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 第453章 麋鹿 针叶枯潮:麋鹿的栖林之约 “探索号”横渡印度洋,穿直布罗陀海峡入北大西洋时,海风卸下马达加斯加的湿热,裹着松针的清冽漫上甲板。萧凡扶着栏杆远眺,远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针叶林在云层下铺展成深绿林海,可边缘那片刺眼的枯黄,像绿毯上烫出的焦痕。林夏抱着刚整理好的森林报告匆匆走来,指尖划过照片里瘦骨嶙峋的麋鹿幼崽,声音发沉:“刘教授刚来电,松材线虫病感染区比上月扩了80平方公里,上周他们在枯林里发现只饿死的幼崽,身边只剩半根干松针——它本该吃鲜嫩松芽的季节,现在却连找片绿叶都难。” 船在瑞典吕勒奥港靠岸时,码头上堆着成排病死的松树,电锯切割木头的锐响在微凉空气里撞得人耳朵发疼。刘教授穿件沾着松脂的墨绿冲锋衣,身后跟着当地林业专家埃里克,埃里克手里攥着段松树截面,密密麻麻的虫孔像撒了把细沙。“萧凡,可算等来了,”刘教授抹掉额头的汗,眼底满是红血丝,“昨天红外相机拍到‘大角’的群,它们在枯林里转了两天没找着吃的,大角左前腿还被断树桩划了道大口子,现在跑起来一颠一颠的。”埃里克捏着松树截面的指节发白:“我从小在这儿长大,以前进林子能听见麋鹿踩落叶的‘沙沙’声,现在满耳都是树倒的闷响,连麋鹿最爱啃的云杉嫩枝,都快找不着了。” 科考站扎在离港口五十公里的针叶林边,几座木屋藏在稀疏的云杉间,屋外晾衣绳挂着潮乎乎的迷彩服,墙角堆着红外相机和线虫检测盒。刘教授领众人进主屋,大屏幕上正播着病害实况——成片松树从梢头开始枯黄,风一吹,干松针像黄色雪片似的落,树干上的虫孔里还藏着细小的线虫。几只啄木鸟在树干上急得乱啄,却拦不住病害蔓延,大角领着麋鹿群在枯树间挪步,低头啃着地上发黄的野草,啃两口就抬起头,像是在找更嫩的食。“我们布了三十台红外相机、二十个线虫监测点,”刘教授指着屏幕上的红点,“半年里松树死了四成,麋鹿活动范围缩了一半多,好些母鹿没力气喂幼崽,去年冬天就有三只幼崽没撑过去。” 萧凡走到木屋门口,忽然看见道棕褐色身影从枯树后钻出来——是大角。它用右前腿撑着身子,费力地够着矮松上仅剩的几片鲜叶,左前腿悬着不敢落地,伤口结的痂在阳光下泛着深色。啃完最后片叶子,它抬头望了望四周的枯树,长长的脖子垂了垂,像叹了口气。“大角是群里最老的雄鹿,都十岁了,”刘教授轻声说,“以前它的领地能从这头到河边,自从线虫病来了,它带着群往深林挪了三次,现在连保护区里的树都开始枯了。” 第二天清晨五点,天刚露鱼肚白,萧凡就跟着刘教授、埃里克背设备进了林。腐叶混着松脂的味儿裹着潮气扑过来,枯树干上缠满藤蔓,脚踩在落叶堆里,没到脚踝深。埃里克拿砍刀在前头开路,时不时蹲下来看地上的蹄印:“这是大角群的印子,还湿着,昨晚就在这儿歇的,顺着走准能着。” 走了俩钟头,埃里克突然停住,比了个“嘘”的手势。众人赶紧屏住气,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空地上的岩石上,大角正趴在那儿舔伤口,左前腿的血痂裂了道小口,渗着血丝。旁边放着刘教授昨天投的鲜松芽,可大角只是盯着,没敢动。“它去年被偷猎的夹子伤过,对人放的东西特警惕,”埃里克压着嗓子说,“咱们退远点儿,等它放心。” 众人往后退了几十米,躲在棵粗云杉后用望远镜看。过了快二十分钟,大角见没动静,才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挪到松芽旁,先闻了又闻,确认没事,才叼起一撮松芽,转身钻进林子。“总算肯吃了,”刘教授松了口气,“能正常吃食,伤口好得快,咱们还得在它常去的地方多投些食,帮它撑过这阵。” 回科考站后,队员们分了两组:一组跟着刘教授加设红外相机和投食点,采松树样本测线虫密度,摸清病害咋蔓延;另一组跟着埃里克去重灾区,把病死树砍了烧干净,再喷防虫药,别让线虫再扩散。 设相机时麻烦不少,枯树枝老挡镜头,潮气还容易让相机短路。刘教授让队员把相机绑在高树干上,再套层防水壳:“这些相机能盯着麋鹿的动向,还能看着病害咋走,后续防治全靠这些数据。” 另一边,埃里克的除害组也有发现。东部一片重灾区里,藏着个病死树堆,土里头全是线虫,几只啄木鸟在树堆旁急得啄个不停。“这些树得赶紧烧,不然线虫跟着土和虫子传得更快,”埃里克边砍树边说,“烧完了还得在土里喷药,绝了根才行。” 一周后,红外相机传来好消息。有台相机拍到大角,左前腿的痂掉得差不多了,正领着群啃投的松芽,精神头比之前好多了。更让人高兴的是,另一台相机拍到只母鹿带俩幼崽,幼崽围着母鹿蹦,还抢着啃松芽。“看来咱们的法子管用,”刘教授看着屏幕笑了,“接着防病害、投食,过阵子它们就能自在些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走的前一天,萧凡跟埃里克去看相机。一片刚补种的小树苗旁,相机里的大角正领着群散步,左前腿早没事了,头上的角在阳光下亮闪闪的,眼里没了之前的慌,多了些安稳。“等这些抗线虫的挪威云杉长起来,大角就能在这儿安稳过日子了,”埃里克指着远处的树苗说,“政府还跟咱们约好,以后重灾区都种这种树,等林子绿回来,麋鹿的食就不愁了。” 萧凡翻开笔记本,新一页画了片针叶林:大角领着麋鹿群啃松芽,母鹿带幼崽在树间跑,队员们喷着药,埃里克正砍病死树。旁边写着:“每片枯去的针叶,都盼着再绿;每回护着麋鹿,都是跟林海的约定。” 第二天早上,“探索号”要离港了。刘教授、埃里克和林业工人都来送,埃里克给萧凡递了个松木刻的麋鹿挂件,鹿角雕得细细的:“这是用病死树的料刻的,想着你下次来,能看着大角的群在满是绿叶的林子里跑。” 萧凡把挂件挂在背包上,跟之前的八个挂件排在一起。他站在甲板上挥手,直到岸上的人影变成小点。林夏走过来,递上份新资料:“下一站苏门答腊岛,黄教授说那儿的雨林砍得厉害,苏门答腊虎的地盘没了,猎物也少了,得去看看。” 萧凡接过资料,照片里的雨林满是树桩,一只苏门答腊虎在桩子间走,眼神警惕得很。“走,”他对林夏说,“去赴下一个约。” “探索号”的汽笛声拉响,慢慢离开吕勒奥港。阳光洒在海上,闪着金波,远处的针叶林在雾里若隐若现,像在道别,又像在等下次见面。萧凡摸了摸背包上的九个挂件,心里清楚,这守护的路没尽头——从加里曼丹的焦土到南极的冰盖,从马达加斯加的孤岛到这儿的针叶林,只要有生命在叫,他们就会带着希望,接着走下去。 喜欢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请大家收藏:()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54章 寻路之约 雨林碎境:苏门答腊虎的寻路之约 “探索号”驶离吕勒奥港的针叶林气息,穿越马六甲海峡时,海风骤然换上湿热的触感,裹挟着雨林特有的腐殖土与柚木树脂的气息扑面而来。萧凡站在甲板上,指尖摩挲着背包上新挂的松木麋鹿挂件,抬眼望向远处苏门答腊岛的轮廓——那片墨绿色的雨林本该是连缀成片的绿毯,此刻却像被生生撕开数道裂口,棕黄色的棕榈种植园在阳光下刺目地铺开。林夏抱着刚译完的苏门答腊生态报告快步走来,纸张上的红外照片被她指尖按出褶皱:“黄教授刚发的紧急电讯,北部雨林上月又消失25平方公里,上周相机拍到‘虎啸’在种植园夹缝里绕了三天,右肩旧伤被铁丝网刮得流脓,最后只能拖着伤腿啃食村民丢弃的变质牛肉,它原本该捕猎的野猪群,现在十片林子都难见一只。” 船在棉兰港靠岸时,浑浊的瓜拉丹戎河河水泛着棕褐色,岸边码头堆满了刚砍伐的柚木原木,电锯切割木头的锐响混着棕榈油运输车的轰鸣,在闷热的空气里织成一张嘈杂的网。黄教授穿着洗得发白的卡其色冲锋衣,裤脚沾满红泥,身后跟着当地野生动物保护者拉赫曼,拉赫曼手里紧紧攥着一块沾着虎毛的铁丝网,铁丝上还挂着干涸的血渍。“萧凡,再晚来几天,虎啸恐怕就撑不住了,”黄教授的声音带着沙哑,眼底的红血丝像爬满了藤蔓,“昨天无人机在南部保护区边缘拍到它,左前爪被种植园的高压电网电伤,爪子几乎蜷不起来,我们在它必经的水源地放了新鲜牛肉,可它一闻到人类的气息就躲,连水都不敢喝。”拉赫曼将铁丝网递到萧凡面前,声音发颤:“这是在它最后出现的地方找到的,去年我还在这片林子见过它带着幼崽捕猎,现在幼崽没了,它连自己都快保不住——种植园的电网和偷猎者的陷阱,把它们逼得没路可走了。” 科考站设在离棉兰港七十公里的雨林残区,几座高脚屋用废弃的柚木枝干搭建,架在离地两米的木桩上,既能防潮湿,也能避开蛇虫。高脚屋外的树干上,挂着十多台红外相机,镜头对着不同方向,像警惕的眼睛。黄教授领着众人走进主屋,墙上的大屏幕正循环播放着监测画面:成片的雨林被推土机碾平,烧荒的火焰舔舐着残存的灌木,浓烟裹着火星飘向远方;一只母虎试图穿过种植园,却被铁丝网缠住后腿,挣扎间引来巡逻的保安,最后只能拖着流血的腿逃进更深的林子;画面最后定格在虎啸身上——它趴在一棵枯死的榕树下,左前爪肿得像个馒头,右肩的伤口裸露着,连周围的虎毛都被血黏成了团。“我们在雨林里布了三十台相机、十五个猎物监测点,”黄教授指着屏幕下方的数据栏,“五年间,苏门答腊虎从三百多只降到不足一百五十只,野猪、水鹿的数量减了七成,去年有三只母虎因为找不到猎物,活活饿死在树洞里,虎啸是这片区域最后一只成年雄虎了,它要是没了,这片雨林的虎群就彻底完了。” 萧凡跟着黄教授爬上高脚屋的观景台,远处的雨林像一块被撕碎的绿布,裸露的树桩在阳光下泛着惨白,忽然,一道橙黄色的身影从树桩后闪过——是虎啸。它正用三条腿艰难地移动,左前爪悬在空中,每走一步都要停顿一下,似乎在忍受剧痛。它走到一处干涸的泥坑旁,低头用鼻子嗅了嗅,又失望地抬起头,转身走向一棵结满野果的小树,用嘴叼下一颗野果,却因为没有爪子辅助,果子直接滚落在地。“它以前从不碰野果,”黄教授轻声说,“现在连野果都不够吃,这片林子的猎物早就被偷猎者和栖息地破坏逼走了,它的领地被种植园分割成五个‘孤岛’,每次穿梭都要冒着被电网电、被陷阱夹的风险。” 第二天清晨五点,天刚蒙蒙亮,萧凡就跟着黄教授、拉赫曼背着医疗箱和监测设备钻进雨林。腐叶的气息混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藤蔓像粗壮的蛇,缠绕在枯树干上,脚下的泥土松软得像海绵,每走一步都要陷下去半只脚。拉赫曼拿着砍刀在前头开路,刀刃砍在藤蔓上,发出“咔嚓”的脆响,他时不时蹲下身,查看地面的虎爪印:“这是虎啸的爪印,昨晚刚留下的,你看,左前爪的印子很浅,几乎只有四个趾头的痕迹,它根本不敢用力踩。” 走了三个多小时,拉赫曼突然停下脚步,猛地举起手示意众人蹲下。萧凡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五十米外的空地上,虎啸正趴在一块岩石上,低头舔舐左前爪的伤口,伤口处的皮肤已经发黑,连露出的骨头都泛着灰。不远处的草丛里,三只野猪正在拱土觅食,虎啸的耳朵动了动,慢慢站起身,可刚迈出一步,左前爪就传来剧痛,它踉跄了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野猪群慢悠悠地走远。“它的爪子神经可能被电伤了,连发力都控制不了,”黄教授压低声音,从背包里拿出麻醉枪和医疗箱,“得想办法靠近它,给它处理伤口,不然感染会扩散到全身。”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拉赫曼从背包里拿出一块新鲜的鹿肉,用树叶包好,慢慢站起身,朝着虎啸走去。虎啸立刻警惕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全身的虎毛都竖了起来。“虎啸,是我,拉赫曼,”拉赫曼放缓脚步,用当地的亚齐语轻声说着,同时慢慢打开树叶,“我给你带了吃的,没有恶意,只是想帮你。”虎啸盯着拉赫曼的眼睛,似乎认出了这个曾多次给它投放食物的人,喉咙里的嘶吼渐渐低了下去。拉赫曼趁机将鹿肉放在地上,慢慢往后退,萧凡和黄教授则趁着虎啸低头吃肉的间隙,悄悄绕到它身后,黄教授举起麻醉枪,精准地将麻醉针射在它的臀部。 几分钟后,虎啸渐渐倒在地上,呼吸变得平稳。萧凡立刻上前,用生理盐水清洗它左前爪的伤口,伤口深处还残留着烧焦的组织,一碰就有脓液渗出。黄教授拿出手术刀,小心翼翼地清理掉坏死的组织,再涂上抗菌药膏,用纱布缠好。“右肩的伤口也要处理,”黄教授说着,让萧凡帮忙按住虎啸的身体,“它的伤口感染很严重,要是再拖,可能会引发败血症。”拉赫曼在一旁默默递着工具,眼里的泪水在打转:“以前它多强壮啊,捕猎时能一下子扑翻野猪,现在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处理完伤口,萧凡在虎啸的脖子上系了一个轻便的定位项圈,能实时监测它的位置和身体状况。等虎啸慢慢苏醒时,三人已经退到了十米外,看着它警惕地站起身,舔了舔包扎好的爪子,然后叼起剩下的鹿肉,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林子。“至少它现在能正常进食了,”黄教授松了口气,“接下来,我们得赶紧搭建生态廊道,帮它打通各个‘孤岛’间的通道,不然它还是找不到足够的猎物。” 回到科考站后,队员们分成了两组:一组跟着黄教授搭建生态廊道,用粗麻绳和防腐木板,在种植园分割的雨林“孤岛”间架起通道,通道两侧种上藤蔓和灌木,既能隐藏,也能让老虎走得更安稳;另一组跟着拉赫曼去非法砍伐区和种植园,拆除高压电网和捕兽夹,收集偷猎者和伐木者的证据,再交给当地警方处理。 搭建生态廊道的过程远比想象中艰难。雨林残区的地形复杂,有的地方需要跨越宽十米的种植园,只能用无人机将木板运到对面的树干上;有的地方树干太细,支撑不了通道的重量,队员们只能先加固树干,再搭建通道。“这些通道不仅是给虎啸走的,也是给其他动物留的,”黄教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只有让猎物能自由移动,老虎才能找到食物,整个生态链才能慢慢恢复。” 另一边,拉赫曼的巡查组也遇到了危险。在东部的一处非法伐木营地,他们发现了二十多个埋在地下的捕兽夹,夹子上还沾着动物的毛发,正当他们拆除夹子时,伐木者突然带着砍刀出现,试图阻止他们。“这里是国家公园的范围,你们无权伐木!”拉赫曼挡在捕兽夹前,语气坚定,“我们已经联系了警方,你们跑不掉的。”伐木者见势不妙,只能灰溜溜地逃走,拉赫曼和队员们趁机将营地的柚木原木标记好,等待警方前来处理。 一周后,第一条生态廊道终于搭建完成。定位项圈显示,虎啸通过廊道,成功到达了对面的雨林,并且在当天就捕获了一只野猪。红外相机还拍到了更让人惊喜的画面——一只母虎带着两只幼崽,沿着廊道慢慢行走,幼崽们好奇地用爪子拍打着通道两侧的藤蔓,母虎则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生态廊道起作用了,”黄教授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我们已经和当地政府达成协议,接下来会在更多分割的雨林间搭建廊道,同时要求种植园主拆除高压电网,留出‘老虎通道’。” 离开苏门答腊岛的前一天,萧凡和拉赫曼一起去查看生态廊道。廊道上的藤蔓已经开始攀爬,和周围的雨林渐渐融合,远处传来了野猪的叫声,偶尔还有猴子在廊道上跳跃。拉赫曼指着远处的一片林子:“等所有廊道都建好,虎啸就能在整片雨林里自由捕猎,再也不用冒险穿过种植园了。