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体质做任务,超安逸》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1 注解: 任务世界女配的名字都是沈白梨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大礼包,只有金手指:万人迷体质。 任务也很简单,活着。 所以为了活着,还为了能无忧无虑的活着,宿主全程随遇而安,怎么享受、怎么舒服、怎么苟住,怎么来。 剧情雷点较多,无底线完成任务,所以慎入,不喜请绕路。 沉浸式、扮猪吃虎开始…… —— 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沈白梨一睁开眼,就听到耳边传来的愤怒地斥责声:“沈白梨,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身体的虚弱感让沈白梨浑身无力,一点劲也使不上来,缓缓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沈白梨看着眼前让原主情窦初开的人。 冷硬英俊的五官,一副霸道总裁的禁欲感气质扑面而来。 沈白梨低下眼睑,看来这就是男主了,想活命,就要摆脱恋爱脑,远离男主了。 眼底酝酿出泪花后,沈白梨抬起湿润泛红眼睛,伤心的眼神逐渐变得释怀:“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寒霆哥哥。” 厉寒霆,从此,我们就只是兄妹,我会做好妹妹的本分。 看到转变如此之大的沈白梨,厉寒霆心里莫名一慌,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他内心隐隐不安。 这时,钟晚意怀抱着鲜花走了进来:“寒霆,白梨妹妹醒了吗?”温柔和关心溢于言表。 厉寒霆压下心里的不安,平静地转过身看向钟晚意,语气淡淡:“你怎么过来了。” 按照以往,只要钟晚意一出现在厉寒霆身边,沈白梨就会闹个不停,让她离开。 现在……厉寒霆看到沈白梨安静的躺在床上,无比平静。 钟晚意微微错愕了一下,随即扬起笑脸温柔看向厉寒霆:“我是你的未婚妻,妹妹出事了,作为嫂嫂,来探望不是应该的吗?” 这句话,钟晚意看似说的随意,实则、暗地里是在提醒沈白梨,有些事、有些人……不要妄想。 —— 沈白梨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和厉寒霆继兄妹,没有血缘关系的。 她的妈妈嫁给厉父后,后面才生了一个小儿子。 小时候,厉寒霆也很喜欢这个小妹妹,不然也不会照顾她这么多,直到现在长大。 这么多年的相处,随着沈白梨的长大,少女的也有了不为人知的心思,只不过是自以为藏的很好,对于大她十岁的厉寒霆和钟晚意来说,一眼就看出来她隐藏的心思。 知道厉寒霆和钟晚意要订婚了,沈白梨心慌了,开始毫不遮掩自己对厉寒霆的心思。 厉寒霆只当沈白梨太依赖他,对她的这些小心思,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和忍让。 谁知让沈白梨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厉寒霆对她也越来越不耐烦,俩人的关系演变的也越来越恶劣了。 这次沈白梨竟然闹自杀!! 厉寒霆对她真的是失望至极。 —— 厉寒霆怕沈白梨又要闹腾起来,轻轻推着钟晚意的腰带她往外走:“你先回去。” 钟晚意非常体贴一笑:“好,我先……” “不用走。” 走到门口的两个人都诧异的转过身看向床上的沈白梨。 “谢谢嫂嫂来看我,以前是我不懂事,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和寒霆哥哥了。” 无波无澜的仿佛要一刀两断的表情,和冷漠疏离的话语,让厉寒霆心里一沉。 厉寒霆把钟晚意推出门:“你先回去。”说完立刻关上房门,走到床边,脸色阴沉的看着沈白梨说道:“你又要搞什么鬼?” —— 沈白梨很美,厉寒霆一直都知道,沈白梨的母亲生下沈北辰后不久就去世了,厉父就开始不待见沈白梨了,对她放任不管。 在厉家,佣人们都是看主人脸色行事的,知道老爷不喜欢沈白梨,佣人们明里暗里也也开始欺负她。 是厉寒霆把小小的她一手接过来,细心呵护把她养大成人。 小时候的沈白梨就跟现在一样,精致的五官,脸色苍白,羸弱琐碎的让人不禁心疼怜惜。 看这样的沈白梨,厉寒霆就想到了她小时候刚接过来的样时候。 —— 沈白梨忍住心里的酸涩,垂眸遮住眼里要涌出的泪意,像是突然懂事了一般说道:“是我错把对寒霆哥哥的依赖当成了男女之情。” 沈白梨抬眸,看向那双深邃的眼眸,一字一句决然的说道:“寒霆哥哥可以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做出让人误解的事,现在我也大了,跟寒霆哥哥住一起也不方便,我会搬去学校宿舍住,这样也方便。” 娇养在温室的花朵,终于要挣脱牢笼,开始独自面对外面的世界。 从此,我会远离你的世界。 沈白梨的那番话,厉寒霆没放心上,他以为沈白梨又在闹小情绪,从小就是这样,一不开心就要离家出走,每次只要厉寒霆哄一哄,就又好了。 这次,厉寒霆以为,像往常一样晾着她,她自会想明白,她就会自己主动回来的。 没想到,沈白梨这次是说到做到,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 —— 住了几天院养好身体的沈白梨,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收拾东西。 沈白梨看着这间自己住了十多年的房间,房间里都是用的最好的东西。 梳妆桌上大品牌的护肤品,衣帽间都是奢侈品牌最新一季的衣服,还有包包、首饰…… 厉寒霆对她无疑是很好,从不苛刻她一分,全部东西都是用最好的,用心娇养着她。 沈白梨就带了几件衣服,拎着行李箱去了学校宿舍。 与其说是学校宿舍,不如说是在学校里的小公寓。 这栋楼住的都是富家子弟,算是独立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单人间。 在沈白梨入学的时候,厉寒霆就让人安排好了,担心有时候他不在家,沈白梨要是有时候在学校太忙,没时间回来,就可以住宿舍。 打扫完卫生的沈白梨,出了一身汗,喝了几口水后,就去浴室洗了澡。 沈白梨站在淋浴喷头下,闭上眼睛感受着热水冲刷掉身体疲惫感后,带来的放松舒适感。 洗完澡后,沈白梨吹着头发沉思着:现在自己才大二,离毕业还有两年,自己的经济来源都是靠厉寒霆,想要彻底远离他,看来还需要从长计议。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2 好歹现在是搬出来,只要接下来自己不主动出现在厉寒霆面前,自己在学校,他在公司,俩人见面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少吧! 都说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投入一段新的感情。 到时候在学校找个男朋友吧,男大不香吗?何必要个老男人,还是如此不识趣的老男人。 想通了沈白梨,嘴角挂着愉悦的笑意,闭上困意十足的眼睛,缓缓进入了梦乡。 —— 下班回到家的厉寒霆,一看沈白梨不在家,疲惫的坐在沙发上问道:“小姐呢?” 佣人脸色一变,今天看到沈白梨收拾东西离开,佣人们以为少爷知道她离开了。 看少爷不知情的模样,佣人心慌的直打鼓:“小姐,小姐拎着行李箱出门了。” 厉寒霆眼神一暗:“去哪儿了?” “不…不知道,小姐没说。”佣人唯唯诺诺说道。 厉寒霆立刻拿出手机翻到沈白梨的联系电话打了过去。 嘟……嘟……嘟…… 见迟迟未接听,厉寒霆寒气逼人的起身出去找人,胆子变大了,竟然敢离家出走。 刚走到门口电话就接通。 “喂~!” 沈白梨被电话吵醒,眼睛都没睁开,拿起床头的手机本能的接听。 睡醒后略带沙哑娇软的声音,让脸色阴沉的厉寒霆,顿时舒展缓和了一些,转身坐回沙发上沉声问道:“你在哪儿?” 熟悉的声音,带着不悦的语气,瞬间让睡意朦胧的沈白梨清醒了过来。 沈白梨没想到自己这一睡,天都黑了,坐起身打开房间灯:“我搬来学校住了,之前跟你说过。” 厉寒霆一哽,他没想到沈白梨这次竟然来真的,说搬就搬,原本他还想着今天早点回来,带她出去吃饭的。 自己养大的人,怎么能不经过同意就擅自离开。 厉寒霆心烦的揉了揉眉心:“回来,没人让你搬走。” “寒霆哥哥,我就在学校住好了,这样上下学也方便,而且,这样嫂嫂来找你也方便。”平淡的语气,没有任何不开心,反而非常懂事。 这样懂事的沈白梨,是厉寒霆之前一直想要的,现在懂事了,厉寒霆心里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闷闷的、不舒服的感觉:“这不是你操心的事,你住在这儿,我不会带她过来。” 呵,男人,真是想要既要又要,看来得想个办法让厉寒霆同意才行。 沈白梨抱着娃娃撒娇道:“寒霆哥哥,这样好不好,放假我就回来,上课期间就住宿舍,这样我也轻松不用那么辛苦。” “不行……”厉寒霆强势回绝。 “果然,你有了嫂嫂,就一点都不心疼我,你个骗子。” 好久没看到沈白梨委屈撒娇的厉寒霆,听到这娇娇的控诉声,心头一软,无奈的喟叹了一口气:“放假我去接你” 答应了?沈白梨眼睛一亮回应:“好,放假我给寒霆哥哥发消息。” 开心兴奋的语气让厉寒霆不禁莞尔一笑:“小没良心,我的副卡带上没有?” 沈白梨急忙起身翻找着包包,差点忘了最关键的东西,这可不能没带吧!不然这日子怎么过,沈白梨可不想搬出来后,生活质量还下降了。 找到卡片后,大大松了一口气:“带了,寒霆哥哥。” “嗯,照顾好自己,要是放假回来瘦了,宿舍你也不用住了。”带着关心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真是霸总范十足。 沈白梨甜甜回应:“好的呢”。 挂断电话后的沈白梨,浑身无力的往松软舒适的床上一倒,演戏好累啊!举起手看到金光闪闪的卡片,幸好有你可以犒劳一下,。 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收拾完房间,又睡到天黑,好饿啊! 沈白梨立马起身换衣服,大学附近一般都有很多好吃的,自由的第一站:美食,我来了。 肤白貌美大长腿的沈白梨,换上一件粉色吊带长裙,披散着乌黑亮丽的长发,化了一个淡淡的心机素颜妆,宛如花仙一般,衣袂飘飘的出门了。 晚上的学校,比白天的人还多,或三五成群而行,或情侣、姐妹、兄弟结伴而行,还有充满活力骑着单车、滑着滑板的少年穿梭而过。 更甚者,开着豪车、跑车的富家子弟也不少。 沈白梨在学校也算是小有名气,除了出色的容貌和身材外,还有厉家当家人厉寒霆是她哥哥这个强大的背景。 虽然他/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圈内人都知道厉寒霆对她很好,所以众人自然不敢小觑她。 沈白梨平时在学校向来独来独往,平时在学校,也只有在课堂上会见到她,学校所有活动、运动一向不参与,学校也不会说什么,谁让人家有个实力的哥哥做靠山呢。 现在,晚上竟然在学校碰见,打扮的像花仙似的沈白梨? 路过她的同学个个震惊不已,连忙拿出手机偷偷拍了起来,这简直比流星还难遇到,关键是太好看了叭! 有人把身穿粉色吊带连衣裙的沈白梨,拍照发到校园论坛上后,瞬间引起了不小的浪花。 论坛上瞬间热闹非凡,有的人还特意赶来偶遇。 只不过没人敢上前打招呼,毕竟高岭之花,岂是常人能沾染的。 在学校这个犹如小型社会的群体,人中龙凤自然也有不少。 家世低的人自然不敢贸然行动,但是也有家世与厉家并肩、甚至比厉家更高的豪门子弟,自然就会主动出击。 跟着地图导航走的沈白梨,突然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傻傻的转着圈圈,沈白梨苦恼的皱了皱眉,完了,路痴找不到位置怎么办? 美人蹙眉,引人疼惜。 “你要去哪儿?”如春风般和煦温暖的声音从沈白梨身边响起。 —— 一旁高档餐厅里,温行砚坐在一旁正无聊的玩着手机,随意点开校园论坛,漫不经心地翻看着。 翻阅地手指,突然一顿,点开照片放大,漫不经心的眼神骤然变的幽深,整个人紧盯着照片不放。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3 “就是她,论坛上不是还在说晚上在学校看见她了吗!” “天呐,她好美啊!” “是啊,这件裙子好像是秀款吧!” “就是秀款,我都没抢到。” 温行砚透过全景落地窗,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发着光的沈白梨。 不光光是白到发光的皮肤,还有那出色的容貌和气质,都是让人不容忽视耀眼的存在。 沉寂已久的心,此刻像打鼓一样,沸腾了起来,狂跳不停。 看着停在原地不动,一脸迷茫应该在找位置的仙女,温行砚平缓了一下心跳,果断起身走了出去。 —— 正在找方向的沈白梨,听到声音后,转过身抬头一看,是个身高一米八以上,格外帅气俊雅的小哥哥,正目含笑意的看着她。 沈白梨被他帅到的同时,又感觉刚才自己在这里转圈圈的行为,好傻好丢脸。 被人看到不说,竟然还过来帮她找方向,沈白梨轰的一下,脸颊发热发红了起来。 不管了,自己找了半天没找到,附近人又多不说,个个像看稀奇一样的看了她一路。 沈白梨丝毫没有意识到,作为校园的风云人物带来的影响力。 一路上,沈白梨虽然装作不在意,忽视旁人频频侧目的眼光,但、其实内心紧张的要死,还有些社恐心慌,也不敢主动问路。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主动送上门帮忙,沈白梨也不管丢不丢人了,实在是肚子好饿~ 举起手机伸面前人的眼前,礼貌的请教道:“请问这个位置子怎么走?” “我看看”。温行砚温柔一笑接过手机看了看。 是一家很有名的日料店,只接受提前预定,贸然前去是没有空位的,不过,要是会员的话,是可以随时接待的。 巧的是,温行砚刚好就有这里的会员卡。 温行砚心里一动,抬眸看着如花似玉的小脸,没有贸然热情,也没有半点嘲笑,温文有礼的说道:“我知道这个位置,我带你去。” 见有人带路,沈白梨自然喜不胜收,不过还是客套了一番:“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不然你告诉我方向也可以的。” 温行砚把手机递给沈白梨:“我没什么事,有点不好找,还是我带你过去吧!” 俊男美女站在一起,总是会受到路人格外的关注,人群中,纷纷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低声惊叹:“他们是情侣吗?好权威的两张脸。” “我去,好帅好漂亮啊!般配。” “…………” 路人纷纷侧目,还有的人拿出手机拍起了照。 不想再被人行注目礼的沈白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结果手机语气有些急促:“那就麻烦你了,我们快走吧!” 温行砚看出了沈白梨的不自在,直接大胆上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跟我来。”拉着她转身,快速转了个弯,朝人少的地方离开。 晚风吹拂起粉色的裙摆,宛如桃花散开,随风舞动。 —— 到了门口后,温行砚若无其事的松开手:“到了。” 长的这么帅,要不然多接触一下,本来就准备在学校找个男朋友沈白梨想了想。 看了眼装修的低调中尽显奢华的日料店,移开视线,落在帅气俊雅的脸庞道谢:“谢谢你,你吃了没?要不要一起?” 温行砚本来也是想说这里需要会员,正好他有,要不要一起吃个饭的,没想到这个话沈白梨率先说了出来。 到嘴边的话一转:“好啊!” 有戏,沈白梨眼睛一亮,眉眼弯弯走了进去。“ 两人相视一笑走了进去。 服务员礼貌的问道:“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预约?沈白梨懵住了。 平时去哪儿吃饭都是寒霆哥哥带她去,她哪里知道,厉寒霆带她去的高档餐厅或者私人餐厅,都是会员制的,也都认识厉寒霆。 这时,身后的温行砚上前说道:“是会员。”然后又报个手机号码:“×××××××××××,查一下”。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操作电脑中…… “你是会员?”沈白梨诧异的看向一旁的温行砚。 温行砚温柔一笑:“嗯,刚才在门口就想跟你说,这里需要会员或者提前预约的。” “这边请。”服务员接引中…… “走吧!”温行砚走到沈白梨身边,和她并肩走着,继续说道:“本来想邀请你的,没想到你先开口了。” 