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 第244章 防微杜渐,思想问题没有小问题 劳模评选的结果不出意外的,由巫马获得最终胜利,从明天开始,他的名字会被张贴在供电局的公示栏,进行为期三天的公示。 如果这三天没有群众提出异议,上报上级单位审批后,今年东城区供电局的劳模,就是他巫某人的囊中之物了。 这个结果虽然有些出人意料,但细细想来倒也不算多么奇怪。 大部分部门都有推荐人选,但人与人相处嘛,四个人能混出五个圈子,再怎么会做人,也总有关系一般或者很差的,或者暗自妒忌的,就不想把票投给这这人。 其他部门的嘛,不是特别熟的情况下,就只能根据评选时的实际工作叙述来投票。 而他巫马,有之前巫马案的加持,又刚刚上报,热度正高的时候,名气这块,那是响当当的当当响。 很多人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自然会把这份票投给他。 所以喽,看似偶然,实则必然也。 哼着小曲晃悠悠骑着车回家,进了胡同,远远的就看到院子门口围了一大帮人,隐约似乎能听到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是二大妈杨瑞华的声音吧,看来阎埠贵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 他推着车来到院门口,发现好几个带着红袖章的街道办工作人员,拿着纸笔跟围观的人询问着什么。 动静不小哇~ 提着车,挤开人群进了院子,发现里边比外面还热闹。 除了还在住院的刘海中,院里该回来的都差不多回来,此时都挤在前院,对着叮咚作响的阎家指指点点。 二大妈抱着才五岁的阎解娣,瘫坐在地上,母女俩抱在一起哭的死去活来。 阎解成无措的站在旁边,拦住同样面露凄苦的俩弟弟,以免他们冲撞了正在屋里翻箱倒柜的统战部队员。 这场景凄凉的,连抱着小当的小透明秦淮茹,都露出感同身受的不忍之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旧社会官僚抄家来了。 街坊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之声不绝,他们有的疑惑不解,有的则一脸同情,想要上前安慰却又有些犹豫,又或者被其他人拦下。 阶级斗争面前,那点邻里间的同情心还是收起来的好,免得惹一身骚。 街道办陈主任阴着脸,站在统战部崔科长旁边,对这份天降横祸恼火的很。 不就是爱占点小便宜么,不就是作为联络员,分配集体物资的时候,多拿几块煤,多分几片菜叶么。 就算放高利贷不对,但阎埠贵借出去的本钱才多少,块儿八毛的,用的上‘剥削’这个词?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是不是太小题大做,用得着上纲上线? 这倒不是他多想护着阎埠贵,主要在自己这个街道办主任任期上,下辖院子的联络员被打成老右,哪怕不是他提拔的,也是他政绩上一个无法磨灭的污点。 可惜他嘴皮子都快说破了,人家统战部的同志也没鸟他。 能进统战部的,思想理论方面研究的绝对妥妥的。 左一句‘防微杜渐,思想问题没有小问题,今天敢多拿半个煤球,明天就敢挪用公款。’ 又一句‘利息是剩余价值的特殊形式,掩盖了剥削关系,阎埠贵作为小商贩阶级,通过借贷将他人劳动成果转化为自身资本增值,其行为与资产阶级食利者无异。’ 再来个什么‘多吃多占,斤斤计较,这种将利益最大化奉为圭臬的行为,本质上,就是资本累积逻辑向个人渗透的一个表现。’ 最后一页。‘领袖说了,小资产阶级思想如不改造,将成为资本思想复辟的温床’收尾。 这几句轱辘话一出,陈主任彻底没了脾气,总不能自己给阎埠贵担保他思想肯定没问题吧... 心情很不好的陈主任,被二大妈哭的心烦意乱,忍不住呵斥道:“别嚎了,统战部的同志只是在调查,还没下结论,你哭什么。” “陈主任,陈主任呐,我们家老阎冤枉啊。”二大妈一只手有节奏的拍在地面,连哭带叫的还挺有节奏,“我们一家子本本分分的,怎么就思想有问题被打成了右派,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 “哪个没良心的举报我们家老阎啊,丧良心的,我们一家老小就靠他那点工资,他要是被打成老右,我们一家子就没活路啦。” “这是逼我们一家子去死啊,嗷嗷嗷~” “如果行的正坐的端,就算别人举报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崔主任见多了这种事,实在提不起什么同情心,眼神一撇,面无表情道:“平时怀着侥幸心理,被人举报就哭天喊...” “科长,找到账本了。”就在崔科长还准备奚落几句的时候,在阎家搜查的队员拿着几个本子跑了出来,“上面详细记录了阎埠贵跟其他人金钱往来的记录。” “从解放前就开始记了,倒省了咱们不少麻烦。” 精俭持家嘛,肯定少不得记账,阎埠贵这个习惯,现在反倒成了他放贷的证据,也是讽刺。 “那个不是,那不是我们家的东西。”一看到账本,二大妈急了,把阎解娣一推,张牙舞爪就要去夺账本。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没想到这些人搜查能力这么强,藏在床底下,用地砖掩藏的钱箱子都能翻到。 阎埠贵借出去多少钱,二大妈可太知道了,单笔不算多,但光解放后到现在,加起来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账本要落在统战部手上,阎埠贵就真的讨不了好了。 可惜她那点水平,也就只能跟院里妇女争争长短,还没近身呢,就被街道办的红袖章给摁倒。 “干什么你,还想干扰调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那个账不是我们家的,你们这是陷害,我们家冤枉啊。” “救命啊,快来人呐,统战部的打死老百姓呐,街道办助纣为虐啦!” 不顾怨天喊地的二大妈,崔科长嗤笑一声,走到那人面前拿起账本翻了翻,安排道:“有这东西就足够了,让同志们把调查的资料收集好,咱们收队。” “至于这位女同志。”崔科长看着还在挣扎的二大妈,嘴角上勾,“领袖教导我们,除恶务尽,这位妇女同志包庇右派分子,抗拒改造,一起带走。” “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二大妈一听自己也要被带走,更急了,撒了泼的大喊大叫,“救命啊,救命啊,统战部打死老百姓啦!” 可惜她一个人,在如何厉害,又怎么挡得住得在场这些统战部成员,刚喊两句,就被谁拿了块抹布塞进嘴里,两只手往身后一掰。 对此崔科长习以为常,还似乎有些期待的看着阎解成几兄妹,“你们不会也想抗拒调查吧。” 看着动静,把车架在门口的巫马眉毛一扬。 嚯,还是个铁血派。 阎解成抱着阎解娣,捂着她的嘴,含着泪低头哈腰,“没有,没有,我们不敢。” “哼哼,收队吧。” 喜欢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请大家收藏:()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5章 好啊,背着我对象吃好的 阎埠贵作茧自缚,量入为出的记账本反而成了自己放高利贷的明证。 这证据瓷实到,一直到统战部的同志离开,都没提跟巫马要他叔的那账本。 可惜,他还想贡献自己一份力量来着。 统战部的同志带着二大妈离开后,陈主任也留下句‘还没定性的事,不要出去乱转’,就黑着脸拂袖离开。 等他们一走,院里叽叽喳喳热闹起来,大家伙围着阎解成左一句右一句问这问那。 捂住嘴的手被放开,阎解娣抱着大哥的脖子哇哇直哭,“我要妈妈,呜呜,大哥,我要妈妈...” 阎解成高中毕业也才半年,自己还是半大孩子,家里突遭厄运,父母都被带走,本就慌得不知所措。 面对这些或关心或乐祸的询问,喉咙发紧,耳边妹妹的哭泣让他心头发酸,之前不敢流下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留下一道温热的湿痕。 他带着哭腔哽咽道:“我,我不知道。” “装什么糊涂,统战部的都来抄家了,你就是放高利贷么,你当街坊们都是瞎子呢。” “嘿,别说啊,这二,阎埠贵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看着家里比咱们还困难,居然私下里放印子钱。” “这不跟周扒皮一样吗,家财万贯,还成天穿个破衣裳装穷。 ” “我看呐,老阎夫妻俩这次,悬,你们没见刚刚杨瑞华看到那账本多紧张,里面肯定都是他们的犯罪证据。” “哎,解成,你家到底有多少钱呐,是不是经常偷偷在家吃肉?” “可拉倒吧,就他那拉颗黄豆都得洗洗再吃的性子,能舍得吃肉?” 哈哈~~ 阎埠贵以前虽说没有仗势欺人,但仗着管事大爷的身份没少占人便宜,街坊们心里早就膈应的不行。 现在他遭了难,看热闹的人可不老少。 就算有些跟他相处的还不错的,看到群情激愤而且阶级斗争丝毫不敢沾边,也只能面露不忍的假装看不见。 眼看人群指着阎家几个小的越说越离谱,院里仅剩的管事牛逢春走了出来,“都行了啊,陈主任都说了,没定性的事别出去瞎传。” “解成,带你弟弟妹妹回去吧,你爸的事。”看着六神无主的几个孩子,牛逢春眼露不忍之色,“哎,等消息吧。” “谢谢您,三大爷。”阎解成擦着眼泪,话里满是对未来的惶恐,“三大爷,我爸的事,还劳您帮着打探打探,他要真的被...” “先把你弟弟妹妹照顾好,日子总能过的下去。”牛逢春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人群不停挥手,“都散了吧,散了,挤兑几个孩子干啥,积点口德啊。” 街坊们意犹未尽,三三两两的离开,小声讨论着阎家的祸事。 所有命运的馈赠,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 以前阎埠贵占到的每一份便宜,此时此刻全都成了他老右的佐证,想来不免让人有几分唏嘘。 巫马叼着烟靠在自家门口,看着阎家人几个小的戚戚然紧闭大门,内心再一次感叹刘海中的手段。 啧,早拿出这觉悟,易中海都不一定斗得过他。 