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老太有空间,夺回气运成团宠》 第1章 你们都将你娘气得说胡话了 “娘,俺就是砸锅卖铁,卖血卖肉,也给老四凑齐两百块的彩礼钱,求您别将俺家娟丫头给卖了……她才六岁啊,给成家傻子当童养媳,一辈子就毁了……您这是要生挖俺的心头肉啊……” 一道凄厉悲凉的喊叫,将正位上生了几缕银丝的老太给震得愣在原地。 周围的村民一如既往地喜欢凑热闹,门外、院墙挤满了人头,嗑着瓜子似是在她耳边嘀咕,真实又遥远: “这都什么年代了,今年土地都分到户了,老赵家咋还兴包办婚姻、定娃娃亲,也不怕被抓去教育?” “不怕啊,人家赵婶子的侄子就是县里治安队的队长,说一不二,谁不卖给他面子啊?” “就是,这件事在咱们十里八乡再正常不过了,小丫头片子不稀罕!这不是户口本在那老虔婆手里,一句养不起送人怎么就不行了?老二家可都在她手里讨生活呢,折腾来折腾去,一家五张嘴呢,还不得乖乖捏着鼻子认了这件事?” 常桂香紧握着拳头,摸了摸没有一丝疼痛的胃部,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扫视一圈,村民们立马都闭嘴露出讪讪的笑。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停在眼前头发凌乱、干瘦、神情癫狂的妇人身上。 从那一脸不讨喜的苦瓜相中依稀辨认出,这是……老二媳妇儿年轻的时候? 刚才还歇斯底里的妇人,这会儿被她面无表情看得神情怯弱,像是被扎了孔的气球,只会抱着怀里的女孩儿哭。 那女孩儿紧闭着眼睛,额头上核桃大的血窟窿被草木灰给糊住,面色苍白了无生气! 掌心的疼痛和头顶照得人睁不开眼的烈阳,都在提醒着常桂香她活着的事实,而且她还重回到了八二年赵美娟换芯儿的时候! 上一世她最看重在外当兵的老三,因为急功近利出任务赚取奖金,受伤瘸腿只能提前退伍,又遭遇下岗风波,郁郁不得志染上赌瘾,被追债的人捅死在胡同里…… 她依仗的老四娶了大厂的厂长千金,可厂子没两年倒闭,岳丈家欠债近百万…… 五闺女学习好,高考失利后,连考三四年仍旧没考上,精神崩溃跳河身亡…… 小六机灵聪明,却在过年的时候失踪…… 七闺女成了小太妹,不服家里管教,还染了病…… 就连她的老伴也在冬天喝酒骑摩托车,栽沟里冻死了! 只有她在六十岁中风瘫痪在床、不能自理后,又不体面的活到了八十岁,最终因为胃癌,在病痛折磨一年后才油尽灯枯而亡。 二房的大丫头赵美娟似是不解气,隔三差五就到她耳侧说,家里人如何在其一步步筹划中“罪有应得”的!赵美娟是为了替原主报仇,顺道汲取老赵家的气运,将亲友给托举起来,一生平安顺遂、逢凶化吉。 呵……瞧,窃运是逆天改命,要遭天打雷劈的,如今老天爷都看不过“赵美娟”一家的恶毒和伪善,所以她常桂香重生了! 常桂香忍不住低头嗤笑声,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果然下一秒,那女孩儿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气,目光狠狠地看向她,“妈,别求她,只有千日做贼,还没有日日防贼的道理。 您和爸要真疼我们姐妹几个,就分家!不然,我自己搬出去住,你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好了。 省得我半夜醒来就已经被送到山里,跟狗似的拴在地窖里……” 就在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常桂香,等着她因为家庭权威被挑衅而暴怒时,她却扯扯唇角点头,“好啊,我同意分家!” “胡闹,”一直沉默寡言摸着烟斗的老汉怒喝一声,“老二,俺和你娘还在呢,你就由着你家丫头胡咧咧?你瞧,你们都将你娘气得说胡话了……” 父母在不分家,不然他们要被村人戳脊梁骨的!老伴儿最好面子了,怎么可能同意分家呢? 抱着三丫头、蹲在地上的老二,痛苦地锤了锤脑袋,低吼道: “爹,俺能怎么办啊?是娘要将俺闺女给卖了! 五妹和七妹是你们的闺女,你们心疼。娟丫头也是俺闺女…… 大不了,俺,俺每天多下井四个小时,早点将老四的彩礼钱给赚出来……” 常桂香按住旁边站起来要去找笤帚疙瘩的老汉,冷声说:“所以老二,你也想分家是吧? 你当下井工,走的是你丈母娘的路子,每个月赚得工钱也给出去三分之一当答谢。 你们往家里拿三分之一的工钱,那是买你们一家五口的口粮。你老爹和老娘没占你们一分一毫的便宜! 现在你下井时间拉长,有个三长两短,可别将屎盆子扣在俺们头上。 分家,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今天俺们还就将家给分了!” 旁边的老汉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点点头,不亏是他媳妇儿,以退为进,保管能将老二一家拿捏死死的。 常桂香瞥了老汉一眼,冲旁边目光清澈愚蠢的老四道:“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村长、你四叔公和七叔公过来主持分家。” 赵四连连点头,冲进人群去喊人了。 她又对人群里的几个小伙子说:“你们去将成大给俺撵过来!二房丫头在他家出事了,他不在场是不是说不过去?” 几个小子高声应下,也扭头跑开了。 一时间众人不知道常桂香打的什么主意,神色各异。 “桂香,你这招真厉害,肯定能将老二家唬住,看看他们下一次还敢闹腾不? 不就是一个赔钱货,老二就敢跟咱们梗脖子叫板,能耐得他不知道自己姓啥名啥了!”老汉在常桂香耳侧咬牙切齿地说。 常桂香内心一阵无力,小声认真叮嘱道:“待会儿村长他们来了,你只管点头配合俺,不许多说话。” “好好好,”老汉一连串地点头,“咱家你做主。” 常桂香这才满意地端着桌子上、五闺女准备的红糖鸡蛋水慢慢喝着,余光瞥着二房五口缩在一起、一脸凄然。 那刚清醒的小女孩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让二房两口面色挣扎,随后都松口气般地重重点头! 常桂香唇角挂着抹冷笑,愚蠢的白眼狼是养不熟的,与其以后被不断攀咬,倒不如利索做个了断,至少不能给对方汲取自家气运的机会。 但凡想起上一世二房一家人,踩着自家人的血肉一步步成为东山省首富,她恨得能咬碎一口牙。 村长和几个叔公很快被一众瞧热闹的青年架着快步走进来。 常桂香是急性子,不等村长劝和的场面话,直接道:“村长、叔,你们什么都别说了,俺跟臣哥商量好了。 树大还分枝呢,更何况能赚钱娶妻生子的孩子,心大了,与其将人拴在家里,还不如分出去,省得今天这个屎盆子扣俺们头上,明天那个黑锅搁在俺们背上!” 第2章 生不出这种根坏了长得不咋地的蠢蛋子 村长蹙眉看向赵良臣,后者憨笑下从兜里掏出半包大前门,给三人挨个递了两根,“俺家是桂香做主,俺只管埋头干活!这是俺家老三买的烟,干部抽的,俺谁都没舍得给呢。” 三个人见赵良臣神色正常,还一如既往地捧媳妇和炫耀当兵的老三,都不客气地将烟接过来,一根夹在耳朵上,一根稀罕地抽起来。 “行,那俺们就给你们做个见证,”村长点点头,跟两位老爷子坐下,拿出纸摊开,“你们想怎么分家啊?” 今天周末,除了嫁出去的大女儿赵盼英和当兵的老三,赵家其他人都在呢。 常桂香想都没想直接道:“还能怎么分?当然是让他们净身出户呗,顺道把分家书和断亲书一起给签了!” 她的话一出,众人哗然,随即他们了然,赵家婶子还是想拿捏二房,故意提出这么绝情的要求。 赵老二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她:“娘?你,你真狠心要将俺们一家五口扫地出门吗? 就因为俺们没让您卖了娟丫头?” 被赵二嫂抱在怀里的赵美娟却直接说:“奶,您不用吓唬我们。今天您就是不想分家,我们也要分出去的。 现在是夏天,我们暂时住在杂物间里,等我们找村长批了宅基地,请人盖起房子就搬走。 我们是亲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们也不想让村民戳着你们脊梁骨,说你们绝情吧? 放心,虽然我们二房被分出来,每个月我爸还是会给您和爷五块钱的赡养费,这条写在分家书里。 逢年过节,我们还会来看你们,就是家里做了好吃的也会送过来一份!” 上辈子赵美娟也是这么说的,以退为进,让二房净身出户却博得了好名声,没跟赵家关系闹僵,还时不时给点甜头,然后正大光明过来赵家掺和事、夺取气运。 一个六岁的孩子,去的最远的距离是四十里外的姥姥家,大字不识一个,哪里能逻辑清晰、懂得拿捏人心,普通话流利? 常桂香微垂着眸子,神色寡淡: “受不起,本来老大和老二就不是俺们亲生的,如今你们都结婚生子,已经算是俺们老赵家仁至义尽了。 既然咱们没有做亲人的缘分,倒不如直截了当断了,省得往后你们家一有什么事,就攀扯俺们家!” “什么?娘,俺大姐和大哥不是爹娘亲生的?”老四几个人都呆住了。 除了村里几位老人神色镇定,其他人都惊奇不已。 就连赵老二都被吓傻了,“娘,您,您肯定是生气故意这么说的吧? 虽然您平时偏心几个弟弟妹妹,可,可也没怎么打骂和饿着俺跟大姐。 这……俺跟大姐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的?” 谁都知道赵家婶子是个刻薄小气的,吃什么都不吃亏,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她可能仅仅是偏心吗? 不该非打即骂,往死里磋磨? 常桂香突然捂着脸似是悲从心来,肩膀微微抽动,声音暗哑地喊道:“当年咱们这里闹饥荒,俺家孩子多吃不饱饭,就跟着大家一起去东北开荒。当时公公不适应那的气候,眼看人快不行了,俺就跟臣哥结婚冲喜。 那时候俺才多大,怎么可能在六零年有个五岁的闺女和两岁的儿子? 你们姐俩是俺割草的时候捡来的,要不是俺们心善抱回来养,你们早就被狼叼走吃了,还有脸在这里跟俺这个老婆子掰扯这那的!” 呵,上一世她确实想要拿捏大闺女和二房,始终没有透露这件事,怕俩孩子跟自己离了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结果五年后,人家自己找到了生父生母,倒打一耙,说老赵家生不出孩子,就抱了别人的孩子养,等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将姐弟俩当牛做马! 这一次,常桂香直接将事实给摆出来,生养之恩大于天,有这个大山压着,二房就始终直不起腰来。 赵良臣也点头,狠狠抽口烟说道:“当时你大姐发高烧,是你娘偷了你姥爷一罐子高粱酒,擦了一夜身子从阎王爷那拽回来的。 可能你大姐年纪小烧坏了脑子,不记得之前的事了,睁开眼就喊俺们爹娘。 到了六八年,家里老人想家想的不行,俺们就又回来了,所以村里人很少知道这件事的。” 趁着赵老二还呆傻着,常桂香开始卖惨,捂着脸继续嚎: “大家评评理啊,谁的心不是肉长的?亲生的还有偏颇呢,更何况是捡来的! 家里就那么两只鸡,又不是见天下蛋。俺们夫妻俩有好吃都不舍得自己吃,留给几个小的怎么了? 三儿比老二还小四岁呢,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谁家不是六七岁跟着大人下地干活了? 就这,被他们戳着心口整天嚷嚷着偏心……俺是当不起他们爹娘,断亲吧,就当俺们养了两只狗,出门玩走丢不回来了!” 村民们嫌弃、谴责的目光,快将二房几口人给淹没了。 养恩大于天! 赵老二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咬着牙噗通跪在地上,开始闷声磕头,“爹娘,俺们不分家了,往后俺下井赚的钱,除了给俺丈母娘的那份,其他都给您保管。 娟丫头……她还小,求你们别将她送走。” 二房媳妇儿一脸灰败,明白今天是分不成家了,否则他们二房要被村人的涂抹星子淹死,就连赵美娟都恨得暗暗咬牙。 常桂香抹了把脸,吸吸鼻子神色平静下来:“俺还是那句话,分家断亲,老二,你要是真有点良心,就放过俺们一家吧。 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没闹清楚,就回家折腾,你这样被人当枪杆使唤的蠢蛋子,俺们可消受不起。” 说完她扭头看向村长,“村长,您就按照俺说的写,从此后他们赵盼英和赵来福两家,跟我们老赵家不再有任何牵扯。 俺们不指望他们养老,他们也别惦记俺们手里的三瓜两枣!” 村长看看长跪不起的赵老二,叹口气,“嫂子真想清楚了?” 常桂香想都不想地使劲点头,“俺们老赵家可生不出这种根坏了、长得不咋地的蠢蛋子,不然今天这种乱攀咬的事还会发生,必须断,还得断的干干净净!” 她态度坚决,赵良臣跟着点头,村长没再劝,很快就将分家和断亲书都写好了。 两口子按上手印,就等着村长去乡里走程序盖章,再将二房的户口迁出来。 常桂香看着那两张纸,神情略微放松,扭头对老四说:“四儿……不对,应该喊你老二了,明天你去厂里上班的时候,记得中午去报社一趟,将断亲的事刊登上去,将流程走完。” 说完,她冷着脸看向赵来福一家,丝毫不掩地厌恶道:“抓紧去屋里收拾你们的东西滚蛋,往后再见面,就当陌生人,不然你们凑上来,俺就拿粪勺泼你们!” 要不是如今是法治社会,她真想将换芯儿的赵美娟给按死在粪坑里。 第3章 那她吞粑粑吧 “郝逸东,你协助龙翼调查一下胡玲珑,看看有什么突破。我们接下来部署计划,准备对抗虎头帮!”雷少晨说道。 千域之牢?丰玉听到这句话,猛然想起了自己曾修成的“黑石炼狱”一旦被其控住,受术者想要逃脱可能就难了。右上方的冰球从天而降落入冰面之中,接着丰玉就感觉到了双脚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 “我去,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了。”李艺说到。 “才没有呢,我哪能那么不思进取呢!好期待回去加紧修炼,补回近日丢下的功课呢!”一下子被一双大手拉回到现实中,丰玉沉郁的心情瞬间减缓了许多。 “砰——”那人的拳头,一把砸在了车玻璃上,这玻璃虽然不是防弹玻璃,但是也是极其坚硬,没想到,仅一拳,就被他给砸的粉碎。 她吼着,我却是伸手就抱着她肩膀:“好困,我睡会,我一整晚到现在都没睡了。”说话的时候,我的眼镜已经闭上了。身体的重量也压在她的身上。 “梁恩过来。”我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现在真的是觉得说一句话都累。 虽然只吃了五分钟不到的时间,不过再这样下去,她们关键的事情也大概要说完了。 巴彦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山岭,只是低缓的丘陵,最高处的环形山包中心被鬼子占领着。 木叶听见第三人的声音,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男子逆光负手而立,身量高大,一身天青色衣裳,牵一匹健硕的大青马,似天神一般。 所有人都明显惊呆了,随后各自拿出了压箱底的宝物。我没有特别的感受,等这场无聊的大会结束了,想吃就让清越给我炼就好了。 “怎么,舍不得我离开?送君千里,不舍情更长。”叶枫看着叔本华道。 万古长青大帝终于慌了,双目赤红,发了疯地冲上去,无视拦在清越面前的铃铛,受了一击依旧不停。 我想了想,固灵丹就是我们每年从师门领取的丹药,效果大约和我吞服灵石的效果差不多,对其他人来说,效果比他们炼化灵石要好几倍。 我的眉梢微微一紧,又看看那两个青梅竹马,再看那老虎,手指已经缓缓凝聚起剑气。 也就是在此时,吞噬血界终于到了时间,嘭的一声化为漫天血色光电。 团部一班人来到教导营的时候,营区内是一片灯火通明。营长一帮人早就在门口等候了。 魍象是一种常见于墓府外的守护凶兽,比较常见于民间,用来恐吓那些骚扰墓葬的盗墓者。 岳飞一边打着一边这样想着,一晃两人三十几招拳脚已经过去。司马年虽然是身法敏捷拳脚犀利,可毕竟不如岳飞力大,岳飞见招拆招,接架相还,应付得也是毫无破绽。 站在门口的冰子骞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他没有走进来,选择退出了病房,站在门外的他心突然一阵绞痛,此时的艾佳让他想起了丁香,想起了丁香对她的那份感情。 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食材,林心遥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背后的目光如芒在刺。 各位:放下磐耕扩建天宫之事咱先不表,再说说天魔山下的事情。因为最近几回,老瞎子说得紧切,几乎把这桩事给忘记了,这一回给大家做个补充。 苍雷身体也已经恢复完毕,可是一道劫雷迅速的再次落下,直接把苍雷再次打进地下,这圣级天劫可不是想曾经那般说抗就扛的,那种力量还有恐怖的精神威压让苍雷几乎要崩溃。 马上联想到了那封信,在没有经过当事人的同意下,叶紫马上掏出兜里的信,拆开来。 “还能干吗,你不把身上的湿衣服换掉吗?”黑眸夹杂着不悦,似乎在控诉林心遥怀疑自己的心意而不高兴。 沈月新听到要熬药,立刻脑子一卡,“不如你在旁边边算账边看着我弄,”强颜欢笑,因为自己实在是不会。 浩澄本想就此彻底消灭狐剠,但是想到玳弜在地球上埋了大量的核子武器,也确实使他感到不能一下子将狐剠打死。不过此时也不能让狐剠抓住自己的软肋,否则往后很难再制住狐剠了。 这时他们在会议室里面见到一些通讯工具,孙可儿拿起一个对讲机,发出讯息,但是另一头根本就没有回声,或者他们根本就得不到回声。 正说着话,忽听门外一人笑道:“不必了,我都听见啦!”两人同时转头,就见原翼轻摇折扇,款步走近,一身随意飘扬的白衣更衬托出他俊雅脱俗的韵致。 三道身影爆发出的拳力十分惊人,魔冲也是一口逆血瞬间吐了出来,神色有些萎靡不振。 当然剑侠客懵懵的是有原因的,那就是剑侠客本身昨天晚上就被玄彩蛾折腾的很晚,再加上早起来到凌波城,不熟悉凌波城的地形,让剑侠客有些被绕晕了,所以才会导致了剑侠客现在这种很少出现懵懵的情况出现。 澳大利亚少将听到这里,已经是大汗淋漓。他敢说,这其中有太多东西,是他们澳大利亚将领想不到的玄机。英国将领倒是想到了,不过也似乎只是事后诸葛亮而已。那么,策划这一切的德国指挥官,到底又是何等的恐怖呢? 第4章 难不成真的是赵家老祖宗显灵了 从耳坠到吊坠再到玉佩,所有玉饰蘸上血珠后,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常桂香并不着急,继续捏着大拇指,往玉镯上挨个蘸着,一个两个三个……等到了一个羊脂白玉镯时,她感觉好像有一个小嘴在不客气地汲取着她的伤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血液从体内汩汩被吸出来,甚至那股吸力让她指尖泛冷发木,竟是瘪了一半! 她赶忙将手从镯子上拽出来,而玉镯流光溢彩下,化成一道流光冲入了她的脑海。 常桂香摸着微烫的眉心,拿起镜子照,没想到她眉心那颗痣变得殷红,人的面向亦是跟着慈善和蔼了些,慈眉善目也不过如此了。 