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少无知的他们》 第1章 初遇 秋意漫过故宫东侧的林荫道,金黄的银杏叶簌簌飘落,铺成一条柔软的小径。宋亚轩背着画板走在光影里,指尖捏着一支炭笔,时不时低头在速写本上勾勒几笔——落在枝头的枯叶、转角的红墙黛瓦,都成了他笔下的风景。 他看得太入神,转身时没留意身后的人,肩头重重撞在一个坚实的胸膛上。 “嘶——”宋亚轩踉跄着后退半步,速写本“啪”地掉在地上,画纸散了一地,最上面那张是刚画了一半的银杏枝桠,炭笔线条细腻又灵动。 “抱歉抱歉!”清朗的声线带着歉意传来,刘耀文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掌心触到对方微凉的手臂时顿了顿。他弯腰去捡散落的画纸,指尖划过那张银杏速写,眉梢不自觉挑了挑,“你画的?挺好看啊。” 宋亚轩稳住身形,抬眼看清来人时微微一怔。少年穿着黑色连帽衫,帽檐压得略低,露出线条利落的下颌线,手里拎着一个相机包,肩带滑落半边,镜头盖还沾着几片银杏叶。阳光落在他眼睫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眼神里满是歉意,又藏着一丝好奇。 “谢谢。”宋亚轩弯腰一起捡画纸,指尖轻轻抚平褶皱,声音温软却带着几分疏离,“刚画没多久,还没完成。” “刚画?”刘耀文捏着那张银杏速写起身,视线从画纸上移开,看向不远处的银杏林,“这线条挺有感觉的,你把光影抓得很准啊。”他说着,抬手虚虚比划了一下,“这片叶子的明暗过渡,跟我拍照找角度似的,得精准才行。” 宋亚轩有些意外地抬眼看他。眼前的少年看着像个爱动的性子,居然能看懂速写里的门道。他指尖点了点画纸上的枝桠,轻声说:“就是枝干的线条总画不好,太硬了,少了点自然的弧度。” “正常,我以前学过几天素描,刚开始也这样。”刘耀文笑了笑,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瞬间冲淡了眉宇间的锐气,“画枝干得‘外实内虚’,轮廓要清晰,但下笔的力道得有轻重,你是不是太拘谨了?” 这话恰好说到了宋亚轩的心上。他最近总想着把线条画得工整,越画越僵硬,枝干果然少了几分灵动。他抬头看向刘耀文,眼神里的疏离少了几分:“可能吧,总觉得抓不住那种松弛感。” “要不你再看看实景?”刘耀文侧身让开位置,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银杏树,“你看最上面那根枝桠,看着弯弯曲曲的,其实每一段的弧度都不一样,就像……就像跳舞时的肢体线条,得跟着感觉来。” 宋亚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银杏叶,在枝干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果然能看清枝桠自然舒展的弧度。他以前只注意到叶片的形态,竟没留意到枝干的细节。 “谢谢你。”宋亚轩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眼角弯成小小的月牙,“我之前都没注意到。” “客气啥。”刘耀文摆摆手,从相机包里掏出相机,对着那棵银杏树拍了一张,“我本来是来拍银杏叶的,没想到撞到你了。”他晃了晃相机,“这景色拍出来特出片,层次感绝了。” 宋亚轩看着他相机屏幕上的照片,构图很巧妙,金黄的叶片、灰瓦的屋顶和湛蓝的天空交织在一起,比他笔下的风景更添几分生动。“你喜欢摄影?” “嗯,瞎拍玩儿。”刘耀文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主要是觉得这些好看的东西,得记下来。”他顿了顿,看向宋亚轩手里的速写本,“你要不要再拍几张实景?回去对着画,比盯着实物轻松。” 宋亚轩愣了一下,他没带相机,手机也快没电了。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刘耀文主动说:“我待会儿把照片发你吧,高清的,你存着慢慢看。” “可以吗?”宋亚轩眼睛亮了亮。 “当然。”刘耀文掏出手机,点开二维码,“加个微信?我回去就发你。” 阳光穿过银杏叶的缝隙,落在两人相触的手机屏幕上,宋亚轩的指尖碰到刘耀文的,带着一丝微凉的暖意。微信添加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一片银杏叶缓缓飘落,正好落在宋亚轩的速写本上,像是为这场意外的相遇,添了几分温柔的注脚。 “对了,我叫刘耀文。”少年笑着说,眼神明亮如星。 “宋亚轩。”他回以浅笑,指尖捏着那张画满银杏的速写纸,忽然觉得,这个秋天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ooc致歉[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初遇 第2章 你是学画画的吗 微信提示音在口袋里轻轻震动时,宋亚轩正坐在银杏林深处的长椅上,指尖捏着炭笔在速写本上勾勒。方才刘耀文发来的照片躺在对话框顶端,点开细看,每一张都精准捕捉到了秋阳与银杏交织的精髓——有的聚焦于叶片脉络间漏下的碎金光影,有的则以红墙为背景,让金黄叶片在灰瓦黛色中更显鲜活,连枝干扭转的弧度都拍得极具张力。 