我们还会在这里种上柚木和榕树,等树长大了,雨林就能慢慢连起来。” 萧凡拿出笔记本,在最新一页画了幅苏门答腊雨林的画:橙黄色的虎啸正通过生态廊道追逐野猪,母虎带着幼崽在廊道旁的林间漫步,科考队员们正在搭建新的廊道,拉赫曼则在拆除地上的捕兽夹。旁边写着:“每一道割裂雨林的伤口,都需要用连接缝合;每一次对虎啸的守护,都是与雨林的重生之约。” 第二天清晨,“探索号”准备驶离棉兰港。黄教授、拉赫曼和当地村民都来送行,拉赫曼给萧凡送了一个用柚木雕刻的老虎挂件,挂件上的老虎前爪踩着一片小小的雨林,眼神锐利而坚定:“这是用被非法砍伐的柚木废料刻的,希望你下次来的时候,能听到整片雨林里都回荡着虎啸声,看到它们在完整的林子里自由奔跑。” 萧凡接过挂件,郑重地挂在背包上,和之前的十个挂件排在一起。他站在甲板上,挥手向众人告别,直到他们的身影变成远处雨林边缘的小点。林夏走到他身边,递来一份新的资料:“下一站,哥斯达黎加。罗教授说,那里的绿蠵龟产卵地被塑料垃圾和油污污染,今年的龟蛋孵化率还不到10%,很多刚破壳的小龟没爬进海里就死了。” 萧凡接过资料,照片上的哥斯达黎加海滩布满了塑料瓶和渔网,几只绿蠵龟在沙滩上艰难地爬行,身后的产卵坑被海浪冲刷,里面的龟蛋裸露在外,被阳光晒得发白。“走吧,”他对林夏说,“去赴下一场与生命的约定。” “探索号”的汽笛声响起,缓缓驶离棉兰港。阳光洒在海面上,泛着金色的波光,远处的苏门答腊雨林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是在向他们告别,也像是在等待着重逢。萧凡摸了摸背包上的十一个挂件,每一个都承载着一段守护的记忆——从加里曼丹的红毛猩猩到南极的企鹅,从青藏高原的藏羚羊到苏门答腊的老虎,每一次守护,都是与地球的承诺。他知道,这场旅程永远不会结束,只要还有生命在呼唤,他们就会带着希望,继续走向下一片需要守护的土地。 喜欢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请大家收藏:()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55章 滩涂 滩涂浊浪:绿蠵龟的归巢之约 “探索号”驶离棉兰港的雨林湿热,穿越南海进入太平洋时,海风渐渐染上咸腥的海味,裹挟着热带沙滩特有的椰香与海盐气息扑面而来。萧凡站在甲板上,指尖轻轻拂过背包上柚木老虎挂件的纹路,抬眼望向远处哥斯达黎加的海岸线——那片本该洁白的沙滩,此刻却像被泼了墨,深色的油污与五颜六色的塑料垃圾在阳光下刺目地铺开。林夏抱着刚整理好的绿蠵龟监测报告快步走来,纸张边缘被她攥得发皱,声音里满是急切:“罗教授刚发的卫星数据,哥斯达黎加‘托尔图加’产卵滩上月又被油污污染了三公里,上周他们发现两百多枚龟蛋被塑料垃圾覆盖,孵化温度比正常范围高了4摄氏度,刚破壳的小龟里,有一半没爬出海滩就被塑料袋缠住,活活闷死了。” 船在利蒙港靠岸时,浑浊的加勒比海海水泛着灰蓝色,岸边的码头堆满了废弃的渔网与塑料容器,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里,混着渔民清理渔获时丢弃内脏的腥气。罗教授穿着沾满沙粒的蓝色冲锋衣,裤脚卷到膝盖,露出被晒得黝黑的皮肤,身后跟着当地环保组织成员索菲亚,索菲亚手里提着一个装满塑料碎片的标本盒,盒里还躺着一只僵硬的小绿蠵龟,龟壳上缠着半截透明胶带。“萧凡,再晚来两周,今年的产卵季就彻底毁了,”罗教授的声音带着沙哑,眼底的红血丝像爬满了渔网,“昨天我们在滩涂上发现了‘老壳’——那只连续十年回来产卵的母龟,它的前鳍被废弃渔网缠住,鳞片掉了一大片,好不容易挣脱后,连爬上海滩的力气都快没了,最后只能在浅水区徘徊,连卵都没能产下来。”索菲亚将标本盒递到萧凡面前,声音发颤:“这只小龟刚破壳就被胶带缠住了脖子,我们发现时已经硬了。去年这时候,滩涂上到处都是爬向大海的小龟,今年走半天都见不到一只,油污和垃圾把它们的路全堵死了。” 科考站设在离利蒙港五十公里的托尔图加滩附近,几座用椰木搭建的木屋藏在茂密的红树林间,屋外的晾衣绳上挂着沾满海盐的防水服,墙角堆放着用于清理沙滩的铁铲与环保袋,旁边还停着两辆改装过的沙滩摩托车。罗教授领着众人走进主屋,墙上的大屏幕正循环播放着产卵滩的实时画面:成片的塑料瓶、渔网和泡沫箱堆在沙滩上,海浪将油污推向岸边,在沙地上留下深色的印记;一只绿蠵龟艰难地爬上海滩,却在塑料堆前停住脚步,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越过障碍,最后只能失望地退回海里;画面最后定格在一片被污染的产卵坑——坑里的龟蛋一半被油污浸泡,一半被阳光暴晒,蛋壳已经出现裂纹,几只刚破壳的小龟在坑里挣扎,却怎么也爬不出来。“我们在产卵滩上布了二十个温度监测仪和十五台红外相机,”罗教授指着屏幕下方的数据栏,“今年的龟蛋孵化率还不到10%,而正常年份能达到60%以上。老壳是这片滩涂最年长的母龟,已经快三十岁了,它要是放弃产卵,这片滩涂的绿蠵龟种群就少了近十分之一的产卵量。” 萧凡跟着罗教授走到木屋外的观测台,远处的托尔图加滩像一条被弄脏的白带子,忽然,一道深绿色的身影从浅水区浮出——是老壳。它的前鳍上还留着渔网勒出的红痕,正用鳍肢扒拉着水面的塑料碎片,试图找到一处干净的沙滩。爬了没几米,它的鳍肢又被一截漂浮的渔网缠住,挣扎了半天,才勉强挣脱,可刚靠近岸边,又被一块泡沫箱挡住去路,只能无奈地在原地打转。“老壳每年都会在五月初来这里产卵,”罗教授轻声说,“以前它能一次性产一百多枚卵,去年因为沙滩被污染,只产了五十多枚,最后只活下来三只小龟。今年它要是再找不到合适的产卵地,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第二天清晨四点,天还没亮,萧凡就跟着罗教授、索菲亚背着清理工具和监测设备前往托尔图加滩。潮湿的海风裹着腥气扑面而来,红树林里的螃蟹在泥滩上爬动,发出“沙沙”的声响,脚下的沙滩松软得像海绵,每走一步都要陷下去半只脚。索菲亚拿着手电筒在前头带路,光束扫过沙滩上的垃圾,照亮了缠在礁石上的渔网与散落的塑料碎片:“你们看,这些渔网都是渔民丢弃的,有的已经在海里泡了好几年,绿蠵龟一碰到就会被缠住,去年我们就救了五只被渔网困住的龟。” 走了约两个小时,索菲亚突然停下脚步,手电筒的光束定格在前方的沙滩上——老壳正趴在一片相对干净的沙地上,前鳍撑着身体,一点点往沙滩深处爬,身后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可爬了没几米,它就停了下来,低头用鳍肢扒拉着沙子,似乎在检测温度,扒了一会儿,又失望地抬起头,转身想往回爬。“这片沙滩的温度太高了,不适合产卵,”罗教授压低声音,从背包里拿出便携式测温仪,“刚才测了,表层沙子温度有32摄氏度,而绿蠵龟产卵需要28到30摄氏度的沙温,温度太高会导致幼龟性别失衡,甚至无法孵化。”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凡立刻从背包里拿出遮阳网和铲子,索菲亚则提着水桶,朝着老壳慢慢走去。老壳看到他们,立刻警惕地缩了缩脖子,鳍肢微微抬起,像是要逃跑。“别害怕,我们是来帮你的,”索菲亚放缓脚步,用西班牙语轻声说着,同时慢慢蹲下身,用手轻轻抚摸老壳的背甲,“我们帮你清理一片凉快的沙滩,你就能产卵了。”老壳盯着索菲亚的眼睛,似乎感受到了善意,慢慢放下了紧绷的身体。 三人立刻分工:萧凡和罗教授用铲子清理沙滩上的塑料垃圾,将表层发烫的沙子挖到一旁,露出下层相对凉爽的沙土;索菲亚则将遮阳网铺在清理好的区域,用石头固定住四角,降低沙面温度。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清理出一片十平方米的产卵区,罗教授用测温仪测了一下,沙温刚好29摄氏度。老壳似乎感受到了适宜的环境,慢慢爬进产卵区,用后鳍肢扒拉着沙子,开始挖掘产卵坑。它的动作很慢,每扒一下都要停顿片刻,前鳍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眼神却格外坚定。 等老壳产完卵,用沙子将产卵坑埋好,萧凡趁机给它检查身体。老壳的前鳍上有好几处划伤,鳞片掉了不少,后鳍肢上还沾着油污,罗教授拿出专用的清洁剂,小心翼翼地给它清洗伤口,再涂上抗菌药膏。“它的身体状况比我们想象的好,”罗教授松了口气,“只要接下来几天沙滩能保持适宜的温度和清洁度,这些卵应该能顺利孵化。” 回到科考站后,队员们立刻分成两组:一组跟着罗教授在产卵滩上搭建人工遮阳棚,铺设隔热沙层,调节沙温,同时在产卵区周围设置防护栏,防止垃圾被海浪冲到产卵坑附近;另一组跟着索菲亚前往附近的渔村和港口,宣传绿蠵龟保护知识,回收废弃渔网与塑料垃圾,同时和渔民达成协议,让他们在捕鱼后将渔网带回港口处理,不再随意丢弃。 搭建遮阳棚时,队员们遇到了不少困难。沙滩上的风很大,遮阳棚很容易被吹倒,他们只能用钢管将棚子固定在沙地里,再用沙袋压住边缘;有的区域沙层较薄,需要从其他地方运来适宜的沙子,铺设在产卵区,增加沙层厚度,保持温度稳定。“这些遮阳棚能有效降低沙温,”罗教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我们还在棚子周围种了一些耐盐的草本植物,既能固沙,也能为小龟提供隐蔽的通道,帮助它们爬向大海。” 与此同时,索菲亚带领的回收组也有了收获。在附近的“佩德罗”渔村,他们说服了三十多位渔民加入垃圾回收计划,渔民们承诺不再丢弃渔网和塑料垃圾,还主动帮忙清理海滩上的废弃渔具。“以前我们不知道这些垃圾会伤害绿蠵龟,”一位老渔民握着索菲亚的手说,“现在知道了,我们肯定会帮忙保护它们,这些龟在海里活了几十年,都是我们的老邻居了。” 一周后,人工遮阳棚和防护栏全部搭建完成。红外相机拍到老壳再次来到产卵滩,在防护栏内的产卵区顺利产了第二窝卵,而之前产的第一窝卵,已经有了孵化的迹象,沙面上偶尔会出现轻微的凸起。更让人惊喜的是,另一只母龟也来到了清理后的沙滩,在遮阳棚下挖了产卵坑,这是今年以来第二只成功产卵的母龟。“这说明我们的保护措施有效果了,”罗教授看着相机里的画面,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只要我们继续清理垃圾、调节沙温,今年应该能有更多的龟蛋顺利孵化。” 离开哥斯达黎加的前一天,萧凡和索菲亚一起去查看老壳的产卵坑。沙面上已经出现了不少细小的孔洞,偶尔能听到蛋壳破裂的轻微声响,再过几天,小龟就能破壳而出了。“等小龟爬出来,我们会在沙滩上清理出一条通往大海的通道,帮它们避开垃圾,”索菲亚笑着说,“我们还和当地政府达成了协议,将托尔图加滩划为绿蠵龟保护区,禁止渔民在产卵季进入滩涂,同时加大对油污泄漏和垃圾倾倒的处罚力度。” 萧凡拿出笔记本,在最新一页画了幅托尔图加滩的画:洁白的沙滩上,老壳趴在产卵区产卵,遮阳棚下的沙地里,小龟正破壳而出,科考队员们在清理垃圾,索菲亚在给渔民讲解保护知识。旁边写着:“每一片被污染的滩涂,都渴望着洁净;每一次对绿蠵龟的守护,都是与海洋的重生之约。” 第二天清晨,“探索号”准备驶离利蒙港。罗教授、索菲亚和当地渔民都来送行,索菲亚给萧凡送了一个用贝壳雕刻的绿蠵龟挂件,挂件上的小龟正爬向大海,贝壳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这是用海滩上捡的贝壳刻的,希望你下次来的时候,能看到整片滩涂上都是爬向大海的小龟,看到托尔图加滩重新变得洁白干净。” 萧凡接过挂件,郑重地挂在背包上,和之前的十一个挂件排在一起。他站在甲板上,挥手向众人告别,直到他们的身影变成远处海岸线的小点。林夏走到他身边,递来一份新的资料:“下一站,澳大利亚大堡礁。科考站的张教授说,那里的珊瑚礁白化情况越来越严重,热带鱼的数量减少了很多,海龟的食物来源也受到了影响,我们得去看看。” 萧凡接过资料,照片上的大堡礁一片惨白,原本色彩斑斓的珊瑚礁失去了生机,几只海龟在白化的珊瑚间徘徊,找不到可以觅食的海藻。“走吧,”他对林夏说,“去赴下一场与生命的约定。” “探索号”的汽笛声响起,缓缓驶离利蒙港。阳光洒在海面上,泛着金色的波光,远处的托尔图加滩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是在向他们告别,也像是在等待着重逢。萧凡摸了摸背包上的十二个挂件,每一个都承载着一段守护的记忆——从加里曼丹的红毛猩猩到苏门答腊的老虎,从南极的企鹅到哥斯达黎加的绿蠵龟,每一次守护,都是与地球的承诺。他知道,这场旅程永远不会结束,只要还有生命在呼唤,他们就会带着希望,继续走向下一片需要守护的土地。 喜欢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请大家收藏:()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56章 珊瑚 珊瑚白殇:大堡礁的重生之约 “探索号”驶离利蒙港的咸腥海风,穿越南太平洋赤道线时,海面渐渐泛起通透的蓝,阳光穿透海水,在甲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萧凡站在船舷边,指尖摩挲着背包上贝壳绿蠵龟挂件的纹路,目光越过波光粼粼的海面,望向远处澳大利亚东海岸的轮廓——那片本该是彩色秘境的大堡礁,此刻却像被蒙上了一层白纱,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苍白。林夏抱着刚打印好的珊瑚监测报告快步走来,纸张上的航拍图被她指尖按出褶皱,声音里满是凝重:“张教授刚发的紧急数据,大堡礁北部的珊瑚白化率已经达到85%,上周他们在‘心型礁’区域发现了三只饿死的绿海龟,胃里只有少量白化的珊瑚碎屑,而它们原本最爱吃的石花菜,现在十片珊瑚礁里都难找到一丛。” 船在凯恩斯港靠岸时,码头边停着几艘载满潜水装备的科考船,海水泛着异常的浅蓝,远处的海面上,偶尔能看到漂浮的白色珊瑚碎块。张教授穿着沾满海水的深蓝色潜水服,头发还在滴水,身后跟着当地海洋生物学家艾米,艾米手里捧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缸,缸里游动着几条色彩黯淡的雀鲷,缸壁上贴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的大堡礁五彩斑斓,珊瑚像盛开的花朵,热带鱼在其间穿梭。“萧凡,你们可算到了,”张教授抹了把脸上的海水,眼底的红血丝像珊瑚的枝桠,“昨天我们潜到北部礁区,看到‘老礁’——那片存活了五十年的鹿角珊瑚丛,已经全变白了,用手一碰就碎,里面藏着的小丑鱼都没了踪影,只有几只海星在上面缓慢爬行,像是在哀悼。”艾米将玻璃缸递到萧凡面前,声音发颤:“这些雀鲷以前都是鲜红色的,现在变成了浅粉色,它们靠吃珊瑚虫为生,珊瑚一死,它们也活不了多久。去年这时候,这片海域的鱼群能把海水染成彩色,现在潜水半小时,都见不到十条鱼。” 科考站设在离凯恩斯港六十公里的绿岛附近,几座浮动平台用高强度绳索固定在海面上,平台上搭建着实验室和宿舍,旁边停泊着三艘小型潜水艇和五艘橡皮艇。张教授领着众人走进实验室,墙上的大屏幕正循环播放着珊瑚礁的监测画面:成片的鹿角珊瑚、脑珊瑚失去了原本的橙红与墨绿,变成了惨白的骨架,海浪拍打在上面,碎成细小的粉末;一只绿海龟在白化的珊瑚丛中穿梭,用嘴啃咬着珊瑚,却什么也没吃到,只能失望地游走;画面最后定格在一片被污染的海域——塑料瓶、废弃渔网缠在珊瑚上,油污在海面上形成彩色的薄膜,几只幼小的热带鱼被困在渔网中,挣扎着想要逃脱。