甚至她手上的伤口愈合了。 她唇角抑制不住扬起,闭上眼去感知玉镯,还真就“看到”一个三十平米的山洞,洞壁上全是大小不一的石洞,可以用来存放东西,中间倒挂的石乳滴下青翠的液体,盛满了一米见方的石潭,跟赵美娟说得一模一样! 更甚至,她下意识就能知晓,洞壁上的那些石洞具有时间静止的作用,山洞里则有时间加速的效果。 石乳滴下的液体是灵液,人饮用可以洗筋伐髓、祛毒焕颜、延年益寿。 将药材浸泡在灵液里,药效随着时间而增强,按照药方搭配使用完全可以配出生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 有了这个金手指,她再也不担心大儿子赵来野受伤退伍了。 常桂香忍不住高兴地双手合十,虔诚地小声念着: “感谢老天爷开眼,谢谢老祖宗显灵,让我常桂香捡到了这份机缘,有底气护住家里人! 以后我隔三差五就给你们上供烧纸钱,让老祖宗们在地下吃香喝辣有豪宅……” 常桂香看向桌子上的玉饰,默念了句收,下一秒玉饰就出现在了空间洞壁上的一个洞穴中,上面的血迹也不见了,怕是被玉镯给汲取干净了。 她念了句取,玉饰又原封不动按照她的想法,重新摆放在桌子上了。 常桂香将每一件玉饰装入绒布袋,再次收入空间里,继续查看木箱子里的东西。 没有了那层绒布袋,露出了几本手札,什么《赵氏佰草集》、《赵氏药方录》、《赵氏疑难杂症案》以及《赵御医手札》! 看到这里,常桂香连书本下码得整整齐齐的小黄鱼都顾不上,心里滚烫不已,手往身上蹭去汗水,挨个捧着翻看。 每一本都很厚,是繁体字而且字迹不一,看来是几代赵氏祖宗们修缮而成的! 难怪公婆会些医术,她稍微学了几手,都能在村子里以赤脚医生自居,免去下地干活赚工分,家里时不时还有病愈的患者送来的谢礼。不然凭借老头子一个人,怎么可能将一群孩子拉拔长大? 她有些疑惑,为什么上一世赵美娟没有提空间有赵家医书的事情,也没表现出会医术,甚至灵泉水量少,仅仅是美颜这种鸡肋的功效,再无其他。 难不成真的是赵家老祖宗显灵了? 就像是玄幻写的般,只有赵家人才能获得真传承? 常桂香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稀罕地将医书也小心翼翼地收入空间,这才看向铺满箱子的小黄鱼。 每一金条都是长四厘米多、宽两厘米、厚两毫米,重为31.25克,足足有五层,共计一百八十块! 常桂香乐呵地手一挥,将小黄鱼也收入空间,八二年的金价不高,每克才二十多块钱,不像是她上一世闭眼的时候,都涨到了八百多。 四十倍的涨幅听着不错,但跟房价比起来,就小巫见大巫了,小黄鱼不如在京都换成房子,尤其是四合院! 略微消化下金手指带来的激动与喜悦,常桂香将房门打开,就看到老头带着孩子们蹲在屋檐下呢。 “臣哥,你进来!”常桂香瞧着还不到四十岁黑壮、有了些银发的老伴,眼窝一热,笑着冲他招招手。 赵良臣脸上一喜,笑着大步走进屋子。 常桂香立马将门给关上,扯着他往炕上走。 虽然这里是东山省,可乡下的冬天仍旧漫长寒冷,他们就学着在东北般,在卧室里盘了炕,冬暖夏凉结实,空间还大! 赵良臣黑脸一红,反手拽住常桂香抱入怀里,微微喘气低声道: “媳妇儿,这,这大白天呢,孩子们都在外面,咱们俩亲热,不太好吧? 虽然俺也想你……” 这话说的常桂香脚下一踉跄,身子往下一秃噜,老脸一阵红一阵青! 她是重生了,心理年龄是八十岁头发银白的老太太,当了快四十年的寡妇了,早忘了被男人抱的滋味,更别说过夫妻生活。 这老头说话就说话吧,咋还上手了? 常桂香不客气地将他的手给打开,几乎跳到炕尾,脸皮子滚烫咬着牙,都飙普通话了:“赵良臣!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赵良臣略微失望,哦了声,坐在炕沿侧头满脸认真地等着她的下文。 常桂香低咳一声,指了指炕桌上被她整理过的箱子,“里面有一些玉做的物件,有老赵家传下来的医书,还几十条小黄鱼。 你有啥打算不?” 她紧盯着赵良臣。她是个看脸的,她老汉年轻时长得倒是不错,只是常年下地干活,被磋磨得黑壮跟熊似的,五官都被模糊化了。 刚重生过来,常桂香只顾得上斗心眼,没细看人,加上这会儿屋子里光线暗,到现在她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 经过那么多事情,她对这个记忆遥远的枕边人,熟悉又陌生,下意识也生起了提防。 钱帛动人心,她吃足了苦头,习惯将人往坏处想。 赵良臣脸色一喜,上前扒拉了下东西,笑道:“媳妇儿,咱们家你说了算。这些玉挑出来几块,给孩子们当传家宝。 孩子们嫁娶的时候,一人按照一条小黄鱼的标准办,其他的都由你收着。 至于医书,从俺爷那辈,家里人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俺爹才学个皮毛,还不如媳妇儿你呢。” 常桂香心里微暖,笑着点点头,“行,就按你说得办。回头俺将医书抄点,看看咱家几个孩子有乐意学的不,总不能断了老赵家的传承!” 她琢磨着,自己才三十六,距离八十岁还早着呢,得抓紧啃啃医书,争取考个行医证,省得被赵美娟那死丫头断了财路! 第5章 这有啥稀奇的拉肚子虚脱憔悴了 谈完正事,常桂香看向赵良臣,眸子一转,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往里面加了三勺灵泉水。 赵良臣冲她傻乐下,捧起碗咕嘟咕嘟一气干了。 常桂香抿唇笑,看看窗外天色,便开始准备晚饭了。 前年开始土地分到户,他们梨台村的土地多,不管大人小孩,都分得两亩半的地,听着不少,可实际上是一亩良田、一亩的沙土地和半亩林地。如今亩产还不高,大家都不敢放开肚子吃,要精打细算。 她上一世瘫痪在床那么多年得胃癌,就是被饿出来的病。 “娘,咱们晚上吃啥?”今年初二的赵盼音跳出来笑着准备帮忙。“多做点,我明天带学校里去。” 赵来越跟着挠头,“娘,给俺盛一罐您腌的辣椒咸菜,那东西下饭,厂里食堂的饭没您做的好吃。” 俩小的也眼巴巴瞧着她! 常桂香笑着点头:“行行行,今晚咱们吃顿好的。” 她拿着钥匙打开位于厨房一侧地窖的门,举着手电走下去。 上面还热的人烦躁,这里倒是凉爽不少,让她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十来平米的地窖堆满了吃食。 有今年刚下来没有脱壳的麦子,有陈年玉米,有地瓜干、花生、干枣、各种豆子和板栗干等等杂粮,还有一些自家腌制的咸菜、腌肉、风干兔肉、松花蛋、咸鸭蛋,酿的酒,以及她上山采回来简单炮制好的药材等等。 柜子里则是现吃的东西,白面、小米、大米、玉米面和面条等,以及一些大儿子邮寄过来的麦乳精、饼干和罐头等吃食。 常桂香瞧着都眼饿了! 她直接切了一斤的腌肉,从咸菜缸里捞了一个芥菜疙瘩,舀了几勺白面、一勺玉米面、抓两把花生、拿了十个鸡蛋,又将油罐子一起放入筐子里,拎着上去锁好门。 “宴子,你去菜园摘二两尖椒,再薅十来根小鲜葱,咱们今天啊烙鸡蛋葱油饼吃!” 听到这,几个孩子都忍不住高兴地叫了两声。 家里人多,厨房并排垒了两个灶台,中间还专门有个小灶用来烧水熬汤的。 常桂香一边烙饼,一边炒辣椒咸菜肉丁,味道呛鼻却贼香,馋的几个孩子扒在厨房门口不舍得走。 她不过才烙了两张,就被赵盼音给接过锅铲。 饼不难烙,在锅底擦一遍油,面糊绕着锅浇一圈,用锅铲抹匀,正反面各烙一分钟!这样烙出的饼薄而宣软有劲。 等饼烙完一筐,玉米糊糊也烧好了,大家帮忙一起端到院子里吃。 鸡蛋葱花油饼香劲、咸菜肉丁咸香可口,大家埋头苦吃话都不舍得多说! 只是赵良臣刚吃了一张饼,肚子就开始闹腾起来,疼得他额头冒冷汗,捂着肚子就往茅厕跑。 等他满脸舒坦地出来洗手,还没走到桌边脸色又是一变,继续往茅厕跑。 瞧得常桂香一阵心虚,不用说是灵泉水起作用了! 足足跑了五趟茅厕,赵良臣身上都沾染了臭味,黑沉着脸将茅厕给清理干净,搓了个澡换身衣服才回来继续大口吃饭。 “咦,爹,你咋洗个澡脸还白了呢?”坐在他一侧的赵来越惊奇地问道。 “不仅白了,俺瞧着爹脸上的褶皱都少了,就是胡子长,有些埋汰,”老五赵盼意凑上前瞧,也跟着点头评论。 常桂香已经吃了五张饼了,克制住继续伸手,扭头跟着瞧,可不是嘛,老头子银发也少了。 她却说道:“这有啥稀奇的,拉肚子虚脱憔悴了,自然脸白胡子长,显得人年轻了些。” 大家跟着点头,信了她的邪! 看来灵泉水的效力不小,常桂香偷偷往玉米糊糊里加了半勺灵泉水,美滋滋地喝着。 虽然她重生在八二年生养了五个孩子,可她才三十六岁啊,在后世正是有颜有钱有闲的正当时,好日子刚刚开始。 更何况她还有了空间、灵泉、黄金玉饰和医书这些金手指,而且八二年物价低、商机遍布…… “赵弟妹在吗?”一个带着哭腔急切的声音传来。 常桂香心口一紧,站起身来。小丫头赵盼意已经跑去开门了。 “弟妹快跟俺走,俺儿媳难产,咱们村就您会给人治病,”那老妇人扑上来,钳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拽。 常桂香被她拉得踉跄下,隐约想起来一件事情,上一世他们老赵家没有分家成功,晚上正分桌吃饭呢,就听到村里东头老郭家的哭喊,好像是郭家儿媳妇难产血崩一尸两命! 村里人生孩子都是请产婆的,怎么这一次郭嫂子想起她这个二半吊子来了? 两世唯一的变数是赵美娟被她扫地出门,难道说…… 常桂香赶忙扭头吩咐道:“臣哥,你快点去村委借拖拉机,待会直接到老郭家拉人送往县医院! 音音,拿上俺的出诊箱……” 赵良臣和赵盼音都应下来,一个去村委一个去拿箱子。 路上,常桂香粗喘着气,“嫂子,接生孩子是产婆的活。 俺就是个赤脚大夫,顶多会看个感冒咳嗽的,你们这是心急乱投医啊,不过,待会我给柱子媳妇儿用人参吊着气,咱将人拉到医院!” “行,只要……只要大人活着就行,”郭大娘连连点头,过程不重要。 都是乡里乡亲,她太清楚常桂香几斤几两了,这婆子奸诈,比感冒、磕破皮重一点的病都让送往医院,人家是一点责任不担着。 他们家是真急了,不肯放过一点希望,这才拉着“赵无常”救场! 等常桂香到了郭家时,赵盼音已经追上来,将出诊箱交到她手里。 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从屋子里往外端,里面产妇的声音极为微弱,而产婆已经叹气喊道:“这小媳妇儿不行了,血根本止不住,坚持不了几分钟了。你们还是进来跟她道个别吧。” 郭大柱悲痛地吼叫声,壮硕的身子踉跄着进屋,“媳妇儿!俺不让你生娃了,你别离开俺……” 常桂香将他推到一边,快步走了进去,在路上她快速翻看了空间里的医书,里面提到过古代孕妇难产血流不止的案例,得寻到撕裂造成的破裂口,用特效配药压迫止血。 她没有特效药却有灵泉水和普通的止血草! 常桂香动着脑子,手上动作不停。她洗了手,用酒精擦拭一遍,取出止血草捣碎,偷偷往里面放了一勺灵泉水…… 第6章 当时你咋想起俺来了 “他婶儿,你也洗洗手,拿着纱布伸进去按住这片地方止血,”常桂香扭头对徐产婆比划了下说道。 柱子媳妇儿的情况,应该是孕期补得太多,造成胎儿过大难产,引起的严重出血。 徐产婆有些迟疑,还是在郭大娘催促下,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洗手消毒接过纱布,按住她说的地方。 “血流少了,”旁边一个帮忙的妇人惊喜地说了句。 徐产婆摇摇头,语气消极:“这小媳妇儿都失血昏厥没有力气,根本生不出孩子来,除非送到医院刨开肚子。” 可从这里到医院还得二三十分钟,产妇根本撑不到! 常桂香拿出被切得只有小拇指长的人参,这还是她上山采药时,运气不错采集到的十年参,平时很少用。 这会儿她又切了薄薄一片,借着灯光昏暗,放入空间灵液汇集的潭水中浸泡,进出不过一秒钟,那人参片已经吸饱了灵泉水。 常桂香掰开产妇的嘴,将人参放进去。 不过十来秒钟,郭家儿媳妇缓缓睁开眼。 她已经疼得麻木了,眸子里满是绝望,手抚摸着肚子,无声地流泪,全是对活着的渴盼与无助。 “柱子媳妇儿,刚才俺给你塞了一片人参,这会儿你攒劲生孩子,”常桂香紧握住产妇的手,声音平稳有力,“你赵叔已经去借拖拉机了,咱一边生孩子,一边往医院赶,婶儿保证你们母子平安!” “婶儿,俺,俺使不上劲,”柱子媳妇儿几乎用气声说。 “你是饿了,没有力气,喏,俺家音音煮的红糖鸡蛋水。你吃完,你叔正好将拖拉机开来,咱在车上生! 你是生头胎艰难了点,哪个女人生孩子不是在鬼门关走一圈? 放心吧,婶子在这里呢,有人参含着,咱怎么着也能撑到医院……”常桂香示意郭大娘喂人吃饭。 她脸上带了浅浅的笑,屋里的灯光昏暗,倒是给她镀了一层暖色,让人不由地信服。 “好,婶儿,俺吃饭,俺吃饱饭就有力气生娃了,”柱子媳妇儿用手抹抹泪,借着郭大娘的力气半坐起来,捧着碗大口地喝红糖水,里面放了六个荷包蛋呢。 果然吃完饭,她面色红晕些,身上有力气了。 院外也响起拖拉机的声音! “嫂子,您拿上住院的东西,”常桂香对早就收拾好的郭大娘说了句,便往屋外喊:“柱子快进来,抱你媳妇儿上拖拉机!” 她就像是一个定海神针,说出来的话没人敢质疑,全部都快速服从着。 柱子媳妇儿被抱上拖拉机,常桂香也麻溜地爬上去,跟产婆一左一右地挨着。 “柱子媳妇儿,生孩子别怕疼,咱将劲往一处使,按照俺的节奏呼吸使劲,”常桂香拍拍柱子媳妇儿的手背,自个儿额头的汗珠大颗往下掉,可她还笑着说道:“下面撕裂了也没事,咱去医院缝合上,年轻人身体恢复快,保管你们啊母子平安,不耽误你跟柱子亲热!” “婶儿,您咋知道俺肚子里是男孩儿?”柱子媳妇儿大口喘息,忍不住问道。“大,大家都说俺肚子圆,里面是闺女。” 郭家本来就子嗣单薄,五代单传,每一代的男丁都是他们家偷偷吃斋念佛给念来的。 如今人口查的严,要是她肚子里是女孩儿,郭家怕是要断根了…… 常桂香凑她耳边小声说:“你婶儿能掐会算,给你算出来的,所以啊,柱子媳妇儿,只要你挺过这一关,往后福气大着呢! 来深呼吸……吐气……用力……” 她画的饼又大又香,柱子媳妇儿感觉浑身有一股邪劲,屏蔽了所有的观感,随着常桂香的指挥用力,也就十来分钟,她嘶喊了声,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肚子也扁了,人跟着晕了过去! “生了,生了,是个带把的……”产婆高兴地抱着孩子,清理了下其口鼻,微用力拍了下孩子的脚。 八斤的大胖小子嗷嗷哭喊声,让寂静的夜都热闹喜气起来。 众人狠狠松口气! “婶儿,我媳妇儿怎么样了?”柱子急切地看向常桂香。 “没事,累晕过去了,她流了太多血,等到了医院得对伤口缝合,再输血留院观察两天,”常桂香扯扯唇角,整个人也是脱力地依靠在赵盼音的身上。 “谢谢婶,”柱子高兴的直接跪在车斗里,砰砰磕头。 “谢啥谢啊,这是他们娘俩福大命大,”常桂香摆摆手,笑着说:“不过你媳妇儿遭了大罪,得好好养身子,不然烙下病根。” “会的,小芝是俺家大功臣,得做双月子,”郭大娘抱着孩子高兴得很。 等柱子媳妇儿做完手术挂上吊瓶,已经是后半夜了,常桂香他们才准备离开。 临走时,常桂香挽着郭大娘的胳膊,小声问道:“嫂子,当时你咋想起俺来了? 亏得俺还存着人参给你儿媳妇吊命,又记着婆婆说过止血的法子,不然他们娘俩有个三长两短,俺一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儿。” 郭大娘这会儿脸上都是喜色,哪里还有之前的惊吓与急切。 她愣了下,蹙眉想了想:“当时院子里来凑热闹的人多,俺听人提起弟妹了,说弟妹是大夫,可以救死扶伤。 俺就想让小芝活着,所以俺把所有希望都搁在你身上了……” 提起这件事,她脸上带了些愧疚和后怕。万一屋里娘俩没挺过来,赵家人多多少少要被他们怨恨的。 常桂香点到为止,笑着说:“看来以后俺得好好看书精进下医术了,省得下次遇上人命关天的事,只能干瞪眼了。” “弟妹,晚上辛苦你们了,回头俺们全家拎着厚礼登门道谢,”郭大娘紧握着常桂香的手,又是感激地说道。 常桂香笑笑,“那俺可得在家里等着了。” 她一向是该拿的就拿,才没有客气谦虚的话呢。 说起来,老郭家在村里是特殊的存在。他们是山上下来的猎户,一个个身手不错,因为他们住的比较偏僻! 第7章 哪个缺德玩意儿 前些年,郭家没少对那些一时落魄的城里人伸出援手,光是救命之恩就不知道有多少。 不过郭家的长辈都是安分守己的人,并没有因此挟恩图报,多少老先生老太太被接走后坐着小车来村里探望他们、认干亲,还递出橄榄枝邀请他们去京都住。 可郭家清楚自家人几斤几两,只给柱子要了个在县里开货车的活! 这么大的动静连县里的领导都被惊动了,自然郭家人在大路口乡梨台村,那是能横着走的存在。 被他们嫉恨上,多得是给老赵家穿小鞋的。 常桂香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在郭家提起她名字、想推她出去承受郭家怨恨的人,只有换芯儿的赵美娟了。 上一世郭家媳妇儿一尸两命,郭家人悲痛不已,两年后柱子娶的是杨家女,也就是赵美娟娘家的亲戚! 如今郭家儿媳妇不仅没有一尸两命,反而度过死劫,算是断了杨家的通天路咯,甚至会成为赵家的助力。 啧,赵美娟这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常桂香往值班室拐了下,笑着递上自己的介绍信,“医生您好,我是梨台村的赤脚医生,想问下行医资格证怎么办理? 我听说以后这方面查得严,为了响应组织号召,得让自己合规合法为乡亲们办事。” 顺带着还有一个水果罐头! 那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无声地将东西接下来,从桌子上翻了下,拿出一张红纸递过去,“同志,行医资格证可不好考。 给人看病是要有真本事才行,可不是懂个推拿、涂抹红药水,或者开一包感冒药。” 常桂香自然明白,其他地方领证比较简单,有人脉舍得花钱就能办下来。 可他们乡里来了个认真办事的领导,上面每一项规定,都尽可能落实到位,还成立了各个检查小组! “同志你平时看病用到草药不?用到的话,得考中药、中诊、经脉……还有一些西医的内容,知道什么病用什么药,以及对各种伤口的处理……”那医生边说边写了下来,甚至还列了一张纸:“你可以去图书馆看看这几本书……考试分笔试和问诊,成绩在九十分以上,才能拿到行医资格证。” 这么一套学下来,恐怕也只有科班出身的医学生以及经验丰富、医术高超的老大夫,才能拿到证书。 常桂香接过来道谢。 出了门,赵盼音惊奇地问道:“娘,你普通话咋说的比俺的还标准啊?” “那可不,”常桂香微扬着下巴,轻笑声:“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俺普通话说得好,人家就不会轻视,以为咱家只是暂时落魄,以后还会翻身的。” 实际上,她在这方面吃过苦头!回头她得教会老伴普通话,让他跟得上时代的发展。 天太晚了,他们不好打扰亲戚,便直接坐着拖拉机回了村。 刚到家门口,常桂香就嗅到空气中隐约的腥臭味,像是谁家沤了新肥! 她冷笑下,拉住要推门而入的赵良臣,小声说道: “臣哥,俺跟音音先去四叔家歇会儿,你去乡里将正阳喊过来,就说家里遭贼了。 记得让他多带俩人,省得被人说咱们公报私仇!” 赵良臣怔了下,也嗅到空气中的味道,立马明白过来,黑沉着脸点头。“行,我先将你们送到四叔家,借了自行车就去乡里治安大队。” 两家离得不远,他们刚敲了门,老爷子就披着褂子出来了。 “从乡里回来了,人没事吧?” “没事,郭家添了个八斤重的大胖小子,”常桂香笑着说。 