他对着照片里最右侧那根斜伸的枝桠出神,指尖在画纸上轻轻比划。刘耀文说的“外实内虚”果然有道理,之前总执着于勾勒枝干的轮廓,下笔过重反而显得僵硬,此刻照着照片里自然舒展的形态,炭笔轻落时刻意放缓力道,线条竟真的多了几分柔韧。 “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熟悉的声线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轻快的笑意。宋亚轩回头时,正看见刘耀文拎着相机包朝他走来,黑色连帽衫的帽子被风吹得微微晃动,肩头还沾着两片没拍掉的银杏叶。阳光落在他发梢,镀上一层浅金,和远处的银杏林融成一片温暖的色调。 “在看你发的照片,”宋亚轩举起速写本,指着刚画了大半的枝桠,“照着你的照片画,果然比之前顺手多了。” 刘耀文在他身边坐下,长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探头看向速写本,眉梢不自觉上扬:“可以啊,这线条比刚才那张自然多了。你看这里——”他伸出指尖,轻轻点在画纸下方一段弯曲的枝干上,“弧度刚好,就像照片里的那样,有松有紧。” 指尖相触的瞬间,宋亚轩下意识地缩了缩手,耳尖悄悄泛起热意。他低头盯着画纸,轻声说:“还是谢谢你,不然我可能还得琢磨半天。” “客气啥,”刘耀文收回手,从相机包里掏出相机,翻出一张刚拍的照片递给他看,“我刚绕到后面拍的,你看这角度,银杏叶刚好遮住一半的角楼,是不是特有层次感?” 宋亚轩凑近屏幕,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金黄的叶片层层叠叠,边缘被阳光照得透亮,隐约能看见叶片后飞檐翘角的轮廓,灰瓦与金叶相映,确实比单纯拍银杏林更有韵味。“你对构图好像很有研究?”他忍不住问。 “也就瞎琢磨,”刘耀文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以前跟我哥学过一阵子,他是做摄影的,总说拍东西得‘藏一半露一半’,留着点空白才有意思。”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宋亚轩,“画画是不是也这样?比如你画银杏,不用把每片叶子都画得清清楚楚,留点模糊的光影,反而更有感觉。” 宋亚轩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他以前总想着把细节画到极致,每片叶子的纹路都要勾勒分明,却忘了留白的意境。刘耀文的话像点醒了他,就像眼前的银杏林,阳光穿过叶片留下的斑驳阴影,反而比整片清晰的金黄更添几分灵动。 “确实是这样,”他笑着说,“有时候画得太满,反而少了回味的空间。” 两人并肩坐着,偶尔有银杏叶轻轻落在长椅上、画纸上,或是刘耀文的相机上。宋亚轩低头继续画画,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刘耀文则举着相机,时不时对着林间的光影拍几张,快门声清脆又轻巧,和周围的落叶声交织在一起,竟格外和谐。 “对了,”刘耀文忽然开口,打破了短暂的安静,“你是学画画的吗?感觉你很专业。” “算是吧,”宋亚轩笔尖一顿,抬眼看他,“在美院读大二,学的油画。不过速写是平时自己喜欢画的,没事就出来走走,画点风景。” “油画啊,”刘耀文眼睛亮了亮,“那你画过银杏吗?用油画颜料画出来,肯定比速写更有质感。” “还没试过,”宋亚轩摇摇头,“总觉得银杏的金黄不好把握,太亮了容易显俗,太暗了又没那种秋意。” “也是,”刘耀文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哥之前拍过一组银杏油画的照片,是一个老画家画的,把银杏叶的通透感画得特别好。回头我找给你看?” “真的吗?那太好了!”宋亚轩的语气里难掩期待。他找了很多银杏相关的画作参考,大多要么过于写实,要么色彩过于浓烈,始终没找到合心意的风格,刘耀文说的这组照片,或许能给他新的启发。 刘耀文看着他眼里的光,忍不住笑了:“当然是真的,不过得等我回去翻一翻,我哥存的照片太多了。”他顿了顿,又说,“其实你要是有空,下次可以带画板过来,我帮你找角度拍照片,你对着画油画,说不定能找到感觉。” 宋亚轩心里一动。和刚认识的人约着出来画画,本该觉得唐突,可对着刘耀文明亮的眼神,他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好啊,那……下次什么时候?” “这周末怎么样?”刘耀文立刻接话,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雀跃,“听说这周末天气挺好的,银杏叶也差不多到最黄的时候了,拍出来、画出来肯定都好看。” “可以,”宋亚轩笑着应下,指尖轻轻摩挲着速写本的封面,“那到时候我提前联系你?” “没问题!”刘耀文掏出手机,点开和宋亚轩的聊天框,“我把我哥之前拍的那组银杏照片先找几张给你,你先看看找找感觉。” 他低头翻找照片时,宋亚轩悄悄侧头看他。