这一天,阎家的哭声响了一夜。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立典型,对阎埠贵的处置非常的迅速,第二天傍晚街道办就来人通知,让明天早上都不要去上工,街道办要在胡同里摆高台,批斗阎埠贵。 这天早晨,京城久违的下了雪。 天蒙蒙亮时,零零散散的雪花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早早便赶到这里,架起一张简易的高台。 打击右派作为压倒一切的任务,不到一定级别,所有行为都要对其让步,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批斗大会不仅是斗争场所,更是对忠诚的检验,所以不能算请假,得按正常算工资。 不参加的话还有可能被打上‘包庇’或‘同情’老右的标签,单位就算生产任务再重,那些领导也不敢硬逼着他们上班。 就连还在医院的刘海中,昨天晚上接到信,都忙不迭赶着出了院。 南锣鼓巷胡同里的街坊们,也借此占了一回阎埠贵的便宜,白白享受一天假期。 有生之年了真的是。 巫马打着哈欠起床,洗漱完,跟人换了块煤球,准备做点棒子糊糊暖暖胃。 结果掀开盖子,眼瞅见了底的粮缸陷入沉思。 淦,下旬的粮食忘记买了... 这个真不能怪他,昨天粮本都带身上了,结果临下班,京城饭店附近的线路又出了故障,抢修到八、九点钟,晚饭也是京城饭店的小小心意,忙乎忙乎就给忙忘了。 他看看外面泛着鱼肚白的天色,这个点,粮店应该还没开门吧。 巫马摸摸肚皮,觉得这个天,空着肚子冒着雪去批斗,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 要不,找人借点儿? 得,还是找他亲爱的大茂兄弟救救急吧。 看他这两天脸上都笑的带褶,说不定还能混顿早饭。 打定主意,穿好衣服走出门,刚跨进中院就被一股子浓烈的焦香撞了个趄趔。 不只是他,中院好多人,尤其那些小孩儿,透过窗含着手指眼巴巴望着敞着的何家。 他挺起鼻子嗅了嗅,这是油炒面的味道,何雨水给他做过一回,那味道他忘不了。 还有股子焦甜味,还放了糖? 好哇,狗日的何雨柱,趁他对象不在偷偷吃好的! 许大茂的饭和何雨柱的饭,这还用选? 巫马横眉竖目,怒上心头,转移方向,直接冲进何家。 拿着个小马扎坐在煤炉子前,苦着脸的何雨柱拿着铲子不停铲动锅里已经泛起琥珀色的面糊。 他并不是什么好吃的人,只是前两天被许大茂玩狠了,疼就罢了,关键大号时都带血。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他总感觉流了好多血,晚上睡觉睡不安稳,这才奢侈搞了几颗红枣、红糖,炒点油面准备给自己补补。 锅里青烟逐渐升腾,就在将焦不焦的刹那,何雨柱赶忙把锅拎下,把面倒在准备好的海碗里。 就在这时,巫马冲了进来。 何雨柱本就耷拉的脸又难看了几分,“你来干什么,出去。” “哟,还生气呢。”巫马掸了掸肩上并不存在的雪,嬉皮笑脸道:“傻柱,你这就不够爷们了啊,多大点事,至于么。” 喜欢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请大家收藏:()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6章 太难看了,傻柱 “多大点事儿?” 索幸何雨水不在,何雨柱也不用藏着掖着,死鸭子嘴硬的冷笑呛声:“小贼,别以为知道我跟许大茂那点事就能拿捏我。” “同意雨水跟你处对象,不是我怕,是我懒得管她,知道吗。” 他跟许大茂那事? “哦~~你说这事啊。”巫马恍然大悟,啼笑皆非道:“我说傻柱,你该不会以为我会用这事要挟你,你才不得不同意我跟雨水处对象吧。” 之前让他想不通的地方终于有了解释,怪不得何雨柱答应的那么快,原来是怕自己把他将许大茂打绝育的事说出去啊。 他还想呢呢,就何雨柱那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格,怎么也得妇联上门教育几回才会松口,结果阴差阳错还误会上了。 不过许大茂这货也不讲究,自己帮着出主意,反手就把他给卖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怕,我是不想管雨水,想让她碰碰壁。”何雨柱再次强调自己不怕威胁的立场,“你别装了,不是拿着我的把柄,你小子哪来的自信,我能同意你跟雨水的事。” 巫马老实回答,“你不同意,我就告到妇联呗。” 想起自己跟孙子似的被几个老妇女指着鼻子批评教育,社死般在街道办大声朗诵自己的悔过书时的场景,何雨柱就有些心悸。 还有抄的手都快断了的那么多份婚姻法。 就,也挺可怕的... 何雨柱把锅放在一边,背着手上下打量着巫马,满脸的狐疑,“你小子真没想过拿这事拿捏我?” “闲的我,傻柱,拜托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巫马一拍额头,只觉的心累的很,“就你干的那缺德事,真传出去,就算许大茂不报警,他爹妈能忍?” “我跟雨水处对象是奔着结婚去的,把你干的破事说出去,最后影响的不还是我跟雨水?” “你们是亲兄妹,你被抓去劳改,雨水能有好日子过?我还有好日子过?” “也不动脑子想想,我能干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这事他敢说出去么,把人都打成绝户了,许大茂爹妈就这一个儿子,要被他们知道了,能活劈了何雨柱。 何雨柱细细一品巫马的话,别说,还挺有道理... 看他沉默思考的模样,巫马不见外的走到桌边,看着海碗里约摸三四两,蒸腾着热气的油面摸了摸肚皮。 悄咪咪打开旁边的暖壶,往海碗里倒热水的时候,他还不忘嘚嘚瑟瑟给自己邀功,“说真的,傻柱,你真得谢谢我,要不是我豁出脸面,人许大茂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我听说这事的时候,他都准备去报警了,是我,是我伏低做小替你道歉,费劲了嘴皮子,就差给他跪下了,人家才愿意放你一把,不然这会想看你,得去劳改所喽。” “不过你也别太放心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以后就是我大舅哥,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出事?” 看着三比一的热水搅拌出浓稠的一碗油茶,巫马对自己厨艺的长进很是满意,放下汤匙,回过头就见何雨柱通红着眼珠子,气喘如牛的瞪着他。 “好啊,这里面还有你的事。”火冒三丈的何雨柱一把揪住巫马的衣领,左手捏起拳头就往巫马脸上揍,“谢你,我特么太要谢谢你了。” 艹,得意忘形了。 巫马心里一个卧草,这狗日的何雨柱玩不起,说不过他就要动手。 好在武斗他也不怕,从小打磨的身体,一年多相对饱腹的伙食和重体力劳动,让他早非吴下阿蒙。 歪头闪过拳头的瞬间,右脚往前横踢在何雨柱小腿迎风骨上,等他疼的下意识缩手的时候,擒住手腕往后一拧,左手揪着后劲把他按在桌上。 那身手行云流水极了,兔起鹘落间,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牢牢控制住。 他有些不敢置信,随后恼羞成怒的剧烈挣扎,“放手,巫马,你给我放手,有本事像个爷们一样,真刀真枪的干一仗。” “还真刀真枪?偷袭你都打不过我。”巫马扬起下巴,“说话就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先干嘛?” “真当自己多能打呢,就你这样的,我能打五十六个。” 四合院第一巴鲁图何雨柱平时自诩力气很大,此时费劲力气却愣是丝毫动弹不得。 不过内心的愤怒让他无视巨大的武力差距,半张紧贴桌面的脸上满是狰狞,“巫马,你给我等着我,我跟你没完!” “来劲了你还,傻柱,别不识好歹。”巫马不满道:“我帮你这么大忙,你非但不感谢,还想动手打人,还有理了你。”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委屈,要不是为了何雨水,就何雨柱这张嘴,谁他么原因费劲嘴皮子劝许大茂不要报警,谁特么原因处处帮他擦屁股。 真当他圣母呢。 “谁他么要你帮了。”何雨柱已经有些哽咽,“你难道不知道许大茂是怎么对...” “怎么对你你都得受着,自作孽不可活,你这叫自食恶果,知道吗?”穿越前巫马就一直喜欢何雨柱这个角色,今天话赶话到这,他也索性放开,鄙夷道:“你他妈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成天跟个熊孩子似的,真当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就你牛逼,就你受不得气,就你能欺负别人,别人都不能还手是吧?” “真牛逼,你登报写一份跟雨水断绝关系的声明,之后看谁不爽直接弄死他去,你看有没有人管你。”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把你惯的,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是吧,你他妈就是个屁!” “你之前怎么对人家许大茂,自己心里没点数么,现在人家报复回来你就受不了了?” “且偷着乐吧我告诉你,也就许大茂愿意跟你玩这种你来我往的报复小游戏,换成我,把你劈八瓣都不够解恨的。” 被一个小自己年龄这么多岁的人按在桌上说教,自傲如何雨柱如何能忍。 就见他脖颈上青筋暴起,脸憋得通红,怒吼道:“你他妈,跟你有什么关系,轮的到你在这里教训我?” “我告诉你,巫马,你跟雨水的事,完了,你爱告妇联告妇联去,我死都不会不同意!” “嘿,搞得谁把你当盘菜似的。”巫马嗤笑,手上更添几分力气,“傻柱,你今天还真让我刮目相看。” “一个裤裆里带把的爷们儿,做事从来都不考虑后果,欺凌别人,连被报复的心理准备都没有么。” “伤害别人的时候不可一世,得意洋洋,别人报复了就跟个怨妇一样自怨自艾,连堂堂正正接受失败的勇气都没有。” “你这副外强中干的样子,实在是....” “太难看了!” 