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爽渣男,我能看见欲望词条》
第1000章 :周梦瑶与林浪的婚礼!
林浪挑眉一笑,语气带着几分随性:“梦嘛,本就是天马行空的,脑子里想什么,它就能演什么,哪有那么多规矩。”
周梦瑶听了,忍不住抿着嘴打趣:“老公,照你这么说,那你岂不是每天都能在梦里左拥右抱,天天换着花样‘娶媳妇’喽?”
林浪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下周梦瑶的鼻尖,眼底满是宠溺。
“对啊,不过老婆,你要不要今天就在梦里,我们把婚礼办了?正好在梦中,能弥补现实里师父离世,没办法参加我们婚礼的遗憾。”
周梦瑶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刚才的委屈和懵懂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取代,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还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真的吗老公?你真的能在梦里举办一场我们的婚礼?还能……还能让我爸爸来参加?”
林浪抬手轻抚着周梦瑶的脸颊,指腹温柔地蹭过她微凉的皮肤,轻声回道:“当然可以。你想要吗?一场属于我们的盛大婚礼。”
“我想要!”周梦瑶再也忍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捂着嘴,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我真的好想……好想让爸爸亲眼看着我嫁给你!”
林浪一边用指腹为周梦瑶拭去泪珠,一边柔声道:“老婆,乖,先闭上眼睛。你在心里默数三个数之后再睁开。”
“嗯。”周梦瑶重重应了一声,乖乖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像沾了晨露的蝶翼。
林浪深吸一口气,忽然大手一挥。
周遭的景象瞬间如潮水般褪去,原本的客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巍峨壮丽的城堡——尖顶直插云霄,墙面由洁白的石块砌成,阳光洒在上面,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
城堡前是铺着红色地毯的广场,一直延伸到巨大的雕花拱门下,正是西式婚礼的仪式现场。
周梦瑶在数到三时缓缓睁眼,下一秒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屏住了呼吸。
红毯尽头的礼台上,摆放着圣洁的白色花束,两侧是一排排铺着白色桌布的宾客席,坐满了亲朋好友。
参加婚礼的宾客中,有梦瑶车队的成员,有麦田音乐的同事,有初中、高中、大学的同学,总之就和现实中举办婚礼一样真实。
满堂宾客的脸上都带着祝福的笑容,低声交谈着,气氛热烈而温馨。
远处的天空湛蓝如洗,偶尔有几只白鸽振翅飞过,一切都美得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一样。
“哇,真是盛大的婚礼现场耶!”
“天呐!”
“真不敢想象,这会是我和林浪的婚礼现场!”
“本以为我这辈子给他当小老婆,会连结婚的仪式都没有,也没机会穿上婚纱真正的嫁给她!”
周梦瑶感动的有些想哭,却在无意低头的瞬间,看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换上一袭洁白的婚纱。
蕾丝层层叠叠,像揉碎的月光落满肩头,收腰处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的曲线,裙摆上点缀着细碎的水晶,随着她的动作闪烁着温柔的光。
头纱轻垂,边缘镶着精致的珍珠,蓬松又轻盈,仿佛一触即碎的梦。
她抬手抚上头纱,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舒服的微风拂过,头纱轻轻扬起,像振翅的蝶。
这份突如其来的美好让她鼻尖一酸,激动的眼泪又滚落下来,砸在婚纱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忽然,《婚礼进行曲》的旋律在空气中流淌开来。
周梦瑶下意识抬头,只见远处的天空像是被撕开一道光缝,林浪骑着一头雪白的独角兽从天而降。
独角兽的鬃毛如流云般飘逸,四蹄踏过之处洒下点点星光。
林浪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领口系着精致的领结,身姿挺拔,笑容明亮得晃眼。
“哇……老公,你好帅啊!”
周梦瑶看得眼睛都直了,脸颊发烫,心跳像擂鼓一样,花痴地喃喃着,目光黏在他身上挪不开。
不得不说骑着独角兽的林浪真他娘的帅,帅到让周梦瑶差地忘了呼吸。
独角兽稳稳落在铺满花瓣的路尽头,林浪翻身而下,牵着缰绳站在那里,远远地含笑望着周梦瑶,仿佛等待了千年的王子。
还没等周梦瑶从这份惊艳中回过神,更让她震撼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不远处的光晕里,她的父亲周忠荡挥动着一对巨大的、泛着柔和白光的天使羽翼,另一只手挽着母亲庄静雪,缓缓从天而降。
周忠荡的面容依旧是记忆中慈爱的模样,只是周身带着圣洁的光芒,母亲穿着得体的礼服,眼眶微红地看着周梦瑶。
“爸……我好想你啊!”周梦瑶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所有的情绪轰然爆发,她猛地捂住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汹涌而出,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已逝的父亲化作天使来参加她的婚礼,这份在现实中想都不敢想的圆满,此刻竟真真切切地在眼前上演。
庄静雪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温柔又带着一丝哽咽:“傻女儿,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该笑才对,别哭呀。”
周梦瑶用力抹了抹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只能任由泪水混合着笑容滑落。
周忠荡走上前,脸上是熟悉的慈爱笑容,眼神里满是欣慰与不舍。
“宝贝女儿,爸爸来参加你和阿浪的婚礼,乖,不哭!”周忠荡抬起手,心疼地用指腹为周梦瑶擦拭眼泪。
“嗯,我不哭,嘻嘻……”周梦瑶破涕为笑。
她正沉浸在与父亲重逢的悸动中,身后忽然传来轻浅的脚步声。
周梦瑶回眸,看到慕雪嫚穿着一袭淡紫色伴娘裙走上前,手里捧着一束饱满的香槟色手捧花,笑盈盈地递到她手里:“梦瑶,恭喜你今天和我们的老公结婚啦。”
话音刚落,周梦瑶眼角的余光瞥见两侧还站着几位熟悉的身影——马伊莉、韩在茵、潘小婷竟都穿着和慕雪嫚一模一样的淡紫色伴娘裙。
裙摆上绣着细碎的银线花纹,领口处系着同色系的蝴蝶结,简洁又雅致,伴娘团的四人站在一起,像是一道温柔的紫色风景线。
看到这整齐又惊喜的阵仗,周梦瑶刚止住的眼泪一下子憋了回去,她捂着嘴,眼底漾起又惊又喜的甜笑,扭头看向不远处的林浪,语气带着点嗔怪。
“好啊老公,你这是把自己的‘小老婆们’都凑成我的伴娘团了?”
林浪在那头朗声笑起来,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而伴郎团成员,有林浪的高中同学王大勇、张三和梦瑶车队的工程师黑仔、技术员小磊。
“BOSS,你今天好美呀!看我,比耶说茄子!”助理小娜的手中拿着拍立得照相机,为周梦瑶拍照留念。
此时的周梦瑶还不知道,这些梦境婚礼中的照片,林浪能够通过随身空间,带回现实给她一个惊喜和纪念。
周梦瑶笑得那叫一个好看,连着摆出好几个姿势,配合助理小娜拍照。
韩在茵这时俯下身,细心地为周梦瑶理了理婚纱裙摆上的褶皱,声音温和又带着几分催促:“梦瑶,吉时到啦,该牵着周叔叔的手,走向我们的老公咯。”
“嗯。”周梦瑶用力点头,眼眶里还泛着水光,嘴角却扬得高高的,是藏不住的幸福。
周忠荡轻轻握住女儿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真实又温暖,带着父亲独有的力量。
他转身,与周梦瑶并肩,在悠扬的婚礼进行曲中,一步步踩在铺满花瓣的红毯上,缓缓走向尽头那个含笑等待的帅气身影。
每走一步,周梦瑶的心跳就更雀跃一分,幸福感像气泡一样在胸腔里不断升腾、炸开。
她偷偷侧头看了眼身旁的父亲,又望向不远处的林浪,眼眶一热,忍不住喜极而泣。
一边是失而复得的亲情,一边是心心念念的爱人,这场梦里的婚礼,竟圆满得让她想永远沉溺下去。
红毯的尽头近在眼前,周忠荡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林浪。
他的目光温和而郑重,像在交付一件最珍贵的宝物,轻轻将周梦瑶的手放入林浪掌心。
林浪的手指猛地收紧,掌心相触的温度滚烫。
他望着周忠荡,眼眶瞬间红了,喉头哽咽着喊出一声:“师父……”
这两个字里藏着太多未说出口的遗憾,他多希望这段师徒缘分能走得再久一些,久到能亲眼看着他见证更多时光。
周忠荡拍了拍他的手背,眼神里是无声的嘱托与认可。
短暂的伤感像潮水般退去,林浪猛地将目光转向身前的周梦瑶。
一袭洁白的婚纱衬得她肌肤胜雪,泪痕未干的脸颊带着楚楚动人的红,眼底的光比头顶的阳光还要亮。
林浪本不是容易落泪的人,可此刻看着自己的校花白月光,穿着婚纱一步步走向自己,从师父手中接过了周梦瑶的手,像是耗尽了所有运气才等来的童话,眼泪终究没忍住,顺着眼角滑落。
“老婆……”他声音哽咽,几乎说不完整一句话,“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周梦瑶望着林浪泛红的眼眶,看着他脸上滚落的泪,自己的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再也忍不住,踮起脚尖,用力拥抱住林浪,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哭着说道:“老公,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啊!”
林浪紧紧回抱住周梦瑶,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婚纱的裙摆被两人拥在中间,像一朵盛开的花,包裹着两颗滚烫而真挚的心。
第1001章 :你愿意嫁给我吗?
正当周梦瑶在林浪的梦境中,沉浸在盛大的浪漫婚礼中时,红色的地毯尽头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骚动。
她下意识抬眼望去,心脏猛地一缩,暗自惊愕:“呃……不是吧?”
只见楚伊人竟穿着一袭流光溢彩的鱼尾婚纱,正踩着精致的高跟鞋缓缓走来。
那婚纱上镶嵌的碎钻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丝毫不输自己身上这件主婚纱的隆重。
周梦瑶顿时慌了神,手指下意识地松开了林浪的手,指尖微微发颤,她侧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嘟囔。
“老公,你看……我们的婚礼,楚伊人怎么穿着婚纱来了?”
林浪像是早有准备,吸了吸鼻子,眼底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伊人是我们的证婚人啊,特意打扮得正式些。”
“啊?”周梦瑶的眼睛瞬间瞪圆了,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不是吧老公?哪有你跟‘小老婆’结婚,让‘大老婆’来当证婚人的?这是什么神仙骚操作啊!”
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偷偷瞄向越来越近的楚伊人,脸颊因为紧张微微发烫。
不等林浪再解释,楚伊人已经走到了两人面前。
她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厌世脸,眉梢微挑,眼神里带着惯有的不可一世,红唇轻启:“怎么,这就不欢迎我来了?你跟我老公结婚,我这个正主还不能来凑个热闹?”
周梦瑶被她这句“我老公”堵得心头一酸,下意识抬手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泪珠,声音弱弱的,带着点委屈。
“那……那你来就来呗,为什么也要穿婚纱啊?”
楚伊人看着周梦瑶泫然欲泣的模样,嘴角终于忍不住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强势。
“你能穿婚纱嫁给我老公,我就不能穿件婚纱来证婚观礼?”
“可是……”周梦瑶还想争辩,却被楚伊人干脆利落地打断。
“别可是了,”楚伊人往前凑了半步,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戏谑,“我穿件婚纱沾沾你们的喜气,不行吗?”
周梦瑶被她这番强盗逻辑气笑了,抬手抹了把脸,又气又无奈地说:“好好好,你说行就行。只是这阵仗,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林浪今天要一口气娶两个老婆呢!”
“我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证婚人穿婚纱的。”周梦瑶一脸的无语。
楚伊人闻言,笑得更明显了些,她伸手理了理自己婚纱上的蕾丝花边,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娶两个怎么了?你要是点头,我不介意今天我们三个一起典礼,省得以后麻烦。”
这话一出,周梦瑶气得直跺脚,哭腔哼唧道:“不行,今天是我和林浪的好日子,不许你瞎凑热闹。”
楚伊人嘴角漾出一个坏笑的弧度:“我没瞎凑热闹呀,你和我老公结婚,我盛装出席可是给足了你面子,你别不识抬举。”
周梦瑶扭头看向林浪,眼神里满是“你快管管她”的控诉,鼻尖却忍不住微微发酸。
这场美梦明明是属于她的甜蜜,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让人哭笑不得了呢?
不等林浪做出反应,楚伊人就眉梢一扬,眼尾的戏谑像细碎的星光般闪了闪:“一场婚礼娶两个老婆怎么啦?现实中法律不允许,在梦里有什么不行的?”
“你!”周梦瑶被这话呛得脸颊发烫,话卡在喉咙里转了几圈,最后只能扭头瞪向林浪。
那眼神里裹着委屈,像只受了气的小兽,明晃晃写着“老公你看,你大老婆又欺负我”。
林浪赶紧攥住周梦瑶微凉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安抚:“好了好了,伊人就爱逗你,在梦里也是强势的性格。”
“哼,老公,我看不是楚伊人想在梦里出席我们的婚礼,而是你内心想同时娶我们两个,在梦里具象化了。”
林浪并未否认,这何尝不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呢!
紧接着,楚伊人收敛了促狭的神色,脸上依旧没什么多余表情,眼底的冰霜却融了些。
她抬腕看了眼腕表:“行了,不逗你了。吉时已经到了,别误了典礼的时辰。”
周梦瑶听后,泪眼含笑地冲着楚伊人吐了吐舌头,做出一个鬼脸。
梦境中的顾染还是秘书的装扮,快速走上前将一本烫金红皮的证婚词文稿,呈到楚伊人的手中。
在退场时,还不忘小声冲着周梦瑶说了一句:“梦瑶小姐,你今天好美呀!恭喜你新婚快乐!”
“嘻嘻……”周梦瑶甜美一笑。
楚伊人指尖翻开证婚词纸页时,那动作竟透着几分难得的郑重,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静了些。
周梦瑶望着那本证婚词,又瞥了眼楚伊人非常认真,正式的为自己和林浪证婚。
她心里那点别扭像被温水泡过的糖块,慢慢化了。
或许是这场梦太甜,甜到连林浪“出格”的安排都成了难得的温柔,让人舍不得较真。
楚伊人清了清嗓子,清冷的声线在安静的礼堂里传开,带着一种奇异的庄重感:“周梦瑶小姐,请看向我老公。”
周梦瑶顺着她的话,缓缓转头望向林浪。他的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春水,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模样,那份专注与珍视,让她心头瞬间被暖意填满。
“你是否愿意嫁给林浪先生,作为他的妻子?”
“无论未来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快乐还是忧愁,你都愿意爱他、珍惜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楚伊人念着誓词,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脸上那点戏谑早已褪去,只剩下仪式该有的郑重。
周梦瑶望着林浪的眼睛,那些潜藏在心底的爱恋与依赖在此刻汹涌翻涌。
她用力抿了抿唇,试图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涌了上来,顺着脸颊滑落。
她抬手掩住唇角,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却异常坚定:“我……我愿意。”
话音落下的瞬间,台下不知是谁先起了头,稀稀落落的掌声渐渐汇聚成一片温暖的浪潮,轻轻包裹住这对新人。
周梦瑶这才发现,原来梦境里的祝福,也能如此真实地触动人心。
楚伊人又转向林浪,语气不变,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老公,请看向你身边的周梦瑶小姐。你是否愿意娶她作为你的二房妻子?”
“无论未来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快乐还是忧愁,你都愿意爱她、珍惜她,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林浪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周梦瑶,他抬手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痕,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头一颤。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稳而深情,像是在对全世界宣告:“我愿意。”
简单的三个字,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不等众人反应,林浪微微俯身,轻轻捧起周梦瑶的脸,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而虔诚的吻。
周梦瑶闭上眼,踮起脚尖回应着林浪的吻。
此刻耳边的掌声、楚伊人的目光、周遭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只剩下彼此唇齿间的温度,和心底那快要溢出来的幸福与甜蜜,仿佛下一秒就要在这梦境里开出花来。
就在这时,伴娘慕雪嫚笑盈盈地走上前,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丝绒戒指盒,轻声提醒:“梦瑶,该交换戒指了。”
林浪先接过戒指盒,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躺着一对设计简约的铂金钻石戒指,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取出其中一枚,执起周梦瑶的左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无名指,然后将戒指缓缓套了上去。
冰凉的金属贴着肌肤,却奇异地带来一种安定感,像是从此刻起,两人的命运被牢牢系在了一起。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林浪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只有周梦瑶能听见。
周梦瑶眼眶一热,接过另一枚戒指。
她看着林浪修长的手指,心跳得像要撞出胸膛。
她深吸一口气,将戒指稳稳地戴在他的无名指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完成一件稀世珍宝的交接。
戴好戒指的那一刻,两人不约而同地握紧了彼此的手,掌心相贴,戒指的冰凉与掌心的温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妙的默契。
他们相视而笑,眼里的爱意浓得化不开,仿佛这梦境能永远停留,让这份幸福永远延续下去。
这浪漫幸福的一幕,对于周梦瑶来说,是梦境还是现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是她和林浪正在实实在在的经历着。
助理小娜的手中拿着拍立得照相机,正站在不远处,一直在为这场盛大的婚礼,拍摄着记录照片。
闪光灯亮起时,恰好定格两人交握着手,周梦瑶的婚纱裙摆如云朵铺展,蕾丝轻扫林浪笔挺的西裤,两枚铂金戒指折射出细碎光芒。
照片里,周梦瑶眉眼弯弯,泪痕未干却笑靥如花,林浪微微俯身,深情的望着他的校花白月光,唇角温柔得能滴出水。
他们一袭白纱配黑色西装,像造物主精心调配的色彩。
从发丝到指尖都透着说不出的登对,仿佛在他们成为高中同桌的那一天,就该永远陪在彼此身边,把这场梦酿成余生的模样。
第1002章 :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
梦境婚礼的仪式在温馨的氛围中落下帷幕。
宾客们的祝福声还萦绕在耳畔,周梦瑶指尖的戒指依旧带着微凉的暖意,与掌心的温度交织成难以言喻的安心。
就在这时,一道温和的身影缓缓上前,是周忠荡。
他望着周梦瑶,眼神里满是父亲独有的慈爱与欣慰,仿佛跨越了生死的距离,将所有的牵挂与祝福都倾注在目光里。
“宝贝女儿,”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时光的沙哑,却格外清晰。
周梦瑶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在眼眶里打转。
她太久没有这样清晰地听到父亲的声音,太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着父亲的模样。
“女儿,恭喜你和阿浪。”周忠荡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却更透着真挚的期许,“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嗯。”周梦瑶含泪点头。
话音刚落,梦中天使形态的周忠荡周身泛起柔和的光晕,身形渐渐变得轻盈,背后缓缓展开一对洁白的羽翼。
一束暖金色的光从上方倾泻而下,恰好笼罩住他。
周忠荡朝着周梦瑶温柔地笑了笑,挥了挥手,便乘着那束光,扇动着羽翼,缓缓向天际飞去,身影越来越淡,最终融入了那片温暖的光芒里。
“爸爸!”周梦瑶含泪唤道,用力挥着手,目送着父亲的身影消失在光影中。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一次却不是悲伤,而是交织着思念与圆满的感动。
父亲周忠荡的出现,是这场梦境里最珍贵的礼物,让她在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得到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祝福。
周梦瑶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是幸福,是感动,是前所未有的圆满。
还没等她从这份情绪中完全回过神,耳边就传来林浪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俏皮与温柔。“老婆,来。”
周梦瑶抬眼望去,心头猛地一跳。
只见林浪再次骑在了那头白色独角兽上。
那独角兽身姿矫健,银白的鬃毛如月光般流淌,额间的独角闪烁着莹润的光泽,巨大的翅膀收拢在身侧,仿佛童话里走出来的生灵。
林浪坐在独角兽背上,微微俯身看着周梦瑶,黑色的西装在光影下更显挺拔,唇角的笑意温柔得能溺出水来。
周梦瑶仰起头,望着林浪,眼底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忍不住弯起了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将手轻轻搭在了林浪伸出的手掌上。
林浪猛地一用力,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与力量,将她轻轻拉起。
周梦瑶顺势坐上独角兽,稳稳地靠在林浪身前。
林浪立刻伸出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抱紧了娇躯柔软的周梦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和因激动而凌乱的心跳,安全感瞬间将她包裹。
“驾。”林浪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笑意。
话音刚落,独角兽便迈开了蹄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红毯上轻快地奔跑起来。
红色的花瓣被蹄子轻轻扬起,又缓缓落下,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的甜香。
被林浪护在怀里的周梦瑶一脸的幸福,骑在独角兽背上,感受着风拂过发梢的惬意,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跑到红毯尽头的那一刻,独角兽忽然展开巨大的翅膀,带着一阵轻盈的风,载着两人腾空而起。
周梦瑶惊呼一声,随即被巨大的惊喜淹没。
她低头望去,地面的景象越来越小,婚礼现场的灯光像散落的星辰,而他们正穿梭在如梦似幻的光影里。
“呜呼!耶!”周梦瑶开心地欢呼起来,声音里满是雀跃。
她激动的抓着林浪的手,带着一丝哭腔,却无比清晰地说道:“老公,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一场终生难忘的婚礼。”
林浪感受到了周梦瑶的激动,不自觉的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声音温柔而坚定:“傻老婆,这只是开始。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比今天更幸福。”
“嗯,我相信你老公。”周梦瑶的心中幸福满溢。
独角兽在浩瀚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翅膀扇动的声音如同最动听的旋律。
周梦瑶看着身下流淌的云,看着远处的太阳,感受着爱人传递的温度,觉得整个世界都温柔得不像话。
这场梦境里的婚礼,有爱人的深情,有挚友的见证,有父亲跨越生死的祝福,还有这童话般的旅程,早已在她心底刻下了永恒的印记。
她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在林浪的怀里,在独角兽的背上,向着更遥远的幸福飞去。
待周梦瑶缓缓睁开眼睛时,意识像是从一片温暖的海洋中缓缓浮起,周遭的光影褪去,耳边的风声与翅膀扇动声也渐渐消散。
她的睫毛颤了颤,映入眼帘的不再是浩瀚天空与流动的云彩,而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鼻尖萦绕着属于林浪的气息。
周梦瑶微微侧头,才发现自己的意识精神体已经从林浪梦境中退出。
而林浪不知何时也醒了过来,正侧身躺着,一手轻轻揽着她的腰,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脸上,像是在凝视稀世珍宝。
“老婆,”林浪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却满是笑意,“我们的梦境婚礼结束了,现在……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周梦瑶被他逗得心头一暖,下意识地抬手抹了抹眼角,指尖触及一片湿润。
她转头看向枕边,果然,浅色的枕头上洇开了一小片水渍——那是她在梦中流下的眼泪,竟真真切切地带到了现实里。
“讨厌,就知道吃我豆腐。”她抬手,用粉拳轻轻捶了一下林浪的胸口,语气似娇似嗔,眼底却漾着化不开的柔情。
可话音刚落,她的动作猛地一顿,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无名指上,一枚钻戒正折射着窗外透进的光,璀璨得如同梦中那枚。
周梦瑶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指尖的钻戒,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天呐,老公……你在梦境中为我戴上的钻戒,怎么会在现实世界中出现在我的手上?”
林浪也跟着坐起身,伸手将周梦瑶揽到身边,语气里满是宠溺:“老婆,因为梦里给你戴上的,本就是真的钻戒啊。”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其实我早就买好了钻戒,只是一直纠结该怎么送给你。毕竟……我不能给你一个名分,这让我心里很不安。”
“傻老公!”周梦瑶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紧紧抱住林浪,声音带着哭腔,却难掩幸福,“只要我们相爱,名分又算得了什么?我真的好开心,老公,真的……”
林浪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眼眶也微微泛红。
他等她情绪稍稍平复了些,才低声说:“老婆,还有惊喜要给你。”
“嗯?什么惊喜?”周梦瑶从他怀里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底满是好奇。
林浪笑了笑,像是变魔术一般,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沓拍立得照片,递到周梦瑶的手中。
这一沓拍立得照片,正是梦中助理小娜拍下的那些婚礼瞬间!
周梦瑶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圆圆的,她颤抖着接过照片,激动得一张一张翻看,指尖都有些微微颤抖着。
照片上的画面清晰又温暖——有周梦瑶穿着婚纱走向林浪的瞬间。
有父亲周忠荡温柔凝望她的模样,有两人在红毯上交换戒指的剪影,还有骑在独角兽上翱翔时,周梦瑶笑得灿烂的侧脸……
“天呐……老公,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些照片……梦里我们婚礼的照片,居然带回了现实?”周梦瑶激动得手舞足蹈,别提多开心了。
“不止呢。”林浪伸手,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泪痕,“你看背面。”
周梦瑶疑惑地翻过一张照片,只见背面用清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小字:“宝贝,爸爸永远为你骄傲。”
那字迹,和父亲周忠荡生前的笔迹一模一样。
泪水再次模糊了周梦瑶视线,这一次,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
周梦瑶抬头,望进林浪满是爱意的眼眸。
她忽然明白,这场跨越梦境与现实的婚礼,从来都不是虚幻的泡影。
它是爱最真切的模样,是思念最温暖的延续,是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幸福证明。
她重新扑进林浪怀里,泪眼含情地吻上了林浪的唇,吻得是那么的动情。
她的吻落下来时,带着睫毛上未干的湿意,像初春的第一滴雨,轻轻触在林浪的唇上。
林浪的呼吸顿了半秒,伸手扶住她的后颈,指尖陷进柔软的发丝里。
他没有急切加深这个吻,只是用唇瓣厮磨着她的,像对待易碎的琉璃。
梦里教堂的钟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他能尝到她唇上淡淡的咸味,是梦里未干的泪,也是此刻心头漫溢的甜。
周梦瑶微微仰头,无名指上的钻戒在光线下闪了闪,映得两人交叠的影子都染上细碎的光。
她的吻渐渐变得热烈起来,像蝴蝶振翅掠过湖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林浪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声渐渐重合,敲打出明快的节奏。
林浪情难自抑地加深了这个吻,带着一丝侵略性,却又处处透着对周梦瑶的爱不释手。
周梦瑶被吻得微微后仰,顺势躺在了床上,双手勾住林浪的脖子,把他拽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周梦瑶变得热情似火,意乱情迷地狂吻着林浪,那是她对林浪汹涌深爱的具象化。
林浪像是被炸了鸡血一样,开始粗鲁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拥吻周梦瑶,以此来回应她的热情和爱意。
他们的吻渐渐变得滚烫,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了一起。
空气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薄纱窗帘被风掀起一角,又缓缓落下,遮住了他们紧紧相拥的身影。
第1003章:坐享齐人之福
次日上午,阳光透过慕宅别墅宽大的落地窗,在二楼棋牌室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娱乐室内的一台自动麻将机正运转着,发出“哗啦哗啦”的洗牌声,清脆悦耳。
林浪闲适地坐在麻将桌一侧,指尖捻着刚摸起的牌,目光偶尔掠过对面的周梦瑶,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周梦瑶则微微蹙眉,似乎在思索该打哪张牌,白皙的手指在光滑的骨牌上轻轻点着。
旁边的慕雪嫚姿态优雅,出牌从容不迫。
而对面的潘小婷则显得活泼许多,时不时因摸到好牌而眼睛一亮。
“三饼。”慕雪嫚轻轻推出一张牌。
“四条。”周梦瑶紧随其后。
“六万。”林浪的声音温和。
“碰!”潘小婷眼疾手快,立刻将牌凑了过来,脸上漾起得意的笑。
几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牌局在轻松的氛围中缓缓推进。
忽然,慕雪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出牌时抬眼看向周梦瑶,语气带着几分犹疑又新奇:“梦瑶,说起来,我昨天午睡时做了个挺特别的梦。”
周梦瑶抬眸看慕雪嫚,示意她继续说。
“我梦见你和林浪结婚,场面特别热闹,我还给你们当伴娘呢。”慕雪嫚的嘴角弯起一抹笑意。
周梦瑶抓牌的手猛地一顿,指尖停留在刚摸起的牌上,心里“咯噔”一下。
她心想:不会吧?难道雪嫚也在昨天进入了林浪的梦境?
不由周梦瑶多想,旁边的潘小婷已经夸张地惊呼起来:“哇!雪嫚姐,太巧了吧!我昨天也做了这个梦!”
她兴奋地往前凑了凑,眼睛亮晶晶的,语速飞快地说:“我也梦见给梦瑶姐姐当伴娘了,那场梦幻婚礼简直盛大到不行!”
浪哥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打着领结,居然骑着一只传说中的独角兽出场,那独角兽的鬃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简直帅炸了!”
“呃……”周梦瑶听后心底一惊,没想到潘小婷也在梦中参加了她和林浪的婚礼,甚至她还记得当了伴娘。
林浪却面带笑意,看着潘小婷继续俏皮地说道:“还有还有,”
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根本停不下来,“更夸张的是,证婚人居然是楚伊人!”
“而且周叔叔,”潘小婷说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周叔叔像个天使一样,扇着一对巨大的翅膀从天上飞下来,胖乎乎的,挺着啤酒肚特别搞笑,活脱脱一个带翅膀的胖天使!”
周梦瑶又气又笑,伸手轻轻拍了潘小婷一下,掩着嘴笑道:“讨厌鬼,怎么能这么说我爸爸呢?”
潘小婷却振振有词地笑着回嘴:“本来就是嘛,周叔叔那个天使的扮相,可不就像个带翅膀的胖子嘛,啤酒肚那么明显,可爱得很呢!”
慕雪嫚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了错愕,她看向潘小婷,一脸不可思议:“小婷,你说的这些……怎么跟我梦到的一模一样?连周叔叔的样子都分毫不差?”
她转头看向周梦瑶,眼神里充满了探究:“梦瑶,你……不会你也做了同样的梦吧?”
周梦瑶看着两人惊讶又期待的眼神,心里的疑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联结感。
她没有否认,只是笑盈盈地、轻轻点了点头。
一时间,麻将桌上安静下来,只剩下惊讶的气氛在蔓延。
三个大美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一场一模一样的梦,同时出现在她们三个人的睡梦中,这也太离奇了……
林浪一直含笑看着她们,此刻见气氛有些凝滞,才缓缓开口,打破了沉默:“看来,昨晚的梦,不止我和梦瑶记得啊。”
他的声音温和,却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在三人心中激起了更大的涟漪。
潘小婷最先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溜圆:“浪哥,难道你昨天午睡时,真的做梦娶媳妇和梦瑶姐姐结婚啦?”
林浪笑着点头,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嗯,我也做了这个梦,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这下,连一向沉稳的慕雪嫚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四个人……做了同一个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梦瑶看着身边的三人,忽然觉得昨天的梦幻婚礼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幻影,而是一段真实存在过的,不仅是属于她和林浪的美好记忆。
紧接着,周梦瑶抓起一颗麻将牌,轻轻放在桌上,敷衍地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俩都是林浪的小老婆,我们四个有情感链接,心有灵犀做同一个梦想也没什么。”
潘小婷有些没想到周梦瑶,会当众戳穿她也是林浪的小老婆,小脸顿时就吓白了。
她惊愕到手中的牌“啪”地落在桌上,眼睛瞪得溜圆,先是与林浪对视了一眼,随后心虚的看向了麻将桌对面的干姐姐慕雪嫚。
“小婷,其实我和梦瑶早就看出你和林浪有一腿了,只是看破没说破而已。”慕雪嫚冷着脸看着自己面前的麻将牌。
“呃……雪嫚姐你听我解释,这事不怪浪哥,都是我主动勾引他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千万不要迁怒于浪哥。”潘小婷紧张的都快哭了。
没想到下一秒,慕雪嫚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大方地说道:“看把你下的,别这么紧张,我又没说 不准你给林浪做小。”
潘小婷听后,错愕道:“雪嫚姐,你这么说是不反对我和浪哥的事喽?”
慕雪嫚惆怅道:“我反对也没用,而且林浪的女人那么多,也不差再多你一个,现在梦瑶咱们三个是一条战线上的盟友,以后咱们三个联合起来和别的小老婆争宠时,更有竞争力不是吗?”
潘小婷听后擦了擦冷汗,嘻嘻笑道:“听到雪嫚姐你这么说,我真的好开心啊,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周梦瑶笑着调侃道:“小婷,你吓得现在身体都还在抖,看出来了,你是真怕雪嫚生你的气。”
“呃……是啊!”潘小婷尬笑着出麻将牌。
林浪当着周梦瑶和慕雪嫚的面,在麻将桌上握住了潘小婷的手。
他温柔地说道:“别怕了,这颗你一直担心的隐形炸弹,今天梦瑶帮你戳破窗户纸拆了,以后你就大大方方的喊老公就行了。”
潘小婷羞涩地缩回了手,难为情地说道:“不行,我哪敢在梦瑶姐姐和雪嫚姐面前放肆呀,你快别闹了。”
周梦瑶笑着调侃道:“来来来,别控制,快让我和雪嫚听一听,你喊林浪老公甜不甜?”
潘小婷听后,刚刚被吓白了的脸色,一下又变红了,挠头尬笑道“别……别起哄了梦瑶姐姐,我现在都有些无地自容,尴尬极了。”
慕雪嫚也跟着起哄,忍不住笑地说道:“小婷,你和林浪滚到一张床上的时候,你都没害羞,现在只是当着我和梦瑶的面,喊一声林浪老公你害羞啥?”
“呃……雪嫚姐你说的我好羞耻啊!我……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潘小婷有些不知所措的求饶。
慕雪嫚继续笑着说道:“我又没真怪你,也不能这么说,刚开始看出你和林浪有一腿的时候,我生了几天的闷气。”
“后来我也想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把你便宜给了林浪,我们就从干姐妹,都变成了林家的媳妇,真的变成一家人了,也蛮好的。”慕雪嫚还是很大方懂事的。
潘小婷听后,这才敢把腰直起来说话,开心甜笑道:“雪嫚姐,你能这么想真的是太好了,嘻嘻……”
这个时候,林浪终于说话了:“宝贝,既然一切都挑明了,你也别害羞了,快喊老公吧。”
潘小婷再次把目光投向林浪,羞涩地咬了咬红唇,微微颔首,声若蚊吟地轻轻唤了一声:“老公!”
林浪听后心里美滋滋,嘴上却说道:“你喊的声音太小了,跟蚊子哼哼似的,我都没听见,雪嫚你听清了吗?”
慕雪嫚坏笑着摇头道:“我没听清,梦瑶你听清了吗?”
周梦瑶忍不住笑地说道:“我也没听清,再叫一次老公,这次声音大点,拿出你九球女神在比赛时气场全开的架势。”
潘小婷被两人一催,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双手紧紧攥着裙角,打国际大赛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她偷偷抬眼瞄了林浪一下,又飞快低下头,喉咙里像卡了东西似的,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带着颤音,比刚才稍大了点声喊:“老……老公……”
这声喊得又轻又急,尾音还带着点飘忽的羞怯,刚出口就像被风吹散了似的。
林浪故意板起脸,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哎,这才对嘛,不过还能再大点声不?我这耳朵最近有点背。”
潘小婷这下是真没辙了,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脸红得发烫,细声细气却又清晰了不少地再喊了一声:“老公……”
喊完她就飞快地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脖子都红透了。
林浪这才满意地应了一声:“哎,我的乖老婆。”
周梦瑶在一旁看得乐不可支,趁机打趣道:“哎哟,这声老公喊的,甜得我牙都要化了,小婷啊,你这藏着掖着的,早这么喊不就完了?”
慕雪嫚也忍不住掩着嘴笑,眼里满是促狭:“就是,看把你害羞的。”
潘小婷被两人说得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微微耸动着,羞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在心里暗暗嘀咕,这俩人真是太坏了。
就在这时,林浪从椅子上站起身,拉着慕雪嫚的手说道:“走,宝贝,为了奖励你这么大方,没有怪罪小婷,老公现在带你去卧室,好好奖励你一番。”
慕雪嫚听后,小脸一下子就红了,羞涩地拍开了林浪的手,小声说道:“别闹了,小婷和梦瑶还在这呢,你这是在闹哪样?”
林浪却再次拉着慕雪嫚的手,一把将她拽起身,搂住她的腰,在她的漂亮脸蛋上亲了一口,宠溺地说道:“是昨天梦瑶特意交代我,今天好好好陪陪你,缓解一下你对我的思念的。”
慕雪嫚听后心中一暖,急忙把羞涩的目光看向了周梦瑶。
周梦瑶却大大方方地甜笑道:“去吧,别不好意思。我和小婷去KTV室唱歌,你俩中午吃饭前出来就行,我打电话从丄海饭店点餐送过来。”
第1004章:娇妻似火
林浪眼底的笑意更浓,揽着慕雪嫚的腰往外走时,还回头冲周梦瑶眨了眨眼,语气带着点狡黠:“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周梦瑶白了林浪一眼,娇嗔道:“瞧你那色眯眯的样,雪嫚你拿出本事掏空他,下午让他走路扶墙。”
潘小婷听后,掩口笑道:“雪漫姐,你不行还有我排队呢,今天必须让这个大色狼累到腿软。”
慕雪嫚被他半拖半拽着,脸颊红得能滴出水来,脚步都有些虚浮,嗔怪地瞪了林浪一眼,却没再挣扎,只是耳根子红得厉害,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他们走出门下楼的瞬间,隐约传来林浪低低的调笑,和慕雪嫚羞赧的轻啐。
周梦瑶瞬间觉得手里的麻将都不好玩了,“哗啦”一声把自己面前的麻将牌推倒了,努着小嘴嘟囔:“咱们三个大美女,真是便宜了林浪,坐享齐人之福。”
潘小婷却从椅子站起身,乖巧地拉起周梦瑶,挽着她的胳膊往KTV室走,笑盈盈地说道:“梦瑶姐姐你别吃醋嘛!”
“浪哥体质异于常人,有交不完的公粮,反正我们也没亏着,任他去宣泄过盛的精力好啦。”
周梦瑶听后,脸上再次有了笑模样,边走边道:“小婷你说的没错,你说他怎么就那么猛呢?一晚上一晚上的折腾都不知疲惫,那方面简直有些强的离谱。”
潘小婷咯咯笑道:“梦瑶姐姐,我看你今天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的,一定是昨天晚上浪哥把你喂饱了吧?”
周梦瑶也没害羞,甚至有些小得意地抿嘴一笑:“我是林浪的校花白月光,他在我的床上可疯狂啦,你呢?”
潘小婷的脸“唰”地一下更红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些与林浪床笫间的回忆画面,羞涩得有些结巴。
“梦瑶姐姐,这种事我不好意思说啦。”
周梦瑶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潘小婷的胳膊,眼尾带着点促狭的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不说我回头问林浪。”
潘小婷看向周梦瑶,眼里还带着点未散的羞窘,脸颊又腾地热了起来,咬着唇小声说道:“那你问他吧,我不好意思说。”
看着潘小婷泛红的侧脸,周梦瑶忽然凑近了些,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其实刚才看你喊林浪老公时娇滴滴的模样,我都能猜到你在床上有多妩媚惹火。”
温热的气息让潘小婷缩了缩脖子,像被烫到似的往旁边挪了挪,却被周梦瑶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她的指尖带着点微凉,力道却不重,潘小婷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点触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心里莫名一慌,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小婷,你害羞的时候真可爱,比说林浪喜欢上了你,我一个女人都觉得你很迷人。”
“哎呀,梦瑶姐姐你就别逗我啦,我都要害羞死了。”
周梦瑶笑着说道:“好好好,我不逗你了还不行吗!”
她们来到KTV室后。
周梦瑶打开了音响设备和点歌系统,她挑了首节奏舒缓的情歌,递了个麦克风给潘小婷:“来首歌放松下?”
潘小婷接过麦克风,看着亮着光的屏幕,声音细若蚊蚋:“梦瑶姐姐,这首歌我不太会。”
周梦瑶却笑着说道:“跟着调子哼唱就行。你刚才喊林浪老公的时候,那股劲儿要是用到唱歌上,保管惊艳。”
“嘻嘻……好吧。”潘小婷开始和周梦瑶愉快的唱起来歌。
屏幕上的歌词一行行滚动,潘小婷附和跟唱的嗓音带着缱绻的温柔。
周梦瑶跟着轻轻哼唱,似乎对慕雪嫚和林浪在卧室里,做一些羞人的事,没那么吃醋。
与此同时,林浪已经挽着慕雪嫚的手,来到了别墅一楼主卧室。
刚一反锁上房门,林浪就迫不及待地把慕雪嫚拥入了怀中,环抱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满眼深情地看着怀中的美人。
“雪嫚,你真的好美啊!”
慕雪嫚倾靠在林浪怀里,小脸微红地努着小嘴,娇嗔道:“人家都要想死你了,我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美,你怎么这么多天没来陪我呀?”
林浪呼吸着慕雪嫚身上迷人的香水味,有些难以自持地哄道:“我这些日子不是忙吗,今天不忙,我这不是赶紧来陪你。”
“哼,渣男坏老公,我看你是忙着把妹泡妞,都快把人家忘了。”
林浪低笑出声:“我把谁忘了,也不能把我的大学校花白月光忘了啊!”
“屁,人家别的男人,都是只有一个白月光,你却有两个校花白月光,你都把白月光这个词玷污了。”慕雪嫚嗔怪地用指尖戳了戳林浪的胸口。
“哈哈,宝贝老婆,你又挖苦我?”
慕雪嫚佯装嗔怒地轻哼道:“你都对我不好了,我挖苦你怎么啦?我还要咬你呢!”
她说着,真就微微仰起头,在林浪肩头轻轻落下一口。
那力道拿捏得极妙,不重,却带着点细碎的痒意,像是羽毛扫过皮肤,又藏着几分刻意的娇蛮。
林浪甚至能感觉到她唇齿间的温热,混着身上的香水味,一并钻进心里。
“嘶——”林浪故意倒吸口凉气,夸张地皱起眉,手还往肩膀上一捂,“哎哟,我的大校花,这是要给我留个记号啊?疼,真疼。”
慕雪嫚被他逗得“噗嗤”笑出声,指尖轻轻揉了揉林浪被咬的地方,眼底的嗔怪早化成了软乎乎的笑意:“骗谁呢,这点力气,给你挠痒痒都嫌轻。”
嘴上这么说,她的身子却更紧地往林浪怀里靠了靠,贪恋着他温暖的怀抱。
林浪低头,鼻尖蹭过慕雪嫚泛红的耳垂,声音压得低哑:“那……要不要再用点力?让你解气。”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廓,慕雪嫚瞬间红了脸,伸手推了他一下,却没真用力:“才不要,把你咬坏了,谁陪我?”
她说着,手指不自觉地滑到林浪胸口,轻轻揪着他衬衫的纽扣,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像团小火苗,慢慢烧得人心里发暖。
林浪顺势握住慕雪嫚的手,亲了亲她白皙光洁的手背,爱不释手地说道:“我的大校花,你能让我着迷一辈子。”
慕雪嫚指尖一颤,抬头撞进林浪带着笑意的眼眸里,那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亮得晃眼。
“老公,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只要你跟我说几句甜言蜜语,我就开心的不行。”
她娇媚一笑,微微踮起脚尖,在林浪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像只偷腥的小猫,飞快地缩回来,埋在他怀里闷笑。
林浪低笑一声,手臂收得更紧,将慕雪嫚牢牢圈在怀里,哄道:“宝贝,我一看到你,心情就会变得格外好,你的笑容温暖又治愈,我真的好爱你!”
慕雪嫚微微扬起头,笑盈盈地看着林浪的眼睛,俏皮地问道:“那是我长得好看,还是梦瑶长得好看?”
林浪犹豫了半秒,嘴甜地回道:“这还用问,当然是你长得好看了。”
慕雪嫚睫毛颤了颤,指尖在林浪胸口画着圈,语气里还带着点没散尽的娇嗔:“油嘴滑舌,谁信你。”可嘴角扬起的弧度却藏不住,连眼底都漾着细碎的光。
林浪捏了捏慕雪嫚的脸颊,手感软得像棉花糖。
“宝贝老婆,你笑起来的时候,眼角那点弧度都透着温顺,像春日里晒暖的溪水。你的美温婉可人,端庄优雅,可能是从小被父母管的太严了,乖巧的很。”
慕雪嫚听后甜甜一笑,好奇地问道:“那梦瑶呢?她在你的心目中是哪一种美?”
林浪回道:“至于梦瑶,她像是夏天的骤雨,来得猛,亮得晃眼,丄海富四代千金大小姐的一身骄傲都写在脸上,可偏偏又是那么美丽善良,自带女神光环,却不像楚伊人那样不可一世。”
慕雪嫚听完,忽然伸手勾住林浪的脖子,鼻尖抵着他的下巴蹭了蹭,语气软得发糯:“那……在你心里,我和她,还有楚伊人谁更重要?”
这问题像根羽毛,轻轻搔在林浪心上。
他低头吻了吻慕雪嫚微微嘟起的红唇,把人往怀里又带了带,直到能清晰地听见她的心跳,才笑着说道:“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你们三个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讨厌,花心的坏老公,你倒是谁都不得罪。”慕雪嫚轻哼一声,嗔怪地把脸别到一边。
林浪抬手抬起慕雪嫚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眼底的认真几乎要溢出来,哄道:“宝贝,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会毫不犹豫的选你做老婆,因为你才是我的此生挚爱。”
慕雪嫚听后心中一暖,眼眶忽然有点热,她没说话,只是踮起脚尖凑上去,这次不再是轻啄,而是带着点贪恋地吻住林浪的唇。
林浪喉咙滚动了一下,情难自抑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的手轻轻托着慕雪嫚的后颈,指尖陷进她柔软的发丝里,热烈地回吻着怀中的美人。
多日未见林浪,强烈的思念让慕雪嫚心跳变得很急,像在替他说着千言万语。
她沉浸式地亲吻着林浪,是那么的动情,迷离的双眼不舍得闭上,无比深情地与林浪对视着。
她那一抹娇媚迷蒙的小眼神,看的林浪心头一颤,像是爱火被点燃了热烈,开始没有章法的狂吻慕雪嫚。
这一刻的林浪只有感情,没有吻技。
慕雪嫚的吻同样带着几分急切,像久旱逢甘霖的草木,疯狂地汲取着林浪与她唇齿相依酿出的甜。
林浪的呼吸粗重,喷洒在慕雪嫚脸上,带着灼热的温度,让慕雪嫚更加热情似火的回应。
她的手原本抵在林浪胸口,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他的脖颈,指尖用力地攥着他的头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慕雪嫚的意识在与林浪的亲吻中渐渐模糊,只剩下心脏擂鼓般的跳动。
林浪身上清冽又滚烫的气息包裹着她,像一张温柔的网,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沦。
吻着吻着,林浪忽然打横将慕雪嫚抱起,慕雪嫚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汗湿的颈窝,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
“老公,你猴急的毛病又犯了!”
“嘿嘿……宝贝老婆,我现在就把这阵子欠你的公粮给你补上。”
第1005章 :又是羡慕浪哥一天
林浪的脚步有些踉跄,却异常稳健,几步就走到床边。
“吱呀”一声轻响,慕雪嫚被轻轻放在床上,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床单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褶皱。
她抬眼望去,林浪站在床边,眼底像是燃着两簇火,灼灼地盯着她。
下一秒,林浪就俯身扑了下来,动作带着点急切,像是被压抑了很久刑满释放犯,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女人。
“老公,瞧你急的……”慕雪嫚被林浪这副猴急模样逗得轻笑出声,可笑声未落,就被他再次覆上的唇堵了回去。
林浪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又回到唇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慕雪嫚闭上眼,彻底沉溺在这汹涌的爱意里,她能感觉到林浪的吻带着对她珍视,和真真切切的爱意。
床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热,缠绕着两人的呼吸与心跳。
慕雪嫚眼底水光潋滟,她渐渐松开了攥着床单的手,转而搂住林浪的后背,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像只找到了安稳巢穴的小兽。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缠缠绕绕,甜得发腻……
当天中午。
偌大的慕宅别墅餐厅里,只有周梦瑶和潘小婷忙碌的身影。
丄海饭店的送餐员刚离开没多久,十几道印着饭店标志的精致餐盒被两人一一摆在长长的餐桌上。
打开餐盒的瞬间,浓郁的香气便在餐厅里弥漫开来。
沪菜风味的红烧肉醇厚甜香、清蒸鲈鱼的鲜嫩清香、龙井虾仁的淡雅茶香、油焖大虾看上去就香、葱烧海参、红烧鲍鱼、还有几样时令小菜的清爽气息,交织在一起勾得人食欲大开。
潘小婷盯着满桌琳琅满目的菜肴,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两声,她努着粉嘟嘟的小嘴,拉了拉周梦瑶的衣角。
“梦瑶姐姐,你看这菜多香啊,我来的时候都没吃早餐,看着好饿啊!可浪哥和雪嫚姐怎么还不出来呀?他俩在楼上都待了一上午了,该不会要在床上折腾到天黑吧?”
周梦瑶的目光在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上扫过,心里却像压着点什么,连带着饭菜的香气都似乎淡了几分。
她拿起一双带包装的一次性筷子,拆开后递到潘小婷手里,语气带着点故作的轻松:“管他们呢,再等下去菜都该凉透了,咱俩先吃。”
潘小婷接过筷子,吐了吐舌头,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这样合适吗?咱们俩先动筷,会不会不太好呀?要不然……我给浪哥和雪嫚姐打个电话,问问他俩还有多久完事?”
周梦瑶已经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水晶虾饺放进嘴里,细细嚼着,含糊道:“打什么电话呀,这时候打扰他们,不是明摆着让人扫兴吗?”
“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急着争宠呢。别管了别管了,咱俩吃咱俩的,填饱肚子最要紧。”
“好吧~”潘小婷拖长了调子,嘻嘻一笑,也不再犹豫,拿起筷子就朝着自己最爱的糖醋小排伸去。
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眼睛亮晶晶的,一边嚼一边忍不住赞叹:“丄海饭店的菜是真好吃啊,这排骨酸甜刚好,肉还特别嫩。”
“就是丄海饭店的菜太贵了,平时我可舍不得去吃,嘻嘻……”
周梦瑶听了,一边给潘小婷夹菜,一边说道:“以后林浪要是没时间带你去,你想吃丄海饭店的菜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吃。”
潘小婷闻言,立刻抬起头,脸上笑开了花,甜甜地说道:“哇,梦瑶姐姐你真好!比浪哥还疼我呢!”
周梦瑶被她逗笑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你可是我老公的小老婆,我不疼你谁疼你?咱们俩啊,既是好姐妹,也算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彼此。”
潘小婷听着这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看周梦瑶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和敬佩:“梦瑶姐姐,说真的,你是怎么做到看得这么开的呀?”
“换作我是名门世家的千金大小姐,有百亿家产可以继承,要是浪哥身边还有那么多女人,我肯定早就吃醋闹脾气了。”
周梦瑶听后,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轻轻叹了口气,带着点自嘲的意味回道:“我呀,是被林浪一点一点磨得没脾气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和楚伊人争宠,知道他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搞暧昧,我心里都跟针扎似的,吃醋吃得厉害,偷偷躲起来哭了好多回呢。”
“后来嘛,日子久了,也就慢慢不闹脾气吃醋了。”
潘小婷夹菜的手顿了顿,眨着清澈的眼睛看向周梦瑶,语气里带着几分心疼:“梦瑶姐姐,你这样会不会太委屈自己了?”
周梦瑶夹了一筷子青菜,慢慢嚼着,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委屈吗?或许吧。但感情这事儿,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
“林浪这人心眼不坏,就是身边莺莺燕燕的离不开女人。我要是揪着不放,难受的是我自己,他也不痛快,何必呢?”
潘小婷听着,小脸上满是认真,又往嘴里塞了块葱烧海参,含糊不清地说:“浪哥确实挺好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劲儿很吸引人。”
周梦瑶画风一转,笑着说道:“其实呀,我能容忍林浪这么多女人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舍命救过我两次,我的命都是他的,还有什么好跟他计较的呢!”
潘小婷好奇地问道:“浪哥什么时候救过你的命呀?”
周梦瑶一边吃菜,一边回道:“具体怎么救的我的命,我就不和你细说了,总之林浪能为我豁出命去,我也能为他去死。”
潘小婷听后,惊叹道:“梦瑶姐姐,我真没想到你和浪哥是过命的爱情。”
周梦瑶一脸骄傲地说道:“那是当然,林浪还救过我妈两命,你想啊,我还争风吃醋有什么意思呢?”
“吵来吵去,伤了感情不说,自己也闹心。倒不如看开点,大家开开心心地在一块儿,反倒舒坦。”
潘小婷点了点头,含笑又夹了一块虾放进嘴里,一边吃着一边品味着周梦瑶的话。
过了几秒钟之后,她笑盈盈地说道:“梦瑶姐姐我要向你学习,不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让浪哥省心,自己也不闹心。”
“傻丫头,你很乖巧懂事,也很优秀,没什么需要向我学习的。”周梦瑶伸手揉了揉潘小婷的头发,眼底带着真切的暖意。
潘小婷嘻嘻笑道:“梦瑶姐姐,既然都是一家人,我就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以后雪漫姐咱们仨好好的,在林家互相照应着,不被正房楚伊人欺负比什么都强。”
周梦瑶笑着说道:“傻丫头,楚伊人要是想欺负你,谁也拿她没办法。她只是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爸和她爸生前是挚友的面子上,才从不为难我。”
“甚至有一次我被京都副市长的女婿欺负,还是楚伊人在京都替我出头,当场就掰断了对方的胳膊呢!”
潘小婷听后错愕道:“不是吧?你和楚伊人可是情敌,她居然会为了替你出头,掰断了京都副市长女婿的胳膊?”
周梦瑶回道:“对呀,我当时也很意外,甚至有些想不通她为什么不惜和京都副市长结下梁子,也要替我出头。”
“后来我想通了,楚伊人护短,看不了自己男人的小老婆被人欺负,即便是她不喜欢我这个情敌,也不能让自己男人的女人受辱。”
“由此可见,楚伊人的胸怀、城府和手段,甚至是家势,都更适合当林浪的正房,我也是从那一天起,才决定不再和楚伊人争正妻地位的。”
潘小婷听到这里,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怕怕的说道:“梦瑶姐姐,楚伊人要是知道了我给浪哥做小,她会不会派人把我‘咔嚓’了呀?”
周梦瑶听后笑着说道:“不会的,林浪已经和楚伊人达成了默契,只要他把楚伊人喂饱了,多余的公粮就可以交给别的小老婆。”
“呃……浪哥牛逼!”潘小婷嘻嘻一笑,心里的那点不安消散了不少,又开始像是小馋猫一样吃了起来。
周梦瑶被潘小婷埋头干饭的模样逗笑,也跟着她一起大快朵颐地吃着午餐。
两人说说笑笑间,餐厅的门被轻轻推开,林浪牵着慕雪嫚走了出来。
慕雪嫚脸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看见餐桌上的两人,眼神有些闪躲,下意识地往林浪身后缩了缩。
林浪倒是坦然,扬声笑道:“哟,开吃了?也不等我们俩。”
潘小婷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地喊了声“浪哥”,意识到称呼不对,连忙又改口喊了一声“老公。”
周梦瑶半开玩笑地说道:“等你们俩在床上折腾完?再等下去菜都凉透了,我和小婷就先吃了。”
潘小婷笑盈盈地说道:“雪漫姐,你俩也赶紧坐下吃吧,还热乎着呢。”
林浪牵着慕雪嫚走到餐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后夹了块糖醋小排,餐桌上的三个女人,同时把目光投向了林浪,看他会先给谁夹菜。
林浪也不傻,直接自己吃起了糖醋小排,还装傻充愣地说道:“你们三个不吃菜,都这样看着我干嘛?”
三个美丽的、可爱的漂亮女人,竟异口同声地说道:“每次和我一起吃饭,你第一筷子夹的菜不是给我吃吗?”
话音刚落,周梦瑶、慕雪嫚、潘小婷同时笑了起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别墅餐厅,落在满桌的饭菜上,也落在围坐在一起的一家四口身上,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他们之间的微妙氛围。
林浪狼吞虎咽地吃了个半饱,就从餐椅上站起身,拉着潘小婷的手说道:“宝贝,走,跟我去一趟卧室,我有点事想单独跟你聊聊。”
潘小婷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心里很清楚林浪带她去卧室做什么,急忙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周梦瑶。
没想到周梦瑶竟眯着眼睛坏笑,大方地说道:“去吧,你俩在卧室好好聊,吃晚饭前必须要聊完哦。吃完晚饭就轮到我和林浪聊啦。”
第1006章 :排好队
潘小婷被林浪拉着往卧室走,脚步都有些发飘,小脸红扑扑的害羞极了。
路过玄关时,她偷偷回头瞥了眼餐桌,周梦瑶正冲她挤眉弄眼,慕雪嫚则低下头抿着唇角笑,脸颊的红晕又悄悄爬了上来。
她就那么当着周梦瑶和慕雪嫚的面,被林浪牵着手离开了餐厅。
林浪牵着她的手每走出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她的心尖上。
羞涩不已的潘小婷,小声嘟囔道:“我们这么公然的回卧室干坏事,有些不好吧?”
林浪却不以为然地回道:“有啥不好的,雪嫚不是刚从屋里出来,你怕啥?”
进入卧室后,门被轻轻带上的瞬间,潘小婷就被林浪壁咚在了门板上。
他的呼吸拂在潘小婷鼻尖,指尖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宝贝,刚才在餐桌上学得挺乖,敢当着她俩的面喊老公了?”
潘小婷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小手抵在林浪胸口轻轻推:“浪哥...不是,老公...梦瑶姐姐还在外面呢!”
“怕什么?”林浪低头亲了亲潘小婷的唇角,声音压得又沉又哑,“她们都懂的。”
潘小婷的呼吸一下子乱了,妩媚甜笑道:“老公,你都体力消耗一上午了,还有力气给我交公粮吗?”
林浪抚上潘小婷红到微微发烫的脸蛋,笑着逗弄道:“老公有多猛,你又不是没试过。”
潘小婷用脸颊蹭了蹭林浪的掌心,像是小猫一样撒娇道:“老公,我真的好想你啊!我在米国打九球比赛,错过了回国看你打赢《中米散打王争霸赛》,我都没能现场给你加油助威。”
林浪笑着说道:“我赛前收到你给我加油的短信,你已经给我带来幸运,结果我赢了比赛啊!”
“嘻嘻……老公你好厉害啊!一拳就把对手KO了!”
林浪掐了掐潘小婷满满胶原蛋白的脸蛋,挑眉坏笑道:“老公最厉害的本事在床上,今天下午就好好让你缓解一下对我的思念。”
“讨厌,老公你坏,我是喜欢你的人,又不是迷恋你床上的本事。”
林浪的指腹描摹着潘小婷的唇线,眼底漫着化不开的笑意:“宝贝,你这叫爱屋及乌,既喜欢我这个人,又不耽误你迷恋我床上的本事。”
“哎呀,老公你说的人家好害羞啊,我只是单纯的想你,不是想你在我的床上卖力气啦。”
林浪忍不住笑道:“那这种方式,是最直接、最有效缓解你对我思念的方式了啊!”
潘小婷被林浪说得心口发颤,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慕雪嫚的香水味,味道混着他身上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像张温软的网把她裹得密不透风。
她忽然踮起脚尖,用鼻尖轻轻撞了撞林浪的下巴,声音软得发黏:“那...老公,你打算怎么给我补交公粮呀?”
“宝贝,你说呢?”林浪低笑着俯身,额头抵着她的,深情对视中,他能看见她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潘小婷故意歪着头眨眼,抱紧了林浪,俏皮地甜笑道:“老公,我可没你那么色,总是想那些羞人的事,我只想你陪着我,无论和你做什么我都开心。”
林浪被潘小婷这副可爱的模样勾得心头一热,情不自禁地在她微微嘟起的红唇上啄吻了一口。
“宝贝老婆,你就是我的开心果,看到你我就高兴。”
潘小婷指尖在林浪衬衫第三颗纽扣上轻轻打转,声音像浸了蜜,却带着几分醋意:“那老公,你上午和雪漫姐在一起高兴吗?”
林浪低头看潘小婷眼尾泛着的桃红,喉结轻轻滚了滚,伸手将她发间别着的碎发拢到耳后:“怎么,吃醋啦?”
潘小婷否认道:“没,没吃醋,我偷偷和你好上了,雪漫姐知道了都没怪罪我,我哪里还好意思吃她的醋啊?”
“那你没吃醋,为什么会问我和雪嫚在一起高不高兴?”
“人家就是问问嘛,老公你不想说就算了。”
林浪刮了刮潘小婷的鼻子,笑着说道:“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和雪嫚在一起挺高兴的,我们是大学同学,感情好很正常啊!”
潘小婷靠在林浪怀里,努着小嘴娇嗔道:“雪漫姐是你的大学校花白月光,梦瑶姐姐是你的高中校花白月光,我们三个,就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最低是不是?”
林浪温柔地哄道:“话不能这么说,爱一个人和相处的时间长短没关系,虽然我们恋爱的时间短,但我对你好不好?疼不疼你,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吗?”
“嘻嘻……老公,你对我是真的好。”潘小婷把脸埋进林浪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林浪抱着娇躯柔软的潘小婷,在她的耳旁,呼吸粗重地说道:“宝贝,刚在餐厅吃饭时看你扒着虾壳,油汁沾在唇角,就想把你按在餐桌布上亲了。”
“讨厌,老公你瞎说什么呢?”
话虽嗔怪,潘小婷指尖却顺着林浪的腰线往里探了半寸,触到温热的皮肤时,自己先红了耳根。
“宝贝,当着她们的面青你,才更有意思啊!”他咬着潘小婷的耳垂低语,气息滚烫。
潘小婷被这话烫得心头一颤,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抵着他的锁骨,娇笑道:“那...那我多难为情呀,你也不怕梦瑶姐姐和雪嫚姐吃醋吗?”
林浪搂在潘小婷腰间的手骤然收紧,笑着回道:“我就是怕她们吃醋,所以才忍到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哼,老公,你想亲我是想占我便宜,怎么还要我补偿你呀?”
“宝贝,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想让你老公占便宜的女人都要排队哦。”
“这么说来,我可得使出浑身解数,拴住老公你的心才行。”潘小婷在林浪微微低头的瞬间,主动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软,像骤雨落在初绽的花瓣上。
林浪愣了半秒,随即开始情难自控的回吻潘小婷,带着点耐心的纵容。
潘小婷把多日未见对林浪的思念,此刻都化作唇齿间的温度,动情地亲吻着林浪,没有吻技,全是感情。
林浪的手轻轻按在潘小婷的后颈,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感受着怀中人儿的颤抖。
他能感觉到潘小婷吻得有些急,带着点怕失去的慌乱,像迷路的小鹿终于找到归途。
林浪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身躯,放缓亲吻潘小婷的节奏,温柔的把她抵在门板上,他的吻像是在耐心的安抚,带着几分爱不释手的疼爱。
潘小婷把林浪抱得更紧了些,被林浪拥在怀里亲吻的这一刻,忽然觉得所有的等待都值得了。
她攥着林浪衬衫的手指慢慢收紧,渐渐软了力气,被林浪亲得呼吸都乱了节奏,如果不是被他抵在门板上,都有些被亲到腿软站不住了。
她闭紧眼睛往林浪怀里缩,热情似火地回应着林浪的吻,感受着他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
吻着吻着,林浪忽然伸手将潘小婷打横抱起。
“呀!”潘小婷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瞬间失重。
“老公,你快放我下来啦,床离门这么近,几步路而已。”她在林浪怀里扭了扭,却被他抱得更紧。
“舍不得放,好多天没抱我的宝贝老婆了,轻了点。”林浪低头在她发顶亲了口,声音裹着笑意。
潘小婷的心像是被羽毛搔了下,又酸又软,嘴甜地说道:“老公,人家想你想的茶饭不思,都瘦了,下次不许这么多天不陪我啦!”
说话间林浪已经把潘小婷抱到了床边,温柔的把她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潘小婷后背陷进柔软的被褥里,羞涩地抓着床单,看到林浪低头看她的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林浪坐在床沿,并没有急着扑向潘小婷,而是抬手抚上她红到发烫的脸颊,坏笑道:“宝贝,这个角度看你真美!”
潘小婷看着林浪的喉结在滚动,听见他擂鼓般的心跳声,不禁掩口笑道:“老公,我都看出你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就不要在我面前假装自己不猴急了。”
“哈,被你这个小妖精看穿了,那我的色狼尾巴可就要露出来了。”林浪捏了捏潘小婷的脸颊,看她的眼神里满是喜欢。
潘小婷咬着唇笑,拉着林浪的手倒在了她的怀里,咯咯甜笑道:“老公,快吻我,人家都等不及啦!”
这句话像根引线,瞬间点燃了空气里的暧昧。
潘小婷的睫毛还在轻轻颤,眼神却亮得惊人,像盛着星光的湖。
林浪在她的眉心落下珍视的一吻,接着是妩媚的眼尾,鼻尖,最后停在唇角。
他没有立刻加深这个吻,只是温柔地亲着潘小婷,像在品尝一块易碎的糖。
潘小婷的心跳得快要炸开,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那些未见面的思念,那些深夜里的辗转反侧,此刻都化作一股热流涌到心口,让潘小婷无比动情地亲吻着林浪,近乎是意乱情迷。
这个吻来得热烈又自然,像藤蔓终于缠上了期待已久的树干。
林浪的呼吸一滞,不再保持克制的温柔,开始肆无忌惮的狂吻潘小婷,掠夺着她唇齿间的甜蜜气息。
潘小婷闭上眼睛,睫毛上沾了点湿意。
她抬手搂住林浪的脖子,把自己更深地送向他,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空缺都用这个吻填满。
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他们相拥的身影上投下柔和的光晕,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连时间都好像慢了下来。
第1007章 :乐此不疲
当天晚上。
暮色漫进窗棂时,房间里还浮着层暖融融的暧昧气息。
潘小婷躺在床上蜷在林浪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他的腹肌上画着圈,一脸满足地撒娇道:“老公,你一下午征服了我五次,累不累呀?”
林浪正捏着支烟在指尖转,闻言低笑一声:“累并快乐着。”
潘小婷的脸“腾”地红了,往他怀里缩得更深,声音软得像团棉花:“哼,一下午都不让人歇着,你不累,我却筋疲力尽了。”
“宝贝,你求我吻你不要停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林浪故意学她娇嗲的语气,指尖挠了挠她的腰侧。
“讨厌!”潘小婷笑着拍开林浪的手。
这些天的思念,等待时的焦灼,此刻都被林浪拥在怀里的踏实感取代。
她能清晰地闻到林浪身上的味道,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还有他尚未平稳的心跳,这些真实的存在,比任何承诺都让她安心。
林浪把香烟含在唇间,火光明明灭灭映在他脸上,把下颌线衬得愈发清晰。
潘小婷盯着林浪吸烟时吞云吐雾的样子,眼神漫不经心,却偏偏勾得她挪不开眼。
“看什么呢宝贝?”林浪吐出个烟圈,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
“看你啊。”她伸手抢过他指间的烟,学着他的样子往唇间送,却被呛得咳嗽起来。
林浪笑着夺回了香烟,指尖擦过她泛红的眼角:“小笨蛋,学这个做什么。”
“就想试试你喜欢的事嘛。”潘小婷抿着唇笑。
林浪自嘲地说道:“你跟我可学不到好。”
潘小婷咯咯地笑,指尖戳了戳林浪的鼻梁,“老公,我都跟你学坏了,你总是在床上教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什么女人教你的?”
林浪谎称道:“我是在‘小日子爱情动作片’里学的,没人教我。”
潘小婷的脸又红了,想起下午两人在卧室里的动静,说不定全被门外听了去。“都怪你!”她轻轻捶了下他的胸口,“这下雪漫姐和梦瑶姐姐该笑话我了。”
“笑话什么?她们在床上,比你还热情的讨好伺候我。”林浪捏着潘小婷的下巴抬起来,眼底盛着光。
潘小婷被林浪看得心跳漏了半拍,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角,尝到点淡淡的烟味。
这个吻不像下午那样热烈,软乎乎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林浪忍不住回吻潘小婷,唇瓣厮磨间的感觉,都是爱情的美好和怀中美人的温柔。
吻到一半,潘小婷忽然笑出声,趴在他胸口直颤。
“笑什么?”林浪捏了捏她的耳垂。
“笑你没节制,占便宜没够,晚上还有力气陪梦瑶姐姐吗?”潘小婷咬着唇,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林浪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潘小婷的额头,笑着说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晚上我不好好陪梦瑶,她会吃醋的。”
潘小婷哼了声,往林浪怀里钻得更紧,半开玩笑地说道:“估计梦瑶姐姐都等着急了,我们还是起床去吃晚饭吧。”
林浪把烟按灭在床头的水晶烟灰缸里,抱紧了潘小婷逗弄道:“宝贝,要不要老公在疼你一次?
空气里的暧昧因子,像是被林浪这句话逗醒的蝴蝶,又开始慢慢飞起来。
潘小婷把脸埋在林浪颈窝偷笑,“别闹了老公,晚饭的时间到了,我们再不起床出去吃晚饭,雪漫姐就该说我不懂事啦。”
林浪没再逗潘小婷,只是收紧了手臂,把她抱得更紧。
潘小婷微微眯着眼,看见林浪近在咫尺的睫毛,看见他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不禁脸上露出一个幸福的笑颜。
她收紧手臂,把脸埋在林浪的胸口,一条腿还勾着林浪的小腿,带着点耍赖的黏人。
林浪低笑一声,终于舍得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缠间,声音哑得厉害:“宝贝,那我们就起床吧,在你的床上卖了一下午的力气,我都饿了。”
潘小婷在林浪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嘻嘻笑道:“猛男老公辛苦啦,那我们起床吧。”
“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可真招人稀罕呀!”林浪捏了捏潘小婷的耳垂,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溺死人。
“老公,我是你的专属小妖精,么么哒!”潘小婷微微嘟着小嘴,讨好地又亲了林浪一口。
林浪回吻了一下潘小婷,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他能尝到潘小婷唇上淡淡的唇膏味,带着点清甜,像她这个人一样,软得让人舍不得用力。
潘小婷有些恋恋不舍地吻住了林浪,其中的爱意无需言表。
这次的吻多了点主动的试探,她学着林浪的样子轻轻厮磨,像只笨拙却虔诚的小兽。
林浪低笑一声,顺着潘小婷的节奏回应,唇瓣相触的地方渐渐升温,带着压抑不住的悸动。
潘小婷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烫,连带着耳朵和脖颈都泛起了粉色,可她不想停,只想就这样一直和林浪接吻,感受他真实的存在。
林浪最终还是先松开了她,怕再吻下去会控制不住。
他抵着她的额头,看着潘小婷湿漉漉的眼睛,声音哑得厉害:“我们再亲下去,真的不用吃晚饭了。”
潘小婷俏皮地吐舌一笑:“那我们起床吧!”
林浪捏了捏潘小婷的漂亮脸蛋,眼底的笑意里多了点别的东西:“乖,再让老公抱抱。”
潘小婷赖在林浪的怀里,妩媚撒娇道:“一分钟,就一分钟哦。”
林浪把潘小婷往怀里又紧了紧,下巴抵着她发顶轻轻蹭了蹭,声音中满是宠溺:“宝贝,把你拥在怀里的时候,我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哼,老公,你就会花言巧语哄我开心。”潘小婷手臂缠上林浪的腰,像怕被人抢走似的紧紧的抱着他,指腹划过他紧实的肌肉线条。
一分钟像被谁偷了去,林浪松开她时,潘小婷的头发已经乱得像团绒毛。
他笑着伸手替潘小婷整理头发,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耳垂,故意捏了捏:“我们再不去餐厅吃饭,雪嫚该把菜端进卧室喂你了。”
潘小婷嘻嘻一笑,又在林浪英俊的侧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开始下床穿衣服。
二人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潘小婷刚想往门口走,又被林浪拉住。
他低头凑近,在潘小婷唇角飞快地啄了口,带着点耍赖的意味:“补一个出门吻。”
“讨厌。”潘小婷红着脸推开林浪,却被他顺势握住手,十指紧扣着往门外带。
刚走到走廊,就闻到一股勾人的菜香飘了过来。
潘小婷的肚子不争气地“咕”了一声,惹得林浪低笑出声,捏了捏她的手心:“饿坏了吧?中午饭都没吃饱,就被我拽回卧室去干坏事了。”
“哼,坏老公你再说!”她用小手往林浪胳膊上拧了一下,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两人就这样拉拉扯扯地走进餐厅,刚拐过玄关,就撞见周梦瑶揶揄的笑。
潘小婷的脸“腾”地红透了,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抽回手,羞涩地往林浪身后缩了缩。
周梦瑶放下手里的碗筷,挑眉冲潘小婷晃了晃下巴:“躲什么?刚才在走廊里黏得像块糖,这会儿倒害臊了?”
“梦瑶姐姐,你就别拿我打趣啦!”潘小婷跺了跺脚,眼睛瞟向餐桌,看见慕雪嫚正端着个砂锅从厨房出来,赶紧救场似的喊,“雪嫚姐,你做的什么呀?好香!”
慕雪嫚把砂锅放在桌上,揭开盖子的瞬间,白汽“腾”地冒起来,裹着浓郁的鸡汤香漫了满室。
她解开了围裙放在一旁,笑意盈盈地看了林浪一眼:“刚炖好的乌鸡汤,给我们的老公补补。”说着眼尾往那盘生蚝上扫了扫,眼底的调侃藏都藏不住。
林浪倒是坦荡,大大咧咧地拉开椅子坐下,伸手就想去捏个生蚝,被周梦瑶一筷子敲在手上。“洗手去!”
周梦瑶斜他一眼,“一身汗味就敢碰吃的,亏小婷还能跟你抱一下午。”
潘小婷的脸更红了,攥着衣角往洗手间走:“我去洗手。”
林浪跟着起身,路过周梦瑶身边时,故意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她的腰,压低声音:“老婆,等会儿我多吃点腰花,晚上说不定用得上。”
周梦瑶抿嘴偷笑,心想:等了一整天,晚上终于轮到我侍寝了。
等林浪和潘小婷洗完手出来,周梦瑶已经给每个人盛好了汤。
林浪刚坐下,就被慕雪嫚往碗里夹了个生蚝,温柔地说道:“老公吃点生蚝,补一补。”
“好!”林浪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潘小婷坐在了餐椅上,拿起筷子给林浪夹了一块爆炒腰花,笑着放进他的碗里说道:“老公吃点腰花补一补。”
“好。”林浪来者不拒,吃起了爆炒腰花。
紧接着,周梦瑶往林浪碗里夹了一块韭菜炒鸡蛋,声音软糯,面带坏笑地挑眉道:“老公,吃点韭菜补一补。”
“呃……你们三个小妖精,这是想给我补肾呀?还是想把我掏空啊?”林浪手里拿着筷子,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笑容。
“哈哈……”
三个美丽的、可爱的漂亮女人,异口同声地笑了起来。
周梦瑶笑得前仰后合。
慕雪嫚笑的直拍桌子。
潘小婷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林浪也跟着笑了起来。
餐桌的灯光暖融融的,映着满桌热气腾腾的菜,也映着一家四口脸上的笑。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慕宅别墅里却像揣了个小太阳,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暧昧,缠缠绵绵地绕着他们四个人的心。
刚一吃完晚饭,林浪就迫不及待地拉起了周梦瑶的手,嘿嘿笑道:“梦瑶,现在轮到我们回卧室单独聊一聊了。”
周梦瑶从餐椅上站起身,笑着调侃道:“聊什么?母猪的产后护理吗?”
“哈哈哈……”潘小婷直接笑喷了。
慕雪嫚笑得直不起腰来,想捂住嘴忍住不笑,却反而笑得更大声了。
林浪突然一把将周梦瑶公主抱了起来,一边猴急的往卧室走,一边笑着说道:“我们去聊一聊生命的起源。”
“讨厌!”周梦瑶环抱着林浪的脖子,把绯红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口,羞涩地咬着红唇。
第1008章:狂乱的心,暧昧的夜
林浪抱着周梦瑶消失在走廊尽头,卧室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上,餐厅里的笑声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瞬间静了下来。
慕雪嫚脸上的笑意还没完全褪去,嘴角却慢慢往下撇,小巧的嘴唇努了起来,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她方才拍着桌子大笑的劲儿全没了,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露出了不开心的表情。
潘小婷也收了笑,方才笑得发红的脸颊还带着余温,只是那抹羞赧里多了些复杂的情绪,她低头搅了搅碗里没喝完的鸡汤,长长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我真是佩服林浪,”慕雪嫚率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点嘟囔,像是在跟潘小婷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到底哪来这么大的精力?”
“从上午到现在就没闲着,这都到晚上了,还能抱着梦瑶回卧室去折腾……这根本就不是正常男人能有的劲头吧?”
潘小婷闻言,脸颊“腾”地又红了几分,她抬眼瞟了一眼走廊方向,小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桌布,小声附和。
“是啊……一下午,浪哥就没停过,一直折腾我……而且每一次都很猛的。”
“现在还能抱着梦瑶姐姐回卧室干坏事,那方面的能力也太强了吧?”话说到最后,潘小婷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少女的羞涩,却又藏不住对林浪精力的惊讶。
慕雪嫚皱了皱眉,眉宇间染上几分担忧,她轻轻叹了口气:“你说他这么放纵下去,会不会把身体累垮呀?”
“年轻也不能这么折腾吧?”
慕雪嫚用筷子拨了拨桌上的菜,那盘爆炒腰花还剩下小半,担心林浪的肾健康,让她心里隐隐发紧。
潘小婷也没了主意,她耸了耸肩,眼神里带着茫然:“我也不懂这些呀……要不,我们给他买点进补的东西?”
“平时让他多吃点补肾的食物和补品,会不会好点?”她能想到的,似乎只有食补这法子,毕竟刚才饭桌上,她们仨还一个劲地往林浪碗里夹着那些“补物”。
慕雪嫚听了,脸上的愁绪更浓了些,她惆怅地摇了摇头:“也只能这样了,多给他买点补品备着吧。”
“哎呀,”潘小婷忽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眉眼弯弯地说道,“我们的老公才22岁就开始这么进补,这往后的日子可咋整呀?这进补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哟?”
慕雪嫚被她这话一逗,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方才的担忧消散了不少,她看着桌上剩下的乌鸡汤,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还别说,看林浪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好像不进补也没啥大问题。不过现在年轻嘛,折腾得起,等再过几年,年龄增长了,我估摸着他就没这么大精神头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餐厅里的气氛又慢慢缓和下来。
只是他们偶尔看向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卧室门时,眼底还是会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有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和羡慕。
与此同时,林浪早已将周梦瑶轻轻放在床沿,指尖刚松开她的腰,就被她反手勾住了脖颈。
周梦瑶仰头望着林浪,眼尾带着点刚被逗弄出的红,呼吸里混着点红酒的微醺:“老公,你今天玩嗨了吧?”
林浪低头蹭了蹭周梦瑶的鼻尖,掌心还留着她腰肢的温度:“你吃醋了?”
他话音刚落,就被周梦瑶拽着衣领往下按,唇瓣撞在一起时带了点急切的力道:“你最后一个才宠幸我,人家都等的着急了,你说我吃不吃醋?”
林浪顺势捏住周梦瑶的后颈加深这个吻,带着几分狂野的掠夺,直到周梦瑶喘着气推开他,他才低笑一声咬了咬周梦瑶的耳垂。
“老婆,你在雪嫚和小婷面前,不是挺大度的吗?怎么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表现出这么浓的醋意?”
周梦瑶往林浪怀里钻得更深,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那不是有她们俩在嘛……”她声音越说越轻,忽然抬头瞟林浪一眼。
“自己的老公当我的面,带别的女人回卧室去聊生命的起源,你说我吃不吃醋嘛?”
“老婆,真是难为你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林浪顺势侧躺在周梦瑶身旁,掀开夏凉被将两人裹进去,周梦瑶立刻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腿勾着林浪的腰,手臂圈着他的背。
“老公,你怎么补偿我啊?”
林浪低头亲了亲周梦瑶的眉心,指尖梳开她颊边的碎发:“今天晚上,老公拿出看家本事,在你的床上卖一晚上力气,怎么样?”
周梦瑶往林浪颈窝里埋,呼吸烫得他皮肤发颤,“可是老公,你一整天了都没闲着,现在轮到我了,还折腾我一晚上,身体扛得住吗?”
林浪笑着回道:“傻老婆,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享受好了。”
周梦瑶嘻嘻笑道:“老公,你真牛逼!这方面你绝对是男人的天花板,都可以去夜总会当少爷伺候富婆了。”
“老婆你好坏啊,那你今天晚上就是我的富婆,嘿嘿!”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过去,惹得周梦瑶往他怀里缩了缩。
“老公,你当着雪嫚和小婷的面,抱着我回卧室,不怕她俩吃醋啊?”
林浪却宠溺地回道:“我就是故意当着她俩的面抱你回卧室的,这不是为了彰显你受宠的地位嘛!”
“嘻嘻……老公,你真的爱我更多一些吗?”
林浪眼底的笑意里掺了点认真:“当然了,老婆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没有之一。”
“哼,我不信。”周梦瑶哼了声别过脸,却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林浪抬手捏了捏周梦瑶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深情地说道:“老婆,能让我为她拼命的女人可没几个,我能为了你孤身血洗山田组总部,说明你是我豁出命去爱的女人。”
周梦瑶听后,妩媚甜笑:“老公我信你是最爱我的,我只是想跟你撒娇,才说不信的,嘻嘻……”
林浪把周梦瑶抱得更紧了些,凑到她耳边吹着气:“你这个小坏蛋,我要罚你伺候我。”
周梦瑶眼角沁出点水光,娇嗔道:“不行,在别的女人那里你是卖力气,在我这里你也不能歇着,还是要你主动。”
她说到最后声音软下来,指尖轻轻戳他的胸口,“不许你偏心眼。”
林浪捉住周梦瑶作乱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她的指尖:“老公有用不完的力气,今晚上要把你征服得求饶。”
周梦瑶忽然往林浪怀里钻得更深,声音闷闷的像含着糖:“谁怕谁,你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林浪看着周梦瑶眉眼弯弯的样子,又往她身边凑了凑,鼻尖几乎贴着她的脸颊,在她的唇角上啄吻了一下。
“老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别……老公你先别闹……”周梦瑶笑着推他,却被他吻得更凶。
他从周梦瑶的锁骨一路往上,吻过她的下巴,她的唇角,最后停在她的唇上。
周梦瑶的呼吸渐渐乱了,手不自觉地勾住林浪的脖子,身体也慢慢软下来。
她动情地回吻着林浪,心如鹿撞,柔情似水,小脸红扑扑的模样那叫一个好看。
吻到周梦瑶耳垂时,林浪坏笑道:“老婆,你知道我最爱你哪一点吗?”
周梦瑶双眼迷离地反问道:“坏老公,你最喜欢我哪一点呀?”
“我最喜欢你的反差,不在我的床上时,端庄、优雅,美得不可方物,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感觉。”
“但是你到了老公的床上,就变成了一个热辣惹火的小浪妮子,让我爱不释手,不宠不欢,想要一直折腾你,给你床笫间的快乐!”
周梦瑶听后,害羞地粉拳轻捶林浪的肩膀,红着脸撒娇道:“老公你好讨厌呀,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人家是你的老婆,在你的床上当然要妩媚惹火,要使出浑身解数讨你欢心,用我的身子拴住你的心啦!”
“结果你这个渣男坏老公,居然还取笑我,你坏,你坏!”
“哈哈……老婆,我没取笑你,你都快把我迷成傻子了,老公爱你爱的不要不要的!”
“哼,坏老公,今晚我要把你榨干。”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脸颊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周梦瑶羞涩不已地主动吻上了林浪的唇,是那么的动情,全都是感情,没什么吻技。
林浪看着周梦瑶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迎合着周梦瑶,紧紧抱着她,吻又急又凶,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这次的吻很长很缠绵,仿佛要将他们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映着相拥的两人,甜蜜得不像话,也照亮了他们对未来的期许。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
这个暧昧的夜晚,注定是一个温柔缱绻的不眠夜……
第1009章:全员摊牌,后宫团集体出海
次日清晨,晨曦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柔和的光斑。
周梦瑶在一阵慵懒的惬意中悠悠转醒,鼻尖萦绕着林浪身上熟悉的气息。
她缓缓睁开眼,撞进的却是一双盛满了温柔的眼眸。
只见林浪正支着脑袋,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周梦瑶的睡颜,那目光里的爱意浓得像化不开的蜜糖,还夹杂着几分满足与珍视,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刚睡醒的周梦瑶还有些迷糊,见林浪正深情的看着自己,嘴角不自觉地漾开一个甜软的笑。
她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般往林浪怀里又钻了钻,声音软糯地撒娇:“老公,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呀?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林浪闻言,抬手轻轻抚上周梦瑶光滑的香肩,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丝被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暖意。
他嗓音低沉温柔,像浸了清泉:“早啊老婆,因为老公爱你啊。”
林浪说话间顿了顿,低头在周梦瑶发顶印下一个轻吻,语气满是感慨。
“看着我的宝贝老婆,在我怀里安安稳稳地睡醒,睫毛轻轻颤着,脸颊粉嘟嘟的,这大概就是人生里最幸福的时刻了吧。”
周梦瑶被他说得心头一甜,俏皮地吐了吐舌尖,伸手勾住林浪的脖颈,笑得眉眼弯弯:“老公,你的嘴巴也太甜了吧,快让我亲亲这张甜嘴才行。”
林浪眼底笑意更深,主动往前凑了凑。
两人的唇瓣轻轻相触,一个缠绵又温柔的早安吻随之落下,带着清晨的微醺与浓情。
吻了好一会儿,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鼻尖相抵,呼吸交织。
林浪收紧手臂将周梦瑶拥得更紧些,柔声问道:“宝贝,昨晚上睡好了吗?”
一提这个,周梦瑶顿时委屈地努起小嘴,伸手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带着几分娇嗔撒娇:“你还好意思问!”
“咋了老婆?”
周梦瑶羞涩地回道:“昨晚上你几乎折腾了人家一整夜,我就后半夜迷迷糊糊睡了这么一小会儿,肯定没睡好呀,现在还困得很呢。”
林浪被她这副又气又娇的模样逗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困的话,那一会儿到船上去接着睡?”
“船?”周梦瑶瞬间清醒了大半,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像落了星星,“老公,你要开着那艘豪华游艇带我们出海呀?”
林浪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点头道:“对啊,不过不只是你和雪嫚,还有小婷,另外……我别的几个小老婆,只要今天有空的,我都让顾秘书喊上了。”
他语气坦然,带着几分认真,“咱们一起出海,也算正式摊牌了,大家见个面,以后也好相处。”
周梦瑶一听,小嘴立刻不满地努了起来,故意板起脸哼了一声:“哼,你这个渣男坏老公!到底有多少个小老婆啊?这是要凑一船,在游艇上开派对狂欢吗?”
林浪被她逗得朗声笑起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哪有那么夸张,就是刚好今天大家都有空,想着带你们出海透透气。”
“我们一家人一起钓钓鱼,吹吹海风,中午在甲板上烤点海鲜,热热闹闹的,不是挺好吗?”
周梦瑶嘴上虽带着醋意,心里却也明白林浪的心思。
她轻轻哼了一声,随即抬眼看向林浪,眼神里带着几分大方,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蛮。
“行吧,不过老公,先说好了,到了船上你可得一碗水端平,要是敢厚此薄彼,偏疼别的小老婆,我可不依。”
林浪闻言,连忙把周梦瑶搂得更紧了些,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放心吧我的好老婆,肯定一视同仁。再说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特别的那个。”
周梦瑶被林浪哄得眉开眼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这还差不多。那我们快起来起床收拾收拾吧,总不能让她们等久了。”
“不急,再抱会儿我的宝贝。”林浪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闻着你的香味儿,就不想动。”
周梦瑶被他弄得痒痒的,笑着推他:“别闹啦,再不起真的要晚了,我倒要看看,你隐藏了多少小老婆,今天能给我一个多大的渣男惊喜。”
林浪笑着松开周梦瑶,从床上坐起身来,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反正一艘豪华游艇能装下。”他故意拖长了语调,
周梦瑶努着小嘴娇嗔道:“反正小老婆聚会Party,谁丑谁尴尬啊,我是不怕。”
说着,周梦瑶便掀开被子下了床,脚步轻快地走向浴室,只留下林浪在身后低低的笑声。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满房间,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晚的暧昧气息,新的一天,在这充满甜蜜与期待的氛围中,悄然拉开了序幕。
在吃早餐的时候,慕宅别墅餐厅里弥漫着早餐的香气。
慕雪嫚正优雅地用着餐,潘小婷则小口喝着牛奶,两人听到林浪要带大家坐豪华游艇出海、搞后宫摊牌聚会时,手里的餐具都顿住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慕雪嫚最先回过神,她放下叉子,挑眉看向林浪,语气带着几分错愕:“老公,你这是准备玩大的?以前还知道遮掩几分,现在连装都不装了是吗?”
林浪嘴里塞着煎蛋,含糊地嘿嘿一笑,咽下食物后大大方方道:“纸包不住火,你们大家早晚也会知道,与其藏着掖着,不如我大大方方摊牌,省得大家都累。”
潘小婷捏着牛奶杯的手指紧了紧,声音带着点怯怯的紧张:“老、老公,我能不去吗?我有点社恐,这么多情敌出现在一条船上……我害怕。”
周梦瑶拍了拍潘小婷的大腿,笑着打趣:“你怕什么?有我和雪嫚给你撑腰,咱们三个可是同盟,谁敢欺负你?”
潘小婷被周梦瑶一鼓励,顿时来了底气,吐了吐舌尖笑道:“对哦,怕什么!我这么年轻漂亮,不说在浪哥的小老婆里艳压群芳,至少也能排在梦瑶姐姐和雪嫚姐后边,剩下的就是我最漂亮了吧?”
林浪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对对对。”
慕雪嫚“啪”地放下筷子,站起身:“我不吃了,现在就去挑衣服、化妆,今天必须把自己打扮得最漂亮。”
周梦瑶一听,也跟着放下餐具:“雪嫚,我回周宅换衣服来不及了,去你衣柜找找?咱们身材差不多,你的衣服我都能穿。”
“走!”慕雪嫚爽快应道,两人手挽着手就往卧室去了。
潘小婷眼睛一亮,也跟着起身:“幸好雪嫚姐家有一个衣柜是我的,我也去打扮,化个美美的妆,漂漂亮亮上这艘情敌扎堆的贼船。”
眨眼间,三个女人都风风火火地跑去梳妆打扮,餐厅里只剩下林浪一人。
他看着空荡荡的座位,摇着头笑了起来,继续低头享用早餐。
就在这时,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顾染。
林浪拿起手机接通,语气轻松:“喂,我可爱的小秘书,早啊。”
听筒里立刻传来顾染甜软的声音:“Boss,你吩咐我准备的游艇上的吃喝玩乐用品,我都已经派人装好了,保证齐全又合心意。”
林浪听着电话那头顾冉甜脆的声音,嘴角噙着笑意,语气宠溺:“嗯,辛苦了我的宝贝。”
顾染在电话那头轻轻叹了口气,带着点无奈又好奇的语气问:“Boss,你真的确定要把这么多女朋友都带着一起出海吗?这阵仗可不小啊。”
林浪靠在餐椅上,姿态放松:“确定啊,怎么,你不想去?”
“我倒无所谓啊,”顾染轻笑一声,“你每一个小老婆我都知道,毕竟我可是你的‘后宫管家’嘛。但她们互相之间好多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万一在游艇上闹起来,打起来怎么办?”
林浪挑了挑眉:“不会吧?你别吓我啊。”
“我可没吓你,”顾染的声音里带着点促狭,“反正我觉得今天这事够刺激的,基本上能来的都答应了,情敌扎堆,肯定不少。”
林浪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语气坦然:“来吧,让她们都来。反正早晚也会彼此知道,还不如来个痛快的,一次性说清楚。”
“好吧,那我就依你。”顾然妥协道。
“只是Boss,我现在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她们一个个跟疯了似的给我打电话,都想知道有谁会去,想提前摸清潜在的情敌是谁。我哪敢说啊,只能让她们到船上自己揭晓这个‘惊喜’了。”
林浪被逗笑了:“没事,没关系,让她们猜去吧,到时候自有分晓。”
“那行,就这样吧。”顾染的声音里带着点急切,“Boss,你快点来码头,我感觉这场面我有点hold不住了,她们一个个问东问西的,我快控制不住了。”
“好,我等梦瑶她们化完妆、换好衣服,就带着她们过去。”林浪应道。
“好嘞,Boss,那我挂了啊,拜拜,一会见。”
“嗯,一会见。”
电话挂断,林浪看着手机屏幕笑了笑,摇了摇头。
这么大阵仗,看来今天的海上之旅,注定不会平静了。
第1010章 :高能名场面
上午八点,外滩游艇码头。
万里晴空下,江风带着潮湿的气息拂过,撩动着顾染乌黑的发丝。
只见顾染站在豪华游艇的登船舷梯口,身着一身利落的OL职业秘书套装,剪裁合体的套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纤细笔直,踩着高跟鞋的身姿既干练又带着几分女性的柔美。
顾染正整理着手中的名单,目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来人正是糖人影视公司的美女总裁蔡艺浓。
只见蔡艺浓头戴一顶宽檐遮阳帽,脸上架着一副茶色墨镜,镜片后的眼眸虽看不清,却透着精明与从容。
身上一袭香槟色真丝长裙,裙摆随着江风轻轻摇曳,衬得她肌肤胜雪,身姿依旧窈窕动人。
即便蔡艺浓怀有身孕,因月份尚浅,小腹微隆几乎不显,反而添了几分柔和的曲线美。
她手臂上挎着一只限量版的酷驰鳄鱼纹手包,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贵气。
顾染立刻笑盈盈地迎上前,亲昵地挽住蔡艺浓的胳膊,甜声道:“蔡总,真没想到您是第一个到的。游艇上有准备早餐,您吃了吗?”
蔡艺浓礼貌地回以浅笑,语气温和:“我吃过了来的,是我来早了吗?”
“没有呢,”顾染笑着摇头,“定好的时间就是八点左右集合,八点半出发。”
蔡艺浓看了看四周,状似随意地试探问道:“顾秘书,你跟我说实话,今天一起出海的,林浪的女朋友到底有多少?”
顾染眼神闪了闪,含糊其辞地回答:“十、十几个吧。”
蔡艺浓听后,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投向远处的黄浦江面,若有所思。
顾染急忙安慰道:“蔡总,您可怀有身孕呢,咱不动气也不动怒,动了胎气不值得。”
蔡艺浓摘下墨镜,秀眉微蹙,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你们林董是不是也太花心了?怎么能搞出这么多女朋友?”
顾染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双手交握在身前,有些局促地敷衍道:“这……这是老板的私事,我一个做秘书的,哪好插嘴呀。”
蔡艺浓却不打算放过她,追问:“那怀孕的呢?他那些小老婆里,怀了孕的有几个?”
“蔡总,”顾染面露难色,声音压得更低,“我入职时签过保密协议的,这种事真不能说……”
蔡艺浓重新戴上墨镜,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几分不容拒绝:“不说也行,那你用手比划比划,总可以吧?”
顾染心里犯了难,毕竟拿人手短,蔡艺浓送过她一套丄海市中心的大房子,这会儿实在抹不开面子。
犹豫片刻,顾染只好抬起白皙细嫩的手,飞快地展开五根纤细的手指,又迅速收了回去,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对方。
“怀孕了五个?还是至少五个?”蔡艺浓的声音陡然沉了几分,墨镜后的目光像是淬了冰。
顾染低着头不敢吱声。
蔡艺浓脸上掠过一丝明显的醋意,胸口微微起伏,连忙深吸几口气,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努力压下心头的火气,不想动了胎气。
就在这时,顾染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高挑的身影朝码头走来,忙转移话题:“蔡总您看,泰城集团的赵董来了。”
只见赵阑珊身着一袭白色抹胸一字肩紧身短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踩着十厘米的细跟凉鞋,手中拿着LV限量版手包,身姿火辣又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怀有身孕还穿这么高跟的高跟鞋,看来赵阑珊在比美这一块,是真不想输啊!
顾染连忙迎上前招呼道:“赵董,您来啦。”
赵阑珊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锐利又明媚的眼眸,冲着顾染微微颔首,只淡淡回了一句:“来了。”
顾染脸上堆着笑,侧身引着她往蔡艺浓那边走,嘴上说道:“来,赵董,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糖人影视的总裁蔡艺浓。”
“咱们林董这边的情况您也知道,除了大房,其余的外室不分大小,你们都是林董的人。”
“这位是泰城集团的董事长赵阑珊。”
顾染话落的瞬间,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明明没有半分火药味,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张力。
情敌相见,纵使面上维持着体面,眼底的打量也藏不住。
蔡艺浓率先打破沉默,她本就擅长交际,即便对这位传闻中的黑道千金心存忌惮,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主动伸出手:“赵董好,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间绝色。”
赵阑珊目光在蔡艺浓身上扫过,从那顶精致的遮阳帽到限量版手包,最后落在她微敞的领口处,随即抬手与她轻握即松,语气听不出情绪。
“蔡总过奖了,倒是蔡总,才是娱乐圈里公认的美女总裁,事业做得漂亮,人也更胜一筹。”
一句客套话,听似夸赞,却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较量。
江风恰好在此刻吹过,掀起蔡艺浓的裙角和赵阑珊的发梢,两个同样出色的女人站在码头边,各自散发着截然不同的气场,倒成了这江景里一道格外惹眼的风景。
就在这个时候,码头入口处又出现了一道清丽的身影。
韩在茵穿着一袭月白色的法式茶歇裙,领口缀着细碎的珍珠,裙摆上带有漂亮的蕾丝花边。
她未戴遮阳帽,一头个性的齐肩短发,彩漂成了浅蓝色随意披散着,肤色在阳光下白得近乎透明,手里拿着爱马仕限量版手包,周身萦绕着一股清冷又文艺的气场。
“韩小姐,您来啦。”顾染眼尖,立刻笑着迎了上去。
韩在茵摘下鼻梁上的金丝边墨镜,露出一双清澈如溪的眼眸,淡淡颔首:“来了。”
顾染连忙引着她往蔡艺浓和赵阑珊这边走,介绍道:“来,韩小姐,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两位,一位是糖人影视的总裁蔡艺浓。”
“另一位是泰城集团的董事长赵阑珊。”
“这位是咱们夏国著名的天才美女油画家韩在茵,不仅拥有自己的个人画廊,还经营着一家很有影响力的艺术品投资公司。”
“蔡总,赵董。”韩在茵率先开口,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韩小姐,久仰大名,我看过你的画展,才华横溢,今日一见本人,比画还美。”蔡艺浓笑着回应,目光落在她那条别致的茶歇裙上,眼底闪过一丝欣赏。
“蔡总过誉了。”韩在茵礼貌一笑。
赵阑珊也微微颔首:“巧了,我也很喜欢韩小姐的油画,家里挂着好几幅,可惜一直没机会见到韩小姐本人,幸会幸会。”
她语气比刚才对蔡艺浓时柔和了些,却依旧带着几分疏离,只是难掩对韩在茵才华的欣赏。
三个女人站在一处,互相寒暄着,话语间尽是客气与礼貌,谁也没露半分不妥。
可那看似平和的氛围里,却藏着无声的较量。
蔡艺浓的优雅从容,赵阑珊的冷艳锐利,韩在茵的清冷文艺,三种截然不同的气场交织碰撞,眼神扫过彼此的瞬间,总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与戒备。
江风拂过,吹起她们的发丝与裙摆,那抹藏不住的醋意,便随着风悄悄弥漫在空气里。
就在这时,不远处又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韩在茵抬眼望去,只见马伊莉戴着一副玳瑁纹太阳镜,一头利落的齐耳短发清爽又时尚,正朝这边走来。
她穿了条浅蓝色牛仔短裙,裙摆刚及大腿中部,露出线条匀称的小腿,搭配一件白色针织短衫,脚下踩着双米色帆布鞋,浑身透着股随性又灵动的美,与在场几位的精致华贵截然不同,却格外亮眼。
“马小姐!”顾染先一步看见了她,远远挥着手打招呼。
韩在茵脸上立刻漾起真切的笑意,主动迎上前,给了马伊莉一个亲昵的小拥抱:“你不是说在京都拍戏吗?怎么也赶回来了?”
马伊莉摘下太阳镜,露出那双含笑的眼睛,嘴角一弯,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俏皮地说:“别的事我能偷懒,今天这场情敌聚会的大场面,我怎么能缺席?”
韩在茵被马伊莉逗笑了,挽着她的胳膊往蔡艺浓和赵阑珊那边走,介绍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马伊莉,丄戏毕业的美女演员,蔡总,您在影视圈,应该对她不陌生吧?”
蔡艺浓的嘴角漾出一抹冷笑,眉眼低垂地看着马伊莉说道:“当然认识了,马伊莉正在拍的电影《七月与安生》,就是我们糖人影视和麦田音乐联合筹拍的戏,真没想到林浪把她潜规则了。”
马伊莉上前几步,挽着蔡艺浓的胳膊,尬笑着哄道:“蔡总你别生气嘛,不是林董潜规则我的,我和他是高中同学,上高中时我就暗恋他。”
蔡艺浓深吸了一口气,惆怅道:“你不用跟我解释,有林浪给你撑腰,我又不会在演艺圈封杀你,你怕啥?”
“嘻嘻……”马伊莉眯着眼睛假笑,生怕会得罪了影视圈的大制作人蔡艺浓,断送了演艺生涯。
赵阑珊有些忍不住笑地招呼道:“马小姐你好,我是泰城集团的董事长赵阑珊。”
马伊莉落落大方地回应:“赵董好!”
顾染看到暂时还算和谐的一幕,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
但目前到场的女人,只是林浪后宫团成员的零头。
江风又起,吹得马伊莉的短发轻轻晃动,她往蔡艺浓身边靠了靠,讨好地低声笑道:“蔡总,人还没到齐吧?”
蔡艺浓冷哼道:“我倒要看看,林浪到底藏了多少‘惊喜’。”
马伊莉激动的指着远处说道:“林浪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机车女神周梦瑶,九球女神潘小婷,还有《超级女声》丄海赛区冠军慕雪嫚。”
蔡艺浓听后,惊愕道:“不是吧?林浪和师父的女儿周梦瑶有一腿已经不是秘密了,九球冠军潘小婷怎么也是林浪的小老婆?”
韩在茵耸了耸肩,一脸醋意地惆怅道:“连九球女神潘小婷都给林浪做小了,看来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
赵阑珊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小暴脾气的她醋意上头的厉害,心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
但是看到林浪,一边向豪华游艇走来,一边笑着挥手的模样,赵阑珊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顾及到林浪的面子,她还是脸上硬挤出一个甜笑,冲着林浪挥手打招呼回应。
第1011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韩在茵和马伊莉与周梦瑶是高中同学。
此刻,她们第一次在周梦瑶面前挑明自己也是林浪的女人,空气里难免飘着几分微妙的尴尬。
但她们心里清楚,化解这局面的最好办法便是主动出击。
于是,闺蜜俩交换了一下眼神,几乎是同时迈开步子迎向周梦瑶,马伊莉自然地挽住她的左胳膊,韩在茵则顺势勾住她的右胳膊,脸上堆着热络的笑。
“梦瑶,你今天可太漂亮了!”
马伊莉先开了口,眼睛直盯着周梦瑶身上的裙子,“哇,这条粉色的公主裙也太适合你了吧?粉粉嫩嫩的,衬得你像刚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公主,美到让人移不开眼!”
周梦瑶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在两人脸上转了一圈,故意拖长了调子“哼”了一声。
“你们俩可以啊!”
“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行啊,居然学会‘偷家’了,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
马伊莉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带着点尴尬的讨好:“梦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高中起就偷偷暗恋林浪。”
“如今能跟他走到一起,你……你多少也得理解理解我吧?毕竟,他可是我藏在心底这么多年的意难平啊。”
周梦瑶的目光转向韩在茵,挑了挑眉:“那在茵呢?你总不会也有什么说法吧?”
韩在茵也不再装模作样,索性坦白,脸上带着几分窘迫的笑:“我跟林浪高中时天天像对冤家,一见面就拌嘴吵架,其实啊……其实是我喜欢他,就是嘴笨,不会表达。”
“说起来,我可能比伊莉还要早就喜欢上林浪了呢。现在真的爱上了,我也没办法啊。”
周梦瑶看了看满脸堆笑的韩在茵,又瞧瞧一脸尬笑的马伊莉,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惆怅。
“哎呀,真是没辙。看来咱们同学三个的缘分是真不浅,这辈子怕是要当好姐妹,一起做林家的儿媳妇了。”
马伊莉一听,立刻嘻嘻笑起来:“太好了梦瑶,你不怪我就好!”
韩在茵也跟着一脸赔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另一边,林浪早已快步走到赵阑珊面前,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温柔又用力的拥抱,还在她的侧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带着浓浓的眷恋说:“老婆,我好想你啊。”
赵阑珊心里的醋意还没散去,但看着林浪真切的眼神,当面喊着自己老婆,还是强忍着,硬挤出一丝笑意回了句:“我也想你,老公。”
接着,林浪又转向旁边的蔡艺浓,同样给了她一个暖暖的拥抱,在她脸上也亲了一下,语气里满是宠溺:“老婆,我也好想你啊。”
蔡艺侬笑着回抱了林浪一下,还在他的侧脸上轻轻回吻了一口。
接着,她故意努着小嘴,带着几分娇嗔说:“老公你啊……就知道说好听的,今天这小老婆扎堆的场面,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别吃醋嘛老婆,来,我给你和阑珊介绍一下。”林浪的左手牵着蔡艺浓,右手牵着赵阑珊,上扬的嘴角比AK还难压。
慕雪嫚和潘小婷挽着手走上前,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但能看出来有些局促和紧张。
林浪介绍道:“我左手旁的是糖人影视的总裁蔡艺浓,右手旁的是泰城集团董事长赵阑珊。
“这位小美女是潘小婷,丄海交通大学的在校生,同时也是夏国著名的九球冠军。”
“她旁边的是我们丄海财经大学的校花慕雪嫚,和我是大学同班同学,目前在读研一。”
潘小婷嘴甜地主动问候道:“两位姐姐好!”
赵阑珊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好!”
蔡艺浓面带笑意说道:“你好小婷,我很喜欢你的九球比赛,九球女神果然是颜值与实力共存。”
“艺浓姐姐过奖了。”潘小婷腼腆一笑。
落落大方的慕雪嫚,气场丝毫不输两位美女霸总,优雅含笑地问候道:“两位姐姐好,经常听林浪提起你们,说两位姐姐都是绝色佳人,今日一见,果然都是气质出众的大美女。”
林浪听后心想:雪嫚真会夸人,我怎么不记得我在她面前提过赵阑珊和蔡艺浓?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原本冷着脸的蔡阑珊听后,不禁笑着回道:“慕小姐你是财大校花,同样很美。”
蔡艺浓笑着说道:“慕小姐,你在获得《超级女声》丄海赛区冠军后退赛,不会是林浪想金屋藏娇,逼着你退赛,不想让你太出名的吧?”
慕雪嫚笑盈盈地回道:“真不是,是我自己主动退赛的,我不出名就不会被关注,我只想默默的做林浪背后的女人,守着他就够了。”
赵阑珊听后笑了笑,不是好眼神地看向林浪,调侃道:“老公,你还真是厉害,我现在越来越对你刮目相看了。”
“呃……老婆,你就别挖苦我了。”
紧接着,周梦瑶也走了过来,礼貌地含笑问候道:“蔡总好!赵董好!”
为啥周梦瑶一上来,就对蔡艺浓和赵阑珊善意的微笑?
因为赵阑珊和蔡艺浓都在周忠荡追悼会的时候,送过花圈,而且本人亲自去吊唁送了周梦瑶父亲最后一程,所以周梦瑶记得她们。
蔡艺浓松开林浪的手,含笑与周梦瑶握了握手,“你好周小姐,有机会上我们糖人影视的戏,我捧你当女主角。”
周梦瑶客套地回道:“多谢蔡总厚爱,只是我暂时还没打算涉足影视剧。”
赵阑珊似笑非笑地说道:“周小姐果然是倾城美人,不会是林浪拜令尊为师,就是冲着你这个漂亮师姐去的吧?
周梦瑶幽默的回道:“有可能哦。”
林浪刚想说点什么,就看到糖嫣和佟蕾闺蜜二人挽着手,美哒哒地走了过来。
佟蕾腼腆的脸都快红了,没见过这种放眼望去都是情敌的大场面,多少有些怯场。
糖嫣却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声:“浪哥!”
林浪连忙迎上前,冲着糖嫣和佟蕾温柔一笑,先后在她们俩的脸蛋上,各自亲了一口。
糖嫣还好。
佟蕾被林浪当众亲了一口,小脸不禁变得更红了,弱弱地往糖嫣身后缩了缩。
林浪介绍道:“这位小美女叫糖嫣,是我的干妹妹,旁边的是佟蕾,他们都是上戏大二学表演的。”
“我先给你们俩引荐一下糖人影视的美女总裁蔡艺浓,嘴甜点喊姐姐,以后你们俩的影视资源就不缺了。”
佟蕾和糖嫣闺蜜俩,异口同声地唤道:“艺浓姐姐好,往后请多关照!”
蔡艺浓笑着说道:“你们好!”
接着,蔡艺浓看向林浪,打趣道:“女朋友就介绍女朋友嘛,干嘛还说是干妹妹?”
林浪嘿嘿一笑,轮番为佟蕾和糖嫣,介绍了一下先到的姐妹。
只是听这些情敌的头衔,佟蕾和糖嫣就感觉压力很大,甚至有些自卑,因为林浪的女朋友们都太他娘的优秀了。
紧接着,就看到大明星黎梦,盛装出现在了外滩游艇码头,一身酒红色的香奈儿高定短款礼裙艳压群芳,美哒哒地就走了过来。
“嚯……”
现场一片哗然。
很明显,在场的这些女人都认识大明星黎梦,也很意外她也是林浪的女朋友之一。
林浪见黎梦过来,脸上立刻扬起笑意,快步迎了上去。
他先是给了黎梦一个礼节性的拥抱,随即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很自然地挽住她的手,转身面向众人。
“给大家介绍下,这位是黎梦,你们应该都耳熟能详吧。”
林浪笑着说道,“人太多了,我一个一个介绍太麻烦,你们就各自跟黎梦打个招呼、做个自我介绍吧。”
话音刚落,赵阑珊便先开了口,她看着黎梦,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你好,我是赵阑珊。”
黎梦也笑着回应:“赵小姐好。”
接着是周梦瑶,她礼貌地点头:“黎小姐好,我是周梦瑶。”
“周小姐好。”黎梦回以微笑。
糖嫣和佟蕾也依次做了自我介绍,“黎梦姐姐好,我是糖嫣。”
“黎梦姐姐好,我是佟蕾。”
黎梦对她们俩温和地笑了笑:“你们好呀。”
剩下的人也一一自我介绍。
虽然这些女人多是第一次见面,且彼此间的关系心知肚明,场面难免有些微妙的尴尬,但大家都顾及着林浪的面子,脸上都维持着友好的笑容,没有半分不自在流露出来。
轮到蔡艺浓时,她几步走上前,一把挽住黎梦的胳膊,脸上露出坏笑,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行啊你,黎梦。”
“你可真行啊!”
“我当初就是拉着林浪去《杨门女将》剧组救个场,出演了七集戏份的男主演杨宗保,你当时还是演他八姑呢,结果你们俩这就因戏生情,搞到一块去了?”
黎梦被蔡艺浓说得小脸绯红,却也不避讳,笑盈盈地回道:“也不能这么说,但确实是因戏生情。不过我也想不到,蔡总也成了林浪的女朋友呀。”
这话一出,旁边的林浪顿时轻咳两声,想缓解这有些尴尬的氛围。
而其他人听着两人的对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
就在这时,码头入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道熟悉又耀眼的身影映入众人眼帘——竟是港岛天后王语嫣。
她今天穿得格外生活化,一件浅杏色的短款雪纺连衣裙,领口缀着几圈细碎的蕾丝花边,裙摆长度刚及膝盖,走动时能看到裙摆下露出的纤细小腿。
王语嫣这身不显孕肚的裙子既不张扬,又透着恰到好处的精致。
她美艳动人的小脸上带着淡淡的妆容,少了舞台上的凌厉气场,多了几分接地气的亲和。
明媚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落在王语嫣的裙摆上,她脚穿着一双平底鞋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出卖了她已经怀有身孕,步伐轻快地朝着这边走来,嘴角噙着一抹自然的笑意。
“天呐!王语嫣?!”糖嫣忍不住低呼出声,语气里满是错愕。
现场气氛瞬间便炸开了锅。
赵阑珊被惊到了,她本以为大明星黎梦给林浪做小,已经是女明星的天花板,没想到港岛天后王语嫣会意外现身。
周梦瑶脸上的表情明显一顿,没想到林浪的干姐姐王语嫣,居然和他有一腿。
糖嫣和佟蕾更是惊讶地对视一眼——谁能想到,连国民港岛天后王语嫣,竟然也是林浪的女朋友?这实在太超乎想象了。
第1012章:惊喜不断,玩的就是真实
黎梦看到王语嫣出现的这一幕,脸上掠过一抹藏不住的震惊,她是万万没想到,有港岛女儿之称的王语嫣,居然也会给林浪做小。
更震惊的是蔡艺浓,因为王语嫣上过她们糖人影视的戏,她和王语嫣非常熟络。
这下好了,熟到都变成林家的外室媳妇了。
马伊莉身为一名演员,一直视港岛天后王语嫣为偶像,看到王语嫣正在款款走来,激动的挽紧了闺蜜韩在茵的胳膊,小声惊叹道:“天呐!是王语嫣耶!”
韩在茵惆怅地小声说道:“王语嫣穿着平底鞋,小腹微微隆起,看来她也怀上林浪的孩子了。”
“呃……王语嫣给林浪生孩子,真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马伊莉被震惊到合不上嘴巴。
佟蕾和糖嫣还没有正式踏足演艺圈,看到大明星黎梦的激动心情还没有平复,下一秒就又看到了港岛天后王语嫣,全都化身小迷妹,甚至忘记了吃醋。
潘小婷挽着干姐姐慕雪嫚的胳膊,震惊地小声说道:“不是吧?王语嫣居然也是浪哥的小老婆?”
慕雪嫚有些醋意上头的小声嘟囔:“这个世界真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什么狗血鬼扯的戏码都能上演。”
周梦瑶站在一旁,低声附和道:“是啊,我们的老公还真是博爱呢!”
顾染看到众人震惊不已的这一幕,嘴角漾出一抹冷笑,心想:这才哪到哪?更震惊的还在后头呢!
一场始料未及的碰面,就在这上午的阳光里,带着几分醋意,在外滩游艇码头悄然展开了。
紧接着,就看到林浪脸上露出笑容,快步迎上去扶住王语嫣的胳膊,声音放得格外轻柔:“嫣姐,你来了。”
王语嫣走到林浪面前,抬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碎发,笑着往林浪身边靠了靠:“嗯,来了。”
说话时,她的目光自然地扫过在场众人,视线在蔡艺浓和黎梦身上稍作停留,最后落在糖嫣佟蕾两个生面孔上,眼神温和又从容,对着大家轻轻点头致意。
蔡艺浓最先反应过来,上前两步笑道:“嫣姐,真没想到我们能以这种方式见面。"她刻意加重"嫣姐"两个字,语气里带着熟稔的亲昵。
王语嫣大方一笑:“是啊,我也想不到你也是林浪的女朋友。”
蔡艺浓挽住了王语嫣的胳膊,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眼底漾起了然的笑意,小声耳语道:“嫣姐,看来你比我怀孕早啊!”
王语嫣听后,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低声说道:“你也怀上林浪的宝宝啦?”
“对呀!”蔡艺浓窃喜偷笑。
王语嫣小声说道:“看来我们可以交流育儿经了。”
黎梦已经稳住神色,主动走上前打招呼:“嫣姐,能在今天的场合见到你,很让人意外哦。”
王语嫣与黎梦大方贴了贴脸,笑盈盈地回道:“是啊,上次见面还是我给你颁金马奖最佳新人奖,几年没见你了,如今你卓越的演技,已经把视后影后都拿过了。”
“嫣姐你过奖了,有机会我们一起拍电影,我给你作配。”
王语嫣笑着回道:“那怎么行呢,你现在的咖位这么高,要演也是双女主。”
看到黎梦和王语嫣商业互捧,站在一旁的赵阑珊嘴角的冷笑有些压不住,心想:林浪还真是牛逼,能让这么多功成名就的女人,心甘情愿的给他做小。
紧接着,林浪就开始为王语嫣,介绍起了后宫团成员,这么多各行各业的顶级美女聚在一起,还真是组成了一个豪横的大家族呢!
王语嫣一一和众人打招呼,眼底闪过温和的笑意。
轮到糖嫣和佟蕾与王语嫣打招呼时,闺蜜二人都难掩激动,声音都带着些微颤。
就在众人围着王语嫣寒暄时,码头入口处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哒哒哒"的节奏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场。
众人下意识转头望去,只见顾可情正缓步走来。
她身着一袭红色锦绣短款旗袍,领口处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样,随着步伐轻轻摇曳。
旗袍的剪裁极为贴合,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线条匀称优美,配上那双细高跟红鞋,更衬得身姿挺拔,步步生姿。
阳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仿佛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光,举手投足间既有纯欲的灵动,又有御姐的端庄。
风情万种的顾可情,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现场先是一阵寂静,随即响起几声窃窃私语,连见惯了大场面的王语嫣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得不说,顾可情这等人间尤物的风姿,实在让人移不开眼。
林浪最先回过神,脸上瞬间绽开灿烂的笑容,快步迎上前去,自然地伸手挽住顾可情纤细柔软的腰肢,还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老婆,你怀着孕呢,怎么还穿高跟鞋?”林浪低声的语气里带着嗔怪。
顾可情眼波流转间带着笑意,低声回道:“今天这种场合,我当然要穿得美美的,不能输了气场啊!”
她说话时,手下意识的覆在小腹上,动作温柔又带着几分骄傲。
林浪无奈地摇摇头,牵着顾可情走到众人面前,扬声介绍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顾可情。”
顾可情对着众人微微颔首,笑容大方得体:“姐妹们,大家好!”
她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无论是面对王语嫣、蔡艺浓,还是赵阑珊这,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礼貌与疏离。
只有轮到和周梦瑶打招呼时,两人相视一笑。
周梦瑶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一丝震惊,她怎么也想不到,林浪竟然把楚伊人的前大嫂也拿下了。
这关系绕得也太离谱了!
若是让楚伊人知道,怕是要气炸了吧?
周梦瑶暗自咋舌,这林浪,还真是敢想敢做,连这种"骚操作"都能玩得转。
不会是我和林浪在珍宝阁重逢时,他身边就带着顾可情,那时候他俩就有一腿了吧?
林浪当时还谎称顾可情是她的表姐,真能扯淡,好气呀!
顾可情似乎察觉到了周梦瑶的异样,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
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会引起议论,但既然选择站在这里,便没什么可避讳的。
阳光越发炽烈,码头上的气氛也因顾可情的到来变得更加微妙。
蔡艺浓悄悄拉了拉王语嫣的衣角,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下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你还不知道吧?顾可情是楚伊人的前大嫂哦。”
王语嫣听后暗自一惊,她和楚天南算是熟络,甚至还特意从港岛飞丄海,参加了楚天南的葬礼。
但一直没见过楚天南的前妻,没想到被林浪金屋藏娇藏了起来,也是没谁了。
王语嫣目光扫过眼前这一群各有千秋的女人,忽然觉得,林浪身边的故事,恐怕比她演过的任何剧本都要曲折离奇。
就在这时,码头的另一端又传来一阵高跟鞋声,这次是两道并行的清脆声响,像是奏响了一首轻快的二重奏。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马晓菲和Marry杨正挽着手走来。
只见马晓菲身着一袭香槟色吊带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扬起,颈间的脖颈钻石项链在阳光下闪闪烁烁。
Marry杨则是穿着一袭月白色收腰长裙,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脸上架着一副茶色太阳镜,更添了几分干练气场。
两人手里都拎着设计感十足的奢侈品牌包包,步态从容,浑身散发着精致明艳的气息。
她们径直朝着游艇和人群的方向走来,脸上带着默契的笑意,目光在人群中一扫,最终落在了林浪身上。
王语嫣看到Marry杨的瞬间,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明显的震惊。
她和Marry杨算是熟人,之前她担任导师的《超级女声》,还有正在赛程中的《夏国好声音》,Marry杨都是总导演。
她们因为工作有过不少密集接触,私下里也常聊几句,却从未听Marry杨提过和林浪有这层关系。
王语嫣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在综艺圈以严苛专业著称的女导演,竟然也是林浪背后的女人。
而周梦瑶的反应更是剧烈,她先是看到Marry杨,瞳孔微微一缩。
当初她帮林浪报名钢琴大师杯比赛时,赛事导演正是Marry杨。
那时她觉得林浪与Marry杨互动熟稔,是因为林浪担任Marry杨执导的《鉴定传家宝》节目的特约鉴宝专家,合作多了才熟悉,没曾想竟是这种关系。
紧接着,周梦瑶的目光移到Marry杨身边的马晓菲身上,心头再次几不可察地动一下。
周梦瑶也认识马晓菲,数月前她为QQ代言的时候,是马晓菲担任摄影师,为她拍摄过一组时尚代言写真。
两人合作了整整一天,她对这位风格大胆前卫的时尚摄影师印象很深。
“天呐!Marry杨和马晓菲,居然也是林浪背后的女人,真的是离了个大谱!”周梦瑶下意识地低喃出声,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一个是业界知名的综艺导演。
一个是炙手可热的时尚摄影师,这两人怎么会都给林浪做小?
周梦瑶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之前顾可情带来的冲击还没消化,这一下更是让她彻底懵了。
她和马晓菲合作时,对方全程专注工作,半句没提过私人生活。
如今看着Marry杨和马晓菲并肩走来,摘下太阳镜看向林浪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亲昵,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第1013章 :只有更炸裂的,没你想不到的
林浪笑着迎了上去,自然地先和Marry杨、马晓菲分别拥抱了一下,才转向众人介绍.
“这位是著名综艺节目导演Marry杨,还有著名时尚摄影师马晓菲。”
Marry杨双眼含笑,对着众多情敌点头致意:“姐妹们大家好!”
马晓菲也跟着扬起笑容,挥了挥手:“大家好,好久不见呀,周小姐。”
听到马晓菲主动打招呼,周梦瑶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世界也太疯狂了。
从楚伊人的前大嫂,到合作过的导演,再到给自己拍过写真的摄影师……林浪的女人竟然渗透了她生活和工作的这么多角落,简直是细思极恐!
周梦瑶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看着林浪和新来的两个女朋友谈笑风生,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码头上的风似乎更喧嚣了些,将众人的低语和周梦瑶内心的惊涛骇浪一并卷着,朝着远处的江面飘去。
Marry杨表面上看上去不动声色,其实内心中也是惊愕不已。
她一直都知道男朋友林浪花心,但怎么也没想到他花心到了这种程度。
Marry杨怎么也算是大导演,见惯了大场面的她,看到这么多情敌聚在一起,还都顾及着林浪的面子,有说有笑,保持着体面,简直夸张到离谱。
而马晓菲身为一名专业时尚摄影师,可以通过这些情敌脸上的微表情,窥看出对方的心理活动。
她同样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多万里挑一的美女,居然都是自己和闺蜜Marry杨的情敌。
马晓菲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一丝错觉,像是在给百花奖电影节拍明星红毯照,那些争奇斗艳的女明星也不过如此。
江风裹挟着水汽掠过码头,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之际,一道亮眼的身影突然闯入了视线。
华语乐坛的新晋人气歌手黎茉莉,正从不远处缓缓走来。
她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百褶短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上身搭配着一件简约的白色短款针织衫,勾勒出纤细的腰肢,既俏皮又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
黎茉莉脸上架着一副茶色的太阳镜,镜片后的眼睛藏在阴影里,却挡不住那股灵动劲儿。
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被阳光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手里拎着林浪之前送她LV限量款手包,与她青春洋溢的气质形成巧妙的碰撞,更添了几分时髦感。
阳光正好,落在黎茉莉白皙的脸颊和白皙的胳膊上,仿佛给她整个人镶上了一层光晕。
她迈着轻盈的步子,像只快活的小鹿,朝着人群的方向走来,一边走还一边扬起甜美的笑容,对着这边挥了挥手,声音清脆得像风铃。
“阿浪哥哥,我来啦!”
周梦瑶看到这一幕,脸上的错愕反而淡了下去,心里甚至有种“果然如此”的平静。
她早就怀疑过林浪和青梅竹马的黎茉莉关系不一般,那些看似兄妹情深的互动里,总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她之前只是看破不说破,没想到今天竟以这样的方式被证实了。
周梦瑶轻轻吸了口气,只觉得这出戏是越来越热闹了。
人群里的黎梦却是心头猛地一跳,脸上的血色都淡了几分。
她怎么也没想到,同属麦田音乐旗下的艺人黎茉莉,竟然也和林浪有关系!
她们平时在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黎茉莉还总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她竟丝毫没察觉出异样,林浪也从未提过一句。
此刻看着黎茉莉自然熟稔地走向林浪,黎梦只觉得一阵荒谬又心惊。
Marry杨脸上的笑容也彻底僵住了,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惊愕,随即被冰冷的寒意取代。
黎茉莉是麦田音乐的艺人,当初能频频登上丄海卫视的大型晚会,还是她看在林浪的面子上,走后门给梨茉莉演出的机会。
那时候林浪只说黎茉莉是他很看好的新人歌手,让她多照顾,现在看来,哪里是什么后辈,分明就是他的金屋藏娇。
Marry杨盯着黎茉莉走向林浪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心里的火气一点点往上涌。
她心想:林浪啊林浪,你可真是行。
连黎茉莉都是你的人,那你们麦田音乐公司旗下的女艺人里,恐怕还藏着不少我不知道的吧?
今天这个大场面,还真是让我开了眼了。
不由Marry杨多想,黎茉莉已经甜笑着和她打起了招呼。
Marry杨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冲着黎茉莉挥了挥手,心里却被醋意灌满,有些不是滋味。
黎茉莉倒是乖巧大方,主动自我介绍,和情敌们一一热情的打招呼,看得林浪觉得很欣慰。
他看着黎茉莉的目光,也是格外的温柔。
江风还没吹散黎茉莉带来的波澜,不远处又传来一阵清脆的“哒哒”声,是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声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洋柿子出版社的美女社长关婷媚正缓步走来。
她身着一袭酒红色的蕾丝雪纺短裙,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摇曳,勾勒出成熟女性独有的曼妙曲线。
面料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像是揉碎了的晚霞洒在裙身,既端庄又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妩媚。
因为怀有身孕,关婷媚脚上踩着一双米黑色的矮跟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悦耳,衬得她每一步都从容优雅。
走到近前,关婷媚抬手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目光扫过众人时带着恰到好处的亲和。
她抬手将墨镜随意地架在头顶,发丝被风拂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锁骨。
“我是洋柿子出版社的社长关婷媚,姐妹们,大家好呀!”她声音温婉,带着点熟稔的笑意,主动开口打了招呼。
这声“姐妹们”一出,码头上霎时安静了几分,众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掠过一丝惊愕。
又冒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林浪的博爱未免也太令人咋舌了。
而这其中,最震惊的莫过于韩在茵。
她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瞳孔微微收缩,手里包包差点没拿稳。
关婷媚?
顾城妈妈最好的闺蜜?
怎么会是她?
韩在茵的脑子嗡嗡作响,一段尘封的记忆猛地窜了出来。
数月前她举办个人画展时,分明看到过关婷媚和林浪在展厅一角偶遇,两人站着聊了许久,临走时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当时她还走上前打趣林浪,说你这个媚姨看着就像个狐媚子,你可别被她‘带坏’了。
那时韩在茵的玩笑话,此刻竟一语成谶。
韩在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关婷媚是林浪妈妈生前最信任的朋友,论辈分她该叫一声“姨”,如今却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这层关系绕得韩在茵头晕,更让她觉得荒谬又难堪。
韩在茵下意识地低下头,指尖紧紧攥着手中的包包,指腹反复摩挲着包身冰凉的金属搭扣,那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却丝毫无法压下心头的震惊与混乱。
关婷媚显然没错过韩在茵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便恢复了大方得体的模样,笑着看向林浪:“路上有点堵车,没迟到吧?”
林浪含笑走上前,自然地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刚到正好。”
这亲昵的举动落在众人眼里,又掀起一阵无声的波澜。
连周梦瑶都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这戏码,怕是没个尽头了,该不会是人还没到齐吧?
码头的空气仿佛还凝滞在关婷媚带来的冲击里,不远处的入口处,又一个陌生的身影怯生生地探了探头。
那是个极其年轻的女孩,正是被林浪以爱之名治愈的小哑巴白小薇。
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短裙,裙摆刚及大腿,露出纤细笔直的小腿。
上身是件白色的一字肩蕾丝短衫,衣摆堪堪收在腰线以上,露出一小片平坦的小腹,透着少女独有的青涩。
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几缕碎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脚上是一双再普通不过的白色帆布鞋,背着个帆布材质的双肩包,看款式和牌子,显然与周围人的奢侈品格格不入。
可就是这样简单的打扮,却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干净得像一汪清泉,浑身透着股未经世事的青春朝气,清纯得让人移不开眼。
白小薇显然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双手紧紧抓着背包带子,身体微微前倾,脚步迟疑地朝着众人走来,每一步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走到离人群几步远的地方,她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一眼美女扎堆的漂亮姐姐们,最后把目光怯生生地投向林浪,嘴唇动了动,声音小的几乎要被江风吞没。
“老公……我来了。”
林浪闻声,立刻转过头去。
看到白小薇那副紧张得快要缩成一团的样子,林浪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
他快步走上前,张开双臂给了白小薇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在她白皙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动作自然又亲昵。
“别怕,宝贝。”他牵着白小薇的手,声音放得格外温柔,“来,我带你认识一下大家,以后你们就都是好姐妹了。”
说完,林浪拉着白小薇走到众人面前,介绍道:“这是小薇,白小薇。”
白小薇被林浪牵手拉到前面,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低着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着众人小声说了句:“大……大家好。”
说完,还飞快地抬了下眼,又赶紧低下头去,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扇动着,看着格外惹人怜爱。
众人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涉世未深的社恐女孩,心里都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的眼神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举止间带着掩不住的腼腆和拘谨,一看就知道没经历过什么风浪,只是个长得格外漂亮的寻常姑娘。
有人注意到,白小薇的眉眼间,竟与周梦瑶有几分隐隐的相似。
但即便如此,在场的女人们对她却几乎生不出什么敌意。
毕竟,白小薇穿着普通,背着平价的包,一看就和她们这些在各自领域有所成就的人不是一个世界的。
她太单纯,太不起眼,对这些功成名就的姐姐们而言,实在构不成任何威胁。
第1014章:刺激,来了一个排的红颜
周梦瑶看着白小薇,挑了挑眉,心里暗忖:林浪这喜好还真是专一,这么多女朋友里面,有一半和我跟楚伊人长得神似,也是没谁了。
赵阑珊则是冷哼一声,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
看来,她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林浪的金屋藏娇,远比她想象的要多。
只有白小薇自己,还紧张地攥着林浪的衣角,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不安。
还得是懂事的让人心疼的黎茉莉,上前挽住了白小薇的胳膊,温柔地甜笑道:“别紧张,你就当是来出海兜风的,吃好玩好就行啦。”
白小薇看向黎茉莉,笑盈盈地说道:“黎小姐,我超喜欢你的歌,还买了你的正版音乐专辑哦。”
“是吗?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哦,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啦。”黎茉莉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白小薇的紧张情绪缓解了很多,和黎茉莉气氛友好的聊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由远及近,清脆又富有节奏,像一串跳跃的音符,瞬间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码头的不远处,一个靓丽的身影正迈着轻快的步子走来。
那是麦田音乐旗下的新人女歌手初夏,她身着一袭浅绿色的波西米亚风格碎花长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仿佛带着一身的春日气息。
头上一顶宽边遮阳帽遮住了半张脸,搭配着一副时髦的太阳镜,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却更添了几分神秘与慵懒。
脚上一双白色高跟鞋衬得她脚踝纤细,每一步都踩得又稳又俏。
最惹眼的是她肩上那个青蛙造型的包包,圆润的线条配上亮眼的色彩,透着股不谙世事的俏皮,看上去青春袭人。
初夏的身材实在是无可挑剔。
长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即断,上围却饱满得让人移不开眼。
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双腿修长笔直,行走间,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阳光下流淌着白皙的光泽。
初夏就像一株迎着阳光肆意生长的藤蔓,带着蓬勃的生命力和惊心动魄的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魅力,让周围的风景都仿佛成了她的背景板。
黎茉莉看到来人,瞳孔微微一缩,脸上掠过一抹明显的惊讶。
她怎么也没想到,同公司的师妹初夏竟然也来了,而且看这架势,显然和林浪关系匪浅。
毕竟今天一起出海的女人,都是林浪的女朋友。
但这份惊讶只持续了几秒,黎茉莉很快便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复杂。
似乎是林浪的花心已经让黎茉莉习惯了,就算是三星长公主出现,她都不感到震惊。
周梦瑶的嘴角则漾起一抹淡淡的讥诮,眼神里带着几分了然和无所谓。
她早就懒得去想林浪到底有多少女人,也懒得去计较这些弯弯绕绕,随他去吧,带着几分任林浪破罐破摔的纵容。
只是想到自己曾经还挺喜欢同公司的师妹初夏,很欣赏他那股清新的劲儿,如今却成了情敌的局面,心里难免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蔡艺浓挑了挑眉,目光在初夏身上转了一圈,又落回林浪身上,眼神里的审视更浓了几分。
看来,她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林浪这所谓的“情债”,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潜规则麦田音乐旗下的女艺人不止一个。
黎梦惊见初夏的现身,脸上漾出一抹讥笑,心想: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林浪是把自己公司的女艺人都睡了,我也是服气了。
佟蕾脸上也露出震惊之色,闹心地心想:浪哥真能骗人,他信誓旦旦的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女人,结果他的每一个女人都这么漂亮,搞得我都有些自卑了。
糖嫣看到初夏的出场,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惆怅:拜托,这个就是最后一个吧,已经都快一个排了,不能来一个连吧?”
Marry杨在心里暗自吐槽:果不其然,林浪之前哄我给初夏机会,在丄海卫视的大型晚会上唱歌表演,是在捧小老婆。
利用小老婆捧小老婆,林浪的骚操作也是没谁了。
韩在茵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忍不住小声嘟囔:宝宝,你爸爸还真是出息了,给你妈妈整了这么多情敌出来,看来你出生后,陪你一起玩的兄弟姐妹,可以凑够一个幼儿园小班了。
马伊莉挽着韩在茵的胳膊,低声吐槽道:“电影都不敢这么拍,民国时期雄踞一方的军阀,小老婆也没林浪多吧?”
站在一旁的周梦瑶听后,笑着调侃道:“马伊莉,你现在后悔从高中起就暗恋一个花心的渣男吗?”
没想到马伊莉竟回道:“不后悔,我爱林浪是我的事,他爱别的女人是他的事。”
“呃……”周梦瑶听后有些无语。
韩在茵忍不住笑着调侃道:“那梦瑶,你后悔爱上林浪吗?”
周梦瑶不假思索地回道:“不后悔,你呢?”
韩在茵小声回道:“我也不后悔,林浪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我阴霾的世界,让我变得阳光快乐起来,没有他我还是破碎型的性格,永远也走不出类似抑郁的世界。”
周梦瑶听后,无奈地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语,却也只能默默的接受这个现实。
若说因为初夏的到来,脸色最难看的,还属关婷媚。
因为初夏是关婷媚前夫的侄女,一想到前夫的侄女和自己都变成了林浪的女人,辈分都乱了,关婷媚感到很羞耻,闪避着初夏的目光,生怕她当众含自己一句“小婶”。
初夏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前小婶关婷媚,心中暗自一惊:好尴尬,关婷媚居然也在!
是该叫她小婶呢?还是改口叫姐姐呢?
真是离了个大谱!
林浪真是饿了,连自己妈妈的闺蜜也不放过,我也是服了……
林浪看到初夏,脸上露出自然的笑容,朝着她挥了挥手:“初夏小姐姐,这里。”
初夏加快了脚步,走到众人面前,大方地笑着打招呼:“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没耽误到大家吧?”
她的目光在人群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林浪身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依赖。
林浪回道:“不晚不晚,人还没到齐。”
听到林浪说人还没到齐,现场女人们的皆是心底一惊,纷纷暗自吐槽。
不是吧?
已经到场十七、八个红颜了,人还没到齐,林浪这是有多花心啊?
渣男!
见过渣男,没见过渣得这么大大方方的。
服了!
林浪这是要上天啊?整这个多个红颜,也不怕肾虚被掏空吗?
离谱。
这场面,真的是让人无语死了。
正当初夏与先到的众人一一问候,互相自我介绍时,码头的不远处又传来一阵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哒哒”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靓丽的身影款款走来,阳光洒在霍丝艳身上,仿佛为她镀了层柔和的金边。
她穿了一袭简约的白色沙滩裙,裙摆及膝,行走间布料轻盈飘动,透着随性的慵懒。
头上一顶草编遮阳帽,帽檐下是一副抹茶色的太阳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却挡不住那份浑然天成的气质。
脚上一双香奈儿凉鞋,露出白皙圆润的脚趾,脚踝处细细的链条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最显眼的是她胳膊上挎着的卡通包包,印着蜡笔小新搞怪的笑脸,竟意外地冲淡了她身上的疏离感,添了几分可爱。
在霍丝艳摘下太阳镜的瞬间,周梦瑶、黎梦、黎茉莉和初夏几乎是同时认出了她,四人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先是瞳孔微缩的吃惊,随即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无语。
她们都是同属麦田音乐旗下的女艺人,所以对初夏很熟悉,一眼就认出了她。
林浪这是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后花园了吗?
接连不断的“惊喜”早已耗尽了她们的情绪,此刻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越走越近的霍丝艳,心里只剩一片麻木。
佟蕾和糖嫣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诧。
她们之前去探班林浪拍摄《女孩》MV时,见过MV女主角霍丝艳,当时只觉得她漂亮又专业,怎么也想不到她也是林浪的红颜。
闺蜜两人抿了抿唇,终究没敢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蔡艺浓则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几天前还调侃过林浪,力捧霍丝艳是不是别有用心,在捧红小老婆?
如今看来,还真被蔡艺浓猜中了。
她饶有兴致地看向林浪,眼神里带着几分“我就知道”的戏谑。
林浪冲着蔡艺浓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脸皮真的是比城墙还厚。
霍丝艳走到近前,面带笑容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林浪身上,语气自然地开口:“看来我没来晚,姐妹们好,我是霍丝艳。”
林浪笑着点头:“刚合适,再等两位人就齐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女人们又是一阵心照不宣的沉默,所有人皆是心底一惊:不是吧?
还有两位红颜没到场?
林浪这个渣男,简直也太他妈渣了吧?
看来今天这场“游艇派对”,还真是要集齐一个排的人数才算完。
林浪这操作,着实是把“渣”字刻在了明面上,也他娘的是没谁了。
第1015章:周梦瑶双胞胎妹妹现身,高能名场面
“哒哒哒……”
又是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传了过来,清脆利落,像一串急促的音符砸在码头上。
众人下意识地循声转头,只见姚蓓娜正朝着这边走来。
她穿了一袭白色蕾丝抹胸短款纱裙,胸线勾勒得恰到好处,收腰的设计很显身材,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扬起,露出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
标志性的齐肩沙宣短发衬得她脖颈纤细,脸上架着一副方框太阳镜,遮住了半张脸,却挡不住镜片后那双含笑的眼。
她手里攥着个香奈儿手包,白色高跟鞋踩在地上,每一步都透着股明媚的劲儿。
阳光落在姚蓓娜身上,白色蕾丝泛着柔和的光泽,纱质裙摆像裹了层光晕,连带着她那被短发衬得愈发精致的侧脸都像是被镀了层蜜糖。
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该瘦的地方纤细,整个人透着恰到好处的丰盈,走在那儿,活脱脱一朵迎着光绽放的白玫瑰,又甜又艳。
“姚蓓娜?!”
周梦瑶最先低呼出声,跟黎梦、黎茉莉、霍丝艳和初夏交换了个眼神,五人眼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
同为麦田音乐的签约艺人,她们对这位超级《女声冠军》再熟悉不过,可怎么也想不到,林浪连姚蓓娜都没放过。
“天呐!”
“浪哥这是把超女冠军都纳入后宫了?”黎茉莉嘴角抽了抽,心里那点仅剩的波澜彻底变成了惊涛骇浪。
这哪是把公司当后花园,分明是当成了自己的鱼塘吧?
霍丝艳难掩错愕,心想:不是吧?连老实巴交的姚蓓娜,都在林浪这里沦陷了?
黎梦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脑门,有些没眼看林浪的花心,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而过。
初夏也感到非常意外,姚蓓娜在她的印象中十分清纯,性格也非常保守,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给富商当情妇的女人。
周梦瑶看到这里,已经被气笑了,心想:林浪啊林浪,你是真出息了,你师父要是在天有灵,看到你玩得这么花,会不会后悔收你做徒弟,把自己的女儿都搭进去了呢?
最震惊的还属站在一旁的王语嫣,她可是《超级女声》总决赛的评委。
当初她有多看好姚蓓娜,现在就有多后悔在总决赛上给她投的高分票。
那个在舞台上眼里只有音乐梦想,笑起来带着点腼腆的小姑娘,怎么就……怎么就成了林浪的红颜?
这比看到霍丝艳出现时,还要让王语嫣更难以置信。
她甚至下意识地看向姚蓓娜的脸,仿佛想从那副太阳镜后找出点被迫的痕迹,可对方走得坦坦荡荡,嘴角还带着自然的笑意,压根看不出半分勉强。
更震惊的还有Marry杨,她可是首届《超级女声》的总导演,看到姚蓓娜出现在了外滩游艇码头,Marry杨被震惊到瞳孔地震。
她是万万没想到,超女冠军姚蓓娜居然也沦为了林浪的红颜,这……这真他娘的是离了大谱。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不是吧……”人群里马伊莉低喃了一句,声音里全是麻木的震惊。
这都第几个了?
连姚蓓娜都来了,下一位不会还是咱们麦田音乐的女艺人吧?
林浪倒是一脸坦然,看到姚蓓娜走近,笑着给了她一个拥抱,在她的漂亮脸蛋上亲了一口,才说道:“来了!”
“嗯。”姚蓓娜应了一声过后,摘下太阳镜,露出那双清澈的眼睛,目光扫过众人,冲着人群腼腆一笑:“大家好,我是姚蓓娜。”
姚蓓娜这副熟稔自然的样子,彻底击碎了王语嫣心里最后一点侥幸。
得,这位也是心甘情愿的。
王语嫣深吸一口气,默默转过头去看着码头江面。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反正今天离谱的事已经够多了,再多一件也不差这一个。
众人的脸上纷纷挤出假笑,与姚蓓娜一一打招呼。
接下来就是等。
等最后一位压轴到了,上游艇开船。
只是……最后那位到底是谁啊?
能不能别再给惊喜了?
心脏有点受不了。
就在众人互相介绍,与姚蓓娜礼貌寒暄的时候,码头的不远处又传来一阵“哒哒哒”的声响。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一下下敲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上。
大家纷纷循声望去,只见来人身形窈窕,穿着一条粉色公主裙,裙摆蓬松如花瓣,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竟和周梦瑶身上粉色公主裙是同款。
她柔顺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发梢微微卷曲,脸上架着副黑色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脚下一双白色高跟鞋踩着细碎的步子,正朝着游艇这边缓缓挪动,身影里透着股藏不住的忐忑。
“嗯?”潘小婷低低发出一声疑惑。
来人这身影,这裙子,这发型……怎么瞧着这么眼熟?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周梦瑶,又猛地转回头看向远处走来的身影,全都不知道来者何人。
“梦瑶,最后这位和你撞衫啦。”慕雪嫚下意识拽了拽周梦瑶的胳膊。
周梦瑶却扬着绝美的小脸,不以为然地小声回道:“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就在众人全都十分好奇,来者何人的时候,那道靓丽的身影已经走到了近前。
她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停下脚步,抬手轻轻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型、神采,竟和周梦瑶那双动人的卡姿兰大眼睛如出一辙!
她对着众人浅浅一笑,眉眼弯弯美得让人晃神。
“大家好,”她的声音轻柔,带着点书卷气,“我是作家苏婉星。很荣幸能以这种方式,与各位姐妹们见面。”
“嚯——!”
现场瞬间炸开了锅。
慕雪嫚第一个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头皮阵阵发麻。
她无比震惊的看着苏婉星,又猛地转向周梦瑶,手都在抖,最后干脆抬手捂住嘴,声音从指缝里挤出来,带着难以置信。
“我的天呐!梦瑶!她……她居然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韩在茵整个人都僵住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半天合不拢,喉咙里像是卡了东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和周梦瑶是高中同学,化成灰都能认出对方。
可现在看着眼前的苏婉星,再看看身旁一脸错愕的周梦瑶,这俩人分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周梦瑶?
马伊莉更是被震惊到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左看看苏婉星,右看看周梦瑶,又凑近了些,盯着两人的眉眼、鼻子、嘴巴仔细比对,真的是长得一模一样。
马伊莉使劲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她揉了揉眼睛,可再看,苏婉星和周梦瑶还是一模一样,根本分不出来!
黎茉莉掩口惊呼:“天呐!美女作家苏婉星,居然和梦瑶姐姐长得跟双胞胎似的!”
赵阑珊柳眉微蹙,被震惊到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暗自惊愕:不是吧?怎么这个苏婉星,会和林浪师父的女儿,长得跟失散的双胞胎姐妹似的?
马晓菲为周梦瑶拍摄过写真,她身为职业时尚摄影师,对周梦瑶这张脸再熟悉不过了。
可是看到美女作家苏婉星时,马晓菲还是被震惊到难以置信,傻傻分不清楚哪个才是真的周梦瑶。
Marry杨被震惊到愣在当场,同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低声错愕道:“太离谱了,同时出现两个周梦瑶,今天真是惊喜不断啊!”
糖嫣和佟蕾闺蜜二人,难掩震惊的窃窃私语,也是被同时出现两个周梦瑶,有些看傻了。
原本处乱不惊的顾可情,当看到苏婉星摘下墨镜的一瞬间,不禁呼吸一滞,直接就被看傻了。
她看了身旁的周梦瑶,又看了看刚来的苏婉星,比真假美猴王还难分出谁是谁。
甚至苏婉星和周梦瑶说话的声音,都基本一模一样。
霍丝艳更是疯狂眨动着杏眼,用无比震惊的目光着苏婉星,又看了看周梦瑶,对身旁的初夏小声耳语。
“天呐!”
“这个世界上,除了同卵双胞胎姐妹花,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
初夏擦了擦冷汗,低声弱弱道:“今天真是开眼界了。”
一时间,真的是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周梦瑶自己也懵了,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向苏婉星,眼神里全是震惊和茫然。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和自己长得这么像的人,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连笑起来时眼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原本她还自信满满的心想: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没想到压轴到场的美女作家苏婉星,居然长得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把周梦瑶都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
苏婉星与一脸懵逼的周梦瑶四目相对。
她第一次见到周梦瑶的真人,而且还是近距离与她对视着,真的有种照镜子的感觉。
她们两个人就像是复制黏贴一样,无论是身高、身材体型、脸型、发型,鞋子的尺码,牙齿洁白和整齐的程度,都是一模一样。
一时间,现场气氛都发生了变化。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周梦瑶和苏婉星,把刚刚彼此间的醋意都冲淡了。
林浪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他看了看自己的校花白月光周梦瑶,又看了看绝美的苏婉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苏婉星被众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她对着周梦瑶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周小姐,很抱歉和你的裙子撞款了。”
周梦瑶这才回过神,连忙摆手:“没、没关系,巧的不是我们撞衫了,而是撞脸了!”
人群里窃窃私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周梦瑶和苏婉星之间来回切换,脸上写满了“离谱”两个字。
第1016章 :神秘红颜出场,众红颜再被震惊
周梦瑶和苏婉星寒暄了几句之后,原本还愣在原地的女人们瞬间炸开了锅。
慕雪嫚第一个挤到前排,眼睛瞪得溜圆,抓住苏婉星的手腕就往自己面前拽:“我的天!苏作家,你写的言情小说我都看过。”
“你这眼睛、这鼻子……跟梦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是慕雪嫚,很高兴可以和你成为好姐妹。”
“你好雪嫚。”苏婉星微微一笑很倾城。
“我是黎茉莉,和梦瑶姐姐同属麦田音乐旗下的歌手,我也是你的书迷,超爱看你的小说,今日见到苏作家本人,终于知道你的言情小说为什么写的那么唯美啦!”
黎茉莉挤在人群缝隙里,使劲儿的盯着苏婉星看,真的有些傻傻分不清楚她和周梦瑶。
苏婉星礼貌的回道:“黎小姐你好,我也是你的歌迷,特别是《卜卦》那首歌唱得很棒。”
她话音刚落,马伊莉就跟着凑上前,几乎把脸贴到苏婉星面前:“我是马伊莉,梦瑶的高中同学,你和梦瑶真的好像啊!”
苏婉星笑盈盈的回道:“是啊,只要我不戴口罩和墨镜上街,就会有周小姐的粉丝找我签名,现在我签名周小姐的名字,比我签自己的名字写的还熟练呢。”
“哈哈……”人群中爆发一阵笑声。
韩在茵作为周梦瑶的高中同学,此刻更是满脸震惊地看着苏婉星,半开玩笑地说道:“苏作家,你……你该不会和梦瑶有血缘关系吧?”
“我跟梦瑶也是高中同学,你和她简直就是复制粘贴,跟失散的双胞胎姐妹似的。”
韩在茵边说边扭头看向周梦瑶,又转回来盯着苏婉星看,啧啧称奇。
苏婉星无奈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糖嫣和佟蕾凑在一旁窃窃私语,惊叹“周梦瑶和苏婉星两个人太像了!”
佟蕾小声嘀咕的声音里透着不可思议:“是啊,估计两个人的妈妈走到大街上,碰到都会认错女儿吧!”
就连一向十分高冷的赵阑珊都挤过来,眼神在两人脸上来回扫,发现苏婉星连拨弄刘海的动作,都和周梦瑶的习惯分毫不差。
就在众人围着苏婉星七嘴八舌,恨不得拿放大镜比对时,周梦瑶突然一把拽住林浪的胳膊,将他拖到码头护栏边。
她背对着人群,压低声音时牙齿都在打颤:“老公!什么情况啊?!”
周梦瑶气得眼眶发红,指甲掐进林浪胳膊里,“你有些过分了吧?为什么又找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林浪被拽得一个趔趄,看着周梦瑶气鼓鼓的脸,温柔地轻声哄道:“老婆,这你可不能怪我啊。”
“不怪你怪我?!”周梦瑶跺脚,声音压得更低却透着火药味,“你看看她!跟我穿同款裙子,长同一张脸,你是想找个更听话的把我换掉吗?”
林浪故作委屈地叹口气,伸手想搂周梦瑶的腰,却被一把拍开。
“老婆,我这么爱你,”他眼神飘向不远处被围住的苏婉星,语气带着点无赖,“看到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女人,自然容易多瞅两眼……感情这不就慢慢处出来了嘛。”
“胡说!”周梦瑶气得掐得更用力,“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怎么就偏偏让你遇到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你老实说,到底怎么勾搭上的?”
林浪揉了揉被掐红的胳膊,含糊道:“我不是买了苏婉星三本小说的影视版权嘛,聊剧本时见了面……”
他顿了顿,看着周梦瑶越来越生气的脸,赶紧补充,“谁知道一见面我都惊了!以为你背着我用苏婉星的笔名偷偷写小说。”
“见到苏婉星之后,我就是又抱又亲的,她虽然解释说自己不是你,但我根本也不信啊,就……就稀里糊涂的跟她好上了呗。”林浪撒谎脸都不红。
“渣男!坏老公!”周梦瑶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把,眼圈却有点红,“以前你玩女人我都不管,但找个跟我一模一样的算怎么回事?”
“以后你对着她,是不是就忘了我长什么样了?”她越说越委屈,鼻尖泛起红意,“你要是不爱我了怎么办……”
林浪赶紧哄道:“老婆你想多了,我看到苏婉星就想起你了,怎么可能把你忘了呢!”
“屁,你真的好过分啊!不算我,今天来了二十个女人,林浪你是要疯,还是要上天啊?”周梦瑶委屈巴巴的都快哭了。
“老婆,你别哭啊!哭花了妆可就没有别的女人好看了哦。”
周梦瑶也是一生要强的夏国女人,一听到哭花了妆就不漂亮了,立马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
林浪低笑出声,在周梦瑶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安慰道:“好啦老婆,别耍小性子了,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女人不会变。”
周梦瑶听后,神情幽怨地白了林浪一眼,扭头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苏婉星,努着小嘴嘟囔。
“回家我一定要问一问我妈,我是不是还有个失散的双胞胎姐妹,苏婉星跟我长得像的有些离谱了。”
不等林浪搭话,就看到红颜扎堆的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一阵难掩的惊呼。
周梦瑶闻声转过头一看,不禁掩口惊叹道:“天呐,有一个苏婉星压轴到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也就算了,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和顾秘书长得一样的女人?!”
顾城听后,顺着周梦瑶的目光望去。
只见就在众人被苏婉星与周梦瑶的相似惊得议论纷纷时,顾染的双胞胎姐姐顾柔的身影已撞入众人眼帘,引得现场一片哗然。
顾柔身着一袭浅蓝色的一字肩抹胸紧身蕾丝纱料短裙,腰线掐得极紧,将她腰臀间的弧线衬得惊心动魄。
裙摆缀满的褶皱随着江风翻涌,像是盛开在浪尖的明艳之花。
吊带设计露出平直的肩线,颈间随意缠绕的珍珠链条垂落锁骨凹陷处,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一双冷白皮的美腿白到发光,细高跟的脚踝,纤细得仿佛能被风折断。
顾柔自信地微扬下巴,微卷长卷发如绸缎般披散在肩头,明明是明艳张扬的长相,偏偏笑起来时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妩媚慵懒的勾人。
“天呐!怎么又来了一个顾秘书?”糖嫣忍不住拽了拽佟蕾的袖子,目光黏在顾柔身上挪不开。
“呃……”佟蕾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人群下意识让开条路,顾柔踩着高跟鞋走近时,空气中似乎都漫开若有似无的玫瑰香水味。
潘小婷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我的天,她怎么和顾秘书长得一模一样?”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站在人群边缘的顾染。
穿着一身职业秘书装扮的顾染,看到姐姐顾柔的意外出现,同样是一脸的懵逼,冷着脸的模样像块冰雕。
众人又再次把目光看向顾柔,惊愕的发现她与顾秘书有同款的瓜子脸,眉骨、鼻尖、眼睛,甚至连抿唇时嘴角的弧度都如出一辙。
只是心情不同的双胞胎姐妹,此时一个像淬了火的红玫瑰,一个像覆着霜的白月光。
“不是吧……今天是什么‘克隆人聚会’吗?”韩在茵揉了揉眼睛,看看顾柔又看看顾染,满脸写着“活久见”。
苏婉星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包,她刚从周梦瑶的“复制粘贴”风波里缓过神,又被这对顾氏孪生姐妹花看得晕头转向。
众红颜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起来,全都被顾柔的出场惊到了。
只有蔡艺浓并不吃惊,因为她前几天在逛商场的时候,看到丄海首家沪上阿姨门店在装招牌,偶遇了沪上阿姨茶饮连锁公司的总裁顾柔,误以为是顾染打了招呼,聊过之后才知道是顾染的双胞胎姐姐顾柔。
顾染僵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此前并不知道姐姐顾柔和老板林浪有一腿。
此刻看到自己的双胞胎姐姐顾柔,出现在红颜聚会出海的人群中,顾染的心口忽然像被冰锥狠狠扎了一下,酸意混着怒气直往头顶冲,连耳根都泛起不正常的红。
顾柔似乎预料到了众人惊愕的反应,落落大方地站在众红颜的面前,目光扫过众人,红唇微勾,声音温柔甜美地说道:“大家好,我叫顾柔。”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一脸懵逼的顾染,有些心虚却勇敢地说道:“我是顾秘书的双胞胎姐姐,也是……浪哥的女朋友之一。”
话音落下的瞬间,码头的风都仿佛停了。
“嚯……”
众红颜张大的嘴还未来得及合上,又被顾柔的自报家门惊得倒抽冷气。
周梦瑶刚从与苏婉星撞脸的冲击中缓过神,此刻又被顾柔的戏剧性登场看得晕头转向,满心只剩“这聚会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天呐!顾秘书的双胞胎姐姐,居然也是浪哥红颜之一!”马晓菲暗自惊叹,挽着Marry杨胳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Marry杨被惊到呆立当场,心想:林浪啊林浪,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连自己贴身秘书的双胞胎姐姐都不放过,不会你和顾秘书也有一腿吧?
人群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错愕声,像被惊扰的蜂巢般炸开。
王语嫣抬手轻抚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心想:林浪玩的也太花了吧?
第1017章:压轴大戏,霸气上演
就在众人被顾柔的话惊得七荤八素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林浪嘴角噙着笑,双手插兜踱步而来,目光在顾柔身上顿了顿,又扫过脸色阴沉的顾染,丝毫没有被戳破隐秘的窘迫。
“怎么一个个都像见了鬼?”林浪伸手揽住顾柔的腰。
亲昵的动作让顾染看得浑身一僵,指甲在掌心掐出更深的月牙,却强颜欢笑地说道:“行啊,阿姐你藏得够深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顾柔看向妹妹顾染,难为情地尬笑道:“回头我再跟你解释。”
人群中响起细碎的议论,有人悄悄打量顾染的反应,有人狐疑地盯着林浪与顾柔的互动。
顾染却快步上前,拉着顾柔的手说道:“阿姐,你跟我来,我们借一步说话。”
顾柔心虚地跟着顾染,走到了码头江边护栏的一角,弱弱道:“阿妹,你生气了呀?”
顾染假大方地回道:“我不是生你和我老板好上了,他那么多红颜也不差多你一个,我是生气你们俩都瞒着我,把我当傻子。”
顾柔连忙说道:“阿妹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勾引浪哥的,是他救了我两命,我情不自禁的爱上了他。”
顾染努着小嘴说道:“从小到大,我们姐妹之间都没有秘密,你要是早点跟我坦白你和我老板的事,我还没这么生气,今天被这么多人看我笑话。”
顾柔咬了咬嘴唇,拉着顾染的手哄道:“别生气了阿妹,今天这个场合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光彩多少,她们笑话不着我们。”
顾染却哼道:“刚才她们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你自己也看到啦。”
“阿妹,她们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比姐姐一生的幸福还重要吗?”
顾染看着眼眶多少有些泛红的顾柔,问道:“你就那么喜欢我老板吗?”
“阿妹,实话跟你说吧,之所以浪哥拼死救我两次,是因为我上一世就是她的女朋友。起初他并不想和我在这一世产生情感纠葛,是我主动追求的他。”
顾染听后错愕道:“真的假的啊?我怎么从来没听我老板讲过?”
顾柔回道:“当然是真的了,这是浪哥亲口告诉我的。”
顾染听后一脸的惊讶,她回想起自己与林浪初次见面的时候,是她偷了林浪的法拉利给K老大为父抵债。
林浪找到她的时候,非但没生她偷车的气,反而还帮她摆平了K老大的那笔账,还给她月薪三万,让她给林浪当秘书。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是林浪上一世的小姨子?
她还能依稀的记起来,在酒吧初见林浪时,林浪看她温柔的眼神,还真不是像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更重要的是在她给林浪当秘书之后,上班第一天就给了她一张有十万块钱的银行卡,让她买几身体面的衣服。
而且无论她犯了多大的错,林浪从没凶过她,甚至都没大声跟她讲过话。
难道,真的是因为上一世的缘分?
顾染不敢多想,因为越想越细思极恐。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顾柔说道:“阿姐,事已至此,我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要你觉得幸福和开心,我就不反对。”
骨柔听后,含着眼泪给了顾染一个拥抱,哽咽道:“太好啦,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坦白这件事,现在听到你不反对,我悬了很久的这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顾染回抱住了顾柔,深吸了一口气,惆怅道:“好啦好啦,这么多人看着呢。”
就在顾染拍着顾柔后背安抚时,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突然撕裂凝滞的空气。
姐妹俩同时转头,只见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冲破码头警戒线,镀铬车标在暮色里泛着冷光,出现在了禁止车辆驶入的码头区域。
顾染一眼就认出了楚伊人的座驾,急忙松开了顾柔,错愕道:“不是吧?楚伊人怎么不请自来啦?”
顾柔听后,顿时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愕地顺着顾染的目光望去,看到了楚门集团的豪华车队。
头车是楚伊人的座驾加长劳斯莱斯幻影,后门跟着一排黑色的奔驰轿车,排起了长龙,那叫一个气派,可谓是压迫感十足。
不仅是顾氏孪生姐妹花看到了这一幕,红颜扎堆的人群全都看到了楚门集团的豪华车队,现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似乎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冷了很多。
刚刚还热闹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起来,毕竟谁也不知道,楚伊人的突然出现,还带了这么多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看到楚伊人的座驾出现,周梦瑶的嘴角漾出一抹冷笑,她第一时间把目光投向林浪,看到林浪一脸藏不住的紧张神情,周梦瑶也就放心了。
她心想:该,让你搞红颜派对出海聚会,现在楚伊人不请自来,我看你怎么收场。
林浪喉结剧烈滚动,后背瞬间绷成铁板,他强装镇定,心里却早就慌乱了,暗自惊愕:什么情况啊?
楚伊人怎么来了?
我也没让顾染通知楚伊人啊!
他带这么多辆车,车里坐着这么多保镖是想闹哪样?
坏了坏了!
今天不会把事情搞大了吧?
站在一旁的赵阑珊,看到林浪一脸错愕的表情,不禁下意识后退半步,把自己的身体躲到了人群之后。
虽然赵阑珊身为黑道千金大小姐,但她甚至楚伊人的厉害,可不想往枪口上撞。
初夏攥着裙摆的指尖泛白,她看到人群像被按下暂停键般集体僵住,顿时就意识到了大事不妙。
糖嫣不自觉地咬住下唇,额角渗出细密汗珠,看到突然出现的豪华车队每辆车身上都贴着楚门集团的标志,顿时就有种马上就要任人宰割的感觉。
佟蕾也是意识到了害怕,下意识收紧了挽着糖嫣的胳膊,声音颤抖地小声说道:“不会是楚伊人来砸场子吧?”
糖嫣苦着脸低声回道:“看这场面有点吓人啊!”
潘小婷本能地躲到了干姐姐慕雪嫚的身后,哭腔弱弱道:“雪漫姐我还怕,楚伊人不会把我们都抓起来沉江吧?”
慕雪嫚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强装镇定地回道:“不能,我们二十多个人,她就算是有胆杀人,也不会这么嚣张,敢在人多眼杂的外滩游艇码头当众杀人啊!”
“那他让手下打我们一顿,也够咱们受的呀。”潘小婷是真害怕啦。
“呃……”慕雪嫚其实也怕挨打。
一时间画风突变,现场变得人人自危,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楚伊人的座驾豪车。
最紧张的要属顾可情,毕竟她是楚伊人的前大嫂,惊见楚伊人的出现,有种马上就要社死的感觉。
“眼疾脚快”的顾可情,在楚门集团的豪华车队还没停稳之前,第一时间踩着舷梯登上豪华游艇,先把自己藏起来再说。
黎梦看到顾可情比猴还精,趁乱顺着舷梯登上了豪华游艇,她也小跑着跟着顾可情的身后,第一时间躲上了豪华游艇。
毕竟黎梦怀有身孕,她害怕楚门集团的人真动粗,挨顿打不要紧,万一把腹中的胎儿打流产了,那她找谁说理去?
“不是吧?楚伊人怎么来了?”白小薇的声音颤抖着消散在江风里。
马晓菲和闺蜜Marry杨手挽着手,紧张地强压下内心翻涌,但却莫名的感到很害怕,真的猜不到楚伊人的意外现身,到底是想做什么。
Marry杨看着马晓菲煞白的脸色,又看到旁边苏婉星微微发抖的肩膀,忽然觉得这出戏比预想中还要精彩。
怕归怕,但Marry杨十分好奇,楚伊人的不请自来,究竟是想闹哪样?
马伊莉拉着韩在茵往人群后躲了躲,小声说道:“在茵你怀着孕呢,一会要是真挨打,你就往我身后躲,我帮你挡着肚子。”
韩在茵听后心中一暖,她本来只是紧张,没那么害怕,被马伊莉这么一说,不禁也变得害怕了起来。
只见二十几辆奔驰轿车整齐停成半弧,黑衣保镖纷纷利落下车,皮鞋踏地声如同鼓点逼近。
楚门集团的保镖训练有素,分工不同,有的保镖第一时间负责清场,附近驱赶游艇码头上的闲杂人等。
有的保镖进入警戒状态。
还有十几名保镖,夹道站成两排,列队等待楚伊人下车。
还有一名保镖站在了劳斯莱斯后排座车门旁,站好姿势准备打开车门恭请楚伊人下车。
整个码头陷入死寂,只有黄浦江上的汽笛声远远传来,却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一时间,仿佛连现场的空气都凝固在楚伊人即将现身的瞬间。
所有人屏住呼吸,目光死死钉在缓缓升起的车门上,那扇车门仿佛连接着未知的深渊,让现场的一众红颜心脏都跟着悬了起来。
坐在劳斯莱斯后排座椅上的楚伊人,隔着贴着防窥膜的车窗,面若冰霜地看了一眼站在豪华游艇旁的人群,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她的眼睛眯了眯,似乎是终于等到林浪把红颜聚齐的这一天了。
下一秒,车门外的保镖就恭敬地打开了车门。
第1018章 :楚伊人绝杀情敌的高光时刻
当劳斯莱斯车门缓缓打开的一瞬间,纯白缎面婚纱的裙摆率先倾泻而出,钻石刺绣在阳光下流转星河般的璀璨。
林浪心里也是慌得一批,瞪大眼睛盯着车门缝隙里透出的珍珠白缎面,那抹白像把锋利的手术刀,正一寸寸剖开他精心编织的谎言。
楚伊人扶着车门起身下车时,头纱下的珍珠冠冕折射出冷芒,本该象征圣洁的婚纱裹着她凌厉的气场,倒像是征战的战衣。
她每一步都像踏在众人的心脏上,婚纱拖尾扫过地面的沙沙声,混着保镖们皮鞋与地面摩擦的声响,组成令人窒息的进行曲。
婚纱上的钻石刺绣在阳光下流转着冷光,像是撒在众人身上的碎冰,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
当在场的一众红颜,惊见楚伊人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下车后,迈着压迫感十足的步伐,缓缓向林浪走来时,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惊了,纷纷忍不住暗自惊叹。
卧槽!
这是什么情况呀?
本来以为楚伊人是来捉奸的,她怎么穿着一袭婚纱,出现在了外滩游艇码头?
我的天呐!
也就楚伊人能搞出这么大的排场,她这是想闹哪样?
楚伊人不会是想当众逼婚林浪,给所有林浪的红颜一个下马威吧?
完了完了!
林浪这下子是真的要变成有妇之夫啦!
该说不说,楚伊人穿着圣洁的婚纱,是真他娘的好看啊!
谢天谢地,楚伊人只是来逼婚的,不是来把我们沉江的,吓死人啦!
这是要搞世纪婚礼?
楚伊人怕是算计好了,早有准备吧……
窃窃私语像潮水漫过码头,林浪身旁的红颜们交头接耳,有人眼里泛着羡慕,有人咬着下唇攥紧手包。
正在一众红颜暗自震惊的时候,林浪的目光同样一眨不眨的看着绝美的楚伊人,一袭洁白的婚纱惊如天人,天使降世一般缓缓向自己走来。
这一刻,林浪的心情十分复杂,他的喉结剧烈滚动,指节无意识地在自己的裤子上摩挲着。
他精心安排的游艇派对,此刻变成了楚伊人的主场,二十多位红颜知己环绕身侧,个个瞪大眼睛,呼吸都凝滞在胸腔里。
原本象征纯洁的婚纱裹着楚伊人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腰间的钻石藤蔓刺绣如同荆棘,将她衬托得既神圣又危险。
她踩着十厘米的水晶婚鞋,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林浪心跳节拍上。
林浪望着那抹逐渐逼近的白影,忽然觉得后背沁出冷汗——这哪是穿着婚纱的新娘,分明是来捍卫正妻地位的美女财阀。
林浪又好气又好笑地盯着楚伊人,气她故意选在这种场合让自己下不来台,这场面分明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觉得好笑,是本以为她是带着手下来砸场子闹事的,没想到却是因为爱来逼婚,捍卫正妻地位的。
林浪一想到楚伊人已经怀有身孕,见到她穿着婚纱美若天仙的模样,又忍不住泛起酸涩的甜蜜。
很明显,楚伊人是等不及想要名分了。
而林浪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也觉得是时候给楚伊人一个名分了,只是在他的一众红颜面前有些社死。
楚伊人在离林浪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婚纱上的碎钻随着呼吸轻轻震颤,像是无数双审视的眼睛。
楚伊人是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她看都没正眼看一眼林浪身后的那些莺莺燕燕。
在楚伊人的眼中,那些庸脂俗粉根本不屑一顾。
甚至就连站在林浪身旁的周梦瑶,楚伊人都没给她任何的好脸色,都不屑用余光去瞥她一眼。
这让周梦瑶心里感到十分的不爽,但她又拿楚大小姐没办法,只能憋着、忍着、眼睁睁的看着她逼婚林浪。
现场气氛近乎冷到可以结冰,一众红颜没有一个人敢吱声,全都一脸错愕的屏息看向楚伊人,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该死的压迫感。
楚伊人扬着绝美的小脸,她抬起眼睫,眼底跳动着孤注一掷的火焰,却倔强地不肯先开口。
林浪看着美丽动人的楚伊人,率先开口打破尴尬,“老婆,你,你怎么来了?”
楚伊人深情望着林浪英俊的脸庞,缓缓抬起了纤纤玉手,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指尖划过林浪的衬衫领口,冷若冰霜地启唇开口。
“老公你办的红颜游艇派对,怎么不叫上我这个正妻?"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毒蛇吐信,尾音却带着淬了毒的钩子,精准勾住每个人绷紧的神经。
江风掀起楚伊人的头纱一角,那洁白的头纱如灵动的蝶翼般扬起。
鬓角几缕碎发被风轻柔地拂过楚伊人泛着珍珠光泽的脸颊,发丝若隐若现地遮住那双含着锐利与深情的眼眸。
婚纱上的钻石刺绣在风的鼓动下闪烁得愈发夺目,宛如夜空中万千星辰在她周身流转,裙摆在风中翻涌,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圣洁与冷艳交织,美得惊心动魄,令人移不开眼。
林浪望着眼前宛如女神降世的楚伊人,喉间溢出一声轻叹,眼底尽是缱绻,嘴甜地夸赞道:“老婆,你真的好美啊,美得我心都要化了。”
这话一出,他身旁一半的红颜瞬间脸色骤变,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既嫉妒又不甘,却只能咬着牙保持沉默。
楚伊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那笑容冷得像是腊月里的寒冰,却又带着几分胜利者的得意。
“老公,你别跟我整这些没用的,你是聪明人。接下来你需要做什么?不用我教你吧?”
她话音刚落,一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快步上前,双手呈上一个精致的钻戒礼盒。
林浪身后的一众红颜看到这一幕,个个眼神发酸,满心都是酸涩。
楚伊人的目的昭然若揭,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更何况浪哥的红颜都是聪明人。
而林浪看着楚伊人连钻戒都备好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浪像是变魔术一样,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了一个钻戒盒打开,露出一枚超过十克拉的鸽子蛋钻戒。
这一举动让楚伊人微微一怔,美眸中闪过一丝意外,原来林浪早就有求婚的打算,提前买好了婚戒,这意外的惊喜,让楚伊人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就在林浪准备单膝跪地向楚伊人求婚的时候,他刚一屈膝,楚伊人就用穿着高跟鞋的右脚勾了一下林浪的膝盖,意思是他求婚时不需要单膝下跪。
这也是楚伊人能在一众情敌面前,给林浪最后的体面。
林浪秒懂楚伊人是在给他留面子,急忙再次站直了身体,看着眼眶微微有些泛红的楚伊人,心里还是非常想娶她的。
“楚小姐,”林浪仰头望着楚伊人绝美的眼眸,声音带着破罐子破摔的轻快,“你愿意接受我的求婚,与我携手走过往后余生,无论顺境逆境,都彼此相依,不离不弃吗?”
楚伊人毫不犹豫地回道:“我愿意。”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主权。
楚伊人缓缓伸出纤细白皙的左手,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林浪小心翼翼地拿起钻戒,将它套上楚伊人左手无名指,金属的凉意与肌肤的温度交织,仿佛将两人的命运就此牢牢锁住。
偌大的钻石戒指,在阳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下一秒,楚门集团的保镖们整齐划一地鼓起掌来,掌声如潮水般席卷整个码头。
他们化身为最尽职的气氛组,脸上洋溢着骄傲与喜悦,掌声为这场求婚仪式增添了几分喜气。
看到这扎心的一幕,林浪身后的一众红颜却呆立当场,像是被定格的雕像。
有人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有人眼眶泛红,泪水在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还有人别过脸去,不愿直视这刺眼的一幕。
一时间,嫉妒、不甘、失落,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她们心中翻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涩得让人喘不过气。
人群中,傻乎乎的佟蕾听到掌声,下意识地跟着拍起手来,脸上还挂着几分带着醋意的娇憨冷笑。
一旁的糖嫣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佟蕾的胳膊,小声嘀咕道:“你有毛病啊?没看大家都要气死了,一个个的都要快伤心的哭了,你还敢鼓掌?!”
佟蕾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尴尬地吐了吐舌头,缩着脖子躲到糖嫣身后,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却无人在意他这滑稽的模样。
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对相拥的身影牢牢吸引,带着羡慕、嫉妒,还有深深的无奈。
是的,林浪当着一众红颜的面,大大方方的给了楚伊人一个深情的拥吻,给了楚大小姐一个浪漫又圆满的求婚仪式。
周梦瑶实在是没忍住,眼泪还是掉了下来,背过身去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和情绪,却还是因为亲眼目睹林浪向楚伊人求婚,蹲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慕雪嫚的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她俯身蹲在地上,抱紧了周梦瑶,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声音哽咽地小声安慰。
“别哭了梦瑶,我们本来就是做小的命,只要林浪爱我们,有没有名分不重要。”
周梦瑶并没说话,只是抱紧了慕雪嫚,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爱很爱林浪。
顾可情躲在游艇二层的窗帘后,死死咬住嘴唇,指甲在天鹅绒窗帘上抓出褶皱,眼泪含眼圈,娇躯都在微微颤抖。
黎梦站在一旁,轻抚着自己的小腹,红着眼眶泣声说道:“别难过了,我们都怀有身孕,嫉妒楚伊人的正妻地位也没用,情绪太激动容易动了胎气。”
顾可情松开窗帘,不再去看林浪求婚当众拥吻楚伊人的场景。
她气鼓鼓地坐在了游艇二楼娱乐室的沙发上,深呼吸了好几口,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很明显,可情姐姐对林浪的爱,也是一滴水分都不掺。
第1019章:万万想不到!!!
