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 第401章 狼队的“灾难现场” 就在阿慈手忙脚乱地开始临时抱佛脚的同时,另一边,狼队的训练营里—— 依太狼正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一边做着拉伸,一边等待着她那位强大的堂哥球胜狼结束加练。 这时,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同样是狐月打来的。 “喂,依太狼!大事通知!”狐月活泼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了出来,依太狼顺手就按了免提,“后天早上有大型联合演奏会,所有人都得到!别忘了!多老师还要你的补课效果!你准备得怎么样啦?” “什么?!演奏会?检查补课效果?!”依太狼一听,瞬间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蹦了起来,脸上写满了“完蛋了”三个字。 她最近光顾着玩,早就把补课抛到九霄云外了。 正巧,经理紫太狼端着一杯水坐在她旁边,将电话内容听了个一清二楚。看着依太狼抓狂的样子,紫太狼眼睛里闪动着光芒光芒。 她放下水杯,自告奋勇地开口道:“依太狼,看来你需要帮助。别担心,你的文化课辅导,就交给我吧!我的成绩可是很好的。” 依太狼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用崇拜的眼神看向紫太狼:“真的吗?紫太狼!你太好了!” 然而,接下来的补习时间,几乎成了狼队训练营的“灾难现场”。 休息室内, “依!太!狼!”紫太狼的咆哮声差点掀翻了休息室的屋顶,她指着试卷上古诗词填空的地方,手指都在发抖,“‘嗷呜一声明月光’?!这是哪个诗人写的?!原文是‘床前明月光’!让你写对故乡的思念,不是让你写对月嚎叫!” 依太狼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我、我觉得这样比较有我们狼族的特色嘛……而且也押韵了……” “押韵?!”紫太狼气得差点背过气去,“那这个呢?!作文题目是《我最好的__》,你写我最好的小学妹也就算了,你还写了了整整八百字夸你那个小学妹小蔚子,什么‘天空一样干净的眼睛’、‘晚霞一样漂亮的头发’、‘说话像风铃’?这写得也太浮夸了!地上无唯有天上有了属于是!” “还有道德!这道题问‘如何理解诚信的重要性’,你写了‘打架要光明正大,不能偷袭’?!这跟诚信是两码事啊!”紫太狼看着几乎全军覆没的试卷,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选择题你居然能全错?!你是怎么做到完美避开所有正确答案的?!” 整个篮球训练营都回荡着紫太狼崩溃的咆哮和依太狼弱弱的辩解声。紫太狼的咆哮声实在太大,引来了外面其他队员的注意。 长太狼和玉太狼好奇地推开门,就看到抓狂的紫太狼和桌上那张惨不忍睹的试卷。 长太狼和玉太狼好奇地推开门,探进头来:“经理?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在外面都听到……” 话音未落,他们就看到了抓狂的紫太狼和桌上那张惨不忍睹的试卷。 紫太狼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把将试卷塞到长太狼手里,扶着额头,有气无力地说:“你们……你们谁来试试吧……我、我需要出去透透气……” 说完,她几乎是用逃的速度离开了休息室。 长太狼和玉太狼面面相觑,然后看向一脸无辜又带着点期待的依太狼。 “呃……我来试试狼文吧。”玉太狼接过试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有耐心,“依太狼,我们来看看这道题……《我最好的__》……你这写的是……学妹小蔚子?” “对呀对呀!”一提到阿慈,依太狼的眼睛瞬间亮了,来了精神,“小蔚子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可爱的学妹!她最好最好了!” 玉太狼顺着她写的读下去,越读表情越微妙,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我的好朋友小蔚子,她有着天空一样干净的眼睛和晚霞一样漂亮的头发(虽然最近好像掉色变成了粉的,但也一样好看!)。 她说话的声音像最清脆的风铃,笑起来的时候,训练营外的花儿都开了(虽然血液里只有绿草,但一样。)……” “她聪明又厉害,会打篮球还会拉超级好听的小提琴!她温柔又善良,连摔倒的小蚊子都会小心扶起来(虽然我没见过,但她肯定会的!)。她勇敢又坚强,受了伤也不哭……(此处省略三百字彩虹屁)” “小蔚子就是世界上最最最好的朋友!她是天上掉下来的星星!是月亮女神赐予的礼物!是……” “停!停停停!”玉太狼终于受不了了,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太阳穴也开始继承紫太狼的遗志,突突地跳,“依太狼!作文要求是写‘最好的朋友’,要写具体的事情来体现友谊和对方的品质!不是让你写……写‘仙子颂歌’啊!这写得也太……太浮夸了!地上无唯有天上有了属于是!” 长太狼凑过来看了一眼,也瞬间被那扑面而来的、浓度过高的赞美给噎住了,表情复杂地评价道:“这……依太狼,你确定你写的是你朋友,‘”连摔倒的小蚊子都会小心扶起来’,这是什么鬼?你确定你那朋友不是哪个庙里供奉的神仙?”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依太狼却眨巴着大眼睛,非常认真且肯定地点头:“对啊!小蔚子就是这样的!我写的都是实话!” 玉太狼&长太狼:“……这孩子没救了,这滤镜有八百米厚。” 玉太狼试图引导:“那……除了这些,有没有具体点的事例?比如她怎么帮助你、安慰你,或者你们一起经历过什么?” 依太狼努力思考了半天,然后兴奋地说:“有啊!她请我吃过好吃的抹茶蛋糕!还辅导过我文科呢!虽然我没听懂……” 玉太狼扶额:“……算了,我们还是先看看古诗词吧。”她指着另一处,“‘狼烟起,江山北望’的下一句,你怎么写了个‘嗷嗷嗷,尾巴翘上’?!” “我觉得很押韵啊!而且很有气势!”依太狼理直气壮。 长太狼忍不住插嘴:“原句是‘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跟尾巴有什么关系啊!” “可是我们是狼啊,又没有龙旗,尾巴翘起来表示很厉害嘛!” 休息室里很快响起了新一轮的、属于玉太狼和长太狼的崩溃咆哮声。 看着在狼文上油盐不进的依太狼,玉太狼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决定换个科目试试。她拿出地理试卷和一张地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来,依太狼,我们来看看地理。这道题问的是''如何根据地图判断方向'',你看这个指南针的图示……” 依太狼凑过去,盯着地图看了半天,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地图倒了过来,一脸茫然地问:“玉太狼,这个弯弯曲曲的蓝色的线是路吗?那我们是不是要沿着这个走?” “那是河流!是河流啊!”玉太狼的声音瞬间拔高,差点破音,“而且地图拿反了!上北下南左西右东!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啊!” 长太狼看不下去,接过地图试图用更直观的方式:“依太狼,你看,这个像波浪线一样的是山脉,这个红色的星星是篮球馆,大片大片绿色的是草原,这样能看懂了吗?” 依太狼眨巴着大眼睛,手指在地图上胡乱点着:“所以……我们从形状看起来像狼的这个深的狼头这里,嗯……往尾巴的方向走,就能到篮球馆了吗?” “山脉在西北方向!篮球馆在东南方向!根本就没有尾巴方向这种说法啊!”长太狼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的天,依太狼,你该不会是个路痴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两人如何努力,依太狼就是无法理解最基本的地图方位和地标识别。 她能够精准地记住篮球场上的每一个走位,却完全看不懂最简单的地图指示。 玉太狼和长太狼教得几乎要把自己的毛薅秃了,休息室里的咆哮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时,外出办事的球胜狼终于回来了。 他刚走进训练营,就看见紫太狼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休息室外的长椅上,正默默地喝着水。 而休息室内,不断传出玉太狼和长太狼崩溃的咆哮声: “那是河流不是路!” “地图又拿反了!” “没有尾巴方向这个说法!” 球胜狼疑惑地挑了挑眉,推开休息室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玉太狼和长太狼抓狂地揪着自己的毛发,桌上摊着被画得乱七八糟的地图和试卷,而自家堂妹依太狼则抓耳挠腮地坐在中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一看到球胜狼,依太狼立刻投去求助的目光,眼神里写满了“哥!救命!地理比拉琴难多了!”。 球胜狼沉默地扫视了一圈,目光在那张被倒拿的地图和依太狼满是错误的地理试卷上停留了片刻,耳边还回荡着“河流不是路”的咆哮声。 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非常冷静地、默默地、把刚推开的门又给关上了。 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 门内传来依太狼更加绝望的哀嚎和玉太狼他们新一轮的咆哮:“队长?!别走啊!救命啊!” 门外的紫太狼听着里面传出的动静,默默喝了口水,深感自己刚才撤退的决定是多么明智。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02章 好哥哥 终于,当球胜狼结束高强度训练,推开休息室的门时,一股混合着绝望和焦灼的热浪几乎扑面而来。 室内,玉太狼、长太狼、壮太狼,尤其是戴着眼镜、仿佛身体被掏空的凝太狼,一个个面露颓败,眼神恍惚。 凝太狼指着试卷,手指颤抖,声音嘶哑:“‘瞪夜眼瞅鸡下蛋’……我教不了了……真的教不了了……” 球胜狼沉默地扫视了一圈这片“学术废墟”,目光最终落在中间那个耷拉着耳朵、尾巴都快要缩起来、用湿漉漉大眼睛无声求救的堂妹身上。 他的目光在她写满“我知错了”和“救救我”的小脸上停顿了一秒,然后才落到那几张布满红叉的试卷上。 他走过去,拿起试卷快速浏览。从“嗷呜一声明月光”到“打架要光明正大”,从倒拿的地图到“瞪夜眼瞅鸡下蛋”……他周身的气压似乎本能地低了些,但那冷峻的眉宇间,却并未凝聚起对待对手或失误队员时的锐利冰霜。 相反,当他抬起眼再次看向正偷偷瞄他、紧张得指尖都绞得发白的依太狼时,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洞穿赛场一切的冰蓝色眼眸里,锋利的棱角似乎被悄然抹平,沉淀下一种极为罕见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柔和。 那是一种深藏的、独属于家人的包容与无奈,像雪原尽头终年不化的冰雪下,意外渗出的涓涓暖流,只为特定的人流淌。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走过去,拿起地理试卷。 “还围在这里干什么?都练完了?”他清冷的声音响起,是对其他狼说的,语气是惯常的命令式,但似乎并没有真正的怒意掺杂其中。 玉太狼等人如蒙大赦,又略带同情地看了依太狼一眼,立刻鱼贯而出,还“贴心”地关上了门——当然,门一关上,几颗脑袋就默契地叠在了门缝上,竖起了耳朵。 休息室里终于只剩下兄妹两人。 球胜狼拉过椅子,坐在依太狼旁边。他没有斥责,也没有叹气,只是将试卷铺平,用笔尖点在一道关于等高线的题目上。 “看这里。”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缓了些,褪去了球场上的所有凌厉,声线里有一种奇异的耐心,如同冬日里捧着一杯温水,稳定而令人安心。“这条线代表的高度是一样的。所以这里,是山谷。” 他讲得很慢,每一个步骤都拆解得极其细致。依太狼努力地听着,眉头皱得紧紧的,时不时怯生生地瞟一眼堂哥的脸色。 “懂了吗?”他问。 依太狼迟疑地、缓慢地摇了摇头,耳朵垂得更低了,几乎不敢看他,准备迎接哪怕一丝的不耐烦。 但球胜狼只是沉默了一瞬。 然后,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再次开口时,那份潜藏的温柔几乎要从他冷静的语调边缘溢出来:“没关系。” 他声音平稳,甚至比刚才更耐心了一点,“那我们换一种方法看。” 他拿起尺子和笔,重新画了一幅更简单的图,从最基础的原理开始,又讲了一遍。一遍,两遍,三遍……同一个知识点,他用不同的方式反复解释。 过程中,依太狼因为紧张,不小心胳膊肘碰掉了桌角的笔袋,笔哗啦一下散落一地。她吓得一哆嗦,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捡。 “没事。”球胜狼的声音打断她的慌乱,甚至带着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纵容。 他甚至弯下腰,帮她捡起了滚到脚边的几支笔,放回桌上,动作自然流畅,没有一丝停顿,仿佛捡笔和讲题是同一件重要的事。“继续看这里。注意这个方向的变化。” 他讲得投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也顾不上擦——这比打赢一场艰难的比赛耗神多了。 