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了GG魔咒那就创亖所有人》
1. 001
路口,来往行人,沿街店铺的音乐,变红的信号灯。
轻微的撞击,被陡然挟制的肩膀,痛,痛,痛痛痛……
“噗嗤”“噗嗤”“噗嗤”……
被鲜血浸染的疯狂面孔,不断消失在视野中没入身体的刀身,模糊的来自人群的尖叫。
呼吸……呼……吸……
疼痛,浑身失去了力气。
有热意源源不断从身体的窟窿中流失……
是血。
冷,好冷。
白衣,车厢,移动的走廊,冰冷的房间。
黑暗……黑暗……
黑暗中陡然出现了一张面孔,熟悉又陌生。
青涩的面孔上是凄美的泪容。
而后是手上长长的刀,只留下短短一截……
剩余是浸透胸膛的冰冷。
“对不起……”
我猛地坐起身,仿佛溺水的人,大口大口呼吸,身上已然潮湿一片,明明还在发汗,鸡皮疙瘩却林立而起。
近乎慌张地按亮边上的开关,直到身体沐浴在暖黄的光线中,我才稍稍放松,开始延长呼吸的频率,不断深呼吸。
这个噩梦已经困扰了我很久。准确说,这不算噩梦,前半段是我上辈子的临终画面,后半段将成为我这辈子的临终画面。
人要如何倒霉才能两辈子都被刀捅死?
我甩甩脑袋,放弃无用的思考,起身,去浴室放水。当整个人都浸泡在温暖的热水中,我才总算彻底放松下来。
上辈子被疯子选中连捅数刀,die在了手术室,醒来就在这具幼小的躯体内,还不等我从死而复生的喜悦中醒神,就发现我他喵的重生在了火影的世界,好死不死还姓宇智波。
天晓得宇智波富岳过来医院沉痛告诉我我父母死在了一次任务中但他作为族长会好好照料我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如何宛如吃了坨大的一样难受。
更别提我的身体当时只有六岁,六岁!
根据人物年龄掐指一算,距离止水跳河祭天大概一年,距离宇智波鼬灭族将近两年。
哈哈哈,毁灭吧!狗日的!
我现在还没记住名字的爹是普通的宇智波族人,有点天分但不多。没有按惯例进入宇智波的警务部队,毕业后作为普通下忍和人组成了小队日常出任务。我妈就是小队成员之一,某种意义上也属于办公室恋情了。
将近一年前,两人死在了任务中,由幸存但也残废了的小队成员将父亲的眼睛作为遗物带回,当时就把叫宇智波舞衣的女孩刺激到晕倒发起了高烧。
送往医院再醒来就变成了我。
没有记忆的我听到毫不温情的身世阐述时真的差点就暴起把宇智波富岳摁趴下狂揍一顿。
前脚病了人刚好还失忆了,你他妈又来说,又来说!生怕气不死人!得亏是我!不然人家多糟心!
当然我也很糟心!
我可不想眼睁睁地等待死亡,我醒来后想方设法去偶遇止水和鼬,想给他们脑子的水放一放,但我一个小废物根本蹲不到人,好不容易看见了,被塞了一把糖说着“哥哥还有事去玩吧”就被人溜了。
焯!
去投奔土哥有希望吗?!
谁家好人家穿越什么都不带的!语音包都没有日语还是我以前自学的!读写能力虽然比同龄没上过学的好得多得多,但复杂的根本搞不来!害得我又得被迫体验高考头悬梁锥刺骨的苦!
宇智波富岳说好的照顾也就是抚恤金安排上,想象中的带回家根本没有一点!果然是孤儿设定的人多了没有福利了是吧!
还不让改姓!
我只有一个家长是宇智波啊!
越想越气,越想越精神,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我爬起来换上干净的衣服,也睡不下去了,开始写小说。
所谓孤儿抚恤金其实并不多,因为宇智波一族有自己的产业,会承包一部分族内孤寡的补贴,所以木叶村给的就更少了,几乎就是意思意思。
村里没有银行钱庄,姓名不详的父母也不知道有没有攒钱,攒的钱都放哪了,反正没找到。
救助金除去水电杂费,也就够我能吃饱不饿死。想搞点小零食买点新鲜小东西纯属做梦。更别说还得攒钱上忍校。
虽然我不想当忍者,但混个名义上的公务员总是好的。而且我和佐助同龄,上学后还是有机会可以再努力一把的……
个屁!
死傲娇臭小孩拽得一批把我当那群花痴无视了!
敲!
木叶人口不到两万,说是村更像是镇,店铺也不算少但肯定比不上现代社会那么繁华,去当小工起不到太大作用,说到底纯粹看哪家老板善良去混个饭吃。
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写小说吧。为此,我特意去书店偷看了卡卡西大爱的目前才出了一本的《亲热天堂》。
呵,不过就是男人爱看的那点颜色文,虽然香艳但哪有我博览群书以及各种动图不可说视频来得见识广泛。而且那些拗口的无用词藻堆砌也太多了吧,自来也你真的不用学那些大名权贵的调调!
真正有意思的小说,才不靠那点不可描述加分呢……
我信心膨胀,决定给文学界亿点小小的震撼。
能在忍界开出版社的都是有些小本事的,没有牛逼哄哄的血继界限,没有傲视群雄的家族背景,但论躲猫猫、找人和隐私保护,是一绝。
半年前我寄出第一份样本小说开头,不到一周就有编辑直接找了过来,半点没因为我是个小屁孩就小看我,而是认真称呼我为“老师”,和我探讨了后续的剧情发展并正式签约。
至如今,我已经写完了一本符合当下时代口味的小说,打开了名气,准备开坑写一篇上辈子烂大街但这里还没出现过的新鲜题材。
但写了两个段落,我就写不下去了。
焦躁,完全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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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躁动攫取了我的心神,我的腿控制不住地狂抖起来,因为泡澡而暂时安抚下去的梦境画面再次在我面前播放、循环。
算一算,止水就快要凉了。
嗨,虽然我对火影主要剧情印象很深刻,但架不住AB画得bug太多,时间线杂乱,加上时间流逝,我也记不那么清,只能模糊估计时间,给我本来就困难的自救任务雪上加霜。
我废了老大劲,才能捕捉到一点蛛丝马迹——最近两个月,几乎每个礼拜族内都要进行一次聚会。
我开始频繁在晚上前往南贺川,就是为了蹲点。
也亏得我这犄角旮旯的地方没人在意,否则想蹲人都不可能。想想就心酸。
之前怎么着都没办法和族里的风云人物说上话,那样的关键时刻,总能让他们听我说两句吧?管他们什么鬼我直接给他们剧透完,我就不信他们还那么傻逼!
经过了一年的时间,我脑子里早就没有什么谨慎小心了,只想赶紧阻止这两个关键人物,根本顾不上事后怎么解释。
当然,也得亏我这半个宇智波小废物不值得被人特意盯梢。
说起来按照频率,明晚差不多又得去蹲点了。我默默催眠自己,还是滚回了床上补眠。第二天白天还得上课,晚上要去蹲点熬夜,不赶紧睡根本撑不住。
又是混乱的梦境,去上学的时候脚步都是虚的。
我们这一届学生有65人,分为两个班,什么金手指都没有的我总算受到一点老天的眷顾,被分到了主角团的班级。数次死乞白赖尝试靠近无果后,我就放弃了舔狗行为。
这小子的天真烂漫完全只对着他哥哥,在学校里臭屁到不行,不正眼看人不说,难得看别人眼神都仿佛带着蔑视,让人手痒。
那些花痴小鬼更助长了他的气焰。
忍校平常是没有周末或者寒暑假放假一说的,除了节日,基本就是天天都要上课,一个月放两天。升学阶段,也就是快要过年的时候,会放半个月假。课程大致分为文武两课。文自然就是理论知识,武则是体术忍术。
看了眼课表上占据了一上午的数学,我直接立起课本偷睡。数学目前也就小学难度,虽然进度略快,对初学者不那么友好,但对我来说简单的一批。正适合补觉。
白天老师的念书声给了我极大的安全感。我难得做了个美梦,梦里我回到了现代,并没有在手术室内死亡,而是从ICU内醒了过来,收获了很多保险赔款,数目之大,半辈子都不要努力了。我乐到不行,正在想怎么花钱,就被人一脚踹醒了。
猛抬头的我险些叫出声,下意识先抬头看向黑板……
老师在写板书,一个眼神都没给到我。
谁,是谁!老子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
我怒目而视,环顾四周,对上边上佐助嫌弃的眼神。
看你个头!
不对,等等,这臭屁王什么时候坐我边上的?
2. 002
佐助翻了个白眼,趁着老师再度转身的时候朝我丢了个纸团——
不许睡,别丢宇智波的脸。
尼玛!宇智波就快只剩你一个了,你就是宇智波一族,你的脸有什么不能丢的!我不仅要丢,还要放地上踩!
我撕碎纸条,虚空做了个抓他脸丢地上的动作,然后抬脚狠狠踩了踩地上不存在的脸,丢给他一个更圆滑的白眼。
佐助很明显看懂了,瞳孔不自觉放大,眼里全是难以置信,感觉头发都要炸起来,他迅速唰唰唰又写了张纸条,丢给我——
你已经睡了一堂课加一个课间了!
哟呵,这小子之前总是避开所有女生坐,上节课挨不着我,课间又不好意思叫醒我,就换了位置监督我是吧?
昨天的我你爱理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我懒得理他,换个方向趴下。
这次他干脆直接趁老师不注意上手推了我一把。
我真怒了!长期睡不好觉的人在难得睡得沉稳的时候被吵醒是非常烦躁且难受的!
我以前从来没光明正大在课堂上趴着睡觉,最多也就闭着眼小眯一下,就是不想给人增加记忆点。平时更是安静如鸡泯然于众。久而久之,班里的人说起宇智波再也不会主动提起我。
可今天我就是格外困顿,神游都不想就想睡觉。
好好好,我打破人设,你也转换风格了是吧?
我抬腿直接踹了他一脚。
肉圆圆的可爱脸蛋写满震惊,佐助再次拿起笔奋笔疾书——
你功课已经那么差了!你怎么睡得着!宇智波怎么有你这样不上进的人!
我捏拳,想起上辈子从七岁开始念到十八岁的痛苦记忆。
我生在内卷大省江苏,小学的时候班里的同学就开始新概念奥数地卷,天天早上六点上学晚上五点放学。初中开始晚自习,初三直接晚上九点半,周末还得占一天。好不容易减负口号喊响可以拥有周末,周日还得加个晚自习。
等上了高中,每天发下来的作业就七八张卷子打底,正反各三面,字如蚊蚁。晚自习做完回家还得写到十一二点。那时候高考政策年年变,说着要全国统一卷统一卷,统到我高考那年还没统一。那些年江苏卷成为世界各地多少学子的噩梦。我们做他省的模拟卷都觉得是在放松。
更让人无语的是江苏学子的不受待见,省内高校优先招收外省学子,优惠给到外省学子,名额给得足足。外省的高校却优先招收他们本省学子,他省的学子不断往后排。我们为了一分卷生卷死,他人比我们少几十分(总分占比)也能快乐进圈。
痛,真的痛!
都说高考大省是山河四省,确实,他们人多竞争大,复读率高。可他们只要内部竞争,我们他喵的自己内部竞争不够还得和全国竞争!去掉政策优惠名额,去掉省内top选手,剩下的名额简直让我们打生打死。
好不容易上了大学,以为终于可以放飞自我,结果又得卷,我他喵都卷了那么久,什么成功的喜悦就没体验到就GG了!
他·居·然·说·我·功·课·差·不·上·进!
每一个经历过高考的人都是疯的。特别是刚千辛万苦地考上大学还没怎么体验大学校园生活却凉凉的人!
我气到邪魅一笑,拿出我没写过字的笔记本,唰唰唰开始写题。
我知道佐助提前受过教育,目前难度的数学对他来说就是洒洒水。但原著里这小子笔头成绩应该没有太好,我记得中忍考试那张卷子只有小樱是凭自己全写完的,佐助还是靠作弊。
现在虽然记忆有点淡了,但高中数学几个经典题型我还记得。怒气上头的我顾不上思考忍界数学到底到了什么程度,直接给他出了几道高考必考知识点的题目——函数、几何、不等式、概率、数列……
题目倒也不是很复杂。
但我写完就后悔了,我觉得这题目有点简单便宜这小子了。思及此,我又恶劣地给他加上了物理的力学题、电路题、运动学题。甚至还蠢蠢欲动想让他默个出师表,写篇英语作文,配个化学反应式……
我直接将笔记本推给佐助。
佐助一头雾水,接过笔记本后看了看,接着匪夷所思地看了我好几眼,显然被我上面写着的“能做出这些题再来管我吧蠢材”给刺激到了,也顾不上我了,一脸苦大仇恨地看着本子,拎着笔,取出自己的本子在那写写画画。
世界安静了。
抛弃“人淡如菊”、“泯然于众”人设的我心满意足,埋头睡觉。
呵,姐姐那些年写的题目比你吃的盐还多,菜鸡!
这一次直接饱饱地睡到了下午的体育课,不得不出去跑圈做操加对练。睡饱了的我又恢复了往常的懒散,懒洋洋地赢了两个软绵绵跟跳舞一样的同学就安稳输掉蹲一边,看女孩子们对着佐助滋儿哇地尖叫。
脑子清醒的我挠了挠头,有点苦恼之前的上头,但想想佐助的小脾气忽悠一下应该也还行,就不再多想。
比起快要die的灭族事件,这些都是小事。
对打练习的时候佐助还心不在焉着,饶是这样依旧稳住了第一的位置,他几次欲言又止地看我,最后又憋了回去。我全当没看到。
等到放学,一贯慢吞吞最后走的我离开学校准备回家,被苟在门口树荫里的佐助堵住。
“喂。”
我扭头就走。
“宇智波……什么来着,我在叫你。”
我:“……”名字都叫不对你他妈还有脸!
“我说,那些题目是不是你从哪里看到的?你自己会做吗?”
幼稚,并不接激将法的我懒散道:“如果你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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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告诉你答案。”
目前个子比我还矮点的佐助亦步亦趋跟在我后面,别扭着较真道:“你平时成绩都不好,虽然我是亲眼看见你写下来的,但你也不一定真会。有两道题我大概看得懂……”
我伸手:“题目。”
佐助小心翼翼觑了我一眼,看我没有露出鄙夷不耐的神情,生怕我反悔立马把本子掏了出来。我没立刻说,一直走到接近族地的湖边,才招呼自己和自己较劲的佐助坐下,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概念,挨个给他讲了一遍。
争强好胜的佐助不理解:“……既然这么难的你都会,为什么学校里平时作业考试你都不好好写?”
“因为很麻烦。”我说,“鹿丸也很聪明,学校里教的他也都会,但他考得也很一般,因为他也怕麻烦。”
“鹿丸?”佐助拧紧眉头,很明显在思考这个路人甲是谁。
我看着他不再端着学校里那副臭屁样子的脸,只剩下漂亮可爱,手痒痒地动了动,直接伸手弹了他一下脑门。
“喂!谁准你这样的!”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说道:“我要回去了,和你这样有家人等的小孩不一样,我还得回家做饭呢。”
“你……”佐助表情纠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自然道,“不然你来我家吃饭好了。父亲今晚有事,哥哥最近也忙。吃完饭我们可以一起写作业,我还可以教教你手里剑。”
我直接捕捉到关键信息。
宇智波富岳的警务部队除了轮流留两小队守夜基本就是朝九晚五,族长本人是不参与守夜的,如果晚上有事那必然就是集会了。
啧,有点无语,这帮人集会的频率真的太好猜了,是真的有认真想反叛吗?放我大种花古代活不过一个月就全族升天。
呸呸呸,升个屁太不吉利了。
“不了,我白天没睡好,晚上打算早点睡。明天学校见。”
佐助气呼呼道:“你都睡了大半天了!你就是故意的,我都这么邀请你了!你们女孩子真善变,之前你还想靠近我。”
我:“……”你们忍界小孩真早熟。但是哥们我接近你是想走委婉路线,现在来不及你失去了关键作用当然不需要讨好你了。
要不是今天扰我清梦,都懒得理你。
我将笔记本塞进书包,无视他,直接回家。
佐助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而后越过我大迈步往前走:“反正你都没饭吃,那今天必须去我家吃!大不了今天我不训练了,写完作业我就送你回去总行吧。晚的话你可以直接住我家客房!”
你有病吧,老子今晚真的有事!
“松手!男女授受不清你不懂吗?”我甩胳膊。
佐助斜眼看了我一眼:“就你这平胸,有什么好授受不亲的。”
我:“?”喂,我才七岁!
3. 003
这眼睛长天上的臭屁小子平常估计是唯我独尊惯了,死活要拉着我去他家,偏偏人小小的,力气却不小,最后我就放弃治疗随他去了。
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提前碰到鼬,如果他一直在的话,那就没事,也不需要我那么焦急上火。
好吧……其实也有点想蹭饭。
我没什么厨艺,只会简单的煮饭炖菜,煎炒焖就不行了,加上身板限制发挥,这里也不流行炒菜,锅不好用,只能保证能吃。这一年来为了省钱吃的都是自制中餐,说实话,嘴里早淡出鸟来了。
富岳已经在家了,美琴在厨房做饭,鼬没在。
对佐助拉了个小女生上门蹭饭的行为,夫妻俩都很客气地表示欢迎,既没有过分热情到让人退缩,也没有冷淡到让人觉得不被待见。
在客厅里没等多久,热饭热菜就上桌了。
佐助在家里非常自然地丢掉了拽屁的模样,见饭菜上了桌,探头探脑往门口看:“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啊,我们不等他了吗?”
美琴笑眯眯道:“鼬最近都很忙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谈恋爱。”
佐助气道:“不准谈!我才不要别人把哥哥抢走!”
“胡说。你哥哥要是找了妻子,那不是多了一个人疼爱你吗?”
“才不一样呢!”佐助撅着嘴巴。
富岳哼了一声,佐助立刻安静了。我总感觉要不是我在他已经开骂了。
我埋头吃自己的饭。唔,这菜真好吃,虽然不是我吃惯了的中式菜,但味道相当不错。
不知道是平常这家人吃饭就这么安静,还是看我不自在所以没有自顾自聊天,一直到吃完,除了刚开始佐助问的两句话,就只有两夫妻让我“多吃点”的客套话,我无奈地直接吃撑了。
等被佐助拉走的时候,真的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佐助的房间不是传统和室,一张小床靠墙而放,几条衣服随意地丢在床上,床头柜上摆了好几个相框。另一边的书桌上随意放着好几把手里剑,还有一些拼图玩具。书柜上零零散散放着二三十本书。
我刚踏进门,原本还叽叽喳喳说要给我看这看那的佐助就猛地冲了进去,一把抓过床上凌乱的衣服,直接塞进了被子下面,脸蛋通红,眼神游移。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床上那团衣服里面……好像有胖次。
我揶揄道:“黄色小鸭?”
“闭嘴!”佐助恼羞成怒,走到书桌边,将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拂到一旁,“你先坐这,我去搬椅子。不许动我东西!”
“我对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没兴趣好吗。”
“不许说了!”
“好好好。不动你东西,你快去吧。”我坐下,掏出作业。
来都来了,大不了抓紧时间把作业写完就走。否则总感觉像是特意来蹭饭的,虽然也没错,但就是觉得不太好。
才一年级,作业并不多,往常我都是随便挑一些简单的题目做完,对这个年龄相对比较难或者答题字数多的,干脆空着拉倒,做作业根本要不了多久。等佐助哼哧哼哧搬着椅子过来,我都写完一半了。
佐助放下椅子,站我边上探头探脑,看一会儿就沉默了。
他干巴巴问道:“你计算题怎么做那么快……为什么有的题目不写?”
“不想写。”我说,“不过有的东西我确实没背也不会。”
我指的是诸如忍者条例、语焉不详的历史、无用的文学作品之类的东西。
佐助苦大仇深地盯着我看了会儿,莫名其妙地重重哼了一声,掏出自己的作业埋头狂做。
没过十分钟,我就收好了书包,说道:“我作业写完了,我先回家了。”
“……我没有写完!”
“哦,那你加油?”
佐助摔笔:“哪有你这样的!你就是在耍我!”
“我怎么耍你了?哦哦,感谢你请我吃饭,你妈妈的手艺很不错!”
“我不是说这个!”佐助鼓腮帮,“我哥哥都会陪我写完作业的,还会教我,和我一起看书训练。别的同学也是这样一起写作业的。”
你小子……在学校那么拽,班级同学的小话也没少听嘛,还知道班级同学会约着一起写作业一起玩。
我看看他写作业的进度,又看了看天色,最后还是坐了下来:“好吧好吧,那我可以看看你的书吗?”
佐助看我坐下,脸色好了点:“你随便看吧,我很快就写完了!”
卷王的书柜里也都是忍术相关的书,光是忍具的书就有好几本。小到苦无,大到各种刀具。
除了我看动漫知道的那些知名的武器,还有些很冷门的东西,反正翻到后面脑子里一个名字也没记住,脑子里只剩下八方手里剑、卍字手里剑、六角手里剑、三角手里剑……这些刚翻开书时有认真看进去的字眼。
我抽着嘴角合上了忍具的书,单独翻开一本《苦无使用技巧》。
上面不仅描述了横劈、竖砍、斜斩、直刺、飞射五种基本使用方法,还说到结合起爆符等其他辅助物品的使用方式,甚至还提到了哪种绳线缠绕苦无握手使用感更丝滑。
我:六。
合上书,我又翻开《九字护身法》。
我一开始还以为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结果是忍术结印手势。现在学校里还没教到这些,只教了怎么去感受调动体内的查克拉,原来官方名称是这样的。
一般来说常用的忍术结印手势为三到四个,其中也不乏威力强大的忍术,但复杂的忍术结印甚至高达二十个。我记得封邪法印和解邪法印就有二十位,还是当时看卡卡西给佐助克制咒印十分之复杂去度娘的。
这本书里就介绍了很多忍术的结印手势,其中还有一些相当复杂的术式,再一看著书者是宇智波就明白了。
应该是宇智波用写轮眼观察后总结记录的内部书册。
所以说家学渊源是真的有点东西在的。
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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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很明显一直在偷偷留意我,看我虚虚比划着手势嘚瑟道:“没学过吧?学校里还没教到这些呢。一般都要到二年级才开始接触简单的忍术,我哥哥当年提早毕业都是在家里学的。以后你可以来和我一起学。”
我掰掰感觉都不像自己的根本就不听使唤的手,嘀咕道:“你们火影就不能搞点跟死神一样简单的技能发射方式嘛?虽然那边背诗也挺让人尴尬的,但手不需要跟自己打架啊。”
“你说什么?”
“我说确实挺难的。”我合上书,虚虚打了个哈欠,“我真的要回去了,困到不行了,下次一定多陪你好嘛?”
“好吧,作业我也写完了,还写了课外呢。”佐助故意把卷子在我面前晃了一下,端正的字体整整齐齐列在题目下方,一看就非常用心,“我送你回去好了。”
“不用了,在宇智波族地能有什么事。万一等会你哥哥回来了你还可以让他陪陪你。”
两句话成功让佐助打消了他的坚持。
离开的时候门口已经没有富岳的鞋了。我有点懊恼,看书的时候不觉得,但确实花了很多时间,现在已经八点多了。
这里除了需要做任务的忍者,晚上大家都睡得比较早,村里的店铺除了一两家酒馆,八点走路上就没有开着的了。到十点,整个村子几乎都沉入了黑暗中。
宇智波最近频繁的集会也并没有狗狗祟祟地挑在午夜,七点多族人们就陆续出发,十点多散场零散分开。简直就是写在脸上的嚣张和肆无忌惮。
我一路冲回家放好书包,就马不停蹄朝着南贺川跑去。
止水跳河的地点是在南贺川河流上游的悬崖,那片悬崖对岸是更高的崖顶,一丛小型瀑布崖顶飞流而下,汇入河流。因为太独特,第一次去我就找到了目的地,就是太远了每次过去都要好一会儿。
学校里已经有说到用查克拉加强弹跳力的使用方式,估计是受过双亲影响,身体提前学习过这些基础,我使用的时候很顺畅。但怎么说呢,在树木房屋上上跳下窜地真的很怪啊!双脚被地心引力牢牢吸在地面上让我有安全感多了。
但这会儿我却顾不上喜好了,进入郊外森林后,地面跑动就不方便了,而且很容易跑错方向把直线走成曲线。
我笨拙地在树枝上飞速跳跃,好几次一脚踩空摔下去,不得不很快爬起来重新跑。
等远远见到前方树木以外的来自月亮的光线后,我立刻看见了两个人影。
我大惊失色,果然有的时候就是要相信第六感,我就觉得今天那么不顺心里一直特别不安定,那个命运般的日子居然就在今天!
那两个比我牛逼的忍者在我接近的时候就第一时间看了过来,以我的本事我还看不清楚人,但身体能清晰感觉到被锁定的杀意。
他们要是过来我倒还不怕,但想到那些我试图逮他们却回回失算的日子,我生怕他们立刻跑路,脑子发热地双手虚握抵在嘴前,大喊道:“住手!都别动!”
4. 004
因为太着急,又跑得快,嘴里直接呛了风,好不容易有点熟练的树上奔跑也因为我用手当喇叭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一个倒栽葱从树上滚了下来,差点把门牙磕了。
我那个连滚带爬,几次张嘴喊又因为刚刚呛风只能蹦出一串咳嗽,又急又怕,狼狈到不行。
等终于冲出树林看到他们没动,我才虚脱般坐在了地上。
“宇智波舞衣?”我跑过来这段时间宇智波鼬显然已经从记忆里扒拉出了我,但身体依旧紧绷着,挡着身后背光的止水,目光沉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咳了几下,终于把气顺下去了,哑着嗓音道:“我知道你们的事,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两个脑子进了水的傻逼,按照你们想的走下去,宇智波会灭族!”
“你说什么?”止水扒拉开挡着他的鼬,他的左眼尚还没有被挖出托付,但人已经虚弱到站不稳,就那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差点摔倒,“什么叫宇智波会灭族?”
我冷笑一声,看向鼬:“那你得问问你的好兄弟了,一年后他会亲手屠掉整个宇智波。”
“鼬?”
“我没有那么想过。”鼬蹙眉,“虽然只是宇智波一个小孩,但她出现在这里太可疑了,还说出这样别有用心的话。”
我气道:“你们以为我想吗?我这一年找了你们多少次,你们都把我当小孩忽悠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总不能在大街上说这些吧!要不是我的小命也要玩完,谁管你们谁死谁活!”
两人表情微微松动,显然是想到我多次偶遇他们的事了。
我放低声音:“止水你是刚刚从团藏那里出来吧?你的右眼被他夺走了是吗?你就是个傻子,居然傻乎乎跟别人说你的瞳术可以改变人的思想,就算你说你是要用在宇智波,冷却时间也得十几年,但谁他妈能不多想以后自己会不会悄无声息就被人篡改了思维啊!”
“?!”
我还不解气,继续骂:“与其担惊受怕,那当然是自己夺过来了,反正你用也是用,他拿到手也能用。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没有私心?你边上那个脑残以后还知道跟团藏讲条件保佐助呢。团藏真拿了你眼睛你以为他还会浪费那么好用的能力走和平路线?说你蠢你真蠢,你还想自己去死。就你们这两个脑袋瓜都想不出个正常的主意还指望你死后你边上的那个脑残能找出更好的办法?”
“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摆手:“都说了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就当我是死过一次看见了未来好了。总之我不管你们搞什么鬼,反正你现在不许死,立刻跟我去医院!”
“团藏追杀我不成,就算我继续活下去……”
“呸呸呸别说有的没的,杀手肯定被清理了,你片面之词举报他没用。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说,“这样好了,你现在把另一只眼也扣了藏起来,去医院移植一双普通眼睛,然后就当失忆了好了。只要你没了写轮眼,团藏也不会盯着你。”
一直不言语的鼬终于说话了:“别的不论,止水,我希望你可以活下去。”
眼见着止水还是一脸决绝的样子,我使出了杀手锏:“你不会以为你自我牺牲可以暂时粉饰太平吧?你现在可是宇智波少数留在火影身边的人,你如果死了,你觉得宇智波会相信你只是不幸被暗杀吗,你的死亡只会催化矛盾,让宇智波和木叶不死不休!”
止水震了震:“我……”
“在你死后,所有人都会怀疑是鼬杀了你,因为今晚只有他没有出现在集会现场且有那个能力。而他现在的身份,本来就是双面间谍。”我斜眼,“鼬,你该不会觉得自己装得很好吧?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的心偏木叶偏到水之国了。”
这一年憋在心里的话一口气吐出来,我整个人都爽了,就像我之前想的,管他什么合不合理找什么借不借口,只能要阻止他们,怎么都好说!
眼见着止水的决心终于松动,我缓了口气,后知后觉感受到身上各处的摔伤和擦伤,只觉得哪哪都疼。
“你们知道找你们私聊不成我就只能天天蹲河边有多难吗?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搞这一出具体在哪天!这一年我就没睡好觉!偏偏今天佐助突然转性硬要拉着我去他家,差点就错过了!”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面是身体疼得,一面是委屈的。
止水无奈道:“抱歉,不过你要是提前来了,我们也不会在这里。”
我:“……呜哇哇,你还吓唬我!”
“我说的是真的……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我希望宇智波和村子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如果我的死亡真的会给宇智波带来灾难,那我就是大罪人了。”
鼬强调道:“跟你没有关系,如果像她说的那样,那我才是罪人。”
止水虚脱般倒在他身上,呻吟道:“别聊了别聊了,不行了,我熬不住了。再不送我去医院我真的要死了,那时候可不能怪我。”
“我现在就送你去。”
鼬将他背在身上,伸手提溜上我,开始飞快在林中穿梭。速度快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吃过教训的我伸手挡住嘴,说道:“我可以自己回家的!你们带着我也太明显了!”
“村子里有巡逻的忍者,宇智波几处重要地点都有人监视,只有边郊地带没人,快到族地的时候我会放你下来,你不要到处乱晃直接回家。”
“放心放心,溜出来很多次了,我已经很熟练了!”我比手势,“虽然我很菜,但我对人的视线很敏感的!”
比我过去南贺川快了两倍,很快,熟悉的建筑就出现在视野内,鼬将我放下,正准备走,被止水拦住。
止水抬起头,冲我招招我,等我靠近了又拍了拍鼬的肩膀:“低点低点。”
鼬不明所以,还是低下了身体。
止水冲我笑了笑,又招手:“再近点,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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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两句话。”
“噢……嗷!”
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抓向了我的左眼,我下意识要闭眼,但比不过对方的手速,眼皮直接被手指卡住,等脑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左眼已经一片黑暗,只留下钻心刺骨的疼痛。沁出眼泪的右眼里倒影的,是止水手上一颗圆润的眼珠。
狗·日·的!
鼬也没想到止水会那么做,但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捂我的嘴,看我只轻嚎了一声然后捂着眼睛痛到面孔扭曲身体打颤,又默默放下了手。
“抱歉,小舞衣,作为赔偿,我的眼睛给你。”
我:“?”我变卡卡西?
“止水!”
“这是我的决定。”止水毫不犹豫扣下自己的眼珠,“我要选择活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失去这双眼。但我的眼睛不能给你,鼬。我没了眼睛,他们最怀疑的就是你。”
这狠人摸索着将自己眼睛给鼬的时候,直接一把捏爆了我的眼珠。
我:“!!!”
这什么掉san的画面!有哪家好人硬生生扣人眼珠还在对方面前捏爆的!是真的会爆汁的那种捏爆啊喂!
我一口气直接哽住,脑子里冒出要不直接把人做了吧的恶毒想法。
要不是我菜……
失去最后一只眼的止水明显更虚弱了。像我这样怕疼的废物光是地上摸爬打滚一会儿就受不了,直接被扣一只眼睛更是痛到怀疑人生。而这家伙短时间直接丢了两只眼。更别说死斗一场早就脱力。
我疼到抽噎,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鼬拉过我,扒拉着我的眼皮,硬生生把那只眼睛又怼进去。
我大惊失色:“你的手都没有消毒,也没有好好给人做手术,它不会直接连着我的脑袋烂掉吧!”
止水闷笑了声,说道:“抱歉,之后我和鼬会受到密切的监视,没办法帮你仔细养护。小舞衣,忘了这些事吧。你只要好好长大就行了,这些事情我和鼬会处理的。”
我:“喂你……”
“放心,我们会更加谨慎小心,我答应你,会珍惜生命。如果真有什么天大的灾难,我保证一定会把你好好带出来。”
你·妈·的,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而且你这话很flag好吗?
不是,现在的问题是先给我眼睛弄好啊喂!
“我的眼睛……”
鼬无语道:“忍者自愈能力强悍,短短几秒更换的眼睛,不会出问题,止水的手法很好。如果实在很痛,用手掌对着伤口输出稳定的查克拉——算了,你没接触过掌仙术,如果查克拉输出不当反而可能会影响伤口愈合。眼睛不要进水,这几天有疼痛感无法视物或者视物不清是正常的。记住在你能独当一面之前,不要使用写轮眼。不要在他人面前露出破绽。”
我:“……”这么草率的吗?
可是很疼啊……
不再浪费时间,鼬直接背着止水快速离去。
5. 005
我对着镜子左看右看,除了眼睛有点红红的,眼皮有点小擦伤,完全看不出里面的不是原装货。
这个世界是真不科学啊,上辈子医疗那么发达,都没办法做到真正的眼球移植,因为眼球的结构非常复杂,链接大脑的神经没办法再生。结果这里直接无视发育情况不同给我扣完摁回去就说没事了?
你们这行脚大夫出去是要被人套麻袋的好吗?
视线移动的时候移植的眼睛瞳仁还跟不上,瞳孔也有很明显的空洞和微微放大,视野更是一片漆黑。
我也没辙,只能小心把身体上明显的擦伤给处理了算完。至于这只不自然的眼睛,只能明天尽量低着头走路了。
真要包起来什么的,那才叫此地无银。
哪怕对我的消息来源疑惑重重,这两人也明显不打算把我掺和进去。只有傻子才会觉得止水整天没事做会跟着保护我。
按说也算是逃脱了灭族的死亡阴影,但我依旧不安。
到现在,我也没想到怎么凭借自己的能力去扭转大局,现实又不是小说,积攒了几十年的矛盾哪有可能就靠一个小孩子轻易扭转。
天才如止水和鼬,难道真的那么笨吗?其实并没有,哪怕他们没有接受足够的义务教务,但徘徊在相互试探又隐隐针对的政局之中,总归不是那么天真无邪。他们或许眼界不够开阔,但目前所做的一切,的确已经是尽他们所能。
想着想着,我的思维渐渐模糊起来,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我突然狠狠打了个激灵。
我想起来了,追杀止水失败的杀手尸体,好像是带土处理的!
就算凭那两个人的能力真的可以稳定局面,但还有个搞事的啊!黑化土哥可不傻,又在暗处,止水他们可玩不过他。
现在去投奔土哥还来的吗?
如果说之前是有明确时限的死亡预告,那现在就是时刻顶着达摩克里斯之剑啊!
穿越姓宇智波根本就是死亡开局!
我脑子里又蹦出大蛇丸这个阴险批,又冒出黑白绝神出鬼没的脸……只要有一天我露出这只万花筒,基本就可以躺尸了。
……我挣扎个什么劲呢,其实直接躺棺材板也挺好的,至少不那么受罪么。
我安详平躺,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决定摆烂。
然后下一秒直接从床上蹦起。
躺什么躺!狗日的,都要来创老子是吧,都想谋害朕!朕活不好尔等都得陪葬!来啊,不就是互相伤害嘛!哈哈哈,我活不了大家都别想好过!
我暂时包住右眼免得用眼过度,开始奋笔疾书。
——《关于报纸的合作和试行》
几乎一晚没睡,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先去寄了一份连确切名字都没有潦草版本计划书给编辑部,而后才去上学。
照例睡了一天觉,这次佐助总算没多事地打扰我了,就是课间好像我们一下子很亲近地语气非常自然地继续邀请我去他家做客。
我:“……”
放学我就立刻走小路溜了。虽然你家饭不错,但最近我可不能和你家扯上关系。昨天鼬要守护止水,今天肯定忙得很。这几天族长家必然不会安稳。
果不其然,第二天佐助上课就很心不在焉了。
班级里有学生的家长在医院工作,关于止水的消息直接传了开来,同学们都跟听故事一样。
说是止水在执行一次重要任务的时候眼睛受伤损毁了,即将移植新的写轮眼。
同学们都不知道写轮眼是什么,只知道很厉害。
懒得吐槽这居然都不保密。我想到被之前被带回家妥善保存的父亲的眼睛,戳了戳坐我边上的佐助,小声问道:“族人的写轮眼都会收集起来吗?”
佐助凑过来,低声道:“我听我父亲说过,如果有开眼的族人死亡,都会尽可能把眼睛收集,但宇智波族人大部分都是死在任务中或者战场上,如果身边没有值得托付可以存活的伙伴,他们会先一步破坏掉自己的眼睛。所以完好的眼睛很少。止水哥哥这次只是运气好。”
我喔了声,怪不得原作后期团藏也就只有那么几只眼睛,实力强的忍者,死之前对自己的躯体搞个破坏还是很容易的。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佐助偷偷将一张叠好的纸张递给我,满脸困惑:“你什么时候和我哥哥认识了?他今天让我把这个给你。”
我看着非常随便就像是上课传递说笑话的叠纸,还以为里面只写了一些叮嘱的话,不在意地直接打开了,结果差点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内容惊得跳起来。
——村里对写轮眼研究不够,只能检查出是否为写轮眼,止水用你的眼睛交差,但检测出近期使用了大型忍术的痕迹。我们怀疑你之所以可以看到未来是无意识动用了能力,你的眼睛恐怕也已经进化到万花筒了。此能力让你的写轮眼进入短期休眠,但不影响其他万花筒瞳术的开发,你平时注意。止水还交代你,万花筒不要随意使用,会影响视力。不要再和佐助传话,我也和佐助交代了近期与同学保持距离。团藏怀疑止水把能力用在了什么地方,或者把真的眼睛藏起来了。
我:“……”你们有病吧!
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随便地塞个纸条?灯下黑吗?喂,别玩心跳啊现在的灯下其实超亮的!物理意义上的……
“写了什么啊?奇奇怪怪的还不让我看。”佐助看我脸色难看,气鼓鼓,“哥哥也好奇怪,昨天还跟我说不许再带别人回家。”
我捏住纸条,假装生气道:“他说我影响你,让我离你远点。啧,弟控!谁对你有非分之想啊!”
佐助蒙圈:“哥哥那么说?”
“哼!”我假装生气,蹬蹬蹬冲到了卫生间,把纸条摁在水池里蹂躏到看不清字迹了才丢进马桶冲掉。
然后就坐在马桶上怀疑人生。
穿越大神我冤枉你了,原来我也挺牛逼的哈?开局就给了我万花筒,不过这不就等于废了吗?不能怪我菜吧?宇智波舞衣的万花筒究竟是灵魂互换还是借尸还魂啊?不是,这也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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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了吧?
Emmm好吧,这个世界本身就挺不科学的。
那完犊子了啊,我本来以为我拿了止水的眼睛才抱金砖,结果我早就有金矿却不自知!不是我鄙视自己,就算这具身体有当强者的天赋,但我的手指它不听话!而且我的脑子天生反应就慢,否则那天晚上跑酷也不会自己把自己摔了n次。
我摸了下才两个晚上就已经能模糊视物的左眼,只感觉悲从中来。
但凡我出生在木叶普通的人家,我管他这那,光是熟知剧情这一点,就够我在这危险的世界苟着了。
现在总感觉有各种刁民都想暗害朕。
决定了,木叶周报试行版头条就是它了!
原本我还打算等责任编辑那边的消息,谈完合作签了合同再发行——这么好的主意我压根就没想过对方不会通过。
但现在嘛……瓜当然要趁热吃!
回到教室,我开始奋笔疾书,报纸的初步排版已经在脑子里有了雏形。我没有什么可以探听消息的金手指,也不打算随便应付。
死O笔记的夜X月告诉我,第一次搞事的时候千万不要因为初次尝试就暴露太多可能泄露身份的信息。按原本计划我是想让出版社那边收集一些有意思的新闻消息,然后经过润色后和我的头条一起发行。现在赶时间,只能做的简单点了。
首先直接水一个A4面的头条,然后中间部分写点冷笑话,一个页面当做故事页,一篇短篇,一篇可以分上中下的中篇。剩下两面……首先给报纸做个科普,说明一下报纸的发行和订阅,并欢迎个人来稿。剩下的,就先免费给村子里一些店铺打个广告好了。还可以再加点诸如数独之类的益智小游戏,做点忍具的科普。
……这不是小学手抄报?
咳咳,其实不用担心其他版块太简略,我相信光一个头条就足够大家兴致勃勃了。
佐助这小子一脸的不开心,郁闷地看了我好几眼,几次欲言又止,但估计到底是哥哥大于天,在我翻脸后没再主动找我搭话。
我才懒得管小屁孩心事,等放学直接卷了东西就往家冲。
刚打开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玄关摆放着一双男士鞋子,往里看进去,因为独居有些随意凌乱的客厅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老师你回来啦?”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从厨房探出脑袋,笑眯眯道,“我在做饭,马上就可以吃了。”
“木津编辑?”我受宠若惊,“你怎么……”
“都说了直接叫我良太就行了。一收到老师的信我就立刻赶过来了,老师你的主意真的太好了!因为没什么事就给你老师你打扫了一下,希望没有冒犯到。”
“不不不,我完全不介意,该是我说谢谢的!”
木津良太直接给我做了一桌菜,还提前包了三个便当盒给我当明天的三餐。要不是食物不能久放,我感觉他都想直接给我承包一个礼拜的伙食。
晚饭吃得七七八八,他就迫不及待和我聊起了报纸的问题。
6. 006
我预备的报纸排版大概A3大小,比传统报纸小了一半,但这也没办法,没那么多东西好写,每期内容能填满一张就不错了。
“其实我们出版社也想过刊登类似期刊的东西,但一直做的都是书籍出版,期刊发行的话为了凑够足够的内容,滞后度太大,我们预测销量并不会好,所以不得不放弃。报纸这个就很不错,因为有地区针对性,时效性能跟上,就算没有有趣的实事,也可以刊登其他内容。唯一的缺点就是除非销量达到一定程度,否则不会有太多利润。而老师你提出的收取稿件给予稿费,虽然也很好,但利润空间就更少了。”
我摆摆手指:“首先稿费是一次性买断的,并不是类似小说这样根据销售数量进行分配。稿件的多样性才能维持报纸的新鲜感。其次,报纸的盈利大头并不是卖报纸的钱,而是中介费。不论是招聘、寻人,还是给自己的商品打广告,都需要他们付钱。价格越高,能得到的报纸位置就越好。”
“妙啊!我怎么没想到!”
“此外,报纸还可以和火影合作收过D级任务发布权。以此在木叶设立据点,接收少部分中介费维持人力运转。目前忍者的任务都是委托人发布到火影楼由火影发布,费时且工作量大,D级任务基本都是些日常琐事,不涉及机密。我想付出一些佣金火影会很乐意当甩手掌柜。前几次卖报纸可能需要找人吆喝,但之后就可以定点售卖,与任务处合二为一。”
木津良太点头,掏出小本子写写画画:“这个主意不错。这样一来在火影那过了明路,也算立稳脚跟。”
我将报纸雏形和已经完稿的稿件递给他:“我初步模拟了一下,但目前只写了头条和小故事。”
小故事还是之前写好的,润色过,已经非常完整。今天白天主要就是安排了一下排版还有激情写的头条。
木津良太期待地接过去,先看了一下报纸的排版,心里立刻有数了,还给了一些非常好的建议。接着开始看头条内容,看到一半就开始手抖,嘶声不断。
“老老老师,你这真的不会被追杀吗?火影这不得连夜端了我们的据点啊?”
“不用担心,等报纸发行,他要是敢那么做,等于捂嘴,会激起民反的。我相信你们的保密性。如果你觉得不行,也害怕,那就当我没说吧。”
木津良太咬咬牙,去厨房端了一盆水,直接使用了通灵之术。一只金红相间足有我手臂长短的鲤鱼直接在水里出现,像是逡巡领地一样在水里转了一圈,吐了一串泡泡。
“娱乐至死!老师不怕我就不怕!这是我们出版社的传信锦鲤,老师你也知道,平常我们收信的地点都是驿站,就是通过它来把信件传递到本部。一般只有分散在各地的几个关键驿站内主事人才有。以后老师你就直接通过它和我们联系传递信件就行,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端倪。老师你对着它用一下查克拉。”
“……?”我迟疑伸手,对着锦鲤输出查克拉。
“可以了可以了。至于合同,原本我拟定的要作废了。老师你有什么新的意见可以现在就和我说。我们尽量在今天签完合同,将报纸敲定,明后天就直接刊登。”
“这么快?我的要求可能有点……你……不用和你老板商量的吗?”
木津良太咧嘴一笑:“实不相瞒,我就是这一任社长。之前因为太闲,所以才跑过来做个临时编辑。没想到碰到老师你。”
我有些意外,但事情都那么顺利了,我也不去扯些有的没的互相客套,毫不客气地提出自己的要求:“你如果发行其他报纸和我没关系,但我要成为木叶周报的主编,享有审阅并决定报纸终版的最高级权限。”
“应该的。除了我们给发工资,木叶这里的人事和报纸内容都可以交给老师。”
“不不不,还是需要审核人员的,平常我只要过一下终稿就行。就是有时候我会需要一个版面,特别是头条位置。”不当社畜狗哈。
“小事小事。”木津良太又打开了个卷轴,掏出一连串东西,“这是我自己鼓捣出来的东西,没什么大的用处,就是用来打字排版和印刷和扫描。给老师你方便办公。我给老师你示范一下哈。”
说着,他开始噼里啪啦打字拟新的合同。
我越看越沉默,这不就是结合了便携笔记本、打印机的东西吗?不过看起来只有word文档的功能……
这世界的科技树点得好怪,也有对讲机话筒什么的,不过忍者不会在任务中使用,太容易引起注意。
我试探道:“我觉得你很有才学啊,没有想过搞一个可以拿在手上讲话沟通发消息的小物件吗?不是那种近距离的对讲机。”
“我试过,但是太难了。”木津良太头也不抬,“那东西需要传递信号。如果通过一些忍术小手段也可以达成,却只适用于固定路线容易被追踪。建立基站虽然可行,但现在没那个条件,忍界就没和平过,光修基站就能把我资产败光。”
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他像一个资深程序员一样敲键盘敲出了残影,很快就拟好了合同内容。
我看了一遍,没什么问题,就利润分成上给得还是挺客气的,但也仅限于木叶周报。今后如果出了什么其他的报纸,就和我没关系了。此外,要是有一天木叶周报办不下去,他有权利全权收回木叶周报的所有权。
我看破不说破,专利这东西在没有具体法规的时候只能靠自觉,更别说我本身也不是这个创意的创始人,能达成目的就足够了。
新鲜的合同一式两份,直接盖章签字。木津良太也当着我面用了一下传信锦鲤——从水里捞起它,扒开它的嘴,直接将合同卷吧卷吧塞进去就完了。
沉默。
你们忍界有的操作真的很让人掉san。
“你平常喂它普通的鱼食就行,水草蚯蚓什么也都可以。只有纸质文件会进行传递,影级忍者都发现不了异常。记得经常换水,如果不小心死了,就给我传信我再给你送。”木津良太比心,“那我就先走了,我会尽快安排的。老师你不用写了,后面的内容交给我。之后我会把终版发给你,你确定没问题的话告诉我一声我就准备发行。”
说完,不等我回话呲溜就跑了。
我尔康手:“等等啊,怎么取件啊?”
很快我就知道怎么取件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锦鲤看见我就像跳舞一样在水里转圈圈,见我一直不理会还往水上跳,我徒手抓起,正纳闷它是不是饿了的时候,它噗地吐了一卷有比它还长的纸张,然后挣扎着又落回水里,仿佛失去力气一样窝在底下一动不动。
我:“……”
还是觉得好掉san!
将近A3大小的纸张上已经密密麻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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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文字,除了占据视野的头条,其他页的内容也非常有趣,很明显木津良太把之前想做期刊发表的内容给填上来了,比我预想地做得更好。
我直接在上面写了个大大的“阅”,并建议他可以在第二天早上发行。
因为太过期待,总感觉这一天过得特别漫长。
这么赶的时间,能顺利在木叶发行吗?不会刚开始兜售就被抓起来封口了吧?
这其实就是赶一个时间差,只要报纸小范围发行出去,基本就不会有问题,怕就怕才刚开始发售,就被堵住,那才叫功亏一篑。
想到这里,我又有点后悔把那篇报道放在头条那么醒目的位置了,木津良太还特别懂热点地将标题放大加粗,生怕别人看不到。
我强按住自己的焦虑,免得太过异常被人发现端倪——或许是止水事件始终没有下文,今天上学很明显我感觉到了来自窗外注视着教室内的视线,或者更直白地说,是盯着佐助的视线。
只是因为我坐在他边上,那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我这刺过来,让人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早知如此,我就不选靠窗的位置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摸鱼来着。可现在想换也不好换。
到了中午,我掏出木津良太给我做的被我刻意拌在一起的便当,准备吃饭。
一般来说我都会提前一天晚上做好自己带饭,毕竟在外面吃太贵,但这家伙做得太精致了,不得不搞得马赛克一点。话说昨晚他这么大喇喇跑我家又是打扫卫生又是做饭的……应该没事吧?
淡定淡定,人家能躲猫猫到现在没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说明有点本事。
哎,我以前多阳光开朗的一个美少女,自从穿越到火影世界,一直都处于焦虑状态,干什么都疑神疑鬼,真的太难了!
“喂,你能不能别总是仗着自己和佐助同族就近水楼台!”
我没滋没味地干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快乐躺平,再无后顾之忧。
“我说你呢,舞衣!”
“恩?”我抬头,看见了以春野樱、山中井野为首的女孩子,正堵在我桌子前面气势汹汹。再一扭头,果然,佐助没在。想来这帮人已经憋很久了。
“你装什么啊!大家都不能坐佐助边上,凭什么你可以?”
“……又不是我要坐的,不是他自己过来的吗?”
“那也是你仗着一点小聪明故意吸引他视线!”
我无语,本来不想理会小女生之间的情感纠纷,突然眼睛一亮,将饭盒盖上直接拎起书包就往外走:“那你们坐吧。”
女孩子们看我那么果断离开还有点愣神,婴儿脸挤出来的没有凶神恶煞只有可爱的面孔还定格在那里,就见春野樱猛地一个撑手起跳,跃进了座位里:“这个位置是我的了!”
井野去扯她头发:“泥奏凯!要坐也是我坐!”
“你们都走开!放着我来!”
我懒得等她们角逐出胜利者,直接走到最后指了指前面欺负老实人道:“雏田,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之后她们谁想和你换位置你再换一下?”
“啊?哦哦好吧。”内向害羞的雏田完全不会拒绝人地立马同意了。
边上的鹿丸:“……女人呐。”
喂,我听到了!你个小屁孩在这感慨什么啊!一句话diss了包括我在内所有女孩子啊!
7. 007
#惊爆!瞬身止水失去的那只眼竟然是为了那个男人!#
主编:乐子人
木叶的大家想必对宇智波止水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作为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他不止是宇智波的未来之星,更是火影的左膀右臂。而日前,这样一位出色的忍者却受到重创,双眼丢失,身中剧毒,险些丧命。那么,究竟是谁夺走了他的眼睛呢?
在详说此事之前,小编先来为大家梳理一下木叶的政局情况。
距离创始人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创立木叶至今已经有五十七年,历经四代火影,分别为初代千手柱间、二代千手扉间、三代猿飞日斩、四代波风水门。其中二代为初代亲弟,初代执政期间实际掌权人,三代为二代弟子,四代为三代弟子。历代火影皆为千手一系,同为创始人的宇智波一族却连木叶高层的门槛都未曾够到。至今受到火影重用的宇智波族人不超过一只手。
没错,宇智波作为木叶创始忍族之一,一直在受到打压。
大家都知道,所谓火之意志,即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两位创始人创立木叶,就是期盼世界和平,孩子们可以不再被卷入战争,健康快乐地长大。当时,“火影”一名为千手柱间所创,而“木叶”,却是宇智波斑取名,“木”代表森之千手一族,“叶”代表宇智波一族。
如此,不断被打压的宇智波自然不甘心,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族群日渐被排挤出权力中心,靠手里捏着的可以随时被取缔的警务部队宽慰自己。殊不知,所谓专属宇智波的警务部队,也不过只是安抚他们的手段而已。
其中内情本篇不进行详述,有机会再与大家见面。
言归正传,忍耐了五十七年的宇智波已忍无可忍,蠢蠢欲动,而木叶高层以团藏为首的激进派也看宇智波如鲠在喉,始终想要除掉这个心腹大患。而战事始终未曾触发的原因,是两方对木叶的归属感以及不想让他村趁乱打劫的慎重考虑。
可事态依旧严峻。
此时,宇智波出现了两位不同于双方态度的优秀忍者,他们被夹在两方势力之间,作为双重间谍被来回试探,却始终坚守初心。
而他们的愿望,是和平,是团结,是木叶的欣欣向荣!(大家鼓掌!)
其中一人,正是宇智波止水!另一人,则是宇智波鼬!
(某些人没想到吧,你们让互相监视的两人,实则才是真正的盟友哒哈哈哈!)
止水凭借对木叶的忠诚获得了木叶高层的信赖,作为间谍卧底在宇智波一族内,时刻观察宇智波的动向。同时,其谨慎小心的作风也深受宇智波的器重,作为传递火影一派情报的关键人员。(笑,止水不愧是优秀忍者,双面间谍做得非常优秀哇。)
止水不断尝试调和双方矛盾,却始终收效甚微,直到他觉醒了宇智波一族的高级瞳术——万花筒写轮眼!
这里需要先说明一下宇智波一族的血继界限写轮眼。
血继界限被世人认为是灾难的象征,正是因为拥有其血脉力量的人一旦觉醒,就能拥有巨大的力量。而写轮眼更是其中少有的进化型。
写轮眼瞳术进化方向为一勾玉→二勾玉→三勾玉→万花筒→永恒万花筒→?(小编知道但现在不告诉你们,以后有机会再说)。大多数宇智波终其一生都无法开启写轮眼,而为数不多的天才族人,最终也只能止步于三勾玉。
木叶创立至今,据小编所知,能进化到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人不超过一只手,其中一人,正是拥有天才之名的止水!
每个万花筒拥有者的眼睛图案都不相同,且都能开发出一项特有的忍术,此忍术往往与拥有着强烈的愿望相关。
或许是止水的愿望太过强烈,他觉醒了幻术——别天神!
别天神,一旦施展,可以在不被对方发现的情况下直接入侵对方的大脑,修改对方的意志。但每次使用都需要十几年的冷却时间,是为最强幻术。
觉醒此术的止水欣喜非常,并迅速找出了缓解当前僵局的最佳方案,以瞳术入侵宇智波一族反动派的大脑,修改其意志,让他们无条件守卫爱护木叶。
那么宇智波这边已经有了解决方案,以团藏为首的激进派这边自然也需要交代。止水选择向团藏坦白自己的计划,希望团藏不再针对宇智波。
然而,是人就有私心,是人就有畏惧。如此强悍的瞳术,自然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团藏当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止水进行偷袭,成功挖取止水的右眼,并对逃脱的止水展开追杀。止水仓皇逃窜,重伤中毒,被同盟救下,却只觉得心灰意冷,只想一死了之。
只是他一旦死亡,那宇智波与木叶再无转圜,念及此,止水才咬牙苟且偷生,却毁掉了那只招来灾祸的万花筒,将那一夜的心碎和悲凉悉数咽下。
小编只想说,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别天神真的有那么逆天吗?没有!不用过于神话,真正厉害的忍术另有其他!
说到底,别天神只是一种幻术,除非熟练掌握,否则只要拥有影级实力,或者拥有类似白眼的血继界限,就可以发现破绽并破解。而终其一生,止水也不可能熟练掌握,毕竟用一次就要冷却十几年呢。
哪怕止水的计划顺利实行,实力强悍的宇智波富岳也会很快发现异常。此种方式,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如果要真正解决问题,要从根源出发。
可惜可叹,好不容易进化的万花筒,开发出这样一种能力,可以说是相当暴殄天物了。如今更是一只被夺一只被毁。呜呼哀哉,真浪费啊。
但团藏却非常忌惮,强杀不成,至今还在不断派人盯着止水和鼬,企图找到不见了的那只左眼,甚至加强了对宇智波一族的监视,连宇智波族长在忍校就读的幼子都不放过。啧啧啧。
何必呢,止水这个受害人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你个把人家眼睛扣了塞自己右眼的得利者,借坡下驴就好了嘛。反正咱火影能息事宁人就当看不见,绝对不会怪你哒!
小编想想如果吃饭睡觉蹲坑都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宇智波怎么样不知道,小编已经想提刀砍人了哈。
本期报道就到此为止啦,欢迎订阅《木叶周刊》,你不知道的,你感兴趣的,这里都会有。也欢迎大家来信。我们下期再见!
*郑重申明:本篇报道均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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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临头,我反而淡定了,难得睡了个安稳觉,甚至想到第二天的混乱场景,梦里都笑出声来。
但我没想到,等我按照往日时间起床去上学的时候,报纸在木叶已经传开了。
木津良太预设了五百份报纸,毕竟是试行,要不是印刷成本低,可能连五百份都没有。结果早上人家开个店铺买个菜的时间,五百份就光速售罄,已经开始加印。
就连学校里的同学也对此议论纷纷,甚至在课间跑到外面去蹲加印报纸,想买一份来分享(吹牛逼)。
小孩子们只是听早上图新鲜买了报纸的大人们说到几句,等加印报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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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才几乎人手一份地聚在一起讨论。
事件中心的佐助一整个坐立难安,甚至惊慌地数度左顾右盼,想找出监视他的人。而班里的女生们关注的点只在于——
“居然有人盯着佐助!还能看到佐助的吃喝拉撒睡!可恶,我也要!”
我:“……”你们够了啊。
鹿丸倒是难得地兴致勃勃,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报纸,意味深长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趣。有些人要坐立不安了。可怜的老爸,又要忙了。”
我:“……”带孝子,第一个想到的是加班的爹。
而和所有人的关注点不一样的是鸣人,他看着报纸的故事板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时不时还要囫囵喊一声“加油,你可以的”。
我:“……”不至于不至于,那篇故事你根据你的事件改编的,主打的就是阳光积极向上,逆境翻身。毕竟头条那么浪了,小故事总得搞点“政治正确”吧。
同学们毕竟还小,关注不到报纸最火爆的地方,但大人们就不同了。别看村子不大,但忍者之间的事情大多数都是机密,这种在我这个剧透党看来是基础中基础的东西,在村里可是惊天大雷。
突然出了那么大一个爆料,我在街上溜达晃荡也非常正常,所以理所当然地给自己加餐去店里消费吃拉面了。
佐助拼命拉着我走无果,只能捂着脸坐在角落里抠手指。
我没想和他一起走,不过这家伙受报纸刺激有点大,不想回家,又不知道干嘛,就一直跟着我,想先去我家躲着冷静冷静。
哥们你已经冷静一天了……
手打大叔的拉面店依旧火爆,正值饭点,时不时有客人落座,在看见我们衣服上的团扇后就眼神乱飘,小声说话。
可架不住店里嘈杂,声音总是不自觉放大。佐助像个炸毛的猫一样,身体紧绷,又克制不住去偷听。
“宇智波的欸。”
“报纸上是真的吗?”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感觉不像假的。真要是假的,火影早就辟谣了。听说止水和鼬被叫去火影楼现在还没出来。”
“一天了哇?”
“对,我估计是被审问了。报纸说得跟亲眼看见一样,肯定是当事人最可疑……”
“今天都没看见警务部队的呢。”
“估计也在开会了吧。你们说木叶不会真打起来吧?”
“我觉得不会,要打早就打了。火影那边抹不开面,不可能先对创始忍族动手,宇智波也不是傻的,现在木叶加强了防卫,他们真要动手才是以卵击石。”
“我觉得宇智波早就该处理了,仗着自己家大业大,特别看不起人。”
“我以前也觉得他们很碍眼,总是眼高于顶的。但这篇报道一看,也算情有可原吧?”
“什么情有可原,木叶早就不是宇智波和千手的木叶了,是我们大家的木叶。谁不是在为木叶做贡献,就他们事多,当初他们是战败一方。那一年九尾也是……”
“嘘,这件事不让说。那边还有宇智波的在呢。”
“啧。”
“不过我倒不知道,原来木叶是宇智波斑取名的诶。”
“成者王败者寇呗,再说宇智波斑不是也叛村了,不让提也正常。”
“就我觉得……突然对自己人下手很让人害怕吗?止水实力强悍,能逃走,换成别人可不行。如果不知道什么时候碍了……的眼……”
“终于有人说了,我也觉得。”
8. 008
“胡言乱语!胆大包天!”团藏在火影楼里发脾气,“让我交代,我有什么好交代的。这么危险的能力,你们能放心放在一个宇智波身上?还是你们相信宇智波真的能改邪归正?既然你们这么相信这篇报道,没看到他说别天神根本不能一劳永逸,就算计划真的试行,等宇智波富岳解除了幻术却装模作样,毫无防备的我们只会被一网打尽!”
猿飞日斩拿他没辙,说道:“现在说这些没有用,问题是怎么处理。”
团藏哼道:“你有什么好急的,那个乐子人也就讽刺了你一句和事佬而已,我看这说得很对么。有什么不好处理的,事情到了这地步,就该直接驱逐宇智波!”
“不可。”转寝小春说道,“宇智波不会甘心,必然会有一场硬仗,就算我们能打赢,也无法全歼,木叶反而会大受打击,被其他忍村趁虚而入。”
“那就封口!就像当年九尾事件一样,让大家都不许讨论这件事!还有那个止水和鼬,居然如此戏弄我们,现在就处死他们!然后找出那个乐子人!这绝对是宇智波搞出的计谋!”
水户门炎:“你疯了?!不论原因为什么,就这件事本身是你先出手,如果含糊过去,木叶忍者对我们的信任将会产生动摇!”
“团藏,发道歉信吧,把眼睛还回去,根部一切行动都暂时停止。”猿飞日斩下了决心,“小春,你去联系那个报纸的负责人,让对方下一期可以刊登团藏的道歉信。我也会发。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人心,我也有必要和富岳好好谈一谈,我想他会愿意暂时和解。木叶绝不能乱。”
团藏重重哼了一声,甩袖离去:“好,如你们所愿,但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在报纸发行后,几人就试图找出报纸的负责人,但能找到的,也不过是被临时雇佣的卖报小童和一间闹市区刚刚开启的小报社。
坐镇报社的只有一人,是木叶千手一族因为战争受伤退伍的前忍者。对方只按照雇主要求透露他们并不是直接联系后再不肯说出任何情报。此人行动两点一线,他们不可能也没办法逼迫。
与询问同时传递的,是对方给出的一份合作合同,报社合作态度诚恳,开出条件也很优渥,事到如今,强行封社不现实,猿飞日斩觉得合作也并无不可。只可惜他想要报纸先行版的要求被驳回了。
报社依靠某大出版社,出了名的踪迹难寻,更别说找到主编。而他派出去的探子称,除了探不进消息的雾隐村,其他各大忍村也一夜之间开启了报社,只是内容并没有他们这里这么劲爆。
别说团藏,看见报道第一时间,猿飞日斩也怀疑对方是宇智波人,就连木叶都不知道写轮眼的进化方向,除了宇智波有些地位的族人,谁能知晓?
可对方描述宇智波虽然没那么阴阳怪气,却也很有些看热闹的感觉。而且别的不论,他自己是相信止水和鼬对村子的赤诚之心的。两人很明确地告诉他,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万花筒之后是永恒万花筒。
“既然都透露到这了,其实也不是不能说。”止水当时那么讲,“宇智波石碑上记录了写轮眼的进化,但只有使用瞳术才能看到之后一级进化方式,自从我进化到万花筒后,还没有看过。”
猿飞日斩只初步猜测富岳已经进化到万花筒,总不能这些都是他自己搞出来的吧?可团藏那么密切的监视,他根本没有机会动作。
如今木已成舟,猿飞日斩也只能选择观望。
好在之后沟通顺利,报社答应帮他们刊登道歉信,他也从善如流地应下了合作。
只是和富岳的会面却并不顺利。
对方并不愿意过来与他见面,而就算猿飞日斩有心,心腹们也不同意他跑到宇智波族地去赴约。这件事就这么僵持了下来,两方维持着一个诡异的平衡。
和这边的平和不同,宇智波那边已经吵疯了。
有骂止水和鼬叛徒的,有仓皇无措的,有怀疑谁是爆料的乐子人的,一时间集会上无比热闹,吵得富岳头疼。
“好了,现在不是来追究过去的,而是寻求解决之法。如今我们有异心一事已经摆到明面上,大家都说说怎么办吧。”
年轻的宇智波枫叶说道:“干脆我们就离开木叶,有的是忍村愿意收留我们。要我说,当初我们就应该跟随祖宗宇智波斑一起离开,事实证明斑才是正确的!”
“年轻!”年纪大的宇智波玄铁说道,“如果是各忍村刚刚建立的时候,我们尚可以选择离开,其他忍村乐得接收。可现在各大忍村早已建成稳固,就算他们愿意接纳,形势也只会比在木叶更严峻。而我们自己建立小忍村也是不可能的,宇智波的写轮眼多招人,不用我说吧,出去了,只会成为第二个涡潮村。”
有人问:“涡潮村是什么?”
边上的人含糊解释道:“之前一个忍族建立的忍村,因为特殊能力引人忌惮,被各忍村围剿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众人沉默。
有人小声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啊,反正打不起来,就自己过自己的嘛。”
“呃,我也觉得欸。细一想,事情也没那么糟糕。那些暗地里的眼睛都没了,只有在和村中心接壤的那边多一些。整个人都舒服了好多……”
“虽然挺不甘心的,但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那止水和鼬怎么办?”
“那两个叛徒留给火影吧。”
“他们可是年轻一辈非常出色的忍者。”
“不过阳奉阴违的家伙。”
“嘘,其中一个是族长的长子呢。”
“我看到报纸上说可以投稿,你们说我去投一篇我被监视的那些日子怎么样?”
“那我要吐槽一下我当警卫队碰到的糟心事!”
宇智波富岳听着逐渐歪楼的话题,无奈地咳了一声,说道:“三代说想找我聊聊。”
“万万不可啊族长大人,万一他把你骗过去埋伏暗杀怎么办?他要聊让他自己过来!”
“就是就是。现在想着当什么好人,晚了!就像乐子人说的,他就只会和稀泥!”
“族长你千万别离开族地,有什么事就喊大家!要办事都有我们!”
最后开了大半天的会,宇智波这里也选择了观望,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要不是往日颇受重用的止水和鼬都各自闲了下来当了无业游民,买的报纸还好好在家里放着,村子里的和平日常都要让村民们怀疑自己看了假新闻。
别说村民们,我也怀疑我自己发了个假头条。
最后报纸加印到了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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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占据了木叶将近一半的人口,有的家庭更是人手一份。订阅报纸的订单源源不断,有千余人都直接订了一个月,三百多人订了一个季度。
除了《木叶周报》,木津良太还心机地高价售卖少部分其他忍村的报纸,哪怕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也顷刻销售一空。
报社和火影的合作也谈了下来,报社内除了报纸销售区,也增加了D级任务区,只需要空闲的忍者小队自行去任务区选择想要执行的任务,然后登记就可以领取,完成后会被报社扣取一定的佣金。
社内甚至还增加了排行榜,分为月度好评榜和任务量榜,高高悬挂在C位。
我只能说,资本家恐怖如斯。
我和佐助还是日常上学,路上虽然会有行人偷看,但学校里倒是一如往常。小孩子们不懂这些是是非非,很快关注点就落到了报纸的小故事上,最近讨论地非常起劲。
鸣人凭借超强理解,总是游走在讨论第一线。刚开始大家碍于家长的叮嘱,不愿意和他说话,但渐渐就忍不住玩到了一起,只有放学的时候装模作样地保持距离,不让家长发现。
相对的,佐助反倒形单影只起来。他在学校里不爱和人说话,天天也不想回家。看我不怎么搭理他就只在放学后无声无息跟在我后面,一旦周围没其他人,就自顾自说话。
话里话外就是抱怨家里气氛诡异。
鼬闲下来以后一家四口回到了一起吃晚饭的日子,每次都吃得佐助很窒息,吃了两天,饶是兄控的他也忍不住跑了,不论我怎么赶他,放学后都脸皮厚地跟着我,宁可吃我的水煮菜,也坚决不回去。
要不是我直接伸手揍人,甚至想住在我家。
“你根本就不知道,哥哥看见父亲回来打声招呼,父亲嗯一声,然后两人就当对方不存在了。妈妈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一样,就给我们夹菜。我根本吃不下去!以前父亲总会在饭桌上问问我的功课,问问哥哥有没有进步,任务做得怎么样……然后再夸夸哥哥。现在就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嗯嗯嗯。”我敷衍点头。
别怀疑,这话佐助已经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跟我说了不下几十遍了,我都快能背了。你好歹换点修饰词啊!这什么干巴巴让人没有一点听下去欲望的描述!
萨斯给,我有点想念以前在屏幕里看见的狂拽酷吊炸天的你……
“今天可以不烧炖菜了吗?其实可以随便捏个饭团……”
“那你回家吃。”
“不要,炖菜就炖菜吧,本来你也吃不掉,多浪费。”
我忍无可忍:“那是我留作第二天的便当,不是特意给你吃的!”
“我第二天不是有给你带妈妈做的便当……”
“我也没有特别开心好吗?你没看班里的女生看见我的便当盒都一副想吃了我的表情。”虽然后面都变成使用争宠手段和我换食物以品尝佐助同款饭食的修罗场。
咳,但区区食物,换来佐助的粘人,害得我只能每天深夜去掏读者回信和写作,太不划算。
“那……那我学着做饭好了,虽然我现在只会捏不太好吃的饭团。”
我:“?”
这个时代大部分都是妻子操持家务,能让受此熏陶长大的小男生说出这种话——他是真抗拒回家啊!
9. 009
佐助想避开的只是修罗场,但每天回家和早晨上课不可避免会单独碰到富岳或者鼬。据他说现在鼬就安静当着居家闲人,白天的时候会出门和止水约着钓鱼,湖边一待就是一天,天黑就收桶回家。除此之外也不训练也不逛街,更不找任务做。
而富岳依旧干着社畜的活,天亮去上班,天黑下班,除了吃晚饭会碰到,其他时间这对父子就跟对方不存在一样。
我没兴趣听他聊家长里短,说道:“那你混过晚饭时间就可以回家了,干嘛还死赖在我这里不走。你不是很喜欢你哥哥教你训练,现在他时间大把大把空出来了。”
佐助缩缩脖子:“你以为我没说吗?我第一天就说了,父亲听到后哼了一声,说我好的不学尽学坏的。然后哥哥就说不用学太快,慢慢来自己多练习就行……我根本不敢再说话。我感觉他们现在都不待见我。”
其实……我也不待见你哈。
再次把磨磨蹭蹭的佐助赶走,我挑灯翻看读者来信。
除了几封骂我搅事精的,大部分人都很好奇当年的那些事。还有人偷摸问我写轮眼进化到最高后有什么能力,又需要什么条件。也有人问对火影一派的道歉有什么感想,对目前僵持的局面有什么建议。
最新一期的木叶周刊两天前已经发售了,这次我没执笔,报纸头条是团藏和猿飞日斩的道歉信,以及止水的后续。
团藏在归还写轮眼后止水当着他的面直接销毁,明白表示了他的既往不咎和对木叶的忠诚之心,也算给团藏面子。所以团藏的道歉信写得还算用心。
同时富岳也进行了投稿,说了一些官方话,表示不论怎么样,宇智波都是木叶的宇智波,并欢迎大家对警务部队进行建议,希望能给村民们带来更好的生活体验。
实事方面的来信投稿我看过后就都销毁了,没有回信的打算,倒是小说读者的来信,我挑了部分有趣的进行回信并传送。
接着就是审核投稿了。
到我手上的已经是分部挑过两轮的稿件,基本已经定稿,就等确认刊登在哪期。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废稿的一句话总结描述。如果有我感兴趣的,对应的废稿会被重新找出交给我二次审核。
因为工作量的增加,报社除了店内原本坐镇的那一位退役忍者,还新增了两名专管委托单的店员,以及两名审核编辑。报社可以说正式走上了正轨。
其实审核的工作并不多,我完全可以不管只看最终定稿,只不过在这没有什么有趣娱乐项目的时代,看各种奇奇怪怪的来稿和读者来信也是一种放松休闲。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乐子人马甲的新闻所感染,很多人的来稿都透露出不正经,经过将近两年的修正才把大家认为娱乐的报纸定位扭正。
我发头条是我发癫,但咱们木叶周报是正经报纸。
倒不是报社想把这个时间拖长,实在是最开始没有那么多正经的内容可供刊登,能用得上的来稿也非常少。
而在大家习惯以后,很多出行的忍者都会下意识地开始观察记录,做个临时记者,以投稿挣点外快,木叶周报上的“国际报道”板块也开始兴起并逐渐扩大。更别说还有人干起了专职记者,无师自通了采访稿和战地报道。报纸的大小很快就翻了一倍。
木叶现在颇有点一村两制的感觉,富岳从不出宇智波族地,火影高层也从不主动跨进宇智波族地。
这种情况持续了数年,但日益严峻的局势就像逐渐紧绷的弓弦,仿佛受一点外力就会立刻崩碎。
“舞衣,走了。”佐助自然地拎过我的书包,问道,“今晚做柴鱼饭团和番茄汤可以吗?”
我疯狂摇头:“不要不要。都快毕业了!差不多你可以自己回家了吧!”
自从这小子揽过吃饭的担子,虽然我可以省下饭钱,但也架不住三天两头吃这个啊!
“啰嗦,毕业的时候我们肯定会被分到一起,还在乎这些做什么。”
微微长成的少年已经理解了宇智波的困境,性格也因此和我熟知的屏幕形象无限重合。或者说整个班级的人都明白了那无形的隔阂,就连那些花痴的女孩子,也在家长的告诫下不得不和我们保持距离。
剧情已经偏移。上几届的学生只要是姓宇智波的,都自觉主动地各自组成小组,再没有和其他人组队过。所以今年的毕业,如无意外,佐助和我也会自行组成小组。
鸣人最近也不好过,因为他共情能力高,很喜欢报纸上的小故事,因此和同学们结缘,但在前不久被某位同学的家长发现,现在又重新变成了独自一人。
眼看着第七班就要就此拆散,如果佐助和鸣人没办法形成羁绊相互鼓励相互竞争相互成长,那以后怎么打四战啊喂!
佛了几年我终于再度有了危机感,脑子里已经开始想复出的头条究竟要写什么才能修正剧情。
不需要修正太多,让第七班能够成立就行!
