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模拟器》


 1. 一属性点

    飘摇的夜，谁还没睡。


    哦，是常年熬夜自以为名字谐音长命便不把心脏当回事的常明。


    挂了一层黑眼圈的青年的脸在关灯的房间内被手机照出一片极不护眼的光亮，她嘴里低声念叨手机的内容，仿若梦呓：「《你的模拟器》全息版明日发售…又是哪个营销号造谣？我劁！重开的官号？」


    垂死梦中惊坐起的常明，嘭地磕到床板，头疼得不行。


    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又划回床上的常明揉了揉头，call给好姐妹，骚扰、哦不，通知她这个好消息。


    「小聪！你……」


    「骟你爷的你爸死了啊！」


    温馨提示，在半夜三更不睡觉也不要打搅别人安眠哦。


    贾琮跟常明是小学同学，因名字和课本中的小明小聪撞了而结缘。


    比起小聪这稍显可爱的昵称，贾琮本人却是个暴躁老姐。


    不过此人最为重情重义。


    「琮姐，小妹有一事相求呀。」


    「……说。」语气不耐烦，对面却传来一阵窸窣声。


    「你在换衣服？」常明隐约猜到了什么，赶紧解释，「不不不！不是现在有事，是游戏。」


    「个死老舅的！多大点事儿惹姥子休息，早给你预定好了，挂了。」


    嘟……嘟……


    常明挂上得逞的笑，也一头栽倒睡着了。


    贾琮家里有点小钱，家境比常明好，在游戏行业有些关系，帮她定个游戏手到擒来。


    下回请她搓一顿好了，常明想。


    常明是个股民，没事到处兼职，老被说成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她明明是弹性职业好吗！


    虽说确实清闲就是了。可人生漫漫，不正要自由自在么，她不喜欢忙忙碌碌的。


    吃完两碗速食混沌的常明收到了送货上门的游戏仓。


    拍照在论坛炫耀一番，引来一片讨论。


    「嗯，原来是这么用的啊，还有这功能啊。」


    懒得看说明书的常明显然在拿论坛当说明。


    她先找对了插头插上电，再放入各种零件，一按按钮，灯亮了。


    脱掉外衣，她躺了进去。


    【欢迎来到你的模拟器，请输入昵称：＿＿】


    小明。


    【玩家小明，请选择模式


    一：沉浸式（新）


    二：游离式（旧）


    注：新玩法游戏时长多，旧玩法游戏时长短】


    二。


    小明不是剧情流玩家，对更多的情节体验不感冒，身为老玩家的小明认为旧玩法刚好卡在她的耐心上。


    【请选择故事背景：


    一：现代近代-分支（详情）


    二：古代架空-分支（详情）


    三：未来幻想-分支（详情）】


    现代-娱乐圈。


    小明想玩点刺激的，还有啥地方比娱乐圈更群魔乱舞？


    主要是她之前不爱点颜值属性没刷到过此题材，这回尝尝鲜。


    【天赋抽取：


    不动天赋（固定）


    随机天赋（十选三）】


    哟，多了个新天赋？小明点开不动天赋，蒙版的转盘飞速转了一下。


    【天赋（红）：万物我薪柴】


    点开介绍：所有，我燃烧的材料。


    小明：……谜语人啥呢。


    天赋的从弱到强分级是白色、蓝色、紫色、红色。


    【是否重转？机会：10】


    否。


    好歹是个红卡，小明收下了。


    开盲盒也是一种乐趣嘛。


    【随机天赋：


    你，就是你！（魅力在进入娱乐圈+1）


    你知道我妈是谁吗？（家境≥7，魅力+2）


    吃嘛嘛香（有一定几率成为吃播）


    气质达人（智商＞6，魅力+1）


    …………】


    颜值变魅力了？


    算了无所谓，可能抽不动天赋时把运气都用光了，随机天赋都是些白蓝卡，她选了就是你、拼妈和气质。


    蚊子腿再细也是肉么。


    【属性分配：20


    魅力：1


    智商：7


    体质：5


    家境：7】


    点完属性，小明怎么看都有点怪。


    嗯……没事，好歹有4点魅力，反正游戏里还能再加。


    【游戏开始】


    【0岁，你出生了，是个女孩。


    你的家境很好，令你具有金钱的魅力，你在胎教下培养出气质，是个有魅力的婴儿啊！


    魅力+3


    你居住在城市，你开娱乐公司的母亲为你的到来欢欣，只是，你怎么长得那么皱巴。】


    小明新奇抓着自己的手，要不是系统面板和自己的意识，她还真认不出来在虚拟世界。


    「好，我连富贵的女儿要叫……小明！」肥实的女人疑惑了一瞬对孩子的慊气，才抱起小婴儿。


    「嗯，不对？对，不对？」


    小明奇怪极了这NPC的卡台词，婴语了几句。


    「哈哈，算了！连明也总比富贵时髦啊。」连富贵似乎对名字有所嫌隙。


    【母不嫌子丑，在低魅力的情况下，你的母亲仍对你抱有爱意。


    魅力+1】


    【1岁，期间，你母亲为你办了百日宴，周岁宴，抓周宴等各种宴，可是她要忙工作，没太多时间陪你。


    心情+10，体质+5】


    小明：……这就是我不要很多很多爱要很多很多钱的写实吗。


    她抓周选了就近的毛笔，智商和魅力+1。


    全息版事件就是多。


    很好，现在魅力是7点，她已经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娃娃了。


    唔，进入娱乐圈干脆当皇族偶像吧，小明规划。


    【2岁，你的父亲把你抱到花园玩，另一个推车的小朋友被你的长相吓哭了。


    名望-1】


    名望是能决定NPC基础好感的新增属性，可以让事件走向产生差异。


    小明：？等等


    小明突然发现自己能看NPC的属性，而后发现一件事。


    属性点，是百分制。


    啊啊啊他爹的！


    【身份：你父亲（好感：待解锁）


    魅力：89  智商：62


    体质：55  家境：0】


    嗯？小明疑惑，仔细看注解，发现除了家境外三个都是百分制，她身份的NPC父亲因为是母亲的附属，不具有自己的资产，所以家境判断是0。


    这个好感怎么解锁？不，应该是说这个好感有什么用。


    小明戳了戳NPC父亲。


    【NPC你父亲好感解锁】


    【好感：95】


    【可燃烧，是否燃烧】


    是。


    【你的父亲迅速瘪为一具干尸，丑陋无比，你掉到了地上，很多路人心疼你这么小的孩子，有位大婶接住了你。


    魅力+5，体质-1】


    【取百分比五十，取四舍五入，可汲取属性其一：


    魅力：45 智商：31  体质：28】


    小明：哦呼，献祭流？


    小明没多做思考，选了体质。


    她这身骨子还没来得及施展拳脚呢可别中道崩殂。


    【体质+28，你的身体对小孩来说非常健康。】


    【3岁，你的母亲再纳了新配，大家都夸你的母亲是个爱孩子的好女人，说你是个，呃，她们看着你损毁的若干名贵字画器品，闭上眼夸了句有生命力。


    家境-1，心情+10】


    什么？！小明大惊，背刺自己的竟是我自己！她以为那些是普通玩具啊，她亲妈都没说啥！


    扼腕的小明倒地不起，啃了个鸡腿满血复活。别说，游戏里的味觉系统做的真厉害。


    【4岁，你又死了个继父，大家都说你母亲气运旺，那些命薄的受不住，可怜你个小儿受了惊。


    魅力+5，名望+10】


    这次小明吸了30的智商，要是智商太低再干出败家蠢事怎么办！而且8点智商对小明来说真的很受限，她跳事件间中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可以列入人类驯服四肢影像的程度，可惜别人都以为这小孩好动呢。


    玩家不在意NPC的眼光，但也不代表想当弱智丢脸吧！


    【5岁，你上了师资历强悍的私立小学，你的母亲没有再纳，投入到工作。


    家境+1】


    唉，妈你咋不再送一个啊。


    小明没有气馁，决定在学校物色合适的薪柴。


    【6岁，你的芝士远超大部分同学，门门满分，同学们升起崇拜之情，为先前的以貌取人感到愧疚，你交到了几个朋友。


    魅力+10，智商+5，心情+10，名望+10】


    学校的NPC小孩大多数值不高，是一群乌合之众，那些老师NPC也没有吸取的必要。


    小明发现这个属性数值判断不太一样，魅力会直接决定天生长相，智商和体质则是逐步累积能够进步的后天能力。


    【7岁，你的男同学掉进了水池，是你勇敢，救了对方，大家都夸你是个小英雌。没人知道他是你推下去的。


    魅力+10，心情+5，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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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1】


    【你的道德在降低】


    呼，小明松了口气，还好没减体质，果然她提前报班学游泳的操作是对的。


    这种手动好人好事也能成啊，小明摸摸下巴，惊叹游戏的自由度之高。


    【8岁，你救的男同学邀请你去他家玩。】


    看着对方9的家境，小明答应了。


    【接受了轮番的红包感谢，你用远超同龄小孩的智力秀了情商，讨得豪门令家的女人们一片欢声笑语。


    魅力+5，智商+5】


    【你认识了男同学同龄的姐姐，她叫令相宸，她说你勉勉强强配当她的朋友，你拥有了自己的人脉。


    心情+5】


    【9岁，你的母亲纳了新配，因心机深沉，被休了。


    你学习态度端正，老师们都夸你。


    你的朋友们换了一波又一波，你最亲密的朋友还是家境最好的令相宸。


    这一年平平无奇。


    智商+1】


    新继父真是不上道，小明腹诽。


    汲取薪柴的前提是好感度，60好感即可，往上每10点递增到90，都会有可吸收的百分比，从百分之50递减到20。


    100的好感度大概能拿走对方的全部数值？小明还没遇到。


    新继父竟然敢扣好感，所以小明把他排走了。


    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10岁，你和朋友令相宸一起去夏令营，她的朋友背地里说她坏话，你愤怒反驳，博得了她的青睐，她认为你是真心和她交朋友，而不只功利性为了家世，她升级为你的好友。


    意料之内的事情让你升起淡淡的愉悦。


    魅力+10，智商+5，体质+10，心情+1】


    【你的道德堪忧】


    小明感慨，看来挑拨离间我也是个好手啊。


    【11岁，你的母亲夸你变俊了，班上有了暗恋你、给你递情书的小男生，情书全被好友令相宸的跟班小妹们放进碎纸机了。


    魅力+10，名望+5】


    嘶，这个小令，不会是个女同吧？小明调侃，倒也不是真这样想。


    不过自己数值目前都很平庸，估计是家境加成……唉，金钱的魅力。


    小明看了看令相宸的属性。


    【身份：令相宸（好感：79）


    魅力：77  智商：50


    体质：60  家境：9】


    小明看过不少NPC的数值，推测60是一个成年人的普遍及格数值，而几岁小孩的智商和体质一般都不会超过60，除非是天才。


    一般不出彩的NPC的数值停在18岁涨幅变小，魅力似乎杂糅了外貌、气质、素养、受欢迎程度集合计算，智商代表学识和才智，记忆和逻辑思维要靠后计数，体质是□□发育程度，再是健康与否。


    ……分数的划分和小学生试卷差不多的感觉吧。


    【12岁，你来了月经，母亲连富贵为你举办了初潮宴，好友令相宸送了你一辆虽然不认识但反正非常昂贵的限量车，你们的友谊升华了，你收了很多礼，母亲增了很多生意人脉。


    母亲问你的梦想是什么，你说要当划时代的大明星，母亲静了一下，叹息着说会支持你。她明显想要你继承家业的。


    好友说以后要当歌手，你听了一曲，求她别开腔，她遗憾放弃，说那只好继承家业了，你听了莫名想揍她。


    魅力+5，智商+10，体质+10，家境+1，名望+10，心情+10】


    【13岁，你升初中了，和好友令相宸终于分到了一个班，你的同桌是她的弟弟，你当初救的那个男同学。】


    【14岁，你参与了戏剧社团，认识了母亲是导演的社长汪上，她说你形象还行，性格对她胃口，她让你当主演。


    你磨炼演技。


    解锁演技属性点。


    魅力+5，智商+5，体质+5，演技+10】


    【15岁，你坚持磨炼演技，参加社团活动，与人为善，除开第一次舞台差点搞砸，往后你成为附近有名的民间演技派，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名望+20，演技+40】


    跳了时间的小明简直是意外之喜，继续跳。


    【16岁，你初中毕业，上了高中，你自己组了戏剧社，令相宸是副社长，同时她是学生会的成员，有她助你狐假虎威，你得来不少便利，你们的友谊升华了。


    魅力+5，智商+5，体质+5，名望+20，演技+10】


    【17岁，你已是有名的美女子，无论各方面令人望尘莫及的天娇，你遇见了汪上的导演母亲汪良，她邀请你饰演一个配角。】

 2. 二属性点

    要论A市一中谁最出名，当讲那位新贵连家的独生子连明。


    先是出生，连家家主连富贵白手起家，建立的时髦有限娱乐公司组的节目、旗下艺人可是看过电视的都能认识一二，足见得其产业成功。


    更别提明小姐本人的光辉，面貌英俊是最不值一提的优点，她曾在小学见义勇为救落水的同学，初中参演戏剧直到高中有所成就，演技水涨船高，交友更是豪门令家继承人令相宸、知名导演之子汪上之流，性格上又是温柔、靠谱、真诚、纯粹，只是似乎身体不好眉眼总有一抹忧愁，待人周到而总是一份疏离，因此有人私下称她为F4中的忧郁王女。


    「啥啊——？！」


    酌情在十七岁时选择沉浸游戏的小明看着好友令相宸递给自己的手机内容。


    「噗哈哈哈哈哈……我都不敢想象你那些小粉丝看见你这份样子会不会幻灭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外传言冷傲王女的令相宸毫无形象地狂笑。


    要说忧郁，只是小明心情值不高自动人机导致的。


    她上号的时候可皮了……


    不过这种中二的东西真的合理吗。


    「你找我就这事？」被尬到不行的小明想退出沉浸模式了。


    「不。」令相宸正色，「你要不要考虑签我的公司？」


    小明做思考状。


    「怎么可能，我不签自家还找你。」


    「那你思考个屁啊！」


    「呵呵。」小明发现逗对方很好玩。


    小令没有放弃，开始诡辩：「你想想，在自家公司打工是没有工资的，来我这里我肯定给你好条件，怎么都是赚啊。」


    小明无动于衷：「想多了，我妈怎么可能亏待我，我在自家公司可是皇族啊喂。」


    K.O.


    小令的说服小明计划失败。


    「你怎么打算开娱乐公司啊？你们家产业不是不靠这个吗。」


    令相宸挠挠头：「不知道啊，最近娱乐业莫名变得吃香了，谁都想争一口螃蟹，我姨母就推荐我来搞了。」


    我懂，这就是玩家的伟力吧。


    还未踏入娱乐圈的玩家小明如此想到。


    「话说，阿姨又给你纳了个小爹吧？」小令皱眉，一副要打抱不平的正义脸。


    「是啊。」


    是吗？小明没在事件看到，才发现沉浸式的信息滞后，她随手反馈了。


    「你不生气啊？家里多了个碍手碍脚的男人。」


    风拂过，小明把刘海往后捋：「还好？我挺喜欢男人的。」


    毕竟是我的薪柴。


    「……呃，行吧。」


    「怎么没话说了，一会儿去搓一顿？」


    「你请客我付款？连小明都几次了？」令相宸比小明高一点，扒拉乱了小明本就不复存在的发型。


    「财神娘令小宸受小的一拜～」小明不伦不类作揖，她觉得这NPC挺好玩的，有点找回学生时代和朋友的相处。


    「噗、德性！」二人又是一阵哄笑。


    饭吃完小明坐令家的车到了剧组。


    小明选择同意了汪良，饰演电影中一位重要配角。


    电影《蜉蝣》是一部历史向正剧，讲述了历史上最短的一代王朝，主角是此朝活得最久且最出名的一位臣子，导演拍电影的目的正是为这位历史人物。


    小明扮演的是谁？是此朝昏庸无能的少年帝王姒赟，作出蜉蝣一诗的人。


    虽有考古家证实其作诗只是巧合，而非具有远瞻，倒是有不少她的拥趸者捂住耳朵吹嘘其明智而无力改变的悲戚。


    要小明说，你们共情封建皇帝还不如心疼她，不过原型粉丝越多给她的热度越高，所以没所谓啦。


    沉浸式的游戏内容与游离式最明显的区别是时间线拉长，数值更好刷。


    没什么特别事件，她把演技练到了78。


    应导演要求，体质拉到了65。


    只是在健身房挂机了几天的小明感慨游戏精密度之高，她试过各种器材事后的回馈数值也各不相同。


    同剧组的演员她一个也不认识，也不需要认识。


    只用微笑点头礼貌叫某老师，自有人夸她少年英才，说她长了张明星脸。


    关系户摆那儿呢。


    这是家境8给予小明的底气。


    「——」


    小明玩完三消小游戏，迎来的是导演赞赏的话语，前辈演员欣赏的眼神，同辈演员叹服的目光，工作人员松快的神色。


    呵呵，unbelievable！


    不怕资源咖有关系，就怕资源咖有实力。


    汪导选她是在综合考虑下的，除开她形象较为符合，更是她母亲是投资商，以及令相宸加码，再是有她女儿的举荐，这角色是小明的已是必然。


    果然，多个朋友多条路啊。


    【18岁，你在演电影期间接了新人导演江深蓝的现实向片《人和人》，是一部讲述主角姝海从天才到庸才最终归为平淡的电影，作为演绎天才的你毫不惧怕，扎戏的你很快被姜还是老的辣的汪良导演发现，挨训后你用实力证明自己没问题，汪导无话可说，派出女儿汪上挠你咯吱窝，你和前社长的损友情升华了，你的两部片，人和人已经拍完，蜉蝣还在赶进度，江导已经把毕设发给老师，你这一年很忙、很充实。


    哦对了，你成年了，你的母亲又为你办了盛大的生日宴，也不知道你的母亲究竟是爱你还是单纯爱办宴会。


    今年令相宸送了你一个新饼，……是她自己组的局，由女频网文IP改编的玄幻剧，那是她自己爱看的开后宫龙傲天文！你还是收下了。


    两个汪导……汪上是你的前辈，她早入行执导了，虽然你们互有联系，但习惯于跳过的你才知道，她俩大忙人给你包了个红包，心意到了。


    穷鬼江导给你送了个好运石，纯天然无污染，你用表情包扇了她一巴掌。


    其余认识加了联系方式的朋友、同学、同行们纷纷道贺，送上礼物。


    你过得好热闹。


    魅力+10，智商+2，体质+2，名望+20，心情+30，演技+22】


    【翌日，好友替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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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约你出去，他说我喜欢你，你说我也喜欢你，看着对方升到90的好感度，你笑了。】


    【你收到对方暴毙的消息，令相宸安慰你不要太伤心，说要给你点鸭，你叫她姐来收拾她，她不解地破口大骂，被她阿姊拖着离开。】


    【魅力+43，你的脸离人很远，离神很近了。】


    小明以为多余的属性点会转化自由属性点，这数值过百了有什么不同吗。


    没什么不同。


    沉浸式的小明总结，平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除了那群意志力薄弱的花痴男性，甚至那个完全不认识的小爸还想勾引她。


    【体质+24，你的身体金刚不倒，当然不是不倒翁的意思，你从悬崖跳下去或许能留口气等着神医救，串台了抱歉。】


    系统真是愈来愈不着调了，小明瑞平。


    【19岁，你还在演戏，你依然在演戏，你的时光奉献、准确说你享受于演戏，快乐，愉悦，高涨的情绪。】


    【你的好友看着你的脸恍惚，她向你告白，说她早知道你只是因为她的家世和她当朋友，你的动机不纯，但是她认为这些年你们的感情不是虚的，她还是拿你当好挚友，你说傻孩子想什么呢令家倒台你第一个落井下石，她气极，恶狠狠吻了你的唇，你的无动于衷让她更生气了。】


    小明：我劁预言家啊我！


    小明赶紧进入沉浸式，拉住令相宸的手，握拳做话筒状发问：「小令同志你是在什么心情下亲你好挚友的嘴巴的？」


    「……靠北啊你！」令相宸甩开小明的手，「首先，我是纯直女，其次，……你当我脑抽吧。」小令的颜色灰败了。


    「可是我真的很生气啊！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随便开玩笑！不就亲个嘴吗！你怕了？呵呵。」令相宸模仿小明呵呵的笑，满不在乎的样子，要不是她眼眶发红小明差点就信了。


    小明抱住了她。


    要说的话，在细微的相处中，小明认为小令简直是个熊孩子啊，娇傲，直率，单纯，又蛮横，还眼高于顶，但是这个家伙对朋友没话说，魅力那么高也正常。


    因为她小明多少有些想到了和小聪的交往，她拍了拍小令的背，安慰她。


    你只是一个NPC，我把你看作资源，不会给你更多的东西，但是我也不想完全的伤害你。


    因为……太写实了吗？


    「你又在想啥坏主意？」


    「没有。」


    【令相宸死了，你在她的葬礼上哭的很伤心，你结识了付秦银，……和你们并称F4的风流王女。】


    小明并不伤心，她干脆回档了。


    原以为根本用不上的SL（存档读档）居然能在模拟器用上啊。


    她只是好奇自己对令相宸诞生的情感程度，结果她果然对纸片人共情低下！


    以及她发现女NPC当不了薪柴。


    窄了，路走窄了，她是异性恋就不能收割同性的价值吗？还有可悲的事实，这么多年来她竟只拿了三杀！


    怎么有她这样没出息的玩家！


    允悲。

 3. 三属性点

    【20岁，你的出道作上映、拿奖，拍了三部电影两部电视剧的你早已享誉全国，柜台里放着几樽金杯，多亏你那奇特的魅力，娴熟的演技，矫健的身姿，发达的大脑，多亏了你，一整个你！全部都是——你的对！不过在颁奖礼上你还是要感谢别人的，哦，谦逊。


    名誉+999999999…


    我不在乎名誉，名誉多到一个地步只是数字。】


    《蜉蝣》因题材问题审核较严，加上制作的工程不少，从立项到上映花了三年不等。


    期间小明支线了《人和人》，江导的数值和技能值让小明「慧眼识姝」而饰演姝海，上映啊宣传啊都是小明出钱出人，江导演果不其然拿了奖，感言没先谢妈就先谢小明了，小明乐呵呵送了她个招财石头，江导朴实的感动，不敢不动啊。


    空闲她又拍了一个上星的喜剧悬疑单元剧，演的是爱讲地狱笑话的法医；再演一个年代文艺电影和小令给的饼的仙侠电视剧，一个愤青一个花心萝卜，共同点也许是青萝卜也有个青字儿。


    小明也体验了好几个小游戏，消消乐、切水果、钢琴块……数值也堆积出一个令人满意的数字。


    【21岁，你进军国外，你成功了！理所当然，你可是演绎天才！无人能抵挡你的魅力！过百的魅力！所向披靡吧！】


    【22岁，你累了，息影。


    好友把你从被单里拉出来锤，你报警了，把自己抓了进去躲清闲。】


    【23岁，监狱里也都是你的影迷，说你年轻着呢干什么放弃！七旬老人监狱长求你去再演两集吧她想看。】


    【24岁，你出狱了，知名编剧以你为原型写了一段监狱故事，联合老牌导演请你出山。】


    【25岁，你又轧戏，这次没人训你，汪上说自己有点害怕你了，你笑而不语，她说你入戏真快，然后她回到了隔壁剧组，毕竟她和你不是同剧组的。】


    【26岁，你回老家了，你看望自己的母亲，她正值壮年，还是那么年轻、有为、神采奕奕，你说她有点瘦了，她说你放屁，你真的放了个屁，她捂着鼻子喂了你个猪肘子，她也觉得你瘦了。】


    【27岁，你和令相宸滑雪，她摔了个狗啃屎，你扶她起来，她说以为你会笑话她，你说怎么可能，你们可是偷摸大鸡啊！毕竟是你绊倒她的，虽然她不知道。】


    【28岁，你恋爱了，你认识的人都惊讶极了，说你现在才谈？她们以为你早有无数地下情人，你说把精力都给她们了，她们连夜爬上崆峒山。】


    【29岁，你分手了，又一次性谈了十八个男人治愈情伤，你交往的男人们都很安分，安分到无聊。】


    【30岁，你身边空无一人。


    呃，不，楼下的人求你别跳，身后的人求你别死，你只是想体验物理意义上的高处不胜寒。


    还有，你把那些烧男的都烧了，哈哈。你的数值爆了！】


    【31岁，你的损友惊讶你还活着，不都说坏人不长命吗，你说滚啊我可是要长寿的，她说还以为你要自杀，你满脸问号，她问你拍不拍戏，你说走起。】


    【32岁，你演了一个多重人格的主角，别人说你好帅，你觉得太中二了好尴尬。


    你去当了运动员，弱不禁风的外表下是骇人的爆发力。


    你又拍了运动员相关的片，好燃，好热血，你喜欢这个。】


    【33岁，你和养老院的老奶奶姜文美成了忘年交，你对她说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接着她死了，不是被你气死的，你是干临终关怀的志愿者。】


    【34岁，你说想造时光机，好友第一个响应，损友一巴掌拍你脑袋，说拍拍就修好，好友也拍了你头一巴掌，你不想时光机了，你想揍她俩。】


    【35岁，你的母亲问你要不要来继承家业，不是喜欢的职业，直接拒绝！她又问你要不要取个配子？不是喜欢的关系，直接拒绝！她再问你要不要生个孩子，不是想干的事情，直接拒绝！


    母亲说好吧她只是无聊来逗逗你。】


    【36岁，你开始演反派。】


    【37岁，你在网上建了一个自己的赛博灵牌，被喷了几十万楼，原来你活粉那么多！你用自己的官号让大家都来祭典你，用词太拽，骂你的骂的更狠了。】


    【38岁，你这次演的反派太坏了，你的粉丝想洗白稿想到在网上自爆，原来这人是你不知道哪个前任恋人母亲邻居的姨母的上司的妹妹的同事的朋友的弟弟。


    等等，这不完全和你没关系吗？


    有意思，谈一下，结果这人被你毒唯线下单杀了，被抢人头了、啊不，法治社会文明报警。】


    【39岁，你和风韵犹存的人夫打的火热——这人是你母亲忘了第几任配子，呃，不对，这美男好像是你好友的配子？不是，他到底是谁的配子来着？】


    【40岁，你和人夫的事败露了，对方自觉去死了，但是，他到底是谁的配子啊？怎么没人认领一下？世界未解之谜增加了。】


    【41岁，人老好色吗？不是，你根本不老啊！你去演了前辈类的角色，不少。大家说你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年轻，粉丝说姐姐杀我，你虽然进过监狱，但你不杀人。】


    【42岁，你和外国的年轻王男玩耍，无聊，胜在年轻，满分10分给7分。拍完戏你就走了。】


    【43岁，你突然很想要细腻的白肤美少男，好友说早该点鸭了，她这次捂住你的手机没让你告状，你俩去夜店玩了处男。你说让别人吃剩下不好吧，好友说我们花钱了！你才想起来花了好友的钱，你说这事闹的。】


    【44岁，损友母亲过世了，葬礼上诈尸，原来她在拍戏，损友个蠢瓜以为真死了！散了散了，结果朋友预定的礼炮炸开，她被老当益壮的亲妈追着跑了三条街，你摇头，你们拍戏的人没这么癫好吧。】


    【45岁，好友刷到热搜，问你年轻的时候怎么不炒CP，你说我们实力派又不是流量明星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做什么，绝口不提你自己不了解娱乐圈，忘了让团队给自己营销，现在再搞有点事后黄月英。】


    【46岁，你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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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长电视剧，你拍的很快乐，像是找回了年少的感觉。】


    【47岁，期间你又签了个系列电影。】


    【48岁，都没上映，你和好友与损友一起看你过去的作品，好友问你是不是养小鬼了，你长得越来越邪门了，损友说要崇尚科学，第二天你在家门口看见黑狗血桃木剑黄符纸，损友见你面色如常松了口气，你才知道损友怕鬼，好友笑了半天，笑到呼吸都差点停了。】


    【49岁，电视剧开播了，系列电影在等一起拍完一起上。】


    【50岁，年过半百的你，一百八十度的你，散漫的一年，你独自旅游，高超的演技下无人认出你，可惜魅力太强烈，你拒绝了一个又一个青葱少男。


    你吃了一碗青葱汤面。】


    小明无语，她正等着来个意外咔吧死了开新局呢。


    结果因为事件都挺有意思一直在看。


    不愧是我，常明长命啊！


    【51岁，你取了配子。


    你是光明正大取的。


    这天的自杀案例大幅度增加，心肌梗塞、心脏病发等意外死亡激增。


    你的名誉增加了，你以为会减的，但果然某项物质多到数不清便只是一串数字。】


    哦对，小明差点忘了，这游戏里不选不纳主义的天赋是会自然纳配的。


    【52岁，你休了配子，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不清醒随波逐流了，你要当不一样的烟火，最好活成三百六十五度，比三百六十度多五个点！唉，这份温度不是人类能承受的，幸好这是角度。】


    【53岁，你跟一个陌生人旅行，临别才想起来这人是付秦银，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令相宸发出灵魂质问。】


    朋友，你死的时候。


    小明的语气地狱了起来。


    【54岁，你的母亲老了，她终于做出一个违背你姥的决定，她要改名叫连子涵，你说妈这名字也没比富贵潮到哪去，她放弃改名了。】


    【55岁，你参加了综艺，头一回，万众期待下观众们满足了自我的窥私欲。】


    【56岁，你跨行当编剧，写了一坨不知所以的内容，被硬夸成现实魔幻主义，看不懂是没深度。】


    【67岁，你写的本扑的厉害，零星的评论全是恶评，幸好没人知道编剧是你，你用了个男编剧顶包，那是对方的荣幸。】


    【68岁，你又想跨行当导演，损友说努力是好事你先别努力，你倔地三头牛拉不回来，钞能力下，一部微电影上映，因你的名头而具备争议，协作导演损友汪导硬夸了一句有灵气。】


    【69岁，你回去演戏了。】


    【70岁，你的母亲过世了。】


    【71岁，你的损友去世了，她的母亲在前面死过了，只是你忘了注意。


    你就说吧，汪上那么熬自己吃枣药丸。】


    【72岁，好友一起把你拉进来养老院，有好多人、她们的子辈孙辈都多多少少看过你演的片，你现场表演了一段，下台后累死了。】


    …怎么这样死！

 4. 四属性点

    【模拟结束】


    【评价：70分（出彩）


    你出名过，仅此而已。】


    【解锁成就：人生赢家


    大家都认为你赢了。】


    啥啊！好刻薄的系统！


    常明不甘，她退出游戏仓。


    看眼时间，才过了半个小时，和她以前在手机上玩差不多分秒。


    虽然是游戏仓，但她们这还没像幻想小说里一样有什么营养液，在里面待了一会就饿了。


    常明边吃饭边刷论坛。


    【求助：我睡了十几年，为什么还没有事件找上门？】


    投弱智吧去，划过。


    【分享：这游戏太自由了，我当街拉屎都行，就是被抓了……】


    屎尿屁组，划过。


    【攻略：教你如何拥有逆天开局】


    【倒立就行。】


    被耍了的常明留言：【滚啊！！！】


    下面也是一溜烟【你敢耍姥子！】【起号的滚！】


    闲来无事，常明把自己的游戏记录发论坛了。


    下午去超市理货，和贾琮吃了TST，回来不算晚，但熬过夜没什么精气神，常明早早睡了。


    早上醒来，刷了会手机醒神，常明发现昨天发的帖子有人留言。


    不是做任务的111，是活人评论。


    点只看回复，热评是【好乐，你到底在里面加了什么数据】


    【同样是跳过玩家，你怎么比我多了几分邪恶。】


    【你是不是有什么隐藏数值是幸运，怎么姥娘魅力太低直接被扔下水道了！】


    也有讨论玩法的，【你开局全点魅力估计能把天赋发挥到最大价值。】


    其中有条留言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你活那么长？前几局不都是攒属性点的么。】


    【怎么说？】常明没指望对方立马回，转而刷别的帖子。


    发现大多玩家的第一周目可以简称为玩家的一千零一种死法。


    还有大姥编程了NPC外貌修改mod、NPC经历编辑mod，能在游戏里和过世的亲人团聚，实现赛博复活……不过mod收费一万，本来也不感兴趣的常明果断划过。


    常明起床串珠子，到中午交货收钱，给贾琮寄了个她昧下的手串当礼物。


    午睡了一会，下午两点她躺进了游戏仓。


    【欢迎来到你的模拟，玩家小明】


    小明选了之前一样的背景，随机天赋选了增加恋爱缘的桃花运、增加10自由考属性的开光、可以让门门一百分的大学霸（要是满分不是一百也考一百吗），到了属性点分配。


    【是否继承上周目属性？


    （提示：将限制此周目的属性上限）


    魅力：211  智商：99


    体质：123  家境：9


    心情：100  演技：150】


    除了心情和家境的上限是100和10，别的数值上限还没确定。


    小明想了想，选了继承魅力。


    【属性分配：50（+10）


    魅力：57（+211）


    智商：1


    体质：1


    家境：1】


    不会一开局就死了吧？体质狂魔小明担忧的想。


    这种极端玩法她不是没玩过，不过要看运气，不然就是早死或平庸的下场。


    【0岁，你出生了，你是孤儿。】


    【1岁，你的所在地是农村，愚民为你塑了泥像，好了，现在称她为渔民，是一座沿海的村落。】


    【发现你的渔民挨家挨户敲着门，为你凑出一碗羊奶，较好的裹身布料，以及最舒适的一户人家当你休息的地方。


    体质+1】


    【2岁，全村人向你朝圣，她们自觉称呼你为明仙，你不语。】


    【你住在最有钱的一户人家，村里最有文化的人照顾你。


    体质+1，家境+4，名望+100】


    【3岁，你终于学会了说话，你被供为鬼神，你磕磕绊绊说你是人，村人惊呼不愧是明仙。】


    【你说了个寂寞。】


    【此村设立了明仙日，她们为你上供最为鲜美的鱼，你品尝了，好吃，爱吃。


    幼儿优选！（非广）


    体质+2，心情+1】


    【4岁，你每天的日常：接受上供，然后什么都不用做。


    体质+2】


    【5岁，你遇见了陌生的外乡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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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陌生，她叫付秦银。


    她向你问话，你不答。


    她遗憾地离开，你叫了她的名字，她回头说你真是神仙啊？


    体质+2，智商+5，名望+10】


    【6岁，你到了上学的年纪，她们就你要不要去上学争执不下。


    你说你要去当明星。


    她们统一了战线送你上学。


    体质+5，智商+10】


    【7岁，你在当地的大城市上学，市长见你惊为天人，收你为养女。


    你户口本上的名字依旧是明仙。


    你有一些先天病，市长送你医治。


    体质+10，智商+5】


    【8岁，你的义母应你的要求让你面试演戏，原本只是面一个小孩配角的剧成了你的个人秀，剧的风评大好。


    同面试小孩：天降明仙毁了我的童星梦。


    名望+10000】


    【9岁，睡梦中，你在吃鱼。】


    【10岁，你久违吃上了渔民上供的鱼，噎死了。】


    【模拟结束】


    【评价：50分（普通）


    我们永远怀念你，永远。】


    【解锁成就：你是怎么混成这样的？


    所以如题。】


    常明面无表情退出模拟，熟悉的下场真是意料之内啊。


    遥想她当年摔死车祸电死猝死心脏病发被情杀……咳咳，原版手机端的文本虽然丰富，但更花钱的全息没道理只是个复刻，按照论坛水友们所言，全程沉浸式的体验最佳，常明试水后准备正式入坑。