“我们在大堡礁布设了三十个水质监测点和二十台水下相机,”张教授指着屏幕下方的数据栏,“过去三年,珊瑚白化面积扩大了三倍,石花菜、马尾藻等海藻减少了70%,依赖珊瑚生存的鱼类从两百多种降到不足八十种,要是再这样下去,不出五年,大堡礁的北部区域就会变成一片死礁。” 萧凡跟着张教授登上潜水艇,缓缓潜入水下。透过观察窗,原本该是彩色世界的海域一片死寂,白色的珊瑚骨架像枯树枝一样立在海底,偶尔有几条灰色的小鱼游过,很快又消失在珊瑚丛中。忽然,一道绿色的身影从珊瑚后闪过——是一只绿海龟,它的龟壳上沾着白色的珊瑚碎屑,正用嘴不停地啄着一块白化的脑珊瑚,可啄了半天,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这只海龟应该饿了很久,”张教授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来,“正常情况下,它们不会吃白化的珊瑚,因为根本没有营养。现在海藻没了,它们只能靠啃食珊瑚充饥,可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饿死。”潜水艇继续前行,来到一片曾经的“珊瑚花园”,如今这里只剩下破碎的珊瑚片,海底的沙子被海浪卷起,显得格外浑浊,几只海星趴在珊瑚碎片上,缓慢地移动着,像是这片死寂海域里仅存的生机。 第二天清晨五点,天刚蒙蒙亮,萧凡就跟着张教授、艾米带着潜水装备和珊瑚修复工具前往北部礁区。橡皮艇在海面上快速行驶,激起的浪花溅在身上,带着一丝凉意。艾米握着方向盘,指着远处一片泛着白色的海域说:“前面就是‘心型礁’,以前这里是大堡礁最漂亮的区域,现在全变白了,上周我们还在这里发现了三只饿死的海龟,尸体都已经僵硬了。” 到达“心型礁”后,三人穿戴好潜水装备,缓缓潜入水下。水下的能见度很低,白色的珊瑚碎片漂浮在海水中,像雪花一样。张教授拿出珊瑚修复工具,开始清理缠在珊瑚上的塑料垃圾和渔网,萧凡则负责采集珊瑚样本,艾米则在一旁记录水质数据。“这些塑料垃圾不仅会缠住珊瑚,还会释放有毒物质,加剧珊瑚的死亡,”张教授一边清理一边说,“我们得先把垃圾清理干净,再进行珊瑚移植,不然就算种上新的珊瑚,也活不了多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清理工作进行得很艰难,有的渔网已经和珊瑚紧紧缠在一起,稍一用力就会弄碎珊瑚骨架。萧凡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断渔网,生怕破坏了仅存的珊瑚结构。忽然,他发现一块珊瑚碎片下藏着一只小小的小丑鱼,它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浅灰色,正惊恐地看着他们。“这只小丑鱼应该是躲在这里避难,”艾米轻声说,“它的家没了,只能在珊瑚碎片下暂时藏身。要是再找不到合适的珊瑚丛,它很快就会被其他鱼类吃掉。”萧凡慢慢移开珊瑚碎片,给小丑鱼留出一条通道,看着它快速游向远处的珊瑚丛,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回到科考站后,队员们立刻分成两组:一组跟着张教授进行珊瑚移植,将实验室培育的抗高温珊瑚幼苗移植到白化的礁区,同时在珊瑚周围种植海藻,为海龟和鱼类提供食物;另一组跟着艾米前往附近的港口和旅游区,宣传大堡礁保护知识,劝说渔民减少使用拖网捕鱼,禁止游客向海里丢弃垃圾,同时和当地旅游公司达成协议,限制潜水游客的数量,避免对珊瑚礁造成进一步的破坏。 珊瑚移植的过程远比想象中困难。水下的水流很急,很难将珊瑚幼苗固定在礁石上,队员们只能用特制的胶水将幼苗粘在珊瑚骨架上,再用石头压住边缘,防止被海浪冲走。“这些抗高温珊瑚幼苗是我们在实验室培育了两年的成果,”张教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它们能在温度稍高的海水中存活,希望能在这片海域扎根生长,慢慢恢复珊瑚礁的生态。” 与此同时,艾米带领的宣传组也有了收获。在附近的凯恩斯港,他们说服了二十多家旅游公司加入保护计划,承诺不再组织大规模的潜水活动,同时在港口设置垃圾回收点,鼓励渔民将废弃的渔网和塑料垃圾送到回收点处理。“以前我们不知道保护珊瑚这么重要,”一位渔民握着艾米的手说,“现在看到大堡礁变成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以后我们会尽量减少拖网捕鱼,不再向海里丢垃圾,希望能帮大堡礁恢复过来。” 一周后,第一批珊瑚幼苗成功移植到“心型礁”区域。水下相机拍到,几只小鱼已经开始在新移植的珊瑚周围活动,一只绿海龟也来到这里,啄食着新种植的海藻,虽然动作还很缓慢,但至少有了食物来源。更让人惊喜的是,艾米在宣传过程中,发现了一位曾经的珊瑚养殖者,他愿意将自己培育的珍贵珊瑚品种捐给科考站,帮助恢复大堡礁的生态。“这些珊瑚品种很稀有,能在不同的水质条件下生长,”艾米兴奋地说,“有了这些珊瑚,我们的移植工作会更顺利,大堡礁的恢复速度也会加快。” 离开大堡礁的前一天,萧凡和艾米一起潜入“心型礁”,查看珊瑚幼苗的生长情况。新移植的珊瑚幼苗已经开始分泌黏液,这是它们正在适应环境的信号,几只小丑鱼在珊瑚幼苗间穿梭,似乎已经把这里当成了新家。“等这些珊瑚长大了,‘心型礁’就会重新变成彩色的,”艾米笑着说,“我们还和当地政府达成了协议,将北部礁区划为珊瑚保护区,禁止任何捕鱼和旅游活动,同时投入资金建设珊瑚培育实验室,培养更多的抗高温珊瑚品种。” 萧凡拿出笔记本,在最新一页画了幅大堡礁的画:水下的“心型礁”区域,新移植的珊瑚幼苗泛着淡淡的绿色,几只小丑鱼在其间穿梭,绿海龟在海藻间觅食,科考队员们正在清理珊瑚上的垃圾,艾米则在记录水质数据。旁边写着:“每一片白化的珊瑚,都渴望着重获色彩;每一次对大堡礁的守护,都是与海洋的共生之约。” 第二天清晨,“探索号”准备驶离凯恩斯港。张教授、艾米和当地渔民、旅游公司的代表都来送行,艾米给萧凡送了一个用彩色珊瑚碎片制作的挂件,挂件上拼接着一只小小的海龟和一簇珊瑚,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这是用我们清理出来的珊瑚碎片做的,希望你下次来的时候,能看到大堡礁重新变得五彩斑斓,看到海龟和鱼类在这里自由自在地生活。” 萧凡接过挂件,郑重地挂在背包上,和之前的十二个挂件排在一起。他站在甲板上,挥手向众人告别,直到他们的身影变成远处海岸线的小点。林夏走到他身边,递来一份新的资料:“下一站,非洲肯尼亚的马赛马拉草原。科考站的李教授说,那里的草原荒漠化越来越严重,角马的迁徙路线被破坏,很多角马在迁徙途中因为找不到水源和草场而死亡,我们得去看看。” 萧凡接过资料,照片上的马赛马拉草原一片枯黄,原本该是绿色的草场出现了大片裸露的土地,几只角马在干裂的河床上徘徊,眼神里满是疲惫,远处的迁徙队伍变得稀疏,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壮观景象。“走吧,”他对林夏说,“去赴下一场与生命的约定。” “探索号”的汽笛声响起,缓缓驶离凯恩斯港。阳光洒在海面上,泛着金色的波光,远处的大堡礁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是在向他们告别,也像是在等待着重逢。萧凡摸了摸背包上的十三个挂件,每一个都承载着一段守护的记忆——从加里曼丹的红毛猩猩到苏门答腊的老虎,从南极的企鹅到哥斯达黎加的绿蠵龟,再到大堡礁的珊瑚,每一次守护,都是与地球的承诺。他知道,这场旅程永远不会结束,只要还有生命在呼唤,他们就会带着希望,继续走向下一片需要守护的土地。海风裹挟着海水的气息,吹过甲板,也吹过萧凡的脸颊,他望着远方的海平面,心里充满了坚定——无论未来遇到多少困难,他们都会一直走下去,用行动守护着地球上每一个珍贵的生命,守护着这片蓝色的星球。 喜欢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请大家收藏:()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57章 草原 草原枯风:角马的迁徙之约 “探索号”驶离凯恩斯港的咸湿海风,穿越印度洋进入东非海域时,海面渐渐从湛蓝变成浑浊的蓝绿色,远处肯尼亚的海岸线在云层下显露出模糊的轮廓——那片本该是碧草连天的马赛马拉草原,此刻却像被蒙了一层土黄色的纱,在阳光下泛着干燥的光泽。萧凡站在甲板上,指尖轻轻拂过背包上珊瑚碎片挂件的纹路,林夏抱着刚整理好的草原监测报告快步走来,纸张上的航拍图里,枯黄的草原占满了画面,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急切:“李教授刚发的卫星数据,马赛马拉草原的荒漠化面积比去年扩大了120平方公里,上周他们在‘马拉河’渡口发现了五十多具角马尸体,有的是渴死的,有的是在寻找水源时掉进干裂的河床里,活活摔死的。” 船在蒙巴萨港靠岸时,码头边堆着从草原运来的干草捆,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牲畜粪便的混合气味,远处的公路上,载着游牧民族马赛人的卡车驶过,扬起的沙尘在阳光下形成一道黄色的雾。李教授穿着沾满草原尘土的卡其色冲锋衣,裤脚卷到膝盖,露出被晒得黝黑的皮肤,身后跟着当地向导卡鲁,卡鲁手里握着一根雕刻着角马图案的木棍,木棍顶端还挂着一块风干的兽皮。“萧凡,你们再晚来几天,今年的角马迁徙就要断了,”李教授的声音带着沙哑,眼底的红血丝像草原上的裂缝,“昨天我们在草原北部发现了‘老首领’带领的角马群,它们已经在干涸的‘奈瓦沙湖’边滞留了四天,老首领的后腿被干裂的地面划伤,走路一瘸一拐的,群里还有二十多只幼崽,已经两天没喝到水了。”卡鲁用木棍指着远处的草原,语气里满是心疼:“我小时候跟着父亲去看角马迁徙,那时候的草原绿油油的,角马群像流动的河,能把整个草原都盖住,现在你看,草都黄了,水也干了,连角马最爱吃的针茅,都快长不出来了。” 科考站设在离蒙巴萨港一百五十公里的马赛马拉草原边缘,几座用红土和茅草搭建的圆形小屋隐藏在稀疏的金合欢树之间,屋外的木桩上拴着几匹健壮的斑马,墙角堆放着用于监测的红外相机和水质检测设备,旁边还停着两辆改装过的越野车。李教授领着众人走进主屋,墙上的大屏幕正循环播放着草原的监测画面:成片的草场变成了裸露的黄土,风一吹,尘土漫天飞舞,几只角马在干裂的河床上艰难地行走,用蹄子刨着地面,试图找到水源;一只母角马带着幼崽在枯黄的草丛中啃食,幼崽啃了几口就抬起头,对着母角马发出微弱的叫声,像是在诉说饥饿;画面最后定格在马拉河渡口——往年湍急的河水现在变成了几条细小的溪流,河床上布满了石头和淤泥,几只角马试图过河,却因为河床太滑,摔得四脚朝天。“我们在草原上布设了二十五个生态监测点和十五台红外相机,”李教授指着屏幕下方的数据栏,“过去五年,马赛马拉草原的降水量减少了35%,优质草场面积减少了60%,角马的迁徙距离从原来的三百公里增加到了五百公里,很多老弱病残的角马根本撑不到目的地,去年就有近万只角马死在了迁徙途中。” 萧凡跟着李教授走到屋外,远处的草原像一块被烤焦的地毯,忽然,一道棕褐色的身影从金合欢树后闪过——是老首领。它正领着角马群在干涸的湖边徘徊,后腿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每走一步都要停顿一下,几只幼崽紧紧跟在它身后,走几步就停下来喘气,嘴唇干裂得像树皮。老首领走到一块相对湿润的地面,用蹄子刨了刨,却只刨出几块干土,它失望地抬起头,对着天空发出一声悠长的嘶鸣,声音里满是无奈。“老首领是这群角马的领头者,已经八岁了,”李教授轻声说,“它每年都会带领族群从塞伦盖蒂草原迁徙到马赛马拉,可今年因为草原干旱,迁徙路线上的水源几乎全干了,前天它还试着带群马去更远的‘安博塞利湖’,结果走了半天只找到一片盐碱地,好几只幼崽喝了那里的水,上吐下泻。” 第二天清晨四点,天还没亮,萧凡就跟着李教授、卡鲁背着水袋和监测设备登上越野车,前往草原北部。越野车在颠簸的草原上行驶,车灯照亮了前方枯黄的草丛,偶尔能看到几只夜间活动的瞪羚在路边闪过。卡鲁握着方向盘,时不时停下来查看地面的蹄印:“这些是老首领群的蹄印,昨晚刚留下的,你看,蹄印里还沾着少量的湿土,说明它们离水源应该不远了。” 行驶了约三个小时,卡鲁突然放慢车速,对着萧凡和李教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萧凡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空地上,老首领正领着角马群围着一个小小的水洼,几只成年角马守护在水洼边,让幼崽先喝水。水洼里的水很浑浊,还漂浮着一些草屑,可幼崽们却像看到了宝贝,争先恐后地低下头喝着。老首领站在一旁,警惕地望着四周,耳朵时不时抖动一下,像是在防备天敌的袭击。“这个水洼是我们上周发现的,”李教授压低声音说,“里面的水最多只能维持三天,要是再找不到新的水源,这群角马就危险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萧凡立刻从车上拿下几个大容量水袋,卡鲁则提着一桶清水,朝着角马群慢慢走去。角马群看到他们,立刻警惕地围成一圈,将幼崽护在中间,老首领站在最前面,头上的角微微抬起,发出低沉的嘶鸣。“别害怕,我们是来送水的,”卡鲁放缓脚步,用当地的马赛语轻声说着,同时慢慢放下水桶,“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帮你们度过难关。”老首领盯着卡鲁看了片刻,似乎感受到了善意,慢慢放下了紧绷的身体,对着身后的角马群叫了一声,像是在告诉它们这里安全。 幼崽们率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走到水桶旁,低下头喝着清水,母角马们见没有危险,也纷纷围了过来。老首领走到水桶边,先是用鼻子碰了碰卡鲁的手,然后才低下头喝水,干裂的嘴唇沾到水时,它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鸣。萧凡趁机给老首领检查伤口,李教授拿出药膏,卡鲁小心翼翼地抬起老首领的后腿,萧凡则用干净的纱布擦拭伤口,老首领很配合,一动不动地站着,眼里满是疲惫。 回到科考站后,队员们立刻分成两组:一组跟着李教授在草原上挖掘临时水井,用太阳能抽水机抽取地下水,同时种植耐旱的牧草,为角马提供食物;另一组跟着卡鲁前往草原深处,寻找新的水源地,同时在迁徙路线上设置饮水点和食草区,帮助角马顺利迁徙。 在挖掘临时水井时,队员们遇到了不少困难。草原的土地坚硬,加上干旱,挖不了一会儿就会扬起漫天尘土,李教授和队员们只能轮流作业,戴着口罩一点点往下挖。“这里的地下水位虽然深,但水质很好,”李教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只要能挖到水,就能解决角马的饮水问题,等牧草长出来,它们就能在迁徙途中补充体力。” 