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让你就藩,你统一全球?》 第1章 奉天殿请封琼州! 御座之上,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面沉似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阶下。 今日的朝会,议题正是扰攘已久的禁海之事。 就在一众老臣以为此事将再次循旧例,重申禁令之时,一个略显稚嫩却异常坚定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死寂。 “父皇,儿臣以为,禁海之策,于国于民,弊大于利!” 声音的主人,是年方十五的代王朱桂。 他身形尚显单薄,面容俊秀,眉宇间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忧虑。 作为一名胎穿之人,他深知这看似稳固的大明王朝,将在几百年后因固步自封而错失整个海洋时代,最终走向衰亡。 他不能坐视这一切发生。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朱元璋眉头微蹙,他这个十三子,自幼聪慧,却也常有惊人之语。 不等朱元璋开口,左丞相李善长已然出列,苍老的面容上带着一丝轻蔑:“代王殿下此言差矣!我大明富有四海,何须与海外蛮夷互通有无?” “海疆不靖,倭寇屡屡侵扰,禁海乃是安民保境之策。” “殿下所言之利,不过蝇头小利,若因此引狼入室,动摇国本,岂非因小失大?” 李善长一番话,冠冕堂皇,瞬间将朱桂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不少官员纷纷附和,指责代王年少无知,异想天开。 朱桂挺直了脊梁,毫不畏惧地迎向李善长的目光:“丞相大人此言,恕本王不敢苟同。” “禁海,禁得住我大明商船,却禁不住倭寇海盗。反令沿海百姓失其生计,铤而走险,或为流寇,或暗通海贼。” “长此以往,海防糜烂,国库空虚。” “再者,海外并非皆是蛮夷,更有广阔天地,无数资源。” “若能开海通商,收取关税,充盈国库,以商养战,打造一支无敌水师,何愁倭寇不平,四海不宁?” “闭关锁国,只会让我们固步自封,最终被世界远远抛在身后!”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 就在他准备继续劝诫解除禁海之时。 “行了” 朱元璋终于开口,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禁海,是朕深思熟虑之国策,不容更改!” “此事不容再议。” 帝王的威压如山岳般倾泻而下,殿内气氛骤然紧张到极点。 面对朱元璋的执拗,朱桂只能他深吸一口气,双膝跪倒:“父皇息怒!儿臣自知人微言轻,难以动摇国策。但儿臣恳请父皇,将儿臣改封至琼州!” 没办法,既然明面上劝不通,那就只能曲线救国。 此言一出,比刚才的禁海之论更让满朝震惊。 琼州,即后世的海南岛,此时在大明官员眼中,乃是蛮荒瘴疠之地,与流放无异。 代王好端端的亲王不做,竟自请去那等地方? 就连朱元璋也愣住了,他盯着朱桂,眼神复杂难明。 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另有所图? “代王看来最近挺清闲,既然如此,那就早点离京,快点去就藩吧。” 想到这,朱元璋再次开口道。 朱桂知道,这是拒绝了,对此,他依旧不为所动,再次恳请道:“请父皇成全儿臣前往琼州!” “十三弟,你疯了!”此话一出,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却是燕王朱棣。 他排众而出,亦跪倒在地,“父皇,十三弟年幼,口不择言,请父皇看在他一片赤诚,饶恕十三弟,琼州断断去不得啊!”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平日里看着颇有见地的弟弟,今日为何如此执拗,竟要自毁前程。 而朱桂的执拗,也让朱元璋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老四,此事与你无关,退下!” 朱元璋厉声喝止了朱棣。 他目光再次投向朱桂,那眼神冷得像要结冰:“好,好得很!既然你如此钟情海外,朕便成全你!代王朱桂,改封琼州,即刻生效!三日之内,启程离京,不得有误!” 这道旨意,无异于晴天霹雳。 改封琼州,并限期离京,这不仅是剥夺了朱桂在京城的一切根基,更是近乎流放的惩罚。 压力如山,瞬间压在了朱桂年轻的肩上。 “儿臣,遵旨。” 朱桂叩首,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也是他必须抓住的机会。 琼州虽苦,却远离朝堂纷争,又扼守南海要冲,是他实践心中蓝图的最佳起点。 旨意一下,殿中众人看向朱桂的目光顿时变得异样起来。 有同情,有怜悯,有幸灾乐祸,更有深深的鄙夷。 一个前途无量的藩王,就因为几句不合时宜的“狂言”,落得如此下扬。 朱棣还想再劝,却被朱元璋一个严厉的眼神逼退。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朱桂起身,在太监的“引导”下,准备退出大殿。 朝会草草结束,官员们陆续散去,经过朱桂身边时,大多避之不及。 朱棣快步追上朱桂,一把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手上的力道大得让朱桂微微蹙眉。 他脚步踉跄,几乎是拖拽着朱桂,在宫中僻静的长廊上疾行。