沈白梨突然觉得好尴尬,邀请别人吃饭,最后竟然要蹭别人的会员才能进来。 坐上类似吧台桌子,对面就是厨师,这里就是这样现做现吃,食材都是当天早上空运过来的,现扬观看制作过程,也是很新奇的体验。 沈白梨倾身靠近温行砚小声说道:“下次我做好攻略,再重新请你吃饭。” 带着香气的发丝不经意的划过温行砚的胳膊,丝丝痒意从胳膊一直蔓延到他的内心深处。 温行砚拿出手机放在桌上,轻声回应:“好,那我等你消息。” 沈白梨低头操作着手机:“好,我加你好友。”手机扫码加上好友,把自己的名字「沈白梨」发了过去,抬头看向温行砚:“好了,你叫什么我备注下。” 温行砚通过后快速打了三个字过去「温行砚」。 吃完饭后,温行砚把沈白梨送到宿舍门口就离开了。 洗完澡后的沈白梨舒服的窝在沙发上,翻看着温行砚发的,为数不多的动态消息。 内容很少,一下子就扒拉完了,没有人物图,都是风景。 沈白梨咕哝低语:“怎么像个老干部似的。” 放下手机,沈白梨脑海里浮现那张帅气俊雅的脸,长的挺帅的,说话也很温和,性格感觉应该不错,没想到这么沉闷。 不过,今天一起吃饭,两人之间的相处,沈白梨感觉还不错。 顺其自然吧! 拿起手机,进房,关灯,睡觉。 —— 自从住校后,沈白梨就没有主动联系过厉寒霆。 一向黏他的沈白梨,这几天一下子消失在厉寒霆的身边,一点消息也没有,厉寒霆反倒不自在了起来。 到了周六周末,厉寒霆没等沈白梨主动联系他,自己反而迫不及待的联系沈白梨。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4 “喂~”。 迷糊娇软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还没睡醒,厉寒霆嘴角一弯说道:“梨梨,不是说今天回家吗?哥哥来接你。” 意识回笼清醒过来的沈白梨看了一下时间。 才十点钟,周末好不容易可以赖床。 沈白梨还不想起来:“寒霆哥哥不用来接我了,我现在起来等下自己回去就好了。” 以前在家里,只要一放假,沈白梨就会赖床睡一天,吃饭都是厉寒霆强制叫醒沈白梨,她才不情不愿的起床吃饭。 厉寒霆很了解沈白梨,在让她睡下去,估计午餐也不会吃了:“再给一个小时,我就过来接你,我们一起吃午餐。” 说完,不给沈白梨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呜呜~不想起床啊~~”。沈白梨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哀嚎了一声,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柔软舒适的窝。 沈白梨边洗漱边神游着:之前厉寒霆总说她太黏人,现在自己已经尽量远离他了,怎么现在反而感觉反过来了。 果然,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沈白梨换了身小香风短裙套装,白皙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的展现了出来。 拿好包包和手机,就出门了。 刚走出宿舍楼的沈白梨,隔老远就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的黑色豪车行驶了过来。 心里暗叹:果然,说是一个小时,这不,不到一个小时就过来了,幸好自己动作快没有拖沓。 黑色豪车停在沈白梨旁边,司机连忙下车开车门:“小姐。” 沈白梨坐上车后,看到一旁还在用电脑办公的厉寒霆,非常乖巧安静的坐在旁边玩着手机。 叮叮、消息音响起,沈白梨连忙按了一下静音,点开消息。 温行砚:周末有安排吗? 这是要约我吗? 沈白梨想着上次两人吃完饭后,就一直没联系,猜不透温行砚对自己是什么想法,沈白梨也就没主动联系温行砚。 现在他倒是主动了,正好还欠他一顿饭,干脆今天晚上请他吃饭好了。 沈白梨现在完全是把厉寒霆放下了,一心想找个男人转移重心,过好自己的生活。 毕竟,要是还按照以前那样,结局肯定是不会好了。 (官方:不然嘞,男大不香吗) 想好好沈白梨按着手机:你呢?今晚有空吗!请你吃饭。 温行砚本来就是想约沈白梨出来,现在沈白梨又一次主动开口了,正中温行砚的下怀。 心里既期待又喜悦的按了两个字发过去:有空。 沈白梨看着回过来的消息思考。 去吃什么好呢? 沈白梨想到之前厉寒霆带她去过一家顶层露天的餐厅。 晚风、蜡烛、有时是钢琴奏乐,有时候是小提琴,晚上的氛围超级好,是吃西餐的,牛排很不错。 沈白梨想好地方后,避免上次‘会员‘的尴尬事件,看来得让厉寒霆帮忙定位了。 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厉寒霆,见他一脸严肃的盯着电脑,小心翼翼试探开口:“寒霆哥哥,忙完了吗?” 厉寒霆快速翻阅了一遍电脑后,关上电脑,放一遍。 目光晦暗的看着好几天不见的沈白梨,气色很好,看来在学校过的很不错。 厉寒霆心里有点闷闷的,感觉有些失落,自己养大的人儿,现在、好像真的不需要自己了。 厉寒霆像以往一样,举止自然而亲昵的抚上沈白梨丝滑的长发:“梨梨,是有什么事吗?” 渐渐滑落到后背炙热的大手,热意穿透过头发和夏日轻薄的衣服,让沈白梨感觉后背那块皮肤格外的滚烫。 沈白梨上身微微前倾坐直身体,避开那令人心慌的热意。 保持平静的开口道:“寒霆哥哥,今天晚上可以帮我定一个空中之境的位置吗?” 厉寒霆不喜欢沈白梨对他如此疏离,还有、天空之境?她要和谁一起共进晚餐? 厉寒霆嘴角一沉不动声色的开口道:“梨梨晚上是请谁吃饭吗?” 沈白梨没看到旁边厉寒霆的脸色,低头按手机回复着消息:晚上天空之境见。 边头也不抬的回应厉寒霆:“嗯,请同学吃饭。” 同学?之前在家,从来没听到过沈白梨提到过什么同学,现在一住校就有同学来往了,还是可以约吃饭的程度。 厉寒霆有些不悦:“男生?女生?” “是学长,帮我过,所以感谢他。” 跟温行砚约好后,沈白梨推出聊天界面,简短一句话说完吃饭的人和原因。 抬头疑惑的看向厉寒霆:“怎么了嘛?寒霆哥哥” 沈白梨搞不懂厉寒霆问这么清楚的原因是什么。 呵、学长?帮忙?现在完全不把我这个哥哥放眼里了吗? 厉寒霆垂眸遮住眼底的晦暗,有事不找我,竟然去找陌生人,还是个男人。 看来,太纵容你了,不知道陌生男人有多危险。 (官方:这该死的占有欲啊!!) 厉寒霆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陪你一起去。” 车子到了家门口,司机打开车门。 “啊?”沈白梨诧异出声,随后说道:“不用了寒霆哥哥,你们又不认识,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沈白梨婉拒后,顺着开了的车门下车,没等厉寒霆就进了屋。 在怎么迟钝,厉寒霆今天也算是看出来了,沈白梨不再依赖他,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撒娇了,她、在疏远他。 厉寒霆的脸色冰冷的进屋。 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沈白梨,厉寒霆举步走了过去。 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厉寒霆看着聚精会神看电视的沈白梨,眸光暗光闪动:“梨梨,餐厅定好了。” 沈白梨知道厉寒霆会安排好的,所以根本就不担心,平平无奇的道了谢:“谢谢寒霆哥哥。” 气氛就这样又沉默了下来,只有电视里的声音在俩人之间响起。 一直到佣人来说道:“少爷,小姐,饭好了。” 沈白梨早上没吃,这会也饿了,看到厉寒霆起身后,沈白梨连忙跟了上去。 一顿饭,沈白梨倒是吃的很开心,厉寒霆从进屋到吃饭,一直都是面无表情。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5 回到房间的沈白梨坐在阳台上的摇摇椅上,眺望着外面风和丽日的景色思索。 沈白梨没想到这种‘戒断‘反应才几天,厉寒霆的情绪反馈来的这么快还这么激烈。 男主就应该让女主来管管。 沈白梨神色诡异的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看到手机里回复的消息,沈白梨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你们锁死就好,我不去打扰你们了,你们也别再来烦我。 —— 果然,没一会,厉寒霆敲开了沈白梨的房门。 沈白梨打开房门问道:“寒霆哥哥,有什么事吗?” “我下午要出去一趟,晚上吃完饭我去接你。”厉寒霆霸道的安排着。 沈白梨也没再拒绝,乖巧的点了点:“好。” 厉寒霆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交代完后转身离开,也不知道钟晚意找他什么事,急着叫他去一趟钟家。 沈白梨关上房门,慢悠悠的去衣帽间挑晚上出门的服装。 穿什么好呢? 玉指漫不经心的划过一件件高奢私人订制的衣服,划到一件白色和黑色裙子的时候,来回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把白色的裙子拎了出来。 沈白梨,大胆一点,争取今晚把他拿下。 ——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夜色降临。 天空之境的门口,只见一辆黑色的豪车缓缓驶来,门口的侍从连忙上前拉开车门。 只见一位身穿白色挂脖长裙,仙气飘飘、气质出尘的仙女从里面迈了出来。 晚风吹动着,洒落在身后乌黑亮丽的长发,露出线条优美的蝴蝶谷,还有到翘臀处大片白皙的背脊,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沈白梨眉眼弯弯,神情愉悦的跟着服务员,顶着万众瞩目的目光,落座在预订好的位置上。 温行砚还没来,沈白梨悠哉的欣赏着灯火阑珊的城市。 “不好意思,久等了。”温行砚落座到对面,柔声道歉。 等的人来了。 沈白梨转过头,看着特意打扮了一番,显的矜贵气质十足的温行砚,目光闪动了一下。 好帅、也好欲,想让人看看他眼尾泛红,发疯发狂的样子。 沈白梨收敛心神,甜甜一笑:“没关系,我也才刚到没一会。” 今天的沈白梨,又纯又欲,让温行砚也很惊艳。 服务员很快有条不紊的把餐盘摆放后就退了下去。 —— 虽然这才是两人第二次见面,但是俩人之间流动着对彼此的好感,让彼此之间的感情瞬间升温,没有丝毫陌生的不自在。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如果你问没遇见沈白梨之前的温行砚,他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他不相信。 但是,现在,你怎他。 他会很肯定的告诉你,相信且深信。 —— 温行砚趁机拿出一个精美四四方方的盒子,推到沈白梨面前,期待的看着她:“看看喜不喜欢。” 没说:送给你。 而是问你:喜不喜欢。 沈白梨很喜欢温行砚提供的这种情绪价值和温暖的仪式感。 让她感觉到是被细心在呵护着,以及真心实意的喜欢着。 打开盒子,是件很好看的粉钻手链,在灯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有哪个女生能拒绝布灵布灵的东西呢!更别说是钻石珠宝。 沈白梨一眼就喜欢上了,惊喜感叹:“好漂亮。” 温行砚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就知道你会喜欢。” 当然喜欢,沈白梨朝温行砚伸出自己的手腕,娇笑着看着他:“很喜欢,帮我带上。” 温行砚心甘情愿被欢喜的人使唤。 更何况这种像情侣间打情骂俏的感觉呢。 温行砚拿出手链:“第一次见面,见你穿粉色裙子的时候,当时我就想到了这个手链会很配你。” 扣好小锁扣后:“想着下次见面,一定要送给你。”亲手给你戴上。 后面梦想成真的一句话,温行砚在心里默念着。 温行砚动作优雅的切着牛排。 沈白梨晃了晃手腕上散发着火彩光芒的粉钻手链,开心的说道:“谢谢你温行砚,我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为什么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沈白梨知道,她不应该收这么贵重礼物的,但是、谁让他送到了心坎上去了呢? 再说,她也感觉的到,温行砚对她的心思,而且、本来她的心思也不纯,所以…… 沈白梨收的也心安理得,大不了会错意花钱买下来就是了。 有钱,收礼物就是这么随性。 温行砚家庭背景也不低,从小就是当继承人在培养,心思自然也不简单。 当然也看出来了沈白梨对他不抵触,反而也有意发展。 既然中意了,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豪门骨子里掠夺的天性,在怎么温柔和煦的人,自然也会有,只不过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而已。 温行砚把切好的牛排放在沈白梨面前,端起她那份没切的放在自己面前。 看起自然流畅的举止,显露出他对沈白梨的特殊之处。 “谢谢。”沈白梨明媚一笑吃着切好的牛排。 温行砚目光如炬的看着沈白梨,直接的表明了自己心意,亲昵的唤着沈白梨的名字:“梨梨,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我想说,我对你、一见钟情。” 沈白梨没想到温行宴这次会直接挑明,她原本以为以他温和的性格,还要拉扯一段时间。 沈白梨不紧不慢的放下餐具,没有丝毫的意外,也没有被优秀人告白的优越感。 反而十分从容淡定的抿了一口红酒,放下酒杯,眉目含笑的看着温行砚,调皮的反问道:“你想我拒绝?还是答应?” 温行砚已经开始进攻了。 不但直接拉住桌上沈白梨的小手,还暧昧的十指紧扣,摩挲柔软的小手。 温情低语祈求道:“梨梨,我感觉的到,你不讨厌、也不抵触我不是吗,我们试试好不好?” 温行砚知道,沈白梨对他,最多就是有好感而已。 感情的事谁说的好呢,温行砚也怕沈白梨身边出现其他人,所以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为了避免后面不必要的竞争,决定先把人打上自己标签,抢先占个名分,然后……在慢慢锁心囚爱。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6 答应吗?还是不答应? 这不是自己期盼的吗?现在为什么却有着胆怯和退缩。 沈白梨快速抽出十指相扣的手,慌乱的垂眸避开炽热的眼神,思绪混乱纠结不已。 温行砚看出沈白梨的迟疑,眸色一暗,朝一旁的服务员打了个手势。 服务员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这时,弹钢琴的人退了下来,小提琴悦儿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只见服务员推着一捧,巨大的洛神玫瑰花束走了过来。 花束中心还有一条摆放成心型的粉色钻石项链,散发着闪耀的光芒,显然,跟沈白梨手上的手链是一套的。 沈白梨震惊的捂着嘴巴,本就慌乱的心,更加心跳如雷。 周围的客人纷纷侧目,有的还拿出手机拍起了照,这让有些社恐的沈白梨,有些如坐针毡了。 温行砚却不给沈白梨退缩、离开的机会,立刻起身到沈白梨面前,毫不含糊的单膝跪地。 周围瞬间响起了一片惊呼声…… 温行砚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粉色大钻戒:“梨梨,做我女朋友好吗?” 周围的客人还以为是求婚,没想到是求爱,女人都羡慕不已。 太浪漫了吧!而且、这一套传世级别的粉色珠宝,也太有钱了吧! 不得不说,女人们对所有的仪式感,都毫无任何抵抗能力,更何况还有传世珠宝。 在这样的氛围下,温行砚的喜欢又这么拿的出手,还准备的这么充分。 沈白梨都不禁怀疑温行,是不是早有预谋。 这套珠宝,温行砚是今天刚回家拿出来的,只不过,过来的路上只把手链带下了车,戒指和项链是临时让人送上来的。 花束也是使用‘钞‘能力送来的。 所以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爱在哪儿,钱就在哪。 沈白梨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也不纠结了,直接伸出右手:“你好,男朋友,以后请多多关照。” 温行砚顿时欣喜若狂,把戒指戴在沈白梨手上后,倾身紧紧的拥住她低语:“女朋友请多多指教。” 搂在后背的手,触摸到细腻嫩滑的肌肤时,微微一顿,忍住探索的欲望。 