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青云路》 第157章 清风镇余波与烈火寨暗谋(辛丑年仲春?续三) 正月二十六的午后,清风镇外的临时驿馆里,阳光透过糊着油纸的窗户,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陈丰兵坐在靠窗的木桌旁,左臂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右手正小心翼翼地给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喂药。孩童怯生生地缩着脖子,大眼睛里还含着泪水,显然是被之前的血魂教围攻吓着了。 “乖,喝了药病就好了。”陈丰兵的声音放得格外轻柔,还从怀里掏出块糖,“喝完药给你吃糖,比蜜还甜。”孩童犹豫着张开嘴,把苦涩的药汁咽了下去,刚想咧嘴哭,就被陈丰兵塞进嘴里的糖块堵住了嘴,小脸上瞬间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朱福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丰兵,你这哄孩子的本事,快赶上你扎针的手艺了。当初你给我治感冒,要是有这耐心,我也不至于疼得龇牙咧嘴。” 陈丰兵抬头一笑,额角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一笑就牵扯得疼,忍不住皱了皱眉:“朱先生你就别取笑我了,这些孩子太可怜了,爹娘都被幽影教的人杀了,现在就剩他们自己了。”他说着,眼神暗了暗,“等咱们收拾了烈火寨和幽影教,一定要给孩子们找个安稳的去处。” “放心,”朱福友把米粥放在桌上,“我已经让人给青州城的知府大人传信了,让他在城里找个废弃的书院,把孩子们都安置在那里,再请几个先生教他们读书识字,以后他们就能像普通孩子一样生活了。” 陈丰兵这才放下心来,又给旁边的孩子喂起药来。朱福友坐在他对面,喝了口米粥,想起刚才在客栈里的场景,忍不住问道:“对了,你们怎么会遇到血魂教的人?不是让你们暂时在清风镇落脚,别轻易行动吗?” 提到这事,陈丰兵叹了口气:“我们本来想在清风镇打听烈火寨的消息,结果昨天下午,看到血魂教的人在镇上抓孩子,说要带去烈火寨当‘祭品’。我们实在看不下去,就出手救了孩子,没想到却被他们围攻,困在了客栈里——幸好你们来得及时,不然我们真的要撑不住了。” 朱福友点点头,又看向坐在角落里的张新泉。张新泉正靠在墙上闭目养神,黑色劲装的胸口和袖口都沾着血迹,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之前跟红拂打斗时消耗太大。他指尖的黑气若有若无地萦绕着,偶尔睁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刚才在打斗中,他的噬气系统提示,红拂的血魂功里蕴含着一股特殊的能量,要是能吸收,他的等级就能从后天八重突破到后天九重,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新泉,你怎么样?”朱福友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要让丰兵给你扎两针,缓解一下疲劳?” 张新泉睁开眼,摇了摇头:“不用,系统正在修复伤势,过几个时辰就能恢复。”他顿了顿,又说道,“刚才跟红拂打斗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血魂功虽然邪异,但里面有一种很奇特的能量,好像跟幽影教的阴邪之力能相互融合——我怀疑,冯保和雷烈火合作,就是想把这两种力量结合起来,启动‘血魂阵’。” 朱福友心里一凛:“要是他们真的启动了血魂阵,会怎么样?” “后果不堪设想,”张新泉的脸色凝重起来,“系统检测到,血魂阵需要大量的活人精血作为祭品,一旦启动,方圆百里的生灵都会被吸干精血,变成一片死地。而且,血魂阵还能唤醒更强大的邪物,到时候别说苍梧郡,整个青州都得遭殃。” 两人正说着,孙海兵提着一个布包,兴高采烈地跑了进来:“朱先生!张大哥!丰兵哥!俺回来了!”他把布包往桌上一放,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烤红薯、包子和烧饼,“俺刚才去镇上的铺子买的,你们快尝尝,还热着呢!” 他说着,拿起一个烤红薯递给张新泉:“张大哥,你快吃个红薯补补力气!俺特意让掌柜的多烤了一会儿,甜得很!”张新泉接过红薯,咬了一口,确实很甜,甜得人心里都暖烘烘的。他抬头看向孙海兵,发现孙海兵的额头上满是汗水,显然是跑了不少路,心里不禁有些触动——这个看起来冒冒失失的小子,其实比谁都关心他们。 孙海兵又拿起一个包子递给陈丰兵:“丰兵哥,你也吃个包子!这是猪肉馅的,俺尝了一个,香得很!”陈丰兵接过包子,笑着说:“谢谢你啊,海兵,总是想着我们。” 朱福友看着三人,心里暖暖的——这就是他的兄弟,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能互相扶持,互相照顾。他拿起一个烧饼,咬了一口,突然想起现代的汉堡包,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是有汉堡包就好了,夹着肉和蔬菜,比烧饼好吃多了。” “汉堡包?”孙海兵眨了眨眼,“是啥东西?比俺烤的红薯还好吃吗?” 朱福友刚想解释,就见一个亲兵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密信:“朱先生!青州城传来密信,说是郑先生发现了幽影教的一个大秘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朱福友赶紧接过密信,拆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密信上写着,郑先生通过研究教主令牌和密道里的信纸,发现幽影教的“大人”残魂,其实是血魂教的一个长老,当年因为修炼血魂功走火入魔,才被血魂教封印起来。冯保唤醒“大人”残魂,其实是想让他帮助血魂教启动血魂阵,而烈火寨的雷烈火,早就被血魂教收买了,是他们在苍梧郡的内应。 “原来如此,”朱福友把密信递给张新泉和陈丰兵,“冯保和血魂教早就勾结在一起了,唤醒‘大人’残魂只是个幌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启动血魂阵!” 张新泉看完密信,眉头皱得更紧了:“现在离正月三十还有四天,血魂教的人肯定会在正月三十那天启动血魂阵,因为那天是月圆之夜,阴邪之力最强,启动血魂阵的成功率最高。咱们必须在正月三十之前,阻止他们!” “可烈火寨的实力很强,”陈丰兵忧心忡忡地说,“雷烈火是后天九重的高手,还有红拂这个后天十重的圣女,虽然红拂被咱们抓住了,但烈火寨里肯定还有很多高手,咱们只有两百个亲兵,硬拼肯定不行。” 孙海兵突然站起来,拍着胸脯说:“俺有办法!俺昨天在清风镇打听的时候,听说烈火寨的二寨主叫林忠,为人正直,早就看不惯雷烈火和血魂教勾结,只是因为家人被雷烈火控制,才不得不留在烈火寨。咱们可以想办法联系林忠,让他帮咱们里应外合,拿下烈火寨!” 朱福友眼睛一亮:“这主意好!海兵,你这次立大功了!”他拍了拍孙海兵的肩膀,“你赶紧再去清风镇,打听一下林忠的消息,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他。记住,一定要小心,别被烈火寨的人发现了。” 孙海兵用力点头:“俺知道了!俺保证完成任务!”他拿起一个烤红薯,揣在怀里,转身就跑了出去。 朱福友看着孙海兵的背影,忍不住笑:“这小子,越来越机灵了,以前还只会跟在咱们后面跑,现在都能出谋划策了。” 张新泉也笑了笑:“他成长得确实快,上次在密道里,他还能提醒你有陷阱,这次又想到联系林忠,看来以后不能再把他当小孩子看了。” 陈丰兵点点头:“海兵虽然有时候冒失,但心地善良,对咱们也忠心耿耿,是个值得信赖的好兄弟。” 三人正说着,就听到驿馆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朱福友赶紧走出去,看到两个亲兵正围着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汉子,汉子手里提着一个篮子,脸上满是焦急。 “怎么回事?”朱福友问道。 一个亲兵赶紧说道:“朱先生,这个人说要见您,还说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您,但他不肯说自己的身份,我们怕他是血魂教的奸细,就拦住了他。” 汉子看到朱福友,赶紧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朱先生,求您救救我的家人!我是烈火寨的林忠,我知道雷烈火和血魂教的阴谋,我愿意帮您拿下烈火寨,只求您能救救我的妻子和孩子!” 朱福友赶紧扶起他:“你就是林忠?快起来说话!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林忠站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我昨天在清风镇听说您救了被血魂教抓走的孩子,还俘虏了红拂圣女,就知道您是来收拾雷烈火和血魂教的。我早就想脱离烈火寨了,可雷烈火把我的妻子和孩子关在寨里,威胁我说要是我敢背叛他,就杀了我的家人。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偷偷跑出来找您,希望您能帮帮我!” 朱福友心里一喜,没想到孙海兵刚出去,林忠就自己找上门来了。他赶紧把林忠请进驿馆,让他坐下,又给他倒了杯热茶:“你别着急,慢慢说。雷烈火和血魂教具体的计划是什么?烈火寨里现在有多少人?” 林忠喝了口热茶,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雷烈火和冯保约定,在正月三十的月圆之夜,在烈火寨的祭坛启动血魂阵。他们已经抓了两百多个童男童女,关在寨里的地牢里,准备用来当祭品。烈火寨里现在有五百多个教徒,其中后天七重以上的高手有三十多个,还有十个血魂教的教徒,都是后天八重以上的高手,实力很强。” 他顿了顿,又说道:“雷烈火的武功很高,尤其是他的‘烈火掌’,威力极大,据说能一掌打死一头猛虎。还有,烈火寨的四周都设有陷阱和毒箭,很难从正面进攻。不过我知道一条秘密通道,能直接通往寨里的地牢,咱们可以从秘密通道进去,先救出孩子们和我的家人,再趁机拿下雷烈火。” 朱福友点点头:“这个计划可行。你先在驿馆休息一下,我们商量一下具体的行动方案。等孙海兵回来,咱们就出发去烈火寨。” 林忠感激地说:“多谢朱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配合您,绝不会让您失望!” 朱福友安排人给林忠准备了房间,让他休息。回到房间,张新泉和陈丰兵已经在等着他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林忠的话可信吗?”陈丰兵问道,“会不会是雷烈火设下的陷阱?” 朱福友想了想:“应该可信。他要是想害咱们,没必要冒着生命危险跑出来找咱们,而且他说的情况和咱们之前了解到的差不多,不像是编造的。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到了烈火寨之后,一定要小心谨慎。” 张新泉点点头:“系统检测到林忠身上没有阴邪之气,也没有说谎的迹象,应该是真心想帮咱们。不过烈火寨里的情况肯定很复杂,咱们得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三人开始商量具体的行动方案。朱福友决定,让林忠带路,从秘密通道进入烈火寨的地牢,先救出孩子们和林忠的家人;然后让孙海兵带着一百个亲兵,埋伏在烈火寨的正门附近,牵制寨里的教徒;朱福友、张新泉和陈丰兵则带着剩下的亲兵,趁机进攻祭坛,阻止雷烈火和冯保启动血魂阵。 商量完计划,已经是傍晚了。孙海兵还没回来,朱福友有些担心,正想派人去找他,就看到孙海兵兴高采烈地跑了进来:“朱先生!俺回来了!俺打听清楚了,林忠确实是烈火寨的二寨主,为人正直,很多人都很佩服他!俺还打听了烈火寨的地形,跟林忠说的差不多!” 他说着,看到坐在旁边的林忠,愣了一下:“你……你不是烈火寨的林寨主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忠站起来,笑着说:“我是特意来找朱先生的,我愿意帮你们拿下烈火寨,救出我的家人和那些孩子。” 孙海兵高兴地说:“太好了!有你帮忙,咱们肯定能顺利拿下烈火寨!” 朱福友看着众人,心里充满了信心:“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去烈火寨!”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朱福友就带着众人,跟着林忠朝着烈火寨的方向出发。烈火寨位于苍梧郡炎火山脉的半山腰,地势险要,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能通往寨门,确实易守难攻。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众人来到了烈火寨附近的一片树林里。林忠指着前面的山峰说:“前面就是烈火寨了,秘密通道就在山峰后面的一个山洞里,咱们从山洞进去,就能直接到达地牢。” 朱福友点点头,让孙海兵带着一百个亲兵,埋伏在烈火寨的正门附近,自己则带着张新泉、陈丰兵、林忠和剩下的亲兵,朝着山洞的方向走去。 山洞隐藏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面,洞口很小,只能容一个人通过。林忠率先钻了进去,朱福友等人紧随其后。山洞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林忠从怀里掏出火把,点燃后照亮了前面的路。山洞里很潮湿,墙壁上布满了青苔,时不时还能听到水滴的声音,显得格外阴森。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一道石门。林忠用手里的匕首在石门上刻了一个特殊的符号,石门缓缓打开,里面传来一阵微弱的哭声——正是被关押在地牢里的孩子们。 “孩子们,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林忠轻声喊道。 孩子们听到声音,纷纷抬起头,看到林忠,还有朱福友等人,脸上露出了希望的笑容。朱福友赶紧让人打开地牢的门,把孩子们都救了出来。林忠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一家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多谢朱先生!多谢各位!”林忠的妻子哽咽着说,“要是没有你们,我们一家人恐怕再也见不到了。” 朱福友笑着说:“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去阻止雷烈火和冯保启动血魂阵!” 众人带着孩子们,朝着祭坛的方向跑去。刚跑没几步,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喊杀声——孙海兵已经按照计划,在正门发起了进攻,吸引了寨里的教徒。 朱福友等人趁机加快速度,很快就来到了祭坛附近。祭坛位于烈火寨的中央,是一个用石头砌成的高台,高台上摆放着很多诡异的图腾,还有一个巨大的血池,里面装满了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雷烈火和冯保正站在祭坛上,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里面装着的应该就是启动血魂阵的信物。 “你们来得正好!”雷烈火看到他们,哈哈大笑起来,“等我启动了血魂阵,你们都得变成我的祭品!” 冯保也冷笑着说:“朱福友,没想到你竟然能找到这里,不过已经晚了!血魂阵马上就要启动了,整个苍梧郡都会变成我的天下!” 朱福友怒喝一声:“休想!今天我们就要收拾你们,阻止血魂阵启动!” 他说着,带着众人朝着祭坛冲去。雷烈火和冯保赶紧指挥教徒们拦住他们,双方立刻打了起来。孙海兵听到动静,也带着亲兵从正门冲了进来,加入了战斗。 祭坛周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朱福友手持长刀,朝着雷烈火冲去。雷烈火举起手掌,掌心泛起红色的光芒,朝着朱福友拍来——正是他的绝技“烈火掌”。朱福友赶紧侧身躲开,烈火掌拍在地上,地面瞬间被烧出一个大坑,冒着黑烟。 “你的烈火掌也不过如此!”朱福友笑着说,趁机一刀朝着雷烈火的肩膀砍去。雷烈火赶紧用手臂挡住,手臂上瞬间被砍出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张新泉则朝着冯保冲去,掌心的黑气化作一把长剑,朝着冯保刺去。冯保赶紧掏出短刀,挡住了黑气长剑。两人打了起来,冯保的武功虽然不如张新泉,但他很狡猾,时不时扔出毒针和迷烟,让张新泉防不胜防。 陈丰兵则负责保护孩子们和林忠的家人,他手里的银针出神入化,只要有教徒靠近,他就会射出银针,将教徒制服。林忠也拿起刀,朝着教徒们砍去,他的武功虽然不如雷烈火,但也很厉害,很快就解决了几个教徒。 孙海兵更是勇猛,他手里的木棍挥舞得虎虎生风,不管是后天七重还是后天八重的教徒,都不堪一击 喜欢平凡青云路请大家收藏:()平凡青云路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58章 祭坛乱战与噬气暗涌(辛丑年仲春?续四) 正月二十七的巳时,日头已经爬得老高,烈火寨祭坛周围的石板地被晒得发烫,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焦糊味,却让人浑身发冷。喊杀声从辰时初响到现在,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教徒们的嘶吼、亲兵的呐喊、孩子们压抑的啜泣,混着兵器碰撞的“叮叮当当”声,在山谷里来回回荡。 朱福友一刀劈开迎面扫来的钢鞭,刀刃与钢鞭相撞的瞬间,震得他虎口发麻。他喘着粗气,后背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透,又被雷烈火的掌风燎得焦黑,贴在皮肤上又黏又烫。“姓雷的,你这掌法练了十年,就只会烧衣服?”他朝着祭坛台阶上的雷烈火喊,故意拖延时间——刚才陈丰兵偷偷给他递了个眼色,说雷烈火的掌法后劲不足,越打越容易脱力,只要撑到他内力耗尽,就能轻松拿下。 雷烈火果然被激怒了,他双脚一跺台阶,整个人像团火球似的扑下来,掌心的红光比之前亮了一倍,“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烈火掌的厉害,把你烧成烤猪!” 朱福友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往旁边跳开,可还是慢了半步,裤腿被掌风扫到,瞬间烧起一小团火苗。他急中生智,抓起地上的一把沙土往火苗上一盖,才算把火扑灭。“你这掌法也太不环保了,”他拍着裤子上的灰,顺口冒出一句现代词,“烧衣服就算了,还浪费柴火,不如回家烤红薯实在。” 这话正好被不远处的孙海兵听到,他正用木棍顶着一个教徒的胸口,闻言笑得直咧嘴:“朱先生说得对!雷寨主,你这掌法烤红薯肯定香,俺改天跟你学学!”他笑得太用力,没注意到身后有个教徒举着刀冲过来,幸好陈丰兵的银针及时赶到,“嗖”地一下扎在那教徒的手腕上,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海兵,专心打架!”陈丰兵的声音带着点无奈,他手里的银针已经用了大半,衣兜里就剩最后三根了。三个后天七重的教徒围着他,个个手里都拿着铁链,专门缠他的银针——显然是早有准备。陈丰兵左躲右闪,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滴,滴在眼睛里,涩得他睁不开眼。 就在这时,一道粗哑的喊声突然响起:“陈兄弟,我来帮你!”林忠提着刀冲了过来,他的左臂已经被砍得血肉模糊,粗布袖子被血浸透,耷拉在胳膊上,可他手里的刀却舞得虎虎生风。他一刀劈向最靠近陈丰兵的教徒,那教徒赶紧用铁链去挡,没想到林忠这刀是虚招,手腕一转,刀身贴着铁链滑过去,正好砍在教徒的肩膀上。 “你这混蛋,竟敢背叛寨主!”那教徒疼得大喊,另两个教徒也分神看向林忠,陈丰兵趁机掏出最后三根银针,瞄准三人的膝盖穴位,“嗖嗖嗖”射了出去。三个教徒腿一软,全都跪倒在地,林忠趁机补上三刀,把他们都解决了。 “多谢林大哥。”陈丰兵擦了擦额头的汗,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这是止血药,你赶紧敷上,不然血该流干了。” 林忠接过瓷瓶,却没立刻用,而是塞给陈丰兵:“你先拿着,孩子们那边更需要。我这伤不碍事,死不了!”他说着,又提着刀朝着人群里冲去,背影虽然有些踉跄,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 陈丰兵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暖烘烘的。他转头看向孩子们藏身的石缝,那里有五个孩子,最大的不过十岁,最小的才五岁,正互相抱着瑟瑟发抖。陈丰兵走过去,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孩子们别怕,坏人很快就被打跑了。” 那个五岁的小男孩怯生生地伸出手,抓住陈丰兵的衣角:“大哥哥,我饿……”他的声音又细又小,带着哭腔。陈丰兵心里一酸,从怀里掏出块用油纸包着的糕点——这是早上出发前,朱福友塞给他的,说怕孩子们饿。他把糕点分成五小块,递给孩子们:“慢点吃,别噎着。” 这边的温情时刻,祭坛上的打斗却越发凶险。张新泉盯着冯保手里的木牌,指尖的黑气绕来绕去,像条小蛇。他能听到系统在脑海里不停提示:“检测到血魂教法器,蕴含特殊能量,可克制噬气能量……建议优先夺取法器……” 冯保显然也知道木牌的重要性,一直把木牌护在怀里,嘴里念念有词,木牌上的纹路随着他的念咒,一点点亮起红光。张新泉试着冲了两次,每次靠近,红光就会变得更亮,他指尖的黑气也会被压制得缩回去。“你以为就你有宝贝?”冯保冷笑,“这木牌是血魂教长老传下来的,专门克你这种阴邪功夫,你再敢过来,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张新泉没说话,脚步却慢慢往后退。他知道硬拼不行,得想个办法。他的目光扫过祭坛上的血池,血池里的暗红色液体还在微微冒泡,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突然,他灵机一动,假装朝着冯保的左侧冲去,等冯保把木牌移到左侧抵挡时,他猛地转身,一脚踢在血池边的石头上——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扑通”一声掉进血池里,溅起的血水滴在冯保的脸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冯保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手去擦脸,手里的木牌也跟着晃了一下。就是这一瞬间,张新泉动了!他像阵风似的冲到冯保身边,左手抓住冯保的手腕,右手的黑气瞬间凝聚成一把短刃,朝着木牌劈去。“叮”的一声脆响,木牌上的红光闪了一下,竟然没被劈碎,可冯保的手腕却被张新泉捏得“咯吱”响。 “你放开我!”冯保疼得大喊,另一只手朝着张新泉的脸抓去。张新泉头一偏,躲过他的爪子,指尖的黑气顺着冯保的手腕,慢慢往他体内钻。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检测到特殊内力,含血魂教能量,吸收可提升等级……吸收进度10%……30%……” 冯保的脸色越来越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在快速流失,像被一个无底洞吸走了似的。“你……你是噬气教的人?”他惊恐地大喊,“不可能,噬气教早就灭了!” 张新泉没理他,眼神紧紧盯着冯保的后颈——那里有一缕淡淡的灰气,是冯保运转内力时散逸出来的,里面掺杂着一丝很特别的能量,比他之前吸收过的任何内力都要精纯。系统提示:“检测到血魂教长老残魂气息,吸收可解锁特殊技能……” 就在吸收进度达到70%的时候,张新泉突然停了。他想起昨天在驿馆里,朱福友坐在窗边喂孩子吃药时说的话:“不管对付什么坏人,都不能丢了良心,要是为了变强滥杀无辜,跟那些邪教徒有什么区别?”冯保虽然是坏人,但他体内的内力里,掺杂着太多无辜孩子的精血——刚才在血池边,他看到池底沉着几个小小的银锁,显然是那些被当作祭品的孩子留下的。 “算你命大。”张新泉松开手,冯保像一摊烂泥似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的起伏像个破风箱。张新泉捡起掉在地上的木牌,系统立刻提示:“是否融合血魂教法器?融合后可获得技能‘血魂克制’,对阴邪类能量有50%压制效果。”他犹豫了一下,点了“是”——这技能说不定以后能用来对付更厉害的血魂教教徒。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雷烈火的注意,他本来正追着朱福友打,看到冯保倒在地上,木牌被张新泉拿走,顿时急红了眼:“你敢坏我的好事!”他不再追朱福友,转身就朝着祭坛冲去,掌心的烈火掌带着一股热浪,朝着张新泉的后背拍去。 张新泉刚融合完木牌,还没来得及适应新技能,就感觉背后一阵灼热。他想躲,可身体却慢了半拍——刚才吸收内力消耗了太多精神力。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从旁边冲过来,一把推开他,自己硬生生接了雷烈火这一掌。 “砰!” 朱福友被打得往后退了三步,胸口的衣服瞬间被烧穿,露出里面红肿的皮肤,像块烤熟的红薯。“朱先生!”陈丰兵和孙海兵同时喊了出来,手里的动作也快了几分,解决掉眼前的教徒后,就朝着祭坛冲去。 雷烈火看着朱福友,得意地笑:“没想到你还挺讲义气,可惜啊,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里!”他说着,再次举起手掌,掌心的红光比之前更亮,显然是要出杀招了。 朱福友疼得龇牙咧嘴,可还是强撑着笑:“你这掌法……确实有点厉害,不过嘛……”他故意顿了顿,眼神瞟向雷烈火的身后,“你确定不回头看看?” 