喜欢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请大家收藏:()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7章 就是干 太难看了... 太难看... 难看... 巫马不留情面的嘲讽,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何雨柱的心上。 自从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以后,为了保护自己跟妹妹,他靠着一双拳头打遍南锣鼓巷,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人揍过。 当时他是怎么干的? 是擦掉鼻血,带着弄死一个算一个决心,咬着牙顶着对面几双拳头,连着几次被报复都不手软,逮死了一个人打,才终于把那帮人打服,在南锣鼓巷站稳了脚跟。 可现在呢,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么脆弱,不愿意接受自己哪怕一点点失败的,连别人的报复的行为都不肯接受。 “你...”何雨柱嘴唇颤抖,似乎想要为自己辩解两句,却发现什么说不出来。 怕名声受损,怕影响妹妹,怕丢人现眼,怕自己精心维护的这点自尊被碾得粉碎? 这也怕那也怕,他以前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顾虑,说到底,他还是内心不肯接受自己被一直欺负的许大茂给报复了而已。 虽说许大茂报复的手段下流了点,龌龊了点,但他当初用擀面杖的时候,又好到哪里去了? 他既然做出那样的行为,就该有被许大茂同等报复的心理准备不是吗。 何雨柱梗着的脖子忽然软了下来,心里的怒火、怨气,化作委屈无端涌上心头,让他鼻尖有些发酸,微微颤抖的肩膀和发红的眼眶,显示出他此时的狼狈。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就像是一个输不起的怂包么,哪里还有当初敢作敢当的气概? 他甚至还拿妹妹作为要挟别人的武器,多么卑鄙,多么无耻。 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难看吧~ 往日那么骄傲的男人,此时却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不是,大老爷们,至于么你。”看到何雨柱的表情,巫马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收了手上的力气,啼笑皆非道:“说你两句,还抹起马尿来了。” “谁抹马尿了,谁抹马尿了,我这是被风迷了眼。”何雨柱依旧嘴硬,身子却没有在挣扎,语气莫名道:“巫马,你放开我,你跟雨水的事,我不管了。” 他想明白了,如果妹妹非要跟着巫马,自己就算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呢。 他还得是喜欢以前那个桀骜的自己,如果看不惯巫马,大不了跟他打一架,拿妹妹的未来做要挟,实在不是爷们所为。 艹 “你特么,傻柱,为了让我放手,你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巫马被何雨柱的无耻气消了,直接把他放开,没好气招手道:“来来,我把你放开,不服气咱们再来比划比划。” 他对何雨柱的印象刻板的很,在巫马脑子里,除了对上秦淮茹,这货对谁服过软? 现在分明是示敌以弱,寻找机会伺机报复的手段。 就这点水准也想骗过他巫某人? 天真! 巫马扣起十指,手掌往外一翻,顿时指节咔咔作响。 来吧,就让他来告诉何雨柱,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点小伎俩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然而,巫马预想的画面并没有没有出现,何雨柱站直身子后,深呼吸几下后,就这么静静的,脸上带着也不知是嘲讽还是释然的笑看着他。 巫马眉头一挑,这反应不对啊,就何雨柱那驴脾气,一没了束缚,就算打不过,也该红着眼扑上来跟他做过一场,怎么这么安静? 这心平气和的模样,就显得还摆着架势的巫马很呆。 呃... 感觉气氛有些尴尬,巫马开口打破沉默,“要不,我让你几拳?” “呼,你刚刚说的对,拿自己妹妹当筹码,太难看了。”何雨柱手插进头发往后一捋,故作豪迈道:“我傻柱不是不讲理的人,就算我在不喜欢你,但既然雨水自己选了,我也不会拦着。” “不过你也别太开心,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妹妹,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这你放心,我对雨水是真心实意,真要干了对不起她的事,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把自己解决了。”表着决心的同时,巫马一点点挪到何雨柱旁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傻柱,你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去看看?” 见鬼了吧这是,通情达理版何雨柱,他怎么这么不适应... 别是刚刚刺激太过,把他脑子给刺激坏了吧,这他可怎么给何雨水交代。 何雨柱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推开他手没好气道:“滚滚滚,老子没毛病。” “那你这是...” “我只是想明白了。”何雨柱长长的吐了口气,“一码归一码,我跟许大茂之间是我们俩的事,跟你没关系,我不该用这个理由跟你动手。” “现在,我要去报仇了。” 说罢,他眼中充斥着决绝的目光走了出去。 被报复了怎么办? 那就再报复回去好了! 巫马眼睁睁看着何雨柱顶着细雪冲向后院,不禁为亲爱的大茂兄弟点了根蜡。 看着桌上已经拌好的油茶,他犹豫片刻还是坐了下来。 浪费粮食天打雷劈,后院不少人,而且刘海中也回来了,应该闹不出多大事儿。 此时天色尚早,托阎埠贵的福,今天还不用上班,除了一些勤快的主妇爬起来准备早饭外,更多人选择躺在暖暖的被窝里,享受这个难得的休息日。 何雨柱冲进后院,也不管有人没人,直接冲到许大茂家门口。 他现在内心充斥着的是快意恩仇,什么影响不影响,他何雨柱管你这啊那的。 就是干! 咚、咚、咚 咚、咚、咚 吱嘎~ “谁啊,这么早过...唔唔。” 许大茂迷迷糊糊打开门,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手捂住嘴,他吓一激灵,终于看清来人。可惜,迟了... 挟持着许大茂钻进他家,何雨柱后脚一勾便把门带上,看着他冷笑道:“许大茂,该老子了。” “唔,唔唔唔唔唔...” (门,你把门闩上...) 在屋里做早饭的孙家媳妇,疑惑的站起来朝外看了看,刚刚什么动静? 喜欢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请大家收藏:()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8章 批斗大会 何家,巫马大咧咧坐在堂屋里,捧着拌好的油茶吃的正香。 何雨柱这手艺真是没的说,一口油茶下去,只感觉一股绵绵密密,满是麦子焦香的浓稠,顺着喉咙直接滑到胃里,大冷的天,热乎乎别提多熨帖。 偶尔咬到个软糯糯的红枣果肉,那股子跟白糖截然不同的甜味,更让这碗油茶味道多了几分层次感。 当然了,他出神入化搅拌手法也自然功不可没,就是换成咸口的就更好了。 再来点山胡椒油... 再来点肉沫... 再来点熏豆干... 那才呷得韵味咧~ 吃完一碗后,后院仍旧没穿出动静,三分饱的巫马琢磨一番,觉得可能是许大茂未免掉一顿揍,请何雨柱吃早饭了也说不定。 哎呀,这油茶都搅好了,不吃不是浪费粮食嘛。 万般无奈之下,巫马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把那海碗挪到自己身前,“浪费可耻,哎,还是我再幸苦点吧。” 呼噜噜~ 等他吃饱喝足,很有规矩的把碗筷都洗完了,后院还是没动静传出来,这让他犯起嘀咕。 这俩向来不对付,瞧何雨柱刚刚那样,跑许大茂家里找茬报复,就算不是火星撞地球,也得来个天雷勾地火吧,怎么这么安静? 就在他把碗筷放进橱柜,心想着要不要去后院看看的时候,前院又起了大动静。 锵、锵、锵 几通锣罢,几道陌生的高亢声音响起,“同志们,到胡同里集合了啊,街道办组织批斗阎埠贵,大伙儿都集合了啊。” 锵、锵、锵 “同志们,胡同里集合了啊。” 巫马犹豫了零点一秒,几天没见,还是先去看看他敬爱的二大爷吧,何雨柱跟许大茂打架嘛,以后有的是机会。 胡同口大槐树旁,此时简易高台已经搭建完成,后方放着三张桌子,街道办陈主任、统战部崔科长跟辖区派出所韩所长均已落座,周边有带着红袖章的街道办维持秩序。 台子最上方挂着一条大大的横幅,上书: ‘批判阎埠贵大会’ 墨汁淋漓,触目惊心! 胡同里的街坊邻居们都被叫到这边集合,熙熙攘攘足有大几百号人,对着台上指指点点。 巫马挤在人群里,看着台子上头戴足有一米高的纸帽,胸前盖挂着‘剥削份子’木牌的阎埠贵,还有旁边带着同款高帽的二大妈杨瑞华啧啧称奇。 也不知经历了什么,短短两天没见,四十来岁的阎埠贵头上已经冒出缕缕白发,两颊冒起稀疏的胡渣,原本坏了一条腿还粘粘补补的眼镜,现在不但没了腿,还碎了块镜片,斜斜的挂在鼻梁上,有些,滑稽。 这夫妻俩外观倒还好,就是乌青脸上的两只黑黑显得很疲惫,态度拘谨的很,被那么多人看马猴似的盯着,愣是佝偻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往日在胡同里还算个体面人的阎埠贵夫妻,此时却落到如此境地,多少让人唏嘘。 被刘光齐扶着的刘海中看到这场面,面无表情,心里却是说不出的解气与得意。 