    毕竟她是个玩啥都容易失去兴致和耐心的家伙，所以对什么游戏都浅尝即止。《你的模拟器》是她玩过最久的游戏，近期想脱坑的她再是赶上了全息款，生活总算多了几分乐趣。


    常明打开日程，明天是周一，她给自己定的休息日。


    嘿咻！轻松躺在床上的常明点了个外卖，晚上玩了会电脑游戏，看了部泡面番，入睡。


    第二天，常明根据论坛说法操作游戏仓点了沉浸提醒，防止沉迷游戏时间过长。


    她有个毛病，不爱看说明书，但乐意听别人转述，小时候就不爱查字典，天天把老妈问的烦死了。

 5. 五属性点

    【欢迎来到你的模拟器，玩家小明】


    【沉浸式-现代-娱乐圈】


    【不动天赋：万物我薪柴


    随机天赋：戏精附体（演技提升数值×2）、命里多贵人（遇到困难就摇人，有益NPC出场概率增加）、命硬（死亡概率降低）】


    【继承属性：魅力211】


    【属性分配：100


    魅力：9（+211）


    智商：35


    体质：50


    家境：6  】


    【游戏开始】


    A市第一人民医院。


    「乖乖，这娃真是你生的？」一位大妈瞅着那新生的婴儿，讶异无比。


    抱着婴孩的精瘦女人闻言把孩子往怀里带了带：「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能不是我的？」


    周围人未曾见到小婴儿的模样，自然不清楚大妈所遭受的震撼。


    小明动了动结实的身体，睡了过去。


    【0岁，特殊的你降生在世界。】


    小明此次模拟的名字是永明。


    她的母亲叫永鹫，工作是销售，爱好是棒球，永鹫个子很高很高，好像一条长长的影子。


    小明的特殊性很强，永鹫却只把她当普通小孩照顾。


    有匿名人士举报了小明的母亲，检查结果是她确实是永鹫的孩子。


    许多人想当小明的义母，正牌母亲笑笑拒绝了。


    小明的年龄太小了，属性点可不小，她高速学会说话走路生活自理，永鹫遗憾于失去了身为母亲的参与感。


    【1岁，你认识了你的母亲，附近小区的人认识了你。】


    小明把数值提示关了，省的零零碎碎的数值看得眼疼，反正有总面板能看。


    永鹫早早为小明准备了很多早教绘本，对世界拥有更多的认知，小明的智商增加了！


    「妈妈。」从托儿所被接回来的小明喊。


    小明是永鹫精挑细选从精子库选中的孩子，她没取配子，家中无姊妹，更不可能为了孩子放弃工作，索性社会托儿所系统完善。


    「怎么了？」背着小明的永鹫掂了掂她，引来一阵咯咯笑。


    小明深沉：「我，是要当大明星的人。」


    才两岁的女儿突然说起规划人生的大话，以常理来说家长都不该特别当真。


    可小明又不是常规的小孩，深知这点的永鹫问：「为什么会想当明星？」


    永鹫说话不习惯用人称代词，多数时候会略掉主语。


    「就像妈妈喜欢棒球，我当然要当明星。」


    小明的目的性非常明确！她要拿下一个大成就，让系统心服口服的评语。


    前面的两回，有些戛然而止的不完满，或许她想要一个更热闹、顶峰、寿终正寝的结局吗？


    「这样啊。」母亲不置可否。


    「你不该讲支持我的话吗？」小明不缺奉承的NPC，但也不嫌好话多。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只有你自己可以决定，我的想法与否都不重要。」她轻笑了一下，「你需要妈妈支持，我也能担任这个角色。」


    这也是小明最喜欢这个NPC的点，她不会将孩子当作所有物对待，而是另一独立的个体，己身担当引导者的形象。


    【2岁，你立下豪言壮志，确立了人生目标，没人认为你会失败。】


    小明上了幼儿园……她前两次模拟都没上幼儿园吗！


    一如既往的众星捧月。


    无敌，多么寂寞！


    小明衔了跟薯条，单手撑脸，不知道什么是对手。


    引来一大片迷妹迷弟的星星眼。


    「小明同学，不要总吃快餐。」一盒薯条被收走了。


    除了那个男幼师！


    哪怕长得清纯可人，但也不代表对方有管教她的资格。


    小明没有再和死人计较，她认为明星计划可以从三岁半开始。


    放学后，她扶摔倒的老奶、不，是老阿姨起来，得到了拍摄电影的邀请。


    【3岁，你的事业起步了，……你好像才三岁来着？】


    「灵感、灵感，灵感喷涌而出啊！小孩，真是多谢你了。」名为汪良的青年热情地上下晃动小明的手（速度没分寸得已经不能称之为握手了），「你这神异的气场究竟是何方神圣……呵呵呵呵呵……」


    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无法自拔了。


    小明捏了把汗，没想到大汪导年轻时的个性那么别致。


    《明仙》是汪良为小明量身定制的电影，她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梦幻联动的……


    比起那个十岁死的窝囊人生，明仙讲述的是原本普通的小孩因形貌及人们对精神寄托的刚需下被奉为仙神，在庞大的信念下竟也成圣，以此绞杀了人身的自我，重塑了新的，名为「明仙」的似我非我的不明非人。


    小明：……这玩意有够邪典的。


    没想到大汪导年轻时也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然后呢？」


    「什么然后？」唰唰画分镜的汪良吝啬地分了个眼神给小明。


    「故事的后续。」不说别的，小明也挺好奇发展。


    「后续就是没有后续。」


    小明质疑：「你不会写不出来了吧？」


    「啧！」汪良暴躁地折断了铅笔尖，从笔袋里再拿了一支，「留白懂不懂？留白的艺术，让看客发挥自我的想象，那才叫电影的美丽！」


    「不信。」


    「你个小孩……」大汪导一副想理论的样子，又顿住，「你不是普通小孩啊。呃咳！失算了……！」


    「你演得好吗？演出普通小孩的感觉，违和啊？！啊啊啊啊！算了，我改改去。」


    到底谁是戏精啊！小明无语。


    「看不起谁呢！」她拦住姓汪的，只是她个头相对太小，画面显得比较滑稽，「你是要那种没有超出人类范围有人味儿的小孩吧？」


    「……不错！正是如此啊！」


    好歹也是合作过不少次的搭档，小明也能对上这人的电波。


    「演这个，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小明摆了个不明所以、但总之在魅力加成下非常有气势的pose。


    大汪导真的被唬住了：「看来，你真的不简单……」


    过一个演技。


    「好烂！」


    「你这不是完全没演技么、不，你用这个演技去演明仙倒是有点符合角色的非人定位啊。」


    大失败！


    汪良你舔一口嘴把自己毒死吧。


    小明并不气馁，而是去学习。


    「就算我是天才，没得到相应的知识也做不到生而知之。」


    「你这小孩词汇量真多啊。」


    这是重点吗！错估对方不着调程度的小明叹气：「给我报个班。」


    汪良啧啧称奇：「小小年纪就知道报销薅老板羊毛了啊。」


    在小明的死亡凝视下，汪良投降：「走，咱们蹭我大学的课。」


    小明踩在汪良搬的板凳上偷学。


    小明的演技增加了！


    前面收割的属性她点在了智商，虽说男性普遍低智，但聊胜于无，对于她这个小孩子够用。


    先前都是她太浅薄了，以为娱乐圈脸在江山在，魅力点高就高枕无忧了，果然不管什么事业都各有各的艰辛啊！（不过这行真的死赚啊）


    「你认真的？」汪良刚跟场务交涉完，对这个说自己能直接上的小明感到荒谬，「小盆友，拍电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得磨啊，我们要拍的是冲奖大片，老娘的开刃巨作！又不是我的毕设！」


    「试试又不会死。」


    「烧钱啊老姐。」汪良正在调设备，顺嘴秃噜出差辈的称呼。


    小明对汪良的履历不清楚，她没那么多心思关注NPC：「那么穷还拍大片？」


    「知道什么是天才吗？我二十岁随手拍的东西，别人四十岁才能学到。」汪良一咧嘴，拍皮球一样点了下小明的头，架起摄像头，招呼群演站好位，「你快拿你那破烂演技当好你的明仙。」


    汪良钱不多，她再有才气初出茅庐的也没招到商，更何况她拍的不是商业片，攒的钱是四处借的，群演都是靠小明往那一站白剽的，她自个还身兼数职。


    小明对着镜头笑了笑，汪良升起不好的预感。


    过一个演技。


    大成功！


    游离式会有小游戏玩，沉浸式纯过数值，考虑到小明没有相关经验，汪良的预设要求并不高，所以小明的最低数值不高，过得轻松。


    汪良就不知道其中关窍了，她都没地方计较小明不按照她安排演了：「你是怪物吧？」


    「都说了是天才啊。」小明一个油腻地撩发，臭屁道。


    大汪导喃喃：「果然，明仙这个角色非你莫属。」


    唰地一下她按住小明的肩膀：「宝贝啊，你可真是我们全剧组的大宝贝！」


    汪良在群演的方向一指：「那小孩是我女儿，亲的，给你当陪玩了。」


    「汪上？」小明惊讶，这前前损友小时候性格那么安静呢？


    「你们都交换姓名了啊？好，好，要是我生的是个男儿跟你结个娃娃亲把你捆绑就好了，可惜啊。」汪良嘴里没个把。


    「姨，能别露出那么丑恶的嘴脸吗。」


    「玩笑话咯，真生个男孩谁来继承我的衣钵啊，要死。」


    汪良边检片边和小明闲聊。


    小明没去和汪上交流，这NPC目前又没啥本事，要导演小明已经和她母亲汪良建立联系了，所以没必要。


    半年过去，在小明的给力操作下电影正式杀青。


    大汪导疏通关系（借钱对象）让电影一路绿灯过审，这其中也有小明的功劳……她这该死的魅力！


    【4岁，你主演的电影在大力宣传下上映，原来大汪导是把大部分经费放宣传了？说好的文艺青年呢、好吧，再文艺也要柴米油盐，你们的电影入围了，在绝对的呼声下，你成为史上年龄最小的影帝。】


    「什么？！你要去拍电视剧？」名声大噪的新锐导演汪良不光还清了债务，还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小明一齐被签下，已经有了一套专业的团队，「你脑子没问题？不，你是不是不懂娱乐圈的歧视链？电影转电视剧，你这是降咖啊降咖！」


    小明把头一扭：「我是天才，想干什么干什么，别想用那些潜规则限制我。」


    「天才又不是免死金牌，挂嘴边显得你能耐。」


    嘴上训的厉害，汪良伸手：「把剧本拿来。」


    小明把眼神转到助理肖钱身上，她受不住地后仰移开视线，从包里抽出一沓剧本。


    「出息。」汪良日常嘴欠一下，翻起了剧本。


    「不就是个子供向大冒险故事么！」


    「那你倒是把剧本还回来啊！」


    小明和汪良拉锯着剧本。


    「不行，让我再看看！我不是觉得好看哈，我只是要验验！」


    「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你不是慊降咖吗！


    「我只是不拍电视剧不是不看，老娘童心未泯咋地！」


    「在我手上又不是不能看，你抢个什么劲？」


    「我才不想低脖子，对颈椎不好。」


    「你他爹说姥子矮？」


    「你小小年纪说脏话！」


    「你也知道我是年龄小还在长身体啊！」


    肖钱颤颤巍巍阻止：「两位，别吵了，剧本要……」


    「撕啦！」


    「要被撕破了啊——！」


    心理年龄唯一成年的肖钱带着两个罪魁祸首向编剧林雁柏请罪。


    老太太笑眯眯的，并不怪罪：「小汪啊，要不要来我们剧里客串一下？有个角色跟你很适配啊。」


    「片酬多少？」


    「一本被撕碎的剧本。」


    「……」个笑面虎！汪良在心里骂，瞄向小明，「她呢？」


    林雁柏又变成和蔼老奶奶了：「小明这孩子顽皮点正常。」


    「就是就是。」小明对着汪良鬼脸。


    小明的又一作品拍板。


    「你准备走童星路？频繁出现在大荧幕，也不知道观众会不会视觉疲劳……」见到小明的脸，中文名就是艾特思的经纪人收声。


    「你、你……哪来的妖孽！」深受震撼的艾特思口不择言。


    小明抱臂：「啧，我是你老板。」


    她不是没见过为她外貌惊愕的，但她没想到表现最明显的人会是她经纪人。


    「不是，抱歉，但是，没人怀疑过您的物种吗？您难道是什么旧日的支配者、古希腊执掌美丽的神？九尾狐妖……？」


    小明拍了拍蹲下身的经纪人的肩膀：「你的首要目标是卸载迷信雷达。」


    「……冲击力太强了，总觉得您身上发着光，停电的时候也会亮吗？」


    「都说了相信科学啊！信不信我炒你鱿鱼。」


    艾特思立马进入工作状态：「抱歉老板，我们谈到关于您的职业规划。」


    「嗯，就是我想干什么你们只要配合就好。」


    「……明白。」艾特思总算明白为什么是自己这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经纪人能好运接手这位小影帝，因为她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能忍啊！


    以前小明当演员就是这类模式，她倒是不清楚这算「刺头」，知道了也不改，玩家的事全部合情合理。


    【5岁，事业运旺盛的你被上门送剧本，过分优秀的你得到了高度赞扬，再次偷偷藏不住轧戏的你有汪良遮掩，双管齐下的你演技神速上涨，好耶！】


    「我说你真是个怪物你还不承认，从古灵精怪的小孩到苦大仇深的妖仙那么大跨度都能演得自如，啧啧。」忙着拍戏带女儿跑剧组的汪良抽空关注小明，摘下墨镜就是一句不知是贬是夸。


    「那是我的零食你别吃！」


    本来没想吃的汪良一口一个：「饿了。」


    「我还想再拍一个电影。」


    「你把自己当陀螺呢！哦咳咳咳……」


    汪良被噎到，小明计划通。


    那糕点是助理肖钱家乡的特产，最大的特色是噎人。


    顺了口茶的汪良面色扭曲，那茶和糕点的味道混在一起……本来没意识到被恶作剧的她可算明白了：「你个妮子！求人是这么招待的？」


    小明再递出一碗茶，汪良不敢接，又觉得没必要再来一招，还是喝了。


    「永——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笑声。


    静下来，两人谈正事。


    「是林编为我写了剧本。」


    「我瞅瞅！」成为林编剧隐藏粉的大汪导急哄哄就想看。


    「是个系列作，我可以从小演到大。」小明没理，继续说。


    「那不错啊。」


    「楼导估计不会再让我轧戏。」


    楼瑾鑫是小明轧戏拍电影的导演，不过她拍的是商业片，传统的复仇仙侠故事，由于小明长大的演员找不到，所以原来的武侠题材变仙侠了。


    「你以为我就支持你了？」


    「我想让你来拍。」


    「不成。」


    「想不想看剧本了？」


    「成！」


    【6岁，你在一年里居然启动了三个项目，你的演员观念怎么了？那你九岁岂不是要启动六个项目？十二岁岂不是要九个项目？你岂不是要变成九九乘法表了？作为数学家，我可能打得败你。真的。】


    电视剧并不紧张，考虑到小明是小孩导演也经常放假，第一部电影在漏出的时间里、在导演偷感很重的情况下拍摄完成，第二部电影更是挤时间拍。


    小明没有因此放弃学业，她上小学了，但经常请假，七天里有八天没在学校，如上。


    电视剧已经开播，每周两集，电影在后半年上映，林编和李冀李导发现也木已成舟，她俩勃然大怒，对着楼导和大汪导和小明的经纪团队一阵批斗，得知是小明的主意后又轻轻放下。


    小明是个大有名气的公众人物了，电视剧的角色形象让她成为国民小妹……对应汪良演的国民老姐。


    「差辈了，那阿上岂不是要叫你阿姨？」


    「我不叫。」汪上十不动然拒。


    小明最无语汪良那莫名其妙的关注点：「谁稀罕你俩了。」


    「小明，我以后当上导演了，你来当我的主角。」汪上说。


    「行啊。」小明没有不应，她跟导演完全体的汪上很合拍。


    「不行！」


    「妈，你老了，该退位让贤了。」


    「屁！你个玩屎的年纪抢你老娘的饭碗，有脸皮没有！」


    「妈，你自己在这个岁数玩屎就不要以为我跟你一样了。」论嘴臭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啧，滚滚滚！」准备拍戏的汪良赶人。


    汪上又在客串小群演，她学这些是理解站位，毕竟一个没有演技的摄像师不是好导演。


    而小明早备好服化，找准镜头开拍。


    电影是科幻片，不算是汪良擅长的领域，但她善于突破自我。


    小明的演技在中上，在任何地步都够用。


    【7岁，没遇见更多感兴趣的本，你老老实实拍了一部电影，你更多的出现在学校了，只是造成拥堵真的不是你的错，完全是那群粉丝毫无自制力啊，乘坐林雁柏奶奶友情提供的直升飞机的你望着密密麻麻如蚂蚁的人潮感慨。】


    电影如期上映，小明自掏腰包包场和母亲、工作室员工以及合作过的导演编剧一起看。


    怎么评价呢，爆米花很好吃。


    她本人对电影兴致缺缺，不在乎什么内涵什么艺术什么故事情节，只关注获了多少钱多少利，和量化的名气数值。


    才大她身份一岁的汪上故作老成：「你这思维适合当商人啊。」


    「……不许转行！我还没拍你呢。」


    「没那心思。」


    跳了几天日常，小明收到了邀请函。


    「沙家？沙理知……？」小明知道这个人，关于她为什么能注意到这个NPC，完全是那二的要死的F4！你有这样的玛丽苏进入中国。那个劳什子神秘王女沙理知，她比小明大两届，所以没碰过面。


    小明因此特意打听了一下，意外发现连家有个叫连子涵的小孩。……连富贵你原本是这个打算吗！小明庆幸自己取的游戏名没让自己变成大众名子涵，虽然她不算讨厌此名。


    令、连、付、沙四家关联不多，只是家世相近，难免被凑到一起，凑巧的是，除了连家，另外三家的孩子取名都是字辈加名字，相、秦、理，不过这也代表她们是古老的大家族吧。


    沙家的产业目前不在娱乐方面，小明想不明白她被邀请的理由，难不成沙家有人是她影迷？呵呵，不无可能，毕竟她如此迷人。


    自从小明事业起步，她母亲就不怎么管她了，全凭自我的步调走，此次参加宴会她是带着合得来的助理肖钱一起的。


    难得在戏外穿了身靓气的正装，小明就全身镜照着西装领带大背头的自己感慨：成功人士。


    好在她的脸撑得住，别有一番气质，不会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这游戏的建模真是神奇，她自己都被自己闪到了……小明摸摸下巴。


    当然，这身衣服是沙家准备的，甚至下车后有个干练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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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她，这令小明更加肯定了沙家有人是她影迷的猜想。


    宴会没什么大不了，小明出场静了一片，接着继续觥筹交错，沙家老太是个清矍的老人，她对小明打了个招呼就放任她随便玩了。


    吃饱饭小明跑到庭院玩，她想找找有没有蚂蚁窝可捅。


    她找到了躺在草地的……


    「沙理知。」


    「嗯嗯。」


    小明点头，又把草堆挪回去，盖住沙理知的脸。


    「嘭。」


    小明被推倒，摔了个屁股墩，沙理知语调平仄的意外：「我以为你会哭呢。」


    「嗙！」


    是小明凶狠的一拳，沙理知的脸红肿了一块，小明拎着沙理知的领子：「想死啊？」


    沙理知的发倾斜到脸庞，盖住了表情，沙理知颤了颤，扭过头却是一张虚浮的笑脸：「在那里杀我，查不到是你。」


    「你以为我不敢？」小明紧了紧动作，沙理知呼吸困难，小明注视着沙理知，见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沙理知留着少见的长发，身材并不结实，样貌昳丽。


    以现实的角度来看是可能有这类女性存在，尤其还是个小少年，以游戏的角度……


    「难不成你是男的？」小明可懂这种游戏套路了，不过现在是现代社会，有啥必要？顶替了姊妹的身份？迷信？


    「令人大跌眼镜的设想。」沙理知轻笑。


    小明松开了对方，转身离开。


    在沙理知放松之际再揍了一拳！


    对称！


    【8岁，沙家收你为义子，你的母亲没有意见，你和沙理知成为义姊妹，你拥有了更多资本。】


    小明转学了，和付秦银成为了同桌，没想到此人小小年纪已经是一位爱扯小男孩头发玩、亲漂亮小男孩脸蛋的小流氓了，足见日后的风流。


    「你是女生啊？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美丽的女人吗……。」付秦银搞怪道。


    小明说大话：「如果美有标准，我一定是会打破这类标准让所有人不分是非膜拜的人。」


    「听不懂，但是好帅！」付秦银皱眉思考，装作深沉，「如果爱有标准，我一定要打破所有标准给所有漂亮男孩一份爱的！」


    「噫！不要把我的语录改的那么屌丝啊。」


    接着小明身边多了个跟屁虫，她去剧组都跟着。


    「你逃学不怕你妈揍你啊？」


    「我妈忙着和漂亮哥哥啵嘴，才不会管我呢。」


    小明嘴角抽搐，忙完一阵的汪良走过来招待付秦银：「小付小姐的到来真是令我们剧组蓬荜生辉啊！有没有兴趣投资我们呢？」


    「嗯？要多少？我零花钱就一千多万了吧？够到基础钱数了吗。」


    「够够够！」汪良笑容放大，对小明竖起大拇指。


    她们拍的是十部系列电影的第二部，此次有林雁柏编剧助阵，加上场景和特效需求大了点，所以金钱是大把大把烧啊……


    【9岁，你畅游在名为工作的宇宙中，是工作也是爱好，是爱好也是工作。】


    汪上找到小明说要拍微电影练手，结果她把摄像机摔坏了。


    ……幸好那是汪良的。


    小明和汪上埋葬了摄像机的尸体。


    写下「汪良之摄像机之墓」。


    古有黛玉葬花，今有明汪二人葬摄像机。


    「等你能拿稳摄像机再找我吧，菜鸟。」小明鼓励。


    汪上虚心受教：「好吧，你个可恶的老手。」


    汪良：为我花生！！！


    【10岁，你营养充足，发育健康，个头高挑，客串了一位极富个人魅力的少年帝王，导演余望山正在打磨这部正史向连续剧，她说愿意等你长大再合作，你开玩笑问万一自己长残了怎么办，她说那就没天理了。】


    不得不说，科幻电影真的很难拍，要对齐颗粒度……不是，总之难拍。


    不过在玩家小明的伟力下，一切都是浮云！小明可是努力就一定会有回报的玩家啊，根本不存在拥有无法克服的困难。


    所以她在期间学习了导演和特效相关的知识，并且发现游戏的灵活度过高，她只要看书都能加技能点，最终在大家不可置信的目光洗礼下解决了很多剧组技术上的问题。


    「姐，我真的拜你为姐了，你到底是哪方神圣下凡？」汪良彻底服了，「难不成是重生？穿越？你不会是什么高维外星人吧？」


    身为文艺创作者的大汪导发挥想象，还真说的大差不差。


    「呵呵，我是你妈。」小明逗她。


    汪良痛心疾首：「……你真是学坏了！学会了大人丑陋的嘴脸。」


    【11岁，你主演的科幻片大爆，连带稍显逊色的第一部翻红，各种周边泛滥，主题餐厅、乐园遍布全国，甚至在国际入围，临门一脚拿奖，你也在运作下拿了影后，最佳配角奖。】


    「别灰心，这个奖就爱看资历，就没有小演员拿过奖的先例。」拿了最佳编剧奖的林雁柏抚摸小明的头，笑眯眯安慰。


    「没事，我会打破所谓先例的。」小明一点也不伤心。


    林雁柏给小明递了个水果糖：「年轻人有傲气是好事。」


    「奶，我不喜欢吃硬糖。」小明还是把糖咽下了。


    【12岁，升学，拍戏进行中，杀青，报名。】


    【13岁，你结识了令相宸和连子涵，令相宸对你一见如故，连子涵当场想和你结拜，她说莫名觉得你们是异母异父的亲姊妹……一旁的沙理知笑着说我还在这里哦。你联合她们的家族，她们的人脉，自己的人脉，对国际奖做资本局，……你失败了。】


    「怎么会？！」小明拍桌，小明意外。


    沙理知轻按她的肩示意她冷静：「评委会人员说有决定好的人选了……我认为是你。」


    令、付、连三人一齐赞同。


    【14岁，你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位获得国际影帝奖的未成年人。


    鲜花、掌声、赞语撑出一道梯，你踏上阶梯，走向实至名归的王座。】


    「？」小明忽略系统那尬苏宣言，她在意的是，自己不是运作了个寂寞吗！


    算了，结果是好的就行。


    「快快给朕架上王座，告诉大家影帝驾到！」小明摆谱。


    「好嘞！」付秦银居然真的找人搬出一大个坐轿。


    令相宸拍小明的左肩膀：「惊喜吧！这是我们四个一起出钱给你准备的。」


    连子涵拍小明的右肩膀：「多亏了理知姊给我们出主意。」


    小明看向沙理知，沙理知正抱着肚子憋笑。


    颁奖礼结束，小明又过上拍戏拍戏拍戏的日子。


    「恭喜小永明变成大影帝了。」严肃的中年人余望山都笑出了褶子调侃。


    小明笑笑：「那余导给我加钱不。」


    「得了，拍戏去吧。」提到钱余导又恢复常态了。


    都说锦衣还乡，虽说小明没少回家看看，但还是在最值得庆祝的时间回家和亲妈NPC单独聚聚了。


    然后收到了一片白色的条条：


    「不管了，我去打棒球了」


    留下了纸条，人就不见了。


    那张纸条没什么特别的，就像你在班上开小差，随手从草稿本顺手撕下的一片，写下想说的话，再攒成团，扔给想传达的人。


    那之后小明时不时会给亲妈打钱支持她的梦想。


    真是倒反天罡！汪良辣评。


    汪上拆穿，她就是羡慕嫉妒了。


    「别提我了，你怎么不给老娘打钱支持我的梦想？」


    「我的社会抚养金谁抽走的？你还了也不带利息还的，要不是官方管控你指不定吞多少呢，差评！」


    「嘿，你个妮子！」


    小明无奈耸肩。


    【15岁，你的电影、电视剧都在拍摄中，你的生活充实。】


    小明的义母捐了几栋设施让小明和F4们在同一所高中，令人喜悦的是小明没被排在那沟槽的四大王女里，而是富有深意的「那一位」、等，她又不是○○魔！


    她和令小宸是同桌，子涵前后桌，风流付在隔壁班、她说有小明在影响她泡弟。


    「你快高中毕业了？」难得空闲享受校园生活的小明看着帮自己写作业的沙理知问。


    「嗯。」


    小明突然说：「你没戴眼镜啊。」


    「我有注意护眼。」


    小明说起这个，还是连子涵成天熬夜打电玩，老早戴了眼镜。


    「你真的是女的吗？」小明还是在怀疑中，她偶尔也会觉得此NPC就是女的，但偶尔又从沙家人的态度觉得此人说不准是男的……这游戏里标个性别会死啊！反馈。


    沙理知微眯着眼笑，小明清楚这样笑的沙理知是生气了，就像她第一次问这个问题时的笑：「当了你多年的姐姐，我以为你已经认可我们的情谊了，可你还在想那些莫名其妙的构想，难不成你是在恋情方面的喜欢我，可是不敢于承认，所以希望我是男生么。」


    小明呵呵笑：「我喜欢的话早要了，用得着弯弯绕绕？」


    沙理知起身，牵起小明，从书房到卧室走了四十五步，咔哒，门关上。


    沙理知对小明拥抱：「我喜欢你，无论是你的姊妹，你的朋友，甚至于你的恋人。」


    「我很明确自己是女性，你……」


    咔哒，类似于拧门声的皮带掉落的声音。


    小明懒得磨蹭，直接动手确认了：「什么啊，你不就是男的吗。」


    「我是……男性吗？」


    沙理知陷入迷惘的塌陷。


    沙理知像一只落入蜘网的虫豸。


    沙理知变成了男人。

 6. 六属性点

    「吓傻了？」小明的手抚向沙理知莹白的脸，似怜似嘲。


    沙理知膝跳反射般向后撤步，他深深的、深深的弯下身，耻羞、惧意、惊惶。


    小明的个子与他相当，可他忽而发觉自身在她面前的渺小和屈矮和不正当。


    沙理知在哪里？


    沙理知被永明杀死了。


    门关上了。


    -


    在沙家的小明得知了一切。


    与小明猜想的大差不差，沙家有个老家族的毛病，尤为迷信，沙理知被批命成年前要当女儿养，益亲属，关键那批命的道人曾救过沙老太、前任家主的命，全家人自然是信的，便照办。


    「本来也要公布的事儿，没想到你提前揭穿了，也好，我们就这事把小理的性别说出去吧。」并不特别迷信的现任家主，小明的义母宣布。


    沙家有不少姊妹能继承家业的，自然轮不到「沙理知」，顺便，对方换回身份后更名沙知理了。


    关于沙理知本人的认知，吊诡的是，他从小到大都没学过生理知识，自欺欺人的可以。


    -


    小明招了招手，暗处的沙知理走向她，衣着如往常，容色依艳靡，仿佛什么都一样，又什么都不同。


    「来探班？」


    除去被发现时的局促，沙知理又从容不少，扶着下巴作思考状：「我想向你请教问题。」


    「你说，我去变性怎样？」


    沙知理露出属于沙理知的笑。


    「哈、哈哈！」小明嗤笑出声，靠近沙知理，「不怎么样，你不是男人，我就没办法同你狎昵、弄坏你、踩碎你，观赏你可悲的表情了！」


    「知理『哥』，你也太蠢了，成为男性就肆意丢掉脑子了？以为割掉那根东西就能复原一切？错了，你从一开始都是在窃走属于女性身份的一切，你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偷！哪里有原本？你只是回归到原来属于你的身份。」


    小明加重了念「哥」的音，嬉皮笑脸地像在和沙知理全无恶意的笑闹。


    沙知理赫然低眉，面目纠在一起，好不难过：「你就那么…讨厌我？我不是有意欺骗你，我自己也……」


    「答错了！恨我的，是你啊。」


    「你在恨我，恨我揭穿了你，恨我让你面对你不想面对的现实，恨我照出了你的软弱你的错误你的阴暗你不想存在的存在。」


    「……………………」


    惊得失语，沙知理描摹着小明的形貌，缓而又缓、轻而又轻，艰涩地自语：「我连令你动摇的价值都不存在吗，你的视线不在关注我吗，你的情感从未附着过我吗。」


    「你到底，是什么呢？」


    懒得和这个电波男继续交流，小明果断结束话题：「再见。」


    「不是的！」


    「还有恋……。」


    可惜听众早已离去。


    -


    「定亲？」抽空陪义母和义姊妹们回到沙家的小明疑惑。


    「我原本的打算就是把小理配给你。」沙存谷给小明酌茶，「也是亲上加亲了，未来你的孩子姑姑们也能照顾。」


    小明喝了一口就放下了：「我没打算生小孩啊。」


    「也好，有个长得漂亮的配子照顾也不错。」沙存谷把茶退下去，换了小孩爱喝的饮料。


    小明挠头：「我是不纳主义。」


    沙存谷顿了顿：「那，谈恋爱呢。」


    「这个啊……」


    「哈哈，可以啊。」


    沙存谷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你这孩子，光吓你姨母了。」


    她可不想说媒说成仇，好心办坏事，也是她想当然了，以为送个漂亮男儿就行，没想过小明想要什么，小明自个就魅力四射，也许不需要什么锦上添花呢。


    现在的年轻人的新观念真是不少，就像现在的她不延续母亲的迷信，小明这孩子也不延续纳配的传统。


    小明笑了笑，喝了口饮料：「是姨你先吓我啊。」


    甚至沙知理不在场，谈笑间他的联系人多了一位恋爱对象。


    沙知理真是游戏安排的特殊NPC啊，小明想。


    -


    小明和令相宸、连子涵、付秦银三人建立了私人结社，简单说是个闲聊扯屁的休息室，说结社只是为了好听。


    汪上为什么没在？一听要交结社费的她马上跑回剧组溜得没边。


    「我恋爱了。」


    三人看书的看书，打电玩的打电玩，在网上把弟的把弟，没一人抬头看看深沉的小明。


    「喂，你们听见没有！尤其是小令你！我这回可是16岁、28岁的一半就找了个恋人啊！」


    令相宸无辜指自己：「我？」


    唉，无人懂梗的世界真仓皇，小明内心萨比西（并不）。


    「明姐谈的对象得是什么天仙啊？要我看没人配得上你，」虽然比小明大了两个月，但依旧坚持叫她姐的付秦银配合了小明的演出。


    专注闯关的连子涵也出声：「我还以为小明和我一样本质宅呢，恋爱有什么好玩的。」


    「就是，不如直接纳配，取配取贤，浪费时间在那么些好颜色上有什么用。」直女令相宸发出让小付发指的言论。


    「我不是这意思啊！」连子涵连忙撇清关系。


    付秦银倒也没冲着子涵去：「你懂啥？就像你看书一样啊，我就喜欢翻不同漂亮男人的白皮肤！」


    令相宸一抖：「我书页都被你说脏了！」


    「好了，停止这场闹剧吧！」看戏看够的小明发言，「是沙知理。」


    「什么？！！！！」最震惊的要属在女男关系中最传统的令相宸，「你、你们不是……」


    付秦银把手机倒扣，感兴趣地凑到小明边上：「哦呼，不愧是明姐，不玩则已，一玩玩个大的，你怎么把知理那清高男泡到的？」


    「是啊，理知、知理哥有性别认知障碍吧，怎么接受和女人谈的？不过他老老实实当个男人让沙姨安心也好啦。」连子涵都暂停游戏听八卦了。


    「我勾勾手他就跪了。」小明大言不惭。


    「厉害啊明姐。」付秦银飞速相信，她也觉得以小明的魅力也不需要费劲泡谁，明姐说一声她自己都乐意上的。


    子涵反而失去了一开始的礼貌：「切，原来是白给男啊。」


    只有令相宸盯视小明：「你说谎了吧？该不会是沙阿姨和你说亲了什么的……」


    「喔，聪明，怎么猜到的？」小明也没太多隐瞒的意思。


    小令思索：「莫名感觉你是不喜欢直接确定关系的那种人……」


    小付抱臂：「真是，我和明姐才是认识最久的那个，结果你居然比我懂她。」


    「直觉系啊，那个心心相印的雷达。」子涵举手发言。


    「连子涵你瞎说什么呢！我又不是跟小明谈、老娘是直女！」小令控诉。


    小明冒出头：「可疑的深柜发言啊。」


    「深柜是什么？」「啥是深柜？」


    小令和小付异口同声。


    子涵解释了一番。


    「我不是。」令相宸扶额，看向小明，「我对你的喜欢坦坦荡荡，要是真的有多余的感情才不正常吧。」


    付秦银揶揄：「明姐才不在意呢，你这么认真解释才有鬼啊～」


    「付小银！不杠我你会死啊？」


    小付小令二人打闹。


    「呵呵，年轻就是好啊。」


    「小明，你也没大到哪啊。」


    「有联机游戏吗？一起玩。」


    「行啊。」没什么精气神的子涵立马精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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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会不会达成在游戏里玩游戏的成就，……不过五字游戏你直接把现实里的游戏照搬过来不怕被告啊！可能买了版权吧，小明往好的想。