赵良臣也低声道:“叔,俺家里遭贼了,让俺媳妇儿和闺女在你家带会儿,俺去乡里报案!” 四叔公急得咳嗽两声,瞪着眼吹胡子:“咋遭贼了?哪个缺德玩意儿啊,趁着你们救人的空去家里偷东西? 俺们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应该是郭家闹的动静大,大家睡得都不安稳,狗都凑热闹时不时吠两声,谁家有点动静反而不会惹人注意,只当是去瞧热闹了。 常桂香一脸担忧,“谁知道呢?俺就觉得不对劲,门都没进,先拐到您这里来了。 按照俺侄子正阳的话来说,这叫做保护现场,多保留下痕迹,能让他们快速抓到小偷! 俺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家里吃的、穿得、用的,还有俺攒了大半辈子的钱票,别被摸了去……” 赵良臣心里一咯噔,傍晚的时候媳妇儿还捧着一箱子宝贝呢,万一这些丢了,她岂不是要心疼年八? 他哪里敢再耽搁,拍了下常桂香的肩膀,急切地跟老爷子说:“四叔,俺还要去村长家借自行车,”又扭身叮嘱赵盼音,“你娘忙了一晚上肯定饿了,你借你四叔公家的红糖和鸡蛋,回头再还上……” 没等常桂香反应过来,人就蹭蹭跑远了! 她抿着唇笑着摇头,自从赵良臣当了爹,就开始端着大人的范儿,很少这么冒失毛躁。 常桂香跟闺女一人喝了一碗红糖鸡蛋,浑身舒坦得紧,就是身上酸臭的味道有些大,往身上一抹都是泥条…… 在别人家不能太折腾,她只能忍受着身上的黏腻感,在堂屋的躺椅上假寐。 而赵盼音则跟小辈们挤在一起睡觉。 冷不丁静下来,常桂香没有一点睡意,便用神识探入空间翻看医书。 医书被她拿出石洞,搁置在灵谭旁边,这里的时间是外界的二十倍,也就是说,她在空间里看二十小时的书,外界才过去一个小时,身体却不会随之消耗寿命。 不知道是不是她契约了玉镯空间,还是这里淬炼人的神识,又或者她的重生,常桂香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好得惊人,虽达不到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地步,却能看上两三遍就能牢记下来、理解到位,最重要的是专注力强,还一点都不感觉累! 她唇角微弯,哪里敢浪费时间,更加埋头看书了…… 等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常桂香睁开眼,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她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空间里则是三十个小时。而《赵氏佰草集》被她看了一半。 她快步走出来,老爷子估计没怎么睡着,也披着褂子咳嗽着往外走。 第8章 看来是真被伤透心了 常桂香抿下唇瓣,之前家家户户吃不饱饭,孩子又多,东山省的百姓们便有拖家带口去东北谋生的。 可东北冬天漫长寒冷,很多体弱的人适应不了那的气候,常年缠绵床榻,心心念念想要回来,包括她的公婆。 只是那时候时机不成熟,俩老人到死都没如愿! 四叔也是在东北染上了病常年咳嗽,回了家乡病症轻了些,却也除不了根。 “叔,小野上次给俺邮寄了些野蜂蜜,俺给您捏些止咳化痰的药丸试试。 夏天您都这么咳嗽,等秋冬得咳嗽成什么样了?” “好,俺也算是享到了野子的福,”四叔公乐呵地点头,“别做多,俺这是老毛病了,吃了不见得管用,还浪费好东西。” 出了院子,常桂香就看到大哥家的老三常正阳带着三个同事,一边勘察现场,一边将爬起来、顶着鸡窝头就来看热闹的村民引到一边。 “媳妇儿,俺来的时候国营饭店刚蒸出第一笼包子,俺买了些,让正阳和他几个同事吃了,这是俺给你和孩子们留的,”赵良臣偷偷将怀里抱着的布袋打开,“给四叔留俩。” 常桂香被热气熏得眼睛泛酸,多久她没有感受到被人放到心尖照顾了。 “臣哥,俺瞧着他们得忙一会儿,咱们先去吃饭,”她笑着点头,扯着他的胳膊,招呼四叔进院子吃饭。 常桂香倒了三碗水,每碗都加了半勺灵泉水,才捧着包子啃。 国营饭店的猪肉大葱包子个头大,皮薄劲道,馅料实诚,五花肉丁油汪汪的,一口下去能让人香迷糊了! 常桂香埋头干了三个,才心满意足地喝了水。 “媳妇儿,你摸到四叔家的糖罐子了?俺一个大男人,喝水不用放糖,”赵良臣凑过来,跟她小声嘀咕,笑容更傻气了些。 常桂香伸手将他推远,笑道:“是你忙了一晚上没喝水,渴得很了,普通的凉白开,你都喝出甜味了。” 赵良臣恍然,点点头,还真是这样! 他们再出去的时候,常正阳已经冷着脸拽着赵来福的领子,将人给拎过来,后面跟着只会流泪的杨素梅母女四个。 常桂香并不意外地挑下眉,任何时代的治安队办案能力都不容小觑。 “赵来福,你是要自己交代还是等我们查出来?” 其他几位同志也跟着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配合我们的调查,看在你态度良好,可能会从轻判。” 赵来福梗着脖子,咬着牙道:“交代什么?俺在家里睡得好好的,能犯什么事啊? 不能因为俺昨天被净身出户,你们就合起伙来欺负人!谁不知道你常正阳是俺娘的亲侄。” 常正阳肃着脸,“赵来福,请注意你的用词。虽然常桂香是我的姑姑,可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为一谈。 我是治安队的队长,更是要以身作则。你要是再胡搅蛮缠,那我不介意跟你一起去找领导,将事情给掰扯清楚。 没有证据就胡乱攀扯治安队,你会罪加一等!” 他长得人高马大,常年训练和断案,加上身上的穿戴,格外唬人。 赵来福嘴角哆嗦下,“那,那你凭什么抓俺?” 不用常正阳说,旁边一个方脸小伙子便大声地罗列证据: “昨晚村东头郭家儿媳妇难产,赵家婶子去帮忙,家里只剩下赵来越和俩弟妹。 他们年轻觉大,又是夜黑风高的作案好时机,你们就趁机摸回来偷东西! 亏得赵叔和婶子警惕心高,及时寻到我们……你们倒是懂得清扫脚印,正因为如此,又是在晚上,从赵家一直到村中心是没有脚印的。” “叔叔,俺们家住在村西,又是晚上,根本不知道郭家有事,再说了,从俺奶家往西边走几分钟就到俺家了,不路过村中心。 你们咋说是俺爹偷奶家的东西?”赵美娟顶着六岁孩童的脸,天真地问道。 村民们跟着点头。 常正阳嗤笑声:“既然你们想到清扫脚印,自然会来个声东击西、混淆视听,而且只要你们做过,肯定会留有破绽,比如说你们鞋底和裤腿上没有清理干净的泥土!” 赵来福一家神色紧张了下,他们没想过对方动作这么快,都不隔夜直接报警。 本来分家安顿够累了,他们还要刨坑、清理痕迹,又熬夜到凌晨两三点,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住。 他们一晚上什么都没偷到,扫尾后就放松下来,打算着天亮后再刷鞋洗衣服的,如今被抓了个现行。 “叔叔说得话真好玩,俺们是农村人,鞋底和裤腿上怎么会没有泥土呢?”赵美娟继续好奇地发问。 常正阳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泥土跟泥土是不一样的,我姑是大夫,泥土里是混杂着一些药草味道的,即便……即便你们不知道去哪个粪坑里溜达过,这药的味道还是有残留的。 再者,你们痕迹清理的不够彻底,有一些脚印、手印还在,还是平时家里人常活动的范围……” 不可能!赵美娟差点脱口而出,自己已经很小心了,怎么可能留下痕迹的。 “俺能作证!”突然一个青年举手,“俺半夜上厕所,正好看到他们大半夜不睡觉从外面溜达回来,还扛着铁锹。” “对,犯罪分子在后山草丛里清理铁锹上的泥土,上面就沾染了一些药草种子,”常正阳的另一个同事继续补充。“人证物证都在,已经不是你们认不认的事了。” 村民们忍不住对他们一家指指点点:“肯定是赵来福他们家对分家不满呗,自己分不到东西,就上门偷了……” “原本俺以为他们老实呢,看来咱都被他们给骗了,蔫坏!” “难怪连‘赵无常’都受不了他们一家人,哪怕白养他们二十来年也要分家断亲,看来是真被伤透心了……” 说到底赵美娟不过是现代穿书、刚毕业没两年的职场菜鸟,仗着知道剧情拦截别人的机缘,不管是阅历、心性上,还太稚嫩、对于金手指过于急切了。 她扯扯赵来福的衣服,小声嘀咕了两句。 赵来福一咬牙噗通跪在地上,冲常桂香磕头:“娘,俺错了! 是之前俺攒了钱埋在咱们家杂物间里,俺没时间拿走,就想悄悄挖出来的。 可谁知道啥也没有……” 只有一滩…… 第9章 俺的棺材本 说到这里,赵来福一家更加笃定了赵美娟的话,杂物间地下埋藏着很多金银珠宝,却被常桂香他们给挖出来了,不然那地方怎么是一滩新鲜味足的农家肥! 常桂香怎么不清楚这一家的德行,被气笑了: “怎么着?你说那是你埋的,就是你的?要是你的东西,为啥你不大大方方地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要? 现在当了贼,就开始胡乱掰扯?你咋不说,是俺们埋的被你们看到? 听着你的话,你们没挖出东西来,倒成了俺们的不是?俺们将你们藏起来的宝贝占为己有了? 猪八戒都没你们会倒打一耙!” 赵来福的话确实立不住脚,要是埋藏东西,也得是在他们自己屋子里挖坑。 村民们跟着点头附和:“这赵来福真是丧良心的,什么话张口就来,要不是被治安队的人查出来,谁想到他竟然干出半夜偷东西的事?” “赵婶子,你快点回家里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 常桂香像是被点醒般,使劲地跳起来拍了下大腿,“哎呦喂,瞧俺这脑子。俺光想着抓贼了,忘了看看丢啥了。” 说着她看向常正阳,后者点头:“姑,我们已经勘探完现场,记录下来,人证物证都有,您可以进去了。” 常桂香这才急切地小跑,直奔自己的屋里。 说起来,从赵来福娶妻有了赵美娟后,就下井干活了。地里的活几乎都是赵良臣一个人干,其他孩子则是放学、放假的时候帮忙。 加上赵来野当兵的津贴,以及常桂香给人看病,才勉强养活一大家子。 常桂香对外人斤斤计较,可对待家人她掏心掏肺的,只不过她一直不喜欢杨素梅怯弱小家子气,曾上演了一场婆媳矛盾。现在她知道了,杨素梅就是绿茶,总是能引导舆论的方向。 赵来福的工钱被分成三份,丈母娘一份,小家留存一份,剩下的一份交给家里,吃穿住行和人情往来是样样不管了! 杨素梅一个孩子接一个孩子的生,从怀孕后就没下过地,家里的活也很少沾手,顶多洗洗他们一家几口的衣服,做一两顿饭。 真算起来,赵家非但没沾赵来福的光,反而倒贴钱呢! 没看她老伴儿原来多鲜嫩的村草,都被累成地地道道糙汉,满脸沧桑、脊梁弯了、手上都是老茧。 到头来,杨素梅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老实憨厚孝顺吃苦的名声却扣在赵来福两口子头上,而她成了磋磨人的恶婆婆,老汉成为固执的糊涂蛋。 赔钱,必须赔钱! 常桂香捧着钱箱子,只剩下毛票和分格,其余大额纸币和各种票都被她收入了空间。 她往脸上滴了两行水,挠了几下头,扯下衣领便嗷嚎地跑出来: “老天爷啊,还让不让人活了,俺发善心收养了这姐俩,结果养出仇来了。 俺帮着他们嫁娶,就是送佛都送到西天了。俺不求他们知恩图报,起码讲讲良心吧? 啥脏水都往俺们身上泼,俺惹不起躲开总行吧……结果他们嫉恨俺们,一晚上都等不及,就将俺的棺材本给偷了……” “娘,俺没有!”赵来福猛地抬起头,睚眦欲裂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俺都没去您的屋,您不能冤枉俺们!” “混账东西,你说没去就没去啊?”赵良臣气得上前将赵来福给揣倒在地,“刚才你还说你没偷上门呢,这会儿不想赔钱,就咬死没偷,你问问大家伙儿信不?” “不信,”众人点头,“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可能啊,你们都不讲良心上门偷自家爹娘了,还能放过钱箱子?空着手离开?” 赵来福和杨素梅是有嘴说不清,“俺们真没偷,不然正阳哥,你去俺家搜一下!” “嘁,谁家傻蛋偷了钱票放家里,敞开大门让人搜的?” “对,换成俺,俺就藏在哪个树洞或者石头下面,挖个坑埋了也行,咋能将脏款带回家?” 如今村民们不用人引导,都纷纷摇头。 赵美娟握紧拳头看向常桂香,气得胸脯起伏得厉害,从挖到那摊农家肥开始,这老太太就挖坑等他们往下跳了吧? 到底是哪里不对了,为啥文里要一年后为赵来野结婚翻新扩建房子时,那些宝贝才被挖出来,如今却提前了? “奶,您无非就是想让我们赔钱。您说多少钱,才能放过我们一家!”她气愤地问到。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她都能暂时给稳住,其他的事得徐徐图之了。 常桂香捂着胸口,往后踉跄了两步,正好撞到快步过来扶她的赵良臣怀里。 “大家伙儿听听,这小妮子说得叫什么话?被偷了棺材本的是俺们,咋俺们反倒错了,成了问他们伸手要钱的借口了? 哎呦喂,俺是真教不好他们一家子,可能从根上就坏了……他们这是要气死俺,行,俺教不好,正阳你带他们走,让组织来教!” 听到这里,赵来福和杨素梅的腿都软了,后者直接不客气地狠狠扇了赵美娟一巴掌,“你这丫头怎么跟你奶说话呢?” 赵美娟被扇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多,跌坐在地上,“妈?你打我?” “大人说话,你一个小孩子胡乱说什么?”杨素梅狠狠瞪了她一眼,要不是这小妮子的鼓动,他们两口子能昧着良心当贼吗? 说完,她跪倒在地,冲着常桂香噗通噗通直磕头,“娘,俺们错了,您别让正阳哥带俺们走……您……您丢了多少钱,俺赔!” 赵来福也跟着磕头,扇自己巴掌,“娘,俺不是东西,不该鬼迷心窍信了这丫头的话。是她说您在杂物间藏了宝贝。 俺,俺想要公平分家,只拿自己那份的……俺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俺们吧……” 进了局子,他不知道要蹲几年呢,下井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常桂香看着一家人跪在自己面前泪涕横流,脑海里闪现出过年时他们吃团圆饭,给她两根骨头啃着围观。 那时候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恶,怎么就被他们逮着欺辱呢? 这会儿她只觉得一阵痛快,不过她也明白,赵来福一家是空手而归、被冤枉偷钱的,真闹到乡里,不定是什么结果呢。 再者,村里人要面子,能不走程序被其他村笑话的,都会尽可能劝着。 加上老赵家还养过赵来福,乡下人重情重义,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做绝,暂时重拿轻放。 不过也好,她要慢慢跟他们玩,将自己家受到的苦难,一点一滴加倍、十倍乃至百倍地报复回去!钝刀割肉才有趣。 常桂香抽泣了下,情绪似是慢慢平复下来:“行了,俺也不是那死咬着不放的恶人。只要你们将俺跟臣哥的棺材本还回来,保证以后不再犯,这件事就当个教训揭过去了。” 第10章 为啥这么大方 这种异常恐怖的统治级实力,别说跟他们敌对的三位大主教了,就连己方的杜威、科·斯密,都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顿时,只见贱人下和猪头虎脸上一脸不情愿地急忙对着张晓枫说道。 心魔使的嚎叫声足足响了一刻钟,直到她虚弱的昏倒,然后又被北冥雷弄醒。 杜广心里其实也这么认为,所以虽然出于职责继续训了高子海两句,却也没揪着不放。 不过他还是不爽,别人都可以放过,但是林启元的老婆绝对不能放过,那老娘儿们太坏。 但是,特么的,这转眼之间,竟然放出来了一头神兽朱雀,虽然也是杀戮之兽,但是却代表正义,代表着圣洁,和魔大相径庭。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孽畜,你还执迷不悟吗?”却是灵吉菩萨的声音。 在他的旁边,固定着一台木制的风扇,动力来自于墙外的那头蒙着眼睛,面前挂着一缕新鲜青草的毛驴,随着它的走动,脖子上的铃铛“铃铃”作响,清脆而又悦耳,颇有凝神静心的功效。 李如梅和李海龙岁数差不多,眉眼间和他大哥李如松有些相似,穿着一身玄色织锦长袍,腰间悬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翠绿玉佩,头戴四方平定巾,脚穿如意坊的粉底皂靴,气宇轩昂,贵气扑面而至。 “讨厌,刚睡醒就不正经。”张佳琳白了他一眼,也反应了过来。 五天之后,一直在客栈闭关的王虎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突破的契机,安排好李楠,他便独自一人离开颍川城在外面随便找了一个山洞开始正式闭关突破筑基中期。 流贼们看见自己的老大被射伤了,于是第二排赶紧减速,想要去帮他们的大当家。但是第三排的刀盾手还是呐喊着向前,没一会儿就和第二排的刀盾手挤在了一起。 第二天,李岩终于得到了来自天津的一些弹药补给。要比他想的多一些,因为从河南来的弹药也送了过来。 感受最深的就是玄奘,本来四周只要自己靠近,那些毒火就会退避三色,对于猪八戒、沙和尚颇为艰难前行的火焰山在他面前却是异常的温和。 王虎一笑,对于猪八戒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肯定是想要自己拖住玄奘不让他进火焰山。 听说以前有某位网友,说他在某贴吧求了几个的东京大片种子,结果下下来全是葫芦娃的动画片。 没错,灵根在这个门派不是第一位的,只要你武道能突破先天,然后再修炼专门的炼神法门,此后武道和神道齐头并进,最后实现和炼气士一样的筑基、结丹、元婴乃至化神。 金翅大鹏和自己谈过好几次,不过一直不肯透漏细节,而黑雕带回来鲲鹏圣师的命令也同意了和王虎的合作关系,但要等到这一场讨伐黑水军团的行动结束后再和王虎细谈。 这是叶错发自内心的话,因为虽然敖虚和敖景都没有说,可是他却觉得,敖虚是特意带着敖景来这里的。 更重要的是,他们手下的士兵也都想在李岩的手下效力。毕竟土地的吸引力,对于每一个底层出身的士兵来说都是无限大的。要是此时他们不站在李岩一边,那他们也会被他们手下的军兵所抛弃。 没过一分钟,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冯鑫连忙对金东昌说了自己的遭遇。 叶天眼中战意燃烧起来,气息一沉,体内每个细胞中力量在咆哮。 今天对于她来说,其实是个意义重大的日子——毕竟是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的第一天上任。 尸夔牛身体也是退了出去,鼻孔中喷出怒气,金怒闪烁,再次冲撞而来。 引言刚结束,幕布上便映出了两个黑色的影子,一方是庞大凶猛的魔兽,一方手中持剑,窄袖缓带,飘飘欲仙。双方灵活地缠斗起来,十分惊险,引得孩子们阵阵惊呼。 杨贵妃在咬牙忍着不叫出声,只摇头示意杜鹃不要阻拦叶重施针。 窗外,悉悉索索地下着细雪。门外站着一条湿漉漉的身影。老夫人发髻微湿,面色青灰、了无生气,面颊处泛着暗灰色的尸斑,冲她咧开嘴微笑了一下。 “……”2瞪大了眼睛看着林艾,她今天又刷新了见识,人类原来可以这么无耻的吗,我是机械生命体网络掌控者诶!