思来想去,我发现只有那件事才有机会改变现状。
吃完佐助疯狂安利高营养价值的晚饭,就被他拖着出去训练。用他的话说就是万一有一天打起来,我至少要能跑。为此,他甚至不惜找了鼬和止水,对我们进行特训。
佐助对这两个人始终又爱又恨,早就到见面都不打招呼的地步了,为了特训可以说是纠结再三低声下气纡尊降贵。
鼬和止水当然立刻答应了。
为了生活计,除了当钓鱼佬卖鱼,这两人休息了两年后就组成了小队,成为了报社委托处的常客。值得一提的是,报社委托处风生水起后,除了机密要事,也开始出现其他难度的委托,只是中长期委托限量,需要限制同时在外执行任务的忍者小队数目,确保村子有足够的忍者留守,以备可能出现的战事。
两人几乎不接离村太久的任务,所以天天的天天晚上对我们进行死亡训练。
每天我都被训成一条死狗。
鼬:“你为什么要怕你手里的刀?你要把它想象成你身体的一部分,是你在使用它,不是它在伤害你!”
我倔强道:“刀剑无眼好吗?我不怕的刀就只有切菜时候的菜刀!”
止水抚额:“之前让你使用木剑做替代品的时候,不是很好吗?我还特意做成和真刀相同的手感和重量,你就当成一样的就行。”
“怎么能一样了!”我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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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一样,木剑又不会反光!”
那边佐助已经完成了一组训练,擦着汗过来,说道:“算了,她不喜欢就不要强迫她,我希望你们可以加强对她身法的训练,打不过能跑过就行。”
鼬冷声道:“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逃能逃到什么时候?哪里会有真正的安全?她需要学会握起手里的刀,消灭敌人。她有那个能力可以做到。”
佐助提起苦无:“我会负责消灭敌人。”
鼬不客气道:“你太弱了。”
佐助炸毛:“你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止水劝和道:“好了好了,变强也不是一蹴而就的。鼬你别太着急了,佐助也是,鼬也是为了舞衣好。”
鼬蹙眉:“止水,你应该知道现在……”
“咳。”
佐助冷哼:“两个叛徒而已,凭什么教训我?”
我头皮发麻,我一直知道佐助是这么想的,但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还是第一次。
没想到鼬直接当做没听到,一本正经道:“歇够了吗?去湖边练豪火球术,希望今天不再是小火苗。”
佐助瞪了他一眼,对训练安排倒是没有异议,转身走了。
止水叹气:“这小子对我们意见很大啊。”
“他根本什么都不懂。”鼬无情点评,“除了会撒气,还会干什么?”
止水笑道:“能主动找我们已经不错了,你不是也期待了很久吗?”
鼬转身看向我,说道:“既然握不住刀,就把幻术好好练练,昨天教你的学会了吗?”
我:“……”我就知道你把佐助支开为了折磨我。
止水说道:“歇歇吧,舞衣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用写轮眼,总不能瞪着我的眼睛吧?光练普通幻术意义不大。我知道你急着让他们成长,但揠苗助长也是不可取的啊。”
我疯狂点头。
鼬:“这么多年那个‘乐子人’都没再出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将局势搅得一团糟又消失无踪。我们的身份暴露,这些年虽然不再受到监视,但也无法被重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局势再度变遭却无能为力。你我都清楚,宇智波忍不了多久了,我当然着急。”
止水随地一坐,说道:“这事儿我们不是说过好多次了,既然没办法插手就不要去多想。事情要是真发生,我们就尽量把宇智波和平派的幼童都送走。宇智波也不全是激进派,很多族人都私下找过我。至于之后嘛,咱俩是躲不了啦,潇洒当个叛忍好了。能偷偷帮帮木叶也不枉费我们生为木叶人。你也是,和佐助好好说话,他不是小孩子了,会理解的。”
鼬摇头:“他太冲动、太愚蠢、太容易被人影响了。父亲也并不愿意掀起战乱,这些年只不过一直在和我演戏。可佐助却从未发现端倪。父亲已在局中,避无可避,最终必然身死。他若知道,怎么可能接受。”
我弱弱举手:“那个……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说啊?”
止水摸摸我的脑袋,笑道:“没事儿。舞衣是自己人。等你变强了,我们一起去当叛忍。”
谁要跟你们当叛忍啊!我的梦想是快乐躺平啊!
10. 010
#没想到吧,木叶最小的英雄居然是他!#
主编:乐子人
大家好啊,数年不见,格外想念。
掐指一算,本期的主人公就要毕业啦!
遭受了多年冷待与漠视,他却依旧阳光开朗正气,虽然也不可避免有点小调皮小捣蛋,但孩子有什么坏心呢,孩子只是想大家多看看他啊!
说到这里,我相信聪明的读者已经猜到了他是谁,但我们暂不揭露,诸位请往下看。
上一次与大家见面还是宇智波叛乱未果一事,时隔数年,宇智波再度蠢蠢欲动,也不知村子这回又有何应对,继续装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静等铡刀吗?(笑)
有人要说,小编小编,你别歪题啊,别急,为什么提到宇智波,是因为宇智波与木叶关系恶化一事,与本篇主人公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距离当年九尾一事差一个月就要满十二年了,然而许多人心中的伤痛却从未曾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消减,所有人都不曾忘记那一夜在村中肆意挥舞长尾的巨大身姿。
那么九尾事件,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呢?
距今十二年前,也就是木叶51年10月10日晚,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妻子——第二代九尾人柱力漩涡玖辛奈开始生产。
相信很多村民朋友们对“人柱力”这个词感到很陌生,这是只有各村高层忍者才知道的事情。被选中优秀的忍者身体将作为容器容纳封印查克拉尾兽,是为“人柱力”。而尾兽因其强大的力量,被视为灾祸,也被各村收容作为武器。
由于分娩时查克拉不稳,为了防止体内的尾兽暴动,漩涡玖辛奈的预产房被安置在一个隐秘的山洞,由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之妻猿飞琵琶湖亲自看护,只有少数几人知晓地点。
然而生产当时,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山洞内,杀死猿飞琵琶湖并设计引开了四代,带走了刚生产的漩涡玖辛奈,释放并控制了九尾。
与漩涡玖辛奈为闺中密友的宇智波族长之妻宇智波美琴惊惧不已,不论为公为私,宇智波富岳都第一时间组织了队伍,希望迅速加入战斗并消除隐患。可同样毫无动作的团藏却第一时间发下命令,让宇智波组织村民撤退,不许加入战斗。富岳无奈,只能执行。
因此事,宇智波被定下无能有异心的标签,就此被排挤到村郊之地。而毫无作为的团藏却隐匿其中,无人知晓。
虽然失去了宇智波的助力,九尾之乱依旧艰辛地平复了,包括著名忍者秋道取风在内的无数忍者都身受重伤不治而亡。最终木叶由四代带领,彻底压制并重新封印尾兽。
是时,漩涡玖辛奈已是弥留之际,无法再将九尾封入体内,而木叶的所有人中,最好的下一代人柱力人选唯有一人——那个襁褓中的婴儿,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之子!
只是婴孩尚小,哪怕身负漩涡血脉,也无法完全压制尾兽。四代当时就下了决定,以自己灵魂为祭,封印部分尾兽。
当时,波风水门可以选择活下去,将九尾完全封印在婴孩体内。也可以选择带走九尾,让孩子毫无顾虑地长大,但他都放弃了。前者无异于送自己的孩子去死,而后者,却是带走了木叶的一大战力。
所以他选择封印一半九尾,既可以保留木叶的尾兽战力,又能保证自己的孩子顺利成长。
他给孩子取名——鸣人。
鸣人这个名字,源自四代波风水门的老师——三忍之一自来也写的一部小说《根性忍传》,其中的主人公就叫鸣人,其性格坚毅、百折不挠,正是四代对孩子将来的期望。他也真诚希望村子里的人可以将他的孩子视为英雄对待。
随九尾一同被封印在鸣人体内的,还有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最后的查克拉。
作为木叶忍者,他们已经合格了。临终之际,他们只希望,自己还能以另外一种方式,陪伴孩子成长。
“鸣人,你不要挑食,要多吃饭,赶快长大。每天要记得按时洗澡,泡澡暖身。还有,不要熬夜,要保证睡眠。要记得交友,朋友不必很多,有几名真正值得信赖的朋友就够了……鸣人,接下来你会遇到很多痛苦心酸的事,要坚定地保持自我,还要拥有梦想。并且,还有拥有能实现梦想的自信……其实还有更多的事情想要教导你,也想要一直陪在你身边……我爱你!”
伴随着声声不舍,泣不成声的漩涡玖辛奈与波风水门相拥离世。
可笑的是,从出生就失去了父母,承担了木叶武器的漩涡鸣人,却并没有成为波风水门期待的木叶小英雄被人尊敬、爱护、照料,而是被包围在仇恨、恶意的目光之中,孤独地靠着村里的抚恤金独自成长。
“妖狐”,不明所以的村民们如此称呼他。
四代夫妻多年的储蓄去了哪里?英雄之子为何竟然无人看护野蛮生长?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木叶的忍者们,你们看看你们制服上的漩涡图标吧,它源自于木叶创始时加入的名誉忍族漩涡一族,源自于漩涡鸣人的母族。
你们究竟是如何做到对他视而不见?
漩涡玖辛奈本就与宇智波美琴交好,一人为四代火影之妻,一人为宇智波族长之妻,鸣人的诞生本将会成为木叶和宇智波和平的桥梁,逐步化解两方多年的猜疑和矛盾。然而九尾之乱轻易破坏了这一切。
团藏不让宇智波参战是担心其写轮眼会控制九尾,却不知九尾早已被控制,控制者另有其人。
此人自称“斑”!
是的大家没有看错,就是那个创村人之一宇智波斑。
究竟此人是何身份,不告诉你们——你们也不能总等我干活吧,能不能整点有用的,别尽想着嚯嚯自己人折腾自家战力?
当年,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于终结之谷对决,以宇智波斑死亡、千手柱间重伤不治为结局。千手扉间曾将宇智波斑的尸体带回深山研究,但最后不翼而飞。
宇智波斑在木叶创立之时,就已经进化为永恒万花筒,拥有当时最强瞳术。不论他是否真正死亡,这双眼睛也始终流落在外。某种角度上看,木叶对“宇智波”的怀疑并没有错。
可小编想说的是,哪个村没有几个叛忍,就不允许宇智波有叛忍了吗?正是因为村子和宇智波的罅隙,才使有心人有机可乘,使四代那样风采卓绝的忍者黯然离世。也即将造成宇智波一族的凋零。
面具男是否是真的“斑”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是斑意志的化身而已。
小编真是忍不住了呀,小编就是看不惯有人在背后搞阴谋搞得那么顺利。距离上次小编报道都多少年啦,你们居然没有一点作为!失望透顶!小编可以明确告诉大家,幕后之人用心之险恶,远超出你们的想象。所以别作啦别作啦。局势一边倒太无聊啦,有反击才精彩嘛!
PS:他村的也不用觉得幸灾乐祸哦,都说了人家野心很大嘛,某个村早就被偷家多年了呢,都得遭殃哈哈哈。
扯远了扯远了。
木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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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雄,漩涡鸣人你看到了吗?你的体内,不只有你自己,还有一辈子离不开你的九尾,和永远陪伴着你的父母。所以不要悲伤,不要哭泣,被带着爱意降生的你,是幸福的哦。
*郑重声明,本篇报道均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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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木叶都沸腾了,甚至比第一期报纸爆出的热度更甚。
第一期说白了讲的是宇智波和木叶高层的博弈,和木叶普通村民和大部分忍者都没有关系,他们也就吃个瓜。可这一次的事情,却是与他们息息相关。
除了孩子,哪个人没有在看见鸣人的时候暗暗翻个白眼,背后唾一口唾沫,甚至还诅咒对方早点死掉?
九尾人柱力的消息被完全封锁,随着流言的传开,村民们知道的只是那一夜引来灾祸的狐狸就是鸣人。孩子们更是什么都不清楚,有时候和鸣人玩耍被家长拽走警告,久而久之,也自动避让。
这篇报道就像一个巴掌,狠狠拍在他们的脸上。
三代之孙走哪里都被人尊敬爱护,而四代之子却如丧家之犬,生活在雕刻有四代头像火影岩下的他们简直无言以对,羞愧难安。
而报纸的主人公,却在教室里看见其他同学的报纸后落荒而逃,把自己关在家里。被抢走报纸的同学也只是讪讪伸了伸手,没有讨要。
在教室里一向懒散的鹿丸吃瓜吃得起劲:“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问他:“你觉得什么不对劲啊?”
“很多啊。宇智波的处境、火影的不作为、鸣人、还有这个乐子人的报纸。”鹿丸说道,“我开始好奇这个人是谁了。”
“那要是你猜的话,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我一直觉得这个人和木叶有关,而且立场偏向宇智波。但我现在发现,也许并不是如此。团藏和三代是主动方,是强势一方,宇智波是被动且弱势的一方。如果再抨击宇智波,说不定会加强矛盾。但他要的,应该是要两者彻底解决内部争斗。”
我点头,你是懂我的!我当然也很想骂宇智波蠢啦,硬是被人逼到这一步。但宇智波得顺毛捋,不然他们就只会死犟。
心里这么想,我嘴上却说:“哇,鹿丸你好厉害,我完全看不出什么诶。”
“唔是吗?刚刚一瞬间,我差点怀疑你就是这个乐子人了。”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差点惊出我一身冷汗,我惊讶道:“啊?”
鹿丸:“你知道吗?一个人如果精心策划了一场灾难,他一定会去现场看自己的成果。这个乐子人肯定也想知道自己的报道造成的效果,所以他现在一定在木叶。你看其他同学,同样是刚刚那个问题,他们绝对不会问‘你觉得会是什么人’,而是会问鸣人的事情。因为鸣人才是和我们息息相关的。”
我一头黑线。我当然也很想看大家对报道的反应了,但我又不傻。别说我没有刻意去听其他人的讨论,就是我凑上去也合情合理。呃……不过我也确实在木叶就是了。
我装作不明所以道:“可是鸣人也跟我没关系啊,我都不知道大家是这么看他的。”
“唔,也是。忘了你是孤儿身份的宇智波了。”鹿丸说道,“我也是傻了。这个乐子人要么有奇怪的忍术,要么有庞大的情报来源,要么……只可能是天外来客了吧哈哈。也不知道他下一次报道什么,他的报道都挺有趣的。”
我……笑不出来。鹿丸你有点东西在的,随便猜猜就无限接近正确答案了欸!
11. 011
鸣人直接消失了一天,老师只说他回家休息了,倒是放学的时候有同学主动组织,准备搞一次慰问活动。
同一年出生的孩子哪里懂什么灾祸,能看到的就是鸣人是四代英雄的孩子,体内还有厉害的尾兽。
只有少数一两个因为亲人在灾祸中死去心情比较复杂,但也无法对鸣人生起怨恨之心。
我和佐助在班级里的定位一直很尴尬,这些年我交流比较多的,也就坐我边上的鹿丸了。所以我俩也没想参与,收拾好东西就准备离开,却被春野樱叫住。
“佐助,舞衣,你们等一下。”开始抽条的女孩脸上腾起红云,一开始还有点磕巴,但很快就下定决心一样大声道,“大家,我们那么多人一起去反而不好,不如让佐助帮我们把慰问品带给鸣人吧!佐助是鸣人妈妈好友的孩子,我想鸣人一定会开心的!”
“哈?我为什么要……”
“我支持!”山中井野挤开春野樱,“我也是这么想的!”
花痴团女孩子们反应了过来,不再压抑,纷纷举手赞同。她们并不在意村子和宇智波怎么样,只是隐隐意识到以后不必再刻意保持距离。
其他人当然也没意见。
不过别人没意见,佐助却很有意见,他无语道:“谁要去慰问那个吊车尾,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惜他的话被淹没在群众热烈的讨论中。
我拉住他,说道:“走嘛走嘛,同学一场,去看看呗。”
那边同学们也很快商量出了章程,大家用一个小时去准备礼物,然后回到忍校把东西给我们,由我们带去鸣人家。
“要不你先回家吧,我想你妈妈应该也会想让你带些什么。”
佐助沉默了会,说道:“好。那一个小时后见。”
“恩恩!到时候如果我不在忍校你就直接去鸣人家。”
佐助:“……你该不会想给他炖菜吧?我觉得他也许更想吃拉面。”
我推他:“闭嘴啊,你走!”
我已经想好给鸣人什么礼物了,正好也给我下一期的报道提供一下素材。天时地利人和,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实在可惜。
和佐助告别后,我买了些菜,直接提溜着去了鸣人家,到了他家门口,差点都走不动道——门口堆积着很多礼物,估计都是村民们白天过来偷偷放下的。
我艰难铲出一条小道,然后敲响了鸣人的门。
“谁啊。”带有哭腔的声音响起。
“我是舞衣。”
不一会儿有脚步声响起,门被拉开一条小缝,里面漆黑一片,窗帘都被拉上了。
“有什么事吗?”
我提了提手里的东西,说道:“班级里的同学都去给你准备礼物了,我也是孤儿,没什么钱,只能分享一下我的普通晚餐。”
快要合上的门缝顿住,重新被拉开:“为什么的说……”
我直接抢身进去,说道:“大家都觉得很抱歉吧。不过实话说,我没那么觉得,我现在烦恼的,完全是其他事情。只是同学们好不容易邀请我了,那我还是参与一下吧。佐助一会儿会带着他们的礼物过来。”
“喂你怎么直接闯进来啊!我才不要见到他的说!”
我关上门,一个转身就用手刀劈晕了猝不及防的鸣人,然后将他放在了床上。
“抱歉啦,我可是冒着暴露的危险送你这份礼物的哦,希望我能成功吧。”
我扒拉开鸣人的眼皮,亮出了左眼的万花筒。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始终无法激活自己的写轮眼,不过止水给我的这个,倒是自动拉满熟练度。
下一瞬,我的意识已经来到了一处类似山洞的地方,地上层层积水,不远处,是一个巨大的铁牢,牢内,捂着耳朵的九尾正耷拉着脑袋,枕在自己的前肢上,没有凶态,尽显可爱。
很快,它就察觉到了异常,猛然抬头,而后在看清我的一瞬间,瞳孔皱缩,暴躁的尾巴狠狠拍向铁栏:“该死的写轮眼!有完没完!”
我:“……”莫名有点想笑怎么回事。
“鸣人那个蠢货呢!怎么那么轻易就放人进来!”
“你别喊了,我把他打晕了,别把他喊醒了。”我说,“九喇嘛,这次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你为什么知道这个名字?”
“你在鸣人体内应该也有看到今天的头条报道吧?”
“臭小子哭了一天,打扰我睡觉,想不知道都难!”九喇嘛顿住,“是你?那个乐子人就是你?”
“是哦,恭喜你,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知道我马甲的人。”我席地而坐,一本正经编谎话道,“实不相瞒,我的灵魂来自未来,十尾复活生灵涂炭的未来。我被送到这里肩负的使命,就是改变一切。我今天来找你,是希望你可以放下成见,和鸣人好好相处。”
“哼,可笑。”
“别急着打断我呀。我知道你想要自由,可是你不可能获取自由。在你出生之后,你一度是自由的,但不断有人打扰你的清净,直到你被宇智波斑控制,又被封印。你应该知道,只要你存在,就会有人觊觎你。反正你也只是找个地方睡觉,那在这里不也挺好,反正也能看到外面的一切。鸣人的品性我相信经过那么多年的相处你也应该清楚,只要有人付出真心,他就会傻乎乎地交出一切信任。”
海的那边是自由哒!等等串台了咳咳。
九喇嘛烦躁地甩着尾巴:“无聊的大道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难不成你也想像那些宇智波一样强行控制我?”
“怎么会呢,我又不傻。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我会在下一期报道你的事情,如果鸣人在之后主动呼唤你想与你做朋友,你就放下成见答应他。”
“报道我?”九喇嘛咧嘴,巨大的牙齿光一个就有我人那么大,闪着森冷的白光,他嘲讽道,“难不成你还想改变那些愚蠢人类对我的看法?”
“是啊,鸣人的身世曝光只是治标不治本,现在人们被愧疚淹没,会想着弥补。但很快,他们就会忘掉这一时的热血上头,他们会害怕你失控,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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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的事情再度发生。只有让他们了解你,才能真正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小丫头,你刚刚说你来自未来,十尾复活了?你今天报道上说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宇智波斑吗?他虽然厉害,但却不不知情。至于你说的面具男,呵,根本就不是宇智波斑。”
“这个阴谋最后的受益人是被封印的大筒木辉夜。被卷入局中的所有人都只是实现这一点的工具而已。”
“那一天在什么时候?”
“不到五年。”
九喇嘛沉默许久,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时隔多年,你才重新报道?”
“鸣人需要成长。有的事我怕他太早知道不好。”
“好,我可以不给鸣人捣乱,甚至可以跟他做虚伪的朋友,前提是他知道我曾经想杀了他还不害怕。而他如果要使用我的查克拉,就要拿出他真正的本事!”
“一言为定!”我掏出意识幻化的小本本,“那我们开始问答环节吧,搞快点,今天有人盯着鸣人,我只能打这个时间差。”
“臭丫头!你在命令谁?别太过分了!”
“其他几尾尾兽的事情可以跟我说一下吗?”
“……我九喇嘛大人还不够你报道吗?”
“咳,那你为什么讨厌守鹤?”
九喇嘛指甲拍上铁栏,划拉出刺耳的声响,他咬牙切齿:“你都知道了还问!”
我收起本本:“那什么,时间仓促,一时间也想不到别的,我要真问你有什么感想看法,我估计你也只会说你想破坏一切吧。”
“知道就好,还不快滚!老子看见你的眼睛就烦!”
“那我走了,记得替我保密哈。”
“等等!你说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还在这里?”
“对的呢。”
“该死该死该死!死了还要坑我!自己无能就只会欺软怕硬!”
我摸摸鼻子,没提醒他他说的“软”是他自己,迅速遁了。
几次出来放风结果被控制又一直暗无天日,九喇嘛整只狐都被憎恨暴躁包围,连带着查克拉也有意无意地透出恶意,飘落到我身上,就这么会就让我很不舒服了。
说实话刚刚能进行一番还算顺利的交谈已经超出我想象,我几度怀疑他要失控直接抽我,虽然也不一定抽得到吧。
希望鸣人能尽快用爱意感化。平复愤怒后九喇嘛其实是个口是心非但重情重义的傲娇狐。
交谈只是一瞬间,我将窗户的窗帘拉开,给外面盯着的暗部足够的视野,然后开始做饭。
鸣人家里的锅都没怎么用过,好在还通着燃气。依旧是手艺没有任何进步的炖菜,不过炖了新鲜宰杀的鸡,随便怎么炖都喷香。
小火慢煨上一个小时,将喜欢的蔬菜放入,没等太久,大门就被敲响了。
佐助顶着一张臭脸,一进门就控诉:“为什么给我烧的时候没有鸡!”
与此同时,我的背后响起一道狗狗祟祟的声音:“你们果然有一腿的说!”
12. 012
“闭嘴!”佐助恼羞成怒,挤开我钻了进来,将手里提着的两袋东西丢在桌上。挑剔的目光在屋子里来回转了一圈,佐助毫不客气讽刺道,“真是脏乱。”
“你说什么?我本来也没邀请你进来的说!”
“好了好了,洗手吃饭吧。”我将摊在桌子上的课本收起来,腾出一片空地,接着把整个锅直接端到了桌上,然后……陷入了沉默。
好像忘了什么事。
忘记煮饭了……
佐助又开始怼人:“舞衣都这么忙了,有的人就知道睡觉,都不知道煮饭!”
我僵住,小心翼翼看向鸣人。
鸣人抓了抓脑袋,完全没觉得什么不对劲:“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嘛。还有你为什么要留下来吃饭啊!”
很好,小傻子根本意识不到不对劲。
“我一直都和舞衣一起吃晚饭。”佐助扒拉着袋子,从里面翻出两个食盒,“还好妈妈有做饭团。”
“?那不是给我的吗?”
“你一个人吃不掉也浪费。”
“你这家伙果然好讨厌的说!”
“抱歉啊,我不会像别人一样一听说你是四代的儿子就点头哈腰的。”
“……我也不需要他们因为老爸对我改观。总有一天我会自己成为火影,让他们记住我漩涡鸣人的说!”
“呵,就你这种只会在村里蹦跶着搞破坏的傻帽还想当火影。”
“决战吧佐助!”
“我怕你?你别哭鼻子求饶吧!”
两人友好交流了一番,总算安静下来,各自顶着鼻青脸肿的面孔在饭桌边坐下了。眼睛都肿了的鸣人抓过一个饭团,突然傻笑起来。
“我好开心啊!我还是第一次有了朋友,还和朋友一起吃饭!”
“……谁和你是朋友啊,别自作多情了。都说了只是班级组织的活动而已。”说话牵动了嘴角的伤,佐助嘶了声,继续叭叭,“你之前不是和班里那些人很要好么。”
“完全不一样的说。”鸣人落寞道,“他们只是想和别人讨论报纸上的故事而已,只有我会一直听他们讲。啊……忘记把弦人的报纸还给他了。”
“他说送你了。”
“馁馁,我们真的不能当朋友吗?”鸣人抬起眼睛,眨巴眨巴。
“所以说你是笨蛋啊,今天的报纸你就只看见了自己身世吧。”佐助嘲讽道,“根本不是我们愿不愿意的问题,我们要是接触太多,有人就要坐不住了。”
我夹起一根鸡腿,放佐助碗里:“吃你的,别说这些。”
佐助突然炸毛:“差点忘了,为什么你给他炖菜就有鸡!”
我一头黑线:“你还记着呢。你是蹭饭的,我是特意给他做的,当然不一样了。而且平常放学回家肚子都咕咕叫了,哪有空好好炖鸡。肉也很贵的好吗?”
“嘁,便宜他了,反正就这么一次。”
“喂,你才是那个蹭饭的吧!”鸣人嘀咕,又把话题转了回去,“我是不明白啦。以前我也一度不理解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我,知道是因为我体内这家伙后就突然就懂了的说。可是可是,大家明明都觉得宇智波很厉害啊,为什么会有矛盾啊。”
“我怎么知道!还不是火影他们针对我们!”佐助气鼓鼓,“鼬和止水当了宇智波的叛徒,不还是被他们抛弃了。火影他们就是卑鄙小人!”
“你胡说!火影爷爷明明很好的说!”
佐助嘁道:“那他为什么不告诉你你父母的事?为什么一直不给你正名看你被人欺负看你那么落魄?就住在……这么小的破旧公寓里,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几件。”
“我……”鸣人灵机一动,说道,“那是因为我体内的九尾的说!报纸上不是说我是木叶的秘密武器,火影爷爷也是为了保护我的说!”
“随便你吧。自欺欺人。”
鸣人突然cue我:“舞衣,你想的也和佐助一样吗?”
“我觉得他们怎么样都无所谓啦,只要不影响到我就行了。”我说着废物宣言,这两个傻子是真不怕被监视的暗部偷听啊,“与其想那么多还不如想想快要到了的毕业考试。”
“啊!!”鸣人抱头,“我把这事给忘了!”
佐助顺利被转移目光,嘲笑道:“也是,就你现在这吊车尾的成绩,别说什么当火影的大话了,能不能顺利毕业成为下忍都还不知道呢。”
鸣人已经开始做法祈祷了:“一定不要考分身术一定不要考分身术!”
我同情道:“鸣人,你知道吗?有的flag不能立的。当你这么说的时候,考分身术的可能性很可能直接飙升到百分之九十哦?”
鸣人双手合十:“求求你们了,帮我补补课吧!”
“我拒绝。”佐助毫不客气道,“我刚刚已经说了吧,我们不能多接触。”
“为什么的说啊!”
我也摆手:“别看我,这事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这是为了我们双方都好。”
鸣人躺平:“啊!那怎么办!”
我想到原本的剧情,意有所指道:“不然你找找老师吧,伊鲁卡老师,水木老师都很好说话,你问问他们,他们应该会愿意帮助你。”
“那……我试试?”
“对了,你还没出过门吧。外面有很多村民们送来的礼物,你可以看一下。”
“我不需要的说。”鸣人咧嘴一笑,“知道老爸老妈一直陪着我,我很幸福的说!我也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照顾自己。那些东西就送去福利院好了!”
于是吃完饭,我们就帮着鸣人把外面的礼物都收拢起来,雇了辆小车,把东西以村民的名义都送去了木叶福利院。同学们送的礼物鸣人留下了,有小玩具、书、笔、本子等等不贵重的小物品,相对贵重的,就是一些小忍具了。
鸣人开朗活泼的心态也感染了佐助,今天他难得没有催着训练,或许也是知道这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朋友的名义和鸣人一起玩耍,帮着他整理了房间,还一边骂着笨蛋一边辅导完了他的家庭作业。
最后我们走的时候鸣人非常依依不舍,跑到楼下送我们,一直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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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了还在那挥手。
“佐助,我发现你好像挺喜欢鸣人的嘛。”
“胡说!”佐助嘴硬,支支吾吾了会像是才找到了借口,义正言辞道,“我只是同情他而已!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交集,让他开心点好了。”
“说不定你们都成为了下忍,然后被分到一个班呢。”
“怎么可能,我们两肯定会被剩下。”佐助说,“我已经决定加入警务部队了,舞衣,和我一起吧。”
“不哦,我不打算当忍者,等毕业后我就出去游山玩水做点小买卖!”
“就你这小身板?”
“那怎么了?那些行脚商人都没我厉害呢!等我有钱了我就可以雇佣别的忍者保护我。”
佐助无语:“别被人骗了灰溜溜地跑回来吧。”
和佐助在路口分别,我径自回家,没想到黑灯瞎火的,已经有两个不速之客在等我了。我讪讪伸手,说道:“嗨?意外情况,不是故意放你们鸽子的。”
“不是因为训练的事。”鼬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地坐在沙发上,板着脸质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去鸣人家。佐助就算了,他蠢,你比他聪明,怎么也跟着胡闹?”
喂,他不是你最爱的欧豆豆了吗?你现在怎么张嘴闭嘴就骂他蠢!因为他现在不用星星眼看你了吗?
止水说道:“鼬,好好说话。舞衣,今天报纸刚说了鸣人的事,你们就跑去接触,会让别人多想。不论那个所谓的幕后黑手目的是什么,但看起来九尾之乱是由写轮眼控制这件事很可能是事实。火影他们就算相信报道,有意和宇智波和解,也需要花时间去验证一些事,这个时候我们更不能轻举妄动。哪怕你们是孩子,也一样。”
我烦道:“你们谨慎小心了那么多年,有什么用有什么用?还不如别人随手写的一篇报道。”
“舞衣!”鼬深呼吸,说道,“之前我们一直没有细问,但现在我们想问问你,那时候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乐子人和你有关吗?”
“我不知道!”我装蒜,“我从医院醒来后忘了以前很多事,但从那之后一直在做噩梦,天天都被刀捅。我做了一年的梦,才从梦里搞清了一切。后来就没有再做梦了。”
“你真的不认识乐子人?”鼬怀疑道,“那天我们才说到他,没几天新的报道就出来了。而且细想想,当年那篇报道对我和止水的事描述详实,为什么他却没有提到你呢?”
“鼬,别多想了。”止水说,“这事我们不是讨论过。也许对方只是不想把压力给到一个孩子。这次鸣人的事,也一直到他要毕业的现在才报道不是吗?”
鼬沉默片刻,说道:“抱歉,我只是太急了。总之之后你们不要和鸣人再接触。”
“知道了。”我无奈,“佐助也没你想得那么蠢,他也清楚这一点。”
可能为了调节气氛,止水笑着转移话题道:“对了,舞衣,你从哪里搞来的那么一条锦鲤,挺漂亮的。正好我一个人住很孤单,猫猫狗狗是没那个手脚了,但养条鱼倒也不错。”
我:“……”
13. 013
那条锦鲤我早就给它腾了个“大别墅”,放在书房,虽然只要我不伸手抓,它就只会激动地转圈圈跳水水,不会直接吐稿,但要是被人看到总是有些可疑的。
而且它只是鱼,跟它说别造作它也听不懂,除非累趴,否则看见我就激动。所以佐助来做客的时候,我都不去鱼缸那边晃,哪怕鱼缸不是透明玻璃,而是带色陶瓷,哪怕我很怀疑它的小眼睛是怎么能精准看到我的,难道它的眼睛可以识别查克拉?
反正止水这话我是真没法接。
按正常流程,我应该借坡下驴然后带着他们去看鱼。可我根本不可能带他们去!
“就湖里随便捞的,看它漂亮就养着了,喜欢自己去捞。”我直接赶人,“你们赶紧走吧,别打扰美少女的美容觉!”
“真是无情,都不请我们喝杯茶。”
“都把未婚少女的闺房参观过一遍了,还要我请你们喝?”这两个人绝对是有翻过我东西看我有没有猫腻。我算是发现了,鼬的疑心是真的很重。
止水也没辩驳:“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们只是排除一下隐患。好啦好啦,我们先走啦,早点休息哦~”
为了防止产生新的变数,我打算加印一份报纸,本来还想晚上加班加点把下一期的头条写好的,还是明天去学校里摸鱼吧。反正我现在坐最后,边上的鹿丸上课就睡觉,根本不用怕。
别人是想不到蹲我的,但鬼知道这两人搜过我家后会不会还想着有的没的在晚上闲着没事做跑到我家附近来看风景。
家里我自然不会留任何稿件或信件,没用的直接看过就毁掉,有用的也立刻就回信了。至于合同纸——直接被我卷起来搭配彩纸和绸缎做成了手工艺品,大喇喇地用相框装裱摆在玄关的鞋柜上。
我随手写了一张纸,丢进鱼嘴,然后摁着它的嘴重新把它丢了回去。
锦鲤摆了摆尾巴,不爽地吐了吐泡泡,等我消失在它的视野,才安静下来。
最开始的时候我还担心传信通道会不会bug,也不知道这鱼嘴什么构造,反正吐出来的纸不会沾水,传信与送信之间也不影响,虽然一堆槽点,但用惯了倒也算趁手。
传信的纸上除了说明准备临时增刊让准备稿件一事外,也将最终审核权交到了副编辑手里,并表示除非有重要事情,不要给我传信。
近两年我这个主编本来就可有可无,最终稿件根本不用我再进行修改。编辑们审核来信投稿多了,嗅觉也灵敏起来,已经非常善于挖掘那些看着不起眼但实际很有内容的小新闻了。
就是可惜……我每日的快乐源泉,只能先暂停了。
可恶的鼬!
鸣人旷了一天课,第二天没事人一样回到了学校,面对同学们的恭维和好奇询问,并没有骄傲自满,而是客套地打着哈哈,看见我和佐助的时候格外激动,但显然记得佐助的话,只是招了招手。
我冲他笑了笑,佐助臭屁地只微微点了个头,然后很快被憋了几年的女孩子们包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我赶紧溜走。
临近毕业,文科都在复习忍者相关的理论知识,武课就是让我们练习各种基本忍术。
今天上午是武课,还进行了一次模拟考核。值得庆贺的是,因为用得多了,我终于可以不带脑子地结印使出基本忍术而不手指打结手忙脚乱了。
“这次模拟毕业考试,我念到名字的同学都没有通过。距离毕业考还有一个礼拜,我希望同学们不要懈怠,最后都顺利通过考试,领到这个象征着木叶忍者的护额!今天我会发下一张志愿表,关系到你们毕业成为下忍后的就业方向,请大家慎重填写!”
鹿丸难得主动地和我搭话:“舞衣,你打算填什么?和上一届的前辈们一样去警务部队或者组成宇智波小队吗?”
我稀奇道:“你居然对这个感兴趣吗?”
“嘛,我只是觉得,如果木叶真的要有变革,你和佐助可能不能随意选择。”
“那你写了吗?写的什么?问别人之前应该先说说自己的吧?”
鹿丸大方地直接把志愿表给我看——组成普通的三人小队,做做任务,目标三年中忍,十年上忍。
我:“……好务实的志愿。”
我也已经填好了,我把志愿表推给他——游山玩水,行商写作,发家致富,世界和平,躺平养老。
鹿丸:“……这是让你写忍者志愿表,不是让你许愿。”
“那我再添一句。”我在世界和平前面写上“行侠仗义”,“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是做梦……咳,许愿了吧?”
鹿丸黑线:“你刚刚自己都说了做梦吧?”
我含混过去:“那鹿丸想和谁组队呢?”
“随便吧。不过估计是丁次和井野,毕竟我们的家族忍术联招效果很好,虽然井野想和佐助一组……到时候估计鸣人也会很受欢迎,前提是他能顺利通过考核。”鹿丸打了个哈欠,眼睛又开始打架。
我纳闷道:“你怎么每天都这么没精神,我坐你同桌几年,你天天都在睡觉。”
“晚上和老爸下将棋,十次九次输,然后我就复盘想,想到睡不着。”
我:“……不至于吧。”
“你会将棋吗?”
“不会,我只会五子棋。”中国象棋我也会,但你不认识啊。
鹿丸突然有了精神,掏出一张白纸,用黑笔在上面画了整齐的条条框框,然后推到我面前:“来一盘。你画圈还是我画圈?”
我看着熟悉的纸上五子棋表格,陷入沉默。不管到了哪里,大家的玩心都是一样一样的啊。
“随便,你先来。”多年五子棋的经验让我一度和电脑下到棋盘摆不下,区区一个小屁孩,将棋我不行,但五子棋休想赢我!
迅速赢完两盘,鹿丸已经get到了我双线埋坑的技巧,下棋的速度慢了下来,变得尤为谨慎,甚至反过来给我挖坑。可惜我的眼睛就是尺,任何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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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休想逃过我的慧眼!
战局焦灼起来,我们逐渐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直到我俩都各自挨了两下脑瓜。
“舞衣!鹿丸!出去教室门口站着!”
我和鹿丸:“……”
坐前面的同学小声抱歉道:“我已经喊你们了,但你们都没听到……”
我俩蔫头耷脑地站到教室外,面面相觑。
“舞衣,你学学将棋吧,应该会很厉害。”
“不一样的,五子棋的套路不多,就算不聪明不会进攻,只要细心就可以防守。将棋讲究策略。”就像我五子棋是高手,象棋却只是低手一样,虽然也有没人和我玩所以玩得少的原因在吧,但天赋肯定是没有的。
鹿丸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枕着,说道:“你太妄自菲薄了,五子棋你下得可刁钻了,要不是被老师打断,我差点又中计了。”
“鹿丸,舞衣,不许讲话!”
我:“……”突然想起被我丢到脑后的上课写稿计划,要赶不及明天发售了喂!
好在老师就罚我们站到了这节课下课,估计也是看在毕业在即,我俩成绩还算稳定的面上。被放回去后鹿丸回到了平常闭目假寐的状态,我则一边装作听课一边开始疯狂写稿,险险赶在了放学前完成。
差点就要开天窗,鹿丸害我啊!
但五子棋真好玩诶嘿,下次再决胜负!
回到家,我趁佐助做饭直接将草稿传送,总算解了心头大事。佐助做的又是柴鱼饭团和番茄汤。比之前好一点的是番茄汤里加了俩蛋。
我:“……佐助,毕业以后你就别来我家了!”
“以后我会学别的菜的,柴鱼和番茄可以迅速补充人体营养,我已经有换口味了。快点吃吧,吃完写作业,之后特训。”佐助啃了口饭团,不经意问道,“你和鹿丸今天做什么了?”
“下纸质五子棋。”我叹气,“估计是来回传纸太明显了,才被老师罚站了。”
“你不是跟他不熟吗?”
“平时也有说话的。之前随口聊了一下志愿的事情。”
“你不会真填了游山玩水吧?”
“对啊,你呢?写了警务部队?”
“没有。”佐助玩味道,“我写了我想加入根部。”
我:“……?!”你big胆!居然还知道根部!
“无所谓吧,就是耍耍他们。反正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把我安排过去。”
我无语。就不懂掩饰这方面,你和你哥一样一样的。你浑身的刺明显到谁都知道你想扎人!
“别搞事,改掉!”
佐助不爽地啧了声:“有什么关系。”
“报纸上都说了团藏狡诈,他要是看了志愿表,真的故意把你招进去,就算不伤害你,给你整天找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累死你养废你也是有可能的好吗?到时候你说理都没法说。没听说过别惹小人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改掉行了吧?”
14. 014
#你不知道的尾兽,九尾的暴躁到底是不是因为所谓发情期?#
主编:乐子人
一日不见,并不想念,大家好啊,趁着九尾热度未消,小编又来了。
这期是特别加刊哦!
众所周……呃,可能不周知?总之,尾兽的标签是查克拉、武器、危险、暴虐。其中,九尾的危险度为之最,十二年前的九尾乱村事件更是让木叶村民对他的厌恶达到顶峰。那么九尾究竟为何如此暴躁,难道是单身多年,进入了发情期?
首先来说说尾兽的诞生。
尾兽最初源自于一种地外生物,其名曰“神树”,别称“十尾”,是的,神话传说中“卯之女神”大筒木辉夜食用的蕴含着查克拉之力的神果,就是源自于“神树”。
那么“十尾”是如何分化为世人眼中的尾兽的呢?
大筒木辉夜的长子大筒木羽衣,即世人口中所熟知的“六道仙人”,认为拥有强大查克拉力量的神树会给世界带来灾难,故而将十尾的查克拉取走,分化成如今的一到九尾,并将十尾的躯壳封印。
尾兽们与没有智慧的神树不同,拥有名字,拥有各自的性格和习性,在陪伴大筒木羽衣走完一生后,分散于世界各地。
如果说最初尾兽们对人类的好感因为大筒木羽衣是友好以上,那么其后忍者们源源不断的骚扰就让他们对人类深恶痛绝。
世人觊觎他们,想要收服他们成为武器,却也忌惮他们的力量。但不论是想收服还是想击杀,他们都源源不断地侵入了尾兽的领地,让尾兽们烦躁不已。
尾兽们可没有什么不伤人的佛家思想,面对讨厌的对自己能力没有一点逼数的侵入者,当然是杀杀杀。久而久之,尾兽的暴躁嗜杀就这么传扬开来,世人更是对其畏惧不已。
这样互相伤害的日子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直到离村的宇智波斑出现在九尾面前,使用强悍的瞳术控制了九尾,对木叶进行了袭击。最终一人一兽落败,九尾被千手柱间收服。
其后千手柱间收服了所有尾兽,为了世界和平考虑,做出了与当初的大筒木羽衣相同的决定,将尾兽们分散。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天真的初代火影不知何为“升米恩斗米仇”,是打算将尾兽无偿赠送给各忍村平衡战力的,是当时木叶实际执政人千手扉间阻止了他,并提出用金钱购买这一决定。
既然阻止不了自家傻大哥的一意孤行,那就最大限度提高利益。事实证明千手扉间的确考虑周全,尾兽分配后,忍界并没有就此和平。
为了控制尾兽强大的力量,人柱力出现了(上一期简单说过人柱力此间不再详述)。尾兽们不得不开启被关小黑屋、被人摁头和别人“同居”的悲催日子。
上面我们说到,尾兽们是拥有姓名的,人们所称呼的几尾,无异于对着生来长着雀斑的人称呼“麻子”,对不善言辞的人称呼“哑巴”……想想都觉得刺耳。
虽然九尾会因为自己的尾巴数目多骄傲,但也听不得这样的绰号。更别说其他尾兽。
小编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尾兽们的名字。
一尾“守鹤”,二尾“又旅”,三尾“矶抚”,四尾“孙悟空”,五尾“穆王”,六尾“犀犬”,七尾“重明”,八尾“牛鬼”,九尾“九喇嘛”。其中以守鹤和九喇嘛关系为最差,守鹤看不惯九喇嘛以尾巴数量论强弱,常常吹嘘自傲,九喇嘛也看不惯守鹤天生的封印之术。
说真的小编都怀疑九喇嘛不喜欢封印术是不是早有预感,和其他尾兽还有机会暴动出来遛弯不同,九喇嘛完全被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压得死死的。
第一任九尾人柱力是初代火影之妻漩涡水户,其强大的封印术让九喇嘛根本无法动弹,唯有分娩时才因为封印的查克拉流向体内的婴孩而产生松动。其后水户寿终,九喇嘛被转移至玖辛奈体内。
好家伙,又是一个能把兽压得死死的漩涡族人。九喇嘛那是真的气啊,但两代人柱力从不厌恶排斥他,反而时不时用爱感化,傲娇的九喇嘛嘴上不饶人,实则也已经认了。
偏偏玖辛奈生产时封印再次松动,九喇嘛见到了久违的写轮眼,上一秒还懵逼着自己居然自由了不知所措,下一瞬就被控制,不知今夕何年身在何处。等再清醒过来,已经被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摁头了。
两人还嘀嘀咕咕商量要把他给封印到一个毛都没长的初生婴儿体内。
九喇嘛当时摁死这一家三口的心都有了,他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哦,还是有的,上一次被如此折辱还是被金银角啃了一肚子查克拉然后完好无损地带着战利品逃走。
写轮眼和封印术就算了,他确实干不过,但那两个垃圾玩意儿和毛头小子凭什么!
干不过的九喇嘛越想越气,忿忿诅咒,想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你两口子挂了,看他不折腾死你们的宝贝儿子!
结果波风水门跟开了天眼一样看破了他的心思,直接给他一劈两半。
九喇嘛:气炸!他恨!!!
小编想想都忍不住为九喇嘛掬一把同情泪。都说养狗都要放出来遛弯呢,作为一只强大的尾兽,居然反复被人戏耍,频繁栽在同一个坑里,这让其他尾兽知道,他最强尾兽的面子往哪里搁!想到要被守鹤笑上百八十年,他就郁闷得想毁天灭地。
不过你别急,你真别急,要说人柱力和尾兽们之间的关系,最糟糕的可不是九喇嘛和漩涡鸣人。这边一人一兽目前还相安无事,隔壁的守鹤和他的人柱力那才叫互相折磨不死不休。
守鹤的一代人柱力名为“分福”,是一位修行僧,他秉持无别之心,坚信人类与尾兽共存之道,与守鹤相依相伴,感情深厚,却因被忌惮尾兽之力遭到监禁,一生未见天日,甚至失去了本来的名字,无人记得。
分福死后,守鹤经历了三代人柱力,但人柱力本身对尾兽的排斥以及他人对人柱力的憎恶和畏惧让守鹤和人柱力之间的关系非常糟糕,人柱力本身也没有足够的能力控制尾兽之力,反而被狂暴的查克拉影响,故而频频失控,直到他被四代风影封印在他最小的儿子——我爱罗的体内。
如果说九喇嘛被迫被封印在漩涡鸣人体内是无奈,那我爱罗成为人柱力就是丧心病狂了。守鹤被封印时我爱罗尚未出生,还在其母加琉罗体内,也因此,其提前出生间接导致了其母加琉罗的离世。
我爱罗与沦为孤儿的鸣人不同,虽有至亲在世,却无人爱他。父亲只会几次三番试探他是否会失控,却又在他失控后用失望和看失败品的眼神看他。姐姐哥哥也忌惮着他的残暴,亲舅舅更是背叛了他。
他从不知晓母亲给他起名“我爱罗”的寓意为“我珍爱的修罗”,不知亲舅舅深深爱着他,只是迫于命令才不得不袭击他,不知其父心中也有他,更不知他哥哥姐姐也曾试图亲近过他。
日复一日被他人以“怪物”称呼,被排斥被孤立,我爱罗每日都沉浸在深切的痛苦和憎恨中。
他憎恨所有人,更憎恨体内的守鹤。
守鹤只感觉天大的一口锅盖到他脑门上。要封印他的是你们砂隐,回头嫌弃害怕他的还是这帮人。前头才经历过神似大筒木羽衣的分福的守鹤哪里能忍受这个,抓着机会就要造作。
我爱罗身上的封印之术当然没有漩涡一族的封印强悍,只要我爱罗稍有懈怠,守鹤就能跑出来作威作福,我爱罗本就恨自己“怪物”的身份,这下好了,宁可不睡觉也要压制守鹤。守鹤那个气啊,逆反心理当然也上来了,一人一兽就开始了互相折磨的日子。
而与这对“怨侣”不同的,是其他人柱力与自个儿尾兽的和谐。除了三尾如今逍遥自在,其他人柱力都或多或少与体内的尾兽达成了和平,通过刻苦的训练获得了一部分使用尾兽之力的能力。
其中,三尾矶抚曾和他的二代人柱力四代水影枸橘矢仓达成完美合作,这里就不提了。
总之目前只有八尾牛鬼与其人柱力奇拉比关系最好。
要说其他人柱力和尾兽只能说搭伙过日子,这对却是切实成为了灵魂好友。
奇拉比和其他所有人柱力一样,最开始也受到了村民们的厌恶与惧怕,但他有一位好义兄,加上本身性格也积极乐观,非但没有为此消沉,而是努力让自己变强,最终顺利获得了村民们发自内心的敬仰和爱戴。
他与牛鬼达成了相互理解,如今已可以完全使用牛鬼的尾兽之力。
人柱力之所以成为人柱力,本质是为了村子贡献自己,世人忌惮可能失控的强悍之力合情合理,但实际上你们的忌惮、厌恶、憎恨,只会激化人柱力的负面情绪,从而让他淹没在尾兽查克拉的负面情绪之中,从而被控制,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暴动。
有人要问,那可不可以就把尾兽当吉祥物关着呢?
没那么简单,你分得清你体内的水分是喝水汲取的还是皮肤吸收的吗?
人柱力使用忍术多了,不可控制就会用到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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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尾兽的查克拉,而不问自取是为盗。尾兽们本来被关禁闭就很不开心了,你还不由分说招呼都不打上来就偷他们东西,要硬说人家住你体内得交房租倒也没错,可人家也不是自愿住的呀。
说到这里,想必大家对题目已经有了答案。
所以,九喇嘛暴躁并不是发情期到了哦,只是人家想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不想别人别动不动九尾九尾地称呼他,又不舍得他的力量又害怕他,也想再度拥有一个如同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一样无条件关心爱护他的伙伴。
文末,附上几位尾兽代表的独家采访——
九喇嘛——
乐子人:说说你此刻的心情?
九喇嘛:哼。
乐子人:经历的三任人柱力,你最喜欢的是?
九喇嘛:一个宅,一个傻,一个又弱又蠢,你说呢?
乐子人:如果将来进行尾兽聚会,你会分享你经历过的哪件事?
九喇嘛:……
乐子人:谈谈你对村子把你当战略武器但一直闲置的感想?
九喇嘛:比老子强的才有资格使唤我,比老子弱凭什么支使老子?当我是狗?当年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还能说说,波风水门我也勉强承认,那个戴面具的宇智波都要靠偷袭,其他人算个什么垃圾?
乐子人: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能你没遇见过,过过过,下一个问题——你怎么看待村民们因为当年九尾之乱对你深恶痛绝这件事?
九喇嘛:关老子屁事?一群蠢货!蠢货!当老子稀罕待他们木叶?看见他们就烦!还要拖老子下水!
乐子人:知道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留有查克拉在鸣人体内,你是否有旧友再遇的喜悦?
九喇嘛:你说什么?喜什么悦?我宰了你!
守鹤——
乐子人:说说你此刻的心情?
守鹤:……烦!
乐子人:经历的几代人柱力,你最喜欢的是?
守鹤:分福。
乐子人:如果将来进行尾兽聚会,你会分享你经历过的哪件事?
守鹤:分福是一个性格非常温和的人,让我想起与羽衣一起旅行的日子。
乐子人:谈谈你对村子把你当战略武器但一直闲置的感想?
守鹤:都怪我太强,让他们害怕。
乐子人:你明明将一切看在眼里,为什么还要与我爱罗一个孩子较劲?
守鹤:尾兽之力不是说我愿意给他就可以轻易控制的,更何况我为什么要照顾他?谁还不是一个几百岁的宝宝?自己脆弱,却只会将一切怪到别人头上,只能说他又弱又蠢。
乐子人:这一点还真是和九喇嘛一样一样欸,那如果有一天碰到九喇嘛……
守鹤:哈哈哈他的封印比我牢,我一定要出来狠狠揍他和他的人柱力一顿,让他没事瞎嘚瑟!
牛鬼——
乐子人:说说你此刻的心情?
牛鬼:还不错。
乐子人:经历的几代人柱力,你最喜欢的是?
牛鬼:当然是奇拉比。
乐子人:如果将来进行尾兽聚会,你会分享你经历过的哪件事?
牛鬼:恩……和奇拉比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充实很开心,说不完。
乐子人:可以分享当初奇拉比完全掌握控制你能力的方法吗?
牛鬼:就是铁甲封印嘛,我本兽是挺好相处的,人柱力好说话我就愿意配合,有封印控制,我和人柱力相处都还算愉快。如果你是指其他的……人柱力需要找出自己的真实,战胜体内的黑暗。我们尾兽的力量是人类无法轻易掌控的,一旦内心有空隙,就容易被尾兽查克拉趁虚而入,这是我们尾兽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相反,我们反而会被影响,产生暴动。本来我的前一任人柱力各方面也很卓越,我和雷影都很看好他,可惜,他没能抵抗住成为人柱力后他人态度的转变,被人趁虚而入。至今我都不记得我当时暴走时发生了什么。
乐子人:哇,可以说是非常用心的说明了。可是是人就会有弱点,会被情绪控制,难道奇拉比没有伤心难过的时候吗?
牛鬼:当然有过,但他很坚强。
乐子人:那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可以看到人柱力看到的一切吗?如果是的话,某些不可描述的时候……
牛鬼:……我们尾兽也是有节操的!
*郑重声明,本篇报道有言语润色但一切事件皆为真实。
15. 015
爆了,爆了!
同学们原本就对体内有兽满怀好奇,看过报道后更是憋不住,一下课就聚在鸣人边上,争先恐后地问他问题。
“辉夜传说是真的吗?”
“你体内真的有一只又聪明又强悍的狐狸吗?”
“笨蛋,要说九喇嘛,不然人家会不高兴的!”
“上一篇报道不就说了嘛,你还问什么问!我来我来,鸣人,你会讨厌九喇嘛吗?毕竟四代他们就是因为它……”
“喂,你比我还过分,怎么揭人伤疤!”
鸣人被众人的热情吓到手足无措,听到这个问题,眸光暗淡了一瞬,但很快开朗道:“我觉得传说是真的吧。不会讨厌啊,报纸上不是说了,九喇嘛也不是自愿的说。不过他脾气确实不太好,以前我都不知道,原来他可以说话的说,今天一直在骂人,还哈气磨爪子。”
“啊?骂什么啊?”
鸣人说:“呃,他说乐子人才是狗,他全家都是狗。说他毁他名誉。”
这我可听不下去了,我黑线道:“狐狸本来就是犬科嘛!狗还能放风呢,他比狗还不如。”
其他人惊恐看我。
不管怎么样,书本上简单提到过尾兽,只描述了他们残暴不近人情,哪怕同学们因为报道对尾兽有了新的了解,可刻入心底的概念到底还是强大不可控。要不是报道上盖章说现在鸣人和九喇嘛很和谐,他们也不会凑上去问东问西。之前他们就一直忍着没问。
毕竟人性嘛。
鸣人痛苦脸:“为什么他以前一直不说话,现在却骂个没完啊!舞衣你这么一说,他更激动了的说。”
我想想九喇嘛好歹保守了我的秘密,还是决定对他客气点:“不过九喇嘛肯定是最厉害的尾兽,不然当初初代也不会留下他嘛。鸣人,你现在已经可以和九喇嘛沟通了吗?”
鸣人愣住,过了会儿,才说:“九喇嘛说你有眼光。还说是因为我非常强烈地想和他交流,所以才能听到他的声音。”
“欸?那你们岂不是最亲密的伙伴?”
鸣人挠挠头,笑道:“我是挺高兴的说,但他也不是主动选择我的,可能不会愿意吧。但我会努力的!”
“加油啊鸣人!”同学们纷纷祝福,“希望你将来可以成为像那个奇拉比一样的厉害忍者!虽然我们不知道他是谁……”
“恩!”
佐助终于忍不住道:“别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了蠢货,你现在连毕业考都还不能通过呢,不努力自己变强,将来就等着被控制失了神志吧。”
鸣人笑道:“我肯定会努力的说!但佐助你也要快点变强,不是说写轮眼可以控制尾兽,万一有一天我失控了,你一定要制止我的说!”
“……你是真敢想。”
鹿丸看我坐下,随口道:“真难得啊,你居然会去凑热闹。”
“只是有点不爽。”我翻看报纸的其他版块,说道,“不觉得最近鸣人有点太出风头了吗?我只是想平安且平常地混到毕业,不希望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出点什么幺蛾子。不过话说出口又觉得太显眼了,只能想办法圆回来了。倒是鹿丸你,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恩……我也觉得很麻烦。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乐子人是怎么采访到人柱力体内的尾兽的。”
我:“……”因为压根就没采访,是我瞎编的。反正我郑重声明里面的“言语润色”本来就没具体说明是指哪里,那当然是解释权全权归我了。
“而且总觉得乐子人很埋汰初代。”
“我倒觉得他没说错。”
“为什么?”
我说:“初代不是民众选举的嘛?想想当时的情况,大家都不熟,那选人全凭好感。能让其他忍者产生好感肯定是初代好说话有利可图呗。”
“唔?我还以为你会说因为你姓宇智波,所以觉得宇智波斑更优秀。”
“那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我把话题又转回来:“你说现在鸣人这么有人气,到时候毕业考试挂了会不会很难堪?”
“怎么会呢。”鹿丸说,“乐子人的增刊可是帮了鸣人一个大忙。如果他一直是个菜鸟,大家会放心,如果他真的能顺利成为忍者,那也轮不到别人操心。反正以后他走在街上,别人就算不喜欢,也只会装作平常。”
鹿丸这个智慧担当都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创人的时候很哈皮,不过还是想尽量不伤害无知善良的好少年啊。虽然但是,就算可能有不好的影响,我还是会我行我素就是了……
之后我就没工夫关注鸣人了,这几天好不容易没有笔头作业,鼬和止水却不知道为什么跟打了鸡血一样。我怕刀也怕痛,以前他们嘴上严厉批评但和我对练的时候完全放了海,现在天天把我揍到浑身青紫。佐助说了几次没用,跟着被狠狠揍了几顿。
我眼泪汪汪,晚上躺床上怎么翻身都难受,心里的恶念那是一阵一阵地冒。
好吧,我承认我也幻想过自己牛逼哄哄的样子,甚至知道自己白得了万花筒还有点喜气洋洋沾沾自喜。但有的人她真的就是不行哇!我既怕打人也怕挨打,动刀子那就更不行了。忍者到底是什么操蛋的职业啊!我这个年纪的孩子就应该在学校里跟别人聊聊言情小说偶像剧,讲讲八卦啊!
原本是想不管怎样混个公务员的,反正我要求也不高,下忍就行。现在……谁爱当忍者谁去吧!
“嚯!嘿!哈!”我对着空气使劲,然后装作颓丧的样子摇了摇头,装模作样挤了几滴鳄鱼的眼泪,然后垂头丧气地往座位上走。
“宇·智·波·舞·衣!你当老师是傻子吗?”
“没……没有啊。”我捂住肚子,“哎哟老师我今天肚子疼,我真的尽力了,可能我和护额没有缘分……”
伊鲁卡黑莲微笑:“这样的话等这边结束老师好好辅·导·辅·导你,变不出分身就别回家睡觉了!”
我:“……”都怪我平常太上进了!早知道有今天,以前练忍术的时候不应该图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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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练得那么起劲,就应该当个废物!
佐助也明显地生气了,站起来嘴毒道:“舞衣,你在做什么?当小丑吗?别丢脸,好好考!”
我想到这唐僧的威力,叹了口气,还是老实地变了分身。
“恩,通过,护额拿去吧,恭喜你成为下忍。”伊鲁卡脸色好看了点,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对我多说了几句,“你们还是孩子,不用想太多,正常发挥就行。好了,下一个。”
不,我想的你想的可能不一样……
和原剧情一样,鸣人还是失败,只是稍微好了一点,分身一开始好歹有点人型,虽然一秒都没坚持到,可以看得出来背后是有在下功夫了。
“老师老师,再给我一次机会!”鸣人憋住气,可这一次连上一次都不如。
伊鲁卡安慰道:“鸣人,不通过。不要灰心,下次继续努力。”
等所有人考完,时间临近中午。伊鲁卡说道:“好了,你们都各自回去吧。通过考核的同学十月十五日早上九点来教室集合,进行毕业分配。没有通过的同学也不要气馁,你们还有机会,如果还想继续学习考核,在十月二十日早上九点来学校报名,以上,解散!”
啊……快乐没有烦恼的学校生活要结束了……我也好想再复读啊……最好复读个那么五六七八年……
“你还在磨蹭什么?”佐助拉着我走,气性还没消,“你刚刚在做什么?跟个傻子一样在那表演。真丢人!”
我叹气:“我只是觉得当忍者很危险反悔了嘛。”
“就因为之前被他们压着打怕了?”
“很疼啊。他们这还没动刀子呢,我这就没几块好肉了。同学们看见我身上的伤还以为我怎么了呢。”我想想就哆嗦,“这要动起刀,我不是分分钟就被砍了?要是一下就被砍死了还好,最怕的就是凌迟啊!”
“你怎么如此懦弱胆小?他们打你你就应该把他们想象成你讨厌你仇恨的人,这样就可以反击了。”
“可我没有讨厌仇恨的人。”
上辈子被人莫名其妙捅死,我脑子里也只有问号,以前倒是有讨厌的人,可早就想不起来了。一般来说谁会因为一点小事记仇啊?
佐助说道:“那你想想你父母,以后你遇到敌人,就把他们当成你父母的杀身仇敌。”
啊这,真想象不了……
我不想和他扯皮,含糊道:“那我尽量。”
上了六年学,虽然平常都挺轻松的,但有这样什么作业都没有的长假还是很爽,发颠的止水和鼬说最近有事离村也没出现了,简直就是天堂,天堂!
我留了封信,甩掉佐助,一个人跟着商队去了附近的温泉小镇,享受了一把快乐假期。一直到十五号当天才意犹未尽地回来。
等匆匆前往教室,通过考核的同学已经在了,鸣人也在其中。讲台上站着几个人,伊鲁卡老师已经在念名单。
看见我探头探脑,他没好气道:“还杵那做什么,赶紧进来!”
16. 016
“暗部……医疗部……情报部……审讯部……以上几人,现在可以各自跟随你们的负责上忍离开了。”等报到名字的学生跟着刚刚讲台上几个忍者离开,伊鲁卡继续,“接下来我宣布小组分队名单。”
“二班……三班……”
“第七班,漩涡鸣人,春野樱。”
鸣人:“好耶!”
“宇智波佐助。”
小樱:“好耶!”
我心里哦豁,三人组还是成立了。好好好,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三个锁死比什么都强。
“等一下,这不对吧。”佐助冷声道,“我填的志愿是前往警务部队。”
“志愿只是参考的依据,并不代表结果。每一年毕业生的分配都是火影亲自参与决定的,宇智波族长对此次分配也没有异议。”伊鲁卡看佐助还要说什么,继续道,“我还没有念完,你们班是唯一的四人小队,除了你们三个,还有宇智波舞衣。”
我:?
十二小强变十三太保?不要啊!
我站起:“等一下老师,没听说过除了带队老师组四人小队的。而且中忍考试有好多次都是三人组形式进行的,万一我们要考核要怎么办?”
“小队常规模式一直都是包括队长在内的三到五人。中忍考试的组队原则同样,用脚趾想也不可能每一批忍者都能刚好组三人队吧?只是三人组是非常常见的队伍而已。”伊鲁卡说,“不用操心那么多。”
“可是我……”
鹿丸伸手拽我:“别说了,坐下吧。”
我一脸郁闷,感觉天都要塌了。我的性格是比较随遇而安啦,那时候佐助缠着我赶几次赶不走我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也就念那么几年书,加上这小子长得也蛮可爱下饭的。可谁要跟事件组一起行动啊摔!
看番的时候是很热血很爽啦,但包括小樱在内,这三个人前面一直都在反复挨打啊!
我气鼓鼓地坐下,都懒得听后面的名单了。
没一会儿,鹿丸塞给我一张纸条——把村里珍贵的尾兽财产和宇智波这一代包括族长儿子在内的族人安排在一起应该是火影和宇智波他们之间博弈的尝试。佐助是宇智波的代表,你平常比较咸鱼,算是宇智波中立派。鸣人是火影方的代表,小樱是综合一切后选出来的木叶忍者。所以你要想平平安安的,就别乱搞事。
我愤怒回信:我怎么就乱搞事了?我退出,他们三个也行啊!
鹿丸:想什么呢,佐助那性格,没有你中间挡着,肯定会把对分组的不满迁怒到其他人身上。他会好好配合才怪。
我想了想,好像……也对?
毕竟一切不像原著那样了,佐助现在不再是身负血海深仇的木叶忍者,虽然臭屁的性格一毛一样,但现在算是完全的宇智波派。就算他因为之前的事对鸣人没有原著里那么看不起甚至还有点好感,但这不代表他会喜欢和对方做队友。
如果像他这样的宇智波,都可以和鸣人小樱建立深厚的情感,那么宇智波和木叶就算不再主动动作,也能通过漫长的时间,用培养一代又一代的新生代来化解僵局。
我:可是现在这情况,以后我们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关键的任务吧?虽然我不喜欢打打杀杀,但有时候确实同生共死更容易培养感情。
鹿丸: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总不能一直拘着鸣人吧。好像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伊鲁卡老师说鸣人已经顺利通过考试了。
我:呜呜呜我不想毕业了,鹿丸我舍不得你啊!
鹿丸惊恐脸看我,仿佛我是什么吃人的妖怪,迅速把纸条销毁扭过了头。
喂!太过分了吧你!
分班结束,其他人陆续被自己的带队老师带走,转瞬,教室里就只剩下了我们四个。
佐助满脸写着不爽,浑身的阴暗气息都压得人快喘不过气了,连之前一直幸福状扭捏的小樱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只保持在安全距离偷偷看他。
鸣人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息,在第N次埋怨老师怎么还没来后,跳起来跑到了讲台上,拿起了黑板擦:“这就是迟到的惩罚!”
小樱:“上忍不可能中这种招数的吧?”
没一分钟,顶着黑板擦的卡卡西出现了。
我们:“……”
“总而言之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把我们带到学校天台的卡卡西这么说着,“叫什么名字,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梦想啊兴趣啊,什么都可以说。”
鸣人:“那老师你不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吗?”
“唔,我叫旗木卡卡西。喜欢的东西和讨厌的东西,不告诉你们,梦想……兴趣的话反正各种都有吧。”
出现了,废话文学!
其他三人也一头黑线。
鸣人的自我介绍和我印象里没差别,反正就是拉面长泡面短,不过梦想稍微有点变化,他说想成为像四代波风水门那样的优秀忍者,将来要当上火影,也要像奇拉比那样能和自己的尾兽互相理解一起变强。
小樱还是恋爱脑介绍,看得我格外感动。
这才是这个年纪女孩子正常的想法和状态啊!
佐助:“我叫宇智波佐助,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有两个讨厌的人,那两个自以为是背叛家族的人。梦想是变成宇智波斑一样的强悍忍者,让所有人都心生忌惮。兴趣是修行。”
我:“……”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个宇智波派在一本正经和火影派说什么呢!
卡卡西没什么表示,只是看我:“你呢?”
“宇智波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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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报纸小说咸鱼躺,讨厌麻烦,梦想是世界和平然后一夜暴富!这样我将来就可以坐拥千金快乐养老了哈哈哈。兴趣嘛……”我真诚道,“搞事然后看别人破大防。”
鸣人欸道:“真的假的,舞衣你居然喜欢恶作剧?”
佐助哼道:“她只是看着乖而已,总骗我喝甜汤,还给我扎小辫。”
小樱小声道:“想看!”
鸣人:“佐助你讨厌吃甜的啊?”
“闭嘴!”佐助恼羞成怒,转过来diss我,“世界和平一夜暴富?你没睡醒吗?能不能有点进取心?就是因为你总是抱着这样软弱的想法,才一直进步不了!”
“嘛嘛,也不能说软弱嘛,我倒觉得舞衣的想法很好。”卡卡西说,“我也希望世界和平,然后可以看看小说,躺平养老啊。”
我上前握住卡卡西的手:“老师你懂我!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知己了!”
其他三人:“……”
“先别叫得那么快。”卡卡西把我扒拉到边上,说道,“我没说你们已经顺利成为下忍了。学校里的考试只是选拔出能成为下忍的人选,不论是我们这样的普通班,还是那些特殊班,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每年都有将近百分之七十的人被淘汰。我可不会因为你们是三代和宇智波族长一起分配的成员而松口放水,如果通过不了,就都回学校去重新念吧!”
“还有这种好事……哎呦。”我捂着被敲的脑门,一脸控诉地看向卡卡西,迅速倒退和他拉开安全距离,“你干嘛?”
“小丫头倒是会想好事。他们三个是一回事,你是另一回事。”卡卡西挠挠头,“总之明天上午五点,带上你们的忍者用具,在演习场汇合,记住,不许吃早饭!”
不吃早饭是傻子!我卡着八点半起来,随便街上买个早饭,然后踩着九点到了目的地。
其他三个人:“……”
鸣人跳脚:“舞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的说?老师说是早上五点!”
我不小心打了个嗝,说道:“昨天他就迟到了,反正肯定会迟到,那我晚点到也不影响吧。”
“你那是晚了一点吗?你还吃了早饭!”
“嘘,嘘。”
“……我听到有人吃了早饭还迟到?”
我扭头,果不其然看见了顶着死鱼眼的卡卡西:“自己都迟到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啊!”
“那是因为一只黑猫横在我眼前……”卡卡西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喝道,“宇智波舞衣,你现在去绕着演习场外围跑十圈!别想着偷懒,我会让忍犬跟着你!”
我:“……”
被通灵出来的帕克:“喂,你罚的是人还是狗啊!”
“狗狗狗狗说话了!”鸣人惊恐。
17. 017
帕克这狗刚刚抱怨地那么起劲,结果跑起来的时候我稍微慢一点它就追着我的脚跟咬。
跑完十圈,我气喘吁吁地扶着树干匀气。
谁能想到啊,以前跑个八百米就成死狗的我居然在十二岁稚龄能跑下来一趟马拉松。
“任务完成,那我就先闪了。”帕克嘭地一下,直接消失。
“舞衣,舞衣的说。”吊在树上扭得像蛆的鸣人喊我,“快把我放下来~”
我看着地上不明显的陷阱,懒得做无用功:“自己仰卧起坐。”
“你也太无情了吧!”鸣人又扭了扭,见我无动于衷,只能一个挺背翻身,自己割断了绳子,然后在落地还没开心的瞬间,再次被吊起,“啊啊啊!舞衣救我的说!”
我听着树林里的动静,敷衍道:“你加油,再来一次,我去凑凑热闹。”
“喂,喂!!”
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火影早期比较具体的剧情了,没办法,AB日常吃设定,看完后面的再重温前期,总感觉哪哪都怪。最终记忆深刻的就是各种瓜,咳。
反正有机会,那当然是要前排看热闹了。
我偷偷摸摸猫进林子,然后和地上的一个人头大眼瞪小眼。
佐助:“……”
我:“……”
再一扭头,边上小樱翻着白眼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新奇的游戏吗?”
“闭嘴,只是输了而已!”
“恩?舞衣也跑完了?速度比我想的要慢啊。那就先这样吧。”卡卡西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劈开地面提溜出了佐助,然后叫醒昏迷的小樱,“走吧,先去吃饭。”
噢我想起来了,鸣人这会是不是偷吃被抓了?
这会儿我还兴致勃勃想着现场果然好看,但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
卡卡西解释了一下团队合作的重要性,说他们上午的表现不合格,准备了两份盒饭,但不许给我和鸣人吃,然后人就消失了。
“怎么了舞衣?”佐助将饭盒递给我,“饿了吗?我的给你吃。”
小樱急道:“佐助,老师说不可以分……”
“反正他现在也不在这里,下午要团队合作,饿着肚子怎么能行。”
小樱犹豫了片刻,说道:“那我的也分给鸣人吧,我食量小。”
我手脚冰凉,看着被塞到手里的盒饭,只觉得拿到手的不是这个盒饭,而是那个“盒饭”。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我,虽然一切因为多了个我而有了些微妙的不同,但一切的发展都和原本都没有太大的出入。我写的几篇报道可以说无形把这个故事的两个男主都影响到了,但这会他们的互动,他们的性格,却并没有什么变化。
“舞衣?”
“噢,我还不是很饿,你先多吃点。我只是在想你们刚刚总结的上午的战况。”
可能想多了吧。毕竟演习测试什么的,本来就只取决于卡卡西的性格和想法,佐助和鸣人虽然提前有了接触,但他们和小樱之间毕竟是第一次合作。
“上午你不在,他们俩一个比一个没用。”佐助毫不客气喷洒毒液,“某个吊车尾嘴上说着要超越四代成为火影,实际上只会莽。莽就算了,还没那个实力。最大的用处就是当诱饵。”
鸣人吵吵:“当然是要正面迎战啊!”
“所以你才输了。”佐助说,“你以为忍者之间的战斗是光明正大的决斗吗?只有胜者才有资格说话。输的人早就死了。”
小樱讪讪道:“佐助你也不要说得那么可怕嘛。”
“你也让人很失望。”佐助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在学校里虽然你的武课不算突出,但对查克拉的细致操控一向很优秀,连那么简单的幻术都看不破。”
小樱:“我那是看到了……欸?佐助你难道关注过我?”
“别想太多,我只是平等地观察着每一个同学而已。”
“你光说他们!”我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那你呢,自诩聪明,那为什么不和他们好好商量战术?”
佐助捂额头,羞恼道:“那也比你自作聪明当着卡卡西的面迟到好吧!”
“喂你们……”卡卡西突然出现,“恭喜你们,合格了。”
我:“!!!”靠,我忘了还有这一茬了!直接错过返校完美机会!
我懊悔不迭。
刚晋升的下忍小队一般都是通过D级任务来互相磨合。现在任务接取处做得越来越好,早就和报社区间隔开来,以前都是去隔壁买报纸,这还是我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说实话,有点参观拟真的游戏任务大厅的感觉。
这里已经正式更名为“木叶事务所”,由报社负责,但木叶也会派一些文职人员入驻,参与处理问题。
一进门就是像酒馆一样的排布,边上的墙壁一面张贴着各种任务,ABCD各有分区,A级任务最少,D级任务最多。另一面则是排行榜。
一共有四个榜单,木叶榜区的任务量排行榜和好评榜。报社主管全忍界事务所的任务量排行榜和好评榜。榜单月度一换。ABCD任务会进行换算。还有一个固定榜单,是黑榜,张贴那些接了任务没有按时完成、或者反悔的忍者名单。
排行榜边上,则是专管大厅内酒水茶饭的招待。往里,才是任务接取处和委托处。
“好,好厉害。”鸣人看花眼,“以前路过都不敢进来。”
“这里张贴出来的都是村子里的发布的任务和周边地方一些简单的CD级任务。”卡卡西说,“如果是别的国家发布的任务或者一些机密任务,还是需要去火影楼接取。接取任务需要确认忍者资质,像我们这样的,目前只可以接取村内的D级任务。”
小樱问道:“卡卡西老师,上忍如果要做CD级任务应该很简单吧?这种榜单他们会不会刷榜导致我们没任务啊?”