初夏看到林浪被迫求婚楚伊人这一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虽然她从刚一开始就没想过争正妻,但是就是想哭。
关婷媚看到初夏哭得委屈巴巴的,不禁把她拥进了怀里,轻声安慰道:“别哭了傻孩子,就算林浪有了正式的未婚妻,她也不会抛弃你。”
初夏含泪问道:“真的吗?”
关婷媚回道:“真的,我了解小浪,他占有欲极强,绝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再被别的男人碰,他是不会和你分手的。”
初夏听后破涕为笑,只要不会失去林浪,他爱结婚不结婚。
与此同时,马晓菲看到闺蜜Marry杨,眼睛红红的,一直咬着下嘴唇,知道她心里难受,便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虽然马晓菲什么都没说,但Marry杨却在她的拥抱着,感觉心里没那么难受了。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寡妇,配不上给林浪当正妻,只是看到林浪求婚别的女人时,看着很难过。
而马伊莉和韩在茵闺蜜二人,也抱在一起哭了起来,彼此借对方的肩膀靠,互相安慰着对方。
本来心里很难过的顾柔,看到妹妹顾染抹着眼泪哭了起来,不禁费解道:“阿妹,你老板向楚伊人求婚,你又不是他的红颜,你哭什么呀?”
顾染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急忙把眼泪憋了回去,一边拭泪一边谎称道:“我……我是因为我们老板现在有了未婚妻,我替你难过。”
顾柔听后明显不信,她知道妹妹顾染暗恋老板林浪,便给了顾染一个拥抱,拍抚着她单薄的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
蔡艺浓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背过身去看着码头的江景,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自我安慰:不气不气,没什么大不了的,千万要动了胎气。
苏婉星看到这一幕,心里难过,但没有哭,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她,看上去柔弱,其实内心十分强大。
但她不自觉的抬手咬着手指甲,那是她缺乏安全感的具象化。
王语嫣大气的多,眼眶都没红,虽然心里五味杂陈,但脸上却是不以为然的表情。
潘小婷因为年纪小,感觉林浪有了未婚妻就像是失去了一切,哭得妆都花了,还不敢哭出声,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姚蓓娜或许是和林浪相好的时间很短,虽然很难过,但是并没有太伤心,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老板是个花心大萝卜,提前有心里准备。
赵阑珊看到楚伊人逼婚的这一幕,心里十分不爽,但却没有太多的波澜,毕竟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和楚伊人去争正妻。
而且从赵阑珊与林浪相爱的那一天起,林浪就挑明了她只能做小。
但亲眼目睹了林浪当众向楚伊人求婚,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还是让赵阑珊的心里非常不舒服,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样堵得慌。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白小薇,正在偷偷抹眼泪,不禁冷着脸说了一句:“哭什么哭?林浪又没死,不许哭。”
白小薇闻声看了一眼赵阑珊,委屈巴巴地哭得更凶了。
赵阑珊看着穿着牛仔裙小白鞋的白小薇,胆小又社恐,与其他林浪的红颜看上去格格不入,只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孩,不禁问道:“林浪是怎么把你骗到手的?”
白小薇抹着眼泪说道:“有一次我开车追尾了林浪的法拉利,他看到我是一个哑巴女孩,非但没让我赔钱,还反过来给了我三十万现金。”
赵阑珊听后错愕道:“你是哑巴女孩?可是你这不是能说话吗?”
白小薇泣声回道:“林浪奇迹般的用一个吻,就把我从哑巴治愈得恢复了语言功能,我就爱上了他。”
赵阑珊听后,嘴角漾出一抹冷笑,心想:林浪啊林浪,你泡妞还真是不换套路,泡我的时候是一吻治愈了我的先天双耳失聪,泡白小薇的时候你是一个吻治好了她的哑巴。
紧接着,就看到捍卫正妻目的达到后的楚伊人,抬起双手,为林浪整理了一下衬衫衣领,眯着眼睛假笑道:“老公,祝你今天出海玩的开心,晚上我在家等你回来吃饭,我走啦!”
说完,楚伊人踮起脚尖在林浪的侧脸上亲了一下,不等林浪做出反应,楚伊人就已经傲然转身,潇洒的离开了。
“哼哼……”林浪轻笑出声,看着楚伊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缓缓向劳斯莱斯豪车走去。
此时的林浪心想:幸好老子有一个可以力压群芳,镇住这些小老婆的正妻,否则这些莺莺燕燕的每天争宠,不切实际想要上位,老子不得烦死了。
在楚伊人傲然转身的一瞬间,她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再次恢复回到了冷若冰霜的厌世脸,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
她甚至从来到走,都没有正眼瞧过林浪的任何一位红颜,真是伤害性不高,但侮辱性很强。
不得不说,千亿美女财阀楚伊人,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玩的就是让林浪的红颜自惭形秽,杀人诛心啊!
保镖恭敬的打开了劳斯莱斯幻影的车门。
楚伊人在众人的瞩目中优雅地坐进后座,白色婚纱的裙摆如水般铺展。
随着车门缓缓关闭,整个码头的气氛仿佛都凝固了。
楚门集团的保镖们身着笔挺西装,墨镜遮面,动作利落地各自返回到头车后面的奔驰轿车。
二十几辆豪车组成的豪华车队宛如一条黑色巨龙,缓缓驶离了外滩游艇码头。
楚伊人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
车窗外,林浪那些红颜们落寞的身影渐渐缩小成一个个模糊的点,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这场华丽的退场,不仅展现了楚门集团的雄厚实力,更让现场的所有人明白——在这座城市里,楚门财团主席楚伊人才是真正的主宰。
在楚门集团豪华车队离开后,林浪这才想起自己的红颜们,还在哭得哭,气的气,他转过身正好与赵阑珊对视。
林浪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脸皮厚的笑容,他刚想说的点什么,就看在赵大小姐白了他一眼,丢下一句:“我妈说过,不让我和傻子玩。”
话音一落,赵阑珊就扬着绝美的小脸,踩着高跟鞋,气场强大的踱步离开了。
林浪看着赵阑珊负气离开的背影,心想:完了,看来又得专程抽空去哄我的赵大小姐,她还怀着孕呢,不给她顺气也不行啊!
紧接着,就听到周梦瑶说道:“雪嫚、小婷,我们也走,咱们不和傻子玩,我们回周宅去喝酒。”
慕雪嫚神情幽怨地白了林浪一眼,嗔怪地“哼”了一声,挽着周梦瑶的胳膊就走。
潘小婷抹了抹眼泪,冲着林浪做出一个讨厌鬼的鬼脸,随便跟上周梦瑶和慕雪嫚的脚步,头都不回地离开了。
混血美女导演Marry杨,拉着闺蜜马晓菲的手说道:“走,我们也不和傻子玩,咱们回家。”
马晓菲冲着林浪露出一个坏笑,那意思是该,让你嘚瑟,玩砸了吧!
林浪一脸惆怅地耸了耸肩,刚想说点什么,就看到苏婉星泪眼含情的看着他说道:“我没妈,但我也不愿意和傻子玩。”
“呃……”林浪看着苏婉星黯然离开的背影,心里十分心疼。
就在这时,佟蕾拉着糖嫣的手说道:“走,谁爱和傻子玩谁就留下,咱们也走。”
原本糖嫣是想留下来的,但听闺蜜佟蕾这么一说,她也不好意思留下来,只能复杂的看林浪一眼,就跟着佟蕾快步离开了。
“嘿……”林浪看着纷纷离去的人群,心想:这是都生气了呀?哄不过来呀!
白小薇哭着说道:“老公,我……我也走了,哼,你真坏,我……我不喜欢你啦!”
“别哭呀宝贝。”林浪刚追上去两步,就听到关婷媚说道:“小浪,我和初夏也走,你玩的开心点。”
“呃……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开心啊?”林浪一脸的无语。
“我们都走了,你还能回家和楚伊人玩啊!”初夏说完,就抹着眼泪和关婷媚离开了。
林浪深吸了一口气,从身上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刚想闹心的点燃一根,就听到霍丝艳哭腔说道:“BOSS,我和姚蓓娜也走了,你玩的开心点。”
姚蓓娜冲着林浪吐了吐舌头,“拜拜了我的恋爱导师,你也有玩砸的时候,哼哼……”
“嘿……你这个死丫头还捡个乐,等我回公司收拾你!”林浪把手中的香烟撅断了。
蔡艺浓走近林浪,温柔地说道:“老公,我有点累了,想回家躺着,我走了,得空再给我做点好吃的。”
“嗯,路上慢点,注意养胎。”林浪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亲爱的,我也走了,得空你也给我做点好吃的,想吃你烧的菜了。”王语嫣微微一笑,说罢就离开了。
“好。”林浪满口答应,“叮嘱道:“注意养胎别太累哦。”
“玩砸了吧?真能嘚瑟,看你下次还搞不搞红颜出海派对了。”顾可情脸上挂着一抹似嗔似怨的冷笑,风情万种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马伊莉和韩在茵走进林浪,红着眼眶说道:“在茵不是很舒服,我送她回家了,得空你哄哄她,气的她别动了胎气。”
“好好好,别生气在茵。”林浪抬手去给韩在茵擦眼泪,却被韩在茵哭着躲开了。
“坏老公,这次你别想那么容易把我哄好,你坏!”韩在茵含泪拉着马伊莉的手,气鼓鼓的离开了。
黎梦走近林浪,给了他一个拥抱,温柔地说道:“我也走了老公,突然有些不舒服,我怕出海孕吐会变严重。”
林浪知道黎梦说的是借口,哄道:“好,路上注意安全,得空我去陪你,给你做好吃的。”
“嗯。”黎梦应了一声,红着眼眶离开了。
“BOSS,阿姐让我送她回家,你自己收拾残局吧。”顾染眼眶红红的,挽着妆都哭花了的顾柔,跟随着人群的脚步离开了。
林浪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只剩下了青梅竹马的黎茉莉,尬笑着问道:“宝贝,你不走吗?”
黎茉莉泪眼含情地回道:“阿浪哥哥,任何时候我都不会生你气,也不用你哄我,死都不会离开你!”
林浪听后掩口泛红,冲着黎茉莉展开了双臂,心疼地说道:“别叫阿浪哥哥,叫老公。”
“老公。”黎茉莉扑进了林浪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林浪,懂事的让人心疼。
林浪抱紧了青梅竹马的黎茉莉,轻抚着她的小脑瓜,温柔地回道:“别哭,老公会爱你一辈子。”
“嗯。”黎茉莉在林浪的怀里含泪点了点头。
这一刻黎茉莉陪伴的含金量,谁他妈懂啊?
第1020章 :两小无猜的她,青梅竹马的他
林浪抱着黎茉莉,感受着怀中温热的身躯,黄浦江的风带着点东海咸涩的气息吹来,方才热闹的码头此刻空荡寂静。
黎茉莉的泪水洇湿了林浪的衬衫,她紧紧地抱着林浪,像是只要他一松手,林浪就会变成别人的。
林浪轻叹一声,低头在她发顶落下珍视的一吻。
黎茉莉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勉强扯出个笑:“老公,就剩我自己留下来了,我们还出海吗?”
林浪宠溺地回道:“当然出海了,这是我们难得的二人时光,老公必须得珍惜。”
黎茉莉听后吐了吐舌头,泪眼含笑地说道:“老公,那我们现在就上游艇吧。”
林浪伸手擦掉黎茉莉眼角残留的泪痕,江风卷起她耳后一缕碎发,他指尖绕着发丝轻轻捻了捻:“好,宝贝,你先上游艇,我解开缆绳,咱们马上出海。”
黎茉莉睫毛还在微微颤动,闻言破涕为笑,踮起脚尖在林浪唇角轻啄,踩着舷梯轻盈登上豪华游艇。
林浪扶住栏杆等黎茉莉稳稳踏上游艇,目光才转向系在码头桩上的缆绳。
码头的系泊区泛着粼粼波光,四根手腕粗的合成纤维缆绳将游艇稳稳固定。
林浪使用意念超能力,甲板边缘的舱门自动弹开,露出精密的电动收缆装置。
他握住泛着磨砂质感的缆绳,金属卡扣应声解锁,缆绳如灵蛇般滑入回收口,随着齿轮转动声被整齐卷入舱内。
确认最后一根后缆归位,林浪疾步踏上游艇走向驾驶舱。
打开舱门的瞬间,真皮与檀木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指尖掠过中控台上的玫瑰金按钮,舷梯发出轻微的嗡鸣,自动折叠收回船体,玻璃幕墙将暖中带腥的江风隔绝在外。
启动引擎,仪表盘亮起柔和的琥珀光,林浪熟练地检查各项参数,转速、油压、水温等一切正常,碳纤维操纵杆在掌心微微发热。
触控屏上,他设定好航线,保持VHF通讯频道畅通,与港口管制中心保持着联系。
定位系统确认完毕的刹那,他转头望向倚在舱门边的黎茉莉,她美丽的身影被阳光镀上柔光。
“宝贝,你好美。”林浪嘴角勾起,拇指按下推进器启动键。
双涡轮增压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游艇如同苏醒的巨兽,在电动绞盘的牵引下缓缓脱离泊位。
黎茉莉穿着游艇拖鞋带着香风走过来,林浪腾出左手将她揽进怀里,指尖在触控屏上轻划,自动驾驶模式启动的瞬间,外滩游艇码头的景色渐渐化作身后斑驳的流光。
“老公,船舱里有好多零食和好吃的呀!”
林浪拥着娇躯柔软的黎茉莉,笑着说道:“我的小馋猫,你都没吃早餐吧?”
“老公,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
林浪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化妆慢,看你今天把自己打扮的这么漂亮,一定花了很多时间和心思,我一猜你就没吃早餐。”
“嘻嘻……被老公你猜中了。”
“宝贝,你去船舱等我,先吃点早餐去,我马上过去陪你。”
“好。”黎茉莉在林浪英俊的侧脸上亲了一口,随后就美哒哒地离开了驾驶舱。
林浪打了一个响指,召唤出一个隐形分身,留在驾驶舱负责驾驶游艇,主身前往了游艇甲板。
林浪站在游艇甲板的最前端,江风裹挟着东海的咸涩扑面而来,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乱了他的心。
他背对着风从身上摸出烟盒,金属打火机在指节间灵巧翻转,火苗跃动的瞬间,橙光映亮他眼底翻涌的思绪。
在林浪转身迎着风时,江风突然加剧,将烟灰扯碎成细小的银灰,顺着黄浦江水蜿蜒的流向飘散。
他抬手拂过被吹乱的额发,碎发下那双乌眸微微眯起,倒映着黄浦江岸边的景色。
外滩的百年建筑在暮色中静默伫立,陆家嘴的摩天楼群刺破云层,而江上穿梭的货轮拉响汽笛,惊起一群白鹭掠过船舷。
指尖的香烟明明灭灭,林浪倚着雕花栏杆,任由江风掀起他的衬衫下摆。
那些女人的面孔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韩在茵崩溃时的抽泣、蔡艺浓转身时倔强的背影、周梦瑶爱却倔强着......她们的眼泪、欢笑、依赖,此刻都化作缠绕在心头的藤蔓,勒得他呼吸发紧。
“到底是欲望难填,还是我太贪心了?”他喃喃自语,烟雾混着叹息消散在风中。
曾经享受众星捧月的成就感,如今却像背负着沉重的枷锁。
每个女人都曾是他生命里独特的光,可当光芒汇聚成刺目的洪流,他竟分不清这是艳福还是负累。
远处江面泛起粼粼波光,金色的阳光扫过他侧脸,在阴影与光明的交界处,他看见倒映在心底的自己竟是孤独的。
妈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敌背后是寂寞?
不敢多想。
越想越细思极恐。
在江风的吹拂中,林浪的轮廓依旧俊美,眉梢却染上几分疲惫。
或许真的是他太贪心了,妄图将所有温柔都揽入怀中,却忘了人心不是无底洞,终究会被填得窒息。
烟头在他的指间碾灭,林浪望着最后一缕青烟被风卷走,胸腔里翻涌的情绪渐渐恢复平静。
他在心中默念:允许一切发生,凡事发生皆有利于我。
不由林浪多想,就听到身后有黎茉莉甜美的声音传来,“老公,快来尝尝这个草莓慕斯蛋糕,好好吃啊!”
林浪深吸一口气,将所有复杂心绪抛向身后翻涌的江水,转身时已换上温柔的笑意。
至少此刻,他想握紧眼前这份纯粹的温暖,至于那些剪不断的纠葛,就交给黄浦江的浪,慢慢冲刷吧。
“我的小馋猫老婆!”林浪再次把黎茉莉拥入怀中,他们站在甲板上吹拂着江风。
“老公,你尝一尝。”黎茉莉用蛋糕叉,挑起一块草莓蛋糕喂进了林浪的嘴里。
林浪轻轻咀嚼,看着青梅竹马的黎茉莉,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暖又迷人的微笑。
“好吃吗老公?”黎茉莉眨动着剪水双眸,笑盈盈的问。
“好吃,甜,但没我的宝贝笑得甜。”林浪刮了刮黎茉莉的鼻子,满眼都是爱意。
“老公,我想吃烤羊肉串。”
林浪宠溺地回道:“好,我现在就用烧烤炉给你烤,今天老公主打的就是陪伴,好好陪你度过出海游玩的一天。”
“好,嘻嘻……”黎茉莉甜美一笑。
从丄海外滩游艇码头到黄浦江入海口的航程,大约需要三小时左右,林浪在这个时间内,开启了海上烧烤模式,哄黎茉莉开心。
林浪掀开不锈钢烧烤炉的罩子,预热的炭火瞬间腾起橘色火苗。
他戴上烧烤手套,从游艇冰柜里取出用秘制酱料腌制好的羊肉串,肥瘦相间的肉块在江风中泛着诱人的油光。
黎茉莉搬了张皮质折叠椅坐在旁边,晃着穿着游艇拖鞋的脚丫,目不转睛地盯着林浪手中的动作。
青梅竹马的两个人,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他们甜蜜温馨的聊着天,怀念过去、聊现在、展望未来。
这份两小无猜的美好,谁懂啊?
不多时,林浪将第一串烤好的羊肉串递给黎茉莉,孜然与羊肉混合的香气在两人之间弥漫。
“拿,宝贝,小心烫哦。”林浪温柔叮嘱。
黎茉莉眉眼弯弯的甜笑着,她小心翼翼的咬下一块肉,滚烫的汁水差点溅到嘴角,林浪眼疾手快地用纸巾擦去她唇边的油渍。
“好吃,老公你烤的羊肉串真好吃!”
“慢些吃,还有烤虾。”林浪又将串着鲜虾的竹签放上烤架,虾壳在炭火的炙烤下渐渐变红,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撒上黑胡椒和迷迭香,转头看向黎茉莉,发现她正小吃货一样吃着美味的烤羊肉串,像偷吃糖果的孩子般小心翼翼。
林浪想起了小时候,他和黎茉莉在家里没找到糖果,一起偷吃蜂蜜的儿时过往。
那些看似平常不起眼的记忆,却是青梅竹马两个人,一生中最无忧无虑,最美好的时光。
如果白月光和青梅竹马只能二选一,理智的人都会选青梅竹马。
为什么?
因为纯真无邪的童年友谊和共同成长的经历,往往更加深厚和稳固,青梅竹马建立在长时间的了解和信任之上。
这就是所谓的深情不如久伴。
经历了今天的事件,林浪更加清晰的认识到,黎茉莉对他的重要性。
这个不争不抢,懂事到让人心疼的邻家小妹,在林浪心中的地位扶摇直上。
海风突然变大,卷起烧烤架上的火星。
林浪下意识用身体挡住黎茉莉,另一只手稳住晃动的调料瓶。
“当心。”他温热的呼吸扫过黎茉莉的耳畔,黎茉莉却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老公,我们干杯吧!”
两个香槟杯碰在一起,气泡在琥珀色的酒液中升腾。
“敬我们两小无猜的爱情!”林浪温柔一笑,看黎茉莉的目光中满是宠溺。
黎茉莉甜笑道:“敬我青梅竹马的老公,嘻嘻!”
情侣二人深情对视,同时把杯中酒饮尽,真的是感情深一口闷。
林浪从冰桶里取出冰镇的香槟酒,为黎茉莉和自己各斟满一杯,自己则端起酒杯,浅酌一口后又往烤架上放上鲍鱼和香菇。
林浪将最后一串烤鱿鱼递给黎茉莉,自己则继续给她烤着烤串,看着她吃的满足的模样,内心被平静温暖的幸福感填满。
原本准备二十人享用的食材,此刻在两人面前堆成小山,却意外显得丰盛而惬意。
没有旁人的目光与喧嚣,青梅竹马的默契让每一个眼神、每一次互动都自然而亲密。
黎茉莉忽然起身,从身后抱住正在烧烤的林浪,把脸蛋贴在林浪的后背上蹭了蹭,闭上眼睛说道:“老公,以后我们经常这样在一起好不好?”
林浪满口答应:“好,就我们两个。”
江风卷起黎茉莉的发丝,缠绕在林浪手腕上,像是打了个解不开的结,却让他甘愿困在这份独属的温柔里。
第1021章:宠妻狂魔遇上财迷小娇妻
江风裹挟着烤串的香气掠过甲板,两个人一边惬意地吃着烤串,一边喝着香槟酒,别提黎茉莉有多开心了。
她摇晃着香槟杯,看着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泛起细密泡沫。
“老公,难得你能抽出一天的时间,这么浪漫的陪伴我,我今天的幸福时光,算是偷来的还是得了便宜捡来的?”
林浪一边吃着酱汁烤鲍鱼,一边良心发现地说道:“老婆,都是老公不好,以前太贪玩了,总是觉得外边的漂亮女人好,忽略冷落了你。”
“往后啊,老公一定多抽时间陪你!”
黎茉莉倚着林浪的肩头,指尖无意识地在杯壁凝结的水珠上画圈,难掩开心地甜笑道:“老公,你终于知道我才是死忠于你,最爱你的女人了对吗?”
林浪用油嘴亲了亲黎茉黎微微嘟起的小嘴,温柔地回道:“老婆,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忠诚和爱,只是我从一个暴发户,经历了一阵子玩乐人生,肆无忌惮的惹下了那么多情债后,猛然回首,才发现原来两小无猜的你,才是我最爱的女人。”
“嘻嘻……老公,我怎么听你的话,像是想要浪子回头,意识到我才是你的灵魂伴侣呢?”
林浪自嘲地笑了笑,回道:“我的小傻瓜,如果我父母没意外故事,你妈妈没患上肾衰竭卖房治病,我们一定会娃娃亲结婚,相亲相爱一辈子。”
黎茉莉听后,放下手中的香槟杯,嘴唇颤抖的抿着唇,眼红泛红地哭腔说道:“老公,可是你已经向楚伊人求婚了呀!”
林浪放下手中的烤串,望着黎茉莉泛红的眼眸,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抬手将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老婆,如果你愿意,我去和楚伊人谈判,让你住进楚宅和我们一起过日子。”
黎茉莉听后眼睛都亮了,“真的吗老公?”
林浪回道:“当然是真的了,楚伊人不答应我就和她闹,必须让她吩咐下人,在楚宅给打扫出一间房间,你这么懂事又乖巧,楚伊人没有讨厌你的理由。”
黎茉莉嘻嘻一笑,但她一想到换肾后的母亲,不禁努着小嘴说道:“可是老公,我妈妈也需要照顾和陪伴,我搬到楚宅去和你们楚伊人一起住,我妈妈怎么办啊?”
林浪耸肩道:“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楚伊人或许能同意你住进楚宅,在楚宅生儿育女都没问题,也就是多几个佣人伺候的事,但她可容不下巧云阿姨,毕竟楚大小姐的性格很怪,不喜欢外人。”
黎茉莉听后惆怅道:“是啊,楚伊人从来都不笑,就算她同意我妈跟我一起住进楚宅,我妈也看不了楚伊人的脸色,一天住不到黑天,就得张罗着搬回自己家去住。”
林浪深吸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随后从身上掏出游艇卫星电话,当场就拨通了顾染的手机号码。
顾染甜美的声音从听筒传了出来:“喂,BOSS,有什么吩咐呀?”
林浪说道:“你帮我给黎茉莉在外滩海景别墅富人区,买一幢现房豪华别墅,今天就要拿到钥匙,雇佣家政团队连夜把卫生打扫出来,明天安排搬家公司给黎茉莉乔迁搬新家。”
通话那头的顾染听后顿了顿,很快就满口答应地回道:“好的BOSS,我这就去办。”
“辛苦你了。”林浪还不忘哄顾染一句。
“不辛苦,谁让我是你的秘书兼‘后宫管家’呢,劳碌命,没办法。”顾染还是醋意上头,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林浪挂断电话后,黎茉莉一脸惊讶地说道:“老公,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给我买别墅换房子呀?”
林浪把温柔可人的黎茉莉拥进怀里,满眼宠溺地说道:“宝贝,以后呀,我得多往你身上花钱,把你宠上天,这种事老公不用跟你商量,给你买别墅你就住。”
黎茉莉听后感动不已,小鸟依人地靠在林浪怀里,哭腔说道:“老公,我和妈妈住你现在给我这套市区的新房子,相比租住在棚户区的破房子,已经很满足了。”
“你真不用再花冤枉钱,给我换别墅。”
林浪听后,抱紧了娇躯温热的黎茉莉,轻抚着她的香肩说道:“小傻瓜,今时不同往日,一是老公不差给你换别墅这点小钱,二是你现在是新人歌手中的人气歌星,住在普通住宅区容易有狗仔队偷拍。”
黎茉莉的鼻尖在林浪的怀里蹭了蹭,开心甜笑道:“好吧,有老公宠着真好,老公我好爱好爱你呀!”
林浪轻抚着黎茉莉的小脑瓜,心疼地说道:“老婆,你还想要什么,老公给你买。”
黎茉莉微微仰头看着林浪的眼睛,甜美笑道:“老公,只要拥有你的疼爱,我就已经什么都不缺了,对于豪宅豪车和奢侈品包包之类的,我没有多渴望拥有。”
“傻老婆,老公明天我给你一张里面存着一个亿的银行卡,是你下半年这几个月的零花前,你必须在12月底之前花完,不许存定期或者理财。”
黎茉莉她杏眼圆睁,睫毛剧烈颤动着仰头望向林浪,瞳孔里冒出无数震惊不已的惊叹号。
“不是吧?老公,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林浪一脸认真地回道:“我没和你开玩笑啊!我是认真的哦。”
黎茉莉喉间溢出的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天呐,老公你要给我一个亿的零花钱?还必须在年底前花完?这、这是在拍霸道总裁剧吗?”
林浪低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黎茉莉透着粉红的脸颊,轻轻揉捏:“我青梅竹马的小茉莉,你这就吓到了?”
黎茉莉一脸难以置信地错愕道:“不是,老公,你……你就算再怎么有钱,也不能这么舍得的给我乱花呀!”
林浪在黎茉莉的眉心落下珍视的一吻:“给别的女人花了不值,这钱给我的宝贝茉莉花了超值。”
“可是老公,就算你给我一个亿的零花钱,我也不知道怎么花呀?而且我的通告那么满,总是有演出,哪有时间在几个月内花掉一个亿呀!”
林浪宠溺地说道:“你不会花老公教你啊,什么爱马仕、LV奢侈包包用麻袋装,珠宝首饰按斤囤,进口的奢侈豪车随便订购,我的茉莉小公主想怎么败家都行。”
黎茉莉听后,掩口甜笑道:“不行,不行,这样老公你是要把我宠坏的!”
“傻老婆,给你钱你都不要,你怎么那么傻?”
“我才不傻呢,老公,你就是我的一切,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包括歌唱事业和妈妈,都是因为有你。”
“老公,你把妈妈为我留在了人间,没让她肾衰竭去世,就是把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留在了我身边,我不要你给我一个亿。”
林浪抱紧了黎茉莉,苦口婆心地哄道:“傻老婆,你别那么会过日子,老公赚钱就像喝水那么简单,这钱你不花我也花到别的女人身上了。”
“老婆,听我的,你就收下这一个亿的零花钱,肆意消费一个月,真正的体会一下富太太的奢侈生活,好吗?”
“老公,像你说的那样花钱,我会心疼的,你也知道在没和你重逢之前,我和妈妈都是一分钱掰八瓣花,我一天只吃一馒头和半袋榨菜。”
“我已经习惯把钱生下来给妈妈看病,对钱的概念很强,虽然我现在花钱没那么节省了,但你让我浪费钱,我真的做不到。”
林浪听后又是一阵心疼,轻抚着黎茉莉单薄的后背,安慰道:“傻老婆,过去的苦难都过去了。”
“老公一想到刚和你重逢时,去你和巧云阿姨住的棚户区简屋,居住环境那么差,晚饭的菜里别说是没有什么肉,就连油星都少的可怜,我这心里就难受。”
“这次你必须得听老公的,这一个亿你是花也得花,不花也得花,你不收下,我就把一个亿的现金洒进大海里。”林浪的声音很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黎茉莉听后,感动地紧紧抱着林浪,俏皮地甜笑道:“好,我可以收下这笔钱,但你别管我买什么。”
“哦?老婆,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已经想好了要买什么,又不浪费钱,又能把这一个亿花出去了呢?”
没想到黎茉莉竟回道:“我要买九千万的黄金寄存在银行保险柜,剩下一千万拿出500万当零花钱,剩下的五百万留着付给银行当管理费。这样我又能把一个亿快速花出去,黄金还能升值不会浪费钱,嘻嘻……”
林浪听后,刮了刮黎茉莉的鼻子,笑着说道:“你呀你,真是一个小财迷。”
黎茉莉仰头望着林浪那双盛满宠溺的眸子,突然红了眼眶:“老公,我知道你逼着我收下这一个亿,是想弥补这几个月对我的冷落,对吗?”
第1022章:美美桑内,一个劲儿叭叭
林浪喉结微微滚动,眼底闪过一丝歉疚,将黎茉莉搂得更紧,却嘴硬地回道:“才不是,是老公的钱多到花不完,想让我的宝贝茉莉帮我分担一下花钱消费的劳累。”
黎茉莉将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声音闷闷的:“老公,你还嘴硬,不承认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你现在有了想补偿我的想法,就是更爱我啦。”
林浪低笑出声:“我的宝贝茉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啦?”
“哼,人家一直也不傻呀,只是因为爱你,什么事都不和你计较,只要老公你开心就好啦。”
“我在外边拈花惹草比较开心,你就纵容我在外边玩女人啊?”
黎茉莉像是小猫一样,在林浪的怀里蹭了蹭,声音软糯地撒娇道:“只要你喜欢就好,反正你是男人也不吃亏。”
“傻老婆,老公要是不对你好点,都对不起你对我无条件的爱。”
黎茉莉微微仰头看向林浪,动情地说道:“老公,其实我最大的优点就是知足,不贪心。”
“错,老婆,你最大的优点是懂事的让人心疼,从今往后,老公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老公,我爱你!”黎茉莉微微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林浪的唇。
林浪俯身吻住黎茉莉柔软的双唇,航道内的船只鸣笛声响起,却惊不破此刻的温柔缱绻。
按照以前的林浪,他会猴急的抱起黎茉莉回到船舱,迫不及待的征服她。
但今天的林浪,对青梅竹马的黎茉莉是纯粹的爱,就是想温柔的陪伴她,只要是和她在一起,精神上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由此可见,林浪对黎茉莉的爱有所升华,对她的爱上升了一个更高的维度。
这也是浪哥为数不多,比较难得的纯爱时刻。
两个人在甲板上烧烤酒足饭饱后,黎茉莉突然拽住林浪的手腕,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老公,你陪我去游艇二层娱乐室K歌吧,我超喜欢听你唱歌。”
林浪宠溺地回道:“好啊,走。”
情侣二人手挽着手,亲密无间地前往了游艇二层KTV娱乐室。
推开门的瞬间,黎茉莉看到娱乐室的茶几上堆满了零食、果盘和各种高档酒水。
黎茉莉笑着说道:“老公,原本20多人的红颜派对,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出海,这么多好吃的,咱俩也吃不完呀!”
林浪一边打开K歌系统,一边笑着说道:“吃不完兜着走,下午返航后回到游艇码头,老公把这些好吃的给你打包带回家慢慢吃。”
“嘻嘻……老公,你是想把我吃成一个胖妞吗?”
林浪笑着打趣道:“老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胖乎乎,小脸圆圆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萌哒模样,可爱极了。”
“老公,幸好我那时只是婴儿肥,要是一直从小胖到大,你就不喜欢我啦。”
“哈哈……胖点好,胖点搂着舒服。”林浪把黎茉莉搂进了怀里,和她嬉笑打闹了起来。
两人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像是小时候一样,互相咯吱嬉闹了一会。
黎茉莉的记忆突然翻涌,同样是这样的嬉闹,那时林浪总爱揪她扎歪的羊角辫,她就用攒了一周的零花钱买零食,故意馋得林浪追着她满街跑。
黎茉莉闹累了之后,依偎在林浪怀里,睫毛扑闪间,还带着小时候得逞时的狡黠。
“老公,当年你骗我零花钱买糖葫芦的事,我还没算账呢!”
“嘿……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记得这件事呢?当年用你零花钱买的糖葫芦,你不也吃了吗?”
黎茉莉却努着小嘴娇嗔道:“屁,一串糖葫芦你就给我吃了一颗山楂,剩下的都让你吃啦。”
“哈哈……老婆,你还跟我翻后账啊?那我改天买好山楂和白糖,亲自给你做糖葫芦吃怎么样?”
“真的呀?老公你还会做糖葫芦呢?”黎茉莉眼睛都亮了。
林浪宠溺地回道:“满汉全席我都能做,糖葫芦有啥难的,除了山楂味的糖葫芦,老公在给你做一些橘子瓣的、草莓的、猕猴桃的、菠萝的、葡萄的、火龙果的,怎么样?听上去馋不馋?”
“馋、老公你好坏呀,知道我是小吃货,故意说这么多口味的糖葫芦,馋的我都流口水啦!”
林浪笑出了声,宠溺地掐了掐黎茉莉的脸蛋,“老婆,老公还会做辣条糖葫芦哦。”
“嘻嘻……老公,你说的我好想吃呀,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辣条糖葫芦,你蛮有创意的嘛。”
林浪拿起水果叉,在茶几的水果拼盘上叉起一块西瓜,宠溺地喂到黎茉莉嘴里,笑着说道:“宝贝老婆,你先吃一口西瓜解解馋吧。”
黎茉莉张开小嘴,俏皮地歪着头接受林浪爱的投喂,一边咀嚼着清凉爽口的西瓜,一边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点歌屏。
“老公!我要点一首《童年》,你和我一起唱好不好?”
林浪笑着回道:“好啊!”
黎茉莉起身去点歌,一连连了好多首之后,才拿着麦克风回到林浪身边,依偎着林浪坐回沙发。
当《童年》歌曲前奏响起时,黎茉莉手里握着麦克风,靠在林浪怀里律动着身体,声音甜美的唱道:“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她唱到“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时,突然转头朝林浪可爱地眨眨眼。
林浪手持话筒,陪着黎茉莉唱了起来,“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他低沉的嗓音裹着独属于他们的岁月,把歌词里的懵懂唱成了跨越时光的告白。
黎茉莉靠进他林浪里,感受着胸腔传来的震动,恍惚间又回到那些她像是跟屁虫一样,每天屁颠屁颠跟在林浪身后,与她两小无猜,形影不离的童年时光。
游艇行驶中的颠簸和晃动,配上温馨浪漫的氛围,情侣二人依偎在一起唱着歌,这一刻羡煞旁人。
当下一首情歌对唱《最浪漫的事》旋律响起时,林浪自然地搂住黎茉莉肩膀。
黎茉莉的头轻轻枕在他胸口,听着心跳声和音乐节拍渐渐重合。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两人的声音交织缠绕,林浪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黎茉莉的肩头,黎茉莉的指尖则在他衬衫扣上轻轻点着节奏。
随着副歌渐起,他们的身体不自觉贴得更紧,像是要把余生的眷恋都融进这温柔的律动里。
轮到黎茉莉K歌自己音乐专辑的歌曲时,她从沙发上站起身,自信地走到K歌屏幕前,人美歌甜地为林浪深情演唱,尾音都带着撒娇般的颤音。
林浪倚在真皮沙发上,目光追随着黎茉莉在点歌台前蹦蹦跳跳的身影,忽然发现两小无猜的她是那么的可爱又迷人。
一点都不夸张,林浪就像是又爱上了黎茉莉一次一样,对她的情感变得更强烈,不仅是保护欲和占有欲,而是纯粹的,真正的爱情。
或许这就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一刻,林浪的脑海中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宠爱着他的宝贝茉莉。
黎茉莉甜美的笑容,看上去温柔又治愈,和她在一起,林浪的内心是那么的平静,没有压力和任何烦恼,只有甜蜜、温馨和浪漫。
轮到林浪独唱时,他故意选了首高音摇滚,扯着嗓子唱到破音,逗得黎茉莉笑倒在沙发里,眼泪都笑了出来。
她伸手捶打着林浪的肩膀,发丝凌乱地散在脸颊两侧,却比任何时候都动人。
林浪顺势将黎茉莉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忽然觉得这样简单的亲昵打闹,竟比以往任何亲密时刻都要安心。
他低头看向黎茉莉,发现她也正仰着脸看他,四目相对的瞬间,歌声戛然而止。
黎茉莉突然轻笑出声,将头埋进林浪怀里:“老公,你又想和我做羞人的事了对吗?我看你的眼神又变了。”
林浪笑着揉了揉黎茉莉的头发,笑着回道:“老婆,你把我想肤浅了,现在老公对你的爱,格局已经打开了,你就是我的精神食粮和救赎。”
黎茉莉笑盈盈地抬起头,指尖轻轻戳了戳林浪的鼻梁。
“老公,你说得这么好听,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成你的救赎了?”她的眼眸亮晶晶的,映着游艇娱乐室里摇曳的灯光,像藏着漫天星辰。
林浪将黎茉莉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声音低沉而温柔:“你让我这个渣男良心发现,想浪子回头,这算不算一种爱的救赎啊?”
黎茉莉听后,眼眶瞬间湿润了,声音软糯地哭腔说道:“老公,你要是能真因为我收一收花心,那我做梦都能笑醒。”
话音未落,游艇突然剧烈晃动,黎茉莉一个踉跄,林浪眼疾手快将她护在怀里。
黎茉莉恰好依偎在林浪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仰起脸,泛着水光的眼睛像两汪浸着碎钻的清泉,倒映着林浪的眉眼。
林浪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他俯身吻上了她柔软的双唇,像是蝴蝶停驻沾着晨露的花瓣,又似春雪消融时第一缕吻上枝头的阳光。
这个吻带着潮汐般的温柔。
阳光正斜斜穿过舷窗,悄然爬上两人相拥的影子,将他们的轮廓拓印在真皮沙发上,镀上一层流动的琥珀色。
豪华游艇外,正午未至的阳光将海面揉成万千片跳动的碎银,浪尖上跳跃的光斑像是撒落人间的星辰。
咸涩的海风裹挟着日晒后的暖意涌进舱内,与他们渐渐凌乱的呼吸融为一体,时光仿佛在此刻凝固成永恒。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仿佛要将这些年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
第1023章:天大喜讯,黎茉莉扶正二房
当天晚上,楚伊人正坐在楚宅别墅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看报纸,姿态慵懒而优雅。
一名女佣人跪在地上,轻柔地为她做着脚底按摩。
另一名女佣人则站在一旁,用水果叉叉起一块切好的水果,小心翼翼地喂到楚伊人嘴边。
楚伊人一边享受着女佣人的服务,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手中的报纸,眼神偶尔在字里行间扫过,尽显女财阀的闲适与威严。
这时,楚宅别墅的大门开关声响。
紧接着传来女佣人恭敬的问候:“姑爷回来了。”
林浪应了一声,目光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楚伊人,挤出一丝笑容。
楚伊人合上报纸,又轻轻摆了摆手,佣人们便纷纷退了下去。
女管家立刻吩咐旁边的佣人:“通知后厨,姑爷回来了,可以上菜了。”
女佣人俯身为林浪换好居家拖鞋后,林浪走向楚伊人坐着的沙发。
楚伊人站起身,脸上的冷艳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小鸟依人的温柔模样,她快步迎向林浪,轻轻依偎在林浪的怀里。
“老公,你回来啦,今天出海玩得怎么样?”
林浪揽住楚伊人盈盈一握的腰肢,故意拉长语调:“老婆,你今天的意外出现,都把我的红颜出海派对搅黄了,你还问我出海玩得怎么样,真坏。”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楚伊人绸缎般的长发,眼底却藏着促狭的笑意。
楚伊人仰头望着林浪,眼尾翘起的弧度带着狐狸般的狡黠:“那她们都走了,都没和你一起出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先离开的,还祝你们玩得开心呢!”
她说话时故意用指尖戳了戳林浪胸口,指间的鸽子蛋钻石戒指,在水晶吊灯的光线下折射出璀璨的光。
林浪作势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扫过楚伊人泛红的耳垂,惆怅道:“你说吧,安插了多少眼线盯着我?”
楚伊人连忙否认道:“没,我哪有派人盯着你呀,老公你可别冤枉我。”
“老婆,你没派人盯着我,你怎么会在离开码头之后,把她们都走了知道的一清二楚?”
“渣男坏老公,你这是怪我消息太灵通喽?”她说话时带着甜蜜的气息,彻底将林浪包围。
“怪我怪我,怎么能怪我的宝贝老婆呢?”林浪无奈地捏了捏楚伊人软嫩的脸颊。
楚伊人微微踮起脚尖,在林浪的耳旁坏笑道:“老公,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不是教会了我分身术和隐身术,换取我不管你在外边浪嘛,那我也可以派隐身分身盯着你呀!”
“呃……”林浪有些无语,惆怅道:“不是吧?你……唉,宝贝老婆,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嘻嘻……”楚伊人得意一笑,突然举起左手,在水晶吊灯下缓缓转动手指。
超过十克拉的鸽子蛋钻戒在她指间流转着璀璨光芒,映得她眼眸比珠宝更夺目:“老公,你看这个钻戒真好看,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老婆,你不是觉得钻石好看,你是心心念念的想套牢我,终于得逞了。”林浪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温热的掌心贴着冰凉的钻石。
“你是我老公,我套牢你不应该吗?”楚伊人的眼底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对对对,应该的,现在好了,老婆,这枚求婚戒指算是把我彻底拴住了。”
楚伊人抬手搂住林浪的脖颈,她眼波流转,在林浪唇上落下温柔一吻。
“老公,今天我在外滩游艇码头当着那群莺莺燕燕的面,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想让我多大度?"
林浪在楚伊人的额头上轻轻回吻了一下,宠溺地回道:“老婆,我也没怪你呀,外边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只有你……”
不等林浪把话说完,就听到楚伊人坏笑道:“只有我和黎茉莉,才是你的最爱,你想让黎茉莉搬到楚宅来住是吧?我准了,你老婆我大方吧!”
“呃……老婆,你别告诉我,你把你的隐形分身藏到游艇上监视我了,是吗?”
楚伊人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嘴上却否认道:“没有,呵呵……”
“老婆,你别过分哦,小心我把你的隐身术和分身术收回来。”
“你敢,老公,你要敢收回去,我就把你在外边那些花花草草都铲掉。”
“人家现在拥有了分身术之后,所有的工作和会议都派分身完成,我现在每天在家养胎可悠闲了,你再让我变回工作狂,我可不干。”楚伊人俏皮一笑。
林浪宠溺地回道:“不收不收,我就是因为不舍得让你每天忙工作,忙到脚打后脑勺,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也不能好好养胎。”
“老公,你对我真好,有了分身术和隐身术,我觉得自己强到可怕。”
林浪喉间溢出低笑:“老婆,我饿了,我们去餐厅吃饭吧。”
楚伊人坏笑着打趣道:“我看你是今天在游艇上,和黎茉莉玩得太尽兴,累得饿了吧?”
“老婆,你又挖苦我。”
“我没挖苦你呀,本来就是事实嘛。”楚伊人笑盈盈地拉着林浪的手走向餐厅。
水晶吊灯下,二十八道精致菜肴摆满雕花长桌,顶级红酒在冰桶中泛着琥珀色光泽。
“老婆,今天又不是过年,晚餐这样太丰盛了吧?”
“老公,今天是你向我求婚的大好日子,我们当然要好好庆祝一下啦!”
林浪刮了刮楚伊人的鼻子,笑着说道:“咱们俩哪能吃得了这么多东西?”
“那你把小吃货黎茉莉喊来,咱们三个一起吃。”楚伊人歪头轻笑。
“老婆,你又再挖苦我了。”
“没,我哪有挖苦你,你要是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爱黎茉莉,我就承认她在林家二房的地位,够大方吧?"
林浪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呀?这对茉莉而言,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楚伊人指尖按住林浪的唇:“别急着高兴哦。”
她凑近林浪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泛红的耳垂,“我承认黎茉莉是你二房是有私心的。”
“哦?老婆,你有什么私心啊?”
没想到楚伊人竟回道:“出身寒微的邻家小妹黎茉莉,被认可二房的地位,会把周梦瑶、赵阑珊、蔡艺浓这些自傲的大小姐们,得不到名分气到发疯~”
“呃……”林浪听后擦了擦冷汗,心想:楚大小姐又想玩杀人诛心。
楚伊人狡黠地眨眨眼,“看着那些眼高于顶的千金小姐,输给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丫头,老公,你说有趣吗?”
林浪苦笑道:“老婆,你……你也太坏了,原来你打的是这个算盘。”
楚伊人双手环住林浪的脖颈,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语气娇软:"老公,你不能把我想的这么坏嘛。”
“我是觉得你那么爱黎茉莉,她也那么爱你,我想成全你们啊。”说着,楚伊人仰起头,眼尾泛着水光,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
林浪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哼,老婆,我谢谢你哈,我谢谢你全家。”嘴上吐槽,却忍不住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楚伊人狡黠地笑了笑,慢悠悠道:“说归说,闹归闹,我愿意承认黎茉莉二房的地位,主要还是因为她没有任何野心,也没有家世。
”除了老公你,她没有社会人脉,永远都不可能威胁到我分毫。”
林浪笑着说道:“老婆,不管怎样,也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理由,你愿意认可黎茉莉二房地位,都是一种进步,毕竟开了这个口子,能承认一个,就能承认第二个,嘿嘿……”
楚伊人听后面色一冷,她眼尾上挑,“老公,你想多了,像周梦瑶那样的大小姐想被承名分,你就想都别想。”
“好好好,知道了我的老婆大人,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你。"
楚伊人满意地哼了一声,松开林浪的脖子,拉着他坐在了餐椅上,“好啦老婆,快吃饭吧,我特意吩咐后厨,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
两人刚落座,楚伊人便挑了只最肥美的大闸蟹,用“蟹八件”仔细剥出蟹肉,放进林浪碗里,“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林浪夹起蟹肉送入楚伊人口中,宠溺地说道:“来,我的大肚婆先吃第一口。”
“讨厌,不许说人家是大肚婆。”楚伊人嘴上嗔怪,鲜美的滋味在舌尖散开,笑眼弯弯的模样,与在游艇码头上霸道女财阀的反差巨大。
楚大小姐真的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林浪。
“老婆,你吃螃蟹从来都是佣人给你剥,你还怀着宝宝呢,让你亲自给我剥螃蟹,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人家这是爱你嘛,谁让你说我老公了。”楚伊人甜甜一笑。
烛光摇曳,餐桌上的气氛愈发温馨。
楚伊人突然开口:“老公,等过些日子,找个时间,把黎茉莉叫过来吃顿饭吧。”
见林浪一脸惊讶,她又补充道:“我说真的,既然要承认她的身份,总不能一直藏着掖着。”
林浪愣了片刻,随即展颜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都听老婆的。”
楚伊人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端起鲜榨果汁的杯子,“来,老公,干杯,庆祝我们的求婚纪念日。
清脆的碰杯声中,两人相视而笑,眼中满是藏不住的甜蜜与爱意。
林浪把杯中酒饮尽,一想到黎茉莉得到了楚伊人的认可,成为了名正言顺的二房,林浪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黎茉莉若是知道这个好消息,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
这一晚,璀璨的不仅是满桌佳肴,更是两人过命爱情的升华。
第1024章:宝贝茉莉开心飞起
次日上午,外滩海景豪华别墅区的林荫道上,一辆搬家公司的车辆停在一幢别墅前。
搬家公司的工人正从后备箱卸下几个行李箱。
说是搬家,其实不过是把日常用品从市区房子搬来,毕竟这栋豪华精装修的江景别墅自带全套家具家电,属于拎包入住的那种。
顾染把别墅钥匙交到了黎茉莉的手中,笑盈盈地说道:“黎小姐,恭喜你乔迁之喜!”
“谢谢顾秘书,真是有劳你啦!”黎茉莉甜笑。
“黎小姐客气了,我是分内的工作。走,我带你和阿姨进别墅去参观一下。”
黎茉莉挽着母亲张巧云的胳膊,跟在顾染的身后,缓缓踏进了豪华的大别墅。
“妈,你看这大门……”黎茉莉话音未落,雕花铁艺大门已自动向两侧滑开。
穿过铺满鹅卵石的庭院,玄关处的水晶吊灯如银河倾泻,6米高的落地窗外是270度江景,粼粼波光映着室内的“意呆利”手工瓷砖地面,光脚踩上去都能照见人影。
张巧云攥着女儿的手,指尖微微发抖:“这、这比电视里的宫殿还亮堂……”
她下意识放轻脚步,生怕踩脏了玄关处那张波斯地毯。
客厅挑高8米,整面墙的书架里码着烫金书脊的典籍,转角处的玻璃柜里摆着青花瓷瓶,沙发是爱马仕橙的真皮款,连茶几上插着的白玫瑰都是空运来的厄瓜多尔品种。
“黎小姐,这边请。”顾染穿着干练的职业套装,引她们走上旋转楼梯。
二楼主卧的落地窗正对着黄浦江,2米宽的四柱床上铺着埃及长绒棉床品,衣帽间比黎茉莉以前住的卧室还大,整面墙的感应式衣柜里甚至提前备好了当季的家居服。
“我的天……”张巧云推开主卫的门,瞬间屏住呼吸——双人按摩浴缸嵌在大理石台面上,对面墙是一整面智能雾化玻璃,拉上帘幕就是私人影院。
“宝贝女儿,阿浪对你真的是太好了,居然给你买了一幢这么豪华的别墅。”
黎茉莉嘻嘻笑道:“这幢别墅的装修简直太奢侈了,我有些不敢想,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顾染说道:“地暖设备到了冬天随时能用,天然气管道也开通了。”
张巧云听后,说道:“哎呦,这么大一幢别墅,自己烧地暖那得多少燃气费呀!”
顾染笑着说道:“阿姨,物业费和水电气费,我们BOSS已经预缴费了,您就尽管用,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张巧云听后,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
黎茉莉摸着玄关处价值六位数的装饰画,突然想起棚户区漏雨的屋顶。
母亲却悄悄抹了把眼角,转身时笑得像个孩子:“茉莉你快看,这大阳台好大呀!”
“妈,我们真是沾阿浪哥哥大光了!”
“阿浪这孩子真的有大出息了,你林叔和婶子在天有灵,也能含笑九泉了!”
顾染将水电卡和物业联系卡塞进黎茉莉手心:“厨房电器都是D国进口的,水电气在使用过程中有任何问题,随时打电话给物业管家。”
“好的顾秘书。”
顾染微微一笑,看向张巧云鬓角的白发,“阿姨,我们BOSS特意吩咐我,在您的卧室买了最新款的按摩椅,您累了时就可以坐上去享受按摩。”
张巧云听后,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江风从露台吹进来,扬起黎茉莉的发梢。
她看着黄浦江的景色,心情格外的舒畅,有种踏上人生巅峰的感觉,幸福感把她的内心填的满满的。
顾染礼貌告别后,黎茉莉继续带着母亲参观着豪华别墅。
她看着母亲在开放式厨房里好奇地研究咖啡机,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张巧云身上,恍惚间像踩进了梦境。
那些省吃俭用,租住在棚户区简屋为妈妈治病的过往,一幕幕的在黎茉莉的脑海中闪过。
如今还不到半年的时间,在林浪出现后,她的生活就已经彻底翻天覆地。
如今豪车、豪宅,如日中天的歌唱事业,换肾后恢复健康的母亲,起居有两个金牌保姆伺候着,每天的伙食鸡鸭鱼肉,海鲜山珍。
这一切对于邻家小妹黎茉莉来说,真的是锦衣玉食,神仙般的生活。
想着想着,黎茉莉的眼眶就红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张巧云摸着橱柜上冰凉的岩板台面,看着豪华漂亮的大厨房,也不禁红了眼眶:“我做梦都不敢想,有生之年能住进这么奢侈的豪华别墅,阿浪这孩子真是咱们娘俩的贵人啊!”
“妈,我们欠阿浪哥哥的情分,这辈子都还不完。”
话音刚落,就看到林浪双手中提着几大袋子海鲜蔬菜和肉蛋食材,出现在别墅出门门口,笑着说道:“我的宝贝老婆,你在和岳母大人聊啥呢?”
黎茉莉闻声回眸,看见林浪后破涕为笑,直接扑进了林浪的怀里,声音哽咽地说道:“老公,我和妈妈再说你是我们俩的大恩人。”
林浪笑着说道:“咱们是一家人,不说这些见外的话。”
黎茉莉紧紧地抱着林浪不撒手,哭着说道:“老公,你对我真的太好啦!”
张巧云红着眼眶走上前,从林浪的手中接下食材,放在了厨台上,泪眼含笑地说道:“你小两口说悄悄话吧,妈去参观别的房间,不打扰你们俩了。”
林浪看着张巧云说道:“妈,中午我亲自下厨,给您和茉莉做好吃的,庆祝乔迁之喜。”
“好好好。”张巧云露出姨母笑,开心不已地退出了厨房。
林浪轻轻擦去黎茉莉眼角的泪珠,指尖带着温柔的暖意。
他将她搂得更紧,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不哭了宝贝,今天是搬新家大好的日子,乖,不哭。”
黎茉莉靠在林浪的怀里,把脸贴在她的胸口,哭腔说道:“老公,自从和你重逢后,我就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一切,现在全都拥有了。”
林浪轻抚着黎茉莉的香肩,安慰道:“傻老婆,我知道你喜欢阳光充足的房子,现在这栋别墅每个角落都能晒到太阳,别墅庭院里还可以种满你喜欢的画,别墅后院还有露天游泳池。”
黎茉莉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望着林浪眼底跳动的星光。
厨房的落地窗外,黄浦江的波光与暖阳交织成金色的绸缎,映得他轮廓越发柔和。
她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老公,谢谢你带给我的一切,我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不清你对我的好。”
林浪笑着将黎茉莉散落在脸颊的发丝别到耳后,声音里浸着蜜般的甜,“傻老婆,我们之间不说谢,你是我的宝贝老婆,我疼你是天经地义。”
曾经那些苦难的日子,此刻都化作了黎茉莉眼底的星光。
她伸手抚上林浪的脸颊,掌心的温度顺着血脉流进心底,眼泪汪汪地说道:“老公,我爱你!”
林浪突然觉得,时光慢得刚刚好,他在梨茉莉的眉心落下珍视的一吻,俯身用头顶着她的脑门说道:“宝贝老婆,我更爱你!”
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爱意,此刻彼此的拥有是那么的珍贵和浪漫。
黎茉莉嘻嘻笑道:“老公,中午你要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呀?”
她歪着脑袋,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期待,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绽放出比蜜糖还甜的笑容。
林浪捏了捏黎茉莉泛红的脸颊,笑着说道:“我的宝贝茉莉还真是个小吃货。”
他语气里藏不住的宠溺,“老公买了好多海鲜,海参、鲍鱼、大闸蟹、基围虾,还有云南空运来的野山菌。今天中午16道菜,庆祝乔迁之喜怎么样?”
“哇!老公,16道菜跟过年一样!”黎茉莉惊喜地跳起来,发间的珍珠发卡跟着晃动,
林浪宠溺地说道:“难得老公今天有空,必须把好吃的给我的宝贝安排上!”
“老公,你真好,我好爱好爱你呀!”黎茉莉踮脚圈住林浪的脖子,鼻尖蹭着他的下巴撒娇。
林浪指尖轻点她挺翘的鼻尖:“小馋猫别急,不光有硬菜,饭后甜点也少不了。”
说着林浪松开黎茉莉,从购物袋里掏出一盒法国空运的树莓,艳红的果实上还凝着细碎的水珠,
“老公记得你最爱吃树莓慕斯,今天给你做双倍分量的。”
黎茉莉的眼眶又泛起涟漪,她捧起林浪的脸,在他唇上落下细密的亲吻:“老公,你怎么把我的喜好都记在心里?”
“因为你说的每句话,我都想听一辈子。”林浪的嗓音格外温柔。
两人相视一笑。
林浪温热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先亲够本,再去做饭。”
黎茉莉无比动情地回吻着林浪,每一个动作中都包饱含着眷恋与依赖。
窗外的阳光正好,将他们甜蜜拥吻的身影镀上金边,厨房里飘来若有若无的树莓甜香,与两人缠绵的气息融成最动人的甜蜜。
这栋装满阳光的别墅里,爱意正在缓缓流淌,漫过每一寸雕花的墙角,漫过每一片柔软的月光。
第1025章:黎茉莉支线剧情圆满
当天中午。
“干杯,庆祝乔迁之喜!”清脆的碰杯声在别墅餐厅内响起。
林浪、黎茉莉和张巧云三人的高脚杯轻轻相撞,杯中的鲜榨果汁微微荡漾,映着餐厅水晶吊灯的光芒,闪烁出迷人的色彩。
三人的杯子下方,是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
16道美味佳肴整齐排列,宛如一场美食盛宴。
海参炖得软糯,汤汁浓郁醇厚;鲍鱼在盘中泛着诱人的光泽,浇淋的酱汁香气四溢;大闸蟹红彤彤的,蟹壳微微张开,仿佛在诉说着内里的肥美。
基围虾个个饱满紧实,在盘中堆叠成小山,虾肉透着新鲜的粉红色。
云南空运来的野山菌,搭配着鸡汤炖煮,香气在餐厅里弥漫开来,令人垂涎欲滴。
还有各色荤素搭配的炒菜、精致的凉菜,每一道菜都凝聚着林浪的用心,让人看着就食欲大开。
张巧云望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眼中满是欣慰。
她的目光首先落在女儿黎茉莉身上。
此刻的黎茉莉,脸颊因幸福而泛着红晕,嘴角始终挂着甜蜜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光彩。
再看向身旁的林浪,他正温柔地注视着黎茉莉,那眼神里的爱意仿佛要溢出来,嘴角的笑意也从未消失过,满满的都是宠溺。
“妈,快尝尝这道菜,林浪做的可好吃了!”黎茉莉夹起一筷子野山菌,放入张巧云的碗中,声音里带着满满的自豪。
张巧云笑着点头,尝了一口,鲜嫩的野山菌在口中散开,汤汁的鲜美瞬间席卷味蕾,“嗯,太好吃了,阿浪这手艺真是绝了!”
林浪腼腆地笑了笑,“妈,只要您和茉莉喜欢就好。”
说着,他又拿起一只大闸蟹,熟练地剥开蟹壳,将肥美的蟹黄和蟹肉小心翼翼地挑出来,放入黎茉莉的碗中,“宝贝,尝尝这个蟹黄,可香了。”
黎茉莉看着碗里的蟹肉,眼中满是感动,“老公,你对我真好。”说完,她夹起一块蟹肉喂到林浪嘴边,“你也吃。”
张巧云看着这对小夫妻甜蜜互动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心中满是欢喜。
她看着林浪,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如此优秀、体贴的男人,把自己的女儿照顾得无微不至。
曾经那个在张巧云面前像是猴子一样淘气的小鬼头,现在却能在厨房里为爱人精心烹制美食,在生活中把自己的女儿黎茉莉宠成小公主。
林浪又拿起一只提前去掉了虾线的基围虾,快速地剥去虾壳,将晶莹剔透的虾肉放进黎茉莉碗里,还不忘叮嘱,“小心烫。”
黎茉莉乖巧地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口接一口地吃着林浪剥好的虾,时不时也会给林浪喂上一口菜,两人之间的甜蜜氛围仿佛能感染周围的一切。
看到这一幕,张巧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想起女儿曾经经历的那些苦难日子,心中满是心疼。
而如今,女儿找到了真正疼爱她、呵护她的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作为母亲,她打心眼里感到高兴。
林浪似乎也注意到了张巧云,他笑着拿起一只虾,快速剥好后放进张巧云的碗里,“妈,您也多吃点虾,补充营养。”
张巧云连忙道谢,“好好好,阿浪你也别光照顾我们,自己也吃啊。”
林浪笑着点头,可目光却始终离不开黎茉莉,只要看到她碗里的菜少了,就立刻给她夹上,还会细心地问她合不合口味。
黎茉莉也会时不时地给张巧云夹菜,一家人在餐桌上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张巧云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看着眼前这幸福的场景,心中感慨万千。
她看着林浪和黎茉莉之间的眼神交流,那是一种无需言语就能明白的默契。
看着他们不经意间的牵手、微笑,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浓浓的爱意。
她知道,女儿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而林浪也用行动证明了他对黎茉莉的爱。
这一顿午餐,不仅仅是一场美食的享受,更是一家人幸福的见证。
在这温馨的氛围中,张巧云感受到了满满的温暖和幸福,她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这份美好一直延续下去。
吃完午餐之后,张巧云看着餐桌上两个年轻人眉眼间流转的温柔,笑着站起身。
“阿浪、茉莉,我有些累了,回房休息了。就不当电灯泡,影响你们小两口甜甜蜜蜜了。”
“妈,你说什么呢!”黎茉莉脸颊腾地升起两朵红云,伸手去拉母亲的衣角,却被张巧云轻轻拍了拍手背。
“妈说的也没错呀!”张巧云弯着眼角,故意夸张地抖了抖肩膀,“看你们小两口甜甜蜜蜜的,妈这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黎茉莉俏皮地吐舌一笑。
张巧云继续笑着打趣道:“哎呀,你说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认识了这么多年,现在还在一块腻腻歪歪的,这你们从小玩到大,在一块都没玩够?”
林浪用餐巾纸抹了把嘴角,眼底漾开笑意,喉间溢出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妈,我是越长大越发现茉莉的好。”
“现在呀,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每天都想变着法子让她开心。”林浪说着,自然而然地伸手将黎茉莉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耳垂时,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张巧云看着这一幕,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记忆里那个每天和自己女儿黎茉莉追着跑的小男孩,此刻正用最妥帖的温柔,将她的宝贝女儿护在羽翼之下。
张巧云佯装嫌弃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少在我这说肉麻话。”转身时,却悄悄抹了把眼角,“你们年轻人好好待着,我去睡个午觉。”
待张巧云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拐角,黎茉莉立刻扑到林浪肩头,声音闷在他的衬衫里:“都怪你,我妈都笑话咱俩太腻歪啦。”
“怎么能怪我呢?我也是情不自禁的疼爱你嘛。”林浪环住黎茉莉的腰,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茉莉洗发水的清香。
“老公,吃饱了,我们去楼下后花园里溜达一会儿吧。”
“好啊,走!”林浪挽着黎茉莉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地走出了别墅餐厅。
而二楼客房里,张巧云倚在窗边,望着楼下花园里挽着手,甜蜜漫步遛弯的女儿和女婿,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姨母笑。
林浪举着一朵刚摘的蔷薇,黎茉莉笑着去抢,发梢扬起的弧度都带着甜意。
“这两个孩子的感情真好!”张巧云轻声呢喃。
窗外的风掠过树梢,带着蔷薇的甜香飘进房间,张巧云轻轻拉上了窗帘,坐躺在高档按摩椅上轻轻阖上眼,在新家里享受着温暖的午后。
林浪与黎茉莉漫步在花园小径,阳光透过蔷薇花架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
看着黎茉莉发梢跳动的光点,林浪喉头滚动,终于还是忍不住握紧她的手:“宝贝,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呀老公?不会是你的写的新书又获奖了吧?”
林浪装逼地回道:“在我的力争下,楚大小姐已经认可了你二房的名分。”
黎茉莉的脚步骤然顿住,手中的蔷薇轻轻一颤,几片花瓣飘落脚边。
她的杏眼里盛满震惊:“老公,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林浪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声音带着难得的郑重:“我说,伊人已经认可了你二房的名分。”
“往后你就不用偷偷摸摸的和我在一起啦。”
“以后你在我们林家就有了正式的名分,可以写进林家家谱,百年之后跟我和楚伊人一起葬入祖坟,开心吧?”
黎茉莉的眼眶瞬间漫上一层水雾,握着花的手指微微发抖。
下一秒,她突然将花束抛向空中,猛地扑进林浪怀里,激动得又蹦又跳:“太好了!太好了!”
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林浪的衣襟,黎茉莉咬着下唇,哽咽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傻老婆,哭什么?这是好事。”林浪心疼地搂住黎茉莉颤抖的肩膀,指腹轻轻擦拭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珠。
黎茉莉将脸埋在林浪胸口,声音闷得发颤:“老公,我也知道是好事,可我真的……真的不敢相信。”
“被你金屋藏娇的日子里,总觉得自己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现在终于有名分了,嘻嘻……”黎茉莉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笑得比头顶的阳光还要灿烂。
林浪刮了刮她泛红的鼻尖,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而且伊人还说了,要正式摆家宴请你去楚宅认门,到时候你可得给她敬茶。”
“老公我懂!我在电视剧里见过,民国时候二房进门要给大房敬茶!”
黎茉莉眼睛亮晶晶的,突然攥紧林浪的胳膊,语气坚定得让人心疼,“只要楚伊人承认我的二房名分,别说是敬茶,就算给她跪下磕头,我都愿意!”
林浪心头猛地一颤,喉间泛起酸涩。
他捧起黎茉莉的脸,拇指轻轻摩挲她湿润的脸颊:“傻瓜,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怎么能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他将黎茉莉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以后,我会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你,让你堂堂正正站在我身边。”
黎茉莉靠在林浪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想起过去无数个躲在暗处的日子。
那些提心吊胆的时刻,那些只能远远看着他的夜晚,此刻都化作了幸福的眼泪。
她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微风拂过,带着蔷薇的甜香,恍惚间竟觉得像是在做梦。
“老公,这不是梦吧?是真的对吗?”她伸手掐了掐林浪的手臂。
“嘶——”林浪故意夸张地叫出声,“当然不是梦啦!等家宴那天,你就穿一袭漂亮的旗袍,风风光光进楚家门。”
“嗯,我一定能把楚伊人哄高兴了,让她也喜欢我。”黎茉莉破涕为笑,倚在林浪肩头,望着满园盛开的蔷薇,忽然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
林浪深吸了一口气,拥抱着懂事到让人心疼的黎茉莉,像是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
第1026章:梨茉莉进门,仪式感拉满
两日后。
秋日的阳光给街道镀上一层金边,由十几辆奔驰S级轿车组成的豪华车队宛如一条墨色长龙,在楚宅外的梧桐大道上缓缓停下。
头车立着的小金人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后面的奔驰车窗紧闭,玻璃折射出冷冽的光,将周遭的喧嚣隔绝在外。
最前方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泊稳,身着藏青色制服的楚宅佣人立刻上前,躬身拉开后座车门。
一身定制黑色西装的林浪率先踏出车厢,锃亮的黑色皮鞋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稳的声响。他转身时,腕间的百达翡丽腕表折射出细碎的光,修长手指已朝车内探去。
黎茉莉攥着旗袍下摆的手微微发白,她将手搭在林浪掌心,踩着一双细高跟,身姿如弱柳扶风般迈出车厢。
她下车后的第一时间,下意识地仰头望向城堡般奢华的楚宅豪华别墅。
黎茉莉的睫毛轻颤,声音像受惊的雀鸟般细小:“老公,我有点紧张怎么办?”
林浪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温柔地说道:“别紧张,有我在。”
他掌心的温度传递给黎茉莉,让她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
黎茉莉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葱白似的手指挽住林浪的胳膊,真丝旗袍与西装面料摩擦出窸窣声响。
黎茉莉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楚宅。
远远望去,楚宅内虽未张灯挂彩,却处处透着喜庆的氛围。
别墅庭院大门上虽未贴喜字,却贴了一张红纸,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这细微的布置,却彰显着楚伊人别样的用心,既能表示欢迎,又不会被外界胡乱猜测,也算是她为接纳黎茉莉做出的大度表现。
黎茉莉身着一袭素雅的旗袍,剪裁得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形。
她选这件旗袍,是不想过于出风头,毕竟这里是楚伊人的主场。
站在楚宅那气派的大门前,黎茉莉深吸一口气,微微昂首,优雅地挺直腰背,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从容。
两人并肩往庭院走去时,门缓缓打开,两排佣人整齐地站在两侧,身姿笔挺,脸上带着恭敬的神情。
当黎茉莉的脚跨过门槛,佣人们齐声行礼,声音整齐而洪亮:“二奶奶好!”
这一声 “二奶奶” ,喊得黎茉莉心头一颤,眼眶瞬间有些湿润。
她从未想过,自己能有这样一天,能被人这样正式地称呼,能光明正大地成为林浪的女人。
在整齐的"二奶奶好"声浪中,黎茉莉忽然觉得腕间林浪的力道加重了些,仿佛在无声给予她力量。
她微微颔首,轻声回应着佣人们的问候,声音虽轻,却透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喜悦。
走进楚宅的庭院,满园的花草绿植修剪得整整齐齐,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楚家的富贵与讲究。
黎茉莉的目光在这陌生又充满希望的环境中流转,脚步不自觉地放慢,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黎茉莉下意识地紧张起来,循声望去,看到楚伊人居然含笑迎了出来。
只见楚伊人正扶着雕花栏杆款款而下,酒红色真丝旗袍裹着纤细腰肢,盘扣间金丝绣着缠枝莲纹,随着步伐摇曳生姿。
“妹妹可算来了,特意挑了今天这个好日子迎你进门,往后都是一家人。”楚伊人指尖虚引,带着黎茉莉往主厅走去。
主厅紫檀木长案上,早备好了鎏金茶具。
林浪沉默着在主位落座,楚伊人侧身替他整理西装下摆,随后优雅地在旁首坐下。
黎茉莉敛衽屈膝行了个半礼,目光落在楚伊人旗袍上若隐若现的金线,声音轻颤地说道:"姐姐在上,小妹初入楚家,诸多不懂事的地方,还望姐姐多多教导。"
黎茉莉双手接过佣人递来的茶盏,将茶汤举过头顶,"这杯茶,敬姐姐持家有方,也谢姐姐容我进门。"
茶汤热气氤氲中,楚伊人指尖轻点茶盏,目光平和却带着大房正妻的稳沉,轻抿一口之后说道:“妹妹既入了门,便是林家的人。”
“我持家本是分内事,谈不上‘有方’。”
“往后同在一个屋檐下,相互扶持是应当的,有不懂的地方尽管问,不必见外。”
黎茉莉听后,冲着楚伊人腼腆一笑,目光中满是敬畏。
稍顿,楚伊人抬手示意黎茉莉起身:“这杯茶我受了。以后我们亲如姐妹,守好林家的规矩,日子自然安稳。往后府里上上下下的佣人,你这个二奶奶可以随意差遣。”
林浪看到这里感到十分欣慰。
在楚伊人放下茶盏后,林浪轻轻拍了拍她白皙的小手,既是欣赏她的大气,又是一切都在不言中。
茶汤琥珀色的光泽映着三人倒影。
这一刻的仪式感,对于黎茉莉的含金量谁懂啊?
第二盏茶递到林浪面前时,黎茉莉抬头,正对上林浪满眼爱意的目光,余光瞥见楚伊人用帕子掩唇,姿态端庄却难掩眼尾笑意。
“敬先生,愿往后能尽心照料,不负所托。”
林浪修长的手指接过茶盏,茶汤晃动的涟漪映着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他饮尽杯中茶,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发出闷响:“既入了林家门,便是自家人,往后你尽好本分,为夫自然不会亏待你。”
黎茉莉冲着林浪甜甜一笑。
整个楚宅厅堂十分静谧,这一刻,仿佛连空气都成了精心编排的礼数。
林浪从家主椅子上站起身,一只手拉着黎茉莉,一只手拉着楚伊人,心情大好地爽朗笑道:“走,咱们去餐厅,吃茉莉进门的第一顿家宴了!”
三人来到楚宅别墅餐厅。
林浪牵着两人在主位两侧落座,楚伊人奇迹般的全场脸上都带着浅笑,绝对是给足了林浪面子。
“妹妹不必拘谨,虽说这是楚宅,但你就把楚宅当成林宅,和自己家一样,是林浪迁就我在楚宅住惯了,才没跟他搬到新宅去住。”
黎茉莉听后微微一笑,乖巧地应了一声。
偌大的餐桌上八道冷盘早已摆好:翡翠色的琉璃海蜇头堆成宝塔状,金丝脆瓜卷着挪威帝王蟹肉,最中央是用可食用金箔点缀的溏心皮蛋,青瓷盘上蜿蜒着银线勾勒的浪花图案。
女佣人掀开红木食盒时,蒸腾热气裹挟着鲍参翅肚的浓香扑面而来。
“我也不知道妹妹爱吃什么,希望今天的菜你能合胃口。”楚伊人用银匙舀起一勺文火慢煨的佛跳墙,汤汁浓稠如琥珀,鲍鱼、瑶柱在盅内若隐若现。
“这盅汤足足炖了十二个时辰,尝尝火候够不够?”楚伊人居然主动给梨茉莉盛汤,把坐在一旁的林浪都惊到了。
黎茉莉接过白玉盅时,指尖触到盅壁的温热。
“谢谢姐姐,我出身寒微,不挑食的。”
黎茉莉浅抿一口,醇厚鲜香在舌尖炸开,海参的软糯与鸽蛋的嫩滑交融,竟比从前吃过的任何宴席都要精致。
抬眼间,正撞见林浪将一只剥好的澳洲龙虾钳放进楚伊人的骨碟,袖口不经意露出与楚伊人同款的情侣刺绣。
黎茉莉知道,林浪特意没在楚伊人面前给自己夹菜,是不想让楚伊人因嫉妒而讨厌自己。
其实林浪给楚伊人剥龙虾,是向楚伊人表明态度,你待黎茉莉越好,我就越爱你。
楚伊人是聪明人,自然是懂得接人待物,既然她认可了黎茉莉的二房名分,就是发自内心的接受她。
毕竟楚大小姐眼里不揉沙子,她看不上的人,多一眼都懒得看。
热菜轮番上桌,清蒸东星斑铺着现切的金华火腿丝,鱼身腾起的热气让盘边点缀的食用花瓣轻轻颤动。
火焰醉鹅端上桌时,侍者现场点燃花雕酒,蓝盈盈的火苗将楚伊人酒红色旗袍染成琉璃色。
梨茉莉夹起一箸松露和牛炒饭,米粒裹着黑松露油的香气,入口却是意外的清爽。
楚伊人热情地招呼道:“来,妹妹你尝一尝这道陈年花雕醉鸡,可是我们楚家的家传秘方。”
说着亲自为黎茉莉夹了一块陈年花雕醉鸡,”往后每月十五,咱们姐妹可要好好聚聚。”
梨茉莉腼腆一笑:“姐姐待我真好,我一定不负姐姐真心待我,死忠姐姐做你的小迷妹。”
楚伊人听后心中欢喜,笑着打趣道:“怪不得林浪这么喜欢你这个邻家小妹,你这小嘴是真甜,姐姐也喜欢你!”
“嘻嘻……”黎茉莉吐舌一笑。
林浪端起红酒杯,浓稠如血珀的酒液在剔透的水晶杯中轻轻晃荡,暗红的色泽在水晶吊灯的光晕下流转,宛如凝固的晚霞,又似隐秘的情愫在杯中翻涌。
酒液挂在杯壁上,缓缓淌下细密的酒泪,映衬着他冷峻的轮廓,平添几分捉摸不透的深邃。
他就一边惬意地喝着红酒,一边看着楚伊人和黎茉莉两个人,笑盈盈地吃饭聊天。
她们一个是豪门千金大小姐,一个是寒微出身的邻家小妹,竟一见如故,让这个家是那么的和谐、温馨又美好。
楚伊人耳际垂落的梨形钻石耳坠随着笑意轻颤,切割面折射出细碎的光,与她酒红旗袍上的金丝刺绣交相辉映,举手投足间皆是豪门千金的矜贵。
而黎茉莉鬓边摇曳的淡水珍珠发簪,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温润柔光,素色旗袍上银线绣的兰草随着她灵动的神态若隐若现,带着邻家少女特有的清甜。
两人的笑声交织在馥郁的菜香里,让整座餐厅都漫溢着温柔缱绻的光晕。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今儿,浪哥真他娘的高兴!
第1027章 :楚伊人的人性高光时刻
午宴结束后,楚伊人优雅地用丝帕轻拭唇角,随后微笑着看向黎茉莉,轻声说道:“妹妹,我带你去看看在楚宅内给你准备的房间。”
黎茉莉腼腆一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林浪。
林浪含笑放下了红酒杯,宠溺地说道:“你看我干啥?去吧,伊人还给你准备了惊喜。”
“哦?那我可就去了。”黎茉莉甜甜一笑。
“以后不用事事都征求林浪意见,走。”说着,楚伊人轻轻挽起黎茉莉的手臂,带着她离开餐厅,略显亲昵地往楚宅二楼走去。
沿着铺着厚实波斯地毯的楼梯缓步而上,每一步都柔软无声。
收到楚伊人如此礼遇,有些超出黎茉莉的想象,毕竟她从未见过楚伊人笑过,本以为今天会因为情敌的关系气氛很冷,没想到会这么温馨愉快。
二楼的走廊宽敞明亮,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价值连城的油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尽显楚家的奢华与格调。
走到走廊尽头,楚伊人停下脚步,推开一扇雕花木门。
映入黎茉莉眼帘的,是一间布置得极为温馨的房间。
房间整体色调以柔和的粉色为主,粉色的床单上绣着精致的蕾丝花边,被罩上印着可爱的小兔子图案,蓬松柔软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
窗台上摆放着几盆娇艳的粉色玫瑰,散发着阵阵清香,粉色的纱帘随风轻轻飘动,为房间增添了几分梦幻的色彩。
墙角处还放置着一个粉色的毛绒玩偶,憨态可掬。
整个房间的布置与楚宅大气、奢华的整体氛围截然不同,却充满了少女的甜美与温馨,显然是按照黎茉莉喜欢的风格精心打造的。
黎茉莉站在门口,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姐姐,这……这都是为我准备的?”
楚伊人轻轻点头,温柔地说:“当然,知道你喜欢这种少女风格,特意吩咐佣人布置的,希望你能住得舒服。”
黎茉莉走进房间,抚摸着柔软的床单,眼眶渐渐湿润:“姐姐,你对我太好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楚伊人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精致的檀木首饰盒,一套璀璨夺目的帝王绿翡翠首饰呈现在黎茉莉眼前。
那翡翠手镯圆润通透,色泽浓郁,仿佛蕴含着一汪碧绿的湖水。
耳坠上的翡翠如两颗圆润的露珠,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戒指上镶嵌的翡翠戒面饱满大气,散发着高贵典雅的气息。
项链上的翡翠珠子大小均匀,串在一起宛如一条绿色的翡翠长龙。
楚伊人拿起帝王绿翡翠手镯,微笑着说:“妹妹,这是咱们姐妹正式见面,当姐姐的送你一份见面礼。这套帝王绿翡翠首饰,希望你喜欢。”
黎茉莉虽然不太清楚这套首饰具体价值几何,但光是看着那浓郁的绿色和晶莹剔透的质地,也能猜到必定价值不菲。
她慌乱地摆着手,连连说道:“姐姐,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我受不起。”
楚伊人轻轻拉住黎茉莉的手,亲自为她戴上了帝王绿翡翠手镯,语气温柔而坚定:“妹妹,别跟姐姐客气,往后我们亲如姐妹就是一家人,这份见面礼你一定要收下。以后在这个家里,有什么想要的、需要的,尽管跟姐姐说。”
黎茉莉看着被戴在手腕上的帝王绿翡翠手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姐姐,你对我这么好,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楚伊人拍了拍黎茉莉的手,笑着说:“傻妹妹,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咱们姐妹之间,就别这么见外了。”
“只要你伺候好我们的老公,早日给他诞下一儿半女,为林家开枝散叶,壮大这个家族,在这个家里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强。”楚伊人这话说的不仅真切,还非常大气。
黎茉莉抬起头,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渴望:“伊人姐姐,我……我能抱抱你吗?”
楚伊人闻言微微一怔,她出身豪门,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习惯了保持优雅的距离,很少与人有如此亲密的身体接触,也从未有人向她提出过这样的要求。
然而,看着黎茉莉那真诚又带着些许忐忑的眼神,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暂短的犹豫后,楚伊人缓缓展开双臂,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黎茉莉见状,立刻扑进楚伊人的怀中,紧紧地抱着她,声音里满是动情:“姐姐,谢谢你,谢谢你这么真心接纳我。”
“你放心,无论浪哥以后有多少女人,我永远都和你站在一条战线上。你做出的任何决定,我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和外边那些野女人对抗到底。”
“在这个家里,你就是我最亲的人,我会一直忠于你,忠于林浪,至死不渝。”黎茉莉说到这里,眼泪还是掉在了楚伊人名贵的旗袍上。
楚伊人轻轻拍着黎茉莉的背,心中也被这份真挚的情感所触动。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丈夫的另一个女人建立如此真挚的感情。
这一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再无至亲的楚伊人,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温暖和信任。
她柔声说道:“傻丫头,有你这番话,姐姐就知足了。咱们姐妹以后相互扶持,把这个家打理得和和美美。在这个家里,只要你守本分、真心相待,姐姐就会一直护着你,林浪想欺负你都不行。”
黎茉莉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楚伊人,坚定地点了点头:“姐姐,我记住了。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感恩和守本分。”
“我会把林家二房名分这份荣耀,视作比生命还重要。哪怕是死,我也不会做出给这个家族抹黑,辱没姐姐的事。”黎茉莉看似柔弱,但野草般韧性的生命力是言出必行的。
楚伊人被黎茉莉这副认真的模样逗笑了,一边用指腹为她擦拭眼泪,一边温柔地说道:“好,姐姐真没看错你,往后有你在楚宅陪着我养胎,我也没那么无聊了。”
黎茉莉缓缓松开楚伊人,泪眼含笑地说道:“姐姐,我真的能搬来楚宅常住吗?”
楚伊人刮了刮黎茉莉的鼻子,宠溺地说道:“当然可以了,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现在你还可以偶尔回自己家住,等你怀孕生了宝宝之后,被我认可的林家后代,是要在我这个当家主母身边长大的,懂吗?”
黎茉莉听后开心甜笑,乖巧点头,“懂了。”
她嘴上说是懂了,其实傻白甜的黎茉莉根本不懂楚伊人的城府和驭人之术。
楚伊人要求黎茉莉和林浪的孩子,必须在楚宅,在她这个当家主母的身边长大,是因为只有这样黎茉莉和林浪的孩子才跟楚伊人亲。
毕竟从小大娘,大娘的喊着,楚伊人在疼爱一些林浪和黎茉莉的孩子,那么她就真的是这个孩子的半个娘。
从家族荣誉感和情感上,黎茉莉和林浪的孩子都会跟楚伊人亲,甚至把她这个当家主母视为家族之光。
楚大小姐是什么人啊?
楚大小姐的脑瓜子真的不是一般人。
黎茉莉进门第一天,被楚伊人一套情真意切的组合拳打下来,黎茉莉就立马掏心掏肺的站在楚伊人这一边。
这一站队就是一辈子。
也正因为黎茉莉心地单纯,好控制,重感情,真心死忠大房楚伊人,她反而抱对了大腿,余生在楚伊人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幸福的像是一个“小傻子”。
“茉莉呀,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是林家二房,往后除了电视台的大型晚会,还有颁奖晚会,个人演唱会以外的商演,都不可以再接了。”
“呃……”黎茉莉听后多少有些为难,毕竟她很爱自己的歌唱事业。
楚伊人却拉着茉莉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甘蔗没有两头甜,凡事都要有个取舍,你以前全夏国飞来飞去的演出没事。”
“但如果外界知道了你是林浪的二房,分分钟绑架你就敢张口要十亿的赎金,社会上会有很多坏人想打你的主意。”
“花个十几二十亿赎金赎你回来,姐姐不心疼那点小钱,但你一但被绑匪掳走了去,名节之身说不清,这可不是能花钱买回来的。”楚伊人也算是说的很明白了。
黎茉莉本来胆子就小,听完楚伊人的话,点头如捣蒜:“我知道姐姐,以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歌星,现在我是林家和楚家的一员,不容有一丝闪失。”
楚伊人摸了摸黎茉莉可爱的小脑瓜,笑着说道:“我已经在楚门集团保安部下令,把你的日常安保工作加了进去,以后你的出行会有十名女保镖贴身保护,即便是你回了自家外宅,也会有两名女保镖轮班陪住保护你。”
“呃……姐姐,不用这么夸张啊?我看你偶尔还不带保镖出门。”黎茉莉有些被惊到了。
楚伊人却回道:“不夸张,姐姐我从小受过特工和格斗训练很能打的,你手无缚鸡之力,没有保镖随行,就算林浪放心,我可不放心。”
黎茉莉听后,感动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红着眼眶说道:“姐姐,你能把我的安全视作这么重要,就说明你是真心为我好。”
“好啦好啦,小哭包,以后在外人面前要高冷一些,做任何事都不能丢了我和林家的面子。”楚伊人轻轻掐了掐黎茉莉的脸蛋。
“嘻嘻……我知道了姐姐。”
两人就这样在房间里手拉着手聊了很久,在这温馨的氛围中,一份特殊的姐妹情谊悄然生根发芽。
窗外的阳光透过粉色的纱帘洒进房间,为这对姐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芒,仿佛也在为这份难得的情谊而祝福。
第1028章 :手搓雷电,震惊妻妾
秋蝉鸣叫正盛的午后,炽烈的阳光将楚宅的青石板晒得发烫。
在楚伊人与黎茉莉在楚宅二楼聊得正欢时,在楚宅别墅一楼门口吸烟的林浪,脑海中收到了系统提示音。
“叮!新的一周开始了,请问宿主现在是否进行每周系统签到?”
林浪弹了弹烟灰,心情大好地心想:又到了签到领取奖励的时候,那还控制什么,开始签到吧!
叮!每周系统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七日系统签到奖励……
签到奖励一:“恭喜宿主获得了【气象召唤:雨】技能,在一定范围内召唤出雨并可控制,但雨天气规模越大,消耗精神力越多。”
卧槽!
这个技能好玩啊!
林浪嘴角一勾,他夹着烟的手指突然顿住,只是意念一动,原本澄澈如洗的碧空,不知何时竟漫起铅灰色的云层。
潮湿的风裹着凉意掠过脖颈,惊得庭院里的两只麻雀扑棱棱腾空。
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在石阶上,溅起细碎的白烟,转瞬之间,雨幕如银河倒悬,将燥热的暑气撕成齑粉。
淅淅沥沥的雨声里,还夹杂着林浪的冷哼声,他仰头望向被雨帘笼罩的天空,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林浪站在别墅门口缓缓伸出掌心,第一滴雨珠落在虎口时,仿佛有电流顺着皮肤窜入脊髓。
凉意、湿润、坠落的冲击力,所有细微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而更令人战栗的是,他能清晰感知到每颗雨滴的轨迹,就像操控自己的指尖般自然。
当意念微动,雨势骤然转急,豆大的雨点在半空凝成银色的竖线,在楚宅围墙外织成密不透风的雨幕。
牛掰!
老子居然真的可以召唤控雨了!
好玩!
有趣!
林浪暗自狂喜,看着指间的烟卷在雨中滋滋作响,化作一缕青烟消散,而他眼中跳动的狂热光芒。
签到奖励二:“恭喜宿主获得了【气象召唤:风】技能,在一定范围内召唤出风并控制,但风天气规模越大,消耗精神力越多。”
我擦!
这个可以有啊!
林浪轻轻握拳,意念一动,百米外的雨幕突然扭曲成螺旋状,形成一道晶莹的水龙卷,呼啸着直冲天际。
这一刻,林浪有种难以言喻的爽感,感觉自己不再是仰望天气的凡人,而是能在苍穹之上挥毫泼墨的神。
奈斯!
水龙卷轰然消散的刹那,林浪指尖又轻轻勾动。
潮湿的空气突然剧烈震颤,一道裹挟着雨丝的劲风贴着地面横扫而来。
青石板上的积水被瞬间掀起,在狂风中化作细碎的银珠,沿着无形的轨迹汇聚成灰绿色的漩涡。
他眯起眼睛,感受着气流在周身盘旋的轨迹,仿佛有无数透明丝线缠绕在指尖。
“还能这样玩?”林浪低笑出声,猛地挥动手臂。
原本平行于地面的狂风骤然转向,在庭院上空拧成巨大的气旋,雨滴被甩成银亮的圆弧,在阳光与乌云的交界处折射出破碎的彩虹。
二楼传来黎茉莉的惊呼声,林浪却沉浸在风掠过耳膜的呼啸声里——那声音像是远古巨兽的低吟,此刻却温顺地臣服于他的意志。
他放缓动作,让风势化作温柔的涟漪。
飘落的雨丝被微风托起,在空中沾湿了林浪微扬的睫毛。
这种随心所欲操控自然的感觉,比任何烈酒都更令人上瘾,林浪深吸一口混着泥土芬芳的空气,胸腔里翻涌的快意几乎要冲破喉咙。
楚伊人和黎茉莉好奇的看向窗外,只当是奇异的天气,并不知道是林浪在楼下搞鬼。
签到奖励三:“恭喜宿主获得了【气象召唤:雷】技能,在一定范围内召唤出雷并控制,但雷天气规模越大,消耗精神力越多。”
真是离了个大谱,老子这是要成神吗?
下一项签到奖励一定就是控电喽?
小试一下身手!
林浪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指尖尚未散尽的风意突然凝滞。
他仰头望向被雨幕割裂的天空,瞳孔深处跳动的金色光芒与云层中隐隐闪烁的电光遥相呼应。
当意念触及新获得的能力时,他鼻息间的空气骤然变得刺鼻——那是臭氧被电离的味道。
一道银蛇般的闪电毫无征兆地劈开云层,却在楚宅别墅庭院外不远处诡异地折向半空。
林浪望着自己微屈的手指,掌心炸开的淡蓝色电弧顺着雨丝蜿蜒游走,在青石板上烙出焦黑的纹路。
这种掌控生死的力量让他后颈的寒毛根根倒竖,仿佛随手一挥就能撕碎整片天空。
“原来雷电是这样的触感!”林浪内心狂喜暗自惊叹。
当第二道惊雷在云层中酝酿时,他猛地握紧拳头,天空瞬间裂开蛛网般的雷纹。
原本倾泻的雨幕被狂躁的电流蒸成白雾,无数道拇指粗的闪电在庭院上空交织成牢笼,将楚宅笼罩在噼啪作响的电光之中。
二楼黎茉莉紧紧的挽着楚伊人的胳膊,站在落地窗后面看着雨幕中的雷电,担心地弱弱道:“姐姐,天气预报今天也没雨呀,怎么还打雷下了这么大的雨啊?!”
楚伊人看着窗外的雷雨交加,柳眉微皱地说道:“天有异象,这雷和雨有些不正常呀!”
“是啊!伊人姐姐你看,远处都还是晴天,怎么就咱们家这一片打雷下雨的。”
楚伊人开玩笑地说道:“一定是我们的渣男老公,总是泡妞骗女孩子发毒誓,这雷呀,就是对他的警告。”
“呵呵……”黎茉莉掩口甜笑。
林浪拥有超凡听力技能,可以清晰的听到二楼黎茉莉和楚伊人的对话,他却恍若未闻,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指尖跃动的雷霆之力。
他试着将雷电凝成细线,那些银蓝色的电光竟听话地聚成螺旋,在掌心旋转出刺眼的光团,宛如将整片雷云都攥在了手里。
这种凌驾于自然法则之上的错觉让他呼吸急促。
当最后一道闪电消散在雨幕中,林浪望着自己毫发无损的手掌,突然意识到,从这一刻起,雷鸣不再是上天的警告,而是他随心所欲的战歌。
而从今往后,林浪就再也不用担心发毒誓被五雷轰顶了,因为他就可以召唤并控雷。
签到奖励四:“恭喜宿主获得了【气象召唤:电】技能,在一定范围内召唤出电并控制,但气象电磁规模越大,消耗精神力越多。”
呜呼!
果然和老子想的一样,气象召唤风雨雷电凑齐了!
那就别控制了,召唤电磁试验搞起来!
林浪眼底燃起炽热的兴奋,双掌缓缓展开。
空气骤然震颤,无数道青紫色的电弧在云层间游走,如银河倒卷般垂落。
楚宅周围的金属围栏泛起幽幽蓝光,细小的电流顺着栏杆蜿蜒爬行,在雨水冲刷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弧。
“卧槽!这就是电磁的力量!”
林浪喃喃低语,掌心凝聚的能量球散发着柔和光晕,将飘落的雨滴悬停在空中。
那些晶莹的水珠在电磁力的牵引下,围绕着他缓缓旋转,组成一个个不断变幻的几何图案。
空气突然发出高频嗡鸣,无数道蛛网状的青紫色电弧从云层垂落,如巨蟒般缠绕在楚宅的避雷针上。
原本被雨水冲刷的金属栏杆瞬间迸溅出火花,发出尖锐的蜂鸣。
二楼的窗前,黎茉莉和楚伊人已经退后了好几米,不敢再近距离站在落地窗前,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不可思议的景象。
“天呐!”
“伊人姐姐,这是有大能神仙在渡劫吗?”
“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么诡异的天气,简直太吓人了呀!”黎茉莉挽着楚伊人的胳膊都在微微发抖。
楚伊人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窗外超现实的鬼天气,暗自心想:不会是林浪又学会了什么奇门遁甲之术,在搞鬼吧?
我怎么看都觉的这鬼天气,是在围绕着楚宅的方圆半径在搞事情啊?
只见天空中,厚重的云层被电磁力搅动,呈现出诡异而壮丽的漩涡状,闪电在云间不断炸开,却又在即将触及地面时消散成点点荧光。
整个楚宅仿佛被笼罩在一个神秘的能量结界中,雨水不再是无序地坠落,而是在无形力量的操控下,跳起了优雅的空中芭蕾。
林浪沉浸在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中,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他轻轻挥手,掌心凝聚的电磁球如同缩小的太阳,将方圆十米的雨幕蒸成翻滚的白雾。
这种手搓电磁风暴的感觉,让他有种僵尸片中石坚大师兄,手搓雷电的爽感!
随着林浪手臂横扫,电磁脉冲如浪潮般扩散,漫天的雨滴突然组成一道发光的彩虹拱门,绚丽的色彩在雨幕中流转,美得令人窒息。
林浪仰起头,瞳孔里流转的银蓝色光芒与云层深处的电光交相辉映。
他缓缓舒展双臂,如同要拥抱整片天空,潮湿的空气突然泛起细密的涟漪,无数道青紫色电弧如同苏醒的灵蛇,在积雨云间疯狂游走缠绕。
“给老子燃起来,沸腾吧!”随着林浪一声低喝,整片天穹瞬间被撕裂成靛蓝色的漩涡。
电磁力如同无形巨手,将厚重的云层揉捻成疯狂旋转的星云,每道闪电都像是从漩涡中心迸射而出的光矛,却在即将触及地面时被诡异的电磁屏障弹开,在空中炸成细碎的荧光。
楚宅的金属装饰物发出高频震颤,栏杆上跃动的电弧汇聚成流动的光带,在雨幕中勾勒出不断变幻的几何图腾。
悬浮在半空的雨滴被电磁力牵引,排列成巨大的环形阵列,如同环绕地球的电磁环带。
当林浪猛然握紧拳头,整个漩涡中心爆发出刺目的强光,上万道交错的闪电编织成光之囚笼,将整片天空染成超现实的瑰丽图景。
二楼窗前,黎茉莉和楚伊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黎茉莉被楚伊人拉着手匆匆下楼,亲眼目睹了她们的老公林浪,正站在楚宅别墅大门口施法手搓雷电,看着这场不属于人间的盛景,不禁全都被震惊到瞳孔地震!
那些在云层中扭曲的闪电,那些悬浮在空中不断重组的光轨,都在昭示着这场电磁风暴的非比寻常。
而制造这一切的林浪,此刻就沐浴在噼啪作响的电光中,宛如操控雷霆的神祇。
刺激!
呜呼!
已经玩嗨了的林浪,根本没有留意到楚伊人和黎茉莉,已经无比震惊的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直到林浪的精神力能量逐渐耗尽,他才意犹未尽地放下双手,看着重新恢复平静的庭院,内心的激动却久久无法平息。
就在这时,林浪听见身后的黎茉莉掩口惊呼:“天呐,老公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浪闻声心里“咯噔”一下,猛然转身,看见了黎茉莉和楚伊人全都瞪大了双眼,正在无比震惊的看着他,就像是看见了外星人一样。
“呃……”林浪顿时有些解释不清了。
第1029章 :这不科学呀!
林浪喉结上下滚动,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我就是看外头电闪雷鸣稀奇,站在别墅大门口凑个热闹……”
话音未落,楚伊人已经踩着高跟鞋“哒哒”逼近,杏眼瞪得浑圆:“老公,我亲眼看见你手搓闪电,现在还想糊弄谁?”她指尖戳向他胸口,力度却因心绪震颤而发软。
林浪嘴硬地说道:“老婆你看错了吧,我就是站在门口抽根烟而已。”
黎茉莉怯生生拽住楚伊人衣角,声音发颤:“我们的老公,该不会真被神仙附体了吧?”
楚伊人难掩震惊地说道:“不可能,被神仙附体还能控制雷电?”
黎茉莉突然压低声音,警惕地扫向四周,弱弱道:“幸好楚宅的佣人都在三楼吃午饭,不然传出去,咱们楚家别墅闹‘神仙’的消息明天就得登上头条!”
楚伊人惆怅道:“估计现在佣人们在三楼,都快被天生异象吓死了。”
林浪挠头尬笑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打雷下雨不是很正常吗!”
楚伊人却盯着林浪说道:“老公,你少转移话题!今天必须说清楚——你这手‘呼风唤雨’的本事,到底哪学的?”
林浪眼看瞒不住了,只能谎称道:“这是我新学会的奇门遁甲气象召唤术,嘿嘿……”
黎茉莉听后震惊道:“不是吧?刚刚那场雷电大作的场面,真的是你弄出来的?”
“是啊!”林浪话音刚落,就腿一软因为精神力消耗殆尽晕倒在了地上。
“呃……”楚伊人急忙俯下身,关切地查看林浪的情况,“老公,你怎么了?”
黎茉莉也吓坏了,立马脸色瞬变的蹲下来,十分继续地说道:“咋了这是?老公你没事吧?”
林浪露出一个疲惫的尬笑:“刚刚我有些玩嗨了,精神力消耗过大,需要睡一会补充精神力。”
楚伊人听后,急忙与黎茉莉一起,合力把林浪从地上扶起来,搀扶着他躺靠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你们不用担心,我睡五分钟就好。”说罢,林浪就触发深度睡眠技能,一秒进入了梦乡。
黎茉莉一脸焦急地扯着楚伊人衣角,低声说道:“这是咋回事啊?什么叫奇门遁甲呀,我咋听不懂呢?”
楚伊人拉着黎茉莉走到一旁,低声问道:“林浪没教过你什么奇门遁甲的本事吗?”
“没有。”黎茉莉的小脑瓜摇晃得像是拨浪鼓一样。
楚伊人听后,抚上黎茉莉的脸蛋,安慰道:“没事,不用担心,估计他就是刚学会奇门遁甲气象召唤术,有些没玩好,把自己累到了,多练习几次就好啦。”
“呃……姐姐,我看你丝毫不慌,是不是老公教你奇门遁甲的本事啦?”
楚伊人见一楼四下无人,便点头回道:“对呀,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我也不需要瞒你,反正你早晚也会知道。”
黎茉莉听后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姐姐,你不会是也能呼风唤雨吧?”
楚伊人回道:“不能。”
黎茉莉追问:“那你会什么呀?”
黎茉莉话音刚落,就见眼前的楚伊人“唰”地一下凭空消失了!
黎茉莉瞳孔骤缩,吓得睫毛都在颤,嘴巴张成O型,掩口低声惊呼:“天呐!姐姐你怎么不见了?别吓我呀!”
空气里只剩高跟鞋踩地的余响,却瞧不见半个人影。
正慌神时,黎茉莉后背突然被人轻轻一拍,猛地回头,身后空荡荡的连阵风都没有,黎茉莉被吓得脸色惨白,连声音都抖成了筛糠:“谁……谁啊?”
“噗嗤——”楚伊人的笑声从虚空中飘来,带着点恶作剧的狡黠,“妹妹别怕,这就是我会的奇门遁甲隐身术呀。”
“我的妈呀!”黎茉莉原地转了三圈,眼睛瞪得像铜铃,恨不得把沙发缝都扒开找楚伊人。
黎茉莉踮着脚尖在客厅里乱转,嘴里不停地小声念叨:“姐姐你别闹了,我真害怕……你到底在哪儿啊?”
下一秒,一道虚影在她眼前凝实,楚伊人慢悠悠地晃出身子,指尖还蹭了蹭黎茉莉煞白的脸颊。
黎茉莉“嗷”一嗓子蹦出去半米远,指着楚伊人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句:“天呐!姐姐,你居然真的会传说中的隐身术?这……这也太神了吧!”
楚伊人抬起食指在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嘘!”
黎茉莉急忙在一楼大厅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有佣人在场,这才抓着楚伊人的胳膊使劲晃,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
“姐姐你跟浪哥咋回事啊?怎么突然都会超能力了?咱们这是要变成‘超能一家人’吗?”
楚伊人拍了拍黎茉莉的手,小声回道:“别怕,等林浪睡醒了,有的是秘密要告诉你呢。”说着朝沙发上昏睡的林浪努了努嘴。
黎茉莉顺着看去,突然觉得这闭眼躺着的男人,好像突然变得陌生又……有点神秘。
“呃……姐姐,隐身术是浪哥教你的吗?”黎茉莉依然一脸的难以置信。
楚伊人拉着黎茉莉的手,故作神秘地说道:“走,我们去一楼餐厅把门关起来,我让你见识一下更厉害的。”
黎茉莉的杏眼再次瞪大,低声说道:“不是吧?姐姐你除了隐身术,难道还会别的奇门遁甲的本事?”
“到了餐厅把门关起来,你就知道了。”楚伊人不由分说就把黎茉莉拉到餐厅,神秘兮兮地反锁关上了餐厅门。
黎茉莉一脸的期待,眼睛不错目地盯着楚伊人。
“妹妹,你可别害怕,我要开始变了!”
黎茉莉听后擦了擦冷汗,弱弱道:“姐姐,你不会把狐狸尾巴露出来,变成苏妲己吧?”
楚伊人被黎茉莉逗笑了,“有我这么不爱笑,每天板着脸的苏妲己吗?”
“呃……姐姐,那你要怎么变呀?你不是千年狐妖,难道是千年蛇妖,你不会是《白蛇传》里的小青吧?”
“茉莉你真逗,你怎么那么可爱呀?真是笑死我啦!”楚伊人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多少年都没笑得这么前仰后合了。
黎茉莉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挠头道:“那姐姐你变身吧,我……我看看你到底能变成什么样子。”
楚伊人勾了勾唇角:“妹妹看好了,别眨眼。”
黎茉莉屏住呼吸,连眼睫毛都僵在半空。
只见楚伊人指尖“啪”地打了个响指,眼前白光一闪——一个跟她穿着同款旗袍、连发尾卷度都分毫不差的女人,就这么凭空站在了餐桌旁!
“我的天!”黎茉莉捂住嘴,被震惊到小心脏一阵肆意乱跳,“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姐姐?”
她来回瞅着两个楚伊人,左边的正挑眉笑,右边的指尖轻轻敲着餐桌,两个楚伊人长得一模一样,根本分不出来哪个是真身,哪个是主身。
还没等黎茉莉回过神,“啪”又是一声响指!
第三个楚伊人从窗帘后晃出来,脸上还挂着玩味的笑容。
三个楚伊人长得分毫不差,围着黎茉莉转起了圈圈,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极了鼓点。
黎茉莉瞳孔震得像要掉出来,指着三个身影直结巴:“这……这哪个是真的啊?!”
“姐姐,你别吓唬我呀,这也太神奇了吧?”黎茉黎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三个楚伊人突然同时停下,连歪头的角度都如出一辙。
主身楚伊人的声音混着两个分身的回音,像从四面八方涌来:“妹妹,你猜哪个才是真的我?”
中间的楚伊人突然伸手戳了戳黎茉莉的脸颊,左边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右边的则是摸了摸她可爱的小脑瓜。
黎茉莉盯着三张完全相同的脸,突然觉得头皮发麻——刚才戳她的那个楚伊人,眼神里好像藏着点恶作剧的光,好像是真的。
可刮她鼻子的那个楚伊人,似乎才是真的。
但摸她头的那个楚伊人,好像也是真的。
“姐姐!”黎茉莉突然抓住离自己最近的楚伊人的手,“你是真的对不对?”
三个楚伊人同时笑起来,笑声叠在一起像首诡异的二重唱。
中间的主身突然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傻妹妹,奇门遁甲的分身术,触感可都是真的呢,猜错了,你再猜!”
黎茉莉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三个楚伊人,弱弱道:“姐姐,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个世界,跟我认识的世界不一样了呢?”
“这……这不科学呀!”黎茉莉一脸的懵逼。
第1030章 :玩大的,喜获位面群穿神技
三个一模一样的楚伊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在此之前,我也是坚定的相信科学,直到林浪闯入我的生活后,我才真的相信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黎茉莉感觉后背瞬间渗出冷汗,眼前三个楚伊人的笑容仿佛在无限放大。
她强作镇定,深吸一口气说道:“姐姐,你肯定有办法让分身消失,我害怕,你快把分身变没。”
话音刚落,三个楚伊人同时歪头,脸上露出一模一样的狡黠笑容,这整齐划一的动作,让黎茉莉的心脏猛地揪紧。
就在这时,主身楚伊人柔声道:“妹妹这么聪明,不如自己找出破绽?”
说着,三个身影突然分散开来,一个坐在了餐椅上,一个倚在窗边,还有一个则慢条斯理地坐在餐椅上,拿起餐桌上果盘里的草莓吃了起来。
黎茉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观察三个楚伊人,瞅来瞅去的也分不出哪个是真, 哪个是假。
“一定有哪里不一样。”黎茉莉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
“我知道了,坐在椅子上的是真的伊人姐姐,因为分身不敢让主身站着,没错吧?”黎茉莉大眼睛亮晶晶的,透着一股聪明劲儿。
然而,三个楚伊人同时转头,发出清脆的笑声。
主身楚伊人一边优雅地吃着草莓,一边笑着说道:“可以呀茉莉,你真的是冰雪聪明。”说着,她打了个响指,两个分身瞬间化作光点消散在空中。
黎茉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楚伊人突然神色一凛,周身泛起淡淡的金光,转眼间,她的身边竟又出现了五个分身!
这五个分身全都和楚伊人长得一模一样,把黎茉莉震惊到瞠目结舌。
“天呐!我还以为姐姐你的分身最多只能召唤三个,没想到是无限分身!”黎茉莉彻底懵了,眼前的景象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楚伊人微笑着解释道:“林浪教会我的奇门遁甲之术,不仅能隐于无形,还能无限幻化分身,厉害吧?”
黎茉莉看得目瞪口呆,羡慕不已地说道:“这简直比梦境还要离奇……厉害,姐姐我想学,你教我好不好?”
楚伊人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缓缓说道:“我教不会你,我会的隐身术和分身术,都是林浪共享给我的,你想学,只能是求他共享给你。”
就在黎茉莉和楚伊人在楚宅餐厅里玩的正欢的时候,原本安静昏睡的林浪已经精神百倍的苏醒了过来。
拥有【深度睡眠】技能的林浪,睡眠五分钟,精神百倍24小时,也是牛掰克拉斯。
“叮!检测到宿主已经苏醒!系统签到继续……”
签到奖励五:“恭喜宿主获得了【气象召唤:雾】技能,在一定范围内召唤出雾气并控制,但雾气象规模越大,消耗精神力越多。”
卧槽!
林浪刚睡醒就瞬间精神了,他以为获得气象召唤风雨雷电就差不多了,没想到还有雾,真是离了个大谱。
他迫不及待地想测试召唤并控制雾的效果,又不能搞那么大阵仗,只好搞个不引人注意的小测试。
林浪垂眸望着自己骨节分明的右手,掌心突然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当他五指缓缓张开时,一缕白雾从掌纹深处钻了出来,如同活物般缠绕着他的手腕,转瞬凝成蓬松的云团,将整只手裹成朦胧的光晕。
林浪余光扫过窗外楚宅别墅花园庭院里沾着雨珠的鸢尾花,他眉梢微动。
地面青砖缝隙里立刻渗出几缕银白雾气,像春蚕吐丝般袅袅升腾,在花瓣上凝成细小的露珠。
雾气掠过之处,原本低垂的花枝竟微微颤动,沾着的雨水化作冰晶悬浮半空,折射出细碎的虹光。
“奈斯!”林浪喉间溢出轻笑,指尖灵巧地翻转,那几缕雾气便在空中交织成爱心的形状,看上去软软的,QQ弹弹的。
正要继续尝试,林浪听到了楚宅佣人的脚步声从回廊传来。
他屈指一弹,白雾瞬间溃散成无数细小水珠,坠落在青石板上溅起无声的涟漪。
这场持续不过十秒的异象,却在林浪眼底点燃炽热的光。
掌心残留的凉意带着独特的操控感,仿佛整片天地的水汽都在等待他的下一道指令。
林浪随意抖了抖手腕,藏在掌心中的雾气便悄然消失,只留下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潮湿清香——这是独属于他的,混沌初开的味道。
好玩!
这一周的系统签到奖励,老子是真喜欢啊!
签到奖励六:“恭喜宿主获得了【气象召唤:沙尘】技能,在一定范围内召唤出沙尘并控制,但沙尘气象规模越大,消耗精神力越多。”
我靠,有了召唤沙尘气象的本事,老子不是分分钟可以召唤出一场沙尘暴?
系统回复:拜托宿主千万不要去种满樱花的国家,否则那里的人就要倒血霉了。
哈哈……系统你真坏,居然说反话给我提醒了一个可以搞破坏的地方。
签到奖励七:“恭喜宿主获得了【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只需宿主心念一动即可无视任何限制,跨越时空与平行宇宙位面,无需坐标、媒介或能量消耗,便能瞬间抵达目标位面的任意角落。”
“时空穿梭时可携带任意数量的同伴,无需触碰或确认,只需在意识中选定对象,即可将其一同卷入时空漩涡。”
“全员将精准同步抵达目标时空,不会出现时间错位或空间偏差,避免因维度震荡导致的身体撕裂或认知混乱。”
“每次穿梭时,宿主可自主在目标时空留下时空锚点。锚点无形无相,却永久存在于该时空的维度缝隙中。”
“无论相隔多久、跨越多少个位面,只要心念呼唤,就能瞬间撕开空间,重返锚点所在的节点,如同在时空长河中随意翻阅指定的篇章。”
卧槽!卧槽!卧槽!
能让浪哥震惊的到卧槽三次的技能,一定是牛掰到极点的技能!
这个所谓的【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说白了就是可以带着后宫团成员群穿到任何位面和年代的神技啊!
我的乖乖呀!
厉害了我的哥呀!
林浪有些激动了,太他娘的让人激动了呀!
呜呼!
林浪激动得在楚宅客厅内跳了起来,他先是打了一个响指, 在楚宅内留下一个分身继续躺在沙发上睡觉。
主身林浪则是切换到隐身形态,意念一动,周身骤然裂开蛛网状的银蓝色纹路,现实如破碎的镜面轰然崩解。
裹挟着无数时空碎片的涡流将林浪吞噬,恍惚间闪过恐龙咆哮的白垩纪、机械巨擘林立的未来都市、甚至自己童年时家中飘着饭香的厨房。
等意识重新凝聚,刺鼻的硝烟与滚烫的弹片已扑面而来,脚下的土地正随着樱花国侵略军队的炮火剧烈震颤。
“哒哒哒……嘣……”
林浪刚触到弥漫着硝烟的土地,子弹尖锐的破空声便擦着耳际掠过。灼热的气浪掀飞他额前碎发,低头赫然看见胸口布料绽开焦黑的弹孔。
“卧槽!”
“什么情况啊?”
“老子是想穿越回到原现实位面,在1996年我高考后,父母出车祸之前救活我父母,怎么还穿越到二战时期,战火纷飞的年代了?”
“叮!友情提示宿主,是因为您初次使用【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缺乏技能使用经验和熟练度,导致穿越出现年代时差。”
“呃……这玩意还能穿越出年代时差,老子要是没有金刚之身被动技能护体,一落地就被流弹击中领盒饭了。”
话音刚落,林浪就看到战地上早已血染黄土。
他抬眼望去,遍野都是匍匐前进的我军战士,他们身上的粗布军装浸满血污,手中老旧的步枪在炮火中颤抖。
三百米外的土坡上,膏药旗在硝烟里狰狞翻卷。
敌军的九二式重机枪喷出火舌,我方阵地瞬间腾起数十团血雾。
一个瘦骨嶙峋的战士抱着炸药包跃起,却在半途被炮弹气浪掀飞,残缺的肢体坠入燃烧的战壕。
“卧槽!正在牺牲的都是我们的先辈!”
亲眼目睹了战争的残酷,林浪瞬间眼眶泛红,他猛地攥紧拳头,云层瞬间翻涌成墨色。
“妈的!”
老子呼风唤雨,手搓雷电的本事,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隐身形态的林浪傲立在我方战地上,只是愤然动了动手指,一道水桶粗的紫电划破天际,精准劈中敌军指挥部的瞭望塔,钢筋混凝土在电光中化作齑粉,几具焦黑的躯体如断线风筝般抛向半空。
战场霎时间陷入诡异的氛围。
紧接着,林浪咬着后槽牙振臂一呼,直径百米的龙卷风从无到有,裹挟着砂石与残肢呼啸而起,将敌军的装甲车如同玩具般卷上高空。
黄豆大的雨点砸落,却在触及地面的瞬间迸发出电弧,整片敌军阵地化作滋滋作响的电刑场。
林浪的虚影战在硝烟与血雾中,他周身的空气诡异地扭曲着,云层在天空骤然汇聚成深紫色的漩涡,边缘泛着刺目的电光,宛如一只俯瞰人间的恶魔之眼。
下一秒,遮天蔽日的天罚降临,电磁风暴开始无情的绞杀空域。
六架敌军九六式舰载机正呈编队俯冲,机枪火舌扫向我方阵地。
林浪指尖划过虚空,一道暗紫色电弧骤然撕裂云层,如巨网般罩向机群。
最前方的战机引擎突然爆出蓝紫色火花,螺旋桨卡壳般疯狂倒转,机身裹着浓烟呈直线坠向地面,在敌军阵地炸出直径十丈的火海。
其余五架试图拉升规避,却被后续的电磁风暴脉冲层层锁定,一架也跑不掉,都要被雷劈中坠机爆炸。
只见正在执行轰炸任务的敌机,机翼瞬间覆盖细密的电流纹路,驾驶舱玻璃迸裂出蛛网般的裂痕,飞行员在触电的抽搐中随战机化作燃烧的流星,拖着尾焰砸穿敌军临时搭建的弹药库,连环爆炸的火光映红了半个天空。
奈斯!
继续!
林浪只是聚气凝神动了动手指,敌军指挥部的地下掩体刚升起天线,一道恐怖如斯的闪电便垂直劈下。
钢筋混凝土掩体如纸糊般坍塌,内部的发报机、作战地图连同二十余名军官,在强光中被击中变成冒着青烟的焦尸。
我军阵地的震愕与狂喜,把可敬又可爱的先辈们激动坏了!
战壕里,拄着断枪的老兵张瘸子最先瘫坐在地,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被雷火吞噬的地狱景象。
他哆嗦着惊叹:“这是老天爷显灵了,劈死这些狗日的!”
年轻的通信兵抱着发报机,手指因激动而颤抖,喉间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当又一架敌军的飞机被雷电劈成两半时,他突然跳起来嘶吼:“天罚!是天罚啊同志们!”
重伤的连长用刺刀撑起身体,看着己方阵地完好无损,而敌军区域已成人间炼狱,突然咳出一口血却笑出声来。
他抓住身边战士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看到了吗?在我华夏土地上的侵略者遭报应了!咱们...咱们能活下去了!”
下一秒,我方战壕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缺胳膊断腿的伤员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用满是血污的拳头砸向天空,泪水混合着硝烟流下。
“太好了!”
“敌军都被雷电劈死了,这简直太他娘的解气了!”
“对,就是这样,继续打雷劈死这些狗日的!”
“老天爷长眼啊!真是老天爷长眼了啊!”
第1031章 :先生大义,配享太庙
正在我军先辈们,看到生的希望和胜利的曙光时,更骇人的雷瀑已经被杀疯了的林浪召唤出来了。
只见林浪气场全开的双掌下压,漩涡中心炸开成百上千道分叉雷电,如无数条活蛇狂舞着扑向敌军阵地。
正在架设迫击炮的敌军炮兵小队被雷电串成一串,钢盔与炮管同时熔化成铁水。
躲在沙袋后的机枪手刚扣动扳机,整挺九二式机枪便爆成一团火球,弹链在电流中扭曲成麻花状。
惨叫声被密集的雷鸣彻底吞噬,大地在持续的电击下震颤,焦土上布满蛛网般的黑色电痕。
诡异的气象分界线在战场中央清晰呈现——我方战壕上空是阴沉却干燥的云层,战士们甚至能看清冻雨在半空中突然转向,砸向百米外的敌军区域。
那里,直径五十米的黑色龙卷风正疯狂旋转,将卡车、尸体、破碎的武器零件卷上千米高空,再如陨石雨般砸落。
雨加雪混合着土豆般大小的冰雹,每一滴都带着高压电流,把敌军士兵的钢盔被砸出凹陷,身体在触电中剧烈抽搐,泥浆里漂浮着成片焦黑的尸体。
林浪的虚影在风暴中若隐若现,他看着我方战士们劫后余生的狂喜,又看着敌军阵地里彻底熄灭的火光,除了燃烧的残骸与焦黑的尸骸,再无任何活物。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臭氧与血腥气,而我方阵地的欢呼声,正穿透雨幕与雷鸣,在这片饱经苦难的土地上,第一次如此放肆地回荡。
我军的士兵和伤员纷纷挣扎着撑起身子,浑浊的泪混着血从眼角滚落:“天老爷显灵了,这是天罚!”
“苍天啊!大地啊!是哪位神仙给咱平安城的百姓,出了这口恶气啊?!”
“老天爷...显灵了!”
林浪的瞳孔里跳动着疯狂的雷光。
他伸出五指向下虚抓,更多的雷电如银蛇狂舞,将逃窜的敌军成批钉死在泥地里。
直到系统提醒全部敌军均已毙命,林浪已经精神力消耗过大,即将在三秒钟后重返现实,林浪急忙丢下时空锚点。
紧接着,林浪就结束了时空穿梭,重返楚宅占据了分身,再次出现在了别墅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待林浪深度睡眠五分钟后,元气满满的醒过来伸懒腰时,看到楚伊人和黎茉莉已经坐在沙发上,正守在他的身旁。
“亲爱的,你醒了啊!”楚伊人递给林浪一杯温水。
黎茉莉坐在一旁,满脸都是担心,“老公,你没事吧?”
林浪还没从枪林弹雨中缓过神来,回道:“我没事,伊人,你马上打电话给集团公司,吩咐下去在六个小时内,采购一仓库赈灾物资,其中包括米面粮油、塑封熟食、罐头、火腿肠、面包,迷彩棉鞋、棉裤、棉袄、消炎药品以及战备药品、物品,哎呀,还是我给你列个单子吧!”
楚伊人错愕道:“老公,我没看到新闻里说哪里受灾啊?”
“老婆,你别问那么多,等赈灾战备物资采购好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林浪直接从随身空间内掏出纸笔,按在茶几上就开始列清单。
黎茉莉惊叹道:“老公,你这像是变魔术一样,从哪里变出来的纸和笔呀?”
林浪继续书写,头都没抬地回道:“茉莉,以后我再和你解释。”
楚伊人有些为难地说道:“现在刚入秋,天气还热着呢,丄海地区去哪采购棉袄棉裤啊?”
林浪回道:“丄海有生产棉袄棉裤出口的厂家,我给你电话,直接联系高价买现货。”
“好吧,真不知道老公你在搞什么鬼。”楚伊人只能匆匆照办。
她拿起电话就打给了楚门集团采购部经理,并吩咐其他部门的员工放下手里头非重要的工作,辅助采购部在六个小时内,完成采购任务。
整个楚门集团采购部,工作人员电话都打疯了,物流公司和装卸人员全都忙碌了起来。
最终,居然真的只在六个小时内,把林浪所列清单中的赈灾战备物资堆满了巨大的一仓库。
楚伊人和黎茉莉被林浪要求穿着棉袄棉裤,看着堆在一大仓库的物资,汗流浃背。
“老公,你这是闹哪样,秋老虎的天气这么热,你非让我俩穿上棉袄棉裤做什么?”楚伊人不停地擦着汗,热的不行了。
黎茉莉的手里吃着冰激凌,额头上却不停地流着汗,哭笑不得地说道:“老公,你到底是想闹哪样啊?”
林浪先是使用一年超能力,破坏了仓库内的监控摄像头。
紧接着,在林浪把仓管大门反锁上之后,表情严肃地说道:“我要带着你们穿越回到战争年代,去给我们流血牺牲的先辈送物资,他们全都瘦的营养不良,饭都吃不饱还在打仗,我不忍心啊!”
黎茉莉听后,擦了擦脑门上的热汗,有些无语地说道:“老公,你不会是刚刚在楚宅睡觉的时候,睡糊涂了吧?现在都抗战胜利那么多年了,你这不是在说疯话吗?”
楚伊人错愕道:“不是吧?难道你又学会了可以穿梭时空的奇门遁甲之术?”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我先把这些物资扫描收进随身空间。”林浪说话间,打了一个响指,瞬间召唤出几百个分身,开始往随身空间内装物资。
“呃……”黎茉莉被震惊的目瞪口呆,手里的冰激凌都掉在地上了。
楚伊人却脱口而出:“天呐!老公,你居然也有随身空间?”
林浪听后,手上的动作只是顿了顿,心想:没想到楚伊人不仅有系统,她的系统居然也自带随身空间。
暂短的迟疑过后,林浪继续快速把仓库内的物资,统统存进随身空间。
站在一旁的黎茉莉杏眼圆瞪,无比震惊的错愕道:“我的妈呀!老公,你居然可以一次召唤几百个分身,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
楚伊人手中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降温,热的小脸都红了,看向黎茉莉安慰道:“别怕妹妹,这就是我给你演示过的分身术。”
一脸懵逼的黎茉莉,错愕道:“姐姐,随身空间是什么?为什么仓库里的物资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凭空消失?”
楚伊人回道:“随身空间是一个具有存储功能的私人异空间,就像是动画片哆啦a梦的神奇口袋,可以往里面放东西,取东西。”
黎茉莉听后,惊叹道:“天呐,姐姐你也有随身空间吗?”
“有啊,你看!”楚伊人随手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把鲁格Security-9手枪,在手中酷炫的花式转了转。
黎茉莉被彻底惊呆了,掩口惊呼:“姐姐,你的随身空间里怎么还有枪啊?”
楚伊人又从随身空间内,换出一把Tango 51狙击步枪,爱不释手地说道:“随身空间内备着枪支弹药,当然是为了防身啦!”
黎茉莉被震惊的瞠目结舌,不停地擦着脑门上的热汗,弱弱道:“那姐姐,我为什么没有随身空间呀?”
楚伊人收起了Tango 51狙击步枪,摸了摸黎茉莉可爱的小脑瓜,“因为你是普通人,所以只能靠抱大腿翻身改命。”
黎茉莉挽楚伊人的胳膊,嘻嘻笑道:“姐姐,我现在算是抱对大腿了吗?”
楚伊人扬起绝美的小脸,傲然回道:“那必须的!”
话音刚落,林浪就已经使用【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利用之前留下的时空锚点,携带者楚伊人和黎茉莉,再加上一整个仓库的物资,穿越回到了平安县我军战地。
穿梭时空强烈的眩晕感裹挟着三人,黎茉莉本就因震惊而腿软,落地时脚下一滑,“哎哟”一声重重摔在冻硬的土地上。
楚伊人眼疾手快地弯腰搀扶,刚扶住黎茉莉的胳膊,两人便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瞳孔骤缩。
脚下是覆着薄冰的战壕,冻土被炮弹炸得支离破碎,冰碴与碎雪间散落着破碎的弹壳。
不远处,我军战士们正拖着疲惫的身躯清理战场,伤员们蜷缩在土坡下,裹着单薄的军大衣,睫毛和眉毛上都结着霜花,褴褛的军装被冻得硬挺。
而另一侧的敌军阵地,此刻只剩焦黑的冻土和燃烧殆尽的残骸,肉眼可见几百具扭曲的尸骸半埋在冰雪里,皮肉被冻得焦黑青紫,散发着刺鼻的硝烟味。
“天、天呐……”黎茉莉撑着楚伊人的手勉强站起来,盯着眼前真实到残酷的战争场景,声音都在发抖,“这是什么情况?拍电影吗?怎么这么逼真?”
她下意识地想擦掉裤腿上的冰碴,却触到坚硬的冻土,那股混杂着血腥与硝烟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楚伊人扶稳黎茉莉,目光扫过敌军阵地焦黑的痕迹,瞬间明白了——那些横七竖八的尸骸边缘带着焦灼的裂口,分明是被雷电劈中的痕迹。
她心头一震,低声对林浪道:“这些敌军,都是你跨时空手搓雷电劈死的?”
林浪没来得及回应,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厉喝:“谁?!”
只见两名端着步枪的战士从战壕拐角冲出来,枪口直指三人,警惕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他们身上明显与时代不符的棉袄棉裤。
其中一名脸上带疤的战士厉声喊道:“兄弟们,有不明来路的闯入者!你们是什么人?!”更多战士闻声围拢过来,枪栓拉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战场上格外刺耳。
黎茉莉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躲到林浪身后。
林浪立刻张开双臂护住楚伊人和黎茉莉,对着战士们抬高双手,语速极快地喊道:“自己人!别开枪!我们是来给你们送物资的!”
第1032章 :浪哥泪目,感人至深
“物资?物资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我军战士非常警惕,只看见林浪他们裹挟着一片浓雾突然出现。
林浪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
他身后召唤出的浓雾瞬间散去,露出了堆成山的物资,把我军战士全都震惊了。
只见成箱的米面粮油、罐头药品,棉衣棉被、面包塑封熟食,各种生活用品和物资堆成了山,“凭空”出现在站地上。
“我的乖乖!”
“天呐!这……这可真是救命的物资啊!”
“团长,快去喊团长别让兄弟们挖草根吃树皮了,有米面粮油和物资了!”
刚刚还用枪口对准林浪三人的我军战士,急忙难掩高兴地收起了枪,脸上露出了在那个特殊年代特有的,善良又淳朴的笑容。
一名年轻战士手中的步枪“哐当”一声砸在冻土上,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带着寒气的手掌死死攥住林浪的胳膊,眼眶通红:“同志!你们……你们是从大后方来的?”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林浪狠狠搂进怀里,带着体温的眼泪顺着冻裂的脸颊滴在林浪肩头,声音哽咽地说道:“这些日子,我们天天吃雪拌树皮,已经饿死二十几个兄弟了。”
林浪听后心头一颤,回抱住瘦弱的小战士,声音哽咽地说道:“物资补给到了,大家再也不用饿肚子打仗了!”
战壕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一名拄着木棍的伤员踉跄着爬过来,缠着绷带的手颤抖着抚摸白面袋子,激动得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白面,兄弟们,咱们能吃上白面馒头啦!”
我军早就饿坏了的战士们,纷纷收起步枪,喜极而泣的冲上前,带着寒气的手摸向堆成小山般的物资。
几个年轻战士饿了前腔贴后背,双手颤抖地拆开罐头包装,鼻尖几乎要贴到油亮的午餐肉上。
“我的天,真的好香啊!”
一名嘴唇干裂的战士吃了一口午餐肉罐头后,脸上露出了无比满足的神情,突然嚎啕大哭:“俺娘说过,好日子要来了……真的来了!”
正当战士们欢呼着要扑向物资时,一道沙哑的吼声突然炸响:“都给我停下!”
一名脸上缠着纱布的老兵冲过来,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浪三人,布满冻疮的手狠狠拽住正往嘴里塞午餐肉的小战士。
“来路不明的人,凭空变出来的物资,谁知道有没有掺毒药?!”
现场的我军战士瞬间安静下来,刚撕开罐头的战士们僵在原地,喉结不住滚动,手里的食物却再也送不到嘴边。
黎茉莉吓得往后缩了缩,这才惊觉眼前的战火与饥寒交迫不是虚构——那些战士睫毛上的冰霜、冻得发紫的嘴唇,都是活生生的苦难。
“老班长说得对,我们不能拿生命冒险。”一名头上缠着绷带的战士重新举起枪,保险栓拉动的声音让空气骤然紧绷。
林浪却突然抓起一盒鱼罐头直接撬开。
咸腥的香气混着蒸汽升腾而起时,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咬下一大块鱼肉,囫囵咽下后又打开午餐肉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得老高。
“伊人,茉莉咱们一起吃,让大家放心!”
楚伊人眼眶通红地蹲下,指尖掠过一名战士们冻裂的手掌,抓起对方撕开包装的肉松面包塞进嘴里。
记忆里课本上的革命先辈此刻就在眼前,那些饿得说不出话的伤员、啃着树皮还笑着安慰战友的士兵,让楚伊人喉咙发紧。
“我们都是夏国人,你们是夏国的脊梁和民族的希望,我们怎么可能在这些物资中下毒?!”
黎茉莉颤抖着撕开一袋酱牛肉的包装,滚烫的泪水砸在包装袋上。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神——战士们明明馋得直咽口水,却死死攥着食物不敢往嘴里送。
“吃吧!我用祖宗八代发誓,所有的食物中都绝对没有毒。”黎茉莉大口吃着酱牛肉,努力的让战士们放心。
林浪已经扯开一袋塑封肘子肉,油脂顺着指缝往下滴。
他直接掰下一块塞进嘴里吃着,把剩余的酱肘子递到一名瘦弱的老兵面前:“您尝尝,嘎嘎香,我们不请自来是为了让各位英雄们不再饿肚子!”
老兵的手剧烈颤抖,浑浊的眼睛在三人脸上来回扫视。
当看到林浪吃得满嘴流油,看到楚伊人边流泪边往嘴里塞面包,看到黎茉莉把整盒午餐肉塞进伤员怀里时,他突然终于忍不住咬了一口酱肘子。
真的是一口入魂,太他娘的香了!
“好吃!”
“俺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酱肘子了,大家快吃吧,就算死也做个饱死鬼!
“吃!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抵挡住鬼子支援部队的下一轮进攻。”不知谁喊了一声,战士们再也克制不住。
上百个身影扑向物资堆,酱猪蹄的油花溅在冻得发紫的嘴唇上,鱼罐头的汤汁顺着下巴往下淌。
吃到一半掉在地上的午餐肉,沾上了泥土,我军战士立马拾起来擦都没擦,直接塞进嘴里大口的吃着。
有人含着满嘴食物呜呜哭出声,有人边笑边抹眼泪,还有人把最后一口肉塞进伤员嘴里,自己却舔着空罐头盒傻笑。
林浪看着这一幕,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快速拆开一箱八宝粥,打开一罐自己喝了一口,随后就开始泪眼含笑的给战士们发八宝粥喝。
硝烟混着肉香在战壕里弥漫,欢喜声此起彼伏的赞叹:“这肉咋比过年还香!”
“俺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一名伤员正小心翼翼把一个豆豉鲮鱼罐头揣进怀里。
当楚伊人投去疑惑的目光时,对方露出缺了门牙的笑容:“等打完仗,俺要把这盒罐头带回家给俺娘吃,俺娘一定觉得非常好吃!”
平日里高冷到不可一世的楚伊人听后,眼泪刷地一下就掉了下来,声音颤抖地大声说道:“大家可劲吃,咱大后方的物资有都是,想要什么列成单子,我再给你们采购好送过来。”
众人听后欢呼雀跃,脸上全都露出比过年还高兴的笑容。
黎茉莉不停地给战士们分发食物,声音哽咽地大声说道:“这是丄海杜六房的酱汁水肉,足足有三百多箱呢,大家可劲吃!”
“还有这是有江南第一鸭之称的小金陵咸水鸭,是丄海有名的酱货,塑封包装的有3000多只呢!”
“还有丄海山林大红肠,有1000多箱,大家伙敞开了吃吧!”
听到黎茉莉的话,我军战士们爆发着一阵热烈的欢呼声,似乎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这么高兴过。
黎茉莉看着战士们捧着熟食大口吃肉时,又笑又哭的模样,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能够跨越时空回到战火纷飞的年代,给我军战士们分发食物,是她这辈子最难忘也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没有之一。
当楚伊人看到一名兵娃子,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就已经参军保卫国家了,心头一紧,急忙打开一颗德芙巧克力,塞到兵娃子手中。
她声音哽咽地说道:“这是巧克力糖,可好吃了,快尝尝。”
皮肤黝黑弱小的兵娃子,吃了一口巧克力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个纯真的笑容,他被巧克力丝滑的甜蜜冲得眼眶发亮,沾着黑灰的手指捏着糖纸反复摩挲。
突然,兵娃子从破布包里掏出个油纸包:“俺有炒面!给姐姐吃!”
楚伊人接过油纸展开,里面是混着碎谷壳的炒面,被攥得瓷实,这大概是他攒了许久的口粮。
看到这一幕,楚伊人再也绷不住,蹲下身紧紧抱住这个比自己肩膀还矮的小战士,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楚伊人看着兵娃子被子弹打豁了耳朵的旧伤,心疼地问道:“疼吗?”
兵娃子摇了摇头,回道:“姐、姐姐别哭,俺、俺不疼的,上次刺刀划伤肚子都没哭……”
战壕另一头突然传来爆笑声。
两个战士正为半罐红烧肉推搡,“你吃!”
“哎呀,你吃!”
“我吃饱了,你快吃吧!”
林浪听后,抹了把眼睛的泪,又拆开两盒带鱼罐头递上去,热情地说道:“吃,就当今天是过年了,大家都吃得饱饱的。”
两名战士从林浪的手中接过带鱼罐头,连声称谢过后,大快朵颐地继续吃了起来。
黎茉莉余光瞥见角落里,一名独臂伤员一只手吃东西不是很方便,黎茉莉急忙撕开一根粗实的红肠递上去。
独臂伤员咧嘴一笑,露出牙龈处的血痂:“谢谢,太感谢你们了,这些食物和物资救了我们全团的命啊!”
说是一个团,实则牺牲的只剩下了不到五百人,伤亡已经超过了四分之三。
一名战士突然指着远处的天空惊呼。
暮色中,敌军侦察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机身下的膏药旗刺得人眼睛生疼。
士兵们瞬间变了脸色,纷纷抓起枪冲向掩体,呼喊着“大家快进掩体。”
林浪却只看着空中敌军的侦察机,悄然动了动手指,瞳孔中掠过一抹紫色的电芒。
下一秒,晴天一道炸雷从天而降,毫无预兆的劈中了地方的侦察机。
就在惊雷劈下来的刹那,敌军的侦察机突然剧烈震颤,机翼冒出浓烟,歪歪斜斜栽进山谷,发生了剧烈的大爆炸。
我军的战士们先是死寂,随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全都别提有多开心了!
“狗日的敌机这是遭天谴了,哈哈!”老兵扯开嘶哑的嗓子,手里还拿着啃了一半的酱肘子。
我们的战士们难得全都满嘴油花,身上背着的钢枪全都擦得锃亮,这些向死而生的我军先辈们,在用生命奏响最悲壮的战歌。
“让开!都让开!”一道沙哑的吼声穿透人群。
满脸硝烟的团长扒开战士,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堆成小山的物资,喉结上下滚动了半晌,突然“啪”地敬了个军礼,军帽上的积雪簌簌掉落。
“三位同志,真的是太感谢你们雪中送炭,及时送来的物资了,否则我们团的士兵没被敌人打死,也不出三天就被饿死了!”
黑瘦的我军团长紧紧地握住林浪的手,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
林浪神情动容地说道:“团长,您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列成单子我回去帮你们采购,我保证都给你们搞回来。”
“同志,要说最缺的,那一定是枪支弹药和青霉素啊,你能搞到吗?”
林浪凛然道:“枪支弹药我回去从黑市上去搞,青霉素和医药用品要多少有多少,100吨够不够?”
团长听后眼睛都亮了,惊愕道:“青霉素和医药品一百吨?天呐!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真是解决了我军医疗用品短缺的大难题了!”
林浪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好了,我林浪一口唾沫一个钉,明天我就把医疗物资和枪支弹药搞过来。”
“太好了!太好了!”团长激动的攥拳高呼。
我军战士们纷纷振臂高呼,那股子高兴的劲儿,看得黎茉莉和楚伊人热泪盈眶。
林浪望着欢呼雀跃的人群,悄悄擦了把眼角。
寒风卷着雪粒扑在脸上,他却觉得从未有过的温暖,这大概就是民族情怀存在的意义吧。
第1033章 :携众红颜,唐朝穿越走起
刺眼的白光吞噬了战场的硝烟,当林浪三人重返原位面的世界,再次回到空旷的仓库后,黎茉莉抹着眼泪说道:“老公,你怎么还能带着我和伊人姐姐穿梭时空回到战争年代啊?”
林浪谎称道:“我在练习奇门遁甲之术时,意外参破了穿越时空的法门,现在脑海中就像是生成了一道任意门,可以随意穿越到不同的位面和任何年代。”
黎茉莉听后,被震惊到掩口惊呼:“老公,你也太厉害了,现在我的认知已经被你颠覆了。”
楚伊人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亲眼所见我们的先辈流血牺牲,换回了山河无恙,真的是太震撼了,我们必须要为先辈们再做点什么。”
林浪看着手中团长列出的物资清单,交代楚伊人手中说道:“老婆,物资你搞定,枪支弹药我搞定。”
楚伊人问道:“老公,你难道有黑市渠道?”
林浪通过系统提示回道:“我能搞到俄罗厮地下军火商的联系方式,你现在就安排楚家的私人飞机送我的分身飞俄罗厮去交易军火。”
“我要把平安县的守军武装到牙齿,让这支部队扩大成为王牌军,希望他们都可以活到见证抗战胜利,迎来新夏国和平幸福的生活。”
楚伊人听后,立马从身上掏出手机,拨通助理栗娜的手机,把飞俄罗厮的事安排了下去。
挂断电话后,又把物资采购清单上需要购买的物资,打电话通知了楚门集团采购部。
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后,楚伊人热的脱掉了棉裤和棉袄,这个时候棉袄兜里那包兵娃子给她的炒面掉在了地上。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看向那一小包油纸。
楚伊人急忙蹲下身子,把油纸包拾起来,吹了吹上面蹭到的灰,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展开里面是混着碎谷壳的炒面,眼眶泛红地说道:“这是那名最小的小战士,回赠给我的炒面。”
“你看被攥得多瓷实,这大概是他攒了许久不舍得吃的口粮。”楚伊人感性了,很少露出内心柔软一面的她,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林浪给了楚伊人一个拥抱,安慰道:“别哭了老婆,为了让你们快点走出伤感的情绪,我先带你们去影楼买古装的衣服化妆造型,然后我带你们穿越回大唐长安去游玩好不好?”
楚伊人听后,眨动着泪眼惊叹道:“真的呀老公?”
林浪温柔地抬手为楚伊人拭泪,宠溺地说道:“当然是真的了,跨时空旅游,开心吗?”
“开心!”楚伊人立马破涕为笑。
黎茉莉表情夸张地说道:“太好啦太好啦!我做梦都想回到盛世大唐看一看,居然可以美梦成真,老公你真牛逼!”
林浪笑着说道:“但是我们不能空手去,也不能空手回。”
黎茉莉问道:“什么意思?”
林浪回道:“我派出分身去小商品批发市场,采购一些锅碗瓢盆之类的现代生活用品,咱们穿越回到长安去以旧换新,带回来的可都是古董,是不是发财了?”
黎茉莉听后眼睛都亮了,“哇,亲爱的你不愧是商人,处处都能透出生意经,如此一来,我们一去一回岂不是发财了?”
楚伊人笑着说道:“何止是发财了,如果我们在长安街上租下一间门店,把分身留在长安做生意,用黄金收售字画,或者是以物换物,唐代的东西拿回来,可都是古董啊!”
林浪嘿嘿笑道:“没错,现代的廉价口红,拿到古代都是顶级的唇脂,还有女生便携小镜子,比古代的铜镜要清晰多了,和唐代人换铜镜,她们肯定换。”
楚伊人眼睛亮晶晶地说道:“是啊!还有眉笔、眼线笔之类的,比古代的炭笔好用多了,一定非常受唐代的女生喜欢。”
黎茉莉嘻嘻笑道:“这么说来,现代的香皂、不锈钢菜刀、锅铲、打火机,各种玻璃杯子、指甲刀之类的廉价生活用品,拿到古代都是好玩意儿喽?!”
林浪笑着回道:“那必须是好玩意儿啊!就是我们在唐代搞跨时空以旧换新贸易,难为了考古专家,以后会在古墓中挖出各种各样的现代物品。”
“哈哈……”三个人全都笑了。
林浪看向楚伊人,借机会说道:“老婆,这么大的贸易量,我怕只有我们三个忙不过来,我能不能在喊上几个帮手,多带几个人和我们一起穿越回唐朝做生意呀?”
楚伊人嗔怪地白了林浪一眼,哼道:“我看你就是想多带几个红颜,一起穿越回唐朝旅游。”
林浪嘿嘿笑道:“老婆,你是最懂我的。”
楚伊人说道:“行吧,不过你只能带最信得过的,毕竟我们可以古今穿梭这件事不能外传。”
林浪说道:“老婆你看,我们从古代置换回来大量的唐代古董,都需要通过我师门珍宝阁出货。”
“梦瑶是珍宝阁的董事长,突然公司出货量那么大,一定会引起她的怀疑,这笔生意不分她一杯羹,咱们哪有渠道出那么大量的货啊!”
黎茉莉听后说道:“是啊,珍宝阁全国有一百多家连锁店,在古玩行的渠道想出货太容易了,就让梦瑶姐姐加入吧。”
楚伊人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好吧。”
林浪听后,在楚伊人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立马拿出手机,当场拨通了周梦瑶的手机号码。
“喂,渣男坏老公,你也不回周宅哄我,打电话给我干啥?”周梦瑶还在耍小性子。
林浪没当楚伊人的面喊周梦瑶老婆,而是称呼:“梦瑶,你现在干嘛呢?”
周梦瑶回道:“我和小婷在雪嫚家打扑克斗地主呢,咋了?”
林浪说道:“你们三个立马开车前往静安街罗马假日影楼,我和茉莉跟伊人现在也赶过去。”
周梦瑶听后错愕道:“什么情况?你要带着我们一起拍情侣写真啊?”
“一会到了你们就知道了。”林浪挂断了电话之后,就开始派分身去丄海福民街小商品批发市场采购。
结束通话后,周梦瑶一脸懵逼的看向慕雪嫚和潘小婷,弱弱道:“林浪说让我们三个,立马开车去静安街罗马假日影楼,跟他和楚伊人黎茉莉汇合。”
潘小婷错愕道:“不是吧?浪哥疯啦?让我们去见楚伊人?”
慕雪嫚却扔掉了手中的扑克牌,一点不怂地说道:“怕啥,楚伊人还能吃人是咋的?走,反正是林浪让我们去的,他又不能害我们。”
周梦瑶听后,深吸了一口气,“好吧,那咱们就去会一会楚伊人,反正是去影楼,还能整出啥幺蛾子。”
三个大美女说走就走,拿上手机和包包,开着周梦瑶的油老虎悍马车,就匆匆离开了慕宅别墅。
待周梦瑶三人赶到罗马假日影楼的时候,看到林浪、楚伊人和黎茉莉三人,已经换上了唐朝华服,变成了古人的装扮。
两名女化妆师,正在为黎茉莉和楚伊人盘头化妆。
林浪迈着四方步迎上前,晃了晃头上的假发,笑着说道:“宝贝们来啦,快去换衣服化妆吧。”
潘小婷掩口轻笑:“浪哥,你的古装扮相还蛮帅的嘛。”
周梦瑶拉着林浪的胳膊走向一边,低声问道:“老公,你究竟在搞什么鬼啊?”
林浪故作神秘地说道:“一会我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旅游,但要先换上古装,你别太小家子气,带着雪嫚和小婷去和伊人打个招呼。”
周梦瑶努着小嘴回道:“好吧。”
紧接着,周梦瑶带着慕雪嫚和潘小婷,不情愿地走近楚伊人和黎茉莉打招呼。
楚伊人眯着眼睛假笑了一下,算是给林浪面子,没给周梦瑶甩脸子。
黎茉莉嘴甜地喊道:“梦瑶姐姐好、雪嫚姐姐好,小婷好!”
周梦瑶夸赞道:“哇,茉莉妹妹你古装好美呀!”
慕雪嫚客套地夸赞道:“伊人姐姐也好美!”
伸手不打笑脸人,楚伊人看着慕雪嫚,微微颔首作为回应。
影楼的老板娘看到周梦瑶之后,掩口惊呼道:“天呐!今天我们影楼真是蓬荜生辉啊!不仅楚董带着黎小姐来光顾生意,机车女神周小姐居然也来了。”
周梦瑶礼貌微微一笑。
林浪吩咐影楼的工作人员,给周梦瑶三人换衣服化妆。
林浪则是一边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一边看着系统光屏分身监控系统中,正在疯狂采购货物的众多分身,对这次唐朝穿越之行充满了期待。
第1034章 :唐朝长安城,老子携妻带妾来了!
黎茉莉最先化妆打扮好,绣鞋踏过地板的声响,像是春雨点在芙蓉池面。
只见黎茉莉裹着茜色织金诃子裙,裙裾缀满珍珠流苏,每走一步便荡开细碎银光。
化妆师将她的长发挽成少女款的双螺髻,步摇横插其间显得俏皮又可爱,尾羽垂落的珊瑚珠链随着步伐轻颤,映得她眼角的花钿愈发艳丽夺目。
“阿浪哥哥,我这身古装好看吗?”
林浪有些被黎茉莉的古装扮相惊艳到了,嘿嘿笑道:“好看,真好看!”
楚伊人身着月白交领襦裙,外披藕荷色真丝披帛,抛家髻上别着两支缠枝金簪,发间斜插半支白梅,倒衬得眉目如画。
楚伊人清冷气质与襦裙上暗绣的蝶戏兰草相得益彰,随着她的步伐若隐若现,整个人清雅得像是曲江池畔新抽的柳枝,带着书卷气的温柔。
值得一提的是楚伊人梳的抛家髻是唐代贵族女子所饰,发丝松散自然,带有慵懒妩媚的气质。
“老公,我好看吗?”楚伊人说话间,微笑着做出叉手礼,美哒哒的那叫一个好看。
林浪眼前一亮,嘴甜地夸赞道:“老婆大人美若天仙,好看极了!”
楚伊人笑盈盈地说道:“那我和茉莉先去车上等你。”
“嗯嗯,去吧。”林浪被楚伊人的古装扮相,迷得魂都快飞了。
楚伊人与黎茉莉手挽着手,走出影楼坐上了候在大门外的劳斯莱斯豪车。
不多时,周梦瑶就化好了妆,莲步轻移地走了过来。
只见周梦瑶穿着绯色短襦配高腰袴子,腰间五色丝绦系着银铃铛,随着步伐叮咚作响。
化妆师她将乌发扎成利落的单马尾,尾端系着孔雀蓝缎带,额间的翠色花钿衬得杏眼愈发灵动。
“老公,我好看吗?”周梦瑶在林浪面前美美地转了一个圈。
林浪表情夸张地回道:“哇,好看!这一身装扮俏皮又可爱,像是换上便装偷溜出宫的刁蛮公主,美极了!”
周梦瑶听后,笑得那叫一个甜。
“那我呢?”慕雪嫚美哒哒地走上前,冲着林浪妩媚一笑。
林浪抬眸,看到慕雪嫚穿着一袭浅绿刺绣襦裙,外搭豆青纱衣,整个人清雅得如同新雨初霁的竹林。
化妆师将她的长发松绾成堕马髻,斜簪一支玉兰花,美得那叫一个仙儿。
“好看,好看!”林浪嘿嘿一笑。
紧接着,潘小婷也蹦蹦跶跶地走了过来,带起一阵香风。
林浪看向俏皮可爱的潘小婷,梳着少女双环望仙髻,簪着珍珠缀就的小花钗,额间贴有精巧花钿。
她身着淡粉交领短襦,搭配高腰翠绿齐胸襦裙,披帛如流云绕臂,裙裾绣着蝴蝶刺绣仿佛要振翅飞出,走动时环佩轻响。
潘小婷学着戏台上的模样福了福身,发间的绒花随着动作轻晃:“浪哥你看,我像不像年画里的小丫鬟?”
林浪喉结滚动,不错目地看着俏皮可爱的潘小婷,露出痴汉般的笑容:“小婷的古装扮相也超好看,你们三个大美女一个比一个好看。”
慕雪嫚好奇地问道:“我们都已经换上古装了,接下来你要带我们去哪玩啊?”
林浪笑着说道:“我们都穿戴着唐朝服饰,当然是回盛世大唐去旅游了。”
周梦瑶大眼睛眨呀眨的,“哦?丄海什么时候开了大唐主题乐园了?我怎么不知道?”
林浪从沙发上站起身说道:“走吧,先上车,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潘小婷提醒道:“不用给影楼钱吗?”
林浪回道:“提前给过了,走吧。”
紧接着,罗马假日影楼的老板娘和工作人员,十分恭敬热情地送别了林浪等人。
直到看着众人坐上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豪车,缓缓驶离了影楼,工作人员才敢激动得大声欢呼,纷纷庆祝着得到了周梦瑶等明星的签名跟合影。
行车间,秋日的阳光透过车窗,在车厢内投下斑驳光影。
楚大小姐的座驾长九米11座,她和黎茉莉坐在最后排的独立豪华座椅上,摆明了正房和二房的地位。
慕雪嫚和周梦瑶随意而坐,感受着劳斯莱斯幻影豪车的奢华,慕雪嫚被车子的动态星空顶棚吸引着。
潘小婷慵懒地倚在副驾驶,美目流转间带着几分娇嗔:“浪哥,你这方向盘转得七拐八绕的,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儿探秘呀?”
她说话时,腕间的珍珠手链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声响。
驾驶座上的林浪专注地握着方向盘,侧脸在光影交错中轮廓分明。
他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笑意,磁性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们先回外滩富人区我那栋江景别墅,到了之后,我带你们穿越唐朝长安城,逛最热闹的朱雀大街!”
"噗嗤——"潘晓婷捂着嘴笑弯了眼,“浪哥,你这玩笑开的有点大!要真有时光机,我头一个报名当宇航员!”
后排忽然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周梦瑶探身看向林浪,翡翠耳坠随着动作轻晃:“小婷,你别听他瞎说,林浪上高中时就喜欢看《寻秦记》小说,痴迷男主角项少龙可以穿越回秦朝。”
坐在周梦瑶身旁的慕雪嫚笑了笑,我在四年前也看过《寻秦记》小说,第一次对穿越有了概念,如果林浪真能带我们穿越回到唐朝,那就好玩了。“
黎茉莉笑盈盈地说道:“穿越不是天方夜谭哦,我们真的准备穿越回到唐朝,在长安大街上摆摊以物换物,用现在批发来的廉价商品,跟古人换碗碟书画之类的古董,带回现代发大财。”
“呃……”周梦瑶错愕道:“茉莉妹妹,你不会也是在开玩笑吧?”
楚伊人开口说道:“茉莉说的没错,一会穿越回到唐朝时,你们三个不要太惊讶,说话言辞注意别穿帮。”
因为楚伊人是从不开玩笑的主,周梦瑶听后眼睛瞬间瞪大,错愕道:“不是吧?玩真的?”
慕雪嫚听后,掩口惊呼:“这么刺激吗?”
潘小婷立马看向林浪求证,确认道:“浪哥,是真的吗?”
林浪握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他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回道:“没错,我和伊人跟茉莉已经穿越过一回了。”
潘小婷听后,杏眼圆瞪地惊呼道:“真的呀?那你们三个穿越去哪了?”
黎茉莉回道:“浪哥和伊人姐姐提前准备了一仓库的战备物资和医疗物资,我们穿越回到了战火纷飞的年代,给平安城粮草告急的守军,送去了救命的物资补给。”
周梦瑶眨动着卡姿兰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茉莉,你没开玩笑吧?”
黎茉莉甜笑道:“真的,我真没开玩笑哦。”
周梦瑶听后,与慕雪嫚交换了一下眼神,慕雪嫚脸上的表情同样震惊不已。
就在这时,楚伊人清了清嗓子,摊牌道:“茉莉是我们林家的二房太太,她说的话岂会信口会胡诌?”
“啊?”周梦瑶、慕雪嫚和潘小婷,三个人异口同声地惊叹出声。
黎茉莉微微一笑,握住楚伊人的手说道:“我现在已经正式进了林家门,被伊人姐姐认可为可以写进家谱的二房太太,有了正式的名分。”
“呃……”周梦瑶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羡慕到眼红,她万万没想到楚伊人会松口,允许林浪给黎茉莉二房名分。
“呃……”慕雪嫚同样被震惊了,她本以为二房的名分会落到周梦瑶身上,怎么也没想到不争不抢的黎茉莉能上位。
“呃……”潘小婷听后,也是顿时就被惊到了,看向林浪小声问道:“啥情况呀?”
正在开车的林浪干笑两声,“别,你们都别着急,等我把伊人哄高兴了,你们都有机会正式进门,嘿嘿……”
潘小婷醋意上头地努起了小嘴。
楚伊人听后,脸上掠过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冷笑。
周梦瑶快速调整心态,硬挤出一丝微笑,“恭喜你呀茉莉,你和林浪是青梅竹马的娃娃亲,你是二房我们都没意见。”
慕雪嫚难掩醋意地附和道:“对对对,姐妹们都为你高兴,可喜可贺!”
坐在副驾驶上的潘小婷扭过头,眯着眼睛笑道:“恭喜恭喜!”
黎茉莉甜美笑道:“谢谢,谢谢伊人姐姐的大度,也谢谢姐妹们的理解和尊重,谢谢大家!”
楚伊人什么都没说,只是攥紧了被黎茉莉握着的手,无声的在给她力量,为她撑腰。
周梦瑶看到楚伊人和黎茉莉坐在一起,两个人的手亲密地握在一起,不禁暗自惊愕:什么情况?茉莉什么时候和楚伊人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冰雪聪明的慕雪嫚,暗自心想:看来茉莉是抱上楚伊人的大腿了。
接下来的车内的气氛就有些变了,潘小婷再次把话题转移到穿越回唐朝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努力缓解着车内尴尬的氛围。
不多时,林浪就驱车回到外滩江景别墅地下停车场。
车刚停稳,林浪就转身朝后座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亲爱的宝贝们,做好准备啊,马上我们就要开始穿越了!现在就带你们去瞧瞧真正的盛世大唐!”
周梦瑶紧紧抓住前排座椅,脸颊泛着红晕:“呜呼!我现在感觉心跳都加快了!”
潘小婷嘻嘻笑道:“长安,我来喽!”
“我已经等不及,开启这场穿越时空的旅行啦!”慕雪嫚也难掩激动,双手交握在胸前,眼中满是期待。
黎茉莉轻轻挽住楚伊人的手臂,小声道:“姐姐,我好期待。”
楚伊人虽然表情淡定,但微微上扬的嘴角也透露出一丝期待。
只见林浪触发【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掌心亮起金色光芒,车内瞬间被耀眼的光芒笼罩。
众人只觉天旋地转,强烈的失重感袭来,耳边响起呼啸的风声。
等他们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是另一番景象。
"咻——"
脚踏实地的瞬间,众人被眼前恢弘的建筑群落震撼得屏住呼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低错落的传统中式建筑,飞檐斗拱层层叠叠,朱红立柱雕着鎏金云纹,深灰夯土墙与雕花木门交错而立,犹如一幅徐徐展开的古老画卷,尽显大唐气派。
熙熙攘攘的长安街上,身着襦裙、胡服的行人川流不息,此起彼伏的吆喝声、马蹄声、驼铃声交织成一首热闹的市井交响曲。
街道两旁,各色商铺鳞次栉比,丝绸庄里绚丽的锦缎随风轻摆,茶铺中飘出阵阵茶香,糕点摊前热气腾腾,糖画摊旁挤满了嬉笑的孩童。
街道中央,一队身着明光铠的士兵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而过,腰间的佩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远处传来阵阵丝竹之声,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座雕梁画栋的酒楼上,几位歌姬正在翩翩起舞,轻纱飞扬间,宛如仙子下凡。
潘小婷兴奋地抓住慕雪嫚的胳膊,表情夸张地惊叹道:“天呐,我们居然真的穿越回到唐朝的朱雀大街?也太热闹了吧!”
慕雪嫚低声提醒道:“小婷你小点声,别被人发现我们是穿越者。”
周梦瑶指着街边一个卖面人的小摊,眼睛都亮了,“快看!那些小面人捏得好精致啊!”
楚伊人被长安街头繁华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来,难以置信自己真的梦回大唐,踏在了商贾云集的朱雀大街上。
黎茉莉轻轻抚摸着身上的古装服饰,有些局促:“阿浪哥哥,我们的打扮会不会露馅呀?”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身着襦裙的少女好奇地朝她们张望,窃窃私语。
林浪嘴角勾起自信的弧度:“放心,我们都穿着古装不会露馅,只是你们五个大美女站在一起画面太美,容易引来路人瞩目多看几眼,羡慕我这个贵公子艳福齐天,带上街的妻妾都是美若天仙。”
“臭美!”五位红颜异口同声,笑声洋溢在盛唐的朱雀大街上。
第1035章 :玩转大唐,古人诚不欺我
说笑间,林浪带着五位红颜漫步在长安城的朱雀大街上。
他们这边瞧瞧,那边看看,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周梦瑶被街边精美的发簪吸引,潘小婷对着各式各样的胭脂水粉挪不开眼,慕雪嫚则在丝绸庄前驻足,欣赏着绚丽的锦缎。
可当她们想要买下心仪的东西时,却尴尬地发现,身上根本没有能在古代使用的银钱。
几人有些沮丧地看着林浪,林浪却胸有成竹地笑道:“别急,前面就有钱庄。我身上有金条,去换些碎银回来给你们买东西,怎么样?”
“好耶!老公万岁!”众人瞬间欢呼起来。
很快,林浪就从钱庄带着一大袋碎银回来了。
周梦瑶好奇地凑过来,问道:“老公,你拿现代的金条在古代也能换碎银子呀?这也太神奇了吧!”
林浪得意地笑着回道:“当然了,这金条可是硬通货,古今中外到哪都好使。而且,我的随身空间里要多少有多少。”
“啊?随身空间?随身空间是什么?”周梦瑶、潘小婷和慕雪嫚三人满脸疑惑地齐声问道。
林浪耐心地为她们普及起来:“随身空间就像是一个独属于我的秘密小世界,在里面,我可以存放各种东西,不管是吃的、用的,还是金银财宝,而且取用都非常方便,就像把整个仓库带在身边一样。”
三人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什么情况呀?老公,你怎么会有随身空间?我们怎么没有啊?”
林浪爱开玩笑地挑了挑眉,笑道:“因为我牛逼呀!哈哈!”
几人先是一愣,随即都被林浪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林浪将碎银子分发给几个红颜,拿到钱的众人兴奋不已,立刻开始了在古代的购物之旅。
她们穿梭在各个商铺之间,挑选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周梦瑶买了好几支精美的发簪,还选了一块漂亮的绢纱。
潘小婷则买了不少胭脂水粉,恨不得把整个铺子的化妆品都搬回去。
慕雪嫚精心挑选了几匹心仪的绸缎。
黎茉莉在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前停下了脚步,她拿起一个小巧玲珑的香囊,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爱不释手地看着香囊,眼中满是喜爱。
楚伊人见状,笑着帮她付了钱,将香囊送给了她。
黎茉莉开心地抱着香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林浪在路过刀剑铺子的时候,买了两把上好的宝剑,喜欢的不得了。
正当众人沉浸在购物的喜悦中时,突然,街道上一阵骚动。
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正在欺负一个卖字画的老者,老者苦苦哀求,却无济于事。
林浪眉头一皱,晴天一道炸雷从天而降,把欺负字画摊老者的古代流氓当场劈死,引来街边路人一阵惊呼。
周梦瑶惊愕道:“天呐,唐朝怎么还晴天打雷能劈死人?”
潘小婷弱弱道:“是啊,好吓人啊!”
黎茉莉和楚伊人交换一下眼神,二人心知肚明,却没说是林浪手搓雷电搞得鬼。
林浪又带着五位红颜在朱雀大街上逛了一会,大家都玩的不亦乐乎,也买了很多唐朝长安的特产。
玩的差不多了,楚伊人说道:“老公,现在已经是唐朝的中午了,我们再不开始摆摊搞钱,怕是下午就来不及啦。”
林浪笑着说道:“老婆,你不愧是丄海商会的会长,处处都想着赚钱,那我们就选个好地段开始摆摊吧。”
慕雪嫚费解道:“我们也没带摆摊的东西来呀?”
林浪像是变魔术一样,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箱便携化妆镜,“当当当当!我们带来的货物,都存在我的随身空间里啊!”
“呃……”周梦瑶、慕雪嫚和潘小婷,全都被震惊了。
黎茉莉好奇地问道:“老公,我们在朱雀大街上摆摊,用不用交税?”
林浪笑着回道:“历朝历代统治者多次发布免除地摊贩商税的诏令,规定''贩夫贩妇,细碎交易,并不得收其税’”。
黎茉莉追问道:“那唐朝有没有古代的城管抓我们呀?
林浪回道:“根据《唐律》规定,‘距府十丈无市,商于舍外半丈,监市职治之’,即摆摊设点至少要远离政府办公地30米,也不能离民房太近,要在1.5米以外,由监市负责督管 。”
“我们在朱雀大街摆摊,需要找的人是‘监市’,相当于现代的城管 。”
“监市归京兆尹节制,其成员并不是正式编制人员,而是由政府从民间挑选组建 。他们的职责是‘理市治商’,管理集市秩序。”
黎茉莉花痴地说道:“哇,老公,你懂的真多,好厉害呀!”
林浪微微一笑,打了一个响指,派隐形分身去用一根金条搞定监市。
紧接着,他就按照系统提示,在朱雀大街上找了一块摆摊的好位置,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块防雨布铺在了地上。
林浪抬手虚握,掌心泛起微光,刹那间,朱雀大街上刮过一阵雾气。
在召唤雾气障眼后,林浪把随身空间内的部分现代小商品倾泻倒在了地摊上。
一次性打火机、指甲刀、太阳能充电小型手电筒,带现在钢针的针线盒,腮红粉饼、眉笔、眼线笔、塑料摆台镜子,塑料梳子,各种色号的口红,润唇膏、牙膏,各种玻璃杯……
总之是多不胜数的现代小商品,堆成小山般的摊位在古色古香的朱雀大街上显得格外突兀。
待林浪驱散雾气之后,周梦瑶、慕雪嫚和潘小婷三人,再一次被震惊了。
“我的天!老公,你的随身空间居然能带这么东西回唐朝?”周梦瑶蹲下身小声惊叹,指尖颤抖着抚过镜面光滑的不锈钢汤锅。
“哇,居然还有鱼钩和鱼线,这玩意在古代钓鱼绝对是神器呀!”慕雪嫚掩口轻笑。
潘小婷则是蹲在地摊前,拿起一盒牙刷,嘻嘻笑道:“这种软毛牙刷,都可以献进皇宫御用了吧?”
黎茉莉拿起一个望远镜,笑盈盈地说道:“廉价的塑料望远镜和放大镜,在古代也是新鲜玩意儿吧?”
楚伊人笑着说道:“指南针和彩色玻璃球,在古代应该也是好玩意儿!”
林浪坐在小马扎上挑眉轻笑:“之前不告诉你们我有随身空间,就怕看到你们现在这副见了世面的样子。”
说着林浪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两个扩音喇叭,按下侧面开关的瞬间,机械蜂鸣般的启动音效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这扩音喇叭,放在这儿,可比一百个嗓门最大的胡商还管用。”林浪晃了晃手中的设备,朝几位目瞪口呆的红颜眨眨眼。
楚伊人掩口轻笑,“老公,那你现在就快录制一段叫卖录音吧!”
林浪调试录制好了一段录音的刹那,电子合成音骤然响彻整条长街。
“长安的父老乡亲们听真!南来的、北往的,骑马的、挑担的!走过路过千万莫错过!”
“精铁打造的剪甲神器,不伤皮肉削铁如泥;西域琉璃盏盛酒,夜光流转倍显尊贵!”
“海外进贡的胭脂水粉,一抹倾城三日留香!”
“家中旧铜器、碗碟陶器,书画文玩,各种器物皆可拿来以物易物!换不来吃亏,换不来上当,只换您满心欢喜!今日错过再等千年,快来瞧瞧嘞——!”
机械而洪亮的声响惊得茶摊老者打翻茶碗,几个孩童追着声音来源嬉笑奔跑。
就连巡街的监市都握着竹板驻足,盯着林浪手中会"说话"的物件,目光中满是警惕与好奇。
随着电子合成音的轰鸣,朱雀大街瞬间炸开了锅。
挎着竹篮的农妇踮脚张望,腰间佩玉的贵公子勒住缰绳,连茶馆二楼倚栏赏景的文人都探出身来,乌泱泱的人群如潮水般将摊位围得水泄不通。
“这铁疙瘩竟能自己发声?莫不是妖物!”戴帷帽的妇人攥紧帕子,却挪不开盯着扩音喇叭的目光。
几个胆大的孩童早已钻到摊位前,林浪随手递给几个孩童一人一个气球。
“娃娃们,叔叔送你们这物件唤作‘气球’,我教你们,对着口儿吹气,它便能鼓成圆滚滚的彩球!”
几个孩童看到林浪把彩色气球吹大了,全都新奇不已,也纷纷学着林浪的样子,把手中的气球吹大了攥在手中。
“好玩,气球真好玩!”
收到气球礼物的几个古代小孩,全都蹦蹦跳跳的开心极了。
林浪冲红颜们使了个眼色,五人立刻分散开来招呼客人。
周梦瑶莲步轻移,拿起一个透明塑料针线盒,晃动着里面的钢针推销道:“各位瞧瞧!这钢针细如麦芒却坚若精铁,穿绸引缎顺滑无比,绣出的花样比发丝还细!家中旧骨针易折,换它保准事半功倍!”
围观的绣娘凑上前,颤抖着接过针线盒,看到里面装着二十几根现代缝衣钢针,眼中满是震撼。
“货娘子,这盒缝衣针怎么卖的?”
周梦瑶回道:“不卖只以物换物,家中的碗碟瓷器,字画古玩都可以换,一个普通没豁口未损坏的碗,能换五个针线盒哦。”
绣娘听后惊叹道:“真的呀?那我要换,地摊上这些新奇的物件,都能用家里的碗碟瓷器换吗?”
周梦瑶回道:“能啊,快回家里去打包瓷器碗碟的拿过来以旧换新,以物换物吧!”
“好嘞,我家就在附近,去去就来。”绣娘难掩兴奋的往家跑。
“姑娘请看这琉璃镜!”慕雪嫚托起便携化妆镜,正对阳光一转,镜面瞬间折射出耀眼的光晕,“铜镜照人朦胧,这镜子却能分毫毕现,描眉画唇再合适不过!”
她话音未落,一名梳着双丫髻的少女已抢过镜子,对着自己的倒影左照右照,粉面上泛起惊喜:“天呐!这琉璃镜照人居然这般清楚,连睫毛都看得根根分明,很贵吧?”
慕雪嫚笑着回道:“只换不卖,只要你把家里的铜镜拿来以旧换新,不仅可以换一个便携式的琉璃镜,还可以外加换一个稍大一些的塑料摆台琉璃镜哦。”
当这名古代少女看到现在廉价的塑料摆台琉璃镜后,眼睛都亮了,惊叹道:“哇,我以旧换新,我现在就回家去取铜镜来。”
慕雪嫚补充提醒道:“家里的瓷器碗碟,书画旧铜器之类的物件,都可以拿来以物换物哦。”
“好嘞,我现在就跑回家去拿。”古代少女难掩开心,激动不已的往家跑。
第1036章:武则天召林浪入宫觐见
“旧物皆可换购!”楚伊人手持彩色玻璃珠,在摊前摆出招财手势,“铜盆陶罐、绢布旧衣,哪怕是闲置的玉佩发簪,都能换得心仪好物!”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有人转身往家中跑去,有人开始翻找随身物件,现场嘈杂声与扩音喇叭的叫卖声交织成一片。
突然,一声清脆的"叮"响穿透喧闹。
一位身着襦裙的贵女摘下腕间玉镯,递给林浪说道:“货郎,你看我这玉镯,能在你的摊位上换些什么新鲜玩意儿?”
林浪接过玉镯时,指尖触到冰凉沁润的质地,通过系统鉴宝仔细端详。
羊脂白玉通体无杂,镯身上浅浮雕着缠枝莲纹,莲瓣边缘泛着若有若无的朱砂沁色,分明是历经百年的老物件。
她心跳陡然加快,这种级别的古玉在现代拍卖行,起拍价至少要七位数。
林浪在灯光下轻轻转动,让流转的光晕落在贵女眼底,“姑娘,你这玉镯通透莹润,我地摊上的东西你随便选五样拿走,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话音未落,围观人群中已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
贵女听后面露喜色,“好!那我就换购啦!”
她身后跟着的老嬷嬷刚要阻拦,却被贵女瞪了回去:“莫要多言,地摊上这些稀罕物,便是用金钗换也值了!”
老嬷嬷急忙闭嘴退后,不敢再吱声。
刚一开张第一单跨时空的生意,利润就是几百万起,林浪乐呵呵地把古玉手镯存进了随身空间。
贵女俯身蹲在琳琅满目的地摊前,毫不犹豫挑了一个背面图案是Hello Kitty的圆形便携式化妆镜,又拿了一个稍大圆形的塑料摆台镜子。
接着,楚伊人递给了她一个太阳能充电手电筒,“姑娘你看,这个小型手电筒白天晒太阳,晚上一按这个开关,就可以把白天储存的太阳能发光照亮,走夜路再也不用提灯笼了。”
闺女用衣袖遮光,按了一下太阳能手电筒的开关,顿时惊叹不已。
“嚯……这玩意儿居然真的可以发光耶!”
楚伊人继续介绍道:“这个物件叫太阳能手电筒,晚上照亮使用时,还可以切换远近光哦。”
围观人群听后纷纷惊呼,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贵女嘻嘻笑道:“那这个太阳能手电筒我也要了。”
楚伊人提醒道:“这物件不能沾水,要放在常温干燥处保存。”
“好的。”贵女收起太阳能手电筒,又开始在地摊上继续挑选起来,最终又选了一根眉笔和 一支正红色号的口红,如获至宝一般开心极了。
楚伊人提醒道:“还想要什么东西,尽管回家取瓷器碗碟之类的东西来换购。”
“好嘞,我一会再来光顾贵摊位,去去就来。”贵女难掩高兴地离开了。
紧接着,就看到街对面卖瓷器碗碟的摊主,抱着一摞瓷碗挤上去说道:“货郎兄弟,你看我这些民窑烧制的新瓷器,能跟你换点新鲜玩意儿不?”
林浪目光一扫,系统提示:“对方拿来的是长莎窑的白地绿彩钵式碗,虽是民窑烧制,但因其独特的釉下彩工艺和丰富纹饰,再加上是新瓷品相好,一只碗2000年的市场收藏价在8至10万元左右。”
林浪听后,立马接过一摞十只瓷碗,笑着招呼道:“十样,你这些碗可以在我的地摊上换购十样物件,自己选,随便挑。”
“好嘞,我第一眼就相中你地摊上的针线盒了,我娘子一定喜欢极了!”
“还有这些透明的琉璃盏是盛酒的吗?晶莹剔透的也太罕见、太漂亮啦!”
黎茉莉笑着回道:“这些玻璃杯可以喝水,也能用它喝酒,耐高温热水不会炸杯,只要不摔,可以用一辈子。”
对方听后嘿嘿笑道:“除了给我换两个针线盒,给我挑选八个不同款式的琉璃盏,啊,不对,是玻璃杯才对!”
“好的。”黎茉莉动作麻利的给对方找了八个不同大小款式的玻璃杯,其中包括红酒高脚杯、白酒杯、香槟杯、啤酒杯、带手柄直筒水杯、玻璃果汁杯、玻璃牛奶杯、玻璃咖啡杯。
瓷器摊位老板换购了八个不同的杯子,眼睛都亮了,如获至宝一般,第一时间就准备去宫里献宝讨赏赐,也是没谁了。
此时正是永徽六年,也是武昭仪刚刚被李治封为皇后的这一年。
瓷器摊位老板这是想以恭贺武曌封后的理由献宝,讨好一下未来的武则天,得到一笔丰厚的赏赐。
这也为林浪的出现惊动朝野,被李治和武后召见入宫埋下了伏笔。
当日正午,太极宫麟德殿内,皇帝李治与武后正用午膳。
青玉箸刚夹起一箸水晶脍,忽听殿外传来尖锐的通传声:“启禀陛下、皇后娘娘!长安西市有货郎持琉璃奇宝,恭贺皇后娘娘凤仪昭昭,荣登中宫!”