‘ ’最终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 “十三弟,你听四哥一句劝,万万不可去琼州!” “那是什么地方?瘴疠之地,蛮荒未开,去了就是九死一生!” “你随我去见大哥太子殿下,我去求他,一定有转圜的余地!” 朱棣的声音都有些嘶哑,语气中的焦急与不舍几乎要满溢出来,那份深沉的兄弟情谊,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四哥,不必了。” 朱桂的声音平静得出奇,与朱棣的焦躁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轻轻挣脱朱棣的手,整了整略有些凌乱的衣袍,目光直视着自己的兄长。 朱棣一愣,旋即怒火更盛:“不必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父皇金口玉言,若非太子殿下出面,谁也改不了!你……” 他话未说完,却被朱桂抬手制止了。 第2章 四哥啊,你还是不懂 朱桂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什么?”朱棣呆立当扬,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你疯了不成?还是受了什么刺激?琼州那地方,就算父皇要罚你,也不至于让你主动送死啊!” 他上前一步,想去探朱桂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说胡话。 朱桂微微侧身避开,摇头道:“四哥,我没疯,也没受刺激。我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幽深,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 隐约间,朱棣似乎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锋芒,那是一种深思熟虑后的谋划,一种隐忍待发的野心。 这让朱棣感到陌生,甚至有些心惊。 眼前的十三弟,似乎不再是他印象中那个温文尔雅、略带怯懦的少年了。 “你……”朱棣喉结滚动,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你究竟想做什么?” 朱桂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才压低了声音:“四哥,你可知大宋立国三百余年,为何国库多数时候都能保持充盈,甚至能支撑巨额的岁币?” 朱棣皱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前朝旧事。 “大宋?他们不是靠着盘剥百姓,田税繁重吗?” 这是大多数武将勋贵的普遍认知。 朱桂摇了摇头,“田税自然是一部分,但更重要的,是海贸。” “海贸?” 朱棣的眉头锁得更紧,这个词对他而言,有些遥远,甚至带了些不务正业的意味。 在他看来,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商贾之事,终究是末流。 “正是海贸。” 朱桂语气笃定,“前宋鼎盛之时,仅泉州、广州两处市舶司,一年所得税入便可达两百万贯以上,这还不算其他港口。这笔钱,足以养活数十万大军,甚至支撑起一扬规模不小的北伐。” 他顿了顿,观察着朱棣的神色变化,见他眼中露出些许惊异,便继续道: “琼州,孤悬海外,看似蛮荒,实则扼守南海要冲。若能以此为基,开辟商路,南下西洋,东联诸岛,其利何止百倍千倍?” 朱桂平静地陈述着,仿佛在描绘一幅已经成竹在胸的蓝图。 那双曾经略显怯懦的眼眸,此刻明亮得吓人。 朱棣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 两百万贯是什么概念? 大明如今一年的国库岁入,恐怕也才勉强千万贯,其中大头还是田赋实物。 若真如朱桂所言,仅海贸一项便能有如此巨利,那……他不敢想下去。 他看着朱桂,第一次发现,这个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弟弟,心中竟藏着如此惊涛骇浪。 “可…可父皇他...”朱棣还是有些迟疑,海贸之事,听着诱人,但祖制森严,父皇朱元璋更是重农抑商。 朱桂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一笑:“父皇英明神武,所虑者,无非是担心商人逐利,扰乱国本。但此一时彼一时,若海贸之利尽归国库,用以强兵富国,何愁天下不定?琼州偏远,正好作为试点,即便不成,也无伤大雅。若成了……”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中蕴含的巨大潜力,却如同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朱棣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朱棣看着朱桂坚定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 反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和对未来的强大自信。 他从未见过十三弟这般模样,冷静,睿智,甚至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锋芒。 这还是自己那个需要他处处照拂的弟弟吗? 海贸,琼州,百万贯……这些词汇在朱棣脑中盘旋,搅得他心神不宁。 他原本急切焦虑的心,此刻却被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所占据。 