲不过去。他看着少年越来越微弱的气息,突然想起张爷爷给的破邪符。他摸出一张符纸,按在匕首上,灵力催动下,符纸燃起蓝色的火焰,匕首的威力瞬间暴涨。 “破!”他大喝一声,火焰化作一道光刃,劈开教徒们的包围,直取中年女子。女子没想到他这么勇猛,被光刃扫中肩头,惨叫着后退。 趁这机会,李逸冲到祭坛上,拔掉了少年胸口的骨针。骨针一拔,黑木柱的震动停了,锁链上的尖刺也缩了回去。 少年虚弱地睁开眼,看了李逸一眼,嘴唇动了动:“救……我妹妹……” 话音未落,中年女子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小球,往地上一摔,黑球炸开,化作浓浓的瘴气。等瘴气散去,祭坛上的教徒和中年女子都不见了,只剩李逸和那少年。 李逸背起少年,刚想离开,却发现黑木柱上的血顺着纹路,组成了一幅地图,地图的终点,正是黑风谷的最深处。 他看着地图,又看了看背上昏迷的少年,知道前路只会更危险。但他没有退缩,握紧匕首,朝着地图指引的方向走去。避水珠的光芒在黑瘴中摇曳,像一盏不灭的灯,照亮着未知的前路。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09章 神秘访客与诡异邀约 林羽像往常一样,在自己经营的小书店里整理着书架。这家小书店是他在大学毕业后开的,虽然生意不算特别火爆,但也能勉强维持生计。 他表面上就是个普通的书店老板,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晚入睡后,他都会梦到一些奇怪的场景,那些场景似乎都与未来有关。有时是第二天会遇到的人,有时是即将发生的一些小事,起初他以为只是普通的梦,可当梦境一次次成真,他才意识到这是独属于他的秘密能力。 “老板,有新到的悬疑小说吗?”一个顾客的声音打断了林羽的思绪。 “有啊,在那边的新书架上,您可以去看看。”林羽微笑着回答。 顾客走后,林羽继续整理书架,突然,他听到一阵奇怪的“嗡嗡”声。他顺着声音找去,发现是从一个旧纸箱里传出来的。他打开纸箱,看到里面有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怀表,怀表正发出微弱的光芒,并且有节奏地颤动着,那“嗡嗡”声就是从怀表里传出的。这怀表他从来没见过,也不记得店里有这样的东西,它仿佛是突然出现的一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林羽拿起怀表,仔细观察,发现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纹路,看起来不像是现代的工艺。就在他研究怀表的时候,怀表突然停止了颤动和发光,恢复了正常,就像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真是奇怪……”林羽喃喃自语道。 把怀表放在一边,林羽继续整理书架。没过多久,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走进了书店。男人看起来很神秘,他径直走到林羽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开口说道:“林羽先生,我们老板想见你一面。” “你们老板?谁啊?找我有什么事?”林羽疑惑地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请跟我来吧。”男人不容置疑地说。 林羽犹豫了一下,他本能地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但又好奇对方到底想干什么。最终,他还是决定跟着男人去看看。 上了男人的车,林羽发现车开向了城市的郊区,越走越偏。一路上,男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车终于在一座看起来很古老的庄园前停了下来。林羽跟着男人走进庄园,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个大厅。大厅里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看到林羽,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林羽,我们终于见面了。”老人说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见我?”林羽问道。 老人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林羽坐下。“我知道你有一个秘密,一个关于梦到未来的秘密。”老人缓缓地说。 林羽心里一惊,他没想到自己的秘密竟然被别人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 老人笑了笑,“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有些事情我们早就注意到了。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林羽警惕地问。 “我可以给你提供你想要的一切,财富、地位、资源,而你只需要为我做一件事。”老人说。 “什么事?” “帮我寻找一件东西,一件拥有巨大力量的神秘物品,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帮我找到它。”