不忍心? 开什么玩笑,毁了他一辈子的梦想,别说只是几十年的邻居,就是他亲儿子他也绝不手软,更何况是‘老奸巨猾’,还一直窥视他一大爷宝座的阎埠贵呢。 如果不是维护自己宽容待人的人设,他恨不得当着这些街坊面前宣布。 这,就是他刘某人的手段! 人群越聚越多,连一些学校的教职工为了表明立场都赶了过来,很快便将胡同挤得水泄不通。 刘海中回头看看自己院子的人群,问牛逢春道:“咱们院的人都来了吗。” “应该差不多了。”牛逢春把人仔细数过一遍,“阎家那几个小的在前面,就傻柱跟许大茂,还有秦淮茹没在。” “去把他们找过来。”刘海中哼了一声,“大是大非面前,一点规矩都不懂!” 话音刚落,神清气爽的何雨柱便背着手,从大门走了出来,“哎呀,一大爷,您这话我可受不起,我这不来了吗。” “我呀,是看许大茂还没来,帮您叫他去了。” 刘海中皱眉,“那许大茂人呢。” 何雨柱手往后一指,“在后边呢,喏,这不来了。” 巫马看向大门处,就见衣着有些凌乱的许大茂,扶着门,有些蹒跚的走了出来。 许大茂站在大门另一侧,脸有些发红的讪笑,“不好意思啊,一大爷,我,我摔了一跤,走路有点慢。” 看他这模样,巫马疑窦丛生,看这走路都不稳的样子,明显挨揍了啊,他居然不趁机跟刘海中告状? 忽然他看到何雨柱得意的朝许大茂挑眉挑衅,而许大茂却也只是咬牙切齿撇过头后,他恍然了。 易中海没了以后,两人都没有后台的情况下,这对从小看不顺眼的发小,终于可以公平对决,私下约定江湖事江湖了么。 这就是京城爷们的浪漫么,虽然他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刘海中并没有发现他俩的小动作,摆摆手,让牛逢春赶紧把秦淮茹叫出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不久,等畏畏缩缩的秦淮茹,抱着满脸好奇左张右望的小当走出院门,确认人已经到的差不多的后, 陈主任走到台前。 他清了清嗓子,指着阎埠贵夫妻,一脸严肃的朗声宣布今天到此的目的。 他话一说完,像排练好似的,人群里立刻有人振臂高呼,大声喊的口号。 街坊们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会,总之一句话,态度一定要坚决,所以很快便随着一起高喊着口号。 有规律的动作与高喊的口号形成了共振,零星的雪花似乎都被震碎,声浪喧天的动静隔着几条街都能听到。 口号喊过几遍,陈主任手往下压了压,“现在请统战部的同志,为我们宣读阎埠贵的罪状。” 崔科长拿起账本晃了晃,语气沉重道:“同志们,经调查,阎埠贵在旧社会从事高利贷活动,以人情借贷的名义掩盖剥削本质。” “解放后,他也未能改造思想,坚持个人主义生活方式,日常斤斤计较,私下投机倒把的行为不断,破坏国家统筹经济,损害社会主义集体利益,严重违背国家道德准则和无产阶级思想立场。” “从他记录的账本来看,解放后到现在这十一年的时间里,他通过借贷的名义,在月息高达五分,甚至一毛的高利贷下,从街坊、同事、甚至一些学生家长、自己的亲戚那剥削的利息,不算鸡蛋、粮食等实物,光钱就足足有二百一十六元五毛七!” “从三大改造以后,投机倒把,私下买卖物品的金额亦高达三百多元。” “日常生活中,长期存在爱占小便宜、斤斤计较、损公肥私等小资产阶级习气,影响,极其的恶劣。” “综上,鉴于阎埠贵思想腐朽,行为不端,为纯洁组织,肃清流毒,经XX部、XX部、XX部决定,将其清除出教师队伍,送京郊农场监督劳动改造!” “杨瑞华同志存在抗拒检查、包庇的实质性行为,且拒不配合调查,其思想明显被资产阶级渗透,经决定,送京郊农场监督劳动改造!” 哗~~~ 接下来一些不能说的,经过包括街坊、同事、家属的轮番XX,阎埠贵夫妻俩流着泪,颤颤巍巍收拾好行李,被街道办押送农场进行改造。 喜欢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请大家收藏:()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9章 余波 一直到被押上车送走的时候,阎埠贵都还不知道是刘海中举报的他。 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猜到是谁举报的他,他觉得自己谨言慎行,做个老好人谁都不得罪,就算爱占点便宜也不至于把人往死里搞不是。 在家里收拾行李的时候,他还抹着眼泪跟阎解成说,实在有过不去的坎,就找一大爷帮帮忙, 看在他的面子上,刘海中不会见死不救来着。 成天说自己精明,结果被刘海中这种水平的人玩弄在手掌,就很难评。 不管怎么说,这场严肃的,顶格处罚的审判大会,给南锣鼓巷带来了巨大的影响,从那以后,原本热闹的满是烟火气的胡同里,多了几分压抑跟小心翼翼。 街坊们行事愈发谨慎,民间私下借贷活动几乎一度销声匿迹,连去黑市买卖物资的事都少了很多。 这些人大多数从小生活在敌占区,七绕八拐的总有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大家都怕一个不小心就给自己跟家里人带来灭顶之灾。 瞧瞧阎家,多惨呐~ 阎埠贵夫妻被带走的时候,只带了些衣物跟两床被褥,其他包括存款都留了下来。 虽然在被没收非法所得,和返还高利贷利息后并没有剩下多少就是。 刚上初中的阎解放因‘家庭成分复杂’,被勒令退学,这个年纪连零工都干不了,只能守在家里做做家务以及带妹妹阎解娣。 老三阎解旷虽然没被退学,但因为老右家属的身份,在学校里被同学们明目张胆的孤立,那些阎埠贵以前的同事为了划清界限,看到了也不敢管,让小小年纪的他,就变得孤僻,且阴鸷。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消息,比如说阎埠贵的岗位,被阎解成顶了。 虽然不再是教师,但在学校扫地,起码每个月能赚个二十块钱,比打零工强多了。 这倒不是学校领导同情阎埠贵,恰恰相反,街道办跟学校沟通这事的时候,校长跟书记反对的态度很坚决。 只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街道办直接跟教育部门联系,这才把岗位的事安排下来。 这里要强调说明一点,哪怕是人员精简下乡最严厉的时刻,城里依然不缺工作,缺的只是给农业户口的工作。 比如阎家,他们一家都是城里户口,阎埠贵夫妻俩虽然被下放农场劳动改造,但他们的户口却依然是非农业户口。 未来如果有机会摘了帽,转头就可以回到城里,如果当初定性右派的时候存在冤屈的情况,组织还会赔钱、安排工作。 再比如巫马,他在京城的这份电工工作,算起来运气成分实在不小。 首先巫泰死的时候,人员精简下乡的政策已经开始实施。 ‘城镇冗余人员、职工及家属向农村迁移,优化资源配置。’ 当时甚至有类似巫马这种顶替亲属上班,已经干了两年的情况下,依旧被精简下乡。 巫马运气好就好在,巫泰的死虽然是个乌龙,但本意是舍己为人。 组织虽强调减少城镇人口,但具体执行中允许保留必要技术骨干或特殊情况人员。 巫泰的情况不就是现成的典型吗?这不得放放水特事特办? 所以巫马能顶着京城红星轧钢厂集体户口的名义,报考电工,从而分配到东城区供电局。 不然的话,电工虽然稀缺,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根据户籍所在地来分配工作。 不这么限制,多少西北、西南的电工都得往京城跑。 这当然也是易中海觊觎巫马工位的原因之一,逻辑很简单,农业户口转非农业户口去城里上班,政策不允许。 但如果顶了巫泰的班,那就是轧钢厂集体户口转到其他单位的集体户口,走走人情关系很容易就可以实现。 不然就算聋老太太手眼通天,在其他能搞到工作,秦淮茹的农业户口也一样上不了班。 好吧,主要是农转非,真想走关系,那花费的人情大了去了,聋老太太舍不得。 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早在55年,领袖提出‘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之后,就陆续有一些包括干部子女的有志青年主动下乡。 等过了58年,有一些人后悔了,能回得去? 想美事吧,多少厅局级领导的子女还在乡下,苦哈哈等着农转非的名额呢。 城乡二元制是一套覆盖经济、社会、公共服务的系统性户籍壁垒,想跨过这道坎,远比想象中的难的多的多。 多少人都想当然的认为,到了京城就可以留在这里当城里人,然而事实上,这些人逃荒来京城的,吃顿饱饭之后,要么返回原籍,要么发配三线。 为什么说五、六十年代城里的乞丐流浪汉绝迹? 收容遣送站了解一下。 多少地没人耕,多少荒地没开垦,边疆地区多么地广人稀,能留这些人在城里增加城市负担? 巫马运气第二好的地方,就是去了趟圣地,等他到供电局去上班之后,他这份岗位给马彩娟。 这份工作没了巫泰舍己为人的光环,按道理来说,她就算顶了班,也照样会被划分到精简下乡的名单里。 只不过巫马名头太甚,有哪个轧钢的领导会想不开,提出把他妈精简下乡? 听起来挺拗口,且有些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感觉,但这就是那个年代社会运行的规则。 阎家的情况也差不多,阎埠贵夫妻虽然被下放农场,但家里四个孩子却依然是非农业户口。 而且批斗大会时,也不知道阎解成是跟谁取了经,还是趁机发泄这么多年的不满,批斗阎埠贵的时候骂的那叫一个狠,简直堪称大义灭亲。 就连眼睛肿的跟桃似的阎解娣,也被阎解成逼着,呜咽着骂他们坏呢。 这么个情况下,想下放农村吧,人家都是城里户口, 且态度坚决的跟阎埠贵划清了界限,师出无名啊。 而且四个人里三个是未成年,街道办也不好把人不往死路上赶,总得找个活计。 得,就阎埠贵的岗位呗,现成的空缺,不用他们街道办想办法挤出工作来。 至于学校教职工的态度... 谁在乎,他们没有发表意见的资格。 就这样,阎家跟贾家一样,落得个黑五类家属,且卡在贫困线的破落户。 差别就是阎家多少还有点积蓄,而贾家还欠着一屁股债。 少了谁地球该怎么转还是怎么转,在这个时间过得既缓慢又迅速的六十年代,很快时间就来到了1962年的夏天。 