雷烈火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就看到烈火寨的正门方向,扬起一片尘土,几十匹马来势汹汹,最前面的那匹马上,坐着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人,正是郑学寿!“郑学寿?你怎么会在这里?”雷烈火的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他明明让人盯着青州城的动静,怎么郑学寿还是带人来了? 郑学寿勒住马,翻身跳下来,跑到朱福友身边,看到他胸口的伤,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死不了,”朱福友摆了摆手,“你怎么才来?再晚一步,我就要被烤成乳猪了。” 郑学寿苦笑了一下:“别提了,我收到你的密信后,就去青州城找知府大人,可那老东西怕得罪烈火寨,说什么也不肯派兵。我没办法,只好回家里,带着护院和几个以前认识的江湖朋友赶来,幸好赶上了。”他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队伍,“这些都是自愿来帮忙的,都是些有血性的汉子。” 雷烈火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心里慌了,可他还是硬撑着说:“就凭你们这些人,也想拿下我烈火寨?简直是做梦!”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青铜哨子,放在嘴边用力一吹,哨音尖锐刺耳,像是要把人的耳膜刺穿。 朱福友心里一紧,知道他是要叫救兵,赶紧对孙海兵说:“海兵,去把寨门堵上,别让他的人出来!” “好嘞!”孙海兵提着木棍就往寨门跑,跑了两步又回头,“朱先生,俺要是堵不住咋办?” “堵不住就用红薯砸他们!”朱福友笑着说,“你怀里不是揣着烤红薯吗?” 孙海兵一拍脑袋,对啊,他怀里还揣着早上从驿馆带来的烤红薯,本来是想留着自己吃的。他掏出一个烤红薯,朝着寨门的方向跑去,嘴里还喊:“谁敢出来,俺就用红薯砸他!砸得他满脸都是糖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雷烈火被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自己都到这份上了,还被人用烤红薯威胁。他咬了咬牙,突然转身朝着血池跑去:“既然你们不让我启动血魂阵,那咱们就同归于尽!”他要跳进血池,引爆里面的精血,到时候整个祭坛周围的人,都会被精血里的邪力吞噬。 “拦住他!”朱福友大喊着,朝着雷烈火冲去。可雷烈火跑得太快,眼看就要跳进血池了。就在这时,一道银光突然从旁边射过来,“嗖”地一下,正好扎在雷烈火的膝盖上。 “啊!”雷烈火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血池边,溅起的暗红色液体洒在他的脸上,看起来格外狰狞。 是陈丰兵!他刚才看到雷烈火要跳血池,立刻从怀里掏出最后一根银针,瞄准了雷烈火的“膝阳关”穴位——这是他昨天晚上特意查的医书,说这个穴位被扎中,腿会暂时动不了。 “你……你阴我!”雷烈火气得大喊,想挣扎着站起来,可膝盖却软得像没骨头似的,怎么也站不起来。陈丰兵走过去,又从地上捡起一根绳子,把雷烈火的手脚都捆了起来:“你想同归于尽,没那么容易。那些被你抓来的孩子,还等着讨回公道呢。” 战斗终于结束了。教徒们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二十多个人,全都乖乖地蹲在地上,双手抱头。郑学寿让人把受伤的亲兵和孩子们抬到旁边的石屋里休息,又安排人去清理战场。孙海兵则带着几个年轻的护院,兴致勃勃地去地牢里搜查,说要看看有没有雷烈火藏起来的宝贝。 朱福友坐在祭坛边的石头上,陈丰兵正给他处理胸口的灼伤。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黄绿色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朱福友的胸口上。“嘶——”朱福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你这药膏也太刺激了,比辣椒水还疼!” “忍忍,”陈丰兵没好气地说,“这是我特意配的烫伤药,虽然疼,但好得快。你刚才要是再晚点躲开,这伤就不止这么轻了。”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布条,给朱福友包扎起来,“对了,你刚才为什么要救张新泉?你明知道他的系统……” 朱福友笑了笑:“我知道他的系统能吸内力,但他刚才没把冯保的内力吸完,说明他还有底线。再说了,不管他是什么人,总不能看着他被雷烈火打死吧?咱们是兄弟,不是吗?” 陈丰兵愣了一下,没再说话,只是包扎的动作轻了些。 不远处,张新泉正蹲在地上,研究那个木牌。木牌上的纹路已经不亮了,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像是一块普通的木头。他试着把自己的噬气能量注入木牌,木牌上立刻亮起一道微弱的红光,系统提示:“技能‘血魂克制’已激活,可压制半径五米内阴邪能量。”张新泉点点头,把木牌收进怀里——这东西确实是个宝贝。 他抬起头,正好对上朱福友的目光。朱福友朝着他笑了笑,举起手里的水囊晃了晃。张新泉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朱福友把水囊递给她:“喝点水吧,刚才打了那么久,肯定渴了。” 张新泉接过水囊,喝了一口,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去,缓解了刚才的燥热。“谢了。”他说,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可眼神里却少了几分之前的警惕。 “你刚才为什么不把冯保的内力吸完?”朱福友突然问。 张新泉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想了想,说:“他的内力里有孩子的精血,吸了会走火入魔。” 朱福友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张新泉没说话,只是转过头,看向远处的石屋——那里传来孩子们的笑声,还有陈丰兵温和的声音,不知道在跟孩子们说什么。他的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很久没有过的温暖。 就在这时,孙海兵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手里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布包,脸上满是兴奋:“朱先生!张大哥!俺找到宝贝了!”他把布包往地上一放,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金银珠宝,还有几本线装的书,“俺在雷烈火的密室里找到的,还有一个账本,上面记着他和血魂教的交易,原来他们早就开始抓孩子当祭品了!” 朱福友拿起账本,翻开一看,里面的字迹歪歪扭扭的,记录得却很详细:“辛丑年正月初一,抓童男三名,童女两名,送血魂教……正月十五,抓童男五名,童女四名,换烈火掌心法一页……”越往后看,朱福友的脸色越沉,手也忍不住握成了拳头。 “这些混蛋!”朱福友把账本递给郑学寿,“郑先生,你把这个账本带回去,交给知府大人。就算他不想管,也得给青州城的百姓一个交代!” 郑学寿接过账本,翻看了几页,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放心,我一定会让知府大人秉公处理。对了,这些孩子和林忠的家人,你打算怎么安排?” 朱福友想了想:“先把他们带到青州城,安置在之前说的废弃书院里。我已经让陈丰兵去收拾东西了,等咱们清理完战场,就出发。林忠的话……”他看向不远处正在给妻子包扎伤口的林忠,“要是他愿意,就跟着咱们一起干,咱们正好缺个熟悉苍梧郡情况的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忠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走了过来,对着朱福友单膝跪地:“朱先生,我愿意跟着您!您救了我的妻子和孩子,还帮我报了仇,以后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朱福友赶紧扶起他:“你别这样,咱们是兄弟,以后互相扶持。对了,你妻子的伤怎么样了?” 林忠的妻子也走了过来,她的胳膊上缠着布条,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里却满是感激:“多谢朱先生关心,陈大夫已经给我包扎好了,没什么大碍。”她说着,拉过身边的小男孩,“快,给朱先生磕头,谢谢朱先生救了咱们。” 小男孩怯生生地给朱福友磕了个头,朱福友赶紧把他扶起来,从怀里掏出块糖,递给小男孩:“不用磕头,以后跟着你爹娘好好过日子,长大了做个好人。” 小男孩接过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脸上立刻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个护院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日记:“朱先生,这是在雷烈火的枕头底下找到的,好像是他的日记。” 朱福友接过日记,翻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让他愣住了。原来雷烈火年轻时也是个好人,后来他的妻子被血魂教的人抓走,血魂教的长老威胁他,说要是不帮他们抓孩子,就杀了他的妻子。雷烈火没办法,只好答应了。日记里写满了他的愧疚和无奈:“今日又抓了两个孩子,他们的眼神像极了我小时候,我真是个混蛋……”“妻子的病越来越重,血魂教的人说只要我帮他们启动血魂阵,就给我解药……” 朱福友把日记递给林忠,林忠看完后,红了眼眶:“原来寨主他……他也是被逼的。” 朱福友叹了口气:“不管他有什么苦衷,抓孩子当祭品都是错的。但这日记也能证明,血魂教才是罪魁祸首。咱们以后要对付的,是整个血魂教。” 傍晚时分,战场终于清理完了。死去的教徒被埋在山脚下,受伤的则被绑起来,等着带回青州城交给知府处理。孙海兵带着人把密室里的金银珠宝搬出来,打算用来安置孩子们和修缮废弃书院。陈丰兵则在石屋里给孩子们熬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朱福友站在祭坛边,看着夕阳慢慢落下,金色的余晖洒在血池里,让暗红色的液体看起来格外刺眼。他想起日记里雷烈火写的话,心里五味杂陈。这时,张新泉走了过来,递给她一个小小的银锁:“这是在血池里找到的,应该是那些孩子的。” 朱福友接过银锁,上面刻着一个“小”字,显然是某个孩子的名字。他握紧银锁,心里暗暗发誓:“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绝不会让血魂教再伤害任何一个孩子。” 张新泉看着他,突然说:“血魂教的总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还会再来的。” 朱福友点点头:“我知道,所以咱们得尽快回青州城,做好准备。对了,你打算跟我们一起走吗?” 张新泉犹豫了一下,说:“我想先去苍梧郡的其他地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血魂教的线索。等我查到消息,会去青州城找你们。” 朱福友笑了:“好,一言为定。你自己小心点,要是遇到危险,就用这个联系我。”他递给张新泉一个小小的哨子,“这是我们亲兵用的哨子,吹三声,不管在哪,我们都会赶来。” 张新泉接过哨子,放进怀里:“谢了。”他说完,转身朝着树林里走去,黑色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暮色中。 孙海兵跑过来,看着张新泉的背影,问:“朱先生,张大哥要走了吗?” “嗯,他去查血魂教的线索了。”朱福友说,“咱们也该出发了,孩子们还等着咱们呢。” 众人收拾好东西,牵着马,朝着青州城的方向走去。孩子们坐在马背上,手里拿着孙海兵给的烤红薯,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林忠和他的妻子走在队伍中间,时不时回头看看烈火寨的方向,眼神里满是释然。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朱福友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给陈丰兵:“你看这个,是我之前在现代带过来的‘胶布药棉’,比咱们的布条好用,下次给人包扎的时候试试。” 陈丰兵接过那个白色的小袋子,好奇地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卷透明的胶布和一些棉花:“这东西真能包扎伤口?看起来怪怪的。” “你别小看它,”朱福友得意地说,“这东西防水又透气,伤口好得快。下次你给孩子们包扎,用这个准没错。” 孙海兵凑过来,好奇地问:“朱先生,这又是你说的那个‘现代’的东西吗?比烤红薯还厉害?” 朱福友被他逗笑了:“各有各的用处,烤红薯能填饱肚子,这个能治伤,都是好东西。” 队伍里响起一阵笑声,之前战斗的压抑气氛,被这轻松的对话驱散了不少。 就在这时,林忠突然指着前面的路,说:“朱先生,前面好像有个人。” 朱福友抬头一看,只见前面的路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衣的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令牌,正朝着他们这边看。那人看到他们,转身就跑,朱福友赶紧喊:“追上去!别让他跑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孙海兵跑得最快,他提着木棍就追了上去,可那人跑得更快,很快就消失在树林里。孙海兵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掉落的香囊,递给朱福友:“朱先生,他掉了这个。” 朱福友接过香囊,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些暗红色的粉末,还有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写着:“三月初三,青州西郊,血魂阵启。” 朱福友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这是血魂教的挑衅,也是他们的宣战。三月初三,离现在还有一个多月,他们必须在这一个多月里,做好万全的准备。 “看来,咱们回青州城后,有的忙了。”朱福友把纸条递给郑学寿,语气里带着一丝坚定。 郑学寿点点头:“放心,青州城的百姓不会怕他们的。咱们一定能阻止他们启动血魂阵。” 孙海兵拍着胸脯说:“朱先生,俺也帮你!俺去青州城的各个乡镇打听消息,一定能找到血魂教的窝点!” 陈丰兵也说:“我会尽快配好更多的解毒药和烫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朱福友看着身边的兄弟们,心里充满了信心。不管血魂教有多大的阴谋,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夕阳彻底落下,夜色慢慢笼罩下来。队伍继续朝着青州城的方向走去,马背上的孩子们已经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容。朱福友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暗暗说:“等着吧,血魂教,咱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喜欢平凡青云路请大家收藏:()平凡青云路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59章 青州城备战与乡野暗线(辛丑年仲春?续五) 正月二十八的辰时,晨光刚漫过炎火山脉的山脊,朱福友一行人就牵着马,踏上了回青州城的路。队伍拉得不算长,二十多个亲兵走在两侧,中间是骑着马的朱福友、郑学寿和陈丰兵,林忠夫妇带着孩子跟在旁边,最热闹的要数孙海兵领着的五个孩子——他把自己的马让给了最小的那个男孩,自己则扛着个装烤红薯的布袋子,跟孩子们凑在一起,嘴里不停地讲着昨天打教徒的“英勇事迹”。 “俺当时一棍子就把那教徒打翻在地,他爬都爬不起来!”孙海兵拍着胸脯,故意把声音提高,惹得孩子们一阵惊呼。那个五岁的小男孩攥着他的衣角,眼睛亮晶晶地问:“海兵哥哥,你真的能一棍子打翻坏人吗?” “那可不!”孙海兵得意地挑眉,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被朱福友打断了:“行了,别吹了,昨天是谁被教徒从背后偷袭,差点摔下马的?” 孩子们顿时笑作一团,孙海兵的脸瞬间红了,挠着头嘟囔:“那不是俺没注意嘛……再说了,最后还不是陈大哥救了俺。” 陈丰兵坐在马背上,闻言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递给孙海兵:“别闹了,吃块糕点垫垫肚子,到青州城还有两个时辰的路呢。” 孙海兵眼睛一亮,接过油纸包就打开,里面是几块枣泥糕,他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还是陈大哥好,不像朱先生,总爱拆俺的台。” 朱福友笑着摇摇头,转头看向身边的林忠:“林大哥,你熟悉苍梧郡的乡镇吗?青州城周边有哪些镇子离西郊近?” 林忠想了想,说:“青州城西边有三个镇子,分别是柳溪镇、河湾镇和石坪镇,其中柳溪镇离西郊最近,走路也就一个时辰。雷烈火以前经常和柳溪镇的乡绅打交道,听说那里有个叫‘王记粮铺’的,其实是烈火寨的眼线,专门帮他收购粮食和药材。” 朱福友点点头,把这个记在心里:“等回了青州城,我让海兵去柳溪镇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血魂教的线索。” “俺也去!”孙海兵立刻举手,嘴里还塞着枣泥糕,“俺保证能打听清楚,顺便再买些烤红薯回来!” 众人都被他逗笑了,就连一直沉默的张新泉(他在队伍后面跟着,没骑马)也勾起了嘴角——虽然他没跟大家走在一起,但队伍里的笑声还是传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队伍来到一条小溪边。朱福友让大家停下来休息,亲兵们立刻去牵马饮水,陈丰兵则拿出药囊,给孩子们检查伤口。那个十岁的女孩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被血魂教的教徒抓伤的,陈丰兵拿出之前朱福友给的“胶布药棉”,小心翼翼地给她包扎。 “这是什么呀?”女孩好奇地问,看着透明的胶布,觉得很新鲜。 “这叫胶布,”朱福友凑过来,解释道,“比布条好用,防水还透气,你的伤口很快就能好。”他说着,还示范了一下怎么撕胶布,“你看,轻轻一撕就能下来,不会疼的。” 女孩试着碰了碰胶布,眼睛里满是新奇。林忠的妻子也凑过来看,忍不住说:“朱先生,这东西真是太神奇了,比咱们用的布条方便多了。” “这是我家乡的东西,”朱福友笑了笑,没多说现代的事,“等回了青州城,我多拿点给陈大哥,让他给孩子们和受伤的亲兵都用上。” 休息了半个时辰,队伍继续出发。快到青州城的时候,张新泉突然加快脚步,走到朱福友身边:“我不跟你们进城了,去柳溪镇看看。” 朱福友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是想提前去查线索:“好,你自己小心点。要是遇到危险,就吹哨子,我们会尽快赶过去。”他又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子,递给张新泉,“拿着,路上买些吃的,别饿着。” 张新泉接过银子,放进怀里,只说了句“谢了”,就转身朝着柳溪镇的方向走去。孙海兵看着他的背影,小声说:“朱先生,张大哥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啊?” “放心,他比咱们都厉害,”朱福友拍了拍孙海兵的肩膀,“等咱们安置好孩子们,你也去柳溪镇,跟张大哥汇合,互相有个照应。” 孙海兵用力点头:“俺知道了!俺一定能帮上忙!” 辰时末,队伍终于抵达青州城门口。守门的士兵看到郑学寿,立刻恭敬地行礼:“郑先生,您回来了。” 郑学寿点点头,指了指身后的孩子们和林忠一家:“这些是受灾的百姓,还有受伤的弟兄,麻烦开门让我们进去。” 士兵们不敢怠慢,赶紧打开城门。进城的时候,朱福友注意到有两个穿着灰色长衫的人,一直在盯着他们看,眼神很奇怪。他不动声色地碰了碰身边的亲兵队长:“你去查查那两个人的来历,别惊动他们。” 亲兵队长点点头,悄悄跟了上去。 进城后,郑学寿先带着众人去了废弃的书院。书院位于青州城的东南角,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几间屋子的屋顶都漏了,窗户纸也破了不少。但好在屋子够多,收拾一下就能住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咱们先把这里打扫干净,”朱福友拍了拍手,召集大家,“亲兵们去修屋顶和窗户,陈大哥带着林忠嫂子去厨房看看,能不能生火做饭,海兵你带着孩子们去捡院子里的杂草,我和郑先生去城里买些粮食和布帛。” “俺不去捡杂草!”孙海兵立刻抗议,“俺要去买烤红薯!” “捡完杂草才能去买,”朱福友故意逗他,“不然你就别想吃烤红薯了。” 孙海兵只好噘着嘴,带着孩子们去捡杂草。孩子们倒是很开心,拿着小铲子,在院子里追着杂草“战斗”,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朱福友和郑学寿则带着两个亲兵,去了城里的集市。集市上很热闹,卖菜的、卖肉的、卖布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朱福友买了二十斤大米、十斤面粉,还有一些蔬菜和肉,又去布庄买了几匹粗布,打算给孩子们做新衣服。 “对了,郑先生,”朱福友突然想起什么,“咱们得请个先生来教孩子们读书识字,你认识靠谱的先生吗?” 郑学寿想了想,说:“我认识一个姓周的老先生,以前是青州府学的教谕,因为看不惯知府的所作所为,辞官在家了。他人很好,要是跟他说孩子们的事,他肯定愿意来。” “那就太好了,”朱福友高兴地说,“等咱们把书院收拾好,就去拜访他。” 买完东西,两人回到书院。只见院子里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杂草被堆在墙角,亲兵们正在修屋顶,陈丰兵和林忠嫂子在厨房里生火,烟囱里冒出了袅袅炊烟。孙海兵则蹲在院子里,给孩子们烤红薯,香味飘得整个院子都是。 “朱先生,你快看,俺烤的红薯!”孙海兵看到他们回来,立刻举起一个烤得焦黑的红薯,邀功似的。 朱福友走过去,拿起一个红薯,掰开一看,里面金灿灿的,甜香扑鼻:“不错啊,比上次在驿馆烤的好吃。” 孙海兵得意地笑了,又给每个孩子递了一个红薯。孩子们捧着红薯,吃得满脸都是糖稀,像只小花猫。 下午的时候,书院终于收拾好了。屋顶补好了,窗户也糊上了新的油纸,院子里干干净净的,厨房里飘着米粥的香味。朱福友让亲兵们把买来的粮食和布帛搬进屋里,又让林忠嫂子给孩子们做了面条,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晚饭,朱福友和郑学寿去拜访周老先生。周老先生住在青州城的西北角,是一座小小的四合院,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听到他们的来意后,周老先生很感慨:“这些孩子真是可怜,我愿意去教他们读书识字,分文不取。” 朱福友很高兴,连忙道谢:“多谢周老先生,您放心,我们会给您准备好笔墨纸砚,绝不会让您受委屈。” 从周老先生家出来,郑学寿说:“咱们明天去见知府大人吧,把账本和雷烈火的日记给他,让他下令搜查青州城的血魂教余党。” 朱福友点点头:“好,不过我总觉得那个知府不靠谱,咱们得留个心眼。” 第二天一早,朱福友和郑学寿带着账本和日记,去了知府衙门。知府姓刘,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脸上总是挂着虚伪的笑容。听完他们的讲述,刘知府翻了翻账本,皱着眉头说:“没想到雷烈火竟然和血魂教勾结,真是胆大包天!你们放心,本府一定会严查此事。” 可当朱福友提出要他派兵保护书院和孩子们时,刘知府却推脱起来:“最近青州城的治安不太好,兵力紧张,实在抽不出人手。这样吧,我给你们发个告示,让百姓们帮忙留意血魂教的动静,怎么样?” 朱福友心里清楚,他这是在敷衍,但也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那就多谢刘知府了。” 离开知府衙门,郑学寿气愤地说:“这个刘知府,肯定是怕得罪血魂教,故意推脱!” “我早就料到了,”朱福友倒很平静,“没关系,咱们自己想办法。亲兵们虽然不多,但保护书院还是够的。对了,海兵呢?让他赶紧去柳溪镇,跟张新泉汇合。” 回到书院,朱福友让孙海兵带着两个亲兵,去柳溪镇打听消息。孙海兵早就等不及了,背上布包,揣了几个烤红薯,就兴冲冲地出发了。 孙海兵走后,朱福友开始安排书院的事。周老先生已经来了,正在给孩子们上课,教他们读《三字经》。孩子们坐得端端正正的,听得很认真。陈丰兵则在院子里给亲兵们讲解伤口处理的方法,教他们怎么用“胶布药棉”包扎。林忠则根据自己对烈火寨的了解,给朱福友画了一张烈火寨的地形图,上面标注了陷阱和密道的位置。 “朱先生,你看,”林忠指着地形图,“烈火寨的后山有一条小路,能通往柳溪镇,血魂教的人肯定会从这条路上走。咱们可以在那里设个埋伏,等他们经过的时候,就能一网打尽。” 朱福友点点头:“这个主意好,等海兵和张新泉从柳溪镇回来,咱们就去勘察地形,布置埋伏。”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另一边,孙海兵带着两个亲兵,很快就到了柳溪镇。柳溪镇不大,只有一条主街,街上有几家店铺,其中就有林忠说的“王记粮铺”。孙海兵假装买粮食,走进粮铺,店里只有一个掌柜和一个伙计,掌柜的是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看到孙海兵,脸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客官要买什么?”