与此同时,卡鲁带领的寻水组也有了收获。在草原东部的一处山谷里,他们发现了一处隐蔽的泉眼,虽然水量不大,但足够角马饮用。“这是我们马赛人世代守护的‘生命泉’,”卡鲁兴奋地说,“以前只有我们族人才知道这个地方,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了!”他们立刻在泉眼周围搭建了防护栏,防止角马踩踏,还在旁边撒下了牧草种子。 一周后,第一口临时水井终于挖成了。当太阳能抽水机抽出清澈的地下水时,众人都激动地欢呼起来。李教授立刻联系监测队,引导老首领带领的角马群前来饮水。当群马走进水井旁时,看到源源不断的水流和旁边嫩绿的牧草,都兴奋地扬起头,发出欢快的嘶鸣。幼崽们跑到水边,一口气喝了好几分钟,还在牧草旁啃了几口,精神明显好了很多。 离开马赛马拉草原的前一天,萧凡和卡鲁一起去看新种植的牧草。嫩绿的草芽从枯黄的土地里钻出来,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几只蝴蝶在草芽上方飞舞,远处的草原上,老首领正领着角马群在水井旁饮水,幼崽们在草地上追逐打闹,整个草原都充满了生机。“等这些牧草长大了,角马迁徙时就有足够的食物了,”卡鲁笑着说,“我们还和当地的马赛部落达成了协议,一起守护泉眼和水井,不让任何人破坏,每年角马迁徙时,我们都会来这里给它们送水送草。” 萧凡拿出笔记本,在最新一页画了幅马赛马拉草原的画:湛蓝的天空下,老首领领着角马群在水井旁饮水,幼崽们在牧草旁啃食,科考队员们正在挖掘水井,卡鲁站在泉眼旁微笑。旁边写着:“每一片干裂的草原,都渴望着绿意;每一次对角马的守护,都是与大地的共生之约。” 第二天清晨,“探索号”准备驶离蒙巴萨港。李教授、卡鲁和当地的马赛人都来送行,卡鲁给萧凡送了一个用羚羊角雕刻的角马挂件,挂件上的角马身姿矫健,眼神坚定:“这是我用自家牧场里自然死亡的羚羊角雕刻的,希望你下次来的时候,能看到老首领带领着更大的角马群,在绿油油的草原上迁徙,看到马拉河的水重新变得湍急。” 萧凡接过挂件,郑重地挂在背包上,和之前的十三个挂件排在一起。他站在甲板上,挥手向大家告别,直到他们的身影变成远处草原上的小点。林夏走到他身边,递来一份新的资料:“下一站,欧洲阿尔卑斯山脉。科考站的王教授说,那里的冰川融化速度加快,高山草甸退化严重,岩羊的栖息地被破坏,很多幼羊因为找不到足够的食物而死亡,我们得去看看。” 萧凡接过资料,照片上的阿尔卑斯山脉雪山皑皑,原本覆盖着冰川的山峰出现了大片裸露的岩石,几只岩羊在陡峭的山坡上艰难地行走,寻找着稀疏的牧草,远处的冰川边缘已经开始融化,形成了细小的溪流。“走吧,”他对林夏说,“去赴下一场与生命的约定。” “探索号”的汽笛声响起,缓缓驶离蒙巴萨港。阳光洒在草原上,泛着金色的光芒,远处的马赛马拉草原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是在向他们告别,也像是在等待着下一次的重逢。萧凡知道,这场守护生命的旅程永远不会结束,从加里曼丹的焦土到澳大利亚的蓝海,从斯瓦尔巴的冰原到撒哈拉的沙原,从亚马逊的雨林到青藏高原的雪域,从南极的冰盖到马达加斯加的孤岛,从斯堪的纳维亚的针叶林到苏门答腊的雨林,从哥斯达黎加的滩涂到大堡礁的珊瑚,再到马赛马拉的草原,只要还有生命在呼唤,他们就会带着希望,继续前行。 海风裹挟着草原的尘土气息,吹过甲板,也吹过萧凡的脸颊。他摸了摸背包上的十四个挂件,每一个挂件都承载着一段守护的记忆,每一段记忆都坚定着他的信念——与地球的共生之约,从来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而是在每一片土地上种下希望,在每一次守护中传递温暖。而这份信念,会指引着他们,走向更多需要守护的远方。 喜欢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请大家收藏:()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58章 岩羊 雪域危途:岩羊的峭壁新生 “探索号”穿越红海进入地中海时,海风褪去了东非草原的尘土气息,裹挟着阿尔卑斯山脉的凛冽寒意扑面而来。萧凡站在甲板上,指尖摩挲着背包上新添的羚羊角挂件,角马群饮水的鲜活画面还在脑海里打转,林夏递来的监测报告却瞬间将他拉进另一片困境——照片里的阿尔卑斯山脉,雪山边缘像被啃咬过般露出灰褐色的岩石,原本覆盖山巅的冰川缩成细碎的冰块,顺着裸露的山坡往下淌,在山脚积成一滩滩浑浊的融水。 “王教授说,这是近五十年来冰川融化最快的一年。”林夏的声音裹着海风的凉意,“去年这个时候,三号观测点还能看到完整的冰舌,现在只剩半片了,高山草甸退化了40%,岩羊常去的几个觅食点,已经连能啃的草都找不到了。”萧凡低头翻报告,最后一页的红外相机照片让他心头一紧:一只成年岩羊倒在陡峭的岩壁下,肚子瘪得贴在一起,旁边两只幼羊围着它不停蹭动,眼里满是无措——那是王教授团队上周发现的,母羊因为找不到食物体力不支,失足从岩壁上摔了下来,幼羊守着尸体不肯走,最后是队员们把幼羊带回了临时救助站。 科考站设在阿尔卑斯山脉中段的山谷里,几座白色的板房嵌在稀疏的云杉林间,屋外的金属架上挂着一排冰芯样本,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王教授穿着厚重的冲锋衣,头发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见到萧凡和林夏,他来不及寒暄就拉着两人往观测点走:“再晚几天,今年刚出生的幼羊就要撑不住了。” 越野车在积雪覆盖的山路上颠簸,车轮碾过冰层发出“咯吱”的声响。王教授指着窗外裸露的山坡,语气里满是焦急:“你们看,那些原本被冰川覆盖的地方,现在全是碎石,草根本长不出来。岩羊是攀岩高手,可再厉害也不能靠石头充饥,去年冬天就有两百多只岩羊饿死,今年春天刚出生的幼羊,存活率还不到30%。” 说话间,车停在了一处陡峭的岩壁下。萧凡顺着王教授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几只岩羊正趴在岩壁的凹陷处,瘦得肋骨根根分明,它们费力地伸长脖子,啃食着岩壁上仅存的几丛枯黄的草,啃了没几口就停下来喘气,眼神里满是疲惫。“那是‘灰鬃’的群。”王教授压低声音,“灰鬃是这群岩羊的领头者,去年还带着三十多只岩羊迁徙,现在只剩十几只了,它的左前腿上个月被落石砸伤,到现在还没好利索。” 萧凡拿出望远镜,清楚地看到灰鬃左前腿上的伤口——暗红色的结痂裹着碎石,每走一步都要微微颤抖。它站在岩壁的最高处,警惕地望着四周,时不时抬头对着天空发出几声短促的鸣叫,像是在呼唤失散的同伴。突然,灰鬃猛地抬起头,朝着山谷的方向望去,几只岩羊也跟着躁动起来,纷纷从岩壁上往下跳,动作却远没有往常灵活,有一只幼羊没踩稳,顺着山坡滑了好几米,才勉强抓住一丛草停了下来。 “是金雕。”王教授指着天空,“冰川融化后,岩羊的栖息地越来越分散,天敌更容易盯上它们。以前有冰川遮挡,金雕很难找到岩羊的踪迹,现在裸露的岩壁太多,岩羊躲都没地方躲。”萧凡看着灰鬃带领岩羊往山谷深处跑,心里揪得发紧——受伤的腿、稀缺的食物、虎视眈眈的天敌,这群岩羊的每一步都走在悬崖边上。 回到科考站,队员们正在给救助站的两只幼羊喂奶。幼羊蜷缩在保温箱里,身上的绒毛又脏又乱,喝奶粉时嘴巴还在不停颤抖,喝完后就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窗外的雪山,像是在寻找妈妈的身影。“这两只幼羊的妈妈都饿死了。”负责喂养的队员叹了口气,“我们尝试过让其他母羊收养它们,可母羊自己都吃不饱,根本没力气照顾幼羊,只能靠人工喂养。” 萧凡蹲在保温箱前,轻轻摸了摸幼羊的头,小家伙温顺地蹭了蹭他的手,发出微弱的“咩”声。他突然想起马赛马拉草原上的角马幼崽,想起它们在水洼边争抢饮水的模样——无论是草原上的角马,还是雪山里的岩羊,生命在自然的考验面前,都显得那么脆弱,却又那么顽强。 第二天一早,萧凡跟着王教授、当地向导埃里克去寻找新的觅食点。埃里克是土生土长的阿尔卑斯人,祖辈都是牧羊人,对阿尔卑斯山脉的每一寸土地都了如指掌。他背着一把开山刀,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地图:“我父亲年轻时,这一带全是绿油油的草甸,岩羊能从山脚吃到山顶,现在不行了,草甸全退到海拔三千米以上的地方了。” 三人沿着陡峭的山坡往上爬,积雪没过脚踝,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埃里克时不时停下来,用开山刀拨开路边的灌木,查看土壤的湿润度:“草要在有水分的地方才能长,冰川融化的水都顺着山坡流走了,土壤留不住水,草自然长不出来。” 爬了约三个小时,埃里克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前面的一片凹地:“那里以前是个小冰湖,现在冰化了,应该能存住水。”萧凡和王教授赶紧跟过去,只见凹地里积着一滩融水,周围的土壤微微泛湿,几株嫩绿的草芽正从土里钻出来,在寒风中轻轻摇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好了!”王教授激动地蹲下来,从包里拿出土壤检测仪,“这里的土壤湿度刚好,适合种植耐旱的高山牧草。只要我们在这里种上牧草,再挖几条沟渠把融水引过来,就能给岩羊提供一个新的觅食点。”埃里克也笑着说:“我认识附近的牧民,他们有很多耐旱的牧草种子,我们可以请他们帮忙,一起把这片凹地变成岩羊的‘粮仓’。” 回到科考站后,队员们立刻行动起来。埃里克联系了附近的牧民,牧民们听说要帮岩羊,都积极地赶来帮忙,有的扛着牧草种子,有的拿着铁锹,还有的牵着马,马背上驮着水桶和肥料。大家分成几组:一组跟着埃里克在凹地周围挖沟渠,把冰川融水引到凹地里;一组跟着王教授翻耕土壤,撒上牧草种子;还有一组跟着萧凡去救助站,把两只幼羊带到凹地附近,尝试让它们适应新的环境。 挖沟渠的时候,队员们的手都冻得通红,铁锹碰到冰层发出“叮当”的声响,可没人叫苦。牧民安德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说:“我小时候常看到岩羊在山坡上跑,它们是雪山的精灵,要是连它们都没了,这雪山就不完整了。”萧凡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无论是马赛马拉的卡鲁,还是阿尔卑斯的埃里克和牧民们,总有那么多人愿意为了守护生命而付出,这份善意,就像雪山里的融水,滋养着每一个需要帮助的生命。 一周后,凹地里的牧草种子终于发了芽。嫩绿的草芽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沟渠里的融水顺着地势缓缓流淌,滋润着每一寸土壤。萧凡和埃里克把两只幼羊带到凹地边,解开它们身上的绳子。幼羊先是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然后慢慢走到草芽旁,低下头啃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又连着啃了好几口,嘴里发出满足的“咩”声。 就在这时,远处的山坡上传来几声熟悉的鸣叫。萧凡抬头一看,只见灰鬃带领着岩羊群朝着凹地跑来,它们的脚步比之前轻快了许多,眼里满是兴奋。灰鬃跑在最前面,左前腿的伤口似乎好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颤抖。它走到凹地边,先是警惕地望了望萧凡和埃里克,然后低下头啃了一口牧草,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叫,像是在告诉身后的岩羊群“这里安全”。 岩羊群立刻围了过来,有的低头啃食牧草,有的跑到沟渠边喝水,还有的幼羊在草地上追逐打闹,整个凹地都充满了生机。萧凡拿出相机,拍下了这温暖的一幕:阳光下的凹地,嫩绿的牧草随风摇晃,灰鬃站在牧草中间,昂首挺胸,身后的岩羊群悠闲地觅食,两只人工喂养的幼羊也混在其中,跟着其他幼羊一起奔跑——这是他在阿尔卑斯山脉看到的最动人的画面。 离开阿尔卑斯山脉的前一天,埃里克给萧凡送了一个用松木雕刻的岩羊挂件。挂件上的岩羊站在陡峭的岩壁上,身姿矫健,眼神坚定:“这是我用山上的老松木雕刻的,希望你下次来的时候,能看到灰鬃带领着更大的岩羊群,在绿油油的草甸上奔跑,看到冰川重新覆盖山巅,看到雪山恢复往日的模样。” 萧凡接过挂件,郑重地挂在背包上,和之前的十五个挂件排在一起。他摸了摸挂件,心里满是期待——他相信,总有一天,这里的冰川会重新凝结,草甸会重新铺满山坡,岩羊会重新在岩壁上自由跳跃。 第二天清晨,“探索号”准备驶离港口。王教授、埃里克和牧民们都来送行,安德烈给萧凡递了一把晒干的牧草:“这是凹地里长出来的牧草,你带着它,就像带着阿尔卑斯的希望。”萧凡接过牧草,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里,他知道,这把牧草不仅承载着阿尔卑斯的希望,更承载着大家对生命的守护。 “探索号”的汽笛声响起,缓缓驶离港口。萧凡站在甲板上,挥手向大家告别,直到他们的身影变成远处雪山下的小点。林夏走到他身边,递来一份新的资料:“下一站,亚马逊雨林。科考站的张教授说,那里的热带雨林正在以每天两个足球场的速度消失,很多珍稀动物失去了栖息地,美洲豹的数量比去年减少了20%,我们得去看看。” 萧凡接过资料,照片里的亚马逊雨林,大片的树木被砍伐,露出光秃秃的土地,几只美洲豹在残存的树林里徘徊,眼神里满是迷茫。“走吧,”他对林夏说,“去赴下一场与生命的约定。” 海风裹挟着雪山的寒意,吹过甲板,也吹过萧凡的脸颊。他摸了摸背包上的十六个挂件,每一个挂件都承载着一段守护的记忆:珊瑚碎片挂件代表着大堡礁的珊瑚,羚羊角挂件代表着马赛马拉的角马,松木挂件代表着阿尔卑斯的岩羊……每一段记忆都在告诉他,守护生命的旅程,永远没有终点。 从阿尔卑斯的雪山到亚马逊的雨林,从斯瓦尔巴的冰原到撒哈拉的沙原,只要还有生命在呼唤,他们就会带着希望,继续前行。因为他们知道,与地球的共生之约,从来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而是在每一片土地上种下希望,在每一次守护中传递温暖——这份信念,会指引着他们,走向更多需要守护的远方。 喜欢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请大家收藏:()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59章 雨林迷途 雨林迷途:雾中的第三道足迹 亚马逊雨林的晨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萧凡背着装满监测设备的背包,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腐叶堆上。靴底偶尔碾过枯枝,发出的“咔嚓”声在寂静的林间格外清晰,却很快被远处不知名鸟类的啼鸣淹没。