偶尔,在他侧头看向冥思苦想的依太狼时,那冰蓝色的眼底会掠过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或许是因为她皱成一团的脸,或许是因为她终于点了一次头。 那笑意驱散了所有的冰冷,只余下兄长看待自家傻妹妹时,那种“真拿你没办法”的温和底色。 他一遍遍地讲,依太狼一次次地摇头或点头。 他唯一的情绪表达,或许就是在依太狼写出又一个离谱答案时,那短暂闭上的眼睛和微不可闻的、近乎气声的叹息。 但那叹息里,听不出丝毫对“愚蠢”的愤怒,只有一种对“自家孩子”的、近乎认命的无奈和包容, 然后,是下一次更细致的讲解。 他看着眼前这个从小跟在他身后、跌跌撞撞长大的妹妹, 想起第1次见到她时,连路都不会走,头发参差不齐,小小的她,小脸脏兮兮的,是他拿着温热的毛巾把她的小脸擦干净,照顾着还是个宝宝的她; 他想起她小时候摔倒了哇哇大哭,他把她拉起来拍拍灰的样子; 想起她第一次用筷子,他一遍遍教她的样子。 试卷上的红叉刺眼,那些答案离谱得让人无语,但……这是他的妹妹。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 别说只是功课不好,就算她真的任性到要把训练基地掀了,他大概也只会站在一边,等她闹够了,再淡淡问一句“手疼不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份底气,源于血脉,更源于他眼中那份从未宣之于口,却始终存在的、独属于家人的温柔。 门外的偷听者们,听不见预想中的咆哮,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遍又一遍冷静清晰的讲解声,偶尔夹杂着依太狼细小迟疑的回应。他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队长他……”玉太狼压低声音,眼神复杂,“居然……一句都没吼?这眼神……我从来没看过……” “这耐心……”长太狼喃喃道,“比教我们全场紧逼战术时强一百倍。看依太狼的眼神,简直像换了个人。” 凝太狼推了推眼镜,镜片反着光,幽幽地说:“可能……这就是妹妹的特权吧。那份温柔,可是独家的。” 休息室内,灯光柔和地洒下,将兄妹俩的身影笼罩在一起。 桌上散落着草稿纸,上面画满了各种图示和笔记。 空气里没有了之前的崩溃和焦灼,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静的、固执的、甚至有些笨拙的温情。 球胜狼清冷而耐心的讲解声,和依太狼偶尔恍然大悟的、小小的“哦!”声,构成了这个夜晚最独特的乐章。 对于球胜狼而言,赢一场比赛很重要,但教会眼前这个傻妹妹一道题,并用那份独属于她的温柔守护着她小小的进步,似乎……也同样重要。 ——————————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要这样的哥哥,但永远不可能了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03章 对战音速队 第2天,守护者队与音速队的对决正式拉开帷幕。 当守护者队踏入灯火通明的球场时,看台上传来的加油声显得有些“别致”。 羊大妈和鼠一、鼠二卖力地挥舞着自制的简陋标语,喊得面红耳赤。 最引人注目的则是慢羊羊村长——他手里拿着两个巨大的、翠绿色的花球,正以一种与他年纪和身份完全不符的活力,笨拙又努力地跳着拉拉队舞蹈,嘴里还高声喊着:“守护——者队!加——油!加——油!” 坐在替补席上的阿慈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劝道:“村长,您快坐下歇会儿吧!您老人家这么蹦蹦跳跳的,身子骨会受不住的!” 这时,主持人拖长了尾音,用极具煽动性的语调高喊:“接下来,让我们欢迎——音——速——队!!” 刹那间,球场另一侧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和尖叫,与他们这边的“小众”加油形成了鲜明对比。 豹妹带领着音速队,气势汹汹地走到守护者队面前。她目光锐利地直视美羊羊,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你们,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美羊羊握紧了拳头,先前的一丝怯懦被坚定的光芒取代,她迎上豹妹的目光,清晰而有力地回应:“我会用我的方式,带着豹姐的信念,向你证明,我们选择的路,没有错!” 豹妹只是冷哼一声,不再多言,带领队员站好了位置。 比赛开始! 裁判抛球,音速队的中锋以惊人的弹跳力率先触球,将球拨向队友。 守护者队一开场就执行了烈羊羊布置的全场紧逼人盯人战术,试图打乱对方的节奏。 然而,音速队的速度快得超乎想象!即便美羊羊全力盯防,豹妹依旧像一道红色的闪电,几个迅捷的变向和加速就轻松摆脱,直插篮下,轻取两分!整个球场寂静了一秒,似乎都被这开场即来的下马威震慑住了。 这仅仅是开始。 音速队全体成员都拥有着恐怖的速度和默契,传球、跑位、突破,行云流水。 守护者队陷入了全面的被动防守,被对手的速度压得喘不过气,比分被迅速拉开。 阿慈紧张地注视着赛场,喃喃自语:“速度……好快……” 慢羊羊村长急得直跳脚,转头就冲着身旁淡定自若的烈羊羊发脾气:“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战术行不行啊?人家都领先我们十分了!” 烈羊羊仿佛置身事外,悠然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差点把慢羊羊气得背过气去。 但正如烈羊羊所预料的,极致的速度伴随着巨大的体力消耗。 随着比赛进行,音速队的移动和反应速度开始以肉眼可见的程度下降。 喜羊羊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一次成功的抢断后,他如离弦之箭般发起快攻,稳稳上篮,为守护者队拿下了至关重要的第一个两分! 希望被点燃了! 守护者队士气大振,开始一步步缩小分差。 当比分追至22:18时,音速队明显感受到了压力,加之全员体力损耗严重,教练不得不请求了暂停。 慢羊羊村长顿时眉开眼笑,开心地敲起了随身带来的小鼓,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已经赢得了比赛。 暂停结束,双方重回赛场。 但音速队显然调整了策略。 喜羊羊刚拿到球,还没来得及启动,一道身影如鬼魅般掠过——球消失了! “音速断球!”解说惊呼,“这是音速队的拿手绝技!他们的手速快得惊人!” 烈羊羊双手撑着下巴,语气依旧平淡,却点出了严峻的现实:“音速断球的速度,比喜羊羊现在的速度要快得多。这将是一场恶战了。” 阿慈忧心忡忡地问:“那……我们还有赢的可能吗?” 烈羊羊的表情和语气没有丝毫动摇,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他们,不会倒在这儿的。” 然而,音速断球屡屡得手,守护者队的进攻一次次被扼杀在摇篮里。僵局难以打破。一次激烈的对抗中,豹妹试图抢断美羊羊,篮球被重重拍打,弹飞出了边界。 界外球! 就在这时,烈羊羊果断请求了暂停。 队员们围拢过来,气息都有些急促。烈羊羊用平静却极具穿透力的目光直视着美羊羊:“美羊羊,接下来,就由你来为队伍打破僵局。” 美羊羊有些错愕,不自信地说:“我……我可以吗?” 烈羊羊双手背到身后,声音沉稳:“你有稳定的控球感和传球技术,你是控卫,要相信自己的判断。”他的信任如同磐石。 “没错,美羊羊,你可以的!”喜羊羊率先鼓励。 “我们相信你!”沸羊羊、懒羊羊、暖羊羊也纷纷投来肯定和支持的目光。 同伴们的信任像温暖的潮水,一点点修复着她被撞击得破碎的信心,并将它重新拼凑完整,甚至变得更加坚固。 暂停结束,最后的关键时刻到来。 美羊羊眼神变得不同了,那份怯懦被沉着的决心取代。 她稳稳接球,面对豹妹如影随形的盯防,她没有丝毫慌乱。 她成功地吸引了所有防守者的注意力,尤其是在成为豹妹的首要目标后,在一个绝妙的瞬间,她手腕一抖—— 篮球如同精准制导的导弹,穿越缝隙,送到了无人盯防的懒羊羊手中! 懒羊羊接球,起跳,投篮——球进了! 僵局打破了! 守护者队的气势彻底被点燃,打出了一波流畅的反击高潮。终于,在上半场结束的哨声响起时,记分牌上的数字赫然定格在—— 40:40!平局! 双方队员都喘着气,汗流浃背地走向各自的休息区。 上半场结束,悬念留在了下半场。守护者队顶住了压力,而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04章 对战音速队2 守护者队休息区内。 村长开心的鼻子都快翘上天了,说:“好极了,孩子们下半场只要盯好音速队,他们的体力肯定跟不上的。” 烈羊羊却站起身说:“大家不要松懈了,他们肯定有应对的办法。美羊羊下一场对方可能会针对你变换阵型。” 美羊羊也坚定的点了点头。剩下的时间都是队员们的休息时间。 气氛虽然因为追平比分而缓和了些,但依然带着激战后的紧绷。 大家忙着补水、擦汗。 喜羊羊接过沸羊羊递来的毛巾,胡乱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和脸颊,额前的白色碎发被汗浸得深了几度,微微喘着气,胸膛起伏,运动后的热气仿佛肉眼可见。 阿慈看着大家疲惫的样子,赶紧抱起一箱功能饮料,想分给大家。 她先给沸羊羊、懒羊羊他们递了过去,最后,手里拿着最后一瓶,走到了刚坐下的喜羊羊面前。 心跳没来由地就开始加快。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自然又随意,结果递出去的手势却有点僵直,差点把瓶子直接怼到喜羊羊怀里。 “喏…喝、喝点水。”她的声音比平时稍微高了一点,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飘忽着,不太敢直接看他汗湿的、带着运动后特有专注力的脸庞,只好盯着他还在起伏的胸口……又觉得这视线好像不对,立刻慌忙移开,落在他旁边的篮球包上。 喜羊羊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很自然地接过:“谢谢。”他拧开瓶盖,仰头灌了几口。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有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溜进被汗水浸湿的球衣领口。 阿慈看着那滴水珠,感觉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烫,脑子里莫名空白了一瞬,想好的“打得很棒”之类的鼓励话忘得一干二净。她绞尽脑汁想找点话说,打破这有点让她心慌意乱的沉默。 “那个……你……”她顿了顿,声音变小了些,“你……流了好多汗……” 话一出口,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说的什么废话!刚打完半场球怎么可能不出汗! 果然,喜羊羊放下水瓶,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随即失笑,用毛巾擦了擦脸:“是啊,音速队跑得太快了,差点没跟上。” 他的笑容清爽,带着点疲惫,却依旧耀眼。 “啊…是、是啊!太快了!”阿慈忙不迭地点头附和,感觉自己蠢透了。 她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自己粉色的发梢,试图挽回一下,“我是说……你后来追上去了!那个……断球……呃…虽然被断了几个……但是……”她越说越乱,简直语无伦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本来是想夸他的啊! 喜羊羊看着她突然变得红扑扑的脸颊和那双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的那双狐狸眼,看着她笨拙地试图组织语言又不断失败的样子,他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嘴角的弧度也越发明显。他心想还好,还好这种笨拙又羞涩的模样只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没再让她继续“但是”下去,很自然地接话,替她解了围:“嗯,下半场得更小心才行。他们的‘音速断球’确实厉害。”他的语气很平常,仿佛没注意到她的窘迫,却巧妙地把话题带回了比赛。 “对!没错!要小心!”阿慈如蒙大赦,赶紧顺着他的话点头,心里长长松了口气,但脸颊的热度一时半会儿还退不下去。 烈羊羊的声音适时响起,开始召集队员们进行更详细的下半场部署。 喜羊羊应了一声,对阿慈笑了笑,站起身走了过去。 阿慈看着他走开的背影,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偷偷用手给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扇风,心里的小人却在疯狂跺脚:啊啊啊!阿慈你这个笨蛋!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一到他面前就嘴巴不听使唤!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场上那个蓝色的身影,那份独属于少女的、甜蜜又笨拙的心事,在喧嚣的球场休息区里,悄悄蔓延开来。 下半场比赛的哨声吹响,战火重燃。 音速队一改之前的策略,采取了收缩防守,重点盯防内线。沸羊羊刚拿到球,立刻陷入两名对方球员的包夹之中,寸步难行。他焦急地环顾四周,队友们也被死死盯住,唯有懒羊羊那边似乎有一丝空隙。 “懒羊羊!”沸羊羊大喊一声,奋力将球传出。 然而,这看似的机会实则是个陷阱!一名音速队队员如同鬼魅般骤然杀出,长臂一伸,精准地将球半路截断! “糟了!”沸羊羊惊呼。 