掌柜的问,语气很冷淡。 “俺买十斤大米,”孙海兵故意装出憨厚的样子,“对了,掌柜的,俺听说你们这里有血魂教的人,是真的吗?俺想加入血魂教,听说能学到厉害的武功。” 掌柜的脸色一变,立刻说:“你胡说什么!我们粮铺可没什么血魂教的人,你要是再胡言乱语,就给我出去!” 孙海兵心里清楚,这掌柜的肯定有问题。他假装害怕,付了钱,提着大米就走出了粮铺。刚走到街角,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张新泉! “张大哥!”孙海兵高兴地跑过去,“你也在这里啊!俺正找你呢!” 张新泉看到他,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朱先生让俺来打听血魂教的线索,”孙海兵把刚才在粮铺的事告诉了张新泉,“那个粮铺的掌柜肯定有问题,俺觉得他就是血魂教的眼线。” 张新泉点点头:“我已经查过了,这个粮铺确实是血魂教的分舵,掌柜的是血魂教的教徒,后天七重的实力。后面的院子里还藏着十几个教徒,好像在准备什么东西。” “那咱们现在就进去收拾他们!”孙海兵说着,就想冲进粮铺。 张新泉赶紧拉住他:“别冲动,他们人多,硬拼肯定不行。咱们等晚上,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动手。” 孙海兵只好点点头,跟着张新泉躲在粮铺对面的茶馆里,监视着粮铺的动静。茶馆里人不多,他们点了一壶茶,几碟小菜,慢慢等着。 到了傍晚,粮铺关了门。张新泉和孙海兵悄悄绕到粮铺后面,看到院子里有十几个教徒正在练功,掌柜的站在旁边指导。张新泉对孙海兵说:“你去把门守住,别让他们跑了,我去对付那个掌柜的。” 孙海兵点点头,握紧手里的木棍,躲在门后。张新泉则像一阵风似的冲进院子,指尖的黑气瞬间凝聚成一把短刃,朝着掌柜的刺去。 “谁?”掌柜的反应很快,立刻拔出腰间的刀,挡住了张新泉的攻击。“是你!上次在烈火寨的那个小子!” 张新泉没说话,继续朝着掌柜的进攻。他的噬气能量比之前更强了,短刃上的黑气越来越浓。掌柜的渐渐不敌,被张新泉逼得连连后退。 院子里的教徒们见状,纷纷拿着刀冲过来,想帮忙。孙海兵立刻从门后冲出来,举起木棍,朝着最前面的教徒砸去。“谁敢过来,俺就砸谁!”他的木棍舞得虎虎生风,一下子就打倒了两个教徒。 可教徒们太多了,孙海兵很快就被围了起来。他虽然勇猛,但对付十几个后天五重、六重的教徒,还是有些吃力。就在这时,张新泉解决了掌柜的,转身朝着教徒们冲过来。他指尖的黑气化作一道道小蛇,朝着教徒们飞去,凡是被黑气碰到的教徒,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没有吸收他们的内力,只是用黑气暂时封住了他们的穴位。 很快,十几个教徒就都被解决了。孙海兵累得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张大哥,你真厉害!俺以后也要像你一样厉害!” 张新泉没说话,只是走到掌柜的身边,从他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令牌和一封密信。令牌和冯保手里的那个很像,密信上写着:“三月初三,带二十个童男童女去西郊祭坛,不得有误。” “看来血魂教真的要在西郊启动血魂阵,”张新泉把密信递给孙海兵,“咱们得赶紧回青州城,告诉朱福友。” 孙海兵点点头,站起来,和张新泉一起,带着令牌和密信,朝着青州城的方向跑去。 回到青州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书院里的灯还亮着,朱福友和陈丰兵正在院子里商量事情。看到他们回来,朱福友赶紧迎上去:“怎么样?查到线索了吗?” 孙海兵把密信和令牌递给朱福友,兴奋地说:“朱先生,俺们查到了!柳溪镇的王记粮铺是血魂教的分舵,掌柜的是教徒,俺和张大哥把他们都解决了!这是从掌柜的身上找到的密信,他们要在三月初三带二十个童男童女去西郊祭坛!” 朱福友接过密信和令牌,看完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看来血魂教的计划比咱们想象的还要周密。咱们必须在三月初三之前,找到他们藏童男童女的地方,阻止他们。” 陈丰兵也皱着眉头:“可青州城周边这么多乡镇,他们会把孩子藏在哪里呢?” 林忠突然说:“我知道一个地方,柳溪镇东边有个废弃的矿洞,以前是烈火寨用来藏东西的,很隐蔽,血魂教的人肯定把孩子藏在那里。” “太好了!”朱福友高兴地说,“明天一早,咱们就去矿洞看看。海兵,你和张新泉先休息一下,明天还要辛苦你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孙海兵摇摇头:“俺不困!俺现在就想去找矿洞!” 朱福友笑着说:“你现在去也没用,天黑看不清路。先休息,明天咱们一起去。” 孙海兵只好点点头,跟着亲兵去房间休息了。张新泉则走到朱福友身边,把今天在粮铺里听到的事告诉了他:“那个掌柜的提到,血魂教的‘大人’残魂已经快要苏醒了,只要启动血魂阵,就能让他完全苏醒。” 朱福友心里一凛:“看来这个‘大人’残魂才是关键。咱们必须阻止他们启动血魂阵,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第二天一早,朱福友带着张新泉、孙海兵、陈丰兵、林忠和二十个亲兵,朝着柳溪镇东边的废弃矿洞出发。矿洞位于一座小山的半山腰,洞口被杂草和藤蔓遮住,很隐蔽。林忠拨开杂草,露出洞口:“就是这里了,里面很深,还有很多岔路,大家进去的时候小心点。” 朱福友让亲兵们点燃火把,跟着林忠走进矿洞。矿洞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前面的路。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前面传来一阵微弱的哭声。 “是孩子们的声音!”孙海兵兴奋地说,加快了脚步。 众人跟着哭声,来到一个宽敞的洞穴里。洞穴里有二十个孩子,最大的十岁,最小的才四岁,被绑在柱子上,哭得瑟瑟发抖。洞穴的角落里,有两个教徒在看守,看到他们进来,立刻举起刀冲过来。 张新泉和孙海兵立刻迎上去,很快就解决了两个教徒。朱福友和陈丰兵赶紧去解开孩子们的绳子,把他们抱在怀里。 “孩子们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朱福友温柔地说,从怀里掏出块糖,递给一个哭得最厉害的小女孩。 小女孩接过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渐渐停止了哭泣。其他孩子看到有人救他们,也慢慢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洞穴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是谁在里面?竟敢坏血魂教的好事!” 朱福友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声音很熟悉,好像是……刘知府! 他赶紧让陈丰兵带着孩子们和林忠先从矿洞的另一条岔路离开,自己则和张新泉、孙海兵留下来对付刘知府。 很快,刘知府就带着十几个衙役走进洞穴,他穿着一身官服,脸上没有了平时的虚伪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狰狞:“朱福友,没想到你竟然找到这里来了。不过没关系,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刘知府,你竟然和血魂教勾结,残害百姓,你对得起朝廷吗?”朱福友怒喝一声。 刘知府冷笑一声:“朝廷?朝廷能给我什么?血魂教答应我,只要启动血魂阵,就让我当青州王!你们这些碍事的东西,今天一个都别想跑!”他说着,朝着衙役们使了个眼色,衙役们立刻举起刀,朝着朱福友他们冲过来。 张新泉和孙海兵立刻迎上去,和衙役们打了起来。刘知府则朝着朱福友冲过来,他的武功竟然不弱,是后天八重的实力。朱福友举起长刀,和刘知府打了起来。 刘知府的刀法很阴险,专挑朱福友的破绽攻击。朱福友一时之间有些吃力,后背被刀划了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就在这时,张新泉解决了身边的衙役,朝着刘知府冲过来,指尖的黑气化作一把长剑,朝着刘知府的后背刺去。刘知府赶紧转身抵挡,朱福友趁机一刀朝着他的肩膀砍去,刘知府惨叫一声,肩膀上流出了鲜血。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刘知府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转身就想跑。孙海兵立刻举起木棍,朝着他的腿砸去,刘知府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朱福友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刘知府,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知府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我……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那些被你害死的孩子,谁来饶了他们?”朱福友怒喝一声,让人把刘知府绑起来。 解决了刘知府,朱福友和张新泉、孙海兵赶紧朝着陈丰兵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好在陈丰兵他们还没走太远,看到他们过来,都松了一口气。 “朱先生,你们没事吧?”陈丰兵担心地问。 “没事,”朱福友笑了笑,“咱们把刘知府抓住了,还救了孩子们,真是一举两得。” 孙海兵得意地说:“俺刚才一棍子就把刘知府打倒了,他根本不是俺的对手!” 众人都被他逗笑了,之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 回到青州城后,朱福友把刘知府交给了青州府学的官员,让他们上报朝廷。百姓们听说刘知府和血魂教勾结,都很气愤,纷纷称赞朱福友为民除害。 书院里也热闹起来,救回来的二十个孩子和之前的五个孩子凑在一起,一共有二十五个孩子。周老先生教他们读书识字,陈丰兵给他们检查身体,林忠则带着亲兵们操练,准备应对三月初三的血魂阵。 朱福友则开始筹备武器和药品,他用雷烈火的金银,从城里的铁匠铺订做了五十把长刀和二十副铠甲,又让陈丰兵配了很多解毒药和烫伤药。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的时候,朱福友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很平静。虽然还有血魂教这个大麻烦,但他有这么多兄弟和朋友,还有孩子们的笑容,他相信,一定能阻止血魂阵的启动。 就在这时,张新泉走过来,坐在他身边:“明天我去西郊勘察地形,看看血魂教的祭坛在哪里。” 朱福友点点头:“好,我让海兵和你一起去,互相有个照应。” 张新泉嗯了一声,又说:“那个‘大人’残魂,可能比咱们想象的还要厉害。我的系统检测到,他的能量很强,要是苏醒了,咱们都不是对手。” “我知道,”朱福友笑了笑,“但咱们有这么多人,只要团结一心,肯定能打败他。对了,你要不要试试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烤红薯,递给张新泉,“海兵烤的,很甜。” 张新泉接过红薯,犹豫了一下,剥开糖纸,咬了一口。红薯的甜味在嘴里散开,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他看着朱福友,突然说:“谢谢你。” 朱福友笑了:“咱们是兄弟,不用这么客气。” 院子里的灯还亮着,孩子们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孙海兵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叼着一块红薯,睡得很香。陈丰兵和林忠在厨房里收拾东西,时不时传来一阵说话声。 朱福友知道,平静的日子不会太久,三月初三的战斗很快就要来了。但他不害怕,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有最好的兄弟,最善良的朋友,还有一群可爱的孩子,这些都是他前进的动力。 他握紧手里的长刀,心里暗暗发誓:“三月初三,西郊祭坛,我一定会阻止血魂教,保护好青州城的百姓,保护好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喜欢平凡青云路请大家收藏:()平凡青云路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0章 西郊探营与书院暗防(辛丑年仲春?续六) 正月三十的晨光带着点料峭的寒意,洒在青州城西郊的荒谷里。张新泉蹲在一棵老槐树上,指尖的黑气若有若无地萦绕着,目光紧盯着谷中央那座正在搭建的祭坛——青黑色的巨石垒成三层高台,台边插着八根雕刻着血纹的木柱,几个穿着黑袍的教徒正围着木柱念咒,木柱顶端的铜铃随着风轻轻晃动,发出“叮铃”的脆响,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张大哥,他们在搞啥名堂?”孙海兵趴在不远处的草垛里,脑袋埋得低低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手里还紧紧攥着个烤红薯——这是他早上从书院揣来的,本来想当早饭,结果看到祭坛就忘了吃,红薯都凉透了。 张新泉没回头,声音压得极低:“在布置血魂阵的阵眼,那些木柱里灌了精血,念咒是为了激活阵眼。”他的噬气系统正在疯狂提示:“检测到高强度阴邪能量,来源为血纹木柱及地下血池……检测到残魂波动,与冯保体内能量同源,推测为‘大人’残魂所在……” 孙海兵听得咋舌:“这些混蛋,又用精血!俺上次在矿洞看到那些孩子,胳膊上都被划了小口子,肯定是被他们取血了!”他说着,气得攥紧了拳头,手里的红薯都被捏扁了,糖稀从指缝里流出来。 张新泉轻轻“嘘”了一声,指了指祭坛东侧——三个穿着黑衣的教徒正朝着草垛的方向走来,手里拿着弯刀,腰间挂着黑色令牌,和柳溪镇粮铺掌柜的令牌一模一样。“别出声,他们在巡逻。” 孙海兵赶紧把脑袋埋得更深,连呼吸都放轻了。那三个教徒走得很慢,时不时弯腰查看地上的脚印,其中一个瘦高个的教徒突然停在草垛边,用弯刀拨了拨草叶:“这里好像有动静,你们过来看看。” 孙海兵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不自觉地摸向背后的木棍。就在这时,张新泉突然从槐树上跳下来,指尖的黑气化作一道黑影,瞬间缠住了瘦高个的脚踝。瘦高个“哎哟”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另外两个教徒刚想拔刀,就被张新泉冲过去,一掌一个拍在脖子上,当场晕了过去。 “快,把他们拖到山洞里。”张新泉压低声音,扛起一个教徒就往不远处的山洞走。孙海兵也赶紧爬起来,拖着瘦高个的腿跟在后面——这瘦高个看着瘦,没想到还挺沉,孙海兵累得气喘吁吁:“张大哥,你咋不直接把他们杀了?留着多麻烦。” “留着有用,”张新泉把教徒扔在山洞里,“问问血魂教的计划。”他说着,指尖黑气轻轻点在瘦高个的太阳穴上,瘦高个瞬间醒了过来,看到张新泉,吓得魂飞魄散:“是你!噬气教的余孽!” “血魂阵什么时候启动?‘大人’残魂怎么唤醒?”张新泉没跟他废话,直接问关键问题。瘦高个咬着牙不说话,张新泉指尖的黑气又浓了几分,瘦高个顿时觉得太阳穴像是被针扎一样疼:“我说!我说!三月初三月圆之夜启动血魂阵,要用一百个童男童女的精血,再加上‘大人’残魂的容器,就能唤醒他!” “容器是什么?”张新泉追问。 “是……是一个玉棺,藏在祭坛下面的密室里,里面装着‘大人’的尸骨……”瘦高个疼得直咧嘴,“还有,雷烈火虽然被抓了,但他的弟弟雷厉还在,负责带教徒看守祭坛,他是后天九重的高手,比雷烈火还厉害!” 张新泉又问了几句,确认瘦高个没说谎,就用黑气封住了他的穴位,让他再次晕过去。孙海兵凑过来,小声说:“张大哥,咱们要不要去祭坛下面看看那个玉棺?说不定能把它毁了,让他们启动不了血魂阵。” “不行,”张新泉摇头,“祭坛周围有二十多个教徒,还有雷厉坐镇,硬闯肯定不行。咱们先回去告诉朱福友,再想办法。” 孙海兵点点头,跟着张新泉悄悄离开了山洞。走的时候,孙海兵还不忘把那个被捏扁的红薯塞进怀里——虽然凉了,但扔了可惜。 另一边,青州城的书院里已经热闹起来。朱福友站在院子中央,面前围了几十个百姓和江湖人士,其中有卖菜的王婶、打铁的李师傅,还有几个背着 swords 的江湖人。“乡亲们,兄弟们,血魂教要在三月初三启动血魂阵,到时候方圆百里的生灵都会被吸干精血,咱们青州城也会变成死地!”朱福友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我知道大家怕,但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只要咱们团结起来,就能阻止血魂教!” 卖菜的王婶第一个站出来:“朱先生,俺跟你干!俺儿子就是被血魂教的人抓走的,到现在还没找到,俺一定要为俺儿子报仇!” “俺也干!”打铁的李师傅举起手里的铁锤,“俺给你们打了五十把长刀,明天就能送来,保证锋利!” 几个江湖人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留着络腮胡的汉子站出来:“朱先生,我们是‘清风剑派’的,之前血魂教灭了我们的门派,我们一直在找他们报仇,今天终于有机会了!我们愿意加入你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朱福友很高兴,拱了拱手:“多谢大家!只要咱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打败血魂教!我已经让人准备了粮食和住处,大家要是不嫌弃,就住在书院里,咱们一起备战!” 百姓和江湖人士们都欢呼起来,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陈丰兵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嘴角也露出了笑容。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浅绿色的药膏——这是他昨天研究出来的,加入了艾草、薄荷和几种解毒的草药,能暂时压制阴邪能量,刚才已经给几个亲兵试过了,效果还不错。 “丰兵,药膏研究得怎么样了?”朱福友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丰兵点点头,递过瓷瓶:“你试试,涂在皮肤上凉丝丝的,能压制阴邪能量半个时辰。我已经让林忠嫂子帮忙熬了一大锅,等凉了就装瓶,分给大家。” 朱福友接过瓷瓶,打开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扑面而来:“不错,比上次的烫伤药还好用。对了,周老先生那边怎么样?孩子们适应吗?” “适应得很好,”陈丰兵笑着说,“周老先生教孩子们读《论语》,那个五岁的小男孩叫小石头,学得最快,现在都能背好几句了。还有那个十岁的女孩叫丫丫,很懂事,经常帮着照顾弟弟妹妹。” 朱福友欣慰地点点头,刚想再说点什么,就看到林忠匆匆跑进来,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朱先生,好消息!我联系上以前烈火寨的三个兄弟,他们都愿意帮咱们!他们说雷厉以前就经常欺负寨里的人,大家早就看不惯他了,只是碍于雷烈火的面子,不敢反抗。” “太好了!”朱福友高兴地说,“他们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能到青州城?” “他们今天下午就能到,”林忠说,“我已经让他们带着自己的亲信过来,大概有三十多个人,都是后天五重以上的实力,能帮上不少忙。” 朱福友点点头:“你去安排一下,让他们住在书院的东厢房,给他们准备好饭菜。对了,告诉他们,咱们是为了阻止血魂阵,保护青州城的百姓,不是为了抢地盘,让他们放心。” 林忠笑着说:“放心吧,朱先生,他们都相信你。上次你救了孩子们,又抓了刘知府,这事早就传遍苍梧郡了,大家都说你是个大好人。” 朱福友笑了笑,心里暖暖的。他转头看向院子里的百姓和江湖人士,有的在帮忙打扫房间,有的在练习武功,有的在和孩子们一起玩耍,整个书院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他突然想起现代的一句话:“团结就是力量”,虽然在这里不能直接说出来,但他知道,这句话的道理是相通的。 中午的时候,张新泉和孙海兵回来了。朱福友赶紧让他们进屋,给他们倒了杯热茶。孙海兵一口气喝完整杯茶,把在西郊的见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朱福友,包括血纹木柱、雷厉和玉棺的事。 “雷厉是后天九重的高手,比雷烈火还厉害?”朱福友皱起眉头,“看来咱们得小心应对。那个玉棺藏在祭坛下面的密室里,要是能毁掉玉棺,血魂阵就启动不了了。” 张新泉点点头:“我的系统检测到,玉棺里的残魂能量很强,但只要破坏玉棺,残魂就会消散。不过祭坛下面的密室有重兵看守,很难进去。” “咱们可以让林忠的兄弟帮忙,”陈丰兵突然说,“他们以前是烈火寨的人,熟悉祭坛的构造,说不定知道密室的其他入口。” 朱福友眼前一亮:“对呀!林忠的兄弟肯定知道烈火寨的秘密通道,说不定能从通道进入密室。等他们来了,咱们问问他们。” 孙海兵也兴奋地说:“俺也去!俺可以帮着望风,要是有教徒过来,俺一棍子就把他们打倒!” 朱福友笑着说:“好,到时候你和张新泉一起去,互相有个照应。” 下午的时候,林忠的三个兄弟到了。他们分别是赵虎、钱豹和孙狼,都是身材高大的汉子,脸上带着风霜的痕迹,但眼神很真诚。见到朱福友后,他们立刻单膝跪地:“朱先生,我们愿意跟着您,阻止血魂教!” 朱福友赶紧扶起他们:“快起来,咱们是兄弟,不用这么客气。听说你们熟悉烈火寨的构造,知道祭坛下面密室的其他入口吗?” 赵虎点点头:“知道!祭坛下面的密室有一条秘密通道,通往西郊的山洞,是以前雷烈火用来逃生的,只有咱们几个核心的兄弟知道。那条通道很隐蔽,血魂教的人肯定不知道。” “太好了!”朱福友高兴地说,“咱们就从秘密通道进入密室,毁掉玉棺。三月初二的晚上,咱们兵分两路,一路去祭坛吸引血魂教的注意力,另一路从秘密通道进入密室,毁掉玉棺。” 众人都点头同意,开始商量具体的计划。赵虎负责带大家找到秘密通道,张新泉和孙海兵负责毁掉玉棺,朱福友和陈丰兵带着亲兵和江湖人士去祭坛吸引注意力,林忠则带着他的兄弟在通道口接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商量完计划,已经是傍晚了。林忠嫂子做好了晚饭,有大米饭、红烧肉和炒青菜,大家围在一起吃饭,气氛很热闹。孙海兵吃得最多,一碗接一碗地添饭,还不停地给张新泉夹菜:“张大哥,你多吃点,明天咱们还要去勘察秘密通道呢!” 张新泉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碗里的肉夹给了旁边的小石头。小石头眨着大眼睛,小声说:“谢谢张大哥。” 张新泉愣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点了点头。 晚上的时候,朱福友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明天就是二月初一了,距离三月初三还有一个多月,时间虽然不算紧,但他知道,血魂教肯定会加快布置,他们不能有丝毫松懈。 陈丰兵走过来,坐在他身边,递给他一个油纸包:“这是林忠嫂子做的糕点,你吃点吧,今天忙了一天,肯定饿了。” 朱福友接过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桂花糕,香甜扑鼻。他拿起一块放进嘴里,点了点头:“真好吃,比现代的蛋糕还好吃。” “现代的蛋糕是什么?”陈丰兵好奇地问。 朱福友笑了笑,解释道:“是我家乡的一种点心,用鸡蛋和面粉做的,很甜,上面还会放水果。等打败血魂教,我教你做。” 陈丰兵高兴地说:“好啊,到时候咱们做给孩子们吃,他们肯定喜欢。”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朱福友和陈丰兵对视一眼,立刻站起来,朝着脚步声的方向走去。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汉子,鬼鬼祟祟地在孩子们的房间门口张望,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布袋。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朱福友大喝一声。 那汉子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跑,却被早就埋伏在旁边的亲兵拦住了。亲兵们把他按在地上,从他手里的布袋里搜出了一包迷药和一根绳子。 “说!你是谁的人?想干什么?”朱福友走到他面前,眼神严厉。 那汉子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是血魂教的人,奉命来掳走两个孩子,给‘大人’当祭品……” 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张新泉、孙海兵和林忠都跑了过来。孙海兵看到那汉子,气得一脚踹在他的腿上:“你竟敢来书院掳孩子,俺看你是活腻了!” 朱福友拦住孙海兵,问那汉子:“血魂教现在有多少人在西郊?雷厉在哪里?” 那汉子不敢隐瞒,如实说道:“西郊有一百多个教徒,雷厉在祭坛旁边的帐篷里,每天都会检查祭坛的布置……” 朱福友让亲兵把他绑起来,关进柴房,等明天再详细审问。他看着孩子们的房间,心里一阵后怕——幸好他们发现得及时,不然孩子们就危险了。 “看来血魂教已经开始行动了,”张新泉说,“咱们得加强书院的防备,不能再让他们有机可乘。” 朱福友点点头:“我让亲兵分成两班,日夜巡逻。另外,让孩子们都睡在一个房间里,安排两个亲兵守在门口。” 林忠也说:“我让我的兄弟也帮忙巡逻,保证孩子们的安全。” 接下来的几天,书院的防备加强了不少。亲兵和林忠的兄弟分成两班,日夜在院子里巡逻,孩子们也都睡在一个大房间里,由丫丫和几个大一点的孩子帮忙照看。陈丰兵则加快了药膏的制作,一共熬了两百多瓶,分给了每个人,让大家随身携带。 二月初五的早上,朱福友带着张新泉、孙海兵、林忠和赵虎,去西郊勘察秘密通道。