喜欢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请大家收藏:()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0章 你好,1962 1962年是个重要的年份,国际上,非洲掀起去殖民化浪潮,报纸上见天的宣传‘亚非拉人民反帝斗争’,支持全球国家的独立和解放。 小鬼子还在继续它的经济奇迹,隔壁朴卡卡上位代总统,开始了长达十余年的独裁统治。 不结盟运动老大阿三,不顾国内外事部的苦苦相劝,揪着麦克马洪线不放,不断在边境搞小动作,且越来越嚣张。 与此对应的,苏联开始公开向阿三提供武器跟经济支援,兔熊关系破裂近乎半公开化。 还有暂未暴露的,差点把世界拉入三战的古巴导弹危机。 总之,一切都在朝着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方向发展,就很热闹。 当然了,这些国际大事对巫马这种小老百姓来说,实在太过遥远, 也就当个乐子看看。 国内自然一派欣欣向荣的模样,比如1月时的七千人大会,系统性的总结经验教训,确立了‘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政策方针,将经济工作重心从大炼钢转向恢复民生。 农业方面政策大大松绑,解散了公共食堂,调整公社核算单位,将‘三级所有,队为基础’制度化,大大提高生产队自主权。 为了激活农村生产力,还恢复全国的自留地政策,并鼓励农民搞家庭副业,补充家庭收入。 与此对应的,同样开放集市贸易,允许农民将剩余农产品和手工业品拿到集市交易,以缓解城市物资短缺。 嗯,鸡屁股银行的说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工厂采购员复立也与此息息相关。 人农民同志首先得先解决之前被弄走炼铁的锅跟刀不是,没有采购员搞票,锅都没法买。 工业方面也是从‘重’转‘轻’,不再执着于铁坨坨,转而重点扶持日用品工业,增加民生产品的供给。 也正是通过这一系列的经济政策大调整,和社会资源再分配,民生状况得以逐步改善。 这点从当年的37.01‰的出生率就可以看的出来。 要知道,前一年的出生率才16.97‰,足足提高了一倍多,完全可以用井喷式来形容。 虽然物资还不那么丰富,但粮食的全额供给,还是可以让人感受到那种变化的生机。 这一切能切身实地能感受到的变化,让人民群众对国家的未来充满信心。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但民生改善的前提下,有一个必须要直面的尖锐问题。 货币与物资的失衡问题! 不难理解,前三年物资匮乏成那样,老百姓手里有钱都没地方花。 沪市就有一对高知夫妻,每个月工资加起来四五百块钱,愣是吃不饱,还吐槽这钱什么用都没有,还不如还给国家呢。 黑市倒是能高价买点物资,价格高就罢了,不说担风险,体量摆在这,对平衡国家级货币与物资平衡的作用,实在聊胜于无。 说个简单的例子,大锅饭食堂解散后,农村赶集时,一斤猪肉平均能卖到五块钱,当时经济发达的东北某公社,有记载最高价能超过12块一斤。 这可不是黑市,是正儿八经合法场地! 总之一句话,老百姓手里有钱,但没地方花,持币待购现象非常严重,民间流动货币几乎是供应商品的三倍左右。 供需关系如此悬殊,如果不加以控制,顷刻就会发生严重的通货膨胀。 怎么办呢? 高层领导想破了脑袋,最后把目光放在食利者身上。 这些工资极高的知识分子、拿股权定息的资本家和那些颇有家底的遗老遗少,不到5%的人口却掌握着超过40%的流动货币,看着...是吧~ 为了稳定货币政策,回收过剩流动货币,1962年,国内正式推行高价商品政策。 涨价,大大的涨价,不要票,敞开了供应! 于是就有了流传甚广的那句顺口溜,‘高级点心高级糖,高级老头上食堂’。 除了维持粮、油、布、煤等十八类生活必需品价格不变,其他物资价格涨到堪称离谱的地步。 自行车,原价一百多,现在六百五起步;手表六、七十块,现在一百八;茅台从三块涨到十六,二锅头涨到八块,限量的高价肉都涨到三块钱一斤,连特么大刀烟都涨到一块四,普通小老百姓还真没几个消费的起的。 不开玩笑,要不是他们供电局每个月能补贴一条平价烟票,巫马都要认真考虑戒烟的事了。 一个月工资都不够抽烟的还... 这个政策只在全国范围内实行了一年,回收的货币就超过六十多亿,成功稳定了货币政策。 63年以后虽然还有部分地方试行,但涉及的物资就少多了,大多都集中在奢侈品跟饭店。 当然,说全是高价也不绝对,票据仍然在社会上继续流通,有票的情况下还是按照普通的价格购买。 甚至为了保持普通老百姓的购买力,以及相对公平的分配物资,政府还推出了工业券,每20块钱工资配发一张工业券,最小使用面额为0.1张,覆盖类型几乎包含所有工业品,让所有人都有买到平价自行车的机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不过说实话,作用实在有限的很,还是以三转一响来举例,动辄大几十张的工业卷的要求,一般人家得存三四年,且慢慢攒吧。 这也是黑市票据流动最高峰的时候,价格扶摇直上,比以前大涨了一波。 都有官方指导价了,那些倒买倒卖的票贩子能看不清行情? 比如自行车,紧俏货如凤凰牌,黑市上以前百来块,现在能卖到500一张,比自行车本身还贵两倍,这你敢信? 虽然吧但是,老百姓感觉怪怪的有些不适应,但在有效的管理措施下,社会仍有条不紊的运转着。 知~了~知~了~ 六月份早晨,大炼钢中苟活的几株树木耷拉着枝丫,逃过抓捕的知了趴在叶缝间不知疲倦,像是再喊‘热啊热啊’,让本就热的不行的人们愈发感到烦躁。 一声紧着一声,一声赛过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魔音贯耳,让巫马只感觉脑子里有人不停擂鼓,太阳穴一突一突,让他不堪其扰极了。 他嘟囔着骂了两句,翻了个身,把枕头捂在脑袋上,试图再睡一会,在钱野给他编的专门打磨过毛刺的竹凉席上,留下个泅的湿漉漉的人印子。 竹席沁人的凉爽,加上稍稍隔绝的噪音,让巫马舒服的直哼哼。 可惜这份舒爽没坚持多久,枕头下热气积攒,跟个罐头一样,没几分钟就把他热的满头大汗 “艹!”巫马揪起枕头随手一抛,拿过一边的蒲扇胡乱扇着,骂骂咧咧个不停,“热成这鬼样子,还让不让人过了,这特么还没进伏呢。” “不行,得弄个风扇,不然这日子没法活了。” 相比去年43.5那个直接被拉爆的温度,今年三十七的温度看似低了不少,其实没好到哪去。 蚊子跟蝉声齐鸣,痒包与痱子共起。 没空调,没风扇,简直了! 喜欢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请大家收藏:()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1章 持家有方的巫马 巫马揉了揉眼,打着哈欠看了眼柜子上的闹钟。 六点四十,得,还是起床吧,外头搞碗小馄饨,去单位还能蹭个风扇,总比待在跟蒸笼似的家里强。 这闹钟还是去年年初,他在信托商店买的二手货,沪市的钻石牌,高档货,当时外壳跟玻璃都碎了,售价仅才五块八,在检查到内芯没有损坏后,被巫马果断拿下。 他专门找个技术精湛的木匠师傅打个专属外壳,再去建材商店,赔了两根烟,请师傅找了块边角料敲个圆形玻璃,拢共花了不到三块钱,搞出来的成品比外面二、三十的货色强的不要太多。 该省省该花花,他巫某人就是如此的持家有道。 扭扭脖子,把牙刷牙膏放进搪瓷盆,打开门,刺眼的阳光照进屋里,挂在墙上虎皮被阳光一照,更添几分威风。 没法子,大夏天的虎皮褥子肯定没法睡,收起来吧,京城老鼠猖獗的很,万一不小心被糟蹋了,他老了在病床上都得懊恼的爬起来抽自己一巴掌。 左思右想之下,还是挂墙上吧,托人打了个骨架,虎皮张开挂好往墙上一放且当装饰,边角挂点雄黄艾草之类的驱鼠药,起码比收在柜子里安全不是。 别说,一开门就这么张大虎皮,视觉力拉满,超酷的有没有。 已经在京城落户两年多,巫马虽然没有大张旗鼓的重新给家里装修,但今天这一点,明天那一点的,潜移默化的改造之下,家里也似模似样,比一般人家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干净到反光的白净墙面,巫马跟小姑娘一起刷的,大白粉加骨胶,颜色匀称还不容易掉灰,这骨胶还是何雨柱走关系搞来的。 重新修补过的水泥地面,巫马拉着刘蓦然跟林海涛一起铺的,同样的,未来大舅哥同志跟他老娘也支援了不少定额。 还有墙边两套黄铜把手双开门大衣柜跟边上的梳妆台,都是自己搞的木料,请同兴和的师傅打的。 木材是核桃木的,不算太高级,但也相当难得。 这还是巫马去年花了俩月支援北郊木材厂竖杆布线,跟人混了个脸熟,人家厂领导私下调剂给他的木料。 手续齐全的两方核桃木,足足花了他二百,加上请木匠师傅的手工费,基本上半年白干。 还别嫌贵,核桃木在木料市场价上的价格差不多一百八一方,还不算私人几乎没有获取渠道的票,光这点就能知道他占了多大便宜。 这俩雕刻着山水花鸟的衣柜跟梳妆台,要放信托商店,低于五百当天就能被人抢喽。 他开始倒是想到信托商店买点什么红木、黄花梨的家具,放在家里增值来着。 那些小说里不都这套路么,十块钱买张黄花梨的桌子,等改开转手就是一套房云云。 结果好嘛,价格倒真差不多,不管是红木、黄花梨还是檀木价格都低到令人发指,但却诡异的鲜有人问津。 巫马好奇问了下售货员,人家一句‘过去都是地主老财家用的,咱老百姓哪敢用'',就成功打消了他的投资想法。 前两年反右运动那点动静,都让这些成为阶级符号的奢侈木料低价滞销,真等后面起风,这不得直接成为罪证喽。 算了算了,这钱他巫马不配赚... 至于其他的,例如门沿的风铃啊,床头挂着的野鸡尾羽啊,玻璃上各式各样的剪纸啊,暖水瓶外的竹壳啊,都是何雨水没事一点一点捣鼓出来的。 他们都是很认真的,把这间屋子当做他们的家来经营。 虽然还没结婚... 看了眼家里的种种,巫马颇为得意的翘起嘴角,虽然没外挂,但这水平,跟其他同僚相比,怎么也不算最差了吧。 去中院水池洗漱好,穿好工服,巫马看着裸露出来的脚踝挠挠头。 这一年多营养跟上,个子窜的太快,目前已经快到一米八,之前发的工服都成了紧身款,穿着碍眼不说,干起活来哪哪都像被束缚一样,别扭的很。 