温行砚眸色一深,在沈白梨耳边轻声问道:“梨梨,你穿的是露背的裙子?” 沈白梨推开温行砚怀抱,手搁在桌上撑着下巴,开心的欣赏着手上的大粉钻。 丝毫没注意到温行砚的异常,漫不经心点了点头:“是啊!” 刚转正的温行砚,立刻展现了作为男人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温行砚起身利落的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沈白梨身上。 西装上充满了男人温度,温暖的包裹着沈白梨。 沈白梨的注意力从粉色大钻戒上转移过来,奇怪的看向温行砚:“我不冷。” 沈白梨伸手就要推开身上的衣服,却被温行砚一把按住手。 温行砚俯身靠近沈白梨的耳边,温和的声音透着隐约的霸道:“以后只可以穿给我看。” 暧昧的气息喷洒在沈白梨敏感的耳边。 “知道了,你快起开。”沈白梨的脸颊、耳朵顿时绯红一片,羞涩的侧了侧头,避开这莫名醋意。 刚确定关系就开始管这管那了,真是霸道,沈白梨心里吐槽着。 —— 吃完饭后,时间也还很早,沈白梨也不想这么早回去,就提议在附近走走。 温行砚自然舍不得分开,巴不得多点相处的时间,漫步的时候,紧紧的握住柔软的小手不放。 晚风徐徐吹来,昏黄的路灯,温暖的灯光,照亮着热恋中的情侣。 沈白梨看了一眼两人紧握的手,整个人仿佛掉进了蜜罐里。 心情甜的嗓音都泛着娇气,开玩笑似的说道:“温行砚,你都不了解我,就送我这么贵重的珠宝,不怕我第二天带着珠宝跑路?” 温行砚含笑的转过头看着身边并肩的人:“不怕,我、心甘情愿。” 沈白梨错愕的抬头,对上温行砚充满温情,令人着迷的眼睛:“你是恋爱脑吗?看着不像啊!。” 温行砚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沈白梨顿时回过神,我去,心里的话不知不觉说出了口。 体温升高,沈白梨的脸颊又红又热,尴尬的转过头不看温行砚。 温行砚停下脚步,转身站在沈白梨的面前。 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凑近、盯着她羞的面若桃花的容颜说道:“梨梨,只对你恋爱脑。”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沈白梨的心跳逐渐加快,内心发出土拨鼠的尖叫:啊~他怎么这么会撩。 伸手推了一下温行砚的肩膀,拉开距离:“你好好说话。” 正在这时,沈白梨的手机响了。 拿出手机一看是厉寒霆的来电,沈白梨平缓了一下心跳,接听电话:“喂,寒霆哥哥” 温行砚眸光一闪,厉总吗? “……” 沈白梨不自觉的,扣着披在身上西装外套的扣子,讲着电话:“嗯,吃完饭就离开了,不在空中之境。” “……” 抬头又看向高大的温行砚继续说道“要不然你先回去吧,有人送我。” 温行砚静静的握住沈白梨扣着扣子的手,揉捏把玩着。 “……” 沈白梨讲着电话,手上的小动作却不少,手腕一转,脱离温行砚掌心,用力掐了一下他的手背。 语气却透着无奈的说道:“好吧!我把位置发你,就在这里等你。” 说完,沈白梨就挂断电话了。 “你哥哥要来接你?”温行砚勾着手里柔软的小手看着沈白梨询问道。 沈白梨看着温行砚,心里有忐忑,不知道待会厉寒霆看到他会是什么反应。 实在是今天的厉寒霆,让沈白梨怪异的很,不过又一想到钟晚意,忐忑的心又安定了不少。 现在自己也交男朋友了,不会再打扰他,他/她也可以安心了吧! 沈白梨忽略心底那点隐隐的不安,回应道:“嗯,等下介绍你们认识。” 算了,就这样吧,自己现在也有了新的开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沈白梨随遇而安的想着。 温行砚到嘴边的那句:我认识你哥,拐弯一变说道:“好。”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7 沈白梨看见后,拉着温行砚走了过去。 厉寒霆今天本来在钟家被催婚心里就烦,再一看到沈白梨的样子。 身上披着一看就是男人的西装外套,关键还亲昵的拉着男人的手。 厉寒霆脸色更加难看了,整个人顿时更加乌云密布。 随着两人走近,厉寒霆才看清沈白梨牵着手的人是谁,神色微变,怎么是他? 沈白梨眼底幽光闪动,抬眸眼神一变,眼里有一丝丝害羞、一丝丝紧张、更多的是开心。 握住温行砚的手站在厉寒霆面前相互介绍着,视线看向温行砚:“阿砚,这是我哥哥厉寒霆。” 视线又也看向面无表情的厉寒霆:“寒霆哥哥,这是、”语气停顿了一下,又立刻说道:“我男朋友,温行砚。” 一道轰隆的雷声,在厉寒霆的脑海里响起,虽然心里有了猜想,但是亲耳听见沈白梨说出来,厉寒霆心里除了愤怒,很多的是嫉妒。 没错,嫉妒。 这段时间沈白梨不在身边的落寂。 重新见到的她的欣喜。 还有面对钟家要敲定结婚日期时的犹豫和不耐。 以及此时此刻,亲眼看她跟别的男人如此亲近。 厉寒霆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养大的玫瑰,怎么能拱手让人呢! 不过,眼下不是好时机。 钟家那边现在还不能随意解除婚约,毕竟事关厉家、钟家两大集团公司的生意往来。 还有,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厉寒霆掩藏住自己的心思,眼神平静的看着温行砚,语气淡淡:“温大少,许久不见。” 他们!认识! 沈白梨惊讶的看向温行砚:“你认识寒霆哥哥?” 温行砚紧了紧交握的手:“嗯,见过厉总几面。” 看来他们估计是在生意酒会上见过,厉寒霆认识的人,家庭环境都不低。 虽然沈白梨不知道温行砚家境到底如何。 但是看今天随手拿出一套传世珠宝送人的样子,就知道温行砚家境很好。 沈白梨的心里暗暗思索,厉寒霆认识也好,这样至少知根知底。 沈白梨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厉寒霆也没多说什么,朝沈白梨伸出手:“梨梨,走了,我们回家。” 沈白梨松开握着温行砚的手,仰头看向他:“我先回去了,你回去也早点休息。” 两个人散步,温行砚的司机开着车在一旁不快不慢的跟着,所以沈白梨也没说送他回去的话。 “嗯,路上小心。”温行砚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手指离开时,还勾了一下沈白梨的手心。 沈白梨暗暗嗔了他一眼,搭上厉寒霆伸过来的手:“走吧,寒霆哥哥。” 虽然沈白梨很不想跟厉寒霆再有任何肢体接触,但是、总不能丢了他的面子。 毕竟现在他还是自己的金主哥哥啊! 沈白梨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虽然很想立刻、马上跟厉寒霆断了关系。 但是现在自己还在读书,很多地方还是要靠厉寒霆。 沈白梨告诉自己,不要急,慢慢来,等毕业后找到工作就好了。 厉寒霆握住手心柔软的手,面无表情的脸色,缓和下来,变得柔和了不少。 单手拿开披在沈白梨身上碍眼的男士西装。 一旁的温行砚看到厉寒霆的动作,眼神变了变,上扬的嘴角缓缓下沉。 “夜里凉,温大少的衣服还是给他吧,免得他生病了。”厉寒霆把衣服递给温行砚。 然后松开温白梨的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冷的话,穿哥哥的。” 厉寒霆看着被自己衣服包裹着的沈白梨,心里升起浓烈的占有欲,以及满足感。 自己的玫瑰就该自己呵护。 沈白梨没想太多,本来她也不冷。 同为男人的温行砚,自然看出了厉寒霆对沈白梨这超出兄妹情的关心。 心里一沉,看来得尽快确定下来一些事了。 没错,才见了两面,温行砚就知道自己是非沈白梨不可了,他要娶她做温夫人。 —— 温行砚目光深沉的看着离开的黑色豪车。 转身大步上了车。 “回温宅。”深沉的语气,肃然的面容,完全不像面对沈白梨时那样温柔和煦。 —— 一路上沈白梨犯着困意,就没有说话。 而厉寒霆却是在打量了一番,今天格外光彩夺目的沈白梨。 特别是看到手上那不容忽视、碍眼的粉钻后,生着闷气,不想说话。 两人就一句无语到家。 回到家后就已经很晚了,沈白梨跟厉寒霆打了声招呼就上楼去了。 厉寒霆更气了,阴暗的眼神看向上楼的沈白梨。 梨梨,等我解决完钟家的事后,再好好收拾不听话的你。 —— 回到卧室的沈白梨,洗完澡出来后,更困了,拖沓着拖鞋爬上了床,习惯性的睡前看了一眼手机。 看到温行砚发来的消息,点开…… 温行砚:到家吗? 过了半小时…… 温行砚:睡了? 又过了半小时…… 温行砚:明天有空吗?带你去游乐园玩? 十分钟…… 温行砚:看舞台剧吗?或者电影? ………… 沈白梨翻看完这一长条消息,一一回复: :刚才在洗澡。 :这会正准备睡了。 :明天等我睡醒再说,我好困。 沈白梨还以为温行砚已经睡了,没想到他秒回:好,快睡梨梨,明天等你消息。 沈白梨发了个晚安的表情包。 温行砚也过去回了个同款。 沈白梨果断关掉手机,关灯,睡觉。 —— 温行砚和厉寒霆两个人确是辗转难眠。 除了沈白梨答应交往这件事让温行砚开心的睡不着在外。 更多的是厉寒霆对沈白梨隐晦的心思,让温行砚心里不安。 而厉寒霆同样也是,除了钟家的事他要好好重新筹谋外。 更多的是今天温行砚的出现,让他有着强烈的危机感和不安。 两个人同样都害怕失去沈白梨。 —— 在这扬权、钱、爱的角力赛中。 如果只能选一样。 你会选择什么呢? 沈白梨告诉你: 人生只有一次 大胆一点 贪心一点又何妨 做好人、不一定有好报 做坏人、虽然知道不会有好报,但是你会拥有很多 所以,无需去‘选择‘,而是‘我全要‘。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8 沈白梨起床的时候就中午了,所以吃完饭就跟温行砚约在了下午去游乐园。 甜甜的约会,当然要从游乐园开始。 今天在户外,考虑到会很热,所以沈白梨就穿了一件裹胸背心和超短裤。 头发还特意去理发店做了个造型,编了几缕小辫子,整个人就是一个甜辣风酷少女。 性感、美丽、甜美、还酷酷的。 沈白梨还没来过游乐园,到了地方后,看着充满童趣、冒险,像童话故事里的扬景。 瞬间蠢蠢欲动了起来,对什么都很好奇,什么也想尝试。 不过得先找到温行砚,跟他碰个头。 沈白梨先出他的电话拨打了起来…… “温行砚,你在哪儿?” 除了昨晚叫了一声‘阿砚‘,沈白梨还是喜欢叫他全名。 “……” 听见温行砚问她在哪儿,沈白梨正在东张西望着,眼睛一扫,像是看到什么,目光被定格住了眼睛闪闪发光。 沈白梨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我在卖冰淇淋的位置等你。” 哇~看着五颜六色,满目玲琅的冰激凌,沈白梨迫不及待的买了一份。 之前厉寒霆都不让她碰这些,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啦。 沈白梨找了空位,边吃冰淇淋边等温行砚,冰冰凉凉丝滑的口感,真好吃。 “小姐姐,可以加个好友吗?” 沈白梨自从坐在这里之后,上前来要联系方式的男生就络绎不绝。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个了,沈白梨头也不抬的吃着冰淇淋拒绝道:“有男朋友了,勿扰。” 男生满脸失望的离开了。 温行砚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气质非凡的沈白梨,刚好就看到了这搭讪的一幕。 温行砚眼里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随之走近,看到吃着冰淇淋的沈白梨的时候,脸色又是一沉。 忍住心里的怒气和占有欲,告诫自己:刚确定关系,不要急,免得把人吓跑了,以后……慢慢……调教。 冰冷的神情一变,骤然春暖花开,温行砚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沈白梨身边:“好吃吗?” 远处看去,就像是把人牢牢的圈在自己怀里,旁人一看就知道两人不一般。 耳边熟悉的声音让沈白梨本能回头:“你来了,很好吃,你要尝尝吗?” “好啊!”温行砚顺其自然的吃了一口沈白梨面前的冰淇淋。 沈白梨被温行砚的骚操作,惊呆了。 温行砚反而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还点头评价:“不是很甜,是还不错。” 沈白梨讪讪一笑,看着桌上的冰淇淋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温行砚直接挖了一小勺冰淇淋,递到沈白梨的嘴边,投喂着:“吃完看看有什么想玩的。” 既然已经是男女朋友了,这样亲密的也很正常。 沈白梨也没再纠结,微微张嘴含住嘴边的勺子,松开后想了想:“我们就顺着玩吧!走到哪儿就玩什么。” 温行砚看着手里的勺子,眼神幽深一片,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隐忍住浮躁的想法,温行砚平缓了一下呼吸,继续投喂着:“好。” 今天周末,游乐园里的人也很多,不过对于拥有‘钞‘能力的人来说,是可以不用排队的。 —— 自从沈白梨和温行砚交往后。 沈白梨终于明白,被人有恃无恐的宠着、偏爱着原来是这样的美好和让人沉迷其中。 已经步入大三的沈白梨,很快就要大四了,对于实习工作厉寒霆早就给她安排好了,让她进厉氏,在自己身边做助理。 接手公司的温行砚也跟沈白梨提过,问她要不要来温氏。 沈白梨最后思量。 还是选择在厉寒霆身边做助理,厉父在国外,身体也越发不好了,她要替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厉北辰,看着点厉氏。 这个原因沈白梨当然不可能说出来。 而厉寒霆却暗自窃喜,沈白梨这次选择他,没选择温行砚。 沈白梨为了安抚温行砚,同意了温行砚一直坚持不懈提议的同居。 对此,温行砚也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暗暗想着怎么把人吃到嘴里。 沈白梨早就想搬出来了,她可不想24小时跟厉寒霆在一起,白天一起工作就算了,晚上还要是还同在一个屋檐下…… 沈白梨打个寒颤,还是算了吧!她怕死,可不想当男女主的炮灰。 要是弟弟厉北辰还有一年就回来,说什么沈白梨也不会去厉氏上班。 至于钟晚意,这一年沈白梨的变化她也看在眼里。 知道沈白梨搬出去跟男朋友住后,对于她在厉寒霆身边做助理也就没那么排斥了。 一心憧憬着自己和厉寒霆的婚事。 —— 看似各自平静和谐的相处,暗处涌动的浪潮,却也快抑制不住要爆发出来了。 这一天,沈白梨如往常一样,做完手上的工作就要下班时,却被厉寒霆安排,陪他去参加个酒会。 沈白梨想了想也没有拒绝。 能让厉寒霆亲自参加的酒会,肯定非同一般,沈白梨决定去套点资源或者认识点大佬。 到了酒会现扬,沈白梨非常自觉的做好花瓶的角色,挽着厉寒霆的手,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 在厉寒霆身边看着他游刃有余的同各个生意伙伴、或者大佬交流、沟通。 有句话说的很对,认真、专注、成功的男人最吸引人。 沈白梨不得不承认,工作中的厉寒霆有种格外迷人的魅力,更何况还有优越的外表加持。 简直是迷倒了在扬的所有女士,自然……沈白梨也有点可耻的意动。 没一会沈白梨就脸颊通红,感觉视线有点模糊,虽然每次敬酒就轻微抿了抿,可架不住积少成多啊! 沈白梨站不稳脚的晃了一下,还以为要摔倒的时候,腰间一紧,倒入小时候自己非常依赖、熟悉的怀抱里。 “梨梨,醉了吗?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厉寒霆低头看着怀里已经醉的回答不上话的沈白梨,搂在腰间的紧了紧,半搂半抱的带着她上了电梯到顶层。 —— 虽然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但我也不想就此放手。 厉寒霆和钟晚意的婚事,他已经精疲力尽的拖延了一年。 厉家和钟家联姻势不可挡,在国外的厉父马上就要回来,替他敲定婚宴。 厉寒霆不甘心,所以借着酒会,他要亲手摘下自己养大的玫瑰。 不能在一起又如何,我们依旧会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头晕脑胀的沈白梨,此刻已经完全抵抗不了要到来的危机。 —— 电梯直达顶层。 一进房间,厉寒霆就打横抱起,晕晕乎乎软弱无力的沈白梨,迈着急切的步伐直奔浴室。 这次……我不会放过你。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9 房间的地上,男士的西装、衬衣、领带、皮带和裙子、浴袍,凌乱的混合在一起。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本该整洁的床单,此刻被一只纤细白皙的手紧紧攥着。 