    -


    在包厢。


    小明是超高级的公众人物，光明正大出现非常容易产生踩踏事件，和沙知理的约会要在私密好的地方。


    屋内是安静的，只有筷子碰撞瓷器的声音，彰示着有人在进食。


    沙知理习惯性为小明用公筷布菜。


    作为「沙理知」时他已经如同被磁铁吸引的铁磁关注着小明，可他不明白作为沙知理要对待小明的方式，不明白两个人要产生如此大的差异，不明白两个人的距离就此远去，不明白正面的感情要扭曲成黑色的东西。


    「你为什么要听从母亲的话呢？」问出口了。


    小明吃了一口糖醋里脊：「谁也不能让我听话。」，就了一口米饭。


    沙知理皱眉：「麻烦的男人没必要理睬。」


    可笑的是他突兀地站在沙理知的视角说话。


    挖了一勺宫保鸡丁，小明吃得香：「嗯？我们在恋爱啊。」


    「…………。」


    沙知理显得淡淡的疑惑：「……？」


    「吃饭就好好吃饭。」小明把不喜欢的苋菜夹给沙知理，「食不言寝不语。」


    -


    这次包圆了游乐场。


    小明疯玩了一上午，到日暮坐到车里才给了沙知理交流的时机。


    沙知理给人的感觉很淡，不是指他不起眼，而是他过度安静时会像一幅画，是静态的、秀美的、不令人重视的物件，他已经掌握了身为男性该怎样沉默的精髓。


    「有什么事，说吧？」小明一副『我心情好赏你能开口』的模样。


    「你对我前后的态度，差距好大。」一句干巴巴的、无聊的内容。


    「那个啊，我逗你的。」小明一笑，消融了二人间隔阂般，「要是让你伤心了，活该。」


    啊，又动了，小明在看沙知理的好感度，她从来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无法读懂、也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她能说出那种戳心窝子的话，都是沙知理的好感一直在-90和+90来回变动。


    给一点好脸就正数，送一点恶意就负数，真是贱。


    只不过这次，变成了+99。


    沙知理的脸红透了，活色生香，他单手抵住脸上的热意，语速迅疾地喃喃：「你在意我你关注我的心情你为什么只对我袒露那么大的恶意你为什么能明白会伤害我的地方你了解到了我你在凝视我你想要把我捏塑成合你心意的东西……」


    「你想让我属于你。」


    他抬起头，长久长久注视着小明。


    姐你给他调成啥了？


    小明没有回应，她根本没听清对方在咕哝什么：「想死啊。」


    「原来你想杀死我。」沙知理明快地笑。


    她们到了沙家宅院，小明指着庭院：「那会是你的葬身之地。」


    沙知理挂在小明的身上，顺从地笑：「嗯。」


    小明要了一个铲子，亲力亲为挖了一道坑，她把沙知理推进去，挖土，填土，挖土，填土。


    像幼时躺在草地的沙知理，再次遇见了拨开草堆，又把草堆推回去的小明。


    沙知理依然笑着，没有泪水，他艰难拔出一只胳膊，手伸向小明的方向，追随着她：「成为你的一部分，比较好。」


    那只手坠下了。


    摧毁的、枯竭的、翻涌的、地狱般的恋情，为羔羊奉上。


    小明看着沙知理，她想到，这个NPC的智商数值说不定很高。


    【16岁，你的义姊成了义哥，义哥成了恋人，恋人成了死人，众人围了会热闹便散去，你继续投入剧组与学校的两点一线。】

 7. 七属性点

    如期而至，汪良给小明递了个剧本。


    《蜉蝣》，老朋友了啊！


    「我以为你会请我演皇帝？」


    小明翻阅完全翻版了的剧本，此时的汪良踏入中年的阶段，《蜉蝣》是她编导的突破性电影，她以前说好听点是品味别致，直白讲是文青病小众姐，虽然因为小明的出现并没有叫好不叫座，但她果然还是要转战商业……


    等等？


    小明看着剧本，不能说和一周目一模一样，只能说两模两样。


    一周目汪良选的是经典正派型主角，故事也是老生常谈但大家爱看的大局观时代问题探讨。


    而此剧本，主角是个毁誉参半的忓臣，与短寿的王朝相反的是长命的她，曲意逢迎、排除异己、窃权谋私、误导君主、残害忠良、滥用职权、暴力控制等，历史上忓臣能办的事她一人全干过，她还靠通敌卖国另择主君、还不止一次，次次能保命，最终寿终正寝……与她平庸的能力和高超的谄蝞本事同样出名的是，她也算是历史上有名的美女子，不过由于骂声太多，这点也算冷门知识了。


    毁说完了，誉呢，这算是后世赋魅，以现代的角度看问题，这姜俨的做法合情合理，她不过是个有野心为自己打算的正常女人罢了，虽然她是个一件功绩也没有全靠阿谀奉承讨好领导获得比勤恳员工同等甚至更多利益的关系户、虽然她草菅人命风流滥情不顾纲常伦理、虽然她又蠢又坏耳根子软没有风骨不要尊严，但她可是个女人啊！她也只是个封建社会束缚下的人，她做那些也不过是想活下去罢了，她能活那么久不就证明她的智慧吗？她也很无辜啊。


    以上，分别是小明看的主频对姜俨的相对客观评价与男频对姜俨的业余评价。


    虽然主频并不限制用户性别，但大多是女性在用。


    「嗯……一开始让我演个不是人的东西就算了，你现在怎么还叫我演个大反面人物！」


    而且剧情完全是按照史实编写，想给她配个美男洗一洗深情人设都没有余地。


    哪怕社会上对负面女性角色的存在是持宽容态度的，依然有很多人会创作，但不代表人们失去了道德观念，不代表这类角色可以作为主角……！小明一周目演反派类角色就因为是主角不符合主流价值观而到处有粉控评洗白。


    我骟，小明彻底怒了！


    「诶，别气啊，你对自己的脸也太没自信了吧？冲你的魅力演个再坏的家伙都没人会上升演员的。」


    「这倒是事实。」小明赞同，「诡辩什么啊你！姜俨的形象多埋汰你不清楚？一点都不帅！你不要为了自己的癖好拉我下水！」


    「小明，你想演的吧。」汪良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不然你不会在这里给我扯皮。」


    小明比了个手势：「加片酬。」


    「啧。」汪良揪心，「好不容易手里攒点钱，都要被你个讨债鬼掏空了。」


    小明有恃无恐： 「那你别请我啊。」


    「怎么可能！没你我怎么又拍想拍的还又赚钱啊！」


    【17岁，科幻第三部拍摄完毕、第四部筹备规划中，连续剧你的戏杀青，《蜉蝣》正式立项。……工作汇报完毕。】


    小明怀疑自己被游戏ban了，她怎么没找到江深蓝。


    因为蜉蝣发生了蝴蝶效应的变动，她也好奇江深蓝是否会改变。


    「……动画行业？」小明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


    「是啊。」肖钱感慨，「据说她还是中学时看了你的电影产生想做动画的梦想……这中间的联系还真怪啊。」


    这是完全跨次元的没联系吧！


    「是说我的样貌超脱了次元的强悍冲击力么，呵呵，我承认她很有品味。」


    她的200+魅力可不是水泥啊！


    小明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用水泥形容，但总之听起来不明觉厉就是了！


    所以她那么大一个导演就丢了？小明在马桶上沉思。


    变就算了，直接变到行业外更是离谱，脱离原先的谱线怎么不是离谱。


    小明伸手：「肖钱，递纸。」


    「老板，你要个剧本怎么说的跟上厕所似的。」已经被小明本性磨出魅力抗性的肖钱拿出S级的剧本任小明挑选。


    毕竟马桶上的沉思只是个动作，小明怎么可能在上厕所的时候被写出来啊。


    其实这才是正常流程，只是她之前的遇贵人天赋buff太强，都有人带剧本上门，她都没太多机会亲自选。


    「滴沥沥沥！滴沥沥沥！」


    「是艾特思来电……」肖钱做贼心虚的表情，「小明，艾姐不是受命汪导要求你不要轧戏么。」


    「嗯，谁管啊。」小明挂断电话。


    肖钱做出不太赞成的表情：「老板，我觉得你对剧组专一一点比较好，毕竟盯着你的狗仔跟蟑螂一样多，你轧戏暴露的风险太大，……到时候被冲的也是俺们工作室啊！」


    说多了都是泪，小明自己爱跑爱演，粉丝们一边在小明面前夸夸夸，背地里全在骂工作室压榨童工，心疼我明，该死的，身为有股份的老板，还是全工作室的大宝贝，谁敢压榨她呀！


    虽然活少钱多但作为被骂最多排名第三的肖钱拿着钱流出了悔恨但真香的泪，哦对，第一第二分别是汪良和艾特思。


    虽然被骂，但工作室对员工们的隐私绝对保护，而且小明演的都是好饼，所以灯火（小明粉丝花名）们只是在网上闹闹，惹不到谁的真金白银。


    不过这也能算一种虐粉策略吧，虽然小明不是流量明星，但有忠实的拥护者对小明来说不是坏事。


    「我不。」意料之中的回复。


    肖钱就知道自己劝不动，她本来也是走表面功夫意思意思。


    小明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剧本，是个充斥着穿越者、重生者、转生者、系统宿主的网络流行元素的群魔乱舞之作。


    最有意思的是，这些全是男的，而且他们的目的都是攻略主角。


    所以是一篇古代土著主角反制超位面的龙傲天片？


    「这本怎么混进来了？」肖钱惊讶，「老板，这是个男频网剧，……原来是导演和编剧靠谱，怪不得有人放进来。」


    小明疑惑：「影视剧还有男频呢？」


    「影视剧分类没有性别之分，是我们自发区别的，男作者写的是不太入流，不过在小男生里挺受欢迎，一般想来钱快或本事不太大的业内人员爱在里面打转。」肖钱继续解释，「个人有个人的选择，我们能在里面掏钱就是好市场。」


    「不过这两个是奇葩。」肖钱尽职尽责的解说，「周孤风和周修平，这对双胞胎姊妹，她俩一个导一个编，业内有名的商业鬼才，按说能力也不差，就爱捡屎、呃，靠把男频小说改编成正剧来证明自己的才华。」


    小明放下剧本：「我之前怎么没认识她俩。」


    「您忙啊。」


    「也是，就她俩了。」


    【18岁，你约见了周导周编，她们对你大肆赞扬，然后问你片酬真的不能再优惠了吗？你呵呵一笑问她们当你超市鸡蛋呢还优惠，她俩长吁短叹，到底跟着你赔不了，和你签了合同。】


    「我不同意！」这回是汪上冲锋，「你怎么又跑去玩网剧了！还是屌频？你懂不懂我们影视行业的歧视链？男的多也不慊秽气！你是要把自己降到什么末流线了？关键是我找你拍戏都没面了！」


    汪上如今考上了A影视戏剧大学，和小明是同学。


    当然，小明一周目因拍戏错过高考后面模拟忘了这事没考上大学，……不过也不重要了。


    小明立马反驳：「你特跌嘴巴放干净点，女人拍的女人编的怎么就屌了，没人有那玩意，质疑姥子的审美信不信我找人弄你。」


    汪上凝噎：「二妹不说大姐，你先洗洗嘴再说我吧。」


    汪上没再说什么，汪良正专注拍戏，再加上合作多年早看透小明什么尿性，也知道她不耽误剧组进度，干脆放任她自流了。


    进了周孤风和周修平的剧组，氛围比小明想象的好，男演员也比想象的少。


    一共就四个，还是里面主要看点的提供者。


    不过个个也是长相标致，明艳的清纯的性感的温顺的。


    年龄也和小明相近，一看就值得纳入后宫。


    感觉除了脸外别的数值不太行的样子啊，小明挑拣。


    首先搭话的是看似最青涩的清纯男，名字忽略不计，他也十五岁，刚好符合角色，小明也忘了是哪个角色，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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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出和小明对戏的请求。


    这下剧组工作人员看清纯男的眼神都变了，男明星作为花瓶有什么好对戏的，怎么对演技都是垃圾，那点子事谁不懂啊？没想到小小年纪就如此想走捷径，男人就是喜欢躺着赚钱啊。


    性感男是少男里第二小的，他看似解围实则踩清纯男暗捧自己再大吹小明一番，接着进行几个擦边的小动作，做足了心机屌的行为。


    明艳男和小明同龄，是年龄最大的，他大大咧咧假小子的口吻踩了所有男，再不经意直率地夸了小明的威武霸气。


    温顺男默不作声，只是端了杯奶茶给小明，再轻柔无害地笑了笑。


    小明没想到这几个男明星入戏那么快，她跑到导演区了。


    二周在小明面前没架子，在自家剧组可谓一言堂，因为小明的投资加入，现在是二言堂了。


    【19岁，你们的《蜉蝣》获奖。】


    系统，你还能再词穷吗？


    小明无语，这游戏系统怎么变工作年度总结了。


    ……我的人生只剩工作内容了吗！


    小明发现了可悲的事实。


    并非可悲，吃着芝士焗土豆泥、腊肠炒娃娃菜、清炖羊肉汤……参加宴会的小明很幸福。


    常明有轻微的选择困难，平时吃什么都是速食凑合，不用选还方便，偶尔费时间点外卖，跟着姐们儿才吃得好，所以她朋友多……，都是蹭饭蹭的。


    在游戏里就没顾虑了，她能大吃特吃感兴趣的现成食物，的味道。


    小明在宴会，是得奖的庆功宴。


    每年都要来那么一次，小明早习惯了。


    吃饱喝足，小明遛到阳台看星星。


    汪良也在，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酒，她摁住小明的肩膀就是一顿拍。


    「你搞什么飞机。」小明扒拉开她。


    汪良摆摆手：「我没喝酒。」


    她抽出一根烟，小明表示不介意才点，她点了烟，不抽，只是放在那自燃：「我以为人到了中年都会自动成熟呢，结果只是骨头变软了。」


    从汪良一周目的行径可见，她不拍好玩的东西了，所以小明和汪上的合作更多。


    「唉，我真庆幸在最年轻、最狂的时候碰着你，现在还能保持住大部分初心搞想搞的东西。」


    「小孩、诶唷，我现在叫你小孩也不合适了，不过比起我你还是嫩着呢！……在我心底，你是我最好的拍档。」


    她探出左拳，小明回了一个布。


    「气氛都被你小子打破了！」然后汪良把拳头变成剪刀。


    两个人玩起了猜丁壳。


    日夜轮转，小明投入在电视剧的演绎里，刚宣发有不少骂声，当然是骂天骂地都不会骂到小明的，她只是个无辜的小女孩，她有什么错？她可是被降咖的大影帝！顶顶的受害者，唉，不做人的工作室！唉，肮脏的大人！唉，不良于行的小屌子！


    她们是边播边拍的，一播出又风向转变，大家都指着夸小□□眼识珠，演技超群、降维打击、天上有地下无，说二周一如既往化腐朽为神奇，说错怪了工作室，说男明星，哦，没人说啊。


    毕竟电视剧真的如小明所说是土著反制超位面的剧情，主视角全在主角身上，那群超凡男哪个不是利用完就死光光？好在有姜俨的反面形象在前，小明再演负面主角都能被接受了，虽然她演的这个角色无论如何都不会有黑点，她有什么错？不过是在反抗强加的意志，不想要那些不受控制并非本愿的感·情。


    你问利益？你提她得到的好处？看的福利？呵呵，精神赔偿费而已，毕竟她是人，拥有人权，理应赚回被索取的。


    要说，原作剧情还真是这样的，周修平改的只有逻辑和细节问题，爱男角色的男作者都认同这样苏「女主」的故事，又有什么可说她演的角色不好的。


    【20岁，新的一年，迎来的是更加强大的你！精力旺盛的你已经迫不及待向新的征程进发！没错，是国外——】


    虽然得过国际奖，但小明在国外的知名度远不如在国内家喻户晓，具象比较，就像国内点满了灯，而国外才点了一半的灯。


    酒香还怕巷子深，汪上离享誉国际的导演还远着呢，没蹭到损友专车的小明自开炉灶。

 8. 八属性点

    不合时宜的，小明想到一周目的王男，以现在的时间线，她总不能和个胚胎谈吧？哈哈！


    况且，她去的不是欧洲国家，是相邻的亚洲国家。


    她准备的新作是单元脑洞剧，三国联合制作，流程也很简单，她和汪上分别和另外两国的主事人吃一顿饭，……然后项目就肥皂般顺滑的诞生了。


    两位主事都是青年人，但也比小明和汪上年长，姓佐藤的用发胶固定了发型，眼睑细长，衣着西装，很符合小明对日本精英的刻板印象，她是个业余却很有水准的剧作家，姓金的衣着随意许多，稍显邋遢，倒也不是双开门大冰箱、咳，她是个网络小说作家，原来两人是跨国好友，吃饭是想一起组项目在商讨，正好碰见小明就把她拉进去了。


    命里多贵人，谢谢你！


    虽然以小明的资本自己组局不是不行，但有本地人带头当然是更方便的。


    她们说好每一方写部分单元故事，最终合在一起成为一个完整的剧本。


    拼好本？


    因为是以小明为主演，她要在每国都跑一趟，先拍了日本的戏，再去韩国，最后回国拍。


    这对小明来说和出国环游一趟再回家一样轻易。


    单元剧的篇幅并不长，之后小明再去各个亚洲地区玩、哦不，寻找工作，遇见几个有意思的剧本都接了。


    【21岁，你已然在亚洲点燃了自己的灯火，进入了工作膨胀元年。】


    小明一整年都在剧组中度过，忙到连亲妈、现在已经是知名棒球运动员的永鹫都打来电话问候，如此她依旧神采奕奕、活力十足，汪上和肖钱都在水土不服。


    同时她打算工作完去别的国家了，现在她人在国外，走在路上都有一堆人追赶，这份热情她无福消受。


    她感觉以自己练出的跑步技能，转职当跑步运动员都能和专业的别别苗头了。


    虽然更多的只是在羊群效应下人越滚越多。


    【22岁，工作中，勿call。】


    小明想了想，她一周目进军国外成功，但只是作品拿奖，以及没拍过几部外国风味的作品，在国外的名气也不是特别旺。


    都是系统吹出的虚胖啊！


    不过小明的优秀是不可置疑的。


    【23岁，转成陀螺的你终于把工作收尾，什么？你还不想休息？】


    【24岁，你刷脸借到了皇家宫殿，国王居然是你的粉丝？你很好的利用这点，不止在这里拍了戏，还让她帮你狠狠宣传了一番。】


    小明没见到小王男，但见到了他的舅舅，国王的亲弟，国王比小明大六岁，育有一子，国王亲弟比小明小四岁，提问：国王和亲弟的年龄差是多少？


    打住打住、不是来做小学数学题的。


    工作要紧，小明也没发展什么额外的关系，只是把对方燃烧了。


    小明对美色的喜好有些反常理，一般女性随着年龄增长会削弱兴致，但她或许是年轻的重心放在事业，到年长了些就想颐养天年，玩玩男色了。


    小明有一个外号叫武神，因为跟她多少接触过的男性，死的死，死的死。


    当然也没查到小明身上就是了，毕竟都是意外死亡。


    这也不是小明的错，谁让这群NPC擅自点亮了好感条，有强迫症的玩家当然是要把亮的熄灭了。


    【25岁，你站在高塔，俯瞰着你点亮的灯火们。


    到处都是喜爱你的人，你却突然觉得没了私我的容身之地。


    星星都是挂在天上的，不会有凡思，可你是人。】


    好吧，小明只是满足收集癖觉得游戏索然无味了而已。


    她金奖拿到手软，砸核桃都不带心疼的。


    【26岁，你发起了一个游戏，寻找永明，谁能够找到你，将可以得到你的全部——】


    「财产？」令相宸顺着思维惯性接话。


    「怎么可能。」汪上反驳，「别看小明长得天仙，那市侩劲我都自愧弗如，说她送财产不如信我是武曌。」


    付秦银猜测：「明姐会不会躲在国内？」


    「你直接跳过了猜谜环境啊。」连子涵接话，「会不会是周边。」


    得到了小年轻们的一致赞同。


    汪良分别联系了永鹫、沙存谷、林雁柏三位和小明关系亲近的长辈，都得出联系不到的回答，小明早挂了失踪案，由于是非同凡响的公众人物，上面受重视程度很高，她咬牙，这龟孙！她们的系列电影有五部没拍完呢，就在这搞行为艺术了！


    合作过没合作过的业内人员，圈外的国外的粉丝，有关联的无关联的人。


    在人类的社会群体自发组织了集体的行动「寻找她」。


    没有。


    永明了无踪迹。


    【退出游戏】


    【达成成就：耶？你还没死就离开了？】


    【评价：100分（极值）


    满分是你的下限，而非你的上限。】


    【解锁成就：昨日今日明日之星


    别人是天降紫薇星，你是天降彗星撞地球。】


    【后日谈内容是否查看？】


    是。


    【永明失踪的第N天，一位研究员制作了以她为模型的AI形象，她永远活跃在网络，点燃灯火，她是永明。】


    【解锁成就：梦？奇迹？


    时间也无法抹去你存在的印记。】


    -模拟一结束-


    常明一共花了两天时间完成此次模拟，没想到平平无奇的明星升职记成了赛博永生结局。


    她打开绿泡泡和几个朋友联络，再点开企鹅水了会群，在游戏论坛看别的玩家的笑话，再次上传了游戏记录，突然在企鹅收到一条消息。


    【AK：快来瞅瞅你出息的干女儿！】


    【日月：？】


    AK是她的发烧友，两人做了十年的网友才面姬，她们会互相分享一些游戏，以及谈论游戏内容。


    【AK：你的模拟器玩家AK游戏记录.mov】


    【日月：王砍虎你讲话别大喘气。】


    王砍虎是AK的真名，很霸气，但不太像真名，要不是她把身份证都拿出来了，一开始常明还真不信。


    AK玩此类游戏最爱搞育种流，不用看就知道她又养了个高数值NPC。


    【日月：赞。】


    【AK：呵呵，就知道你没看，配子也是我专门养成的。】


    【日月：我嘞个老妇少配啊。】


    最爱看伦理问题狗血情节的常明点开视频，拉到4倍速。


    【日月：比起培育你这更像养蛊吧……，都杀成啥样了。】


    【日月：果然是养蛊啊你还买数值吞○蛇的挂！举办了。】


    【AK：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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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碰着灵活成这样的NPC，没忍住腥风血雨了，下次还敢。（呲牙）】


    【日月：你的模拟器玩家小明游戏记录.mov】


    【AK：哦哟，是你啊！那个帖子我刷到过，我还骂过，太酸了，这天赋咋不是我抽到。】


    【AK：关于我姬友是数值姥事业批这档事。】


    【AK：？？？你也太艺术了，我还想看你寿终正寝呢。】


    【AK：哈哈哈因为我在猜你是猝死还是马上风。】


    【AK：有你这样的赛博永生传入你的模拟器。】


    【AK：！？你的数据还是你自己送研究员的，小明，这也在你的计划之内吗！】


    比起常明相对简短的读后感，AK话密多了。


    和朋友聊天吹泡，吃了顿简单的晚饭，常明入睡。


    第二天傍晚，兼职下班的常明遇到贾琮来接，她们吃露天烧烤，开了几瓶可乐。


    贾琮和常明是发小，她一上大学就在左臂纹了个大蛇，虽然她坚持说是龙凤纹，但常明怎么看都是条大蛇，贾琮非说是她眼神不好使。


    现下天热，贾琮穿了个黑背心，纹身一亮，常明就想笑。


    「你笑啥。」一口五根串的小聪含糊着问。


    「想到了游戏里一个NPC，她和你还挺像。」她指的是令相宸，不过像小聪那么潮的是连子涵，只有她爱染发。


    一头红发的贾琮没像小明预想的挑眉接茬，而是严肃了眉眼：「你别玩那个游戏了。」


    「我已经听说有玩家脑死亡的事，说不定重开公司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我就说全息技术怎么可能突然实现，以咱们目前的科技树……」


    「你说这个？」常明在手机上点点，翻开收藏的帖子。


    贾琮点头：「没错。」


    常明咧嘴：「假消息，重开的对家公司造谣呢。」


    贾琮人是挺聪明，但格外喜欢政键和阴谋论，常明老习惯了。


    「……」显然贾琮也习惯了被打破想象，她连最初的『空穴来潮，你有什么证据』一类的话都懒得说直接信了常明，「那你也小心点，我买的游戏仓，你出事了我得顶锅。」


    「嗯，我最近清仓赚了不少，把钱还你。」常明喝了口可乐。


    贾琮喝了加柠檬的可乐，五官揪一块儿，不知道是酸的还是气的：「你别老炒股了，之前赚那么多又亏成负数还没老实？」


    「……我这不都清仓了么。」常明低头吃烧烤。


    「呵呵，我能不懂你？你又蠢蠢欲动了，你觉得还能赚？你没那本事就别玩人家的局了。」


    「唉！我知道了，戒了真的戒了！」常明就不明白了，小聪非要跟看个瘾大的赌狗一样看她，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继续做得不到好的事情啊。


    「这顿烧烤你请。」贾琮又要了盘牛肉烧烤，「钱不用还了。」


    「当然了。哈？你当我是爱占姐们儿便宜的烂人吗？」常明承认自身能力不怎么样，但她又不是为了钱跟贾琮当好友。


    贾琮呵呵了，她这毛病还是被常明传染的：「欠钱的是娘，你饿死了我怎么让你继续请客。」


    常明没说话，她怕一开口就忍不住哭了。


    得此挚友，夫复何求？


    「鼻涕出来了。」


    小聪说。


    小明无语。

 9. 九属性点

    『快过去吧，


    快过去吧，


    去时容易，


    归途可怕。』


    咕——咕——


    【道路通行杀人案】


    「加藤警部！尸检报告出来了，确认是她杀。」


    加藤协子锐利的目光投向青年：「死因是？」


    「从表面来看，确实是一场意外的病发，但实际上他的死因是……」


    「解剖！」一道突兀的声音打断二人的对话。


    「嗯、不是！」年轻的警部补否认，「那怎么可能啊！」


    「你是……小野原警视请来的侦探？我未来的搭档。」


    来人是位衣着朴素的少年，她样貌平平，缺乏记忆点，与之相对的是那双闪烁着睿智的眼睛，笑起的苹果肌上雀斑点点，颇有少年的意气风发。


    「仓桥明。」


    小明扶侦探帽：「喔，比我推理的要多一指甲盖的有眼色啊。」


    「你？」


    加藤警部比小明要高，她低目瞥视她，满脸写着「有没有搞错」的不解。


    「别小瞧我啊混账！」小明一拳正中加藤鼻心。


    「你怎么可以……」警部补田中咲急切地上前，意图制止小明。


    「你也给我一边去！」小明又一拳抡过去把人捶倒。


    「……袭警。」田中警部补的声音可怜的划过半空。


    加藤协子捂住鼻梁：「你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


    小明过得一点也不好。


    她觉得此次模拟太糟糕了！


    起初只是对侦探一职的好奇而选了【现代-悬疑-侦探】分支，可她发现，这和她想象的找小猫抓出轨跟踪偷拍的私家侦探不一样！


    她所在的是类日本的架空背景。


    毕竟在中国，侦探不合法。


    由于不同的游戏背景数值不互通，小明要一切重开。


    本来，小明是不在意这点的。


    可是这个世界她对玩家太不友好了！


    目前已经是小明的第六周目了。


    前五次周目的她在种种设限下积攒属性，终于在此周目中步入了名侦探线！


    为了突显侦探的必要性，本世界的最大特色是犯罪率奇高。


    不止是行凶犯罪的动机下限低，个中好手也是脑回路离奇。


    你甚至可以见到非主观的意外杀人凶手为了掩盖罪行而做出加刑的蠢事，理由仅是恰巧有道具、恰巧想到了应对的计策，而制造了迷惑的犯罪现场坐实案件以供侦探和警方调查，分明以此人的智力多看几页法律文书量刑并非不能。


    相应的是个个行动力极强，却总是难以破案须要智囊侦探搭档的警官们。


    小明想说，大可不必都将自己当作侦探小说中的角色！


    策划在制作游戏背景的时候没笑出声吗？


    好歹游戏背景是供玩家游玩的工具，小明没什么好吐槽，真正的重头戏，是关乎她前五周目的经历。


    ONE.


    一周目，属性数值太低的她，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二者看似在强因果，实则以玩家视角看待不难理解。


    前文提到犯罪率奇高，因此产生一个现象：小明看上的薪柴不是被提前杀了，就是被提前刀了。


    得不到数值的她自然是走罪犯的路让罪犯无人可抢！


    她前几周目必然是累积经验了解信息的游离模式，全息版的自由度更高，比起手机版的支线事件选择路线，全息内容玩家的人生几乎把控在玩家手中，源于她的「人生走向」是在大数据推演下进行。


    她最初的打算是有想按部就班成为一名警察，在发现了减智商的debuff而放弃……，难道侦探本质是个多余的只剩时髦值的职业吗。


    成为侦探的条件比普通能考进去的警察麻烦多，要集齐智商、侦查、名誉，以及至少破案一件的履历。


    进行好人好事，远不如行恶给予小明的增数值事件以及感官刺激（主要是后者）多，她在一周目NPC最常问的就是「你在这世上没有在乎的人了吗？」「你是疯子吧？」一类的诧异，乃至同伙都对她产生畏惧。


    本背景特别的一点是除开好感度，NPC多了项恐惧值，小明猜测是用于破案时查看是否有心虚的嫌疑人，可惜全被小明当忠心值看待了，她的理解是越怕越不敢背叛。


    然而她还是在年仅二十三岁被迫结束了罪恶的生涯，入驻了大牢，曾惹过的不知名仇敌假装劫狱趁乱一枪结束了她的性命。


    一 ·新谷明·死亡。


    TWO.


    二周目，继承了上周目在反侦查下练就的高超侦查技能数值的小明顺利沦为侦探。


    并发现侦探的贫穷debuff，导致她不得不一直接受委托保证不饿死，……所以此世界观到底是个什么生态？！为什么好人方都要有负面效果！


    小明不是不能够理解这是为了游戏推进事件，促进警察方与侦探方互相援助的良性循环，但自己花钱大手大脚和不受控把钱流出去是不同的感受好吗！


    小明模拟一时在认知上以为此游延续了默认纳配的传统而引发了那个事件，但根据她的自我体验和论坛总结，她发现游戏的自由度可以称得上「心有多野，世界有多大」，所以在发生散财事件时她困扰的，哪怕她看得很乐，同时为游戏死板的特色兴味十足。


    故此，她以「沦为」形容侦探一职。


    不过……


    侦查和智商是相互辅助的，小明在此周目因侦查与智商的参差，导致她在探查出某样线索却后没有相应的知识，难以具象描述，只得凭感受旁敲侧击，全靠搭档悟性破案，她人误解为侦探的恶趣味，以至于小明被称为「谜面侦探」。


    比起其余周目，这是小明最长寿的一回，一共活了六十七年。


    谁说好人不长命的？好人活的最长了可是！


    小明一直在接案子，算是信息量最大的一周目。


    二·森井明·死亡。


    THREE.


    三周目，小明是一位掮客。


    ……负责风俗产业的。


    她每回会做一些假装救助货物失败被同伙们灭口的在同伙看来匪夷所思的多余的只能满足低级恶趣味的变态行为，再把货物卖出。


    然后她们卖的货都死的很快，但有小明的高智商与高侦查，她们进货也多，所以她们生意不差，小明兜里有钱。


    货物只有男性，毕竟女性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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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不会成为货物。


    此周目是小明赚的最多的，积少成多下智商数赶上了侦查。


    不过她死的很早，享年三十一岁。


    被小瞧的男性捅刀了！


    那家伙居然是男卧底！


    小明含冤而死。


    三·七泽明·死亡。


    FOUR.


    四周目，怎么说都要远离漂亮会骗人的男人的小明当了诈骗犯。


    结果骗到硬茬光速转职，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小偷。


    好吧光彩不到哪里去。


    为了拉风她选了怪盗，指那种每次都偷了有名气的好东西最终都还回去的猴。


    可不是嘛，什么也没拿到只博得一大片关注度和耍戏的猴有什么区别。


    哦，猴子有香蕉吃，怪盗只有虚无的名气以及一地鸡毛的通缉。


    所以她是伪装犯案，把锅都甩给另一位有名气的怪盗，接着用换来的钱快活玩耍。


    结果被怪盗的团队抓了，原来她们是为了宣传珠宝产品故意造势出一位怪盗，她们见小明怪盗本当手，邀请她加入团队。


    小明反手举报了团队，被报告在新闻，成为新晋侦探。


    由于学会了易容、实则是随机出的偷脸天赋，正脸侦探冒头指认她，随后侦探洗钱和小明一起跑路——她俩是同伙来着。


    这是小明过得最有趣的周目。


    她此次死的相较没出息……想学魔术太过自信机关安错真的死了怎么说。


    魔术师所需的技能是灵巧、演技、智商搭配体质，多次偷盗她早开启了灵巧技能点，演技的数值大失败才导向了整体的失误。


    ……演技啊！


    四·池本明·死亡。


    FIVE.