“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首先上忍也看不上CD级的任务,费时费力且佣金不高,其次,管理员也会控制任务接取情况。村内防守力量非常重要,流动忍者需要保证有足够的数量待在村内或者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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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离村的任务也会维持在一个数额之内。”卡卡西感叹道,“最初谁也没想到事务所会做到如今这个地步。”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在出谋划策。
保证村子内忍者维持在一定数量这一点还是我刻意强调的。
刚兴起的东西,肯定是要通过不断试错来发展壮大。最初只有D级任务的时候,因为排行榜的诞生,任务简直供不应求,一度混乱,这才慢慢进行了限制。逐步有效后,火影那边也放松了其他任务的发布,但我总担心村子里忍者离村的数量多了,宇智波揭竿而起,所以特意加了这一点。
但现在能弄得如此有声有色,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都是大家的努力。
木叶的试行也带动了其他忍村的发展,点面结合,自然是不断吸收优点排除弊端,越做越稳。
卡卡西敲了敲任务接取处的窗台,说道:“你好,我们想接任务。新毕业的下忍小队,名字就叫……第七班好了,没有重名吧?”
接待员查了一下,说道:“没有,初次登记需要录入小队所有成员姓名,如果后续触发黑榜,所有小队成员都会被加入黑名单。确认无误的话请在这张合同上签字。放心,除非黑榜,否则小队成员一切信息我们都会进行保密处理。这份合同也会交到火影楼处。”
卡卡西直接无视鸣人“这队名太不帅气”的意见,直接定下了第七班的名字,并招呼:“你们几个,过来签字吧。”
合同上主要就是说明了任务接取事宜,比如临时改变主意需要及时交一定罚金并说明理由、比如任务转接要及时登记,不允许自行代替、然后就是黑名单注意点等等等。
说得比较严谨,但做惯了任务的忍者们其实大多都不会触犯。黑榜名单至今都没有打满名字,有些忍者情节较轻的,只挂一两个月就会被撤下。
签好字写好合同,接待员录入了信息,除了队名,人名都进行了打码——
第七班
队长:****西
小队成员:****助、****衣、****人、****樱
这码打得确实很厚了,虽说真有心一一比对倒也能对的上号。其实忍者根本不怕出名,厉害的忍者连擅长的忍术都不是秘密,不过这不是考虑到像我这样的普通选手不想出名么。
可谁能想到啊,同队的都是大名人,码了个寂寞。
“你们可以自行去任务区选取任务,然后取下任务单来我这里登记。或者我这里直接给你们分配。”
卡卡西懒懒道:“那边看得眼花,直接分配吧。”
“17832号D级任务,帮助药农采草药,任务金三千两,事务所会抽取百分之一的佣金。”接待员打印出一份文件,递给卡卡西,“这是草药的外形。需要采满三筐,后续需要鉴定。”
“欸?这么麻烦钱也不多。五个人都分不到多少的说。”
“别抱怨了。多认识一些草药不是坏事。如果我们在外面出任务受了伤,草药可以帮助我们快速恢复状态。就这个了,登记一下。”
18. 018
做了三个月任务,我们四个总算有了点默契。
“我说卡卡西老师,能不能不要再接这些任务了啊。不是抓猫就是修房子找东西,好没意思的说。就不能接一点厉害一点的任务吗?”
“你在说什么呢,你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下忍而已。”
“卡卡西,我不是帮鸣人说话。”佐助说,“但D级任务对我们没有任何帮助。”
卡卡西顿住,说道:“嘛,既然你们两个都这么说……不过C级任务开始,难度就有显著提升,你们想好了吗?”
鸣人狂点头:“嗯嗯嗯!”
“C级啊……”事务所接待员说,“你们确实够条件了。我看看。正好有个刚发过来的急单,委托人还在休息室等着,是一个保镖护送任务,时间大约要一个月,到目的地后委托人会负责吃住。任务金一万两,佣金一样是百分之一。”
“就这个就这个。”鸣人激动,“我还从来没有出过村。”
佐助凝重道:“这个任务我们真的可以接吗?”
卡卡西摸摸他的头,被佐助不耐烦打掉也不在意,说道:“不用想太多,他说能接就能接。麻烦说明一下任务具体情况。”
“护送委托人前往波之国并保卫他完成桥梁的建造,期间在波之国的所有食宿全包,需要防范路上盗贼和黑。。帮人员的袭击。期望队伍中有上忍成员,委托金一万两。”
我觉得大事不妙:“任务核实过了吗?确定是C级?对方期望有上忍这一点怎么感觉怪怪的。”
接待员不在意道:“凡是护送保卫任务,委托人大都希望有上忍参与,这是很平常的描述。这是个人委托,对方直接提交到了事务所。我们核定符合C级任务要求。”
我:“……”
事务所有一点不好就是其他地方的人委托的任务真实度存疑,毕竟事务所不可能去调查每一个民间任务详情。
为了防范这一点,一旦委托出现描述不符的情况,委托人同样会被拉入黑名单,连近亲也会被加入失信名单。因为黑名单是全忍界公开的,这也等于今后此人无法再通过正常途径委托任务。所以至今也没有出现过这样谎报情况的人。毕竟谁都不想今后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却连人都找不到,黑市里倒是不在意这些,但很多人都没那个胆子去赌会不会被反杀。
但我没想到都这样了,剧情还能发挥作用。
我开事务所,你来事务所发委托。我开黑名单,你直接冒着加黑名单也要谎报的危险开委托。
好好好,你就逮着第七班了是吧?
我捂住肚子:“哎哟老师,我前几天熬夜饮食不规律,最近肠胃不好,这个要离村那么久,我就不去了吧。”
其他人:“……”
佐助黑线道:“你要装能不能也装的像一点。”
“我也想啊!”我跳脚,“我哪里知道事情发展得那么猝不及防啊!”
相处这么久,其他人也知道了我的尿性,卡卡西无语道:“只是可能存在袭击的人,也不是忍者,你犯不着未战先怯。就这个任务了,我们第七班全体队员都接取。是要让你们感受一下可能实战的危机了。”
不要啊!
三个小时后,我背上了简单收拾的行囊,生无可恋地站在木叶大门前。
鸣人已经激动地在那原地小碎步了:“出发出发出发!”
总而言之就上路了。
不妙啊不妙啊,怎么感觉剧情之力有点强悍啊,我他喵不会陷入了命运石之门里面,不论在其中做多少有的没的最终结果都不会有大的变化吧?不是说蝴蝶扇扇翅膀就可以改变世界,我都给世界几个巴掌了,毛都没变啊!
别说担心宇智波灭族会不会继续发生了,怎么看现在最重大的危机是我这个多余的人很可能会被随时叉走啊!
我一定要苟住,既然都知道路上有偷袭了,千万不要热血上头就冲上去干架。反正小强们是死不掉的,我这个路人能保护好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我默默催眠自己。
“舞衣,你在嘀咕什么呢?有这么紧张吗?”小樱一副出外郊游的悠闲,“不用担心啦,只是C级任务。”
我有苦说不出,只能干笑。
我只记得有偷袭,根本不记得具体的事情,在察觉到落在身上如有实质的目光时悚然一惊,直接跳到了鸣人身后。
鸣人:“恩?”
“啊!”小樱一声急呼,前面被锁链缠绕的卡卡西瞬间被搅碎,两个雾隐忍者瞬间直冲面门,竟是直接绕后往鸣人这里而来。
我:“!!”日了狗!我居然忘记主角虽然安全但也是灾难体质,居然下意识躲他后面了!
经过诸多训练的身体条件反射勾出苦无,我快速转身挡住锁链,身体因为惯性往后滑动。我很快跳起躲开。
锁链上布满利刃,刀刃还闪烁着绿色的反光,显然带有毒素。虽有我的截制,锁链依旧有惯性往我边上的鸣人弹去,偏偏鸣人竟被吓得动弹不得,好在佐助及时出手。
敲敲敲!老子一身的冷汗都下来了。那么多忍具里面,我唯一可以稍微没点心理障碍使用的就是苦无了。
苦无有把手,仅有匕首长短,因为主要攻击方式为刺,所以两侧的刃并不特别锋利,不会出现误伤自己的情况。为此,那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让我练了不下一万次单手掏苦无。
……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点用,不然我肯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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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用手挡了,参考卡卡西的替身,这不得我整个手臂都被绞了!
两个忍者偷袭不成,立刻转换目标,直冲委托人达兹纳而去,被卡卡西制止。
卡卡西:“抱歉啊鸣人,没及时救你,只是我真没想到你居然都动弹不了。”
我:“……”好的,想起来了,主角升级专用过场小战斗是吧。
果不其然,鸣人发了一通誓言,还直接用苦无刺进了自己受伤的手。
妈妈呀!我忍不住龇牙咧嘴。这事儿放眼前真的好他妈痛啊!看着都替他痛!
总而言之好不容易处理好继续上路,卡卡西直言道:“达兹纳先生,现在可以跟我们说实话了吧?有忍者偷袭已经不能算C级任务,而要归到B级了。你应该知道在事务所谎报任务等级的结果吧?我们现在只能把你送到波之国,等你上岸后就会离开。之后我也会如实反馈。”
“……对不起,但B级任务的酬金实在太高,波之国一直都很贫困,根本凑不出来这笔钱。我不是故意想骗你们的。只是这座桥,关系到我们波之国的命运。”
达兹纳尝试多次建桥,前面倒还顺利,但快要竣工的时候,却怎么也没办法建成。海运公司的老板多卡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阻止大桥竣工,不断派武装力量破坏工地,参与的民众也因为害怕陆续退出,他这才下决心哪怕冒着被拉入黑名单的风险,也要尝试去找几个帮手。
他心里清楚,他去雇佣忍者决心建完大桥的举动已经触及了卡多的底线,回程的路上必然会遭遇暗杀。
“你们送我上岸以后就走吧,反正就算我死了也没有人伤心,就我那个八岁的孙子会为我哭泣。”
我们:“……”
反正毫不意外心软的大家就同意保护他了。
根本没有良心的我已经心如止水了……
上岸,正式进入波之国。
波之国是个小海岛,因地理位置,空气潮湿,海边常年起雾,上岛之后才好了些。
我本以为这次就要无波无澜地直达目的地,谁知道半路又来了一次袭击。
袭击人是——桃地再不斩。
怎么可能?
我几乎全程震惊地看着他们来了一番打斗……别说怪好看的,咳,总之最后鸣人佐助意外的配合直接帮助卡卡西暂时控制了再不斩。
紧接着就是戴着面具假装雾隐村忍者追杀部队成员的白出现了。
“……那么,我要处理掉这具尸体,就先……”
“等等。”这会儿气性很大的我掏出苦无,狞笑道,“带着整个尸体也太麻烦了,我帮你把他的头切下来吧。不用太感谢我,大家都是朋友。”
其他人:“?”
19. 019
“舞舞衣这是被刺激疯了吗?”鸣人惊恐。
小樱捂脸无声尖叫:“不不不至于吧?”
卡卡西倒是眉头一皱,白见情形不对,迅速带着人跑了。
佐助:“怎么回事?”
“失策了,他们应该是一伙的。”卡卡西起身要追,却猛地萎了下来,“糟糕,写轮眼使用过度了……”
差点忘记你是旗木五五开了。我黑线。
卡卡西要躺上一个礼拜,给没事儿的我们安排了个爬树训练的任务。查克拉控制能力很强的小樱瞬间掌握技巧,之后就贴身保护达兹纳,鸣人和佐助日常较劲。
至于我,我倒是也会爬。但这里的树,有点太高了……
闭着眼睛我能爬上去,但一想到牛顿的棺材板摁不住我就开始自由落体。
我太难了!只有学过物理的孩子才懂这种痛!我们虽然会玩跳楼机过山车,会过高空玻璃栈道独木桥,但真的不能横着爬树,倒着站树上啊!
佐助每次看着自己只能拉高一点点的砍痕,再看在树上走几步就瑟瑟发抖的我,终于忍不住了。
“舞衣,你究竟在怕什么?”
“你不懂!引力的存在就是让人正常用双脚丈量地面的,横着走倒着走是违反科学的!而且真的很高!”
“你才离地面五米的说。”鸣人抽抽嘴角,“什么引力什么科学听不懂的说,你闭着眼不是爬很顺畅吗?”
相对而言佐助更了解我,他无语地叹了口气,说道:“你把你的脚想象成超强吸铁石,树木表面有铁皮,磁极互相吸引很稳固。与重力无关。”
我想象了一下,突然觉得好像可以接受了。
“我试试?”
然后我稳稳地爬上树看起了高空风景。
“啊!风的味道!”
鸣人:“……搞不懂你们的说。”
爬树技能我圆满毕业,闲着没事儿我又自觉主动地跑去河边练踩水。要想踩在流动的水上比实体的树木可难得多,没一会儿我就冲了好几次凉。
鸣人满脸写着困惑和无语:“为什么你踩水就觉得自己不会沉?”
我信心满满道:“你不懂,每一个种花少女都有轻功梦!水上漂我是一定要掌握哒!”
鸣人:“?”
佐助拉走他:“别理她,女人是善变的。”
之后吃饭鸣人就和卡卡西分享了我踩水的事。卡卡西还有点意外:“唔,无师自通啊,要想稳稳立在水面上,比爬树需要更精细地控制查克拉。能练练也好。小樱,你也去练练,之后你就和舞衣轮流保护达兹纳先生。”
“恩,好!”
结果小樱一天就毕业了。
卡在水面飘的我:“……”
还在和树木斗智斗勇的鸣人和佐助:“……”
我忿忿戳饭碗:“学渣的世界里不该有学霸!”
佐助无语道:“你也没资格说别人吧!”
鸣人:“你更没资格说别人吧!”
小樱鲨鱼嘴:“你觉得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好家伙,我们四面相觑,感觉别人都是那个天选之人。
伊那里,也就是达兹纳的孙子看我们没心没肺,又一次阴郁着脸离开。达兹纳叹了口气,和我们说了伊那里和他的继父凯沙的过去。
伊那里被凯沙的死刺激,日常消沉,只觉得达兹纳在做无用功,所谓英雄,到头来根本什么都不是。
其实我觉得很对,谁都期待能有英雄出现,拯救自己。可英雄意味着付出,意味着“自我”被无限缩小,有时候,更直接代表了牺牲。大多数的普通人,或许会愿意付出力所能及的帮助,但实际都不愿意成为英雄。
可人可以没有英雄梦,却不能不相信英雄。世界之所以美好,就是因为一直有无名英雄在默默付出。
“舞衣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浑身凉凉的。”鸣人抖了抖。
我咳了声,才发现刚刚不自觉地在盯着鸣人看。毕竟这里就有位标准jump主角作风的小英雄嘛。
小樱露出揶揄的表情,欸道:“舞衣,你不会喜欢鸣人吧?”
“啊?”鸣人激动道,“小樱你不要误会,我只喜欢小樱你的说。”
小樱扭头看着佐助发花痴:“可我心里只有佐助。”
“抱歉,我没有想过男女之情。”佐助又把话题转了回来,“舞衣,你真的喜欢鸣人?”
“喜欢啊。”我笑眯眯炸雷,然后开始但是,“不过是队友的喜欢。不止是鸣人,我还喜欢佐助,喜欢小樱。唔,我也挺喜欢班级里的鹿丸,还有雏田的。”
鸣人黑线:“什么啊,吓死我了。”
小樱无语:“舞衣也太狡猾了。难道你真的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嘛?我是说……那种喜欢。”
“有啊。”我对上他们好奇期待的表情,指向座位的一边,“我喜欢卡卡西哦。卡卡西老师完美戳中了我各种点,白毛死鱼眼,还喜欢躺平和小说。”
卡卡西:“???”
佐助皱起眉头,凶狠道:“他不行,太老了,我不同意。”
卡卡西:“?不是?”
“干嘛要你同意,你又不是我爹妈。”
“你……我……”佐助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气呼呼地摔筷,“我去训练了!”
“等,等等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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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也迅速溜了。
小樱给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也立刻遁了。
卡卡西:“……你调侃我?”
“没有啊,我是说认真的。”我笑眯眯道,“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有什么吸引人的,当然是~成~熟~稳~重~又~身~材~爆~好~的~卡~卡~西~老~师~更~有~魅~力~了~”
卡卡西头发都炸了,赶紧起身:“咳,我头有点晕,先回去休息了。”
我看着卡卡西拄着拐杖落荒而逃差点还被绊倒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看不出来啊,喜欢看颜色小说的卡卡西居然还挺纯真。
鸣人训练地没日没夜,佐助也被刺激地起早贪黑,我更是执拗地天天泡水里。
在鸣人又一次错过早饭后,佐助以风卷残云的迅速消灭了早饭,迅速跑去较劲,我也不甘落后地囫囵吞咽。
小樱一脸黑线道:“舞衣你为什么那么赶?你已经比他们进度快很多了。”
我冲卡卡西比了个爱心:“当然是为了尽快追上我梦中情人的步伐哒~”
成功看见卡卡西哆嗦我大笑着跑开。
跑进林子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佐助的身影了,估计直接去找鸣人了,我也没管他们,照常去离他们不远的湖边,却迎面看见了一个长得雌雄莫辨的人。
男的女的?
我的目光在胸口停留了一下,奈何这个年纪瞧着没比我大两岁,实在看不出有没有发育。
兴许是刚刚才调戏过卡卡西,这会儿劲头还在,我没心没肺地就上去搭讪了:“你是小姐姐还是小哥哥啊?长得真好看,住在这附近吗?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对方很明显地愣了下,完全没想到我会去搭话,但很快脸上就挂上了浅淡的笑意,提了提手上的篮子:“我不住附近,只是今天过来这里采药。我是男的哦。”
我粗略看了一眼,就发现了艾草和三七。是常用的外伤草药。
“是家里有人受伤了吗?”我伸手掏包,从里面翻出一个小瓷罐,递给他,“这是外伤药,送给你。”
递给他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他手臂的肌肉紧绷,看见药罐才重新放松下来。
他没伸手,只是客气道:“谢谢你,不过无功不受禄,只是小伤。”
“我也不是随便发善心的,是因为小哥哥你长得好看,又有缘分。你拿着吧。”我放到他篮子里,指了指边上,“我最近在这里训练,小哥哥最近还过来可以去看看我。总感觉看见美人心情都好了。今天就不耽误你了,下次再见。”
等跑到湖边练了小半天,大概是浇了几次水脑子清醒了,我突然醒神。
刚刚那个人是不是白?
20. 020
之后我蹲了两天,不过没再见到对方。
可能没人知道,我是个超级大颜控,而且贼拉喜欢那种长得柔美或者妖媚的,男的比如杀生丸,比如玖兰枢,比如夏目、赤司。女的比如桔梗,比如江华,比如松本乱菊。
有一说一,宇智波的确大部分都颜值在线,但比较戳我的,目前也就只有鼬了,要不是他的脸,早在他各种叨逼叨的时候我就怼到他怀疑人生。止水……止水只能说长得不错但不是我的菜。佐助倒完美符合,可目前只能说得上可爱。照目前发展,就算他以后帅炸天,我对他都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总之我见到白以后,就心神不属,想到按照发展他要凉凉,就各种不忍。
死了多可惜啊,长那么俊,还是少有的特殊血继界限。
想要……
等等等。冷静冷静,别为了一时的美色冲动啊!想想你的人生目标,是苟着,是活到结局快乐养老!
可是……真的有亿点好看。
心里惦记着事儿,之前一直卡着的水上漂居然意外成功突破了,但我心里没有半点开心,反而越来越纠结。
“她这是怎么了?这两天神思不属的。”津波,也就是达兹纳的女儿问道,“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小樱小心翼翼道:“不会是被卡卡西老师伤到心了吧?”
卡卡西:“……喂!”
我戳着米饭,后知后觉问道:“鸣人还没起吗?”
佐助无语:“刚刚不是说过了,他累趴下了。舞衣,你今天要是状态不好就留在这里吧。”
“恩?”
小樱无奈道:“你倒是听一点啊。卡卡西老师已经恢复了,估计再不斩可能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开始我们就要一起行动,尽量保证达兹纳先生的安全。”
“哦哦,我没事,刚刚就是走神了,我跟你们一起去。”
结果直接在桥上遇到了再不斩和白。
我:“……”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办呢,佐助就先和白打了起来,再不斩牵制着卡卡西,小樱守在达兹纳身前。
不过短短几分钟,两人就交手了数个回合,以佐助隐占上风。
小樱给他加油喝彩:“加油,佐助,干掉他!”
但很快,白就使出了血继界限魔盾冰晶,看着长针不断划伤佐助,我再一次面孔扭曲。
看着真的好疼啊!一瞬间脑子里就出现被木刺扎进皮肤里扣不出来的画面了!伤害不大,但就是让人龇牙咧嘴!
“佐助!”小樱有心给他送武器,我还来不及阻止,果不其然被白截胡。
那边再不斩已经开始吹白了,说得那个得意洋洋与有荣焉,特别说是自己亲手教出来的时候,我感觉他鼻孔都恨不得朝天。
我幽幽道:“再不斩,你很喜欢他嘛。”
“……胡言乱语,我只是说他是个很好的工具而已。”
“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骗得了其他人但你骗得了自己吗?看得出他也很喜欢你,明明不想伤害别人,但为了你还是压抑自己的不忍。你难道就不能看看自己的身后,为了他……”
斩首大刀迎面砍来,被卡卡西挡住。
还不让说恼羞成怒了!
“舞衣,你和小樱不要离开达兹纳,这里交给我。”卡卡西说完,就引着再不斩拉远了战场。
“欸我……”我还没说完呢!我好不容易决定还是嘴遁一下看看能不能挽回,怎么连个机会都不给!
“起雾了。”小樱说,“舞衣,小心!啊,鸣人这笨蛋!”
后闯入的鸣人在攻击了白后直接冲进了魔镜冰晶内,把佐助气了个仰倒。
很快他们的身影也渐渐模糊了。
我无奈,只好挡在达兹纳前方。
或许想看清的欲望非常强烈,明明没有主动开启左眼的写轮眼,我却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拨开右眼的浓雾,虽然无法彻底将雾气吹散,但已经可以看到两处交战的战场。
我摸了下眼睛,余光扫了下边上的小樱,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
因为查克拉的聚集,能感觉到眼眶微微发热,像是开启了开关的灯泡,也或许只是我自己的脑补。
这种仿佛被身体的写轮眼接受的感觉,和被止水赠予的写轮眼开启时完全不同。仿佛从这一刻起,我才真正开始成为宇智波舞衣。
之前止水和鼬多次让我尝试开启自己的写轮眼,都以失败告终,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场合里激活了。
不过一瞬我就察觉出了差异,右眼只是维持在三勾玉,并没有之前开启左眼的万花筒时那种力量感。
……不是说我自己的眼睛进化成了万花筒很牛逼吗?不会真的被用过一次就报废了吧?
我试了好几次,直到被刺激的右眼都开始发涩流泪,还是无法更进一步,干脆放弃,直接用三勾玉观察全局。
佐助那边虽然被动,但已经在破局,我将焦点放到卡卡西这边。
除了个别奇葩,忍者的交手往往很快,动画了放了好几集、漫画里画了两三话的战斗,实际上真实发生也就短短数分钟。
我看到卡卡西已经将再不斩控制,一时间想捞人的心又再度热了起来:“小樱,你在这里,我去看看。”
“可是卡卡西老师说……”
“卡卡西老师赢了,雾已经在散了。”
我没瞎说,周围的雾气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稀薄,我收回写轮眼,朝着卡卡西的方向冲过去。
“暗杀水影,政变失败,只能带着手下逃离成为流浪忍者,你的事情早就传到了木叶。现在居然为了筹集资金躲避追杀部队和卡多这样的害虫合作。还不放弃吗?我不是只会用写轮眼,就让你看看我自创的忍术吧。”卡卡西结了个手印,双手交握,有雷光在手心闪烁。
我倒吸了口气,尔康手道:“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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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吗得!”
卡卡西没停手,只说道:“舞衣,持有善心不是坏处,但身为忍者,就要拥有杀死敌人的觉悟。”
“不是这样的!”我已经跑到了面前,但又怂唧唧不敢伸手去阻止,只能飞快道,“不对不对都不对啊!再不斩已经不是叛忍了你不知道吗?你那是什么过时的消息!我说他怎么出现在这里,感情你们都不看报纸的吗?”
“恩?”卡卡西手中雷光逐渐刺眼,但暂时停下了动作。
就在这里,一个冰镜突然出现,白瞬身而来,挡在了再不斩前面。似是没想到攻击停止,也愣住了。
我顶着一脑门冷汗,说道:“想想也是,卡卡西你平时都总迟到,肯定买不到早上就销售一空的他村报纸。就在鸣人事件之后,《雾村周报》就报道了雾隐村四代水影的事。简单来说,因为他之前被操纵了,所以当时因为他的事离开村子被追杀的忍者们都可以重新回去,其中就特意提到了忍刀七人众。”
桃地再不斩急急问道:“什么意思?怎么回事?”
“也是,你逃亡也没工夫关注……就几个月前,《雾村周报》发表了主标题《流亡的忍者们,回家吧》副标题《血雾之里的真相》的头条报道,内容说的就是四代水影一直被人操控,所以才导致雾隐村暗不见天日。当初因此被诬陷或者叛逃的忍者都不再是叛忍。你虽然是少数刺杀水影的人,不管怎么样,情形相对有点恶劣,但多年逃亡,也已经免了罪责。只是回去后需要先考察一下。你最近难道没有发现没人追杀你了吗?”
出版社在大约六年前开始在各忍村建立报社,但在雾隐村始终都不顺利,所以一直到前两年四代水影的控制被解除,才站稳脚跟。当时木津良太还问我有没有那边什么八卦,我就跟他说了水影的事情。
据他说他印刷的时候就被人举报了,毕竟是当地产业,和其他地方一样也雇佣了一些本地人,这不是血腥政策刚刚过去,大家都害怕,哪里顾得上合同条约,违反条约都要阻止他。
于是报社就被雾隐村暂时掌管大权的长老“元师”约谈了。
报社主负责人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去的,结果对方很好说话地说只要报社说的是真的,并不想干涉报社内容,只是雾隐村百废待兴,目前不适合刊登,会使人心惶惶。希望他们等局面稳定点再报道。
这不,这一等就是几年。
我复出的时候特意和木津良太打了招呼,免得他那边又被约谈啥的,所以他就趁势也去问了雾隐村时机到了没有。
元师这次没有阻止,只拜托他一定要醒目地把希望忍者回归的标题亮出来。
这个时候雾隐村一切已经开始转好,虽然比不上四代刚上位那会儿的强盛期,但也不怕其他村趁火打劫,如果可以把逃亡的优秀忍者再召回,自然更好。
我轻声道:“所以再不斩,不要再无底线地为了目标做事,也不要再破坏别人的家园了,你可以回到你思念的家乡了。”
21.021
“呵……呵呵哈哈哈!所以我就是个笑话?”
“我之前都听到了,你把自己当工具,也让白觉得自己是工具,可你自己内心是不认同的吧?否则当初你为什么要揭竿而起?你的故乡已经逃脱了暴政,你也不需要再给自己压力了。你可以忘掉这样,做你想做的事。不回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不也挺好的。白不是也不喜欢战斗吗?”
“小鬼,就算像你说的,你凭什么觉得我放弃忍者任务至上的原则,放过达兹纳?”
“不用你放弃呀。”我说,“你都输了被制服了,这不是也没办法继续嘛。”
白握紧手里的苦无,说道:“再不斩先生,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跟随你。如果你需要,我现在就……”
“算了。没有意义了。我其实早就厌倦了。”
“你们还在那说什么啊!佐助,佐助他……”小樱泪流满面,“快救救他啊!”
我扭头,看见了被炸成刺猬的佐助和鸣人,再次忍不住抖了抖。
“小樱,虽然……挺惨,但有没有可能,你摸一下他脉搏,他人没事?”倒是你……靠在他身上,很明显有几根针又更深了喂!
“啊?”小樱愣住,因为停得太猝不及防,直接打了个哭嗝,她连忙伸手去佐助摸脖子,而后表情骤然一松,再次大哭起来。
鸣人眼泪控制不住道:“小樱,到底怎么回事啊?佐助到底有没有……”
“他没事,他还活着呜呜呜!”
“你吓死人了的说!”鸣人又哭又笑。
再不斩凉凉道:“小鬼,你倒是一点不担心,也不哭呢。”
“……这时候就不要试图离间我们了吧。”我说,“我一直看着呢,那些伤虽然可怕,但不致命。况且白如果有杀心,那天看见我的时候就趁我不注意动手杀死我了。要知道我之前还说要砍你的头呢。”
我毫不掩饰地盯着白的脸看。
战损的脸……更好看了!
白不自然地扭过头。
卡卡西伸手捂住我的脸:“眼珠子都快黏别人身上了,别忘了你的队友还躺着呢,还不赶紧去看看佐助。”
“什么啊,真让人失望,什么忍者七人众,这不还是输了,既然输了就乖乖去死啊,居然还活着。”雾气彻底散去,桥的另一头,是密密麻麻握着不同武器的打手,为首的就是一脸坏相的卡多,“给我上,弄死他们!特别是再不斩面前的那个臭小鬼,之前居然敢拧伤我的手!”
再不斩低笑了声,说道:“卡卡西,解除忍术吧。既然你们给我带来了那么重要的消息,那我总也要有点表示才对。我看他不爽已经很久了。”
“再不斩先生,我去。”
“不用,你就在这待着吧。小鬼说得对,不喜欢的事情,可以不用去做。安心吧,除非你自己愿意,我不会丢下你的。”
被解除控制的再不斩风一般掠了出去,手中长刀挥出残影,不知道是照顾谁的心情,除了卡多被他砍了好几刀,其他都是一击毙命。光是一个人,就包围了对面所有人。
原本那些人还想仗着人多势众砍死他,但除了给再不斩添上几道划伤,根本再近不了一寸,随着前排人的倒下,后面的人顿时如鸟兽散,落荒而逃。
再不斩也没再追,他早已力竭,手撑着刀才让自己不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村民们也都手持武器乌压压冲了过来,看见人倒了一地还愣了愣,而后大笑着欢呼起来。
之后,伤者就全被转移到了达兹纳的家里。
达兹纳丝毫没有介意再不斩之前企图暗杀他,反而对他的遭遇唏嘘不已,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非常热情地把他也接待了下来。
对此,我只能说,我不理解!
虽然我也很同情再不斩,但不能否认他之前的确杀人如麻,我喜欢的只是白而已,劝说再不斩只是因为白只听他的。
要换成有谁想杀我,管他是因为什么误会什么忍辱负重,再见吧!
想是那么想,我还是往再不斩的房间跑得很勤,主要是去看白……
“白,我之前给你的药你有用吗?”
“……没有。但我收起来了。你当时是不是认出我了?”
“后面才想到的,身形太像了。”我盯着他看,“你之后预备怎么办?”
“听再不斩先生的。”
“那他要是娶妻生子呢?你总不能也形影不离地跟着吧?”我说,“他都二十六了!再耽误下去就是没人要的大叔了!”
“喂!我听得到!你能不能不要来我这骚扰白!”
“要不你跟我去木叶吧,当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怎么样?”
“……不。”白有点抵挡不住我的热情,说道,“我要给再不斩先生换药了,你赶紧出去吧。”
“没关系,你换呀,要不要我帮你?我给你的药是真的还挺不错的。”
“……要脱衣服的。”
“糟老爷们又没什么好看的,我不介意。”
再不斩气到拿起边上的枕头砸我:“你快滚!”
白无奈地冲我笑了笑,趁我被他笑容晃眼的时候,直接把我推出了门。
我:“……”
算了,去看看佐助吧。
“……你来看我做什么?你去看那个人去!”佐助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阴阳怪气道,“我好得很,反正人家又没下杀手,一·点·皮·外·伤·而·已。”
我坐到他床边,轻咳了声:“喂~”
“哼。”
“我也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我说,“我真受不了那种画面啊。你那时候就跟刺猬一样,我看得都脊背发毛。鸣人我都没敢多瞧他一眼。”
“鸣人小樱都为我哭了。”
这我真没辙:“我知道你没死,我哭不出来啊。”
“都说关心才乱,你根本就不关心我!”
有剧情大神的威力在,你们也不需要我关心啊。
不对。
我愣住。之前我总想着因为我的横插一脚,事情的发展会发生变化,那为什么我那么心安理得地觉得第七班就不会有事?是因为这几个重要的节点都和原来一样?
不,就再不斩事件就可以看出,其实一切是可以改变的,甚至我都没付出什么代价。现在还能按照主线进行,也许是因为这条世界线这部分是最难以撼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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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化其实只会越来越多,那么所谓的小强组,其实也不是绝对不死的。
我身上冒出一阵阵冷汗,是后怕。
我不能再这样无意识地信任着未发生的剧情了,这已经不再是故事,是我需要真实面对的生活,一旦哪里出错,代价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我知道佐助不会死,所以我不会伤心。但如果他真的出事,我会无动于衷吗?
不会的。
且不说第七班如果出事,那些阴谋可能就没人应对,最终我必然会死。就是相处的那么多年的日日夜夜,说不好听,养个宠物都有了感情。我虽然平常总是很嫌弃佐助侵占我的日常,但早就把他当成亲人朋友了。鸣人小樱还有卡卡西,也在这几个月从屏幕里走了出来,完全进入了我的生活。
我俯身,轻轻抱住佐助:“对不起,我只是,从没想过你会出事。答应我,以后不管怎么样,一定要首先保护好自己好不好?”
佐助反手握住我的手:“……是我该说抱歉,吓到你了。”
“你们在做什么!”小樱咆哮着冲上来扒拉开我,“啊啊啊你居然趁我不在非礼佐助!就算你们亲如兄妹也不允许!”
我一头黑线,刚刚的感动感触一瞬间全被扒拉没了。
佐助也不自在地咳了声,平躺回来,说道:“舞衣只是看看我的伤。鸣人怎么样了?”
小樱还没被完全安抚好,脸蛋气鼓鼓的:“他伤口愈合很快,已经没事了。现在整天蹲犄角旮旯在那自言自语。”
“自言自语?”
“唔,就是之前,他是借用了九喇嘛的查克拉才打败白的。当时他以为佐助死了,很生气,非常强烈想杀死对手,所以九喇嘛的查克拉就被抽取了,一瞬间还侵占了他的神智。”说到这里,小樱面上露出些许忧虑,“他在和对方道歉,说不是故意的。……尾兽查克拉的力量,好像比我以前想的要危险。”
“那个笨蛋。他就是想法太直白也太容易情绪化了,才会被趁虚而入。”佐助虚虚捂住眼睛,“我现在还太弱了,连帮忙都还做不到。”
“哎呀,佐助你也不用太担心了,还有卡卡西老师在呢。要是鸣人真的失控,我们跑远点……”小樱突然止住。
佐助凉凉地看着她:“你出去吧。”
“什什么嘛,为什么突然凶我!”
“伙伴不应该轻易舍弃,你忘记卡卡西说的话了吗?”
“我……我没有。只不过真要发生我们也没办法不是吗?为什么要凶我?舞衣她之前不也没有管你们吗?你也没有凶她!”
佐助冷冷道:“她脑子很清醒,知道那时候最该做的是什么,而不是毫无防备地抱着我哭。就算是鸣人,也没有因为伤心而放松对周围的警惕。你呢?”
小樱说不出话,捂着脸跑了。
我头疼道:“你干嘛说得那么难听,你明知道我没你说得那么高尚。小樱也只是在乎担心你。”
“鸣人救了我,我不允许队友说放弃他。嘴上的担心起不到任何作用。再说你们也不一样,人有远近亲疏。”
“明明之前还怪我不哭呢。”我嘀咕,“翻脸真快。”
22.022
从热血漫的角度来看,前期的小樱的确很有点小家子气,我自己也是更喜欢后期坚强自信的小樱。但身处其中,就能感觉到,小樱才是最正常的那一个人。
她只是个普通的怀春小女孩而已。
我拍了拍坐在楼梯上哭泣的小樱,坐在她边上,说道:“别哭了,佐助没那么细腻的神经,根本不知道你是担心他才会失态。不用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佐助他讨厌我……”
“他就是个训练笨蛋啦,还不开窍呢。”
“舞衣,我一直想问,佐助是不是喜欢你?”小樱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我,“你们以前总是形影不离的,一起吃便当,一起上下学。分班的时候也是,佐助一听到你也在队伍里,立刻就不反对了。”
好普通的青春话题啊!居然有点感动!
“哪有,在他看来,我们是处境相同的同伴。倒是小樱,你有问过自己,是真的喜欢佐助吗?”这个问题也困扰我很久了,我直白道,“我知道你喜欢他喜欢了很多年,之前碍于环境,不能表现出来。可是,你并不了解他,你是只喜欢他的脸吗?”
“我……”小樱哑口无言,过了一会才闷闷道,“喜欢需要理由吗?”
“唔,不需要,只是在我看来,没有了解的喜欢,并不是爱情。”AB结局配平文学虽然让佐樱在一起了,但在我看来,追逐多年的小樱却并没有得到幸福。她还是一个人,默默地看着那个背影。
我上辈子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有男生追求过我,我也曾怦然心动过,但我始终是一个人。我对恋爱要求很高,一时的心动固然美好,但又能维持多久。我想要相濡以沫、互相理解、相依相伴的感情。而不是轰轰烈烈却连话都聊不到一起。
小樱茫然问道:“所以舞衣你了解卡卡西老师吗?”
“噗。你居然真信了。那明显是我逗卡卡西老师的啊。卡卡西只把我当小孩,等我长成凹凸有致的美少女,他已经是抠脚大汉了。就算我要喜欢他,也得看看过几年他能不能保养好啊。”
小樱被我逗笑。
她擦掉脸上的泪,说道:“谢谢你舞衣,我想了想,我觉得我还是喜欢佐助的,也许是因为他很酷很帅气大家都喜欢他我也受到了影响吧。不过,我会先努力把他,把鸣人,还有你,当成一样的同伴。枉我忍者条例背得那么熟练,其实根本做不到,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惊慌失措。”
“忍者条例那个还是算了吧。”我认真道,“人不是武器,不是工具,会伤心会难过会痛苦。这是无可厚非的。小樱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不是有好好按照卡卡西老师的话,寸步不离地保护达兹纳先生吗?佐助那么生气,一是气你想把鸣人丢下不管,二也是气你在没有完全确定安全的前提下,就毫无防备吧。”
“这样吗……”小樱将下巴靠在交叉的手臂上,“我的确太蠢了,总是想着自己。”
“你已经很勇敢了。”比我勇敢多了。
我也下定决心,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认真地训练,不能再因为害怕这害怕那就畏手畏脚。
就算有笔杆当武器,但真正的武器也不能丢掉才对!
没有了卡多的阻碍,大桥的修造异常顺利,很快就竣工完成。我们也到了告别的时候。
“白,你真的不跟我回木叶吗?”我恋恋不舍地握住他的手,“流浪的日子哪有定居安稳啊。我家虽然不富裕,但还是能有你一口吃的。”
“不了……有机会我会去玩的。”
卡卡西咳了声,问再不斩:“你真的不回雾隐吗?”
拆了封口条的再不斩嗯了声:“斩首大刀也埋了,雾隐七人众的鬼人已经死了。我打算带着白四处走走。我不回去对你们也是好事吧,否则将来总有一天我们又会再见,那时候就是真的不死不休了。”
“那祝你一切顺利。”
我还是很舍不得以后见不到这么一张俊脸:“哎,都没有机会拍张照。那我可以抱抱你吗?”
“呃……”
我就当他答应了,一个虎扑,还没抱到人呢,后领就被人提住,毫不留情地被甩到了卡卡西怀里。
“把你的臭小鬼带走。别整天想着揩油!”再不斩双手笼在袖里,招呼道,“白,走了。”
白冲我们招招手,快步跟了上去。
“可恶的再不斩,自己单身没异性缘就挡着别人!”
卡卡西黑线:“你差不多也够了,佐助他们看不下去,都走远了。离村那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
我趁机抱住卡卡西的腰,故意道:“卡卡西,你是不是吃醋了呀,你放心,他们都是野花,能被我捧在手心的花,只有你哒~”
“……小小年纪哪里学来的这些。”卡卡西把我撕开,“站好,好好走。”
我看着面不改色的卡卡西,怀疑道:“你之前不会偷听我说话了吧?”
“什么?”
我古怪地看他一眼,难不成是听我油腻话说多了免疫了?
真没意思。
“佐助,鸣人,小樱,等等我啊!”
“你就跟着别人走吧,还回什么木叶!”
“别那么说嘛,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当然只有你们啦~”
“哼。”
“舞衣,你讲的话越来越不可信了的说……”
回到木叶,又进入了帮别人拔草抓虫找东西的日子,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们可以直接改名为万事屋。
止水和鼬自从毕业考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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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一直到六月中旬,才风尘仆仆地出现。鬼知道我晚上打开门看见家里两尊佛是什么想法。
“你们这是打哪回来的,家都没回跑我这来?能不能不要不打招呼就闯进独居美少女的家啊?”我郁闷地进屋脱鞋,“毕业后佐助就每天回家吃饭了,你们要找他的话可以直接走了。”
“不是找他。”止水说,“这不是你喜欢收集报纸嘛,我们就过来看看这些日子错过的消息。毕竟现在报纸只有几大忍村有发售。对了,还没有恭喜你顺利成为下忍。”
“……空着手来说什么恭喜。”我头疼,“鼬回来了,佐助明天不会又跑到我这让我天天吃饭团吧?”
“那以后我们陪你吃晚饭?”
我丑拒:“不要。报纸看完了没,允许你们带走看,按天租。”
“已经看完了,一会儿给你整理好。”
“不用了,我自己整理。……你们不会真打算在我这混晚饭吧?”
止水冲我咧嘴一笑。
我:“……”
一个小时后,一大锅炖菜被端到了桌上,我盛了一碗饭,懒得招呼对面两人,直接开吃。
“之前你们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我说,“我以为你们不会离村太久的,居然放心消失那么久?去哪里了?唔,如果是秘密的话就不用告诉我了。”
“在你们毕业之前,那一期木叶周刊发售后,族长就和火影进行了会面谈话,包括决定你和佐助的毕业分配,以及其他一些事情。我们俩被叫去安排了调查任务,就是当年九尾幕后黑手一事。这次中忍考试将近,我们就先回来了。对了,我们之前还遇到了旅行的自来也,他近期也会回来。”
嘶,中忍考试快开始了?
“所以你们被重新启用了?”
“可以这么说,之后我们会主要负责调查,不会经常留在村里。”止水抱歉道,“还说会努力保护你,可能没办法了。”
本来我也没信你的鬼话……
止水只说了些能说的,特意提到自来也还是为了让我能找机会拜师学艺。
我当然也想瞻仰一下三忍的风采,但也只能随缘。
在留心之后,我发现村子里果然多了很多陌生面孔,而在六月二十六日这天,卡卡西找到我们,说推荐我们参与一周后的中忍考试。
“这是申请表,如果有意愿的话,在五天后下午三点前送到学校301室。”
鸣人兴奋道:“好耶!”
“老师推荐了我们四个人吗?”
“恩。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
卡卡西说:“总之你们可以好好考虑,我的推荐不代表报名,最后还是要看你们自己。那没什么事就解散!”
23.023
“馁馁,舞衣的说,你好像好在意我们四人组诶?为什么啊?”
我尴尬地笑了两声,没想到他这么敏锐,脑子有点宕机:“这不是……同一个任务,人多了分到的钱也少了吗?”
“可是人多了,任务也做得快啊,可以接更多的任务的说。”
你这小脑瓜转得还挺快!我突然灵机一动,说道:“哎呀,实话说吧,其实我只是讨厌特殊啦。你看我们同一届毕业的三个班,只有我们是四人组诶。”
佐助哼了一声:“舞衣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想些有的没的。平凡代表着无能,你根本不需要为和别人保持一样就刻意掩盖自己的光芒。”
我黑线:“枪打出头鸟啊。”
“那又如何?只要我够强,谁来都不怕。”
“没错的说!”鸣人拍拍胸脯,“舞衣你别担心,我和佐助一定会保护你和小樱的说!”
小樱抽抽嘴角:“啊……那我真是谢谢你了!不过我还没考虑好要不要报名呢。”
“欸?为什么啊!”
小樱指着申请表:“你没看到上面说很危险吗?而且昨天那几个人,很吓人啊!”
“昨天?”我一头问号。
“舞衣你那时候已经回去了的说。”鸣人握拳,一脸的不爽,“就是那个啊那个,之前报纸上有说到的砂隐的人柱力,他的队伍超臭屁的说,气势超~强!我本来还想和他打个招呼,结果他理都不理我的说。”
“怎么会?!”
我爱罗要是知道有和他一样处境的人,绝对是好奇心满满。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我突然想到一种情况……该不会这货也和再不斩一样连报纸都不看吧?
也……不是不可能哈,毕竟我只在木叶报道了,砂隐村那边不会发售太多木叶报纸,就算有人看了,也不会跑去我爱罗面前说什么。他如果没有大早上跑去报社买报纸的习惯,还真没有机会。
佐助说道:“他很厉害。比鸣人厉害多了。”
鸣人:“喂!”
佐助不理他,凝重道:“他一瞬间就接近了我,我甚至都没察觉。”
小樱苦着脸:“果然我还是放弃吧……”
佐助:“你自己决定,问心无愧就行。”
和他们分别后,我就跑到了熟悉的小树林。之前我说要好好训练也不是嘴上说说的,自从回木叶后,我每天都会抽时间出来练习。在无数次把自己弄伤后,我总算克服了对刀具的恐惧。
其中心酸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的,有好几次我都想干脆躺平算了。可想到已经激活的写轮眼,以及所在的事故班,我还是委委屈屈地爬了起来。
人有竞争对手的确会更坚强,小樱不服输的样子在我面前浮现,我突然就有了继续的动力。
思虑再三,我放弃了手里剑苦无,选择了长约六十厘米的忍刀作为惯用武器。首先一个是表面上我还是个穷人,手里剑苦无是消耗品,就算每次练习或者任务结束捡回来但依旧会产生损耗。其次这两者因为体积小刀刃短,保养也费时费力,没有直接擦刀磨刀来得便利。
而暗器,我选择了长针,学名千本。这东西好啊,杀伤力不强,但扎人疼,还可以装一包,虽然不是那种缝衣服的小银针,但我甩得时候激情满满,脑子里总闪过各种东方不败……咳。
总之训练也是需要热情的,用武器当然也是。
惯例地练了练刀,我开始活动手指。
再次感谢白,给了我灵感,我现在也在尝试单手结印,倒不是为了耍帅什么的,只是觉得记一只手的手势比两只手的容易……
到现在,除了学校里那几个练得滚瓜烂熟的忍术,我都还不会几个忍术,脑子里倒是记得各个手势的姿势,但手放一起就会打架或者一着急后面就变成了两只手胡乱翻手花。
单手结印对我来说反倒是减了难度,不过同样的查克拉通过两只手释放和一只手还是有区别的,所以失败率有点高。
掐出几个影分身,我自己和自己较劲加经验值,正练得起劲,一只苦无破空而来。
我反手抽刀将苦无打飞,几个影分身迅速散开呈扇形围向后方。
“还不赖嘛。不愧是木叶第一年就敢参与中忍考试的新人。不过真正的考试,可并不容易,趁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我:“……”
“怎么?已经想放弃了吗?”
我看着对面包得跟饺子一样带着雨隐村护额的忍者,无语道:“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什么?”
“这是什么新奇的赛前测试吗?”我懒懒道,“这几天其他忍村考生接连而来,木叶防备力量有增无减,怎么可能放任他村忍者随意在村子里晃悠。而且你的话目的性也太强了吧?正常就算要铲除对手,根本不会在报名前就直接选择没名气的新人下手。”
“……”
“没什么事的话不要打扰我,好不容易才进入状态。你知道让我这样的懒人自律起来有多困难吗?”
几句把人怼走,我却没了训练的兴致,好一会才找到感觉。所以说啊,练习也是需要激情的!
报名当日,木叶忍校301教室。
“哟,看来我们这一届十个新人都来了啊。毕业后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吧。”犬冢牙顶着小赤丸,“也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呢?”
我冲鹿丸挥手:“好久不见啊鹿丸,有没有想我。”
“……感觉麻烦的事情要多了。”
“佐助~!”井野开始了和小樱的佐助争霸赛。佐助满脸写着生无可恋。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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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对不起啊你们,可以稍微安静一点吗?这可不是学校远足。你们看看周围,大家考试前都很紧张,不要引起注意免得惹麻烦比较好哦。”
“你谁啊?”
“我是药师兜,这是我第七次参加中忍考试了。你们是木叶这一届的十个新人吧。”
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矮胖的人物形象——“我叫东巴……”
咳。
鸣人问道:“你知道我们吗?”
“当然,很显眼。我还知道鸣人你和佐助小樱舞衣是这一批唯一的四人小队。”药师兜取出一排卡,“毕竟是前辈,那就给你们一些情报好了。这是忍识卡,平常看着是空白的,但只要注入我的查克拉,就可以显示出内容。”
我眼前一亮,问道:“这个是怎么制作的,别人看不了吗?”
药师兜愣了下,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样不相干的问题,但还是回答了:“是我自己做的,别人的查克拉无法显示内容。”
不愧是小发明家啊!心动!
小樱挤开我,问道:“你知道我们是唯一的四人小队,所以你知道所有参赛选手的信息吗?”
“大部分都知道,但具体的信息却不一定。你们有什么想问的人吗?”
我举手:“麻烦把日向宁次的身高三围喜好都告诉我!”
其他人:“……”
小樱抚额:“我就知道,之前在走廊上你就盯着别人看个没完。”
药师兜抽抽嘴角:“这个方面的内容没有呢。”
“嘁。”我撇嘴,“那我爱罗的有吗?”搞清楚他的喜恶,也方便之后给他送个报纸。免得还没近身就被摁死了。
为了偶遇,我可是把那份报纸随身携带呢。
药师兜:“……所以说我没有做这方面的调查。”
我恨铁不成钢:“你不行啊,你怎么能小瞧个人的喜恶和基本信息呢?从忍者的喜好习惯可以看出他们的性格,而身高三维可以判断他们今后成长的方向,这都是非常重要的基本信息!不要总想着露在表面的实力,那些都只是暂时的。作为一个好的情报员,要懂得预判!”
“这……这样吗?”
“没错!”人家桃井五月可是可以预判球员成长线的!
“那……下次一定?”
废话了一段时间,主考官都来了,很快我们就被打散,等待即将开始的笔试。考试规则和原本的没有区别,采取零分集体淘汰制。
卷子难度不小,大多是混合题目,就我了解,至少我们这一届,除了小樱能做全对,也就雏田能多写几道题,其他人能做出两道就不错了。我自己也只能确保有八道题能做对。
我在乖乖做题目还是搞事之间犹豫了一秒,就决定先搞事。
24.024
在看清题目的时候,很多考生就意识到了本轮考试的关键,在于如何不动声色地作弊。
对我这个在大种花矜矜业业学习了十数年的人来说,哪怕心里明白,也过不去主动作弊的坎。但我可以妨碍别人作弊啊!
而且答案自己传到我脸上的话,也不能怪我吧……
我快准狠地掐死了路过的虫子、小机械、小蛇,并截断了n张纸条,用掐断的笔芯打碎或翻转几面小镜子……听着寂静的考场内低骂声,我施施然把送到面前的答案一一比较并填写。
自从上次事件后我就打算放下剧情,这场考试中自然最担心鸣人,但考虑到这家伙的性格,就算我把答案丢他脸上,他可能也不敢打开,要是引起注意就麻烦了,干脆就算了。
或许这场考试给人的感觉比较儿戏,加上考官也没说要保持卷面整洁,写完卷子,我就无意识地在空白的地方写写画画。
忽然一阵微风拂过,细碎的沙子扑面,我不受控制地捂眼,猛地想到什么,以手作扇,迅速拍开眼前的细沙。
好家伙,居然想看我卷子!
我的卷子和别人一样是正面朝上,不是我不想翻过来,是怕一个不当心,就被人偷梁换柱。
总之我可以抄别人卷子,但别人休想抄我的!
不想掏武器扎破卷子,我灵机一动,直接一口唾沫呸在了那个细沙凝成的拟真眼球上,沙眼球肉眼可见地抖了起来。
小样,看我卷子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正想着哪个瘪三如此狂妄,看我截胡了那么多小抄居然还敢跑过来挑衅,脑子忽然一个宕机。
焦多吗得,用沙的……标配,是……我爱罗吧?他有这个技能吗?我怎么记不清了?
我脑子里闪过大筒木辉夜宇智波斑黑白绝宇智波鼬千手柱间,闪过无限月读晓组织尾兽召唤术仙人术……发现根本想不起来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只想到我爱罗的脆皮沙壳和葫芦以及大闹木叶。
我:“……”
我一个猛扑,一手盖住卷子,一手直接把带有我口水的沙眼球拍飞。
要了老命了。我在卷子上画了Q版我爱罗啊!还是穿着守鹤卡通装的那种……
首先我要说明,我画画技术挺烂的,但Q版人物嘛,只要不过于手残,总是能有个可爱样。一般来说,Q版画得再好,一溜周边摆出来,各个妈咪打着灯笼都不定能找到自推。但架不住我爱罗脑门上顶着“爱”啊!傻子都能看出来吧!
我一头的冷汗,已经能感觉到斜后方有目光刺向我了。不同于之前被我截胡的人恨恨磨牙但扫几眼的收敛,这视线久久停在我身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杀气,惊得我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
我赶紧低头把那张图给擦掉。
希望手速够快,他只顾着看答案,没看到我画在边上的画……
不过好像……也没差别,我直接打断了他的作弊,他现阶段大概率也是记仇的……
我心里哇呜一声哭出来。
很快挨到了考试的第四十五分钟,教室里已经空了一半,伊比喜直接宣布第十题。如果选择考第十题,一旦没答对,今后再也不能考中忍。
此话一出,就有人提出了反对,说这和以往的考试不一样。
我当时心情那个复杂难言。没人说我还没想到这茬——究竟是谁那么倒霉,中考经历变革,高考也在变革,穿个越考个试还他喵搞变革。真的想想眼泪都要流下来。
经历惯了变革,哪怕抛开剧情,我也没觉得有啥,大约我不是忍者脑袋,我真觉得以后不能考中忍也无所谓。不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既然来考了,我当然是想就努力这一次,所以压根没想过中途放弃。
不过其他人就有点接受不了了,很多人都在纠结,一下子又有几队人忍受不了这种无形的折磨提出了放弃。
我看着前面颤抖的鸣人,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如今的他不再是万人厌弃,不需要认准死理一条路走到黑,被吓到也是有可能的。今年放弃明年再战,按部就班一步步升职,也未尝是坏事。
很快,鸣人就举起了手:“谁要放弃啊混蛋!就算答不对,永远是个下忍,我也一定会成为火影给你看!”
紧张的气氛瞬间扫空。但……这话不兴说,一语成谶啊!
心中腹诽,但我还是激动起来,感觉眼眶热热的。对味了对味了,这才是少年漫男主啊!勇往直前义无反顾!曾经带给我那么多感动和干劲!
我突然觉得我出现在这里是有意义的,在踏入大学校园,发现世界不再单纯之后,我一度产生了极大的心理落差,是二次元带给了我无限的动力。
现在我依旧没有能力去改变些什么,但我已经可以去影响些什么。我不应该再像之前那么任性地想到什么就去写什么了,而是要好好计划一下,如何合理利用自己脑子里的信息。
我开始回忆这阶段的剧情。
之后的第二场考试,大蛇丸会出现勾搭佐助。可是他出现的原因是曾经在晓组织被鼬迷了眼,打不过所以才把主意打到了失去一切的佐助身上。教室里人太多,我也不认识大蛇丸装扮的模样,判断不出来他是否在没了鼬这个引子后还会出现。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此外,大蛇丸还假扮风影袭击了木叶,导致三代死亡,这也会是秽土转生第一次亮相。
我心里有了主意,先写他好了,之前总暗搓搓地腹诽他,想必他心中不满已久,黑市里乐子人的悬赏令我可不信没有他的一分力在里面。但其实也不用一直埋汰他,万一把人逼得狗急跳墙反而不好。
台上沉默许久,伊比喜忽然笑了:“恭喜你们,合格了!”
离场的时候鸣人还有点不敢置信,高兴地稀里哗啦,小樱骂道:“虽然我要夸你干得不错,但刚刚你压根就没想到我们吧!”
“这个……”鸣人眼神游移,“对不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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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笑道:“总而言之第一场顺利通过!”
“耶!”
“别高兴地太早了。”佐助泼冷水,“我们太引人注意了,没发现有很多人盯着我们吗?如果下一场是混战,我们会成为所有队伍的眼中钉。”
“不……不至于吧。”小樱冒冷汗,“鸣人说的那一句,不也算解救了其他人吗?当时教室里真的气氛紧张到我都不敢呼吸了。”
佐助斜眼瞟我:“和你们没关系,还不是有个人手贱,挑衅了一堆人。”
鸣人小樱:“???”
我跳脚:“关我什么事,谁让他们舞到我面前,总不能让我当没看到吧?我不就伸伸手而已!”
“真过分啊舞衣,什么叫就伸伸手,你弄死了我好几只虫子。”油女志乃从身后冒出来,手上还托着一只虫子,“别告诉我你认不出这是我的寄坏虫。”
小樱寒毛倒立地退开。
我心虚摸鼻:“……我还以为是教室里太潮湿了呢,谁知道是你的。”
“你还转了天天的镜子!”李洛克也从边上冒出来,“观察力真厉害,第七班我记住了,我们之后再见!”
小樱拉着我们缩到角落,颤巍巍问我:“舞衣,你老实交代,没有别人了吧?你没有再霍霍别人了吧?!”
一道影子挡住了光,一脸拽的我爱罗走了过来,说道:“原来如此,你们就是那个唯一的四人组。你很好。”
小樱看着对方放完话就走,已经快晕厥了:“他怎么也来了?他是在对着谁说话?”
我赶紧跑,直接溜到边上的教室,从窗户就要跳下去:“你们还杵那干嘛,等着被人轮番认脸放狠话吗?”
等跑开学校,小樱终于忍不住叫道:“啊啊啊舞衣!我居然一直以为你很乖巧!你也太会拉仇恨了吧!”
“怕什么。就算我什么都不干,他们还是会盯上我们。”我说,“你别忘了,我们是这一届唯一的四人组。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不好惹不是坏事。”
佐助:“舞衣说得没错。我问过我父亲,历来中忍考试中,二人组和四人组都是被针对的目标,所幸中忍考试每年两次,不缺机会,所以近两年考生们都会努力凑三人组。我们既然参与,反正早晚都要对上,那么先杀杀他人的锐气也无妨。”
小樱捂脸:“为什么卡卡西老师不说啊,早知道我先退出也不是不可以啊……”
“卡卡西老师不是说了,我们四个要一起报名他才会通过的说。”鸣人认真道,“而且如果少了小樱,我们就不是完整的第七班了!”
佐助:“正是如此。负责中忍说,明天下午一点前在四十四号演习场集合,今晚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恶战。”
休息是没办法好好休息的,我连夜准备好各种调料,还特意选了本《食用野菜大全》以应对可能的生存战。之后就是熬夜写稿子了。
最新一期的报纸发售在两天后,留给我的时间太紧张。
25.025
第二天下午,我打着哈欠前往考试地点,去的时候大部分考生已经在了。
第二场考试的考官为御手洗红豆,曾经大蛇丸的部下。不得不说,是个明艳的张狂美人啊!
考试场地是44号演习场,整个呈圆形,共有44扇门均匀分布,中间有一座塔,就是这次五天生存战的目的地。小队成员都签完同意书后就可以前往报名处选择号码和天地卷轴,规则和原著一样。
能走到这一步的忍者都没有害怕的,嘴上总是担心这害怕那的小樱也非常迅速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们选几号大门啊?”小樱碎碎念,“最好不要离那些危险团队太近。不能太快选免得被人猜到,也不能太慢选,不然到时候都没几个选择了。”
“啊真麻烦,要不就选十二号吧。”
“为什么?”
“因为十二岁的时候我们一起毕业组成第七班,是个很有意义的时间的说!”
“这会不会太靠前了?”小樱灵机一动,脸红扭捏道,“不然选23号吧,我和佐助的生日里都有这两个数字。”
佐助无语:“随便哪个都一样吧,舞衣你觉得呢?”
“啊?”我随口道,“那就七号呗。七月份的考试,就选七号。”
佐助:“那就这个。”
“欸?!”*2
我挠挠头,反正也不知道他们原来想选啥,既然体验感要拉满,那我选也不错哈。
到了两点半,各小队都已经前往自己选择的大门待命,小樱一脸抓狂道:“我就说选23嘛!你们刚刚过来的时候看没看到,那队砂隐就在6号,就在6号!”
我尬笑。
我也没想到啊!也不知道他们队伍拿的是什么卷轴。但比起他们,我更担心大蛇丸啊!明明没有前置剧情,他怎么还是出现了,刚刚和御手洗红豆对上的那个舌头超长的,绝对就是他没错吧!总不能是袭击木叶之前的开胃小菜,过来热热身吧?
“总之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尽快找到另一份卷轴然后前往目的地。”我叮嘱道,“这才第二场,还有那么多人,之后总有机会会和强敌对上,不必要先消耗自己进行无谓的战斗。特别是你们两个,佐助还有鸣人,千万不要冲动!”
鸣人皱脸:“我知道了的说。”
佐助:“嗯。”
我秉持着谨慎的原则,从随身包里掏出一条软甲,朝佐助招手。在他一脸疑惑凑过来的时候直接摁住他给他围在了脖子上。
佐助无语:“什么东西?这是在干什么?”
“没什么,反正又不影响你行动,戴着。”
鸣人凑脖子:“那我呢我呢?”
我掏出一个腰甲,给鸣人扣在腰腹上。鸣人心满意足。
小樱抽抽嘴角:“我不会也有吧?穿外面也太显眼了,我衣服里也塞不下……”
“不是。”我掏出了皮筋,“我给你扎个头发。”
“啊?为什么?”
“战斗中万一被人抓住头发,会很麻烦。”
小樱愣了愣,若有所思道:“所以舞衣你才把头发扎起来的吗?”
“是啊。”
其实我一直就很讨厌戴各种东西,包括头饰首饰项链戒指什么的,感觉很碍事很不自在。这种习惯也持续下来,所以平常都是散着头发的。但我又对黑长直情有独钟,目前还舍不得剪,所以今天出门就特意把头发扎了起来。
不,与其说是扎,更准确地说是盘。
我用两支千本当簪子直接把头发盘了起来,非常牢固,但拆卸也不麻烦,关键时刻还可以甩针当暗器。没有人能拒绝像刘X菲那样甩簪子的画面,没有人!
当然,等我日后牛逼了,我头发想怎么散就怎么散!
我快速给小樱编了个saber同款编发,给自己的手艺点一万个赞。
小樱也非常惊喜,对着苦无的刀刃看个不停。
女孩子爱漂亮是本能,虽说短发小樱很帅气,但她自己确实更喜欢长发,只不过是这么个小小的喜好,保留一下无可厚非。如此一来,就算不会再出现死亡森林里割头发的名场面,以后她也可以自己绑头发避开其他被人抓小辫子的尴尬。
鸣人看得脸红红的:“小樱真可爱。”
小樱:“我本来就可爱!佐助佐助,你觉得我好看吗?”
佐助不耐烦:“没什么不一样的吧。”
小樱:“……”
可怕的直男!
三点整,大门开启。
“哟西,出发!”
44号演习场的树木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盘虬交错高大粗壮遮天蔽日。一进森林,就连天光都看不真切,偶尔瞥到的昆虫都长得很大个。
学习很好的小樱平常也很爱看书,一边走一边跟我们科普死亡森林里会出现的毒虫蛇鼠。
鸣人:“小樱你好厉害啊,什么都知道。可是我什么都没记住的说。”
“笨蛋,本来也没指望你听一遍就知道,我只是告诉你不要乱碰东西。”
“我说我们先休息一下呗,都跑了半个小时的说,我想尿尿。”
我们:“……”
佐助无奈抚额:“就先休整一下吧,有五天时间,倒也不用太着急。”
一停下来鸣人就脱裤子,小樱尖叫道:“啊啊啊你在女孩子面前干什么呢!去边上的草丛里啊!”
“不用。”我拦住了不好意思想走的鸣人,说道,“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一旦落单就很可能失散。我们人多,犯不着分开。佐助,你陪鸣人去树后面,顺便也解决一下。”
佐助:“……鸣人,走了。”
等两个男孩子走开,小樱懊恼道:“对不起啊舞衣,我太笨了。”
“不。”我狡黠一笑,“你给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思路。”
“啊?”
“这一批考生中男性占多数,女性占少数,而为数不多的女性也都分散在各个队伍里。也就是说……但凡其他队伍里有女孩子,就可能出现刚刚那样有人落单的情况。”我徒手比划,“落单的最好裤子脱了在蹲坑,让他们有来无回。”
小樱惊恐脸:“这……这也太猥琐了吧?”
“无毒不丈夫,竞技无兄弟。又不是我逼着他们脱裤子的。”人类吃喝拉撒的本性,本就容易被人趁虚而入。要知道恐怖片经典桥段之一就是厕所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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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佐助鸣人回来,我和他们分享了一下我的妙招,成功让两人脸色变绿。
我怀疑脸:“你俩不会排排站着放水居然都没有人轮流看着的吗?”
两人:“……”
佐助突兀道:“这样好了,以防失散,我们定个暗号吧?”
我瞬间警惕起来,果不其然,发现了若有若无的视线。只是那人似乎正在专注地盯着佐助,完全没有给我眼神,我的第六感这才没有发作。
我问:“什么暗号。”
佐助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
小樱:“好的,我记住了!”
我:“……”
鸣人:“……”
鸣人,“再说一遍的说,那么长怎么可能记得住。”
“都说了只说一遍!”佐助不耐烦,“你到底记住了没有?”
鸣人逞强道:“当,当然记住了的说,我只是让你再说一遍确认一下的说!”
我:“……”说不出口,根本说不出口。感觉智商被拉到和鸣人一个水平了。
不用等我纠结,忽然一阵狂风席卷而来,饶是我早有防备,还是被忍术吹翻,等我戒备地爬起,早不知道被吹到了什么鬼地方。
倏地,背后有窸窣声音响起,我猛地一惊,正对上一只巨大的蛇头。
大蛇丸我敲你妈!
我打都没打,直接狂奔。鬼知道宰了蛇里面会不会钻出来个人!
一路夺路而逃,等身后没了动静我也没停,而是谨慎地选了个别的方向继续奔逃十数分钟这才停下脚步,取出包里的指南针,打算循着方向重新找回失散的地方。
有脚步踏在树干的声音由远及近,对方毫无遮掩,肆无忌惮。我赶紧掐了隐身术,自动面壁,只以余光去扫视来者,以防目光被对方察觉。
结果来的人很意外的是这一场的考官御手洗红豆。
我松了口气,脑子里已经想好要怎么打小报告,结果大蛇丸也他喵的出现了,两人来了一番感动人心的师徒再会,以御手洗红豆受伤为结果,两人各自离去。
Emmm好吧,差点忘了红豆也打不过大蛇丸了,打小报告毛用没有。还是赶紧回去找人吧。希望佐助没有被啃。
“好看吗?”嘶哑的声音猝不及防贴着我耳后根响起。
我惊得汗毛倒立,瞬间使用替身术拉开距离。
“你你你……”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露出自己面容完全不见老态反而有股难以言喻阴柔美的大蛇丸,脸控制不住地红了一下,“你不是走了吗?”
“呵呵呵,还没有见到你,我怎么会走?”大蛇丸眼睛微眯,“你似乎知道我有备而来,唔,难不成你以为我的目标是佐助?”
“……难道不是吗?你还盯着他看个不停!”
“我确实对他很心动,毕竟是那个鼬的弟弟。不过我现在可还不想招惹宇智波族长家的儿子。”
对吼,现在佐助父母双全,不是内心充满仇恨的孤家寡人了。所以我才以为大蛇丸是过来放风的。结果居然不是吗?
等等,这家伙好像是出了名的喜欢诱拐孤儿来者……
我惊恐道:“你想拐我?”
26.026
“不要说‘拐’那么难听。”大蛇丸说道,“我知道哦,你不喜欢待在宇智波,你认为宇智波与村子早晚一战,而宇智波必然失败,并会波及你是不是?”
我毛都竖起来了,我这么低调的人他居然还知道那么多?
否认没有意义,他能说证明他已经确定了,我谨慎道:“那又如何?现在宇智波和村子关系和缓,我为什么要放弃平静的生活跟着一个叛忍走?你既然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没有什么想变强的强烈愿望。”
“不,你想。因为你不希望命运被他人操纵。待在那样一个队伍里不会让你进步。鸣人虽是人柱力却无法控制九尾查克拉。小樱除了理论,实力根本不行。而被誉为你们这一届第一人的佐助,自从分班之后就开始懈怠,嘴上总说着要修炼变强,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有你,反而越加勤奋。因为你比他们都清楚你想要什么。”
“……你的手伸得还挺长。”
“只是有几个耳目罢了。有些事情,从日常生活中就能看出来。”大蛇丸笑道,“不是你说的,喜好习惯也可以看出性格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看来他并没有逆天到知道我的马甲。
我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关注我。”
“确实,你自己的生活习性以至于在校时的成绩表现都很平凡。就算有人有心,也只会看见与你同进同出的佐助。如果可以,我当然也想要已经开启写轮眼的佐助。不过能从头开始培养,也未尝不可。”大蛇丸身影逐渐变淡,“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中忍考试期间,我会再来找你。”
直到大蛇丸走了好一会儿,我还有些不敢置信。
所以他不是特意和自己的弟子感恩再会,其实是正好尾随我撞见了是吧?
不是,都不要和我打一场,不给我种个豆吗?
但很快,我就醒悟,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
只能说不愧是诱拐孤儿小能手,深谙对症下药。他未尝不想试探我的实力,但他犯不着降低我的好感,左右只要我能走到后面,自然会展现出来。他更不必给我种咒印,因为他清楚我讨厌被人掌控命运。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不得不承认是有点心动的呢。如果不是知道他有换皮需求,我还真想跟他走,首先他长得好看,其次他强,再者跟着他的行动可以自由很多。
喊一句“佐助你的机缘是我的了”感觉一定很爽。
不过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他得到的这些消息其实只要最近稍微观察打听下就能知道,而且接触我犯不着特意潜入考试。
我甩甩脑袋,抛开乱七八糟的想法,打算先和队友会和,却差点直接闯进命案现场。
……对了,本来七号门就离六号门很近来着。
血祭完一队倒霉的雨隐村忍者,我爱罗伸手转向边上的草丛。居高临下的我一眼就看见那是雏田的小队,心一瞬间提起,手上立刻攥上了三根千本。
我条件反射想救人,可脑子却很清醒地盘算着一旦我爱罗冲着雏田他们动手,我就立刻扭头跑。
“我爱罗,住手吧,够了。”手鞠颤声阻止。
“哼。”我爱罗收手,几个起跃跳开。
我和雏田他们同时松了口气。等雏田他们走了,我正准备下树,突然汗毛倒立。一转身,一个身影倒吊在那里,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爱罗根本就没走!
我后撤几步,摊手道:“你们卷轴集齐了吧?我这里没有卷轴,也无意与你们为敌。可以放过我吗?”
“上一场考试你破坏了我的忍术。”他从上面跳下,葫芦的盖子不知何时又被打开,有细细的沙子飞扬在空中。
“是吗?”我故作惊讶,“那真是太抱歉了,我以为从我眼前晃过的忍术是故意挑衅我,才反击的。我知道你想和佐助交手,实不相瞒,我们不小心分散了,我正打算去终点那边等他们。”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留孩子一命方便你们下一场再战。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你试卷上的涂鸦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我脑子里糊成一团,怎么突然问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啊!眼看着对方表情越来越危险,我一咬牙,双手捧心憋红脸道,“其实,在还没见到你之前我就对你充满好奇,之后更是对你一见钟情,所以才情不自禁……”
“砰——”边上的树干上掉下一个人,直接跌落在树枝上。
手鞠拍拍屁股,在我爱罗死亡视线中赶紧道:“我这就走我这就走!我们在前面等你!”
离开前还不忘记给我一个勇士的眼神,然后迅速遁走。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人飞快从树上蹿下,紧跟在其后。
我:“……”
“胡言乱语,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空中的散沙逐渐成型,围着我卷动起来。
我一拍脑袋,错有错着,这不是给报纸的好时机嘛!
我将报纸从随身包裹里取出:“我没骗你,我还把关于你的报道随身携带,你看看。”
“报道?”细沙凝成手,抓过我的手里,悬浮在我爱罗的面前。
我有心想趁着他看报纸的时候溜走,可其他沙子毫不放松,根本没有间隙给我跑路。
虽然我爱罗在自我和解后是个很温柔的人,但前期的暴戾也是实打实的,唯一的一点善心,恐怕就是杀人的时候非常干脆,让敌人死得没有那么痛苦。人的性格不会那么容易转变,当初他从善良转变为嗜杀也是经历了漫长的过程,自然不可能在看完报纸之后就无条件相信并立刻转性。
倒不如说,知道真相后的那一瞬,才更危险。
我不想给他太多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时间,估摸着他看得七七八八就赶紧打岔道:“这篇报道是木叶周报临时加刊的一期,在鸣人身世公开的报道之后。村民们因为这两篇报道,对鸣人的态度缓解很多,他以前走到哪都不受欢迎,大人小孩都讨厌他。我自己也是孤儿,倒是没人和我说过原因,也是看了报道才知道的。”
“……这个乐子人是什么人?”
“不知道,很多人都想找出他是谁。”我说,“你是怀疑它的真实性吧?但他报道的几篇,目前为止都是真的。”
“你就以为这篇报道对我心生好感?”
我:“……”不是,你琢磨那么久,还记着我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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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为什么?可怜我吗?”
我感觉到了杀气。
靠,我想了那么多,但忘了不论事实如何,我爱罗至今为止遭遇的都是真的,就算知道还有人爱着他,但爱他的人试探他畏惧他也是事实,他的心态或许会有一些变化,但绝对不多。
死脑筋快动啊!要不还是琢磨一下能不能逃吧,之前一对三是肯定干不过的,但就我爱罗一个的话,应该还是可以跑路的。
“我是觉得你很坚强!”我绞尽脑汁,终于找到可以发挥我三寸不烂之舌的一个点,真挚道,“不是谁都有勇气可以在这样的逆境中还顽强地成长的。或许有人会觉得可怜吧。但我只看见了顽强的野草,风吹不折雨打不弯,哪怕被火烧了,还执拗地重新从土里钻出来,拼命找寻活下去的意义。鸣人和你的情况相似,但他比你好得太多,他只是触动我,但你却是让我心生敬意。我也想成为像你这样坚强勇敢的人!”
他神色微动,喃喃道:“我是坚强勇敢的人?”
“恩!”我点头。
好好好,不愧是在书本里嗑了十几年的脑子,关键时刻还是好用的。可以不用考虑带着断胳膊断腿跑路了。
这时候讲究的就是一口气绕晕他,绝不给他认真思考的时间!
我学着女孩子们平时见到佐助的样子,扭捏地小步靠近,目光在他插兜的手停留了一秒,却一时嘴瓢了:“我可以抱抱你吗?”
“什么?”
“……”我被自己也无语了,明明看的是手,说什么抱!然而只能顽强地跪着走自己选的路,“我说我可以抱抱你吗?”
我爱罗:“……”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喂你怎么不拒绝啊?你小小的脑子宕机了吗?你这样让我很下不来台啊!