他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掌心瞬间沾了层湿热的潮气——按照计划,此刻本该和张教授的团队在三号观测点汇合,可半小时前,追踪美洲豹爪印时不小心偏离了路线,现在连指南针都因为雨林深处的磁场干扰,指针在刻度盘上乱转。 “该死。”萧凡低骂一声,停下脚步打开平板电脑。屏幕上的离线地图还停留在一小时前的位置,绿色的雨林区域里,代表他的红点像个迷路的孩子,孤零零地落在未标注的空白地带。他试着联系团队,对讲机里只有滋滋的电流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模糊的雨声——雨林的雨季总来得猝不及防,抬头望去,头顶的树冠缝隙里已经开始滴落水珠,砸在阔叶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必须尽快找到避雨的地方。萧凡心里盘算着,收起平板,沿着地势稍高的方向往前走。腐叶下的泥土越来越松软,好几次他都差点滑倒,手忙脚乱间抓住旁边的藤蔓,指尖却被藤蔓上的细刺划出道血痕。他没心思管伤口,只盯着地面仔细辨认——团队的足迹是统一的登山靴纹路,而他刚才看到的美洲豹爪印,此刻却突然在一片湿泥地旁断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道陌生的足迹。 那足迹比他的登山靴小一圈,鞋底纹路是细碎的防滑格,显然也是专业的户外鞋。萧凡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足迹边缘的泥土,泥土还带着湿润的黏性,说明留下足迹的人刚离开没多久。他心里一动——在这片未标注的雨林区域,除了他们的科考队,会有谁来?是当地的向导,还是和他一样迷路的人? 雨丝渐渐密了起来,打在树叶上的声音从“嗒嗒”变成“沙沙”,萧凡不得不加快脚步。他顺着那道足迹往前走,穿过一丛挂满红色野果的灌木时,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草木香——不是雨林里常见的腐殖质味,也不是热带花卉的浓烈香气,更像是某种晒干的草药,混着雨水的清新,若有若无地飘进鼻腔。 循着香味走了约十分钟,前方的雾气里突然透出一点微弱的光。萧凡心里一紧,握紧了腰间的登山杖,慢慢拨开挡在身前的气根。等视线清晰时,他愣住了——不远处的一棵巨大绞杀榕下,搭着一个简易的防雨棚,几根粗壮的树枝交叉架起,上面铺着块深蓝色的防水布,布角用石块压着,刚好挡住头顶落下的雨水。 而防雨棚前,正站着一道身影。浅灰色的速干衣被雨水打湿了大半,贴在后背勾勒出纤细却挺拔的线条,马尾辫上沾着几片碎叶,手里拿着个银色的金属小盒,正低头专注地摆弄着什么。她的脚边放着个打开的背包,里面露出几本摊开的笔记本,还有几支不同颜色的马克笔,其中一本笔记本的边缘,还夹着片压平的蓝花楹,花瓣在潮湿的空气里,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紫色。 萧凡刚想开口打招呼,对方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两人的目光在雾气中撞个正着——她的瞳孔很亮,像被雨水洗过的晨星,带着点被惊扰的警惕,眉梢微微蹙起,手里的金属小盒下意识地攥紧,直到看清萧凡胸前挂着的科考证,才慢慢松开了紧绷的肩膀。 “你是……科考队的人?”她的声音带着点刚从专注里抽离的轻哑,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附近走动,还以为是盗伐的人。” 萧凡松了口气,举了举手里的登山杖,示意自己没有恶意:“萧凡,跟着张教授的团队来做生态监测,刚才追踪美洲豹爪印时走散了,指南针也失灵了。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叶知澜。”她侧身让开一点位置,露出防雨棚下的设备,“植物生态调查,专门来记录绞杀榕的生长状态。昨天在这里发现了几棵百年绞杀榕,今天一早来补数据,结果遇上大雾,就临时搭了个棚子躲雨。” 萧凡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防雨棚下的地面上,摊着几张植物样本卡,上面贴着不同形状的叶片,旁边还用马克笔标注着“编号071,气根直径3.2cm,叶片叶绿素含量正常”的字样。而她手里的金属小盒,原来是个便携式土壤检测仪,屏幕上还亮着数据——“pH值5.1,腐殖质含量11.8%”。 “这里的腐殖质含量比我们之前测的低不少。”萧凡蹲下身,指着样本卡上的数据,“上周在二号观测点,同类土壤的腐殖质含量还能到18%,是不是和附近的树木砍伐有关?” 叶知澜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亮了起来,连忙从背包里掏出另一本笔记本,翻到画满速写的一页:“你也发现了?我昨天在这棵绞杀榕的宿主树桩上,看到了新鲜的砍伐痕迹,切口很平整,应该是用电锯锯的。而且你看,这周围的箭毒木,叶片都有点发黄,我怀疑是土壤肥力下降导致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指尖在速写本上划过,萧凡注意到,每一页的角落,都用小字标注着当天的天气、温度,甚至还有“今日发现3只灰头鹦鹉在绞杀榕上筑巢”的细节。而那片夹在笔记本里的蓝花楹,旁边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2024.6.12,雨林边缘发现,仅存5株,花期比去年推迟10天”。 “我刚才在来的路上,看到了美洲豹的爪印,就在前面的湿泥地旁消失了。”萧凡突然想起正事,指着自己来时的方向,“你有没有看到过?或者听到什么动静?张教授说,这一带可能有母豹带着幼崽活动,我们得确认它们的安全。” 叶知澜皱了皱眉,低头回忆了片刻:“半小时前好像听到过一声低吼,就在东边的方向,不过当时雾太大,没敢过去。对了,我刚才在那边的溪流旁,看到了新鲜的兽粪,应该是美洲豹的,里面还有没消化完的鹿毛,说明它们最近有猎物,暂时不用太担心。” 她一边说,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个透明的密封袋,里面装着少量干燥的草药:“这是我昨天在溪边采的‘雨生草’,晒干后能驱蚊,还能缓解蚊虫叮咬的痒。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被蚊子咬?这里的按蚊很厉害,容易传播疾病。” 萧凡接过密封袋,指尖碰到她的指腹,两人都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又很快移开目光。他低头看着密封袋里的草药,绿色的草叶上还带着阳光的气息,和雨林里的湿热截然不同:“谢谢,我刚才被藤蔓划了下,正好用得上。对了,你的对讲机能用吗?我的没信号。” 叶知澜摇了摇头,举了举手里的卫星电话:“只有这个能打通,不过刚才联系张教授的时候,他说团队在四号观测点,离这里大概两公里,就是雾气太大,怕你找不到路。” “那太好了。”萧凡松了口气,收起对讲机,“等雨小一点,我们一起过去?我刚才看到你的足迹,还以为遇到了其他人,没想到这么巧。” 叶知澜笑了笑,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衣领上,却没影响她眼里的光:“确实挺巧的,我刚才还在想,要是再等半小时雨不停,就顺着溪流去找你们。对了,你背包上挂的是什么?好像是个动物挂件?” 萧凡低头摸了摸背包上的羚羊角挂件,那是卡鲁送给他的,角马的图案在雾气里依旧清晰:“马赛马拉草原的角马挂件,之前在那里帮角马群找水源的时候,当地向导送的。还有这个,”他从背包里掏出个小密封袋,里面装着阿尔卑斯带回的牧草种子,“雪山种的牧草,虽然在雨林用不上,但也算个纪念。” 叶知澜接过密封袋,仔细看着里面的种子,指尖轻轻拂过袋面:“我之前在文献里看到过马赛马拉的角马迁徙,没想到你真的去过。等这次雨林的调查结束,我还想去草原看看,据说那里的针茅,只有在雨季才会开花。” “等调查结束,我可以给你看照片,还有我拍的角马幼崽喝水的视频。”萧凡说着,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对讲机的呼叫声,虽然依旧模糊,但能隐约分辨出是张教授的声音。他连忙拿起对讲机,对着话筒喊了几声,这次终于有了回应,断断续续的电流声里,传来张教授让他们在原地等待的指令。 雨渐渐小了,雾气也开始散去,阳光透过树冠的缝隙,在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点。叶知澜收起防水布,把设备一一装进背包,萧凡则帮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样本卡,两人的动作很默契,像是已经搭档了很久的伙伴。 “对了,”叶知澜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拿出片新鲜的绞杀榕叶子,递给萧凡,“这个给你,刚才在树上摘的,叶片还很新鲜,回去可以做成标本。比你那个牧草种子实用多了。” 萧凡接过叶子,指尖能感受到叶片上细密的绒毛,还有淡淡的草木香:“谢谢,我会好好收着的。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迷路’的情况,说不定还能再搭个伴。” 叶知澜笑着点头,把蓝花楹重新夹回笔记本里,和那袋牧草种子放在一起:“好啊,不过下次可别再跟着美洲豹爪印跑丢了,雨林里的路,比草原和雪山难认多了。” 远处的林间,传来团队成员的呼喊声,萧凡和叶知澜对视一眼,同时背起背包站起身。雾气彻底散开,阳光洒满林间,照亮了地面上两道并行的足迹——一道是他的登山靴纹路,一道是她的防滑格纹路,在腐叶堆上,慢慢朝着同一个方向延伸。 没人提起这场相遇是“偶然”,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这片迷雾笼罩的雨林里,能遇到一个懂自己、还能一起守护自然的人,比找到美洲豹的爪印,比发现健康的绞杀榕,都要珍贵得多。而他们的故事,就像这雨林里的种子,在这场意外的“迷途”里,悄悄扎下了第一根根须。 喜欢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请大家收藏:()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0章 溪畔惊变 溪畔惊变:失控的伐木工车 跟着呼喊声找到团队时,张教授正站在四号观测点的临时帐篷前,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地图,见萧凡和叶知澜一起回来,悬着的眉头才松开。“你们俩可算来了,刚才对讲机断断续续的,还以为你们遇到危险了。”张教授拍了拍萧凡的肩膀,目光扫过两人沾着泥土的裤腿,又看向叶知澜手里的土壤检测仪,“知澜,你那边的绞杀榕数据怎么样?” 叶知澜把笔记本递过去,指尖在页面上划过:“发现了三棵百年绞杀榕,其中一棵的宿主树被非法砍伐,气根已经开始枯萎,周围土壤的腐殖质含量也偏低,可能会影响附近鸟类的筑巢。不过在东边的溪流旁,找到了一片相对健康的植被区,还发现了美洲豹的活动痕迹。” 张教授点点头,翻开地图在上面圈了个圈:“正好,接下来我们分两组行动。我带两个人去上游监测溪流水质,萧凡和知澜你们俩去西边的‘枯木林’,那里之前有牧民反映,经常看到盗伐者的卡车出没,你们去记录下砍伐情况,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盗伐者留下的踪迹。” 两人应声答应,回到帐篷里整理设备。萧凡把卫星电话塞进背包外侧的口袋,又检查了一遍相机电池,抬头时正好看到叶知澜在往笔记本里夹东西——是片刚摘的蕨类叶子,叶片上还带着水珠。“枯木林那边的树木大多是落叶松,这个季节叶子应该都黄了。”叶知澜注意到他的目光,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叶子,“先夹片蕨类,等会儿去了枯木林,再摘片落叶松的叶子做对比。” 萧凡嗯了一声,从背包里拿出之前叶知澜给的“雨生草”,用纸巾包好放进兜里:“刚才多亏了你那包草药,不然我手上的伤口估计要肿起来了。枯木林那边蚊虫多,等会儿你也多涂点开。” 叶知澜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把草药拿出来分给两人。收拾好东西后,两人跟着张教授指的方向出发。刚走出观测点没多久,雨林的湿气就淡了些,地面上的腐叶也少了,取而代之的是裸露的黄土和散落的树桩——显然,这里离盗伐者活动的区域越来越近了。 “你看那边。”叶知澜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一片光秃秃的山坡。萧凡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山坡上的树木被砍得七零八落,树桩的切口参差不齐,有的还留着半截树干,像是被硬生生掰断的。地面上散落着几个空的汽油桶,桶身印着陌生的logo,旁边还有几道深深的车辙,轮胎纹路很宽,应该是大型卡车留下的。 “这些树应该是昨天刚砍的。”叶知澜蹲下身,摸了摸树桩上的年轮,“切口还很湿润,树皮下的水分还没蒸发完。而且你看,这些落叶松的直径都在三十厘米以上,都是成材的大树,盗伐者还真是敢下手。” 萧凡拿出相机,对着树桩和车辙一一拍照,镜头扫到山坡下的溪流时,突然皱起眉头:“你看溪流里的水,好像有点浑浊。”两人快步走到溪边,只见原本清澈的溪水泛着黄褐色,水面上还漂浮着几片碎木屑,岸边的泥土被冲刷得坑坑洼洼,显然是砍伐时的木屑和泥土被雨水冲进了溪流里。 叶知澜拿出水质检测笔,将探头伸进水里,屏幕上的数字很快跳了出来:“pH值6.8,虽然在正常范围,但浑浊度超标了3倍,里面的悬浮物应该是木屑和泥沙。要是这些东西顺着溪流流到下游,会影响鱼类的生存环境。” 两人正讨论着,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引擎声,伴随着树枝断裂的“咔嚓”声。萧凡和叶知澜对视一眼,连忙躲到旁边一棵粗壮的落叶松后,透过树干的缝隙往外看——只见一辆蓝色的卡车正从山坡上往下开,车斗里装满了砍伐下来的原木,车轮碾过地面的石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是盗伐者的卡车!”萧凡压低声音,伸手去摸背包里的卫星电话,想给张教授报信。可还没等他掏出电话,那辆卡车突然猛地颠簸了一下,车斗里的一根原木滚落下来,砸在地面上发出巨响。紧接着,卡车的刹车似乎出了问题,车轮在黄土上打滑,朝着溪边的方向直冲过来。 “不好!”叶知澜惊呼一声,一把拉住萧凡的胳膊,往旁边的土坡后拽。两人刚躲好,卡车就“哐当”一声撞在溪边的岩石上,车斗里的原木哗啦啦地滚出来,有几根正好落在他们刚才站的位置,地面被砸出几个深坑。 卡车司机似乎也慌了神,打开车门跳下来,是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手里还拿着把斧头,看到躲在土坡后的萧凡和叶知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萧凡站起身,亮出胸前的科考证:“我们是生态科考队的,专门来监测这里的森林砍伐情况。