武后将鎏金汤勺搁在玛瑙碗沿,凤目微抬:“琉璃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鸾凤衔珠护甲,“既言奇宝,呈上来瞧瞧。”
随着银铃声响,四名小太监鱼贯而入,托着朱漆鎏金盘,盘中八只玻璃杯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晕。
李治夹菜的手猛地顿住,青玉箸上的鱼片滑落回白玉碗,溅起几点汤汁:“嚯!这琉璃竟通透如冰,光纹流转间竟有日月之色!”
武后拈起香槟杯,纤长指尖轻叩杯壁,清越之声在殿内回荡。
她将杯盏迎着窗棂透入的日光,见杯身勾勒的螺旋纹将光线切割成璀璨星芒,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此盏形制奇异,杯口收束如美人含樱,握在掌中竟比寻常玉盏轻巧三分。琉璃匠能将此物烧得薄如蝉翼,却又坚似金石。”武后欢喜的尾音,甚是喜爱这八个造型各异的玻璃杯。
“赏!重重有赏!”武后将酒杯掷回托盘,翡翠护甲在杯盏上碰出脆响。
李治已绕到桌案另一侧,将红酒高脚杯倒扣在掌心端详,龙袍下摆扫落了半碟水晶梨:“能烧制出如此通透之物,莫不是西域秘传的琉璃术?”
武后同样好奇地吩咐道:“传献宝的货郎入殿,本宫倒要问问——这等稀世珍品,究竟从何处得来?”
“传!速将人带进殿,朕要亲见!”随着皇帝李治一声令下,殿外侍卫的脚步声匆匆远去,惊起檐下白鸽扑棱棱飞向长安碧空。
货郎被侍卫带着踉跄入殿,膝盖刚触到冰凉的金砖便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草、草民叩见陛下、皇后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他的粗布短打浸透冷汗,脊梁弯成虾米,连殿上悬挂的明珠流苏都不敢抬眼去看。
“抬起头来。”武后指尖轻点琉璃盏,鎏金护甲划过杯壁的声响让货郎浑身一抖,“这琉璃盏从何处得来?”
“回、回娘娘!”货郎牙齿打颤,“是、是今日午时,草民在朱雀大街摆摊卖瓷器碗碟时,街对面有一个外域摊位,此摊之上,诸般物件,皆我大唐所未有者。”
“草民瞅见这琉璃盏通透稀罕,便用设法换了宝物,前来献宝恭贺皇后娘娘凤仪昭昭,荣登中宫!”
武后听了,立马就对林浪的地摊产生了兴趣。
李治同样好奇地问道:“那地摊上还售卖什么稀罕之物?”
货郎偷瞄一眼龙椅,见李治眯起眼,又慌忙低头,“此摊之上,有小巧圆形的琉璃镜,光洁可鉴人面,肤上毛孔皆清晰可见。”
“又有一铁铸圆柱之物,摊主称之曰“太阳能手电筒”。言此物日间曝于日光之下,可吸纳能量,至夜,按其一处,便即放光,亮如白昼,照明之效远胜灯笼。且身形小巧,携带便捷,实乃奇物也。”
“此摊之上,好物繁多。除琉璃镜与太阳能手电筒外,更有海外进贡之胭脂水粉,传言一抹之下,容颜倾世,香气三日不散。”
“另有十余色唇脂,摊主谓之“口红” 。摊中诸般卖货娘子,皆涂此口红,唇若樱桃,娇艳欲滴,恰似春日桃花绽于面上,美不胜收。
武后爱美,听后眼睛都亮了,忙不迭问道:“这外域摊位之上还有何物?”
货郎急忙回道:“且有比炭笔好用百倍的眉笔,描绘眉眼,好看极了!另有管状物曰眼线笔,可勾画出深邃眼眸,更添几分风情。”
“还有一神奇之物,唤作睫毛夹,以之按于睫毛,睫毛瞬间翘起,外域摊位上的卖货娘子涂画之后,宛如西域美娇娘一般,双目顾盼生辉,灵动俏皮,真真令人称奇。
武后听言心动不已,立马撒娇道:“陛下,我也想要此物,还想要叫口红的外域唇脂和眉笔。”
李治闻之,洪声笑道:“来人啊,传朕旨意,即刻随这货郎前往长安西市,找到那售卖奇货的摊主,宣他速速进宫面圣觐见,不得有误!”
内官领命,匆匆而去。
武后叮嘱:“别忘了赏赐献宝的货郎。”
货郎忙不迭又磕了几个响头,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草民谢陛下、皇后娘娘隆恩!”言罢,小心翼翼地退出麟德殿。
一行人牵来高头大马,飞身上鞍,马蹄扬起一阵尘土,向着宫门外疾驰而去。
那货郎骑在马上,虽心中紧张,但又难掩兴奋,一路上为禁军将领指引着前往西市的道路。
待赶到西市朱雀大街,货郎抬手一指,道:“将军,那便是专门售卖外域奇货的摊位。”只见摊位前依旧围了不少人,争相恐慌的对那些新奇物件啧啧称奇。
为首的将领翻身下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铠甲,大步流星走向摊位,高声喊道:“摊主接旨!”周围众人听闻,纷纷散开,露出中间一脸惊讶的林浪。
以楚伊人为首的五位红颜,面面相觑,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皆露出惊愕之色。
周围百姓全都在第一时间跪地、低头俯身,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按照《唐律》,接圣旨者需要行三跪九叩大礼。
林浪却是站着接旨,引来将领怒斥:“大胆狂徒!见了圣旨竟敢不跪!”
说话间,将领腰间佩刀出鞘三寸,寒光直逼林浪咽喉,“依《唐律》,抗旨不遵当斩!”
楚伊人掌心沁出冷汗,五位红颜全都暗自为林浪捏了一把汗。
林浪却袍袖轻扬,挺了挺胸,傲然说道:“孤乃外域沪上皇,携妻妾游历至此。普天之下,岂有天子跪天子之理?”
他故意拖长尾音,将“天子”二字咬得极重,气场十足。
将领的刀势顿在半空。
林浪周身萦绕的气度本就不同于市井商贩,此刻神色倨傲,身后五位女子虽惊不乱,眉间皆是见惯风浪的淡然。
更重要的是林浪的五位妻妾,皆是倾城之貌的美人,个个皮肤白皙,美若仙子下凡,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的货郎娘子,便相信了林浪是所谓的外域沪上皇。
“陛下既为异国君主,自可不跪。”
将领收刀入鞘,神色肃穆地宣读:“皇帝口谕:今闻长安西市有货郎售卖外域奇货,朕与皇后观之甚喜。着你即刻随传旨之人进宫面圣,不得延误。钦此!”
只见林浪微微一怔,旋即露出从容笑意,微微躬身,右手置于左胸前,行了一个颇具异域风格的礼,而后朗声道:“久闻大唐天子圣明,皇后贤德。今得陛下与皇后青睐,实乃荣幸之至。陛下口谕,孤自当遵从,这便随诸位入宫,一睹大唐天颜。”
第1037章:轻松拿捏武则天
林浪领旨后,转过身看了看自己的几位妻妾,全都是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
林浪勾起唇角,伸手虚扶被冷汗浸透后背的慕雪嫚,低声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别担心,既如此,我便去会会这大唐天子。”
慕雪嫚紧张到有些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周梦瑶小声说道:“老公,能行吗?你不会露馅有什么危险吧?”
不等林浪作答,深知林浪厉害的楚伊人,含笑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大家放心,我们继续摆摊收货,我们的沪上皇不会有事的。”
一众红颜闻言,也只好任由林浪被带走面圣。
“请沪上皇君上随我入宫面圣,陛下与皇后娘娘已等候多时。”宣旨的将领牵着高头大马催促。
“好,这就走。”林浪从随身空间里,像是变戏法一样,取出一辆上海牌千鹤电动自行车,把现场围观的人群全都看得目瞪口呆。
“嚯……”真的一片哗然,让唐朝的老百姓们见了大世面。
不要觉得2000年时没有电动自行车。
上海千鹤牌电动自行车在1995年时,就将自主研制推向市场,是电动车发展史上第一个写入上牌目录的品牌。
甚至在2000年时,千鹤牌电动车已通过ISO9001—2000质量体系的国际标准认证。
看到林浪从随身空间内变出一辆电动自行车骑上了,以楚伊人为首的五位红颜全都有些忍俊不禁。
宣旨的将领顿时就看傻了,惊愕道:“陛下,这是何物啊?”
“这是我们沪上国的科技坐骑,名曰‘电驰马’,走吧,你在前方带路。”林浪骑着电动自行车,拧了一下车钥匙,冲着周梦瑶等人抛了一个媚眼,便拧着电动油门去进宫面圣了。
“呃……科技坐骑?电驰马?”宣旨的将领和手下全都被看傻了,愣了好几秒之后,才纷纷骑上马去追林浪。
“哈哈……”周梦瑶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全都笑了起来。
林浪骑着电动自行车在朱雀大街风驰电掣,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嗡嗡声响,引得沿街商贩丢下货物追着跑,茶馆酒肆的看客挤破窗棂张望。
卖糖葫芦的老翁惊得竹签散落一地,挑水的汉子盯着这无需畜力却能自行飞驰的铁疙瘩,木桶倾斜,清水泼湿了街道。
沿路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观望,全都被震惊到瞳孔地震。
毫不夸张,有一个算一个,但凡大街上看到林浪骑着电动自行车嗖嗖跑的古人,全都是目瞪口呆,长了见识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21世界,在大马路上看到有人骑着会喷火的翼龙,在街头巷尾飞着玩一样让人震惊。
行至宫门前,金甲侍卫们惊得众人瞳孔骤缩,如临大敌般列阵,长枪林立。
若不是宣旨的将领策骑着马亮出令牌,守门的侍卫打死也不敢让林浪骑着电动自行车进宫。
按律搜身的规矩不能少,确认林浪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后,侍卫这才敢放行。
林浪骑着电动自行车灵巧地穿过宫门,单手扶着车把,另一只手夹着香烟,要多带派就有多带派。
按规矩,林浪需要暂时候在殿外听宣。
他利落地翻身下车,指尖轻点车铃,清脆声响在空旷大殿外回荡。
太极殿内,檀香袅袅。
宣旨的将领小跑着走进大殿,行礼后惊叹道:“回禀陛下,长安西市摆摊售卖奇货的摊主已经被我带回,正候在殿外听宣。”
“只是此人一身贵气,气宇轩昂,绝非平常货郎,自称是外域沪上国的君主沪上皇,携妻带妾游历至我大唐。”
李治听后,与武后交汇了一下眼神,问道:“皇后可曾听闻过沪上国?”
武后摇头道:“臣妾未曾听闻过沪上国。”
宣旨的将领表情夸张地继续说道:“不仅此人摊位上售卖的物品,皆是我大唐未有的稀罕物,此人骑的坐骑更为玄妙,号称科技坐骑。”
武后好奇地问道:“科技坐骑为何物啊?”
“回禀皇后娘娘,沪上皇称其为电驰马,并非活物,有两个轮子,一拧扶把就可以驱动车轮,跑得虽不及马匹快,但却是十分新奇之物。”
李治握着玉杯的手顿了顿,“哦?这世间居然还有不是活物,带两个轮子的坐骑?”
武后凤目圆睁,好奇地笑着说道:“有趣,陛下那就宣此人进宫,我们见一见这个所谓的沪上国君主,有何不凡之处。”
殿内的护卫严阵以待,纷纷握紧了手中刀柄。
太监扯着嗓子宣旨。
林浪昂首挺胸,迈着威严的四方步跨过门槛,走路带风地迈进大殿,止步在御道前,他将右手按在胸前,行了个西式鞠躬礼,忽然吐出一串流利的俄语:"Привет, царь! Ваша величие..."
"这、这是何意?"李治求助般看向武后,后者紧抿朱唇,目光如炬。
武后抬眸,目光触及林浪的瞬间,心中不禁暗自一惊。
只见林浪身姿挺拔如松,面若冠玉,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唇若丹霞。
其气质更是超凡脱俗,既有王者的威严庄重,又不失温润儒雅之态,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气度。
武后心下思忖,未曾料到这沪上国君主竟是如此卓然出众的美男子,真可谓世间罕见,端的是叫人眼前一亮。
说白了,就是武则天也喜欢看帅哥,被浪哥的颜值惊艳到了。
紧接着,林浪用带着异域腔调的官话朗声道:"吾乃沪上国之主沪上皇林浪,久闻大唐乃天朝上国,贞观遗风威震四海,陛下仁德堪比日月,皇后贤明不让须眉。”
“此番携妻妾游历至此,见长安街衢井然、百业昌盛,方知''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所言非虚!"
普通人也爱听拍马屁的话,更何况一国之君。
李治听后龙颜大悦,摩挲着杯盏说道:"朕遍览舆图,却从未见过沪上国此名,不知贵国地处何方?"
林浪装逼地背着手,朗声道:"沪上国位于东海之滨,方圆六千余平方公里,沃野千里,港口连绵。"
他指尖在空中虚画,"东有茫茫沧海作天然屏障,西接广袤膏腴之地,吾沪上国乃风水绝佳之宝地。"
武后微微挑眉,插话道:"如此辽阔疆域,不知治下子民几何?"
"回皇后娘娘,沪上国虽偏居一隅,然人口鼎盛,足有四百余万。"林浪语调铿锵,却故意把丄海少说1200万人,怕被李治忌惮人口太多产生敌意。
毕竟永徽三年唐朝才有户380万,人口大概也就1500多万人到2000万人之间。
李治颔首,指尖叩击玉案发出清响:"贵国疆域广袤、子民殷实,不知沪上国民皆以何为业?"
林浪负手而立,身姿如松:"沪上国虽近海而居,然民勤地沃,春种稻麦,秋收棉麻,阡陌间皆是膏腴之壤。更兼国人善营生,工坊林立,匠人们能将精铁铸为机巧,以桑麻织就云锦。自港口扬帆,商船往来如织,所载奇货远销海外,号为''东海商埠''。"
武后凤眉微蹙:"既言商贾辐辏,为何本宫从未听闻贵国与大唐通商?西有丝绸之路驼铃不绝,东有蓬莱商船往来,却独独未闻沪上之名。"
林浪朗笑出声:"皇后明鉴!沪上国此前多与西海诸国贸易,以机巧器物换其香料琉璃。”
“然孤早闻大唐''九天开出一成都,万户千门入画图''之盛景,此番不惜远渡重洋,携妻妾亲至长安,正是欲一睹天朝上国风华。”
“若陛下不弃,愿以沪上之精工巧器,换大唐之书画瓷器、漆器、玉器与铜器,使两邦商路相通,共沐太平。"
言罢,林浪深深一揖,袍角在殿中铺成墨色云纹。
听闻林浪是想和大唐展开贸易往来,李治目光灼灼,抚掌笑道:“沪上国精于奇巧,不知此番可携来什么宝物,能入朕与皇后的眼?"
林浪唇角微扬,袖中忽然滑出一个一次性塑料打火机。
他指尖轻按侧面凸起,"咔嗒"一声脆响,一簇幽蓝火苗骤然窜出,惊得阶下侍卫"唰"地抽出半刀,寒光映得满殿皆惊。
"陛下莫慌!"林浪扬手示意,火苗在他指间稳稳跳动,"此乃沪上国''打火器'',无需火石火绒,轻轻一按便能取火,比之贵国火折子更为便捷。"
他转动手腕,火苗随着动作明灭,"寻常火折子需备火绒、硝石,遇水则废;这打火器内盛特制燃料,携带更是方便。"
武后身子前倾,凤眼中泛起好奇:"呈上来。"
太监战战兢兢接过,双手捧至御案。
李治指尖轻颤着按下机括,火苗"噗"地窜起,惊得他猛地后仰,引得殿中众人屏息。
待看清火苗稳如明灯,他才喃喃道:"竟如此神奇...这小小器物里,装的是水?"
"非也。"林浪摇头,"此乃''丁烷''燃料,无色无味却易燃。
只是这打火器为''一次性''之物,燃料耗尽便不可再用。但胜在轻巧价廉,若是批量传入大唐,无论是百姓炊火、匠人冶炼,还是军中夜行,皆可事半功倍。"
武后若有所思,笑着说道:"依你所言,这器物若是流入市井,倒真是一桩利民生意。"
林浪见状,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个一次性防风打火机。
他对着殿内穿堂风的方向,拇指重重一按——"啪嗒"声中,一簇苍青色火苗骤然腾起,火焰顶端泛着锐利的白光,即便在穿堂风掠过的瞬间,依旧稳稳燃烧,恍若不灭的明灯。
"陛下、皇后请看!"林浪高举一次性防风打火机,火苗在气流冲击下纹丝不动。
"此乃沪上国特制防风打火器!寻常火种遇风即熄,唯有此物,内置漩风气道与聚火装置,可将火焰凝为罡劲,哪怕狂风骤雨,亦能强行点燃!"
林浪伸手取过案上灯盏,在清凉的穿堂风中轻松点燃灯芯,火苗跃动间映得满殿生辉。
太监哆哆嗦嗦将防风打火器呈至御案,李治的手指几乎是颤抖着握住这个奇异器物。
他学着林浪的动作按下开关,苍青色火焰轰然窜出,惊得他险些失手掉落。
武后亦不自觉倾身向前,凤目中满是震撼:"竟有这等奇物?风雨不侵,点火如探囊取物!"
"正是!"林浪拱手道,"此物于行军打仗时可保火塘不熄,于出海航行时能守灯塔长明。若大唐商队携此利器,即便穿越漠北狂沙、南洋暴雨,亦无需担忧火种断绝。"
目光扫过满殿震惊的面容,林浪心想:看到李治和武则天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老子就知道和唐朝官方做生意的事稳了。
念毕,林浪语气愈发激昂,"沪上国愿以这防风奇器为引,开启两国通商盛景!"
第1038章:武则天被林浪忽悠瘸了
李治抚掌大笑,龙袍上的金线绣纹随动作熠熠生辉:"朕观此''打火器'',实乃开天辟地之巧思,若能广传大唐,必使万民称便。”
“今朕允诺,愿以大唐书画之韵、瓷器之雅、漆器之华、玉器之润、铜器之精,换贵国精工奇物,使两国商路如江河汇海,互通有无,共享太平盛举!"
“大唐皇帝英明!”林浪拱手。
武后指尖轻叩鎏金案几,凤目流转间尽是兴致,她轻抿茶盏,听茶水入口时"滋喽"声响,忽而挑眉道:"贵国既擅机巧,可还有比防风火具更绝妙之物?不妨悉数呈来,让本宫与陛下开开眼界。"
林浪从随身空间内拿出一个太阳能手电筒,轻轻一按,明亮光线瞬间射出,晃了晃太监的脸,吓了太监一哆嗦,以为是什么暗器,一屁股就瘫坐在了地上。
侍卫们的手全都紧握着刀柄,随时可冲上去护驾。
林浪不紧不慢地说道:“陛下、娘娘,此乃沪上奇物,名曰太阳能手电筒,无需火石灯油,日间晒晒太阳,夜间便能大放光明。”
武后好奇地说道:“快,快呈上来给本宫看看。”
太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接过太阳能手电筒,双手捧至御案。
武后指尖摩挲着太阳能手电筒,对着殿中日光反复端详,忽而轻呼出声:"竟有无需烛火便能自发光亮之物?昔日传说中鲛人所织''不夜绡'',怕也不及此物神奇!"
话音未落,已将筒身翻来覆去查看,连背面刻着的细密纹路都不放过。
林浪继续说道:"娘娘有所不知,此刻天光充足,这器物的妙处尚不能尽显。待夜幕四合,其光可比十五满月!"
说罢抬手示意,"且此物暗藏玄机——按下筒尾铜钮,还可切换远近光束,远可照百步之外,近能映案前毫厘,行军夜巡、深宅查探皆可大用。"
李治早已按捺不住,伸手接过太阳能手电筒,"妙哉!妙哉!此物真乃神器!"
赞叹间,李治忽而敛了笑意,神色转为郑重:"朕问你,此物是需天工淬炼的稀世珍宝,还是可批量打造的寻常器物?若要装备全军,产量能否跟上?"
林浪朗笑抱拳:"陛下但请宽心!沪上国工坊日夜轮转,莫说千件万件,便是十万之数亦能数日而成。只要贵国有需,我邦定当倾尽全力!"
李治眸光如炬,追问道:"如此神物,作价几何?若以金银绸缎相换,需多少方能得手?"
"不敢以金银亵渎神器!"林浪抬手虚引,"听闻大唐御用瓷器举世无双,若以一件宫廷御窑精品相换,沪上国愿奉太阳能手电筒千件之数,亦只需一件瓷器足矣。"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林浪还真会所生意,一件唐朝精品御用瓷器,拍卖价少则几千万,多则上亿,一千个太阳能手电筒换一件唐朝精品御用瓷器,真是赚大了。
李治霍然起身,龙袍扫落案上茶盏亦浑然不觉:"好!我大唐御窑瓷器多不胜数,换得此等神器强军富民,亦是千古难逢的划算买卖!”
“传朕旨意——即刻备下百件御用瓷器,金日便与沪上国签订通商文书!"
林浪听后面露喜色,因为李治和武后都信佛,他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个CD机,指尖轻触CD机按键,刹那间,空灵悠远的佛教梵音如清泉奔涌而出。
袅袅佛乐绕梁不绝,惊得阶下宫女手中茶盘当啷坠地,侍卫们紧握刀柄的手因震惊而微微发颤。
李治猛然起身,龙袍扫过御案,双目圆睁盯着这个漆黑锃亮的方盒,武后面露惊愕,凤钗上的东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轻晃。
林浪高声道,"此乃沪上国''妙音盒'',内置乾坤,能将万千佛音纳于方寸之间。”
“听闻陛下、娘娘虔心向佛,若将此宝置于寝殿,每日晨起暮落皆有梵音涤荡,可比百僧诵经,更能佑大唐国运昌隆,保陛下娘娘福寿安康!"
李治迫不及待地挥手:"快呈上来!"
太监小跑着将CD机捧至御案,皇帝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光滑的外壳,忽而抬头追问:"这小小器物,为何能发出这般清晰悦耳之声?"
"回陛下,此中奥秘全在这枚''音碟''!"
林浪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张CD光盘,对着日光展示其流转的七彩光晕,"碟上刻满细密纹路,经妙音盒读取,便能奏出天籁。且不止佛乐,世间百种曲调皆可收录!"
"还有这等奇事?"李治双目放光,"速速演示!"太监又将CD机捧回林浪手中。
随着DJ舞曲的CD光盘置入,震耳欲聋的重低音骤然炸响,强烈的鼓点如战鼓轰鸣,电子音效在大殿中激荡回响。
侍卫们本能地拔剑护驾,宫女们纷纷掩耳,连檐角铜铃都被震得叮当作响。
李治脸色涨红,在喧嚣中大声追问:"此乃何物?怎会有如此磅礴之音!"
林浪大声回应:"此乃沪上国''动地曲'',专为欢庆盛典所奏!节奏铿锵,可振奋士气,鼓舞人心!"
武后凤目圆睁,指尖不自觉地随着鼓点轻敲案几:"贵国竟有这般热烈奔放之乐?闻之令人血脉偾张!"
林浪听后心想:一个小小的CD机就把李治和武则天唬住了,太他娘的好玩啦!
念毕,林浪从随身空间里,竟如变戏法般源源不断取出五彩斑斓的CD光盘,琉璃般的盘面在殿中光影下流转着奇幻光晕。
"陛下娘娘请看!"林浪扬手展示光盘上印着的明星肖像与烫金曲名,"此乃沪上国时下最炙手可热的''天籁音碟'',既有《卜卦》的婉转清雅,亦有《安和桥》这般诉尽人间情长的妙曲!"
李治与武后对视一眼,眼底皆是藏不住的惊叹。
李治捻着胡须哈哈大笑:"朕登基以来,阅尽四海珍宝,却从未见过如此包罗万象的妙物!既有佛音祈福,又有战鼓助威,更藏着万千人间曲调,当真是闻所未闻!"
"不知这''妙音盒''能否如打火器般批量传入大唐?"武后指尖轻点案几,凤目紧紧盯着CD机流转的指示灯。
林浪肃然拱手:"此物构造精妙非常,需百工协作方能制成,即便在沪上国亦堪称国宝。"
话锋一转,他展颜笑道,"然陛下与娘娘天恩浩荡,若以百件宫廷御窑精品瓷器相换,臣愿奉上妙音盒十台,附赠百张精选天籁音碟,更赠十箱''储能玄石''!"
"储能玄石?"李治皱眉,"又是何种神物?"
"正是驱动妙音盒的能源!"林浪取出四节AA电池,在阳光下晃出银白金属光泽,"此石内蕴神秘之力,装入妙音盒后,可保乐曲七日七夜不绝如缕。待能量耗尽,更换新石便可重获妙音,远比添油加蜡的烛火便捷万倍!"
武后轻抚鬓边金步摇,若有所思道:"十件宫廷御用瓷器换此等神器...倒也不算折本。陛下意下如何?"
李治龙颜大悦,“区区百件宫廷御窑精品瓷器,便能换来十台''妙音盒'',附带百张天籁音碟,外加十箱''储能玄石'',实属上算。”
武后听后展颜,含笑说道:“若是十箱''储能玄石''用尽之后,贵国可还有''储能玄石''可售卖提供?”
林浪朗笑出声:"娘娘但请放心!每台妙音盒所赠之玄石,足够使用半载有余。若大唐有需,沪上国愿以公平之价,与贵国互通有无!"
李治拂袖轻挥,殿中沉香袅袅升腾:"大唐以海纳百川之姿,愿与贵国共拓商途。若能将贵国珍奇传遍九州,再将大唐风华远播海外,他日青史之上,必书你我共铸盛世之华章!"
林浪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承蒙大唐不弃,愿以沪上国之所长,与归国通商,共襄盛举。"
武后好奇地说道:“刚刚惊闻,沪上皇此番是骑着科技坐骑电驰马而来,可否让本宫和陛下一睹电驰马为何物?”
林浪抬手虚指殿外,"大殿之内不便骑乘电驰马,还请陛下和娘娘移步宫殿之外,一睹沪上国科技座驾之风采,孤在空旷之地便于演示骑乘电驰马。”
“好!”李治牵着武后的玉手,从龙椅上站起身。
一众金甲侍卫如众星拱月般,将李治与武后护在中央,缓缓步出巍峨宫殿。
金銮殿外,晌午的阳光洒下碎金般的光芒。
林浪立于殿前广场,身旁停放着那辆银色的电动自行车,流线型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冽光泽,车轮边缘的反光条随着微风轻轻晃动,仿佛蛰伏的钢铁巨兽等待苏醒。
林浪双手抱拳,朗声道:“陛下、娘娘,且看这沪上国电驰马!”
话音未落,他已利落地跨上车座,指尖轻按车把上的启动键,刹那间,电机嗡鸣,似蛰伏的蛟龙发出低吼。
他双腿微微一收,电动自行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轮胎与青石地面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只见林浪操控着车把,骑着现代社会的普通电动自行车,在李治和武则天面前装逼,“嗖嗖”地来回绕圈骑着跑,把在场的古人全都震惊到瞠目结舌。
李治双目圆睁,胡须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这...这电驰马并非活物,带着两个轮子,无需畜力,却却驱动迅疾!莫不是天上的疾风附了形?”
武后凤目圆睁,凤袍下的手指死死攥住袖口,连凤钗上的明珠都跟着剧烈摇晃:“怪哉!怪哉!车舆之巧竟能至此?若置于长安市坊,往来商贾怕是要惊掉下巴!”
广场周围,金甲侍卫们纷纷瞪大双眼,手中的长枪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仿佛眼前的景象颠覆了他们毕生的认知。
太监们更是张大嘴巴,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手中的拂尘垂落都浑然不觉。
宫女们更是全都被惊呆了,纷纷暗自惊叹:“莫不是在做梦?这个带着两个轮子的东西怎会自己跑起来?”
林浪骑着电动自行车飞驰了几圈后,潇洒地漂移回转,稳稳停在李治与武后面前。
“陛下、娘娘谬赞!此电驰马以‘储能玄石’为动力,可日行百里而不倦,实乃沪上国出行必备神器!”
李治激动得来回踱步,龙袍下摆扫过地面:“妙哉!妙哉!若能引进此等奇物,大唐的商路必将更加通达,国威也能远扬四海!”
武后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如此神异之物,若能在长安城中陈列展示,倒可叫百姓开开眼界,也显我大唐海纳百川之姿!”
林浪心中暗喜,面上却依旧恭敬:“若蒙陛下娘娘垂青,沪上国定当全力筹备,以最诚意之价与大唐共谋盛举!”
广场上,众人的惊叹声与议论声久久回荡,而那辆静静伫立的电动自行车,宛如一颗投入深潭的巨石,在大唐君臣心中激起千层巨浪。
李治跃跃欲试地说道:“沪上皇,朕可否一试骑行一下贵国的电驰马?”
林浪爽快地回道:“当然可以了,这辆电驰马,孤可赠与献给陛下,以示我沪上国与大唐通商之诚意。”
李治龙颜大悦,指尖轻触腰间羊脂玉佩,温润光泽映着眸中笑意。
玉佩离身时叮当作响,他抬手命太监将其呈与林浪,声如洪钟:“沪上皇慷慨相赠奇物,朕岂有白收之理?”
“此玉佩随朕数十载,今日便以礼相还。往后两国互通有无,望你我携手,共绘盛世长卷!”说罢李治袍袖一挥,玄色衣摆如墨云翻涌,尽显帝王威仪。
“谢陛下!”林浪从太监手中接过李治的御用玉佩后,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炸响。
“叮!该唐朝李治皇帝御制和田玉蛟龙玉佩,2000年市场收藏价超过2亿华夏币!”
卧槽!
林浪暗自惊叹:老子一辆电动自行车,在唐朝换了李治皇帝一块玉佩价值2个亿,也他娘的是没谁了。
看来要在皇宫内搞一套太阳能发电系统,用来发电给电动自行车充电才行,嘎嘎……
第1039章:浪哥与李治皇帝拜把子
林浪将李治回赠的玉佩收入随身空间储物格,指尖还残留着羊脂玉的温润触感,抬眼便见李治已搓着手朝电驰马走来。
武后隐隐担心地说道:“陛下骑行电驰马,不会有坠马摔倒的危险吧?”
林浪说道:“请娘娘放心,我会耐心指导陛下,不会有任何差错。”
李治忍不住好奇,摸了摸电动自行车,赞叹道:“此物似乎是精铁打造。”
话音未落,身后金甲侍卫“唰”地往前半步,似乎是对林浪这个陌生人防备很强,生怕他心生歹意搞刺杀。
林浪故意清了清嗓子,耐心地介绍道:“陛下且看,这电驰马虽好,驾驭却需些门道。”
“请沪上皇详解给朕听听。”李治目不转睛地看着电动自行车。
林浪捏起车把上的钥匙圈晃了晃:“这是‘启动玄钥’,只需如此……”手腕轻转,电机瞬间发出“嗡”的低鸣,惊得最近的太监踉跄后退。
他指着右手车把:“此为‘增速灵枢’,轻拧便走;左手是‘止行玄闸’,遇急就捏。”
“懂了,朕一学就会。”
李治早按捺不住,甩开太监搀扶便跨上车座,龙袍下摆卡在车座缝里都没察觉。
“陛下且稳!”林浪双手扶住车把,趁势用意念轻轻托住车身,“先试轻拧——对,就像捻佛珠那般……”
李治依言转动右手,电动自行车“嗖”地窜出半尺,惊得他差点栽下去。
“慢些慢些!”林浪跟着小跑两步,“此乃‘初行之境’,待陛下熟悉了,再试‘疾风模式’!”
广场上顿时上演奇景:大唐天子穿着十二章纹龙袍,屁股底下驮着俩铁轮子,在林浪半扶半控下歪歪扭扭地绕圈。
龙袍下摆扫过地面扬尘,惊得宫女们捂住嘴不敢笑,武后却看得眼睛发亮,凤钗上的珍珠随着身子直颤。
突然李治猛地油门拧到底,电驰马“呜”地窜出,吓得侍卫们拔刀追了三步。
只见林浪指尖微动,使用意念超能力帮李治稳住歪斜的车身,那电动自行车车竟稳稳拐了个弯,李治还在车座上放声大笑:“妙!真如驾风!比朕的汗血宝马骑着还有趣!”
他越骑越疯,绕着殿前青铜鼎转了三圈,嘴里嚷嚷着“朕要巡幸朱雀大街”,吓得武后直呼:“陛下慢些!当心颠了龙体!”
林浪却暗自松了口气,意念如蛛丝般裹住车身,任李治把电门拧到最大,车轱辘都快冒火星了,也没让他晃一下。
眼看李治骑得满脸红光,连胡子都翘起来了,林浪趁机凑到武后身边:“娘娘若喜,我身上还带着一款三轮驱动的电驰马,比两轮的电驰马稳的多,娘娘骑乘也不会坠马摔伤。”
武后听了眼睛一亮,饶有兴致地说道:“哦?沪上皇把三轮驱动的电驰马置于何处?快牵过来给本宫瞧瞧。”
林浪大手一挥,就从随身空间内变出一辆千鹤牌三轮电动自行车。
“嚯……”
武后被震惊到掩口惊呼。
在场的太监们瞪大了眼睛,手中拂尘不自觉地垂落,喉结上下滚动却说不出话。
几名金甲侍卫更是将佩刀握得“咔咔”作响,瞳孔里映着凭空出现的三轮电驰马,满脸难以置信。
宫女全都看傻了眼,今天算是见到了大世面。
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唯有李治骑行时扬起的尘土还在簌簌落下。
正骑着电动自行车呼啸的李治突然猛捏手刹,车身剧烈震颤着停下,他踉跄着从车上跳下,跟着跑怕皇帝摔了的太监急忙扶稳了电动自行车。
“这、这是何物?!”李治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手指几乎要戳到车身上,“沪上皇,你莫不是会神仙之术?”
武后被震惊到珠钗晃动间,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本宫从未见过如此奇事!这三轮电驰马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她绕着三轮电驰马踱步,指尖悬在车身上迟迟不敢触碰,仿佛那是一团会灼伤人的火焰。
林浪早有准备,抬手行了个虚礼,神色自若道:“娘娘与陛下莫惊。”
“此乃我沪上国历代国君相传的‘乾坤纳物诀’,能开辟随身空间藏物。”林浪抬手虚划半圈,袖口掠过一缕若有若无的微光,“方才不过是从空间中取出此物罢了。”
“我沪上国地小物博,虽无大唐疆土广袤,却擅钻研奇术,这随身空间便是先祖以千年灵气凝练而成,可收万物,随取随用。”
武后听了啧啧称奇,颤声道:“妙啊!这乾坤纳物诀可比戏法玄乎百倍!”
周围侍卫面面相觑,握刀的手都松开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敬畏与好奇交织的目光。
李治抚着胡须仰头大笑:“好!好个沪上国!既有此等神技,何不再露几手?让朕与皇后开开眼界!”他的目光扫过林浪,既有帝王的威压,又藏着孩童般的期待。
林浪负手而立,昂首挺胸,袍角被无形气流掀起猎猎作响。
“陛下有所不知,我沪上国历代国君身负‘天地交感’之秘,此乃血脉传承的天赐神通。自我坠地啼哭,便有甘霖应命;稚子嬉闹,亦能引雷动九霄。”
话音未落,李治捻须的手顿住,眼中闪过狐疑,嘴角似笑非笑:“如此神异?莫不是夸大其词?”
“既蒙陛下垂询,岂敢藏拙?”林浪抬手轻叩广袖,指尖划过虚空如拨琴弦,“且看——”
刹那间,金銮殿前的晴空骤然扭曲,东南方忽起一缕墨色云气,似被无形巨手拖拽着,化作漩涡状盘旋而至。
原本晴朗的天际竟在十丈见方的上空裂开缝隙,细密雨丝簌簌坠落,却独独笼罩在殿前广场,檐角铜铃未沾半滴。
“这、这……”武后踉跄半步扶住蟠龙柱,凤钗上的明珠随颤抖叮咚作响。
李治瞪大双眼,龙袍下的手指微微抽搐,连呼“这怎么可能?”
更有侍卫丢了佩刀,瘫坐在地喃喃念着“活神仙”。
林浪见状唇角微勾,五指轻弹。
平地倏然腾起旋风,风势绕着青铜鼎盘旋,却精准避开众人衣袂,将雨幕绞成银色水龙。
李治的十二章纹龙袍被吹得鼓胀如帆,他却浑然不觉,死死盯着空中游走的风雨,喉结滚动:“这等手段,当真人力可为?”
“不过雕虫小技。”林浪屈指一弹,雨幕骤然凝在半空,化作万千水珠悬停,又在瞬间消散。
狂风戛然而止,残云如被无形巨手揉碎,阳光倾泻而下,一道七彩虹桥突兀横跨天际,虹尾恰好垂落在武后脚边。
“天佑沪上!天佑大唐!”有老太监率先伏地高呼,满场侍卫宫女纷纷拜倒。
武后颤抖着抚上虹桥虚影,眼中泛起水雾:“本宫今日方知,世上竟有这等天人之术……”
李治急切地抓住林浪衣袖,眼中满是忧色:“沪上皇贤弟,朕有一事相求,你可否答应?”
林浪疑惑道:“陛下何事相求?”
李治叹气道:“吾大唐雍、华、蒲、同四州,近日刚遭旱灾肆虐。”
“如今百姓苦不堪言,田亩干裂,庄稼无收,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每日皆在生死边缘挣扎。”
“朕心急如焚,却苦无良策。”
“闻贤弟有呼风唤雨之神技,恳请贤弟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出手相助,为四州百姓求来甘霖,度过此场旱灾,朕定当厚报,绝不食言!”
林浪面露难色:“陛下,实不相瞒,先皇祖训有云,吾历代沪上皇呼风唤雨之术,只能为本国百姓所用。此乃祖宗规矩,臣实不敢轻易违背。”
李治听闻,神色瞬间黯淡,满心失望溢于言表,微微叹息一声。
林浪见状,话锋一转:“然事有转机,陛下,虽祖训难违,但却有一法可破。”
李治一听,眼中重燃希望,连忙追问:“贤弟所言何法?快快道来。”
林浪微微一笑,道:“孤与陛下一见如故,相逢恨晚,若陛下不嫌弃,愿与陛下结为异姓兄弟。如此一来,咱们便是一家人,大唐之事,自然也就是孤之事。届时,孤为救大唐四州百姓,施这呼风唤雨之术,便也算不得违背祖训了。”
李治听闻,龙颜大悦,爽朗大笑道:“善!贤弟此议甚妙!”
“朕亦觉与贤弟甚是投缘,愿与贤弟结为异姓兄弟。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大摆宴席,待晚宴之时,举行结拜仪式,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林浪听后心里乐开了花:老子和李治老儿结为异姓兄弟,不知道史书上会怎么写,嘿嘿……
念毕,林浪微微拱手,神色郑重:“陛下既有此诚意,孤岂会推辞。”
“陛下心系苍生,这份仁厚胸怀,孤深感钦佩。能与陛下结为兄弟,实乃孤之幸事。”
“从今往后,大唐与沪上国便亲如一家,陛下之事即孤之事。待结拜之后,孤定施展浑身解数,为四州百姓求得甘霖,助大唐度过此劫。”
李治大喜过望,紧紧搂住林浪的肩头,眼中满是欣喜与畅快,哈哈大笑道:“好!好!今日能与贤弟结为兄弟,实乃大唐之幸,苍生之福!”
“从今往后,你我兄弟携手,何愁天下不定,百姓不宁!待晚宴结拜之后,咱们便齐心为四州百姓消此旱灾!”李治的目光透出现代大学生般清澈蠢萌。
武后莲步轻移,面带微笑,眼中满是赞许:“今日陛下与沪上皇结拜,实乃千古佳话。此乃家国之幸,大唐与沪上国自此亲如一家,携手共进,定能开创一番盛世伟业,为后世传颂。”
就是这么狗血,林浪穿越到唐朝的第一天,就与李治成为了结拜兄弟,在唐朝有了最强大的靠山。
第1040章 :御赐亲王府,浪哥回赠皇帝十条华子
林浪见武后盯着三轮电动车眼中满是新奇,心情大好之下朗声道:“娘娘,来,孤来教你驾驶,此三轮电驰马操作极简单,保准一学就会!”
武后虽跃跃欲试,指尖却攥紧了衣袖,脸上透着几分犹豫:“这……真能稳妥?” 话虽如此,眼底的光却藏不住激动。
宫女扶着她在电动三轮车座椅上坐下时,裙摆都因微微发颤的膝盖而轻晃。
林浪俯身指点:“娘娘请看,此为‘启动玄钥’,这是‘增速灵枢’,轻拧便走;左手是‘止行玄闸’,遇急就捏。”
他话音刚落,武后指尖颤巍巍地拧了下油门,车身“嗖”地往前窜了半尺,惊得她“呀”一声攥紧刹车,鬓边珠花险些震落。
“娘娘莫慌!”林浪连忙稳住车身。
“哈哈!”李治站在一旁抚须大笑,“皇后莫怕,瞧这三轮电驰马四平八稳,比朕那两轮的更牢靠!”
“娘娘但请放心!”林浪指着三轮结构道,“三个轮子着地,天生不会倾倒,比御马还稳当三分!”
武后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再次拧动油门,这次力道轻了些,车子缓缓向前滑去。
她先是浑身紧绷,待发现车身果然稳如磐石,嘴角的笑意便忍不住漾开,从试探性的慢行到逐渐加速,裙摆被风扬起,竟在大殿外的广场上绕起了圈。
“嗬!快看皇后娘娘!”太监们举着拂尘踮脚张望,金甲侍卫们忘了握刀,目瞪口呆地看着那铁疙瘩“嗡嗡”作响地跑过。
武后越骑越畅快,银铃般的笑声混着车轮碾地的声响,她骑到兴头上,竟学着李治之前的模样,单手扶把侧身挥手,惹得满场人又是惊呼又是艳羡。
林浪见状拱手道:“陛下,此三轮电驰马可载两人同乘,不如与娘娘共赏这‘电驰之乐’?”
李治早看得心痒,立刻拍手叫好:“正合朕意!”
武后连忙稳稳停车,林浪亲自扶着李治在三轮电动车椅子上坐定。
李治与武则天并排而坐,他握住车把,车子再次启动时,李治放声大笑:“好!好个双人同乘!比龙辇更自在百倍!”
那三轮电动车载着帝后在广场上疾驰,银漆在阳光下锃亮闪耀,引得满宫侍从伸长脖子,眼神里全是没见过的稀罕劲儿。
这沪上国的科技坐骑,怕是要让大唐宫闱,从此多了几分风驰电掣的热闹了。
在畅快的兜风骑了几圈之后,李治刹车在林浪身前停稳了电动三轮车,洪声笑道:“贤弟,沪上国之三轮电驰马,新奇精巧,朕对其喜爱有加,不知贤弟能否割爱?”
林浪闻言,拱手作揖,一脸诚挚地说道:“皇兄此言,折煞小弟了。”
“你我既已结为异姓兄弟,情同手足,何谈割爱之说。此三轮电驰马,弟弟愿赠予皇兄与嫂嫂,以表兄弟情谊之深厚,亦盼大唐与沪上国情谊绵延不绝,如同这电驰马般,畅行无阻。”
李治听闻林浪之言,顿时龙颜大悦,笑声爽朗:“贤弟如此仗义,真乃朕之良友!朕岂能无以为报。”
“皇兄无需客气。”林浪微微一笑。
“贤弟,朕知你远来,尚无安身之处。大明宫旁有一处清幽别院,是专为赏赐亲王所建,风景秀丽且离朕居所不远,往后便归你了,也好让你在我大唐有一处自在之地,咱们兄弟也能常见。”
林浪双手抱拳作揖,言辞恳切道:“皇兄厚赐,令小弟受宠若惊。得此亲王宅邸实乃小弟莫大之荣幸。往后定不负皇兄期许,为我兄弟情谊,为大唐与沪上国之邦交,殚精竭虑,全力以赴!”
武后坐在电动三轮车上,看到这一幕,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紧接着,李治又从腰间解下一枚令牌,递与林浪,神色郑重道:“这令牌乃是朕亲赐,贤弟持此令牌,便可在宫中畅通无阻,无论何时想见朕,只管进宫便是。日后大唐与沪上国,必定亲如一家,共兴共荣!”
林浪赶忙双手接过令牌,言辞诚挚且庄重:“皇兄亲赐令牌,实乃对小弟莫大信任。小弟定当珍视,日后定与皇兄携手,为大唐与沪上国之昌盛,共耀辉煌,全力以赴,矢志不渝!”
武后眉眼带笑,轻声赞道:“今日得见此新奇物事,又逢陛下与贤弟结拜,实乃大喜,真真是热闹非凡。”
林浪从随身空间内掏出一盒中华香烟和一次性打火机,取出一根递给了李治。
李治接过香烟,指尖捏着那雪白滤嘴,面露费解:“贤弟,这细长长一条,裹着纸的是何物?”
林浪笑着回道:“皇兄,这是我沪上国特产的‘烟草卷’。吸食之法与烟袋锅子同源,却更精巧高级。”
“你瞧这烟叶,经晾晒、烘焙、调配三道工序,卷成这般粗细,比烟袋锅子更便携。”
林浪指尖轻弹烟身,“关键在这滤嘴,能滤去杂味,抽起来口感绵柔,不辣嗓子,还有股淡淡梅子香呢。”
李治听得挑眉,将香烟凑到鼻尖轻嗅,果然有股清冽香气混着烟草醇厚味。
其实李治连烟袋锅子是啥也不知道,因为烟草是明代中后期才从美洲传入夏国,唐代人根本不知道烟草为何物,自然也不会知道烟袋锅子。
“皇兄且含住香烟,小弟为你点上。”林浪说着便将火机凑到李治烟嘴前,“咔哒”一声点燃打火机。
火苗舔过烟丝,李治试探性地吸了两口,烟雾顺喉而入,不呛不辣,反而带着微甜的回甘。
他眼睛倏地亮了,猛地咳出两声又憋回去,砸吧着嘴道:“怪哉!这烟味吸进肺里暖洋洋的,倒是提神得很!”
林浪自己也点燃一根,吞云吐雾间笑道:“皇兄喜欢便好。我身上还带着十整条,皆为沪上国顶好的‘中华’牌,这就赠予皇兄解闷。”
说罢他就从身上取出十条软中华香烟,递到了一旁的太监手中,红灿灿一片晃得人眼晕。
李治叼着香烟抚掌大笑:“贤弟真是朕的福星!既有三轮电驰马代步,又有这妙哉的‘烟草卷’解乏,往后咱们兄弟在御花园品烟论道,岂不快活?”
“这等奇物,朕定要让御史大夫也尝尝,看他还敢不敢说朕不理朝政!”
武后在坐在电动三轮车座椅上轻笑,指尖轻敲车把:“陛下这下可有了新‘玩意儿’,怕是要把奏折都忘在龙书案上咯。”
侍卫和宫女们看着太监手中抱着的中华香烟,皆是满脸新奇,纷纷暗自惊叹心想:这沪上国的宝贝,果然件件都透着天外来客的稀罕劲儿。
林浪教会了李治抽烟,干兄弟二人在大殿外抽起了香烟,也他娘的是没谁了。
一根烟抽完之后,李治兴致勃勃地说道:“贤弟,朕意犹未尽,欲骑着这三轮电驰马到朱雀大街一行,既让百姓见识见识这奇物,也去瞧瞧贤弟所摆奇物地摊,顺便见见几位弟妹。”
林浪笑着拱手道:“如此甚好,那就请皇兄和嫂嫂前方开路,现在咱们哥俩就出去兜风。”
说罢,李治与武后坐在电动三轮车上,威风凛凛地在前开路。
林浪骑着两轮电动车,稳稳跟在一旁。
身后太监宫女手持各式仪仗,金甲侍卫们整齐列队,浩浩荡荡的队伍紧随其后,气势不凡。
待出了宫,沿街百姓见皇帝竟骑着这模样古怪的车子出行,先是惊得瞪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
但很快便纷纷跪地,高呼:“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响彻整条街道。
一路行至林浪在朱雀大街的摊位,以楚伊人为首的几位妻妾,看到李治和武则天坐在电动三轮车上,林浪骑着两轮电动车伴行,瞬间全都傻眼,震惊得合不拢嘴。
周梦瑶一脸惊讶地心想:什么情况?林浪怎么把大唐皇帝和武则天带出宫了?
慕雪嫚被震惊到杏眼圆瞪,暗自震惊:不是吧?林浪居然给大唐皇帝整了一辆电动三轮车,也是没谁了呀!
潘小婷一脸的难以置信,暗自思忖:天呐!浪哥竟然把大唐皇帝忽悠出宫了,还骑着现代的电动三轮车,这既视感也太好笑了吧?
有些胆小的黎茉莉躲到楚伊人身后,小声弱弱道:“姐姐,坐在电动三轮车上的是武则天和大唐皇帝吧?”
处乱不惊的楚伊人,嘴角漾出一抹轻笑,低声回道:“没错,电视剧里演的武则天倾国倾城,本人还没慕雪嫚好看呢,跟周梦瑶的颜值都比不了。”
与此同时,林浪骑在电动车上,不着痕迹地给楚伊人使了个眼色,楚伊人心领神会。
林浪稳稳支好电动自行车,下车后快步走到以楚伊人为首的五位妻妾身旁,低声说道:“都别紧张,如今我以沪上国皇帝的身份,已与李治结拜成为异姓兄弟。我这便帮你们引荐。”
几位妻妾听后,震惊不已,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眼中难掩错愕与惊讶。
林浪笑着转身,向李治与武后介绍道:“来来来,皇后、爱妃们,这便是大唐皇帝与皇后,如今已与孤结为异姓兄弟,还不行礼?”
以楚伊人为首,几位妻妾莲步轻移,微微屈膝,上身前倾,双手交叠置于腰侧,颔首行礼,仪态优雅地说道:“见过大唐陛下与皇后娘娘。”
李治见了林浪的五位妻妾,不禁眼前一亮,心中暗叹:“林贤弟真是艳福不浅啊,这五位皆是倾城之貌,绝世美人,着实羡煞旁人。”
武后亦暗自惊叹,心想:“没想到沪上国不仅有如此多精巧厉害之物,还盛产这般美貌女子,林贤弟的这几位妻妾,个个风姿绰约,貌比天仙。”
第1041章:就差给浪哥赐婚了
太监与宫女趋步上前,恭谨搀扶李治与武后下得电动三轮车。
武后轻拂广袖,眸光流转笑道:"贤弟这几位佳人皆着大唐便装服饰,本宫竟难辨中宫与妃嫔位次,还请贤弟细细引见,日后相见也好以礼相待。"
林浪整衣肃容,执楚伊人手腕向前半步:"皇兄皇嫂明鉴,此乃孤的中宫皇后,楚氏伊人,出自沪上名门望族,贤良淑德冠绝后宫。"
楚伊人微微颔首:"沪上国皇后楚氏,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武后凝视楚伊人眉间朱砂,唇角含笑:"果然端庄如玉,不愧是一国之母,这双明眸恰似洛水明珠,当真生得好颜色。"
林浪又揽过黎茉莉,柔声道:"此乃朕的皇贵妃黎氏茉莉,自垂髫之年便与孤相伴,两小无猜。"
黎茉莉双靥绯红,敛衽行礼:"沪上国皇贵妃黎氏,愿陛下与娘娘凤体安康,社稷永固。"
武后执起黎茉莉腕间帝王绿玉镯端详,暗自惊叹:林贤弟的皇贵妃佩戴如此上好的翡翠玉镯,若非皇家御用,寻常人家怎能消受的起这般倾国之色?
念毕,武后看着黎茉莉赞叹道:"皇贵妃这般娇俏灵动,倒像枝头初绽的海棠,无怪贤弟视作珍宝。"
梨茉莉听后腼腆一笑,做梦也没想过这辈子还能见到武则天,甚至还收获了对方的赞美。
林浪抬手示意余下三位美人:"此三位皆是朕的爱妃——慕妃雪嫚,才思敏捷,善烹饪美食;周妃梦瑶,雅擅音律,一曲箜篌可惊梁燕;潘妃小婷,在沪上国是九球天后,桌球之术独孤求败。"
三位美人同时福了福身,周梦瑶率先开口:"沪上皇妃周氏,恭迎大唐皇帝圣驾,见过皇后娘娘,愿大唐国运昌隆。"
武后含笑颔首:"沪上国果然钟灵毓秀,竟有这般才色双绝的佳偶,当真是贤弟洪福齐天。"
林浪闻言展袖作揖,身姿如松却微微前倾:"皇嫂谬赞,沪上国不过集四海奇巧,哪及大唐风华万代。"
"皇兄既对桌球好奇,此乃沪上国盛行的博弈之术,以巧劲击球入袋,讲究力道分寸与全局谋算,倒与皇兄善用的排兵之道异曲同工。"
李治负手向前半步,玄色冕旒随动作轻晃:"以球喻兵?倒真是闻所未闻!这桌球竟能与行军布阵相比?"
林浪笑着回道:"桌球以球杆击动母球撞击彩球,球杆角度、发力方位皆有讲究,若将彩球比作敌军,击入袋中便如破阵斩将,看似轻巧实则暗藏玄机。"
李治目光灼灼,忽而抚掌大笑:"妙!妙极!贤弟速速将那桌球送来,不知此杆法易学否?”
林浪爽快地回道:“好,小小桌球皇兄只需稍作练习,必能悟出其中妙处,臣弟明日便把桌球案子送入宫中,与皇兄切磋球技。”
“如此甚好!”李治龙颜大悦。
武后轻摇团扇掩住笑意,凤目流转间尽是了然:"陛下与贤弟真是一见如故。"
话音未落,她望向林浪时,眉间金钿随眸光轻颤,"贤弟,可否演示介绍一下地摊上,你从沪上国带来的新奇之物啊?"
林浪见李治与武后频频打量地摊上琳琅满目的现代小商品,展眉笑道:"诸位爱妃,还不快点为皇兄皇嫂演示一番沪上国的新奇之物。"
他转头看向楚伊人,目光中藏着促狭,"听闻皇嫂执掌凤印日理万机,定是极需这些养颜妙法。"
楚伊人心领神会,玉指轻抬,向周梦瑶与慕雪嫚递去眼色。
三人莲步轻移至摊前,素手灵巧地拾起雕花口红管、螺钿纹眉笔,又捏起那精巧如蝶翼的睫毛夹。
"借皇嫂身旁这位贴身宫女一用。"
周梦瑶唤来一旁宫女,腕间银铃轻响,指尖已旋开朱红膏体,"这沪上国的唇脂不需研磨调配,轻轻一抹,便能色泽盈润,整日不褪。"
她动作娴熟地为宫女勾勒唇形,艳丽的绛色瞬间晕染唇瓣。
武后凤眸骤亮,探身细看宫女妆容,指尖悬在半空又堪堪收回:"竟比我朝朱砂胭脂还要鲜亮三分!"
"此乃口红。"楚伊人捧起漆盒,十二支不同色号在阳光下流转异彩,"从春日桃夭到深秋枫叶,色号繁多。”
“皇嫂若不嫌弃,摊位上的色号尽可收下。日后本宫定命人搜罗百种新色,为皇嫂妆点盛世容颜。"
武后微微一笑,仪态端庄,凤目含笑扫过楚伊人:"弟妹这番心意,倒叫本宫受宠若惊。"
“我大唐素以礼尚往来为邦交之道,本宫自当以大唐国礼相赠。待弟妹与贤弟今夜入宫吃家宴时,便着人将一套国礼越窑瓷器相赠,还有陛下亲笔书画赠与,丝绸锦缎百匹。”
楚伊人闻言,心想:发财了!地摊货的廉价口红,跟武则天换了一套大唐国礼瓷器已经血赚了,居然还回赠了大唐皇帝李治的亲笔书画,丝绸锦缎百匹,一下子少说20几个亿到手了!
念毕,楚伊人故作亲近地拉住了武后的手,嘴甜地说道:"皇嫂厚赐,本宫惶恐。沪上国的物什不过是些新奇玩意儿,哪及大唐珍宝万贯?能得皇嫂青睐,已是天大的荣幸,岂敢再受此重礼?"
"弟妹你说的什么话!"武后把另一只手也覆在楚伊人的手上,指尖温热的触感透过鲛绡传递过来。
"本宫执掌大唐后宫,最喜收集天下奇珍。妹妹今日赠我这等妙物,于情于理都该回礼。"
武后眸光扫过摊位上排列整齐的指甲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况且,待妹妹的百色口红送来,本宫还盼着与妹妹共研妆容,将这长安城里的胭脂水粉都比下去!"
楚伊人望着武后眼中灼灼期待,笑颜回道:"皇嫂厚爱,本宫定当珍藏。日后定不负皇嫂所托,寻遍沪上国最绝妙的彩妆,为皇嫂盛世美颜添色!"
武则天听后心里那叫一个美呀!
慕雪嫚适时举起睫毛夹,薄如蝉翼的金属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皇后娘娘请看,这物件唤作睫毛夹。"
随着"咔嗒"轻响,宫女纤长的睫毛骤然卷翘,如蝶翼欲飞。
武后忍不住接过夹子反复端详,鎏金护甲刮过金属边缘发出轻响:"妙!妙极!本宫素日命宫女用炭条卷睫毛,费时费力,哪及这物件半分精巧!"
楚伊人立马吩咐道:“小婷,多找几个睫毛夹给皇嫂备着,万一坏了,在使用时还能有个替换。”
潘小婷笑盈盈地从地摊上,找了几个崭新的睫毛夹,递到了一旁的宫女手中。
待周梦瑶以眉笔、眼线笔、彩妆眼影,为宫女晕染出霞光般的眼妆后,武后凤目骤亮。
"这色泽竟比捣碎百朵牡丹熬制的胭脂还要鲜亮!粉质细腻如雾,晕染开来浑然天成,哪是我朝胭脂水粉能比的?"
楚伊人当即吩咐潘小婷:“快将摊位上最鲜亮的眼影盘、眉笔都包好,再添些眼线笔,赠与皇嫂!”潘小婷迅速将一大堆彩妆用品呈上。
武后指尖轻触眼影盘,笑言:"妹妹这番心意,本宫记下了。待下次入宫,凤藻宫库房里的珍藏钗环、金玉首饰,任妹妹挑选!"
楚伊人微微一笑很倾城。
当慕雪嫚用指甲油为宫女指尖点染出璀璨丹蔻时,武后凤目圆睁,惊叹道:"我朝以凤仙花汁染甲,需层层堆叠三日方成,哪有这般瞬息即成的妙法!"
她执起宫女染着玛瑙红的指尖,目光扫过楚伊人,"弟妹,这沪上国的物事,当真是件件藏着玄机!"
楚伊人含笑回道:"皇嫂喜欢便好。小婷,把摊位上的指甲油和洗甲水,美甲搓、美甲贴纸和水钻,统统赠与皇嫂,在今夜入宫赴宴时,为皇嫂做一个带亮钻的美甲。"
“是,皇后娘娘。”潘小婷有些忍不住笑,抿着嘴匆匆照做。
武后闻言挑眉,眉间金钿映着胭脂色泽:"如此,本宫便静候弟妹早些时辰入宫,梳妆打扮时,还能多和姐妹们聊一聊沪上国的趣事。"
楚伊人优雅地回了一个字:“好。”
与此同时,当李治展开折叠望远镜,对着远处宫墙张望时,瞳孔因突然放大的视野剧烈收缩。
“嚯……贤弟,此乃何物?竟可把数百米外的事物看得如此清楚?”
林浪适时上前为李治调整望远镜焦距,笑着回道:"此镜名曰''千里目'',可将数百米外的飞雁翎羽尽收眼底。"
话音未落,李治已激动地握住镜筒:"贤弟,此物若用在行军布阵,观测敌军将有妙用啊!”
林浪听后说道:“皇兄若想把‘千里目’装备军用,沪上国可鼎力相助,为皇兄生产一万台‘千里目’,送到兵部下发装备全军可好?"
李治大喜过望,重重拍着林浪的肩膀:"贤弟真乃天赐肱股!有此神器相助,大唐军威必将震慑四海!"
林浪目光坚定:"从今往后,沪上国与大唐同气连枝。大唐强则沪上强,愿与皇兄共拓万里山河!"
李治洪声一笑,目光忽然落在林浪腕间泛着冷光的百达翡丽机械腕表上,指尖点了点那精巧的表盘,听着齿轮咬合的轻响皱眉。
"贤弟佩戴此物倒是新鲜,这铁疙瘩竟能自个儿走动?"
林浪也是很大方,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块劳力士手表,亲自为李治戴上,指尖划过蓝宝石镜面。
"皇兄,此屋乃是我沪上国精巧之物,名曰''机械光阴匣'',每一秒都刻着天道运行之理,皇兄抬手便能知时辰,可比日晷方便百倍。"
李治摩挲着表盘上跳动的夜光指针,龙袍下的手腕不自觉扬了扬,惊叹道:“贤弟,此''机械光阴匣'',竟能将时辰凝于方寸之间,莫不是藏着通天玄机?"
第1042章 :浪哥妻妾,忽悠武则天
林浪指着表盘上长短不一的三根指针,朗声道:“皇兄请看,最纤细灵动的秒针,眨眼间便能划过一格,秒针转一圈是1分钟,也就是60秒啦。”
“居中细长的是分针,绕行一圈是1小时,即60分钟。”
“而最短最粗的为时针,每走一格为1小时,转一圈那就是十二小时,三枚指针各司其职,恰似朝堂之上百官分治,方让这方寸之间的''时辰运转''井然有序。”
李治将手腕凑近眼前,目不转睛盯着缓缓移动的指针,喉间溢出惊叹:“妙哉!只是你们沪上国的计时方法,似乎与我大唐十二时辰的方式不一样?”
"皇兄请看——"林浪屈指轻点表盘数字,"现在是未时,对应日间时间为下午一点至三点,申时接续其后,为下午三点到五点。以此类推,午时便是正午时分,恰与日晷指向正中的时刻相合。"
林浪指尖划过表盘,"沪上国将一日分为二十四等份,既保留古制时辰,又细分刻度,精准至呼吸之间。"
李治是绝顶聪明之人,可谓是一听就懂,盯着表盘惊叹道:"有趣!如此一来,无需观日影、听更鼓,抬手便能知晓寅卯!"
林浪笑着说道:“没错,这就是科技改变生活。”
李治抚掌大笑,龙袍上的金线随着动作流光溢彩:"此''机械光阴匣''当真巧夺天工!朕批阅奏章、接见外使,再也不必频频问询时辰!"
林浪豪横地说道:"此匣赠予皇兄!沪上国以钢铁为骨、齿轮为脉,将日月轮转凝于方寸。有此''机械光阴匣''相伴,皇兄定能更好地掌控大唐兴衰之刻!"
李治听后龙颜大悦,随即揽住林浪肩膀:"真是朕的好贤弟!只是...此物是否如那千里目般,也需更换储能玄石?"
"皇兄无需忧心!"林浪指着表背镂空处转动的摆陀,"此乃自动上链装置,只要佩戴者行走、抬手,这枚摆陀便会随之摆动,如同水车引水般积蓄动能。钢铁齿轮咬合转动,便是它永不枯竭的生机。"
李治盯着表内精密运转的零件,眼中震撼几乎要化作实质:"仅凭日常动作便能驱使?无需日月之力,不需人力添油?这...这简直是仙人手段!"
他猛地仰头大笑,声震朱雀大街,"得贤弟如此奇物相助,大唐盛世指日可待!"
武后好奇地凑了过来,目光落在那精巧的“机械光阴匣”上,眼中满是惊叹与喜爱,不禁赞道:“如此精妙之物,当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乃巧思绝伦啊!”
周梦瑶见状,立刻摘下自己腕间那块卡地亚牌钻石女士手表,盈盈笑道:“若娘娘不嫌弃,妾身愿意将这枚机械时光匣赠与娘娘。”
武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却又委婉推辞道:“这……君子不夺人所爱,如此贵重之物,本宫怎能收下。”
周梦瑶二话不说,小心翼翼地把钻石腕表戴在武后的手腕上,笑着说道:“皇嫂说的哪里话,如今沪上国与大唐亲如一家,往后便不分你我。这小小机械时光匣,就当是妹妹的一点心意,还望皇嫂莫要推辞。”
武后看着腕间精致的钻石手表,笑意绽放在脸上,她随即解下腰间佩戴的一枚凤凰玉佩,递向周梦瑶,说道:“妹妹这份心意,本宫实在欢喜。”
“这枚凤凰玉佩,乃是用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工艺精巧,凤凰栩栩如生,赠与妹妹,也算本宫的回礼了。”武则天还是很大气的。
周梦瑶双手接过,恭敬说道:“多谢皇嫂厚赐,如此珍贵的凤凰玉佩,妾身定当珍视,睹物思人,日后见此玉佩,便如见皇嫂。”说罢,她美目含笑,脸上洋溢着欣喜。
周梦瑶为啥这么高兴?
因为林浪只是看了一眼武则天回赠的那块凤凰玉佩,就收到系统提示,这块武则天的玉佩在2000年收藏价值超过2亿华夏币。
武后轻轻抖了抖手腕,看着卡地亚钻石手表喜欢得不得了,欣喜不已地指着表盘说道:“妹妹,这机械时光匣盘面上的宝石为何如此闪耀啊?本宫竟从未见过此等闪耀的宝石。”
周梦瑶笑着回道:“皇嫂,这是钻石,在我们沪上国有句话叫‘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钻石是一种非常珍贵的宝石,象征着爱和纯洁。”
武后听后,眼中满是欢喜,赞叹道:“如此璀璨夺目,当真是稀世珍宝!这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令人着迷。”
站在一旁的慕雪嫚见状,也灵机一动。
她看到周梦瑶送了武则天一块手表,便收获了回赠的凤凰玉佩。
慕雪嫚立马摘下自己腕间的钻石手链,恭敬地呈上前。
“皇嫂,如若不弃,妾身愿将这条钻石手链赠与皇嫂。皇嫂母仪天下,这手链戴在皇嫂腕间,定能增色不少。如今大唐与沪上国情谊深厚,这也算是妾身的一点心意。”
武后看向那串铂金钻石手链,在阳光下,钻石泛着璀璨耀眼的光芒,折射出五彩斑斓的色泽,链条竟是从未见过的铂金材质,亮闪闪“布灵布灵”的,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
但她嘴上还是礼貌地推辞着:“如此贵重之物,本宫实在受之有愧。”
慕雪嫚不由分说,轻轻地将手链为武后戴在了手腕上,笑着说道:“皇嫂说哪里话,如今咱们亲如一家,您就莫要推辞啦。这手链能戴在皇嫂腕间,也是它的福气呢。”
武后心里美滋滋的,脸上露出了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的笑意,随即解下脖子上一串圆润的珠子,眼中满是欢喜。
“妹妹这份心意,本宫甚是喜欢。这串珠子乃是西域进贡的东珠,颗颗圆润饱满,共计七十二颗。赠与妹妹,算是本宫的回礼。”
慕雪嫚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东珠,目光瞬间被珠串上黄金配饰上精致的凤凰图案所吸引,那栩栩如生的凤凰造型,一看便是大唐皇后御用之物,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喜与感动。
她福了福身,笑盈盈地说道:“多谢皇嫂厚赐,如此珍贵的东珠珠串,妾身自当珍视为传家之宝,世代珍藏,时刻铭记皇嫂的恩情。”
林浪看了一眼拿在慕雪嫚手中的东珠珠串,就收到系统提示,这串武则天佩戴过的皇后东珠珠串,在2000年收藏价值超过1.5亿华夏币。
林浪心中微微一动,脸上却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心中暗忖,这大唐皇室的底蕴果然深厚,随便一件回礼,拿回现代便是价值连城。
楚伊人抬眼看向武则天,大气地含笑说道:“皇嫂,愿我们两国情谊如同这东珠般,圆润无瑕,长久璀璨。”
武后也微笑着点头,轻抚腕间的钻石手链,眼中满是愉悦:“弟妹所言极是!”
浪哥的几位妻妾纷纷应和,气氛一片融洽。
武后提议道:“既然陛下设夜宴庆祝与贤弟结拜为异姓兄弟,那何不现在就让本宫带贤弟的妻妾入宫,共游御花园,赏美景,咱们姐妹也好趁此机会,一同梳妆打扮,畅聊一番。”
李治听后,看向林浪说道:“贤弟,不知你皇嫂提议如何?”
林浪将目光看向了楚伊人,在楚伊人微微颔首后,回道:“既蒙皇嫂盛情相邀,便烦请诸位妻妾随圣驾入宫,伴于皇嫂身侧,共叙情谊,畅玩一番。”
“只是沪上国宫内规矩相较大唐没那么繁多,内眷们行事或稍显随性。还望皇嫂莫要嫌弃内眷们粗陋才是。”林浪加上这几句话,是怕自己的妻妾都是现代人,不懂规矩露馅。
武后笑意盈盈,温和说道:“贤弟多虑了,本宫见妹妹们皆是聪慧灵秀之人,定能相处融洽。况且同为女子,多些自在反倒更显亲近,何来嫌弃之说。”
林浪笑着回道:“既如此,那就让孤的妻妾随皇嫂入宫,孤有御赐令牌,稍后自行入宫便是。”
武后听后,脸上笑意更浓,开心地说道:“好!如此一来,我们姐妹便能多些相处的时间,好好亲近亲近。妹妹们入宫后,本宫定会好好招待,让大家尽兴。”
说罢,武后便吩咐身边的宫女扶着林浪的妻妾上御用车辇。
以楚伊人为首的几位妻妾纷纷向林浪行礼告别,全都对进皇宫游玩一脸期待。
宫女们轻手轻脚地先将所谓沪上国皇后的楚伊人,扶入一辆彰显尊贵规格的凤辇之中。
这凤辇马车周身以檀木打造,车壁上精雕细琢着象征皇家威严的祥龙瑞凤图案,内饰皆用上等绸缎铺就,奢华且庄重。
楚伊人入座后,目光温柔地招手示意皇贵妃黎茉莉与她同坐。
另一边,周梦瑶、慕雪嫚和潘晓婷则被引领至另一辆精致的御用马车。
三人皆是现代人,从未体验过乘坐车辇,此刻满心都是新奇与激动。
姐妹三人款步入辇,踏入舆中。
舆即是车辇坐人的车厢。
放下车帘后,周梦瑶忍不住伸手轻抚着柔软的坐垫,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低声说道:“哇,你们看这唐朝御用的车辇,比我想象中还要豪华,感觉像穿越到了古代电视剧里一样!”
慕雪嫚也一脸惊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四周,小声附和道:“是啊,这也太有代入感了,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没想到今天自己真能坐上来,还是御用的,这待遇,绝了!”
潘小婷笑着捂住嘴,小声说道:“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一会儿在御花园里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好玩的,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
姐妹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脸上洋溢着按捺不住的兴奋,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难掩兴奋地窃窃私语着,仿佛有说不完的新奇感受。
车辇外,李治与武后已经重新坐上了电动三轮车。
李治微笑着看向林浪,洪声笑道:“贤弟,那朕便先与你嫂夫人回宫准备,你稍后就尽快入宫,莫让大家久等。”
林浪拱手作揖,目光诚挚地回道:“皇兄放心,孤稍后便入宫。承蒙皇兄与皇嫂今日盛情,此番厚谊,孤定铭刻肺腑,惟愿两朝情谊如江水长流,亘古不竭。”
李治哈哈一笑,点点头,身后立即响起整齐划一的铜锣开道声。
八名金甲侍卫腰悬鎏金长刀,如墨玉屏风般分立电动三轮车两侧,十六名宫娥捧着描金食盒、鲛绡团扇等物鱼贯随行,四名净白面皮的宦官举着明黄仪仗幡旗在前引路。
楚伊人与黎茉莉乘坐的凤辇的铜铃叮咚作响,在侍卫们的甲胄寒光与宫人们的绯色裙裾间,这支队伍浩浩荡荡碾过青石板路,扬起细碎金尘回宫了。
林浪望着圣驾回宫的大场面,心中思绪翻涌,深知自己与大唐皇帝李治结为异姓兄弟,将会为历史带来深远的影响。
林浪可以轻易的用现代科技,让这个古老的王朝焕发出全新的生机与活力。
想象一下,他可以引入现代的农业技术,提高农作物的产量和质量,让唐朝百姓们不再为温饱问题而担忧。
他还能带来先进的工业生产方法,推动大唐的制造业飞速发展,创造出更多的就业机会和财富。
此外,现代的交通、通讯技术也能极大地改善人们的生活,让信息传递更加便捷,各地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
总之,只要林浪愿意,他完全有能力让大唐变得更加兴盛富饶,成为一个真正的盛世帝国!
若是林浪觊觎这江山,同样是唾手可得。
第1043章:赐婚贺兰敏月,浪哥纳妾
当晚。
唐朝皇宫内麟德殿华灯初上,一片辉煌。
这座巍峨宏大的宫殿,朱红的梁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瑞兽,金漆闪耀,尽显皇家威严。殿内地上,铺设着波斯进贡的精美地毯,织锦花纹在灯火下流光溢彩。
数十张高大的案几整齐排列,案几上摆满了山海珍馐、西域美酒,香气四溢。
乐师们身着华丽服饰,手持各式乐器,
静静等候在一侧。舞伎们身姿婀娜,彩袖飘飘,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微笑。
李治与武则天高坐于主位,李治身着明黄龙袍,头戴冕旒,神色威严又不失亲和。
武则天凤冠霞帔,面容雍容华贵,眉眼间尽显睿智与端庄。
林浪与皇后楚伊人及四位爱妃被安排在贵宾之位,紧邻主位。
林浪气宇轩昂,不失尊贵之气,在这大唐宫殿中冒充沪上国皇帝,携妻带妾游历到大唐,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长孙无忌、李勣、于志宁、韩瑗、来济、许敬宗、李义府等一众朝廷重臣,分坐大殿两侧。
太尉长孙无忌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作为朝中元老,他的目光沉稳而锐利,扫视着殿内众人。
武将李勣身姿挺拔,脸上带着久经沙场的坚毅。
其他大臣们也都身着朝服,神色庄重,深知今晚这场夜宴意义非凡。
韩国夫人武顺与女儿贺兰敏月坐在女宾一侧。
武顺温婉端庄,眉眼间与武则天有几分相似,因为她是武则天的亲姐姐。
贺兰敏月正值妙龄,容貌娇艳动人,一双美目顾盼生辉。她身着淡粉色罗裙,发间珠翠闪烁,整个人显得灵动又俏皮。
待众人纷纷入座后,贺兰敏月的目光便不自觉地被林浪吸引。
她从未见过如此气质独特之人,心中满是好奇。
趁着众人交谈之际,她偷偷凑近武则天,指着武后腕间的机械腕表,小声问道:“姨母,这是何物?如此精巧,还会自行转动,发出滴答之声。”
武则天微笑着轻声解释:“此乃沪上国的奇物,名为机械光阴匣,可精准知晓时辰。”
贺兰敏月眼中满是惊叹,又看向武后颈间的钻石项链,忍不住又问:“那这璀璨之物又是何宝?”
AI生成贺兰敏月美图
武则天耐心答道:“这是钻石,在沪上国被视为珍贵之物,象征纯洁与爱意。”
贺兰敏月听得入神,不时偷眼打量林浪,心中对沪上国充满了向往。
待众人坐定,李治神色庄重地环顾四周,高声说道:“今日,朕与沪上国皇帝林浪结为异姓兄弟,实乃我大唐之幸,亦是两国交好之始。”
“愿我与贤弟情谊深厚,如这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今设此夜宴,与众爱卿及各位贵宾同欢,共鉴这一时刻!” 言罢,乐声骤起,舞伎们翩翩起舞,夜宴正式拉开帷幕。
随着舞伎轻盈的舞姿和乐声的悠扬流转,夜宴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众人纷纷举杯,向李治、林浪等人恭贺。
“陛下圣明,与沪上国结此情谊,实乃大唐之福!”长孙无忌率先举杯,向着李治与林浪示意,言辞恳切,脸上带着长者的微笑。
“愿两国情谊,地久天长!”李勣也起身附和,声如洪钟,随后仰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林浪与李治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一同举杯回敬众人。
“承蒙各位厚爱,今后沪上国与大唐便是一家,定当携手共进!”林浪爽朗地笑道,话语中带着十足的诚意。
酒过三巡,殿中气氛愈发融洽。
然而,在这看似祥和的氛围里,几位大唐大臣却暗暗交换了一下眼神,开始小声地窃窃私语。
“这沪上国,从未听闻,不知究竟是何底细。突然冒出个沪上皇,还带着一众妻妾,莫不是哪里来的骗子?”韩瑗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道。
“是啊,虽说陛下已认其为兄弟,但咱们也得为大唐着想,还是试探一番为好。”长孙无忌捋着胡须,目光在林浪身上打转。
思索片刻后,礼部尚书来济站起身,脸上带着看似友善的笑容,向着林浪微微拱手:“见过沪上皇,我等对沪上国实在知之甚少。听闻陛下所讲贵国以钢铁为骨、齿轮为脉,不知这究竟是怎样一番景象?还望陛下不吝赐教。”
林浪心中明白对方的试探之意,却也不慌不忙,微微一笑,从容答道:“沪上国地处海外,因独特的地理环境与发展历程,对钢铁与齿轮运用颇多。”
“钢铁构建起高楼大厦,齿轮带动各类器械运转,大大便利了百姓生活。”
“就如这机械光阴匣,便是以钢铁为质,齿轮为心,方能精准计时。”说着,林浪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个挂钟展示给众人。
大臣们纷纷伸长脖子张望,对这新奇之物啧啧称奇。
李治兴奋的从龙椅上站起身,洪声笑道:“呈上来,朕把这大号的机械光阴匣的妙用,讲给众爱卿。”
太监把挂钟呈给李治,李治按照林浪告诉他的话,给殿中一众大臣讲解普及了一下钟表怎么看时间,以及与十二时辰的关系。
殿内大臣听后,全都是惊叹不已,同时也对所谓的沪上国更他娘的感兴趣了。
这时,礼部尚书许敬宗站了出来,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陛下所言甚是新奇,只是不知沪上国兵力如何?在这风云变幻的天下,唯有强大的兵力,方能保国安民啊。”
林浪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端起酒杯浅酌一口,缓缓说道:“沪上国虽偏居海外,但向来重视军事。我军以先进火炮为辅助,将士们勤加操练,保家卫国自是不在话下。”
“不过,沪上国向来崇尚和平,愿与大唐及各国友好往来,共享太平盛世。”
许敬宗听后,费解道:“何为火炮?”
林浪回道:“就是一种热武器,与大唐军中常用的火箭炸燃原理差不多,但是机械发射,威力也要更强大千百倍。”
林浪所说的火箭,是一种燃烧性武器,即绑有火药包的箭矢。
楚伊人等妻妾就静静的坐在林浪身旁,看着林浪装逼。
一听到强军打仗,李治立马眼睛都亮了,忙不迭问道:“贤弟,沪上国竟有如此强大的武器,可否详细讲给朕听?”
林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袖袍翻飞间朗声道:“笔墨伺候!”
宫女捧来紫檀木砚台、狼毫笔与素白宣纸。
林浪提笔时指尖微顿,按照系统提示,随即笔尖在纸上疾走,弧线勾勒炮管,直线标注膛线,齿轮与机括的结构在笔下分明。
更附数行小字详解:炮身以精铁浇筑,需分内外双层,内膛研磨光滑以顺弹道;炮尾设点火孔,以引线连接火药室……
待火药配方“硝石七、硫磺二、炭一,研细混合”落于纸端,林浪掷笔而起,将图纸推至案前。
“皇兄,孤今日便以沪上国镇国杀器为礼!此乃火炮设计图与火药配比,按图打造,炮身可承万斤之力,弹丸一出,城墙亦如朽木!”
林浪顿了顿,目光扫过殿中屏息的群臣,“大唐工部或少府监可担铸造之职,需精选良匠,以坩锅熔铁法浇铸,再以镗床修磨内膛……”
李治听后眼睛都亮了,不等太监传图,竟亲自快步走到林浪案前,一把夺过图纸。
烛火下李治瞳孔骤缩,指尖摩挲着纸上“万斤轰城”四字,声音发颤:“贤弟……此炮真能有如此威力?”
“若有虚言,任凭皇兄发落!”林浪抬手按在图纸上,语气斩钉截铁,“待首炮铸成,可于城外试射,一炮下去,三丈城墙必成齑粉!”
李治闻言,洪声大笑,真他娘的是狂喜啊!
群臣早已按捺不住,呼啦啦围拢上来。
长孙无忌眯眼细看图纸上的螺旋膛线,苍老的手指微微发抖。
李勣粗粝的手掌划过“火药爆炸推力”几字,喉头发出低沉的赞叹。
韩瑗喃喃道:“若真如沪上皇所言,我大唐边军岂不是可以轻易击溃来犯之敌?!”
林浪装逼地说道:“何止是用在边军防御!把格局打开,直接用火炮重器开疆拓土,便是势不可挡的大杀器!”
李治听后,整个人兴奋了,像是被扎了鸡血一样,爱不释手的拿着火炮的设计图纸,真的是视如珍宝。
“好!好一个沪上国!好一个贤弟!”李治对林浪变得愈发信任。
林浪突然拔高声音,手臂扬起如挥斥方遒,“一枚炮弹落下去——”他猛地一拍桌案,“咚!西城门的瓮城,当场就能炸出十丈宽的窟窿!”
“什么突厥的狼山军阵?高句丽的山城壁垒?在这火炮面前,不过是纸糊的靶子!”林浪上扬的嘴角比AK都难压。
殿内死寂片刻,随即爆发出轰然议论。
李治紧紧攥着图纸,指节发白,突然仰头大笑:“传朕旨意:少府监即刻抽调能工巧匠,于长安西市工坊设炉铸炮,所需铜铁银两,内库全力支应!”
他转向林浪,眼中火光比烛龙更盛,“贤弟若助我大唐铸成此器,朕……朕必赐你江南膏腴之地作封地,赏黄金万两、奴仆百人!”
林浪起身拱手,笑着回道:“谢皇兄厚爱,大唐强则沪上国强!”
“真是朕的好兄弟!”李治一把搂住了林浪的肩膀,目光中闪烁着情真意切的光芒。
武则天看到外甥女贺兰敏月,看林浪的眼神都在发光,小脸微红,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不禁低声问道:“敏月,你若是钟意沪上皇林浪,姨母可以提议皇上为你赐婚。”
贺兰敏月听后,激动又羞涩地小声说道:“真的吗姨母?”
武则天含笑微微颔首,贺兰敏月看后,羞答答地低下了头,掰着手指娇羞道:“晚辈婚事,全凭姨母做主。”
武则天的脸上掠过一抹城府极深的笑容,她之所以想把自己的外甥女贺兰敏月赐婚给林浪,目的有二。
一是用亲外甥女贺兰敏月与沪上国联姻,在林浪身边安插一个自己的眼线,防备林浪做出不利大唐的事。
二是贺兰敏月作为武后的亲外甥女,频繁入宫,随着到了妙龄,变得又漂亮身材又好,性格又十分活泼讨人喜欢,武则天怕贺兰敏月会得到李治的宠爱,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
实则武则天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原历史中贺兰敏月就是被她毒杀的。
甚至武则天的姐姐武顺后来与李治有染,也被她视为隐患。
第1044章 :皇帝赐婚,浪哥心里美滋滋
林浪慷慨的献上火炮设计图,让在大殿内的一众大臣们钦佩不已,心中对林浪与沪上国的疑虑也消散了几分。
就在这个时候,不等武则天开口请李治为自己的侄女贺兰敏月赐婚林浪,就听到席间一位身着戎装的老将洪声清了清嗓子。
此人虽已年过花甲,却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眼神中透着一股英气与直率,正是大唐军中颇有威名的左卫大将军程咬金。
程咬金先是双手抱拳,对着林浪一拱手。
接着,程咬金朗声道:“沪上皇,我大唐皇帝陛下文韬武略,骑射、兵法样样精通。平日于校场操练,陛下挽弓搭箭,箭无虚发;排兵布阵,更是胸有成竹,令末将等钦佩不已。”
“不知沪上国皇帝陛下,又擅长何种技艺啊?”说罢,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林浪,言语间虽带着敬意,但也隐隐有几分挑战的意味。
林浪心中明白,这武将程咬金的试探更直接。
他微微一笑,放下手中酒杯,从容说道:“程将军所言极是,皇兄的文治武功,天下闻名,孤向来敬仰。”
“沪上国虽与大唐风土人情有所不同,但孤自幼也修习各类技艺。”
“骑射之术,也略有心得,只是与大唐骑射风格或有差异。”
“在沪上国,我们借助机械之力改良了骑具,使骑射更为精准高效。至于兵法谋略,我认为因地制宜、因时制宜才是关键。”
“至于武力值,孤乃沪上国第一武状元,拥有满级【冷兵器精通】,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镰槊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带楞的,带刃儿的,带戎绳的,带锁链儿的,带倒齿勾的,带娥眉刺儿的,就没有孤不擅长,不厉害的!”
“嚯……”
大殿内的大唐群臣全都被林浪的话惊到了,因为他把逼格拉的太满了,不禁让人有种吹牛不上税的感觉。
黎茉莉与楚伊人邻座,微微倾身耳语道:“姐姐,我们的老公要在大唐开始装逼了!”
楚伊人笑而未语,静静的看着林浪装逼。
程咬金身为赫赫有名的武将,听后微微皱眉,似有疑惑:“臣斗胆,可否请沪上皇露一手,让末将开开眼界。”
李治抚掌大笑,眼中燃起灼灼兴致,他目光扫过满殿文武,又落在林浪身上,语调带着三分促狭七分期待,"不知贤弟可否一展绝学,让朕与诸位爱卿一饱眼福?"
林浪见状,不紧不慢回道:“好啊!”
听闻林浪要展示功夫武学,贺兰敏月有些莫名的感到兴奋,坐在案几前美目流转,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浪看,有种怦然心动之感。
武则天用余光看了一眼外甥女贺兰敏月,心想:这丫头怕是对沪上皇真的动了春心。
李治坐回到龙椅之上,指尖轻抬的瞬间乐声骤停,十二名舞姬双袖轻敛,莲步轻移,如惊鸿掠水般依次退下。
殿内骤然安静,唯有零星的金铃声在空气中轻颤。
“那就有请贤弟露一手吧!”李治抬手虚引。
林浪踏着满地宫灯碎影走向大殿中央,月白锦袍掠过青玉阶时,带起一缕冷香。
林浪拱手而立,眼底锋芒暗藏:"皇兄,久闻大唐军中儿郎精研角抵、手搏,近身相搏刚猛无俦。”
“然我沪上国八极拳,号称''开门八极,一打必杀'',每招皆是取敌要害的沙场杀招,亦被唤作''杀人拳''。"
话音未落,林浪已退开三步,双掌抱圆如抱山岳,"今日便以拙技抛砖引玉,还请皇兄与诸位大人指教,且看两军武学,孰更能横扫千军!"
李治饶有兴致地洪声回了一个字:“好!”
只见林浪左脚斜跨半步,双手虚拢于腹前,眼神骤然锐利如鹰。
起势时,他左脚微撤半步,身体下沉间右拳已如炮弹出膛,拳风带起破空锐响,“嘿!”
一声低喝中,林浪打出一招刚猛爆裂的“霸王敬酒”,拳锋直逼前方丈许空气,竟震得殿角铜灯烛火微微晃动。
正所谓行家看门道,程咬金观其核心,发现林浪这一招是通过腰部扭转带动肩背发力,形成“一拳三劲”的爆发效果,顿时心中暗惊:莫不是沪上国的皇帝真是一个练家子?
紧接着,就看到林浪身形陡转,左掌横切如刀,右拳变锤直击面门,打出一招“开门见山”!
拳掌交击间带起猎猎风声,脚下寸劲碾地,每一步踏下都似有闷雷自金砖下滚过。
忽而旋身侧撞,肩背如铁山压下,“猛虎硬爬山”!
林浪打出这招刚猛至极,衣袂翻飞间竟带起气流旋涡,殿内几案上的杯盏都轻轻震颤。
他出拳如电,“迎门三不顾”连打三记冲拳,拳影化作残影,击打空气的闷响连成暴雷。
转身时肘击横甩,“翻江倒海”带起破风锐响,仿佛真有惊涛拍岸之势。
整套八极拳法刚猛如开山巨斧,可谓是招招不离要害。
顶肘、靠打、崩捶如狂风骤雨,脚下“搓碾步”碾得地面尘土微扬,每一击都似要将空气劈开,殿内梁柱间竟回荡着“呼呼”的劲气之声。
满殿文武早已离席起身,年迈的程咬金瞳孔骤缩,拳头不自觉攥紧——那拳风中蕴含的穿透力,竟让他隔着数丈都感到皮肤发紧。
有不识拳路的文臣喃喃自语:“这……这套八极拳势如崩山,怕是一肘能打死一头牛吧?”
旁边武将李勣低声惊叹:“看他发劲从腰胯走,招招暗含摔拿,近身搏杀怕是无人能挡!若我军将士习得此拳,必能强军强国。”
林浪腰身猛地一拧,陡然欺近十步外的青铜鼎,右臂如弯弓骤展,“噗”地一声闷响,打出一招“顶心肘”直捣鼎身!
重达千斤的青铜鼎竟被这一击震得挪出三米多远,鼎中香灰如雾腾起。
“嚯……”大殿之内的所有人,全都被震惊到瞳孔地震。
程咬金更是被震惊到手中玉杯“当啷”坠地,布满老茧的手掌重重拍在案几上,惊呼:“沪上皇这记肘击,力量和爆发力远胜我大唐所有武将!”
未等众人惊呼,林浪身形急转,左臂如铁鞭横扫,“横摆肘”带起虎虎劲风。
紧接着连环三记“夺命肘”,肘尖虚影连叠,空气中炸响爆豆般的气爆声,殿内檀木立柱上竟簌簌落下细碎木屑。
攻势戛然而止。
林浪双脚寸步不移,双膝微屈蓄劲,双手如抱球状缓缓上提至胸前,掌心向内虚拢,仿佛将方才四溢的拳风尽数收拢。
收势刹那,双掌猛然下按,沉肩坠肘,气沉丹田,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最后林浪双脚脚跟并拢,身子笔直如松,垂手而立,衣袂无风自动,眉眼间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可谓是压迫感十足。
整个大殿死寂得能听见烛泪坠落的声音,文臣武将都被震惊到瞠目结舌,直到贺兰敏月第一个兴奋的拍手叫好,才打破这份惊呆众人的宁静。
林浪气息平稳,闻声侧目,嘴角带笑看向坐在武则天身旁的贺兰敏月,算是与这位即将被赐婚的唐朝美人初见。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贺兰敏月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咬着红唇低下了头,不好意思与林浪直视。
贺兰敏月那含羞、含笑、含俏的模样,那叫一个好看,顿时让我们的浪哥心中一动。
与此同时,李治早已从龙椅上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奔下龙阶,紧紧握住林浪的手臂,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贤弟这雷霆之威,当真惊天地泣鬼神!”
“此拳刚猛无俦,招招皆是战场杀招,当真是强军神技啊!”
李治环顾群臣,眼中精光爆射,“若我大唐儿郎皆习此拳,何愁边患不平?贤弟可愿将这套八极拳法传于我大唐三军?”
林浪的眸中闪过星芒,爽快地回道:"沪上国与大唐亲如一家。这套八极拳,本就是为上阵破甲而创,若能助大唐虎贲更添锋芒,正是孤之幸事。他日沙场之上,定叫这八极拳威震八方!"
李治听后龙颜大悦,搂着林浪的肩膀洪声笑道:“待贤弟将此拳传于我大唐三军,我大唐铁骑必能踏破万里关山,横扫四夷!”
林浪抬手虚扶,笑容爽朗:“皇兄过誉。此拳若能助大唐强军,便是为天下太平尽绵薄之力,孤定当毫无保留!”
话音未落,满殿响起轰然喝彩,大殿内的群臣皆对林浪佩服得五体投地,程咬金捋须大笑,眼中疑云尽散,只剩对林浪和这刚猛拳法的激赏。
看到林浪在唐朝大殿上出尽风头,楚伊人的脸上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黎茉莉一边吃着案几上,唐朝甜甜的葡萄,一边心想:阿浪哥哥在唐朝也能混得风生水起,真的是太厉害了!
周梦瑶、慕雪嫚和潘小婷,互相交汇了一下眼神,同样因为林浪在大殿上出尽风头,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她们就看傻眼了。
只见武后笑意盈盈,目光温和地看向林浪,开口说道:“贤弟又是为我大唐铸火炮,又是倾囊相授八极军拳,这般情谊,我大唐自当讲究礼尚往来。”
“陛下,贤弟对我大唐如此赤诚,我们若不有所表示,实在有失妥当。”
李治听后,连忙点头称是:“皇后所言极是。朕需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回赠赏赐贤弟才好。”
武后微微侧身,看了眼身旁的贺兰敏月,而后提议道:“依本宫之见,何不把本宫外甥女贺兰敏月赐婚于贤弟。”
“如此一来,既能促成两国联姻,亲上加亲,又能稳固我大唐与沪上国的情谊,使两国的关系更加紧密。这岂不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李治听后,眼前一亮,当即拍板:“就依皇后所言,朕即刻赐婚。”
“林浪贤弟,敏月这孩子知书达理、温婉可人,与你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对。朕为兄长,按我大唐礼数,将敏月赐婚于你,如何?”
林浪心中虽美滋滋的,但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大殿上自己的妻妾,与楚伊人等人对视了一眼,面露为难之色。
楚伊人脸上漾出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冷笑,心想:看我干啥?这不是正合你意?穿越到唐朝都能被皇帝赐婚纳妾,你也是没谁。
周梦瑶一脸不开心地深吸了一口气,心想:不是吧?武则天净出坏主意,怎么又给我添了一个情敌呀?还是古代遵从三从四德,百依百顺的美女!
黎茉莉顿时就觉得手中唐朝的葡萄不甜了,不开心地暗自思忖:阿浪哥哥这桃花运还真是挡不住,怎么刚穿越到唐朝的第一天,就被皇帝赐婚了呀?
第1045章 :赐婚已定,三日内成婚
慕雪嫚和潘小婷互看了一眼,全都是一脸懵逼,却因为在大唐的地盘上,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说。
林浪谦逊地推辞道:“皇兄、皇嫂厚爱,孤感激不尽。只是赐婚之事太过突然,且孤已有皇后妃嫔相伴,恐有负敏月姑娘。这赐婚之事,还望皇兄、皇嫂三思。”
听到林浪婉拒赐婚,贺兰敏月低着头掰着手指,心里莫名的感到十分难过,小声嘟囔:“哼,不知好歹。”
武顺有些没想到,妹妹武后会提议把她的女儿赐婚给沪上国皇帝,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有些不舍得女儿远嫁。
武后微笑着劝说道:“贤弟不必多虑。敏月生性豁达,想必不会介意。况且两国联姻,意义非凡,还望贤弟以大局为重。”
李治神色温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贤弟,朕既为你兄长,此事便如此定下了。你我既是兄弟,又成翁婿,这情谊只会愈发深厚。”
林浪见状,只能拱手道:“既然皇兄、皇嫂如此看重,孤便却之不恭了。愿以此联姻,共筑两国美好未来。”
武后听了脸上露出会心一笑,她“清君侧”的目的达到了。
听到林浪答应之后,贺兰敏月心中窃喜不已。
她微微低头,双颊绯红,嘴角忍不住上扬,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贺兰敏月偷偷抬眼看向林浪,心中满是欢喜与羞涩。
想到自己即将嫁给眼前这位英武不凡的沪上国皇帝,她的心跳不禁加速。
一股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贺兰敏月那含羞带怯又难掩喜悦的模样,宛如春日盛开的花朵般娇艳动人。
林浪远远的与贺兰敏月对视了一眼,也算是看对眼了,给贺兰敏月一个带着爱意的眼神,让她安心。
看到林浪回应的眼神后,贺兰敏月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微微侧目看向了母亲武顺。
身为过来人的武顺,一眼就看出了女儿钟意沪上国皇帝,事已至此,她也不便说些什么,只能是在内心中为女儿祈福,期望皇帝地赐婚是一段良缘。
李治抬手示意众人安静,鎏金龙纹袖扫过案几,声如洪钟:"沪上国与大唐虽相隔甚远,然贤弟与朕手足情深,此番联姻当以国礼相待。”
“着礼部即刻筹备婚仪,一应规制比照皇室公主下嫁,明日拟出章程呈朕御览,三天后在朕赐予沪上皇的府邸完婚!"
李治目光扫过阶下群臣,又补一句:"敏月乃皇后亲外甥女,陪嫁之物需十倍于常例,莫要失了大唐体面。"
礼部尚书许敬宗忙离席叩首,官帽上的珠串随着动作轻晃:"陛下圣明!臣即刻调集人手,定将婚仪办得隆重周全,不负陛下重托!"
他余光瞥见武后唇角微扬,心知此事暗合皇后心意,脊背愈发弯得低了。
殿内气氛瞬间热烈起来,长孙无忌率先举杯,银须随笑意颤动:"恭喜沪上皇!此乃天作之合,日后两国携手,必能震慑四夷!"
鲁国公程咬金铜铃般的笑声震得烛火摇晃:"恭喜沪上皇!皇后娘娘视敏月为己出,此番两国联姻,真是亲上加亲啊!末将敬陛下一杯!"
众臣纷纷附和,玉杯碰撞声此起彼伏。
林浪执起玉杯起身,目光扫过席上脸颊泛红的贺兰敏月,朗声道:"承蒙诸位大人美意!待大婚之日,还望各位大人前来共饮喜酒!"
群臣笑着应和,现场气氛十分热烈。
武顺望着女儿低头绞着帕子的娇羞模样,心中酸涩与欣慰交织。
她端起茶盏轻抿,却见武后正隔着袅袅茶雾朝她微笑,那抹笑意里既有算计得逞的从容,又藏着几分温柔。
殿外夜风穿廊而过,将满室欢声笑语卷向宫墙之外,惊起栖在梧桐树上的夜枭,扑棱棱飞向沉沉夜色。
有些闹心的楚伊人刚要端起酒杯和下闷酒,却被黎茉莉低声提醒道:“姐姐怀有身孕,万万不可饮酒动了胎气。”
楚伊人听后,立马从醋意中冷静了下来,放下酒杯后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在心中自我安慰:不气不气,反正林浪的小老婆已经这么多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周梦瑶自顾自地喝着闷酒,脸上难掩落寞的神情。
慕雪嫚小声提醒道:“梦瑶,虽说唐朝的宫廷御酒度数低,但也不能贪杯,喝醉了你会失态的。”
周梦瑶眯着眼睛,硬挤出一丝微笑,小声回道:“这大唐的剑南烧春酒喝起来和黄酒的口味差不多,味道还不错。”
潘小婷好奇地尝了一口,同样没感觉到什么酒劲,远远的看向贺兰敏月,心想:浪哥会把唐朝皇帝赐婚的妃子,穿越带回到现代吗?
不由潘小婷多想,就听到长孙无忌大声说道:“听闻沪上皇有呼风唤雨的本领,可替我大唐正遭受旱灾的雍、华、蒲、同四州求来甘霖,不知此事可否属实啊?”
林浪将杯中酒饮尽,把手中的玉杯稳稳放在案几上,目光笃定地回道:“属实。孤可施法为大唐雍、华、蒲、同四州施法求雨,帮助当地苦不堪言的百姓度过这场旱灾。”
长孙无忌微微皱眉,心中有些不信,缓缓说道:“在我大唐,求雨之术皆由巫祝主持,且需遵循繁琐的祭典仪式。沪上国国君,又怎会精通此种法术啊?”
林浪神色从容,坦然回应:“我沪上国历代国君身负天地交感之秘,此乃血脉传承的天赐神通,自小就已习得。这神通能与天地沟通,唤来风雨。”
长孙无忌听闻,拱手说道:“陛下既有此能,不知能否展示一下,让臣等开开眼界,也让我大唐君臣共睹这神奇之术。”
林浪嘴角微微上扬,自信地回了一句:“OK,没问题。”
言罢,他起身离席,走到殿中开阔之处。
只见林浪神色肃穆,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起初,殿内众人只觉微风轻拂,烛火摇曳。
渐渐地,殿外夜空竟隐隐传来闷雷声,起初微弱,却逐渐清晰响亮。
群臣纷纷起身,透过殿门向外望去,只见原本晴朗的夜空,不知何时竟聚起了层层乌云,且越聚越厚,将月光遮蔽得严严实实。
紧接着,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皇宫。
随着这道闪电,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打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溅起晶莹的水花。
殿内群臣先是惊愕,随后爆发出一阵惊叹声。
“沪上皇真乃神人也!”
“沪上皇果然神通广大!”大臣们交头接耳,对林浪的本领惊叹不已。
李治龙颜大悦,从龙椅上起身走到林浪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赞道:“贤弟真乃我大唐的福星!有此神通,何愁雍、华、蒲、同四州的旱灾不除!”
林浪谦逊地笑道:“皇兄谬赞了,能为大唐百姓出一份力,是孤的荣幸。明日,孤便施法为饱受旱灾之苦的百姓祈来一场透雨,解此危难之急。”
武后眼中也满是赞赏,微笑着说道:“贤弟如此本领,实乃大唐之幸,也是百姓之福。这场雨,不仅能解旱灾,更能让两国情谊愈发深厚啊。”
贺兰敏月看着林浪,眼中的倾慕又多了几分,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即将嫁给这样一位非凡之君。
而楚伊人、黎茉莉等人,虽心中仍有些五味杂陈,但也不得不佩服林浪的能力。
夜宴散场时,三更的梆子声悠悠响起。
丹凤门外三十六盏宫灯次第亮起,将巍峨的城墙映得金碧辉煌。
李治身着明黄龙袍,头戴十二旒冕旒,携满朝文武立于玉阶之上,绯袍与紫袍层层叠叠,在夜色中如翻涌的云霞。
林浪执礼欲拜别,却被李治疾步上前双手托住。
“贤弟远来辛苦,且归馆驿歇息,我们明日宫中再聚。”李治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兄长的关切与不舍。
林浪含笑回道:"时已夜深,皇兄皇嫂操劳整日,还望尽早安歇,浪就此拜别。"
话音刚落,金吾卫的号角声骤然响起,苍凉悠远的号声划破夜空,惊起栖在鸱吻上的夜枭。
紧接着,三十六名金甲武士手持金瓜钺斧,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在御道两侧列队。
长孙无忌和程咬金等唐朝大臣,纷纷说了几句场面话与林浪拜别。
林浪不失礼地与群臣寒暄惜别,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人群。
贺兰敏月立在武后身侧,一袭粉衣衬得她娇柔动人,可此刻她的指尖却紧紧绞着裙裾,望着林浪的眼神中满是眷恋与不舍。
鸿胪寺卿带着二十余乘朱漆油壁车候在殿外,铜制车辕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车帘上金线绣着的麒麟纹随着夜风轻轻摆动。
鸿胪寺是唐朝的外交机构,鸿胪寺卿是最高长官。
"沪上皇,皇后娘娘请。"鸿胪寺卿躬身引向最华贵的那乘马车,车辕两侧挂着鎏金宫灯,"陛下赐下的宅院正在加急清扫,今夜还请暂居鸿胪客馆。"
"姐姐小心。"黎茉莉扶着怀有身孕的楚伊人,鬓边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映得马车里的软缎坐垫愈发流光溢彩。
慕雪嫚扶着有些微醉的周梦瑶踉跄上车后,喊潘小婷也坐上了车辇,姐妹三人一路上窃窃私语,聊着今日在唐朝皇宫内的见闻,全都很兴奋。
直到林浪登上装饰华丽的辂车,车帘彻底落下,贺兰敏月仍怔怔地望着那团消失在夜色中的黑影,久久不愿移开目光。
随着一声清脆的马鞭声,车队缓缓启动。
李治望着远去的车队,久久伫立,直到那点点灯火消失在视野中,才在群臣的拜别下,起驾回寝宫。
车队拐进鸿胪寺侧门时,早有寺丞候在垂花门前。
他抬手示意仆役掀开正厅帘幕,檀木屏风后露出青玉榻,两侧博古架上陈列着青瓷瓶与西域胡毯。
林浪同一众妻妾下车。
"沪上皇请宽心,此处原是接待大食国使团的上房,一应器具皆是新换的。"
寺丞恭敬地赔笑道:"西跨院已备好内眷厢房,明日一早,礼部便会派人来商议赐婚细节。"
“好。”林浪微微颔首。
司丞躬身垂首:"陛下若有任何需求,只管唤殿前宫女。夜已三更,还请陛下与皇后娘娘尽早安歇,臣这便告退。"
林浪抬手虚扶:"有劳费心。"
待司丞退至转角,林浪便携以楚伊人为首的妻妾一同踏入暖意氤氲的内室,绣着海兽纹的帘栊在身后缓缓垂下。
第1046章:楚伊人皇后当上瘾了
林浪携楚伊人等五位妻妾踏入内室,绣帘垂落的瞬间隔绝了外间的灯火。
最里侧的房间铺着西域进贡的织金地毯,墙角鎏金熏炉正散着暖香。
他示意众人围坐在紫檀木榻旁,烛火摇曳中,几个人开启了临时家庭会议,研究起了去留的问题。
黎茉莉指尖攥着帕子率先开口,声线带些发颤:‘’老公,我们组团行骗大唐皇帝,一旦被发现就是死罪,万一露馅怎么办?要不咱们现在就穿越回去吧?”
林浪自信地回道:“不用怕,我现在已经完全取得了李治和武则天的信任,短时间内不会露馅。”
慕雪嫚往软垫里缩了缩,一脸兴奋地小声说道:“我们才刚穿越到大唐第一天,就连哄带骗的弄到手这么多古董和宝贝,回到现代少说卖几十个亿,在唐朝再待上一两个月,我们每个人都能分上百亿身家。"
潘小婷把绣鞋往毯子里蜷了蜷,珍珠耳坠在烛火下明明灭灭:“可我妈今早还给我发消息,说让我给她寄丄海的月饼。我们继续留在唐朝,这么多人从现代集体失踪了,那边的家人会不会着急呀?"
林浪说道:“这一点不用担心,上一次我带着伊人和茉莉穿越回到战争年代,返回现代的时候时间线基本没变。”
周梦瑶听后惊叹道:“老公,你的意思是说,无论我们在唐朝待多久,再穿越回到现代的时候,只是返回到了我们穿越来唐朝之前的那一刻?”
“对。”林浪点了点头。
楚伊人坐在软榻上说道:“没错,上次穿越验证了这一点,跨越时空的旅行并不会消耗未来的时间。”
慕雪嫚听后,有些激动地小声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在唐朝骗吃骗喝的在玩些时日,至少赚个盆满钵满再返回现代嘛!”
周梦瑶却惆怅道:“可是三天后,我们的老公就要接受赐婚迎娶贺兰敏月了,继续在唐朝待下去,岂不是老公都变成别人的了。”
慕雪嫚却掩口笑道:“梦瑶,你要把格局打开,贺兰敏月是以公主的陪嫁规格出嫁,陪嫁品全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拿回现代能卖老鼻子钱了吧?!”
楚伊人野心勃勃地说道:“你们都把格局再打开一些,我这个沪上国皇后只当一天还没过瘾呢,难道你们就不想在古代辅佐我们的老公成就一番霸业吗?”
“呃……”黎茉莉弱弱道:“姐姐,你不会是想谋夺李氏江山,让我们的老公取而代之吧?”
此言一出,周梦瑶几人皆是脸色骤变,面面相觑,不敢再做声。
林浪听后,立马假仁假义地说道:“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皇兄、皇嫂待我不薄,我岂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楚伊人看破未说破,低声说道:“你们呀,脑瓜子都不怎么够用,每天只想着情情爱爱那点事,以后不该问的别问,就当是角色扮演的跨时空旅游游戏,玩得尽兴开心就好啦。”
林浪嘿嘿笑道:“还得是孤的皇后脑子不空,懂取舍,知进退,明得失。”
楚伊人摇晃着林浪的胳膊撒娇道:“老公,你是不是该想想办法穿越到别的朝代,给我整几套皇后翟衣之类的回来,我看人家武则天的皇后凤冠霞帔老好看啦!”
林浪宠溺地说道:“好,没问题,那你喜欢哪个朝代的皇后扮相?”
楚伊人一脸期待地回道:“我喜欢宋代皇后的祎衣和九龙四凤冠,电视剧里看着特别好看。”
林浪听后,笑着回道:“那好,我派个隐形分身穿越到宋朝皇宫,帮你弄几身“凤袍”,也给茉莉她们弄回一些贵妃和妃子的翟衣,你们的穿戴不能有失了咱沪上国的体面。”
周梦瑶错愕道:“老公,你在夜宴席间呼风唤雨的本事,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咋回事呢,你又说派隐形分身是啥意思?”
林浪低声回道:“怕吓到你们,我就一直没有说我有气象召唤,呼风唤雨的本事,还能召唤分身和使用隐身术。”
慕雪嫚听后擦了擦冷汗,表情夸张地小声说道:“不是吧?大学四年我们同班同学,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科幻的本事?”
周梦瑶小声掩口惊叹道:“真的假的呀?该不会是我在大雨中赢下赛车比赛那次,晴空万里的你让我换上雨胎赛车,结果比赛最后真的下起了暴雨,就是你呼风唤雨搞得鬼吧?”
林浪如实回道:“那时我还没学会气象召唤之术,反正以后无论你们在我身上看到多离奇的神操作,都不要太惊讶就好啦。”
潘小婷掩口笑道:“本来以为能够穿越到唐朝就已经够科幻了,没想到还有更离谱的。”
林浪小声说道:“小心隔墙有耳,时间不早了,伊人怀有身孕已经累了,你们几个快去西跨院厢房休息吧。”
“好吧。”周梦瑶悻悻起身,目光不自觉地看向楚伊人的小腹,有些羡慕不已。
“姐姐晚安,老公晚安。”黎茉莉乖巧的甜甜一笑,跟着慕雪嫚和潘小婷的脚步离开了房间。
待房间内只剩下楚伊人和林浪之后,楚伊人笑着调侃道:“老公,被大唐皇帝赐婚贺兰敏月,你心里美坏了吧?”
林浪轻抚着楚伊人的小腹,嘿嘿笑道:“老婆,你就别挖苦我了,关了灯都一样,我现在已经没那么大的色心了。”
“老公,你在古代纳妾我不管你,只要你别惦记睡武则天就好啦。”
林浪有些心虚地转移话题,“老婆,你先召唤出一个分身出来,我派一个分身带你的分身穿越回现代去筹备物资。这样我们想要什么东西,就可以直接意念操作留在现代的分身,把物资存进共享随时空间,我们在古代随用随取就好了。”
“好。”楚伊人打了一个响指,召唤出一个人分身。
林浪召唤出一个分身,立即带着楚伊人的分身,使用【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咻”地一下就不见了。
紧接着,林浪又打了一个响指,直接召唤出了五个隐形分身,穿越回到宋朝去偷凤冠凤袍和妃子的衣服头饰。
另外四个隐形分身,使用【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前往大唐旱灾的雍、华、蒲、同四州,使用气象召唤术降雨。
林浪的主身,则是留在房间里搂着楚伊人睡觉。
楚伊人一脸憧憬地说道:“老公,我睡不惯古代的床,我要在皇帝赐给咱们的府邸中,置办上现代的家具和床。”
林浪宠溺地回道:“好,都听你的。”
“老公,你只送了大唐皇帝电动三轮车和电动自行车,蓄电池用没电了之后怎么办啊?”
林浪回道:“我派分身回现代,采购几套光伏发电和风力发电设备,皇宫里装一套,咱们自己在唐朝的府邸装一套。”
“再安装一些太阳能路灯,要不这一到晚上就靠灯笼照明,乌漆嘛黑的。”
楚伊人听后,依偎在林浪怀里甜笑道:“老公,你这么做让唐朝的科技和经济跨时代发展,穿越效应会改变历史。”
林浪却不以为然地回道:“管他呢!反正汉族强大对后世子孙没什么害处,早点为华夏成为列强打下基础也不是坏事。”
“老公,我累了,咱们早点睡吧,今晚上你别折腾我了,就这么搂着我睡行吗?”楚伊人温柔的依偎在林浪怀里。
“好。”林浪打了一个响指,使用意念超能力熄灭了烛火,搂着楚伊人进入了梦乡。
不是林浪不想折腾楚大小姐,而是四个隐形分身同时在唐朝四州,使用气象召唤术降雨,精神力消耗巨大,他的主身必须处在深度睡眠中,持续恢复精神力才行。
次日一早,大唐太极殿内早已钟鼓齐鸣,百官按品阶分列两侧,正待朝会。
唐高宗李治端坐龙椅之上,虽面带倦色,目光却依旧扫视着阶下群臣,静待奏报。
“陛下,臣有本启奏!”
话音未落,一个身着紫色官袍、须发微白的官员匆匆出列,正是司天台监。
他满脸通红,气息急促,手中笏板都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几乎是喊出声来:“陛下!天大的喜讯啊!”
李治眉头微挑,沉声道:“何事如此惊慌?”
“启禀陛下!”司天台监深吸一口气,声音因亢奋而拔高,“方才驿站八百里加急快报——雍、华、蒲、同四州,昨夜子时三刻起,竟同时天降甘霖!”
“倾盆大雨连下两个时辰,干涸的河床尽数充盈,龟裂的土地得以滋润,连百姓井水都复了水位!”
司天台监话音刚落,殿内顿时响起一片欢庆的惊呼。
李治猛地在龙椅上坐直身子,眼中精光爆射:“你说什么?昨夜饱受旱灾的四州同时降雨?”
“千真万确,陛下!”司天台监连连叩首,“急报中称,四州百姓皆跪地叩谢苍天。如今田里的禾苗已有返青之象,饮水之困一朝得解,百姓们都说,这是上天垂怜我大唐啊!”
“哈哈哈!好!”李治猛地拍案而起,龙袍袖口扫过御案,声音里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朕知道了!一定是林贤弟!定是他昨夜施法求雨!”
中书令崔敦礼笃定地说道:“是啊!除了陛下的义弟,谁能让饱受干旱的四州之地同时降雨?这等威能,真是神了!”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先是一怔,随即纷纷面露恍然与喜色。
长孙无忌拄着象牙笏板,颤声叹道:“陛下圣明!老臣前日还忧心旱灾难治,不想沪上皇竟有如此通天本领!当真是我大唐的福星啊!得此异人相助,实乃国之万幸!”
“可不是嘛!”程咬金粗声大嗓地跟着嚷嚷,络腮胡都因高兴而抖动,“陛下与沪上国国君结为异姓兄弟,此等机缘真是利国益民啊!”
就在此时,又有一位身着青色官袍的官员出列,正是工部侍郎。
他躬身一揖,朗声道:“陛下,臣亦有奏!沪上皇设计的‘火炮’图纸,臣等已连夜研讨完毕。工部所属工坊已调集精铁工匠,按图施工,不出三日,首门火炮便可制成,届时请陛下御驾观礼试射!”
“好!好!”李治听得心潮澎湃,忍不住抚掌大笑,龙颜大悦,“林贤弟不仅解了旱灾,更助我大唐强兵!此等功绩,亘古未有!”
“传朕旨意:着户部速调粮种前往四州,助百姓复产。待火炮制成之日,朕必亲往校场观礼试射,为我大唐军威,再添锋芒!”
殿内群臣见状,纷纷跪拜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太极殿内呼声雷动,喜悦之情几乎要冲破殿宇。
而这一切的缘起,此刻尚在鸿胪客馆中安睡的林浪,或许还未曾想过,他昨夜分身在四州降下的雨水,已在朝堂之上掀起了如此汹涌的波澜。
待早朝过后,李治用一次性打火机点燃了一根华子,一边抽着香烟提神,一边看着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下旨。
“传朕口谕——着沪上皇林浪巳时三刻入宫面圣,其皇后及诸妃嫔即刻备辇,由尚宫局引入椒房殿,令皇后武氏设宴相待,叙亲眷之谊。"
“诺!奴才这就传旨!” 领班太监行礼后,随即退下安排传召事宜。
第1047章:浪哥妻妾,震惊大唐
巳时三刻,鸿胪客馆的车马准时驶入皇城。
林浪身着一袭赭色镶金边的宋代龙袍,墨色玉带束腰,龙纹随步履微动,隐隐有威仪流转。
楚伊人则头戴九龙四凤冠,身着赤红色宋代皇后袆衣,翟纹绣于衣摆,与林浪并肩而立时,竟是说不出的般配。
其余妃子亦按品阶着华服,紧随其后,一行人未至宫门前,便已引得侍卫宫人频频侧目。
别问浪哥的龙袍哪来的?
问就是穿越到宋朝皇宫偷来的。
宫墙转角处,唐高宗李治与武后早已迎候在麟德殿丹陛之下。
李治身着赭黄色常服龙袍,见林浪车马停稳,竟不顾帝王仪制,率先迈步下阶,笑声洪亮:“贤弟可算来了!朕与皇后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林浪扶着楚伊人的手下车,见李治亲迎,亦快步上前,按同级君主之礼拱手一揖,语气带笑:“皇兄何须亲迎至此?折煞小弟了。”
他目光扫过李治身侧的武后,见她一身紫袍凤钗,眉宇间既有女子柔婉,又含威仪,便微微颔首:“皇嫂好!”
武后含笑说道:“你皇兄还惦记你昨日说的桌球,等不及和你切磋球技,不知道你带来了没?”
林浪回道:“带了,答应皇兄的事,浪岂敢健忘?”
“带了就好!”李治说话间,目光却落在林浪的龙袍上,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抚掌笑道:“贤弟这身‘沪上国龙袍’倒是别致得很。”
林浪闻言轻笑,指了指自己的衣襟:“皇兄见笑了,我们沪上国重文轻武,龙袍与大唐的龙袍比起来宽松华丽,但利落感稍逊。”
正说着,楚伊人已经带着林浪别的小老婆走上前,对李治与武后福了福身行礼。
武后目光一亮,竟绕过李治,径直走到楚伊人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指尖轻轻拂过她九龙四凤冠的流苏,惊叹。
“妹妹,你这身沪上国皇后服饰好美啊!这冠冕、这袆衣……样式竟如此华美!我大唐皇后袆衣虽贵,却少了这般灵动的龙凤绕梁之姿,倒像是……”
武后沉吟片刻,笑道,“倒像是把‘九天仙阙’戴在了头上!”
楚伊人低调地回道:“皇嫂谬赞,本宫所穿不过按家乡规矩备的服饰,让皇嫂见笑了。”
武后却拉着楚伊人的手,语气热络:“说什么见笑!”
“本宫看这‘沪上国’的规制当真是妙极了!还有昨夜听陛下说,贤弟竟要在皇宫内安装‘会发光的灯’?”
楚伊人含笑回道:“是太阳能路灯。”
“对对对。”武后见到楚伊人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武后拉着楚伊人的手,与黎茉莉等人,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一众宫娥内侍簇拥着,满殿皆是衣袂环佩之声,一场跨越时空的宫闱之谊,便在这笑语中悄然拉开了序幕。
待众人踏入麟德殿后,林浪像是变魔术一样,打了一个响指。
紫檀木的台球桌轰然落地,漆面在烛火下泛着温润光泽,紧接着五彩斑斓的台球、球杆、铜制架杆与绒布巧克粉盒如流水般倾泻而出,惊得殿内宫娥太监齐刷刷后退半步,倒抽冷气声此起彼伏。
李治与武后被看的一愣一愣的。
“贤弟,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桌球案子?”李治凑近台球桌,指尖抚过墨绿色的台布,触感绵密如绒,目光落在桌角嵌着的铜制袋口,满脸不可思议。
武后亦轻移莲步,凤目紧盯那些浑圆透亮的彩球,绣帕下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似在思索这物件的玄机。
林浪执起一颗白球,递到李治掌心:“皇兄,此乃桌球,这颗白色的唤作母球,其余彩球分花色与数字,击中对应球入袋,先清台者胜。”
他边说边示意潘小婷将彩球按黑八规则码成三角。
潘小婷指尖如蝶,将球摆放得整整齐齐,末了轻推三角框,笑道:“陛下,请开球!”
林浪握着球杆的手指突然收紧,转头向一旁屏息观看的李治笑道:“皇兄看好了,这叫开球。击球讲究力透巧劲,就像用兵需审时度势。”
李治盯着林浪打台球的姿势,认真的学习观看,对桌球十分感兴趣。
林浪俯身架杆,只听“砰”地一声脆响,白球如流星般撞散彩球阵列,橘色2号球应声落袋。
“这是侧旋拉杆,”林浪直起身,用球杆点着台面讲解,“母球撞击目标球后,会因旋转产生反向走位。”
他转头看向瞪大双眼的李治,“皇兄可知,这和排兵布阵时预留后招异曲同工。”
李治探着脖子凑近,目光却紧紧盯着林浪示范的动作,洪声笑道:“打桌球竟有这般门道?快教朕如何发力!”
林浪一边潇洒地打着台球,一边含笑说道:“皇兄且看,打球时手肘要与肩平齐,发力时如挽强弓,借力打力才是精髓。”
李治虚心好学,站在一旁看的那叫一个认真。
轮到九球女神潘小婷时,挥杆一记反塞走位进球,把李治看得洪声叫好。
武后站在一旁惊叹道:“没想到潘妃巾帼之躯,于这桌球之道竟有如此造诣,实乃出乎本宫意料。”
潘小婷一边击球,一边笑盈盈地回道:“皇嫂过奖了,这桌球在沪上国不只是男人的运动,我们女子也可以玩,而且还有职业赛事。”
武后听了,有些跃跃欲试地惊叹道:“哦?那本宫贵为一国之母,也可以打桌球吗?”
站在一旁的楚伊人说道:“皇嫂,这桌球在沪上国本就是贵族运动,皇嫂当然可以玩了。”
林浪听后,笑着说道:“来,大家让开点,孤再从随身空间内变出一张桌球案子,供皇嫂和顾的爱妃们娱乐。”
说罢,林浪就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张台球案子,还有台球和球杆的物品。
武后笑意盈盈,眼中满是欢喜与赞赏,看向林浪说道:“贤弟有心了,竟能让本宫在有生之年玩上这般稀奇之物。”
“皇嫂,若是桌球能在宫中推广开来,倒也为这宫廷生活添了不少乐趣。”
一旁的宫女、太监们,瞪大了眼睛,满眼新奇与震惊,却不敢议论这从未见过的玩意儿。
侍卫们虽尽力保持着仪态,但看着那崭新的桌球案子,眼中也难掩惊讶之色。
楚伊人笑着走到武后身边,轻声说道:“皇嫂,这桌球玩法多样,趣味无穷。您若上手一试,定会喜欢。”
武后微微点头,走到球案旁,在潘小婷的指导下,拿起球杆。
她微微俯身,学着刚才林浪和潘小婷的样子,试着发力击球。
“砰”的一声,白球在球台上滚动,却并未击中任何彩球。
武后不禁有些懊恼,轻笑道:“看来这玩意儿看着容易,玩起来却不简单呐。”
周梦瑶在一旁鼓励道:“皇嫂初次尝试,已然不错。这桌球讲究的是手眼协调,多练习几次,定能掌握窍门。”
李治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说道:“皇后,朕瞧着这发力之处,着实有趣。待你熟练之后,我们之间,说不定还能来一场别样的比试。”
武后听了,眼中闪过一丝不服输的劲头,重新调整姿势,再次击球。
这次,白球瞎猫碰到死耗子,恰巧击中了一颗彩球,彩球缓缓向袋口滚去。
众人都不禁屏住呼吸,注视着球的轨迹,最终,彩球落入袋中。
“好!”殿内顿时响起一阵喝彩声。
潘小婷笑着说道:“皇嫂真是聪慧,这么快就上手了。”
武后握着球杆,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说道:“这桌球果然有趣。贤弟,你这沪上国的玩意儿,可真是给本宫带来了莫大的惊喜。”
林浪拱手笑道:“能博皇嫂欢心,是孤的荣幸。往后若皇嫂喜欢,孤可再多寻些有趣的物件进献。”
武后开心一笑:“如此甚好。”
林浪吩咐道:“慕妃、潘妃,你们陪皇嫂玩着,我陪皇兄打球。”
“诺。”慕雪嫚甜笑着福了福身。
林浪笑着将球杆递给呆立的李治:“皇兄且先练练手,此中妙处,越琢磨越有趣。”
李治迫不及待地接过球杆,模仿林浪先前的握姿,却因用力过猛,球杆擦过母球,发出刺耳的“呲”声。
彩球在原地纹丝不动,殿内霎时寂静,唯有武后敢用绣帕掩住唇角偷笑,肩膀微微颤动。
太监和宫女们没一个敢笑的。
“皇兄莫急。”林浪快步上前,手把手调整李治握杆的角度,“发力时需如挽弓,手腕松,臂力沉。”
他握住李治的手,引着球杆推出,母球如箭离弦,轰然撞散彩球堆,红球与花球四散奔逃,两颗球应声落袋。
“妙!”李治洪声大笑,眼中燃着兴奋的光,“朕再来!”
这一回,李治沉住气,杆头稳稳击中母球,虽然准头欠佳,却总算碰撞到了彩球,“啪”地一声撞击声让他感到十分兴奋。
一时间,麟德殿内喝彩声、球杆撞击声与彩球落袋的脆响交织。
林浪和李治一边抽着中华香烟,一边打起了台球,也他娘的是没谁了。
潘小婷在另一张台球案子上,温柔耐心地教武后打着台球,把这位未来的唐朝女皇哄得心花怒放。
帝王将相忘却了宫规礼制,围着这张来自千年后的奇桌,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欢愉之中。
只听得"砰"地一声脆响,有彩球被击中应声落袋。
李治笑得合不拢嘴,“贤弟,朕这一杆球打的如何?”
“皇兄这叫大力出奇迹!”
“哈哈……”李治与林浪同时哈哈一笑。
就在这个时候,楚伊人从随身空间内取出拍立得相机,为正在打桌球的林浪和李治拍了一张合影。
“咔嚓”一声,相机的声音和闪光灯亮起的刹那,殿内的侍卫们如惊弓之鸟,纷纷拔刀护驾,快步冲向楚伊人,误以为她是在使用暗器行刺皇帝。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打破了刚刚和谐温馨的气氛。
一脸懵逼的李治急忙厉声喝道:“退下!你们怎可对我义弟及弟媳拔刀相向?!”
侍卫们听后,面露惶恐,急忙收刀退后。
武后与周梦瑶等人,也全都被惊得目瞪口呆,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胆小的黎茉莉立马躲到楚伊人身后。
不得不说,黎茉莉是懂“抱大腿”的。
林浪急忙笑着说道:“皇兄莫动怒。无妨无妨,来,皇后把相机给我。”
楚伊人依言将拍立得相机和刚刚拍摄的照片递到林浪手里。
林浪把正在显相的照片递到李治的手中,说道:“皇兄,且看,这是你我兄弟二人的合影。”
嚯!李治看后当场就被震惊了。
他从未见过照片这种神奇的玩意儿,眼睛瞪得老大,忙问道:“贤弟,此乃何物啊?怎会瞬间就将你我二人影像留存于此纸上?”
第1048章 :西域封地,浪哥野心争霸中东
林浪微笑着耐心解释道:“皇兄,这物件名为拍立得相机,乃是沪上国的奇巧发明。只需轻轻一按,它就能捕捉当下画面,并即刻显像。往后皇兄若有什么想留存的场景,都能用它记录下来。”
李治满脸惊叹,反复端详着手中的照片,嘴里不停念叨着:“奇妙,实在是奇妙!沪上国竟有如此神物,今日当真是大开眼界。”
武后听闻这边动静,也放下球杆,好奇地走了过来。
看到照片后,同样惊讶不已:“这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事,一张薄纸,便能留住瞬间。贤弟,沪上国的奇物,当真是令人啧啧称奇。”
林浪拱手笑道:“皇嫂谬赞,若皇嫂与皇兄喜欢,这台拍立得相机便赠与皇兄,让皇兄皇嫂随时记录宫廷趣事。”
李治听后,龙颜大悦,脸上满是欣喜之色,开怀笑道:“贤弟啊,你又是为朕带来这新奇有趣的桌球,又是献上如此神奇的拍立得相机,还给朕带来诸多奇物,更难能可贵的是为我大唐正遭受旱灾的四州求来甘霖。这份情谊,朕铭记于心,定要重重赏赐于你!”
林浪客套地回道:“皇兄言重了,你我既为兄弟,何须厚赐?”
李治却坚持地说道:“朕意已决,将江南丰腴之地的苏杭一带封予贤弟,那里物产丰富、富裕繁荣,贤弟可在那尽享富贵荣华。”
楚伊人听后眼睛都亮了,内心有些小激动。
林浪听闻,却赶忙拱手婉拒道:“皇兄厚爱,小弟感激涕零。只是小弟志不在此,苏杭虽好,却非小弟心中所求。”
李治一脸诧异,疑惑地问道:“贤弟何意?这苏杭之地,乃是天下富庶之区,多少人梦寐以求,贤弟为何拒绝?”
林浪自信地笑道:“小弟恳请皇兄将常年饱受外敌侵袭的西域边疆之地赐予我。”
李治更是不解,皱眉道:“贤弟,那西域边疆之地,战事频繁,条件艰苦,你为何要选那里?”
林浪神色坚定,目光中透着豪迈,说道:“皇兄,西域边疆虽苦,但却是大唐的门户。孤自信有能力为大唐镇守西域边疆,抵御外敌。”
“不仅如此,孤还愿凭借沪上国的独特技艺与谋略,为大唐开疆拓土,平定攻打下吐蕃、吐火罗和整个阿拉伯帝国,让我大唐的版图更加辽阔!”
李治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赞赏,感慨道:“贤弟有此雄心壮志,实乃我大唐之幸!好!朕便将西域边疆之地封予贤弟。望贤弟能如你所言,为大唐守卫边疆,开疆拓土,朕静候贤弟佳音!”
林浪拱了拱手,郑重道:“多谢皇兄信任,浪定不辱使命!”
武后在一旁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许:“贤弟深明大义,以大唐国事为重,真是陛下的好义弟。本宫也盼着贤弟在边疆大展宏图。”
楚伊人听后,脸上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顿时就猜到了林浪的野心。
听到这里,她终于知道林浪为啥不要苏杭二州的大唐腹地,而是要西域边疆的封地了。
因为林浪野心勃勃,想要找块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借助大唐的兵力开疆拓土,自己大江山当土皇帝。
要知道唐朝时期的整个阿拉伯帝国,包括现在的伊琅、伊拉氪、叙莉亚、沙特啊拉伯半岛、巴勒厮坦地区、梨巴嫩、啊富汗等国家和地区、埃级、莉比亚、啊尔及利亚、摩落哥和突尼厮等甚至还有西班崖和葡萄崖。
吐蕃部分领土包括现代的清海、寺川、云楠等地。
说白了,就是林浪看中了中东地区的石油储量占全球的一半,想要打下整个中东称帝,头顶一块布,世界我最富。
一想到这里,楚伊人知道她这个假皇后,用不了多久就要成为拥兵自重的真皇后了。
不由楚伊人多想,就在李治与武后沉浸在对照相机新奇的时候,一名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麟德殿,跪地大喊:“启禀陛下、皇后娘娘,不好了!五皇子突发病重!”
武后一听,脸色瞬间煞白,手中刚拿起的照片“啪”地掉落在地。
她双眼瞪得滚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太监跟前,声音颤抖且急切地问道:“你说什么?五皇子怎么会突然病重?到底怎么回事?”
李治也是万分焦急,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大声喝问道:“快说,五皇子现在情况如何?”
那太监吓得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地回道:“回陛下,五皇子早晨还好好的,不知何故,方才突然就发起了高烧,呼吸急促,小脸憋得通红,情况岌岌可危啊!”
李治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焦急,他略显慌乱的看向林浪:“贤弟,朕失陪了,要去瞧瞧五皇子的病情。”
李治为啥身为皇帝,在五皇子李弘病了之后这么慌乱?
因为在古代一场小病就能让皇子夭折,五皇子李弘是李治与武后的第一个儿子,也就是所谓的嫡长子,虽然不满一岁,但可是未来的太子。
历史中,李弘正是因为小时候这场病,落下了体质弱的毛病,虽自幼被立为太子,但在长大后得了肺痨,年仅24岁便病逝,被追封为孝敬皇帝。
林浪不忍心看自己义兄李治经历丧子之痛,便立马拱手,自信满满地说道:“皇兄莫急,孤乃沪上国神医,世间疑难杂症,在我眼中不过尔尔,就没有顾治不了的病。”
李治听后大喜,连声道:“快快快,贤弟,到了你施展医术的时候,快随朕一同去看看五皇子的情况。”
说罢,李治、武后在前,林浪和楚伊人紧随其后,一行人匆忙赶往东宫。
黎茉莉等人并未随行,暂时留在了麟德殿,却听闻五皇子突发重病,没了打桌球的兴致。
林浪一进屋内,便看到还不到一岁的五皇子李弘躺在榻上,小脸烧得红扑扑的,呼吸声沉重而急促。
李治踉跄着冲到榻前,指尖颤抖地落在儿子滚烫的额前,喉结剧烈滚动,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弘儿,朕的弘儿!”
武后直接跌坐在软垫上,绢帕死死攥在掌心,眼泪簌簌落下,颤抖着伸手去摸儿子通红的小脸,哭着说道:“弘儿……是母后不好……没能让下人照顾好你,呜呜……”
楚伊人上前安慰道:“姐姐莫慌,五皇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五皇子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啼哭,像小猫般断断续续,原本粉嫩的唇瓣因用力而泛白。
小家伙细弱的胳膊无意识挥动,却像耗尽全身力气般绵软垂下,声声啼哭都揪动着李治与武后的心。
李治颤抖着想要握住那双小手,却怕弄疼孩子,悬在半空的指尖不住打颤。
武后早已泣不成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屋内的奶娘、宫女和太医们全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
一位年长的太医哆哆嗦嗦地说道:“陛下,皇后娘娘,五皇子是饮用了不洁的井水,体内似中了蛊毒,我们……我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李治一听,怒目圆睁,气得双手握拳,大声吼道:“都是废物!平日里养着你们有何用?连个孩子的病都治不好,弘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这些太医院的庸医都要跟着陪葬。”
太医们听后全都要被吓死了,皆是冷汗直冒,俯首跪地战栗不止。
心急如焚的李治,转身看向林浪,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贤弟,全靠你了,一定要救救你的侄儿啊!”
林浪走上前去,仔细地观察着五皇子的面色、脉象,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
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林浪的一举一动,大气都不敢出。
片刻之后,林浪冷眉微皱地说道:“皇兄,五皇子是饮用了含有伤寒杆菌和痢疾杆菌的不洁井水,引起的感染性腹泻伴发热,导致患上了急性肠胃炎。”
李治听得一脸懵逼,焦急地说道:“贤弟,你说的这些朕不懂,你就说朕的弘儿有救吗?”
林浪胸有成竹地说道:“皇兄放心,五皇子的病灶尚未深入脏腑,孤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立竿见影地将侄儿治好。”
李治和武后一听,眼中顿时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武后泪眼看向林浪,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贤弟,一定要救救弘儿,他可是本宫与陛下的嫡长子啊!”
林浪点了点头,说道:“请皇兄皇嫂稍安勿躁,我这就为五皇子施针解毒。”
说罢,林浪便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包银针,随便在五皇子身上找了个无关紧要的穴位,轻轻地扎了下去。
五皇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依旧是哭闹不止。
李治和武后紧张地注视着林浪的动作,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跪在地上的太医们人人自危,生怕五皇子有个闪失,自己也要倒霉跟着陪葬。
紧接着,林浪开始为五皇子推拿脚心,轻抚着李弘的小脚丫,悄然触发了【治愈之手】技能,很快哭闹不止的小家伙就安静了下来。
只见林浪的双手散发着柔和的微光,这微光逐渐笼罩在五皇子身上。
原本烧得红扑扑的小脸肉眼可见地褪去了滚烫,恢复了往日的粉嫩白皙。
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稳,小胸脯不再剧烈起伏。
五皇子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嘴巴停止了哭闹,粉嫩的唇瓣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还发出“咯咯”的笑声,那清脆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
他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好奇又欢快地看着林浪,小胳膊小腿还兴奋地舞动着,仿佛从未生过病一般。
李治和武后原本紧张得揪成一团的心瞬间放松下来。
李治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颤抖,半晌才激动地说道:“贤弟,弘儿的高热之症,这是转危为安了吗?”
第1049章 :太子认林浪当干爹
林浪起针拔出扎入五皇子穴位上的那根银针,长舒了一口气:“五皇子已经退烧痊愈,皇兄皇嫂可以放心啦!”
李治听后,如释重负,双掌合十,仰头向天,神色激动难抑:“幸赖列祖列宗庇佑,贤弟神术竟能妙手回春,瞬息之间便让弘儿转危为安!”
“贤弟此等医道造诣,当真惊世骇俗,堪称天人!”言罢,李治竟朝着林浪深深一揖,足见震撼与感激。
林浪急忙起身扶住李治的肩膀,“皇兄不必如此见外,五皇子是孤的侄儿,岂能见死不救?!”
武后更是喜极而泣,泪水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捂住嘴,生怕自己的哭声惊扰了这奇迹般的时刻。
她先是对林浪表示了衷心的感谢,随后快步走到榻边,一把将五皇子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他的小脸。
“弘儿大愈,实乃幸事!往后母后必尽心看护,保你安康无恙。”
李治激动地握住林浪的手,感激地说道:“贤弟,你真是我大唐的救星啊!今日若不是你,弘儿恐怕……朕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
武后也抱着襁褓中的李弘感激地说道:“贤弟,此番大恩,本宫和陛下定不会忘记。”
楚伊人站在一旁,笑着说道:“皇兄皇嫂不必如此客气,能看到五皇子平安无事,本宫也深感欣慰。”
就在这时,五皇子看着楚伊人,咧开小嘴笑了起来,那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屋内,让所有人都感到无比的欣慰。
跪在地上的太医们听后,皆是如释重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滚落,浸湿了面前的地砖。
他们连忙一边磕头,一边不迭地赞誉:“沪上皇真乃神医也!我等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神奇医术,竟能在转瞬之间为五皇子施针解毒,实是当世华佗再世,扁鹊重生啊!”
“是啊是啊,沪上皇这等妙手,令我等自惭形秽。”
“若非沪上皇出手相助,我等就算穷尽毕生所学,也难挽五皇子之危!”
其中一位年长的太医,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言辞中满是对林浪的敬佩与感激,毕竟他们的脑袋算是保住了,不用因五皇子的病情而跟着陪葬。
“沪上皇不仅医术高超,更有一颗仁爱之心,心系皇子安危,不辞辛劳施以援手,此等品德,实乃天下医者之楷模!”另一位太医也跟着附和,脸上满是崇敬之色。
林浪是懂收买人心的,赶忙上前扶起几位太医,温和地说道:“各位太医言重了,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本分,各位在宫中兢兢业业,为皇室安康殚精竭虑,功劳亦不小。”
李治看着这一幕,心中对林浪愈发欣赏,感慨道:“贤弟不仅医术精湛,还如此谦逊宽厚,实乃我大唐之幸,皇室之福啊!”
武后抱着李弘,眼中满是感激与慈爱,说道:“今日之事,让本宫看到了贤弟的仁心仁术。弘儿能得贤叔搭救,是他的福气。”
说着,她轻轻抚摸着李弘的小脸,李弘又咯咯笑了起来,仿佛也感受到了这满室的喜悦。
林浪笑着看向襁褓中的五皇子,说道:“皇兄皇嫂,五皇子福泽深厚,日后定能平安顺遂,成就一番大业。”
李治与武后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楚伊人面带笑意地说道:“皇嫂,实不相瞒本宫也怀有身孕,看到五皇子白白胖胖的着实喜欢。”
武后听闻楚伊人怀有身孕,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忙不迭说道:“这可真是大喜啊!恭喜弟妹,盼你也能诞下麟儿,为沪上国开枝散叶。”
李治听后,笑着说道:“贤弟,今日你救了弘儿一命,此恩难报。”
“朕想让弘儿认你和弟妹为干爹干娘,不知贤弟意下如何?往后咱们亲上加亲,也算是了却朕一桩心事。”
林浪听闻,脸上满是笑意,赶忙拱手说道:“皇兄厚爱,小弟荣幸之至,岂有不愿意的道理。能成为五皇子的干爹,是小弟的福分,往后定当护他周全。”
武后轻声问道:“弟妹,不知你怀的可是头胎嫡子?”
楚伊人微红着脸,点头笑道:“回皇嫂的话,正是。”
武后笑意更浓,说道:“那真是再好不过,来,抱抱弘儿,也沾沾这福气,定能生个白白胖胖的皇子。”说着,将李弘稳稳地递到楚伊人怀里。
楚伊人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宝宝,眼中满是喜爱。
她轻轻逗弄着李弘,柔声道:“弘儿,你可要保佑干娘也生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小皇子哟。”
李弘似乎听懂了一般,咯咯地笑个不停,小手在空中挥舞着,那粉嘟嘟的模样煞是可爱。
李治和武后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相视而笑,屋内满是其乐融融的氛围。
林浪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个旋转木马八音盒。
他随手拧了几圈发条,澄澈的乐声顿时在殿内流淌开来,在齿轮咬合的轻响中,八匹彩绘木马开始缓缓转动。
雕花立柱上缠绕的藤蔓纹饰随之流转,马背缀着的银铃随着转动节奏轻晃,发出细碎清响。
木马们此起彼伏地起伏,仿佛真的踏着八音盒的旋律驰骋。
襁褓中的李弘被旋转木马八音盒吸引,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这个会旋转发声的新奇玩意儿,粉嘟嘟的小手还不自觉地朝着八音盒挥舞。
林浪笑着把八音盒递过去,说道:“皇兄、皇嫂,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八音盒,就当是身为干爹给弘儿的见面礼了。”
李弘兴奋得手脚乱蹬,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衣襟上,咿咿呀呀地想要伸手触碰八音盒。
楚伊人抱着李弘,甜笑道:“哎呦呦,看来弘儿很喜欢干爹送的见面礼嘛!”
武后不自觉前倾身子,凤目紧紧盯着旋转木马的每一个动作:“此物竟能自己跑动?而且无需乐师,也不用琴弦?便能发出音律,真乃奇物!”
李治从林浪手中接过旋转木马八音盒,喉间发出惊叹:“嚯!此物无需马拉人推,仅凭机关就能如此灵动,沪上国的机械奇技,当真闻所未闻!”
李治和武后对视一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武后伸手轻轻触碰八音盒,仿佛生怕惊扰了里面的“精灵”:“这小小的盒子,竟能奏出如此美妙的声音?”
李治更是将八音盒举到眼前反复查看,龙袍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贤弟,这八音盒到底是何物?莫不是神仙的法宝?”
林浪哈哈一笑:“这是沪上国的奇巧玩意儿,叫八音盒。里面装着特殊的发条装置,上了弦就能奏乐。”
“妙哉!贤弟又让朕开了眼界!”李治话音刚落,八音盒就停止了转动和声响。
林浪提醒道:“皇兄可以试着上弦拧一拧发条,八音盒就又会选择和响起音乐,在弘儿哭闹的时候,可用此物吸引注意力哄弘儿开心。”
李治试探性地拧了拧发条,八音盒立马就又开始旋转和响起音乐,引得李治像是发现了无价之宝,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值得一提的是,彼时李治也才28岁。
武后也是新奇不已地盯着八音盒看个不停,说了些感谢弘儿干爹慷慨的客套话。
紧接着,林浪又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两个毛绒绒的QQ公仔,都是黑白色企鹅形象,软乎乎的触感和圆滚滚的造型格外可爱。
“这两个毛绒玩具也是干爹送给弘儿的礼物,叫QQ公仔,围着红围巾的是公企鹅,围着粉围巾戴蝴蝶结的是母企鹅,抱着睡觉最舒服不过了。”
武后和李治各接过一个QQ公仔,对视着会心一笑。
武后捏了捏QQ公仔的耳朵,嘴角止不住上扬:“这绒毛摸起来比丝绸还软,模样又这般讨喜。弘儿得了这两个玩偶,怕是要爱不释手了。”
李治轻抚着QQ公仔圆滚滚的肚子,朗笑道:“贤弟的礼物既新奇又有趣,弘儿有你这样的干爹,真是天大的福气!”
林浪抬手轻轻摸了摸李弘的小脸蛋,露出慈父般的笑容,哄道:“有干爹在,可以保你百病不沾,平安顺遂长大。”
“弘儿要成为像你父皇一样心怀天下苍生,以仁德治国,开创盛世繁华的一代贤君,成为令万邦来朝、名垂青史的伟大帝王。”
襁褓中的李弘自然是听不懂林浪在说什么,只是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旋转木马八音盒,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声响,在空中挥舞着小手。
但站在一旁的李治与武后听了,却开心极了。
李治眼中满是欣慰与感动,搂着林浪的肩膀说道:“贤弟这番话,实在是让朕倍感欣慰。有你这样的干爹,是弘儿的福气。”
“朕也盼着弘儿将来能如你所说,成为一代贤君,不负大唐百姓。”
武后微笑着点头,眼中满是柔和:“贤弟贤妹对弘儿如此用心,本宫很是感激,相信弘儿定不会辜负期望。”
林含笑回道:“皇兄皇嫂言重了,弘儿聪慧可爱,将来必成大器。”
楚伊人抱着白胖可爱的李弘,微微笑道:“我们作为干爹干娘,为弘儿做这些都是应当的。”
李治龙颜大悦,大手一挥,高声说道:“来人呐,即刻宣旨,今日于麟德殿摆下丰盛午宴,一来庆贺弘儿转危为安,二来庆祝弘儿认下贤弟与弟妹为干爹干娘。”
“传朕旨意,宣朝中有名望的大臣皆进宫赴宴,共襄盛举。”
一旁的太监赶忙应道:“遵旨!”而后小跑着去传达旨意。
不多时,宫中便忙碌起来,宫女太监们往来穿梭,布置宴会场地。
华丽的绸缎挂满殿梁,精美的瓷器、玉器摆上案几,一道道珍馐美馔也开始陆续准备。
朝中大臣们接到旨意后,纷纷换上庄重的朝服,匆匆赶往皇宫赴宴。
第1050章 :浪哥的古代小娇妻:贺兰敏月
正午的日头悬在丹凤楼上,将麟德殿的琉璃瓦映得金红似火。
雕龙画栋间飘来阵阵异香,二十四张青玉案几早已摆满胡麻饼、饆饠、乳酿鱼,青瓷碟里盛着飘香的鱼鲙,淋着蔗浆的凉糕,鎏金釜中煨着香气四溢的羊羹,与鎏金香炉中袅袅檀香缠作一团。
钟磬之声骤起,紫袍金带的群臣鱼贯而入,朝服上的玉佩撞出清越声响。
以长孙无忌为首的殿内群臣,全都好奇地围观着沪上皇林浪,陪着大唐皇帝李治打台球。
身着赭色黄袍的林浪正站在球台一侧,俯身架着龙纹球杆,黑曜石般的瞳孔锁住台面上的彩球。
随着他手腕猛地发力,杆头精准撞向白球,彩球轰然炸开,两颗彩球如同离弦之箭,双双滚入对角球袋。
“好球!”李治手握台球杆站在一旁,为义弟林浪叫好。
长孙无忌抚须因问道:“陛下,这是何物啊?”
李治洪声笑道:“这是沪上国的贵族运动桌球,贤弟今日献宝带到宫中的。”
程咬金更是直接扒拉开身前大臣,魁梧的身型撞得旁人趔趄后退,他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粗声吼道:“这桌球看上去比投壶有趣多了!”
轮到李治打台球时,林浪故意帮他养球,把母球甩到有利李治击球的位置。
“啪……”
彩球被李治轻松击中入袋,清脆的撞击声,引得满殿哗彩,群臣都是懂拍马屁的。
此时,在殿内一角,贺兰敏月与母亲武顺正坐在席位上。
韩国夫人武顺身着华丽服饰,尽显雍容华贵,而贺兰敏月则如春日绽放的花朵,娇俏动人。
她柳眉弯弯,双眸灵动,好奇地张望着正在打台球的“未婚夫”林浪,眉目间难掩春情。
女宾一侧,武后正与楚伊人和林茉莉等林浪妻妾畅聊,看上去十分亲近。
武后拉着楚伊人的手,笑着说道:“弟妹,你与贤弟这般情投意合,又身怀六甲,真是让人欢喜。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尽管与本宫说。
楚伊人微微颔首,感激道:“多谢皇嫂关怀。”
林茉莉在一旁也甜甜地笑着,不时插上几句俏皮话,逗得武后掩面轻笑。
待认亲宴开始,群臣纷纷入席。
李治端坐在主位,神色庄重。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宣告:“今日,朕要昭告诸位爱卿,五皇子李弘已认沪上国皇帝、皇后为干爹干娘!”
殿内群臣坐在案几后,先是一愣,随即纷纷举杯恭贺:“恭喜陛下!恭喜五皇子!”声音响彻麟德殿。
李治龙颜大悦,大手一挥,吩咐道:“来人,传歌姬演唱,为今日之喜助兴!”
很快,一群身着华服的歌姬莲步轻移,款入殿中,婉转的歌声瞬间在殿内流淌开来,犹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
为了更好地展示唐朝文化,李治又兴致勃勃地吩咐:“令女子蹴鞠队进殿,为大家表演!”
话音刚落,一群身姿矫健的女子走进殿中,她们身着色彩鲜艳的服饰,头束高髻,英姿飒爽。
此时的皮球已非古时早期的实心球,充满了弹性。
只见她们你争我抢,皮球在她们的脚下灵活转动,时而高高飞起,时而又被巧妙接住,精彩的表演引得群臣阵阵喝彩。
蹴鞠表演过后,李治又安排了一场精彩的角抵(摔跤)表演拉开帷幕。
两位身形壮硕的力士走上殿中,随着一声令下,两人迅速扭打在一起,力量与技巧的碰撞让人目不暇接。
力士们精湛的技艺,展示出大唐豪迈奔放的气势,将宴会的气氛推向了又一个高潮。
角抵表演结束,力士们抱拳退下,殿内余韵犹存。
这时,林浪从容起身,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把民谣吉他。
他步伐稳健地走向大殿中央,身姿挺拔,面带微笑,向众人拱手示意。
“为了庆贺今日孤有幸收大唐五皇子李弘为义子,同时也展示我沪上国独特的音律文化,特为皇兄皇嫂和诸位大臣献上一首《亲亲我的宝贝》,以表孤对义子弘儿的深深喜爱。”
众人听闻,眼中皆是期待之色。
毕竟谁也没见过林浪手中这模样奇特的乐器。
李治更是好奇,不禁开口问道:“贤弟,你手中所持,这是何种乐器?”
林浪笑着回应:“皇兄,这是吉他,是我沪上国的一种乐器。”
武后也满怀期待地说道:“如此,便请贤弟开始你的演唱吧,本宫和诸位大臣都翘首以盼呢。”
林浪在众人瞩目中将吉他置于身前,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扫,清脆悦耳的弦音瞬间在殿内散开,仿佛带着丝丝魔力,吸引着众人的心神。
紧接着,他醇厚温暖的歌声缓缓响起:“亲亲的我的宝贝,我要越过高山,寻找那已失踪的太阳,寻找那已失踪的月亮……”
林浪将歌中满满的父爱深情演绎得淋漓尽致,那悠扬的旋律,饱含爱意的歌词,随着他的歌声在麟德殿内回荡。
群臣们起初还带着几分好奇打量着林浪和他手中的吉他,可渐渐地,都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有的大臣微微闭眼,细细品味;有的则轻轻摇头,似在应和节奏。
就连李治和武后,也被这从未听过的美妙音律与深情歌声打动,眼中满是动容之色,仿佛看到了林浪对李弘那深厚的慈爱之情。
武后静静地聆听着林浪情真意切的歌声,心中泛起一阵暖意。
武后深知,能将这样饱含父爱的歌曲演绎得如此真挚,绝非虚情假意。
她越发觉得,儿子认的这个干爹,定会对李弘掏心掏肺地好。
就像这歌声里传达出的情感,细腻而深沉,那是对孩子毫无保留的疼爱与关怀。
武后在心里默默庆幸,弘儿能有这样一位真心爱护他的干爹,未来的成长之路想必会多一份坚实的依靠。
贺兰敏月同样是听得如痴如醉。
她看着林浪自弹自唱的模样,心中泛起层层涟漪,暗自思忖:原来这沪上国君如此温柔,他的歌声里满是深情,两日后他便是我的夫君了。
想到这儿,贺兰敏月双颊绯红,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对林浪的倾慕,不时偷偷抬眼望向林浪,眉目间尽是藏不住的喜欢。
林浪一曲唱罢,余音袅袅,仿佛仍在麟德殿的梁间盘旋。
李治率先抚掌叫好,声音洪亮地赞道:“贤弟好唱功!这沪上国的乐器配上这深情的歌曲,实在是闻所未闻,妙不可言呐!”
群臣们见皇帝李治如此赞赏,纷纷跟着附和,一时间,叫好声此起彼伏。
“沪上皇这歌声,宛如天籁,着实令人陶醉!”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呐,沪上皇对五皇子的疼爱,尽在这歌声之中啊!”
“这吉他之声与歌声相得益彰,真乃奇绝!”群臣不遗余力地夸赞着,将溢美之词毫不吝啬地送出。
林浪微笑着收起吉他:“多谢皇兄皇嫂与诸位大臣谬赞,此曲不过是聊表心意。希望五皇子能在众人的关爱下,健康快乐地成长。”
武后眼中满是笑意,点头说道:“贤弟对弘儿的心意,本宫都看在眼里。相信弘儿有你这样的干爹,定能受益良多。”
李治兴致勃勃地说道:“今日这认亲宴,因贤弟的到来,实在是精彩非凡。不仅让朕等见识了沪上国的奇妙乐器,更领略了沪上国独特的音律文化。”
长孙无忌笑着上前,恭敬说道:“陛下,今日之宴,可谓是我大唐难得的盛会,沪上国与我大唐情谊深厚,日后定能携手共创盛世。”
程咬金也跟着嚷嚷道:“是啊是啊,今日这桌球、吉他,还有这好听的曲子,可比平日里那些玩意儿有趣多咯!”
众人闻言,皆是一阵哄笑,殿内气氛越发欢快融洽。
林浪看着兴致盎然的李治,当即表示:“既然皇兄对这吉他如此感兴趣,孤便将这吉他赠予皇兄,也好让你在闲暇之时能弹奏一番。”
说着,林浪又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本《吉他入门零基础教学》图文书册,还有几本学习吉他的相关书籍以及一沓歌曲乐谱,一并递给一旁侍立的太监。
“这几本乐谱和教学书籍,也请皇兄一并收下,希望对你学习吉他有所帮助。”
太监赶忙小步趋前,恭敬地将吉他与书籍呈给皇帝李治。
李治见状,眼中闪过惊喜,开怀大笑,伸手接过吉他与书籍,目光满是喜爱地打量着,说道:“贤弟如此厚礼,实在让朕欢喜。”
“今日你带来的种种沪上国新奇之物,已然让朕大开眼界,如今又赠朕这珍贵的吉他与书籍,朕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
林浪笑着拱手说道:“皇兄言重了,些许物件,不过是略表心意,希望能博皇兄一笑。日后皇兄若在学习吉他过程中有任何疑问,小弟定当知无不言。”
武后在一旁微笑着说道:“贤弟总是这般贴心,有了这些,陛下日后定会沉浸在这奇妙的音律之中。”
李治轻抚着手中的吉他,爱不释手,唤来身旁的心腹太监,低声吩咐几句。
不多时,太监领着几名宫人,抬着四口雕花描金的大箱子进来。
李治看向林浪,满脸笑意地说道:“贤弟,你今日所赠之物,朕实在喜爱。朕也略备了些薄礼,不成敬意,还望贤弟与弟妹笑纳。”说着,示意宫人打开箱子。
第一口箱子里,摆满了色泽温润、质地细腻的和田美玉,件件雕琢精美,有瑞兽造型的玉佩,也有刻着如意云纹的玉璧。
李治说道:“这和田美玉,向来是我大唐珍宝,希望贤弟喜欢。”
林浪赶忙拱手,说道:“皇兄费心,这美玉温润高贵,小弟甚是喜欢。”
系统提示:“这一箱子唐朝宫廷御制古玉,在2000年市场收藏价超过八十亿华夏币!”
“奈斯!”林浪暗自开心。
武顺将女儿贺兰敏月情窦初开的神情看在眼里,微微摇头轻笑,轻拍了下女儿的手,低声说道:“莫要这般动情地盯着沪上皇一直看,注意仪态。”
贺兰敏月这才回过神,娇羞地低下头,可嘴角仍忍不住微微上扬。
第1051章:贺兰敏月:夫君是懂疼人的!
第二口箱子中,是数匹顶级蜀锦,色彩绚丽,图案精美,皆是出自益州织锦名家之手,在阳光下闪烁着华贵的光泽。
李治道:“这蜀锦,穿在身上舒适无比,也可做些精致物件,弟妹定会喜欢。”
林浪微笑回应:“多谢皇兄,孤的皇后生性爱美,见到这蜀锦必定欢喜。”
第三口箱子里,则是一套纯金打造的茶具,工艺精湛,壶身錾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金盏、茶匙等一应俱全,尽显皇家气派。
李治笑道:“贤弟平日若有闲时,不妨用这金茶具品茗,也算增添几分雅趣。”
林浪感激道:“皇兄周到,日后品茶之时,定会想起皇兄情谊。”
第四口箱子被缓缓打开,里面整齐摆放着一套精美的御用文房四宝。
李治微笑着说:“贤弟才华横溢,这文房四宝想必能助贤弟在诗词书画上,再添佳作。”
林浪看着这四箱厚礼,再次拱手致谢:“皇兄如此厚爱,孤也准备了一些大唐没有的农作物种子和种植技术,回赠给皇兄,切实推动大唐农业发展。”
李治听后眼睛都亮了,饶有兴致地说道:“贤弟真是有心了,快呈给朕瞧瞧。”
林浪从随身空间内取出几颗西红柿,摆在了案几上,一颗让太监呈给了李治和武后。
李治和武后见了,眼中满是惊奇。
李治伸出手,轻轻捏了捏那颗熟透的西红柿,感受着它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
武后也凑近仔细端详,二人从未见过这般红得鲜艳欲滴的“水果”,问道:“贤弟,此乃何物啊?”
林浪笑着解释:“皇兄、皇嫂,这在我们沪上国叫做西红柿,它既是一种蔬菜,也能当做水果食用。”
“西红柿的种植难度很低,对土地和气候的适应性强,且产量很高,若能在大唐广泛种植,定能丰富大唐的蔬菜水果种类,让百姓的餐桌更加丰盛。”
群臣们听后,纷纷瞪大眼睛,看向林浪手中展示的西红柿,眼神中满是好奇。
李治更是兴致勃勃,眼中透着渴望,甚至很想尝一尝这西红柿的味道。
林浪见状,当即吩咐宫女:“把案几上的西红柿切成小块再端回来,让诸位大臣都尝一尝这西红柿的味道。”宫女领命,很快照做。
当切好的西红柿端回来时,大臣们纷纷起身,好奇地围成一圈,却都有些不敢下口。
林浪见状,拿起一块切好的西红柿放进嘴里,吃了起来,笑着说道:“大家放心吃,没有毒,孤给你们试毒。”
群臣们听了,不禁哄笑起来。
长孙无忌赶忙说道:“陛下,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怕有毒,更不是怕您下毒,只是从来没吃过这东西,有些不敢吃罢了。”
李治笑着吩咐道:“程爱卿,快尝尝这西红柿的味道怎么样?”
程咬金本就胆子大,闻言毫不犹豫地拿起一块西红柿放入口中,咂吧咂吧嘴后,眼睛一亮,大声说道:“嘿!这西红柿酸甜可口,味道真不错啊!”
楚伊人有些没想到,程咬金会是大唐第一个吃西红柿的人,不禁对这位唐朝名将心生佩服。
群臣们一听,顿时好奇起来,纷纷拿起西红柿品尝。
一时间,赞叹声此起彼伏。
“确实好吃,口感新奇!”
“这味道,真是从未尝过!”
李治也咬了一口手中的西红柿,因是第一次吃,那独特的酸甜滋味在口中散开,他不禁惊叹:“嗯!这西红柿的味道还真不错,朕从未吃过这么新奇的蔬果!”
说罢,又咬了一口,随后把剩下的一半西红柿递到武后的手中。
武后笑着接过西红柿,轻轻咬了一口,同样露出惊喜的神色,点头赞道:“果然美味,贤弟带来的这物件,真是稀罕。”
周梦瑶和慕雪嫚互看了一眼,都觉得没见过世面的唐朝人很有趣。
黎茉莉也觉得林浪把明代才传入夏国的西红柿,唐朝就提前引进到了夏国,是做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坐在席间的贺兰敏月看到大家都吃着西红柿,吃着这来自沪上国的新奇果蔬,馋得很想尝一尝味道,可又没有她的份。
就在这个时候,林浪目光不经意间迎上了贺兰敏月,看着这位皇帝指婚的唐代美人,他嘴角微微上扬,拿着两颗西红柿,迈着四方步从容地走了过去。
贺兰敏月的心跳骤然加快,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林浪止步在武顺与贺兰敏月母女身前,先是礼貌地递给韩国夫人武顺手里一颗西红柿,微微躬身,不失礼数地说道:“见过丈母大人,您尝一尝我们沪上国的西红柿。”
武顺受宠若惊,赶忙起身,双手接过西红柿,面带感激地说道:“多谢贤婿,实在客气了。”
林浪微笑着点点头,随即将另一颗熟透的西红柿递到贺兰敏月的手中,轻声说道:“敏月姑娘,这西红柿酸甜可口,你也尝尝。”
贺兰敏月双颊绯红,羞涩地起身行礼,伸出双手接过西红柿,声音如蚊蚋般轻柔:“多谢陛下。”
潘小婷看后,有些吃醋地心想:这贺兰敏月还没正式过门呢,就已经开始受宠了,哼……
爱吃醋的周梦瑶看后,同样在心里打翻了醋瓶子,心想:看来林浪对这位古代的美人,日后一定是宠爱有加,我的情敌都快多到数不过来了。
与此同时,林浪已经转身走回到了麟德殿的中央,看向皇帝李治说道:“皇兄,不知你是否有意在大唐推广种植西红柿?”
李治微微颔首,眼中透着思索,说道:“贤弟带来的这西红柿,口感独特,若真能广泛种植,于大唐百姓而言,确实是件好事。”
“且说这推广西红柿栽种之事,事关重大,容朕细细筹谋。”
“大唐各地风土迥异,寒暖燥湿各有不同,土脉肥瘠亦有殊别,更兼西红柿柿产自异域,恐水土不服,或滋生他患 ,累及农桑。”
“此事,朕需急召司农卿入宫,会同户部、工部共议,详察利弊,再作定夺。”李治说出这番话,还是很有头脑的。
武后也在一旁点头附和:“陛下所言极是,不过贤弟这份心意,倒是值得赞赏。”
林浪拱手说道:“皇兄皇嫂所言甚是。”
“这西红柿的种植方法,孤已整理成册,可先在部分适宜之地进行试种,成功之后再全面推广。如此一来,既能摸索经验,也能减少风险。”
群臣们听了,纷纷交头接耳,对林浪的提议表示赞同。
长孙无忌站出来说道:“沪上皇思虑周全,如此循序渐进,定能让这新奇作物在我大唐落地生根。”
李治听闻林浪之言,不禁抚掌笑道:“好!那就依贤弟所言,先开辟试验田。”
“一旦这西红柿在我大唐落地生根试验成功,届时便劳烦贤弟提供西红柿种子,并指导技术推广种植,大唐百姓定能受益良多啊。”
林浪毫不犹豫,爽快地答应道:“皇兄放心,小弟定当全力相助。这西红柿的种子与种植技术,皆是小弟力所能及之事,能为大唐百姓谋福祉,也是孤之幸事。”
李治满意地点点头,脸上满是欣慰之色,说道:“有贤弟这番话,朕便安心了。今日这认亲宴,不仅让五皇子认下了干爹干娘,还为大唐带来祥瑞之果蔬,实乃双喜临门呐。”
林浪又从随身空间里,取出几颗玉米,展示道:“皇兄请看,这是我们沪上国的农作物玉米,对土壤要求不高,耐旱、耐寒,且产量高,能为大厅增加粮食种类的产量。”
李治神色急切,扬手道:“快呈上来!”
太监疾步上前,自林浪手中捧过那株裹着青纱般苞叶的玉米,躬身呈至御案。
李治摩挲着粗糙的玉米棒,眼中满是新奇:“贤弟,此物究竟如何入口?”
林浪含笑自袖中又取出一根玉米,指尖翻飞间,青黄相间的苞叶簌簌而落,露出颗粒饱满的金黄玉柱。
群臣席间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人踮脚张望,有人交头接耳,武后亦微微前倾身子,目光紧盯着那从未见过的作物。
林浪轻叩玉米棒,耐心地普及道:“这玉米的吃法很多,嫩时可带皮蒸煮,清甜如蔗;亦可剥下籽粒,佐以虾仁、松仁烩作时蔬。”
“待秋收后,玉米粒磨作细面,既能蒸出蜂窝状的发糕,亦能煮成稠厚的糊羹;粗碾成碴,则是煨粥的上选。”
言罢,林浪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几盒松仁玉米罐头。
他启开锡盒,琥珀色的糖水裹着莹润玉米粒倾泻而出,倒进青瓷盘子,混着松仁的清香弥漫席间。
李治忙问道:“贤弟,此乃何物啊?”
林浪笑着回道:“这是沪上国的松仁玉米罐头,皇兄、皇嫂和列位大臣可尝鲜。”
他示意宫女将松仁玉米罐头分呈诸臣,又亲自捧起一盒,交由太监转呈李治与武后,“皇兄、皇嫂且品,这玉米做成罐头的滋味与鲜食又有不同。”
群臣迫不及待地尝了松仁玉米罐头的味道。
长孙无忌率先开口,赞道:“沪上国这松仁玉米罐头,滋味妙不可言呐!松仁的醇厚与玉米的清甜相得益彰,再配上这独特的糖水,实乃人间美味!”
程咬金也跟着大声嚷嚷:“俺老程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玩意儿!这罐头真是个好东西,方便又美味!”
礼部尚书褚遂良微笑着附和:“此味清新爽口,制作之法也别具一格,真乃奇思妙想。”
李治和武后尝过之后,赞不绝口。
李治感叹道:“此等新奇之物,味道竟如此美妙,贤弟真是让朕大开眼界!”
武后亦点头称是:“这松仁玉米罐头,确实别具风味,令人回味无穷。”
贺兰敏月听到殿内众人皆说好吃,却没她的份,又有些馋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林浪款步向她走来。
林浪先是打开了一盒松仁玉米罐头,看向韩国夫人武顺说道:“请丈母大人与敏月姑娘也尝一尝鲜。”
武顺赶忙双手接过,连声道:“贤婿客气了,如此厚爱,真叫人过意不去。”
林浪又把一整盒没打封的松仁玉米罐头递给贺兰敏月,并温柔地告诉她:“敏月姑娘,这罐头只需转动拉环用力往上一提,便可开启。我们大婚在即,你在开罐头时,千万可别割伤了手。”
贺兰敏月心里美滋滋的,羞答答地回了一句:“谢陛下,妾身定会细细品尝。”
第1052章:贺兰敏月的可爱谁懂啊?
李治眼中满是惊喜与期待,当即表示:“贤弟,如此好物,朕定要在大唐推广种植,不知贤弟可否提供玉米种子?”
林浪爽快地回答:“没问题!皇兄,孤不仅会为大唐提供玉米种子,还携带了玉米种植的技术书籍,定能让百姓尽快掌握种植之法。”
武后微笑着赞道:“贤弟思虑周全,实乃大唐之幸。”
大臣们纷纷叫好,长孙无忌拱手道:“在大唐推广种植玉米,乃是利国利民之举,丰富我大唐百姓种植品类,使农业种植更为多样。”
程咬金也跟着大声说道:“以后咱大唐百姓可有更多好吃的啦,沪上皇这事儿办得漂亮!”
群臣纷纷附和,殿内赞扬之声不绝于耳。
紧接着,林浪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了十几袋瓜子,有原味的、有五香的、有咸味的。
李治瞪大了双眼,好奇地问道:“贤弟,这又是何物啊?”
林浪命太监把一袋原味的葵花籽和一袋五香的葵花籽呈给李治和武后。
随后,林浪撕开一袋原味的葵花籽,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回道:“皇兄,这是沪上国特产的葵花籽,是一种名为向日葵的植物的果实和种子,炒熟之后,便有原味和五香等不同味道。”
“而且这向日葵极易种植,对土地要求不高,其籽还可以用来榨油。”
李治听后,迫不及待地扯开一袋原味瓜子,看了看,好奇地问道:“贤弟,此物是嗑皮食用?”
林浪笑着回答:“对,只吃里边的瓜子仁,需吐皮。”
李治嗑了一颗瓜子,尝了尝味道,立马咂吧咂吧嘴,惊叹道:“哎呀,这瓜子,味道竟如此美妙,越嚼越香啊!”说罢急忙与武后分享。
武后尝过瓜子的味道之后,眼睛一亮,赞道:“这瓜子口感香脆,确实别具风味。”
林浪又让宫女把其余的瓜子分给殿上的大臣尝味道。
大臣们尝过之后,纷纷赞叹。
长孙无忌赞叹道:“此瓜子香脆可口,实在是难得的美味。”
程咬金大声嚷嚷:“嘿!这玩意儿好吃得很呐,俺老程停不下来咯!”
中书令柳奭也笑着点头:“味道甚佳,令人回味。”
侍中宇文节嗑着瓜子赞叹道:“好吃,真香!”
林浪听后笑了笑,先是走近楚伊人、黎茉莉等人,从随身空间内拿出一些瓜子,分给自己的妻妾,温柔地说道:“皇后、爱妃们也尝尝。”
周梦瑶、慕雪嫚笑着接过葵花籽,眼中满是甜蜜。
随后,林浪再次走向武顺与贺兰敏月母女,从随身空间内取出十几袋瓜子堆在了案几上,温柔笑道:“请丈母大人和敏月姑娘尝一尝沪上国的葵花籽。”
武顺赶忙起身,一脸感激地说道:“贤婿如此费心,实在是太客气了。”
贺兰敏月小脸红扑扑的,眉目含情地望着林浪,声音轻柔羞涩:“妾身谢陛下厚爱。”
说罢,她微微低头,害羞地取下自己的香囊,递向林浪,“这是妾身的香囊回赠夫君,聊表心意。”
林浪从贺兰敏月的手中接过香囊,故意轻轻摸了摸她白皙柔软的小手,惹得她小脸不禁更红了,如熟透的苹果般娇艳。
林浪闻了闻香囊的味道,一脸笑意,爱不释手地收起了这份贺兰敏月回赠的定情信物。
就在这时,李治开口说道:“贤弟呀,这葵花籽可真是好东西,不知该如何种植,在我大唐推广起来难度大不大?”
林浪笑着回答:“皇兄放心,这葵花籽种植难度不大,对土地和气候的适应性较强。孤愿把葵花籽的种子和种植技术提供给大唐。”
李治龙颜大悦,连忙说道:“贤弟不留余力的帮助大唐丰富农业种植,朕感激不尽!”
武后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笑着说道:“贤弟的到来,真是我大唐之福啊!”
群臣纷纷附和:“沪上皇仁义,此乃大唐幸事!”
一时间,麟德殿内都是嗑瓜子的声音。
侍卫、太监和宫女们,全都看着眼馋,却吃不到嘴,不知道这葵花籽是何味道,只能直咽口水。
林浪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几包原味的带皮熟花生,还有五香花生米。
李治的眼睛再次瞪大,好奇地问道:“贤弟,你这好东西真是不断啊,这又是何物?”
林浪先是唤过来太监,将一袋原味带皮的熟花生和一袋五香花生米呈给李治和武后。
自己则撕开一袋五香花生米,一边吃一边说道:“皇兄,这是沪上国特产的花生。”
“这花生极易种植,对土壤的要求不高,耐旱且适应力强。”
“花生食用方法多样,可以炒熟吃,也能用五香卤煮,滋味都十分美妙,而且花生还可以榨油,用途广泛得很。”
李治撕开一袋带皮的原味花生,问道:“贤弟,这也是需要剥皮吃里边的花生仁,对吗?”
林浪笑着回答:“对,皇兄说的没错。”
李治迫不及待地剥开一颗花生,放进嘴里,轻轻咀嚼,那浓郁醇厚的香味瞬间在口中散开,是他从来没有尝过的味道。
他立马惊叹道:“好吃,这东西口感醇厚,实在是太美味了!”说着,赶忙分享给武后。
武后尝过味道之后更是赞叹:“哎呀,这个东西竟然比葵花籽还好吃,口感独特,韵味悠长。”
楚伊人听后心想:林浪把原本明代才会传入到夏国的花生,在唐代就献给了李治,能不把对方香迷糊吗!
潘小婷用帕子掩口偷笑,心想:浪哥真是为大唐百姓谋福利,用不了多久,唐朝的百姓就可以吃到花生、瓜子、玉米和西红柿了。
林浪看着众人的反应,笑着又让宫女将花生分给殿上的大臣们。
大臣们尝过后,又是一阵赞叹。
长孙无忌赞道:“这花生味道醇厚,实乃佳品,沪上皇总能带来这般新奇美味。”
程咬金大笑道:“哈哈,俺老程又发现个好吃的,这花生越嚼越香,妙啊!”
户部尚书高履行也点头称赞:“此花生的口感还是令人称赞,好吃!”
卫尉卿许敬宗跟着附和:“确实美味,想不到沪上国会有此好吃的花生特产!”
这时,李治感慨道:“贤弟所献之物,无一不是对大唐百姓有益,实乃功在千秋之举。朕定当好好推广,让这花生在大唐土地上生根发芽。”
林浪拱手道:“皇兄过奖了,能为大唐百姓谋福祉,是孤的荣幸。花生种植技术与种子,小弟自会准备妥当,助力大唐农业发展。”
武后微笑着说:“贤弟有心了,大唐有你这般竭力相助,何愁不繁荣昌盛。”
群臣再次纷纷应和,对林浪的贡献表示钦佩与赞扬。
一时间,麟德殿内满是对花生美味的赞叹以及对大唐未来发展的美好期许。
侍卫、太监和宫女们依旧眼巴巴地看着,馋意更甚,却只能在一旁咽口水。
身为宠妻狂魔的林浪,再次走近武顺和荷兰敏月母女,从随身空间内取出几袋五香花生米,含笑放在了案几上。
“请丈母大人和敏月姑娘再尝一尝沪上国特产花生的味道!”