老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 林羽还没来得及回答,突然,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上只有一行字:“不要相信他,这是个陷阱。”短信的号码是陌生的,林羽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时,老人似乎察觉到了林羽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林羽看着老人,心里充满了疑惑和纠结。这个老人到底是什么人?那条短信又是谁发的?这一切背后又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我需要考虑一下。”林羽说。 “好,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会再联系你。”老人说完,挥了挥手,让林羽离开了。 回到书店,林羽坐在椅子上,思绪万千。那个神秘的怀表,那个奇怪的老人,还有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一切都让他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他决定先从这个怀表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他再次拿起怀表,仔细研究上面的符号和纹路,突然,他发现其中一个符号和他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的一个神秘组织的标志很相似。难道这个怀表和那个神秘组织有关? 就在林羽陷入沉思的时候,书店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孩走了进来。女孩看起来很年轻,很漂亮,她走到林羽面前,笑着说:“林羽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林羽看着女孩,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是小雅啊,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的。”女孩说。 林羽这才想起来,小雅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后来因为搬家就失去了联系。“小雅,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 “嗯,我今天路过这里,看到你的书店,就进来看看。”小雅说。 两人聊了一会儿,林羽发现小雅似乎有什么心事。“小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小雅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林羽。“林羽哥哥,你看这个。” 林羽接过照片,看到照片上是他和那个白发老人在庄园里的画面,照片的背面写着:“小心身边的人,危险即将来临。” 林羽看着照片,心里的疑惑更深了。这个小雅突然出现,又给他看这张照片,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一切和那个神秘的交易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晚,林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个神秘的怀表,白发老人的交易,神秘的短信,还有突然出现的小雅和照片,这一切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他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而他隐隐感觉到,更大的危险正在向他逼近,只是他还不知道危险究竟来自哪里,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林羽不知道,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又会有什么样的新情况等着他。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10章 神秘组织与惊人真相 林羽看着小雅递过来的照片,心中疑云密布。他抬头看着小雅,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些答案。小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焦急,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 “小雅,你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还有,背面的字是什么意思?”林羽问道。 小雅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林羽哥哥,其实我……我现在在一个神秘的组织里工作。这个组织一直在调查一些超自然的事件和拥有特殊能力的人,而你,就是他们关注的对象之一。” “神秘组织?”