你们未经许可砍伐树木,已经违反了《森林保护法》,现在立刻停止活动,跟我们去见当地林业部门的人。” 男人眼神闪烁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的斧头:“少管闲事!这些树是我们花钱买的,想怎么砍就怎么砍!”说着,他突然转身想跑,却被叶知澜伸脚绊了一下,摔了个踉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你别想跑!”叶知澜快步上前,想抓住男人的胳膊,可男人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挥舞着斧头朝她砍过来。萧凡眼疾手快,一把将叶知澜拉到身后,手里的登山杖挡住了斧头的去路。“哐”的一声,斧头砍在登山杖上,木屑飞溅,萧凡的手臂被震得发麻。 男人见没砍中,又举起斧头想再砍,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是张教授带着当地林业部门的人赶来了。男人脸色一变,扔掉斧头就想往雨林深处跑,可没跑几步,就被赶来的林业执法人员按在了地上。 “还好赶上了。”张教授喘着粗气跑过来,看到萧凡手里断成两截的登山杖,还有叶知澜额角的冷汗,连忙问道,“你们没事吧?刚才接到萧凡的卫星电话,我们就赶紧联系了林业部门,没想到还是让你们遇到了危险。” 萧凡摇了摇头,松开护着叶知澜的手,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没事,就是登山杖断了。还好知澜反应快,不然刚才那下就危险了。” 叶知澜这才缓过神,摸了摸刚才被萧凡拉过的胳膊,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她看着地上被制服的盗伐者,又看了看山坡上的树桩,语气里满是心疼:“这些树长这么大不容易,就这么被砍了,太可惜了。而且溪水也被污染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 林业执法人员在卡车上搜出了伪造的木材运输证,对着男人进行了询问和记录,随后将他带上了警车。张教授看着被砍得乱七八糟的山坡,叹了口气:“接下来我们得尽快在这里补种树苗,不然这片土地很快就会沙漠化。知澜,你对植物比较熟悉,看看这里适合种什么品种的树苗?” 叶知澜点点头,蹲下身查看土壤,指尖捏了点泥土放在鼻尖轻嗅:“这里的土壤偏沙质,适合种耐旱的马尾松和侧柏,不过得先在周围挖几道排水沟,防止雨水冲刷土壤。而且要在树苗周围种上固氮的豆科植物,帮助土壤恢复肥力。” 萧凡拿出笔记本,把叶知澜说的一一记下来,笔尖划过纸面时,突然想起刚才在溪边看到的蕨类植物:“对了,溪边的蕨类长得还不错,能不能在树苗间隙种上一些?既能保持土壤湿度,又能防止杂草生长。” 叶知澜眼睛亮了起来:“这个主意好!蕨类的根系比较浅,不会和树苗争夺养分,而且还能吸附空气中的灰尘,改善周围的空气质量。等会儿我们去上游看看,能不能采些蕨类的孢子回来。” 两人跟着张教授和执法人员处理完现场,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阳光透过树冠的缝隙洒下来,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萧凡背着断了的登山杖,叶知澜手里拿着装着蕨类孢子的密封袋,两人走在队伍后面,谁都没有说话,可空气中却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氛围。 “刚才……谢谢你。”叶知澜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轻了些,“要是你没挡住那斧头,我可能就受伤了。” 萧凡愣了一下,随即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换作是谁都会这么做的。而且你之前还帮我找路,给我草药,我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叶知澜笑了笑,从背包里拿出片新鲜的落叶松叶子,递给萧凡:“这个给你,刚才在枯木林摘的,比之前的蕨类叶子更有纪念意义。下次再遇到危险,可别这么冲动了,登山杖断了可以再买,人受伤了就麻烦了。” 萧凡接过叶子,指尖能感受到叶片边缘的锯齿,还有淡淡的松香味。他把叶子夹进笔记本里,和之前的绞杀榕叶子放在一起:“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不过要是再遇到盗伐者,该拦还是得拦,总不能看着他们破坏森林。” 叶知澜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跟上前面的队伍。夕阳西下,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满是树桩的地面上,两道影子时而靠近,时而分开,却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 没人提起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也没人说破心里那点微妙的情绪,可他们都知道,经过这场意外,彼此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步。就像这片被砍伐的枯木林,虽然此刻满是伤痕,但只要一起努力补种树苗,总有一天,这里会重新长满郁郁葱葱的树木,而他们之间的故事,也会像这些树苗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生长。 喜欢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请大家收藏:()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1章 苗圃新绿 苗圃新绿:雨季前的守望 处理完盗伐事件的第三天,萧凡和叶知澜跟着张教授来到了雨林边缘的临时苗圃。这里原本是片废弃的牧民草场,现在被清理出一片平整的土地,四周用木桩围起,地面上整齐排列着几十个育苗盆,里面装着刚播下的马尾松和侧柏种子,有的已经冒出了嫩黄色的芽尖,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距离雨季还有半个月,必须在雨季来临前把这些树苗培育好。”张教授蹲在育苗盆旁,小心翼翼地拨开土壤,查看种子的发芽情况,“雨季的雨水能帮树苗扎根,要是错过了这个时间,成活率会降低一半。” 叶知澜拿着洒水壶,给育苗盆里的幼苗浇水,水流细密地落在土壤上,没溅起一点水花。“这些种子都是前几天从林业站调过来的,经过了催芽处理,发芽率能达到85%以上。”她指着育苗盆上的标签,“红色标签是马尾松,蓝色是侧柏,我还在每个盆里混播了少量紫云英种子,等它们长出来,就能给幼苗提供氮肥了。” 萧凡蹲在旁边,帮忙整理散落的育苗盆,指尖不小心碰到一片刚冒芽的侧柏嫩叶,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放慢了动作。“没想到种个树这么讲究。”他看着叶知澜专注的侧脸,她的额前碎发被风吹得微微晃动,眼神紧紧盯着幼苗,像是在守护什么珍宝,“之前在马赛马拉种牧草,只需要翻耕土壤撒种子,比这个简单多了。” “雨林的土壤和草原不一样,这里的沙质土保水性差,幼苗很容易缺水枯死。”叶知澜放下洒水壶,从背包里拿出个小巧的湿度计,插进育苗盆的土壤里,“你看,现在土壤湿度是60%,刚好适合幼苗生长,要是低于50%,就得立刻浇水。” 两人正忙着,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抬头望去,只见几个穿着传统服饰的当地牧民,骑着马朝着苗圃走来,领头的是个皮肤黝黑的老人,手里牵着两匹驮马,马背上驮着几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是老阿莫!”张教授笑着迎上去,和老人握了握手,“麻烦你们特意跑一趟,这些肥料够我们用一阵了。” 老阿莫咧嘴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用不太流利的西班牙语说:“你们帮我们保护森林,我们也该出点力。这些都是家里攒的羊粪,晒干后磨成了粉,比化肥好用,还不会污染土壤。” 萧凡和叶知澜连忙上前帮忙,把麻袋里的羊粪肥倒在事先准备好的竹筐里。羊粪肥带着淡淡的青草味,和雨林的湿热气息混在一起,竟意外地不刺鼻。“我小时候跟着爷爷种玉米,就用这种羊粪肥。”叶知澜捧着一把羊粪肥,放在鼻尖轻嗅,“比我之前在实验室里用的有机肥天然多了,用这个施肥,幼苗肯定长得壮。”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几乎天天泡在苗圃里。萧凡负责翻松土壤、搬运物资,叶知澜则专注于监测幼苗生长、调配肥料比例。每天清晨,他们会一起踩着露水来到苗圃,叶知澜给幼苗浇水时,萧凡就蹲在旁边整理育苗盆;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他们会躲在临时搭建的遮阳棚下,分享带来的午餐,叶知澜总会把自己饭盒里的水果分给萧凡,说他“搬东西费体力,得多补充维生素”;傍晚夕阳西下时,他们会一起坐在木桩上,看着育苗盆里的幼苗,讨论着雨季来临后的补种计划。 这天下午,天空突然阴了下来,远处传来隆隆的雷声。叶知澜抬头看了看天,脸色微微一变:“不好,可能要下暴雨!得赶紧把育苗盆搬到防雨棚里,不然幼苗会被雨水冲坏的。” 萧凡也慌了,两人立刻行动起来。育苗盆虽然不大,但数量多,搬起来格外费力。萧凡一次抱四个,快步往防雨棚跑,叶知澜则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扶着育苗盆,生怕里面的幼苗被晃倒。雷声越来越近,豆大的雨点开始往下落,砸在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泥点。 “再快一点!”叶知澜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声音带着点急促,“还有最后几盆,搬完我们就躲进去。” 萧凡点点头,加快了脚步。就在他抱着最后四个育苗盆往防雨棚跑时,脚下突然一滑,身体往前踉跄了一下,怀里的育苗盆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叶知澜眼疾手快,冲上前一把扶住育苗盆,两人一起跌坐在防雨棚下的干草堆上,育苗盆稳稳地放在了旁边。 “没事吧?”萧凡连忙起身,想拉叶知澜起来,却发现她的脚踝微微肿起,脸色也有些发白。 “好像扭到了。”叶知澜试着动了动脚踝,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刚才扶育苗盆的时候,没注意脚下的石头。” 萧凡蹲下身,小心地卷起她的裤腿,只见她的脚踝已经肿起了一个小包,皮肤泛着淡淡的淤青。“都怪我,刚才跑太快了。”他有些自责,从背包里拿出之前剩下的“雨生草”,又找张教授要了点冰水,用毛巾裹着敷在她的脚踝上,“先冷敷一下,能减轻肿胀。” 叶知澜看着他笨拙却认真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注意。而且育苗盆都没摔坏,幼苗也没事,已经很好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暴雨很快就下了起来,雨点砸在防雨棚的帆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萧凡坐在叶知澜旁边,帮她按着冰毛巾,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着外面的雨声。过了一会儿,叶知澜突然开口:“你说,等这些幼苗长成大树,这里会不会重新变成森林?” 萧凡抬头看向防雨棚外的苗圃,育苗盆里的幼苗在雨水的滋润下,显得更加翠绿。“会的。”他肯定地说,“只要我们坚持下去,不仅这里,之前被砍伐的枯木林,也会重新长满树木。到时候,美洲豹会回来,鸟类也会回来,这里会和以前一样热闹。” 叶知澜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我小时候去过一次长白山,那里的森林特别茂密,走在里面能听到各种鸟叫。那时候我就想,要是所有的森林都能这样就好了。现在跟着你们一起做生态保护,才发现这个愿望虽然难,但不是不可能实现。” “慢慢来,总会实现的。”萧凡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映着防雨棚外的雨景,亮得像星星,“就像这些幼苗,现在看起来很小,但只要好好照顾,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我们的保护工作也是一样,只要坚持下去,总会看到成果。” 暴雨下了一个多小时才停。雨停后,萧凡背着叶知澜回到了科考站的帐篷。张教授找来了当地的草药医生,给叶知澜的脚踝敷上了草药,叮嘱她最近几天不要走动太多。 接下来的几天,萧凡包揽了苗圃里的大部分工作。每天早上,他会先去叶知澜的帐篷,帮她把早餐带过去,然后再去苗圃;中午回来,会给她讲苗圃里的情况,说哪几盆幼苗又长高了,哪几盆冒出了新的芽尖;晚上则会坐在她的帐篷里,一起整理当天的监测数据,叶知澜负责记录,他负责画图,配合得格外默契。 叶知澜的脚踝恢复得很快,三天后就能下地慢慢走动了。这天早上,她跟着萧凡一起来到苗圃,看着育苗盆里的幼苗已经长到了十几厘米高,嫩绿色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心里满是欢喜。“没想到才几天,就长这么高了。”她蹲下身,轻轻碰了碰幼苗的叶子,“再过几天,就能准备补种了。” 萧凡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也笑了:“等雨季一到,我们就把它们种到枯木林去。到时候,你负责指导大家怎么种,我负责搬运树苗,咱们分工合作。” “好啊。”叶知澜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翻到画满植物速写的一页,“我已经把补种的路线和间距都画好了,到时候按照这个来种,能最大限度地提高成活率。而且我还在旁边标注了哪些地方适合种马尾松,哪些地方适合种侧柏,你看一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萧凡凑过去,看着笔记本上整齐的字迹和细致的速写,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敬佩。“想得真周到。”他指着其中一个标注,“这里靠近溪边,土壤湿度大,种侧柏应该没问题。不过要是遇到暴雨,得注意排水,别让树苗的根泡在水里。” 