慢羊羊村长在场边急得跳脚,大喊:“大家不要慌!赶紧回……” 他的“防”字还没出口,那名断球的音速队员已然发力,将球如同炮弹般长传至前场——那里空无一人!而就在球飞出的瞬间,豹妹已如一道红色闪电启动,甩开所有反应慢了一拍的守护者队员,轻松接住传球,上篮得分。 整个进攻快得令人窒息! 村长惊讶得瞳孔都微微颤抖,下意识地补完了自己刚才没来得及喊出的话:“……防。” 语气里充满了无力感。 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音速队显然将这种打法变成了固定战术,不断利用守护者队进攻失利或失误的瞬间,发动致命的长传快攻,而且每次执行快攻的队员都不一样,其他人则趁机喘息。 比分被迅速拉大至 50:40。 烈羊羊面色沉静地走到裁判身边,果断请求了暂停。 守护者队的队员们走下场地,并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双手撑着膝盖,在原地大口喘息,汗水大滴砸落在地板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 挫败感。 阿慈走上前,依旧默默地为他们递上毛巾和水,眼中满是担忧。 慢羊羊村长扶了扶眼镜,看向对面音速队的休息区,眉头紧锁:“怎么回事?他们顶着我们的全场紧逼,体力消耗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大了?” 烈羊羊双手背在身后,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却一针见血:“他们不断轮换人员执行快攻,自然没那么累了。他们用的战术是‘音速快攻’。” 他目光扫过自己的队员,继续解释道:“‘音速快攻’,每次只有一名队员全力冲刺负责进攻,其他队员则可以适当回撤、调整呼吸。这意味着,音速队的体力缺陷,已经被他们用这种战术巧妙地攻克了。”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05章 比赛结束 沸羊羊脸色很难看地问:“那有什么办法?” 烈羊羊静静地注视着美羊羊,说:“美羊羊,破解速攻的唯一方法,在于你首先要预判到对手要传给谁,这样才能防得住。” 可就算这样,重新上场之后,美羊羊还是判断不了对手要传给谁,这导致了他接下来的状态有点不佳,直到比分被拉到58:40。 美羊羊深呼吸,重新平静下来,终于看穿了对方的战术。她先一步挡在了音速队大前锋的进攻路线前面,和大前锋撞在一起,裁判吹了音速队的大前锋进攻犯规! 美羊羊的这次成功防守鼓舞了全队,大家一鼓作气,将比分追回到了60:60平! 音速队不甘心,这次选择了4个队员同时配合快攻。美羊羊看不出来传球路线,她开始变得有些焦虑。就在此刻,沸羊羊他们挡在了其他音速队队员面前,正当豹妹准备把球传给另一名没人防守的队员时,美羊羊上前打断了传球,不过球也出界了。 之后他们之间的比赛就更加激烈了,美羊羊在又一次打断他们传球的时候,球又出界了。 阿慈他们坐的位置离出界的地方要远一点,只能看见美羊羊和豹妹说了几句话,豹妹似乎被激怒了,捡起球就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 美羊羊不顾一切地飞身挡球,“啪”的一声,护目镜碎了,自己也重重倒地。 阿慈看到这里猛地站了起来,担忧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美羊羊,但顾忌着比赛还在继续,就只能在位置上干着急。她迅速翻找出早就准备好的碘伏、纱布和创可贴,准备随时冲上去。 村长看着倒下的美羊羊,心疼坏了。 球场上的守护者队队员都向美羊羊跑去,就连裁判也跑过去。沸羊羊他们围在美羊羊身边,裁判挤了进去问:“你还能继续吗?” 美羊羊脸上多了一处擦伤,但坚定地重新站起来说:“我能继续!” 而在她身后的豹妹脸上,出现了意识到自己过分了的懊恼和歉意。 美羊羊走过去把破碎的护目镜捡了起来,豹妹走到她身后,有点别扭,又带着歉意地问:“你没事吧?” 美羊羊莞尔一笑,目光又带着决绝的坚定:“我没事。就算你再使出更快的传球,我依然会尽全力拦截你!” 豹妹她不懂美羊羊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她眼中带着一丝迷茫,语气就有点生气的意思,问:“明明你都受伤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逞强?” 美羊羊却大方的笑了笑,说:“全力以赴,这就是体育竞技的魅力呀。” 可豹妹却黑着脸转身说道:“我一定会击败你们的。” 很快美羊羊回到了守护者队的休息区,阿慈用最快的速度给她脸上的擦伤涂了点碘伏,又贴了个创口贴。接着又把美羊羊手上破碎的护目镜小心翼翼地放好。 很快裁判就吹了哨,暂停的比赛又重新开始。可这次豹妹没有选择把球传给别人,而是越过了所有人,选择自己突破。 之后都是队员们帮着阻挡守护者队防守,豹妹选择自己进球得分。 村长在一旁紧张地说:“只剩下5分钟了!” 这时烈羊羊请求暂停了。 他说到:“接下来我想由喜羊羊换防豹妹。” 喜羊羊说了声:“好的教练。”而美羊羊却是有点失落。 烈羊羊解释说:“美羊羊,你现在还不足以跟爆发状况下的豹妹对抗。” 美羊羊低着头嗫嚅着问:“那我......” 烈羊羊语气依旧平静,表情也依然不变,说:“但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篮球是一场团队运动,如果一个人对付不了,那就大家一起想办法来对付。就算不跟豹妹对位,你也一样可以打败她。你要活用你的观察力保护你的球权,同时要为你的队友创造得分机会,这才是一个优秀的控卫——用你自己的方式来打败她。” 听完这句话的美羊羊也振作了不少,擦掉了眼泪说:“知道了,教练。” 很快又重新开始了比赛,只剩下最后5分钟。最后这5分钟打得异常激烈,豹妹实在是太拼了,但就是这样,守护者队依旧把比分给追回来了,甚至现在音速队是90分,守护者队是91分。 最后只剩下15秒,音速队得分变为92分,守护者队仍是91分。在最后的攻防中,守护者队成功得分,以93分的成绩反超,赢得了比赛! 可豹妹也因为超负荷运动,加上给自己的压力过大,在比赛结束后晕倒了。 比赛在夕阳的余晖中落下帷幕。美羊羊怀抱一束鲜花,踏着金色的光影,前去拜访豹姐和豹妹。无人知晓她们具体谈了什么,只见她出来时,手中郑重地捧着豹姐曾经的那副护目镜。 当她回到篮球场,却见慢羊羊村长早已守在那里,手里拿着的不再是加油的花球,而是一叠令人望而生畏的试卷和练习册——按照狐月的通知,阿慈必须在明天清晨前赶到学院参加联合演奏会及“补课效果”检查。 无奈之下,挑灯夜读成了唯一的选择。 篮球场旁的休息室灯火通明,直至深夜。原本只需村长和阿慈两人补习即可,但喜羊羊、沸羊羊等人执意要留下来陪伴。结果,经过一天激烈的比赛和高强度的补习,疲惫不堪的少年们东倒西歪地睡着了:有的靠在沙发上,有的趴在椅背上,喜羊羊则枕着手臂伏在桌边,呼吸均匀。 连慢羊羊村长也哈欠连连,眼皮打架,但仍强打精神,负责任的继续为阿慈讲解题目。 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再不动身就真要迟到的时分,天际已经开始一点点褪去黑衣——他们竟通宵补习了一个晚上。 阿慈匆忙收拾好行李,轻手轻脚地依次看了看熟睡的伙伴们,无声地对他们说了再见,又与村长道别后,踏着黎明前的微光回到了狼堡。 狐月和兔小桃在之前与跳跃者队的比赛结束后就已离开,因此她只需收拾好东西去找依太狼汇合。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06章 不知谁逃避了 就在阿慈轻轻带上休息室门的瞬间,原本趴在桌上熟睡的喜羊羊睫毛微颤,被那极轻微的响动和隐约的告别声唤醒。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窗外还是浓得化不开的夜色,身旁阿慈的位置早已空了,只剩一叠没收拾完的试卷。 “村长……”他的声音裹着浓重的睡意,看向正整理题型讲解册的慢羊羊,“蔚羊羊呢?” 慢羊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指了指门口,老花镜滑到鼻尖:“刚走没多久,说要赶早回到学院。这天还黑着呢,你要是追,可得当心脚下的路。” 喜羊羊闻言,残存的睡意瞬间被扫空。他几乎是弹起身,睡皱的衣角都没来得及扯平,只匆匆丢下句“村长你好好休息,我去送她”,便顶着夜雾快步追了出去。 夜色里只有路灯投下暖黄的光,把阿慈的背影拉得细细长长,她怀里抱着厚厚的试卷和讲解册,走得格外小心。 喜羊羊加快脚步,夜风裹着点凉意吹过,他朝着那道背影轻声唤:“蔚羊羊——等等我!” 阿慈闻声回头,就见喜羊羊逆着路灯的光跑过来,额前翘着的白发沾了点夜雾,在暖光里泛着细碎的小水珠,连带着他亮晶晶的蓝眼睛,都像盛了星光。 “怎么不等我?”他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走近时顺手接过她怀里的资料——试卷边角有些硌手,他特意把锋利的边往自己这边拢了拢,指尖不经意蹭到她的手,两人都顿了顿: 夜风吹得她手微凉,他的掌心却暖得发烫。 阿慈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连忙收回手攥着衣角,连声音都轻了些:“我、我以为你还在睡……天这么黑,这些资料不重,不想吵醒你。” “再轻也得送你。”喜羊羊侧头看她,路灯的光刚好落在他嘴角,把那抹温柔的笑映得格外清晰,“你抱着这么多东西,夜里看不清路,我不放心。” 这话比夜风还软,阿慈的脸“唰”地红了,幸好夜色能掩去大半,只留耳尖烫得厉害。她下意识想低头躲,却被喜羊羊轻轻扯了下衣袖:“别老盯着鞋尖走,夜里路有石子。” 他说着,很自然地往她身边靠了靠,胳膊几乎要贴到一起——夜风里带着点草叶的凉,可两人挨得近,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连呼吸都变得发紧。 喜羊羊早注意到她攥着衣角的手在轻轻抖,故意放慢脚步逗她:“某个怕疼不肯正骨的小姑娘,通宵整理这些题型,这会儿是不是胳膊酸了?”说话时气息擦过她耳畔,比夜风暖多了。 “才没有!”阿慈像受惊的小兔子往后缩,却没留神踩进路边的小坑,身子猛地晃了晃,怀里的讲解册差点滑出去。喜羊羊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稳稳托住资料,掌心隔着薄衣,能清晰摸到她腰腹的轻颤。 “看吧,让你当心。”他的声音放得很轻,低头时,能看见她泛红的眼角在路灯下泛着水光,“夜里看不清路,我扶着你走,嗯?” 阿慈没敢抬头,只轻轻“嗯”了一声,却感觉他扶着腰的手又收了收,暖意在腰腹间漫开,连带着心跳都快得要撞出来。 两人并肩走在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忽长忽短。路过没灯的暗巷时,喜羊羊会下意识把资料换到另一只手,腾出胳膊虚护着她的肩,指尖偶尔蹭到她的胳膊,他自己都没察觉,耳尖悄悄红了。 “不、不用护着我,我能走稳……”阿慈小声嘟囔,目光落在他托着资料的手上——他手指修长,指尖还沾着点夜雾的湿意,却把资料抱得很稳。 她没注意到,自己紧张时已经悄悄勾住了他的袖口,布料带着他身上的暖意。阿慈慌忙想松开,动作太急反而扯得他往前踉跄了半步,两人瞬间贴得更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混着夜雾的清爽气息,甚至能数清他落在肩头的睫毛。 “慌什么?”喜羊羊低低地笑,没让她松手,反而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夜里路滑,攥着我,你踏实些。”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乱得很:怎么靠这么近,心跳快得不像话?肯定是夜里没睡醒。 夜风卷着几缕蒲公英绒毛飘过来,恰好落在阿慈的睫毛上。她下意识眨了眨眼,绒毛顺着脸颊滑下来,刚想抬手去拂,喜羊羊已经先一步伸出手。 他的指尖轻轻蹭过她的睫毛,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声音也放得极柔:“有绒毛落在你眼睛上了。” 路灯的光刚好落在他发顶,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影。阿慈仰着头看他,能清晰看见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连他喉结轻轻滚动的模样都没错过。 她的心像被夜风揉软了,终于鼓起勇气,轻声开口:“喜羊羊,我……” 就在她要把话说出口的瞬间,喜羊羊脸上的笑忽然僵了僵。他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脑子里突然乱成一团:她要说什么?是想说谢谢吗?不对,她的眼神不像……万一、万一她说的是别的,她准备好了吗?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怎么回应啊! 这些念头慌慌张张冒出来,他自己都没察觉是在逃避,只猛地移开视线,指尖也悄悄收回,声音带着点仓促:“啊,前面就到狼堡路口了——这里有灯,资料也不重了,我、我就送到这儿吧!” 话音未落,他把资料塞回她手里,目光都不敢多停,只含糊补了句“夜里走路多看路,到了学院给我发消息”,便转身快步走了。夜色里,他的背影走得有些急,连衣角扫过草叶的声响,都透着点慌乱——他满脑子都在想“幸好没让她说完,不然我该怎么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早比阿慈更先乱了阵脚。 阿慈愣在原地,怀里的资料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那句没说出口的话,混着夜里的暖风,悄悄落在了路灯下的影子里,还有她的不知是失落还是生气的情绪。