我自讨苦吃地小心贴近,看他没有动作,慢慢伸出手,然后虚虚拢住了他的腰,最后才轻轻贴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沙子自动防御功能会不会有点太智能了,好歹拦一下啊!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这动也不是松开也不是,时间都仿佛静止了,只能感觉到浅浅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有点让人发痒。
很快,一点轻轻的重力落在了我的肩膀。我侧身想躲,却被一双手死死地摁住,整个人都被迫贴在了对方的身上。
我:“?”这发展不对啊?
“你的名字。”
我心死闭眼:“宇智波舞衣。”
“如果你骗我的话,我就杀掉你。”
……你是说哪句?
“你,你抱太紧了,我有点喘不过气。”我浑身不自在道,“现在还是考试中吧,我还要去找我队友会和。要不,我们之后再见?”
“你是要去终点等他们吧?我陪你去。”
我:“……”救命!
早知道就不说什么芳心暗许了,这死嘴!果然是那些情爱小故事看多了才会下意识秃噜!要知道忍界里有好多执拗的偏执狂,被人随便一忽悠就狗皮膏药丢不开了!我可不像再不斩大蛇丸这样的家伙,喜欢有小疯批跟着啊!
呃……私密马赛白我不是故意diss你。
27.027
总之现在好歹算是安抚住了这位情绪变幻莫测的大爷,我没办法改口就只好先跟着他们行动。
等在前面的手鞠和勘九郎看见我们两一起过来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手鞠小心翼翼觑了我爱罗一眼,问道:“这是人质吗?”
“不是。”我爱罗惜字如金,但转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解释了一句,“暂时跟我们一起行动。”
手鞠惊讶,肉眼可见的有点受宠若惊,疯狂对勘九郎使眼色,就差直接问是不是被人掉包了。结果勘九郎眼睛也眨地跟抽风一样。
我再次:“……”
我爱罗问:“你队伍的卷轴在你手里吗?是什么?”
“天之卷轴。在佐助那。”
“那就直接给你抢一套。”
手鞠:“?什么?是我听错了吗?你要帮他们抢?”
心里只想赶紧回去和队友会和的我推拒道:“不用了。你们既然完成了任务,就先去中心塔吧,我再往之前的地方找找看,也许能找到他们。”
我爱罗停下脚步,问道:“哪个方向?”
我知道委婉说是不行的了:“我爱罗,这是中忍考试,我不需要你帮忙。如果我没有那个实力,那止步在这里未尝不好。如果我有那个本事,自然可以和我队友一起通关。”
“好我知道了,我不会插手你的战斗。”
“那我先走了。”
“等等。我答应不插手你的战斗,但这场考试有几个危险人物,如果他们对你下死手,我会阻止。”
我:“……”意思是就是还要跟着我是吧!
不是大哥,我的话也没那么猛吧?要不你再接触接触嘴遁强者鸣人?
早知道还不如在他看报纸的时候就强行突破,要不是我没实战过心里打鼓,又怕死怕残,哪里会未战先降?
我说不动他,也找不到借口,只能跟着他们先往中心塔的方向前行。好在进森林之前,我也考虑过会分散的可能,早就做过计划。佐助他们等不到我,自然会前往终点。
因为我爱罗组速度太快,等我们赶到目的地附近的前两天,都安静无事,直到第三天,才有考生前来。
我用之前想的厕所杀的方式,成功偷袭了几组,集齐了一套备用,然后就是坐等佐助他们出现。
看着我行云流水的偷袭手段的手鞠和勘九郎脸上写满无语,连去上厕所都要结伴去,就怕碰到我这种老阴比,连方便都不安稳。左右两个人是亲姐弟,也用不着讲什么避嫌。
我爱罗的心态则平稳了很多,没事做的时候经常会闭目养神,但确实从没有睡着过。
我带入想象了一下,反正我是做不到每天只能眯着眼小憩的,但凡有三天没睡够觉我就要开始抓狂了。难以想象我爱罗数年如一日地熬着,精神还不崩溃。
这么一想,倒也心软起来。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焦虑了,怎么会这么长时间还没出现,以他们的水平,不应该会被淘汰,总不能是一直在失散点附近找我吧?
中心塔附近的考生越来越多了,有已经集齐卷轴准备趁这一环节多排除对手的,也有卷轴还没齐准备阴人的,还有已经失去资格想拖别人下水的。
我爱罗依旧我行我素,并没有为此特意隐藏,有两个胆大包天的队伍试图过来挑衅最后哭爹喊娘地跑了。
我爱罗手下留情的时候手鞠和勘九郎一副仿佛弟弟被掉包的表情,最后冲我竖了个大拇指。
我只能保持微笑。
距离截止时间还剩两小时的时候,佐助他们终于出现了,三个人都一身狼狈,除了他们还有药师兜。
“舞衣!你没事太好……诶诶诶诶?这家伙为什么在这里!”鸣人夸张地大退步,差点把自己栽地上。佐助则掏出苦无,一脸戒备。
我爱罗目光在鸣人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冲我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先走了。”
大气不敢出的小樱看他们离开,才拍了拍胸脯,上前打量我:“我们看你一直没回来,还以为你出事了,谢天谢地。”
药师兜插嘴道:“既然到这里,那我就先和我队友汇合了,你们也注意时间。”
“噢,再见兜前辈!”
我拉住还想说什么的小樱:“先去终点,一会儿再说。”
“好!”
天地卷轴同时打开是一个附身术式,伊鲁卡出现宣布了通关并和我们解说了天地卷轴的概念。
反正我总结下来就是忍者同时需要武力和智力这种听起来高大上但实则没什么内涵的东西。
因为距离时间截止还有一会时间,我们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交流了分开的这些天的事情。
“总而言之是超级恶心的一个忍者,就是开场前那个舌头老长的人,直接把鸣人和佐助打得倒地不起。”小樱一直忍着,这会回忆起来才扑簌簌落泪,“之后音忍的忍者跑过来偷袭,还好有小李还有井野他们帮忙。舞衣,你到底去哪里了啊,为什么最需要的时候你不在……”
我心里却越发觉得怪异。大蛇丸嘴上说着想要的人是我,说的也有条有理的,但他分明心仪的是佐助。
我直接拽过佐助,扒他衣服。
佐助大惊失色:“你干什么?我伤已经没事了!”
“别动!”软甲还好好戴在脖子上,卸下后也没看见有咒印的痕迹。
我又扯过鸣人的衣服……emmm什么都看不见。他平常的封印是隐形的,也瞧不出有没有被动过手脚。而小樱的头发因为被我盘得很稳固,只微微有些凌乱,并没有被割断。
虽然莫名其妙又和原著合上,但终究还是不同了。
我略去一些有的没的,说道:“我被直接吹到了砂隐附近,正好看见了我爱罗。之后他就发现了我。”
小樱倒吸了口气,问道:“后来呢?”
我没打算跟他们说我的具体想法和打算,哪怕说了解释也更麻烦。我含糊道:“我跟他说我喜欢他,然后他就放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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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鸣人表情扭曲:“舞衣你也太会拈花惹草了吧!怎么看谁都说喜欢的说?”
小樱敲了一下鸣人的脑袋,说道:“你这个笨蛋,很明显舞衣是找的借口。当时情况是一对三,最好的办法就是选择保留自己,不然就算我们抢到了卷轴,也只能被淘汰。”
“是这样吗……”
我有心改变我爱罗在他们心中的印象,转圜道:“倒也不全是借口。他没有看过木叶周刊那份加刊报纸,所以一直生活在欺骗、孤独和他人厌恶的目光中,加上整日整夜睡不好觉,所以才性情古怪。交流过后,我发现他其实是个内心很脆弱柔软的人。”
鸣人愣住,很明显想到了自己。
我看到小樱也开始动容,又道,“但他不希望别人同情,反正你们之后见到他平常对待就好。鸣人,你们有相同的遭遇,又都是本性善良的人,说不定你们还可以成为朋友呢。”
鸣人咧嘴:“恩!”
说话间,时间也走到了最后,通过考核的小组被聚集到塔中心的大厅,前面的小舞台上,已经站满了人,除了火影亲自过来,其他忍村的带队老师也出现了。或许是我在外发售的报纸的影响,团藏这家伙居然也纡尊降贵地出现了。
火影演讲说明了中忍考试的由来和所谓的盟国友好,简单来说,中忍考试就是衡量盟国忍者实力的一种方式,最后的考核不仅会决定中忍的人选,也会影响忍村之间的任务委托。同时也间接告诉忍村他村忍者的实力强弱情况。
“……为了自己的梦想和忍村的威信拼上性命战斗,借助杀戮维持平衡就是所谓的友好。”
我越听越不爽,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高声道:“这简直荒谬!”
所有人:“?!”
小樱紧张地拉我,小声道:“舞衣,你在干什么啊?”
我扯开她,走出来,表情已经因为愤怒而有些绷不住:“以人的性命来保证所谓的和平,根本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所谓和平,应该老有所依幼有所养,人们安居乐业,不必担心被随时爆发的战争夺走身价财产以及性命。而不是通过所谓的维持实力平衡来小心翼翼护着如同泡沫般的平静。战争的本质就是侵略,何必为它披上一层假象,连自己都被欺骗?”
团藏怒而出声:“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有何说不得?真正的和平应该是联系!当整个世界都紧密联系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看谁还敢冒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心态破釜沉舟发动战争?中忍考试不该是杀戮,杀戮也从来不应该是呈现给他人看的表演。正是因为所有人都相信着所谓的杀戮,世界才一直重复着战争,从未得到真正的平静。”我转身,看着面前的下忍们,说道,“真正的比赛,应该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最后,我挥手指上台上的人,“而你们这些只知道剔除优点留下糟粕、传承什么狗屁忍者思想的老一辈们,既然改变不了什么就该早点下台滚蛋!”
28.028
爽就一个字,我可以说一万次。
老子真的忍很久了,以前就被宇智波和木叶杠上焦虑地发疯,今天听到一直以为和平派的火影都说出这种狗屁话我是真的忍不了一点。
我说呢,刚刚才兴起的言论风波该是效果惊人的,结果闹腾了那么多次,这帮人还是几乎毫无动作,就连剧情也只是产生微妙的变化几乎还都是我亲自推动的。究其根本,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改变他们的想法。
都是我想的太天真了,他们这些人,根本打从心底里觉得战斗才是一切!
“真是狂妄自大。”团藏冷哼,“大概只有像你这样什么都不知道、一直生活在温室里的小丫头才会说出如此天真、异想天开的话语。你以为你是谁?你又能改变什么?”
“是,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人物,但如果没有人改变,那什么都不会变。也许我迈出的一步无足轻重,但总有一天总有人能做到这一切。就像当初,谁也没想到千手柱间会和死敌握手言和,共建忍村,改变世界。适应不了时代潮流的人,终会被世界抛弃。固守尘封,只能代表退步。”
团藏嗤笑:“看来你也清楚弱者没有说话的权利,那么首先你有这个本事从中忍考试中脱颖而出吧。”
“好了!”猿飞日斩打断,“我不反对大家有不同的想法,现在是考试,还是专注于考试内容吧。”
我气笑。老头子又和稀泥,还是在团藏开口怼我之后。
好好好,这么玩。那就别怪我掀桌了!
月光疾风出来宣布了第三场考试前的预选规则,由于通关人数过多,需要先进行一对一选拔。此时弃权不影响队伍其他人员。药师兜选择了弃权,人数变成21人,没被排到的人会自动晋级。
去观战台的时候我还一直都板着脸。小樱甚至都顾不上看第一场佐助的比赛,拉着我安慰我:“舞衣,你怎么了?刚刚竟然直接上去反对火影大人。”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小樱犹豫了会,说道:“虽然我也不喜欢厮杀,但大家都是这样的啊。忍者就是随时会丢掉性命,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我知道。其实我也没有改变世界那么宏大的愿望。”
我只是受不了,知道一切,却还要不断忍受脑袋上顶着全是问号的生命倒计时。
都说心态是最好的治疗方式,如果一个人得了绝症却不自知,亦或者知晓了也乐观积极,那么他甚至有可能无声无息战胜病魔。而如果一个人得到了自己的死亡时限并对此深信不疑,哪怕是误诊,他也会在那个时间段猝然离去。
我只是想成为前者。
“那我来实现舞衣你的愿望吧!”鸣人顶着大大的笑脸凑过来,“等有一天我当上火影,一定会努力让大家都能快乐地生活的说!所以舞衣你不要不开心了,其实刚刚你很帅气的说!”
“噗。那你就要好好加油了。”
没有咒印的佐助靠着写轮眼可以说是直接秒杀,毫发无伤。接下来的几场也毫无悬念。我本来以为剧情之力的强大会让我成为那个幸运儿,没想到很快台上的电子屏就出现了我的名字。
这也更坚定了我的想法,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剧情到现在没有产生太大的偏移,究其根本,的确是我太弱小。
琴·槌vs宇智波舞衣
“你这家伙刚刚说了很多大话呢。”头发超长的音忍女子单手叉腰,“看你不爽很久了,就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大话说多了会扯到自己的舌头!”
我想到下来前小樱说过这人,当时他们交手,这个女孩子并没有露出什么看家本领,但身手却不弱,虽然有小樱疲累的缘故在,却也一招制服了她。
所以原本就是这个人害小樱割了头发是吧?
我眯眼打量她长到小腿的头发,诚恳问道:“你头发那么长,坐下的话是不是得先撩一下?那你上厕所怎么办?围着脖子卷几下?平常真的不会扯到吗?”
“……闭嘴!”随着话音而来的是几根千本,有清脆的铃铛声随着响动。
我微微歪头避开,手松开了挂在后腰上的忍刀把手,探进了忍具包。
这不是巧了,居然碰到了使用一样武器的对手。不过在千本上挂铃铛是什么神奇的操作?生怕别人察觉不到?就靠这种低劣的手法隐藏其他千本对我来说可没什么用。
所以是有冲击波,还是幻术?
我忽略掉铃声,专注于对方身上。
对方又拉扯了一下铃铛,原来她在铃铛上牵了线:“现在你是不是感觉有什么不对?”
我:“?”
“铃铛发出的音波会破坏你的听觉器官,捂住耳朵也是没有用的哦。它也会让你产生幻觉,看见很多个我。”
我无语道:“你用个技能还要解说一下是生怕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小瞧了一个学子的专注力?”
此时应该有时停说明——
所谓学子的专注力,即在认真作业的时候心无旁骛双耳不闻,是经历过高考的大学牲多年学习下来的必备能力。当专注力提升的时候,会自动无视掉无关信息和声音。
在我意识到铃铛是干扰项的时候,早就自觉在脑子里屏蔽掉了它,什么铃声,又怎么可能对我产生影响。
我一把拽住那两根显眼的线,直接一扯,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时候一个弹跳,踢出漂亮的飞腿。同时在风声掩护下迅速飞射出两根千本。
琴猛然一惊,果断放弃细线,侧身避开我的飞踢,却没留意真正的攻击,直接被千本扎住手臂。
我不等她开口说话,直接发起一连串猛攻,打得她招架无能,再也寻不出机会使用那些小动作。
“你的废话真的很多。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还是很不爽吗?要放狠话,怎么也得挑在把对手打得再起不能的时候吧。”我拽住她的头发,“你这么信奉忍者条例,留这么长一头漂亮头发做什么?岂不拖累。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好心,既然你舍不得,我就帮你一把好了。”
“不!”
我直接将她的头发齐肩截断,甩在了地上。脑子里自动想起街头叫卖。
“收长头发喽,剪长头发,收旧手机,旧电脑,旧手机十块钱一个……”
Emmmm……有迁怒在,不过我也确实挺坏心眼的。
“这一局,宇智波舞衣胜!”
“为什么?为什么铃铛对你不起作用。”琴不死心地问。
我纳闷道:“我倒是更奇怪,你为什么自信心满满地觉得你的幻术一定会起作用?你看不到吗?我姓宇智波,前头才出现一个。就算我还没开眼,但对上这个姓氏,再狂妄的傻子都知道使用幻术要慎重吧。”
预选赛结束,胜出者十人,鹿丸成为了那个避开预选赛的幸运儿。而决赛将以两两对决进行,时间在一个月之后。
没几天,鸣人就偶遇了自来也进行了一对一训练,佐助也被卡卡西带走特训。我则由偶尔有空的鼬和止水轮流教导。
不过这两人最近忙得飞起,我也不是中忍考试的重头戏,所以总是教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强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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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不上毕业前夕那段日子。
而我的言论也并没有被传出,当时在场的人似乎默契地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连同队的佐助鸣人他们也没再提过,或者说他们也忙得没什么时间和我见面。
大蛇丸找上我,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如何,想好了吗?”
“明知故问,你已经知道我的选择了。”我冷冷道,“故意等到现在,是想看我心灰意冷吗?”
“呵呵,所有人都在关注新人第一的宇智波佐助和砂隐的人柱力我爱罗,其次也是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和日向天才日向宁次。你被他们都遗忘了,包括你的队友和老师,还有信任的族兄。你不会觉得不甘心吗?”
“临时抱佛脚做的功课到底还是不全面啊大蛇丸。”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抛着手里的苦无,到了今天,我已经完全不怕手里的武器了,“糊弄小孩子起码也得上点心,预选赛的时候你的眼珠子就差直接黏在佐助身上了,又说什么为了我的假话?”
“哦?你居然发现了?”
“你想要止水,想要鼬,更想要佐助,令你着迷的一直都是写轮眼。止水和鼬毫无空隙,可佐助却并非全无可能。只是现在就算你有本事强行把他带走,也没有用,你想要他去主动找你。那怎么办呢?”我笑,“很简单,带走他重要的人,让他想要变强,也想要去找你报仇。人一旦有了弱点,就有利可图,特别是那个弱点还是弱小的人时。不是吗?”
“……看来是我小瞧了你。还是说最近的那边报道让你对我有了新的研究?”
我只是对我自己有逼数。除了舞衣自己爆了seed却不为外人知,她祖上连写轮眼都没进化出几个,大蛇丸怎么可能浪费力气做无用的事情。
要真是对我“情有独钟”,第二场考试追踪我们的时候怎么会看都不看我一眼,还特意和佐助打了一场遭遇战。
想明白以后我是真的有被气到,尤其是想到当时还避免不了有点得意的自己。所以回来以后就立马写了大蛇丸专篇,算是既第二场考试阶段团藏专篇以后的第二个人物专篇了。只不过因为大蛇丸是叛忍,所以没把他放在头条。
我直接问道:“你出现在这里,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如果你想要我跟你走,那在正式赛之前,我们就离开。若是你想对木叶出手,那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唔,我倒是想找机会久违地和老师打个招呼。但那并不重要,既然你答应了,我们时刻准备离开。只是……你既已知晓我的目的,也依旧愿意跟我走,是不是也要配合配合我呢?”
“明天晚上我会约鸣人佐助小樱他们一起吃饭,天黑后我们就走。”
“好,我喜欢你的干脆。明天天黑后,我会带着人在村外等你……”
我倒是无所谓接了佐助剧本,不用大蛇丸说,我也觉得第七班有点太松懈了。原著中鸣人和佐助互相较劲,佐助更是身负血海深仇恨不能一日千里。但现在两人关系要好,偶尔的较劲也都不带敌意。就像大蛇丸说的,毕业以后佐助就不自觉地开始咸鱼了。巅峰时期竟然还是那次波之国之旅。
哪怕是现在的高压训练,佐助也并没有执拗地想要战胜我爱罗的想法。
鸣人倒是在稳步变强,但还不够。
这可不行啊,后面还有好几场可能的boss战,哪怕摁头,我也要让他们尽快发育起来。那么我来当个“叛逃的佐助”,也未尝不可。
我当然不干什么自我牺牲,我轻抚左眼,只是我根本不用怕大蛇丸会对我怎么样而已。
29.029[番外]
#团藏,为老不忠?#
主编:乐子人
之前的报道中,不难发现木叶有这样一个身影,他似乎没有做什么贡献,却又出现在诸多重要的事件中,影响深远。这个人,就是木叶长老团代表,也是木叶激进派的代表——志村团藏。
首先来介绍一下团藏的生平。
他出生于木叶纪年之前,是木叶建立后第一批从忍校毕业的36名学生之一。而这一批毕业的学生,都算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间的直系弟子,其中的著名人物,包括三代火影猿飞日斩、长老团志村团藏、水户门炎、转寝小春、秋道取风、宇智波镜。
那一年,火雷结盟会议上,金角银角发动政变,二代目带着六名部下冲出重围。当时情况危急,需要一个诱饵引诱敌军,确保其他人能安全逃离。
团藏也曾想过自告奉勇成为那个诱饵,但关键时刻还是犹豫了。同时,猿飞日斩却毅然挺身而出。殊不知,这造成了团藏多年的执念。
原来,千手扉间从一开始就想好要自己成为那个诱饵,提出诱饵计划,不过是为了在危急关头选择一个合适的继承人,就这样,猿飞日斩临危受命,成为了指定的三代目火影。
团藏为此耿耿于怀。他始终觉得自己更能胜任火影的位置,也更清楚千手扉间的政策。
一切如他预料,猿飞日斩继位后,并没有延续二代治理宇智波的方针。而猿飞日斩心有愧疚,加上自觉能力不济,任命团藏为火影辅佐,给予了巨大的权利和信任。
为了更好地贯彻自己的方针,团藏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根”,根比暗部更加见不得光,做事狠辣凶残,为了铲除木叶的一切威胁,宁杀错,不放过。
猿飞日斩默许了团藏的一切,为了表达信任,更是让自己的弟子大蛇丸成为团藏的部下。
然而日斩的信任却并没有给与团藏安慰,他反而愈加地忿忿不平,觉得日斩德不配位。他更加激进地对待宇智波,何尝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才是真正贯彻二代理念的那个人?
多年以来,木叶忍者知道团藏,却只知道那个长老团的团藏,却不知木叶平静的表面下,他诸多的付出。
没有多少人有这个毅力一直肩负黑暗双手血腥还不忘初心。
但团藏没忘,反而更加执拗,以至于偏执。
第一个三年,他可能还想着成为火影后要如何让村子更好。第二个三年,他也许还会思考反思自己的不足。第三个三年,他会开始愤恨怨念。第四个三年,他会想要扫清所有障碍……
他想当火影。付出越多,做的越多,他就越发觉得自己才是该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他沾沾自喜洋洋得意,深知没有他的辅佐,日斩早就把木叶治理地乱成一团千疮百孔。
而好不容易日斩有了退位的想法,却想都不曾想过他,把位置传给了波风水门!
团藏简直气到极点。多年的好友和竞争对手,他不信日斩不知道他的野望。既然他都容忍他拥有堪比火影的权利,就是让他当一次火影又有何妨?还有多少年可以和年轻人争锋?他都退一步只想保日斩的弟子大蛇丸上位了!可日斩却私心地为了紧握大权只选择了一个傀儡!
这一瞬,他想夺得那个位置的心达到巅峰。
他开始冷眼旁观,甚至背地里悄悄煽风点火。九尾之乱的时候他消失无踪,还恶意指挥宇智波不准参与。眼睁睁看着日斩因为和宇智波关系的恶化而焦虑无措,他心中满怀畅意。
他勾搭着大蛇丸做着非法的实验,一步步试探日斩的底线,在看到他终究心软放走大蛇丸的时候只剩下好笑和无语。
他暗中观察着宇智波止水和鼬的左右为难,殊不知他们深信不疑的三代根本什么都帮不到他们。
可为什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向着三代,向着猿飞日斩!就因为他表现出来的老好人面孔?!
可笑,他团藏所做的一切,哪一样不是猿飞日斩默许,结果手上沾满脏污的人是他,背负一切的是他,猿飞日斩却是大家心目中风光霁月的好火影?
他不服!他为木叶付出了一生,只是当年那一瞬间的犹豫,他错过了一切!他一次次在内心呼喊,扉间老师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选的好火影。因为那么可笑的一个理由选的好火影,结果离了他还剩下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看到他!
不得不说造化弄人,团藏有野心,有手段,旁的不说,他确实是更适合乱世的上位者。而日斩性情温和,重情重义,更适合盛世。不过团藏倒也不必为此心怀不满,想想千手扉间一生最崇敬的人是千手柱间,在选择继承人这一块,当然也会更愿意选择和千手柱间更为相似的人了。扉间关心的,是他能否为木叶牺牲自己。
团藏心中有木叶,也爱木叶。但多年执着,让他放下了很多别的东西。以至于如果有一天,木叶会受到袭击,他不会再热血地挺身而出,而会选择冷眼观望,等待自己成为接收那枚胜利果实的渔翁。
人非圣贤,小编只能说曾经的热血少年走到这一步,从来不只是他自己的原因。
只是团藏,如今的你只想着要登上那个位置,你有想过如果你是火影,你会去做些什么?如果只是延续着你以为的二代的政策,那你也只不过是二代的影子而已。凭心而论,你真的认为木叶仅靠着你的铁血政策会变得更加好吗?你是否有回想起还是少年的曾经,对木叶怀揣的那些美好期望?
忍村们历代影基本都是师徒相承,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单纯因为师徒往往是了解最深的,而影的决定是绝对的。这也导致每一次换届,都需要漫长的考察,一旦某届影意外死亡,很难决定下一届影的人选。
那么除了指定,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影一定要是实力强大的忍者吗?那诸如团藏这样心有志向也有能力的人,难道只能一辈子仰望吗?如若与影交集不多,是否永远都没有那个机会?
本篇团藏专篇就到此结束啦,话说日斩你也差不多可以退位让你好兄弟坐几天吧?人家辛苦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愿望。说好好兄弟一生一起走,到头来你却压着他让他当狗,这可不好哇~
*本篇报道事件均为真实,团藏想法则为小编脑补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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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四代火影的有力人选,大蛇丸!#
主编:乐子人
上篇我们才说到,团藏曾有意辅佐大蛇丸登上四代目的位置,但最后失败。那么大蛇丸,又是何许人?
他是木叶叛忍,是三代目的弟子,是曾经著名的三忍之一。
大蛇丸年少时就非常优秀,日斩评价他为“才华洋溢的少年,数十年一见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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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曾让同期的自来也嫉妒不已。
早慧的大蛇丸与当时只知道拈酸吃醋的自来也、开朗明媚有着少女心事的纲手不同,早早认清了这个世界的本质,知晓战争的残酷。他经历的一切,让他逐渐产生了一个愿望——习得世间所有忍术。
世间忍术繁多,但要说最精妙绝伦,必然是二代千手扉间那些年研究的禁术。光一个“禁”字,就能让求知心切的大蛇丸心中热切。
这里需要提到当年一项著名的研究——柱间细胞研究试验。初代火影木遁的威力还犹言在耳,但多年来却再未出现木遁的使用者,这也是这项研究的开始。当时这项实验采取自愿原则,实验者皆为成年人。然而却不断失败,最终被停止。
可主管实验的大蛇丸却并没有因此停下研究的步伐,他陆续绑架了村中的忍者,甚至还绑架了六十名婴儿,再度开启秘密实验。可数年来,实验结果依旧以失败告终,除了一个人。
而不断失踪的忍者引起了村里的注意,加上大蛇丸处理尸体不干净,被发现了端倪,最终他叛逃出村,有能力击杀他的日斩却在最后关头心生不忍,放走了他。
但这并没有让大蛇丸觉得感激。
猿飞日斩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戒备疏远他,觉得他野心勃勃为人阴险,这也是日斩放弃传位给他而选择波风水门的原因。
(话说想上位的人有野心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小编困惑。)
大蛇丸早就对他产生了憎恶。
这些年大蛇丸依旧在不断钻研忍术,最让他着迷的,就是禁术秽土转生,以及转生术。这两个术式都需要付出代价,目前都效果寥寥且门槛极高。
至于为什么痴迷这两者,一则源于他本身的愿望。
他想要习得世间所有忍术,可人的寿命是有限的,忍术的研究却是无限的。那么想要达成愿望,首先就要在他有限的生命中找到长生不老的办法。
二则,也有经历了诸多战争看遍了死亡的原因在。
不得不说当时能提为火影候选人的大蛇丸有几分本事,短短数年,他就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势力。也许他的势力相比于木叶还是蚍蜉撼树,但依旧不可小觑。
此人深知人性,也十分擅长挖掘人的内心,他的部下虽不全是别无他心忠心耿耿,却对他唯命是从。
大蛇丸从不主动去扼杀他们的性命,只会让他们选择,是继续那样朝不保夕的日子,还是跟着他变得强大。是苟且偷生,还是为亲族舍生就义。
究其根本,还是战乱的祸,才造成那么多人流离失所,孤苦无依,绝望无路。
不得不说大蛇丸真的是诱拐孤寡小能手,为此发掘了不少有才之士。操控人心这一块,拿捏得死死的。
但能走进他眼里的,只有真正有价值有实力的人,其他人,不过弃子尔。
小编尤其欣赏他的研究本领,不愧是数十年难见的天才,可以说比千手扉间也不遑多让。当然小编是不赞同人体实验的哈,如果他能留在木叶搞点正经研究,木叶也许早就做大做强了。
咦,这么一想,你们木叶创自己人的本事还挺强的呢,难不成是当初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互相掰头留下来的优良传统?嘻~
*不声明啦,叛忍的事不支持学习哦。总之出门在外的孤儿们小心怪蜀黍。
30.030
想要聚齐第七班还是费了一番力的,光是找人就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凑齐饭局。
饭桌上我不断暗示着我要远行的话,还有意无意地cue了大蛇丸,奈何三个傻子,完全听不懂,气得我差点就直接说了。
好在我本来就对他们的期望不高,还做了二手准备,聚齐他们也只是为了之后其他人能更方便地找到他们而已。
吃完散伙,我回去收拾了下行囊,顺便把信托人送出去。
没什么要带的东西,最主要的就是锦鲤,这玩意儿可不能丢。我用木津良太教我的术式将它封起,方便携带。然后草草收拾了一下屋子,把棉被衣服什么的都封存、家具盖上白布,将合同小心收起,就算完事。
父亲留给我的写轮眼在临死那一刻才进化为三勾玉,因为深深信任着队友才能顺利带回,并没有交到族长那里,我想了想,虽然我用不上,但把它也带上了,免得被人闯空门顺走,那就白瞎了他一片慈父之心。
夏天的夜晚,天色完全黑下来已经快接近晚上八点了。从宇智波族地离村很容易,走南贺川的路当年我走了数十遍,早就烂熟于心。
从木叶郊外的林子里钻出来后,不远处的树下已经有几个人在等着了,除了大蛇丸,剩下的都是陌生的面孔,并不是参与考试的音忍忍者。但又有点熟悉,我猜可能是音忍四人众。
“来得很准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走慢点,不着急。”
大蛇丸懂了:“看来不是很顺利。”
“总不能直接当着他们的面就说吧,放心,会有聪明人。”
我给两个人写了信,一个人是鹿丸,一个人是我爱罗。
鹿丸聪明,脑子灵活,所以给他的信比较隐晦,大致就是说希望他能照看第七班,浅浅提了一句我看了最新的报纸云云。
就差直接说大蛇丸来勾搭我,但别担心,我心里有数,鸣人他们就交给你了。
而写给我爱罗的就繁琐一些,主要是以他为中心,希望他好好照顾自己,多交交朋友,比如鸣人比如鸣人比如鸣人,然后说了几句老实话,说我确实还蛮喜欢他,但可能并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欢,希望他不要生气我当初的欺骗,毕竟以后可能也见不到了这样。
在慢悠悠走出去十来分钟后,大蛇丸突然开口:“来了,跑起来。”
果不其然,身后很快出现了人影。
“喂喂,人是不是有点多?”唯一的女生说,“这可不止三个人啊。”
我说:“没办法,那三个人太蠢了,只能靠别人传话。你们拖住其他人。”
“啧,不过是个棋子,轮不到你发号施令吧?”
大蛇丸冷声道:“听她的。”
四人应声离开。
“看来你比你想得受欢迎。这么短的时间,和你同届的下忍都过来了,还有砂隐的小子。”大蛇丸眯眼,“你找他传话没必要吧?”
我也奇怪,同期的且不说,居然连宁次天天他们都过来了,别说我了,现在鸣人佐助都和他们没什么交情。但看到小李,我大概明白可能是他的原因。估计是偶遇了小樱。
我直白道:“让他们建立一下革命友谊,免得有人背后搞事。”
“呵呵。你还是不相信我啊。是觉得我和砂隐有勾结?”
我假笑道:“怎么会呢,你都亲自来陪我了。你的部下不会阻挡不了他们吧?”
“无所谓,他们就算死了也是死得其所,而且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期待世界和平的宇智波舞衣。”
“看破不说破。”我凉薄道,“能被你带在身边的,肯定受重用,有他们在,哪还有我的一席之地。既然我选择了,我就要做你最得力的部下。”
并没有,虽然我骨子里面自私冷漠,但也不想音忍四人众死亡,不用去扣脑子里为数不多的记忆,我也猜到他们各自有各自的不愉快过往。我只是知道大蛇丸想看什么,也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大部队很快被阻拦下来,身后空了一段,但很快,有几道人影追了出来。
是第七班和我爱罗。
大蛇丸睨了一眼,说道:“看吧,观众多了一个。”
我停下脚步,大蛇丸也停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
“这是怎么回事,舞衣!你昨天找我们,为的就是跟着他离开吗?”小樱激动道,“他是大蛇丸!你没看到报纸吗?他不是什么好人!”
“那又如何?”
“为什么的说啊!”鸣人呐喊,“我们不是伙伴吗?”
佐助更是直接道:“舞衣,现在别人还不知道这件事,跟我们回去!”
“我想也是,如果有其他人知道,早就派人来追杀大蛇丸了。”我浅笑道,“看来我在你们心里,似乎比木叶的重量更重一点。”
我爱罗控制着葫芦里的沙子,犀利的视线射向大蛇丸:“我帮你杀了他!”
“你们还不懂吗?”我挡在大蛇丸身前,“这是我的选择。如果你们当我是朋友,就该尊重我。”
“我完全不明白!”鸣人咬牙亮出苦无,“如果舞衣你坚持的话,就算把你打晕,我也要把你带回去的说!”
“鸣人,你不可能永远拘着我。还记得我在预选赛前说的话吗?我不爽这个操蛋的世界已经很久了!我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我也不会寄希望于别人去改变这一切。如果想要自己不成为这历史洪流中的砂砾,我就要变得更加强大,强到不用再畏惧任何胁迫,勇敢做我自己!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哪怕是现在让我投向黑暗,我也愿意。这就是我的觉悟!而你们……”
我扫视他们,冷冷道,“太让我失望了。一个寄情于小情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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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傻子一样只会空口说大话,一个自以为聪明不可一世,却在没有威胁的时候放纵骄傲。还有一个……眼里完全容不下别人。与你们相处的日子,让我感觉我在被不断磨平,被同化。你们给不了我想要的,更帮不到我。”
佐助:“我们会变强!”
“不一样的,佐助。你是族长的儿子,你知道宇智波的尴尬,但你从来不畏惧,因为你有实力强劲的父母,有嘴硬心软的哥哥,他们会不惜一切护着你。而我只是一个飘零的弱者。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对等。”
我爱罗:“不必废话,直接把大蛇丸杀死。”
大蛇丸却直接跃开,丢下一句话:“交给你了,我在前面等你。”
我:“……”狗日的,他要看戏,不管售后?让我一对四?
还好我早有预料,也是时候检验一下我的修炼成果。
好好阅读报纸是有必要的,比如说,尾兽根本无法抗拒写轮眼的威力。
我瞬间祭出三勾玉,猛地瞪向鸣人和我爱罗,直接侵入他们内心。
“睡吧……”
“?!死丫头你……”猝不及防的九喇嘛刚说了一句话,就重重闭上了眼。而另一边的守鹤也同样中招。
与尾兽查克拉早已相连的两人也意想不到,跟着失去意识,直接倒地。
“什么?”小樱惊叫。
佐助骇然:“三勾玉?”
我闪身靠近,直接敲晕小樱,而后一个扫堂腿扫向佐助。佐助瞪出二勾玉,勉强抵挡,迅速后撤跳开。
我歪头:“你看,在你放松的时候,我日夜勤耕不辍,早已超越了你。你知道宇智波的眼睛是如何进化的吗?需要强烈的情绪冲击。我真的已经忍耐很久了。不要阻止我,如果想要来找我,那就变得更强!”
佐助呆在原地,我直接丢下他,往前赶去。
不远的地方大蛇丸这狗日的果然在看戏,这会看见我态度热切了不少:“没想到你早就开眼了,这种好事也不和我分享一下。有你在,还需要佐助做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
我当然没有刚刚表现地那么轻松惬意。写轮眼如果有熟练度,几乎没练习过的我绝对还是初级。
说到底是鸣人和我爱罗对我没防备,否则凭我这蹩脚的瞳术,不直接被啐出来就不错了。
而使用瞳术催眠尾兽,就已经耗费了大半查克拉,佐助真要反应过来和我打起来,我就只能投降。我不是天才,没有良师教导,能练到这地步真的很勉强。
但不管怎么样,这个比装得够。
走完了流程,之后一路我们就不再停留,加快了脚步,大蛇丸直接带我前往了音忍村的据点。
相处数日,我也终于确定了一路带领我的大蛇丸就是本尊,在刚入住基地的那天晚上,前去拜访了他。
31.031
“怎么了?难不成刚离开安乐窝,就又想回去了?”
“没有,只是想到一些问题,来问问你。”我靠在门口,看着捣鼓着不知名液体的大蛇丸,“这是你自己原本的身体吗?”
“这也是看到报纸产生的疑问?”大蛇丸说,“不是哦,这是使用转生术的身体,披了一层皮。已经用了好多年了,等到它不能用的时候,我就会把你作为我的下一个容器。”
“如果我派不上用场,正好过几年等着佐助投怀送抱是吗?”
“聪明的姑娘。是不是怕了?”
“这样的‘夺舍’可以理解为灵魂对身体的争夺,说穿了你多年的忍术能力,都起不到作用,拼的是精神。诚然你的精神比大部分人都强大,但说不准就在哪里栽了跟头,成为别人的经验值。当然像你这么谨慎小心的人肯定也会有留有后手吧?”
“就通过三言两语,你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不寻找其他的办法呢?”
“现在就想着为我留你一命寻找出路了?”
“单纯的好奇。”我说,“转生术不可能没有代价,你的灵魂会有损伤。而被夺取的身体究其根本其实已经算是死了,再如何悉心保养也只是一次性用品,用不了多少年。与其浪费功夫在研究如何夺取他人的寿命上,不如好好研究研究生命细胞,想想办法怎么让自己的细胞能够破损再生,真正意义上达到永生。”
大蛇丸沉下脸:“不对,这不该是你了解的,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我的左眼逐渐幻化:“我宇智波舞衣会成为你大蛇丸最得意骄傲的弟子,你永远不会舍得伤害威胁到我的性命。”
脑子里似乎出现了一个画面——我鲁鲁修·V·布里坦尼亚在这里命令……
咳咳咳,差点嘴瓢说错。
幻术的入侵只在一瞬间。
作为主编,一切报道当然是以我的利益为优先,止水的别天神在我手里,我当然要说它不牛逼了。虽然原著团藏使用后确实有被白眼识破,但也只是察觉细微的端倪。想来两只眼同时使用幻术的效果某种程度上可以直接改写现实。
毕竟写轮眼发展到最后连复活这样逆天的事情都能做到。
我现在只有一只眼,效果不会有那么强劲,不过把大蛇丸摁住等待我成长还是足够的。他可不会有事没事去开着白眼的人面前晃。
不过这也并非万无一失。鬼知道这家伙的研究到了什么地步,加上我又忽悠他去研究自己,保不准哪天就发现了端倪。
可不趁着安全期让他赶紧转移研究方向,还真说不好最后我会不会成了他的经验值。毕竟我可没有什么主角光环,也不相信就自己经历过前二十年平静学生时光的灵魂能干得过老谋深算历经战乱的五十岁老阴比。
他要真的发现了别天神,大不了……我把父亲的三勾玉给他研究研究吧……
如何施展幻术我琢磨很久,最终还是决定为了保持效果怎么简单怎么来。
前者是将来时,为了让他倾囊相授,后者是保命符,让他别打我主意。因为不是完全的陈述,他不会轻易发现异常。他会觉得既然把我收过来,就要好好教导我。如果有一天身体腐坏了,也只会产生悉心教导的我用来做容器不划算这样的想法。虽然后者也很容易被识破就是了。
说到底就是赌时间。
被施展幻术后的大蛇丸已经忘记了我施加的过程,思维还停留在之前的对话中。
“仅仅依靠报纸的只言片语和我简单的描述,你根本不可能了解那么清楚。”大蛇丸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有人出卖他,“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兜?不应该。”
“你可以自由想象。”我说,“我喜欢你的原皮,保持住,我去休息了。”
大蛇丸:“?”
大蛇丸才不是自我内耗的人,他并不在意我知道他的情况,甚至不吝于主动透露他馋我身体以鞭策我迅速变强。甚至都不给我调整的时间,第二天天不亮就让人把我喊了起来开始给我摸底训练。
之前的装逼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不过镜花水月。
大蛇丸看着我再一次被掼倒在地上忍无可忍道:“你究竟在做什么?”
我龇牙咧嘴地揉着身上铁定已经青紫的地方,说道:“你不是清楚我是小菜鸡吗?”
大蛇丸抚额,像是第一次为自己的看走眼而无语:“我早知是他们放松戒备才让你有机可乘,但我没想到你如此软弱。你并非全无还手之力,为什么一直在后退?你难道害怕伤害了君麻吕不成?呵,他可比你想象中更厉害。”
“你能不能放过他。”我无奈道,“人家本来都活不了多少年了,你干嘛还压榨他啊。长得多好看。”
大蛇丸:“……”
君麻吕则是认真道:“我不需要你同情我,只要大蛇丸大人需要,我愿意为他而死。”
“他的病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和频繁使用万花筒的鼬一样是什么血继病,综合来说就是身体扛不住血继界限的强大力量,从内部开始崩溃。
大蛇丸完全不顾病人在场,直白道:“如你所见,他是辉夜一族的幸存者,拥有血继界限尸骨脉,若非他身患疾病,将成为我最满意的容器。因为这种能力可以自由操纵骨骼生长、分解与硬化,偏偏这孩子还天赋卓绝,身体负荷不了强大的能力,从内脏开始衰竭,所以已经无药可医。如今不过是苟延残喘。但教你一段时间还是够的。”
我怀疑脸:“你没说全吧?”
宇智波鼬天天透支写轮眼,都能熬上七八年,君麻吕常年躺着,大蛇丸等闲用不上他,怎么可能就快死了。
“不错,还有地之咒印的影响,地之咒印虽然令他更加强大,却与他本身的尸骨脉相冲。”
“行吧,替换内脏呢?”
“没有用,新鲜的内脏也不到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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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始衰败,甚至还来不及契合,现在他身体内的内脏仅仅是个摆设,全靠药物顶着。不过就算他的内脏能持续活跃,躯体也会缓慢溃败。”
“但肯定比现在好对吧?”
“哦?”大蛇丸有了点兴趣,“你有办法?”
“有想法,但目前还做不到。且只能管内脏。”我说,“但你可以帮他,等你哪一天钻研透了细胞学,让自己长生不老,自然也能给他重头改造。”
大蛇丸:“……看到你为了逃脱死亡努力的样子我很欣慰。不过你还是好好想想让自己变强吧。君麻吕,让她见识见识,就算你只有一口气,也能把她按在地上摩擦。一个月后,我要看到不一样的她。”
“是,大蛇丸大人,我一定会好好教导她。”
我:“……”我想救你,你却只想揍我。
虽然我心知君麻吕比我强太多,但他动用武力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消耗为数不多的生命力,我本来就怯战怕死,知道了这一点,又怎么可能动真格。
一个月下来,啥也没进步,闪避狂加点数。
过来巡视的大蛇丸胸口剧烈起伏,人已经快气晕了。
我无奈道:“真的不行,我没办法对快死的漂亮男人动手。要不你自己来吧,有他在边上,我觉得我对着你风韵犹存的老脸也下得了手。”
大蛇丸:“……”
君麻吕愧疚道:“大蛇丸大人对不起,都是我太无能。”
大蛇丸却反而平静下来:“训练先告一段落,舞衣你准备准备,三天后和我去一个地方。君麻吕你回去休息。”
“去哪?”我警惕道。
难不成因为我太废柴幻术还不起作用他已经想把我祭天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别的不用带,收拾好你的忍具包。”
我顿感不妙,可人在屋檐下,没有我选择的权利。三天后,大蛇丸带着我一路东行,直接来到了海上。
他似乎已经完全不对我抱希望,看见我平稳踏在水面上的时候竟然有点欣慰:“我都已经准备好雇船了,总算你也不是太没用。那就直接走吧。”
我:“……雇船的话你划我划?”
大蛇丸似笑非笑:“你说呢?”
在海上走了整整一天,中途数度因为疲累把握不好查克拉栽进海里,然后又吹干。大蛇丸就冷眼旁观着,大有我爬不起来就自己游过去的架势。我只能咬牙坚持。后面虽然习惯了水上行走,但上岸的时候脚面还是湿了。
反观大蛇丸,五十岁的人了,跑了一天脸不红气不喘,这身体棒得让我想起公园里撸铁引体向上大冬天穿背心顶着八块腹肌的老大爷。
“师父你牛。”我瘫在地上喘气,冲大蛇丸举起大拇指。
“叫我什么?”
“师父呀。”
“嘁,我可不收那么没用的弟子。想做我的弟子,等你能活着从这座塔里出来再说吧!”
32.032
我抬眼望去,这是一块一眼可以看到头的光秃秃的小岛,岛上只有一座高塔,一共十三层,占据了整个岛中央。
高塔几乎不见天日,仅有几扇狭小的铁窗。正对着我们的大门被巨大的封印符贴着,却并未上锁。
我心头警铃大作:“里面有什么?”
“一些失败的实验品,还有些不堪大用的危险人物。唔,具体我也记不大清了。塔顶的传送阵每周都会传送一定的物资。放心,饿不死你。”大蛇丸微笑道,“三个月后我会来接你,如果你还能活着出来的话。”
“你当养蛊啊?”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看好的弟子人选啊,我怎么舍得。”大蛇丸用难得柔和的语气说着糊弄小孩的话,到底还是提了句,“他们在塔内生活多年,早就习惯,很多人都不想离开。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
我:“……”
“给你半天时间休息,太阳落山之前,我会送你进去。”
我无言以对,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谨慎,直接让他对我好点算了。都是自己找的苦头!我的骄傲放纵,其实只是那一瞬间的昏了头啊!
我的精神状态一向都很美丽,在这样的高危世界却深谙自己弱小的结果就是,疯起来很有些不管不顾。
心里一通骂骂咧咧以后,我终于发疯了。
好好好,在哪里都要夹缝生存是吧?老子不配有牛逼的金手指是吧?抢了别人的剧本,捡了别人的便宜,最后也是被嫌弃被逼着自生自灭是吧?普通人的同理心和爱美心在这个操蛋的世界就这么让人看不起是吧?
我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和喜好吗?我一定要和其他人一样下手狠辣无情,杀了人伤了人都无动于衷吗?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凉薄很冷漠了。我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人的死亡而感到同情,在他人被氛围影响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我总是唯一一个面无表情的人。
可这样的我,到了这里,却变成了软弱。
不就是想把我打磨成他理想中的样子吗?不就是想让我了解人性的恶,丢掉在他看来莫名其妙的同理心吗?
我偏不!
龙潭虎穴又怎样!闯就闯!我偏要坚持着我的本心,哪怕死了,我也不会如他们所愿!
我深呼吸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用,现在就去。”
大蛇丸意外:“你想好了?现在还有机会反悔。”
“早晚都一样。”
“你不怕吗?”
“怕又能怎么样?”我第一次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的眼睛,“服从于这个世界的人,就算再强,也只是弱者!我,首先是宇智波舞衣!”
“呵呵呵,既然你这么自信……”大蛇丸眼神冷漠,“三个月后,我会打开塔顶的通道,如果你没有及时从那里出来,就不用出来了。”
大蛇丸启动大门的上的封条,巨大的大门轰然打开,一瞬间,无数的视线刺向了我们。
整座塔中间是镂空的,有一隅阳光从天井顶上留下的天窗内……、射入,背光的四周,缓缓走出了一些身影。
“真是稀客,多久没见到你了,大蛇丸。这次居然亲自送人进来吗?”
“嘻嘻嘻,是个鲜嫩的小丫头呢。”
“难得有新人,可别吓到人家。”
“喂,她衣服上有家徽呢,感觉有点眼熟。”
“不认识,无所谓,来到这里的人都一样。”
大蛇丸没有和他们寒暄的兴致,只是俯身在我耳边再次强调了一遍:“三个月后,只有顶层会开启传送通道。别忘了。否则下一次大门打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说完,他瞬身消失,大门轰然关上。
人群突然让出了一条路,有一个拖着大刀的高壮身影一步步上前,很快,他就暴露在了光线之下。
他的个子估计有一米九,背影微微佝偻,整个脑袋都被布条缠着,只露出一只有着刀疤的右眼。
他将有他人高的刀往地上一杵,问道:“小鬼,你是想留在哪层定居?还是说想要挑战?”
“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昂了下下巴:“如果你就留在一层,自己挑个没人的床铺,只要有点眼色,不会有人为难你。如果你要挑上面的房间,每上一层,就要通过一层老大的允许。不能随意上下楼。而如果你要挑战的话……呵呵,所有人都会是你的敌人。”
“意思就是说,如果我打败你,我就会成为一层新的头领?”
“每一个刚进来的人,都如你一般有野心。不过大多数,都老老实实留在了这一层。”男人挥刀,“我们这里可不讲究一对一,一层的规矩就是,要往上挑战,需要打败我们所有人。生死不论。”
随着他话音落下,周围的人也都不怀好意地从暗处走了出来。上面几层也陆续出现人影,趴伏在栏杆边,显然是要看热闹。
升级塔是吧?天空竞技场?
我缓缓抽出忍刀。
这个动作无疑是开战的信号,瞬间就有人接近我的后背,毫不留情地踢向我脆弱的脖子,我右脚点地,旋身绕过,一个肘击敲在了对方的太阳穴。却见寒光一闪,一人的手指异变成爪,丝毫不顾同伴的死活,躲在前者身后,一爪朝我面门而来,直接在前者的耳朵边抓出几道血痕,我仰身后翻,飞踢对方肩窝,废了他的手臂。
“唔?这丫头有点东西。擅长潜匿的盅居然都没能碰到她。”
“你也不想想,她可是大蛇丸亲自送进来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楼上那几个似乎有动静了。”
我站稳,看着其他没有动作的人,说道:“不用浪费时间,直接一起上吧。”
越往上必定越难对付,那么尽快在前期突破低层是很有必要的。至于浪费时间去讨好每层层主?我想都没想过。
这里的人大多实力都在刚毕业的下忍阶段,只是因为大蛇丸的实验,有一些难以预测的攻击。而使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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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男人,也就是一层的层主,是其中最强,只是身体有很明显的毛病,忽强忽弱。若他没有这个弊端,之前还消耗过的我倒是要警惕一下。
可惜他们加起来,也比不上君麻吕放海。
十分钟后,我走上了前往二层的楼梯。
二楼的层主是一位长发女子,她半面修罗半面芙容,看见我上来,丝毫没有敌意地挥了挥手:“你好呀,我叫修,我就知道能让大蛇丸送进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小瘪三。我是想直接放你过去,不过我要是那么做了,会被人修理。这样吧,我们来赌一把,你要是赢了,我就让你上去。”
我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不是,闯关还玩运气游戏的?
“规则很简单。”修取出十把飞刀,给我演示,“这十把刀中,只有一把是真的,我们站在桌子两侧,每轮每人选一把飞刀往对方身上丢。扎哪里都可以,也可以在这个圆圈范围内躲,但如果躲的是假刀,立刻输。而如果拿到的是真刀……可以反击,谁先流血谁就输。当然,离开圆圈范围也是输。”
果然,不是什么纯粹的运气游戏。
我伸手:“给我看看。”
修将十把飞刀放在桌上排开:“随便看,之后刀会放在桌上这个圆球里。如你所见,没有任何机关。选手可以随时‘洗牌’。只是取刀需要通过这个口摇出,不能伸进去取。”
我以此拿起飞刀,掂量了一下。
因为假刀有暗格,在碰到硬物的时候刀刃会自动缩回刀柄,所以重量上比真刀轻一些,但非常细微。我又谨慎地检查了一下那个圆球和桌子,并无问题。
这个游戏并不在于避开假刀,而是在于谁先拿到真刀,或者谁先骗对方相信自己手里的是真刀。
而能供躲避的圆圈实则非常小,直径只有半臂长短,加上游戏双方站在桌子边,遭受攻击的是上半身,说是可以躲避,但也并不容易。
“开始吧。”
“爽快。”修将桌上的飞刀全部拢入圆球,合上开口,随意摇晃数下后放在桌面上,“你是挑战者,你先。”
我打开圆球边上的小口,晃出一把匕首,在握到手里的瞬间,我就明白这是假的。刀不允许离开对方的视线,我故意摸着磨蹭了会儿,才甩了出去。
“咻——”飞刀笔直射向修的肩膀,她动都未动。
“哎呀,你也太善良了。如果朝着我的脑袋扎,我可能还会躲躲,怎么冲着不相干的地方扎呢。那轮到我了。”修笑着,也甩出一把匕首,在手刚接触到刀柄的瞬间,就冲着我的心脏扎了过来。
因为速度太快,我听到了刀柄和刀刃摩擦的轻微声响,立刻克制住伸手的冲动,任由它打在我的胸口,然后跌落在地。
“诶诶?你这么快就发现是假的了?”
我发现这个人废话有点多,嘴上说得好听,实际坏得很。我当然没有跟她解释的想法,她能保留破绽才是对我最好的。
33.033
我再次晃出一把匕首,这次很不顺利,匕首刚甩出来,就因为在球内的撞击缩进了刀柄,这一把已经是明牌了。
“啊,残念。有时候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我随意甩出。
“馁馁,你怎么都不理我?玩游戏不聊聊天多无聊啊?”她再次甩出一把匕首,直冲我眼睛。
我蹙眉,已经开始生气了。就算是假刀,撞击到身上也是有冲力的,她就是故意借着游戏在恶心我。
我闭着眼睛忍了这一下,之后又接了冲着鼻子软骨、脖子要害来的假刀,眨眼就来到了赛点。
还剩两把匕首,一真一假。
我再次晃出一把匕首,这次……是真的。
我依旧和前面一样,仿佛感觉不出来地摸了好半天。
“都快结束了,就赶紧丢嘛,反正肯定就剩下一真一假啦。”
我慢悠悠甩出,除了赋予飞刀些许飞行的力道,并没有加大力量。
“啊呀,居然能玩到最后一把,真是好久都没碰到过了。”修笑眯眯的,已经准备伸手去拿球了,紧接着在刀刃浅浅刺破衣衫划出细微血痕后面色骤变。
她脸色阴沉地看着只是扎破她皮肤后落地的匕首,伸手捡了起来,细细摩挲,“为什么会这样?”
我将手上的小片刀刃丢在桌上,说道:“从一开始这就不是运气游戏,只要细心摸过两种匕首,就能注意到他们的差异,但这还不够。你已经玩惯了,早就烂熟于心,可是你太急了,把假刀也丢地那么狠那么快,就是为了激怒我伤害我,却忽略了速度太快的时候,假刀刀刃有收回的趋势,与刀柄产生了细微的摩擦。
“我刻意每次都做一样的动作,就是为了模糊你的视线,到最后你已经不耐烦去看我的小动作,实际上在刚刚,我用查克拉刀切下了一小片刀刃,这样一来,两把飞刀重量一样,哪怕依旧和假刀有细微的差别。但也是因为你已经太熟悉了,所以根本不会发现异常。”
“如果没有玩到最后一轮呢?你这些小手段就使不上了。”
“那就只能各凭本事了。”
“为什么不攻击我的要害?”修追问,“就算你一直朝着我的要害攻击,也不影响你最后的胜利。”
我转身挥手:“我只是更愿意先去相信别人。”
“好人在这座塔里是活不长久的!这个世道也是一样!”
我没理她,继续往上爬楼。
和我原本预想的不同,这座“升级塔”每层的层主都有自己的挑战方式,比起花花绿绿的这这那那的,我反而更想碰到直接开打的。
不过等上了十层以后,就没什么花招了,就是打架。而且这一层开始,每一层只有一个人。
他们霸道地霸占了一整层的空间,优先享用从顶楼往下传的物资,并且大多脑子都有点大病。
一路爬上九层我只花了一个星期,再往上就如同龟行。
是夜,又到了报纸发行的日子,我将锦鲤放出,接收我之前要求的各村周报。
木叶中忍考试早就结束,并没有出现波澜,也不知道没有大蛇丸的搞事,四代风影是原本就不打算再进行袭击还是说因为什么原因放弃了。
考试最后晋升为中忍的只有三个人,鹿丸和志乃,还有砂隐的勘九郎。热门选手全部落选。火影批语,认为其他人虽然实力足够,但还缺乏晋升为中忍的领导力。
在报纸的一角,是周周不落的一则寻人启事。
寻找妻子,两个女鹅,妻子麻花辫,柳叶眉……
咳。我甩掉脑子里的名场面。他们倒也不用给我那么宣传,这不是总提醒别人记住我么。
不过这帮人并没有上报我的信息,只是说我失踪了。这么点小事宛如一块小石头丢进汪洋大海,只起了星点水花,就消失无踪。
可能最劲爆的新闻就是三代有意退位,但信息不多。
真没劲啊。
我将报纸销毁,重新封起锦鲤。给身上的伤换药。
这身伤是被第十一层层主打的,这个人叫空弦,曾被大蛇丸施加地之咒印,但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被列为失败品丢在这里。他会间歇性失去神智,完全被咒印操控,只有独自一个人待在黑暗的地方才好受些。
此外,他是这座塔里唯一对大蛇丸抱有憎恶的人,所以之前见到我直接往死里打。我是连滚带爬地逃下来的,然后被十层层主捡了回去养伤。躺了小半个月才好得差不多。
好在他不会追下来,我一离开十一层的范围就会收手,前提是他没发疯。
那会没受过这种罪的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连没人继承的遗嘱都想好了。等顽强活下来后我才惊觉我的生命力有多顽强,对受伤的恐惧一下子就消除了。也开始不在意受伤。
只能说我这个人果然善于趋利避害,之前知道没有性命危机,虽然不能说不努力,但从没有拼了命地去战斗。今朝在塔里走了一圈,习惯了伤痛、算计,才真正成为了忍者。
人的适应力,可怕如斯。
因为最近我卡在第十一层,九层八层的人都跑到下面去避难了,生怕我牵连他们。也就只有十层的层主还待着,甚至完全不计前嫌地照顾了我一段日子。
“叩叩叩……”
嘶哑的声音响起:“空弦找你。”
疯子找我干啥?
我将伤口包好,走出房间,远远看见了楼梯口那个清瘦的身影。
他似乎刚发完疯,神情非常憔悴,满脸的疲惫,就站在距离十楼还有三四层的台阶上,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这边。
我戒备地靠近,问道:“有什么事?”
“你好像没有咒印。”他晦暗的目光扫过我的脖颈,说道,“你是为什么进来的?大蛇丸没有放弃你是不是?不对,他怎么会不给他中意的人种咒印?”
说着说着他就开始自言自语。我眼皮直跳,再让他自问自答一会儿他就又要发疯了。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问大蛇丸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
他狂颤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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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聚焦:“告诉我,怎么去除这个咒印?”
“我不知道。应该要大蛇丸来吧?”我说,“但如果你对他还有用处,他能去掉咒印肯定已经去掉了。”
这也是我见到他以后才明白的,大蛇丸现在估计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否则还能多挺几年的君麻吕肯定用的很顺手。当然他也确实不需要去研究这个,左右承受不住的废物丢掉就好。
对了,佐助原本是怎么消掉天之咒印的来着?好像是鼬封印大蛇丸顺带消的。所以只要施术者死了就行了?不过我记得天之咒印与地之咒印有微妙的不同,也不知道地之咒印是不是一样。不过大蛇丸可不是好杀的。
空弦无意识地开始用指甲扣墙:“消不掉,消不掉?”
我突然想到什么,咒印源自于重吾,其实是仙人化的一种体现,本质是无法控制地吸收自然力量而导致身体变化。要知道仙人力量练不好是会直接导致石化的。
“你低头给我看看。”
空弦显然没有多少理智,我说完他居然毫无防备地坐了下来,撩开了颈边的发丝。
四处没有他人,我直接亮出了写轮眼。
这座塔闯到现在,我都没有用过写轮眼,原本是用不上,到后来是不去用。这塔里变态家伙不少,虽然只要通过一层就不会要人命,但这所谓规则,不过是塔内自行衍生的,从来不是行为准则。我一直在往上挑战,受伤也越来越频繁,就这样他们不敢做什么,但如果知道我有写轮眼,保不准就有人摸上来直接给我扣了。
写轮眼可以观察到查克拉的流向,之前我也看过君麻吕,但他控制查克拉很稳,完全掌握了咒印且没在我面前使用过,所以看不出什么。
但空弦完全不一样。
写轮眼打开后,我可以看到空气在接近他身体时逐渐扭曲,尤其是咒印的附近,简直扭曲到实质,混乱的查克拉毫无规则地从咒印渗入,蔓延向他的身体各处。
我尝试用瞳术去干扰,却没有作用。
我突然想到了写轮眼的一个独特技能,诸如宇智波斑,原著鼬都使用过。当然,他们是为了留后手。因为用得很关键我从来没想起过这么一个瞳术。
我收起瞳术,问道:“我可以尝试帮你消除,但你要怎么报答我?”
空弦猝然抬头,而后豁然垂下脑袋:“如果你愿意尝试,哪怕失败,我也承诺以后唯你是从。”
“你当初也是这么向大蛇丸效忠的吧?如今却光是听到他的名字,就恨得发疯。”
“他以我的家人要挟,让我成为他的容器。我答应了,但他又看上了另外一个人,之后就给我种了咒印。”空弦握紧拳头,“他确实没对我的家人出手,可他却没告诉我,我的家人早被卷进忍者的战斗中死了,而我却一直忍受着咒印的侵蚀,替他做事!”
“你要想清楚,将来我出去了,也会跟着大蛇丸。”
“我只听你的。”他脖子的青筋暴起,腮帮死死咬住,显然在用意志强撑。
“好,上楼。”
34.034
空弦是这座塔里我碰到的最强的人,被打得倒地不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个难关,甚至猜测如果不是咒印的debuff,他可能还能继续往上。
交手下来的感想是他绝对能有诸如鼬和君麻吕的实力。
当然是这两人没开挂的时候。
在我想到那个术式的时候,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要收服他,我要拥有自己的势力。不是不能靠原著的影响去扒拉别人的队友,可眼下这样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视而不见着实可惜。
转写封印,通过写轮眼与对方对视将术封印到自己的眼中,条件满足时,封印就会解开。宇智波斑封印了伊邪那岐复活自己,宇智波鼬封印了天照在佐助的眼睛里。
咒印也是术,只要理论对,就可以成功。
但说着容易,真正用起来只能靠摸索,且不说我连勾玉都不怎么用,更别说万花筒。所以说天才和凡人还是有区别的,天才能无师自通,凡人哪怕有条件手握秘籍也只能靠熟练度。
我直接在第十一层住了下来,挑着空弦情绪稳定的时候就去和咒印较劲。
一段时日下来,咒印没被解决,我倒是意外掌控了使用写轮眼通过咒印压制空弦体内狂乱的自然能量的手段。空弦的精神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也兑现了他的承诺。甚至还主动提出可以直接帮我打到第十三层,不过被我拒绝了。
他一直靠着自虐缓解精神,身体早就虚得厉害,我让他暂时好好修养,尝试术式的同时也开始往上刷楼层。
这次我毫不顾忌地开启了写轮眼,用上面两位刷起熟练度。
“有完没完!有完没完!我就想在这里躺到天荒地老,偶尔打个架活动活动筋骨,你他妈天天来,天天来!”十三层的大胡子暴躁道,“杀又杀不死,赶又赶不跑,还不让人走!”
这个大胡子,不分善恶,非常情绪化,曾经屠杀了一个村的人,被大蛇丸招揽后发现根本听不了命令,就丢这自生自灭了。
原本这座塔内没有上面的层主专用层,就是因为这家伙会时不时杀人,空弦时不时发疯空出来的。好在他们一般只喜欢待在一个地方。
也许是躺久了,他也不大乐意动,只偶尔手痒想砍人,也有楼上几个人挡着。
十二层是个漂亮小姐姐,很厉害的武士,虽然脑子也不大好,但等打过她后我就不想和她打了,一是脸,二是她的刀有点牛逼,以力破巧的方式着实有点克我。本身我就不指望我全无死角登顶忍界,赢了后就只找大胡子。
不得不说脑子清醒的空弦帮了我很多,几乎是手把手地给我传授经验,加上我克服了对受伤流血的恐惧,进步飞速。
他状态好转后消瘦的身体也开始长了些肉,瘦到脱形的面颊丰盈起来,居然也有一副不错的样貌。
……你们厉害的人是不是都长得好看?
在一次平常我照例以为加熟练度的尝试中,我居然成功把咒印封印了。
我眨眨疲惫的眼睛,一时间脑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紧跟着就蹦了起来。
“消除了!”
不仅如此,一直没有动静的右眼终于也开启了万花筒!
空弦身体流转起查克拉,紧接着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成功了……”
第一步成功,后面几乎是无师自通,我直接在虚无的空白面板上填写上发动条件——见到大蛇丸的时候就甩他身上!
好好好,已经开始期待起三天后大蛇丸出现的场景了。
不知不觉,我在这座塔里也生活了快三个月,天天只能看着塔顶倾斜下来的一缕光亮,看着狭小的窗外一成不变的海面,我早就腻了。
而且这鬼地方水资源不丰富,澡也没法肆意洗,衣服也没什么换的。我直接get了微操水遁的能力,保持干净整洁再不是梦!
就是衣服是真的没办法,战损率太高,原本的衣服,早就烂成什么样了。现在身上的是上周拿新布去找八楼的巧手做的,但也已经面目全非,都不敢搓。
后头就干脆就凑合着随便邋遢着了。
反正忍忍吧,出去以后再好好泡个澡换身好衣服。
虽然其他人不像我这样有经常战损的需求,但日常也很多不方便,我是真不明白这里的大多数人为什么都不愿意离开。不过想离开的人确实思想也更正常就是了。
我才不信大蛇丸财大气粗地一直闲养着他们,只是还没有他们派上用场的时候。
三月之期到的时候,我和空弦守在十三层内,看着天花板上缓慢闪过一些亮光,构成独特的术式。
我微微一笑,冲着下面喊了一声:“想离开塔的现在直接来十三层!所有层主均不得阻拦!”
数人纵越而起,直接攀着天井往上飞跃,我直接抓过空弦,踩进传送之内。
果然,这传送并不是有人使用了就即刻停止的,否则难不成要我守在塔顶拦住所有想离开的人争先出来吗?在发现塔内并不是完全厮杀后我就明白,大蛇丸是有给我留后路的,自然不会那么丧心病狂。
久违地没有遮掩地感受天光,我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视野里,有数人先后从传送中走出,奔向四面八方。
“……你可真是不安分,白白放走了我那么多人。”
“无所谓吧。反正你也没多少在意。”我抬眼看向面前的人,左眼触发条件,猛然变幻。
大蛇丸猝然抬手,随机惊道:“咒印?”
“唔,毫不意外没有用。惊不惊喜啊师父?”
大蛇丸这次没反驳,看了眼站在我身后的空弦,哼笑一声:“你倒是会挑。走了。”
我眯眼瞧着始终跟我保持半米距离的大蛇丸,直接蹦到了他的背上。
猝然射出的蛇头袭向我的脖颈要害,被我掐碎。
我抱着大蛇丸的脖子,说道:“许久没瞧见师父你这张漂亮的脸,一下子世界都亮了。师父你一定会愿意背背我这个可爱的弟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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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背后靠近,你还真是不怕死。”
“谁让你嫌我脏。”
大蛇丸睨了一眼没有动作的空弦:“你收的人似乎并不衷心。”
“大蛇丸你疑心也太重了,他知道我不会有事。”
“什么时候开启的万花筒?”
“你猜。”
“哼。”
“你状态好了不少,换过皮了?”
“前面还叫师父,现在就你啊我啊的叫名字了?”大蛇丸慢条斯理,“没换过,我心仪的容器可是你。只是做了点研究而已。”
“成功了?”
“失败了。”
“君麻吕怎么样,没死吧?”
“快死了。放心,你能见到他最后一面。他一直记挂着你,要和你打一场。”
我嘁了声,矫揉造作道:“大蛇丸你还真是蛊王啊,把人哄得摸不清东南西北。他不会就因为惦记着想帮你培养我,才一直挺着吧?那我要是把他的咒印取出来,你不会不高兴吧?”
“随便你。”
“真冷漠,那之后他就归我了。”
大蛇丸若有所觉:“你有办法了?”
“恩,现在我已经有那个能力,但成功与否还需要实践才能知道。只不过这个方法只能保证他内脏维持活跃。”
“那我拭目以待。”
其实我也是灵光一闪想到的,开发我是没那个才能了,但我可以套公式啊。前有69使用“有幻觉”给96制造内脏,反正都不科学,我用幻术模拟下内脏也没区别吧。毕竟我可是有着这个世界最强的幻术加成,写轮眼啊!
只要接受了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我觉得学忍术用查克拉也没那么难了。只要敢想,总归有办法。
我离开的时候君麻吕日常还能行走,回来他就已经完全躺在病床上被各种仪器气管淹没了。
“你变强了。”他睁开眼看向我,强撑着坐起来,“就让我最后为大蛇丸大人……”
“闭嘴,躺着。”
我摁住他,直接取出了他的咒印,当然同样甩到了对此免疫的大蛇丸身上。之后却没有贸然下手,而是花了好一段时间,详细了解了人体器官的构造,又解剖了几具尸体,心里才有了些把握。
大蛇丸很好奇我要怎么做,但也并没有因此放下对我的教育,天天都给我布置新的任务,完全不在意君麻吕是否会在我实验前死亡,我忙得简直脚不沾地。
等终于有了把握,我再一次进入了君麻吕的病房。
他又消瘦了一些,地之咒印的解除并没有让他的情况好转,他靠着长久的睡眠降低身体能耗,看见我的时候虚弱而又执拗道:“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检查了一下仪器上的指标,心里有了底。
为了增加病人自己的求生欲,我不得不糊弄道:“大蛇丸还需要你,不要想着死亡。我有办法可以救你,但需要你全身心信任我,现在,看着我的眼睛……”
35.035
有大蛇丸这个超猛的兴奋剂,君麻吕爆发出了强烈的求生欲望,但我的实验却不顺利,我有种自己成为外科大夫在做一台精细手术的感觉。
虽然连续失败了两次,但我发现这个猜想是可行的。于是更沉下心,一点点细致地描绘、构建。
幻术世界宛如过去了一天一夜,现世里却仅仅才花了数分钟。
我猛地阖眼。酸涩的感觉让眼睛强制性地流出眼泪,一时间只觉得眼眶里那玩意儿又酸又胀,再睁眼眼前的东西都有些模糊了。
我赶紧紧张地用细微查克拉包裹住指尖,给眼睛来了一套标准的眼保健操按摩。
这万花筒可不兴透支啊,我可没有至亲的万花筒可以互相交换,万一瞎了虽然可以换眼睛,但练的瞳术可就都白费了。短期假性近视还是有救的,接下来一个月一定要注意好好用眼!
我为什么不死乞白赖跟着止水和鼬训练,就是不打算把一切压在瞳术上。
眼睛合上了,耳朵却捕捉到病床的人扯掉了身上的各种管子,利落地翻身下地,紧接着就要出去。
“喂,医嘱还没说呢。”我说,“毕竟不是真的让你的内脏回春,我能力有限,如果离我太远,幻术就会失去作用。还有,你的那个血继界限,可以用,但要注意强度。过于肆无忌惮的话术式同样会崩溃。”
“我知道了。”
听着脚步再次响起,我气笑,伸手去抓人:“还有最后一点,从现在开始你的生命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没看见我现在不舒服吗?”
“我的一切都是大蛇丸大人的,你也是。”
我:“……”
我握拳,不是早就知道这家伙一心只有大蛇丸么,不过就是馋他的脸和能力而已,我忍。
我翘着腿坐在病床上,五分钟后,君麻吕又回来了:“大蛇丸大人让我以后跟着你。”
我昂着下巴哼了一声,心满意足地起身,然后直接撞在了他的身上。
我:“……别挡路!”
大蛇丸因为我这一操作有了新的思路,也不知道又开始捣鼓什么,只给我丢了几本书。看见我蒙着眼睛还很纳闷:“你眼睛受伤了?”
“没有,之前过度使用,休息休息。”
大蛇丸不理解:“万花筒哪有那么脆弱?”
“万花筒是消耗品。如果过度使用会造成视力模糊,等看不见的时候,眼睛就废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完后多保养。我最近要出去,晒太阳对眼睛好。”我随口打个申请,接着稀奇道,“嘶,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对写轮眼没那么热情了?”
“我确实想要写轮眼,也对它很感兴趣。但首先我需要一具完美的身体。”大蛇丸想到什么,“既然你想出去,那就跟我出一趟远门。”
我晃晃手里的书:“我以为你最近没空?”
“是没空,但这个人,最好还是我亲自去请的好。毕竟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了。”
大蛇丸想找的人是纲手,要说医疗忍者中的翘楚,非纲手莫属。大蛇丸想知道的东西,其他人都给不了他答案,只有这位足够权威。
自从我从塔内出来后,别天神似乎开始起作用了,大蛇丸对我非常信任,也很容忍我的没大没小。药师兜似乎有自己的任务,反正我来后除了大蛇丸跟我提了嘴,连人影都没见到。这次出行,只叫了我和君麻吕。空弦是无条件跟着我的,所以最后是我们四个。
路上大蛇丸就跟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纲手的情况。
纲手和自来也同为他的同期,二战期间,纲手的爱人和弟弟相继死去,本人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见不了血,所以之后一直在四处旅行。她喜好赌博,但十赌九输。
“猿飞日斩那个糟老头子最近和团藏不和,博弈的结果就是把火影之位传给初代的孙女纲手,所以在最近一直在派人打听她的消息。”
我无语。已经不想对木叶那帮人表示什么意见了。反正就是和不了稀泥就留给别人和。就是因为这样,剧情线到现在居然还没有太大的偏移我也是醉了。
想到这里,我问:“那看来会碰上木叶的人?”
“呵呵呵,没错,最近派出去的人就是你熟悉的第七班。同行的还有自来也、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
我一头黑线:“这阵仗有点大啊,看来已经摸到地点了,你早干嘛去了?”
“蠢材,他们找人,我们自然就不用多费心。”
“但也需要竞争,那边是让她当火影,你凭什么把人抢过来?当然如果只是找她临时来场茶话会她说不定倒也会答应就是了。”
“我的研究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我无语,随口道:“你不会想说能让她看见死去的亲人吧?”
大蛇丸突然沉默。
我震惊脸:“你真那么想啊?牛逼。”
君麻吕不满道:“舞衣,不要对大蛇丸大人无礼。”
空弦瞪他:“你才是,不许命令舞衣大人!”