叶知澜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明天我就去溪边挖几道排水沟,再在树苗周围铺点碎石,这样就能防止积水了。” 夕阳渐渐落下,把苗圃里的一切都染成了金色。萧凡和叶知澜并肩站在育苗盆旁,看着眼前的一片新绿,心里都充满了希望。他们知道,这场生态保护的旅程还很长,未来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但只要彼此并肩同行,就没有克服不了的挑战。 而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像这些幼苗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生长,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没有刻意的靠近,却在一次次的并肩作战、相互扶持中,变得越来越深厚。就像雨林里的藤蔓,悄悄缠绕,慢慢蔓延,在彼此的心里,扎下了深深的根。 喜欢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请大家收藏:()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2章 雨季补种 雨季补种:泥土里的默契 雨季的第一场雨来得比预期早了两天。清晨,萧凡被帐篷外的雨声惊醒,掀开帘子一看,细密的雨丝正斜斜地织在空中,远处的雨林被雾气笼罩,只露出一片朦胧的绿。他刚洗漱完,就看到叶知澜背着背包走过来,脚踝上还缠着浅色的纱布,却丝毫没影响她轻快的脚步。 “雨刚好,我们可以去补种树苗了!”叶知澜的声音里满是雀跃,手里拿着那张画好的补种路线图,雨水打湿了她的发梢,却没让她眼里的光黯淡半分,“张教授已经带着队员去苗圃搬树苗了,我们先去枯木林清理场地,等他们把树苗运过来,就能直接种了。” 萧凡点点头,把防雨帽扣在头上,拿起放在一旁的铁锹:“你的脚踝还没完全好,等会儿别太用力,挖树坑的活交给我就行。” 两人踩着湿润的泥土往枯木林走,雨水顺着树冠滴落,在地面上积起小小的水洼,倒映着头顶的蓝天和掠过的飞鸟。叶知澜走在前面,时不时停下来,用脚尖点了点地面,在心里估算着树坑的间距:“这里要种一棵侧柏,离溪边近,土壤湿度够;前面那片空地适合种马尾松,光照充足,能长得快。” 萧凡跟在后面,把她选好的位置一一记在心里,等会儿挖树坑时就能精准定位。走到之前被卡车撞过的溪边时,叶知澜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岸边的泥土:“你看,这里的蕨类已经开始长了!” 萧凡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之前散落蕨类孢子的地方,已经冒出了细小的绿芽,在雨水的滋润下,显得格外鲜嫩。“没想到长得这么快。”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周围的杂草,生怕碰坏了刚冒芽的蕨类,“等树苗种活了,这些蕨类就能帮着保持土壤湿度了。” 叶知澜也蹲下来,指尖轻轻拂过蕨类的嫩芽,眼里满是温柔:“它们和树苗一样,都在努力扎根。我们得好好保护它们,让这里重新变成一片完整的森林。” 两人清理完场地,张教授带着队员们也赶到了,每个人都背着装满树苗的背篓,脸上沾着泥土,却笑得格外开心。“趁着雨小,我们赶紧动手!”张教授把背篓放在地上,拿起铁锹示范着挖树坑,“树坑要挖三十厘米深,直径二十五厘米,这样树苗的根才能扎稳。” 萧凡立刻拿起铁锹,按照张教授说的标准挖树坑。泥土湿润松软,铁锹下去很容易就能挖起一大块,可挖了十几个坑后,他的手臂还是开始发酸。叶知澜看在眼里,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他:“歇会儿再挖,别累着了。我来帮你把树苗放进树坑里,咱们分工合作。” 萧凡接过水,喝了一口,看着叶知澜小心翼翼地把树苗放进树坑,双手扶着树苗保持直立,还不忘调整树苗的角度,让它能更好地接受光照。“你扶稳了,我要填土了。”他说着,把旁边的泥土铲进树坑,一边填一边用脚轻轻踩实,防止树苗倒伏。 两人配合得格外默契,萧凡挖好树坑,叶知澜就刚好把树苗放进去;萧凡填完土,叶知澜就立刻给树苗浇上水,还在树苗周围撒上一把羊粪肥。旁边的队员看了,都忍不住打趣:“你们俩这配合,比我们练了好久的搭档还默契!” 叶知澜的脸颊微微泛红,低下头继续给树苗浇水,没接话。萧凡则笑着挠了挠头,手里的动作却没停,反而加快了挖树坑的速度,想让叶知澜少等一会儿。 中午雨停了,太阳从云层里钻出来,给湿漉漉的森林镀上了一层金光。张教授让大家停下来休息,吃点东西补充体力。萧凡从背包里拿出三明治,刚想递给叶知澜,却发现她正蹲在一棵刚种好的树苗旁,眉头微微蹙着。 “怎么了?”萧凡走过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棵马尾松的叶子有点发蔫,不像其他树苗那样翠绿挺拔。 “可能是根没扎好。”叶知澜轻轻拔了拔树苗,发现根部的土壤有点松动,“刚才填土的时候可能没踩实,得重新填一下土,再浇点水。” 萧凡立刻拿起铁锹,小心地把树苗周围的泥土挖开一点,让根部露出来,然后重新填土,用脚一点点踩实。叶知澜则拿着水壶,慢慢地给树苗浇水,水流顺着土壤渗下去,滋润着根部。“这样应该就好了。”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看着重新挺立起来的树苗,松了口气,“幸好发现得早,不然这棵树苗可能就活不成了。” “辛苦你了。”萧凡把三明治递给她,“快吃点东西吧,刚才忙了一上午,肯定饿了。” 叶知澜接过三明治,咬了一口,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几颗用树叶包着的野果:“这是昨天在雨林边缘摘的,很甜,你尝尝。” 萧凡接过野果,放进嘴里,一股清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驱散了刚才的疲惫。“很好吃。”他笑着说,“没想到你还带了这个。” “看你昨天搬树苗那么累,想着给你补充点糖分。”叶知澜低下头,小声说道,耳尖悄悄泛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下午的补种工作更顺利了。萧凡和叶知澜依旧搭档,一个挖树坑,一个放树苗、浇水,偶尔会交流几句种植的细节,不用多说,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夕阳西下时,他们已经种完了最后一棵树苗,看着眼前一片整齐的小树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晃,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等这些树苗长起来,这里就又是一片森林了。”张教授感慨地说,“到时候我们再来,说不定能看到美洲豹带着幼崽在这里活动。” 叶知澜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我还要来看看这些蕨类,希望它们能长得更茂盛,和树苗一起守护这片土地。” 萧凡看着她的侧脸,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脸上,柔和了她的轮廓,让她看起来格外温暖。他突然想起在马赛马拉草原上,看到角马群饮水时的场景,那时候的他,从未想过会在亚马逊雨林里,遇到一个能和自己并肩守护自然的人。 回去的路上,叶知澜不小心踩到一块湿滑的石头,身体晃了一下。萧凡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直到她站稳才松开。“小心点,地上还有点滑。”他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关心。 “谢谢。”叶知澜的心跳微微加快,不敢抬头看他,只是小声应着,加快了脚步。 回到科考站后,大家都累得不行,简单洗漱后就准备休息。萧凡刚回到自己的帐篷,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叶知澜,手里拿着一个用树叶包着的东西。 “这个给你。”叶知澜把东西递给她,“是我今天在枯木林里捡的一块石头,上面有很特别的纹路,像一棵小树,我觉得挺好看的,就给你带回来了。” 萧凡接过石头,借着帐篷里的灯光一看,石头上的纹路果然像一棵小树,枝干清晰,栩栩如生。“很漂亮,谢谢你。”他把石头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里,和之前的角马挂件、牧草种子放在一起,“我会好好保存的。” 叶知澜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走到帐篷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回过头对萧凡说:“明天要是还下雨,我们就去看看今天种的树苗,看看它们有没有好好扎根。” “好啊。”萧凡点点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心里泛起一丝甜甜的暖意。 躺在床上,萧凡摸了摸背包里的石头,又想起今天和叶知澜一起补种树苗的场景,她专注的眼神、温柔的笑容,还有两人之间无需多言的默契,都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他知道,自己对叶知澜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搭档那么简单了,只是现在还不是说破的时候,他想让这份感情,像那些刚种下去的树苗一样,在合适的时机,慢慢生长,慢慢绽放。 而另一边的叶知澜,躺在床上,也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起今天萧凡扶着她时的温度,想起他给她递水、递三明治时的细心,还有他看到树苗发蔫时的焦急,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暖暖的。她拿出笔记本,翻开新的一页,画了一棵小小的树苗,旁边写着一行小字:“今天和他一起种了很多树苗,希望它们能和我们一样,在这片土地上好好生长。” 窗外的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照进来,洒在笔记本上,也洒在叶知澜带着笑意的脸上。她知道,自己和萧凡之间的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更近了一步,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自然需要守护,而她期待着,能和萧凡一起,走过每一段旅程,守护每一片土地,让这份在泥土和汗水里滋生的感情,慢慢开出最美的花。 喜欢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请大家收藏:()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3章 雨林夜巡 雨林夜巡:虫鸣里的并肩时光 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布,悄悄盖满亚马逊雨林的上空。萧凡背着红外相机,手里握着强光手电筒,站在科考站帐篷前等叶知澜。晚风带着雨林特有的湿热气息,吹得帐篷布轻轻晃动,远处传来几声不知名虫豸的鸣叫,偶尔还夹杂着美洲豹低沉的嘶吼,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等久了吧?”叶知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背着装满植物监测设备的背包,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袋,额前的碎发用一根黑色皮筋扎了个小揪,露出光洁的额头,“我装了点热牛奶和烤红薯,夜巡的时候可以垫垫肚子。” 萧凡接过保温袋,指尖碰到她的手背,感受到一丝微凉——夜里的雨林温度降得快,她肯定是着急出门,没来得及多穿件外套。“怎么不多穿点?”他皱了皱眉,把自己背包外侧挂着的薄外套递过去,“夜里风大,别冻着了。” 叶知澜愣了一下,接过外套披在身上,一股淡淡的、类似松针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是萧凡常年背着登山包,沾着的山林气息。她拢了拢外套,小声说了句“谢谢”,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两人拿着设备往雨林深处走,手电筒的光束在林间晃动,照亮了挂满露珠的阔叶、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还有地面上偶尔闪过的蜥蜴。叶知澜走在后面,眼睛却没闲着,时不时停下来,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记录着什么:“晚上八点十七分,发现箭毒木叶片闭合度80%,符合夜间呼吸规律;八点二十分,监测到蕨类植物孢子释放,空气湿度75%……” 萧凡放慢脚步,等她记录完再继续往前走。他的手电筒光总是不自觉地往叶知澜脚边照,帮她看清地面上的碎石和腐叶,避免她摔倒。“小心点,前面有个小土坡。”他提醒道,率先走上去,然后伸出手,“我拉你上来。” 叶知澜把手放进他的掌心,感受到他掌心的薄茧——是常年握铁锹、登山杖磨出来的,粗糙却温暖。她借着他的力气爬上坡,刚站稳就赶紧收回手,指尖却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脸颊微微发烫。 走了约一个小时,两人来到之前布设的红外相机监测点。萧凡小心翼翼地取下相机,查看里面的储存卡,叶知澜则在旁边整理植物监测数据。“有收获!”萧凡突然眼前一亮,把相机屏幕转向叶知澜,“拍到美洲豹了,你看,还有两只幼崽,应该是之前我们发现的那只母豹。” 屏幕上,母豹正带着幼崽在林间行走,步伐轻盈,眼神警惕,幼崽紧紧跟在母豹身后,时不时停下来好奇地嗅着地面。叶知澜凑过去,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眼睛里满是惊喜:“太好了!说明它们在这里生活得很好,我们之前补种的树苗,刚好能给它们提供隐蔽的栖息地。” 萧凡点点头,把储存卡装进防水袋里,又重新安装好相机。“接下来去前面的溪流边,监测一下夜间的水质和植物呼吸情况。”他收起设备,对叶知澜说,“那边地势平坦,我们还能歇会儿,吃点东西。” 两人来到溪流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萧凡打开保温袋,拿出热牛奶和烤红薯——烤红薯还冒着热气,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他递给叶知澜一个,“小心烫。” 