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07章 最好的妈妈 当她悄悄推开狼堡大门时,指尖还攥着那叠残留着喜羊羊掌心温度的资料,指节微微泛白。 客厅沙发上红太狼的身影撞进眼里,她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把资料往怀里拢了拢——脸上还没褪尽的、因方才心动泛起的红晕,和眼底藏不住的失落撞在一起,连脚步都顿了半拍。 原本有些瞌睡的红太狼被轻微的开门声惊醒,见到女儿终于回来,她立刻坐直了身体,脸上浮现出严肃的神情。阿慈看到妈妈严肃的表情,心里更慌了,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资料边缘,轻声唤道:“妈妈?” 红太狼坐直了身子,语气带着担忧和一丝责备:“阿慈,你今天晚上怎么不回家?打电话你也不接,要不是喜羊羊之前发信息告诉我你在篮球场补习,我们该多着急呀!” 阿慈这才恍然想起自己竟完全忘了告知家人,耳朵尖还带着刚才和喜羊羊靠近时的热意,却又被“他最后跑了”的失落揪了一下,连忙低头道歉:“妈妈,对不起,是我忘记了。” 红太狼摇了摇头,话语中充满了担忧:“阿慈,妈妈是真得说说你了。 今天一晚上都不回家,再过两个小时天都快亮了。 还有前几天,也是一个电话没有就不回家,你说我们那天多担心吗?最后还是慢羊羊村长打电话来,告诉我你在美羊羊家。这几天你更是不怎么着家,回来得很晚,走得又早,吃饭也敷衍,光喝水怎么行?” 红太狼一字一句地诉说着这几天的异常,阿慈自知理亏,头垂得更低,心里却忍不住走神——刚才喜羊羊转身时仓促的背影还在眼前晃,连带着那句没说出口的话都堵在胸口,干巴巴地保证:“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红太狼看着阿慈眼底有熬夜的疲惫,却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混合着甜蜜与慌乱的心事。 知女莫若母,红太狼感觉到,女儿最近的反常,恐怕不止是训练和补习那么简单。 看着女儿这副模样,红太狼叹了口气,语气软化下来,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过来,坐妈妈旁边。” 待阿慈乖乖坐下,红太狼轻轻拢了拢女儿有些散乱的粉色卷发,语气温和而包容:“阿慈,妈妈感觉得到,你最近好像……有自己的心事了。” 她顿了顿,看着女儿微微睁大的眼睛——那眼里满是慌乱,像被戳中秘密似的,连呼吸都顿了半秒,红太狼才微笑着继续说:“妈妈不想逼你,你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很正常。 只是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你想说什么,妈妈永远是你最忠实的倾听者。这个家,也永远是你最安全的港湾。” 她没有追问,只是用温暖的目光传达着无条件的信任与支持,给予了女儿最大的尊重和理解空间。 但紧接着红太狼又板起脸,变回一脸严肃的样子:“阿慈,你有了你自己的心事,这点妈妈不必问你,但是你这几天不着家,也不给我们打个电话,这事是真的不好,妈妈也不想用责备的语气和你说话,但妈妈是担心你。 如果你大半夜不回家,又不接电话,爸爸妈妈会以为你被什么心怀不轨的人拐走了,到时候我们哭都来不及。 如果你经常像这几天一样,晚上很晚回来或者不打声招呼就到朋友家住,久而久之,我们会习惯你的‘失联’。 如果真有一天你遇到了危险,等我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可能就晚了。” 她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继续温和却认真地说:“而且,你不好好吃饭,光喝水,身体怎么撑得住?你忘了你小时候因为挑食,个子长得比同龄小伙伴都慢的事情了吗?妈妈希望你健康平安。” 阿慈乖顺地依偎着红太狼,安静地听着母亲充满关切的说教,心里既愧疚又暖——愧疚自己让家人担心,暖的是妈妈的理解,可鼻尖又忍不住泛酸:要是刚才喜羊羊没跑,现在是不是就能和妈妈分享那点小心事了? 她悄悄蹭了蹭妈妈的胳膊,把那点失落和小生气,暂时藏进家人的拥抱里。 她张了张嘴,可看到窗外渐亮的天色,想到即将开始的演奏会和迫在眉睫的行程,只得把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抱住红太狼的胳膊,带着歉意撒娇道:“妈妈,对不起嘛,这次是我不好,让你和爸爸担心了。 我保证,以后绝对绝对不会这样了!以后我去哪儿,一定第一时间给你们打电话、发消息报平安!” 时间紧迫,阿慈说完便赶紧跑回房间,手忙脚乱地打开行李箱,将那些复习卷子和习题册胡乱塞了进去。 她又利落地换上一套方便行动的宽大卫衣和牛仔短裤,头发则央求妈妈帮她编成了两条松散的麻花辫。 红太狼手法熟练,很快便帮女儿编好了辫子。 这个发型恰好露出了阿慈那双毛茸茸的羊耳朵,以及那只曾经断裂、留下痕迹的右角。 卫衣的领口有些宽松,随着她的动作,锁骨上那道长长的疤痕若隐若现,不过阿慈自己倒并不在意。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匆匆收拾停当,阿慈拥抱了一下红太狼,遗憾地说:“妈妈,我走啦!爸爸还在睡,我就不吵醒他了,帮我跟他说一声。” 说完,她便拖着行李箱快步出了门,一边走一边给依太狼打电话:“喂,依依姐,我们车站见哦!” 赶到车站时,天已大亮。 阿慈刚站稳喘了口气,就看到不远处,球胜狼正背着依太狼朝这边走来。 依太狼脑袋耷拉在哥哥肩上,显然是困得不行——连续几天不眠不休地恶补功课,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精力。 球胜狼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但对待妹妹却展现出极大的包容。 他一只手稳稳托着依太狼的大腿防止她滑下去,另一只手还拎着妹妹的行李箱,步伐平稳。 走到阿慈面前,球胜狼才微微侧头,轻声将依太狼唤醒。 依太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从哥哥背上滑下来,脚步还有些虚浮。 阿慈赶忙上前扶住半睡半醒的好友。 球胜狼将依太狼的行李箱也拉到自己手边,目光看向阿慈,语气平淡地随口问道:“灰太狼没来送你?” 阿慈扶着依太狼,摇了摇头:“没有,这次回去得太匆忙,我没来得及跟爸爸说。” 球胜狼听了,只是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 他沉默地拿着两个女孩的行李,一直将她们送上车,安置好座位。 直到客车发动,缓缓驶出车站,消失在道路尽头,他才收回视线,拿出手机,简单地编辑了一条消息发送出去: 【爸妈,依太狼已返校。】 发完消息,他这才转身,高大的身影独自融入了清晨的车站人流之中。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08章 初次担任首席 夕阳把排练厅的玻璃窗染成暖橙时,阿慈和依太狼抱着乐器冲进门,鞋跟在地板上磕出急促的响。 多羊羊叉着腰站在指挥台旁,琴弓轻轻敲了敲谱架,语气里满是嗔怪却没半分真火气:“你们俩再晚来半小时,我都要让诗羊羊用钢琴弹《迟到曲》接你们了——赶紧放下东西,离合奏彩排只剩十分钟,对了小蔚子,这次你站首席位,指挥左手边那个,记牢了。” “首席?”阿慈手里的小提琴袋“啪”地蹭到地板,她猛地抬头,睫毛还沾着赶路的细汗,“多老师,我……” 多羊羊见她发愣,还以为是孩子没底,往前走了两步拍了拍她的肩:“别慌,你拿了那么多金奖,技术早够了。 就是这乐团是临时凑的,且记着,演出时你得先上场调音,调完再下来,指挥才会登台。” “不是没信心!”阿慈赶紧摆手,耳尖有点红,“我就是……没想到是我。” 旁边的依太狼刚把大提琴架好,立刻凑过来笑:“我就说多老师肯定选你!之前你帮我改合奏曲的声部,连诗羊羊都夸你听得细呢。” 正说着,角落里传来钢琴盖轻抬的声响,诗羊羊抱着谱子走过来,指尖沾着琴键灰:“刚调完音就听见你们说首席的事,小蔚子,我早觉得你能行——就是这临时乐团难,我刚才试和小提琴声部合,总有人跟不上。” 阿慈攥了攥琴颈,心里的惊讶慢慢化成底气,抬头冲多羊羊点头:“多老师,我学,你教我吧。” 多羊羊眼睛亮了亮,当即把她的小提琴递过去,自己踏上指挥台,指了指左手边的位置:“首席位在这,调音时你站这,先拉440Hz的A音,等弦乐组跟准了,再依次让管乐、打击乐对音,全程别慌,眼神扫一圈,让大家知道节奏从你这走。” 阿慈只看一遍就上手,A音清亮地飘在排练厅里,可底下立刻乱了——小提琴手慌着看邻座的谱,大提琴组的节奏慢了半拍,圆号手甚至忘了换气。 一个穿蓝衣服的小提琴手红着脸举手:“蔚羊羊首席……我之前都是独奏,跟这么多人合,总怕跟错声部,音就没调准。” 多羊羊刚想开口,阿慈已经走下台,耳朵凑到那乐手的琴边听了听:“没事,你的G弦松了两格,我帮你标在琴头上,下次调的时候看一眼就好。” 她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铅笔,在琴头轻轻画了个小记号,末了还不忘拍了拍对方的肩:“别紧张,等会儿合练我慢半拍起弓,你跟着我就行,错了也没关系,咱们再练。” 忙到傍晚,阿慈蹲在低音提琴手旁边画节奏谱时,眼角余光瞥见依太狼瘫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地打盹,手里还攥着没喝完的矿泉水。 她赶紧画完最后一笔,起身从自己包里翻出折叠坐垫,悄悄塞到依太狼身下——怕硬椅子硌得她不舒服,又把对方手里的矿泉水拧开,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才转身去帮长笛手对音准。 刚跟长笛手说完换气技巧,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两下,阿慈没顾上看,反倒先注意到诗羊羊正反复搓着手,指尖泛着红。 “诗姐姐这是手僵了?”她走过去,把自己刚暖热的暖手宝递过去,“先焐会儿,钢琴键凉,别冻着指关节,等会儿合练我先跟弦乐组对一遍,你缓一缓。” 诗羊羊愣了愣,接过暖手宝时,指尖碰到阿慈的手,才发现她的手比自己还凉,却只听见阿慈笑着说:“我总拉琴,手耐冻。” 直到依太狼迷迷糊糊醒过来,举着手机喊她:“小蔚子,喜羊羊给你打视频了,响了三次都没接!” 阿慈这才摸出自己的手机,屏幕上躺着灰太狼的未接来电。 依太狼凑过来一看就懂了,刚想劝她回电话,阿慈却先开口:“你刚跟伯父伯母打电话,他们是不是还担心你?要不你再回个语音,说你刚歇了会儿,让他们别挂心。” 话音刚落,依太狼的手机就响了,正是她伯父伯母打来的。 挂了电话,依太狼叹着气说“又让他们操心了”,阿慈却已经把刚热好的牛奶递过来:“先喝口热的,你下午拉大提琴时,我看你胳膊抬得有点沉,等会儿合练完,我帮你捏捏肩。” 接下来的三天,排练厅的灯就没熄过。有人靠在谱架旁打盹,两分钟就惊醒; 有人忘了吃饭,盒饭在角落放凉;所有人眼下的乌青都重得像涂了墨,琴弓上的松香磨掉了一层又一层。 所谓的“一天睡四个小时”都成了奢侈——那根本不是连续睡眠,只是排练间隙见缝插针地眯一会儿。 阿慈自己的手臂和肩膀早就酸胀不已,按弦的指尖磨得发红,却总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 看到圆号手没吃晚饭,就把自己的盒饭分给他一半,说“我刚才吃了点糕点,不饿”; 发现打击乐手靠在箱子上打盹,就轻手轻脚地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对方身上,怕他着凉; 连之前那个蓝衣服的小提琴手,她都记着对方容易慌神,每次调音前都特意走过去,跟他说一句“别紧张,跟着我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指挥要求严苛,一个乐句反复打磨几十遍是常事。每次大家练到烦躁时,阿慈都会先停下,笑着说:“咱们先歇五分钟,我给大家唱段曲子的旋律,找找感觉?” 她的声音不算亮,却总能让紧绷的气氛松下来,连多羊羊都忍不住说:“小蔚子这首席,不光技术好,还能稳住人心。” 终于到了演出当天晚上,后台热闹得像开了锅。 男生们穿着统一的黑色燕尾服,女生们套着齐地黑长裙,化妆师正给大家涂厚重的粉底,把眼下的乌青盖得严严实实。 多羊羊拎着一件青色一字肩长裙走过来,往阿慈身上比了比:“首席得穿得不一样,这件显气质,还能露出你的肩线。” 诗羊羊本来想帮阿慈在锁骨上画点彩画,阿慈却笑着摇头:“算了,今天场合隆重,用粉底液盖了吧,省得分心。” 她坐在镜子前,还不忘回头叮嘱化妆师:“麻烦给依太狼学姐眼角可以多画点亮片,她拉琴时光打下来会很好看;诗羊羊学姐可以多涂点口红,她涂口红很好看。” 舞台灯光亮起时,阿慈深吸一口气,抱着小提琴先走上台。 她径直走向指挥左手旁的首席位,站定后抬手示意全场安静,琴弓落下,清亮的A音立刻飘满剧场。 弦乐组跟着调弦,管乐手们竖起耳朵对音,连之前总慌神的蓝衣服小提琴手,都稳稳跟着她的节奏。 调音结束,阿慈冲着台下鞠了一躬,转身下台前,还不忘给侧台的依太狼和诗羊羊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当指挥抬手,乐团的第一个音符响起时,台下的掌声差点掀翻屋顶。 阿慈坐在首席位上,眼神跟着指挥的手势动,偶尔用余光扫过身边的乐手,见有人节奏稍快,就轻轻用琴弓杆敲了敲谱架,悄悄示意对方慢一点——细微的动作里,满是稳妥的照顾。 一曲终了,台下的掌声响了足足五分钟。 可刚走下舞台,紧绷的弦突然断了——有人直接坐在台阶上,头一歪就睡了; 有人靠在乐器箱上,呼吸立刻沉了下来;整个后台躺了一片,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阿慈把睡着的所有人重新叫醒,带着他们回到学校,把他们一个一个赶进宿舍楼,才想起还没回喜羊羊的视频。