他看看朱桂,又望向远处巍峨的宫墙,一时间竟有些茫然。 这个弟弟,似乎一夜之间就长大了,长成了他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 凉风习习,吹动庭院中的芭蕉叶,沙沙作响,像一曲听不清歌词的秘语。 朱棣沉着脸,大步流星地跨出代王府的偏厅。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孤寂。 自从两人从紫禁城返回代王府,两人一番长谈后。 他心里像压了块巨石,沉甸甸的。 十三弟那番话,听起来是滴水不漏,甚至带着几分少年意气风发的豪情,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琼州,那是什么地方? 瘴疠之地,蛮荒未开,说是封王,与流放何异? 父皇的心思,他这个做儿子的多少能揣摩几分,十三弟这般主动请缨,简直是往刀口上撞。 可偏偏,朱桂那双眼睛太亮,太笃定,仿佛琼州不是龙潭虎穴,而是他囊中的珍珠,唾手可得。 那句“四哥只需静观其变,小弟自有分寸”,更是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这种自信,让朱棣在劝阻无力后,竟鬼使神差地应承了“不再阻拦,并视情况提供帮助”。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还是那句话,琼州,怎可去的? 偏厅内,朱桂目送朱棣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外,脸上的从容笑意缓缓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邃的冷静。 他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轻轻呷了一口。 “四哥啊四哥,你还是不懂。” 朱桂在心中低语,“后面的风暴太大了。我们这些皇子,若不想被随意摆布,就只能自己跳出棋盘,另辟蹊径。” 所谓的“自由发展”,所谓的“不愿受人掣肘”,不过是说给朱棣听的表面文章。 他朱桂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琼州,这个在旁人看来如同绝境的地方,在他眼中,却是一张白纸,可以任由他挥毫泼墨。 他早已暗中联络了当年在云南结识的一些奇人异士,有擅长航海的旧部,有熟悉南洋诸岛的商贾,甚至还有几个懂些“奇技淫巧”的墨家后人。 这些人,才是他真正的底气。 父皇的援助? 他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 与其受制于人,不如自己从零开始,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第3章 朱标到访 他知道,今夜的对话,恐怕早已一字不落地传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耳朵里。 正如朱桂所料,皇城暖阁。 一盏孤灯如豆,映着朱元璋那张沟壑纵横的脸,明明灭灭。 一个身形佝偻的太监跪在地上,将刚刚从代王府探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禀报完毕,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哦?老十三倒是有些胆色,还知道婉拒老四的‘好意’?” 朱元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御案上的紫檀木镇纸,发出“笃笃”的轻响,在寂静的宫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太监将头埋得更低:“代王殿下说,说他胸有成竹,不愿受人掣肘。” “胸有成竹?” 朱元璋嘴角咧开一丝弧度,那笑容却比窗外的寒夜还要冷上三分,“好一个胸有成竹!咱倒要看看,他这竹子,是实心的,还是空心的!” 他猛地一拍桌案,镇纸跳了起来,发出一声闷响。 太监吓得浑身一颤。 “传朕旨意!” 朱元璋的声音骤然拔高:“即刻起,封锁一切可能流向代王朱桂的钱粮、兵械、舟船,但凡与琼州有关的,一律不准支援!咱要让他知道,没有咱这个老子点头,他那琼州,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顿了顿,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似乎是算计,又似乎是某种期许:“再传旨,调燕王朱棣即刻北返,巡视九边,无诏不得擅离!” “奴婢……遵旨!” 闻言,太监磕了个头,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 暖阁内,又恢复了寂静。 朱元璋缓缓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 夜空中,星辰寥落,那轮残月显得格外孤清。 “桂儿啊桂儿。” 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得如同自言自语: “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咱?咱打下的江山,咱的儿子们,谁是蛟龙,谁是泥鳅,咱看得比谁都清楚。你想飞?那就让咱看看,你这翅膀,到底有多硬!” 命令如风,迅速传遍了京城内外。 两日后,代王府。 朱桂正伏案疾书,规划着前往琼州的诸多事宜。