武顺赶忙笑着说道:“贤婿总是如此贴心,这一路带来这么多稀罕好物,还处处想着我们母女,真真是太客气了。”
说着,武顺眼中满是对林浪的赞赏,看着这个乘龙快婿越看越顺眼。
贺兰敏月含羞地冲着林浪甜甜笑着,起身盈盈下拜行礼,声音如黄莺出谷般轻柔。
“谢陛下这般厚爱。待妾身在过门后,一定尽心服侍陛下,恪守妇道,为陛下绵延子嗣。”
贺兰敏月双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羞涩与期待。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这般娇羞模样,心中欢喜,笑着说道:“敏月姑娘客气了,日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不必如此拘谨。”
此时,李治笑着开口:“贤弟拿出的好物,不仅让朕等大饱口福,更是对大唐农业发展意义重大。朕已迫不及待想让这些作物尽快在大唐落地生根了。”
林浪拱手道:“皇兄放心,待宴会结束,小弟便将种子与种植技术整理妥当,交付给司农寺。相信不久之后,大唐百姓就能品尝到这些美味,享受它们带来的益处。”
武后也微笑着点头:“有贤弟这般用心,大唐百姓之福,社稷之幸啊。”
群臣纷纷再次附和,对林浪的贡献表示由衷钦佩。
林浪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了几颗菠萝。
李治因为从未见过菠萝,不禁好奇地问道:“贤弟,这又是何物啊?”
林浪笑着回答:“皇兄,这是沪上国特产的菠萝,是一种南方水果。”
殿内大臣皆因从未见过菠萝,纷纷好奇地张望,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林浪手中的菠萝。
武后问道:“贤弟,这菠萝该如何食用啊?”
林浪回道:“这菠萝呢,要削皮,然后把菠萝坑里边的东西也挖掉,剩下里边黄色的肉瓤,切块。最好用盐水简单浸一下,再吃口感最佳。”
李治立马吩咐宫女接过菠萝去切菠萝。
很快,宫女们就端着切好后浸在盐水里的菠萝回来了,古时盛物多用漆盘 。
宫女先是给李治和武后呈上,又端给大臣们。
李治好奇不已地尝了一块菠萝,闭上眼睛细细品味,不禁啧啧称奇:“嗯,这菠萝的味道酸甜爽口,汁水丰富,实在是妙不可言呐!”
武后尝了菠萝的味道之后,也赞道:“确实好吃,口感独特,这味道清爽宜人,从未曾尝过。”
群臣们吃完菠萝之后,也都一一赞赏。
长孙无忌说道:“此菠萝味道鲜美,沪上国好物真是层出不穷。”
程咬金大笑道:“哈哈,这玩意儿好吃得紧,俺老程头一回吃到这么奇特的水果!”
高履行也点头:“这菠萝滋味非凡,当真是难得的美味。”
许敬宗附和:“不错,口感清甜,着实令人回味。”
李治感慨道:“贤弟,你带来的这些新奇物产,次次都能给朕带来惊喜,大唐百姓有福啊。”
林浪拱手道:“皇兄谬赞,能让大家品尝到这些美味,助力大唐发展,是孤的心愿。”
武后微笑着说:“贤弟用心,大唐定会越发昌盛。”
此时,殿内众人一边回味着菠萝的美味,一边又对林浪接下来可能拿出的新奇物件满怀期待,麟德殿内洋溢着欢快且充满新奇的氛围。
正在吃着花生的贺兰敏月,看到群臣一股脑就把漆盘内的菠萝吃光了,非常好奇菠萝的味道,顿时就觉得手里的花生不香了。
就在这时,林浪从身上取出两盒菠萝罐头,温柔含笑地走了过来,摆在了荷兰敏月的面前的案几上。
“来,丈母大人和敏月姑娘,尝一尝沪上国的菠萝罐头。”
林浪说话间,打开了一盒易拉罐的菠萝罐头,用汤匙舀取一勺菠萝块,宠溺地喂到了贺兰敏月的口中。
贺兰敏月顿时羞得双颊绯红,她微微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眼神中满是娇羞与欣喜。
缓缓张开樱唇,含住那勺菠萝块,轻轻咀嚼着,清甜的滋味在口中散开,让她不禁露出一抹陶醉的神情。
咽下菠萝后,贺兰敏月声音如蚊蚋般轻柔,羞涩地说道:“陛下,这般厚爱,妾身实在受宠若惊,日后……日后妾身定不负陛下心意。”
说完,她便将头埋得更低了,仿佛要将自己羞红的脸藏起来。
殿内大臣们见此情景,都不禁看的一愣一愣的。
在唐代,如此当众撒狗粮秀恩爱的亲昵举动实属少见。
众人一时都有些诧异,眼神中满是惊讶与好奇,原本喧闹的殿内瞬间安静了几分,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秀恩爱场景吸引。
武后见状,笑着看向李治,轻声说道:“哎呀,看来这贤弟是很中意敏月这门亲事。你看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这般疼爱,以后敏月在贤弟身边想必会十分受宠。”
李治也忍不住露出笑意,点头道:“是啊,贤弟对敏月如此用心,朕也倍感欣慰。”
周梦瑶有些不开心地撅起了小嘴,小声嘟囔:有菠萝罐头,都不说给我们先吃,偏心!
慕雪嫚低声掩口笑道:你平时在周宅,我也没见你吃菠萝,怎么到了大唐又觉得菠萝是好吃的啦?
周梦瑶眯着眼睛笑了笑,小声回道:“物以稀为贵,谁叫大唐没有菠萝呢!”
小吃货黎茉莉又渴望的小眼神看向林浪,意思是我也想吃菠萝罐头。
第1053章:贺兰敏月害羞的不行了
林浪又从随身空间里取出几罐菠萝罐头,分发给了自己的妻妾。
黎茉莉接过罐头,冲着林浪甜甜笑。
周梦瑶也抿嘴笑了,接过罐头时,还不忘冲着林浪偷偷抛了一个媚眼。
慕雪嫚眯着眼睛甜笑。
潘小婷嘴甜地小声说道:“谢陛下!”
楚伊人摆手婉拒,她从来不吃带防腐剂的食物。
紧接着,林浪又从随身空间内拿出很多罐菠萝罐头,吩咐太监和宫女分给在场的大臣。
太监宫女们手脚麻利地分发着,收到菠萝罐头的大臣都露出欣喜之色,纷纷向林浪拱手道谢。
这在唐朝可是稀罕物。
林浪亲自为李治和武后打开两盒菠萝罐头,吩咐太监呈上去。
李治捧着菠萝罐头,用银勺舀了一块送进嘴里,酸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他连连点头:“嗯!这味道比新鲜的菠萝更甜,好吃!”
“贤弟,这菠萝既能做罐头,又能新鲜吃,若是能在大唐种下,百姓们可就有口福了。”
林浪拱手笑道:“皇兄,待孤收集足够的种苗,便派人去岭南地区试种,成功后,便在大唐南方推广开来。”
李治朗声笑道:“贤弟这份心思难得,既懂好物分享,又知因地制宜。这菠萝若能在岭南试种成功,往后大唐百姓的果盘里又多一样新鲜物事,倒是件美事。”
武后也尝了一块菠萝罐头,眉眼间满是笑意:“这菠萝罐头味道清甜,此等异域水果,当真是美味。”
殿内群臣们也纷纷附和,夸赞之声不绝。
林浪看着满殿欢喜的景象,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盒新鲜的草莓,冲着李治挑了挑眉,眼底带着几分神秘的笑意。
李治见状,洪声笑道:“贤弟,你这靠乾坤诀取物的随身空间还真是宝贝,这又从里面取出了什么好东西啊?”
林浪从盒中取出一颗草莓,大口吃了起来,表情夸张地说道:“皇兄,这是我们沪上国的草莓,一种水果,嘎嘎好吃。”
李治听后,馋得直咽口水,连忙招手道:“快,快给朕呈上来!”
太监把草莓呈到了李治与武后面前,李治迫不及待地拿起一颗草莓,看着那硕大饱满、红得发亮的果子,当即咬了一大口。
清甜中带着微酸的汁水瞬间在口中迸发,果肉细腻柔软,那股子鲜灵劲儿直冲脑门,他忍不住惊叹。
“哇!这草莓也太好吃了!甜中带点酸,汁水还这么足,比刚才的菠萝还要清爽!”
说着,李治第一时间看向武后,“皇后快尝尝这草莓,太好吃了!”
武后拿起一颗草莓咬了一口,那股子浓郁又清新的果香瞬间在舌尖蔓延开来,细腻的果肉滑过味蕾,酸甜平衡得恰到好处,仿佛把春日的鲜活都融进了这一颗小小的果子里。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细细品味后赞道:“这草莓当真是绝了,口感柔嫩,滋味清甜,竟能把水果的鲜灵气体现得这般透彻,着实好吃!”
就在这时,林浪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很多盒草莓,吩咐太监和宫女给大臣们分发下去,让大伙都尝尝鲜。
大臣们分到草莓,纷纷拿起品尝,一时间,殿内满是惊叹声。
“这草莓也太好吃了!”
“从未吃过这般鲜美的水果!”
长孙无忌细细嚼着,眼中满是赞叹。
程咬金更是三口两口吃下一颗,咂嘴道:“俺老程算是开眼了,这红果果看着不起眼,吃起来竟这么带劲!”
吏部尚书褚遂良也连连点头:“入口即化,酸甜可口,当真是水果中的佳品!”
林浪这一次也学聪明了,先是走向了楚伊人等人,取出几盒新鲜的草莓,先拿给自己的妻妾吃。
接着,林浪又走近武顺与贺兰敏月母女的案几,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两盒草莓递过去,笑着说:“丈母大人,敏月姑娘,这草莓新鲜得很,你们也尝尝。”
武顺连忙双手接过草莓,脸上满是欣喜,客气地说道:“贤婿有心了,这草莓看着就新鲜喜人,真是让你破费了。”
贺兰敏月脸颊微红,双手捧着草莓盒,眼中带着几分受宠若惊的羞怯,轻声道:“谢陛下厚爱,还没过门就这般惦记着妾身,妾身心里……心里实在欢喜。”
她抬眼望了林浪一下,又赶忙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心里暗道:沪上皇待我这般厚爱,日后定是会好好疼惜我的。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娇羞的模样,笑了笑,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十几盒易拉罐式的草莓罐头,摆在母女俩的案几上。
“这些是草莓罐头,宴席散了带回去慢慢吃。吃没了也无妨,等你过门了,孤再给你多备些。”
贺兰敏月听了这话,心里像灌了蜜似的甜,美哒哒的,却又不好意思显露,只是羞答答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谢……谢陛下,妾身记下了。”
随后,林浪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10箱草莓罐头,吩咐道:“来,三箱打开包装分发给各位大人,余下七箱存入内食库给皇兄皇嫂。”
宫女和太监听后纷纷照做。
群臣接过罐头,纷纷拱手称谢,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此刻更是对林浪赞不绝口,“沪上皇真是慷慨,我等感激不尽!”
“有沪上皇相助,实乃大唐之幸啊!”
李治看着堆在殿内的七箱草莓罐头,开心不已,朗声笑道:“贤弟这心意,朕心领了!有你这般贴心,朕与皇后、还有众卿都沾光了。”
武后也含笑点头:“贤弟事事想得周全,这般情谊,我与陛下都记在心里。”
殿内一时间满是欢声笑语,气氛越发融洽热烈。
林浪看向李治,朗声道:“皇兄,待宴席散后,孤便将草莓籽与相关种植书籍一并交付上林署,先在皇家菜地内试种起来。”
“这草莓性子不算娇贵,种下后悉心照料,约莫三四个月便能结果。”
“不出半年就可成熟,皇兄和皇嫂便能吃上咱们大唐本地栽种的草莓了,到时候新鲜摘下,滋味只会更胜今日。”
李治闻言大喜,抚掌道:“好!好!只需半年便能吃上草莓,这可太好了!有贤弟这番安排,朕都有些盼着日子快点过了。”
武后也点头笑道:“草莓这般好物,若能在大唐扎根,日后百姓也能尝尝鲜,真是桩美事。”
群臣纷纷拍马屁地附和道:“沪上皇连种植时节都算计得这般清楚,真是周到!”
“这草莓栽种半年便能结果成熟,届时我等说不定也能沾沾皇家的光,再尝这美味。”
殿内又是一片欢腾,众人望着案几上分到的草莓罐头,越发期待起本土栽种成功的那一天到来。
紧接着,林浪又从随身空间拿出一套详细的水车改良图纸,吩咐太监呈给李治。
“皇兄,此乃孤针对大唐落后水车的改良之法。”
“依这图纸所造水车,灌溉效率能大幅提升,可让更多农田受益,百姓劳作也更轻松,如此一来,粮食产量定能增加不少。”
李治盯着那新型水车改良设计图,手指在图上细细摩挲,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
他仿佛看到了水流顺着精巧的结构奔腾不息、灌溉万顷良田的景象。
李治猛地抬头,扬声唤道:“阎爱卿!快来!”
工部尚书阎立德闻言连忙应声,小步快跑着上前,躬身行礼:“臣在,陛下有何吩咐?”
李治一把将图纸推过去,语气难掩激动:“阎爱卿瞧瞧这个水车改良图,看看如何?”
太监将图纸呈到阎立德手中,他起初还带着几分审慎接过,可目光落在图上没多久,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绷紧,随即眼睛瞪得溜圆,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身为工部尚书,阎立德是唐朝著名的工程学家和画家,他一眼就看出了图纸里的门道。
那些改良的齿轮咬合更紧密,水流利用效率陡增,甚至连应对不同水位的调节装置都考虑到了,远比当下的水车精巧数倍。
“妙!妙啊!”阎立德猛地一拍大腿,声音都带着颤音。
他捧着图纸的手微微发抖,“陛下您看这里!这传动结构一改,省力不说,引水范围至少能扩出三成!还有这水位自适应设计,简直是神来之笔!”
“臣主持工程这些年,竟从未想过水车还能这般改良,实在是……实在是令人叹服!”
李治听后,抚掌大笑,眼中满是赞许与欣喜。
“贤弟真乃我大唐福星!”
“你不仅带来诸多新奇物产惠及百姓,更有这般巧思妙计助我大唐兴农强国,朕对你的才华实在是敬佩不已。”
“有贤弟这般倾囊相助,大唐何愁不盛,百姓何愁不富啊!”
第1054章 :是心动的感觉没错了
工部尚书阎立德越看越激动,转头看向林浪的方向,满脸钦佩:“沪上皇这设计,看似简单,实则处处透着巧思,把水流的力道用得淋漓尽致!”
“有了这套水车改良设计图,日后关中灌溉,再不必愁旱时引水不足、涝时水车无用了,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
周围的群臣本就好奇,听阎立德这等行家如此盛赞,纷纷凑上前来细看。
待看清图纸上的精妙之处,也都忍不住啧啧称奇:“可不是嘛,这结构一看就比旧水车强多了!”
“沪上皇不仅带来奇珍美味,竟还有这般治国安邦的巧思,真是我大唐之福!”
“有了改良后的新型水车,百姓种地能省多少力气,粮食定能增产不少!”
一时间,殿内赞叹之声此起彼伏,李治看着眼前的景象,龙颜大悦,朗声笑道:“好!贤弟有此奇思水车改良,真乃有惊世之才!”
“皇兄过誉了!”林浪低调地笑了笑。
李治吩咐道:“阎爱卿,此事就交由你工部督办,尽快依图试制,早日让这新水车造福百姓!”
“臣遵旨!”阎立德捧着图纸,郑重领命,眼中满是迫不及待要大展身手的光彩。
贺兰敏月看到林浪才华横溢,在群臣和李治面前出尽风头,心中欢喜的紧,对林浪的爱慕之情不禁又多了几分。
一边吃着酸甜可口的草莓,一边看着林浪在大殿内侃侃而谈,还没过门,贺兰敏月就已经为夫君感到骄傲了。
接着,林浪拿出一本关于改良造纸术的书籍,上面详细记录着提升纸张质量与产量的方法,说道:“如今大唐文化传播迅速,对纸张需求日增。”
“此书中记录着改良造纸之法,能造出更优质且产量更高的纸张,对大唐文化传播、典籍留存等益处多多。”
李治听后激动不已,猛地从龙椅上直起身,连连招手:“快!快给朕呈上来!”
太监不敢怠慢,连忙双手捧着那本关于改良造纸术的书籍,快步送到李治面前。
李治一把接过,迫不及待地翻开,手指划过书页上的字迹与图样,目光越来越亮,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好!好啊!”
李治看到关键处,猛地一拍案几,声音里满是难掩的兴奋,“这般改良之法,竟能让纸张更坚韧、成本更低,还能大大缩短工时!贤弟,你这心思,真是巧夺天工啊!”
林浪笑了笑,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本改良古代造纸术的书籍,走到工部尚书阎立德面前,递了过去:“阎大人是行家,不妨也看看。”
阎立德早已按捺不住,双手接过书籍,如获至宝般凑近细看。
越看,他越是激动,眉头舒展,眼中闪烁着光芒,最后忍不住拍着大腿赞叹:“妙啊!太妙了!”
“沪上皇这新式造纸术,竟能想到用草木灰浸泡去杂质,还改良了抄纸的竹帘!”
“这般一来,不仅纸张质地更均匀,产量至少能提三成,而且所用原料更广泛,寻常秸秆都能用上。”
“这种新式造纸术要是推广开来,我大唐的书卷典籍定能传遍天下,百姓识字成本也能大大降低啊!”
周围的群臣本就好奇,听阎立德这般说,纷纷围上前来,你一言我一语地称赞起来:
“沪上皇此等智慧,真是我大唐之幸!”
“有了这改良之法,日后编纂史书、传播学问,再不用愁纸张短缺了!”
“这般利国利民的创举,当记大功啊!”
李治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当即说道:“此事就交由阎爱卿牵头,联合工部与国子监,尽快试制推广,务必让这好法子早日惠及天下!”
阎立德捧着书籍,郑重领命:“臣,定不辱使命!”
接着,李治满眼欣赏地看向林浪,洪声笑道:“贤弟,你这可是给朕送了份大礼啊!”
林浪闻言,神色一正,朗声道:“皇兄,还是那句话,大唐强则沪上国强,孤愿始终与大唐同心协力。”
李治听罢,龙颜大悦,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笑道:“好!说得好!有贤弟这句话,朕便放心了!”
“传朕旨意,赐沪上君林浪‘大唐殊友’金印一枚、正式文书一份,明确其为大唐最尊贵盟友,今后可自由出入长安,进宫面圣无需通报!”
“再赐长安近郊良田千亩,任由沪上君自行经营!”
“另调拨天子亲卫百人,常驻朕赐予沪上君的府邸,护其周全!”
“此外,允沪上君使用皇家工坊定制器物,享皇家御用规格之便利!”
旨意一下,殿内众人无不惊叹,这等赏赐远超寻常,足见李治对义弟林浪的看重。
林浪躬身领旨,朗声道:“陛下厚恩,浪铭记于心。沪上与大唐,定当共守盛世。”
李治看着林浪,眼中满是欣慰,摆手道:“贤弟不必多礼,往后你我兄弟同心,两国江山社稷必能永固。”
殿内群臣纷纷拍起了马屁,七嘴八舌地说尽恭贺赞美之词。
贺兰敏月看到这一幕,暗自开心的不得了,越来越坚信她与林浪的赐婚是良缘。
她看林浪的眼神也越来越温柔,恨不得今日就与林浪大婚入洞房。
就在这时,武后也微笑着说道:“贤弟所献之物,无论是沪上国特产的蔬果,还是水车与造纸术的改良之书,皆对大唐意义非凡。”
群臣们纷纷附和,对林浪的慷慨相助与智慧谋略赞不绝口。
一时间,麟德殿内气氛热烈,众人对大唐未来因这些新事物而蓬勃发展充满。
李治兴致高昂地说道:“不错,大唐与沪上国情谊深厚,往后定要相互扶持,共同繁荣。今日如此喜事,大家一同举杯,共饮此杯!”
群臣们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麟德殿内洋溢着欢快、融洽的氛围。
林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又从随身空间里取出几枚裹着薄皮、圆滚滚的洋葱,递给身旁的太监:“呈给陛下。”
李治见那东西外皮紫红,模样圆润,从未见过,好奇地问道:“贤弟,这又是什么奇异的水果?”
林浪笑着摇头:“皇兄,这叫圆葱,可不是水果,是蔬菜。口感跟大葱有些类似,生吃带点辛辣,熟吃则会变得绵软香甜。”
他顿了顿,又道,“这圆葱好处不少,不仅能补充气力,还能开胃助食。”
“而且它极耐储存,种下后不用太费心照料,产量还高得很——炒菜时丢几片,不管是炒鸡蛋、炒羊肉,还是配着别的菜一起炖,都能提香增味,用处多着呢。”
李治一听“高产”二字,顿时来了精神,追问:“贤弟,这圆葱亩产能有多少?”
值得一提的是唐朝一亩地,约等于现代0.8市亩。
林浪伸出手掌比划:“精心侍弄的话,亩产千斤不在话下,若是地力好些,收得更多也寻常。”
“嚯!”殿内顿时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叹声。
群臣们你看我我看你,脸上都带着惊讶。
寻常蔬菜亩产几百斤已是高产,这圆葱竟能轻松过千斤,若是推广开来,百姓的菜篮子可就宽裕多了,实在是桩大好事。
李治也忍不住睁大了眼,捧着圆葱翻来覆去地看,笑道:“又是个好东西!看来这蔬菜,往后也得让上林署一并试种起来。”
楚伊人看到,林浪把元代以后才逐渐传入夏国的圆葱,唐代就推广种植到了大唐,也不失为利国利民,惠及子孙后代的一件大好事。
贺兰敏月对林浪的爱慕和对沪上国的向往,让她小鹿乱撞,远远的看着自己即将完婚的夫君,小脸微红,眉目含情,是心动的感觉没错啦!
紧接着,就看到林浪又从随身空间里取出几个圆滚滚的土豆,交到太监手中。
太监连忙用托盘盛着,恭敬地呈到李治与武后面前。
李治看着这灰扑扑、模样憨厚的东西,脸上满是欣喜,笑着打趣道:“贤弟对我大唐当真是毫无保留啊,这又是什么沪上国的特产蔬果?”
林浪笑道:“皇兄,这叫土豆,是一种蔬菜。”
李治好奇地问道:“这土豆该如何食用?”
林浪回道:“土豆的吃法可比圆葱还多,能蒸能煮能烤,切块炖肉香得很,切丝清炒也爽口。还能磨成淀粉,做成粉条,炖菜时丢一把,滑溜溜的格外入味。”
李治听后,连忙问道:“那这土豆在大唐种植难否?”
林浪笑着回道:“这土豆极好养活,不管是山地还是坡地,沾土就能生根,耐旱耐贫瘠,用不了太多照料。关键是产量,可比圆葱还要高出不少。”
李治一听到“高产”二字,眼睛顿时亮了。
毕竟民以食为天,能让百姓填饱肚子的东西,才是最金贵的。
他连忙追问:“贤弟,你说这土豆竟比方才的圆葱还要高产?”
“正是,”林浪点头,“精心栽种的话,亩产千斤不在话下,若是地力肥沃,收成只会更可观。”
李治猛地站起身,声音都带着颤音,双手拿着土豆,翻来覆去地看着,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好!好啊!有了圆葱和土豆这等高产的蔬果,百姓何愁无粮?!”
林浪凛然道:“此行,孤已把大量的土豆和圆葱的种子带到了大唐,待宴席散了,便交给司农寺,供上林署一并试种。”
李治听后大喜,快速走下龙椅,搂着林浪的肩膀和他喝了一杯酒,尽显兄弟情义。
殿内的群臣们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纷纷议论起来:
“沪上国竟有这等好物!土豆、圆葱、草莓、菠萝……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光听这产量就够惊人的,若是都能在大唐种活,往后百姓的粮仓怕是要堆不下了!”
“沪上君这是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了,我大唐真是福气不浅啊!”
“今日算是开了眼界,原来蔬果竟能有这么多花样,还能这般高产!”
武后也拿起一个土豆,细细看着,眼中满是赞叹:“这土豆看着不起眼,竟是藏着这般大的用处,贤弟这份心意,实在难得。”
林浪笑着摆手:“能让这些作物在大唐扎根结果,惠及百姓,便是它们最好的去处。”
李治搂着林浪的肩膀,一脸期待地说道:“贤弟还有什么沪上国特产蔬果,尽管拿出来吧!”
“皇兄,你猜一猜这个是什么?”林浪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个鲜绿色的西葫芦。
第1055章:贺兰敏月的羞涩
李治接过西葫芦看了看,“贤弟,朕看着此物似乎与葫芦有点像。”
林浪笑着点头:“皇兄好眼力,这西葫芦看着是与葫芦有些像,但可不是一回事。”
“葫芦长老了能做容器,嫩时虽也能吃,却带着股涩味。”
“而这西葫芦呢,打小就是菜,通体鲜绿,口感脆嫩无渣,不管是炒是炖,或是切丝凉拌,都清爽得很。”
李治听后,笑着赞叹道:“这鲜绿的西葫芦看着能够好吃!”
林浪继续说道:“皇兄你看,这西葫芦圆滚滚的匀称得很,不像葫芦那般歪歪扭扭。”
“论吃法,切片清炒虾仁,鲜得能掉眉毛;切丁和肉丁一起炒,下饭得很;就算简单焯水后淋点酱汁,也脆生生的解腻。”
李治听得兴致勃勃,追问:“那这西葫芦的产量如何?好养活吗?”
“好养活得很,”林浪道,“跟葫芦一样泼实,随便找块地种下,藤蔓就能爬得满地都是,结起果来一串一串的。”
“而且西葫芦结果期长,从春到秋都能摘着吃,百姓种上几棵,一家子的菜盘子都能添不少鲜。”
李治捧着西葫芦,越看越满意:“又是个好东西!既能当菜,产量又高,看来也得让上林署一并试种。”
“贤弟啊,你这沪上国的菜园子,当真是个聚宝盆!”
武后也笑着说道:“听着就觉得清爽,回头让御膳房试试用它做菜,想必滋味不差。”
林浪笑道:“皇嫂说得是,这西葫芦最是百搭,怎么做都好吃,等试种成功了,让百姓们也尝尝鲜。”
殿内群臣又凑过来瞧,见这西葫芦模样周正,听着吃法还多,纷纷赞道:“又是一种新奇菜,沪上君带来的东西,真是样样实用!”
“产量高又好养活,这才是百姓最需要的好物啊!”
林浪又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份《钢铁冶炼技术改良设计套图》,双手递向李治。
李治接过展开一看,只见纸上绘着精巧的机械结构图,有鼓风装置、熔炉剖面和齿轮联动的细节,线条工整,标注详尽。
“贤弟,这……这难道是沪上国先进的钢铁冶炼图?”李治指着图中风箱的活塞结构,声音都有些发颤。
林浪点头笑道:“皇兄明鉴。这是一套升级大唐冶炼技术的改良方案,核心在三样东西——活塞风箱、脱硫煤处理法,还有分级淬火图谱。”
他指着风箱图纸解释:“现有的皮囊鼓风风力弱,这活塞风箱用木杆推拉,风量能增三成,炉温可再升两百度,生铁能熔得更透。”
“还有这煤块,”林浪指向另一幅图,“先堆烧去硫,再混木炭入炉,炼出的钢少了脆劲,陌刀砍下去不易崩口。”
李治越听眼睛越亮,猛地扬声:“阎爱卿,快来看看!”
须发皆白的阎立德疾步入上前,凑近图纸看了看,顿时老眼放光,手指在淬火图谱上摩挲:“此乃分级淬火之法?用水淬刃、油淬身,刚柔并济啊!”
“阎尚书好眼力!”林浪补充,“按此图锻造,横刀可劈铁甲,犁铧能翻硬土,产量还能提五成。”
李治抚掌大笑:“妙!太妙了!贤弟这图,简直是给我大唐的熔炉添了把火!”
林浪忽然指向图纸角落一个齿轮联动装置,声音带着几分笑意:“皇兄且看这处,风箱拉杆与熔炉进料口的曲柄相连,拉动风箱时,进料口的铁料会自动下落一分,省了人力添料的功夫。”
李治瞳孔骤缩,手指在图上比划着:“如此一来,鼓风与添料便能同步?一人可当两人用?”
“不止如此。” 林浪指尖移到熔炉底部,“这里加了个可拆卸的陶管阀门,炼出的铁水直接流入下方砂型,省去了先铸锭再重熔的步骤,单是这一步,便能省三成炭火。”
阎立德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指着淬火图谱旁的小图:“这…… 这是在铁水里加磷石?老朽听闻磷石能化铁渣,可从未敢如此精准配比!”
“阎尚书果然慧眼。” 林浪点头,“按此比例加入,铁水杂质会凝成浮渣自动漂起,炼出的钢坯能少打二十次火。”
李治惊叹道:“一人拉动风箱,炉料自进,铁水自流,杂质自除…… 贤弟!这哪里是改良,这是将整个炼铁炉变成了活物啊!”
阎立德枯瘦的手抚着图纸边缘,声音发颤:“老臣督造军械三十年,见过的熔炉图纸不下百张,却从未想过风箱与熔炉竟能这般相辅相成!”
“只需按图打造,我大唐铁产量至少能翻一番!”
李治听后别提多激动了,当即吩咐道:“阎爱卿,即刻调工匠按图试制,所需物料,国库全开!”
阎立德捧着图纸躬身:“臣遵旨!此等巧思,当为百工之范!”
殿内群臣听后再度拍起了马屁,看向林浪的目光满是敬畏,可谓是说尽赞美之词。
武后也笑着称赞道:“贤弟带来的,不仅有新奇菜蔬,还有强国之术,真是我大唐的福星啊!”
李治无比激动的给了林浪一个拥抱,拍着他后背,感激不已地说道:“真是朕的好贤弟啊!朕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是好了!”
“哈哈……皇兄言重了,你我既为兄弟,便无需言谢!”
“贤弟今日所赠,皆是能让大唐繁荣昌盛之物,朕定不负贤弟所望,尽快将这些推行开来。”
林浪朗声笑道:“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殿内群臣瞪圆了眼睛,被这一幕震惊到目瞪口呆。
向来威严自持的李治,此刻竟与林浪勾肩搭背,两人谈笑间俨然是民间兄弟模样。
礼部侍郎手中笏板“啪嗒”落地,惊得阶下宫娥屏息后退。
“陛下与沪上君这等情谊,当载史册!” 鸿胪寺卿率先回过神,袍袖一甩高声赞颂,“昔有桃园结义,今见天家手足,此乃我朝祥瑞!”
“正是!沪上君身怀济世奇术,陛下礼贤下士,双璧合辉,大唐必兴!” 谏议大夫捋须附和。
满殿赞誉如潮水翻涌,李治这才松开林浪,龙目扫过群臣时难掩得意:“沪上君于朕,既是贤弟,亦是肱股!从今往后,凡沪上国所请,礼部须以兄弟之邦相待!”
“陛下圣明!” 群臣轰然下拜,衣袂翻卷间,无数艳羡目光投向林浪。
能让天子破了皇家体统,这等荣宠,当真前无古人。
贺兰敏月坐在席间,目光一直悄悄追随着林浪帅气的身影。
见他与皇帝李治谈笑风生,献上的奇思妙想引得满朝惊叹,连素来威严的陛下都对他亲如手足,甚至当众拥抱,她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帕子,眼底泛起层层叠叠的光。
那光里有敬佩,有骄傲,更有几分少女对如意郎君的倾心。
贺兰敏月暗自想着:原来沪上皇不仅有温柔体贴的一面,更有这般经天纬地的才学,能让大唐天子如此倚重,能让满朝文武这般敬畏。
能够给嫁到沪上国当皇妃,真是我此生之幸。
想到这儿,贺兰敏月脸颊微红,连忙垂下眼帘,却忍不住又抬眼望向林浪,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羞怯的笑意。
坐在一旁的武顺将女儿的神情尽收眼底,轻轻用胳膊肘碰了碰她,压低声音打趣道:“瞧你这眼神,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
贺兰敏月被母亲说中心事,顿时羞得耳根都红了,慌忙低下头,用帕子遮住半张脸,声音细若蚊吟:“娘……你瞎说什么呢……”
她偷偷抬眼瞟了瞟不远处的林浪,见他正与李治说着什么,并未留意这边,才稍稍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在心里甜滋滋地想:夫君看我,夫君向我看一眼嘛!
盼什么来什么,林浪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忽然转过头,目光穿过喧闹的人群,直直落在了贺兰敏月身上。
四目相对的刹那,时间仿佛都慢了半拍。
林浪眼中带着刚与帝王谈笑后的舒展,望向贺兰敏月时,那抹笑意却柔和下来,像春风拂过湖面,漾起浅浅的涟漪,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与专注。
贺兰敏月只觉心头“咚”地一跳,像是有只小鹿猛地撞了上来,随即又慌乱地四处乱撞。
方才还悄悄期盼的目光,此刻真真切切对上了,贺兰敏月反倒慌了神,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了红晕。
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是掩饰不住的羞怯,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却舍不得移开视线。
她能清晰地看到林浪眼中的自己,那份被珍视的感觉顺着目光漫过来,让她整个人都像浸在了蜜里,又甜又软,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不过片刻,贺兰敏月便再也受不住这份炙热的注视,猛地羞涩地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帕子,因窃喜而上扬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住。
可那怦怦的心跳声却怎么也压不住,在胸腔里“咚咚”地响,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心里却像揣了颗糖,慢慢化开来,让她的心跳瞬间乱了章法。
夫君果然看过来了,嘻嘻……
第1056章:科技大唐,考古学家都傻眼了
当天傍晚。
皇宫内一片忙碌景象,林浪正指挥着工部工匠安装太阳能路灯。
这些仿古造型的路灯顶端镶嵌着一块黑色的板子,下面挂着明亮的灯盏,与皇宫古朴的建筑风格碰撞出别样的美感。
李治手里夹着中华香烟,深吸一口吐出烟雾,好奇地问道:“贤弟,你说此物等天黑下来之后,真的可以自动发光?”
林浪笑着点头,耐心解释道:“皇兄,这太阳能路灯的原理说起来也不复杂。”
“这上头的黑色板子,叫做太阳能电池板,白天的时候努力吸收太阳的光芒,把光能转化成电能,储存到下面的蓄电池里 。”
“等到傍晚,天色暗下来,光线弱到一定程度,路灯控制器就会收到信号,自动把蓄电池里存好的电放出来,点亮这灯盏照亮道路。”
李治听得入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正在安装的路灯,又问:“那要是碰上阴雨天,没有太阳,这灯岂不是就不亮了?”
林浪摆摆手,说道:“皇兄放心,这蓄电池储存的电量足够支撑几个阴雨天,而且这路灯的控制器很智能,会合理分配电量,保证在关键时刻也能正常照明。”
李治惊叹不已,又吸了口烟,感慨道:“贤弟,你带来的新鲜玩意儿,总是能让人眼界大开。有了这太阳能路灯,以后皇宫里夜里也如同白昼,既方便又新奇!”
林浪笑道:“这只是小小心意,希望能为皇兄的生活添些便利。以后有更多新奇物件,孤定会第一时间呈给皇兄。”
两人一边交谈,林浪一边指挥着工匠们有条不紊地安装太阳能路灯。
不一会儿,天色渐暗,第一盏太阳能路灯缓缓亮起,昏黄温暖的光瞬间驱散了黑暗,照亮了周围的一小块天地。
李治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兴奋地拍着林浪的肩膀:“贤弟,神了!这光可比宫里的灯笼亮堂多了,还不用人去一盏盏点燃,妙哉妙哉!”
随着一盏盏路灯亮起,整个皇宫被柔和的光线笼罩,仿佛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
路过的宫女太监们纷纷驻足,惊叹不已,看向林浪的眼神里满是敬佩与好奇。
李治当即下令,让工部尽快统计所需数量,在皇宫各个重要区域全面安装太阳能路灯,还要选派工匠跟着林浪学习安装技术,争取早日推广到长安的大街小巷。
就在这时,林浪怀里的对讲机突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紧接着传来武后的声音:“贤弟,陛下,御膳房已经把晚宴做好了。是时候回麟德殿用膳了。”
李治吓得后退半步,盯着林浪从怀里掏出的对讲机,瞳孔剧烈震颤:“贤弟!此乃何物?怎会传出皇后的声音?莫不是妖邪作祟?”
林浪忍俊不禁,按下通话键回应:“好的皇嫂,孤这就与陛下前往。”
随后,林浪将对讲机翻转展示按键:“皇兄莫惊,此物名为对讲机,它采用超短波频段,理论传输距离可达五公里。”
“只要在同一频道,五公里内都能实时传音。”
林浪说话间,把手中的对讲机递给李治,“皇兄请看,只需旋转调频旋钮至37.65MHz,对着话筒说话即可。”
李治颤抖着接过对讲机,像捧着烫手山芋般反复查看棱角分明的机身。
他忽然压低声音:“如此可以传音的神物,朕当真是闻所未闻啊!”指尖轻触按键时,仿佛触碰着禁忌之物。
“陛下,是伊人妹妹在教本宫使用对讲机,以后有了对讲机,我们就可以随时随地在公众通话啦!”武后的声音掩饰不住开心。
李治新奇不已地举着对讲机,洪声笑道:“贤弟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啊!”
林浪豪横地说道:“皇兄!孤此次特意带来500台对讲机!只要在宫中发放下去,5公里之内,皇兄想联系谁,对方立马就能收到传音!”
李治瞪大眼睛,手中的香烟差点滑落,声音都带着颤:“500台?贤弟,这、这等神物,你竟一次性赠朕五百台!”
林浪笑着搂住李治的肩膀:“咱们是兄弟,500台对讲机算得了什么!往后还有更多好东西!”
李治神情郑重地说道:“大唐向来讲究礼尚往来。”
“贤弟如此厚赠,朕定要回礼。”
“明日便让人将国库中最珍贵的夜明珠、西域进贡的极品香料,还有朕珍藏的名家字画,尽数送到贤弟府上!”
林浪语气谦逊:"皇兄如此厚赐,实在令小弟惶恐!这些物件不过是些奇巧玩意儿,哪及得上皇兄这番心意?万万使不得!"
李治却用力按住林浪的手臂,眼中满是热忱:"贤弟不必推辞!朕的回礼相较你所赠,简直不值一提!能得贤弟这般肝胆相照的兄弟,实乃朕之大幸!"
话音未落,一名林浪分身假扮的随从疾步上前,单膝跪地行礼:"启禀陛下!宫内太阳能发电设备已全部安装完毕,往后对讲机、电驰马充电及日常基础用电皆可保障!"
林浪微微颔首,佯作严肃道:"知道了,下去吧。"
分身假扮的随从退下,李治已按捺不住好奇心,拽着林浪衣袖追问:"贤弟,这太阳能发电设备究竟是何神物?竟能凭空生电?"
"皇兄不妨移步一观。"林浪笑着引众人前行,身后太监宫女举着宫灯簇拥而行,在暮色里拉出长长的影子。
不多时,众人便来到麟德殿外开阔处。
只见数百面泛着幽光的黑色板阵列在空地上,在初升月光下泛着幽光,倒像是给皇宫铺上了一层会发光的玄色锦缎。
林浪指着这些板面解释道:“皇兄,这黑色板面唤作太阳能板,日光照射时,板内的硅晶能将光能转化为电能,顺着导线储存在特制的蓄电池里。”
他又指向雨棚下的几个方形孔洞,“这些是插座,只需插上特制的线,就能给对讲机、电驰马充电。”
李治围着太阳能板踱步,指尖轻轻触碰板面,仿佛在触摸某种禁忌的神迹。
“贤弟!这等神技,竟能把天上的日光都收作己用!朕从前以为,能点百盏长明灯便是盛世奇观,如今才知自己何等孤陋!”
林浪负手轻笑,望着远处亮起的太阳能路灯:“皇兄,这不过是沧海一粟。所谓‘科技改变生活’,往后日子里,还有更多颠覆想象的妙法,定能让大唐的繁荣更胜往昔!”
李治沉声道:"好一句''科技改变生活''!”
“贤弟此番到来,让朕知晓大唐虽四海升平,却仍有万千可能可探。往后朕定要多向贤弟讨教,让这盛世再添新貌!"
林浪笑着拍了拍李治的手背:"皇兄不必心急,来日方长。”
“走,咱们先去麟德殿用膳,之后还有重要的节目!今日孤的慕妃和黎妃亲自下厨,用沪上国的新鲜蔬果做了几样特色菜,就等皇兄品鉴了!"
"当真?"李治顿时来了精神,龙袍一甩加快脚步,"朕美想到两位弟妹贵为皇妃,居然还厨艺超凡,看了今日朕能一饱口福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麟德殿而去,殿内烛火摇曳,案几上已摆满珍馐佳肴。
因为是家宴,殿内用膳的只有林浪的妻妾,以及武后,郑贵妃、韩国夫人武顺和女儿贺兰敏月。
值得一提的是李治的宠妃萧淑妃,此时已经被废为庶人。
而史书记载李治的妃嫔,可梳理出姓名、地位或事迹较明确的妃嫔,只有二十余位而已!
说白了,就是林浪的小老婆人数,都比唐高宗李治的妃嫔要多!
贺兰敏月坐在席间,远远的看到林浪,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心跳也莫名加快了几分。
众人见林浪和李治到殿,纷纷敛衽行礼。
李治笑着抬手示意免礼,目光扫过案上造型别致的菜肴,好多菜肴都是他前所未见的美食,满眼好奇的想尝鲜。
"快入座!"李治搓着手迫不及待地在主位坐下,"今日这宴,朕可要大快朵颐!"
林浪远远的看向贺兰敏月,与她眉目传情,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贺兰敏月冲着林浪甜甜一笑,随后便羞涩地低下了头。
武后手中捏着帕子轻掩唇角笑意,亲自为李治斟上一杯茅台酒,殿内一时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混着菜肴香气,将夜色都染得愈发温热。
“陛下,尝一尝这是弟妹带来的茅台酒,说是沪上国的国宴用酒。”
李治听后,好奇地看着清澈的酒液,端起酒樽凑近鼻尖轻嗅,闻到一些粮食的温润香气,混着淡淡的酱香,竟比他喝过的所有佳酿都要醇厚绵长。
“这沪上国的酒,竟这般特别?!”
李治眼中闪过惊奇,小心抿了一口。酒液入喉时带着一丝灼热,滑过食道却留下甘醇的余韵,丝毫没有呛人的烈感,反倒像一股暖流慢慢散开。
“皇兄,这是酱香型白酒,度数足有五十三度,比大唐的烧春烈多了,你要小口喝,不可贪杯。”
林浪笑着拈起一粒油炸花生米,“皇兄试试,配上沪上皇特产的花生喝酒味道更绝!”
李治依言夹起一粒花生米,嚼得酥脆有声,再饮一口酒。
花生的焦香混着酒香在舌尖炸开,竟比单独饮酒更添了几分层次。
李治眼睛一亮,忍不住赞叹:“妙!这茅台酒初尝烈,回味却甘,配上这脆生生的花生,竟把那点烈气都中和了,反倒更显醇厚。”
林浪端起玉杯轻抿了一口白酒,笑着说道:“这酒讲究细品,急不得。”
李治愈发觉得茅台酒新奇,又夹了几粒花生,就着酒细细品味,末了咂咂嘴。
“难怪贤弟说这酒配花生绝,这脆香衬得酒香更浓,酒香又回护着花生的焦,竟是相得益彰。”
林浪见李治兴致盎然,眼中笑意更深,伸手抚了抚杯沿道:"皇兄若爱这白酒滋味,孤愿将沪上国的蒸馏酿酒古法倾囊相授!”
李治听得双目发亮,惊叹道:"贤弟此言当真?”
林浪笑着回道:“当真。”
李治抚掌笑道:“贤弟倾囊相授,愿将这等酿酒神技肯传与大唐,当真是朕之万幸!
“皇兄,此酒需经蒸煮、发酵、蒸馏三道大艺,尤其这''蒸馏''之术最为关键——以铜制蒸锅聚酒气,冷凝成露,方能萃取出这般醇厚浓烈的琼浆。”
"只需在宫外择一处开阔地建酒厂,搭建蒸馏工坊,用上等蜀黎配特制酒曲,经蒸煮发酵后拿铜器蒸馏,便能出这等醇厚烈酒。"
林浪所说的蜀黎,其实就是古代高粱的称呼。
话音刚落,李治已激动地拍案说道:“朕明日便刻命工部择址选匠,由贤弟督监指点建蒸馏坊,所需银钱一概从国库支取,工部上下也全员随你调用,务必将这蒸馏坊风风光光立起来!”
武后眼波含笑道:“贤弟这份心意,可是把沪上国的不传之秘都捧到陛下跟前了。这般赤诚相待的情分,真是千金不换啊!”
李治双手端起酒樽,满眼欣赏地洪声笑道:“来,贤弟,这一杯朕敬你!”
第1057章:给李治和武则天放电影
林浪端起玉杯,喝了一大口茅台酒,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他将酒杯轻轻搁下,目光扫过案几上的菜肴,笑着说道:“皇兄、皇嫂,快尝一尝我们沪上国的特色菜肴,味道如何?”
武后拿着筷子看向慕雪嫚:“弟妹,今日这满桌珍馐,光是看着便叫人食指大动。快与本宫说说,这些用沪上国蔬果做出的佳肴,都叫什么名字?”
慕雪嫚盈盈起身,广袖轻扬,指尖轻点案几上的菜肴,眉眼含笑:“皇嫂请看,这道红亮诱人的,叫西红柿炖牛腩。”
武后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炖牛腩尝了尝,笑着说道:“西红柿的酸甜与牛肉的咸香交织,汤汁酸甜适中,肉质软烂到入口即化,好吃!”
李治听后,迫不及待地用筷子尝了一口,同样表情满足地称赞道:“这西红柿炖牛腩甜酸咸口、香浓软糯,味道好甚好!”
贺兰敏月见众人都对这西红柿炖牛腩赞不绝口,也夹了一小口放入口中。
那酸甜的汤汁裹着软烂的牛肉刚一触碰味蕾,她顿时眼睛一亮,原本端庄娴静的神情也多了几分惊喜。
这味道实在是太美妙了,西红柿的酸甜恰到好处地中和了牛肉的油腻,让每一口都充满了浓郁的香气。
贺兰敏月不自觉地又夹了一筷子,好吃到有些停不下来。
她在心中暗自惊叹慕雪嫚身为皇妃,竟然厨艺会这么好,想必每一道沪上国的特色菜肴,都藏着无数的心思与巧思。
慕雪嫚见众人都吃得开心,心中也满是欢喜,继续指着那盘金黄油亮的酸辣土豆丝介绍起来。
“皇兄、皇嫂,这酸辣土豆丝可是沪上国的经典家常菜,土豆切得粗细均匀,经过精心炒制,变得爽脆可口,酸辣的味道更是开胃极了。”
武后听后,夹了一筷子酸辣土豆丝放入口中。
那酸辣的滋味瞬间在口腔中散开,惊艳到她微微一怔。
毕竟在唐代,辛辣口味的东西主要靠花椒和茱萸提味,像这样独特的辣味还是第一次尝到,感觉十分新颖。
武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酸辣的味道着实特别,本宫从未尝过如此开胃的菜肴,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李治尝后更是惊叹,放下筷子,一脸好奇地问道:“贤弟,这酸辣土豆丝中中的红色配菜是何物啊?色泽鲜艳,味道也独特得很。”
林浪微微一笑,从随身空间内取出青椒、圆椒、小米辣。
他示意太监呈给李治面前。
李治仔细端详着这些形状各异的蔬果,眼中满是好奇:“贤弟,这又是什么沪上国的蔬果?朕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蔬菜。”
林浪恭敬地回道:“皇兄,这个细长的是青椒,它的味道相对温和,带着一丝清新的辣味;圆的呢叫圆椒,它的口感清甜,没有青椒那么辣。”
“而这个小红色的叫小米辣,别看它个头小,滋味可更辣一些。”
“这酸辣土豆丝中正是因为加了小米辣,味道才会这般独特。这是我们沪上国特有的蔬菜,大唐并没有。”
李治听后,饶有兴致地拿起一个小米辣,轻轻嗅了嗅,眼中的好奇却更甚了。
“这沪上国当真有许多新奇的东西,贤弟此番带来这些菜肴和蔬果,让朕大开眼界。这小米辣如此之辣,若用它来烹饪其他菜肴,想必也会有别样的滋味。”
武后也在一旁说道:“这些蔬果确实有趣,这些辣味的蔬菜若能在大唐种植,往后御膳房也可以尝试用它们来做菜,让宫中众人都尝尝这沪上国的独特风味。”
韩国夫人武顺也附和道:“是啊,今日这满桌佳肴已经让臣妾大饱口福,若以后能常常吃到这些新奇的菜肴,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林浪笑着说道:“皇兄、皇嫂喜欢便好,孤会把这些辣椒的种子和种植技术书籍,一并交给上林署试种推广,让大唐的餐桌更加丰富多样。”
李治洪声笑道:“如此甚好,贤弟真是有心了!”
贺兰敏月见众人对酸辣土豆丝赞不绝口,也忍不住夹了一筷子。
纤细的银筷刚将土豆丝送入口中,一股前所未有的火辣感瞬间在舌尖炸开。
她从未尝过如此刺激的味道,小脸顿时涨得绯红,眼眶也泛起水雾,慌乱间放下筷子,抓起一旁的青瓷茶盏喝水解辣。
“咳咳……”
贺兰敏月被辣味呛得她连连咳嗽,耳尖都染上了绯色。
武顺见状连忙起身轻拍她的后背,关切道:“女儿,可是被辣着了?”
贺兰敏月缓了缓气息,美目含泪望向母亲武顺,声音带着几分娇嗔:“没,没事,我只是没想到这小米辣炒的菜,竟会比茱萸还要辣的多!”
楚伊人笑着解释:“小米辣乃是沪上国最烈的椒类,寻常人初次尝试,确实容易受不住。”
武后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亲外甥女被辣得娇憨的模样,忍不住打趣:“敏月平日最是雅致,今日倒被这小小椒儿‘打败’了。”
武顺也忍俊不禁,取出丝帕替女儿擦拭嘴角,笑着称赞道:“这道炒土豆丝虽辣,回味倒也爽快。”
贺兰敏月眸光流转,望向林浪,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又羞涩地低下了头。
殿内众人看后皆笑,空气中弥漫着辛辣与欢笑交织的暖意。
慕雪嫚又指向另一盘菜,继续介绍道:“这翠绿鲜嫩的是素炒西葫,清爽可口。”
“这道菜是香气四溢的葱爆羊肉,用的是沪上国特有的圆葱,辛香与羊肉的鲜嫩碰撞,别具风味。”
慕雪嫚说着,眸光落在一盘色泽鲜艳的菜上,“这道菠萝咕咾肉,是黎妃的手艺,酸甜的菠萝与外酥里嫩的肉块搭配,可是沪上国招待贵客的特色菜。”
“还有这道西红柿炒鸡蛋和西红柿拌糖霜,也是黎妃的手艺哦。”慕雪嫚笑盈盈地落座。
最后,黎茉莉甜笑道:“还有西红柿鸡蛋汤也是我做的,酸甜鲜香,最适合餐后解腻。”
李治被盘中色泽鲜亮的菠萝咕咾肉吸引。
琥珀色的肉块裹着晶莹糖衣,他用银筷夹了一块菠萝咕咾肉,热气裹挟着酸甜香气扑面而来。
入口瞬间,外酥里嫩的肉质与爆浆的菠萝汁在舌尖炸开,甜而不腻的滋味与恰到好处的微酸相互交融,像是春日暖阳裹着热带果香在口中漫溢。
李治忍不住轻呼:“这酸甜缠绵的味道竟如此奇妙!入口酥脆又透着果香,朕从未尝过这般美味的佳肴!”
武后见状也尝了一口,凤目含笑道:“两位弟妹当真巧思,将果香与肉味融合得浑然天成,妙极!”
贺兰敏月嘴甜地说道:“两位姐姐厨艺堪称一绝!每道菜都滋味精妙,将沪上国的独特风味展现得淋漓尽致,待妾身过门后,可要好好向姐姐讨教。”
慕雪嫚冲着贺兰敏月礼貌笑道:“好呀!”
黎茉莉颔首笑道:“沪上国有各种各样好吃的,好玩的,等以后回到了沪上国,我们带你好好游玩一番。”
贺兰敏月听后甜甜一笑,感觉林浪的妃子似乎对她很友好,没什么敌意。
林浪轻笑一声,目光与贺兰敏月交汇,眼中闪过一抹温柔:“敏月姑娘,你尝一尝这道西红柿糖霜,味道酸甜可好吃啦!”
贺兰敏月用银筷夹起一块西红柿拌白糖,晶莹的糖霜裹着红嫩果肉,入口的瞬间,冰凉清甜的汁水在舌尖迸发。
她眼眸瞬间亮如星辰,赞叹道:“这酸甜交融的滋味竟如此美妙!尤其是这糖霜,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比大唐的糖霜要细腻许多!”
武后也尝了尝西红柿拌白糖的味道,惊叹道:“这沪上国的糖霜比大唐的砂糖白净太多,甜度更是远超寻常,不知是如何制成的?”
楚伊人含笑说道:“皇嫂,大唐如今的制糖之法,多是取甘蔗榨汁熬煮成砂糖,工序简略,故而杂质较多。”
“而沪上国的糖霜名为‘白糖’,乃是以蔗糖为原料,经多道提纯、脱色之法精制而成,不仅色泽雪白,甜度也更胜一筹。”
李治听闻,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西红柿拌白糖,醇厚的甜味瞬间在口中散开,完全不同于以往所食的粗砂糖。
他眼睛一亮,击案叹道:“果然!这沪上国的白糖纯净清甜,远超大唐砂糖!”
“贤弟,不知你可否助大唐改良制糖之术,让这般美味也能惠及更多百姓?”
林浪爽快地回道:“皇兄放心!大唐如今的砂糖多供宫廷贵族享用,而在沪上国,白糖早已是寻常百姓家的常见调料。”
“孤愿将制糖之术倾囊相授,不仅提供种植甘蔗的良方,更会协助大唐建立炼糖工坊,让白糖不再是稀罕之物!”
武后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赏:“贤弟此举,既能让大唐饮食更添风味,又能造福百姓,实乃一举多得。”
武顺亦忍不住赞叹:“贤婿心怀天下,若白糖能在大唐普及,必是百姓之福!”
李治更是开怀大笑,举杯道:“有贤弟相助,大唐日后不仅能尝遍沪上国的美味,更能让百姓共享这般甘甜!”
“来,为这美事,满饮此杯!”
随着清脆的碰杯声,这场充满惊喜与期待的宴席,在对未来的憧憬中愈发热烈。
在用夜宴膳过后,李治好奇地问道:“贤弟,在用膳前你说准备了重要的节目,是什么节目啊?”
没想到林浪竟故作神秘地回道:“孤从沪上国带来了投影设备,今晚准备了两部影片,一部电影叫《荆轲刺秦王》。”
“另一部叫电影《西楚霸王》,现在就到殿外宫墙上挂好幕布,连上太阳能储电池放电影给皇兄、皇嫂看。”
李治听到一脸懵逼,错愕道:“《荆轲刺秦王》和《西楚霸王》都是梨园戏曲,朕倒是经常听,但投影设备和电影是何物啊?”
第1058章:贺兰敏月陪浪哥看电影
林浪笑着解释:“皇兄,这电影不是戏曲,却比戏曲更鲜活。”
“就像把一幕幕故事画在布上,再让它们动起来,有声有影,能把当年的《荆轲刺秦王》的故事活生生摆在眼前,比听戏看画都真切。”
李治眉头微蹙,捻着胡须琢磨:“动起来的画?还有声音?贤弟这说法,朕实在想象不出……”
武后见李治一脸茫然,转头看向楚伊人,温和问道:“弟妹,贤弟说的这‘电影’,到底是个什么新鲜物件?”
楚伊人笑意盈盈起身:“皇嫂莫急,说再多不如亲眼一看。来,咱们让宫人搬些座椅到殿外,去了便知。”
武后本就对新鲜事物好奇,闻言当即点头:“好,那就去瞧瞧这能‘动’的故事。”
李治也来了兴致,携着武后一同往殿外走,郑贵妃、贺兰敏月、武顺等人紧随其后。
贺兰敏月同样十分好奇,电影是个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潘小婷挽着慕雪嫚的胳膊,一边跟着人群往殿外走,一边小声笑道:“我们的老公又要开始装逼了,穿越到唐朝给武则天和李治放电影,亏他想得出来。”
慕雪嫚低声笑道:“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喽,反正这次大唐之行有趣极了!”
周梦瑶低声提醒道:“小点声,别被外人听到啦!”
潘小婷听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后急忙闭嘴。
林浪先是在殿外的空地的宫墙上,支挂起了宽大的幕布,又从随身空间取出投影仪和DVD播放器,将两者相连,再把一张《荆轲刺秦王》的光盘放进机器。
李治看着那黑黢黢的“铁盒子”连着布幕,愈发纳闷:“贤弟,这盒子能吐出故事?”
“没错,皇兄且看!”
林浪笑着按下播放键,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机器运转起来,一道白光射向幕布——下一刻,原本空白的布上竟浮现出古朴的咸阳宫,殿宇巍峨,宫人往来,连廊下的灯笼都仿佛在微微晃动。
“呀!”贺兰敏月低呼一声,像是看见了鬼一样,下意识攥紧了母亲武顺的衣袖。
李治和武后也怔住了,只见幕布上人影走动,盔甲碰撞声、宫人说话声清晰传来,仿佛真有一群人在幕布上演绎着当年的风云。
当李雪建老师饰演的嬴政画面出现时,李治不自觉地前倾了身子,连呼吸都放轻了——这哪是“动起来的画”,分明是把秦朝的场景,原原本本地搬到了眼前!
幕布骤然亮起的瞬间,守在殿外的宫女太监们吓得齐齐后退半步,手中的托盘差点脱手。
当秦始皇的虚影在白布上缓缓展开,连廊下的灯笼“晃”得真切,有个小太监手里的茶盏“哐当”落地,摔得粉碎。
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喃喃着:“活了……秦始皇活了呀!”
几个宫女互相拽着衣袖,既想凑近看清楚,又怕那“活过来的秦始皇”从布上走下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惊呼声压在喉咙里,只敢发出细碎的抽气声。
侍卫们按刀的手紧了又紧,目光在幕布与林浪之间来回扫视,明明知道那是假的,脊背却控制不住地发僵。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又震撼的景象,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把逝去的时光硬生生拽了回来。
李治猛地攥住林浪的手臂,望着幕布上秦王的身影,看着片头古战场杀气腾腾的场面,听着那近在咫尺的剑刃碰撞声、秦王的怒喝声,李治不禁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贤弟,这……这祖皇帝征战的场面当真是电影?朕仿佛伸手就能触到那些人……”
李治见惯了刀光剑影,却从未想过,能以这样的方式“亲历”历史,那些只在史书里冰冷记载的文字,此刻竟成了鲜活的画面,撞得他心神激荡。
林浪搂着李治的肩膀说道:“皇兄,这就是沪上国的电影,这里面的场景都是职业演员,在还原搭建的秦朝影城场地里,按照荆轲刺秦王的故事拍摄演绎的。”
李治听后,隐隐担心地试探问道:“贤弟,依您所言,这电影里的秦王和秦军是不会冲出来,对朕和大唐江山产生威胁的对吗?”
林浪笑着回道:“放心吧皇兄,电影里的人物只能存在银幕中,是绝不会冲出屏幕的。”
李治终于松了一口气,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贤弟,你说的演员可是戏子?”
林浪回道:“差不多,都是娱乐大众以表演为生的。”
武后指尖捻着佛珠的动作停了,眼中闪过锐利的探究,随即是毫不掩饰的惊叹:“以虚为实,以幻为真,这‘电影’,竟有如此通天的手段?”
武则天见过江湖术士的戏法,看过宫廷画师的妙笔,却从未有任何事物,能像眼前这样,将时空折叠,把过去的尘埃重新聚成生动的模样。
林浪看着周围的宫女和侍卫倒抽冷气的声响此起彼伏,嘴角噙着笑意,对李治和武后耐心解释。
“皇兄,皇嫂,这并非什么通天术法,不过是用机器将光影记录下来,再投射到布上罢了。”
“就像画师作画,只是这画,能记下声音与动作,让看过的人,都能再‘见’一次当时的场景。”
话音刚落,幕布上秦王嬴政在战场上斩杀敌人的画面闪过,周围的宫女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有个胆小的已经捂住了眼睛。
李治却看得入了神,眼中满是感慨:“电影竟能记录下光影和声音?这般巧思,当真是……闻所未闻。”
贺兰敏月被震惊到杏眼圆瞪,盯着电影画面掩口惊呼:“天呐!这世间竟有如此玄妙之法,沪上国的电影之术当真是绝了!”
郑贵妃被震惊到瞳孔地震,惊叹道:“如不是通过沪上国的电影,妾身是万万不敢想,还可以用这种光影重现的方式看到秦朝的故事。”
就在这时,幕布上嬴政挥剑指斥群臣,声如洪钟震得人耳鼓发麻,李雪建老师饰演的秦王眼中那股睥睨天下的锐气,竟透过光影直直撞过来。
站在李治身后的老太监“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花白的脑袋抵着地面,声音发颤:“陛下……是始皇帝显灵了吗?奴才、奴才不敢看……”
旁边几个年轻太监也慌了神,有的缩着脖子不敢抬头,有的却又忍不住偷瞄,手在身侧拧成了麻花。
侍卫统领额头渗出细汗,低声对身旁亲兵道:“都稳住!沪上皇说了是假的……可这气势……”
话虽如此,他按在刀柄上的手却没敢松开,仿佛下一秒那银幕里的秦军就要冲破布幕杀出来。
李治望着嬴政端坐朝堂的画面,忽然长叹一声:“难怪始皇帝能扫六合定天下,这般威仪,隔着八百年光影都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转头看向林浪,眼中仍带着余悸,“这演员……竟能将始皇帝的神韵演到如此地步,当真是有通天本事。”
林浪骄傲地回道:“这位饰演嬴政的演员叫做李雪建,老爷子德艺双馨,是沪上国的表演艺术家。”
李治听后,不禁对饰演嬴政的李雪建老师更敬佩了。
武后忽然轻笑一声,目光扫过惊慌的太监和宫女:“不过是光影戏法,瞧把你们吓的。”
话虽训斥,武后眼底却藏着对这“电影”的深深好奇,“贤弟,这机器既能记下过去的故事,那能不能……记下眼前的事?”
林浪点头:“自然可以,皇嫂若想,孤可以用DV录像机为皇兄、皇嫂拍摄一些日常,剪辑成纪录片在宫外城墙上投影播放给百姓,一睹我大唐天子和皇后的风采。”
“哦?”武后挑眉,“那本宫倒要瞧瞧,被这‘光影’记下,会是何等光景。”
李治惊叹道:“贤弟,你此言当真?”
林浪笑着回道:“皇兄,孤何时骗过你?”
“待明日皇兄上早朝时,孤就给皇兄拍摄一支勤政的唐皇纪录片,咱们把明天的公务排得满满的,记录下皇兄日理万机,为国操劳,勤政为国,心系万民的日常,通过放电影的方式播放给长安的百姓观看,收获一波全民好感度。”
李治听后激动不已,洪声笑道:“贤弟,还得是你啊!”
林浪朗声笑道:“还是那句话,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好兄弟!”李治用力地搂紧林浪的肩膀,义兄弟的信任和情谊还在不断上升。
幕布上的厮杀仍在继续,宫人的惊呼声渐渐变成啧啧称奇,连最胆小的宫女也悄悄挪开了捂脸的手。
来自沪上国的“电影”,正一点点颠覆着他们对“记录”与“重现”的认知,在大唐的宫墙下,掀开了一场关于光影的奇妙序幕。
李治、武后和林浪、楚伊人坐在最前排的C位,吃着花生瓜子,惬意地看着电影。
两侧站着的宫女手持团扇扇风纳凉。
后排才是坐着皇贵妃黎茉莉、周梦瑶、慕雪嫚和贺兰敏月等人。
李治为了讨好林浪,便下口谕吩咐贺兰敏月坐到最前排,到林浪的身旁落座,陪着未来的夫君看电影。
贺兰敏月羞涩地低垂着头,脚步轻缓地挪向林浪身侧的空位。
幕布的光影摇曳映得她脸颊绯红,发间珍珠步摇随着步伐轻颤,在裙裾铺展落座的刹那,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就被林浪握住了。
“呃……”贺兰敏月娇躯微微一颤,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拉手,激动得不要不要的。
林浪温热的掌心裹住她冰凉的手指,贺兰敏月浑身骤然僵住,小脸不禁变得更红了。
她的耳畔传来武后与李治谈论电影的笑语,却像是隔着层水雾般模糊不清。
“爱妃别怕,后天孤便娶你过门。”林浪的声音裹着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
贺兰敏月慌乱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那双眼睛比幕布上流转的光影还要夺目。
她下意识咬住红唇,贝齿陷进娇嫩的唇瓣中,心跳瞬间加快,连呼吸都不知该如何调整。
贺兰敏月想抽回手,却被林浪轻轻攥住,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柔软的小手。
殿外夜风穿堂而过,卷起贺兰敏月鬓边碎发,而林浪伸手替她将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自然又体贴,温柔的有些不像话。
“陛下,妾身有些害羞。”贺兰敏月声若蚊吟,嘴角却忍不住窃喜地上扬。
“爱妃,电影有趣么?”林浪的声音带着蛊惑。
贺兰敏月盯着电影银幕,喉间发紧说不出话,只能微微颔首,轻声回道:“好看!”
余光瞥见姨母武后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贺兰敏月羞得把头埋得更低了,心里那叫一个美呀!
楚伊人的脸上却掠过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冷笑,心想:看来这个唐朝的小妮子,也要开始吃林浪爱情的苦喽!
第1059章:贺兰敏月与浪哥的甜蜜互动
在众人都在专注看电影的时候,林浪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罐雪碧,拉开易拉罐递到了贺兰敏月的手中。
贺兰敏月笑盈盈地接过雪碧,低声问道:“陛下,这是何物啊?”
林浪在贺兰敏月的耳旁小声回道:“这是一种沪上国的碳酸饮料,名字叫做雪碧,口感清甜解暑,你尝尝爱喝吗?”
贺兰敏月甜甜一笑,左手抬起袖子掩面,右手拿着易拉罐尝了一口雪碧,入口后清甜与柠檬的酸爽,再加上气泡带来的刺激感,不禁让她眼睛一亮。
“陛下,这雪碧的味道清爽甜蜜、果香四溢,好好喝呀!”贺兰敏月和黎茉莉一样都是一个小吃货。
林浪又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个首饰盒,偷偷塞进了贺兰敏月的手中。
收到礼物后,贺兰敏月惊喜不已,甜笑着低声问道:“陛下,这里面装着什么呀?”
林浪小声回道:“爱妃你打开首饰盒看一看,自然就知道啦!”
贺兰敏月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首饰盒,借着银幕上的光线,看清了丝绒垫上闪烁着光芒的钻石手链,不禁眯着眼睛甜甜一笑。
小心脏狂跳的贺兰敏月,激动不已地看向林浪,小声甜笑道:“谢陛下,赏赐妾身沪上国的珍贵钻石手链,我知道钻石代表纯洁和爱情。”
林浪低声费解道:“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贺兰敏月回答是姨母武则天戴着沪上国的手链,她好奇的问过,得知此物叫钻石,代表纯洁和爱妻。
林浪听后,把手放在了贺兰敏月的腿上,宠溺地小声问道:“喜欢吗?”
“呃……”贺兰敏月的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羞涩地小声回道:“喜…喜欢!”
林浪看到贺兰敏月羞红了脸,这次意识到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贺兰敏月还没过门,他就把手放在她的腿上有些不妥。
于是乎,林浪急忙把手缩了回来,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盒奶油夹心巧克力,塞到了贺兰敏月的手中,小声说道:“爱妃,这是沪上国的特色巧克力糖果,一会你带回去吃。”
“谢陛下厚爱,嘻嘻……”贺兰敏月羞涩地小声回道。
楚伊人用手扒拉了一下林浪,低声说道:“别太偏心,我也要吃巧克力。”
林浪急忙从随身空间里又取出一盒巧克力,递到了楚伊人的手中,笑着说道:“给皇兄和皇嫂也尝一尝。”
楚伊人打开心形包装盒,剥开一颗奶油夹心巧克力,递给身旁的武后,“皇嫂,尝一尝来自沪上国的巧克力糖。”
武后接过巧克力后,借着银幕闪烁的光看了看,费解道:“这沪上国的巧克力糖,怎么和泥疙瘩一样黑乎乎的?”
楚伊人看到武后不敢吃,便自己剥开一颗巧克力放进了嘴里,笑盈盈地小声回道:“虽然巧克力看上去黑乎乎的,但咬上一口确实美滋滋的可可味,皇嫂你尝过味道就知道了。”
武后将信将疑地把巧克力放入口中,轻轻咀嚼尝到奶油夹心后,顿时眼睛一亮,与楚伊人耳语。
“弟妹说的果真没错,这巧克力糖的滋味”口感浓郁,入口即化,真的好好吃!”
武后拿了一块巧克力想要分享给李治。
然而,已经看电影看入迷了的李治,拂袖婉拒道:“不要打扰朕看电影。”
此时的李治,看到电影中堂堂秦国的国君嬴政,竟然自己以一个普通士兵的身份上战场作战,被《荆轲刺秦王》电影开篇前十分钟的剧情震惊了!
在李治的心目中,始皇帝嬴政的形象,一直是威武霸气,雄才大略,运筹帷幄的那种气质。
看到李雪建老师饰演的嬴政,并不是李治心目中的帝王相,甚至看上去还有些奸诈、残暴,却演出了嬴政的威严和一统天下的决心。
电影中秦朝的辉煌和神秘,让李治感到深深的着迷。
影片中的谋略和智慧,更是看得李治心潮澎湃,真的是沉浸式观影,别提看得多带劲儿了。
李雪建饰演的嬴政,有一统天下之志,却看去看不慎伟岸,但又演出了杀伐果断,征战四方时,那千古一帝的狠辣和歇斯底里。
这部影片的后劲太大了,让同为地位的李治感到庆幸,自己没有像始皇帝一样孤家寡人,他还有心爱的皇后和林浪这个凡是好东西都与他分享的好义弟。
电影结束后,李治的手指还在微微发颤,方才幕布上荆轲刺秦的惊险画面仿佛还在眼前晃。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林浪时,眼中带着按捺不住的亮。
“贤弟,这电影竟有如此魔力!方才那刀光剑影,竟比史官笔下的文字鲜活百倍,嬴政的怒、荆轲的勇,仿佛伸手就能触到!”
林浪的目光,有些依依不舍地从贺兰敏月的身上移开,笑着回道:“皇兄,沪上国的电影好不好看?”
李治难掩激动地回道:“好看,朕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武后嘴角噙着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刺绣,方才观影时紧绷的肩颈慢慢舒展,却仍带着几分惊叹。
“以往读《史记》,只知‘图穷匕见’四字,今日见了这影像,才知那一瞬间的惊心动魄。原来逝去的故事,竟能这样‘活’过来。”
李治看向林浪说道:“贤弟,这一定就是你常说的科技改变生活,对不对?”
林浪凛然道:“没错,孤会竭尽所能,助皇兄让大唐的农业和科技再上一个台阶,全面碾压世界各国,开创万邦来朝的盛世。”
李治听后攥紧了拳头,洪声笑道:“贤弟此言当真?”
林浪从椅子上站起身,激情澎湃地朗声说道:“孤愿率领大唐铁骑和火炮,先替皇兄踏平东瀛列岛、高丽群山,再犁平东亚诸岛,横扫西域三十六国,让波斯湾的浪都染上唐旗的赤色!”
“继而西进,碾碎罗马的残垣,踏破西海之外的蛮夷城墙,让阿尔卑斯山的积雪见证大唐铁蹄!”
“最后横渡重洋,在美洲大陆立下界碑,让阿兹特克的黄金都铸刻汉字,让玛雅的神庙都升起朱雀旗!”
“凡铁骑所至,皆为大唐疆土;凡战鼓所响,永是华夏版图!”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俱是我大唐疆域!”
林浪话音未落,李治猛地从座椅上站起,龙袍的宽袖在夜风中划出凌厉的弧度,方才观影时残留的激动与此刻胸中翻涌的豪情撞在一起,让他周身都透着股灼人的气势。
“好!好一个‘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俱是我大唐疆域’!”
李治攥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里带着难掩的颤抖,却字字铿锵。
“贤弟若真能助朕踏平四海,拓土万里,让大唐的旗帜插遍整个世界,朕……朕便与你共坐这江山!”
说罢,他一把抓住林浪的手腕,掌心滚烫得像要燃起来。
殿外的风卷着灯笼的光晕,在李治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那双平日里带着帝王威仪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既有对开疆拓土的无限渴望,更有对林浪的全然信赖。
“届时,东起东瀛,西至罗马,南抵蛮荒,北达冰原,凡我大唐子民,皆能沐朕与贤弟之恩泽!史书工笔,必大书特书你我兄弟二人的旷世伟业!”
李治越说越激昂,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仿佛已经看见万里疆域上飘扬的唐旗,听见四方蛮夷俯首称臣的山呼。
武后在一旁静静看着,指尖的佛珠早已停了转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对李治雄心的赞许,也有对林浪气魄的掂量。
但更多的,是被这“共享江山”的誓言激起的波澜。
武后抬眼望向幕布上尚未散尽的光影,忽然觉得,这沪上国带来的,或许不只是“电影”这般新奇玩意儿,更是能搅动天下的风云。
周围的侍卫宫女们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方才还在为电影里的杀伐心惊。
而此刻却被帝王这句“共坐江山”震得魂飞魄散,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唯有贺兰敏月望着林浪挺直的背影,眼中闪着亮晶晶的光,仿佛已经看到了他日后纵横四海的模样。
林浪反手握住李治的手,朗声道:“皇兄放心!孤定不负此诺!”
夜风穿过宫墙,卷着远处传来的更漏声,将这对君臣的誓言送向沉沉夜空。
而那尚未收起的幕布上,仿佛还残留着秦皇汉武的影子,与眼前这对立志超越先辈的帝王将相,在时空里无声地交汇。
“哈哈哈……”林浪和李治豪迈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大唐的皇宫上空。
第1060章:突厥大军破城,浪哥与贺兰敏月紧急成婚
听到林浪给李治画大饼,楚伊人的脸上漾出一抹野心膨胀,却城府极深的笑容。
周梦瑶看到这一幕,有些忍不住笑地心想:林浪可真能忽悠,把唐高宗李治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慕雪嫚听后,暗自心惊:林浪不会是真的想改变历史,率领大唐铁骑横扫全世界吧?
潘小婷擦了擦冷汗,暗自思忖:不是吧?秦始皇是统一六国,浪哥这是想统一全世界吗?
只有单纯的黎茉莉是左耳听,右耳冒,小吃货一样嗑着瓜子,心想:阿浪哥哥这是磨叽啥呢?不是还有一部电影没放呢吗?
紧接着,就听到李治迫不及待地说道:“贤弟,你方才不是说,还有一部电影叫做《西楚霸王》吗?”
“快!快换上!朕倒要看看,项羽乌江自刎的悲壮,是不是比史书里更让人揪心!”
胆小的宫女们也都按捺不住,方才看完《荆轲刺秦王》后,那些压抑的惊叹此刻全化作了明晃晃的期待。
几个小太监踮着脚往林浪那边瞧,手里的灯笼晃得人影也跟着动。
侍卫们忘了站岗的规矩,目光齐刷刷落在那个装着“光碟”的盒子上,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林浪笑着应道:“皇兄稍等。”
说着,林浪便俯身更换光碟,手指触到冰凉的碟片时,能感觉到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当新的画面在幕布上亮起,电影《西楚霸王》的开篇还是刺杀秦王,看着李治瞪大了双眼,深深的被电影情节所吸引。
武后也往前倾了倾,方才还未平复的激动,又被这新的故事勾了起来,在眼底重新燃起光。
林浪坐回了椅子,再次偷偷拉住了贺兰敏月的手,温柔地小声说道:“有孤陪着你看电影,别怕剧情中的血腥打斗。”
贺兰敏月的脸颊泛起红晕,却没有抽回手,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羞答答地低着头,小脸红扑扑的那叫一个好看。
大家都在专心的看电影,只有林浪与贺兰敏月十指相扣,偷偷的说着悄悄话。
然而,正当李治与武后电影看到到紧要处,忽然一名斥候慌乱奔来,口中大喊:“报!八百里急报!”
众人闻声皆是一惊。
李治因为被打扰了看电影的兴致,冷眉微皱地怒斥道:“何事如此惊慌?”
满头大汗的斥候,铠甲上沾着尘土,单膝跪地,声音带着急颤:“陛下!不好了!西北边境阿史那贺鲁叛唐突袭,佣兵数十万攻陷庭州,守将战死,杀掠史民。”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李治猛地拍案而起,脸色铁青:“岂有此理!阿史那贺鲁先降唐又叛唐,竟敢犯我大唐疆土其诈降之心可诛!”
众人皆惊,方才看电影的闲适荡然无存,连呼吸都凝重起来。
武后也不自觉地站起身,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通晓历史的林浪知道,西突厥一直是唐初西域的重要边患之一。
史书记载,当年阿史那贺鲁带兵攻陷庭州的消息传至长安,朝廷震动,唐高宗李治紧急召集将领商议评判,甚至考虑亲征。
虽未实行亲征,但足以让皇宫人心惶惶。
不由林浪多想,就听到李治怒声说道:“小小贺鲁竟敢欺我大唐无人!朕要御驾亲征,率领四十万铁骑踏平西突厥!誓要将阿史那贺鲁碎尸万段!”
“传朕旨意,三日内备齐粮草军械,命程知节、裴行俭、苏定方速速入宫商议评判要事!”
值得一提的是程知节就是程咬金,苏定方就是苏烈,与裴行俭都是大唐的名将。
“诺!”一名羽林卫匆匆照办。
“等等。”林浪忽然起身,对着李治一拱手,声音不高,却清晰有力:“皇兄勿怒。此等平叛的小事,何须皇兄亲征?”
李治一愣,连忙问道:“贤弟有何良策?”
林浪抬眼,眸色锐利如锋:“西突厥的游牧民族虽勇,却多是乌合之众。孤请命,无需一兵一卒,单枪匹马前去庭州平叛,三日内定将阿史那贺鲁首级斩于阵前,献于长安。”
这话掷地有声,像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现场的人都惊得倒抽冷气。
侍卫们按刀的手猛地收紧,宫女们互相拽着衣袖,眼睛瞪得比刚才看电影时还大——谁听过单枪匹马闯数十万敌军阵中,还敢扬言三日斩将的?
李治眉头拧成个疙瘩,往前踏了半步,声音里满是错愕:“贤弟莫不是在说笑?那贺鲁小儿拥兵数十万,已经攻陷庭州城,便是朕带四十万铁骑亲征,也需谨慎行事,你仅凭一人……”
林浪挺直脊背,神色未有半分松动,字字铿锵:“孤从不说虚言。”
李治愈发不解,语气里带着急:“贤弟可知,庭州离长安五千二百七十里?
林浪回道:“知道。”
李治惊愕道:“即便是驿马日夜不歇,日驰三百里,从长安到庭州城也要十八日才能到!你说三日往返斩将,这……这如何能做到?”
林浪早有准备,垂眸作沉吟状,再抬眼时,语气添了几分神秘,谎称道:“皇兄有所不知,我沪上国除了掌兵符、养锐士守护家国,祖上还传下一枚鬼玺。”
“鬼玺?”李治与武后异口同声,眼中满是探究。
“正是。”林浪缓缓道,“此玺可号令阴兵。那些阴兵来去如风,夜行千里如履平地,只需持玺号令,顷刻间便能抵达庭州。届时让阴兵破营擒贼,取贺鲁首级易如反掌,三日往返,绰绰有余。”
“阴……阴兵?”李治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写满震惊,连声音都发飘,“便是那传说中……不惧刀枪、不见踪影的阴兵?”
他虽为帝王,却也听过民间关于阴兵借道的传说,只当是虚妄之言,从未想过竟真有能号令阴兵的器物。
武后指尖猛地攥紧佛珠,目光在林浪脸上来回扫视,似要辨出真假。
她见过太多江湖术士装神弄鬼,可林浪方才拿出的“电影”已是闻所未闻的奇物,此刻说有驱策阴兵的鬼玺,倒让她一时难辨虚实。
周围的宫女更是吓得脸色发白,小太监们缩着脖子,仿佛怕那阴兵突然从身后钻出来。
贺兰敏月抬头望着林浪,眼里满是担忧,便是真有阴兵相助,那也是刀光剑影的战场,夫君一人远征平叛西突厥,怎叫人不揪心?
林浪迎着众人目光,神色坦然:“皇兄若信得过小弟,便让孤一试。三日后,臣必带贺鲁小儿首级回长安复命。”
李治盯着林浪看了半晌,想起那些沪上国让其颠覆认知器物,出于对义弟林浪的信任,心头一横:“好!朕信贤弟可单枪匹马平叛西突厥大军!”
“请皇兄放心,浪定不辱命。”
“只是……”李治话锋一转,看向只能在一旁的贺兰敏月,眼圈已经红了,却死死咬着唇没出声,只是那攥紧衣袖的手,泄露了她的不安。
“贤弟啊,后天便是你与敏月的大婚之日,这一去,岂不耽误了你们的婚事?”
贺兰敏月心里着急,委屈的都快哭了,满眼都是对林浪的担心,她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终究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此时楚伊人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皇兄,国难当头,何论私情?”
李治听后,立马对弟妹楚伊人高看一眼。
武后的目光扫过一旁的外甥女,贺兰敏月正低着头,手指紧紧绞着衣袖,眼底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心疼外甥女的武后,不禁开口说道:“陛下,依臣妾看,不如今夜便为贤弟与敏月行简单仪式,即刻拜堂成亲,送入洞房。”
“明日一早,贤弟便可轻装启程,既不耽误国事,也成全了二人情意。”
李治沉吟片刻,见林浪眼中闪过一丝动容,而贺兰敏月虽羞怯,却默默点了点头,便洪声道:“好!就依皇后所言!传朕旨意,即刻便在偏殿设席,为贤弟与敏月完婚!”
林浪看向贺兰敏月,她抬起头,眼中含泪却带着坚定,轻轻“嗯”了一声。
现场的紧张氛围中,忽然多了一丝别样的温情,只是这温情里,裹着家国大义的沉重。
宫女和太监们领命,第一时间去装扮拜堂成亲的场地。
听闻林浪与贺兰敏月今夜便紧急成婚,周梦瑶有些不开心地努起了小嘴,脸上的表情醋意很浓。
楚伊人倒是坦然接受,似乎是林浪再多一个小老婆,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慕雪嫚挽住了周梦瑶的胳膊,小声安慰道:“无所谓啦,我们的老公那么多小老婆,也不差再多一个。”
潘小婷与黎茉莉互相看一眼,也都是欣然接受,不然还能怎样呢?
至于韩国夫人武顺,却非常担心女婿林浪此行凶险,她可不想女儿贺兰敏月刚过门就当寡妇。
毕竟在古代,皇帝死了是有妃子陪葬习俗的。
贺兰敏月指尖绞着帕子,绣着并蒂莲的绸缎早被攥出褶皱。
虽然她还为林浪孤身一人去平叛西突厥大军悬着一颗心,可胸腔里翻涌的炽热却压也压不住。
绯红顺着耳尖烧到脖颈,贺兰敏月羞涩地望着林浪,恨不得现在就冲进他怀里,在红烛摇曳中饮尽交杯酒,将自己完完全全烙进他余生。
第1061章:浪哥与贺兰敏月成婚
夜幕低垂,大唐宫偏殿灯火通明。
虽说是临时布置的婚礼,却因皇室规格而透着庄重。
红绸从梁上垂落,映得满室喜庆,宫女们手捧烛台侍立两侧,太监们屏息凝神候着指令,礼部官员早已按仪轨站定。
“吉时已到——”
礼部官员高唱声落,林浪身着赭色龙袍,身旁的贺兰敏月一袭绯红嫁衣裙摆曳地,凤冠霞帔虽简却难掩华贵。
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覆在贺兰敏月头上,边角垂着细碎的金铃,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掩去了她大半的容颜,只露出小巧的下颌和微微抿着的唇。
“一拜天地——”
盖头下的贺兰敏月似乎有些紧张,脚步微微发颤,金铃的响声也跟着乱了节奏。
林浪扶着贺兰敏月的手肘,引着她面向殿外夜空,缓缓躬身下拜,烛火在风里轻轻摇晃,映得他们衣袂翻飞,恍若画中仙。
“二拜兄嫂——”
武后端坐于上首,凤目含着笑意,望着外甥女满眼欣慰。
李治同样坐得很端正威严,嘴角的笑意深了些,指尖轻叩案几。
林浪与贺兰敏月并肩转身,对着帝后深深一拜,殿内鸦雀无声,只有盖头边角的金铃发出细碎喜庆的声响。
值得一提的是在古代高堂,拜的是男方的父母,这里由义兄义嫂替代了。
“夫妻对拜——”
二人相对而立,林浪微微俯身,视线落在那片红盖头上,能闻到盖头里散出的兰花香。
贺兰敏月的呼吸透过锦缎传来,带着点急促,她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尖在盖头下摸索着,最终轻轻搭上林浪的手臂,像抓住了唯一的依靠。
金铃在寂静中叮铃作响,盖头下的眉眼虽看不见,却能从那微微颤抖的弧度里,读出贺兰敏月的羞涩与紧张。
林浪目光温润,抬手虚扶。
随着礼官唱喏,两人缓缓躬身,衣摆相触的瞬间,贺兰敏月眼睫轻颤,脸颊绯红如霞慌忙收回时,耳尖已红透。
宫女们捧上红绸绾成的同心结。
太监们齐声唱喏“恭喜沪上皇、恭喜娘娘”
礼部官员躬身记录下这刻。
红烛映着满殿人影,简单的仪式里,藏着两国交好的深意,也藏着新人眼底的羞怯与期许。
李治龙颜大悦,笑着说道:“恭喜贤弟,今日大婚虽简,礼数不缺,愿你二人同心同德,共襄家国。”
武后端坐在上首,目光落在外甥女身上,语气带着长辈的温和与威严:“敏月,今日大婚虽仓促,礼数却不能少。”
“嫁了人,往后行事要沉稳些,与夫君互敬互爱,莫要再像从前那般娇纵。”
武后顿了顿,声音软了几分:“以后到了沪上国要孝敬长辈,相夫教子,善待仆从,守住本分,更要记得,娘家永远是你的依靠,往后你便是沪上国与大唐的纽带。”
贺兰敏月隔着红盖头,听见姨母的声音,鼻尖微酸,轻轻“嗯”了一声,盖头下的手指攥紧了裙摆。
嫁女儿的武顺看向林浪,眼眶泛红地说道:“贤婿,敏月这孩子虽然从小骄纵,但性子纯良,往后还望你好生待她,遇事多宽佑。”
林浪抬眸看向武顺,身姿挺拔如松,语气沉稳又郑重。
“请丈母放心,敏月既入我沪上宫门,便是孤此生要守护之人。往后衣食无忧、尊荣不减是自然,更会以真心相待,绝不容她受半分委屈。”
林浪的话语不重,却字字铿锵,透着不容置疑的承诺。
武顺听后这才松了口气,抹了抹眼角,点头道:“好,好……”
“礼成——送入洞房——” 礼官拉长了调子,声音穿透殿内的寂静,带着喜庆的尾音。
宫女们立刻上前,恭敬地引着林浪与贺兰敏月移步洞房。
林浪轻轻扶着敏月的手臂,盖头下的她脚步轻缓,金铃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像串起了一路的期许。
殿内观礼的众人纷纷起身道贺,林浪的妻妾们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却要表现出很大度,挤出一丝笑容表示祝福。
还真他娘的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她们只是身在其位,纵有万般心绪,也只能藏在得体的笑容背后,将那份复杂的滋味咽进肚里。
红烛依旧摇曳,映着满殿喧闹,却照不透每个人心底的波澜。
慕雪嫚的心里打翻了醋坛子,暗自闹心:哼,争不过楚伊人这个大房也就算了,还让黎茉莉成为了二房,现在又在唐朝娶了一个三房,好气呀!
潘小婷一脸羡慕地心想:我也好想有个嫁给浪哥的仪式感啊!
周梦瑶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落寞与涩意,同样瞒不过楚伊人的眼睛。
正宫楚伊人的脸上掠过一抹无所谓的笑容。
她轻抚着怀孕身孕的小腹,心想:在古代本宫是沪上国皇后,回现代我是富甲一方的沪商财阀,无人能撼动我林浪正妻的地位。
与此同时,新郎新娘已经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内红烛高烧,烛泪顺着铜制烛台缓缓滴落,映得满室红绸愈发鲜亮。
雕花的婚床挂着流苏锦帐,被褥上绣着鸳鸯戏水的纹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混着方才仪式上残留的喜庆气,竟生出几分缱绻来。
宫女们轻手轻脚摆上合卺酒,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房门“吱呀”一声合上,将外界的喧闹彻底隔绝。
贺兰敏月端坐在床沿,凤冠霞帔尚未卸下,红盖头下的小脸红扑扑的,紧张地咬了红唇,羞涩又期待,小心脏莫名地开始加快。
林浪迫不及待地轻轻挑开红盖头,看到贺兰敏月绝美的新娘装扮,顿时就被惊艳了。
红绸滑落的刹那,林浪的指尖悬在半空忘了收回。
烛光裹着暖黄的光晕,将贺兰敏月的面容染得朦胧又明媚,她耳际碎发被霞帔金链勾住几缕,在白皙脸颊旁轻轻颤动。
眉间花钿衬得杏眼含春水,睫毛扑簌簌如振翅欲飞的蝶;朱唇微启似含朱丹,泛着水光的唇角沾着方才咬出的绯色印记。
贺兰敏月本能地垂眸躲避林浪炽热的目光,却又忍不住想抬眼偷瞧,这怯生生的模样让林浪喉间发紧。
贺兰敏月美图
凤冠垂下的珍珠流苏在贺兰敏月脸庞投下细碎阴影,随着她脖颈轻转而晃动,恍若星河坠入人间。
林浪从未见过古代美人如此鲜活的娇态,柔软得令人心颤。
他指尖拂过贺兰敏月泛红的耳尖,将勾在金饰上的发丝轻轻绕开,触到她滚烫的肌肤时,贺兰敏月娇躯微微一怔,偏头躲开却撞进他含笑的眼底。
那双眼盛着浓稠的情意,像要将她溺毙在蜜色的漩涡里。
“爱妃!”林浪这声唤带着几分戏谑,又藏着真切的温柔。
“陛下,妾身好害羞啊!”
贺兰敏月咬着下唇抬眸,见林浪眼底跳动的烛火比酒更灼人。
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不住地轻颤。
“抬起头来,让孤好好瞧瞧爱妃这沉鱼落雁般的容颜。”
贺兰敏月羞涩地抬起头,迎上林浪炙热的目光,慌忙又难为情地低下头,唇边却忍不住漾开一抹甜怯的笑,像含着颗刚摘的樱桃,又酸又甜。
贺兰敏月美图
“陛下,妾身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美吗?”
“爱妃就长在了孤的审美上,看到你的第一眼,孤便已经为你倾心。”
林浪忍不住在贺兰敏月脸颊上亲了一口,柔软的触感带着少女的温度。
贺兰敏月哪里经受过这般亲近,顿时像被火烫了似的,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连耳根都染上了霞色,紧张得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嘿嘿,”林浪低笑出声,指了指桌上的酒壶,“爱妃,我们现在就喝合卺酒吧!”
贺兰敏月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吟。
林浪转身倒了两杯酒,酒液清冽,在烛火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他端着酒杯走回来,将其中一杯递给贺兰敏月,自己则举起另一杯,微微倾身与她凑近。
四目相对的瞬间,贺兰敏月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林浪的眼睛很亮,像盛着星子,里头映着贺兰敏月的影子,带着毫不掩饰的温柔与珍视。
贺兰敏月的睫毛颤了颤,终究还是抬起眼,望进林浪眼底深处,羞涩地甜甜一笑。
两臂交缠时,林浪嗅到贺兰敏月身上淡淡的脂粉香,那是林浪从未闻到过的甜香,闻起来淡雅清新,却让他有些难以自持。
酒液微凉,滑过喉咙却带着暖意。
贺兰敏月羞答答地将合卺酒饮尽,仰头饮酒时,她的心跳快到不行了,小脸绯红的模样美极了。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羞怯却认真的模样,也仰头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的瞬间,林浪转身便坐在床榻边,手臂一伸,将贺兰敏月轻轻拥入怀中。
她的身子瞬间绷紧,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娇躯抵着林浪的胸膛,能清晰地听见他沉稳的心跳,与自己“咚咚”乱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陛下,求你今夜和往后,都能温柔善待妾身!”贺兰敏月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别怕。”林浪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温热的气息,“往后余生,你都是孤最疼爱的宠妃。”
贺兰敏月听后,心里甜丝丝的。
她羞涩地将脸埋在林浪的衣襟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心头的慌乱渐渐被一股踏实取代,只是那脸颊的热度,却久久未退。
林浪俯身低头吻上了贺兰敏月颤抖的双唇,无比温柔地亲吻着怀中的美人。
当林浪的吻落下来时,贺兰敏月的睫毛剧烈地颤了颤。
她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林浪轻轻按住后颈,那吻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从试探到渐深。
贺兰敏月的脸颊烫得惊人,被动地任由林浪亲吻着,根本不懂,也不会接吻,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夫君的热情。
她呼吸瞬间乱了节拍,只能软软地靠着林浪,任他肆无忌惮地拥吻,紧张到连指尖都在发颤。
这是贺兰敏月从未有过的羞怯与无措。
林浪顺势将她带向床榻,锦被柔软,她被轻轻放倒时,发丝散乱在枕上,眸子里蒙着层水汽,像含着星光的湖面。
他俯身靠近,贺兰敏月下意识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林浪伸手,指尖勾住床榻上方悬着的锦帐系带——那是系着帐幔的流苏绳结。
轻轻一解,“唰”的一声,绣着缠枝莲纹的绛色帐幔便如瀑布般垂落,将两人与外界隔绝开来。
帐内只剩下暧昧的烛影晃动,将彼此的呼吸与心跳都酿成了醉人的情澜。
第1062章:宠妃敏月,羞羞羞羞
次日一早。
天刚蒙蒙亮,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帐幔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贺兰敏月在林浪温暖的怀抱中悠悠转醒,鼻尖萦绕着林浪身上清冽的气息,浑身像裹在柔软的云里。
她睫毛轻颤着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林浪熟睡的侧脸。
看向身旁还没睡醒的夫君,昨夜折腾了她一整晚,此刻睡得像小猪一样,贺兰敏月的小脸不禁微微泛起红晕。
只见林浪长睫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着,此刻卸下所有防备,睡着的模样竟这般温润俊朗。
她看得有些出神,指尖忍不住轻轻划过林浪的眉骨,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想起昨夜的缠绵,那些羞人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她脸颊腾地红了,慌忙收回手,咬着红唇偷偷笑了笑。
原来成为他的宠妃,是这样安心又甜蜜的滋味。
情难自禁,她凑过去,在林浪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像偷食了蜜糖的小兽,既紧张又欢喜。
“唔……”
林浪被这轻柔的触感弄醒,缓缓睁开眼,眸子里还带着初醒的朦胧,看清是贺兰敏月,便笑着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手臂箍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
“爱妃,你睡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格外温柔。
贺兰敏月撞进林浪带着笑意的眸子,方才那点大胆瞬间烟消云散,脸唰地红透了,慌忙低下头,细声细气地应:“陛……陛下。”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耳根却红得能滴出血来。
贺兰敏月美图
林浪看到贺兰敏月羞涩不已的模样,连不禁心中欢喜,忍不住低笑出声,指尖轻轻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语气带着戏谑。
“怎么了,爱妃,这就害羞了呀?”
“陛下!莫要打趣妾身,人家真的很难为情嘛!”贺兰敏月的眼眶中泛起水光,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娇媚又可爱。
林浪瞧着她这副模样,心头软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将贺兰敏月搂得更紧,让她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膛,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哑温柔,“爱妃,你真的好可爱啊!”
“谢陛下宠爱。”贺兰敏月脸颊绯红,声音细若蚊吟,却带着几分认真,“妾身自当尽心侍奉陛下,往后无论陛下去往何处,妾身都愿追随左右。”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眼波流转间的羞怯与真诚,心头一暖,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语气带着笑意:“哦?”
“那孤今日启程前往西北边境平定叛乱,爱妃可要一同前往?”
贺兰敏月听后,不禁面露担心之色,虽然很害怕,却还是轻轻“嗯”了一声,抬眼时,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妾身誓死也要和陛下在一起。”
林浪被贺兰敏月这副模样逗笑,抬手轻轻掐了掐她的漂亮脸蛋,声音低沉而温柔:“行军打仗危险又辛劳,孤怎么舍得你受这个罪呢!”
贺兰敏月靠在林浪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方才的羞怯渐渐化作一股安心,像只温顺的小猫。
“可是陛下,此行凶险,你真的要孤身一人前往庭州城,评判西突厥大军吗?”
话一出口又觉不妥,贺兰敏月慌忙又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妾身没有小觑陛下的意思,我…我只是担心陛下有危险。”
林浪在贺兰敏月的眉心落下一吻,宠溺地说道:“放心吧爱妃,孤在万人敌军中取贺鲁小儿项上人头,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贺兰敏月微微抬眸,一脸崇拜地看向林浪说道:“陛下有呼风唤雨的本领,又有你说的鬼玺可以召唤阴兵,我相信陛下一定可以平安归来。”
林浪轻抚着贺兰敏月的香肩,温柔地说道:“爱妃,孤听闻北庭羊腿面包和油囊是当地的特色美食,非常好吃,孤给你带回来尝一尝味道如何。”
贺兰敏月听后心中一暖,又往林浪的怀里蹭了蹭,感动地回道:“陛下此行凶险万分,还没启程就想好了给妾身带好吃的,着实让妾身有些受宠若惊。”
“傻丫头,你是孤的爱妃,孤不疼你谁疼你?”
贺兰敏月眼尾漾开胭脂般的红晕,睫毛轻颤着将眼底的星光敛入深处,贝齿咬住下唇的刹那,连呼吸都浸着蜜糖的甜。
“陛下,能听你这么说,我感觉自己真的好幸福啊!”贺兰敏月尾音拖着缠绵的颤,像是春风掠过檐角的铜铃。
林浪喉间溢出低笑,将贺兰敏月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爱妃还想要什么庭州特产?孤给你带回来。”贺兰轻抿朱唇,声音如溪水潺潺
贺兰敏月抱紧了林浪,隐隐担心地回道:“妾身什么都想不要,我只要陛下可以平安凯旋。”
“自见陛下那日起,妾身梦里都是陛下指点江山的模样。”贺兰敏月轻抿朱唇,声音如溪水潺潺。
林浪听后心中一暖,抱紧了娇躯柔软的贺兰敏月,情难自抑地吻上了她的娇艳红唇。
林浪的吻如羽毛般落在她唇上时,贺兰敏月呼吸一滞,小脸变得愈发红润,羞答答的模样那叫一个好看。
温热的气息混着龙涎香涌来,她的双手慌乱地抱紧林浪,睫毛剧烈颤抖,像是受惊的蝶。
林浪的唇辗转摩挲,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亲得贺兰敏月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爱妃,你真的好美好迷人!”林浪含糊的呢喃裹着灼热气息,亲吻向贺兰敏月的脖颈和耳垂。
贺兰敏月感觉自己像是跌进了滚烫的云雾里,呼吸被尽数夺去,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她笨拙地回应着,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林浪后背,在锦被上揪出凌乱的褶皱。
不知过了多久,林浪终于松开她。
贺兰敏月瘫软在林浪怀里,双颊烧得通红,眼尾泛着水光,害羞的都快不行了。
她埋在林浪胸前不敢抬头,却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自己耳膜发烫。
“爱妃,瞧你现在的模样比春日的芍药还娇艳。”林浪沙哑的笑声里带着几分戏谑。
“陛下,你说的人家好害羞呀!”贺兰敏月羞得在林浪怀里轻轻捶了一下,脸颊烫得能烙饼。
可那力道轻得像挠痒,落在林浪身上,反倒添了几分娇憨。
“别害羞嘛爱妃,我们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才刚开始哦。”
贺兰敏月把脸埋在林浪怀里,声音含糊不清:“不许陛下说这些虎狼之词……”
林浪低低地笑,笑声震得胸膛微微发颤。
他抬手抚着贺兰敏月柔顺的长发,指尖穿过发丝,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好,不说了。”他放缓了语气,带着满足的喟叹,“只盼着往后每个清晨,都能这样抱着爱妃睡醒。”
贺兰敏月听着这话,心头像被暖炉烘着,方才的羞涩渐渐化了,只剩下满满的甜。
她抬头望进林浪含笑的眼眸,那里面盛着她的影子,清晰又温柔。
她伸手环住林浪的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臣妾也是。”
话音未落,又被突如其来的轻吻封住了嘴。
这一次,贺兰敏月不再那么慌乱,学着林浪的样子回应,青涩却炽烈的爱意,在纠缠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这一吻来得又轻又急,像带着晨露的花瓣落在唇上。
贺兰敏月猝不及防,睫毛簌簌地抖,却乖乖地仰着脸,任由林浪辗转厮磨。
林浪的手掌轻轻托着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吻里带着宠溺的笑意,不像昨夜那般炽热,反倒像春日暖阳,一点点漫过心尖。
分开时,她的唇瓣泛着水润的光泽,呼吸又乱了几分。
林浪抵着贺兰敏月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低声笑道:“这就当是……给爱妃的早安吻。”
贺兰敏月咬着唇,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却故意板起小脸:“陛下越来越不正经了。”
嘴上这么说,手臂却悄悄收紧,把自己更紧地贴向林浪怀里,像只贪恋温暖的小兽。
林浪低笑出声,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在爱妃面前,孤便不做那正经君王了。”
他侧目看了看窗外越来越亮的天色,语气添了几分正经,“时辰不早了,爱妃该起了。皇兄皇嫂应该一直备好了早膳,在等着给孤远征平叛饯行,可不能让他们等急了。”
贺兰敏月这才想起规矩,慌忙点头,开始羞涩地为林浪奉衣,那认真又腼腆的模样,看得林浪心都快化了。
贺兰敏月捧着那件赭色龙袍,指尖拂过金线绣就的五爪金龙,晨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像落了层蜜糖。
她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羞赧的甜,轻声道:“陛下,更衣。”
贺兰敏月先取过中单,指尖带着温软的触感递过去,林浪抬手接过时,故意在她手背上轻轻捏了一下。
贺兰敏月脸颊更烫了,却没像往常那样躲闪,反而抬眼望了他一眼,眸子里盛着细碎的光,像揉进了星子。
等林浪穿好中单,贺兰敏月捧起龙袍,温柔地为他套上一侧衣袖。
林浪微微俯身配合,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贺兰敏月身子一软,靠在他胸前,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手里的动作却没停,指尖灵活地穿过龙袍系带,在背后缓缓系好。
系带刚打了个结,林浪忽然低下头,在贺兰敏月额间印下一个轻吻。
贺兰敏月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抿唇笑了,眼底的甜意快要溢出来。
她抬手抚平龙袍上的褶皱,指尖划过他胸前的龙纹,轻声道:“陛下的龙袍好威风。”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认真的模样,喉间溢出低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再威风,也不及爱妃为朕更衣时的模样好看。”
贺兰敏月被他说得脸颊绯红,却没躲开,反而伸手环住林浪的脖颈,在他唇角回敬了一个吻,声音软得像棉花糖:“那陛下以后的衣袍,都让臣妾来伺候好不好?”
林浪笑着应了声“好”,指尖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满室都是化不开的甜。
第1063章 :浪哥铁血柔情,武则天羡慕了
太极殿内,李治身着赭黄龙袍端坐殿中,案上摆着鎏金酒樽,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照进来,在金砖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映得满殿文武的朝服愈发齐整。
朝堂重臣几乎尽皆到场。
长孙无忌手持象牙笏板立在首位,花白的胡须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程咬金一身明光铠未卸,倒有几分沙场老将的悍气。
苏烈与裴行俭并肩而立,目光里带着武将特有的审慎。
林浪身上穿着一袭御赐金甲立于殿中,甲片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身姿挺拔如松,倒真有几分孤胆英雄的模样。
“贤弟,此行你单枪匹马前往庭州平叛西突厥大军,有惊世之勇,朕敬你一杯。”李治端起酒樽,声音朗朗穿透殿内的肃静,“等你携贺鲁小儿首级归来,朕便为你摆庆功宴。”
林浪接过内侍递来的玉杯,与李治隔空一碰,仰头饮尽,酒液入喉带着灼人的烈意:“浪定不辜负皇兄所托。”
话音刚落,长孙无忌上前一步,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迟疑:“沪上皇有此壮志,老臣佩服。只是……西突厥数十万铁骑已攻陷庭州,陛下孤身前往,臣等有些不放心啊!”
他话未说完,却已将满朝文武压在心底的疑虑摆了出来。
林浪回道:“孤去远征平叛,好过皇兄亲征。”
程咬金同样隐隐担心地说道:“那阿史那贺鲁麾下有几员大将都是狠角色,陛下真要单枪匹马去?不如末将请命带三万铁骑,外加十万玄甲军随陛下同去!”
苏烈也拱手道:“末将愿为先锋,扫清前路障碍。沪上皇虽有奇术,终究人单力薄……”
林浪看着众人或担忧或怀疑的神色,唇角微扬:“诸位大人放心。”
“孤此去并非逞匹夫之勇,鬼玺号令阴兵之说虽玄,却能保万无一失。三日之内,必献贺鲁首级于阶下。”
李治见群臣仍有犹豫,抬手止住议论:“诸位不必多言。朕信贤弟自有妙法。”
他从案上取过一柄镶嵌宝石的佩剑,走下御阶来到林浪面前,“贤弟,此乃朕的佩剑,贤弟且带着,若遇阻碍,便如朕亲临。”
林浪接过李治的佩剑,剑柄的温润触感透过掌心传来。
他环视殿内,朗声道:“谢皇兄信任,谢诸位大人挂怀。短则一日,慢则三日内,静候佳音。”
说罢,林浪持剑冲着李治拱了拱手。
随后,林浪霸气转身,金甲在晨光里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气场强大地出了太极殿。
殿内一时寂静,程咬金咂了咂嘴,低声嘟囔:“沪上皇,倒真是艺高人胆大,单枪匹马平叛西突厥大军,此等奇事千古未闻啊!”
长孙无忌捋着胡须,眉头紧锁:“但愿他所言非虚,否则庭州危矣。”
苏烈看着林浪的背影,暗自为他捏了一把汗。
李治望着林浪渐远的背影,心里既有对义弟的全然信任,也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忐忑——这场看似笃定的豪赌,终究系着大唐西疆的万里安危。
太极殿外,晨光铺地,武后一身“凤袍”立在阶前,神色沉静。
她左侧站着的贺兰敏月身着红色花钗礼衣,裙摆绣着细密的缠枝纹,双手紧紧攥着帕子,指节微微发白。
右侧依次列着几位妃嫔。
楚伊人凤袍加身,凤冠上的珠翠随着呼吸轻颤,目光里带着沉稳的关切。
皇贵妃黎茉莉一身正红宫装,端庄中难掩忧心。
周梦瑶、慕雪嫚、潘小婷几位皇妃也都敛着眉,目光齐刷刷落在林浪身上,满是担心。
林浪大步走到武后面前,持剑拱手行礼:“皇嫂。”
他目光扫过众妃,多看了贺兰敏月一眼,最后落回武后脸上,“孤此去时日不定,内眷便劳烦皇嫂多费心照拂了。”
武后微微颔首,声音清亮有力:“贤弟放心。这宫墙之内,有本宫在一日,弟妹们便断不会出乱子。你且安心前行,家中诸事,无需挂怀。”
她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郑重,“只是西突厥狼子野心,那贺鲁更是狡诈凶狠,贤弟此去凶险万分,你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万万保重自身。”
“若遇难处,即刻传信回来,朝廷定会派兵驰援。”
“谢皇嫂。”林浪抱拳应下。
紧接着,林浪深情地看向楚伊人,叮嘱道:“皇后,你有孕在身,一定要注意养胎,不用担心。”
楚伊人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眉目含情,嗓音温柔却坚定:“陛下但请安心,西北边境地势险峻,气候多变,刀剑无眼,还望陛下万事小心,莫要让臣妾与腹中孩儿悬心。”
林浪走上前在楚伊人的脸上亲了一口,把站在一旁的武后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望着林浪与楚伊人自然亲昵的举动,喉间泛起一丝滞涩。
要知道在大唐宫廷,即便帝后恩爱,也多是执手相对、温言软语,武后何曾见过这般当众人面亲吻的场景?
这沪上国的风俗着实惊世骇俗!
莫说礼法森严的后宫,便是市井街巷,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举动,也要被指责有失体统。
可瞧着楚伊人含羞带怯的笑靥,林浪眼底毫不掩饰的眷恋,武后忽又想起自己与先帝李世民相处时那些欲说还休的时光。
她心底某处柔软被轻轻触动,竟一时分不清这是不合礼制的荒唐,还是令人歆羡的真情。
说白了,就是武则天有些羡慕林浪身为沪上皇,当众亲吻了皇后楚伊人,在大唐的礼法中感觉不可思议。
紧接着,林浪看向一脸担心的黎茉莉,抬手掐了掐她的脸蛋,温柔地说道:“孤远征平叛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你们都别担心。”
黎茉莉扑进了林浪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周梦瑶、慕雪嫚和潘小婷,全都眼眶泛红,十分担心地上前拥抱住了林浪,恋恋不舍的场面令人动容。
林浪在她们的脸上一人亲了一口,全都好生安慰着,这铁血柔情的一幕,看得武后好生羡慕。
贺兰敏月碍于大唐后宫的礼法,眼泪含眼眶地站在原地,不好意思上前争宠也拥抱林浪。
她向前半步,红裙曳地,又羞涩地退了回来,满眼都是依依不舍。
林浪走到贺兰敏月面前,抬手抚上她的漂亮脸蛋,温柔地叮嘱道:“爱妃不哭,孤不会有事的,你要听皇后的话,和姐妹们好好相处,乖乖的等孤凯旋。”
贺兰敏月抬手为林浪整了整衣襟,眼眶泛红地叮嘱道:“陛下,每日行军再疲惫,也要按时用膳。”
“待陛下凯旋归来,臣妾与诸位姐姐们为你庆功。”
“好。”林浪在贺兰敏月的侧脸上亲了一口,转身欲走时,却被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拉住了脚步。
“陛下……”贺兰敏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她声音发颤,帕子早已被泪水浸湿了一角,平日里灵动的眼神此刻盛满了惶恐,十分担忧林浪此行的安危。
林浪回过身,看到贺兰敏月已经哭花了妆容,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砸在青石板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林浪心头一软,抬手用指腹为她拭泪:“爱妃放心,孤答应你,定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说罢,他不再迟疑,转身带着一身锐气,大步朝着宫门走去,金甲在晨光中闪着决绝的光。
身后,众妃的隐隐担心的目光,全都追随着林浪高大帅气的背影。
直到林浪身影消失在宫道尽头,贺兰敏月才再也忍不住,看向楚伊人弱弱道:“皇后娘娘,陛下真的有万人不敌之勇,一定能平安凯旋,对吧?”
楚伊人抬手将贺兰敏月鬓边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抚过她冰凉的耳垂,嗓音里裹着融融暖意。
“自然。陛下有列祖列宗福佑,自有万军辟易之威,此番定能以妙法踏破敌营、旗开得胜。”
贺兰敏月听后,破涕为笑,晶莹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像沾着晨露的海棠。
她用帕子轻轻拭着泛红的眼角,鼻音浓重地嗔道:“听皇后娘娘这么一说,倒真叫人宽心许多。”
周梦瑶和慕雪嫚交汇了一下眼神,似乎都没想到,贺兰敏月刚过门就对林浪的感情这么深,对古代女子的深情和专一有了认识。
一旁的武后静静望着这一幕,绣着金线牡丹的广袖垂落如浮云。
她忽然想起先帝李世民亲征高句丽时,自己在掖庭为他缝制护膝,针脚歪歪扭扭被徐惠好一顿取笑的光景。
那时她也是这般盼着,盼着那个金戈铁马的身影能平安归来。
武后喉间泛起微苦,她敛了敛眸,心想:贤弟身为沪上皇张扬的情意,倒比大唐的红墙黄瓦,更烫人几分。
(注解:这里武后回忆中的徐惠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嫔妃,也是唐代著名的才女。与武则天同处太宗后宫,在李世民病逝后,徐惠因思念成疾,次年离世,被追封为贤妃,陪葬于昭陵。)
第1064章 :血刃全城西突厥敌寇
当天晚上,庭州城笼罩在血色与哀嚎之中。
西突厥骑兵纵马踏过街巷,火把将青砖染成狰狞的赤红色,唐旗在地上被践踏破碎。
白发老者被粗暴地拽出家门,孩童的哭喊声在弯刀挥落时戛然而止,少女们被施暴的西突厥士兵按倒在地,绝望的呼救声混着肆意的怪笑,如同一张浸透血泪的罗网笼罩全城。
当又一名女子被按倒在地,颤抖的手指徒劳地抓着泥土,哭喊着救命时,一道幽蓝冷光突然穿透夜幕。
正在施暴的骑兵突然僵住,眉心绽开细小血洞,无声栽倒在地。
其余人还未反应过来,接连几声闷响,又有三人如同断线木偶般瘫软。
“有埋伏……”幸存的西突厥士兵话音未落,喉间已窜出猩红血柱。
最后两名骑兵惊恐地挥舞弯刀乱砍,却只见同伴接二连三倒下,而暗处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夜风卷起几片枯叶,掠过他们逐渐冰冷的尸体,唯有远处隐约传来似有似无的机械嗡鸣,如同来自幽冥的回响。
下一秒,隐身形态的林浪,手持一把装备着消音器的突击步枪,一脸杀气的现身在庭州城的街头。
拥有超凡听力的林浪,惊闻不远处,同样有一伙西突厥士兵将老人踹倒在燃烧的屋梁下,用弯刀挑起孩童的襁褓肆意嘲笑,少女们被拖拽的长发在石板路上拖出刺目血痕。
他们像恶狼般瓜分着抢来的粮食物资,刀刃随意挥砍发泄兽欲,整座城池沦为人间炼狱。
“妈的,今天晚上庭州城内的西突厥士兵,统统都要死!”
林浪指节紧紧地将步枪握紧,按照系统提示冲了过去,远远的看到一名孕妇被踹倒在地时,他骤然扣动扳机,消音步枪发出的闷响惊得现场的西突厥士兵僵在原地。
最先倒地的骑兵眉心绽放血花,其余人尚未反应,连续三发子弹已穿透咽喉。
“有暗器!”敌阵爆发出怒吼。
数十名西突厥精锐迅速张弓搭箭,密密麻麻的箭雨裹挟着破空声扑向林浪。
箭簇撞击在林浪周身如同射击在了钢板上,叮叮当当坠落在地,竟未伤他分毫。
林浪冷笑一声,突击步枪喷出火舌,子弹如暴雨般倾泻,瞬间将敌人扫倒一片。
战斗的轰鸣如惊雷炸响,庭州城内此起彼伏的枪声混着惨叫,宛如过年时震耳欲聋的炮仗。
林浪的枪身残留的硝烟,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刹那间,五百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分身自虚空浮现,每个分身都从共享随身空间里取出枪支弹药。
随着整齐划一的上膛声,铺天盖地的弹雨倾泻而下,一队奔袭而来的西突厥士兵如同被收割的麦秸,成片倒在这现代火力的钢铁风暴之中。
“非我同族皆可诛!”
主身林浪一声令下,五百个持枪的分身如鬼魅般瞬间分散,化作一道道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庭州城的各个角落。
他们身形轻盈,穿梭于断壁残垣之间,所到之处,皆是西突厥士兵的噩梦。
正在奸掳烧杀的西突厥士兵们,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死亡的阴影便已笼罩全身。
街道上,一队西突厥士兵,企图集结力量反击。
然而,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两道黑影突然闪现,突击步枪的枪口迸发出耀眼的火光。
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骑兵们连人带马被打得千疮百孔,瞬间倒地,鲜血染红了青石板路。
巷子深处,几个西突厥士兵正围着一名瑟瑟发抖的老者,准备痛下杀手。
一道身影如幽灵般出现,消音步枪的枪管抵在为首士兵的太阳穴上。
“砰”的一声轻响,那士兵的脑袋瞬间炸开,鲜血溅了同伴一脸。
其余士兵惊恐地转身,却只看到黑洞洞的枪口。
紧接着,枪声接连响起,他们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已倒在血泊之中。
城墙上,西突厥的弓箭手们正准备向下方的百姓放箭。
突然,数十个分身同时现身,他们举枪齐射,子弹精准地穿透了弓箭手们的喉咙。
敌军弓箭手们瞪大了双眼,手中的弓箭无力地坠落在地,身体也随之从城墙上栽落,摔得血肉模糊。
一时间,庭州城内枪声大作,惨叫声、呼喊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
西突厥士兵们四处逃窜,却无论躲到哪里,都逃不过林浪分身们的枪口。
他们如同待宰的羔羊,在现代火力的碾压下,毫无还手之力。
林浪的分身们越战越勇,他们配合默契,时而分散包抄,时而集中火力,将西突厥士兵们分割包围,逐一歼灭。
整个庭州城,仿佛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屠宰场。
西突厥士兵们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街头,鲜血汇成溪流,顺着街道流淌。
而主身林浪则站在城头,冷眼俯瞰着这场一边倒的屠杀。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蔑视与杀意。
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这些胆敢侵犯大唐的异族士兵,为他们的暴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县衙内,檀木屏风倾倒在地,县太爷的尸首横在满地狼藉间,鲜血早已凝结成暗褐色。
阿史那贺鲁猩红着眼,粗暴扯开妇人的襦裙,满室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酒气与血腥。
“可汗!大事不好!”一名浑身是血的西突厥士兵撞开雕花木门,扑通跪倒在地,“庭州城里突然冒出...冒出数百个妖邪杀神!弟兄们根本挡不住!”
鎏金酒盏“啪”地碎裂在青砖上。
阿史那贺鲁猛地转身,腰间弯刀出鞘半截,刀锋映出他扭曲的面容:“什么妖邪?不过是大唐的残兵败将!”
话音未落,又一名士兵踉跄冲来,肩膀有子弹的穿透伤,血流如注,忍痛禀报。
“可汗,这伙神秘人刀枪不入,手中拿着一种从未见过的武器能够发射暗器,见人就杀!我军士兵正在惨遭屠戮。”
阿史那贺鲁的瞳孔骤然收缩,攥着妇人发髻的手指暴起青筋。
他一脚踹开瘫软在地的妇人,踩着县太爷的尸体大步走到沙盘前,抓起令牌狠狠砸在桌上:“传我命令!集结所有精锐展开报复屠城……”
话音刚落,一道幽蓝火光突然穿透雕花窗棂。
子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阿史那贺鲁还未及做出任何反应,眉心已绽开一朵猩红血花。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身后战旗上,庞大的身躯直挺挺栽倒,重重砸在满是裂痕的沙盘之上。
报信的两名西突厥士兵呆若木鸡,喉结不住颤动。
其中一人刚发出破碎的呜咽,便被第二发子弹贯穿咽喉,鲜血喷涌如泉。
另一人踉跄后退,后背撞翻青铜烛台,火苗“噗”地熄灭在他颤抖的瞳孔里。
黑暗中传来机械转动的细微声响,第三颗子弹精准洞穿他的太阳穴,温热的血顺着冰冷的青砖蜿蜒,在尸体旁汇聚成小小的血泊。
夜色寂静如初,唯有远处激烈的枪声仍在回荡。
林浪的身影自阴影中浮现,他随意擦拭消音步枪上的硝烟,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在他身后,县衙外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宛如一曲为侵略者奏响的挽歌。
庭州城的夜空被枪声撕裂成碎片。
百姓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全都吓得躲了起来,他们蜷缩在柴房、地窖,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妇人颤抖着捂住孩童的嘴,老人抹着眼泪默默祈祷,整个城市像被恐惧浸泡的孤岛,在血色浪潮中摇摇欲坠。
晨光刺破云层时,死寂终于取代了喧嚣。
胆大的铁匠王二最先推开半扇门,铁环碰撞发出的细微声响,在空荡的街巷里惊起一片寒鸦。
他贴着墙根挪动,突然被什么绊了个趔趄——低头望去,是具死不瞑目的西突厥士兵尸体,喉间的弹孔还在汩汩渗血。
“嚯……”
只见西突厥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布满街头,浓烈的血腥味,让铁匠王二“哇”地一声就扶着墙吐了起来。
全城的西突厥士兵一夜之间被屠戮殆尽,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开。
越来越多的百姓攥着菜刀、扫帚,小心翼翼地涌出家门。
当他们看见街道上堆积如山的异族尸体,看见凝固的血泊在青石板间蜿蜒成河,惊呼声、啜泣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顿时炸开。
有人跪地叩谢苍天,有人颤抖着拥抱在一起哭着庆祝,泪水混着尘埃,在脸上冲出蜿蜒的沟壑。
就在这时,号角声突然响彻云霄。
所有人抬头望去,只见城楼上燃起烽火。
城中百姓纷纷赶到城楼下,仰头看见了身穿御赐金甲,微风猎猎的林浪手持唐旗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在庭州城百姓的眼中,林浪如天神下凡一般,拔出腰间的御赐宝剑,抬手振臂,声如洪钟。
“大唐子民听令!”
“孤乃沪上国皇帝林浪,为大唐皇帝李治义弟,此陛下御赐佩剑为证,受皇兄旨意远征平叛西突厥大军。”
“西突厥贼寇犯我疆土,杀我同胞,今血债血偿!凡侵犯大唐者,纵远必诛!庭州有孤驰援,昨夜全城贼寇皆被屠戮殆尽,尔等往后只管安心度日!”
林浪手中的剑身划出凛冽弧光,铿锵有力的宣言,让城破家亡的庭州百姓眼中,再次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欢呼声骤然爆发,百姓们纷纷抛起手中农具,有人摘下头巾挥舞,纷纷跪地叩首,一个劲地冲着城楼上的林浪磕头谢恩。
朝阳将林浪的身影拉得很长,仿佛一尊守卫疆土的不朽丰碑,永远矗立在庭州城头。
大唐的史书上,也为沪上国皇帝林浪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让未来的史学家和考古学家带来了沪上古国遗址无从查证的未解之谜。
第1065章 :沪上皇凯旋,震惊朝野
林浪环视着欢呼的人群,猛地挥剑劈断旗杆上残破的西突厥战旗,厉声道:“为了防止爆发瘟疫,全城成年男丁即刻清理战场。”
“我们必须在三日内,将城中敌军尸体统统运往城外三十里乱葬岗,焚烧填埋处理!”
“老弱妇孺提井水冲洗街道,药庐速配苍术、石灰、雄黄碾粉,撒遍街角巷尾!”
林浪顿了顿,目光扫过满地血污,隐隐担心地说道:“三日内若有疏漏,瘟疫起时,全城百姓都有惨遭传染的性命之忧,今日之功皆成泡影!”
城楼下聚众的百姓们,听后顿时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林浪从随身空间里,取出大量的医用口罩发放给老百姓,组织人员有序防疫。
全城成年男丁,把堆成山的敌军尸体用马车,不停地往城外运尸焚烧掩埋。
妇孺们自发组成队伍,端着木盆水桶冲进溪流,孩童们攥着艾草跟在药庐学徒身后,将捣碎的草药均匀泼洒。
晨光渐盛,整个庭州城的百姓全都忙碌了起来。
分身全程使用DV录像机,拍下了唐朝首部清理敌军尸体防疫的纪录片,目的是让李治和朝廷的官员看到庭州城的大胜。
毕竟在唐朝,即便是八百里急报,庭州城平叛成功的捷报传到长安,也至少需要8到10天左右。
运尸的队伍蜿蜒如长蛇,焚烧的浓烟在天际腾起灰黑色云团。
女人们用粗粝的麻布,反复搓洗街道石板缝隙里的血渍,孩童们踩着泥水,将石灰撒进每一处阴沟。
担心古代可防疫的物品力度不够强,林浪穿越回到现代,弄了上百吨消毒防疫物资,在庭州城内发放,指导全城百姓清扫街道杀菌消毒防疫。
当三日后的夕阳再次染红城墙时,全城街道虽仍残留消毒水的气息,却已不见半具尸体,甚至一滴血渍,消毒水的味道终于压过了令人作呕的尸臭。
当晚。
夜幕已沉,长安宫城的角楼燃起点点灯火,太极殿内烛火如昼,满堂文武正就边境防务低声议论。
兵部尚书任雅相,低声说道:“三日之约已到,沪上皇远征平叛西突厥的音讯全无, 怕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中书令崔敦礼皱眉道:“难不成,沪上皇林浪是个骗子?”
程咬金急得在殿内踱步,不停地叹气,声音粗犷地说道:“沪上皇走时信誓旦旦,定是有所把握,他的妻妾都还留在大唐宫中,不可能自己跑了。”
御史大夫崔义玄却说道:“我等连沪上国所在何处都不清楚,陛下对义弟林浪颇为器重,十分信任,此人若是骗子, 后果不堪设想。”
御史中丞袁公瑜说道:“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沪上皇林浪请缨,单枪匹马远征平叛西突厥大军,即便是失败了,我大唐并未损兵折将,列位大人不必如此悬心焦急。”
三朝老臣李勣,忧心忡忡地说道:“袁大人此言差矣,虽说沪上皇林浪平叛失败,我大唐并未损兵折将,但却贻误了战机。”
长孙无忌眉头紧皱地说道:“是啊!庭州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这三日陛下寝食难安,老臣还是希望沪上皇可以成功平叛凯旋。”
苏烈面色阴沉地说道:“我就说鬼玺阴兵这种事不靠谱,末将请命带兵出征收复庭州失地,把贺鲁小儿的脑袋拧下来,带回长安给陛下当球踢。”
李治坐在龙椅上如坐针毡,看着殿内的群臣议论纷纷,出于对义弟林浪的信任,单手攥着龙椅扶手,面色铁青,却始终一言未发。
就在此时,忽有内侍跌跌撞撞闯入大殿,高举着一份军报,声音因激动而发颤。
“启禀陛下!”
“庭州急报——沪上皇林浪已平定西北边境乱局,庭州城内西突厥大军全歼,斩阿史那贺鲁首级!此刻正携敌将首级在殿外求见!”
“什么?”
“竟真的成了?”
殿内瞬间炸开了锅,原本压抑的气氛被哗然声撕碎。
群臣交头接耳,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沪上皇真乃神人!单枪匹马便破了西突厥大军?这……这简直闻所未闻!”
“何止啊!你算算路程——庭州到长安,便是快马加鞭日行三百里,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一月以上!他这才三日!三日啊!莫不是腾云驾雾去的?”
“难道有诈?阿史那贺鲁麾下数十万铁骑,怎会被一人击溃?”
“可军报都到了,殿外还带着阿史那贺鲁首级……总不能是假的吧?”
质疑、惊愕、狂喜在人群中交织,连一直紧锁眉头的长孙无忌都捋着胡须愣住了,程咬金更是被震惊的张大了嘴。
满殿群臣的脸上,全都写满了难以置信。
龙椅上的李治猛地拍案起身,脸上瞬间绽开笑意:“好!真是朕的好贤弟!果然没让朕失望,传!快传贤弟进殿!”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甲叶碰撞的清脆声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林浪一身御赐金甲,甲片在烛火下泛着冷冽的光,身姿挺拔如松,左手按着腰间佩剑,右手稳稳捧着一个黑檀木匣,大步流星踏入殿中。
他眉宇间带着沙场的风霜,却更添了几分慑人的英气,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仿佛带着整个西疆的风烟。
“义弟林浪,幸不辱命,参见皇兄!”林浪将手中木匣高举过顶,声音朗朗,穿透了殿内的议论声。
李治再也按捺不住,他几步走下御阶,快步上前一把扶住林浪的肩膀,欣喜若狂地说道:“贤弟,此行凶险万分,可有受伤?”
林浪爽朗一笑,眉宇间尽是意气风发:“托皇兄洪福,义弟毫发无损,已将入侵庭州城内的西突厥大军尽数歼灭。”
李治瞳孔微张,狂喜中仍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又追问了一遍:“贤弟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林浪目光如炬,语气掷地有声,“敌寇已被孤召唤的阴兵屠戮殆尽,城中堆成山的敌军尸身,已运至城外三十里乱葬岗焚烧掩埋。”
李治听后,被震惊到嘴巴合不上。
林浪继续说道:“在孤返回大唐之前,已组织全城百姓进行了防疫措施,如今庭州城内防疫妥当,百姓生活已恢复如常。”
“好!好啊!”李治连拍了两下林浪的肩膀,声音都带着颤,“贤弟真乃我大唐的擎天之柱!有你在,何愁边疆不宁!”
可他话音刚落,殿下文武便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长孙无忌眉头拧成个疙瘩,低声对身旁的裴行俭道:“阴兵?这话……未免太过玄乎了。”
程咬金也摸着下巴,一脸“这小子怕不是在吹牛”的神情。
苏烈更是紧锁着眉,显然也觉得此事超出常理。
林浪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朗声道:“皇兄,臣弟带回了贺鲁小儿的首级。程将军与苏将军曾在阿史那贺鲁降唐时与他打过交道,可请二位将军验看。”
“好!”李治立刻颔首。
程咬金“嘿”了一声,大步流星走上前,从林浪手中接过那个黑檀木匣。
他粗糙的手指在匣面上摩挲了两下,深吸一口气,“咔哒”一声打开了锁扣。
在程咬金掀开木匣盖,看到阿史那贺鲁首级的瞬间,先是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粗声粗气地喊起来:“嚯!还真是这贼厮鸟!”
他探手指了指匣中首级,转向李治朗声道,“启禀陛下!沪上皇带回的敌将首级,千真万确是贺鲁那厮的脑袋!这左眉上的刀疤,还是当年贺鲁小儿诈降时末将砍的!错不了!”
“嚯……”
殿内群臣瞬间炸开了锅,顿时一片哗然。
武将们按捺不住,“呼啦”一下围上前去,一个个伸长脖子往匣中瞧去,嘴里不住地咋舌惊叹。
文臣里胆子大的也踮着脚凑上前,看一眼便咋舌后退,胆子小的文臣早已别过脸,却忍不住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苏烈挤到近前,仔细端详了几眼,洪声笑道:“没错!正是阿史那贺鲁!当年他在阵前叫嚣,末将还将其麾下一员大将斩于马下,这嘴脸,烧成灰末将也认得!”
确认无误的那一刻,满殿的质疑瞬间化作汹涌的赞叹。
“沪上皇真乃天人!单枪匹马斩将破敌,古之名将也不及也!”
“有沪上皇在,我大唐边疆再无后顾之忧矣!”
“庭州百姓得脱战火,实乃天大的福气!这都是沪上皇的功劳啊!”
七嘴八舌的赞美声浪差点掀翻殿顶,连长孙无忌也捋着胡须,望向林浪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叹服。
李治更是激动得眼眶发红,一把搂住林浪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勒进怀里:“贤弟!我的好贤弟!你真是给了朕一个天大的惊喜!”
“朕就知道你定能成功平叛凯旋!”李治拍着林浪的后背,声音哽咽又畅快,“这下好了!西突厥边患已除,西北边疆可安!庭州百姓可宁!”
“贤弟啊,你为我大唐立了不世之功啊!”
林浪笑着回道:“皇兄言重了,能给皇兄分忧,救庭州百姓于水火,浪义不容辞。”
殿内烛火摇曳,映着满朝文武兴奋的脸庞,之前的疑虑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叛乱平定,边患已除的庆幸与对英雄的敬仰。
连空气里都飘着扬眉吐气的酣畅,仿佛连殿外的夜风,都带着几分欢腾的暖意。
李治洪声笑道:“来人,传朕口谕,设夜宴为贤弟庆功,朕要好好想一想,如何为贤弟论功行赏!”
林浪从身上随身空间内掏出了DV录像机,朗声笑道:“皇兄,孤把庭州城遍地敌军尸体,运尸防疫的过程拍摄成了纪录片,可播放给皇兄和诸位大人过目。”
李治听后,顿时眼睛都亮了,忙不迭地说道:“如此甚好,快,快把庭州城内的景象播放给朕看看。”
殿内的群臣听得一脸懵逼,纷纷伸着脖子凑上前,新奇不已地看向林浪手中的DV录像机。
第1066章:三州军权到手,封赏镇西护国大将军
林浪抬手按下播放键,DV机屏幕瞬间亮起。
群臣和李治都盯着那巴掌大的“匣子”啧啧称奇,可下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画面牢牢吸住。
画面中庭州城内的街道上,虽不见血流成河,却横七竖八堆着西突厥士兵的尸身,密密麻麻望不到头。
林浪身着御赐金甲站在城头上,把唐旗插在庭州的城头上随风飘摆。
庭州城的百姓得救后,有的人振臂高呼,有的人喜极而泣,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喜悦之情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李治看得心头一紧,鼻子有些发酸。
紧接着,画面一转,无数百姓戴着白布口罩,排着长队往城外运送尸体。
运尸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让没有亲历过战场的文臣们,看得心惊肉跳,满眼都是震撼,终于不再是纸上谈兵,亲眼目睹了战争的残酷。
最震撼的是万人坑焚尸的画面——深不见底的土坑中堆满了敌军尸骸,城外三十里乱葬岗的尸坑中,焚尸的黑烟直冲云霄。
无数具被倾倒进入尸坑的敌军尸体,被林浪指挥百姓淋上助燃油,烧出滋滋冒泡的声响,灰屑在风中飘散。
隔着屏幕,似乎都能想象到烧尸时那种恶臭的味道。
“嘶——”殿内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李治盯着画面里井然有序的防疫场面,喉结滚动了两下:“这……这便是庭州的实情?”
林浪回道:“没错。”
程咬金瞪圆了眼,伸手想去摸DV机屏幕,粗声喊道:“这铁匣子是何方神物?竟能把千里之外的景象装进去!还动得这般真切!”
苏烈盯着画面里戴口罩的百姓,喃喃道:“戴布遮口鼻,用石灰消毒……沪上皇竟有这等远见,难怪能保庭州无疫。”
文臣们更是惊得说不出话,胆小的已别过脸,胆大的则凑得更近:“我的天……这么多敌军尸身,沪上皇竟能在三日内发动全城百姓处理得当,微臣佩服!”
“沪上皇这防疫之法井井有条,末将佩服!”
长孙无忌捋胡须的手停在半空,看着画面里焚尸的黑烟,叹道:“先前还疑阴兵之说虚妄,如今见这尸骸遍野的景象,又见这防疫的周全,纵是鬼神之力,也未必能及啊……”
DV机屏幕画面一转,防疫的队伍背着药箱穿梭其间,洒下的消毒粉末在阳光下泛着白光。
全城百姓动员的场面,被林浪组织管理有序,大家分工明确,都在为处理尸体和防疫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和贡献。
妇孺们提着水桶,正用石灰水仔细清洗街道上的血渍,每一处角落都擦得干干净净。
从敌军尸体遍布庭州城的街头巷尾,到街道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像是从未发生过战争,恢复如常,居然只用了短短三天的时间。
看着画面里百姓们各司其职,有的帮着搬运尸体,有的清扫街道,连孩童都提着水桶帮忙冲洗路面,那份自发的团结像一股暖流涌过殿内。
李治望着屏幕里的场景,喉结微动——他原以为义弟林浪平定叛乱已是大功,却没料到这寻常百姓的凝聚力,竟比金戈铁马更撼人心。
群臣更是看得眼直,纷纷感慨地惊叹。
“这…这哪里是一城百姓,分明是拧成了一股绳啊!”
“难怪沪上皇能这么快收拾好残局,原来不是单靠武力,而是凝聚了全庭州城百姓的力量,看得微臣热泪盈眶啊!”
连一直紧绷着脸的长孙无忌都抚着胡须点头:“民心齐,泰山移。这般万众一心,才是真正的大唐气象啊。”
殿内的惊叹声此起彼伏,先前对“鬼神之力”的猜疑,此刻全化作了对这份团结的敬佩。
原来最动人的,从不是奇术异能,而是人心齐整时,那股能扛住千难万险的韧劲儿。
紧接着,就看到DV机屏幕中林浪蹲在河边,手里捧着一袋白色粉末,对着围拢来的百姓朗声说:“乡亲们,这是我们沪上国的消毒粉,专门杀水里的病菌的。”
他抓起一把粉末,往水桶里倒了些,搅拌均匀后举起来:“除了河水要投放消毒粉杀菌防疫外,全城的井水都要进行消杀。”
“就按照我教大家的投放比例,把全城的水井都投放消毒粉这么处理,喝了才不生病。否则一旦瘟疫爆发,全城百姓都有生命之忧!”
百姓们凑得更近了,有人小声问:“沪上皇,这真能管用?”
“管用!”林浪肯定地点头,“打仗尸体多,天气热水源容易染病,这东西就是救命的。大家都按我说的做,保准平平安安。”
他一边说,一边把消毒粉分发给大家,上面还贴着纸条,写着配比方法。
“大家千万别嫌麻烦,全城的水井要落实到个人,每天有专人进行消杀,才能保证全城百姓健康无恙。”林浪又叮嘱道,“这可不是小事,真要是闹起瘟疫,比打仗还吓人。”
百姓们连连点头,拿着消毒粉千恩万谢地散去了。
李治看着这一幕,心里感慨万千。
他原以为林浪只是拥有祖传鬼玺,可以召唤阴兵远征西北边境杀敌平叛,没想到他心思这么细,连防疫的细节都考虑到了,还亲自给百姓们讲解用法。
“贤弟,你这份对大唐百姓的爱民之心,实在难得啊!”李治忍不住赞叹。
长孙无忌感叹道:“沪上皇真是难得的人才啊。居然还懂这些民生防疫的事,真是周全。”
兵部尚书任雅相深以为然,点头道:“是啊,陛下有沪上皇这么心系大唐子民的义弟,真是我大唐之幸。”
中书令崔敦礼赞叹道:“陛下有此义弟是朝廷的福气,更是百姓的福气啊!”
DV机拍摄的最后一幕画面中,是夕阳西下,把林浪忙碌的影子拉得很长,百姓们的笑声和感谢声此起彼伏,构成了一幅庭州城安宁祥和的画面,就像是从未发生过战乱一样。
视频播放结束,李治心中感慨万千,十分的欣慰。
林浪收起DV机,殿内的电子屏幕光亮骤然消失,可众人眼中的震撼仍未褪去。
李治缓过神来,猛地一拍大腿:“贤弟不仅破了敌军,更保了一城百姓性命!这等功绩,可歌可泣。传朕口谕,命史官把贤弟这段救庭州百姓于水火的功绩写进史书,青史留名!”
“诺!”
群臣纷纷附和,说尽赞美之词。
殿内文武看向林浪的目光里,早已没了半分怀疑,只剩下深深的敬畏,这既能单枪匹马破万敌,又能细致周全防疫的本事,怕是古往今来,独一份了。
李治望着英气逼人的义弟林浪,眼中满是欣慰与郑重,朗声道:“贤弟此番平定西突厥,护庭州百姓周全,又创下这防疫良法,功盖朝野!朕今日便赐你三样——”
他顿了顿,抬手道:“其一,西突厥旧地毗邻庭州,边防要紧。朕便将庭州、轮台、伊吾三州的军权交予你掌管,所辖兵马任凭你调遣,粮草军械优先供给,无需层层奏请。”
这话一出,满殿武将皆露惊色。
三州军权在手,几乎等同于掌控了大唐西北的半壁边防,这等信任,朝中鲜有人能及。
群臣闻言全都是脸色大变,却没有人敢出言阻拦李治如此封赏。
程咬金暗自攥紧了拳头,心中暗惊:陛下糊涂啊!西北边境三州军权,岂可交给外人掌管?若有一日林浪心生反叛之意,大唐危矣!
兵部尚书任雅相同样心头一惊,暗自思忖:坏了!陛下怎么能把西北边境三州军权,这么信任的交给义弟林浪,这不是给他拥兵自重的机会,为大唐埋下祸根吗?
中书令崔敦礼皱起了眉头,暗自震惊:什么情况?陛下此举,怕是有祸国之危啊!
长孙无忌捋着胡须,看向林浪的目光十分复杂,暗自惊愕:这般军权在手,若心有不轨便是大患啊!
苏烈刚想开口阻拦,就听到林浪婉拒道:“皇兄,义弟身为异国君主,大唐军权怎可落入到孤手中?此举万万不可,求皇兄收回成命!”
殿内群臣全都有些没想到,林浪会婉拒西北边境三州军权的厚赐,甚至还直言不讳的说出了群臣的担忧。
没想到李治竟洪声笑道:“贤弟有鬼玺可掌阴兵杀人于无形,若是你想杀朕夺大唐江山,如探囊取物般容易,不是吗?”
李治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群臣互相交汇了一下眼神,全都觉得李治说的没错,林浪可以在一夜之间,单枪匹马歼灭庭州城内的西突厥大军,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李治的命。
听完李治的话,群臣才明白李治的智慧和胸怀。
在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情况下,李治礼贤下士,用真情实意去对待义弟林浪,反而比处处提防他更得人心。
“皇兄,你说的哪里的话?古有关云长千里走单骑,只为一诺;今有我林浪,既认下你这个皇兄,便断不会做那背信弃义之事。”
“贤弟莫要推辞!”李治语气恳切。
林浪继续说道:“军权一事关乎大唐命脉,义弟终究是异国之君身份,执掌三州兵马,于理不合,也难免让群臣心有芥蒂。”
“皇兄的信任,浪记在心里,可这军权,还请皇兄另择贤能。”
李治扫了眼殿内群臣担忧的神色,又把目光看向林浪,朗声笑道:“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为方便贤弟调度兵马,节制边将,朕再封你为‘大唐镇西护国大将军’,持天子剑,可先斩后奏!”
“如此一来,便没了贤弟所言的于理不合。”
林浪听后,笑着说道:“皇兄,你当真非要如此?”
李治搂着林浪的肩膀说道:“朕这一生从未像是信任你这样,相信过任何人。”
“贤弟,你可许下过豪言壮志,要助朕踏平四海,拓土万里,让大唐的旗帜插遍整个世界!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俱是我大唐疆域!”
“这点军权算什么?”
“等你带领大唐铁骑和火炮,踏平东瀛列岛、高丽群山,再犁平东亚诸岛,横扫西域三十六国,西进碾碎罗马的残垣,踏破西海之外的蛮夷城墙,横渡重洋在美洲大陆立下大唐界碑时,整个世界都是我们兄弟的天下,朕要的是与你共坐这江山的那一天!”
林浪心头一热,同样搂着李治的肩膀说道:“既然皇兄如此信任,那浪便当仁不让,必以大唐镇西护国大将军之名,让西北边境再无狼烟,为大唐开疆拓土,早日实现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俱是我大唐疆域的宏愿!”
殿内群臣听后,纷纷恭贺林浪,开始拍马屁说尽赞美之词。
第1067章:浪哥威武,威震大唐
李治话锋一转,语气更添分量:“其二,朕特许贤弟见朕可无需行礼,入朝可佩剑,殿上议事无需循常规礼节,这是你以胆识换来的体面。”
这话一出,满殿皆惊。
见君不拜、佩剑入朝,这已是亲王都少有的殊荣,足见李治对林浪的信任。
林浪正要谢恩,李治却抬手止住他,目光灼灼道:“其三,也是最重的一份——朕将西北边境三州赋税,赐你掌管三年。”
“你可用这笔银钱抚恤庭州百姓,但凡有益于民生、安边疆的事,朕都准你自行决断,不必事事奏请。”
长孙无忌听后被惊到了,三州赋税自主支配,这已是近乎裂土分治的信任。
程咬金更是擦了擦冷汗,心想:陛下这是被沪上君下了什么迷魂药啊?
林浪却婉拒道:“别别别,请皇兄收回西北边境三州赋税掌管权限,贤弟想要的,从不是虚名浮利。”
“朕知你心系百姓,这三州赋税,便是让你能放开手脚,多做些实事。”
林浪拱手道:“皇兄的心意孤领了,但三州赋税的三年支配权,还望皇兄收回成命。”
李治看着林浪眼中的坚持,又扫了眼殿内群臣的神色,朗声笑道:“好!贤弟既这般说,朕便不勉强。”
“贤弟已掌西北边境三州军权,可随时调阅西北军务文书,遇边境急情,有权无需通报,直接出兵御敌。庭州、轮台、伊吾三州的粮草调度,凡你认为有利于边防民生的,可直接签发调令,各州官署不得推诿。”
“谢皇兄信任与厚爱!浪必不负所托!”
这赏赐既有荣宠体面,又给了行事实权,绝对算是李治能给义弟林浪最妥帖的奖赏。
殿内气氛再次变得高涨,群臣纷纷上前向林浪拱手道贺:“恭喜沪上皇!贺喜沪上皇!”
“有将军坐镇西北,我大唐边境再无后顾之忧,实乃国之幸事啊!”
先前因军权、赋税而起的那点紧绷,早已被边患得除的轻松取代,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
正此时,工部尚书阎立徳出列,躬身奏道:“启禀陛下!臣有一事禀报——工部与少府监已按沪上皇所献的火炮设计图,成功造出了首门火炮,连配套弹药也已备妥!”
李治闻言眼睛一亮,龙颜大悦:“哦?火炮已经造出来了?”
“好!正好御膳房还在为贤弟备庆功宴,诸位爱卿,随朕移步羽林军校场,一同见识见识这火炮的威力,如何?”
“好好好!”程咬金第一个应声,粗声粗气地拍着大腿,“听闻沪上皇说这火炮厉害的很,末将早就想见识见识了!”
苏烈也一脸期待地说道:“末将也想亲眼见识一番火炮的威力,看这玩意儿是否真有沪上皇所说那般势不可挡。”
群臣哪里肯错过这新鲜事,纷纷附和:“陛下所言极是!我等也想一睹火炮风采!”
“能亲眼见证此等利器,实乃幸事!”长孙无忌也是十分的期待。
一时间,殿内的兴奋劲儿比刚才庆功时更甚,所有人都对这从未见过的新式武器充满期待。
林浪看着众人热切的神色,唇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那就别耽搁了,皇兄,走!”
“哈哈,走!”李治朗声一笑,携着林浪的手率先迈步出殿。
群臣紧随其后,备车起驾前往城北羽林军校场,谁不想亲眼看看,这能让沪上皇如此自信的火炮,究竟藏着怎样的威力呢?
前方一队侍卫骑马开路,李治轻叩电动三轮车的扶手,车轮碾过青石板的轱辘声惊起檐下归鸦。
林浪骑着电动自行车跟在李治身旁,车轮链条的咔嗒声与身后辇轿的铜铃、马蹄的铁踏交织成奇特韵律。
禁军铁甲映着灯笼红光,如赤色洪流漫过朱雀大街。
行至城北羽林军校场,辕门前火把骤然亮起。
羽林将军弃马疾步,玄甲上的兽首吞口在火光中狰狞可怖,“末将恭迎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校场士卒轰然伏地,甲胄碰撞声惊起一阵烟尘。
“平身。”李治在停稳电动三轮车后,下车走向那门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炮车。
少府监监正举着八角宫灯跟上前:“陛下请看!此乃依沪上皇图纸所铸震天雷炮!”
李治从身上摸出袖中太阳能手电筒,雪白光柱刺破夜色,在炮身铸刻的云纹上流转。
“好个黝黑铁家伙!看上去就威风凛凛。”李治指尖抚过炮管冰凉的膛线,他的光柱骤然转向弹药堆,铸铁爆炸弹在光晕中泛着青灰色。
林浪走上前介绍道:“皇兄,此炮炮管长九尺三寸,壁厚三寸,重千斤,车轮长一尺四寸,每轮辐条十八根,可装填黑火硝十斤,弹丸裹以铸铁破片,45度仰角发射时射程为2里,最远射程可达近3里。”
李治听后,摸着火炮的炮管笑道:“好,甚好!”
群臣纷纷凑上前,目光便被那尊黑沉沉的炮车牢牢吸住,全都瞪着眼啧啧称奇。
程咬金大步流星冲上前,粗糙的手掌在炮管上狠狠拍了两下,铁家伙发出沉闷的“哐当”声,震得他手心发麻。
“好家伙!这铁疙瘩看着可比床弩威风多了!”他绕着炮车转了三圈,指着黑洞洞的炮口咋舌,“就是不知道这发射的炮弹,威力能否比投石车还强?”
兵部尚书任雅相赞叹道:“这炮车的轮子做得真扎实,十八根辐条,走山路都不带晃的!”
苏烈也凑了过来,拿起一颗炮弹掂了掂重量,眼神里满是惊叹。
“先前只听沪上皇提过‘火炮’二字,却没想竟是这般模样。光看这壁厚三寸的炮管,便知发射时定有雷霆之力,寻常城墙怕是经不起它一下。”
长孙无忌虽没上前触碰,却眯着眼仔细打量,从炮管到车轮,连弹药堆里的铸铁弹丸都仔细端详。
他捋着胡须,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九尺三寸炮管,射程竟能达三里?这若是架在城楼上,敌军未及攻城便已溃散,实乃守城利器啊!”
中书令崔敦礼惊叹道:“此炮若真能有此威力,攻城岂不是更厉害!”
御史大夫崔义玄表情夸张地说道:“这黑铁家伙真能打三里地?这么厉害的武器,简直闻所未闻!”
御史中丞袁公瑜赞叹道:“沪上国的军事工匠真是奇思妙想,这等物件都能想得出来!”
其他文臣武将也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来。
李治被这热闹劲儿感染,扬声道:“光说不练假把式!马上装弹试射!就冲着校场西北角的城墙,让诸位爱卿看看火炮的威力如何!”
少府监监正点头应下,激动的唤来炮手,示意士卒准备。
两名强壮的士兵架起火炮,铜轮在地面犁出两道深痕。
当装填手将黑火硝和铸铁弹丸依次填入炮膛,用捣棍夯实,最后插上引信时,群臣都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连大气都不敢喘。
林浪提醒道:“皇兄,且后退到安全的距离,待火炮炸响时捂着耳朵,孤来指导炮手射击角度。”
“好,那就有劳贤弟了。”李治带着群臣往后退出了十几米远。
程咬金却胆子很大地往前凑了凑,搓着手笑道:“末将今日倒要看看,这铁疙瘩怎么把三里外的靶子炸开花!”
苏烈绷紧了神经,眼中闪着期待的光。
长孙无忌站在李治身旁双手捂着耳朵,目不转睛地盯着炮口,想看看这被林浪吹上天的火炮,究竟能在战场上掀起怎样的风浪。
火光映亮林浪紧抿的唇角,他亲自按照系统提示调整好炮车的角度,随后吩咐道:“点火!”
火折子亮起的刹那,群臣和李治都按照林浪说的握住了耳朵,屏息看向被炮手点燃的引信。
当炮手引燃那截浸透桐油的药信时,第一声轻响并非炸裂,而是细密如蚕食桑叶的“滋滋”声。
那火舌顺着麻绳编织的纹路攀爬,青黑色的信子泛起暗红,像一条被惊醒的小蛇,吐着芯子往炮身火门钻去。
火星迸溅时带着细碎的“噼啪”声,混着硝石燃烧的刺鼻气味,在空气中拉出一道焦灼的尾迹。
那声音起初细微,却随着药信缩短而渐次急促,如同暴雨前的蚊蚋振翅,又像有人用指甲刮过粗粝的陶土,每一声“滋滋”都扯着人心往喉间提。
待到火信只剩寸许,那声响已化作密集的“簌簌”声,仿佛无数沙砾从竹筒中倾泻。
紧接着便是炮膛内轰然炸开的雷鸣,而方才那串游走的火蛇,早已将这蓄势待发的轰鸣,用焦灼的尾音悄然引爆。
震耳欲聋的轰鸣撕裂夜空,橘色火舌喷涌而出,炮弹如流星划破夜幕。
数息后,西北方传来震耳欲聋的炸响,校场西北角的城墙被剧烈的爆炸轰倒一大片,腾起的烟尘遮蔽了半片星河。
程咬金被震惊到瞳孔地震,惊呼道:“乖乖!这玩意居然一炮轰倒那么大一片城墙!”
“陛下,这火炮真乃神兵利器也!”长孙无忌被炮声吓得浑身发抖,灯笼光晕在他脸上晃出诡谲的阴影。
李治被炮声惊得一哆嗦,他盯着远处仍在燃烧的火光,喉结滚动,猛地一拍大腿,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好!好啊!这等攻城利器,简直是天赐我大唐!”
李治几步走到火炮旁,激动的搂着林浪的肩膀,指尖都在发颤,“贤弟,先前只听你描述火炮的威力,今日一见,才知其威竟如此厉害!”
林浪豪横地说道:“皇兄,只需三十门火炮架在雁门关的城墙上,便能让东突厥和契丹的铁骑,永远不敢靠近代州半步。”
李治听后洪声笑道:“贤弟,你真是我大唐的福星啊!”
周围的文臣武将早已炸开了锅,先是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惊叹:
“这火炮的威力真是可怕啊!”
“可不是嘛!以前攻城拔寨,多少弟兄折在城墙下,以后有了这火炮,何愁不破?”
苏烈捋着胡须,眼眶发红:“想当年老夫攻一座小城,损兵折将三月未下,若有这神器,怕是一炷香的功夫就解决了!”
第1068章:小别胜新婚的贺兰敏月
兵部尚书任雅相难掩兴奋地高声道:“陛下!此等攻城利器当速速量产!若铸成百门,列于边境,北狄、吐蕃、南诏之流,看谁还敢轻易来犯?”
“没错!便是出征异域,有这火炮开路,我大唐铁骑定能势如破竹,扬我国威!”
群臣越说越激动,看向火炮的目光像是在看稀世珍宝,脸上满是振奋与自豪。
李治听得心潮澎湃,朗声笑道:“任爱卿所言极是!传朕旨意,令工部全力批量铸造炮车!朕要让这火炮,成为我大唐的护疆神器,震我天威!”
“诺!”工部尚书阎立徳领命。
一时间,校场上欢呼声雷动。
群臣都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唐铁蹄踏遍四方、万邦来朝的盛景,那股源自心底的骄傲与激动,久久回荡在空气中。
李治盯着远处尚未散尽的烟尘,兴奋得脸颊泛红,猛地挥了挥手:“再来一发!这威力,朕还没看够!”
少府监监正不敢怠慢,连忙吩咐炮手重新装填。
士卒们手脚麻利地清理炮膛,又将新的黑火硝与铸铁弹丸填进去,捣棍夯得“咚咚”作响。
林浪走上前,俯身调整炮车角度,指着远处那座约莫两里地外的土丘:“就打那里。”
炮手点头应下,再次点燃引信。
那“嘶嘶”声又响了起来,像极了毒蛇吐信。
火舌顺着药线飞快往炮膛里钻,看得群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纷纷又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死死捂住耳朵。
李治也退到安全处,双手按在耳上,眼睛却瞪得溜圆,满脸期待地盯着炮口,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轰——!”
又是一声震彻天地的轰鸣!
炮口喷出的橘色火舌比刚才更猛,几乎要舔到半空,铸铁弹丸裹挟着劲风,像一道黑色闪电划破夜色,直奔土丘而去。
不过数息,远处便传来一声巨响,那座不算矮的土丘竟被硬生生炸掉了大半截!
泥土碎石像下雨般四溅,火光裹挟着烟尘冲天而起,连地面都仿佛震了三震。
李治虽捂着耳朵,却仍被这股威势震得耳朵“嗡嗡”直响,可他毫不在意,反倒像打了鸡血般猛地跳起来,指着土丘方向哈哈大笑。
“好!这火炮的威力,简直神了!”
李治激动得来回踱步,声音因兴奋而发颤,“有此等攻城利器,我大唐何愁疆域不固?何愁万国不朝?往后谁再敢犯我大唐边境,便用这火炮轰得他们片甲不留!”
群臣早已被这第二炮的威力彻底折服,赞叹声浪比刚才更盛:
“陛下所言极是!有此炮在,我大唐军威定能震慑四海!”
“两里地外的土丘说炸就炸,这要是用来攻城,简直如履平地啊!”
“沪上皇真是天降奇才,竟能造出这等改天换日的神物!”
李治听着众人的称赞,快步走到林浪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感激与欣喜。
“贤弟啊,你献给朕的这火炮设计图,真是雪中送炭,更是我大唐的镇国之宝!有了它,我大唐的铁骑配上这火炮,定能开创前所未有的盛世!”
林浪笑着拱手:“皇兄过誉了。能为大唐尽一份力,是臣弟的荣幸。这火炮能派上用场,才不算辜负了工匠们的心血。”
李治拍着他的后背,笑得愈发开怀。
“好一个‘尽一份力’!贤弟这份功劳,朕记下了!走,庆功宴该备好了,咱们边喝边说,好好聊聊这火炮量产的事!”
说着,他拉着林浪便往校场外走,身后的群臣簇拥着跟上。
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那炮响的余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预示着大唐即将迎来的辉煌。
与此同时,福寿寺的佛堂内,檀香袅袅。
贺兰敏月身着一袭月白色皇妃常服,裙摆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随着她伏案的动作轻轻摇曳。
头上斜插一支衔珠金凤钗,凤凰口衔的东珠随着她执笔的动作微微晃动,折射出温润的光泽;圆润的珍珠耳坠,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
贺兰敏月正屏息凝神,握着一支紫毫笔在宣纸上抄写佛经。
笔尖划过纸面,留下一行行清秀娟丽的小字,笔画纤细却不失力道,正如她本人一般,看似温婉却藏着韧性。
偶有微风从窗棂钻进来,拂动她耳边的碎发,她也只是抬手轻轻拢了拢,目光始终不离纸面,一笔一划,虔诚得很。
贺兰敏月正在为夫君林浪祈福抄写佛经,盼望着林浪可以平安凯旋。
值得一提的是福寿寺是尼寺,属于只有女子的大唐皇宫内寺。
林浪远征平叛西突厥多久,贺兰敏月就在福寿寺内吃斋念佛了多久。
林浪离开大唐皇宫的这三天来,贺兰敏月除了睡觉的时间,都在福寿寺内为夫君林浪祈福抄写佛经,这份深情天地可鉴。
“娘娘!娘娘!”贴身丫鬟小翠一路小跑着进了佛堂,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声音里都透着雀跃。
贺兰敏月闻声抬眸,笔下的最后一笔稍稍顿了顿,金凤钗上的珠子晃得更欢了。
她刚要开口,就见小翠喘着气笑道:“娘娘!大喜啊!沪上皇……沪上皇凯旋回朝了!”
“哐当”一声,贺兰敏月手中的紫毫笔掉落在砚台上,墨汁溅出几点在宣纸上,她却浑然不觉。
“小翠,陛下凯旋回朝,有没有受伤啊?”贺兰敏月一脸的担心。
“回娘娘的话,沪上皇毫发无损,听说陛下单枪匹马歼灭了庭州城内的西突厥大军,斩敌将阿史那贺鲁首级带回了长安。”
“我朝皇上大喜,因西北边患平息,封赏沪上皇为大唐镇西护国大将军,统领西北三州军权,可见君不拜、佩剑入朝。”小翠的脸上写满了骄傲,为主子感到开心。
贺兰敏月猛地站起身,先前的端庄娴静一扫而空,竟像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似的原地蹦了两下,拍手道:“太好了!太好了!夫君平安回来了!”
话音刚落,眼泪就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顺着贺兰敏月脸颊滑落。
她赶紧抬手抹了抹眼角,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又哭又笑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皇妃的矜持。
那是压在心底三天的担忧骤然散去的释放,是日思夜想的夫君平安归来的狂喜,连带着头上的珠钗都随着她庆祝的动作叮当作响,像是在为这份喜悦伴奏。
喜极而泣的贺兰敏月问道:“陛下现在何处?”
丫鬟小翠笑盈盈地回道:“陛下现在正在麟德殿摆庆功宴呢,皇后娘娘特意让人来传话,请您过去呢!”
“快,小翠,帮我理理衣裳!”贺兰敏月手忙脚乱地拂了拂裙摆上的褶皱,眼睛亮晶晶的,“咱们这就去麟德殿,我要去见陛下!”
小翠看着自家小主这又哭又笑的模样,也跟着红了眼眶,一边替她整理鬓发一边笑道:“哎!娘娘别急,奴婢先给娘娘补个妆,美美的再过去!”
“嗯。”贺兰敏月用帕子擦了擦眼泪,甜笑着微微颔首。
佛堂里的檀香依旧缭绕,只是此刻,那香气里仿佛也染上了几分甜意,一如贺兰敏月此刻的心绪,悬着的石头落了地,剩下的全是失而复得的欢喜。
补了个妆之后,贺兰敏月的眼尾还带着点红,却更添了几分动人的色泽。
她对着贴身丫鬟小翠抿了抿唇,先前因担忧而微蹙的眉头彻底舒展开,连带着眉眼都染上了轻快的笑意。
“怎么样?好看吗?”
小翠嘴甜地回道:“娘娘美若仙子下凡,沪上皇见了娘娘,不定多高兴呢!”
贺兰敏月听后心里美滋滋,“走吧小翠,我都有些等不及想要见到陛下了。”
贺兰敏月拎起裙摆,脚步轻快地往殿外走,头上的金凤钗随着动作轻轻摇曳,东珠碰撞的细碎声响,像极了她此刻雀跃的心跳。
殿外早已备好了轿辇,明黄色的轿帘绣着翟鸟花卉纹,四个宫女垂首侍立。
贺兰敏月刚踏上轿板,身子还没坐稳,就忍不住催促:“快些,别耽搁了。”
轿辇缓缓升起,平稳地往麟德殿方向去。
狭小的空间里,檀木香与贺兰敏月的淡淡体香缠绕在一起,她却坐不住,一会儿理理袖口,一会儿又掀起轿帘一角往外瞧。
明明知道轿夫已经加快了脚步,却仍觉得慢,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跳得厉害。
“还有多久到?”贺兰敏月轻声问外面的小翠。
“回娘娘,过了前面那道玉带桥就快了。”
贺兰敏月“嗯”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轿壁的雕花。
这一路,她数着轿帘上的金线,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满脑子都是林浪平安凯旋的模样,恨不得下一秒就掀帘见到人,把这几日的牵挂一股脑说给他听。
快到麟德殿时,远远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贺兰敏月下意识地理了理微乱的鬓发,脸上却忍不住漾开笑意——她仿佛已经看到林浪身着铠甲、神采飞扬的模样,那是她在佛前默念了无数遍的画面。
“娘娘,到了。”小翠轻声提醒,掀开轿帘扶着主子下轿。
贺兰敏月深吸一口气,迈着轻盈的步伐,美哒哒地向麟徳殿走去。
殿内的喧闹声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她便对上了林浪望过来的目光,那里面盛满了惊喜与温柔,像春日暖阳,一下子驱散了她所有的不安。
“爱妃!”林浪快步迎上来,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欣喜。
贺兰敏月望着林浪身上的御赐金甲,又看了看他安然无恙的模样,先前强忍住的泪意又涌了上来,行礼后笑着嗔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简单的八个字,藏着她三天三夜的牵挂,也藏着往后岁月里,再也拆不散的情意。
第1069章:哼,渣男坏老公
武后坐在席上,目光落在殿门口。
看到林浪牵着贺兰敏月的手走进来,两人并肩走到案几旁,林浪先扶着贺兰敏月坐下,自己才在中间落座。
林浪左侧是皇后楚伊人,右侧便是她的亲外甥女贺兰敏月。
值得一提的是唐代前期是以左为尊,所以楚伊人坐在林浪左侧,贺兰敏月坐在右侧。
瞧着林浪落座时,特意往贺兰敏月那边偏了半寸,看她的深情目光也不似作伪。武后端着茶盏的手指微微一顿,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
皇家赐婚本是权衡之举,如今见林浪这般宠爱自己的外甥女,武后觉得这比任何盟约都让人宽心。
她轻轻呷了口茶,目光扫过席间,与李治交换了个眼神,彼此眼中都带着几分了然的欣慰。
在古代这种和亲联姻,对稳固皇权和国与国之间的联盟是非常重要的。
李治端起酒樽,声音朗润如钟:“贤弟,这第一杯酒,朕先敬你!”
他高举酒樽,目光扫过满殿文武,“西北边疆悬着的刀子,今日总算被你亲手斩断!西突厥数万大军,你竟未让我大唐折损一兵一卒便尽数歼灭,此等大胜,不仅扬我大唐国威,更是救庭州百姓于水火,该贺!”
“该贺!”群臣齐声应和,纷纷举杯。
林浪说了几句客套话,抬手举杯与李治遥遥一碰,仰头饮尽。
酒液入喉滚烫,带着沙场未散的豪情,也带着归来后有妻妾相伴的暖意。
李治放下酒樽,又斟满第二杯,笑意更深:“这第二杯,谢贤弟将火炮图纸献于大唐!”
他指了指殿外方向,仿佛那校场的炮响仍在耳边,“方才在校场见识了火炮威力,此等攻城利器若能列装我军,何愁不强军强国?”
“往后大唐铁骑配上这雷霆之威,定能护得四海升平!”
“强军强国!护我大唐!”群臣再次举杯,声音比刚才更响亮。
林浪起身回敬,杯中酒又一饮而尽,唇角扬起自信的弧度:“皇兄谬赞,能为大唐添一份力,是义弟的本分。”
贺兰敏月笑盈盈地为林浪添上第三杯酒。
李治摆摆手,语气中多了几分郑重:“这第三杯,要谢贤弟心怀百姓。”
“庭州城战后尸骸遍野,最易生疫,你却亲自主持发动全城百姓焚尸填埋,连消毒防疫都想得周全细致,硬是让瘟疫没能祸乱大唐,护住了满城百姓性命,这功德,比打赢一场仗更重!”
李治说话间,目光诚恳地再次举起酒樽敬林浪。
殿内群臣爆发出更热烈的附和,拍起了马屁:“沪上皇仁心济世!”
“此等功德,当浮一大白!”
武后也端起面前的果酒,轻轻抿了一口,看向林浪的目光中添了几分欣赏和敬佩。
林浪望着李治眼中的真诚,又看了看满殿认同的神色,举杯道:“皇兄与诸位大人谬赞了。”
“百姓安康,才是江山稳固的根本,孤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这杯酒,敬大唐百姓,愿此后再无战乱瘟疫,岁岁平安!”
“愿大唐百姓岁岁平安!”
群臣纷纷举杯附和,现场气氛十分热闹,也很温馨。
贺兰敏月悄悄为林浪续上酒,指尖轻触他的手背,带着无声的骄傲与温柔。
烛火摇曳,映着满殿欢颜,也映着一个王朝因林浪的贤才而更显璀璨的模样。
周梦瑶看着林浪贺兰敏月十分亲密的模样,有些吃醋地喝着闷酒,小声嘟囔:“偏心!”
慕雪嫚小声笑道:“梦瑶,你就别吃醋了,来,我陪你喝一杯。”
“还有我,大唐的酒度数低,还挺好喝的。”潘小婷也端起了酒杯。
黎茉莉却小馋猫一样吃着手抓羊肉,觉得唐朝的羊肉超好吃。
特别是酥山,黎茉莉吃起来,简直就是在吃唐代的冰激凌。
酥山是以酥油混合水果汁,撒坚果碎冷冻而成,造型如小山,绝对是唐代国宴的消暑佳品。
别问为什么唐代没冰箱夏天有冰。
问就是唐代宫廷设有冰室深窖,冬季取冰存储到夏天用,且存冰和用冰制度十分完善。
庆功宴的喧闹渐渐平息,吃饱喝足后,李治脸颊泛着微红,带着几分醉意地看向林浪,朗声道:“贤弟,今夜诸位爱卿都在,兴致正好,可否再放一部电影,让大伙开开眼界?”
林浪一听,爽快应道:“好啊,没问题!”
“皇兄,诸位大人,咱们这就移步殿外,还是上次看电影的位置。”
林浪笑着看向众人,“这次要放的电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这故事想必大家都听过吧?”
“听过听过!”群臣纷纷附和,“这可是千古流传的佳话啊!”
“梁山伯与祝英台化蝶的故事,谁不知道呢!”
武后也来了兴致,看向林浪笑问:“贤弟,难道你们沪上国连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都拍成电影了?”
“没错,皇嫂。”林浪点头笑道,“不仅拍了,还把那缠绵悱恻的情意拍得淋漓尽致,保管诸位看得入迷。”
这话一出,殿内群臣更添期待,纷纷起身簇拥着林浪和李治往殿外走去。
周梦瑶、慕雪嫚、贺兰敏月和郑贵妃等女眷,拥簇着楚伊人和武则天走在后面,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映得人影幢幢,先前喝酒的热意混着晚风,让人浑身舒坦。
“这电影……究竟是个什么新鲜玩意儿?”长孙无忌不住拽住身边同僚的衣袖,满脸困惑,“陛下和沪上皇说得热闹,咱家竟从未听过。”
“长孙大人,微臣也不知啊。”礼部尚书许敬宗摇头,“难不成是新式的皮影戏?可听着又不像……”
程咬金捋着络腮胡,瓮声瓮气地接话:“甭说见过,听都没听过!沪上皇弄出来的东西,向来稀奇古怪,这回指不定又是什么妙物。”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全是茫然,脚步却没停,好奇心早被勾得老高。
检史吏部尚书来济凑到林浪身边,小心翼翼地问:“沪上皇,这电影……当真比说书先生讲的还精彩?”
林浪回头笑答:“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保管比听书更鲜活,人物能走能动,连眉眼间的情意都看得一清二楚。”
苏烈憨笑道:“看来诸位大人又要长见识了。”
李治在一旁哈哈笑道:“诸位爱卿别心急,保管让你们大开眼界!”
说着加快脚步,身后的群臣也跟着提步,夜色里满是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全是对这“电影”的好奇与期待。
林浪带着众人,来到了上次给李治和武后放电影的宫墙处。
宫墙上支挂着的宽大幕布还在,三日前固定好投影仪和DVD播放器,还摆放在原处,只是落了点灰。
太阳能发电的电源插座也都是连接着的。
林浪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张吴奇龙版《梁祝》的光盘放进DVD机器。
该1994年版本的《梁祝》,背景设定在东晋时期,当时门阀制度森严,氏族与寒门的阶级差异是故事悲剧的重要成因。
群臣全都好奇不已地盯着投影仪和布幕,愈发纳闷电影是如何播放?
林浪按下播放键,只听“咔哒”一声轻响,DVD机器运转起来,一道白光透过投影仪射向幕布。
下一秒,群臣刚看到幕布上突然浮现出流动的人影,顿时炸开了锅。
“嚯……”
现场一片哗然,群臣被震惊到纷纷惊呼。
“呀!这……这东西怎么会动?”长孙无忌被震惊到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被身后的小吏扶住才站稳。
“呃…这不会是妖术吧?”御史大夫崔义玄脸色煞白,眼神警惕地盯着幕布,被震惊到头皮发麻。
程咬金瞪大了双眼,惊叹道:“乖乖,这沪上国的电影居然这般神奇!”
顾命大臣褚遂良擦了擦冷汗,暗自惊叹:天呐!这黑匣子发出的光落在墙上,居然可以显现出这般清晰的人影,当真是前所未闻啊!
其余的文武大臣,却也个个瞪圆了眼,惊得嘴巴都合不上,胆小的文臣甚至下意识躲到同僚身后,只敢露出半只眼睛偷瞄。
这时李治的笑声响起来,带着几分打趣:“诸位爱卿莫慌!这不是妖术,是沪上国的新鲜玩意儿,叫‘电影’。”
“三日前朕和皇后就看过了,这幕布上的人啊,走不出来,伤不了人。”
武后也淡淡开口:“不过是光影戏法罢了,诸位大人放心看,比戏台子上的皮影鲜活多了。”
群臣这才稍稍定神,可紧绷的状态还是没有放松下来。
群臣们探头探脑,既想凑近看清楚,又怕那画面里的人突然“跳”出来,脚步在原地挪来挪去,满脸的纠结的模样,看得周梦瑶等人有些忍不住想笑。
直到幕布上梁山伯与祝英台的身影渐渐清晰,有官员忍不住小声嘀咕:“这衣裳……倒像是前朝的样式……”
幕布上光影流转,梁山伯与祝英台的身影正随着情节辗转。
林浪看向身侧的李治,眉宇间故意凝着几分倦色,声音因连日奔波而微哑:“皇兄,孤有些倦了,你与皇嫂和诸位大臣慢慢看电影,孤就带着内眷回府邸休息了。”
李治闻言,想起林浪刚从前线风尘仆仆赶回,便颔首道:“贤弟这三日来远征平叛辛苦,理应好生歇息。来人,速备轿辇,送沪上皇回府。”
武后唇边噙着一抹温婉笑意:“贤弟有所不知,你远征平叛西北边境这几日,陛下已命人将那座赐给贤弟的府邸细细打扫过了。”
“里里外外都安置妥当,家丁、奴婢还有御厨也都已妥帖安排,家具、生活用具和被褥,都是按皇家规制备下的,定能让贤弟和弟妹们安歇好。”
林浪闻言,抬手抚了抚衣襟,起身对着李治与武后拱了拱手:“皇兄皇嫂费心了。这份周全,孤心领了。”
他又转向两侧的大臣,略一颔首:“诸位大人,孤先行告退。”
群臣纷纷拱手回礼:“恭送沪上皇!沪上皇慢走!”
林浪的妻妾们敛衽行礼,随着林浪的脚步一同走向轿辇。
轿夫稳稳抬起轿杆,林浪扶着楚伊人弯腰踏入轿内时,还能听见身后传来电影里隐约的对白。
轿帘落下的瞬间,隔绝了外间的光影与喧嚣,只余下轿内一方静谧。
林浪拉着楚伊人的手,满眼深情地说道:“老婆,几天没见你,我可想你了!”
楚伊人依偎靠进林浪怀里,努着小嘴嘟囔道:“屁,我看你是更想贺兰敏月,根本不想我。”
林浪在楚伊人的漂亮脸蛋上亲了一口,嘴甜地哄道:“老婆,任何女人都取代不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你才是我的此生挚爱!”
楚伊人听后心里美滋滋,在林浪的脸上回吻了一口,大方地说道:“我知道你今天晚上想让贺兰敏月侍寝,我就成全你好啦!”
林浪嘿嘿笑道:“老婆,你深懂我心。”
“哼…渣男坏老公。”楚伊人白了林浪一眼,却一脸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乘坐着马车出宫回府。
第1070章:带贺兰敏月穿越回现代
当晚,沪上皇府邸内烛火通明,廊下挂着的宫灯将庭院照得如同白昼。
贺兰敏月刚卸了钗环,就见贴身侍女小翠轻步走进来,一脸喜色地说道:“皇后娘娘让人来问娘娘歇息了吗?若是还醒着,便过去侍寝。”
贺兰敏月闻言,指尖猛地攥紧了衣角,脸颊“腾”地泛起红晕,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
她难掩开心地甜笑道:“今晚不是皇后娘娘侍寝吗?”