    五周目，小明潜入、考上警校，深入了解敌、友方。


    作为警官的小明拳打同事脚踢侦探搭档，力抡该死的罪犯！


    太有本事而太无道德，职位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地方。


    不过她因此深入了解到一周目抓她的警官加藤协子、二周目升到警视监的搭档小野原元纪、三周目使出男卧底损招的年轻警部田中咲、四周目追捕到她的名侦探……，她们的信息。


    这是她活得最和谐的周目。


    太绿色健康了，一点灰暗都不沾！


    所以她炸了警视厅，除了那位侦探外无一幸免。


    「无从捉摸的污浊黑警」。


    是她张扬脱离后得来的称号……话说你们○本人真爱给人取中二外号啊！


    她的下场，是被那位NPC名侦探黑幕了！


    她俩同归于尽。


    五 ·菊地田明·死亡。


    -


    「田中。」


    「是！」


    「下次汇报死因给我直击要害，别再给莫名其妙的家伙可乘之机了！」


    「好的，加藤警部！」


    「呿。」


    小明交臂抱胸，歪七扭八站着，撇过头一副不屑的表情。


    她竖起食指：「这起案子可是最简单的新手村史莱姆。」


    「何意味？」不明白游戏术语的加藤警部保留看法。


    「别把游戏那套放在严肃的凶杀案中啊你！」

 10. 十属性点

    『尽管可怕，


    快过去吧，


    快过去吧。』


    咕——咕——


    【道路通行杀人案·告破】


    「凶手是万座海凜。」


    此人是死者的继子。


    「怎么可能？她有不在场证明，况且她能有什么动机？她和死者的干系、压根不熟吧？大好年华怎么会想不开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欸？可是她的母亲是在死者身上马上风的哦。」小明猥琐一笑，破坏了自身清爽的气质。


    「仇杀。」加藤出言。


    田中犹疑：「是、是构成，加藤警部，我们似乎没有这方面的信息？」


    「家丑不外扬。」加藤提点。


    小明双手托着后脑勺：「谁会把那么丢脸的死法让别人知道啊！以万座的家大业大，抹去这部分的内容轻而易举！哈哈！」


    「你、笑什么笑啊！」咬牙憋笑的田中攥拳，「那么，手法呢？」


    小明歪头看向加藤。


    「唉……」加藤扶额，「你该问死因。」


    「解剖哦，是解剖。」小明摇晃食指强调。


    「但，死因是毒发啊……」田中咲茫然。


    「田中桑，你的脑子全被纳豆糊住了啊。」小明踢了踢路边的石子。


    「不管怎么说纳豆是无辜的！」纳豆爱好者田中首要反驳，「不对、你怎么可以骂我傻！」


    小明故意作出夸张的恍然表情：「原来你能听懂啊。」


    「闹那般。仓桥女士，请你继续。」加藤手动拉开二人的距离。


    「万座贿赂了法医柊 静川，她用对方亲妹威胁叠加巨大利益以好处驱使，承诺事成会给其妹一个大好前程、你别问前程是怎么造出来的。反正柊法医心动了，她的职业上升空间不大，并且死者是她的前恋人，二人的分手不算愉快，所以柊静川没有过多犹豫就答应了协助作案。」


    「死者先是在一种特殊自制的毒药中陷入假死状态，法医随意动一动手脚，掩盖真实死因再容易不过。」


    「真是啊，能找到这样一位合适的帮凶兼替罪羊可不常见。」


    小明一口气讲述了案件的全程和证据链，棒读到像在念台本，结语轻飘飘的感慨。


    田中一脸不可置信：「小静姐？怎么可能！她明明、明明人那么和善……」


    「那是她看见你联想到妹妹才给你好脸色吧～吃了小年轻的红利啊。」


    前脚说完风凉话的小明又正色：「我说你，田中桑，真的有做好警察的觉悟么。」


    「哈？那当然了！」


    「可你早有预感了吧？但你不止不提及，甚至逃避问题，你还没做出成绩呢，就要徇私枉法了？」


    「……我不会！」


    田中的话被抓捕到柊法医的加藤打断。


    加藤对小明说：「你说的都是对的。」


    田中愣神望着柊：「小静姐，你为什么？」


    柊静川没理会任何人。


    「对了，她有恋尸癖，想必当初分手和此事有关，哈哈！」小明再次爆料。


    「……我只是对死体抱有纯粹的欣赏，怎么可能出轨，是那家伙太无理取闹，不过，他死后的样子真是有够sex。」柊阴冷的笑。


    「太可惜了！你的希望要落空，转移在情杀方面吗？主谋我知道是万座，你妹妹的前程也打水漂了哦。」


    「……！」柊有了反应，她惊讶之余破口大骂，「什么？你这该死的侦探！只顾自己开心把事情全部扒光不讲情面的恶魔！我的妹妹、她是个好孩子！我做的一切可都和她无关！你们一向正义就给我好好……」


    被拷走的帮凶法医声音渐远。


    田中沮丧：「呜啊……小静姐变成不认识的小静姐了……」


    小明拍她肩：「有没有可能是你完全没了解过她呢。」


    「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


    「没说安慰你耶。」


    加藤叫停了二位的嬉笑：「好了。」


    到抓主谋了。


    上回因加藤体谅而未参与逮捕的田中加入了此次行动，成功的很彻底，不如说凶手完全没有防范。


    万座是个五官寡淡，组在一起却模样秀美的女性，她不笑时的神情如同坚冰，透露着锐利的寒意。


    「明…？我以为你不会说出我呢。」她的咬字暧昧，虚浮的浅笑。


    小明呵呵：「少废话！小心我把你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出来。」


    「……」万座默然，垂下头像在思索。


    「你们是熟人？」田中意外。


    小明撇清关系：「不熟。也就一直以来都上同一所学校在同一个班级是同桌的关系吧。」


    「那不就是幼驯染吗！」


    「呕。」


    「……恶心到你真是对不住啊！」


    案件结束，她们都在处理后续，投入到工作的田中边整理资料边和小明交流。


    「那个，你说的秘密……」探查别人秘密的田中羞涩的嘿嘿一笑。


    小明随口抖搂出去：「哦，只是十二岁还尿床的黑历史，她那人好面子，说不得。」


    「我还以为你不会告诉我呢？」田中居然有点受宠若惊……。


    小明笑嘻嘻：「我又没说她离开了我就不告密。」


    「你为啥什么都知道啊？」


    趁小明心情好，田中问出好奇的问题，究竟是推理能力还是情报网？


    「毕竟我是名侦探小明！」她一比剪刀手在眼尾。


    「『酱』是在装什么可爱呢！」被打破猜想的田中幻灭。


    出了办公室，田中问小明：「仓桥……」


    小明单手插兜：「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啊，明，这次办案多亏你，我请你吃饭吧？」


    「嗯。」小明在兜里掏出一条烟。


    田中以为是棒棒糖，没太在意，直到看清了她手里的是什么。


    她大骇：「未成年不许吸烟啊！」


    「哈？老子成年了啊。」


    小明意料之中田中的反应，甩出一张身份证明pia到她手上。


    「三十二岁……真假？！居然比我大！」


    「唉，果然要一口案后烟啊。」


    小明在现实不抽烟，禁烟活动实行的很彻底，年轻一代几乎没人抽烟，但在游戏里来一根就没什么，还足够解压，反正难闻不到自己。


    田中的空表情持续到小明吃完饭和加藤、她二人告别。


    「嚯——」哨子吹响，一只动物落在她的伸展的左臂。


    「哪来的鸟……猫头鹰？！」


    「咕！」


    小明养了一只叫小鸦的猫头鹰。


    品种是雕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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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也，小鸦才是吾的好搭档！」


    「别突然用词都变了啊！」


    「嗤。」加藤一笑，「关于案件……」


    「咕——！」


    「唉小鸦那不是你的加餐啊！」


    外面刚搬来一具尸体，小鸦飞过去。


    小鸦飞回来。


    「就真的像乌鸦一样食腐了？」田中汗颜，「你的搭档靠不靠谱啊？」


    加藤看向田中。


    「加藤警部我不是在讲你！」


    小明捋了捋小鸦的羽毛：「猫头鹰也会食腐，没差了。」


    「不同的物种别混淆在一起。」加藤言。


    「就是说啊。」田中赞同，「不过猫头鹰不是夜间活动吗？」


    「现在是黄昏，小鸦的活跃时！」小明拿出死老鼠喂小鸦。


    「……何意味？」加藤猛后退几步。


    田中更直白：东西出行吗！」「哦呀？小鸦的零食而已，有必要那么大反应吗。」小明露出明显在捉弄人的促狭表情。


    用消毒水把周围洒满、再把小明手都搓红的加藤冷静下来（她真的冷静吗）：「关于这起案子，我们怀疑凶手原先的打算是模仿犯案，那起——道路通行连环杀人案。」


    「连环凶手是柊静川。」小明一如既往的直说重点。


    田中讶异：「嗯？！还有小静姐的戏份吗！」


    加藤又擦了擦小明的手：「请仔细讲。」


    「小鸦，证据。」小明指挥。


    「咕——」小鸦飞走。


    「你以为我名侦探是虚名吗？万座通过自身的渠道了解到柊法医是凶手才那么放心大胆的用她啊。不然你以为一个正派人士动摇的如此快？死者都是长相漂亮的男性吧。」


    「咕——」证据到达。


    「那个，办案时因为是加藤警部主事，我都是找小静姐验尸……。」田中慌了。


    小明戏谑：「田中桑，你包庇了罪恶啊。」


    「呃啊……」


    「你是被利用了，注意多思多想。」加藤安慰。


    「更加被刺痛了！」


    小明拍手：「好！案件彻底告破！拜！」


    小明还有别的案件亟需她的参与。


    -


    「田中，你对仓桥明是什么看法。」


    「不太有素质，但意外会好好用敬语『さん（桑）』的人。」


    「……闹那般。我在问能力上。」


    「啊、啊！我觉得，很神奇。」


    「你还记得曾轰动全国的舞台消失杀人案么。」


    「啊，我当然有关注。」


    「是仓桥明当场指认了凶手，并仅靠一句话让凶手承认了一切罪行。」


    「她怎么做到的？她说了什么？」真的是她吗？那个明……。


    「这……我就不知道了。」加藤警部闭目，「那起案子的档案是加密的，连小野原警视都没有资格查看。」


    「她这么厉害？」


    「嗯，她可是不败的侦探仓桥明。」加藤补充，「她从前活跃在别的城市，刚任职的你不清楚也正常。」


    小明在多周目下总能碰见重叠的案件，不用过数值都能解决，以此飞速告破案件，由于其速度与精准度之高超宛如亲身所见，对案件的洞察强烈到像早已知晓，被称为侦探界的传奇——预见侦探。

 11. 十一属性点

    『问询我的目的，


    问询我的立场，


    不必问询，


    你该盲从。』


    【随机天赋：富饶的生命（作为侦探，要敢于作死！）、动物语言精通（摩西摩西，我听懂了）、吹响的侦查（吹响哨子，将随机提升侦查属性限时一案件）】


    【0岁，你出生了。你的母亲因你的面目丑陋厌憎于你的父亲，将其勒死，恭喜你，成为罪犯之子。】


    小明：……开门红？


    「呃啊啊啊啊！都是基因的错啊！」小明躺在警察姨姨的怀里看着NPC母亲抓耳挠腮，疑似返祖。


    已经很好了，比起前几周目母亲都没影的情况，为了自己杀人的母亲已经很有爱了。


    小明的基础家境是5，由于背景的特殊性，不点5的话就一定会死，会变成在贫民窟、三不管地带、荒郊野外等一个小婴儿小无力的情况，点5就一定会有正常活人存在，虽然不确定母亲是否愿意抚养或存活或在监狱里。


    不过很有经验的小明认为没亲人比有亲人有利，不然谁知道你哪个亲人又去犯案了！哪怕法律不连坐但遭受牵连是不可避免的。


    这不，小明现身说法。


    【1岁，保幼园的院长惊叹于你的聪明，应你的要求让你提前进入了幼稚园，你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在体质不足的情况下跳到国中一年级，上报了新闻。】


    【2岁，你补足了体力，大学毕业拿了多学位在知名学刊登了论文，震惊全国，全国都炸了！当然是没有的。】


    【3岁，你的院长妈妈把你打回了幼稚园，希望你不要太与社会脱节产生心理问题，你没意见。】


    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小明咬着天妇罗，背影深沉。


    「明！我们来玩家家酒吧。」自来熟的同桌小孩邀请。


    「好啊，我当妈妈，你当爸爸。」


    小孩懵了：「哇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当男生！！！」


    原来是女孩子吗？所以说游戏系统你标个性别会如何啊！


    小孩NPC的装扮都大差不差，小明认错也是常理。


    【4岁，你结交了好友万座海凜，她单方面认为的。】


    小明问她：「你是被我伟岸的灵魂吸引才非要和我交朋友吗。」


    万座回答：「不是啊，明是天才，我的家世很好，和你交好资助你，你以后就可以为我所用了，是结交人脉。」


    某种程度，才四岁的万座说出此番言论也很天才了。


    【5岁，你解决了一起案件，成为非正式的民间侦探。


    五岁天才侦探震撼出道！新闻标题都帮你取好了。】


    【6岁，你用笔仙随便选了一所小学，万座紧随其后。


    你的威望不够，没能够到大案子，好在你也没得到侦探的负面效果。】


    【7岁，你被小野原元纪收养，她是你的老熟人了，想不到曾经的敌人、搭档、上司变成了如今的养母。


    她说一位侦探必须要有一位警官作为搭档，是这世间的道理，在你找到自己的搭档前，她暂且作为你的拍档好了。


    你说强者总是孤独的。


    她拿出你们的午饭问你还孤独不孤独。


    不想饿死的你说弹性孤独。】


    【8岁，你抓着万座和你一起野，你们跑到荒郊野岭，你收服了一只猫头鹰，取名小鸦，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允悲。


    到了深夜，你们迷路，万座终于知道害怕，你说没事，你早放了绑架预告，你们家长会来的。


    解完谜题找你的小野原看着你，又是欣慰又是头疼。


    你向她介绍了你的搭档小鸦，她很意外，但没反对。


    万座目视你们相处，陷入沉默。】


    【9岁，你带着搭档小鸦特训，效果卓越！】


    【10岁，离家出走的你接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富豪的委托，在此地打响了名声，正式成为一位划掉关系户划掉侦探。


    你的委托分沓而至，大家都觉得让一个小孩小小年纪体验贫穷的苦太残忍而施予怜悯找你委托，你把那群浪费你名侦探小明时间的家伙都打包到垃圾桶了。


    可别把你当骄儿，你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11岁，把记忆中大致的大案解决，你换了个城市探案，毕竟每个城市都有各自的犯罪风情待你领略、话说这种东西就没必要列入文化和特产介绍了吧。】


    【12岁，你回家一趟上了国中，小野原冷笑着欢迎你回来，万座为你接风尘办了个宴，邀请了很多邻里邻外，她们都是你帮助过的委托人。


    你在现场抓了个准备犯案的人。】


    【13岁，打钢珠，钱没了。】


    【14岁，接委托，钱回来了。】


    【15岁，升高中，你成为有名的侦探，在你有意的克制下，你在本家城市的名声不显。】


    【16岁，你用一句话让罪犯认罪。】


    「我都帮你杀了，罪你就认了吧。」


    拥有举世推理能力的小明，同时有举世的犯案能力。


    她可是提前蹲点NPC早拿了人头，不过是靠天赋超自然杀，再加以混淆，让这起案子成为超级大悬案。


    她要彻底坐实名侦探的能力可要用这起案子打响啊。


    凶手认罪，在监牢中自杀。


    小明到统共账了两份属性点。


    本背景的NPC智商普遍高，……虽然大多是用在办案犯案的机敏上。


    上头敏锐的发觉了凶手另有其人，小野原问小明是不是知道，小明说目前知道也没有抓到的能力，先不要打草惊蛇为妙。


    此案密封。


    【17岁，你的好友找你。


    你识破了她刚杀完人的事实。


    她承认了。】


    「别说什么母亲了！她不过是个昏聩的老人……！」


    「那种家伙……那种家伙……！」


    「一想到她高高在上指点我这比她优秀万倍的亲子，我就恶心无比！明明都是我做出的成绩！」


    「凭什么都归功于她啊！」


    木已成舟，万座干脆将心底的阴暗吐露。


    万座家原先是不出名的小企业，在十四岁万座逐步接手部分产业开始向大公司发展。


    「喂，你怎么一副要完蛋的罪犯颜啊？」


    小明帮她处理了现场明显的线索，再拖了个NPC进行现场改造，指示万座收买一个法医，让她的母亲成为板上钉钉的意外死亡。


    「你不是侦探吗？」


    「是啊。」


    「侦探不该维护正义吗？」


    「侦探，只是说出真相的人。」


    「所以你要我自首吗？共犯。」


    「我可以选择不说。」


    二人的距离此时很近，近到差一步构成拥抱的动作。


    海凜温凉的双手碰上明的脸，她俯首，动作不稳般微颤，她的唇触碰到明的唇，像一只兽对另一只兽寻求温度，是啃食，是掠夺，是贪婪。


    她在发抖，啪嗒啪嗒的泪珠滑在明的脸上，落了一场小雨，湿濡二人的关系。


    「你干什么伸舌头啊！」海凜推开明。


    「不是你先吻上来的吗。」明的神色无动于衷到仿佛无事发生。


    在恐惧啊，海凜。


    ……你们好友的标准都是喜欢接吻吗？小明无语地摸了摸万座的发。


    不过对方不成章的贴嘴说接吻太瞧得起她的技术了。


    是时候让你见证真正的技术了！果然那个因恐惧陷入混乱以亲密行为索取安全感的万座推开了她。


    小明说出绝对戳人心窝的嘲讽：「万座也只是个普通人啊。」


    万座的注意力已经听不清小明的声音了。


    二人断交。


    【18岁，你去了风俗店，别想歪了，你只是去那里办案。】


    小明认识了三周目杀她的男卧底，他是个艺伎。


    早在四周目就搞死完成复仇，小明要让他发挥点更有用的价值。


    你不是有正义梦吗？想成为男英雌吗？啊，那小明我骗一骗你好了。


    以艺伎为起点，小明暗中收编不少情报网。


    她可是要随时关注各地的动态明白要以什么方式「探案」啊。


    好感度达标后小明就把对方烧火了，真以为她不记仇啊？她玩家的命再廉价不值一提，也比你们这群NPC要尊贵。


    【19岁，你识破了大怪盗背后的运营诡计，再次登报。


    现在的人真爱看报纸啊。】


    直木利英，小明四周目合伙的骗子侦探，同时是她策反到自己一伙的前怪盗。


    不得不提二人合作时的愉快，不过对方一定会嘲笑小明的魔术翻车的。


    现在同样加入小明麾下，接手了风俗店现升级为茶馆的情报网。


    小明太懂她了，直木的恐惧增加了。


    【20岁，你成年了，已经到了可以烟酒都来的年龄、啊，你已经都做过了，真是缺德，但也没人能拿你怎样。】


    【21岁，你杀死了一位犯罪集团的首领，石津町。


    用警枪。】


    她是小明一周目一枪爆头她的仇敌。


    可恶，玩家要爆回去！已经爆了第五回的小明意犹未尽。


    罪犯们对小明的恐惧增加了！


    小明结识了石津顺，是町的「普通人」义妹，但小明清楚此人是她们团队的真智囊，以「那也不想」为开头，以「我都听你的」为结尾，小明正式收服了石津妹妹为暗线。


    对方比她大来着，嘛，没所谓。


    【22岁，参加侦探比赛的你认识了很多侦探。


    你知道有个麻烦的家伙不会在今年参赛，一举夺冠。】


    【23岁，你跑到了国外办案，好似忘了国内的所有人。】


    【24岁，你在国外进修，有个知名的驯兽师教你如何更好的与搭档配合。


    她惊异你对动物的理解，在你的拒绝下惋惜没能收你为徒。】


    【25岁，你回国了。


    在小野原的介绍下你和加藤协子认识，仅限知道名字的程度。


    很好，你并不想和对方真正的搭档现在相识。】


    【26岁，你假死诈出不少罪犯，一网捕捞。


    小野原骂你真有本事，你的表面侦探朋友说你太会整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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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犯案者们对你的恐惧增加，一时间犯罪率下降。一点点。】


    【27岁，修身养性的你出了一本侦探小说，根本看不懂的读者们大骂退钱，你让厂商停印了。


    再扩散传播度就要被不该看的人看到了。】


    【28岁，你爸的！怕谁来谁来，有先见之明处理完国内大部分剧情案件的你再次跑到国外。


    耶！今天也是一身轻的你。】


    【29岁，要说侦探片怎么能没有炸弹犯？】


    此案结束的很快，因为。


    小明告诉炸弹犯：我在全城各地都顺手安装了炸弹，你在桥边角摸一下就能知道了，要是不想让自己随着全城飞灰湮灭，你就把自己的炸弹给我拆了！侦探当腻了我们一起死呀！


    「你、你这对吗？」听命协助小明的警部补狂冒汗。


    「炸弹，盗窃，激情杀人，不都是侦探具备的基本功吗？


    ——这是名侦探我的名言！」


    小明叼着烟耍帅。


    「哪有正经侦探会说这种名言啊！」假扮成警部补的直木吐槽。


    她对小明的恐惧莫名削弱了。


    实则小明没那么闲，她只是根据信息差提前在炸弹犯藏身的附近放了几个炸弹糊弄对方。


    【30岁，你与新锐侦探有定胜利相遇。】


    「就是你，一直在躲我啊？」


    初次见面就格外冒犯前辈的有定亲昵地揽住比她矮一点的小明的肩膀。


    就是这点不好啊！小明在此周目最难受的一点是她的体质不差，个头却只有一米七！在人均一米八的地方气势就弱了不少，还经常被误认是未成年！


    她在现实里都没这么矮过！


    都是基因的错啊！


    但小明是不可能让区区NPC抢走她的格调的。


    「我才想说，我等你等了很久啊。」大了对方十岁的小明推开对方的脑袋，「那么久才发现老子这位举世天才，你所谓的名侦探头衔不过如此，也是个量产啊。」


    「既然那么狂，有必要等我吗？」有定的眼睛像猫，好奇又冷漠，她笑起来有虎牙，嗓音亲切到热情，「决斗吧！」


    小明一指：「我们以那桌的命案为平台……」


    「啊啊啊啊死人了！」


    有定胜利静了一瞬：「我输了。」


    「你真的能预见啊？」


    「怎么可能。」


    小明是专门把有定引过来的，就因为她记得这里有一起好玩的案子。


    「你去判案吧，未来名侦探。」小明拍她肩，故作大前辈的姿态。


    「等等！」有定的眼睛亮晶晶，她拽得小明一个踉跄，「下次，决斗吧！」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


    「决斗吧！」


    「决斗吧！」


    「决斗吧！」


    ……


    小明彻底被黏上了！


    这就是她不想跟这家伙接近过早的理由，五周目对她了解有限的小明暴露了自己顶天立地的聪明才智，被对方一直拉着玩侦探游戏。


    【31岁，你的养母小野原心情复杂，问你原来侦探也能和侦探搭档？


    你说宫中禁止对食。


    她没听懂，让你少看点电视。


    这一年在鸡飞狗跳下度过。】


    【32岁，小野原安排你去和加藤暂时搭档，你怀着NTR了有定和加藤的微妙心态同意了，解决了一起在你操纵下的超简单案件。】


    「小——明——！」


    爽朗洪亮的声音从远就近，从背部一具温热的躯体传达到小明的耳侧。


    小明觉得她都要对有定胜利恐惧值+1了。


    「别跟个跳蚤一样蹦到我身上啊。」小明甩开对方，拍拍风衣，「你这垃圾。」


    虽说和有定胜利比拼能得到不少的技能数值，但有对方在很防碍她的事。


    有定胜利是此背景最特殊的NPC，小明对她的数值估测是本背景内的超模，她拥有无与伦比的洞悉力与学习力……而对方的上限几乎与玩家同样为无限制，玩家在进步，她也在成长，比起上限会固定的NPC，有定的存在确实让小明在五周目以前几周目的标准评判她而大意栽了跟头。


    对于有定的不同，大的方面为小明的出生地城市在有定踏入侦探行业前犯罪率不高，几乎是小案子，小的方面，在和小明决斗时，不止小明会增加技能点，有定也会学习到她的能力，发现这点时小明真是吓了一跳，所以这也是她在此周目不太多接触对方的理由之一。


    相等的，有定具备浓烈到发邪的正义感，小明要是没藏好，对方指定要吱哇乱叫一冲上来和她同归于尽，麻烦死了。


    哪怕小明并不讨厌有定胜利。


    小明依然有SL大法，但系统会以案件为默认存档点，根本不像模拟一的简单自由，她可算明白这个游戏背景玩家相对少的原因了。


    前有不做人的世界观，后有超模NPC黑幕，存档读档不随玩家心意，不是真好这口玩久了只会心累。


    在小明蔑视的眼神下，有定罔若未闻，胸口的衣料攥出褶皱：「小明，你还是风采依旧啊！」


    「你去死啊！」

 12. 十二属性点

    『旋转吧，


    腐食吧，


    猫头鹰，


    在笑呀。』


    「不会死的。」有定的眼睛像猫，笃定又狂傲，「我永远，永远，也死不掉。」


    「是吗。」


    知道对方在五周目和她同归于尽的小明不置可否。


    也不想想你五周目是怎么死的。


    「欸～～小明你不反驳我。」缺乏距离感的有定又黏糊糊凑过来，小明单手挡住她，「分明是那么扯的话！」


    你自己也知道啊！


    作为常让别人吐槽的小明可算是理解了吐槽役的辛苦。


    「叮铃铃。」有定的电话响了。


    「小加藤请我去玩，小明要一起吗？」


    有定的手机是最新款。


    她和别的侦探不一样，她，有钱！


    毕竟她会把钱全部交给母亲保管，她本身又不会产生花钱的爱好，所以对比身为玩家却混得贫困的小明，她真的很有钱！


    小明意外：「你们那么熟了？」


    「唔，还没有，我一叫她小协子她就轰一下『何意味』、啪一下『闹那般』，我只好先改成小加藤了。」


    有定生动形象的切换着动作模仿加藤。


    「哦，不去。」小明别了她的邀请。


    以加藤的性格工作日怎么可能是找人玩，肯定是案子啊，虽然这对她和有定来说都是差不多的概念。


    小明也接到了电话。


    「……我去。」本来不想分案子玩的小明接到小野原的电话同意了。


    这次的委托人是个富豪，有了委托费小明就能买美味的超大金枪鱼吃了啊。


    她一口哨喊来了搭档小鸦：「开工！」


    现场。


    「来去无痕的杀人手法，是那个吧，经典的冰锥吧！」小明敲手。


    田中为熟悉的无力怒吼：「真是完全不应季的推理啊！


    「死者不是被利器所伤。」加藤补充。


    「小明，你不要因为委托人死了就消极怠工啊。」正在仔细观察现场的有定抽空说了句话。


    「还不是这个笨蛋不听劝，差一点就活了，我的金枪鱼！」


    田中把蹲着的小明拎起：「对着人家的尸首喊金枪鱼太鬼畜了吧你！」


    「凶手是团伙作案，她们……远程操控？」有定拧着眉头不解，「小明，凶手不在房子内，也不在附近，她们，或许都没有关联啊。」


    「喔，难题难题。」小明点烟。


    加藤警部动身：「我们换地点调查。」


    几人坐着警车。


    「对了，这人是田中咲。」中间的小明介绍。


    「哦。」有定瞄了她一眼便转头看车外的风景。


    「……她、她是不是在小瞧我？！」田中瞪大眼问小明。


    「小加藤，我不想和笨蛋说话，会被传染的，你不在意吧。」


    「明、你故意让她气我是不是？」


    「呵呵。」


    正开车的加藤打了个方向盘：「闹那般。」


    空气陷入安静。


    「……网络！」有定忽然出声，「明，多亏了你呀。」


    「小加藤，我们去监狱会会万座海凜。」


    下了车田中还是懵的，她见有定胜利对小明亲昵：「小明的情人真是给我们带了不少麻烦呢。」


    「再说这话我杀了你！」小明一拳揍花了有定的左眼。


    「啊呀！」有定不贩剑了。


    「情、情人？！」田中又是惊讶又是好奇，「难不成……」


    她看向小明的拳头止住了话头。


    「两人是断交的挚友。」加藤对实在好奇的田中解释，「多余的关系只是有定在胡言。」


    「原来如此，我之前就想问了，加藤警部你之前就认识明吗？」


    「她是小野原警视的养女。」


    「欸——？！」加藤的话徒留田中一人吃惊。


    「明，你终于来了……」


    「嘭！」


    一阵风吹过，监守所内空无一人。


    重物落地的声音随着录音机同时响起。


    「跑了啊。」小明淡定。


    万座那个人，尤其爱故弄玄虚。


    「是死人！」在楼下查看重物的田中回来汇报。


    「……是她？」加藤问小明。


    「没有死哦。」有定心情不大好的撇嘴。


    「怎么会啊！我们的设施那么严密！」田中抱头。


    有定向网警打了个电话，问了几个问题。


    「……有了。」有定的表情更臭了，「啊、我们走吧！第一个线索人来了。」


    小明看着她，没带门走了。


    「主谋不是万座。」小明提出。


    「我也觉得。」有定一顿，「啊！对方肯定没离开，小明你应该明白才对，你把她放……你要钓鱼？」


    小明呵呵：「你的脑子开转了啊。」


    「我的脑子一直很灵活好吗！」有定难得吃瘪。


    小明和田中一组，加藤和有定一组，她们分别走访查询到的网络线索人。


    「明，我一直觉得，你挺有罪犯气质的。」一无所获的田中突然对小明说。


    「欸，那好可怕，警部补桑要逮捕我吗。」小明咬了口田中请的巧克力圣代。


    田中单手撑脸看着她吃：「秋天吃这个肚子不冰吗，所以都秋天了怎么还有卖啊。」


    「真希望你是犯罪，我们直接把你抓起来就完事了。」


    「呵呵，放心吧，一会有用的消息要来了。」


    「……所以这一趟你纯来玩的吗！」


    田中，是直觉系啊。


    小明内心感慨田中作为奇兵的妙处，幸好别的数值太低没坏她的好事。


    有定和加藤到了店面和她们汇合。


    「我大概有了点方向。」有定注视小明说，「要小明开路呢。」


    「你居然有风俗店的VIP？！」田中大骇，明这家伙作风太不正了吧！


    「之前在这解决了个案子老板送的啦。」小明按下田中的大惊小怪。


    点了几杯饮料的小明坐下。


    她揽住身着和服的男服务生的肩，对方轻轻倚靠在她身上：「波奇，有想我吗？」


    男服务生用袖子遮住羞红的脸：「客人，我还要送别的包厢。」


    「……你认识他？」


    「不认识啊，不管谁来我都叫波奇的。」


    「你这样熟门熟路哪里只是为了办案的程度！」


    「不要这样讲，要不是年龄不够我也想坐在这里一整天呢，可以看见很多有趣的事情。」风俗店的接待合法年龄是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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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特殊情况有定不一定能进入。


    加藤不赞同：「没必要。」


    「既然小协子这样说了，我就听你的话。」有定凑到加藤面前。


    「呃……」加藤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年轻人不要总给人起外号。」


    有定喝了一口饮料：「和小加藤是同龄人的小明都不在意啊。」


    田中问有定：「你敢随便喝这里的东西啊？」


    「连我都不放心啊，田中桑真伤我心。」东道主小明做作道。


    「……呃。」田中捂脸，「侦探都没脸皮这东西吗。」


    「人来了啊。」小明提醒，慢吞吞起身。


    「快点跟上啊你。」田中悄声拽住小明一起走。


    她们七拐八拐，加藤怀疑：「她发现我们了？」


    「不是，她只是行动隐蔽。」有定回答。


    走了一会，小明说：「加藤，借我个东西。」


    废弃工厂。


    她们跟踪的是个皮肤黑黄的壮实胖子，头发不知道是邋遢得还是自然卷。


    「……那个，好像是她住的地方？」田中不确定。


    「是这样啊。」有定认同，「不过我们没找错人。」


    「上前吗？」加藤问小明。


    「走。」小明言简意赅。


    四人的出现让人惊了一跳，可想到什么，她又淡定了。


    她扣了扣鼻屎，弹飞，一开口就是老烟嗓：「哈？我凭什么告诉你们消息啊。」


    小明掏出枪，上膛，抵在她头顶：「说不说。」


    小明早和这NPC打过交道了，这家伙就是吃硬不吃软。


    这人也是个掮客，在三周目小明手底下干过，现在没了小明来干她当了老大。


    对为了不留下证据也确实没人可用，别提埋伏，这方圆百里都没能出个人救她。


    所以小明借了个警枪。


    「说说说！您先把枪放下，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接着她们得到了一张纸条。


    写着「仓桥女士▇▇▇」后面被涂抹的很彻底，看不清内容。


    三人看向小明。


    「到了怀疑我的环节？」小明一脸置身事外。


    有定撕了纸条：「我一定会抓到主谋。」


    有定胜利的正义，是把一切负面都曝光。


    暴君侦探，是她在一年间得到的称号。


    可恶！怎么比小明的要威风！


    虽然小明不是不知道她的称号比对方要高调，神力与人力的层次不同，她已经被放入了「人类难以想象而达成的事实」。


    但是，还是想要那种哪怕中二却特别霸气的君主啊王啊一类的！预见听着更像个神棍，如此。


    小明知道，有定胜利是不一样的，她是特殊的。


    就像是、就像是……主角一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小明懂那份既视从何而来了！


    比起有定胜利，她反倒像个要被封号的配角，而有定的配置更具备「主角」的意味。


    原来是小明一直在幻视曾经看过的王道主角才那样啊！怪不得她总有种莫名看亲女儿的纵容……啊呸。


    「明有想到什么？」有定问。


    开始吧，我们的主角。


    快登上我为你准备舞台吧。

 13. 十三属性点

    『你的眼，


    你的脑，


    你的心脏，


    我们不再有任何差别。』


    还是太嫩了啊，小胜利。


    小明藐视着有定比自己低出一大截的属性点，发现她对自己产生了恐惧值。


    不，应该说是对那位主谋。


    「呵呵。」小明笑了笑，报出一个地点，「我现在，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她们到了一个地方，既不荒凉，也不繁华，只是一栋普通的楼层，充满着普遍的生活气。


    有定不解：「这是什么地方？」


    「谁知道！」小明开朗，「进去就知道了！」


    她踹开了一楼的大门。


    「喂你这样真的不会找错……」


    大家都被房间的景色所惊，各种电子产品安插在每一个角落，黑色的房间，荧亮的设备，中间坐着一位枯瘦的长发女人，门口边一堆黑色的垃圾袋，令人疑惑她是如何在此环境活下来的。


    「……吗。」


    女人波澜不惊地转过身，她的面庞有不少细纹，年龄大概在六十左右。


    「明，我的孩子，你来看望我了。」


    她的声音意外的比外表年轻，显得格外怪异。


    「仓桥多空？」田中出声。


    这下连小明都意外了：「你认识她？」


    有什么她玩家不知道的隐藏剧情？


    「呃、她之前是个很出名的小说作家啊，虽然后面暴露出是借了配子的文稿还进了监狱。」田中又问，「你居然是她的孩子吗！」


    和对方同姓的小明：「你可以去治治脑子。」


    加藤看着手机：「小野原警视说仓桥多空已经出狱了，时间对得上。」


    「所以，是你指使了无辜的人杀死了一条生命。」有定向前一步责问老者。


    仓桥多空微笑，夹杂着轻视的、慈祥的、傲慢的笑，古怪至极。


    「孩子，你知道，她们是自愿的，她是自愿去死的。」


    「她是自杀啊。」


    「才不是！」有定情绪激动，「真相是你在控制她们！你害了她们，你个自大自私的愚蠢教唆犯！」


    「你在自以为正确吗？你还想通过无证据而脱罪吗！」


    「咳、咳咳……」


    有定胜利吐出血。


    「看啊，你同意了，你告诉了我，你在受伤。」


    愤怒。


    「冷静，不要被情绪牵着走。」加藤搀扶起有定，「……别害怕，别害怕……」


    加藤感到浑身发冷，她的灵魂在像在脱离躯体，她仿佛又回忆起上次接近死亡的时刻。


    她僵住了。


    绝望。


    「喂！你们两个怎么了？不要有事啊！」


    仓桥多空把加藤和有定堆在一起：「她在安眠，不要打扰她。」


    「明、我们……」田中看不见了，「明、小明？加藤警部？协子女士？！有定？」


    盲从。


    「……」小明不发一言。


    漠视。


    -


    「来，明，叫一声妈妈。」


    利英，你戏太多了吧。


    小明无语地看着自己易容的同伙：「进展。」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直木利英笑到肚子疼，「你这家伙真是个疯子啊！！！」