阳光落在他纤长的手指上,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下颌线的线条利落又柔和,偶尔皱眉认真寻找的样子,竟和他看照片构图时的专注神情如出一辙。一片银杏叶缓缓飘落,正好落在他的相机镜头上,刘耀文抬手轻轻拂掉,指尖动作轻柔,和他平日里带着几分锐气的模样反差很大。 “找到了!”刘耀文抬头,把手机递给宋亚轩,“你看这张,画家把光影处理得特别妙,叶片边缘用了浅黄,中间加了点橘色,阴影部分又带点浅褐,看着就特别通透。” 宋亚轩接过手机,认真看着照片里的油画。果然如刘耀文所说,色彩层次丰富却不杂乱,金黄的叶片在画布上仿佛带着阳光的温度,枝干的笔触粗犷却不失细腻,和他之前追求的风格很接近。“太好看了,”他忍不住赞叹,“这种通透感,我之前怎么都画不出来。” “慢慢琢磨呗,”刘耀文笑着说,“你这么有天赋,肯定很快就能找到感觉。” 被人直白地夸赞,宋亚轩的耳尖又热了起来。他把手机还给刘耀文,低头继续画速写,只是笔尖落下的速度慢了些,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宋亚轩把那根枝桠画完,还添上了几片飘落的银杏叶,线条舒展,光影错落,比之前的作品多了几分灵气。刘耀文凑过来看完,忍不住鼓掌:“绝了!这张比刚才那张进步太多了,简直像换了个人画的。” “夸张了,”宋亚轩笑着合上速写本,“还是谢谢你的照片和建议。” “真没夸张,”刘耀文认真地说,“你看这几片飘落的叶子,线条轻轻一带,就有那种飘在空中的感觉,比我拍的照片还生动。”他顿了顿,忽然说,“对了,我能拍一张你的速写吗?我想存着,以后给我哥看看,让他也学学人家画画的线条。” 宋亚轩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可以啊。”他把速写本摊开,放在长椅上,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阳光刚好落在画纸上。 刘耀文举起相机,认真地调整焦距,快门声轻响,将画纸上的银杏枝桠和宋亚轩的笔迹永远定格在镜头里。“拍好了,”他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满意地点点头,“回头我修一下发给你,你也可以存着做纪念。” “好。”宋亚轩笑着应下,起身收拾画板和速写本。夕阳西下,余晖穿过银杏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铺满落叶的小径上,交叠在一起,像是被金黄的银杏叶轻轻包裹着。 “我送你到门口吧?”刘耀文也站起身,拎起相机包。 “不用啦,我自己走就行,”宋亚轩摆摆手,“你不是还要拍照片吗?别耽误你了。” “没事,我也拍得差不多了,”刘耀文坚持道,“这附近路有点绕,你背着画板不好走,我送你到地铁站口。” 话都说到这份上,宋亚轩便不再推辞。两人并肩走在银杏小径上,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轻响,偶尔有风吹过,金黄的叶片簌簌飘落,落在他们的肩头、发间。 “你平时除了画画,还喜欢做什么?”刘耀文忽然开口问道,打破了路上的安静。 “听听歌,看看画展,”宋亚轩想了想,又说,“有时候也会去公园或者湖边走走,看看风景找找灵感。” “挺文艺的嘛,”刘耀文笑着说,“我除了拍照,就喜欢打打球,偶尔跟朋友去看看电影,跟你比起来,太接地气了。” “没有啊,”宋亚轩连忙说,“打球也挺好的,我体育不太好,平时很少运动。” “那下次有空,我可以教你打球啊!”刘耀文立刻接话,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篮球、羽毛球都行,我打得还不错。” 宋亚轩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好啊,不过我可能学得很慢,你别嫌我笨。” “怎么会!”刘耀文笑着说,“慢慢来,多练几次就会了。”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故宫东侧的路口。地铁站口就在不远处,人来人往,和银杏林里的安静截然不同。 “到这里就可以了,”宋亚轩停下脚步,转过身对刘耀文说,“谢谢你送我过来,还有今天的照片和建议。” “客气啥,”刘耀文摆摆手,“这周末记得联系我,我帮你找最好的角度拍照片。” “好,一定,”宋亚轩笑着点头,背上画板,“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刘耀文朝他挥挥手,看着他转身走进人群,直到宋亚轩的身影消失在地铁站口,才收回目光。他低头看了看相机里刚拍的速写照片,又点开和宋亚轩的聊天框,指尖在屏幕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只发了一个银杏叶的表情包。 宋亚轩走进地铁站,找了个座位坐下,才发现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了些。他掏出手机,点开和刘耀文的聊天框,看着那个银杏叶表情包,忍不住笑了笑。指尖划过之前刘耀文发来的照片,又翻开自己的速写本,看着那张进步明显的银杏枝桠,忽然觉得这个秋天,真的和以往不一样了。 