小翠回道:“皇后娘娘念及陛下刚与娘娘成婚便分别三日,想给娘娘和陛下亲近侍寝的机会。”
“没想到沪上国的皇后这么体恤人。”贺兰敏月说着,眼底泛起温软的光,先前还带着几分羞怯的脸上,更多了几分真切的欢喜。
小翠笑着说道:“可不是嘛,皇后娘娘心善着呢。娘娘快些去吧,陛下定是等急了。”
贺兰敏月轻轻点头“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吟,指尖松开衣角时,竟有些微微发颤。
她跟着侍女小翠往外走,廊下的宫灯映着她的身影,连脚步都带着几分轻快。
廊下的风带着夜露的凉,却吹不散贺兰敏月心头的热。
穿过月洞门时,远远就看见林浪寝殿的窗纸上印着他踱步的身影,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既期待又紧张。
到了殿门口,小翠识趣地停住脚步。
贺兰敏月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刚反手带上房门,手腕就被一股力道攥住,整个人踉跄着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爱妃,孤可算把你盼来了,这三天没有你的陪伴,想得孤心都慌了。”林浪的声音带着酒后的微哑,下巴抵在贺兰敏月发顶,带着熟悉的气息将她圈紧。
贺兰敏月的心像浸在了蜜里,先前在佛堂的担忧、见到林浪时的激动,此刻都化作了软软的情意。
她抬手环住林浪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带着点哭腔,又藏着抑制不住的欢喜:“陛下,我也想你……这三天,每一刻都在佛前求你平安归来呢。”
林浪松开贺兰敏月一些,捧着她的脸看,见她眼角还带着点红,忍不住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让你担心了,是孤不好。”
“才不怪陛下。”贺兰敏月摇摇头,踮起脚尖,主动在林浪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迅速躲开,脸颊却红得更厉害了。
林浪瞧着贺兰敏月这副羞答答的模样,心头一暖,却问道:“爱妃,孤能相信你吗?”
贺兰敏月闻言一怔,随即眼底泛起水光,双手紧紧抓住林浪的衣袖,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与认真。
“陛下何出此言?”
“臣妾既嫁与陛下,心便全在陛下身上。”
“这三日臣妾在佛前祈福,求的不只是陛下平安,更求与陛下岁岁长相守。”
“陛下若不信,可问这天地,问臣妾抄写的满满三卷佛经,哪一字不是盼着与陛下同心同德?”
贺兰敏月说着,眼泪便落了下来,滴在林浪的手背上,滚烫得很。
“臣妾虽是皇家赐婚,可自打见了陛下,心里便再装不下旁人。陛下远征这三日,臣妾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只盼着陛下平安归来……陛下若还不信,臣妾……”
林浪见贺兰敏月急得红了眼眶,连忙伸手拭去她的泪,语气软了下来:“是孤失言了,爱妃莫哭。”
贺兰敏月在林浪怀里蹭了蹭,把眼泪蹭在他衣襟上,带着点委屈嘟囔:“那陛下往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好,不说了。”林浪笑着应下,低头在贺兰敏月发间深吸一口气,那熟悉的馨香驱散了他从庭州战场带回来的戾气。
“爱妃,孤是想确认你是否与夫君同心,想现在带你回沪上国去玩。”
贺兰敏月听后眼睛一亮,一脸期待地说道:“真的吗?可去沪上国的路途遥远,陛下不跟大唐皇帝辞别就带臣妾走吗?”
林浪谎称道:“你忘了孤有鬼玺可号令阴兵,让我们御魂穿越,来去如风,夜行万里如履平地,只需持玺号令,顷刻间便能抵达沪上国,玩累了我们再回大唐府邸休息。”
贺兰敏月信以为真,难掩开心地回道:“好呀,妾身对沪上国的一切都很好奇,若是真能如陛下所说这般来去自如,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只见林浪抱紧了贺兰敏月,触发【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贺兰敏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强烈的失重感袭来,耳边响起呼啸的风声。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是另一番景象。
“咻——”
穿越回到2000年丄海市的瞬间,贺兰敏月被眼前恢弘的高楼大厦震撼得屏住呼吸。
“陛下!这……这是何等楼宇?竟高耸入云,直插天际!”
贺兰敏月仰着头,珠钗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叹,纤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林浪的衣袖。
“莫说长安的宫阙,便是传说中的天宫琼楼,怕也不及这般恢弘吧?”
林浪笑着揽住贺兰敏月的肩:“这叫高楼大厦,是沪上国百姓居住和做事的地方。”
贺兰敏月正看得入神,眼角余光瞥见停车场里穿梭的车辆,顿时又被吸引了注意力,指着那些钢铁造物错愕。
“陛下快看!那些又是什么物件?个个带着四个轱辘,跑得比骏马还快!”
“这叫汽车,”林浪忍俊不禁,“你瞧,四个轮子一转,便能载着人四处跑,比马车稳当,还快得多。”
贺兰敏月凑近了些,看着一辆汽车驶过,车头的灯光划破夜色,她惊得后退半步:“呀!这汽车竟还会发光!莫不是有什么灵性?”
“那是车大灯,”林浪解释道,“用‘电’来催动,夜里赶路时能照亮前路,可不是什么灵性。”
“电?”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正想再问,就见林浪从怀中摸出个小巧的物件,轻轻一按,不远处麦田音乐影视公司停车场的停车位中,林浪的法拉利敞篷跑车解锁后,大灯亮起,敞篷缓缓打开。
贺兰敏月惊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陛、陛下!这汽车竟还能变形?莫不是什么奇兽变的?”
林浪走上前拉开副驾驶车门,眼底漾着笑意:“爱妃且上车,孤带你在繁华的沪上国街头兜兜风。”
贺兰敏月战战兢兢地坐进去,裙摆小心翼翼地拢在腿边,她看着法拉利敞篷跑车的车内饰,满眼新奇。
林浪关好车门,返回到主驾驶,倾身为贺兰敏月系上了一条她从未见过的带子。
“呃……陛下,这是做什么呀?”贺兰敏月被安全带束缚着,感觉有些紧张和不舒服。
“这是安全带,护住爱妃免得行车颠簸。”林浪温柔解释。
“嘻嘻……原来是这样呀!”贺兰敏月甜甜一笑。
汽车引擎启动的瞬间,一声“嗡——”的轰鸣陡然响起,贺兰敏月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林浪身边靠了靠。
“爱妃莫怕,这是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就和马儿嘶鸣一样,不用怕。”林浪握住贺兰敏月的手,声音温柔的安抚。
贺兰敏月望着林浪眼中的笑意,先前的紧张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眶的好奇,她甜甜应了声“嗯”,目光早已被窗外流光溢彩的街景勾了去,连呼吸都带着几分雀跃。
林浪踩下油门,法拉利如一道红色闪电窜了出去,贺兰敏月只觉耳边风声呼啸,两侧的霓虹灯光像流星般往后退去。
她忍不住惊呼一声,随即又被这从未体验过的推背感攫住了心神,嘴角漾开抑制不住的笑。
“陛下,沪上国的汽车跑的好快呀!好好玩啊!”
“爱妃,在开敞篷跑车兜风的时候,一定要听歌才更有感觉。”林浪单手开着法拉利,笑着打开了车载收音机。
本地FM音乐广播中,刚好在播放黎茉莉的歌曲《卜卦》,从未听过流行歌曲的贺兰敏月,忍不住惊叹道:“天呐,这汽车居然还能奏乐!”
林浪笑着说道:“车载收音机有播放音乐的功能,这首歌是黎妃演唱的哦。”
贺兰敏月听后,一脸的惊讶:“哇,仔细听还真是黎妃的声音,没想到她唱歌这么好听,嘻嘻……”
“爱妃,孤带你去逛商场购物好不好?”
贺兰敏月好奇地问道:“陛下,什么是逛商场购物啊?”
林浪一边开车,一边回道:“就是带你去沪上国的集市买衣服、首饰和化妆品,再带你去商场的理发店烫头发好不好?”
贺兰敏月费解道:“什么是烫头发呀?”
林浪耐心地解释道:“就是把你的头发,卷上发杠涂上烫发水,变成西域女子那样的卷发,还可以染成浅棕色的发色,让你变成异域风情的发型。”
没想到十分传统保守的贺兰敏月,竟摇头道:“不行,不行,臣妾接受不了陛下所说的样子,求陛下收回成命,还是让妾身梳大唐的发式吧!”
林浪听后,笑着回道:“好吧,那我们就只在商场给你买衣服、首饰和化妆品,不给爱妃换发型了。”
贺兰敏月难掩开心地甜笑道:“谢陛下,臣妾十分好奇沪上国的集市是什么样子的。”
“爱妃,沪上国的商场琳琅满目,卖什么新奇物件的都有,绝对能让你大开眼界。”林浪说话间, 已经驱车驶入了大上海时代广场地下停车场。
第1071章 :敏月惊见顾可情和赵阑珊
林浪将法拉利跑车停在了商场地下停车场。
下车后,林浪使用满级【变形易容术】技能,瞬间变身回到了现代的装扮,止步在副驾驶为贺兰敏月打开了车门。
“呃……陛下,你怎么刚一下车,龙袍就变成这样奇怪的衣服啦?”
贺兰敏月看着变成短头发,穿着一身黑色双排扣西装的林浪,被震惊到杏眼圆瞪。
林浪扶着贺兰敏月下车,笑着回道:“在沪上国大家都这么穿,你不觉着这样修身的西装,比穿着龙袍利落多了吗?”
贺兰敏月眯着眼睛甜笑道:“那倒是。”
“走,爱妃,孤带你去见识见识沪上国的繁华。”说着,林浪就戴上了墨镜,拉着贺兰敏月的手走向了电梯间。
“好,嘻嘻……”贺兰敏月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两人十指相扣走向电梯间,贺兰敏月看着林浪脸上的墨镜,秀眉轻蹙:“陛下,你眼睛上戴的是什么东西啊?这物件造型奇特,从未见过。”
林浪忍不住轻笑出声:“这叫墨镜,能遮挡阳光,还能让孤不被人轻易认出来。”
“可是陛下,臣妾穿着皇妃的装扮,你和我在一起逛沪上国的集市,岂不还是会被百姓认出来?”
“爱妃不用担心,你这身皇妃的装扮是大唐的服饰规制,沪上国的人会好奇多看你几眼,但他们会把你当成是在玩cosplay。”
贺兰敏月费解道:“cosplay是什么意思呀?”
林浪回道:“cosplay就是角色扮演,把自己扮演成电影或者动漫里的人物造型。”
“电影我知道了?那动漫是什么呀?”贺兰敏月的求知欲很强。
林浪耐心的解释道:“动漫与皮影戏类似,播放形式类似电影。”
贺兰敏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任由林浪牵着她走进电梯。
狭小的轿厢里,四壁光滑如镜,倒映出两人相依的身影。
电梯门缓缓闭合的瞬间,贺兰明月下意识地往林浪身边靠了靠。
"陛下,这个小房子......为何没有窗户?它要带我们去哪里?"贺兰敏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林浪按下前往商场一楼的按钮,解释道:“这叫升降电梯,能载着我们在高楼间自由穿梭,省时省力不用爬楼梯。我们现在在负二层地下停车场,等会儿就能直接到商场一楼了。”
话音未落,电梯突然启动,轻微的失重感让贺兰敏月惊呼一声,本能地挽住林浪的胳膊,紧紧攥着他的衣袖:“陛下,这电梯让臣妾的头好晕啊!”
林浪轻轻拍了拍贺兰敏月的手背,安抚道:“别怕,这是正常的。就像坐船时遇到风浪,习惯了就好。”
"叮——"清脆的提示音响起,电梯缓缓停下。
贺兰敏月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躲到林浪身后,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张地盯着缓缓开启的电梯门。
“爱妃别怕,这是电梯到了的提示音,没事的。”林浪笑着握住贺兰敏月的手,带着她走出电梯。
眼前豁然开朗,璀璨的灯光、琳琅满目的商品、熙熙攘攘的人群,让贺兰明月一时有些恍惚。
她下意识捂住嘴,发出一声惊呼:“天呐!陛下,这沪上国的女人怎么都穿这么少的衣服?还露着胳膊和腿,这般打扮,成何体统?”
贺兰敏月的目光落在一位身着超短裙的女销售身上,只见那女子露出修长的双腿,踩着一双露出脚趾的凉鞋,妆容精致,举止优雅。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震惊不已的模样,耐心解释道:“爱妃,沪上国和大唐的风俗大不相同。在沪上国,这样的穿着很常见,人们的思想更加开放自由。”
贺兰敏月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女子穿着这样的衣服出门,如此有伤风化,在大唐是要被浸猪笼的。”
林浪笑着说道:“爱妃,你要入乡随俗嘛,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太惊讶。”
贺兰敏月皱着眉头,仍是一脸困惑,她的目光忍不住又落在不远处穿着抹胸包臀裙的年轻女子身上,眼神里满是不解。
林浪无奈地笑了笑,知道一时半会儿难以让贺兰敏月接受这些现代观念,便转移话题:“走,孤带你去看看更有趣的东西。”
说着,他牵着贺兰敏月的手,朝着商场深处走去。
而贺兰敏月仍不时回头张望,嘴里喃喃自语,显然还在为眼前所见的一切感到震惊。
走着,走着,贺兰敏月突然拉住了林浪,指着欧莱雅化妆品展牌上周梦瑶的代言广告,惊叹道:“陛下,你快看,这画像上的女子不是周妃吗?”
林浪回道:“没错,周妃是这个化妆品品牌的代言人,走,孤带你去买一些口红和化妆品。”
“呃……谢陛下!”贺兰敏月被林浪拉着手,走向了销售欧莱雅化妆品的柜台。
“先生您好,请问二位需要买点什么?”女导购员礼貌地迎上前,看着古装扮相的贺兰敏月微微一笑。
贺兰敏月看着柜台里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因为不知道都是做什么用的,也不敢问。
“把少女色号系列的口红和化妆品,统统买一套。”林浪豪横地掏出了银行卡,递给了女导购员。
“好的先生!”女导购员的脸上乐开了花。
林浪挑了一只少女色号的口红,亲自为贺兰敏月涂在了樱桃小嘴上,拿着镜子为她照了照,“怎么样爱妃,好不好看?”
贺兰敏月看着镜子中红唇娇艳的自己,甜笑道:“好看,比大唐的唇脂好看多了!”
女导购员们纷纷凑上前,七嘴八舌地夸赞贺兰敏月的古装好看,把贺兰敏月都夸赞的不好意思了。
林浪说道:“我老婆社恐,请大家不要围着她。”
女导购员们听后,纷纷识趣的去各忙各的,待化妆品都打包好后,林浪刷卡签名买单,提着化妆品包装袋,带着贺兰敏月继续逛商场。
贺兰敏月难掩开心地说道:“谢陛下,给臣妾买了这么多沪上国的唇脂和胭脂水粉。”
林浪宠溺地说道:“爱妃,你不用给孤省钱,看上什么就买什么,孤的钱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贺兰敏月甜甜一笑,二人正说着,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动感的音乐,几个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女,正随着音乐节奏扭动身体,跳着炫酷的街舞。
贺兰敏月瞬间被吸引了目光,却又被他们大胆夸张的动作惊得瞪大了眼睛,“陛下!这……这又是在做什么?这般张牙舞爪,成何体统!”
林浪忍俊不禁,耐心解释道:“这是现代的舞蹈,年轻人都喜欢用这种方式展现活力与个性。爱妃,你看他们的动作多有力量感,这也是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呢。”
贺兰敏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目光又被橱窗里的手表吸引。
她凑近柜台,眼睛里满是惊叹,“陛下,这些都是沪上国的''机械光阴匣''吧?!”
林浪回道:“没错,这个牌子叫欧米茄,想要吗?”
“想要,可以吗?”贺兰敏月有些腼腆地问。
林浪宠溺地回道:“当然可以了。”
“先生,女士,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推荐的?”热情的导购员迎了上来。
贺兰敏月被导购员的热情弄得有些局促,下意识往林浪身后躲了躲。
林浪指着柜台内展示的一块欧米茄星座系列钻石机械手表,说道:“把这块表拿出来,给我老婆试戴一下。”
“好的先生。”女导购员在为贺兰敏月试戴手表的时候,还不忘嘴甜的夸赞她古装扮相真好看。
贺兰敏月盈盈一笑,晃动了一下戴在手腕上的18K金钻石机械腕表,喜欢的不得了。
林浪立马掏出银行卡递给导购员,刷卡买下了欧米茄钻石手表送给了贺兰敏月。
女导购员看到刷卡小票上的签名是林浪,不禁仔细打量了一番霸道总裁装扮,大晚上逛商场戴着墨镜的林浪,掩口惊呼:“天呐!先生,您就是沪上皇林浪吧?”
林浪做出噤声的手势:“嘘…小点声,不要让别人听见!”
女导购员激动不已地小声说道:“我是你的粉丝,特别特别喜欢你,你能给我签个名留作纪念吗?”
“好。”林浪为女粉丝签名后,便拉着贺兰敏月的手,继续逛起了商场。
贺兰敏月好奇地问道:“陛下,沪上国的百姓认出你之后,都不用跪拜的吗?”
林浪笑着回道:“在沪上国,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关系,我国宪法明确规定,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
“而且在沪上国有一句话叫‘女人能顶半边天’,说白了就是在沪上国女人的社会地位与男人是平等的哦。”
贺兰敏月听后,惊叹道:“沪上国可真有趣,臣妾越来越喜欢沪上国啦!”
话音刚落,贺兰敏月就听到身后有人喊:“老公。”
林浪和贺兰敏月闻声同时回头,看见了十几名泰城集团的保镖,拥簇着美女董事长赵阑珊出现在了商场。
能够看到有几名保镖的手中提着一些婴儿用品。
“呃……老婆,你也来逛商场呀?”林浪尬笑。
赵阑珊看向古装的贺兰敏月,冷笑道:“老公,这又是你新泡的妞啊?我说你怎么没去赵宅哄我,原来是又有新欢了。”
“呃……”贺兰敏月胆小地躲到了林浪身后,弱弱道:“陛下,她是什么人啊?看上去好凶呀?”
不等林浪作答,就看到顾可情也碰巧出现在了商场,似笑非笑地招呼道:“呦,老公,好巧啊!带着新女朋友来逛商场呀?”
赵阑珊闻声侧目,看见了美艳御姐顾可情,身着一袭锦绣短款旗袍,小腹微微隆起,脚下穿着一双平底鞋。
贺兰敏月看向小腹微微隆起的顾可情,又看了看赵阑珊同样微微隆起的小腹,低声弱弱道:“陛下,这两个女人都叫你老公,她们不会是怀上你龙种的妃嫔吧?”
第1072章:顾可情和赵阑珊都被惊呆了
林浪被这话问得一噎,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正想开口解释,赵阑珊已抱着胳膊冷笑一声。
“龙种?这个小妹妹怕不是从哪个戏台子上跑下来的?还陛下、妃嫔,老公,你可真会玩。”
林浪看着一脸醋意的赵阑珊,惆怅道:“别吃醋吗宝贝。”
顾可情已经上前,目光在贺兰敏月的古装上打了个转,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老公,你什么时候口味变了,喜欢这种古风的小妞了?”
贺兰敏月被两人一冷一热的态度弄得更慌了,往林浪身后缩得更紧,只露出一双怯生生的眼睛:“我……我是陛下的妃嫔,贺兰敏月。”
“妃嫔?”赵阑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贺兰敏月这个名字,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顾可情盯着贺兰敏月看个不停,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95版《武则天》电视剧里演过,贺兰敏月是武则天的外甥女。”
贺兰敏月却没听懂95版《武则天》电视剧是什么意思,只是紧张的拉了拉林浪的衣袖,声音发颤:“陛下,她们……她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林浪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一边挡在贺兰敏月身前,一边对赵阑珊和顾可情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
赵阑珊抱着肩膀回道:“好啊。”
顾可情闻言,看向林浪的眼神带了点揶揄:“去哪说?”
林浪叹了口气,知道这事解释起来颇为麻烦,只能先安抚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去时代广场星巴克店,坐下来喝杯咖啡,慢慢聊好啦。”
“那就走吧。”赵阑珊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不是好眼神的白了贺兰敏月一眼,率先带着保镖往商场内的星巴克走去。
顾可情则对贺兰敏月露出一个温和些的笑容:“小妹妹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就是有些事想弄清楚而已。”
贺兰敏月虽然满心困惑,还是点了点头,紧紧跟着林浪的脚步,来到了时代广场星巴克店。
泰城集团的保镖们都站在星巴克店外候着。
四个人落座在角落安静的座位,林浪点了一杯卡布奇诺给赵阑珊,点了一杯热巧克力给顾可情,自己点了一杯冰美式,给贺兰敏月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
林浪还点了一些糕点,有巧克力麦芬、蓝莓麦芬、香蕉麦芬、芝士蛋糕、法式巧克力蛋糕、饼干等一大堆吃的。
赵阑珊看着摆满桌面的吃的,不禁问道:“老公,你还没吃晚饭是吗?点这么多东西干嘛?”
林浪拿起一块蓝莓麦芬递给了贺兰敏月,温柔含笑地回道:“敏月初来沪上,没吃过星巴克的糕点,多点一些给她尝尝味道。”
赵阑珊听后,有些忍不住笑地说道:“什么意思?这个穿着戏服古装扮相的小妹妹,是从农村来的?”
顾可情笑着调侃道:“老公你可真行,连农村的小姑娘你都骗。”
贺兰敏月咬了一口蓝莓麦芬,俏皮地歪着头,边吃边道:“妾身来自东土大唐,家世显赫,贵为大唐皇后的亲外甥女,才不是你们所说的农村小姑娘呢!”
林浪听后,笑着问道:“好吃吗爱妃?”
贺兰敏月甜笑道:“好吃,臣妾从未吃过这种口味的糕点。”
林浪温柔地说道:“那你在尝一尝这杯焦糖玛奇朵,也是大唐没有的饮品口味。”
贺兰敏月试探性地尝了尝焦糖玛奇朵,温热的液体带着奶香与焦糖的甜滑滑入喉,她眼睛一亮,忍不住又啜了一大口,唇角沾了点奶泡也没察觉。
“这滋味……竟比长安的蜜水还要清润,带点苦苦的香,好奇妙。”贺兰敏月冲着林浪腼腆一笑。
赵阑珊见贺兰敏月这副天真懵懂的模样,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原本的敌意消了些,倒生出几分好奇。
“东土大唐?你还真敢说。那你说说,现在是贞观多少年?”
贺兰敏月眨眨眼,认真回道:“如今是永徽六年呀,大唐皇帝刚册立了我姨母武昭仪为后不久呢。”
顾可情闻言,与赵阑珊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多了几分探究。
顾可情轻轻搅动着热巧克力,笑着缓声道:“永徽六年……那可是公元655年。小妹妹,你知道现在是多少年吗?”
贺兰敏月摇摇头:“妾身不知,沪上国的纪年与大唐不同吗?”
林浪见时机差不多,清了清嗓子,表情夸张地小声回道:“实不相瞒,敏月的确是从唐朝来的,是我穿越时空把她带回来的。”
赵阑珊挑眉:“老公你真逗,唐朝?穿越时空?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
“是真的,”林浪无奈道,“敏月身上的皇妃装扮,对永徽年间的政事的了解,都不是装出来的。”
“不信你们可以问她,是不是现在楚伊人和黎茉莉、周梦瑶、慕雪嫚和潘小婷,都还在唐朝沪上皇府邸休息。”
贺兰敏月一脸的懵懂,感恩地说道:“楚皇后人特别好,今夜特意让我侍寝,陛下说带我回沪上国玩耍,玩累了再回大唐府邸休息。”
顾可情听后,错愕道:“楚皇后?我怎么越听越迷糊呢?”
赵阑珊同样一脸的难以置信,将信将疑地看着林浪问道:“真的假的呀?”
林浪从随身空间内,掏出一沓拍立得相片,递给了赵阑珊:“不信你看呀。”
赵阑珊从林浪的手中接过照片,美目瞬间瞪得溜圆。
照片上,楚伊人穿着一袭凤袍,凤冠上的珍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正和皇贵妃装扮的黎茉莉,皇妃装扮的周梦瑶等人站在大唐皇宫内合影,背景里的飞檐斗拱一看就带着盛唐气象。
另一张里,是身穿龙袍的林浪,正在陪着大唐皇帝李治打台球,匾额上写着“麟德殿”三个大字。
更让赵阑珊咋舌的是最后一张,皇后扮相的楚伊人,正陪着一位穿着凤袍的女子在御花园散步,那女子眉眼凌厉的妆容和服饰,竟和电视剧里的武则天的装扮有七八分像!
“天呐……这、这难道是真的?”赵阑珊的声音都有些发飘,她抬手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看花了眼。
拍立得的照片清晰得很,连背景中站着的宫女和太监的装扮都真实可见,绝不是什么后期合成的把戏。
林浪握着赵阑珊的手,目光坚定地温柔回道:“当然是真的了,这种事我有什么好骗你们的。”
贺兰敏月只是低头小口喝着玛奇朵,小馋猫一样吃着美味的现代糕点,眼底掠过一丝满足。
顾可情从赵阑珊手里抽过一些照片,一张张快速翻看着:有林浪穿着龙袍,和大唐皇帝李治一起抽烟打台球的照片。
有周梦瑶皇妃扮相,捧着一卷古籍在御书房书架前,与武则天甜笑合影的照片。
还有朱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林浪带着慕雪嫚等人穿着都是清一色的古装,连街边的酒旗都写着繁体的“酒”字。
顾可情越看越惊讶,杏眼圆瞪地看向林浪,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老公,这……这些照片真是你在唐朝拍的?”
林浪端起冰美式喝了一口,笃定地点头:“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他看向赵阑珊和顾可情震惊不已的模样,笑着补充道,“等我和敏月逛商场玩够了,带她回唐朝的时候,也带着你们一起穿越到大唐去旅游玩一玩。”
顾可情下意识抬手做了个擦汗的动作,嘴角还带着点恍惚的笑:“老公,你真能带我们穿越时空去唐朝?这也太玄幻了吧……”
赵阑珊却已从最初的震惊里缓过神,她把照片往桌上一放,挑眉看向林浪,语气里带着点试探的兴奋。
“老公,我们穿越去大唐?那是不是能见到武则天?能看真正的长安街景?”
“嘘!”林浪做出噤声的动作,“亲爱的你小点声,别一惊一乍的把敏月吓到。”
赵阑珊瞥了眼正小口吃着芝士蛋糕的贺兰敏月,见她一脸“你们在说什么但听起来很厉害”的懵懂模样,心里最后一点怀疑也散了。
贺兰敏月听不懂“穿越”是什么意思,但听到“回大唐”三个字,眼睛亮了亮。
她抬头对林浪道:“陛下,那臣妾能带一些沪上国的糕点回去给家母尝尝吗?她定会喜欢的。”
林浪宠溺地回道:“可以啊,一会我们逛商场的时候,都买一些礼物,你带回大唐送给丈母大人。”
“谢陛下,嘻嘻……”贺兰敏月笑得那叫一个甜。
顾可情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贺兰敏月,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处世未深的小女孩,试探问道:“敏月妹妹,你母亲真的是武氏皇后的姐姐吗?”
“那还有假?”贺兰敏月从身上取下腰牌,递到了顾可情手中。
腰牌的用途类似门籍,贺兰敏月作为武则天的外戚,她的腰牌就相当于自由出入皇宫的门禁卡。
顾可情了看贺兰敏月的腰牌,惊讶地与赵阑珊对视了一眼,低声道:“看来我们的老公没开玩笑,她真的是武则天的亲外甥女贺兰敏月。”
赵阑珊听后,一脸错愕地看向林浪,小声问道:“老公,你是怎么穿越时空把贺兰敏月带回现代的?我们跟你穿越到唐朝之后,还能回来吗?”
林浪故作神秘地回道:“你和可情都怀着我的宝宝呢,老公还能坑你们俩呀?你们俩就说要不要跟我穿越去大唐玩就好啦?”
赵阑珊和顾可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跃跃欲试。
赵阑珊率先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有枪在手,龙潭虎穴本小姐也敢闯,去就去,谁怕谁?”
顾可情也笑着点头:“我也想去体验一把盛唐风光,有老公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林浪笑着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俩现在就回家去收拾行李,晚上十二点在赵宅集合穿越。”
“嗯,那我就先回家了,敏月妹妹再见。”顾可情含笑起身,美哒哒地离开星巴克,迫不及待地回家收拾行李了。
“恭送姐姐。”贺兰敏月从餐椅上站起身,冲着顾可情敛衽行礼。
“好,那晚上见。”赵阑珊也从餐椅上站起身,准备离开。
“恭送姐姐。”贺兰敏月冲着赵阑珊行礼。
“敏月妹妹再见,拜拜老公!”赵阑珊终于给了贺兰敏月一丝笑脸,随后便迈着气场强大的步伐离开了星巴克。
林浪终于松了口气,拿起一块抹茶蛋糕递给贺兰敏月,宠溺地说道:“爱妃,再尝尝这个,甜而不腻。”
“嗯,沪上国的糕点真好吃!”贺兰敏月吃着现代美食,有夫君林浪的深情陪伴,看着眼前陌生又新奇的一切,忽然觉得这沪上国,或许比她想象中更有趣些。
第1073章:宠妃贺兰敏月
从星巴克喝完咖啡离开之后,戴着墨镜的林浪大方地牵着贺兰敏月的手,你侬我侬地往商场女装区走。
路过一家挂满短裙的店铺时,林浪笑着指了指:“爱妃,你瞧这沪上国的短裙,轻便又好看,要不要试试?”
贺兰敏月看见那些裙子短得只到大腿根,顿时红了脸,连连摆手。
“不行不行!这般衣饰太过暴露,臣妾的身子只有陛下能看,穿这个出去,岂不是有伤风化?”
她说着,还下意识拢了拢自己的衣袖,仿佛那短裙是什么洪水猛兽。
林浪被贺兰敏月这副封建保守的模样逗笑了,又指了指旁边的长裙区:“那长裙总可以吧?拖到地上的,不露腿。”
贺兰敏月这才松了口气,眉眼弯成了月牙:“长裙倒还行,只是……也不能露胳膊。”
“好,都依你。”林浪宠溺地捏了捏贺兰敏月的脸颊,带着她走进一家品牌女装店。
女店员见两人进来,连忙迎上来:“美女想看点什么?我们店新到了几款短裙,特别适合这你的气质。”
林浪直接道:“我老婆性格保守,找些不露胳膊、到脚踝的长裙,给她试试。”
女店员麻利地挑了几件,其中一条白色长裙尤为惹眼——领口是温婉的圆领,袖子长及手腕,裙摆垂坠感极好,拖在地上像铺开一片云。
林浪直接打赏了女店员一千元小费,吩咐道:“劳烦你带着我老婆去试衣间换衣服,有劳了。”
“谢先生!”女店员收到小费后开心不已,满脸堆笑地抱着裙子,带着贺兰敏月走进试衣间。
片刻后,贺兰敏月推门出来,站在林浪面前轻轻转了个圈。
白色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原本略显繁复的发髻配上简约的裙装,竟有种古典与现代交融的美感,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月光洒在了身上。
她回头看向林浪,眼里带着点羞涩,又藏不住期待:“陛下,好看吗?”
林浪被贺兰敏月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现代装扮的一袭白裙惊艳到了,随即笑道:“好看,比宫里的华服还要衬你。”
女店员站在一旁也跟着夸赞:“太太身材真好,这裙子简直像为您量身定做的,腰肢纤细,肩颈线条也漂亮,穿起来气质太绝了!”
贺兰敏月被夸得脸颊微红,却忍不住对着镜子又看了两眼现代装扮的自己。
林浪豪横地说道:“这件白色的长裙留下,再试试别的。敏月,只要你觉得好看,不管多少件,咱们都买了。”
店员一听,眼睛都亮了,连忙又抱来一堆符合要求的长裙:“太太您看这件淡紫色的,料子是真丝的,特别舒服;还有这件香槟色的,低调又精致……”
贺兰敏月一件件试穿,从淡雅的浅蓝到俏皮的碎花长裙,每换一件出来,都让林浪眼前一亮。
她虽依旧坚持不露胳膊不露腿,却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崭新的模样,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原来沪上国的衣裳,竟也能这般好看。
林浪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长裙,伸手轻轻碰了碰贺兰敏月的胳膊,温声说道:“敏月,你看这些料子多好,正好给丈母大人和你姨母武后各挑几件带回去当礼物,尽尽孝心。”
贺兰敏月听后甜甜一笑,立刻应道:“好呀!”说着便认真地在衣裙间挑选起来。
她拿起一件月白色暗纹长裙,一脸期待地说道:“家母偏爱素雅,这件素净,母亲穿正合适。”
林浪宠溺地说道:“你觉得丈母大人喜欢的裙子就都买下来,多给她挑几件异域风情的裙子换着穿。”
“好,嘻嘻……”贺兰敏月俏皮地吐舌一笑,拿起一件印花雪纺长裙说道:“这件艳丽的花裙子好漂亮,姨母肯定会喜欢。”
林浪在一旁看着贺兰敏月仔细挑选的模样,豪横地说道:“款式看上的就都买下来,若是丈母大人穿着不合身,你还可以拿来赏赐下人。”
贺兰敏月甜笑点头,又挑了几件不同款式的长裙,抱在怀里像抱着一堆宝贝,脚步轻快地说:“家母和姨母穿上沪上国的漂亮裙子,她们肯定会高兴的。”
林浪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嘴角也扬起笑意:“嗯,她们见了定要夸你贴心呢。”
在女装店刷卡结账后,林浪把购物袋统统存放进随身空间。
林浪与贺兰敏月手挽着手,继续逛起了商场,她的漂亮脸蛋上还带着挑选礼物的雀跃。
刚走出女装店没多远,贺兰敏月的目光就被女鞋卖场的橱窗勾住了,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陛下,这些都是沪上国的鞋吗?真是独特得很!”
林浪看到贺兰敏月满眼好奇的模样,笑道:“喜欢就进去瞧瞧,看中什么都买。”
一进女鞋卖场,贺兰敏月就被货架上琳琅满目的鞋子晃花了眼——有闪着水钻的,有缀着丝带的,还有各种颜色的款式,看得她眼花缭乱。
忽然,她指着一双细跟凉鞋惊呼:“陛下你看!这鞋跟竟这么细,还这么高,人站上去怎么稳得住呀?”
林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忍俊不禁:“这叫高跟鞋,配你方才穿的长裙正合适,能显得身姿更挺拔。”
“是吗?”贺兰敏月来了兴致。
林浪打赏了女店员一千元小费,吩咐对方取了双尺码合适的米色高跟鞋,服务态度极好地为贺兰敏月换上。
刚一站起来,贺兰敏月就踉跄了一下,连忙扶住旁边的货架,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哎呀……站不稳!这鞋太难穿了,走一步晃三晃的。”
她试着挪了两步,像踩在刀尖上似的,吓得赶紧脱了下来,吐了吐舌头:“陛下,这高跟鞋臣妾实在穿不来。”
女店员听到贺兰敏月自称臣妾,称呼林浪陛下,只觉得是有钱人玩的花,站在一旁赔笑道:“太太穿不来高跟鞋也没关系,我们店还有很多平底鞋的款式呢。”
林浪笑着指向另一边的货架,“爱妃你看,这叫运动鞋,平跟的,轻便又舒服,走路跟踩在棉花上似的。”
贺兰敏月看过去,见那运动鞋的鞋底厚实,样子出奇的丑,不禁掩口笑道:“陛下,这种鞋子穿上去显得脚这么大,一点都不小巧秀气,看上去好丑呀。”
林浪笑着说道:“爱妃,你要入乡随俗,试一试这种运动鞋,穿上很舒服的。”
“好吧。”贺兰敏月试穿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踩在地上果然既稳当又舒服,忍不住在原地转了个圈,笑道:“这双鞋踩着软软的,比宫里的绣鞋舒服多了!”
女店员在一旁笑着推荐:“太太眼光真好,这是我们店的新款运动鞋,透气又百搭。”
林浪亲自为贺兰敏月,选购了三十多双各种款式的鞋子,主要以平跟、软底、舒适的鞋子为主。
贺兰敏月不停地试穿着新鞋子,开心的不得了。
林浪按着系统提示武顺和武则天姐妹的尺码,帮着贺兰敏月为母亲和姨母买了很多双鞋子。
看到林浪细心帮着自己挑选鞋子当礼物的模样,贺兰敏月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这一刻,贺兰敏月觉得自己受宠,美哒哒的一个劲儿甜笑,那叫一个可爱。
买完鞋子之后,林浪继续带着贺兰敏月逛商场。
贺兰敏月看见商场角落有一对年轻男女,正对着一台方方正正的机器摆弄姿势,忍不住拽了拽林浪的衣袖。
“陛下,你看那边的人在做什么?对着那个铁盒子挤眉弄眼的。”
林浪顺着贺兰敏月的目光看去,笑道:“那是拍大头贴呢,在沪上国谈恋爱的情侣,喜欢用这个记录模样。爱妃想试试吗?”
“大头贴?”贺兰敏月眨眨眼,一脸的好奇。
“大头贴就是把我们的样子印在小纸片上。”林浪拉着贺兰敏月走到机器前,投了很多枚硬币,屏幕瞬间亮了起来。
“爱妃你看这镜头,对着它摆姿势就好。”
贺兰敏月凑到屏幕前,见里面映出自己和林浪的影子,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呀!这里面怎么还倒影着我们的模样?”
“这是摄像头,能照出咱们的样子。”林浪笑着扶住贺兰敏月的肩,“来,爱妃笑一个。”
第一张,贺兰敏月还拘谨地抿着嘴。
林浪却趁她不注意,偷偷在她脸颊亲了一下,屏幕“咔嚓”一声定格,她惊得瞪圆了眼,脸上却泛起红晕。
“再来一张。”林浪笑着按了下按钮。
这次贺兰敏月学乖了,对着镜头做了个俏皮的鬼脸,鼻子皱起,舌尖微微吐出,林浪则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笑得温柔。
屏幕接连闪过几张,有两人额头相抵的,有贺兰敏月挽着林浪胳膊的,还有林浪比着“耶”的手势,她好奇地模仿却伸错了手指的。
最后一张,贺兰敏月鼓起勇气,主动凑过去在林浪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刚要躲开,就被他按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屏幕亮起的瞬间,恰好留住了这抹缠绵。
机器“滋滋”响了几声,吐出一长条照片,大头贴上面全是两人的身影,或笑或闹,真切得仿佛能摸到彼此的温度。
贺兰敏月小心翼翼地捏着照片,指尖划过上面自己羞红的脸,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
“陛下!这东西太神奇了!比画师画得还快还像!”
“好玩吧?”林浪看着贺兰敏月爱不释手的模样,眼底满是宠溺。
“好玩!太好玩了!”贺兰敏月连连点头,拉着林浪的手又投了硬币,“陛下,我们再拍几张大头贴,臣妾要贴身带着。”
林浪又陪着贺兰敏月拍了很多张大头贴,直到随身空间里仅有的硬币用光才罢休。
贺兰敏月爱不释手地攥着大头贴,抬头看向林浪时,眉眼弯成了月牙:“陛下,这沪上国的新鲜事,比臣妾想的还要有趣呢。”
林浪笑着刮了刮贺兰敏月的鼻子,宠溺地说道:“爱妃,往后还有更多好玩的,孤都带你一一试过。”
“陛下,待臣妾真好!嘻嘻……”
贺兰敏月甜甜一笑,手中攥着那叠大头贴,觉得这小小的纸片里,仿佛藏着比黄金还珍贵的暖意。
第1074章:与贺兰敏月的感情突飞猛进
在拍完大头贴之后,林浪亲密地牵着贺兰敏月的手,上楼来到了商场里的电子游戏厅。
震耳的音效和闪烁的灯光扑面而来,贺兰敏月下意识往他身后缩了缩,抓着他衣袖的手指紧了紧。
“陛下,这是哪里呀?这些闪来闪去的东西,像是牛鬼蛇神一样,看着好吓人。”
林浪笑着拍拍贺兰敏月的手背,声音裹在嘈杂声里,却格外清晰。
“爱妃别怕,这是电子游戏厅,闪来闪去的都是电子游戏机,不是牛鬼蛇神。”
他拉着贺兰敏月走到前台,买了几大盒沉甸甸的游戏币,因为大晚上的戴着墨镜,引得旁边几个小孩回头看。
“来,爱妃,孤带你玩个好玩的。”
林浪牵着贺兰敏月的手来到赛车区,一台台模拟赛车游戏机像真车一样架在台上,屏幕里是飞驰的赛道。
他扶着贺兰敏月坐进驾驶座,自己站在旁边,拿起几个游戏币投进去,屏幕瞬间亮起,引擎轰鸣声“轰”地炸开。
贺兰敏月好奇地盯着赛车游戏机屏幕,嘴角忍不住上扬。
“爱妃你看,这是方向盘,跟真汽车一样转;这是刹车,踩下去车就慢;这是油门,踩重了车就快。”
林浪手把手帮贺兰敏月握住方向盘,温柔有耐心的教她玩赛车游戏机。
贺兰敏月抿着嘴笑,试探着转了转方向盘,屏幕里的赛车歪歪扭扭地往前挪,刚走没两步就“哐当”撞上了护栏。
她“呀”了一声,脸颊通红,却忍不住笑出声:“它怎么总撞呀?”
“慢慢来。”林浪俯身在贺兰敏月耳边,带着笑意指导,“拐弯的时候轻转方向盘,快到弯道了踩刹车……对,就是这样……”
他的手覆在贺兰敏月的手上,帮她稳住方向,赛车渐渐顺了起来,虽然还是时不时蹭到旁边的车,但已经能跑完整段赛道。
贺兰敏月的笑声混在引擎声里,清脆得像风铃。
她渐渐放开了拘谨,跟着屏幕里的节奏踩油门、转方向,哪怕撞了也不慌,反而扭头冲林浪笑得眉眼弯弯。
“陛下你看!我好像会了!”
几局赛车游戏玩下来,贺兰敏月额头渗了点薄汗,却意犹未尽地看着屏幕里的“终点线”,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
“原来这玩意儿这么有意思,比宫里的秋千好玩多啦!”
林浪拿起纸巾帮贺兰敏月擦了擦汗,把满满一盒游戏币塞到她手里:“还有更有意思的,想不想再试试别的?”
“好呀!”贺兰敏月用力点头,攥着游戏币的手紧了紧,脚步也轻快起来,刚才的胆怯早被新鲜和快乐冲得一干二净。
从赛车区挪开脚步,林浪一眼瞥见旁边的投篮机,拉着贺兰敏月走过去:“来试试这个。”
贺兰敏月看着几个小男孩抱着篮球往筐里投,投中了就欢呼雀跃,好奇地歪头:“陛下,这又是玩什么的?”
“投篮机,把球投进筐里就能得分。”林浪往机器里塞了几枚硬币,篮球“哗啦”一声从下方滚了出来。
他拿起一个篮球示范着投进去,“哐当”一声空心入网。
“爱妃你看,就这样投篮,很简单。投不进也没关系,球会顺着网子滚回来,捡起来再投就行。”
“陛下,臣妾也要玩!”
贺兰敏月眼睛亮晶晶的,拿起一个篮球,学着林浪的样子踮脚往上抛,球却歪歪扭扭地砸在篮板上弹了下来。
她吐了吐舌头,又拿起第二个,还是没中。
到第三个时,贺兰敏月调整了下姿势,球擦着筐边滚了进去,“陛下,我投中了!”她开心得跳起来,头饰上的步摇都跟着晃。
林浪笑着在贺兰敏月脸颊亲了一口:“爱妃真棒,再接再厉。”
倒计时开始,两人并肩站在投篮机器前,林浪手腕轻扬,球个个精准入网。
贺兰敏月虽然投得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偶尔投中一个就拍手欢呼。
机器“滴滴”的提示声混着贺兰敏月的笑声,小脸红扑扑的开心极了。
投篮游戏结束,贺兰敏月还意犹未尽,仰头问:“陛下,你怎么投得这么准呀?每下都中。”
林浪故意挺了挺胸,带着点小得意:“孤上高中和大学时,可是篮球校队的前锋,这点准头还是有的。”
贺兰敏月正惊叹着,目光忽然被旁边的一排98拳皇游戏机吸引——屏幕上八神庵和不知火舞打得难解难分,拳脚交错间还冒着光效。
“陛下,你看这个!他们在打架吗?”
“这是拳皇游戏机,是对打的游戏。”林浪拉着贺兰敏月坐到机器前,投了币,“来,爱妃,孤教你玩。”
他握住贺兰敏月的手放在摇杆上,“这个摇杆控制方向,这几个按键是出拳、踢腿……”
贺兰敏月跟着摆弄,屏幕上的角色跟着她的动作出拳,虽然打得毫无章法,甚至时不时被对手“揍”得后退,却笑得眉眼弯弯。
“好玩!真好玩!太有趣了!”贺兰敏月手指在按键上戳来戳去,摇杆摇得飞快,“原来还有这样的玩物,比宫里的棋类有意思多啦!”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被逗得笑出酒窝的样子,觉得这游戏厅里的喧嚣,都成了衬她开心的背景音。
玩了几局拳皇游戏机后,贺兰敏月的手指还在微微发烫,正揉着指尖,忽然眼睛一亮,指着不远处一台棋牌机器道:“陛下!那个我会玩!”
林浪顺着看过去,竟是台象棋游戏机,不由得挑眉:“哦?爱妃还会下象棋?”
贺兰敏月仰着绝美的小脸,鼻尖微微翘起,带着点小骄傲:“那是自然,家父曾教过臣妾下象棋,我们大唐也有象棋呢。”
“那正好,来两局试试。”林浪笑着投了币,屏幕上立刻出现棋盘棋子。
贺兰敏月执红先行,落子颇有章法,时而蹙眉思索,时而眼露狡黠,认真、俏皮又可爱。
两局下来,一胜一负。
林浪忍不住夸道:“爱妃棋技不错啊,藏得够深。”
贺兰敏月被夸得脸颊微红,正想说话,目光又被旁边的射击游戏机勾了去——那机器上架着两把仿真机关枪,屏幕里不时闪过怪兽的影子。
她拉了拉林浪的衣袖,小声问:“陛下,这个又是怎么玩的?”
“这是射击游戏,打屏幕里的怪兽。”林浪扶着她坐到机器前,帮她握住冰凉的枪身,“你看,扣动这个扳机,对准屏幕里的怪物开枪就行,它们都是目标。”
贺兰敏月刚瞄准,屏幕里突然窜出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吓得她手一抖,枪差点掉下去:“呀!这怪兽好吓人……”
“爱妃别怕,怪兽都是假的,冲不出来的。”林浪笑着投了币,“试试嘛,说不定你会喜欢玩射击游戏。”
游戏开始,怪兽接二连三地从屏幕里冒出来,贺兰敏月闭着眼扣动扳机,子弹“哒哒哒”地打在屏幕上,偶尔射中一只,机器还会“叮咚”响一声。
她渐渐敢睁开眼,虽然还是时不时被突然出现的怪兽吓得吸气,却也慢慢找到了乐趣,握着枪的手越来越稳,嘴里还念叨着:“看你往哪跑……”
林浪在一旁看着,见贺兰敏月紧张得鼻尖冒汗,却又不肯停下,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古代来的小妃子,从最初的胆怯到现在的投入,倒像是被这游戏厅的热闹彻底感染了。
玩了一会儿激烈射击游戏,贺兰敏月刚松了口气,眼角余光就瞥见旁边一排亮闪闪的机器,里面摆满了毛茸茸的玩偶,有圆滚滚的小熊,有长耳朵的兔子。
她眼睛一亮,拉着林浪的手快步走过去,指尖轻轻点着玻璃罩:“陛下,你看这里面的玩偶好可爱!这又是怎么玩的?”
林浪笑着投了几枚硬币,机器“叮咚”响了一声。
“爱妃,这叫抓娃娃机,投了币,用这个摇杆控制爪子的方向,按这个按钮就让爪子落下去抓。要是抓中了,娃娃就会掉出来归你啦。”
贺兰敏月眼睛瞪得圆圆的,嘴角抿着笑:“那要是臣妾抓中了,这娃娃就真的能给我?”
“当然,”林浪刮了下贺兰敏月的鼻尖,“来试试。”
贺兰敏月握住摇杆,小脸上满是认真,左右挪了挪,又上下调了调,确认爪子对准了那只最胖的小熊,才深吸一口气按下按钮。
爪子缓缓降下去,她嘴里还小声念叨:“抓住,抓住……”
林浪在一旁不动声色,暗自动用意念超能力稳住爪子的角度,又悄悄调紧了松紧度。
就见那爪子稳稳扣住小熊的肚子,慢慢升起来,晃晃悠悠地移到出口上方,“啪嗒”一声,小熊应声落下,掉进了取物口。
“哇!中了!”贺兰敏月欢呼着跳起来,拍着手绕着机器转了半圈,“陛下你看!我抓到了!”
林浪弯腰从取物口拿出小熊,在贺兰敏月面前晃了晃:“爱妃好厉害,第一次玩抓娃娃机就中了。”
贺兰敏月甜笑着接过小熊,抱在怀里用脸颊蹭了蹭,绒毛软软的,带着点机器的温度,舒服得让她眯起了眼:“这个玩偶好软、好可爱呀!”
林浪又投了几枚硬币,宠溺地说道:“喜欢就多抓几个,今天咱们把这些娃娃机都清空了。带回大唐,你自己玩也好,赏给下人或是给丈母大人当小礼物都可以。”
“好呀好呀!”贺兰敏月兴致更高了,又瞄准了一只兔子玩偶。
有林浪在暗中使用意念超能力帮忙,贺兰敏月的运气好得不像话。
抓娃娃机的爪子每次都稳稳当当的抓中,不管是大玩偶还是小挂件,无一例外都落进了取物口。
没一会儿,贺兰敏月脚边就堆起了小山似的玩偶。
粉白相间的兔子抱着胡萝卜,棕熊穿着背带裤,还有斑点狗和加菲猫毛绒玩偶……
贺兰敏月抱着这个又拿起那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时不时举着新抓到的娃娃冲林浪炫耀。
“陛下你看,这个粉色的小猫一样的玩偶,叫什么呀?”
林浪笑着回道:“这个毛绒玩偶叫Hello Kitty,不是猫而是一个小女孩。”
“哦?但这个玩偶好像猫呀!”贺兰敏月俏皮地吐舌一笑。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被玩偶围在中间,像个被糖果包围的孩子,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
不得不说,浪哥真的很宠爱这个来自唐代的小妃子。
第1075章:苏婉星被贺兰敏月惊到了
抓娃娃机旁的玩偶堆得像座小山,贺兰敏月抱着最后一个青蛙玩偶,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底的兴奋劲儿渐渐淡了些。
“陛下,咱们换个地方玩吧?”
林浪笑着揉了揉贺兰敏月的头发,宠溺地回道:“爱妃玩累了?那我们去小吃街逛一逛。”
“好呀!”贺兰敏月甜甜一笑。
林浪从随身空间内取出几个收纳袋,装上贺兰敏月抓娃娃的“战利品”,二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电子游戏厅。
到了商场地下停车场后,趁着无人注意,林浪把几个收纳袋里的毛绒玩偶,统统装进了随身空间里。
坐进法拉利敞篷跑车后,贺兰敏月还在回味刚才的乐趣。
她一会儿摸摸怀里的Hello Kitty,一会儿比划着抓娃娃时的姿势,叽叽喳喳,开心的像是一个孩子。
“陛下,沪上国太好玩了!抓娃娃比投壶有意思,游戏机比马球新鲜,我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贺兰敏月侧头看向林浪,眼睛在路灯映照下亮晶晶的。
“以前在宫里,总觉得日子慢悠悠的,今天才知道,原来和陛下在一起这样玩闹,竟是这般快活。”
林浪握着方向盘,听着贺兰敏月雀跃的声音,嘴角的笑意就没落下过:“往后还带你玩更多新鲜的。”
车窗外,丄海街头霓虹闪烁,五颜六色的光流成河。
贺兰敏月趴在车窗上,看着高楼大厦间闪烁的灯火,像打翻了的珠宝盒,忍不住惊叹:“这些灯比宫里的宫灯亮多了,还会变颜色呢!”
行车间,贺兰敏月像是和林浪有说不完的话,问东问西的十分好奇。
林浪总是温柔又十分有耐心的回答,越看天真懵懂的贺兰敏月越喜欢。
“爱妃,快到地方了。”
林浪把车停在路边,指着不远处热闹的街区,“那是沪上小吃街,全是沪上的特色吃食,保准你爱吃。”
贺兰敏月一听见“吃”,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刚才的疲惫一扫而空,拉着林浪的手就往街上跑。
刚到小吃街口,各种香气便扑面而来——烤串的孜然香、糖炒栗子的甜香、铁板鱿鱼的麻辣鲜香。
贺兰敏月吸了吸鼻子,咽了咽口水,转头冲林浪笑得像只馋嘴的小松鼠。
“陛下,这些味道都好香啊!咱们先吃哪个?”
林浪牵着贺兰敏月穿梭在人群中,指着路边的生煎摊:“先尝尝这个,沪上有名的生煎包,皮脆馅鲜,还带汤汁呢。”
摊主麻利地装了一碟,递过来两根小叉子。
贺兰敏月小心翼翼地戳开一个,热气腾腾的汤汁冒出来,她吹了吹,咬下一小口,鲜美的肉汁在嘴里爆开,含糊道:“好吃!比宫里的笼上牢丸还鲜!”
所谓的笼上牢丸就是唐代的蒸饺,笼中牢丸则是水饺。
而且唐代的饺子形状与现代的饺子一模一样。
林浪拿出纸巾,笑着帮贺兰敏月擦了擦嘴角的油星:“爱妃慢点吃,每一样小吃都少吃点,才能有肚子多吃几种小吃。”
“好,嘻嘻……”贺兰敏月甜甜一笑。
往前走,铁板鱿鱼摊吸引了贺兰敏月的注意,她眼睛直勾勾盯着铁板上滋滋冒油的鱿鱼串,好奇地问道:“陛下,这是什么小吃呀?”
林浪笑着买了两串递过去:“这是铁板鱿鱼,刚烤好的小心烫,尝一尝味道怎么样?”
贺兰敏月吹了吹,迫不及待地咬下一大口,鱿鱼的鲜嫩混着孜然的焦香在嘴里炸开,一口就被香迷糊了。
“陛下,这个比宫里的烤鹿肉还好吃!有嚼劲,还带点辣乎乎的味道,太香了!”
林浪刮了刮贺兰敏月的鼻子,宠溺地说道:“走,前面的路边摊还有很多好吃的呢。”
贺兰敏月跟林浪手挽着手,一边吃着鲜香的烤鱿鱼,一边往前走。
没走几步就看见章鱼小丸子的摊位前围满了人。
金黄的丸子在铁板上被烤得圆滚滚,浇上酱汁撒上木鱼花,“咕嘟咕嘟”一动一动的像在跳舞。
贺兰敏月踮着脚看了半天,拉着林浪的袖子撒娇:“陛下,我要吃那个圆滚滚的!”
林浪买了一小份章鱼小丸子,宠溺地递到贺兰敏月的手里:“刚出锅的小心烫哦。”
贺兰敏月好奇地用竹签戳起一个章鱼小丸子,试探性地咬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开心地眯着眼睛,满足地喟叹道:“这东西滋味这么足,好好吃呀!”
“陛下,你也吃一个。”
贺兰敏月用竹签戳起一个章鱼小丸子,温柔地喂到林浪嘴里。
两个人站在路灯下,边吃边聊,就和普通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看上去甜蜜又幸福。
烤羊肉串的摊子前烟雾缭绕,肥瘦相间的羊肉在炭火上烤得油光锃亮,撒上辣椒面和孜然,香气能飘出半条街。
贺兰敏月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拉着林浪的手,寻找孜然的香味,止步在烤羊肉串的摊位前。
“陛下,这个烤肉好香呀,臣妾想吃!”
林浪买了一些烤羊肉串,宠溺地递到贺兰敏月手里,“刚烤熟的,微辣口味的,小心烫。”
接过林浪递来的肉串,贺兰敏月迫不及待咬了一小口,羊肉的油香混着炭火的焦香在舌尖炸开,肥而不腻,辣得她鼻尖冒汗,却越吃越停不下来。
“哇,沪上国烤肉撒的香料,吃起来真的好好吃呀!”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林浪拿出纸巾帮贺兰敏月擦了擦嘴角的油,无奈又好笑,“前面还有好多吃的,留着点肚子。”
贺兰敏月一脸满足的吃着烤羊肉串,含糊地点头,眼睛却已经瞟向了旁边的珍珠奶茶摊,手里的羊肉串还没吃完,就拉着林浪往那边走。
“陛下,我也想尝一尝这个。”
林浪买了一杯珍珠奶茶,插好吸管后递到了贺兰敏月手中,宠溺地说道:“尝一尝珍珠奶茶的味道怎么样?”
贺兰敏月像只刚出笼的小兽,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含着吸管喝了一口珍珠奶茶,眯着眼睛甜笑惊叹。
“嗯,好喝,臣妾从未喝过味道这么独特的奶茶。”
看着贺兰敏月像是小馋猫一样,一路走,一路吃,林浪的脸上一直挂着宠溺的笑容。
贺兰敏月手里的小吃换了一样又一样,从烤冷面到烤生蚝,连路边的糖炒栗子都要剥开尝两颗,嘴里塞得鼓鼓的,吃得那叫一个过瘾。
她的眼睛还在不停地扫着周围的摊位,生怕漏过什么美味,嘴角沾着的酱汁和芝麻都顾不上擦,满是孩子气的雀跃。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开心又满足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化开夜色:“爱妃往后想吃沪上国的小吃,孤随时带你来品尝。”
贺兰敏月用力点头,举着半串烤生蚝递到林浪嘴边:“陛下也吃!这个鲜得很!”
林浪咬下贺兰敏月递来的生蚝,觉得这世间最动人的滋味,从来都不在珍馐盛宴里。而在这样热闹的街头,在她递来的那一口温热里。
烟火气裹着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映着贺兰敏月满足的笑脸,比街边的霓虹还要亮。
就在这时,贺兰敏月指着不远处的炸臭豆腐摊,一脸惊讶地说道:“陛下你快看,那不是周妃吗!她不是和慕妃人在大唐吗?怎么也出现在小吃街啦?”
林浪顺着贺兰敏月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了周梦瑶的双胞胎妹妹苏婉星,正在买“长莎炸臭豆腐”。
“爱妃,那不是周妃,是和梦瑶长得一模一样的苏大才女,我们沪上国的美女作家,也是孤的妃嫔之一。”
贺兰敏月听后,觉得手里的小吃都不香了,惊叹道:“哇,苏大才女和周妃长得也太像啦!”
“婉星!”林浪走上前打招呼。
苏婉星刚付完钱,接过油炸臭豆腐,闻声侧目看到了林浪之后,一脸惊喜地甜笑道:“老公,居然这么巧,在小吃街碰到你啦!”
林浪笑着打趣道:“真没想到你这种大美女,还喜欢吃油炸臭豆腐。”
苏婉星有些难为情地嘻嘻一笑:“老公,你要是不喜欢臭豆腐的味道,那我就不吃啦。”
林浪宠溺地说道:“别呀,该吃吃。”
接着,林浪又交钱让摊主再炸两份臭豆腐。
贺兰敏月捏着鼻子走向前,好奇不已地看向炸臭豆腐摊,费解道:“陛下,这个小吃是什么东西呀?怎么闻上去这么臭呀?”
林浪温柔地回道:“这个叫油炸臭豆腐,闻着臭,吃着可香了。”
苏婉星看向穿着一袭现代白色长裙,发型头饰却是古装的贺兰敏月,有些吃醋地问林浪:“老公,她是谁呀?”
林浪拉着贺兰敏月和苏婉星,走到一旁介绍道:“老婆,这是贺兰敏月,来自东土大唐,是唐高宗李治赐婚给我的妃子。”
苏婉星写过唐朝背景的古言小说,对唐代的历史非常了解。
她一脸难以置信地错愕道:“不是吧?老公,你可别逗我,贺兰敏月不是武则天的外甥女吗?”
林浪一脸认真地回道:“对呀,没错!敏月,跟婉星姐姐问好。”
贺兰敏月款步上前,福了一礼,声音清婉如玉。
“妾身贺兰氏,见过婉星姐姐。前几日,妾身已与陛下于大唐成婚。往后与姐姐同处沪上国后宫,还望姐姐多多关照。”
苏婉星听后先生一愣,反应很快地回道:“呃……妹妹既已入宫,便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贺兰敏月眨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甜笑道:“婉星姐姐和周妃长得好像呀,像是孪生姐妹一样。”
苏婉星眯着眼睛假笑了一下,随后拉着林浪的胳膊,把他拽到一旁低声问。
“老公,你在搞什么鬼?这个气质温婉有理的漂亮女孩,不会真是唐朝的贺兰敏月吧?”
第1076章:糖嫣和佟蕾被震惊了
林浪压低声音对苏婉星说:“没错,她就是武则天的亲外甥女贺兰敏月,是我从唐朝带回来的。”
苏婉星眼睛瞪得溜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老公,你没跟我开玩笑吧?这……这也太离谱了,比我写的小说还玄乎!”
林浪一脸认真,语气笃定:“我没骗你。你看过穿越小说《寻秦记》吧?”
苏婉星点点头,机械地应着:“记……记得,剧情是项少龙穿越回秦朝嘛。”
林浪挑眉道:“老婆,实不相瞒,我现在拥有了可以自由穿越的超能力,刚从唐朝永徽六年,带着贺兰敏月穿越回来。”
“不是吧?老公你可别逗我玩。”苏婉星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不远处的贺兰敏月,对方正捏着鼻子,好奇地打量着炸臭豆腐的摊位。
林浪看着苏婉星将信将疑的模样,继续解释:“数日前,我带着楚伊人和周梦瑶等人,群穿到了唐朝,以沪上国皇帝的假身份与唐高宗李治结为异姓兄弟,现在唐朝混得风生水起,贺兰敏月就是李治赐婚给我的。”
苏婉星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真的呀?”
林浪在苏婉星的漂亮脸蛋上亲了一口,温柔地回道:“当然是真的了,你现在就回家去收拾行李,晚上十二点之前到赵宅集合,我带你们一起穿越去唐朝玩。”
苏婉星听后,眼睛都亮了,握着油炸臭豆腐小吃的手紧了紧,指尖微微发颤——既能亲身体验唐朝风情,又能为小说采风,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老公,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么狗血的剧情是真的?你确定真能带我穿越回唐朝?”苏婉星的声音带着点飘,还有些不敢相信的雀跃。
林浪回道:“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苏婉星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林浪认真的眼神,难掩期待地回道:“行吧……那……那我现在就回家去收拾行李。”
林浪叮嘱道:“别忘了带上笔记本电脑,充电器也得拿上,裙子要长裙不露胳膊和大腿的保守款哦。”
“老公,唐朝又没有电,我带笔记本电脑创作小说,也没办法充电呀?”
林浪小声回道:“放心吧老婆,我会在唐朝的府邸安装太阳能发电设备供电。”
苏婉星嘻嘻笑道:“老公你好厉害,如果我真能和你一起穿越回到唐朝,体验古代的生活,那我写出的古言小说肯定会更真实、更畅销。”
林浪看着苏婉星这副又惊又喜的模样,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宝贝老婆,晚上十二点才集合,时间够你准备的。”
“带些贴身用品就行,其他的到了那边再说,缺什么少什么,老公随时穿越回现代给你买。”
“嗯嗯!”苏婉星用力点头,忽然想起什么。
“老公,你说的赵宅,不会是上次在外滩游艇码头,我见到那个泰城集团美女董事长赵阑珊的家吧?”
林浪回道:“没错,我一会给你发短信,告诉你赵宅的详细地址。”
“好,嘻嘻……”苏婉星在林浪的脸上亲了一口。
紧接着,就听到炸臭豆腐的摊主大声喊道:“帅哥,你刚才点的那两份臭豆腐炸好了。”
林浪闻声回头,带着苏婉星重新回到了炸臭豆腐摊前。
“来,爱妃,你尝一尝油炸臭豆腐,可好吃啦!”林浪拿起一份油炸臭豆腐,坏笑着递到了贺兰敏月的手中。
贺兰敏月一脸嫌弃地接过油炸臭豆腐:“陛下,这玩意儿的味道实属难闻,臣妾有些难以下口。”
苏婉星用竹签戳起一块臭豆腐,放进嘴里轻轻咀嚼,“敏月妹妹你看我吃的多香,‘长莎’油炸臭豆腐外焦里嫩,越吃越香哦。”
林浪也尝了尝油炸臭豆腐,笑着说道:“臭豆腐外表看起来黑黑的,亦臭亦香,是沪上国著名的黑暗料理,爱妃你快尝一尝。”
在林浪的怂恿下,贺兰敏月不情愿的用竹签戳起一口臭豆腐,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顿时一口沦陷,被这道销魂的黑暗料理征服了。
“哇!陛下,这玩意儿咬一口鲜香微辣,外脆里嫩!臭香臭香的,这种独特的味道真的好奇妙呀!”
看到贺兰敏月一脸夸张的表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苏婉星掩口笑道:“敏月妹妹,我没骗你吧?油炸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吃一口就让人难以忘怀。”
贺兰敏月一边吃着油炸臭豆腐,一边笑盈盈地说道:“沪上国的街边美食繁多,比大唐的小吃种类丰富不说,还样样味道新奇又好吃。”
看到贺兰敏月一副初到现代,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不像是装的,苏婉星眼神里少了些疑虑,确信了眼前的美人真的来自东土大唐。
三个人热络地聊了一会,站在街边吃完油炸臭豆腐之后,苏婉星就与林浪和贺兰敏月暂时告别,迫不及待地回家去收拾行李了。
林浪拉着贺兰敏月的手,继续带着她逛起了小吃街。
贺兰敏月笑得眉眼弯弯,指着卖棉花糖的摊位,好奇地问道:“陛下,这个是卖什么的呀?”
林浪看到贺兰敏月盯着棉花糖摊位,眼睛亮晶晶的,便笑着走过去买了一个大大的棉花糖递到她面前。
那棉花糖蓬松雪白,像一团柔软的云朵,轻轻晃动着。
“爱妃,这是棉花糖,尝尝味道好吃吗?”
贺兰敏月双手接过来,脸上难掩开心的笑意:“陛下,这棉花糖像云朵一样,闻着就甜甜的,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呢。”
林浪宠溺地看着她:“爱妃,尝一口就知道了。”
贺兰敏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轻轻咬了一小口,棉花糖在嘴里瞬间融化,甜丝丝的味道漫开来,带着一股纯净的甜香。
她眼睛一亮,露出一脸满足的模样,笑着说:“哇,这个棉花糖真好吃!入口就化了,比蜜还甜,而且软软的,像把云彩含在了嘴里,太神奇了!”
正说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提着花筒走过来,仰着小脸看着林浪:“大哥哥,给漂亮姐姐买束花吧,你看姐姐多好看呀。”
花筒里还剩下几支娇艳的红玫瑰,花瓣上带着水珠,很是新鲜。
林浪看了看小女孩,又看了看贺兰敏月,爽快地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递给她,接过了那几支玫瑰花。
小女孩接过钱,看到是一沓百元大钞,连忙摆手:“大哥哥,用不了这么多钱的,这花没这么贵的,你给多了!”
林浪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语气带着温和的豪气:“没关系,多出来的钱,你拿去买书本和文具,要好好学习哦。”
小女孩眼睛瞪得圆圆的,连连鞠躬:“谢谢大哥哥!谢谢大哥哥!”说完便开心地提着花筒跑开了。
林浪把玫瑰花递给贺兰敏月,她连忙接过来,凑到鼻尖闻了闻,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谢陛下,这玫瑰花好香啊,颜色也这么鲜艳,真好看!”
贺兰敏月把花抱在怀里,像是捧着珍宝一般,甜美的样子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香甜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玫瑰’作为花卉名称就是始于唐朝,因花色与玫瑰宝石相近而得名。
唐代长孙佐辅的《古宫怨》中提到“窗前好树名玫瑰,去年花落今年开”。
唐代诗人皮日休,也在《药名联句》中也有“障软撼玫瑰”的诗句,说明唐朝时玫瑰已较为常见,人们不仅将其作为观赏花卉,还知晓其药用价值。
所以,贺兰敏月认识玫瑰花,一点也不稀奇。
林浪笑着说道:“爱妃,在我们沪上国红色玫瑰花象征着浓情蜜意和炙热的爱情。”
贺兰敏月捧着玫瑰花的手紧了紧,抬眼看向林浪,眼底闪着细碎的光,脸颊微微泛红:“原来在沪上国,这玫瑰还有这般深意。”
“在大唐虽也常见玫瑰盛放,却只当是寻常花草,用来点缀庭院或是入药,竟不知它还藏着这般炙热的心意。”
贺兰敏月把花又往怀里拢了拢,鼻尖萦绕着清甜的香气,“那陛下送臣妾玫瑰花,便是……便是对我有这般浓情蜜意么?”
她声音轻轻的,带着点试探,尾音像羽毛似的搔过人心。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娇羞的模样,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眼底的笑意藏不住:“不然呢?在沪上国,男子给心上人送红玫瑰,便是最直白的心意了。”
贺兰敏月的脸更红了,却忍不住笑出声,低头看着怀里的玫瑰,花瓣上的水珠映着街边的灯火,亮晶晶的。
“那臣妾便好好收着,带回大唐去,插在臣妾房间的花瓶里,让它日日替陛下说着这份心意。”
林浪被贺兰敏月逗笑,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傻丫头,玫瑰放不了那么久。孤可以买一下玫瑰花的种子带回到大唐,播种在府邸的后花园,让你天天都能赏花闻香。”
“好呀!陛下对臣妾真好,嘻嘻!”
贺兰敏月应着,满眼深情地望着林浪,怀里的玫瑰晃出淡淡的香,混着她的笑声,在热闹的小吃街里,成了最温柔的风景。
就在这时,糖嫣和佟蕾闺蜜二人手挽着手逛着小吃街,一边吃着烤肠,一边迎面向林浪的方向走过来。
“呀,糖嫣你看,那个穿西装戴墨镜的男生,是不是我们的老公林浪?”
糖嫣看见贺兰敏月手里捧着玫瑰花,笑盈盈地陪在林浪身旁,顿时就有一股醋意涌上心头,拉着佟蕾走上前,眯着眼睛假笑道:“老公,好巧呀!逛个小吃街都能碰到你。”
佟蕾有些腼腆地轻唤了一声:“老公!”
贺兰敏月一脸懵逼地说道:“陛下,你在沪上国到底有多少妃嫔啊?怎么走到哪都有女人喊你老公呀?”
“陛下?沪上国?妃嫔?”糖嫣和佟蕾听得云里雾里,全都一脸错愕地看向穿着现代白色长裙,却梳着古装发饰的贺兰敏月。
第1077章:又菜又爱玩
林浪把糖嫣和佟蕾拉到一旁,刻意压低了声音:“你们俩别这么惊讶,她是贺兰敏月,是我在唐朝娶回来的妃子。”
糖嫣闻言,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手里的烤肠没拿稳掉在了地上,错愕地拉了拉林浪的胳膊。
“老公,你说什么疯话呢?贺兰敏月不是唐朝的历史人物吗?”
林浪一脸认真地回道:“实话告诉你俩,我现在已经拥有了自由穿梭时空的超能力,想去哪朝哪代都行。”
“现在楚伊人、周梦瑶她们,都已经被我带到唐朝去了。”
“我现在不仅是大唐镇西护国大将军,还是唐高宗李治的义弟,那边可比现代有意思多了。”
佟蕾听后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没合上,声音都带着颤:“老…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啊?”
糖嫣小声惊叹道:“穿梭时空?还去唐朝?这比科幻电影还离谱啊!”
林浪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当然是真的,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佟蕾与糖嫣交汇了一下眼神,随后拉着林浪的衣角错愕道:“老公,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简直太好玩啦!”
林浪在佟蕾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温柔含笑地小声说道:“你们俩要是也想去唐朝游玩,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今晚12点之前到赵宅集合,我带你们一起穿越回大唐。”
糖嫣听后,眼睛都亮了,却有些犹豫地弱弱道:“可是老公,我和佟蕾跟你穿越回到了唐朝,那我们在丄海戏剧学院的学业怎么办啊?这要是耽误了,期末肯定挂科啊!”
“这你放心。”林浪笑着摆摆手,语气轻松了不少,“无论我们在唐朝待多久都行,等穿越回来的时候,可以选择现代的时间线不变,你们的学业根本不受影响。”
佟蕾听后,摇晃着糖嫣的胳膊说道:“我想去,糖嫣你敢去吗?”
糖嫣回道:“老公去哪我就去哪,我有什么不敢去的,只是我觉得穿越时空这种事太科幻了,这种超能力真的存在吗?”
林浪眼神里满是恳切,信誓旦旦地回道:“你们都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骗谁也不会骗你们啊!难不成你俩还怕被我卖了呀?”
糖嫣脸上的犹豫被明显的心动取代,掩口笑道:“老公,你钱多到都快长毛了,怎么可能舍得把自己的小老婆卖了。”
林浪在糖嫣的漂亮脸蛋上也亲了一口,语气宠溺又肯定:“你算是说对了,你和佟蕾都是我最爱的小老婆,我还能坑骗你俩吗!”
“老公,我相信你!”糖嫣甜甜一笑。
“老公,我也相信你,嘻嘻!”佟蕾站在一旁甜笑。
林浪带着佟蕾和糖嫣重新走近贺兰敏月,介绍道:“来,敏月,孤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佟蕾和糖嫣,都是孤的爱妃。”
贺兰敏月福了福身,声音温婉有礼:“见过佟蕾姐姐,见过糖嫣姐姐。”她虽心中仍有些懵懂,却依着大唐的礼数,对二人显出几分敬重。
糖嫣见她举止间带着古韵,倒也消了些醋意,笑着摆摆手:“妹妹不必多礼,看你这身打扮,倒真像从古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儿。”
佟蕾也跟着点头,目光落在她怀里的玫瑰花上,打趣道:“妹妹手里的花真好看,定是陛下刚送的吧?”
贺兰敏月脸颊微红,把花往怀里又抱了抱,轻声应道:“是呢,陛下说这花在沪上国象征着浓情蜜意。”
林浪在一旁笑着打圆场:“好了,都是自家人,你们俩不是要回去收拾行李吗?赶紧去吧,晚上十二点赵宅见。”
“好嘞!”糖嫣拉着佟蕾的手,临走前又看了贺兰敏月一眼,眼里多了几分好奇,“那我们先回去啦,晚上见,敏月妹妹。”
“拜拜,一会见。”佟蕾也笑着挥挥手。
看着两人走远,贺兰敏月才抬头看向林浪,小声问:“陛下,你在沪上国的‘爱妃’都这般活泼吗?”
林浪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她们呀,性子是跳脱些,不过人都极好,往后你们熟了就知道了。”
贺兰敏月点了点头,甜笑道:“陛下,我们接下来去哪玩啊?”
“走,孤带你去游乐园夜场游玩。”林浪牵起贺兰敏月的手,往街口停车的位置走去。
“好呀!”贺兰敏月开心不已。
不多时,林浪就驱车带着贺兰敏月来到了丄海市锦江乐园。
车子停进收费停车场后,林浪牵着贺兰敏月的手往里走。
一踏入园区,流光溢彩的灯光瞬间将两人包裹,远处巨大的摩天轮缓缓转动,座舱里的灯光像串起的星辰。
过山车轨道上的霓虹如同蜿蜒的彩龙,不时有尖叫伴着风声掠过。
旋转木马顶戴着巨大的灯冠,霓虹闪烁的各种彩灯折射出细碎的光,把游乐场照得像打翻了的珠宝盒。
贺兰敏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忍不住惊叹:“陛下,这里就像仙宫里的幻境!五彩缤纷的,比上元节的灯会还要热闹!”
林浪笑着握紧贺兰敏月的手,温柔地说道:“这叫游乐园,不止好看,还好玩。走,孤先带你去坐旋转木马。”
“旋转木马是什么呀?”贺兰敏月歪着头,眼里满是好奇。
“到了你就知道了。”林浪拉着贺兰敏月穿过人群,来到旋转木马的游乐区。
只见巨大的平台上,几十匹“骏马”姿态各异,有的扬蹄欲奔,有的低头轻嗅,身上都缀满了闪烁的彩灯,背景音乐是轻快的圆舞曲。
“来,爱妃,孤扶你上马。”
林浪扶着贺兰敏月坐上一匹粉色的木马,自己则跨上旁边一匹白色的,伸手稳稳握住她的手。
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旋转木马缓缓启动。
贺兰敏月先是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攥紧林浪的手,声音带着点发颤:“陛下,木马动了……臣妾有点怕……”
“爱妃别怕,”林浪声音温柔得像羽毛,“你看,它转得很慢,有孤保护你不用怕。”
贺兰敏月渐渐放松了下来,低头看“马”蹄下的光影,又抬头望远处的灯火,嘴角不知不觉漾开笑意。
“陛下,旋转木马真好玩!”
晚风吹拂着贺兰敏月的脸庞,带着她身上特有的胭脂香,笑声像银铃般清脆。
“陛下!你看!我们好像在飞一样!这奏乐也好听,比琵琶乐曲还要轻快!”
贺兰敏月不再紧张,反而轻轻晃着另一只手,跟着旋律哼起不成调的曲子,眼睛里映着漫天灯火,亮得像盛了整个星空。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笑靥如花的模样,握紧了她的手,感觉掌心的温度比周围的灯光还要暖。
看得出来,浪哥是发自内心的宠爱这个来自唐朝的小妃子。
旋转木马慢慢停下时,贺兰敏月还意犹未尽地回头望着,拉着林浪的袖子雀跃道:“陛下,这个太好玩了!我们还能再坐一次吗?”
林浪刮了下她的鼻尖,笑道:“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先去试试别的?”
“好呀!”贺兰敏月用力点头,眼底的兴奋像要溢出来,脚步轻快得像踩着云。
林浪先是扶着贺兰敏月下木马,随后指着不远处忽高忽低的海盗船,笑着问:“爱妃,你敢不敢试试那个?看着很刺激。”
贺兰敏月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艘巨大的海盗船正随着机械的轰鸣来回摆动,船上不时传来阵阵尖叫。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又忍不住被那热闹的气氛吸引的。
“陛下,那个是船吗?怎么摇摇晃晃的像是要倾覆?坐这个会不会太吓人啦?”
林浪拉着贺兰敏月往海盗船走去,“爱妃你要是怕的话,握紧孤的手就好。”
两人在船尾找了个位置坐下,刚系好安全扣,海盗船就缓缓启动了。
起初只是小幅度地晃动,贺兰敏月还松了口气,转头对林浪笑道:“好像也没什么。”
话刚说完,船身猛地向后扬起,摆动的幅度突然变大!
贺兰敏月瞬间瞪大了眼睛,一声清亮的尖叫脱口而出,下意识地死死攥住林浪的手,指节都捏得发白:“陛下!臣妾好害怕!”
周围的小朋友们也跟着一起尖叫,有哭腔,有兴奋的呼喊,混杂在一起反倒添了几分热闹。
林浪被贺兰敏月这突如其来的反应逗笑了,一边稳稳握住她的手,一边在她耳边喊:“别怕爱妃!有孤陪着你呢!”
海盗船越晃越高,风声在耳边呼啸,失重感一次次袭来。
贺兰敏月的尖叫就没停过,却渐渐从纯粹的害怕,多了几分释放的畅快。
她闭着眼睛叫了一阵,偷偷睁开一条缝,看见游乐园的灯火像碎掉的星星,忽远忽近,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却奇异地不觉得难受。
“怎么样?刺激吗?”林浪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
贺兰敏月又尖叫了一声,却带着笑腔喊回去:“好快!好高!”
船身晃到最高点时,贺兰敏月鼓足勇气抬起一只手,感受风从指尖划过。
虽然她的另一只手还是紧紧抓着林浪的手,眼底却闪着兴奋的光,尖叫里也多了几分雀跃。
等海盗船慢慢停下,贺兰敏月还有些晕乎乎的,被林浪扶着下来时,脚步都打晃,脸上却红扑扑的,带着未消的激动。
“陛下!坐海盗船好刺激!臣妾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海盗船好好玩啊!”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又菜又爱玩,眼睛亮晶晶的样子,忍不住在她的漂亮脸蛋上亲了一口:“爱妃喜欢就好,下次还想玩吗?”
“想!嘻嘻……”贺兰敏月用力点头,又赶紧补充,“不过……还是要陛下陪着才敢!”
第1078章:对你爱爱爱不完
从海盗船下来,贺兰敏月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林浪指着不远处闪着彩灯的碰碰车游乐区。
“爱妃,下一个我们玩这个,保证比海盗船轻松,还能胡闹着玩。”
贺兰敏月顺着看去,只见几十辆碰碰车在围栏里你来我往,时不时撞在一起,车里的人笑着尖叫,热闹得很。
她跟着林浪走到一辆粉白相间的碰碰车旁,被林浪扶着坐进去时,还小心翼翼地抓着车沿。
“爱妃,坐好喽。”林浪替贺兰敏月系上安全带,拍了拍她的膝盖,“这个操作很简单,像电子游戏厅里的赛车一样,记住了?”
贺兰敏月俏皮甜笑道:“陛下,臣妾记住了。”
林浪拍打着方向盘说道:“爱妃,这玩意儿啊,乐趣全在‘碰’上,待会儿可别被混乱的场面撞哭了。”
贺兰敏月攥着方向盘,眼睛亮晶晶的:“才不会!听起来就很好玩!”
林浪笑着坐上旁边一辆蓝色的碰碰车,刚系好安全带,游戏就开始了。
贺兰敏月试探性的踩油门,碰碰车却“咚”地一声撞上了旁边的护栏,她“呀”了一声,手忙脚乱地转方向,车子却像不听话的调皮鬼,歪歪扭扭地打着圈。
林浪看得直笑,驾驶着碰碰车慢慢靠过去,轻轻“碰”了她的车子一下。
贺兰敏月的碰碰车被撞得晃了晃,她回头瞪了林浪一眼,眼里却满是笑意,踩油门朝林浪的车撞过来。
结果贺兰敏月方向没打准,一头撞上了另一辆陌生人的车,惹得贺兰敏月脸都红了。
“陛下!它不听我的!”贺兰敏月又气又笑,嘟囔着小嘴。
“慢慢来,多尝试几次你就学会了。”林浪故意放慢速度等贺兰敏月,看着她笨拙地调整方向,终于歪歪扭扭地朝自己冲来。
这次没跑偏,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两人都被震得晃了晃,笑声却同时炸开。
几轮碰撞下来,贺兰敏月渐渐找到了诀窍,胆子也大了些。
她操控着碰碰车灵活地转着圈,甚至会故意绕到林浪身后,猛地撞上去,然后笑着调转车头跑开。
林浪故意装作追不上,让贺兰敏月得意地笑个不停。
彩灯在两人脸上明明灭灭,碰碰车的撞击声、欢快的背景音乐和贺兰敏月清脆的笑声混在一起,格外热闹。
偶尔两车靠近,林浪会趁机伸手,飞快地碰一下她的手背,惹得她脸颊发烫,却又忍不住加速撞回来“报复”。
游戏结束的铃声响起时,贺兰敏月还意犹未尽地拍着方向盘:“这个太好玩了!比刚才的海盗船还有趣!”
林浪走过去替她解开安全带,扶贺兰敏月下来时,她还在兴奋地说:“刚才臣妾撞你的时候,陛下是不是故意让着我?”
林浪挑眉道:“没有,是爱妃冰雪聪明,一学就会,孤可没让着你哦。”
贺兰敏月立刻拉住林浪的手,深情甜笑道:“陛下,你就是让着我啦,能得到陛下的宠爱,是臣妾的福分。”
“傻丫头,你是孤的宠妃,孤要宠爱你一辈子!”林浪在贺兰敏月的漂亮脸蛋上亲了一口。
贺兰敏月羞涩地说道:“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到陛下亲吻妾身好害羞呀!”
“哈哈……”林浪爽朗一笑,牵着贺兰敏月的手离开了碰碰车游乐区。
“陛下,接下来我们去玩什么呀?”贺兰敏月一脸的期待。
林浪转头看了看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我们去玩过山车,保证让你终身难忘。”说着就拉着她往过山车的方向走。
贺兰敏月脸上满是好奇:“过山车?听着倒像个稀罕物件,是比碰碰车还好玩吗?”
林浪笑着回道:“比碰碰车刺激多了!”
到了过山车入口,工作人员笑着迎上来:“两位请坐好,把压杆扣下来,扣紧了才安全。”
林浪先帮贺兰敏月把压杆压到胸前扣牢,又检查了两遍,才扣上自己的。
贺兰敏月摸着冰凉的压杆,小声问:“这东西……不会掉下去吧?”
林浪攥住她的手,故意压低声音:“爱妃放心,掉下去孤给你当垫背的。”
话音刚落,过山车缓缓启动,像条温顺的龙慢慢爬向最高点。
贺兰敏月还在打量四周,嘴里念叨着“过山车也没多快嘛”,话音未落,车子突然俯冲下去!
“啊——!”贺兰敏月的尖叫瞬间刺破空气,整个人像被按在座位上,头发都被风吹乱了。
她死死攥着林浪的手,指节都捏白了,眼睛紧闭着,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偷看——过山车正顺着轨道急速攀升,又猛地翻转,仿佛天和地在眼前颠倒过来。
林浪的手被贺兰敏月紧紧攥住,却故意笑得大声:“怎么样?刺激吧!”
“刺激个鬼啊——!陛下,臣妾好怕!”
贺兰敏月的尖叫混着风声,却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兴奋。
当过山车再次冲上最高点时,她闭着眼睛,本能地对着远处的天空大喊:“娘亲救我,好吓人啊!”
过山车忽上忽下,失重感一波接一波袭来,贺兰敏月的尖叫渐渐变成了畅快的呼喊。
林浪侧头看向贺兰敏月涨红的脸,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觉得她既可爱又好笑。
过山车慢慢停下时,贺兰敏月还在大口喘气,腿软得站不起来,抓着林浪的胳膊掉下了眼泪:“陛下,刚刚真是吓死臣妾了,呜呜……”
林浪帮她解开安全压杆,扶着贺兰敏月走下过山车,把她拥在怀里安慰道:“爱妃别怕,孤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小,下次不带你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了还不行吗?”
贺兰敏月听后,急忙抹了一把眼泪,逞强地说道:“哼…谁说臣妾胆小的?我才不怕呢!”
林浪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手心还残留着她攥出来的汗湿,突然觉得贺兰敏月嘴硬的可爱,决定逗一逗她。
林浪牵着贺兰敏月走到跳楼机前,仰头看着那高耸入云的钢铁架子,故意把声音扬得高高的:“爱妃你看,这玩意儿可比过山车刺激多了,敢不敢挑战一下?”
贺兰敏月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正见跳楼机“嗖”地一下冲到顶端,又猛地坠下来,上面的人尖叫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吓得赶紧往林浪身后缩了缩,抓着他的衣角抖个不停。
“陛下!这、这哪是玩啊,这分明是要命!臣妾才不玩呢!”
林浪见她吓得眼圈都红了,强忍着笑,故意板起脸:“可你刚才还说不怕呢,这就认怂啦?”
“臣妾那是说不怕坐过山车!”
贺兰敏月从林浪身后探出头,看着跳楼机危险的游戏方式,弱弱道:“陛下,反正臣妾不玩这个,谁爱坐谁坐去!”
林浪被贺兰敏月逗得哈哈大笑,宠溺地掐了掐她的漂亮脸蛋:“好啦不逗你了,咱不玩这个。”
正说着,贺兰敏月忽然指着远处亮闪闪的摩天轮,眼睛一下子亮了:“陛下!那个好大的轮子是什么呀?转得慢悠悠的,好像上面还挂着好多灯笼呢!”
“那是摩天轮。”林浪牵着贺兰敏月往那边走,“上去看看就知道了,保证不吓人。”
很快,贺兰敏月一脸期待地和林浪坐上了摩天轮。
摩天轮的座舱缓缓升到半空时,贺兰敏月扒着玻璃往下看,俯瞰着丄海市璀璨的夜景,被震惊到目瞪口呆。
脚下的丄海市的夜空像被撒了一把碎钻,整个城市灯火辉煌,霓虹闪烁,连远处黄浦江的水波都泛着彩光。
密密麻麻的高龙大厦像搭起来的积木,车水马龙的街道变成了流淌的光河。
贺兰敏月侧过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林浪,“陛下,今天是沪上国的上元节吗?这么多灯,比长安的上元灯节还要热闹十倍!”
林浪望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声音轻了些:“爱妃,今天不是沪上国的上元节,这里的夜晚每天都这样,只是这繁华底下,藏着好多人低头赶路的影子。”
他指了指远处写字楼里亮着的零星灯火:“爱妃你看,那些还亮着灯的窗户,有人在里面当牛马加班,就像古时候的书生挑灯夜读,都是为了日子能好过点。”
贺兰敏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把脸贴回玻璃上,好奇地问道:“沪上国也有科举考试吗?”
林浪笑着回道:“有啊,我们沪上国的高考,简直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很多高考大省想考上大学,内卷的非常厉害,想考公走仕途的学子多如牛毛,但真正能上岸入仕的永远都是少数人。”
“陛下,内卷是什么意思呀?”
林浪回道:“内卷就是不管你情不情愿,都不得不争夺有限的资源,导致每个人的收益均下降的现象。说白了就是过度竞争,恶性竞争,无效竞争,却又不得不竞争。”
贺兰敏月听后,俏皮地歪着头眨了眨眼,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
座舱还在缓缓升高,林浪伸手揽住了贺兰敏月的肩膀,温柔地说道:“爱妃,嫁到沪上国,孤会让你锦衣玉食,一辈子都无忧无虑陪在孤的身边,一直幸福快乐,好不好?”
贺兰敏月依偎在林浪怀里,抬头撞进他带笑的乌眸,情意绵绵地甜笑道:“好!有陛下的宠幸和厚爱,是臣妾的福气。”
“请陛下放心,妾身定会守好这后宫的规矩,夜夜为陛下暖好床榻,便是陛下偶有烦闷,妾身也能说些笑话逗陛下开心。”
林浪听后笑了笑,望着贺兰敏月水汪汪的大眼睛,又亮又暖,满是真切的讨好与热忱。
林浪望着贺兰敏月眸子里映着的光,听着那温软又带着讨好的话语,心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他没说话,只是俯身,情不自禁地在贺兰敏月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带着几分克制不住的情意。
贺兰敏月小脸一下子就红了,下一秒,她的樱桃小嘴就被林浪含住。
那吻起初很轻,像怕碰碎了什么珍宝,而后渐渐沉了些,带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缠得人心里发颤。
贺兰敏月脑子里嗡的一声,脸颊瞬间烧得滚烫,羞涩得有些不知所措,却被林浪扣住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贺兰敏月眼尾泛红,羞怯地依偎在林浪怀里,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吻,有种幸福到天旋地转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林浪才缓缓松开贺兰敏月。
贺兰敏月的呼吸还有些急促,她低垂着眼帘,难为情地不敢看林浪,双手揪着衣角,模样娇俏又羞涩。
林浪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又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一吻。
“爱妃,你真美。”林浪轻声说道。
贺兰敏月羞涩地抬起头,眼中波光流转,她咬着下唇,轻声道:“陛下,你也好英俊啊!”
就在这时,摩天轮到达了最高点,整个丄海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璀璨的灯光与月光交织在一起,如梦如幻。
贺兰敏月被这美景吸引,暂时忘记了羞涩,她兴奋地指着窗外:“陛下,你看,沪上国的夜景如此璀璨,真的好美呀!”
林浪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笑着说:“是啊,沪上国的夜景真的很美,但在孤眼中,爱妃比这夜景更美。”
贺兰敏月脸颊再次泛起红晕,她靠在林浪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心中满是甜蜜。
摩天轮缓缓下降,他们跨时空的爱情也在这浪漫的氛围中悄然升温。
第1079章:妻妾成群,永生相伴
当晚子夜之前,赵宅门口传来引擎的低鸣。
顾可晴驾着一辆保时捷911敞篷跑车,稳稳停在石阶旁,利落推开车门,第一个按约定来到赵宅。
不等顾可情拖着银色行李箱走进赵宅别墅庭院,远处就传来一阵更张扬的引擎声。
只见一红一蓝两辆宝马Z4敞篷跑车并排驶来,车顶敞开着,糖嫣和佟蕾探出头,笑着朝顾可晴挥手。
顾可情眯着眼睛假笑了一下,不用猜也知道,是林浪出钱给小老婆糖嫣和佟蕾买的豪车。
两辆宝马Z4敞篷跑车停稳后,糖嫣和佟蕾闺蜜二人同步推开车门下车,行李箱滚轮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赵阑珊以为是林浪到了,第一时间迎了出来,招呼道:“哟,可晴姐姐到得够早啊。”
顾可情眼底带着点促狭,提着两瓶上好的红酒说道:“初次登门,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可情姐姐客气了。”赵阑珊接过红酒后,转手交给了身旁的女佣人。
“呃……”糖嫣和佟蕾互看了一眼,因为年轻社会经验少,空着手登门多少有些尴尬。
赵阑珊很有外面,一改平常清冷的性格,尽地主之谊,热情地招呼道:“两位妹妹里边请,就当是自己家一样。”
“阑珊姐姐好!”糖嫣和佟蕾异口同声地甜笑着招呼。
四人刚准备结伴往赵宅别墅庭院里走,就看到美女作家苏婉星驾驶着一辆白色的奔驰SLK敞篷跑车,缓缓停在了赵宅别墅外的停车位。
要不是林浪跟赵阑珊等人说过,周梦瑶和楚伊人此时在唐朝,顾可情她们真认不清来人是苏婉星,还是周梦瑶。
苏婉星下车后,拖着行李箱走上前,礼貌地招呼道:“姐妹们好!”
顾可情、糖嫣和佟蕾,纷纷热情的向苏婉星打招呼。
赵阑珊微微颔首,半开玩笑地说道:“婉星妹妹和周梦瑶长得可真像,快快,里边请。”
苏婉星懂得登门不空手的礼数,把两本自己亲笔签名的言情小说送给了赵阑珊聊表心意。
糖嫣和佟蕾看到这一幕,心里多少有些懊恼自己社会经验少,下次去别人家一定不能空手。
赵阑珊语气热络地带着几人,说说笑笑的走进赵宅别墅。
情敌五人相视一笑,看上去加起来有八百个心眼子,各自找位置坐下,客厅里并没有剑拔弩张的架势,反倒透着点要一起闯远门的新奇与期待。
女佣人奉茶倒水,端水果,热情地招待众人。
赵阑珊只是动了动手指,女佣人们便全都知趣地退下了。
没有外人说话方便了之后,佟蕾弱弱道:“阑珊姐姐你见多识广,浪哥带我们穿越时空回到唐朝靠谱吗?”
赵阑珊回道:“穿越时空这种事太科幻了,我其实是并不相信的,但我对林浪是无条件信任的,他说可以带我们穿越回到唐朝,那就应该八九不离十。”
苏婉星吃了一颗草莓,轻轻咀嚼后,开口说道:“有一本叫做《寻秦记》的穿越小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可能我是写小说的,想象力比较丰富,认为穿越时空是有概率出现的。”
糖嫣回道:“我看过《寻秦记》小说,大概明白穿越这件事,只是不敢想自己也能跟着浪哥穿越回唐朝。”
顾可情说道:“我没看过《寻秦记》小说,但我看过巩莉和章艺谋主演的《古今大战秦俑情》,这部电影里有穿越元素。”
苏婉星听后说道:“严格的来说《古今大战秦俑情》中的蒙天放是长生不老,并不算穿越,《寻秦记》中的项少龙是通过乘坐时空穿梭机穿越去春秋战国时代。”
赵阑珊轻抚着自己的小腹,隐隐担心地说道:“我和可情姐姐都怀有身孕,也不知道穿越到了唐朝,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
佟蕾说道:“听浪哥说楚伊人已经被他带到唐朝了,楚伊人也是有孕在身,她在唐朝没有任何异样,那你和可情姐姐腹中的胎儿就没问题。”
顾可情微微一笑:“阑珊妹妹,我们都怀着林浪的孩子,他是不会让我们置身于危险的境地的。”
话音刚落,林浪就带着贺兰敏月走进了赵宅别墅一楼客厅。
见到厅里坐着林浪的沪上国妃嫔,贺兰敏月连忙依着大唐的礼数福了福身,声音温婉又带着点拘谨:“见过各位姐姐。”
苏婉星等人纷纷含笑回应。
林浪目光扫过自己的小老婆们,温柔含笑地说道:“看你们这架势,是都等着急了?”
赵阑珊抬眼瞅了瞅墙上的古董挂钟,嘴角勾了勾:“老公,你这时间掐得够准,不早不晚,刚好踩着点来的。”
“老公!”糖嫣和佟蕾早就按捺不住,一前一后凑到林浪身边,佟蕾还拉了拉他的袖子,“我们啥时候走啊?我都等不及穿越到唐朝啦!”
顾可晴也站起身,脸上带着点认真:“老公,穿越之前,我们要不要做什么准备?穿越过程中会不会有危险?”
林浪笑着回道:“理论上嘛,安全得很。不过你们要是怕,穿越时可以一起抱紧我,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啦。”
苏婉星在一旁看得好笑,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哟,这么多小老婆一起抱着你穿越,老公这福气可真不小啊。”
正说笑间,贺兰敏月忽然拉了拉林浪的衣角,脸颊微红,小声问道:“陛下,赵宅的茅房在何处?臣妾……想去方便一下。”
众人闻言都笑了,赵阑珊指了指大厅深处:“顺着这边直走,到头左拐第一个房间就是,马桶上有银色的按钮,方便过后按一下可以冲水。”
贺兰敏月连忙道谢,低着头快步往里走,行走间留下一阵古代特有的淡淡脂粉香气。
贺兰敏月的身影刚消失在走廊尽头,林浪便朝众人招了招手。
几个女人立刻凑近过来,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林浪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郑重:“穿越前,先跟你们说清楚身份。”
“我在大唐,是以‘沪上国国君’的名义,跟皇帝李治结了异姓兄弟,后来立了战功,被封镇西护国大将军,手里握着西境三州的兵权,面圣不用拜,进宫能配剑。”
“哇……”糖嫣忍不住低呼一声,被佟蕾悄悄拽了把才噤声,眼里却满是惊叹。
顾可晴也挑了挑眉,显然没料到林浪在唐朝的身份如此显赫。
林浪继续道:“到了那边,你们都以我的妃嫔自居,千万别露馅。楚伊人是皇后,黎茉莉是皇贵妃,剩下的你们都是皇妃。”
话音刚落,赵阑珊就噘起了嘴,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服气:“楚伊人当皇后我懂,凭什么黎茉莉是皇贵妃?”
林浪看了她一眼,坦然道:“楚伊人作为正妻,已经正式接纳黎茉莉做二房。也就是说,黎茉莉是除了楚伊人之外,能写进我们林家家谱、葬进林家祖坟的。”
赵阑珊的脸瞬间垮了,眼里的羡慕几乎要溢出来,却硬是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再争下去,反倒显得自己小气。
旁边的糖嫣和佟蕾也对视一眼,脸上难掩羡慕。
顾可晴更是嘟囔起来,声音不大却清晰可闻:“我和阑珊都怀了你的宝宝,还没这待遇呢!”
林浪伸手揉了揉顾可情的头发,捏了捏赵阑珊的脸蛋,语气放软了些。
“各位爱妃都别闹小脾气,到了唐朝我建功立业打江山,只要你们好好和楚伊人相处,名分统统都会给你们的。”
佟蕾听后弱弱道:“老公,你还真想在古代当皇帝呀?”
林浪野心勃勃地回道:“传国玉玺上‘受命于天,既受永昌’这短短八个字,让无数华夏人疯狂了几千年,哪一个男人不想当皇帝?”
“呃……”佟蕾和糖嫣听后互看了一眼,全都被林浪的话惊到了。
苏婉星听后,同样略显震惊地弱弱道:“老公,可你现在和李治是拜把兄弟,谋夺义兄的江山篡位,是会被史书写臭的。”
赵阑珊却冷冷道:“你们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我们泰城集团可以搞一批军火带到唐朝,支持我们的老公造反起义夺天下。”
顾可情听后,哭笑不得地说道:“外界盛传泰城集团有黑道背景果然没错,阑珊你还真是黑道千金大小姐的行事作风。”
林浪低声说道:“我不一定非要谋朝篡位夺义兄李治的江山,世界这么大,在哪里称帝都可以啊!”
“反正我有办法,让你们都跟着我长生不老,总之到了那边,一切听我的,别乱惹麻烦,知道吗?”
糖嫣听后,掩口惊呼道:“长生不老?”
林浪做出噤声的手势,“嘘…不要这么惊讶。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早就已经把【驻颜有术】和【永恒体态定格】共享授予给了阑珊跟可情,她们已经容颜不老和身材永不变形了。”
顾可情惊愕道:“不是吧?真的假的呀?”
林浪回道:“当然是真的了,衰老和身材随着年龄变化的困扰,永远都跟你没关系啦。”
顾可情听后眼睛都亮了,狂喜道:“可是老公,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呀?”
林浪笑着回道:“你试一试,以后把护肤品停下了,再也别敷面膜做美容之类的,你的皮肤永远像现在这样白白嫩嫩的,身材也不会变。”
赵阑珊将信将疑地说道:“可是老公,我和可情姐姐都怀着你的宝宝,过一阵子就会大肚子呀!”
林浪摸了摸赵阑珊微微隆起的小腹,宠溺地说道:“放心吧老婆,我是在你刚怀孕的时候,共享授予你的【永恒体态定格】。”
“等你和可情生娃宝宝之后,你们的身材就会神奇的恢复像没生娃之前的身材,皮肤上一条妊娠纹都不会留下。”
赵阑珊听后开心不已,眼睛亮晶晶地说道:“老公,你不是在哄我和可情姐姐开心吧?”
林浪信誓旦旦地回道:“千真万确,这种事我怎么好吹牛乱讲呢?!”
顾可情听后,上前一步抱紧了林浪撒娇道:“太好啦老公!”
“本来我还在担心自己年龄比你大,过几年变成黄脸婆之后你就不爱我了,现在我颜值永驻,身材也永不变形,就再也不用担心你以后会抛弃我啦!”顾可情喜极而泣。
第1080章:渣男梦寐以求的人生
林浪轻抚着顾可情的香肩,安慰道:“傻老婆,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老公会爱你一辈子。”
顾可情在林浪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口,泪眼含笑地说道:“老公,我爱你!”
“傻瓜。”林浪抬手用指腹为顾可情拭泪。
站在一旁的赵阑珊,在林浪的右脸颊上亲了一口:“算你有良心,好事还知道想着我。”
“老公,要是给你生娃头一胎,我的身材真不变形,我就给你怀二胎。”赵阑珊甜笑起来也是懂撒娇的。
苏婉星羡慕不已地说道:“老公,我也要颜值永驻和身材永不变形。”
糖嫣和佟蕾同时上前一步,摇晃着林浪的两条胳膊撒娇道:“老公,我们也想要永远不老,身材一直不变。”
林浪宠溺地说道:“都别着急,用不了多久,老公就都把【驻颜有术】和【永恒体态定格】共享授予给你们,我怎么舍得看着我的宝贝老婆们一点一点变老呢!”
“真的吗?老公你太好了!”糖嫣眼睛一亮,开心地往林浪怀里钻了钻。
佟蕾也跟着笑,伸手环住林浪的胳膊:“就知道老公最疼我们了!”
苏婉星开心得跳起来拍手,温柔甜笑道:“每一个女人最大的梦想都是永远不老,身材永不变形,谢谢老公让我们梦想成真!”
林浪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心里暖暖的,伸手把身边的美人都往怀里揽了揽:“放心,老公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
就在这时,贺兰敏月从洗手间返了回来,看到林浪拥抱着沪上国的妃嫔,有些醋意地嘟囔道:“陛下,臣妾也要抱抱。”
林浪招手道:“爱妃快过来,孤现在就带着你们回大唐,时间是选晚上你们到了唐朝先睡一觉?还是直接选早晨,吃完早膳就开始在唐朝玩?”
赵宅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既紧张又兴奋,仿佛下一秒,就要踏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顾可情等人都七嘴八舌的回答时间选早晨,吃完早膳直接在大唐玩。
只有贺兰敏月多少有些不开心,她本来还盼着回到大唐府邸侍寝呢,看来今晚被林浪临幸要泡汤了。
“诸位爱妃都抱紧孤,别害怕,马上就启动跨时空穿越喽!”
一众小老婆都抱紧了林浪,既期待又紧张,甚至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只见林浪触发【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掌心亮起金色光芒,怀抱中的妻妾瞬间被耀眼的光芒笼罩。
众人只觉天旋地转,强烈的失重感袭来,耳边响起呼啸的风声。
等他们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是另一番景象。
"咻——"
脚踏实地的瞬间,众人被眼前恢弘的建筑群落震撼得屏住呼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唐朝沪上皇府邸膳厅。
楚伊人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银筷“当啷”一声掉在描金漆盘里,看着林浪又把好几个小老婆带到了唐朝,面露不爽,却起身行礼:“陛下回来啦!”
皇贵妃黎茉莉也放下了碗,眼中满是惊喜与错愕,连忙起身福了福身:“陛下安好。”
周梦瑶、慕雪嫚和潘小婷更是齐刷刷地站起,福了福身,目光在林浪身后的几个情敌身上打了个转,说不吃醋是假的。
林浪扶着还有些晕乎的顾可晴等人站稳,笑着冲楚伊人扬了扬下巴:“皇后,孤怕你们几个在大唐无聊,给你们带新姐妹来了。”
顾可情还没完全从穿越的眩晕中缓过神,一脸难以置信的打量着眼前古香古色的场景。
苏婉星与周梦瑶大眼瞪小眼,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糖嫣拉着闺蜜佟蕾的手,大眼睛亮晶晶地小声说道:“天呐!我们居然真的穿越到了唐朝。”
佟蕾看着一身凤袍气度雍容,头戴华丽凤冠的楚伊人,暗自惊叹:楚大小姐的皇后扮相也太好看了吧?比电视剧里的古装女明星还漂亮一百倍!
赵阑珊同样被震惊到瞳孔地震,有些不敢相信,她们真的跟林浪一起群臣到了唐朝,惊讶到杏眼圆瞪,嘴巴都有些合不拢。
最懂古代规矩的贺兰敏月,急忙福身行礼道:“见过皇后娘娘,见过皇贵妃娘娘,见过各位姐姐。”
楚伊人的脸上很快堆起温婉的假笑,走上前拉过贺兰敏月的手:“妹妹们快别多礼,一路辛苦的吧?快坐下歇歇,陪着本宫一起吃早膳。”
贺兰敏月嘴甜地说道:“皇后娘娘,沪上国可真好玩,臣妾这次随陛下回沪上国算是开眼界啦!”
楚伊人笑着拍了拍贺兰敏月的手:“回来就好,看你在沪上玩得开心,陛下没亏待你吧?”
贺兰敏月脸颊微红,偷偷看了林浪一眼,小声道:“陛下待臣妾极好。”
赵阑珊和顾可情等人缓过神来,也连忙学着贺兰敏月的样子,有些笨拙地福了福身:“见过皇后娘娘,见过皇贵妃娘娘,见过各位姐妹。”
因为佟蕾和糖嫣是学表演的,对唐代的礼仪有所了解,行礼和讲话最自然得体。
黎茉莉美图
黎茉莉温婉一笑,柔声对身后的侍女吩咐:“再添几副碗筷,再把新做的莲子羹端几碗来,给新来的妹妹们压压惊。”
侍女匆匆照做。
周梦瑶热情地招呼道:“大家都别这么拘谨,正好一起用早膳,都坐吧。”
林浪看着满堂莺莺燕燕,笑着大手一挥:“好了,都别站着了,既然赶上早膳,就一起吃。吃完了,让小婷和雪嫚带着你们熟悉熟悉府邸,往后都是一家人了。”
糖嫣好奇地打量着膳厅里的雕梁画栋,又看了看桌上精致的青瓷碗碟中,摆放着桂花蜜饼、红枣酥饼、胡饼、奶酪、汤饼、山楂粥、羊肉羹、凉拌酱菜、蒸鸡蛋、热羊奶、马奶,鸽子汤、蜜饯果子、五生盘等等。
唐朝所谓的五生盘,就是五种肉类的拼盘。
糖嫣悄悄拉了拉佟蕾的袖子,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小声说道:“这大唐的早膳,可比现代的豆浆油条有意思多了。”
佟蕾迫不及待地与众人一起入座,开始好奇地品尝唐朝风味的早膳。
糖嫣拿起一块胡饼,轻轻掰开,芝麻的香气瞬间散开。
她咬了一小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拉着身边的佟蕾小声说:“这饼烤得好酥啊,带着点咸香,比咱们常吃的饼干有嚼劲多了!”
佟蕾正用小勺舀着奶酪,细腻的口感滑入喉咙,带着淡淡的奶香,她咂咂嘴:“这个奶酪一点都不腻,比现代的芝士蛋糕还清爽!”
顾可晴夹起一块蒸羊肉,蘸了点酱料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点头道:“这羊肉好嫩,一点膻味都没有,做法比咱们那边简单,却更鲜。”
赵阑珊拿起一块枣泥糕,甜而不齁的味道让她眉梢舒展:“没想到唐朝的甜点这么对胃口,这个枣泥糕比我吃过的任何一家甜点都地道。”
苏婉星喝了一口热羊奶,暖意从胃里蔓延开来,她笑着说:“没想到唐朝的饭菜还挺好吃的。”
林浪看着她们吃得开心,自己也拿起一块胡饼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这可是正宗的唐代风味,比现代那些添加剂堆出来的好吃多了。”
“确实好吃,”佟蕾又拿起一块桂花蜜饼。
潘小婷端起青瓷茶杯抿了一口果浆水,看着糖嫣她们吃得不亦乐乎,笑着开口:“刚来时我也和你们一样,觉得这胡饼烤得格外香。”
“尤其是刚出炉的时候,芝麻混着麦香,配着羊肉羹吃最是舒坦。”潘小婷甜笑的模样很可爱。
黎茉莉正用银匙舀着山楂粥,闻言补充道:“我倒是偏爱蘸着大唐的馎饦,像是揪面片一样好吃,配着胡饼越吃越有滋味。”
周梦瑶拿起一块蜜饯果子递过去,对苏婉星说道:“婉星妹妹尝尝这个,酸甜劲儿刚好。刚到这儿时总想着沪上的零食,现在倒觉得这蜜饯零添加又好吃可口。”
“谢谢梦瑶姐姐!”苏婉星接过蜜饯果子放入口中轻轻咀嚼,对周梦瑶有种血脉相连的莫名亲近。
慕雪嫚帮糖嫣添了勺奶酪,轻声道:“这奶酪是用羊奶现做的,每天早晨才凝好,放久了就不鲜了。你们来得巧,正好赶上最嫩的时候。我刚来那几天,一顿能吃一碗呢。”
楚伊人见林浪爱吃枣泥糕,便让侍女再端一碟过来,笑道:“这枣泥糕是御膳房的御厨做的,用的是稷州的红枣,去核捣烂了拌着糯米粉蒸,甜得正正好。”
林浪亲手为楚伊人剥了一颗蒸鸡蛋,温柔地说道:“皇后怀有身孕要加强营养,孤喂你吃蒸蛋。”
楚伊人小口吃着林浪喂食的蒸蛋,正妻的优越感都写在脸上,别提多开心了。
善厅内的妻妾你一言我一语,热闹的吃着早膳,看着妻妾和平共处的温馨场面,林浪感到十分的幸福和欣慰。
糖嫣嘴里还嚼着胡饼,含糊道:“陛下,听说大唐的朱雀大街十分热闹,吃完早膳你带我们去逛逛呗?”
林浪爽快地回道:“好啊!等你们吃完早膳后,换上大唐的服饰和梳妆,孤便带你们出去玩。”
“好耶!”糖嫣和佟蕾甜笑着拍手叫好。
就在这时,林浪身上的对讲机传出了信号和李治的声音:“贤弟,你吃完早膳了吗?朕等不及与你切磋桌球了。”
第1081章:就喜欢武则天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林浪听到对讲机里李治的声音,拿起对讲机,按下通话键,声音带着笑意:“皇兄稍等片刻,孤这边陪弟妹们用过早膳后便进宫。”
对讲机那头传来李治爽朗的笑声:“好!朕就在麟徳殿等你。”
挂了对讲机,林浪冲众人扬了扬下巴:“瞧见没?皇兄打桌球上瘾了”
“大唐的皇上还会玩桌球?”糖嫣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胡饼都忘了咬,“唐朝也有桌球吗?”
林浪笑着解释:“是孤把桌球带进宫的,皇兄天天拉着孤切磋球技。”
“原来如此。”糖嫣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林浪看向楚伊人说道:“皇后,那一会就由你带着爱妃们逛朱雀大街好啦。
“是,陛下。”楚伊人微微颔首,又转头对黎茉黎说道:“黎贵妃,你带姐妹们去后殿换衣服梳妆,有专门的梳头娘子,保管把你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黎茉莉起身微微一笑:“姐妹们跟我走吧。”
顾可晴等人连忙起身跟上,糖嫣和佟蕾走在最后,还不忘回头冲林浪挥挥手。
林浪笑着点头,目送妻妾们跟着黎茉黎往后殿去。
膳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侍女们收拾碗筷的轻响,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映出一片暖融融的光。
林浪先是看向有些疲倦的贺兰敏月,温柔地说道:“爱妃,你在沪上国也玩累了,回房间去补补觉吧。”
“是,陛下。”
贺兰敏月起身行礼,“皇后娘娘,臣妾暂且退下了。”
“去吧。”楚伊人微微一笑。
贺兰敏月离开后,林浪看向楚伊人叮嘱道:“皇后,你带着糖嫣她们出府去玩,要管束着她们别闯祸,也别遇上什么危险。”
楚伊人拿起一颗蜜饯果子喂到林浪嘴里,笑着打趣道:“怎么?你这是害怕我把你的小老婆们,在大唐弄丢了呀?”
林浪一边咀嚼着蜜饯果子,一边抚上楚伊人的小腹,笑着回道:“没,有皇后护爱妃们周全,孤一百个放心。”
楚伊人眯着眼睛甜笑道:“陛下,臣妾最近特别爱吃酸的,一定怀的是儿子吧?”
林浪宠溺地说道:“孤的皇后肚子这么争气,头一胎定是生儿子。”
楚伊人被林浪说得眉梢都染上笑意,伸手轻轻拍开他在自己小腹上作乱的手:“就知道哄本宫开心。”
林浪笑得不正经,却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包糖炒栗子,剥开一颗喂到楚伊人嘴里:“尝一尝甜不甜?”
楚伊人一边吃着软糯香甜的栗子,一边笑盈盈地回道:“甜。”
林浪又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了一些零食,有山楂条、乌梅干、杨梅干和山楂片,一股脑地塞进了楚伊人的手里。
“陛下,臣妾刚说完想吃酸的,你就从随身空间里拿出这么多酸甜口味的零食,哪来的呀?”
林浪回道:“昨晚带着敏月回丄海逛商场,在超市里给她买了很多现代零食,我多买了一些给你吃。”
楚伊人听后,吃醋地撅着小嘴:“这么说来,本宫还是沾敏月的光喽?”
林浪嘴甜地回道:“那不能够啊!孤可是时时刻刻都把皇后放在心上。”
“哼,这还差不多。”楚伊人吃起了山楂片。
“得嘞。”林浪在楚伊人额头亲了一口,转身拿起放在一旁的御赐佩剑,“那孤走了,你们逛的时候注意安全,出门最好带着御赐的羽林军侍卫。”
楚伊人点头应下,看着林浪大步走出膳厅,直到身影消失在门口,才转身吩咐侍女:“去看看黎贵妃那边收拾得怎么样了,换好衣裳就让马车在府门口候着。”
侍女应声而去,楚伊人走到窗边,望着庭院里新开的石榴花,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她似乎是很享受古代悠闲惬意的生活。
至少在楚大小姐看来,唐朝的空气好极了,几乎是没有污染,对养胎而言绝对比丄海健康。
阳光落在楚伊人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暖融融的,像是揣着一颗小小的太阳。
她总觉得有林浪在,这大唐的日子比现代不差。
最重要的是楚伊人,很享受当皇后的感觉。
当然,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抗当皇后的诱惑呢?
就像是男人就像当皇帝,不仅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相伴,还能号令天下。
麟德殿内摆着两张台球桌,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绿绒台面上,映得那十几个彩球亮晶晶的。
李治正俯身架着球杆,眉头微蹙,瞧着架势倒有几分专注,白球应声而出,精准撞上红球,“咚”地一声落袋。
“陛下这杆打得好!”武后站在一旁,手里还捏着球杆,脸上却带着笑意。
刚学会打台球的李治很上瘾,目前整个大唐皇宫里,只有潘小婷教过武则天打台球。
因此,哪怕武则天的球技很差,李治和她打台球也觉得很有意思。
真的是又菜又爱玩。
只见李治直起身,脸上难掩得意:“怎样?朕说过,这玩意儿得讲究角度,皇后你看……”
话没说完,殿外太监就急匆匆跑进来:“启禀陛下,镇西大将军林浪求见!”
“快请!”李治眼睛一亮,手中拿着球杆,语气里满是急切。
话音刚落,林浪就大步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老远就扬声笑道:“皇兄,皇嫂,看看孤给你们带了什么稀罕吃食!”
李治洪声笑道:“贤弟定是又带了沪上国的特色美食。”
武后见林浪拎着袋子往台球桌上一放,袋口散开,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包装,好奇地走上前:“贤弟,这些都是什么沪上国的特产呀?”
林浪笑着掏出一包虾条,撕开封口,一股鲜香味儿立刻散开:“皇嫂尝尝这个,叫虾条,是沪上国特产的膨化食品,脆得很。”说着递到她手里。
武后捏起一根放进嘴里,轻轻一嚼,“咔嚓”一声脆响,鲜香带着点咸淡味儿在舌尖散开,比宫里的酥糖多了几分清爽。
她眼睛一亮:“这味道倒特别,又脆又鲜,比油炸的果子还上口。”说着拿起一根递给李治,“陛下也尝尝。”
李治接过来塞进嘴里,嚼了几下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这口感新奇,闲时嚼着玩倒好。”
林浪见状,又从袋里掏出一包辣条,红亮亮的油光透过包装袋隐约可见。
“皇兄,你再试试这个,甜辣口味,保准喜欢——这叫辣条,沪上国年轻人都爱嚼这个。”
李治捏起一根辣条,瞅着那红亮的颜色,犹豫了一下还是放进嘴里。
刚嚼两口,眉头就猛地一皱,辣味顺着舌尖窜上喉咙,额头瞬间沁出细汗,连鼻尖都红了。
“嘶……贤弟,这辣条是好吃,就是这辣劲儿也太冲了!”
李治一边咂巴嘴,抬手擦了擦汗,眼里却带着点新奇:“这味道又鲜又辣,竟让人有点想再尝一根。”
林浪笑着说道:“皇兄,大唐以前没有辣椒,你自然吃不惯辣。”
“等上林署用孤送过去的辣椒种子,培育种出了辣椒,御膳房做菜时当配菜放一些,吃一阵子,皇兄就会偏爱辣味的菜。”
武后在一旁看得好奇,也拿起一根辣条试探着咬了一小口。
辣味瞬间炸开,她“嘶”地吸了口气,连忙用手在嘴边扇风,脸颊红得像抹了胭脂:“这……这辣味竟如此霸道,却又奇异地让人停不下来还想吃。”
其实辣条没多辣,只是武则天从没吃过辣味的零食。
林浪见状,从袋子里掏出一板娃哈哈,掰下一瓶,“咔哒”一声插上吸管,递到她面前:“皇嫂快尝尝这个,叫娃哈哈AD钙奶,解辣又爽口。”
武后也顾不上多问,赶紧含住吸管吸了一大口。
清甜的奶香味儿顺着喉咙滑下去,刚才那股火烧火燎的辣味顿时消了大半,她眼睛瞪得圆圆的:“这是什么神仙饮品?又甜又香,滑溜溜的太舒服了!”
李治在一旁看得眼热,连忙伸手:“贤弟,快给朕也来一瓶!”
林浪又掰下一瓶娃哈哈AD钙奶,插上吸管递过去。
李治接过娃哈哈之后,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浓郁的奶香混着淡淡的甜味在嘴里化开,比宫里的酪浆更清爽,也更顺口。
他连着吸了好几口,才满足地咂咂嘴:“妙啊!这沪上国的东西真是神奇,辣的够劲,甜的也这么对味,贤弟下次再多带些来!”
武后捧着娃哈哈,小口小口地啜饮着,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笑着对林浪道:“贤弟这礼物送得贴心,既有新奇吃食,还有解辣的清爽甜饮。”
林浪就喜欢看李治和武后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又从零食袋子里摸出两包薯片,一包原味一包番茄味,“撕拉”一声撕开包装袋,分别递到李治和武后手里。
“皇兄,皇嫂,来尝尝这个,猜猜是用什么做的?”
李治捏起一片原味薯片,在阳光下能看到淡淡的纹路。
他试探着咬了一口,“咔嚓”一声脆响,咸香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口感比虾条更轻薄,却带着一股扎实的谷物香。
“嗯?这味道又脆又香,”李治眼睛一亮,又嚼了几口,咂咂嘴道,“比刚才的虾条多了点醇厚的味儿,就是这口感怪特别的,好吃!”
武后拿起番茄味的薯片,橙红色的薯片上还沾着细碎的调料。
她轻轻咬下,酸甜的味道先漫开来,接着是和李治手里相似的脆感,层次比原味更丰富些。
武后笑着说,“这带点酸甜的味儿倒合本宫心意,吃着比糕点清爽,又比干果省劲儿,闲时嚼着倒解闷。”
李治举着薯片对着光看了看,忽然眼睛一转,看向林浪笑道:“贤弟,这玩意儿大小形状,倒和你前几天送进宫的土豆切片相似,莫非……是炸土豆片?”
林浪拍了下手,朗声笑道:“皇兄果然厉害!一猜就中!这叫薯片,正是用土豆切片炸出来的,撒上不同调料,就有不同味道。”
“原来如此!”李治恍然大悟,又塞了一片进嘴里,吃得更香了,“这土豆看着不起眼,竟能做出这等美味!”
武后也跟着点头,手里的薯片不知不觉已经吃了大半:“用土豆当食材做出新奇味道,沪上国的吃食,倒真有不少巧思。”
林浪看着两人吃得开心,自己也捏了几片放进嘴里,笑道:“喜欢就好,袋子里还有不少,皇兄皇嫂慢慢吃。”
“贤弟真是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朕和你皇嫂。”
李治笑着连连点头,嘴里的薯片嚼得咔嚓响,眼睛却又瞟向桌上零食袋里那些没见过的零食,显然已经对下一样新奇吃食动了心。
第1082章:李治和林浪要玩狠的
林浪从背包里掏出两包花花绿绿的糖纸,撕开时发出“刺啦”一声轻响,里面的颗粒状糖果透着细碎的光泽。
他笑着递到李治和武后面前:“皇兄,皇嫂,来尝尝跳跳糖,这是我们沪上国的新奇玩意儿,保证你们没吃过。”
李治好奇地接过来,倒了一点在掌心,小心翼翼地送进嘴里。
下一秒,他猛地睁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响,像有无数小火星在舌尖炸开又弹跳。
“这……这糖居然会动!”李治惊讶地张着嘴,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在嘴里跳来跳去,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蚂蚱!”
武后也试着倒了些在嘴里,起初微微蹙眉,下一秒突然“呀”地低呼一声,眼睛瞪得溜圆,舌尖传来密密麻麻的跳动感,像有无数小珠子在跳舞,新奇得让她忍不住咂舌。
“贤弟,你们沪上国的糖果倒真是新奇,竟然会在舌尖上跳动,太奇妙了!”武后舌尖抵着上颚,感受着糖果炸开的细碎震动,眼底闪过一丝孩童般的雀跃。
林浪自己也倒了些跳跳糖,含在嘴里笑道:“这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好吃的还在后头呢。”
说着,他从零食袋深处翻出两个密封袋,撕开旺旺雪饼,递过去:“皇兄、皇嫂,再尝尝这个,嘎嘎好吃!”
李治接过旺旺雪饼看了看,笑着说道:“贤弟,嘎嘎好吃是多好吃啊?”
“皇兄,你尝一尝就知道了。”
李治咬了一大口雪饼,咔嚓声清脆响亮,咸香混着麦香在嘴里散开,他连连点头:“嗯!这饼子酥得掉渣!比刚刚的薯片还好吃!”
武后也迫不及待地尝了尝雪饼的味道,慢慢嚼着,眼底满是惊喜:“确实爽口,难怪贤弟说嘎嘎好吃。”
殿内的宫女和太监们远远站着,看着皇帝皇后吃得津津有味,喉结忍不住滚动,全都十分好奇沪上国特色美食的味道。
有个小太监悄悄咽了口唾沫,被身旁的宫女肘了一下,两人慌忙低下头,不敢再多看——毕竟是皇家场合,哪敢流露半分馋意。
武后瞥见他们的样子,大方赏赐给了贴身侍女和殿内的太监们一大袋旺旺雪饼分食。
太监宫女们受宠若惊地接过,跪拜道谢,指尖都带着点抖,捧着雪饼退到角落,小口小口地嚼着,眼里满是感激。
“皇嫂,倒是大方。”
说着,林浪又从随身空间内取出几大包现代零食,豪横地放在了台球桌面上。
“皇兄,皇嫂,这两袋沪上国的特产零食,是孤送给皇侄们吃的。”
“嚯……”李治惊叹道:“贤弟真是有心了,你的皇侄们吃到沪上国特产零食,说不上得多开心呢!”
武后用帕子掩口笑道:“陛下,贤弟真是有什么沪上国的好东西,都不忘和你分享。”
李治搂着林浪的肩膀,洪声笑道:“真是朕的好贤弟啊!”
林浪朗声一笑,从零食袋拿出两袋麻辣小鱼,撕开包装递到李治和武后手里,“这是沪上国的麻辣小鱼,用秘制酱料腌过,皇兄、皇嫂尝尝。”
李治接过麻辣小鱼尝了口,咸香中带着点微辣,越嚼越有滋味,当即赞道:“比御膳房烧的鱼还够味!又辣又香!”
武后也好奇地尝了尝小鱼零食,酱香浓郁,却不会掩盖鱼的本味,尾调还带着一丝回甘。
“贤弟,本宫吃的这包麻辣小鱼,为何没有辣味?”
林浪看向武后手中的麻辣小鱼,笑着回道:“皇嫂,这种小鱼零食有好几种口味,你吃的这包是酱汁味,还有糖醋味和卤香味。”
“原来如此,不辣的口味本宫吃着正好。”武后一脸满足的吃着小鱼零食。
林浪又从零食包里摸出两颗裹着彩色糖纸的酒心糖,分别递到李治和武后面前,挑眉笑道:“皇兄,皇嫂,来尝尝这种沪上国的糖果,看看比大唐的糖果滋味如何?”
李治接过酒心糖,迫不及待地剥开糖纸,看那半透明的糖壳里裹着深色的“酒心”,直接就含进了嘴里,含了片刻咂咂嘴,感觉平平无奇。
“贤弟,这糖吃着就是普通的甜,倒没觉得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林浪憋着笑摆手:“皇兄,这酒心糖可不是含着吃的,得咬碎了,让里面的酒液在空腔里迸发出来才够味。”
李治眼睛一亮,依言轻轻咀嚼。
“咔嚓”一声,糖壳碎裂,里面的酒液瞬间在口腔中散开,甜香混着醇厚的酒香,先是清甜,后带微醺,层次一下子丰富起来。
李治顿时眼睛瞪圆,连连点头称赞:“这酒心糖的滋味绝了!先是糖的甜,碎了之后酒香涌出来,一点不冲,反倒跟甜味缠在一起,越嚼越有味道,比宫里的蜜饯多了份烈劲儿!”
武后也好奇地剥开一颗酒心糖,指尖捏着糖球端详片刻,才放进嘴里。
她先是小口抿了抿糖壳的甜,随后轻轻一咬,酒液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她眼尾微微上挑,嘴角漾开笑意。
“这糖倒会藏巧思,外甜内烈,初尝平淡,细品才知其中韵味。比单纯的甜腻糖果多了份酒香的回味,确实别致。”武后的眼底带着几分惊喜的赞许。
林浪从袋子里翻出一盒奥利奥夹心饼干,撕开包装拿出一块,“咔嚓”咬了半块,边嚼边点头。
“嗯,还是这味儿。”
林浪说着,把整盒奥利奥夹心饼干递到李治手里,“皇兄,尝尝这个,嘎嘎好吃!”
李治笑着接过来,看那黑黢黢的两片饼干夹着白花花的夹心,打趣道:“贤弟总说‘嘎嘎好吃’,朕倒要看看这黑不溜秋的玩意儿有什么门道。”
他拿起一块,学着林浪的样子咬了一大口,细细品味咂咂嘴。
巧克力的微苦混着夹心的甜,饼干的脆和奶油的绵密在嘴里撞在一起,甜而不齁,香得扎实。
李治眼睛一亮,又咬了一大口,含糊道,“贤弟此言不假,此物的确嘎嘎好吃!”说着又拿起一块,递了半块给武则天,“皇后你也尝尝。”
武后接过奥利奥夹心饼干,轻轻咬了一口,细品片刻,眉梢舒展:“这饼干做得倒精巧,黑与白配在一起,看着就讨喜,味道甜中带点微苦,倒不显得腻,确实是好滋味。”
林浪在一旁笑道:“这叫奥利奥,吃的时候还能泡在牛奶里,泡软了吃又是另一种味儿,皇兄皇嫂要是喜欢,回头孤多送些进宫。”
李治已经连着吃了两块,闻言连连点头:“好啊好啊,这玩意儿配茶吃似乎也不错,往后朕在批奏折的时候,正好拿来当零嘴。”
武后又拿起一块奥利奥夹心饼干,慢悠悠地嚼着,眼里满是满足。
紧接着,林浪又从零食袋里翻出一包果冻,透明的包装袋里装着五颜六色的小方块,看着就清爽。
他撕开外包装,先捏出一颗苹果味的,剥掉小塑料壳,递到李治面前。
“皇兄,尝尝沪上国的果冻,孤小时候最爱吃这个解腻。”
林浪说着,又拿出一颗橘子味的果冻,同样剥好递给武后,“皇嫂也尝一尝味道如何?”
李治捏着软滑的果冻,触手冰凉Q弹,小心翼翼地送进嘴里。
还没用力嚼,那果冻就在舌尖轻轻一滑,带着清甜的苹果香化开,口感滑溜溜的,又带着点微微的韧劲,甜而不腻,像含了口冰凉的果味清泉。
他眼睛顿时亮了,咂咂嘴道:“这果冻真妙!滑溜溜的在嘴里打转,一抿就化,萘味儿浓得很,比冰镇的酸梅汤还爽口,夏天吃这个定是舒服!”
李治口中说的萘,是苹果在唐朝的称呼,当时也把苹果称为林檎。
武后也把橘子味果冻含进嘴里,那股清新的橘香混着冰凉的触感,瞬间驱散了几分燥热。
她细细品着,软嫩中带着点弹性,味道酸甜适中,比鲜榨的橘汁多了份有趣的口感,忍不住笑道:“这果冻的味道甚好!”
林浪看着他们吃得开心,笑着说道:“怎么样,是不是也嘎嘎好吃?”
李治正撕开塑料壳,把第二颗果冻往嘴里送,闻言连连点头:“贤弟说的没错,确实嘎嘎好吃!”
武后也笑着竖起大拇指:“是很美味!”
林浪指了指袋里剩下的果冻,笑着说道:“这里面红的绿的黄的,每样颜色都是不同口味,有草莓的、葡萄的,回头皇兄皇嫂慢慢尝。
李治嚼着果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这果冻滑不溜丢的,若是给朕的皇子们当零嘴,定是抢手得很。”
武后笑着点头附和:“真没想到沪上国的吃食,竟能做得这般精巧有趣。”
李治抚掌大笑,声音洪亮:“贤弟屡屡送来这般新奇好物,朕也不能小气!”
“来人啊,传旨到御书房,取两幅朕的亲笔字画来,再从朕收藏的名家墨迹里挑几幅上乘之作,一并赠与贤弟!”
林浪客套地说道:“皇兄不必这么客气。”
李治眼中带着笑意:“贤弟可别嫌弃,这些字画虽不比沪上国的零食精巧,却是朕的一点心意。”
“你我兄弟相称,礼尚往来是应当的,往后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可还要想着朕和你皇嫂。”李治紧紧地搂着林浪肩膀。
林浪听后心里美滋滋,差点没抑制住嘴角的狂喜。
唐高宗李治的亲笔真迹,还有古代名家字画!这哪里是“一点心意”,简直是天价厚礼!
这些字画拿回2000年拍卖,少说也值十几二十个亿华夏币。
林浪暗自盘算,自己带来的零食统共也就几百块钱,这一波真是血赚啊!
念毕,林浪连忙拱手,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笑意:“谢皇兄厚赐!那臣弟就却之不恭了!”
李治笑着拍了拍林浪的肩膀,语气亲昵:“贤弟跟朕还客气什么?你我虽非同姓,却胜似亲兄弟,这点东西算得了什么?”
林浪嘿嘿一笑,顺势接话:“皇兄说的是,咱是铁哥们!”
武后眉眼含笑,轻声赞叹:“陛下与贤弟这般亲厚,真是叫人艳羡。有此知心兄弟肝胆相照,家国之事都能更顺遂几分。”
话音刚落,李治便若有所思地清了清嗓子,“一并闲杂人等,都给朕出去。”
麟徳店内的宫女、太监和侍卫们,乖乖一并退出了大殿。
殿内只剩下了李治、林浪和武后三人,李治看向武后说道:“皇后,朕与贤弟有朝政要议事,你也暂且退下吧。”
“是,陛下。”武后敛衽行礼后,冲着林浪微微颔首告别,便莲步轻移地退出了麟徳殿。
林浪好奇地问道:“皇兄,有何朝政大事要与孤商议啊?”
没想到李治竟皱眉道:“贤弟,实不相瞒,长孙无忌作为首辅宰相和托孤大臣,及其党羽权势过大,对朕的皇权已经构成了严重威胁 。”
林浪听后面色一冷,试探问道:“皇兄之意,是长孙大人联合党羽独霸朝纲,让皇兄的皇权受到了限制?欲集皇权除之而后快?”
第1083章:林浪除掉长孙无忌
李治并没直接回答林浪的话,而是模棱两可地说道:“其实长孙无忌也不算奸臣。”
“但在永徽四年的‘房遗爱谋反案’中,借机打压政敌,将荆王李元昌、吴王李恪等众多宗室成员以及开国宿将薛万彻等一网打尽,使得朝堂之上尽是长孙家的势力 。”
了解唐代历史的林浪,知道房遗爱谋反案是唐代贞观至永徽年间的重要事件,核心是皇亲国戚卷入权力斗争。
房遗爱是名相房玄龄次子,娶唐太宗之女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性格强势,对房玄龄长子房遗直继承爵位不满,多次挑拨。
高阳公主为帮房遗爱夺爵,诬告房遗直对自己无礼,唐太宗令长孙无忌审理。
长孙无忌借机扩大案情,将其定性为“谋反”。
称房遗爱与驸马薛万彻(娶丹阳公主)、驸马柴令武(娶巴陵公主)等人勾结,欲拥立李元景为帝。
永徽四年,房遗爱、薛万彻、柴令武被处死,高阳公主、巴陵公主及李元景(李渊第六子)赐自尽。
吴王李恪(唐太宗之子)被牵连赐死,房玄龄家族因之衰落,多位宗室被清洗,成为长孙无忌巩固权力的手段。
此时唐高宗李治刚继位,长孙无忌作为顾命大臣掌控朝政。
此案被视为皇权与宗室、勋贵势力的博弈,也为后来武则天崛起埋下伏笔。
案件反映了唐代初期宫廷斗争的残酷性,以及政治权力洗牌的复杂性。
到永徽六年时,宰相班子九人中,除了李勣是李治的人、于志宁首鼠两端外,褚遂良、韩瑗、来济、崔敦礼等其余六人竟全是长孙一党。
长孙无忌独霸朝纲,大肆打压异己,派出与自己不一样的朝堂声音。
甚至干涉李治的帝王家事,让李治的皇权受到极大限制 。
这让李治十分恼火,曾在朝会上询问群臣是否天下已经无事,为何无人上报奏折?
可想被束缚权力的李治有多不爽和压抑。
唐朝实行的是三省六部制,皇帝的命令也必须由三省进行管制,也就是希望三省之间可以互相监督,共同为天下负责。
彼时长孙无忌独自掌控两省大权,让三省六部制沦为空壳。
为了巩固皇权,李治在永徽六年欲废王皇后、立武则天为后,希望借此摆脱关陇贵族对后宫与朝政的控制。
但长孙无忌作为关陇集团代表,联合褚遂良等大臣激烈反对,认为武则天出身低微,不符合立后礼制。
李治借“废王立武”事件,贬斥长孙无忌的死党褚遂良,强行册封武则天为皇后,开始冲破长孙无忌的势力网。
此后,李治又陆续想办法对长孙无忌的党羽进行打压,甚至动了杀心。
此时李治是想借义弟林浪之手,除掉长孙无忌,从权臣手中夺回皇权,巩固皇帝的绝对权威。
说白了,就是皇权与相权的激烈争夺。
唐高宗李治是非常有头脑和才能的,只不过是被影视作品弱化了才能,凸显出武则天的厉害。
林浪转了转眼珠,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这段历史,立马明白了义兄李治的用意,看破未说破。
“皇兄无需多言,长孙大人已经年过花甲,经年为国操劳过度,保不齐哪天就累得猝死了,届时还望皇兄厚葬长孙大人。”
李治听后搂紧林浪的肩膀,难掩激动地说道:“朕已苦受权臣左右久矣,贤弟不愧也是一国君主,深懂朕心。”
“皇兄静候佳音,现在我们开始打桌球。”林浪打了一个响指,召唤出一个隐形分身,幽灵般去执行刺杀任务。
李治听后龙颜大悦,与林浪在另一张没放零食袋的台球案上,心情大好地打起了桌球。
彩球在台面上滚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李治一杆下去,白球精准地将黄球送入袋中,他长舒一口气,脸上的郁结仿佛也随之一散。
“还是跟贤弟打球痛快,不用想那些朝堂上的弯弯绕。”
轮到林浪击球时,他俯身瞄准红球,嘴角噙着笑:“皇兄是真龙天子,总被绊着手脚可不行。”
“可不是嘛!”李治在球杆皮头上擦着巧克粉,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朕这个位子,看着风光,实则处处受制。就说那三省六部,本是互相制衡,如今倒成了某些人的一言堂。”
他顿了顿,俯身架杆一杆击出,却打偏了方向,不禁叹了口气,“有时候朕都在想,这皇帝当得,还不如做个逍遥王爷自在。”
林浪给李治一根烟:“皇兄说笑了,你是天生的帝王命。等那些碍眼的权臣一除,这大唐江山,还不是皇兄你说了算?”
李治握着球杆的指尖微微用力,眼底闪过一丝狠厉,随即又化为笑意:“贤弟这话,说到朕心坎里去了,”
两人你来我往,台面上的彩球渐渐减少,殿内只剩下击球声和偶尔的谈笑声。
不知不觉间,日头已过正午,太监进来禀报午膳备好,李治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球杆:“走,贤弟,陪朕用膳去!”
林浪笑着应下,心里却清楚,派出的隐形分身那边,已经有了结果。
这场大唐皇权与相权的博弈,从这一刻起,因为林浪的介入胜负已分。
两人刚踏出林德殿的门槛,就见一名侍卫连滚带爬地冲过来,铠甲上还沾着些许烟灰,脸色惨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启、启禀陛下!”
“急报!”
“长孙大人府邸突发大火,火势凶猛……等扑灭时,长孙大人及其四个儿子长孙冲、长孙涣、长孙浚、长孙延,都已确认无一幸免啊!”
李治猛地顿住脚步,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迅速被狂喜点亮,只是那情绪快得如同错觉,转瞬间便戏精上身被悲痛取代。
他假惺惺地一把抓住侍卫的胳膊,声音急切得发颤:“你说什么?!消息可否属实?长孙爱卿和他的四个儿子怎么会都丧命火灾?”
“千真万确啊陛下!奴才亲眼所见,府邸已成一片焦土,大理寺和京兆府的人都在现场,绝无虚言!”侍卫泣声道。
李治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半步,脸上先是一闪而过的嘴角上扬,随后瞬间布满泪痕,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
“朕的长孙爱卿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你是三朝元老,劳苦功高,朕如此倚重长孙爱卿,你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啊……”
李治捶胸顿足,流下了鳄鱼的眼泪,看起来悲痛欲绝。
林浪站在一旁强忍着笑意,适时地上前扶住李治,脸上露出沉痛的表情,声音低沉地劝慰。
“皇兄节哀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长孙大人这也是命中该有此劫,谁也拗不过天意。”
“皇兄身为天子,龙体要紧,可不能太过伤怀。”
李治却哭得更凶了,断断续续地说:“不行……朕要去看看……朕要亲自为长孙爱卿设灵堂治丧,要厚葬他,要让他风风光光地走……”
“传朕旨意,起驾!摆驾长孙爱卿的府邸!朕要亲自去送他最后一程啊……”
说着,李治就被林浪扶着往外走,跌跌撞撞地往宫外走去,脚步虽乱,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与决绝。
很明显,李治哭得情真意切,是演戏群臣和百姓看,他是一个厚待三朝老臣的皇帝。
由此可见,李治是一个被低估的大唐皇帝。
第1084章: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御驾车辇刚到赵国公府街口,就见冲天的焦糊味扑面而来,远远望去,曾经气派的府邸已化作一片黑黢黢的废墟。
断壁残垣间还冒着袅袅青烟,偶有未燃尽的木梁噼啪作响,透着一股死寂的惨烈。
刚靠近府邸,就听见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是府里的内眷妻妾们,披头散发地跪在废墟边,拍着焦土哭喊着亲人的名字,哭声此起彼伏,听得人心头发紧。
周围早已围了不少闻讯赶来的朝中大臣,一个个面色凝重,交头接耳间满是叹息。
“唉…没想到长孙大人一世英名,竟落得这般下场……”
“是啊!”
“长孙大人死得好惨啊!四个儿子同在一场大火中毙命,这也太巧合了吧?”
“没错!”
“火势来得太蹊跷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烧得这么彻底?”
“可是长孙大人的府邸守卫森严,被歹人混入府中纵火的可能性太小了。”
“他杀的可能性小,但不代表没可能啊!”
“长孙大人身为赵国公,这等位高权重的太尉,同四个儿子一起死在一场火灾中?太诡异了!”
“最诡异的是大白天的府邸起火,长孙大人的四个儿子一个都没跑出来,这…这也让人生疑了吧?”
“列位大人的意思,难道是想说长孙大人在朝中树敌太多,被仇家蓄意纵火报复?”
不用群臣继续低声议论,见皇帝的车辇到了,众臣连忙收声,齐刷刷地转身跪拜,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治被义弟林浪扶着,踉跄着从车辇上下来,脚刚沾地就开始假意痛哭,被林浪眼疾手快地搀住。
他挣开林浪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向废墟方向,声音嘶哑地哭喊:“长孙爱卿啊!”
“朕的长孙爱卿!”
“你是先皇托孤的重臣,是朕的左膀右臂,怎么就能被一场大火吞噬了性命啊!苍天不公啊!”
李治捶着胸口,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哭得身子直打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群臣见皇帝如此悲痛,想起长孙无忌平日的权势与如今的惨状,竟也跟着红了眼眶,有几个与长孙家交好的老臣更是抹起了眼泪,场中一片唏嘘。
不得不说,李治的演技还是可以的,真的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林浪在一旁轻轻拍抚着李治的后背,假意劝道:“皇兄,节哀顺变啊!”
“长孙大人在天有灵,也不愿见皇兄如此伤怀。眼下还是先稳住局面,让逝者安息才是。”
吏部尚书褚遂良率先上前一步,拱手道:“请陛下要保重圣体,切不可伤心过度!眼下当务之急,是为长孙大人妥善治丧,安抚家眷啊!”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陛下圣明!请陛下以龙体为重!”
李治这才“勉强”收住哭声,扶着林浪的胳膊站稳,泪眼婆娑地环视众人,哽咽下旨。
“传、传朕旨意!”
“长孙爱卿乃国之柱石,当以国礼厚葬!拨国库银五千两,为其修建陵寝,追赠太师,谥号‘忠毅文恭’!其家眷由朝廷供养,不得亏待!”
(注:在唐代三师虽然与三公均为正一品,理论上还官阶平级,但太师名义上是皇帝的老师,象征道德表率,在利益排序、恩宠待遇上高于三公。)
(所以李治追赠长孙无忌太师没毛病。)
李治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长孙无忌妻妾及其子媳们连忙膝行几步,朝着李治的方向重重叩首,哭声哽咽却带着感激。
“谢陛下隆恩!陛下圣明!”她们额头磕在焦土上,沾了满地黄灰,却似抓住了最后的依靠。
李治望着长孙无忌的家眷,又假意“悲从中来”,挥了挥手:“都平身吧……好好打理长孙爱卿的后事,有难处尽管向朝廷开口。”
说罢,他再次望向那片废墟,长长叹了口气,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平静——压在心头多年的巨石,终于随着这场大火,化为了灰烬。
府邸中的内眷们,又是一阵悲伤的哭声传出,看上去还是挺惨的。
只有替义兄干了“脏活”的林浪,知道李治痛失重臣的眼泪是假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林浪看着李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眉头微蹙,神情肃穆地说道:“皇兄,你已在此悲伤许久,龙体要紧啊。”
“眼下长孙大人后事有众臣打理,皇兄再这般哭下去,怕是要伤了根本,还是先回宫休养为好。”
李治却猛地摇头,泪眼模糊地望向废墟旁被白布蒙着的几具焦黑尸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朕要再看长孙爱卿最后一眼……就一眼……”
话音刚落,吏部尚书褚遂良连忙跪地叩首:“陛下万万不可!长孙大人已遭烈火焚烧,遗体已面目全非,陛下看了只会更添心痛。”
“不如留着念想,回忆长孙大人生前辅佐陛下、为国操劳的模样,反倒是留下了长孙大人生前美好的音容笑貌!”
其他大臣也纷纷跟着跪下,齐声劝道:“褚大人所言极是!请陛下三思,保重圣体啊!”
“陛下回宫吧,这里交由我等便是!”
李治“挣扎”着还要往前冲,身子却猛地一晃,仿佛真要哭晕过去,林浪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沉声道:“起驾,回宫!”
说着便半扶半搀地将李治往车辇方向带,李治还在“哭嚎”着:“长孙爱卿……朕的长孙爱卿啊……”那声音嘶哑,听着格外揪心。
待把李治扶上御驾车辇,林浪低声吩咐了车夫几句,车辇缓缓启动。
他站在车旁,回看了一眼跪地的群臣,随即也上了车。
车辇渐行渐远,留下满院的废墟、哭泣的家眷和仍在叩首的群臣,众人望着御驾消失的方向,齐声高呼:“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驾车辇内,李治的哭声渐渐停了,他靠在软垫上,接过林浪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眼底那点残存的泪痕褪去,只剩下如释重负的平静。
林浪坐在一旁,看着面露喜色的李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这场戏,总算演完了。
车辇摇摇晃晃,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李治靠在榻上缓了片刻,忽然侧过身,抬手拍了拍林浪的膝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喟叹。
“贤弟,这次……你真是为朕解决了心头大患啊。”
林浪坐直身子,神情凛然,拱手道:“为皇兄巩固皇权,清君侧、安社稷,本就是臣弟分内之事,责无旁贷。”
李治望着林浪,眼底满是真切的感激,连连点头:“好!真是朕的好贤弟,这份情,为兄记在心里了。”
林浪城府极深地微微一笑,语气谦逊:“皇兄说的哪里话,你我兄弟同心,本就该互相扶持。”
李治摆摆手,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林浪的肩膀,力道带着几分恳切:“多说无益。贤弟的好,为兄都看在眼里,也都记在心里头了。”
“往后这大唐的江山,你我兄弟共守,有朕一口吃的,就绝不会亏待了你。”
林浪心中了然,面上却依旧是恭谨模样,颔首道:“孤信得过皇兄,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车辇外传来车轮碾过石板路的轻响。
李治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压在他头顶的大山终于挪开,往后这朝堂,该是他真正说了算的时候了。
车辇里一时安静,只有李治如释重负的喟叹声。
林浪忽然一笑,手在袖中虚晃,从随身空间里摸出两瓶易拉罐啤酒和一袋五香花生,“啪”地把花生放在小几上,又“啵”地拉开一罐啤酒,递到李治面前。
“皇兄,眼下心头大石落地,不饮一杯庆贺庆贺?”
李治盯着易拉罐啤酒,好奇地接过:“贤弟,这东西瞧着倒稀奇,也是沪上国的特产佳酿吗?”
“正是,这叫啤酒,”林浪自己也拉开一罐,和李治的啤酒罐轻轻一碰,发出一声闷响,仰头灌了一大口,畅快地吐出一口气,“爽!皇兄尝尝。”
李治学着林浪的样子喝了一大口,冰凉带着点微苦的啤酒滑入喉咙,随即涌上一股清爽的麦香,他忍不住打了个嗝,顿时眼睛一亮。
“妙啊!这酒入口清爽,比咱大唐宫中御酿还醇厚,另有一番滋味,夏天喝着竟是这般解腻又舒坦,比冰镇的酸梅汤还带劲!”
林浪笑着撕开花生袋,推到李治面前:“皇兄,喝啤酒配上五香花生米吃更妙。”
李治捏起两颗花生扔进嘴里,“咔嚓”嚼得香,又灌了口啤酒,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连眉头都舒展了。
“这花生咸香入味,配着沪上国的特产啤酒,味道真是绝了!”
林浪笑道:“皇兄要是喜欢,一会到了宫里,孤便把随身空间里存的十箱啤酒都给皇兄留下,这叫美酒赠英雄。”
李治一听,顿时喜上眉梢,握着啤酒罐的手都紧了些。
“有这好酒在,往后真在夜里批阅奏折,或是跟贤弟打球时,都能痛快喝上两口。”
“这份心意为兄记下了,贤弟这份情,比那十箱酒还重啊!”
林浪笑着和李治再碰了下啤酒罐:“皇兄喜欢就好,咱兄弟俩,说这些就见外了。”
御驾车辇继续前行,罐子里的啤酒泛起细密的泡沫,混着花生的香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
李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林浪更加的倚重和信任,他吃着花生米喝着啤酒,因为除掉了心腹大患长孙无忌,比过年还他娘的开心。
第1085章:浪哥能有啥坏心思?
太极宫立政殿内,紫檀木餐桌上摆着几样精致小菜,武后正慢条斯理地用着午膳,银箸夹起一块水晶虾饺,细细品味着。
窗外日光正好,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金砖地面上,映得殿内一片亮堂,却掩不住她眉宇间那抹惯有的沉静。
忽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小太监低着头快步走进来,躬身跪地,声音带着几分难掩的慌张:“启禀皇后娘娘,赵国公府……出大事了!”
武后握着银筷子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向他,语气平静无波:“何事如此慌张?”
小太监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道:“方才接到急报,长孙大人府邸突发大火,火势凶猛……待扑灭时,长孙大人连同府中四位公子,已尽数葬身火海,无一生还啊!”
“哐当”一声,武后手中的银筷子落在碟子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脸上瞬间掠过一丝错愕,随即眉头蹙起,语气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说什么?长孙大人……连同他四个儿子都被大火烧死了?消息可否属实?”
“千真万确啊娘娘!”
小太监连忙回道:“陛下已经带着沪上皇赶去赵国公府了,朝中不少大臣也都闻讯过去了,眼下那边怕是已经乱成一团了。”
武后深吸一口气,指尖在桌沿轻轻摩挲着,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脸上慢慢恢复了平日的镇定,只淡淡挥了挥手:“行了,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诺。”小太监不敢多言,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殿门。
殿门刚合上,武后便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方才那副沉静模样荡然无存。
她在殿内快步踱着步子,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眼中迸射出压抑许久的狂喜,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长孙无忌这个老匹夫居然死了!连带着四个儿子,一个没剩!”武后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本宫封后之时,长孙老匹夫百般阻挠,联合朝臣处处给本宫难堪,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总算是报应来了!”
武后难掩激动地走到窗边,望着宫墙外那片湛蓝的天空,只觉得连日来压在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长孙无忌这棵盘踞朝堂多年的大树一倒,那些依附于他的势力必然树倒猢狲散,往后这后宫乃至前朝,再无人能这般掣肘于她。
“好,好得很!”武后抬手抚了抚鬓角,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脸上却慢慢重归平静。
眼下还不是失态的时候,她得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借着这场“意外”,为自己再添几分助力。
窗外的日光越发炽烈,照在武则天的脸上,映出一抹颇有城府的笑意。
与此同时,御驾车辇刚入宫门,李治便收了那点轻松劲儿,重新换上悲戚面容,对着随从吩咐。
“传朕旨意,长孙大人仙逝,朕心悲痛,即日起宫中停乐半月,朕亦素食七日,以寄哀思。”
话虽如此,李治却转身对林浪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往御书房去了。
“这演戏还得全套,”进了御书房,李治卸下那副沉重表情,松了松衣襟笑道,“明面上得装得痛不欲生,背地里啊,还得靠贤弟陪朕垫垫肚子。”
林浪跟着笑:“皇兄这收买人心的本事,臣弟是真得学。”
御书房比林浪想象中更显大气,紫檀木书架顶天立地,摆满了线装古籍,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墨香与檀香。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笔迹苍劲有力,山水图意境悠远,一看便知是名家手笔。
他走近一幅《松鹤图》,忍不住赞叹:“这画工真是绝了,仙鹤的羽毛根根分明,松针仿佛能滴出翠色来。”
李治见林浪看得入神,大手一挥:“贤弟喜欢?这些字画,看上哪个尽管拿去,跟为兄客气什么。”
林浪假意推辞:“这可使不得,都是皇兄珍藏的宝贝,孤怎能夺人所爱?”
“有什么使不得的?”李治打断林浪,指着满墙字画,“你直说,相中哪几幅?”
林浪这才“顺水推舟”,眼中带着恳切:“实不相瞒,臣弟久闻大唐先祖皆是雄才大略之人。先皇文治武功,开创贞观盛世,一手飞白书冠绝天下。”
“太上皇起兵建唐,奠定基业,墨宝更是难得一见。若能得一幅先祖真迹,臣弟定当供奉起来,日夜瞻仰。”
李治听得舒坦,当即走到书架旁,亲自取下两幅卷轴。
“贤弟,这是父皇当年临摹《兰亭集序》的手稿,还有一幅是太上皇画的《行猎图》。”
李治说着又翻出两幅,“再加父皇的《温泉铭》拓本和太上皇的《初唐风云图》,一并赠予贤弟!”
林浪连忙拱手道谢,接过卷轴时指尖都有些发颤。
这些书画可都是唐高祖李渊和唐太宗李世民的真迹啊!
发财了!
发大财了呀!
林浪不动声色地将四幅价值连城的字画收入随身空间,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不多时,宫女们就端来几碟小菜和碗筷送到了御书房,虽说是“素食”,却也做得精致。
翡翠豆腐、凉拌木耳、素面藕夹、芥菜羹、清炒竹笋、凉拌落苏、清炒波凌菜、清拌冬葵、胡饼、蒸饼、麦饭,配上两碗小米粥。
还有一些唐代的酱菜和腌菜,看上去味道都不错。
林浪与李治相对而坐,吃得倒也自在。
“对了皇兄,”林浪夹了口藕夹,笑道,“臣弟略通西洋油画之术,画法与大唐水墨画不同,能将人物容貌画得栩栩如生,连发丝纹路都能看清。”
“等用完午膳,臣弟为皇兄和皇嫂各画一幅油画,也算给皇兄的回礼。”
李治一听眼睛顿时亮了,握着银筷子追问:“哦?贤弟还有这等新奇的画技?比宫廷画师画得还像?”
“臣弟不敢说更好,但定有新意,”林浪点头,“油画能存百年不褪色,往后瞧着画,就像瞧见真人一般。”
“好!”李治乐得直搓手,“那朕可得好好瞧瞧这西洋画法,快些用膳,用完咱就动笔!”
林浪又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两瓶易拉罐啤酒,打开一罐递给了李治。
林浪把自己手中那罐啤酒打开后,与义兄李治推杯换盏,一边吃着大唐御膳房烹饪的美食,一边谈天说地的畅聊了起来。
窗外日光正好,透过雕花木窗洒在两人身上,御书房里没了朝堂的算计,倒多了几分拜把兄弟的热络。
李治借着酒劲与林浪聊了很多治国的理想和抱负。
林浪也毫不吝啬地李治出谋划策,甚至还谏言在提拔重臣的时候,一定要规避重用外戚。
李治听后微微皱眉,看向林浪问道:“请贤弟明示?”
林浪低声说道:“皇兄,据臣弟所知你十分宠爱皇嫂。如今长孙大人意外死于火灾,朝中势力洗牌,权力派系更迭让武氏外戚集团权倾朝野,势必会威胁皇权。”
李治是聪明人,一听就懂,深吸了一口气:“贤弟此言在理。”
林浪继续说道:“据臣弟所知皇嫂的兄长武元庆任宗正少卿,武元爽任少府少监,目前官职并不高。”
“但皇兄爱屋及乌,一旦皇嫂在你身边吹枕边风,导致武氏家族势力崛起,日后恐会威胁弘儿嫡长子储君继位,被外戚舅父们干政掣肘。”
李治听后,笑着说道:“贤弟,你还真是一个称职的好干爹,处处都为弘儿的未来着想,但武元庆和武元爽都是庸才,未来真能有威胁我李家江山的这一天吗?”
林浪一脸严肃地说道:“皇兄,外戚干政是朝廷的重点防范。汉初吕雉和隋代独孤伽罗两位外戚干政的毒后,那都是前车之鉴,可都是血淋淋的例子啊!”
李治捏着啤酒罐的手指猛地收紧,罐身被按出一道浅痕,他倒吸一口凉气,额角竟渗出细汗,看向林浪的眼神里满是惊悸与佩服。
“贤弟……你这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朕只当武家兄弟是庸才不足为惧,却忘了外戚干政的厉害。”
“吕雉乱汉、独孤氏影响隋室,哪一个不是从看似无害处起的势?贤弟高瞻远瞩,比朕思虑的长远,更懂帝王制衡之术啊!”
林浪放下筷子,神情依旧严肃:“皇兄谬赞!”
“臣弟不过是旁观者清,又对弘儿寄予厚望,盼着他将来能像皇兄这般守住李氏江山,成为一代贤君。”
“这江山是太祖太宗打下的基业,更是皇兄要传给弘儿的家业,不得不慎啊!”林浪这一番话,是彻底断送了武则天成为一代女皇的可能。
李治重重一点头,举起手中的啤酒罐,与林浪的罐子“当”地撞在一起,罐口的泡沫都溅出了些。
“贤弟说得对!李氏江山绝不能落得外戚干政的下场!”
“朕记下了,往后提拔官员,定要先筛掉外戚隐患,绝不给武氏家族坐大的机会!”
“来,贤弟,这杯酒为兄敬你!”
林浪抬手用啤酒罐与李治碰了个实,仰头饮尽罐中酒,喉间一片清爽:“皇兄能听进臣弟的话,便是大唐之幸,弘儿之福。”
李治将空啤酒罐放在桌上,眼底已没了半分醉意,只剩清明:“往后朝中之事,朕还得多听贤弟的见解。你这脑子,比那些只会引经据典的老臣活络多了。”
林浪笑而未语,眼中闪过一抹城府极深的算计。
第1086章:你可以血赚,浪哥永远不亏
用过午膳后,宫女们撤下碗筷,御书房里顿时清爽起来。
林浪起身从随身空间里取出画板、画架、油彩、画笔、调色盘等画具,整整齐齐摆在靠窗的桌面上,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正好落在画架前,亮堂得很。
李治凑过来看稀奇,指着那些五颜六色的颜料管。
“贤弟,这便是西洋油画的颜料?倒比朕的朱砂、石绿看着鲜亮。”
“没错。”林浪调了调画架高度,笑道:“皇兄且坐,臣弟这就为你动笔作画。”
李治依言在对面的梨花木椅上坐下,正襟危坐,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头,像尊供在庙里的神像。
他瞅着林浪拿起画笔,忍不住问:“贤弟,朕这坐姿可妥当?”
林浪看了一眼,忍不住笑:“皇兄这坐姿太板正了,像要去祭天似的,不自在。”
李治一愣:“那……朕该如何?”
“皇兄,你不如翘个二郎腿?看着放松,在夹着一支香烟,更显帝王的随性气度。”
“翘二郎腿?”李治眨眨眼,显然没听过这说法,“怎个翘法?”
林浪示范着把右腿架在左腿上,手随意搭在膝盖上,“这样就叫翘二郎腿。”
李治有些为难地说道:“可是贤弟,在大唐的礼仪规范中,这种翘二郎腿的坐姿是否有失帝王体统?”
林浪走过去,轻轻扶着李治的腿摆了个翘二郎腿的姿势,笑着说道:“皇兄你的身子微微向后靠一点,手不用绷着,斜着身子夹着香烟,这在我们沪上国叫潇洒不羁。”
李治试着坐好,点燃了一支香烟夹在指间,低头瞅了瞅自己架着的腿,忽然朗声笑了:“嘿,这姿势倒新鲜!自古君王画像哪有这般模样的,怕是要被史官笑话。”
“正因历代君王没有,皇兄这才独一份啊,”林浪拿起画笔蘸了颜料,眼神变得专注,“这般坐姿才见皇兄的真性情,既显威仪,又不刻意,霸气中不失真龙天子的自在模样。”
“贤弟这话朕爱听!”
李治被哄得舒坦,原本还有些拘谨的身子彻底放松下来,嘴角噙着笑意,眼神里带着几分慵懒的威严。
林浪不再多言,俯身调色。
午后的阳光落在他侧脸,映得睫毛投下淡淡的影,看上去很有气质和艺术范。
林浪握着画笔的手稳得很,先勾勒轮廓时笔触轻快,到了细节处又格外细腻——龙袍上的十二章纹,每一团火焰的纹路都分得清清楚楚。
李治腰间玉带的光泽,用明暗色彩衬得仿佛能反光。
连龙袍袖口绣着的暗纹,都一笔一笔描得仔细。
李治起初还时不时想动,后来看林浪画得专注,呼吸都放轻了,只静静坐着,十分期待看到西洋油画中的自己是何模样。
在林浪沉浸式地为李治画着油画,即将画完进入尾声阶段时,御书房门外传来太监低低的通传声:“启禀陛下,皇后娘娘驾到——”
林浪笔尖一顿,抬眼望去,只见武则天穿着皇后常服,带着两名宫女缓步走进来。
月白绫罗襦裙上暗绣着五彩翟鸟纹,外披的茜色纱衣随着步伐轻扬。
她发髻高挽,以鎏金累丝衔珠钗横簪固定,九支珍珠步摇垂于鬓边,随着步伐轻颤生姿。
点翠凤凰簪居于发髻正中,翠羽在烛火下泛着幽幽冷光,额间一枚赤色宝石花钿更衬得面容威仪,举手投足间自有不怒自威的气势,又带着几分柔情与妩媚。
她对着李治盈盈一拜:“陛下,臣妾听闻陛下在此,便过来看看。”
林浪招呼道:“皇嫂来啦。”
武后冲着林浪微微颔首,随后目光一转,落在画架上,顿时被那幅已经快画好的油画吸引,脚步不由自主地走近了些。
“贤弟这画技真是新奇!”武后惊叹。
“竟能将陛下画得这般活灵活现,连龙袍的光泽都像能照见人影似的,本宫还是头一回见这样的画法,比寻常水墨画多了几分实实在在的生气。”
她看着画布上几乎与真人无异的李治,握着帕子的手微微收紧,眼中满是惊叹。
林浪一边继续画着油画,一边谦虚地回道:“皇嫂谬赞了。”
“大唐的水墨画讲究意境留白,寥寥几笔便能引人遐想,那才是真正的艺术,审美意境远非油画能比。臣弟这油画不过是技法不同,追求个形肖罢了。”
武后被林浪这话逗笑了,掩口道:“贤弟倒会说话。”
“不过陛下今日这坐姿,臣妾也是头一回见呢——这般随意舒展,倒比平日里端着的样子多了几分亲和,真是稀奇。”
李治还维持着翘二郎腿的姿势,闻言忍不住想笑,又得绷着保持造型笑道:“这都是贤弟教的,说是这样更显气度何潇洒不羁。”
“依朕看呐,若是让礼部那帮老古板瞧见这幅油画,定要上书说朕失了帝王体统喽。”
“陛下说笑了,”武后仔细打量着画中景象,“臣妾瞧着倒好,画中陛下既有真龙天子的威仪,又有帝王画像打破常规的新仪态。贤弟这画,怕是要让宫廷画师们都自愧不如了。”
李治洪声笑道:“听皇后这么说,朕都有些等不及想欣赏贤弟的大作了。”
林浪落下最后一笔后,含笑说道:“臣弟已经画完了,请皇兄过目。”
李治一听画完了,当即“噌”地站起身,久坐的腿有些发麻,他跺了跺脚,活动着胳膊,带着满脸期待大步走到画架前。
“嚯!”只一眼,他就被画布上的自己惊艳到了,忍不住伸手想去碰,又怕弄脏了画,手悬在半空激动地顿住了。
“贤弟!你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啊!”
“你瞧这龙袍的光泽,朕这眉眼的神气,跟照镜子似的!连朕嘴角这颗小痣都画得清清楚楚,比真人还多了几分精神!”
李治瞪大了双眼,啧啧称奇:“朕活了这么大,见过的名家画作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从没见过能把人画得这么真的!”
“贤弟画西洋油画的超凡技艺,实乃让为兄折服啊!”
林浪笑着放下画笔:“皇兄过誉了。刚画好的油画得晾上三五天,等油彩干透了,臣弟再帮皇兄把油画像裱起来,挂在御书房里,保准气派。”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李治乐得眉开眼笑,拍着林浪的肩膀直点头。
武后正欣赏油画赞叹时,就听到林浪说道:“皇嫂来得正好,臣弟也给你画一幅油画,为皇嫂留下这盛世美颜,往后油画传承下去,让后世都瞧瞧,大唐皇后的绝世容颜是何等风采。”
武后听得心花怒放,脸上却还维持着端庄,用帕子掩了掩唇角的笑意:“贤弟这张嘴,真是比抹了蜜还甜。”
说罢,武后十分心动地看向李治,意思是想得到李治的允准。
李治抚须笑道:“既然贤弟有这份心意,那皇后就也劳烦贤弟画一幅油画,珍藏留念吧!”
武后开心甜笑道:“谢陛下允准!那臣妾要不要回去换身衣裳?这身常服是不是太素净了些?”
“不用不用,”林浪连连摆手,嘴甜地说道:“皇嫂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这月白襦裙配着茜色纱衣,既显端庄又不失灵气,再合适不过了。”
武后被夸得眉眼弯弯,笑意再也藏不住:“那便听贤弟的。只是……本宫是坐着画,还是站着画?”
“坐着吧,皇嫂站久了累。”林浪指了指旁边一张铺着软垫的禅椅,“皇嫂坐那儿正好,光线也好。”
武后依言坐下,忽然想起李治那姿势,忍不住打趣:“那本宫……要不要也学陛下那样,翘个二郎腿?”
林浪连忙摆手:“No,no,no!皇嫂是一国之母,端庄大气是本色,坐着脊背挺直些,手轻轻搭在扶手上就好,自有威仪在。”
“贤弟所言极是。”武后浅浅一笑,调整坐姿,腰背挺得笔直,鬓边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
林浪重新支起一块画布,调了颜料,握着画笔俯身作画。
他眼神专注,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笔尖在画布上沙沙游走,时而轻描淡写,勾勒出武则天柔和的侧脸轮廓。
时而细致点染,将她额间花钿的赤色、步摇珍珠的莹白都一一呈现。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武则天的的身上,像是为她古风的美镀了层金边。
李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目光落在画布上,看得十分入神,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扰了林浪作画的氛围。
李治的眼底闪过一丝难掩的欣赏,暗暗称奇:贤弟身为沪上国皇帝,还真是藏着不少新奇本事,让朕都有些自愧不如。
御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画笔摩擦画布的轻响,和武后偶尔因笑意牵动的衣袂声。
看那些颜料在画布上渐渐堆出武后的模样,连眉眼的灵动、唇边的笑意都被捕捉得丝毫不差,李治不由得夸赞道:“贤弟这画法当真神了!”
林浪没抬头,手上的笔也没停,调了点赭石色,细细勾勒武则天的发丝,谦虚地说道:“臣弟不过是尽己所能,将皇兄与皇嫂的风采勾勒一二。”
“这两幅肖像油画若能妥善传承,将来后世子孙见了,便能知晓大唐帝后的气度风华。”
“皇兄的沉稳睿智,皇嫂的雍容端庄,都能在笔墨间传下去,也算是给后世留个念想,让后世知道咱大唐的风貌,可不是史书上干巴巴的文字能比的。”
李治听后,眼里的笑意瞬间漫了出来,随即朗声笑道:“朕也擅长画画,尤其是画山水和 人物,常与阎立本和吴道子切磋画技。”
“等贤弟为你皇嫂画完了油画,朕为贤弟画一幅绢本人物画,作为回礼赠与贤弟。”
“皇兄的墨笔丹青,臣弟求之不得。”林浪满口答应,心想:又他娘的赚大了!
第1087章:武则天摊上大事了
半个时辰后,林浪手腕轻转,最后一笔落下,直起身舒了口气,笑着看向武则天:“皇嫂,画好了,你瞧瞧合不合心意?”
李治盯着画布连连点头,称赞道:“贤弟这画技真是神乎其技!”
“你皇嫂这眉眼,和她身上那股子端庄里藏着的灵气,都被贤弟给画出来了,比你皇嫂平日里瞧着还要明艳几分!”
武后从禅椅上含笑站起身,裙摆轻扫地面,快步走到画前。
她的目光刚落在画布上,就被画中自己明艳动人的身影惊艳了了。
只见画里的武后坐姿优雅,眉眼间既有大唐皇后的雍容威仪,唇角那抹浅淡笑意又透着几分柔和,额间花钿鲜红欲滴,鬓边珍珠步摇似有微光流转,美得不要不要的。
“这……这真是本宫?”武后抬手用帕子捂住嘴,眼底满是惊喜,随即笑得眉眼弯弯,合不拢嘴。
“贤弟这油画技艺真是太绝了!竟能把本宫画得这般活灵活现,这是本宫有史以来最满意的画像啦!”
林浪放下画笔,拱手笑道:“皇嫂本就风姿绰约,臣弟不过是如实描绘罢了。能得皇嫂喜欢,是臣弟的荣幸。”
武后还在盯着画布上自己的衣袂,难掩开心地说道:“陛下你看,油画中这衣料的纹路,都被贤弟画得跟真的一样,连这茜色纱衣的通透感都画出来了。”
李治洪声笑道:“皇后,这幅画可得好好珍藏,将来待弘儿长大后让他瞧瞧,他的母后当年是何等风华绝代!”
武后看着自己的肖像油画,别提有多开心,深深地为林浪的绘画技艺所折服。
李治见林浪画得这般精彩,顿时按捺不住,撸了撸袖子,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
“贤弟有这等油画绝技,为兄也不能藏着掖着了,今日就让你瞧瞧,朕的笔墨功夫!”
武后在一旁笑得温婉,连忙取过砚台。
“陛下这是要露真本事了?臣妾这就为陛下研墨。”说着便拿起墨锭,在砚台里细细研磨起来,墨香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
“那臣弟可得好好见识见识皇兄的大手笔。”
林浪笑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顺势翘起二郎腿,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坏笑。
李治接过内侍递来的狼毫笔,蘸了蘸浓墨,手腕轻悬片刻,目光在林浪脸上一扫,略一沉吟便在绢帛上挥毫起来。
只见他运笔如行云流水,笔锋时而轻灵如游丝,勾勒出林浪含笑的眉梢眼角;时而沉稳如磐石,落墨在衣袍褶皱处,墨色浓淡相宜,竟透着布料的质感。
不过寥寥数十笔,林浪那副带着点清俊又不失英气的模样,已在绢帛上活了过来——连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都被精准地捕捉下来。
武后站在一旁,看得连连点头,轻声赞叹:“陛下这笔法真是越发精湛了!寥寥几笔,就把贤弟那股机灵劲儿全画出来了。”
“还有贤弟这衣袂,被陛下几笔带过却见风骨,比宫廷御用画师的手笔都多了七分气韵呢。”武后是懂拍李治彩虹屁的。
李治听得越发得意,又添了几笔,闻言笑道:“那是自然,贤弟这份随性洒脱的模样入画生动才有意思。”
林浪坐在椅子上,隔着几步远瞧着李治运笔。
见他手腕翻转间墨色在绢帛上晕染,时而疾走如飞,勾出利落线条;时而缓滞轻顿,让墨色沉淀出深浅层次。
“皇兄这笔法是真见功力,单看这起承转合的势头,就知是下过苦功的。”
李治闻言手上不停,笔尖在纸上又添了几分力道,将林浪衣袍上的褶皱勾勒得更显立体。
“贤弟的油画技艺远在为兄之上。”
窗外日光缓缓西斜,透过窗纸在绢帛上投下的光斑挪了半寸,他才又蘸了蘸墨,在画中林浪的衣领处补了一笔淡墨。
前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一幅绢本人物画已跃然绢帛之上。
李治往后退了半步,眯眼端详片刻,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意,冲林浪扬了扬下巴。
“贤弟,过来瞧瞧为兄这拙作,可入得了眼么?”
林浪笑着起身走过去,目光落在画上时不由眼前一亮。
只见画中的林浪翘着二郎腿的姿态,被李治描摹得活灵活现,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眸,墨色浓淡恰到好处,竟透出几分狡黠灵动。
林浪抬手在画旁虚点了点,赞叹道:“皇兄这画哪是拙作,分明是妙笔!单是这神态,就比臣弟那油画多了几分写意的灵气,果然是画如其人啊!”
武后站在一旁也忍不住喝彩:“陛下这画不仅形似,连贤弟的神采都分毫不差,真是妙笔生花!”