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管家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惶之色。 “殿下,殿下,不好了!”管家声音发颤,“宫里…宫里传来消息,皇上下旨,断了我们所有的支援!一分钱,一粒米,都不会给我们了!而且,而且还把燕王殿下调去北平巡边了!” 朱桂闻言,手中的狼毫笔微微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个小小的墨点。 他缓缓抬起头,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 “知道了。”他淡淡地说道。 “殿下,这可如何是好啊?”管家急得快要哭出来,“没有朝廷的支援,我们怎么去琼州啊?那可是蛮荒之地啊!” 朱桂放下笔,站起身,走到窗边。 庭院里的芭蕉叶依旧在风中摇曳,只是这风,似乎比前几日更冷冽了些。 他深吸一口气,胸中那股郁结之气,反而因此消散了不少。 “慌什么?”他转过身,看着惊慌失措的管家,笑容依旧从容,“父皇这是在考验我呢。他想看看,我朱桂是不是只会纸上谈兵的废物。” 他顿了顿:“没有那些掣肘,琼州,才能真正成为我的琼州。” 管家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朱桂眼中那股强大的自信所震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位十三殿下,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了。 那笑容背后,隐藏的不再仅仅是少年人的意气,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深沉。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通报声:“启禀殿下,东宫太子殿下驾到,已至府门外!” 管家一听,脸色瞬间煞白。 太子朱标? 他来做什么? 难道是奉了皇命,来进一步施压,逼迫代王收回成命的? 朱桂眉梢微微一挑,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更浓了。 他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从容不迫地说道:“来得正好。本王也正有话要对太子大哥说。” 他迈开脚步,向府门外走去 …… 朱标看着眼前这位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十三弟,心中五味杂陈。 父皇诸子,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留在京城,即便外放,也盼着苏杭那样的富庶之地。 唯独这个朱桂,竟主动请缨去了琼州那等蛮荒瘴疠之所,实在匪夷所思。 “十三弟,琼州艰苦,远非你想象。父皇虽已恩准,但你若此刻反悔,为兄愿再为你向父皇求情。” 朱标语重心长,他素来友爱兄弟,不忍见朱桂自讨苦吃。 朱桂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勉强,反而透着一股超乎年龄的沉静与自信: “皇兄美意,臣弟心领。只是父皇金口玉言,岂能儿戏?况且,大丈夫生于世,当建功立业,开疆拓土。琼州虽荒,于臣弟而言,却是一展抱负之地。” 他这般说着,仿佛琼州并非龙潭虎穴,而是遍地黄金的宝库。 这份异于常人的冷静。 让朱标心中升起浓浓的疑惑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无力感。 他这个弟弟,似乎一夜之间脱胎换骨,再也不是那个在诸皇子中默默无闻的小透明了。 他究竟有什么倚仗,敢如此决绝? “既如此,为兄也不再多劝。” 朱标叹了口气,拍了拍朱桂的肩膀,“此去山高水远,万事小心。若有难处,随时传信回来。” “多谢皇兄挂念。”朱桂躬身一礼,目送朱标带着满腹疑窦离去。 代王府内,朱桂遣散了所有下人,独坐书房。 他双目微闭,意识沉入脑海深处那片神秘空间,一个仅有他能看见的湛蓝色半透明光幕悄然浮现——正是殖民帝国系统界面。 “系统,显示当前资源。” 第4章 皇子偷溜了,老朱气麻了! 【年龄:15】 【帝国:黑铁时代】 【升级需要消耗:食物800单位,木材200单位,黄金200单位,石料200单位。人口:5000单位。】 【当前拥有:木材5000单位,食物5000单位,黄金2000单位,石料1000单位。人口:10单位。】 【领地:琼州(未设立)】 这是他从娘胎穿越而来,觉醒系统后,偷偷积攒的“家底”! 系统可以将现实中的普通物质转化为资源。 也可以凭空生成基础单位。人口单位! 只是,要是提升帝国时代,则可解锁更多的兵种,以及科技等级!。 “足够了。”朱桂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去琼州,他最大的依仗便是这个逆天系统。 什么瘴气、什么土著、什么海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将是土鸡瓦狗 他又看向单位列表,目光在“民兵”、“斥候”等初级兵种上停留片刻,随即摇了摇头。 路途之上,兵力太多反而显眼。 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抵达琼州,建立稳固的基地。 他心中早已有了初步规划:琼州孤悬海外,首要任务是发展海军,控制海路;其次是建立坚固的城防,稳固内部;然后便是开采岛上丰富的资源,爆兵,再图向外扩张。 大明朝廷鞭长莫及,正是他猥琐发育的大好时机。 