我抚额。这队伍真难带啊。淡定淡定,反派队伍是这样的,自己给自己下头,还喜欢自己给自己找绊子。
“大蛇丸,你听我的,你别总是用威胁人的一套,你卖惨。你是她曾经最要好的伙伴,一直是骄傲的优等生。你这样的人如果卖惨,那种反差感她绝对拒绝不了。”
“你说什么?”大蛇丸匪夷所思,“你让我求她?”
“别说求那么难听,这是策略,策略!”我示意他停下来,跟他说,“你别说你是为了研究永生。你就说你想研究细胞再生,如果能够成功,以后就不会再出现绳树和断那样无谓的死亡。你要顺着她的想法说,你要说,你也和她一样,早就厌倦了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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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君麻吕不就是现成的例子……”
大蛇丸宛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沉默许久,问道:“如果这也没办法成功呢?”
“你先提出一个她难以答应的要求,再提出让她真心指导你。后者必然成功。”我说,“做人要求不要太高嘛,尽善尽美是很难达成的。有些话你一时可以哄住她,但她要真留下来,难道发现不了你的真心吗?你要让她时时刻刻想着你念着你,以后你要找她,她也会愿意帮你。到时候对你心怀愧疚的她要是继承五代目,还能不从手指缝里给你漏点好处?”
大蛇丸:“……你脑子里这些花花肠子倒是挺会唬人的。”
“咳。亲师徒怎么说这种话。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嘛。不过您老人家实力强,只喜欢走高效的路径,我这不得想办法从别的地方弥补一下缺陷。”
“花言巧语。”
大蛇丸的情报力不可小觑,目标明确地带着我们往一个方向而去,直到接近一个小镇,脚步才慢了下来。
早有人等候在此处,见到我们立刻上前:“大蛇丸大人,木叶忍者已经与目标人物接触。目前还在僵持。”
“滚吧。你也太不小心了,把尾巴都带过来了。”大蛇丸目光射向不远处,“还不出来。”
林子里一前一后跃出两道身影,是止水和鼬。
“这不是大蛇丸大人嘛,久仰大名。”止水笑眯眯道,“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发现附近有眼睛,所以过来瞧一眼。没想到我们家小丫头也在,这些日子麻烦大蛇丸大人的照顾了,她也该回家了。”
比起止水的圆滑,鼬就直接多了:“舞衣,这就是你失踪的真相吗?过来!”
“谢谢两位族兄还惦记着我。”我隐晦道,“止水送我的礼物很好我很喜欢。不过师父愿意收我为徒是我的荣幸,我现在还没出师,恕不能从命。”
止水立刻就明白了:“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鼬:“佐助在镇上,他很惦记你。”
大蛇丸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你们寒暄够了没有?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你们,把路让开!”
我:“师父这次是特意带我来认认师伯们的,也没有恶意。两位如果不放心,尽管跟着就是。”
止水和鼬对视一眼,没再阻拦。
两人不傻,二对四是他们吃亏,等到镇上,他们人多,也不怕我们搞什么事。
纲手不在赌馆,被自来也他们堵在暂居的小院里,还没到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怒吼。大蛇丸直接翻墙,落在了一行人的身后。
“自来也,你还是那么不懂分寸。”
“大蛇丸!”
“舞衣!”*4
紧闭的屋门此时也被打开,一个金发大熊的明媚女子出现在阳光:“搞什么,大蛇丸你怎么也来了?”
36.036
“好久不见,纲……”
我感觉空气中有花花在盛开,我一把挤开话没说完的大蛇丸,直接冲到了纲手面前,将双手在身上用力地搓了搓,然后伸出手,扭捏道:“纲手姐姐~你好,我叫宇智波舞衣,是不肖师大蛇丸的弟子,我可以跟你握个手吗?”
其他人:“……”
大蛇丸怒道:“舞衣!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女人你也喜欢!”
我扭头冷漠道:“师父,你再不努力研究驻颜术我就要跳槽了。”
鸣人震惊道:“舞衣你瞎吗,她已经是五十岁的婆婆了!”
纲手怒目而视,转而慈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不错。”
我直接倒在了她身上,用力地蹭了蹭。啊~fuwafuwa~
自来也小声道:“可恶,羡慕死我了。”
小樱:“……怎么感觉舞衣的病更重了。”
“君麻吕,把她给我拖回来!”
拉我的是同样颜值很高的君麻吕,我乖乖放了手往回走,走了没两步,却又被一股力道扯住。
佐助沉声道:“我也长得好看,跟我走。我哥长得也好看,卡卡西……也好看。”
鸣人:“纳尼?!我呢?不是,我呢?”
“放手。”
“为什么我不行?你不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我难道不好看吗?”
我直接一个幻术攻击他的精神,将失神软倒的他甩开,冷冷道:“我对弱的人没有兴趣。”
“佐助!”小樱上前托住他,看我的眼神带着惊疑不定。
“闹剧也差不多够了。”大蛇丸警告地瞪了我一眼,说道,“自来也,纲手,让其他碍事的人都退下吧。许久不见,难道不想好好叙个旧吗?”
纲手看了看两人,说道:“好,你们进来吧。”
现场一下子就变成了三对六,卡卡西他们隐隐将我们包围,颇有些来者不善。
空弦掏出苦无,侧身挡在我面前,被我拉开:“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屋里的人了,这里地方太小,换个地方如何?”
于是又重新回到了郊外,依旧是被包围的阵仗。
对我最没有感情的鼬率先开口:“大蛇丸的目的是什么?”
“你没听到他说吗?他是特意听到自来也纲手都在这,过来和老友见个面。鼬,你手伸得也太长了。宇智波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你还记得我说的吧?”我直言不讳,“我说过,如果那天止水死了,你终有一天会成为消灭宇智波的刽子手。我也会成为你手下游魂的一员。”
“什么啊,根本听不懂的说!”鸣人喊道,“舞衣,别人不知道你的事的说,你回来吧!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你瞧,我就是这样一个默默无闻,哪怕消失了也没有人会在意的角色。可我想走我自己的路。”
小樱:“不是那样的……”
“我不明白!”佐助愤懑,“你也是,哥哥也是,你们都有秘密。可是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究竟什么才是你们的真面目!那么多年,我们日日夜夜相处了那么多年,你们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卡卡西:“什么叫鼬会消灭宇智波?”
“那你们就亲眼去看看,我曾见过的一切。”我直接把他们拉进了幻术空间,开始播放那几集被我润色过的原漫画场面。
止水眼睛被夺,临终托付,鼬被怀疑,面临选择,灭族之夜,幸存的少年……
“不可能!这是什么?这是假的!”佐助大喊,“哥哥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就算……”
“在你们开心玩耍过家家酒、在你们自以为聪明地暗地策划的时候,我一直在忍受这样的痛苦,天天做着死亡的噩梦。我期待着一切能有改变。确实,事情有了微妙的转机。我从未那样感谢过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但那只不过是延长我头顶的铡刀落下的时间而已!当大蛇丸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靠别人,靠老天发善心是不行的。自己的路,唯有自己能走出来!”
我暗自点头,我自己直接主动交代,避免了鼬和止水给我背刺,还完美填上了剧本的空白页,简直完美。美强惨的感觉出来了!
止水震撼难言:“所以你当初轻描淡写的话,居然是这样的吗……鼬怎么会做出这种选择?”
鼬却沉默数秒,说道:“如果事情那样发展,我会这样做。”
小樱和鸣人不了解宇智波的事,已经有点吓傻了。
卡卡西复杂道:“你可以选择信任我们,依靠我们。”
“哈。”我笑,“我给过你们机会,我对中忍考试的质疑,你们从来都不放在心上不是吗?你们眼里只能看得见强者,最后的决赛,你们不也默认我只是去跑个过场,不爱搭理我吗?
“佐助,你在需要我的时候,赶也赶不走,可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鸣人,你想着变强,想着理想,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故事,可你有问过别人的故事吗?小樱,你曾经只是个满脑子恋爱的小女生,中忍考试你变坚强了,我很高兴,你是他们中心思最细腻的人,但你太弱也太天真了。至于你们三个大人,自己的事都理不清,有什么资格管别人?”
在我忙得脚不沾地没工夫搞事的事情,他们居然什么有用的都没做,看着就来气!
我冷漠道,“行了,无聊的废话就到此为止吧,不用再说什么让我回去的屁话了。如果是担心我们会威胁木叶,大可放心,大蛇丸没有兴趣。如果是想抓捕我们,直接动手就是。”
“把你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是我不对,看来我们确实需要好好谈一谈。”止水亮出写轮眼,“等我抓到你之后。”
鼬也摆出了架势。
卡卡西露出左眼:“舞衣,得罪了。”
三人组也纷纷取出武器,显而易见是打算把我打服再好好说话了。
“君麻吕,你能拖住两个宇智波吗?”
君麻吕直接脱掉上衣,缓缓抽出脊骨:“你直接命令就行,现在的我,很强。”
“不要勉强,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的。空弦,卡卡西交给你。让我来会会我的昔日队友们。”我抽出忍刀。
鸣人照旧的影分身术开局,密密麻麻的黄色人影铺天盖地而来,我将刀插进地面,直接徒手就劈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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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回身一个火遁,抵消佐助的豪火球。再躲开小樱见缝插针丢过来的手里剑,一脚蹬住地面,直接将土遁藏在地下的鸣人本体逼出。
“好厉害!”小樱咬牙,说道,“佐助,鸣人,不要留手,否则失败的只会是我们!”
佐助掐诀,有刺目的蓝光在手上聚集。我瞬身逼近,用力肘击他的腹部将他尚未聚集的雷切打断。佐助呕出一口胃液,狼狈跪地。
“太慢了。就算再厉害,不熟练的技能也不要随意在生死之战中使用。”我冷睨着他,“真是悲哀啊,明明快一年过去了,可现在的你连当初死斗白的时候都不如。叫人失望。”
我抓住激射而来的手里剑,单手掐诀,反手将手里剑丢回。小樱匆忙闪避,脸颊却出现一道血线,纷纷扬扬的粉发从颊边落下。
“在手里剑上附上了风遁查克拉?”
鸣人大喊:“看我的,通灵术,文太老大,出来帮我!”
有庞大的身影在雾气中逐渐清晰,我啧了声,咬破手指,亥、戌、酉、申、未,通灵术!
白蛇腾空而起,它吐着蛇信,不满道:“不是说了我在睡觉的时候不要找我?”
“抱歉抱歉,下不为例。”我无奈道,“拜托了,敖素大美女,把那只臭虫合、蟆摁住。”
敖素视线一扫,竖瞳骤缩:“我最讨厌妙木山的家伙了!”
它脖颈后缩,尾巴蓄力,猛地弹射,直接扑到了文太的身上。
“纳尼?”鸣人大惊,“好大的蛇!”
我亮出写轮眼,提前警告道:“九喇嘛,别多事!这是我和鸣人的事!”
鸣人身上悄然升腾的红色查克拉立刻退去。
佐助亮出三勾玉,接连甩出十数枚手里剑,封锁住我周身,手里剑又相互碰撞,路径难测。
替身术!
扎满手里剑的木头哐啷倒地。
小樱乘隙从我身后闪身而出,直接扫向我的底盘。
这三人的配合明显更好了。可惜我早已今非昔比,在鸣人佐助没开挂的现在,他们并不是我的对手,且不说他们还天真地手下留情。
费了些功夫将他们制服并五花大绑,我立刻赶往了君麻吕一对二宇智波的战场。
君麻吕对查克拉的操控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写轮眼的幻术对他会有影响,但不多。这位可是公认的强者,若无血继病,有他守在大蛇丸身边,大蛇丸早就超神了。
如今虽然没有咒印的力量加成,他本身的能力却也使用地更加自如,没有我爱罗这样技能天克的选手在,一对二有压力,但并未落入下风。
看见我前来,鼬瞳孔的图案飞速扭转,一缕黑炎骤然出现在闪避的君麻吕的衣摆上。
我将忍刀丢出,直接砍断衣摆,看着它顷刻燃烧成无。
“啊,所以说我真的越来越讨厌天才了。”我不爽道,“你们这些天才没人教导随随便便就能开技能。有考虑过普通人的感受吗?!”
这家伙也没受什么刺激啊,怎么就开眼了。
等等……不会是因为我那个幻术吧?
笑不出来,我装的逼变成你的经验?
37.037
“他们三个人一起居然输了?”止水不可思议,“这些日子他们已经成长了不少。”
我撇嘴,酸溜溜道:“还打么?不快点过去小心被什么路人捡走,到时候我可不负责。”
于是停战。那边的旗木五五开和空弦也迅速停了手。
鼬这个弟控迅速确认了佐助无恙,转头对上我似笑非笑的眼神,头一回低了头:“抱歉……”
我哼了声,本想直接帅气地离开,但走的时候还是没忍住问道:“写轮眼什么时候进化的?”
“看了你的幻术后。”
我:“……”
所以你他喵的刚开眼就会月读?啊?啊啊啊?你们天生的都这么牛逼是吧?我也有原装的啊,就算灵魂不是原装的……
可恶!
鸣人呜呜呜地蛄蛹着,止水解开他的封口贴,他立刻嚷道:“太狡猾了,居然和九喇嘛串通!”
有挂的人还好意思说别人!
我心气不顺地瞪了他一眼,招呼君麻吕和空弦:“我们走!”
走在回去的路上,空弦犹豫数次,还是问道:“你讨厌天才?”
“没有啊。”我诧异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看你刚刚不是很高兴。如果你讨厌他们,我可以在他们成长前把他们杀掉。”
我黑线:“别动不动打打杀杀的,没有的事。唔,这样说吧,作为一个普通人,就要甘于平凡,人外有人,天才太多了,嫉妒是嫉妒不来的,要想变强,只能靠努力。当然,因为是凡人,我确实也会眼红,不过也就那么一下而已。”
已经那么笨了,不常常念叨念叨,提醒自己不要懈怠,岂不是会直接被那些天才们轻松甩开。
真要整天嫉妒这那的,日子不用过了。
空弦:“你并不弱,你还可以更强。所以不用羡慕他们。”
“噗。我刚刚跟他们说的都是假的。”我解释道,“你也是君麻吕也是,你们别总是太容易相信别人的话了,我那么讲是要引起他们的愧疚。你们知道吗?据我观察,越是厉害的忍者就越有点自我的毛病。他们会觉得自己在付出,自己在奋斗,在为别人考虑,可却全然不管其他人是否需要。因为他们强,从心底里控制不住就产生高人一等的感觉。”
空弦:“我不明白。”
“这样讲吧,空弦你很讨厌大蛇丸是不是?”
“是。”
君麻吕瞪他。
“最开始我对他又怕又忌惮,因为他很危险。但是渐渐地,我开始喜欢他了。”我说,“他的确自私卑鄙阴险狡诈……”
“不许那么说大蛇丸大人!”
君麻吕这个大蛇丸毒唯!
我无视他,继续说道:“但他很真实,他要什么从来不掩饰,哪怕是使用一些小手段去忽悠威胁。嘴上嫌弃这那,可如果是有建设的提议,他不吝于去尝试。所以我渐渐发现,跟在他身边只需要考虑对他有没有用,是生还是死。但其他人不一样。”
脱去动画漫画的加成,设身处地地与这些人相处,其实在最初的欢喜过后就是疲累,甚至还有淡淡的失望。
诸如佐助,他出生于名门宇智波一族,是族长的儿子,他的眼里看得到宇智波的荣誉,看得到哥哥鼬的厉害,天然就注意不到其他人。早先甚至连班上有什么同学都不知道,只把我当成宇智波的路人甲。
像鼬和止水,他们心中有大事,他们做着他们认为正确的事情,但却看不见路边的花花草草,追求的所谓大义,有多少是为了普通的宇智波族人,普通的木叶村民?
卡卡西则是非常标准的木叶忍者,他有自己的信条,有破坏规则,但更多的依旧还是遵循规则。虽然是有被一系列遭遇打击,但他也能对恩师的儿子多年不闻不问,忙于任务。中忍考试只因为佐助会遇上最强对手且本人和他查克拉属性相似,就全身心投入教导他,完全将我和鸣人抛在脑后。
也是真正相处后,我才明白为什么带土在明知道误会后还是那么讨厌卡卡西。可能是觉得他伪善吧。
相处最舒服的反而是小樱,她普通但很努力,靠着聪明的头脑常年霸占笔试第一的位置,会慕强,喜欢拽哥,长得也可爱。会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承认改正,内心细腻善于观察,根本找不到什么可以强行diss的点。放二十一世纪,怎么着都是班花级人物,诸多青春少年的暗恋对象。
咦,这么一想,小李会喜欢她还真是纯正的拆那审美。
虽说主角团才是光伟正的形象,而大蛇丸也从来没和我说过什么,但偶尔几次谈起木叶,他的态度让我我怀疑他之所以对木叶由爱生恨,不仅仅是三代的原因,还有对木叶本身的不满。
等了半天没等到我的下文,君麻吕忍不住问道:“什么不一样?”
“……没什么。”根本不想给毒唯更多吹嘘他单推的机会。
接下来几天我们两方可以说是相安无事地挤在纲手临时居住的院子里,大蛇丸用我教他的策略成功让纲手心软,天天开座谈会,想忽悠纲手当火影的自来也则天天吃闭门羹。
然后就是三小只锲而不舍的骚扰。
佐助和鸣人两个笨蛋只会找我切磋,小樱却变着法地接近我,不是送好吃的,就是送好玩的,不然就是约我逛街。
我拒绝了好几次,后面还是忍不住答应了逛街。
这真的不能怪我,这一年来我连白天的太阳都见得很少,更别说逛街了。
这座小镇还是挺繁华的,有一条专门的商业街,有很多五花八门的服装店饰品店。
我虽然不喜欢戴首饰,但还是挺喜欢逛饰品店的,一见到就走不动道了,被小樱拉了进去。
我一眼就看中了一对月牙形宛若手里剑的耳环,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爱不释手。
小樱凑过来说道:“我给你试试?”
“不,我不戴。我想送人。”
“送谁啊?”
“这个挺适合大蛇丸。”
小樱:“?”
我忍不住畅想:“他甩动柔顺的长发的时候这耳环若隐若现,既风骚又不失一丝尖锐。特别是如果抬起他的下巴,长发微微划开,冰凉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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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接触手心,无辜阴柔的面孔……”
小樱狂搓手臂:“!啊啊你别说了太吓人了!”
我:“……不懂欣赏。”
小樱匪夷所思道:“你真喜欢大蛇丸那张脸啊?”
“你太年轻,只喜欢狂炫酷拽的类型,等你大了,就会发现,世界是那么精彩,不止有冰山美男,还有阳光小狼狗、无辜小奶狗、傲娇病娇、沉稳腹黑男,还有阴湿男鬼、双开门……”
“……你也没有比我大吧,为什么说得好像好有经验的样子。”
我示意店员包起来,说道:“人生路上不停下来多看看风景岂不无趣。走了。”
接着去逛了服装店,我早就想吐槽大蛇丸的衣服审美了,其实这个世界好看的衣服还是多的,只是忍者喜欢方便行动又材质柔软吸汗的衣服,经常都是找裁缝根据描述进行定制。比如李洛克迈特凯的连体衣,虽然丑,不过材质非常好。
我挑了几件,跟店里的裁缝描述了一下让她帮我进行一些修改。
眼瞧着我已经开始折返,小樱终于进入了这次邀约的主题。
“舞衣,我有认真想过你说的话,虽然我不是很清楚那些事情。但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们这次出来就是请纲手大人回去继任火影。你不是也很喜欢纲手大人吗?你真的不和我们回去吗?”
“你希望我回去吗?”我看她,“没有我在,佐助身边最亲近的女孩子就是你。”
“我……我是希望他喜欢我,但我也没有想过让你走。”小樱认真道,“我早就想过了,我不要追逐你们,我要和你们站在一起!”
“我有时候真的挺佩服你。”我复杂道,“我和你不一样,和他们也不一样。鸣人,佐助,也别跟着了,我直接说清楚吧。请你们不要再把你们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了,我比你们想的都要清醒。”
“为什么啊,什么不一样!”鸣人执拗道,“大蛇丸不是好人的说!”
“鸣人,够了。”佐助拦住他,定定地看向我,“我知道了,我们不会再纠缠你。请你保护好自己,你永远是我们第七班的一员。等到木叶变得更美好,我变得更加强大,我会再来找你。”
“那我拭目以待。”
没想到佐助一下子靠谱成熟了很多,反而搞得我有点纳闷。还别说,放狠话当反派……有点爽来着。特别是diss的时候看着他们破碎的样子……
咳咳,怎么感觉地下生活久了,我脑子也有点变态了。
刚开始我确实想着学两年就想办法回木叶的,毕竟大蛇丸是危险分子。但待了这么久,我觉得跟着大蛇丸除了学习任务重,真的很快乐!
快乐到都有点不想搞事,就想苟到剧终。
不过不行,主角团进化速度太慢了,要是剧终剧本是团灭,那我吃的苦不是白瞎了。
我想了下之后的计划,决定帮木叶一把,把纲手哄回去当火影。她不当火影,到时候刷头目的经验值岂不是落不到第七班身上?旁的都无所谓,小强组必须变强啊!看他们磨磨唧唧的样子我真的恨不得拿鞭子在后面抽打他们!
38.038
“纲手姐姐,你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纲手示意我随便坐,“你倒是嘴甜,找我有什么事?”
“师父说近日我们就会离开,我想问问纲手姐姐之后会去木叶吗?”
“不去。”纲手说,“你的事情我听他们讲过,虽然我和大蛇丸是昔日战友,不过他这个人喜怒不定,跟着他不是好的选择。我看你还算顺眼,你要不要跟着我?”
我一脸问号,万万没想到过来劝人的我先被人劝了,还上来就是挖墙脚。
我摆摆手:“虽然我也挺想跟您学的,不过我于医疗忍术上没有天赋。如果您愿意收徒的话,其实我推荐小樱。在忍校时她的成绩就数一数二,虽然查克拉量不多,但非常善于微操,忍术也学得很快。她这一年也在学习医疗忍术,已经卓有成效。我听说您是少数能战场对敌的强大医忍,如果能得您指点,她一定会千百倍努力地去学习。”
“那个小丫头吗?”纲手思考片刻,“我会考虑。你找我来就是因为这件事?”
“自来也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请您回去继任火影吧?听说您拒绝了。我希望请您重新考虑这件事。”
“为什么?你已经离开木叶了吧,擅自跟随叛忍,木叶不追杀你只是那些小家伙把事藏着所以不知情。”
“就如您所说,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如果是与我有几分见面情的您上位,我还能有回到木叶的一天。除此之外也是为了鸣人。您应该知晓鸣人是九尾人柱力,现在他虽然能出村做任务,但最高只能接触C级任务,这次能出来还是自来也要求的。以现在木叶高层的想法,是不希望鸣人离开村子陷入危险。但我希望他可以自己变强……”
原本纲手会被鸣人所打动,但这不是被蝴蝶掉了,我只能口述鸣人的事情。
和纲手弟弟神似的性格和理想,还有坚韧不拔锲而不舍的精神,这样的人被拘着,没有进步就是退步了!
但嘴上说的总归没有亲眼见到的动人,纲手虽有触动却并未动摇。
我有想过要不要造个局,毕竟原著剧情是经过验证的好用。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先不说费时费力,情况也不同了。而且但凡觉得棘手就强跟剧情,那我还不如躺平算了。
“你也觉得他是空口说大话,不自量力吧。”我嘴脸一变,冷笑道,“就是他们都那么天真才让我觉得木叶没救了。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赞同我师父,看不顺眼的东西,还是毁掉比较好。”
纲手没料到我话风急转而下,表情都变了:“你说什么?”
“上一次大蛇丸想袭击三代,被我阻止了。但现在我也觉得这个老头有点碍眼。反正你也不在乎木叶怎么样,那我用我的方法,你应该也不介意吧。”我起身。
“站住!”纲手一拳砸在我脚下,“亏我还觉得你不错,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偏激。我不允许你对木叶动手!”
我看着崩碎的地面和报废的门,嘴角控制不住得抽搐了一下。
房子没塌都得亏地基好。
一院子的人都被惊动了,鸣人咋咋呼呼地跑出来,人还蒙着,就被纲手叫住,“鸣人,你如果能打过她,我就跟你们回木叶!”
鸣人啊了一声,嗫喏道:“可我打不过啊。”
纲手:“……”
她恨铁不成钢道,“你还说想当火影?你能不能有点志气!”
大蛇丸凉凉道:“纲手,我的弟子怎么了?让你大动肝火。”
纲手哼道:“我就知道你贼心不死,嘴上说得那么好听,还是想对木叶动手!”
大蛇丸:“?”
我理直气壮道:“师父,怕什么,和你并称三忍的纲手姬早就不存在了,她不过就是个看见血就瘫了、三岁小孩都能杀掉的废物。木叶找她当火影算是完了,与其让他们自我毁灭,不如照您说的,我们来干票大的。到时候你就是木叶的五代目!”
“?!我什么时候……”大蛇丸气笑,“舞衣,你好样的。”
纲手气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敢大放厥词!”
我反手掏出苦无划破手掌,怼到她面前,毫不意外看见她瞳孔睁大软倒在地。我走上前,将染血的手掐上她的下巴,对上她震颤的眼睛,喝道:“你这个胆小鬼,被时代抛弃了的懦夫!你对得起谁?既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亲人,甚至连自己都对不起。究竟是谁在大放厥词?既然选择逃避,那就不要看不要听,滚回你的赌馆,再次躲得远远的吧!”
“闭,闭嘴!”纲手松开咬出血印的下唇,“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既不想管木叶只愿自己逍遥,又不许他人对木叶出手。你倒是会做梦!你说啊,你到底想怎样?”
“纲手大人……”静音焦急地想要过来,被空弦拦住。
自来也拉住想要上前的鼬,微不可见地对他摇了摇头。卡卡西也制止了试图插嘴的三小只。
“还是说你想见到你复活的爱人和亲人?”我恶魔低语,“我师父可以做到。可你见到他们要说什么呢?说你这些年的颓丧?说你的无能?你不会以为他们会笑着安慰你,告诉你一切都会变好吧?”
“我·让·你·闭·嘴!”纲手猛地抓住我的手,双眼几欲喷火,一把将我甩了出去。
我旋身站稳,然后发现自己的左手被扭断了。
我:“……”虽然受伤习惯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破个口子就杀猪样地叫,可骨折是真的痛啊!
“你敢来就来啊!看看我木叶的五代目能不能让你放肆!”纲手甩手擦掉手上的血迹,狞笑道,“臭小鬼,果然跟你那师父一样,居然敢算计老娘!”
牙白,我讪讪一笑,扭头就跑:“师父快走,人多打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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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抬眼一看,大蛇丸的身影刚从屋顶消失。
我:“……”
纲手狂追了我三里地才忿忿不平地罢手,可怜我哭唧唧地气都不敢喘拖着个断手还得去哄大蛇丸。
“你倒是对木叶忠诚。”大蛇丸阴阳怪气道,“他们去找纲手回村关你什么事?”
我讨好道:“师父不是不喜欢三代吗,三代自以为找纲手继位能占上风,但以纲手的性格绝对容忍不了别人对她指指点点,到时候三代必然吃瘪啊。”
“这么说你还是为了我?”
“呃……主要原因肯定是您嘛。师父快给我看看手臂,疼死了我要残废了。”
“你不是会单手结印么?”大蛇丸懒洋洋道,“废了也无所谓。”
君麻吕突然道:“有人跟着我们。”
大蛇丸哼道:“是团藏的人,你去听听他又有什么废话。”
“是。”
我看着君麻吕离开,旁敲侧击道:“师父,你和团藏有一腿……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有联系啊?”
“你消息这么灵通,会不知道他以前是我的上级?”大蛇丸停下,示意我伸手,招呼也不打直接将我的骨头给扭正,痛得我龇牙咧嘴,“先在这休息一下,让你的人把你的伤处理好。”
空弦立刻去劈了几根树枝,将我的手臂暂时固定。
那一瞬的疼痛过后反而麻木了,我缓了口气,上眼药道:“团藏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师父你千万别听他瞎扯淡。”
“利益交换罢了。”
我试探问道:“他是不是不想让纲手回去?”
“你觉得呢?”大蛇丸反问我,“现在局势不由他,别说他了,糟老头的威信都大大下滑,说话也没有以前管用了。就算纲手不回去,他们也要选择其他继位人。相比之下,离村数十年没有人脉基础的纲手是最合适的五代。”
“反正这家伙找你绝对没好事。”
“他想要我做事也得给出足够的报酬。”
不一会儿,君麻吕回来了:“大蛇丸大人,团藏问你是否知道木叶周报乐子人的信息。”
大蛇丸眯眼:“他这是怀疑我?”
我心里一惊,赶紧竖起耳朵。
不过这么一想,大蛇丸确实很像啊,真的很像啊,我马甲目前透露出的信息都是大蛇丸有能力知道的,而且大蛇丸因为讨厌三代,对木叶厌屋及乌,总想着搞一波大的,和我马甲的混不吝更贴合了。
君麻吕:“根部目前被暂停行动,他想送个人过来。那个人带了一些二代曾经研究的禁术卷轴。”
“这是明目张胆的监视啊!师父,我们可不能被糖衣炮弹给攻略!”
大蛇丸不鸟我:“人呢?”
君麻吕把人叫了过来。来人黑发白肤,身形清瘦,面带假笑。
我:“……”好家伙,是你啊!
39.039
剧情人物虽迟但到,不过佐井你怎么离村跑蛇窟来了?你和那撸多的羁绊怎么办?你和井野的恋情怎么办?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假笑男孩了啊!
“初次见面,大蛇丸大人,我叫佐井。团藏大人命我跟随您,以后您可以随意使唤我。”
大蛇丸伸手:“东西呢。”
佐井取下背后的卷轴,递给他,说道:“团藏大人一直在等待您的消息,不过之前中忍考试后您就消失了。他托我问问您是否出了什么意外。”
大蛇丸嗤笑一声:“本来就是口头协议而已,他是在质问我吗?我要的东西都到手了,干嘛要费那个力气。你要留下以后就闭上你的臭嘴,跟着舞衣,别在我面前晃。”
“?”我不服气道,“不是,你要留的人,干嘛霍霍我?”
他要是给我把马甲掀了怎么办?
佐井也不生气,笑眯眯对我道:“舞衣大人,以后请多指教。”
我:“……喂!大蛇丸!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舞衣,不准对大蛇丸大人无礼!”
我翻白眼:“空弦,我们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佐井跟着,这次大蛇丸没有去音忍村的据点,而是去了火之国边境的一个地下基地,他拾掇拾掇给我布置了些任务就不管我了。
我当佐井不存在,继续埋头学习和训练。
等到最新一期周报刊登了纲手继任火影的消息后,我才开始重新敲键盘写报道。
正写得激情澎湃放飞自我,突然感觉不对,我迅速合上笔记本,眯眼扫视了一遍房间,佯装未觉异常,而后猛然抬手飞射千本戳死角落的东西。
一滩墨迹散开。
“佐·井!”我打开房门,气势汹汹道,“我说过不允许接近这条走廊的吧!”
门口不远处的佐井假笑道:“抱歉抱歉,我迷路了,所以用忍术找一下出路。”
“你当我傻吗?这是第几次了?!”我杀气腾腾,“再让我看见你那该死的墨迹在我眼前晃悠,我就把你撕碎喂狗!”
“那我会很困扰的。”
我目光不自觉落到他露在外面劲瘦的腰身,啧了声,暗骂一句,松开手,问道:“你是不是很想找点事情做?”
“很乐意为大蛇丸大人效劳。”
我没兴趣解决他的情感问题,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大蛇丸一个西南基地产生了暴动,你过去处理一下。那边会有人接应你。”
佐井有些意外:“西南基地?”
我嗯了声。一般离开的任务他肯定是不愿意接的,但大蛇丸其他的基地这个绝对很诱惑,他难以拒绝。一来一回,再加上在基地里耽误的日子,够耗掉他半个月的时间了。
“我把地址给你,你尽快出发吧。”
佐井怀疑道:“你这么放心我去吗?”
“你以为是什么轻松的活计?”我冷哼道,“当然,你要是自觉能力不济,也可以拒绝。”
佐井沉默了会儿,再次假笑道:“还有别人吗?”
“我会派两个人跟着你去,他们会帮你和西南基地的负责人沟通。必要的时候武力镇压。”
“好。”接到任务的佐井终于不再作妖,老实回去休息。
在他离开后,空弦悄无声息出现,说道:“如果你觉得他麻烦,我可以帮你杀掉他。”
“不用,就算他死了,团藏也会派别人。”这个好歹心里有数,换个人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我给你守门。”
“我休息的时候不喜欢附近有人。”
“西南基地需要我去跟着吗?”
“一个无用的基地而已,大蛇丸早就不关心了,不过是基地负责人提了一嘴,管不管都无关紧要,随他去耍。我有别的事情要交给你。”
“你说。”
“大蛇丸有一个部下叫药师兜,最近在替砂隐叛忍赤砂之蝎做事,你想办法和他接头,让他帮我查一些事情。他行踪难测,你不用着急,慢慢找,不要引起他人的注意。”我想到什么,“你先去音隐村找一个叫香磷的女子,让她跟你一起去。”
“好。”
回到房间,再次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外来之物,我重新打开未完成的报道,写完后立刻打印传送,删除记录,然后将平常也有写的小说放在主界面上。
之后,我打开了大蛇丸给我的一本书,或者更准确地说,这是一份研究笔记。
大蛇丸忙着研究细胞再生的主要项目,很有些准备趁着现在的身体没废一口气搞定的架势,其他完全扯不到边的东西就暂且放在了一边。我把关于秽土转生的这部分研究拿了过来,同时要过了初代二代的秽土权限。
大蛇丸的确是有打算过在一年前的中忍考试上给三代一个“惊喜”的,秽土早就准备好了,两具尸体一直封印在棺椁中,只需要通灵召唤就行。
哎,药师兜这样的全能人才真的感觉哪哪都需要,不过他既然目前和晓组织有接头,那保持不变是最好的,况且我也不放心把秽土转生的研究交给别人。
免费的武力不捞白不捞,佐助鸣人还不定会发展成什么样,我自己又达不到那样逆天的程度,把期待全押他们身上也不现实,总要做点二手准备。反正我也不准备搞秽土大军,有初代二代就足够了,再不行,就把宇智波斑也叫出来,先做一顿思想工作。
反正都是阿修罗和因陀罗查克拉的转世,哪一世不是试呢。
有时候真的很无语这种莫名其妙的转世血统论,但身在其中,确实没办法。
我找了一间空旷的大实验室,将无关紧要的东西都收拾到一边,直接召唤出两具棺椁。
在棺材盖打开后,沉眠的两个人相继睁开眼,但没有施术者的命令,还无法动弹,只有嘴巴能动。
“恩?我记得上次是另一个人,怎么变成小丫头了。”千手柱间好奇地打量四周,“地方倒是差不多。”
我用屋子里的仪器对两人做了一下检测,对着笔记比较了一下数据。个别数字和上一次大蛇丸的记录有一些微妙的差别,我重新拿了一本本子,记录了一下。然后开始头秃地对应每个数据和功能。
虽然这东西并不是完全看不懂,但也确实看得不那么懂。
我挠挠头,脑子里略掉这那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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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直接问当事人:“两位,问一下如果我解除了控制你们的限制,你们能发挥生前巅峰时期多少的实力?”
扉间不可思议道:“你问我们?”
“对啊。”我振振有词道,“问你们不比看数据更加直观吗?毕竟你们对自己能力强弱最有感触。”
柱间哈哈笑道:“说的没毛病啊!”
扉间:“……”
“所以能发挥多少?”
“我感觉也就两……”
“大哥!”扉间打断他,“你怎么能配合她?这是禁术,你知道她复活我们是为了什么吗?”
“这不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吗?”我翻白眼,“你那时候用敌人的身体秽土敌人再去送人形炸弹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是禁术了?自己发明的东西,用完了,不许别人用啊?”
扉间闭嘴。
我开始自学并瞎鼓捣,鼓捣了三天,完全没有改善。我很淡定,研究嘛,本来就不是朝夕就能有收效的,没看大蛇丸也搞了那么长时间才将将给秽土转生者提升了些战力,虽说也有他并没有钻在这一项研究的原因在吧。
然而我不心急,有人比我急。
天天站岗的扉间忍无可忍道:“你可以停止你那没有意义的试验了吗?”
“你怎么就知道它没有意义?”
“我是这个术的创造者,虽然我不清楚它经过了什么样的改造,但我看得出来你一直在做无用功。”扉间直白道,“既然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就不要浪费时间,不如多提升下自己的实力。”
我无语,下意识反驳道:“你行你来?”
“好啊,我来就我来。”
我被他的干脆震惊到,沉默了数秒,古怪地问道:“你应该不是在故意激我就是想看看这个术式的基本内容吧?”
扉间:“为什么这么问?”
我懒懒道:“作为初代二代期间木叶实际掌权人,你怎么可能那么沉不住气。我的研究没有成果对你来说应该是好事才对,毕竟你也不想身在黄泉还要时不时被打扰被控制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你想激怒我,让我给你机会,你也不需要有多少时间参与术式的研究,只需要打个能看到这本资料的时间差就行。我说的对吗?”
“……我倒是意外小瞧了你。”
“研究我不一定行,但我对阴谋诡计很了解。”我将没有意义的计算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说道,“好啊。”
“什么?”
“我说我同意了。俗话说术业有专攻,既然你信心满满,那你来。”
“诶诶诶?”柱间傻白甜问道,“你不怕扉间研究出什么我们跑了?”
我摊手:“实话说吧,我不在意这项术式能不能被我掌控,我需要的是能够发挥出生前全部力量的秽土转生者。我研究这个既不是为了袭击什么忍村干什么坏事,也不是为了自我满足。而是有朝一日,我需要有这个力量去解救世界。如果扉间你可以研究出全权由你们自己意愿控制的术式,对我来说还是好事,毕竟我不希望这项研究成功被他人随意使用。”
好好好,我居然没想到有现成的牛马自动送上来,真的……狂喜啊!
40.040
“什么意思?”提问的是柱间,“什么叫解救世界?”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你们之后会知道的。如何?二代火影,合作吗?”
扉间眯眼,爽快道:“好。”
“我相信你不会糊弄我。”我解开两人的束缚,说道,“需要什么跟我说,不准离开房间,这件事不要被除我之外的第二个活人知道。对了,我还需要你最初的术式以及一项绝对的掌控力量,能控制宇智波斑,我要和他进行对话。”
“你如果需要力量,有我大哥足以。”
“照做就是了。”
我没兴趣和他们两个聊天,所幸我选的这个实验室够大,我干脆就在门口那边日常训练和摸索忍术。
像我这样的手残,几天不翻花手手势就生疏了。我活动活动手,做了一套手指操,而后快速练习各个结印手势。
基础练习做完,我开始思考怎么开发忍术。
我想开发属于自己的忍术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别说那种普通的忍术,就连万花筒的独有技能我都没开出来过。我是真的很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总能看似轻松随意地就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忍术。
“你想开发忍术?”
我郁闷道:“是又怎么样?你能不能专心做你手里的事?”
“你就这样随便瞎摸索吗?”
“那不然?”
“每个手势结印都会不同程度地调动体内的查克拉流向,组合后就会形成忍术。你要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它们融会贯通,顺利施放,而不是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扉间说道,“而同样一个术,每个忍者想要发挥出其最强的力量施术方式都会有微妙的不同。”
我心中一动。
“像我大哥的木遁,前无古人,他本身也没有那般研究的头脑,靠的就是感觉。用他觉得最舒服的方式,将体内的木属性查克拉施放出来。创造,从来都不是凭空生成的。”
我拳击掌心:“我明白了!就像是一直在写同人的写手突然开始写原创,会觉得根本无从下笔,因为同人的大背景、主要角色设定都是现成完整的,只需要构造少数几个原创角色。原创文却截然不同,需要完整的逻辑背景,需要各不相同的人物属性,更需要顺畅的故事和时间线。而我现在就像是在把不同的角色生搬硬套到毫不搭界的情境中试图生成完整的故事,那当然怎么都不顺了!”
“?什么?”
“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片树叶,也没有相同的忍者。怪不得我总觉得有些忍术用起来怎么都不顺手,其实我就应该按照我顺手喜欢的方式来才对!就像我觉得单手结印更简单一样!”
“……”
“我悟了!”
扉间无语道:“你的老师什么都不教你吗?”
我叹气:“学校里都是大班套路教育,后来的分队老师不怎么教。现在的师父崇尚自学成才,实践出真知。总之目前我还是觉得最后一个更适合我。”
被打着打着就知道怎么打人了,没毛病。
柱间丢开因为没人理他只能自己搞出来玩的骰子,兴奋道:“那不如我教你啊,反正我也没事做。”
扉间警告道:“大哥!”
柱间爽朗笑道:“有什么关系嘛,你没看到吗,她衣服上是宇智波的家徽,都是自己人。”
“她没有戴木叶护额。”
“欸?好像真的是。你不是木叶的忍者吗?”
我坏心眼道:“以前是哦,现在算是叛忍吧。”
柱间原地表演了一个笑容消失术,然后哭嚎道:“为什么?木叶哪里不好吗?”
早就对我身份有猜测的扉间听到我的回答没什么感想,反倒被他吓得一愣。
“如果是二代执政期间的木叶,或许还不错吧。”我凉凉道,“可惜二代你临危受命选的继承人太中庸了。在这等我下。”
我跑回我房间,取出最新一期的木叶周刊,递给柱间。
柱间一眼就瞧见了大写加粗的头条标题——
#千手扉间,最强火影!#
主编:乐子人
柱间瞳孔地震,他呐呐道:“啊?”
我纳闷:“你啊啥?”
“原来是这个原因吗?扉间扉间,你来看看。”
扉间靓仔无语,但还是在亲哥的招呼下凑了过来,一目十行扫过报道,关注点却与众不同:“这人是谁?居然知道那么多隐晦的事情。所以我的理念是被后人误解了吗?”
“嗯哼。”我凉凉道,“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要离村?宇智波还能待下去的人那都是忍者神龟。差点就被你的好弟子一锅端了呢。现在完全是僵持着苟延残喘。所以报纸上说得对不对?”
柱间:“忍者神龟是什么?”
“不重要!”
“不能说全对,但基本没问题。”扉间直接问道,“宇智波有谋逆吗?”
“想过啊,天天都被盯得快便秘了,哪里还能忍,早几年就想揭竿而起了,这不,这报纸一出现,直接把两方对对面的心思都摆在了明面上,那谁还敢动?但凡动了,木叶还存不存在都不好说了呢。”
柱间挠挠头:“你们可以说点我能懂的吗?”
扉间无语:“大哥,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
“是,是吗?”柱间傻笑,因为角度问题,突然看见了报纸背面一晃而过的字眼,诶了声,“这还有斑的报道诶。”
#悲剧的代名词,宇智波斑!#
主编:乐子人
两人脑袋凑脑袋地看着,前面的故事他们基本都知道,没啥感觉,但随着视线扫向文章末尾,两人脸色都变了。
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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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呼:“斑没死吗?他居然一直孤单寥落地生活了那么多年?他肯定很难过。”
扉间被他的发言噎住,一言难尽道:“你的关注点在哪里?问题不该是阴谋吗?”
柱间后知后觉:“所以斑是被骗了!可恶,究竟是谁!”
扉间很想深呼吸,做了这个动作才发现他不用呼吸。他直接说道:“大哥,你还记得我们最早对战的敌人是羽衣一族吗?因为羽衣久久无法战胜我们千手,所以宇智波才被雇佣下场。忍族之间的斗争,向来不死不休,哪怕休战,也绝对是老死不相往来。可偏偏敌对的你和斑一起构建了木叶。而今,宇智波居然再度被挑起争斗。确实很可疑。如果千手的力量真的可以帮助宇智波进化,那千手宇智波本该是相依相存的关系。”
柱间:“所以我的肉可以帮助宇智波进化!斑为什么不早说!我愿意给他啊!”
扉间:“……”
我同情地拍了拍扉间的肩膀,说道:“你辛苦了。”
扉间再次:“……”
我说:“现在你们明白了吧,我要完善秽土转生的术式,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召唤出目前还有迹可循的忍界最强——柱间和斑,以面对未知的强大敌人。”
扉间:“你为什么不去研究如何将你的写轮眼进化?既然可以秽土我大哥,你这里必然留存有我大哥的骨肉,斑已经证明了我大哥的血肉可以帮助进化,你何必还要多此一举研究禁术?”
“在你们死后,木叶进行过柱间细胞移植研究,但他的细胞侵蚀能力太强,实验品除了一则侥幸案例,其他都未活下来。虽然我是宇智波,但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那个可以承受他力量的天选之人。就算我能侥幸接收,可我才不要我身上长个臭男人的脸呢。”我撇嘴,“而且谁要承担拯救世界的大任啊?这种糟心事,留给有能力的人不就好了。”
最好就是我只要动动嘴皮子,然后坐等他们快进,直接大结局!然后就快乐躺平。
至于博人传,什么博,什么人,不是AB写的,那就是同人衍生!只要掌握了秽土转生,再碰到糟心事也不用担心自己实力退步也不用担心年老无法动弹,一个术式,打手齐备!好耶!
“脸?”
“嗯哼。那项实验就是我师父主持的。”我没细说。
“本来已经魂归黄泉,有的事我不想再管。但我不能看着大哥和我付出一切的努力付之一炬。”
我假笑:“……所以你原本打算敷衍我?”
扉间淡淡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气成河豚。我那么真心实意,他原本就打算忽悠我!
扉间将报纸翻个面,粗略扫了一眼,丢给柱间,说道:“有空把之前的报纸都收拢过来,我要知道这些年木叶的情况。其他村应该也有报纸,尽可能收集给我。”
41.041[番外]
#千手扉间,最强火影!#
主编:乐子人
很多人看到这个标题第一反应肯定是不服,要说实力强大,必然是初代千手柱间,只要他活着,就能使整个忍界被迫和平。
可小编要说,千手柱间的确强大,但他却不从来不算是合格的“影”,倒不如说他更像个镇村吉祥物。在他执政期间,实际掌权人始终是他的弟弟千手扉间,二代火影。
每位小忍者进学校后必然要学习的一个知识点,就是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创立了木叶,然而两人是如何有契机创立木叶的呢?
简单来说,建村灵感是柱间提出的,但最早的和平理念却是扉间告诉柱间的。
在柱间的弟弟,年仅七岁的瓦间死于战场的时候,柱间第一次向父亲佛间提出对战争的质疑,却遭到了责打。事后扉间告知他,只有用签署协议缔结同盟的方法才能避免这种无休止的战争。从此,柱间心中就种下了建村的种子,在遇到志气相投的斑后开始缓慢生根发芽。
木叶建立后,柱间有意让斑成为初代火影,遭到了扉间的反对。当是时,扉间的确对斑存有戒心,但扉间从来都是一个理智的人,他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私心,而是很清楚在刚刚聚合的木叶,只有千手柱间,才是大家认可的火影。初代火影,也必然需要民意选举。
于是千手柱间上位。
木叶乃是大家的心血集成,扉间也为村子操碎了心。他很清楚,自己的哥哥天真单纯,所以火影的大权,实际是掌握在他的手上。
扉间执政期间有三大利村举措——设立暗部、设立警务部队、设立忍校。
其中设立忍校源自于最初柱间的畅享,希望小忍者们可以不用奔波在战场,可以按部就班地训练、完成任务、逐步成长。
忍校是六年制,小忍者们学成毕业,几乎都有了自保的基本能力,而因为忍者分级制度的产生,也可以大大避开性命危机。可惜自从二代逝去后,忍校就开始出现很多因为能力优秀提前毕业的学生,可能心智还未完全成熟,就早早地被送入战场,可以说是完全辜负了初代和二代的好意。
再谈暗部,暗部集中了村子里的优秀忍者,主要职责是保护火影和防范外敌入侵,此外,还负责侦查和暗杀这些任务,增强了权力集中,为此后各大忍村的暗部和其他隐藏部门的设立提供了基础。
这两者其实能说得不多,延续至今,总体发展都是越来越完善。唯独警务部队,变得不上不下,异常尴尬。
先前我们曾提到团藏针对宇智波的举措源自于扉间,其实说对也不对,扉间的确对宇智波怀有戒心,但却不是对创村另一大忍族可能会夺权的戒心,而是为了木叶和平。如果有必要,他会对任何一个忍族家族怀有这样的戒备心理。
而误导团藏的就包含为宇智波设下警务部队这一点。
团藏以为扉间专为宇智波设立警务部队是为了分割权利同时让宇智波逐步边缘化,确实,不论初心为何,宇智波的确走到了这一步。
警务部队几乎沦为宇智波的权力中心,宇智波也一直在花费大量人力物力经营,但需要警务部队干涉的,都是村子的治安问题,也就导致村民们或多或少都见过宇智波“不好的嘴脸”,大大降低了对宇智波的好感度。毕竟谁会喜欢为了迅速解决问题总是凶神恶煞公事公办面无表情的治安官呢?
而警务部队全权属于一个家族也意味着如果有一日不需要了,直接一锅端了就可以迅速重新组建,不需要担心任何的后续问题。
团藏左思右想,觉得这简直就是他老师写在明面上的让他赶紧干掉宇智波啊!
不不不,你想错了,你真的想错了。
要说缘由,首先要聊聊扉间这个人对于忍术方面的研究。
在扉间执政期间,他创造了很多忍术,其中大多都被列为了禁术,除了个别的确不太道德外,其实很多都是因为那些忍术不适合普通忍者。
扉间创造忍术的最根本目的是在战场上能对敌人进行有效打击,而作为千手一族的佼佼者,虽然扉间的实力比不上柱间,查克拉量也是很惊人的,所以普通忍者没有足够的查克拉支持使用这些忍术,而厉害的忍者大多也都有更适合自己的开发术式。
其中有一个著名的忍术就是飞雷神之术,由二代创造,目前为止仅有二代和四代可以掌控。
相信大家对扉间的忍术研究天赋有了一定的认知,那么如此有才的扉间,自然也一直对多年敌人宇智波的血继界限写轮眼产生过好奇和探索,并在旁观宇智波斑一路成长后得出了写轮眼进化的秘密。
写轮眼进化的本质是宇智波经历失去爱的痛苦导致大脑分泌特殊查克拉从而刺激眼球产生异变,所以写轮眼进化的程度越深,代表这个人经历过的痛苦越深。
扉间从来都不排斥宇智波,对抗多年,他甚至对宿敌泉奈产生过心心相惜之感。
他设立警务部队的初衷,是对宇智波的整合引导以及保护。警务部队可以让宇智波持续对村子贡献,从而提升对村子的认同感,此外,也方便村子随时对宇智波一族进行观察,避免再度出现如宇智波斑这样偏激的人。
心是好的,可惜未能顺利传达给下一代,扉间的逝去太过突然,就连火影之位,也是匆忙交付。
其后也不用多说,三代火影是守成派,功劳苦劳有,过错也有,总的来说没出现太大的问题。四代则昙花一现,未能实施什么政策抱负。至于如今的五代纲手,目前还未可知。
数十年历史,细细数来,唯有扉间战果赫赫,完全是可以写入教科书的政治家谋略家和忍术发明家了。别说称他为最强火影,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史上最强影。
*郑重声明: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历史也很重要,别随便扯两句就完犊子,放进教科书让人好好学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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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代名词,宇智波斑!#
主编:乐子人
宇智波斑作为千手柱间多年宿敌和挚友,拥有相似的背景和遭遇,最终却背向而驰。他的一生,完全可以用三个字概括——美强惨。
与千手柱间与生俱来的木遁不同,宇智波斑的写轮眼是一步步开启的,所以最初两人虽实力相仿但宇智波斑总是稍逊一筹。
两人同为族内族长的长子,同样是下一代族长,拥有好几个血脉相连的弟弟,除了各自的二弟,弟弟们同样都死在了战场上,到这一步,两人的经历都是惊人的相似。而这种相似,也在持续进行中,包括两人的邂逅,默契地保守姓氏哪怕已经察觉端倪但依旧维护友谊,甚至在双方父亲发觉异常带着各自的弟弟前来狙击时默契地通知对方撤退。
而不同也是从这里开始的。
柱间之弟扉间与斑之弟泉奈交手,他们各自的父亲只想趁机杀死对方的孩子,却被柱间和斑阻挡。面对差点失去最后一个弟弟的情况,两人都更坚定了保护弟弟的决心。这种决心让斑开启了写轮眼,也决定与柱间断绝往来。
当时斑的心情已经不可考,只是在他父亲田岛问他是否能赢过柱间时,他表示实力略差,所以撤退,结束了这一场类似于“捉奸”一样的短暂会面。
斑的决绝令柱间非常伤心。
从此以后,两人没再私下会面,一直到继承了各自的忍族,都还在不断互相厮杀。
与斑和柱间的争锋相对相同,泉奈与扉间也可以说是对方的宿敌,两人都有着非常好的头脑,在各自大哥继承了忍族后担任亲信和军师。但这样的情况持续到泉奈死亡。
一次战场上,扉间抓住了泉奈露出破绽的一瞬间,使用飞雷神斩重伤泉奈,自此奠定了宇智波一族的败象。一大战神的重伤击毁了宇智波的心,早已疲惫的宇智波族人当即缴械投降。
这场战争上,柱间也再次对斑提出了合作盟约,不过因泉奈反对而不了了之。其后泉奈重伤不治,斑进化为万花筒写轮眼,因着对弟弟死亡的痛心决定贯彻弟弟的理念,哪怕宇智波族人早已屈服,依旧想为弟弟战斗到底,所以他选择向柱间宣战。
两人战了一天一夜,斑战败,柱间再次提出合作请求。斑始终没办法忘掉对弟弟的承诺,于是让柱间选择,除非他自杀或者杀死他的弟弟扉间,否则他绝不投降。柱间当即就要自杀,斑被他感动,制止了柱间。
之后便是两族创立木叶。
柱间反复说要让斑成为初代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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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失去一切的斑也曾心怀希望,但在那天听到柱间扉间兄弟两谈话之后,希望变成了失望。
原来除了柱间,所有人都没想过让他成为火影,包括宇智波的族人。也许是在大家疲累着一遍遍听着柱间祈求和平的话却不得不听从斑的命令一次次奔赴战场的时候,族人就对斑离了心。
自从失去最后一个亲人后就孤僻自闭的斑决定离村。
柱间得知后试图挽留,他将斑视为兄弟挚友,希望他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并想将二代火影的位置留给他,告诉他大家总会发现他的优点。但斑深知二代火影必然是扉间,那样的话有朝一日宇智波定然会遭到毁灭性打击。于是他号召族人离开,但无人响应。
体验过安定的宇智波们不愿意再奔波劳累,不愿意再经历朝不保夕日日战斗的生活。他们选择背弃了他们的族长。
斑怀揣着最后的希望问柱间,为了村子,他是选择割舍他还是扉间?
柱间犹豫着没有回答。
那一瞬,斑明白了,他一直都知道答案,只是仍旧怀有希望。
其实他早就失去了一切,没有需要他的族人,没有兄弟,没有亲人,曾视为知己的柱间也有他更亲近的兄弟,将来会成为所有木叶村民的支柱,早就不需要当初能够跟他互相谈论理想的人。
但斑却并不认为建村就是真正的和平,他很清楚地知晓,他并没有将和平带给宇智波。于是他毅然离村,踏上了寻找和平的道路。
他消失了很多年,这期间五大村建立,忍界进入短暂的和平期,以柱间的生命为时限。
消失的这些年,他始终在寻找答案,也找到了一份答卷,而要完成这份答卷的前提,是将他的写轮眼进化到轮回眼。
轮回眼是掌握生死之眼,唯有聚集羽衣之子因陀罗和阿修罗双方的力量才能开启。传说中的卯之女神大筒木辉夜,则拥有比之更高级的轮回写轮眼。
没错,宇智波就是羽衣长子因陀罗的后裔,而千手则是羽衣次子阿修罗的后裔,两者力量结合,就有堪比六道仙人的力量。
所以你们猜,为什么宇智波和千手始终都在互相争斗?是不是很微妙?
除了这两族,日向一族、基本消失的漩涡一族、辉夜一族都是卯之女神辉夜姬的直系后代。
所以大家都馋他们忌惮他们不是没有原因的哈。
“神话故事”的真相我们有机会再说。那说回到现在,斑从家族石碑上解读出“互斥二力,相与为一,孕得森罗万象”后有了灵感。不过斑毕竟不是扉间那样的研究天才,用的是非常笨的办法,他杀回了木叶,要求和柱间一战,并毅然战死。
但在来此之前,他将写轮眼禁术“伊邪那岐”封印在右眼,他知道如果他身死,扉间必然不会处理他的尸体,而会谨慎地藏起独自研究,于是在死后触发条件激活术式改写现实,成功复活,并偷梁换柱,逃之夭夭。这也是宇智波斑尸体之谜的真相。
来了来了,之前说的进化的笨办法究竟是什么呢?斑咬下了柱间的一块肉!
是的你们没看错,复活逃走的斑将藏在口中的柱间血肉移植到了自己身上,本来满腔热血想要实施抱负,谁知道等啊等啊,等到扉间都死了,轮回眼还他喵的没开。好家伙,终于有一天开了,结果他已经快老死了。
可惜英雄迟暮,好在斑早有准备,留下了后手。
那么斑寻找到的“答卷”究竟是什么呢?它真的可以实现世界和平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但其本质,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执着的斑心中只剩下虚无缥缈的理想,或许是他自己也有如此愿望,所以想要将世上所有人都拖进那个没有痛苦、独属于自己的温柔梦乡。为此,哪怕他心中对石碑内容存疑,也决定坚持到底。
史上最大阴谋、经历了千年准备的无限月读就此正式开启。
可怜宇智波斑一生,从战争中出生,也在战争中失去一切,他拥有男子少见的漂亮容貌,是能与柱间一较高下的强大忍者,却终究凄凄惨惨。
他是战场玫瑰,是忍界战神,却也是时代的悲剧。
*我知道读者朋友们必然心怀疑虑,爱信不信嘻嘻~
42.042
“其他村应该也有报纸,尽可能收集给我。”
我被扉间理所当然的口吻给气笑了:“你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你以为你是因为谁才能出现在这里、才能自由活动的?居然反过来命令我?我还没计较你之前打算骗我的事呢!”
“你难道不需要帮手吗?你的那个师父,他能理解并赞同你的想法吗?我是个死人,但是个有头脑的死人。”
我不为所动:“可你是会说话的死人,是不会保守秘密的死人。”
“我不会不经过你的同意随意行动,和别人交流。我大哥也是。”
我看了眼握着报纸、还在纠结斑的柱间,无语了数秒,还是很不爽被人拿捏:“听说斑的弟弟泉奈也聪明有才智,比起你,我当然更信任一族的前辈。”
“你知道他的尸体在哪里吗?斑不会留下泉奈的尸体供人寻找亵渎,必然早就烧成灰了。茫茫大地,骨灰何处寻?”扉间淡淡道,“况且泉奈可不像你想的那么良善。他爱恨分明,虽有才智本事,却总为情绪所控。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找到他的破绽的?”
我冷笑:“我不需要他有多少厉害聪明,只不过我发现,唯有竞争才能有压力,才能有成果,免得被人诓骗了都不知道。”
扉间:“……”
“好吧,对不起,我只是有我自己的考虑。即便是现在,我也无法全然信任你。”
啧,道歉倒挺快。我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
不过以前所有的报纸……就算我去找木津良太要,他也不一定有。毕竟纸质不好保存,电子文档也不安全,有丢失风险,以他的性格,很可能只会留下最近一两年的存档,其余的就看有没有库存了。
近一年的可以讨到,其他的……只能回村拿了么?
不,现在还不能动身,我得等佐井回来,然后把他一起支走。团藏的小心思一套一套的,我背后做的小动作被他发现了端倪鬼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真麻烦,果然还是得策反一下佐井。
只是纲手那暴脾气还可以用激将法,这种脑回路诡异的假笑男孩要怎么搞?我能忍住不揍他就很不错了。
嘶,其实也不用我多费心思……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话说开了后,扉间的效率果然一下子上来了,短短几日,就小有成效。只是碍于活动范围,有些东西还得我来,这一个需要传达的过程反倒是最费劲的。
这段时间主要是理论上的一些研究,如果要实践,需要先解除两人的秽土转生,然后重新找祭品施展术式。
说起这个的时候扉间语气平平,柱间只提议可以去抓一些流寇盗贼。
但我对找活祭品很有些反感,所以一直没有实践,甚至在看到扉间进度喜人后提出了一个很无理的要求。
“能直接使用在傀儡身上吗?”
扉间匪夷所思:“你是认真的?”
“当然。”我说,“反正实际上作为祭品的那个人在你们的灵魂附身后就已经死了,实际组成你们身体的说到底也是正常无法损坏的冥土。那我直接用傀儡,按照道理来说也是可行的。不同于脆弱的人体,傀儡的精致度和强度非常足够,缺少的,也不过是生命力罢了。”
“可你说的生命力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所以不行吗?”
扉间不理解:“你是怕引人注意?以你的势力,去抓捕一些本就逃窜的流寇浪忍,很轻松,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消失。”
“我不喜欢。”我直白道,“世上有多少人是天生的坏人?大多不过是世道逼迫而已。我没有批判正义与否、衡量别人生命是否有价值的权利,自然也不该为了私欲去随意挥霍别人的性命。”
“你很奇怪,宇智波居然会养出你这样奇怪的人。”
我黑线:“不要家族黑好吗?宇智波怎么你了?”
“我只是第一次听到你这样的理论。如果是普通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我也许只会感叹他们天真。但你的经历说出这样的话,却让人很匪夷所思。”扉间问道,“你难道从未伤害过他人吗?”
我想到当年断后杳无音讯的音忍四人众,默了默,说道:“不……有人间接因为我死去,在我的默许下。”
扉间匪夷所思道:“只有这个吗?”
我反应过来,无力道:“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样,可以平静地接受任何死亡。我自己怕死,我也怕别人因我而死。说了你们也不懂,我们价值观不一样。”
扉间沉默数秒,说道:“好吧,我尽量尝试。但为了效率,我会先以结果为前提,所以不一定能成功。”
“尽力就好。”
没过几日,佐井回来了,照旧的忍术先行,被我直接阻在了房间外。
佐井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尴尬,挂着标准笑容,阴阳怪气地跟我打报告:“你安排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虽然是毫无意义的任务,但我还是顺利完成了。”
我挤出同款笑容,热情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能干的忍者,走走走,正好有新的任务要交给你。”
“奔波数日,我有点累了呢。”佐井假笑,“我还是留在这里……”
“这样啊。”我可惜道,“本来我还想说,我打算回木叶一趟有点事要办,既然你没空,就留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其实也不是那么累。”
我毫不意外:“看来你出去的这段日子,和你的上司有过消息往来。怎么,他现在不让你盯着大蛇丸,要看着我?”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我哼了声:“明人不说暗话,你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我们大家心知肚明。团藏以前以为我只是大蛇丸的诱饵,没把我放在心上。现在知道我在大蛇丸这里的地位,对我感兴趣了?”
“……”
“行了,不为难你。我赶时间,我们这就出发吧。”
佐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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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们两个?”
“不好吗?甜蜜二人时光。”
佐井嘴角僵硬地抽搐了下,还是执着问道:“没有见到跟着你的那个人呢?”
“他老家的老母生病了,我给他放了几天假。等我们回来你就能见到他了。”
“……”
其实我不太放心把扉间和柱间留在这里,但他们自己打包票没问题,我想想这个隐蔽的没有旁人的地下基地、跟着药师兜的空弦、醉心研究的大蛇丸,估计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加上时间紧张,干脆就随他们去了。
正好也趁着“二人世界”试着诱拐一下佐井。
不过总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
“不是说有急事吗?”佐井不理解地看着我带着他拐进了特意绕进来的小镇的书店,“这是在做什么?”
我回神:“给你安排一些特训任务。”
“?”
我一目十行地扫着书架上的书,挑出了几本,觉得还不满意,直接问道:“老板,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故事书?”
“不知道客人您是要哪种,我们这里还有双男……”
“咳。正常一点的,不拘什么爱情亲情友情,要描写细腻,对了,爱情书不要太露骨的。”我示意一下手上的书,“类似这几种。”
“噢噢明白,客人您眼光不错,选的几本都是近两年的大热门。我再给您挑几本。”
我摸摸额头不存在的汗,想到老板未尽的话,虽然我是有点兴趣,不过还是别把人直男搞歪了吧。
结完账,我直接把书都封进卷轴内,只留下一本,丢给佐井:“赶路不着急,你把这本书看了,回头跟我说读后感。”
“为什么?”佐井看着封面,问道,“我对这个不感兴趣。难不成这就是你说的特训任务?”
“对,你太不通人情世故,碰到什么事会拖我后腿,但我没兴趣手把手教你。书是最好的老师,自己多看多钻研。如果学不会,之后别跟着我。”
佐井攥紧手里的书,乖巧笑道:“好的呢,我会努力学习的。”
这时代并不流行长篇小说,这些书基本都是十万字左右的小短篇,花不了太多时间。
我最先挑出来的好几本都是我用原著作者马甲改编的那些看过的故事,递给佐井的那一本是射雕英雄传的简略改编版,主讲复杂的兄弟情——
男主男二父亲相遇结为兄弟抗敌而死,他们的妻子颠沛流离各自生子,十八年后,男主学成归来,男二却认贼作父,总之经过这那,男二试图袭杀男主却被反杀。最后的结局是男主抱着男二的孩子,在男二坟前起誓一定会好好照顾他。
小半天的功夫,佐井就看完了,带着满脸的不理解过来跟我说感想。
“我不理解,男主既然知道男二心术不正,为什么不在刚碰面的时候就直接杀了他?”
我:“……我是让你揣摩里面的人物情感,不是让你分析故事内容。”
43.043
我看着佐井一头雾水的样子,干脆进行问答:“男主对男二是什么感官?”
“农夫与蛇,好心没好报,早知今日,当初就该直接弄死他。”
我抽抽嘴角,跟他讲解:“男二并不是自己愿意认贼作父,他母亲是为了保护他才委曲求全。他从出生开始,就被养父当成继承人百般宠爱。一个是未曾蒙面的生父,一个是从小呵护爱护他的养父,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站在养父的立场,接受不了落差贪恋权势是正常的。”
佐井:“那跟男主有什么关系?反正立场都不一样,说到底,是他错信旁人。”
我改编版本的人设和原著有微妙的不同,故事主要集中男主和男二身上。所以男二的性格非常复杂,他只是最终选择了和男主不同的路,有点神似柱间和斑的关系。
“两人的角度不一样啊!男主完全继承了他父亲的遗志,所以他认为男二也会在知道真相后‘改邪归正’。他看男二是恨铁不成钢,又自责自己作为大哥没有能好好引导对方,同时也对自己失手杀死对方感到内疚和后悔。他们曾意气相投,互相欣赏,哪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敌对身份?”我翻了个白眼,“你再说说男二。好好想想。”
佐井这次谨慎地思考了很久,不确定道:“他并不想对男主出手,但因为自己做了选择,所以不得不痛下决心?”
“恩,这脑筋动起来不是也还可以嘛。”我吐槽完,忽然想起佐井的故事,又有点心虚,他这句总结,总感觉话里有话的样子,我赶忙转移话题,“你再去回顾回顾。”
之后我又给他看了魔改的神雕侠侣、性转的倚天屠龙记。一个是说不为世俗接受的师徒在行侠仗义后获得了众人的理解和祝福然后归隐山林。另一个就是一个女子在邂逅了不同性格的男子后确认了自己的心意,找到真爱。
虽然知道主流大家都喜欢男主的故事,后者完全是我的私心,反正卖得也意外地好就是了。
原本用不了两天的行程硬是被我拖了两个月,我有了难得的放松,佐井也从最开始的被迫看小说聊感想到后面喜欢上看小说,脸上的表情总算是生动起来,分析起人物性格也逐渐有条理。
我严格筛选着给他的书籍,免得他还没能完全“正常”就被一些书带歪。
在即将到达木叶的时候,我掏出了压箱底的一篇文章。
说实话,原著内容并不短,具体的我早就不记得了,但还记得当时看到这篇文章的震撼。我能转达的没有原本的文字优美,没有原本的字句感人,但我希望看到它的人,能怀揣希望,能体会到生活的美好。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和之前的好像都不太一样。”
“还未发售的一篇文章,你是它在这里的第一个读者。”
相比于其他的小说并不厚实的一篇文章,佐井却一直看到了天黑。再抬头的时候脸上居然挂着两行清泪,吓了我一跳。
“说不清为什么,但觉得内心很温暖。”
我笑:“那就是治愈的感觉。”
“这个可以送给我吗?”
“当然可以。”我问他,“我想问你,这两个月走下来,你想好你将来要做什么了吗?”
佐井垂眸,遮住眼内的情绪,语气有些不稳:“曾有一个人告诉我,要好好活下去就要忘掉感情。”
“唔,这么讲其实也没错。毕竟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关系是稳固的。饶是父母手足子女,也可能会在战乱中阴阳相隔,感情越深,分别的时候就越痛苦。”我说,“可是没有感情,体会不到生活的美好,就算能长久地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这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特训,你只是想要我背叛团藏大人,是吗?”
“人和器具不同的是,人有生命,会思考。我不否认我有私心。”我逼近他,图穷匕见,“我看得出来,你有过让你觉得幸福的时光,你依旧怀念着过往。那个人对你很重要,所以你强迫自己放下一切情绪,你想代替他好好活着。可你细想想,他为什么要和你那么说,因为放心不下你,害怕你为情感所累。如果可以,他更想要你能生活在阳光下,永远开心快乐。”
“……”
“这些日子接触下来,我想你对我也有了一些了解。现在就在这里决定吧,是要继续效忠团藏,还是跟随我。”
佐井面无表情:“你也只是有预谋地算计我而已,根本没有给我可以自由选择的机会。之前那些,也都是演戏吗?”
“什么?”我没明白。
“把摔伤的猎户送去医院、救下人贩子拐走的孩子、教训调戏妇女的恶霸……”
“你想多了,我可不是日行一善做好事、勉强自己多管闲事的人,只是有些情节很恶劣,看不过眼。”
我才没想救什么猎户,万一被人讹了怎么办,要不是看那人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出气多进气少,但凡他单只脚能蹦、或者是在有人会经过的地方受的伤,我都能扭头就走。
至于其他的,不影响自己的前提下搭把手我还是很乐意的。
“……我会隐瞒你的事情,但这次出行,我已经通知过团藏大人,回村之后需要找机会去见他。”
我不意外,路上逗留的时间太多,接触的人也多,消息被送出去很正常。我也没真的想佐井就能站在我这边,毕竟在他眼里,我还是个秘密很多目的不明的人。能睁只眼闭只眼,我的行动就自由很多了。
“我要回我家拿一些东西,你打算怎么汇报?”
“什么东西?”
“我以前收藏的那些报纸。”
“?”佐井一脸怀疑。
我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你看了太多故事,现在情绪很上脸,注意一下控制表情。”
“……”他拍开我的手,恢复面无表情,“你至少要给我透露一些。”
“是真的。”我无奈,“不是我要看。”
“团藏怀疑止水把自己的眼睛给了你,所以你才可以控制大蛇丸让他那么信任你。”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这么说过?”
佐井摇头:“我猜的。他不相信大蛇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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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一个普通的宇智波族人还让对方随意使唤自己的部下,加上你以前和止水还有鼬关系也比较好。他让我多关注你的写轮眼进化程度以及图案,还有大蛇丸对你的态度。”
我:“……你之前的小报告说得还挺多啊。”
“任务需求。”
我仔细想想,其实团藏会那么想确实很有可能。
他可是和大蛇丸上下级了那么多年,又合作往来了那么多年,对大蛇丸的性格不说了如指掌,也绝对心里有数。我这么一个小透明能得到大蛇王的青眼相待,绝对不正常。
这些日子特训下来我自己心里也有逼数,我的潜力虽然可以,但也只能达到精英上忍的程度,距离影级强度却咫尺天涯,并无过人之处。更别说团藏还了解不到这一层,自然更觉得我古怪。
我思考片刻,说道:“你这么说——听说我给大蛇丸的研究提出了重要方向,他很高兴,一度派心腹强将对我进行特训以示嘉奖。最近大蛇丸沉迷研究,没工夫理会别人,我这才狐假虎威,实则那些人对我下命令都很有些不满。我此次回村极可能是个幌子,像是为了借着刻意延长的路途收集情报寻找一些东西讨好大蛇丸。但具体的你不清楚。”
“我明白了。”
我原本以为取报纸这件事应该是最顺利的,结果趁着天黑潜进屋却发现屋子里一点灰尘都没有,东西明显被动过,很可能经历了不止一拨人的搜查。
当时我心里就有点不祥的预感,跑去书房一看,我专门放报纸的玻璃书柜里那一排整齐归档的报纸都不见了。
我:“……”不是,谁家好人偷每天都可以买到不值几个钱的报纸啊?
佐井看我僵立在那里,问道:“没看见有报纸,被人拿走了?”
“恩。”我郁闷道,“你觉得会是谁?”
“我只知道不会是团藏,他自己有。你心里有人选吗?”
“我以前的队友,止水或者鼬,但还有个最差的可能,被不相干的人闯进来带走了。”
“我的忍术可以帮你探查。”
我摇头:“止水和鼬就不说了,观察力敏锐,他们在家的话你家门都进不去。那三个人一个家里有厉害的忍者,一个住在村中心,还有一个体内有尾兽,都不好惊动。”
“那要怎么办?”
“先等等,这屋子干净整洁,显然有人经常给我打扫,那个人或许知道什么,我等他自己来找我就行。”
我将被褥取出,抖了抖,凑合着铺了床。
“田螺姑娘”人不错,水电我没缴费,却还没断,那在自己家当然怎么舒服怎么来,左右我家附近人烟稀少,还有院墙阻隔,我堂而皇之地住了下来。
一直到第四天的下午,有人来打开了玄关的门。当时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佐井给我买回来的零食,听到声音火速关电视将薯片藏起来装深沉。
结果来的居然不是三小只。
我:“……”
目光从玄关的鞋子移向内屋的卡卡西:“……”
44.044
“怎么是你?”我啧了声,“你为什么有我家的钥匙?”
“……什么态度,我好歹也曾是你的老师,有你家的钥匙不是很正常。”卡卡西脱鞋进来,目光迅速扫视屋子。
“别看了,这里现在就只有我。与其担心有人混进来,还不如去跟火影建议一下重新更换木叶的防护。我离开这么久,居然还能原路回来,也是我没想到的。”
“你这次回来是什么打算?”
我不答反问:“我的房子是你在打扫?”
“唔,你以为是鸣人他们吗?他们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哪里还有那个心思帮人白干活。”卡卡西挠挠头,“当初来你家搜查过,顺手就打扫了下。后来每个月都会来两趟。”
“那我收集的报纸是你拿走的?”
“恩,之后每期我也都有购买。”
我伸手:“给我。”
“现在不在我那。”
我不可思议道:“你不经过我同意拿走我东西就算了,还给别人?”
“昨天鼬和止水回来,都拿走了,说要找什么东西。”
我不爽道:“他们要你就给?你跟他们很熟吗?他们要用多久?”
“我没问。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那不然还能是想你吗?”我坐回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把随手藏起来的薯片拿出来,“看你还不如看电视。”
卡卡西走到沙发的另一头坐下,问道:“上次见你,似乎在大蛇丸那里过得还不错。不过大蛇丸此人心思深沉难测,倒不如你就趁这个机会留下来。”
“少管我。”我反问,“难不成现在宇智波和木叶牵手相亲相爱了?”