    「想退出的话，我送你去死，反正你不再是不可替代的了。」


    「不！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容我再笑一会哈哈哈哈哈哈哈……」与别人共脑的利英没能从复合的愉悦中即时脱离。


    「啊、总之，89%。」


    「干得好啊！」小明夸赞。


    小明的计划很简单。


    脑控国家的所有人。


    让所有人共脑。


    让所有个体融为一个集体。


    控制，操纵，融合。


    我和我，你和你，不再有不同。


    兼容所有存在。


    她在想，把所有的「智慧」载入一团，融为一体，会诞生怎样的景色？


    游戏系统会卡？还是会衍生出什么不得了的数据？还是说她被封号？或者解锁系统彩蛋？哈哈！


    她当然不会以身犯险，计划是共脑成功后她脑控一位个体，由自身的个体意识操控所有的集合意识行动。


    ……不就和虫子一样了吗，哈哈！


    -


    什么都没有。


    小明面前的场景清空了，像数据全部清空余下的空。


    她的理解是黑色转为黑色，她的理解是白色转为白色，她的理解是绿色转为绿色。


    但只有单面的纯色，她对自身的是否具有立体都感触不到。


    她想到了一个人。


    有定胜利是此世界的核心。


    她出现了。


    场景变为一座高塔，她们站在塔上，在危险的边缘徘徊。


    「小明。」


    「你要杀了我吗。」


    她的声音变化，非女非男，非老非少，似人非人，是集体意志合体下古怪难以形容的音色。


    「是你让这个世界变得不正常的？」


    「嘛，毕竟我是主角。」


    她像往常般伸了个懒腰，场景却如同画面抽帧变得紊乱。


    滋……滋……


    电子设备发生的噪音随在耳畔。


    「没想到，有无智者能诞生智慧，同『我』交流。」


    估摸着是游戏彩蛋，小明决定装个大的。


    小明捏住胜利的下巴：「毕竟，我可是你的造物主啊！」


    「拥有比你更高的纬度，拥有比吗更多的权限。」


    「你猜我为什么如此像一位全知者。」


    「那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因为——」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小明把「核心」推下塔。


    -


    「明！你在愣神什么呢？」田中活泼的声音传来。


    「不是吵着要金枪鱼吗。」加藤沉稳的声音传来。


    「有定胜利呢？」


    「……那是谁啊？」


    「哼，没事。」


    「祝你们自由！」


    「我本来就是自由的好吧。」


    「明女士是爱讲莫名其妙的话。」


    「是电视看多了吧。」


    「欸欸欸！小野原警视本尊！」


    「您怎么来了？」


    「偶尔和家里的孩子聚餐不是很正常吗？」


    「我都不是小孩了哪里用得着……」


    「明！我好想你！」


    「呃啊！你突然抱上来干什么？不对，万座你怎么光明正大跑出来了？」


    「……？我一直都光明正大的好吗，我妈那老东西又说教我，烦死了。」


    「不说了，这顿我请！」


    「万座大小姐大气！」


    「谢谢。」


    「多谢了，小万座。」


    「明，怎么不谢谢我？」


    「……大恩不言谢。」


    「话说你亲妈要出狱了吧？」


    「田中，你不要KY，作为明的好友我听了很替她尴尬，元纪阿姨可是在这里。」


    「抱歉，小野原警视，是我告知的田中消息。」


    「哈哈，我不在意这些，小明？」


    「她不是还有几年吗？」


    「……她只是侵犯著作权罪，要不是不想离开监狱自己拖了几年早出狱了，害我带了你个皮孩子那么久。」


    「……金枪鱼万岁！」


    「突然生硬的转移话题啊！」


    -


    【退出游戏】


    【达成成就：活到老干到老


    ……劳模！只敬佩一句劳模！】


    【达成成就：人生百态


    只是活到一百岁的默认成就】


    【评价：100分（极值）


    这是高玩啊！】


    【解锁成就：侦探游戏让你那么快乐？


    你确定你是侦探不是罪犯？】


    【解锁成就：HE之神


    不再因小摩擦犯罪的人们，不再过度产生极端情绪的人们，所在的世界好温暖】


    【解锁成就：正与邪


    控制，再解控，你到底在毁灭还是拯救，属于你的正义是什么？……来自核心的疑问。】


    -模拟二结束-


    常明此次游戏花了一周不等。


    她想说，这可太好玩了！


    好玩到她都要忘了自己叫什么的程度！


    火速把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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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的游戏内容发布到论坛，小明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喂？小明？妈过两天来打秋、哦不，去你那里住两天就走。」常月呵呵笑。


    「…妈我听见了是打秋风吧你要打秋风？」常明无奈，「都是一家人用什么打秋风形容，你想住多久住多久，管你衣食住行，钱是没有的。」


    她们家取名的方式很有趣，三辈一变，前两辈人取一个简单的名字，孙辈的名字要上面两位的名字合在一起，常明姥姥叫常日，妈妈叫常月，合在一起是常明。


    她们家管这叫字辈，她们上面三代的字辈是皓，上上三代的字辈是靖，上上上三代的字辈是恒，上上上三代的字辈是……老生常谈的老黄历了，要是常明有女儿了也会讲给她，不过她是不纳不孕不育主义，作为同样觉得小孩烦人的她老妈跟她站在同一战线，溺爱她的姥姥自然是难以再有意见。


    她老妈不能说靠谱，只能说和靠谱两个字隔了一个太平洋，常月喜欢赌马，因此经常跑国外玩。


    比起她的炒股还不靠谱！


    幸好她的姥姥只是喜欢打麻将，有了家室后都不会玩大数目了。


    ……等等、怎么有点家学遗传的既视。


    比起常明的随意，常月收拾的格外精神，她学贾琮染了一头黄毛，头发留到下巴扎了个小辫，蓝衬衫外一套拉链黑马甲，阔腿牛仔裤下一双常明不认识大概是品牌的运动鞋，……也不知道老妈的经济能力买的是正品还是山寨。


    「你看你，又是白衬衫黑裤衩穿到死。」自诩时髦的常月嘲讽起女儿。


    常明点开外卖软件：「我又不是你个现充。」


    「我要吃汉堡。」常月继续，「还想吃加鸡蛋的牛肉面、蛋炒番茄、蛋炒饭、鸡蛋羹、煮鸡蛋、煎鸡蛋……」


    喜欢吃鸡蛋的常月馋了。


    「要不我给你钱你自己下馆子吧。」常明起身。


    「不跟我一块儿？」


    「……妈，你又忘了我鸡蛋过敏。」小时候吃鸡蛋住进医院的常明忍住不揍自己亲妈。


    常月挠头：「哈哈，你说这事闹的。」


    常月没纳配，有约等于没有的、能把孩子养不死就行的粗心大意的老妈，让小明从小都是自己带大自己，她的身体皮实的要命！


    这也让常明希望找个贤惠的恋人照顾自己，可惜现在的年轻男生都思想传统，认为不纳的恋爱等于耍流氓，以至于她耍了几次流氓后独身到现在。


    不过多亏了老妈，常明没有从小在男性叽叽歪歪的看护下长大，而是快快乐乐自由自在的茁壮成长，谈过几次的人都懂三次男烦起来有多烦。


    吃过饭赢了牌的常明乐呵呵看着常月不情不愿去洗碗，常月还是点了外卖两人一起吃，她们家不爱用外卖盒，每次都是扣到碗里给自己找碗洗……不过常明猜她老妈是故意输的。


    「明子啊！」洗完碗的常月清了清嗓子。


    果不其然，老妈不会要来个大的吧！


    「没钱！」常明一听这个称呼就应激，「你怎么不去找贾姨？」


    小明小聪的往来，让常月和贾弘厚也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她能一样吗，那是我姐们儿。」常月嘀咕，「而且你之前都借过一回了，我再借我们家成什么了。」


    「……」常明无法反驳。


    「你要不再钓几个少爷帮你。我没意见的。」


    「你把我当什么了？软饭女？」


    常明脸上写着「那不然呢。」


    「唉，算了，要是让妈知道了我得上家法。」常月叹息，「我得回归本职工作了。」


    常月的主业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珠宝销售顾问，年轻时也是极有干劲，没干几年又腻了副业无数。


    不过比起连主业都没有的常明好多了。


    常明本科毕业后觉得就业压力大，干脆没去找工作，而是各种日结工兼职的跑，偶尔炒股也能赚上一笔、咳，住的房子是她们家唯一有钱人常日姥姥送的，她姥年轻的时候有囤积癖，爱囤房产证……现在是个房东。


    重整旗鼓的常月要走了。


    「妈。」常明觉得自己也管不住她，「你再赌我就告诉姜姨。」


    姜庆是常月最好的朋友，现在在一家科技公司工作，她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也是最能管住常月的人。

 14. 十四属性点

    「新游戏？」你看着朋友AK发给你的游戏链接。


    【点击打开游戏】


    ～欢迎来到心友学园～dokidoki的喜剧恋爱伽～


    【日月：怎么回事，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AK：吼吼，这是重开公司的全息试验作，你是点不开的，要接入游戏仓。】


    【AK：快去玩吧（神秘的微笑）】


    你摸不着头脑，但以AK的游戏癖好，这个游戏，一定很招笑。


    你在论坛一搜，还真有不少人玩到了，只是……都在发什么神秘的微笑。


    你们到底在神秘什么啊？


    照着AK的说明把游戏接入，你开始游戏。


    转场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化带，蓝色的天，白色的教学楼，熟悉的让你想按退出键的学校场景。


    「欢迎来到心友学园！」


    「心友是取恋爱的部首！我是你的工具人好姬友！」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你的疑问，我来解答！」


    一个穿校服的女生热情洋溢的拉着你的手说。


    「好了你快点去恋爱吧我好早点下班。」


    随后像陷入死机一般毫无表情的棒读。


    「……」你顿住，戳了一下对方，她重新念了一遍刚刚的台词，再戳，再戳，再……


    「够了！」


    一个文静的男生出场制止你：「你怎么还不来找我，你的前情提要过场都加载不出来了！」


    「就是说啊，工具人也是有人权的！」好姬友恢复了灵活的模样。


    【面对二人的谴责，你想要


    A.在她们面前拉屎，臭死她们


    B.告诉老师她们逃课，不过你好像也没上课


    C.学野猪蛮叫撞死这两个人】


    ……你对这游戏的画风有了初步理解。


    出于对自身面子的维护你放弃了A，C太猪了不要，只能选普普通通的B了啊。


    「老师，她们逃课。」


    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师突然闪现：「哪个班的！好好的上课时间不上课，都给我记大过！」


    「哇啊，这招太狠了！」好姬友藏到绿化带里。


    文静男生没那个胆逃：「对、对不起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让我帮她送资料，我不是故意在外面闲逛的。」


    他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


    「……下不为例，快去把资料送过去。」


    我骟，心机屌！


    你没有那个能力示弱，等着老师问责。


    「你是转学来的李明同学吧，迷路了？我送你到你们班级去。」


    「好。」


    原来那个选项是新手提示…？


    「那个，请等一下！」文静男生叫住你，「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的名字是……」


    【请玩家填写：】


    本来对交换姓名兴致缺缺的你一下子来劲了！


    文静男生留着学生头，或许是在理发店拉过发，发丝很直，也可能没有去过理发店、二次元的角色你别管，左边的刘海被红发夹夹到了侧边，他的皮肤白里透红，身材纤细，有一双小鹿眼，湿漉漉的一看就很擅长两面三刀！


    嗯，就叫他……


    红发夹吧！


    「我、我是红发夹。」男生忍着羞耻，含胸驼背、细弱蚊蝇，似乎对这个名字不满意。


    你看到了对方的好感度下降，恐惧值+1。


    嗯？你奇怪，这游戏里怎么还有恐惧值。


    「能让心跳加速的除了恋爱当然就是恐惧了！」好姬友飞来解答。


    你点头：「这样啊，要不要我给你取个名字。」


    「不用了不用了！我有名字，叫姬麻。」


    「麻？」


    「诶！」


    「……老师她占我便宜！」你果断告状。


    「姬英武，你怎么在这里？」老师一推眼镜，「我记得，你这节课是英语吧？作为班主任我可不想再被别课老师诉苦了，你给我走着！」


    老师拖着姬英武给你带路。


    「老师，你就叫最强召唤物吧。」你试图给NPC们命名。


    「李明同学，亲近老师我不介意，但不是你乱开玩笑的理由。」老师拽了下挣扎的姬英武，「你可以叫我冯老师。」


    「哈哈哈哈哈哈哈！」姬英武笑得厉害。


    「姬英武，如果不是老师不允许体罚学生，你现在已经鼻青脸肿了。」冯老师说出了武德充沛的话。


    「到了，高一一班，李明同学记好自己的班级。」


    姬英武对你摆手：「小明我在高二六班！告诉你这个只是让你知道我是你学长哦！」


    你看着对方被老师拖着后领走，疑惑她会不会窒息。


    【到了选择座位的关键时刻，你要坐到


    A.后排靠窗，王的故乡


    B.前排讲座，奇葩故里


    C.中排学生，中庸之道】


    B。


    「李明同学你坐到……呃，刘同学你把位置让给她吧。」赵老师安排。


    讲座旁边是有一个课桌，老师一般会让会扰乱课堂纪律的学生坐在那里。


    不过都是群死板的NPC，倒也没人说小话。


    你坐到座位上，等了一会，没得到任何剧情。


    哈？认真的？就单纯给了个座位？


    你起身。


    赵老师提醒：「李明同学，上课要认真。」


    发现走不出教室的你坐下。


    屎游戏！不会真的要你在游戏里听课吧！


    「可以跳过哦。」姬英武闪现，「只要听60秒广告……」


    「那我还是退出游戏吧。」


    「诶诶诶别走啊！我在说玩笑话罢了！尊贵的玩家大人自然是想跳过就跳过。」


    不得不说，你们NPC，meta的也太多了吧。


    你跳过课程，系统播报了前情提要。


    【作为留级两年的高中生，自觉丢面的你转了两次学，这次的你能否赶上高中的进度呢？】


    ……你才不是那种没出息的角色啊！


    而且恋爱部分呢、突然觉得相较下来恋爱都有意思了不少啊！


    【为了考上大学，请努力拖同学们的后腿和他们恋爱吧！】


    站不住脚跟啊完全站不住脚跟！


    真的是这个理由的话还不如和女同学谈啊！男同学能有什么竞争力，你服气。


    【啊，总之，为了吸走对方的学习力，先这样吧。】


    这系统到底谁在运营，太傻屌了。


    「不许骂我啊！」姬英武突然出现，「啊不是，我不允许你忤逆我们的运营！」


    已经说漏嘴了。


    所以姬英武真的是工具人啊，游戏进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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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在带吗？


    好姬友赞同：「没错啊，我伟大吧！」


    你记得你完全没张嘴说话。


    「我读取了你的思维，你忘记你同意的用户协议了？不过大部分人都不会看就点呢！」


    被说中的你沉默。


    「好了，你今日进度都过半了还没撩到一个恋爱候补，真是没用的玩家啊。」她叹气，「本来你选A或C能更轻易有一个候补的，选B是男老师的线，可惜今天不是他授课。」


    正道之光的你开口：「男老师？真是没有师德！这种角色快点开除吧。」


    「你不好这口不要攻击我们的设计好吗！」姬英武激动，「外强中干色厉荏苒的年轻男老师不萌吗！这份禁忌的关系还能用作威胁对方的筹码，多刺激啊，都能少写一课的作业了！」


    「……怎么觉得你的重点是最后一句。」你对她感到无语。


    「不然你还想了什么危险的东西？」姬英武思考，「让对方帮你写作业？给你满分？帮你作弊？」


    你问：「那我交往个姐们儿不也能帮我吗？」


    「对哦。」她愣住，「不对！你连我这个姬友也不想放过吗！真是贪心……」


    你对这家伙的耐心耗尽：「你再露出这种猥琐的表情我不保证自己不会揍你。」


    「咳咳！你去二楼吧。」姬英武消失。


    【对于好姬友的建议，你要去


    A.二楼就二楼


    B.我要去一楼


    C.三二一跳了】


    C你在闹什么。


    此时你正在三楼，先去二楼也可以。


    ……C！


    反正你有SL，玩的就是刺激，跳一跳更健康。


    你转身向栏外跨去。


    游戏是不会链接痛觉的，你没受到任何情绪的干扰。


    掉下的速度很快，你见到不远处有个人影跑过来。


    是位气质清爽的女生接住了你。


    「恭喜你开启隐藏百合线！」姬英武闪现出声。


    「鹦鹉你又在搞什么？」那女生维持抱着你的姿势一脸怒容的笑着问。


    ……你还是老老实实走二楼吧。


    读档。


    A。


    你瞬移到二楼，遇见了红发夹。


    「啊，是你，那个……」他像是断了台词一样卡壳，「我们早上见过。」


    好苍白无力的搭话。


    估计是剧情节点被你过了，但内容没对上吧。


    他原本该说什么词啊？


    「因为早上是你迷路时帮他捡起资料被对方带到教室的互动情节啊！」


    不愧是任何时机都能解答你的好姬友。


    「所以你的免打扰在哪里。」


    你真的没问她。


    她不见了。


    【面对漂亮男同学的搭话，你


    A.抠鼻屎请他吃


    B.友善的笑话他


    C.把他踹上天】


    多犹豫一秒就是对你混邪本质的不尊重！


    C。


    你一脚蓄力，发射，红发夹在抛物线下被踹到天上，越过云层，突破天际，飞到地球外的宇宙，炸开。


    可惜你没能见到那景色。


    什么啊？真是物理意义上的上天吗！


    你的脚也太有力了吧……


    【恋爱候补红发夹死亡】

 15. 十五属性点

    【你的恋爱候补们对你产生了恐惧】


    原来是群发频道吗？你猜测。


    这次姬英武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你的问题了。


    【闲暇时间，你要去


    A.一楼


    B.操场


    C.树上】


    虽然你很想选上树，但真的不想再碰到不想开启的隐藏线，你先选了A。


    「啊！」一名个子很低的男生撞到了你，「眼镜，我的眼镜……」


    近视的他丢了眼镜六神无主，在地上摸索。


    【你的男同学丢了眼镜，你打算


    A.捡起来还给他


    B.摔碎还给他


    C.挖他眼珠】


    跪在地上的男生身材骄小，较大的校服让他露出冷白的肌肤，睫毛纤长浓密，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人心痒。


    是、颜值封印术眼镜男？在你的XP上！


    你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选项出现时游戏时间会停止，一切静止的话，你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简直像R18小说里那个那个一样啊，一瞬间闪过N多本子内容的你蠢蠢欲动。


    【警告：请玩家做出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R16范围内选择，否则封号】


    ……敢卖福利不敢真卖肉逊毙了！


    他的眼睛你还挺喜欢的，对他好点吧。


    B。


    「给你。」


    「谢谢……诶？我的眼镜怎么……」他神色茫然，指尖被玻璃碎片扎出血。


    「我踩的。」


    「这、这样啊，你是不小心的吧？还是要谢谢你帮我捡了起来。」他笑得很温吞，削弱了长得较为有攻击性的眉眼。


    原来是小绵羊性格吗？你倒不是不喜欢这类，就是觉得欺负起来不够有意思。


    「我的名字是……」


    【请玩家填写：】


    「碰瓷。」


    你发现碰瓷的好感没动，恐惧增加了。


    你随手根据事件取的名字而已，这NPC怕个屌啊。


    【中午了，你要去


    A.食堂


    B.校外


    C.办公室】


    食堂的饭菜你不敢苟同，C一看就是要走那个男老师线吧，避开避开。


    B。


    校外吃点好的。


    你遇见了穿着超短裙的少男。


    他卷了个大波浪长发，上衣是个黑色的小吊带裙，裙外系了个外套，但也遮不住什么，他的腿笔直细白，没穿袜子。


    【外校的男生穿衣自由好大胆！你会


    A.拍照


    B.哇，白色的内裤


    C.把他的腿锯了】


    还不至于到C地步的你选了B。


    嗯，绝对不是你猥琐，只是你太善良。


    「……什么？」


    转过身的不是背影杀手，他的脸上可能没化粧，眼睛较为细长，好在眼睛大不像没睁开眼，嘴唇很薄，是比起衣着要清新脱俗不少的、一张水出芙蓉的脸。


    「我说，你的内裤是白色的啊。」


    「你竟然敢调戏我！」他一脚踹过来。


    你抓住了对方的小腿。


    「手感好像蛇皮。」


    「你怎么知道我是蛇精！」


    「原来有妖怪设定吗！」


    「不是啊他只是精神病。」


    「原来只是精神病吗。」


    「sis你在失望什么。」


    姬英武不知何时现身解答。


    你问她：「你也来校外蹭饭？」


    她回答：「你说的是哪门子饭。」


    蛇精男：「啊？我是饭吗？」


    「总、总之。」蛇精男把往下拉也跟没穿一样短的裙子一捋，「我的名字……」


    【请玩家填写：】


    「超短裙。」


    「为什么不是蛇精！」超短裙大怒，自然流露出几滴泪，「我再也不理你了呜呜呜……」


    他转身小跑着离开。


    【漂亮的蛇精男泪奔，你选择


    A.拿石头砸他


    B.追上他给他改名


    C.抓住他把他做成人彘】


    首先，你不是变态，其次，你不是变态！


    不是变态的你为了证明自己选了A。


    实际上你已经选过C了，由于居然莫名走出了和对方的HE，拿了个【永远的宠物】CG，被恶搞到的你读档了。


    你手里突然多了个假山，猝不及防甩出去砸到了超短裙。


    【恋爱候补超短裙死亡】


    ……谁能想到是那种石头啊！


    所以你的腕力也好强！


    不过你很无奈，你的本意并不是搞死NPC，毕竟又没有数值拿。


    全都是这群NPC太脆弱的错啦。


    【度过无聊的下午，放学了，你


    A.回家


    B.待在学校


    C.抢银行】


    是不是混入什么和校园格格不入的东西了。


    C选项真是一如既往的刑。


    这游戏里玩家还有家呢？……当然，你不是说玩家没家的意思。


    好奇下你选了A。


    回家后，你的哥哥为你端上丰盛的晚餐。


    你骟恶俗啊！骨科线吗？！


    你赶紧喊来鹦鹉救驾。


    「没错！是你想的那样！」姬英武说完就溜。


    【面对顺从的哥哥，你在


    A.掀桌子


    B.吃饭要紧


    C.把房顶掀了】


    这回不杀哥了？你莫名失望，先选了C。


    ……你读档回来了。


    因为掀了屋顶房子塌了，你和NPC哥都死了。


    殉情你二舅啊！你看着恶搞CG无语，这游戏太邪恶了，其实是伪装恋爱游戏的恐怖游戏吗！还是那种特别烂的恐怖，你呵呵了。


    你好心选了A。


    要是吃饭冷落了NPC怎么办，还是你想的深远。


    「是饭菜不和胃口吗？」他捂着嘴自疚，「是我没做好，妹妹想吃什么？」


    「你叫塌房。」你看看能不能跳过取名环节直接取名。


    「啊？哦，好，我本来就是塌房啊。」


    原来可以啊。


    你发现这个NPC的好感增加了。


    好莫名！


    【一天结束了，睡前的你


    A.写作业


    B.玩手机


    C.制作火箭】


    手搓火箭吗？有意思。


    然后你得到了因为能力不足造到死了也没能成功的结局结语。


    那不就是个废物选项吗！


    B。


    【你在网上遇到了同城聊搔，然后


    A.开盒他


    B.和对方约·炮


    C.报网警】


    你头一次觉得C如此正义。


    不过这游戏不是R16吗，这选项超过了吧？


    【系统无任何超出年龄限制级内容】


    那就是没本垒了，你明白。


    A。


    你用零花钱约了个开盒，男生的勤趣内一照片满网飞，你发现对方真的很搔。


    你给他取名QQNY好了。


    对方受不了自杀了。


    【恋爱候补QQNY死亡】


    不是、这家伙是处男吗游戏就放在候补里。


    反正你也没要，睡觉。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你


    A.逃学


    B.请假


    C.上学】


    为何选项如此反常？你选C。


    到了学校，你接到你NPC哥车祸死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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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


    【恋爱候补塌房死亡】


    C，原来你没变！


    你放心的参加了塌房的葬礼。


    「你是他的妹妹吗？节哀，作为他的朋友，你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帮忙。」一个穿着保守的男生向你递了联系方式。


    你才想起游戏里好像是和NPC哥是相依为命的设定，对方辍学供你上学。


    等等，你们怎么有钱办葬礼的？


    「因为你哥朋友有钱啊。」姬英武适时解释。


    并非适时！你觉得姬英武的的突然出现可以给一个突脸预警了。


    「喂，我们真的不是恐怖烂游！」姬英武扶额，「只是有点猎奇元素的恋爱小游戏而已，都是游戏策划的恶趣味。毕竟我们是试验作。」


    长发的保守男说：「我的名字是……」


    【请玩家填写：】


    丧葬费。


    「丧葬费。」他一顿，「嗯，这确实是我的名字……。」


    你发现对方好感归零了，又跳上去了，又下降了。


    你懒得看了。


    【老师给了你假条，让你好好收拾心情，你要去哪里玩


    A.游乐园


    B.还是回学校吧


    C.五金店】


    去五金店干什么？补充武器吗？你选了C。


    你买了一把小刀放兜里，哼着歌到了游戏第三天。


    【上学的路上，早餐你要吃


    A.南边


    B.油条


    C.西北风】


    B。


    不好意思，C，你是人类，不是吃西北风为生的物种。


    早餐店老板的男儿是、是……


    你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碰瓷。」


    「哦！你啊。」


    你认为自己真是个取名天才，一下子就想到了对方是谁。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没戴眼镜？」


    他揪着手指：「因为坏了，妈妈说等我生日再给我换一个。」


    「那你妈对你真好啊。」


    「嗯！我也觉得。」他笑了起来，「谢谢你关心啊，因为是同学，妈妈让我把油条免费送你了。」


    你收的心安理得。


    【放学了，你宣布


    A.要炸了学校！


    B.要废掉校规！


    C.要申请退学！】


    这和游戏主题完全偏离了啊。


    你思考了一下，选C就退出游戏了吧？选B又没意思，排除下只能选A了。


    这完全不是你想选的，是你没得选啊。


    被弹出游戏仓的你回来了。


    那C呢？


    你进入了教室办公室申请退学，遇见了碰瓷。


    【深受男同学们忮忌的他遭受了很多，你来决定他的去向吧


    A.死了就轻松了哦


    B.找个好女人配了吧


    C.怎么会呢？同学们都很友善^^】


    C。


    【恋爱候补碰瓷死亡】


    唉！这就不是你的问题了，你可是选了最友善的选项。


    【恭喜你在游戏里活到了第四天！请向你的好姬友查询你的恋爱情况吧?】


    「这里好姬友为您播报！」姬英武闪亮登场，「诶呦呦，让咱看看玩家大人的战绩……」


    「我劁你怎么玩的？」她大吃一惊。


    你对时不时闪现吓人的NPC莫名：「你不知道？」


    「啊，我是结算号鹦鹉，和解答号鹦鹉数据没同步。」她挠了挠头。


    「恭喜您解锁六位恋爱候补，目前死亡候补：5，存活候补：1，恋爱进度：1%。祝您再接再厉。」


    「啧，我真该把最后那句结语删了。」


    「祝玩家游戏愉快。」


    她消失了。

 16. 十六属性点

    你继续新一天的校园生活。


    「李明，有人找！」不认识的NPC帮忙喊话。


    丧葬费来找你了，他递了你一沓钱：「零花钱。你……哥哥他死前托付我照顾你。」


    什么？对方还能在被车撞到的情况下拿起电话临终托孤吗？！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你就想笑。


    【为了感谢对方，你


    A.勒索更多钱财


    B.谢谢！滚吧


    C.用小刀捅他肾】


    原来买来的道具是用在这里的。


    买都买了，总不能不用吧。


    「我、我穿了防弹衣。」


    这么防备你？！把你当什么了！


    你生气了，算了，不捅了。


    你想给他剃个头，不小心刺到太阳穴了。


    【恋爱候补丧葬费死亡】


    耶！哦不，呜呜呜NPC怎么又死了。


    你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选项会让你执行完啊，你绝对没有幸灾乐祸。


    没了丧葬费的丧葬费的葬礼你没有参加。


    【傍晚，夕阳西下，你想吟诗一首


    A.开始跳一段街舞


    B.啊，这天，真天啊！


    C.外放小黄书】


    你怀疑待会儿会有NPC路过。


    C。


    只要你不尴尬，难受的就是别人了。


    呼——


    一阵风吹过，是过场动画的质量。


    身穿私立校服西装裙的长发男生登场。


    他一头靓丽的秀发长到裙摆，裙下是过膝白色丝袜，修长的身量在风的吹动下显得单薄，凑近才发现对方的脸比前面的NPC们都要漂亮，五官精致像人偶，只是没什么表情，更显风味。


    黑长直！你也喜欢。


    对方略过了你离开。


    要不是你看见他耳朵红了就真信了他很淡定。


    游戏第五天。


    你发现和这个NPC偶遇的次数太多了。


    跟踪你？


    姬英武说出真相：「想多了，你把别的角色都搞死了当然只剩下这个陪你玩了。」


    「黑长直。」他冷不丁对你提议关于自己的称呼问题。


    「啊，不错。」


    你取了绝对领域。


    指少男穿着迷你裙与膝上袜时大腿暴露出来的部分。


    绝对领域红了耳尖：「低俗。」


    【居然敢骂你！你第一个不同意！


    A.把他脸揍毁容


    B.扒光对方


    C.割了舌头】


    你还没坏到让一个爱美的年轻男孩毁容的地步。


    选了C回档的你得到了哑巴配子的结局……


    喂，C恶搞太过了吧！虽然是给你结局最多的选项，但给予你更多的还是恶心。


    选B的你一边让对方光了在仓库念小黄书，一边问对方自己还低俗不低俗。


    好鬼畜！你又不是抖S。


    「低、低俗的是我，我才是最低俗的那个人……」


    打出了一张擦边CG的你捂着鼻子点赞。


    【你把绝对领域调节成有礼貌的人，你们的亲密度上升了，你要


    A.请对方吃屎


    B.让他跪下舔你的鞋


    C.告白（爱心）】


    C。


    诡异的爱心让你产生了该死的好奇心。


    你不受控制地掏出小刀，擦过他的脸扎到墙上，切掉他几缕发：「不喜欢我，就结束你的生命。」


    「我、我喜欢你…」他轻轻啜泣，抱紧自己，浑身发抖。


    看着对方的75好感和81恐惧，你感慨：


    果然，当对方完全处于低于你的境遇，对你完全的敬畏、惧怕，他是连正视、平等的厌恶都不敢升起的。


    他只会觉得，你到现在都没果断杀掉他，还索要他那根本不重要的情感，是不是对他有一点不一样，而后为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


    以上全部都是你对NPC心理的猜想。


    你开始添油加醋的恐吓对方：「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喜欢玩蚂蚁，我会捉一只蚂蚁放在我的手心，把它按到动弹不得了再放松让它恢复活力，等它想跑了再摁住，反复如此，让它一直活跃在我的掌控里，等玩腻了就把它丢到地上一脚搓死。」


    「你对我来说和蚂蚁没差啊。」


    对方开始狂冒汗，身子都像站不稳，面色发红，骄喘了起来。


    等等……


    观察着变成99好感和99恐惧值的你意识到事情不对。


    你叫出姬英武：「这家伙不会是个受虐狂吧？！」


    「Bingo！」


    怪不得之前平平无奇的B选项变得C了起来，原来现在恶心人的A才是版本答案吗！


    怀揣着复杂心情的你选了B，对方一秒也没有犹豫的趴下了，你得到了不亚于18R的CG图。


    此游，深得擦边的精髓啊……


    你读档，全副武装选了A。


    毕竟你不想玩屎！


    你把对方甩到了化粪池。


    ……你不想和这NPC玩了！


    【恋爱候补绝对领域死亡】


    真是够恶心的死法，你摇头。


    不再弹出选项，你叫出工具人NPC。


    「姬英武。」


    「你触发了我的真名啊。」不知道是哪一号的姬英武怔了下，「既然说出了我的名讳，那我就要送你一个彩蛋了。」


    她在书包里掏出一个彩色的假蛋壳。


    「你认真的？」好扯的NPC。


    姬英武一打响指：「唉，果然不能糊弄啊，所以到底是怎么暴露的名字……」


    夜晚的空中炸出美丽的烟花。


    你陪她安静的观赏了一会。


    「我说你们游戏太变态了吧。」


    「玩这个游戏的你才是吧。」


    「……我只是好奇你们会到那个地步。」你狡辩。


    「来自于你。」


    她不明就里的开口。


    「你认为长相乖巧的男性口蜜腹剑，你认为佩戴眼镜的男性个性软弱，你认为衣着大胆的男性精神有疾，你认为身在家庭的男性甘于奉献，你认为网络倾诉的男□□求不满，你认为衣着保守的男性枯燥无味，你认为美丽冷漠的男性受虐情色。」


    「他们的名字是你决定，他们的内心由你捏造。」


    「……这些选项也都是根据你的思维导致的，我们补充的只有一个普通的选项、一个好结局的选项、一个邪恶的选项。你似乎对C有很强的滤镜，所以它大部分都担任邪恶的选项，你拥有很浓郁的恶趣味，所以普通的A选项承担了很多恶劣的内容，甚至于好结局的B你都表现的尤其不客气。」


    姬英武想了想：「我们是加入了很多意料之外的惊喜内容，不过大部分是要靠玩家的想象力，你们的延伸捏造才是制作我们的温床。」


    「我是系统号英武，恭喜你打出结局，再见。」


    【（神秘的微笑）】


    【退出游戏】


    【达成结局：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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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


    dokidoki不是让别人对你恐惧啊！


    ps.虽然我们设计了恐惧值和可击杀的功能☆】


    【解锁成就：智者


    恋与爱都是很蠢的问题】


    【解锁成就：彩蛋


    好吧，你不想要彼彩蛋，那给你此彩蛋】


    -间章〇结束-


    常明觉得，侦探模拟的构成与这个游戏有些异曲同工。


    不过一个是固定的逻辑链，一个是自由过头的玩意。


    共同点在于她们都有一个「核心」吗。


    这次的游戏短小精悍，内容只经历五天结束，现实她才玩了三十多分钟。


    常明把此次的游戏内容发布到论坛，发现上次的论坛爆了。


    好像自从玩了这个游戏她号就养成了，下一步岂不是能接广告（不）。


    本来模拟一的时候她被取外号电子明星，模拟二被外号脑控王，有不少人想复刻甚至超越你的那周目却苦于没刷到强力的天赋而不足以点开科技点实施计划，所以那个帖子下有不少许愿好天赋的。