你这么使唤我真的好吗!? 在这过程中,居然还有藏匿在城市各处的适格者跑了出来,但此时他们甚至没有一处可以立足的地方,不是被洪水吞噬就是被水中的鬼怪残忍杀害。 因为,很明显,爱丽丝乃是时间神殿的人,又怎么可能为他们所用呢? 待两人离开,白珀心里就开始盘算着鬼点子,看看怎样才能逃离这里。 一旁的灰翎见状赶紧上前为主子整理衣服,沈知正欲让开时,眼角余光却冷不丁看见了一抹青碧色。 当初掌教师伯莫南天在初入化境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弟子给他端茶洒了出来。就直接灭了此人三族。何况是半步入神的林城? 前方是一片骸骨,禁卫军者方阵全速前进,金阳骑士楚崖劈开了很长的一条道路,令禁卫军方阵畅通无阻。 鼠听到这句话,突然神经质的跑了几步,踢飞一个石子之后,转身冲着洛宁咧嘴笑着。 若只是这样,并不足以吸引到林城的注意力,毕竟社会上也有不少人会选择拜关二爷,或求庇护,或显示自己义薄云天。 也幸好这母子两人看着十分好糊弄的样子,只要赶走,后续再好好处理一下,便也不会翻出什么风浪来。 “只不过的便是一个一品的实力,倒也是还是不是的就是能够的在我们的面前给这么的嚣张了!”却是这个时候的何洛也是露出来的了便是一个轻蔑得了一般的笑容,却是直接的就是看着这个时候的黑衣服的人给说了起来了。 第11章 娘俺是那种人吗 “那行,姑,我让朋友问问省医院的医生,看看您考证需要看什么书,让人捎带过来。”常正阳笑着点头,“正好我们同事有去省城查案子的,过一两天就该回来了。” 常桂香看着面前不似刚才冷峻,反而阳光帅气的侄儿,跟着笑起来。 上一世这孩子被他们家拖累,年纪轻轻不仅没能往上攀升,反而被撤掉队长,成为普普通通的治安队员,没法参与重要的案子里。 小伙子谁不想拼事业搏前程?尤其是这孩子还是科班出身,有能力有学历有头脑,就合该吃这碗饭的,却郁郁不得志…… 等等,常桂香眸子紧缩了下,八二年梁县发生了次轰动全省的大案,是一伙儿人流窜作案,已经有三四户人家遭到洗劫,甚至还闹出了人命,一时间人心惶惶,走在大路上都要结伴而行。 接二连三的出事,省里都跟着关注起来,梁县便开出悬赏令,举报三百、协助抓捕八百,直接抓捕则是一千五的奖金! 人心惶惶之下,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容易被人上纲上线,所以她被诬赖卖孙女换钱,还成为某些人泄愤的对象,大门上隔三差五被泼粪泼尿…… 直到秋天,那伙人才陆陆续续落网。 记忆太遥远,相隔了四十多年,她怎么差点将这件事给忘了呢? 赵美娟看向治安队员们,恐怕就是在打着举报有奖这个主意吧! “好了,你们快点走吧,别迟到耽误了正事,”常桂香拍拍常正阳的肩膀,这小伙子可真高啊。 这时候,赵来越磨磨蹭蹭到她身边,红着脸小声说:“娘,高秋芳家里问、问咱们两家什么时候见面,把俺们俩的事定下来…… 虽然我们年龄还不够法定结婚年龄,但是能随村里的规矩,先办酒席后补证。” 常桂香瞥了他一眼,“得空俺跟你爹去县里找你,再详谈这件事,不急这个把星期吧?” 赵来越连连点头,“成,您啥时候来就在乡里打个电话,坐客车去,别让俺爹蹬自行车,太累了。俺到时候去车站接你们。” “知道了,这事你别管,”常桂香将他拉到一边,冷着脸问道:“老二,你给俺老实交代,你没对人家小姑娘做什么吧?” 赵来越赶忙举手发誓,“娘,俺是那种人吗?俺没将她带到您跟前来,得到您的认可,俺都还没跟她确定对象关系呢!” 这小子是家里最白的,从小会读书,在高中的时候就参加纺织厂会计招工,还真给考上了,就没参加高考。 那时候他们都想,毕竟高考完也是要参加工作的,除非是重点大学的大学生,不然分配的工作和待遇,还真不如梁县第一纺织厂呢。 只能说时代不同,眼界也不同。 常桂香琢磨着,他还是要参加高考的,今年高考刚过去,那就参加明年的…… 不仅是他,老大也得争取去军校进修,学历不仅是他们事业上的助力,也能让他们在知识打底下,打开格局、思维灵活、目光放长远,可以抓住时代发展的机遇,而不会被潮流的巨浪拍死在沙滩上! “行,继续坚持,越子啊,你要知道男人的贞操是最好的嫁妆,”常桂香笑着意味深长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等他们一走,常桂香便嗅了嗅身上的味,咦,各种味道掺杂在一起,酸臭不已! “媳妇儿,俺给你烧上水了,你去拿换洗衣服,”赵良臣从她咧嘴笑。 常桂香刚要笑,肚子就闹腾起来…… 蹲完厕所,搓掉一层泥,常桂香感觉自己的肌肤都光滑有弹性了,头上的银发也跟着减少些,整个人精神轻松有劲,恨不能绕着村跑八里地呢。 她索性用灵泉水当成爽肤水用,将全身都细细涂抹三遍搭配着按摩,头皮也照顾到了。 等她出来擦拭头发,赵良臣已经在门口候着帮忙拎走水了。 看着白嫩年轻了五六岁的媳妇儿,他看得眼睛发直,身体跟着紧绷。 常桂香怎么感受不到他灼烫的目光,快步往卧室走,“我睡会觉,中午咱们吃完饭去我大哥家走一趟。你,你睡觉打呼,随便在哪里歪一下吧!” 说完她进屋麻利地落栓,也忘了说方言,下意识飙了普通话。 赵良臣抹了把脸,苦笑下,自从娟丫头出生后,他媳妇儿就很少允许他闹腾了,就怕闹出老蚌怀珠的事,让人笑话、儿孙丢脸。 更何况现在人口查得严,有了孩子再流掉对身体损伤很大。 他拎了一桶凉水冲了个澡,一身的蛮力消耗在:收拾家里、喂鸡鸭猪、打扫院子、去地里忙了两个多小时后,再回来做饭…… 补了个觉,常桂香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打开门嗅到了饭菜的香气,以及一个形似摇尾讨好、满眼是她的黑背! “媳妇儿,俺给你蒸了肉末蛋羹,炖了碗酸菜坛肉。馍馍是新蒸的,做了两个菜,辣椒茄子和虾仁丝瓜,虾仁是咱老大邮寄回来的,”赵良臣改口倒是很快,从以前炫耀老三,变成了炫耀老大了。 有个当兵的儿子,比他自己去当兵都光荣自豪。 要不是当年家里负担重,离不开人,他说什么也要去当兵的! “怎么这么丰富啊?”常桂香简单洗漱了下,坐在桌前笑着问。 “难得家里只有咱们俩,偷偷吃点好的怎么了?俺媳妇俺心疼,”赵良臣一想到往后孩子们去上学,家里就夫妻俩,整个人那叫一个开心。多少年了,从他们年少互相喜欢开始,想要独处约会都得抽空又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 常桂香拿起馒头塞到他手心里,小声地说:“你也要吃,现在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没了赵来福一家,咱们活减半,不用操那么多心,就养好身体,等孩子们结婚生子需要时,咱们搭把手。” 这一世她重生了,先知加空间,肯定能让这老伴儿好好活着,看看华夏的繁荣昌盛,成为真正的世界科技强国! 赵良臣笑着接过来大口吃着,“正好村长家的自行车没还回去,咱们骑着去乡里。” 吃过饭稍微收拾下,夫妻俩换了身体面的衣服,拎了一瓶蜂蜜一瓶罐头去了乡里。 第12章 咱都是有两层身份的人 “咱们先去印刷厂,给正阳他们定制面锦旗。这些年,咱们没少麻烦人家同事,塞钱塞东西的话,人家肯定不收,倒不如锦旗实在,这可是妥妥的业绩,”常桂香扯扯赵良臣的衣服,指挥着他去了印刷厂。 赠予的是大路口乡治安二队,赠送人则是梨台村民,赠语则是“人民卫士、破案神速”! 甚至常桂香还让赵良臣买了挂小鞭炮,等到了治安大队,鞭炮一放,附近的居民都被吸引了出来。 治安队的众人也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摸到木仓冲了出来,却看到常桂香夫妻俩喜气洋洋捧着锦旗,被大家伙儿簇拥在大门口。 常正阳高兴地迎上来,“姑,您这是干啥呢?” 常桂香笑着说:“你是我侄儿,俺谢不着你,可俺跟你姑父的棺材本,和你俩弟弟的老婆本被追回来,这份恩情俺得谢,就谢你们治安大队二队!” 她指了指锦旗上的名字,“俺们是老百姓,知道你们纪律严,没啥能送的,锦旗是对你们的肯定和感谢,这总不能推脱了吧?” 治安队的队员们脸上带着喜色,自己的工作被肯定和称赞,是对他们最好的感谢了,劳有所获。 常正阳接过锦旗,让同事们挂到办公室里,“姑,正好我要出去巡街,送你们去家里。” 离开治安大队,常桂香挨着常正阳,低声问道:“正阳,俺听说你们在追查柳庄、上青村和望城村的案子?” “对,”提起这个,常正阳就心情沉重、神色肃穆,“他们是合伙流窜作案,一点规律都没有,范围又大,我们锁……” 锁定不了对方行动轨迹,自然不清楚下一个目标,东一榔头西一杆子的,这一个多月让治安队员们疲于奔波。 百姓们的害怕、信任,上级的重视与他们的责任,都让他们紧迫地想破案。 可他们没有丝毫头绪,连对方几个人、什么特征、从哪来的都不知道。 常正阳的话刚开了头就打住了,“姑,最近您来乡里,可别自个儿一个人,得找我姑父或者同村人陪同。 您跟弟弟妹妹也交代下。” 常桂香点点头,“正阳,你想立功不?” 赵美娟想要协助抓捕获得奖金,又或者设计抓捕拿最高的奖金。 但常桂香有了那一百多条小黄鱼,还有那么多水头十足的玉饰,这千八百块钱自然不放在眼里,与其让自己的小金库数字上涨一下,倒不如托举下侄儿。 “姑,您说的啥话啊,谁不想立功?可我也得知道对方是谁,有什么特征,在哪里吧?”常正阳无奈笑着摇头。 常桂香笑得意味深长。 赵美娟是手握剧本、开了上帝视角的穿书者,能知道的事,基本上都是后世人人皆知的部分,顶多算是笼统的先知,没有一丁点超纲的部分。 可她不一样啊,她是切身过了一辈子的重生,精神力得到淬炼,上辈子的事情只要她慢慢捋细细分析,能记起十之**! 当时案件结束后,常正阳才在家庭聚会的时候,跟他们小声嘀咕了事情的始末。 常桂香则是从侄儿这听到故事,喜欢回去显摆当做谈资,分享给老姐妹们。 这个案子太轰动了,还登上了省报,甚至在京都日报上都占了个巴掌大的地方。她逢人就说,讲了一二十年,不下百遍! “正阳,现在是几号了?” 常正阳被小姑这跳跃的话题聊的一愣,“八二年六月二十一,周一、阴历五月初一。” 常桂香猛地拍掌,“对,今天是初一,所谓你做初一我做十五,那伙人还会作案的!你多带点人去拂柳堤东边路口等着,晚上七八点钟……” 她说的很详细。那伙人瞄上的都是独门独户距离村子有段距离的人家,而这样的人家要么很穷孤僻被排挤,要么是有钱人怕露馅独居。等案子破了,大家才发现所有案子背后的联系。 等她说完,常正阳还呆傻着呢。 常桂香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脑袋,“俺说得口干舌燥了,你到底听没听?” 常正阳点头,“听了,没记住。不是啊姑,您咋知道的这么详细?”还是没有发生的事情! 常桂香微抬下巴,淡淡地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在村里当赤脚大夫的可不只会给人抓药治病,很多前身就是能掐会算,替人驱邪叫魂的神婆神棍。” “姑,您会这些?”常正阳感觉好笑。 “略懂一二,反正你带人去就行。你人缘好,就当给亲戚帮忙,顺路发现不对劲,将歹徒抓捕归案呗! 等你立了功,替姑忽悠你二弟赵来越复习一年参加高考,人家大学生比他多学四年,相当于脚下装了弹簧,走路都比他跑得快。 偏偏他这裹了小脑的,不思进取,刚工作多久,开始想着谈恋爱结婚生子…… 知识能够改变命运,真不是一句空话。”常桂香认真地叮嘱道。 “姑您说真的?”常正阳挠挠头,刚才他只当姑说笑呢。 “你这孩子,你姑还能害你不成?有枣没枣打一杆子,这样的道理你不知道?”赵良臣在旁边听得都着急了。 常正阳赶紧拿出笔和本子,又听常桂香说了一遍,这才匆忙将他们送回家,就赶着回队里喊人部署了。 赵家和常家是世交,一个是医药世家,一个则是掌管附近的码头,后来战乱他们断尾求生,如今后代活下来,却也只是普通老百姓。 常老爷子原来在县里粮局工作,可他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不了一家人,便将工作早早给了老二,等其娶妻后,带着其他家人一起去东北讨生活。等六八年一家人回来后,常老二心里有愧,早早就给大哥和三弟订下了工作,还给俩妹子备了不少嫁妆! 常老大便在乡里的生产部门,也是跟田地和粮食打交道。媳妇儿则在乡供销社当临时售货员。 “小香,昨天是咋回事啊?正阳这孩子工作忙,回家换衣服拿东西的时候,只说了句你们将盼英和来福给分出去断亲了?”大嫂余芸热情地握住常桂香的手,迎进屋子。“昨天顺哥还说呢,你爱吃嫩玉米,这两天掰上一篓子给你送去,没想到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大哥常祥顺已经退休在家,在一里地远的堤坝旁浅滩上抢了两三亩地,天天乐呵地扛着锄头上工。雨水适中的年份是有收成的,哪年雨水大,半年的辛苦泡了汤。 所以他春天不种麦子,而是种玉米,七八月份天气不好、连天下雨的时候,也能抢收,不至于真的颗粒无收…… 第13章 又被她截胡了 而林宥风等人早已面如死灰,放弃了反抗,因为他们忽然发现,无论自己如何闪躲,都无法逃脱这惊艳一刀的笼罩,像是被扒光衣服般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深深的无力感顿时令他们汗如雨下。 轩辕氏这边厉兵秣马,蚩尤也没有闲着,他与众巫族加紧操练玄阴大阵,以期望能够完全掌握此阵,等到下次与轩辕氏开战,蚩尤准备一举击溃轩辕氏,然后问鼎人皇宝座。 “有效了!”洛辰的眼睛猛的一亮,他们终于找到对付这凶兽的办法了。 白色的灵光宛若神圣之光一样,照耀的整个巷子都无比的刺眼,那洪老身上的黑色雾气,瞬间就消散大半,就像是冰雪遇到火一般消融。 “你这最多值五十万。”凌渡宇在挂断了视频聊天后,摇头对董强道。一边说一边伸手拿起玉石掂掂分量。不过在伸手拿起来后,凌渡宇的脸色变了一下。 不过这怒意只是仅仅持续了片刻而已,想到灵魂之中传来的那股痛楚,它的眼中漏出了一丝惧意。 就像凌渡宇的诛仙四剑,一开始等级也不怎么样。但是现在已经进化成了极品后天至宝。而且威力之大,在后天至宝中无出其右了。这诛仙剑正因为是慢慢成长起来的,才有这样的威力。 但秦冥这种,却显得更加的潇洒,仿佛这杯中酒,不过是一缕清风一般,喝了也就喝了,不必在意什么。 封林与东临夜,在听到了姬旭的建议之时,均是悚然一惊,片刻后,相视一笑,均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但是陈玄看见了我的表情,却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只是转过身,正面迎着老太太,好像是要跟她说话了一般。 “哇……”的一声,仍在闭关潜修的姬旭,猛地张口喷出了一团猩红的血水,身形一晃,险些瘫软在地。 叶灵苏逼近卜留,举剑就刺。卜留本要出手招架,忽见青螭剑清如水墨、皎如青虹,分明就是一口稀世宝剑。他惯于夺人兵刃,见猎心喜,改了主意,胸腹向外一挺,圆滚滚的肚皮迎上了剑尖。 我之前便已经猜到了吴均可能会跟过来,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吴均会来的这么早。这里的功夫,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招呼吴均,吴均自己便已经从我的身边走过了,这里正准备往我的客厅里面走。 至于现在,高龙藏为了不引起宋剑南的关注,干脆在俄国首都这边静观宋剑南的那场赌战。至于西伯利亚那边的事情,瀚海已经妥善安排人手关注着,看看瓦西里搞到的那些玉石和钻石,究竟会运输到什么地方。 光是凝聚如此之多的星纹,便花费了邪月不少的精力,而想要将它们完美地排列组合成星炼阵图,却是更加难上加难,就算是邪月,也不禁额头冒出一丝汗水,这对于已经初步修炼成修罗身的邪月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这让林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在吞服了两枚灵丹妙药之后,气血恢复了不少。 李蔚然呆呆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好些岁的师姐,不明白一向来很冷静的陆雨菲,怎么会问这种古怪的问题。 杨修一边思考,一边在操场上做跑步做俯卧撑,不知不觉中,直接睡着了。 那来年的请仙典礼上,钟离的大号岩王爷还会再收自己一遍弟子吗? 男子醒来之后其他人的亲人也纷纷的醒来,大家都抱在一起泣不成声。 这中间,有部分科目因为在前世后期的实践中用得不多,已经明显生疏,比如生物化学、医学微生物学、医学免疫学等科目,但大多数,她还是相当有把握。 顾北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在看到那副场景了,哪怕是他将大罗洞观解锁之后也不会再去看。 她脸上堆起阿谀奉承的笑容,根本不似与秦奕沟通时的趾高气昂。 杨修边跑边扣动手里的打钉机,索性它不是怪鱼,没有恐怖的防御,打钉机打到身上也能造成影响,暂时拖住它不敢下落。 她吃完午餐后,不经意的在中心舱溜了一圈,有着绑匪头子放话,这些人都不再为难她。 “遂宁帮看来也不是吃素的,那楠哥是用什么办法搞定乔老四的?”魏刚听得来劲儿,忍不住追问道。 五行又有天干五行,地干五行之分,天干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甲木为阳、乙木为阴,丙火为阳、丁火为阴,戊土为阳、己土为阴,庚金为阳、辛金为阴,壬水为阳,癸水为阴。 与陆明的人格魅力交织在了一起,似乎只有从陆明的口中说出,才有这种味道。 晌午时就要举行晋封礼了,这衣裳就算是拿去了太和殿指认也没法子了,更不能说去关尚宫那换一件,她那能不能有适合姚楚汐穿着的吉服还不一定呢,再说她自降位分的事皇上也未必肯同意。 风间玉之是个极有本事的人,但是却不是什么慈善家,曾经对他是助力的极川会如今逐渐成为拖累,想要摆脱也是正常的。 周围顿时一片寂静,就连刚才稀里哗啦玩牌赌骰子的人都停了下来,似乎一根针都能打破现在的宁静,见过挑衅砸场子的,没见过这种砸场子的方式。 眼前三个年岁不过二十的姑娘加在一起才勉强抵了她的岁数,心思比她单纯不说,活的也比她简单。她安静的捻着手中月牙白色的丝线,竟恍惚间湿了眼眶。 猛虎魔兽巨大的体积此刻已经完全化为黑气,被魔阵吸收完成,露出莫樊清晰的模样。且,还有一枚蓝色的光点落入莫樊的手中。 叶昔吃完早膳,她离开了别院,去了府上的花园,准备散散步,消消食。 身位国内老牌顶尖的娱乐公司,近年来虽然华亿一直在走下坡路,而且市值也在跌,捧红的好多艺人都跟公司节约,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第14章 真阴险啊 常正阳有正事办,将常桂香和赵良臣送到县粮局家属院,听她叮嘱几声后,便匆忙离开了。 常老爷子和常老太一个在楼下看下棋,一个在屋檐下跟人糊火柴盒唠嗑,见到夫妻俩,都赶忙颠颠地迎上来。 夏日的太阳刺得常桂香眼睛生疼,她强忍着强烈的情绪进了屋,门一关就扑到老太太怀里哭起来…… “闺女,你这是咋了?是不是良子欺负你了?”常老太被哭的心慌,赶忙拍着她的背,瞪向赵良臣。 常老爷子也对赵良臣吹胡子瞪眼,手里的拐杖往地上戳的咚咚作响! 