林浪连忙竖起大拇指:“皇兄这画确实有风骨!尤其是这‘不拘一格’的笔法,把臣弟画得气度不凡,尽显威严,果然有帝王气象!”
武后嘴甜地夸赞道:“陛下这画啊,得细品,越品越有味道呢。”
林浪连忙点头附和:“是极是极,回头臣弟定要在府中找个最显眼的地方挂上,每日瞻仰皇兄的墨宝。”
李治听后难掩开心地“哈哈”一笑,看来也是很吃被恭维吹捧这一套。
御书房里的笑声混着墨香,倒比刚才作画时更添了几分热闹。
要知道后世并没有唐高宗李治的传世画作,是一幅都没有!
这幅李治为林浪创作的人物画作,拿回2000年,不说可以拍卖出十个亿,也能轻松拍卖出八个亿的天价。
“贤弟喜欢就好,这幅画也算咱们兄弟二人今日相聚的念想。”
李治嘴角笑意更深,大笔一挥在画作上留下落款,他的笔锋遒劲有力,带着帝王特有的沉稳气度。
林浪笑着恭维道:“喜得皇兄墨宝丹青,臣弟一定视为珍宝,妥善珍藏。”
李治拿起案上的御印,在画的角落轻轻一盖——那印泥是上好的朱砂,红得鲜亮,与墨色的笔触相映成趣。
加上这一幅画,林浪已经收藏到手好几幅李治的亲笔画作,都是国宝级的珍贵画作,赚大发了!
就在这时,忽闻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太监总管李德全脸色煞白地闯进来,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声音发颤。
“陛下!长安街头……街头疯传一首妖言民谣,愈演愈烈啊!”
李治展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句俚语:“狐媚入宫闱,前殿血未干,稚子泣长夜,武代李兴邦……”
字迹潦草却字字扎眼,他猛地将纸条拍在案上,愤然说道:“混账!谁这么大胆子?”
李德全跪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奴才不知啊,还望陛下明察。”
武后听着那民谣,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方才的从容笑意荡然无存。
她慌忙抬手,用丝帕紧紧按在额角,指腹蹭过沁出的细密冷汗,帕子上瞬间洇开一小片湿痕。
下一刻,武后身子微微一晃,似是站不稳般往李治身边靠了靠,眼眶唰地红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委屈。
“陛下!臣妾冤枉啊!”
“这是何人如此狠毒?胆敢编造出这等污秽歌谣来污蔑臣妾‘狐媚惑主’,‘鸩杀前宫’,‘武代李兴’更是无稽之谈。”
“臣妾自从感业寺回宫,被封为昭仪以来,对陛下忠心耿耿,对宫人也是宽厚以待,何曾做过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武后攥着李治的衣袖,肩膀轻轻颤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请陛下明鉴,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想挑拨臣妾与陛下的关系啊!陛下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冤枉啊!”
林浪站在一旁,看着武后声泪俱下的模样,心里冷笑:冤枉?当初王皇后、萧淑妃的下场,不都是拜皇嫂你所赐吗?
不过这些话,只是在林浪脑海中一闪而过,自然不会说出口。
林浪只是垂眸敛目,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治本就对武后多有偏信,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的怒火顿时被心疼压下几分。
“皇后莫哭,朕不会听信此等污秽歌谣和谗言。”
武后委屈巴巴地抬眸,眼泪汪汪地对着李治盈盈一拜,声音柔得像水:“谢陛下信任臣妾,呜呜呜……”
李治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怒声喝道:“李德全!传朕旨意彻查此事!挖地三尺也要把散布谣言的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另外,把那首妖言惑众的民谣给朕禁了,再敢传唱者,斩!”李治也是一个暴脾气。
李德全连滚带爬地应着“奴才遵旨”,匆匆退了出去。
李治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偏头痛的毛病又犯了,抬手揉着眉心,强忍着脾气看着林浪说道:“大唐出了这等流言让贤弟见笑了。”
林浪回道:“此等小人伎俩污蔑皇嫂,其心可诛啊!”
“好气!真是气死朕了!”盛怒之下的李治,头痛欲裂地坐在了椅子上,面露痛苦的表情。
“陛下息怒啊!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武后急忙上前,开始为李治按摩太阳穴舒缓头痛。
据史书记载李治的所患的风眩症,就是在永徽年间开始显现,到显庆末年逐渐加重的,尤其到660年后,他频繁因头痛目眩无法上朝,只能委托武则天“决百司奏事”。
因此,武则天借处理朝政的机会逐步积累权力,成为李治后期朝政的实际掌控者。
说白了,就是李治如果没有风眩症的疾病,武则天也不能那么名正言顺的后宫干政,大概率是成为不了一代女皇的。
林浪明知故问:“皇兄,你怎么还有头痛的隐疾?”
李治长叹一声:“朕日日为江山社稷操劳,心忧国事难安,不知何时竟落下这头重目眩的顽疾,稍动怒、偶着凉,便头晕得站不稳,这病一发作,实在折磨人。”
武后一边为李治轻轻按摩太阳穴,一边说道:“陛下,贤弟既是沪上国的神医,能够治愈弘儿的要命的高热急症,你何不让贤弟给你诊脉瞧瞧这头痛的顽疾?”
李治听后一拍大腿:“对呀!贤弟,为兄的头痛顽疾,你可否有办法医治?”
第1088章:贺兰敏月的温柔乡
林浪上前一步,指尖搭上李治腕脉,闭目凝神片刻,眉头微蹙作沉思状,片刻后收回手。
他沉声说道:“皇兄这脉象浮而不实,沉则滞涩,应是风眩之症。气血不畅瘀于脑窍,稍动肝火便引动风邪,故而头重目眩、痛不可忍。”
李治眼睛一亮,忙追问:“贤弟说得丝毫不差!宫中御医也说过类似的话,可就是没有好法子治愈,这顽疾贤弟可否能医治?”
林浪从随身空间摸出个小巧的银针盒,打开时银光闪闪晃了眼:“皇兄放心,此病虽顽固,却并非不治之症,只是需些长期调理。臣弟先为皇兄止了这眼下的头痛。”
说罢他让李治坐直身子,抬手在其额头、鬓角处虚点几下,看准百会、太阳、风池三穴,捏起银针快速刺入。
针尖入穴时李治只觉微麻,还没反应过来,林浪已捻动针尾轻轻旋转,动作行云流水。
不过片刻功夫,林浪拔下银针,又攥住李治手腕,拇指在合谷穴上用力一按。
“唔……”李治先是低吟一声,随即瞪大了眼。
他只觉方才还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瞬间松快下来,那股子天旋地转的憋闷感如潮水般退去,脑子清明得像是被清泉洗过,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哎?不痛了!朕的头真的不痛了!”
李治抬手摸了摸额头,又晃了晃脑袋,惊喜地叫道,“贤弟真乃神医!方才朕还痛得像是要炸开,这会子竟神清气爽,舒服得紧!”
武后在一旁看得真切,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贤弟这医术真是神乎其技!”
“陛下近半年以来饱受头痛顽疾的折磨,御医们束手无策,你这几针下去就立竿见影,真是救了陛下了!”
林浪淡淡笑道:“皇兄只是急症得解,根治还需慢慢来。往后臣弟再为皇兄配些汤药调理,时常不短的施针治疗,皇兄的风眩之症定能大好。”
林浪心里却自有盘算,他只是使用满级【国医胜手】技能施针为李治止痛,治标不治本,并未动用【治愈之手】技能彻底治愈李治的风眩症,是有城府的。
这风眩症既是李治的软肋,也是林浪能长久被李治依赖的筹码,若是一次治好了,哪还有这般让李治依赖的机会?
帝王心术讲究制衡,林浪这“神医”的价值,总得慢慢体现才是。
李治这会儿正浑身舒坦,哪顾得上细想,只拉着林浪的手连连赞叹:“贤弟不愧是沪上国第一神医,往后为兄这身子,可就全靠贤弟照拂了!”
林浪抽回手,拱手笑道:“皇兄谬赞了,臣弟不过是略通医术,能为皇兄分忧是分内之事。”
李治望着林浪,眼里的感激满得快要溢出来,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诚恳:“贤弟这话就见外了,这份情分,为兄记在心里。”
林浪笑着应下,忽然抬手看了眼腕表:“皇兄,时辰不早了,到了臣弟去教大唐三军教头们练八极拳的时候,臣弟这就先告辞了。”
李治连忙点头,亲自送林浪到御书房门口,语气里满是期许:“有劳贤弟费心了!”
“我大唐的三军教头能得贤弟八极拳法真传,将来普及全军,定能让将士们强身健体、士气大涨。如此强军强国,实乃我大唐之幸啊!”
“皇兄放心,臣弟定当倾囊相授,不负所托。”
说罢,林浪转头看向立于李治身侧的武后,拱手行礼道:“皇嫂再见,臣弟告辞了。”
武后微微颔首,唇角噙着温和笑意,声音清润:“贤弟费心了。军中操练辛苦,还望贤弟也保重身子,莫要太过劳累。”
林浪应了声“谢皇嫂关怀”,这才转身大步离去。
李治望着林浪离开的背影,眼中似已看到三军将士挥拳操练的昂扬景象,嘴角不禁扬起笑意。
武后忍不住夸赞道:“贤弟待陛下真是掏心掏肺,毫无保留啊!”
李治站在御书房门口望着林浪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转过回廊看不见了,才抚着胸口那股依旧清爽的劲儿,对身旁的武后笑了笑。
“皇后说的没错,林浪真是上天赐给朕的好贤弟啊!”
与此同时,林浪在离开御书房后,打了一个响指招唤出一个分身,去执行教唐代三军教头八极拳的任务。
林浪的主身则是使用【情人引力瞬间移动】技能,瞬间移动回到了沪上皇府邸。
林浪的身影刚在沪上皇府邸正厅站稳,就被一阵清越的琴音缠上了耳畔。
那琴声初时如空谷幽兰悄然吐蕊,细弱却清透,带着几分孤高自赏的雅致;渐而弦音转急,似山风拂过兰丛,叶瓣轻颤间透出蓬勃生机,余韵绕梁不绝。
他循声穿过回廊,看到庭院中有一道美丽的倩影,贺兰敏月正端坐一架紫檀木古琴旁,优雅地弹奏着古琴。
她身着一袭烟霞色绣兰纹的皇妃常服,裙摆铺展在茵茵草地上,如开了半朵流云。
乌黑的发丝松松挽了个髻,几缕碎发垂在颈侧,随着她拨弦的动作轻轻晃动。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贺兰敏月身上,将那截皓白如玉的手腕映得近乎透明。
她垂着眼帘,长睫如蝶翼轻颤,指尖在琴弦上流转翻飞,时而疾如流星,时而缓若淌水,整个人都浸在琴音的意境里,连眉梢都染上了几分曲中的清寂与坚韧。
林浪放轻脚步走近,竟不忍打断这画面。
直到一曲终了,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贺兰敏月才抬起头,眼中还带着未褪尽的琴韵。
望见林浪后,贺兰敏月急忙起身行礼,绝美的小脸上瞬间漾起笑意,如冰霜融解,春花绽放:“陛下回来了!”
“刚回来就听见爱妃弹奏古琴,”林浪走近贺兰敏月,目光落在琴弦上,语气里满是赞叹,“如果孤没听错的话,这曲子是《碣石调·幽兰》吧?”
贺兰敏月听后,大眼睛亮晶晶地惊叹道:“真没想到陛下还懂赏琴,一下子就听出了臣妾所奏曲子的出处。”
林浪抬手轻轻掐了掐贺兰敏月的脸蛋,宠溺地说道:“这首隋初传承下来的曲子经爱妃指尖弹出,倒比古谱记载的多了几分灵动气,连那兰草的风骨都活了。”
贺兰敏月脸颊微红,抬手将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还带着琴弦的微凉。
“臣妾不过是闲来无事练练琴技,倒是让陛下见笑了。”
说罢,她握住林浪的手,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陛下今日在大唐宫中,一切还顺遂吗?”
“还算顺遂,孤替皇兄瞧了头痛的毛病。”
林浪将贺兰敏月的手轻轻拢在掌心,指尖摩挲着她微凉的指腹,“倒是爱妃,皇后带着其他的妃嫔都去朱雀大街游玩了,你独自在此弹琴,会不会觉得闷?”
贺兰敏月甜笑着摇摇头,往林浪身边凑了凑,肩头轻轻挨着他的胳膊:“有这琴陪着,再想着陛下何时回来,倒不觉得闷。”
阳光透过枝叶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琴案上的香炉还飘着袅袅青烟,混着贺兰敏月身上淡淡的脂粉香,倒比方才的琴音更添了几分缱绻。
“孤有些倦了,爱妃随孤回房间睡个午觉吧。”
贺兰敏月听出林浪是想大白天的让她侍寝,不禁垂眸颔首,如玉的脸颊瞬间泛起淡淡红晕,以袖掩唇柔声道:“臣妾谨遵陛下旨意。”
二人十指相扣踏入寝殿,檀香袅袅。
林浪转身合上门扉,殿外蝉鸣戛然而止,将二人裹入静谧天地。
林浪长臂一揽将贺兰敏月带进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发顶:“爱妃,孤要想死你了!”隔着柔软的绸缎,他能清晰感受到怀中人儿微微发烫的体温。
贺兰敏月的脸颊红得像春日枝头的海棠,双手慌乱地揪着林浪的衣襟,声音细若蚊蝇:“陛下,臣妾也好想你啊。”
话音未落,她便被林浪灼热的目光看得心头一颤,下意识要将脸埋进他胸口。
林浪哪里肯放过,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贺兰敏月的下颌,炽热的唇已迫不及待地落下。
这个吻裹挟着汹涌的思念,从浅尝辄止到辗转深入,仿佛要将暂短分别的时光都一一弥补。
贺兰敏月被吻得晕头转向,睫毛不安地颤动着,笨拙地回应着,偶尔因气息不稳发出细碎的嘤咛。
林浪感受到怀中佳人的生涩,心底某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愈发轻柔却又坚定地吻着,直到两人都呼吸急促,面红耳赤。
贺兰敏月被吻得腿脚发软,整个人几乎要瘫在林浪怀中。
她从未想过,原来一个吻能让人这般意乱情迷。
在一阵天旋地转的幸福感袭来过后,贺兰敏月忽然鼓起勇气,学着林浪的模样,微微仰起头,娇躯颤抖地主动回吻林浪。
她的动作生涩又笨拙,慌乱地亲吻着林浪,紧紧闭上迷离的双眼,睫毛还在不住地颤动。
因不得章法,她的鼻尖不小心蹭到林浪的脸颊,惹得她愈发羞赧,却又不愿就此停下。
察觉到怀中佳人的主动,林浪心头一震,胸腔里翻涌的情愫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抬手温柔地环住贺兰敏月的腰,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
而贺兰敏月只觉周身都被林浪的气息包裹,脑袋里嗡嗡作响,除了眼前人,再容不下其他。
她小心翼翼地回应着林浪的热情,却不小心咬到林浪的下唇。
惊慌失措的她猛地睁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歉意:“陛、陛下,臣妾不是故意的……”
话还没说完,林浪便笑着将贺兰敏月打横抱起,脚步轻快地走向内室。
她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林浪的脖颈,脸颊瞬间染上绯红,像熟透的樱桃。
被轻轻放在铺着锦缎软垫的软榻上时,贺兰敏月慌乱地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指尖紧张地绞着衣角,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几分羞怯。
“陛下,大白天的,臣妾好害羞呀……” 她语气里的软糯没什么力道,反而像羽毛般轻轻搔在人心上。
林浪抬手将贺兰敏月鬓边散落的青丝别至耳后,动作轻柔却难掩眸中炽热。
他微微俯身,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脸颊,声音似含着蜜糖:“爱妃好美呀,让孤好好瞧瞧。”
“陛下,臣妾都被你看得不好意思啦!”贺兰敏月羞涩地咬了咬下唇。
下一秒,林浪就猴急地再次吻上贺兰敏月颤抖的双唇,带着纵容与更深的眷恋。
这吻轻柔如春日柳絮,却让贺兰敏月如受惊的小鹿般僵直了身子,惹得林浪心底泛起涟漪。
二人依偎在暖榻之上,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绣着龙凤纹的锦被上,将这份温柔的情意晕染得绵长悠远。
第1089章:小可爱贺兰敏月,深得浪哥宠爱
暮色漫过雕花窗棂时,林浪慵懒地靠在软榻上抽着事后烟。
贺兰敏月蜷缩在林浪臂弯里,玉白肌肤泛着胭脂般的红晕,连耳垂都透着醉人的粉意,睫毛沾着细碎水光,在脸颊投下微微颤动的蝶影。
“爱妃,你羞涩的模样像只偷腥的小猫。”林浪轻笑,指腹擦过她微肿的唇瓣。
贺兰敏月嘤咛一声,将发烫的脸埋进他胸膛,绸缎般的长发滑落肩头,在他腰间缠出柔软的结:“都怪陛下,就知道欺负臣妾。”
她的尾音轻颤,似嗔似娇,惹得林浪喉头滚动,又俯身咬了咬贺兰敏月泛红的耳垂。
窗外晚霞将天空染成蜜色,贺兰敏月突然仰起脸,星眸亮晶晶地望着林浪,撒娇道:“陛下,臣妾还想你带着我回沪上国玩。”
林浪挑眉,指尖刮过贺兰敏月发烫的脸颊:“怎么,去一趟沪上国,你还玩上瘾了?”
“行不行嘛?陛下,沪上国太好玩了,臣妾还想你带我去玩。”贺兰敏月扭动着往林浪怀里钻,娇滴滴的那叫一个可爱。
林浪喉间溢出轻笑,长臂揽住贺兰敏月柔软的腰肢,宠溺地回道:“好,那你就换一身沪上国的装扮,孤现在就带你穿越回沪上国去玩。”
话音未落,贺兰敏月已欢快地搂住林浪脖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眸中盛满撒娇的水光:“太好了!陛下对臣妾最好啦!”
“孤的小可爱,动作快些,换好衣裳咱们就走。”林浪捏了捏贺兰敏月挺翘的鼻尖,眼底的笑意漫出来。
贺兰敏月忙不迭点头,俏皮地甜笑道:“陛下,那你就从随身空间里,为臣妾取出一身沪上国的裙装和鞋子吧?”
林浪依言照做,从随身空间里取出衣物。
贺兰敏月像只轻盈的蝶儿从林浪怀里挣开,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迫不及待地开始换衣服,回头望林浪的模样,眼里还闪着雀跃的光。
林浪掐灭了指间的香烟,起身下床,也开始换衣服。
很快,二人就都换好了现代的装扮。
林浪刚转身要拿外套,就见贺兰敏月已换好一身正红色落地长裙,裙摆上的蕾丝花纹在灯光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泽。
她提着裙摆轻轻转了个圈,红色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像一团跃动的火焰。
“陛下,臣妾这身装扮好看吗?”
贺兰敏月微微嘟着嘴,眼睛亮晶晶的,冲林浪甜甜一笑,声音里带着撒娇的软糯。
林浪走上前,自然地伸手解下她新裙子上的标签,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腰侧,引得她轻颤了一下。
随即,他俯身在贺兰敏月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眼底带着笑意:“好看,爱妃简直美极了,美得大鼻涕冒泡。”
贺兰敏月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红晕一下子漫到耳根,带着点惊恐又气鼓鼓地嘟囔:“陛下!哪有人这么夸人的……什么大鼻涕冒泡啊……”小嘴撅得能挂住油瓶。
林浪低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孤就喜欢用这个词来夸人,怎么,不行啊?”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戏谑。
“呃……好吧,陛下说了算。”贺兰敏月被林浪逗得没了脾气,轻轻推了他一下,眼底却漾着藏不住的甜意。
林浪顺势将贺兰敏月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爱妃,抱紧孤,现在,我们就要出发了。”
“好呀!”贺兰敏月立刻伸出双臂,牢牢环住林浪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口,嘻嘻笑道,“臣妾都已经等不及了。”
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红色的身影在林浪怀里,像一朵热烈绽放的花。
只见林浪抱紧贺兰敏月,触发【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贺兰敏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强烈的失重感袭来,耳边响起呼啸的风声。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是另一番景象。
“咻——”
刚穿越回到2000年丄海市的瞬间,贺兰敏月就被眼前“群魔乱舞”,灯光闪烁,DJ舞曲狂躁的场景震惊了。
“呃……陛下,你带臣妾来的是什么地方呀?好吓人呀!”
贺兰敏月胆怯地拽着林浪的衣袖,被现代社会夜店里,舞池中人头攒动蹦迪的场景吓坏了。
林浪笑着回道:“爱妃别怕,这是沪上国的夜店迪厅,跳舞喝酒的地方,可好玩啦!”
贺兰敏月躲在林浪身后,探出半张脸,看着舞池里光影闪烁、肢体狂放的人群,睫毛簌簌发抖。
“陛下,这些人……当真不是被什么邪祟附了身?这般扭动跳跃,全无章法,哪有半点舞蹈的雅致?”
林浪笑着拍了拍贺兰敏月的手背,声音混在震耳的音乐里,带着几分戏谑:“爱妃别怕,这叫蹦迪,是沪上国最时兴的跳舞方式。你看他们,是不是都挺快活?”
贺兰敏月咬着唇,偷瞄着那些甩头晃脑的身影,眉头蹙得更紧。
“可这般‘舞蹈’,既无韵律可言,又失了仪态……臣妾实在欣赏不来。”
“来爱妃,跟着孤动起来。”林浪拉着贺兰敏月的手,随着鼓点轻轻晃动身体,“左右摆臂,脚跟着节奏踩——对,就这样。”
贺兰敏月被林浪带着,起初还有些僵硬,裙摆随着动作小幅度摆动,像只受惊的小鹿。
但她毕竟自幼习练琴棋书画乐舞,节奏感早已刻在骨子里,不过片刻,便找到了韵律的窍门,脚步渐渐放开,连带着手腕的动作也灵动起来。
“爱妃,别拘谨,动作再大些!”林浪边跳边喊,手臂在空中划出夸张的弧线,“这里没那么多规矩,怎么开心怎么来!”
贺兰敏月脸颊泛红,先是试探着抬高手臂,随即索性跟着鼓点旋转了半圈,裙摆扬起好看的弧度。
很快,她就在林浪的带动下和热烈的氛围中少了束缚,多了几分随心所欲的张扬。
“陛下,这样跳舞成何体统呀?”
贺兰敏月嘴上嘟囔着,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脚下的动作越来越轻快,甚至跟着人群甩了甩头,鬓边的珠花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林浪看得朗声大笑:“这就对了!爱妃你看,放开了蹦迪跳舞是不是很痛快?”
贺兰敏月眨眨眼,望着舞池周围一张张兴奋的脸,忽然觉得这般“不成体统”的舞蹈里,竟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自在。
她跟着林浪的节奏,抬手、扭腰、跳跃,清脆的笑声混在音乐里,像撒了把碎银,格外好听。
舞池里光影纷乱,贺兰敏月跟着节奏抬手旋转,却没留意身旁有人靠近,手腕一扬,恰好打在了一个画着浓重烟熏妆的女孩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那烟熏妆的小太妹愣了瞬,随即眼一瞪,怒指着贺兰敏月的脸怒骂道:“你他妈瞎啊?敢打老娘!”
贺兰敏月吓得脸色发白,慌忙往林浪身后缩,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声音发颤:“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烟熏妆女孩还想撒泼,旁边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带着十几个流里流气的地痞围了上来,黄毛搂着女孩的肩,冲林浪吊儿郎当地抬下巴。
“你他妈瞅啥?想替她出头?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林浪面色一冷,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他没说话,只缓缓动了动手指,触发了气象召唤术。
刹那间,一股浓重的雾气毫无征兆地从四周涌来,眨眼间就吞噬了整个夜店,灯光在雾里只剩模糊的光晕,能见度不足半米,监控屏幕上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卧槽!怎么回事?”
“雾?哪来的雾?”
“难道是夜店制造氛围感弄的干冰雾气吗?”
惊呼声此起彼伏。
紧接着,林浪霸气出手,开始暴揍冒犯他和贺兰敏月的这伙地痞流氓。
雾气里传出一连串凄厉的惨叫,骨头被硬生生掰断的“咔嚓”声、重物倒地的闷响混杂在一起,听得人头皮发麻。
贺兰敏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发抖,雾气中看不清林浪的身影,她摸索着往前伸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喊:“陛下……陛下你在哪?”
“臣妾好怕……臣妾找不到你了……陛下……”
雾气里的惨叫像冰锥扎进人耳朵,舞池里的人彻底慌了,尖叫声、碰撞声、桌椅倒地的碎裂声混在一起,乱成一锅粥。
有人踩着别人的脚往门口冲,有人被推倒在地,哭喊着往前爬,原本喧闹的舞池瞬间变成混乱的泥潭。
贺兰敏月缩在原地,浑身抖得像筛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连呼吸都带着哭腔。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突然穿过雾气握住了她,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安抚的力量:“爱妃,别怕,抱紧孤。”
贺兰敏月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猛地扑进林浪的怀里,双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哽咽得不成调:“陛、陛下……”
林浪没再说话,一手揽着贺兰敏月的背,另一手拨开混乱的人群,脚步快得惊人。
那些疯跑的人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推开,没人能撞到他们分毫。
不过片刻功夫,林浪就护着贺兰敏月穿过拥挤的迪厅出口,踏入了夜店外的夜色里。
身后的混乱还在持续,尖叫声隔着门板传出来,而林浪已经带着贺兰敏月走出很远。
晚风一吹,贺兰敏月才稍微缓过神,抬头看林浪时,眼里还蒙着一层水光。
“陛下,刚刚发生了什么?都快吓死臣妾啦!”
林浪抬手为贺兰敏月拭泪,豪横地回道:“刚刚孤只是略微出手,把对你不敬的那些人,都打成了残废。”
“呃……陛下,刚刚的雾气也是你召唤出来的吗?”贺兰敏月眨动着泪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林浪展开手心的瞬间,一团心形的白雾便在他的掌心被召唤了出来,雾气中还闪烁着紫色的闪电,在夜色中煞是好看。
“哇!陛下好厉害呀!”贺兰敏月秒变小迷妹,破涕为笑的模样那叫一个好看。
第1090章:唯有爱和美食不可辜负
“陛下,难不成你会什么仙术?”
贺兰敏月仰着小脸,眼里满是惊奇,方才的恐惧早被这连串的异象冲得烟消云散。
林浪勾起唇角,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张扬:“爱妃,你听说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句话吧?”
贺兰敏月忙不迭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臣妾听说过!史书里写过这样的奇人异事,只是……”
她话没说完,就见林浪猛地抬起了手。
刹那间,原本清朗的夜空像是被墨汁泼过,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滚聚集,狂风骤起,卷着街边的落叶打着旋儿飞,明明是夏夜,却刮得人脊背发凉。
贺兰敏月下意识躲到林浪身后,抓着他衣袖的手指都在发紧:“陛下,这、这是……当真能呼风唤雨?”
林浪没应声,只将悬在半空的手掌轻轻翻转。
“咔嚓——!”
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撕裂夜空,紫金色的闪电像巨龙般在乌云里翻腾。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转瞬间就成了瓢泼大雨,雨幕密集得像一道白色的墙。
可奇怪的是,那倾盆大雨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了一米开外。
林浪和贺兰敏月站的地方,连一丝雨星都没沾到,晚风里还带着雨后的清新,却丝毫不见湿意。
贺兰敏月惊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颤音感叹:“天呐……陛下,你太厉害了!这简直是神仙手段啊!雨……雨真的绕着我们走呢!”
她伸出手试探着往前探了探,指尖刚过那道无形的界限,就被冰凉的雨水打湿,吓得她赶紧缩回手,转头看向林浪的眼神里,崇拜几乎要溢出来。
林浪揽着贺兰敏月的腰肢,两人并肩走在被雨水洗得发亮的马路边,晚风带着湿润的凉意拂过。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美人,笑道:“爱妃莫要惊慌,这只是孤的常规操作罢了。”
贺兰敏月像个小迷妹似的,往林浪怀里又靠了靠,鼻尖蹭着他的衣襟,嘻嘻笑道:“陛下厉害的本事真多,还有什么是臣妾不知道的呀?”
林浪故意拖长了语调,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点狡黠:“孤会的可多了,要说最拿手的……还是床上功夫。”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贺兰敏月的小脸“腾”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泛着粉,她轻轻捶了下林浪的胳膊,声音细若蚊吟:“陛下……你好坏呀。”
林浪朗声大笑,捏了捏贺兰敏月泛红的脸颊:“逗你的。说真的,爱妃接下来想去哪里玩?”
贺兰敏月眨着水润的眼睛,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臣妾……臣妾也不知道呀,沪上国的一切对臣妾来说都太新鲜了,实在不知道哪里好玩。”
她望着街边闪烁的霓虹,眼里满是好奇,又带着点依赖地望着林浪,“陛下说去哪,臣妾就去哪。”
林浪瞥见街边一家川渝火锅店亮着暖黄的灯,隐约能闻到里面飘出的浓郁香气,便笑着提议。
“爱妃想来也饿了,前面有家火锅店,孤带你去尝尝怎么样?”
贺兰敏月眨了眨眼,好奇地歪头:“火锅?那是什么?臣妾从未听过这名字,是沪上国特有的吃食吗?”
林浪笑着回道:“沪上国的火锅就是大唐的暖锅,都是涮煮的吃法。”
贺兰敏月眼睛瞬间亮了,像只小馋猫似的拍了拍手,甜笑道:“暖锅?那臣妾知道!冬日里宫里也常吃,用铜锅煮着肉汤菜蔬,暖融融的最是舒服。”
“只是不知沪上国的暖锅,味道和大唐的有何不同?”
林浪回道:“沪上国的火锅啊,食材比大唐的丰富得多,光肉就有十几种,还有各种水里游的、地里长的,调料也能自己配,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贺兰敏月听后,嘻嘻笑道:“陛下说的臣妾都流口水啦。”
林浪先是戴上了墨镜,随后牵着贺兰敏月往里走,刚走进川渝火锅店,麻辣鲜香的热气就扑面而来。
店里人声鼎沸,每张桌上都摆着个电磁锅,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红的白的汤泾渭分明。
因为雅间都坐满了,林浪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女服务员第一时间迎上前,微笑着递上自选菜单。
林浪豪横地说道:“锅底选个麻辣和菌汤的鸳鸯锅,剩下的蔬菜和肉类,菜单上有的都上一份。”
女服务员含笑问道:“那二位要喝点什么呢?”
“你们店有的饮料品种,一样上一瓶就好了。这是打赏给你的小费,劳烦你上菜尽量快一点。”林浪从钱包内掏出一沓百元大钞,数都没数直接递给了女服务员。
“谢谢先生!祝您和太太用餐愉快!”女服务员鞠躬行礼,开心不已地离开了。
贺兰敏月好奇地问道:“陛下,你刚刚使用的是沪上国的银票吗?”
“这是沪上国100元面额的纸币,沪上国的银票是这样的。”林浪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支票簿,递给贺兰敏月看了看。
“陛下,沪上国的一切,臣妾都觉得好有趣呀!”
女服务员很快端上锅底,红白分明的鸳鸯锅往桌上一放,贺兰敏月凑近了看,见红汤里浮着辣椒和花椒,白汤里浮着葱段、枸杞和大枣、香菇、香叶。
“陛下,这红汤……看着比宫里的骨汤烈多了,是放了什么香料?”
林浪耐心地回道:“这边叫麻辣锅底,吃着过瘾。怕你吃不惯麻辣口味,鸳鸯锅的另一边是清汤锅底的。”
“陛下真贴心,嘻嘻……”
等菜的功夫,林浪拉着贺兰敏月去自助调料台,指着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这些都是调料,蒜泥、香油、花生碎、小米辣……你喜欢什么就加什么,调一碗自己的蘸料。”
贺兰敏月看得眼花缭乱,在林浪指导下加了些芝麻酱、腐乳汁、韭菜花、花生碎、又撒了把香菜。
贺兰敏月捧着小碗回来,眼睛亮晶晶的:“这样调出来,味道会不会很特别?”
“爱妃一会尝一尝就知道了。”林浪笑着坐回餐椅。
贺兰敏月落座后,看着餐桌上已经上菜摆好了雪花肥牛、虾滑、鲜鸭血、茼蒿、宽粉、羊肉片、鸭肠、基围虾、鲍鱼等食材。
女服务员还在一直不停的上菜,看的贺兰敏月眼花缭乱的。
“陛下,沪上国吃暖锅的食材好丰富呀!很多蔬菜臣妾见都没见过。”贺兰敏月一脸的好奇。
“小馋猫爱妃,先尝一尝沪上国的特产的饮料吧!”
贺兰敏月看着摆放在餐桌上的可口可乐、雪碧、旭日升冰红茶、正广和橘汁汽水、椰树椰汁、杏仁露等饮品,笑眼弯弯地说道:“陛下,你点这么多瓶饮品,我们怎么喝得完呀?”
林浪一边把餐桌上的饮品一一打开,一边宠溺地回道:“孤是想让你把沪上国的各种饮料都尝一尝鲜,来,先尝一尝椰汁的味道如何?”
说话间,林浪为贺兰敏月在杯子里倒了小半杯椰汁,满眼都是宠溺。
贺兰敏月端起杯子,试探性地尝了尝椰汁的味道,顿时眼睛一亮。
“陛下,臣妾喝过这种甘甜如蜜的味道。崖州进贡到大唐宫中的胥邪,壳中有液,数和如乳、亦可饮之,就是这个味道。”
贺兰敏月所说的崖州进贡,就是海南岛进贡。
而胥邪是古代初期对椰子的叫法,到了唐晚期就直接叫椰子了。
林浪听后,笑着回道:“爱妃说的没错,这就是胥邪汁,在我们沪上国叫椰汁。”
贺兰敏月嘻嘻笑道:“沪上国的椰汁,比大唐的胥邪汁更清甜,椰香也更浓郁,好好喝呀!”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非常容易满足的模样,又笑着递给了她一瓶打开了盖子的可口可乐,挑眉道:“爱妃尝尝可乐,直接对着瓶嘴喝就行。”
贺兰敏月捏着冰凉的可乐瓶,手指在光滑的瓶身上轻轻摩挲,眼神里满是好奇。
她试探着将瓶口凑到唇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气泡在舌尖炸开,带着点微麻的刺激,甜中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新奇的口感让贺兰敏月眼睛猛地睁大,下意识咂了咂嘴,像是在细细品味这从未有过的味道。
“陛下,这是……什么饮品呀?”
贺兰敏月忍不住又小抿了一口,气泡争先恐后地往上涌,弄得她轻轻打了个嗝,脸颊泛起可爱的红晕。
可乐的口感让她觉得舌尖有点麻,又有点甜,还有点说不上来的清爽,喝下去肚子里好像有好多小珠子在跳呢。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这副懵懂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爱妃,这叫可口可乐,是沪上很常见的饮料,好喝吗?”
“好喝!”贺兰敏月捧着可乐瓶,小口小口地喝着,大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了新大陆。
看到锅底沸腾了,林浪用长长的公筷夹了几片薄如蝉翼的肥牛,在清汤里涮了几秒,卷成卷放进贺兰敏月的蘸料碗里滚了滚,递到她嘴边,“来,爱妃试试这个。”
贺兰敏月张口咬住,肥牛的嫩、菌汤的鲜混着蘸料的香瞬间在舌尖炸开,她眼睛瞪得圆圆的:“哇……比宫里的暖锅鲜多了!这肉怎么这么嫩?”
“这叫雪花肥牛,是特意选的部位。”林浪又烫了个虾滑,夹到贺兰敏月的蘸料碗里,“再尝尝这个,Q弹得很。”
贺兰敏月夹起虾滑送进嘴里,贝齿轻轻一咬,那滑嫩中带着弹劲的口感让她眼睛弯成了月牙,嘴里含着食物含糊不清地夸。
“这个滑溜溜的好好吃!比水龙丸子还鲜呢!”说罢,她还俏皮地冲林浪眨了眨眼,鼻尖沾了点芝麻酱也没察觉。
贺兰敏月所说的“水龙丸子”,是唐代用鱼肉茸和虾仁茸加蛋清制成的丸子。
林浪刚又涮好了几片羊肉片,宠溺地往贺兰敏月的蘸料碗里放。
贺兰敏月受宠若惊地回道:“陛下,你别总给臣妾夹菜,你也快吃呀!陛下想吃什么菜?臣妾涮给陛下吃!”
第1091章:久违的Marry杨和马晓菲
锅底“咕嘟咕嘟”冒起密集的气泡,红汤那边的辣椒越煮越烈,香气混着白雾往上飘。
林浪笑着将漏勺递给贺兰敏月:“那就劳烦爱妃帮孤烫份鸭肠,记得‘七上八下’,可别煮老了。”
贺兰敏月纤长手指捏着漏勺柄,将鸭肠浸入红汤中轻轻晃动。
热气氤氲间,她鬓角的碎发沾了水汽,在光线下泛着柔光,是那么的美艳动人。
“陛下,煮好啦!”
林浪夹起贺兰敏月烫好的鸭肠,脆嫩的口感混着麻辣在舌尖炸开,不由点头赞叹。
紧接着,林浪一股脑地往鸳鸯锅里下了很多食材。
贺兰敏月指着鲜鸭血问道:“陛下,这是鹿血羹凝吗?”
“这是鲜鸭血,在我们沪上国鹿是保护动物。”林浪笑着用漏勺为贺兰敏月盛了一块煮好的鸭血放进了她的蘸料碗。
贺兰敏月尝过味道之后,赞叹道:“好吃,这鲜鸭血的滋味比鹿血羹凝的滋味还醇厚。”
“爱吃就多吃点,爱妃再尝一尝涮牛肚的味道怎样?”
贺兰敏月听后杏目圆瞪,错愕道:“陛下,沪上国的酒馆,居然可以公然售卖牛肚吃?”
林浪费解道:“可以啊,咋了?”
贺兰敏月竟回道:“按照《唐律疏议》,‘诸故杀官私牛者,徒一年半’,‘主自杀马牛者,徒一年’。”
林浪笑着说道:“牛在大唐是重要的劳动力,所以故意杀死官私耕牛要判刑,但在沪上国耕地劳作都是机械化,早就不用牛来耕种啦。
贺兰敏月嘻嘻笑道:“原来是这样呀,在大唐如果牛是病死或意外死亡,在上报官府并获得批准后,蔡可以宰杀和食用的。”
“不过耕牛死亡后,牛皮、牛筋须上交官府,若藏匿被发现,轻者杖刑,重者坐牢、苦役呢!”贺兰敏月似乎很敬畏大唐律法。
林浪笑着说道:“爱妃放心,在沪上国牛肚随便吃,快尝一尝味道怎么样?
贺兰敏月用筷子夹起颤巍巍的牛肚,在蘸料碗里滚了一圈,入口瞬间瞪大了眼睛:“竟这般鲜香脆爽的涮牛肚,比长安城的羊肚羹还要好吃。”
“爱妃,你要是在辣锅里涮一下牛肚,味道会更绝。”
贺兰敏月夹了两片辣锅里的牛肚,好奇地尝了尝味道,辣意混着麻香在舌尖炸开,惊得她连连哈气。
林浪见状笑着说道:“爱妃,辣就喝口饮料解解辣。”
贺兰敏月端起杏仁露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陛下,臣妾在大唐宫中喝过这种饮品,是用杏仁研磨成浆,加入蜂蜜调制而成的没错吧?”
“爱妃说的没错,这是沪上国的杏仁露,孤知道你们大唐的百姓还喜欢吃杏仁饧粥。”
贺兰敏月甜笑道:“在大唐杏仁不仅可以食用,还可以美容养颜哦。”
“阿娘说将滑石、杏仁研成细末蒸后,加入少许龙脑、麝香,用鸡蛋清调匀,将膏液薄薄的涂在脸上就可以美白。”
林浪听后,笑着说道:“爱妃懂得还挺多的嘛。”
贺兰敏月嘻嘻笑道:“姨娘喜欢用这个方子美白护肤,也赏赐了一些给我阿娘。”
林浪一边为贺兰敏月夹菜,一边温柔地说道:“爱妃,尝尝这个贡菜,嚼起来咯嘣响,像在咬春天的嫩笋。”
贺兰敏月尝了尝涮贡菜,咬开后伴随轻微“吱吱”声,带有红油汤底的麻辣鲜香。
“陛下,这个贡菜脆爽鲜香,而且不会太吸收辣味,咬一口嘎嘣脆,吃起来还挺有趣的!”
林浪又夹了一只鲍鱼放进贺兰敏月的蘸料碗里,宠溺地说道:“看爱妃吃的鲜香,孤都跟着食欲大开。”
贺兰敏月咬开软嫩弹牙的鲍鱼肉,鲜美的汤汁瞬间漫开,她忙不迭喝了口雪碧解辣,冰凉的气泡窜上鼻腔,逗得她“噗嗤”笑出声。
“这雪碧和可乐一样有趣,像有小虫子在喉咙里跳舞!”说着,贺兰敏月举起玻璃杯,“臣妾敬陛下,谢陛下带臣妾尝遍这般新奇美味。”
碰杯时清脆的声响与火锅的沸腾声交织,在深情对视中,彼此喝了一口饮料。
林浪望着贺兰敏月沾了红油的唇角,突然伸手用纸巾替她擦拭:“小馋猫,当心沾到衣裳。”
话音未落,贺兰敏月已夹起裹满麻酱的宽粉喂到林浪嘴边,狡黠笑道:“陛下也尝尝这个,质地爽滑有嚼劲,好好吃呀!”
林浪接受贺兰敏月的喂食,一边咀嚼着嘴里的宽粉,一边笑着说道:“一般这种宽粉都是用土豆粉或红薯粉制作而成的,你们大唐没有红薯和土豆,爱妃自然是没吃过宽粉。”
贺兰敏月甜笑道:“陛下,你已经把土豆和红薯的种子献给大唐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大唐的百姓就能种植吃上红薯和土豆了。”
“爱妃,菌汤锅里的红薯片刚好煮熟了,来,尝一尝涮红薯的味道如何?”
贺兰敏月用筷子夹起一块红薯片,在碗里蘸了蘸料。
轻咬一口,绵密的薯肉裹着菌菇汤的鲜,甜意瞬间漫上舌尖,她的眼睛骤然亮起:“嗯,这红薯吃起来甜丝丝的,比长安的蒸芋艿更软糯三分!”
林浪又将一颗菌汤锅里的撒尿牛丸夹到了贺兰敏月的碗里,挑眉道:“爱妃,你再尝一尝撒尿牛丸的味道如何?”
贺兰敏月听后,难以置信地看着蘸料碗里的撒尿牛丸,一脸嫌弃地弱弱道:“陛下,撒尿的牛丸怎么能食用呢?好恶心呀!”
林浪笑着回道:“撒尿牛丸听起来似乎有些不雅,但吃起来很好吃。”
“撒尿牛丸是把牛肉泥、虾爬子搅拌一起,再把虾汁熬成冻,包入牛肉中煮熟,而虾爬子在沪上国港岛称之撒尿虾,故得此名。”
贺兰敏月听后,俏皮地吐舌一笑:“原来如此,臣妾还以为撒尿牛丸真的是用牛尿做的呢!”
林浪温柔提醒道:“爱妃吃撒尿牛丸的时候,要小心汤汁四溅烫到嘴哦。”
贺兰敏月笑着点了点头,用筷子夹起撒尿牛丸,先是吹了吹,随后试探性地咬开牛肉丸的瞬间,滚烫的汁水在口中爆开,差点没香迷糊。
“哇!真没想到撒尿牛丸居然这么好吃!”贺兰敏月觉得好吃到停不下来。
林浪是越看贺兰敏月天真懵懂的模样越喜欢,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又给她夹了一筷子金针菇,放进了她的蘸料碗里。
贺兰敏月惊叹道:“陛下,在沪上国寻常百姓的酒馆里,都能吃到构菌这等山野珍馐吗?”
“爱妃,我们沪上国管大唐的构菌叫金针菇,已经全国推广大量人工种植了,全国的老百姓想吃就吃,卖价也不贵。”
贺兰敏月一边吃着金针菇,一边羡慕地说道:“沪上国的百姓可真幸福,吃的喝的这般优渥。”
林浪却耸肩道:“这人啊,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沪上国没有战乱和灾荒,百姓安居乐业,社会稳定和谐,但还是有很多人不知足,甚至崇洋媚外。”
贺兰敏月笑盈盈地说道:“大唐的百姓要是能过上沪上国百姓这般富足的生活,做梦都会笑醒。”
林浪听后笑了笑,又为贺兰敏月从菌汤锅里夹了一块午餐肉,放进了蘸料碗里,“爱妃尝尝这个,你肯定没吃过。”
贺兰敏月好奇地尝了尝涮午餐肉,肉香混着菌汤的鲜瞬间在舌尖炸开,她眼睛一亮:“唔……?鲜咸适口,肉香浓郁,比宫里的炙肉还鲜!”
“爱妃喜欢就多吃点。”
“陛下,这个是什么样?”贺兰敏月夹起一块吸饱了汤汁的冻豆腐,好奇地问。
林浪一边吃着涮羊肉,一边耐心地回道:“这个叫冻豆腐,就是大唐的福黎在冷冻后形成蜂窝状结构,化冻后口感独特,是沪上国常用于涮火锅或烹饪的豆制品。”
贺兰敏月听后,甜笑道:“原来我们大唐的福黎在沪上国叫豆腐,有趣!”
林浪温柔地提醒道:“爱妃吃冻豆腐的时候,要小心会爆汁烫到嘴哦!”
贺兰敏月夹起碗里的冻豆腐,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冻豆腐在嘴里轻轻咬了一口,鲜美的汤汁瞬间溢开,她眯着眼笑,像只偷吃到蜜的小松鼠。
“好吃,这冻福黎的味道居然这般独特!”贺兰敏月像是小馋猫一样吃得不亦乐乎。
窗外的雨还淅淅沥沥下着,锅里的汤依旧咕嘟作响,两人边吃边聊,暖意从胃里一直蔓延到心里。
就在这个时候,常来川渝火锅店吃麻辣火锅的混血美女导演Marry杨,刚好和闺蜜马晓菲在二楼雅间吃完火锅走下楼。
在闺蜜二人结账买单时,被眼尖的马晓菲看到了林浪在和贺兰敏月吃火锅。
马晓菲扯着Marry杨的衣角,低声说道:“Marry你看,那是不是林浪又在泡妞?”
Marry杨顺着马晓菲的视角,看向大厅靠窗户的一张桌位处,戴着墨镜的林浪正和贺兰敏月谈笑风生地吃着火锅。
Marry杨的鼻子一酸,顿时心生醋意,但是为了维护林浪的面子,一边付钱买单,一边弱弱道:“晓菲你一定是看错了,只是长得像而已。”
“屁,我不可能看错,你也不可能自己男朋友长什么样子都认不出来,走,我们过去打个招呼。”马晓菲拉着闺蜜Marry杨的胳膊往过走。
Marry杨有些为难地说道:“别呀,我们这样贸然过去打招呼,是会让林浪难堪的。”
“我看你就是太爱林浪了,一点底线都没有,处处都为他着想,怕什么?走!”马晓菲不由分说,拉着Marry杨走到了林浪的餐桌前。
Marry杨强忍着醋意,眉眼弯弯地招呼道:“老公,你也来吃火锅呀?”
林浪闻声侧目,看见马晓菲和Marry杨后,轻咳了两声,战术性地喝了一口饮料,这才尬笑道:“老婆,你和晓菲姐也来吃火锅呀?”
“别叫晓菲姐,我也是你老婆之一。”马晓菲有些敌意地看向了贺兰敏月。
贺兰敏月急忙放下筷子,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林浪,小声掩口惊叹道:“陛下,你在沪上国怎么还有异域风情,蓝色眼睛的皇妃呀?”
第1092章:穿越回民国抢金条?
林浪大方地起身说道:“来,爱妃,孤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Marry杨,孤的混血皇妃。”
贺兰敏月急忙起身行礼:“见过麦…呃……麦什么?”
林浪笑着回道:“Marry杨!”
“Marry杨姐姐好!妾身贺兰敏月见过娘娘!”她的脸上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Marry杨听后,不禁与闺蜜马晓菲对视了一眼,心想:林浪这是在搞什么鬼?怎么还自称孤?而且贺兰敏月不是古代的人物吗?
马晓菲同样面露惊讶,心想:林浪玩的挺花呀?眼前这个稚嫩的女孩看上去也就刚成年的模样,怎么还像古代人一样讲话呀?
暂短的迟疑过后,Marry杨不失礼貌地试探回道:“敏月妹妹你好,请问你来自哪里呀?”
贺兰敏月如实回道:“妾身来自东土大唐,刚刚随陛下来到沪上国。”
“呃……”Marry杨听得一脸懵逼。
马晓菲难以置信地错愕道:“真的假的呀?”
贺兰敏月面露微笑地回道:“数日前,陛下已在大唐迎娶了妾身为皇妃,楚皇后、黎贵妃、周妃、慕妃、潘妃都可以为证。”
“呃……”马晓菲听后杏眼圆瞪,同样被震惊到一脸懵逼。
林浪急忙继续介绍道:“爱妃,这位是马晓菲,也是孤的皇妃,以后你们就都是姐妹了,也和睦相处。”
贺兰敏月福了福身行礼:“见过晓菲姐姐!”
马晓菲尬笑着回道:“你好敏月妹妹,你说你来自东土大唐,而且姓贺兰氏,那你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贺兰敏月如实回道:“家父为韩国公贺兰安石已经过世,家母武顺是韩国夫人,家兄贺兰敏之,姨母是大唐武氏皇后。”
贺兰敏月提及家世时,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段寻常往事。
马晓菲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看看贺兰敏月梳妆佩戴着古代的发式和头饰,再想想她口中“韩国公”“武氏皇后”这些只在史书里见过的称谓,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回应。
林浪见状,轻咳一声打破沉默:“敏月刚到沪上,还有许多事不熟悉,往后你们便是姐妹,多照拂着些。”
马晓菲这才回过神,连忙点头:“哦……好,好的。”
Marry杨打量着贺兰敏月,见她眉眼间带着几分古典的温婉,虽言语间满是古风,却并无半分刁蛮之气,心中的诧异渐渐淡了些,反倒生出几分好奇来。
贺兰敏月对着马晓菲浅浅一笑,屈膝行了个标准的万福礼:“往后还望二位姐姐多多关照。”
Marry杨微微笑道:“妹妹不必多礼,咱们既是一家人,往后慢慢熟悉便是。”她转头看向林浪,挤眉弄眼的意思是问真的假的呀?
林浪会意,微微颔首回应当然是真到了。
马晓菲有些不敢相信地打量着贺兰敏月,她身上古代女子的温婉气质,确实不像是现代社会的女人。
“敏月,你自己先吃着,孤有些话要单独和两位爱妃讲。”说罢,林浪就拉着Marry杨和马晓菲往火锅店大门外走去。
一走一过间,林浪已经使用意念超能力,破坏了川渝火锅店的监控摄像头。
三人来到火锅店大门外后,Marry杨忍不住惊叹道:“老公,你在搞什么鬼呀?她真的是武则天的亲外甥女贺兰敏月吗?”
林浪回道:“没错,我现在已经拥有了自由穿梭时空的超能力,在唐朝永徽六年以沪上国皇帝的假身份,与唐高宗李治结为异姓兄弟,贺兰敏月就是武则天提议伺候给我的。”
马晓菲听后擦了擦冷汗,错愕道:“老公,你没开玩笑吧?”
林浪目光坚定地回道:“我没开玩笑啊,现在楚伊人、周梦瑶、慕雪嫚和赵阑珊等人,都在唐朝李治赐给我的府邸住下了。”
Marry杨惊愕道:“天呐,老公,你说的这么离谱,确定不是你新创作的小说剧情吗?”
林浪宠溺地掐了掐Marry杨的脸蛋,笑着回道:“我说的句句属实,骗你们干嘛?”
Marry杨听后,与闺蜜马晓菲交汇了一下眼神,依然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马晓菲将信将疑地说道:“在古代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李治和武则天有那么好骗吗?”
林浪刮了刮马晓菲的鼻子,温柔含笑地说道:“不用担心,我现在大唐深得义兄李治的信任,不仅是未来太子李弘的干爹,还是镇西护国大将军,掌西北边境三洲军权。”
“呃……老公你越说越离谱啦!我都不敢信。”Marry杨眨动着一双碧眼望着林浪,观察着他脸上的微表情,想确定林浪是否在撒谎。
林浪耸肩道:“你们俩不相信是吧?那我现在就带你们穿越回古代,打破你们的怀疑。”
“真的假的呀?”马晓菲的话音未落,林浪先是使用气象召唤术,瞬间在火锅店门口的街头上召唤出一阵白雾掩人耳目。
下一秒,林浪打了一个响指,召唤出一个分身留下来陪贺兰敏月吃火锅。
紧接着,林浪同时抱紧了马晓菲和Marry杨,使用【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掌心亮起淡淡的光芒。
马晓菲和Marry杨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强烈的失重感袭来,耳边响起呼啸的风声。
等他们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是另一番景象。
"咻——"
脚踏实地的瞬间,马晓菲和Marry杨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全都被眼前民国时期旧上海的街景震惊了。
眼前是铺着青石板的街道,两旁是鳞次栉比的骑楼,挂着“永安百货”“先施公司”的霓虹招牌,虽然天色未暗,灯牌已提前亮起来,映得墙面泛着暖黄的光。
一辆擦得锃亮的黑色老爷车驶过,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响,车上绅士戴着礼帽,太太的纱巾随风飘起一角。
“叮铃铃——”
街角,几个拉黄包车的师傅正蹲在树底下抽着旱烟,见有客人来,立马殷勤地站起身,车把上的铜铃叮当作响。
“号外!号外!青帮大佬杜月笙出任法租界商会总联合会主席,兼纳税华人会监察。”一个穿着短褂的报童穿梭在人群中,手里的报纸哗哗作响,声音清亮地叫卖着。
Marry杨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天呐!这……这不是旧上海的电影场景吗?我们竟然真的到了民国时期!”
马晓菲难以置信的看着周围穿长衫、旗袍的行人,一脸懵:“老公,你不是说要带我们穿越回大唐吗?怎么跑到民国来了?”
林浪回道:“你看看咱们三个身上的现代打扮,去大唐?不被当成外国的探子抓起来才怪。”
“带你们穿越回到民国相对好点,至少衣着上没那么扎眼,先在这儿适带你们尝试一下穿越,应适应再说。”
说着,林浪拉了两人一把,“快往边上靠靠,别挡着黄包车的道,被车夫撞到。”
马晓菲眼睛瞪得溜圆,拽着的Marry杨胳膊晃了晃:“Marry你看!那边的百乐门歌舞厅的门头装修和电影里一模一样!”
Marry杨被马晓菲拉着往前踉跄了两步,脸上的震惊慢慢化开,嘴角忍不住上扬:“真的耶,百乐门不愧是远东第一乐府,霓虹闪烁的真气派。”
“还有百乐门对面的静安寺,这时候还没有另建新山门,我们真的穿越到了民国时期没错了!”马晓菲踮着脚张望,一脸的兴奋。
Marry杨指着不远处的街边小摊说道:“哇,晓菲你看,那边还有卖桂花糕的摊子,蒸笼一掀,白气冒出来,闻着就好香,我好想尝一尝旧上海的桂花糕是什么味道呀!”
闺蜜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眼睛里闪着光,之前的难以置信早被抛到脑后,像两只刚出笼的小鸟,东张西望地打量着这个新奇的世界。
她们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跟林浪往前挪,恨不能把旧上海街头的每一处都看个仔细。
林浪宠溺地说道:“走,我带你们去买桂花糕吃。”
Marry杨嘻嘻笑道:“老公,你身上又没有旧上海的钱币,用什么买桂花糕啊?”
林浪却豪横地说道:“我身上没有大洋,但是有金条啊!”
林浪左胳膊揽着马晓菲,右胳膊圈着Marry杨,左拥右抱地走到桂花糕摊子前,冲那正忙着掀蒸笼的摊主道:“老板,来几份桂花糕,我们仨尝尝。”
摊主是个穿着粗布短褂的中年男人,闻言麻利地用竹蜻蜓铲起几块白白胖胖的桂花糕,用油纸包好递过来,笑着招呼。
“好嘞先生,刚出锅的热乎着呢,您尝尝!一份四个铜板,您要三份,十二个铜板就行。”
林浪没接话,直接从随身空间里摸出一根五百克的金条,随手往摊子上一放,金条落在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金灿灿的光晃得人眼晕。
摊主手里的竹蜻蜓“啪嗒”掉在地上,他瞪圆了眼睛盯着那根金条,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半晌才哆嗦着嘴唇道:“先、先生……这、这我找不开啊!”
“小的做了一辈子小买卖,从没见过拿金条买桂花糕的……实在没法给您找零啊!”
林浪淡淡一笑,指了指包好的桂花糕回道:“找什么零钱啊?剩下的当给你的小费,早点收摊回家,买条鱼,再买点肉给妻女吃顿好的。”
摊主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带着哭腔。
“谢先生!”
“谢先生大恩大德!您真是活菩萨啊!小的这就收摊,这就收摊!”说着,摊主又连磕了几个头,才颤巍巍地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摊子,脸上的激动藏都藏不住。
Marry杨拿起一块桂花糕,凑到鼻尖闻了闻,甜丝丝的桂花香混着米香直往鼻孔里钻,她咬了一小口,软糯清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
她边嚼边笑着睨了林浪一眼。
“老公,你可真够豪横的,用金条买桂花糕,早知道我就不吃这个了,你直接把金条给我多好。”
林浪在Marry杨的漂亮脸蛋上亲了一口,眼底满是宠溺:“喜欢金条?多大点事,老公给你弄几百根金条就好啦。”
“我也要我也要!”马晓菲立刻凑过来,伸手拽住林浪的衣袖晃了晃,眼睛亮晶晶的,“老公,我也想要金条,不能比Marry少!”
林浪被马晓菲逗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好好,都有都有,你们俩想要多少,老公就去给你们抢多少,行了吧?”
马晓菲错愕道:“不是吧?老公你要在旧上海抢金条?”
林浪的脸上露出招牌式的坏笑,挑眉道:“没错,法租界里的东方汇理银行,日租界里的三井财阀在沪金库机构,犹太富商哈同家族的私人金库,我们先抢哪一家?”
第1093章:介入四行仓库保卫战
马晓菲吓得手一抖,手里的桂花糕差点掉地上,瞪着眼睛摆手:“抢、抢金库?老公你别开玩笑了!这可是民国啊,听说租界里都有巡捕的,万一被抓住怎么办?”
Marry杨也咽下嘴里的糕点,伸手拍了林浪一下。
“就是,老公,你这脑回路也太跳了,好好的买桂花糕呢,怎么突然扯到抢金库了?”
林浪看着两人紧张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看把你俩吓的,不是你俩刚刚说想要金条吗?”
Marry杨急忙说道:“老公,我们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可不能冒着生命危险去抢金库呀!”
林浪抬眼望向远处法租界的方向,眼神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笃定,“那些洋行、樱花国财阀的金库里,多的是不义之财,不抢白不抢。”
马晓菲嗔怪地推了林浪一把:“别闹了老公,你可不能开这种玩笑。”
Marry杨弱弱道:“老公,我才不要你为了几百根金条,去冒掉脑袋的危险呢。”
马晓菲也点头附和:“是啊,比起金条,我更想逛逛前面的百乐门,听说里面有当年最时髦的爵士乐,还有穿着旗袍的舞女跳舞,肯定比电影里还热闹。”
林浪忽然打了个响指,“咻”的一声,街边凭空多出三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身影,连穿着神态都分毫不差,直挺挺地站在那儿。
马晓菲手里的桂花糕“啪嗒”掉在地上,她捂着嘴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像铜铃:“天、天啊!这是什么情况?老公,怎么一下子冒出三个你?!”
Marry杨也惊得后退半步,手指着那几个分身,声音都发飘:“这、这也太吓人了……跟变戏法似的,是假人吗?”
林浪迎着街风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挑了挑眉:“我都能带着你们穿越时空了,这点本事算什么?”
“我不装了,摊牌了——这些是我的分身,跟孙悟空拔猴毛变分身一个道理,厉害吧?”
“厉害是厉害……”马晓菲急忙拉了拉林浪的胳膊,眼神紧张地瞟向四周,“可快把他们变回去啊!街上人来人往的,被看到了还以为撞邪了呢,巡捕要是来了怎么办?”
林浪没应声,只在心里默念一声。
那三个分身瞬间切换到一身形态,像水汽般隐入空气里,肉眼再也看不见。
林浪冲Marry杨和马晓菲扬了扬下巴:“放心,我让分身切换到隐身形态,去抢那几家丄海租界里的洋行和三井财阀的金库啦。”
“什么?老公你玩真的呀!”Marry杨眼睛瞪得溜圆,手都开始发抖。
马晓菲也急了,拽着林浪的袖子直跺脚:“老公,你别闹了,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林浪吐了个烟圈,笑得云淡风轻:“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分身有金刚之身护体,是刀枪不入的,执行完抢金条的任务之后,分身就会自动被召回消失,不会对我的主身造成任何危险。”
Marry杨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马晓菲紧紧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舒缓了下来。
林浪傲然笑道:“这都不叫事。”
“以后你们无论在我身上发生什么神奇的事,都不用惊讶,因为你们的老公,现在已经是能与神比肩的男人了。”
Marry杨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声音发颤:“老、老公,你不会真的成神仙了吧?这分身、隐身和穿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马晓菲同样眼里满是困惑和震惊:“是啊老公,你以前也没说过你有这些本事啊……这真的是凡人能做到的吗?”
林浪谎称道:“我在师门珍宝阁的古董库房里,偶然发现了一本我师父生前收藏的《奇门遁甲术》古籍,闲来无事我就研究了一下,你们猜怎么着?”
马晓菲杏眼圆瞪地追问道:“怎么啦?”
Marry杨摇晃着林浪的胳膊,“老公,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你到底怎啦?”
林浪用力吸了两口香烟,口吐烟雾,表情夸张地谎称道:“没想到我是天赋异禀的修仙奇才,一下子就学会了古籍中的各种奇门遁甲之术,厉害吧?”
“老公你真牛逼!”马晓菲一脸难以置信地竖起了大拇指。
Marry杨一脸崇拜地说道:“老公,你还会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仙术啊?”
刚好不远处的路口,出现了一小队樱花国的士兵,在欺负沿街摆摊的小贩,抢了东西不给钱。
甚至还在调戏摊贩的老婆,看得林浪怒火中烧。
于是乎,林浪掐灭烟头,面色冷冽地说道:“老婆,你们看好了那些正在欺辱我们同胞的鬼子。”
Marry杨顺着林浪的视角,看到了一小队穿着黄色军装,戴着“屁帘帽”的樱花国士兵,正在当街调戏街边摊贩的老婆,看得她咬牙切齿。
马晓菲更是愤愤道:“真后悔我没带着照相机,拍下这些罪证照片。”
林浪指尖微动,目光冷冽地盯着那几个死到临头的樱花国士兵,悄然触发了气象召唤术引雷。
方才还万里无云的傍晚,天边骤然滚过一阵闷雷。
紧接着,一道闪电撕裂天幕,“咔嚓”一声炸响,一道惊雷从天而降,精准地劈在两个正扯着摊贩老婆胳膊的士兵身上。
那两个鬼子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直挺挺倒在地上,浑身焦黑,冒着青烟。
剩下的几个樱花国士兵吓得魂飞魄散,“嗷”一嗓子松开手,屁滚尿流地往旁边挪,腿肚子抖得像筛糠。
站在林浪身旁的马晓菲,惊见林浪的掌心有紫色的闪电“滋滋”作响,顿时就被林浪召唤闪电引雷的这一幕震惊了。
Marry杨看到紫色的电光火花在林浪的指间跳跃缠绕,同样被震惊到瞳孔地震,傻傻地愣在当场,整个人惊愕得犹如石化了一般。
林浪冷冽的眼神未变,手指又轻轻一动。
又是一道惊天炸雷轰然落下,正劈在那个刚刚抢了摊贩钱袋的士兵头顶,红的白的溅了一地,场面惨烈得让人不敢直视。
被调戏的摊贩老婆慌忙系好衣襟,哭喊着拉着丈夫就跑,夫妻俩边跑边哭嚎:“天老爷显灵了!劈死这些狗日的!这些伤天害理的畜生!该劈!都该劈!”
剩下的几个樱花国士兵哪还敢停留,连滚带爬地想逃,可林浪的指尖再次抬起。
刹那间,三道炸雷同时落下。
“咔嚓…轰隆隆……”逃跑的几人应声倒地,全都被雷劈成了焦尸,无一生还。
远处沿街的老百姓先是看呆了,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有人拍着巴掌跳起来,有人激动地抹眼泪。
“劈得好!这些狗东西就该遭天谴!”
“老天爷开眼了!”
“劈死这些狗日的!”
“痛快!”
“太痛快了!”
马晓菲和Marry杨早已惊得说不出话,直到沿街百姓的欢呼声传来才回过神。
马晓菲一把抓住林浪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老、老公……刚刚那些劈死樱花国士兵的雷……是你从天上引下来的?”
林浪装逼地背着手,十分解气地笑着说道:“没错,实力已经不允许我低调了。”
Marry杨也瞪圆了眼睛,满眼的难以置信:“老公,你竟然能召唤天雷?这、这也是你那本修仙古籍里的本事?”
两人看着林浪的眼神里,除了震惊,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既觉得解气,又被林浪这通天的本事吓得心头乱跳。
“没错,现在我不仅可以召唤天雷,还可以呼风唤雨哦。”林浪的目光再次变得温柔,摸了摸Marry杨的脸蛋,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马晓菲秒变小迷妹,激动不已地说道:“老公,你真的好厉害呀!这些该死的狗日子欺负到咱们同胞头上,就得给他们点教训。”
Marry杨眯着眼睛甜笑道:“老公,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你不是等闲之辈,我好爱好爱你呀!”
说罢,Marry杨撒娇地在林浪的左脸上亲了一口。
“老公,我也好爱好爱你呀!”马晓菲不甘示弱地在林浪的右脸上亲了一口。
林浪伸手揽过两人的肩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以后呀,你们无论在我的身上,看到什么神仙操作和离谱的本领,都不要太震惊,懂了吧?”
马晓菲妩媚甜笑道:“懂了,嘻嘻……”
“我也懂了老公。”Marry杨撒娇地抱紧了林浪。
就在这时,几公里外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像闷雷似的滚过天际,震得脚下的地面都微微发颤。
马晓菲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躲到林浪的身后,弱弱道:“老公,这、这是发生什么了?爆炸声从哪儿来的?”
Marry杨同样花容失色,声音发紧:“我好像隐约听见轰炸机的声音了。”
林浪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沉了下来:“是樱花国的轰炸机,他们正在轰炸四行仓库。”
他顿了顿,看向Marry杨问道:“你们应该听说过四行仓库保卫战吧?没想到这么巧,咱们正好赶上了这天。”
Marry杨柳眉倒竖地回道:“学过历史的夏国人,都应该知道四行仓库保卫战, 是淞沪会战的最后一战。”
“八百壮士与敌军激战四昼夜,打退敌军十余次疯狂进攻,死伤十分惨烈。”Marry杨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心疼。
马晓菲脸色瞬间白了,嘴唇动了动:“我也知道四行仓库保卫战,实为第524团第一营加强营仅414人,对外号称800人,目的是壮大声势,他们以多敌少,誓死抵抗樱花国军队的进攻,是一段可歌可泣的历史。”
远处的爆炸声还在断断续续传来,像重锤敲在林浪的心上。
林浪攥紧了拳头,眼里泛起红意,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敢在丄海的地盘上搞事情,老子必须灭了正在攻打四行仓库的樱花国第三师团,能让八百勇士少牺牲一个,就是为子孙后代积一份大德。”
Marry杨隐隐担心地说道:“老公,樱花国第三师团是陆军中最精锐的部队,你在穿越中介入历史事件,不会有危险吧?”
林浪抬头望向四行仓库的方向,眼神锐利如刀:“有危险等着被团灭的是敌军,今天老子要大杀四方。”
第1094章:浪哥威武,配享太庙
夕阳正一寸寸沉向天际,给四行仓库的断壁残垣镀上了一层惨烈的金红。
晚霞美得惊心动魄,可这片天空下的厮杀,却狰狞得让人窒息。
“轰——轰——!”
鬼子军队的榴弹炮像疯了似的砸向四行仓库,每一次爆炸都掀起冲天的烟尘,砖石碎屑混着钢筋断骨飞溅。
仓库的墙体早已千疮百孔,露出里面黢黑的空洞,像是被撕开的伤口。
四行仓库里誓死抵抗的战士们,缩在临时筑起的工事后面,子弹上膛的脆响混着粗重的喘息,成了此刻唯一的节奏。
一名年轻的士兵刚探出头想瞄准,就被一颗流弹击中眉心,他甚至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直挺挺倒了下去,手里的步枪“哐当”落地,溅起一阵尘土。
旁边的老兵红着眼眶拽过他的尸体,往掩体后拖了拖,抓起那支枪继续射击,枪管早已烫得能烙伤人,他却像没知觉似的,手指死死扣着扳机。
河对岸的公共租界里,却是另一番天地。
歌舞厅的霓虹已经亮起,爵士乐隐约飘过来,与这边的枪炮声诡异的交织。
苏州河的岸边挤满了人,有穿着长衫的学生,有挑着担子的小贩,还有抱着孩子的妇人,他们隔着浑浊的江水,望着对岸被火光吞噬的仓库。
爱国人士的拳头都攥得发白,有人忍不住低泣,有人咬着牙骂出声:“这群狗日的!”
“咱们的兵在拼命啊!”
一个戴眼镜的学生举着望远镜,手抖得厉害:“我们的战士快顶不住了……炮火太密集了!”
旁边的妇人捂住孩子的眼睛,自己却望着对岸,泪水混着晚风往下淌。
很多外籍人士,同出现在了河对岸的公共租界,惨烈的四行仓库保卫战,俨然成为了一场被世界围观的绝地坚守。
鬼子的装甲车在仓库前横冲直撞,机枪像毒蛇吐信似的扫射,压得仓库里的士兵抬不起头。
一名军官挥舞着指挥刀,嘶吼着下令冲锋,黑压压的樱花国士兵像潮水似的涌上去,踩着同伴的尸体往前扑。
仓库三楼的窗口,突然探出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他抱着一捆手榴弹,拉燃导火索,怒吼着朝着楼下进攻的鬼子纵身跃下。
“轰隆”一声巨响,火光中,他和仓库楼下进攻的鬼子们一同化为血肉模糊的碎片。
河对岸传来一阵压抑的惊呼,有人脱帽,有人朝着仓库的方向深深鞠躬。
爱国人士的哭泣声连成了一片,却只能站在河对岸,眼看着我国士兵的接连牺牲,而站在公共租界的河岸边无能为力。
短暂的寂静很快被更惨烈的嘶吼打破——仓库三楼的窗口,又一个英勇的身影踉跄着站起,他浑身绑满了手榴弹,导火索被拉得嗤嗤作响,火星在暮色中格外刺眼。
“小鬼子,去死吧!”他嘶吼着,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纵身从窗口跃出。
他落在鬼子密集的冲锋队列中,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后,炸开的气浪掀飞了周遭十几个鬼子,残肢碎肉混着砖石瓦砾飞溅。
原本整齐的樱花国士兵队列瞬间撕开一个血腥的缺口,没被炸中的鬼子吓得连连后退,脚下踩着同伴的尸块,滑得站不稳脚跟。
第三个身影紧随其后,视死如归的从四行仓库的窗口跳下,他腰间的手榴弹捆成一束,落地的瞬间便炸开成片的火光。
剧烈的爆炸声和鬼子们的惨叫声,呈现着战争的残酷,也把我国士兵誓死抵抗侵略,慷慨赴死,用鲜血证明夏国不会亡的家国情怀展现的淋淋尽致。
河对岸,那个戴眼镜的学生早已泪流满面,望远镜从颤抖的手中滑落,他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也浑然不觉。
挑担子的小贩把扁担往地上一摔,蹲在地上失声痛哭:“造孽啊……牺牲的都是些半大的娃啊……”
抱着孩子的妇人紧紧捂住孩子的耳朵,自己却张着嘴,泪水无声地淌过脸颊,滴在孩子的头发上。
就连一些外籍人士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为夏国士兵不畏牺牲,保家卫国的精神感动。
第四个身影从从四行仓库跃下时,他的身上绑满了手榴弹,落地的位置恰是鬼子聚集的冲锋地方。
爆炸声起,仓库楼下的鬼子被炸飞一大片,飞溅的流弹把远处的鬼子误伤倒地,被炸得血肉横飞的鬼子倒在血泊里徒劳地发出嗬嗬的哀鸣。
紧接着,第五个、第六个……
一个个我国士兵的身影,如同流星般从四行仓库的不同楼层坠落,他们的身上全都绑着炸弹,每一次跃下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呐喊:“保卫家国!”
“决不后退!”
爆炸声接连不断,火光在仓库楼下连成一片,浓烟滚滚,遮没了半边天。
接连的爆炸让仓库楼下的鬼子彻底溃散,活着的鬼子不敢再冲锋,只顾着连滚带爬地往后缩。
有鬼子被绊倒在同伴的尸体上,刚撑起半个身子,就被从仓库跃下的身影带来的爆炸轰鸣吞没。
火光中,能清晰看到鬼子们被气浪掀得像断线的风筝,撞在断墙上、碾在车轮下,血浆顺着砖缝流淌,在地面积成一滩滩暗红的水洼。
四行仓库里,残存的战士们红着眼,看着同伴们用生命筑起防线,有人抓起身边的炸药包,朝着军官嘶吼:“队长,让我上!”
军官别过头,泪水从眼角滑落,却用力一点头,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又一个身影绑紧了身上的炸弹,他回头望了一眼仓库深处,那里藏着一面残破的国旗。
“娘,儿子不能为您老回乡尽孝了!”他吼出这句话,声音里带着对父母的愧疚,更带着对侵略者的滔天恨意,转身冲向窗口,纵身跃入楼下的敌群。
或许只有夏国人,才最懂此刻的忠孝不能两全吧!
爆炸声在苏州河上空回荡,与对岸租界的靡靡之音形成尖锐的对比。
岸边的人们望着那片被火光染红的夜空,有人举起拳头,对着仓库的方向一遍遍高喊:“英雄!英雄!”声音嘶哑,却带着穿透硝烟的力量。
他们知道,这些纵身跃下的身影,早已化作了民族的脊梁。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夜幕开始降临。
鬼子的轰炸还在继续,四行仓库的轮廓在火光中忽明忽暗,像一头浴血的困兽,即便遍体鳞伤,也依旧死死守住脚下的土地。
河岸边的人们没有散去,他们望着那片火光,心里像被火烧似的疼——那是他们的同胞,在用生命,给这个国家挣一口气。
四行仓库的窗口,还有我国士兵的身影在晃动。
他们看着楼下狼藉的尸骸,看着那些四散奔逃却依旧被爆炸吞噬的侵略者,脸上没有丝毫犹豫。
“卧槽尼玛的小鬼子,去死!”
又一个声音在烟火中炸开,随即,又一团火光从四行仓库坠向楼下的敌群,将这片土地上的罪恶与不屈,一同刻进了血色黄昏里。
就在这时,林浪已带着Marry杨和马晓菲赶到了四行仓库对岸的公共租界。
隔着浑浊的河水,四行仓库的断壁残垣在炮火中摇摇欲坠,墙面上密布的弹孔像无数双空洞的眼睛,映着对岸租界的灯火,显得格外刺目。
Marry杨和马晓菲站在河岸边,亲眼目睹着四行仓库保卫战那惨烈的场面。
我国士兵依托残破的工事,用血肉之躯抵挡着鬼子的猛攻,与冲上前来的敌人同归于尽。
那视死如归的决绝,那慷慨赴义的悲壮,让Marry杨和马晓菲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浸湿了衣襟。
林浪站在她们身旁,双手攥成了铁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牙齿咬得咔咔作响,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盯着河对岸的战场,声音里淬着冰:“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别动,我去灭了鬼子的第三师团。”
“老公,你别去!”Marry杨猛地拽住林浪的胳膊,哭声哽咽,“太危险了,万一你出点事,我和晓菲可怎么活呀?”
马晓菲也死死拉住林浪的另一只胳膊,泪水模糊了视线。
“老公,你别冲动!就算你是格斗冠军,这可是真刀真枪的战争啊!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和Marry往后该怎么办?”
林浪深吸一口气,猛地甩开了她们的手,眼神凛然如炬,声音掷地有声。
“国难当头,岂能退缩?这些鬼子残害我同胞,毁我家园,今天老子要杀得丄海全城的鬼子一个不剩。”
Marry杨和马晓菲被林浪甩开,踉跄着差点摔倒,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慌乱。
Marry杨抹了把眼泪,又冲上去抱住林浪的腰,哭着说道:“老公,可你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一个师团?”
“鬼子有枪有炮,你这不是去送死吗?我们知道你热血,可活着才能做更多事啊!”Marry杨哭得泣不成声。
马晓菲也哽咽着:“是啊老公,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Marry也不活了。”
林浪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看着两个哭红了眼的女人,语气稍缓却依旧坚定:“放心吧,我不是要逞匹夫之勇,你们的老公是与神比肩的男人,在我的字典里已经没有死字了。”
林浪给了泪眼模糊的Marry杨一个吻,又抬手擦了擦马晓菲脸上的泪:“放心,我心里有数。”
说完,林浪不再犹豫,转身融入街角的阴影里,身影很快消失在硝烟弥漫的夜色中。
河对岸四行仓库的方向,枪声和爆炸声还在持续,像是在为这些挺身而出的人,奏响一曲悲壮的战歌。
原本清朗的夜空才刚染上墨色,星子还没来得及探出脸,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搅得翻江倒海。
狂风卷着乌云,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着,黑压压地朝着四行仓库上空压来,瞬间遮住了最后一丝天光。
就在这时,“咔嚓——!”一道惊天的炸雷撕裂云层,不偏不倚劈中了那架正俯冲轰炸四行仓库的敌军战机。
战机像断了线的风筝,拖着长长的黑烟一头扎进鬼子阵营,“轰”的一声炸开,火光混着惨叫声冲天而起。
河对岸的爱国人士们看得眼睛发亮,有人猛地把帽子抛向空中,有人使劲拍着巴掌,叫好声浪差点盖过爆炸声。
“马勒戈壁的!”
“这老天爷开眼了,劈死这些狗杂碎!”
“天老爷显灵了,快点劈死这些狗日的……”
还没等雀跃的欢呼声落下,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咔嚓!轰隆隆——!”
第二道炸雷比刚才更猛,直劈向另一架盘旋的敌军战机。
那惨被雷电击中的敌军架战机机翼瞬间断裂,摇摇晃晃撞向地面,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火舌舔舐着夜空,把鬼子的阵地烧得一片狼藉。
河对岸的公共租界顿时沸腾了,有人举着拳头高喊,有人互相拥抱,连风中都裹着解气的嘶吼。
只有Marry杨和马晓菲闺蜜二人,紧张又揪心地站在河岸边,红着眼眶盯着河对面四行仓库的战况。
只有她们知道是林浪已经使用气象召唤术,隐身杀入了绞肉机一般的血腥战场。
第1095章 :救国救民,先生大义
只见一名小个子士兵刚用布条把成捆的手榴弹缠在身上,手指已经扣住了引线,正要慷慨赴义跳下仓库窗户的瞬间,一只铁钳似的大手猛地攥住了他的胳膊。
“小兄弟,别枉死牺牲自己!”
已经准备好舍生取义的士兵惊得浑身一僵,回头就见个陌生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眉眼间凝着浓重的红血丝。
“你是什么人?”士兵又急又怒,另一只手还死死攥着引线拉环,指节因为用力泛白,腿肚子控制不住地打颤。
他知道自己这一出去就是死,可楼下的鬼子已经快爬上来了。
四行仓库三楼里的士兵们更是惊出一身冷汗,几十条步枪“哗啦”一声齐刷刷对准突然解除隐身的林浪,枪栓拉动的脆响里全是警惕。
一个胳膊缠着绷带的壮汉嘶吼道:“你他娘是谁?从哪冒出来的?是不是鬼子派来的奸细!”
林浪没看那些指着自己的枪,目光扫过满屋子带伤的士兵,全都灰头土脸的一身疲惫。
有人断了胳膊用布条吊在脖子上,有人腿上淌着血还死死顶着枪,有人的头上缠着染血的纱布,墙角堆着的伤员疼得直抽气,却没一个哼唧出声。
林浪红着眼眶哑声道:“兄弟们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仓库内的士兵们面面相觑,眼里全是懵。
林浪抬手按住那小个子士兵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对方没法再动。
“从现在起,兄弟们都给我躲到掩体后面去,战场交给我,大家别再做出无谓的牺牲。”
有一名老兵十分警惕地持枪对准林浪,狐疑道:“就凭你一个人怎么救我们?如果你是鬼子派来劝降的,老子现在就一枪毙了你。”
所有的枪口依旧牢牢指着林浪,没有一名士兵敢放松,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兄弟们看好了别眨眼,来年的今日,就是鬼子第三师团全员的祭日。”说罢,林浪转身走向仓库窗口。
“嗖……”一枚子弹射在站在窗口处林浪的身上,发出的声音却像是击中了钢板。
当变形的子弹头落在地上时,现场的士兵全都被震惊到目瞪口呆。
“嚯……”
“什么情况?”
“难道他穿着防弹的衣服,怎么子弹伤不了他?”
与此同时,楼下黑压压的鬼子士兵正扛着梯子往仓库墙根冲,军官挥舞着指挥刀嘶吼,机枪在侧面突突扫射,子弹“嗖嗖”地从窗沿飞过。
林浪站在碎玻璃碴子上,低头瞥了眼仓库楼下那群嗷嗷叫的鬼子,手指轻轻一动。
“咔嚓——!”
一道炸雷从天而降,精准劈在最前面的冲锋队伍里,十几个鬼子瞬间被劈得焦黑,尸体像断木似的倒下去,后面的人吓得惨叫着往后缩。
仓库里持枪对准林浪的士兵们“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枪管都晃了晃。
“天呐!”
“兄弟们,刚刚那道雷电不会是他召唤引下来劈的小鬼子吧?”
不等仓库三楼内的士兵缓过神来,林浪猛地攥紧电光闪烁的拳头,发出“滋滋”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刹那间,几十道闪电像银蛇般撕裂夜空。
“咔嚓!咔嚓!咔嚓……”
密集的炸雷接连砸向楼下的鬼子阵营,火光冲天而起,惨叫声、爆炸声混在一起。
原本鬼子汹涌的进攻队伍,顷刻间被炸得七零八落,活下来的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往后逃。
此时此刻,仓库三楼里已经变得鸦雀无声。
老兵手里的步枪慢慢垂下,绷带渗血的手指微微颤抖。
所有士兵都瞪圆了眼睛看着林浪的背影,刚才还对准他的枪口,这会儿全不自觉地放了下来。
直到最后一声炸雷的余响散去,才有个伤员颤巍巍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看来他真的是来救咱们的,兄弟们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小个子士兵手里的手榴弹,意外“啪嗒”掉在地上,引线拉环还挂在手指上。
“危险…全体卧倒!”
小个子士兵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大喊一声的同时,急忙第一时间用自己的身体扑倒在手榴弹上,试图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保护其他的士兵。
林浪转过身,脸上溅了点硝烟灰,眼神却亮得惊人,他只是歪了歪头,就动用意念超能力拆除了手榴弹。
正当全体卧倒的士兵们趴在地上,以为小战士必死无疑时,过了十几秒钟后,手榴弹依然没有引爆。
这时扑倒在手榴弹上的小个子士兵,才鼓足勇气睁开眼睛,爬起身之后,这才发现那枚意外引线拉环掉了的手榴弹,已经邪门的被拆除了。
“嚯……”
现场所有的战士全都松了一口气。
林浪第一时间扶起被吓到浑身发抖的小个子士兵,对方的牙齿都在打颤。
在这一刻,林浪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恐惧是生物的本能,而勇气是人类的赞歌!
林浪红着眼眶问道:“你不怕死吗?”
浑身绑满手榴弹的小个子士兵,眼泪含眼眶,却咬着牙回道:“不怕,俺爹、俺娘、俺爷和俺奶都被鬼子屠村杀死了,俺姐也被杀千刀的鬼子糟蹋了,俺要给他们报仇雪恨!”
林浪听后鼻子一酸,声音哽咽地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小个子士兵谎称道:“暗十八岁了。”
系统提示他只有十五岁,林浪一个没忍住猛男落泪,把缠在小个子士兵身上的手榴弹统统解了下来。
紧接着,林浪从随身空间里取出几盒鱼罐头和午餐肉,一股脑地塞进小个子士兵的怀里,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见证鬼子战败,见证新夏国的成立!”
“谢谢你大哥哥!”小个子士兵喜极而泣的掉下了眼泪,却因为仓库里食品物资告急,不舍得自己一个人吃罐头,急忙第一时间与其他的战士分享食物。
看到这一幕,仓库三楼的士兵们,看林浪的眼神里没了警惕,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敬畏。
这个小插曲结束后,林浪再次转身走近窗口,使用超凡夜视技能,在夜色下亮如白昼一般俯瞰着外边再次组织进攻的鬼子。
“轰隆——轰隆——!”
十几辆鬼子的坦克像钢铁巨兽般碾过废墟,履带碾得碎石飞溅,炮口火光一闪,炮弹便呼啸着砸向四行仓库。
仓库本就残破的墙体应声再塌下一块,烟尘弥漫中,几名来不及躲闪的士兵被埋在砖石下,只余下微弱的呻吟。
林浪的眼里的红血丝几乎要炸开,怒火像岩浆似的在胸腔里翻涌。
他望着那些耀武扬威的敌军坦克,闪烁着电光的大手狠狠一挥。
“咔嚓!咔嚓咔嚓……”
十几道惊雷闪电如同天神的怒鞭,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直劈而下,精准地落在每一辆敌军坦克上。
刹那间,坦克外壳冒出刺眼的火花,钢板被电流灼得通红,舱盖里传来鬼子兵凄厉的惨叫,却很快被电流击穿的滋滋声淹没。
还没等众人缓过神,林浪的拳头猛地攥紧,触发了恐怖如斯的意念超能力。
就见那些坦克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巨手死死攥住,厚重的钢板竟开始向内扭曲、凹陷,炮管被硬生生拧成麻花,履带像面条似的卷成一团。
“砰砰砰”的金属挤压声让人牙酸,紧接着——“轰!轰!轰!”
十几辆坦克的油箱接连爆炸,火柱冲天而起,破碎的零件混着火焰飞溅,钢铁巨兽瞬间变成了燃烧的废铁堆,连履带都被炸得飞出去老远,重重砸在地上。
四行仓库里的士兵们,全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看傻了,巨大的雷声震得仓库横梁簌簌落灰。
一名受伤的战士使劲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流血过多看花了眼——那可是坦克啊!怎么就跟纸糊的似的被捏成了疙瘩?
短暂的迟疑过后,仓库内的战士们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绷带浸透鲜血的战士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挥舞着拳头振臂高呼。
原本蜷缩在掩体后的士兵高举步枪,欢呼着宣泄狂喜。
角落里几个年轻战士抱作一团喜极而泣,泪水混着硝烟在脸上冲出蜿蜒的沟壑。
满脸灰的老兵颤抖着扯开衣领,脖颈青筋暴起,沙哑地嘶吼着:“杀得好!”
“太他娘的解气了!”
“把这些该死的狗日的都打雷劈死!”
“兄弟们有救了!”
“有这位神通广大的兄弟相助,四行仓库的阵地一定能守住!”
“救国救民,先生大义啊!”仓库里士兵们虽然全都满身硝烟和疲惫,但他们的眼睛却都亮得惊人,看林浪的眼神中满是感激。
第1096章:苏洲河畔最后的战役
林浪被欢呼的浪潮裹挟其中,但他眼中的怒气未消,看见一辆侥幸逃脱的敌军坦克正疯狂倒车,履带在碎石堆里打滑,活像垂死挣扎的甲虫。
林浪勾了勾手指,又是一道炸雷从天而降,“咔嚓”一声劈中了想跑的敌军坦克,把坦克盖劈飞了出几十米远。
敌军坦克中的士兵当场死亡,但林浪依然不解气,再次动了动手指引下一道炸雷“鞭尸”,“咔嚓”一声巨响过后,坦克里的敌军士兵彻底变成了血肉模糊的焦尸。
硝烟中,不知谁在四行仓库里带头唱起了军歌,跑调的旋律却充满力量。
起初只有零星几个声音,很快变成整个仓库的大合唱。
歌声穿透破损的墙壁,在炮火纷飞的丄海夜空里回荡,是那么的让人热血沸腾!
战士们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炽热,仿佛刚才被摧毁的不是十几辆敌军坦克,而是压在他们心头许久的绝望。
河对岸的公共租界里,紧张关注着四行仓库战事的爱国人士,看到鬼子的坦克被从天而降的一道道雷电诡异击中,全都被震惊的瞳孔地震。
“卧槽!”
“这也太他娘的解气了吧?”
“苍天啊,大地啊,是哪位神仙在为老百姓出这口恶气?专门打雷劈鬼子啊!”
“你们看那鬼子的坦克!刚才还横冲直撞的,转眼就成废铁了!”
“太解气了!劈得好!把这些狗东西全劈碎!”
“难道是四行仓库的守军誓死抵抗鬼子的侵略,他们的忠魂感动了上天,才会有雷神相助,专门劈鬼子的轰炸机和坦克吗?!”
“第88师524团的战士们,没有一个孬种,都是我华夏民族的英雄!”
人群像是突然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喊。
有人激动得跳起来,有人振臂欢呼,还有人扯着嗓子往对岸喊:“加油!挺住啊!”
一时间欢呼声、叫好声、哭喊声混在一起,连河水都仿佛被这股气劲掀得直翻涌。
Marry杨和马晓菲望着苏州河北岸的四行仓库,激动的拥抱在一起,又蹦又跳的雀跃欢呼。
“我们的老公做到了!他真的好厉害呀!”
“太好啦!”
“太好啦!”
“呜呼…鬼子的进攻暂停了耶!”
Marry杨和马晓菲闺蜜二人喜极而泣,同时在心里默默为林浪祈福,希望他在对战鬼子师团时千万不要受伤。
林浪站在窗口,望着对岸沸腾的人群,又转身看了看仓库里激动得嗷嗷叫的战士们,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四行仓库守军最高长官中校团附谢晋元,闻讯从仓库五楼紧急赶到了林浪所在的仓管三楼。
仓库里静得能听见窗外的风声,方才还在低唱军歌的士兵们此刻都屏住了呼吸,望着长官的眼神里燃起更旺的火焰。
看到林浪之后,谢晋元立正“啪”地行礼一个恭敬的军礼。
“先生大义!”
“敢问先生姓甚名谁?是来自何方的高人,可引雷劈鬼子救国救民?”谢晋元看林浪的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林浪目光扫过满室带伤却眼神炽热的士兵,凛然道:“姓名籍贯,不足挂齿。”
“你们死守四行仓库,是为家国;我引雷驱寇,亦是为家国。”
“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既身在这片土地,见同胞受难、山河破碎,便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林浪声音不高,却字字铿锵。
“先生所言,振聋发聩!我谢晋元代524团全体弟兄,谢先生援手之恩!”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哽咽,“有先生这些话,有先生这样的义士与我们同在,四行仓库的阵地我们守得住!”
“只要有我们524团的一个士兵还活着,就不会让丄海全面沦陷!”谢晋元的拳头攥得咔咔作响。
林浪眼眶泛红地说道:“谢团长说的没错,只要能把这些烧杀掳掠的侵略者赶出家园,纵是粉身碎骨,又有何惧?!”
有个腿部受了重伤的战士挣扎着想要起身,被旁边的士兵搀扶着,他却红着眼眶喊道:“说得好!当兵的马革裹尸就是最高的荣耀,拼死守卫家国不图虚名的都是英雄!”
林浪急忙快速走上前,蹲在腿部受重伤的士兵身前,把手按在了他的伤口处,“兄弟,你的腿被炸断了,忍着点疼我现在就为你治伤。”
林浪的手掌按在那士兵的伤口上,刚触发【治愈之手】技能,就有柔和的光晕从他掌心漫出来,像初春融化的暖雪,一点点渗进士兵血肉模糊的断腿处。
起初,围观的士兵没人敢出声,连呼吸都放轻了。
就见那外露的白骨尖端竟冒出细密的肉丝,像雨后春笋似的往上窜,断裂的骨头“咔哒”一声轻响,竟自己对齐了缝。
紧接着被新生的血肉裹住,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一块凑,结痂、褪皮,不过眨眼的功夫,原本狰狞的伤口就变得平滑如初,连疤痕都没留下半分。
腿部重伤的士兵先是僵着,试探着屈了屈腿,膝盖灵活地打了个弯,又跺了跺地面——钻心的疼没了,浑身轻快得像卸下了千斤担子。
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被奇迹般治愈的腿,又抬头看向林浪,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拳头,半晌才憋出一句:“天呐!我……我的腿……居然被先生治好了?”
林浪站起身说道:“你是人民的英雄,我绝不能让你落下终身残疾。”
那名被治愈的士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林浪重重磕了个头:“先生大义!谢先生的大恩!”
林浪急忙一把将对方扶了起来,凛然道:“快起来,应该是我替四万万同胞,感谢你的英勇作战,誓死保卫家国才对!”
仓库里先是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几秒后突然炸开了锅。
“老天爷!这、这是咋回事?”一个年轻士兵使劲揉着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刚、刚才骨头还露在外头呢!”
“受伤的皮肉竟然自己长回去了?跟变戏法似的!先生莫不是会仙术?”
断腿的士兵自己也懵了,他来回走了几步,又原地跳了跳,激动得声音都在抖:“我的腿伤真好了!不疼了!跟没受过伤一样!”
谢晋元站在一旁,刚才还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眼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
他从军这么多年,见过医术高明的军医,却从没见过这样的神技——断骨重生,皮肉复原,这哪里是治病,简直是起死回生!
“先生真乃奇人异士!”谢晋元声音里带着颤音,“有您这样的高人相助,咱们何愁打不退鬼子!”
“是啊!有先生在,咱们弟兄们就算受伤也不怕了!”
“这哪是医术啊,这是活菩萨显灵了!”
士兵们七嘴八舌地惊叹着,看向林浪的眼神里,早已没了最初的警惕,只剩下满满的敬畏与感激。
刚才还被伤痛和绝望笼罩的四行仓库,此刻竟透出几分劫后余生的欢喜。
林浪看向周围目瞪口呆的士兵们,朗声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所有受伤的兄弟扶过来,让我给大家治伤!”
“好!”谢晋元立马响应,面露狂喜地吩咐道:“快快快,快把伤员都扶过来让先生治伤。”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断腿复原的震撼中时,一道佝偻的身影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那士兵左眼缠着的纱布渗出暗红血渍,右脚虚点着地面摸索前行,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先生…我的眼睛被流弹炸瞎了,还、还能治吗?”
他颤抖的手指死死揪住林浪的袖口,声音破碎得像秋风里的枯叶。
“能治,小意思。”林浪的回答斩钉截铁。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已轻轻覆上那团浸透血污的纱布。淡金色光晕从指缝间溢出,宛如晨雾穿透云层,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纱布下突然泛起细碎的光亮。
“兄弟,你被炸瞎的左眼睛已经痊愈了!”林浪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当浸透血痂的纱布被缓缓揭开,那只曾凹陷的眼窝突然泛起水润的光泽,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缓缓收缩,原本血肉模糊的眼球竟恢复如初,再次焕发出琥珀般的光彩!
“天呐!我…我看见了!我的左眼睛恢复光明啦!”
士兵踉跄着撞进林浪怀里,沾满硝烟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衣襟,滚烫的泪水混着血污在林浪肩头晕开大片痕迹。
“先生!我又能看见军旗了!能看见兄弟们的脸了!”他像个孩童般放声大哭,却笑得比春日的阳光还要灿烂。
围观的士兵们彻底炸开了锅,全都为战友奇迹般的伤愈,连连感恩戴德地向林浪称谢!
左眼睛恢复光明的士兵刚要屈膝跪谢,林浪已眼疾手快地托住他的手臂:“国难当前,不必多礼,快扶其他的伤员过来治伤!”
“是,先生!”
那人抹了把脸上的眼泪,迅速退到一旁,让出的通道里,担架上的伤员腹部血肉外翻,肠子几乎垂到了担架外,染血的绷带随着剧烈喘息不断起伏。
谢晋元含泪说道:“先生,这是我们524团三连的石连长,刚被鬼子的榴弹炮击中身负重伤,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还能救活吗?”
第1097章:浪哥对鬼子下手真狠啊!
林浪的目光扫了一眼危在旦夕的石连长,目光坚毅地回道:“兄弟们放心,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治!”
谢晋元难以置信地望着林浪,听着这番话,激动得嘴唇颤抖:“先生大义,那就有劳先生救救石连长了!”
林浪俯身,掌心轻轻覆在石连长血肉模糊的腹部。
淡金色的光晕瞬间弥漫开来,像一层温暖的薄纱裹住伤口。
众人只见那外翻的血肉竟如潮水般往内收拢,垂落的肠子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归位,断裂的内脏在光晕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带着染血的绷带都变得洁净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原本狰狞的伤口便平滑如初,只余下一层淡淡的粉色新肉。
石连长原本急促的喘息渐渐平稳,苍白如纸的脸上慢慢浮起血色。
他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茫然地眨了两下,感受着腹部传来的暖意,刚刚还撕心裂肺的剧痛消失了,浑身竟有种说不出的轻快。
“我……我居然没死?”
石连长虚弱地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却透着难以置信的惊讶。
说着,他试探着动了动手指,又抬手摸向腹部,触手处一片平滑,哪里还有半分重伤的痕迹?
“这是在做梦?还是我已经到了阎王殿?我的伤怎么全好了,一点都不疼了!”
石连长猛地坐起身,随即又“噌”地一下从担架上跳了下来,在地上转了个圈,甚至还用力蹦了两下,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红润,眼神也亮得惊人。
“连长,看到你被救活了真是太好了,兄弟们都以为你死定了!”一名年轻的战士紧紧的拥抱住了石连长。
其他连队的兄弟也纷纷上前拥抱住了石连长,纷纷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嚯……”仓库里围观的士兵们,大多被震惊到一片哗然。
“刚才还只剩一口气的石连长,这会儿竟能活蹦乱跳的,这哪里是医术,简直是起死回生的神技!”
“是啊!”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先生简直就是神医啊!”
紧接着,震耳的赞叹声浪便席卷了整个仓库,“太神了!石连长都能站起来了!”
“有先生在,咱们弟兄们再也不怕受伤了!”
“先生就是菩萨降世啊!”
谢晋元被震惊到嘴唇哆嗦着,上前一边拉着石连长激动地说道:“老石,还不快点谢谢你的救命恩人!”
石连长定了定神,猛地挺直腰板,对朝着林浪“啪”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眼眶通红:“先生的再造之恩,石某没齿难忘!”
“从今往后,只要先生一句话,石某刀山火海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石某人这条命,以后就是先生的了!”
林浪拍了拍石连长的胳膊,语气沉稳:“你的命是国家的,是百姓的。好好活着,多杀几个鬼子,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石连长重重点头,声音铿锵:“是!先生放心,我这就带着弟兄们去布防。”说着,他转身带着连队的战士去加强防御工事,脚步稳健得不像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
林浪看着这一幕,同样热血瞬间涌上心头。
原本被伤痛和疲惫压得喘不过气的仓库,此刻竟沸腾着昂扬的斗志,连空气里的硝烟味,似乎都染上了几分希望的味道。
林浪看着眼前这群热血的战士,紧绷的嘴角又柔和了几分:“快把下一个受重伤的兄弟扶过来。”
只见两名士兵小心翼翼地扶着一名伤员挪过来,伤员左臂缠着厚厚的绷带,渗出的黑血把纱布都浸透了,整条胳膊肿得像发面馒头,发黑的皮肤下隐约能看到溃烂的痕迹。
他嘴唇裂得全是血口子,脸色白得像纸,疼得牙关打颤,说话时气都喘不匀。
“先、先生……军医说……说我这胳膊感染得厉害,已经坏死了,只能截肢……您、您看还有救吗?”
林浪没多言,只沉声道:“有救,必须有救。”
话音未落,他已将手掌覆在那片发黑溃烂的皮肤上。
淡金色的光晕瞬间弥漫开来,像初春的暖阳裹住了伤口。
众人只见那发黑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乌色,溃烂处的脓水被光晕吸走,露出底下粉嫩的新肉,肿胀以惊人的速度消退,连带着绷带都变得洁净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那士兵原本严重感染溃烂的胳膊竟奇迹般恢复了健康,皮肤光洁如初,连道疤痕都没留下。
“天呐!先生这救死扶伤的医术,真的神了!”扶着伤员的士兵惊得张大了嘴,下意识松开手。
手臂恢复健康的伤员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胳膊,试探着动了动手指,又抬起来转了转,原本撕心裂肺的疼彻底消失,手臂灵活得像从没受过伤。
他猛地反应过来,“噗通”一声就要跪谢林浪,却被林浪一把扶住。
“兄弟,不必多礼。大家快把下一个伤员扶过来。”林浪招了招手。
刚刚的伤员眼眶瞬间红了,哽咽着敬了个礼:“谢先生!我一定用这条胳膊多杀鬼子!”
战友们围着刚被治好的伤员,又是摸胳膊又是惊叹:“我的娘哎,这比变戏法还神!”
“刚才还烂得不成样的胳膊,这会子跟新的一样!”
“先生真是心善的活神仙啊!”
众人欢呼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连空气都热了几分。
不知不觉间,四行仓库里所有的士兵,都对林浪产生了生死与共的信任。
紧接着,又一名被弹片划伤了后背的士兵被扶上来,林浪手掌拂过,伤口瞬间愈合。
再一个腿骨被子弹击穿的伤员,光晕闪过,骨头“咔哒”归位,立马能正常走路……
就这样,淡金色的光晕在林浪的掌心接连亮起,像一道道希望的光,照在每个伤员脸上。
因为持续消耗精神力使用【治愈之手】技能,林浪的脑门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但他顾不上休息,全力为受伤的战士治伤。
不多时,仓库里所有的伤员全被林浪治好了,再次变成一群摩拳擦掌、眼神发亮的战士,个个精神头十足,恨不得立马冲出去跟鬼子拼个你死我活。
战士们对林浪连连称谢,可谓是感恩戴德。
谢晋元吩咐道:“快!给先生搬张椅子!拿水壶给先生喝点水休息一下!”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搬来一把椅子,用袖子把椅子擦干净后,恭敬地说道:“先生您请坐。”
紧接着,就看到一个侦察兵扯着嗓门喊道:“不好了团长!鬼子……鬼子又组织进攻了!这次来的人更多,还带了重炮!”
士兵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抄起家伙:“干他娘的!让小鬼子尝尝厉害!”
“有先生在,怕个球!”
“兄弟们,准备进入战斗……”
一时间,四行仓库里战意滔天,刚才还被伤痛笼罩的阵地,此刻已化作蓄势待发的猛虎,只等一声令下,便要扑向敌人。
谢晋元眼神一凛,刚要下令全员准备战斗,就见林浪转身走向窗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兄弟们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让我来解决掉这些鬼子。”
窗外的硝烟还未散尽,但四行仓库里的空气,却已不再是绝望的死寂。
站在三楼窗口的林浪短发飞扬,紫色的电光在掌心流转闪烁,指尖迸发一道道“滋滋”作响的电弧。
随着他抬手虚指,云层深处传来龙吟般的轰鸣,紫电撕开夜幕,暴雨裹挟着恐怖如斯的气息倾泻而下。
雨水在地面汇聚成诡异的旋涡,折射出妖异的紫光。
“起!”林浪暴喝一声,掌心雷光炸响。
直径百米的黑色龙卷风冲天而起,裹挟着电磁风暴的噼啪声响,所过之处铁轨扭曲、砖石崩裂。
正向四行仓库冲锋的鬼子队伍瞬间被卷入风暴,歪把子机枪、九二式步兵炮在空中翻滚,与士兵残破的躯体绞成血色旋涡。
电磁风暴在龙卷风中肆虐,鬼子的钢盔、刺刀迸发出刺目电弧,皮肤被电流灼出焦黑纹路,惨叫在呼啸风声中戛然而止。
四行仓库内,谢晋元攥着望远镜的手微微发抖,汗水顺着刚毅的下颌滴落。
“天呐!这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啦!”他沙哑的嗓音难掩震惊。
战士们躲在掩体后面,扒着弹孔向仓库外张望,有人踉跄着撞翻弹药箱,却无人在意。
当看到鬼子联队在龙卷风中化作齑粉,全都在电磁风暴中毙命时,压抑多日的怒吼终于冲破喉咙:“杀鬼子!”
“杀鬼子!”
欢呼声混着暴雨,在苏州河北岸的四行仓库里激荡出震天回响。
有了林浪这道能召唤天雷的身影,再加上这群视死如归的士兵,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上,正悄然升起一道不灭的光。
与此同时,
鬼子第三师团指挥部内,敌军指挥官松井正举着望远镜观察四行仓库,不禁被眼前超自然的龙卷风和电磁风暴震惊了。
“八嘎呀路!”
松井手中的望远镜,被他“哐当”一声怒摔在地上,镜片在地面摔得粉碎。
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桌沿,指节泛白如同死人,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不可能!帝国最精锐的部队,怎么可能连个小小的四行仓库都攻不下来?”
话音未落,敌军作战室的玻璃窗突然爆裂,飞溅的玻璃碎片在松井脸上划出数道血痕。
第1098章:向死而生的民族血性
松井像被激怒的疯狗般暴跳而起。
他抓起桌上标注着进攻路线的地图,青筋暴起的手臂狠狠撕扯,碎纸片如雪花般飘落。
“八嘎!八嘎!”
他咆哮着踹翻作战沙盘,猩红的“四行仓库”标记随着坍塌的沙盘滚落,沾着泥土在地面划出诡异的血痕。
副官战战兢兢地想要劝阻,却被松井反手一巴掌扇倒在地。
“立刻调集重炮!给我把那座该死的仓库轰成齑粉!”松井的军刀“锵”地出鞘,在墙上劈出深深的裂痕,木屑纷飞间,整面墙都在剧烈震颤。
然而回应他的,是越来越近的轰鸣声。
巨型龙卷风裹挟着沙石与残肢,宛如来自地狱的死神镰刀,将沿途的岗哨、军车连同士兵一并绞碎。
当黑色风暴逼近鬼子指挥部的瞬间,松井终于露出恐惧的神色,他踉跄着后退,军靴却被满地狼藉绊倒。
狂风撕开屋顶的刹那,他绝望地挥舞着军刀,嘶吼声被彻底吞没在席卷而来的旋涡中。
鬼子指挥部轰然坍塌的同时,天空突然裂开千百道缝隙。
数百道惊雷如银龙般直贯而下,炸响在鬼子阵地的每一寸土地。
弹药库在雷光中化作火海,坦克被闪电劈成扭曲的废铁,鬼子士兵们的惨叫与雷声交织,身体在高温电磁风暴中蒸腾成血雾。
暴雨冲刷着焦黑的土地,很快,这片充满血腥与罪恶的战场,只剩下满地焦土与袅袅青烟。
片刻间,鬼子第三师团精锐部队便全军覆没,无一生还,全他娘的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河对岸的公共租界里,挤满了密切关注战局的爱国人士,他们一直攥着拳头盯着四行仓库方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当看到河对面鬼子阵地风云突变,狂风卷着沙石呼啸而起,暴雨如注般砸下,一道道粗壮的闪电像银蛇般在乌云里狂舞,疯狂袭击鬼子阵地时,现场的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更诡异的是,夹杂着滋滋电流的龙卷风凭空出现,将鬼子的帐篷、武器卷得漫天乱飞,整个敌军阵地宛如被末日吞噬,惨叫和爆炸声此起彼伏。
而河对岸租界这边,依旧夜空朗朗,连一丝风都没有,一滴雨也未落,两种景象隔着一条河泾渭分明。
“这是老天爷开眼了,专劈这些小鬼子!”一个穿长衫的老者猛地振臂高呼,浑浊的眼睛里迸出泪光。
“这龙卷风和雷劈得好!劈死这些狗日的!”一名年轻小伙使劲挥着拳头,激动得满脸通红。
“老子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邪乎的气象!这雷电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专门收拾这些小鬼子,真是老天有眼啊!”卖烟卷的小贩扔下摊子,跳起来叫好,周围人跟着沸腾了。
“一定是咱们牺牲的士兵感动了上天,才会天生异象,雷电专门劈小鬼子啊!”有人哽咽着说,众人纷纷附和,欢呼声、叫好声浪涛般涌过桥面。
连租界的巡捕都忍不住驻足,望着对岸那片“末日”景象,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河对岸的恐怖气象还在持续,而租界这边的欢呼越来越响,每个人都觉得胸中的郁气被狠狠宣泄出来,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Marry杨和马晓菲站在租界河岸边的人群中,看到对岸鬼子阵地骤变的天气,眼睛瞪得溜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惊愕。
平地刮起一阵阴风吹卷着乌云,转眼间竟成了雷电交加、龙卷风肆虐的末日景象,实在超出了常人想象。
但当看清龙卷风卷起鬼子的装备、雷电精准劈在敌军阵地时,闺蜜两人对视一眼,瞬间反应过来。
Marry杨一把抱住马晓菲,声音因激动而发颤:“是林浪!一定是他在杀鬼子!”
马晓菲也用力回抱住Marry杨,跳着欢呼:“我们的老公太厉害了!这气象召唤术太神了!鬼子第三师团完蛋了!”
她们又蹦又跳,裙摆飞扬,之前的紧张担忧全化作了狂喜,和周围的欢呼声融为一体。
看着对岸敌军阵地在天灾般的打击下土崩瓦解,闺蜜两人脸上洋溢着解气的笑容,别提有多高兴了。
与此同时,四行仓库内,战士们正难以置信地紧盯着对岸敌军阵地。
当看到雷龙卷风裹挟着雷电,将敌军阵地彻底吞噬,敌军溃不成军、灰飞烟灭时,整个仓库瞬间沸腾了。
“鬼子全都活不成了,我们守住阵地了!”
年轻的战士们激动得嗷嗷直叫,纷纷振臂高呼,有的甚至激动得互相抱在一起跳了起来。
“赢了!”
“我们赢了!”
“小鬼子第三师团全军覆没了!”
战士们想到之前的艰难和牺牲,此刻纷纷抱在一起喜极而泣,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灰尘,划出一道道痕迹。
谢晋元站在前方,看着这一幕,早已泪眼纵横。
他紧紧攥着拳头,心中百感交集:有高人相助,兄弟们再也不用牺牲了……
身为团长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在守住阵地的前提下,手下的弟兄们能多活一个是一个,此刻这个愿望仿佛触手可及。
就在这时,林浪掌心的电光火花能量耗尽熄灭了,他的突然身子一晃,眼看就要向后倒去。
谢晋元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扶住了累倒的林浪。
周围的战士们也立刻一拥而上,稳稳地托住林浪的身体。
“先生,先生,您没事吧?”谢晋元神情紧张,声音里满是关切,扶着林浪的手臂微微用力。
其余的战士们也都满脸担忧地围在旁边,看向林浪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与关心——这个神秘的年轻人,用不可思议的力量帮他们消灭了敌军。
林浪虚弱地喘了口气,轻声说道:“我的精神力消耗过大,现在需要休息5分钟……把我扶到一旁,让我睡一会补充精神力。”
谢晋元连忙吩咐身边的战士:“快!快给先生铺个床位,多弄些被褥整软点,找个最舒服的地方!”
战士们应声而去,动作麻利地在旁边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很快就铺好了一个简易的床铺。
林浪刚被战士们轻手轻脚地扶到铺好的床位上躺下,眼皮便沉沉合上,周身泛起一层极淡的光晕。
他已动用深度睡眠的超能力,瞬间沉入梦乡,抓紧每一秒补充消耗过度的精神力。
谢晋元站在一旁,看着林浪额角渗出的冷汗,沾湿了额前的碎发,脸色苍白得像张薄纸,心里又敬畏又心疼。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能呼风唤雨、能愈重伤的男人究竟来自哪里,甚至连他的全名都不知道。
可此刻在他心里,林浪是当之无愧的民族英雄。
仓库里静得落针可闻。
周围的战士们全都笔直地站在原地,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谁也不肯挪动半步。
有个年轻士兵咳嗽了一声,被旁边的老兵悄悄瞪了一眼,立马僵住不动。
大家都知道林浪是为了帮他们保住阵地,杀鬼子才耗尽了力气,绝不能惊扰了他的休息。
窗外的乌云早已散去,雨声也停了了下,皎洁的月光透过仓库的破窗照进来,落在战士们脸上。
仔细看去,每个人的嘴角都悄悄扬着,眼里的疲惫被一种轻松的喜悦取代。
自从陷入这场惨烈的四行仓库保卫战,他们见惯了朝夕相处的兄弟倒下,牺牲已经是最平常的事,脸上早就没了笑容,只剩下咬牙硬撑的坚毅。
他们甚至早就提前写好了遗书。
可现在,看着沉睡的林浪,想着刚才敌军阵地覆灭的景象,他们知道自己活下来了。
四行仓库的阵地守住了。
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踏实,让久违的笑意终于爬上了脸颊。
谢晋元走到战士们中间,压低声音吩咐道:“兄弟们,谁身上还有口粮,都拿出来凑一凑。等先生醒了,给先生垫垫肚子,他这是累坏了。”
话音刚落,战士们立刻行动起来。
有人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了好几层的压缩饼干,有人摸出半块干硬的窝头。
还有个伤刚好的士兵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炒米——那是他省了三天的口粮,原本想留着实在撑不住的时候啃一口。
不一会儿,一堆各式各样的吃食,就被整齐地摆在了林浪床边的木箱上。
没有谁说话,可每个人的动作里都透着一股真诚的感激,仿佛这些简单的干粮,能稍稍报答这位神秘先生的救命之恩。
谢晋元看着那堆吃食,又回头望了眼沉睡的林浪,轻轻舒了口气。
这一刻,窗外的风似乎都变得温柔了,谁懂这些铁汉的柔情啊?
或许只有爱国、重情、懂感恩的人,才能在这一刻共情吧。
不多不少,刚好深度睡眠五分钟之后,林浪便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摆在木箱上的吃食。
谢晋元关切地说道:“先生,您怎么只说了这么一小会啊?”
林浪坐起身回道:“我拥有深度睡眠五分钟,精神百倍24小时的本事,睡五分钟就够了。”
“嚯……”众人听后一片哗然,全都被林浪的奇能异术震惊了。
谢晋元把水壶递到了林浪手里,“先生大义,为了歼灭鬼子第三师团累坏了,快喝点水吃点食物补充一点能量吧!”
林浪接过军用水壶说道:“谢团长,这个水壶能送给我留个纪念吗?”
第1099章:带着抗战士兵穿越未来看大阅兵?
“当然可以了!”谢晋元一脸感激地笑了笑。
林浪握着水壶的手轻轻一顿,掌心微光闪过,那只带着磨损痕迹的军用水壶便凭空消失了——显然是被收进了随身空间。
围观的战士们看得眼睛都直了,全都被林浪的神操作震惊的倒吸一口凉气。
没等大家缓过神,林浪抬手在身侧虚虚一抓,探进了随身空间。
紧接着,“哗啦”一阵轻响,上百箱午餐肉罐头和鱼罐头凭空出现在地上,整整齐齐码了两排,铁皮罐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油亮的光。
林浪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声音爽朗,“兄弟们,这是我临走前给大伙留下的一点心意。”
“刚才你们凑的吃食我心领了,咱们打了打胜仗,当然要大口吃肉庆祝啦!”林浪撬开一箱午餐肉,打开一盒后,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开来,在满是硝烟味的仓库里格外诱人。
周围的战士们眼睛瞪得像铜铃,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咕噜”的吞咽声。
有几个年轻士兵鼻尖动了动,馋得直咂嘴——他们守仓库这些天,顿顿啃硬窝头喝稀粥,别说午餐肉了,能闻着点肉味都算奢侈。
谢晋元看着那些码得整整齐齐的罐头,又看看林浪空着的手,终于按捺不住心头的疑惑,费解道:“先生,您这凭空取物是怎么做到的?这本事,真是闻所未闻啊。”
林浪笑了笑,没直接解释,只是拿起一罐鱼罐头递给谢晋元:“眼下先填饱肚子要紧。来,谢团长,给弟兄们分一份,都尝尝鲜!”
“好嘞!谢先生!”谢晋元接过罐头,感动得指尖都有点发颤。
他转身冲战士们喊:“还愣着干啥?快!给弟兄们分罐头!都给老子敞开了吃!”
战士们这才如梦初醒,七手八脚地围上来,撬罐头的“咔嚓”声、欢笑声瞬间填满了仓库。
有人刚咬一口午餐肉,就眼圈发红。
这一刻他们吃的是“起死回生”的滋味,比家里过年的肉还香。
或许只有向死而生的战士,在以寡敌众的胜仗中活了下来,在大口吃着鱼罐头时,才能吃出那种人间美味的滋味吧!
林浪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嘴角也扬起笑意。
月光透过破窗洒在他身上,和战士们的笑脸交相辉映,刚才还弥漫着悲壮气息的四行仓库,此刻竟染上了几分家的温暖。
林浪看着众人吃得热闹,忽然又抬了抬手,掌心微光再闪,几十箱贴着红标的茅台酒凭空出现在罐头旁。
他拆开一箱,拧开一瓶,醇厚的酒香瞬间混着肉香漫开来,比刚才的罐头更让人心头发颤。
“兄弟们,”林浪举着酒瓶,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沙哑,“打了胜仗,光吃肉不够,咱还得共饮一杯。今日一别,往后余生,恐难再见。”
这话一出,仓库里的欢笑声戛然而止。
战士们举着罐头的手都停在半空,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气氛瞬间沉了下来,静得能听见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
谁都没想到这么快,就迎来了与林浪的道别。
谢晋元喉结动了动,很快挺直了腰板,对着众人朗声道:“兄弟们,开酒!共饮此杯,送别先生!”
战士们纷纷放下手里的罐头,七手八脚地拆酒箱。
没有杯子,就一人拧开一瓶茅台酒,齐刷刷地站成几排,酒瓶举得笔直,像刚才举枪时一样整齐。
林浪举起酒瓶,对着满室的战士,目光灼灼:“这杯,敬诸位英雄豪杰!”
他声音陡然拔高,字字千钧,“因为有你们死守不退,才有这四行仓库屹立不倒!因为有你们血洒疆场,才有家国无恙,山河无恙!干!”
谢晋元站在最前面,酒瓶举得最高,眼眶泛红却声音铿锵,“敬先生!英雄不问出处,先生今日之大义,我524团全体弟兄铭记在心!共饮!”
“共饮……”上百道战士的声音汇成一股洪流,撞得仓库墙壁嗡嗡作响。
战士们仰头猛灌,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浸湿了衣襟也浑然不觉。
辛辣的酒液入喉,烧得眼眶发烫,却没人皱眉。
这既是庆功酒,又是离别酒,英雄惜英雄的情义都在酒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对林浪的不舍,更有对往后守土卫疆的决绝。
林浪也仰头喝了一口茅台酒,将酒瓶往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看着眼前这些年轻或沧桑的面孔,看着他们眼里未散的泪光和不灭的火光,忽然笑了:“兄弟们都记着,好好活着,守住这片土地。”
说完,林浪刚准备转身离开,谢晋元就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了茅台酒的生产日期是2000年5月18日。
谢晋元的瞳孔猛地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浪,惊愕道:“先生,您……您难道是来自未来?”
这话一出,原本就寂静的仓库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士兵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地投向林浪,呼吸都仿佛停滞了。
林浪迎着众人的目光,没有丝毫犹豫,爽快点头:“没错,我来自未来。”
“嚯——!”
林浪的回答如同平地惊雷炸响,现场瞬间炸开了锅。
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写满了震撼,议论声像潮水般涌起:
“先生来自未来?真的假的?”
“我的天!”
“先生居然是来自后世的人!”
“怪不得先生有这么大本事,原来是来自未来!”
谢晋元一把抓住林浪的手,掌心滚烫,眼神里交织着激动与急切:“先生,那……那鬼子投降了吗?他们被我们打跑了吗?”
林浪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看着周围士兵们瞬间屏住呼吸、满眼期盼的模样,缓缓露出一个坚定的笑容:“鬼子最终被我们打投降了。”
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声音都变了调,“什么时候?鬼子什么时候被我们打跑的?”
“我只能告诉大家,鬼子最终被我们打跑了,宣布无条件投降,签订了投降书。而此刻我只能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林浪的声音清晰而有力,穿透了所有的嘈杂。
“赢了!我们最终赢了!”
“太好了!鬼子最后被我们打投降了!”
士兵们再也抑制不住激动,有的振臂高呼,有的互相拥抱,有的甚至激动得哭了起来,积压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谢晋元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他用力抹了一把,又紧紧抓住林浪的手,声音哽咽却带着无比的向往:“先生,那……那未来我们的国家富强吗?”
林浪的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一字一句道:“未来我们的国家民富国强,再无外敌敢轻易欺辱。”
“我们将拥有全世界最厉害的火箭军,东风某款液体洲际战略核导弹,打击范围覆盖全球,是我们的镇国大杀器!”
“嚯……”
听到未来我国有覆盖全球的洲际战略核导弹,现场的战士们全都被震惊了,纷纷激动得嗷嗷叫。
林浪继续说道:“未来,我们国家有好几艘航空母舰,拥有世界最先进的海警舰队,拥有嘎嘎牛逼的核潜艇,筑起水下长城保家卫国。”
“嚯……”
战士们听后,全都像是被扎了鸡血一样,激动得不要不要的。
谢晋元更是激动得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自豪的泪花,别提有多高兴了。
石连长难掩激动地问道:“先生,那空军呢?未来我们国家的空军厉害吗?”
林浪自豪地回道:“未来,我们国家拥有全球最大规模的重型五代机队,拥有全世界最先进的战斗机、轰战机、空中预警机、隐身无人攻击机,总之就是遥遥领先,嘎嘎牛逼!”
战士们听后,全都激动得振臂高呼,民族自豪感在这一刻难以用语言形容。
仓库里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从未有过的憧憬与力量。
那些曾经的苦难、牺牲,在这一刻仿佛都有了最值得的归宿。
一名年轻的小战士问道:“先生,未来老百姓的日子,有没有比现在更好过点?”
林浪刚要开口,旁边一个老兵已经忍不住拍了拍小战士的肩膀:“傻小子,没听见先生说未来民富国强吗?老百姓的日子肯定差不了!”
林浪笑着点头,声音温和却有力:“不仅日子好过,顿顿能吃饱穿暖是最基本的。孩子们能安安稳稳上学,不用再怕战火。”
“只要是不懒惰,没有残障,勤快的普通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住上宽敞干净的房子,甚至开上私家车。”
“真、真的?”小战士猛地抬头,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那……能天天吃上白面馒头吗?俺娘总说,要是能顿顿吃白面,少活几年也值了。”
这话一出,周围霎时静了静。
谢晋元别过脸,悄悄抹了把眼角,再转回来时,声音带着点哑:“会的,一定能。”
林浪眼眶泛红地回道:“不止能吃上白面馒头,还有大米饭、红烧肉。”
“未来咱们国家能够走向富强,老百姓能够过上安全的好日子,都是你们这些保家卫国的先辈用鲜血和生命换过来的,我代表后世的子孙,给列位英雄鞠躬了!”
林浪刚要弯下的腰被谢晋元一把扶住,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哑得厉害,尾音裹着浓重的哽咽:“先生这礼,我们受不起。”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发颤,攥着林浪胳膊的手越收越紧,“能从先生口中得知,未来我们国家如此强盛,老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兄弟们打鬼子牺牲也值了。”
林浪看着谢晋元眼里不灭的星火,突然懂了——他们要的从不是什么后世的歌颂和祭拜,不过是一句“值得”,一句“没白牺牲”。
他反手握住了谢晋元的手,指尖触到他指腹扣动扳机磨出的厚茧,轻声道:“谢团长,如果你们想看到我说的那一天,我现在就能帮兄弟们实现。”
谢晋元猛地抬头,眼里的光“唰”地亮起来,像陡然燃旺的篝火,“先生,您的话我没听懂。”
没想到林浪竟回道:“谢团长,你现在吩咐兄弟们放下枪支弹药,我带你们群体穿越回到未来2025年看大阅兵!”
谢晋元费解道:“什么是群体穿越啊?”
第1100章:意难平
林浪回道:“群体穿越就是我能带着你们,一起穿越到未来,去看抗战胜利80周年纪念大阅兵。”
“群体穿越?去未来看大阅兵?”
仓库里瞬间炸开了锅,战士眼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
石连长攥着拳头,指节都发白了:“若能亲眼看到先生说的射程覆盖全球的洲际战略核导弹,那兄弟们死了也值!”
旁边的老兵也忍不住搓着手,喉结滚动,一脸的期待。
这些朴实无华的战士们,谁不想亲眼见见那个“民富国强”的未来?
谢晋元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里的光比刚才更亮,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枪套。
他望着林浪,嘴唇动了好几下,那股激动几乎要冲破喉咙。
可片刻后,他却缓缓松开了手,腰杆挺得笔直,脸上的期待慢慢沉淀成一种沉甸甸的坚毅。
“先生,您的好意,我代524团全体弟兄心领了。”
谢晋元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军人特有的铿锵,“只是……我团收到的军令,是死守四行仓库,寸步不能退让。”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身边这群眼神炽热的弟兄,声音里多了几分沙哑。
“军令如山。我们是军人,穿了这身军装,就得认这个理。这里的阵地,我们不能丢下,身后的百姓,我们不能放着不管。”
仓库里的喧闹瞬间静了下来。
战士们脸上的期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了然的肃穆。
一名老兵低下头,悄悄抹了把脸,却没再说话——他懂,团长说的是规矩,是军人的本分。
林浪愣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慢慢敛住。
他确实没想到,谢晋元会拒绝。
在这个能亲眼见证未来胜利大阅兵的机会面前,谢晋元竟选择继续坚守眼下的战场。
可看着谢晋元那双坦荡的眼睛,看着战士们默默挺直的脊梁,一股敬畏突然从心底涌上来。
这就是我夏国军队的军纪和作风啊!
明知未来会胜利,却依然愿意站在当下的炮火里;明知牺牲可能看不到结果,却还是选择用血肉之躯去铺路。
林浪深吸一口气,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有敬佩,有惋惜,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意难平。
“我懂了。”林浪的声音有些沉,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是我唐突了。”
谢晋元眼里闪过一丝歉疚,却更多的是无悔:“先生,等我们打跑了鬼子,赶走了侵略者,哪怕还有一个兄弟活着,也能用他的眼睛替全团的兄弟,见证胜利大阅兵的那一天。”
皎洁的月光透过破窗照进来,落在战士们的肩膀上,落在谢晋元磨破的军装上,也落在林浪沉默的脸上。
未来很近,近到林浪意念一动,就可以穿越回到后世。
可此刻的坚守,却重得像一座山,压在这群军人的肩上,也刻进了历史的骨血里。
林浪眼眶泛红地拱了拱手,意念平地朗声道:“啥也别说了,再说都是眼泪!兄弟们多保重!”
话音刚落,谢晋元眼神一凛,率先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身后的士兵们见状,齐刷刷地举起手,动作整齐划一,手臂绷得笔直,掌心朝前,目光灼灼地望着林浪。
“先生大义!送别先生!”
524团的战士们异口同声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带着军人特有的铿锵。
林浪看着眼前这一幕,鼻尖猛地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他嘴唇翕动着,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被一股涌上的哽咽堵了回去。
他怕一开口,眼泪就会不争气地掉下来,只能毅然转过身,阔步向外走去。
谢晋元保持着敬礼的姿势,目光追随着林浪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渐渐融入昏暗的光线里。
士兵们也一动不动,手臂始终举在耳边,仓库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谢晋元才缓缓放下手,指尖微微颤抖。
战士们这才陆续收回手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昏暗的光线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舍,刚才还充满力量的呼喊仿佛还在耳边,可那个神秘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阴影中。
短暂的沉默里,一阵深沉的叹息声在仓库里响起。
他们与林浪交集虽短,却在每个人心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这份过命的交情会在往后的日子里,牢牢印在524团战士们的记忆里,一辈子都忘不了。
而524团战士的每一张脸,也都因【过目不忘】技能,永远留存在了林浪记忆的长河中。
与此同时,四行仓库河对面的公共租界内,原本沉寂的夜空突然被绚烂的烟花划破。
百姓们自发聚集在岸边,看着对岸鬼子第三师团全军覆没的景象,欢呼声此起彼伏,像过年般热闹。
有人点燃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声响混着欢呼,将压抑已久的情绪彻底释放,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这来之不易胜利的激动。
Marry杨和马晓菲挤在人群中,踮着脚望着对岸,眼里闪着泪光,又忍不住跟着大家欢呼雀跃。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穿过人群向她们闺蜜二人走来,正是脸上蹭着硝烟灰的林浪。
“老公!”闺蜜二人同时喊出声,快步小跑着扑进林浪怀里,紧紧抱住他,声音带着哭腔:“老公,你可算回来了!我们俩担心死了,你有没有受伤?”
林浪笑着收紧双臂,将她们搂在怀里,左拥右抱地回道:“放心,老公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受伤?”
Marry杨和马晓菲这才放下心来,一人抬起头亲了亲林浪的左脸,一人亲了亲他的右脸,然后她们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她们闺蜜二人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却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烟花还在继续绽放,映照着三人相拥的身影,也映照着何岸边无数张喜悦的脸庞,胜利的喜悦如同潮水,将这片土地紧紧包裹。
就在这个时候,林浪突然眼神一凛,从腰间迅速拔枪,动作快如闪电,“砰砰”两声枪响划破了喧闹的空气,在庆祝的人群中精准击毙了两名神色可疑的男子。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尖叫声此起彼伏。
大家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刚才还欢乐的氛围荡然无存,现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恰好巡捕房人员就在附近,听到枪声立刻冲了过来,看到林浪手持枪械,立马掏枪对准他,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突然开枪杀人?”
Marry杨和马晓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躲到了林浪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角,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老公,什么情况?你怎么突然当街杀人啊?”
林浪面不改色,举着枪保持警惕,沉声道:“这两个人死有余辜,他们是汉奸,是卖国贼,通敌叛国!”
巡捕房的人将信将疑,但看到林浪笃定的神情,立刻有人蹲下身搜查两名死者的身体。
果然,在他们贴身的口袋里翻出了加密电报和与敌方联络的信物,证据确凿
巡捕房的人见状,这才收起枪,对林浪的态度缓和了些:“原来是这样,抱歉,误会了。他妈的汉奸死有余辜,兄弟们带着这两个卖国贼的尸体回去领赏。”
人群渐渐平静下来,有人看着证明两名死者是汉奸的证据,纷纷议论起来,在唾弃卖国贼的同时,也对林浪投去敬佩的目光。
巡捕房的人走后,林浪这才放下枪,回头轻声安慰道:“没事了,别怕。”
Marry杨声音有些发抖地弱弱道:“老公,民国时期的丄海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回2000年吧。”
马晓菲也胆小地附和道:“是啊,我们快穿越回到现代吧,民国太乱了,一直让人担惊受怕的。”
林浪却回道:“我们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Marry杨一脸不解地问。
林浪愤愤道:“1937年丄海沦陷后,有几个大汉奸公开投靠了鬼子,其中包括傅筱庵,不久后将会出任伪丄海特别市市长,卖力为鬼子政策服务,镇压爱国人士。”
“还有汉奸梁鸿志,在丄海组织维新政府,并担任伪行政院长。他与鬼子签订一系列协定,使鬼子得以迅速控制华中经济。”
“以及特务头子丁默邨,是汪伪政权超级特务,人称‘丁屠夫’,4 年造成3千命案,专害少女,杀害了无数爱国人士和普通老百姓。”
“这三个大汉奸不除,我带你们回现代也不安心。”林浪冷眉微皱,脸上的杀气掩藏不住。
马晓菲听后,同样正义凛然地说道:“老公,号称民国 ‘屠夫’ 的丁默邨确实罪孽滔天,死有余辜。”
Marry杨隐隐担心地说道:“老公,你去刺杀汉奸会不会有危险啊?”
林浪摸了摸Marry杨的漂亮脸蛋,笑着回道:“我想让这几个汉奸三更死,阎王不敢留他们到五更。”
Marry杨听后,眯着眼睛狠狠道:“那老公你就为民除害,送这几个大汉奸去下地狱,免得他们危害国家,迫害于民。”
第1101章:埋坑出场,旧丄海楚老太爷和周师公
当晚。
夜幕笼罩下的丄海总商会会馆灯火辉煌,琉璃灯盏将雕梁画栋照得熠熠生辉。
宴会厅内丝竹声渐起,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晕,与满座宾客襟前的翡翠、怀表链上的金饰交相辉映。
丄海各界名流身着笔挺西装或织锦旗袍,端着高脚杯在红木雕花屏风间穿梭,时而驻足与身旁人低语,时而仰头大笑,笑声中混杂着威士忌与龙井的香气。
为啥大家伙都这么高兴?
因为鬼子第三师团全军覆没,四行仓库保卫战大获全胜的消息轰动了整个丄海滩,可喜可贺。
“各位,静一静,有请时任丄海总商会会长楚万豪老先生上台讲话!”
在主持人的报幕中,楚门集团董事长楚万豪穿着一身黑马褂,缓缓走上台,立于鎏金讲台,叩击着象牙手杖,清了清嗓子。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爱国富商楚万豪。
值得一提的是楚万豪,就是楚伊人的太爷爷。
只见头发花白的楚万豪洪声说道:“如今军阀肆虐,东北沦陷多年,淞沪会战打响后丄海几近失守,我等虽为商贾,亦当效张骞之壮志,以绵薄之力护我山河!”
话音未落,台下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应和声。
楚万豪继续说道:“楚某以丄海总商会会长的名义发出紧急呼吁,号召全体丄海商界同仁爱国募捐,支援前线。”
“我们楚门集团已捐资100万美元,通过德意志禅臣洋行下单了30架容克K-47攻击机,并在此声明该批战机不供内战之用,只打鬼子!”
话音刚落,宴会厅里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楚老爷子仗义!”有人高喝一声,巴掌拍得通红。
“国难当头,楚门集团如此慷慨捐赠,真是好样的!”
“一下子购买捐赠了30架容克战机!楚氏财团一出手就是大手笔,楚家这魄力,咱佩服!”
角落里,南洋兄弟烟草公司的董事长宋子文鼓掌叫好:“楚家真了不起!我们南洋兄弟烟草公司,也捐款购买一架战斗机支援前线。”
台下掌声雷动,各界名流纷纷叫好。
楚万豪也跟着一起鼓掌,待掌声渐渐歇了,他突然提高声音。
“我们楚门集团旗下的电器厂,将从明日起停止利润丰厚的电风扇生产,把全部生产线转为日夜赶制手榴弹外壳和防毒面具。”
掌声再次炸响,比刚才更热烈。
众人都被楚氏家族的爱国情怀感染到了,看向楚万豪的目光充满了敬畏和佩服。
角落里,暂时还没沦为大汉奸的傅筱庵站在人群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珐琅怀表盖。
这位新晋矿企巨头身着藏青织锦马褂,金丝眼镜后眯起的三角眼里泛着算计的光。
当听到楚门集团不留余力的爱国募捐时,傅筱庵喉结滚动,却只端起青瓷茶盏轻抿,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紧接着,就听到楚万豪继续说道:“我们楚门集团旗下的橡胶厂,将在抗战期间把轮胎生产线,改为制造军用胶鞋,保障前线供应。”
“楚门制药厂将从即日起,接受生产军用药品任务。”
“楚门制罐厂将从即日起改造生产线,将原本生产饼干罐、糖果盒的设备,全部用于制造前线急需的军用钢盔和防毒罐。”
“楚门集团旗下的航运公司将捐献全部22艘轮船,用于运输战备物资和军用设备生产原材料,为丄海市的军工企业保存工业力量尽最大努力。”
楚万豪此言一出,现场的所有商界同仁全都被震惊了!
“嚯……”
毫不夸张,会馆内真的是一片哗然。
众人都被楚家不留余力的爱国之举惊到了,全场掌声雷动,所有人都在这一刻起身鼓掌,连绵不断的叫好声像是要把会馆的房顶掀翻。
带着Marry杨和马晓菲混进宴会的林浪,同样一脸敬佩的看着站在台上慷慨陈词的楚万豪,发自内心的鼓掌叫好。
Marry杨一边鼓掌,一边低声问道:“老公,站在台上讲话的楚老先生,不会就是楚伊人的太爷爷吧?”
林浪回道:“没错,时任丄海总商会会长楚万豪老先生,就是楚伊人的太爷爷。”
马晓菲听后,小声惊叹道:“怪不得丄海楚氏家族在夏国的地位一直这么高,原来是在抗战期间为救国出过力。”
接着,就听到纱厂大亨荣德生率先起身,将一张银票拍在檀木长桌上:“荣氏捐二十万大洋,购枪炮,护同胞!”
现场再次响起激动人心的掌声。
周湘云傲然将右手举过头顶,凛然道:“我们周莲记地产经租公司,捐款五十万大洋,购买医药物资送往前线。”
掌声雷动,响彻会馆。
林浪用力鼓掌的同时,对身旁的Marry杨说道:“你们一定不知道吧?刚刚捐款五十万大洋的周公子,就是周梦瑶的亲爷爷。”
Marry杨听后,一脸惊讶地小声说道:“哇,怪不得都说周梦瑶是丄海富四代千金大小姐,民国时期周家居然就这么有实力。”
马晓菲惊愕道:“老公,如果从师门来论,周梦瑶的爷爷岂不是你的师公?”
林浪笑着回道:“对啊!真没想到本次旧丄海的穿越之行,不仅经历了四行仓库保卫战,还见到楚老太爷和我的师公,真是不虚此行啊!”
接下来,就听到崇信纱厂老板邵声涛,捐助救国款5万元。
丄海交易所联合会,捐助救国款3万元。
天厨味精厂老板吴蕴初,捐助一架容克K-47攻击机支援抗战。
咛波旅沪同乡会等团体捐购飞机5架。
宁绍轮船公司老板竺梅先,同样带头捐献了当年可以购买一架飞机的巨款。
丄海标准国货铅笔厂老板吴羹梅,当场表示首批捐助500万支铅笔支援抗战,甚至还将生产捐助军工木箱。
冠生园老板冼冠生,当场表示将加紧劳军生产,将面包、光饼等食物送往前线慰问抗战士兵……
就在一众爱国商人,慷慨募捐支援前线时,周湘云看向奸商傅筱庵,语气带着几分敲打。
“傅董,您身为汉冶萍煤铁矿公司的掌舵人,打算捐出几万吨焦煤啊?”
傅筱庵僵硬地扯出笑容:“周公子说笑了,傅某虽然是汉冶萍煤铁矿公司的董事长,但捐助焦煤要召开股东大会投票通过,鄙人……现在就连夜回公司去召集股东开会。”
周湘云含笑的目光却似淬了冰,冷笑道:“傅董,您总不会空手而来吧?”
傅筱庵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周公子你真逗,傅某暂且告辞,再会!”
说罢,一毛不拔的奸商傅筱庵,带着随从保镖匆匆顺着宴会厅侧门快步离去。
“我呸。”周湘云看着傅筱庵的背影啐了一口,一脸的鄙视。
林浪打了一个响指,召唤出一个隐形分身,悄然跟上了奸商傅筱庵,直到他走出丄海总商会会馆,坐上了一辆黑色的老爷车。
傅筱庵慵懒地靠在真皮座椅上,手指夹着一支香烟,火苗在打火机的撩拨下骤然亮起。
他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那烟雾在车厢内袅袅升腾,模糊了他眼底的阴鸷。
傅筱庵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声音里满是不屑,冷哼了一声。
“一群看不清形势的家伙,就凭这些沪商爱国募捐的仨瓜俩枣支援前线,还妄想改变丄海沦陷的战局?真是愚不可及。”
“这世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唯有跟着皇军才有活路……”
话音未落,他眼中闪过贪婪的光,仿佛已经看到了与鬼子合作后金山银山般的未来。
烟圈在车厢里弥漫,他指尖敲着膝盖,眼里尽是对局势的投机算计,那副盘算着投靠外敌的嘴脸,在昏暗光线下格外刺眼。
很明显,此时的傅筱庵已经有了倒向鬼子,沦为汉奸的苗头。
司机刚踩下油门,老爷车缓缓启动,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
老爷车缓缓驶出不到十米,斜后方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分身林浪已经如鬼魅般从街角阴影中窜出,手中AK47的枪口泛着冷光。
他没有丝毫犹豫,对着老爷车的车身一阵精准扫射,寂静的街道突然响起一阵密集的子弹倾泻声。
AK47自动步枪喷吐着火舌,子弹如雨点般射向那辆黑色老爷车。
车窗玻璃瞬间爆裂,飞溅的碎渣与子弹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
傅筱庵惊恐地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密集的子弹便穿透了他的身体。
鲜红的血液顺着弹孔喷涌而出,将华贵的车座染成一片刺目的红色。
司机和保镖也在第一时间被子弹打成了筛子。
油箱在子弹的撞击下轰然爆炸,火光冲天而起,巨大的气浪掀飞了车顶,老爷车瞬间被熊熊烈火吞噬,化作一团火球。
浓烈的硝烟味弥漫在空气中,伴随着燃烧的焦糊味,让人作呕。
汽车爆炸的火光把分身林浪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必须了结的事。
紧接着,分身林浪收起AK47自动步枪,身影逐渐变得透明,在成功完成刺杀汉奸的任务后被系统召回。
分身林浪仿佛从未出现过,如幽灵一般在旧丄海夜幕下的街头消失不见,只留下那辆燃烧的车骸,在寂静的街头诉说着对汉奸的最终审判。
第1102章:斧头帮主,民国第一杀手现身
当晚。
旧丄海的秋夜裹着硝烟味,潮湿又压抑。
派克路82号宅邸的围墙外,三道黑影如鬼魅般翻跃而入。
这已经是铁血锄奸团第十三次执行锄奸任务,目标是第三处处长丁默邨,那个让无数抗日志士血洒刑场的刽子手。
宅邸内静得瘆人,只有老式座钟的滴答声。
王麻子掏出怀表,凌晨两点十七分,正是丁默邨情妇回娘家的日子。
三人贴着墙根摸向主卧室,王亚樵握着勃朗宁手枪的手心全是汗。
推开虚掩的雕花木门,霉味混着鸦片烟的气息扑面而来,借着月光,床上隆起的人形轮廓清晰可见。
“狗汉奸,拿命来!”李三率先扣动扳机,子弹穿透被褥发出闷响。
王亚樵冲上前掀开被子,只摸到冰凉的枕头——被子里根本没有人,而是塞着两个抱枕。
刺杀任务失败后,王亚樵后颈突然泛起寒意,他大喊:“撤,我们中计了!”
枪声骤响,卫生间的雕花玻璃应声而碎。
丁默邨手持驳壳枪冲出,镜片后的眼睛闪着阴鸷的光:“就知道你们这些共匪不会死心。”
王亚樵侧身躲过子弹,却见王麻子后背绽开血花,踉跄着撞翻了梳妆台。
李三的子弹擦着丁默邨耳际飞过,却被随后赶来的警卫当场击毙。
王亚樵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他想起三天前在酒馆接头时,联络员递来的那张照片——丁默邨狞笑地站在刑场,脚边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同志。
此刻,王亚樵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坏了,一定锄奸任务走露了风声。
“砰!砰!”
王亚樵腹部连中两枪,倒在了血泊当中,身体抽搐着口吐鲜血。
这一次的锄奸任务失败了。
丁默邨先是一脚踢飞了王亚樵手中的枪,随后将锃亮的皮鞋狠狠碾在他血肉模糊的脸上,皮革纹路在他颧骨压出狰狞的血痕。
丁默邨晃了晃冒着青烟的枪口,镜片后的眼睛迸出凶光:“妈的,贼心不死又想暗杀老子,没门,老子的命硬着呢!”
“说,交代出幕后主谋和同伙,老子就饶你不死。”丁默邨威逼利诱,当场审问。
王亚樵被拽着头发提起来,腥红的血沫从嘴角溢出,咬着后槽牙回道:“有种你就杀了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话音未落,丁默邨一枪托突然砸向王亚樵锁骨,闷响混着骨头碎裂声在死寂的房间炸开。
剧烈的疼痛让王亚樵眼前炸开白光,冷汗和鲜血已经浸透衣衫,喉间呜咽化作破碎的笑:“狗汉奸,你不得好死……”
“给我闭嘴!”丁默邨青筋暴起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枪口抵住王亚樵眉心,狠狠道:“最后三秒!不说老子就一枪毙了你。”
王亚樵却视死如归地回道:“哪怕是死,我也绝不会出卖自己的兄弟。”
丁默邨听后恼羞成怒,紧握着手枪的手指扣动扳机。
“砰!”
血花在雕花墙纸上炸开,倒在地上的却不是王亚樵。
只见丁默邨的脑袋如烂西瓜般爆开,温热的脑浆和鲜血溅了王亚樵满脸。
丁默邨的尸体抽搐着栽倒在地,王亚樵恍惚看见月光下,一道黑影鬼魅般掠过窗台。
十几名警卫们还未反应过来,眉心已相继绽开血花,枪都没来得及举起就瘫成泥。
“同志,同志你没事吧?”林浪的声音刺破混沌。
只见及时赶到的林浪踩着满地尸体冲过来,第一时间查看王亚樵的伤势,满眼都是关切。
王亚樵咳血地回道:“看到狗汉奸丁默邨死了,锄奸任务成功了,我也死而无憾了。”
林浪急忙使用【治愈之手】技能,把泛起柔和的光晕的手掌按在王亚樵的枪伤上。
林浪先是使用意念超能力,取出射入王亚樵身体内的子弹,随后就看到他身上焦黑的弹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断裂的骨头发出细微的脆响重新拼接。
王亚樵腹部中枪的位置,奇迹般变得完好如初,抬头撞进林浪漆黑如夜的眸子,那双眼里翻涌着令人胆寒的杀意,却在对上他目光时化作英雄惜英雄的敬意。
“同志,我已经治好了你的枪伤,很遗憾另外两名同志已经牺牲了,我没有办法救治他们。”林浪搀扶着王亚樵站起身,语气十分沉重。
王亚樵含泪看了一眼两名暗杀小队成员的尸体,目光刚毅地说道:“我们铁血锄奸团的人不怕牺牲,就算用命来换,解决掉狗汉奸,免得更多的同志和同胞被汉奸迫害也值了。”
林浪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件防弹衣,递到了王亚樵的手中,语重心长地说道:“同志,这是防弹衣,以后再执行锄奸任务时穿着它,或许能在关键时刻保你一命。”
王亚樵双手颤抖地接过防弹衣,感动地说道:“谢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鄙人王亚樵,字九光,是铁血锄奸团的团长,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林浪听后暗惊,没想到眼前这么文雅秀气的男子,就是名震丄海滩的“民国第一杀手”王亚樵,同时也是历史中真正开创斧头帮的帮主。
甚至当年老蒋不惜悬赏百万黄金,也要取王亚樵的性命,原因在于此人曾经五次策划暗杀老蒋。
念毕,林浪字字铿锵地回道:“名字不重要。”
“这家国危难的世道,多的是想护着这片土地的人。你我也好,刚才牺牲的同志也罢,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林浪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同路人的默契。
王亚樵拍了拍林浪的肩膀,力道很轻,带着沉甸甸的信任:“说得好!咱走的路看着不一样,但都有一颗誓死守护家国的心。”
林浪听后,凛然道:“想守护这片土地的人从来不是孤军,就像这屋里的灯,一盏灭了,总有另一盏亮起来。”
王亚樵拱手道:“大恩不言谢,如果恩人以后有用得上王某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斧头帮的兄弟给我传个话,一定竭力为恩人办妥。”
林浪抬手虚扶了一下,眼底漾开温和却坚定的笑意。
“王团长言重了。你我本就是同路之人,护着这山河、守着这百姓,原就是该做的事,谈何‘报答’?”
王亚樵感激地看着林浪,一脸敬畏地说道:“山水有相逢,今日一别,就当是为这殊途同归的日子,先存着念想,恩人再会!”
“就此别过了兄弟,保重。”林浪没再多说什么,他转身走向门口,背影在月光里拉得很长,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刀。
王亚樵望着林浪消失的背影,握紧了手里的防弹衣,感受到了有志之士的互相温暖,忽然觉得这夜里的风,好像没那么冷了。
在这乱世之中,能让民国第一杀手王亚樵高看一眼的人不多。
这一刻,他对林浪是发自内心的敬佩!
悄然离开派克路82号宅邸的林浪,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暗杀下一个汉奸目标梁鸿志,而是按照系统提示,使用穿墙术潜入了一个女人的居所。
隐身形态的林浪,持枪走进了主卧室,通过夜视眼可以清晰的看到躺在床上睡觉的女人,颇有姿色。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余婉君,是铁血锄奸团成员余立奎之妾。
余立奎是忠心追随王亚樵的小弟。
当年叱咤风云的斧头帮主王亚樵,最终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栽在兄弟的女人余婉君手里,最后丧命在了余婉君设下圈套,死在了特务的手中。
林浪本身是渣男,没有理会王亚樵与兄弟老婆有染的传闻。
而他,为民国第一杀手王亚樵,最终惨死在女人手里唏嘘不已。
浪哥这是想干什么?
他是想杀了睡眠中的余婉君,为抗日志士王亚樵续命吗?
林浪几经犹豫,还是没有办法对一个睡眠中的女人扣动手枪的扳机。
最终,林浪打了一个响指,召唤出一个分身。
分身立马使用【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带着余婉君穿越前往了1959年的西北,也就是三年自然灾害开始的第一年。
林浪也是够坏的,把民国时期养尊处优的余婉君,穿越发配到了饥荒年代受苦,也他娘的是没谁了。
在余婉君睡醒之后,发现自己凭空出现在一个穷山恶水的山沟子,一定会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心中奔腾而过,忍不住骂娘。
就在余婉君从淳朴的村民口中得知,这里是1959年的西北时,余婉君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
好在她无路可走之际,这时好心的牧民李大娘,及时发现了长相姣好的余婉君。
“大娘,您行行好,能不能给我找个吃饭的地方?”
李大娘满口答应,笑着回道:“有有有,姑娘你跟我来。”
李大娘带着余婉君来到一个破土房子的大院,敲门走进屋的第一句话,就是“老许,你要老婆不要?”
“你要是要老婆,我现在立马就能给你送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浓眉大眼的老许一脸的懵逼……
隐身形态的分身林浪,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脸上漾出一抹坏笑,随后便因为完成了任务,被系统召回消失在了穷苦的饥荒年代。
第1103章 :百乐门硬碰硬军阀少帅
当晚。
旧丄海新亚酒店筹备处内,地板上散落着草拟的伪政权公文,梁鸿志攥着钢笔的手不断发抖,墨水在文件上晕染出墨团。
“妈的,这怎么可能?”
“樱花国第三师团可是精锐部队,怎么会连区区的四行仓库都没打下来,甚至还全军覆灭了?!”
梁鸿志气得直拍桌子,水晶吊灯在头顶摇晃,映得满室汉奸的脸青白如鬼。
原本已经投靠了鬼子,正在筹备成立傀儡政权的梁鸿志,在惊闻鬼子第三师团全军覆没的消息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在梁鸿志看来,原本丄海沦陷已成定局,没想竟会出此节外生枝。
想不到啊!
万万想不到啊!
“总长息怒……”财政委员刚开口,就被梁鸿志劈手砸来的青瓷茶盏溅了满脸水渍。
紧张又压抑的气氛在室内蔓延,众人噤若寒蝉时,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爆裂声——一道黑影破窗而入,黑色风衣在气流中猎猎作响。
分身林浪的枪口还冒着青烟,AK47自动步枪在惨白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如鬼魅般突然出现,一梭子扫射把室内的汉奸射杀一片。
梁鸿志连滚带爬躲到保险柜后,掏出手枪的瞬间,后腰已抵上冰凉枪管。
“叛国者,该清算血债了,去死吧!”
分身林浪的声音像淬了冰,无情地扣动扳机审判了民国四大汉奸之一的梁鸿志。
这个曾妄图分裂国土的汉奸,瘫倒在自己起草的卖国条约上,汩汩鲜血将"维新政府"几个字染成刺目的暗红。
枪声渐息,唯有窗外黄浦江的浪涛,依旧拍打着这座饱经沧桑的城市。
幽灵般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丄海百乐门大饭店舞厅里,鎏金吊灯将舞池照得如梦似幻。
舞台上,歌女裹着银丝绣的披肩,踩着节拍曼声吟唱,珍珠耳坠在脸颊两侧摇曳生姿。
舞池里,西装革履的绅士搂着旗袍女子旋转,皮鞋尖在拼花地板上划出优雅弧线。
二楼包厢飘来麻将牌的碰撞声,混着雪茄烟雾与欢笑声,在空气中织成奢靡的网。
一楼大厅的一张雅座里,林浪的指尖刚触到红酒杯,耳畔便响起分身在完成锄奸任务后,被系统召回的提示音。
光影交错间,他的瞳孔闪过一抹幽蓝,随即恢复如常。
身旁的Marry杨晃了晃酒杯:“老公,你的脸上露出了招牌式的坏笑,不会是分身去执行锄奸任务已经成功了吧?”
“没错,汉奸梁鸿志已经领盒饭了。”林浪举起酒杯,紫红色的酒液倒映着旋转的水晶灯,“来,我们干杯庆祝一下!”
Marry杨笑着碰杯,烈焰红唇在灯光下格外明艳:“该庆祝!那群卖国贼早该下地狱。”
马晓菲含笑举杯:“老公,我说你之前怎么能单枪匹马捣毁缅邶人贩子团伙,孤身救回我侄女呢,原来你这么厉害!”
林浪笑着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用一直挂在心上。”
马晓菲却心怀感激地回道:“没有你涉险拼死把思夏救回来,我们家早就散了。本来我大嫂被医闹砍死,我哥就够颓废的了。”
“结果我还不小心把小侄女弄丢了,这要是思夏被人贩子卖了器官,我怎么对得起我哥?我还哪有脸活下去啊?”
林浪把手放在马晓菲的膝盖上拍了拍,“你也不是故意把侄女弄丢的,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告诉你们一个开心的好消息,想不想听?”
马晓菲和Marry杨闺蜜二人,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好消息呀?”
林浪低声回道:“我派出去抢洋行和金库的分身,都已经满载而归,足足抢了三十多吨金条和金锭。”
“老公牛逼!”马晓菲笑得眉飞眼笑。
Marry杨听后,低声掩口惊呼道:“那我们岂不是发财了?!”
林浪从与分身共享的随身空间里,取出两根民国官方造币厂铸造的“厂条”,分别递到了Marry杨和马晓菲手中。
“哇,老公,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民国的金条耶!”Marry杨的眼睛都亮了。
马晓菲新奇不已地接过金条,问道:“老公,不知道民国时期的金条纯度高不高啊?”
林浪回道:“你看金条上有钢印,991的意思就是这根金条的纯度99.1%,跟现代3个9就纯度差不多。”
马晓菲听后,继续问道:“那老公,金条上边钢印5.011是什么意思呀?”
林浪耐心地回道:“这个是证明这跟金条的重量是5两多了一点,最上边的钢印是金条的编号。”
Marry杨费解道:“老公,我手里这根金条重量是5.008,为什么这两根金条的重量不一样呢?”
林浪笑着回道:“因为民国时期铸造金条的工艺,是先铸造一块金版,再手工进行切割,没有现代工艺那么标准化,后期称重钢印打码的,所以金条之间重量有稍微的差异。”
“我懂了老公。”Marry杨甜甜一笑。
一小队士兵拥簇着军阀之子卢小佳,匆匆走上二楼包厢喝花酒,无意间瞥见了混血美女Marry杨,不禁多看了她两眼,有些动了歪心思。
毫不知情的林浪,在Marry杨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宠溺地说道:“宝贝,你的肚子要争气点,早点怀上我的宝宝,生女儿赏你十吨金条,生儿子老公赏你十五吨金条。”
Marry杨听后眼睛都亮了,掩口甜笑道:“老公,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了。”林浪挑眉坏笑。
Marry杨嘻嘻笑道:“老公,我给你生个宝宝就财富自由啦,那我还拼死拼活的当什么节目导演啊?”
“傻老婆,老公最不缺的就是钱,你还总是不好意思花我的钱,你傻不傻呀?”林浪掐了掐Marry杨的漂亮脸蛋。
马晓菲坐在一旁听得眼红,摇晃着林浪的胳膊撒娇道:“老公,那我给你生个宝宝,有没有和Marry一样的金条奖励呀?”
林浪在马晓菲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宠溺地回道:“有啊,当然有了,你们俩是闺蜜, 老公怎么能厚此薄彼呢?都有!”
马晓菲听后,眯着眼睛甜笑道:“好老公,么么哒!我一定头一胎就给你生个大儿子,嘻嘻……”
“哈哈……”林浪笑着仰头饮尽杯中酒,辛辣的酒液滑入喉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林浪左拥右抱着两个小老婆的腰肢踏入舞池,在灯红酒绿中,将那些腥风血雨暂时抛诸脑后。
舞池中,林浪搂着Marry杨和马晓菲翩翩起舞,殊不知他潇洒的舞姿和两位红颜的美色,已经引得四周宾客频频侧目,窃窃私语。
毕竟Marry杨和马晓菲现代短裙的时尚装扮,再加上丝袜美腿高跟鞋,在旧丄海太引人注目了。
二楼包厢内,卢小佳将雪茄狠狠按灭在烟灰缸,琥珀色威士忌在杯中晃出涟漪。
他盯着楼下舞池里黑发碧眼的Marry杨,喉结滚动,转头捏起身旁舞女的下巴冷笑:“你们这些胭脂俗粉,连那个洋妞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卢小佳冲副官吩咐道:“去,把那个洋妞给老子叫过来陪酒!”
副官带着四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匆匆下楼,在舞池边横冲直撞。
林浪刚好跳完一支舞,正巧携两位红颜回到雅座,瞥见几道身影来势汹汹,顿时将马晓菲和Marry杨护在身后。
副官皮鞋踢翻一把椅子,狐假虎威地说道:“我们少帅有请这位小姐,赏脸喝杯花酒?”
Marry杨攥紧林浪袖口,弱弱道:“老公,怎么办呀?”
马晓菲挽着Marry杨的胳膊,小声说道:“别怕Marry,这几个小卡拉米不是我们老公的对手。”
林浪冷眉如刃,声线淬冰:“不想死就赶紧滚。”
“放肆!”副官立马拉开枪栓,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林浪眉心,“你他妈知道我们少帅是谁吗?”
林浪面露不屑地冷笑道:“老子管你们少帅是谁,再不滚你的下场就只有死。”
副官愤然用枪抵在林浪的额头上,狠狠道:“我们少帅是浙江督军卢大帅之子!你他妈敢在丄海滩扫我们的面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枪毙了你?”
林浪动作快得如同鬼魅,突然扣住对方手腕,夺过手枪抵住副官的脑门扣动了扳机,“砰”地一声枪响过后,副官被当场爆头倒地身亡。
四周宾客尖叫着抱头鼠窜,马晓菲扯着瑟瑟发抖的Marry杨躲到林浪身后。
副官身后的四名士兵瞬间被惊出一身冷汗,慌乱间刚举起枪想要射杀林浪,就已经被林浪乱枪打死。
枪声在百乐门一楼大厅炸响,硝烟在雅座上方弥漫。
二楼包厢里传来酒杯碎裂声,恼羞成怒的卢小佳踩着满地狼藉现身,带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手下冲下楼梯,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林浪。
“妈的,敢动老子的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临死前报个名号吧!”卢小佳一脸杀气地持枪对准了林浪。
宾客们吓得尖叫着四散奔逃,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
舞台上的音乐戛然而止,整个百乐门乱成一团,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一触即发。
Marry杨和马晓菲躲在林浪身后,被这火药味十足的场面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发抖。
“老…老公,这可怎么办呀?”Marry杨的声音带着哭腔。
第1104章 :浪哥怒了,后果很严重
林浪目光扫过卢小佳及其手下黑洞洞的枪口,嘴角勾起一抹森冷弧度:“我这人最讨厌被枪指着。”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褶皱,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传来的宣判,“说吧,还有什么遗言,赶紧交代。”
卢小佳听后仰头狂笑,雪茄灰簌簌落在胸前昂贵的西装上:“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在这丄海滩,还没人敢跟我卢家叫板!”
林浪嘴角一勾,冷笑道:“还好你爹身为皖系军阀,不止你一个儿子,否则就没人给他养老送终了。”
“敢在老子面前嚣张,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卢小佳愤然扣动扳机想一枪打死林浪,可惜被林浪使用意念超能力,导致他的枪子弹卡壳。
Marry杨和马晓菲虽然很害怕,但她们闺蜜二人居然同时挡在林浪身前,争先恐后的为他挡子弹,不禁让林浪心生感动。
子弹卡壳,连续扣动扳机都没有发出子弹,卢小佳气得脸都白了,恼羞成怒地一把将手中的枪摔在地上。
“妈的!”
“这两个小妞居然拼死为你挡子弹,你他妈的有点道行,可以啊!”卢小佳从身后的随从士兵手中夺过一把枪,怒指向了Marry杨。
“喂,洋妞,你丫不怕死吗?”
Marry杨的眼眶红红的,浑身发抖地护在林浪身前,声音颤抖地回道:“能为了自己最爱的男人死,也是一种幸福。”
卢小佳听后,脸上露出了张狂不屑的坏笑,又用枪口对准了马晓菲,狠狠道:“那你呢?你也想替身后的男人挡子弹,不怕死吗?”
马晓菲不卑不亢地说道:“如果你想杀人泄愤,那杀我一个,放他们走。”
卢小佳梗了梗脖子,肆意狂笑道:“有趣,在这乱世之中,老子还从未见过这么痴情不怕死的女人,你们俩个陪本少睡一晚,我就饶你们的男人一死,怎么样?”
“哈哈哈……”持枪对准林浪三人的士兵们,纷纷哄笑了起来。
“卧槽尼玛的,有种你就开枪打死老娘,傻比!”马晓菲直接一口唾沫啐在了卢小佳的脸上。
卢小佳猛地挥动手枪,想要用枪把砸向马晓菲的头。
千钧一发之际,林浪再次触发意念超能力,操控着餐桌上的餐刀,“嗖”地一声悬空飞了起来,无情地刺入了卢小佳持枪的手腕。
“啊……疼死老子了!”
卢小佳在一声惨叫过后,手中握着的手枪“啪嚓”一声掉在了地上,走火发出一颗子弹,击中了一名随从士兵的脚面。
“啊……”
又是一声惨叫,脚部中弹的士兵只感觉一阵钻心剧痛,倒地的瞬间枪支走火,“砰”地一枪刚好射中卢小佳的右后腿肚上。
“啊……卧槽!”
腿部意外中弹的卢小佳疼得脸都变形了,怒吼道:“都他妈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把这两女一男乱枪打死。”
Marry杨听后,近乎绝望的护在林浪的身前,娇躯颤抖地紧紧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准备好了与林浪一起赴死。
马晓菲同样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完了,这次怕是死定了!
林浪眼底闪过一抹猩红幽光,悄然触发了意念超能力,几乎是一瞬间,卢小佳身后的随从士兵握着枪的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们的瞳孔剧烈收缩,喉间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原本对准林浪三人的枪口,竟不受控制地调转方向,黑洞洞的枪口最终齐刷刷指向卢小佳。
“你们他妈疯了?!”卢小佳脸色骤变,踉跄着瘫坐在地上,疼得面色惨白,脑门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平日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手下,扯着嗓子怒吼道:“把枪放下!立刻!你们这些狗杂碎,难道是想叛变吗?”
士兵们额头暴起青筋,冷汗顺着脸颊滚落,其中一人声音带着哭腔:“少帅...我、我手中的枪不受控制啊!”
其他士兵也纷纷颤抖着开口,声音里满是惊恐:“饶命啊!少帅,我们也不想用枪对着你,太他妈邪门了呀!”
冷汗浸透了卢小佳的衣衫,他突然意识到林浪绝非寻常人物。
就在他想要开口求饶的瞬间,一声枪响撕裂空气。
一名士兵手中的枪口还冒着青烟,卢小佳右肩膀绽开一朵血花,剧痛让他惨叫着跪倒在地,口中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啊……”
“哪个狗日的开的枪,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我爹知道非杀你全家不可。”卢小佳忍痛放出狠话,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少,少帅,不是我开的枪,是枪自己响的,我…我根本都没扣动扳机呀!”
已经被吓破了胆的这名士兵,扔掉手中的枪,瘫坐在地上被吓尿了裤子,浑身战栗地看着那把枪,居然诡异地悬在空中,枪口依旧是在对准着卢小佳。
“真是见了鬼了,太邪门了啊!”
十几名士兵的瞳孔在恐惧中几乎缩成针尖,他们手中的枪如烫手山芋般纷纷坠落。
然而下一秒,落地的枪械竟诡异地悬浮而起,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有生命般,齐刷刷转向卢小佳。
十几把枪保持着完美的直线,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精准操控,金属表面泛着森冷的幽光。
“卧槽!”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卢小佳瘫坐在血泊中,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
他看着漂浮在空中的枪支,右手颤抖着去摸腰间的备用枪,却发现那把枪不知何时也悬浮在半空中,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鬼啊!真的有鬼!”士兵们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有人撞翻桌椅,有人被同伴绊倒,尖叫声和哭嚎声响成一片。
一个士兵刚转身要逃,悬浮的枪支突然发出爆裂的枪响,子弹精准地穿透他的后脑勺。
紧接着,此起彼伏的枪声如催命符般响起,试图逃跑的士兵在枪林弹雨中接连倒下,猩红的血花在空气中炸开,血腥味瞬间在百乐门一楼弥漫开来。
“卧槽!”
“什么情况?”
“这不科学啊!”
“难不成真的是遇到鬼了?!”
卢小佳彻底被吓惨了,他从未见过这么恐怖如斯的场面。
Marry杨被吓得抱住林浪的腰,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被眼前超自然的景象震惊到瞳孔地震。
而马晓菲同样被吓得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表面强撑着镇定,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天呐!老公,你是怎么做到的?”马晓菲擦了擦冷汗,被震惊到头皮发麻。
林浪轻抚着Marry杨的香肩,安慰道:“别怕老婆,就这几只虾兵蟹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过看到你和晓菲拼死为我挡枪,老公很高兴,以后会加倍疼爱你们。”
Marry杨听后,立马破涕为笑,眼泪汪汪地看着林浪撒娇道:“坏老公,原来你迟迟没出手,是在试探考验我和晓菲,你坏你坏!”
林浪笑着在Marry杨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哄道:“别哭了宝贝,老公爱你!”
已经被吓得腿软,有些站不稳的马晓菲挽住林浪的胳膊,声音颤抖地说道:“老公,搞了半天是你在扮猪吃老虎,刚刚都要吓死我了,你好坏呀!”
林浪在马晓菲的脸蛋上也亲了一口,安慰道:“别怕,有老公在你们怕啥?该怕的应该是不知死活的卢小佳,不是吗?”
马晓菲听后,把目光投向蜷缩瘫坐在墙角,早就被吓尿了的卢小佳。
亲眼目睹自己手下的士兵,全都被悬浮在空中的枪支乱枪打死,这位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军阀之子,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瞪大的双眼中写满了绝望与无助,比看见鬼了还恐惧。
杀气腾腾的林浪,缓步走向惊恐无比的卢小佳。
每走一步,悬浮的枪支便跟随一步,在空中排列成整齐的扇形。
卢小佳看着缓缓靠近的林浪,犹如看见了正在逼近的死神,他突然扯开嗓子嘶吼:“我爸是浙江督军卢永祥!你胆敢杀了我,全家都要跟着陪葬!”
回应他的是一声清脆的枪响。
一颗子弹擦着卢小佳的耳垂飞过,在墙上打出焦黑的弹孔。
林浪俯下身,瞳孔倒映着卢小佳被吓的扭曲变形的脸:“威胁我的下场只有死,现在老子就送你最后一程。”
说罢,林浪冷笑着站起身,左拥右抱的搂着Marry杨和马晓菲,口中吹着猎杀口哨,潇洒地踱步离开了百乐门。
Marry杨与马晓菲对视了一眼,闺蜜二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骄傲,那是女人慕强,追随强者带来的自豪感。
这一刻,林浪就是她们眼中最帅的男人没有之一。
与此同时,所有悬浮在空中的枪支同时调转枪口,对准了卢小佳一通乱射,激烈的枪声伴着卢小佳的惨叫声响彻了百乐门。
号称民国四大公子之一的卢小佳,从此正式从历史的舞台上下线。
第1105章:沪上皇与未来的儿女见面。
林浪搂着两位惊魂未定的佳人,缓步走出百乐门。
夜丄海的霓虹依旧闪烁,街道上行人匆匆,仿佛刚才的血腥厮杀从未发生。
三人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漫步到苏州河畔,才停下脚步。
夜风裹挟着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轻柔地拂过脸颊。
岸边公共租界的灯火,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勾勒出一幅绚丽的旧上海夜景图。
Marry杨和马晓菲倚在林浪身旁,望着眼前的美景,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马晓菲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刚才真是太刺激了,现在吹着苏州河畔的晚风,看着这夜景,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林浪笑着说道:“穿越好玩吧?”
Marry杨点点头,靠在林浪肩头,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心中满是安全感。
就在这时,Marry杨突然毫无征兆地干呕了一声。
马晓菲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打趣道:“Marry,你不会是已经怀孕了,还自己不知道吧?你有多久没来大姨妈了?”
Marry杨先是一愣,随即陷入沉思,片刻后惊呼道:“哇,你这一提醒,我好像有一阵子没来大姨妈了。”
“自从《超级女声》选秀赛事结束后,《夏国好声音》立马接档,我身为节目总导演,每天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只是以为是月经推迟,不可能真怀孕吧?”
林浪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温柔地牵起Marry杨的手,将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凝神把脉。
片刻后,他脸上露出难掩的开心笑容,一把将Marry杨搂入怀中:“傻老婆,你都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Marry杨听后,瞬间眼眶泛红,双手捂住嘴巴,眼中满是震惊与喜悦:“真的假的呀,老公?”
林浪宠溺地掐了掐Marry杨的脸蛋,语气坚定地回道:“当然是真的!傻老婆,你要当妈妈啦!”
Marry杨轻抚着自己尚平坦的小腹,眸光中流转着期待的光彩:“呜呼……太好啦!我要当妈妈了耶!”
马晓菲站在一旁羡慕到眼红,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心想:我的肚子也要争点气,早些怀上林浪的孩子才行呀!
念毕,马晓菲笑着轻捶林浪一下:“Mary都已经怀孕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早点让我怀上宝宝呀?”
Marry杨给了马晓菲一个拥抱,嘻嘻笑道:“别急嘛,快摸一摸我的孕肚沾沾喜气。”
马晓菲轻轻抚上闺蜜Marry杨的小腹,笑着调侃道:“恭喜你Marry!我要当宝宝的干妈。”
林浪却笑着说道:“你是宝宝的姨娘,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还认什么干妈呀?”
“呃……也对,嘻嘻……”马晓菲笑着挠头。
三人在苏州河畔边笑作一团,夜风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喜悦,轻柔地吹拂着,将幸福的气息带向远方。
“老公,既然你有可以穿越的超能力,可不可以现在就带我和晓菲穿越到未来我们的宝宝出生以后的时间啊?我好想知道宝宝长什么样子。”
Marry杨仰头看向林浪,眼底盛满撒娇的意味。
林浪伸手刮了刮Marry杨的鼻尖,宠溺地笑道:“当然可以了,只要你想就可以啊!”
Marry杨听后,开心得像只雀跃的小鸟,一把抱紧林浪,声音里满是雀跃:“那老公,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要现在就看到我们的宝宝是长得像你,还是长得像我。”
“好!”林浪爽快地应下,张开双臂将两位佳人揽入怀中,掌心泛起莹蓝色的光芒,低声道,“抱紧我,现在咱们就穿越。”
“好呀!”Marry杨和马晓菲同时抱紧了林浪。
林浪触发【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随着光芒大盛,三人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变得虚幻,转瞬消失在夜色里。
马晓菲和Marry杨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强烈的失重感袭来,耳边响起呼啸的风声。
等她们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是丄海市林宅别墅另一番景象。
“咻——”
时空流转间,光影如潮水般涌动。
当马晓菲站稳脚跟,猛睁开眼睛,却感觉腹部传来明显的坠重感。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肚子竟高高隆起,像是揣了个西瓜。
马晓菲吓得后退半步,急忙一把扶住了林浪的胳膊,惊呼道:“天呐,老公,我怎么一落地,肚子就变大了?”
林浪看着马晓菲惊慌失措的模样,忍俊不禁:“那一定是2003年底的这个时候,你已经怀着我们的宝宝快生了呗!”
说话间,林浪的指腹轻轻覆在马晓菲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生命的悸动,“你看,宝宝还的胎动好明显啊!”
马晓菲欣喜不已地轻抚着自己的孕肚,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真的耶!宝宝似乎是在踢我呢!”
而Marry杨刚一穿越到2003年底,就发现自己怀中不知何时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粉雕玉琢的婴儿正冲着Marry杨咯咯甜笑,小手还无意识地抓着她的衣襟。
Marry杨的心瞬间被融化,眼眶泛起泪花,颤抖着声音道:“老公,这就是我们的宝宝吗?”
林浪闻言,看向了Marry杨怀里抱着的宝宝,不禁顿时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中,激动得一时间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天呐!”
“小家伙眼睛大大的,好可爱啊!”林浪情不自禁地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宝宝的娇嫩脸蛋。
站在一旁的Marry杨疑惑道:“不对呀,老公,你刚刚说这是2003年底,你和Marry的宝宝现在不应该两岁了吗?”
Marry杨听后,错愕道:“是啊,我怀里抱着的宝宝,看上去像是刚生下来没多久的宝宝,难道是三年里我给你生了二胎吗?”
她又惊又喜,目光在林浪和婴儿之间来回打转。
就在这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霍丝艳牵着一个黑头发蓝眼睛的小女孩出现在楼梯处。
小女孩肉嘟嘟的脸蛋上挂着甜甜的笑,看上去两岁左右的模样,跌跌撞撞地小跑着抱住了Marry杨的大腿,奶声奶气地喊:“妈妈!”
“啊?”Marry杨猛地低头,看见了自己的亲生女儿,遗传了她眼睛的颜色,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霍丝艳快步走上前,眼含笑意地说道:“Mary姐,你抱着的是我的儿子呀!”