她点开手机,屏幕上的未接提示还在,心里忽然有点酸——不过没关系,等忙完这阵,再跟大家好好分享演出的事就好。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09章 看望炯老 舞台的喧嚣与成功的喜悦还留在耳畔,但阿慈连脸上那层厚重的舞台妆都来不及仔细洗去,匆匆换下华丽的礼服,穿上简便的衣物,赶往师父炯老那座安静的小院。 推开熟悉的院门,映入眼帘的正是师父他老人家在晨光微熹中缓缓打着太极的身影,一招一式,沉稳如山。 “师父!”阿慈唤了一声,脸上立刻扬起笑容,小跑着凑上前去。 炯老动作未停,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眼神依旧专注在自己的动作上,显得严肃又严厉。 阿慈早已习惯师父这般模样,毫不在意地在他身边转悠,先是叽叽喳喳地说着想念,又熟练地撒了会儿娇,才状似无意地问道:“师父,凌风呢?我回来都没看见他。” 炯老收了一个式,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才瞥了她一眼:“你走之后,他没待两天也走了。” “走了?他去哪儿了?”阿慈有些意外。 炯老摇摇头,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那小子心思沉,我没问,他也没说。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阿慈,目光在她未曾卸净的精致妆容上停留了一瞬。 “有个临时的重大演出,需要我当首席,四天前就回来了,但排练太忙,一直没空来看您。” 阿慈语速飞快,带着歉意,“我过一会儿就得走,赶车回去。” 炯老闻言,继续打起太极,语气平淡:“这么快?” 阿慈点点头,也陪着师父一起比划着动作,轻声说:“嗯,昨天……我这次去青青草原参加了篮球队,篮球杯还没结束,我得尽快回去,当然了,我也没有落下我的训练。” 听到这儿,炯老的动作慢慢停下。他转身走进屋里,片刻后拿出一个物件——那是一块沉甸甸的陨铁腰牌,正是阿慈最初选定的材质。 腰牌打磨得光滑,上面清晰地刻着她的名号“封君”,字体苍劲有力,旁边还精心刻了几朵小花作为装饰。 “给你的。”炯老将腰牌递过来。 阿慈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却嘟起嘴,抱着师父的胳膊轻轻摇晃:“师父……这不好看。”她撒着娇,带着小女儿家的挑剔。 炯老没好气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这丫头,要求倒高。那你说说,怎样才好看?” 老人心里其实是无奈的,他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前,原本说好让徒弟自己制作腰牌,可眼前这个是他唯一的、从小看到大的爱徒,终究还是忍不住亲手为她打造。结果这小丫头还不领情。 阿慈歪着头想了想,眼睛一亮:“我想要很多花!腰牌的左上角,要刻一簇簇的铁线莲,坚韧又漂亮;右下角,要刻一簇簇的昙花,神秘又短暂。” 炯老听着她这细致的要求,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要求真多。”话虽如此,他还是将徒弟的每一个字都认真记在了心里。 阿慈又陪着师父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在炯老的催促下起身告辞。她笑着朝师父挥挥手,转身推开院门。 就在院门即将合上的那一刻,身后传来炯老中气十足却难掩关切的喊声,穿透了木门的缝隙: “阿慈!在外面记得按时吃饭!瞧你瘦的,风一吹就要倒似的!别光顾着练琴,听见没有!” 阿慈脚步一顿,鼻尖猛地一酸,没有回头,只是高高地举起手臂用力挥了挥,表示听到了。 她不敢回头,怕师父看见自己瞬间泛红的眼眶。 走出院门,离开师父视线的刹那,阿慈脸上强撑起来的明媚笑容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深入骨髓的疲惫。 只有脸上那精致的舞台妆容,依旧像一张面具,顽强地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也将她所有的脆弱暂时封存。 师父那句朴素的叮嘱,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层层温暖的涟漪,却也让她倍感辛酸。 她匆匆赶到车站,却意外地发现依太狼正等在那里。 “依依姐?你怎么也来了?”阿慈惊讶地问。 依太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下的乌青比阿慈还重,没好气地说:“这不废话吗?你一个人跑回来,我能让你一个人再跑回去?陪你一起呗。” 阿慈看着她疲惫的样子,心疼地劝道:“依依姐,你太累了,回去睡一会儿吧,我自己可以的。” 依太狼摇摇头,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就往车站里走:“你都没睡,我睡什么?别啰嗦了,快走,再磨蹭就赶不上车了!” 两个同样疲惫却互相支撑的女孩,就这样拖着行李箱,融入了车站熙熙攘攘的人流。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10章 截张图 车子缓缓启动,车厢里空荡荡的,连上她和依太狼,也不过零星五六个人。 依太狼早已困得不行,径直走到一排三个连着的空座位旁,几乎是在躺下的瞬间就陷入了沉睡。 强烈的倦意同样如潮水般涌向阿慈,她靠窗坐着,眼皮沉重。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之前喜羊羊打来的未接视频。 她的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等反应过来时,视频通话的请求已经拨了出去,而屏幕那端,几乎是被秒接了。 镜头一阵晃动后稳定下来,画面里出现了喜羊羊睡眼惺忪的脸。 他显然还没完全清醒,柔顺的白发睡得有些蓬乱,几缕不听话地翘着,宽松的睡衣领口歪斜,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窗外天光未亮,他那边依旧是一片朦胧的昏暗。 “早啊……阿慈……”他含糊地嘟囔着,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软糯得像是在梦呓,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半眯着,似乎还没能成功对焦。 阿慈愣愣地看着屏幕里毫无防备、显得格外柔软的人,心脏猛地一跳,脸颊瞬间蹿起热意。“叫、叫我什么……?”她结结巴巴地反问,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而,屏幕那端的喜羊羊似乎只是凭着本能接起了电话,根本没清醒。 他嘟囔完那句后,手机好像被什么东西支住了,画面固定在他睡颜的特写上。 他呼吸平稳,长长的睫毛覆下来,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像是在说着什么梦话。在一片含混的音节中,唯一能清晰辨认的,就是反复出现的、她的名字—— “阿慈……” 这一声比刚才更加清晰,带着梦中特有的亲昵和依赖,像一片轻盈的羽毛,不偏不倚地扫过阿慈的心尖。 她感觉一股更汹涌的热流从脖颈直冲而上,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耳尖肯定红得能滴出血来。 但奇怪的是,这过于亲密的称呼并没有让她感到被冒犯,心底涌起的,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裹着甜意的羞涩,让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指,轻轻点击了截图键,将屏幕上那人毫无防备的睡颜和那句仿佛萦绕在耳边的梦呓定格了下来。她看着照片,用轻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和难以置信,小声嘀咕道:“还叫呢……” 车厢摇晃,窗外景物飞速后退,而阿慈握着手机,看着屏幕上定格的画面,一夜的疲惫仿佛都被这意外插曲冲淡了不少。 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悄悄扬起了一个小小的、甜蜜的弧度。 可随着截图、挂断电话,那强撑起来的清醒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更深沉的疲惫感加倍反扑回来。 她看着暗下去的屏幕,眼皮重新变得沉重如山。 车子到站,两人几乎是互相搀扶着、脚步虚浮地挪下了车。 清晨的冷风一吹,阿慈勉强睁开眼,却意外地看到站台灯下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喜羊羊?”阿慈困得脑子发木,含糊地问,“你咋来了……” 喜羊羊看着眼前两个摇摇晃晃、眼皮都快粘在一起的女孩,赶紧上前一步解释道:“早上醒来,想到你之前打的电话,可能是你回来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碰上了。”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晨起的温和。 阿慈实在太困了,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喜羊羊见状,轻轻扶住她们俩,将她们带到站台旁的长椅上坐下。 阿慈强打着最后一丝精神,摇了摇靠在自己身上几乎睡死的依太狼:“依依姐……你自己回家,还是……有人接?” 依太狼连眼睛都没睁,只是迷迷糊糊地掏出手机,胡乱解锁后就塞到了阿慈手里。 阿慈费力地找到球胜狼的头像拨通,然后把手机贴到依太狼耳边。 电话接通,依太狼只用含混不清的气音嘟囔了一句“哥……来接我……”,便再没了声息。 另一头的球胜狼,听着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虽然疑惑,但还是立刻动身赶往车站。 喜羊羊看着球胜狼赶到,将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球胜狼扫了一眼现场:自家妹妹毫无形象地躺在阿慈腿上,而阿慈也歪着头,靠在喜羊羊的肩膀上,呼吸均匀绵长,显然也睡熟了。 他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上前轻轻拉起依太狼的手摇了摇:“依太狼,醒醒。” 依太狼勉强睁开一只眼睛,模糊的视线辨认出是自家哥哥,下意识就像只树袋熊一样扑了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球胜狼身体微微一僵,无奈地叹了口气,动作却还算轻柔地掰开了她环抱的手,利落地转身,将她背到了自己宽阔的背上,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站台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清冷的晨光和依偎着的两人。 喜羊羊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睡得毫无防备的阿慈,她脸上未卸的舞台妆在晨光下显得有些脆弱,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极轻极轻地戳了戳她温热的脸颊。 阿慈在睡梦中不满地蹙了蹙眉,无意识地挥开他的手,发出梦呓般的嘟囔:“别闹……让我睡会儿……” 喜羊羊的嘴角弯起一抹温柔的弧度,看她这情形,一时半会儿是肯定醒不过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先将她散落的粉色发丝拢好,然后弯下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背,稍一用力,便将这个陷入沉睡的女孩轻盈地背了起来。 阿慈比想象中还要轻一些,趴在他背上的感觉软软的。 就在走向狼堡和羊村的岔路口,喜羊羊的脚步几乎没有停顿,自然而然地选择了那条黑漆漆的路。 这个决定在他心里清晰得如同晨光——他当然想过带她回自己家,那样能让她更快躺进柔软的床铺,自己也能多照顾她一会儿。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就被他果断地按了下去。 「不行……」他想,「清晨背着一个熟睡的女孩回自己家,就算问心无愧,万一被哪个人拍到了怎么办,她可是公众人物」他绝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贪念,让她承受任何一点不必要的流言蜚语。 她的安心和名誉,比他自己想靠近的私心重要一万倍。 喜羊羊微微躬身,让她能更舒服地伏着,双手则稳稳地托住她的大腿根部,将她向上掂了掂,调整到一个最稳妥、最省力的姿势,防止她滑下去。 阿慈似乎感受到了这移动和坚实的依靠,在梦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脑袋无意识地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寻找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呼吸重新变得悠长而平稳。 喜羊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重量和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松香混合着未卸干净的化妆品味道。 他一步一步走得很稳,生怕颠醒了背上的人。 