周末的阳光格外明媚,宋亚轩背着油画工具来到约定的银杏林时,刘耀文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换了件浅灰色的卫衣,手里举着相机,正在对着一棵枝繁叶茂的银杏树拍照,阳光落在他身上,整个人显得格外清爽。 “早啊!”宋亚轩笑着朝他走过去。 刘耀文回头看见他,眼睛一亮:“早!你来得正好,我刚找到一个绝佳的角度,特别适合你画油画。”他拉着宋亚轩走到一棵靠近红墙的银杏树旁,“你看,从这里看过去,金黄的叶子、红色的墙、灰色的瓦,色彩对比特别鲜明,而且阳光刚好落在这片枝桠上,光影感绝了。” 宋亚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如他所说,红墙黛瓦映衬着金黄的银杏叶,阳光穿过叶片留下斑驳的光影,色彩层次丰富又和谐,确实是画油画的好素材。“太完美了,”他忍不住赞叹,立刻放下画板,开始准备画具。 刘耀文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没有打扰,只是偶尔举起相机,对着宋亚轩和周围的风景拍几张照片。阳光落在宋亚轩专注的侧脸上,他微微蹙着眉,调色盘上的颜料在他指尖下渐渐混合成想要的色彩,画笔落在画布上的动作轻柔又坚定,和平时温软的模样相比,多了几分专业的气场。 “需要我帮你递东西吗?”刘耀文轻声问道,生怕打扰到他。 “不用啦,谢谢,”宋亚轩抬头对他笑了笑,“我都准备好了,你忙你的就行,不用管我。” 刘耀文点点头,转身走到不远处,继续拍照片,只是镜头时不时会不自觉地对准宋亚轩的方向。他发现宋亚轩画画的时候格外专注,连风吹起头发都没察觉,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认真的样子竟比眼前的银杏林还要动人。 不知不觉间,太阳渐渐升到了半空。宋亚轩放下画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看着画布上已经初具雏形的油画,满意地点了点头。金黄的银杏叶已经勾勒出大致的形态,红墙的底色也铺好了,接下来只需要细化光影和细节。 “画得怎么样了?”刘耀文走过来,轻声问道。 “差不多完成一半了,”宋亚轩侧身让他看画布,“你看,用你说的那种色彩搭配,果然比之前试的效果好很多。” 刘耀文凑近看了看,忍不住赞叹:“绝了!这色彩太正了,比我拍的照片还好看。你看这片叶子,色彩过渡得特别自然,跟真的一样。” 被人认可的喜悦在心底蔓延开来,宋亚轩笑着说:“还是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找的这个角度,我也画不出这样的效果。” “跟我客气啥,”刘耀文笑着说,“对了,我买了水,你要不要喝点?”他从相机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宋亚轩。 “谢谢,”宋亚轩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缓解了刚才画画的燥热。 两人坐在长椅上休息,偶尔聊几句天,话题从画画聊到摄影,又从电影聊到音乐,意外地发现彼此有很多共同话题。刘耀文说起自己第一次拍银杏时,因为太着急没找对角度,拍出来的照片一片模糊,被他哥笑话了好久;宋亚轩则说起自己刚学油画时,因为调不好颜色,把一幅画改得面目全非,最后只能放弃重画。 聊着聊着,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前的些许生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自在的氛围。阳光穿过银杏叶,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偶尔有叶片飘落,落在画布上、相机上,或是他们的脚边,像是为这场约定增添了几分温柔的点缀。 “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再去画一会儿,争取今天能把主体部分完成。”宋亚轩站起身,拿起画笔。 “好,”刘耀文点点头,“需要帮忙随时说。” 宋亚轩重新站在画布前,拿起画笔,对着眼前的银杏林细细描摹。刘耀文则在一旁安静地陪着,偶尔拍几张照片,偶尔帮宋亚轩递个颜料盘、换支画笔,动作轻柔又默契。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夕阳西下时,宋亚轩终于放下了画笔。画布上的银杏油画已经基本完成,金黄的叶片带着阳光的温度,枝干的笔触苍劲有力,红墙黛瓦的背景衬得整个画面格外有层次感,光影处理得恰到好处,正是他一直想要的效果。 “完成了!”宋亚轩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释然又喜悦的笑容。 刘耀文凑过来看,眼睛里满是惊艳:“太好看了!比我想象中还要完美,这通透感,跟我哥拍的那组油画照片不相上下了。” “真的吗?”宋亚轩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画银杏油画。 “当然是真的!”