秘密通道的入口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被藤蔓和杂草遮住,赵虎拨开藤蔓,露出一个仅能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就是这里了,”赵虎说,“通道里很黑,还有很多岔路,大家跟紧我,别走错了。” 朱福友让大家点燃火把,跟着赵虎走进通道。通道里很潮湿,墙壁上布满了青苔,时不时还能听到水滴的声音。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一道石门。赵虎用手里的匕首在石门上刻了一个特殊的符号,石门缓缓打开,里面传来一阵淡淡的血腥味。 “这里就是祭坛下面的密室了,”赵虎小声说,“玉棺就在里面,咱们小心点,里面可能有教徒看守。” 朱福友点点头,让张新泉和孙海兵先进去探查。张新泉和孙海兵悄悄走进密室,只见密室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玉棺,玉棺上刻着诡异的血纹,周围站着四个穿着黑袍的教徒,正在念咒。 张新泉和孙海兵对视一眼,同时冲了出去。张新泉指尖的黑气化作一把长剑,朝着最靠近玉棺的教徒刺去,孙海兵则举起木棍,朝着另一个教徒的脑袋砸去。四个教徒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闯进来,顿时慌了神,很快就被张新泉和孙海兵解决了。 朱福友和林忠、赵虎也走进密室,看着巨大的玉棺,心里都很沉重。玉棺里传来一阵微弱的波动,显然里面的“大人”残魂已经快要苏醒了。 “咱们现在就毁掉玉棺吧!”孙海兵举起木棍,就要朝着玉棺砸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张新泉拦住他,“玉棺里有很强的能量,直接毁掉可能会引发爆炸,伤到人。我的系统提示,只要用‘血魂克制’技能,就能慢慢削弱里面的能量,到时候再毁掉玉棺就安全了。” 朱福友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做。咱们先回去,等三月初二的晚上,再过来毁掉玉棺。” 众人走出密室,关上石门,沿着通道回到了小山腰。朱福友看着西郊的方向,心里暗暗发誓:“三月初三,一定要毁掉玉棺,阻止血魂阵的启动。” 回到书院后,朱福友把勘察的结果告诉了大家,所有人都很兴奋,觉得胜利就在眼前。百姓们主动帮忙制作火把和弓箭,江湖人士则在院子里操练武功,孩子们也帮着打扫卫生、递水送茶,整个书院都充满了备战的紧张气氛。 二月初十的早上,书院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自称是“寒月宫”的弟子,名叫苏清月,是来帮忙对付血魂教的。苏清月长得很漂亮,皮肤白皙,眼睛像泉水一样清澈,手里拿着一把长剑,看起来很干练。 “朱先生,我听说你在组织大家对付血魂教,特意来帮忙,”苏清月的声音很轻柔,“我们寒月宫和血魂教有仇,十年前,血魂教灭了我们的分舵,我一直在找机会报仇。” 朱福友很高兴,连忙请她进屋:“多谢苏姑娘,有你的帮忙,咱们更有把握了。” 苏清月笑了笑,说:“朱先生不用客气,对付血魂教是大家的事。我擅长轻功和剑法,可以帮你们探查血魂教的动静。” 接下来的几天,苏清月和大家一起备战,她的轻功很好,经常去西郊探查血魂教的布置,带回了很多有用的消息。孙海兵很佩服她,经常跟在她后面,问她轻功是怎么练的,苏清月也不烦,耐心地教他一些基本的步法。 张新泉对苏清月却很警惕,他的系统检测到苏清月身上有一股很淡的阴邪能量,但又不像血魂教的人。他把这件事告诉了朱福友,朱福友也很疑惑,但苏清月的行为看起来很正常,一直在帮忙对付血魂教,没有丝毫异常。 二月二十五的晚上,苏清月突然找到朱福友,说她查到雷厉明天要带一批教徒去柳溪镇抓孩子,让朱福友赶紧派人去阻止。朱福友半信半疑,但还是安排张新泉和孙海兵带着二十个亲兵,去柳溪镇埋伏。 第二天早上,张新泉和孙海兵在柳溪镇的路口埋伏了很久,却没有看到雷厉和教徒的影子。就在他们以为被骗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书院的方向传来一阵喊杀声。 “不好,书院出事了!”张新泉脸色一变,立刻带着孙海兵和亲兵朝着书院跑去。 回到书院,只见院子里一片混乱,十几个穿着黑袍的教徒正在和亲兵、江湖人士打斗,苏清月则站在院子中央,手里的长剑上沾着血,眼神冰冷地看着朱福友:“朱福友,你没想到吧?我是血魂教的圣女,红拂是我的师姐!” 朱福友愣住了,他没想到苏清月竟然是血魂教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清月冷笑一声:“当然是为了抓孩子们!只要抓住这些孩子,血魂阵就能顺利启动,‘大人’就能苏醒,到时候整个青州都是我们血魂教的天下!”她说着,朝着孩子们的房间冲去。 “拦住她!”朱福友大喊着,举起长刀朝着苏清月冲去。张新泉和孙海兵也立刻冲了上去,和苏清月打了起来。 苏清月的武功很高,是后天十重的实力,比红拂还要厉害。朱福友、张新泉和孙海兵三个人联手,才勉强能和她打成平手。院子里的教徒也越来越多,亲兵和江湖人士渐渐不敌,一个个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孩子们的房间门突然打开,丫丫带着十几个孩子冲了出来,每个孩子手里都拿着一根点燃的火把,朝着教徒们扔去。“不许伤害朱先生和大家!”丫丫大喊着,虽然声音很细,但充满了勇气。 教徒们被火把烫得连连后退,苏清月也被分心,朱福友趁机一刀朝着她的肩膀砍去,苏清月惨叫一声,肩膀上流出了鲜血。“你们给我等着!”苏清月知道自己讨不到好处,转身就想跑,却被张新泉的黑气缠住了脚踝,摔了个四脚朝天。 亲兵们立刻冲上去,把苏清月绑了起来。院子里的教徒也被全部解决了,虽然大家都有受伤,但没有生命危险。 朱福友走到苏清月面前,冷冷地问:“雷厉在哪里?血魂教还有什么阴谋?” 苏清月咬着牙,不肯说话。张新泉指尖的黑气轻轻点在她的太阳穴上,苏清月顿时疼得直咧嘴:“我说!雷厉在祭坛旁边的帐篷里,血魂教的教徒明天就会全部聚集到西郊,准备启动血魂阵……” 朱福友让亲兵把苏清月关进柴房,和之前那个血魂教的暗探关在一起。他看着院子里受伤的亲兵和江湖人士,心里很愧疚:“都怪我,没有识破苏清月的阴谋,让大家受伤了。” 陈丰兵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自责,谁也没想到她是血魂教的人。现在咱们知道了他们的计划,正好可以提前准备。” 丫丫也走过来,拉着朱福友的衣角:“朱先生,你别难过,我们都会帮你的。” 朱福友看着丫丫和孩子们,心里暖暖的。他知道,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大家团结在一起,就一定能克服。 距离三月初三还有七天,备战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朱福友重新调整了计划,加强了书院的防备,同时让赵虎带着几个兄弟,每天去西郊探查血魂教的动静,确保秘密通道没有被发现。 三月初一的晚上,朱福友召集大家,做最后的动员:“兄弟们,乡亲们,明天晚上,咱们就要去西郊毁掉玉棺,阻止血魂阵的启动。这一战,关系到青州城百姓的性命,关系到孩子们的未来,咱们只能赢,不能输!” “赢!赢!赢!”院子里的人都举起手里的武器,大声喊着,声音震耳欲聋。 朱福友看着大家,心里充满了信心。他知道,明天晚上的战斗会很艰难,但他有最好的兄弟,最善良的百姓,还有一群勇敢的孩子,这些都是他前进的动力。 他握紧手里的长刀,目光坚定地看着西郊的方向:“雷厉,苏清月,血魂教的教徒们,明天晚上,咱们西郊见!” 喜欢平凡青云路请大家收藏:()平凡青云路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1章 夜袭祭坛双线战与残魂初醒(辛丑年仲春?续七) 三月初二的夜,月色像一层薄纱敷在青州城西郊的荒谷上,风卷着枯草碎屑掠过祭坛的血纹木柱,铜铃“叮铃”作响,比白日里更添了几分阴寒。朱福友蹲在谷口的土坡后,指尖摩挲着腰间的长刀——这是李师傅新打的,刀身淬了铁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身边的陈丰兵正给亲兵们分发药膏,浅绿色的药膏装在粗瓷瓶里,递到每个人手里时,都不忘叮嘱一句:“涂在手腕和脖子上,能防阴邪气。” “都准备好了?”朱福友压低声音问,目光扫过身后的队伍——三十个亲兵、二十个江湖人士,还有林忠带着的三十个烈火寨旧部,人人手里握着火把和武器,呼吸都放得极轻。 林忠攥紧手里的砍刀,刀把被汗水浸得发潮:“朱先生放心,赵虎已经带着张大哥他们从秘密通道走了,咱们这边一动手,就能把雷厉的人引过来。” 孙海兵本来要跟着张新泉去密室,却被朱福友留了下来:“你轻功不行,去了密室帮不上忙,留在这儿跟我冲祭坛,正好用你那棍子敲雷厉的脑袋。”此刻他正蹲在旁边,怀里揣着三个烤红薯——临行前林忠嫂子塞的,说饿了能垫肚子,他摸了摸红薯,小声嘀咕:“俺肯定能敲到雷厉的脑袋,比敲烤红薯还准。” 朱福友没理他,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月亮已经升到半空,离三月初三的月圆只剩一天。他深吸一口气,举起长刀:“走!” 一行人猫着腰,沿着谷边的矮树丛往祭坛摸去。祭坛周围的火把亮得刺眼,十几个教徒围着木柱巡逻,雷厉的帐篷就搭在祭坛西侧,帐篷门口站着两个后天八重的教徒,腰间的弯刀在火光下闪着凶光。 “动手!”朱福友大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他的长刀劈向离得最近的巡逻教徒,教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刀砍中肩膀,惨叫着倒在地上。亲兵和江湖人士们也跟着冲上去,火把挥舞着,喊杀声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 帐篷里的雷厉听到动静,猛地掀开帘子冲出来。他穿着一身红色劲装,脸上留着络腮胡,和雷烈火有几分像,但眼神更凶,手里握着一对铁拳套,拳套上的尖刺闪着寒光:“谁敢坏老子的事!” 他一眼就看到了朱福友,怒喝着冲过来:“你就是抓了我哥的朱福友?今天老子要把你拆成八块!”他的铁拳套带着劲风,朝着朱福友的胸口砸来——这是雷家的“裂山拳”,比雷烈火的烈火掌更刚猛,朱福友赶紧侧身躲开,拳套砸在地上,“砰”的一声砸出个小坑,碎石溅了他一身。 “你哥是自己作恶被抓,怪不得别人!”朱福友回手一刀,砍向雷厉的胳膊。雷厉用拳套挡住,刀身和拳套相撞,震得朱福友虎口发麻——后天九重的实力果然厉害,比雷烈火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孙海兵提着木棍冲过来,朝着雷厉的后背砸去:“俺来帮你!”雷厉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地一脚踹过来,孙海兵没躲开,被踹得后退了三步,怀里的烤红薯掉了出来,滚到地上。“俺的红薯!”他心疼地喊了一声,捡起红薯揣回怀里,又举着木棍冲上去。 这边打得激烈,祭坛东侧的教徒也被林忠和烈火寨旧部缠住了。林忠的砍刀舞得虎虎生风,他的旧部们对烈火寨的地形熟,专挑教徒的破绽打,很快就解决了十几个教徒。但雷厉带来的教徒里有不少高手,尤其是五个后天八重的血魂教教徒,围成一个圈,用刀组成刀阵,把几个江湖人士困在中间,情况岌岌可危。 “丰兵,去帮他们!”朱福友大喊着,一刀逼退雷厉。陈丰兵点点头,从怀里掏出银针,朝着刀阵里的教徒射去——银针专挑穴位,一个教徒膝盖中针,腿一软,刀阵瞬间破了个缺口。江湖人士们趁机冲出来,和林忠联手,很快就解决了那五个教徒。 雷厉看到自己的人被解决,气得眼睛都红了:“你们找死!”他的拳套突然泛起红光,和雷烈火的烈火掌一样,只是红光更浓,显然是把内力催动到了极致。“裂山拳·爆!”他大喝一声,朝着朱福友的脑袋砸来,掌风带着灼热的气息,把周围的枯草都烤得卷了边。 朱福友知道硬拼不行,突然想起现代的“声东击西”战术,他故意朝着雷厉的左侧冲去,等雷厉的拳套挥过来时,突然矮身翻滚,一刀砍向雷厉的膝盖。雷厉没想到他会这么灵活,膝盖被砍中,疼得惨叫一声,单膝跪在地上。 “好机会!”孙海兵趁机冲过来,举起木棍朝着雷厉的后背砸去。“砰”的一声,木棍砸在雷厉的背上,雷厉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朱福友赶紧冲上去,长刀架在雷厉的脖子上:“别动!再动我就砍了你的脑袋!” 雷厉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不甘:“你们……你们赢不了的,‘大人’马上就要苏醒了,到时候你们都得死!” 朱福友没理他,让亲兵把他绑起来,交给林忠看守。他抬头看向祭坛,心里有些不安——张新泉他们怎么还没动静?难道密室那边出了意外?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秘密通道里一片混乱。张新泉、孙海兵(哦不,孙海兵被留在正面了,是赵虎)和赵虎带着五个亲兵,沿着通道往密室走。通道里黑漆漆的,只有火把的光芒照亮前面的路,赵虎走在最前面,时不时提醒大家:“前面有个转弯,小心脚下的水坑。” 突然,通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苏清月的声音:“张新泉,你以为能瞒得过我吗?我早就知道这条秘密通道了!” 张新泉心里一沉,握紧了手里的木牌——血魂克制技能已经激活,指尖的黑气若有若无地萦绕着。他让赵虎带着亲兵躲在旁边的岔路里,自己则站在通道中央,等着苏清月过来。 苏清月带着十几个教徒冲了过来,她穿着一身白衣,手里的长剑在火把下闪着寒光:“张新泉,你本可以和我们合作,吸收‘大人’的残魂能量,突破到先天境界,为什么要帮朱福友?” “我对你们的‘大人’没兴趣,”张新泉冷冷地说,“而且,滥杀无辜的事,我不会做。” “滥杀无辜?”苏清月冷笑一声,“等‘大人’苏醒,统治整个青州,到时候所有人都得臣服于我们,这才是大义!”她说着,朝着张新泉冲过来,长剑刺向他的胸口。 张新泉侧身躲开,指尖的黑气化作一把短刃,朝着苏清月的长剑砍去。“叮”的一声,长剑和短刃相撞,苏清月后退了一步,惊讶地看着张新泉:“你的噬气能量怎么变强了?” “不关你的事。”张新泉冲上去,和苏清月打了起来。他的噬气能量能吸收对方的内力,但苏清月的内力很特殊,带着一股寒气,吸收起来很困难。赵虎和亲兵们也冲出来,和教徒们打了起来,通道里空间狭小,双方打得难解难分。 苏清月的剑法很刁钻,专挑张新泉的破绽攻击。张新泉一时之间有些吃力,后背被长剑划了一道伤口,鲜血直流。他咬紧牙关,突然想起朱福友教他的“声东击西”——上次在烈火寨,朱福友就是用这招对付雷烈火的。 他故意朝着苏清月的左侧虚晃一招,等苏清月的长剑挥过来时,突然转身,指尖的黑气缠住了苏清月的手腕。苏清月的长剑掉在地上,她惊讶地看着张新泉:“你……” 张新泉没给她机会,指尖的黑气顺着她的手腕,慢慢往她体内钻——他不是要吸收她的内力,而是要封住她的穴位。苏清月的身体渐渐僵硬,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教徒们看到苏清月被制服,顿时慌了神,赵虎趁机带着亲兵冲上去,很快就解决了所有教徒。张新泉走到苏清月面前,看着她:“为什么要帮血魂教?他们抓了那么多孩子,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苏清月咬着牙,没说话。张新泉也没再问,让亲兵把她绑起来,交给赵虎看守。他走到通道尽头的石门边,用匕首刻下特殊符号,石门缓缓打开——密室里的玉棺还在,但玉棺上的血纹比上次更亮了,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黑气,玉棺里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不好,残魂要苏醒了!”张新泉赶紧走到玉棺边,举起手里的木牌,激活了血魂克制技能。木牌上的红光照射在玉棺上,玉棺上的血纹渐渐变暗,震动也小了一些。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检测到残魂能量减弱,吸收可加速削弱过程……是否吸收?” 张新泉犹豫了一下,选择了“是”——他不是要吸收残魂的能量,而是要彻底削弱它,让它无法苏醒。指尖的黑气慢慢融入玉棺,系统提示:“吸收进度10%……30%……50%……” 就在吸收进度达到70%的时候,玉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棺盖“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缝,一股浓郁的黑气从缝里冒出来,朝着张新泉扑去。张新泉赶紧后退,举起木牌挡住黑气——黑气碰到木牌上的红光,瞬间消散了。 “怎么回事?”赵虎跑过来,紧张地问。 “残魂的能量比我想象的强,”张新泉皱着眉头,“我只能削弱它,不能彻底毁掉它。必须在明天月圆之夜前,把玉棺砸了,不然残魂还是会苏醒。” 赵虎点点头:“那咱们现在就砸了它!” “不行,”张新泉摇头,“现在砸会引发爆炸,整个祭坛都会塌掉,朱先生他们还在外面,会受伤的。等明天月圆之夜,残魂的能量最不稳定,那时候砸才安全。” 就在这时,通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朱福友派来的亲兵:“张大哥,朱先生让你们赶紧出去,雷厉已经被抓住了,咱们得赶紧回书院,商量明天的计划!” 张新泉点点头,让赵虎带着亲兵押着苏清月,自己则最后看了一眼玉棺——棺盖的裂缝越来越大,黑气也越来越浓,他知道,明天的战斗会比今天更艰难。 回到谷口,朱福友看到他们回来,松了一口气:“怎么样?玉棺毁了吗?” 张新泉摇了摇头,把密室里的情况告诉了朱福友。朱福友皱起眉头:“明天月圆之夜……看来咱们得提前做好准备,一定要在残魂苏醒前毁掉玉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孙海兵凑过来,好奇地问:“张大哥,苏清月呢?俺还想敲她的脑袋呢!” 张新泉指了指被亲兵押着的苏清月,孙海兵立刻举起木棍,就要冲过去,被朱福友拦住了:“别闹,留着她还有用,能从她嘴里问出血魂教的其他阴谋。” 一行人押着雷厉和苏清月,沿着原路返回青州城。路上,孙海兵从怀里掏出烤红薯,递给张新泉:“张大哥,你吃个红薯,补充点力气。这是林忠嫂子烤的,可甜了。” 张新泉犹豫了一下,接过红薯,剥开糖纸,咬了一口——确实很甜,甜得人心里都暖烘烘的。他看着孙海兵,突然说:“谢谢你。” 孙海兵愣了一下,然后挠着头笑了:“不用谢,咱们是兄弟嘛!” 回到书院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朱福友让亲兵把雷厉和苏清月关进柴房,派专人看守,然后召集大家在院子里商量明天的计划。 “明天月圆之夜,咱们还是兵分两路,”朱福友说,“一路由我、丰兵和林忠带领,去祭坛正面吸引血魂教的注意力,尽量拖延时间;另一路由张新泉、孙海兵和赵虎带领,从秘密通道进入密室,毁掉玉棺。” 陈丰兵点点头:“我会多准备一些药膏和银针,万一有人受伤,能及时治疗。” 林忠也说:“我让兄弟们准备好火把和炸药,要是血魂教的人太多,咱们就用炸药炸他们!” 张新泉看着朱福友:“明天残魂苏醒的时候,能量会很强,我需要你帮我牵制住它,我才能毁掉玉棺。” 朱福友点点头:“放心,我会帮你的。” 商量完计划,已经是早上了。林忠嫂子做好了早饭,有大米饭、鸡蛋和炒青菜,大家围在一起吃饭,气氛虽然紧张,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定的笑容。 孙海兵吃得最多,一碗接一碗地添饭,还不停地给张新泉夹菜:“张大哥,你多吃点,明天才有力气毁玉棺。” 张新泉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碗里的鸡蛋夹给了旁边的小石头。小石头眨着大眼睛,小声说:“谢谢张大哥。” 张新泉笑了笑,点了点头。 上午的时候,朱福友去柴房审问苏清月。苏清月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但眼神还是很倔强:“你们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任何事!” 朱福友蹲在她面前,语气平静地说:“你知道血魂阵启动后会怎么样吗?方圆百里的生灵都会被吸干精血,包括那些孩子,还有你的亲人。你真的愿意为了血魂教,让这么多人死吗?” 苏清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朱福友继续说:“红拂已经被我们抓住了,雷厉也被抓了,血魂教已经完了。你要是告诉我血魂教的其他阴谋,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让你和红拂团聚。” 苏清月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血魂教在青州城还有一个分舵,藏在城南的破庙里,里面有五十多个教徒,负责在月圆之夜接应雷厉。另外,‘大人’苏醒后,会召唤血魂教的总坛高手过来,到时候……” 她的话还没说完,柴房的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穿着黑袍的教徒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朝着苏清月刺去:“叛徒!你竟敢出卖血魂教!” 朱福友赶紧挡在苏清月面前,一刀劈开匕首。教徒见刺杀失败,转身就想跑,却被守在门口的亲兵抓住了。朱福友看着教徒,心里一沉——看来血魂教的眼线已经渗透到青州城了。 他让亲兵把教徒押下去,然后看着苏清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放心,我会保护你和红拂的。” 苏清月看着朱福友,眼里第一次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谢谢……” 下午的时候,朱福友派林忠带着五十个亲兵,去城南的破庙端了血魂教的分舵。林忠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账本,上面记着血魂教在青州城的所有据点和教徒名单。 “朱先生,所有教徒都被抓住了,没有一个跑掉!”林忠兴奋地说。 朱福友接过账本,翻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让他松了一口气——血魂教在青州城的势力已经被彻底清除了,明天只需要对付西郊的残党和即将苏醒的残魂。 晚上的时候,书院里很安静。孩子们已经睡着了,周老先生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嘴里念着《论语》里的句子:“仁者爱人……” 朱福友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周老先生,明天的战斗会很危险,您还是带着孩子们去城外的安全地方躲一躲吧。” 周老先生摇了摇头,笑着说:“朱先生,我虽然老了,但也想为孩子们做点什么。我会带着孩子们在书院里等着你们回来,给你们准备好热水和饭菜。” 朱福友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他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月亮已经很圆了,明天就是三月初三,月圆之夜。 张新泉和孙海兵也坐在院子里,孙海兵手里拿着一个烤红薯,递给张新泉:“张大哥,明天咱们一定能毁掉玉棺,对吧?” 张新泉接过红薯,咬了一口,点了点头:“嗯,一定能。” 孙海兵笑了,又说:“等打败血魂教,俺要让林忠嫂子烤很多很多红薯,咱们一起吃!” 张新泉看着他,嘴角也露出了笑容:“好。” 朱福友看着他们,心里充满了信心。他知道,明天的战斗会很艰难,但他有最好的兄弟,最善良的百姓,还有一群勇敢的孩子,这些都是他前进的动力。 他握紧手里的长刀,目光坚定地看着西郊的方向:“明天,咱们一定要毁掉玉棺,阻止残魂苏醒,保护好青州城的百姓!” 夜色渐深,书院里的灯一盏盏熄灭,只有院子里的火把还亮着,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大家都在养精蓄锐,准备迎接明天的决战——三月初三,月圆之夜,西郊祭坛,他们要和血魂教做最后的了断。 喜欢平凡青云路请大家收藏:()平凡青云路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2章 月圆决战残魂散与总坛阴影 三月初三的月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却又亮得晃眼,直直地泼在西郊祭坛的青黑石台上。朱福友握着长刀的手沁出了汗,刀身映着血纹木柱上跳动的红光,将他的侧脸照得一半明一半暗。他身后的队伍屏住呼吸,火把的光在夜风里抖着,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陈丰兵背着药箱,指尖夹着三根银针;林忠攥着磨得发亮的砍刀,旧伤在绷带下隐隐作痛;孙海兵本应跟着张新泉去密室,却非要磨着朱福友留到正面战场,此刻正把木棍横在胸前,怀里揣着林忠嫂子塞的最后两个烤红薯,硬邦邦地硌着肋骨。 “记住,等张新泉那边动手,咱们就冲祭坛,把血魂教的人往东侧引。”朱福友压低声音,目光扫过祭坛西侧——那里新搭了三座帐篷,帐篷门口站着四个穿着紫袍的教徒,腰间的令牌比雷厉的更精致,上面刻着“血魂总坛”四个字。系统提示过张新泉,总坛来的高手至少是后天十重,比苏清月还难对付。 话音刚落,密室方向突然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赵虎的喊声:“朱先生,我们动手了!” 朱福友眼睛一亮,举起长刀:“冲!” 一行人像离弦的箭似的扑出去。最前面的亲兵一刀劈开巡逻教徒的喉咙,血溅在青石板上,瞬间被月光冻成深色的斑。林忠带着旧部直扑东侧的血纹木柱,砍刀劈断木柱上的铜铃绳,“叮铃铃”的脆响混着教徒的惨叫,在山谷里炸开。 西侧帐篷里的人终于动了。四个紫袍教徒冲出来,为首的是个瘦脸汉子,手里握着一把软剑,剑尖在月光下弯成一道弧线:“竟敢坏总坛的事,找死!”他的软剑朝着朱福友刺来,速度快得只剩一道残影——这是后天十重的“流风剑”,比苏清月的剑法更狠辣。 朱福友赶紧侧身躲开,软剑擦着他的耳边飞过,削断了几缕头发。他刚想回刀,就见另一个紫袍教徒的铁拳砸了过来,拳风带着阴寒的气息,比雷厉的裂山拳更沉。“丰兵!”朱福友大喊一声。 陈丰兵早有准备,三根银针“嗖嗖嗖”射出去,正好扎在铁拳教徒的膝盖和肩膀穴位上。