卡卡西:“……那倒也没有。纲手大人有心改革,但受制于长老团,加上没有人手,所以暂时还没办法动作。”
“那你说个屁。”
“我说你能正常点和我讲话吗?我又不是佐助鸣人小樱,会被你牵着情绪走。这几个小家伙上次被刺激地不清,现在都在修行中。鸣人和佐助目前跟着自来也大人在旅行,小樱跟着纲手大人。你们都不在,我反倒不太习惯了。”
佐助跟着自来也?
我转念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自来也的实力和眼界在那,佐助能有机会跟着他学习才是荣幸。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师父带徒弟也从来不是手把手传授自己的独门绝技,而是其本身能指点教导的本事。况且还有鸣人能和他互相较劲,两个人成长速度反而会加快。
倒是小樱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央求着跟随而去,看样子已经确认了自己想要走的路。
“空巢老人一把年纪了早点找个对象吧!还有什么叫正常点,我哪里不正常了?”
“说话夹枪带棒,浑身像长了刺一样扎手,这叫正常吗?”
我:“……你搞清楚一点,我们现在算是敌对关系,我还要对你笑脸相待吗?”
“如果你对我们、对木叶真的有敌意,那会你就不会故意刺激纲手大人回来当火影了。”卡卡西叹气,“小小年纪,怎么总想着把自己当坏人。”
“谁说的?我才没有。”
“稍微想想就明白了,当时是纲手大人先出手攻击的,受到攻击后你明明可以伤到她,却也只是言语挤兑。”卡卡西苦笑,“然而第一个发现的却是完全不认识你的自来也,我是在注意到他的神色后才反应过来的。”
我回忆起当时院子里诸人的情况,没再强词夺理,幽幽道:“你也知道?你这叫以己之心度人之心,自己就不是个好人,才会觉得别人都不是好人。”
“抱歉。回来以后我仔细想过你的事,也从鸣人他们那里打听过你离开时的情况。结合当时你给我们看的幻境,以及报纸上的报道……”卡卡西问,“你是不是早就怀疑什么?跟随大蛇丸、那样羞辱佐助他们,是因为你希望你们能快速成长,在大难来临前,能有足够自保的手段是吗?”
“没错。他们三个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可哪有那么多再不斩和白给他们历练?一旦没有危机感骨头就松了,总觉得还有其他人顶在头上,却不知能对他们性命负责的从来就只有自己。卡卡西,不然你跟我走吧。”
卡卡西失笑:“我劝你留下,你劝我叛村?”
我目光咄咄:“你没发现吗?你和他们一样。你明明有着很高的天赋,但好像和谁打都只能不分上下。佐助拥有与你相同的雷属性查克拉,却放弃了接受你一对一的教学,选择跟随自来也。或许是他潜意识也觉得,你很弱,帮不了他。”
卡卡西苦笑:“这么说也太过分了。”
“木叶有你没你都一样,你还要留在这里继续无所事事的日子吗?你的家人、朋友、老师都不在了,难不成等将来你弟子们需要你的时候,你也依旧什么都帮不上忙,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背影,祈祷他们安全无事吗?”
“喂,你现在看起来很像传销头子。这也是跟大蛇丸学的?”
“你不用担心他会对你有什么想法,你只需要跟随我。”
卡卡西无奈道:“想要策反我好歹也给出点诚意吧?我不是不知事的孩童,这样虚头巴脑的话,对我可没有用。”
我挑眉:“你想要点实际的?”
卡卡西摊手:“我坐在这里和你聊了这么多,难不成只是为了叙旧?”
“……原来你想当卧底间谍,我说这么好心给我打扫屋子,原来是蹲点。”我翻了个白眼,意兴阑珊,“亏我还认真跟你谈心,腹稿打了很久吧。”
卡卡西见我拆穿,干脆道:“倒也没有。最开始只是看看你会不会回来搞一些小动作,拿走报纸也是,打扫也是,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不过纲手大人上位后,鸣人他们各自有了目标,纲手大人就说如果有机会让我想办法跟你回去。她对大蛇丸始终怀有戒备心。”
“你走吧。”我赶客,“我不需要有眼睛盯着我。碍手碍脚。”
好不容易搞定了一个,我脑子要么是有问题才会自己又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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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
“真过分啊,以前说我是你的小娇娇,现在就把我当根草。”
我:“……你是谁?!”
“嘛淡定,这是我最近看的傲娇忍者爱上我里的台词。”
我哽住,我创我自己是吧?
“你的口味真的越来越独特了。”
卡卡西咳了声:“言归正传。你可以放心,纲手大人的命令只是留意大蛇丸的动向。”
我哼了声,没被迷惑:“但也有监视我的目的在不是吗?没有诚意的人是你。我身边不缺人手,我缺的是衷心跟随我的人。你如果要跟我走,就不能背叛我。一旦被我发现,我虽然不会杀你,但你也别想再重见天日了。”
“嘶,这听起来比直接恐吓还吓人啊。”卡卡西正了神色,“我想问两个问题,第一,你是不是有什么明确的目的?第二,要完成你的目的会不会对木叶造成损伤?”
“卡卡西,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我只能说,我对你们都没有恶意。”
“所以还是存在破坏木叶的可能的是吗?”
“什么叫破坏呢?你觉得现在的木叶是理想的居住地吗?”我摇头,“我不想费劲跟你聊这些个人看法,你可以走了。还是说你想在这里和我动手?”
“如果我说是……”
我瞬间展开万花筒。
冥灵,现!
一棵树木虚影凭空而生,直接将卡卡西包住。
冥灵,源自于种花神话中一种五百年开花五百年结果的神树,是独属于我的万花筒能力。其本质并没有杀伤力,倒不如说,它是个治愈系技能。被技能虚影笼罩的人就会像一棵树一样,体验生根发芽、沐浴日月星河的平静。等到“开花结果”,身上的伤势就会迅速好转甚至愈合,还可以稀释体内剧毒,非常适合吊命和救治陈年旧伤。即便被外界强行中止,也不会对人产生损害。
不过要是直接被天照这样的技能一起烧,那就说不准了。
反正我觉得这技能用来“定身”和“强制冷静”挺不错。
还得感谢扉间教得好。
除此之外,我还隐隐触摸了另一种瞳术,但目前还未开发完全,只能确认是一个强攻技。
数十个呼吸后,卡卡西身上几乎凝实的树影碎裂,他迟缓地动了动脖子,抬了抬手,说道:“这是什么奇怪的忍术?我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攻击也有点太过分了吧?”
我默默在心里添上一条,中术者当树久了,刚开始行动会有些不自然。
“不是你自己说要跟我动手,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不知道吗?”我不耐烦道,“我的耐心已经告罄,再说废话就别怪我动真格。”
“我知道了,我跟你走。”
“你有听到我之前说什么吗?”
“不能背叛你是吧?”卡卡西食指微曲挠挠脸,“大蛇丸如果有异动我还是会给纲手大人传信,这是我早就接下的任务。除此之外,你说了算。”
这还真是……意外。
45.045
我一直都觉得卡卡西这个人平常行事不着调,但除了他父亲还有带土事件给他造成的心理冲击,他做任务是完全恪守忍者守则的,自然也对木叶衷心不二。
我提出招揽纯粹是为了掌握话语主导权,根本没想过成功,反应过来他原本就计划着当卧底顺势还讲条件我是真的有被无语到。
结果突然改口了?
可他既然这么直白地答应,那必然会做到。
但那么爽快,我始终觉得心里不得劲:“你不会是有去进修过什么卧底学间谍论吧?”
“我是真心真意的。”卡卡西眉眼弯弯,“一个有情有义、开发的术式都是这么无害的人,我愿意相信她。”
什么嘛,原来是被自我攻略的。我就知道我的嘴遁没那么厉害,前头做了佐井那么久的思想工作,也才将将有原著鸣人几句话的威力。
我说:“好,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收回我的报纸。最迟三天,我要它们一张不少地出现在我面前。”
“止水和鼬心思细腻,突然跑过去直接问他们要会引起他们的疑心。”
“所以呢?”
“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我们直接闯过去,拿了东西就走人。”
“……也好。”本来只想不声不响地拿了东西走人,可既然卡卡西都要跟我跑,那倒也不怕闹得大一点。
成大事者不论私情,卡卡西成为明面上的叛忍,对我只有好处。
天色将黑,佐井提溜着菜回来,猝不及防看见屋子里的卡卡西,要不是怕引起注意,直接就动手了。
我简单给他们两个互相介绍了一下,并说明了卡卡西会跟我们走的事情。
佐井很明显地不高兴,隐晦道:“我才和那个人说了你给的说辞。”
“无妨,等我们离开的时候,你想办法给他传信,就说卡卡西是纲手那边派来的。”我玩味道,“一个是团藏的人,一个是纲手的人,然而实际都是我的人,多有意思。”
如此我也不用担心碟中碟中谍了,他们互相都会盯着对方。
我直接问道,“团藏那边怎么说?”
“他没有全信,让我离村的时候打信号,他会派人在村外的必经之路上伏击,试探你的深浅。”佐井说,“本来我还有点担心我们两个人可能会漏破绽。”
我挑眉,有了主意:“正好我需要去拿东西,晚上你就先把那两个人引过去……”
深夜,佐井使用超兽伪画潜入止水的家,果不其然被发现,在他声东击西将独自在家的止水引开后,我迅速进入屋中,将分门别类整齐归置的报纸收起,封进卷轴。
随后,我抄小道直接离村,等候在原本商量的必经之路上,在佐井过来的瞬间闪身加入,制造成我们被追击的假象。
后面将鼬叫出来、正好撞上止水加入追击队伍的卡卡西在接收到我的指令后,毫不犹豫反手朝两人攻击。而我和佐井也对上了团藏派来的根部,直接将两处战场拉在一起。
一番乱七八糟数人懵逼的战斗过后,我们三人抽身脱战。混乱中,佐井也顺势将早就准备好的情报转移到了根部小队长的手里。团藏的人睁只眼闭只眼帮我们堵住了止水和鼬的路,放我们离开。
一直到走远,卡卡西才出声感慨:“玩战术的人心真脏。好歹他们对你也有教导之恩,你就这么戏耍他们。”
我哼了声:“要这么说我还救了他们的命,他们怎么回报我都不过分。”
“我看到佐井的动作……你让他说了什么?”
佐井扭头假笑:“跟你没关系吧?虽然你以前是舞衣大人的带队老师,但现在只是她的部下而已。少管闲事哦。”
“不用隐瞒,让他心里有数。”
佐井收回表情,简略道:“告诉团藏舞衣大人的主要目的是带你走,通过你牵线纲手,为自己准备后路。之前的一切大概率都是在为和你联系做准备。”
卡卡西惊叹:“确实不算假的,但只是加点话术,就能完全影响别人对你的感官印象。你已经成长到一个很可怕的地步了啊。不过我不明白,既然你如此防备团藏,为什么只带着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回来?我记得你之前身边那个有血继界限的少年很厉害。”
我:“……”
我:“!!!”
靠,完犊子了,我说怎么出发的时候总觉得有哪里没想到,只是心里一直惦记着见不得光的柱间扉间,我都忘了好久没见面贴身跟着大蛇丸的君麻吕需要我这个奶妈了!
嘶,我出来那么久,他不会凉了吧?
而且他但凡出事,大蛇丸就铁定知道我走远了,专注buff打断,保不准就在基地里溜达,柱间扉间没事吗?
成长个屁,我就没预见团藏能直接点中正确答案,只想着轻装简行。谁知道留下一屁股坑啊!
我火急火燎,再装不了淡定稳重,上火道:“快快快,赶紧回去,晚了真要出事了!”
一路疾行,只花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赶回了基地。我顾不上休息,随口让佐井带卡卡西去找个房间,就直接冲进了大蛇丸的房间。
在没看见君麻吕身影的时候我心都凉了。
“君麻吕呢?”我悲怆道,“我不会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吧?”
大蛇丸:“……”
我眼泪都要下来了:“虽然他性格很不讨喜,嘴里总蹦不出什么好话,但我真不是故意忘掉他的,这只能怪他只爱粘着你嘛,平常连个鬼影都看不见,这谁能还记得……”
“吵死了。”大蛇丸打断我的话,“人没事。”
“……师父你能不能早点说!浪费我的感情!他真没事吗?在哪呢?我重新给他动个‘手术’,这次效果可以更好!”
“用不着了。”大蛇丸眼中隐有兴奋,“他突然衰弱反倒助我破了一大难关,如今虽然有些后遗症,但细胞修复已经可行。现在不需要幻术干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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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会影响我的判断。他在自己房间。滚出去,别打扰我!”
“哦哦好的。”
知道人没事就行了,我赶紧去看柱间和扉间。好在两人还好好得在实验室里待着,我离开期间并没有其他人靠近。
不是我觉得他们不重要,只是一边是人命,一边是好歹可以靠话术圆过去的东西,那当然还是君麻吕的性命更重要了。
心里的石头落下,赶路的疲惫就涌了上来,我打着哈欠,走去君麻吕的房间,准备看看美人做个好梦。
结果打开门看见的不是想象中的病弱美少年,而是一坨难以描述的马赛克。
猛地合上门的我:“……”
睡什么觉,这是要做噩梦的程度啊!后遗症?什么鬼的后遗症,这都快进化成另一种生物了吧喂!要我是那个小白鼠,绝对连夜提刀给大蛇丸片成片啊!
我深吸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挤出难看的笑容,重新打开了门,鼓起勇气看向床上已经不成人形的君麻吕:“好,好久不见啊,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君麻吕看不清面目的脸上睁开了一双眼,绿色的眼瞳依旧和往常那样平静,然而冰冷的嘴张口就是责问:“你没有和大蛇丸大人报告一声不吭地跑去了哪里?你这样自作主张会给大蛇丸大人带来麻烦。”
“……我就多余关心你!”我强忍住撇开视线的冲动,“你这幅辣眼睛的样子真的没事吗?”
君麻吕奇怪道:“你为什么要关心我?你不是只喜欢我的脸?不用强迫自己过来。你还没说……”
“我已经见过大蛇丸了,不需要你操心。喜欢你的脸也是喜欢啊,再说要不是因为我把你忘了,你也不会变成这样。别担心,如果大蛇丸之后不管你,我也会想办法让你恢复的。就算恢复不了也别难过,我会努力看习惯的……总之人没事就好。”
“你不需要背负我的性命,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君麻吕及时住嘴,“这只是一时的。你过几天再过来吧。”
本人都不在意,我也不再勉强自己适应,赶紧溜了。
要是直接在路上碰到这样一个人,我倒也不会那么反应那么激烈,毕竟每个人都有故事,对方的故事也与我无关。但看惯了以前他漂亮出众的样子,再看这宛如肉球烂泥的模样委实让人难受。
我脑子里把基地的人想了一圈,决定去看看佐井洗洗眼。
大蛇丸虽然长得好,但他是罪魁祸首。扉间和柱间两个土人就算了吧,也不是我喜欢的长相。也就佐井能看看,而且人家还有小蛮腰呢。
反正他们忍者睡觉都不脱衣服的,也不会非礼到他们吧……
我心虚了一秒,还是拐了弯往佐井房间走去,却见人压根没睡,正和卡卡西在门口对峙。
“你们干嘛呢?”
佐井直接打小报告:“他想去你房间。”
我:“?什么?投怀送抱?”
46.046
“投怀送抱?”我看着身材一如从前盘靓条顺的卡卡西,“也不是不行,先把面罩摘了我看看。”
卡卡西:“……你思想什么时候可以纯洁一点?我只是想问问你平常在哪,有什么事好方便找你。而且我就这么直接过来,总要和大蛇丸打个招呼。”
“他没空理你。这里现在我说了算。”人也见了,我的心情平复了些,开始犯困,“只要不离开,在这里随意。我要休息了,等我醒了再来找你们。”
“好吧。”
我冲了个澡,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
这些专业忍者们,说熬夜就熬夜,睡觉都好像睁着只眼睛保持警觉,更别说几天几夜不睡觉还能造作。
我就不行,同样的忍者体质,偶尔熬一下夜还能坚持,但连续几十个小时不睡觉,整个人都头重脚轻的。足足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才有睡够的感觉。
把卡卡西和佐井叫出来的时候,两人都是一副有槽不知道怎么吐的表情,然后在看见扉间和柱间后土崩瓦解直接转成震惊。
我懒散地拖过椅子坐下,将面前桌上的东西推到一旁,取出卷轴解封。
“喏,你要的报纸。”
扉间看都没看边上的两个人,问道:“昨天匆匆过来问了几句话就跑了,叫你都来不及。所以你之前出去就是为了给我找报纸?”
“恩。拐了两个人,你有什么可以问他们。一个帮你的弟子干活,还有一个,帮你的……侄孙女做事。”
“侄孙女?”柱间脑袋上冒了个问号,“那是我的……谁来着。”
扉间:“……”
柱间一脸聪明样地抬头:“哦哦,是纲手啊?”
我对着无语的佐井和卡卡西挽尊道:“秽土的身体,脑子不大灵光。别介意。”
扉间抚额:“我这不用留人,有我大哥就行了,我需要一段时间看报纸。按你之前的要求,我研究出了一个傀儡附身术,可以召唤出黄泉的灵魂对话,不过需要具体的生卒信息以及对应的信物,或者更直接一点就是血肉。斑的生卒年信息我大哥知道,只是其他的东西需要你去寻找。傀儡不拘大小,但和本人的相似程度也决定了附身时间的长短和灵魂的活跃。”
扉间这行动力可以啊!还知道礼尚往来!
我眼睛一亮:“这个好,安全有保障。”
血肉这方面我本来就已经有安排,之前让空弦去找药师兜一方面是探听晓组织现在的动向,另一方面就是找药师兜打听是否知道斑的尸体所在。
这家伙是真的不可小觑,短短几年就收集了忍界里无数知名的忍者尸骨,能得知那么多秘辛绝对和他多年的间谍生涯有直接联系。他能成为大蛇丸信赖的副手,是绝对有真本身在身上的。
我愉快地挥别大佬,一出门,卡卡西就迫不及待地问询:“刚刚那两位是初代和二代火影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秽土转生,二代研究出来的禁术。”我简单说明了一下扉间现在在做的事,自己人之间也是需要通通气的,免得搞出什么乌龙来,“佐井,用你的忍术时刻关注着那附近的情况。有什么异动及时通知我。”
“好。”
卡卡西脑袋上的问号都快具象化了:“大蛇丸和你不是一伙的吗?”
我直接炸雷:“我用写轮眼瞳术控制了大蛇丸,否则你以为他凭什么对我和颜悦色?但我没想到他的研究有了突破性进展,被发现我动的手脚只是早晚问题。”
卡卡西:“……”
佐井:“哇哦。我是不是下不了贼船了?”
卡卡西心情复杂:“你也不知道?”
佐井诚恳道:“我就比你早上船一点点。”
我安慰道:“别太担心,大蛇丸是个性情中人,虽不记恩,但也很少记仇。我又没迫害他,就算发现了他也不会杀我……应该。”
卡卡西叹气:“你之前说的对,我要是再不努力,关键时刻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什么都做不到。”
是啊是啊,再不变强以后怎么和土哥感人再会。
也不知道土哥发现卡卡西叛村,会是个什么表情。卡卡西和带土的神威空间是一体的,两人同时开眼,但卡卡西从来没用过神威,是不会用还是没必要?或者说,带土那边能强行关掉神威空间的门?
总之我很期待卡卡西快速熟练并掌握神威。
报道方面只剩一下一些大雷目前还不能放,得再等等。不过可以先写点映射的小故事,嘻嘻。
比如什么——给你我的眼,共享全世界,托付我的情,你却负她意,别怪我无情,世界都他妈要陪葬!
咦,怎么感觉这套路怪熟悉的,好像看过无数个类似的仙偶……咳咳咳。
再比如——少年,我一看你就根骨奇绝,适合继承我的大统,等来日你一飞冲天,我必定归来,夺走你的一切。你所有努力,都将成为我的嫁衣哒!
Emmm怎么感觉稍微改编一下味儿好重……
再再比如……不行了,脑子里一堆奇奇怪怪的梗。
本以为等待的日子会很煎熬,谁料根本没有太多的闲工夫去想些有的没的。每天都被各种行程安排地满满当当。
光是固定的修炼日程、帮扉间他们打打下手、处理音忍村明面上的村长没办法处理的事务,就占据了我几乎一整天的时间,别提还有些有的没的事情。
等空弦带着香磷和药师兜回来的时候,已经又小半年过去了。
药师兜为人十分谨慎,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提前转达了空弦,其他只字未提,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大蛇丸那边述职报告,得到了准话后才让我过去旁听。
大蛇丸正式和我介绍了一下药师兜:“你们之前在中忍考试见过,他也算是你的师兄了,精通医疗忍术,天赋甚至超过了纲手。君麻吕实际的治疗者都是他,之前假装被晓组织赤砂之蝎的忍术所控,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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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那边。”
我礼貌道:“兜师兄。”
药师兜点了点头:“你的事情大蛇丸大人跟我说过了,之后有需要我会配合你。”
我意外:“多谢。”
大蛇丸回到正题:“说说吧,晓组织那边现在什么情况?让你这么久都没能回来,这可与蝎原本的目的相悖。”
“如您所知,晓组织的成员都是著名的一些叛忍,或者是对真正目的无所谓的不知情者,或者是有着共同目标的知情者。当初为了您的任务,我抽身出来回到木叶做准备,但那阶段因为木叶报纸的发行,晓组织很混乱,一直在排查内部成员,所以我回去后也受到了一定的监视和控制。”
两个人都没有和我说明晓组织的事情,我装作听得一知半解但不好意思问的样子,脑子疯狂转动。
大蛇丸呵了声:“所以之前透露给我的所谓以武力征服世界,其本质就是无限月读?”
“不确定,晓组织内部也很动摇。”
“是里面的人吗?”
药师兜摇头:“就连天道佩恩对有些事也并不知情,这是蝎无意透露的,但蝎能知晓的不多。”
“那个,我可以打断一下吗?”我举手。
大蛇丸不耐烦道:“其他的事情等这里结束后你去单独问兜。”
我直接道:“我不理解,你们关心的为什么都是那个什么乐子人。无限月读听起来很不靠谱吧?那不就是做梦吗?如果真的施行了,我们到目前为止做的一切都算什么?师父,你没想过要阻止吗?”
“我在晓组织也待了一段时间,却依旧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去阻止?就连他们自己,可能都被蒙在鼓里。而且这种事也用不着我来吧。”
“这话可不对,你觉得有人会去干涉,别人也觉得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顶着,那不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吗?”
大蛇丸古怪道:“我倒不知道我收的弟子居然是个圣人。”
“完全没有!”我大呼冤枉,“相信别人不如相信自己,纵使别人说得再天花乱坠,唯有我自己也努力了,我才能够接受命运。我是惜命啊师父!”
“这话听着倒是有点意思。所以你迫不及待地研究秽土转生,就是为了掌控力量?”
研究秽土转生这事儿本来就过了明路,隐瞒的只是扉间自己研究的事儿。
我嘿嘿笑了笑:“师父英明。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死人比较有保障嘛。”
“研究地如何?”
我乖巧道:“误打误撞搞出了点别的东西,我可以在傀儡身上召唤出死者的灵魂,无法使用忍术的那种。不过需要具体的生卒年信息和死者的相关物,最好是血肉。这不,我找师兄也是想问问,能不能找到斑的尸体,生卒年信息我旁敲侧击从柱间那知道了。有的事直接问本人不是比较快嘛。”
大蛇丸终于来了兴致:“你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我:“……”
47.047
感谢止水送我的眼睛,要不是我用了别天神,大蛇丸绝对对我这种毫无特色的人毛兴趣没有。就连这难得的夸奖,也根本不是我的功劳。
我心虚又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决定等扉间研究出成效就溜号。
这地方不能待了,说真的能瞒到现在不容易,估摸着也有药师兜一直不在的缘故。
兜这个人并不像君麻吕,只盲目听从大蛇丸的吩咐。他有自己的独立的思想和考虑,加上研究有进展的大蛇丸,两人凑一起感觉分分钟就会爆雷。
总之先想办法把兜支走,再拖拖。
大蛇丸问道:“兜,你一直在外打探游走,可有斑尸体或者相关物的消息?”
药师兜:“之前您要求寻找历任影的尸身的时候,我也曾探查过斑的尸身所在,并排除了一些可疑的地点,但并未探查完全。倒是他的焰团扇,我有得到一个似真似假的消息。”
“什么消息?”我疑惑,焰团扇不应该在带土手上吗?
药师兜:“其被隐藏于宇智波一族的南贺神社内。”
我:“???”
不是,他不放在安全系数最高的神威空间中是怎么想……对哦,他的一只眼睛在卡卡西那,可能是怕被开后门偷家。可他可以交给绝啊?那么个液体玩意儿,塞个……呃,好像也塞不进。放外道魔像……不安全。让白绝们……贪玩脆皮们根本不靠谱还得玩找茬。
好吧。
这么一想搞个灯下黑也合情合理了诶。但他是真放心啊。
要知道南贺神社就是宇智波一族一直集会开会的地点,著名的宇智波石碑就在此地,不说天天都有人瞪写轮眼研究这那,总也经常被人光顾查看。
我还是觉得可能性不大。
大蛇丸:“那就兵分两路,兜去搜寻斑的尸体,舞衣你回木叶查探南贺神社。”
“啊?我刚回来诶。”我说,“我之前离开就是去的木叶,还没跟你说呢,我把卡卡西拐回来了。哦不对,好像也过去蛮久的了?都给我忙晕了。”
“我还没老年痴呆呢。”大蛇丸不耐烦道,“那么大个活人在基地里晃来晃去那么久我不知道吗?你当我死了?”
我讪笑:“好的嘛。我这不是一直怕打扰你嘛。”
大蛇丸哼了声:“南贺神社只有拥有写轮眼的你去最合适,查仔细点。我听说你把香磷那孩子叫过来了,把她带上。卡卡西也叫上,佐井留下。如果能找到焰团扇,你还能留着用,免得哪天出门被人打死了丢我的脸。”
“好,我努力。一定翻他个底朝天!”
从大蛇丸的房间退出来,暂时与药师兜同行。他要去再看看君麻吕的情况,然后就直接开始行动,这会儿的相处,也算是留给我的答疑时间。
我脑子里排了一下我应该知道的东西,自然地询问了一下晓组织啊蝎啊什么的情况,兜都一一作答。
走完流程,我就准备告别了,兜却冷不丁问道:“大蛇丸大人倒是看重你,当初为了你居然什么都没做就从木叶撤退了。”
我心里一惊,听到后半句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在诓我。
我怼道:“你在开玩笑吗?”
“恩?怎么说?”
“团藏和师父达成进攻木叶的共识,师父也找了砂隐做同盟。可实际上木叶的情况却与他想象的有差异。因为突然发行的报纸内容,团藏无法再作壁上观,坐收渔翁,师父也暴露在木叶人的视线之内,不论出于什么考虑,师父都不会再行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团藏的报道是在第二场死亡森林考试期间发行的,其后的大蛇丸独家报道是在结束之后。本身因为我搅混水,木叶就始终处于全面戒备的状态,但那时候有团藏这个内应搞点事情,掌控了砂隐的大蛇丸想全身而退还是可以的。
可情况急转而下,团藏只能卖队友换功勋,甚至可能还想趁机把大蛇丸直接宰了保守秘密,不然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考核现场。至于杀不杀得掉另说,之后只要有利益牵扯,前脚追杀的团藏后脚照样能舔着脸过来找大蛇丸求合作。
最开始我就没有被他骗到,说什么不准对木叶出手,不过是展示弱点而已。有目的(想变强),有弱点,这叛逃的理由不就立住了。
兜笑道:“当初你在中忍考试上当着那么多人面说出那一番话,我只觉得你天真愚蠢又自大。现在再看,倒是有些理解大蛇丸大人对你的另眼相看了。大蛇丸大人现在在进行的研究与你有关吧?”
“我过来又不是奔着找死来的。但若非可行,师父也不会手下留情。”
“只能说你运气不错。”兜说,“我给大蛇丸大人检查了一下,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有崩溃的趋势,研究一直毫无进展,他都已经准备换容器了。谁料君麻吕病情的恶化突然带来了契机,大蛇丸大人也因此暂时稳住了身体的溃败,显然打算撑着这副身体一口气完成研究。”
我:“!”瞎猫碰到死耗子?
反正我是看不出他的身体有什么变化的,脸色一直都很红润有光泽。
大蛇丸要是换身体,因为别天神的影响必然会略过我。届时别说兜了,事后复盘回想的大蛇丸自己都能意识到不对。他可不是什么珍爱弟子到要委屈自己的好师父。
天命在我啊,还能再苟苟。否则一时半会我还真没办法挡着追杀给扉间他们寻找研究的好地方。
“好了,我接下来会给君麻吕做一个细致的检查。之后就去寻找斑的尸身。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等一下。”我叫住兜,“大蛇丸的手下我见过不少,有迫于威胁的,有慕强的,有想实现人生目标的。但他们对大蛇丸的忠诚都不够纯粹,就连我,也有自己的目的。可你似乎不一样。你的梦想是什么?”
“梦想吗?好生疏的词。达成大蛇丸大人的理念,就是我的梦想。”
“学习世间所有的忍术?”我说,“大蛇丸有这样的想法源自于他的经历。你年纪并不大,我看得出你有独属于自己的智慧和思考,怎么可能完全继承别人的理念?你有比纲手更高的医疗天赋,却不想着成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医疗忍者。你有超绝的间谍卧底手段,却从未为自己牟利。大蛇丸想永生不死,但谁也没办法保证他真的能做到,他已经这个岁数了,转生术也一直在磨损他的灵魂。如果他不在,你又要怎么办?”
兜眸光冷冷:“我可以认为你是想背叛大蛇丸大人吗?”
“是我在担心你背叛。大蛇丸对我如父如兄,我尊敬爱戴他,但不会无条件满足他。因为我有自己的人生路,我没办法保证我将来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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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同路,也不完全赞同他的有些做法。我会希望他能体验到活着的快乐,而不是沉溺钻营。所以在我看来,你很危险。你简直像是在无条件宠溺他。他想要什么,你就一定会替他办到。”
“是你僭越了,你我,说到底,只是他的部下。”
“算了,和你说不明白。你们永远只有上下级,永远只有工具和武器。而我,始终把人当人看,亲人、朋友、师徒、爱侣……哪怕是部下,也始终有羁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愿望,哪怕它不值一提。就当是师妹的好意,你也想想,你曾经有过什么样的愿望?在你还没有成为彻头彻脑的‘忍者’之前。”
我挥挥手。
很好,打个补丁,不仅可以动摇兜的意志,也能定定他们的心。
——因为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哪怕大蛇丸对我没杀心,也情有可原。
就连忍者也无法完全隔绝感情,反而因为他们见过太多的杀戮,对感情有种莫名的执着。忍者认定了一个人,基本就是一辈子。他们所有的感情,都会在面对爱人和挚友时流露,这为数不多可以肆意流露感情的地方,就是他们的温柔乡。
我可不喜欢被动防守。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重感情的宇智波有个感性脑袋,对相处那么久、还没有伤害过自己家人朋友的师父动了真情,太正常了。
不过……
也就骗骗别人,可别把自己给忽悠进去了。
我最爱的人,只能是我自己。会威胁到我生命的人,就算再多喜欢,我也要毫不犹豫地抛开。
一切一切的善心,不过是为了能好好活着这一个目的而已。那些不相干的举动,说到底也只是多年教育根植心底的道德感作祟。力所能及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愿意当个好人。
先前卡卡西到底还是把木叶防守疏漏的观点传达了,纲手强势出击,首先拿宇智波开刀,表达了要将整个村子纳入巡逻范围的决定。并直言“不愿意的话就搬得更远些”。
木叶村防守薄弱处主要就是在几个忍者大族的交界处,不仅是宇智波一族,像日向、油女等家族也都是自行安排人手进行日常巡逻防守。大家族选择的落脚地也通常靠近郊区,方便在人烟稀少的地方进行独家忍术修炼,所以交界处很容易易因防守人员信息不通产生疏漏从而被人有机可乘。
更别提就算是大家族,普通人也是占多数的,忍者们日常都需要以木叶事务为优先,族内巡逻的基本都是有些武力值的青壮年或者普通下忍。
只能说应付宵小足够,更多的是靠族内有能力的忍者戒备。反正一般能被人盯上的,也只有这些有特殊能力的忍者。
雏田当年差点被掳走,那个云隐忍者,却是被身为族长的日向日足发现并杀死。之后日向被倒打一耙,有理难说。哪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也无能为力,只能为了和平,交出所谓“凶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而我可以在小小年纪就自由前往可以说得上是村外的南贺川,也是这个原因。
也就是说,如果有些外来人就苟在这样的犄角旮旯,很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被人发现。那些间谍能被发现杯抓出来,完全是因为他们为了任务不得不出来活动。
简而言之,现在要悄无声息混进木叶,着实有点难。
48.048
我蹲在木叶郊外,双眼放空:“香磷,没有破绽吗?”
香磷摇头:“防守很严密,没有可以绕过的间隙。”
我纳闷道:“虽然我知道纲手肯定会有所动作,不过她这效率未免有点太高了吧?”
卡卡西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对上我幽怨的眼神不自然地咳了声,说道:“宇智波本来就有在纲手大人上位后传递友善,加上我们离村时在宇智波族地闹出的动静,两方一拍即合。连宇智波都愿意合作,长老团、其他忍族自然无法再反对。”
我叹气:“看来只能找个商队混进去了。”
这种过明路的身份才是最难浑水摸鱼的,木叶村里的旅馆老板们都有一双火眼金睛,一旦发现异常就立刻不动声色地上报,随后就会有暗部过来盯梢确认。这一步就能排除掉混入村的大部分间谍。
“卡卡西先进村,你把面罩摘了,换个发型换个装。唔,把头发颜色也染黑。”
卡卡西:“?我可以用变身术。”
“变什么变,将风险降到最低懂不懂,都没什么人见过你真面目,你露出脸就是最好的伪装。”
“那你呢?”
“我等人接。”我说,“卡卡西进去以后想办法给纲手传信,让她派个人出来把我和香磷捎进去。”
卡卡西:“???”
我理直气壮:“怎么了么,我又不是去做坏事的。”
卡卡西干笑:“玩笑话就到这里吧,说说具体方案。”
“具体方案就是你去找人带我进去啊。”
“……”卡卡西深吸口气,“你的脑子能不能正常点?不要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异想天开?”
我反应过来,无语道:“你才是,想到哪里去了。你明面上是纲手的眼睛,我回村你总得去禀报的,既然这样,我直接省点事当着她的面进去对我们双方都好。这是阳谋。纲手也清楚就算她不愿意,我也肯定能达成目的,不如睁只眼闭只眼。”
香磷不客气地翻白眼:“舞衣大人你和他这种蠢猪有什么好解释的。卡卡西你还以为自己是舞衣大人的队长呢?舞衣大人说什么你去做就行了!”
卡卡西摸摸鼻子:“抱歉,我的问题,我的确没有认清立场。”
“不用拘谨。”我说,“在我这里不用太考虑上下级,完美完成任务是第一要义。如果有更好的想法和建议,哪怕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都可以直接跟我说。香磷也是。”
香磷脸红了红,扭捏了会,小心翼翼道:“那舞衣大人,我可以问问我们会见到佐助吗?”
“……你喜欢他啥?脸吗?还是中忍考试的时候对你英雄救美,避免你被熊超度?”
香磷捂脸:“舞衣大人你怎么知道?”
我目光游移,我能说原作除了各种瓜,就只有你们几个的多角恋比较有意思吗?虽然几乎没什么感情戏修罗场,一点都不香……
我劝道:“如果是英雄救美,你对他的喜欢只是源于吊桥效应,简单来说,就是在极端情绪下产生心跳加速的反应误以为是心动,继而产生情愫。”
香磷不懂就问:“那不还是喜欢吗?”
“可以说是,但因为被动产生,容易让人忽略自己的真实想法和实际情况。你了解他的性格吗?你见过现在的他吗?你就因为那一件事暗恋了多年?”我顺了下她的头发,“我不是给你泼冷水哈,作为和佐助相处了那么多年的人,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他是个不懂感情的白痴,也绝对不会成为贴心的情侣。而且他的爱慕者非常的多,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你们完全没有机会。”
开玩笑,真要说,火影里面佐助也算是我主推了,但搞二次元的都知道,大部分热血番的纸片人只能隔着屏幕爱的要死要活,真的面对绝对要离得远远的,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点大病。
我对佐助仅剩的一点原作滤镜,都被他臭屁自恋又没情商的性格给作没了。
正常人要是朝夕相处数年,还天天给人女孩子做饭死缠烂打,怎么着都是有点意思的样子吧?结果这货真的能一毕业就闪人除了小队集合连影子都瞧不见。
虽然我也确实没有对一个小屁孩动心,但真的有被梗到。红旗下的社会,要上初中的男孩子也情窦初开了。在人均早熟的忍界,他却从没想过男女之情,要不是长得好受欢迎,有人追求,绝对是天生孤寡的命。
如今香磷是我手里的好手,先不说他们本就没机会,就算有缘分,我也要掐死。
我cue卡卡西,“喏,你问他,他当过佐助很久的老师,你让他评评。”
卡卡西:“啊?不是,话题为什么突然转成小女生之间的……还要我……好吧。你当时的情况并不是忍者之间的争斗,而且以第二场中忍考试的情况来看,他更可能是在养伤后检测自己的恢复情况,也清除附近的危险因素。加上他不屑于对弱者下手。呃……总之完全是随手为之。”
香磷眼里的光破灭了:“弱……弱者?”
卡卡西挠头:“佐助生于宇智波,父母长兄都是非常优秀的忍者,他自身资质也高,在学校里一直是第一名,的确骄傲。”
我补枪:“当时他连班级里的同学都不认识,一开始叫我都是‘宇智波的那个谁’。”
自那以后还没见过佐助的香磷显然脑补出了一个非常糟糕的形象,脸上恢复了平静淡定,似乎一下子就对这个人祛魅了。
我心虚撇过头。
小樱,你将来要是和佐助结婚,就冲着我把你情敌给搞定了,高低得给我包一个大红包。
卡卡西看不过眼道:“也不用刻意追求感情吧?忍者们都是以任务为先,但不代表他们不看重家庭。”
我点头,扭头教育香磷道:“如果你想找个对象,首先一定要找个长得好看的,其次是要打不过你的。这样就算他惹你生气,看到那张脸你气就能消一半。要是犯了什么错,反正他打不过你,直接把他踹掉换一个。最好别找忍者,这年头忍者的脑子都有点大病,他要是接个任务觉得你碍事,管你是不是他恋人,能直接给你捅了。”
香磷握拳:“我知道了舞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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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卡卡西:“……喂!”
我看向远处:“闲聊到此结束,有商队要过来了,卡卡西准备准备混进去。”
卡卡西一秒恢复严肃:“是。”
天色将暗的时候,有三个暗部疾驰而来,而后在树下驻足。
为首的人摘下面具,居然是鼬:“舞衣?”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还是从树上翻了下来:“怎么又是你?”
“我和止水被调入了暗部。要带你进村的话,可能会遇到盘问,唯有暗部公知的小队长最合适。我估计你也不愿意见到我,不过止水不在村子里。”鼬示意身后两人摘下面具,“需要先等待一会儿,我接了个小任务。之后你们随我回村复命,她们会在附近待命。”
我看向他身后两人,没想到摘下面具的居然也是熟人。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秘密任务,感觉莫名的有点激动呢。”天天甩了下头发,“我这黑长直还不错吧,是不是和你一样一样的?”
井野直接摘掉黑色的假发,和面具一起递给香磷:“我身高和你一样,不过你只能戴假发了。”
鼬将面具戴回去:“她们会跟你说明一下村里现在的情况。我先去做任务。”
等人走远,井野半点不见外地凑到我边上,挤眉弄眼:“许久没见,出落地越发漂亮了。你要是还在村里,保证好多人都追求你。”
香磷不爽地拽人:“离舞衣大人远点!”
天天侧头:“她是谁?大蛇丸的人吗?很可疑啊。”
“不用多想,她的能力很特殊,对我有帮助,也听从我的命令。”我点到为止,“五代是怎么和你们交代的?”
“纲手大人说不用管别的,出村和你交替后在村外等待就可以。”井野欲言又止,“我爱罗现在在木叶,你回村后要注意点。”
我奇怪道:“他怎么会来?有什么要注意?”
天天:“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你之前有回过村,完成手里的任务就跑过来了。当然,明面上是代表风影出使,进行一些合作。”
我莫名其妙:“那又如何?”
井野接着说:“你当初走的时候,我们几队人伤员都躺在一个病房,也算熟悉了嘛。我爱罗这两年变了很多,不像中忍考试那么阴沉了,但他一直说,既然你不喜欢木叶,那就跟他回砂隐,反正是你先示爱的,绑也要把你绑去嫁给他。”
我:“?”神金啊,这ooc了吧!
“还有一件事,旁人都不知晓,我想请你帮帮忙。”天天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道,“是宁次。你对他可能不熟悉,其实他这个人和佐助一样有点骄傲,但也很别扭。最近他和日向家的关系非常微妙,我总担心他剑走偏锋。我旁敲侧击过,但非但没用,好像反而还被讨厌了,所以……对不起,你如果觉得冒昧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宁次?他不是应该在中忍考试后就释然了吗?
虽然日向家的笼中鸟依旧无法改变,但让他心怀介意的,从始至终都是父亲的死亡。
49.049
“怎么回事?”我追问,“中忍考试宁次是对战的鸣人吧?之前的预选赛宁次把雏田打成那样,以鸣人的性格,怎么着都会帮雏田报仇。如果宁次有心结,鸣人肯定看不下去。”
井野黑线:“可是鸣人被宁次一下就放倒了。”
我:“……”报纸上只说了考试过关结果来着。
对了,鸣人现在在努力和九喇嘛友好相处,加上我剧透了尾兽相处法则,在之前与白一战后,他又切身体验了被仇恨支使的感觉,对上之前还参与救援我估计已经被他认为是朋友的宁次,确实不会随便爆seed。
最多追着人家嘴遁。
不过鸣人的嘴遁功力,一般都是在打败了对方之后……
也就是说,宁次与日向宗家的关系,已经处于危险边缘了么?
我曾经也想过写日向家的报道,但笼中鸟这种东西,我始终认为不能见光。从我写报道以来,一直在有意克制一些黑暗的东西。比如谈及扉间的禁术,我就强调一般人用不了,能学的人大多也不需要。比如模糊团藏的一些作为。比如否定大蛇丸的研究。
如果别人都觉得好用,也去搞类似的术式怎么办?
报道日向家的事情,并不能帮助他们摒弃陋习,只可能传播陋习。
我又一次想到转写封印。
如果连笼中鸟都能封印,我岂不是可以直接把宁次也拐走?等将来直接助力他暴力推翻宗家,当上族长。
至于雏田和花火,我也不扯什么为谁好的大旗,有本事自己争呗。
突然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人总是贪婪的嘛,等一切结束,如果我把鸣人推上火影,把佐助推上宇智波族长的位置,再推上宁次,加上报纸日积月累对普通村民的影响,我这不等于直接架空了木叶!建造一个舒适的环境完全不是梦啊!
我呼吸急促,管他可能性高不高呢,反正先干了!
我假装为难又犹豫道:“我和宁次真的不熟,但他长在我的心巴上。怎么着也算帮过我,如果可以我当然也想帮他,让我想想。”
天天感动道:“谢谢你舞衣。不管结果怎么样,你愿意就是帮我大忙了!”
帮我大忙的是你们才对。
这两个人绝对是被纲手的话误会以为我是情非得已去了大蛇丸那边,但始终身在曹营心在汉,不然怎么可能跟我说这么多心里话。
唔,也许纲手本人也误会了。止水和鼬既然加入暗部,证明纲手对他们的绝对信赖,别天神之事肯定也交代了。有的时候话不需要说明白,聪明人会自己脑补。
鼬乘着夜色归来,显然长途跋涉未有休息,眼睛带着浓浓的疲惫,却什么都没说就直接带着我们回村。他标志性的暗部面具免去了各种查探,偶有巡逻队询问,远远看见他亮出写轮眼也直接放过。确实便利。
我还想着他之后的任务会不会就是就近监视,没成想进村把我们带到安全地方后直接就撤走了。
香磷感受了会儿,很确定道:“只有固定的巡逻防守。”
敏感多疑的鼬这是吃错药了?管他的。
“走,直接去南贺神社。”
绕过村子外围严密的防守后,内部倒是相对松懈了些,诸如宇智波家族自治的族地内更是几乎畅通无阻。
我们直接找到神庙的地下通道,卡卡西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你们来了。”卡卡西冲我颔首,“我使用万花筒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香磷不屑道:“那是你废物,看我的!”
香磷独特的神乐心眼可以察觉出查克拉的流动,用在物品上没那么好用,但也比肉眼观测强。
我也打开万花筒,细致地看过整个地方,目光触及石碑上的内容时顿了顿,直接转开。
卡卡西:“这块石碑上设置了独特的封印术,唯有对应的写轮眼瞳术可以解开密文,上面说万花筒进化到永恒万花筒,需要同样进化到万花筒的至亲的眼睛。所以宇智波……”
“你在想什么?”我冷冷打断,“就算这块石碑的内容没有问题,那有万花筒的人直接交换眼睛也能有一定几率进化,它的意思并不是说宇智波需要互相残杀才能变强。”
“……抱歉。”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所以不是我歧视,这些忍者脑袋碰到事第一反应就是先要命。
“舞衣大人,我没察觉到异常之处。”香磷睁开眼,怀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卡卡西,“有没有可能是他先找到了东西藏起来。”
卡卡西:“喂!”
我也收起写轮眼,习惯性地按摩了下,说道:“再仔细查看一下边边角角。这地方是宇智波日常集会的地方,这些年宇智波集会虽然不比从前那么频繁,但一年至少也有一次,如果真的有明显的破绽,早就被人发现了。”
“好!”
我看着上蹿下跳专找不容易被人注意的角落的两人,并没有盲目加入,而是开始思考。
也许是我想岔了,认为藏东西就是要找秘密地点,但如果……我抬头,东西就放在神庙之内,并不在隐秘的密室中呢?
“先别找了,去上面看看。”
可上面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香磷扒拉掉脑袋上的蛛网,郁闷道:“可能这个情报就是错的,东西根本不在这里。舞衣大人,我们需要撤了,再留在这里,天亮以后行动不便。”
我不死心,突然灵光一闪,问道:“卡卡西,你以前的队友有一个性格很跳脱的宇智波,你们组队那么长时间,你对他应该了解颇深。你觉得如果是他,要在宇智波族地内藏一件东西,会藏在哪里?”
卡卡西不悦道:“带土已经殉职了。”
“我只是假设,这里除了我也没有其他宇智波了。你好歹接触了那么多宇智波,总有点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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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卡卡西被我说服,沉思片刻,说道,“如果带土要藏东西,会藏在很出乎意料的地方,很可能就在眼皮子底下,谁都会看到,但谁也不会去多想。”
我心中微动。
可不么,带土戴个面具堂而皇之在晓组织活动,最后一层的幕后黑手也学着他的样子加入了晓。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活跃的看似和毁灭世界不搭噶的赏金组织成员就是策划一切的元凶?
我对焰团扇的印象不深刻,也记不得到底有没有带锁链。但宇智波之所以用团扇作为家徽,其实就源于这一件家族武器。
家徽……
我猛地回头,看向大门。
大门的背面,一左一右画着两把巨大的葫芦形团扇,扇面上一左一右形成两对六勾玉。这么一样摆设似的花样就立在门背后,根本不会有人多心去细看。
毕竟南贺神社最重要的就是密室内代表家族传承的石碑,上面的庙除了十天半个月的洒扫,平常根本没人过来,也无人在意。
我走上前,摸索着两扇门,手指附上查克拉,用力一扣,成功从门面上取下一把比我人高的扇子。
卡卡西:“!!!”
我表情微妙:“南贺神社的旧址在南贺川上游,现今的这个神社是宇智波族地迁移至此后一比一复刻的,谁都不会想到由自己建起的神社大门内竟然藏了消失的宇智波斑的武器。真是……讽刺。”
香磷:“我们拿走了东西,这扇门怎么办?”
“唔,确实,如果我们立刻就走,放着也就放着了,打打骄傲的宇智波的嘴巴一定让人很快乐。不过我还需要在木叶留一阵子,引起骚乱就不好了。”我将焰团扇封印进早就准备好的卷轴,妥善放好,“把另一边门也按照图案扣了补上花纹。”
思绪明显混乱的卡卡西:“啊?”
“只要两边的门一样,没人能反应过来原本是什么样子的。”
香磷:“交给我!”
半个小时后,大门改造一新,我用火遁烧烤勉强做旧了一下,收拾好地上的残渣,就不去管了。
这次落脚地选在了卡卡西的住所,我家虽然偏远无人,但这不是最近我爱罗在么。
数月未归,卡卡西本来就没什么人情味的家里更是荒凉如废墟。都没有他帮忙打扫的我屋子干净整洁。
也或许因为那是任务所以特别上心?
卡卡西不自然地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一床都已经发霉了的被子,说道:“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吗?真的要住下来?”
我闭眼不忍再看单身老男人的屋子:“恩,你回商队正常行动,之后跟他们离开就行。”
香磷直接嫌弃:“什么狗窝?你才离开木叶多久?你以前是直接睡地板吗?”
卡卡西死鱼眼:“真是不好意思了啊,我以前都忙到没工夫回来睡觉的。”
我怀疑脸:“认真的吗?日常迟到的你?”
50.050
都说搞事要夜行,但我哪里等得到晚上,趁着村里白天人来人往,我直接就浑水摸鱼溜出去了。
要打听宁次的位置不难。如果说我们那一届的魅力小王子是佐助,上一届就是宁次。如今宁次已经晋升中忍,甚至在准备上忍的考核。如此优秀的青年才俊,自然不乏恋慕者。
我往女孩子们聚焦的地方兜了一圈,就听了一耳朵的优秀忍者盘点,也成功get了宁次的所在。
主动追求的女孩子们还是少数,出于对自身实力的认知和对天才的崇敬,也不敢去碰瓷,大多忍者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态,以为你上门去找茬的直接揍得再起不能都是可能的。所以倒没什么痴汉stk追着人跑。
宁次一般都会和天天一起训练练习,天天的忍具库是他练习回天的绝佳搭档。所以在没任务、搭档也有事的情况下,他在郊外进行体术的日常训练。
从训练场所的选择也可以看出,宁次对日向家的不满,否则自家道场是最方便清净的场所。
我寻摸着大概的方向走走晃晃。木叶的自然风光素来不错,细想想这辈子活到现在,都还没能这么悠闲自在地在村里行走过,心情也一下子畅快起来。
可惜这样的好心情并没能持续太久。
我站定,转身,礼貌问道:“尾随我许久,不知阁下有何事?”
细细砂砾随风而来,墙角走出一个人影。红发飘扬,身量增高的少年褪去了曾经的戾气,一派平和宁静。
“好久不见,舞衣。”
“我爱罗。”我心里直呼好家伙,我不住自己家不就是因为不想节外生枝和这货打交道么,“作为他村的使者,你的一言一行都会被注意,这样跟着我让我很困扰。”
“勘九郎用傀儡暂时替代了我,短时间不会被发现。”我爱罗走上前,“之前在窗户里看见你,就觉得像你。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
我的伪装本来就很拙劣,只是画了一点忍者流行的那种妆容,加上我在村里没什么名气,不熟悉的人看见不会觉得异常。随身携带的小本本里能有我名字的,只有团藏那边的人。
我半点没有遇到绯闻对象的尴尬,戏谑道:“我听说你要把我绑回去结婚?”
我爱罗脸骤然变红,他急切到有些结巴道:“不,不是那样的。我不是故意威胁你。当时你离开木叶,我们不想让你带上叛忍的名头,所以我和鸣人他们商量,说你是被我吓跑的。”
我一脑袋问号:“我跟你告白,然后我被你吓跑?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爱罗深吸口气,说出了非常熟练似乎练习过很多次的解释:“你对我表达同情,但我却恋慕上你,不许你离开。你认为留在木叶一定会被送去联姻,加上木叶局势的尴尬,所以你才跑了。这件事只有我和你三个队友知道。其他人都以为是真的。”
意外地很合理。这样的娱乐新闻没能爆出来,估计是木津良太把不利于我的报道都截住了。
“虽然没什么必要,但还是谢谢你。”我说,“但你已经不必要去假装了,万一耽误你以后的姻缘可不好。”
“我是自愿的。因为我的确倾慕于你。”
我不理解:“你才见过我几面?我们才相处过多久?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难不成因为我是第一个对你表达善意的人?你性情本善,没有我迟早也会交上朋友。”
“不是那样的。那个时候,你在预选赛发表的言论,让我很触动。”我爱罗认真道,“我一直都在经历背叛,也说服了自己这就是忍者。但你让我知道,忍者也只是普通人,可以有喜怒哀乐,可以怕伤怕痛,不用习惯杀戮。你最开始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或许没有太多的真心,只是我想既然你敢宣之于口,那就不能逃离。我以为你像我曾经养的兔子那样脆弱,但当时的我足够自信可以保下这份脆弱。可你很坚强。那个时候,你的身影就刻在了我的心底。”
我默然,抱歉道:“谢谢你和我说这些。但我无法接受你的好意。”
“你不需要回应,我只是想亲自向你传达——我会成为风影,或许终我一生也无法达成,但我想尝试带来你所希望的和平。如果你什么时候觉得累了,你可以来砂隐看看。我会一直等待你。”
我抬头看他:“我永远不会把命运交给别人,想要什么,我会自己去努力,即便是失败。如果你要成为风影,我希望是你为了自己,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责任是只系于一人身上,做不到的时候,也尝试向他人求助吧。”
“当上风影就是我现在的梦想。你和我一起,不也更容易实现你的理想吗?”
我叹息:“我爱罗,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样的滤镜,但我只是个普通人,从来都没有崇高的理想。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能快乐安宁地活到老而已。”
人性是贪婪的,在得到一样后就会想要另一样。就像现在我已经在想等打完boss,要把木叶也改变地更好一些。可能等打完boss,我就想着要把忍者制度掀翻了呢。虽然做梦比较快,但脑子它是不受控制的嘛。
我从来没觉得我有什么拯救世界的本事,如今敢想敢做,也是因为原著成功在前,我只需要确保一些前期准备能够顺利实行。要不是我会成为剧情中早早被炮灰的背景板,何必费那么多心思引导。
谁让他们的故事没有我啊!
而改变世界……恩……梦想和痴心妄想还是有点区别的。
我爱罗扬起浅笑:“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珍惜自己的性命,尽量活得长久。”
我:“?”我是这个意思吗?
“勘九郎的傀儡坚持不了太久,我先回去了。”我爱罗冲我微微颔首,几个起落就消失在我面前。
我尔康手:“不是你……”
我是那个意思吗?喂,能不能好好听人说人话啊!
我无力捂脸。
好吧,反正他能好好保重自己也挺好的。
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决定加快速度赶紧和宁次面谈,不论谈不谈得拢搞完就走。支线能做就做,最重要的还是主线任务。
还没完全接近,宁次就发现了我,饿狼一样凶戾的眼神直接朝我扎了过来,在看清我的身形后闭目消去眼内的凶光,估计是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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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我是误闯的人,转身就要离开。
哇哦,黑长直中华风,帅就一个字!
我情不自禁吹了记口哨。
日向宁次猝然回首,眼周青筋虬结,二话不说就杀了过来。
飞快和他对了数掌,我旋身站定,晃了晃明显经脉不畅的手,说道:“宁次,老友再会,上来就这么热情?”
宁次眯眼,打量了我许久,从记忆里扒拉出我这个厚脸皮的路人甲:“宇智波舞衣?我们可没什么交情。”
我直言:“我可以尝试给你解除笼中鸟,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宁次嗤笑:“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一个名不见经传被人吓跑不知道跟谁走了的废柴,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我突然庆幸之前遇到了我爱罗,不然直接信息差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东西。
我简单道:“那是我爱罗和鸣人他们为了给我留后路的借口。我现在跟随大蛇丸,你应该知道他这个人擅长各种忍术。我帮你也不是无条件的,如果失败,你就当一切都没发生,今天也没有见过我。如果成功,你就跟我走,等将来,我希望你能坐上日向族长的位置。”
宁次不屑的表情收敛,双手环胸,说道:“先不说我为什么要信任你,如果成功,我留在这里不是才更有用吗?”
“我不希望木叶目前发生任何内乱。”我想起什么,差点忘了最关键的事,“你的事情我知晓,如果你是因为你父亲的事情而憎恨日向家,大可不必,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是你父亲自愿的。”
“你说什么?”
我没解释信息来源,让他自己脑补就行。
“当初云隐村忍者试图拐走雏田,被日足击杀,云隐反咬一口要求交出凶手,是你父亲,与日足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与他长相一致的胞弟为了和平和宗族安稳,自愿替代,以死谢罪。并非日足强逼所致。”
宁次表情空白,一时失语。
他突兀大笑出声,说道:“你是想说,我这么多年的憎恶,都源于一场误会?”
“不。”我灌毒鸡汤,“源于你的弱小,源于日向家恶心的笼中鸟之术,源于这个罪恶的时代。”
宁次笑到流泪不止,却还倔强地挺直身板,他大吼:“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可以现在回去问日足,只要你问,他一定会告诉你。并且他绝对会说,如果你想,他可以随时交出性命,但希望你能等到日向下一任族长成长之前。不过我不会等你太久,天黑后我就会离开木叶。”
“你究竟有何目的?”
“天天接的秘密任务就是让我可以替代她进入木叶,她希望我能帮你。”我说,“很抱歉,如果不是她提起,我也不知道你一直不知情,不会现在才来找你。但我有自己的私心,我需要人手。”
宁次恍然:“所以数月前卡卡西的叛逃与你有关?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帮我解开笼中鸟之术,我愿意跟随你。”
我:“……”
就,一时间有点无语。你们忍者,表忠心表地太干脆,总让我这个思想黑暗看惯了宫心计的人觉得有问题。
51.051
“我愿意跟随你……但有一个条件。”
我暗自点头,这味儿就对了嘛,怎么可能那么轻松就能拐到……
“别用那种下流的眼神看我。”
我:“……喂!我那是欣赏!”所以你就真的那么好拐啊!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给忍者小课堂加上各种防骗宣传!
宁次解开额头的木叶护额,直接丢到一边,露出那个丑陋的印记:“来吧,怎么试?”
巨大的“X”横亘在脑门中间,破坏了清秀的面孔。他微微低着头,仿佛被打上特殊记号的奴隶,不甘又委屈,带着残留的泪痕,倔强地看着主人。
我对上眼神越来越危险的宁次,轻咳了一声,消除脑子里的po画面,运转万花筒。
宁次眉心紧蹙,双拳紧握,强忍住直面忍术反击的冲动,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循着笼中鸟术式的印记,感受、深入,而后直接运转转写封印。
成功了。
所以说那些牛逼的人物都只能想到把术式用战斗中是吧?可是有的术式作为辅助技能真的很好用诶。
我直接将术式弹在路过的飞鸟身上,收回万花筒。
宁次感觉到什么,伸手摸上自己的额头,表情呆滞。我手痒痒地将他额边的碎发拨到边上,这家伙居然也没反应。我变本加厉,直接伸手捏了捏他柔顺的长发,还摸了摸他的脸颊。
他终于反应过来,微恼地一把拍开我的手,撇过头。
嘁,小气。整得我跟流氓一样。我对未成年都没有别的心思好吧!可爱又漂亮的小男生,谁不喜欢嘛。
“这就走吗?”
“你收拾一下,之后先离村,在村外等我。”
宁次捡起护额,重新戴上:“没什么好收拾的。”
“不和你朋友们告个别吗?”
“没什么要说的。”宁次忽然反应过来,“当时你离村,那么兴师动众,是有意为之?”
“你猜。”
回去后给卡卡西递了口信让他好好扮演行商正常离村,我和香磷则依旧由鼬带着出村,与井野天天交换。
天天见我这么快离开,还以为我什么都没做,欲言又止了会儿,到底也没说什么。正好我也心虚,赶紧跑路,和宁次汇合。
来一次拐一个人,之前还能说是纲手有心为之,这次她能再信了我的邪才怪。希望卡卡西能顺利出来,阿门。
结果卡卡西的危机意识比我还强,到下午的时候,一行商队就慢悠悠从村子里出来了。
他来到汇合地点,露出无语凝噎又果然如此的表情,都顾不上自己露出了本来面目,对着我就是一通吐槽:“我以前也没得罪过你吧?你拐了上忍预备役,都不和我打声招呼,就把我留在那,回头五代知道了,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宁次:“他谁?”
“卡卡西。”
宁次:“……你招人的时候,都看脸的嘛?”
我:“?哪有!呃……”好像确实……
卡卡西后知后觉,表情不自然地扭曲了一下,脱掉了外面的和服,转过头就是一通捣鼓,再转回来已经恢复了日常的样子:“咳,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启程吧。”
香磷毫不客气地嘲笑:“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咋的,被人看见脸要以身相许啊?”
卡卡西懒懒道:“怎么,觊觎我?我对你这样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没兴趣。”
我:“……”好似曾相识的话啊!
“对了,我从五代那边得到了一些木叶现在的信息。”卡卡西回归正经,一边赶路一边不浪费时间地进行汇报,“五代与宇智波达成全面合作,在三代的放任下,目前基本接手了三代留下的人手,所以才能顺利更换防守。只是很多决策都必须通过长老团,除了暗部几队,有些机密任务的下发都极为不顺。诸如鼬、止水直接加入暗部,还有好几队宇智波从警务部队脱离,加入五代手下。”
宁次意外地看了他好几眼,斟酌片刻,说道:“日向家对五代的态度不明,面上全权接受安排,但内部并不满五代重用宇智波。”
“很正常。五代没有人手,千手二战三战受到重创,这些年也没有优秀的种子。被木叶排斥的宇智波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三代本就心怀愧疚,自然乐得不管。但一个家族受到重用,其他家族就会被冷待。木叶这些忍族,有多少一直在等待宇智波的消亡呢?若非纲手强势,如今怕是早就寸步难行了。”
团藏能同意纲手上位,哪里是真的放弃了野心,他精明着呢。不过只要他不敢明面搞事就无所谓。
我对这狗屁倒灶的政斗毛兴趣没有,问道,“鸣人和佐助的修行如何?”
卡卡西挠挠头:“这倒真不清楚。”
宁次冥思苦想,回道:“只听说之前有回过村。”
我:“……”最关键的你们倒是不去打听!
算了,等不及了,回去就写报道。本想等等秽土转生研究完成或者佐鸣有明显进步,但宁次这事儿反而给了我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而且我爱罗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我能算得先机都是在剧情之下,但细枝末节的差异就可能导致迥异的结果。我本就打算锐意进攻,再等下去,又得被动防守。不如出其不意,直接闹他个天翻地覆!
香磷:“舞衣大人,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
“恩?”
“既然你已有了足够的人手,不如就把空弦做掉吧。”
我:“???”这是什么虎狼之言?
“之前你派我和空弦与兜接洽,我偶然发现有一个女子与空弦纠缠不休,之后那个女子也跟踪过我们几日,他似乎并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
“你是怀疑他对我有二心?”
“那倒不是。那个女子是个普通人,很弱。我看得出空弦对她不一般。空弦是您的近身人,有了这样明显的弱点,容易被人拿捏。暴露大人的机密。况且他实力虽然不差,但也并非无可替代,不如一劳永逸。”
我抽抽嘴角:“别动不动打打杀杀的。我没什么值得人觊觎的大秘密。他如果找到人生另一半想要脱离,我会祝福。不只是他,你们也一样。”
空弦的确是我最信任的人,在我微末的时候给了我不少指点和照顾。可以说没有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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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如今的我。
他的忠诚让他很自觉,哪怕我没有刻意掩饰我写作的马甲,他也会在没有吩咐的时候主动避让。有时候我都想不起有这么个人,但关键时刻他却总是在默默守护。所以这些人中,空弦反而是实际知道的最少的。
哪里像卡卡西,做什么都要问个前因后果。
唔,卡卡西要是想退走,起码也得等我大事完了。否则就单着吧。
宁次不赞同道:“你竟然如此妇人之仁?就算你不忍杀他,也该控制那个女子。”
“人家怎么了?”我怒气一下子上来了,“人家一个女孩子只不过喜欢上一个人,想要和别人长相厮守,她有什么错?就因为她喜欢的人是一个不见光的忍者,就该被控制成为人质?”
“你为何要去共情一个弱……”
“日向宁次!”我警告道,“我以为你是最讨厌被控制这一套的。你要不要听听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话就直白地放在这里,你们三个我都视为亲信,我不介意你们哪天想要背叛。但念在相处过一场,如果你们要背叛,提前和我说,让我有个预案和心理准备。我接受所谓战术和心机手段,但像这样靠威胁弱者的腌臜手段,不要在我面前讲!”
我丢下话,快速朝前。
是,我的确挺欣赏大蛇丸,但我从来不赞同他做事的方式。人在屋檐下,我无法置喙,但我自己收的人,得按我的行为方式来。
我本来也只会是那么一个任人宰杀的弱者啊!
一路沉默,无人再开口说话。
回到基地,我直奔空弦的房间,开门见山就问:“你是不是心有所属?”
“我……”空弦的目光射向门口的香磷。
还想看热闹的她赶紧缩脖子溜走,拽走了同样想听墙角的卡卡西和宁次。
空弦直接跪下,说道,“对不起,我并非有意隐瞒,但我已经拒绝了她,不曾想这样的小事竟然惊扰到大人,大人不用怀疑我的衷心。”
“你起来。”我拉起他,说道,“你诚心和我说一句,你对那个女子有什么想法?”
“她……很好。”
我转身开始收拾屋里的衣服,拿到一半,又都放回去。从贴身包里拿出一张纸契,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递给他:“东西就不用收了,拿上这个,带上你心爱的女子,去找个地方定居吧。各大国主城的钱庄都可以兑钱。以后就别做忍者了。”
“舞衣大人?我答应要一生效忠你,怎么可以……”
“你已经帮了我狠多了。你不仅是我的部下,更是我的伙伴和良师,这种事情你本来就不用瞒着我。大蛇丸不会在意你去了哪里,你赶紧走吧。你能获得幸福,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我笑,“跟随我这么久,你难道不知道,我所期盼的,就是拥有宁静安详的生活。如今你能做到,何尝不是给了我希望?等到哪天世界和平,你可以往木叶写信,有机会我一定会去你家做客,到时候可别嫌弃我蹭吃蹭喝。”
空弦重重朝我磕了个头:“我的家永远是大人的家。如果大人累了,就来找我。”
“一言为定!”
52.052
连夜将空弦送走,为了防止知情人先斩后奏,我还把几个人拘在一起,拉着大部队就去找大蛇丸。
大蛇丸看着一溜的人,拳头都硬了:“哇哦,造反?”
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恶念起了一瞬,转瞬笑道:“哪能啊,这不是我把焰团扇带回来了,打算试试召唤宇智波斑。有这几个前木叶忍者背书,也更方便沟通嘛。至于香磷可以密切观察对方的情况,万一情况不对失控了,也可以及时阻止。”
一下又打不死,费那个劲做什么。回头还要防阴沟老鼠咳。
我有意无意将香磷拉拔在我的阵营,谁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好好好,就是要这样,悄无声息地就把她转成独属于我的人,嘿嘿嘿。
大蛇丸哼了声:“傀儡做好了?”
“小问题。”
能有谁比柱间做的斑手办还要逼真给力的?他一个木遁就可以糊上千个,这挑出来的一个还是他特意做的能活动的木偶人——仅限于芭比娃娃那样能抬手踢腿扭腰眨眼张嘴的那种。
我在地上画上阵法,将焰团扇、贴着生卒年信息纸条的小木偶放在阵中央,开始结印。
开启吧,XX座的门!隐藏着黑暗(星星)力量的钥匙啊,请帮我夺取圣杯!
我脑子里串糊了一堆,看着地上法阵亮起,小木偶和焰团扇凌空飘起,慢一拍才想到焰团扇不会直接被消耗了吧?早知道就只掰一个角也不知道掰不掰得动……
焰团扇最先落地,地上的法阵一寸寸收敛,最后尽数融入到小木偶之内,在小木偶身上的纸条无火化灰后,它突然动了起来。
好好好,扇子没事。神器是我的啦!
“谁在呼唤我?”
我表情微妙,好串戏的招呼。
大蛇丸居高临下:“你是宇智波斑?”
“放肆。你……”像是才发现自己的矮小,斑震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蛇丸直接切入主题:“你主导了无限月读?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想起来了,我对你这个小辈有印象。你是木叶叛忍。”
大蛇丸表情发生微妙的变化:“看来你活得的确够久的,这件事都知道。无限月读究竟是什么?开启的轮回眼又在谁的手里?”
“你是如何……”
我实在有点受不了老祖宗智障的反问了,赶紧打断道:“简而言之就是这件事现在被爆出来了,你也被骗了。但是爆料的人只说了一半,所以我们就想问问你本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边上的卡卡西立刻递上报纸,贴心地把那一页报道平整地展开。
斑活动着僵硬的木头身体,很快就自如起来,飞快地走动浏览。
看完后他哼了声双手插胸,小小的木头人,硬是搞出了二米八的气势:“的确是我做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世界带来真正的和平。至于被人欺瞒,简直无稽之谈!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等能人能探查到我的事情,妄图阻止我的大业,可惜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无谓的挣扎。”
我们:“……”
倔强兔兔,不论怎么说他都不肯开口透露事情真相。好几次我都快忍不住替他爆了。
大蛇丸从兴致盎然到兴趣缺缺,只花了十分钟,然后就开始无情赶人。
亏我还想过明路把大蛇丸拖下水,真不争气!
好在我也没觉得这一切能顺利。
又拖着几个人给斑做思想工作,耗时间耗得差不多我估计他们都不记得空弦的事儿,人也跑远了找不了茬,这才招呼他们各自散了回去休息。
斑已经被烦到累了,奈何小手办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摆pose装耳聋。估摸着心里已经在疯狂紧急预案了。
我将他放到肩膀上,回房打开了笔电,新建一个空白文档,开始上手速。
闭眼闭嘴不听不闻的斑过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惊醒,从我肩膀顺着手臂爬到桌面上,上脚就去踩“↑”键。
我把他拨到一边,警告地弹了他一下,继续码字。
“你你你你……”
“嘘~”我亮出万花筒,邪魅一笑,“你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些的,保密哦。”
恩,编辑不算。九喇嘛不算。
斑的脑子不笨,他要真笨,就不会发现藏在石碑内的线索,发现自己在木叶的境况和宇智波的未来,策划出那样精彩的幕后大戏。
他很快就想明白了:“我还以为是那个擅长研究的小子好奇,原来是你在主导。你不能发表,你会破坏掉一切。”
我敲下戛然而止的句号,滚动了一下页面,思考了一下,又一行行删除。
斑松了口气。
我重新敲下标题——
#卯之女神?不,不过是无耻的骗子小偷#
主编:乐子人
斑:“?”
我玩味道:“你的意见很好,光说无限月读有什么意思,大家又不喜欢看。世界毁灭什么的,大多数人实则都是不关心的,到时候唯一的关注点就是你的轮回眼去了哪。啧,那不是本末倒置么。说点八卦才有趣。”
斑:“???”
分享八卦还是有人一起才更快乐。之前虽然也有读者回信,不乏有意思的内容,但毕竟有滞后性,哪里有现场分享来劲。
斑看个开头就已经瞳孔地震,刚开始还拽拽地挺着木头人的身体,到后面就没形象地扒拉着我笔电的边缘凑上去看了。
“这是你编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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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哦。”
“这不是忍者之间的神话故事吗?”
“神话故事的来源出于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世界上那些普通人之间流传的伊邪那岐伊邪那美的神话故事,就是人们对于创世的想象。对稻荷神水神火神灶神太阳神土地神的想象和供奉则源自于祈盼风调雨顺。忍者力能翻山填海,需要无谓的精神寄托做什么?当然是真的。”
“不可能,石碑上明明说了……”
“创世女神的能力想改个后代的东西,还不是易如反掌。”
斑沉默许久,挣扎道:“你又为何会知道?”
“怎么?不肯接受现实开始怀疑消息的真实性?”我不答反问,“你是经历过这一切的当事人,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没数吗?你从来都不曾怀疑什么吗?还是说你不能接受你的一生都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斑自嘲笑道:“你明明知道一切,还想方设法把我从黄泉中拉出来,就是为了看我这个失败者的样子吗?”
“祖宗诶,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自信一点?”我叹气,“你和柱间是有迹可循的史上最强忍者,我当然是找你们出来打大怪啊!这么一个防不胜防的小人在背后,我想想都睡不了安稳觉。再说,不提前和您通声气,回头等您复活直接轰我们吗?”
“……连这个你也知道。那现在我的那个替身……”
“带土嘛。长门嘛。”我说,“别试探我了,我是真的很诚心想找您的。只是寄人篱下,有的东西得过过明路。之前我一直都很低调,但最近动作有些多,保不齐已经引起黑绝的怀疑,这家伙能力防不胜防,我需要你的帮助。尽早完成一切安排。我秽土了柱间扉间,他们现在在帮我研究完善秽土之术。他们知道的都没你多,对我来说,他们都是外人,您才是自家人。”
斑瞬间顺毛:“哼,他们知道个屁。”
我内心唏嘘,没想到斑这么好哄。
但也不奇怪,在泉奈死后,他只剩下柱间这个心灵挚友,可惜分道扬镳,对柱间恐怕也是爱恨交加。其后又是一生漫长的等待和布局,几乎可以说是孤寡一生。对待如弟子但更像棋子的带土,也是威胁又利诱,哪里有机会和人正常谈过话聊过天。
“祖宗,你可以帮我吗?我没有你真的不行。”我好声好气,卖萌哭惨,“你不知道我得知这一切的时候真的感觉天塌了。虽然我知道最后一切顺利平复,但我早早就死了啊。我想活着真的好难的!我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但却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原来救世主的轨迹,又害怕被辉夜复活了大家一起凉拌。结果谁都不能说,我太难了!”
斑:“……所以说你不干涉,我也会被打败。”
我讪笑:“你怎么就关注这一句呢。”
53.053[番外]
#卯之女神?不,不过是无耻的骗子小偷#
主编:乐子人
哈喽大家好呀,曾几何时,小编曾说要和大家说说神话故事,铛铛铛,它终于来啦。
忍者们对辉夜姬的传说都不陌生,传说中,辉夜姬吃下神秘的禁忌果实,而后孕育了六道仙人,传播查克拉传授忍术,故而有了忍者。之后她执着于力量,变成了堕落女神。
其实没毛病哈,这就是事实。
但这个真相的前面,需要加亿点点更细致的描述。
好的,那让我们从头开始说起。
宇宙中,存在这样一个氏族,大筒木一族,他们拥有数千年的寿命,还能利用“楔”转生,是超越生死的存在。这一族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吞噬星球的生命力,不断变强,不断进化。
到这里肯定已经有很多人疑问了,咱们暂停科普一下。
何为宇宙?何为星球?