刘耀文认真地说,“你看这细节,每片叶子的形态都不一样,色彩层次也特别丰富,一看就是用心画的。”他顿了顿,又说,“我能拍一张你的油画吗?太惊艳了,想存着当纪念。” “可以啊,”宋亚轩笑着说,帮着调整了一下画布的角度,让夕阳的余晖刚好落在画布上,“这样拍出来会更好看。” 刘耀文举起相机,认真地调整焦距,快门声轻响,将这幅充满秋意的油画定格在镜头里。他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满意地点点头:“太绝了,回头我修一下发给你,你可以打印出来挂在画室里。” “好啊,”宋亚轩笑着应下,开始收拾画具。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落在铺满银杏叶的地上,画面温暖又安静。 “收拾好了吗?”刘耀文帮着他拎起画板,“我送你到地铁站口吧。”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的,”宋亚轩连忙说,“你也忙了一天了,早点回去吧。” “没事,我反正也不急着回去,”刘耀文坚持道,“你这画板这么沉,背着不好走。” 老大们...[垂耳兔头][垂耳兔头][垂耳兔头]满足了吗[三花猫头][三花猫头][三花猫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你是学画画的吗 第3章 “老周画框” 宋亚轩不再推辞,任由刘耀文拎着沉重的画板走在身侧。两人踩着满地金黄的银杏叶往路口走,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叶片在脚边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风穿过林间,卷起几片落叶,轻轻落在宋亚轩的发梢,刘耀文瞥见了,抬手替他拂掉,指尖不经意擦过耳廓,带着微凉的触感,让宋亚轩的耳尖瞬间泛起热意。 “对了,”刘耀文收回手,假装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你这幅画打算怎么处理?装个画框挂起来吗?” “嗯,有这个想法,”宋亚轩点点头,目光落在画板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不过还没找好画框店,不知道哪家手艺好,怕选不好画框,破坏了画的感觉。” “巧了!”刘耀文眼睛一亮,语气里满是雀跃,“我认识一家老画框店,就在南锣鼓巷附近,藏在一条巷子里,不太起眼,但老板是个老手艺人,做这行几十年了。我哥的很多摄影作品都在那儿装裱,老板会根据作品的风格、色彩推荐合适的木料和边框样式,质感特别好,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宋亚轩停下脚步,有些惊喜地看着他:“真的吗?那太好了,我正愁没人推荐呢,网上搜的那些店,评价褒贬不一,不敢轻易去试。” “当然是真的,”刘耀文笑着说,抬手比了个“放心”的手势,“我跟老板还算熟,到时候提我的名字,他肯定会更用心。等你有空,我带你过去?或者你先把画的尺寸告诉我,我提前跟老板沟通,让他先根据你这幅银杏油画的风格,选几种合适的木料和边框样式,等我们去的时候就能直接挑选,省得耽误时间。” “不用麻烦你特意跑一趟,”宋亚轩连忙说,心里涌过一阵暖意,“这周末要是有空,我们一起去吧?刚好我也想亲眼看看木料的质感,顺便我请你吃饭,就当谢谢你这两次的帮忙,还有帮我联系画框店。” “好啊!”刘耀文立刻应下,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那我们就说定了,这周末先去画框店,再去吃好吃的。我知道附近有家私房菜,味道特别棒,环境也很安静,适合聊天。”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地铁站口。晚高峰的人潮渐渐涌来,喧嚣声取代了银杏林的静谧。刘耀文把画板小心翼翼地递给宋亚轩,仔细叮嘱道:“路上小心点,画板边缘别磕着碰着了,油画还没完全干透,尽量别挤压到画布。”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宋亚轩接过画板,双手紧紧护着,笑着点头,“那周末见。” “周末见!”刘耀文朝他挥挥手,看着他转身走进地铁站,直到宋亚轩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才拎着相机包慢慢离开。他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地铁口的LED屏闪烁着广告,人来人往,却再也找不到那个背着画板的身影,只好低头点开相机,翻看着刚才拍的油画照片和宋亚轩画画时的侧脸照,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宋亚轩回到家,把画板小心翼翼地放在画室的角落,特意找了块干净的棉布盖在上面,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画布,确认没有受损后,才松了口气。画室里弥漫着油画颜料特有的气味,混合着窗外飘进来的秋意,让他心里格外踏实。