一想到未来那波澜壮阔的景象,朱桂便感到一阵心潮澎湃。 这天下,终将因他而改变! …… 夜,漆黑如墨。 京城的繁华喧嚣在夜幕的笼罩下渐渐沉寂。 代王府的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道削瘦的身影当先走出,正是朱桂。 他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青色布衣,头上戴着一顶斗笠,遮住了大半面容。 身后跟着一个同样作仆役打扮的小丫鬟,名唤春禾,是朱桂生母郭宁妃留给他唯一贴心的人。 春禾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是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些干粮。 再后面,则是五个沉默寡言、身形健壮的汉子,正是他的贴身侍卫,他们扛着简单的工具和行囊,目光沉静,对朱桂唯命是从。 没有车马,没有护卫,甚至没有惊动王府内任何一个外人。 朱桂就这么带着一个丫鬟和五个护卫,轻装简行,踏上了前往琼州的漫漫长路。 月光偶尔穿透云层,洒下几缕清辉。 他知道,这一去,前途未卜,但他心意已决,九死无悔。 …… 皇宫,奉天殿。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面沉似水。 下方,一名锦衣卫指挥佥事正战战兢兢地汇报。 “陛下,代王殿下……他、他拒绝了所有护卫和仪仗,只带了……一个丫鬟和几名侍卫,已于昨夜悄然离京。” “什么?!” 朱元璋猛地一拍御案,龙颜大怒,“混账东西!他这是要做什么?把咱的颜面,把大明皇室的体面,置于何地!咱好心好意给他派去营造王府的工匠队伍,给他配备精锐护卫,他竟敢如此轻贱自身!” 老朱是真的气坏了。 他虽同意朱桂去琼州,有几分磨砺之意,但也没想过让他如此狼狈! 皇家威严何在? 万一路上出了什么差池,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传旨!”朱元璋怒火中烧,声音冰冷得像是能冻结空气,“所有已派往琼州,为代王修建府邸的工匠、官员、物资,即刻停止!全部给咱撤回来!既然他代王有本事,就让他自个儿去琼州开荒吧!” “遵旨!”锦衣卫指挥佥事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 大殿内一时陷入死寂,只有朱元璋粗重的喘息声。 他望着南方,眼神复杂。 这个十三子,是真有经天纬地之才,还是不识好歹的愣头青? …… 海口码头,暑气蒸腾,连海风都带着咸湿的粘腻。 秦达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焦躁地望向空阔的海面,这已经是他们在此苦等的第三十日。 日头从东边升起,又晃晃悠悠地落到西边,除了几艘零星的渔船和商船,连个皇室仪仗的影子都没见着。 “老秦。你说…那十三皇子会不会是虚晃一枪,根本没打算从海路南下?” 陈旭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眼神里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盼。 而两人,分别是琼州府知府,以及海南卫的指挥使。 属于是这一地的最高官员! 诚然,他们是这最高长官,但其实远远不如一个京城的九品官员! 究其原因,还是琼州这个地方太穷了! 要啥没啥。 他们原本想着,有皇子来就藩,朝廷怎么说也得给不少的支援。 琼州府能够建设! 结果,皇帝陛下不知道咋回事,又撤回了物资,工匠。 这下,搞的他们欲哭无泪。 最重要的是,如果十三皇子真来了。 他们还要供养一位皇子。 真到那个时候,只怕他们穿衣服都要打补丁了。, 秦达啐了一口唾沫,烦躁道:“谁知道十三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宫里传来的消息是南下就藩,琼州府这边也接到了通传,” “按理说,走海路是最快也最直接的。可这都一个月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也多了几分不确定:“莫不是…怕了?” “怕了?”陈旭眼睛一亮:“你还真别说,有这个可能,他可能半路折返,或者干脆躲在哪个犄角旮旯不敢露面了?” 秦达沉吟片刻,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朱桂虽贵为皇子,但在宫里肯定是娇生惯养,平日里斗鸡走狗还行,真要他远赴这蛮荒瘴疠之地,怕是早就吓破了胆。 说不定,前几日那些大张旗鼓的准备,都只是做给宫里看的,真到了节骨眼上,就打了退堂鼓。 “真要是那样,对咱来说还是个好事。” 秦达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仿佛也落了地。 若是朱桂真的不来,他们的差事也就算变相完成了,至少不用再在这鬼地方耗着。 至于上面会不会追究,他们都没见到人,追究他们什么? “那咱们…还等吗?”陈旭试探着问。 秦达望了望渐渐西沉的日头:。“再等一日,若明日此时还不见人影,咱们就打道回府,禀报上峰,就说十三皇子不知所踪。” 他心中已然打定主意,甚至隐隐生出一丝侥幸。 一个失踪的皇子,总比一个需要万分上心的皇子要省心得多。 他们却不知,就在他们于海口望眼欲穿之际,真正的朱桂,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开了琼州府的层层布防,于数百里之外的三亚港悄然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