自从小闺女会说话告状,就没哭的这么伤心委屈过。 赵良臣一头雾水,苦着脸挠头,之前媳妇儿不还好好的吗? 他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立马交代出来。肯定是分家断亲的事,让媳妇儿心里憋着气和委屈。 俩老人听到这里,气得也浑身哆嗦,各个咬牙切齿地开始从头数落到尾。 常桂香就腻在老太太怀里,唇角忍不住上扬,时不时跟着愤恨地附和一声,等她的心情慢慢平静后,这才声音略微沙哑: “爹娘,俺没事了,就是刚开始有些接受不过来。 俺也不是吃亏的性子,有仇立马报回来,如今赵有福他们家欠俺们两千二百块呢,就当是还了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她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看到爹娘建在,心里开心的紧,嚷嚷着喝红糖水。 老太太乐呵地去自己屋子里取红糖。 常桂香接过来,拿出四个碗,每个碗里都放了一尖勺的红糖,倒白开水的时候,每碗放了半勺灵泉水…… 也就个把小时,上班上学的大人孩子们回来了。 他们见到常桂香夫妻俩,高兴得直接喊来赵来越和常正阳,一大家人去国营饭店吃饭! 常正阳刚下摩托车,跟长辈们问好后,就直奔常桂香这里,笑得傻气,“姑,开总结会的时候,我上台作了报告。 当时就有领导询问我要不要留在县里,利用我的专业知识,帮助更多百姓们破案、参与更加复杂的案件!” 常桂香并不意外,笑着问道:“你怎么回答的?可别傻气地拒绝。” “那不能够,”常正阳微扬下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姑给我争取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为了一时违心的谦虚推掉呢? 我就按照姑交代的,直接敬礼应下,那领导都愣了下,没想着我脸皮厚、听不懂他的客套话,顺杆爬得溜。 那么多人瞧着呢,领导总不能不要面子、自个儿说出来的话,还得再咽下去吧? 所以呢,他让我抓紧办手续、做好工作交接,下周一来县治安局报道!” 常桂香跟着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寸头,“这才对嘛,正阳你要记住,该争取的时候咱们寸步不让……只有爬的高,你才会得到公平相待……” 常正阳连连点头,还兴奋地胸口大起大伏。 知道他调到县里,大家都为他感到高兴! 常桂香跟旁边的二嫂罗秋敏说了会家常,话题一转小声问道:“二嫂,俺记得你在街道办上班,负责第一纺织厂不?” 罗秋敏点头,“那肯定的啊,第一纺织厂距离这里不远,不过,他们厂规模不小、职工和家属人数多,有自己的街道办,从属于我们街办。” “平时你们过去走访调查不?他们高厂长,你认识不?”常桂香将赵来越被厂长家盯上的事给说了,“越子的条件在县里不算拔尖的,咋他就走狗屎运了,有城里厂长千金上赶着要嫁给他?” 罗秋敏拍了下手,“肯定有啥猫腻!正好夏天到了,每年街道办都举办各种安全宣传。 我就拿着宣传单过去,顺道打听下高家的事。” “那就麻烦二嫂了!”常桂香感激道。 高家既然盯上了赵来越,就不可能轻易放弃。她只知道事情的大概,对于细节并不了解。 他们必须要做到知己知彼,才能从根源躲避灾祸…… 罗秋敏的办事效率挺高的,下午三四点钟,她就回来了,进屋先闷了一搪瓷缸凉白开,这才拉着常桂香小声嘀咕。 “小妹,这第一纺织厂里的矛盾不少,偶尔他们单位的人解决不了,就请我们过去帮忙。 我还认识好几个熟人呢……我提了句看到一个穿着纺织厂工作服、白净帅气的小伙在国营饭店跟家里人吃饭,好像是商讨婚事,就打开了她们的话匣子!” 这些姐妹们可都是百晓生,厂里谁的事她们不知道?更何况是高厂长家的。 厂长家亲戚不少,可高厂长只有两个亲闺女,老大就是高秋芳,跟赵来越都曾经是县一中的学生。 “这老高家真阴险啊,他们家没儿子,就准备给闺女招上门女婿!人家要求就两个,好看聪明,咱们家越子不都占了? 不过他们家给出的条件也诱人,说将女婿当儿子养,纺织厂也早晚归女婿,只需要第一个孩子随高姓……” 常桂香紧抿着唇瓣。他们跟高家见面的时候,对方并没说招婿的事,只说了小两口生的孩子姓氏安排。 她跟赵良臣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反正对方说了,会买一个准生证不让二房断了根。 如今想想,他们是名正言顺将厂子连带债务、员工和设备,都转移给赵来越! 没有结婚证束缚,赵来越接手厂子后,各种事情齐齐爆发,却也攀扯不上高家。 更何况,到时候高厂长再自导自演一出“畏罪自杀”的戏,来个金蝉脱壳、死无对证,带着贪下来的钱跟家人们换个地方换个身份挥霍享受…… 没有后世发达严谨的网络信息管理和无处不设的电子眼,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赵来越独自承受所有的罪责和怒火,因为偿还不起巨额债务,将牢底坐穿! 常桂香啃着手指,时隔那么多年,心里的怒火仍旧不减丝毫,甚至她根据调查、推测和上辈子发生的事情,窥探了整个真相,气得更厉害。 赵良臣在她旁边认真听着,见她情绪激动,伸手握住她的,“媳妇儿,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大不了咱们挑对方点错,将婚事给推了呗?” 常桂香摇摇头,“咱们家老二,可是人家千挑万选出来的替罪羊,怎么可能因为咱们俩从乡下来的土老帽,放弃他? 恐怕咱们挑了错,第二天你二儿子就被抓住耍流氓了!” 第15章 拖不下去了 赵良臣的心狠狠颤了下,这才神色严肃起来,“媳妇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他们为什么非要赖上咱们呢?” 常桂香冷声道:“能知道什么啊,你听二嫂打听的事情,这高秋芳在家里挺受宠的。 谁家宠爱闺女不想多留几年,等孩子们到了年纪再领证结婚,给自家闺女一个保障? 城里人对这方面更讲究,可他们却说随咱们农村里的规矩,早点给孩子们定下来,遮掩的难道不是恨嫁的事实?” 二嫂罗秋敏点头,“女方急着嫁人,无外乎那几个理由,在娘家不受宠,想从火坑里跳出来。 要么长辈病重,有未了的心愿,或者需要冲喜。 很明显,这两个理由不适合高家,那只有说……” “她肚子里踹了娃,拖不下去了!”常桂香握握拳头,深吸口气将上一世的真相提前揭露出来。 这话惊的赵良臣和罗秋敏都是心肝儿直颤。 “哎呦喂,现在的女孩子咋这么胆大啊?这,这不像是咱家越子敢做的事情,”罗秋敏震惊地摇摇头。 “他敢!他要是敢在结婚前,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老子能打断他的腿!”赵良臣拍了下桌子。 常桂香轻拍了他一下,“咱儿子是啥样的,你不清楚?如今是高家要算计他当绿毛龟呢。” 这男人确实有些虎和憨直,容易感情用事,难怪他们夫妻俩的名声都不好。以后她得好好引导下他。 “那这门亲事更不能要了,”赵良臣蹙眉说。 “可那是高家,咱们拒绝别人得有个合适的理由吧?总不能无凭无据说那姑娘有孩子了,”罗秋敏跟着发愁。 常桂香微眯着眼努力回忆着,赵来越蹲局子后,高家以不让孩子受影响为由,换了个城市居住,跟他们断了联系。 高家在海市扎根,凭借着八十年代大几十万的赃款起家,乘了房地产、网络游戏和直播带货的东风,拥有几十亿资产。高家人跟赵美娟有生意往来,喝酒炫耀时说漏了嘴。 而赵美娟为了气她,还特意开视频电话跟她学了一遍! 眼下高秋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赵来越的,哪怕他们想方设法拿到对方怀孕的证据,在九零年初能做亲子鉴定之前,他们都没法准确证明孩子不是赵家的,反而会被高家反咬一口。 远水解不了近渴,除非他们寻到高秋芳的奸夫,并且将人捉奸在床…… 常桂香猛地站起来。 她想起来了,赵美娟说过,就在订婚宴的前一天晚上,高秋芳还跟那个人鬼混,闹得狠了肚子不舒服,甚至见了血。 高秋芳就利用这个,灌醉了赵来越拖上床,做实了婚事! 可怜赵来越太单纯、对其不设防,看到床单上的血迹,真当自己喝酒逞凶耍流氓,羞愧难当。自然他对自己一击必中,让高秋芳怀上了孩子,也没有丝毫怀疑,从此后他彻底被高家拿捏,心甘情愿地成为替罪羊……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常桂香轻笑下,“咱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等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来个致命一击!” 赵良臣和罗秋敏一脸懵,她说了啥,好像她又没说出啥来。 罗秋敏继续回去上班。 没多大会儿,常正阳拿着转任批准书和各种资料回来了。 常桂香端着碗红糖水递过去,里面也添加了半勺灵泉水。她不敢一次性添加太多,每次就半勺。 常正阳可是在治安队上班,从事的都是很危险的调查和抓捕工作,对身体素质要求高! 有灵泉水的淬炼和洗涤作用,他这些年工作上的暗伤会痊愈,体能也恢复到巅峰甚至更好。 “嘿嘿,还是姑疼我,”常正阳端起来咕嘟一气喝了,晃晃手里的资料袋: “大家听说是我带队破获了那起大案,给我走流程很麻利爽快,个把小时就办完了。 现在只等着我回大路口乡,找原来的单位盖章再将档案迁回来。” 常桂香扯着他到一旁,小声说道:“正阳,你帮姑办件事。” “姑您说!” “俺怀疑啊,越子会被仙人跳,”常桂香将他们的猜测给说了,“你这几天不是有空歇着吗?帮姑查查看,高秋芳有没有走得近的异性,尤其是俺们给他们俩订婚的前一两天。” 常正阳点头,“姑,这是我的强项,正好我以熟悉这片地方为由,跟着其他同志巡逻下。” “正阳,要是厂里有人贪污受贿,你们管不?算功劳吗?”常桂香差点忘了给高家来个釜底抽薪了。 “管啊,任何危害人民和国家的人和事,都可以先报到我们这里来,然后再根据案情的性质看看归哪些部门管,而我们协同……”常正阳认真地解释着。 “越子不是找了个对象,让俺跟你姑父来帮忙相看吗?俺就给他算了卦,正好算到了高家。 他们一家四口,不是属鼠就是属兔,全是会打洞的,尤其是高厂长是阴历十一月半夜出生的,年份、月份和时辰对应的都是鼠,万分之五的概率! 鼠属相的人缺乏安全感,为此他们会疯狂敛财、增强权势…… 所以,正阳你可以暗地里查查高厂长,看看他跟哪些单位做生意,货款经手后又去了哪里。” 常正阳眼睛瞪大,不敢置信又好笑地问:“姑,您,您是不是太迷信了啊?每一天都有新生儿,不能那个时辰出生的人都贪吧?” 常桂香笑着说:“这玩意儿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不定你真有收获呢!” 常正阳想想也是,不说其他,刚破获的案子就是姑掐指算出来的,不然凭她一个连村都很少出的妇人,怎么能知道那么多事呢。 “正好我刚被调过来,没有那么多的任务,不如自请去巡逻干出点成绩来,”常正阳点头应下。 赵来越跟前世一样,当两家人的传话筒,很快他们定下在周三傍晚的时候去纺织厂食堂二楼吃饭,两家人见一见商谈定亲的事。 时间定下来,常桂香没像之前般重视两家的见面,夫妻俩的衣服以干净为主,拎着些点心不失礼就行。 他们没有骑自行车,从进入纺织厂大门开始,常桂香抓着一个人就问路,别人问她一句她似是而非地回答三句! 很快,他们还没到地方呢,整个纺织厂家属院都知道了,高家为闺女相人家呢,而且对方还是农村来的…… 第16章 早早定下来 “小同志啊,咱们纺织厂二号食堂在哪里啊?” “婶儿,沿着这条路往前走,第二个路口右拐就是了,”被问路的人基本上都会耐心地回答,顺口问句:“您是探亲的吧?” “是也不是,”常桂香脸笑开花了,扯着嗓门说:“是厂长闺女相中俺家臭小子,这不约好在二号食堂二楼吃饭。 俺家越子长得好、个子高,还有文化,难怪能将厂长千金迷得不行,催着俺们来商谈订婚呢……” 上一次她也是这么大张旗鼓地赴约,怕的是厂长家赖账或者反悔。婚事还没定下,她就闹得人尽皆知,琢磨着高家是城里人,高父又是厂长应该比较要面子。大家伙儿都知道两家亲事,那高家捏着鼻子也得认下。 如今常桂香不过是将上一辈子的事情重演一下,为的就是不打草惊蛇,在订婚宴前捉奸! 等到了二号食堂,赵来越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远远地迎上来。 “爹娘,高厂长他们还没下班,我先带你们上去。” 常桂香一把拉住他,看了看四周,小声问道:“越子,你对这门婚事有啥想法没?” 赵来越想也没想地摇摇头:“没啊,所以我才让爹娘帮我掌掌眼。 爹娘不能换,媳妇儿却能挑。有大J……有赵盼英和赵来福俩人嫁娶的事,闹得家里这几年鸡飞狗跳的。 我可不想娶个媳妇儿回家里,专门来气你们的。” 常桂香听了那叫一个感动,这傻儿子犟有犟的好啊,可惜上一世他吃了太多苦! “放心,越子你可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俺还能害你不成? 娘偷偷给你算过,你跟高秋芳是孽缘成不了的,不过,高家瞧上你肯定有所图,咱们是普通人家,拒绝不了,先应付着。” 赵来越心里纳闷,何时娘成了神婆,难不成是这两年组织将重心放在发展上,对于打击封建迷信略微放松,她就开始活泛起来了? “娘,我听您的!” 原本高家想要拿乔,让赵家夫妻俩多等会儿,可高家急于嫁女的话倒是先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没多大会儿,高家人黑沉着脸匆匆赶来。 他们一边气赵家不愧是从农村来的,没脑子爱炫耀,一边又安下心来,这样上赶着、肤浅的人家才更好拿捏。 “亲家公、亲家母,我是一厂之长,平日里负责的事情多,来晚了给你们赔个不是,”高厂长挺着个将军肚,笑呵呵地上前跟他们握手。 赵良臣将常桂香挡在身后,热情激动地使劲回握着上下摆动,“亲家太客气了,您是厂长,时间紧,来晚个把小时哪叫事啊? 不像俺们是农民,地里的草两三天不打理也没事,顶多少一成粮食,能跟厂里的生产相比吗? 俺们又是走路又是坐车赶过来,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倒是您,没耽误正事吧?” 他力气大,疼得高父龇牙咧嘴的,半天才拽回自己的手,手背上都留了些勒痕迹! 常桂香差点没笑出来,啥时候这老头子会阴阳怪气了? 她掐了自己一下,忍住笑跟着夸赞:“对啊,咱们梁县第一纺织厂多风光气派啊,也是亲家领导得好。 很多厂子效益不好,快关门倒闭了,就咱们纺织厂还红红火火呢……越子能成为你们高家的女婿,是他的福气! 以后他就是你们半个儿子,你们尽管使唤他……” “赵来越这小同志聪明有能力长得好,也是俩孩子看对眼了。 咱们当家长的,可不兴封建社会门当户对那套,做棒打鸳鸯的坏人。” 高母坐在常桂香旁边笑着说,然后她靠近压低声音:“亲家啊,你们来县里一趟也不容易。 既然咱们两家大人都满意这桩婚事,倒不如给他们早早定下来。 年轻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咱们是过来人,得理解他们。 省得俩孩子偷偷那啥弄出人命,咱们的面子可就丢光了!” 常桂香瞪大眼睛,里面盛满了喜色,连连点头: “好好好,俺们村小夫妻结婚,都是请亲友吃顿饭,哪里有领证这么麻烦的事? 大家都是要面子的,祖祖辈辈生活在村子里,结了婚入了洞房,俩孩子就是夫妻俩,可比证有用多了,不然村民们的唾沫星子都能将人给淹没了! 亲家,要不让他们俩在厂里定亲,然后去村里结婚?” 她第二次说出这个提议。 高母笑着说:“行,怎么不行?我们知道,在农村儿子娶媳妇是大事。 等咱们给他们俩办了订婚宴后,就让他们跟你们回村里举办婚宴! 不过啊,亲家,你们知道,芳芳的爸爸是厂长。我们家的一举一动,都会惹来大家伙儿的主意。 所以咱们给他们订婚低调些,就请要好的亲友摆上两三桌……在市里的水浒酒店,那里高档,也能彰显我们高家的诚意…… 而且啊,我们家老高说了,只要俩孩子订了婚,就好好培养小赵,帮他多签约几个大单,这厂长的位置可不就他的了……” 水浒酒店距离这里比较远,价格偏高,又是在包厢里订婚,熟人碰到的概率很小。 常桂香想都没想地点头,“就按照亲家说得办,俺出来的时候翻过黄历,后天是个好日子……到时候俺喊着孩子们的爷爷奶奶和二叔一家都来热闹下。” 正事敲定后,两家人这才开始吃饭。 常桂香淡淡地打量着高秋芳。 对方是特意化完妆过来的,脸上的粉跟汗水混合在一起花了一圈,高马尾带着烫过的弧度,一身红底白点连衣裙,挎着白色皮包,身上带着雪花膏的香气,看似穿着打扮洋气时尚,可她眼距窄、鼻梁扁平、嘴巴大,给人一种刻薄尖酸的感觉。 她时不时地指挥着赵来越帮着自己夹菜、拿纸巾、开汽水瓶,一副理所当然被伺候高高在上的模样! 赵来越被打过预防针,脸上学着爹娘般带着丝喜色,由着高秋芳耍小性子,真有点准新郎官的模样了。 常桂香微垂下眸子,重活一世,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她都有了不同的看法和主意。 出了食堂,常桂香拉着赵来越往外走,等四周没外人了,这才再次确认一遍:“越子,之前你们俩单独相处过吗?” “没!”赵来越连连摇头:“娘,我上下班吃饭睡觉,都跟同事一起,顶多是跟高秋芳在一旁说几句话。” “那就好,这几天你回家住,”常桂香笑着说。 第17章 踩到了啥 赵来越没有询问,直接点头应下来。 “越子,你在厂里的财务科上班,平时工作一定要仔细认真,不该你的活、不由你签的字,一律不许经手,尤其是这两天,”常桂香细细地叮嘱着。 赵来越嗯嗯着,“娘您放心吧,我刚转正,就做一些整理资料和算账的活。” 常桂香瞧着眼前微微弯腰,跟自己说话的大小伙儿,白净高大帅气,要不是脸上的笑带了些农村人的憨厚傻气,在后世是能出道当dol的! 也是,她跟臣哥年轻时候的模样,在十里八乡都是数得上的,俩人生出来的孩子,自然一个比一个长得好。 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心吧,娘再给你寻个漂亮善良的媳妇儿。 俗话说得好,一个贤妻旺三代,结婚可是人生大事,不能儿戏和冲动。” 这两天常正阳早出晚归,周四傍晚的时候,他急匆匆地赶回来,寻到帮常老太做饭的常桂香,喘着气小声说道:“姑,出现了……高秋芳的相好出现了!” 常桂香内心略微激动,直接将手里的菜放下,扭头跟老太太说道:“妈,我跟正阳去外面办点事,你们吃饭就行不用管我们!” 说完她就拽着常正阳往外面走,“在哪里?” 常正阳知道她心急,大步走着回道:“滑冰场旁边的面馆里,刚点了面,要了两盘菜还有一瓶酒,估计咱们赶过去正好。” 那还等什么?! 他们去的是面馆对面的理发店。 进了门,常桂香便将常正阳往座椅上一按,笑着比划道: “师傅,帮俺侄儿理发。他刚从乡里调到县里工作,得打扮的精神些,就理个寸头吧,前面稍微长一点,后面要利索……” 那老师傅将剪刀在棉布上蹭了蹭,摇头笑道:“现在的小年轻啊,就是讲究,寸头还不一样长短,行,我也得跟上你们的眼光。” 常正阳无奈地看了小姑一眼,跟着老师傅去洗头了。 常桂香拿起桌子上的杂志,正琢磨着谁小年轻了,虽然在后世女人三十六岁是正当时,可如今她却是当奶奶的年龄。 