晨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融合在一起。 他背着她,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心里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和柔软填满。 就这样,他背着熟睡的阿慈,踏上了送她回狼堡的路。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11章 水一下(自认为没意思) 喜羊羊背着熟睡的阿慈走在回狼堡的路上,晨光漫过石板路,将两人的影子揉成软软的一团。 他每一步都放得极轻,连呼吸都刻意放缓,只偶尔低头看一眼颈窝处蹭着的发丝,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到了狼堡门口,他没敢用力敲门,只轻轻叩了三下。 屋里很快传来拖鞋蹭地的声响,红太狼打着哈欠拉开门,眼角还带着未散的睡意——可当看清门外是喜羊羊背着自家阿慈时,她瞬间清醒,连哈欠都咽了回去,忙侧身让出位置,声音里满是关切:“喜羊羊?这是怎么了?阿慈不是去学院了吗?怎么在你背上?” “我也不太清楚。”喜羊羊小心翼翼地背着阿慈往楼梯走,脚步放得更稳,“凌晨她给我打了视频,没说几句就挂了。 早上我想着去车站看看,刚好碰见她,她实在太累了,靠在长椅上就睡熟了,我就先把她送回来。” 说话间已到阿慈房间门口,喜羊羊轻轻推开门,借着窗缝透进来的晨光找到床铺,弯腰时特意托稳阿慈的腿,慢慢将她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又细心地把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她太累了,让她好好睡吧。”他低声叮嘱完,才轻手轻脚带上门离开。 红太狼看着床上连妆都没卸、带着一身疲惫就直接陷入沉睡的阿慈,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她轻手轻脚地走去卫生间,端来一盆温水,拿来了温和的卸妆液和柔软的棉片。 坐在床边,红太狼动作极其轻柔地用蘸湿的棉片,一点一点擦拭掉阿慈脸上那层厚重的舞台妆。 随着粉底、眼影和口红的褪去,女儿原本白皙却此刻写满倦容的小脸露了出来,眼底那两片浓重的乌青更是清晰可见。 “这孩子……怎么累成这样……”红太狼低声念叨着,语气里满是爱怜。 她细心地为阿慈擦干净脸,又帮她脱下外出穿的便服,换上了舒适柔软的睡衣。 整个过程,阿慈只是无意识地咕哝了几声,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红太狼为她盖好被子,调暗了灯光,才悄悄退出房间,让她能好好补觉。 不知睡了多久,阿慈终于在一阵暖融融的阳光里睁开眼。 意识刚回笼时还有些迷糊,直到看见坐在床边织毛衣的红太狼,她才眨了眨眼,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妈妈?我……怎么在家啊?” 红太狼放下毛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笑着说:“还说呢,是喜羊羊把你背回来的。你这孩子,去学院到底忙什么了?累成这样。” 阿慈这才想起凌晨的事,脸颊瞬间热了起来,她拉着被子蹭了蹭脸,小声解释:“学院有个临时的演出,几天前从家出发开始,我们都没睡过一个整觉,不分昼夜的练习,只能在休息时刻稍微眯一会,好不容易胜利演出结束,我和依依姐坐最早的车回来……路上太困了,给喜羊羊打了视频,后来在车站长椅上就睡着了,没想到他会去接我。” “傻孩子,累成这样也不知道提前说。”红太狼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满是心疼,“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碗粥,睡醒了刚好垫垫肚子。” 阿慈看着红太狼温柔的样子,又想起晨光里喜羊羊稳稳的后背、颈窝处残留的温度,心里像被温水泡过一样软。她点点头,笑着撒娇说:“好,妈妈最好了~” 红太狼起身时,还不忘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当阿慈再次醒来,揉着眼睛走下楼梯时,才发现窗外已是夕阳西斜,接近傍晚了。 客厅里飘着饭菜的香气,小灰灰正坐在沙发前玩玩具,一见到她,立刻丢下玩具像个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 “姐姐!你醒啦!”小灰灰仰着头,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和兴奋,“你终于回来了,前几天妈妈说你回学院了,学院里好不好玩?你这次回去是不是又参加了超——厉害的音乐会?快给我讲讲嘛!” 阿慈看着弟弟天真烂漫的样子,心头一软,弯腰摸了摸他的头。 她自然略过了那些日夜颠倒、拼命练习到指尖发麻、只能靠零碎时间补觉的艰辛,脸上绽开一个轻松又带着点小骄傲的笑容。 “当然有好玩的事啦,”她拉着小灰灰走到餐桌边坐下,正好红太狼也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而且,有个好消息要宣布哦!” 她清了清嗓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家人们:“我这次回来呢,是因为学校有一个很重要的演出,学校组建了一个临时乐团,演出特别成功!所以多羊羊老师和学院决定,把它正式固定下来,成为我们学院的常驻乐团了!”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开心和肯定,“而且,我被任命为乐团的小提琴首席了!以后就不用再像这次一样,临时着急忙慌地组建新团队啦。” “首席?!”小灰灰虽然不太明白具体含义,但觉得听起来就很厉害,立刻欢呼起来,“姐姐好棒!” 红太狼脸上露出了欣慰又自豪的笑容,夹了一筷子蔬菜沙拉放到阿慈碗里:“我就知道我们阿慈最厉害!不过以后当了首席,会不会更忙更累啊?” 阿慈点点头,语气带着点撒娇:“对啊,可累了,这次回去我们可忙了,整整4天都没怎么睡。” 红太狼心疼地看着她:“怪不得黑眼圈那么重,来多吃点,吃完饭再回去多睡一会。” 温暖的灯光下,三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家常菜,听着阿慈挑选着学院里有意思的事情分享,不时传出阵阵笑声。 阿慈看着妈妈和弟弟关切又自豪的脸庞,心里被满满的暖意包围。 那些为了站在聚光灯下而付出的汗水与疲惫,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最好的归宿和价值。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12章 防出了黄毛,没防住白毛 画面一转,给到了球胜狼。 他背着已然熟睡的依太狼,走在回狼堡的路上。 清晨的街道很安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背上妹妹平稳悠长的呼吸。 依太狼显然是累极了,那双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眼睛紧闭着,眼下的乌青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愈发明显,浓重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掉到地上。 球胜狼的步伐很稳,甚至比平时还要慢上几分,生怕一点颠簸就惊扰了她的好梦。 就在这时,迎面遇上了正在晨跑的狼队——玉太狼、长太狼、壮太狼,以及作为预备队员、跟在队伍最后的灰太狼。 一行人看到队长背着依太狼,顿时都好奇地围了过来,原本整齐的队形瞬间散乱。 “队长,这……”玉太狼率先开口。 壮太狼挠着头,粗声粗气地问:“依太狼咋又回来了?不是刚回学院吗?” 长太狼则盯着依太狼的脸,惊讶道:“我的天,她这黑眼圈咋这么大?看起来比打完一场季后赛还累!” 七嘴八舌的询问瞬间包围了球胜狼,连珠炮似的砸过来:“就是啊,咋困成这样了?”“队长你为啥背着她?她脚受伤了?” 球胜狼被这群聒噪的队友问得眉头紧锁,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度。 他冰蓝色的眼眸扫过众人,冷冷地抛出了两个问句:“跑完了?没事做了?” 这轻飘飘的两句话,比任何严厉的呵斥都有效。狼队成员们瞬间噤声,条件反射般地迅速重新列队,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了句“队长我们继续训练去了!”,然后一溜烟地跑没影了,速度比刚才晨跑时快了一倍不止。 只剩下灰太狼还留在原地,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凑到球胜狼身边。 他搓着手,小心翼翼地问:“队长,那个……依太狼回来了,那我家孩子……是不是也一起回来了?” 球胜狼瞥了他一眼,从鼻子里淡淡地应了一声:“嗯,一起回来的。” 得到肯定答复,灰太狼松了口气,但看着依太狼那疲惫不堪的样子,心又提了起来,忍不住继续追问:“那……那依太狼怎么看起来这么累?是学院功课太紧了吗?她们没事吧?” 球胜狼压根没打算详细解释,毕竟大一压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 他脚步不停,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灰太狼,径直背着妹妹继续往前走。 灰太狼见状,赶紧又谄媚地跟了上去,亦步亦趋地问:“队长,队长!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我家孩子……她看起来怎么样?还好吗?” 这次,球胜狼脚步连一丝停顿都没有,只是目视前方,用他那标志性的、没什么起伏的语调陈述事实:“睡着了,被守护者队队长带走了。” “什……什么?!”灰太狼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凝固,整个人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当场石化在原地,表情僵在脸上,收都收不回来。 守护者队队长?那不就是喜羊羊?! 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睡着了被那个白毛小子带走了?! 球胜狼可不管他内心如何天崩地裂,连余光都欠奉,稳稳地背着自家妹妹,身影很快消失在街道拐角。 过了一会儿,跑远的长太狼又折返回来,看到灰太狼还保持着石化的姿势站在原地,一脸疑惑地拍了拍他:“灰太狼,你咋还在这呢?快跟上队伍啊!” 他凑近看了看灰太狼魂飞天外的表情,更纳闷了,“咋了这是?你和队长聊啥了?怎么这副表情?” 灰太狼目光呆滞,缓缓转过头,用一种饱经沧桑、心力交瘁的语气喃喃道:“我防住了黄毛……没防住白毛啊……” 长太狼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黄毛白毛?你在说什么呀?” 灰太狼却像是没听见他的疑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猛地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给红太狼发消息询问怎么回事。 等到红太狼条理清晰地将事情原委(省略了阿慈累到被背回来的细节,只说是训练和演出辛苦,喜羊羊恰好在车站帮忙)解释了一遍后,灰太狼的脸色才终于由阴转晴,稍微好转了一点。 他长长舒了口气,对着一旁还在等待答案的长太狼摆了摆手,语气恢复了正常:“没什么了,没什么了,快归队训练吧!” 而另一边,依太狼被哥哥安然送回家,安置在她自己柔软舒适的床上。 她这一觉睡得极沉,几乎没有任何梦境打扰,身心都得到了彻底的放松和修复。 当她自然醒来时,窗外的天空已被夕阳染成了温暖的橘红色,已是黄昏时分。 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感觉连日的疲惫终于消散了大半。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13章 第3次成长期 终于到了第2天,阿慈早早起床,雷打不动地先练了半天的功,该跑的步也跑了,然后才赶往篮球场。 美羊羊他们见到她都很惊讶,喜羊羊虽然昨天告知了大家阿慈回来的消息,但对于她为何昨日未曾露面也未曾联系,众人皆不知情。 阿慈眼下的乌青虽淡去了一些,但依旧清晰可见。 慢羊羊村长看着她略显疲惫的面容,关切地问:“蔚羊羊,你这是咋了?回去一趟怎么看起来比在我们这儿训练还累?” 阿慈刚想莞尔一笑开口解释,就被朋友们拉着来到了休息区,村长也被他们一并拉了过来,恰好烈羊羊教练也在。 阿慈只好顺势解释道:“我那天早晨赶过去之后,就立刻开始练琴,接下来几乎是不分白昼地练习,整整练了4天,连睡觉都是挤着一点琐碎的时间眯一会儿,所以黑眼圈才会这么明显。而且……我连正经吃饭的时间都很少。” 美羊羊心疼地拉住她的手:“再怎么重要的演出,也不能连觉都不睡,饭都不吃啊。你的黑眼圈真的好明显,看起来真的很憔悴。” 阿慈脸上的笑容却更明亮了些:“我觉得很值。” 懒羊羊在一旁吐槽:“值在哪里啊?连觉也睡不好,连饭也吃不好……” 阿慈闻言,反而低低地笑了几声,语气坚定:“就是很值得。 我们所有人都很拼命,因为学院决定将这次临时组建的乐团固定下来,成为学院的专属乐团。 我是小提琴部的首席,也是整个乐团的首席。嗯……更简单点来说,如果把乐团比作一个班级,指挥(就是上场拿着指挥棒的那个)是班主任,那我就是班长,需要带动和协调所有的乐手。” 听到这个更通俗易懂的解释,大家都为她感到由衷的开心,休息区里充满了祝贺和赞叹的声音。 