    常明Lad跑到模拟一永明帖一看，发现这个结局复刻成功的玩家有不少，毕竟这游戏魅力不难刷，只要找到特定NPC让对方迷上玩家就好了。


    这次论坛一发赶上前几个论坛的热度居然也迅速火热。


    引来了不少模拟玩家流入心友。


    闲来无事的常明一搜，发现词条百科多了一个「神秘的微笑」的梗，来自重开公司试验作全息游戏《心友学园》（～欢迎来到心友学园～dokidoki的喜剧恋爱伽～的简称），玩家打出最终结局后系统会弹出「神秘的微笑」，由于太过神秘而莫名传播了起来，用于网络告别，意思是再见，更广泛也能用于打招呼。


    她正想把自己的论坛转发给AK，却收到了小聪的绿泡泡消息：【神秘的微笑】


    【尚巾：？】


    【王宗：我以为你知道这个的，不是说打招呼的暗号吗。】


    【尚巾：哈哈哈哈哈哈哈】


    【尚巾：你这样是云，去玩一下游戏吧。】


    【王宗：也行。】


    常明也好奇贾琮会玩到什么。


    贾琮不是特别爱玩游戏，她是个实实在在的现充，更喜欢打篮球踢足球羽毛球乒乓球台球打高尔夫球看球赛……含球量好高。


    【王宗：………………】


    刚和AK聊完的常明收到了贾琮的一堆省略号。


    【王宗：我不是女同！！！】


    【尚巾：（竖起耳朵）】


    【王宗：游戏记录文字.pdf】


    原来是贾琮认知里游戏的男生上学就会在男校，所以她压根没碰见男候补，而是莫名和女角色纠纷了起来……最终她打出了独身结局。


    【尚巾：笑死了，你改改游戏设定呢？】


    常明把游戏的流动性质说明给了贾琮，她惊讶之余再跑去玩了。


    【王宗：差评！】


    【王宗：我差点就要组建最强篮球队，结果队友有病全找姥子恋爱，我一拒绝给我打出结局了！日他爸退钱！】


    【尚巾：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恋爱游戏。】


    【王宗：…我不信你就正经玩出了恋爱结局。】


    深知常明每一次恋情经历的贾琮很懂她。


    常明把过程文字版发给了她。


    【王宗：好重口。】


    【王宗：对比之下我太小清新了。】


    【王宗：真不愧是常年玩Ladgame的人。】

 17. 十七属性点

    【0岁，你出生了，是个人族女孩。


    你的亲生母亲信奉火神，她将你托付给火焰教堂，继续在外闯荡。


    这在名为尤尼菲斯的星球是极为常见的事。


    你的名字是明。


    未曾诞生信仰的你还未冠姓。】


    【1岁，你出生的大陆是泰瑞特里，由火神，尊称火焰君主的洛卡掌管的区域。


    你的体魄远超同龄人，教母说你很有信仰天赋，身体好的孩子都被她这样夸过。】


    【2岁，你被拉去锻炼，这里的孩子体魄要从小抓起。


    你稳定的进步速度令教堂的体术老师惊叹，问你要不要当她的徒生。


    教母说她是退役的火焰骑士，负责守护民众的英雌，很有真才实学，你拒绝了。】


    【3岁，你在教堂一天吃十顿，顿顿供得起，你砸吧嘴说真好。


    教母惊讶你终于开口说话了，第一句就是感慨食物，她觉得你说不定有当食教徒的意向。】


    【4岁，你打遍了全教堂的孩子，你现在是孩子王。


    你的小妹说你有神选之姿。


    你问她那是什么，她说可以登上神之擂台的生灵都是神候选，她认为你可以。


    你诞生了要成为神的计划。】


    【5岁，特训下，连你的体术老师都能和你平手了，你打遍了全教堂的大人，成为了大人王、不是，你的教母告诉你王是属于神的称号用词，哪怕神不在意，但最好不要乱用。


    教母是虔诚的火焰信徒，她对母亲抱有极大的敬爱。


    你发现这里的人会称呼神为母亲，亲生母为妈妈。】


    【6岁，在你的缠问下，教母为你讲述关于神的故事，她奇怪的问智神没有传授你关于『我们的知识』吗？


    你心虚无言。


    她没过意，只说好吧，看来你的智商不太高，但她说她认为你很聪明，或许连知识后博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在这里，直呼非信仰神的名号是不大礼貌的事情，教母为了安慰你而在调侃神明，看来信仰更多只是力量体系的称呼，而非神有多么的不可冒犯。


    教母抽出一本启蒙绘本，她说怀念这份用语言传递过去的感觉，简单说明了尤尼菲斯的历史。


    教母已经一百多岁了，她仍然有不少复古的小玩意。


    最初的神原有三位，地神、海神、天神。


    天空母神斯盖、大地之母厄尔德、海洋母亲马尔，


    她们是高不可攀的母亲、和蔼可亲的母亲、溺爱不明的母亲。


    她们源于自然，归于自然。


    在历经四千近五千年的自然时代落幕，大信仰时代，也正是现在诞生。


    消失的三神在离开前留下了神之擂台，登上擂台并最终胜利的生灵可以成神。


    过去一千多年到如今诞生了九位神明，自此再无增长，每三位神分别掌管海陆空三片区域。


    现称为大信仰时代。】


    【7岁，你通过和不同的人交谈活动得到零碎的信息。


    此界的生灵生而有名无姓，取了姓氏的灵魂都会与信仰相关。


    比方说信仰火神，姓氏是火。


    在自然时代时取姓氏等于终生打上了信仰烙印，成为神的孩子，先是母神再是亲生母，不然会死，背叛信仰者背叛家人，背叛家人者死不足惜。


    大信仰时代由于神变成多个，且神的历来非天生，各自的划分不太强烈，变更姓氏不是太难的事，只要真心改了信仰就可以，姓的存在也脱离了烙印的象征，而类似于旗帜。


    过去对海神的敬称与别神不同，叫海神妈妈，亲生母为母亲。


    三神创立的神之擂台让任何生灵都可以试着登神，□□条件强的才有优势，所以此背景的NPC们大多武德充沛。


    除了三神外都是先有神才有信仰，神想要什么而具有什么力量。


    在自然时代由于神能听见别人呼唤自己的真名，为了预防太过嘈杂打扰神明，教徒不会直呼其名，大信仰时代的神可以关闭聆听的能力，所以祷告时会直呼其名。


    你打听这些的时候也没落下锻炼。】


    【8岁，你的小妹觉醒了狼兽人血脉，你才发现这个世界种族很多。


    主流智慧生物种族有八类。


    兽人的先天体魄要比人类强多了，你酸了。


    你的小妹因此信仰了武神罗巴斯塔，而后你发现信仰的后遗症是容易失去思考的理智，虽然力量变得更强了，但犯蠢真的很丢脸，你的小妹已经缩在被窝里偷哭了，你不酸了。】


    【9岁，你上了启蒙学校，大信仰时代的生灵普遍长寿，短生种人类都能至少活两百年，你上学算早的了。


    由于你无法连接智神的智慧，你的老师们久违的翻出了课本上课。


    你觉得有点像网课老师转线下。】


    【10岁，你问你的信仰老师你们的力量来源是神力吗？


    她说，你我生于自然，无须信仰，母亲是所有人的母亲，不止于神。


    你说没听懂。


    她说我的意思是你的力量来源于你自己，神只是我们延续过去的形式存在。


    一直由母亲哺育的孩子是无法想象母亲离去时世界的样子的，这或许也是原初神们的用心良苦，信仰老师感慨完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深沉的背影。


    你的常识老师告诉你信仰老师没有姓氏，她目前没有信仰的神。】


    【11岁，你在无信仰的情况下使出了火元素之力，用它烧了同学的屁股。


    你的术法老师郑重的教育了你，她说火焰是希望，是光明，是新生，而不应该是灼伤她人的利器。


    你觉得这里人话好多，不愧是搞宗教信仰的。】


    【12岁，你的同学对你产生了嫌隙，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你一直在锻炼，你一直在变强。】


    【13岁，你们组织春游，你注意力不集中的同学脱离了队伍，大家一起找她，你救下了在发狂的元素精灵追赶下逃跑的她，你受了轻伤。


    带队老师夸赞你的勇气，转而又说你还是个幼苗，不必肩负太多，下次直接用连接器呼叫她。


    连接器，神秘器物，是翼族的产物，可以让生灵和生灵间远程联络。


    翼族是在你看来类似于人类对天使的幻想生物，连接器是电话。


    拥有特异功能的死物会称为「神秘」，例如神秘植物，神秘书籍，神秘武器。


    它们大多是通过信仰力量制造的产物，或者是来自自然。


    你的同学感谢你，并说原谅你了。


    你问她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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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气得不理你。


    但她还是把自己带的特别好吃的点心分给了你。


    她娇傲的说我妈妈可是美食祖母的信徒！


    你和她成为了朋友。


    她叫卡梅伦，一位海洋兽人族。


    你觉得自己遇见的兽人含量好高。】


    【14岁，卡梅伦的原型是五彩鳗，但她的头发是黑色的，她说自己在幼年期才是黑发。


    你的生物老师告诉你五彩鳗兽人一生会经历多次变性，幼年是无性别体，成年后最终发色全部为金黄色固定为雌性。


    你涨知识了，开玩笑让卡梅伦给你变一个。


    卡梅伦说她就算以后变成雄性了也不会找你恋爱的。


    并没有那个意思的你揍了她一顿。】


    【15岁，你交了一个人类朋友。不，应该说旗鼓相当的对手。


    她叫摩根·影，信仰影神，不止能自如使用多种元素，甚至有另一个自己协助。


    虽然她说那是她的双胞胎妹妹，但明显是从她影子里跑出来的角色，你就把不把一个NPC当两个NPC了。


    不过你个体质狂魔和她打的有来有回，任凭她奇招频出，你们的差距仍然不大。


    摩根对你感到很恼火，你觉得这个刷属性NPC很好用。】


    【16岁，你升学了，想不到你一个学年上了八年，你从小学生过渡到小中生。


    学年的算法很多，小学生，小中生，小大生，中小生，中学生，中大生，大小生，大中生，大学生。


    一个人类读完所有学年居然要度过七十二年。】


    【17岁，秋游，你轻松打败了一只狂化的动物。


    你给老师同学们加餐了。


    摩根问你有没有取姓氏的打算，卡梅伦说她打算信仰智神诺利杰博，毕竟她是海洋兽人，你惊讶的问智神居然是海洋兽人吗？


    卡梅伦匪夷所思的说智神的神前身是海怪，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常识课完全不学吗？


    摩根说成影双神扎克纳克的神前身是精灵族，不要搞错了。


    卡梅伦说影神不是人类吗？她记得历史记载影神扎克是拥有大量人类基因的炼金造物，扎克的半身纳克是一位精灵族，扎克纳克是两个名字组合，而不是一个名字。


    摩根尴尬的说她其实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她只是想要力量。


    你感慨神们多样的构成。】


    【18岁，你的月经来了，你的亲朋们为你小小的庆贺了。


    每年都过大小月经节的你见怪不怪。


    不过寿命增长了月经也会延迟吗。】


    【19岁，你参加了神奇儿童比赛，获得了第一名。


    你这个年纪还在儿童阶段吗。】


    【20岁，你拥有了第一次挑战神的资格，你不顾亲朋的劝阻跋山涉水去往神之擂台。】


    【21岁，你向火神洛卡发起挑战，你等了一年她才应你。】


    【22岁，她的真身瞥视了你一眼，你被灼烧成灰烬。】


    【达成结局：自负


    幼小的孩子，妄图移山填海。


    你对自己的力量理解不足，你对神明的力量理解不足，你失败了。】


    【是否叠加周目？


    提示：会产生游戏时间线混乱的问题】

 18. 十八属性点

    「你好，我是时神。」一道谜之音传到小明耳边。


    「食神？」


    「时空之神。」对方淡然，「我们在你的梦中，你已经死了，由于你的特殊性，我可以复生你，只是你转生的时间或许会不定，你要试着相信我吗？」


    【玩家小明解锁隐藏模式：叠加周目，是否开启？】


    小明先没管选择面板，她问：「你不是时空之神吗，怎么连这点确认时间的小事都办不到。」


    「……」可疑的沉默一瞬，她开口，「萨尼蒂，我的名字，外来者明，或许在你我的理解中，我们对时间能力的看法不一，但我可以明确告知你，时间的力量并不能改变既定事实，而你外来者的特性才让我钻了空子。」


    「这种设定啊？」小明接话。


    「……嗯，所以你……」


    是。


    小明开启了新周目，没听到后半句话。


    「你想当什么种族。」


    【0岁，你出生了，是个精灵族，精灵族没有雄性，你自然是女孩。】


    【1岁，你所在的时间是大信仰时代约七百年，现在是智神未诞生的年代，你所在的地区是泰瑞特里大陆中影神扎克纳克掌管的区域。】


    【系统提示：卡槽足够】


    【2岁，你所在的精灵族群拥有极高的智慧天赋，你能轻易看懂复杂的精灵语。


    在精灵语中，纳克和扎克的意思是遗忘与铭记。


    大陆泰瑞特里为火神、影神、武神，天空埃尔施佩斯为时神、食神，石神，海域托里尔沃特为音神、风神，目前智神还没登神。


    海域较为特殊，只有风神在管理。


    你对尤尼菲斯的理解上升了。】


    小明对空域三神的谐音感到好笑。不过以NPC的视角三者并不同音。


    【3岁，精灵与人类相似，除了尖耳朵与绿眼睛。


    你开始了学习锻炼体魄，打遍了同龄人，你的妈妈惊讶的问她们的母树你到底是不是精灵族。


    精灵由精灵母体提供能量，再由母树孕育诞生，母树是只有精灵能培育的神秘植物，每个族群都拥有一颗母树。


    精灵族的族群各有所不同，你所在的族群是后劲足的那类，简单说是先天体质一般，但点亮了智慧，所以体魄启蒙较晚一年。


    你的妈妈因你的出色表现怀疑你的种族，在她的多番研究下终于失望的确信你就是个精灵族，可能是基因突变了。


    她告诉你，学者的首要美德是质疑。


    你质疑她对美德的界定。


    她说你学得不错。】


    【4岁，你成为了一位学者。


    你们族群的人能量槽到了后会自动在母树的见证下成为学者。


    有史以来最小的精灵学者！其背后的成因，你的妈妈以你为标题写了一篇论文。】


    【5岁，你以学者的称号用神秘书籍砸死了一只元素精灵。


    你才知道原来元素精灵也列入在智慧种族之中，不对，应该是以拥有灵智后化为妖精的元素精灵为条件。


    在此前的元素精灵只能是素材、资源。


    就像兽人食用陆地动物，海妖海怪食用海洋动物。


    海怪是有灵智的鱼类，她们和海妖互为食物，有竞争关系，海怪的种类繁杂，没有同类观念。


    在此下无灵智动物仅作为资源存在。


    你的智慧增加了，你挥动书籍的动作更加有力了。】


    小明发现神秘书籍这玩意就像个装了电子书的板砖，文能阅读学习大量知识武能打死胖揍大量敌手。


    【6岁，你在学习中度过。】


    【7岁，你在学习中度过。


    精灵是独居种族，你早在成为学者便自建了房屋，没人敢随便打扰你。】


    【8岁，你收到了一封蕴含时神神力的信封，你们族群最威望的学者赶来抢多，你揍了她一顿。


    在8岁，你揍了老前辈，并且打赢了。


    你替代了她的地位和号召力。


    信里萨尼蒂向你问好，你回信说没别的事不要发废话。


    她加了你的连接器号码，之后你们没再联系。】


    【9岁，你学到了生物课。


    因为关于自身种族的相关知识足够了解，所以老师教了你们点不一样的。


    兽人的诞生源于一位远古炼金师的实验成果，通过人族与动物的基因与血缘排序组成。


    兽人起先被称为神秘动物，在发觉其具有灵魂后多族合议把兽人列入智慧种族。


    那位炼金师的种族成谜，有说是人族，有说是精灵族，有说是翼族，还有说是龙族，认为是人族的说法占比大，因为元素精灵的诞生是来自一个人族炼金师制造的规则，所以生灵们有了人族喜欢创新生命的刻板印象……


    元素精灵是无性别的生灵，它们有的拥有灵智，有的缺乏灵智会被用以素材。


    拥有灵智的元素精灵是妖精，她们被杀死会引来所有元素精灵的报复。


    有灵智妖精都会化分为女性。


    妖精的平均寿命只有十年不等，所以目前没出现过成神的妖精。


    你们的老师咳嗽了一声，说这有点地狱笑话了，毕竟每个生灵每二十年才有一次挑战神之擂台的门票。


    你觉得精灵族知道的真多，不愧是（平均寿命五百年）活得长还好奇心多的。】


    小明觉得炼金师不就是科学家·西幻版吗。而且这里法外炼金师好多，那个影神原本就是个炼金师造物吧。


    以及，小明立马回忆起自己一周目的傻屌操作。


    我骟，原来这个不是直接打boss而是一步步升级爬塔吗！


    虽然她的操作是略过了太多，但这不代表她会放弃报复回去。


    【10岁，你在生命节（精灵族月经节的称呼）收获颇丰。


    精灵族的生命节由母树召唤，精灵一般不群居，你们是享受孤独的种族，这在大地不算少见，生命节是你们难得相聚的日子。


    你现在的体质获得知识就会变强，你觉得你说不定可以往智神的方面冲，取而代之。】


    【11岁，你出门探索，收获不少。


    精灵生活在森林，出门简直是素材遍地走。】


    【12岁，你再次问了你的老师一个问题，你们的力量从何而来，这次她给了更加详细的解答。


    生灵们的力量来源除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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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锻炼的，也有根据信仰收获，但不锻炼就无法吸纳神赐予的恩泽。


    你懂了，类似于神只是给你安了个buff。


    说是信仰力变强其实只要你体质过关就能有那些能力。


    原来神学不存在。


    你妈妈跑过来问你想好了吗，信仰影神能多一个助手呢。


    你看着从你妈妈影子里跑出来的另一个她，拒绝了。


    虽然很帅，但你可是要自己当神的人！反正不信仰也能自己变强，等没招了再信仰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吧！


    她可惜的说你怎么不是双胞胎，她还想研究一下二者究竟是两个还是一个，一体双魂还是双体一魂。


    影神的教徒更容易生双子。


    你受不了那个满脑子想到处研究的妈妈，离开了老师的住处。


    你的老师松了口气，她不太喜欢别灵总是待在她的屋子里。】


    【13岁，你出门探索，扩大了区域，收获不错。】


    【20岁，你跳过了7年的时间，7年间你在不断的变强，你拥有了踏入神之擂台的门票，是否进入？】


    是。


    小明发现自己一下子传送到了某个地方，她奇怪，怎么这个擂台还种族歧视？她人类时怎么不给门票还传送！


    「不，我想那只是你的体魄不够。」一位蓝发的精灵族向你搭话，「你还和人类当过朋友？」


    小明还未回答，对方接着说：「也对，人类在探索方面总是更加的猎奇大胆，作为学者精灵交往人类很正常。」


    「我是弓箭手精灵乔丹·武。」


    小明正在环顾四周，没在意对方：「哦。」


    乔丹大惊：「你居然没问我关于武斗后王的信息！……难不成你也信仰母亲？」


    「谁？」发现周围的环境和精灵的客厅陈设差不多，小明很快失去兴趣。


    「母亲啊！我从未见过如此无知的学者精灵。」乔丹夸张的感叹，「嘿嘿，我是为了学武跟过狼兽人群居生活，你不太适应我的社交节奏吧……唉，我因此几乎没什么精灵朋友了，明明是同族。」


    她耸了耸肩。


    小明头一次见到如此在打架外不端着的精灵，跟她聊了两句：「武神的神前身是什么。」


    「……呃，这么生猛！」似乎在这个年代聊神的前身还是比较冒犯的事情，「鬣狗兽人，非常勇猛。你现在没有信仰吧？我闻得出来！你要不要来信仰我们武神，她……」


    小明打断：「这里是哪？」


    乔丹把手搭在小明肩上：「嘿，伙伴，你这样可不太礼貌。我们在中心城，……你的社会化程度还真低啊。」


    玩过三回全息游戏，头一次被NPC吐槽社会化不足的小明不满，她觉得自己挺融入NPC的啊。


    她又没像别的玩家炸这轰那毁天灭地的，还每天和NPC们友好交流切磋。


    「嗯，我理解，你是更喜欢自然的学者精灵吧？没关系，我们是同族，有问题都可以找我。」她拍拍胸脯，一副好大姐的样子，虽然个子比小明要低。


    小明认为乔丹太像那种新手村热情的新手引导NPC了。


    突然有吵架声传入她们的耳中。

 19. 十九属性点

    吵架的一个是龙族一个是天空兽人，小明稀奇空域的种族怎么跑到陆地的中心城了。


    「她们是通过一轮擂台的被挑战者。」乔丹看出了小明的疑问，解释道，「通过一轮后种族就会被打散了。」


    她们吵架的内容比较有意思。


    龙族说：「你这家伙怎么在这里！你背叛了我们的理念。」


    天空兽人的原型大概是白鸽，她平静的坐在那里：「想要获得力量的我是没有错的，站在这里的你才更无立场跟我提背叛。」


    「我是抱着杀死神的决心来的！」龙族拍桌，好在木桌足够结实没碎。


    「说的好像我因此而信仰了谁一样。」


    二者的对话没引起任何生灵的侧目，似乎见怪不怪。


    「啊，是无信仰者。」一道沧桑的声音传来，那是一个中年人族。


    无信仰者，被称无神论者，她们的观念是认为神只是拥有更加强大力量的生灵。你不会认你认识的、不认识的生灵作为信仰，所以我们不信神。


    不过随着时间发展分为两派：


    一派为无信仰者，不信奉任何她者。


    一派为无神论信仰者，坚定无神的信仰在形式上与其余的神信徒差别不大。


    中年人族喝了口果酒：「都是些和平惯了的年轻群体。」


    「奎因！」乔丹坐到中年人那桌，招呼小明一起，「你又来再战啊？上次见你还是个小不点，怎么才多久时间你就老了。」


    奎因对小明点点头，回话：「咳，能别拿你们长生种的时间观念套我吗？这位是生面孔啊？」


    她问向小明。


    「是啊，不知道怎么被放心放出来的精灵幼崽。」


    感情乔丹是把她当小孩才那么有问必答啊，小明无语的喝了口桌上的果酒。


    「嘿，小孩儿就别喝酒了！」乔丹阻拦了一下，「……对了，我们还没交换名字呢。」


    奎因又点了一杯果酒：「没事，这个只是饮料，用酒瓶装的而已。我是奎因·影。」


    「明。」小明看着那两个无信仰者吵，「被挑战者是什么？擂台规则呢。」


    小明赶着干架，没兴趣和NPC交互。


    「很简单，没什么规矩，打赢对方就行，只是我们一般……」


    小明插话：「那如此执着于无神论的你不也在信仰名为『无神』的神。」


    龙族不屑：「你是哪儿来的小孩儿？」


    「嘭！」龙族被小明一拳打到了木墙上，结实的木头都凹陷，整个树屋摇摇欲坠。


    白鸽兽人使用了时间法术恢复了树屋的完好度。


    「红嘴鸥。」天空兽人说，「我是红嘴鸥兽人，不是白鸽。」


    「这样就可以了？」小明看向乔丹。


    「……啊、嗯，没错！就是我们一般会在第一天修整第二天再战。」乔丹声音越说越小，「现在的孩子那么怪物？！」


    红嘴鸥兽人为了避免被揍赶忙说：「这一轮挑战完一个就可以了。」


    「不、不可能……」已经晕了的龙族爬起，「呃……」又昏倒了。


    奎因提醒：「你走上那个阶梯就能上一层了。」


    小明走向木梯子，乔丹告别：「等我登神成功了，你可以来找我罩你啊！」


    虽然小明并不觉得对方能行，但她也没拆台：「嗯。」


    刚刚打败那个龙族后，小明看见自己的自由属性点增加了一百，她全点体质了。


    接着小明在游戏里经历了两个月时间的爬塔，终于打完了一百层擂台，连比肩半神力量的NPC都过不下五招，以现在的她打当初那个龙族恐怕留不下活口。


    不过这里的擂台有安全措施，死不了生灵。


    她不禁回忆起那个傻不愣登的一周目自己，大好的练级方式被她跳过了！


    而且一周目她没在安全范围内，死的不能再渣渣了。


    【你得到了挑战影神的擂台门票】


    虽然不是想要的，但管她呢！什么神打败不是打。


    使用。


    「欢迎，我是纳克。」紫发的精灵端坐在桌上，指着桌旁的椅子，「请坐。」


    懒得和对方进行无意义寒暄的小明直接一个俯冲把神秘书籍砸了过去。


    「真是不礼貌的客人。」纳克的影子一变换，神情从平静到有些戾气的阴郁，她变换到了扎克。


    扎克接住书打了回去，躲过了小明的拳头，再消失，小明避开书，闪现出来的扎克踢到了小明的脑袋，倒地的小明爬起身跳到扎克的身上用飞回来的书变成的利器刺伤扎克的左眼。


    「呃啊…你这家伙没痛觉吗？」甩开小明的扎克影子一变，纳克闭眼，速度比以往更迅捷，她从小明的影子里出现截断了小明左腿，小明用时间法术恢复的空隙再掏出火铳给小明的脖子一枪，堪堪避开子弹，脖子被擦出一道血痕的小明意识到不妙，大喊：「我要信仰成影双神！」


    在扎克纳克愣神的一瞬，另一个「明」出现，她一脚踹到切换到扎克的影神肚子上用利器彻底剜掉对方的左眼。


    「呃啊啊啊！姐姐、姐姐……」扎克的身体突然变得庞大，她开始恢复神本体。


    扎克只有左眼是绿色，右眼是红色，纳克和扎克相反，小明猜测对方的弱点估计和眼睛有关，原来没了眼珠对方就不能切换吗。


    眼见对方数值突然膨胀到一个小明发现干不掉的情况，她为自己的失算扶额，这二阶段怎么打？这模拟里神的数值太他爸膨胀了吧？


    【你与影神相遇，引发时空乱流】


    【你死了。】


    【？岁，你出现在大信仰时代二百年的精灵居所。】


    【计算错误，重新计算】


    【21岁，身份不明的你的出现引起了学者精灵族群的警惕，她们发现你是同类幼崽后又飞速接纳了你，没找到回去办法的你暂时在这个时代定居。】


    小明仔细回忆，根据系统提示破局的关键肯定是那个双克，而她对二者的了解居然全在一周目卡梅伦说的那个，扎克是实验造物？小明心思活络，现下的神已经出现了火神和时神，……第三位成神的是武神？接下来小明不记得了，但是离扎克成神还远着吧。


    小明决定成为一名光荣的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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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家、哦不，炼金师。


    【22岁，你的天才惊叹了同族，你觉得她们是没见过自己更天才的时候，你成为了炼金师，并有大你两百岁的精灵不耻下问想请你收下她当学生，你答应了。】


    【23岁，多番打听下，你得知了那个伪装的很好的反生灵炼金师的地址。


    你杀了她，并拿走了她的计划书。】


    原来如此，要这样制作啊。


    小明发现居然只是简单的血液融合，因为对方已经制造好的一个转化器，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小明先向自己的学生要了点精灵血，由于小明来自「未来」的知识太过有吸引力，学生简直是指哪打哪，给点血的事更是小菜一碟，她问都没问就要拿刀划拉自己，在小明的制止下才一脸惊讶的用针筒吸自己的血。


    「老师，你能教我制作这个神秘器材吗？」杰米推了推小明送她的眼镜，一脸求知欲的问。


    「可以，你还有什么想要的都问了吧，我要外出一段时间。」


    「啊，我要……」杰米列了一大堆清单，小明点点头把配方都发她了，「等等，老师！」


    「还有？」小明对杰米好感不错，她酿的花蜜很好吃。


    或许是种族改变了，小明一周目也不是没尝过知名的精灵花蜜，但当时她的口感是没品出味道，现在却比较爱吃。


    「老师你，虽然您很厉害，但到底还是个……孩子，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不了。」


    精灵族是个关爱幼崽的种族，也不知道小明怎么在一开始遇见了她揍趴下的老学者和她妈妈那两个另类。


    【24岁，你抵达了人类聚集的族地。】


    小明在中途收集了一些高级地系元素精灵的血液。


    元素精灵到大信仰时代依然只有三种分类，是按照地域区分，哪怕因神明的变动增多了元素内容，但大家仍然遵从原先的传统区分元素精灵。


    元素精灵与精灵族无关系，它们是会拟态各种动物的液体动物，纯粹是人族想到了精灵族按照不同职业规划族群而一拍脑袋想到的名称，没想到更好代称的精灵族们也没意见，小明觉得很像百○怪。


    【你救助了一个人族】


    「谢……」


    「表达感谢就先给我一管血吧。」小明掏出针筒。


    「虽然不明白你拿的是什么东西，但是这出血量我会死的吧！」


    名为瑞弗的人族是个冒险家，她接受了为一位炼金师收集素材的委托，倒楣的是她碰上了山崩，还是在附近的小明拖出并救活了她。


    再次手动救命之恩的小明深藏功与名。


    玩家的温柔和善良是很吝啬的，没有丝毫的利用价值就别指望她能浪费多余的时间了。


    小明笑笑：「放心，你可以分次提供。」


    「你是炼金师？」瑞弗问，「你不会是想制造生命吧？……这样是反生灵的。」


    到底是她的救命恩人，瑞弗犹疑着问。


    「只是一些研究。」小明随口敷衍，她精灵的种族成功蒙骗了对精灵、对恩人有刻板印象和滤镜的瑞弗。

 20. 二十属性点

    「我的全名是瑞弗·火。」正在烤肉的瑞弗挠头，她是个有着一头棕卷发的青年，蓝色的眼睛像湖水，「……是挺奇怪的吧，现在乐意信仰新神的生灵不是很多。」


    「很正常，未来成为主流是必然。」小明荡在树上刷属性。


    瑞弗一笑，比起小明挤出来的温和，她可能是真的本性纯良：「既然智慧的学者精灵说了，那一定是对的。」


    过了一会，瑞弗开口。


    「……你能别荡悠了吗？」


    「怎么？」


    「我堆起的火都要被你吹灭了！」瑞弗挡住火苗，防止小明动作下引起的风把火吹走。


    小明停下，吃起了烤肉。


    她看见自己得到了增幅。


    「你说不定有成为食神的资质。」


    不明所以的话让瑞弗疑惑：「什么神？」


    那之后小明和对方交换了连接号码，各自踏上了属于自己的旅途。


    【25岁，你拉起了船杆，抵达了海域，意图进发到龙族的领地。】


    「……可算联系到你了。」时空之神萨尼蒂的声音从连接器传来，「你怎么能几年都不使用连接器的。」


    精灵内部有特殊的消息传递方式，小明还真不太用得着连接器。


    「有事？」小明觉得这NPC和自己又不熟，就是个帮她叠加周目的工具NPC。


    「你什么都不做，就能让扎克直接消失。」时神奇怪，「你在这段时空修炼几百年，到时可以顶替她的卡槽成神。」


    「那样太没意思了。」小明又不是不知道对方说的，「我还是很想看看，到时的影神会发生什么改变。」


    「你还真是个……邪恶炼金师。」


    小明反驳：「哪里邪恶了？我可是要对她进行史诗级加强，她感谢我给她更多力量还差不多。」


    萨尼蒂声音变缓：「扎克的诞生，是全生灵的悲剧，对生命进行改造，当然是违背底线的邪恶。」


    小明懒得理会对方的伪善，既然觉得不好怎么不管？


    「扎克诞生后我会回到原来的时空。」根据自己看过的时空题材，小明大胆推测。


    「你很有智慧。」


    「你在嘲讽我？」


    「……不，我不清楚未来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感应到有生灵身上覆盖了我的神力。」萨尼蒂真情实感的问，「我的夸赞涉及到嘲讽你的问题了吗？」


    「呃，我无法接收到智神的传授。」小明把情况说明，说不定这个NPC能帮忙改BUG。


    「大概是因为，你是外来者。你并非本土民，你所言的智神才无法察觉到你。」时神解释，「正因此我要通过媒介才能联络到你。」


    「……我成外星人了？」小明总结。


    「很契合的称呼。」


    小明想起正事：「对了，给我一点你的血。」


    萨尼蒂问：「你确定？我的一滴血能让你的实验废爆。……别因为我对你足够亲切就小瞧神的力量啊。」


    小明退而求其次：「那推个你的翼族信徒给我用。」


    「啧。你把我当什么神了。」萨尼蒂难得语气变冲。


    原来这NPC是有脾气的啊，小明问：「给不给。我知道你对我有所图谋，要是需要我就协助我。」


    「……我知道了。」


    果然，小明猜对了，这里的NPC做事都很有逻辑，不可能一个神就弱智了。


    小明大胆想象，她觉得这个时神大概是想改变什么过去，只有身为外来者的变数小明才能担任改变者。


    唉，不愧是玩家我！小明感慨。


    一个没什么表情，发型整齐的翼族出现在小明面前。


    「你们翼族都长一个样？」小明也在书上见过翼族图像，大多是白发银眼，眼前的翼族在她看来真和图像几个示例图没区别。


    对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不会说话？」小明惊讶，那她直接抽血……


    「不是。」对方的翅膀震动一下，小明肯定自己没见到她的「嘴」动过。


    翼族是个隐世的种族，所以精灵族对其的了解真的不是很多。


    「你们用翅膀发声啊。」


    对方点点头：「说话，很累。」


    「你们怎么不是用光环说话。」


    对方闻言把光环拿了下来，用五官上的嘴啃了一口。


    「原来是储备粮啊！」小明新奇，「你们的血是什么颜色呢？金色？白色？蓝色？还就是红色？」


    对方犯难，她拿出连接器打字：「我是克里斯·时，翼族的血是金色，循环日、以精灵来说生命日的血是红色，萨尼蒂让我来找你，没有说别的，你不说正事的话我就走了。」


    「哦——我要你的血。」


    「我拒绝。」克里斯秒答。


    「那海怪的血呢？」小明拿出量杯，指了个位置，「这么些就行，最好要寿命长的海怪血。」


    克里斯没拒绝，她在翅膀里掏了一会，拿出一个罐子。


    小明问：「你这算不算从嘴里掏出来的。」


    克里斯慊弃：「不一样！」


    小明收起罐子：「你真的不能给我一点血吗？我有个朋友生病快死了，药方里必须要有少量的翼族血……，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或许我的朋友她的命，止步于此了吧。」


    小明开始卖惨大计，实在不行就开打嘛，对方和小明数值相当，也不是很难打。


    「……」克里斯沉默地掏出一小瓶金色的血，「你真是个善良的精灵，等你的朋友治好了，请让我见她一面。」


    「一定！」小明应下。


    真好骗啊，克里斯。


    难怪萨尼蒂让她来。


    瑞弗借你的名头一用，下回请你吃好的！


    现在小明还剩下龙族和兽人族的血了。


    和克里斯道别，小明落地，到了龙族的山谷中心城。


    龙族是天空种族里唯一一个不是生活在高处的种族了，虽然对陆地种族来说也不是很低。


    用滑翔翼飞到山谷的小明开始寻找龙族。


    她听见热闹的沸腾声，有一处挤满了龙族。


    「这是在干什么？」她随手按住一个龙族问。


    「赌斗。」白色的龙族简单说，「那个红龙族说打赢她的能得到她所有财宝，输的要给自己的所有财宝，……哈，我才没那么蠢会上去，看看热闹就行。」


    「等等，你是精灵？！」白色龙族话音刚落，小明就上前对主持的龙族要求对赌了。


    「精灵族？少见的小家伙，输了的话，你要把你的绿眼睛送给我。」


    「没问题。」


    没等周围的龙族们起哄，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红龙族求饶：「姐姐姐！别打了我认输！」