林羽惊讶地说,“为什么会关注我?” “因为你的能力,他们觉得你的能力可能会对他们的计划有帮助,也可能会成为他们的威胁。”小雅说,“我也是偶然间发现了你的事情,所以才来找你,想提醒你小心。” “那这个组织到底想干什么?”林羽问。 “他们……他们想利用特殊能力者和神秘物品来改变世界,建立一个他们理想中的秩序。”小雅说,“那个白发老人,就是组织的一个重要人物,他找你做交易,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林羽想起了那个老人贪婪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寒意。“那你给我看这张照片,是想让我拒绝他的交易吗?” “是的,林羽哥哥,你不能和他们合作,他们是一群疯狂的人,会给世界带来灾难的。”小雅说。 林羽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小雅的话。这个世界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和危险,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对了,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经历过的那件事吗?”小雅突然问道。 “小时候的事?什么事?”林羽有些疑惑。 “就是有一次我们在山上玩,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山洞,里面有一些发光的石头和奇怪的符号。”小雅说。 林羽想了起来,那确实是一段很奇怪的经历,当时他们觉得那些东西很神奇,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山洞和这个神秘组织有关,那些发光的石头和符号,都是他们用来进行某种实验的东西。”小雅说,“我也是进入了这个组织之后,偶然间看到了相关的资料才知道的。” “这么说,我小时候就和这个组织有过接触?”林羽惊讶地说。 “是的,所以他们可能很早就注意到你了,只是一直没有采取行动,直到现在发现了你的能力。”小雅说。 林羽感到一阵头晕,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就像被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而他正在逐渐陷入这张网的中心。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林羽问小雅。 “我会帮你的,林羽哥哥。”小雅说,“我会尽量给你提供一些信息,让你了解这个组织的情况。但是你要小心,不要被他们发现我们在一起,否则我们都会有危险。” 就在这时,林羽的手机响了,是那个白发老人的手下打来的。“林羽先生,我们老板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们一个答复,到底答不答应我们的交易。” 林羽看了一眼小雅,然后对着手机说:“我需要再考虑一下,明天给你们答复。” “好,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羽哥哥,你不能答应他们。”小雅着急地说。 “我知道,可是我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要想办法弄清楚他们的目的,找到应对的方法。”林羽说。 林羽决定先从那个神秘的怀表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关于这个组织的线索。他再次拿出怀表,仔细研究上面的符号和纹路,试图找到一些突破口。 突然,他发现怀表的背面有一个小小的按钮,他轻轻按了一下,怀表的后盖打开了,里面有一张小小的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些奇怪的数字和字母,看起来像是一个密码或者地址。 “这是什么?”林羽把纸条递给小雅。 小雅看了看纸条,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看起来很重要,也许我们可以去这个地址看看。” 林羽上网查了一下纸条上的地址,发现那是一个废弃的工厂,位于城市的边缘。这个地方看起来很偏僻,平时很少有人去。 “难道这个工厂和神秘组织有关?”林羽猜测道。 “很有可能,我们去看看吧。”小雅说。 两人来到了废弃工厂,工厂的大门锈迹斑斑,周围杂草丛生,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工厂,里面弥漫着一股灰尘和腐朽的味道,机器设备都已经破旧不堪,看起来已经废弃了很久。 林羽和小雅在工厂里四处寻找,突然,他们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语,又像是机器的轰鸣声。 “小心点。”林羽拉着小雅,躲到了一个机器后面。 他们透过机器的缝隙看去,发现前面有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些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正在围着一个巨大的机器忙碌着。那个机器看起来很奇怪,上面有很多闪烁的灯光和复杂的线路,旁边还有一些写着奇怪符号的图纸。