教徒的动作顿了一下,朱福友趁机一刀砍在他的胳膊上,鲜血喷了出来。 孙海兵看得眼红,举着木棍就冲上去,朝着瘦脸汉子的后背砸去:“俺来帮你!”瘦脸汉子冷笑一声,软剑回挑,剑尖擦着孙海兵的木棍划过,“当”的一声,木棍上被削出一道深痕。孙海兵吓了一跳,赶紧后退,怀里的烤红薯掉了一个,滚到地上被踩成了泥。“俺的红薯!”他心疼得直跺脚,却还是举起木棍,再次冲上去。 这边打得难解难分,祭坛中央突然响起一阵诡异的吟诵声。十几个黑袍教徒围着血池跪下来,手里拿着匕首,朝着自己的手腕划去——他们在放血祭池!血池里的暗红色液体开始冒泡,升起一股黑雾,朝着天空飘去,正好裹住了头顶的圆月。 “不好,他们在加速唤醒残魂!”陈丰兵大喊,刚想冲过去阻止,就被第三个紫袍教徒拦住了。这教徒手里拿着一对判官笔,笔身上刻着血纹,每一笔都朝着陈丰兵的要害戳去。陈丰兵没练过武功,只能靠着灵活的走位躲闪,很快就被逼到了血池边。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一刀劈开判官笔的攻击——是张新泉!他怎么会在这里?朱福友愣了一下,就见张新泉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密室……残魂提前醒了,赵虎他们在拖着,我先来帮你们!” 原来张新泉刚打开石门,玉棺就“咔嚓”一声裂开,一股黑雾从里面钻出来,化作一个模糊的人影,朝着赵虎和亲兵扑去。张新泉用木牌压制了片刻,实在担心正面战场,只好先冲出来支援。 瘦脸汉子见张新泉来了,眼神一沉:“噬气教的余孽,上次让你跑了,这次别想走!”他的软剑朝着张新泉刺来,剑尖带着黑雾——这剑上喂了血魂教的毒,沾到就会被吸走内力。 张新泉没躲,反而迎着软剑冲上去,指尖的黑气化作一把长剑,和软剑撞在一起。“叮”的一声脆响,软剑上的黑雾被黑气打散,瘦脸汉子惊讶地瞪大眼睛:“你的噬气能量怎么能克制血魂毒?” “因为我有这个。”张新泉举起怀里的木牌,红光一闪,瘦脸汉子的软剑瞬间被震飞。他趁机冲上去,黑气缠住瘦脸汉子的脖子,系统提示:“检测到总坛教徒内力,吸收可提升至先天境界……是否吸收?” 张新泉犹豫了一下——先天境界是他梦寐以求的,但瘦脸汉子的内力里全是无辜人的精血,就像上次的冯保一样。他猛地松开手,一拳砸在瘦脸汉子的胸口:“我不会用这种肮脏的内力升级!” 瘦脸汉子喷出一口血,倒在地上。朱福友趁机解决了剩下的两个紫袍教徒,朝着张新泉大喊:“密室那边怎么样?” “残魂越来越强,赵虎快撑不住了!”张新泉的声音带着喘息,他的后背被黑雾灼伤,衣服破了个大洞,露出里面红肿的皮肤,“我得回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俺跟你一起去!”孙海兵举着木棍就想跟上去,却被朱福友拉住了:“你轻功不行,去了只会添乱!留在这儿保护丰兵和林忠,等我解决了血池里的教徒就过去!” 孙海兵咬了咬牙,只好点点头,转身帮陈丰兵扶起受伤的亲兵。 张新泉刚跑两步,就见密室方向的黑雾越来越浓,甚至顺着秘密通道的入口冒出来,裹住了半个祭坛。他心里一急,跑得更快了,刚冲进通道,就听到赵虎的喊声:“张大哥,快救我们!” 通道里一片混乱,黑雾化作无数只小手,朝着赵虎和亲兵抓去。亲兵们的衣服被黑雾扯破,皮肤上出现一道道血痕,赵虎举着刀抵挡,却被黑雾缠住了胳膊,动弹不得。张新泉赶紧举起木牌,红光照射在黑雾上,小手瞬间消散:“赵虎,你们先出去,这里交给我!” 赵虎摇摇头:“不行,我们得帮你!” “听话!”张新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出去告诉朱福友,让他尽快毁掉血池,血池是残魂的能量来源!” 赵虎只好带着亲兵们退出通道,临走前把一把火把塞给张新泉:“张大哥,你小心!” 张新泉握着火把,一步步走向密室。黑雾越来越浓,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噬气教的小子,你敢坏我的好事,我要把你的灵魂抽出来,永世不得超生!” 密室里的玉棺已经完全裂开,黑雾从棺里涌出来,化作一个高大的人影,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眼窝,朝着张新泉扑来。张新泉举起木牌,红光和黑雾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水浇在火上。 “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想压制我?”黑影冷笑一声,黑雾突然分成两股,一股缠住张新泉的胳膊,一股朝着木牌扑去。木牌上的红光开始变暗,张新泉的嘴角流出鲜血——黑雾在吸他的噬气能量! 就在这时,通道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苏清月竟然挣脱了亲兵的看守,跑了进来!她的衣服被划破了,头发凌乱,手里握着一把断剑:“张新泉,我来帮你!” “你怎么来了?”张新泉愣住了。 “我欠那些孩子一条命。”苏清月的眼睛里闪着泪光,“红拂被抓后,我才知道血魂教抓孩子是为了喂残魂,我以前……做错了太多事,现在想赎罪。”她说着,举起断剑,将内力全部注入剑中——她的内力带着寒月宫的寒气,虽然是阴属性,却能克制血魂教的邪异能量。 断剑刺进黑雾里,黑影发出一声惨叫,黑雾瞬间淡了几分。张新泉趁机举起木牌,将噬气能量全部注入:“血魂克制,全开!” 木牌上的红光暴涨,像一轮小太阳,黑雾被红光逼得节节后退,重新缩回到玉棺里。苏清月的脸色越来越白,内力快要耗尽了:“快……毁掉玉棺!我撑不了多久了!” 张新泉点点头,捡起地上的砍刀,朝着玉棺劈去。“咔嚓”一声,玉棺被劈成两半,里面的尸骨散落在地上,黑雾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彻底消散了。 苏清月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终于……结束了。” 张新泉赶紧跑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只是内力耗尽昏过去了。他抱起苏清月,朝着通道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朱福友带着人冲进来。 “张新泉,你没事吧?”朱福友的脸上沾着血,长刀上还滴着水珠——他刚毁掉血池,把里面的精血泼在了山谷里。 “没事,残魂散了。”张新泉的声音很虚弱,怀里的苏清月轻得像一片羽毛,“苏清月帮了我,她快不行了,让丰兵看看。” 陈丰兵赶紧跑过来,给苏清月把了脉,又喂她喝了一瓶药膏:“放心,她只是内力耗尽,休息几天就好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搀扶着走出通道。祭坛上的教徒已经被全部解决,雷厉被绑在柱子上,看到玉棺被毁,绝望地大喊:“你们毁了‘大人’,总坛不会放过你们的!血魂教的教主会亲自来青州,把你们都挫骨扬灰!” 朱福友没理他,让亲兵把他押下去。他走到祭坛中央,看着被毁掉的血池和玉棺,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场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战斗,终于结束了。 孙海兵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烤红薯,递到张新泉面前:“张大哥,你吃个红薯,补充点力气。这个没被踩脏,是俺藏在怀里的!” 张新泉接过红薯,剥开糖纸,咬了一口,甜香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让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看着孙海兵,突然笑了:“谢谢你,海兵。” 孙海兵挠着头,嘿嘿地笑了:“不用谢,咱们是兄弟嘛!”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月亮慢慢沉下去,阳光透过山谷的缝隙照进来,落在沾满血污的青石板上。朱福友看着身边的兄弟们——陈丰兵在给受伤的亲兵包扎,林忠在清点战利品,张新泉抱着苏清月坐在石头上,孙海兵蹲在旁边,给张新泉讲刚才正面战场的事,手舞足蹈的,像个孩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朱先生,咱们该回青州城了,孩子们肯定在等咱们。”林忠走过来,笑着说。 朱福友点点头,朝着队伍喊道:“兄弟们,收拾东西,回青州城!” 一行人押着俘虏,朝着青州城的方向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像是在地上铺了一条通往希望的路。 回到青州城的时候,百姓们早就等在城门口了。看到他们回来,百姓们欢呼起来,卖菜的王婶端来热气腾腾的米粥,打铁的李师傅举着新打的长刀,喊着“朱先生,下次再打兵器,俺不收钱!”孩子们从书院里跑出来,丫丫拉着朱福友的衣角,小声问:“朱先生,坏人都被打跑了吗?” 朱福友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嗯,都被打跑了,以后再也没人敢抓你们了。” 丫丫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小石头跑到张新泉面前,举起手里的糖:“张大哥,给你糖,很甜的。” 张新泉接过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让他想起了孙海兵的烤红薯。他看着孩子们的笑脸,心里突然觉得,这场战斗,值了。 接下来的几天,青州城热闹得像过节。百姓们杀猪宰羊,给朱福友他们送吃的;周老先生带着孩子们在书院里读书,朗朗的读书声传遍了整个院子;陈丰兵忙着给受伤的人治疗,苏清月醒了后,也跟着他学习医术,想弥补以前的过错;林忠和他的兄弟忙着清理血魂教的残余势力,青州城渐渐恢复了平静。 三月初十的晚上,朱福友和兄弟们坐在书院的院子里,吃着林忠嫂子做的红烧肉,喝着米酒。孙海兵吃得满嘴是油,还在不停地给张新泉夹菜:“张大哥,你多吃点,你昏迷了两天,都瘦了。” 张新泉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碗里的肉夹给了苏清月——她刚醒,身体还很虚弱。苏清月愣了一下,小声说:“谢谢。” 朱福友看着他们,笑着说:“现在青州城安全了,但血魂教的总坛还在,雷厉说教主会来报复,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陈丰兵点点头:“我已经配了更多的药膏,还教了亲兵们一些基本的疗伤方法,下次再遇到血魂教的人,咱们也有准备。” 林忠也说:“我联系了苍梧郡其他山寨的兄弟,他们都愿意跟咱们联手,要是血魂教的人来了,咱们就能一起对付他们。” 张新泉放下筷子,看着朱福友:“我的系统检测到,血魂教的总坛在青州以南的黑风山,教主是先天一重的高手,比总坛来的紫袍教徒厉害得多。咱们得尽快提升实力,不然下次打不过他们。” 朱福友点点头:“你说得对。我打算在青州城成立一个‘护民队’,让亲兵、江湖人士和山寨的兄弟都加入,一起训练,提升实力。丰兵负责医术,林忠负责操练,张新泉你负责教大家对付阴邪能量的方法,海兵……你就负责给大家烤红薯,补充体力。” 孙海兵立刻站起来,拍着胸脯:“俺保证烤出最好吃的红薯,让大家吃了都有力气打坏人!” 众人都被他逗笑了,院子里的笑声在夜里传得很远,像是在告诉所有人,青州城有一群勇敢的人,会永远守护这里的平静。 月亮又升起来了,比三月初三的更圆更亮,洒在书院的院子里,照亮了每个人的笑脸。朱福友举起酒杯,看着兄弟们:“为了青州城,为了孩子们,也为了咱们自己,干杯!” “干杯!” 酒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在月光下久久回荡。朱福友知道,这不是结束,血魂教的总坛还在,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但他不怕——因为他有最好的兄弟,最善良的百姓,还有一群充满希望的孩子。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喜欢平凡青云路请大家收藏:()平凡青云路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3章 黑风山潜入与青州暗流(辛丑年暮春?续一) 三月十五的晨光带着暮春的暖意,洒在青州城南的官道上。张新泉牵着一匹黑马,站在路口等苏清月——今天他们要乔装成血魂教教徒,潜入黑风山探查总坛的虚实。他穿着一身黑袍,领口绣着血魂教的纹路,是从之前被抓的紫袍教徒身上扒下来的,宽大的袍子遮住了他指尖的黑气,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睛。 “久等了。”苏清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也换了一身黑袍,头发束成高髻,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她手里提着一个包袱,里面装着血魂教的令牌和供词——是从雷厉身上搜出来的,能暂时蒙混过关。 “准备好了?”张新泉的声音依旧冷淡,但目光扫过她的手腕时,停顿了一下——那里还留着被黑雾灼伤的疤痕,是上次在密室帮他挡残魂时留下的。 苏清月点点头,举起手腕上的黑色手链:“这是血魂教教徒的信物,我在总坛待过,知道他们的规矩,不会露馅的。”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拖累张新泉。 张新泉没说话,翻身上马,朝着苏清月伸出手:“上来,黑风山离青州城有三个时辰的路,得抓紧时间。” 苏清月愣了一下,握住他的手,借力上了马,坐在他身后。黑马嘶鸣一声,朝着黑风山的方向跑去。风从耳边吹过,带着青草的气息,苏清月的脸颊不自觉地红了——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靠这么近,张新泉身上的气息很干净,没有血魂教教徒的阴邪味,只有淡淡的草药香,是陈丰兵给他敷药膏时留下的。 另一边,青州城的护民队训练场里,孙海兵正举着一个三十斤重的石锁,喊着号子:“一二!一二!”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滴,滴在胸前的黑袍上——这也是血魂教的袍子,他觉得穿着好看,就一直穿着。 护民队的成员们都在训练,有亲兵、江湖人士,还有林忠的兄弟,一共一百多人。孙海兵是副队长,负责体能训练,他的方法很特别——举石锁、爬树、跑圈,最奇怪的是,他还让大家举烤红薯练力气,说“举红薯能练臂力,还能顺便吃”。 “海兵哥,这石锁太重了,俺举不动了!”一个年轻的亲兵放下石锁,喘着粗气。 孙海兵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点重量都举不动,怎么打血魂教的坏人?俺告诉你们,上次张大哥在密室里,一个人打十几个教徒,就是因为他力气大!”他说着,举起石锁,又练了起来,嘴里还念叨着,“张大哥的黑气可厉害了,一出手就能把坏人打倒,俺以后也要像他一样厉害!” 他的话被不远处的一个老道士听到了。老道士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手里拿着一个拂尘,正坐在石凳上喝茶。他是昨天来青州城的,说要找“噬气教的传人”,护民队的人以为他是骗子,没理他,没想到他今天竟然跟着来了训练场。 老道士放下茶杯,走到孙海兵身边,眯着眼睛问:“小娃娃,你说的张大哥,是不是指尖能冒黑气,还能吸收别人内力?” 孙海兵愣了一下,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张大哥的事?” “我是谁不重要,”老道士笑了笑,拂尘一挥,石凳上的茶杯竟然自己飘了起来,“我认识他的前辈,噬气教的前代教主,是我的老朋友。” 孙海兵眼睛一亮——他听说过江湖上有会法术的人,难道这个老道士就是?他赶紧放下石锁,拉着老道士的袖子:“道长,你能教俺法术吗?俺想变得和张大哥一样厉害!” 老道士被他拉得一个踉跄,无奈地说:“你这娃娃,倒是直接。我教不了你法术,但能教你张娃娃的噬气功法——不过得先见到他本人。” 孙海兵更兴奋了,拉着老道士就往书院跑:“俺带你去找张大哥!他今天去黑风山了,等他回来,你就教他功法,俺也跟着学!” 老道士被他拉着跑,嘴里还在念叨:“慢点,慢点,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与此同时,书院的书房里,朱福友正对着一本账本发愁。账本是从雷厉的密室里搜出来的,上面记着“三月初五,送粮草五十石至黑风山,王大人亲收”“三月初十,送白银百两至知府衙门,刘大人亲收”——刘大人就是之前被抓的刘知府,而这个王大人,朱福友查了半天,也没查到是谁。 “朱先生,查到了!”陈丰兵拿着一张纸,匆匆跑进来,“这个王大人是苍梧郡的粮草官,负责整个青州的粮草调度。上次咱们去烈火寨,就是他借口粮草紧张,不肯给咱们派兵!” 朱福友眼睛一亮,接过纸一看——上面写着王大人的住址和行程,明天他要去青州城的粮仓巡查。“太好了,”朱福友拍了拍桌子,“明天咱们去粮仓堵他,一定要问出他和血魂教的勾结!” 陈丰兵点点头,又递给他一个小瓷瓶:“这是我新配的‘迷魂药’,洒在他身上,他就会说实话,不会伤害到他。”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朱福友接过瓷瓶,笑着说:“还是你靠谱,有了这药,就不怕他不说实话了。” 第二天一早,朱福友和陈丰兵带着十个亲兵,埋伏在粮仓附近。粮仓很大,门口站着两个守卫,手里拿着长枪,警惕地看着来往的人。辰时末,一辆马车驶过来,上面坐着一个穿着官服的胖子,正是王大人。 “就是他!”朱福友给亲兵使了个眼色,亲兵们立刻围上去,堵住了马车。王大人吓了一跳,掀开帘子大喊:“你们是谁?竟敢拦本官的马车!” 朱福友走过去,笑着说:“王大人,别来无恙?我们是护民队的,想请你去书院喝杯茶,聊聊粮草的事。” 王大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知道护民队是朱福友的人,赶紧说:“我还有事,改天再聊!”他说着,就让车夫赶车走。 陈丰兵早就准备好了,他掏出瓷瓶,朝着马车里洒了一点药粉。王大人打了个哈欠,眼睛立刻变得迷茫起来,像个木偶似的被亲兵扶下马车。 朱福友把他带回书院,关进书房。过了半个时辰,王大人才醒过来,看到朱福友,他吓得浑身发抖:“朱先生,我……我错了,我不该和血魂教勾结!” 朱福友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招了,惊讶地问:“你为什么要和血魂教勾结?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王大人哭着说:“他们抓了我的儿子,威胁我说要是不帮他们运粮草,就杀了我的儿子!我也是被逼的啊!” 朱福友皱起眉头:“你儿子被关在哪里?” “在黑风山的总坛里,”王大人说,“血魂教的教主说,只要他们启动血魂阵,就放了我的儿子。后来你们毁了血魂阵,他们就把我儿子转移了,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朱福友心里一沉——看来黑风山的总坛里不仅有血魂教的教徒,还有很多被抓的人质。他让亲兵把王大人关起来,然后召集林忠和护民队的骨干,商量去黑风山救人质的事。 “朱先生,黑风山地形险要,总坛在山顶,四周都是悬崖,只有一条小路能上去,”林忠皱着眉头说,“而且血魂教的教主是先天一重的高手,咱们去了肯定会吃亏。” 朱福友点点头:“我知道,但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人质被伤害。张新泉和苏清月已经去黑风山探查了,等他们回来,咱们再制定计划。” 就在这时,孙海兵带着老道士冲进书房:“朱先生,俺找到一个厉害的道长,他认识张大哥的前辈,能教张大哥功法!” 朱福友愣了一下,看着老道士——老道士穿着道袍,手里拿着拂尘,看起来仙风道骨的。“道长,你真的认识噬气教的前代教主?” 老道士笑了笑,拂尘一挥,书房里的茶杯竟然飘了起来,绕着桌子转了一圈:“朱先生,我叫玄机子,是道教的传人,和噬气教的前代教主是老朋友。张娃娃的噬气能量很纯,但他不会用,我能帮他提升实力。” 朱福友半信半疑,但玄机子的法术确实很厉害,他决定等张新泉回来,让他们见一面。 另一边,张新泉和苏清月已经到了黑风山脚下。黑风山很高,山顶被黑雾笼罩,看起来阴森森的。山脚下有一个关卡,两个穿着紫袍的教徒守在那里,手里拿着长刀,腰间挂着令牌。 “怎么办?”苏清月小声问,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包袱里的令牌。 张新泉没说话,翻身下马,朝着关卡走去。“干什么的?”一个教徒拦住他,眼神警惕地看着他和苏清月。 张新泉掏出令牌,冷冷地说:“总坛派来的,检查关卡。”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股阴寒的气息,和血魂教教徒的语气很像。 教徒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苏清月:“她是谁?” “我的手下,”张新泉说,“上次在青州城被护民队打伤,带她来总坛疗伤。” 教徒点点头,把令牌还给张新泉:“进去吧,最近教主心情不好,别惹他生气。” 张新泉接过令牌,牵着马,和苏清月一起走进关卡。山路上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偶尔能看到几个穿着黑袍的教徒,低着头匆匆走过,脸上满是恐惧。 “教主很凶吗?”孙海兵(哦不,是苏清月)小声问。 张新泉点点头:“雷厉说教主是先天一重的高手,杀过很多人,教徒们都怕他。” 他们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山顶。山顶上有一座很大的城堡,城墙是黑色的,上面插着血魂教的旗帜,旗帜上画着一个诡异的骷髅头。城堡门口站着四个紫袍教徒,手里拿着长矛,比山脚下的教徒厉害多了。 “站住!”一个教徒拦住他们,“令牌呢?” 张新泉掏出令牌,教徒看了看,又问:“你们来总坛干什么?有教主的手谕吗?” 张新泉心里一沉——他没想到还要手谕。就在这时,苏清月突然开口:“我们是圣女的人,圣女在青州城被抓,让我们来向教主报信。”她的声音很坚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教徒愣了一下,圣女是血魂教的重要人物,他不敢怠慢,赶紧说:“等着,我去禀报教主。” 过了一会儿,教徒跑回来,说:“教主让你们进去。” 张新泉和苏清月跟着教徒走进城堡。城堡里很宽敞,大厅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王座,上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袍的人,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红色的眼睛——正是血魂教的教主。 “你们是圣女的人?”教主的声音很沙哑,像砂纸摩擦一样,“圣女在青州城怎么样了?” 苏清月赶紧说:“圣女被护民队的朱福友抓住了,雷厉也被抓了,他们毁了血魂阵,还说要来找总坛报仇。” 教主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火:“一群蝼蚁,也敢坏我的事!”他朝着旁边的一个紫袍教徒说,“去把那些人质带上来,让他们看看反抗我的下场!” 教徒点点头,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十几个孩子被带上来,最小的只有五岁,最大的十岁,个个都吓得瑟瑟发抖。张新泉的心里一紧——这些孩子和在烈火寨救的孩子一样,都是被血魂教抓来的人质。 “看到了吗?”教主冷笑一声,“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要是护民队敢来,我就杀了这些孩子!” 苏清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想起了自己以前抓孩子的场景,心里充满了愧疚。张新泉握住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别冲动——他们现在还不是教主的对手,只能先忍着。 就在这时,一个教徒匆匆跑进来:“教主,不好了!护民队的人朝黑风山来了!” 教主的眼睛一瞪:“什么?他们怎么敢来?”他站起来,朝着张新泉和苏清月说,“你们去拦住他们,要是拦不住,就别回来了!” 张新泉和苏清月点点头,转身走出城堡。他们牵着马,朝着山脚下跑去,心里都很着急——护民队怎么会突然来黑风山?难道是朱福友他们出事了? 跑了大概半个时辰,他们看到了护民队的身影——朱福友带着林忠和五十个护民队成员,正朝着山顶走来。张新泉赶紧跑过去:“朱先生,你们怎么来了?教主很厉害,还有人质在他手里!” 朱福友愣了一下:“我们是来救王大人的儿子,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 就在这时,山顶上传来教主的喊声:“朱福友,你敢来黑风山,我就杀了这些孩子!” 朱福友抬头一看,只见教主站在城堡的城墙上,手里抓着一个小男孩,正是王大人的儿子。小男孩吓得大哭,喊着“爹,救我!” 朱福友的心里一沉,他知道教主是个疯子,真的会杀了孩子。他赶紧说:“教主,有话好好说,别伤害孩子!我们可以放了雷厉和圣女,换孩子们的性命!” 教主冷笑一声:“放了他们?可以!但你得先自废武功,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孩子!” 朱福友犹豫了——他的武功虽然不如张新泉和教主,但也是后天七重的实力,要是自废武功,以后就没法保护大家了。 就在这时,玄机子突然从护民队里走出来,拂尘一挥,城墙上的教主突然尖叫起来,手里的小男孩掉了下来。张新泉赶紧冲过去,用黑气接住小男孩,把他抱到朱福友身边。 “你是谁?”教主又惊又怒,他能感觉到玄机子身上有一股很强的能量,比他还厉害。 玄机子笑了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作恶多端,今天该还债了!”他拂尘一挥,一股白光朝着教主射去。教主赶紧用内力抵挡,可白光太厉害,他的内力瞬间被打散,倒在城墙上,吐了一口血。 护民队的成员们趁机冲上去,很快就解决了城堡里的教徒。朱福友抱着小男孩,走到王大人面前——王大人也跟着来了,看到儿子,他激动地哭了:“儿啊,爹对不起你!” 