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路灯次第亮起,晕出温暖的光晕。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刘耀文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夕阳下的银杏林,他的油画靠在长椅上,旁边散落着几片金黄的叶片,画布上的光影与实景交织,画面温暖又有诗意。 【刘耀文】:刚整理照片的时候发现的,觉得这个角度特别有感觉,发给你存着~ 【宋亚轩】:太好看了!谢谢你,拍得比我画的还有氛围 【刘耀文】:是你画得好,我只是刚好捕捉到了合适的光影。对了,画框店的老板我已经微信联系了,他说让你把画的尺寸告诉他,他先根据画的风格选几种木料,比如胡桃木、白橡木,还有那种带着自然纹理的松木,等我们去的时候可以直接挑选,还能现场看他演示装裱的步骤 【宋亚轩】:好,我明天早上量一下尺寸发给你,麻烦你啦 【刘耀文】:客气啥,朋友之间本来就该互相帮忙嘛 看到“朋友之间”这四个字,宋亚轩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摩挲着,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软软的,暖暖的。 接下来的几天,宋亚轩每天都会去画室看看那幅银杏油画,偶尔用细画笔调整一下细节,比如给某片叶子的边缘添上一点淡淡的橘色,让光影过渡更自然。刘耀文也会时不时发来消息,有时候是分享他新拍的秋景照片,有铺满落叶的街道,有挂着红灯笼的巷口,还有阳光穿过云层的瞬间;有时候是问油画的干燥情况,提醒他注意画室的温度和湿度;有时候只是简单聊几句日常,比如“今天食堂的糖醋排骨超好吃,下次可以带你去试试”,或者“今天拍照片的时候遇到一只超可爱的猫,给你看照片”。 宋亚轩发现,和刘耀文聊天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刘耀文的话很多,性格也很开朗,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话题,而他原本不算健谈,却也愿意跟着多说几句,分享自己画画时的趣事,或者吐槽学校里的某些课程。两人的聊天记录渐渐变厚,从最初的关于画画和摄影,延伸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周三下午,宋亚轩没课,正在画室里给油画做最后的细节调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刘耀文打来的。 “喂,宋亚轩?”电话里传来刘耀文轻快的声音,背景里似乎有街道的喧嚣声。 “嗯,是我,”宋亚轩放下画笔,走到窗边,“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 “没什么,就是刚好路过你学校附近,”刘耀文说,“你现在在画室吗?我刚才在一家文具店看到有卖你上次说的那种很难买的炭笔,要不要帮你带几支?” 宋亚轩愣了一下,他只是上次聊天时随口提过一句,自己常用的某个牌子的炭笔断货了,没想到刘耀文居然记在了心里。“不用啦,谢谢你,”他笑着说,“我画室里还有几支,够用到下次买了,等用完了再麻烦你吧。” “好啊,那你要是需要了随时跟我说,”刘耀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对了,你油画的尺寸量好了吗?老板今天问我了,说想早点把木料准备好。” “啊,我忘了,”宋亚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就去量,量完发给你。” “不急不急,你慢慢量,别弄错了尺寸,”刘耀文连忙说,“我现在在你学校门口的咖啡馆,要不要过来坐一会儿?我点了两杯拿铁,刚做好的,还热着呢。” 宋亚轩心里一动,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阳光正好,不算太热也不算太冷。“好啊,”他笑着应下,“我马上就来,大概十分钟左右到。” “没问题,我在靠窗的位置等你。” 挂了电话,宋亚轩快速拿出卷尺,仔细量了油画的长和宽,记在手机备忘录里,然后收拾好画笔,拿起外套就往外走。走到画室门口,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幅银杏油画,嘴角忍不住扬起,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咖啡馆离学校不远,宋亚轩走了十分钟就到了。推开玻璃门,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扑面而来,暖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空间,显得格外温馨。他一眼就看到了靠窗的位置,刘耀文正坐在那里,穿着一件白色的连帽衫,手里拿着相机,低头翻看着什么,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这里!”