马晓菲看了看Marry杨怀中的小婴儿,先是一愣,随即掩口惊呼,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哇哦!丝艳妹妹,你给林浪生了个儿子呀?”
霍丝艳挽着林浪的胳膊甜笑道:“对呀,晓菲姐,你怀的不也是儿子吗?”
马晓菲听后,难掩欣喜地惊呼道:“真的假的呀?是B超过了提前知道是男孩吗?”
霍丝艳回道:“不需要做B超,我们的老公给你把过脉是男孩呀!”
“耶!太好啦!嘻嘻……”马晓菲轻抚着自己的孕肚,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林浪先是蹲在地上,拉着女儿林芷柔的小手,亲了亲她可爱的小脸蛋,脸上露出一个慈父的微笑,“乖女儿,你真的好漂亮呀!”
“爸比,我要吃棒棒糖。”
林浪立马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盒巧克力,打开包装递到女儿的手中,哄道:“宝贝,爸爸这里只有巧克力,可以吗?”
“可以,谢谢爸比!”林芷柔在林浪的脸上亲了一口,小家伙笑眼弯弯可爱极了。
紧接着,Marry杨有些手忙脚乱地将怀中的婴儿递给林浪,笑着说道:“老公,快抱一抱你的宝贝儿子吧,这小家伙太可爱了!”
林浪小心翼翼地从Marry杨手中接过襁褓中的男婴,抱孩子的动作有些笨拙。
小家伙正挥舞着藕节似的小手,粉嘟嘟的脸颊笑出两个深深的梨涡,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那双葡萄般的大眼睛弯成月牙,肉乎乎的小手突然抓向林浪,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心瞬间被幸福填满。
林浪俯下身,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宝宝的嫩脸,满心都是初为人父的狂喜。
“哎呦,我的宝贝儿子真可爱!爸爸好喜欢你呀!”
谁知小家伙突然瘪起嘴巴,“哇”地扯开嗓子大哭,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
林浪慌得手足无措,抱着宝宝轻轻摇晃:“哎哟哎哟,宝宝不哭……”
他手忙脚乱地看向霍丝艳,眼神里满是求助,“老婆,宝宝怎么还突然哭了呢?”
霍丝艳忍俊不禁地接过儿子,将宝宝贴在胸口轻晃,笑着说道:“老公,你没把胡子刮干净,都把宝宝扎哭了。”
林浪这才恍然大悟,摸了摸下巴上和侧脸的胡茬,不好意思地挠头:“嗨,搞了半天,是被我的胡子扎哭了,看来我一定要勤刮胡子才行呀。”
小家伙被抱回到霍丝艳的怀里,闻着妈妈身上熟悉的气味,晃悠着哄了几下就不哭了。
与此同时,Marry杨早已按捺不住,一把将女儿林芷柔抱起来举过头顶。
小女孩咯咯笑着,蓝眼睛里闪烁着星光。
Marry杨眼眶泛红,接连在女儿肉嘟嘟的脸蛋上落下亲吻:“我的宝贝女儿,你真的好可爱呀!叫妈妈!”
林芷柔搂着Marry杨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喊道:“妈妈!”
Marry杨鼻尖一酸,激动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难掩开心地说道:“再叫两声,乖宝宝!”
“妈妈!妈妈!”林芷柔稚嫩的童音像裹着蜜糖。
“哎,妈妈的乖宝贝!”Marry杨紧紧将女儿搂进怀里,心脏被幸福涨得满满当当,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来。
就在这时,韩在茵牵着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缓缓走下了林宅别墅的二楼。
“老公,你回来啦!”
林浪闻声转头,看见了他与韩在茵生的女儿林芷若扎着俏皮的羊角辫,粉色蝴蝶结随着跑动轻轻摇晃。
小姑娘圆圆的脸蛋泛着红晕,那双和韩在茵如出一辙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睫毛扑闪间盛满欣喜。
她跌跌撞撞地朝着林浪跑去,粉色裙摆像绽放的花瓣翻飞,肉乎乎的小手高高举起:“爸爸!”
一声软糯的呼唤让林浪的心瞬间融化,他蹲下身张开双臂,稳稳接住扑进怀里的小团子。
林芷若搂着林浪的脖子,把小脸埋进他肩窝,奶香味混着发间的婴儿爽身粉气息萦绕鼻尖。
“爸爸,我好想你呀!”林芷若奶声奶气的声音,软到了林浪的心坎里。
第1106章 :万万没想到!(必看章节)
“哎呦,我的小芷若都长这么高啦!”林浪在女儿软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惹得小姑娘咯咯直笑,露出还没长齐的乳牙。
“宝贝女儿,你怎么长得这么可爱呀?”
林芷若眉眼弯弯地甜笑道:“因为我长得像妈妈呀!”
韩在茵走到近前,眉眼间尽是温柔笑意:“一回来就跑过来缠着爸爸,也不怕摔着。”
她伸手理了理女儿凌乱的刘海,林芷若却赖在林浪怀里不肯撒手,大眼睛骨碌碌一转,仰头冲林浪撒娇:“爸爸抱!”
林浪笑着将女儿拥在怀里,听着她口中传来清脆的欢笑声,只觉周身都被暖意填满。
Marry杨怀中的林芷柔突然瘪起嘴,她望着五步开外的场景,父亲林浪正屈着膝盖,用鼻尖轻轻蹭着林芷若的脸颊,惹得姐姐抱着他的脖颈笑得直打颤。
那双蓝莹莹的大眼睛瞬间蒙上水雾,肉乎乎的小手攥住Marry杨的衣领,奶声奶气地抗议:“爸爸抱抱,我也要爸爸抱抱!”
Marry杨将女儿往怀里颠了颠,哄道:“宝贝乖,爸爸正和姐姐玩呢,妈妈抱你看绘本好不好?”
话音未落,林芷柔已经扭动着身子,藕节似的小腿乱蹬,发间的草莓发卡随着动作晃个不停。
她歪着脑袋朝林浪伸出胳膊,软糯的尾音拖得老长:“不嘛——我也要爸爸抱!”
面对小孩子的争宠,林浪闻声转头,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他腾出左手将林芷若稳稳托住,右手已经接住扑过来的林芷柔。
两个小家伙像小绒球似的贴在林浪肩头,一个揪着他衬衫纽扣,一个扒拉着他头发的刘海。
林浪低头在两个女儿泛着奶香的脸蛋上各落下一吻,胡茬轻轻蹭过她们的脸颊,惹得咯咯笑声此起彼伏。
“你们都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可要乖乖的哟。"
林芷若突然伸手戳了戳妹妹肉嘟嘟的脸蛋,学着大人的语气哄道:“柔妹不哭,一会我们和长姐玩积木好不好?”
小芷若口中的长姐,是林浪和王语嫣所生的女儿王艾琳,是林浪的长女,唯一随母姓的孩子。
“吱呀——”地板突然传来滑轮摩擦声,粉紫色滑板车歪歪扭扭地冲进客厅。
只见不到三岁的王艾琳踩着滑板车左摇右晃,古装公主装扮的她,头上的步摇珍珠随着车身震动叮咚作响。
她刚一刹住车,便扯着清亮的嗓门喊道:“父皇,我们什么时候大唐呀?我想娘亲和阿弟了。”
系统提示:“王语嫣身在2003年底的时间线,已经为宿主生了二孩,为了避免狗仔队偷拍,目前正在唐朝府邸坐月子。”
林浪见到长女王艾琳眼睛大大的,粉嘟嘟的小脸十分可爱的模样,立马将怀里的两个女儿放下来,蹲在王艾琳的面前。
他拉着王艾琳软乎乎的小手,宠溺地说道:“孤的长公主,你怎么长得这么漂亮呀?”
王艾琳在林浪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甜笑道:“因为我遗传父皇呀。”
“哎呦,孤的长公主小嘴这么甜呀?来,让父皇抱一抱。”林浪一把将王艾琳抱了起来,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连着亲了好几口。
“父皇,我想娘亲啦!”王艾琳撅起了小嘴。
林浪哄道:“一会父皇就带你回大唐去找你娘亲好不好?”
“好!”王艾琳拍手甜笑间,掌心有紫色的电光火花闪烁。
“呃……什么情况?”林浪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
系统回复:“宿主的长女王艾琳在一岁时,遗传觉醒了【气象召唤:电】技能,在两岁时遗传觉醒了【过目不忘】被动技能。”
林浪暗自惊愕:不是吧?我拥有的超凡能力居然会遗传给下一代?”
系统回复:“没错,随着宿主子女的年龄增长,遗传基因序列中隐藏的超凡能力,会根据子女不同的体质血脉觉醒激活遗传的超凡能力。”
林浪听后,一脸难以置信看向长女王艾琳,欣喜不已地说道:“孤的长公主还不到三岁,就遗传觉醒了手搓闪电的超能力,厉害了我的宝贝女儿。”
站在一旁的霍丝艳,却哭笑不得地说道:“老公,琳儿手搓闪电的本事闯了多少祸,伺候琳儿的佣人和侍女,都要穿着防静电的防护服。”
“呃……哈哈……”林浪笑着又在王艾琳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紧接着,就看到林芷若像是变魔术一般,从随身空间掏出几大盒崭新的积木,彩色方块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光芒。
“芷若姐姐,我要搭火箭!嗖——飞到外太空去!”林芷柔立马蹲在地上,和姐姐林芷若玩起了搭积木。
林浪的眼睛瞪得滚圆,难掩惊讶地错愕道:“什么情况?芷若这么小就遗传激活了随身空间吗?”
韩在茵摸了摸女儿林芷若的小脸,一脸自豪地说道:“乖女儿,快给你父皇展示一下你新觉醒的超凡能力。”
林芷若歪着头,一脸稚气地回道:“妈妈,不是在现代要叫爸爸,回大唐时才叫父皇吗?”
韩在茵温柔地回道:“对对对,快给你爸爸展示一下,你前几天血脉觉醒的超能力。”
林芷若听后,只是微微一用力,被她拿在手中的一颗积木,居然瞬间被她的小手捏碎成了粉末。
站在一旁的马晓菲,掩口惊呼道:“天呐!芷若还这么小,怎么会手劲这么大?”
Marry杨同样被震惊到难以置信,错愕道:“我的天,老公,芷若这是遗传了你的哪一种钞能力呀?”
林浪惊叹道:“很明显,芷若是遗传了我的超凡力量,若儿,你来试一试,能把沙发抬起来吗?”
林芷若萌哒可爱的甜甜一笑,走近别墅一楼的真皮会客沙发,一只小手微微用力,长3.5米的U形真皮沙发,居然被小芷若“嗖”地一下就抬起来了。
“嚯……真不愧是我林浪的血脉,芷若这么小就觉醒了超凡力量,这也太厉害啦!”
得到了父亲的夸赞,林芷若眯着眼睛吐舌一笑,放下沙发后,立马迫不及待的跑去和长姐王艾琳拼积木了。
Marry杨被震惊到目瞪口呆,她也没想到林浪的孩子,能够血脉觉醒超能力。
马晓菲轻抚着自己的小腹,一脸期待地说道:“哇,不知道我的宝宝生下来,以后能血脉觉醒什么超能力?!”
霍丝艳抱着襁褓中的男婴,一脸惆怅地说道:“我的好大儿,遗传了他爹的【深度睡眠】技能,每天只睡觉5分钟,精神百倍24小时,要不是请了3个金牌月嫂轮流带孩子,我都要被折磨疯了!”
“啊?”林浪挠头笑道:“不是吧?儿子才这么小,就血脉觉醒了【深度睡眠】技能?白天晚上不睡觉,那带孩子是挺累人的。”
Marry杨立马蹲下身,拉着女儿林芷柔的小手问道:“宝贝女儿,你都遗传了你爸爸什么超能力呀?”
林芷柔眨了眨葡萄般的大眼睛,粉雕玉琢的小脸突然绽出狡黠的笑。
下一秒,空气泛起细微涟漪,原本乖巧站在Marry杨面前的小人儿竟凭空消失!
客厅的灯光穿过方才她站立的位置,在地板上投下一片空荡的光斑。
“芷柔?”Marry杨指尖还残留着女儿小手的温度,却对着空荡荡的空气慌乱摸索。
她的杏目瞪得浑圆,声音染上几分颤抖:“女儿,你别吓妈妈,快变回来!”
一旁的马晓菲猛地捂住嘴,发出压抑的惊呼:“天呐!芷柔才这么小,难道就血脉觉醒了隐身能力?!”
话音未落,她突然感觉身旁空气微微震动,几缕垂落的发丝无风自动。
就在众人屏息间,空气再次泛起水纹般的波动,林芷柔穿着粉色蓬蓬裙的身影重新显现。
她仰着粉嘟嘟的小脸,奶声奶气地炫耀:“妈妈,我厉害吗?”
Marry杨一把将林芷柔搂进怀里,用脸颊蹭着女儿软乎乎的脸蛋,声音又惊又喜:“厉害厉害!我的宝贝女儿简直是小超人!”
看到这一幕,林浪僵在原地,整个人都震惊到麻了。
子女们接连觉醒超凡能力的冲击尚未消化,又目睹小芷柔凭空消失的绝技,他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看着小芷柔在Marry杨怀里晃悠的穿着凉鞋的小脚丫,林浪喃喃自语:“这哪是血脉传承,分明是开挂育儿,超能一家人。”
Marry杨难掩激动地说道:“宝贝女儿,你除了隐身能力,还遗传觉醒了爸爸的什么超能力呀?”
话音刚落,年仅两岁的林芷柔,突然一个过肩摔把Marry杨摔倒在地。
猝不及防被摔倒在地的Marry杨整个人都懵了。
紧接着,就看到小芷柔歪着脑袋,肉乎乎的小手攥成粉拳,突然对着空气大喝一声“哈!”
只见她奶凶奶凶地打出一记直拳,圆滚滚的身子顺势拧转,接着一套行云流水的组合拳,勾拳、摆拳、侧踢一气呵成。
她肉嘟嘟的小短腿踢得虎虎生风,嘴里还奶声奶气地喊着“嘿呀!嚯!”
整个别墅一楼大厅陷入诡异的寂静,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两岁奶娃,像模像样地施展着专业格斗技巧。
Marry杨揉着摔疼的屁股,声音都在发抖:“什么情况?女儿,你这是遗传了你爸爸格斗冠军打拳的本事吗?”
马晓菲惊得倒退半步, 难以置信地惊叹道:“我的天,这,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么点的小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林浪笑得直拍大腿,眼泪都快笑出来。
“哈哈!我是万万没想到,芷柔才这么点大,就血脉觉醒了我的UFC综合格斗大师技能,简直离谱到有些逆天了!”
这时,林芷柔打完一套组合拳后收势,趴在妈妈Marry杨的身上,小脸红扑扑的求表扬:“妈妈!我厉不厉害?”
她眨巴着天真懵懂的大眼睛,全然不知自己刚刚的“表演”带来了多大震撼。
Marry杨忍痛从地上爬起身,把林芷柔抱在怀里,既骄傲又担忧地戳了戳女儿圆鼓鼓的脸颊:“厉害是厉害...但我们是淑女,以后可不许随便动手打人哦!”
林芷柔立马搂住妈妈脖子,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软糯的童音甜得人心颤:“知道啦~下次摔爸爸!”
客厅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林浪笑得快流眼泪了,看着女儿林芷柔摩拳擦掌的小模样,父爱泛滥的他笑得别提多高兴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红色公主裙的小女孩,看上去也是两岁左右的模样,眉眼间有顾可情的轮廓,居然骑着一头凶悍的雪狼出现在林宅别墅。
还有一条蟒蛇跟在小女孩的身后爬进了林宅别墅,看上去像是小女孩的宠物。
“我的妈呀!我最怕蛇了。”马晓菲被吓到躲到了林浪的身后。
Marry杨被吓得一把将女儿林芷柔抱了起来,一脸震惊地错愕道:“天呐!老公,这是你哪个小老婆生的女儿?居然这么彪悍,这么小就骑着一头雪狼!”
第1107章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看到自己的二女儿林芷沫,这么小就血脉觉醒了【御兽念力】技能,从小拥有可以控制动物的技能,林浪同样被震惊到目瞪口呆。
“娘亲,你追不上我,咯咯……”
“你这个野丫头骑着雪狼跑得那么快,娘哪能追上你呀!”顾可情小跑追上了女儿林芷沫。
“父皇!”林芷沫骑着雪狼来到林浪身边,张开藕节般粉嫩的小手要抱抱。
“哎,宝贝女儿!”林浪父爱爆棚,一把将小芷沫从雪狼背上抱了起来,喜欢的不得了。
“父皇,我想回大唐和别的小动物玩。”小芷沫一脸的稚气,讲话时的小奶音听得林浪心都快化了。
“沫儿乖,下次不许把你在大唐的宠物带回现代来,会把这边的人吓坏了的。”
“哦。”林芷沫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
雪狼像是家养的哈士奇一样,温顺地趴在地板上吐着舌头,晃动着摇尾巴。
“哇,沫儿妹妹的雪狼!”王艾琳顿时放下了手中的积木,跑上前“撸狼”,小手轻抚着雪狼灰色的毛发。
林芷若看到宠物雪狼之后,手里的积木立马就不香了,也凑上前去和雪狼玩,就像是小朋友看见了宠物狗。
马晓菲一脸惧怕地说道:“在茵妹妹,你不怕雪狼咬伤芷若吗?”
韩在茵听后,笑着回道:“这头雪狼是被沫儿驯化的唐朝野狼,是沫儿的宠物,可温顺了,不咬人。”
马晓菲听后擦了擦冷汗,有些惧怕地看着那条蟒蛇,结结巴巴地说道:“那这条蟒蛇,不会也是沫儿的宠物吧?”
顾可情上前几步,笑着回道:“夏天的时候天气热,沫儿喜欢抱着蟒蛇睡觉,凉快。”
“呃……你不怕蟒蛇咬伤沫儿吗?”马晓菲一脸错愕。
顾可情无奈地回道:“沫儿血脉觉醒了他爹的【御兽念力】技能,只要是认主了野兽和动物,是绝不会攻击伤害沫儿和家人的。”
Marry杨听后,惊讶地说道:“那沫儿不会在唐朝的府邸,像动物园一样,养了很多野兽和当宠物吧?”
顾可情掩口笑道:“可不是吗,无论是地上跑的,还是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各种动物,沫儿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哇,这么说来,老公你也拥有御兽的超能力喽?”Marry杨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林浪。
“对呀!”林浪挑眉一笑。
林芷柔晃动着小手和脚丫,想要挣脱妈妈Marry杨的怀抱,看着盘在地板上的蟒蛇说道:“妈妈,我也要下来玩。”
Marry杨却抱紧了林芷柔,有些不放心地说道:“不行,妈妈怕蛇咬你。”
林浪把抱在怀中的林芷沫放到了地上,笑着说道:“没事,这条蟒蛇也是沫儿驯化过的,就算她饿死也不会攻击人类的。”
Marry杨听后,这才战战兢兢地把女儿林芷柔放在地上。
林芷沫拉着芷柔妹妹的小手,一起蹲在雪狼身前,四姐妹同时骑在雪狼的背上,童真的打闹嬉戏着。
看到雪狼比狗还温顺,Marry杨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浪蹲在四个女儿面前,看看这个,逗逗那个。
四个年幼的女儿全都是遗传了优点,长得一个比一个漂亮又可爱,让父爱爆棚的林浪,全都喜欢的不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赵阑珊抱着刚睡醒午觉的儿子林浩明,缓缓走下了别墅二楼的旋转楼梯。
小家伙睡眼惺忪,手里却还紧紧攥着一把塑料玩具枪,半眯着眼就朝着林浪的方向“biu biu”射击,稚气未脱的模样逗得众人忍俊不禁。
林浪立马拍着手,展开怀抱,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宝贝儿子,快过来!”
赵阑珊盈盈一笑,将林浩明轻轻放到地上,小家伙迈着不稳的步子跌跌撞撞地跑起来,跑着跑着突然脚下一绊,“啪嗒”摔在地板上。
林浪刚要迈步上前搀扶,就见小浩明双手撑地自己爬了起来,小家伙脸上挂着倔强的笑,继续朝着林浪的方向冲刺,最后“咚”地扑进父亲怀里。
“爸爸!”林浩明奶声奶气的呼唤让林浪的心瞬间被填满,他低头在儿子肉乎乎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声音里满是宠溺。
“我的小勇士,摔跤了都不哭,真厉害!”
说着,林浪伸手掐了掐儿子林浩明的脸蛋,又摸了摸他可爱的小脑瓜。
“爸爸,我想吃糖。”
林浪笑着说道:“刚睡醒就要吃糖啊?”
“嗯。”小浩明咂咂嘴,口水都流下来了。
林浪笑着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袋巧克力豆,撕开包装递到了林浩明的手中。
小浩明抓起一颗巧克力豆就往嘴里塞,小家伙一看就很贪吃。
这时,四个女儿从雪狼背上跳下来,围在林浩明身边叽叽喳喳讨糖吃。
小浩明一点也不护食,分享给姐姐妹妹一起吃糖。
赵阑珊走上前说道:“老公,你又给孩子们吃糖,糖吃多了乳牙都吃坏了。”
林浪宠溺地说道:“小孩子哪有不喜欢吃糖的?偶尔吃点糖没事的。”
赵阑珊无奈地摇摇头,“你这个当爹的,都快把孩子们宠坏了。”
Marry杨见状凑过来,伸手捏了捏林浩明圆鼓鼓的腮帮子,打趣道:“小馋猫,糖要分姨娘一颗吗?”
小家伙立刻仰起头,把巧克力豆举到Marry杨面前,奶声奶气地说:“给姨娘!”
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赵阑珊蹲下身,掏出纸巾轻轻擦去儿子嘴角的口水,笑着说:“瞧这小花猫,吃得到处都是。”
林浪看着白白胖胖的林浩明,像是从年画里走出来的小娃娃,笑着问道:“儿子,你血脉遗传了什么超能力呀?”
小浩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圆滚滚的小手攥着塑料仿真手枪摆弄两下,突然“咔嗒”一声脆响,玩具枪的外壳竟被他徒手拆开。
零件散落在地毯上时,赵阑珊下意识要去阻止。
却见小家伙已经将枪管、扳机和弹簧分门别类码好,肉乎乎的手指灵活得像装了小齿轮,三下五除二就将零件重新拼接。
“咔!”最后一个卡扣归位的瞬间,小浩明举起玩具手枪对着林浪“biu biu”连射,还学着西部牛仔的模样甩了下手枪。
客厅瞬间陷入死寂,只有雪狼“嗷呜”轻吠打破沉默。
“呃……不是吧?”
林浪蹲下身,目光死死盯着儿子手中重新组装好的玩具仿真手枪,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沫。
“宝贝儿子,你才这么小,就血脉觉醒了满级【枪械大师精通】技能,这也太离谱了!”
赵阑珊一把抱起小浩明,在他胖乎乎的小脸上狂亲:“我的天才宝贝!这组装手枪的速度比特工还快!”
小家伙被亲得咯咯直笑,奶声奶气说道:“妈妈,我要新玩具枪。”
赵阑珊惆怅道:“哪有这么点大的小孩,喜欢购买收藏各种玩具枪的。老公,你小时候也这么迷恋玩具枪吗?”
林浪笑着回道:“我小的时候喜欢玩的可多了,玻璃弹珠、丢沙包、打陀螺、跳房子之类的游戏 ,和普通的小孩没区别啊!”
赵阑珊看着自己的好大儿,哭笑不得地说道:“儿子啊,咱买点别的玩具行吗?你也玩点奥特曼和变形金刚之类的玩具好不好吗?”
林浩明的小脑瓜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哭闹:“不嘛,我就要玩具枪……”
赵阑珊有些无语地回道:“好好好,真拿你这个小家伙没办法,妈现在就带你去玩具店行了吧。”
小浩明抱着赵阑珊的脖子,得逞地“咯咯”笑了起来。
赵阑珊抱着林浩明说道:“儿子,快跟爸爸和姨娘们再见。”
“拜拜……”小浩明虎头虎脑挥了挥手。
临走之前,Marry杨等人,逗弄了一会白白胖胖的小浩明,赵阑珊就抱着儿子出门了。
刚走出赵宅别墅,赵阑珊就与孕肚显怀的初夏走了个面对面。
“阑珊姐姐好!”初夏甜笑着打招呼。
“夏姨娘,吃糖。”小浩明肉乎乎的小手,递给初夏一颗巧克力豆。
“浩明真乖,姨娘不吃,你吃吧!”初夏摸了摸小浩明胖嘟嘟的脸蛋。
赵阑珊礼貌回应:“初夏妹妹,你的预产期还有几个月生呀?”
第1108章:又冒出一个好大儿技惊四座
初夏轻抚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回道:“预产期还有三个月。”
赵阑珊含笑说道:“妹妹要注意养胎哦。”
初夏笑盈盈地点了点头,摸了摸林浩明虎头虎脑的小脑瓜,问道:“浩明,你看看姨娘肚子里的是弟弟还是妹妹呀?”
小浩明居然抬起肉乎乎的小手,搭在初夏抚摸他小脑瓜的手腕上,给她把了把脉,奶声奶气却一本正经地说:
“夏姨娘的脉像,浮滑而数,尺脉有力如按琴弦,左寸脉旺于右寸。《脉诀》里说''左为男,右为女''。夏姨娘怀的肯定是弟弟!”
初夏听后瞪大眼睛,惊叹道:“天呐,浩明才这么小,怎么就会中医把脉啊?还能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
赵阑珊无奈地扶额苦笑,指尖轻轻戳了戳儿子圆鼓鼓的脸颊:“这小家伙血脉觉醒了他爸的满级【国医圣手】技能,话还没说利索呢,就成为能给别人诊病开药方的老中医了。”
初夏掩口笑道:“咱们林家的孩子,还真是个个都拥有奇能异术,一个比一个厉害。”
小浩明骄傲地挺起圆滚滚的小肚子,晃着两条小短腿奶声说道:“中医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瑰宝,望闻问切要趁早学!”
初夏忍不住笑地说道:“我们的小浩明,在尿床的年纪中医的医术就这么厉害了呀!”
林浩明歪头盯着初夏的肚子,皱着小眉头补充:“夏姨娘最近是不是总睡不好啊?”
初夏点头回道:“对呀,浩明这都能看出来呀?”
小浩明竟小大人一样回道:“夏姨娘晚上要泡泡脚,再让爸爸给你按摩一下百会穴、安眠穴、神门穴、照海穴、申脉穴等穴位,就可以促进入睡啦!”
“天呐!我真不敢想象,这些话是两岁孩子说出来的。”初夏被震惊到掩口惊呼。
赵阑珊笑着说道:“我带浩明去逛玩具店啦,初夏妹妹你快进屋去歇着吧。沫儿从大唐带回来一只宠物雪狼和一条蟒蛇,不咬人,进屋的时候你别收到惊吓。”
“嗯,我知道了。阑珊姐姐再见!”初夏微微一笑。
“夏姨娘拜拜!”小浩明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手。
“浩明再见,下次姨娘给你买玩具枪。”初夏含笑挥手。
“好耶!”小浩明高兴的手舞足蹈。
赵阑珊离开别墅庭院后,初夏扶着孕肚走进了林宅别墅,看到林浪正坐在地上,陪着四个可爱的女儿在搭积木。
眼前呈现出一幅其乐融融的温馨亲子画面,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林浪温柔地陪伴着孩子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轻声细语地与女儿们交流,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爱意。
初夏注视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和憧憬。
她想象着自己的儿子出生后,也能融入这个大家庭,享受这样的幸福时光。
她仿佛看到自己抱着孩子,与林浪一起度过每一个快乐的瞬间,孩子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温暖着她的心房。
初夏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期待着自己早日成为一位母亲。
“老公,初夏从娘家回来啦。”霍丝艳轻声提醒。
顾可情、韩在茵、Marry杨和马晓菲闻声回头,纷纷与初夏打招呼问好。
初夏礼貌回应,笑盈盈地走近林浪,声音软糯地喊了一声:“老公。”
林浪放下手中的积木,从地上站起身走近初夏,轻抚着她的孕肚,温柔地说道:“宝贝,已经孕中期了辛不辛苦呀?”
初夏难掩幸福地回道:“给你生儿子是一件幸福的事,不辛苦。”
马晓菲看向初夏的孕肚,笑着说道:“初夏妹妹怀的也是男孩呀?”
初夏同样看向马晓菲的孕肚,眉眼弯弯地回道:“刚刚小浩明给我诊脉,说我怀的是男孩。”
Marry杨听后惊叹道:“呃……浩明才这么小就会中医诊脉吗?”
顾可情笑着说道:“浩明遗传觉醒了他爹的满级【国医胜手】技能,他诊脉是男婴就肯定不会错。”
马晓菲掩口笑道:“咱们林家的后代才这么小,就都拥有奇能异术,长大后岂不是更厉害?”
霍丝艳的怀里抱着襁褓中的儿子,笑着说道:“无论外边的天气多么晴朗,只要是小浩辰一哭,天气就骤变开始下雨,哭声一停就雨过天晴。”
“我严重怀疑这孩子刚一生下来,就血脉觉醒了他爹的【气象召唤:雨】技能。”霍丝艳一脸的无语。
Marry杨笑着说道:“这一大家子小朋友在一起玩,跟魔法大乱斗似的,简直太有意思了。”
马晓菲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越来越期待宝宝的出生。
林浪耸了耸肩,一脸惆怅地说道:“咱们林家的孩子,是上不了普通的幼儿园和学校了,分分钟震惊全校师生。”
初夏走近霍丝艳,说道:“来,让我抱一抱小浩辰,提前感受一下当妈妈的感觉。”
霍丝艳小心翼翼地把儿子递到初夏手中,小浩辰像是一个小暖炉一样,胖乎乎、热乎乎的,被初夏抱在怀里别提多可爱了。
初夏轻轻摇晃着怀中的小浩辰,用指尖戳了戳他肉嘟嘟的脸颊,哄道:“小宝贝,笑一个给姨娘看看呀~”
小浩辰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初夏,突然咧开没牙的小嘴,“咯咯”地笑出声来,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在襁褓上晕开一小片水痕。
“哎哟,我们浩晨笑起来比蜜糖还甜!”初夏忍不住凑过去亲亲他软软的额头,小浩晨笑得更欢了,两只藕节似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正逗得兴起时,初夏突然皱了皱鼻子,忍俊不禁道:“呀,浩辰好像拉臭臭了,呵呵!”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哄笑,顾可情捂着肚子打趣:“咱们小雨神不光会召唤天气,连‘生化攻击’都学会了!”
韩在茵笑着说道:“没事,浩辰穿着尿不湿呢。”
霍丝艳哭笑不得地接过儿子,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味,还是忍不住笑着说:“我带浩辰回去换个尿不湿就好。正好给他洗个澡,香喷喷的再出来玩!”
小浩辰还懵懂地吐着舌头,全然不知自己刚“制造”了一场小闹剧。
在众人此起彼伏的笑声中,霍丝艳抱着儿子往房间走去。
初夏望着霍丝艳母子俩的背影,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孕肚,仿佛已经听见未来自家小宝贝咯咯的笑声,与满屋的欢闹声交织成温暖的乐章。
就在这时,别墅一楼大厅突然变得雾气弥漫,既视感犹如仙境一般。
Marry杨瞪大双眼,手指着逐渐弥漫的雾气,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慌:“什么情况啊?哪来的雾气怎么还越来越浓了?”
她慌忙后退半步,发梢已经沾上细密的水珠。
马晓菲下意识护住肚子,朝林浪投去求助的眼神:“老公,快想想办法呀!这雾气凉飕飕的,什么情况啊?”
话音未落,雾气中突然传来“咻”的破空声,吓得众人齐声低呼。
只见一个萌哒可爱的小男孩举着一根塑料金箍棒跃出,胖乎乎的脸颊涨得通红,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满是神气。
“哈!爸爸,你怕不怕俺老孙的筋斗云?”
金箍棒带起的风扫过Marry杨的裙摆,惊得她又往后跳了跳。
林浪盯着眼前沾着奶渍的林浩轩,耳尖捕捉到雾气里传来的黎梦嗔怪:“儿子,你不要一睡醒就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的,妈妈都找不到你啦!”
林浪听后,嘴角不自觉上扬。
原来雾气中手持塑料金箍棒出场的小男孩,是他和黎梦的儿子林浩轩。
他蹲下身张开双臂,任由小浩轩“咚”地撞进怀里,肉乎乎的小手还紧紧攥着金箍棒:“哎呦我的小齐天大圣,这筋斗云都翻到客厅来了!”
“我是孙悟空,爸爸是猪八戒!”小浩轩笑得露出两颗乳牙,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爸爸是猪八戒,那妈妈是谁呀?”林浪故意捏着鼻子学猪叫,逗得小浩轩“咯咯”直笑。
小浩轩奶声奶气地回道:“妈妈是白骨精!”
“哈哈……”众人听后全都笑了。
雾气渐渐散去,黎梦踩着被水汽打湿的地板走来。
她叉着腰戳了戳儿子的小肚皮:“好啊你,睡醒就拿妈妈当妖怪!”说着突然伸手挠痒痒,小浩轩咯咯笑着往林浪怀里钻,金箍棒“啪嗒”掉在地上。
Marry杨俯身捡起玩具金箍棒递给小浩轩,忍不住笑着感叹:“咱们林家的日常,比奇幻电影还精彩。”
她话音刚落,小浩轩突然挣脱林浪的怀抱,光着脚丫扑向站在地板上,有模有样地耍起了手中的塑料金箍棒。
“爸爸,你看我厉不厉害?”
只见年仅两岁的林浩轩,居然已经血脉觉醒了父亲林浪的满级【冷兵器精通】技能,在穿尿不湿的年纪,打出了一套五郎八卦棍法。
初夏笑着护住肚子往后躲,却被小浩轩得棍法逗乐。
林浪张着嘴半天没合拢,眼看着小浩轩扎起架势,塑料金箍棒在他手中挥舞的虎虎生风。
两岁孩童的小身板灵活如猴,忽而腾空跃起劈棍,棍影带起破空声响。
忽而矮身横扫,脚尖点地旋身三百六十度,撩、拨间竟暗含着五郎八卦棍的精髓。
塑料棍在小浩轩的手中仿佛成了真正的神兵,攻守转换间浑然天成,惊得众人连呼吸都屏住了。
Marry杨看着棍法晃动的棍影,掩口惊呼:“这、这真的是两岁小孩能打出的棍法?简直比武术冠军还厉害!”
马晓菲捂着嘴后退半步,生怕带起的棍风扫到自己,瞪大双眼盯着小浩轩行云流水的棍法,喃喃道:“这血脉觉醒也太夸张了吧?”
第1109章:韩星孙艺贞跨国找浪哥负责任?
黎梦既骄傲又担忧地想伸手拦住棍法凌厉的儿子,却被林浪一把拉住。
“老婆,你别拦着轩儿!”林浪声音发颤,目光中满是震撼,“他现在的状态……像是进入了某种战斗本能,强行打断会受伤!”
黎梦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老公,你这个儿子也太淘气了呀!”
小浩轩忽然大喝一声,棍尖直指天花板,整个人借着甩棍的力道后空翻落地,稳稳站在茶几边缘。
他晃了晃肉嘟嘟的脚丫,得意地朝林浪扬了扬下巴:“爸爸!我厉害吗?”
全场死寂两秒后,姨娘们纷纷鼓掌惊叹。
初夏笑着说道:“轩儿长大以后肯定要横扫武术界!”
顾可情难掩惊讶地说道:“天呐!轩儿这功夫可是童子功,看来比他爹小时候还厉害。”
韩在茵惊叹道:“轩儿能气象召唤雾气已经够厉害了,还在穿尿不湿的年纪,耍棍功夫就登峰造极,咱们林家的娃娃真是逆天啦!”
马晓菲被震惊到目瞪口呆,又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Marry杨同样被震惊到杏眼圆瞪,惊叹道:“轩儿可以当童星去拍功夫片了,这小家伙的棍法也太厉害了!”
林浪缓缓蹲下身子,目光与小浩轩平齐,突然伸手掐了掐他的小肉脸:“臭小子从小开挂,蛮厉害的嘛!”
小浩轩“咯咯”笑着,扑进林浪的怀里,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我想吃棒棒糖,妈妈不让我吃。”
众人看着小浩轩一秒切换的反差萌,再度笑作一团,欢笑声响彻了别墅一楼大厅。
黎梦笑着走上前,俯身摸了摸儿子的小脑瓜,“你这是在跟爸爸告状呀?小孩子糖吃多了对乳牙不好。”
“哼,我就要吃糖!”小浩轩叉腰撒娇,奶声奶气的模样让满屋子笑声再起。
林浪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大包零食,宠溺地说道:“来,宝贝儿子,拿着零食去和姐姐妹妹一起吃。”
“谢谢爸爸。”小浩轩抱着一大包零食,跌跌撞撞的向正在搭积木的孩子堆跑去。
因为小浩轩跑得太心急,不小心摔倒趴在了地上,委屈巴巴的刚想哭,就被长姐王艾琳扶了起来。
“浩轩弟弟不哭,姐姐陪你玩。”
二姐林芷沫也跟着一起扶起了小浩轩,稚气地说道:“齐天大圣孙悟空是不哭鼻子的哦。”
小浩轩听后,立马把眼泪憋了回去,“二姐,爸爸说我们一起吃零食。”
林芷柔和林芷若也第一时间放下了手中的积木,她们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这些零食是世界上最诱人的宝藏。
几个小家伙迫不及待地冲向零食袋,叽叽喳喳的,大快朵颐地吃起了零食。
看到孩子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嘴里不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咀嚼声,林浪感觉这一刻被幸福感溢满了心房。
黎梦摇了摇头,叹气道:“老公,你现在给孩子们吃这么多零食,一会到了吃正餐的时候,孩子们又该不好好吃饭啦。”
林浪却宠溺地说道:“小孩子哪有小时候不吃零食的,偶尔吃点没事。”
韩在茵笑着说道:“老公,你不仅是宠妻狂魔,还这么宠孩子,可不能一直这么纵容下去把孩子们宠坏了。”
林浪笑着回道:“我心里有数,孩子们都还太小,随着他们理解能力增强,3岁后再开始培养孩子们的基础礼仪和生活习惯就来得及。”
“咱们林家的孩子们不需要内卷,长大后都有家族产业继承,现在只需要多给孩子们加强家族观念的引导就好了。”
林浪越看自己的子女越喜欢。
就在这个时候,林浪突然听到身后有一个稚气的声音喊:“爸爸!”
林浪闻声回头的瞬间,一道虚影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肉乎乎的温柔触感,还伴着幼童身上的奶香。
林浪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大眼睛,留着齐刘海娃娃头的小女孩,穿着白色的公主裙,看上去两岁左右的模样,小脸圆圆的,非常可爱。
系统提示:“这是宿主与蔡艺浓的所生的女儿林芷言,血脉觉醒了宿主拥有的【速度爆发】技能,年仅两岁百米短跑的速度就可以达到1.6秒,分分钟就能打破各项短跑世界纪录。”
林浪一脸惊讶地将小芷言抱到怀里,亲了亲她娇嫩的小脸,“哎呦,我的宝贝言儿跑得这么快呀?”
小芷言抱着林浪的脖颈,咯咯笑道:“爸爸,妈妈走得好慢呀!”
站在一旁的Marry杨惊愕道:“老公,刚刚我只感觉有一阵风,怎么下一秒就跑你怀里一个女儿?”
顾可情笑着回道:“言儿刚生下来的时候,和普通的女婴没区别,但到了会爬的月份时,就血脉觉醒了【速度爆发】技能,爬行的速度比汽车百米加速还快。”
韩在茵笑着附和道:“是啊,到了言儿1岁2个月学会走路的当天,就直接会跑了,而且是来无影,去无踪,跑速快到一眨眼就能不见了!”
Marry杨听后,看着萌哒可爱的林芷言,摸了摸她软乎乎的小脸蛋,惊叹道:“言儿,等你长大后代表国家田径队比赛,岂不是世界冠军奖牌拿到手软!”
马晓菲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惊呼道:“天呐!我现在都不敢想,我的宝宝生下来之后,会遗传血脉觉醒他爸爸的什么超能力?!”
林浪抱着女儿林芷言,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藕节般的小胳膊,又顺着滑到软乎乎的小腿上,爱不释手地笑道:“乖女儿,你和你妈妈长得可真像,长大后一定像妈妈那么漂亮。”
小芷言歪着可爱的小脑袋,樱桃小嘴嘟囔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满是狡黠:“我不要像妈妈,我要像爸爸!”
“好好好,那你就像爸爸。”林浪眼底笑意几乎要溢出来,刮了刮女儿的鼻尖。
小家伙咯咯直笑,两条小短腿在空中欢快扑腾,裙角飞扬间带起一阵微风。
这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林浪侧头望去,看到蔡艺浓踩着细高跟小跑着冲进别墅,栗色卷发随着动作轻晃。
刚跨过门槛,她突然僵住——别墅一楼大厅墙角盘踞的蟒蛇正吐着信子,不远处雪狼支棱着耳朵蹲坐,幽绿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呃……”蔡艺浓被吓了一跳。
“别怕别怕!”顾可情快步上前扶住蔡艺浓颤抖的肩膀,“蟒蛇和雪狼都是沫儿从唐朝带回来的宠物,特别温顺,不咬人的。”
蔡艺浓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角的薄汗,冲着林浪怀里的小人儿嗔怪道:“我的小祖宗,我刚打开车门,一眨眼睛的功夫你就跑没影了,差点没把妈妈吓死!”
林浪低头在女儿红扑扑的脸蛋上又亲了一口,得意道:“女儿是想爸爸了,等不及要扑进我怀里。”
蔡艺浓走近戳了戳小芷言的脸颊,小家伙立刻抱住她的手指:“妈妈走得太慢啦!”
“还说!”蔡艺浓佯装生气,转头对着林浪无奈道,“老公,你这个宝贝闺女根本不能带出门,我盯着她都没用。”
“上次逛商场,我低头捡个东西的功夫,言儿就绕着整层楼跑了一圈,保安广播谁家走失了孩子,我是到失物招领处把小祖宗领回来的。”蔡艺浓说这话时,还是阵阵后怕。
话音刚落,小芷言突然从林浪怀里探出身子,肉乎乎的小手捧住蔡艺浓的脸。
“妈妈不生气!言言下次慢慢走!”
小芷言奶声奶气的保证让众人忍俊不禁,蔡艺浓绷不住笑起来,在女儿额头落下一吻:“你呀,跑得比风还快,妈妈怎么舍得生你的气?”
林浪宠溺地说道:“刚好今年佳明推出了一款用GPS定位功能的手表,我派人去厂家高价定制一款儿童版的GPS手表,出门的时候给言儿戴在手腕上,你就没那么慌了。”
“老公,你这个办法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有了GPS定位以后就不怕言儿跑丢了。”蔡艺浓摸了摸女儿的小脑瓜。
林浪深情地看着蔡艺浓,温柔地道:“言儿若是有危险,我这个当爹的会第一时间有心灵感应,立马就会出现救女儿,你带孩子的时候不用压力太大。”
蔡艺浓听后,长舒一口气:“老公,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否则我这每一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不留神言儿就跑丢了。”
林浪抱着天真懵懂的女儿林芷言,哄道:“宝贝女儿,除了在家里,不要轻易使用‘速度爆发’技能哦。”
小芷言摆弄着自己的小手,歪着头问道:“爸爸,什么是‘速度爆发’技能呀?”
林浪温柔地回道:“就是加速跑的快。”
“哦。”小芷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蔡艺浓站在一旁说道:“乖女儿,一定要听爸爸的话哦。”
“嗯。”小芷言眯着眼睛甜甜一笑,看上去十分可爱,“爸爸放我下来,我要和狗狗玩。”
蔡艺浓听后,急忙说道:“不行宝贝,那不是狗狗,是雪狼。”
“没事,雪狼已经被沫儿驯化认主了,是不会要咱们自家人的,去玩吧。”林浪俯身把小芷言放在了地上。
小丫头刚迈开步子,就“嗖”地一下,瞬间跑到雪狼身旁,蹲在地上摸着雪狼的毛发,大眼睛亮晶晶的,一副非常喜欢小动物的模样。
蔡艺浓爱女心切,看着趴在地上的雪狼弱弱道:“这行吗?”
顾可情笑着回道:“放心吧。”
其他孩子们闻声围拢过来,围着雪狼七嘴八舌地分享着零食,林浪看着满屋子闹腾的小家伙,只觉心间涨满蜜一般的甜。
就在这时,林浪的手机震动铃声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居然是韩星孙艺贞。
林浪先是一愣,随后走到一旁接通了手机,问候道:“阿尼阿塞呦!”
没想到孙艺贞竟在通话中,用蹩脚的中文说道:“老公,我已经到丄海下飞机了,你怎么只是让顾秘书接机,没亲自来接我呀?”
林浪听后一脸懵逼。
他万万没想到在2003年时,凭借《假如爱有天意》爆火荧屏的韩星孙艺贞,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小老婆。
短暂的迟疑过后,林浪连忙回道:“呃……亲爱的你先到酒店下榻等我,我忙完手里的工作就去找你。”
“好吧,那老公你先忙,I Love you!”孙艺贞声音软糯的撒娇。
“I Love You Too,一会见。”林浪挂断了手机后,还是有些懵懵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把孙艺贞纳入了后宫。
要知道这一年孙艺贞才21岁,正是颜值巅峰的时候,也是为爱疯狂,最单纯可爱的年纪。
第1110章:孙艺贞的温柔乡
丄海豪生棕榈滩大酒店。
车子平稳地停在酒店门口,顾染先一步下车,绕到另一侧为孙艺贞打开车门,微微欠身:“孙小姐,到了。”
孙艺贞弯腰下车,身上的米色风衣随着动作轻轻扬起,她对着顾冉露出标准的韩式微笑,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微微颔首。
“顾秘书,今天真的辛苦你了,麻烦你跑这一趟。”
孙艺贞的中文带着蹩脚的口音,但语气里的礼貌和客气十分真诚。
“孙小姐客气了,这是我的工作。”顾染礼貌回应,打开奔驰商务车后备箱拿出行李箱递给孙艺贞,“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在18楼,需要我陪您上去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好啦。”孙艺贞连忙摆手,眼睛弯成了月牙,“林浪说他很快就过来,我自己等他就好。”
顾染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房卡和名片交给孙艺贞:“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孙小姐有任何需要,比如想添置什么东西,或者有出行安排,随时可以打给我。”
“啊,太感谢你了!”孙艺贞双手接过房卡和名片,小心翼翼地放进随身的手包里。
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拉开行李箱拿出一包南棒子特产,“对了顾秘书,这个是我们家乡的一点特产,不成敬意。”
顾染愣了一下,连忙摆手:“这太客气了,不用的……”
“要的要的,你一定要收下呀。”孙艺贞不由分说地把特产塞进顾染手里,笑容依旧甜美,“就当是谢谢你今天的照顾啦。”
盛情难却,顾染只好收下,客气道:“那就多谢孙小姐了。”
“不客气~”孙艺贞朝顾染挥挥手,转身跟着行李员走进了酒店大堂。
顾染看着孙艺贞美丽的背影消失在旋转门后,嘴角撇了撇,转身坐进车里。
发动车子时,她忍不住小声嘟囔起来:“BOSS这是越来越花心了,国内的漂亮妞不够她泡的,现在都开始泡外国妞的了,哼……”
顾染的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意,踩下油门驶离了酒店。
另一边,孙艺贞乘坐电梯上楼,按照房卡门牌号走进房间,放下包便兴奋地转了个圈。
总统套房里宽敞明亮,落地窗外能看到丄海市的繁华街景,她满意地拍了拍手,脱掉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
风衣里面穿了一条粉色的真丝连衣裙。
裙摆上绣着细碎的珍珠蕾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落了一地星光。
领口是温婉的圆领,衬得脖颈线条纤细又柔和,腰间系着条同色系的缎带,松松打了个蝴蝶结,既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又不会显得刻意。
这身打扮褪去了方才的干练,反倒添了几分南棒子国女人的柔媚。
真丝的光泽在灯光下流淌,和孙艺贞白皙的肌肤相衬,竟有种水墨画里走出来的雅致。
尤其是她微微低头时,鬓角的碎发滑落,与裙摆的蕾丝轻轻擦过,那股温婉的气质像是浸在了骨子里。
她先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给林浪发了一条消息,在等待林浪时,无聊地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客房里的电视机,目光顿时被电视屏幕吸引了。
刚好丄海卫视正在重播林浪主演的电视剧《杨门女将》。
屏幕上林浪饰演的杨宗保身穿铠甲手持长枪,动作干脆利落地击退敌人,眉眼英挺,招式帅气。
孙艺贞瞬间被吸引,笑眼弯弯地盯着电视机屏幕,托着下巴看得入神。
看到林浪骑着高头大马,手中的杨家枪耍得虎虎生风,她忍不住捂住嘴,眼睛亮晶晶的,小声花痴道:“欧巴,真的好帅啊……”
屏幕里的林浪眼神凌厉,英气逼人,和私下里温柔的样子截然不同,却同样让孙艺贞心动不已,嘴角的笑意根本藏不住,满心期待着他快点到来。
孙艺贞在随身包包里,拿出一个验孕棒。
她看着显示怀孕的两道杠,先是难掩开心地甜笑,随后又隐隐担心地心想:欧巴是夏国首富,他知道我怀上了他的宝宝,会为我负责吗?
他的财阀老婆楚伊人,会接受我给他做妾吗?
孙艺贞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把自己验出怀孕的消息告诉林浪。
没错,现在的时间线是林浪自由穿越到了2003年底。
在千禧年后的三年时间,他就已经通过商业收购和期货金融投资,一举成为了夏国首富,同时也是世界首富。
林浪也不想当什么世界首富,但他的商业版图遍布全球,世界各国的科技公司,能源矿产公司均被林浪控股,井喷式爆发增长的财富值已经藏不住了。
全球各大芯片产业的总部和生产线,都被林浪迁到了丄海市。
各大世界顶级的医药研发公司,纷纷被林浪强势收购,总部和研发团队统统迁回了丄海,如今林氏集团已经成为世界制药巨头。
当然了,在米国财团和犹太财团手中完成收购的过程也很艰难曲折,但凡是阻挡林浪收购高科技公司和医药研发公司的人或组织,统统全员死于非命。
导致林浪在全世界有了一个新外号,叫做“暗黑送葬者”,只要是阻挡林氏集团收购产业布局的人和外国政要,都离奇死于各种意外。
以至于在这个偌大的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林氏集团,在全世界的疯狂扩张和各种恶意收购。
甚至暗网上悬赏刺杀林浪的赏金,已经一度高达一千亿美刀。
但是根本没有杀手和雇佣兵组织敢接下刺杀林浪的悬赏任务,因为凡是接下刺杀林浪悬赏任务的杀手和组织,统统都离奇死亡,无一幸免。
看来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
三年的时间,浪哥也改变了世界的商业格局。
言归正传,就在孙艺贞坐在客房沙发上看电视剧时,总统套房的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
“一定是林浪来了!嘻嘻……”孙艺贞小跑着去给林浪开门,带起一阵香风。
“吱……”
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身穿一袭黑色双排扣西装的林浪,温柔含笑地递上前一束火红的玫瑰花。
“哇哦,谢谢老公给我买花!”
孙艺贞接过鲜花时,眼尾的笑意像浸了蜜,指尖轻轻拂过花瓣,低头闻了闻,鼻尖蹭到柔软的花瓣上,痒得她轻轻缩了下脖子。
“好香啊……”她把花往入门柜上一放,转身就像只轻盈的小雀,朝着林浪扑过去,胳膊一环就圈住他的腰,脸颊直接贴在林浪胸口蹭了蹭,像只黏人的小猫。
林浪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撞得往后退了半步,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才试探着轻轻搭在孙艺贞背上,指尖都带着点微颤。
“老公,我好想你呀,你想不想我呀?”孙艺贞仰着头,睫毛忽闪忽闪,眼神亮得像落了星星。
林浪喉结滚了滚,看着孙艺贞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膛,嘴里讷讷地蹦出:“想……想啊,当然想。”
“想我?”孙艺贞故意嘟起嘴,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那你最近都不联系我,电话也不打一个,我还以为你提上裤子不认人,把我忘了呢。”
林浪被孙艺贞戳得心头发软,连忙抓过她的手按住:“哪能啊,我最近是工作太忙了,收购案缠得我脚不沾地……”
话没说完,孙艺贞已经踮起脚尖,在林浪唇上飞快啄了一下,像偷了糖的小孩,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那要是我没跨国来找你,你是不是还没时间陪我?”
林浪被这一吻烫得耳朵都红了,忙扯了个谎,语气却软得不行:“怎么会?我正想着今天忙完就飞首尔找你呢,机票都差点订了。”
“真的?”孙艺贞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期待。
“当然是真的。”林浪看着孙艺贞亮晶晶的眼睛,撒谎都不带眨眼的。
孙艺贞这下彻底信了,笑得眉眼都弯成了月牙,往林浪怀里又钻了钻:“那我们今天不聊工作啦,老公你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好不好?”
“好。”林浪低头看着怀里软乎乎的美人,心早就化得一塌糊涂,什么都不如怀里的温度重要。
孙艺贞的眼波流转,缠缠绵绵绕着林浪,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声音软得发糯:“老公,你嘴上说想我,怎么见了我也不吻我呀?”
林浪的呼吸猛地一滞,胸腔里的心跳像擂鼓。
他看着孙艺贞近在咫尺的唇,粉嘟嘟的,带着刚涂过唇釉的光泽,像颗诱人的樱桃。
喉结狠狠滚了一下,他微微俯身,睫毛几乎要蹭到孙艺贞的眼睑,试探着凑过去。
最初的吻很轻,像羽毛落在花瓣上,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重。
孙艺贞唔了一声,睫毛颤了颤,主动踮起脚尖,双手环住林浪的脖颈,把吻加深了些。
她的唇软软的,带着淡淡的果香,像含着一颗融化的糖。
林浪的脑子“嗡”地一声,像是有根弦突然绷断了。
上一世只能在屏幕里仰望的韩星孙艺贞,此刻就在怀里,呼吸交缠,柔软相依。
他再也忍不住,手臂收紧,将孙艺贞更紧地拥在怀里,吻也变得主动起来。
不再是刚才的试探,带着点压抑许久的渴望,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辗转厮磨间,仿佛要把彼此的气息都揉进骨血里。
孙艺贞被林浪吻得微微仰头,后背抵在冰凉的门上,可身前的温度却烫得惊人。
她闭着眼,睫毛上沾了点湿意,手指在他背上轻轻抓着,像是要抓住什么浮木。
空气里弥漫着花香和淡淡的香水味,混合成一种让人晕眩的甜。
直到孙艺贞轻轻喘着气推开他一点,林浪才稍稍回神,额头抵着她的,两人都在急促地呼吸,眼神撞在一起,像有电流噼里啪啦地炸开。
他看着孙艺贞泛红的眼角和水润的唇,喉结又动了动,哑着嗓子问:“宝贝,你还想我继续吻你吗?”
孙艺贞没说话,只是红着脸踮起脚,又一次吻了上去……
第1111章 :跨时间线,与嫡长子龙凤胎见面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淌进酒店客房,给半掩的窗帘镀上一层金边。
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香水味与烟草混合的气息,黏糊糊的,带着点慵懒的余温。
林浪靠在床头,指尖夹着支烟,烟雾袅袅地往上飘,模糊了他半垂的眼。
孙艺贞像只温顺的猫,蜷缩在林浪怀里,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窝,裸露的肩头泛着细腻的光泽。
她侧耳听着林浪胸膛里沉稳的心跳,指尖无意识地在他心口画着圈,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
“老公,”她忽然抬头,声音带着事后的满足,眼神却清澈得像孩子,“你每次都不做措施,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啊?”
林浪左手微微抬起,弹了弹烟灰,灰烬簌簌落在床头柜的烟缸里。
右手顺着孙艺贞光滑的脊背轻轻往下滑,停在肩头摩挲着:“怀了就生下来啊。”他低头看她,嘴角勾着点漫不经心的笑,“生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多好。”
孙艺贞的眼睛“唰”地亮了,像被点燃的星火,她撑起一点身子,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真的吗?”
林浪把烟蒂按灭在烟缸里,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他收紧手臂,将孙艺贞更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笃定:“当然是真的,老公怎么会骗你。”
孙艺贞立刻露出了招牌式的甜笑,眼睛弯成月牙,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她咬了咬自己的唇角,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忽然从林浪怀里钻出来,抓起床边的睡袍往身上一裹,光着脚丫“噔噔噔”跑到沙发旁。
林浪挑眉看着孙艺贞的背影,只见她从那个精致的手包里翻找着什么,动作带着点雀跃。很快,她背着手走回来,脸上藏不住笑意。
“老公,给你个惊喜哦。”
“什么惊喜?”林浪伸手想去拉孙艺贞,她却往旁边躲了躲,然后把背在身后的手亮了出来——掌心里躺着一根验孕棒。
她把验孕棒递到林浪手里,眼睛亮晶晶的,像盛着整片星空:“老公你看!”
林浪的手指有些发颤,接过验孕棒时,目光落在那两条清晰的线上,瞳孔猛地一缩,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时,林浪的脑海里响起系统提示音:“友情提醒宿主,检测到孙艺贞已怀上了你的孩子,胎儿状态十分健康。”
巨大的惊喜瞬间冲散了所有的怔愣,林浪一把将孙艺贞紧紧拥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滚烫的吻接二连三地落在她的脸颊、额头、鼻尖上。
林浪难掩激动的念叨着:“宝贝,你太争气了!真是太好了……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啊!”
孙艺贞被林浪的喜悦表现弄得一愣,随即感受到他怀抱里的滚烫温度,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她的脸颊泛起羞涩的红晕,小手轻轻抵在林浪的胸口,带着几分怯懦轻声问。
“那老公,我现在怀孕了……怎么办呀?你的财阀老婆楚伊人知道了,她……她能容下我吗?”
林浪松开些力道,捧着孙艺贞的漂亮脸蛋,眼神亮得惊人。
“放心吧宝贝,伊人现在在唐朝当皇后,日子过得滋润着呢,早就乐不思蜀,哪还管得着我纳妾的事?你什么都不用想,安心养胎就好。”
孙艺贞眨了眨眼,脸上满是困惑,用蹩脚的中文慢慢问道:“老公,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我没听懂。楚伊人……怎么会在唐朝当皇后?”
林浪笑着把验孕棒小心翼翼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刮了下孙艺贞的鼻尖,语气带着几分神秘,又带着一种终于可以坦诚的释然。
“宝贝,现在你已经完全是我的女人了,我也不瞒你了——我拥有跨越时空的超能力,可以自由穿梭古今和未来。”
孙艺贞听后杏眼圆睁,嘴角还维持着刚才的惊讶弧度,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呀?”
林浪捏了捏孙艺贞的脸颊,笑得笃定:“当然是真的,骗你干嘛?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带你穿越回唐朝,让你体验体验当皇妃的滋味。”
“老公,你说的这些……比电影里的狗血剧情还夸张呢。”
孙艺贞还是将信将疑,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袍的带子,眼神里却悄悄爬上了一丝期待,“真的……真的可以吗?”
“骗你是小狗。”林浪刮了下孙艺贞的鼻尖,“要不这样,你现在赶紧穿好衣服,咱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跨时空旅行,去不去?”
孙艺贞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星星,连连点头,兴奋得脸颊都泛起了红晕,“好呀,我们国家的人都对夏国古代文化特别感兴趣,尤其是唐朝,课本里都讲过呢!”
林浪低头在孙艺贞脸颊上亲了一口,语气带着宠溺:“那宝贝你赶紧穿衣服,咱们收拾好就出发。”
孙艺贞在林浪脸上回吻了一下,雀跃地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脚丫就往行李箱跑,边跑边问。
“只是老公,我们穿着现代衣服回古代,会不会很奇怪呀?”
林浪跟着起身下床,慢条斯理地套着衬衫,笑着解释:“放心吧,我穿越回唐朝后,已经用了三年时间改变了很多大唐的风土人情。
“现在唐朝女人穿丝袜短裙是时尚,服侍文化已经接受了现代风格,饮食文化和科技、农业方面也得到了跨时代的进步发展。”
“我还改良了农具,搞了水利,和各种发明,现在的大唐可比史书里写的还要热闹呢。”
孙艺贞眨动着那双迷人的眼眸,一脸向往。
“哇……老公,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唐朝在古代岂不是成为了世界第一强国?”
“对呀,我的身份在大唐是沪上国国君,唐高宗李治皇帝的义弟,大唐镇西护国大将军,到了那边你可别露馅哦。”
林浪说话间系好衬衫纽扣,走过去帮孙艺贞理了理裙摆。
孙艺贞听后惊叹道:“天呐,老公,难道你就是历史上,在公元655年带兵横扫高句丽、百济和新罗三国,一统潮鲜半岛的沪上国皇帝林浪?”
“呃……这段历史,已经出现在你们国家的历史书中了吗?”林浪反问。
孙艺贞一脸震惊地回道:“对呀,我以为老公你只是与历史中的沪上国皇帝重名,没想到你是以穿越者的身份,一统潮鲜半岛,成立了潮鲜藩属国。”
林浪一脸小得意地说道:“因为我在1370年前就一统潮鲜半岛,减少了无数战火殃及百姓。”
孙艺贞却努着小嘴说道:“史书上说,你在公元655年一统潮鲜半岛后,娶了新罗国的金瑶公主,娶了高句丽的平壤公主,还娶了百济国的雅之公主,是真的吗?”
林浪挠了挠头,尬笑道:“在古代这种联姻是很有必要的,嘿嘿……”
孙艺贞听后,不开心地撅着小嘴,嘟囔道:“我看你就是出于好色,还给自己找借口。”
林浪把孙艺贞拥进怀里,哄道:“亲爱的,你还和孤一千多年以前的妃子争宠吃醋呀?”
孙艺贞用指尖戳了戳林浪的胸口,娇嗔道:“虽然她们都距离我很遥远,但你若是真能自由跨时空穿越,那么她们就是我的情敌呀!”
林浪哄道:“别吃醋了宝贝,古代的皇帝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孤保证你永远都是我最宠爱的皇妃。”
“真的吗?”孙艺贞将信将疑。
林浪在孙艺贞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深情地说道:“宝贝,如果你想,那孤就让我们的儿子长大后当古潮鲜国的王,到时候你就是王大妃,也就是皇太后哦。”
孙艺贞听后眼睛都亮了,难掩激动地说道:“老公你是逗我玩呢,还是说真的呀?”
林浪信誓旦旦地回道:“当然是真的了,你老公在古代可是沪上皇,颠覆或扶植一国政权易如反掌。”
孙艺贞俏皮地眨了眨眼,一脸期待地说道:“老公,那你现在就带我穿越到唐朝看一看,你到底是不是在吹牛吧!”
林浪轻抚着孙艺贞的漂亮脸蛋,叮嘱道:“到了那边你见到皇后楚伊人要行礼,不要耍性子和别的皇妃争宠,你是学表演的对古代礼仪有了解,若不喜欢唐朝的生活,我再带你穿越回现代,OK?”
孙艺贞眯着眼睛甜甜一笑,既期待又紧张地说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林浪触发了【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掌心亮起金色光芒,怀抱中的孙艺贞瞬间被耀眼的光芒笼罩。
怀中的美人只觉天旋地转,强烈的失重感袭来,耳边响起呼啸的风声。
等孙艺贞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已是另一番景象。
"咻——"
脚踏实地的瞬间,孙艺贞顿时就被眼前恢弘的建筑群落震撼得屏住呼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公元669年春天唐朝沪上皇府的御花园。
花园小径的青砖地上,刚过两岁的嫡长子林浩天穿着明黄色的虎头鞋,鞋头绣着的金线小虎头随着他的小短腿挪动,一颠一颠的。
他身上的龙袍袖子长过了小手,却掩不住领口那圈只有太子才有的貂毛边。
“天儿,你慢点跑,妹妹都追不上你啦!”楚伊人的声音,在不远处的花园凉亭里传了出来。
跑在后边龙凤胎的妹妹林芷依,穿着粉色的袄裙,裙摆上绣着小团凤——那是公主专属的样式。
她的小脚丫踩着红色的软缎鞋,跑起来摇摇晃晃的,头上戴着的珍珠小抹额松了,歪在一边,可爱。
没错,这对粉雕玉琢,萌哒可爱的龙凤胎,就是林浪与楚伊人的一双儿女。
听见母后的声音,小浩天回过头等妹妹,却看见了父亲林浪和陌生的孙艺贞突然出现。
“父皇!”小浩天迈着不稳的步子跌跌撞撞跑向林浪。
直接跨度三年的时间线,见到已经两岁的嫡长子,林浪的脸上露出一个慈父的笑容,立马蹲在地上张开手臂,“哎呦,天儿慢点跑,小心别摔了。”
第1112章 :浪哥的皇妃平壤公主出场
林浩天小跑着扑进林浪地怀里,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父皇!”
“哎,宝贝儿子!”林浪刚把小昊天抱稳,就听见身后传来软软糯糯的呼唤。
“父皇!”
林浪闻声抬眸一看,女儿林芷依正迈着小短腿朝他跑来,粉色的裙摆在草地上划出可爱的弧度,头上的珍珠步摇随着跑动轻轻晃动。
林芷依扑进林浪另一边怀里,小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甜甜地撒娇,“父皇,你回来啦~”
左手抱着儿子,右手搂着女儿,两个软软的小身子贴着林浪的胸膛,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
林浪只觉得心头像是被温水浸泡,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溢的幸福。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一双儿女,小浩天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小芷依则仰着小脸,睫毛长长的,像极了楚伊人小时候的模样。
林浪用下巴蹭了蹭女儿的发顶,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哎呦,我们芷依好漂亮呀,像你母后一样,是个小美人胚子。”
林芷依被夸得咯咯直笑,小手轻轻摸着爸爸的脸,软乎乎地问:“父皇,你给我买糖了吗?”
“买了,买了。”林浪笑着点头,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包糖果。
他小心翼翼地剥开一颗橘子味的糖,递到女儿嘴边。
林芷依张嘴含住糖果,小脸上立刻露出满足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甜~”
“父皇,我也要吃糖!”小浩天在一旁急得蹬腿,小手指着糖果包,“我要草莓味的!”
“好好好,都有份。”林浪又剥了一颗草莓糖,塞进儿子嘴里,看着他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好吃吗儿子?”
“好吃!”笑浩天可爱地歪了歪头。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一家三口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小浩天吃完糖,用小胖手搂住林浪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口水印。
林浪的心猛地一软,越看这对龙凤胎的儿女越喜欢,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站在一旁的孙艺贞。
她安静地站在那里,拘谨到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林浪一家温馨的画面,嘴角带着礼貌的微笑,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轻缓的环佩叮当声,几名侍女手捧宫扇,拥簇着一道贵气的身影缓缓走来。
来人身着翟衣凤袍,玄色缎面上绣着五彩金凤,凤冠上的珍珠流苏随着步伐轻轻摇曳,正是皇后楚伊人。
孙艺贞见状,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
她知晓夏国古代宫廷礼节的森严,忙不迭地按照记忆中古代的礼仪,敛衽俯身,膝盖轻触草地,恭声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楚伊人目光淡淡扫过,待看清孙艺贞的容貌,秀眉微挑,因为看过她主演的电影,一眼就认出了韩星孙艺贞。
她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目光瞟向林浪,带着几分戏谑,“陛下,这是又纳妾新皇妃啦?”
林浪被楚伊人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忙清了清嗓子,笑着打圆场:“皇后,孤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南棒子国的孙艺贞,已经被孤封了贞妃。”
楚伊人虽然有些吃醋,但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只是眼底的波澜淡了些,她微微颔首,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起来吧。”
孙艺贞这才缓缓起身,指尖微微发颤。
她偷偷抬眸瞥了一眼绝美的楚伊人,只见对方凤目含威,虽未动怒,却自有一股母仪天下的端庄气度,衬得自己像只误入凤凰巢的雀鸟。
她慌忙又低下头,眼帘低垂着,连呼吸都放轻了些,一时竟不知手脚该往何处放。
就在这时,楚伊人的助理栗娜站在一旁说道:“皇后娘娘,今天是太子殿下和公主回沪上国打预防针的日子,时辰不早该动身了。”
一听到打预防针,小芷依急忙躲到了父亲林浪的怀里,眼泪汪汪地说道:“父皇,我不要打预防针,呜呜……”
林浪笑着哄道:“乖女儿,听你母后的话打疫苗,你现在2岁了,要打乙脑疫苗和甲肝疫苗,乖!”
小芷依却抱着林浪的脖子,哭着说道:“不嘛,我才不要打针,好疼的!”
小浩天站在一旁,抬起小手给林芷依擦眼泪,勇敢地说道:“妹妹别哭,有哥哥保护你,你看哥哥每次打疫苗都不怕疼。”
楚伊人听后,笑着走上前,俯身摸了摸儿子的小脑瓜,笑着说道:“天儿真棒,这么小就知道保护妹妹了。”
林浪轻抚着女儿的后背,安慰道:“乖女儿,别哭了,还没开始打预防针你就变成小哭包啦?”
林芷依的小胳膊紧紧的抱着林浪的脖子,委屈巴巴地哭着说道:“哼…我不打针,反正我就是不打针。”
楚伊人蹲下身,一边为女儿擦眼泪,一边温柔地哄道:“宝贝女儿不哭啦,打完预防针,娘亲带你和哥哥去海洋馆看企鹅好不好?”
小芷依听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吸了吸鼻子,“母后,真的吗?”
楚伊人笑着回道:“当然是真的啦,娘亲带你们看海豚表演,给你们买海洋玩偶,吃冰激凌好不好?”
小芷依听后破涕为笑,蹦蹦跳跳地拍手,“好!嘻嘻……”
站在一旁的孙艺贞看到这一幕,不自觉地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期盼着自己和林浪爱情结晶的诞生。
楚伊人温柔地说道:“天儿和妹妹,跟你父皇和贞妃娘娘再见,我们现在就穿越回沪上国啦。”
“父皇再见,贞妃娘娘再见!”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
孙艺贞听后,急忙福了福身,“恭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林浪依依不舍地在儿子和女儿的脸蛋上,各自亲了一口,温柔地说道:“去吧,穿越时抱紧了你们母后。”
“嗯。”小浩天小大人一样点了点头,拉着妹妹的小手扑进了母亲楚伊人的怀里。
紧接着,楚伊人就带着助理栗娜,以及身后的侍女和一双儿女,使用【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金光一闪便凭空消失了。
孙艺贞揉了揉眼睛,错愕道:“老公,楚伊人难道也可以自由穿越古今吗?”
林浪回道:“我可以把穿越的超能力共享授予给伊人,所以她也能自由穿越时空。”
孙艺贞对上林浪带着笑意的眼睛,惊叹道:“这简直比科幻电影还有趣,简直太让我长见识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回廊里传来一阵清越的琴声,叮咚婉转,像山涧清泉叩击玉石,又带着一丝苍凉的悠远。
那是伽倻琴的调子,琴弦震颤间,既有草木抽芽的清新,又藏着风雪过境的沉郁,正是典型的高句丽曲风。
伽倻琴,亦称朝鲜筝,是潮鲜民族的弹拨弦鸣乐器。
孙艺贞循声望去,眼中闪过惊喜:“这曲子……好浓的潮鲜族风情!”她侧耳细听,指尖不自觉跟着旋律轻点,“抚琴的是什么人?竟能把乡愁揉进音符里。”
林浪耳中响起系统提示,随即扬了扬眉:“是孤的皇妃平壤公主。”
孙艺贞猛地捂住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莫非是高句丽宝藏王的女儿,那位传说中精通礼乐的平壤公主?”
“正是。”林浪迈步朝回廊走去,“她许是又思念故土了,才会弹起这故乡的调子。”
孙艺贞连忙跟上,脚步都带着雀跃:“那我一定要见见这位高句丽的末代公主。”
林浪笑着打趣道:“怎么?你现在又变得不吃醋了?”
孙艺贞俏皮地吐舌一笑,“我吃醋也没用呀,夏国不是有句古话叫既来之则安之嘛!”
林浪听后笑了笑。
孙艺贞一边走,一边试探问道:“老公,平壤公主给你当妃子,是你抢的,还是她自愿的啊?”
林浪语气平淡,毫不避讳地回道:“说起来,也算不得抢,毕竟,亡国之人,身不由己罢了。”
“老公,这么说平壤公主是作为质子嫁过来联姻的?”
林浪的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孤带兵荡平高句丽,宝藏王被俘,高句丽灭亡,平壤公主嫁给我换父兄不被流放,如今其父高宝藏官居辽东州都督。”
孙艺贞听后,惊叹道:“如此说来,若是平壤公主没有嫁给你,怕是她们高家已经随着高句丽亡国,一起灭亡了。”
“没错!这是一个伤感的故事,与爱情无关。”林浪这么说,是因为他与平壤公主只有夫妻之名,一直没有强迫对方圆房。
说白了,就是林浪只是好吃好喝的把平壤公主养在府中,并没有和她发生肌肤之亲。
说话间,林浪与孙艺贞穿过月洞门。
只见回廊深处,一位身着素色襦裙的美艳女子正坐于琴前,手指在伽倻琴上灵活跳跃,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她发间,像落了一层金箔。
平壤公主垂眸抚琴,终是一声不吭,只是若有所思地拨动琴弦,那调子里添了几分悲戚,像在无声诉说着故国旧事。
“公主,陛下回来啦。”贴身侍女在一旁提醒。
平壤公主抬眸望向林浪,琴声戛然而止,目光平静无波,只是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
“臣妾见过陛下!”平壤公主屈膝福身,语气柔和却带着几分疏离。
“平身,爱妃无需多礼。”
平壤公主起身后看向了现代装扮的孙艺贞。
孙艺贞福了福身,用韩语问候道:“妾身贞妃,见过平壤公主殿下。”
听到乡音,平壤公主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用朝鲜语说道:“贞妃姐姐,你长得好美呀!”
平壤公主年仅19虚岁,看上去一副天真懵懂,不问世事的模样,像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
孙艺贞笑眼弯弯,礼貌地回道:“平壤公主殿下,你也长得很漂亮!”
第1113章:与黎茉莉儿子和关婷媚女儿见面
平壤公主打量着孙艺贞的现代装扮,好奇地问道:“贞妃娘娘与本宫乡音相同,不知你的故乡来自哪里?”
孙艺贞如实回道:“我出生在大邱广域市,若是在高句丽历史时期,就是新罗都邑称为达伐城。”
“哦?这么说来,你是出生在达伐城的新罗人?”平壤公主追问。
“呃……算是吧。”孙艺贞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敷衍了事。
平壤公主听后,神情中难掩落寞,她本以为孙艺贞也是高句丽人,微微一笑后,再次变得眸光黯淡。
冰雪聪明的孙艺贞试探问道:“平壤公主殿下,是想家思念故乡了吗?”
“嗯。”平壤公主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孙艺贞看向林浪,与他低声耳语道:“老公,反正你拥有穿越的超能力,要不带平壤公主回娘家看一看,缓解一下她对家人的思念之情。”
林浪听后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一直郁郁寡欢的平壤公主,当即说道:“淑妃,你若是想家了,孤就带你回娘家看看可好?”
平壤公主的名字叫做高淑妍。
平壤公主听后立马恢复了神采,眼睛都亮了,上前一步握住了林浪的手,一脸惊讶地用汉语说道:“陛下,真的吗?”
这是平壤公主第一次与林浪有亲近的举动,也是他们第一次拉手。
林浪握着她白皙柔软的小手回道:“当然是真的了,现在就动身怎么样?”
平壤公主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声音哽咽地福身行礼:“谢陛下,臣妾想带一些大唐的特产,带回娘家给父母和兄嫂,行吗?”
“当然行啦,”林浪拍了拍平壤公主的手背,对她身后的贴身侍女吩咐道,“去传孤的话,让下人备百匹蜀地的云锦,再取五十匹吴绫,轻薄透气的那种,适合做夏衣。”
“还有尚食局新制的玫瑰酥、桂花糕,各装二十盒,再备百坛长安最好的西市葡萄酒。”
“哦对了,把数日前皇兄赏赐孤那套白玉错金的茶具也带上,壶身雕着‘松风明月’的,配四个玛瑙杯,岳丈大人爱喝茶,这个正合用。”
平壤公主听着林浪一桩桩细数,眼睛越睁越亮,方才的委屈和落寞一扫而空,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林浪继续说道:“还有那面螺钿镶嵌的屏风,一尺来高,画的是长安春景,折叠起来方便携带,送丈母大人摆在梳妆台上正好。”
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再把那柄赤金镶玛瑙的如意取来,柄上刻着‘富贵长春’的,一并让淑妃带回娘家。”
“再从内库中取一些新奇的沪上国特产物品, 如各种玻璃器具,镜子,不锈钢的锅碗瓢盆,各种罐头熟食和生活用品都装上马车。”
平壤公主听后面露惊讶,她一直刻意疏离林浪,嫁过门便从未侍过寝,却一直得到林浪的善待。
如今林浪不仅提议带她回娘家探望父母,还允准她带这么多大唐特产礼物,不禁让平壤公主十分感动。
她连忙起身行礼:“陛下,这、这太贵重了,臣妾实在受不起,只带一些大唐的特色吃食便好了。”
林浪摆摆手:“爱妃远嫁而来,回趟娘家不容易,带些体面东西,既是给你撑场面,也是让那边瞧瞧咱们的气度。快去备吧,别误了时辰。”
“诺,奴婢这就去办。”侍女连忙屈膝行礼,应声退下。
平壤公主望着林浪,眼眶微微发红:“陛下待臣妾这般好,臣妾……”
林浪回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平壤公主听后,冲着林浪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这也是她第一次甜笑给林浪看。
其实也不能怪平壤公主冷落林浪。
毕竟是林浪带兵攻打的高句丽亡国,高淑妍身为高句丽的末代公主,能不恨大唐和林浪吗?
纵使林浪把责任推给唐高宗李治,说是遵照义兄的旨意去一统潮鲜半岛,但带兵的将军是林浪,所以三年来平壤公主一直对林浪不冷不热的。
孙艺贞在一旁弱弱道:“陛下,臣妾可以一起去吗?”
林浪宠溺地回道:“可以啊,那你就随淑妃去梳妆打扮,等下人备好了礼品装上马车,我们就出发。”
平壤公主难掩开心,拉着孙艺贞的手说道:“贞妃姐姐,我们走。”
她说着,又朝林浪福了福身,眼底的光亮像盛了星光,方才郁郁寡欢的模样全然不见,只剩下对归途的期待。
孙艺贞冲着林浪甜甜一笑,便跟着平壤公主离开了。
林浪刚准备离开府邸后花园,就听到不远处,有小孩子咯咯甜笑,追逐跑闹的声音。
林浪寻声望去,看到黎茉莉一身皇贵妃的装扮,正在花园里牵着蹒跚学步的儿子林浩然,教小家伙走路。
关婷媚穿着一身皇妃的装扮,正站在一旁笑着拍手,鼓励牙牙学语的小浩然走路。
还有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大概刚过两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绣着小团凤纹饰的袄裙,大眼睛小圆脸,手里拿着一个风车,围着小浩然跑来跑去的。
这个萌哒可爱的小女孩,正是林浪与关婷媚所生的女儿林芷涵,封号澜茵公主。
远远的看到自己的儿女,林浪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笑着喊道:“芷涵宝贝!”
小芷涵看见林浪之后,声音软糯的呼喊:“父皇!”
小丫头摇摇晃晃跑过来,嘴里连声喊着“父皇”,脚下一个趔趄,林浪眼疾手快捞住人,把小家伙稳稳抱在怀里。
“哎呦,我的宝贝女儿,慢点跑呀,差点就摔了。”林浪捏了捏小芷涵肉乎乎的脸蛋,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小芷涵搂着林浪的脖子,把小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奶声奶气地问:“父皇,你这几日去哪啦?涵儿都找不到你。”
“父皇去给你寻好吃的了。”林浪从随身空间摸出一块大白兔奶糖,指尖一捻,糖纸自动剥开,轻轻递到她嘴边,“猜我的宝贝女儿就馋这个。”
小芷涵立刻张嘴含住,眼睛弯成月牙,含糊不清地说:“父皇最好啦!”边说边用肉手拍了拍林浪的脸,掌心的温度软乎乎的。
关婷媚看得直笑:“这父女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涵儿和她爹长得可真像。”
林浪抱着女儿,低头对她说:“以后不许跑这么快,要稳稳的走路,摔疼了父皇会心疼的。”
小芷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凑到林浪耳边,小声说:“父皇,你不能偏心,也要给浩然弟弟一颗糖吃呀!”
林浪笑着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我们涵儿真懂事。弟弟还小,不易吃糖哦。”
关婷媚看着父女俩亲昵的模样,嘴角漾起暖暖的笑意。
简单的亲子互动过后,林浪急忙俯身放下女儿,看向正在蹒跚学步的儿子,蹲在地上拍手说道:“然儿,来,往父皇这里走!”
黎茉莉先是冲着林浪甜甜一笑,随后俯身护着儿子的腰,温柔地鼓励道:“宝宝加油,大胆的朝着你父皇的方向走,娘亲在一旁保护你。”
小浩然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视线牢牢黏在林浪身上。
他晃了晃胖乎乎的身子,突然松开黎茉莉的手,两只小手举过头顶保持平衡,像只摇摇晃晃的小企鹅,迈着藕节般的小腿往前挪了一步。
小家伙这一步迈得又急又歪,身子差点歪倒。
他却咯咯地笑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淌到衣襟上,亮晶晶的,像挂了串小银珠。
林浪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随即又被巨大的欣喜淹没。
他下意识往前凑了两步,张开双臂,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然儿,对!再走一步!慢慢来,别怕!”
小浩然像是听懂了,又晃了晃身子,鼓足勇气迈出第二步。
这一步比刚才稳了些,虽然还是摇摇晃晃,像棵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小树苗,却实实在在落了地。
他咧开只长出几颗乳牙的小嘴,笑得更欢了,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兴奋叫声。
黎茉莉抿嘴轻笑,快步跟在小家伙身后护着,眼尾的笑意甜得像浸了蜜,她拽了拽林浪的袖子,声音发颤:“哎哟!你看你看!我们然儿会走路了!”
小浩然像是受到了鼓舞,又连着迈了几步。
每一步都摇摇晃晃,却异常坚定,像只执着的小蜗牛,朝着林浪的方向一点点挪。
眼看他脚下一个趔趄要摔倒,林浪一个箭步冲过去,却见小家伙自己晃了晃,竟又稳住了!
“好样的然儿!”林浪忍不住喝彩,看着儿子摇摇晃晃连走了十几步,最后一头扑进自己怀里,软乎乎的小身子撞得他心口发暖。
“咯咯……”小浩然在林浪怀里蹭着,口水蹭了林浪一衣襟,却笑得像只偷到糖的小猫。
林浪一把将儿子举过头顶,在他肉嘟嘟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声音里满是稀罕:“我们然儿真棒!都会走路了!”
黎茉莉走过来,用帕子帮小家伙擦了擦口水,抬头看着父子俩,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化开春水:“你看咱儿子,刚才在花园里还不敢迈步呢,一见你回来就敢走了。”
林浪低头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又搂过黎茉莉,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这臭小子真耐人啊!你把然儿养的白白胖胖的,孩子带的真好!”
怀里的小浩然似懂非懂,抓着林浪的衣襟咯咯直笑,口水又悄悄淌了下来。
黎茉莉听后心中一暖,情不自禁地在林浪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小芷涵看到这一幕,急忙用两只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奶声奶气地笑道:“姨娘羞羞!”
“呵呵……”关婷媚把女儿抱了起来,笑着打趣道:“你黎姨娘和你父皇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两小无猜,在一起的时候甜蜜着呢。”
黎茉莉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脸一下就红了,目光却不舍得从林浪的脸上移开,她对林浪的爱意日益剧增。
特别是在为林浪生下儿子后,对林浪深爱的感情,已经达到全身心依赖的程度,满心满眼都是林浪和宝宝,每一天都生活在幸福和快乐中。
林浪在黎茉莉的漂亮脸蛋上回吻了一口,笑着从随身空间里取出拍立得相机:“茉莉,拍几张儿子刚学会走路的照片留作纪念。”
“好!”黎茉莉小迷妹一般看着林浪,满眼都是深情。
小芷涵在妈妈关婷媚的怀里挥舞着小手,撒娇道:“父皇,我也要拍照片!”
第1114章:多子多福,浪哥的快乐谁懂啊?
“都拍都拍,咱们一家人一起拍!”黎茉莉笑着举起相机,先给怀里的小浩然来了张特写。
小家伙正瞪着圆眼睛瞅镜头,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肉乎乎的胖小子太可爱了。
“涵儿快下来,站到弟弟旁边去。”林浪温柔招手。
“去吧宝贝,去找你父皇。”关婷媚把女儿林芷涵放下来,帮她理了理袄裙上的褶皱。
小芷涵立刻颠颠跑到林浪脚边,小心翼翼牵住弟弟的小手,还不忘把手里的风车举得高高的,对着镜头笑得露出乳牙。
“咔嚓”一声,相机吐出照片。
黎茉莉晃了晃照片,等影像慢慢清晰,笑着递给小芷涵。
小丫头看见照片中的自己,眉眼弯弯的甜笑出声。
关婷媚走上前挨着林浪站好,指尖轻轻搭在女儿林芷涵的头顶,侧脸温柔地贴着林浪的胳膊,眼底的笑意比春日阳光还要暖。
又是“咔嚓”一声,黎茉莉按下拍立得相机快门。
林浪笑着抱起儿子林浩然,在小家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接着说道:“茉莉,你也来呀,我们一家五口自拍。”
“好呀!”黎茉莉难掩开心走上前。
关婷媚也俯身把女儿抱起来,看着镜头里挤成一团的一家五口,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
“然儿,别一直看你父皇,看镜头呀!”黎茉莉帮儿子摆姿势。
林浪越看自己和黎茉莉的儿子越喜欢,父爱泛滥地说道:“茉莉,你看然儿这小模样,长大了肯定是个俊小子。”
黎茉莉用自拍的姿势按下快门后,指尖轻轻点了点儿子的脸蛋,又抬头看了看林浪,眼里的甜快要溢出来:“儿子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这股子淘气劲儿都一样。”
小芷涵凑过来抢着看照片,奶声奶气喊:“父皇抱抱!”
林浪左手抱这儿子,右手抱起女儿,开心笑道:“你们两个小可爱,也太招人稀罕啦!”
正说着,小浩然突然伸着小手去够相机,嘴里“啊啊”叫着,像是也想玩玩这个会“吐画儿”的新鲜玩意儿。
黎茉莉笑着把相机递到儿子面前,小家伙立刻用胖乎乎的小手抱住,还学着大人的样子举到眼前,结果镜头怼到了鼻子上,立马开始哭鼻子,逗得大家直笑。
“哎呦,看把我的宝贝儿子委屈的,不哭不哭!”黎茉莉先是指尖轻轻刮了下他的小鼻子,接过拍立得相机。
小浩然刚开始咧嘴哭鼻子,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咔嚓”一声炸响,一道炸雷劈过,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小芷涵吓了一跳,小手死死搂住林浪的脖子,把脸埋进他怀里不敢抬头:“父皇,怕怕……”
林浪先是一怔,低头看了看左手抱在怀里哭得正起劲儿的小浩然,又猛地抬头瞅向天空,微微皱眉,心想:这晴天霹雳来得也太蹊跷了!
念毕,林浪心里咯噔一下:“莫非……然儿这么小就血脉觉醒了【气象召唤:雷】技能?”
黎茉莉也被雷声惊得一哆嗦,抬头看看天,又看看正在哭鼻子的儿子,哭笑不得地说道:“哎呦,我的好大儿,你可别嚎了!你一哭就打雷,这也太吓人了!乖,咱不哭了啊……”
可小浩然像是没听见似的,哭声越来越响,扯着嗓子嚎得惊天动地。
话音刚落,天空中又是“轰隆——”一声巨响,比刚才的雷声更震耳。
紧接着一道碗口粗的惊雷“噼啪”落下,不偏不倚劈在不远处的一棵果树上,枝桠断裂的脆响混着雷声炸开,那棵半大的果树应声倒地。
“哇——”小芷涵被这场景吓得彻底哭了出来,搂着林浪脖子的手更紧了,“父皇,好怕怕……”
“涵儿别怕,有父皇保护你没事的。”
林浪简单哄了哄右手抱着的女儿后,看向黎茉莉问道:“儿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哭闹就开始打雷的?”
黎茉莉惆怅道:“一岁生日过后,这个臭小子只要一哭闹,外边就开始晴天霹雳打雷,奇怪的是干打雷不下雨。”
林浪听后放声大笑,抱着儿子的手臂紧了紧,眼里满是惊喜:“哈哈!没错了!然儿这是血脉觉醒了气象召唤雷电的本事啊!这臭小子,小小年纪就开始开挂了!”
“啊?天呐!我说咱大儿怎么一哭闹,天气就开始电闪雷鸣呢!”黎茉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小浩然。
关婷媚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连忙拉了拉黎茉莉的胳膊:“茉莉,快!你赶紧把孩子抱过来哄哄,然儿一不哭,雷声说不定就停了!”说着从黎茉莉手里接过拍立得相机。
黎茉莉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从林浪怀里接过哭得满脸通红的小浩然,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悠悠晃晃,轻声细语地哄起了儿子。
“然儿乖,娘亲在呢,不怕不怕……咱不哭了好不好?”
小浩然在黎茉莉怀里蹭了蹭,哭声渐渐小了些,天空中的雷声也跟着弱了下去,只剩下几缕淡淡的云絮在刚才劈雷的地方慢慢散开。
关婷媚笑着说道:“果然是这个臭小子一不哭,雷声就停止了!”
黎茉莉亲了亲停止哭泣的儿子,有些无语地说道:“大儿啊,你这平地生雷的本事也血脉觉醒的太早了呀,你才刚会走路。”
小浩然哪里懂这些,转瞬就在娘亲的怀里破涕为笑,晃动着肉乎乎的小手,白胖粉嫩的模样看上去可爱极了。
关婷媚用帕子给女儿擦了擦眼泪,笑道:“涵儿不怕,你弟弟这么厉害,以后有坏人欺负你,弟弟能召唤雷电劈坏人。”
小芷涵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看娘亲关婷媚,又看了看被黎姨娘哄好的弟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林浪看着宝贝女儿问道:“涵儿,弟弟会气象召唤雷,你会什么呀?”
小芷涵吸了吸鼻子,抱紧林浪的脖子撒娇道:“宝宝会的可多了,我都学会自己用勺子吃饭饭了!”
“哈哈……”林浪笑着在女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关婷媚恍然道:“涵儿晚上可以夜视,无论多黑的夜晚,她都可以像白天一样玩耍,晚上根本不用开灯。”
林浪听后,朗声笑道:“原来涵儿遗传了我的超凡夜视能力,就说我的女儿不可能平平无奇嘛!”
关婷媚摸了摸女儿可爱的小脑瓜,自豪地说道:“我的宝贝女儿,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小宝贝。”
回忆起先天不孕的往事,关婷媚的眼眶有些微微泛红。
看着林浪抱着女儿,一个劲儿逗小丫头开心的场景,关婷媚满心满眼都是对林浪的爱意,若是没有林浪赐给她一个女儿,她这辈子也圆不上当妈妈的梦。
林浪注意到关婷媚泛红的眼眶,心里一动,腾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放柔了些:“你看,涵儿多乖,长大了一定是我们的贴心小棉袄。”
关婷媚点点头,反手回握住林浪的手,泪眼含笑地说道:“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我这不争气的肚子能生出这么可爱健康的女儿。”
小芷涵原本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弟弟,刚才的害怕早忘到九霄云外。
看到妈妈关婷媚哭了,小丫头立马撇着嘴张开小手:“娘亲,抱抱。”
关婷媚把相机递给林浪,随后一把接过女儿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粉嫩的脸蛋,满眼都是幸福。
小芷涵抬手为娘亲擦着眼泪,笨拙的动作中,透出对关婷媚的依赖和爱,她奶声奶气地说道:“娘亲不哭,涵儿听话,不惹娘亲生气。”
关婷媚被女儿这小大人似的模样逗得破涕为笑,捏了捏她的小手:“傻丫头,娘亲不是生气,是高兴呢。”
小芷涵听后,抱紧了关婷媚的脖颈,眉眼弯弯地甜甜一笑。
林浪在一旁看着,心里暖意融融,伸手揉了揉小芷涵的头发:“涵儿真乖!”
黎茉莉抱着小浩然凑过来,嘴角弯起温柔的弧度:“然儿,你看看你一哭闹就打雷,刚刚都把姐姐吓哭了,快跟姐姐拉拉手吧。”
小浩然咯咯笑着,小胖手抓住姐姐的手指,使劲晃了晃,像是在赔罪。
小芷涵奶声说:“弟弟,你想不想玩姐姐的风车?”
小芷涵手中的风车迎着风被吹得吱溜溜地转,小浩然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伸着胳膊要够。
小芷涵故意把风车举高些,逗得小浩然在黎姨娘怀里蹬着小腿直嚷嚷,像只急得团团转的小奶猫。
“拿住了弟弟。”小芷涵笑着把风车递到小浩然的手里。
午后的阳光透过花枝洒下来,把一家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小浩然肉乎乎的小手攥着风车杆,一边“咯咯”笑,一边顺着嘴角流口水,惹得小芷涵也跟着笑个不停。
林浪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像被温水泡着,又软又暖。
他悄悄举起相机,对着这温馨的画面按下快门。
“咔嚓”一声轻响,相纸缓缓从相机里吐出。
林浪捏着相纸边角轻轻晃动,看着画面慢慢清晰。
照片中关婷媚抱着小芷涵笑得温柔,黎茉莉低头逗着摇晃风车的小浩然,阳光在他们发梢镀上金边,连风里飘着的花瓣都被定格得清清楚楚。
“这张拍得好。”关婷媚凑过来看了一眼,指尖轻轻点了点相纸上女儿的笑脸,“涵儿这小模样,长大了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公主。”
小浩然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在黎茉莉的怀里扭来扭去,晃动着肉乎乎的小手,像只急着飞的小雏鸟。
听着孩子们的笑声混着风吹树叶的轻响,林浪忽然觉得这世间最珍贵的,莫过于此刻的安稳与热闹。
林浪又举起了相机,想把这眼前的温馨,都一一收进镜头里。
就在这个时候,小浩然突然冲着黎茉莉开口喊了一声:“娘!”
这一声呼喊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却是小浩然第一次喊娘,黎茉莉有些没听清。
林浪急忙提醒道:“茉莉,儿子刚刚好像喊你娘了。”
“哦?真的吗?”黎茉莉有些惊讶地看向儿子。
这时,刚刚一岁两个月的小浩然,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黎茉莉,嘴角溢出口水,奶声奶气地又喊出一声:“娘!”
黎茉莉听后,瞬间眼眶泛红,无比开心地在儿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哎呦,我的宝贝儿子都会喊娘了!”
“嘿……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不是先会喊爹呀?”林浪走上前,笑着用指尖戳了戳儿子的脸蛋。
黎茉莉难掩开心地娇嗔道:“哼,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你陪儿子的时间少啦,哪像我这个当娘的,每天陪着我的宝贝儿子。”
第1115章:高句丽末代公主,浪哥的冰山皇妃
林浪故意板起脸,伸手挠了挠小浩然的咯吱窝:“好你个小没良心的,喊声爹听一听!”
小家伙被挠得咯咯直笑,在黎茉莉怀里扭成一团,嘴里含混地喊着“娘……娘……”像是在跟黎茉莉撒娇。
黎茉莉笑得眉眼弯弯,拍开林浪的手:“你别欺负咱儿子,想让他早点会喊你爹,你就要多抽时间陪他玩才行。”
说着又低头对小浩然说,“然儿真棒,再喊一声娘听听。”
“娘!”这才喊得格外清楚,小浩然还伸出小胖手搂住黎茉莉的脖子,把脸埋进去蹭了蹭,惹得黎茉莉心都化了。
关婷媚抱着小芷涵在一旁笑道:“这可真是母子连心,然儿第一次开口就先喊娘,茉莉你可有福气了。”
小芷涵也跟着奶声奶气地喊:“父皇,弟弟不会喊爹我会喊,爹!”
“哎,涵儿真乖。”林浪低头亲了亲女儿的额头,一脸的宠溺。
紧接着,林浪从黎茉莉怀里接过小浩然,举得高高的:“臭小子,虽然先喊了娘,但爹也高兴!等你再大点,爹教你搞钱投资的本事。”
小浩然被举得咯咯笑,小手在空中乱抓,像是在抓天上的云彩。
黎茉莉嗔道:“儿子才多大点,你就想着教这些了?先教然儿把走路学利索再说吧。”
正说着,小浩然突然指着不远处的花丛,嘴里“啊啊”叫着。
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几只蝴蝶正围着花蕊打转,翅膀上的花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想抓蝴蝶呀?”林浪把他放下来,牵着他的小手慢慢走过去,“咱们轻轻的,别吓跑它们。”
小浩然一步一晃地跟着,小胖手攥得紧紧的,眼睛瞪得溜圆盯着蝴蝶,那认真的小模样逗得大家直笑。
小芷涵也挣脱关婷媚的怀抱,颠颠跑上前,拉着林浪的另一只手:“父皇,我也要看蝴蝶!”
林浪左手牵一个,右手牵一个,慢慢朝花丛走去。
关婷媚和黎茉莉跟在后面,看着两个小家伙被蝴蝶吸引得挪不开眼,相视一笑,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温柔。
阳光正好,花香阵阵,孩子们的笑声像银铃一样在花园里荡开。
林浪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她们,又低头看看手里牵着的一双儿女,忽然觉得,这大概就是世间最圆满的模样了。
林浪陪着两个小家伙在花园玩了一会,有下人来禀报车马和带平壤公主回娘家的物品已经备好。
林浪依依不舍地跟两个小家伙告别,随后便快步离开了。
此时的平壤公主,换上了一身具有民族特色的高句丽服饰,挽着孙艺贞的手,看着好几辆马车上装着的唐朝特产礼物,满心都是回娘家的喜悦。
只见孙艺贞换上了一身正红色的宫装,裙摆上用金线绣着缠枝莲纹样,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有流金在其上流淌。
她的头上梳着朝云近香髻,插着一套赤金点翠步摇,凤凰口衔的珍珠随着她的移步轻轻晃动,叮咚作响,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脸庞愈发莹润如玉。
眉如远黛,眼含秋水,方才还带着几分娇俏的神态,此刻却添了几分端庄大气。
她微微垂眸时,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带着几分羞怯;抬眼浅笑时,又透着几分灵动。
举手投足间,既有大家闺秀的温婉,又不失少女的明媚,连鬓边簪着的那朵新鲜的红绒花,都像是被她的气韵衬得愈发鲜活起来。
周遭的花木仿佛都成了背景,让刚一赶到庭院的林浪,目光就落在了孙艺贞的身上,连空气中似乎都弥漫开一丝淡淡的脂粉香,清雅又动人。
不得不说,古装扮相的孙艺贞是真美呀!
孙艺贞被林浪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福身行礼道:“陛下。”
“无需多礼。”林浪微微一笑。
“陛下,我们现在就动身吗?”平壤公主上前一步拉着林浪的手轻轻摇晃。
“呃……”林浪被穿着民族服饰的平壤公主惊艳了,痴汉般的看着她愣住了。
只见平壤公主身着高句丽传统大袖襦裙,外披五彩织金短襦,腰间系着缀满银铃的赤丝绦,每走一步,都有细碎清音流淌。
她的襦裙以靛蓝绸缎为底,绣着象征高句丽王族的白山黑水纹,裙摆处却大胆用金线勾勒出漫山金达莱,鲜活的花瓣仿佛要从布料间舒展出来。
头上戴着精致的七宝花冠,珊瑚珠与绿松石交错垂落,将平壤公主的脸庞衬得愈发莹润。
耳垂上悬着的玛瑙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晃,映得颈间雪白的羊肠巾也染上一层暖红。
“陛下,你这么看着臣妾,是臣妾的妆容有何不妥吗?”平壤公主盈盈下拜,唇角笑意比她发间那支金达莱簪子还要明艳。
林浪温柔地回道:“没,没什么不妥,挺好看的,我们现在就动身。”
平壤公主对着林浪浅浅一笑,眼中闪烁的光芒仿佛带着高句丽雪原上的日光,“多谢陛下备下的厚礼,父王见了定会开怀。”
话音刚落,平壤公主脸上的笑模样就不见了。
为啥?
因为她说错了话,其父高宝藏身为亡国之君,现在的官职是辽东州都督的官职,不宜再称父王。
而所谓的辽东州都督,只不过是唐廷为笼络高句丽贵族设置的羁縻官职,属于“因俗而治”的策略,类似少数民族首领的封号。
说白了就是根本没实权,只是可以领唐朝的俸禄过日子,不至于在亡国后一家老小饿死。
林浪看到刚刚还很高兴的平壤公主,再次变得抑郁寡欢,便温柔地说道:“两位爱妃抱紧孤,我们现在就穿越,轻装出发不带兵马随行。”
孙艺贞听后,乖乖的上前抱紧林浪,看着平壤公主甜笑道:“淑妃妹妹你还等什么呢?你刚刚不是还迫不及待回娘家的吗?”
平壤公主十分羞涩地依偎进了林浪怀里,心跳都不自觉的变快了,这是她第一次拥抱林浪。
林浪左拥右抱着两个大美人,朗声笑道:“我们现在可就出发了!”
平壤公主有些紧张地抱紧了林浪,呼吸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满心期待即将见到父母和兄嫂。
林浪触发了【时空全域群传穿梭】技能,掌心亮起金色光芒,几辆装有货物的马车瞬间被耀眼的光芒笼罩。
怀中的两个美人只觉天旋地转,强烈的失重感袭来,耳边响起呼啸的风声。
等孙艺贞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已是另一番景象。
"咻——"
脚踏实地的瞬间,映入平壤公主眼帘的,已经是安东旧地司平太常伯俯的漆红大门。
司平太常伯是唐高宗李治在赦免宝藏王时,授予高宝藏的唐朝封号。
惊喜不已的平壤公主,先是羞涩地松开了林浪,她看着府门口有序排列的马车上,从大唐带回娘家的礼物一件没少,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爱妃,回到故乡的土地开心吗?”
平壤公主冲着林浪点了点头,笑盈盈地回道:“开心!”
林浪抬手抚上平壤公主的脸颊,语重心长地说道:“孤其实并不想强迫纳你为妃,但你若不联姻远嫁大唐当质子,皇兄就会担心你爹以后会想复国谋反,因此诛灭你们高氏全族,懂吗?”
“呃……”平壤公主听后愣住了,养尊处优被宠大的她根本不懂这些,听完林浪的话,这才明白林浪的用心良苦。
她想对林浪说点什么,却咬了咬嘴唇什么都没说出口。
这一刻平壤公主心里对林浪的怨恨,似乎减少了很多,毕竟被迫联姻这三年来,林浪从未打骂或强迫过她做过任何事。
站在一旁的孙艺贞,扣响了漆红大门上的铁环。
“吱……”
一名头发花白的家仆打开了大门,看到平壤公主后,震惊到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激动不已地跪地行礼。
“哎呦,参见公主殿下,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老奴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公主殿下了。”
“平身,快起来。”平壤公主看着家吏金忠钊,说道:“快,通禀我阿爸阿妈,沪上皇带着本宫回娘家啦!”
家吏,即是高句丽对管家的称呼。
金忠钊听后,难掩激动地站起身,快步跑向内殿通报,一边跑,一边高兴地大声喊道:“公主殿下回来啦!公主殿下回娘家探亲啦!”
眼眶泛红的平壤公主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迈进了那一道属于家的门槛,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看到空空如也的庭院里,没有什么家仆和侍卫的身影,俨然一副家道中落的场面,平壤公主心中顿感凄凉。
在宝藏王沦为王国之君后,家产已经被唐兵抄家了,基本上没剩下什么值钱的家当。
目前高宝藏一家老小,只能靠每月领取大唐的俸银度日,根本养不起那么多家仆和侍女,只能把绝大多数佣人遣散。
因此,平壤公主看到满院荒凉,府中冷冷清清的,才会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孙艺贞身为南棒子国人,看到这一幕多少有些动容,能够共情这位悲情的高句丽末代公主。
她急忙快步走上前,挽着平壤公主的胳膊说道:“淑妃妹妹别哭,免得让你阿爸阿妈看到,会误以为你在大唐过得不好,他们会担心的。”
平壤公主听后,泪眼含笑地点了点头,她急忙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吸了吸鼻子止住了抽泣。
第1116章 :拿捏平壤公主前夕
司平太常伯府内殿里,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高宝藏斜倚在榻上,面前矮几上摆着几个空酒坛,他手里还紧紧攥着个斟满酒的青瓷杯,眼神浑浊,嘴里含混不清地念叨着。
“高句丽的江山毁在本王的手里,孤怎么对的起列祖列宗啊?”
他的妻子崔氏端着一碗醒酒汤,轻手轻脚走过去,柔声劝道:“夫君,别再喝了,伤身子。亡国都三年了,总该往前看些……”
“看什么看!”高宝藏猛地将酒杯往案上一掼,酒液溅了崔氏一身,他赤红着眼睛瞪向她,“国没了!我这个王成了阶下囚!你让孤看什么?看大唐的脸色过日子吗?”
崔氏被他吼得身子一颤,端着汤碗的手微微发抖,却还是强忍着委屈,低声道:“国虽亡,可命还在,妍儿还在大唐好好的。”
“妍儿?”高宝藏冷笑一声,挥手打翻了崔氏手里的汤碗,瓷碗落地摔得粉碎,“她早就成了人家的妃子!是大唐笼络我的棋子!”
“我高宝藏的女儿,竟要靠取悦仇敌苟活!”他越说越激动,扬手就要打下去。
崔氏下意识地闭上眼,可那巴掌终究没落在身上,只是带起一阵风。
她缓缓睁开已经患上白内障的眼睛,见高宝藏已经重新抓起酒坛往嘴里灌,只能默默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瓷片,眼泪无声地往下掉,顺着脸颊滴在冰冷的地砖上。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家吏金忠钊连滚带爬的呼喊:“启禀大王,公主殿下回来了!”
金忠钊依然对王国之君的家主叫大王,足以见得他对故国和高氏家族的忠诚。
高宝藏喝酒的动作猛地一顿,握着酒坛的手僵在半空,酒液顺着坛口淌下来,打湿了衣襟也浑然不觉。
他愣愣地看向门口,喉结滚动了几下:“你说……什么?”
“公主殿下回来了!”金忠钊跑进大殿,喘着粗气喊道,“沪上皇林浪亲自带着公主殿下,回娘家探亲了!”
“孤的女儿回来了!”高宝藏面露惊讶之色。
“妍儿……”崔氏猛地抬起头,眼泪瞬间涌得更凶,却不是伤心,而是狂喜。
她踉跄着站起身,不顾地上的狼藉,声音哽咽又颤抖:“我的宝贝妍儿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
崔氏说着,抬手捂住嘴,压抑的哭声终于忍不住溢了出来。
高宝藏却像是被“沪上皇”三个字烫到一般,猛地从榻上坐直了身子,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他紧张地上前抓住金忠钊的胳膊,声音发紧:“沪上皇林浪?他亲自来了?带了多少兵马?可有……可有敌意?”
金忠钊被他抓得生疼,却还是连忙回道:“没见着兵马,就看到几辆马车上拉着公主殿下带回来的礼物,还有沪上皇林浪和一位随行的娘娘,看着……看着不像来寻事的……”
高宝藏眉头紧锁,手心里全是汗。
金忠钊看着崔氏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眼眶也红了,声音哽咽着劝道:“娘娘,您可不能再哭了啊!这三年来您日日以泪洗面,右眼都已经看不清东西了,要是再把这只眼睛哭坏了,可怎么办啊!”
崔氏闻言猛地一怔,像是才想起这回事,慌忙抬手去揉眼睛,指尖触到干涩的眼角,又赶紧用帕子胡乱擦着泪,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对对对!妍儿回来是喜事,不能哭……”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眼眶通红却强忍着不让眼泪再掉。
“我的宝贝妍儿回来了,我得好好看看她,看她长多高了,是不是瘦了……”
崔氏攥着帕子的手还在微微发颤,忽然想起什么,急忙对金忠钊道:“快!你快去前院知会一声妍儿的兄嫂,就说妍儿回来了,让他们赶紧过来,咱们一家人接驾!”
金忠钊听后,抹了一把眼泪含笑答应,匆匆照办。
崔氏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虽然鬓发微乱,满脸泪痕,但却眉眼弯弯,嘴角上扬,那是对女儿压抑了三年的思念。
高宝藏因为喝得太多酒,身子有些站不稳地晃了晃,崔氏连忙上前扶住他。
他抓紧开妻子崔氏的手,急声道:“快!快扶孤去梳洗!不能让沪上皇看了笑话!”
高宝藏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往内室走,脚步虽虚浮,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有惊惧,有忐忑,还有一丝对女儿回娘家探亲的期待。
金忠钊不敢耽搁,一路小跑着赶到前院,见高南福正坐在廊下擦拭一把锋利的长剑,其妻李氏在一旁缝补着旧衣,忙躬身道:“启禀殿下,娘娘,公主殿下回来了!”
李氏急忙放下针线,难掩激动地说道:“什么?是妍儿回来了吗?”
金忠钊如实回道:“是沪上皇林浪亲自送公主殿下回娘家探亲了,带了好几马车的礼物,还有一位陌生的娘娘随行。”
李氏听后眼眶泛红,“太好了,妍儿比三年前长高了吗?她是胖了瘦了?”
金忠钊含泪回道:“公主殿下比出阁时长高了不少,不过有些清瘦,但穿戴华贵,皮肤白皙,手指细嫩,应该是没在大唐受苦。”
李氏听闻,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姑子并没在大唐受苦,脸上顿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高南福擦剑的手猛地一顿,抬眼看向金忠钊,眸子里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随即那惊讶便被浓重的戾气取代。
他“哐当”一声将长剑拍在案上,霍然起身,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脸上青筋暴起:“沪上皇林浪带了多少兵马?”
金忠钊回道:“姑爷并未带随从和兵马,应该没有敌意。”
高南福听后愤愤道:“他算什么高家的姑爷?他是让我们高句丽灭国的仇人,竟敢只身来此?”
“呃……”金忠钊被吓得弓着身子,不敢再说话。
高南福深吸了一口气后,忽然低低笑了起来,笑声里却满是寒意:“好,该死的林浪来的正好!老天爷都给我这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李氏听后,慌忙起身拉住高南福的衣袖,脸色苍白如纸,声音发颤:“夫君,你、你要做什么?”
“妍儿多少年没回家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当哥的怎能在这时候惹事?”
高南福听后凶道:“你一个妇人懂什么?这是天赐的报仇机会。”
李氏眼圈泛红,急得快掉下泪来:“高句丽早就没了,复国无望啊!”
“夫君,咱们如今能安稳度日已是侥幸,你要是对沪上皇林浪动了手,别说咱们一家,怕是连妍儿都要被牵连!你可不能犯糊涂啊!”
“糊涂?”高南福猛地甩开李氏的手,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咬牙切齿道,“我高氏的江山,就是被这个林浪带着唐兵毁了!”
“列祖列宗战死沙场换回来的江山,家国成了别人的版图,这笔血债,怎能不报?他今日独子送上门来,就是自投罗网!”高南福转身就要去摸案上的长剑。
李氏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哭道:“你杀了沪上皇林浪,咱们全家都得陪葬!我们的儿子怎么办?你就忍心让他也跟着你一起死?”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高南福头上,他动作一僵,脸上的杀气褪去几分,眼中闪过挣扎。
金忠钊在一旁也急道:“殿下,娘娘说得是!公主殿下回来是喜事,可不能闹成丧事啊!”
高南福胸口剧烈起伏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最终却狠狠一脚踹在廊柱上,低吼道:“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氏哭得浑身发抖,死死拽着高南福的衣袖不肯松手。
“夫君!你醒醒吧!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啊!你难道忘了前两年那些试图复国的旧部,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吗?”
”你要是杀了沪上皇林浪,咱们高家上下几十口人,一个都活不成啊!”李氏也算是人间清醒。
高南福猛地闭紧眼,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一行浑浊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可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像烈火烹油,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高南福本是高句丽堂堂储君,如今却成了寄人篱下的丧家犬,这一切的根源,不就出在林浪身上吗?
“江山易姓,灭国之仇不共戴天!”
高南福喃喃念出这两句话,猛地睁开眼,眼底最后一丝犹豫被狠厉取代,那光芒像是淬了毒的冰棱,透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疯狂。
他一把甩开李氏的手,对着廊下候着的一名随从侍卫挥了挥手。
侍卫见状,立刻低眉顺眼地快步上前。
高南福走到廊柱后,背对着李氏,压低声音对侍卫耳语了几句,声音轻得像蛇吐信子。
侍卫听完,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壮着胆子,声音发颤地低声道:“殿、殿下,这……这恐怕不妥吧?”
“待会儿晚宴用膳,公主殿下定会陪沪上皇林浪一起饮酒,若是……若是在酒里下毒,万一祸及公主……”
“废什么话,让你照办就照办!出了事我担着!”高南福猛地回头,眼神凶狠如狼,声音冰冷,似乎一心只想报仇,根本不在乎妹妹高淑妍的死活。
侍卫被高南福眼中的狠戾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劝,连忙躬身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说罢,侍卫的脸上掠过一抹杀气,匆匆转身,脚步急促地往后院厨房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李氏站在原地,被吓得手脚冰凉,她隐约猜到了什么,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高南福转过身,脸上竟慢慢堆起狠辣的笑容。
第1117章 :浪哥轻松俘获平壤公主芳心
不多时,高宝藏就隆重穿戴好,带着妻子崔氏和儿子高南福、儿媳李氏恭敬迎到院门口。
就见崔氏看见女儿高淑妍的身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手在身前摸索着就要往前冲,脚下一个踉跄,亏得儿媳李氏眼疾手快扶住,才没摔倒。
“妍儿……我的妍儿……”她声音哽咽,视力模糊的眼睛努力想看清女儿,却只能辨个大概轮廓。
“母后!”平壤公主再也忍不住,哭着奔上前,一把攥住崔氏的手,掌心触到母亲粗糙的指腹,眼泪掉得更凶,“女儿回来了,女儿回娘家来看您了。”
高宝藏忙抬手抹了把脸,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带着携妻带子就要下跪:“微臣参见沪上皇,恭迎贤妃娘娘。”
身后众人也跟着屈膝,连崔氏都被儿媳李氏扶着,颤巍巍地要行礼。
“都是一家人,无需多礼。”林浪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快平身吧。”
平壤公主连忙扶住父母,眼眶通红:“父王母后不必多礼。”
她说着,下意识看了一眼父亲高宝藏的头发都白了,闻见其一身酒气,就知道父亲身为亡国之君,一定是中日抑郁寡欢。
接着,她把目光又转向兄嫂,“大哥,大嫂,快起来吧。”
高南福被李氏拽着起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成了拳。
他强忍着恨意瞥了一眼林浪,恨不得把林浪生吞活剥。
崔氏却不管什么礼数,只顾着拉着女儿的手摸来摸去,哽咽道:“哎呦,我的宝贝妍儿长高了,也瘦了……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母后,陛下待我很好,大唐的人也都很敬重我。”平壤公主急忙安抚,帮母亲擦着泪时,发现了崔氏眼疾的病症,顿感一阵心疼。
崔氏连忙说道:“妍儿,可不能乱叫啊!母后乃是旧称,现在要改叫阿妈。”
平壤公主的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声音哽咽地问道:“阿妈,你的眼睛这是怎么啦?”
崔氏抬手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声音颤抖地回道:“阿妈没事,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李氏站在一旁抹着眼泪说道:“妍儿,婆婆的右眼睛已经想你想的哭瞎了,现在左眼睛也像是蒙着一层雾一样,视力非常差。”
“阿妈,呜呜呜……”平壤公主紧紧抱着崔氏,泪水浸透了母亲肩头的衣衫。
三年来积攒的思念与愧疚如决堤之水,化作颤抖的呜咽。
崔氏枯瘦的手臂回抱住女儿,她的手掌一下又一下拍着平壤公主的后背,浑浊的泪顺着凹陷的脸颊滑进脖颈褶皱里。
“我的宝贝女儿…阿妈天天摸着你的衣裳,就盼着在有生之年还能母女重聚。”崔氏气音断断续续,鼻尖蹭着女儿发间的清香,像是要把这三年缺失的温暖都吸进肺里。
她摸索着抚过女儿的眉骨、鼻梁,指尖在颤抖中终于触到熟悉的泪痣,喉头猛地哽住,“妍儿比没出阁之前瘦了,脸都尖了...”
高宝藏眼眶泛红地别过脸去,布满血丝的眼盯着青砖缝里的枯草。
亡国后日日借酒消愁的他,此刻攥着袖口的手微微发抖。
高南福捏紧的拳头咯咯作响,李氏悄悄扯了扯丈夫的衣摆,却被他一把甩开。
林浪站在一旁,看着这母女相认的场景,眼底的冷硬淡了几分,多少有几分心疼平壤公主。
孙艺贞静静立在林浪身旁,看着相拥而泣的母女,这种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场面,是她学习多少节表演课,也无法领略的古代宫廷真实写照。
这一趟穿越古代的旅行,对身为演员的孙艺贞来说,真的是千金难买的人生阅历和见闻。
李氏看着哭得气噎的崔氏,递上帕子,泣声说道:“婆婆,今天是妍儿回娘家的大喜之日,不哭。”
崔氏摸索着接过帕子,指尖触到柔软的绸缎,一边温柔的给女儿擦眼泪,一边泪眼含笑地说道:“妍儿不哭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嗯,”平壤公主先是含泪点头,随后转头看向林浪,眼中泪光莹莹,言辞恳切地开口说道:“陛下,臣妾知道你是沪上国的神医,我阿妈的眼睛还能治好吗?”
高宝藏闻言猛转过身看向林浪,明显有些不相信林浪会治病。
林浪缓缓走上前,看着崔氏患上白内障的眼睛和她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回道:“丈母大人的眼疾虽是重症,但孤仍可顷刻间为其治愈。”
“嚯……”
林浪此言一出,现场一片惊呼。
平壤公主扑通一声跪在了林浪面前,哭着说道:“求陛下开恩,念在臣妾孝心可鉴,为我阿妈把眼睛治好吧!”
高南福看到妹妹给林浪下跪,气得肝疼,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心中已经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了。
林浪急忙一把将平壤公主扶起身,面露心疼地说道:“爱妃你这是做什么?为丈母大人医治眼疾是孤分内的事,快起来。”
听到林浪答应为母亲医治眼疾,平壤公主立马破涕为笑地说道:“那就有劳陛下,现在就为我阿妈把眼睛治好,也让她可以看清臣妾现在的模样。”
“好,孤答应你医治好丈母大人的眼疾,那你也答应孤别哭了。”
“嗯。”平壤公主乖巧点头。
高南福不知道妹妹嫁到大唐,三年来都没和林浪圆房,误以为平壤公主忘记了国仇家恨,处处讨好林浪,气得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被李氏狠狠掐了把腰才噤声。
孙艺贞站在不远处,心想:在古代的医疗条件这么差,崔氏的眼疾一看就是白内障,需要现代西医手术治疗,林浪能有什么好法子,可以让崔氏的眼疾立竿见影的恢复光明呢?
紧接着,就看到林浪走近崔氏,抬手说道:“丈母大人,小婿需要用掌心敷上你的双眼片刻,不知可否?”
林浪这么问,也是因为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礼节。
崔氏听后,不敢自己做主,急忙扭头看向了站在身后的高宝藏,无声的征求对方意见。
高宝藏将信将疑地说道:“陛下,请!”
林浪得到应允后,立马触发【治愈之手】技能,掌心泛起一层温润的淡金色光芒,那光芒似有生命般微微流转。
他轻轻将双手覆在崔氏的双眼之上。
刹那间,一股暖洋洋的气息渗入崔氏眼眶。
崔氏只感觉眼眶周围变得很温暖,却又有些丝丝凉意往她的眼皮里钻,莫名的感到眼睛很舒服。
周围众人屏息凝神,全都觉得林浪是在装神弄鬼,根本不相信他能通过这种手掌捂眼的方式,奇迹般的治愈崔氏的眼疾。
只见崔氏原本布满皱纹的眼角开始微微颤动,丝丝缕缕的雾气从她紧闭的眼帘下逸出,消散在空中。
平壤公主紧紧攥着裙摆,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母亲,心中不住祈祷:“一定要成功,一定要让阿妈重见光明……”
她感觉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心跳声在耳边擂鼓般作响。
片刻后,林浪缓缓收回双手,面无表情地说道:“丈母大人,可以睁开眼睛了。”
崔氏的心跳紧张的开始加快,她睫毛轻颤,像是初生雏鸟般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
一瞬间,午后刺目的光线让她本能地又闭上眼,可下一刻,她猛地再次睁眼,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天呐!我居然两只眼睛都可以看到了!”崔氏掩口惊呼。
她眼前的世界不再是浑浊一片,春日的暖阳洒在青砖绿瓦上,连檐角的铜铃纹路都清晰可见。
崔氏颤抖着转过头,第一时间把当目光落在平壤公主身上时,呼吸猛地一滞。
三年未见,曾经稚嫩的女儿如今已亭亭玉立,眉眼间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更添了几分温婉大气。
高句丽民族服饰衬得她是那么的貌美,发间金钗随着动作轻轻摇晃,那双含着泪的杏眼,竟与幼时哭闹着要她抱的小模样重合在一起。
“妍儿……”崔氏踉跄着扑过去,双手颤抖着抚上女儿的脸,“我的妍儿生得这般好看,阿妈可算是看清楚我的宝贝女儿啦!”
平壤公主欣喜不已地看着母亲,重新恢复光明的眼睛,激动得又蹦又跳,雀跃欢呼:“太好啦!”
“阿妈,看到你的眼睛重新恢复了光彩,真的是太好啦!”平壤公主与崔氏抱在一起哭着庆祝起来。
站在一旁的高宝藏张着嘴,一脸的难以置信,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真、真能看见了?”
崔氏眼睛亮晶晶地转向高宝藏,声音发颤:“妾身真能看见了!像是我从未生过眼疾一般清晰!”
儿媳李氏在震惊之余,一边抹眼泪一边喜极而泣:“太好了,太好了!婆婆的眼疾终于治好了!”
高南福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呆若木鸡。
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心中翻江倒海,原本认定的仇敌竟用匪夷所思的手段治好了母亲的眼疾,这让他满腔恨意都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变得混乱不堪。
平壤公主感激地朝着林浪福了福身:“谢陛下,用神仙手段治愈了我阿妈的眼疾!臣妾无以为报,日后自当尽心尽力服侍陛下。”
林浪扶着平壤公主的侧肩膀,温柔地回道:“爱妃无需言谢,都是一家人,能让丈母大人重见光明,也是孤的分内之事。”
平壤公主吸了吸鼻子,冲着林浪莞尔一笑,她看林浪的目光不再冰冷,变得温柔了很多。
站在不远处的孙艺贞,此刻完全僵在原地,下巴几乎要被惊掉到地上。
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暗自惊叹:这怎么可能?
古代没有超声乳化,没有人工晶体,林浪到底是怎么做到奇迹般治愈崔氏眼疾的?
这简直也太夸张啦!
孙艺贞看着林浪云淡风轻的模样,只觉得自己这趟穿越之行,怕是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新世界大门。
第1118章:温婉可人的末代公主
平壤公主轻轻擦去母亲崔氏脸上的泪痕,强忍着酸涩笑道:“阿妈,别再哭了,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贞妃娘娘。
崔氏等人纷纷恭敬地冲着孙艺贞行礼问好。
孙艺贞福了福身礼貌回应。
紧接着,平壤公主笑盈盈地说道:“阿妈,我这次回娘家带了些大唐的特产。”
崔氏难掩欣喜地回道:“妍儿你回来就好,一路上车马劳顿的,还带这么多东西多辛苦。”
平壤公主声音柔缓却带着底气:“阿妈,你和嫂嫂过来看看。”
崔氏看到停在院子里的十几辆马车,车厢用青布盖着,隐约能看出里面堆得满满当当。
平壤公主朝家仆吩咐道:“都搬下来,先入库房。”
家仆们应声上前,掀开布帘开始卸物。
先是几匹流光溢彩的锦缎被抬下来,蜀地云锦的缠枝莲纹在日头下泛着珍珠光泽,吴绫轻薄如雾,抖开时竟能透过光线看到对面的人影。
崔氏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云锦的纹路,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这大唐的云锦色泽光丽、图案华美,果然是寸锦寸金的瑰宝。”
看到母亲崔氏身上的衣裳,还是三年前的旧衣裳,平壤公主眼眶泛红地说道:“阿妈,女儿带了百匹云锦,五十匹吴绫,你和嫂嫂挑喜欢的花样,多做几身新衣裳。以前家里的旧衣,该换啦。”
崔氏望着那些堆成小山的绸缎,抹了把眼角,声音带着几分现实的酸楚:“有了这些大唐的好物,拿去变卖些,家里的日子……至少能多撑好几年了。”
平壤公主听着这话,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闷闷地疼。
她只想着让家人过得体面些,却忘了如今的高家早已不是当年的王族,这些在她看来寻常的物件,竟成了能帮衬家用的救命钱。
她别过脸,悄悄吸了吸鼻子。
李氏站在一旁,看着那些绣着鸾鸟、瑞草的云锦,眼睛都直了。
曾经身为高句丽储君正妻的她,亡国后的三年来没做过新衣裳,此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一匹海棠纹的吴绫,指尖的触感细腻得让她心头发颤,脸上却不好意思地红了红。
女人都是爱美的,更何况李氏还是享受过太子妃待遇,曾经锦衣玉食过的女人。
高南福站在几步外,看着那些被搬下车的东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百匹绫罗绸缎?
几十盒大唐宫廷点心?
在他眼里,这些不过是林浪施舍的残羹冷炙,是妹妹用故国尊严换来的“恩赏”。
高南福的脸上却掠过一丝不屑,胸口的戾气又翻涌上来。
在他看来,妹妹从大唐带回来的这些小恩小惠,是对亡国后高家的侮辱。
殊不知,平壤公主是心疼娘家人,想让家人的日子在亡国后过得没那么苦。
家仆们还在继续搬卸。
尚食局的玫瑰酥、桂花糕装在描金漆盒里,甜香飘得老远。
百坛葡萄酒被稳稳放在地上,陶坛上的红绸飘带看着就喜庆,酒坛上的商标居然是拉菲品牌。
一看就是林浪提供的拉菲葡萄酒配方酿酒技术,让义兄李治在大唐创立的拉菲葡萄酒厂。
也他娘的没谁了。
白玉错金的茶具摆出来,壶身“松风明月”的刻字苍劲有力,配着玛瑙杯流光溢彩。
那面螺钿屏风展开后,长安的曲江流饮、雁塔题名跃然其上,螺钿在光线下变幻出虹彩;还有一柄赤金镶玛瑙的如意,柄上“富贵长春”的字样闪着暖光。
各种现代玻璃器具和一些现代工艺的生活用品,被小心翼翼的搬下马车时,在古代人眼中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崔氏第一次见到晶莹透明的玻璃制品,看到高脚杯和各种款式的玻璃杯,惊叹道:“哇,我还从未见过如此精致漂亮的器皿!”
李氏拿起一面塑料摆台镜子,照了照面容,惊叹道:“哇,这面镜子比铜镜照人亮堂多了!”
而高宝藏的目光早被那百坛葡萄酒勾住了,浑浊的眼睛亮得惊人。
他踉跄着往前凑了两步,喉咙滚动着,手指几乎要碰到酒坛的泥封——亡国后喝的都是些粗劣烧酒,这般醇厚的长安佳酿,他已有三年未尝了。
如果不是林浪在场,高宝藏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坛酒,当场就一醉方休。
因为他在沦为亡国之君后,早就染上了酒瘾,终日借酒消愁,喝的酩酊大醉。
“妍儿,这些……都是给家里的?”崔氏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新奇物件,恍惚间竟有些不真实,拉着女儿的手又紧了紧。
平壤公主含笑说道:“阿妈,这些护肤品和化妆品,都是陛下从沪上国带到大唐的,你看你的皮肤干的,长了好多皱纹。”
“这是日霜,白天抹的。”
“这是晚霜,晚上涂的。”
“这是眼霜,涂抹在眼眶周围的。”
“还有白天出门时涂的防晒霜呢!”
“阿妈,总之你和嫂嫂平时每日净面后涂抹一些化妆品,皮肤就会变好哦。”
崔氏听后,脸上露出慈母的笑容:“哎呦,娘头发都白了这么多,皮肤好不好不重要,还是留给你大嫂护肤吧。”
李氏难掩开心地说道:“婆婆,妍儿带回来这么多护肤品,我一个人哪里用的完了。”
“阿妈,这些化妆品的保质期都是三年,你和嫂嫂一起用,三年内都不一定用的完,过期后再涂在脸上对皮肤就不好了。”平壤公主说话间,拧开一盒玉兰油润肤霜,温柔的涂抹在崔氏的脸上。
崔氏顿时就感觉脸部的皮肤没那么干燥发紧了,有一种面部皮肤很润的感觉,看着孝顺的女儿,欣慰地说道:“妍儿真乖,真是我的好女儿!”
平壤公主又拿起一支美宝莲润唇膏,涂抹在了母亲有些干裂的嘴唇上,心疼地说道:“阿妈,这个是润唇膏,感觉嘴唇干燥不适的时候你就涂一下,对修复和保护嘴唇很有效。”
崔氏笑得合不拢嘴,“哎呦,有女儿疼就是不一样。”
站在一旁的李氏听后,用开玩笑的语气嗔怪:“婆婆,你说这话好像是我这个儿媳不孝顺似的。”
崔氏急忙改口,满脸堆笑地说道:“没没没,妍儿你大嫂可是孝顺儿媳,这几年多亏了你大嫂会持家过日子,否则咱们高家都撑不到现在。”
说到这里,崔氏再次眼眶泛红。
李氏连忙拿起一张塑封的兰蔻面膜,转移话题第说道:“妍儿,这是何物啊?”
平壤公回道:“这是沪上国特产的面膜,撕开包装盒,把里面的面膜敷在脸上,可以给皮肤美白补水。”
李氏听后如获至宝一般,她看着镜子中自己干燥发黄的皮肤,一回想这三年了的落魄日子,鼻子有些发酸。
平壤公主打开一支正红色号的欧莱雅口红,温柔地涂在了嫂子李氏的唇上,笑盈盈地说道:“嫂嫂你看,这是沪上国特产的唇脂,有不同的色号,喜欢吗?”
李氏照着镜子,看到只是涂抹了一下口红,就立马变得明艳动人的自己,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是多年未见的自信和欣喜。
“喜欢!妍儿带回来的都是稀罕物件,太破费了。”这是三年来李氏最开心的一天。
“都是自家人,和谈破费?”平壤公主笑着安抚,心里却早就打定主意,这次回来,定要多留些银钱给家里,不能再让他们过得这般窘迫。
就在这时,孙艺贞亲手从马车上搬下一个漆木描金首饰盒,含笑走上前说道:“这是淑妃妹妹,从大唐带回来了的金银首饰,都是这三年来她攒下来的,一并全都带回来娘家。”
平壤公主接过首饰盒打开盖子后,里面是满满一箱子金银首饰和名贵玉器,都是这三年来林浪赏赐给她的。
没想到,平壤公主为了给娘家补贴家用,居然毫无保留,都装在首饰盒里带回了娘家,这份孝心天地可鉴。
李氏的目光落在那打开的首饰盒上,瞬间挪不开眼。
满盒的金银首饰在日头下闪着耀眼的光,翡翠镯子温润通透,珍珠耳坠圆润饱满,嵌着宝石的金步摇,流苏轻轻晃动,看得她心头直跳。
自高家亡国败落,她手上除了一只素银镯子再无长物,这般流光溢彩的华贵首饰,已是多年未见。
李氏下意识地抿了抿刚涂了口红的唇,看着金镶玉的累丝凤钗,指尖微微发痒,却不好意思伸手去碰,只满眼欢喜地喃喃道:“这些大唐宫廷御用样式的首饰,真是太精致了!”
高南福站在后面,看着那满满一盒子的珠宝,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他一直以为,妹妹联姻嫁到大唐之后,早被荣华富贵迷了眼,早把故国和家人抛到了脑后。
这三年来,他对着空荡的庭院,无数次的骂过妹妹忘本,对着残阳怨过她三年来音讯全无,却没料到,她竟把林浪赏赐的所有金银首饰都带了回来,一件没留。
那沉甸甸的首饰盒,哪里装的是珠宝,分明是妹妹压在心底的牵挂。
高南福捏着拳头的手缓缓松开,看向平壤公主的眼神软了下来,带着几分愧疚——原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多年的心结和误会解开后,他看妹妹的目光重新恢复和温柔,兄妹之情在这一刻再一次溢上心头。
崔氏被那满盒的珠光宝气晃了眼,眼眶又红了,婉拒道:“不可,不可!妍儿,快把这些收回去!”
她摸索着合上盒盖,声音发颤,“你在大唐戴着这些珠宝首饰,才能给咱们高家维持体面,不会让别的妃嫔小觑你。”
“乖女儿,你把这些金银首饰都带回来,自己身上头上的首饰空空的,身为皇妃,岂不是要被下人笑话?万万使不得!”
“阿妈……金银首饰陛下会再赏赐给我的,你快收下吧!”
崔氏还想含泪婉拒,高宝藏却猛地往前一步,一把接过沉甸甸的首饰盒抱在怀里,脸上堆着掩饰不住的笑,醉意都散了几分。
“你这老婆子懂什么!”他瞪了崔氏一眼,又转向女儿,眉开眼笑,“这是女儿的一片孝心,哪有往外推的道理?收下!必须收下!”
说着,高宝藏紧紧抱着首饰盒子,仿佛怕被人抢走似的,转身递到金忠钊的手中,吩咐道:“快,快把这些金银首饰清点一下,收进库房锁好!”
第1119章:平壤公主对浪哥心动了
管家金忠钊应声照办,他的脸上挂着笑容,知道有了平壤公主带回娘家的这些金银首饰,高家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崔氏急得直跺脚,却又不好再说什么,心里是担心不争气的夫君高宝藏,把女儿好不容易攒下的金银珠宝挥霍一空。
“娘,没事的。”平壤公主拉住母亲崔氏,轻声道,“陛下赏赐的物件,以后还会有的。家里如今更需要这些,你就别推辞了。”
李氏看着孝顺又懂事的女儿,悄悄拉了拉高南福的衣袖,低声道:“你看,妍儿心里一直记着咱们呢。”
高南福没说话,只是含笑望着平壤公主的眼神,又柔和了几分,方才那股子戾气,像是被这满盒的赤诚悄悄抚平了些。
孙艺贞站在一旁,看着高句丽末代皇族家道中落的场景,心中唏嘘不已。
高宝藏看向面无表情的沪上皇林浪,可那双眼睛里的深不见底,总让他莫名发怵。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连忙侧身引路,“贤婿快快里边请,下人已经在内殿好了沏茶水,咱们进屋坐下慢慢聊。”
“好,岳丈大人请!”林浪温文尔雅,带着孙艺贞和平壤公主,缓缓走进了司平太常伯府内殿。
高宝藏强忍着对林浪的恨意,将其迎入殿内落座。
在浪哥面前,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孙艺贞亦步亦趋,落座在林浪身旁。
而平壤公主,则是亲近的坐在嫂子和母亲身旁唠家常。
家仆斟茶倒水,桌上的茶点摆放着松子、榛子、杏干、桃干,打糕和米饼。
看得出来,高家虽是家道中落的高句丽王族,但待客的排场还是有的。
孙艺贞有些拘谨,林浪为她剥了几个松子递过去,温暖的眼神示意她心情放轻松一些。
孙艺贞冲着林浪甜甜一笑,尝了尝古代松子的味道。
心情大好的平壤公主,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一罐草莓罐头,用勺子盛了一勺喂给崔氏,笑眼弯弯地问道:“阿妈,你尝一尝好吃吗?”
崔氏因为是第一次见到草莓罐头,好奇地问道:“妍儿,这是什么呀?”
平壤公主甜笑道:“这是沪上国特产的草莓罐头,女儿特意带回娘家几箱,给阿爸、阿妈和兄嫂尝一尝鲜。”
崔氏尝了尝草莓罐头的味道,顿时眼睛一亮,赞叹道:“哇,草莓罐头酸甜可口,清凉爽口,好吃!”
李氏坐在一旁,好奇地凑上前看了看草莓罐头,粉红色的汤汁里闻上去带着果味的甜香,只是闻味道就感觉会好吃。
平壤公主又用勺子盛了一颗草莓,送到李氏嘴巴前,“嫂嫂,你也尝一尝好吃吗?”
李氏小心翼翼地尝了尝草莓罐头的味道,立马赞不绝口地说道:“嗯!此物酸甜爆汁,真的好好吃呀,元儿一定喜欢。”
元儿是高南福与李氏的儿子。
平壤公主恍然道:“嫂嫂,我为元儿带了很多大唐的书籍,还有很多沪上国的零食,元儿呢?怎么不见元儿?”
高南福回道:“元儿去私塾读书了,这个时辰应该已经放学快回家了。”
平壤公主听后,看着李氏含笑问道:“嫂嫂,如今元儿已经长高很多了吧?”
李氏自豪地回道:“可不是吗,元儿已经九岁了,聪明又懂事。”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小男孩,风风火火的跑进殿内,激动的大声喊道:“阿妈,听家仆说姑姑回来啦,姑姑!”
平壤公主闻声侧目,看见了侄子高宝元一脸的淤青,顿时心疼地迎上前,关切的问道:“元儿,你的脸怎么啦?”
别问为什么爷爷叫高宝藏,孙子起名高宝元,名字中间也有个宝字?
问就是历史中这爷孙俩的名字就这样,或许高句丽的起名文化与中原不同吧。
高宝元看到三年未见的姑姑很激动,抱着平壤公主哭着回道:“姑姑,我好想你呀!看你回来真是太好了,我…我的脸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没事。”
高南福和李氏第一时间上前查看儿子的伤事。
李氏心疼地哭着说道:“元儿,是不是同学又欺负你啦?”
高宝元连忙摇头,嘴硬地回道:“不是,真的是我不小心摔伤的。”
高南福听后,气得脸色都变了,愤愤道:“元儿,你不许撒谎隐瞒,是不是同学打的?上次你也说是摔伤,怎么可能不到十天又摔伤一回?”
看着孙子脸上的伤,高宝藏气得直叹气,明知道孙子脸上的伤是同学打的,却只能强忍着怒气。
高家虽然是高句丽的王族,但亡国家道中落,在安东都护府没任何实权,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这就叫虎落平阳被犬欺,因为安东学堂里的孩子,有很多是掌权官员子弟。
高句丽自汉魏以来便吸收中原文化,私塾里主要教授儒家经典和汉文,教育内容以中原典籍为主。
甚至贵族子弟需要通过学习汉文典籍进入仕途,所以高句丽有文化的人,多数会汉语。
这也是高家的人,都可以和林浪讲汉语的原因。
高宝元年龄虽小,却懂事的让人心疼,还是嘴硬地回答脸上的伤是自己摔的。
崔氏心疼孙子,偷偷抹着眼泪,站在一旁不敢插嘴,生怕儿子高南福一冲动会做出傻事。
平壤公主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侄子脸上的淤青,心疼地问道:“元儿,疼吗?”
高宝元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硬挤出一丝微笑:“不疼,姑姑不必在意我脸上的伤,元儿可勇敢了。”
李氏心知肚明儿子脸上的伤是被打的,却只能背过身去偷偷抹眼泪。
高南福气得火冒三丈,大声质问道:“元儿,你告诉阿爸,是哪个王八羔子打伤的你,我去宰了他。”
高宝元委屈巴巴地回道:“阿爸,我…我真是自己摔伤的。”
平壤公主仔细检查了一下侄子脸上的伤,怎么看都不像是摔伤的,不禁红着眼眶看向了林浪,希望林浪可以为自己的侄子讨回公道。
林浪刚起身走上前。
平壤公主就拉着侄子的胳膊,介绍道:“元儿快叫姑父,姑父可以给你做主。”
高宝元立马行礼喊了一声:“见过姑父。”
林浪先是从随身空间里,取出来一袋旺旺大礼包,将零食递到高宝元的手中,“元儿拿着,这是姑父给你买的零食,里面都是沪上国特产的好吃的。”
“谢姑父。”高宝元开心地接过了旺旺大礼包。
紧接着,林浪语气赞赏地说道:“元儿,你这么小就懂得隐忍,能独自扛事的性格姑父很欣赏。”
“姑父略懂卜卦玄学,掐指一算就是知道,你因为落魄的高句丽王族身份,在私塾里被同学欺负,带头打你的同学有安东都护的小儿子薛凯书,还有副都护裴庸的亲外甥李虎,没错吧?”
高宝元听后,面露错愕地反问道:“姑父,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浪摸了摸高宝元的小脑瓜,笑着回道:“姑父还知道你学习很努力,以后一定是个有出息的孩子。”
“嘻嘻……”高宝元开心一笑,却因为脸上有伤“嘶”地吸了一口凉气。
高南福站在一旁听后,气得拳头攥得咔咔作响,愤愤道:“岂有此理,安东都护薛晋州的儿子,居然仗势欺人打伤元儿,我现在就去找薛晋州讨说法。”
李氏却拉着高南福的胳膊,哭着说道:“夫君你别冲动,薛晋州是安东都护府的长官,正三品,掌统诸藩,总判府事位高权重,手下兵马众多,咱们高家现在惹不起啊!”
“西八……”高南福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平壤公主眼泪汪汪地摇晃着林浪的胳膊,声音哽咽:“陛下,你一定要为元儿做主啊!”
林浪听后,面色冷冽地说道:“备车辇,现在孤就带着你和元儿,一起去安东都护府讨说法,给元儿出了这口恶气。今天必须杀鸡儆猴,从此让高家在安东之地没人敢再小觑和欺辱。”
平壤公主听后,感动地用帕子擦着眼泪:“谢陛下为元儿做主。”
就在这个时候,高宝藏终于说话了,他愤然拍着桌子,吩咐道:“快,快备车辇,贤婿今日一定要让安东都护薛晋州知道厉害。”
高南福气愤地说道:“我也跟着一起去,为我儿讨回公道。”
孙艺贞从椅子上站起身,弱弱道:“陛下,臣妾也伴驾随行。”
“好,”林浪牵着高宝元的手,温柔地说道:“元儿,一会到了安东都护府别怕,有姑父给你做主,你就实话实说,把欺负你的小孩都说出来,懂吗?”
“嗯,懂了。”高宝元攥紧了林浪的手,感受到了一丝温暖的安全感。
平壤公主跟在林浪的身旁,看到林浪拉着自己侄子小手的场景,第一次萌生了想为林浪生孩子的念头,把她自己都惊到了。
在这个封建的年代,平壤公主不知道什么是爱,就联姻嫁给了林浪。
三年来她因为国仇家恨冷落林浪,只有夫妻之名,却一直没圆房。
如今,平壤公主的心终于松动了,她看林浪的眼神变得温柔,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正在慢慢爱上林浪。
第1120章:好大的官威
车辇一路疾驰,扬起阵阵尘土,很快便停在了安东都护府门前。
林浪牵着高宝元率先下车,平壤公主、孙艺贞、高南福等人紧随其后。
守门的士兵见来人阵仗不小,连忙上前阻拦:“什么人?都护府重地,不得擅闯!”
林浪眼神一凛,立刻出示“如朕亲临”的御赐金牌,大声说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孤乃镇西护国大将军,当今圣上的义弟沪上皇林浪,尔等胆敢阻拦?”
士兵们一听是当今圣上的义弟,手持“如朕亲临”的御赐腰牌,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跪地行礼:“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林大将军恕罪!”
平壤公主看到这一幕,腰板都挺得更直了,看林浪的目光也愈发柔软。
年仅九岁的高宝元看到自己的姑父官威这么大,这才懵懂的意识到林浪是个大人物。
林浪冷哼一声,带着众人径直走进都护府。
此时,薛晋州正在府中处理公务,听闻沪上皇林浪突然到访,心中一惊,与属下长吏周连海交汇看一下眼神。
“什么情况?陛下的义弟怎么突然间跑咱们安东来了?”
长吏周连海是正五品上的官职,负责都护府的日常行政事务。
他的小眼睛转了转,立马回道:“大人,沪上皇林浪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快,快恭迎沪上皇,万不可怠慢啊!”
薛晋州连忙整衣出迎。
周连海紧随其后。
“微臣薛晋州参见林大将军,不知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将军恕罪!”薛晋州满脸堆笑的行礼,十分恭敬。
林浪冷冷地看着他,说道:“薛都护,起来吧。今日孤来,是为了两件事,你可知晓?”
薛晋州心中忐忑,却强装镇定:“微臣不知将军所指何事,还请明示。”
林浪清了清嗓子,从随身空间内取出御赐佩剑,谎称道:“这第一件事,是有奏折密报安东都护府涉嫌贪污腐败,挪用公款。”
“皇兄震怒,下口谕任命孤为巡按使监察安东都护,一旦查实罪证,可先斩后奏,严惩不贷。”
薛晋州听后脸色瞬变,被吓得瑟瑟发抖,在古代身为天高皇帝远的一方长官,没几个不以权谋私的清官。
惊闻林浪是以钦差大臣身份,前来安东监察贪污腐败的,薛晋州被吓得像虾米一样弓着身子,冷汗直冒地弱弱道:“微臣惶恐,诬告,一定是有人诬告啊!”
“微臣长吏周连海参见林大将军,将军请上座,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说着,便命府内仆役看茶。
林浪迈步如虎,大步流星走向主位。
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按住椅背,沉身落座时带起一阵疾风。
正堂上方悬挂的“明镜高悬”匾额在林浪头顶投下半幅阴影,却不及他眼中寒芒慑人。
林浪目光如电,扫过满堂被吓得心慌的薛晋州和周连海,声如洪钟震得梁柱嗡嗡作响:“天子诏命,代天巡狩。薛都护你是主动交代罪行,还是等本钦差动刑啊?”
薛晋州膝头重重磕在青砖地上,官服下的脊背渗出大片冷汗。
他偷瞄林浪按在剑柄上的手,哭丧着脸,声音发颤道:“微臣冤枉啊!自出任安东都护以来,微臣夙兴夜寐,不敢有丝毫懈怠。”
“边陲之地局势复杂,臣每日殚精竭虑稳固边防,调解各族纷争,就连家中老父病重都未能返乡探望……”
薛晋州抬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喉结剧烈滚动:“府库钱粮皆按例调配,每月收支明细俱有账册可查,定是奸人嫉妒臣在安东有所建树,才构陷污蔑!”
一旁的周连海见状也跟着跪倒,脑袋磕得青砖作响:“林大将军明察!”
“薛大人治下,安东百姓安居乐业,商户往来不绝,去年秋收时还自发为大人立了功德碑!”
“若说贪污,下官愿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此事!”
周连海偷瞄林浪神色,又补了句,“倒是前日有个高句丽旧部在市集散播谣言,说都护府中饱私囊,想必是他受了贼人指使!”
平壤公主轻蹙蛾眉,刚要开口质问,却见林浪抬手示意噤声。
他摩挲着御赐佩剑的鎏金剑柄,冷笑道:“好一副忠君爱民的嘴脸。”
“既如此,便请薛都护即刻将近三年的账册呈来,再召集府中属官当面对质——本钦差倒要看看,是哪个敌国细作,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话音未落,林浪的掌心一把重重地拍在案桌上,“啪”地一声吓得薛晋州面如死灰。
薛晋州瑟瑟发抖地吩咐道:“快!速速到账房将三年内的账册统统取来,不可遗漏半张单据,再命人在半个时辰内,把府中属官全都召集回府配合调查。”
“是,大人。”周连海跌跌撞撞退下,衣袍后背早被冷汗浸透。
廊下侍卫们持戈而立,青锋映得廊间光影都带着杀气,整个都护府笼罩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
高南福看到林浪的官威这么大,安东都护薛晋州像是狗一样跪在林浪的面前,不得不从新审视自己想在晚宴用膳时在酒里下毒,毒死林浪的行为后果,高氏家族能否承受唐高宗李治痛失义弟后的震怒。
不由高南福多想,就听到林浪不怒自威地清咳一声。
“薛大人,这第二件事,孤的侄儿在安东学堂被人打得满脸淤青,腮帮子都他妈被打肿了,这等恶行,薛大人是不不是该给做个主啊?”
薛晋州听后,立马抬头说道:“岂有此理,在安东的地界内,居然敢有人欺辱林大将军的侄儿,本官一经查实,绝不能轻饶打人者。”
“只是...微臣实在不知林大将军在安东竟有这等亲眷!”
平壤公主将高宝元拉到身前,指着他脸上的淤青说道:“薛大人,这是你小儿子干的好事!你就是这样管教自家孩子的?纵容他仗势欺人的吗?”
薛晋州瞥见高宝元肿胀的右脸泛着可怖的青紫,心中暗叫不妙:坏了,难道是书儿又惹祸了?
林浪厉声说道:“睁大你的狗眼!孤纳高句丽平壤公主为侧妃,她嫡亲的侄儿,难道不是孤的侄子吗?”
话音未落,高南福已经气愤不已地说道:“薛大人在安东位高权重,却纵容子嗣欺凌我高家幼童,当真忍心?”
薛晋州如遭雷击,略显慌乱地弱弱道:“呃……这……若是本官管教无方!定当严惩逆子,给林大将军和高家一个交代!”
他偷偷抬眼,见林浪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知道今日若不能妥善处置,整个薛家都将万劫不复。
毕竟林浪谎称是钦差大臣的身份,随便安个罪责,就能让薛晋州从安东都护沦为阶下囚。
薛晋州看到高宝元脸上的伤,心中一紧,试探问道:“高公子,敢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落下的?”
高宝元听后,抬眸看了一眼姑姑平壤公主。
“元儿不可隐瞒,有姑父给你做主,大胆说出是谁欺负的你,带头把你打伤成这样的?”平壤公主用温柔的目光给予侄子力量。
高宝元委屈巴巴地说道:“我今日在私塾读书时,课间,李虎嫉妒我的课业学的好,不仅找茬撕毁了我的书本,还说我是亡国奴,不配和他们在一个学堂读书。”
“我气不过和李虎厮打了起来,李虎打输了就去搬救兵,薛凯书仗着身为安东都护之子,在学堂无人敢惹,为李虎出头带人把我打伤成这样的。”
薛晋州听后,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滴落,他知道自己的小儿子经常仗势欺人,平日里喜欢和副都护裴庸的外甥李虎厮混在一起。
在林浪的高压之下,薛晋州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高公子若此言为实,本官定给你个说法,来人啊,马上把逆子薛凯书和李虎带过来当面对质。”
“是,大人。”府中杂役匆匆照办。
薛晋州看向面色铁青的林浪,苦着脸赔笑道:“请林大将军稍等片刻,等下查实是逆子仗势欺人,本官绝不姑息,一定打断了他的腿,给高公子出了这口恶气。”
话音刚落,就看到裴庸匆匆赶到,战战兢兢地跪地行礼:“微臣安东副都护裴庸,参见钦差大人。”
薛晋州看到副手裴庸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地呵斥道:“你他娘的还敢来,你知不知道你的外甥李虎今天闯了大祸,连带着犬子一起跟着遭殃。”
裴庸跪在地上微微抬头,一脸懵逼地错愕道:“属下不知道外甥李虎闯了什么大祸,还望大人明示。”
高南福一脚踹翻身旁的矮凳,愤愤道:“你外甥李虎仗势欺人,连同薛大人的小儿子薛凯书,在学堂里把我家元儿打成这样,还敢装傻?”
说着,他拽过儿子高宝元,将少年肿得发紫的脸怼到裴庸眼前。
裴庸望着高宝元惨不忍睹的伤势,冷汗瞬间浸透后背,一眼就认出了高句丽的亡国储君高南福,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坏了!
高南福的妹妹平壤公主是沪上皇林浪的妃子,他的儿子岂不就是林浪的侄子?
老子的外甥李虎打伤了钦差大人林浪的侄子,这不是想让我死吗?
念毕,被吓得面色惨白的裴庸,颤抖着转头看向薛晋州,却见顶头上司面如死灰,连平日里的官威都荡然无存。
“钦差大人饶命啊!”裴庸突然重重磕在青砖地上,额头瞬间渗出鲜血,“李虎那孽障自小顽劣,他虽是微臣的外甥,但做出这等混事乃子不教父之过,与臣无关啊!”
裴庸还真是甩锅高手,一上来就把自己置身于事外了。
“住口!”薛晋州突然暴喝,脖颈青筋凸起,“事到如今还想推脱管教之责,你的意思是本官身为父亲没管教好儿子,李虎仗着你这个舅舅是安东副都护打伤高公子,你就没责任吗?”
“呃……属下不敢!”裴庸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被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名十一二岁的少年被侍卫带进厅堂。
“爹,我在后院玩的好好的,你命人把我喊过来干啥?”薛凯书走路时摇头晃脑的,手里拎着一个蝈蝈笼子,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李虎像是小跟班一样,跟在薛凯书的身后,个子不高却肥头大耳,一看就是纨绔子弟。
一脸青紫的高宝元看到二人后,惧怕的躲到了姑姑平壤公主的身后,目光中带着明显的畏惧。
“元儿别怕,有姑姑和姑父给你做主。”平壤公主气愤不已地看向两个霸凌者。
第1121章:浪哥威武,就是这么解气
李虎在殿内看到高宝元后,还嚣张地取笑道:“呦,这不是亡国奴吗?下午没挨够打,又来薛公子的地盘找不自在是吗?”
跪在地上的裴庸听后擦了擦冷汗,急忙扭身回头凶道:“你这个孽障赶紧闭嘴,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还敢在殿前作死。”
“呃……”李虎看到身为副都护的舅舅跪在地上冷汗直冒,眼神顿时有些慌了。
薛晋州气得快步走上前,一把夺过儿子手中的蝈蝈笼,扔在地上踹碎,揪着薛凯书的耳朵愤愤道:“你这个逆子,真是气死我了!”
看到自己心爱的蝈蝈笼被父亲踹碎了,薛凯书顿时挣扎着哭喊起来,“我的蝈蝈笼,哼…我要去告诉我娘,呜呜……”
“啪……”
薛晋州一巴掌重重扇在儿子脸上。
薛凯书被打得原地转了半圈,嘴角瞬间溢出鲜血,惊愕地瞪大双眼,惊见平日很宠溺自己的父亲动了大怒,哭闹声瞬间戛然而止。
薛晋州的手掌还在微微发颤,厉声质问道:“你说,今天在学堂是不是欺负高公子了?”
薛凯书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看向躲在平壤公主身后的高宝元,梗着脖子哭诉道:“爹,他就是一个亡国奴,你咋为了一个高句丽杂种动手打自己儿子?”
高南福站在一旁气得肝疼,拳头攥得咔咔作响。
平壤公主气得刚想插话理论,孙艺贞就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道:“稍安勿躁,等陛下裁决。”
平壤公主听后,这才强忍住了脾气,却气得小脸煞白。
高宝元被气得立马还嘴,“你坏,我才不是杂种呢!”
恼羞成怒的薛晋州,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薛凯书的脸上,怒斥道:“你这个孽子,在林大将军面前,也敢如此放肆?”
没想到薛凯书竟委屈巴巴地哭着说道:“爹,不是你自己说高宝元一家是亡国奴,我跟你学的吗?”
薛晋州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个孽子真坑爹呀!
高南福听到这里,就像是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又被人无情的补了一刀,别提心里多难受了。
他气得咬牙切齿,既有对薛晋州父子的家仇,又有对林浪带唐兵打到高句丽灭国的国恨。
平壤公主同样是心痛不已,既有被人在伤口上撒盐的感觉,又有家族被辱的恨。
薛晋州气得倾尽浑身之力,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儿子的脸上,疼得薛凯书满眼冒金星,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上,嘴丫子都被打冒血了。
李虎站在一旁被吓得瑟瑟发抖,知道自己今天是摊上大事了。
紧接着,就看到薛晋州怒指着小儿子凶道:“你他娘的信口开河,为父什么时候说过高家是亡国奴?真是气死老子了!”
十分不解气的薛晋州,又狠狠在儿子的身上补踢了两脚,扯着嗓子质问道:“孽子你给我说,你是不是今天带头欺负高公子了?”
薛凯书从未见过疼爱自己的父亲发这么大火,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骄纵惯了的他,还是嘴硬地回道:“是高宝元先动手打李虎,我才帮李虎打回去的。”
薛晋州追问:“那你可知高宝元,为何先动手打李虎?”
薛凯书蜷缩着身子瘫倒在地上,哭着回道:“爹,我不知道。疼,别再打我了。”
薛晋州听后,怒瞪着自己娇纵成性的小儿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糊涂东西,不分缘由就敢替别人出头,你这是气死老子了。”
说着,薛晋州又在儿子身上踢了两脚,疼得薛凯书“哎呦”之叫。
高宝元看到这一幕心中多少有些暗爽,冲着挨打的薛凯书做出了一个鬼脸嘲讽,明显带着孩子气。
林浪看到这一幕,眉眼低垂地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茶水,嘴角漾出一抹冷笑。
裴庸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知道下一个倒霉的就轮到自己的外甥李虎了。
果不其然,薛晋州下一秒瞪着眼睛看向了李虎,凶道:“说,高公子为什么动手打你?”
李虎急忙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舅舅裴庸,看到舅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禁立马就怂了,却还是狡辩。
“是…是我想借高宝元的书本看一眼,他不借,我就一气之下撕了他的书,于是他就动手打了我。”
高宝元听后,立马反驳道:“你撒谎,明明是你找茬撕了我的书本,还骂我是亡国奴,所以我才动手打你的。”
李虎还想狡辩,裴庸已经急忙跪着冲过去,一把捂住外甥的嘴,凶道:“你这个孽障赶紧给我闭嘴,现在跪下来认错,你兴许还能留下一命。”
李虎见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回道:“是我错了,我不该找茬欺负高宝元,呜呜……”
平壤公主冷笑一声:“薛大人,现在李虎和令公子都招供了,不知你打算如何‘严惩’?”
薛晋州听后彻底傻眼了,扑通一声跪在了林浪的面前,声泪俱下地哭着说:“薛某教子无方,甘愿受罚!逆子和共犯李虎交由林大将军处置!”
殿内气氛瞬间变得骤然紧张起来。
裴庸俯身跪地不敢抬头,额角冷汗不断滚落,心想:“完了,今天怕是很难收场了。”
林浪目光如鹰隼般扫过薛晋州灰白的脸,冷哼道:“薛大人,按理说小孩子打架这种小事,不至于上升到对簿公堂的程度。”
“但令公子仗着你是三品大员仗势欺人,刚刚年仅十一二岁,就俨然变成了一名恶少,任由令公子这么发展下去,怕是长大后会变成危害一方恶霸。”
“是下官教子无方,不敢偏袒包庇逆子,请林大将军降罪责罚。”薛晋州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叩在冰凉的地砖上,碎石硌得生疼。
长吏周连海刚抱着一摞账册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在把账册放在案上之后,周连海急忙跪地求情:“钦差大人息怒啊,薛大人的小儿子年幼无知,还请林将军轻罚!日后薛大人一定会严加管教!”
林浪冷哼一声:“严加管教?早干什么去了?今日若不给薛公子一个教训,日后他还能把谁放在眼里?”
话音未落,林浪已抽出佩剑,寒光一闪,直接把薛凯书吓尿了,哭着跪地求饶道:“爹,孩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闯祸了,爹你快救救我啊!爹……”
自身难保的薛晋州,知道如果自己不给林浪和高家一个交代,接下来监察账册时,林浪一定会借机会公报私仇,届时他就会官位不保沦为阶下囚。
无奈,薛晋州只能选择弃子,保住自己的官职。
毕竟只有薛晋州保住三品大员的官位,他其他的儿子才有机会,凭借他在朝中的势力和人脉踏上仕途。
薛晋州绝不能让全家的命运,葬送在小儿子身上。
念毕,薛晋州咬了咬牙,愤然起身后,把心一横,狠狠道:“你这个孽子,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来人啊,先把薛凯书拖出去,打断一条腿,再交由林大将军发落。”
“呃……”薛凯书听后两眼一黑,被吓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诺。”两名衙役匆匆照做,把哭着求饶的薛凯书拖向了殿外。
李虎看到都护之子都被拖出去打断一条腿,自己只是副都护的外甥,必定也是难逃严惩,当场就被吓得尿失禁了。
“爹!我错了爹,饶了我这一次吧!”
“爹……”
任凭薛凯书喊破喉咙的求饶,薛晋州也只能是无动于衷,心想:儿啊!自作孽不可活,为了保住咱薛家一脉在朝中的仕途,余生你就只能做一个瘸子了。
紧接着,就听到殿外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薛凯书的左腿被行刑打断了。
高宝元听到殿外的惨叫声,被吓得躲在姑姑身后。
平壤公主摸了摸侄子的头顶,十分解气地说道:“元儿别怕,带头欺辱你的人已经付出了代价。”
看到仗势欺辱自己儿子的薛凯书,被打断了一条腿,高南福的心头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听到小儿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薛晋州心如滴血。
但他也只能强忍伤心地跪在林浪面前,凛然道:“林大将军,本官已经执行完了家法,接下来该如何处罚孽子,全权交由将军严惩。”
林浪慢悠悠地放下茶盏,假惺惺地说道:“哎呀,薛大人,孤就是吓唬吓唬令公子,让他以后收敛一些不再仗势欺人,小孩子打架而已,不至于把令公子的腿打断嘛!”
孙艺贞听到这里,心想:林浪真是够坏的,刚刚逼着薛晋州把儿子腿打断,现在又反过来说这些假大方的话。
薛晋州市官场老油条,自然是听得出来,林浪只是在马后炮地说场面话。
“谢林大将军轻罚犬子,薛某愿倾尽家财向高公子赔偿谢罪!只求您饶犬子一命!”
惊见目的已经达到,林浪便笑面虎一般,回道:“既然薛大人愿意进行民事赔偿,那这件事就罢了,罢了。”
薛晋州连连磕头跪谢道:“谢林大将军开恩!”
“下官铭感五内,此后但有驱使,无论赴汤蹈火、披荆斩棘,下官必当以命相酬,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
林浪清了清嗓子,“薛大人言重了,快起来。”
薛晋州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双腿颤抖地站起身,抬眸看向林浪时,发现他森冷的目光正怒视着裴庸和他的外甥李虎。
薛晋州心领神会,眯着眼睛厉声说道:“裴大人,今日的祸事出自你的外甥李虎,害犬子已经被打断了一条腿。说吧,李虎该当如何处置啊?”
李虎听后,被吓得瑟瑟发抖,哭着哀求道:“舅舅你一定要救我呀!”
裴庸也不傻,立马抬起头怒视着李虎,大义灭亲地说道:“李虎仗势欺凌打伤高公子,罪不可恕!来人,速速将李虎拖出去先打断一条腿,再交由林大将军处置。”
李虎听后彻底傻眼了,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哭得大鼻涕都流了下来。
林浪的嘴角比AK还难压,却嘴不对心地说道:“别呀,裴大人,小孩子打架不至于如此重罚。”
裴庸知道林浪是在假客气,不禁义正言辞地说道:“下官不敢偏私,现在我就替姐姐姐夫管教一下他们的孽子,必须执行家法打断李虎一条腿。”
薛晋州站在一旁说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按照裴大人说的,把李虎拖出去打断一条腿。”
“诺。”两名衙役匆匆照做,把挣扎求饶的李虎拖向了殿外。
第1122章:平壤公主沦陷了
殿外,李虎的惨叫声刺破长空,混着棍棒击打在骨肉上的闷响,如同催命符般一声声叩击着殿内众人的神经。
裴庸死死攥着袖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额角冷汗直冒。
他眼前不断闪过姐姐姐夫将李虎托付给自己时的模样,可此刻外甥李虎凄厉的哭喊却让他后背渗出冷汗,仿佛有无数根细针扎在心头。
但他深知,若不狠下心来给林浪和高家一个交代,那么跟着吃瓜捞,倒血霉的就是自己。
高南福站在一旁,嘴角扬起一抹畅快的弧度,眼中的阴霾终于散去。
听着欺凌自己儿子的恶少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积压在心中的怒火尽数化作快意。
他轻抚胸口,长舒一口气,低声道:“可算出了这口恶气。”
高宝元听着殿外李虎和薛凯书交织的惨叫声,多少有些毛骨悚然, 毕竟他才九岁,身上还没有狠劲和戾气。
即便是欺凌自己的同学被打断了腿,高宝元虽然也很解气,但仍然心有余悸,担心以后再被欺负。
所以,在高宝元的脸上看不到高兴和得意,反倒是听着殿外杀猪般的惨叫有些怕怕的。
当然了,这很符合小孩子的人性。
看到欺辱自己侄子的恶少,全都在林浪的铁腕和高压下得到了惩罚,平壤公主难掩唇边的笑意,眼中满是戏谑与得意。
她微微颔首,看向侄子高宝元,温柔地说道:“元儿瞧见了?恶人自有恶报,往后莫要再怕这些欺凌弱小之辈。”
“嗯。”高宝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裴晋州看到害自己儿子跟着倒霉的李虎腿也被打断了,心里有种拉踩的爽感,但更多的是心疼儿子的揪心。
就在这个时候,孙艺贞又看到林浪开始飙演技了。
只见林浪面上露出惋惜之色,假惺惺地叹道:“裴大人,不必如此嘛!不过是小孩子间的打闹,你这执行家法的方式,下手也太重了些。”
裴庸如惊弓之鸟般急忙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声音发颤:“卑职不敢偏私!李虎欺凌高公子犯下大错,理应受罚!”
林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裴庸,缓缓道:“裴大人言重了,孤只是寻思你对李虎稍加管制就好啦,没想到裴大人的性格这么正直不阿。”
裴庸战战兢兢地说道:“卑职愿替姐姐姐夫向高公子赔偿医药费,今晚之前,定将财物送到高府!只求林大将军宽宏大量,莫要怪罪!”
眼看目的已经达到了,林浪面带笑意地说道:“裴大人有这份心意,孤很欣慰啊。”
“淑妃,对这个判罚结果,你可满意啊?”林浪把目光看向了平壤公主。
“臣妾谢陛下,为高家和元儿主持公道,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件事就这么罢了。”平壤公主看林浪的眼神变的温柔了许多。
听闻此言,薛晋州和裴庸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就开始担忧监察账册的事,害怕林浪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公报私仇。
林浪洪声笑道:“瞧瞧,薛大人、裴大人皆是铁面无私、大义灭亲,有这般品性的父母官,这账册还用查吗?人品都摆在这儿了,定是爱民如子的好官啊!”
孙连海见状,立刻佝偻着身子趋步向前,尖细的嗓音里带着十足的谄媚:“林大将军所言极是!”
“薛大人、裴大人平日里便是咱们这地界的青天父母官!”
“去年闹水灾,二位大人亲自带人掘沟引水护住堤坝,不眠不休守了三昼夜,这般恪尽职守的好官,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不得不说,孙连海是懂拍马屁的,他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
林浪听后笑了笑,“听闻孙大人此言,孤相信薛大人和裴大人必是清廉的好官,这账册不查也罢。”
薛晋州与裴庸脸色骤变,又惊又喜,赶忙重重叩首,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薛晋州声音发颤地说道:“多谢林大将军信任!下官定当尽心竭力,廉洁奉公,绝不辜负大人厚望!”
裴庸也忙不迭附和,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卑职愿为大人赴汤蹈火!往后定当更加恪尽职守,做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二人额头磕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心中却暗自庆幸,这场风波,总算是暂时过去了。
林浪抚掌大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好!有你们这番表态,孤这趟也算没白来,回到长安面圣后,定位两位大人美言几句。”
“谢林大将军提携!”薛晋州和裴庸异口同声,二人紧绷的神经这才彻底松懈。
唯有李虎和薛凯书的惨嚎仍隐隐从殿外传来,混着此起彼伏的奉承声,在暗流涌动的权力交锋中落下帷幕。
林浪眸光微敛,笑面虎一般扫过薛晋州与裴庸,缓声道:“常言有道,远水解不得近渴。孤与淑妃常住长安,高家根基在安东,终究难顾地方诸事。”
“二位大人是坐镇一方的父母官,实权在握,往后还望对高家诸事多加照拂,莫要让宵小之徒有机可乘。”
薛晋州与裴庸对视一眼,忙不迭表忠心地回道:“请林大将军放心!往后下官定当将高家之事当作头等要务,但凡高家有难,必第一时间出面维护!”
裴庸更是连连磕头,声如洪钟:“卑职愿为高家遮风挡雨!往后若有人敢动高家分毫,必先踏过卑职的尸首!”
“那就有劳二位大人了,待日后两位大人高升回到长安,孤定会设宴款待二位大人。”林浪是懂画大饼的。
薛晋州与裴庸听后,又是一阵拍马屁,盼望着林浪能在圣上面前美言,还奢望想攀上林浪的人脉升官呢!
听到林浪吩咐薛晋州与裴庸,日后多关照高家,平壤公主心中一暖,对林浪的好感又平添了几分。
毕竟县官不如现管,有了都护府的庇护,至少高家以后的日子能好过点,不至于被地方势力欺辱。
高南福有些没想到,林浪不仅为高家出头,还示意安东都护府关照高家,一时间内心陷入了一阵纠结,晚宴用膳时到底该不该往酒里下毒谋杀林浪。
孙连海躲在角落,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颤抖着手掏出手帕,反复擦拭额角细密的汗珠,喉咙里滚动着未敢发出的叹息。
方才那番剑拔弩张的对峙,此刻化作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他暗自庆幸,好在自己全程谨小慎微,未被卷入这场旋涡。
孙连海偷偷瞥了一眼林浪嘴角若有若无的冷笑,以及裴庸、薛晋州如释重负却仍带着惶恐的神情,心中已然明了。
孙连海是个聪明人,他已经看出所谓清查账册,不过是林浪为了替高家出气的幌子。
如今林浪的目的已然达到,现在又不查账了,不过是林浪自导自演,顺水推舟的体面收场。
但孙连海不敢怀疑林浪钦差大臣的身份。
只要账册不查,安东都护府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便不会暴露。
孙连海听着殿外还在哀嚎的李虎和薛凯书,突然觉得那惨叫声悦耳起来——这两个倒霉小子,总算是各自用一条腿换来了所有人的平安。
紧接着,林浪便携孙艺贞、平壤公主、高南福和高宝元等人,离开了安东都护府。
林浪刚跨出门槛,裴庸与薛晋州就几乎同时抢上前半步,伸手虚扶马车车辕,孙连海则弓着腰小跑着掀起锦帘,三人动作整齐得如同演练过数十遍。
“恭送林大将军和淑妃娘娘!”裴庸声音里带着刻意拔高的热络。
薛晋州双手抱拳,躬身行礼:“恭送林大将军和淑妃娘娘,往后若有差遣,下官定当星夜兼程!”
马蹄声渐远,裴庸、薛晋州与孙连海仍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僵立原地,直到最后一抹车影拐出长街,才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直起腰板。
裴庸掏出手帕狠狠抹了把脸,指尖还在微微发抖:“总算是把这位瘟神给送走了。”
薛晋州连忙小声说道:“你给我闭嘴,小心隔墙有耳被人听取,传进沪上皇林浪的耳朵里你小命不保。”
裴庸听后,急忙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话音刚落,一阵凄厉的哭喊骤然刺破寂静——“我的儿啊!你怎么被打成这样!”
薛晋州的正妻周氏跌跌撞撞奔来,裙摆沾满尘土,发间金钗歪斜,看见儿子薛楷书血肉模糊的腿,顿时瘫坐在地。
“娘,孩儿要疼死了,好疼呀……”薛凯书疼得痛哭流涕。
孙连海急忙说道:“薛大人,是夫人来了。”
薛晋州脸色阴沉地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回到了都护府的大院,看到了妻子周氏正抱着惨被打断一条腿的儿子痛哭。
虽说薛晋州也十分心疼小儿子,但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晚了。
只见薛晋州气急败坏地说道:“哭什么哭?书儿落此下场,都是你这个当娘的给惯的无法无天,现在知道闯大祸了?”
周氏抽噎道:“老爷,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下令把自己儿子的腿打断啊?书儿还是个孩子,他才十二岁啊!”
薛晋州却无奈地说道:“若非今日下此狠手,咱们薛家一脉的仕途,全都葬送在这个孽子手中了。”
“你知道他得罪的人是谁吗?”