她不经意间侧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刚重生回来的时候,她肌肤粗糙暗黄,额头、眼尾甚至法令纹都很明显,一双手上都是劳作留下的薄茧。三十六岁的她,还不如后世五十多岁的人年轻呢。 虽然赵良臣心疼她,不舍得她做苦力,而她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上山采药、洗衣做饭、喂食家禽家畜等等,也能将她从水灵的鲜花磨出衰老沧桑的模样。 才四五天的时间,她每天喝半勺灵泉水,早上排便通畅,晚上洗澡都能搓下一层灰。 心里挂念着事情,常桂香对自己关注不够,没想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乌黑油亮,肌肤白皙滑嫩,一双眸子波光潋滟,唇瓣粉嫩丰盈,哪里有半点奶奶的模样,分明像个二十六七岁的新妇! 要不是她身上衣服老气、碎发遮挡,还真压不住满身的青春朝气,难怪这两天赵良臣看她的目光越发危险。 还别说,男人也年轻不少,个子好像都往上拔了拔…… 常桂香赶忙摇摇头,坐在临街的窗边,一边看杂志,一边观察对面的饭馆。 高秋芳跟一个青年面对面坐着,俩人像是新婚夫妻般互相夹菜、说笑着。 那男人手脚不老实,但凡店员和顾客没注意到,手就往高秋芳的腿上摸索,逗得其满脸娇羞。 常正阳理完发,天已经有些昏沉,对面那对男女吃完饭走出来往旁边的巷子而去。 常桂香俩人赶忙远远地跟上去,七拐八绕地,停在了城边一个围墙塌半的院落前! “芳儿,这两天我见不着你,可没想死我……快给我亲亲……” “秋哥你怎么这么猴急,慢点……别给我弄出印来,明天我还要订……啊,别……” “……那我就先替那傻小子当新郎官入洞房了……” 那俩人刚推开屋门就已经急切地抱在一起啃了,笃定邻居离得远听不见。 常桂香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节自制香,轻擦着火柴点燃后,将香塞到窗户缝中。 在东北的时候,老一辈人没少猎鹿,而赵家祖上出过御医,更懂得哪些药材珍贵,存了不少的麝香。 她临出门的时候,就以此为主,搭配韭菜、麻风子、东香附、蝼蛄和野萝卜子等,捏制了香,保管屋里的那个秋哥能连夜耕地不歇! 香烧的很快,等了五分钟,常桂香拿出手帕递给常正阳,“正阳,你捂好嘴巴,进去将他们的衣服偷出来。” 常正阳扭头看向她,指了指自己,“姑,这,不太好吧?” “咋不好了?你都能带队进去抓人,对待这种触犯底线的人,咱们要以牙还牙。 快去,记得将他们的衣服给分散扔到院子里。 我去找人来瞧热闹!” 说完,常桂香便颠颠一路小跑,离开常正阳的视线,她给自己乔装打扮一番。 她穿上打着补丁、灰扑扑的衣服,头和半张脸被艳丽的头巾包裹着,外露的肌肤涂抹了些灰,还画了点皱纹。 常桂香弓着腰挎着个菜篮子,溜达到一颗老槐树下,果然这里聚集了不少的老头老太。 她小跑过去,气喘吁吁,眼神却晶亮:“哎呦喂,老姐姐们,你们知道那个巷子东头住着谁吗?” “大妹子,你打听这个干啥?没住人啊,你要租房?”众人见她眼生,停下聊天询问道。 常桂香连连摆手,“不租,是刚才俺从那经过,黑漆漆的一片,就,就听见一对野鸳鸯扑棱呢,那声音呦,听得俺老脸都烧得慌……给猪配那啥种都没这动静大……” 都是过来人,即便常桂香说得隐蔽了,可大家伙儿仍旧琢磨出来了。 一个老太先站起来说:“俺才想起来炉子上烧着水呢!” 说着她就颠颠往那边跑,后面跟着一群人。 常桂香也在后面一路小跑地跟上。 院门被内栓住了,可他们能从半人高的院墙翻过去,老头老太一个个身手麻利着呢。 “这是啥?”有人踩到东西,拎起来看,竟然是个大裤衩,屋里吱呀声更急促了…… 第18章 对不住了 别看老头老太们上了年纪,可他们耳朵尖着呢,一个个寻了个地方窝着,还时不时小声蛐蛐: “哎呦喂,这是谁家的小伙子,本钱这么足吗?听着就知道他浑身都是蛮劲……” “这是沙家的老房子吧,自从老两口跟着儿女轮流养老,这里就空下来了。院墙倒塌一半,又临近河道,没人愿意租这里,很多野鸳鸯都来这里闹腾……可没有哪对像是屋里的动静大……” 常桂香又换了装束,摸到常正阳身边,小声说:“正阳,到你带队肃清社会风气的时候了! 这么多围观群众,肯定有人去举报的。” 常正阳点头,“那姑,您远远地看热闹就行,可别出头,省得被高家人记恨上。” 常桂香笑着应下。 梁县不大,常正阳一路小跑去治安大队摇人,等他们蹬着自行车赶到时,院外已经人山人海了! 可大家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来,只有屋内老旧的木床犹如下雨般吱呀,节奏不定。 “屋里的人别忙活了,快点出来,”走在最前面的青年黑着脸高声道。 雨突然停了,有那么两三秒万物寂静,只有河边树叶哗哗作响。 不知道谁噗嗤笑出声,引得众人都哈哈笑出来,“这乡下的驴都没他这么有劲啊!” “咱得瞧瞧,看看谁家媳妇这么有福气,被男人用命疼……” 里面的人这才清醒过来,又羞愤又着急,光D满屋子找衣服,可黑灯瞎火的,啥也没有! “里面的人再不出来,我们可要破门而入了,”队长又是咬牙低吼了句。 “别,我,我这就出来,”那秋哥连忙应声,将门开了个缝,露出头来涨红着脸小声道:“同,同志,我们找不到衣服了……” 常正阳和常桂香往地上和人群看了眼,刚才满地的衣服现在一件都没了,大家伙儿都不吭声。 显然……这秋哥和高秋芳身上体面的衣服,包括小衣和花裤衩,都被人闷下来了! 那队长也不管他,直接开口询问:“叫什么,住在哪里,在哪个单位上班?你跟屋里的女同志是什么关系,有结婚证吗?” 旁边的治安员已经拿出纸和笔开始记录了。 秋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叫沙立秋,是……在自行车厂上班,我跟小芳订婚了,还没领证呢。” “女方全名叫什么,在哪里上班?” “高秋芳,第一纺织厂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沙立秋明白,与其遮掩倒不如说实话,至少身份信息是对的,其他的还有转圜的余地。 常桂香已经换回自己平日的打扮,听到这里一声尖叫,愤怒地问道:“谁,你说屋里那不要脸皮子的娘们是谁? 第一纺织厂有几个高秋芳啊?俺未来儿媳妇也叫这个,还是厂长的闺女呢,明天就订婚了!” 这瓜劲爆啊,本就兴奋的众人更是打了个机灵,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常桂香走上前,就去推门。 沙立秋死死地抵住,“婶儿,我媳妇就是普通工人。” 常桂香也没继续,扭头高声道:“老姐姐们,你们谁家里有衣服,拿出来给屋里的娘们穿上。 就当是她按照新衣的价格买的。” 一听有这好事,立马就有人应声。包浆、带着能飘二里地腌入味的腥臭、满是补丁的褂子和裤子被扔到门口。 常桂香都被熏得有些反胃。 难为那队长能够面不改色地说:“你们抓紧穿上,跟我们去治安队走一趟!” 沙立秋将衣服拿进屋。屋子本就闷热潮湿,霉味很重,可衣服的味道更让人醒脑。 俩人没得挑炼,捏着鼻子将衣服穿上,可那味道太大了,跟从茅坑里扒拉出来似的,他们到底是没忍住,哇地吐了出来。 贡献衣服的人嘿嘿两声:“对不住了,俺家娘瘫痪在床很多年,刚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洗……” 众人咦了声,听着就刺激。 衣服味道冲,可是俩人出来时,还是缩着脖子当着脸,磨磨蹭蹭地开门。 等他们看清楚院子里的人,脑袋一阵发懵,看电影都没这么多人,院墙上、树上、院子里全是…… 常桂香猛地上前,本来拽人胳膊的手,硬生生在空中打了个弯,抓住高秋芳的头发,将人薅到跟前,微微用力就让其抬起头来,另一只手则握住其手腕。 “高秋芳,真的是你!第一纺织厂长的女儿,你咋这么不要脸啊,明天就要跟俺家老二订婚了,今天就迫不及待跟人松裤腰带……你爹还是第一纺织厂厂长,咋教出你这么丢人的玩意儿…… 你说说你一个第一纺织厂长的闺女,想要什么男人不行,咋走正规流程的不稀罕,非要偷着摸着吗? 你们这是耍流氓……” 她句句都带厂长,重要的话翻来覆去地强调,相信明天,高家的脸丢遍整个梁县。 “我,我没有!”高秋芳赶忙否认。 刚才俩人穿衣服的时候,稍微对了下口供,她咬着牙说: “我是厂长的闺女,怎么可能找个农村的。 明明,明明我们已经拒绝你们的攀附了。我跟秋哥是真心相爱,订婚的是我们两!” 很好,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常桂香捂着胸口,似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好好好,俺就说天上不可能掉馅饼,原来你们城里人耍人玩呢。 真当俺们是软柿子,由着你们随便捏? 走,俺带你去厂里,问问你爹娘到底是谁跟谁订婚!” “不,”高秋芳这会儿脸色煞白,捂着肚子往地上坠。 常桂香松开手,“俺只是拽了下你头发,你可别碰瓷啊。你难受肯定是你奸夫折腾你狠了,跟俺没关系。 大家都能给俺作证!” 众人点头,“肯定是她心虚被吓得呗……” “瞧着她不像是装得,不然送医院去吧,刚才俩人闹得太狠了,啧啧,哪个女人受得住啊……” 那队长当即便将手下分成了两拨,一拨人送沙立秋回队里审问,一拨人带高秋芳看病。 常桂香跟着去看热闹,反正不搭把手。实在是高秋芳味太大了! 第19章 咱就狮子大开口 歌沙兰拜终于彻底沉下脸来,莲澈本来怒火冲天,想要上去继续打诺杨,但见歌沙兰拜没有实际命令,仍不敢有所行动。 慕容倾冉有些无奈了,原本从她进厨房,然后回房间,根本用不了几分钟,而现在,这男子又拦在自己面前,刚刚还有些饿肚子,现在,全被他折腾的早已饿过劲了。 而随着那些蜂巢形的石头内的射线一样的光线越来越少之后,整个飞船的多个部位原本运作的光芒也都在逐渐熄灭。 “坟墓,从刚刚救上来的两个幸存者那里获得情报,他们还有一些童鞋被困在了上游……”丁立凡的声音传来。 那么现在莲夫人一定对那个王妃恨透了吧?自己何不利用莲夫人对王妃的恨意来除掉王妃呢?那样自己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毋黎听了御医的话,朝他示意了一个眼神,告诉他这样说就对了。 而现在的丁羽,在掠夺了毁灭雷将的毁灭之道后,利用三千化身诀这一玄妙道人开天辟地独一无二的玄妙道术,竟然也能演化出毁灭劫云这一法相化身,从而让丁羽也拥有了操纵雷劫的能力。 这些话听在耳里如芒刺在心,胸中怒意翻腾起来,立时便想冲将出去,质问于他为何要挑拨我与玄喆的母子之情? 琼斯果然很受用:“承你吉言!承你吉言!”接着神情又黯淡下来:“但愿如此吧……”他不敢再多说,以免触犯了钢谷的底线。 李云枫背负双手,在有些幽暗的密林之中沉思,真的会有这么简单吗? 药力化为一头巨龙,在丹田之中翻腾,引得陈溪经脉之中的灵力都是震颤了起来。 “林大人虽屡屡施加暴力于安南,但是安南复国返正,与他密不可分,加之其人英才天纵,干略非凡,即便是敌非友,自陛下至贫民,安南无人直呼其名”越南使臣的解释理所当然,丝毫不见勉强。 不是遵守规则的时候了,郝志慢慢地亮出自己的蓥钢匕首,横在‘胸’前。 亚历山大又解释了起来,不过,叶开听的有点稀里糊涂的,模棱两可,或许是自己的俄语说的并不是太好的原因,因为很多语法,他听的都有些混淆。 白玉看着唐清漪,此刻唐清漪的脸上仍旧是带着她那标志性的冰冷模样,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众所周知,能够炼制出超越自身修为的两阶丹药,便是天才,超越五阶,几乎就是旷古未闻了。 朗飞在说完以后便将猴族村长的尸体扔进了坑中。又将周围的土埋在了他的身上,将这一切又再次填平了。 这就好像在打牌的时候,第一手就亮出了底牌,敌人,真的强悍到这一步吗? 别说他现在修为依然比张麟要高,即使同等修为,他若全力出手,所谓张麟? ”十一亿“陆浩也不是等闲之辈,举牌之后,还顺手摸了摸后脑勺。生怕别人看不到这身”赌王“的打扮。 今日早朝圣武帝逮到一个官员受贿,那官员送礼还列出一份清单,那名单上正有他的名字,叶贵却不曾收到他的贿物,自然就认为是黄氏偷偷受了藏了起來。 夏语嫣接过菜单,看了看菜单,也不禁有些感叹,这菜价还真是贵的离谱,一盘普通的锅包肉都要一百多元,不过今天既然已经来了,就不可能再因为价钱离开了,否则会让别人笑话的。 叶帆不再开口,千期月也淡定了。过了一会,千期月提出离开,直到千期月走出暗火,叶帆都沒有抬起头來望一眼。他们俩明明之前都很好的,这会唱这一出,不是添堵么。 穿过宫殿,显现的依旧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古道,繁多而又密集,叶少轩带领着大家踏上任意的一条,因为他知道每一条古道通往的都是同一个终点,那就是巨大佛像。 李子孝眼神里闪烁着坚定,这是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这眼神让王翠霞不由有些心惊,对于李子孝父亲背叛她的事情李子孝俨然已经放到了最首位。 林氏一听没有生命危险,这才吁出一口气,又想着叶容为何中毒,不由得蹙眉,容儿怎会中毒呢?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这回林毅确实纳闷了,自己一个元婴修士,这这个白云大陆,能做自己师傅的自己可没有听说过几个,这人到底是谁? “她跟你说什么了?”杨嘉画挑眉看着杨嘉桢,气场骤变,突然就冷酷起来。杨嘉桢当然也感觉到了,他余光瞥到杨嘉画刚刚听完之后下意识的坐直身子,严阵以待,箭在弦上的样子。 她拿起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的一个相框,笑了笑,笑着笑着眼泪流出来了。 安墨熙的眸子,有时候,总会和林亦汐的眸子重叠,波光凌凌的水眸,让人心疼。 秦少华一把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拉着她进门,怒气冲冲地将水果放在餐桌上,回到她身边,冷冽地看着她。 地球的位置已经暴露,那么就要做好更长远的准备了,而白里才他们则是全心突破。 明彪弄来了一只烤鸡,外加三个素菜,还有一坛上好的高粱酒,晚餐还比较丰盛。 胡不归想了想,说:“她穿一双白色板鞋,皮肤很好,就是头发短了点,她……”胡不归自顾自地描述着,直到发现郑海东一脸不知所云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完全说岔了话题。 但是还好,是她提出分手的,那么就是说,只要她给高建南那家伙一点希望,自己的目标也就能如愿以偿地完成。 “你求我也没用,这是你自找的。”阿诗龙话语一落,他立马跳上床,一把将柳如依压在床上,用绳子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之后把她推下床。 第20章 俺农村来的没有心眼儿 果然天刚刚亮,左邻右舍开始走动的时候,高母裹着头偷偷摸摸地上门了。 “嫂子,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高母看到常桂香,异常亲热地笑着冲她招招手。 常桂香走上前,就被高母拉着下楼寻了个角落说话。 “嫂子,昨晚的事小芳跟我们说了,”高母一脸真诚的羞愧,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哭腔:“这孩子太年轻了,受不住诱惑,被人甜言蜜语几句给哄骗了身子。 我们也没脸求你们原谅,咱们两家孩子的婚事恐怕成不了。 不过亲家放心,我们老高很看重小赵。他有学历,工作能力也强,亲事不成绝对不影响他的晋升。 只是吧,小芳做了糊涂事,被带进局子了,得需要你们证明她跟小赵没订婚……” 说着她递上一张证明,上面可是写着赵来越不仅跟高秋芳没有订婚的打算,还是高秋芳和沙立秋订婚的见证人! 换句话说,这是一张伪证,把赵家牢牢拴在了高家这艘随时可能沉底的船上。 常桂香有些惊奇,心里隐约有种猜测,接过来那张纸,试探地问了句:“这是啥?” “证明啊,”高母指了指开头俩字,“是我们当家长的太独断了,没有深入了解,小芳和小沙已经确立关系,偏偏老高看上你们家小赵了,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嫂子,你在这里按个手印就行,”说着她塞过来一张大团结。 “按手印啊,”常桂香对那张大团结视而不见,扭头就往楼上走,“俺找俺二哥瞅瞅。” “嫂子,这有啥好瞧的?”高母急着拽住她,“我等着去接小芳呢,你放心,咱们第一纺织厂别的不多,漂亮有文化贤惠的女工人多得是。由我做媒,保管嫂子挑花眼了。” 高母咬咬牙,又掏出了两张大团结,“这些就当我们高家的赔礼。” 常桂香索性不装了,指着字挨个读着:“我们赵家跟高家没有结亲的打算,之前的订婚纯属谣言,并且赵来越曾经在……” 她每念一个字,高母的脸色便白一分,讪讪地问道:“嫂,嫂子,您认字啊?” “合着你觉得全家就我不认字、好糊弄呗?”常桂香冷笑一声,“哦,对了,你还觉得我是乡下来的,见钱眼开,一个手印能换一张大团结,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嫂子,这,我也是太着急,可能做得不对,”高母赔笑着说:“就您按手印,帮着证明的事,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迷信了哈,”常桂香淡淡地说:“有一点你没错,俺是农村来的,没啥见识,确实见钱眼开,但是俺不傻,你闺女一条命能是一张大团结买的吗?她一个月工资就多少了!” 听了她的话,高母高拎起来的心彻底落下来,赶忙说道:“那一百块……” 常桂香扭头就要走,“买工作都按三年的工资计算,没想到你们家重男轻女啊?既然你们不要脸面,拿不出诚意来,那就别浪费俺的时间!” 高母磨磨牙,“一个工作,嫂子,只要您按了手印,我们就帮你们家安排一个人到厂里上班。” “安排谁?俺都一大把年纪了,只等着在家里享清福呢,干嘛要上班出力,给你们省买工作的钱? 安排亲友,俺也没脸要钱!” “好,一千块,”高母深吸口气点头。 常桂香挑眉,难道高父贪了多少钱,这娘们不知道?大几十万呢,她在这里为了千八百块,跟自己磨嘴皮子? 还是说贪是高家的劣根性,多花一分钱都心疼。 “你倒是提醒俺了,想让俺按手印,就按照你男人六年的工资买,”常桂香笑笑。 “你疯了!”高母被吓到了。“刚刚不还说是三年吗?小芳一个月也就五十多块钱……” 梁县第一纺织厂前些年生意不错,身为其厂长相当于处级,光是工资就有一百三五十块,加上奖金,基本是二百冒头的。 一年就是两千六百多,六年……高母但凡想到这个数字,头就有些晕。 “那能一样吗?”常桂香抱着胸,一副村里无赖婆子的模样,底气十足地说:“你们都是要面子的人,家里出来个死刑,哎呦喂,你男人的厂长可当不下去了。 大家会想啊,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么没有节操的姑娘,不得将你们家从里查到外,连老鼠洞都不放过!” 高母脸色骤变,枕边人做了什么她能不知道?