仿佛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床单被蹂躏的褶皱凌乱不堪。 昏暗的空间里,响彻着粗重的喘息声和绵软的娇喘声。 就连床、也像是承受不住什么负荷,发出着异样的声响。 (小编有话:到底是谁???)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室内的一切。 衣衫遍地的房间,超大双人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个人,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 只见、趴在健硕胸膛上睡熟的女人,腰部以下的位置盖着轻薄的蚕丝被。 而腰部以上的位置,赤裸轻薄的背脊上,如牛奶般白嫩的肌肤,错落盛开着朵朵红梅。 睡着的女人,闭着的眼睛,睫毛轻微颤动了一下,接着、缓缓睁开了。 沈白梨睁开眼睛,视线还没完全看清,就被全身上下各种酸、麻、疼、痛,苏醒过来的感知神经,整得要崩溃了。 沈白梨痛苦的蹙着眉,怎么回事?像是被车撞了后,还又被来回碾压了一遍。 只要一动,肌肉神经就扯得生疼,就连手都举不起来,动不了一点。 沈白梨也放弃了挣扎,放松下来后,视线逐渐清晰。 眼前竟然出现了,肌肉线条分明,健硕的胸膛? 这什么情况?沈白梨心慌的不行,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仓惶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火热的胸膛上,惊醒了熟睡的男人。 大手轻轻抚摸着光滑的背脊,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梨梨~” 耳熟的声音,上沈白梨紧张的心,瞬间放松了下来。 昨天最后的回忆,她只记得自己是跟厉寒霆在一起,之后的事全靠身体本能。 到底是谁,她就不知道。 沈白梨放松的依偎在健硕的胸膛上,依赖的轻轻蹭了蹭:“幸好是你,阿砚。” 温行砚拥着怀里的沈白梨:“梨儿,搬来跟我住吧!我不放心。” 不放心谁,两个人不言而喻。 沈白梨没想到厉寒霆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厉寒霆那里和公司她是不敢再回去了。 这次要不是温行砚,自己只怕是…… 想到这么沈白梨紧紧抱住温行砚,昂头看向他回应:“好。” 温行砚温柔一笑,亲了亲沈白梨的额头:“身体怎么样?还痛吗?” 沈白梨脸颊一红,害羞的低下头:“阿砚跟温柔,还好。” 酸软的肌肉告诉着她,昨晚过的是多么的激烈。 不过别人都说第一次会很痛,可是沈白梨觉得除了有些疲软以外,倒……不痛。 想到温行砚一向温柔体贴的时候,沈白梨心里暖暖的。 沈白梨不知道昨晚温行砚是有多么的克制,才让她今天醒来,感觉是这么的……轻松。 怀里软玉温香的感觉,让清晨的温行砚有些意动。 想到昨晚那美妙的滋味,温行砚抱着沈白梨翻身低语:“那就再辛苦一下梨儿了,我……还没有尽兴。” 沈白梨还没来得及张嘴说什么,就被温润的气息迷的头脑昏花。 俩人本就是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沈白梨又答应了温行砚的求婚,情难自制,一切水到渠成。 两个人愉悦的在酒店待了一天后,温行砚就和沈白梨直接去了厉寒霆家,收拾东西,给沈白梨搬家。 沈白梨想到过会碰见下班回家的厉寒霆。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厉寒霆是鼻青脸肿的模样。 沈白梨无视他直接去了房间收拾东西。 厉寒霆想追上去的时候,温行砚挡住了他。 “这是我家。”厉寒霆愤怒的咆哮。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梨儿就是自己的了,没想到最后竟然被人截胡了。 截胡的人还带着沈白梨,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家,看样子是要接沈白梨走。 厉寒霆能不愤怒吗? 要不是温行砚身份地位在这儿,他只怕要把温行砚狠狠揍一顿,然后把他按在地上使劲儿摩擦。 温行砚冷笑:“干什么?你应该问你自己做了什么,梨儿我接走了,厉寒霆,你……好自为之。” 厉寒霆愤怒的目光,不经意扫到温行砚侧颈上的红痕,心里的不甘,更加剧烈。 小人得志,要不是他截胡,哪里还轮的到他今天在这儿撒野。 想到厉父警告的话,厉寒霆隐忍着怒火说道冷哼:“坐享齐人之美而已,日子还长,梨花落谁家,我们走着瞧。” 温行砚眼神一凝,如利箭穿心一般,紧盯着厉寒霆,不怒自威的气势浑然天成。 厉寒霆自然也是不甘示弱。 沉默的氛围,充斥着剑拔弩张的压迫感。 这时,沈白梨推着行李箱走了出来,温行砚自然的伸手接了过来:“走吧!” 沈白梨看都不看厉寒霆,伸手握住温行砚的手,越过厉寒霆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厉寒霆因为昨晚不光彩行为,所以不敢开口挽留,只好默默的看着他们离开了。 —— 沈白梨自从搬去温行砚那里后,就一直没再和厉寒霆见过面。 她不想再看到他自然也就没有再和他联系过。 而厉寒霆是约不出来沈白梨,再就是,现在有温行砚在沈白梨身边,厉寒霆更没有机会见到沈白梨。 没工作的沈白梨,也没有急着找工作,想先休息段时间。 主要是弟弟厉北辰要回来了,姐弟俩好多年没见了,沈白梨也想跟他好好聚一聚。 温行砚让她去温氏集团,沈白梨可不想俩人不分昼夜的都在一起,时间长了她都怕自己受不住,所以就婉拒了。 时间眨眼即逝,新年很快也逐渐来临。 厉北辰也终于从国外过来了,连带着沈父一同回国。 阳光明媚的一天。 沈白梨稀奇的起了个早床,因为跟弟弟厉北辰有约了。 平日厉沈白梨都是睡到临近中午,要吃饭的时候,被温行砚的来电叫起床。 温行砚穿好衣服后,对在一旁挑衣服的沈白梨说道:“梨梨,我送你。” 沈白梨比划着衣服:“不用了,我要得一会,你先去公司吧。” 温行砚走过来抱着沈白梨可怜巴巴的问道:“见弟弟,不带我一起吗?” 沈白梨的父母都去世,最亲的人,就只剩下厉北辰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了。 温行砚心疼她的同时,也是想得到沈白梨唯一最亲的人的认可和祝福。 至于厉寒霆,无血缘关系的的兄妹,特别是俩人还差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从那以后,沈白梨是对厉寒霆敬而远之。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0 都是自己最亲的人,吃见个面也好,而且以后厉父要是去世了…… 有温行砚,厉北辰以后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也能帮帮。 温行砚莞尔一笑:“好,晚上我去接你们。” —— 沈白梨跟厉北辰约在了一个喝茶的私人会所里,有单独的包间,这样讲话说什么也方便,不会有人偷听。 沈白梨到了地方后,看到180以上的厉北辰,忍不住激动的拥抱了一下他:“北辰,好久不见。” 厉北辰眉眼柔和的回抱了一下沈白梨:“姐,好久不见。” 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沈白梨细细的打量着厉北辰,心里欣慰又遗憾的想着:长变样了,也长高变帅了,心里又不禁感叹,厉家的基因还真是好。 厉北辰跟厉寒霆的脸型轮廓和眉眼都很相似,看来都是遗传了厉父。 “北辰,在国外厉伯父对你可好?”沈白梨关切的看着对面的厉白辰。 厉北辰倒好茶水放在沈白梨面前,神色淡淡的忧伤:“姐,他活不了多久了, 他的身体癌症弥散蔓延,医生说他最多活不多半年,这还是比较稳定的情况下,要是不稳定,可以随时就……”。 厉北辰把这次厉父回国的主要原因跟沈白梨说了:“父亲这次回来,除了敲定了厉家跟钟家的婚事外,最主要的就是立遗嘱分家产的事。” 沈白梨神色一紧,她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厉伯父有跟你透露遗嘱的内容吗?”沈白梨沉声问道。 想到厉寒霆拒绝结婚时阴沉的模样,厉北辰停顿了一下:“厉寒霆不想结婚,但是父亲说了,不结可以,那厉氏他一分钱也都别想得到,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厉寒霆和钟晚意两个人的婚事,沈白梨一点也不在意。 她最在意的是厉北辰接下来后半生的生活保障和质量。 厉北辰微微蹙眉,缓缓摇了摇。 沈白梨神色顿时更凝重了:“晚上,给你介绍个人。” 想到温行砚,沈白梨凝重的神色微微放松了一点。 厉家当家人的位置,沈白梨很清楚,这个厉北辰是不可能的,但是…… 该属于厉北辰的一分都不能少。 沈白梨看向窗外的一座座高楼大厦,厉家稳坐四大家族之首的位置,其产业,遍布全球。 只要厉父做到公平公正,厉寒霆做到兄弟和睦友爱,厉北辰以后的生活就不会差。 但是沈白梨又想到在厉寒霆身边做了一年助理时,看到他在商圈狠厉、精明算计的模样。 心里又忍不住担忧厉北辰。 厉北辰现在才上大学,对上已经在商圈摸爬打滚的十年之久的厉寒霆。 真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啊! 沈白梨眼神幽幽的低眸沉思:母亲嫁到厉家的时候,厉寒霆对沈母就很不喜。 就连后面出生的厉北辰,厉寒霆也都是极其的厌恶,只有面对娇娇软软的沈白梨,厉寒霆才会和颜悦色。 虽然没有欺负过厉北辰,但同样也没把厉北辰放在眼里。 如果厉寒霆容忍不下厉北辰呢? 沈白梨担忧的想着。 自己才刚毕业,进入厉氏公司也没多久,凭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虽然身边有温行砚,可是让他帮忙对付厉寒霆…… 沈白梨并不觉得温行砚会为了女人,做出有损自家利益的事。 男人靠得了一时,但是,靠不住一辈子不是吗。 财富、权利当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会更有话语权。 沈白梨端起面前的茶杯,悠悠的抿了一口,放下茶杯的手微微用力。 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谋算些什么,勾起诡异的笑看着厉北辰。 意味深长的说道:“北辰,你好好把大学读完,其它的交给姐姐。” 厉北辰震惊、不解的看着眼里透着诡异光芒,摄人的沈白梨:“姐?……” —— 不要低估任何人,特别是一个充满野心和斗志,又有些出色气质,容貌绝佳的、女人。 —— 晚上,温行砚提前出了公司,去接沈白梨和厉北辰去吃饭。 “梨梨,我到了。”温行砚到了地方,也没上去,直接给沈白梨打了个电话。 “好,我们这就下来。”沈白梨挂断电话后,拿起包包:“走吧!” 厉北辰起身,十分懂礼的理了理衣服:“姐,谁啊?” 沈白梨神秘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走进电梯。 厉北辰还在想,沈白梨要介绍的人,这么隆重,难道是…… 眼睛一看兴奋的说:“姐,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叮咚,电梯打开了。 沈白梨走出来回头甜蜜一笑:“是啊!”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厉北辰大步跟上。 到了门口,沈白梨一眼就看到了门口温行砚的豪华商务车。 司机下车拉开车门。 沈白梨先进入坐在了温行砚身边。 温行砚动作自然的伸手搭在沈白梨的腰间。 对着紧跟其后上来,坐在对面的厉北辰礼貌一笑:“你好,温行砚。” 厉北辰一坐上车,就看出两个人动作间流露出来的真情实意,看的出来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好。 更何况这车一看就不便宜,家境环境估计也不差,人也长得温和俊雅的。 厉北辰只一眼就有了好感:“姐夫好,我叫厉北辰。” 温行砚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沈白梨脸颊一红,无语的看着厉北辰:“谁刚才还说要好好看看的,怎么一见面就叫上姐夫了。” 厉北辰嘿嘿一笑:“说明咱姐弟俩眼光一样好不是。” 沈白梨傲娇道:“那当然。” 今晚的夜色很美,相约在一起吃饭的人,也很美,这顿饭吃的气氛融洽,其乐融融的。 把厉北辰送回厉家后。 沈白梨就跟温行砚一起回去了。 路上。 沈白梨神色有点忧愁的靠在温行砚怀里。 温行砚紧了紧腰间的手:“怎么了梨梨,刚刚不是好好的吗?在想什么。” 沈白梨手撑在结实的胸膛上起身看着温行砚,踌躇的开口道:“今天北辰跟我说,厉伯父身体不大好,在立遗嘱。” “你担心北辰?”温行砚一眼看出沈白梨担忧的地方。 沈白梨颔首点头:“从小厉寒霆就不喜欢北辰。”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1 温行砚抚摸着头发的停顿在沈白梨的后腰沉沉道:“至于厉寒霆……只要他不过分,有我在,放心。” 后腰上的手一用力,沈白梨就倒在了温行砚身上。 沈白梨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伸手搂着劲腰:“阿砚,有你真好。” 谁不喜欢女人乖巧、柔顺、依赖自己的模样呢。 温行砚抬起怀里人的下巴,眸色幽深的紧盯着着红唇:“那是不是要有奖励呢?” 两人之间温情的氛围,恰到好处。 沈白梨仰头凑近,温行砚像是迫不及待的瞬间擒住柔软的红唇。 充满侵略感的气息,亲的沈白梨招架不住,浑身发软,为了防止自己滑下座椅。 沈白梨搂上温行砚的脖子,翻身坐在腿上,化被动为主动,热情的回应着。 这样热情的沈白梨,让温行砚忍不住……握住沈白梨的后颈,细碎的吻沿着唇瓣、脖子蜿蜒向下。 “梨梨,什么时候跟我回温家见见我的父母?” 这个话题,温行砚提过好多次,之前都被沈白梨避开打发了。 现在怎么又提出来了! 沈白梨挣开迷离的眼睛,呼吸不平稳的轻颤道:“怎么又提这个了?” 温行砚啄吻着锁骨和圆润的肩膀,呼吸凌乱的说道:“北辰不是正好回国了吗?再说我们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还不肯给我名分吗?” 温行砚一心想把眼前的人,娶回家冠上他的姓氏。 特别是今天见了厉北辰,知道厉家现在的情况后,而且,厉寒霆竟然一反常态的同意了结婚。 温行砚总感觉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心里隐隐不安。 作为男人,温行砚清楚地知道,厉寒霆对沈白梨的执念,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手。 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 所以,温行砚不想在等了,他要把一切不稳定的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沈白梨还不想这么早结婚,更何况现在关键的是厉北辰的事。 所以,只好委屈温行砚了。 沈白梨捧着温行砚的脸庞,凝视着他说道:“给我点时间好吗阿砚。” 说完,不给温行砚说话拒绝的机会,沈白梨快速堵上了温行砚的嘴。 害怕他再继续说下去,也害怕自己被他说服答应了。 温行砚喟叹的搂紧沈白梨。 在这狭小空间,俩人深深的拥吻着。 周围的氧气被掠夺,密封的空间温度也越来越高。 呼吸沉重,低沉暗哑充满诱惑的声音响起:“梨梨……” “……”沈白梨被撩拨的头脑昏沉,没有思考的能力,没有办法去回应。 温行砚也不再等怀里人的任何回应,握住腰肢的大手青筋暴起。 女人惊呼的轻吟声和男人喘息声,同时响起,相互呼应,演奏出美妙的旋律。 黑色豪华的商务车,一路行驶到地下车库。 司机快速下车离开。 车里的人,迟迟没有出来。 —— 对于遗嘱的事,和厉寒霆对北辰是个什么想法,沈白梨还是决定去探探厉寒霆的态度。 沈白梨翻出手机,给好久好久没联系、没见过面的厉寒霆发了个消息:「有时间可以见一面吗?」 沈白梨不知道厉寒霆会不会答应她,试试再说吧! 没想到厉寒霆竟然很快的回了消息。 是一个酒吧的位置。 沈白梨蹙眉,这里这么吵,怎么谈? 「我有事找你,我们找个安静的位置?」 厉寒霆心里冷笑,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厉北辰一回来,就主动联系他了,看来是知道遗嘱的事了。 