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们在干什么?”小雅小声地问。 “不知道,看起来像是在进行某种实验。”林羽说。 就在这时,他们不小心碰到了一个铁桶,铁桶发出了一声巨响,引起了那些黑衣人的注意。 “谁在那里?”一个黑衣人喊道。 林羽和小雅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他们转身就跑。黑衣人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们在工厂里四处逃窜,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黑衣人。 “好险啊。”小雅喘着粗气说。 “我们先回去吧,今天已经有了一些发现,我们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林羽说。 回到书店,林羽和小雅把今天看到的事情仔细地梳理了一遍。他们发现,这个神秘组织似乎在进行一个很庞大的计划,而那个白发老人找他做交易,很可能是想利用他的能力来帮助他们完成这个计划。 “可是,他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呢?那个机器和神秘物品又有什么关系?”林羽疑惑地说。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林羽突然发现,他放在桌子上的怀表不见了。 “怀表呢?”林羽着急地四处寻找。 “难道是刚才在工厂的时候掉了?”小雅说。 “不可能,我明明一直放在身上的。”林羽说。 突然,林羽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只有一句话:“想要回怀表,明天一个人来城郊的废弃仓库,否则后果自负。” 林羽看着短信,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个神秘的短信 sender 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拿走怀表?又会在废弃仓库里等着他什么?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林羽知道,他必须去,为了找到真相,也为了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可是,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呢?这个神秘组织还有多少秘密没有被揭开?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11章 废弃仓库的危机 林羽看着那条短信,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很可能是一个陷阱,但为了找回怀表,为了弄清楚更多的真相,他别无选择。 “林羽哥哥,别去,这肯定是个陷阱。”小雅一脸担忧地看着林羽。 “我知道,可怀表很重要,而且也许去了能知道更多关于这个组织的事情。”林羽握紧了拳头。 “那我和你一起去。”小雅坚定地说。 “不行,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涉险。你在这里等我,如果我没回来……”林羽话还没说完,就被小雅打断了。 “别说这种话,林羽哥哥,我相信你一定能平安回来的。”小雅眼中闪着泪光。 林羽看着小雅,心中一阵温暖,但他也知道这次行动的危险。他给小雅留下了一些联系方式和备用钥匙,万一有什么情况,小雅可以寻求帮助。 第二天,林羽独自来到了城郊的废弃仓库。仓库看起来破败不堪,周围杂草丛生,一片荒凉。林羽小心翼翼地走进仓库,里面弥漫着一股腐朽和潮湿的气味。 “有人吗?”林羽喊道,声音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荡。 突然,从仓库的角落里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你终于来了,林羽。” 林羽循声望去,看到一个黑影从黑暗中慢慢走了出来。是那个白发老人身边的一个黑衣人,他手里拿着林羽的怀表,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把怀表还给我。”林羽冷冷地说。 “哈哈,想要怀表?没那么容易。你以为你能轻易地摆脱我们吗?”黑衣人嘲笑道。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林羽怒视着他。 “我们想让你知道,和我们作对的下场。不过,如果你现在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还可以既往不咎。”黑衣人说。 “我不会和你们这种人合作的,你们是一群疯子。”林羽说。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黑衣人一挥手,从四面八方涌出了一群黑衣人,将林羽团团围住。 林羽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设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他暗暗握紧了拳头,准备迎接一场恶战。 