然而,在接下来的训练和日常中,细心的伙伴们逐渐察觉阿慈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她变得特别特别爱喝水,水壶几乎不离手,训练的间隙也会频繁地小口喝水。 她那头粉色的卷发,慢慢掉色,已经变成淡粉色了,似乎比之前更加卷曲蓬松了一些。 偶尔,她会不自觉地微微侧头,仿佛在倾听什么,而当她凝神时,耳边似乎总能听到若有若无、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更让她感到困扰的是眼睛。 她的视线里开始偶尔出现奇怪的幻觉——有时会看到一个透明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彩色小人,在她眼前一闪而过,可等她猛地眨眼或者闭眼再睁开时,又消失了; 有时是一些类似半透明、Q弹的彩色史莱姆状物体,慢悠悠地漂浮在空中; 甚至还有一些完全透明的灵体状的东西,会悄无声息地试图往她身上攀爬。 这些幻觉虽然转瞬即逝,且不影响视线,却让她心头笼罩上一层不安的阴霾。 训练间隙,大家正坐着休息喝水。喜羊羊和阿慈这一组刚做完配合练习,正并肩坐在场边擦汗。 阿慈拧上水瓶盖子,悄悄瞥了眼身旁的喜羊羊,他正仰头喝水,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滚动。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往他那边凑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对了,喜羊羊……” “嗯?”他闻声转过头,蓝色的眼眸看向她。 “那个……昨天,谢谢你送我回去。”她的声音很小,几乎像耳语。 喜羊羊语气如常般温和:“不用谢,举手之劳。你……休息得好吗?” 他的视线在她眼底尚未完全消退的淡青色上停留了一瞬。 “好多了。”阿慈点点头,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声音更低了,“还有……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就是……麻烦你了。”她组织着语言,脸颊微微发热,“我好像……给你添麻烦了。” 就在这时,原本在另一边和沸羊羊说话的懒羊羊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好奇地探过头来:“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神神秘秘的。” 阿慈被突然出现的懒羊羊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下,脸“唰”地红了。 喜羊羊看着阿慈这副受惊小动物般的模样,心里莫名软了一下,但嘴上却脱口而出:“知道麻烦,下次就别把自己累成那样。” 这话听起来有点像责备,可语气里那份不容错辨的关切,让这话变了味道。 阿慈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当着懒羊羊的面这么说,心里那点倔强和不好意思混在一起,让她下意识反驳:“我也不想的,那是工作,是责任!而且……而且我又没让你背……” 最后一句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但在场的三人都听见了。 这话一出,气氛瞬间有点凝滞。 喜羊羊被她一噎,看着她微微鼓起的脸颊和那双因为认真而显得格外明亮的青瞳狐狸眼,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他顿了顿,才略显无奈地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是是是,是我自作多情,非要背你。那下次你再在车站睡着,我就……”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话没说完,但那个刻意的停顿,配上他微微挑眉的表情,反而更引人遐想。 “你就怎样?”阿慈下意识追问,心跳没来由地快了几分。 喜羊羊看着她微微睁大的眼睛,忽然觉得逗她有点有趣,嘴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故意拖长了语调:“就不告诉你。” “哇!”懒羊羊在一旁夸张地叫出声,眼睛在他们俩之间来回扫视,“你们俩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感觉……酸溜溜的?”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隐约听到。 阿慈和喜羊羊同时一僵。 阿慈的脸红透了,连耳尖都红透了,她猛地瞪了懒羊羊一眼,又飞快地瞥了一眼喜羊羊,结结巴巴地丢下一句“我、我去练球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喜羊羊看着她仓促离开的背影,抬手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也有些发烫。他轻咳一声,试图恢复平时的镇定。 懒羊羊却凑得更近了,挤眉弄眼地问:“喜羊羊,你跟蔚羊羊……怎么回事啊?” 喜羊羊无奈地推开他凑得太近的脸:“别瞎说,训练!”只是那语气,怎么听都带着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经此一事,训练场上,大家看向阿慈和喜羊羊的目光里,都或多或少带上了一点心照不宣的探究和笑意,弄得两人一整天都有些不自在,视线偶尔不小心对上,都会立刻触电般分开,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甜涩交织的尴尬气息。 晚上回家后,阿慈带着满身的疲惫和内心的困惑,早早躺上了床。 她凝神静气,尝试进入那片久未踏足的识海——似乎从奇猫国事件结束后,她就很少主动进来了。 识海之中,一片朦胧静谧。 她看见了依旧蜷缩在深处,仿佛陷入永恒沉睡的木灵。 阿慈走近些,喃喃自语:“奇怪……木灵怎么还在睡?是不是从奇猫国回来之后,就根本没醒来过?” 事实上,木灵在之前对抗黑暗能量时消耗过于巨大,后来又强行榨干仅存的力量去寻找孤心狼的踪迹,灵体受损严重。 近期没有遇到什么致命危险,她自然陷入深层沉睡,以此最大限度地补充和恢复能量。 阿慈在识海里静静等待了很久,久到自己的意识也开始模糊,最后竟直接在识海里靠着木灵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她的生物钟准时将她唤醒(无论是在识海还是现实),她立刻看向木灵——那个绿色的身影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连一丝一毫的动作都没有改变。 阿慈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暂时无法从木灵这里得到任何解答或帮助了。 她只能先退出识海,振作精神,开始新一天的生活,独自面对身体上这些愈发明显的、未知的变化。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14章 狩猎队 这天慢羊羊村长宣布了下一场比赛的对手:“我们下一个对手,是狩猎队,” 他推了推眼镜,开始分析:“狩猎队的优点,在于他们非常团结,这一点和之前的音速队有相似之处。 他们的速度也很快,但不同于音速队的是,他们的耐力同样非常出色。” 烈羊羊教练抱着双臂,神情严肃地接话:“大的问题还不是这些。他们最大的特点是——他们没有固定战术,全靠乱战。” “乱战?”沸羊羊疑惑。 “没错。”烈羊羊点头,“那些基础的篮球打法他们当然会用,但队友与队友之间,从未制定过任何正经的战术计划。他们在场上的所有行动,几乎都依靠天生的默契、随机应变和……近乎本能的乱战配合。” 美羊羊担忧地说:“没有战术……那岂不是更难看透?” “正是如此。”烈羊羊沉声道,“他们速度奇快,耐力惊人,这本身就很难对付。 更棘手的是,他们极其团结的协作能力,几乎断绝了被有效包夹的可能性。 想象一下,如果他们中的一个队员运球被包夹,在其他队伍可能陷入困境时,狩猎队的其他成员会毫不犹豫地放弃自己原本盯防的目标,第一时间去支援被包夹的队友。他们的协作和合作能力,是顶级的存在。” 沸羊羊听完,不禁“啊”了一声,感叹道:“这么团结?!” 慢羊羊村长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懒羊羊身上:“所以,在正式比赛开始之前,所有人都必须加练体力和耐力!尤其是你,懒羊羊!” 懒羊羊正偷偷摸向零食的手僵住了,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我……我吗?” 村长严肃地解释:“狩猎队最喜欢使用的战术就是包夹,他们会重点包夹队伍里最强的两个得分点。你是得分后卫,投篮精准,肯定会成为他们重点‘照顾’的对象之一。” 烈羊羊总结道:“这次比赛,某种程度上相当于和强化了耐力、打法更不可预测的音速队再打一遍。 而这次,耐力不佳、可能跟不上这种混乱高节奏攻防的,变成了你们。” 残酷的体能训练就此拉开帷幕。 要说训练中最惨的,非懒羊羊莫属。他本就体力不佳,烈羊羊教练更是特意安排阿慈带着他去跑步。 在懒羊羊看来,这简直是噩梦——他根本跑不过阿慈! 在他累得气喘吁吁、眼冒金星时,阿慈却仿佛个没事人一样,呼吸平稳,步伐轻盈,那体力好像永远都用不完。 “不……不行了……蔚……蔚羊羊……歇……歇会儿……”懒羊羊又一次瘫倒在操场上,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感觉肺都要炸了。 阿慈停下脚步,折返回来,额头上只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弯腰看着懒羊羊,语气带着鼓励:“再坚持一下,懒羊羊,还有最后十圈了。” “十圈……要命的十圈啊……”懒羊羊哀嚎着,感觉腿像灌了铅。 而这不仅仅是懒羊羊个人的感受。 在一次集体耐力跑中,烈羊羊和众人都清晰地见识到了阿慈堪称“怪物”的体能。 从喜羊羊开始,到沸羊羊、美羊羊、暖羊羊,最后是懒羊羊,其他五个人一个接一个地体力耗尽,累倒在地上大汗淋漓、喘着粗气。 喜羊羊双手撑着膝盖,汗珠顺着下巴滴落; 沸羊羊直接呈“大”字形躺在地上; 美羊羊和暖羊羊互相靠着,胸口剧烈起伏; 懒羊羊更是几乎要口吐白魂。 而跑在最先的阿慈,此时才慢慢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横七竖八的队友们。 她只是抬起手臂,用护腕轻轻擦了擦额角和脖颈的汗水,呼吸虽然也有些急促,但远未到极限,青色的眼眸依旧清亮有神。 烈羊羊看着这一幕,眼中难以抑制地闪过惊讶。 他早就知道这孩子基本功扎实,却没想到她的体力和耐力竟然如此超群,远超队内其他队员,甚至比很多以体能见长的动物族球员都不遑多让。 一旁,慢羊羊村长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敲敲打打,眉头紧锁:“计算结果显示,我们想要获胜,就必须在速度和耐力上都超过狩猎队。 目前看来,比起狩猎队,我们的体力依旧是短板……”他抬起头,看向烈羊羊,语气郑重地建议:“烈羊羊,这次比赛,要不然考虑让蔚羊羊上场?她的体力和耐力是巨大的优势,也是目前整个队伍里最好的。或许可以弥补我们在这个位置的体能缺口。” 烈羊羊闻言,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扫过阿慈,也扫过其他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疲惫不堪的队员们。 最终,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语气不容置疑:“我的决定不会改变。我绝不会让队员带着伤上场。” 他指的是阿慈手腕的旧伤虽然好转,但并未完全复原,高强度比赛仍有风险。 “不过,”烈羊羊话锋一转,看向阿慈,眼神中带着认可与期待,“让剩下的五个人,跟着蔚羊羊一起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还是可以的!蔚羊羊,接下来由你主要负责带领大家进行耐力特训!”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是,教练!”阿慈认真点头。 于是,地狱般的体能特训开始了。阿慈严格执行着烈羊羊制定的、堪比“酷刑”的训练计划:每天五次长达二十公里的耐力跑,包括间歇跑,场地折返跑,还要在身上绑着沙袋负重奔跑。 烈日下,跑道旁,经常能看到这样的景象:阿慈跑在队伍最前面,时不时回头鼓励、调整着队友们的节奏和呼吸。而身后,是五个累得龇牙咧嘴、苦不堪言,却也只能咬牙坚持的身影。 汗水浸透了他们的球衣,每一步都异常艰难,但为了应对强大的狩猎队,他们必须拼尽全力,跟上那个仿佛不知疲倦的“体能怪物”的脚步。 烈羊羊教练那句“跟着阿慈练体能”很快就被全体队员(除阿慈外)认证为“本世纪最可怕的诅咒”。 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清晨五点半,天刚蒙蒙亮,操场上已经响起规律的脚步声。 阿慈精神抖擞地跑在最前面,步伐轻盈,呼吸平稳,仿佛只是在进行愉快的晨间散步。 而她身后,是五个跌跌撞撞、形象全无的身影。 “第……第几圈了?”懒羊羊眼神涣散,感觉灵魂都快从嘴里飘出来了。 “加油!还有50圈”阿慈回头,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喜羊羊努力调整着呼吸,还能勉强跟上,但额头已是汗如雨下。 