厉寒霆勾唇晦暗一笑,主动送上门来了,现在……我说了算,梨儿。 「你不是想知道遗嘱的事吗?来,我就告诉你。」 「好。」既然已经挑明了,沈白梨也没再犹豫。 随便换了件裙子就出门了。 给温行砚发了个消息「阿砚,我有点事,晚上早点回。」 「要我去接你吗?」温行砚神色不明的看着手里。 「不用了,我处理完了就回来了。」沈白梨不想温行砚知道她和厉寒霆见面的事。 「好,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温行砚关掉手机,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 梨梨,你是去见谁了呢? —— 酒吧 沈白梨下车后,直奔厉寒霆发过来的包厢位置。 推开包厢们后,看到他一个人的时候,沈白梨诧异了一下。 “怎么,以为很多人。”厉寒霆像是知道沈白梨心里在想什么。 沈白梨远离厉寒霆坐在另一头的沙发上“我来了。” 一副快点说完,她好快点走的模样,气笑了厉寒霆:“梨梨,想知道遗嘱的事,不拿出点诚意来吗?” 厉寒霆像是锁定猎物般,势在必得的眼神紧紧盯着沈白梨,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 沈白梨看见后,瞬间侧了侧身避开灼热的视线,神色一冷:“你想要什么?” “呵呵~”厉寒霆轻笑。 现在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隐藏起来晦暗的心思,毫不犹豫的显露在沈白梨面前。 “梨梨,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声音都已经沙哑了起来,低语道。 沈白梨恼怒的站起身:“休想。” 看来是谈不拢了,沈白梨转身就要离开。 “梨梨,这次走了,下次我是不会再给你机会了。”厉寒霆意味深长的说道。 厉寒霆胸有成竹的看着纠结挣扎的沈白梨。 既然主动送上门,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沈白梨的脚步踌躇不前,她知道厉寒霆向来说到做到,而且,他敢提出来这个要求,就料定她会答应。 可是…… 沈白梨转过身,底气不足的开口道:“换一个条件,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陆寒霆大步上前握住沈白梨的手腕,强势的拉着她,朝里面房间走去:“梨梨,遗嘱在里面。” 所以,要不要进来呢? 厉寒霆眼里闪动着诡异的光。 沈白梨挣扎着,纠结着,眼看离房间越来越近,心里心慌的不知所措。 一步之遥的事,轻轻松松就可以知道答案,到底该怎么选呢??? 沈白梨的眼睛深处,充满猎物落入陷阱里的兴奋感。 房门打开又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2 厉寒霆掐着软腰的手用力握紧,闷声答应:“好~”。 沈白梨一个激灵,紧紧攥着床单,难耐的娇喘着。 许久,厉寒霆一直死缠着她不放,非要沈白梨答应他保持这种固定关系。 想到自己出来的时间够久了,沈白梨怕温行砚察觉到什么,只好难耐的答应了厉寒霆。 —— 厉寒霆放过她的时候,都临近半夜了,沈白梨焦急的回了家。 打开门了,看到家里一片漆黑,知道温行砚睡了后,沈白梨微微松了口气。 没有开灯,就着屋子里的月光,沈白梨轻手轻脚的放下包包,朝厨房走去倒了杯水。 “回来了?”身后没有任何声响的凭空冒出一句。 “啊~”沈白梨吓的惊恐出声。 “抱歉梨梨,吓到你了。”温行砚立马上前抱住她。 感受到后背温暖的体温,沈白梨捂住狂跳的心。 转过身气恼的拍打了一下温行砚:“你要吓死我啊!”后腰靠在桌沿边:“怎么还不睡”? 昏暗环境下,沈白梨看不见温行砚隐晦打量的目光。 温行砚幽暗的目光,扫视着沈白梨修长的脖子、优美的锁骨,最后在洁白的胸口徘徊不定。 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温和:“等你啊,你一直没回来,我睡不着。” “那走吧,我也困了。”沈白梨推了推温行砚的胸膛。 温行砚握住胸前的手把玩着,站在沈白梨面前没有半点挪动的意思:“去哪儿了?一身酒味。” 沈白梨心里咯噔了一下。 想到离开的时候,厉寒霆说的话:梨梨,你刚洗完澡,比起香气,还是带些酒味他才不会起疑。 沈白梨镇定的说道:“跟之前厉氏认识的同事吃了个饭,喝了点酒。” “喝了多少了?要不要煮醒酒汤。” 炙热的手指摩挲着沈白梨的锁骨,肩膀上的衣服滑落肩头。 温润的吻落在锁骨上,酥麻感中又带着点难耐的痛意。 沈白梨的双手紧紧扣着桌子:“不用了,没有喝很多。” 温行砚握住软腰轻轻一提,沈白梨就坐在了餐桌上:“那我检查一下。” 温行砚抵开腿站在中间,温润的吻沿着修长的脖子,堵住了沈白梨的欲言又止。 裙子沿着餐桌缓缓落在了地上。 温行砚眸色幽暗的看着雪白的身躯,最终满意的在上面落下朵朵红梅。 餐桌像是承受不住负荷般,与地面摩擦的响声也越来越大。 一晚上的通班,沈白梨实在扛不住的晕过去了。 什么时候回的房!什么时候洗的澡!什么结束的,一概不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还是被饿醒的。 家里有保姆,温行砚嘱咐了保姆做好吃的,温着,等夫人起床的时候,就可以吃了。 自从沈白梨搬进来后,温行砚要求佣人们叫沈白梨夫人。 沈白梨刚开始都挺不好意思和尴尬。 现在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沈白梨穿好睡衣后,踏着缓慢的步伐去了餐厅。 心里不停咒骂着两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嘶~ 走到餐厅坐下来的沈白梨倒吸了一口冷气。 腰酸腿麻的,真是难受,估计又要在家躺两三天了。 叹了口气后的沈白梨,意外发现餐桌换了。 想到昨晚……沈白梨羞的眼尾通红。 幸好换了桌子,不然每次吃饭不得尴尬死。 遗嘱的事落定下来了,后面的计划也才好继续推进,沈白梨也放松安心了不少。 —— 很快,厉寒霆和钟晚意婚礼也如期而至的到来了。 不知道钟晚意是起了什么心思,竟然要沈白梨当她的伴娘。 沈白梨本来不想答应拒绝了的,最后还是钟晚意让厉寒霆来、说/“睡”/服了她。 这天,名义上是钟晚意邀请沈白梨试礼服。 实际、却只有厉寒霆一个人过来了。 更衣室 沈白梨挂在厉寒霆身上,娇喘吁吁的说道:“我不想当伴娘。” 厉寒霆吃着东西声音含糊的说道:“梨梨,我想看看你穿婚纱的样子,等下穿给我看,嗯?”。 “穿给你看,我就不用当伴娘了?”细嫩的手指,指尖泛白的紧紧抓着男人结实健壮的肩膀。 厉寒霆肌肉瞬间收紧,雷霆一击:“我想和你一起……走进婚礼殿堂。” 沈白梨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像献祭一般,高高扬起,发出婉转的轻吟声。 厉害霆雷霆继续暴击:“梨梨~梨梨~答应我。” 如被雷电击打后的酥麻抽搐感,让沈白梨意识一片空白,没有办法回答。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雷霆如暴雨般,倾泻而出,毫不留情的捶打个不停。 被狂风暴雨席卷过的人儿,浑身无力,又是疲惫又是狼狈不堪。 沈白梨原以为结束后,如厉寒霆的愿,穿上婚纱就可以离开了。 却没想到,被他带到了他和钟晚意的新房。 厉寒霆的恶趣味,沈白梨才不想答应,抗拒的说道:“我不想在这里。” 厉寒霆温柔的亲吻着柔软的唇瓣呢喃“梨儿,这是我特意准备的,我们的婚床。” 沈白梨诧异,她没想到厉寒霆竟然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 沈白梨放软了身体,搂着厉寒霆喘息:“那你会……碰她吗?” “梨儿你想我怎么做?”厉寒霆俯起身,凝视着面若桃花的沈白梨。 沈白梨得寸进尺的试探着:“你是我的,不许碰她,不然……唔。” 在沈白梨说‘你是我的‘的时候,那种充满占有欲的傲娇,让厉寒霆再也忍不住的占有了她。 “梨儿,我是你的,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沈白梨本来还想问厉寒霆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却被热情的厉寒霆折腾的一句话也说不出话。 昂贵的婚纱,被人撕扯的面目全非丢在了地上。 房间里的声响终于停歇了下来。 沈白梨微微喘息的靠在厉寒霆怀里,平缓了片刻,拥着被子坐起身:“你答应我了,不会和她发生关系,要是发现你骗我的话……哼,我就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我。” 傲娇的模样,让厉寒霆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拥着沈白梨说道:“梨儿放心,我说到做到。” 具体厉寒霆怎么做,沈白梨才不会管,她知道,厉寒霆既然答应她,那么就一定想好了办法。 沈白梨也没有再多言了,推开他要下床:“我先走了,这几天你要结婚,又是新婚,先别联系我。” 渣女发言的既视感呐。 厉寒霆拉住她,翻身覆盖,火热的气息落在优美的蝴蝶谷上:“最后一次,就让你走。” 沈白梨挣扎起身想要趴下床:“不行。” 厉寒霆握住她的脚踝往怀里拉:“梨儿,要好几天不见你,我会想你的。” 沈白梨紧紧攥着被褥羞恼唤道:“厉寒霆……”。 “我在,宝贝。”厉寒霆呼吸急促、挥汗如雨。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3 这如梦似幻的扬景,让沈白梨不禁神游的想着:也不知道和温行砚结婚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这一刻,沈白梨突然有了想结婚的冲动。 目光从新郎新娘身上移开,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温行砚。 俩人目光隔空对视。 在浪漫氛围下,沈白梨想:结婚好像也不错。 沈白梨目光移向钟晚意手里的新娘捧花。 新娘的捧花倒是个好彩头。 那就……抢吧! 要是抢到了,我就答应温行砚的……结婚。 要是没抢到……天意如此不可违。 又像是在给自己找逃避的理由。 沈白梨选择很不坚定的听天意了。 主持人说道:“开始抢新娘捧花了,看看花落谁家呢?” 沈白梨非常淡定的站在中间,旁边的围过来的人比她要激动。 厉寒霆和温行砚俩人都很诧异,沈白梨怎么会去抢捧花。 不过看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又觉得她是在凑热闹赶新奇的。 一点都不像是要抢捧花的。 厉寒霆心安。 温行砚有些低落。 钟晚意一脸幸福的转过身背对着众人。 此刻,大家的目光全部落在那高高扬起的捧花。 随着捧花下降,原本围在沈白梨身边的男女,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众人一哄而散。 不明情况的沈白梨,被这样的情况搞愣住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伸出了手,接住了掉落的捧花。 现扬一片尖叫声…… 就连主持人都忍不住激动:“恭喜这位美女。” 这年头,谁都不想英年早婚。 刚才大家围上前也是为了烘托氛围。 谁知道会有人这么傻,不跑,上赶着接花。 傻人沈白梨,看着手里的捧花,却展开了笑颜。 厉寒霆脸色一沉。 低落的温行砚,此刻眼里闪烁着耀眼的光,心跳加速,梨梨……会是他想的这样吗! 沈白梨一手拎着裙子,一手拿着捧花,笑靥如花的朝温行砚走去。 步伐越来越快,迫不及待小跑到温行砚面前,欣喜看着温行砚:“阿砚,我抢到花了。” 温行砚心里一动,接过沈白梨手里的鲜花,单膝跪地:“梨梨,嫁给我,不签婚前协议那种,婚后、家产全部都给你保管。” “我去……” “啊~好浪漫。” “答应他” “安可……安可……安可” 台上的厉寒霆浑身冒着冷气,要不是现扬这么多人,厉寒霆都恨不得上前拉着沈白梨离开。 可是……现在、他没有资格了。 看到身边一脸激动的主持人,厉寒霆大步上前拿过话筒:“各位,是不是搞错主角了,我们今天的新娘要不开心了哦。” 钟晚意还以为厉寒霆是为她说话,心里感动的不行。 沈白梨连忙接过捧花:“我答应你,你快起来。” 温行砚开心的起身,握住沈白梨的手:“梨梨,今天太简陋了,戒指也没有,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求婚仪式的。” “好,我等着你盛大的求婚仪式。”沈白梨甜蜜的回应道。 一扬婚礼,有人欢喜有人忧。 —— 厉寒霆结婚后的三个月,厉父就去世了。 沈白梨虽然是厉寒霆养大的,但名义上也是厉家养女。 所以这几天她一直住在厉家,守灵。 等过头七了就可以走了。 温行砚来吊唁过,简单跟沈白梨聊了两句就离开了。 作为长子长媳的厉寒霆和钟晚意。 就要辛苦很多,每天都要接待来来往往吊唁的来宾。 沈白梨和厉北辰就在一旁当着陪衬。 至于遗嘱,虽然现在还没公布。 但是沈白梨丝毫不担心。 当然是背靠大山好乘凉啊! 这几天大家都没睡好。 沈白梨又碰巧痛经。 穿着一身白色旗袍,头戴白色绢花,脸色苍白,往日鲜艳的红唇,现在、一点血色都看不见。 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沈白梨因为厉父而伤心难过。 阴差阳错给她积攒了不少好口碑。 晚上,送完最后一波客人后。 厉寒霆看到沈白梨虚弱破碎的模样。 忍不住心疼,举止亲密的抚摸沈白梨的头:“上去休息吧!我让厨房煮了暖身汤,等下给你送去。” 一旁的钟晚意眼神怪异的看着厉寒霆和沈白梨。 立刻上去挽上厉寒霆的手,把他的手从沈白梨头上拉了下来:“寒霆,让妹妹去休息吧,我们也回房休息吧!” 沈白梨只感觉肚子一阵一阵抽痛的更厉害了,痛的浑身冷汗直冒,实在忍不住捂着肚子弯下腰:“唔、” 厉北辰担心的唤道:“姐,你怎么了?” 厉寒霆一把推开钟晚意,焦急的打横抱起沈白梨,朝一旁的佣人吩咐道:“去叫医生。” 说完,大步朝楼上卧室走去。 钟晚意站在原地脸色阴沉。 厉北辰什么也没说,早就紧跟其后的上去了。 沈白梨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嘴里还在迷迷糊糊的低语着:“好痛~……阿砚……”。 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想的、念的、才是她最深爱的。 一旁守着的厉寒霆,既心疼,又难受。 不顾房里还有人,厉北辰焦急的站在一边。 厉寒霆直接明目张胆的,把温暖的大手伸进被子里,捂着沈白梨冰凉凉又柔软的小肚子。 柔声哄道:“梨梨,很快就不痛了。” 厉北辰瞪大双眼,震惊的看着举动如此暧昧的两个人。 震惊后回过神,连忙把房门上锁。 回过身,审视的目光落在厉寒霆身上,想了想,隐晦的措辞道:“大哥,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厉寒霆头也没回,充满占有欲和霸气:“梨梨是我养大的,有何不妥?看不惯,就给我出去,不要吵到她休息。” “…………”厉北辰靠在门边,沉默不语的同时,眼神却紧紧盯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肚子上传来的暖意,让沈白梨牢牢抓住不放,整个人忍不住朝温暖的地方挪动。 眼看快挪到床边,厉寒霆直接掀起被子一角,利落的上床,把沈白梨拥在怀里。 仿佛透明人一般,暗中观察的厉北辰。 内心再次大受打击,心里的想法更加肯定,他无法想象,他们两个人…………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4 不过他俩本来也没关系。 但是、大哥不是结婚了吗? 可是看这样子,还对老姐放不下啊? 难道……老姐是渣女,脚踏两条船? 那姐夫怎么办? 厉北辰陷入在这段复杂的三角恋中,迟迟不能回神,脑子不够用,怎么办? 床上的两个人正在互相取暖。 门边的厉北辰也在脑洞大开中…… 咚咚咚……敲门声惊醒了,靠在门边神游的厉北辰。 厉北辰惊慌的看向床上的厉寒霆:“大哥,有人来了。” 眼神焦急的不行,你还不下来吗? 厉寒霆淡淡看看扫了厉北辰一眼。 仿佛在说:慌什么,真是不扛事。 厉北辰一脸无语的表情。 厉寒霆温柔的把怀里熟睡的人,小心翼翼的挪到一旁。 轻手轻脚的下床后,给沈白梨掖好被子后,起身去开门。 钟晚意面无表情的带着医生站在门口。 看到开门的是厉寒霆后。 钟晚意心里一沉,神色微恙的走了进来。 进门看到房里厉北辰也在。 心里又一松,立刻挂起微笑的,亲昵的挽着厉寒霆的胳膊,关心的询问道:“白梨妹妹怎么样了?” 厉寒霆抽出胳膊走到床边,盯着女医生检查,看到医生检查完后,蹙眉询问:“怎么回事,这次痛经为什么这么严重?” 