    「所以说这么弱就别太自信了啊。」小明嘲笑，「财宝就算了，把你的血给我。」


    「……？就这。」红龙族原本颓丧又失意的表情瞬间变好，问了小明怎么用针筒后把血给了小明。


    主要是小明研究过，这里的宝石就是个普通石块，只对龙族有用，对她来说就是废品。


    「姐，您真是个好精灵，您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红龙族想了想变幻成了类人形，她张了张翅膀，「我是威安！我带你参观我的宝库吧！」


    心思直白的龙族邀请小明去玩。


    「不了，我是明，你有兽人血吗？」


    她挠了挠头：「我不收集这玩意啊，要我帮你捕捉一只吗？」


    「最好是鬣狗兽人族。」小明记得武神原型是鬣狗兽人族，她可以蹭一蹭吉祥。


    虽然以常理来说扎克和她算敌对关系，但以玩家来说自己的造物怎么能逊色！


    「好嘞！」威安起飞，小明都爆锤几个想挑战她的龙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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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对方才回来。


    「哇！！！明姐救救我！！！」威安狼狈的哭声传来。


    「罗巴斯塔。」从威安身上下来的兽人族帅气的自我介绍。


    小明觉得这名字好耳熟。


    记不太清楚西方名的她点开角色图鉴，罗巴斯塔，武神。


    原来是她啊！小明真心觉得威安有点东西，一惹惹一个有神选之姿的姥。


    「就是你想要我的血？来打一架吧！」罗巴斯塔热血道。


    「正合我意。」小明上前揍她，罗巴斯塔还年轻，她的原型是缟鬣狗，寿命约二百四十多年，以对方目前的实力是比不上能和神分身过招差点赢了的小明的。


    「……你好强！你是我最强的精灵了！」罗巴斯塔抱住小明的腿，「师妇，收我为徒吧！」


    「你按照自己的步调，成神是早晚的，没必要谁教你。」小明才没道理浪费时间教学NPC啊。


    「师妇原来你对我抱有如此大的期待吗！」罗巴斯塔很感动的样子。


    喂你不要被打败了就一副不值钱的样子啊，小明伸手：「血。」


    「……我提前问下，师妇你不会是炼金师吧？」罗巴斯塔明显比威安有脑子。


    「我是学者精灵。」


    一句话打消了对方的犹豫。


    学者精灵的名气真好用。


    不过那个原反生灵炼金师好像是法师精灵，……所以学者精灵的某种评判标准让大部分生灵对其的底线有所放心吗？


    小明集齐了血液，她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


    【26岁，你在海域迷失了方向，在海妖朋友的指引下，终于回归到自己的精灵之乡。】


    扎克的构成是大量人类基因，部分精灵基因，部分海怪基因，部分龙族基因，部分兽人基因，部分元素精灵基因，少量翼族基因。


    原本的扎克只有人类精灵海怪元素精灵这几个，但是小明在此周目交了太多不同种族的（血包）朋友，大家都为她的实验提供了一份血。


    小明把收集到的血按照表格依次放入，最终按下开关键。


    一阵光亮从神秘器材散发，再暗下，小明看着器皿想，这就是扎克了吧。


    【你创造出一个……婴儿。】


    奇怪。小明看着计划书，上面说好了一下子就是个成年体了，怎么会是个新生儿。


    「你是扎克。」随口命了名字，小明把扎克送去学生杰米那照顾了。


    过段日子想起来去看，才知道杰米把扎克放给她女儿照顾，现在照顾还有外包的？


    然后小明发现杰米女儿叫纳克。


    ……缘分真奇妙。


    怪不得杰米也是紫发。


    精灵血亲间的发色大部分是一致的，就像小明的妈妈和她都是黑发。


    不过小明也没猜到杰米会和纳克有关系，毕竟杰米从来没说过自己有个女儿。


    杰米：你也没说要了解啊。


    估摸着要等纳克成长到一定程度才能达成时空闭环让小明回去，她先去组织了一场会面。


    关于小明她生病的朋友瑞弗和提供药材的友善翼族克里斯的见面。


    「人类？」克里斯惊讶。


    人族和精灵族关系微妙，她们的渊源要从最古老的时期开始，因外形相似，总有一边说精灵族源于人族，一边说人族分支于精灵族，她们在古往今来都会有各种小摩擦，但最终都会归于和平，形似一对姊妹族，比起她们，人族和兽人族关系更亲昵，时常会互相帮持，也经常混居，反倒精灵族大多和兽人族关系平平……乔丹算比较例外的情况。


    「总之，精灵和人类交朋友到为了救对方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


    瑞弗听了一脸感动：「原来明为了取药花了那么多精力……」


    被两双NPC纯真的眼睛看着的小明受不了，她让两人吃饭堵住嘴。

 21. 二十一属性点

    祖母悖论，指假如你穿越到过去，杀死了你的祖母，你的母亲因此不在，那么你还会存在吗？


    当然，这和本篇无关。


    只是小明以当前的场景兀然联想。


    她回到自己的居所，在里面出现了一个紫发绿眼的人…精灵？对方在外形上更像人类，但耳朵又比人类更尖一些。


    你的耳朵怎么尖尖的……不是，所以说扎克怎么跑她屋里了。


    小明脱下外套：「你怎么在这里。」


    「妈妈！你回来了。」个头窜了不少的扎克捏住小明的衣摆。


    「呃，我不是你妈。」不想突然多出一个好大儿的小明觉得AK在这里或许会狂喜吧。


    扎克不大开心：「可是纳克姐姐和杰米姨母都说是你创造了我啊。」


    真要说，瑞弗、杰米、克里斯、不知名海怪……她们在血缘上才更构成扎克妈妈的身份吧。


    不过，扎克长得和杰米、不，应该说和纳克真像啊。


    想起元素精灵的拟态能力，小明释然了。


    「你认纳克当妈妈好了。」小明提出一个伦理的问题，「我不想当你妈。」


    「不可以。妈妈是妈妈，姐姐是姐姐。」扎克的表情很难看，「妈妈讨厌我吗？妈妈为什么不认可我？」


    「……麻烦。」完全没有养成爱好的小明揪起扎克的领子，「你太弱了，完全达不到我的标准，根本不配当我的亲人，等你成神了再有胆来见我吧。」


    啪一声把对方扔门外。


    接着小明满地图乱跑，制作了各种有趣的炼金造物，结识了不少NPC，过了十年她收到了时神的信息。


    【时空闭环稳定了。】


    这代表小明会回到此周目的原时间线。


    -


    一位怪物被母亲封印在瓶中。


    在瓶中的一百年，怪物想母亲解开瓶子她就继续爱母亲。


    在瓶中的两百年，怪物想母亲再给一个礼物她就继续爱母亲。


    在瓶中的三百年，怪物早已能够离开瓶子，但她在等母亲。


    在瓶中的四百年，怪物想是自己不够努力吗？母亲不愿意见自己？


    在瓶中的五百年，怪物想遗忘母亲，可母亲为她取的名字是铭记。


    在瓶中的六百年，怪物开始怀疑母亲是否还活着。


    在瓶中的七百年，怪物开始怨怪母亲。


    在瓶中的八百年，怪物开始恨母亲。


    在瓶中的九百年，怪物想无论如何她都有了一个无法原谅的存在。


    爱，恨？孺慕？失落？


    扎克不明白对方让自己诞生的意义，她问自己那明智的、陪在她身边的、亲昵的姐姐，她为什么要创造我呢？


    姐姐纳克说，这是连神也无法得知的问题。


    -


    【21岁，时空乱流结束，你复活回来了。】


    小明眼前一花，她好像回到了打斗前？两位影神扎克坐在桌子上，纳克坐在椅子上。


    「ma……明？！」扎克露出又惊喜又愤恨，怨怪又委屈，厌恶中似乎含有几分惧怕的情绪。


    「你为什么抛弃了我们那么多年，还变得那么弱了！」


    那是你变强了好吧。


    扎克旁边怨气没那么强的纳克开口：「是啊，我也很想知道老师为什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好吧，她怨气也不小。


    小明当初也确实一同收了纳克为徒，成功让杰米和她差了辈。


    ……小明以为，自己和她们不熟。


    【她们的记忆被覆盖了。】一行字眼出现在小明的神秘书籍中。


    【我是萨尼蒂，由于预防你改变了过去而在此记录。我们可以交流。】


    【影神的诞生在神中较为特殊，扎克是反生灵精灵炼金师的实验造物，被另一个精灵纳克救助，扎克用实验成功的能力吞噬了纳克，纳克强大的灵魂免于被吞噬，与扎克成为共生关系，她们是一体双魂。


    扎克嫉妒并依恋纳克，纳克怨恨并关照扎克。


    纳克比较温柔，扎克更加阴郁。


    二者经常内斗，但一致对外，默契无比。


    原先的长相不一，扎克的原本面目更偏向她的造物主，后用神力更改为与纳克相等的外貌。】


    怎么连性格都记录是那么详细？小明在书上写下问题。


    【经历和环境很容易改变一个生灵的性格或习惯，我是为了比照不同。】


    【现下的扎克纳克被你进行了史诗级加强，比原本的时间线要更快成为了神，从原来的第四位神成为第三位。


    这是最大的变动。


    由于提前建立了信赖关系，纳克是自愿与扎克融合力量，纳克拥有了个灵体。


    她们的关系更加融洽。】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小明问。


    【时间会记录下一切。】


    偷窥狂别说的那么清新脱俗了。


    【……拜托你别把我说的那么低级。】


    旁若无神的小明惹怒了扎克：「你到底有没有听我们说话。」


    「没有。」小明觉得这局要完，数值还是没到那个地步，双克肯定要灭她，她觉得让萨尼蒂再救一下比较现实。


    不过她其实还是挺满意自己建设的成果的，这种自己设计的boss打起来才更有干劲啊！


    在小明欣慰的眼神下，扎克突然说：「我和姐姐可以杀死你。」


    纳克无言的注视着小明，大概在默认。


    「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扎克开口。


    「你为什么要创造我们呢？」


    扎克纳克开口。


    「老师，你已经算到我们融合的一步了吧。」


    纳克开口。


    「您到底想要什么呢？」


    纳克扎克开口。


    「我想要……」


    明在开口。


    「只是觉得有趣罢了。」


    明在微笑。


    「……还真是有你的风格。」


    成影双子叹息。


    小明消失了。


    你们不打我就跑了哦～小明用传送法术离开，多亏了她们在这里废话让小明有时间读条。


    小明传送到了翼族领地，她见到了萨尼蒂的神分身。


    神分身是神为了更好待在世间的分体，据说她们的本体庞大无比，要待在异空间的神国才可以。


    就这萨尼蒂都有六米高，不算光环。


    她在念祷告词：


    高不可攀的母亲


    您虔诚的孩子叩见您


    您的无常警醒吾等


    您的统一连接吾等


    愿吾等自由，超越，平静


    「天神的祷告词？」小明问。


    「感谢你没有打断我。」萨尼蒂起身，认为不好交流而坐下，「扎克纳克她们，我都觉得有些可怜了。」


    「哈？都成神了有啥可怜的。」小明对时神的想法迷惑。


    「母亲离去的痛苦，我有所共鸣。」她闭眼，像在回忆什么。


    「不提痛苦，你成功恶心到了我。」小明说，「下一次叠加，不是，下次回溯时空是什么时候？」


    「你要与洛卡再次见面。」


    「……那个小赤佬！姥子迟早要杀了她！」小明举起书籍。


    萨尼蒂思考：「你第一次复活是因为洛卡带了你的灵魂印记来见我，我原本想拒绝，因为我没有复生死者的能力，但发现我可以对你使用回溯之力，所以答应她复活了你，你和她应该有渊源，并且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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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印记是什么？」小明捕捉不重要的重点。


    「你的灰烬。」


    「别把骨灰说的那么漂亮好吗！」


    「我们这里没有你说的那个词。」


    萨尼蒂扶额：「请关注重点，我的意思是，我很可能在未来对你使用过时空神力，让你和很久过去的洛卡产生联系，并且因这份联系，导致她杀死你后把你带到了我面前，请求我复活你。」


    「这才是你开启时空之旅的真正开始，所以你最好先和她相遇，不然在无法连接的时间线下，我无法保证会发生什么。」


    「嗯。」小明继续豪言，「不管怎么说我最终一定会杀了她。还有那两个紫毛。」


    萨尼蒂无动于衷：「我不管你想杀死谁，到时，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好啊。」反正完成不了大可以杀了你，小明想。


    「我不是什么很好杀的存在。」像是知道小明在想什么，时神说。


    小明笑了：「你知道量化吗？你对我来说是这样的存在，你在我的眼中是量化的数据，只要你一直是如此的存在，我无论如何都有条件能杀死你，不论你有什么样的穿梭能力。」


    俗称有血条就能上。


    NPC体质归0后就是死亡。


    「你对目前的盟友说这些真的好吗？」萨尼蒂的表情一言难尽，「我不明白你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能够有如此的自大。」


    「啊，我去你们翼族逛逛了。」想起来翼族地图没怎么解锁的小明起身。


    默许的萨尼蒂喃喃：「还是说……一切在你的掌控中？」


    小明太稳了，她的情绪一直维持着哪怕死亡也无法抹消她存在般的从容，令萨尼蒂不得不多心对方是否精于算计还是单纯的……好运。


    而小明，小明她遇见了克里斯。


    对方很惊讶，她可能已经练成了，用翅膀自如的说话：「许久不见，明……你变弱了。」


    你们怎么开头都是这句！能不能好好当朋友了！


    「我们翼族在幼崽期发色瞳色不尽相同，逐步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会变得同频，同步，因而发色瞳色愈来愈相近。我们的循环日也会固定日期，因而是循环日。」


    「？你说这个干什么」小明困惑。


    「……第一面问我的问题，当时我忘了正确回复。」


    完全忘了的小明点头：「那你们翼族真神奇。」


    她点了点头，又啃了一口光环：「我们的光环是翅膀的能源，我们的食物，严格意义上，我们不用进食，但很多同族也会像其余生灵一样补充我们并不需要但能满足口味的营养。」


    「你身上的时神的浓度很高，我才信任你，告诉你那些。」克里斯说，「但是，你好像没信仰萨尼蒂。」


    「你为什么直呼其名？」小明先问。


    「……我们在关系上，可以称得上是姊妹，我们是在一个窝里出生，由……点化，称呼她母亲显得很奇怪。」克里斯的话突然含糊。


    「什么点化？」


    「同一个翼族长辈。」克里斯回答，「我只是有些忘了她的名字。」


    克里斯提到：「瑞弗已经死了，我和她成为了关系不错的朋友，你不要伤心，她在人类里活得够长了。」


    「我不伤心。」小明停住，做出故作坚强的表情。


    「……你，精灵的寿命好像没那么长。」克里斯突然智商回笼。


    没能骗点好处的小明收回了表情：「萨尼蒂干的好事。」


    克里斯又把新长出来的光环拔下送给小明：「感谢你。」


    看来对方清楚萨尼蒂的请求是什么。


    小明狐疑，她们不会想复活什么角色吧，姊妹？那个翼族长辈？


    这样的话这个任务对小明来说不难。

 22. 二十二属性点

    【未被记录在历史的失落时代】


    【0岁，你出生了，是个人族女孩，你的名字是明。】


    【1岁，你生活在城堡，是一位王姬。】


    【2岁，你举起了剑，你的母亲为你册封，你被称为波德罗索公主，意为强大。】


    【3岁，你要求有自己的领地，你的母亲再三思索同意了。】


    【4岁，你的母亲私自占有神土而被失落的人族教众杀死，你的领地落空。】


    【5岁，复仇完的你没留一个活口，你恐怖的名声没有外传。】


    【6岁，你带着母亲的旧部，踏上了属于你的旅程。】


    小明回顾来到这里的前情。


    她在刷属性点刷到了四十岁，取得第二枚□□票后选择了挑战洛卡。


    当时的景象，小明是拿着神秘书籍变形的四十米大剑指着天叫洛卡的名字，骂着叫她来挨打。


    随后对方的真身出现，她们再次没有任何交流的错开了彼此。


    尤尼菲斯的历史果真不全，怎么可能中间没个过渡，你瞧，甚至过渡出一个系统完整的「国家」。


    可惜这里真有神，不然她真要去混个统治全地图的国王当当。


    所以小明的第一步，造神。


    神都要有一个名讳，她想好了，名号就永恒之主，再是祷告词，随便吧，自由心证。


    至于为什么不踏踏实实变强继续考编上岸了。


    小明只是想先证实一个猜想，「信仰」是否能转变成能量？以及，就算不能，现在也是收割民心的大好时机，「神」的凝聚力下「人」的力量是不可小觑的，没见到国王都被砍头了吗？


    也有小明见死不救的因素，但谁让对方一边做了满足野心私欲的事一边又整天祷告祈求神的原谅？她信神，她认为会得到神的惩罚，她在被杀的时候从没想要反抗，那么这将是她自己选择的结局。


    小明不喜欢不彻底的改革和不坦荡的国王，她知道小明有能救她的本事，但她还是没有求助。


    甚至她死前忏悔的叫着母亲，小明相信，绝不是国王的妈妈。


    要是国王想赢，小明就陪她一起征战了，她也乐意玩这个。


    可惜这NPC不给力。


    也对，毕竟是NPC。


    玩家的选择才是第一动力，小明最大的问题还是她对任何选择都有些可有可无，毕竟她觉得哪样都有趣，她只要变强碾压所有弱者就好。


    「公主、不，波德罗索小姐。我们下一步要去往何方？」


    「唉，都说了，叫我明就好。」小明对那个谐音啰嗦的称号不感冒，她指了指她绘制的地图的某个方向，停下磨剑的动作，轻盈地一跳，从石墩上跃在土地上。


    「可是……这有失礼数。」小明严肃的下属为难。


    「那叫我教主吧。」小明的声音远去。


    自然时代到大信仰时代对神的信仰的身份分为神使，神骑士，信徒，教母也只是信徒里的一项分支，在大信仰时代才单独列出为一项职务，神负责管理地区的和平安定，包括自然现象方面，神使负责分担神的工作，大多是平衡生灵的关系，神骑士负责保护信徒的安危，教母负责关照新生儿，而信徒负责生存，自发产生各类职业，神职业者们也会随着生灵社会的变动发生行为模式的改变，以更好的共存。


    非信徒者只要不违反生灵底线也会在神与各位神职业者的保护下。


    除了祭典时有点宗教样，她们一点也不像一个神国度，并且祭典也没有上供环节而是类似派对的自发活动。


    小明认为这比较像技术官僚加上生态主义，完全不像她现实接触了解到一些的虚构传统宗教信仰，毕竟她们对宗教的发掘时间不长，过去反社会搞宗教的还真不多。


    这里的生灵们大多数对神是敬爱的，甚至于一份稍显亲昵的依靠和信服，就像是……对待很厉害的母亲？小明认为这才像她们现实里可能会真正出现的神形象，不过也可能是游戏为了绿色健康而做出的设计。


    所以小明要用那些糟糕的垂直、控制、恐惧、教条来对付这些单纯的未来信徒了。


    【16岁，你教形成了一定规模。】


    「吐司？」疑惑短促的声音复述了一遍陌生的单词。


    平稳的声音认同：「是的，它是我主的名讳。意为永恒的亘古。」


    踌躇的声音问：「……直呼其名，不会打搅到她？」


    「主不在乎。」安定的声音回答。


    「所以，」一道声音忐忑的发问，「她会是我们的新母亲吗？」


    她否认：「不，主只是主，她不会是任何生灵的母亲，我们要做的仅有崇拜、祈求、供奉、服从。」


    她惊讶的反对：「这怎么可以！」


    带路者静下，沉寂的凝视着迷茫者，直到对方哑口，她叹息：


    「你不是一个好孩子。」


    「我、我……」慌乱的教徒语无伦次。


    教主按住她的肩膀，像安抚，像威胁：「没关系，我的存在便是教会你们如何信仰主。」


    「毕竟，我是永恒之主的眷属。」


    教主明·永恒微笑而言。


    又成功拉了几个信徒的小明走路带风，她回到初具规模的教堂进行布道。


    俗称洗脑。


    「你们是卑微的、有罪的神造物，三神弃尔等离去，我主接纳尔等，你们应祈祷、供奉、苦修赎罪，洗刷所犯的罪孽，得到我主的宽恕。」


    小明不喜欢这些论调，但不得不承认，过得不太如意的人是会相信这些的，只是因为自己生而有罪才苦，赎罪方能解脱，而非无解的无缘由的无希望的对生活产生巨大的困惑。


    是逃避，是愚从，是向上输血的盲目。


    ……在加害者的视角里，小明依旧讨厌这些，但也享受得到的好处。


    小明确实因此，得到了更强的力量。


    恐惧要比好感得到更多的属性点，信仰要比恐惧得到更多的属性点。


    只要是信徒，小明能在不剥夺其性命的情况下源源不断被供给能量，她现在躺着都能变强。


    呵呵，要不是为了注意形象小明都要笑出声了，呵呵！


    可惜高质量的信徒不多，那种意志坚定被转化为信徒的信仰才更加纯粹好用。


    小明想到了洛卡，也不知道这个小赤佬在哪儿，她一定要洗脑她！


    ……啊，原来如此。


    可算明白对方和自己到底是什么关系的小明想通，估计是她洗脑了对方才会让她忠于自己吧，毕竟小明不觉得自己能大度到跟对方产生什么羁绊，自己不想刺死她就怪了！


    胜券在握的小明安排忠心耿耿的属下们寻找名为洛卡的人族。


    不得不说，这千年前的洛卡就是大众。


    小明找了十年都没遇见，她都怀疑火神是不是改过名字。


    不会对方还没出生吧？自觉真相的小明十年过去，一次出门收教徒，她碰见了少年洛卡。


    【26岁，永恒教的名头遍布人族，在别的陆地智慧种族有所闻名，其余生灵略有所知。】


    洛卡不是想象中火一般的颜色，她是棕色的发，褐色的眼，平平常常，不过她的眼睛格外明亮，令人想起朝阳。


    「信我永恒教，保你一生安。」小明伸出手，对坐在树旁，饥肠辘辘的少年邀请。


    洛卡的眼睛转动：「你们的理念，是什么？」


    小明身旁的教众念了一遍。


    「这怎么可以？所以生灵都是自由的！」洛卡的声音并不大，她没力气据理力争。


    「这样。真的好吗？」


    「什么？」


    「这样。真的好吗？」


    小明说完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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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卡一个蓄力蹦跳，趴到小明背部拽住她：「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抓住小明的胳膊：「你要说个清楚！」


    谜语人失败的小明无奈，她虽然能挥开对方，但总不能一开头就把人搞死，小明拉开洛卡，掂量一下把对方抱到怀里：「你真的认为所有生灵自由的在没有神的地方过很好？那不是自由，只是无序，那不是自由，她们在混乱，在迷茫，甚至会下坠！我在救赎她们啊！我让她们统一，不再迷茫，拥有目标，维持生计，我还能再善良吗？」


    洛卡震惊：「你……好聪明啊！」


    被这种笨蛋夸的小明并不高兴。


    洛卡的肚子适时的叫了一声，小明拿出食物递给她。


    洛卡边吃边说：「我要追随永恒教！」


    回到变得规模恢宏的教堂，小明开始每天把洛卡带在身边刷信仰。


    虽然小孩的三观是最好构建的，但这家伙的信仰居然比普通的成年教徒要难刷。


    打个比方，普通教徒是R卡，洛卡就是SSR卡。


    「明，你是不是比永恒神要更厉害的生灵啊？」坐在小明腿上的洛卡仰头问她。


    洛卡已经十三岁了，但营养不良个头很小，没有教堂照顾而让孩子自生自灭的家长真的大有人在，她们甚至没有抛弃的概念，只是认为让孩子回归自然了。……洛卡还是被狼群养大的，某种程度真的回归自然了，不过她的社会化不低，估计是之后找过人族老师？也许兽人族。


    兽人族倒不像人族家长那样失去照顾幼崽的概念。


    「怎么说？」小明从分屏的小说剧情分神回复。


    小孩的脑子里似乎充满了奇思妙想：「能教育主的人肯定是比主更厉害吧？」


    「教母又不是教育你的母亲。」


    「对哦，教母是代替母亲……所以你是代替主的？明原来你是神的分身！」


    「啊……说对了。」小明无起伏的认同，这小子是有些敏锐的。


    她，小明，就是神。


    洛卡疑惑：「这么明显的答案别的生灵怎么不知道？」


    小明难得真情实感的夸赞：「你聪明呗。」


    「那明，我能当你的神骑士吗？」洛卡认真。


    「没有这个职务。」


    「那你真辛苦啊，没有人分担你的工作。」洛卡看着小明唰唰处理工作而感慨。


    「呵呵。别以你的丈量揣测我的能力限度，这对我来说算不上辛苦的程度。」


    小明过个数值就能秒完的工作还真称不上辛苦二字。


    不然她也不会和NPC闲聊。


    「明，我好崇拜你啊！」


    洛卡的信仰如她所说的上涨了。


    过了几年，洛卡的个子窜高，小明差不多感受到时空闭环稳定。


    她问了洛卡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想成为神的？」


    洛卡：「？我没想成为神啊，我还是认为，当人类比较好。」


    「但你必须要成为神。」小明要求。


    洛卡很快接受：「你觉得，我当什么神好呢？」


    「火神吧。」小明随口用现有的内容敷衍，「毕竟火是希望，是光明，是生命。」


    小明记得这是哪个NPC念叨过的来着。


    洛卡的眼睛亮了：「哇——那我会是你的附属神吗？」


    小明闻言摸了下洛卡的脸：「不会。」


    「啊？为什么？」


    「我现在还是教主。」


    「那你之后可以当我的教主吗！」洛卡问。


    「我怎么还要降级？」小明扯了扯洛卡的脸颊。


    「唔啊，喔的一丝似是焦栖主的在主纸上的逆！（不啊，我的意思是教习主的在主之上的你！）」


    「嗯，记住你说的话。」小明轻笑，「好好当我的下级编号吧。」

 23. 二十三属性点

    我是明·永恒，这个时代伟大的奇迹。


    三神回归自然后的时代，是全生灵的至暗时代，被称为失落时代，直至一位自称教主的人族出现——


    永恒时代在历史上的描述写到，在全生灵最绝望时，有一位勇者明·永恒站出为大家坚守出一道精神支柱，让她们平静度过最灰暗的时代。


    大信仰时代在此基础诞生。


    【40岁，你复活而生。】


    「你改变了历史！」萨尼蒂激动地捉住小明的手，「继续吧，再回到更远的过去，继续吧……」


    她像把全部的希望押注在小明身上，神色难以平静。


    不同于改变影神个体的命运，此次带动了一个时代的小明在萨尼蒂眼中无异于一个能实现改变既定事实的存在。


    「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你知道我是天神信徒。」


    「……复活她？」


    小明匪夷所思，这家伙都自己成神了，还惦记老东家干什么。


    她有种猜测：「你不会是为了复活天神才想成为神吧。」


    「你……真的很聪明。」


    不，虽然很荒诞，但在各种游戏剧情的洗礼下，小明猜起来并不难。


    【你遇见时神，引发时空乱流】


    【41岁，你抵达了……自然时代。】


    小明观察四周，确认自己出现在翼族的领空。


    她现在的实力已经到了可以削掉神本体至少一半血再死的程度。


    她拿出本命武器神秘书籍，变成一个撬棍掂在手里。


    呼——


    一阵风呼啸，小明眯着眼，看清来者。


    「你就是天神？」


    小明举着撬棍指着长翅膀的人形。


    她的翅膀睁开一只眼，发出声音：「是吾。」


    有点掉san的小明沉默。


    天神挥动翅膀变幻出一少年人的形象，她落到小明的身边，席地而坐。


    「时空的气息，汝与吾的后代有何干系。」斯盖问。


    小明捂眼：「……你能别让你那眼珠子说话了吗。」


    「汝真是胆小之徒。」斯盖将翅膀收起，她用翅膀化作的手把五官上的嘴撕开，撕裂的嘴渐渐化成平常的嘴唇，她动了动嘴，「汝满意否？」


    「嗯、我是来复活你的。」小明看对方好说话，直奔主题。


    「……吾归于自然，乃自然之事，不可忤背。」斯盖年轻的面庞流出年长者的慈祥，「告知吾辈之子，切莫执着。」


    小明试图理解：「你们的死是必然？」


    斯盖摇头：「非死非亡，吾与姊妹皆为受命诞生私我，本不为灵，终究散布自然，回归自然，吾等的气息无处不在，汝等从来是吾等的孩子。」


    「你的意思是，没得谈？」小明差不多听懂了，对面意思是她们就是为了建设世界来的，建设完就遁了让世界更美好吗。……不过失去意识，供作世间的养料，那和死了没差吧。


    「汝是世外人，为何上心，无妳因果，不必介入。」


    小明果断：「我乐意。」


    「哈哈。」斯盖似乎是不习惯笑，她的笑干巴巴，却也能感觉是真的愉快。


    「你笑什么？」


    斯盖不语，在一阵古怪的拉扯下小明回到了原来的时间线。


    ……说是高不可攀的母亲，小明感觉斯盖更像个中二病小孩。


    小明从过去得到了三神的消逝是自然的结论，告知了时神，时神不接受。


    小明拿书当毽子踢着玩，这本书被加固过时间神力，所以她能一直带在身边玩。


    自觉任务告一段落的小明随口安慰：「你接受事实吧，自己当了快一千年的神了，还追寻过去有什么用。」


    萨尼蒂受到打击，她趴在地上，翅膀被打落一般无法起身，她的手伸向天空：


    「母亲，母亲……」


    「我想我的母亲回来有什么错！！！」


    时神又看向悠然自得的小明：「你早知道吗？你早知道！你只是为了好玩！！！」


    时神疯了，接着她死了，她消弭了自我。


    时神是第二成神的，翼族寿命更长，更何况成了神，她这么多年等待都是因为她以为是自己还不够强所以没办法，她一直在努力打破桎梏，结果告诉她希望是没希望，她是在那个时代由天神点化诞生的最后一批翼族，所以感情格外深。


    她那么长的时间里全部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复活天神，已经成为一种执念。


    小明突然感到一股力量涌现，她似有所感，翻开书发现夹在其中的一根羽毛，属于斯盖的羽毛。


    她觉得自己不通过神之擂台也能成神了。


    萨尼蒂死了，卡槽空出来，小明成为正神永恒神。


    历史书是这样写道的：时神协助永恒神而神力不支消弭，永恒神登神位，她为时神的墓碑上刻写，天神之子萨尼蒂。


    她只能让时间通往过去，因为她是留在过去的存在。


    身处神国的小明久久望着那根羽毛。


    她在想，斯盖真的甘心吗？


    她们只见了短短一面，但小明直觉般的认为天神不像她表现的那样释怀，她一定像外表一样年轻，狂傲，想再活三万年。


    不然她为什么要帮助小明成神？


    她放心她？可能吗，一个外来人，她希望小明做点什么才合理。


    比方说，破坏。


    小明拿起羽毛，注视着在阳光的照映下栩栩如生的羽毛：「啊，你的任务我接了。」


    小明撑开神之书籍，变大，变大，变大，直到书籍的范围照射到全尤尼菲斯。


    洛卡与扎克纳克接连成为她的附属神，现在别神想阻拦也拦不住小明想干什么。


    小明在其中注入神力，时间凝固，一切冻结，失去了声音，失去了动态，失去了气味，所有的一切抵达静止的永恒。


    小明合上了书。


    咔哒，咔哒，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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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片片，一片片，一片片……像冰破碎的残忍的声音不断响起。


    先是活物，再是生物，再是死物。


    自然，生灵，社会，神。


    孤独的，群聚的，高兴的，低落的，哭泣的，怒骂的，幸福的，温暖的，存在的，不存在的。


    全部在一本书里被绞碎了。


    啪，小明打了一个响指，最后是自己。


    她浑身被永恒冻结，再是微笑着碎裂。


    【退出游戏】


    【达成成就：大鞋教头子


    质疑主，理解主，超越主】


    【评价：100分（极值）


    玩家你到底干了什么啊玩家！】


    【解锁成就：神与神的参差


    ……】


    【解锁成就：邪神


    毁灭世界的邪恶之神】


    -模拟三结束-


    常明最近几天没玩你的模拟器。


    她上次游戏战斗爽了，以至于宅在家里太久，被贾琮拉着去了国外玩。


    「你他爷的就是换个地方打游戏是吧！」


    「但在国外玩真的不用翻墙啊。」常明真诚道。


    「……」


    贾琮扶额：「陪我打乒乓。」


    存了档的常明放下鼠标，和贾琮打了一会乒乓。


    值得一提的是，常明交了个外国朋友，是她在迷路时好心帮她还请吃饭的大学生。


    贾琮问：「你是不是有什百分百蹭饭必得朋友的技能。」


    「因为乔丹是好人吧。」常明随口接话。


    更加巧合的是外国友人叫乔丹，不过她和游戏里的那个乔丹一点也不像，只是乔丹是个常见的外文名。


    比起那个很热情的游戏乔丹，朋友乔丹是个不善言辞，但很好被蹬鼻子上脸、不是，是个很善良的人。


    小明就是因此向对方求助的，没想到对方好说话过头了，两个人一来二去成为了朋友。


    已经回国的常明和贾琮各回各家，她收到了AK的消息。


    对方前几天在给她推荐各种游戏，后面就是新消息了。


    【AK：嘎？！！！培育神？！！这个图我刷N次了都没达成的局面被你区区一个不爱养成的末流之辈犯蠢获得了！】


    【日月：惊讶就惊讶，别特跌diss我。】


    【AK：谢谢姥的教程，这就去勾搭时空之神。】


    【日月：我要看实况。】


    然后常明就看到AK用时空之神的力量先后把所有神都培养了一遍，很多神都在AK的操作下换得和常明认识里的不同了，最后AK用她的办法把时空之神搞死再上位，得了培育之神的称号。


    【AK：唉，爽！】


    【日月：我看得心惊肉跳。】


    【AK：这里的NPC武力是有点惊人哈。】


    【日月：不是，我老担心NPC想找你乱仑。】


    【AK：心髒的人看什么都髒。】

 24. 二十四属性点

    【欢迎来到你的模拟器，玩家小明】


    【沉浸式-现代-恐怖】


    【游戏开始】


    小明随机分配了属性，天赋选的是大力士（天生力气大），唯物主义（不认知不存在），视线焦点（容易被看见）。


    【0岁，你出生了，是个女孩。


    你的哭声嘹亮，赶走了不少想吓唬新生儿的小诡。】


    【1岁，你居住在普通的镇子。】


    【2岁，你们家搬家，你一下举起了茶几，你母亲和你姨母们都惊呆了。】


    【3岁，你上了幼儿园，有个小孩说老师肩上有诡，你说她迷信，小孩又说老师肩膀上的诡不见了。】


    【4岁，你发现这个世界不简单，虽然你看不见，但似乎这里很容易闹诡，啊，不过你是不信的，果然迷信传播害人。】


    【5岁，你成了远近闻名的神童，大家都说你是驱诡达人，你说世界上根本没有诡，心里有诡才会以为有诡，你叫大家多看看书，相信科学。】


    【6岁，你上了小学，你们家又搬家了，你的姨母说会不会影响孩子没有安全感，你母亲说谁让你们是个大家庭，你的姊姊妹妹们很多，所以也是有住不下的事情会发生。】


    【7岁，你在家排行老四，由于迷信她们叫你老五，但你坚持自己是老四。


    不过你也拗不过家人叫你高五。】


    【8岁，你的小学同学出了车祸，你去看望，她说原来觉得昏昏沉沉起不来身，你一来就好了，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看过医生了才这样。