我们所在的这一片大地,是一个球,这一点大家都知道。而这个球就被称为星球,在星球之外,有许许多多同样的星球,有的星球荒无人烟,有的星球也孕有生命,它们的生命形态可能与我们相同,也可能不同。而所有星球构成的的地方,就是宇宙。
请记住,宇宙是无限广阔的。
大筒木一族出生的星球已不可考,小编大胆估计是被这一族败没了,所以才不断去掠夺其他星球。
大筒木一族以两人为一组,携带十尾前往新的星球,在星球上种下十尾。其中一人留下“楔”后会作为祭品被十尾吸收,十尾因此转变为“神树”,深深扎根在星球大地之上,汲取这个星球上所有的生命能量,而后长成“查克拉果”。
另一人守护神树,等待果实成熟,而后摘下果实,离开被废弃的星球。
当初被派到这个星球的两位大筒木,一位是大筒木一式,一位是大筒木辉夜。其中,一式为守护者,辉夜为祭品。辉夜出于不知名原因背叛偷袭了一式,而后吞食查克拉果获得强大的力量,平定乱世,被尊称为“卯之女神”。
她在人们的祝福下孕育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其后,为了抵抗大筒木高层派来的追杀者,不断献祭平民供奉神树,而后被两个儿子封印。这也是传说中“堕落”的真相。
人家才没堕落呢,人家是防患未然啊,她背叛了家族,不抓紧变强,等着被抓回去被打死吗?
背叛一式也可以理解,在大筒木当小卒和霸占一个文化程度很高的星球当不败女王,用脚趾头想想都会选。
辉夜天真地以为自己拯救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该予以相同的回报,帮她对付大筒木,谁能想到她居然被自己两个儿子给背刺了。只能说孩子教得太好,被她舍生救世的表象迷惑,长成了大公无私的样子。
辉夜并不甘心功败垂成,一度想收回被赐予儿子们的查克拉之力,最终却不敌被封印于月球之上。被羽村的后人代代看守。(现在好像也不剩什么人了)
战斗中,她找准机会诞下了第三个孩子——黑绝,以期来日复活自己。
这个孩子虽然都没个人形,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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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个哥哥翻云覆雨的本事,却继承了辉夜漫长的寿命,极擅隐匿,并忠贞不二。
他始终旁观着一切的发展,熬到了两个哥哥死亡,而后开始游走世间,寻找合适的机会。他篡改了羽衣留下的宇智波石碑,宣称唯有无限月读才是拯救宇智波的唯一途径,而后四处煽风点火,让宇智波和千手互相仇视。
他不断接触两族中的因陀罗和阿修罗的查克拉转世者,试图激发出轮回眼,却一次次失败,直到碰上了那个命定之人——宇智波斑。
没想到吧,无限月读背后居然还有套娃般的幕后黑手。
你们以为的无限月读——拯救世界,带来和平。
实际上的无限月读——召唤大筒木辉夜,毁灭世界。
精彩,真的精彩。
大筒木辉夜可不是什么救世女神,虽然不可否认她一度平息了战乱,但归根究底,她也只是个盗窃者。
很多人可能无法想象一个星球的力量被剥夺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我可以告诉大家,是大地变成荒漠,是河海消失,是天地无光,是万籁俱寂,是渺无人烟,是万物灭绝。
一个星球可以孕育出生命是何其有幸,需要多少漫长的时光,那是人类无法想象的岁月——
十亿年才能诞生简单的生命,再经过三十亿年生命爆发,再再经过五亿年的物种灭绝起源,从而诞生智慧生命,而后不断发展进化,成为现在的人类。
所以不论你是谁,珍惜你的生命。
*声明什么声明,赶紧去探索未知吧混蛋们!
54.054
对斑这样的人,最好的就是和盘托出。
他前脚才被人骗了,后脚肯定更厌恶欺骗隐瞒。要是他不配合,直接打回黄泉就是了。阻止他复活又不是没别的办法。
我笑得无辜,内心小九九不断。PlanB PlanC已经在等候了。
结果斑比我预想的要大气,就像当初他轻易接受了自己的失败,低下了头。现在他也只是思考了一会儿就认栽。虽然嘴上没说会帮我,但明显有动摇。
我清楚他还是怀有疑心,也不说什么,反正他停留在傀儡的阶段搞不了事,事实会证明一切。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算差点被扉间坑了,他不还是妥协了嘛。
大不了大家都完蛋哈哈哈。
虽然一路磕磕绊绊,自己被迫提升了武力值,又出现了很多意料外的情况,但计划能走到这一步,我的好心情简直遮掩不住。
直接结果就是我给手办斑堆了个很可爱的粉嫩小窝,放在了枕头边。
斑:“……我不需要睡觉。”
“哎呀,精神长久紧绷着,也会影响智力和思考的。明天我带你去见见柱间他们,记得装一下,别那么快就透露无限月读的事情。”
“无聊。”斑嘴上嫌弃,还是体正直地钻到了小被窝里。
我灭灯,问道:“你这具傀儡可以坚持多久?”
“这是柱间木遁的木头?比一般的东西活性强,可以保持我的灵魂处于活跃状态三个月。再往后你就需要把我送走。之后要召唤的话最好等待起码一个月。”斑冷笑,“扉间搞的术式是吧?”
“他搞了小动作?”
“无伤大雅的东西,就是傀儡坚持不了我行动之后会缓慢消磨我的灵魂。”
我抽抽嘴角:“您管这叫无伤大雅,还有什么是有伤大雅的?”
“我无法控制的东西,再如何介意又能怎样?”
扉间果然老阴比啊。等他搞完研究就立刻把他送走,然后毁灭他所有的骨灰。大蛇丸对这样家家酒的东西不感兴趣,就算他问起,我扯一句失败品他还能找到蛛丝马迹不成?要不是情非得已,下黄泉的人赶紧瞑目就完了。
不只是他,柱间的骨灰我也要扬了。统统扬了。等世界大战结束,我就发报道撺掇大家实行火葬海葬,谁也别想搞事!
我全然忘了以前还想捏着秽土转生保命。
“你在想什么?一瞬间感觉到了杀意。”
我说:“我要鼓励大家火葬,然后把骨灰扬了。”
斑匪夷所思道:“你是怎么通过刚刚的对话想到这个的?”
“如果死人可以反复被召唤,生死的界限被这样轻易打破,那活着的人的意义又是什么?”我自嘲,“我居然还让扉间研究不用祭品的秽土转生,想想真是罪恶。这样的事情,就该有代价。否则怎么能体会到生命之重?”
斑默然片刻,说道:“你不希望我复活。即使我可以承诺把柱间也一起复活。”
“当然了,既然死了就老实躺棺材板。更遑论你的复活也需要代价。使用轮回天生之术虽然不是必死,但消耗查克拉与被复活者的强弱、死亡时限、身体损坏程度有关。长门作为漩涡一族的后裔,虽然体内查克拉量庞大,但他全天候开着技能,复活你一个就够呛,再复活柱间,你直接叫他死吧。”
和知情人聊天就是痛快,不用遮遮掩掩。
“我的轮回眼秽土转生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况且你也说了,以后这个星球会迎来更可怕的敌人。”
“写轮眼够用了。又不是只有你干活。”我完全没有之前哄老祖宗的贴心,嘴毒道,“你活那么多年也没活明白,难道你还有什么未了的执念吗?如果你想继续活着,那你准备做什么?你能接受和普通人一样享受生活游历各国甚至组建家庭吗?还是你想风云再起?后人的事情让后人去操心,你能管这个世界到永远?”
斑:“……”
“怎么说你也给他用了那么多年眼睛,你硬要收利息人家也没办法反驳。但你最好好好想想,你如果活着,打算做什么。”
“那你有什么梦想?”
“混吃混喝,快乐躺平,安乐到死。”
“……什么?”
“很奇怪是吧,我长那么大,认识的所有忍者,都无法理解我的不上进和怕死。他们有的想成为影,有的想变强,有的看着天天摆烂但有事依旧冲在最前面……可我只想过操心第二天吃什么的平凡日子。”我叹息,“现在钱也赚够了,可惜想躺平还遥遥无期。想到我要是哪天死了都没花钱享受过,我就抓心挠肝地难受。”
“不,平静才是最难得的。”斑难得吐露心声,“我也曾想过结婚生子,忘掉一切,平淡地在木叶生活。但所有人都视我为洪水猛兽,更别说有女子倾心相许。”
一听八卦我就来劲了。
我催促道:“细说说呢,所以您老以前也有过喜欢的人?”
斑无语道:“没有,我哪有功夫想那些。”
我不可思议:“不会吧?建立木叶的时候你就三十多了,不说后头,在你成为族长后,就没人向你表白?柱间应该在二十五六的时候就成婚了吧?”
斑语气苍凉道:“你已经进化为万花筒,应该知道写轮眼进化的条件吧?”
我表情微妙,不,不是我进化的,我两辈子都没受过太大的刺激。
我含糊道:“我父母死了。”
斑说:“在我父亲拼着战死重伤千手佛间后,宇智波一族就有了败象,宇智波群龙无首,我还太弱。而千手佛间却挺了许久,加上漩涡无形的帮助。众人士气低迷,死于战场的族人越来越多。为了能与柱间一战,觑得石碑写轮眼进化的秘密后,我和泉奈狠下心朝着当时我们最亲近的族人下了手。因此挽回颓势。族人们虽然感激,却不可避免地疏远了我和泉奈。泉奈他……是个很温柔善良的人,他难过了很久。他很喜欢那个女孩,虽然没有杀死她,但他们再无可能。不过也好,那个女孩最后在木叶组建了家庭,不必经历丈夫战死的痛苦。”
我恍惚记得扉间说他不良善来着呢……
我不解道:“既然你继承了宇智波,为什么不去实现和柱间的理想?”
“因为仇恨,死的人太多了。我试探着问过,结果一向温和的泉奈带头反对。当时我们尚且有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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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愿意和解的,最终也被主战派压下。作为族长,我总不能看着他们脱离家族,一个个跑去送死。宇智波真正愿意放下仇恨,是在顽固派都战死之后,剩下的基本都是年轻人,早就受够了战场。可我却拉着他们,不断地战斗。他们最后,可能更恨我吧。”
我仿佛从斑的只言片语中,看到了战火纷飞。幼童在还没明白道理的时候,就因为“有才能”被裹挟入战场,而后在自然中留下象征生命的血迹,最后随着风吹雨打逐渐消散。
人果然是不能比较的,这么一看,如今的木叶,不知道多么祥和平静。我多少有点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可生命如此短暂,总要有点追求吧?
我又问:“既然木叶已经初步实现了和平,你为什么不留下来,放下一切,重新开始?”
“因为我看到了宇智波灭亡的未来。泉奈一生都在为宇智波奉献,只希望宇智波能更好。可我做的妥协,似乎把他的愿望带入了一条绝路。”
我盯着漆黑的天花板,沉默良久,还是憋不住阴阳怪气道:“你这个人,真的好无私哦。”
“什么?”斑还没从沉重的记忆中回过神来,语气带上了隐隐的怒气。
我说:“你怎么从来不想想你自己?唯一和你自己有关的,也是和柱间的建村梦想。但说到底,这个梦想也是立于保护族人的基础上。而就这一条,你也没能坚守到底。中途几度变卦。不是为了你弟弟,就是为了你族人,就连你被骗,也是为了和平……天,你就没有自己想要的吗?就算你弟弟还好好活着,你能跟他过一辈子咋的?你总也要放手啊?那之后你要干嘛?”
斑:“……”
“拜托,连柱间都结婚生子含饴弄孙。扉间虽然未婚,但也有自己喜欢的研究。他们居然还觉得你自私自利?真难评。只能说你性格不好,没长嘴。你知道吗?付出一定要让别人知道,说什么默默奉献的,那都是狗屁!”
斑:“你现在做的不也是为了世界和平?”
“那能一样吗?”我嗤笑,“我是不想把自己的命赌在别人身上。自己挖的坑自己填。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造。我虽然不喜欢伤人杀人,但也从来不烂好心制止别人杀人伤人。偶尔做个好事都得看看心情看看会不会影响到自己。可你看,就算我里子烂得一批,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好人,觉得我很无辜。”
“不主动伤人杀人就已经是大善。”
“……行吧,忘了你们忍者手里都沾过血。这么一看我的确很纯良。”
“什么叫你们忍者?你现在也是忍者。”
“因为我们三观不同。你们都一个样。觉得自己是工具,认为任务至上。”
“我知道那是故意的。”斑说,“如果忍者能掌权,世界会永远处于战乱。但现在只有忍界依旧战火不断,各大国主要都城都很平静。”
“哇哦。”
斑:“……你以为所有忍者都是蠢货吗?只是大家默契地不去打破那个界限而已。”
“哎呀扯远了,谁爱听这些世界和平什么的。你还没说呢,就算你被人人讨厌,但又不影响你看别人,你到底有没有过心动对象啊?”
55.055
深夜卧谈会当然要聊情情爱爱了,鬼要听那些会做噩梦的东西啊!
“你到底有没有过心动对象?”
“没有!”
我再接再厉:“那如果你复活了呢?就没想过找个对象体验一下人生?”
斑自嘲:“谁会不长眼看上我这个百岁老人?还是忍界出名的危险分子。”
我噎住,刚起来的粉红泡泡瞬间没了。话说你小子果然可以调整秽土年龄啊,自动带入适龄阶段了有没有!开轮回眼的独有外挂?秽土长门双腿好像也好得很来着。
不过他讲的没毛病。就算对方现在模样再怎么英俊,心态再怎么年轻,但想想躺在自己枕边的是个活过将近百岁的老头,的确挺掉san的。
又不是像我这样看过什么男主动辄万岁仙侠剧的人,接受度那么高。
守着五六十的老头好歹还能继承遗产呢,这复活的人一穷二白的能图个啥?图他脸?
诶……貌似好像我现在某种意义上就在和一个百岁老人同塌而眠。
我默默抱紧自己,往墙角挪了挪。
斑:“……你当我瞎?”
我不满道:“怎么了怎么了?我不是个凹凸有致漂亮可爱的青春美少女吗?”
“呵,小孩。”
“我上辈子活到二十呢,掐指一算,我现在都快三十了。”
斑突然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了?突然发现那边上是个受欢迎的大美女?”
“闭嘴,睡觉。”
“嘁!”
我撇嘴,翻了个身。真没劲,好不容易有个可以畅聊的对象,结果身上一点可以扒拉的绯闻桃花都没有。
真·没·劲!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斑突然问道:“很痛吗?”
我迷迷糊糊道:“恩?”
“死亡的时候。”
我陡然清醒,眼眶一下子泛起了热意,我压抑住喉间的哽咽,轻声道:“恩,很痛。我以前是个很怕痛的人。不过还好,后面就麻木了,没受太大的折磨。嘛,比起你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区区痛楚,也不算什么吧。”
就连我自己,偶尔的偶尔,再梦到那个画面,也都不痛了。
斑没说话。就在我以为聊天到此结束的时候,他冷不丁蹦出一句:“那个年纪,你也该成家生子了。你很想念他们吧?”
我:“……”感动秒没。
“我母胎单身谢谢。至于我以前的父母……他们不会短我吃喝,但说真的,我跟他们没什么太深刻的感情,哪怕东西在失去后会变得美好,我也只能想念起他们模糊的面孔。”
斑头脑风暴了一阵,问道:“所以你也是天外来客?”
我意外于斑的敏锐,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说真话:“可以算是吧。”
“怪不得。你的思想来自于你曾经和平的世界是吗?”斑探究道,“为什么?家庭不睦吗?”
“只是过日子而已,我们一家人扮演着合格的一家人,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和自由,家人更像是融入社会所必须的摆件,行使着各自的责任,却没有发自内心的爱。所以我一直想,我一定要找一个我很喜欢也很喜欢我的人,能够包容我的任性,满足我的无理取闹。偶尔我们也会有争吵,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快乐满足的。如果没有,那就自己开心一辈子,绝对不要勉强找个人过家家酒。”
“说得容易,你才是最贪心的那一个。”
“那又怎样?我极度自私但偏偏人人都觉得我良善亲和。你无私大义,但所有人都认为你阴险卑鄙。咱俩都这么极端,乌龟不说王八。”
斑失笑。
第二天醒来我就自动淡忘了昨晚的聊天。
开玩笑,卧谈会这种东西,就跟男人喝醉了酒发的酒疯一样,是不能被细究回忆的好吗?
我带上斑,风风火火就杀去了扉间的实验室,将斑小人丢给柱间被动承受感人再会,对着扉间上去就是一通兴师问罪。
结果问完,扉间一脸无辜道:“我没和你说全吗?”
“什么?扉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能不说?”
扉间黑线扭头:“闭嘴大哥,他不是没事吗?现在也知道了副作用,规避就完了。”
柱间傻乎乎:“噢。”
我拍桌子:“我才不是柱间那样的大傻帽,别想忽悠我!我都给了你这么高的信任那么配合你了,你就是这种合作态度?”
“欸我怎么就大傻帽……”
扉间:“这本来就是额外的成果,不比你预期的效果更好吗?”
狗东西,真是滴水不漏。不是故意的才有鬼!
我磨牙,硬邦邦道:“好,这件事且不说,秽土转生研究的如何?之前我说的用傀儡做身体作废。总之要尽快。”
扉间意外:“傀儡秽土的确没有进度,但你愿意用活祭品?”
不是有那么多白绝么……搞两个来就完了。原著佐助和带土接触后,就被种了好几个白绝,最后就被揪出来当祭品了,只要接近带土,还怕没有白绝?
白绝虽然曾经也是人,但早就没有自我意识,只是一副躯壳,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活人,我问心无愧。
我不想说罪犯该死当祭品也无所谓,当成为审判者的时候,我就失去了原本的底线,那不如就永远别去触碰那条线。
但白绝走不通的话,我也只能心狠手辣。
“我自有主张,所以你到底行不行?”
扉间:“目前已经有相对完善的术式,但还要看实际运用。我有条件,重新秽土你必须秽土我。”
我假笑:“那是肯定的,万一有什么还需要你调试呢。”
扉间笑了声,说道:“你有没有想卸磨杀驴,你自己清楚。我要个准话。”
我不高兴:“是你毁约在前。难不成还打算在秽土上动什么手脚?”
“你以为这是什么简单的忍术吗?光是成功秽土,能展现秽土人十之八、九的实力,就已经很困难了。最多也只能加上一些必要的控制。”扉间直白道,“我能动手脚的,最多也只是作为被秽土的对象,如何解除控制而已。”
“真的?”
“恩。”扉间看了眼那边握着斑小人哭得沙土直掉不忍直视的柱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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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着,如果你谈不拢,那就把斑灵魂的灵智磨灭,之后你秽土直接控制就行。”
……好歹毒的心思。
但我爱了!我误会你了扉间!
我嗨了声:“小事,早说嘛。何必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谁跟你有感情?”扉间收拾桌面,“既然你不需要更深一步的研究,那我的工作也就到此为止。之后你就过来学习一下秽土的阵符手势。”
“好嘞。”我挥手,“我先去安排一下,你们随意。”
“宇·智·波·舞·衣!”斑咆哮,“把我带走!”
柱间眼泪……沙土汪汪:“斑,那么久没见,你就不想和我叙叙旧吗?”
斑徒劳地拿小短手抵住柱间的脸,嫌弃道:“滚。我和你们千手没话说!”
柱间:“我也不懂扉间搞了什么啊,我要是知道,我一定阻止他坑你!”
扉间:“……”
我递给扉间一个同情的眼神,赶紧捞过斑走人。
我本以为老祖宗还气着,没想到一离开,他就恢复了冷静,仿佛刚刚那个炸毛的人不是他一样。这时候我才感觉到岁月在他身上的沉淀,远超我的想象。
勾引带土的方法我已经想好了,有卡卡西这个现成的鱼饵在,不需要惜命的我多做什么。
“卡卡西,接下来你去雨隐村。”
卡卡西:“任务是什么?”
“你去探寻并拜访雨隐村的佩恩,就说你跟随的人想与他谈个合作,是关于他的最终目的,关于无限月读。先不要透露我的消息。如果察觉不对劲你就立刻跑,不要交手。只要有交谈的机会,他大概率会同意,之后你就到这个地方,给我发信号……”
卡卡西秒懂:“你把我当诱饵?不是我推脱,但关于探查,宁次的白眼更合适。”
“他的能力是合适,但他应变能力不行,需要你及时判断局势,选择更妥善的方式。”
“好。就算发生什么事,我也会让帕克把消息带出来。你见过的,我的通灵兽。”
我意味深长道:“别想的那么悲观,你不一定有事。”
带土的地盘,虽然不保证他一定在雨隐村,但只要他知道,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卡卡西死在别人手上。
斑:“你意在带土。你想做什么?如果你想要找带土,抛出我是最好的。”
“找带土讨点白绝当祭品做研究,最好能和长门聊一下。”我说,“带土不能和我们接触,他是实施无限月读的关键,黑绝会眼都不错地盯着他。长门那边就方便多了,带土就算有兴趣,以黑绝那个千年都搞不出屁的小脑瓜也想不出什么问题。”
斑:“?你不是在暗讽我吧?”
我诚心道:“在夸你聪明呢。黑绝那个笨蛋搞了千年都找不到契机,要不是你精心策划,无限月读想实行得地老天荒。”
斑复杂道:“不像好话。要说心计,你远胜于我。”
那你可就抬举我了。我只是站在剧情的肩膀上而已,换成任何一个聪明点的穿越者,绝对做得比我好。要不是我菜,我还想统一世界当个女皇呢……
56.056
这次的报纸直接五大村头条齐发,堪称炸场,短时间就传遍五湖四海。一时间风声鹤唳,连浪忍山匪海盗都没了动静。无数信件飞到了木叶,要求再开五影大会。就连各国大名,也都坐不住,急急等待五影大会的结果。
大蛇丸的基地里也人心浮躁,唯有大蛇丸一脸淡定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只纡尊降贵出来见了面急匆匆赶回来的兜,嘱咐他继续去盯着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柱间和扉间焦虑难安,看见我甚至向我提出了想要回去木叶的请求。
斑张口就喷:“你们脑子坏掉了吗?如此动乱之际,五影大会要顺利实行本来就不容易,你们两个死人跳出来,是嫌不够乱?”
我猛点头。斑爷,我嘴替!
扉间冷哼道:“这不都是你的好算计?”
“我承认我愚昧有错,也愿意倾尽一切弥补。”
柱间感动道:“呜呜呜马达啦!”
我恶寒地抖了下,差点把顶脑袋上都没办法和柱间他们平视的斑抖下去。
扉间默了默:“抱歉,我关心则乱。”
两方握手言和。事到如此,斑顺理成章地将无限月读的详情说出。千手和宇智波曾经的风云人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摒弃前嫌。
我深藏功与名地看着斑主动替我出头,只当个明面上的乖巧听众。
其实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开个会也就预算一下可能的未来,抚慰一下自己的心而已。
原本我是寄希望于扉间这个好头脑可以给我当当军师。没想到这聪明脑袋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着法给我挖坑给自己谋好处,认错态度倒是好,但下次还敢。
反倒是最初的备案斑爷接受度良好,迅速转变立场,经过谈心后更是抛去了最后一点疑虑。
那我当然也是果断抛弃前者了。
说来也好笑,我和斑都不是那种感时伤怀走情感路线的人,昨晚那个我不想细想的卧谈会简直就是互相贴脸试探。
说的都是真的,感情都是真的,但却还有点其他目的。
就像那些参加综艺选秀的选手,诉说着辛苦努力不幸过往,真情有之,可归根结底,是为了拉票。
斑有问必答,最后却还是把话题转向了我,对话进行到最后,我俩已心照不宣。
互相诉说过往,自然也会成为最亲密的合作伙伴。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为了掩盖我的糊弄,我往扉间这跑得还算勤快,等卡卡西的忍狗递来消息,我立刻有了合适的借口,直接将柱间和扉间送回了黄泉。
还指望着之后有事再麻烦他们,面子工程一定要到位。
两人一走,之前还很“活泼”暴躁的斑就倏然一寂,仿佛成为了一件真正的摆设。我叫上宁次香磷和佐井,纠结了下,在确认君麻吕恢复良好把他也带上了。要不是时间不够,我还想绕道让君麻吕把他好基友重吾也带上。
开玩笑,和六道佩恩括号长门+小南括号完毕见面,当然是可以用的上的战力全叫上。
事到如今,我已经根本不怕在大蛇丸那边暴露了。君麻吕什么也不知道,空有漂亮脸蛋和能力,思考为零,还不是我指哪打哪。他要发现有问题,也得等回来之后。
君麻吕被大蛇丸鼓捣的身体细胞不是太稳定,也无法再生,对大蛇丸来说算是个失败品,但细胞在最初的异常增值后开始恢复活力,如今生命体征和正常人无异。
我让他跟我走的时候问都没问,立刻收拾好东西跟上了。
和卡卡西约定碰面的地方在雨之国往草之国必经之路的一处旅馆附近,我们乘着风雨赶到目的地,在旅馆等候。
佐井看着连绵的阴雨,表情不太好看:“下雨真讨厌。”
香磷怼道:“也是,你那破忍术,还不是风一吹雨一打就废了。”
佐井假笑:“总比你这个什么都帮不上的废物好一点。”
“你说什么?”
躺在地上享受我擦水按摩的帕克突然翻身站起,说道:“来了。”
香磷也适时闭嘴,闭上眼感受了一下,说道:“来了四个人,除了卡卡西,有一个很厉害的忍者。还有两个人……他们的查克拉很奇怪。很相似,但又有点微妙的不同。”
我站起身,轻声道:“是佩恩。”
其他人纷纷戒备。旅馆老板见势不妙,非常熟练地收拾好贵重东西,躲开了。
每个佩恩都是长门的化身,他为什么要带两个人,不怕被我发现什么猫腻吗?
等看到来人,我才发现我想错了。
来的是人间道和地狱道。
人间道能读取记忆、抽取查克拉;地狱道可以召唤阎王审判,判决被抓住的人是否会说谎。而随行的,是小南。
看来长门着实对我很感兴趣,很想知道我脑子里都有什么。
随着三人的到来,雨势更密集了一些,香磷若有所思地抬头看向天空的乌云,说道:“这雨不太对。”
“雨虎自在之术,长门在附近。”自力更生扒拉着我头发的斑贴在我耳边,小声提醒。
我轻轻嗯了声。
卡卡西率先进门,朝我们走过来,随后的小南踏进门槛,身上滴水不沾:“居然是大蛇丸的人。”
我微微侧头:“宁次。”
“是。”宁次掐诀,启动白眼,抬手就朝靠近的卡卡西抓过去。
小南受惊后退,脸上翻起一片片纸片,在雨中飞舞。
直接被针对的卡卡西条件反射就要动手,在我的眼神示意下又收回了架势。硬是没动一下,挨了宁次好几掌。
三只绵软的白色人形物直接被打出卡卡西的身体,匆忙就要逃跑,被早有准备的香磷直接用封印术控住并封印收起。
居然才三只,带土这么看不起卡卡西啊,都没给佐助塞得多。我撇撇嘴,说道:“碍事的东西处理了,请进来说话吧。”
小南重新进屋,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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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飞的纸片消失,面容恢复如初。
“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我的人带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回来。想来你对刚刚看见的白绝有点印象。”
小南:“……”
我留给她足够的思考时间,转而问卡卡西:“卡卡西,能想起什么时候中招的吗?”
“我不曾和谁交过手。”卡卡西沉思片刻,“真要说的话,我有接触到一个戴着面具很奇怪的人,但交集并不多,因为与任务无关,并没有去探寻。”
香磷肯定道:“你是中了催眠术,对方没有杀心,只是模糊了你的印象。”
“原来如此。”小南说,“你找我来,就是想告诉我,我的人有问题?”
我抬眼看她:“我找的是长门,你做不了主,让你边上的傀儡说话。”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直言:“长门让人间道和地狱道过来,不就是打着把我抓住好好看看记忆的想法?试探的话就不用说了,现在这里没有耳朵在。如果你是介意我这边人多……我可以让他们暂时先退出去。”
人间道忽然开口:“带她来。”
“可是……我知道了。”小南往外走,“你跟我来。”
“我一个人?”我挑眉,“我的人需要远距离跟着。”
“不行!”
“那我不去,就这里说吧,反正都是他,也不是必要和本尊见面聊。”我真心实意道,“我这个人实力不济,比较怕死。隔个房子我还能苟到他们救我。自己往危险地跑那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小南:“……”
“两。”
小南深吸口气,解释道:“你可以带两个人,但他们不能进去。”
我眯眼,看来这两个道都不太会说话:“没问题。香磷,宁次,你们跟我走。”
香磷和宁次的技能其实放在探路追踪上很好用,不过眼下附近被长门的雨虎自在之术笼罩,他们的能力发挥不了太大的用处,不如卡卡西的忍狗。
虽然雨水会冲淡一些气味,但卡卡西早就准备了人类不可闻的特殊物品,方便忍狗追踪。他会带着人远远跟着,一旦情况不对,就立刻支援。
这些人中,宁次是我最信任的人,实力也不错,自然带在身边。叫上香磷,则有一层她和长门同族的身份在,关键时刻可以打打感情牌。而且白绝在她手上,万一出什么事,让他们拖延一下时间我可以直接秽土柱间。
小算盘打好,我在桌上放下一叠对店家造成心理阴影的精神赔偿费,毫不犹豫冲进了雨里,跟上了小南的脚步。
人间道和地狱道跟随了一段距离后就散开,不知所踪。
一路疾行,却是往雨隐村的方向,我已经准备好如果要进雨隐村就立刻中止,前面的小南却拐了个弯,最后停在了一间很朴素的小屋面前。
屋子前站着天道,他看了我们一眼,说道:“宇智波舞衣,你一个人进来。”
57.057
“宇智波舞衣,你一个人进来。”
我冲香磷和宁次点点头,上前推开了门。
屋子里面和外面一样简朴,但充满着生活的气息,右边靠墙的地方摆放着三张做工粗糙的木质小床,门口处则有一张大床。缺了口的锅碗瓢盆整理地收拢在一起,破旧的被褥叠在一边,还有墙上画着小人的涂鸦,以及身高划痕。
看起来像是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
原本放着的方桌被立起挪到了一边,枯瘦如柴不良于行的长门立于奇怪的器械之内,身上戳满黑色长棍。
他直奔主题:“无限月读是什么?”
我不答反问:“‘斑’让你收集尾兽用的理由是什么?”
长门:“乐子人的报道我悉数看过,但却不敢苟同。我记忆里从未出现过有人给我移植眼睛这回事,那仿佛神话一样的辉夜姬故事也实在离谱。”
“我喜欢你这样直奔主题的说话方式。”我将颈边的发丝撩开,把斑小人带出,考虑到斑爷的尊严,顶在了头上,说道,“有的话不如你直接问问本尊吧。”
“这是?”
“一个小研究,真正的宇智波斑的灵魂附身其上。”我没给这个忍术起名字,用完就废的忍术要什么名字。以后人人都学着做真人手办怎么办?
斑言简意赅道:“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觉醒’写轮眼的。”
长门:“……”
我无奈道:“祖宗,你怎么又来这一套。直接说答案!”
斑不轻不重地跺了一下我脑袋,说道:“当初你父母被闯入的木叶忍者所杀,你一时激愤,失去了意识,再醒来那两个忍者就死了。你以为是你开启了轮回眼杀死了他们,其实是我,在击杀他们后把眼睛移植给了你。你是漩涡一族的后裔,可以孕养完善轮回眼,这是我找到你的理由。”
“你是说那两个木叶忍者是你引过来的?”
斑光棍道:“是,其实你父母或你,是哪个都无所谓。当然你是最好的选择,毕竟计划不知道要经过多久才能实行,你年纪小,也容易操控。不过我只是想制造混乱,毕竟你父母都是医疗忍者,不上前线,也时时将你带在身侧,我找不到可以不动声色动手的机会。”
我意外,斑居然还解释了,虽然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这是在帮我呢。
所幸长门并没有因此恼怒,从他的经历、理想和执着来看,他厌恶的是战争本身。
我说:“你已经通灵出了外道魔像,也想用它来吸收尾兽查克拉,难道不知道它就是十尾?”
长门闭了闭眼,说道:“那个男人说,我们可以集齐尾兽的力量,研发强悍的禁术,一旦世界感受到可以瞬间湮灭任何国家的恐惧,人们自然就会停下战争。”
一袋米扛几楼是吧?虽然早就知道,我还是忍不住黑线。
其实他想的……换个剧本可能还真能成,没看隔壁鲁鲁修集中世界仇恨统一全球然后演一出戏紫砂直接解放世界?虽然但是,哪怕没有那乱七八糟的续作,这种和平肯定也不会维持太久就是了。
斑:“外道魔像吸收所有尾兽的查克拉后,就会化身十尾,说实话,之后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轮回眼和神树齐聚,我必然会心有所感,成功开启无限月读。”
我下意识接道:“是呢,然后被辉夜腰斩……咳咳咳。”
斑又剁了我一脚,哼道:“她有着和你一样世界和平的梦想,所以才想和你好好谈谈。说实话,其实没必要。你也好,那个人也好,体内早就被我施了符咒。以确保一切在我掌控之内。然而说到底,我们都只是被利用的小丑。”
对哦,我怎么忘了土哥心脏是有斑的符咒的。顺势思考的话,斑不可能不在长门身上留下后手。
长门估计早就被报纸打击过了,这会儿倒是很镇定,但也依旧很疯:“如果一切非我所愿,我自然不会继续促成无限月读。可收集尾兽的确可以获取超乎想象的强大力量,震慑世界也好,抵抗大筒木也好,就算你们杀了我,小南也依旧会继承我的遗志。她并不在你们的掌控之中。”
斑冷笑:“你想毁掉轮回眼?的确,这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眼睛。如果是你尚且可行,可失去了仙人眼,十尾岂能受他人掌控?”
我抓的重点却不一样:“所以你愿意见我,不是打着谈不拢就把我击杀的想法。你是诱饵,早就有舍生取义的打算。怪不得小南不在你身边,她是不是已经跑了?”
斑:“?”
长门:“……”
他正眼看我,问道,“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你们这两年因为报道的事有些自顾不暇,可你也不难猜到自己可能只是一个傀儡。既然你已经是被推出来的挡箭牌,也就不是那么在乎我会不会透露你的信息,所以才干脆见我。当然,最开始你肯定也是希望直接用手段撬开我的脑袋。对吗?”
“你猜到了又能如何?”
“其实我理解你的想法啊,当人们有了一个共同的强大敌人,自然会排斥战争,凝聚在一起。可为什么你要去当这个恶人呢?”我摊手,“别的不论,你是不是有点太自以为是了?”
斑再次:“?”
长门也肉眼可见地表现出了疑惑:“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没本事针对全世界。”
长门非但不生气,还很认真地跟我讨论道:“你真的认同我的想法而不是想诓骗我?可除了利用尾兽之力,还能怎么样让世界害怕呢?”
我指了指天:“远的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大筒木一族。近的,不是还有大筒木辉夜吗?”
“你相信辉夜传说?”
“当然了。”我说,“试试呗。你还是去收集尾兽,但咱们偷工减料一点,只要采集部分尾兽查克拉就行,搞个缩水版十尾。然后把辉夜放出来。”
长门:“???”
我比划:“能放出来,咱就先打她个屁滚尿流,一劳永逸,直接把她剁碎了分批次丢到外太空。没有的话说明是假的,你也有了个十尾,不说碾压世界,震一震忍界也足够了。”
斑:“?你想继续?”
“对。”我已经想清楚了,虽然可以找出黑绝以绝后患,但第一黑绝难抓,第二改变不了忍界战争不断的局面,那不如就用我大鲁神的办法,先保一段时间的平静。反正等我寿终正寝,还管他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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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五影大会将要召开,我这边打手也齐备了,完全可以直接集合开启团战啊!
有什么比大家一起打架培养的战友情更牢固的呢?
我越想越觉得对。
有时候突然而来的冲动,就是最好的时机!
我搓搓手,果断卖爹,“我这里还有我爹的三勾玉,给你用,你把轮回眼给我吧。回头我把斑先复活,轮回眼在活着的他手里用处更好。对了,我可以尝试治愈你的腿,一次两次可能不行。多来几次总能好。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当然要以最好的面貌迎接挑战。”
长门被我快进的骚操作给整懵了,徒劳地张嘴发出了一声“啊?”。
斑直接道:“不行。你不能用轮回天生之术。就你这小身板,能撑得起吗?”
“我提议的当然我来做啊。”我拍胸脯,“你放心,我怕死地很呢,心里有数。”
斑说道:“长门的经历虽非我有意,但带土却是我一手操控。他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啊。黑绝肯定盯牢了他,他那边只能顺其自然。不过长门有了准备,带土不会得逞的。你出来直接接收战果,带土也只会以为一切顺利。”我想了想,有点不情不愿道,“不然我也试着把野原琳复活?”
非必要我不想模糊生死界线,下决心复活斑也是为了让他可以顺利施展最后一步。柱间我就完全不考虑。
斑气笑:“你是铁了心要去闯闯虎穴是吧?”
长门:“我答应你,我会派晓组织的人去收集尾兽。外道魔像现在的掌控权全权在我,我可以控制查克拉的吸收,保证他们性命无虞。之后复活的事情也由我来做吧。黑白绝和那个男人我会留意。”
“那多不好意思……一言为定!我要接收之后的人柱力。解开无限月读需要轮回眼和所有尾兽查克拉之人结出‘子’印。我会说服他们。”
斑:“……”
我搓搓手:“我给你治个腿?”
“这双腿已经有十多年无法行动了。”
“试试呗,想想我们的目标,你腿如果好了,行动也更便利。把你那碍事的棍子都先拿了,那个会影响查克拉。”
将去掉所有黑棒、离开机器的长门抱到一边的床上,我连着给他甩了好几个冥灵。之后又把外面的两人叫了进来。
失去长门控制的天道——弥彦尸体静静地躺在一边,小南果然不见了踪影。宁次和香磷没有我的呼唤,一直守着,直到我开门。
香磷特殊的能力让她对医疗忍术有一定的研究,宁次的白眼也可以观察查克拉的流动变化。
可喜可贺的是,长门的腿不是无可救药,只是当初没及时医治。在几番尝试治疗下,有了些许的知觉,虽然现在只够他稍稍动弹,但也比废了好得太多。
他常年不见光,仗着体内查克拉庞大一直开着轮回眼技能,身体消瘦到不行,显得长久失去活动肌肉萎缩的双腿不是那么突兀,但也需要很长一段复健之路。
我不忍地拉下裤脚,遮住他竹筷一样的腿上狰狞的烧伤痕迹,说道:“这次你可要好好养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忘了我们的大计。”
“好。”
58.058
我让佐井和君麻吕回了蛇窟,转头就加入了晓。
佐井毕竟是团藏在大蛇丸那边的眼睛,加上我尚还需要留意大蛇丸那边的动静。而君麻吕本来就是我临时征调的打手,不贴心。
况且能和大蛇丸维持和平自然是最好的。
删减后,我们就成了标准的四人小队。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那么执着于四人队了,因为迫害米斯达,四了以后瞬间爽了(bushi)。
为了保证团队的合作默契,我敞开天窗直接和三个人说了我的目的和计划。
香磷这才知道我和大蛇丸不是一伙,但本来对大蛇丸就没什么忠诚的她觉得无所谓:“跟着舞衣大人比较有意思,我喜欢你,愿意追随你。队里没有医疗忍者也很麻烦吧!”
宁次也不纠结:“原来你是这个打算,怪不得当初阻止我留在木叶。既然选择跟你离开,我就愿意接受你的一切安排,不用顾虑。不论成功与失败,这种命运能靠自己影响把握的感觉,还不赖。”
卡卡西苦笑:“我不是打击你们,如此天马行空的计划……你们知道要顺利地达成一切有多困难吗?世上厉害的忍者本事超出你们的想象,万一失控,后果会很严重……”
“嘁。”香磷吐槽,“老男人就是屁事多,做不做就一句话。舞衣大人都这么好了,爱跟跟,不跟滚!”
宁次危险眯眼:“卡卡西,你不愿意?”
“……我只是在和你们讨论事情的可行性。”
我拉过卡卡西,对着他嘀嘀咕咕,然后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再好好想想,决定了就别再犹豫反悔了。打击士气的话我可不想再听到。”
卡卡西魂游天外,震惊地看了我许久,然后收起了所有的委顿和丧气,坚定道:“好,我听你的。”
香磷:“?这是喂了什么灵丹妙药?”
只是告诉了他带土的事情而已,早晚都要知道,倒不如早点给他个希望,免得关键时刻心防失守,坏我大事。
卡卡西并不是不把我当回事,他当了多年上忍,一直是小组中掌握决定权的队长,一直以来的行事方式都是走保守流,自然不习惯我的奇思妙想,担心我欠缺考虑。
不过现在好了,不跟着我干,带土就是板上钉钉的反派,能活下来也人人喊打。跟我干好歹可以玩个反转,只要人没事,最后就能洗心革面从头再来。
长门已经迅速下达并分发了捕捉尾兽的任务,我主动要过了一尾和九尾,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接下来晓组织会全员行动,赶在五影大会开始之前尽可能捕捉尾兽。我们此行先去寻找九尾,不过不是找现在的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而是献祭封印了一半九尾查克拉的波风水门。”
宁次说道:“左右人柱力并不会死,不如找鸣人沟通配合。”
卡卡西替我回答:“啊……鸣人的性格比较轴,想法总是很出乎意料,就算他前脚答应了,我们也不知道后面他会不会搞出什么事端来。”
“没错。”我接过话题,“而且他藏不住话,不利于我们前期塑造反派的形象。”
香磷挠挠头:“听起来怪怪的。”
我失笑:“但还是得先回木叶,灵魂是没办法抽取查克拉的,我需要取到波风水门的骨灰。在释放他灵魂后立刻秽土转生。”
香磷头疼:“现在的木叶真的不好进。”
“那是之前,斑留下了秘密通道。所以我们这趟也要顺路取回斑的尸体。”
其实所谓的秘密通道就是斑苟了那么多年的地下空间,那地方是他自己开辟的,真正的白绝大军并不在,其中就有道路直通木叶内部,否则也不方便当初的带土经常回去偷窥。
那地方在斑死后恢复成平平无奇的地下空洞,斑的尸体就在其内。我合理怀疑原著兜可以找到斑的尸骨有带土引导的原因在,否则茫茫大地,兜有什么上天入地的本事去找失踪了的百岁老人遗骸?
其他那些名人要么葬在各自村里,要么也有大概的葬身之地,斑可没有。
斑还在为之前我草率地决定一切而不高兴,但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来,高冷地哼了声以作回答。
然而我想的太简单了,斑的“坟墓”有点多……
我看着面前的三条岔路,再一次确认道:“你说你也不知道你被葬在哪个方向哪个具体地点?”
“废话,我都死了。这一切都是带土决定的。而且为了不引人怀疑,我的尸体肯定已被焚烧成灰。”
我:“……”
“不过中间那条路一直走就可以进入木叶。”
我叹气:“不会还有好几个骨灰盒吧?”
斑幸灾乐祸:“你那三个白绝怕是不够用。”
是我天真了,忘记了试错这个环节。可既然走到这里,全部都是假的也得先搞出来!
“卡卡西,你和宁次入村去取波风水门的骨灰。香磷,我们分头行动,挖!挖它个底朝天!”
“是!”x3
木叶墓地那块平常去的人就不多,到了夜里更是完全无人,卡卡西和宁次速度很快地带回来了几块碎骨。然后加入了挖土的大军。
最后从三个地方挖出了七盒骨灰。
七……七星疑棺?
我道了几声得罪,把七盒骨灰分别倒出放在了干净的布料上。
值得庆幸的是盒子里并不全是灰烬,而是碎骨居多。
想想也不奇怪,这个大体还是趋近封建的时代,大多数人都是土葬,也就只有忍者会火葬,那自然没有专业的火葬场业务。尸体都是火遁辅助易燃物烧的,处理起来快捷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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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怕被敌人带走尸骨研究,这一步都省了。
总之温度高不到哪里去。
现代社会的焚烧炉尚且无法完全将尸骨灼烧成灰,更别说区区火遁。不然火遁岂不得沾之化灰?
我先按骨量多少排了个序。
忘了是因为什么小说还影视了,我曾经心血来潮去搜过火葬骨灰相关,详细的内容实在考验我脑容量,只还粗略记得同体重年纪大的男性焚烧后遗留骨骼较多。
这时代能像斑爷那么长寿的可不多,普通人的寿命大约在五六十,各国贵族相对高一些。忍者的话,如果年轻时没受过严重的暗伤,那倒是能苟个七八十岁,毕竟查克拉本来就是生命能量,能保长寿。可架不住这些年没少打仗,能活到七八十的寥寥无几。上九十的更是屈指可数。
掐指一算,屡次重伤的斑爷顶天也就活了八十。
忍者很少有胖子,除了像丁次那样忍术特殊的,微胖界人都很少,老年斑个子没缩水,就算有些枯瘦,基本体重也在那。
带土不可能想到那么细枝末节,还去费劲巴拉搜寻身高体重年纪一致的老人烧了搞疑冢,面前的骨头堆也明显差异颇大。
那么……
我目光直接扫向骨骼明显最多的一堆,从里面挑了块骨头,然后让几人帮忙把骨灰原封不动装回去各自埋了。
赌狗就是要只压一个!
……大不了不对再回来(小声)。
斑:“你不把其他的骨灰也带上吗?”
“不带。”我自信道,“马达啦,你要相信我对你深沉的爱~~这就是爱~~~”
斑:“……恶心。”
“你看着吧,什么叫一发出奇迹。”我点点眼睛,“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斑:“……”
趁火加热,我马不停蹄赶往漩涡一族的面具收纳堂。
名义上面具收纳堂在木叶,但严格意义上并不在村内,也不在如今木叶重新布局的巡逻范围中。
漩涡一族早就四散各地,这座面具收纳堂也变成了荒废的遗址,地址细节我自然是不记得的,还以为是在涡潮村旧址,得亏之前和长门聊了一下。
倒不是长门从父母那得知的消息,逃脱的漩涡族人早就抛开了漩涡之名,不再提起。他是后来在收集各种情报的时候得知的。因为那座面具收纳堂的面具都很危险,所以哪怕荒废在那里,也无人敢动,是附近村野有名的危险地带。
为了防止进去被各种面具挑花眼模糊记忆,我先回忆了一下印象里的死神面具,在纸上画出来,给几人传阅。
“一会进去以后就对着这张图找。”
其他人:“……”
我问:“怎么了?”
斑冷嘲:“对着你这个鬼画符,怕是他们得找到天荒地老。”
59.059
“对着你这个鬼画符,怕是他们得找到天荒地老。”
我沉默地看着我的手绘。
两个尖角,一对红眼睛,咧嘴尖牙,灰白皮肤(写字备注),多生动形象啊!你画我猜我超牛逼的!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抽象而已。
我将纸捏成团一把火烧了,瞅着嘴角不情不愿道:“你们看着我眼睛……总之就长这样!”
卡卡西诚恳道:“答应我,下次别画了。写轮眼多好用啊。”
香磷难得赞同道:“我以为是猫。”
宁次委婉道:“现在看其实还是有点像的。”
斑毫不留情嘲笑。
我装听不见,说道:“不确定的不要碰,找到了再告诉我。”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屋内悬挂的这些不染尘埃的古怪面具让人目不暇接,光是类似的面具图样就有好几个。
小心将目标面具取下,我先将秽土转生的阵法在地面绘画完毕,确认无误后朝香磷示意。
在香磷放出一只之前封印捆绑的白绝后,我迅速使用写轮眼入侵控制,给他下达命令:“戴上面具。”
白绝双目空洞,立刻将死神面具戴在了脸上。下一瞬,庞大的死神虚影从面具弹出,无形的死寂气息席卷这片空间,连那些如同焊在墙面上的面具也发出了细微的摇晃声响,而后重新恢复寂静。
我将苦无抛给白绝,看着他划开肚子。
白绝上半身猛地朝后弯去,无形的气浪从他破开的肚子涌出,死神的虚影面目更加狰狞,仿佛在气恼有人从他虎口中夺食。
在气浪消失无踪后,死神虚影也随之消散,面具失去莫名引力,直接从白绝脸上滑落。
眼看着白绝将要气绝,我甩了个冥灵,然后一脚将他踹进阵图,把早就准备好的波风水门的碎骨丢了进去,发挥母胎单身的速度结印:“秽土转生!”
浪费可耻,带土如此小气,每一只白绝都该被珍惜对待!
不知何处而来的尘土爬上白绝的身体,赶在他咽气前包住了他的脑袋。
下一秒,凝结成波风水门的土人睁开了眼。
如此极限操作!不愧是我!
没看到斑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无语。
没办法啊,三只白绝,一只波风水门,波风水门如果没问题,剩下的就是柱间和斑的。要是有问题,就得先给扉间,然后再想办法解决祭品问题了。
不过我相信扉间的本事,赌就完了!
虽然超有自信,但我内心深处还是忐忑的,一看波风水门有了意识,直接开口问道:“四代目?你觉得怎么样?能发挥出你生前多少的力量?”
“?”波风水门还没搞清楚状况,但在看到卡卡西的一瞬间,选择了直接回答,“唔,虽然不到百分百,但绝对有巅峰时九成以上。”
“其他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吧?”
“没有。所以这里是……漩涡的面具收纳堂?我记得我用尸鬼封印……”
我不想费口舌,直接丢给卡卡西:“卡卡西你和四代目解释说明一下,宁次补充。香磷,跟我去边上,一口气把秽土转生搞定。”
秽土转生的符阵很复杂,但成功后就可以暂时封印在棺材,随时方便召出。所以我打算先把柱间和斑秽土出来,之后只需要通灵召唤就行。
就是有点舍不得小手办斑。秽土后肯定不可能把他放出来溜达,就算是立刻复活,他也同样不能随意行走。
“等等。”在把斑的灵魂送回去前,斑叫停了我,问道:“先前卡卡西说的其实没错,布这样大一个局可能失控的因素太多,为何不直接把黑绝弄死,一劳永逸?”
我当然想过,仙术查克拉可以杀死黑绝,只保几十年和平足够。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制止斑+带土+长门,那既然都走到这一步,干嘛戛然而止,没发生的事,忍界会认我的好吗?没有足够实力和势力,照样心塞。
我轻声道:“所以说你笨,做好事当然是要让所有受益人都知道啦。”
洗白文化可是好文明。
秽土无波无折地完成,我嘚瑟地朝秽土斑挑了挑眉,斑也很意外我居然真的一发入魂。我没等他说话,冲他比了个心,将两人封进棺材,收起。
那边卡卡西也把这些年的事笼统地说了一遍,正说到我们目前的计划。
一直恩恩点头的波风水门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不再应和,等卡卡西讲完才礼貌道:“我明白你们的想法,但我无法苟同这个计划。”
他提出和之前斑一样的建议,就是直接抓捕黑绝。
对这位风光霁月自我牺牲的四代火影,我当然是不能说真话的。
我为难道:“我也明白这个冒险的计划是下策,但这是能维持多方利益避开争端的最好办法了。您也当过影,应该知道,就算五影大会召开,有了共同的敌人,众人也不会齐心。况且如何彻底击杀黑绝这样奇怪的生物尚且成谜,他的行踪也无法确定。”
正直阳光好四代:“有虎狼环伺,大家都不会轻易发动战争。就算他寿命悠久,只要各村严防死守,他自然不能搅弄风云。”
卡卡西说明的时候已经把带土的身份带出来了,我无需顾忌,皮笑肉不笑地直接甩锅。
“哎,说到底黑绝只是引线,带土对无限月读深信不疑,就算阻止了黑绝,他依旧会实行。长门那边,我们也只是达成了初步合作,他是不可能放弃收集尾兽的。报道终究只是报道,就算他们都愿意放弃,黑绝如果久不现身,难道大家会相信那样一个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并紧密防范吗?”
卡卡西:“老师,是我辜负了带土的托付,让他走错了路。你也知道他是个很固执的人,如果不碰个头破血流,他是不会回头的。”
带土还不知道他是在为斑做嫁衣,只要无限月读可以达成目的,钩织出永不痛苦的梦,他才不会管辉夜复不复活。
原著他洗心革面的原因是多样且复杂的,一个是无限月读失败,一个是他看见了自己一手操控的血腥战场,还有一个则是曾与他如此相像的漩涡鸣人选择的另一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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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触动了他。
比起卡卡西的苦口婆心,宁次就嘴毒多了。
“四代,我们根本无需征求你的意见,只是舞衣尊重你这个长辈,才与你好好商量。你觉得你有什么选择的余地的吗?”
我暗暗点头,说的没错。好歹浪费了一个白绝呢,说开了后头还可以当我打手。不然谁管你怎么想。
波风水门叹了口气:“那你们接下来准备去抓一尾?”
“对。”我掏出一件晓袍,丢给他,“穿上,别让人发现你的身份。”
波风水门穿上晓袍,戴上兜帽,遮住了与活人有明显差异的面孔。
从木叶一路往西南,绿意褪去,地面渐渐荒凉。很快,目之所及就皆是黄土戈壁。
我们一路疾行,花了一天的时间,到达了砂隐附近,进行整顿。
整个砂隐村被高耸厚实的黄土壁包围,只留下几条道路,被严加看守。
路上我一直在想用什么办法去捞我爱罗,从怀柔到打架想了一个遍,决定就算冒险,也还是要大张旗鼓地把人抓走。
“四代,把九尾放出来。”
波风水门一头问号,但还是选择照做。
我现在已经能很好地调解对这个不科学世界的态度了,区区死了的人柱力体内还能封印尾兽放了也因为死了再死不能这种事,压根就没什么。
我眼神死地看着和名人体内九尾相比颜色略深的查克拉从波风水门体内汹涌而出,化为一个巨大的身影。凝结成的狐狸瞧都没瞧我们一眼扭头就往跑。
跑的动作太干脆利落看得我直接傻眼,眨眼的功夫狐就蹿出去老远。
黄金闪光不愧是黄金闪光,波风水门身形骤闪,瞬间出现在九尾身后,无数锁链从体内激射而出,直接将九尾狠狠捆在地上。
我想到自己写的报道,表情微妙,真就放出来头也不回逃跑啊。
“你为什么就觉得自己能跑掉呢?”
阴九喇嘛比阳九喇嘛脑子好多了,他吐槽道:“谁要回到十尾身体里被辉夜吞噬?暂时的也不行!跑不过也得试试!我就知道你们人类没憋好屁,还不如在死神肚子里待着清净!”
我看向因为这里的骚乱有了动静的砂隐村,亮出万花筒,和蔼问道:“你是想被我控制呢,还是自己乖乖听话呢?”
阴九喇嘛:“……”
他趴下脑袋,怏怏道:“好嘛,你要我干什么?”
好识时务的狐,和阳狐性格完全不一样啊!波风水门不会是怕阴狐忽悠他儿子才把单纯但暴躁的阳狐留给鸣人的吧?
数分钟后,我站在阴狐的脑袋上,举着大喇叭对着村口喊道:“我爱罗在家吗,五分钟不出现我就发动进攻。再说一遍,我爱罗速度出现,五分钟看不到你的红毛头发我就发动进攻,十……九……”
“喂!不是五分钟吗?怎么就十了!”冲到村门口的勘九郎跳脚大喊,“有话好好说!我们家我爱罗可以入赘的!”
我:“……五!”
“怎么还不讲武德跳数字啊!”
60.060
卡卡西几个人趴在阴狐的脖子毛那,小声嘀咕。
香磷双手捧脸:“这就是劫亲吗?霸道忍者爱上我,爱了爱了。”
波风水门:“什么什么?舞衣和砂隐的小子有一腿?”
卡卡西生无可恋:“为什么我们要趴在这里?”
宁次:“恩……大概是为了不影响她装逼吧。”
阴狐在那咬着牙小声地笑,但再小声也架不住我就在他脑袋顶上,更别说他还笑得一颤一颤的。
我:“……”我都听见了!
我跺跺脚,轻声道,“九喇嘛,放个尾兽玉,丢准点丢墙上。”
阴狐猝然张口,漆黑的能量体迅速在他嘴前凝聚,须臾就凝成一颗圆润的充满力量的黑色球体。
“靠!来真的?!闪避!”勘九郎大喝。
在砂隐躲避卧倒的同时,尾兽玉弹射而出,强大的力量直接吸走了移动时产生的风声,寂静地在厚实的黄土壁上炸开,而后世界骤然喧嚣。
远远看见砂隐村内腾空的人影,我继续:“再放一个,朝村子里。”
更加庞大的尾兽玉凝聚,高高抛起,在村口砂隐目眦欲裂的目光中朝村内砸去,而后被漫天黄沙层层裹起。
沙球中的尾兽玉轰然炸开,震得沙壳层层碎裂,而后化为细沙,飞进了飞近的我爱罗背后的葫芦内。
我再度取出喇叭,生怕所有人听不到一样开口道:“我爱罗,交出一尾,我就放过砂隐。”
面容长开越发明媚的手鞠也赶到了,大声道:“你在胡说什么?你不知道我爱罗失去尾兽会死吗?”
“哦,是吗?”我问我爱罗,“你不是说你爱我?那你愿意为我付出性命吗?”
香磷激动咬手指:“太刺激了!”
宁次不懂:“……”
我爱罗一本正经道:“如果你只是要我的命,我愿意。但是守鹤是砂隐的战略武器,我不能交给你。”
波风水门小声提醒道:“四代风影在接近。他擅长封印术,需要我出面吗?”
“卡卡西去。”
“是。”
我继续对着我爱罗装逼:“我要你做什么?我需要的只是尾兽。我耐心有限,小聪明就不用耍了。九喇嘛,朝村子里使劲轰。”
“这可是你说的!”九喇嘛曲肢,前爪在地上挠了一下,微微昂首,如机关枪一样朝村子里喷射小型尾兽玉。
我爱罗将砂层铺开,直接笼住整个村子,不死心道:“舞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不是最讨厌纷争?”
“因为我发现了这个世界的本质——战争是无法消弭的,唯有让世界感受到恐惧,一切才会平息。”我暗搓搓剧透,“我要释放辉夜姬,让世界重归女神统治。为此,尾兽是必须的。很抱歉,我爱罗,如果可以,我也想与你在新世界聚首。可惜,这世上没有两个守鹤。”
波风水门灵魂发问:“她这话为什么说得那么熟练?不会你们之前跟我讲的才是诓我的吧?”
宁次:“她之前也这么和你儿子说过话。不用怀疑,你没什么值得她诓的。”
我无视他们,继续我的反派宣言:“我爱罗,一味防守是没用的。别说你父亲根本没有机会封印九尾,就算他封印了,我解开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我之所以还愿意在这里和你说话,是希望你主动投降。如果你冥顽不灵,我只就能攻进村里。到时候,就算是你,也无法防住。你可以选择战斗,但砂隐村的村民,必会死伤。”
“就算如此,我也会战到最后。从我想要继任风影的那刻起,砂隐就是我的责任。”
好好好,所以我以前叮嘱的话就是放屁,你们这些正派忍者就喜欢英雄主义大包大揽是吧?
虽然我本就想速战速决不陷于包围被动,但实际上我面前的砂忍并不少,却偏偏只有我爱罗和罗砂站出来。其他人是在撤离村中平民吗?
即便情况于我有利,但真的就莫名让人生气。
我单膝跪地,说道:“九喇嘛,玩个换装游戏吗?”
“恩?”
“威装·须佐能乎!”
层层黑色铠甲包裹上阴狐红色的皮毛,只露出他一双红色的眼睛,阴狐兴奋地长啸一声,甩过一条尾巴,一把长枪直接朝着我爱罗刺了过去。
“舞衣!别太勉强了。”宁次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你查克拉消耗太快,身体会撑不住的!”
香磷:“我给你查克拉!”
“不用。坚持到把他打趴下还是可以的!”我面色狰狞。
纯纯有病!要么想自毁杀光所有人,要么想自我牺牲保护所有人。这个世界真的有病!忍者们也人均有病!
来啊,与其被逼疯,我自己先发疯!
长枪被我爱罗具现的守鹤尾巴接住,带着音破之声反射而来。阴狐弹射而起,一只尾巴稳稳接住长枪,其他尾巴抖了抖,一溜的刀剑戟鞭叉锤棍斧,前爪更是直接附上利刃,一股脑朝我爱罗抓了过去。
我爱罗身体膨胀,已经半尾兽化,奈何双拳难敌九尾,哪怕我爱罗将沙子挥出残影,也无法完全阻挡。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战场往村外转移。
阴狐打爽了,直接对我爱罗开嘲讽:“我早说过尾巴才是力量的象征,就你那一条尾巴能挡个啥?”
我喉咙泛起血腥味,催道:“别逼逼赖赖,速战速决。”
“好好好。”
我自己也很意外我开出的须佐“装甲”版是这个样子,各种武器爽打,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种我变成蜡烛,被疯狂燃烧的脱力感。
我爱罗之间本来就硬接了无数发尾兽玉,这下更是被摁头打,很快就体力不支,被阴狐一爪钉在戈壁上,重伤昏迷。
我呕出一口血,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把卡卡西接回来。”
阴狐风一般冲了回去,九条尾巴一顿乱抽,直接将因我们远离被包围的卡卡西捞了出来,带着我们狂奔逃离。
须佐能乎撤下,我仿佛身体被掏空,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再开须能我是狗!真不是人用的技能!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身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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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山洞,除了刚睁眼的时候眼睛有一瞬的模糊,身体倍儿棒。我爬起来emo了会儿,怀疑了一下人生。
我居然自己去莽了?我是脑袋抽风了吗我自己上去莽?这个比也不是那么有必要硬装。
“醒了?是不是感觉身体倍儿棒?”
我猝然抬头,但这处狭窄的山洞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是我是我,九喇嘛。我现在在你体内。”
我:“?”
“你查克拉透支了,波风水门本来想把我封印回去,反正你们打算献祭我,老子也跑不到哪里去,干脆直接跟着你好了。你不行啊。”九喇嘛碎嘴道,“查克拉也太少了吧?就之前那个威装须佐能乎,斑少说能开一天一夜,更是可以激战三天三夜,你居然开个几分钟就晕了。”
我:“……”拳头硬了。
“看在我这么配合的份上,到时候你就抽点我的查克拉,别把我整个送出去啊!”
我深吸口气,问道:“他们人呢?”
“外面呢,你昏迷了两个小时,他们也不知道去哪里,刚刚才找到落脚地暂时歇下,现在在布置防御。”
我用术式联络了一下长门,告知一尾九尾捕捉完成。
“二尾四尾六尾也已经捕捉完成。三尾正在排查行踪,五尾七尾正在抓捕,我会让他们先暂停。一起过来进行尾兽抽取。”
一二四六九,分别对应风雷土水火,直接把五大忍村招惹一遍。我不直接对鸣人出手也是因为看在“旧情有替代品”的份上。其中砂隐雾隐失去尾兽,直接在五影大会上丢掉了话语权。
不仅如此,几只尾兽一起抽取查克拉,也可以模糊黑绝的视线,以免他发现我们的手脚。
“我知道了。波风水门体内的九尾现在在我体内,之后我会直接放出来。先和你通个气。”
“三尾的踪迹也摸到了,他在……之后你直接去抓。”
“好。”
结束通话,出去我就把暂时没用了的波风水门封印进了棺材。然后争分夺秒朝着目的地赶去。
歇什么歇,哪有功夫歇?开几分钟高达就要了老命了,木叶现在很可能有三个续航比我久的高达呢!
香磷奶了一口同样半死不活的卡卡西,一路吊着他的狗命到了目的地,卡卡西直接萎靡在地。
没过一天,蝎迪、角都飞段组合、鬼鲛和一位不认识的估计被候补上来的晓成员也到了。
“我说是谁接过了我爱罗的抓捕任务呢,原来是大蛇丸的徒弟。还带了几个手下……”蝎将尾巴上卷着的人丢在地上,“日向家的,卡卡西居然也在……”
我挡在他面前,警告道:“战争不上升私仇,他是我的人。”
“你对我的事挺了解啊。大蛇丸告诉你的?”
我不搭理他,装高冷。
迪达拉起劲道:“这是晓组织人最全的一次了吧,恩!”
弥彦的虚影出现在洞内,说道:“人齐了?布置一下防御结界,抽取尾兽中途不可中止,追兵追过来就麻烦了。”
61.061
一切准备就绪,长门通灵出外道魔像,我们分别站上十指。
我侧头看了看,弥彦、小南、角都、飞段、蝎、迪达拉、鬼鲛、我、不知名选手、还有黑白绝。其中弥彦、小南、黑白绝是虚影。
带土没有在明面上加入晓组织,黑白绝倒是仗着只有长门知道他的身份,非但没有因为爆料中止计划反而加快了计划,依旧肆无忌惮地留在这里监视着一举一动。
外道魔像——十尾躯壳一共九只眼睛,每吸收一只尾兽查克拉就会有一只眼睛出现完整的瞳孔。
长门虽然是第一次干活,但拥有轮回眼的他对技能无师自通。
随着术式开启,四人一兽腾空,五颜六色肉眼可见的查克拉从他们体内涌出,在半空中凝成一团,呼啸着涌进外道魔像大张的嘴巴,几乎将巨大的脸整张覆盖。
唯一清醒的阴狐公报私仇破口大骂,从千手柱间骂到宇智波斑,从波风水门骂到我,抽取尾兽持续了多少天,他就骂了多少天,直到最后一天,已经缩成巴掌大的狐直接化成红色,消失在外道魔像的嘴里。
长门适时收手。
其他人柱力体内的查克拉也变细变淡,前后相差没半天,就全部停止。
事先就知道工作量巨大,我们也都没有寒暄的心思,结束了更是懒得说话。站了整整十天十夜的我是哪哪都酸,还得挺直背装高冷。
长门看了一圈,故意问道:“谁留下收尸?”
鬼鲛直接走人:“我去抓五尾,先走了。”
角都:“怎么算钱?”
长门:“……自愿。”
“啧。我们去抓八尾。”
蝎目光转了一圈,桀桀笑道:“既然你们都不愿意,不如就让我……”
我出声:“其他人随便,我爱罗我带走。好歹相交一场,我可不想从别人手里再看见他。”
蝎哼了声,甩尾巴:“迪达拉,我们也走。”
“蝎旦那,尸体你不要了?”
“其他都是垃圾。”
长门毫不意外,对我道:“那就交给你了。”
等到山洞内人都走空,卡卡西他们才迎了过来。
香磷确认道:“他们都走了。”
“恩,把人都带上,我们赶紧撤。”我们一人捞了一个,赶紧跑,路上还纳闷,“这几天你们出去看过,什么情况?没有一个村找过来?”
宁次:“砂隐有找到过附近,但被晓的手下引开了。”
卡卡西:“四代风影应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木叶,否则以五代火影的性格,一定会倾力相助。”
“他是怕木叶趁火打劫吧。反正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我说道,“卡卡西伤养好了吗?”
“恩,之前只是有些虚脱。”
我叫出波风水门,直接下命令:“你们两现在去这个地方抓三尾,水门,你另外封印一部分三尾在自己体内。之后去我告诉你们的地点和我会和。”
“好。”
卡卡西将身上背着的老紫交给宁次,两人迅速离开。
我没什么自己的地盘,好在大蛇丸蛇窟多,废弃的更多,我找了一个早就荒废了的地下基地,扫掉一路而来的痕迹,直接钻了进去。
三尾的任务是长门特意留给我的,这只唯一自由的尾兽必须要我们的人亲自去收才行,否则根本没有机会动手脚。
抽取尾兽过程中我没让他们直接去抓,是为了防一手其他晓成员。现在争分夺秒,却是担心其他人闲着没事去晃悠一下顺手给收了。
我清理出一处比较大的房间,将四人一字排开。
香磷和宁次看了看,得出了一样的结论,四个人都是体内查克拉空虚所以进入了近乎濒死的昏迷状态。若非如此,其他人也不会发现不了他们没死。
我绕着四个人走了几圈,蹲在老紫面前,深情道:“悟空!”
宁次和香磷:“……”
我体内从房子大小缩小到mini版本的阴狐无语道:“恶心死了,你居然喜欢猴子?”
“你还醒着呢?”我差点把他给忘了,“你之前骂我骂得很开心啊?”
阴狐:“……我去和他们打个招呼。”
尾兽们有自己的交流方式,也不知道阴狐怎么做的,我一个晃神,意识就被拉到了一个次元空间,面前蹲着五只缩小的尾兽。
守鹤锐评:“宇智波果然都有点那个大病。”
又旅:“既然已经是手下败将,有的事情我们也决定不了,顺其自然吧。”
孙悟空:“小丫头我看你很亲切啊!”
犀犬:“所以现在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呢?”
“各位的契约者都是有名的忍者精英,我想麻烦各位之后和他们说明一下。现在他们在外面已经是个死人,我希望在开启终极大战前他们可以安心留在这里。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很忙碌,我人手也不多,没办法留在这里看守说服他们。所以只能麻烦诸位了。”
犀犬:“我可以传达,以泡沫的性格应该会愿意暂时留下。”
孙悟空:“阿紫虽然和大野木不合,但我可保不准他会乖乖待着。”
又旅肯定道:“柚木门一定会想办法离开给雷影传信。”
守鹤:“别看我,我只是勉强配合这小子,我可弄不清他想什么。”
啊这,我总不能守在这里等他们醒挨个劝挨个打吧?
也不是没人欸,我灵光一闪,果断把这麻烦事甩给了宇智波斑。
“斑斑,辛苦你了。”我握着掉渣的手,毫不脸红地说着甜言蜜语,“这天底下,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连你的骨灰我都深深刻在心里。你好好待在这里看着他们,谁来都不要开门,谁都不准放出去,等我回来哦~”
“……手松开!”
我缩手:“那就交给你了!”
阴狐:“牛逼,死人你都调戏。”
我暗想,蠢狐狸懂个屁,斑这样的人就得哄着他。你对他越好越信任,他就越上头。我刚一把赌出他的骨灰,不得趁热打铁多刷刷感情分?
我要是直接命令他他肯定心里不爽,这家伙就不喜欢别人站他头上,更别说交给他的任务还是当个看起来没什么用的狱卒。
开玩笑,日夜相处了那么多天,拿捏好吗?
我们只在基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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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休息了一天。
五影大会只是传出了消息,但具体的时间地点报纸是不可能公布的,怕有心人捣乱。
这些天各地的报纸都没有说明人柱力被捕捉的事情,我抽空给木津良太去信,让他亲自盯着写篇报道,要的就是轰轰烈烈人尽皆知。
木津良太秒回信:老师你是认真的吗?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我有点害怕!我的亿万家产还没花完呢!我可以给你用!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你别冲动啊!
看得出憋很久就等着我我找他了。
我: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总之怎么夸张怎么来。让五大村紧迫起来。你要是知道五影大会召开的具体时间和地址,就告诉我。
木津良太:老师你要宣扬我就放心了。五影大会这个真不知道,消息捂得贼严实了。
我透露了一些晓组织收集尾兽的进度,让他等我消息。一旦尾兽捕捉齐全,立刻就发。接下来会很忙,我希望五影大会卡在吸收尾兽之前赶紧召开。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需要我盯着,影分身术有距离限制,也分身乏术啊!
在心里捋了一遍计划,把确认要紧的事情都安排出去了,我才松口气开始补眠。
似乎都没有睡多久,我就不得不从满是霉味的被窝里爬出来,感觉自己像个女鬼,浑身上下都对起床充满抗拒。
缺少睡眠的脑壳一阵一阵地抽疼,眼睛干涩得根本不想睁开。
“舞衣大人,你可以再多休息一下,探听情报的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了。”香磷劝道,“你之前几乎都没合过眼。”
我摆摆手:“扶朕起来,朕还能战!万一凉了躺棺材板,有的是时间睡!”
宁次:“……人都睡糊涂了。”
我搓搓脸,脑子恢复清醒:“我没事,隔壁怎么样?”
“人柱力们都没醒,我们准备了足够的兵粮丸,宇智波斑一直守着。”香磷冲我比了个大拇指,“舞衣大人你真厉害,居然可以使唤那个宇智波斑。”
也是,他们对斑的印象还停留在最开始的拒不配合,哪怕是去寻找尸骨,斑也始终保持着拽屁的口吻。
宁次:“我们按你要求的时间过来喊你,接下来如何行动?我们并没有在其他忍村的人手,要提前获取情报恐怕很困难。”
“回去找大蛇丸。佐井是团藏的眼线,就算团藏没有动作,他也比我们更容易探听消息。”我沉声道,“这次回去留心一点,说不准要打一架。”
没办法,芝麻西瓜总得丢一样,和长门合作必然会在大蛇丸那留下破绽。
首先是跟我行动过的君麻吕,其次是卧底在蝎那边的药师兜,再者是在砂忍的大战,大蛇丸可不蠢,到这一步还意识不到我利用了他岂不枉为四代火影候选。
细思之下,必然怀疑之前对我的容忍和信任,检查自己是否有中招。
不过我一直对他恭恭敬敬,还给他做牛做马包揽了那么多杂事、给他指了明确的研究方向、救了他最趁手的打手……这些都没问他要工资,他也没什么资格指责我吧?
又不是我逼着他把我带回去的!
瞬间理直气壮。
62.062
又是一路狂奔。
啊啊啊这操蛋的世界什么时候可以上火车飞机啊!火车飞机好歹可以睡个觉!
我想到木津良太那个灵魂的“光维修都得破产”的言论,顿时萎了。
嚼着五谷杂粮混合着咸味的兵粮丸,我真的有种自己在修仙的感觉。当然忍界的仙我是不敢修的,虽然很牛逼,但以我的悟性,石化的可能太高了,赌不起赌不起。
我躺在树干上暂时小憩,暂时把大脑放空,结果刚睡着就被长门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
“怎么了?”
“自来也潜入了雨隐村。”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抓狂:“他一个人还是带着别人?”
“一个人。”
看来鸣人佐助回村了。棘手啊,所以自来也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找去了雨隐村吗?
不……应该是我的原因,自来也猜到长门的眼睛就是轮回眼了。长门是雨隐村的人,之前就和弥彦小南组成了最初的晓组织反抗山椒鱼,这次自来也的潜入很可能想找长门本人。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的身份不是秘密,即便他曾是我的老师,也唯有一战。”
我摇头:“自来也行事十分谨慎,他出发前肯定已经留下了猜测,此行是为了证实和探查更多情报。为了我们的大计,雨隐不能站在世界的对面。直接战斗是下策。之前我们见面后,你除了抽取尾兽,并没有再使用佩恩出现在人前吧?”
“恩,为了最后的……我正在尽可能疗养。”
“好,你让小南出面。稳住自来也。就说无限月读计划暴露后,你们没谈拢,所以你已离村。晓组织明面上的人手留给她依旧掌管雨隐,但实际上的精英你已经带走,他们也只听你的。雨隐其他人并不清楚政权更替。”我说,“为了获取自来也的信任,让小南适当透露你的能力和组织情报,但不要说你双腿恢复,也不要揭露带土的真实身份。”
“只有他一个人,有必要吗?”
“一箭双雕而已。一场战役不需要两个指挥,给木叶送些情报,加上收集完尾兽的紧迫,想来五影也没工夫争吵谁来统帅。一切的根源说到底是木叶,木叶不多做点贡献保证话语权,战后就会被压迫。这也是为了和平。”
“好。”双腿已经可以站立的长门虚影说道,“你的状态不太好,不用太急切,大战还未开始,你应该多注意休息。”
我叹气:“我也想,但到这一步,要的就是速战速决。趁所有人脑子懵逼得不出完美解决方案的时候一口气搞完。你抓紧休息,到时候又要打群架又要复活斑,你可别直接撑不住了。”
长门:“关于这个,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我紧张道:“你不会这时候想反悔吧?”