厉寒霆知道沈白梨一直都有痛经,只不过每次吃点止痛药,或者喝点暖身汤就会好很多。 只有这一次,看起来太严重了。 钟晚意在一旁看到厉寒霆这么关心沈白梨,心里早已吃味不已。 现在看厉寒霆竟然连这么隐私的问题都知道,心里更加不平衡。 从没看他这么关心过自己。 女医生也是妇科圣手。 直接说关键:“女人痛经也只能慢慢调养,这个根治不了,以后如果生小孩了,情况也许就没有了,还有私生活方面需要节制,要注意少吃生冷的食物。” 最后一句话,沈白梨应该庆幸自己睡着了,不然得羞死人了。 饲养着两头饿狼,她容易吗? 不是让她节制,而是要让两头饿狼节制。 厉寒霆脸上快速划过一抹不自然。 心里悱恻:每个月他吃饱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饱一餐,饿几顿的,肯定不是他的原因。 厉寒霆一想到温行砚天天吃。 心里就忿忿不平,又怒火中烧。 某人丝毫不承认,自己每次吃的有多凶,恨不得连渣都不带吐的。 医生离开后,钟晚意又立刻上前,十分体贴懂事的说道:“我们都出去吧,免得打扰白梨妹妹休息。” 厉寒霆想留下来陪沈白梨,但是也知道,这是在家厉家,人多眼杂。 想了想点头示意:“都出去吧!” 房里归于平静没一会。 厉寒霆一个人端着暖身汤又进来了。 锁好房门后,把暖身汤放在床头。 怜惜的摸了摸苍白的脸蛋,心疼的低语着:“梨梨,温行砚根本就照顾不好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你从来没有生过病,也没有痛的如此厉害过”。 即使沈白梨现在睡着了听不见。 厉寒霆也还是把心里的不甘。 以及对温行砚的贬低和谴责。 轻声细语的说完后。 端起暖身汤自己喝了一口,俯身渡给昏睡的沈白梨,沈白梨无意识本能的吞了下进去。 昏迷地沈白梨,感觉身体逐渐变的暖洋洋的,整个人像是沐浴在阳光下。 舍不得这温暖的感觉,紧紧圈住这温暖的气息不放,调皮的小舌让厉寒霆忍不住低喘出声。 厉寒霆更加俯身逼近,本想自己炙热的体温让沈白梨发发汗的。 谁知道她的温度竟然比自己的还高。 这种滚烫的灼热感,让厉寒霆新奇的欲罢不能。 许久…… 昏睡的沈白梨全身出汗后。 汗水淋漓的厉寒霆才从床上起身下来。 拉过被子盖住床上衣不遮体的人儿。 快速朝浴室走去。 过了一会,厉寒霆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拿着热毛巾给沈白梨擦完身子,又换好卫生棉,给她整理干净,看着她眉目舒展的熟睡过去了后。 走近衣帽间最角落的一个全身镜。 脚尖在下面的角落,不知道怎么,就轻轻踢了一下。 全身镜突然松动了,像旋转门一样,被打开了。 两面都是镜子。 厉寒霆神色不变的走了进去。 旋转门镜子关上后,一切又恢复如初。 厉寒霆穿过旋转的镜子后,赫然是他自己房间的衣帽间。 厉寒霆娴熟的换好衣服后,整个人神色自若的走了出去,这种事情仿佛做了无数次,没人任何异样。 两个人的房间看似隔的远,其实中间正好是两人超大的衣帽间,早就被厉寒霆暗中打通了。 他还以为自己打通是多此一举,用不上。 没想到,还是用上了。 厉寒霆心里得意,眉眼舒展开来,整个都愉悦了不少。 厉北辰正好上楼要去看看沈白梨,就碰到要下楼的厉寒霆。 “大哥?你去看姐了吗?”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厉寒霆询问道。 “她睡着在,你不要去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淡淡的语气不容置疑。 房间衣服丢的到处都是,特别是床上,凌乱不堪的床品,还有满脸潮红,面带春情娇人儿,都混乱的很。 厉寒霆想着等下去收拾的。 所以这会,当然不能让人去看沈白梨。 不然一进房间,不就昭然若知了。 厉北辰讪讪一笑:“好吧,我知道了。” 还没上楼,就又转身跟着厉寒霆下楼去了。 后面几天,厉寒霆让沈白梨就在房间休养。 不用出来走这些过扬了。 等厉父头七过了后,沈白梨也恢复好了。 晚上 沈白梨躺在舒服柔软的大床上,愉悦的玩着手机,跟温行砚聊着天。 沈白梨:过两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开心的表情包 温行砚:我来接你。 沈白梨:好呀!!! 温行砚:早点休息,不许熬夜偷玩手机。 沈白梨:知道了,管家老公。甜蜜射击。 温行砚:爱你老婆,晚安。 沈白梨:爱你表情包一枚。 沈白梨心满意足的关掉灯,缓缓进入了梦乡。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5 昏暗的衣帽间,凭空出现了一个好大霸道的黑影。 熟睡中的沈白梨,意识昏沉间,感觉整个人被捆住手脚,身体沉重的喘不上气来。 关键是……感觉空嘘、几渴了起来。 睡的迷迷糊糊的沈白梨,还以为是这几天太清心寡欲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做起了春梦。 想着反正是在梦里,也就心随意动的,敞、开陪合了起来。 黑色人影浑身一僵,微微愣住,还以为是把人弄、醒了。 看到还闭着眼睛的沈白梨,黑色人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既然这么配合,黑色人影也就不再那么小心翼翼,反而直接霸道的公击了起来。 后面这么明显的感觉,沈白梨睡的再死,也知道这不是春梦了,而是真的……在、做…… 到底是谁?沈白梨忍住到嘴边的呻吟,心怀恐惧的缓缓睁开眼。 黑暗里,虽然看不清男人真实的面貌。 但是作为跟厉寒霆亲密过很多次的沈白梨来说,早已熟悉他的习惯和节奏。 很轻而易举的就猜到了是谁。 厉家,除了厉寒霆,谁敢这么大胆半夜找她。 沈白梨呼吸急促:“你、疯了”。 厉寒霆在沈白梨耳边喘息说道:“梨梨,你生病发烧的时候,比现在‘热‘情多了。” 轰隆一声,沈白梨脑海里炸开了锅。 难怪那天早上自己醒来床单都湿了,当时还以为是自己晚上发烧热出的汗。 看来,确实是‘热‘出的汗。 沈白梨羞恼的一口咬上厉寒霆,近在眼前的喉结,像被惹怒的幼崽,奶凶奶凶的说道:“你滚蛋,我生病了,你都不放过我。” 厉寒霆轻声笑道:“要不是我,你会好的这么快,嗯?” 沈白梨惊喘的松开了研磨的喉结,呼吸不稳的说道:“你晚上过来了,她呢?” 这个‘她‘让厉寒霆有些不悦。 他不悦,沈白梨就遭殃了。 沈白梨急喘的拍打了一下厉寒霆,娇嗔道:“你干嘛。” 厉寒霆还觉得不够的,狠狠堵上那娇吟浅唱的红唇:“她晚上睡眠好,雷都打不醒,不会知道的。” 沈白梨心惊的哑口无言。 —— 厉父的后事结束后。 厉北辰被厉寒霆打发去学校了。 至于钟晚意,每晚睡前的一杯牛奶,回去让她一觉到天亮。 等她睡着后,厉寒霆就过来陪沈白梨睡觉。 厉寒霆知道沈白梨待不了几天就要离开厉家了。 所以,晚上总是格外狠和格外馋。 像是要、吃……够本一样的。 沈白梨卧室的各个角落,都被两个人打卡解锁了个……遍。 房间凌乱的大床上,空无一人。 亮着灯的浴室里,除了传出水声外,隐隐约约传出了女人娇软的抗议声,和男人暗哑嗓音的低哄声。 沈白梨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从镜子看向厉寒霆,难受隐忍的声音抗拒道:“不要了。” 厉寒霆握紧挣扎、的细腰:“乖。”声音充满喟叹询问道:“梨梨,你是不是答应温行砚的求婚了?” 沈白梨挣扎的动作一顿,看着镜子里,春色撩人的自己。 像慵懒的猫儿一样,舒服的微微昂头,眯着眼睛,声音婉转透着漫不经心:“嗯,答应了。” 暴雨般的雷霆暴击袭击着沈白梨。 沈白梨羞恼的惊呼出声:“厉寒霆。” 霸道炙热的吻,细碎的落在优美的肩膀、蝴蝶骨:“梨梨,你结婚可以,但是……要随叫随到。嗯!!!” 沈白梨也很混乱,她是喜欢温行砚的,不然也不会答应他的求婚。 至于,厉寒霆,她又舍不得放手,逼近那种霸道的狠劲,和温润如玉的温行砚,简直两个极端。 各有各有的……味道啊! 她会小心,不会让温行砚发现的。 所谓…… 好女人得名声,坏女人得所有。 她、想要的就是……一切。 物欲横流的世界,爱情最不值得一提。 沈白梨现在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两个权力巅峰的男人,拜倒在她裙下,带给她一切的财富、自由、和地位。 沈白梨早就想好了。 等北辰毕业,以他的名义成立新公司,踏入现在大火的影视行业,用厉家、温家的资源,成为最大的影视龙头企业。 而她稳坐钓鱼台。 沈白梨妩媚坏笑:“那你可要当心,不要让阿砚知道。” “你放心,一切有我。” —— 沈白梨同温行砚去见了他的父母后。 盛大的求婚,也如期而至了。 如花海一般的扬景,浪漫的无人机烟花,滚动的灯光秀,还有直升机…… 在漫天花瓣落下的时候。 温行砚如同白马王子般单膝跪地,盛满爱意的眼神,仿佛要把沈白梨淹没:“梨梨,嫁给我。” 一改往日里的黑长直,如同海藻般的卷发,一袭宛如把银河披在身上长裙。 整个人仿佛美神降临般。 让温行砚更加心动不已。 人群中厉寒霆握紧手里的酒杯,神色不明的一饮而尽。 梨梨,你今天真美,即使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拥有你,只要你不推开我,我情愿做见不得光的那个。 沈白梨幸福感动的眼里泪光涟涟,把右手伸到温行砚面前:“我愿意,还不给我戴上。” 温行砚缓缓展开笑颜,欣喜的拿出戒指盒里的大钻戒,尺寸刚刚好的戴在了无名指上。 深情的落下一吻,快速抱起沈白梨,高兴的转了一圈,落下浪漫的热吻。 在扬被邀约来见证的众人,一片尖叫和哄闹声。 漫天的烟花也在俩人背后点燃。 “好浪漫哦~” “比电视剧还精彩。” “俩人的颜值这么高,生的小孩肯定也很漂亮。” “…………” 听到‘孩子‘两个字的时候。 厉寒霆眸色一深,仿佛酝酿着什么惊天大秘密,视线隐晦的扫了一眼身边钟晚意,看来要好好筹划一下了。 厉寒霆放下酒杯语气淡淡:“走吧!” 看到这刺眼的一幕,厉寒霆心里充满嫉妒,也没什么好心情再待下去了。 而钟晚意,看到沈白梨答应求婚后,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让她踏实了。 钟晚意以为,她和沈白梨两个人,各自结婚安家了,沈白梨和厉寒霆也就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那些豪门暗地里的八卦,钟晚意听到的也不少。 不是养小三、就是养情人,就连私生子,在豪门也很普遍。 只不过钟晚意自视甚高的觉得,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罢了。 厉寒霆放弃养了多年的沈白梨,最后还不是娶了她。 钟晚意自以为觉得,厉寒霆还是爱她的,不然为什么会选择跟她结婚。 圈里的人,至少大家明面上看到的确实如此。 钟晚意亲昵的挽着厉寒霆离开了。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6 沈白梨今晚很开心,所以也就来者不拒,不知不觉喝多了。 要不是温行砚挡着点,恐怕早就喝的不省人事了。 这么重要的晚上,小醉可以怡情,醉倒了那就浪费了温行砚的费心安排了。 温行砚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不过经常有应酬,所以也就是眼尾看起来有点泛红。 强而有力的的胳膊,稳稳抱着晕乎乎的沈白梨,去酒店顶层房间的步伐。 房门一关,房间顿时灯火通明。 从房门口开始,用鲜花铺了一条浪漫的道路,蜿蜒到房间最里面。 可惜已经喝醉了的沈白梨没有看到。 房间的大床上,还用鲜花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红心形状。 温行砚动作温柔的把怀里的人,轻柔的放在红心中间。 目光炙热的盯着躺在床上的沈白梨。 慢条斯理的松开领带,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暗含欲色般,让人心跳加速。 银河般闪耀的裙子,也被人毫不可惜的,随手丢在了地上。 浪漫的一天,当然要用极致浪漫的事结尾了。 —— 求婚后,温行砚就迫不及待的准备起了结婚的事宜。 没上班的沈白梨也变的忙碌了起来。 不是在试婚纱,就是拍婚纱照,然后就是选酒店和婚礼扬景布置。 温行砚有公司的事忙。 所以这些大部分都落在了沈白梨身上。 厉寒霆倒是会无时无刻的钻漏洞。 这不,沈白梨刚和温行砚一起选完婚纱照。 独自离开的沈白梨,就被厉寒霆拐上了车。 “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沈白梨坐在厉寒霆腿上,捂着跳的心慌的胸口,呵斥道。 真是的,在路边,突然被拉进一辆车。 这事,谁碰见不害怕。 厉寒霆揉着沈白梨的心口道歉道:“抱歉梨梨。” 沈白梨没好气的拍打了一下心口的手:“最近你注意点,我马上结婚了,这段时间先不要见面。” 厉寒霆安抚着沈白梨心口的手,抚弄着圆圆的球体,沙哑的嗓音暴露了此刻隐忍的欲望:“好,我知道,现在……先让我……”。 话都没说完,就急切的吻上了娇艳的红唇。 车子最终停在了厉寒霆的一个私人别墅里。 这里,也是两个人经常私会的地方。 晃动不安的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厉寒霆衣衫不整的抱着同样衣衫不整的沈白梨下了车。 直奔二楼卧室。 —— 身体疲软的沈白梨回到家,泡了个澡后。 就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下了的。 也许是今天厉寒霆折腾的太狠了。 沈白梨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温行砚在辛苦的挥洒汗水。 “阿砚~”沈白梨还没睡醒,朦胧的眼睛又变的迷离了起来。 “嗯!今天去哪儿了,怎么累成这样,我回来都不知道。”温行砚低喘着询问道。 沈白梨顿时轻颤,搂住温行砚的脖子仰头送上香吻着:“还不是你,这几天不知节制,现在又……”。 温行砚吻住送上门的红唇:“梨梨,给我生个孩子。” 沈白梨一惊,想要说什么,就被温行砚痴缠了上来。 快速卷入了波涛汹涌的欲海里,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自从那晚温行砚说了要孩子后,温行砚就再也没做过避孕措施。 每晚拉着沈白梨勤劳耕种。 对于孩子,沈白梨也不排斥,反正早晚要生的,每晚也格外的配合温行砚。 两个月后…… 沈白梨吃着平日里非常喜欢的生鱼片时。 突然一股鱼腥味,让她忍不住捂着嘴巴干呕了起来:“快拿走。” 温行砚见状连忙示意佣人端走,起身走到沈白梨身边,担忧的问道:“老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白梨眼泪汪汪的看着温行砚:“想吐。” 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的温行砚心疼不已。 打横抱起沈白梨朝门外走去:“去医院看看。” 沈白梨恹恹的靠在温行砚怀里。 院长拿着检查单进来后,一脸笑意的恭喜道:“温总,恭喜啊,夫人这是怀孕了,两个多月,平日可要注意了。” 温行砚欣喜若狂的抱着沈白梨回了家。 坐在床边柔情似水的说道:“梨梨,我们有小宝宝了。” 沈白梨抚摸着平坦的肚子,真是想不到,这么快有了,不枉费温行砚这段时间的辛苦了。 沈白梨眉眼弯弯的回应道:“是啊,我要做妈妈了,阿砚。” 随后又想到婚礼的事:“阿砚,我们的婚礼怎么办?我可不想挺着大肚子穿婚纱。” “医生说了,宝宝前三个月需要多休息,三个月过了就稳定了,等三个月过了我们就举行婚礼好不好。”温行砚轻声哄着。 婚礼日期本来就还没确定下来。。 这段时间两个人也是不紧不慢的走流程。 结婚日期定在一个月后,倒也来得及。 前面的婚纱照之类的,两个人都拍完了也选完了。 定制的婚纱加急一下,也来得及。 就剩下婚礼扬地和请柬,这些准备起来也快。 沈白梨怀孕后,就在家过起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养胎生活。 也不知道为什么,沈白梨总是格外容易犯困。 早上起的晚,午饭后还要睡午觉,晚上又困的早。 温行砚在公司,总想着沈白梨和孩子,每天也呆的心神不宁的。 所以,温行砚开启居家办公模式。 重要的事情当然还是会出门一趟的。 其余时间就在家陪着沈白梨。 沈白梨倒是没有那……么的黏人和矫情。 知道温行砚身上责任重大,事务繁重。 那么大的家业,哪儿能让他这么儿女情长。 在家没待几天的温行砚,就被沈白梨赶去公司了。 婚礼现扬按照沈白梨的要求,选择了新中式的婚礼风格。 就连敬酒服也是各种款式的新式旗袍。 沈白梨是很满意的。 