黑衣人慢慢地靠近林羽,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林羽看着他们,心中快速地思考着对策。他知道自己不能硬拼,必须想办法找到突破口。 就在黑衣人准备动手的时候,林羽突然发现仓库的屋顶上有一些松动的瓦片。他心生一计,假装向黑衣人冲去,然后在快要接近他们的时候,突然改变方向,朝着仓库的墙壁跑去。他借助墙壁的力量,用力一跃,抓住了屋顶上的一根横梁,然后顺着横梁爬到了屋顶上。 黑衣人没想到林羽会来这一招,他们在下面大喊大叫,试图找到爬上屋顶的方法。林羽在屋顶上四处寻找可以逃脱的路,他发现屋顶的另一边有一个通往隔壁仓库的通道。 就在林羽准备向通道跑去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他抬头一看,只见一架直升机正朝着仓库飞来。直升机上的探照灯照在了林羽身上,让他无处可藏。 “糟了,他们还有直升机。”林羽心中暗叫不好。 直升机上放下了一根绳子,几个黑衣人顺着绳子滑了下来,朝着林羽扑来。林羽不得不转身迎战,他和黑衣人在屋顶上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林羽虽然有一些特殊能力,但对方人多势众,而且训练有素,他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在打斗中,他不小心被一个黑衣人击中了手臂,一阵剧痛传来,让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看你还往哪里跑。”黑衣人狞笑着,一步步向林羽逼近。 就在林羽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警笛声。黑衣人听到警笛声,脸色一变。 “不好,警察来了,快走。”黑衣人喊道。 他们来不及收拾林羽,纷纷爬上直升机,迅速飞走了。林羽看着直升机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他的手臂受伤了,但幸好没有大碍。 警察很快来到了仓库,他们询问了林羽一些情况,林羽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被人约到这里,然后遭到袭击的事情。警察表示会对此事进行调查,但林羽知道,他们很难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林羽回到书店,小雅看到他受伤了,十分心疼。“林羽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没事,只是一点小伤,已经处理过了。”林羽说。 林羽把在废弃仓库的经历告诉了小雅,小雅听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这个神秘组织太可怕了,他们居然有直升机,还有这么多手下。”小雅说。 “是啊,他们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不过,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找到他们的弱点,揭露他们的阴谋。”林羽说。 林羽开始更加深入地调查这个神秘组织,他通过各种渠道收集信息,试图找到他们的总部或者其他重要线索。 在调查的过程中,林羽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最近城市里发生了几起离奇的失踪案,失踪的人都是一些拥有特殊技能或者知识的人,而且这些失踪案似乎都和一个神秘的符号有关。林羽在一些失踪现场发现了这个符号,和他在怀表上看到的符号有一些相似之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这些失踪案也和神秘组织有关?”林羽猜测道。 小雅也觉得很有可能,“也许他们是在收集这些有特殊技能的人,用来进行他们的计划。” 林羽决定从这些失踪案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关于神秘组织的线索。他开始和一些失踪者的家属和朋友联系,了解失踪者的情况和他们失踪前的行踪。 在和一个失踪者的朋友交谈时,林羽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失踪者在失踪前曾经收到过一个奇怪的包裹,包裹里有一个奇怪的装置,看起来像是某种通讯设备。失踪者对这个装置很感兴趣,还说要研究一下。 “那个装置还在吗?”林羽问道。 “不在了,他失踪后,那个装置也不见了。”失踪者的朋友说。 林羽心中一动,他觉得那个装置可能和神秘组织有关。也许他们是通过这个装置来控制或者引诱失踪者的。 林羽继续调查其他失踪案,发现其他失踪者也有类似的情况,他们都收到过奇怪的包裹或者信件,然后就失踪了。 “这个神秘组织的手段真是越来越复杂了。”林羽说。 就在林羽和小雅努力调查失踪案的时候,林羽突然收到了一个匿名邮件。邮件里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正是之前和林羽交谈过的那个失踪者的朋友。他的身上有一些伤痕,看起来很痛苦。照片的背景是一个黑暗的房间,墙壁上有那个神秘的符号。 邮件的正文只有一句话:“下一个就是你,如果你继续调查下去的话。” 林羽看着照片,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这些人真是太嚣张了,居然敢威胁他。