叶知澜接过烤红薯,剥开外皮,咬了一口,香甜的口感在舌尖散开,驱散了夜里的凉意。“真好吃。”她笑着说,眼睛弯成了月牙,“没想到你还会烤红薯。” “之前在马赛马拉草原的时候,跟着卡鲁学的。”萧凡也剥开一个红薯,“草原上晚上冷,烤个红薯吃,又暖又顶饿。那时候我就想,要是以后有机会,也带身边的人尝尝。” 叶知澜的心猛地一跳,抬起头看向萧凡,却发现他正低头吃着红薯,好像只是随口一说。她连忙低下头,掩饰住脸上的红晕,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两人吃完东西,开始监测溪流水质和植物。叶知澜拿出水质检测笔,将探头伸进溪水里,屏幕上很快显示出数据:“pH值6.5,溶解氧8.2mg/L,水质很好,适合鱼类生存。”她又走到溪边的蕨类植物旁,用便携式监测仪测量植物的呼吸速率,“呼吸速率正常,说明夜间植物生长状态良好。” 萧凡则在旁边用相机记录着溪流周边的环境,镜头扫到叶知澜专注的侧脸时,他下意识地按下了快门。照片里,叶知澜蹲在溪边,手电筒的光打在她的脸上,柔和了她的轮廓,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像在守护一件珍宝。萧凡看着照片,心里突然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好像很喜欢看她专注工作的样子,喜欢和她一起在林间穿梭,喜欢这种并肩守护自然的时光。 “怎么了?”叶知澜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萧凡赶紧收起相机,有些不自然地说,“就是觉得这里的夜景挺美的,想拍下来留个纪念。” 叶知澜笑了笑,没再多问,继续专注地监测植物。萧凡站在旁边,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的异样感越来越强烈——他想起叶知澜脚踝受伤时,自己背着她走在雨林里的场景;想起雨季补种时,两人默契配合种树苗的画面;想起夜巡路上,她怕黑悄悄跟在自己身后的模样……这些细碎的片段,像一颗颗珍珠,在他心里慢慢串成了一串。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该回去了,不然一会儿露水更大了。”叶知澜收起设备,对萧凡说。 两人收拾好东西,沿着原路返回。回去的路上,叶知澜没再像来时那样紧张,反而主动和萧凡聊起天:“你之前在阿尔卑斯山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夜巡?” “嗯,那时候主要监测岩羊的夜间活动。”萧凡点点头,“阿尔卑斯的夜里特别冷,还经常下雪,每次夜巡回来,眉毛和头发上都结着冰碴子。” “听起来好辛苦。”叶知澜轻声说,“不过能看到岩羊在雪地里活动,应该也很有意思吧?” “嗯,尤其是看到灰鬃带领岩羊群在雪地里寻找食物的时候,特别有成就感。”萧凡笑了笑,“等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阿尔卑斯看看,那里的雪景特别美,还能看到岩羊在峭壁上跳跃。” “好啊。”叶知澜点点头,眼睛里满是期待,“我还想去看看你之前种的牧草,看看它们长得怎么样了。” 两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回到了科考站。帐篷里的灯还亮着,张教授和其他队员还在整理白天的数据。“怎么样?夜里监测还顺利吗?”张教授看到他们回来,笑着问道。 “很顺利,拍到了美洲豹和幼崽,水质和植物生长情况也都很好。”萧凡把监测数据递给张教授,“明天我们可以根据这些数据,调整一下后续的保护计划。” 张教授接过数据,满意地点点头:“好,辛苦你们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 萧凡和叶知澜各自回到自己的帐篷。叶知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夜里和萧凡相处的画面——他递外套时的细心、拉她上坡时的温暖、聊起阿尔卑斯时的笑容……这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回放,让她心跳不已。她拿出笔记本,翻开新的一页,画了一幅小小的画:月光下的溪流边,两个人并肩坐着,手里拿着烤红薯,旁边放着监测设备。画的旁边,她写了一行小字:“今夜的雨林,虫鸣很好听,牛奶很暖,红薯很甜。” 而另一边的萧凡,也坐在帐篷里,看着白天拍的照片——尤其是那张叶知澜在溪边监测植物的照片,他看了很久。他拿出之前叶知澜送他的石头,放在手心摩挲着,石头上的纹路像一棵小树,栩栩如生。他想起夜里叶知澜期待的眼神,想起自己说要带她去阿尔卑斯的承诺,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清晰的想法:他想和叶知澜一起,去更多的地方,守护更多的自然,一起见证每一个生命的美好瞬间。 虽然现在还不是说破的时候,但萧凡知道,这份在雨林夜巡中悄然升温的感情,会像雨林里的幼苗一样,在未来的日子里,慢慢生长,慢慢变得更加坚定。而他期待着,当这份感情成熟的时候,能牵着叶知澜的手,一起站在他们守护过的土地上,许下属于他们的约定。 喜欢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请大家收藏:()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4章 心动 晨雾探泉:晨光里的心动痕迹 雨林的清晨总裹着一层薄纱似的雾,萧凡被帐篷外的鸟鸣唤醒时,天刚蒙蒙亮。他揉了揉眼睛,掀开帘子一看,叶知澜已经背着背包站在空地上,正低头整理着植物标本夹,晨光透过雾霭洒在她身上,给浅灰色的速干衣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这么早?”萧凡走过去,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个小竹篮,里面装着几个空的玻璃标本瓶,“今天要去采植物样本?” 叶知澜抬头,眼里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惺忪,看到他却立刻亮了起来:“张教授说东边山谷里有处隐蔽的泉眼,周围长了很多珍稀的附生兰,我想去采点样本回来研究。你要不要一起?听说泉眼附近的晨雾特别美,还能看到朝阳从树冠间透下来的样子。” 萧凡原本计划早上整理夜间监测的数据,可看着叶知澜期待的眼神,话到嘴边变成了“好啊,我去拿相机,顺便拍点泉眼周边的生态照片”。 两人踩着还沾着露水的腐叶往山谷走,晨雾比想象中更浓,走了没多久,彼此的发梢就沾了层细密的水珠。叶知澜走在前面,时不时伸手拨开挡路的藤蔓,手指不小心被露珠打湿,她却毫不在意,反而笑着说:“你看这藤蔓上的露水,像不像碎钻?小时候在老家的山上,我总喜欢早上去摘带露水的野草莓,甜得很。” 萧凡跟在后面,看着她伸手去接露水的样子,指尖纤细,在晨光里泛着淡淡的粉色。他下意识地放慢脚步,用相机悄悄拍下这一幕——镜头里,叶知澜的侧脸藏在雾中,嘴角带着笑,手里捧着一点露水,像捧着星星。 走了约四十分钟,前方突然传来“叮咚”的水流声,雾也渐渐淡了些。叶知澜眼睛一亮,加快脚步往前走,萧凡跟上去一看,只见山谷深处藏着一处小小的泉眼,泉水从岩石缝里涌出来,顺着石阶似的岩石往下流,在下方积成一汪清澈的水潭。水潭周围的岩石上,果然长满了各色附生兰,淡紫色、浅粉色的花瓣上沾着露水,在晨光里轻轻晃动。 “太美了!”叶知澜蹲在水潭边,小心翼翼地拿起标本夹,“这些附生兰对环境特别敏感,只要空气或水质有一点污染,就会枯萎。能在这里看到这么多,说明这处泉眼的生态环境特别好。” 萧凡走到泉眼边,用手掬起一捧泉水,清凉的触感瞬间驱散了晨雾带来的凉意。“水很干净,说不定能直接喝。”他尝了一口,清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比我们带的矿泉水还好喝。” 叶知澜也好奇地掬起一捧,刚碰到嘴唇就忍不住笑了:“真的甜!你看水潭里还有小鱼,应该是溪流里游过来的。”她指着水潭里游动的小鱼,眼里满是欢喜,像个发现宝藏的孩子。 两人分工合作,叶知澜负责采集附生兰样本,每采一株都会仔细记录位置、生长状态,还会在标本瓶上贴上标签;萧凡则拿着相机,拍摄泉眼周边的生态环境,从岩石上的苔藓到水潭里的小鱼,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偶尔叶知澜需要采集高处的附生兰,萧凡就会托着她的胳膊,帮她稳住身体,指尖碰到她手臂上的皮肤,能感受到她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的肌肉,心里会悄悄泛起一丝紧张。 采集完样本,两人坐在水潭边的岩石上休息。叶知澜从背包里拿出之前剩下的烤红薯,递给他一个:“昨天剩下的,我用保温袋装着,还温着。” 萧凡接过红薯,剥开外皮,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咬了一口,突然想起夜里叶知澜说喜欢吃甜的,便把自己手里的红薯掰了一半递给她:“这个更甜,你多吃点。” 叶知澜愣了一下,接过红薯,心里暖暖的。她低头吃着,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看向萧凡——他正专注地看着手里的相机,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在调整照片的角度,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她突然觉得,这样安静的清晨,和他一起坐在泉眼边,吃着烤红薯,看着眼前的美景,是她这段科考旅程里最惬意的时刻。 “你看这张。”萧凡突然把相机递给她,屏幕上是刚才拍的附生兰特写,露珠在花瓣上折射出微光,背景里的泉眼若隐若现,“角度怎么样?要不要再补拍几张?” 叶知澜接过相机,仔细看着照片,手指不自觉地在屏幕上滑动:“拍得很好,把附生兰的细节都拍出来了。不过要是能把水潭里的小鱼也拍进去,就能更完整地展现这里的生态了。” “那我再试试。”萧凡接过相机,走到水潭边,趴在岩石上,耐心地等待小鱼游到合适的位置。叶知澜坐在后面,看着他专注的背影,突然想起之前在枯木林遇盗伐者时,他也是这样挡在自己身前,明明手里只有断了的登山杖,却丝毫没有退缩。那一刻,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感觉——她好像越来越依赖萧凡,不管是遇到危险还是需要帮忙,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拍到了!”萧凡兴奋地站起来,拿着相机跑过来,“你看,小鱼刚好游到附生兰的倒影里,画面特别和谐。” 叶知澜凑过去,看着屏幕上的照片,忍不住赞叹:“太完美了!这张可以当我们这次科考的封面照片了。” 两人又在泉眼边待了一会儿,直到晨雾完全散去,朝阳升到半空,才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回去的路上,叶知澜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路边的一棵小树:“你看,这是棵小绞杀榕!虽然现在还小,但已经开始在宿主树上长出气根了。” 萧凡蹲下来,看着小绞杀榕的气根,像细细的丝线缠绕在宿主树上:“等它长大了,就能成为新的栖息地,到时候鸟类又能在上面筑巢了。” “是啊。”叶知澜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就像我们一起补种的树苗,现在看起来很小,但总有一天会长大,守护这片雨林。”她顿了顿,转过头看向萧凡,认真地说,“萧凡,谢谢你这段时间一直陪着我,不管是夜巡还是采样本,有你在身边,我总觉得特别安心。” 萧凡的心猛地一跳,看着叶知澜真挚的眼神,喉咙有些发紧。他想说出心里的感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笨拙地说:“我也是,和你一起做事,很开心。” 叶知澜看着他有些慌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耳尖微微泛红,心里的悸动又深了一分。她没再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走在前面,嘴角却一直保持着上扬的弧度。 回到科考站时,队员们已经开始准备早餐。张教授看到他们手里的标本和相机,笑着说:“看来你们收获不小啊,泉眼那边的生态怎么样?” “特别好!”叶知澜兴奋地把标本递给张教授,“我们还拍到了附生兰和小鱼同框的照片,特别漂亮。” 萧凡也把相机递给张教授,看着叶知澜和张教授讨论样本的样子,心里满是欢喜。他知道,自己对叶知澜的感情已经越来越深,不再是简单的搭档情谊,而是想要一直守护她、陪伴她的心意。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的相处变得更加默契。白天一起进行科考工作,晚上一起整理数据,偶尔还会在饭后一起在科考站附近散步,聊着各自的过往和对未来的期待。萧凡会记得叶知澜不吃香菜,每次打饭都会帮她把香菜挑出来;叶知澜会注意到萧凡的相机电池快没电了,提前帮他充好电。这些细碎的关心,像春雨一样,滋润着两人的感情,让它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生长。 这天晚上,萧凡在整理白天拍的泉眼照片时,突然看到叶知澜不小心入镜的侧脸——她正蹲在水潭边,专注地看着小鱼,阳光落在她的头发上,泛着淡淡的金光。他忍不住把这张照片设成了手机壁纸,看着照片,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等这次科考结束,他一定要向叶知澜表白,告诉她自己想要和她一起守护自然、一起走过未来每一段旅程的心意。 而叶知澜在整理标本时,也会时不时拿出萧凡帮她拍的照片,看着照片里自己的笑容,想起和他一起在泉眼边的时光,脸颊就会不自觉地泛红。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喜欢上了这个认真、温柔又有点笨拙的男生,只是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也一样。 两人都把这份心意藏在心里,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他们的感情,就像泉眼边的附生兰,在晨光和露水的滋养下,悄悄绽放出最美的姿态,只待一个契机,便能诉说彼此的心意。 喜欢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请大家收藏:()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