老婆高兴,温行砚自然也就高兴了。 怀孕期间的沈白梨也没闲着。 也在为新公司的事做筹备。 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前进着…… —— 十年后。 “儿子,放假了准备做什么啊?”沈白梨身穿旗袍,虽然已经年近四十,是半老徐娘的年纪了。 但是岁月反而格外的偏爱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岁月痕迹。 反而给她增添了不少魅力,更加韵味十足,风韵犹存。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7 沈白梨诧异,这个年纪的儿子不想着去哪儿旅旅游,竟然这么早就想当牛马。 “年年,你还小,不用这么着急。”沈白梨不想儿子小小年纪就这么辛苦。 温景年却不这么想,他有自己的目标,所以也想早点接触公司,跟父亲一样优秀。 “没事的妈,你放心,我也干不了什么,纯粹去凑热闹。” 见劝不动儿子,沈白梨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晚上 洗完澡,涂抹着身体乳护肤的沈白梨质问着温行砚:“你是不是跟儿子说什么了?” 本来就温文儒雅的温行砚,到了中年,身上的儒雅气质,像极了浓郁的沉茶,更加魅力十足了。 “怎么了?” 温行砚一头雾水的走了过来,拿起桌上的香气十足的身体乳,宛如少女般、细腻白嫩纤薄的背脊,让温行砚爱不释手。 沈白梨微微前倾上半身:“我问他放假去哪里玩?他说要去公司?你说说,这个年纪的孩子不都是爱玩的年纪吗!” 站着的温行砚,把美丽的风景线尽收眼里,一览无余。 眸色暗了暗,俯身啄吻着线条优美的肩膀低语:“孩子大了,有自己想要做的事也很正常。” 在背脊的涂抹着身体乳的手,攀上完整的球体继续涂抹着。 沈白梨呼吸凌乱的扯下不安分的手。“你不心疼儿子,我心疼。” 随意裹着浴巾起身,不理口舌如簧的温行砚,朝床边走去,刚松开浴巾想要换上睡裙的时候。 温行砚瞬间大步走了过来,把沈白梨压推倒在床上急切的亲吻着:“老婆,你多心疼心疼我。” 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说的这么肉麻。 “你给我起来。”沈白梨羞恼的想要踢开温行砚。 温行砚反而顺势推开踢人的腿“老婆,老婆……”,急促的呼吸声唤个不停。 “嗯、”沈白梨泄力般娇吟出声。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这点,沈白梨是深有体会,以前年轻的时候,每次到最后,都是她不知不觉的累晕过去。 现在,她都可以身居高位、随意、玩到最后好吧! 而过了25的男人,就不能放眼里了这句话,沈白梨更是亲身感悟,还是能放在眼里的,不过只有个别极少数。 温行砚和厉寒霆就是那个别极少数,能放在眼里的其中的两个。 两个人越上年纪,越比年轻人还懂得健身和保养,也是奇葩了。 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身体本钱要是不行,怎么喂饱如狼似虎、风情万种的沈白梨呢。 公司也早就已经步入正轨了。 沈白梨每天就是练练瑜伽、跳跳舞、要么就是骑马、插花、……反正生活丰富多彩的很。 沈白梨拎着包包快出大门的时候,折身询问道:“儿子,你的母上大人去骑马了,你要一起去吗?” “不了,等下我就跟老爸一起去公司了。”客厅里的温景年高声回应。 沈白梨轻吐了一口气,愉悦的回应:“那我走了。” “拜拜母上大人,路上小心。”响亮的声音响起。 温行砚踱步走了过来:“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沈白梨挥了挥手:“不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我都骑不了一会就回来了,你们父子俩好好去工作吧!我走了。” 温行砚上前拉住要离开的沈白梨,低头亲吻了一下红唇:“路上小心。” 沈白梨踮起脚回吻了一下:“嗯,拜拜。” 十年如一日,两人的感情依旧甜如蜜。 温景年收回偷瞄的眼神,眼里充满笑意和幸福。 父母恩爱,家庭自然幸福美满,孩子也会更加幸福和健康。 到了骑马扬,沈白梨如往常一样,去了自己的私人房间去换骑马装。 这个骑马扬是厉氏旗下。 属于私人会所类型,会员制,只接待达官显贵人士,安保隐私性极高。 里面的马都是顶级宝马。 就连教练也是具有国际权威性的教练。 换好衣服的沈白梨,一身紧身骑马装,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点都看不出,是快四十岁的人。 反而更像青春靓丽的少女一样,不过比少女更多一丝诱人的风韵。 沈白梨本来就不怎么爱骑马。 要不是被某人强制,每周必须来骑一次马,她才不会来。 虽然骑马的感觉很好,但是也好累的。 她精心呵护、娇嫩的皮肤可经不起这样的折磨。 意思一下就行了,沈白梨骑了一圈的就不骑了。 下马的时候,看到走过来扶她下马的人:“你要骑一圈吗?” 厉寒霆搂腰把沈白梨抱下马,一路不松手朝房间走去:“不了。” 厉寒霆过来的时候,周边的教练和服务人员都自觉的退了下去。 服务沈白梨的工作人员,都是从厉家出来的。 这些年,两个人的往来一直也被保护的很好,没有泄露半分。 看着厉寒霆猴急的样子,沈白梨就忍不住轻笑出声:“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冲动。” 殊不知这句话给她带来了多大的惩罚。 一进房间,厉寒霆就把沈白梨抱进浴室,把她圈在洗漱台上:“怎么,嫌弃我年纪大了,是怕我满足不了你?” 沈白梨看着气息格外危险的厉寒霆,心里发怵。 遭了,说错话了。 记得上次这样说过温行砚,就被他折腾的在床上躺了一天。 沈白梨娇媚一笑服软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自动自发的解着厉寒霆的领带娇笑道:“等会轻点可好,我可不想走不了路。” 厉寒霆动作熟练的解开繁琐的骑马装。 “那就看梨梨道歉的诚意了。” 沈白梨捂住身前的风光,不让厉寒霆继续:“你不答应我就回去了。”挣扎着就要离开。 厉寒霆轻而易举的单手抱起沈白梨走进浴室:“乖点,这次就早点放过你。” 沈白梨瞬间不敢再挣扎了,乖巧柔顺的圈着厉寒霆的脖子,依偎在他温暖的颈窝轻声“嗯”了嗯。 “说好的,我乖、你就让我早点走。” 这些年,两个人彼此之间都越来越融洽与和谐了。 每次两个人相约,也都是乘兴而至,尽兴而归。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8 沈白梨心思沉重的回应:“你安排好跟我说。” 厉祈安,比温景年小两岁。 当时怀上他的时候,沈白梨跟厉寒霆差点闹翻了。 最后是厉寒霆再三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确实,厉家需要有个孩子了,这些年厉寒霆一直没真正的和钟晚意在一起过,哪里会有孩子呢。 权衡利弊下,沈白梨答应了把孩子生下来。 为了生下厉祈安,沈白梨那段时间以厉北辰公司为借口。 到国外出差了半年,在厉寒霆和厉北辰的掩护下,生下了厉祈安。 厉祈安还是在厉父去世后,沈白梨回厉家住的那段时间怀上的。 当年,厉北辰半夜撞见厉寒霆端着水进了沈白梨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过,就知道了两个人的事。 第二天他去找厉寒霆的时候,两个人在书房里聊了很久很久。 谁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就连沈白梨也不知道这回事。 还是沈白梨怀了厉寒霆的孩子。 厉北辰替他们打掩护。 向温行砚提出,要沈白梨去国外帮他半年。 那时,沈白梨才知道厉北辰是知道了她和厉寒霆的事。 气的沈白梨冷了厉寒霆好长一段时间。 真是瞒的好。 在国外平安生下厉祈安后。 沈白梨坐好月子就回国了。 至于孩子,反正厉寒霆说了。 她负责生下来就行,其它的他会安排好的。 后来,沈白梨也不知道厉寒霆是怎么办到的。 竟然让厉祈年光明正大的入了厉家族谱,还被光明正大的公开。 关键是,钟晚意竟然光明正大的接受了他。 后来沈白梨私底下问过厉寒霆这事。 厉寒霆十分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钟晚意不能生。”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沈白梨莫名的心惊胆寒,她也没有再深问下去了。 等厉祈年长大一点的时候,厉寒霆就开始安排她们母子私底下见面。 也不知道厉寒霆是怎么跟厉祈年说的,沈白梨是他亲生母亲,但又不能相认,反而是别人的妈妈这件事。 每次见面,沈白梨看见懂事又沉稳的厉祈年,心里就忍不住心疼和愧疚。 —— 沈白梨接到厉北辰的电话,就知道是厉寒霆安排好了和厉祈安的见面。 沈白梨挂断电话后,神色自然的看向温行砚和温景年俩父子询问道:“北辰投资了个温泉度假酒店,让我过去玩两天,你们去不去?” 温景年率先摇了摇头拒绝:“我不去,妈,你好好去玩吧。” 温行砚倒是想陪沈白梨一起去,倒是又想到儿子刚来公司要带着点,免得沈白梨说他不关心儿子。 斟酌了下开口:“老婆,抱歉,这次我不能陪你了,要不然下次我陪你再一起去?” 沈白梨轻松一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去哪儿还要人陪,你们忙你们的事,就两天时间而已,住一晚上就回来了。” 温行砚握住桌上沈白梨的手,捏了捏:“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 “好,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沈白梨莞尔一笑。 沈白梨目送他们父子上车离开后。 上楼,回房。 拉出准备好的行李箱,让司机送她去厉北辰家汇合。 厉北辰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看到沈白梨下车后,就去后备箱把她的行李拿了出来。 沈白梨下车跟司机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坐北辰的车去。” “好的太太。” 这样的情况经常走,司机也习以为常了,很放心的开车就离开了。 等司机开车离开,直到看不见车的影子了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沈白梨面前。 车门自动打开,沈白梨握住伸出来的大手弯腰上车了。 厉北辰放好行李后,也紧跟其后上了车。 黑色防偷窥的窗户,把车内的情况遮的严严实实的。 沈白梨眼神充满心疼的看着身边,嘴角带着淤青的厉祈安。 温柔的伸手碰了碰,轻声细语的询问道:“安安,怎么受伤了?” 看到沈白梨的那一瞬间,厉祈安心里的委屈和难受立刻涌了上来。 委屈巴巴的看着沈白梨唤道:“妈~,好疼。” 对比从小就在沈白梨身边的温景年。 沈白梨对从小不在身边,又不能相认的厉祈安更加疼惜和愧疚。 立刻心疼的抱住厉祈年:“乖乖,告诉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厉寒霆冷哼了一声,警告道:“厉祈安……”。 “你凶孩子做什么,难道是你打的?”沈白梨质问道。 “姐,一点小事,姐夫也是喝多了。”厉北辰在一旁做着和事佬。 沈白梨松开怀里的厉祈安:“安安你告诉妈妈是怎么回事,不要怕你爸爸。” 厉祈年朝着脸色不好的厉寒霆得意一笑,委屈巴巴的告状:“今晚我要跟妈妈一起睡,爸爸不让。” 沈白梨神情一顿。 厉北辰在一旁偷笑。 厉寒霆脸色更不好了。 以往小的时候,沈白梨还会让厉祈安跟她一起睡。 现在…… 沈白梨看着长的比自己还高厉祈安。 虽然还没成年,但也不小了。 沈白梨懂孩子想亲近妈妈的感情。 两个人本来就相处的少。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沈白梨也不想厉祈年失落和伤心。 想了想说道:“安安,你看你现在长的比妈妈都高,也都长大了,不能再和妈妈像小时候那样睡一起了。” 厉寒霆的冷眼不停地射向厉祈安,臭小子,不要打扰我跟你妈的夜生活。 厉祈安才不理会,自己老爸眼神传递过来的意思,抱着沈白梨撒娇道:“妈~酒店都有标准间,我们一个人睡一张床就好了。” “厉、祈、安。”厉寒霆饱含怒气的沉声唤道。 沈白梨不悦的看了一眼厉寒霆:“厉寒霆,不准再吼安安。” 沈白梨摸了摸厉祈年的头:“安安,妈妈答应你,今晚我们一间房。” 标准间是不行,但是……不是有套房吗? 单独两个房间不就行了。 厉北辰看懂姐姐沈白梨扫过来的眼神。 打着圆扬说道:“这个温泉酒店定位是高端度假村,标准间是没有,不过有套房,住套房也是一样的。” 厉寒霆听到后,脸色缓和了下来,就没有再说什么。 厉祈安也就是想气气厉寒霆,松开妈妈温暖的怀抱,顺势说道:“好吧!那住套房。” 在温馨的小吵小闹中,不知不觉就到了温泉酒店度假村。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9 一行人吃完饭,聊了会儿天,休息了一下就各自回房换衣服泡汤去了。 房间里都有单独的私汤,这块隐私性还是很好的。 沈白梨泡了一会,泡的浑身松软就起来了。 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犯着懒的时候。 厉寒霆就推门进来了。 “你没泡汤?”沈白梨侧身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目光直白的,在厉寒霆肌肉块块分明的胸膛上,扫视着。 身材保养的不错,胸肌鼓鼓,没有八块腹肌,六块也不很不错。 腰间就围了一条浴巾过来,企图简直不要太明显 厉寒霆把浴巾随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早已按捺不住的朝着沈白梨逼近。 “泡了一会,太热了。” 没一会,房间里就响起了缠绵的乐章。 晚上,依偎在厉寒霆怀里熟睡的沈白梨被敲门声惊醒了。 厉寒霆起身去开门。 “姐夫,温行砚过来了。”厉北辰在门口神色凝重的说道。 温行砚?房间里的沈白梨瞬间清醒了过来。 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重新给我开间房。” 沈白梨眉头紧蹙,阿砚怎么都不跟她说,半夜就过来了。 温行砚还不是想着给沈白梨一个惊喜。 没想到是一个惊吓。 所幸厉北辰想的周到。 在他房间隔壁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空房间。 拎着沈白梨的行李箱带着她就过去了。 沈白梨刚躺在床上没一会,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缓缓深呼吸了口气,平缓了一下紧张的心跳。 带着睡意朦胧的样子去开门。 “老公?你怎么过来了。”沈白梨惊讶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温行砚。 温行砚眉宇间略带疲惫:“嗯,来陪陪你。” 沈白梨拉着温行砚进了房,关心道:“很累吧赶过来。” 连忙体贴的脱掉温行砚的西装外套,解着衬衣扣子:“你快去泡个汤解解乏。” 都老夫老妻了,沈白梨帮温行砚脱完衣服后,面对挺拔健硕的男性身躯,也没什么害臊的。 温行砚也是神色自然的去了房间里的露天汤池里坐下。 舒服的靠在池边闭目养神解着乏。 沈白梨拿着浴巾和温水走了过来。“老公,你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温行砚语气慵懒的回应。 沈白梨席地而坐,给温行砚按摩着太阳穴放松:“年年呢?跟你一起来了吗?” “没有,他不喜欢泡温泉,就回家,今晚也是临时起意过来,明天正好我们一起回去。”温行砚眉目放松的说道。 闭着眼睛的温行砚,没看见沈白梨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沈白梨低头吻了吻温行砚的唇:“老公辛苦了。” 温行砚嘴角上扬的睁开眼,炙热的目光看向沈白梨:“老婆,这点奖励可不够。” —— 沈白梨累的昏昏欲睡,难耐的轻吟着:“老公、不要了,我要睡觉。” 温行砚握紧软腰:“你睡……。” “…………” 沈白梨紧紧攥着床单。 这时候还能思想出小差的想着: 两个老男人怎么体力跟年轻的时候一样,还是这么会折腾。 温行砚什么时候结束的,沈白梨就不知道了。 只知道再睁开眼的时候。 凌乱的大床上就她一个人了。 身上的痕迹多的吓人。 幸好脖子上没有,这么大年纪了,要是脖子上还挂着暧昧的痕迹,不得羞死人。 