但同时,他也知道,这是对方在警告他,让他不要再插手这件事情。 “林羽哥哥,怎么办?他们这是在威胁你。”小雅担心地说。 “我不会被他们吓倒的,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救出这些失踪的人。”林羽说。 可是,这个神秘组织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被揭开?他们到底在谋划着什么惊天的阴谋?林羽又该如何应对他们的威胁和攻击?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而林羽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只能勇往直前,去揭开这个神秘组织的真面目。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3章 藤语引雀,田埂生趣 立秋后的麦田,共生藤的藤条已爬满田埂,叶片上的绒毛沾着晨露,在阳光下闪烁如星。石敢当蹲在李大叔家的田边,看着藤条轻轻晃动,发出“唧唧”的脉语,不一会儿,就有成群的麻雀落在附近,啄食麦秆上的蚜虫,吃得饱了,还会衔着麦壳,给藤条的根部做“铺垫”。 “这哪是共生藤,简直是个小管家。”少年笑着用手指拨了拨藤叶,“连鸟儿都听它的,比村里的护田犬还管用。” 李大叔扛着锄头走来,看着饱满的麦穗,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昨天我试着跟藤条说‘想多收两袋麦种’,你猜怎么着?它夜里就引着露水往麦根上浇,今早看,麦穗又鼓了点!”他学着脉语的节奏,用锄头柄轻轻敲着田埂,“就这么敲了三下,它‘嗡’地应了声,跟听懂人话似的。” 水灵儿提着竹篮,里面装着刚摘的星核果,正给各村的共生藤“加餐”。在张猎户的药圃,共生藤已顺着篱笆爬满了架,叶片上的脉语与草药的气息相融,引来不少异色的蝴蝶,停在药草上,翅膀扇动的频率竟与脉语合拍。 “你看这株何首乌,”她指着藤架下的药草,根须比往年粗壮了一倍,“藤条说它昨夜跟何首乌‘聊’了半宿,教它怎么吸收地脉的灵气,还说何首乌答应明年结出的块茎分一半给藤条当‘养料’。” 张猎户挠着后脑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总觉得草木无情,现在才知道,它们比人还懂知恩图报。前几天藤条被野兔啃了口,这些蝴蝶就守在旁边,见了野兔就群起而攻之,把兔子赶得老远。” 陈默站在观星台,看着九州的脉语云图上,新增了无数细碎的光点——那是各村共生藤的位置,它们像星星一样散布在田野间,与通脉藤的主网相连,让地脉的气息渗透到最偏远的角落。 “这才是‘润物无声’的守护。”苏清月递给他一张村民画的“藤语报时图”,图上用简单的符号标注着共生藤的脉语变化:清晨“淅淅”是该除草,午后“咚咚”是该浇水,傍晚“沙沙”是预示明日天晴。“连不认字的老人都能看懂,比日历还准。” 疯和尚正带着几个孩子给共生藤编“防护栏”,用柔韧的枝条围着藤根扎成圈,防止被牛羊啃食。孩子们一边编一边唱着脉语童谣,藤条听得高兴,叶片纷纷向他们倾斜,像在点头回应。 “你看二柱子,”疯和尚指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前几天掉了颗牙,哭着跟藤条说‘牙没了不好看’,藤条就引着她找到株‘换齿草’,嚼了几天,新牙就冒头了,现在天天来给藤条唱歌。” 阿木则在整理村民们记录的“藤语趣闻”:王大娘的共生藤会在她织毛衣时“哼”出毛线的颜色;赵木匠的藤条能“闻”出木料的好坏,敲着他的刨子提醒“这块木头有虫眼”;甚至连村里的大黄狗,都学会了对着藤条摇尾巴要水喝——藤条会引着它去最近的泉眼。 守脉亭的风铃在秋阳中轻响,与田埂上的脉语、村民的笑语、鸟兽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像首充满野趣的生活歌。陈默望着那些在共生藤旁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守护从来不是孤独的坚守,而是在寻常日子里,与土地、与万物慢慢生出的默契,是你懂我的期盼,我知你的需求,在一粥一饭、一草一木间,把日子过成诗。 灰棱跟着水灵儿在药圃里转,看到蝴蝶停在共生藤上,就蹲在旁边静静看,尾巴偶尔轻轻扫过地面,惊起几片落叶,与脉语的节奏相合。小家伙额间的星屑落在藤叶上,蝴蝶竟围着星屑跳起了舞,像在追逐一片流动的星光。 属于共生藤的田埂趣事,还在继续。当每株草木都能开口说话,当每个村庄都有会“聊天”的藤条,这片土地的生机,便不再是沉默的风景,而是融入柴米油盐的热闹,是藏在田埂缝隙里的温柔,岁岁年年,鲜活如初。 铃语还在响,日子在生长,而守护的故事,早已化作田间最寻常的烟火,在晨钟暮鼓中,静静升腾。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5章 冬藏脉息,藤护岁安 霜降过后,九州的田野渐渐褪去了金黄,换上了素净的冬装。共生藤的藤条也放慢了生长,叶片裹着层薄霜,脉语变得悠长舒缓,像老人在讲述陈年的故事。石敢当给李大叔家的共生藤裹上了稻草,藤条轻轻颤动,发出“呼呼”的脉语,像是在说“暖和”。 “得给藤条也穿件冬衣,”少年拍掉手上的草屑,“阿木前辈说,冬天地脉的气息藏得深,藤条得省着点力气,开春才能精神。” 水灵儿则在收集共生藤的枯叶,叶片虽枯,上面的脉语纹路却依旧清晰。“这些叶子能做成‘暖脉垫’,”她把枯叶晒干碾碎,装进粗布袋子,“垫在粮仓底下,能让粮食不发霉,还能听见地脉的眠歌,跟给粮食听摇篮曲似的。” 