刘耀文抬头看到他,立刻朝他挥手,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宋亚轩走过去坐下,刘耀文把一杯冒着热气的拿铁推到他面前:“刚做好的,加了一点点糖,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谢谢,我刚好有点渴了,”宋亚轩接过杯子,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我平时也喜欢加一点点糖,刚好。” “那就好,”刘耀文笑了笑,把相机递给宋亚轩,“你看我今天拍的照片,刚在你学校附近拍的,有几棵银杏树也黄了,拍出来还挺好看的。” 宋亚轩接过相机,认真翻看着。照片里的银杏树不算太高,但枝叶繁茂,金黄的叶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背景是学校的红砖墙,和他画里的场景有几分相似,却又多了几分生活气息。“拍得真好,”他忍不住赞叹,“你对光影的把握真的很厉害,每一张都很有感觉。” “谢谢夸奖,”刘耀文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就是随便拍的,没想到效果还不错。”他顿了顿,看着宋亚轩,“对了,尺寸量好了吗?发给我吧,我现在发给老板。” “嗯,我发给你了,你看一下对不对。”宋亚轩拿出手机,把尺寸发给刘耀文。 刘耀文打开手机看了看,然后转发给了画框店老板,又打字叮嘱了几句,才放下手机。“老板说没问题,他会根据这个尺寸准备木料,还说会给我们留几种比较适合你这幅画的样式,到时候我们可以慢慢选。” “太好了,谢谢你,”宋亚轩笑着说,喝了一口拿铁,温热的咖啡顺着喉咙流下,带着淡淡的奶香和咖啡香,口感刚刚好,“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来我们学校附近?” “我哥的工作室就在这附近,”刘耀文说,“我过来拿点东西,顺便拍点照片,没想到刚好路过文具店,想起你说的炭笔,又想起你油画尺寸的事,就给你打电话了。”他顿了顿,又说,“其实……也是有点想见你,想跟你聊聊周末去画框店的事。” 最后一句话说得声音不大,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宋亚轩的耳尖瞬间就红了,他连忙低下头,假装喝咖啡,掩饰自己的慌乱。咖啡馆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混合着咖啡机运作的声音,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微妙的安静。 “那个……”刘耀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周末去画框店之前,我们可以早点过去,南锣鼓巷附近还有个小胡同,里面有很多老房子,秋天的时候,墙头上会爬满金黄的爬山虎,拍出来特别好看,我可以带你去看看,说不定能给你下次画画提供点灵感。” “好啊,”宋亚轩抬起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我还挺喜欢老胡同的,平时很少有机会去,刚好可以去看看。” “那就这么说定了,”刘耀文眼睛一亮,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轻快,“我们周末早上九点在南锣鼓巷地铁站门口集合,先去逛胡同,拍点照片,然后再去画框店,中午就在附近吃私房菜,怎么样?” “没问题,都听你的,”宋亚轩笑着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周末的见面了,一想到能和刘耀文一起逛胡同、选画框,心里就充满了莫名的喜悦。 两人在咖啡馆里坐了一个多小时,聊了很多关于画画和摄影的事,也聊了一些学校里的趣事。刘耀文说起他高中时第一次学摄影,把相机的设置调错了,拍出来的照片全是模糊的,被他哥笑了好久;宋亚轩则说起他刚学油画时,因为调不好颜色,把一幅画改得面目全非,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重新画了一张。聊着聊着,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气氛越来越轻松自在。 离开咖啡馆的时候,夕阳已经西斜,金色的阳光把街道两旁的树木拉得很长。刘耀文坚持要送宋亚轩回学校,宋亚轩没有推辞,两人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偶尔有风吹过,带来一阵淡淡的桂花香。 “对了,你下次要是想拍油画相关的照片,随时可以跟我说,”宋亚轩忽然开口,“我可以把我的画摆出来,给你当模特,或者我们可以一起去画室拍,画室里有很多画具,拍出来应该也挺有感觉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刘耀文眼睛亮了亮,“我早就想拍一组关于画画的照片了,就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模特和场景,你要是愿意的话,那真是太帮我了。” “当然愿意,”宋亚轩笑着说,“我们是朋友嘛,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听到“朋友”两个字,刘耀文的脚步顿了顿,抬头看向宋亚轩,眼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笑容:“对,我们是朋友。” 走到学校门口,宋亚轩停下脚步:“到这里就可以了,谢谢你送我回来,还有今天的咖啡。” “客气啥,”刘耀文摆摆手,“那周末见,我会提前订好私房菜的位置。” “好,周末见!”宋亚轩笑着点头,转身走进了学校大门。他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刘耀文还站在原地,朝他挥着手,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温暖。 回到画室,宋亚轩坐在长椅上,看着面前的银杏油画,心里满是期待。他拿出手机,点开和刘耀文的聊天框,翻看着之前的聊天记录,又看了看刘耀文发来的照片,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觉得,这个秋天,因为这场意外的相遇,变得格外有意义。 周末很快就到了。这天早上,阳光格外明媚,天空湛蓝,没有一丝云彩。宋亚轩早早地起了床,仔细检查了一遍油画,确认没有问题后,小心翼翼地把画装进画筒里,然后背上背包,里面装着钱包、手机,还有一瓶矿泉水。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毛衣,搭配一条深色的牛仔裤,显得干净又清爽。 宋亚轩提前十分钟到达了南锣鼓巷地铁站门口,没想到刘耀文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穿着一件浅棕色的外套,手里拎着相机包,看到宋亚轩,立刻笑着走了过来:“早啊,你来得挺早的。” “早,你也挺早的,”宋亚轩笑着说,“没想到你比我还先到。” “我怕堵车,所以提前出门了,”刘耀文说,“我们先去那个小胡同吧,现在人还不多,拍照片正好。” “好啊。” 两人并肩走进南锣鼓巷,清晨的巷子里人还不算多,偶尔能看到几个晨练的老人,或者推着小车卖早点的摊贩,充满了生活气息。刘耀文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更窄的胡同,胡同两旁是高高的灰砖墙,墙头上爬满了金黄的爬山虎,阳光穿过叶片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格外好看。 “你看,就是这里,”刘耀文指着墙头上的爬山虎说,“秋天的时候,这里的爬山虎全黄了,拍出来特别有感觉,很多摄影爱好者都会来这里拍照。” 宋亚轩抬头看着墙头上的爬山虎,金黄的叶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是挂满了金色的小灯笼,确实格外漂亮。“太好看了,”他忍不住赞叹,“这里的光影真的很适合拍照。” “是啊,”刘耀文拿出相机,开始调整焦距,“你站在这里,我给你拍几张照片吧,背景是爬山虎,肯定很好看。” “我就不用了吧,”宋亚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是拍风景吧。” “别啊,这么好的风景,没人就可惜了,”刘耀文笑着说,“就拍几张,不好看我删掉就是了。” 宋亚轩只好点点头,走到墙边站定,有些拘谨地看着镜头。刘耀文举起相机,认真地调整着角度:“放松一点,自然一点,你可以看看旁边的爬山虎,或者低头看看地上的光影。” 宋亚轩按照他说的做,慢慢放松下来,他抬头看着墙头上的爬山虎,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柔和了他的轮廓。刘耀文按下快门,把这美好的瞬间定格在镜头里。 “好了,拍得很好看,”刘耀文笑着说,把相机递给宋亚轩,“你看,是不是比你想象中好看多了?” 宋亚轩接过相机,看着照片里的自己,背景是金黄的爬山虎,阳光落在他的发梢和肩头,画面温暖又自然。“真的挺好看的,”他有些惊讶地说,“没想到你拍人也这么厉害。” “那当然,”刘耀文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可是跟着我哥学了好几年的,拍人拍景都不在话下。” 两人在胡同里逛了一个多小时,刘耀文拍了很多照片,有爬山虎,有老房子,也有宋亚轩的身影。宋亚轩也偶尔会给刘耀文提一些建议,比如哪个角度的光影更好,哪个位置的构图更有感觉,两人配合得格外默契。 差不多十点的时候,两人离开了小胡同,朝着画框店的方向走去。画框店藏在一条更僻静的巷子里,门口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老周画框”四个字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章 “老周画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