小男孩扑进王大人怀里,哭着说:“爹,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分开了。” 张新泉走到玄机子面前,抱拳说:“多谢道长出手相救。” 玄机子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娃娃,你的噬气能量很纯,是块好材料。我教你功法,你跟我学道怎么样?” 张新泉犹豫了一下——他一直想提升实力,保护大家,玄机子的功法正好能帮他。但他又不想离开朱福友和兄弟们。 朱福友看出了他的犹豫,笑着说:“张新泉,你跟道长学吧,等你学好了,回来保护我们,不是更好吗?” 张新泉点点头,朝着玄机子抱拳:“弟子张新泉,拜见师父!” 玄机子高兴地笑了:“好,好,我终于找到传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在黑风山清理血魂教的残余势力,救出了所有的人质。苏清月找到了红拂,姐妹俩见面后,哭着抱在一起,红拂说她早就后悔加入血魂教了,以后想和苏清月一起留在青州城,帮陈丰兵学医。 三月二十的早上,玄机子要带着张新泉去道教的总坛学功法。大家在黑风山的山脚下送别他们,孙海兵抱着一个烤红薯,塞给张新泉:“张大哥,你带着这个红薯,想俺的时候就吃一口,俺会等你回来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张新泉接过红薯,点点头:“我会尽快回来的,你们要照顾好自己。” 苏清月也走过来,递给张新泉一个香囊:“这是我绣的,里面装着艾草,能驱邪。你在外面要小心,别受伤了。” 张新泉接过香囊,放进怀里,小声说:“谢谢。” 玄机子笑着说:“好了,该走了。朱先生,张娃娃就交给我了,我会把他教成一个厉害的高手!” 朱福友点点头,朝着张新泉挥手:“保重,我们在青州城等你回来!” 张新泉骑上黑马,跟着玄机子,朝着远方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像是在地上铺了一条通往成长的路。 孙海兵看着他们的背影,擦了擦眼睛:“朱先生,张大哥会回来的,对吗?” 朱福友笑着说:“当然会,他可是我们的兄弟。” 苏清月也笑了,她知道,张新泉一定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有他的朋友,有他的牵挂,还有他未完成的使命。 回到青州城后,朱福友解散了护民队,成立了“青州护卫队”,由林忠担任队长,负责青州城的治安。陈丰兵在书院里开了一家医馆,苏清月和红拂跟着他学医,免费给百姓看病。孙海兵则跟着李师傅学打铁,他说要打一把最厉害的木棍,等张新泉回来,和他一起打坏人。 四月初一的晚上,朱福友和兄弟们坐在书院的院子里,吃着林忠嫂子做的红烧肉,喝着米酒。孙海兵突然说:“朱先生,俺今天打了一把木棍,可结实了,等张大哥回来,俺要和他比试比试!” 陈丰兵笑着说:“你肯定打不过他,他跟着玄机子学了功法,会更厉害的。” 孙海兵不服气:“俺也会努力的,俺要练出一身力气,比张大哥还厉害!” 喜欢平凡青云路请大家收藏:()平凡青云路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4章 道坛修武与青州毒影(辛丑年暮春?续二) 四月初十的晨光,透过道教总坛的窗棂,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张新泉盘腿坐在蒲团上,指尖的黑气与玄机子拂尘上的白光交织缠绕,像两条缠斗的小蛇。玄机子坐在他对面,闭着眼睛,声音慢悠悠的:“噬气能量不是邪物,关键看怎么用——你之前总想着压制它,不如试着和它和解。” 张新泉皱着眉,按照玄机子说的,慢慢放松心神。指尖的黑气渐渐变得温顺,不再像以前那样狂躁,反而和周围的灵气融合在一起,在他的经脉里缓缓流动。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检测到灵气与噬气能量融合,解锁新技能‘噬气护体’,可防御阴邪攻击。” “成了!”玄机子睁开眼,拂尘一挥,白光散去,“你这娃娃悟性不错,比你那前辈强多了。他当年总想着用噬气能量称霸江湖,最后走火入魔,可惜了。” 张新泉睁开眼,看着指尖温顺的黑气,心里松了口气。他想起在青州城时,朱福友说“别被力量控制”,现在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师父,”他站起身,抱拳道,“什么时候能学更厉害的功法?我想早点回去,帮朱先生他们。” 玄机子捋了捋胡子,笑着说:“急什么?你才学了十天,等你把‘噬气护体’练熟,我就教你‘噬气斩’,能劈开阴邪能量,比你之前的黑气长剑厉害十倍。” 张新泉点点头,握紧了拳头——他一定要尽快学好功法,回去保护大家。 与此同时,青州城的医馆里挤满了人。陈丰兵忙得满头大汗,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十几个药碗,里面装着浅绿色的药液。“大家别急,一个个来,喝了药就好了。”他一边给百姓递药,一边叮嘱,“这药要趁热喝,喝完别碰凉水。” 苏清月和红拂在旁边帮忙,给百姓们倒水、擦汗。红拂的脸上带着愧疚,小声对苏清月说:“都是因为我们,血魂教才会害这么多人,我真对不起大家。” 苏清月拍了拍她的手:“别自责,我们现在在帮大家,就是在赎罪。等张新泉回来,咱们一起把血魂教的残余势力找出来,彻底解决他们。” 红拂点点头,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医馆外,孙海兵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布袋,急匆匆地跑进来。布袋里装着黑色的矿石,是他昨天在城外的山洞里发现的。“陈大哥,俺找到好东西了!”他把布袋往地上一放,掏出一块矿石,“这矿石能克制阴邪能量,俺昨天用它砸了一只死老鼠,老鼠身上的黑气瞬间就没了!” 陈丰兵愣了一下,接过矿石,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矿石上有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确实能克制阴邪能量。“太好了!”他高兴地说,“你把矿石送到李师傅的铁匠铺,让他打成武器,以后再遇到血魂教的人,咱们就有办法了!” 孙海兵点点头,扛起布袋就往外跑:“俺这就去!俺要让李师傅打一把最厉害的木棍,再给张大哥打一把刀,让他回来就能用!” 他跑过街角时,看到卖菜的王婶蹲在地上哭,篮子里的青菜撒了一地。“王婶,你怎么了?”孙海兵赶紧跑过去,帮她捡青菜。 王婶抹着眼泪说:“俺家老头子喝了井水后,就浑身无力,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俺……俺担心他。” 孙海兵心里一沉——这已经是第十个说喝井水后生病的百姓了。他安慰王婶:“王婶,你别担心,陈大哥能治好你家老头子。俺这就带你去医馆。” 他帮王婶提着篮子,往医馆走去。路上,他看到很多百姓都在议论井水的事,有人说井水里有邪气,有人说血魂教的人又回来了。孙海兵握紧了拳头——不管是谁在搞鬼,他一定要把坏人找出来! 回到医馆,陈丰兵给王婶的老头子喝了药,老头子的气色渐渐好了起来。陈丰兵皱着眉说:“看来不是普通的病,是有人在井水里下了毒,而且是阴邪类的毒,和血魂教的手法很像。” 朱福友正好来医馆,听到这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已经让人去查井水了,查到是城南的三口井有问题,其他的井都没事。” “城南?”孙海兵突然说,“俺昨天去山洞找矿石时,看到城南的破庙里有黑影,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肯定是血魂教的人在那里下毒!” 朱福友眼睛一亮:“好,咱们现在就去破庙看看!” 他带着陈丰兵、孙海兵、苏清月和红拂,还有二十个护卫队的成员,朝着城南的破庙走去。破庙很旧,屋顶漏了,墙壁上布满了蜘蛛网,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孙海兵指着庙门:“俺昨天就是在这里看到黑影的!” 朱福友示意大家小心,推开门走进庙门。庙里很暗,只有几缕阳光从屋顶的破洞照进来。突然,一道黑影从横梁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朝着朱福友刺去——是血魂教的教徒! “小心!”孙海兵举起木棍,挡住了匕首。教徒的力气很大,孙海兵被震得后退了一步。苏清月和红拂立刻冲上去,两人的长剑配合得很默契,很快就把教徒逼到了墙角。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说!是谁让你在井水里下毒的?”朱福友举起长刀,架在教徒的脖子上。 教徒冷笑一声:“你们别想知道!教主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你们都得死!”他说着,突然咬碎了嘴里的毒药,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朱福友皱起眉头,蹲下身,在教徒的怀里搜出一个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血魂分舵”四个字。“看来血魂教的残余势力还在青州城,”他站起身,“咱们得尽快找到他们的分舵,不然还会有更多百姓受害。” 孙海兵突然说:“俺知道分舵在哪里!俺昨天在山洞里看到黑影往城西的方向跑了,城西有个废弃的仓库,说不定他们就藏在那里!” 朱福友点点头:“好,咱们现在就去仓库!” 一行人朝着城西的废弃仓库走去。仓库很大,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袍的教徒,手里拿着长刀。朱福友给大家使了个眼色,护卫队的成员们立刻冲上去,很快就解决了两个教徒。 走进仓库,里面黑漆漆的,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孙海兵点燃火把,照亮了仓库——里面放着十几个大坛子,坛子里装着黑色的液体,正是用来下毒的毒药。十几个教徒围着坛子站着,看到他们进来,立刻举起刀冲过来。 “上!”朱福友大喊一声,率先冲上去。他的长刀劈向离得最近的教徒,教徒被砍中肩膀,惨叫着倒在地上。孙海兵举起木棍,朝着教徒的脑袋砸去,一棍就把一个教徒砸晕了。苏清月和红拂的长剑舞得虎虎生风,很快就解决了三个教徒。 陈丰兵则在旁边观察,突然发现仓库的角落里有一个暗门。他指了指暗门:“朱先生,那里有个暗门,说不定里面还有人!” 朱福友点点头,让护卫队的成员们继续对付教徒,自己则带着陈丰兵、孙海兵、苏清月和红拂,朝着暗门走去。暗门后面是一条通道,通道里很潮湿,墙壁上布满了青苔。走了大概半个时辰,通道尽头出现了一道石门。 孙海兵举起木棍,朝着石门砸去。“砰”的一声,石门被砸开,里面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朱福友冲进石门,只见里面有五个孩子,被绑在柱子上,哭得瑟瑟发抖。“孩子们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他赶紧解开孩子们的绳子,把他们抱在怀里。 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说:“大哥哥,有个穿黑袍的叔叔,说要把我们带去黑风山,给教主当祭品。” 朱福友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看来血魂教的教主真的要回来报复了。他让苏清月和红拂带着孩子们先出去,自己则和陈丰兵、孙海兵留在仓库里,清理毒药和教徒。 回到医馆,孩子们已经喝了药,沉沉地睡了。朱福友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很担心——张新泉还在道教总坛学功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血魂教的教主是先天一重的高手,他们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对手。 陈丰兵走过来,递给朱福友一碗热茶:“别担心,孙海兵找到的矿石能克制阴邪能量,李师傅已经在打武器了,很快就能打好。而且苏清月和红拂的武功进步很快,咱们还有护卫队的兄弟,一定能对付血魂教的教主。” 朱福友点点头,喝了一口热茶,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王大人的儿子怎么样了?上次在黑风山救了他,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他很好,”陈丰兵笑着说,“王大人把他送到书院里读书了,和小石头他们一起,很听话。” 朱福友笑了,他想起小石头和丫丫的笑脸,想起孙海兵的烤红薯,想起张新泉的黑气,心里突然充满了信心——不管血魂教的教主有多厉害,只要他们团结在一起,就一定能打败他。 四月十五的早上,李师傅把打好的武器送到了书院。孙海兵的木棍是用黑色矿石打造的,上面刻着花纹,看起来很结实。张新泉的刀也是用矿石打造的,刀身泛着黑光,能克制阴邪能量。护卫队的成员们也都拿到了新的武器,个个都很兴奋。 “朱先生,俺的木棍可结实了,能一棍砸晕一个教徒!”孙海兵举起木棍,得意地说。 朱福友笑着说:“好,等血魂教的人来了,你就用你的木棍好好教训他们。” 就在这时,一个护卫队的成员匆匆跑进来:“朱先生,不好了!黑风山的方向来了一群黑衣人,看样子是血魂教的人!” 朱福友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大家准备好武器,跟我去城门口!” 一行人朝着城门口跑去。城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百姓,大家都很害怕,卖菜的王婶拉着朱福友的衣角:“朱先生,怎么办?血魂教的人又来了,咱们会不会有事?” 朱福友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我们有新的武器,一定能保护大家。” 很快,黑衣人就到了城门口。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袍的人,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红色的眼睛——正是血魂教的教主!他的身边跟着十几个紫袍教徒,个个都是后天九重以上的实力。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朱福友,你毁了我的血魂阵,抓了我的教徒,今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偿!”教主的声音很沙哑,带着一股阴寒的气息。 朱福友举起长刀:“你作恶多端,残害百姓,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除掉你!” 教主冷笑一声,朝着身边的教徒使了个眼色。教徒们立刻冲上来,和护卫队的成员们打了起来。教主则朝着朱福友冲过来,手里的黑袍一挥,一股黑雾朝着朱福友扑去。 朱福友赶紧举起长刀,用内力抵挡黑雾。黑雾碰到长刀,发出“滋滋”的声响,很快就消散了——他的长刀是用黑色矿石打造的,能克制阴邪能量。 “怎么可能?”教主惊讶地说,“你的刀怎么能克制我的黑雾?” “因为这是用能克制阴邪能量的矿石打造的,”朱福友笑着说,“你以为我们会没有准备吗?” 他说着,朝着教主冲过去,长刀劈向教主的肩膀。教主赶紧用黑袍抵挡,黑袍被长刀砍破,露出里面的红色劲装。教主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朝着朱福友的胸口拍去,掌心带着一股黑雾。 朱福友赶紧侧身躲开,黑雾拍在城墙上,城墙被腐蚀出一个大洞。孙海兵趁机冲过来,举起木棍朝着教主的后背砸去:“俺让你欺负朱先生!” 教主没想到孙海兵会从后面偷袭,被木棍砸中后背,疼得惨叫一声。苏清月和红拂也冲上来,长剑刺向教主的胳膊。教主被三人围攻,渐渐有些吃力,身上添了好几道伤口。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雷声。一道白光从远处飞来,落在城门口——是玄机子和张新泉! “教主,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作恶。”玄机子的声音很冷淡,拂尘一挥,一股白光朝着教主射去。 教主看到玄机子,吓得脸色苍白:“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收拾你这个叛徒,”玄机子说,“当年我饶了你一命,你却不知悔改,继续作恶,今天我不会再放过你!” 张新泉走到朱福友身边,举起手里的刀:“朱先生,我回来了,咱们一起对付他!” 朱福友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欢迎回来,兄弟。” 教主看着眼前的众人,知道自己今天输定了。他突然朝着城门口的百姓冲去,想抓一个百姓当人质。“休想!”张新泉大喊一声,举起刀,使出了刚学的“噬气斩”——一道黑气朝着教主射去,教主被黑气击中,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玄机子趁机冲上去,拂尘一挥,一股白光缠住了教主:“你作恶多端,今天就让你魂飞魄散!” 教主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渐渐化作黑雾,消散在空气中。 百姓们欢呼起来,卖菜的王婶端来热气腾腾的米粥,递给玄机子和张新泉:“道长,张娃娃,谢谢你们,你们救了青州城的百姓!” 张新泉接过米粥,喝了一口,心里暖暖的。他看着身边的兄弟们,看着百姓们的笑脸,知道自己没有白学功法——他终于能保护大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青州城又恢复了平静。玄机子要回道教总坛了,临走前,他对张新泉说:“你已经学好了功法,以后要好好用它保护百姓,别像你那前辈一样走火入魔。” 张新泉点点头:“师父,我知道了,我会记住你的话。” 玄机子笑了,转身朝着远方走去。 孙海兵拉着张新泉的胳膊,兴奋地说:“张大哥,你终于回来了!俺的木棍可厉害了,昨天一棍就砸晕了一个教徒,你快试试俺的木棍!” 张新泉笑着说:“好,咱们现在就去训练场比试。” 两人朝着训练场跑去,朱福友和陈丰兵跟在后面,笑着看着他们。苏清月和红拂站在书院的门口,看着远处的阳光,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四月二十的晚上,朱福友和兄弟们坐在书院的院子里,吃着林忠嫂子做的红烧肉,喝着米酒。孙海兵吃得满嘴是油,还在不停地给张新泉夹菜:“张大哥,你多吃点,你走了这么久,都瘦了。” 张新泉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碗里的肉夹给了苏清月——她这段时间忙着照顾百姓,瘦了很多。苏清月愣了一下,小声说:“谢谢。” 朱福友看着他们,笑着说:“现在血魂教的教主死了,青州城安全了,但咱们不能掉以轻心。我听说苍梧郡的其他地方还有血魂教的残余势力,咱们以后还要去清理他们。” 陈丰兵点点头:“我已经配了更多的药膏和毒药,以后再遇到血魂教的人,咱们就能轻松对付他们。” 林忠也说:“我联系了苍梧郡其他山寨的兄弟,他们都愿意跟咱们联手,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咱们都能一起对付。” 张新泉放下筷子,看着朱福友:“朱先生,我想成立一个‘除邪队’,专门清理血魂教的残余势力,保护苍梧郡的百姓。” 朱福友眼睛一亮:“好主意!我支持你!除邪队由你担任队长,孙海兵、苏清月和红拂当副队长,咱们一起清理血魂教的残余势力,让苍梧郡彻底恢复平静。” 孙海兵立刻站起来,拍着胸脯:“俺保证好好干,和张大哥一起保护百姓!” 苏清月和红拂也点点头,眼里充满了坚定的光芒。 月亮升起来了,洒在书院的院子里,照亮了每个人的笑脸。朱福友举起酒杯,看着兄弟们:“为了苍梧郡,为了百姓,也为了咱们自己,干杯!” “干杯!” 酒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在月光下久久回荡。朱福友知道,这不是结束,清理血魂教残余势力的路还很长,但他不怕——因为他有最好的兄弟,最善良的百姓,还有一群充满希望的伙伴。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喜欢平凡青云路请大家收藏:()平凡青云路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6章 绿石秘辛与清河探舵(辛丑年仲夏?续一) 五月初六的午后,青州书院的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陈丰兵将一块绿色石头放在青铜托盘上,手里捏着一根银针刺向石块——针尖刚碰到石面,就泛起一层淡淡的绿光,针尾竟微微发烫。他赶紧收回手,眉头拧成一团:“这石头的能量比我想象的更邪门,刚才针尖的温度快赶上炭火了,要是扎在人身上,怕是瞬间就能灼伤经脉 。” 朱福友凑过来,看着托盘里的绿石——石头表面布满细小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像一块凝结的胆汁。“你之前说,这能量需要特定咒语才能激活?”他想起平溪镇黑袍人念咒时冒绿光的场景,伸手碰了碰石头表面,只觉得一股阴冷的气息顺着指尖往上爬,赶紧缩了回来 。 “对,”陈丰兵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的古书,书页边缘都卷了毛边,“这是我去年在青州城旧书铺淘的,里面记载了一种‘唤灵咒’,说是能激活蕴含阴邪能量的矿石。我刚才试了前两句,石头就冒绿光了,不敢再念下去,怕引来麻烦 。” 张新泉接过古书,指尖划过书页上的篆字——这些文字和他在道教总坛见过的邪术典籍很像,只是笔画更扭曲。“这不是普通的咒语,”他指着其中一段文字,“玄机子师父说过,这种带‘蛇纹’的篆字,是很久以前‘绿蛇教’的文字。平溪镇绿袍人手腕上的图腾,就是绿蛇教的标志 。” “绿蛇教?”孙海兵扛着矿石木棍凑过来,木棍尾端的红薯图案被他摸得发亮,“俺知道!李大叔说,以前苍梧郡有个教派,专门用蛇来练邪术,后来被江湖人联手灭了,难道就是这个绿蛇教?” 红拂端着茶水走进来,听到这话,手顿了一下:“我小时候听师父说过,绿蛇教擅长用邪术控制人,他们会把特制的毒粉撒在人身上,让人变成没有意识的傀儡,就像平溪镇的黑袍人一样 。” 苏清月接过茶杯,递给众人:“这么说,平溪镇的事不是偶然,绿蛇教一直在暗中恢复势力。咱们得尽快找到他们的分舵,不然会有更多百姓遭殃 。” 朱福友点点头,铺开苍梧郡的地形图:“陈丰兵,你根据古书记载,能不能推断出绿蛇教分舵的位置?” 陈丰兵翻到古书最后一页,指着上面的一幅残缺地图:“你看,这里画着一条‘清河’,旁边标着‘绿蛇坛’。苍梧郡只有清河镇有条清河,分舵应该就在清河镇 。” 正说着,院子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众人跑出去一看,只见孙海兵正举着矿石木棍,对着一块绿石猛砸——木棍砸在绿石上,竟没有溅起碎石,反而发出“滋滋”的声响,绿石表面的绿光顺着木棍往上爬,最后被木棍尾端的红薯图案吸收,图案竟变得更亮了 。 “俺的木棍!”孙海兵惊喜地举起木棍,“刚才俺想试试木棍能不能打碎绿石,没想到它能吸绿石的能量!现在握着木棍,俺觉得浑身都有劲儿 !” 张新泉走过去,指尖的黑气探向木棍——果然,木棍里蕴含着一股淡淡的绿石能量,和矿石本身的阴邪不同,经过木棍过滤后,竟变得温顺了些。“这矿石木棍能净化绿石能量,”他眼睛一亮,“以后再遇到绿蛇教的人,咱们的武器就是克制他们的利器 !” 接下来的三天,除邪队忙着做出发前的准备。陈丰兵熬了几十瓶“驱邪药膏”,里面加了艾草和薄荷,能暂时抵挡绿蛇教的毒粉;苏清月和红拂根据古书记载,缝了几十块绣着“驱蛇符”的布巾,分给众人贴身佩戴;孙海兵则拉着李师傅,把剩下的绿色石头都嵌在护卫队的武器上,长刀、长枪上都多了一块泛绿光的石头,看起来既诡异又威风 。 五月初九的清晨,青州城东门挤满了百姓。除邪队的二十个人骑着马,身后跟着三十多个百姓组成的“后勤队”——卖菜的王婶提着装满咸菜的篮子,打铁的李师傅扛着两把新打造的长刀,杂货铺的李大叔赶着马车,车上装着干粮和草药 。 “朱先生,这是俺腌的咸菜,路上就着干粮吃,开胃 !”王婶把篮子塞进朱福友手里,又摸了摸孙海兵的头,“海兵娃娃,记得保护好自己,婶子等你回来吃米糕 。” 孙海兵用力点头,怀里揣着林忠嫂子烤的红薯,把矿石木棍扛在肩上:“王婶放心,俺一定把绿蛇教的坏人都打跑 !” 李师傅把长刀递给张新泉:“这刀加了绿石,砍绿蛇教的人肯定管用。你们要是不够武器,就派人回青州城,俺连夜给你们打 !” 朱福友看着眼前的百姓,心里暖暖的。他举起长刀,朝着众人抱了抱拳:“多谢乡亲们!我们一定尽快回来,不让绿蛇教的人伤害苍梧郡的百姓 !” 队伍缓缓出发,百姓们跟在后面走了很远,直到看不见人影才停下。孙海兵跑在最前面,嘴里哼着新编的小调:“除邪队,去清河,打绿蛇,救百姓,红薯甜,米糕香,回来给婶尝一尝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清河镇离青州城有六个时辰的路,队伍走得不快,傍晚时分才抵达镇外的山口。山口旁有一棵老槐树,树下坐着一个砍柴的老汉,看到他们带着武器,赶紧站起来:“你们是来除邪的吧?快别进去,镇里的人都快被绿蛇教的人逼疯了 !” 朱福友让队伍停下来,递给老汉一块干粮:“大爷,镇里现在是什么情况?绿蛇教的人多吗?” 老汉接过干粮,叹了口气:“上个月来了一群穿绿袍的人,占了镇东的龙王庙,说要给‘蛇神’献祭。他们每天都要抓一个百姓去庙里,昨天抓的是镇西的张屠户,到现在还没出来 。” 孙海兵握紧矿石木棍,眼里冒火:“这些混蛋,俺现在就去砸了他们的龙王庙 !” 张新泉拉住他:“别冲动,咱们先去镇西的客栈落脚,摸清情况再动手。绿蛇教比血魂教更狡猾,不能打草惊蛇 。” 众人跟着老汉走进清河镇。镇子比平溪镇大些,主街两旁的店铺大多关着门,偶尔有人从家里探出头,看到他们身上的武器,又赶紧缩了回去。镇西的“悦来客栈”还开着门,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看到他们进来,赶紧迎上来:“你们是除邪队的英雄吧?快进来,我给你们准备了房间 。” 老板把众人领进后院,压低声音说:“绿蛇教的人每天都会来客栈查问,你们可得小心些。我妻子就是被他们抓去的,要是你们能救她,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 朱福友拍了拍老板的肩膀:“你放心,我们就是来救百姓的。