陈默站在观星台,看着光带中九阁的冬景:观潮台的渔船已归港,船底垫着共生藤的枯叶,脉语在船板间流转,防止海水侵蚀;焚天谷的药窖里,药材堆旁摆着暖脉垫,药香混着脉语的暖意,比往年更浓郁;雪域的牧民把共生藤的藤条编进毡房,毡房里的脉语像炉火般温暖,连最烈的寒风都吹不散。 “这是‘冬藏脉息’。”白长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老人正用镇星石的粉末调和松脂,涂抹在通脉藤的节点上,“给藤条加层护衣,让地脉的气息在冬天也能顺畅流转,就像给大地的血管裹上棉絮。” 苏清月带着村民们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埋“脉语桩”——木桩上刻着通脉藤的纹路,埋进土里能稳住周围的地脉,防止冻土开裂。“去年没埋桩,村口的路裂了道缝,”一位村民说,“今年埋了桩,你听这桩子‘嗡嗡’的,地脉说‘冻不透’,准保路开春都好好的。” 疯和尚正用共生藤的老藤条编“守岁笼”,笼子里放上星核果和地脉花,挂在屋檐下,脉语能驱散年兽的晦气。“老辈人说年兽怕地脉的气息,”他举着个编好的笼子晃了晃,“你听这藤条‘呜呜’的,比鞭炮还管用,还不吵人。” 阿木则在记录冬天的脉语规律:“亥时到寅时,脉语的频率最低,像在深睡;卯时会醒一次,哼几句再接着睡——跟人的作息差不多。掌握了规律,开春就能提前唤醒它们,不误农时。” 冬至前夜,通脉藤的光带突然亮起,九阁的共生藤同时发出“咚咚”的脉语,像在敲更。水灵儿的脉语符烫得厉害,她感应片刻后,惊喜地喊道:“地脉在守岁!它们说今晚要给九州的土地盖层‘暖脉被’,让庄稼根须不挨冻,明年开春长得更壮!” 石敢当跑到麦田,果然看到共生藤的根须在土里舒展,交织成一张金色的网,网眼间渗出淡淡的暖意,连冻土都泛着微光。“这被子比棉花还暖和,”少年呵着白气笑,“藤条说,这是地脉给大家的新年礼物。” 守岁夜的总坛,守脉亭的风铃裹着雪,偶尔响一声,与九阁的脉语守岁歌、村民家的灯火、共生藤的暖意交织在一起,像首安静而温暖的岁末谣。陈默望着镇星石的方向,知道这个冬天,有藤条护着,有地脉暖着,九州的土地不会孤单。 灰棱趴在守岁笼旁,尾巴圈成个圈,把笼子护在中间,额间的星屑与笼中的星核果光芒交融,像盏小小的守岁灯。石敢当和水灵儿并肩坐在藤架下,听着脉语里的新年祝福,心里踏实得像揣了块暖玉。 属于冬藏的故事,还在继续。当共生藤的暖意裹住沉睡的土地,当脉语的守岁歌传遍九州,这片土地的等待,便不再是寒冷的孤寂,而是藏在雪下的生机,是相信明年春天,定会有新的希望破土而出。 冬脉在沉睡,守护在延续,而属于这片土地的故事,也在这安静的冬夜里,积蓄着走向新一年的力量。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64章 秋分酿果,骨瓮藏甘醇 秋分这天,古玩街飘着醉人的果香。老槐树下摆着张长条桌,街坊们把自家收的果子往桌上堆:张奶奶的山楂红得发亮,快递员小张媳妇的海棠果坠着露珠,花店小姑娘的野柿子像盏盏小灯笼,凑在一起,像打翻了颜料铺。 陈默蹲在桌旁,用软布擦着个半人高的骨瓮——瓮身是用整段巨骨掏空的,表面刻着细密的云纹,是前几天从听骨轩地窖里翻出来的,玄老的笔记里只提了句“秋分酿果,瓮藏岁月”,没说具体用处。 “这瓮看着就沉。”苏清月试着抱了抱,纹丝不动,“阿木寄来的茶山果酒方子说,要用透气的容器才能酿出好味,这骨瓮的骨壁上全是细孔,怕是正合适。” 疯和尚扛着个大陶罐从素面馆跑过来,罐里装着刚榨的果汁,酸香混着甜气,引得孩子们围着他打转。“老和尚说,秋分酿果酒,得用‘三新’——新果、新水、新瓮!”他把果汁倒进骨瓮,汁液触到瓮壁,发出“滋滋”的轻响,像在跟老骨打招呼,“你看这泡泡,准能酿出好酒!” 张奶奶提着袋冰糖过来,一粒粒往瓮里撒,冰糖撞在骨瓮上,发出清脆的“叮咚”声。“我年轻时听我娘说,骨器装酒能去涩,”她指着瓮壁的云纹,“你看这纹路,像不像水流?酒在里面能顺着纹路走,把杂味都带走。” 陈默想起玄老笔记里的插图:守陵人在昆仑的秋分日,也用类似的骨瓮酿果酒,果子是陨骨谷特有的冰莓,酿出的酒泛着淡蓝色的光,说是能驱寒。他舀了勺刚榨的果汁尝了尝,酸中带甜,像极了这两年的日子——有昆仑的苦寒,有茶山的清冽,更有此刻的饱满。 快递员小张骑着摩托车过来,车筐里放着个木箱,是阿木从茶山寄来的野生猕猴桃,毛茸茸的,还带着藤条的清香。“阿木说这果子维C足,酿酒最养人,”小张往骨瓮里倒果子,“老族长还让带句话,说酿好的酒分他半坛,他要埋在茶树下,等明年新茶下来一起喝。” 苏清月找出玄老留下的酒曲,是用昆仑的雪苔和茶山的茶叶混合制成的,墨绿色的粉末撒进骨瓮,瞬间被果汁吞没,冒出层细密的泡沫。“笔记里说,封瓮时要念‘藏岁诀’,”她捧着笔记念道,“‘一瓮果,半瓮霜,藏进岁月,酿出香’。” 陈默用块红布盖住骨瓮口,再用麻绳系紧,像给这老物件戴了顶红帽子。他把骨瓮搬进地窖,放在那杆骨秤旁边,瓮身的云纹在昏黄的灯光下流转,像藏着条流动的河。 走出地窖时,秋分的月亮已经挂上树梢,清辉落在老槐树上,给堆积的果子镀上了层银边。疯和尚正招呼街坊们分果子,孩子们举着山楂串跑来跑去,笑声惊飞了檐下的夜鸟。 陈默靠在门框上,看着这热闹的场景,突然觉得骨瓮里藏的不只是果酒,是秋分的甜,是街坊的暖,是岁月里慢慢发酵的安稳。他知道,等到来年开瓮时,酒香会漫出地窖,漫过老槐树,而那些藏在骨纹里的等待与期盼,会像这酒液,在时光里酿成最醇厚的滋味。 喜欢骨戒:剩余寿命730天请大家收藏:()骨戒:剩余寿命730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