很多事还是夫妻俩打配合,如今他们的尾巴还没打扫干净,在这节骨眼上,不允许他们犯一点小错! “嫂子,你真要做这么绝吗?”高母苦笑着问道。 常桂香不为所动,耸耸肩:“没办法,家里孩子们多,大的该娶妻生子,小的正是半大孩子吃穷老子的时候,俺这不是早做打算吗?” 高母眼里暗色一闪而过,叹口气道:“行吧,我们夫妻俩奋斗一辈子,就指望家里俩闺女了。 哪怕我们砸锅卖铁,也得将小芳给捞出来。不过,嫂子,这钱有些多,我们一时拿不出来,要不我给你一部分,其他的打欠条?” 常桂香扯扯唇角不耐烦道:“你甭跟俺耍心眼儿! 俺是农村人,玩不过你们,只认钱,也打听过你们的工资,什么时候你们拿出一万六,俺什么时候按手印。” 高母气的心窝疼,这还叫没心眼儿?她很久没遇到这种歪缠的人了,而她暂时还拿对方没办法! “好,我回去就借钱,”她勉强笑着点头,眼里的恨意快要掩饰不住了。 呵,就怕赵家敢要却没命花! 常桂香点头,“对了,你们宝贝闺女肚子里揣娃了,啧啧,俺摸着一个多月了。 还是个男娃,你们高家有后了。 不过你们闺女身子亏损的厉害,流了这个,以后恐怕很难怀咯…… 你们要不要用钱封住俺的嘴巴? 俺很好被收买的,小的只要一万块!” 高母的情绪起起落落,扭头就走,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啊。 刚才她看到小芳脸色不怎么样,别真被这老娘们的乌鸦嘴说中了! 能用钱摆平的事都好说,顶多他们气得慌,大不了等这事一了,他们运作下,继续让赵来越当替罪羊,这些钱就当做卖命钱了…… 第21章 黄雀在后 记下了信息后姚一菲挂断了电话,有了线索就要马上行动,意味着她又要进行一次远行,而在那儿之前,她还有一件事情要确认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她转身走了。 “这呢!”庞重一听,直接从陆易平的枕头下面拿起了绿玉竹笛递了过去,因为他知道陆易平的习惯,睡觉的时候,绿玉竹笛必定要放在枕边,不然睡不着,只是他在昏迷期间,还是放在枕头下面更好一些。 系统在那里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后他思索着,开始去寻找火舞鬼皇的弱点。 “什么!”李天震惊了!自己的真元被对方禁锢,那自己真的会死在他的手中!身后传来巨大的吸力将李天向着塌陷的空间内吸去。 “去……”柳含烟红着脸转过身子,故意不理他,样子着实可爱至极,完全没有在丽泽城时的冰冷气质。 看到董大志渐渐的稳定了局势,赵冬紫和南潇潇也渐渐的放下了心来,看着董大志继续和约瑟王子对战。 这方面的事就交由裴行俭来操心了,其实这未尝不是一种组织训练的方式,他怎么考,将士们自然就会怎么练,秦浩相信未来的儒将之雄又跟李靖学了这么久的兵法,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是是是,一切皆如若公子所言。“不错,孺子可教也,变得很是滑溜。 此时此刻,秦浩真想掀桌子,这特娘的莫非是自己泡李欣的报应? “臣林岳,叩见王!”林岳匆忙赶来,来没来得及歇息一下就被公公给拉了过来,听说皇上已经在大发雷霆的时候,林岳一时都等不了,此时行过礼之后,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下来。 说到最后,甄宗福怒不可遏,手上的玉扳指‘嘣‘的一声碎成了无数碎片。 纵然我来了不少次帝宫,若无宫人指引也是会迷路的。这四年光阴,只记下了从帝宫门口至帝君寝殿这一条道。 声音从那不远处传出,原来耿平已经派人去四周查探,声音一出,众人便是齐齐的看了过去。 当然,受岳平生这一秘传武道的轰击,他的精神和血气还是受到了震荡,受到了损伤。 管家欲上前帮忙,却似无意般朝烛台一碰。红烛落地,火苗窜上长命的嫁衣,发出滋滋声响。 吴缺走出圣堂大门,一眼看到了前面大道中间慢慢前行的张雪主。 “少爷……”大玉儿浑身一颤,娇弱的身体摇摇欲坠,忍不住哭泣起来。 他们身处的地方,是北疆与清莲的交界处的一个繁华的镇子,因为就在交界处,所以来往贸易的行商很多,甚为热闹。 在三道绝世杀招即将临身前的毫秒之间,岳平生微微一笑,忽然将手伸向一无所有的虚空,虚空忽然出现水波一般的涟漪泛起,而岳平生的手就像浸入、溶入了虚空。 因为今天正在举行摩托车大赛,所以这条路今天对其他车辆暂不使用。 这名为马超年轻将领,正是他们西凉铁骑心中的雄狮猛虎,是每一个士兵都要畏服的存在,也是他们的少主。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鲛人作战,恶浪海域的鲛人,比当初沿海之地的鲛人,要强出太多。 “裴董你堂堂一个大集团的董事,怎么能听风就是雨?”裴止倚靠在墙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中透露出对裴董的些许不满。 如今,带着族中不多的战士,出现在边境的城池之上,但是对于抵挡大夏的进攻,他是真的没有丝毫的信心。 就算李缺现在的修为,一口烤肉下去,身体都在隐隐的发热,就更不要说是其他人了。 江淮总是爱吃瓜,但每次八卦的时候,又总是没吃到位,反而变成谣言制造机。 贺京洲愣神片刻,眸色沉下来,但他还是没乘人之危,还真给她换了睡裙。 她和裴止又怎么了?不过是朋友之间的正常相处也可以被拿来当做话题吗? “说的好,不过那李缺自命不凡,现在已经罪有应得,死在了荒原中。 秦瑾瑜看着自己眼前这位羽国公主,心想这公主问的话看似平淡随意,却句句都直击要害。 一直默默充当隐形人的邓婕被林峰最后一句话逗笑了,一口饭喷了出来。 回到别墅的时候,家里已经是静悄悄的了,雯姨估计已经回去休息了。 不远处似乎有人在轻声细语和走动,而她的思绪迷迷糊糊,介于半梦半醒之间,对于具体的话语,听得并不分明。 他们这边热热闹闹地寒暄着,季元华和唐晶心也不甘寂寞地走了过来。 所以要这么多人,萧壡、巨泊特地从北鄢国弄来的,不担心他们忠心。 理发师傅得意得不行,说,他从前可是是给葛丽泰·嘉宝做过电影造型的,他可从不在不同人身上做同一款发式。 当然,她这段时间要做的,就是捏好分寸在寒愈跟前晃,夜千宠去了卢威尔的事,不能让寒愈知晓。 前台他们也认识苏无双,并且处得很好,却没阻止他的去路,直接让他走进电梯。盛世娱乐是一家跨国公司,它在国内也有一家分公司是打进国内唯一一家娱乐公司跟萧氏集团旗下的星耀娱乐集团是两家龙头。 第22章 拔出萝卜带出泥 也就是说,自上古时代结束后,核心沼泽只有穷奇和梼杌在此地。 少年宫的建筑是一座三层的灰色楼房,里面有舞蹈练功房、体操房和活动室、科技实验室等。 进去时,顾曼婷坐在客厅沙发上,呆愣愣的看着茶几,凌天走过去抱住了她。 徐景起初对他并无好感,在仙门大会上甚至差点一拳将他打死,不过现在十年都过去,所处环境由世俗换成昆虚,一切自当如过眼云烟,再也泛不起任何涟漪了。 “回陛下,是年前陛下出兵不久太子殿下听说陛下没有带火药,就下令命臣准备。”裴行俭依旧从容不迫地道。 躲了一阵,徐景的一根烟也抽完,他将嘴上的烟头取下,漫不经心的一弹,直接打中在了这男子的胸口上。 寒山领着人将剩下的那十三人全部带走,而先前压着郭二狗进了林子里的那两个谢家护卫那边,已经传来郭二狗的惨叫声。 不过这一次李承乾埋在地下的火药却与以往不同,在埋火药时他特意命人在火药添加了许多碎石头破兵器还有很多战场上收集的箭头。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打电话去问夏团长,夏团长跟严老师是好友,也是看着裴峥长大的,要是裴峥联系她肯定会穿帮。 她偷偷勾了勾谢青珩的手指,明明害羞,却还是弯着眼睛止不住的欢喜。 “你有没有颜面,关我什么事?”墨天冷冷地瞟了一个眼刀给栾霜。 曹鹏对这种传闻持怀疑态度,但是血玫瑰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着实也让曹鹏有点在意。 倪多事一想也是,道“师父,做弟子的错了,给你陪个不是,你老人家大人大量,别跟徒弟计较了。”躬身向邋遢老头儿施了一礼。 最终还是互相被说服,就是说,现在尚可不下像是以前那多课程,更多的时候,都是家庭自己的教育。 “是,我知道了。”司空博沙迅速收拾好餐具,拿出手机,打开与浮魇的聊天记录。 他是个外地人,却在河阳干了十年市长,可以说河阳的发展,与他的励精图治有分不开的关系,所以在退休之后,就干脆回了河阳养老。 直疼的倪多事眼前金星乱冒,脑中一阵眩晕,双脚站立不稳,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几晃,差点摔倒在地。倪多事心知邋遢老头儿动了真怒,这一下力道猛烈无比,打的他甚是疼痛。 “就怕你不用剑!”左君看着安庆余,嘴角划过一丝正中下怀的笑容。 而一旁的欧阳雨滴,丁一枝,野玫瑰,包括苏紫,都是很羡慕苏芸,也只有苏芸,才有这份待遇。 依旧是那个低沉的男声,冷静了做了分析,而这个话题抛出来,所有人都陷入到了沉默里面。 接着立刻换装、洗漱,男佣负责外堂和室外的清洁,内外堂接壤的地方有一个年长的佣人负责清洁,丫鬟则负责内堂、家具花瓶和窗户的清洁。给主人摆齐梳洗工具。 然后以前零零碎碎的那几次测试,已经让海市幻影联机版积累了相当高的人气,这次一更新…别管是不是早上8点,有f的早就预约自动更新了。 于是开了开口想要打断刘骏的思绪,只见刘骏已经摆了摆手,让对方停下来,不要再说了。 这个澡洗的格外的舒服,洗完后李明神清气爽的出门换衣服,把脏衣服丢滚筒洗衣机里,发现锅里面的米饭已经在蒸了,他又去厨房看了看,穿着拖鞋的张媛已经切好菜,准备炒菜。 「不用了,许言。听着你的声音我又觉得好多了,我可能就是太想你了。」秦晓乐柔声说道。 21、京师失陷后,李炎欲图迎立李锦为帝,李锦因为畏惧李炎兵势,单身入京师劝进。 因为他并无困意,头颅微微抬起,以便眉心能够接引到月光。可如此一来,只觉眼皮一片白茫茫,根本无法沉静下来。冬至皱起了眉头,这意识真的是能够控制的吗? “行,老子倒是要看看这姓崔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学礼也重重点了点头,手却已经挪到了刀把上戒备了起来。 神雷其寓意为爆裂,五行逆转之恐怖也同样是爆裂,是故现在李明喜欢称之为神雷,或者神光。 老四还没有说话的时候,老五就已经忍不住说了出来,楚风记得老五是和他说过这个事情的,所以,对于老五的气愤他心中也是有数的。 “怎么现在让你说你不说了?”楚风十分疑惑的看着老六,他不明白一向是嘴皮子最为利索的老六怎么忽然之间就不说话了呢? “有病怎么了,有病就不给钱啦?!”胖子气急败坏,急赤白脸的怒道,但他也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还不停的往钟凌羽身上招呼。 行礼入手颇沉,少说也有四十斤,不禁让梁善怀疑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眼见还有另一个行礼,梁善另一只手一勾又将另一只行礼箱提了起来。将两只行礼都提起后,梁善仿佛圣诞树一般身上挂了四个行礼箱。 第23章 但凡你有个大专文凭 然而,这样的声音,却是让欧铭听见她的怒吼,还要让他来得难受。 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只不过短短两年间,南方便重现生机,到处都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各大城市的经济又繁荣了起来,百姓们的生活也逐渐好起来,虽说还未能恢复到战前的状况,但是已经相去不远了。 3月26号那一天,顾长卿去了前世里同样的美发沙龙,请了同一个造型师为她做了同样的发型,也去买下前世里穿的衣服。 看到沈之冽,叶茜茜没出息地一下大哭出声来,猛扑而上,哭声毫不掩饰。 然而,就让王珂这么放手,他也做不到,毕竟是他瞎了眼追求了这么久的人,利用了他这么多次,欠了他的,总该还回来一点吧。 韩慎言看着手机联系人里的头像变成了灰色,嘴角不由泛起一阵苦笑。 “忍者的训练容易受伤,所以在容易受伤的地方缠上这种绷带会好一点。”戴解释道。 她前来这里的目的很少有人知道,为何沉家的人却如此清楚?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泄露了出去? 因为木叶的查克拉线,都是附着在物体上的查克拉线,可以增加物体的韧性。 顾长卿正是这么认为,可是就算如此,对于顾氏依然是很大的挑战。 “倒也不是这么说,石像鬼在北原存在的时间很久了,他们大部分时候还是猎杀魔兽多一点,也吃人,但是魔兽是主食,即使是不定时的出来捕猎,也很少有来袭击我们居住的地方。 梳洗完毕,用过早膳,准备好出门要带的东西,顾兮照例先去宁王那里转一圈。 每个农户和家仆都被一审再审,还动用酷刑审问,可如此严谨地搜查下来,愣是没有一点可疑之处。 “哈哈,没错,我们白马帮如今可是要夺得一个城楼的。怎么?不服吗?”钟楚面色狂傲的说道,同时,他的气息展露无遗。 现在这只,长度最少6米,一只胳膊的粗壮程度,两只刘二狗加起来都比不上! 要求是要跟梁修礼假装很亲密很亲密的样子,恩爱在恋爱的状态。 旌墨微微皱眉,倒不是不相信林澜轻,就如他说的那样,连这个都能看错,那他顶级大师头衔也可以摘了。 此时,萧天已经不是半步武王了而是二星武王,这几个月他突破到了武王并且达到了二星武王。 警方这么积极还有一部分原因,这个男人不是他们国家的,是国内的人,就算爆出对方罪行,跟他们人妖国又没关系,所以他们很积极。 姜幼怡抱住孩子哪里能躲开两个高大男人,她见跑不掉,急得直掉眼泪。 刚一落地,方玉身上再次亮起电光,下一道雷霆蓄势待发,于谦惊慌之下急中生智,对着方玉一抬手,方玉立刻倒飞出去几十米撞在柱子上晕倒过去没了动静。 蓝亮羽面色惨变,几名村壮不由分说,立即上前把他拖走,一路哀号求铙。 对方没有注视他,安格尔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看过去。毕竟,对方一看就是正式巫师,他若持续打量,不仅无礼而且是一种很挑衅的行为。 不过,很难说博古拉会不会来对付自己,所以安格尔还是认真的记下了。 但在跳出窗口后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的刹那,许乐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个严重错误。 因为只有林威和阿芙能听懂召唤兽们的语言,所以直到此刻,其他人才知道了事情的所有细节。 楚仙这种气势的形成是因为他吞噬太多生灵、以及自己的生命层次发生巨大变化的缘故,再加上他的天赋统治,这才造成生物臣服。 大祭司听到内里传来的清澈男音,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惊讶,随着大门的打开,缓缓的走了进来。 目前安格尔所知道的,药剂学里增加精神力数值最多的药剂,名为凛夜药剂,增加两点精神力。 这个看不见墙壁的发现,不止新城和春树,还有更多来到游乐园的人。 通篇不提穆里尼奥,不提曼联,但话里夸老瓜和曼城的地方,正是穆帅和曼联如今最缺失的东西。不管别人能不能听懂,只要老瓜能听懂把气顺了就行。 不断地重复着那一声声的怎么会,左震突然被一道拳影给轰击中。 于是唐僧便赶忙启手“阿弥陀佛”一声,遂推聋妆哑,瞑目宁心,寂然不答,你说你的,我不听便是。 第一更!求推荐!。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空气中,两道连眼睛都被黑巾覆盖起来的忍者在这一揪之下划破了空气,出现在了陈八两的手中。 面对着这种画面,作为林应天父亲的中年人哪里还能忍受住,手指指着陈八两大声吼了起来。 只是这样的事情,公牛却做了。主教练菲尔杰克逊专门在三角进攻的层度上做了修改,也许不能让球队正常运转,却绝对不会出现因为体力崩溃战术完全不成型成为单打比赛。 驻足看了一会,陈风便沉下身子,依靠山间巨石树木作为掩护,朝离自己最近的一伙山贼摸去,这伙山贼一共只有三人,两人持刀一人持棍,此时显然是犯了懒,依靠在一块巨石上面歇脚,就连兵器也是随意地丢在身边。 “恩,没问题。”瑠衣便是一个蹬步然后举起了自己拳头然后一拳轰下去。 第24章 大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比你还要大一两岁 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曲或直,或炙如火或寒如冰。八道真气如八条毒蛇,蚕食朱允炆体内的皇道真气。 从吴明事先坚持要三十万的钱数,以及刚才他对出租车司机说的“血液医院”四字,钟彩妮其实已经猜到了什么,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火不能太盛,因为这才是初步掌握先天之气,火太盛,容易引起先天之气不适,也许会使得已经到手的先天之气得而复失。 李飞雪回神,脸颊羞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没有什么抵触。 听到再没有关于潘黑虎凄惨下场的消息,辛云不禁有些失望,连连摇头说道。 这个世界的界灵,或者说是天道,还处于混沌状态,肖平可不敢产生过多的因果纠缠。 “那怎么行,我还要团灭你呢。”一直在跑的一叶之秋突然停下,转过身来。 身为地地道道的内海修士,中年人深知如果此事败露,会给大罗剑宗,带来什么灾难。 原来贾伟找到薛玉秀室友乔晓后,虽然从她那里并没有得到关于薛玉秀走失,以及如何感染了hv病毒等有价值的线索,却得到了另外三名室友的联系方式。 “你的真实身份。”沉寂半响,李穆凝视着秋风宗宗主,问出了他想要知道的第一个问题。 “学长,你也知道,东京时装周虽说是世界五大时装周之一,但是一直以来却都是欧美国家的设计师和服装公司占据主流,我们华夏甚至是亚洲的服装设计师和服装公司都被排斥在外,只能甘当配角。”卫紫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里是……”白清炎有些神情恍惚的看着面前的景象,看来虞轩前辈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古老许多。 像这种联姻这种事情,虽然听起来有些老套,但是在世家大族之中,却是极为平常之事。 叶枫不禁吃了一惊,记得在原本的历史上,李秋水是骗过了天山童姥、等天山童姥去世之后她才死的,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番话,李秋水悲愤感伤之下,竟然死在了童姥的前面。 这个事例可是给白清炎好好上了一课,就算实力不如对方,但是只要善用因素,照样可以反败为胜。 迫不及待地,叶枫咬了一口。尝了一下味道后,叶枫在心中不由暗暗称赞:包子能做到这种地步,确实不同凡响。 故而孙瑶就是被挡住了去路。且有人找自己索要买路钱的情形之下。即便是心里窝火,但是孙瑶等四人都没想要将这些人一杀了之,而是将他们看做凡人,只想靠着陈长生的凶名将他们吓退便是。 “不知道?”夜鼎只是感觉到,林枫有着王者风范,有着超强的凝聚力。 