沸羊羊则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嘟囔:“我……我宁愿去跟杰帅单挑……十次……” 就在这时,阿慈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在她眼角的余光里,一个半透明的、荧光粉色的“史莱姆”正慢悠悠地从沸羊羊的头顶“流淌”下来,还调皮地弹了弹。 同时,那“怦怦……怦怦……”的心跳声再次在她耳边响起,比训练时她自己加速的心跳还要清晰。 她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那“史莱姆”才消失。 “蔚羊羊!别停啊!”美羊羊在后面带着哭腔喊道,“你一停我就想趴下了!” 阿慈立刻回神,甩掉那些幻觉,重新加快步伐:“跟上!注意呼吸节奏,两步一吸,两步一呼!” 训练间隙,众人如同烂泥般瘫倒在树荫下。 懒羊羊呈“大”字形躺平,眼神放空:“我感觉……我已经是一具空壳了……” 沸羊羊靠着树干,连抬手拿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美羊羊则默默计算着剩下的训练量,感到一阵绝望。 唯有阿慈,依旧坐在旁边,小口小口地补充着水分,虽然也出汗,但远没到极限。 一阵微风吹过,拂起她额前的粉色碎发——嗯,等等,那头发是不是卷得有点过分了? 不再是之前那种自然的微卷,而是变成了一个个弹性十足、格外蓬松的小卷卷,像洋娃娃一样。 沸羊羊盯着她的头发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用他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带着纯粹的疑惑问道:“蔚羊羊,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偷去烫头了?你这头发卷得……跟美羊羊小时候玩的洋娃娃的泡面卷头发有得一拼了!” “噗——”正在喝水的懒羊羊差点呛到。 美羊羊也好奇地看过来:“对啊蔚羊羊,你的头发好像真的越来越卷了,用的什么洗发水啊?” 阿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异常蓬松卷曲的头发,心里暗道:(总不能说是“成长期附带特效”吧……)她只好干笑两声,胡乱编了个理由:“啊哈哈……可能……可能是最近太热,出汗多,自然卷就更明显了吧?” 喜羊羊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探究,他觉得不只是头发,阿慈最近喝水多得出奇,训练时偶尔还会出现瞬间的晃神,虽然她掩饰得很好。 接下来的训练更是让众人叫苦不迭。 负重跑时,阿慈背着和大家一样的沙袋,却还能时不时加速冲刺一下,然后折返回来给落在最后的懒羊羊加油:“懒羊羊,快到了!想象一下前面有青草蛋糕!” 懒羊羊一边拼命迈腿一边哀嚎:“我……我连蛋糕长什么样……都快忘了!” 而在阿慈的视角里,训练变得越发“热闹”。 除了耳边持续的心跳声,她看到透明的、闪着微光的小人儿在她眼前跳山羊,看到蓝色的“史莱姆”试图包裹住滚动的篮球,甚至有一次,一个粉色的灵体直接趴在了沸羊羊的背上,随着他跑步的节奏一颠一颠的……阿慈不得不花费更多精力去忽略这些越来越清晰的幻觉,这让她看起来偶尔会有点心不在焉。 烈羊羊教练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再次对阿慈深不见底的体能储备感到震惊,但同时也敏锐地察觉到她状态的一丝异常,联想到她手腕的旧伤,他更加坚定了不让她上场的决定。 “好了,休息结束!”阿慈拍了拍手,站起身,那充沛的精力与周围一片“哀鸿遍野”形成鲜明对比,“接下来是折返跑,十组!” “啊——!”顿时,惨叫声响彻操场。 懒羊羊看着阿慈如同永动机般的背影,绝望地对喜羊羊说:“喜羊羊,我怀疑蔚羊羊其实不是羊……她是个披着羊皮的能源核心吧?她的体力条是无限的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喜羊羊擦了擦汗,看着阿慈一边轻松地做着高抬腿热身,一边又拿起水壶“吨吨吨”,但不认同的摇了摇头,笑着拍了拍懒羊羊的肩膀,语气带着点无奈又觉得好笑:“好啦好啦,别夸张了,哪有什么无限体力的能源核心?而且她体力从前就好。” 说着他又朝阿慈的方向瞥了眼,眼神软了点:“你没注意吗?刚才热身她还特意放慢了节奏,等你跟上了才接着动,也没自顾自往前冲。说不定她就是平时练得多,体力才这么棒呢。” 一轮堪称魔鬼训练的负重跑终于结束,众人几乎是用爬的挪到了树荫下,东倒西歪地瘫坐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喜羊羊和阿慈恰好背靠着同一棵粗壮的树干坐下。 因为极度的疲惫,两人的肩膀自然而然地轻轻靠在了一起,传递着彼此温热的体温和细微的喘息。 这亲近的接触让阿慈有些脸颊发烫,但身体的酸软让她懒得(实际上她还没累到那个程度),或者说,是贪恋这份支撑,没有挪开。 喜羊羊也感觉到了身旁传来的温度和重量,他微微侧头,就能看到阿慈近在咫尺的侧脸,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汗珠。 他耳根微热,也没有动,只是默默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就在这时,阿慈的视线被喜羊羊额前吸引住了。 在他那缕总是俏皮翘起的白色刘海间,一个特别特别可爱的、完全透明的、仿佛水晶手办般立体的小羊灵体,正笨拙地用“小手”抓着他的发丝,试图往上爬。 但它太小了,力气似乎也不够,努力蹬着纤细的腿,却只是在发丝间晃晃悠悠,既掉不下去,也爬不上去,那憨态可掬的样子瞬间击中了阿慈的心。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15章 狩猎队详细介绍 狩猎队:草原猎手的篮球狂想 一、球队档案 · 球队名称:狩猎队 · 动物原型:非洲野犬(母系氏族特性为核心设定) · 球队口号:奔跑,直至终场哨响 · 核心风格:原始野性,耐力绞杀,专攻要害 · 篮球哲学:生存即胜利。我们无需精通所有规则,我们只遵循最古老的生存法则。 二、核心成员:“驯兽师”与“疯狗”的完美集群 队长 · 犬乐(唯一雌性,群体绝对核心) · 定位:小前锋,球队“大脑与缰绳” · 性格与权威:活泼开朗,笑容甜美,眼神里藏着天真与疯狂;无需大声指挥,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便能让队员心领神会,所有成员对她100%服从,是拴住“疯狗”的关键,对应非洲野犬母系氏族中雌性的绝对话语权。 · 深层剖析:她的开朗是最高明的伪装。在对手因她的笑容而松懈的瞬间,即是狩猎队撕开防线的时刻。她是赛场上的心理学家,用情绪操控比赛。 四位男性队员(“被拴住的疯狗”) 1. 犬牙:主力得分手,得分后卫 · 特点:最锋利的“尖刀”,进攻欲望极强,犬乐一声指令便会率先扑向对手防线,上头即将犯规时,只需犬乐一句“犬牙,退回来哦~”,便会立刻收敛。 · 球场角色:终结者。不负责创造机会,只负责在最恰当的时机,用最直接的方式撕咬得分。 2. 犬斗:中锋,外线防守铁闸 · 特点:斗志无穷,像“影子”般全场死缠对手(如懒羊羊),用持续跑动将其拖至崩溃,专攻对手软肋。 · 球场角色:折磨者。他的任务不是抢断,而是用无尽的体能消磨对手的意志,从心理上摧毁一个点。 3. 犬骨:大前锋,篮板痴汉 · 特点:对篮板球有野兽般的渴望,篮下冲抢执着如啃食猎物,是球队内线的“抢食者”。 · 球场角色:清道夫。不占有球权,但通过掌控所有“生存资源”(篮板),为团队创造一次又一次的狩猎机会。 4. 犬影:控球后卫,协防核心 · 特点:如场上幽灵,总能出现在最需要的位置,与队友瞬间形成合围,是团队防守的“粘合剂”。 · 球场角色:潜伏者。没有华丽的助攻,他的传球只为调动对手,他的跑位只为填补团队防守最细微的裂缝。 三、球队风格:“野路子”里的高阶狩猎本能 狩猎队并非出身正规青训体系,篮球启蒙只是村落里的破旧篮筐与磨损皮球——但这份“纯粹”,让他们把非洲野犬的狩猎本能搬上了球场,并升华为一门残酷的艺术: 1. 团队构成:娇小却致命的集群 全员体型偏小,缺乏传统篮球的高度与力量,但单个不起眼、集群则成“猛兽”,靠默契协作释放压迫感。 ——他们的弱小是假象,是诱使对手轻敌落入陷阱的完美伪装。 2. 核心战术体系:“无尽狩猎循环” 这并非简单的“包夹最强和最弱”,而是一个分为三阶段的、精密运转的狩猎机器: · 第一阶段【识别与驱赶】:开局便用温和但持续的压迫,像狼群驱赶猎物,寻找对手的体力与情绪临界点。 · 第二阶段【消耗与孤立】:当对手核心疲态初显,弱点开始急躁时,“犬牙”与“犬斗”会突然提升强度,进行一对一的终极消耗,旨在彻底切断最强点与团队的联系,让他们在孤独中毁灭。 · 第三阶段【收割与处决】:当对手体能到达极限,一直潜伏的“犬骨”将统治篮板,而收敛笑容的犬乐会亲自接管,进行简洁高效的致命一击。 3. 取胜之匙:深不见底的耐力池与群体意志 没有花哨运球与精准远射,天赋全点体力与耐力;不拼爆发力,只打“马拉松式绞杀战”。 他们最强的,不是某个球员,而是五个人共享的、如钢铁般的求生意志。 当对手气喘吁吁时,狩猎队的狩猎才刚刚进入高潮。 四、特色场景:野性、服从与哲学的碰撞 · 犯规制止:犬牙进攻上头即将犯规时,犬乐甜笑着喊“犬牙,退回来哦~”,前者虽不甘,却会立刻刹住脚步。这体现了绝对的纪律性,狂野永远在理性的掌控之中。 · 暂停指令:暂停时,犬骨、犬斗等人像等待指令的猎犬,目光灼灼围向犬乐;她只需轻松拍肩,便能明确下一个“狩猎目标”。这展现了母系核心的向心力与高效的沟通模式。 · 焦灼控场:比赛陷入胶着,队员眼神失控时,犬乐笑容反而更大,简单扫视一圈,所有人便会强行冷静,回归秩序。这揭示了团队精神的底层代码:对领袖无条件的信任。 · 赛末宣言:当对手因疲惫而动作变形时,犬乐会微笑着对队友说:“看,猎物已经跑不动了。”这句话宣告了从“追逐”到“收割”的最终阶段,是心理战的终极体现。 五、核心设定呼应:非洲野犬的母系烙印与完美强大 球队“驯兽师与疯狗”的关系,正源于非洲野犬的母系氏族特性——作为队伍唯一雌性,犬乐如同野犬群中的“阿尔法雌性”,垄断“决策权”,掌控团队节奏;男性队员则像留群的雄性野犬,虽有野性与战力,却绝对服从雌性核心,最终形成“以柔控刚”的独特团队生态。 他们的“完美强大”即在于此: 他们是一个完整的生态系统,而非五个球员的简单叠加。 犬乐是大脑和灵魂,四名队员是忠实的躯干与利爪。 他们用最本能的方式,打出了最极致的团队篮球。 任何面对他们的队伍,最终都会绝望地发现,自己不是在和五个人打球,而是在与一个为胜利而生的、名为“生存”的意志本身作战。 ———————— 一开始我还没有写筐出胜利的时候,想的是把篮球的组队形式改掉,改成6人,但想到了烈羊羊,看到美羊羊手受伤之后的那个反应之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就有了重新创造出一个新队伍的想法,一开始是狐狸,但现在是非洲野犬,我真的好爱。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更不能退出 (反方,一拍桌子,身体前倾,带着点“别忽悠我”的哭笑不得) 哎哟我的正方辩友,您可太会讲故事了!又是“精气神”又是“内在透出来的光”,说得跟玄幻小说似的。咱们别绕这些虚的行不行?来,来,来,咱们就蹲下来,看看这“一见钟情”的墙角底下,到底砌的是不是您说的那块“真金”。 第一,您这“雷达”理论,听起来牛,实际漏风啊! 您说心动是因为捕捉到了对方“活生生的感觉”,是“气场”。好,那我问您,您这“雷达”是靠什么发电的?不还是得靠眼睛看、耳朵听吗?您看到的“自信”,可能只是因为他穿了身贵衣服;您感觉到的“随性”,可能因为他压根没把您当回事;您品出的“真诚”,没准儿是人家社交场合的标准微笑。 这不叫“灵魂识别”,这叫“印象管理”! 咱们都是凡人,没有X光眼,看不透人心。您方把人类那点可怜的、极其容易出错的“第一印象判断”,包装成一个能直击灵魂的“超能力”,这不科学,更不靠谱。您方敢拍着胸脯说,您这“雷达”从来没报过错警?从来没把“装出来的”当成“透出来的”? 第二,您这“书和封面”的比喻,正好给我方送弹药啊! 您看一本书,封面设计得特合您胃口,标题特吸引您,您就断定“嗯,这一定是本好书”,立马想买回家——这行为叫啥?在出版界就叫“封面党”啊!等您买回家一读,发现内容稀烂,您会骂自己“当时怎么就被这破封面骗了呢?”。 一见钟情,就是这个情感世界的“封面党行为”! 您被一个精美的、符合您审美趣味的“人类封面”瞬间吸引,就脑补了里面全是锦绣文章。等真正“阅读”下去,发现货不对板,兴趣当然就消失了。这恰恰证明,当初让您“钟情”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您还不了解的“内容”,而纯粹就是那个您一眼就看上了的“封面”啊! 第三,您别把“见色起意”想得那么不堪,把我们人都想浅薄了。 “色”就只是五官身材吗?太窄了!“色”是一个人的整体呈现,是颜值、气质、穿搭、谈吐……所有这些外在元素打包在一起形成的“综合吸引力”。我们被这个“综合吸引力”瞬间击中,产生强烈的好感和接近的欲望——这个行为,给它一个最直白、最不绕弯子的名字,不就是“见色起意”吗? 您非要说这里面有什么“灵魂预感”,那好,请您解释一个现象:为什么绝大多数的一见钟情,都发生在对方符合自己审美偏好的人身上? 一个喜欢硬汉的,不会对花样美男一见钟情;一个喜欢文静淑女的,不会被火热辣妹瞬间击中。这筛选机制,从头到尾,不都是“色”在当家吗?哪里有“灵魂”说话的份儿? 所以正方辩友,别给这种原始吸引力披上“真爱”的华丽外衣了。咱们都坦诚点儿,承认吧——那一瞬间的“咯噔”,就是被“色”击中了,心动了,上头了。这不可耻,这是人性。 但您非要说这一瞬间就等于真爱,那才是对“真爱”这两个字,最大的不尊重。 喜欢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请大家收藏:()喜灰:一见钟情于蔚青色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