实不相瞒,他时常会担心干活时裤裆崩开... 不行,本身两年一次他就该发新工服了,今天一定要催催司马兴才行。 刮了刮胡子,巫马关好门刚想离开,却见阎家大门打开。 身穿打着不少补丁的短袖,老相不少的阎解成端着个脸盆走了出来,看到他时,笑得有些谄媚,“巫马,这么早,上班去啊。” “是啊,天太热,在家里待不住,去单位蹭风扇去。”巫马擦了擦头上的汗,“你呢,解成哥,也准备去上班了?” “没那么早,我可不像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一家子等着我伺候么。”阎解成颇有些怨气的吐槽。 巫马往他家里看了看,好奇道:“解放呢,他在家也没事做,没帮着照顾一下家里?” “他?”阎解成苦笑着摇头,“不给我添乱就算不错喽。” “你是不知道,他最近跟城北几个小流氓混在一起玩,有时候一晚上都不回来,我都怕他哪天被派出所给抓了。” 阎解放?流氓? 巫马回忆原着里,这货好像就是个街溜子,而且投机心理严重,跟着许大茂投资做生意赔的血本无归,导致妻离子散。 现在辍学后无所事事跟流氓混迹在一块,倒也,不算奇怪。 “哟,解成哥,这你可得管管,哪能成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巫马站着说话不腰疼,大义凛然的劝道:“老话说长兄如父,老话又说子不教父之过,老话还说棍棒底下出孝子,老话... “得得得,你可别说了,我爸还在呢,我算哪门子长兄如父。”阎解成头疼的摆手打断巫马的话,略一沉吟,组织着语言开口道:“巫马,自从我爸出事以后,这院里啊,也就你没嫌弃我们家,我看得出来,这院里就你是个好人。” “我也不藏着掖着,今天我找你,还真有件事想求你。” 巫马警惕十足,“什么事儿,你先说说。” 他跟阎家算不上有什么仇的怨的,就是烦他们家那种死缠烂打都要占便宜的家风。 别看阎埠贵被下放农场改造,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阎解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被一通批斗吓得现在没再当门神,但锱铢必较的名声短短一年多也已经传遍了南锣鼓巷,他可不敢大意。 喜欢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请大家收藏:()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2章 感动的太早了 “你放心,巫马,这事对你来说,真就是举手之劳的事儿。”察觉到巫马的警惕,阎解成更显几分局促,捏着盆的手紧了紧,低声道:“是这样,你看啊,解放转头也十四了,再过两年也到了能上班的年纪。” “我们家这情况你也知道,等街道办分配实在是...” “是,你家这情况,加上他初中没上完的文化水平,的确。”巫马皱着鼻子表示赞同,疑惑道:“不过这事儿我也帮不上忙啊。” “能帮的上,能帮的上。”阎解成赶忙接话,哀叹口气,红着眼眶开始卖惨,“巫马,不瞒你说,我这日子过的,苦啊。” “我在学校扫地,一个月就二十块钱,刚够家里开销,这边解旷的学费都够愁人的,转眼解娣马上也到了上学的年纪,又是一笔开销。” “解成退了学,但年纪太小,打零工人家也不要,我累死累活,放假的时候还得在外面找活,才勉强维持住家里的生计。” “不是,解成哥,咱有事说事,你跟我诉苦也没用啊。”巫马不耐烦听他哭穷,砸吧下嘴,提议道:“要不我借你点钱?” “你放心,我心不黑,利息我只要两分,等过两年解放找到活计慢慢还也行。” 阎解成敢要,二、三百块巫马都敢借,钱放银行一年利息才几个点,借给他赚的更多。 真要赖账不想还,秦淮茹的例子摆那呢,他还真就不担心。 阎解成哪里会借钱,阎埠贵留下的存款,扣掉没收跟返还的利息,四、五百总是有的。 加上阎解成那青出于蓝的抠门劲,这两年家里没存下钱,都得是他花钱大手大脚,离山穷水尽,远着呐。 “那倒不用,我多苦点,家里勉强还撑得住,暂时不用借钱。”阎埠贵讪笑着婉拒了巫马的好意,说出了自己的请求,“我啊,就是为解放的以后发愁。” “巫马,你以前不是教过我两次电工么,可惜我不是那块料没学进去。” “我就想着,你是不是能教教解放,带他两年,等他到了年纪,跟你似的考个电工,到时候...” 巫马翻了个白眼,直言不讳的拒绝,“打住,打住啊,解成哥,这事儿我帮不了你。” 这阎家父子怎么都把主意打他身上,他们两家关系也没好到这地步吧。 阎解成知道阎埠贵以前让巫马带他学电工的事,也知道这事惹恼了巫马,所以开口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见巫马果然如他所想一样拒绝,忙不迭说道:“别介,巫马,你好歹听我把话说完不是。” 看了眼天色,巫马往阴凉处躲了躲,掏出根烟叼着,“行,你说,我听着。” 他倒要看看这阎解成是不是能说出朵花来。 “巫马,我知道,我爸以前干的事不地道,可能有些地方做的不到位,得罪了你。”阎解成说着已经组织好几天的言语,以一种近乎卑微的语气道:“但那是他思想有问题,跟我们几个小的没关系不是。” “解放毕竟还小,总这么晃荡,天天跟那些不着四六的人混,我真怕他哪天捅出大篓子来。” “我们家...我们家是真经不起折腾了。” “巫马,解放好歹也叫你一声哥,咱不能眼睁睁看他毁了啊。” “你帮帮忙,带带他,这孩子虽说有点不着调,但力气是有的,手脚也还算麻利。” “我就想让他找个正经地方待着,学点手艺,总比在外面胡混强。” “当然了,规矩我懂,该给的,一分不少你巫马。” “就按你当时说的,三年学艺,两年效力,七百二,成不成。” 这一番情深义重、捧心泣血话,让擦燃火柴的巫马震惊了,连烟都忘了点,直至被烫到手指才反应过来。 这...这还是阎解成么? 突逢巨变的家庭,竟让这个抠门自私的阎家长子,变得如此的有担当。 七百二,这什么概念,62年全国人均存款才十五块五,这都快跟他家底差不多了。 七百二,全国家庭继续能超过这个数的,能超过1‰都算了不得,就这么甘愿给阎解放掏了? 难道是家庭支柱的骤然崩塌,被迫支撑起这个支零破碎的家庭,这份责任心,让他觉醒了舐犊情深的本能么? 巫马再次擦燃火柴,点好烟后,一口浓烟从他口鼻升腾而起。 升华了人性么,阎解成! 果然,他在这院子里,还是起到了不少正向作用吧。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哥哥为了弟弟奉献至此,真是一段兄友弟恭的佳... “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这钱无论如何也掏不出来。” “你看这么着行不行,这钱就算解放跟你借的,等他考上电工证就给你写欠条,等他上班后慢慢还。” 呼~~ 巫马感慨的表情僵在脸上,把他的感动还回来啊混蛋!!! 他看阎解成的眼神不停变幻,从震惊、动容,到现在的怀疑人生。 太特么荒诞了,他刚刚居然相信阎解成的人品,还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结果跟他玩这套呢... 许是巫马的眼神太过刺人,阎解成别扭的干咳了咳,“巫马,你...” “别,解成哥,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学艺不精,怕耽误了解放。”巫马嘴角狂抽着打断了阎解成的发言,连连摆手拒绝,“考电工证其实不难,你看我,都没上过学,自己多翻翻书就考上了。” “这七百二我要是拿了,这不是成坑你了么,不成不成,咱邻里邻的,我哪能干这事。” “这么着,那电工的书还在我家里,解放要真想学,我五块钱转给你,行不行。” 这下轮到阎解成震惊了,“五块钱?” 还真敢开口,这书到信托商店,三、四毛钱的价格能买一大堆,用得着买它这本民国时期的,落后技术的书? 他之前想学电工的时候就买过两本了好不好... “昂,那书宝贵着呢,要不我一个文盲能看书就学会?”巫马以一种不容置喙的严肃表情道:“你知道我那电工书标价多少么。” “五百万!” “要不是咱们两家关系好,我还真舍不得让给你。” 阎解成嘴角抽了抽,“金圆券咱就别拿出来开玩笑了。” 巫马耸肩,“是你先开玩笑的。” 喜欢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请大家收藏:()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3章 生瓜蛋子有什么好聊的 两人的交谈最后还是以不欢而散而收场,巫马吃馄饨的时候还在感慨,怪不得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这话能流传这么久,真真是经过了时间的考验。 把阎解放带出来,考上电工证再写借条,意思就是如果没考上,就当白嫖呗。 真把他当傻子糊弄了... 亏他还以为阎解成改了性子有了做哥哥的担当呢,合着嫌弃阎解放天天在外面瞎混,吃白食啊。 都说差距是比较出来的,果然不假,跟他一对比,连何雨柱这个夯货都显得那么有担当,简直责任感十足太可靠了有没有。 好在阎解成年轻,脸皮没那么厚,加上右派分子家属的敏感性,倒没敢拉着他死缠烂打,不然有够受的。 吃过早饭,到单位时,休息室已经来了不少人,看来都是早上被热醒到单位蹭风扇的。 这会屋子里热闹的很,打开门,一股浓郁的烟气跟泄闸似的涌了出来,那家伙腾云驾雾的,把巫马这个老烟枪都抢的够呛。 这特么得抽多少烟呐,不要钱啊。 屋子里,电工们端着个茶缸子,手上夹着烟,指着单位的报纸吵得不可开交,口沫四溅,叽叽喳喳吵闹的不行。 巫马走进屋,探头在报纸上看了看,<外事部强烈谴责阿三飞机侵略我国领空>。 原来是这事啊,那吵成这样就可以理解了。 国内大老爷们嘛,基本都这毛病,就算自己日子都没过明白,但不管跟谁聊天,几句话不到,准能无缝切换到国际局势上去。 要再来两杯酒那更了不得,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从三皇五帝到解放战争,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恨不得‘欲与天公试比高’才好。 ‘关于叙利亚局势你有什么看法’ 女同志觉得是梗,对男的来说,那是点燃热血的火焰,更是彰显自己博古通今、洞察世事的绝佳舞台。 甭管平时是修电线的还是看大门的,只要话题扯到那,瞬间就能切换成国际问题专家模式。 一个个的能从地缘政治聊到宗教矛盾,从历史恩怨扯到军备竞赛,唾沫星子横飞,遇到意见相左的,非得辩个面红耳赤不行,打起来的都不是没有。 他们这点口水仗,洒洒水啦~ 啧,一个用28天,把入侵战争打成首都保卫战的生瓜蛋子,有什么好聊的嘛。 他懒得掺和,挠挠屁股,从桌上不知道谁的烟盒里蹭了根烟,端着茶缸子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到自己办公桌前,二郎腿一翘起,悠哉哉快活的很。 是的,自己的办公桌,在他61年年底获得全国生产技术标兵的荣誉后,就跟单位申请报了京城电力大学的夜大。 经过系统性的装模作业的学习后,在前几天刚刚考上的四级工,工资55.8不说,还有了自己专属的办公桌,日常工作也可以领队,不用跟个小喽啰似的忙前跑后。 到了其他单位,人都得奉承一句巫工,就很气派~ 正如前文所述,电工这个行当跟钳工、锻工之流不同,吃经验,又不全吃经验。 1-3级初级工时,主要工作内容就是些基础操作,接接线呐,装装电表呐,爬电线杆、换保险丝、日常巡检,全是体力加眼力活,就算没文化,多累积累积考上不算难。 这个级别的电工,供电局对他们的要求就一个,干满三年别出事故... 等到了4-6级,开始涉及电力系统维护跟管理,要求能掐会算,再用工作经验的说法就未免说不过去。 基础电学公式、功率计算、线路损耗、高低压变压计算什么的,一个没上过学的文盲,光通过看书就能掌握,那得是多经天纬地的行业天才啊。 在往上7-8级工,那些行业大拿负责的要么是复杂电路与系统分析、要么是中枢系统维护,大型单位电路设计,在要么也得是精密设备的维护。 而且这个级别的电工,还多少得掌握点跨工种综合能力,不管机械还是电气,都得了解一些,是专门解决电力系统的疑难杂症的主力。 巫马不想一辈子就拿三级47.5的工资,又不想太惹眼引人关注,未雨绸缪之下,在获得全国性荣誉后,自然而然的跟单位申请了夜大。 虽然单位夜大名额大多是为了培养干部,但有全国性荣誉的巫马有申请资格,没正经上过学也有申请的需求,加上供电局也不敢卡他,当年两个夜大名额中的一个,自然就落他身上喽。 一个文盲升四级工惹眼,他一个大学生升四级工,总该顺理成章吧。 就这,他才上课半年多的课就考上四级工就已经够令人惊讶的,也就他之前靠文盲考上电工的操作,让那些眼红的只能酸溜溜不忿的说上一句,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不过他最近一两年是不准备在往上考了,一来熬工龄,荣誉减免工龄毕竟有限,短时间再申请估计不太可能批。 二来嘛,多学习学习,积攒积攒经验。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后世就是个干私活的,水平不能说没有,但三十啷当技术说有多牛掰,也不现实。 还是得学习啊... 就在他眯着眼感叹着这两年顺风顺水很滋润的时候,刘蓦然急赤白脸的跑过来,“巫马,你来说,阿三是不是很过分,咱们是不是要迎头痛击,给他点教训。” “啊?”巫马茫然的睁开眼。 “蓦然,你太天真了,三年刚过,全国都在饿肚子,一打仗,粮食又得涨价,打,拿什么打。”林海涛一副深谋远虑的模样,有理有据的一一分析,“而且阿三背后有靠山,苏联卖飞机,美国给坦克,加上阿三国地方不小,真该动起手来,肯定又是一场旷日持久的,不输抗美援朝的拉锯战。” 刘蓦然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回应,“那也不能怂,他们有飞机坦克,咱们有人,有决心,大不了跟他们拼了,畏战怕敌,这不是咱们的作风。” “蓦然说的对,咱们不能示弱,大不了再打一场抗美援朝!” “打个屁,打仗就是打国力,抗美援朝的时候就一个美国,都打的那么艰苦,再来个苏联,那不得把整个国家都拉进泥潭里喽。” 他们俩这一争辩,其他人立马分成两个阵营,拥护者二人对对方的观点持续性输出反驳。 年轻点大多支持刘蓦然,年轻人嘛,气盛,就是受不得委屈,开口闭口揍他姥姥的,大不了以命换命云云。 年长些的社会经验丰富,对林海涛的观点十分认可,报纸上也没有保留的,把敌我局势分析的明明白白,他们明白,这仗一旦打起来,想收尾,没那么容易。 两伙人唇枪舌剑叽哩哇啦争辩的不亦乐乎,反倒把巫马给忘到一边,他无聊的打个哈欠,眼神滴溜溜看向桌子上的牡丹。 这应该是姚师傅的吧,他闺女上个月出嫁,女婿花大价钱买了两条牡丹孝敬,这些日子可没见他嘚瑟。 要不,搞一只? 就在他准备付诸行动的时候,刘蓦然看他像是要犯困的模样,一拍桌子怒了,“巫马,你说,你怎么看,你支持谁?。” 猛不丁这一下挺吓人,不但巫马的瞌睡虫被吓跑,连那边还在辩论的同事都诧异的看了过来。 不是哥们,斗斗嘴皮子而已,可不信急眼哈~ 喜欢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请大家收藏:()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4章 卡着时间点打的仗 巫马被这忽如其来的动静给吓一哆嗦,刚准备伸出去的爪子立马收了回来,见同事们投来的眼神,有些疑惑的眨眨眼,“咋了这是,你们该吵吵,不用管我。” “什么不用管你,巫马,你也太不像话了,阿三在我国领地肆意妄为,为非作歹。”气急的刘蓦然,手指头都快戳到巫马的鼻子上,“国家都快被人骑到脖子上了,我们在这为了国家的未来吵得不可开交,你还想着偷姚师傅的烟?” “哎哎,蓦然,你可别瞎说,谁特么偷姚师傅的烟了。”这等污蔑巫马哪里肯认,同样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还有,什么叫我不关心国家大事,我关心着呢。” 刘蓦然用嫌弃的眼神扫了眼巫马,“扯吧你,从你进来就没听你发表过看法,你哪关心了。” “你懂个屁,都跟你这生瓜蛋子似的咋咋呼呼才叫关心?”巫马轻哼一声,得意的扬起下巴,“我这叫胸有成竹,心中自有丘壑,所以才懒得跟你们吵吵。” “嘿,挺会装,还胸有成竹?”他的话刘蓦然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促狭道:“来,来,你有什么想法说给我们大家伙听听,别在这光动嘴皮子吹牛。” “说了你听得懂么你。”巫马双手抱胸,嘴角下撇不屑道:“还有,太幼稚了你,区区激将法,对我没用,我才不上你当。” 巫马这装腔作势的做派,反而让刘蓦然笃定,这货肯定实在是在吹牛,眼珠子一转道:“不敢说不会的怕露馅吧,这么着,但凡你今天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中午加餐,老东四的红烧肉,我请了。” 红烧肉? 巫马眼睛一下就亮了,不过马上又故作镇定,佯装不屑道:“红烧肉就想收买我,看不起谁呢,二级电工刘蓦然同志。” 哈哈哈~ 休息室里立马哄笑一片。 巫马真两年升级速度堪称神速,这也让他在单位里成了‘别人家的孩子’,见天被拿来做模范教育自家孩子。 而这其中,尤其以刘蓦然受罪最大。 没法子,他老子,他老子的师兄弟都在供电局上班,家学渊源,考级却考不过比他还小三岁,连学都没上过的巫马,可不是天天挨熊么。 关键他级别上不去的原因还不是因为技术,只是因为工龄累积不够,你说他气不气。 跟巫马玩的好,也禁不住天天被他老子念叨,加上那种‘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的心理,时不时脑子抽个风,要跟巫马比个高低,以示自己不弱于人… 内容五花八门,包括但不限于谁爬杆跑得快,谁吃饭吃的多,谁个子高,乃至谁撒尿撒的远等等。 巫马有时候无聊也会逗他玩儿,二级工的身份一说,一准能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果不其然,哄堂大笑中,刘蓦然脸都憋红了,“在加份乌鱼蛋汤,不过我话说前头,你要是说不出什么道道来,这菜,就你来请。” 乌鱼蛋汤啊,酸辣开胃,不错不错... 巫马狐疑的看着刘蓦然,“老东四这俩菜得四块多吧,蓦然,你工钱不是你爸领的么,别到最后光说不练吧。” “嘿,就俩菜,看不起谁呢,我一个月也小四十好不好。”激将的刘蓦然反被激将,冲动之下,直接从口袋里掏出张大黑石,啪一下拍在桌子上,“钱,那是存在我爸那的,我要用随时都能拿,还能缺你这点。” “喏,钱就在这,你要说的有道理,这菜我还非买不可了。” “嘿,你这,弄的我不说还心虚了似的。”巫马见好就收,砸吧砸吧嘴,“得,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成吧,就让我这个大学生,给你分析分析。” 说着话,他一屁股坐上桌面,不动声色的顺了个根觊觎已久的牡丹点上。 呼~ 果然一分钱一分货,比他么大刀柔多了。 见大家伙憋着劲等着看热闹的表情,巫马心里膨胀极了,潇洒的吐了口烟,伸出手指大有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你们刚刚讨论了半天,在我看来,就一个字儿,肤浅。” ... 被藐视为肤浅的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吐槽字数问题,还是该上去揍这小子一顿。 “咱们判断某件事,不能只从一个角度来看,尤其是家国大事,得结合国际形势来判断,懂吧。”巫马夹着烟,侃侃而谈,“像蓦然这种脑子一热要打仗的,那叫愣头青。” “首先啊,咱们先分析分析阿三,为什么他这么嚣张,从59年起就不断入侵外国边界?” “刚刚海涛说的对,他有靠山,美国跟苏联。” “但为什么这俩死对头偏偏对阿三这么好,都想拉拢他?” “嘿嘿,各位同志,站好喽,接下来,我要吹牛皮了!” 要说旁的年代大事,巫马不一定知道,但说到对印反击,他可太有自信了。 