虽说在双方实力差距如此之大的情况下。陆云山的举动显得有些冲动。但是,对卫紫来说,他却是对陆云山的这种性格非常的欣赏。 二,通货膨胀制衡。制造出价值19万吨食物的等值物资,然后投入市场吸收掉所有泡沫。 “新界王拳”利用气增强体质非一日之功,就算以贝吉塔的天份,一天之内练成“十倍界王拳”也是极限了。 不过北冥雷在这个世界并无底蕴,之前又一直沉迷修炼,好多事情没法办,只能找寻盟友,而格罗博士就是最好的选择。 “呦!不敢进去,怕我识破她是你相好的是吧!”嫦曦瞬间绷着脸,冷声道。 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身化万物,这肚济却化成了一片血海,那血海方圆不知几万里,里面血浪滚滚,鱼虾不兴、鸟虫不至,天地戾气全都聚在了此处,更有无数怨灵游弋其中,洪荒生灵将此处唤做幽冥血海。 虽然救亡者公会内现阶段的铁匠副职,还只能制作三阶装备。但努力一下的话,完全有可能在未来几个月内制作出样品,进而慢慢量产。 林九英面色难看的看着朱大常,说着便从墙角的花瓶中抽出一根鸡毛掸子来,抬手就要向对方打去。 玉帝最喜欢用斗神将的把柄威胁斗神将们办事,如今北冥雷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居然又是于正,我先说明,于正刚刚已经死了,所以你们不需要再给他卖命了。”周佳佳在车里喊道。 “相爷放心吧,在下一准帮您把事儿办好。”幕僚拍着胸脯保证。 “哼,你们不懂先来后到吗?这是我们的!”夏灵儿又冷哼说道。 无边的斗气,瞬间在虚空中凝聚成一条蛟龙的虚影,如同一条大蛇似的,向着七段缠绕而去,准备将他碾杀致死。 吃过饭,虞素心和余诗雨去收拾厨房,许巾帼和卓可君,还有燕雨晴陪着江昊聊天,说点生活中的事情,说起来她们还都是中央大学的学生呢,再过上半年就要毕业了,谁也没有继续深造的想法。 “那你想怎样?自从那晚之后,这几天我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吧?就算你要以牙还牙地报回来,昨天不也还了么你还想怎样?”陈素心听着铃声断了又响起,心里万分着急。 “大利,今天是你加入我龙蛇帮烽火堂,这次主打人是你,让你好好表现一下。”烽火堂堂主霍峰对着王大利说道。 他盯着地球,随意迈入地球,又破开桎梏,悄无声息进入到天凶界之中。 “战统领,出了什么事?”无心看着一脸焦急的战英,缓缓的问道。 独孤兰青摆了摆手,不耐烦的的冷声说道:“不用给我戴高帽,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着向无心示意离开,然后率先向门口走去。 “几位长辈只是支持孩儿的想法,倒还没有要指点孩儿的地步。”三皇子很恭敬的说道。 “还有非洲最大的黑奴贩子埃斯皮诺沙,这家伙是个成名已久的恶商,只要是赚钱的事情,他什么都做,因此无论是实力方面还是资财方面,这个家伙都是相当可观的势力。 李雪天发现自己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里,抬头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带着他们驭风而行,离开这片森林。 第25章 那还等什么 膜。她仿佛感到,新男友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自己那无力的手总也牵不稳那根无望的线。 “不知专员到来,有失远迎,实在抱歉!”薛龙第一时间敬了个标准的联合军军礼,同时强迫自己‘露’出个还算得体的笑容,但是他的背心。早已被冷汗湿透了。 “不用担心,这个我们已经带来了。”李魁取下背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系统核心。 “那好吧。”洛羽微一点头,他不知道他的娘亲已经过来找他了。 宗阳转身,扛魔刀的乌鸦和猿神虚影附体的元贲迎狂风站在楼顶,眼神中战意强烈。 “真的,太好了。”云朵朵连忙拉着慕容澈就要走,慕容澈没有动。 这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插曲,宗阳一笑置之,乌鸦却有些阴郁,也难怪,曾经的天九可是很臭美的,自称东门第一美男子。 “让我看看?”利夫曼用着商量的语气。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这个时候他还要用上位者语气,就属于没脑子的人了。 那个时候,自己到医院里去,她隐隐有感觉,自己是说服了秋奇尔的。 早知道,她就不对杜子丛说什么“十个十分钟都没问题”了,没有安维辰在身边,她还真是不习惯呢。 “告诉我区别。做不做得到是我的事。说不说取决于你。”路胜安静道。 毕竟这一位可是货真假实的天上地下无所不知宇宙主宰。或者说是宇宙大道本身更合适。 冷路得令马上激动了,生龙活虎的去联系白云,准备商讨商讨这等“大事”。 “海涛,你答应我,要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再见你的。”华倩莹情急道,脸上透着一副慌乱道,好似真担心因为她的原因,使得王海涛和自己的妹妹分开了。 “靠,一千块兑换一点,你确定是人民币,还是泰铢?”王海涛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 蔚蓝大学那边,雪儿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觉得司徒磊好像变了,变得让自己好陌生,这忧儿呢,是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她现在失忆了,忘记了大家,“我想最痛苦的应该是梓枫哥吧!”雪儿想到。 孙诸心痛酒了,这些酒都是他们新进货,今天一瓶一瓶摆上去的。齐丹青的动作,显然就是故意的,故意把酒甩下来。 “没错,还是回去之后再说吧!紫烟,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呢?”上官冷逸问道。 有了这个发现,我兴奋不已,何况跟身边的月兰关系更进了一步。 屋子里那些絮状的能量场全都来自于角落里的组合系统,可是这种能量场,又有点妖气的感觉,又不完全是妖气。 梦幻西游当年萧七也是玩过的,这带着高级偷袭和高级吸血技能的黑山老妖,曾经是萧七最喜欢的宠物之一。 那是一团黄色的细沙,泛着一种淡淡的朦胧的光晕,这东西也像是活的一样,在萧七手掌心里,不断变化形状。 拍鬼片一般都会聘请一个阴阳先生,或者道士在剧组中,能尽量避免发生灵异事件。 周扬悄悄离开屋顶,顺着假石树木的遮掩翻过了围墙,再次轻松地离开了阎圃住宅。 我是想我和月兰是在一起的,凌晨三点也是在一起,那么两张牌显示的位置肯定是重叠的,那么自然也就说明那个时间点,我可以给月兰作证,而视频里的那个她,只有单身一人。 反之,就算赤壁之战败了,就算把这八十万大军的生命断送在大江之上、火光之中,死的却并不是曹操真正忠诚的战士,而是新合编的各地部队,同时亦会引起士族们的团结一致。 楚风冷冷地瞥了一眼穆,他感觉现在压力减轻了不少,心中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达成了。 “加上又有阳平关这道难行的关口,所以巴蜀方面就算最终能拿下长安,其结果也是得不偿失。”曹休接口道。 叶乾坤救命的一击打过来再一次限制了温世安的行动,这一招弃剑之招,将乾坤剑诀天地人三式全部融为一体的招式,总算是对温世安造成了些许的阻碍。 就在全世界都以为华夏要继续扩张的同时,华夏却止住了自己的脚步,一边安抚着苏盟和大美帝国的民心,一边重新建立着以华夏为中心的下级中央集权。 下一秒,也不顾一旁的顾惜云和身上被酒水湿透的衬衫,便大步朝着那一处走去。 危急关头,叶江川一闭眼,面对那两道剑光,一只巨爪,不避不挡,只是暗中运转潜力。 和人竞争,叶江川和对方连续加价三次,在二亿五千万金币,彻底买下来。 嘴角微抿后,陆节手中的长刀闪动,随即,便落在了陆离的脖颈上。 “采薇的状态跟其他刚感染不死病毒的人差不多,但是却又有些区别!”白苏凝眉。 也只有这般修为的灵兽才敢大胆的进行攻击,若是修为低了,在察觉到齐修气息的第一时间,就会选择装死。 “我没事,你们呢,还好吗?”古麟摇了摇头,将怀中的南宫流星抱了起来,顺势看向一旁的南宫月,上下打量一番,以防母子两人受了伤。 不管我将来娶哪个做老婆,家里都要有她的位置,否则我就是不忠不孝。 他本身就是猎人,在丛林沼泽中求生的技巧,他远比任何人懂得的都多。只要利用一段树枝,他就可以在片刻中制出一个杀人的陷阱。 这一刻的等待在君严集中精神之下,却是来的那般慢,君严仿佛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金蓝灵丹才再次有了变化。 不料官兵追来,二人走投无路,双双跳进了无底潭,顿时,电闪雷鸣,暴风骤雨。 “陈大师,您当时真的召唤出关帝斩邪灵吗?”聊得热乎了,王振忍不住询问。 第26章 欠钱的是大爷 他们听白长公说,这里距离八臂猿猴族的大本营已经很接近了,于是让斗罗号飞的慢了一点。 这一个个疑点,无一不让沈翊对奕凡充满了好奇,当然,还有战意。 “那为什么你会抱着仇恨来到我的身边?”武田信虎继续不依不饶的问道。 其实叶绽青的生死,凌云并不关心,反正风里刀已死,身怀六甲的叶绽青全无威胁可言,也就没有再继续对她们母子斩尽杀绝的心情。 “既然不想演,那就不用演了,躲在我后面吧!”唐重将麦迪娜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栖蝶一路不语的回到了王的寝殿。她抱着双腿。静静的坐在床上。什么也不想想。连奕少卿回來了她也懒得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奕少卿看着栖蝶裹着纱布的手。想必他一定得知了今日所发生的事。 “什么!”这下子松上义光一下子便被激怒了,他想要做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动不了了。 而故事的主角林过秦林大天才,此时正全身心地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之海中,密切地注视着魔方陨星。 清晨的阳光洒向了大地。床上的人手指微动。漆黑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睛忽闪忽闪几下后。她终于恢复了神志。昨夜的事一瞬间全都想起來了。 大雪纷飞,大路两旁的人们都纷纷看向笼中——月璃一身白衣胜雪,长发披散在肩,目光淡然然的看着这一切。 星际航空管理局高官亲自送尹伊他们到管理局总部做检查,又是感谢又是赞扬的,看得徐光熙和常笑目瞪口呆。 而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上百只高级魔兽,全都是20级以上,其中火云兽那级别的24级魔兽竟然有多达12只之多,阵容之强大,当真无与伦比。 但是他也不能进行投降,因为他是重庆前线的唯一指挥官,他的身后就是蒋光头。 同异能一样,元素石也分为三六九等。分别为低等元素石,中等元素石和高等元素石。 但是王辰毕竟不同于别人,无论是他展现出来的实力,还是他作为昊天门护法长老的身份,最重要的是他还和圣域有着莫大的关系。 ????见状,紫妍也不坚持,手掌收回袖中,眼中掠过一丝疲惫,这段时间的赶路,虽然未令得他消耗太多的斗气,但精神上,却是格外的劳累。 此时墨南根本不知如何是好,不管他是进攻还是防御,他怀中的白露都会受牵连。 马惠兰说年轻人就是火气大,刚刚还好好的,眨眼功夫就吵吵闹闹。 杨半仙微微给众人鞠了一个躬,然后清了清嗓子,却半天连个屁都没有憋出来。 正当双方相持不下的时候,情况发生了逆转。正揉着脑袋的杨广平突然发现四周来了好多新兵,有通道的,会同的,绥宁的,靖州其他地方的,黑压压的足足几千人了。 费雷之魂费雷的意志在米亚的眼泪全力的催化下,费雷的所有力量,最终被全部的释放,成长为低级剑魂,剑魂对亡灵有特殊的致命伤害效果,并时时刻刻对武器有着修复效果。 除去大量的绿色品质装备,为数几件蓝色品质的装备更是极品中的极品,一件护腕,一件鞋子,都是软甲职业职业用的,但是卓一帆并没有要,而是全给了林宛筠,现在身上一套神火套,卓一帆还不想拆开。 宇恒一成大将之所以知道支那军队的战略意图却不撤退原因无非两点第一,沒办法向东京交代;第二点他自己不相信支那军队有能力击败自己。 杜月笙也不计较,依然笑着脸道,大家都是同门,兄弟确实是有事情,码头暂借数月如何,用完还你,好处费照样给你。 这边,郭海宁指挥着警车也让开了道路。在旁边,陈乐、李蔚然一级庐吉市的卜荣昌聚集在一起。 这会给自己带来空前的危机,这叫老子以后建帮招人,谁会愿意跟一个嗜杀、恶棍一起争霸帝国? 才刚意识到这一点,同样的炮击又接连向穆射去,根本摸不清来自哪个方向。穆此时的反射神经几乎像雷欧纳德、基拉一样敏锐,奋力地躲开了这一波连射。 “恩!这个不怪你!能写封求援信吗?我让我妹妹出去送信求援。”释迦继续追问,心里已经有了计谋。 天下布庄紧随其后,对于平民,宣布五十种平民款式,不限量卖完为止。每人可以获得一次抽奖机会,一个购买箱内,里面装有一到七折的惊喜折扣。抽到几折,就可以几折带走您的新衣,为天下民众提供低价新装。 大明有了那么一丝从传统的农业国向商品国过度的意思,这两月不只是拉动内需那么简单,还成功创汇。 穆清歌等人被人直接退了进去,然后就听到关门的声音,还有这几个贼匪越走越远的声音。 “我所做的就如同当日你为父远赴北郦。”都是为了救自己的家人。 时光匆匆,倏忽而过,一个月之后,天气已经有点冷了的时候,我才再次见到了鸭舌帽,他过来一个是给我送生活用,同时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凌天的确拥有媲美准帝气息,但青翼知道,是否是真正的准帝战力,要看有没有那一丝大道意志。 当然了,这十年来,七州虽然还算平淡,但在凌霄儿证道成为武帝之后,整个昊天界的仙灵气息就变得异常浓郁纯净了起来。 “不是,这只是人参研磨出来的粉末,他虽然不至于失血过多而死,但是会造成他血虚到时候还是会有生命危险,人参可以补精蓄锐,你应该庆幸我戴了这支簪子。”穆清歌淡淡的瞥了眼受伤的人。 但是,这仅仅是传说,林家数代人曾经无数次,试图进入炼墟山内,但是其中却尽是火海,即便是林飞云这等仙尊,依靠通天灵宝,也无法进入其中。 第27章 有娘的孩子像块宝 这话传进了龙奚兰耳里,她也有些好奇,李淮怎么会已经订了三次婚了?断江破浪戟狠狠的劈在地上,经过楚君项羽加持过的地面竟然被劈出了一道裂缝,两边的庞大气浪将附近的追风直接卷到了天上追风趁势劈出一刀,划破了项梁的气势,身影也猛的飞上了高空,并调整好了身形。沈世林仿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重新坐回办公椅上。懒懒的看了我一眼,他视线接触到我,我不自然低下头。因此,这些年,朱雀府主一直在等待着这“万古血阵”能够蓄满力量,终于是皇天不负,在这一届万雄大会开启之时,他接收到了先祖朱雀圣王的圣识传信,命他准备好一万零一个圣子,迎接其回归。而且我确实还得好好研究一些爷爷的这日记里面所记载的东西,等我从厕所出来之后,就看见孔三爷坐在对面的那个窗口的位置上,目光望向远方,看起来有些悲凉的样子。季家为何要菩提舍利,不就是知道舍利可以威胁李淮,而且依照对方的话,舍利的力量,只有季锦画才可以控制。那舍利除了她才可以碰以外,她还真未发现那舍利有何特别的能力。也许会跟向卫顺顺利利的结婚,然后生子,享受她本该享有的一切,但这一切,不但被她一手打乱,而且还呈现一种更加崩溃的姿态,仿若再说,她是一个失败者,彻彻底底的失败者。一时间,满城蜚语流言乱飞。都在传太子和安乐王为了丁神医争风吃醋,从而大打出手。而丁神医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疯了。“老九,想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你,竟然这般……唉……你何必呢?”听到夏远铭殉国的经过,被软禁的夏远桀也一脸唏嘘。“那我合格吗?”裴华章紧张兮兮地问道。想当年,他去投行面试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就在陈辅臣刚想出言拒绝向朝廷申请赈灾款的时候,刘贤却抢先一步说话了:“驸马此言甚是,眼下我们几个为了救济灾民,已经砸锅卖铁想尽办法了。这个箭头指的是她的东南位置,那应该就是宇宙之胃的上部通道了。听到太子麾下三百四十万禁卫军脱离军队返回帝都的事情,凌侠心中十分紧张,担心自己这边也会发生军队脱离事件,因此从琉璃疆返回紫嫣疆的路上,凌侠就召唤江海流等将领集结报到。感受着身体的强烈不适,释天帝忍不住在心里大骂斯科特这些无良家伙,挨个的轮流灌酒,偏偏还都是用的千年陈酿。一个弩手按一下扳机,他妈就是30银币飞了。一个百人队齐射一次,就是30个金币起步。还不算射手可能的各种损失。相对冷清的暑期时段,还只是第一季,收视人数竟然就那样冲着千万级别一步步而去,看着明明是替代了自己位置拿到机会的克劳迪亚·希弗突然因此在时尚圈重新炙手可热起来,辛迪几乎要抓狂。而美帝也不傻,在没有弄清楚之前,根本不会大规模地进行军事介入。一次性发射三十枚运载火箭,组成疑似天基武器的太空力量的组织,他们还是有顾虑的。她听到有人下楼,以为是陆野,结果是陆闻檀,又默默的坐了回去。想起曾经的种种,对于苏天德虽然有着几分憎恨,但如今他死了,心里面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望着远处那突然出现的金色光柱,青年眼中闪过了一抹热切之色。从宫宵月的口中,陆尘已经是知道了,盘皇三剑剩余两剑的下落。人们满脸错愕,眼珠子差点没有没有飞出来,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之色,看向周辰的目光也蕴含了震惊、畏惧、好奇等复杂之色。号称百事通的同学早已经将班主任老师办公室发生的一切在同学之间传开了。铁镐与岩石的碰撞声在空旷的矿洞中回荡,紧接着,一块闪烁着红色光芒的矿石从岩壁中显露出来,伴随着一股炽热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那些男人们训练有素,一着地,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呈扇形整齐排开,围住了沈简初和江忍。因为三品的玄火石这个诱惑在,所以每个弟子都在努力的争第一,不会存在隐瞒材料不交的情况。丛温代替老板谈事情的情况很多,所以跟陆闻檀见过面的也都不觉得奇怪,该谈的继续谈。而唐嵩却摆摆手,一把拉过白可可的手臂,然后把自己的手指放在对方的命脉之上,开始给对方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