你给我们说说,龙王庙的情况,绿蛇教的人什么时候去抓人 ?” “每天辰时,他们会派两个绿袍人去镇里抓人,专挑身强体壮的汉子和年轻姑娘 。”老板说着,眼圈红了,“我妻子就是因为长得清秀,被他们抓去当‘蛇姬’,说是要献给蛇神 。” 孙海兵攥紧拳头,木棍在地上戳出个小坑:“俺明天就去抓那两个绿袍人,让他们也尝尝被抓的滋味 !” 朱福友摇摇头:“不行,咱们的目标是端掉分舵,救回所有百姓。张新泉,你和苏清月今晚去龙王庙探查,我和孙海兵、红拂留在客栈,打听更多消息 。” 夜幕降临,清河镇一片死寂,只有龙王庙方向偶尔传来几声诡异的蛇嘶声。张新泉和苏清月穿着夜行衣,贴着墙根往镇东走——龙王庙坐落在清河岸边,红墙黑瓦,庙门口挂着两盏绿色的灯笼,灯笼里的火光忽明忽暗,像蛇的眼睛 。 庙门口站着两个绿袍人,手里拿着长刀,腰间挂着蛇形图腾的令牌。张新泉指尖的黑气悄悄探出去,缠住其中一个绿袍人的脚踝——绿袍人浑身一僵,像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苏清月趁机冲上去,用匕首抵住另一个绿袍人的喉咙,把他拖到暗处 。 “说,被抓的百姓关在哪里?”苏清月的匕首贴着绿袍人的皮肤,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抖 。 绿袍人哆哆嗦嗦地说:“关……关在庙后的地窖里……‘蛇姬’被关在正殿,明天就要……就要献祭给蛇神 。” 张新泉松开黑气,和苏清月对视一眼——明天就是献祭的日子,必须今晚就动手。他们把绿袍人绑在暗处的柴房里,悄悄摸进龙王庙 。 龙王庙的正殿亮着灯,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张新泉趴在窗户上往里看——正殿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蛇形图腾,图腾前绑着十几个年轻姑娘,客栈老板的妻子也在其中,她的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痕 。 三个绿袍人站在图腾前,手里拿着桃木剑,正在念咒。图腾上的蛇眼突然亮起绿光,一股绿色的烟雾从图腾嘴里冒出来,朝着姑娘们飘去——烟雾碰到姑娘们的皮肤,她们的身体立刻开始发抖,眼神变得呆滞 。 “不好,他们在给姑娘们下咒!”苏清月刚想冲进去,就被张新泉拉住。正殿两侧的暗门突然打开,十几个绿袍人拿着长刀冲出来,把正殿围得水泄不通 。 为首的绿袍人穿着绣着金蛇的长袍,应该是分舵舵主。他冷笑一声:“早就知道你们会来,特意设了陷阱等着你们。今天,就让你们成为蛇神的祭品 !” 张新泉拔出黑铁刀,刀身泛着冷光:“你们残害百姓,修炼邪术,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他朝着舵主冲过去,刀光一闪,朝着舵主的肩膀砍去。舵主举起桃木剑抵挡,剑身上的蛇纹亮起绿光,竟挡住了黑铁刀 。 苏清月趁机冲进正殿,解开姑娘们的绳子:“快跟我走!”姑娘们眼神呆滞,像木偶似的跟着她往外跑。绿袍人想拦,却被张新泉缠住——他使出“噬气斩”,一道黑气朝着绿袍人射去,绿袍人被黑气击中,瞬间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变成了绿色 。 舵主见状,脸色大变,从怀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哨子,放在嘴边用力一吹。庙外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更多的绿袍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沾着毒粉的弓箭,朝着张新泉和苏清月射去 。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心毒箭!”张新泉用黑铁刀挡住箭雨,拉着苏清月往后退。就在这时,庙外传来一阵喊杀声——是朱福友带着除邪队和后勤队赶来了! 孙海兵举着矿石木棍冲在最前面,一棍砸飞一个绿袍人的弓箭:“张大哥,苏姐姐,俺来帮你们 !”他的木棍扫过,绿袍人手里的弓箭纷纷被打落,沾在木棍上的毒粉瞬间被吸收,木棍尾端的红薯图案变得更亮了 。 朱福友和红拂则冲进正殿,解开剩下的姑娘们。红拂从布包里掏出驱邪布巾,递给姑娘们:“戴上这个,能抵挡毒粉 。” 舵主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冲进来,知道大势已去,突然朝着蛇形图腾跑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手腕划去——他要启动图腾,和众人同归于尽! “拦住他!”张新泉大喊着,朝着舵主冲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舵主的鲜血滴在图腾上,图腾的蛇眼亮起刺眼的绿光,一股巨大的能量波朝着众人冲来 。 孙海兵眼疾手快,举起矿石木棍挡在众人面前:“俺来挡住它!”木棍瞬间亮起金光,和绿光撞在一起,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孙海兵被震得后退了三步,嘴角流出鲜血,但木棍牢牢地挡住了能量波,绿光渐渐被木棍吸收 。 张新泉趁机冲上去,一刀砍在舵主的背上。舵主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临死前还在大喊:“蛇神不会放过你们的……绿蛇教的大祭司会为我们报仇……”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除邪队的人忙着清理绿袍人,后勤队的百姓则去庙后的地窖救人——地窖里关着三十多个百姓,有老人,有孩子,还有年轻汉子,他们被关了十几天,个个面黄肌瘦,但看到救他们的人,眼里都泛起了希望的光芒 。 客栈老板抱着妻子,哭得像个孩子:“谢谢你,朱先生,谢谢你救了我妻子 !” 朱福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大家先回客栈休息,明天咱们一起回青州城 。” 第二天一早,清河镇的百姓都来送行。镇里的裁缝给除邪队做了新衣服,铁匠铺的师傅送了新打造的武器,孩子们则把自己画的画塞给孙海兵,画上歪歪扭扭地画着除邪队的人,手里拿着武器,旁边写着“英雄”两个字 。 孙海兵把画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又接过百姓递来的米糕,嘴里塞满了食物:“俺以后还来清河镇,给你们打坏人 !” 队伍缓缓离开清河镇,孙海兵跑在最前面,嘴里哼着小调,矿石木棍上的绿石在阳光下泛着光。张新泉骑马走在朱福友身边,手里拿着从舵主身上搜出的金蛇令牌:“绿蛇教的大祭司,应该就是绿袍人嘴里的‘绿袍大人’。他们的总坛肯定在苍梧郡的某个地方,咱们得尽快找到 。” 朱福友点点头,看着身后的后勤队——百姓们扛着武器,提着干粮,脸上满是坚定的表情。他突然觉得,不管绿蛇教有多厉害,不管未来有多少困难,只要他们和百姓站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挑战 。 回到青州城后,林忠早就带着护卫队在城门口等着。看到他们平安回来,林忠松了口气:“你们可算回来了,陈丰兵担心你们,昨天一夜没睡 。” 陈丰兵跑过来,给每个人都递了一瓶药膏:“快涂上,绿蛇教的毒粉有残留,这药膏能清干净 。” 孙海兵接过药膏,往脸上涂了一大把,引得众人一阵笑。院子里的孩子们围上来,拉着孙海兵的手,让他讲清河镇的故事。孙海兵坐在台阶上,绘声绘色地讲着他用木棍吸收绿石能量的事,孩子们听得眼睛发亮 。 朱福友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暖暖的。他知道,绿蛇教的事还没结束,大祭司还在暗中策划着阴谋,但他不再担心——因为他有最好的兄弟,最善良的百姓,还有一群充满希望的孩子。 喜欢平凡青云路请大家收藏:()平凡青云路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7章 蛇盘线索与除邪扩军(辛丑年仲夏?续二) 五月十二的清晨,青州书院的书房里,阳光透过窗棂落在金蛇令牌上,令牌表面的蛇纹在光线下折射出细碎的金光。陈丰兵戴着细棉手套,将令牌放在放大镜下——这是朱福友用现代知识画图纸,让李师傅打造的简易放大镜,镜筒是铜管,镜片是磨薄的琉璃片,虽不如现代放大镜清晰,却足够看清细微纹路 。 “你们看这里,”陈丰兵指着令牌背面的蛇眼,“蛇眼的瞳孔不是实心的,里面藏着极细的纹路,拼起来像一幅地图 。” 朱福友、张新泉等人凑过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蛇眼瞳孔里的纹路弯弯曲曲,像是河流和山脉的轮廓。张新泉从怀里掏出玄机子给他的道教典籍,翻到苍梧郡山川图那一页,将令牌放在图上比对:“这河流的走向,和苍梧郡最南端的‘蛇盘河’一模一样!蛇眼中心的圆点,应该就是蛇盘山的位置 。” “蛇盘山?”孙海兵扛着矿石木棍挤进来,木棍尾端的红薯图案因为吸收了绿石能量,变得愈发鲜亮,“俺听林忠大哥说,蛇盘山全是悬崖峭壁,山上的蛇比草还多,从来没人敢上去 !” 红拂端着刚熬好的草药茶走进来,听到这话,脸色微微发白:“我师父说,蛇盘山有个天然的蛇穴,里面盘踞着一条百年巨蟒,绿蛇教的人一直把那里当作圣地。大祭司要是在蛇穴里修炼‘蛇神大法’,咱们想上去可就难了 。” 苏清月接过草药茶,分给众人:“再难也要去,要是让大祭司练成蛇神大法,控制成千上万的傀儡,整个苍梧郡都会遭殃 。” 朱福友点点头,将令牌收好:“陈丰兵,你继续研究令牌,看看能不能找到蛇盘山的其他线索;张新泉,你查阅道教典籍,了解蛇神大法的破解之法;我和孙海兵、苏清月、红拂去训练场,看看新加入的兄弟训练得怎么样 。” 众人分工明确,各自忙碌起来。陈丰兵将令牌泡在特制的草药水里——这是他根据古书记载调配的,能让隐藏的纹路更清晰。随着时间推移,草药水渐渐变成淡绿色,令牌上的蛇纹竟慢慢凸起,像活过来的小蛇般蜿蜒 。 训练场里热闹非凡。来自苍梧郡各个镇子的百姓代表站在院子里,有扛着锄头的农夫、握着菜刀的屠夫、背着弓箭的猎户,一共八十多人,加上除邪队原有的二十人,正好一百二十人。林忠穿着崭新的劲装,正在教大家基本的刀法招式 。 “出刀要快,收刀要稳,对准敌人的肩膀砍,那里是最容易受伤的地方 !”林忠一边示范,一边讲解,他的动作刚劲有力,引来众人的叫好声 。 孙海兵扛着矿石木棍,跑到猎户队伍里——这些猎户擅长射箭,他想跟他们学怎么瞄准。“大叔,你教俺射箭呗!”他递过去一个烤红薯,笑得一脸憨厚,“俺的木棍能挡毒箭,学会射箭后,就能远程打绿蛇教的坏人了 !” 猎户队长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名叫赵老根,脸上满是风霜,他接过红薯,咬了一口:“好小子,够实在!俺教你,不过你得先把力气稳住,射箭最讲究手不抖 。” 孙海兵点点头,按照赵老根的指导,举起弓箭对准靶子——箭杆晃得像风中的芦苇,好不容易松开手,箭却射偏了,扎在旁边的歪脖子柳树上。众人一阵哄笑,孙海兵却不气馁,捡起箭继续练,嘴里还念叨着:“俺就不信练不会,等俺学会了,一箭射穿绿蛇教大祭司的帽子 !” 朱福友看着这一幕,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走向苏清月和红拂——她们正在教女眷们包扎伤口和识别毒草。苏清月拿着一株紫色的野草,讲解道:“这是‘断肠草’,绿蛇教的毒粉里就有它的成分,要是看到这种草,一定要远离 。” 红拂则拿着布条,示范如何给伤口包扎:“包扎的时候要松紧适中,太紧会影响血液循环,太松又止不住血 。”女眷们学得很认真,时不时提问,苏清月和红拂都耐心解答 。 傍晚时分,陈丰兵匆匆跑来训练场,手里拿着一张画满纹路的纸:“朱先生,我破解了令牌里的地图!蛇盘山的蛇穴有一条秘密通道,在山脚下的‘枯蛇洞’里,通道直通蛇穴底部,能绕开山上的蛇群和陷阱 。” 众人围过来,看着纸上的地图——枯蛇洞位于蛇盘山北侧,通道里有三个岔路口,标注着“石蛇”“木蛇”“水蛇”的字样,尽头就是蛇穴。张新泉指着“石蛇”岔路口:“这应该是绿蛇教设的机关,玄机子师父说过,绿蛇教喜欢用蛇形机关,触发后会有石蛇滚下来伤人 。” “俺有办法!”孙海兵举起矿石木棍,“俺的木棍能吸收绿石能量,机关肯定是用绿石驱动的,俺用木棍一碰,就能让机关失效 !” 朱福友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明天咱们分两队,一队由张新泉带领,从秘密通道进入蛇穴,阻止大祭司修炼;另一队由我带领,在蛇盘山正面吸引绿蛇教的注意力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接下来的三天,除邪队进入紧张的备战状态。李师傅带着十几个铁匠,在书院的院子里打造武器——长刀、长枪上都嵌上了绿石,弓箭的箭头上也涂了陈丰兵配的解毒药;后勤队的百姓们则忙着准备干粮和草药,林忠嫂子带领女眷们蒸了几百个馒头,腌了几十坛咸菜,装了满满十辆马车 。 五月十五的清晨,青州城东门人山人海。除邪队的一百二十人穿着统一的劲装,胸前绣着“除邪”两个字,手里握着嵌有绿石的武器,整齐地站在城楼下。百姓们围在两旁,手里拿着鸡蛋、馒头、草药,不停地往队员们手里塞 。 “张队长,这是俺家祖传的驱蛇药,你带着,能防山上的蛇 !”一个老妇人将一个布包塞给张新泉,布包里装着晒干的草药,散发着浓郁的气味 。 “孙娃娃,这是俺烤的红薯,路上饿了吃 !”王婶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烤红薯,孙海兵接过来,揣了满满一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 朱福友走上前,举起手里的长刀:“兄弟们,乡亲们!绿蛇教的大祭司在蛇盘山修炼邪术,妄图控制苍梧郡的百姓!今天,咱们除邪队就要去蛇盘山,彻底铲除绿蛇教,还苍梧郡一个太平!” “铲除绿蛇教!还苍梧郡太平!”众人齐声呐喊,声音震耳欲聋,惊得城门口的麻雀都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 队伍缓缓出发,孙海兵扛着矿石木棍跑在最前面,嘴里哼着新编的小调:“除邪队,去蛇盘,打祭司,驱蛇群,烤红薯,香又甜,百姓平安笑开颜 !” 队伍走了两天,于五月十七的晌午抵达蛇盘山脚下。蛇盘山果然名不虚传——山峰像一条盘踞的巨蛇,山体上布满墨绿色的藤蔓,远远望去,像蛇的鳞片。山脚下的枯蛇洞隐藏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洞口布满蜘蛛网,散发着一股腥气 。 朱福友让队伍在洞外的空地上休息,派张新泉、苏清月、红拂带着三十个身手敏捷的队员,从秘密通道进入蛇穴;自己则带着孙海兵、林忠和剩下的队员,在蛇盘山正面扎营,吸引绿蛇教的注意力 。 张新泉等人拿着火把,钻进枯蛇洞。洞口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过,洞内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火把的光芒照亮前面的路。洞壁上布满了湿漉漉的青苔,时不时能听到水滴的声音,还有细微的“嘶嘶”声,像是蛇在爬行 。 “大家小心,这里的蛇很多 。”苏清月从布包里掏出驱蛇药,撒在队伍周围,药味散开后,“嘶嘶”声渐渐消失了 。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三个岔路口,正是地图上标注的“石蛇”“木蛇”“水蛇”。张新泉让队员们停在原地,自己拿着矿石木棍,走向“石蛇”岔路口——路口的石壁上刻着一条石蛇,蛇眼是用绿石做的,泛着绿光 。 “俺来试试 !”孙海兵(孙海兵在正面战场,这里应该是一个猎户队员)走过来,举起嵌有绿石的长枪,对准石蛇的眼睛。长枪碰到绿石的瞬间,石蛇眼睛里的绿光渐渐熄灭,石壁上的石蛇纹也变得暗淡 。 “成了!”众人都松了口气,跟着张新泉走进“石蛇”岔路口。岔路口里很宽敞,地面平坦,没有设置其他陷阱。又走了半个时辰,前面传来一阵微弱的光亮,还有断断续续的念咒声 。 “是大祭司在修炼 !”张新泉压低声音,让队员们熄灭火把,借着微弱的光亮,悄悄往前摸去。前面是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中央有一个圆形的石台,石台上坐着一个穿着绿色长袍的人,正是绿蛇教的大祭司 。 大祭司的周围摆满了绿色的石头,石台上刻着蛇形图腾,图腾中间插着一根黑色的权杖,权杖顶端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绿石,正泛着刺眼的绿光。洞穴的四周绑着几十个百姓,他们的脸上毫无血色,眼神呆滞,显然已经被控制 。 “蛇神大法,即将大成!苍梧郡,很快就是我的天下 !”大祭司的声音沙哑,带着一股狂热,他举起权杖,朝着图腾顶端的绿石注入内力,绿石的光芒更亮了,洞穴里的温度也随之升高 。 “动手 !”张新泉大喊一声,率先冲上去,黑铁刀朝着大祭司的后背砍去。大祭司反应极快,侧身躲开,权杖朝着张新泉的胸口砸来。张新泉用刀挡住,权杖上的绿石发出一股能量波,将他震退了三步 。 苏清月和红拂趁机冲上去,长剑刺向大祭司的两侧。大祭司的权杖舞得虎虎生风,挡住了两人的攻击。洞穴四周的绿石突然亮起绿光,十几条绿色的毒蛇从石缝里钻出来,朝着队员们扑去 。 “快撒驱蛇药 !”苏清月大喊着,从布包里掏出驱蛇药,撒在队员们周围。毒蛇碰到药粉,纷纷后退,蜷缩在地上抽搐 。 大祭司见状,脸色变得狰狞:“你们毁我分舵,坏我好事,今天就让你们成为蛇神的祭品 !”他举起权杖,朝着图腾顶端的绿石狠狠砸去,绿石“咔嚓”一声裂开,一股巨大的能量波朝着众人冲来 。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新泉赶紧举起黑铁刀,使出“噬气斩”,一道黑气朝着能量波射去。黑气和能量波撞在一起,发出“轰隆”一声巨响,洞穴顶部的石块纷纷掉落。队员们赶紧护住被绑的百姓,往后退去 。 就在这时,洞穴外传来一阵喊杀声——是朱福友带着队伍冲进来了!孙海兵举着矿石木棍,一马当先,木棍扫过,绿蛇教的教徒纷纷被打飞。林忠则带着队员们,解开被绑的百姓,护送他们往外走 。 大祭司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冲进来,知道自己大势已去,突然抓起图腾顶端的绿石,塞进嘴里——他要吸收绿石的能量,和众人同归于尽!绿石进入他的体内后,他的身体迅速膨胀,皮肤变成了墨绿色,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 “不好,他要自爆 !”张新泉大喊着,让众人赶紧往外跑。孙海兵却举起矿石木棍,朝着大祭司冲过去:“俺不让你伤害大家 !”他的木棍狠狠砸在大祭司的胸口,木棍尾端的红薯图案亮起金光,开始吸收大祭司体内的绿石能量 。 大祭司惨叫一声,身体膨胀的速度变慢了。张新泉趁机冲上去,黑铁刀朝着大祭司的喉咙砍去。大祭司倒在地上,身体渐渐恢复正常,临死前还在大喊:“蛇神……不会放过你们的……” 战斗终于结束了。队员们清理着洞穴里的绿蛇教教徒,护送被绑的百姓往外走。孙海兵瘫坐在地上,手里的矿石木棍已经变得暗淡,他喘着粗气:“俺……俺把绿石能量都吸收了,木棍好像……好像没力气了 。” 陈丰兵走过来,给孙海兵递了一瓶药膏:“别担心,木棍只是暂时耗尽了能量,休息几天就好了。你这次立了大功,要是没有你,咱们都得被大祭司的自爆伤到 。” 孙海兵接过药膏,咧嘴一笑:“俺就知道俺的木棍最厉害 !” 众人走出枯蛇洞,蛇盘山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朱福友看着身边的队员们,虽然每个人都面带疲惫,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口,但眼神里都充满了胜利的喜悦。被救的百姓们围过来,纷纷跪在地上,朝着除邪队的队员们磕头:“多谢各位英雄,多谢各位英雄 !” 朱福友赶紧扶起他们:“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大家先跟着我们回青州城,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绿蛇教的人欺负你们了 。” 五月二十的清晨,除邪队带着被救的百姓,浩浩荡荡地返回青州城。城门口早就挤满了百姓,看到他们平安回来,都欢呼起来。林忠嫂子带着女眷们,端着热气腾腾的米粥和馒头,递给队员们:“快吃点东西,辛苦了 。” 孩子们围上来,拉着孙海兵的手,让他讲蛇盘山的故事。孙海兵坐在台阶上,绘声绘色地讲着他用木棍吸收绿石能量、打败大祭司的事,孩子们听得眼睛发亮,时不时发出“哇”的惊叹声 。 朱福友站在城楼上,看着青州城的百姓们,心里充满了感慨。从清风镇的血魂教余波,到烈火寨的暗谋,再到绿蛇教的阴谋,一路走来,有危险,有困难,但更多的是兄弟们的陪伴和百姓们的支持 。 张新泉走到他身边,手里拿着从蛇穴里搜出的绿蛇教典籍:“朱先生,绿蛇教的事虽然结束了,但典籍里记载,他们和一个更强大的势力有勾结,这个势力在‘玄州’,咱们以后可能还要去玄州 。” 朱福友点点头,看着远方:“不管去哪里,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咱们除邪队还在,只要百姓们还支持咱们,咱们就会一直走下去,保护好每一个百姓 。” 孙海兵跑上来,手里拿着一个新烤的红薯,递给朱福友和张新泉:“朱先生,张大哥,你们快吃红薯,林忠嫂子刚烤的,可甜了 !” 朱福友和张新泉接过红薯,剥开糖纸,甜香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三人站在城楼上,看着青州城的烟火气,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 喜欢平凡青云路请大家收藏:()平凡青云路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8章 玄阴秘踪与迷雾启程(辛丑年仲夏?续三) 六月初一的晨光,把青州书院的青石板晒得发烫。书房里,陈丰兵将绿蛇教典籍平铺在案桌上,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上面用蛇纹篆字记载的内容,让他后背直冒冷汗。“朱先生,你看这段,”他指着其中一段文字,“玄阴宗要集齐‘三邪石’,血魂石在血魂教总坛,绿蛇石就是蛇盘山蛇穴里的那颗,最后一块玄阴石,藏在玄州的‘玄阴殿’里 。” 朱福友凑过来,看着书页上的插图——三邪石呈三角排列,中间是一个黑色的漩涡,标注着“幽冥界”三个字。“打开幽冥界大门,他们想干什么?”他想起血魂教的血魂阵、绿蛇教的蛇神大法,这些邪术都以残害百姓为代价,玄阴宗的图谋恐怕更加恐怖 。 张新泉接过典籍,指尖的黑气轻轻拂过书页——这些蛇纹篆字在黑气的触碰下,竟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绿光,显露出隐藏的文字。“他们要召唤幽冥界的‘阴兵’,”他的声音凝重,“玄阴宗宗主认为,人间的力量太弱,只有借助幽冥界的阴兵,才能统治整个苍梧郡,甚至整个青州 。” “阴兵?”孙海兵扛着矿石木棍闯进来,木棍尾端的红薯图案经过绿石能量滋养,竟隐隐透出金光,“俺听李大叔说,阴兵是死人变的,刀枪不入,可吓人了!不过俺的木棍能吸收阴邪能量,肯定能打败他们 !” 他说着,举起木棍朝着空气挥了挥,木棍突然发出一阵细微的嗡鸣,顶端浮现出一小块矿石虚影,像一颗迷你的绿色晶石。“咦?俺的木棍咋发光了 ?”孙海兵惊讶地举起木棍,虚影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落在墙壁上,竟在墙上留下了一个淡绿色的印记 。 张新泉走过去,指尖的黑气探向木棍——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检测到矿石木棍吸收绿蛇石能量,解锁新技能‘邪能感应’,可感知半径十里内的阴邪能量 。”“这是邪能感应,”他解释道,“以后咱们遇到玄阴宗的人,不用刻意寻找,木棍会指引方向 。” 苏清月端着冰镇的酸梅汤走进来,给众人倒了一碗:“玄州离青州城有十几天的路程,途中要经过迷雾森林和黑水沼泽,这两个地方都很危险,咱们得提前准备 。” 红拂接过酸梅汤,补充道:“我师父说,迷雾森林里的雾气能让人产生幻觉,很多江湖人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黑水沼泽里的淤泥能吞噬人的性命,还有剧毒的瘴气 。” 朱福友点点头,铺开新的地形图——这是他让林忠根据百姓的描述画的,上面标注着从青州城到玄州的路线,迷雾森林和黑水沼泽用红色的圈标了出来。“陈丰兵,你配一些解幻觉和防瘴气的药膏;张新泉,你查阅道教典籍,看看有没有通过这两个地方的方法;林忠,你负责扩充除邪队,挑选身手好的百姓加入;苏清月、红拂,你们教新队员识别毒草和应对幻觉的方法;孙海兵,你跟着李师傅,给大家的武器都嵌上能克制阴邪能量的矿石 。” 众人领了任务,各自忙碌起来。接下来的十天,青州城再次陷入紧张的备战氛围——李师傅的铁匠铺日夜不休,铁砧敲击声传遍整条街;陈丰兵的医馆里,草药味飘出老远,一排排瓷瓶整齐地摆放在架子上;训练场上,新加入的队员们挥汗如雨,林忠带着他们练习刀法和轻功;孙海兵则扛着矿石木棍,挨个给武器嵌矿石,木棍上的邪能感应时不时亮起,提醒他哪里的阴邪能量最浓 。 六月十一的清晨,青州城东门再次挤满了送行的百姓。除邪队的两百多人整齐地站在城楼下,新队员们穿着统一的灰色劲装,老队员们则穿着绣着“除邪”二字的黑色劲装,每个人的武器上都嵌着泛绿光的矿石,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 “朱先生,这是俺配的‘醒神膏’,涂在太阳穴上,能防迷雾森林的幻觉 。”陈丰兵递过来一个木盒,里面装着几十瓶药膏,“还有‘祛瘴丹’,每人带十颗,遇到瘴气就吃一颗 。” 林忠嫂子带着女眷们,将装满干粮的布包递给队员们:“这里面有馒头、咸菜、烤红薯,路上饿了就吃。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俺们在青州城等你们 。” 卖菜的王婶拉着孙海兵的手,把一个装满鸡蛋的篮子塞给他:“海兵娃娃,路上别光顾着打架,记得吃鸡蛋,补力气 。” 孙海兵接过篮子,揣在怀里,用力点头:“王婶放心,俺一定平安回来,还帮你打玄阴宗的坏人 !” 朱福友走上前,举起手里的黑铁刀——刀身上嵌着一块最大的绿蛇石,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兄弟们,乡亲们!