“是当今圣上的义弟沪上皇林浪,为夫能当上安东都护,全是仰仗着林大将军带兵横扫了高句丽、百济和新罗,一统潮鲜半岛,朝廷才能在安东设立都护府。”
“朝中这样的大人物,咱们薛家开罪的起吗?”薛晋州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周氏吓得止住哭声,慌忙扯住丈夫衣袖:“老爷消消气,快吩咐下人备车送书儿去医馆治腿伤吧。”
薛晋州叹了口气,转头对裴庸沉声道:“传令下去马上派人备车,送书儿和李虎去安东最好的医馆治伤。”
“是,大人。”裴庸匆匆照办,余光瞥见外甥李虎包断腿的伤口,触目惊心。
紧接着,薛晋州压低声音对孙连海道:“从府库里取五百两黄金,天一黑就派人送往高府,赔钱息事宁人。”
“是,大人。”孙连海应声照办。
傍晚的微风裹着尘土卷过回廊,薛晋州望着天边的晚霞,想起林浪临走时似笑非笑的眼神,太阳穴突突直跳。
薛晋州阵阵后怕地擦了擦冷汗,身后传来周氏压抑的啜泣,交织着薛凯书和李虎呻吟的惨叫声,让他感到格外的心烦意乱。
与此同时,在返回高俯的路上,孙艺贞、平壤公主和林浪同坐一辆马车。
在轿厢里,平壤公主眉目含情的看着林浪,心中满是感动与爱意。
她从未想过,这个被自己冷落三年的夫君,会为了自己的侄子如此挺身而出。
平壤公主主动握住林浪的手,温柔地靠在了他的肩上,她虽然当着孙艺贞的面什么都没说,但她亲昵的举动已经对林浪表达了心意。
林浪心中一暖,左手将平壤公主搂得更紧了些,右手揽着孙艺贞的腰肢,左拥右抱的名场面再一次上演。
在浪哥看来,这世间一切,都抵不过怀中的这份温软。
平壤公主的身上,是淡淡的脂粉香里透着处子幽香。
孙艺贞的身上,是清雅的兰草香里裹着一丝慵懒的妩媚。
呼吸着她们身上的香氛,让林浪感到心神愉悦,人生得意时,莫不过如此。
第1123章:进一步拿捏平壤公主
当晚,司平太常伯府内殿烛火摇曳。
铜烛台上的烛芯噼啪爆开火星,在青砖地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将满壁褪色的丹青云纹映照得斑驳陆离。
高宝藏整了整洗得发白的锦袍,抬手虚引:“女儿、贤婿、贞妃娘娘,粗茶淡饭不成敬意,请上座。”
因为是贵族分餐制,林浪落座在一张案几前,平壤公主和孙艺贞在左右两旁侍奉林浪一同用餐。
高宝藏和妻子崔氏以长辈的身份坐在主位。
高南福和妻子李氏坐在一张案几前,与林浪和妹妹对视而坐,但中间隔着3米开外的距离。
年仅九岁的高宝元单独坐在一张案几前。
十二道菜肴错落摆开,都是高句丽民族特色的菜肴,一小碟一小蝶的,与中原的菜肴形式有很大的区别。
虽然是盛情款待,但高句丽亡国后,高家王族家道中落,家宴上的菜肴还是略显寒酸。
八棱银壶里斟出的米酒泛着浅淡的琥珀色。
孙艺贞看着菜碟里腌制的辣白菜与萝卜泡菜,却很有食欲,本来她作为一名演员为了保持身材,吃饭对热量摄取控制的就很严格。
高宝元看到案几上摆了这么多菜,看着泛着油光的烤雉鸡,顿时馋的直流口水,因为高家现在平日里粗茶淡饭,只有过年过节时,才能吃到这么丰盛的菜肴。
但高宝元很有分寸,在林浪没拿起筷子前,即便是馋得直舔嘴唇,也没有先动筷子。
高南福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站在殿内候在一旁的家仆,正在等高南福发出毒杀林浪的信号。
只要他清两声嗓子,家仆就会为林浪上毒酒。
目前摆在林浪桌上的那壶米酒是没有毒的,高南福是不想连妹妹一起毒死,准备伺机而动。
毫不知情的崔氏,远远的看着女儿高淑妍和林浪,难掩开心地说道:“贤婿、贞妃娘娘,快尝尝我们民族风味的饮食,不知道你们是否吃得习惯。”
孙艺贞微笑着回道:“多谢款待,本宫出生在新罗达伐城,饮食习惯与高句丽极为相似。”
孙艺贞口中的新罗达伐城,就是未来的韩国大邱。
“原来如此,怪不得贞妃娘娘能与小女同行回娘家,吃得惯就好。”崔氏的眼睛亮亮的,本来女儿回娘家她就高兴,如今眼疾被林浪医治好了,整个人都容光焕发。
林浪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萝卜泡菜尝了尝,清脆的咀嚼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味道不错,好吃!大家都动筷吧,元儿估计早就饿了。”林浪看向了一脸淤青的高宝元。
小家伙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鸡腿,刚想张大嘴巴去咬,却因为脸上的伤疼得“嘶”了一声。
李氏心疼地说道:“儿啊,阿妈帮你把鸡肉撕成小块你再吃,就好入口了。”
“嗯,好。”高宝元的目光不舍得从鸡腿上移开。
林浪放下筷子招手道:“元儿,到你姑姑这边来,姑父帮你把脸上的伤医治好。”
高宝元听后,忙不迭站起身跑到平壤公主身边。
“元儿,疼吗?”平壤公主心疼地轻轻摸了摸侄子淤青的小脸。
高宝元懂事地回道:“不疼,元儿可坚强了。”
平壤公主看向林浪,“陛下,元儿脸上的伤要怎么治疗?是敷草药吗?”
“不用,孤只需略微出手,元儿就可以转瞬伤愈。”林浪说话间,触发了【治愈之手】技能。
他的掌心泛起柔和的淡金色光晕,轻轻覆在高宝元青紫肿胀的脸颊上。
刹那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高宝元脸上的淤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青黑淤血如同被无形的手揉散,不到半盏茶功夫。
小家伙稚嫩的脸庞竟恢复了白玉般的光泽,连一丝疤痕都未曾留下。
就像是从未受过伤一样!
“嚯……”
高宝藏被震惊到目瞪口呆,惊叹道:“贤婿真乃神医啊!”
“天呐!元儿脸上的伤,居然眨眼间就被贤婿医治好了,这也太神了!”崔氏难以置信地捂住嘴,指缝间溢出压抑的抽气声。
高南福夫妇被震惊到互相对视了一眼,意识到了林浪并非常人,不禁让高南福对蓄谋毒杀林浪一事,打起了退堂鼓。
李氏感激不已地说道:“元儿,还不快谢谢姑父帮你把脸上的伤医治好了!”
“谢姑父不仅为元儿主持公道,惩治了欺凌我的恶少,还为元儿治好了脸上的伤。”高宝元懂事的行礼。
林浪掐了掐高宝元恢复健康的脸蛋,笑着说道:“元儿真乖。”
平壤公主美目圆睁,惊呼道:“哇,陛下,你这是用了什么神仙手段?元儿脸上的伤,竟然一下就被你治愈了!”
她颤抖着指尖想要触碰侄子的脸颊,又生怕是幻觉,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
林浪口头禅地回道:“孤略懂一些仙术,略懂,略懂!”
平壤公主眼波流转,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素手优雅地执起酒壶为林浪倒酒,“谢陛下为元儿治好了脸上的伤。”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林浪温柔一笑。
孙艺贞看到这一幕,暗自惊叹:这?
这不科学呀!
难不成林浪真的会仙术?
怎么奇迹般的就治愈了高宝元脸上的伤?
简直是离了个大谱……
不由孙艺贞多想,林浪又轻轻撸起高宝元的袖子。
少年小臂上也有一些被打伤的青紫,在的手掌抚上的瞬间,那些伤痕便如同春雪消融般迅速消退。
殿内死寂得能听见烛泪坠落的声响,所有人都被这神奇的一幕震惊了。
唯有高宝元忽然眼睛发亮,兴奋的嚷嚷声打破凝滞:“哇!我手臂上的伤也好了!姑父居然真的会仙术!"
“贤婿真乃仙人下凡也!”高宝藏浑浊的老眼难掩震惊,顿时对林浪刮目相看。
崔氏无比震惊地说道:“元儿,快过来让阿奶看看。”
高宝元小跑到崔氏身旁,指着完好如初的手臂,笑着说道:“阿奶你看,姑父好厉害呀,元儿身上的伤都好了,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崔氏抚摸着孙子的小脸蛋,眼眶泛红地说道:“他先是治好了奶奶的眼疾,现在又这么神奇的医治好了你脸上的伤,说明你姑父绝非凡人啊!”
高南福急忙给伺机下毒的家仆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取消毒杀林浪的计划。
家仆心领神会,悄然把装有毒酒的酒壶偷偷藏了起来。
林浪的脸上掠过一抹不屑的冷笑,心想老子有系统提示,想毒害哥你还嫩点,若不是看在平壤公主的面子上,你丫早就下阎王殿报到了。
念毕,林浪面带笑意地说道:“大家继续用膳,一会菜都凉了。”
高南福举杯说道:“妹婿,这一杯我敬你,感谢你今日为元儿和高家所做的一切。”
说罢,高南福一口把杯中酒饮尽。
林浪却只是小酌了一口米酒,酒杯刚放在案几上,家吏金忠钊就难掩激动地匆匆走进殿内:“启禀……”
金忠钊本想说启禀大王,但因为林浪在场,急忙改口道:“启禀老爷,安东都护府的人送来七百两黄金,其中五百两黄金是薛大人赔偿小少主的医药费。”
“另外两百两黄金,是裴大人替姐姐姐夫赔偿小少主的医药费,是否收下?”
高宝藏听后,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狂喜道:“收下,当然要收下了!”
听到七百两黄金,崔氏的眼睛也亮了,要知道这笔黄金对于家道中落的高家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的巨款。
高南福听后,同样激动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李氏更是难掩开心,激动的小声说道:“太好了,有了这些银钱,咱们高家就不用过苦日子了。”
平壤公主掩口惊叹道:“嚯……真没想到这两个贪官能拿出这么多黄金!”
紧接着,就看到家仆们抬着七只朱漆木盘呈到了殿前,七百两黄金在烛火下泛着耀眼金光。
看到烛火掠过金面泛起粼粼波光,殿内高家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能为娘家出头平事,又能为娘家争取到这么大的利益,平壤公主一脸的自豪,看林浪的目光也更加的温柔。
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多黄金的高宝藏,苍老的面庞瞬间绽开笑容,浑浊的眼中满是惊喜,颤声道:“贤婿啊,这安东都护府能送来这么多黄金,全是仰仗贤婿!”
林浪神色从容地说道:“都是一家人,孤为高家争取些利益是应当的。只是有些话,小婿不知该不该讲。”
高宝藏连忙道:“但说无妨!”
林浪沉吟片刻,心想在历史上高宝藏复国之心不死,最后与叛党靺鞨相通,谋叛事发后,被大唐流放到了黔州,最终死在了鸟不拉屎的流放地。
林浪不想高宝藏重蹈覆辙,毕竟老爹造反会影响到女儿平壤公主。
念毕,林浪端起酒杯饮了一口,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开口。
“孤略懂卜卦玄学,为高家起了一卦,掐指一算高家复国之心不死,最后与叛党靺鞨相通,最终会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惨被诛三族。”
“嚯……”
林浪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哗然。
所有高家的人皆是脸色瞬变,殿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气氛骤然变得紧张了起来。
高南福更是冷汗直冒,心虚得不敢看向林浪的眼睛。
李氏手中的筷子,“啪嚓”一声掉在了地上,紧张到急忙俯身拾起筷子,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呃……”高宝藏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恐,心虚地尬笑道:“贤婿说笑了,高家已经大势已去,岂敢通敌造反啊!”
平壤公主同样是脸色瞬变,低声弱弱道:“陛下,你可不能乱说啊,这种谋反的言论若是传出去,高家可是担不起这么大的罪责啊!”
第1124章:平壤公主的温柔乡
林浪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目光扫过众人紧绷的面庞,语气却依旧温和:“咱这是关起家门说话,若是孤掐算错了,那便是高家之福。可一旦应验…”
他顿了顿,烛火在杯沿投下摇晃的阴影,“届时莫说复国大业,高家一脉怕是都站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高宝藏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浑浊的眼睛里略带几分慌乱:“贤婿多虑了,不敢,不敢。”
高南福握着酒杯的指节泛白,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音,暗自惊讶林浪绝非等闲之辈,居然真的可以未卜先知。
方才还因喜获七百两黄金欣喜的李氏,此刻已经浑身发抖,一时间连大气都不敢喘。
崔氏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脸上血色尽褪,生怕夫君高宝藏暗中与靺鞨来往的事败露。
平壤公主捏着绢帕的手微微发颤,既担心娘家安危,又害怕林浪所言成真,目光在林浪和父兄之间来回游移。
“陛下,一定是你想多了,你可别吓唬臣妾呀!”平壤公主掩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林浪将酒杯重重搁在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孤今日敲了安东都护府这笔黄金,是想让高家的日子往后好过些,若高家将这笔钱财用于招兵买马...”
他故意没有说完,殿内众人却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家仆们屏息站在角落,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金忠钊偷瞄着高宝藏的脸色,见家主额角冷汗直冒,暗自思忖:坏了,不会是林浪已经知晓了,高家藏暗中与靺鞨密谋有来往吧?
高南福连忙堆起笑,对着林浪拱手道:“妹婿说笑了。”
“想我高家,如今早已是大唐的臣民,高句丽旧土既已入了大唐版图,我等自当安分守己,如今家父食大唐俸禄,绝不敢有半分逾矩之心,更别提什么非分之想了。”
林浪用压迫感十足的眼神,与高南福对视了一眼,看的高南福心虚的后背被冷汗浸湿。
紧接着,林浪笑了笑:“如此甚好。”
“当初孤带兵攻打高句丽,横扫百济和新罗,是受命于皇兄李治,一统潮鲜半岛致使高句丽灭国,实属各为其主。”
听到林浪这么说,高南福和其父高宝藏都陷入了沉默,觉得林浪的话有几分道理,但不多。
林浪继续说道:“在顾迎娶了淑妃的那一天起,就成了高家的女婿,命运自然也和高家绑在了一起。”
“孤在宫里与圣上议政时,皇兄屡次提议,想把元儿接到大唐扣下当质子,都被孤用身家性命担保高家不会造反,这才力保元儿能够留在安东,继续在岳丈大人膝下承欢。”
林浪撒谎脸都不红,毕竟谁也分辨不出来他说的是真是假。
除了会画大饼、PUA,林浪还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的高手。
平壤公主听后心生感动,经过了今日林浪为高家出头,她开始对林浪的话深信不疑。
高宝藏虽然将信将疑,但却端起酒杯说道:“贤婿啊,这一杯酒我敬你,既感激你这三年来善待妍儿,又感激你在朝中对高家的照拂。”
林浪端起酒杯,一口把杯中酒饮尽。
平壤公主殷勤的为林浪倒酒,感激地说道:“元儿可是家父、家母和兄嫂的命根子,陛下千万要帮家父、家母把孙儿留在身边啊!”
林浪深情地看向平壤公主,声音温柔道:“爱妃放心,只要高家安分守己,有孤在就没人能打元儿的坏主意。”
平壤公主听后,冲着林浪甜甜一笑,“谢陛下!”
高南福也端起了酒杯,看向林浪赔笑道:“妹婿,我也敬你一杯,鄙人笨嘴笨舌,不善言辞,感激都在酒里。”
这一刻,高南福已经认清了现实,自己一家老小的命运,都攥在林浪的手里,稍有不慎就是全家小命难保。
“干!”林浪冲着高南福虚晃了一下酒杯,把杯中米酒饮尽。
紧张的气氛有所缓解后,崔氏面带笑意地试探问道:“妍儿,你嫁过去三年有余,还没有为贤婿诞下一儿半女吗?”
“呃……”平壤公主一时语塞,羞涩地低下了头,她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尚未与林浪圆房怎么可能怀孕呢。
孙艺贞听后,条件反射地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心想:还是我的肚子争气,已经怀上林浪的宝宝啦!
林浪看到平壤公主有些尴尬,便敷衍地回道:“淑妃刚刚年方十九,已经在备孕了,不急,不急。”
崔氏听后,也不好多问,但她的意思很明显,希望女儿早日给林浪生个孩子,既能让平壤公主母凭子贵,又能让高家与林浪关系更紧密。
高宝藏转移话题地说道:“用膳,贤婿继续用膳。”
平壤公主羞涩地看了林浪一眼,拿起筷子为林浪夹菜,她的眼神中有对林浪的愧疚,觉得自己冷落林浪三年有些过分了。
晚宴散场时,殿外月过中天。
望着林浪起身的动作,高宝藏忙不迭跟上:“贤婿,我已吩咐家仆打扫出一间上房,你远道而来车马劳顿,早些歇息吧。”
他笑得眼角皱纹堆叠,殷勤中带着几分讨好。
崔氏借着搀扶女儿的动作,凑近平壤公主耳畔低语:“女儿,你要早点怀上孩子,才能在宫中站稳脚跟。”
“嗯。”平壤公主脸颊烧得通红,垂眸轻应一声,余光却不自觉追着林浪挺拔的背影。
崔氏指尖在平壤公主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目光扫过不远处与高南福寒暄的林浪,低声说道:“女婿对你不错,你不要像你哥一样,满脑子都是家仇国恨。”
“咱们女人只求一世安稳,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君,膝下有子女承欢,就是一生之幸,阿妈只求你平平安安的,懂吗?”
平壤公主点了点头,“我懂了阿妈。”
紧接着,就有家仆带着林浪、平壤公主和孙艺贞,来到了备好的上房,檀香味混着熏香萦绕鼻尖。
待家仆退出房间后,孙艺贞抚着怀有身孕的小腹,笑意盈盈地看向局促立在门边的平壤公主。
“淑妃妹妹,我已怀有身孕,月份尚小,今晚还是你为陛下侍寝吧。”
孙艺贞话音未落,平壤公主的脸瞬间涨成云霞,慌乱摆手,“这……使不得……”
“有何使不得?”孙艺贞眨了眨眼,故意凑近平壤公主身旁,小声说道:“今日白天时,陛下已经宠幸过我啦,晚上轮到你侍寝了。”
“呃……”平壤工作的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孙艺贞眼波流转地朝着林浪挑了挑眉,不等平壤公主再推辞,便转身款步向套间内的卧室走去,“臣妾乏了,先歇着了。”
“晚安宝贝!”林浪冲着孙艺贞温柔一笑。
房门轻阖的刹那,林浪望着羞涩不已的平壤公主,温柔地说道:“夜深了,爱妃早些休息吧。”
“呃……是,陛下。”
平壤公主攥着裙裾的手微微发抖,紧张的有些不敢看林浪,小心脏一阵怦怦乱跳,既期待,又因为不懂男女之事有些害怕。
厢房内烛火摇曳,纱帐在穿堂风里轻轻晃动。
林浪先是关上了窗户,随后快步走到床前,从软榻上抱起素色锦被,温柔地说道:“爱妃你睡床,孤打地铺睡地上。”
话音刚落,平壤公主已经上前拦住了林浪。
她红着脸从林浪的手中抢过被褥,重新铺在床上,羞答答地说道:“陛下,臣妾怎么能让你打地铺睡地上呢?”
“以前是臣妾年纪小不懂事,臣妾现在就为陛下宽衣侍寝,还望陛下可以不计前嫌,允准臣妾今夜侍寝。”
平壤公主指尖捏着锦被一角,铺床的时候睫毛抖得厉害,说完便要抽手去解林浪的皮带,却因太过慌乱,指尖几次打滑也没解开。
林浪喉头滚动,望着眼前娇羞不已的美人,胸腔里像是有鼓点在敲打。
“真的吗?爱妃!”林浪下意识攥住平壤公主微凉的手腕,看着她那抹绯红的脸颊,倒像是新雪落在春桃上。
平壤公主含羞带怯地抬起头,四目相撞的瞬间,烛火映得那双杏眼水光潋滟。
“真的,求陛下今夜宠幸臣妾。”平壤公主咬着下唇,点下的头几乎微不可察。
“爱妃,孤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林浪沙哑的声音里裹着连自己都陌生的急切。
平壤公主动情地望着林浪,红唇轻启:“陛下,往后臣妾再也不耍小性子了。”
林浪听后,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平壤公主搂进怀里,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香香的。
她下意识揪住林浪衣襟,心跳如擂鼓,整个人像是被揉碎的云,软绵绵地倒进那片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怀抱里。
林浪掌心贴着平壤公主纤细的腰肢,低头望见她发间颤抖的珍珠步摇,突然觉得眼前的冰山美人竟也能这般温柔。
“爱妃,你真的好美呀!”
平壤公主含羞一笑,“陛下,是不是如果臣妾不是美人胚子,早就被你打入冷宫了?”
林浪并未作答,而是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平壤公主娇嫩的红唇。
平壤公主呼吸一滞,心跳瞬间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林浪的吻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从平壤公主的红唇开始,像是春日里融化的雪水,缓缓流淌。
他的唇辗转流连,时而轻啄,时而热烈,将平壤公主紧张又羞涩的气息尽数卷入。
平壤公主起初还有些僵硬,双手抵在林浪胸前,可随着这温柔又炽热的亲吻,她的指尖渐渐失去了力气,缓缓滑落,转而攀上林浪的脖颈。
初吻的滋味太上头,平壤公主只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林浪摆布。
林浪感受到怀中美人的回应,加深了这个吻。
平壤公主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吓到,可她却没有推开林浪,反而将自己更紧地贴入他怀中,动情地回吻着林浪。
屋内的烛火明明灭灭,将两人相拥的身影在纱帐上勾勒出朦胧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气息,似把整个厢房都染上了一层旖旎的色彩……
第1125章:冰山皇妃变成了小可爱
翌日天方微亮,晨曦透过雕花窗棂,将细碎的金光洒在垂下的纱帐上。
帐幔未掀,帐内光线朦胧如浸在温水里,平壤公主便是在这样柔软的暖意中缓缓转醒。
她甫一睁眼,便撞进一片温热的胸膛,鼻尖萦绕着林浪身上的男人味,混杂着昨夜残留的、属于两人的亲密气息。
意识回笼的瞬间,昨夜的旖旎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平壤公主的脸颊骤然烧得滚烫,下意识往林浪怀中缩了缩,指尖白皙的手臂还搭在林浪的腹肌上。
“嘻嘻……”
平壤公主眯着眼睛吐舌一笑,一脸窃喜的神情。
原来成为真正的女人是这般美妙的滋味,不是宫中嬷嬷隐晦提及的苦楚,而是满心满溢的、连指尖都发颤的甜。
她暗自懊恼,从前三年里,一直疏离冷落林浪,生生错过了这般甜蜜的光景。
目光缓缓上移,落在林浪熟睡的脸庞上。
这是平壤公主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肆无忌惮地凝望林浪,有种少女怀春的悸动。
她看着林浪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长睫如蝶翼般垂着,连睡梦中都透着几分帝王的英气,却又因卸下防备而显得格外温柔。
林浪这般英俊模样,让平壤公主心头猛地一跳,春心像是被晨露浸润的嫩芽,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连呼吸都变得轻柔。
以前一想到国仇家恨,平壤公主看见林浪就讨厌。
现在放下了内心的仇恨,释怀了之后的平壤公主,越看林浪越帅,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夫君,居然是百年难遇的美男子。
没错,在一夜温存过后,平壤公主彻底爱上了林浪。
她看林浪的目光,也变得花痴起来。
说白了,平壤公主一直视林浪为仇人,觉得她们之间是孽缘,在深入了解一些林浪后,这才被他的人性光辉和人格魅力所吸引,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是良缘。
毕竟高句丽的国力太弱,如论大唐的哪位将军带兵攻打,高句丽都难逃灭国之危。
若是换上一名残暴的将军,高家上下老幼怕是都已惨死在唐兵刀下。
是林浪看平壤公主有几分姿色,以纳她为侧妃联姻的方式,保住了高氏王族一脉在灭国后,并未惨遭屠戮,全家得以苟活至今。
很多事都是这样,想不通的时候钻牛角尖。
现在平壤公主想通了,开始越看林浪越顺眼。
情难自禁间,她微微仰头,在林浪英俊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唔……”
林浪发出一声低吟,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
那双平日里深邃锐利的眼眸,此刻蒙着刚睡醒的惺忪,看向平壤公主时,却瞬间盛满了温柔。
林浪手臂一收,将平壤公主更紧地拥在怀中,低沉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爱妃,醒了?”
平壤公主被林浪这声“爱妃”唤得心跳加速,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忙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细若蚊蚋:“陛、陛下……”
见平壤公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躲在自己颈窝,林浪低低的笑声从胸腔里溢出,带着晨起的慵懒暖意。
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平壤公主的长发,指腹划过发丝的触感柔软得像上好的丝绸,语气里满是纵容:“怎么,害羞啦?”
“陛下,昨晚是臣妾的初夜,人家能不害羞吗?”
林浪笑着逗弄道:“爱妃,昨晚你不是挺主动,求孤让你怀上宝宝吗?”
这话一出,平壤公主的脸更烫了,连耳尖都泛着红,伸手在林浪腰侧轻轻掐了一下,力道却轻得像挠痒。
“陛下,不许你打趣人家。”她闷在林浪颈间嘟囔,声音里带着点娇嗔,指尖却不自觉地在他腰腹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感受着掌心下紧实的肌理。
林浪捉住平壤公主作乱的手,指尖与她的指腹轻轻相扣,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来,让平壤公主的心又颤了颤。
他低头在平壤公主眉心印下一个轻吻,气息落在她发间:“好,不提。”
林浪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那爱妃要不要再睡会儿?昨夜……孤都把你折腾累着了。”
平壤公主羞涩地抬起绯红的小脸,撞进林浪带着笑意的眼眸里。
那双眼平日里总是锐利深邃,此刻却盛满了温柔,像浸在温水里的星辰,看得平壤公主心头一软,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敢小声嘟囔。
“陛下宠幸臣妾,臣妾心中欢喜……也没有很累。”
林浪看着平壤公主这副娇羞可人的模样,笑意更深,伸手将她往怀里又紧了紧,让她的脸颊贴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那就再陪孤躺会儿,爱妃要不要再来一次?”他的声音低沉又缱绻,带着几分蛊惑。
平壤公主回抱住林浪,感受着他身上的暖意,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只觉得满心都是安稳的甜。
她羞涩地将脸往林浪怀里又埋了埋,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
“天都亮了,大白天的臣妾害羞。”
帐外的晨曦又亮了些,透过纱帐洒进来,在两人相拥的身影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的暧昧气息,混合着晨起的清新,整个厢房都浸在这温柔又甜蜜的氛围里,连时光都仿佛慢了下来。
林浪刮了刮平壤公主的鼻子,笑着说道:“孤逗你玩呢,贞妃在隔壁房间已经睡醒了。”
平壤公主红着脸弱弱道:“陛下,昨晚你弄出的动静那么大,不会都被贞妃姐姐听见了吧?”
林浪低头在平壤公主粉嫩的红唇上啄吻了一下,戏谑地调侃道:“怎么?你不好意思啦?”
平壤公主被林浪吻得脸颊发烫,指尖无意识地戳了戳林浪的腹肌,声音细得像春日里的柳絮。
“陛下还笑!要是贞妃姐姐打趣我,臣妾可不理你了。”
平壤公主话里带着点虚张声势的娇憨,身子却诚实地往林浪怀里又缩了缩,像只寻暖的小猫。
林浪瞧着平壤公主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低头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惹得她轻颤着躲了躲。
“爱妃放心,”他的气息拂过平壤公主的耳廓,带着笃定的温柔,“贞妃知分寸,不会乱开玩笑让你难堪,”
说罢,他抬手理了理平壤公主额前凌乱的碎发,指腹蹭过她细腻的脸颊,“爱妃害羞的模样真美,孤终于得偿所愿了。”
这话像颗裹了蜜的糖,轻轻落在平壤公主心上,让她瞬间忘了方才的窘迫。
她抬眼望向林浪,晨光透过纱帐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将他眼底的温柔衬得愈发清晰。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轻轻描摹着林浪的眉骨,声音软糯:“陛下,臣妾之前一直冷落你,为何你还对臣妾这么好?”
林浪握住平壤公主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指节,语气认真得让人心颤:“你是孤的爱妃,孤不对你好,对谁好?”
“从前你总把孤当仇人,如今肯卸下心防,孤自然要把最好的都给你。”
听了这话,平壤公主眼眶竟悄悄热了。
她没再说话,只侧过身往林浪怀里又钻了钻,让自己完全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林浪手臂收得更紧,下巴抵着平壤公主的发顶轻轻摩挲,指腹轻抚着她的香肩。
“爱妃怎么不说话了?”他的声音贴着平壤公主的耳廓,低沉里裹着笑意,“是觉得孤说得不对,还是又害羞了?”
“都不是。”平壤公主闷在林浪怀里摇头,声音带着几分软糯的妩媚,“臣妾只是觉得这一切像在做梦。”
从前她总以为自己要在仇恨里过一辈子,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在一个仇人的怀里,连呼吸都变得这般甜。
林浪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肌肤传进平壤公主心里,让她心跳又乱了几分。
“爱妃,这世间真真假假,人心虚虚实实,唯有时间最真实,孤会宠爱善待你一辈子。”
平壤公主听后心生感动,她微微仰起脸,主动往林浪唇边凑了凑,眼尾泛着水润的红,像只邀宠的小猫。
“臣妾愿与陛下共赴朝夕,若往后能常伴左右,看遍四季风光,便是再好不过了。”
平壤公主柔软又动情的目光,彻底勾软了林浪的心。
他没再犹豫,低头吻住她温热的红唇,不同于昨夜的浓烈,晨光里的吻带着点温柔的缱绻。
平壤公主的呼吸瞬间乱了,双手不自觉地环住林浪的脖颈,身子也软得像没了骨头,彻底靠在他怀里。
林浪根本都没动用什么吻技,平壤公主就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
林浪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平壤公主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温柔:“爱妃,还觉得当下的甜蜜是梦吗?”
平壤公主的脸颊红得能烫熟鸡蛋,她轻轻摇了摇头,指尖在林浪的胸口轻轻画着圈,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几分大胆。
“陛下,臣妾相信了此刻的真实,嘻嘻……”
林浪的眸色瞬间深了几分,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平壤公主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点戏谑的宠溺:“爱妃,你想在娘家住多久啊?”
平壤公主眉目含情的望着林浪,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臣妾难得回一趟娘家,想多陪家母和嫂嫂住些时日,可好?”
林浪却说道:“爱妃,你何不将丈母大人和大嫂带到大唐住些时日。”
“孤赐你千两黄金,你带着她们在大唐好好游玩一番,把吃喝用戴的好东西买个遍,在大唐玩够了,再送丈母大人和大嫂回安东。”
平壤公主听后眼睛都亮了,难掩惊喜的问道:“真的吗?皇后娘娘会同意臣妾带母亲和嫂子回去吗?”
林浪笑着回道:“伊人没那么小气,多两个人不过是多两双筷子的事,你也可以带上元儿,让他也在大唐见见世面。”
“太好啦!臣妾谢陛下。”平壤公主抱着林浪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一通乱亲,开心的不要不要的。
“那就这么定了,爱妃你跟丈母大人和大嫂商量一下,我们吃过早膳就动身。”
“陛下,这么着急吗?”平壤公主对故乡有些依依不舍。
林浪宠溺地说道:“傻瓜,以后每隔三个月,孤便带你回一趟娘家探亲,这样总行了吧?”
“谢陛下隆恩!嘻嘻……臣妾现在就起床梳妆打扮,去跟母亲和嫂嫂商量带她们去大唐的事。”平壤公主看上去那叫一个开心。
第1126章:哥不装了,摊牌
刚洗漱梳妆完毕,平壤公主就迫不及待的快步往母亲的院落去。
刚走到院门口,便听见母亲崔氏与大嫂李氏正说着家常,提及她时,语气里满是欢喜和牵挂。
“阿妈,嫂嫂!”平壤公主快步上前,从身后轻轻环住崔氏的腰,将脸颊贴在母亲温热的背上。
崔氏手中的动作一顿,笑着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这孩子,多大了还这么黏人。”
说着转过身,伸手抚了抚平壤公主的脸颊,目光落在她的漂亮脸蛋上,露出了慈母的笑容。
李氏看着自己的小姑子,温柔地说道:“妍儿,今日气色真好,昨晚睡得可好?”
“呃……”平壤公主一想起昨晚与林浪的初夜,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嫂嫂,我昨晚睡得挺好的,回到娘家心里可踏实了。”
李氏拉着平壤公主的手,十分亲昵地说道:“我嫁到高家时,你还是一个小姑娘,现在一转眼都变成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了。”
平壤公主拉着李氏清瘦干燥的手看了看,红着眼眶说道:“一看嫂嫂的手,就知道你这三年操持这个家没少亲自干活,真是辛苦你啦!”
崔氏听后鼻子一酸,抹着眼泪说道:“自亡国家道中落之后,你出阁嫁到了大唐,阿妈整日以泪洗面,没半年就哭瞎了一只眼睛,若不是你嫂子持家有道,咱们高家都撑不到你回娘家这一天。”
李氏却只是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都是一家人,自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苦日子也算熬过去了,往后高家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平壤公主把手腕上佩戴的金手镯和翡翠玉手镯,全都摘下来戴在了李氏的手腕上。
“妍儿,你这是做什么?”李氏有些受宠若惊。
平壤公主一脸感激地说道:“嫂嫂,往后这个家还要靠你多操心,二老和兄长、元儿,也要靠嫂嫂多照拂。”
李氏一边往下摘手镯,一边婉拒道:“我照顾这个家是分内的事,妍儿你不必如此,快把镯子都戴回去。”
平壤公主却坚持地说道:“嫂嫂你收下吧,你是高家的嫡长媳,身上佩戴一些金银首饰才体面。”
“可是……”李氏还想婉拒。
崔氏悄悄抹了抹眼角的泪,她当初送女儿远嫁时的担忧,如今都化作了满心的欣慰。
她泪眼含笑地说道:“哎呦,难得妍儿有这份心,儿媳你就收下好了。”
李氏听后,难掩开心地笑着回道:“好,那嫂子就谢谢妍儿啦!”
“嗨…一家人不言谢!嫂嫂,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跟阿妈商量一下。”平壤公主挑了挑眉,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上去俏皮又可爱。
“哦?什么事啊妍儿?”李氏把欣喜的目光从玉镯上移开,抬眸看向小姑子。
“嫂嫂,陛下说让我带你和阿妈去长安住些时日,在长安好好游玩一番,再送你们回来。”平壤公主拉着李氏的手,将林浪的提议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语气里满是雀跃。
李氏听后,开心的说道:“我倒是很想去大唐游玩,但……”
她把目光看向婆婆崔氏,弱弱道:“但此事,怕是你大哥和公公不一定允准。”
平壤公主看向崔氏,问道:“阿妈,阿爸难道不愿意你和嫂嫂,跟我去长安享一阵子清福吗?”
崔氏有些为难地回道:“你阿爸是家主,我也说不好他同不同意,元儿自小没离开过你嫂子,怕是你嫂子离家久了,元儿会哭闹想的紧。”
平壤公主听后说道:“阿妈,你多虑了,陛下说赐我千两黄金,让我在长安多给你和嫂嫂买些吃穿拥戴的好物,元儿也带着一起去见世面!”
崔氏掩口惊叹道:“女婿竟说赐你千两黄金,用于你带着我和你嫂子在长安游玩的花销?”
平壤公主扬着绝美的小脸,有些小得意地回道:“对呀,阿妈你和嫂嫂这次跟我去大唐游玩,绝对不虚此行,少说也能往回带几十马车的好东西,届时咱高家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崔氏听后,脸上露出了姨母笑,“哎呦,女婿出手还真是大方!”
“你阿爸听了有千两黄金的便宜可占,他这个老财迷,一定能同意我和你嫂子与你同行去长安游玩。”
李氏的脸上立马露出了笑颜,“元儿要是知道了,可以跟着姑姑去长安游玩,一定会开心极了!”
平壤公主雀跃地拥抱着母亲崔氏,嘻嘻笑道:“太好啦,太好啦!”
“只是女儿,我和你嫂子跟元儿,随你一同回长安的府上,不会叨扰到楚皇后吗?”
“阿妈放心,陛下说了无碍,不过是多两双筷子的事。”
平壤公主拉着母亲的手晃了晃,又看向嫂嫂,“正好带元儿去看看大唐的繁华,让他瞧瞧长安的朱雀大街有多热闹。”
李氏闻言,眼中也满是期待:“元儿早就说,想去看长安街上的石狮子,一定把这个臭小子高兴坏了。”
三人正说着,高宝藏早起走出了房间,洪声笑道:“你们娘仨一大早,叽叽喳喳的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啊?”
“阿爸!”平壤公主笑盈盈的和父亲问好,将林浪的提议细细说了一遍。
果不其然,听到有千两黄金的便宜可占,高宝藏都没有多犹豫一秒,立马同意此行,唯一的要求就是多带几百坛长安的好酒回来。
平壤公主甜笑着答应,转头看向李氏说道:“嫂嫂,你现在就去把此事通知大哥和元儿,我们吃完早膳就动身。”
高宝藏听后说道:“这么急啊?妍儿你这一走,不会阿爸又三年见不到你了吧?”
平壤公主眉眼弯弯地甜笑道:“陛下答应我,往后每隔三个月就带我回娘家探亲,以后我就能经常回娘家探望阿爸阿妈啦!”
高宝藏听后,抚掌笑道:“好好好,女婿还真疼你,没想到我的宝贝女儿这么受宠。”
“哎呦,真是太好啦!以后阿妈想你的时候就有盼头了。”崔氏拉着平壤公主的手,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我现在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大哥和元儿。”李氏一脸的喜悦,迈着轻快的步伐,小跑着离开了。
就在这时,家仆走上前通禀,说是早膳已经备好,请老爷、夫人、小姐用膳。
平壤公主牵着母亲崔氏的手往饭厅走,远远便看见林浪与孙艺贞正站在廊下等她,见她过来,林浪礼貌问好:“岳丈和丈母大人好!”
崔氏冲着孙艺贞福了福身,“见过贞妃娘娘!”
孙艺贞微微颔礼貌回应。
高宝藏与林浪寒暄道:“贤婿来一趟不容易,车马劳顿不多住几天呢?”
林浪回道:“小婿有仙术赶路,一念可行万里,转念之间就可以穿越回到长安,往后会多陪淑妃回娘家的。”
高宝藏听后惊愕道:“呃……仙术赶路,一念可行万里?”
平壤公主笑着回道:“阿爸,我们来的时间,就是把随行物品装上马车后,陛下瞬间就把我和贞妃姐姐带到了安东。”
崔氏对林浪说的话半信半疑,但听到女儿这么讲,不禁立马就信了,毕竟林浪奇迹般的治愈了她患有白内障的眼睛。
“嚯……真没想到贤婿除了会神仙医术外,居然还有仙术赶路,一念万里的本事。”高宝藏一脸的难以置信。
高宝藏试探问道:“不知贤婿,是否还会别的仙术本领?”
林浪闻言,嘴角噙着一抹淡笑,并未多言,只是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微张,朝着府外虚空轻轻一挥。
“咔嚓——!”
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骤然在晴朗的天空中炸开,声波滚滚,震得人耳膜发麻。
紧接着,一股刺骨的阴风毫无征兆地从平地升起,卷着院角的落叶打着旋儿往上飘。
原本万里无云的天际,竟被这股阴风迅速吹卷来一片浓黑如墨的乌云,堪堪笼罩在高府院墙之外。
下一秒,豆大的雨点便“哗啦啦”从乌云中倾泻而下,形成一道清晰的雨幕。
诡异的是,这雨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结界牢牢困住,只在府外的街道上肆意冲刷。
府内的青砖地面、廊下石阶,甚至连檐角垂下的灯笼都干爽如初,滴雨未沾。
高宝藏原本还带着几分试探的笑意,此刻却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
他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府外的雨幕与府内的干爽,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惊叹。
“嚯!贤婿!你……你竟能呼风唤雨!果真是神仙下凡啊!”
一旁的平壤公主也彻底愣住了,她虽知林浪本事不凡,却从未见过这般逆天的仙术,杏目圆瞪,纤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母亲的衣袖,眼中满是震惊与崇拜,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几分。
崔氏更是被吓得连连后退半步,忙用手帕掩住了惊呼的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惶恐与敬畏,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天呐……这、这真是神迹!贤婿真乃神人呀!”
孙艺贞站在廊柱旁,被震惊到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盯着那道泾渭分明的雨幕结界。
她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暗自惊呼:我的天!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浪居然能够操控天象、呼风唤雨?
这也不科学啊?
简直离谱到了极点!
怪不得林浪能收割全世界的财富,原来他竟拥有这样超乎想象的神仙手段!
林浪装逼过后,缓缓收回手,那片乌云便如潮水般退去,雨停风歇,天空又恢复了先前的晴朗,仿佛刚才的异象只是一场短暂的幻觉。
他笑着对高宝藏拱了拱手:“岳丈大人见笑了,不过是些粗浅的小术,让丈母大人见怪了。”
高宝藏擦了擦冷汗,一脸震惊地说道:“嚯!贤婿果真是神通广大,小女有幸嫁给贤婿,真是她此生的幸事啊!”
第1127章:平壤公主秒变小迷妹
崔氏连声音都带着颤意:“粗浅小术?贤婿你能呼风唤雨,还能让雨水不沾府内分毫,这神仙本领当真是前所未见啊!”
平壤公主也缓过神来,她望着林浪高大帅气的身影,眼中的震惊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崇拜,连说话的语气都软了几分。
“陛下,你竟还有这般能耐,从前怎么从未与臣妾说过?”
林浪刮了刮平壤公主的鼻子,挑眉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孙艺贞美目流转的望着林浪,好奇地说道:“陛下,你还有什么本事,是臣妾和淑妃妹妹不知道的,展示一下呗!”
平壤公主的目光里也满是灼热的期待,“是啊,陛下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快在露一手让我们都开开眼界。”
“好!那孤就略施御兽的技法,召唤几只小鸟过来。”说罢,林浪吹了一声口哨,触发【御兽念力】技能。
哨音清亮,刚落没多久,远处树梢便传来一阵扑棱棱的响动。
十几只毛色各异的鸟儿应声而来,有羽翼缀着墨斑的山雀,有尾羽泛着蓝辉的鸲鸟,还有几只小巧的绣眼雀叽叽喳喳地领头,转眼便围在了林浪身边。
一只胆大的山雀率先落在他肩头,小脑袋歪着蹭了蹭他的衣领。
两只绣眼雀轻盈地跳上林浪摊开的手心,尖喙还轻轻啄了啄他的指尖。
另有几只灰鸽停在林浪手臂上,翅膀收拢时还温顺地蹭了蹭他的袖口。
剩下的几只则在空中盘旋,翅膀扇动的风带着细碎的鸟鸣,像是在围着林浪起舞。
“嚯……”
高宝藏愣在原地张着嘴巴惊呼,原本还带着颤意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连话都说不连贯:“这、这……鸟儿竟也听贤婿使唤?”
一旁的崔氏更是目瞪口呆,手里的帕子都忘了攥紧,垂在身侧微微晃动。
她活了大半辈子,只见过猎人捕鸟,却从未见过这么多野鸟被随意召唤,还这般亲近人,一时竟看得忘了反应。
孙艺贞美目里闪着惊喜的光,声音都带着几分雀跃:“天呐,陛下!你居然真能召唤小鸟,它们还这么乖,也太厉害了吧!”
平壤公主更是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林浪手心里的绣眼雀。
那小鸟不仅不躲,反而顺着她的指尖蹭了蹭,温顺得不像话。
“它们……居然一点都不怕人,好像真把陛下当成主人了。”平壤公主语气里满是惊奇,眼底的崇拜又深了几分。
林浪看着平壤公主惊喜的模样,眼底漾起笑意。
他轻轻提起手心的一只山雀,小心地递到平壤公主掌心,又将另一只绣眼雀送到孙艺贞面前,声音带着宠溺。
“两位爱妃你们看这小鸟多可爱,它们通人性,好玩吧?”
平壤公主指尖刚触到山雀温热的羽毛,心就像被轻轻挠了一下,忍不住低呼出声:“呀!它的羽毛好柔软啊!”
她屏住呼吸,连手指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掌心里的小生命。
那山雀歪着脑袋看平壤公主,还轻轻用尖喙碰了碰她的指甲盖,惹得她瞬间笑弯了眼,声音都软得发甜。
“它在跟我打招呼呢!陛下你看,它好乖呀!”
看着平壤公主天真可爱的模样,林浪宠溺地说道:“看来小鸟很喜欢你哦。”
孙艺贞这边也是甜笑出声,绣眼雀小巧的身子在她掌心轻轻跳动,暖乎乎的温度传过来,让她忍不住放慢了呼吸。
她试探着用指腹蹭了蹭小鸟的背,见它不躲,立刻转头跟林浪分享,眼底亮得像盛了星光。
“陛下!小鸟一点都不怕臣妾耶!你看它的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黑宝石,也太可爱了吧!”
说着,孙艺贞还轻轻晃了晃手心,绣眼雀配合地扑扇了两下翅膀,却没飞走,反而往她掌心更深处缩了缩。
她笑着凑近平壤公主:“淑妃妹妹你快看,我的小鸟会跟我撒娇呢!”
平壤公主也笑着把掌心凑过去,两只小鸟隔着一点距离对视,偶尔发出几声细碎的鸣叫,像是在对话。
“它们好像在聊天哦!”
孙艺贞忍不住轻轻戳了戳自己掌中绣眼雀的脑袋,看着它歪头蹭她指尖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陛下,这也太好玩了!我从来没这么近距离跟野生的小鸟玩过!”
林浪站在一旁,看着孙艺贞和平壤公主眼里满是欢喜、连说话都带着雀跃的模样,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他伸手轻轻拂过落在手臂上的灰鸽,声音里满是温柔。
“喜欢就多跟小鸟玩会儿,它们性子温顺,可不会像两位爱妃一样闹脾气的哦。”
平壤公主吐舌一笑:“陛下,你是在说臣妾吗?臣妾以后再也不耍小性子啦!”
崔氏看到女婿林浪把平壤公主哄得那么开心,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凑上前摸了摸女儿掌心的小鸟,对林浪拥有奇能异术的本事,更加佩服。
高宝藏与妻子崔氏交汇了一下眼神,目光中流露出难以置信,对林浪感到更加的神秘和深不可测。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年仅九岁的高宝元小脸跑得通红,兴冲冲地扑了过来。
他一眼就瞥见了平壤公主和孙艺贞掌心的小鸟,原本就圆溜溜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琉璃珠,声音里满是孩童的雀跃。
“姑姑!姑父!这些小鸟是从哪儿来的呀?它们毛茸茸的,也太可爱了吧!”
平壤公主见侄子跑得气喘吁吁,忍不住笑着揉了揉他的头顶,柔声道:“这些呀,都是你姑父用哨声召唤来的,厉害吧?”
“哇!姑父好厉害!”
高保元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转头看向林浪时,满眼都是崇拜,“姑父,我也要小鸟。”
林浪看着高宝元期待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
他轻轻托起落在手臂上的两只灰鸽,小心地递到高宝元面前,声音温柔得能化开水:“元儿若是喜欢,这两只灰鸽便送给你。”
“刚好一公一母,你好好驯养它们,往后灰鸽还能生蛋,孵出小鸽子呢。”
高宝元的小手刚触到灰鸽的羽毛,就惊喜地屏住了呼吸,听到“生蛋孵小鸽子”,更是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连连追问:“真的可以吗?”
“姑父,我真的能养它们吗?”
“当然可以。”林浪笑着点头,又补充道,“不过你得先让你阿翁派人去集市上买个鸟笼,不然小鸽子没地方住哦。”
高宝元立刻低头,小心翼翼地轻抚着掌心的灰鸽,生怕它飞走。
随后他仰起小脸,拉着爷爷高宝藏的衣角轻轻晃了晃,声音软乎乎地央求。
“阿翁,你看这鸽子多乖,能不能给我买个鸟笼吗?我会好好照顾它们的!”
高宝藏看着孙子满眼的期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瓜,语气里满是宠溺:“可以,当然可以了。”
“阿翁这就派家仆去集市上,给你挑个最漂亮的鸟笼,好不好?”
“太好了!谢谢阿翁!”
高保元开心得蹦了起来,又怕惊动了掌心里的灰鸽,连忙稳住动作,小脸上满是藏不住的欢喜。
他低头对着灰鸽小声嘀咕:“等有了鸟笼,我就给你们喂好吃的,你要乖乖下蛋孵小鸽子哦!”
崔氏的脸上露出姨母笑,轻轻掐了掐孙子的脸蛋,哄道:“元儿有了宠物,开心吗?”
高宝元声音软得像棉花:“开心,阿奶你看姑父送我的野鸽子,是不是好可爱呀?”
崔氏弯下腰,温柔地摸了摸灰鸽顺滑的羽毛,又揉了揉孙子的头发,眼底满是慈爱:“可不是嘛,这鸽子通人性,跟我们元儿一样讨喜。”
高宝元一听,笑得更开心了。
紧接着,就看到高南福夫妇一起走了过来,全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李氏凑上前,一脸新奇地问道:“元儿, 你们手中的小鸟是哪来的?怎么会不怕人?”
高宝元笑着回道:“是姑父用哨声召唤来的,还把这两只野鸽子送给我驯养了呢!”
李氏轻抚着灰鸽的羽毛,惊叹道:“哇,你姑父居然可以召唤小鸟,此等玄妙的召禽术只在传说中听过,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
高南福眼角的余光瞥见头顶掠过一片阴影,他下意识抬头望去,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嚯……”
只见高宅上空竟已密密麻麻聚集了数百只鸟,有麻雀、斑鸠这类常见的小鸟,还有些羽毛艳丽的不知名禽鸟。
它们盘旋着、飞舞着,翅膀扇动的声音汇聚成一片轻柔的“簌簌”声。
鸟儿虽多,却没有半分杂乱,反而像在围绕着林浪编织一层流动的羽幕。
高南福指着天空,声音都带着几分发颤:“天呐!这、这空中聚集飞舞的小鸟,难道全都是妹婿召唤而来的?”
“对呀!”平壤公主说话间也抬头望去,看清空中景象时,当即睁大了眼睛。
她拉着孙艺贞的衣袖轻轻摇晃:“贞妃姐姐你快看!高宅上空居然聚集了这么多小鸟!比方才多了数百只,也太壮观了吧!”
孙艺贞顺着平壤公主指的方向抬头,目光扫过空中时,突然瞥见一道凌厉的黑影掠过,她不由得捂住嘴,惊叹声里满是难以置信:“哇!那是什么?”
“居然还有一只鹰隼!”
“它混在小鸟里,居然也不欺负它们,这简直是自然奇观啊!”
李氏也仰头看向天空,脸色满是震惊,她张了张嘴,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只是难以置信地盯着空中盘旋的鸟群,眼底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
高宝藏活了大半辈子,除了在领兵打仗时,在伤亡惨重的战场上见过乌鸦和秃鹫围绕着尸体如此聚集,根本没见过普通的小鸟乖乖听从召唤。
林浪身上的本事,已经超出了他对人类的所有认知。
崔氏也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帕子被攥得皱起,她下意识看向林浪,眼神里除了佩服,更多了几分敬畏。
平壤公主一脸崇拜地看着林浪,花痴地惊呼道:“陛下,你这哪里是奇能异术,简直像是能与天地生灵沟通的仙法!”
第1128章 :哥只需略微出手
林浪闻言只是轻笑,修长手指随意一抬,指尖清脆的响指声在庭院中轻轻炸开。
这一声响仿佛有魔力,空中盘旋的数百只飞鸟瞬间收敛起翅膀,原本编织成羽幕的鸟群如同被无形的手拨开,扑腾着四散而去。
麻雀、斑鸠朝着院墙外侧飞远。
艳丽的禽鸟掠过高宅屋顶消失在天际,连那只威风的鹰隼也振翅冲上云霄。
只留下几片色彩各异的羽毛,如同细碎的雪花般摇曳坠落。
一片浅灰色的鸽羽恰好飘落在平壤公主摊开的掌心,触感轻柔得像云朵。
她低头看着掌心里的羽毛,又猛地抬头望向林浪,眼底的崇拜几乎要溢出来,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陛下!你不仅能召来飞禽,还能让它们如此听话地散去,那你是不是也能召唤走兽?”
“自然可以。”林浪的声音依旧温和,指尖还残留着打响指的轻麻感。
这话刚落,站在一旁的孙艺贞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两颗盛满星光的琉璃珠,她往前凑了半步,语气里满是期待。
“陛下,既然你能召唤走兽,不如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林浪没有推辞,唇畔勾起一抹浅笑,随即吹了一声短促而清亮的口哨。
哨声刚落,庭院周围便传来细微的动静——先是菜地方向传来“窸窸窣窣”的叶片摩擦声,接着是果园墙角下“沙沙”的泥土翻动声。
不过片刻,两只圆滚滚的小刺猬从菜地里钻了出来,背上的尖刺沾着几片嫩绿的菜叶,小短腿迈得飞快。
几只灰棕色的老鼠顺着墙根跑过来,平日里见人就躲的小家伙,此刻却昂首挺胸,半点不怯生。
最后,一只毛色油亮的黄鼠狼从果园的篱笆后钻出来,尾巴微微翘起,竟也没有半分狡黠,反倒透着几分乖巧。
这些平日里或是惹人嫌、或是让人怕的小动物,此刻竟排成了歪歪扭扭的一排,乖乖站在林浪面前。
小刺猬缩了缩鼻子。
老鼠发出“吱吱”的轻叫。
黄鼠狼也低低“呜呜”了两声。
它们像列队待命的小士兵,满眼都是对林浪的顺从。
庭院里瞬间陷入寂静,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全都被这一幕震惊到了。
平壤公主握着羽毛的手猛地收紧,嘴巴张成了“O”形,眼底的崇拜彻底变成了惊叹,她只当召唤飞禽已是极致,却没想到林浪连走兽都能召来,还如此听话!
孙艺贞捂住了嘴,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瞪得更大,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她见过驯兽师驯兽,却从未见过这般无需锁链、无需指令,只凭一声口哨就能让野兽乖乖列队的场景,又一次被林浪刷新了认知。
高宝藏的脸色彻底变了,手指紧紧攥着腰间的玉带,指节都泛了白。
他身为高句丽的亡国之君,活了大半辈子,经历过战场厮杀,见过江湖奇人,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
却从未见过能像林浪这般厉害的神人,既能号令飞禽,又能指挥走兽,这等神仙手段,早已超出了“凡人”的范畴。
李氏僵在原地,原本还带着惊叹的脸上只剩下震惊,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她的目光在小刺猬、老鼠和黄鼠狼身上扫过。
最后,李氏的目光又落到林浪身上,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这些小动物乖乖列队的模样,简直夸张到离谱。
崔氏的帕子早已被攥得不成样子,她看着那些乖乖站在林浪面前的走兽,又看向神色淡然的林浪,后背竟泛起一丝凉意。
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对林浪的“佩服”太过浅薄,眼前这个英武非凡的女婿,或许真的拥有着接近“神明”的能力。
高南福张了张嘴,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只是呆呆地看着那排小动物,耳边还回响着它们“吱吱”“呜呜”的叫声。
他突然明白,林浪身上的本事,根本不是“玄妙”二字能形容的,这简直是传说中才有的“通万物之言”的仙能!
高南福在心里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干出蓄意毒杀林浪的蠢事,否则一旦被林浪识破,后果不堪设想。
“哇——!”
高宝元猛地惊呼,吓得他手里捧着的鸽子扑棱了两下翅膀。
小家伙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那排乖乖站着的小动物,小嘴张得能塞进一颗鹌鹑蛋。
“姑父你太厉害了!这些小动物怎么这么听你的话呀?”他仰着满是崇拜的小脸,手指着那只沾着菜叶的小刺猬,声音里还带着没压下去的惊讶。
林浪笑着回道:“姑父有御兽的超能力,无论是家禽牲畜,还是飞禽野兽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姑父,你是不是会和它们说话呀?就像故事里的神仙一样!”
林浪摸了摸高宝元的小脑瓜,温柔地回道:“差不多吧。”
高宝元天真懵懂地惊叹道:“那姑父是不是也可以控制大老虎?”
“可以啊!姑父就像是百兽之王一样,大自然里所有的野兽见了孤,都会认主臣服于孤。”
“哇!姑父好厉害!”高宝元一脸的崇拜。
平壤公主看着侄子雀跃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脸蛋:“元儿,现在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嗯。”高宝元兴奋地点了点头。
孙艺贞收起了震惊的神色,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看着林浪道:“陛下,连元儿都被你的御兽之术折服了,看来这‘通万物之言’的仙能,可不是我们凭空想象。”
高宝藏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一幕,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贤婿真乃惊世之神人也!”
崔氏也缓过神,原本紧绷的嘴角露出一丝柔和,轻叹道:“今天算是长见识了,没想到贤婿竟是如此神通广大的高人。”
李氏看着林浪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附和道:“是啊,妹婿竟能号令飞禽走兽,这等本事绝非凡人所有。”
高南福更是啧啧称奇:“妹婿有此传说中的仙能,真是羡煞旁人,佩服,佩服啊!”
看到自己的夫君在娘家人面前出尽了风头,平壤公主也感觉自己的脸上有光,这不仅是一种女人慕强的虚荣心,还是一种爱和崇拜。
林浪故作低调地回道:“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算不得什么本事,让诸位家人见笑了。”
他抬手轻轻挥了挥,那排乖乖站着的小动物像是接收到了无声指令。
小刺猬抖了抖背上的菜叶,老鼠收起挺胸的姿态,黄鼠狼也放下翘起的尾巴,各自朝着来时的方向散去。
转眼间,小动物们便消失在菜地与果园的角落,只留下庭院里还未散尽的细碎动静。
“哇!”高宝元惊呼,“这些小动物好听姑父的指令啊!”
孙艺贞笑眼弯弯地甜笑道:“陛下,臣妾谁都不服就服你!”
高宝藏惊叹道:“贤婿的御兽之术,果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佩服!”
林浪的目光扫过众人惊叹未消的脸庞,语气依旧温和:“万物皆有灵,不过是平日里多了些耐心与它们相处,倒让大家这般夸赞,实在受之有愧。”
说罢,他伸手拂去肩头落下的一片羽毛,指尖动作轻缓,仿佛方才号令飞禽、指挥走兽的奇景,真就只是寻常日子里的一桩小事。
浪哥三言两语自谦的话,就把逼格拉满了。
这真是无形装逼,最为致命啊!
平壤公主看着小刺猬慢悠悠的离开,眯着眼睛甜笑道:“陛下,此等神通能不能教一教臣妾呀?”
林浪笑着回道:“等我们有了子嗣,子女有概率遗传觉醒御兽的超能力,你就不必学御兽之术了。”
李氏与高南福交汇了一下眼神,她的目光中闪烁着一抹寒意,心想:幸好夫君你没被仇恨蒙蔽心智,若是真做出想杀林浪报仇的蠢事,怕是全家人都要跟着陪葬。
就在这时,有家仆前来禀报早膳已经准备妥当。
林浪却看向平壤公主说道:“爱妃,要不咱们别在安东吃早膳了,孤现在就带你们穿越回长安,带丈母大人、大嫂和元儿,到长安小吃街去逛街吃早餐怎么样?”
平壤公主听后,立马甜笑道:“好呀!我最爱吃烤冷面和章鱼小丸子啦!”
孙艺贞听后心底一惊,揪着林浪的袖口,低声道:“淑妃说的这些,不是现代的小吃吗?长安怎么会有卖章鱼小丸子的?”
林浪得意地小声回道:“长安小吃街上所有的现代地方美食小吃,都是我引进到大唐的,整个长安小吃街也是我出资兴建的。”
“搞得是加盟授权培训制,所有小吃摊位的净利润四成归我,三成是地皮租金归朝廷国库,余下的三成利润归加盟商户。”
孙艺贞冲着林浪竖起了双手的大拇指,心想:林浪真是一个经商天才,把现代的小吃一条街搞到了古代,也是没谁了。
高南福一脸疑惑地说道:“贤婿,安东到长安路途遥远,路上车马劳顿,不吃早膳就出发怎么能行呢?”
林浪回道:“孤有仙术赶路,一念可行万里,转念之间就可以穿越回到长安,带丈母大人、大嫂和元儿尝一尝长安的美食,岂不是更好。”
高南福听后错愕道:“呃……仙术赶路,一念可行万里?”
平壤公主笑盈盈地回道:“没错,我们来的时候,就只是眨了眨眼睛,便瞬间回到了安东老家。”
高南福将信将疑地说道:“那……那也要先收拾行囊,再启程吧?”
第1129章:杀马特风刮到了大唐
林浪回道:“不用,缺什么少什么,到了长安再买就好了。”
“呃……好,那就劳烦妹妹、妹婿,照拂好家母和元儿啦!”高南福多少有些不放心,但又不好表现出来。
平壤公主微笑着回道:“哥,有我呢,你就放心好了。”
李氏看着高南福说道:“夫君,妾身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你照拂好自己和父亲大人,少让父亲大人饮酒伤身。”
高南福深情地看着李氏,温柔地说道:“放心吧,到了长安逛集市游玩时,一定要牵着元儿的手,人生地不熟的别把孩子弄丢了。”
崔氏把双手搭在孙子的肩膀上,笑着说道:“这么多大人还能看不住一个孩子,放心好了,住几天我们就回来。”
平壤公主听后,立马说道:“不行,阿妈和嫂嫂最少也要在长安住上半月才行,我要带着你们吃遍长安所有的好吃的,给你们定做漂亮的衣裳,玩遍长安,嘻嘻……”
高南福看着性格单纯善良的妹妹,还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温柔地笑道:“好好好,那就让阿妈和你大嫂在长宁多住些日子,享享清福。”
高宝元把手中的两只灰鸽,递到了爷爷高宝藏的手中,“阿翁,你帮我先养着它们,等我从长安回来,再和它们玩。”
高宝藏接过灰鸽,满脸堆笑地回道:“好,孙儿放心,阿翁一定会替你把它们养的胖胖的。你到了长安要听话,不许淘气给姑姑惹祸,懂吗?”
“嗯,我懂。”高宝元应声点头。
平壤公主牵着侄子的手说道:“小孩子哪有不淘气的?没事,有姑姑护着你,到了长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高宝藏站在廊下,依依不舍地看着平壤公主,声音比寻常低了几分,带着压不住的牵挂:“妍儿,想家了派人往回递信便是。”
平壤公主看向父亲高宝藏,眼底泛着软光,轻轻点头:“阿爸放心,女儿会常给父兄寄信报平安的。”
林浪拱手道:“岳丈大人,小婿告辞!”
高宝藏笑面虎一般回道:“往后常来,送别贤婿。”
“兄长别过,再会!”林浪冲着高南福拱了拱手。
高南福似笑非笑地拱手回礼:“送别妹婿,一路顺风。”
林浪看向平壤公主说道:“爱妃,你抱紧丈母大人、嫂嫂和元儿,我们现在就动身了。”
平壤公主立刻张开双臂,先将母亲崔氏揽进怀里,又伸手拽过嫂子李氏,最后把侄子高宝元搂在两人中间。
“阿妈、嫂嫂,咱们到了长安就先去吃煎饼果子、胡辣汤和小笼包、还有螺蛳粉,嘻嘻……”平壤公主开心不已。
崔氏被女儿抱得紧实,手还下意识攥紧孙子的小手,声音里带着几分发紧的期待:“妍儿,这……这仙术赶路,真能眨眼就到长安?”
平壤公主笑着回道:“嗯,陛下一念可行万里,‘嗖’地一下就到长安了。”
李氏抱紧了儿子,眼底藏着紧张,却更多是对陌生远方的向往。
唯有高宝元在妈妈怀里挣了挣,小脑袋转着看林浪,小手还挥着:“姑父快用仙术!我想看看飞到长安的样子!”
这时孙艺贞走到林浪身旁,自然地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头轻笑:“陛下,我很期待看到长安街头的热闹景象。”
林浪抬手拍了拍孙艺贞的背,掌心随即亮起暖金色的光,那光芒缓缓散开,像一层薄纱似的将崔氏、李氏、平壤公主和高宝元都笼在其中。
“大家站稳些,出发喽!”
林浪话音刚落,金色光团骤然收紧,下一秒“咻”地一声,几人的身影瞬间凭空消失,庭院里只余下半空中还未散尽的淡淡金光。
只剩下高宝藏和高南福站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半天没合上。
高南福伸手揉了揉眼睛,又往前凑了两步,看着空荡荡的庭院,声音都发颤:“嚯!这、这难道真的就是仙术赶路,一念万里?”
高宝藏喉结动了动,好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我的天!他们这就从安东到长安了?”
“这等天方夜谭的奇事说出去,谁能信啊?”
“若不是咱们父子亲眼看见,就算有人说出花来,我也不敢信世上真有这般仙术!”
高宝藏又往刚才光团消失的地方看了看,伸手比划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感叹:“嚯!怪不得林浪可以带唐兵一统潮鲜半岛,原来他会仙术,并非凡人。”
高南福惊叹道:“是啊!”
“如此说来,咱们高家败在林浪手里也不屈,毕竟我们一介凡人,怎能与仙贤术士抗衡呢?”高南福似乎是彻底服气了。
高宝藏看到女儿的身影瞬间消失,脸上落寞的神情有些藏不住,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喉间的涩意半天才压下去。
或许只有女儿远嫁的父亲,才能体会到这一刻送别女儿的不舍。
与此同时,长安西市旁的小吃街上,一阵雾气在街角散去。
林浪牵着孙艺贞的手率先落地。
崔氏、李氏和被平壤公主护在怀里的高宝元紧随其后。
脚刚沾到青石板路,一股混杂着油香、面香、酱香的热气便裹着人声扑面而来,瞬间冲散了穿越的虚幻感。
高宝元先是愣了愣,随即小鼻子用力吸了吸,眼睛“唰”地亮了起来。
小家伙挣脱开平壤公主的手就往前凑了两步,又猛地回头拽住平壤公主的衣袖,声音里满是雀跃。
“姑姑,好香啊!这些都是什么好吃的?”
平壤公主被侄子拽得笑出声,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别急,元儿想吃什么随便点,姑姑今天都给你买,管够!”
高宝元的目光很快被不远处的煎饼摊勾住,那铁板上滋滋作响的面糊被竹蜻蜓推得又薄又圆,金黄的蛋液一浇,瞬间腾起带着焦香的热气。
他踮着脚凑到摊前,小手指着那薄如蝉翼的煎饼,惊叹得直拍手。
“姑姑你看!这个圆圆的、像纸一样薄的是什么呀?它还会冒热气!”
平壤公主笑着回道:“这叫煎饼果子,整条街的美食小吃,都是你姑父从沪上国带来的厨艺配方,除了长安整个大唐哪里也吃不到哦。”
“姑姑,我要吃煎饼果子。”高宝元急得直跺脚。
平壤公主笑着抬手招来摊主,“老板,来一套,多放脆片,再加根油条,劳烦切成四小份。”
“好嘞!”摊主动作麻利地摊着煎饼果子。
崔氏和李氏婆媳二人,早已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挪不开脚。
只见青石板路两侧摆满了摊位,有的支着红漆木架,挂着油亮亮的卤味;有的架着铁锅,煮着滚沸的羊汤。
还有摊主正在烤冷面。
卖土家饼的摊位。
卖小笼包的摊位。
大锅现炸的油条、甜饼圈,芝麻团,连空气里都飘着甜香的油香。
总之是各种各样的现代美食和小吃,都被林浪引进到了大唐长安,大大丰富了古代的饮食种类和餐饮文化。
崔氏抬手捂住嘴,眼底满是惊叹,“天呐!我们居然真的一下子,就从千里之外的安东来到了长安!”
李氏拉着婆婆的胳膊轻声说:“阿妈你看,这长安的小吃竟有这么多种,咱们安东哪见过这样的热闹?”
崔氏也不住地点头,目光扫过一个卖奶茶的摊位,看着摊主往竹筒杯里舀着雪白的奶霜,又撒上红色的果干,语气里满是感慨。
“以前只听人说长安繁华,却没想到连街边的吃食都这么讲究,小吃种类这般丰富。”崔氏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林浪从旁边摊位买了两杯温热的奶茶递过去:“丈母大人、大嫂,你们尝尝这个,叫珍珠奶茶,甜而不腻,很好喝的。”
“谢谢妹婿。”李氏接过插着吸管的竹筒杯,尝了一口珍珠奶茶,立马称赞道:“哇,此饮品味道甚好!”
崔氏接过瓷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又低头闻了闻杯里飘出的奶香,尝了尝珍珠奶茶的味道,啧啧称奇:“好喝,只是这奶茶里的珍珠能吃,似乎不是普通的珍珠?”
孙艺贞笑着说道:“这里面的‘珍珠’是用糯米做的,吃起来滑溜溜的,味道好极了。”
林浪看向孙艺贞问道:“爱妃,你喝珍珠奶茶吗?”
孙艺贞凑近林浪耳语,眉眼弯弯地回道:“我没吃过你们夏国风味的蒸饺和小笼包,我想尝一尝是什么味道。”
“好啊!”林浪带着孙艺贞,往十米处的小笼包摊位走去。
平壤公主已经把摊好后,切成四小份的煎饼果子,分给了侄子、大嫂和母亲。
高宝元接过煎饼果子咬了一大口,脆皮的咔嚓声混着面香在嘴里散开,他含着食物含糊地喊:“好吃!比阿娘做的米糕还好吃!”
很明显,小家伙因为是第一次吃来自现代的津门特产饮食,一口就被征服了味蕾。
热腾腾的煎饼果子外皮酥脆可口,咬上一口爽口十足,李氏尝了一口,也觉得好吃极了。
看到母亲崔氏也觉得煎饼果子好吃,平壤公主笑盈盈地说道:“今天我们把这一整条街的美食吃个遍,嘻嘻……”
“姑姑,你给我这一小份煎饼果子太少了,也不够吃呀!”
平壤公主温柔地回道:“元儿,你不能一样小吃就吃饱了,你得留着点肚子,每一样小吃都吃一点,才能尝遍美食街的味道哦。”
“嗯,我知道了姑姑。”高宝元像是像小馋猫一样,吃得那叫一个香。
平壤公主开心甜笑道:“走,我们也去和陛下一起吃小笼包,有小葱猪肉馅的、牛肉馅、还有韭菜鸡蛋馅的,可好吃啦!”
崔氏跟在女儿的身旁,看着长安小吃街热闹繁华的景象,对高句丽故国灭亡有些惆怅若失。
但看到孙子和儿媳李氏都很开心,崔氏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为别的,只因她看到女儿平壤公主生活的很好,不禁感到很欣慰。
就在这个时候,李氏看到两名长安的女子,居然穿着丝袜和牛仔背带短裙,脚上穿着高跟鞋,整个人都看傻了。
她急忙一把用手捂住了儿子的眼睛,震惊道:“长安的风尘女子穿的这是什么呀?这…穿成这样就出门,这也太有伤风化啦?”
崔氏看到长安街头,有女人穿丝袜短裙,同样像是看见外星人一样,替对方感到脸红。
平壤公主见势,忍不住笑道:“嫂嫂你误会了,那些穿丝袜短裙的不是风尘女子,是大唐时兴的时尚新穿搭。”
“陛下从沪上国进货,在长安开了很多家‘杀马特’品牌服装店,这些你们眼中那些穿着奇装异服的女子,都是现在大唐最潮流的杀马特少女哦!”
第1130章:大唐遍地杀马特,也是没谁了
崔氏的手还僵在半空,顺着平壤公主的目光望去,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不远处两名女子说说笑笑地走过,其中一人的头发竟然是酒红色,阳光底下像燃着一团火,发尾还是卷发大波浪,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另外一名女子的发色是绚丽紫色。
“天爷!”崔氏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捂住嘴巴,声音都发颤:“她们的头发……怎么会是这般颜色?”
李氏的眼睛也瞪得溜圆,手指着那抹金红,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在她的认知里,女子头发唯有乌黑才是正经,便是宫中贵人也只敢用金玉簪钗点缀,从未见过有人把头发染得如此张扬,简直像是从话本里跳出来的妖精。
林浪不仅把现代服饰拿到唐朝卖火了,还把烫染发的技术和产品推广到了大唐,也他娘的是没谁了。
平壤公主笑着说道:“阿妈,那是长安现在最流行的发饰,叫染发。”
“是用一种沪上国特产的染发剂,按照比例调匀涂抹在头发上,就可以把头发染成各种颜色,在富家小姐之间可流行啦!”
崔氏忍不住笑地说道:“妍儿,你不说我还以为她们是红毛妖女。”
平壤公主继续说道:“陛下在长安开设了一家‘审美’美发学校,招收学员培训后,就可以到‘杀马特’连锁美发沙龙去当‘托尼老师’哦,目前是长安做工收入最高的工作。”
李氏费解道:“哦?什么是‘托尼老师啊’?”
平壤公主回道:“就是美发师,专门给人梳妆烫发、染发的师傅。”
“那她们的头发,怎么还像是波斯女子一样头发带卷呢?”李氏一脸的惊讶。
平壤公主反问道:“嫂嫂你喜欢波斯女子一样的卷发吗?那是用烫发棒加冷烫精药水,把头发烫卷的,现在长安可流行了。”
李氏听后,连连摇头:“不成,不成,我若是把头发烫成卷的,回到老家你大哥非休了我不可。”
崔氏笑着说道:“没那么夸张。儿媳妇,我看你把头发也烫成波斯卷发挺好看的。”
李氏略显腼腆地说道:“婆婆你就别拿我打趣了,倒是你的头发都花白了,不知道妍儿所说能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染发剂,能不能把婆婆的头发染成黑色?”
平壤公主看着母亲崔氏的头发白了很多,十分心疼地说道:“有,头发可以染成黑色。等一会逛完了美食街,我就带阿妈去把头发染回黑色,一定能年轻十岁。”
崔氏条件反射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鬓发,有些期待地说道:“真的呀?亘古至今,只听闻能一夜白头,还从未听过可以白发变黑的。”
平壤公主挽住了崔氏的胳膊,嘻嘻笑道:“阿妈,等你回安东时,我再给你带几瓶一洗黑染发剂。”
崔氏费解道:“什么叫一洗黑染发剂呀?”
平壤公主回道:“一洗黑染发剂是陛下从沪上国进口到大唐的,就像是洗发膏一样,在洗头发的时候涂抹在头发上静置一会,再洗掉泡沫之后白发就变黑了。”
崔氏听后惊叹道:“一洗黑染发剂竟然这么厉害!不过洗发膏又是什么呀?长安人洗头发都不用皂角吗?”
平壤公主笑着回道:“洗头膏也是陛下从沪上国进口到大唐的,只需要挤出一点在洗头发时就能产生好多泡沫,而且还香香的,比用皂角洗头发好用多了。”
崔氏的脸上露出姨母笑,“真没想到沪上国竟有如此神物。”
就在这时,高宝元推开了妈妈捂着他眼睛的手,看见一名头发编成脏辫的男子,穿着破洞牛仔裤和黑色皮夹克。
小家伙忍不住惊叹道:“哇,姑姑,那是长安的乞丐吗?”
平壤公主捏了捏侄子的脸蛋,笑着说道:“元儿,那是长安的杀马特少年,他穿的是破洞牛仔裤,专门的时尚款式,不是乞丐哦。”
高宝元听后被刷新了认知,他抬起小手指着一名路过的女子,好奇又怯生生地问:“姑姑,那个姐姐的眼眶怎么黑黑的?是被人打成的乌眼青吗?”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那女子眼尾扫着浓黑的眼线,眼窝处还晕着深灰的粉,明明是柔美的眉眼,却透着一股凌厉的俏气。
李氏见状,猛地把孙子的小手拍下来:“元儿,不许这么没礼貌用手指着别人。”
“哦。”高宝元急忙放下了小手。
平壤公主笑着回道:“那叫烟熏妆,是很多长安杀马特少女最喜欢的妆容,酷吧?”
“姑姑,什么是酷呀?”
平壤公主耐心地回道:“酷是沪上国的词字,形容人外表英俊潇洒,表情冷峻有个性。”
十分传统的崔氏有些接受不了烟熏妆,皱眉道:“这……这妆容也太过出格了!这若是在安东,怕是要被人说闲话的!”
李氏同样满眼新奇地说道:“这次来长安,真是长见识啦。”
正说着,高宝元突然挣开母亲的手,小脑袋往前探着,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不远处的人群。
只见一名长安少年,虽然身着素雅的古装青色襦裙,却踩着一双四轮轮滑鞋,在小吃街的空隙里灵活穿梭,把高宝元看得眼红极了。
穿着轮滑鞋滑行的长安少年,手里还举着一串滋滋冒油的烤铁板鱿鱼,一边咬着鱿鱼须,一边脚下不停,转眼就滑出去好几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姑姑!你快看那个!”高宝元激动地抓住平壤公主的衣袖,小身子使劲摇晃着。
他的小手指着那少年的方向,声音里满是惊叹。
“姑姑,那个小孩的脚下怎么有轮子呀?还跑得这么快!”
平壤公主顺着侄子指的方向看去,眼中也泛起笑意,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顶。
“元儿,那叫轮滑鞋,鞋底的轮子能让人滑着走,既好玩又省力。也是你姑父从沪上国进口到大唐的新鲜物件。”
高宝元羡慕不已地说道:“我还以为,那就是神话故事中哪吒的风火轮呢!”
平壤公主宠溺地说道:“元儿,你若是喜欢轮滑鞋,等咱们逛完这条小吃街吃饱了,姑姑就带你去买一双,让你也学着滑着玩。”
“真的吗?我也能拥有那样的四轮鞋?”高宝元的眼睛瞬间亮了,满是期待地拉着姑姑的手晃了晃。
平壤公主笑着点头“当然是真的了,你想要什么姑姑都给你买。”
高宝元一听,立刻蹦跳起来,小脸上满是欢喜,抱着平壤公主的胳膊脆生生喊道:“谢谢姑姑!姑姑最好啦!”
一旁的崔氏看着孙子雀跃的模样,也忍不住相视而笑,只觉得这长安城里的新鲜事,真是一天都看不完。
李氏看到小姑子这么疼爱自己的儿子,心中泛起一阵温暖。
就在高宝元沉浸在欢喜中时,一阵轻快的“唰唰”声从不远处传来。
李氏的目光,顿时就被一道身影勾住。
只见一名穿着现代风格运动装的唐朝女孩,脚下踩着一块滑板在小吃街滑行。
她的脚上蹬着双绑带运动鞋,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马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清爽利落。
滑板女孩左腿在地上轻轻一蹬,滑板便带着人往前滑出半丈远。
紧接着,踏右腿抬起踩在板尾,只靠左腿偶尔点地调整方向,身姿轻盈得像片乘风的叶子。
行到卖章鱼小丸子的摊位前,她脚尖一压板头,滑板稳稳停在摊位旁,笑着对摊主说:“要一份双拼,多撒点海苔碎。”
高宝元看到滑板女孩后,眼睛瞬间又亮了,比刚才看到轮滑鞋时还要激动。
他拽着平壤公主的衣袖,小手指着那姑娘的方向,声音里满是急切。
“姑姑!姑姑你看!”
“那个姐姐脚底下踩的是什么呀?”
“一块板子下面带着轮子,怎么也能跑得这么快?看上去和轮滑鞋一样好玩呢!”
平壤公主顺着侄子的目光看去,眼中也多了几分笑意。
她把手搭在高宝元的肩上,轻声解释道:“元儿,那叫滑板,和轮滑鞋一样,也是你姑父从沪上国进口卖到大唐的新鲜物件。”
“它没有轮滑鞋那样的鞋身,全靠脚来控制平衡,玩起来更考验技巧,也更自在些。”
高宝元听得眼睛都不眨,盯着那名女孩接过装着章鱼小丸子的纸筒,脚一蹬滑板又滑走的背影,小脸上满是向往。
“哇……滑板也好有意思!姑姑,等我学会了轮滑鞋,能不能也买一块滑板呀?”
一旁的李氏看着儿子雀跃的模样,忍不住笑着打趣:“你这孩子,刚见着轮滑鞋就想要,这会子看到滑板又挪不开眼了。”
平壤公主却笑着点头:“只要元儿喜欢,一会就带你去买轮滑鞋学,姑姑再给你买一块滑板,让你带回安东慢慢玩。”
高宝元一听,立刻高兴得蹦了起来,抱着平壤公主的胳膊喊道:“姑姑真好!那我现在就想快点去买轮滑鞋,早点学会!”
崔氏看着孙子这般活泼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元儿,你有了滑板鞋和滑板,回乡后一定是你们学堂里最酷的小孩。”
平壤公主掩口笑道:“阿妈,你这现学现用的够快的,这么快就把酷字运用上了。”
崔氏满眼慈爱的看着女儿,笑着说道:“这长安城里的新鲜物件,真是一桩接着一桩,让人瞧也瞧不够。”
“姑姑,我也要吃刚刚玩滑板那个姐姐买的那个,闻着好香啊!”高宝元看着卖章鱼小丸子的摊位,馋的直流口水。
第1131章:浪哥是一天都不闲着
平壤公主见侄子馋得直舔嘴唇,笑着揉了揉他的头顶:“那姑姑就先带你吃章鱼小丸子,再把这条街的好滋味都尝个遍。”
说着便牵着高宝元的手走向摊位。
崔氏与儿媳李氏相携跟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摊主手脚麻利,很快就把两份热腾腾的章鱼小丸子装在纸筒里递来。
金黄的丸子裹着酥脆的海苔碎,咬开时还冒着热气,Q弹的章鱼粒在舌尖蹦开,鲜美的酱汁满溢口腔。
高宝元吃得急,嘴角沾了酱汁也顾不上擦,只含糊地喊:“好吃!这个叫章鱼小丸子的小吃真好吃!”
李氏笑着掏出手帕帮儿子擦嘴,自己也尝了一颗,点头赞道:“这丸子做得精巧,鲜而不腻,确实是好手艺。”
平壤公主用竹签戳了一颗喂给崔氏,一脸期待地说道:“阿妈,快尝尝你爱吃吗?”
崔氏笑眯眯地尝了尝章鱼小丸子的味道,不禁称赞道:“嗯,这种丸子酥软爆浆,弹牙的口感香浓满溢,好吃!”
平壤公主一边吃着章鱼小丸子,一边眉眼弯弯地甜笑道:“阿妈,你要是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多好。”
崔氏目光柔软的看着平壤公主,语重心长地说道:“有一句话叫女大不中留,起初阿妈也不想你远嫁,但看到你在长安生活的这么好,女婿这么疼爱你,阿妈也就放心了。”
“阿妈,我以后一定要生儿子,是取儿媳妇,而不是往外嫁女儿。”
崔氏摸了摸女儿的漂亮脸蛋,宠溺地说道:“等你和女婿有了孩子之后,你就真正的长大了。”
“嘻嘻……”平壤公主俏皮地吐舌一笑。
高宝元看到不远处的糖画摊前围满了人,摊主手握小铜勺,以糖液为墨,在青石板上飞快勾勒,转瞬就画出一只老虎,金黄的糖丝晶莹剔透。
“姑姑,我要吃糖画。”高宝元拉着平壤公主的手晃了晃。
“好,元儿喜欢就买。”
平壤公主带着高宝元走近糖画摊,请摊主做了一只小老虎,糖画刚做好,高宝元就小心地接过来,舍不得咬,只凑在鼻尖闻着甜香。
再往前走,就是小笼包摊位了。
孙艺贞迎上前两步说道:“淑妃妹妹,陛下已经点好了几份小笼包,大家快过来趁热吃吧。”
“好。”平壤公主带着娘家人,一起走进了可以堂食的包子铺,纷纷与林浪落座在一张餐桌前。
“丈母大人坐。”林浪绅士地站起身,为崔氏拉开椅子。
“贤婿不必多礼。”崔氏含笑落座。
平壤公主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一边往餐碟里倒醋,一边笑盈盈地说道:“阿妈,嫂嫂你们别这么拘谨,快尝尝小笼包可好吃啦。”
高宝元用筷子夹一个鲜肉小笼包,一口塞进嘴里,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好吃!”
李氏好奇地吃了一个小笼包,不禁眼睛一亮,她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
因为在古代做面食没有碱,蒸馒头面会发酸。
唐朝是用“草木灰水”这类含有碱性的天然物质来中和面酸,让口感更松软。
而林浪把调料碱面和酵母粉,都进口卖到了大唐,所以李氏才会第一次吃到这么鲜香甜口味的包子。
当然了,小笼包本身就比传统的大包子更入味。
“怎么样?小笼包好吃吗嫂嫂?”平壤公主看向了李氏。
“嗯,好吃!皮薄馅大,咬开有鲜汁,口感软,带有葱姜的香气和猪肉的鲜味,真的好好吃啊!”李氏被香迷糊了。
崔氏尝过小笼包之后,同样是赞不绝口。
林浪看孙艺贞吃包子的方式就想笑,她为了身材管理,一口包子咀嚼几十下菜咽下去,真的做到了细嚼慢咽,优雅的少吃保持身材。
“爱妃,吃包子要大口吃才香啊!况且你现在怀有身孕,要多吃点加强营养。”
孙艺贞抬眸看向林浪,眯着眼睛甜笑道:“陛下,臣妾不想生宝宝的时候变成一个胖子,而且过几天我还要进剧组拍新电影。”
林浪听后,把【永恒体态定格】被动技能共享授予给了孙艺贞,随后说道:“爱妃,往后你可以随便吃,无论怎么吃都不会胖,也不需要为了保持身材而劳心费神。”
“哦?为什么?”孙艺贞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甜笑。
林浪装逼地回道:“因为孤动用了仙术,让你的好身材永久定格,以后你就可以做一个快乐的小吃货,再也不用考虑食物的热量,可以想吃什么美食就随便吃啦。”
孙艺贞听后眼睛都亮了,“真的假的呀?”
林浪回道:“当然是真的了,孤什么时候骗过你?”
“哇哦,那真是太好了,往后臣妾就可以畅吃美食,做一个快乐的小吃货啦!”孙艺贞笑得那叫一个可爱。
平壤公主听后,羡慕地说道:“陛下,臣妾也要你使用仙术,让我的身材永久定格。”
林浪笑着回道:“爱妃你现在有些清瘦,等你的脸上在胖乎一点,孤在动用仙术让你的身材永久定格。”
平壤公主俏皮地甜笑道:“好!那陛下可要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许忘记哦。”
“嗯,好。”林浪为平壤公主夹了一个小笼包,放进了她的餐碟中。
正说着话,店伙计端着几只粗瓷大碗快步过来,热气腾腾的汤水在碗里轻轻晃荡,暗红色的汤底里浮着切碎的蔬菜与肉丁,辛辣的香气瞬间飘满了半张桌子。
“客官,你点的胡辣汤来咯!”伙计麻利地将碗分到每个人面前,又贴心地摆上小勺。
李氏盯着碗里从未见过的汤羹,好奇地抬眼问:“妍儿,这看着热气腾腾的,是长安的特色汤羹吗?”
平壤公主刚舀起一勺吹凉,闻言笑着答道:“嫂嫂,这叫胡辣汤,喝着又暖又够味,是沪上国的特色汤羹引进到大唐的,你快尝尝可好喝了。”
李氏依言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先是尝到一丝胡椒的辛香,接着是蔬菜与肉丁的鲜气在舌尖散开,热汤滑进喉咙,浑身都跟着暖了起来。
她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这汤真好喝!又辣又鲜,喝着浑身都舒坦,比家里煮的肉汤还开胃呢!”
崔氏也跟着尝了一口,胡辣汤的暖意在胃里慢慢散开,驱散了方才逛街时沾的些许凉意。
她放下瓷勺,笑着称赞:“这胡辣汤做得确实好喝,辣得不冲,鲜得够味,秋冬喝上一碗,一定比喝热茶还暖身子。”
坐在一旁的高宝元见大人们都吃得香,也学着样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可刚尝到胡椒的辣味,他就皱起了小眉头,连忙吐着舌头把汤咽下去,瘪着嘴说:“姑姑,这个不好喝,辣辣的!”
平壤公主见侄子喝不惯胡辣汤,忍不住笑出声:“元儿怕辣呀?那姑姑让伙计给你换碗小米粥好不好?”
高宝元立刻点头,眼睛亮了起来:“好。”
平壤公主随即叫住伙计,让他再盛一碗温热的小米粥来。
很快,冒着热气的小米粥端了上来,金黄的粥糜熬得软糯香甜。
高宝元一边吃着鲜鲜的小笼包,一边喝着小米粥,脸上又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孙艺贞也是第一次喝胡辣汤,竟觉得这种中华料理的汤羹,酸辣开胃很解腻,香味浓郁又好喝。
就在这时,林浪随身携带的对讲机,里面传来李治带着哭腔的痛苦声:“贤弟!朕的风疾又犯了,头痛得像要炸开,现在难受的厉害,你快进宫救救为兄!”
那声音里的煎熬透过电波传出来。
林浪脸色一沉,用对讲机回话:“皇兄莫慌,先让太医给你按揉缓解片刻一下头痛,孤这就动身进宫。”
说完便掐断了通话,抬手从随身空间里摸出一沓银票,递到孙艺贞和平壤公主面前。
“爱妃,你们接着逛小吃街,孤得即刻进宫一趟。”
林浪刚站起身,平壤公主就攥住了林浪的袖口,声音带着几分怯意:“可是陛下,街上人多眼杂,我们几个女眷没你在身边,会不会不安全?”
林浪闻言,指尖轻轻一捻,打了一个响指。
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淡金色光晕在他身侧一闪而过,召唤出了一个分身,随即隐入空气。
“爱妃放心,孤召唤出了一个隐形分身给你们当护卫。”
众人听后纷纷面露惊讶。
平壤公主眼睛瞪得溜圆,错愕地追问:“隐、隐形分身?那是什么呀?摸不着也看不见的护卫,真能护住我们吗?”
林浪笑着回道:“放心吧,孤召唤出的隐形分身,会寸步不离跟着你们,若有旁人敢来滋扰,分身自会出手。”
一旁的孙艺贞却先反应过来,她抬头看向林浪,眼底满是震惊:“陛下,你竟还会召唤分身的超能力?真的好科幻啊!”
“没时间解释太多了,你们只管安心吃逛,丈母大人和大嫂你们慢慢吃,孤先走了。”
崔氏微微颔首:“贤婿有事就快去忙吧。”
“恭送妹婿。”李氏福了福身。
在林浪如一阵风般匆匆离去后,李氏满脸狐疑地拉住平壤公主的手,好奇地问道:“妍儿啊,刚刚妹婿手里拿的是什么物件?居然能够做到千里传音!”
平壤公主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解释道:“那是对讲机。”
崔氏也好奇地问:“妍儿,这对讲机莫不是仙家宝贝?”
平壤公主笑着解释道:“阿妈,对讲机就是一个可以传声的铁盒,另一头有同款盒子,通过它传音跟面对面说话一样。”
李氏咋舌:“这长安真是什么新奇的物件都有,此行真是长见识了。”
第1132章:林浪逆天的骚操作
晨风透着凉意,穿过朱红的宫墙,吹进紫宸殿内。
李治正斜倚在龙榻之上,发髻散乱,脸色惨白如纸,额间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揪住锦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啊——头好痛!”李治声音嘶哑而痛苦。
他的头剧烈地晃动着,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痛哼,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颤抖,“痛……痛死朕了……头要炸开了……”
殿内满室焦灼,御医们围在榻前,有人低声劝慰,有人急得团团转。
为首的老太医正跪在榻前,双手微颤地为李治按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他的风疾头痛。
可指尖刚触到皮肤,李治便猛地偏头,厉声嘶吼:“废物!没用的废物!一群饭桶!”
老太医吓得手一缩,额头冷汗直冒,后背的官袍早已被冷汗浸透。
其余御医更是大气不敢出,齐刷刷地伏在地上,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殿内只剩李治痛苦的呻吟。
武后身着凤袍,珠钗微乱,她绕着龙榻来回踱步,眉头拧成死结,时不时抬手拭去额角的薄汗。
“废物!太医院怎么养了你们这些废物,连陛下的头痛都治不好!”武后声音带着怒意,越看这些无能的太医越来气。
跪在地上的太医们,额头抵着冰冷的金砖,浑身颤抖,脑门上冷汗直冒。
武后愤然说道:“陛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太医院的太医都要跟着陪葬!”
太医们听后,全都快要被吓死了,却因为对李治所患的风疾无计可施,大气都不敢喘,纷纷在心中暗自盼望着林浪能快速赶到,为圣上暂时压制缓解风疾头痛。
前文交代过永徽六年,即公元655年,林浪故意治标不治本,让李治的偏头痛依赖上他为其针灸止痛。
现在的时间线是唐高宗总章二年,也就是公元669年,李治身体状况持续恶化,风疾频频发作,时常难以处理朝政。
因为之前林浪严肃警告过李治,要谨防后宫干政,李治铭记于心,根本没给皇后武则天染指朝政的机会。
“贤弟啊...贤弟...你快来呀...”李治痛苦地呻吟着,“朕的头好痛啊!”
很明显,风疾频频发作的李治,对林浪的依赖不亚于抽大烟。
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太监尖细的声音刺破僵局:“启禀陛下!沪上皇林浪求见!”
李治猛地睁大眼睛,涣散的目光里瞬间燃起一丝光亮,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被头痛逼得重新倒回榻上,嘶吼道:“宣!快宣!让贤弟立刻进来!”
武后连忙上前扶住李治,对着殿外高声附和:“快请贤弟!莫要耽搁!”
跪在地上的太医们听到林浪来了,不禁全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自愧不如,羡慕眼红林浪的医术超凡。
紧接着,就看到林浪已快步踏入殿中,步履之快带着外面的风意,他径直冲到榻前,俯身急问:“皇兄!你怎么样?”
武后站在一旁,神色焦虑地说道:“可能是昨晚陛下睡觉受凉了,今早一起床头痛的旧疾就又犯了。”
李治面露痛苦地握着林浪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破碎又急切:“贤弟,你可算来了……快,快救为兄……为兄的头痛死了!”
“朕的头像是有万千钢针在扎,痛得快要活不成了!”
“好!皇兄莫慌,臣弟这就为你施针镇痛!”林浪眼神一沉,反手拍了拍李治的手背安抚。
接着,林浪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一套银针,银光闪烁,如寒星点点。
“那就有劳贤弟了!”武后焦急地站在一旁。
林浪指尖捻起三根银针,手腕微抖,动作快如闪电,精准地刺入李治头顶的百会穴、两侧太阳穴以及后颈风池穴。
每一针都稳准狠,银针如灵蛇般刺入李治头部穴位。
“皇兄你放松一些,调整呼吸的节奏——”
待银针刺入穴位后,林浪拇指与食指捏住针尾,轻轻转动,同时另一只手按住李治后脑的穴位,指腹发力,顺时针缓缓揉捏。
不过片刻,李治原本扭曲的面容渐渐舒展,痛苦的呻吟声越来越弱。
奇迹般地,李治的面色渐渐由潮红转为红润,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他长长舒了口气,声音沙哑却带着劫后余生的轻松。
“呼——好多了,痛意退了……贤弟,你这针术,真是神了!
跪倒在地的御医们悄悄抬头,眼中满是对林浪的敬佩,纷纷随着李治的呼吸节奏松了一口气。
武后眉头舒展,神色中带着感激:“贤弟,多亏有你!”
林浪关切地说道:“皇兄日理万机,政务繁忙,有批不完的奏折,这是积劳成疾累的呀!”
李治握着林浪的手,声音中带着颤抖:“贤弟,幸好你来的及时,为兄三天两头的劳烦你为朕施针镇痛,真是太辛苦你了。”
“皇兄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能为皇兄排忧解难,是臣弟分内的事。”
武后目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医们,眉眼低垂地说道:“医术不精的废物们,全都下去吧。”
太医们听后如蒙大赦,紧绷的脊背瞬间垮了半截,连叩了三个响头,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谢皇后娘娘开恩!臣等告退!”
说罢,一行人身形踉跄却不敢耽搁,躬身倒退着退出殿外,连呼吸都比在殿内时轻快了几分。
殿门尚未完全合拢,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伴着孩童的喘息声传来。
只见年仅四岁半的嫡长子李弘,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小朝服,小脸蛋跑得通红,跌跌撞撞地冲进殿内。
他还没站稳,便乖乖跪在冰凉的金砖上,小身子挺得笔直,奶声奶气却透着规矩:“儿臣弘儿,拜见父皇、母后,拜见义父!”
跨越时间线,再次看见自己的干儿子李弘,林浪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
武后看见长子李弘,脸上也即刻露出了笑模样,连目光都变得柔软了许多。
李治本还带着几分倦意的脸,见了李弘瞬间柔和下来,连眼角的细纹都染了笑意,抬手柔声道:“弘儿快平身,地上凉,快过来。”
李弘得了准许,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小短腿几步就跑到榻边,仰着小脸盯着李治头上扎着的银针,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懵懂,伸手轻轻碰了碰李治的衣袖。
“父皇,是头痛的旧疾又犯了吗?义父又在给父皇施针镇痛呀?”
李治笑着摸了摸儿子柔软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对呀,弘儿真聪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李弘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又凑近了些,小眉头微微蹙着:“那父皇现在头还痛吗?弘儿给父皇吹吹就不痛了。”
说着,年幼的李弘微微嘟起小嘴,踮起脚尖在李治的脸庞吹了吹风,看上去萌哒又可爱。
看到这一幕,李治的心都快萌化了,抬手刮了刮李弘的鼻子,笑着说道:“弘儿真乖,多亏有你义父在,父皇的头已经不痛了。”
李治说着,抬眼看向林浪,眼神里满是感激。
李弘听后立刻转过身,仰着小脸望向林浪,目光里满是认真,拱手道:“谢义父为父皇施针!义父辛苦了!”
林浪俯身掐了掐李弘婴儿肥的小脸蛋,笑着说道:“弘儿,想义父了吗?”
“想啦,义父,抱抱!”李弘伸出小胳膊,带着孩童特有的依赖。
林浪心中一暖,当即将李弘抱了起来。
小家伙立刻搂住林浪的脖子,小脑袋在他肩头轻轻蹭了蹭,笑得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义父,给我带好吃的了吗?”
“哈哈……你这个小馋猫,是想义父了?还是想义父给你买的零食啦?”林浪在李弘的小脸上亲了亲,笑着逗弄。
李弘“咯咯”笑道:“弘儿既想义父了,也想义父买的零食啦!”
武后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父慈子孝、义亲和睦的画面,嘴角也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温婉地柔声说道:“弘儿这孩子,打小就跟贤弟亲,三天不见义父,就要问‘义父咋还不来’?”
李治语重心长地说道:“朕这身子骨不比从前,头痛的旧疾频频发作, 真盼着弘儿快些长大,能替朕处理一些朝政分忧啊!”
此时的李弘虽然年幼,但因李治对皇后武则天的宠爱,已经立李弘为太子。
当然了,李弘身为嫡长子,成为储君也名正言顺。
听到李治盼着李弘长大,迟早传位自己的儿子,武后的心里乐开了花,谁不想自己的儿子当皇帝,成为皇太后呢!
林浪抱着李弘说道:“弘儿听到了吗?你父皇对你寄予厚望,义父教你的《毛选》名句,你还记得吗?”
李弘奶声奶气地背诵道:“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越是形势不好,越要有战略定力。”
“对于人,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对于敌人,击溃其十个师,不如歼灭其一个师。”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的天,林浪居然在唐朝,从小教干儿子李弘读《毛选》,简直是逆天了!
不得不说,李弘确实很聪慧,还不到五岁,林浪教他的《毛选》名句,小家伙就可以流利背诵。
李治听到义弟林浪,教儿子李弘的帝王之术,句句都是顶级法则,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不禁赞叹道:“贤弟的智慧当真是惊如天人,佩服,佩服啊!”
林浪抱着年幼的李弘,语气恳切:“皇兄过誉了。”
“孤只是希望弘儿未来能像皇兄一样爱民如子,既懂江山百姓的疾苦,也明治国安邦的根本,让这大唐的盛世能再延百年、千年。”
李治听后点了点头,看着儿子的眼神里满是期许:“弘儿,你要记好,以后遇事不决,可问义父。你义父之才,在父皇之上,能得他指点,是你的福气。”
“嗯,弘儿记下了。”
李弘的小手抱紧了林浪的脖子,在他的耳旁小声说道:“义父,你给弘儿买的零食在哪里?”
“哈哈……”林浪洪声一笑。
接着,他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盒旺旺大礼包,笑着说道:“你这个小馋猫,还惦记着零食呢?”
“不过念及你把《毛选》名句记得这么牢固,拿着零食吃吧!”林浪俯身把李弘放在地上后,将旺旺大礼包递到了小家伙的手中。
第1133章:浪哥有八百个心眼子
李弘接过旺旺大礼包,眼睛瞬间亮得像盛了星子,小手指着包装袋上的褶皱,仰着小脸朝林浪晃了晃。
“谢谢义父!这袋子好紧,义父帮弘儿打开好不好?”
“好嘞。”林浪笑着打开旺旺大礼包的包装袋,从里面取出一袋雪米饼,撕开一角,一股清甜的米香立刻飘了出来。
“拿。”林浪把雪米饼递到李弘手里,看着干儿子迫不及待接过的模样,眼底满是温柔。
李弘捏着雪米饼,指尖能触到酥脆的纹路,却没急着下口。
他先是看向身旁的干爹林浪,又飞快瞥了眼斜倚在龙榻之上的父亲李治,小眉头轻轻皱起,捧着雪米饼挪到武则天身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为难。
“母后,这第一口……弘儿是该给父皇先吃,还是给义父先吃呀?”
武后看着儿子一脸纠结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柔得能滴出水来,伸手轻轻刮了下他的小鼻尖。
“弘儿倒是孝顺。既然拿不定主意,不如第一口给母后吃?这样你既不用偏着父皇,也不用向着义父,多好?”
“对哦!”李弘眼睛一亮,瞬间没了方才的为难,高高举起手里的雪米饼递到母亲面前,脆生生道:“那母后先吃第一口!”
武后笑着俯身,在雪米饼上轻轻咬下一块,雪白的米屑沾在唇角也不在意,一边慢慢咀嚼,一边温声哄道:“嗯,真脆真香,弘儿快吃吧。”
得到母亲的许可,李弘这才捧着雪米饼小口啃了起来,“咔嚓咔嚓”的脆响在殿内格外清晰,小脸上满是满足的笑意。
李治坐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放声笑道:“弘儿真孝顺,有好东西还想着长辈。”
林浪站在旁边,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嘴角的笑意一直没落下。
他顺手又从大礼包里拿出一罐旺仔牛奶,指尖抵住瓶盖稍一用力便打开了铝盖,“啵”的一声轻响,将带着淡淡奶香的瓶口递到李弘手边。
“弘儿慢点吃,配着这个喝,不容易噎着。”
小家伙一手攥着雪米饼,一手稳稳接过牛奶,小腮帮还鼓鼓囊囊地嚼着,含混不清地说了句“义父对弘儿真好!”,眼睛弯成了月牙。
李治看着儿子吃得满脸满足,指尖轻轻叩了叩榻沿,笑着打趣:“朕的太子,如今倒成了‘小馋猫’,见了零食比见了朕还亲。”
李弘听见父皇调侃,也不害羞,反而举着咬剩的半块雪米饼凑到榻边,仰着小脸说:“父皇也吃!这饼脆脆的,比御膳房的点心还香呢!”
李治笑着说道:“父皇不吃,弘儿自己吃吧。”
李弘又捧着旺仔牛奶递到武后面前,软声道:“母后也喝,甜甜的!”
武后眼底笑意更浓:“母后不渴,弘儿自己喝。”
小家伙这才捧着旺仔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偶尔咬一口雪米饼,小短腿还轻轻晃着,满殿都是他清脆的咀嚼声和笑声。
林浪看着眼前温馨的画面,又从随身空间里拿出很多糖果,放在旁边的小几上:“这些都是给弘儿的,往后想吃了,就让人去义父的府里取。”
李弘听见这话,小脑袋用力一点,露出一个萌哒可爱的笑容。
李治看着儿子聪慧可爱的模样,又看了看身旁的林浪,心中满是感慨。
有这样一位贤弟辅佐,又有这样一个聪明又好学的儿子承继大统,这大唐的江山,定能延续百年、千年的盛世。
看到李治脸上痛苦之色尽散,林浪开始为他起针。
只见林浪的指尖轻轻搭在李治的百会穴的针尾上。
他拇指与食指捏住银针,力道轻缓却稳实,指腹微微旋揉针尾,顺着进针的角度向上提引,动作如抽丝般从容,拔针全程未让李治感到半分滞涩或刺痛。
接着是两侧太阳穴的银针。
最后是风池穴,银针离体的瞬间,林浪还顺势用指腹按压穴位片刻,防止气血外涌。
四根银针尽数收回,林浪随手将其收入随身的银质针盒,动作行云流水。
而榻上的李治,先是缓缓转动了一下脖颈,原本僵硬的肩颈竟没了之前的滞涩感。
他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露出一抹轻松,随即撑着榻沿坐起身,晃了晃脑袋,连带着活动了几下手臂,先前因剧痛而紧绷的身体彻底舒展开来。
“舒服!真是太舒服了!”李治畅快地笑出了声。
武后看到李治恢复了精神,连忙问道:“陛下刚刚圣体欠安未用早膳,现在可有食欲?”
李治洪声回道:“嗯,朕是有些饿了。”
武后看向一旁的侍女:“快,快吩咐御膳房上早膳。”
“诺。”侍女福了福身,匆匆照办。
李治掀开锦被,双脚稳稳落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只觉得浑身轻快,连眼前的视线都清晰了不少。
“贤弟,为兄这头不疼了,连身上的乏劲儿都散了,这跟死过一回再活过来似的!”
李治眼中满是感激与依赖:“若非贤弟这神乎其技的针术,为兄今日怕是要被这头痛折磨得半条命都没了!真是有劳贤弟啦!”
武后看向林浪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真切的谢意:“贤弟的医术,真是救了陛下,也解了这宫中的急难。”
林浪淡淡笑道:“皇兄皇嫂言重了。”
李治目光无意间落在案头堆叠的边报上,不禁叹气道:“贤弟啊,你的治国之术在为兄之上,如今岭南俚僚叛乱,边地动荡。”
“朕虽下旨命岭南道安抚大使刘仁轨派兵镇压,却因不熟悉山地地形屡屡受挫,还因‘滥杀降卒’激化矛盾,边地奏报如雪片般送往长安。”
“朕一看见岭南俚僚叛乱的边报就头疼,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林浪听后过了过脑子。
系统提示:“彼时岭南俚僚(少数民族族群)因朝廷征兵过重、赋税不均,爆发叛乱,叛军袭扰州县、阻断岭南贡道,甚至劫掠沿海商队。”
念毕,林浪说道:“皇兄,想要解决岭南俚僚叛乱,要避开武力镇压的老路。”
“哦?贤弟你说说看,有何妙计?”
“皇兄,武力镇压治标不治本,归根结底岭南俚僚叛乱,还是因为朝廷征兵过重、赋税不均,当地的百姓日子过得太苦了。”
李治听后并未否认,而是虚心问道:“贤弟可有治本的良策?”
“依臣弟看,可先以‘通商互市’为诱饵,邀请俚僚各部首领赴邕州谈判,席间展现合作诚意,承诺朝廷减免岭南三年赋税、允许俚僚保留原有部落制度。”
“并且把孤引进到大唐的红薯和玉米种子,运输分发送给俚僚各部,并派善农的屯官前往,技术指导当地百姓种植红薯和玉米。”
“玉米适合在岭南的丘陵和坡地种植,既适配湿热气候,生长周期又短,还很好在山地开垦种植,最适合用来致富当地百姓了。”
“再把耐贫瘠、耐旱、耐湿热又高产的红薯在岭南广泛种植。不出三年,就可以让当地百姓彻底告别饥荒,全都能填饱肚子。”
“正所谓民以食为天,让当地百姓都家有余粮,顿顿吃饱,谁还有好日子不过去造反?届时,岭南俚僚叛乱可不攻自破。”林浪自信献计。
李治听后一拍大腿,赞叹道:“妙啊!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贤弟此计甚好!”
林浪笑着说道:“最后,可派唐兵协助俚僚清除沿海海盗,让岭南归附之心更坚,还能为大唐打通稳定的‘岭南贡道’。”
李治抚掌笑道:“真是朕的好贤弟啊!明日早朝,朕就传旨下去按照贤弟的意思办。”
林浪拱手道:“皇兄圣明。”
李治心情大好地说道:“贤弟如此轻松,就献计帮朕解决了心头大患,真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啊!”
“皇兄过誉了。”林浪淡淡一笑。
“义父,帮弘儿把这包零食撕开好不好?”李弘伸手拽了拽林浪的衣袖,小家伙非常亲干爹林浪。
“好。”林浪撕开一袋旺仔小馒头的包装,笑着递到了李弘的手中。
“谢谢义父。”李弘小吃货一样,迫不及待地吃起了旺仔小馒头。
李治看着宝贝儿子笑了笑,随后又冷眉微皱地叹气道:“贤弟啊,还有一事让朕焦头烂额,需要你帮为兄出谋划策。”
林浪爽快地回道:“何事?皇兄尽管开口。”
第1134章:浪哥在大唐开设黄埔军校
李治说道:“随着大唐国力和军队的大幅增强,各地请求增派将领的文书不断,连江淮新附军训练缺人统带的折子都压了厚厚一叠。”
他揉了揉眉心,语气里满是忧色:“贤弟,你看这满桌奏疏,竟半数都在说‘缺将’。”
“如今大唐要守安西四镇,要镇抚高丽移民,还要防备吐蕃异动,可军中能独当一面的武将,老的老、调不开的调不开,贤弟有没有解决办法?”
林浪走到案前拿起一份边报细看,指尖划过“将领匮乏,戍卒无首”的字句,抬头时眼中已有了思路。
“皇兄,武将是国之干城,光靠世袭勋贵和军中提拔,终究难补缺口。臣弟倒有一策,或许能为大唐源源不断选出可用之将。”
李治眼前一亮,身子往前倾了倾:“哦?贤弟快说,是什么法子?”
“臣弟提议,在文举之外,增设‘武考’,面向天下选拔勇武之才。”
李治饶有兴趣地追问道:“还望贤弟细细道来。”
林浪声音沉稳,条理清晰地拆解开来,“这武考可分‘乡、省、殿’三级,每年举办一次,凡身家清白、年满十六的男子,无论出身农、军、匠户,都能报名。”
他伸手在案上铺开一张空白纸笺,用毛笔沾墨勾勒出考试项目。
“乡考先考‘基础’,看考生是否有力气——能举百斤石锁者为合格;再考摔跤、步射,十箭中六箭者可入省考。”
“省考则加试平射、骑射、马枪,骑在马上射移动靶,用长枪挑落预设的木牌,既看马术,也看兵器功夫。”
李治听得津津有味,眼睛越来越亮。
林浪继续说道:“最后还要考兵法,例如若遇边患该如何应对,若遇士卒哗变该怎么处置之类的题目,避免选出只懂蛮力的莽夫。”
“到了殿试,便由皇兄亲自主持,考的是‘应变’。”
李治听得频频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案面:“考殿试如何应变?”
林浪笔锋一转,眼中添了几分亮色,“殿试可设模拟战场,让考生指挥小队士卒演练攻防。”
“再考历代兵法要义和军事策略,能答出精髓者,便可按成绩分等——最优者赐‘武状元’,次之赐‘武榜眼’‘武探花’,其余合格者皆为‘武举人’。”
李治听后豁然开朗,抚掌大笑:“贤弟真乃谋略无双的当世奇才!增设‘武考’,面向天下选拔勇武之才,绝对是解决军中武将缺乏的好办法啊!”
站在一旁的武则天,听后赞叹道:“贤弟提出在文举之外,增设‘武考’,面向天下选拔勇武之才,让天下英雄不再被埋没,此等谋略可永载史册。”
林浪淡淡笑道:“皇兄皇嫂过誉了,能为大唐富国强军出谋划策,是臣弟分内的幸事。”
李治难掩兴奋地说道:“凡中武举者,该如何任用?总不能让他们空有头衔,该如何任命武职?”
林浪放下毛笔,语气笃定,“自然有任用之法。”
“武状元可直接入禁军任裨将,跟随老将历练,实习期短则一年,长则三年,再进一步按才能考核晋升。”
“武榜眼、探花派往边镇任参军,协助主将处理军务,下基层锻炼的差不多了,再进一步按才能进行提拔。”
“武举人则按成绩分往各州府,或任镇将统辖地方守军,或入新附军做教头。”
“如此一来,既能让寒微子弟有报国之门,又能为军中注入新鲜血液,皇兄也不必再愁缺将了。”
李治听后,洪声笑道:“贤弟之大才,当真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可上马定乾坤!你的远见卓识,策略深远,真是为兄深感钦佩啊!”
一旁的李弘虽年纪小,却听得格外认真,这时突然插了句嘴:“义父,那要是有人力气大却不会兵法,也能中举吗?”
林浪笑着揉了揉干儿子的头顶:“弘儿问得好。”
“所以武考要‘文武兼顾’,若只力气大,最多过乡考;省考、殿试必看兵法与应变,就是要选‘有勇有谋’的将才,而非只会搬石锁的壮汉。”
李治眼中的忧色一扫而空:“好!贤弟这法子甚好!既公平,又实用!”
“明日朝会,朕便命人拟诏,在全国推行武考,每年定期举办!”
“有了这武考,大唐何愁无将?何愁疆土不固?”他看向林浪,语气里满是感激,“又是贤弟为朕解了燃眉之急,这大唐的兵脉,算是被贤弟稳住了!”
林浪笑着打趣道:“皇兄,你现在还有头痛的理由吗?”
李治哈哈笑道:“没了!朕现在被贤弟打开了新思维,朕相信武考制度的推出,一定能够堪当国家网罗武备人才的重任,意义深远啊!”
“皇兄,臣弟还有一个能为大唐强军之策,不知道该不该讲?”
“贤弟有何良策,但说无妨!”
“臣弟提议,在私塾学堂之外,增设武学作为官方军事学校,强调文武并重,为对从文不感兴趣的学子,提供一条参军报国的新出路。”
“哦?贤弟说说看。”李治的眼界彻底被林浪打开了。
林浪的目光像是映出了千百年后的练兵场,语气里藏着超越时代的笃定:“这武学的课程,得打破如今只练拳脚的旧例,要让学子既懂‘勇’,更懂‘谋’,还要会用‘新’。”
李治迫不及待地追问道:“贤弟快细细道来。”
林浪继续说道:“黄埔军校将设立炮兵、工兵、辎重兵、宪兵等科,实行分科教学。”
“学习战术、兵器、筑城、地形、军制、野战炮兵操典、野战炮兵射击教范、阵中勤务、马术教范等。”
李治越听越起劲,眼睛都亮了,“贤弟把黄埔军校说得详细些,朕有些地方不解。”
林浪耐心地说道:“首先,是黄埔军校的基础武艺课,不止是寻常的摔跤、劈刀,要细分出徒手搏击的技巧,而非只靠蛮力,届时孤会传授三军一套沪上国的军体拳。”
“冷兵器训练也得按实战来,还要设立火铳射击术的练习。”
“其次是兵器运用与战术课,这便是关键了。”
“例如骑射要加练移动靶,就像省考那样,但还要教怎么根据风向调整角度。”
“阵法不能只背‘一字长蛇阵’的口诀,得在学堂外进行野外演习,让学员们轮流当‘将’,指挥战车配合步兵推进走阵,亲身体会怎么变阵包抄、怎么突围。”
“至于地雷、火炮的运用,要教怎么挖坑埋雷、怎么校准炮口,让这些热战的新技术不再是工匠的私活,而是将士的利器。”
“最后是辅学课,这才是区分‘武夫’与‘将才’的关键。兵法不能死记硬背,要结合前朝战例讲——比如韩信背水一战为何能赢,换成今日该怎么打?”
“地理要讲山川走势,知道在哪处设伏能以少胜多。”
“野外生存更要学,怎么识别可食的野菜野果,怎么在雨天生火,这些都是战场上能救命的本事。”
“还要增添传达勤务、侦察和反侦察等课程,总之黄埔军校的设立,将会为大唐源源不断的培养出高级武将和军事人才。”
李治听后,激动得指尖都在微微发颤,拍着大腿惊叹道:“贤弟的奇思妙想真是让为兄开了眼界,这黄浦军校必须在大唐搞起来!”
林浪笑着说道:“黄浦军校的武学招生不分出身,只要愿意学,寒家子弟也能进。”
“四年学成后,按照考试评定优、良、差的毕业等级,直接送进军营任职,既能带着新学的本事练兵,又能跟着老将积累实战经验。”
“不出八年,大唐军中便会多一批‘精通冷兵器和地雷、火铳和火炮、会谋略’的黄浦军官,再不用愁大唐军事将领后继无人!”
李治听后放声大笑,抬手拍了拍林浪的侧肩膀肩:“好!好一个‘文武并重’的黄埔军校!贤弟这增设军校的法子,是为大唐养了百年的兵脉啊!”
“明日朝会,朕不仅要诏告天下开武考,还要下旨建武学黄浦军校,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大唐求才,不拘文武,更不论出身!”
一旁的武则天也上前半步,眼中闪着惊叹:“以学堂育将才,以新械强军力,贤弟这两策连在一起,便是为大唐筑起了一道铁壁。”
“皇嫂过誉了。”
“臣弟只是想让大唐的将士,既能握得稳刀枪,也能看得懂图纸;既能冲得进敌阵,也能算得准战局。这才是真正的强军之道。”
李治难掩激动地说道:“贤弟若是可以出任黄浦军校的校长,史书和后世提及强军之策,贤弟之名定能与孙武、吴起并肩!”
林浪爽快地回道:“没问题,待臣弟把黄浦军校经营得走上正轨,管理规范到井井有条后,再举荐贤能继任黄浦军校校长。”
“如此甚好!真是太感谢你了贤弟,你真是朕的好贤弟啊!”李治紧紧地给了林浪一个大大的拥抱。
“哈哈……”林浪回抱住李治爽朗一笑。
武后面露期待地说道:“这黄埔军校一旦办起来,定会成为天下学子,想要从军报效国家心之向往的地方。”
李弘拽着林浪的裤腿,仰着小脸满眼崇拜:“义父,弘儿以后能去黄浦军校上课吗?我也想学会埋地雷、用火炮,保护大唐!”
林浪松开义兄李治,俯身揉了揉干儿子的头顶,笑着回道:“弘儿,记住了你要学的是帝王之术,学习怎么管理国家和知人善用,平衡朝中文臣势力和制衡诸侯跟武将,懂了吗?”
李弘奶声奶气地甜笑道:“懂了,义父抱!”
林浪一把将干儿子抱了起来,在李弘带着奶香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李弘抱着林浪的脖子,稚气地“咯咯”笑了起来。
李治望着儿子亮晶晶的眼睛,又想了想新增武考制度和创立黄埔军校,只觉得胸中豪气万千,朗声道:“有贤弟不留余力的辅佐为兄,大唐何愁不能富国强军,称霸世界!哈哈哈……”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侍女轻细的通报声,御膳房的宫人已端着早膳进来,青瓷碗碟里盛着温热的粥品与精致小菜,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李治看着满桌膳食,只觉得食欲大开,笑着说道:“贤弟,陪为兄一同用膳,咱们边吃边聊。”
“既然皇兄盛情,臣弟便恭敬不如从命,正好孤来的匆忙,刚刚没吃饱。”
武后拍了拍手后展开手臂,温柔的看着儿子说道:“弘儿,来,母后抱,让你义父和父皇吃早膳聊政务。”
“嗯。”李弘倾身投入了母亲武则天的怀抱。
林浪落座,与义兄李治吃起了早膳,喝着早酒,兄弟二人温馨地畅聊起来。
第1135章:贺兰敏月给林浪生儿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治放下银筷,笑意更深了几分,端起面前的玉杯朝林浪虚敬了一下。
“听皇后说,昨日贺兰氏为贤弟诞下一名男婴,哭声洪亮得很,一看就是个康健的娃娃,恭喜贤弟喜得爱子!”
林浪持筷的手猛地一顿,心中骤然掀起波澜,银筷尖在碗沿轻轻磕出一声脆响。
因为林浪是跨时间线穿越到的总章二年,刚回府邸就陪平壤公主回安东了,尚未来得及去见贺兰敏月。
系统并未提示贺兰敏月已经给林浪生了儿子。
但这丝错愕转瞬便被狂喜取代,林浪放下筷子,端起酒杯与李治碰杯,朗声笑道:“同喜!同喜!”
李治把杯中酒饮尽后,笑着放下玉杯,语气里满是欣慰。
“贺兰氏与贤弟联姻,如今诞下子嗣,不仅是你林家的幸事,更是我大唐与沪上国‘秦晋之好’的见证,两国情谊这下又多了层骨肉羁绊,于邦交百利而无一害啊!”
林浪把杯中酒一口干了,笑着说道:“皇兄所言极是!”
李治当即说道:“传朕旨意!赏贺兰敏月——东珠串十挂、蜀锦百匹、人参二十斤,另赐宫廷御用的‘赤金雕花浴盆’一具,供新生儿沐浴之用,取‘金汤护体、长命百岁’之意!”
“臣弟代敏月皇贵妃谢皇兄厚赐!”
内侍刚要躬身领旨,李治又抬手补充道:“此子诞生是两国交好的美好象征,再封此子为沪上王,食邑五千户。”
“待沪上王成年后,无需科举即可入仕,届时将实赐封地、府邸、仆役,算是朕给这娃娃的‘见面礼’,让天下人知道,朕对贤弟的子嗣,亦是看重万分!”
林浪听后,连连摆手婉拒:“别别别,臣弟与敏月皇贵妃的儿子刚出生,就赐爵封王,恐朝中大臣会有异议。”
李治却坚持地说道:“贺兰氏是你皇嫂的亲外甥女,享受公主待遇,贤弟于大唐强军富国有不二功劳,堪称国士无双。”
“就算你们的子嗣生下来就封王,朝中众臣谁敢有异议?”
林浪听后笑了笑,“可是……”
武后打断了林浪的话,在一旁含笑附和:“贤弟就不要可是了,陛下此赏甚妥。”
“敏月诞育有功,本宫再赏两名经验丰富的奶母与四名宫女,专程去林府照料,既显皇家恩宠,也能让贤弟无后顾之忧,专心打理创建黄埔军校的事务。”
“好吧!那臣弟就代妻儿谢过皇兄、皇嫂厚赏!这份恩宠,臣弟与妻儿必铭记于心!”
李治笑着摆手:“贤弟不必言谢,你为大唐筹谋武考、建军校,这份功劳本就该赏。”
太子李弘拍着小手,奶声奶气地说道:“义父,我要去林府看小宝宝,和他一起玩。”
武后连忙柔声道:“弘儿不可胡闹。小宝宝刚落地,身子骨还软得很,经不起折腾。待满月过后,母后再带你去看小宝宝好不好?”
李弘的表情有些失望,小嘴嘟得能挂住油瓶,手指绞着衣角,不情愿地嘟囔:“好吧……那母后可不许骗人。”
“母后绝不骗你。”武后笑着刮了下儿子的鼻尖,温声应下。
安抚好李弘,武后转头看向林浪,目光带着几分关切:“贤弟,敏月诞下子嗣是天大的喜事,只是不知,这孩子可有起好名字了?”
林浪闻言,笑着摇头:“昨日刚刚喜得爱子,诸事匆忙,还没来得及与敏月商议取名之事。”
“这可不成,”武后当即转向李治,眼中带着笑意提议,“不如就由陛下为这孩子赐名,也显皇家对这份情谊的看重。”
林浪不好拒绝,只能笑着回道:“若能得皇兄赐名,那便是犬子的福气!”
李治指尖轻点桌面,沉吟片刻,目光扫过殿外庭院里的青松,缓缓开口:“如今大唐国泰民安,沪上国与我朝又亲如一家,这孩子生来便承这份安稳。”
“不如就叫‘林安和’,取‘国安民和、岁岁无忧’之意,既盼他一生顺遂,也愿两国情谊长久安稳,贤弟觉得如何?”
“安和……”林浪在口中默念两遍,眼中满是赞许,当即拱手谢道,“此名寓意深远,又饱含皇兄对犬子的期许,臣弟觉得极好!”
“多谢皇兄为爱子赐名,臣弟现在就回府,把皇兄为和儿赐名封王的喜讯告诉敏月皇贵妃,让她也欢喜欢喜!”
李治语气愈发亲和:“贤弟你别急着走啊,留下来再陪为兄喝几杯。”
林浪一心想见到他和贺兰敏月的儿子,不禁起身说道:“待这和儿满月时,臣弟再与皇兄共饮喜酒,告辞。”
武后笑着说道:“贤弟,你还真说走就走啊?”
“皇嫂再见,臣弟告退。”林浪说话间,还不忘宠溺地掐了掐干儿子的小脸蛋。
李弘很懂礼数地行礼道:“弘儿恭送义父。”
“义父走了,弘儿拜拜!”
“拜拜义父!”李弘挥了挥胖乎乎的小手。
目送林浪离开后,武后笑着说道:“贤弟性子向来洒脱,如今得了爱子,又比从前多了几分牵挂,匆匆忙忙的就回府去陪敏月和儿子了。”
李治目光温柔地看向儿子李弘,笑着招手道:“弘儿,过来,坐到为父的腿上,给父皇倒酒。”
李弘立刻迈着小短腿跑过去,小心翼翼地爬上李治的膝头坐稳,小手紧紧攥住酒壶把手,踮着脚尖往前探身,将酒液缓缓斟进杯中。
酒液偶尔溅出几滴在案上,他还会皱着小眉头伸手去擦,模样认真又可爱。
“父皇,”他一边倒酒一边歪着脑袋问,声音软乎乎的,“这酒闻着好刺鼻,真的好喝吗?弘儿能不能尝一尝?”
李治笑着抬手揉了揉儿子的头顶,指腹轻轻蹭过他柔软的发髻:“这酒是给大人喝的,等弘儿长大了,再陪父皇喝酒好不好?”
李弘稚气地回了一个字:“好。”
武后看到李治十分宠爱他们的嫡长子,心中十分欢喜,再加上义父林浪对其视如己出,李弘的储君之位非常稳固。
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可谓是无人可以撼动。
紧接着,就看到李治从果盘里捏起一颗油炸花生米递到李弘嘴边,“不过现在弘儿可以吃这个下酒菜,这花生可是你义父从沪上国引进到大唐种植的,炒着吃可香了。”
李弘张嘴接住花生米,小腮帮鼓鼓地嚼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治:“好吃,真香!”
武后在一旁看着父子俩的互动,眼底漾着温柔的笑意,凑上前轻声问道:“弘儿,最近你义父都教你什么啦?”
李弘一脸认真地回道:“义父不仅教了弘儿弹钢琴,学英语,背诵九九乘法表,还教了我一首义父写的诗。”
“哦?你义父教了你一首什么诗呀?”武后好奇地问。
李弘坐在父亲李治的腿上挺直了身子,摇头晃脑地开始背诵诗句,小家伙看上去可爱极了。
《咏初日》
太阳初出光赫赫,
千山万山如火发。
一轮顷刻上天衢,
逐退群星与残月。
武后听了,不禁宠溺地夸赞道:“我们弘儿真聪慧,义父教你的诗居然记得这么牢固。”
李治听后惊叹道:“弘儿,你义父写的这首诗极具帝王气魄,虽语言直白却力量感极强,把你义父身为沪上国皇帝的雄心与格局写得淋漓尽致。”
“哦?弘儿不是很懂,还望父皇指教。”
李治拿起儿子刚斟满的酒杯,浅酌一口,语气带着几分钦佩:“你义父这首诗的妙处在于‘以景喻志’。”
“前两句‘太阳初出光赫赫,千山万山如火发’,是用红日初升、光照万里的壮阔景象,暗喻即将崛起的势头。”
“后两句‘一轮顷刻上天衢,逐退群星与残月’,是你义父将‘群星残月’比作各国割据的势力,以太阳‘逐退’万物的姿态,直白宣告统一天下的决心。”
“你义父这首诗虽然没有那么华丽的用词,却满是开创基业的豪迈与自信,完全是帝王视角下的‘言志之作’。”
李弘听后,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李治继续说道:“弘儿,你还这么小,你义父就教你这首诗,是希望你从小就养成帝王的心胸和格局。”
武后微微点头地附和道:“是啊,贤弟在培养弘儿方面真是用心良苦啊!”
李治笑着说道:“弘儿,你义父又教会了你什么钢琴曲子呀?”
李弘歪着头,俏皮地回道:“义父教我弹会了《两只老虎》的钢琴曲,还给我讲了《白雪公主》和《小红帽》的童话故事呢!”
“哦?那你给父皇讲一讲,你义父给你讲的《小红帽》故事吧!”
李弘掰着手指头想了想,一脸稚气地讲起了小红帽与大灰狼的故事。
小家伙还时不时的还抬起小手,张大嘴巴做出大灰狼奶凶奶凶的表情,惹得李治和武后忍俊不禁。
窗外阳光正好,一家三口的笑声在紫宸殿内回荡。
第1136章:浪哥喜当四胞胎爹爹?
迫切想回到长安府邸看贺兰敏月和儿子的林浪,刚踏进家门庭院,就听见一阵清脆的笑声从院子里传来。
他循声望去,只见青石板铺就的庭院里,两个粉雕玉琢的幼童正追着泡泡跑,手中的泡泡枪“砰砰”喷出一串串五彩的泡泡,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着斑斓的光。
林浪的脚步一顿,看清了两个小女孩穿着同款的粉色公主裙,长得一模一样,不到两岁的模样。
两个小家伙咿咿呀呀地笑着,脚步还不是很稳,却像两只小蝴蝶一样,开心地追逐着随风飘荡的五彩泡泡。
忽然,跑在前面的小女孩脚下一绊,身子往前一扑,跌坐在青石板上。
林浪心头一紧,刚要迈步上前,廊下一道倩影已快步迎了上去。
身着古代皇妃石榴裙的苏婉星裙摆轻扬,迅速俯身将二女儿林芷玥扶起,指尖温柔地拂去她裙摆上的浮尘。
一旁的姐姐林芷昕,也跟着伸手轻轻揉了揉妹妹的膝盖,柔声哄道:“妹妹,摔疼没摔疼呀?”
林芷玥扁了扁嘴,本来想哭的,却奶声奶气地摇着头:“不疼。”
林浪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个孩子是他和苏婉星的双胞胎女儿,大女儿叫林芷昕,二女儿叫林芷玥。
“昕”指黎明晨光,“玥”为神珠,一光一宝,明亮又有灵气,名字呼应中藏着美好期许。
因为苏婉星有遗传的双胞胎基因,所以才为林浪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
看到两个小可爱的这一刻,林浪的心都快化了。
只见苏婉星蹲下身子在二女儿软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哄道:“我的宝贝玥儿好坚强呀,摔倒了都不哭。”
林芷玥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伸出小手摸了摸苏婉星的脸,萌哒地说:“娘亲,玥儿棒不棒?”
“棒!我的玥儿最棒了!”苏婉星的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林芷昕稚气地说道:“娘亲,那昕儿棒不棒呀?”
苏婉星把大女儿也搂进怀里,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哄道:“昕儿不仅很棒,还十分的乖巧,你和妹妹都是娘亲的心头肉!”
“嘻嘻……”林芷昕眯着眼睛甜笑起来。
就在这时,小芷玥抬眸看见了林浪,立马挣开妈妈的怀抱,跌跌撞撞地奔向林浪,声音雀跃的喊着:“父皇!”
看到女儿冲着自己跑过来,林浪立马快步迎上前,一把将二女儿抱起来,在她鸡蛋般娇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哎呦,我的小宝贝,想没想父皇呀?”
小芷玥用双手抱住了林浪的脖子,咯咯笑道:“想啦!”
林浪听后心中似有暖流淌过,抱着肉乎乎的小家伙问道:“那玥儿是哪里想父皇了?”
小芷玥嘴甜地回道:“心里想啦!”
这时,大女儿林芷昕也跑上前争宠,迈着小短腿跑到林浪面前,仰着小脸奶声:“父皇,昕儿也要抱抱。”
林浪低头看向萌哒可爱的小芷昕,脸上露出父爱泛滥的笑容。
他急忙俯身把小芷昕也抱了起来,一手抱着一个千金,心里乐开了花。
接着,林浪在小芷昕白皙娇嫩的脸蛋上也亲了一口,温柔地哄道:“昕儿,泡泡枪好玩吗?”
小芷昕把握着右手中的塑料泡泡枪举高高,奶声奶气地甜笑道:“好玩!”
见是林浪归来,苏婉星眼中顿时漾起笑意,她莲步轻移走上前,温婉行礼:“陛下回来了。”
“没有外人在此,爱妃不必多礼。”林浪看向周梦瑶的双胞胎妹妹苏婉星,总是有一种看见周梦瑶的错觉。
看到林浪十分疼爱昕儿和玥儿,苏婉星心中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刚刚亲了两个小宝贝,现在也要亲一下大宝贝。”林浪在苏婉星的漂亮脸蛋上亲了一口。
小芷玥抬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说“父皇羞羞!”
小芷昕则是倾身凑近苏婉星,在妈妈的脸上也亲了一口。
苏婉星顺势把大女儿抱到自己怀里,目光温柔地甜笑道:“你们两个小家伙这么黏人啊?你们父皇一回来,就缠着要抱抱。”
林浪宠溺地掐了掐二女儿的脸蛋,满心欢喜地说道:“这可是两个贴心小棉袄,也不知道长大了以后漏不漏风?”
苏婉星闻言,嗔怪地伸手轻轻拍了下林浪的手臂,眼底笑意藏不住:“你这话说的,咱们的女儿怎会漏风?等将来昕儿和玥儿长大,一定懂事又孝顺父母。”
林浪抱着小芷玥的手臂紧了紧,鼻尖萦绕着女儿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又看了眼苏婉星温柔的侧脸,心中满是踏实:“看着两个宝贝女儿就让人开心!”
话音刚落,怀里的小芷玥突然伸手拽了拽林浪的衣领,小手指着空中飘远的泡泡:“父皇,泡泡要飞走啦!我们去追!”
不等林浪应声,小芷昕已经从苏婉星怀里滑下来,拉着林浪的衣角晃了晃:“昕儿要和父皇比赛抓泡泡!”
林浪笑着点了点头,将小芷玥放到地上,陪着两个女儿玩起了泡泡枪,哄着两个小家伙追着随风飞舞的泡泡。
两个小可爱手里拿着泡泡枪,一边喷出泡泡,一边蹦蹦跳跳地追着泡泡跑,时不时因为抓到一个小泡泡而欢呼雀跃。
苏婉星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林浪哄女儿们玩耍的温馨一幕,身为孤儿的她,此刻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幸福感。
阳光透过海棠树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一家人身上。
小芷玥跑累了,便扑回苏婉星怀里,仰着小脸要水喝,苏婉星从一旁侍女手中接过温热的蜜水,小心翼翼地喂给她。
林浪则蹲下身,帮小芷昕擦了擦额角的薄汗,轻声问道:“宝贝累不累?要不要歇会儿?”
小芷昕摇了摇头,晃了晃手中的泡泡枪:“不累!父皇,你看我的枪还能喷出好多泡泡!”
说着,她对着空中扣动扳机,一串串五彩的泡泡又从枪口喷出,在阳光下折射出好看的光芒。
苏婉星看着眼前的景象,靠在林浪身边,轻声说道:“有你们在,真好。”
林浪伸手揽住苏婉星的肩,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是啊,有你和两个宝贝女儿真好!”
这时,小芷玥突然举起胖乎乎的小手,指着天边的云彩:“娘亲,父皇,你们看!天上的云像棉花糖!”
一家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唐朝的天空因为没有工业污染格外的蓝,云朵软软糯糯的,真像孩子们爱吃的棉花糖。
林浪从随身空间取出拍立得相机,笑着说道:“两个小宝贝,我们一家四口自拍好不好?”
“好!昕儿最喜欢拍照片啦!”小芷昕立刻蹦到林浪身边,小手晃动着握着右手中的泡泡枪。
“玥儿也要拍照。”小芷也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大眼睛眨呀眨的,别提多可爱了。
“都看镜头啦。”林浪蹲下身笑着调整角度,将一家四口都框进画面里。
苏婉星也蹲下身,把女儿们搂在身前,顺势往林浪身边靠了靠,指尖轻轻拂过小芷玥额前的碎发,眼底的笑意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小芷昕对着镜头眨了眨眼,突然把脸凑到妹妹脸颊旁,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小芷玥笑眼弯弯地冲着镜头喊:“茄子。”
“咔嚓!”快门声落下,相纸很快滑出。
小芷玥伸着小手要去抓,林浪笑着递到她面前,刚显影的照片上,阳光落在他们发梢,每个人的嘴角都扬着暖暖的弧度。
“我最可爱!”小芷昕凑过来,手指轻轻点了点照片里的自己,声音脆生生的。
小芷玥听后,立马嫉妒地说道:“我才最可爱!”
苏婉星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连忙哄道:“好啦好啦!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是最可爱的!”
林浪笑着说道:“再来一张,这次咱们一家四口都比耶好不好?”
小芷昕立刻抬起右手,摆出一个不标准的剪刀手,眯着笑眼,稚气地喊道:“耶!”
小芷玥也学着样子,用肉乎乎的小手比出一个剪刀手。
苏婉星像是小兔子竖起耳朵一样,俏皮地歪着头双手摆出一个可爱的剪刀手,随着林浪抬起左手比耶,右手自拍按下拍立得快门,“咔嚓”一声过后,相纸很快滑出。
又一张照片拍好,定格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苏婉星看着一家四口笑着比耶的照片,脸上的笑容温柔得能滴出水。
一家人的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和照片里的笑容叠在一起,满是甜丝丝的暖意。
就在这时,一个和芷昕、芷玥同龄,并且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也穿着一件粉色的公主裙,穿过长廊跑进了庭院。
“父皇!”
林浪闻声回头,看见了周梦瑶的怀里抱着龙凤胎的儿子林浩毅走来。
她看着跑向林浪的女儿,温柔地提醒道:“晴儿你慢点跑别摔了。”
话音刚落,小跑向林浪的小芷晴就一个没跑稳,踉跄着摔向了青砖地面。
“嗖……”
林浪触发【速度爆发】技能,瞬间移动到了女儿面前,赶在小芷晴跌倒之前,俯身蹲下身将其拥进了怀里。
“哎呦,我的宝贝女儿,差点就摔倒啦!”林浪在小芷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目光中满是宠溺。
“父皇,嘻嘻……”小芷晴抬起肉乎乎的小手,轻轻拍了拍林浪的脸蛋,随后亲昵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不得不说,周梦瑶生的这对龙凤胎,和苏婉星生的双胞胎女儿长得就跟四胞胎一样。
林浪一把将小芷晴从地上抱了起来,抬眸看向了抱着儿子走来的周梦瑶,露出了一个难掩幸福的笑容。
“父皇!”小浩毅看到林浪之后露出一个稚气的甜笑,立马就在周梦瑶的怀里张开手臂,冲着林浪倾身想让爸爸抱,小短腿还在不停地晃动着。
第1137章:多子多福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林浪笑着朝周梦瑶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接过小浩毅搂进怀里,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贴在他胸口,软乎乎的小手还互相抓着对方的衣角。
周梦瑶眉目含情地看着林浪,妩媚甜笑道:“远远的就听见孩子们的笑声,果然是在这儿玩得热闹。”
林浪在小浩毅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眼底满是温柔:“宝贝儿子,你的脸蛋上怎么有泪痕?刚刚哭了呀?”
小浩毅委屈巴巴地撅着小嘴,小声嘟囔:“娘亲不让我吃糖。”
“你娘亲也是为了你好,糖吃多了会长蛀牙的。”林浪宠溺地捏了捏儿子肉嘟嘟的脸蛋。
小浩毅的脸颊泛着粉,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小泪珠,像沾了晨露的小扇子。
小家伙撅起粉嫩的小嘴,说话时还带着奶气的鼻音:“可是……可是糖果甜呀,父皇……毅儿想吃糖。”
他说着就伸出小胖手,轻轻拽住林浪的两只耳朵晃了晃,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活像只讨食的小奶猫。
“哈哈……”林浪没忍住笑了起来。
小芷晴的小手紧紧揪着林浪的衣领,仰着粉雕玉琢的小脸,声音脆生生的:“父皇,晴儿也想吃糖!”
她头发上的小蝴蝶结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眼睛亮晶晶的,和哥哥林浩毅一起盯着林浪,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模样别提多娇憨了。
林浪看着一双儿女期待的小眼神,心都要化了,笑着摇摇头将他们小心翼翼放在地上,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盒包装精致的德芙巧克力。
他蹲下身,拆开盒子取出两块,分别递到两个孩子手里,声音放得极柔:“慢点儿吃,别噎着。”
“谢谢父皇!”
小浩毅和小芷晴刚接过巧克力,肉乎乎的小手立刻攥得紧紧的,连指缝里都透着期待。
小浩毅迫不及待地撕开金箔纸,巧克力的甜香一飘出来,他立刻把整块糖塞进嘴里,腮帮子瞬间鼓成了小包子,含混地哼唧着“好吃”,像只偷喝了蜜的小熊。
小芷晴则要秀气些,她先把巧克力凑到鼻尖闻了闻,小鼻子轻轻动了动,才小口小口地咬着。
她眨动着乌黑的大眼睛看向林浪,把手中的巧克力递到林浪嘴巴,声音软得像棉花:“父皇也吃。”
林浪摸了摸女儿的小脸蛋,笑着哄道:“晴儿吃吧,父皇已经是大人了,不爱吃糖了。”
一旁的周梦瑶看着这一幕,无奈地笑着摇头:“陛下,你这么宠孩子,早晚把孩子们都惯坏了。”
林浪却满心欢喜的看着一双儿女,眼底满是宠溺:“都是孤的宝贝疙瘩,孤不宠他们,还能宠谁?”
不远处的小芷玥和小芷昕瞧见了,立刻拉着手跑过来。
小芷玥跑得急,裙摆都飘了起来。
小芷昕还不忘提着自己的小裙子,两人围着林浪仰着脖子央求:“父皇!父皇!我也要吃糖果!我也要!”
小芷玥的声音软乎乎,好听极了。
小芷昕则带着点小雀跃,小手还一直摇晃林浪,满是撒娇的模样。
林浪被两个小女儿缠得笑意更深,又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盒德芙巧克力,拆开后宠溺地分给她们,还不忘叮嘱:“你们是兄弟姐妹,吃好吃的要大家一起分享哦。”
“嗯。”小芷玥俏皮地点了点头,拿着巧克力小口咬着吃了起来。
“嘻嘻……”小芷昕甜笑着晃了晃手中的巧克力。
苏婉星笑盈盈地走过来,忍不住调侃道:“陛下,都说孩子们最黏你,你是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孩子们能不黏着你吗?”
林浪语气带着点无奈却又满是温柔:“哎呀,你们放心,孤心里有数,不会真把他们宠得没规矩。”
“现在他们还小,正是嘴馋的时候,等再大些,该严格管束的时候,孤绝不会心软。”林浪看着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儿,如果没有系统提示,真的对不上号。
苏婉星听了,轻轻“哼”了一声,眼底却藏着笑意:“这还差不多,要是真把他们惯得无法无天,回头有你头疼的。”
周梦瑶走到苏婉星身边,自然地挽住她的胳膊,目光落在几个孩子身上,“婉星妹妹,你现在可是大唐第一小说家,你的作品在长安都快卖断货了。”
苏婉星笑着回道:“我也没想到,唐朝人也爱看言情小说,特别是古言霸总小说更受追捧。”
周梦瑶笑着打趣道:“以后考古学家在古墓里挖出你的著作小说,估计会震惊考古界和文学界,没想到1300多年前的古人,就看上了霸道总裁爱上我。”
苏婉星掩口笑道:“还是在古代写小说比较好,没什么竞争对手,写一本火一本,我也没想到古人不挑食,无论是虐文、甜文还是爽文,全都能在古代火爆畅销。”
林浪戏谑地挑了挑眉:“你这是降维打击,古代人哪里看过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契约婚姻这类的小说,现代读者都看着上头,古代读者自然也逃不过‘真香定律’。”
苏婉星开心不已地说道:“反正我是爱上古代的生活了,带带娃,写写小说,还倍受追捧,感觉不错。”
林浪继续说道:“现在连皇嫂武后都是你的忠实读者,现在唐朝人读你写的小说,都成为了一种时尚,真是现象级的爆火大唐呀!”
苏婉星笑盈盈地说道:“就算是我的小书没在大唐爆火,我也喜欢留在大唐生活。”
“孩子们吃的都是无公害的食品,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空气又新鲜,一大家子人在一起过日子多幸福啊!”
林浪的目光落在周梦瑶和苏婉星身上时,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只见她们姐妹二人亲昵地挽着胳膊,侧脸轮廓像是从同一面镜子里映出来的——一样弯弯的眉眼,一样挺翘的鼻尖,连笑起来时嘴角扬起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这是真他娘的赏心悦目啊!
什么是养眼?
绝美的周梦瑶和苏婉星出现在一个画面里,真的是太养眼了!
她们身旁,两对双胞胎小家伙正一边吃着巧克力,一边嬉闹玩耍,粉雕玉琢的模样惹得人心里发软。
四个小家伙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样圆滚滚的脸蛋,一样乌溜溜的大眼睛,连一颦一笑都如出一辙。
最奇的是,四个小家伙全都遗传了父母的优点,能看出林浪的轮廓,周梦瑶和苏婉星灵动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唇形,都清清楚楚地长在孩子们脸上。
看着三女一儿凑在一起玩耍,咯咯笑着嬉闹的模样,林浪只觉得这画面温馨得像幅画,连空气里都飘着几分奇妙又柔软的暖意。
小芷晴嘴里还含着半块巧克力,甜香混着奶气呼在空气里。
她挣脱开哥哥伸来的手,小短腿“噔噔噔”跑到林浪跟前,肉乎乎的小手精准攥住林浪垂在身侧的右手晃了晃。
小芷晴仰着小脸,笑眼弯成月牙,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父皇,和我们一起玩。”
林浪俯身用左手摸了摸小芷晴温热的脸蛋,笑意从眼底漫到嘴角:“好,那晴儿想玩什么呀?”
小芷晴歪着脑袋,小眉头轻轻蹙起,像是在认真琢磨。
林浪温柔的目光扫过围过来的几个小家伙,最后又落回小芷晴身上。
小芷晴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语气里满是俏皮:“玩父皇当大树,我们当小鸟!我们围着父皇跑,父皇要伸手抓我们!”
话音刚落,一旁的小浩毅立刻举着小手附和:“我要当飞得最快的小鸟!”
小芷玥和小芷昕也凑过来,黏人的扑到林浪怀里,软声应和:“我们也要玩!”
林浪笑着点头,撑着膝盖站起身,故意张开双臂摆出“大树”的模样,声音放得更柔:“好啊,那‘大树’可要开始‘抓’小鸟咯——”
话音未落,四个小家伙就像受惊又雀跃的小雀,“咯咯”笑着四散跑开。
小芷晴跑在最前面,还不忘回头朝林浪做了个鬼脸,裙摆扬起的弧度里,满是孩童的鲜活与热闹。
小浩毅没跑几步就自己把自己绊倒了,小家伙却没哭鼻子,爬起来“咯咯”笑着继续跑。
小芷玥拉着姐姐小芷昕的小手一起跑,四个孩子围着林浪甜笑不止。
这难得的亲子时光,对于林浪来说无比的温馨。
身为孤儿的林浪,欣慰自己能拥有这么庞大的家族,膝下儿女已经多到快数不过来了,这种老婆孩子一大堆的幸福感谁懂啊?
幸好浪哥有系统提示,否则目前这二十来个孩子,连名字都能叫错。
更别说以后的家族还要继续壮大,真的是多子多福啊!
林浪温柔又十分有耐心的陪着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玩耍,小家伙们的欢声笑语回荡在庭院中,真的是羡煞旁人。
“父皇,抓我呀!”小浩毅一边跑闹,一边冲着林浪扮鬼脸。
“父皇,你抓不到晴儿!”
“父皇,玥儿在你身后哦!”
“昕儿,你跑的最慢,父皇抓到你喽!”
“嘻嘻……”小芷昕钻进林浪怀里,抱紧父亲甜笑起来。
苏婉星和周梦瑶站在一旁看着,相视而笑,她们眼底的温柔比春日的阳光还要暖。
第1138章:浪哥和贺兰敏月的小儿子
几个小家伙玩的不亦乐乎,纷纷“咯咯”甜笑着,都开心不已地跟父亲林浪疯玩着。
就在这个时候,林浪通过【超凡听力】技能,听到贺兰敏月的房间里,新出生不久的儿子睡醒之后哭了起来。
听到儿子的哭声,父子连心的林浪心头一紧。
下一秒,林浪眼前的虚拟系统光屏上,就收到了贺兰敏月的【视域共享】即时视频。
以贺兰敏月的视角,林浪可以看到她正坐靠在床上,把襁褓中的婴儿抱在怀中哄着悠晃。
小家伙的哭声洪亮,小手还动来动去的,虽然有些新生儿黄疸,但胖乎乎的十分可爱。
贺兰敏月心疼地哄道:“儿子别哭呀!”
“儿子,你怎么还一直哭呢?”
贺兰敏月看着怀里哭闹的儿子,因为刚刚第一次当妈妈,没有经验,看着哭闹中的儿子有些手足无措的哄着。
“哎呦,儿子你别哭呀,你是想爸爸了吗?”
“还是你饿了呀?”
奶娘站在一旁急得直搓手:“不到半个时辰前刚喂过奶,不应该是饿了,可能是小殿下出生后头上有‘奶癣’瘙痒不舒服。”
古人把新生儿湿疹叫做奶癣。
林浪在庭院里看到视域共享中的这一幕,变得没有心思跟四个小宝贝再玩下去了。
但一儿三女四个小家伙,还都玩得正在兴头上,林浪不想让孩子们扫兴,但又心急去哄襁褓中的小儿子。
于是乎,林浪使用御兽的超能力,吹了声口哨。
紧接着,就看到四面八方引来了一群小鸟,飞落到院子中,有在空中盘旋的小鸟,有落在几个小家伙面前的。
还有两只落到林浪肩膀和掌心上的小鸟。
“哇!好多小鸟啊!”
几个小家伙惊呼着拍着小手,全都第一时间被庭院中的各种小鸟给吸引到了目光。
周梦瑶笑着说道:“宝贝们,这下你们不用扮演小鸟了,你们的父皇把真的小鸟召唤来和你们玩了。”
苏婉星笑眼弯弯地说道:“有小鸟玩,小家伙们这下可开心坏了!”
几个小家伙全都眼睛亮晶晶的,好奇地蹲在地上去触摸小鸟。
小鸟因为被林浪召唤驯服认主,不仅不躲,被几个小家伙抚摸和拿在手中,也不害怕,亲人的跟几个小家伙玩耍着。
小芷晴扎着俩软乎乎的羊角辫,蹲在地上时辫梢还跟着晃。
她瞅着脚边一只胸脯缀着红毛的小鸟,肉乎乎的小手悬在半空半天不敢碰,最后轻轻碰了下鸟羽,突然“呀”地笑出声,露出几颗刚冒头的乳牙。
“小鸟鸟,你毛毛好软呀!”
见小鸟歪头啄了啄她的指尖,小芷晴更高兴了,凑过去小声说:“你陪我玩呀,我不揪你毛毛的。”
小芷玥性子活络些,追着一只蹦跳的灰雀跑了两步,晃着小短腿停在花丛边。
她捡起片落在地上的花瓣,举到小鸟面前,奶声奶气地哄:“小鸟小鸟,给你花!你吃吗?”
见小鸟绕着花瓣跳着转了个圈,小芷玥拍手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伸手想把小鸟捧起来,结果手刚碰到,小鸟扑棱着翅膀飞到了她肩头。
小芷玥被吓得僵着身子不敢动,嘴里却小声喊:“娘亲!小鸟在我身上!”
苏婉星笑着说道:“别怕宝贝,小鸟这是在跟你玩哦!”
“好痒呀!它在蹭我的脖子呢!”小芷玥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小芷昕最文静,坐在石阶上,面前停着只羽色偏黄的小鸟。
她没像妹妹那样追着小鸟跑,只是慢慢伸出小手,等着小鸟自己靠近。
等小鸟轻轻落在她的掌心时,小芷昕屏住呼吸,小脸蛋绷得圆圆的,大眼睛眨呀眨的观察着的小鸟。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软软地说:“小鸟,你好轻呀,毛绒绒的真可爱!”
见小鸟啾啾叫了两声,小芷昕俏皮地歪着头问:“小鸟,你在跟我说话吗?是说你也喜欢和我玩吗?”
小浩毅蹲在地上,盯着一只蹦到他脚边的灰雀,他试着伸出手去抓,灰雀跳开一点,他也不闹,只是咯咯笑着往前挪挪。
林浪笑着走上前,把那只灰雀轻轻放在了儿子的掌心。
小浩毅立刻把小手举得高高的,大眼睛亮晶晶的,转着圈给周梦瑶看,激动的喊:“娘亲,你快看小鸟真可爱!”
周梦瑶含笑走上前,蹲在儿子的身前,亲了亲小浩毅的脸蛋,哄道:“玩吧宝贝,要爱护小鸟,别把小鸟弄疼了就行。”
“嗯,真好玩!”小浩毅奶声奶气地点了点头,开心甜笑着。
灰雀在小浩毅掌心叽叽喳喳的叫。
小家伙抚摸着灰雀的羽毛,笑得身子都晃,手却紧紧护着,生怕小鸟飞走。
看到孩子们的注意力都被分散了,林浪笑着说道:“孤的小宝贝们,你们和小鸟玩吧,父皇去看一下小弟弟,小弟弟刚睡正在哭闹了。”
苏婉星笑着调侃道:“去吧,孩子们有小鸟陪着玩,你这个父皇就可以靠边站了。”
林浪笑着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往府邸后院贺兰敏月的房间走。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小宝宝带着哭腔的哼唧声,还有贺兰敏月略显慌乱的哄劝:“儿子乖哦,不哭不哭!”
侍女小翠站在一旁干着急。
奶娘想要接过孩子抱抱,贺兰敏月还心疼儿子,想要自己抱着哄。
站在屋外听到儿子的哭声,林浪的心像被那哭声揪了一下。
他连忙推门进去,只见贺兰敏月眉头微蹙,正抱着襁褓来回踱步,轻轻拍着,脸上满是新手妈妈的无措。
看见林浪进来,贺兰敏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都带着哽咽:“陛下,你快看,儿子一直哭,臣妾怎么哄都没用……”
侍女小翠和奶娘第一时间福身行礼。
林浪快步走上前,伸手轻轻碰了碰小宝宝的脸蛋,温热的小肉团脸上都是泪痕,闭着眼睛哭闹不止,小手还在胡乱的抓挠着。
林浪先是看向贺兰敏月安慰道:“爱妃别着急,儿子这是因为新生儿湿疹不舒服,孤把儿子的湿疹治愈后,他就不哭闹了。”
贺兰敏月听后,一脸焦急地看向林浪,“陛下,那你说的湿疹该如何治愈啊?”
林浪立刻触发【治愈之手】技能,将掌心轻轻抚上儿子的小脑瓜,他的指尖瞬间泛起一层柔和的淡金色微光,像揉碎的星光裹在掌心里。
那微光顺着襁褓的缝隙往下漫,悄无声息地覆过小宝宝头皮上泛红的湿疹区域。
不过两三息的功夫,原本微微凸起、带着细小红点的湿疹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头皮很快恢复成光滑的淡粉色,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被贺兰敏月抱在怀里的小宝宝像是突然卸下了浑身的不舒服,哭声一下就断了,只剩下小鼻子还轻轻抽搭着。
他原本胡乱挥舞的小手也慢慢垂了下来,气息渐渐变得平稳,偶尔发出两声软糯的“吭唧”,不再像刚刚那般哭闹。
贺兰敏月低头一看,见儿子头部皮肤变得干干净净,顿时眉头舒展,眼眶还带着点红,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声音里满是惊喜。
“陛下,你太厉害了!儿子头上的奶癣,真的一下子就好了!”
林浪并未收回手,指尖的微光又亮了些,这次缓缓覆向小宝宝的脸蛋和脖颈。
之前还略微带着一些新生儿黄疸的皮肤,此刻被微光裹着,那层黄气像是被温水冲散般,一点点褪去,露出底下粉白细腻的皮肤,小宝宝显得肉乎乎的,模样瞬间白净精致了不少。
“哇!”贺兰敏月又一次低呼,小心翼翼地托着儿子的后脑勺,欣喜道:“咱们儿子一下子就变白净了!这小脸粉嫩嫩的,好可爱呀!”
站在旁边的侍女小翠和奶娘早就看呆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说。
她们亲眼看着小皇子的湿疹和黄疸“凭空”消失,林浪掌心释放出的淡淡光芒透着说不出的神奇,只觉得心头震撼得厉害,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眼前这一幕。
林浪笑着收回手,从随身空间里摸出一包柔软的纸巾,轻轻抽了一张,温柔地帮儿子擦掉脸上的泪痕。
他动作放得极轻,指尖碰到儿子的脸颊时,小宝宝突然睁开了眼睛——是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还带着点刚哭过的朦胧,直直地盯着林浪。
“儿子,你不哭了呀?”林浪的脸上露出父爱泛滥的笑容,忍不住逗小宝宝,用指腹轻轻碰了碰他的小拳头。
小宝宝像是有感应似的,突然攥住了林浪的手指,小力气不大,却抓得紧紧的。
紧接着,小宝宝嘴角微微往上弯了弯,发出一串“咿呀、呀”的软声,像是在跟林浪说话,那模样,那破涕为笑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贺兰敏月看到这一幕心都快化了,看着怀里胖乎乎的大儿子,眉眼弯弯地甜笑道:“陛下,还是你有办法。”
“来,让孤抱一抱和儿。”林浪小心翼翼地从贺兰敏月怀里接过儿子,动作笨拙却非常轻柔,满眼都是宠溺。
小宝宝像是听懂了似的,小嘴咧了咧,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贺兰敏月松了口气,靠在林浪身边,看着父子俩互动,脸上露出温柔的笑:“陛下,你是给儿子起好名字了吗?”
林浪低头亲了亲小宝宝的额头,又看了看贺兰敏月,心里满是踏实的暖意,笑着回道:“是皇兄给咱儿子赐名林安和。”
“取‘国安民和、岁岁无忧’之意,既盼咱儿子一生顺遂,也愿大唐和沪上两国情谊长久安稳,爱妃你觉得这名字如何?”
第1139章:多子多福,庞大的林氏家族
“林安和……”贺兰敏月在口中默念一遍,眼中亮起喜悦的光芒,笑盈盈地回道:“臣妾觉得和儿的名字寓意很好,我喜欢!”
林浪轻轻晃着怀里的婴儿,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儿子粉嫩的脸颊,难言喜悦地说道:“爱妃,你还在坐月子呢,别在地上站太久,快回到床上却坐着。”
贺兰敏月听后心中一暖,乖巧地回到床上,坐靠在了床头。
侍女小翠为贺兰敏月把被子从腿部往上盖到腰部,掖了掖脚下的被角,怕主子坐月子时受凉。
“儿子,你怎么那么可爱呀?”
林浪抱着襁褓中的儿子,坐在了床边,低头贴着小安和的额头蹭了蹭,惹得小家伙咧着小嘴“咯咯”笑。
贺兰敏月凑过来,用指腹轻轻挠了挠儿子的下巴,温柔地逗弄道:“乖儿子,父皇在你就不哭了啊。”
小家伙的嘴巴动了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还蒙着一层刚哭过的水光,萌哒地看向贺兰敏月,小手晃来晃去的真可爱。
侍女小翠在一旁松了口气,笑着说道:“陛下一来,小殿下就不哭了,看来是跟陛下最亲呢。”
林浪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儿子,又看了看身旁初为人母的贺兰敏月,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辛苦了你爱妃!皇嫂说你诞育有功,明日会再送两名经验丰富的奶母与四名宫女过来,专程照料你和儿子。”
贺兰敏月听后,心中温暖的说道:“姨母还挺疼妾身的。”
因为贺兰敏月是武则天的亲外甥女,她和林浪各论各的,林浪叫武后皇嫂,贺兰敏月叫武后姨母。
林浪一边晃悠哄着怀里的儿子,一边笑着说道:“皇兄还赏你东珠串十挂、蜀锦百匹、人参二十斤,另赐宫廷御用的‘赤金雕花浴盆’一具,供咱儿子沐浴之用,取‘金汤护体、长命百岁’之意!”
贺兰敏月听后眼睛一亮,“哇,御赐金盆可是大唐对新生儿的重赏啦!”
林浪继续说道:“不仅如此,皇兄还和儿为沪上王,食邑五千户。”
“待儿子成年后,无需科举即可入仕,届时将实赐封地、府邸、仆役,算是皇兄给咱儿子的‘见面礼’。”
贺兰敏月猛地攥住锦被,声音都带着雀跃的颤音:“太好了!儿子蔡刚出生就被赐爵封王,食邑五千户!圣上竟对和儿这般看重,真的太好了!”
她伸手轻轻抚过儿子柔软的胎发,指尖的力道都透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毕竟贺兰敏月是唐朝人,自己的儿子刚出生就在大唐封王,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林浪的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豪横:“谢啥谢?皇兄这赏赐虽重,却也只是眼下的体面而已。”
“等咱的儿子长大,可不止是在大唐赐爵封王这么简单。”
林浪低头看着在襁褓中动来动去的小家伙,指腹轻轻摩挲着儿子的小手,声音陡然变得掷地有声。
“孤会亲自为和儿打下一片江山,待他成年之日,便让他执掌一方国土,做真正说一不二的一国之君!”
贺兰敏月听后眼睛都亮了,随即被巨大的惊喜淹没,她伸手紧紧挽住林浪的胳膊,脸颊因激动泛着红晕:“陛下,真的吗?”
林浪宠溺地回道:“当然是真的了。”
贺兰敏月难掩开心地在林浪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满心期待地说道:“那臣妾可记下来,待和儿成年后陛下可要兑现诺言哦。”
“放心吧爱妃,孤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倒是,陛下这么宠爱妾身,一定会说到做到的。”贺兰敏月低头望着儿子萌哒的模样,眼中满是憧憬的光,声音都软了几分。
林浪伸手轻轻碰了碰儿子的小手,温柔地说道:“爱妃,你看和儿长得和你多像,小家伙多耐人啊!”
“臣妾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儿子长大的模样了。”
林浪把儿子小心翼翼的放在贺兰敏月身侧的床上,抚摸着小家伙蜷起的脚背,声音放得比棉絮还软:“你瞧儿子的小脚丫多可爱。”
贺兰敏月侧身撑着软垫,用指腹轻轻摸了摸儿子藕节似的小腿,惹得小家伙皱着眉哼唧了两声,小手却胡乱抓着,恰好攥住了她垂落的一缕发丝。
“儿子,你别揪娘亲的头发呀!”她笑着把发丝从儿子手里抽出来,又将自己的食指递了过去。
看着那小小的手紧紧裹住自己的指尖,贺兰敏月眼底的柔意都快溢出来,“陛下你看,儿子的小手多有劲儿!”
林浪坐在床边,伸手覆在母子俩交叠的手上,掌心的温度便是幸福的具象化。
他的大手包着贺兰敏月母子俩的小手,三口人的手攥在一起,这一刻的幸福感谁懂啊?
贺兰敏月眉眼弯弯的看着林浪和儿子,声音软糯地甜笑道:“陛下,臣妾越看儿子的眉眼越像你呢。”
“哦?是吗?人家都说儿子像娘,可是孤觉得和儿的眉眼,似乎和爱妃你长得也很像啊!”
贺兰敏月听后心里美滋滋,“陛下,你要是这么说,那就是我们有夫妻相喽!”
林浪看着儿子那双清澈的眸子眨呀眨的,竟像是懂得认人似的,朝着贺兰敏月的方向微微偏过头看个不停,口水顺着嘴角都流下来了。
贺兰敏月一边用帕子给儿子擦口水,一边难掩幸福地甜笑道:“陛下,和儿生在帝王之家,一生下来就赐爵封王的,咱儿子一定很有福气!”
林浪低笑出声,伸手碰了碰儿子的下巴,“我们的宝贝疙瘩,必须有福气啊!你看这个臭小子,眼睛亮得很。”
贺兰敏月俯身低头在儿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爱不释手地说道:“其实臣妾不求和儿大富大贵,我只求他可以健健康康的长大,聪明伶俐,孝顺懂事就好。”
“放心吧爱妃,孤掐指一算,和儿的命格是少见的‘龙潜渊薮,蓄势待发’之相。”
“什么意思,臣妾听不懂?”
林浪看着小家伙回道:“和儿的命局中藏着一股刚猛之气,如利剑在鞘,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旦出鞘便是杀伐果断,正合帝王统领之姿。”
“日主自带威仪,周遭气运如众星捧月,虽偶有波动,却总能化险为夷,像是有天护着一般。”
贺兰敏月听后,难掩开心地惊叹道:“哇,没想到和儿的生辰八字这么好!”
林浪笑着补充道:“只是和儿命里的性格带些急躁,后天多培养让他的性子稳下来,遇事多思考不冒进,养成一些城府,孤多教他一些心术手段就好了。”
贺兰敏月眨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撒娇道:“陛下,那你可不能太偏心别的皇子,要在和儿的成长和教导上多花些心思。”
“放心吧爱妃,孤就算是偏心,也是因为宠你爱屋及乌,偏爱咱们的儿子。”
“嘻嘻……陛下对臣妾真好!”
林浪继续说道:“再有,和儿的命中天生自带凝聚力,能让人心甘情愿追随。”
“总的来说,咱儿子有能成大事的命格,既有雷霆手段,也藏着三分仁德,刚柔相济,既能凭本事立得住脚跟,又凡事都能镇得住场面。”
“陛下,本来我就越看儿子越喜欢,听你这么说完,臣妾更稀罕咱儿子啦!”
林浪轻轻刮了刮儿子的鼻尖,宠溺地说道:“投胎是一门技术活,儿子降生在咱林家就注定了是人中龙凤。”
小家伙的嘴巴微微张着,大眼睛盯着父亲林浪,口中发出细碎的咿呀声。
林浪嘴角噙着笑,看着襁褓中的儿子萌哒可爱的模样,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贺兰敏月哼起了轻柔的调子,轻轻拍抚着儿子,小家伙似乎被这声音安抚,偏过头看着贺兰敏月咧着小嘴笑了笑。
“陛下你看,咱儿冲着我笑呢!”
林浪笑着打趣道:“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差哦。”
“哦?有这个说法吗陛下?”
林浪幽默地回道:“有啊,因为运气太差的人笑不出来。”
贺兰敏月掩口笑道:“陛下,你可真逗!”
林浪伸手将贺兰敏月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目光落在她带着笑意的眉眼上,又转向两只小手动来动去的儿子,声音里满是满足:“有你们娘俩在,真好!”
贺兰敏月听后,眉眼弯弯地甜笑道:“陛下,有你和儿子真好!”
林浪拿起一旁的小毯子,小心翼翼地盖在儿子身上,动作轻得生怕惊扰了这满室的温馨。
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一家三口身上,暖得像化不开的蜜。
庭院里隐约传来孩子们和小鸟的嬉闹声,与屋里的温柔交织在一起,成了这大唐沪上皇府邸里最动人的光景。
第1140章:林浪和雅之公主的女儿
就在林浪陪着贺兰敏月一起哄儿子,逗小家伙玩的时候,雅之公主的贴身百济婢女前来含泪禀报。
“陛下,雅妃娘娘现在伤心哭得厉害,求陛下快去看看吧?”
林浪听后愣了一下,因为是跨时间线回到的唐朝总章二年,听到雅妃的名字有些懵逼。
但孙艺贞之前和林浪说过,大韩史书上记载沪上皇林浪,在公元655年率领唐兵一统潮鲜半岛后,不仅娶了高句丽的平壤公主,还娶了新罗国的金瑶公主和百济国的雅之公主。
系统提示:“目前雅之公主‘扶余雪’为宿主育有一女,名为林芷灵,如今已经二岁三个月了。”
念毕,林浪看向百济婢女,皱眉道:“出了何事,雅妃伤心哭泣啊?”
“回陛下,刚刚洛阳传来八百里急报,雅妃娘娘的父亲扶余义慈,已于数日前在洛阳病逝。朝廷施恩,赠卫尉卿,并特许百济国被俘旧臣临丧赴哭,谥号绍,葬于洛阳北邙山。”
林浪听后心底一惊。
系统提示:“在宿主带唐兵统一潮鲜半岛之后,百济亡国后义慈王就被俘虏到洛阳,李治赦免了义慈王一家,并分给他们田地宅院让其生活,如今扶余义慈病逝了。
贺兰敏月听到这个消息,立马懂事地说道:“陛下,雅妃姐姐丧父伤心过度,现在正是需要陪伴的时候,你还是快过去陪陪她吧。”
“好。”林浪临走前,还不忘摸了摸儿子的小脸蛋,“宝贝儿子,父皇先走,你要乖乖的哦。”
小家伙眨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顺着嘴角流着口水,晃动着藕节一样的小胳膊,小手抓来抓去的像是在和父亲林浪拜拜。
“臣妾恭送陛下。”贺兰敏月在床上做出一个简礼。
林浪脚步匆匆,不多时便到了府邸内雅之公主的寝宫。
还未推门,里头压抑的抽噎声已清晰入耳,混着孩童带着哭腔的软糯嗓音,一声声“娘亲”撞得人心头发沉。
“娘亲你怎么了?”小芷灵的声音里满是慌张,带着浓浓的鼻音,“娘亲你一直哭,灵儿……灵儿也想哭了……”
听着两岁多的女儿这般懂事,林浪心底五味杂陈,抬手轻轻推开了殿门。
暖阁内,扶余雪正坐在床沿,一身素色宫装衬得她面色愈发苍白,手中紧紧攥着一枚温润的玉佩——那是当年父亲送她出嫁时的信物,玉面已被泪水浸得发亮。
她肩膀剧烈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滚落,沾湿了衣襟,哭得梨花带雨,全然没了往日的温婉模样。
小芷灵站在床前,小脸上满是泪痕,胖乎乎的小手还攥着母亲的衣角,心疼地安慰着母亲。
见林浪进来,小芷灵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迈着小短腿扑过来,仰着哭花的小脸喊:“父皇!”
林浪弯腰将女儿抱起,指尖触到她温热的泪水,又看向床沿悲痛难抑的扶余雪,沉声道:“雅妃,孤来了。”
扶余雪听到熟悉的声音,哭声稍稍一顿,缓缓抬起泪眼。
那双眼曾盛满笑意,此刻却只剩无尽的哀伤,她张了张嘴,刚想说话,泪水又汹涌而出,一边福身行礼,一边哽咽道:“陛下……家父他,他去了……”
林浪抱着小芷灵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扶余雪的后背安抚:“孤知道了,朝廷赠岳丈大人卫尉卿之职,许旧臣临丧,葬在北邙山为其立碑,也算全了体面。”
扶余雪哭着说道:“臣妾不孝,也未能为家父养老送终,连家父病逝前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呜呜……”
林浪安慰道:“别哭了爱妃,你如此哀伤,若是哭垮了身子,芷灵怎么办?”
怀里的小芷灵似懂非懂,伸出小手蹭了蹭母亲脸颊上的泪,奶声奶气地重复:“娘亲,不哭……”
扶余雪抬眸望着女儿,又看向林浪,紧绷的情绪终于有了依托,一头靠在他肩头,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小芷灵哭腔看着林浪,委屈巴巴地问道:“父皇,娘亲为何这么伤心呀?”
林浪轻抚着女儿的小脑瓜,温柔地回道:“你外翁在洛阳病逝了。”
“外翁?”小芷灵因为在出生后从未见过外公,所以对外翁这个称呼很陌生。
林浪解释道:“就是你娘亲的父亲。”
“哦。”小芷灵懵懂地应了一声,歪着头看向还在哭泣的母亲,伸出小手抱着扶余雪的脖芷,哭腔安慰道:“娘亲乖,不哭!”
扶余雪抽泣着抱紧女儿,声音哽咽地说道:“灵儿真乖,娘亲也想不哭,可是娘亲忍不住呀!”
小芷灵天真地说道:“娘亲,灵儿把父皇买给我的好吃的拿给你吃,你是不是就不哭啦?”
扶余雪含泪亲了亲女儿的脸蛋,欣慰地说道:“灵儿真懂事,娘亲不吃。”
林浪轻抚着扶余雪单薄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地安抚,“别哭了爱妃!逝者长已矣,生者当如斯。你要节哀顺变啊!”
扶余雪眼泪汪汪地说道:“家父病逝后,家母往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啊?”
林浪安慰道:“别担心爱妃,你六个兄长都在洛阳安居,如今你大哥扶余隆还被封官司稼正卿,好歹也是从三品官阶,他一个人的俸禄和职田加起来,就够一大家子人日常所需。”
“真的吗?”扶余雪泪眼朦胧的望着林浪。
林浪耐心地回道:“当然是真的了。”
“在大唐按规定,从三品官员每年可领禄米一百斛,俸钱为三十贯。再加上三品官员可分得职田二十一顷,这些田地可以家人种,也可以出租收租。”
“兄长的这些收入,足以支撑一家人的体面生活。”
扶余雪听后,含泪吸了吸鼻子,泣声说道:“陛下,臣妾能把家母接到长安和我们一起生活吗?”
林浪爽快地回道:“可以啊,只要丈母大人愿意,你想接她来长安短住长住都可以。只是我怕丈母大人还是愿意和儿孙们生活在洛阳,不愿意来长安养老。”
扶余雪楚楚可怜地央求道:“家母若是不愿意来长安养老,那每年来长安短住些时日,陪陪我也好啊!灵儿都还没见过外婆母。”
“好,既然爱妃这么惦念丈母大人,那孤现在就带你回洛阳。”
扶余雪听后欣喜不已,声音发颤地抹着眼泪说道:“真的吗?那陛下能带着臣妾,到家父的墓前祭拜,烧些元宝纸钱让臣妾尽孝吗?”
林浪回道:“可以,但是灵儿还小,又是女孩,不适合出现在墓地这种阴气重的地方,就别带她一起去了。”
小芷灵一听说不能跟着娘亲,原本还在安慰人的小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小嘴一撅,金豆豆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她的小手扯着扶余雪的衣角,边晃边带着哭腔喊:“不要不要!灵儿不要和娘亲分开,我要和娘亲在一起。”
扶余雪本就没止住的眼泪又涌了上来,伸手把女儿搂进怀里,指尖轻轻擦着她眼角的泪,声音软得发颤。
“娘亲也舍不得灵儿,可你父皇说小女孩不宜去墓地这种阴气重的地方。”
“不嘛不嘛,灵儿不要和娘亲分开,呜呜……”
林浪看着怀里母女俩相拥垂泪的模样,心也软了半截,伸手揉了揉小芷灵的头顶,语气放得更柔。
“灵儿乖,父皇不是不让你跟娘亲去洛阳,是到了外翁的墓地山下,你在马车里等好不好?马车里暖,还能吃你最爱的蜜饯,等娘亲祭拜完,再带你去见外婆母好不好?”
小芷灵揪着母亲衣襟的小手松了松,泪眼汪汪地看向林浪:“好,那灵儿就在马车里等娘亲。”
“灵儿真乖。”林浪心疼地为女儿擦着眼泪。
扶余雪渐渐止住哭泣,心里的酸涩稍稍缓了些,看向林浪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暖意:“陛下这般体谅,臣妾……多谢陛下。”
林浪握住扶余雪微凉的手,轻轻拍了拍:“爱妃,回娘家不能空手,你亲自带人去府内库房,有什么想带回娘家的礼品就吩咐下人装上马车,拿多少孤都不心疼,东西装好之后咱们就启程。”
扶余雪听后,郑重地俯身行礼:“谢陛下!”
小芷灵听到“东西装好之后就启程”,立刻忘了方才的委屈,搂着林浪的脖子雀跃起来:“灵儿要去洛阳见外婆母喽,嘻嘻!”
扶余雪被女儿的模样逗得破涕为笑,点了点她的小鼻尖:“是呀,灵儿不仅能见到外婆母,还能见到你的六个舅父呢!”
“哇,六个舅父?”小芷灵脸上满是期待,盼着开启洛阳之行。
“对呀!你大舅叫扶余隆,以前是百济国的太子,你二舅叫扶余孝,三舅叫扶余泰,四舅叫扶余演,五舅叫扶余丰,小舅叫扶余勇。”
小芷灵听后,眨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俏皮地歪着头问道:“那我大舅扶余隆,现在为何不是百济国的太子啦?”
扶余雪被问到有些语塞,却还是如实地叹气道:“因为百济被你父皇灭国了。”
“啊?”小芷灵惊呼出声,懵懂地错愕道:“那灵儿的六个舅父,岂不是恨死我父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