还在后世的时,他有段时间特别着迷战争科普文,对这场把入侵战争打成首都保卫战的神奇展开,更是好奇的很,特地在B站上找了好几个对印反击战的科普视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其实也不复杂,美国拉拢阿三的原因很简单,地缘战略,为了削弱GCZY扩张,是他在亚洲大陆上的一个支点。 苏联拉拢阿三更简单,因为这会国内跟他的关系破裂几乎半公开化,拉拢阿三,就是为了制衡我国。 当然了,这里边也不乏为了不让阿三被美国拉拢的缘故。 总之这会阿三就是世界上最靓的崽,两大强国伺候他一个,可不得自信心爆棚么。 这也是从59年开始,阿三在边境动作越来越大的原因,加上当时我国处在三年期间,让阿三判断我国处在严重的经济困难当中,肯定无暇顾及边境问题,这才制定了蚕食边境线的战略方针。 我国是什么想法? 就跟林海涛刚刚说的,不敢轻易下场。 开玩笑,抗美援朝是立国之战,不得不打,但光一个美国就让咱们牺牲了多少战士,影响了国家多长时间的发展,领导高层能不清楚? 这还只是一个美国,再来个现在关系破裂的苏联,结合XZ地形,万一这世界两极亲自下场,国内拿什么打,拿头打么? 但阿三忽略了一件事,他这俩靠山的矛盾,可比他们对我国的矛盾要大的多的多。 59年,古巴革命成功,并立刻倒向苏联阵营,苏联在美国后花园成功插下一个钉子。 59年开始,美国在土耳其跟意大利部署了大量导弹,射程范围覆盖了莫斯科以及大部分苏联领地。 61年,猪湾事件爆发,让古巴下定了依附苏联的决心。 同年,维也纳峰会上,肯尼迪与赫鲁晓夫会谈破裂,赫鲁晓夫强硬要求西方撤出西柏林,双方关系进一步紧张,之后,柏林墙开始修建。 60年代,被认为是两极冷战对峙的巅峰时段,现在的人虽然不知道之后的进程,但这两个阵营之间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的氛围,战争一触即发的迹象,已经昭然若揭。 国内高层领导自然也有这样的判断,于是乎一方面在舆论上抗议反对,一方面悄咪咪给XZ运送大量物资,所有人都知道,只需要一个契机,美苏对峙腾不出手的契机,就是对印反击的开始。 嗯,除了阿三。 人家自认军事世界地三,尤其在61年通过武力收复被葡萄牙殖民的果阿地区后,自信心爆棚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区区兔子,揍就揍呗,祂还敢还手不成。 这个契机很快就来了,就是后世鼎鼎大名的古巴导弹危机,前因后果咱们不提,但这件事可谓是冷战对峙最巅峰的时刻,美苏都忙着应对极有可能到来的三战,谁特么还有空管阿三? 国内也敏锐的抓到了这个空窗期,迅速出兵反击,短短二十八天,就差点打到阿三的首都。 小道消息,听说当时新德里的一些老百姓都提前准备好了我国的国旗,准备学汉语了,结果咱们压根没打,在打到离新德里两百公里的地方就火速撤退了。 这也让阿三破了大防,你他么都打到这了,居然不殖民,就这么撤了? 你他么是不是看不起我阿三哥!!! 啊!!! 撤退的原因嘛,就是各位所想的那样,古巴导弹危机解除了... 1962年10月14日,美国U-2侦察机确认古巴导弹基地,我国对阿三提出和平谈判,被拒绝。 1962年10月17日,赫鲁晓夫致信肯尼迪,坚决部署导弹,我国正式下达对印反击战命令。 1962年10月22日,美国宣布对古巴实施海上封锁,90艘军舰的舰队驶入加勒比海,全球进入核战警戒,我国对印反击爆发,东西两线同时进攻,击溃阿三主力。 1962年10月28日,赫鲁晓夫同意撤出古巴导弹,我国西线部队停止反击,东线暂缓进攻,休战整顿。 1962年11月21日,美国解除封锁,苏联导弹全部撤离,我国宣布全线停火,后撤至1959年实控线。 瞧瞧,真真就是卡着时间点来打的仗。 唯一出人预料的,可能就是国内也没想到,短短二十多天能打到人家首都啊... 连他么GMD地方保安团也比这能打啊... 喜欢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请大家收藏:()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5章 不明觉厉 巴拉巴拉这一顿指天说地的狂吹,巫马可算是过足了瘾。 最后端起茶缸子抿了口水,背过身看着窗外,好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所以说,这场仗肯定有的打,但需要一些时间和耐心,明白了吧。” 休息室里顿时鸦雀无声,之前还哄笑的众人,此时都瞪大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正在窗边使劲想表现出忧国忧民情怀的巫马。 这还是那个文盲巫马么? 什么美苏冷战对峙、什么猪湾事件、什么东西方意识形态的,虽然他们不是很明白,但一听就很牛逼好不好。 怪不得都说得好好学习呢,瞅瞅人家,刚上大半年夜大,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巫马等半天也没个捧哏鼓个掌什么的,转过身不满道:“我分析的不好么,怎么连点呱唧呱唧都没有。” 众人这才回过神,很是热情的奉上掌声。 呱唧呱唧~ 热烈的掌声中,巫马喜笑颜开,很是谦虚的伸手往下压了压,“哎呀呀,个人一些不成熟的浅见,大家随便听听就好。” “哎哟,你这那是浅见,按你这水平,干什么电工啊,直接去军委当参谋好了。” “巫马说的真是太好了,通俗易懂,我一大老粗都能听得明白。” “说的是,之前老大哥援建的时候我跟那些老毛子接触过,那些人就不是吃亏的主,在老美那吃那么大亏,肯定得想办法找补,咱们等着就是。” “对,那个什么猪特的导弹,去年报纸我还看过呢,谁能想到跟现在的情况还能牵扯上。” “那叫猪必特(朱庇特),都必须特殊了,老毛子能不紧张么。” “也不知道那猪怎么个特殊法,总不能把导弹弄成猪头的样子吧。” ...... 电工们热情洋溢的接着巫马刚刚的分析,再次叽里呱啦的指点起江山,唯有刘蓦然促狭笑容僵在脸上,破了大防。 他倒不是心疼那份红烧肉跟乌鱼蛋汤,主要是自己花了钱,让巫马大出了风头,心塞啊。 刘蓦指着巫马,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不是,你这从哪听来的?” 这能是一个普通电工能了解的知识范畴? “多看书,多学习,多思考!”巫马掐灭烟头,瞥了他一眼,手背在身后,故作淡然道:“就好像你,蓦然,看一千遍柜台的女同志,她终究不属于你,但你要是看了一本书,你就掌握了知识。” “所以,我的朋友啊,女色固然诱人,但是国家的昌盛,社会的发展,时代的进步,才是我们需要追寻的!!” 这时候站在窗边的巫马,在刘蓦然眼里,周身都散发的金黄色的光,伟岸到他都有些自惭形秽。 “嗯,然后最好夜大里还有个卫戍区参谋长的儿子做同学,那么你也可以做到。” ... 刘蓦然声音都变了形,“所以,这是你那同学告诉你的?” “什么叫告诉我的,那是我们一起讨论出来的结论,我也有份参与的好不好。”巫马对他的话很是不满,“这叫诸葛亮会,你懂不懂。” 巫马倒不完全是胡说,他夜大的同学里还真有个卫戍区参谋长的儿子,这个话题他在夜大时,也跟那些同学讨论过,基本上跟他刚刚论述的情况一致。 虽然话题的方向都是他引导的就是。 这事算是个半公开的机密,基本了解些国际局势的,对美苏之间未来对峙事件基本就是共识,就算没有古巴导弹危机,后边也还会有地中海核潜艇对峙、柏林墙危机这样的对峙,揍阿三,真就是或早或晚的问题。 之所以这么说嘛,一来叠个甲,二来嘛,也为自己凭空知道这么多事打个幌子。 毕竟他巫某人只不过是个交友广泛、善于学习、一点就透、关心国家大事的工农阶级罢了。 那些什么一个小老百姓为什么关心国家大事的担忧,先了解了解这个时代好伐。 无产阶级是国家的主人,工农阶级积极参与政治活动,那是人民民主专政理念的具体实践,是阶级认同与主人翁意识的大大增强,起风时,这都是忠于阶级的护身符哩。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巫马怒目圆睁,唰的两步走到刘蓦然旁边,一伸手就把他夹在咯吱窝下,“怎么,听你这意思,你还想赖账?” “你放手,放手,咳咳...”已经一年多没长身高,仅一米七出头的刘蓦然就这么被巫马制服,拍着他的胳膊,牙花子都快咬碎,“我特么也没说赖账啊,你快开我,不就俩菜么,至于赖账么我。” “好,各位师傅听着呢啊,中午蓦然请客。”巫马手稍微松了松,“红烧肉加乌鱼蛋汤,大家伙早点到食堂,先到先得啊。” 他这话一出,休息室里气氛更加热烈,哄笑中叫好声此起彼伏不断。 “好嘞,巫马你放心,我们肯定准时到。” “蓦然请客,那必须得去捧个场。” “红烧肉、乌鱼蛋汤,这可都是硬菜啊,谢谢蓦然啦。” ... “知道了知道了,中午食堂少不了你们的。”刘蓦然被巫马勒得脖子都快歪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也只能哭笑不得地瞪着巫马。 他心里清楚,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哪里是真缺这口吃的,分明就是喜欢看他和巫马这么折腾,图一乐呵罢了。 毕竟,他们可是供电局掌握着供电需求供给的电工啊。 确定好请客的事,巫马才满意地松开了刘蓦然,顺手揉了揉他被勒得有些发红的后颈,“这就对喽,咱京城爷们得认赌服输对不对。” “行了行了,也别撅着个脸,我带你找科长要工服去。” “要工服?”刘蓦然揉着脖子,看看自己身上挺合身的工服,“我这去年刚发的,明年才有新的啊。” “笨啊你,我今年不是还没发么,我带着你一块去申请,要是科长没转过弯,你不是白得一套衣裳?”巫马一副哥俩好的表情,扯着他的胳膊直接往外,“别说兄弟有好事不带你啊,你请顿饭才四块多,要能白蹭套衣服,你赚大发了。” “也就是咱俩关系好,你看海涛,我带他么我。” 刘蓦然就这么被裹挟着离开休息室,看着身上穿着崭新工服的林海涛,泪目了。 人家前两个月刚结婚申请的工服,你带他起个屁用... 喜欢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请大家收藏:()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