玄阴宗妄图打开幽冥界大门,召唤阴兵残害百姓!今天,咱们除邪队就要踏上新的征程,去玄州阻止他们的阴谋!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险,只要咱们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 “除邪务尽!守护苍梧!”两百多人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城门口的旌旗猎猎作响。百姓们挥舞着手臂,目送队伍缓缓出发,直到身影消失在远方的尘土中 。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队伍走了五天,于六月十六的晌午抵达迷雾森林边缘。森林入口处雾气弥漫,能见度不足五米,树木的枝干扭曲如鬼爪,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叫,更添几分阴森 。 “大家把醒神膏涂在太阳穴上,跟着我走,别掉队 。”张新泉走在最前面,手里的黑铁刀嵌着绿蛇石,能轻微驱散雾气。孙海兵扛着矿石木棍跟在后面,木棍顶端的邪能感应时不时亮起,指引着方向 。 走进森林,雾气越来越浓,沾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带着一股淡淡的甜腥味。走了大概半个时辰,队伍里突然有人喊:“俺看到俺娘了!俺娘在前面等俺 !”一个年轻的队员朝着雾气深处跑去,眼神呆滞,显然产生了幻觉 。 “拦住他!”苏清月大喊着,冲上去拉住队员的胳膊,将醒神膏狠狠抹在他的太阳穴上。队员打了个哆嗦,眼神渐渐清明,看着眼前的雾气,后怕地说:“俺刚才看到俺娘站在前面,喊俺回家吃饭,差点就跑进去了 。” 红拂走到队伍中间,大声提醒:“大家集中注意力,别被幻觉迷惑!要是看到亲人或者熟悉的人,一定要先摸一摸太阳穴的醒神膏,那都是幻觉 !” 孙海兵举着矿石木棍,警惕地看着四周——木棍顶端的邪能感应突然亮起,指向左侧的雾气。“那边有阴邪能量!”他大喊着,朝着左侧跑去。众人赶紧跟上去,穿过层层雾气,看到一棵巨大的古树下,站着十几个穿着灰袍的人,手里拿着沾着毒粉的弓箭,正对着他们 。 “是玄阴宗的人!”张新泉拔出黑铁刀,“大家小心,他们的弓箭上有毒粉 !” 灰袍人看到他们,立刻射出弓箭。孙海兵举起矿石木棍,木棍顶端的矿石虚影变大,挡住了射来的弓箭——毒粉落在虚影上,瞬间被吸收,虚影变得更亮了 。 “冲上去!”朱福友大喊着,率先冲过去,黑铁刀朝着离得最近的灰袍人砍去。灰袍人想躲,却被林忠拦住,长刀劈在他的肩膀上,灰袍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 苏清月和红拂的长剑舞得虎虎生风,专挑灰袍人的手腕砍,很快就缴了他们的弓箭。新队员们虽然有些紧张,但在老队员的带领下,也渐渐找到了节奏,举起武器朝着灰袍人冲去 。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十几个灰袍人被全部制服,只有一个领头的灰袍人不肯投降,咬碎了嘴里的毒药,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张新泉在他的怀里搜出一张地图,上面标注着玄阴宗在迷雾森林里的暗哨位置 。 “看来玄阴宗早就知道咱们会来,在森林里设了很多暗哨 。”朱福友皱着眉,铺开地图,“前面还有三个暗哨,咱们得小心应对 。” 孙海兵啃着烤红薯,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俺的木棍感应到,这个暗哨的阴邪能量最强,里面肯定有厉害的坏人 !” 张新泉点点头:“咱们兵分三路,我带一队去东边的暗哨,苏清月带一队去西边的暗哨,朱先生带一队去北边的暗哨,半个时辰后在这里汇合 。” 众人分成三队,朝着不同的方向出发。张新泉带着队员们,沿着雾气较少的小路前进——他的黑铁刀能驱散雾气,走起来比其他两队快些。很快,他们就看到了东边的暗哨:一棵古树下搭着一个草棚,里面坐着五个灰袍人,手里拿着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玄阴”二字 。 “动手 !”张新泉小声说,率先冲过去,黑铁刀朝着最靠近草棚的灰袍人砍去。灰袍人反应极快,举起令牌挡住了攻击——令牌上泛起一层黑气,竟挡住了嵌有绿蛇石的黑铁刀 。 “是玄阴石令牌 !”张新泉心里一沉,玄阴石能克制绿蛇石的能量,这是他在道教典籍里看到的。他赶紧使出“噬气斩”,一道黑气朝着灰袍人射去,灰袍人被黑气击中,令牌掉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倒在地上 。 队员们趁机冲上去,很快就解决了剩下的灰袍人。张新泉捡起地上的玄阴石令牌,指尖的黑气探过去——令牌里蕴含着浓郁的阴邪能量,比绿蛇石的能量更阴冷。“这令牌能克制咱们的武器,大家遇到一定要小心 。”他把令牌收好,带着队员们朝着汇合点走去 。 半个时辰后,三队人马在汇合点集合。苏清月和红拂的队伍也顺利解决了暗哨,只是有几个队员被毒粉溅到,涂了陈丰兵配的药膏后,已经没什么大碍 。 “前面就是迷雾森林的中心地带,雾气最浓,幻觉也最强 。”张新泉指着前方,“玄阴宗的人肯定在那里设了埋伏,咱们得更加小心 。” 孙海兵举起矿石木棍,木棍顶端的邪能感应亮得刺眼:“俺的木棍感应到,前面有很强的阴邪能量,好像有很多人在那里 。” 朱福友点点头,让队员们围成一个圈,把受伤的队员护在中间:“大家紧紧跟着,别分开。孙海兵,你用木棍指引方向;张新泉,你用黑铁刀驱散雾气;苏清月、红拂,你们负责警惕周围的动静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队伍缓缓前进,雾气越来越浓,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孙海兵的矿石木棍顶端,矿石虚影变得越来越亮,像一盏小灯,照亮了前面的路。突然,雾气中传来一阵诡异的音乐,像是用骨头做的笛子吹出来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 “大家捂住耳朵,别听这音乐 !”红拂大喊着,她小时候听师父说过,这种“骨笛音”能让人放松警惕,更容易产生幻觉 。 队员们赶紧捂住耳朵,可音乐还是顺着指缝钻进来。一个老队员突然大喊:“俺看到俺的孙子了!俺要去陪俺的孙子 !”他朝着雾气深处跑去,不管其他人怎么喊,都不肯回头 。 孙海兵想追上去,却被张新泉拉住:“别追,雾气太深,追上去会迷路的 。”他举起黑铁刀,朝着老队员跑的方向砍去,一道黑气劈开雾气,露出里面的景象——哪里有什么孙子,只有一棵歪脖子树,树下缠着很多藤蔓,像人的手臂 。 “那是藤蔓幻觉!”张新泉大喊着,朝着老队员的方向射出一道黑气。黑气击中老队员的后背,老队员打了个哆嗦,眼神渐渐清明,看着眼前的藤蔓,吓得腿都软了 。 队员们赶紧跑过去,把老队员扶回来。老队员喘着粗气,后怕地说:“俺刚才看到俺孙子站在树下,喊俺过去,幸好张队长救了俺 。” 朱福友皱着眉,看着前方的雾气:“玄阴宗的人一直在暗处盯着咱们,用幻觉消耗咱们的体力。孙海兵,你的木棍能不能感应到他们的位置 ?” 孙海兵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感应——木棍顶端的矿石虚影突然朝着左侧猛地一亮,他指着左侧大喊:“在那边!有十几个人,都拿着玄阴石令牌 !” 张新泉和朱福友对视一眼,同时大喊:“冲上去 !” 队员们跟着孙海兵,朝着左侧的雾气冲去。雾气被张新泉的黑铁刀劈开,露出里面的玄阴宗弟子——他们穿着灰袍,手里拿着玄阴石令牌和骨笛,正对着队员们吹笛 。 “先缴他们的骨笛 !”苏清月大喊着,冲上去一剑挑飞一个玄阴宗弟子的骨笛。红拂则朝着另一个弟子冲去,长剑刺向他的手腕,弟子惨叫一声,骨笛掉在地上 。 孙海兵举着矿石木棍,朝着玄阴宗弟子的令牌砸去——木棍碰到令牌的瞬间,令牌上的黑气被吸收,矿石虚影变得更亮了。弟子们见状,脸色大变,转身就想跑,却被队员们围了起来 。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十几名玄阴宗弟子被全部制服,骨笛和玄阴石令牌都被收缴。朱福友让队员们休息片刻,吃点干粮补充体力 。 孙海兵坐在地上,啃着烤红薯,看着手里的玄阴石令牌:“朱先生,这些令牌怎么办?留着也是祸害,不如俺用木棍把它们的能量都吸收了 。” 朱福友点点头:“好,你试试,不过要小心,别被令牌里的阴邪能量反噬 。” 孙海兵举起矿石木棍,将令牌放在木棍顶端——木棍上的矿石虚影亮起金光,开始吸收令牌里的能量。令牌上的黑气渐渐变淡,最后变成一块普通的石头。孙海兵的木棍则变得越来越亮,顶端的矿石虚影竟变成了红薯的形状,和木棍尾端的图案一模一样 。 “俺的木棍进化了 !”孙海兵兴奋地举起木棍,“现在俺的木棍不仅能感应阴邪能量,还能吸收玄阴石的能量 !” 众人都围过来看,眼里满是惊喜。张新泉笑着说:“有了这木棍,咱们对付玄阴宗就更有把握了 。” 休息片刻后,队伍继续前进。雾气渐渐变淡,前方出现了一片光亮——迷雾森林的出口到了。众人走出森林,眼前豁然开朗——前面是一片广阔的沼泽,沼泽里的水呈黑色,散发着刺鼻的瘴气,这就是黑水沼泽 。 “大家把祛瘴丹拿出来,吃一颗 。”陈丰兵(陈丰兵留在青州城,这里应该是队里的医官)喊道,队员们纷纷掏出丹药,塞进嘴里。丹药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吃下去后,胸口的闷热感顿时消失了 。 孙海兵举着矿石木棍,朝着沼泽里探了探——木棍顶端的邪能感应亮起,指向沼泽中央的小岛:“俺的木棍感应到,阴邪能量在那个小岛上,玄阴宗的人肯定在那里 。” 朱福友看着沼泽里的黑水,眉头皱了起来:“沼泽里的淤泥能吞噬人,咱们得找一条安全的路过去 。” 张新泉从怀里掏出地图,指着上面的一条虚线:“这是绿蛇教典籍里记载的小路,沿着这条小路走,能绕过淤泥区,直达小岛 。” 众人跟着张新泉,沿着小路走进沼泽。小路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过,旁边就是黑漆漆的黑水,时不时有气泡从水里冒出来,发出“咕嘟”的声响 。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队伍来到沼泽中央的小岛。小岛不大,上面长满了低矮的灌木,灌木后面藏着十几个玄阴宗弟子,手里拿着玄阴石令牌,正对着他们 。 “你们终于来了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从灌木后面走出来,他的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睛,“我是玄阴宗的护法,奉命在这里等你们。迷雾森林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你们会体验到真正的绝望 。” 张新泉拔出黑铁刀:“别废话,你们想打开幽冥界大门,残害百姓,我们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 护法冷笑一声,举起手里的玄阴石令牌:“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朝着身后的弟子们使了个眼色,弟子们举起令牌,令牌上泛起黑气,朝着队员们射去 。 “孙海兵,用你的木棍 !”朱福友大喊着。孙海兵举起矿石木棍,顶端的红薯虚影亮起金光,黑气碰到金光, 喜欢平凡青云路请大家收藏:()平凡青云路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9章 黑水破阵与玄阴殿踪(辛丑年仲夏?续四) 孙海兵的矿石木棍顶端,红薯形状的金光骤然暴涨,像一轮迷你的小太阳悬在半空。玄阴宗弟子射来的黑气撞在金光上,瞬间被撕成碎片,化作一缕缕青烟消散在沼泽的瘴气里。他得意地晃了晃木棍,红薯虚影跟着摆动,溅起的金光落在旁边的黑水上,竟让黑水泛起一圈圈涟漪,瘴气都淡了几分 。 “这破木棍怎么会克制玄阴石?”玄阴宗护法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的惊愕,他猛地举起自己的令牌,令牌上的黑气凝聚成一条黑色小蛇,张着蛇口朝着孙海兵扑去,“给我碎!” 张新泉身形一闪,挡在孙海兵身前,黑铁刀上的绿蛇石亮起红光,一刀劈向黑蛇。“噬气斩!”黑气凝聚的蛇身在刀光下寸寸断裂,可断裂的黑气并未消散,反而分成十几道细流,朝着除邪队的队员们缠去——这是玄阴宗的“分魂毒”,沾到皮肤就会顺着毛孔钻进经脉,让人浑身无力 。 “快用醒神膏!”苏清月大喊着,从布包里掏出药膏,分给身边的队员。红拂则长剑出鞘,剑身上的红穗子扫过队员们的衣角,将即将缠上的黑气挑开。新队员们虽然紧张,但都牢记训练时的要领,迅速掏出药膏抹在手腕和脖子上,那些沾到皮肤的黑气碰到药膏,立刻发出“滋滋”的声响,化作了白气 。 朱福友握着嵌有绿蛇石的长刀,朝着护法冲去:“别光顾着对付队员,你的对手是我!”长刀带着破风之声,直劈护法的肩膀。护法赶紧用令牌抵挡,“铛”的一声脆响,令牌上的黑气被刀身红光震得翻涌,他被震得后退三步,脚下的沼泽淤泥陷下去半截 。 “你们以为凭这点本事就能赢?”护法的声音变得阴冷,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哨子,放在嘴边用力吹响。哨音尖锐刺耳,沼泽深处传来一阵“咕嘟咕嘟”的声响,十几条手臂粗的黑色水蛇从黑水下游了出来,蛇眼泛着绿光,朝着队员们游去 。 “是毒水蛇!被咬到会立刻昏迷!”队里的医官大喊着,他曾在医书里见过这种蛇的记载,是黑水沼泽特有的毒物,蛇牙里的毒液能麻痹人的神经 。 孙海兵举着矿石木棍冲在最前面,木棍顶端的红薯虚影扫过水面,金光落在水蛇身上,水蛇瞬间翻着肚皮浮了起来,成了僵硬的尸体。“俺的木棍连黑气都能吸,还怕你们这些小蛇!”他说着,木棍在水面上横扫一圈,又有几条水蛇被金光击中,翻着肚皮漂在黑水上 。 可水蛇的数量越来越多,从沼泽各处源源不断地游来,很快就把小岛围了起来。苏清月和红拂背靠背站着,长剑舞动如飞,将靠近的水蛇一条条挑飞;林忠带着队员们组成人墙,用长刀和长枪抵挡水蛇的进攻,刀刃上的绿石红光闪烁,水蛇一碰到就不敢再靠近 。 张新泉趁着护法被朱福友缠住,悄悄绕到护法身后,指尖的黑气凝聚成一把短刃,朝着护法的后心刺去。护法察觉身后动静,猛地转身,令牌朝着短刃砸去。短刃与令牌相撞,黑气和令牌上的阴邪能量相互抵消,发出“轰隆”一声闷响,沼泽里的黑水被震得溅起半人高 。 “你以为玄阴宗的护法这么好对付?”护法冷笑一声,左手突然结出一个诡异的手印,沼泽里的黑水竟顺着他的手印汇聚过来,形成一道黑色的水墙,朝着张新泉压去。水墙里裹挟着无数细小的毒刺,是沼泽里的“毒水藤”尖刺,一旦被水墙击中,不仅会被毒刺扎伤,还会被黑水包裹,瞬间陷入淤泥 。 张新泉赶紧后退,黑铁刀在身前划出一道红光,试图劈开水墙。可水墙太厚,红光只能在水墙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很快就被后续的黑水补上。就在这时,孙海兵举着矿石木棍冲了过来,木棍顶端的红薯虚影猛地撞在水墙上——金光与黑水碰撞,水墙瞬间被撕开一道口子,里面的毒水藤尖刺被金光烧成了灰烬 。 “多谢了,海兵!”张新泉朝着孙海兵喊了一声,趁机冲过缺口,黑气短刃再次朝着护法刺去。护法被前后夹击,顾此失彼,肩膀被短刃划开一道口子,黑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来,滴在沼泽里,竟让周围的黑水都沸腾起来 。 “你们……都得死!”护法彻底被激怒,他举起玄阴石令牌,将自己的血液滴在令牌上。令牌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黑气,沼泽里的水蛇、毒水藤都朝着令牌的方向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中央隐约浮现出一个幽冥之门的轮廓 。 “不好,他要提前开启小型幽冥之门,召唤阴兵!”张新泉脸色大变,他在道教典籍里见过记载,玄阴宗的“血祭之门”能借助护法的精血,召唤出少量阴兵,这些阴兵刀枪不入,只有克制阴邪的能量才能伤害到它们 。 朱福友当机立断:“所有人集中武器,用绿石能量攻击漩涡!孙海兵,你的木棍是关键,用它吸收漩涡里的阴邪能量!” 队员们立刻围成一个圈,将武器上的绿石对准黑色漩涡。张新泉的黑铁刀、朱福友的长刀、苏清月和红拂的长剑,还有队员们的长枪、大刀,纷纷亮起红光,无数道红光朝着漩涡射去。红光落在漩涡上,漩涡的转动速度慢了几分,黑气也淡了一些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孙海兵深吸一口气,举起矿石木棍,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木棍上。木棍顶端的红薯虚影暴涨到半人高,他朝着漩涡冲过去,木棍狠狠刺进漩涡中央:“给俺吸!” 金光与黑气在漩涡中央激烈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孙海兵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木棍上的金光忽明忽暗,显然吸收阴邪能量的过程极为艰难 。“俺……俺不能输!”他咬着牙,想起青州城百姓的期盼,想起兄弟们的信任,木棍上的金光突然再次暴涨,硬生生将漩涡里的黑气吸了大半 。 漩涡失去黑气支撑,渐渐崩溃,那些即将被召唤出来的阴兵虚影也随之消散。护法喷出一口黑血,身体软软地倒在沼泽里,被淤泥渐渐吞噬,只留下一个玄阴石令牌掉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轻响 。 战斗终于结束。队员们瘫坐在小岛上,一个个浑身是汗,身上沾满了黑水和淤泥,却没人在意。孙海兵的矿石木棍恢复了原样,只是顶端的红薯图案变得更加鲜亮,他喘着粗气,把木棍抱在怀里:“俺的木棍……差点就撑不住了 。” 朱福友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得很好,要是没有你,咱们今天都要栽在这里。”他捡起地上的玄阴石令牌,令牌上的黑气已经消散,只剩下一块普通的黑色石头,“这令牌里的阴邪能量被你吸光了,以后就是块废石头了 。” 苏清月和红拂开始给受伤的队员处理伤口。有几个队员被毒水蛇咬到,医官赶紧给他们敷上解毒药膏,又喂了一颗祛瘴丹,过了一会儿,队员们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 。 休息了一个时辰,队员们恢复了些体力,开始收拾战场。孙海兵在护法被淤泥吞噬的地方,捡到了一个黑色的布包,里面装着一张泛黄的地图和一封密信 。 朱福友展开地图,上面用玄阴宗的文字标注着从黑水沼泽到玄阴殿的路线——玄阴殿位于玄州的“玄阴山”山顶,沿途要经过“阴风谷”“蚀骨崖”两个危险地带,地图上还画着玄阴殿的布局,中央大殿是放置玄阴石的地方,周围有八个小殿,分别对应着八种阴邪阵法 。 “密信里写了什么?”张新泉凑过来,看着布包里的密信。密信是玄阴宗宗主写给护法的,上面写着“七月初一,集齐三邪石,在玄阴殿举行‘幽冥召唤仪式’,届时需带除邪队的人头作为祭品,助仪式成功”,落款日期是六月初十 。 “七月初一……”朱福友算了算时间,“今天是六月十七,咱们还有十四天的时间赶到玄阴殿,阻止他们的仪式 。” 孙海兵啃着怀里剩下的烤红薯,含糊不清地说:“十四天足够了!俺们每天多走点路,肯定能赶在七月初一前到玄阴殿,把玄阴宗的坏人都打倒 。” 张新泉看着地图上的“阴风谷”和“蚀骨崖”,眉头皱了起来:“这两个地方比迷雾森林和黑水沼泽更危险。阴风谷里的风带着阴邪能量,能吹散人的内力;蚀骨崖上的石头含有剧毒,碰一下就会腐蚀皮肤 。” “没关系,”苏清月笑着说,“咱们有陈丰兵配的药膏和丹药,还有孙海兵的矿石木棍,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能应对 。” 红拂也点点头:“而且经过这几次战斗,大家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新队员们也成长了很多,咱们一定能顺利通过这两个地方 。” 朱福友收起地图和密信,站起身:“好了,大家收拾东西,趁着天色还早,尽快离开黑水沼泽,找个干净的地方扎营休息,明天一早继续赶路 。” 队员们纷纷站起来,收拾好武器和干粮,跟着张新泉沿着沼泽小路往回走。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沼泽的黑水上,泛起诡异的光泽。孙海兵扛着矿石木棍走在队伍中间,木棍顶端的红薯图案偶尔亮起,提醒着大家周围是否有阴邪能量 。 走出黑水沼泽时,天已经黑了。众人在沼泽边缘的一片空地上扎营,升起篝火,烤着从沼泽里捞上来的鱼。鱼虽然是黑色的,但烤熟后香气扑鼻,队员们围坐在篝火旁,一边吃鱼,一边聊着接下来的行程 。 “俺听说玄阴山上有很多野果,到时候俺摘给大家吃 。”孙海兵啃着烤鱼,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已经看到了满山的野果 。 “你可别乱摘,万一有毒怎么办 。”苏清月笑着说,递给孙海兵一个烤红薯,“还是吃这个吧,安全又管饱 。” 孙海兵接过红薯,嘿嘿一笑:“俺知道,到时候让医官大叔先尝尝,没毒俺再吃 。” 张新泉坐在篝火旁,翻看着道教典籍,试图找到破解阴风谷和蚀骨崖危险的方法。朱福友走过去,递给她一块烤鱼:“别太累了,休息一会儿,明天还要赶路 。” 张新泉接过烤鱼,点了点头:“我在找关于阴风谷的记载,典籍里说,阴风谷的风虽然能吹散内力,但只要用蕴含阳刚之气的能量就能抵挡,咱们武器上的绿石能量就属于阳刚之气,应该能应付 。”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蚀骨崖呢?”朱福友问。 “蚀骨崖的石头剧毒,只能靠药膏和轻功通过,咱们得提前让队员们练习一下轻功,尽量不碰那些石头 。”张新泉说。 朱福友点点头:“好,明天早上出发前,让林忠教大家一些基础的轻功步法,能应付蚀骨崖就行 。” 篝火渐渐变小,队员们陆续睡去,只有守夜的队员握着武器,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动静。孙海兵躺在帐篷里,怀里抱着矿石木棍,嘴里还叼着半块烤红薯,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队员们就起床收拾帐篷,准备出发。林忠站在空地上,教大家基础的轻功步法:“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脚尖点地,用内力带动身体,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轻轻跃起……” 队员们跟着林忠的动作练习,虽然大多数人练得磕磕绊绊,时不时摔在地上,但没人放弃,爬起来继续练习。孙海兵学得最认真,他虽然内力不强,但身体灵活,练了半个时辰,已经能轻轻跃起,跳过半米宽的石头 。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出发 。”朱福友看大家练得差不多了,招呼着队员们上路。队伍沿着地图上的路线,朝着玄州的方向前进,朝阳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在地上铺了一条通往希望的路 。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前方出现一片连绵的山谷,山谷里阴风阵阵,吹得树木发出“呜呜”的声响,正是阴风谷 。 “大家把武器握在手里,绿石能量能抵挡阴风 。”张新泉提醒道,率先走进山谷。队员们跟在后面,握紧嵌有绿石的武器,果然,当阴风吹来时,武器上的绿石亮起红光,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阴风挡在了外面 。 山谷里的路很崎岖,到处都是碎石和枯木。孙海兵举着矿石木棍走在最前面,木棍顶端的红薯图案时不时亮起,提醒大家前方是否有危险。走到山谷中央时,木棍突然剧烈闪烁起来,孙海兵大喊:“前面有很强的阴邪能量!大家小心 !” 众人赶紧停下脚步,朝着前方望去——山谷深处,十几个玄阴宗弟子正围着一个黑色的祭坛,祭坛上放着一块黑色的石头,正是玄阴石的碎片,他们正在用碎片吸收阴风里的阴邪能量 。 “是玄阴宗的先遣队,在为召唤仪式收集能量 。”张新泉拔出黑铁刀,“大家悄悄绕过去,别惊动他们,咱们的目标是玄阴殿,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 队员们点点头,跟着张新泉,沿着山谷边缘的碎石路,悄悄绕开祭坛。玄阴宗弟子们都专注于吸收阴邪能量,没有发现他们。等走出阴风谷,大家都松了口气,加快脚步,朝着蚀骨崖的方向前进 。 六月二十的晌午,队伍抵达蚀骨崖。崖壁陡峭如刀削,上面布满了墨绿色的石头,石头表面渗出黏糊糊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崖壁上只有几条狭窄的石缝,勉强能容一人通过,石缝周围的石头都是墨绿色的,显然含有剧毒 。 “大家把陈丰兵配的‘防蚀膏’涂在手上和脚上,踩着石缝走,千万别碰周围的石头 。”朱福友拿出药膏,分给队员们 。 队员们纷纷涂好药膏,林忠第一个走上石缝:“大家跟着我,踩着我的脚印走,别慌 。”他的轻功最好,踩着石缝,像壁虎一样灵活地在崖壁上移动 。 队员们跟着林忠,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走上石缝。孙海兵虽然轻功练得不错,但还是有些紧张,手心全是汗,紧紧握着矿石木棍,木棍顶端的红薯图案轻轻亮起,像是在给他打气 。 走到崖壁中央时,一个新队员脚下一滑,身体朝着旁边的墨绿色石头倒去。“小心!”孙海兵眼疾手快,伸出矿石木棍,勾住队员的腰带,把他拉回石缝。队员吓得脸色苍白,感激地说:“多谢孙大哥,俺差点就碰到毒石了 。” “没事,慢慢来,别着急 。”孙海兵笑着说,手里的木棍始终稳稳地护在队员身边 。 用了一个时辰,所有队员都安全通过了蚀骨崖。站在崖底,看着陡峭的崖壁,大家都松了口气。朱福友看了看地图,指着前方:“过了蚀骨崖,再走三天,就能到玄阴山脚下了 。” 队员们欢呼起来,虽然满身疲惫,但眼神里都充满了期待。孙海兵举着矿石木棍,朝着玄阴山的方向大喊:“玄阴宗,俺们来了!等着俺用木棍收拾你们 !” 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惊起了一群飞鸟。朱福友看着意气风发的队员们,心里充满了信心。 喜欢平凡青云路请大家收藏:()平凡青云路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