“我依旧是那样的想法,世界感受不到切实的痛苦,就不会期望和平。外道魔像内封印有十万白绝大军,所以我打算真正发动战争。很抱歉我调查了你,你应该很讨厌牺牲和死亡。不过你不用担心,最后我会复活所有在战场上死亡的人,和斑一起。”
我:“……”
我脑子宕机了两秒。
这我是真没想到。毕竟我不是神仙,也没经历过战争,脑子里就只跟幻灯片一样想到集结忍者大军,然后放大招来着……
细节方面我当然有考虑,但更多的只是战前铺垫。
我在出了一身冷汗的同时无比庆幸,还好合作伙伴脑子清醒,也愿意和我讨论分享,如果把本来必胜的局搞得不伦不类,那我肯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并不会对我操控世界大战感到多愧疚心虚,我又不是圣人,这一切都是本来会发生的,就算我有罪恶感,在这个前提下,罪恶感也降到了最低。
但我在意发动战争后的结果达不到预期。
见我沉默,长门补充道:“你可以不参与这些。我早已做好准备,一切都由我来背负。”
“不。”我深吸口气,“你说得对,是我天真了,仗必须真打。但复活的事不能由你来做。你先别打断我,我不是感情用事。我们最后的目标是辉夜姬,唯有极少忍界精英可以加入这场大战,也不确定在对战辉夜的时候会有多少死伤。等打完她之后,我来复活。”
长门:“你不行。你的力量不够。”
“我知道。最后一战我插不上手,斑是主力,打完后还有多少力量也不清楚,不能让他来。斑现在很信任我,最好的人选就是我。我也没打算牺牲自己,我会借用尾兽之力量力而行。”我说,“而且我需要在做完这一切后亲手毁掉轮回眼,我只相信我自己。”
开玩笑,英雄时刻当然要我来做。而且我也确实不放心轮回眼再留在世上。逆天的玩意儿发挥出全部价值后就赶紧消失吧!
况且那会儿长门还活没活着都不好说呢。毕竟有的事不能和他说得太明白。
长门被我说服:“如果辉夜真的存在的话。”
“一旦斑复活,奠定战场局势,你就立刻启动无限月读,然后将轮回眼给他,以防产生其他变数。”
“既然是他的东西,我没有强占的道理。但我也的确想亲眼确认无限月读的真相。如此最好。”
我问他:“带土有没有找过你?”
“恩,他承认自己并非真正的宇智波斑,说他只关心月之眼计划是否能顺利展开,我们达成了一致。”长门说,“你不用担心他,一切依旧由我来掌控。”
“以防万一,不可大意。”
“好。”
我看着沉默着却还没解除术式的长门,纳闷道:“还有事吗?”
长门欲言又止了会儿,问道:“你为什么不穿晓袍?”
“啊?”喂你这一副领导过来抓员工没穿工作服的既视感是什么鬼?
长门似乎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委婉道:“加入晓需要着晓袍。”
我黑线:“我知道,我抓尾兽的时候都好好穿着呢!卡卡西去抓尾兽也穿着呢!我这不是办私事吗,穿晓袍太显眼了。”
长门干巴巴地哦了声,这次总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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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额。
得,也别休息了,赶路吧。
路上我预想了很多种可能,却没想过居然扑了个空。
大蛇丸换地儿了!
虽然但是,之前那个基地他的确待得有点久。
基地内空空荡荡,有用的东西被带走了,只剩下一些没什么价值的玩意儿和废弃物品。我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也没发现佐井有给我留下什么讯息。
想想也是,他估计也不知道下一站是哪里。
宁次:“扫尾地很干净,找不到离开的方向。”
香磷:“大蛇丸的基地很多,不说他自己透露的,光是不为人知的就有好几个,这要怎么找?”
我琢磨了一下,说道:“给卡卡西留下讯息,我们去音忍村。”
好在这师徒情分还没有彻底走到头,在我光明正大接近音忍村没多久,就有人找上门来,恭敬地把我请到了一座带花园的现代风小洋房里。宁次和香磷则在我的许可下被领着去了别的地方。
我仔细观察着房屋内的结构,正脑内模拟万一是被骗进来杀的逃跑路线,就见视野中一人款款下楼,在转角处露出那张年轻的雌雄莫辨的脸。
我惊得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
“怎么,不认识你‘如父如兄’的好师父了?”
我感觉我脸颊迅速升温,早把什么逃命路线给望到了脑后,只剩下大蛇丸那张年轻妖冶宛如加了柔光磨皮滤镜的脸。
我殷勤地迎上去,笑得谄媚:“师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掐指一算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您真是越来越貌美如花了!”
大蛇丸挑眉看我:“现在不是需要好好保养的老脸皮了?”
我赌咒发誓:“这是哪个黑心肝的说的这样的话,师父你以前也是风韵犹存、绝代风华!”
“少拍马屁,我还不知道你的色心?离我远点,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立马乖巧坐好,脑子里还在提醒自己重点来了悠着点,但眼睛真的控制不住黏在大蛇丸身上。
不是我色欲熏心,我来这里也见过不少俊美帅气的选手,但他们的好看不论是什么风格都充满少年气。青年派卡卡西唯一一次露脸还是带妆,没感想。鼬的性格贼讨厌了,中和了俊秀。斑卡土,我只能礼貌微笑。纲手倒是让我脸红心跳但我性向为男啊!
以前说我是白毛控是故意调戏卡卡西的,实则我是个彻头彻尾的黑毛控,其他毛色都得看具体人物,只有黑毛格外让我冲动。
大蛇丸,黑毛,长相戳我,还是像猫猫(我知道是蛇啦)的竖瞳,如今年轻N岁,既有美貌又有少年没有的那种阅历成熟,以前那种拉低颜值刻在脸上的阴险感也消失了,看得人眼泪从嘴角流下来……
我控制不住露出花痴的笑,说道:“你说你说。”
大蛇丸目挑心招,勾引魅惑,却上来就放大招:“我都想起来了,你对着我施展的是止水的别天神吧?呵呵,小小年纪,胆量不小。”
63.063
“小小年纪,胆量不小。”
宛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我的理智瞬间克服色欲占据了上风。
我微微偏开目光,嘴上依旧狗腿:“师父我也是怕死呀,但你看,我也没说什么很过分的要求。除了吃住,这两年我一直兢兢业业地帮你干活……”
“你带走了香磷,还把我的秽土转生拿走了。”大蛇丸似笑非笑,“你那边不解除秽土转生,就算我手里还留有血肉也没办法秽土初代和二代。”
他这话出来我反倒放下了一半心,就怕不明算账,背地里坑人。
我稳住心神,好声好气道:“我这不是问过您都同意了嘛。对了,还没恭喜师父研究成功呢。”
“你真是没有一点宇智波那种天生的傲气,惯会耍小聪明。”大蛇丸接下了我递的话头,“你应该庆幸对我下的幻术只是那些,也算是助力了我的研究。说说吧,你最近做了什么好事?我听说你加入了晓?”
我说大蛇丸之前怎么不管不问的呢,原来是因为研究到了冲刺的关键,无心其他。
这家伙的确厉害,原著中他也只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就研究出了成果,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契机,居然只用了不到两年的功夫就成功了。
也或许还没有完全成功,只是他已经不可能把细节告诉我了。
“你应该从兜那边听说了吧,我加入了月之眼计划。我要释放辉夜。”
大蛇丸嗤笑:“这话骗骗别人也就够了,你本质怯懦畏战,既怕伤人又怕伤己。我把你丢进塔里三个月,你的确克服了这些,却始终不曾要人性命,怎么可能以天下人为祭?”
我不答反问:“你这么问,是打算加入这局对弈?你想去哪边?”
大蛇丸也没直接回答:“团藏派人来联系过我,说了五影大会的事。”
我眼前一亮:“怎么说的?”
“你果然是为这个来的。答案就是不知道不确定。木叶极力促成,雾隐那边也有意向,但云隐和岩隐语焉不详,之前赞成的砂隐也转了态度。”
居然连日子都没定?
我发现我高估了几大影的心性。在自家人柱力被抓捕后,他们第一反应并不是急迫地想要联合,而是想隐瞒,掩盖弱点。因为事情还没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他们尚且只能考虑到本村得失。
原本还只是想随便开个会探听一下消息,现在就忍不住想如果其他村的人柱力都没事,自己却会弱一头。
还好我有报纸这个后盾。
等其他四只尾兽有了消息,我就立刻就发售报道,必须好好“提醒”他们尾兽抽取用不了几天,让他们两天赶路,一天开会,五天集结大军!
都给老子冲!
“我想在这里待几天,不知道若之后有了消息,师父愿不愿意透露给我?”
“佐井已被你招揽,团藏尚且不知,我还能杀了他不成?”
我了然:“那就多谢了。”
不过是弄死一个叛徒,他还怕因此得罪团藏?表明他的态度而已。
“你的人之后会送过来,你就先住在这里。”大蛇丸起身,意味深长道,“我倒是想看看,你把天戳破一个窟窿后怎样收场。”
我们点到为止,他不问我计划和打算,我也不问他和团藏有什么勾结又有什么想法,但目前他愿意和我维持平衡,并给我一点情报帮助,这就足够了。
没多久,香磷和宁次被带到了这里,之后佐井和君麻吕也被送过来了。
我看着君麻吕,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大蛇丸大人派我跟着你,听从你的调遣。”
我:“……”你八成是被他忽悠了。
君麻吕脑子没那么灵光,之前跟大蛇丸汇报我的情况肯定说不出个所以然,保不准就让大蛇丸猜疑和我已经有了py交易。大蛇丸可不相信人性,眼下除了和我没什么接触、与他利益一致的药师兜,估计他谁也不信。
当然肯定也有一层监视的意思在里面。
虽然我并不想留一个话没说开可能会给我捅刀子的人,但眼下也确实没有拒绝的余地。
现在我这边属于是无所事事,一下子放松下来感觉这日子美好的有点梦幻。
大蛇丸留给我的这套带花园的两层小屋地理环境清幽,软装清新淡雅,采光更是绝佳,简直不像是专钻地下基地的他能搞出来的好地方。
打扫卫生不用我操心,吃饭也有专人做,每天还可以看美丽的花花草草和比花还娇的美人。
呜呜呜这才是我理想的躺平日子啊!
要是还可以没事就逛街,看看小说手机电脑,日子就更美好了……
我躺在露台的摇椅上,楼下走廊里是佐井在画画,他看着一只停在他画板上的蝴蝶,露出一抹温柔自然的浅笑。不远处是好奇地戳着误闯进来的小猫咪的君麻吕,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戳了一下猫猫,又立刻缩回,好像生怕弄疼了它。猫猫却直接一个软倒在地,试图讨食。
宁次在屋顶,只能看到他坐在屋顶上伸出来的脚丫。香磷则站在大门口,叉腰问谁又把东西乱丢。
我突然想到,等一切结束,他们都会离开,去追求各自的幸福,享受自己的人生,到时候,我会不会不习惯一个人生活了?
还没等我emo的情绪泛上来,屋顶的宁次扬声提醒:“卡卡西来了。”
我赶紧甩甩脑袋,想那么多干什么,可不兴中场开香槟啊!
来的只有卡卡西一个人。水门那个样子没办法出现,我直接解除了他的秽土转生,异地收回账户。
到晚上的时候长门也传来消息说其他三只尾兽已经全部回收,我立刻从放假状态中走出来,通知木津良太准备报道。
我到底还是不放心把一切都压在大蛇丸这边,连夜就又把宁次和香磷派了出去,带上卡卡西的忍狗,去留意木叶的动作。
两人都擅长探敌追踪,一旦有了消息,他们会远远跟上火影的队伍,确认方向后,忍狗会自己解除通灵,反通灵到卡卡西身边。
尾兽全部被捕捉的消息一捅出来,果然引起轩然大波,之前还遮遮掩掩的几大村再忍不住,一天的时间数只忍鹰从高空飞过。从位置判断,传信的不是雷土就是雷火。
到接近晚上的时候,佐井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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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藏递来的消息。
“五影大会将在两天后上午十点于铁之国霸下桥召开。看来这回是真急眼了。”我心里满意,“我以为这些日子团藏安稳了,居然还贼心不死?明晃晃地暗示要和大蛇丸勾结,趁着大战的时候直接搞掉指挥部啊,啧啧。不会都到这个时候,他还认为我的行动是大蛇丸的属意吧?”
佐井换上商业假笑:“毕竟我有很努力地帮你渲染无能呢。”
“恩,一直以来辛苦你了,要不是有你在,我肯定会有不少麻烦。你能帮我到这里就可以了。接下来我要去五影大会,你是选择留在这里,还是回到木叶?”
佐井表情空白了一秒,反问道:“你不需要我了吗?”
“人手我不嫌少,但你做的已经足够了。”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不必要一直都待在阴影里。”
“那我想看到最后。”
“哪怕你什么都不清楚?”我威胁道,“接下来的事我不允许背叛,挡我者死。”
佐井单膝下跪:“我愿意相信你,在此之前,我会是你手中刺向敌人心脏的利剑。”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知道了你能不能正常点好好说,宣个誓而已别搞得跟求婚现场一样啊!而且这话听起来真的很中二让听的人感觉很羞耻啊!”
佐井:“……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不行!”
深夜的时候,卡卡西的忍狗反通灵回来了,纲手果然是朝着铁之国的方向行动。
“哟西,我们也出发!”
如果现在我处于漫画、小说、影视,下一格、篇章、情景我就能直接蹦到五影大会上,然而并没有,想要在五影大会上能帅气出场,就不得不先搞一下无限拉低逼格的准备工作。
为了即将开始的五影大会,铁之国提前派人就位开始准备和管控,通往霸下桥的必经之路有数个哨站,守卫的武士毫无死角。
可不能小看了这些武士,当初在塔楼十二层那个小姐姐就是个很厉害的武士,那一记居合斩时隔许久我依旧记忆如新,要不是我开了写轮眼,早就是个残废了。
不过傻子才从大路上走,这些人又不可能密密麻麻把整个霸下桥包围,我挖山潜水还能过不去吗?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土,看着同样狼狈但满脸无语的其他人,心虚却振振有词道:“干嘛干嘛,我这是谨慎!犯得着一定要从他们看守的地方过吗?其他地方不就难了亿点点,我们忍者翻山倒海还不是洒洒水,顺利就好了!”
卡卡西以闪电般的速度换了一个干净的口罩,说道:“没人说你什么,你不用激动。”
我跳脚:“你们眼神都在指责我别以为我不知道!”
佐井情商达到史上最高的发言出现了:“我们只是觉得……用忍狗还有君麻吕的血继界限挖洞……比较新奇而已。”
“那还不是你们都不擅长土遁!这里离岗哨那么近,乱来惊动了他们怎么办?当然是怎么保险怎么来了。”我甩了下头发上的灰,苦口婆心道,“不要坚持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为了达成目标,该钻狗洞就得钻狗洞!”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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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得好好纠正一下这些人忍术只是为了打架、探听情报、搞破坏的想法,以及一些哪怕偷袭暗杀做惯了也不用的超好用小技巧。
我首先分享了一下我当初中忍考试厕所杀的战绩,听得素来正面迎战的君麻吕眉头直皱,佐井和卡卡西欲言又止。
“……就连佐助在那种被围攻的环境下都讨不到什么好,我却一打一个准,所向披靡。所以该不要脸的时候就要不要脸,和命比起来脸算什么。在塔楼的时候缺水,其他人老老实实等资源,我就奇了怪了,怎么的水遁不能用啊?我影分身放水遁,自己洗澡,方便得很。还有火遁烧烤……我要是有木遁,光靠建造农桑就可以发家致富,谁还当忍者啊!”
卡卡西摸摸鼻子:“恩……照你这么说,佐井还有点生存本事。我擅长雷遁,总不能给人打雷吧?不当忍者岂不是失业了。”
我:“……”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你小子果然是早就想退休了吧!接受得那么快。
你可是有独家技能的啊卡卡西!
你和带土两个人要是搞运输,绝对独一份的牛逼。一个在发货地一个在收货地,直接放神威空间,立马传送,比什么快递运输都好使!
有你俩在,长安都不需要荔枝了。
而且你俩这本事还可以传宗接代。
卧靠,这么一想,这种有技能的写轮眼是真的好用啊!建议以后宇智波都往实用方向开发技能!
而且你的通灵兽还可以去当导盲犬。不不不不止是忍狗,通灵兽都可以啊!会说话的就更好了。
君麻吕也认真道:“我只会战斗。”
“呃……你……”实在想不到对路的职业,我灵光一闪,“你可以去当演员啊!就你这张脸,当个花瓶就很够了好吗。影帝是不用想了,再不行还能当武替。你们说那些拍电视的怎么就没想到雇佣忍者去演戏呢,经费不够吗?”
卡卡西:“……忍者怎么可能上电视。”
我摇头:“你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明星效应。忍者们都不喜欢看电视不是电视不好看,是那些演员演个武打戏都比不上三岁的忍者。如果剧情狗血打戏精彩演员美貌,忍者先沦陷一片好吗!我要是有钱开个忍者经纪公司,直接红遍全忍界。”
一瞬间我连公司名字都想好了,就叫重生之我在忍界当演员经纪公司,绝对爆火。
佐井礼貌问道:“我们还要在这里聊多久?”
Emmm怎么莫名其妙歪楼成忍者再就业交流了。
我咳了一声,试图找回领队的逼格:“我的意思是,使用忍术可以尽情发挥你们的想象力,不要被局限。走,我们现在去霸下桥探探路。”
说是霸下桥,具体的位置却是霸下桥下的小筑,并没有什么独到之处,此刻已经被严密防守。
我脑子里直接蹦到五影会议桌上的装逼画面轰然破碎。
佐井:“我们可以从空中突入。”
我直起背,但很快又萎了:“想法很好,但要突入到会议室免不了要动一番手。之后要从五影眼皮子底下遁走也不是容易的事。”
都走到门口了,我突然觉得这个比不装其实也没事。我是为了想办法送情报并撮合五影团结,但反正他们挨打了也能达到同样效果来着……
卡卡西有点好笑:“现在后悔了?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
“事到如今,其实我们也不用再藏着掖着,到时候直接让初代带你闯进去。以初代的能力,进入犹入无人之境。”
“不行。”我断然拒绝,“秽土的底牌要用在最后,主要是为了对付辉夜,而且柱间虽然不爱动脑筋但不是真的蠢,费那个劲说服他干嘛?他又不会配合我们表演。”
“那就用幻术。”卡卡西挪开挡住写轮眼的护额,“催眠在这里的所有护卫。五影不会带太多人手,除了他们自己,最多还有三个人。届时这几人必然会随身护卫,同时也参与会议。我们要在会议上登场,怎么都避不开他们,所以只需要解决掉外面这些人就行了。”
我想过这些,但我想到的是提前催眠,很快就被自己pass掉了。
来的都是影级和精英上忍,我也并不精于幻术,太容易被发现破绽。
不过仔细思考一下,其实我没必要提前布置。提前需要了解的,只是守卫换防和巡逻驻守的时间和位置,到时候以最快的时间催眠他们就可以做到畅通无阻。
逃脱的话,就按佐井说的,走空中线。
我立刻下了决定:“汇合以后卡卡西、君麻吕和宁次跟我进去。佐井,你和香磷守在外面,时刻关注里面的情况,我们脱身后立刻用超兽伪画从空中接应我们。”
把最能打的都带上,如果这都脱身不了,也只能把柱间喊出来了。懵逼状态下的他应该会听我忽悠……
“好。”
我们没有在守在小筑附近,摸清情况后就蹲在了不远处挖出的山洞里。第二天早上,香磷和宁次找了过来。
经过了短暂的休息,两人调整好了状态,五影也终于齐聚霸下桥。
香磷闭目感应:“每个影的实力都不容小觑,他们各自带了两个护卫,都是精英上忍。”
宁次:“火影带了宇智波止水和奈良鹿久。”
我意外:“团藏居然没跟过来也没派人?三代也没想法?”
卡卡西:“估计是五影心照不宣,如果带上其他影级忍者,会破坏平衡。”
我站起身:“走吧,想来他们这会儿也在费劲巴拉地掰扯有的没的争取各自的利益,就让我们好好帮帮他们助力他们早下决断。”
五影是真的心大。
我推开会议室的门,看着投来诧异视线的N双眼睛,等了两秒,没等到有谁从椅子上挪一下屁股,也没等到谁先动手。
土影从鼻子里哼了口气:“谁家的小辈如此不知礼数。有的人心眼是真的多,说好了就带两个人,居然还带帮手,怎么,是打算用拳头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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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权?”
三船:“不对!有外人进来外面怎么会没有动静!”
风影直接起身,眼睛赤红:“是你!我爱罗怎么样了!”
雷影:“老头子你瞎吗?什么帮手。后面那个是卡卡西,他戴着木叶叛忍的护额!”
水影:“火影?到底怎么回事?”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接话道:“不好意思啊各位,稍等一下忘记穿制服了!”
太囧了吧,我都想好闪亮登场了居然忘记最关键的代表身份的晓袍没穿了!之前为了隐蔽我们都是不穿工作服的!
在座的大多数人根本就不认识我这个无名之辈!
快速取出披上晓袍的我轻咳一声,试图忽略脸上尴尬到飞起的热度,郑重道:“重来一次,刚刚的不算。我们现在才进来哈,前面的掐掉!掐掉!”
纲手:“……舞衣,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上前,拿出了对着镜子练习了N次的丑恶嘴脸,嚣张道:“我是代表晓来宣战的!”
“你说什么?!”
“我给了你们充足的时间商讨对策,不过很遗憾,看来就算我留出了时间,你们也并没有达成一致。”我冷冷道,“是你们将最后一丝和解的可能亲手掐灭,我也不会再留有希望。直接战吧!我们将召唤出十尾,唤醒十万白绝大军,解封辉夜姬,让世界重归女神统治的恐怖。唯有经历战争、体验恐惧,人们才会真正期待和平。”
我真善!白送情报!
风影怒道:“我爱罗如此倾慕你,你却这样对他!他究竟如何了?”
我疑惑:“你是真情实意为他伤心,还是为失去他体内的一尾伤心?一尾的话,你也许还能从十尾的影子里看见。至于我爱罗。等你死了,自然会和他团圆。”
土影惊道:“什么?一尾人柱力已经死了?”
风影再无法隐瞒:“就是她,带着九尾袭击了砂隐,带走了我爱罗!”
纲手:“不可能!鸣人还好好的在村子里。”
水影:“所以报纸上的内容是确实的,九大尾兽都已经被捕捉,只有木叶还留了半只狐狸是吗?”
雷影:“火影,你当真什么都不知情吗?”
我烦道:“你们够了没有,这时候还吵这些有的没的。雷影你这么淡定,想必被捕捉的八尾也并非完全体吧?不过无所谓,不缺这一点查克拉。你的宝贝义弟能逃过一时,也终将与你在黄泉相聚。”
“你这撅竖小人!”
雷影的话还残留在风中,人却不见了,只留下隐隐的雷光,然后下一瞬,他的雷遁重击就被君麻吕挡住。
两人快速交手几个回合,雷影面带惊诧地撤开,不再强攻。
君麻吕直接脱掉上衣,露出浑身骨刺。宁次和卡卡西也亮出了白眼和写轮眼,进入备战状态。
阴狐:“呀呼~爽!”
我:“……”闭嘴啊!刚起来的装逼气氛,瞬间被破坏了!
65.065
我抽抽嘴角,被阴狐一句话直接搞得出了戏。好在估计其他人看雷影都没在君麻吕手上讨到什么好,暂时没轻举妄动。
纲手怒不可遏:“卡卡西,宁次,你们就跟着舞衣胡闹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们交出所有情报。”
风影:“火影!”
“风影,希望你能搞清楚现在孰轻孰重。”水影看向我们,“如果你们愿意倒戈,我雾隐村绝不追究。”
土影和雷影也哼了声,表示默认。风影忿忿不平地甩袖坐下。
卡卡西抱歉道:“对不起五代,经过慎重考虑,我选择舞衣。”
宁次也冷冷道:“舞衣助我脱离了宗家的束缚,我会无条件跟随她,哪怕她想毁灭世界。”
纲手不敢置信:“你们居然也如此糊涂?!”
我还不太在状态,顺着她的话嘲讽道:“你以为这次还和上次一样,我只是在玩欲情故纵?卡卡西早就交代了你给他的任务,认可了我的选择。今天我来到这里,是出于我对木叶最后的情分。可惜,事到如今,就算你们提前知道了一切,也已经于事无补,不过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罢了。”
止水急急问道:“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吗?还是迫于大蛇丸的威胁?木叶已经在变好了,你……”
雷影手上再度亮起雷光:“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把她抓起来严刑拷打,一切自然就清楚了!”
照美冥:“说的没错,火影,既然你无法说服,还是不要妇人之仁了。”
罗砂直接结印:“磁遁·金沙涛浪!”
“回天!”宁次直接用体术就将充斥半个房间汹涌漫来的金沙给击退。
雷影和他身边的达鲁伊一左一右,借着金沙的掩护直接近身,宁次和卡卡西迅速迎上。大野木腾空而起,双手伸出,无形的气浪在手中凝实。
“尘遁·原界剥离之术!”
“须佐能乎!”我迅速结印,近乎实体的黑色直接将房顶撑破,把所有攻击都阻挡在外。
靠靠靠,不是好好聊着的呢嘛,我已经准备撤退在想谢幕词了啊喂,不过是刚刚出戏一时间有点带入不了,这突然就动手也太不讲武德了!
算了,退场话说不说也不重要了,先溜为上。
我迅速给香磷佐井打信号,同时控制须佐男将我们拖起。
“想跑?沸遁·巧雾之术!”照美冥直接喷出一口浓烟,那是沸腾的腐蚀蒸汽,竟直接融化了须佐男坚硬的外壳。
“火影,你们还在犹豫什么?”雷影大喝一声,莽汉似的直接冲进了照美冥破开的缺口之中。
敲,要顶不住了!我就说这个逼不必硬装啊!
卡卡西关键时刻突然爆seed,一记神威直接将照美冥又喷出来的熔遁整个转移,而后捂着眼睛倒下。
我:“……”五五开,还没结束呢你别倒啊!你能开神威就不能把我们转移吗喂!
我心里已经被啊啊啊刷屏,但这会总算又抓到了状态。来都来了,当然还是得抓紧把情报吐完。
“看在你们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再最后给你们一些提醒吧。”我消耗瞳力,直接将半身须佐进化为全身须佐,高高站起,同时欣慰地看着天上飞近的水墨鸟,“白绝和你们认知中的对手不同。它们是上一代神树的献祭品,小心你们的身边人,它们可以成为任何人。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战场再见!”
水墨鸟飞近,我们纷纷跃上,我解除须佐,已经感觉身体被掏空。
大野木直接一个起飞,又要丢大:“休走!”
“等等!”止水开了半个须佐,直接把大野木摁了下去。底下乱成一团,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已经准备掏出焰团扇的我:“?”
飞鸟越往上,受气压影响,消耗查克拉越多,佐井勉力将我们腾高,飞出老远,才降低高度。
随后跟上的香磷指挥方向,我们直接从空中离开了包围圈。
香磷嫌弃道:“你也太没用了,不会再飞高点?刚刚差点被地面岗哨的武士狙击了。”
佐井:“你不能绕道吗?”
君麻吕默默把衣服穿好,眉头紧皱,但依旧什么都没有问。
卡卡西这段时间的训练还是有些成效的,没有因为初次开大直接又躺平,休息了会儿就缓了过来:“神威……如果带土有这个能力,岂不是随处可去?”
我现在满脑子打boss,赶紧打boss,根本顾不上休息,立刻连线长门,让他准备抽取尾兽。
宁次将一方手帕递给我,对上我疑惑的眼神,无奈道:“擦擦,你眼睛流血了。你开须佐还是太勉强了。刚刚那种情况,只是逃跑的话,不用管我们也没事的,最多受点伤而已。”
阴狐恩恩道:“你又不是斑,他……”
闭嘴!再叽叽歪歪直接把你丢十尾嘴里!
开须佐多牛逼一件事,结果我还没来得嘚瑟,就被diss,开一次被diss一次,狗日的!你当谁都会开挂?我不会开挂我只会开桂!
阴狐:“……”
我恶狠狠擦了擦脸,对幻影过来的长门道:“我这好了,接下来五大村的合作应该会更顺利一些。你通知他们进行尾兽抽取。”
“恩,我和带土商量过了,在我们抽取尾兽期间,就会把白绝大军派出去。等抽取尾兽之后,我就直接在战场上召唤十尾。抽取尾兽的地点有变更,我已经通知其他人了。”
“好。这次保不准会被袭击。需要多做准备。”
“放心,我会派佩恩六道守护。”
在路上处理完水门封印的三尾,在抵达目的地之前,我阻止了其他人跟随:“如果有人袭击,你们不必应战。卡卡西,养精蓄锐,如果情况不对,用神威直接带我走。”
“啊?可我还不熟练带人的话可能……”
“佐井,你之后找机会去联系团藏,就说你被大蛇丸丢给了我,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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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加入了晓组织,所以暂时蛰伏,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怎么说你自己看着办,反正先拖着他,我们可以从他那边入手得知之后忍者联盟的情报。”
“好。”
我让大脑冷静,仔细回顾是否还有遗漏之处。
可是将要决战的兴奋感挥之不去,加上我本来就不是细心周到的性格,遂放弃。
管他的,计划赶不上变化,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基本保命措施能做好,其他冲就完了。
然后就在抽取尾兽的第三天我就这么看着那撸多一行人闯进了封印现场。
我:“……”好的,我忘记了鸣人的事故体质了。
长门,说好的佩恩六道呢喂!
感应到我控诉的视线,天道(长门)闭目,说道:“我引开了其他查探的忍者小队,没想到他们意外闯进来了。”
我体内的阴狐跃跃欲试:“让我来让我来,我去和他接触一下立刻就可以和阳狐共享记忆。”
别乱来啊混蛋,你这一搞,鸣人那大嗓门不是当即就要说我是二五仔嘛!那长门是对付我好还是不对付我好啊!
鸣人看着空中飘着的两人一兽+一兽残躯,直接一个螺旋丸就要去打断。
“鸣人别冲动!”大和直接一个木遁困住了鸣人,警惕地看着空中的查克拉吸取通道,说道,“你体内有九尾,万一被吸收就麻烦了!”
佐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冷静道:“小樱,通知其他队伍。”
“恩!”
蝎凉凉道:“宇智波舞衣,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好烦,你行你上。”我撇嘴,“你一个人能顶一百个,该不会怂了吧?”
“哼。这次打死算我的。”蝎停手,对着长门道,“你们继续,他们交给我。”
蝎直接使出秘技·百机操演,放出数百具傀儡,一个人包围了新第七班。
三个人都成长了,见到我也没有上来就嚷嚷,小樱觑隙放出了信号,而后加入了对战傀儡大军的队伍:“他傀儡的武器上有毒,先吃下解毒丸!”
蝎冷笑:“没用的,我的毒是独一无二的。”
迪达拉津津有味地看对战,还有心思点评:“虽然蝎旦那的艺术我不认同,但蝎旦那很强,恩!”
鬼鲛:“起码还得七天才能完全抽取尾兽,现在就被发现,有点麻烦。”
长门:“绝,这里不用你了,你去关注战场的情况,给忍者联军找点事做。”
“好嘞!”
长门:“有十支队伍接收到消息在靠近,我拦住了五支。这里留两个人就好,你们谁去?”
飞段活动活动脖子,大笑道:“在这里待了三天动都不好动我早就腻味了,我去阻止外面的支援。”
迪达拉角都鬼鲛还有不知名成员也同时收手,一跃而下。
离开前,迪达拉还要嘴贱一下:“蝎旦那,需要我帮你吗?”
“滚!”
66.066
几人都离开后,十尾上就剩下了我和长门。
不多时,小南的虚影从十尾身上显现。
小南明面上加入了联军一方,这几日忙于事务无暇参与抽取尾兽,如今联军一切情况稳定,也没有其他人,得到消息她就立刻过来了。
抽取尾兽实施的人数减少也会影响效率,好在已经接近尾声。
“白绝大军已经启动,带土在实时指挥。白绝的能力变幻莫测,目前尚未组织完全的忍者联军陷入颓势,但在联军指挥部的战略调整后开始掌握节奏。自来也对我依旧怀有疑心,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小南快速交代情况。
“带土也想过来加快抽取尾兽。”长门看着下面的战况,问道,“舞衣,他们怎么处理?现在不是顾念旧情的时候。”
“我知道,但他们不能死,我有别的安排。”我说,“一会儿我下去引开他们。等我们离开后你再通知带土。我会尽快赶回来。”
“事到如今,如果你露出了破绽……”
“我知道轻重。”我接话,“如果圆不过去,你们就把我当叛徒打。”
这会儿蝎正一心二用,一边用绯流琥对战佐助,一边用百机操演对付其他三个人。因为他的毒,第七班都过分谨慎,所以战况依旧僵持。
要带走第七班,解决蝎是必要的。但我也不会拿自己去试毒。
我腾出一只手,召唤波风水门,轻声道:“那是蝎的傀儡,他藏身其内,直接掏本体心口。”
波风水门还穿着几乎罩住整张脸的晓袍,欣喜而眷恋地看着鸣人,这次问都没问,语气欢快道:“好!”
他看似漫无目的地丢出数枚带着飞雷神之术的苦无,而后身形骤然消失,直接出现在蝎的身后。
蝎甩尾挡住,不退反进:“宇智波舞衣,你果然有问题。”
“不用看了,我趁他们不注意施展了幻术。他们本就是幻影,短期内察觉不到异常。”我施展瞳术,召唤出两棵交缠的树木虚影,对着愣神的佐助他们道,“还等什么,赶紧上,他的本体在这具傀儡之内,核心在本体心口!我的幻术撑不了多久。”
鸣人语气欣喜道:“我就知道舞衣你不是叛徒的说!”
啧,你们要是不来哪有那么多事!最讨厌打架了!
扶桑,神话中的神树,由两棵相互交缠的大桑树组成,是十只金乌的居住之所,是为太阳神树。
巨大的金轮浮现在扶桑木之上,如同组合在一起的唯美团扇,炎炎烈火炙烤着空气,将一切扭曲。
扶桑·金乌鸣啼!
扶桑·阳炎燎燎!
一只金乌虚影从树上腾空飞起,清脆鸣啼,而后骤然俯冲而下,直接扑向蝎。
蝎直接放弃攻击,操控百具傀儡将自己层层包裹,眼见抵挡不住直接放弃,召唤出三代风影的傀儡。
波风水门早就在交手之际暗中留下印记,趁机一个飞雷神闪现,顶着蝎的杀招朝他打去。
“不可能,这毒虽不会立刻毙命,但你怎么会完全不受影响!”蝎直接甩掉了绯流琥,露出本体,几个纵跃躲开攻击。
波风水门没吭声,直接把自己当肉盾顶在了最前面。
扶桑本来是群攻技能,单攻的杀伤力并不强,毁掉了大部分傀儡后,我就不再做无用功,收了起来。
长门和小南装不了太久,需要速战速决。
阴狐小心翼翼问道:“现在我可以去打招呼了吗?”
“恩,要点查克拉过来,不还的那种。”我掏出焰团扇,直接对上三代风影的傀儡。
不沾毒,怕死。三代风影没毒。√
蝎以一敌六,有个不怕死的波风水门在前面,他的毒优势全无,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很快他就发现了波风水门的问题,惊道:“飞雷神之术,你是四代火影?秽土转生吗?我居然忘了那个小丫头是大蛇丸的弟子。”
蝎迅速调动三代风影企图去阻止并封印波风水门。
鸣人闻言,震惊扭头。
“鸣人,专心!”波风水门终于开口,也揭下了兜帽,“有话之后再说。”
“恩!”
我抡着焰团扇专挑傀儡线的地方打,蝎低骂了声,不再强制调动三代风影,开始主动将战场往外面移动。
“别让他出去。”我说道,“我还不能暴露。”
小樱开启阴封印,大喝了一声,一拳砸碎地面,直接朝蝎冲了过去。
“小樱!”
波风水门即时挡住了扎向小樱的利刃,小樱也成功近身。但她的体术比不上蝎的傀儡之身,纵有怪力加持,却始终无法伤到本体。
佐助一个雷遁闪现,手上雷光乍现,凝成长枪骤然击向蝎。
蝎仓促转身,险险避过致命伤,左手臂却被轰断。
鸣人双手微动,十指上各自闪现小小的螺旋丸,外侧隐有风团转动,而后机关枪一样冲着蝎突突起来。
我:“???”
富兰克林附身了吗?
蝎已有了避战之心,却被大和的木遁封锁逼迫,始终无法逃离。
波风水门当着肉盾,始终隐忍不发,在觑到破绽的那一刻飞雷神闪现,一击掏出了蝎的核心。
数道肉眼不可见的傀儡线从核心激射而出,大和轻喝道:“小心!”
“捏碎它!”
得到我命令的下一瞬,略有犹豫的波风水门立刻毁掉了核心,还残留着蝎意念的身躯不甘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闭嘴,去死,很烦啊。”我愁眉苦脸,在想怎么收尾,根本没心思给失败者解释。
四战已经开始,不管是哪方的,之后都会被复活。他们是依旧我行我素也好,痛改前非也好,都是另一回事了。
蝎含恨而死。
波风水门无奈道:“我还以为你会需要他,一直没敢下死手。”
“需要个屁,除了脸还行,他算个毛,脸再好看我对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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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办也没兴趣。现在不要多余的变数。”
鸣人眼泪汪汪,一会看我一会儿看波风水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老爸……舞衣……我我我……你你你们……”
“抱歉,鸣人,一直以来一个人辛苦了吧。”波风水门柔声道。
鸣人眼泪不争气地落下,点点头又摇摇头,一时间话都说不出口。
大和:“我知道你们估计有很多话要说,但任务为上,舞衣,既然你是我们这边的,可以告诉我怎么阻止尾兽查克拉抽取吗?”
我没回答,扭头问道:“鸣人,佐助,你们有跟着自来也学过仙术吗?”
佐助:“仙术?没有。我训练的主要是写轮眼雷遁和体术,鸣人和九喇嘛关系虽然缓和但鸣人始终没办法完全掌握尾兽之力。”
我蹙眉,刚刚看鸣人运用九尾查克拉很得心应手,没想到居然还没完全磨合好?
“你们离开这里。鸣人,你去找云隐的奇拉比进修如何和九喇嘛达成完全合作,之后立刻去妙木山学习仙术。不要忙着拒绝,这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情,白绝可以变身成任何人,且除非自己暴露,无法被轻易察觉。九喇嘛的查克拉天然可以感知恶意,只有你可以在九喇嘛的助力下操控多重影分身且不被距离限制,学会这个,你才能给联军带去真正的胜利希望。而仙术,是对付轮回眼的利器。”
“我不明白的说。”鸣人说,“直接阻止十尾吸收尾兽查克拉不就行了吗?”
佐助也很费解:“舞衣,你究竟在想什么?”
波风水门耐心道:“鸣人,听舞衣的。白绝的问题不处理,忍界就始终留有隐患。”
阴狐暗搓搓道:“我那半边对鸣人那小子有点心结,不像我们,完美搭档。”
我:“……”那能一样吗?那是被迫住的,你他喵是主动赖着不肯走。虽然我可以直接轰走,不过白送的查克拉不要白不要,和其他人柱力沟通也方便。不然鬼才留你,万一把我变人柱力我哭都没地方哭。
小樱:“舞衣你还要留在这里吗?可是这要怎么解释?你不打算阻止十尾吗?”
我反身一个突刺,大和大惊闪避,手臂上却还是被划出浅浅的伤痕。
我将偷偷抓在手里的蝎武器丢给小樱:“你们虽然侥幸战胜了蝎,但大和中了剧毒,需要立刻回村救助。你们身受重伤,没办法阻止十尾复活,只能先回去治疗。记住,我们没有任何交集。特别是鸣人,闭上你的嘴。”
大和跪倒在地,脸上冒出了冷汗。
小樱扶住大和,迅速检查,惊道:“舞衣!这是剧毒,万一我解不了……”
“那他就死。”我冷冷道,“如果不是我帮忙,你能保证你们谁都不受伤吗?赶紧走,我的幻术要失效了。”
波风水门:“鸣人,去吧,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我知道了的说!”鸣人将大和背上,说道,“小樱佐助,我们走。我们不是早就决定好要相信伙伴吗?”
67.067
佐助走在后面,在其他人离开后,突然说道:“舞衣,我现在开始理解你当初的话了。我和鸣人不一样,我依然不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我不会再执着地去寻求答案了。我已经决定好自己的道路,也会靠自己的双眼去判断一切,如果最后你会成为我的敌人,我也……不会手软。”
我:“噢。”
你想干啥关我屁事?
朋友这东西,很少有能原封不动维持一生的,因为人始终都在变。当初我们形影不离,我会为一些小事而伤心难过,但真的分别了那么久,我现在脑子里又只想着赶紧大结局,反倒对他们无所谓起来。
可能以后会重新要好,但现在我是真的没心思管他们怎么想,别给我找麻烦就行。
佐助握拳,走得很慢,可很快跑了起来,消失在山洞内。
波风水门无奈道:“哎,对牛弹琴。”
我让他下线,重新加入抽取尾兽的队伍。
“我先撤了。后续有情况再通知你们。”一直装木头人的小南停止术式,身影消失。
长门:“我让带土过来。”
没多久,另一个身影缓缓出现。
“恩?人呢?”
“这里被发现了,你来得正好,我们需要加快速度。外面没事吗?”长门说道,“舞衣知情,不用顾忌。”
带土耍怪的声音恢复冰冷:“这和我们商量的不一样。”
“你是担心卡卡西吗?”我坏心眼道,“他在知道你的身份后立刻就决定背叛木叶了。”
带土恼怒道:“……你什么意思?”
“别扯有的没的了,我和你目的不一样,但殊途同归。我只是想告诉你,卡卡西不会成为我们的阻碍。”
“行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其他的事情放一边,之后由我控制十尾没意见吧?”长门一脸的公事公办。
我故意道:“你是轮回眼熟练工,又身负漩涡的强大血脉,查克拉强盛,自然由你来是最合适的。不过据我所知,你本体的腿不利于行走吧?”
“用不着你担心,已经快康复了。你们要是不放心,这边结束后再给我三天时间休养,我一定可以恢复如初。”
带土冷哼:“你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这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觉得跟着大蛇丸学了两年就长本事了?大蛇丸究竟什么打算!”
果然,因为我之间的低调,一直没走进带土的视野中。后面就算带走卡卡西,带土对我起了疑心,也不会跟绝商量。怪不得除了那一次带土在卡卡西体内留下了白绝,绝始终没有出现在我周围。
我放下了心。
“你如果是想找他合作还得自己去请他,我和他已经闹掰了。”
“是吗?那你之前找五影宣战又是为了什么?多此一举,平白给我们找了不少麻烦。”
我波澜不惊:“当时我还没完全想好站在你们这边,对他们尚存希望,可惜他们的态度让我彻底认清了现实。没有经历过痛苦就无法感受幸福,没有体会过战争的残酷就不会期待和平的美好。所以我要摧毁这一切,让世界感受到恐惧。”
带土:“……你们俩倒是很像。”
我意有所指:“我可不像某人,只想着逃避痛苦,享受美梦。”
“那何尝不是真正的平安美好?”
我嗤笑:“人是贪婪的,得到一样东西后非但不会满足,反而会期待更多。你想想曾经的自己,你最初只想活着,等你活下来,你想要回到队友的身边,等到你能回去,你却想拥有力量,想时间倒退,想死人复生……如果你在梦境中拥有所有一切,你并不会感到欣喜满足,只会觉得无聊无趣而已。”
带土:“……”
“哦抱歉,我不该那么说,你现在可是我的利益共同体,万一想不开背叛我们就糟糕了。”我核善道,“刚刚的话你就忘记吧。”
带土哼了声:“希望之后你上了战场,嘴皮子也能硬得起来。”
我闭眼,挡住眸中暗芒。
大筒木辉夜的复活需要借助媒介,说不好听就是也需要祭品。原本那会是斑,现在有我提醒,斑绝不会中招,那就只能是这两个人之间的一个。
这个“女神”的状态倒是很像我看过的修仙小说内那些大能,哪怕肉身崩溃死亡,意识也无法消散。什么直接弄死丢外太空根本是无法做到的。如果想要彻底消灭她,唯有也将意识千锤百炼,然后在“意识空间”彻底摧毁她。
全忍界中,能以意识形态尝试一搏的,估计也就只有搞过“夺舍”的大蛇丸了。
或许神秘的三大圣地还有未解之谜可以破解此难,但没必要去赌那份未知。
我选择的这条路,看似艰险困难,却是能迅速调和所有势力的方案,也是成功可能性极高的选择。
哪怕辉夜依旧无法彻底灭亡,但只要这一遭将她和她留下的后手一起封印,就可保长久安宁。
晓组织的其他成员来来去去,在阻挡了数波袭击后,终于完成了最后的工作。
带土看着外道魔像,说道:“八尾之力不够,让他逃脱了。”
“无妨,直接战场捕捉就是。”长门说,“十尾吸收了足够多的查克拉,已经被唤醒,之后无需再如此费功夫。”
“好,你调整下状态,最后一步不容有失,战场那边有我。”
带土显而易见地不待见我,和长门交谈了两句就立刻撤了。
我赶紧捞上人去找宇智波斑。
不必尝试神威转移人卡卡西很是松了口气,这几天几人也查探过战场的情况。
白绝实则并不能打,只擅奇袭。匆忙拉起的忍者联军还没来得及磨合适应,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指挥部决定将大军分开,依旧走小队路线,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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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却被神出鬼没的晓组织成员端了好几个小据点,不得不再次整合,但行动时每个人之间都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佐井:“这样的情况在一天前被打破,鸣人的影分身驰援各战场,直接筛除了隐藏在联军中的白绝。团藏给我发来了指挥部的具体位置,让我旁敲侧击让你们在指挥部召唤十尾。”
我无语:“这老家伙贼心不死啊,一看战场稳定了就想搞事。”
宁次:“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就是因为他有异心,才能给我们及时传递关键消息。”
没有秽土大军的阻挡,联军的确势猛。不过我本来也不是冲着收割性命赢得战争去的。
而且白绝也并不都是只会奇袭的菜鸡,我记得有两个白绝就很特别,实力强悍。一个是白绝本体,一个是漩涡白绝阿飞。所以不难想白绝中也有一些棘手的存在。
尚还能好好拖一拖。
现在主要要说服这些人柱力苟住等待适当的时候解除无限月读。
无限月读会吸收陷入幻境的忍者查克拉,提供给大筒木辉夜。这么大一个血包可不能一直给辉夜续着。
等我赶到目的地的时候斑已经很明显有些焦躁了。
“我这边都经过了多少探查小队,还以为你那出事了。”斑领着我往里走,“那几个我已经说服,他们会老实待在这里,这两个直接交给他们就好。现在什么情况?”
“等白绝大军被消磨殆尽的时候,我们就出手。”我说,“在我召唤你后,无需太过理会其他人,长门会立刻复活你,在你击退联军后立刻开启月读。”
“不是说由我来开启?”
“没人答应你。”我说,“要完全掌控十尾需要成为十尾人柱力。人柱力离开尾兽就会死,十尾人柱力必死。”
斑无动于衷:“战后我便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我拉低他的衣领,咬牙用着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黑绝很可能会偷袭并借助十尾人柱力的身体复活辉夜,辉夜才是你的任务,你不能去赌!”
长门会在开启无限月读后立刻将轮回眼送出。一旦他被黑绝选为祭品,哪怕之后成功封印了辉夜,轮回眼也会随着辉夜的封印而消失。早有戒备的斑必然会挡住黑绝的偷袭,只有轮回眼回到斑身上,才能保下它。
这场战争哪怕死去一个人,也会从诱饵的性质变质。即便结果是好的,我也一定会为此愧疚余生。
况且复活的躯体上没有轮回眼,辉夜的实力必会大打折扣。保住轮回眼属于一举多得,决不容有失。
“……我知道了。”
我松开他,没心情去关心人柱力的情况,直接挑了个空屋:“我先休息一下,上面的战争你们不必参与,有什么事由卡卡西代为决定。等我再从这里走出来,我们就要直接奔赴战场。”
“是!”
68.068
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已经很疲惫了,但我就跟将要远足的小学生一样,哪怕明白要保存体力,但也睡不着一点,脑子总是处于莫名的兴奋之中。
好不容易睡着,也是各种光怪陆离,一会大结局顺利躺平养老,一会儿早早gg整个大失败。甚至还在梦里被轮流背刺了一遍。惊醒的时候整个浑浑噩噩、心神不定、疑神疑鬼。
我擦掉额头的冷汗,猝然惊道:“谁?!”
“是我。”斑打开灯,“做噩梦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边烦得头疼,你这里清净。你才睡了四个小时。”
我倒下:“我饿了,不要吃兵粮丸。”
“这里哪去给你找吃的。”斑不惯着我,把兵粮丸甩给我,“不爱吃饿着。”
我怨念地将兵粮丸塞嘴里嚼嚼嚼,感觉这艰苦朴素的日子真的一天都没法过了。要是之后失败,岂不等于我这重来一次的人生一直在吃苦……
“吃个兵粮丸,至于那么生气吗?”
“不是那回事,你不懂!”现在想吃吃喝喝玩玩已经没戏了,但还可以勉强做个风流鬼,我握拳,“斑,你去叫君麻吕卡卡西和宁次,让他们洗白白再过来。”
斑表情空白一秒,问道:“什么?”
佐井有官配,其他人虽然我也不可能强逼着他们干啥,但让我摸摸看看总可以吧!保不准也有人愿意跟我搞点小色色呢!
我一脸深沉道:“我要在死前好好体验一下美色!选是没得选了,这几个也不错!万一之后完蛋了,我才不要跟你一样一辈子凄凄惨惨什么都没享受过,那不如趁现在……啊疼!你干嘛!”
赏了我一脑瓜的斑淡定收回手,说道:“看你欠打,这会儿还想着风花雪月。”
“你有病吧!说不定他们也对我有想法呢?要是最后计划不顺利,这样好歹我也能瞑目啊!”
斑眼神微冷:“你是在小看我。如果得知了一切、做了那么多准备我依旧失败,那世上就没有其他人能够达成。”
我犹豫道:“你真的觉得没问题吗?我自己都不那么相信我自己做的计划。”
“没有什么计划是十全十美的,你已经传递了你所了解的所有信息了。”
“可是辉夜的能力,很多我都记不得了。”
“足够了,相信我。”斑坐回到门口,说道,“你现在需要的是充足的睡眠,我会在这里,你可以安心。”
我躺回床上,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问道:“所以我真的不能找他们……”
“闭嘴!”
“嘁,老古板。”我翻身。这次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是被通讯吵醒的,我睡得很有些今夕不知何夕,醒来却神清气爽,是近些日子睡得最好的一次。
斑还守在房间里,看我醒来,及时给我传递时间:“你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是下午。”
我往嘴里丢了两颗兵粮丸,通过了长门的通讯申请。
长门言简意赅:“白绝大军被斩杀殆尽,其他晓成员也俱都身亡或失踪,是时候出手了。带土的意思是直接在联军的指挥部召唤十尾,摧毁敌方司令塔。”
“他知道地点?”
“有几个可疑场所,但绝也没办法悄无声息地潜入查看。要避开吗?”
“不,按他说的做。联军有指挥有规划的行事对我们来说未必是好事,直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将团藏透露的地点和盘托出。
“这个地点也在带土怀疑范围内。那一天后在那边集合。”
“好!”
我看向斑。
斑颔首:“我等着你的召唤。”
那边人柱力们在香磷的查克拉大放送下已经全部苏醒,不论自愿还是被迫,都接受了我的提案。
我爱罗复杂地看着我,知道这会儿并不是叙旧的好时机,说道:“这里我会照应,等待你的信号。”
我摇头:“我需要暂时将你们封印起来,这里抵挡不住月读。没时间多说了,你们不要反抗。”
已经没什么好再思考迟疑的了,接下来只有一个字——冲!
我们不再刻意隐瞒行踪,直接从空中朝指挥部掠了过去,途中惊动了无数联军小队,我们皆避而不战。
还没到达目的地,就听见一声轰响,不远处有巨大的生物凭空而现,毫不留情地朝着地面轰去了数个尾兽玉,击碎结界,将联军指挥部化为虚无。
身处空中的我们可以明显看见在指挥部湮灭之前,近处的联军都动作起来,除了被我们吸引的小股队伍,大部队开始朝着十尾所在地前进。
“指挥部虽然牺牲了但反应很快。”卡卡西一时间有些感慨,“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忍者不论出生、聚集在一起的景象。”
话音刚落,就有数名忍者利用各种各样的本事飞空而来,佐井轻哼一声,直接操控水墨鸟腾转挪移,轻易将他们甩到了身后。
十尾所在处,长门带着佩恩六道已经就位,带土也已现身,正和赶过来的忍者先锋部队对峙。
领头的正是之前和我有过摩擦的雷影。
长门冷冷道:“奇拉比在哪里?”
“好手段,居然能找到这里。”雷影吹胡子瞪眼,“但你们休想找到奇拉比!”
长门:“无所谓,只要我把你们都杀光,他迟早会主动现身。”
“好大的口气!”
长门不再多言,直接放佩恩六道。
与之前行动不便时不同,这次他本体操控的黑棒经过精简,不止可以操控佩恩,还不影响自己活动,等于一个人拥有七个顶尖战力。
少数包围多数,我们下场反而会阻碍他的发挥。
卡卡西偷偷觑了带土一眼,轻声道:“带土……”
“不要叫我!”
我:“!”这边还有好戏?
“琳她……”
“你怎么还有脸提琳?!”
“你可能误会了,那个时候……”
带土不耐烦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是琳的选择。可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原谅你。是你背叛了对我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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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多说,爱看!
“对不起。”
“事到如今,道歉还有什么意义?你不还是背叛了木叶?说到这,我倒是很怀疑你的动机。”带土甩出苦无,挑衅道,“如何?我们比比谁斩杀的敌人更多?”
卡卡西:“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
两个人旋身冲进了战场。
我:“?”不是,你们继续聊啊!不要给我之后增加工作量啊喂!我们只要意思意思引出奇拉比就行了,你们把战场当什么了?!
这三个人打得激情四射,我们在边上排排蹲。随着后续联军的加入,宁次君麻吕他们也先后加入战场,除了君麻吕独狼,其他几个人在守望相助下倒也不曾在车轮战中落入下风。
我这样的爆发型输出肯定是不下场跟他们比续航的,心安理得地苟在后面,把试图攻击我的人挨个用焰团扇往其他人那里丢。
和时刻在战场搜寻白绝残党、防备偷袭的忍者联军不同,我方精神状态极佳,寥寥几人却势如破竹,跟推土机一样横扫战场。看得我浑身发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实在见不得这样的场景,只能在心里催眠把这个当成真人网游,才勉强好受些。
随着后续联军的进场,长门一心八用,十尾碾压级别地在战场肆虐,中忍以下毫无反击之力。
雷影大喝道:“除精英上忍,其他所有人退!各部队指挥随机应变!”
联军从散乱到整齐,聚沙成塔,在各部队指挥下组成声势浩大的合成忍术,辅助前方忍者应敌。
而这时,本该苟着的奇拉比出现了。佐助和鸣人也随行现身。
长门直接收回佩恩六道,专注操控十尾,并第一次尝试开启无限月读。
十尾身形变换,身体如麻花一样缠绕在一起,尾巴散开,深深扎入地下。伸展开的枝条狂舞,直接将奇拉比卷起。
奇拉比如同被蛛网黏住的猎物,立刻失去反击之力,源源不断的查克拉往神树身上聚集。
随着查克拉的凝实,一朵暗色的花朵缓缓在神树顶端开放,如同巨大的眼睛。
“奇拉比!”鸣人大喊一声就冲上前去救人,结果立刻跟救爷爷的葫芦娃一样送人头了。
长门直接开嘲讽:“真是愚蠢。尾兽根本无法抵抗神树的威力。”
佐助:“鸣人!”
我飞掠到长门边上,眼不错地盯着那边,轻声问道:“如何?”
长门轻声道:“计划有变,要完全开启月读需要近乎所有尾兽的力量。而且随着神树吸收的查克拉增多,我能感觉到我和十尾的联系不够紧密,我要先成为十尾人柱力。”
我抬头看了眼因为高耸的树顶,说道:“看情形是这样。给他们留一口气就行。神树吸收的是尾兽本体查克拉,其他人柱力那边虽然清醒,但尾兽查克拉并没有自动增长。不够的就吸其他忍者的查克拉补足。”
“好。”长门看向远方,“其他影率领部队赶过来了。”
“交给我。”我结印——
去吧,皮卡……马达啦!
69.069
带土嘴上diss着卡卡西,但在大部队赶来、压力陡增的时候,却一改之前有意无意的别苗头,和卡卡西配合默契,两人交替使用神威,简直是战场上最神出鬼没的杀手。
君麻吕周围一片真空,对上了赶过来的罗砂,其他人自觉退让。
宁次、香磷和佐井则被迈特凯师徒缠住,无暇他顾。随后日向日足和雏田也加入了对战,迈特凯抽身,逼近卡卡西。
联军在指挥下齐齐对着神树出手,纲手和雷影则联手与佐助对缠绕鸣人和奇拉比的神树枝条发动进攻,眼看着就要将人救出。
千钧一发之际,斑横空出世,无缝衔接一个超大豪火球直接将三人逼开。
“接着!”我抛出焰团扇。
斑头也没回,直接接过焰团扇,如战神般站在神树凸起的枝丫上,大野木失声道:“宇智波斑?”
“是秽土转生!”后赶来的猿飞日斩沉声道,“纲手,佐助,你们尽快救出鸣人和奇拉比。我来想办法封印他。团藏,土影,和我一起!”
“啧。”不知道是不是被硬拉过来的团藏沉着脸,到底没拒绝。
“哼,不自量力。”斑扫向佐助,目光微凝,“直勾玉写轮眼?”
“斑,认真点,别玩。”我喊道,“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你丫可别觉得现在无人能敌就放水不当回事啊!
我这一喊,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雷影直接吼道:“达鲁伊,佐助,你们去攻击那个丫头。到这种地步,别再自我欺骗了!她是施术者,只要逼她解开术式,宇智波斑就会自己消失!”
并没放弃观察战局的罗砂也命令道:“手鞠,勘九郎,你们也一起上!”
我:“?”
斑冷哼:“休想!须佐能乎!”
蓝色巨人凭空而现,巍峨如山,擐甲执锐,斑双手环胸,伫立须男头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可霎那间,又两座须男腾空而出,一红一绿,虽无蓝色雄伟精致,完成度却也极高。
阴狐:“看看人家!豪华精装版!再不济也是小巧简装版!你……”
闭嘴!
我一头黑线。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部分主战的联军都赶到了这里,之前卧底的小南配合着演出对我们发动不轻不重的攻击,密集飞舞的纸片被须男震碎,一片漏网之鱼飘到了我们身边,悄无声息叠成小纸鹤,落在我的肩头。
“大蛇丸有异动,团藏派人和他联系后他带了很多人回音隐,目的不明。”
我看着因为斑被暂时拦住绕过来的几人,说道:“不用管他,他不可能帮我们。如果不打算看戏静观其变,就是打算插一手了。来再多人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区别。”
初代的秽土还在我手里,大蛇丸就算迅速get了秽土升级版,也没办法召唤最强。其他人也就给斑稍微增加点难度而已。
长门主动将濒死的奇拉比和鸣人松开,说道:“抽取的差不多了,那我现在就……”
“再拖拖。”我说,“等他们苏醒。黑绝也还没找上斑。你先吸收十尾。”
黑绝最中意的肯定是和六道仙人最接近的斑的身体,复活斑是必须的,但现在斑是战场主力,黑绝虽然比辉夜脑子好,但毕竟自己没武力值,肯定要主动问斑什么时候复活他最好。万一自作主张露了破绽功亏一篑,他自己就得气死。
小南:“什么吸收十尾?”
长门:“成为十尾人柱力才能发挥出十尾最强的力量,开启无限月读。”
“无限月读?可是我们……”
“佐助不能死,这里交给你,我去把他引开。”我打断小南的话,飞速从长门身边离开。
长门被我带着跑,现在满脑子就是开月读复活辉夜,但实际上他现在掌控了十尾的力量,不需要冒险再赌就可以达成他的夙愿,反正他本来就不准备当什么好人。真危险,差点就被小南点出来了。
打是不可能打的,大一开我蓝条就无了。我巧妙避开袭来的几人,直接冲到无人靠近的奇拉比和鸣人边上,一手一个,捞完就跑。
那边自来也也赶到了战场,试图劝降昔日爱徒,却被长门无情击飞。
啊,错失优等座。
“站住!”追击佐助丢出一打手里剑,直冲我要害。
这家伙果然和之前宣言的一样,下定决心要弄死我了。莫名生气!
我不再分心,反手将鸣人挡在身后,说道:“他们俩可还没死!”
“什么!”佐助立马又甩手里剑去拦截却已来不及。
“风流乱舞!”手鞠甩起扇子,直接将手里剑吹开,“拦住她!救人要紧!”
其实这两个人我不是非捞不可,说明原委已经不重要了,最后关头他们肯定会帮忙。主要是怕联军把他们带走治疗,到时候开了月读他们也被控制找不到人。
总之先找卡卡西把人丢神威空间。
突然我感觉到一阵心悸,身侧空间波动,一个人影陡然出现。
“舞衣!”不远的高空传来一声大吼,是斑。
他试图赶过来却已来不及,只见空中雷光闪动,扉间面无表情的还带着土渣的脸在我视野中乍现,手中苦无冰冷的光刺到了我的眼睛。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放缓,我脑子里出现出四个字——飞雷神斩。
我想到了久远的梦魇,那个被路人捅了无数刀的混乱街头,黑暗中鼬带泪的面孔,还有那冰冷的被我滚烫血肉包裹的刀锋。
我试图挡住冲势,但却无能为力,我突然意识到,我要死了。
机关算尽,拼命挣扎,将他人玩弄股掌之中,却终究抵不过所谓宿命吗?
“不要!”身体被大力推开,尚未完全清醒的鸣人用力将我扑倒。
刀锋从我眼前划过,割开了我的脸颊,割断了颊边的头发,我重重摔在了地上,又很快翻身而起。疼痛后知后觉地弥漫上来,我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漫上水光。
眼泪划过伤口,带来刺痛。我还顾不上复杂的心情,就见数条蛇从悄然接近的一个忍者身上飞蹿而出,直逼我面门。
“唰!”横身而出的白骨刀将蛇斩断。
“我记得你说你要一生效忠我为我而死,君麻吕。”忍者抬起头,露出了大蛇丸那张雌雄难辨的脸。
“您给了我生存的希望,我也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君麻吕挡在我身前,“但她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也让我明白,人也可以为自己而活。我想尊重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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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现在的想法,就是让她活下去。”
我有些意外。其实大蛇丸也就演演,他那一招就算我不躲也杀不死我。但我没想到君麻吕居然会跳出来帮我。
我扭头看去,罗砂被君麻吕打得重伤,正在紧急医治中,怪不得他能脱身。
我懒得理凑热闹的大蛇丸,冷静地看向扉间:“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留下了术式?”
“你第一次和我有身体接触的时候。”扉间说,“你果然没有秽土我。”
“虽然我早料到可能会有背叛,但我从未想过那个人会是你。我一直都很相信你。”
斑慢一步赶到,将我挡在身后。被他打伤的几人也跟了过来,将我们包围。
“二代?”日斩惊讶道,“怎么回事?”
照美冥:“看起来是我们这边的。”
“是大蛇丸秽土了我,还有一些帮手在路上。”扉间言简意赅,戒备地看着斑,说道,“真稀奇,施术者的生死并不影响会我们的行动,秽土一旦施展,唯有施术者解开术式或者封印超度才能制止秽土者。你居然那么担心她?有了弱点,你就无法再操控这个战场。”
斑目光冷冷:“你还是一如既往喜欢用这些龌龊肮脏的手段。”
“有用就行。”扉间蹙眉抬头,后面长门已经成为十尾人柱力,彻底控制十尾,直接将其他人都逼退。
“你们还真是……蠢。”
团藏怒道:“你说什么?”
我凉凉地看着他们,毫不客气道:“说你们蠢。特别是有些人,知道的比别人都多,都不会动脑子。”
别人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扉间就算没听到我最后的计划,以我之前的行事,他难道猜不到我另有想法?黑绝的事情我都捅出来了,结果到现在黑绝影子都没出现,他却只想先弄死我们?
大蛇丸出来凑热闹也知道演演就好,果然秽土的脑子里很多土。
鸣人刚刚那一下用了全部力气,这时候挣扎道:“住住手,不要伤害舞衣。”
团藏:“九尾小儿,你搞得清自己的立场吗?!”
“别装了,团藏。刚刚划水以为别人都没看到?你该不会以为三代五代在这里都死了,你就可以上位吧?”我看着包围着我们这一圈的人,伸手止住想要动手的斑,大喝道,“宁次卡卡西小南,都过来!”
几人立刻抽身,小南也不再掩饰身份,直接冲了过来。
很好,战力都集中在这里了。
自来也惊道:“小南,你果然是诈降!”
小南:“抱歉,我有我的路。”
小樱看着地上的鸣人,焦急道:“舞衣,鸣人刚刚可是救了你。你放过他吧,他需要治疗!”
纲手咬牙:“别管他们了,我们现在不得不放弃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十尾……”
“谁都不能走!”接收到我的示意,小南直接放出纸片将这里层层包裹,香磷配合着开启了结界。
团藏喝道:“佐井!”
佐井皮笑肉不笑道:“抱歉,团藏大人,我早就决心跟随舞衣大人了。”
团藏气了个仰倒:“你居然一直在骗我?!”
我直接朝天放了个小火球。
长门,开始吧。
70.070
成为十尾人柱力后,长门所向披靡,其他人再不是对手。他双手结印,直接借力使用十尾查克拉复活了斑。
那一瞬,斑身上土屑飞舞,仿佛暗淡的陶俑被加上了色彩,变得鲜活。
我狐疑地盯着斑的脸上看下看,怎么感觉这家伙的年龄又悄没生息往前调了?
纲手大惊失色:“怎么会?”
扉间冷静道:“他没有眼睛,趁现在!”
我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再顾不得观察斑的样貌。
糟糕,我算计了一切,居然忘记了最关键的一步!
原本无限月读启动后,是拥有六勾玉写轮眼的佐助使用须佐能乎阻挡了月读的光线。我本来想着用轮回眼的须佐能乎一样可以抵挡,但我忘记这时候长门才是月读施术者,而斑还没有眼睛!
长门他会须佐吗?
佐助怎么启动的来着?他现在虽然进步了,但还是万花筒!
关键之处出了纰漏,我脑子里快速想着应对方式。
我记得是六道仙人在精神世界分别问候了佐助和鸣人,都是在他们濒死的时候,怎么问候的来着?
佐助这边是兜用柱间细胞救了他,对了,实际上是仙人体的力量帮助了进化。而鸣人那边,是尾兽们。
“大蛇丸,柱间细胞你是不是研究好了?”
“恩?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有,不想死就给我。”我指向佐助,“不,是给他。快!”
大蛇丸眼睛微眯,骤然出现在佐助身后,直接伸手洞穿了惊诧的佐助胸口,将什么东西塞了进去。
日斩大惊:“大蛇丸!”
我则直接放出封印的人柱力们,并召出体内有三尾的水门,快速道:“联系所有尾兽,将力量传给鸣人。大家配合我!”
阴狐:“?怎么突然奇奇怪怪。”
手鞠和勘九郎大惊继而大喜:“我爱罗,你没事?!”
“稍后再说。”我爱罗冲他们微微点头,和其他人对视一眼,走到一脸懵逼站立都不能的鸣人身边,顺手还把昏迷着的奇拉比捎上,掌心抵向鸣人。
阴狐不舍道:“我要回去合二为一了。”
知道了又不是见不到了,赶紧走。
闭目的斑微微偏头:“黑绝一定在附近,速度快,别让他察觉到异常。”
扉间突然明白过来,说道:“让所有人都撤,不要再和十尾对上。大蛇丸,把其他秽土者都喊过来!”
雷影吹胡子瞪眼:“你们木叶究竟在玩什么东西!你们把战争当儿戏吗?!”
佐助和鸣人齐齐失神,只是短短一瞬,等再清醒,两人都获得了更强大的力量,佐助左眼变幻,已然进化为六勾玉轮回眼。
赌对了!我松口气。
如果这一步失算,那只能中止月读计划。只是那样一来变数太大,黑绝察觉到异样也许根本不会再出现,左右他性命悠长,等过个几百上千年,这段历史被忘却,他照样能骗到下一个更好的帮手。
如此一来,这一场战争就是彻头彻尾的笑话。不说别人,长门和带土那边就很难说过去。
斑能控制弄死带土,可现在掌握了十尾的长门他还真难仅凭那可能已经失效的符篆杀死他。
就算黑绝出现,联军那边一时间是没办法解释的,我们要顶着联军的攻击想办法封印黑绝,本身就是个难题。而且带土长门那边的处理,和上面一样麻烦。
所以……要是真的没有其他方式可以阻挡月读的月光,那就只能按照我之前向长门说的,让世界感受恐惧了。
然后,我再装个幡然醒悟,背刺长门戴罪立功。大不了之后隐居。
纵然不圆满,乐子人的报道也会被质疑无法发挥作用。至少我有生之年,不用担心黑绝再出来搞事。
但那样会有无穷后患,毕竟我之前惹的事太多了。我也必然会夜夜噩梦。
然而不论我想得再好,以上所有的假设,也终究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如此大好良机,黑绝真的可能放弃吗?他只要能控制长门一瞬,所有一切皆前功尽弃。
幸好。上天还是眷顾我的,或者说,眷顾这两个天选之子。
长门在其他人的戒备中飞身靠近,我冲他微微颔首。
“无限月读!”长门掐诀,神树从他体内放出,深深扎根,与先前形状不同,如同高塔,再无任何枝丫,树顶端的巨大花朵发散出紫色的光晕,天空中的月亮悄然蒙上红色,开始变换。
“怎么回事?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的说?”鸣人懵逼脸。
扉间直接问我:“接下来怎么做?”
“佐助,用须佐罩住我们所有人!”我说,“用你最高瞳术的完全体!”
“我越来越搞不懂你在做什么了!”佐助暴躁地喊了声,“须佐能乎!”
紫色的巨人如同厚厚的城墙,将所有人都笼罩在内,有慢一步靠近的秽土者,很快在月光中倒地不起。其他在须佐之外的忍者,纷纷闭上眼睛,陷入梦乡。我看见在外围降低存在感的团藏直接被佐助弹开,绝对有点公报私仇的成分在里面。
带土失神地看着这一切,就要朝外面走去,被卡卡西拦住。
“让开!”
“带土,别去。”
“那就是我的追求。”
“梦境是虚假的,琳已经死了!”
“住口!”
我没工夫看戏,牢牢盯着开始降落的长门。他靠近须佐,毫不犹豫将双眼挖出,朝斑丢了过来。
斑跃起,就要出去接眼睛。须佐无法阻止内部的人离开,以他的实力,在没有轮回眼的前提下可以抵挡片刻的月光。等拿回眼睛,就将不受月光影响。
香磷突然说道:“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接近。”
我心念急转,来不及想太多,反身夺过扉间手上带有飞雷神印记的苦无,朝外面迅速丢去,同时握住他大喊:“扉间!”
扉间立刻明白,启动飞雷神之术。
空间扭转,我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了滚筒洗衣机,又像是骤然从高层电梯落下,眼前一花,人已经出现在轮回眼下方,就在我脚下,一个黑影如蛇般弹射向写轮眼。
这时候我脑子里还掠过卫不卫生的念头,将查克拉包裹住手,反手抓过写轮眼朝着斑扔了过去。
黑绝直接撞上我,将我包裹,扉间见情形不对,立刻放开我回到了安全区域。我心里暗骂,快速结印召唤出柱间,随即,视线就被空中巨大的血眼牢牢占据。
“舞衣!”
……
“舞衣,舞衣……”
我揉揉眼,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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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散着粉色长发的小樱生气道,“说好的今天一起给鸣人准备生日惊喜的,我就知道你又在睡懒觉!”
我脑子有一瞬间的迷糊:“大战怎么样了?”
“你这家伙,还没睡醒吗?”小樱弹了一下我的脑门,“都过去三年多了,还会做噩梦呢?”
我恍惚道:“对哦,都过去三年了。”
鸣人和佐助顺利封印了黑绝和辉夜,四战落幕,忍界恢复了平静。值得庆幸的是,在这场大战中,虽然死了很多人,但我们同届的那些眼熟的朋友们,都好好地活了下来。
五大村偶尔还有点小摩擦,但大体上还是和平的。
洗漱穿戴好,我和小樱出门。
“佐助大早上就把鸣人喊出去给我们创造机会,卡卡西老师还特意给他们安排了个不远不近的任务,不到晚上绝对回不来。布置的话,有宁次雏田井野他们,稍后我爱罗他们也找机会过来。我们俩的任务就是——买菜!”
“好,那我先去买份报纸。”
“报纸?”小樱疑惑道,“什么东西?”
这个世界没有报纸这种东西,以前的世界纸质报纸也大部分被淘汰,我怎么会想到这一茬?
我摇头,脑子里出现出一些记忆:“没什么,我是想说,雏田是打算在今天跟鸣人告白的吧?我们要不要再去买点鲜花蜡烛?”
小樱噗嗤笑出声:“这哪还用得着我们。况且雏田肯定不会在大家面前告白的,到时候我们早点走就行了。”
“也是,对了,你和佐助怎么样了?”
“还说这种话。”小樱抱怨道,“我早就发现佐助对你有点不清不楚的感情,已经放弃了,你才是,到底想好没有?佐助那性格,是绝对不可能主动的。”
我觉得有哪里奇怪,不过很快释然。
从小到大我和佐助一直青梅竹马,对我来说,他始终和别人不一样,如果要选一个人相伴一生,我的确会选他。只是我觉得一切还太早了。
我含糊道:“先不着急。那你现在有什么心动对象吗?”
小樱双手捧胸,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止水很好啊?长得帅气,实力又强,人还很温柔。”
我:“!!”这是什么邪教CP?
我虽然也想过小樱如果不和佐助在一起会和谁。
小李倒是对小樱痴心不改,不过我很清楚小樱并不喜欢这类型。鸣人也一门心思追求小樱,可鸣人当火影后会很忙,虽然鸣樱也算圆梦,但我实在想象不来大女主风格的小樱最后还是成为家庭主妇。倒是雏田本来就不喜欢战斗,这些年也对鸣人痴心不改,两人极为般配。
以小樱的审美喜好,放弃佐助后第一选择可能就是和佐助相似的鼬,但我很看不惯鼬这个家伙,同样都是宇智波,止水就好多了,还无父无母,加上宇智波独有的重情,简直是满分对象。
不过小樱你居然真的……
“是不是吓一跳。”小樱说道,“和止水做过两次任务,接触下来,我突然觉得佐助也就那样,他真的太不体贴人了,又直男!”
我一头黑线,掉头就踩可还行。
“傲娇也挺可爱的啊。”
我脑子里模糊浮现一个影子,但很快就被佐助的身影重合了。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