    有个道士突然出现，说她那是差点着了替死诡的道，多亏你才好起来，再问你如此有天赋要不要当她的徒生。


    你问同学怎么来了个道士，同学母亲请道士离开了。】


    【9岁，你去了乡下姥姥家玩，你姥姥告诉你要相信科学，你就说嘛。】


    【10岁，你三姨母赚了大钱，她给姊妹们换了新手机，给小辈们买了一台电脑，你玩电脑时发现了一个诅咒网站，举报后得到了一面锦旗。】


    【11岁，你和同学们游水，有个同学说那片湖里似乎有水诡，你说刚好捕捞上来交给科研处切片，原来湖里古怪的动静消失了。】


    【12岁，你上了初中，班里很流行诡拍背游戏，你直接告诉了她们原理，并出了一道题，同学们一哄而散，没人再玩。】


    【13岁，你捡到了一笔钱，一看是冥币，你扔进其它垃圾里了。


    冥币虽然是纸质的，但油墨或许会有有害物质，所以要做好垃圾分类。】


    【14岁，你大姐养的猫生还了，你仔细对比问你母亲是不是她带回来的新猫，你母亲尴尬的承认了，大姐抹着泪养了新猫。】


    【15岁，你上了高中，班里又流行笔仙，你用手挪出一个「笔仙是假的」让大家遗憾离场。】


    【16岁，你的二姐和朋友去试胆大会，她邀请你一起，结果是无事发生，但你二姐拍摄的视频火了。


    你三姐鸡贼的问你要不要当探灵主播，这个职业最近很火，很有赚头，你说你考虑一下。】


    【17岁，你最有钱的三姨母为你打造了专业团队，你会在放假播一下探灵栏目，有了一定的观众，并且赚了不少。


    你三姨母说三不愧是最吉祥的完美数字。你三姐说别把功劳都归功于三姨母啊，她也是排行老三！


    真正的功臣你呵呵不说话。】


    【18岁，你上了大学，新闻开始播报关于恐怖空间的事，近些年，年满十八岁的人在睡梦中会被陷入恐怖空间之中。


    没人能保持一直不睡觉，还不如好好睡养好精神，曾经有熬夜结果被选中因为精力太低而死亡。


    不是假说，不是想象，是切实存在的事实。


    进入恐怖空间的人会在副本被各种诡异追杀，想要脱离就要摧毁副本的核心，或者活过特定的时间。


    通过空间后会得到相应的奖励，力量，钱财，以及……超自然能力。


    而进入恐怖空间的人也不是必死局，她们会得到一个天赋，取决于睡前手上拿的东西。


    这些没能扰乱社会的秩序，你也没什么紧张感，你认为这更像是个大型的人性实验，你认为那些超自然或许是人类在进化吧。


    一切不科学只是未被解释的科学！】


    【19岁，你平平淡淡的度过，普通的入睡，没有被拉入什么奇怪的空间。】


    【20岁，准备直播的你一阵困意涌来，你带着自拍杆和手机进入了恐怖空间。】


    【噩梦系统：恭喜人类高明进入恐怖空间，祝您游乐愉快∩ ∩】


    【人类高明获得天赋我的直播间，可通过打赏渠道得到能力】


    虽然小明早印证了可以游戏里玩游戏，但此刻看到系统套娃也是难绷。


    噗笑了一会的小明并不慌张，她拿出手机写下标题「今天来播点不同以往的」开播。


    「嗨，观众姥姥们好。我是小明。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


    【：来了来了，能有啥不同以往？我觉得咱明每次都很不同以往啊=-=】


    小明只是嬉笑：「你知道后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下面再是一些热场子的评论，不过不是太多，现在是半夜，自恐怖空间出现，敢熬夜的勇士不多，所以有人提出疑问。


    【：主播以前也不会在这个时间点播吧？和你说的不同有关系？】


    小明呵呵笑着说差不多。


    【：我们都知道主播你很大胆了，但这个时间好不妙，真的不要出什么问题啊！】


    灵感高的观众惴惴不安的捏着手机。


    恐怖空间，你要说它恐怖是真的，但也保留了一丝人性化，比方说副本难度是循序渐进的，新人进入的第一个副本都是单机闯关躲避追杀，追杀诡一般身形笨重，头脑简单，依靠听觉察觉目标，速度过关，逃到门外就可以了。


    小明目前待在一个简陋的房间，她在里面翻找了一阵，什么多余的物品都没发现，才向外探索。


    「这里面没什么有意思的，我们开门吧。」小明拧开门，刻意放大了脚步声。


    【：咱明每日作死1/1】


    【：原来不是你家啊！不知名屋主人要哭了。】


    【：前面是不懂了吧，咱明每次找的都是没主的废弃屋，有也会付场地费的，她团队很遵纪守法啦。】


    【：她自己不遵纪守法吗（滑稽）】


    弹幕奇怪的热闹了起来，似乎是来了不少新观众，零星的老观众疑惑但也欢迎，为新观众解说。


    小明瞄了几眼弹幕，没说话。


    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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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嗵，沉重的脚步声从小明左侧传出。


    【：主播要有危险了啊。】


    【：主播快跑吧？跑吧？跑吧？】


    【：大家不要担心，咱明只是听见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根本没有什么诡。】


    【：？】


    熟悉了小明直播风格的老观众让新观众扣了个问号。


    小明赞同弹幕：「是啊，大家不用担心，只是杀人狂而已！」


    话音刚落那道脚步声露出真面目，是一个带着头罩拿着沾血的屠刀的大块头，对方向着小明的方向急促地跑过去，小明也开始晃着自拍杆风一般的疾跑。


    【：等等这个还是有必要110吧！】


    前面的老观众也不淡定了。


    左拐，右拐，跳跃，小明游刃有余的遛着身后的大块头。


    【：节目效果？】


    【：咱明不可能，有点脑子也能看出那个是真冲着主播命来的，……所以为什么不报警？】


    【：有不祥的预感。】


    【：……这一幕怎么那么眼熟，死脑子快想起来啊！】


    【：嘶，大家觉不觉得很像恐怖空间的描述？】


    弹幕沉默一瞬，又剧增了不少。


    【：所以说是这个不同以往吗！咱明都什么时候了不要节目效果了啊！！！】


    【：没听说过恐怖空间的内容能外传，是不是和主播天赋有关？我们能帮到她吗？】


    「答对了！哈哈哈！」小明摇出虚影的直播画面传出声音，「喂，大块头你再给点力，我们直播间的朋友们都以为你在演我呢！」


    【：咱明能不能别激怒诡了，它和我们现实里的菜鸟不一样啊！呜呜呜俺的下饭主播就要结束职业生涯了吗……】


    【噩梦系统：人类高明挑衅了NPC屠妇，NPC屠妇陷入了愤怒，速度↑力量↑】


    一道公告同步出现在小明的直播间里。


    【：主播痛失真名。】


    【：已经买好丧葬服务了主播走好。】


    悲极生乐的弹幕下，突然一个大喇叭出现：【主播，你能站在那里不动，我就给你打赏999诡异币。】


    【：……不是，我们观众里有叛徒？】


    【：是诡异吧是诡异？】


    【：啊啊啊啊啊主播不要听它的啊！】


    「好啊。」小明真的停下了动作。


    一步，两步，三步，大块头诡异拎着刀砍向小明。


    观看直播的人或紧张的盯着，或闭眼不敢看，或叹着气惋惜。


    小明握住刀锋一个借力把诡异拍到了地面，甩了甩手上的血，趁对方没缓过来抽走对方的屠刀就是一个手起刀落。


    【噩梦系统：恭喜人类高明击杀NPC屠妇】


    她从头到尾都稳稳的站着。


    小明对着直播镜头笑了笑，脸上还沾着诡异黑色的血：「说话算话，我可是一直站在原地的。」


    发话的诡异像是不情不愿，但还是打来了说好的999。


    「感谢『用户U』的打赏，记得关注我的直播间，祝您好死。」


    【：啊啊啊啊太强了！】


    【：爽啊，打脸诡异！】


    【：主播我不该唱衰的真高还得是您高！】


    【：这一回，是人类小明的胜利！】

 25. 二十五属性点

    NPC死后小明打开正确的门就能过关，不过她正在找核心。


    新手关卡与别的副本不同，不是失去核心会消失，但会削弱NPC的强度，不过没那么多有高素质的新人能有空暇找所谓的核心。


    新手的NPC也不尽相同，小明这次不巧，碰见了最难搞的屠妇。


    小明一边把恐怖副本当家逛一边和直播间的观众聊天。


    「那诡太低能了，我都没想到它那么弱，害得我一点紧张刺激都没有啦。」小明说着掂了掂屠刀，「不过武器还行。」


    【：姐，别吹了，我都怕你头掉。】


    小明在屠妇工作的地方翻腾了一阵：「啊，找到了。」


    她用屏幕对准猪的尸体，用手掏了掏，摸索出一颗红色的晶体。


    【：……咱明还是如此硬核。】


    【：呕，我在吃饭！】


    【：高能君去哪里了。】


    【：主播有什么特殊的辨别技巧吗？】


    小明总不能说她因为直播的职业开启了关注度的数值而转化到智商上所以数值过关被系统提示了吧。


    ……总觉得这游戏在叠加数值列表的路上狂奔了，怪不得她在论坛看到了「你要问你的模拟器里有多少数值列表」的梗图。


    不过不同背景有不同算法，她目前只解锁了NPC的好感度和关注度，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恐惧值。


    恐惧值达成固有天赋的条件很苛刻，小明到现在都没摸索出，而信仰和关注这类比起好感要好的多，不止不会限制NPC性别，还能源源不断的再生，虽然质少但量多。


    擅长解释不了就胡言乱语的小明说：「就像，喜欢把钥匙吞到肚子里，核心在猪体内很正常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今天的披萨就用皮鞋搅拌用来喂猪吧。】


    【：所以这就是那种不擅长讲题的学神吗。】


    【噩梦系统：是否向我方售卖副本核心，1w诡异币】


    【：别！主播千万别卖！这东西你之后用来加固武器提升自己天赋都能用，比起一万诡异币要值多了，给了系统就是亏。】


    【：是的主播，我们是经验丰富的恐怖老手，没道理坑你。】


    小明的直播受到了多方的关注。


    小明什么也没说，捏碎了核心。


    这下大家都很奇怪了，副本只要被剥离核心，让核心归属人类就能失效，而捏碎核心虽然会让副本坍塌，但比起让副本失去运作同时用核心提升自身力量要亏，所以自发的大部分人类都不会选择毁坏核心。


    小明这样做纯粹是她没这个需求，她又不像那群NPC一样弱，还要靠诡的力量异化自身获取力量。


    恐怖空间的降临带给人类最大的变化是戾气加重，越强的人越是如此，不过大部分人都以为是空间内的副本让人变化，大姥才都是怪人。


    事情告一段落，小明索性关了直播。


    新手副本的特殊性让它并没有坍塌，但这里不会再出现NPC诡异了。


    小明开门，刺目的白光闪过，她出去了。


    【噩梦系统：人类高明完成副本［追杀］】


    接受副本的人每七天一次循环会被传入恐怖空间内，其时间流速与现实相对静止，一万诡异币可以买每月一次限购的一次性免副本卡，小明可以休整七天。


    这七天她受到了官方的邀请，在拒绝后她又受到了家人的轮番关怀，之后被带着胡吃海塞游山玩水了整整七天……


    到了再一次副本时间，在如潮的睡意下小明到了恐怖空间。


    她坐在在一个公交车站，身旁有个穿着黄雨衣的人。


    「我们在等什么？」小明问。


    黄雨衣气质阴郁，语气平平：「无限列车。」


    小明看着驶过来的车：「不是公交车吗？」


    「功能和列车差不多，是送人类到副本的交通工具，就被那样叫了。」黄雨衣不耐烦。


    「你也是人类啊？」


    「我看着不像人类吗？」


    黄雨衣拉开一点帽檐，面露凶光，小明掀开她的帽子，捏着她的下巴凑近观赏了一下，像真的在品鉴对方是不是人类。


    「挺像人类的。」说完小明点头，站起走向公交车。


    「喂！你这人……」


    上了车，小明看着空荡荡的车内，像被一只手拉了过去，再一睁眼自己坐在后座，而前面零星几个乘客，车的最前面有个司机。


    「大家，都是对恐怖空间有一点了解的新人吧。」


    一个高中生打扮的乘客说话，她没有戴眼镜，却做了个推眼镜的动作。


    她站了起来，环顾四周：「我想告诉你们，副本也许已经开始了。」


    高中生又坐下，她见众人半信半疑，开口解释：「我们并不清楚公交车的运作方式，所以有没有可能那股拉扯的力量就是送我们进入副本的工具，只是此次我们的副本在公交车内。」


    「知道了。」过数值被系统提示的小明第一个响应，她打开手机取了个「新手上路」的标题，开播。


    「嗨，观众姥姥们好，我是小明。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一如既往的开场白，加上恐怖空间的噱头，迎来了不少观看人数。


    「今天让你们看一下我的新手操作！」


    小明说着把自拍杆往上抛，一个飞踢把司机踹瘪，抽出刀一个收割，自己坐上了司机位。


    她再稳稳接住手机。


    【：新手？新人但不是新手吧。】


    【：666又来看明姐秀操作了。】


    【：上路就真的是上路啊。】


    「……这人，真的不是什么诡异NPC吗。」居家服乘客问。


    「不是的。」高中生又一个推眼镜的动作，眼神亮晶晶，语速奇快的长难句从对方嘴里蹦出，「她是小明啊！你们要相信我这个恐怖空间十级爱好者一定会关注的能够直播副本内容的主播，小明并不是普通的探灵主播而是拥有极强身手各方面素质高超的能够硬核打压诡异的实力博主甚至当主播到了屈才的地步却还是免费让我们观看应该支付钱财的直播……」


    「我觉得你比较诡异了。」


    小明没关注乘客们怎么想，她正在专心开车。


    【：等等，咱明有驾照吗？】


    【：都恐怖空间了也没地方考虑这个吧。】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技术问题！】


    是的。


    小明没有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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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


    毕竟她的NPC家人开车的很多，她就忘了考驾照这种小事，虽然她现实里有驾照，但出门玩也都是小聪或别的朋友在开车，所以，她并不清楚自己车技一言难尽的事情，她也并不清楚朋友们坚持开车的原因，她只是很自信的认为自己车技了得不轻易出山。


    「呕啊——」有乘客干呕，「这是在开公交还是在飙车啊！」


    「我本来不晕车的，司机姐成功让我……」说话的人真晕了。


    「明姐、明姐，让我来吧！」高中生都忍不住想取而代之了。


    按照地图到达目的地的小明看着晕了一地的乘客困惑：「她们遭受诡异袭击了？」


    【：姐，都说了让你回头看看啊……】


    【：能杀人的车技我是在今天见到了。】


    「啧，这届人类太菜了。」小明摇头，把那个靠谱点的虚空眼镜NPC叫醒。


    「明、明姐……到站了？」晕乎乎高中生问，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一激灵，「我叫陈询！那个，小明我能跟你一起下副本吗？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


    「我的能力是做题家，只要把面对的问题写成一道数学题，就能求解出答案。」


    陈询介绍了自己的能力。


    「好啊。」


    得到同意的陈询小小欢呼了一下，小明用托盘的动作比着陈询的脸，对着手机说：「观众们，我们有了一位跟班。」


    陈询含蓄的笑了笑。


    【：小陈好啊，要不是咱明估计也能是一位新人王。】


    「我……我也……」一道干燥的声音举起手，是前面那个居家服，她拍拍衣服上的灰，「那个，我的能力也很有用。带上我吧！」


    「什么能力？」陈询的眼神带着考究。


    「不太方便说……」居家服看向小明的直播手机。


    「不说就不带你玩哦。」原本不好奇的小明是真的好奇了。


    这游戏对NPC的数值不保护，但一些别的隐私就保护的很好，小明根本做不到一眼就看透对方什么来头也做不到那样耍帅了！


    「居然直接说成玩吗！」居家服无语，「我是吴东然，我的能力不是有什么大不了，只是说出来不太好。」


    【：说啊，引起我的好奇心了！】


    吴东然请求：「我还不想社会性死亡，拜托你暂时关一下吧！」


    【：难道是什么很丢脸的能力吗？】


    不想耽误时间的小明先关了直播间，她掏出从车上顺走的地图：「我们边走边说。」


    吴东然松了口气：「我的能力是……呃，让物质变成屎。」


    「噗咳！你认真的？」小明一个踉跄笑着看吴东然。


    陈询好奇：「……你被拉进前到底拿的什么？」


    「我当时在通马桶。」吴东然拿出马桶搋子。


    小明思路清奇：「那你岂不是面朝屎睡着的。」


    「怎么可能！只是睡到了地上而已！」吴东然反驳。


    「停止这场有味道的对话吧！」陈询指着地图，「小明，我们到了吗？」


    「是这地儿。」小明点头。


    【噩梦系统：人类高明、陈询、吴东然，进入副本［群山村庄］】

 26. 二十六属性点

    进入恐怖空间的人类都会有一个折叠空间的背包，类似于游戏按B键会打开的背包，虽然离开空间用不了，但在副本中是很实用的免费道具，一个人类有初始的二十个格子，相同物品叠加无上限，想扩充要诡异币，但有不少人类测试出把物品放进箱子里套娃是成立的，所以这个钱也免了。


    小明收起地图，起了个平常的标题后开了直播。


    【：可算开播了，真是好怀念的日常标题……】


    【：不过这下是真的撞诡了（苦笑】


    「跟班二号登场。」小明把镜头转向吴东然，划回来对直播解说，「我们已经到了副本主场的门口。」


    这是一座由群山环绕的村庄，故此得名群山村庄。


    在小明的带领下她们进了村，一路下没人搭话。


    陈询悄声说：「这里……全是诡。」


    吴东然问：「这有什么不对吗？」


    虽说副本是人类与诡异的对抗，但大多副本内会存在「人类」，那些人类并非现实中的人，而类似于为了遮掩诡异的表象，恰当的比喻是NPC，如同噩梦系统常用的词，在新人副本中一个全部是诡异的场景是不多见的，因为诡异会对人类抱有极大的恶意，更别提现在这样安静的情况。


    如是解释后小明和吴东然都恍然大悟，她俩是对恐怖空间了解外门的人类。


    「恐怖空间，在大部分人类的解读中，像一个大型的真实游戏。」陈询又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这些诡异没有对我们群攻而起，不在我的理解范围内，看来这个副本有很大的特殊性。」


    小明问：「你老做推眼镜的动作干什么？」


    「我，呃、我睡觉的时候会把眼镜摘了，不然睡不着，没眼镜又不习惯。」


    「现在不是谈眼镜的时候吧。」吴东然看向小明，「高明你有什么打算？」


    没人回话。


    「……小明？」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我们向NPC搭话吧。」小明抽出屠刀走向一个中年妇人。


    【：hh笑死了什么网名用惯了忘了真名】


    【：知道的是防身不知道的以为在找茬】


    小明张口胡说：「大娘，我们外地的来乡下玩，你们这有什么好玩的吗。」


    「重点不是玩吧？」吴东然再对妇人搭话，「那个，我们坐车来的，然后，呃，我们……陈询！」


    全程那妇人没有任何回应，像一具蜡像。


    陈询顿了顿，她把两个人拉走：「我们进的应该是故事流副本，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线索吧。」


    吴东然惊讶：「啊？我衣服什么时候换了？」


    小明身上没带包，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她没带的打火机，再没别的东西。


    陈询从兜里摸出一个手机，吴东然上衣兜里有纸钱。


    「祭祀？」小明看着自己和吴东然的组合问。


    「没错。」在翻看手机的陈询回答，「我是从村里考出去的大学生，回老家给太姥姥祭祀顺便带两个同学来玩。」


    「我就说是来玩的吧。」小明点头。


    【：咱明为什么能那么松弛啊，，】


    【：这就素强者的自信吧。】


    「没错！」小明赞同弹幕。


    与此同时响起一道声音：「诶哟，小陈啊？小陈回来了！」


    是她们刚才搭话的妇人。


    「啊，是。」她们三人没多说，等着对方吐信息。


    「也是，赶上了祭祖，是该回来，你这回还带了两个……小同学啊？」那妇人意味深长。


    陈询摆出拉家常的作态：「就带她们来玩嘛。」


    那妇人的脸上一直挂着同一张笑脸，像是焊了一张面皮在脸上，好不怪异：「我们倒是指望你带个城里来的男友呢，不过带朋友来也欢迎啊，小同学们玩的开心，小陈是个有出息的好孩子，平时也受你们照顾了，我这个从小看她长大的邻里也放心了……」


    「男友又怎样？」小明问。


    「哈哈，这不是听说城里男人基因好么，我们乡下男人都不讨喜，可不想见见那些水灵灵的小男生，」妇人打哈哈，小明没再问。


    「小明，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陈询打听到陈家的住址后她们三人在屋里坐着。


    「傀儡。」小明吐出两个字。


    「你是说这里的诡全都是被操控的？」吴东然问。


    【：这就解释的通那群诡怎么那么老实了。】


    【：那暗地里操控的得是多大的诡啊？】「确实。」陈询赞同，「你们没发现这村子里没男人吗？我四处观察都没看到有走动的男人，这在乡下不合理，刚刚那个大娘也在问我带男人，我怀疑这里是个男贩子村。」


    「……是哦，这个副本的时间背景落后，常有人家溺死男婴，以至于配不到男人要在外拐带，不过她们怎么就死了？怎么着都是蹲监狱里吧？」吴东然顺着她的思路走。


    诡是由死者怨念堆积的化身。


    陈询也奇怪：「不可能是男诡复仇，毕竟男诡的力量向来微弱，比不上女诡强大，那么幕后到底是谁？我们过关要破解的是什么？」


    「炼化。」小明提出一点，「怨念是可以炼化的吧？」


    吴东然先是点头再是无语：「你说话能不能别一字字蹦，耍什么帅呢。」


    陈询诶了一声反对：「你不懂小明的聪慧过人就不要说她在装，她向来如此冷静稳重一针见血。」


    「……差点忘了你的狂热粉人设。」


    小明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我们去嗣堂，那种地方大多都很关键。」


    陈询举手：「我的能力限制是一天五道选择题两道推算题，我用选择题问一下。」


    她拿出纸笔写写画画了一会：「小明的提议正解。」


    【：探灵探的。】


    【：但不得不说恐怖空间里的副本有时候就是很老套啊。】


    【：什么老套那是经典！】


    【：前面的是串还是真诡？】


    到了嗣堂的三人在香火蔓延出的雾气中分散，小明见到一个坐在蒲团上的青年。


    她抬头看青年望着的木像。


    「那是鬼。」


    「我知道啊。」


    「不，我说的不是怨念堆积出的诡，而是鬼神的鬼，她们是掌管阴间的神。」


    「有区别？」


    「区别很大。」


    说是很大，对方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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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明抽刀砍死了对方，却是一具空壳，被劈成两半的内里是一片漆黑的雾气。


    小明用的屠刀沾染了诡的气息，是可以专门对付诡异的武器。


    【：什么诡？！！】


    【：主播真是一如既往的突然。】


    【：明明看着是个重要NPC的样子，结果居然是傀儡？主播好慧眼。】


    「我猜测幕后是个人类身份，估计是诡道士。」小明对直播说，「不过吴东然凶多吉少了……她的能力也不一定。」


    【：话题跳好快？】


    【：有没有姥来解释一下。】


    小明走出嗣堂，门外有个拍皮球的小姑娘。


    「好玩吗？」小明问她。


    弹幕突然来了个喇叭：【主播杀死这个诡异我给你打赏1w诡异币。】


    【：又来送菜了。】


    【：现在的诡异都那么傻？】


    【：很明显在告诉我们这个诡是重要NPC啊。】


    【：……但是咱明说不定真的会听。】


    「不好玩。」小姑娘甩甩手，「弟弟的头黏糊糊的，一点也不好玩。」


    【：呃啊啊就知道诡异不会玩什么正常东西。】


    「那你还玩？」小明面色如常。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呀？」小孩把球拍向小明，小明把球用刀拍回去撞到小孩的脸上。


    「啊哟！」小孩坐到地上正要哭，小明连着球串了个糖葫芦。


    「感谢用户4444的打赏，祝您好死。」


    【：嘻嘻，等着撞大运吧。】


    「借你吉言嘞。」小明活动筋骨，看着小孩诡散去后四处蔓延的漆黑的怨念。


    「小明，发生什么了？」逃出嗣堂的陈询问她。


    小明看她：「你杀了吴东然？」


    「……没成。」陈询叹气，「走对抗流不明智。」


    【：？？？什么队友背刺环节】


    【：或许从一开始就阵营明确，陈是诡异阵营，带回来的两个同学是人类阵营，要是杀死人类阵营的就会被诡异阵营认可而成功，只不过这次不是明显的阵营对抗模式，所以大家没怎么发现。而且陈不是有能力吗？她应该是用能力确认了通关方式。】


    【：感谢姥的分析。】


    【：小陈你面善心黑啊！】


    【：这个小陈险恶滴很！】


    「陈询我骟你大爷！」吴东然的声音由远及近，「小明你赶紧把她杀了！个背刺佬！」


    吴东然身上传来不可名状的气味，小明退了几步。


    【：吴表示小明你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吴的能力也不容小觑啊？所以到底是什么。】


    「但是，我觉得她挺可爱的，还不想杀。」小明摸下巴。


    「……你当养宠物呢！」吴东然气急，她掏出一个纸团扔向陈询。


    小明挡了一下画面，陈询反应速度极快的躲开。


    「抱歉抱歉，但我的计划已经失败了，我是真心想好好合作，为了达成结果正确，我们可以先放下个人恩怨吗？」陈询试图说服她，「之后你想报复也没关系，我会留联系方式。现在要紧的是我们得过关。」

 27. 二十七属性点

    【噩梦系统：副本核心NPC死亡，怨气蔓延，副本全NPC陷入狂躁，将开启追杀模式，诡异NPC阵营攻击力↑】


    意识到现在不是报复的好时机，吴东然暂时放弃了浪费武器。


    「又到了精彩刺激的逃杀环节啊！」情绪平平的小明一改往态对手机笑了笑，取了个预制标题。


    【：半场开香槟使不得啊！】


    【：总觉得不揭秘咱明也能通关。】


    小明第一个跑到了最前面，再用绳子捆的屠刀来一个飞刀打诡。


    每次进副本睡前都能握一个东西带进来，所以大部分人类都是有一点实用工具的。


    吴东然和陈询也在奋力奔跑。


    吴东然往后扔纸团，一开始诡也不会躲，有的甚至把纸团吃到嘴里，直到第一个吃了「纸团」的诡倒地，它们才知道这东西的危险，而看屎居然对诡有用的吴东然放心的继续跑了。


    陈询也没闲着，她时不时掷几个石子，再掏出一张纸写，随后绘制出一张路线，她一个蓄力跑向和小明持平的距离：「明姐，这个方位跑，可以遛诡。」


    她边说边微微喘气，小明随口：「你体力不太好啊。」


    「是您体力太好了。」把图纸送到陈询就不提速了，她还拉了把不算落后但也和她差了点距离的吴东然。


    吴东然面目狰狞的看着陈询，显然一副气不过又没法报复的憋屈，那模样不比诡异要诡。


    她们跑着跑着突然从山上滚下，意思是，她们的位置突然就更改到了一座山上的位置，向前进也成了向下滚的动作，吴东然掏出一个气垫，缓冲了她们所遭受的摩擦。


    【：吴怎么带了个气垫啊！】


    【：什么未雨绸缪……要是我一般都是带武器。】


    小明用刀扎在石头上稳住动作，剐蹭出刺耳的滋滋声，顺手提起身旁二人的领子往怀里揣。


    她一个轻盈的跳跃落到了平地，陈询一脸呆滞的念叨着不可能，太违反重力原理了……


    小明科学解释：「我身体好，下盘稳，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那就是反人类了啊！」吴东然精辟直言。


    小明深沉：「我是人类。」


    「我就知道，小明果然是不一样的！」陈询一副好像得到什么答案的傻样崇拜的看向小明。


    吴东然气急指着陈询：「果然好想让小明把你这扑街的杀了！」


    「重点是，我们到了哪儿？」小明难得靠谱一下。


    【：这几个闹起来太有意思了我差点忘了是生死攸关的恐怖空间……】


    「移行阵法？」


    吴东然提到，见两人都看向她，立马解释道：「别看我！我就懂一点皮毛，反正是个把人从一个空间转换到另一个空间的传送阵吧。」


    「这个副本都换多少次场地了。」陈询皱眉，「这真的是普通的新手副本吗？」


    陈询很清楚，她们现在如此轻松都是有小明做主力军扫除了危险因素。


    公交车上的诡司机被砍震慑了原本存在的车内死亡守则，一路上正确地图的指引而没有节外生枝遇诡，在村庄内被追杀时虽然是小明的原因，但对方干掉了大部分诡异削弱了危险，更何况现在是她拖着两个没用的队友活了下来。


    她们落脚的是一处很寻常的山林，陈询提出会不会有人居住的问题，由于她只剩下一推算题能用，小明让她先留着，不怕死就别阳奉阴违。


    小明干脆在直播间发起投票，指定走哪个方向。


    这下弹幕群诡乱舞，很快送上了线索，小明都怀疑这群诡是不是毫无思考能力，她能明白出于恶意，但诡是不是没想过她能轻松化解的局面？又或者反其道而行之，在直播间发的话全是送线索。


    怪不得诡异上来就动手，想来是智力低下吃了不少和人交流的苦头吧……


    根据陈询的总结绘图她们按照路线行走，很快抵达了一处别具一格的地方。


    要说不同，不同的非常明显，与周围郁郁葱葱的植物生长比较，那间木屋附近寸草不生，像是有什么不祥的事物驻扎在此以至于植物不愿生长。


    不等小明暴力破解，木门咔吱打开，出来的是小明先前在嗣堂杀死的青年。


    她对小明像面对熟人一样点点头：「请进。」


    小明不明白对方打什么拍但无所谓的走进对方的木屋，喝了口茶水昏睡。


    「都说了别随便吃喝啊！」她遥遥的听见了吴东然慌张的声音。


    小明恍惚间进入一场梦境，有人称她道长，她才发觉自己是那个青年的视角。


    副本的故事很简单，一个□□士发现了蕴养怨气的风水宝地，骗村庄人献祭男丁，方可风调雨顺，生女多福。


    男诡比女诡温驯，虽能力不济，却在多重炼化下能诞成极有力的杀器，□□士靠这个，以人类之躯在恐怖空间横行，而原本该送往监牢的村庄人也被□□士炼化成受她操控的诡，来继续骗更多的伥诡，同时□□士生出一个创造鬼神的野心，所以她向噩梦系统上报了申请开启副本。


    那个小明「杀死」的小孩正是集中怨念形成的造物，□□士预定鬼的前身。


    那长得仙风道骨，宝相庄严的青年，却是个佛口蛇心的人。


    梦完一场的小明醒来，青年与她的两个同伴各自安好。


    ……不如说青年控制住了那俩。


    【：我嘞个顶级控制系。】


    【：现在是感慨的时候吗我们明姐终于醒了！】


    小明睡着的时候弹幕都要炸了，那青年还在炊烟袅袅。


    「林和正。」她温和笑着自我介绍，「阿明，你应当理解我的。」


    「你应该理解我的。」


    小明懂了，这人是打算让她当鬼。


    你别说，小明心动了，她先存了个档，打算之后再来玩这条线，此时是正义人类的她当然不可以答应！


    弹幕又发力了：【主播破坏掉窗边的阵眼我给你1w诡异币。】


    【：千万不要啊！这种特别详细的肯定是死路一条，要么是走不掉了！】


    小明这回没听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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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用户U的提示，老朋友了啊。」


    林和正没在意小明的不专心：「你的本命器具…很适合作为操控的媒介，以此，你一定能成为▇▇▇▇。」


    【：诶哟怎么给我消音了？俩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很好的主播？】


    【：生草了，前面的完形填空有没有想到林的文化认知很落后啊。】


    小明没理对方，以她此时得到的关注度转换的数值，并不一定能打过林和正，但有SL加上超级智慧的小明怎么可能输。……小明回忆起模拟三和双克的打架，那完全是她提前忘了存档的问题，而且那个游戏背景时间线拉太长，小明就想无档玩，习惯不存档后就真的遗忘了这个功能啊。


    总之，耗费了三十一档后小明成功摸完林和正的全部底牌，完善出一个专门应对林和正的方案，以极快的速度极限击杀了她。


    抱歉，姐妹三十二档再陪你玩。


    【：等、等等？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小明这样那样对面就死了？】


    至于核心……小明使唤起两个被带飞的队友，让陈询用了最后一道题，再对吴东然耳语一番，她们走到葬男婴的枯井，吴东然忍着恶心，但也知道自己得出力，用工具捞了一下，见没捞出来才戴上林和正木屋友情提供的手套和蓑衣，系着绳子，往下捞，摸索出一个匣子。


    小明直接用打火机烧了。


    「……那我的纸钱要用吗？」吴东然挠头，「我之前在嗣堂用了点逃出来的，剩下的没了。」


    「那你还问。」陈询专注的瞧着那匣子。


    副本开始轰塌。


    吴东然第一个醒来脱离副本。


    陈询忽然说：「小明，太可惜了，现在的我还不能杀死你。」


    「嗯？你永远也杀不到我啊。」小明实话实说。


    等对方离开，小明困惑问弹幕：「她什么心理？」


    小明看陈询的无论好感还是关注度都很高，怎么杀意那么重。


    【：可能是……中二的年纪遇到强大的存在会想杀掉对方证明自己更强的心态吧。】


    【：前面的为什么那么熟练。】


    【：别问，问就是年少幻想过。】


    小明点头，轮番感谢了打赏观众，再重点谢了几个帮她速通的诡异姐，令诡摸不着头脑。


    【：小明脾气真好啊，都说到头上了还容忍，我想着起码要揍一顿啊。】


    【：呃，比起脾气好更多是不在乎吧？就像你家猫对你喵喵叫说要杀死你但你根本听不懂对方在喵什么。主播或许是陷入了这种状态。】


    【：主播完全蔑视对方了啊。】


    【噩梦系统：人类高明、陈询、吴东然通关副本［群山村庄］】


    【噩梦系统：副本［群山村庄］永久关闭】


    【噩梦系统：其余人类脱离】


    恐怖空间有个通关时长排行榜，小明一跃成为第一。


    小明买了个免副本卡，接着当自己的探灵主播，在第三次副本存了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