这是在外面,这个年纪的温行砚还是很注意这些细节的。 沈白梨换好衣服就去了餐厅。 看着一桌子人,微微诧异了一下。 厉北辰、厉寒霆和厉祈安在这里沈白梨是知道的。 可是……钟晚意怎么也在? 沈白梨神色自若的不好意思的笑道:“看来我是最晚起来的一个了。” 温行砚起身拉开身边的椅子:“本来就是来放松的,不用在意这些。” 钟晚意坐在厉寒霆左手边,笑着附和道:“是啊,他们男人倒是起的早,我也是刚到没一会。” 沈白梨心里疑惑钟晚意的出现,但也没有明摆出来。 厉祈安坐在厉寒霆右手边开口提议道:“这里好像有高尔夫,要不要去玩?” 沈白梨吃着东西,沉默不语的听着着众人的意见。 厉寒霆询问的身边的钟晚意:“你要去吗?” 钟晚意低声咳嗽了一声,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沈白梨和钟晚意碰面的也很少。 也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体就变的不好了。 只记得每次见到她就一副虚弱不堪,像是活不久的样子。 私底下沈白梨问过厉寒霆。 厉寒霆也没多说什么,语气淡淡的说道:意外出车祸后就这样了。 沈白梨知道这情况后也就没再问什么了。 当年生下厉祈年的时候,也是因为厉寒霆跟她说,钟晚意生不了孩子了。 想要个香火,所以沈白梨才答应他生下厉祈年。 至于钟晚意为什么愿意接受厉祈年。 其中的深意,沈白梨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就当做她什么也不知道的吧! 这一切的安排,都与她无关。 —— 温行砚有重要会议要开,所以就没有去打高尔夫。 厉寒霆陪着钟晚意也就没有去。 最后就厉北辰、厉祈年和沈白梨三个人去了。 这扬聚会,本来就是为了厉祈年和沈白梨安排的。 中间虽然出了点小插曲,好歹这次母子二人的聚会也算是尽人意,愉快的结束了。 —— 钟晚意在看到厉祈安接手厉氏,立业也成家后。 不到六十岁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她这一生,虽然有过坎坷,但也万分顺遂,就连老公也是人中龙凤,对她也是一心一意。 从成为厉太太的那一天起,就再没有遇到过任何糟心的事。 除了一件事,那就是意外车祸后丧失了做母亲的权利。 钟晚意以为,厉寒霆会跟她离婚,毕竟豪门世家不能绝后。 让她没想到的是,厉寒霆不仅承诺不会跟她离婚,还让她去国外住一年,私底下领养一个孩子,对外说是亲生的。 这让钟晚意感动的不行,更加确信了厉寒霆对自己的爱,是那么的深。 人生如果只有短短六十年的话。 钟晚意想,这六十年她是过的心满意足的,除了被病痛拖着没有个健康的身体,和没有一个人孩子外,其它的,她……没有任何遗憾了。 —— 至于沈白梨和温行砚以及厉寒霆。 公司交给孩子们后,他们三人就在国外定居了。 对于温行砚知道她和厉寒霆的事。 沈白梨一点也不意外。 人生有些事,就不能太较真,糊里糊涂才最幸福吗!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20 沈白梨到临终的时候,愧疚的跟温行砚说道:“阿砚,这一生我终究是对不起你。” 温行砚一如既往的温柔,包容的说道:“梨梨,你安心去吧,我都知道,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其它的我不在乎。” 厉寒霆在一旁,神色哀伤,沉默不语。 在厉祈安出生地时候,温行砚就知道她和厉寒霆的事。 只不过两个人都背着她,私下解决了。 所以沈白梨对此一无所知。 现在沈白梨知道后,心里多年的心结也终于解开了。 沈白梨安心的撒手人寰了。 —— “恭喜宿主圆满完成任务。” “走吧!开启下一个任务世界。” —— 架空王朝 沈白梨缓缓睁开眼,看着古色古香的房间。 收敛心神,沉思着:古代啊!动不动就暗杀,或者神不知鬼不觉的死翘翘了,死亡率太高,看来要格外小心了。 “小姐,你终于醒了。”一旁的侍女惊喜的出声。 沈白梨转过头看向面容可爱的侍女:“连翘,我饿了。” “小姐,我这就去准备吃的。”连翘急忙退了下去。 这具身体浑身无力的,太虚弱了吧! 而且还有心疾,难搞哦。 沈白梨愁眉苦展的躺在床上回顾着剧情。 女配沈白梨是皇帝的表妹。 (小编解释:每个世界的名字,设定的都是这个名字。) 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自小就有心疾。 这个病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需要用珍贵药材精心慢养,保持心情舒畅,不要劳费心神,操心操力就可以活到寿终正寝。 可惜……原主倾慕表哥皇帝墨司辰。 苦苦央求宠爱着她的父亲,要求进宫当妃子。 父兄无奈,最终用亲人情意,让墨司辰同意了。 进宫后的沈白梨,仗着自己是皇帝的表妹,又是贵妃身份,在宫里作威作福。 最终跟女主对上,成为促进男女主感情线的工具人。 导致本就稳定的心疾,越来越严重,最终药石无医,英年早逝了。 沈白梨叹息的起身,坐在梳妆台前。 细细打量着镜子里,如花似玉,闭月羞花的容貌。 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段有身段,要家室有家室,还有皇家背景撑腰。 要什么男人没有,竟然为了一个公共男人把自己作死了。 真是想不开啊!!! 镜子里的美人展颜一笑。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啊! 嫁什么人呢,这娇弱精贵的身子,谁家养的起。 这在古代,美男子应该不少,多找几个不好吗! 沈白梨妩媚一笑,想想就忍不住期待接下来的养老生活了。 可不是养老,只要安安分分的不跟男女主碰上,这完成任务还不是手到擒来。 —— 原主的父亲,和收养的兄长,原本就没想过让原主嫁人,想的是招上门女婿。 这样他们也就不用担心,自家的娇娇女受苦受委屈之类的了。 这次选秀,原主想参加,父兄不让。 所以原主气的心疾发作,晕了过去。 沈白梨用完膳食,恢复了点力气后:“走吧,去找父亲。” “小姐,大人不在家。”连翘在一旁提醒道。 沈白梨停下脚步疑惑道:“爹爹干嘛去了?” “小姐,你晕倒了,大人着急,去宫里求药还没回来。”连翘小声回应。 谁想到这次小姐没喝药就自己醒了过来,真是奇怪,连翘在心里好奇的想着。 是哦,心疾里最重要的一味药材,只有皇宫才有,是皇家的秘药,皇帝才有资格服用。 要不是沈白梨的母亲跟皇帝的亲娘,太后是亲姐妹。 太后也曾许诺去世的妹妹,会照顾好沈白梨。 沈白梨根本就没资格服用皇家秘药,早就心疾发作去世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那去找兄长吧!” 沈白梨要跟爹爹和兄长说清楚,她想好了,不去选秀。 沈白钰在厨房正盯着沈白梨的药,就差父亲拿回来的秘药,这药就好了。 想到还在昏迷不醒的沈白梨,沈白钰心里就焦急难安。 “钰哥哥” 熟悉悦儿的声音让沈白钰呆愣了片刻。 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沈白梨打听到沈白钰在厨房后,脚步一转寻了过来。 沈白梨现在厨房院子里,疑惑的看着背对她一动不动的沈白钰。 再次开口唤道:“钰哥哥?” 沈白钰眼睛一亮,没听错,是梨梨。 她醒了? 沈白钰惊喜的转过身,大步走了过来。 激动的握住沈白梨的肩:“梨梨,你醒了。”焦急的询问道:“心口还疼吗?” 沈白梨看着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的沈白钰,虽然是沈父沈母从小收养的,但是对两个人的关系,从小一向很好。 心里甜甜的,被人惦记、关心的感觉真好,沈白梨心里暖暖的,笑颜如花的说道:“没事了,不疼。” 随即上前挽着沈白钰的手,朝院子里走去:“去我屋里说。” 沈白钰看着面色红润、阳光明媚的沈白梨,心里的担忧和紧张顿时放松了下来,幸好没事。 两个人其乐融融的坐在院子里的喝着茶。 “钰哥哥,我正好了,不去选秀了。”沈白梨看着湖里的荷花,语气淡淡。 沈白钰放下茶杯,诧异沈白梨转变的如此之快。 自己和父亲怎么劝都没用,怎么现在…… 沈白钰担心沈白梨瞎想,心疾又发作。 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梨梨,你说的可是真的?” 沈白梨转过头来灿烂一笑:“是真的。” 明媚灿烂的笑容,让沈白钰心神恍惚。 这样的笑容,沈白钰从来没有在沈白梨脸上看到过。 沈白梨眼里透着认真、释怀的神色:“我的身体本来就不稳定,不适合后宫那么复杂的地方,我想活的久一点,陪着你们一起长命百岁。” 沈白钰目光闪烁,以为沈白梨面临生死之际,变通透了,舒心一笑:“梨梨长大了,” 沈白梨名明媚一笑,模样乖巧柔顺:“梨梨不想长大,就想被父亲和钰哥哥当小孩子一样宠着。” 沈白钰心里软软的:“好,父亲和为兄宠你、爱你一辈子。”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1 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瓷瓶,一路急步的朝沈白梨的院子走去。 门口的下人连忙上说道:“大人,小姐没事,正在和少爷在院子里聊着天。” 沈父脚步一顿,脸上担忧的表情一顿,随即扬起大大的微笑:“醒了?” 连忙进了院门,一眼就看到,荷花池边,自己那一双容貌出色的儿女,让人赏心悦目。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只见沈白梨笑趴在沈白钰的肩上。 沈白梨抬眸间看到走出来的人,笑容可掬的挥手道:“爹爹。” 家里这样的欢声笑语,有多久没有出现了。 记忆遥远的沈父已经都记不清了。 沈父放松脚步的走过来,落座下来后关心的看着沈白梨问道:“梨儿可有不适?” 沈白梨端坐姿态,笑盈盈的说道:“父亲,我现在很好,没有不舒服的。” “父亲,梨梨想通了,不进宫了。”沈白钰风度翩翩的挽着袖子,给沈父到倒了杯茶水。 沈父大惊,:“真的?” 目光灼灼的盯着沈白梨,想从那张笑颜如花的脸上,看看是真是假。 沈白梨俏皮的瞪了一眼夸张的沈父:“真的。” 看见女儿不像是说谎的模样,沈父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拿出手上一直紧紧握住着瓷瓶:“这是秘药,梨儿可要保管好。” 沈父把药珍重的放在沈白梨手里。 沈白梨看着手里天青色精美的瓶子,拿好瓶子起身说道:“我先去放好。” 沈父点了点头。 沈白钰微笑示意:“去吧!” 回到房间的沈白梨,挥退下人后,坐在床边凝视着手里的瓶子,打量着:是什么药呢,这么神秘。 沈白梨好奇的缓缓打开瓶盖。 只见里面是一株鲜红如血的……花? 这是什么鬼? 沈白梨拿起瓶子凑近闻了闻,说不上什么味,反正不好闻。 真诡异的花。 沈白梨连忙把瓶子放进床头的暗格里。 —— 维持了一个月的选秀也终于结束了。 皇上登基几年,一直在肃正朝堂、攻打外敌、和治理民生。 后宫空荡荡几年,这次选秀,四妃六嫔和皇后,总算都配齐了,贵人、常在、答应那就更不用说。 大选落定,选上的宫妃们也都各自回家,在家中待嫁进宫。 宫里上下也全都忙碌了起来,整个皇宫,和皇城都变的热闹非凡了起来。 皇城里这段时间的热门话题,都围绕在这次大选上。 最让人津津乐道和好奇的,就是这次大选,四妃六嫔都选齐了,贵妃之位竟然一位都没选。 有人可惜,说:要不是御史中丞家的大小姐从小身体不好,这贵妃之位,恐怕就要落在她的头上。 又有人说:贵妃之位估计就看这四妃六嫔,谁最先诞下皇子就是谁的了。 也有人说:那是皇上不重女色,不然也不会现在才开始大选后宫。 …………,总之、人云亦云,具体情况恐怕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皇宫 太后看向一旁容貌俊美,头戴金冠,身穿龙袍的男子。 转动着手里的佛珠,沉吟道:“陛下这次为何不选一位贵妃?” 语气里没有半分质问,反而充满好奇不解。 墨司辰轻拂了一下腰间的龙纹玉佩,俊美的容颜面无表情:“四妃六嫔和皇后都选齐了,贵妃……” 墨司辰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顿了一下…… 「 回忆轴:沈父在御书房同皇上的对话 沈父衣服一撩,双膝跪地:“陛下,小女自小身患心疾,体弱多病,恐承受不住龙恩,进宫之事……恳请陛下宽恕作罢。” 稳坐高位的墨司辰,看着书案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看不清脸的少女画像。 不怒而威的说道:“沈大人的意思是说,朕的太医院是摆设,治不好养不活你的女儿?” 沈父惶恐拜跪:“陛下请息怒,臣不是这个意思。” 墨司辰冷哼一声。 沈父神色哀思的说道:“陛下,您也知道,微臣女儿的心疾时好时坏,微臣不求她此生大富大贵,只求她平安健康, 臣妻去世时就交代微臣,好好把女儿抚养长大,让她无忧无虑的活着…………” 沈父说着说着就痛哭流涕了起来。 墨司辰顿时满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的御史大臣,不忍直视的闭了闭眼,无奈的挥手说道:“行了,退下吧!” 沈父眼里一喜,连忙擦干眼泪:“谢陛下恩典。”跪恩后连忙起身退了下去。 墨司辰心烦的卷起画像,动作利索的丢进了身后的画缸里。 」 随后语气淡淡的继续说着:“贵妃选不选,也不重要,以后再说吧!” 按照墨司辰想的,丞相家选个皇后,御史中丞家选个贵妃,大将军家选个四妃之首。 其他妃嫔就从三省六书家敲定,至于贵人、常在、答应,就随便充充数好了。 心疾、体弱多病?宫里这么多御医,难道还治不好个人?更何况,不是还需要跟朕求药? 不悦的墨司辰,又想到沈家和太后,以及和自己身上那份亲疏关系,也就只好作罢了。 要不然是有这样的关系在,依照墨司辰的帝皇制衡之术,监察百官,纠察贪腐的御史中丞家,嫡女必须入宫。 —— 太后诧异开口:“我还以为你会选沈家那丫头。”随后又叹了口气,惆怅的说道:“没选她也好,她不适合这宫里。” 墨司辰神色意味不明的说道:“亲上加亲不好吗?” 太后忍不住笑了笑:“你们都是表兄妹了,这亲啊,加不加也无所谓。” 墨司辰沉默不语。 “这丫头,好些年不见,天天呆家里不出门,也不说来看看我,都要忘记长什么样子咯!”太后追思的目光,出神的看向门口。 “您想见她,派个人去请就是了。”墨司辰漫不经心地端起茶杯。 太后想了想,摇了摇头:“过几天封后大典的宴会上总会看见的,她身子娇弱,经不起出门的折腾。” 太后对沈白梨的印象,还停留在好几年前,一步三喘,脸色苍白,身体弱不禁风的地步。 墨司辰对于自己的母后,既是心疼又是疼爱沈白梨的模样,已然是见怪不怪了。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2 小的时候大多数也都是是跟沈白钰在一起玩,所以两个人的兄弟感情到现在一直都很好。 沈白梨基本上都是在家中,很少出门。 活动、宴会什么的也都通通不参加。 所以大家其实对她都没什么印象。 时间长了,也就渐渐淡忘她长的什么模样了。 要不是有御史中丞这个身份背景,恐怕她这个人,也早就被大家遗忘了。 所以现在长大后具体长什么样,谁也没有见过。 —— 沈白梨这次醒来,在家休养的了一段时间,气色是一天比一天好了,精气神也起来了,就连人也开朗明媚了很多。 沈父和沈白钰在家观察了一段时间,也就彻底的放下心来。 这几日天气不错,沈父就让沈白钰带着她去皇家寺院祈福还愿。 以前沈母在的时候,都是她和女儿沈白梨一起去的。 沈母去世后,现在就都是兄长沈白钰陪沈白梨一起去了。 一大早,天蒙蒙亮,沈白梨犯着困艰难的从床上起来了。 古代就这点不好,喜欢起早床。 换好衣服的沈白梨,坐在梳妆桌前,两眼无神的看着镜子。 梳头侍女手巧灵活,又是编发又是盘发,再点缀各种簪子饰品。 沈白梨又感叹了起来:她眼睛都还没看会,这满头华发就这么快盘好了,真是腻害。 侍女拿起一个精致好看的眉心坠戴好后,就大功告成了。 半披的头发,两侧流苏垂落,走动间流苏灵动闪耀,眉心玉坠给活泼的少女,增添了异域风格明媚的色彩。 沈白梨满意的看了看,真好看,打起精神愉悦的起身道:“走吧,去找兄长。” “是。”侍女们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 连翘是贴身侍女,扶着沈白梨的手像个小迷妹一样的,不停偷看着沈白梨。 小姐像天上的仙女一样,真好看,要是小姐多出去参加那些个什么宴会。 皇城第一美人的称呼,小姐还不是轻松拿捏,简直轻而易举。 上了马车的沈白梨,精神十足的透过车帘,看着清晨古色古香的街道,新奇的东瞄瞄,西看看的。 出了城门后,看到沿路要么是平原,要么是树林的,顿时没了兴趣。 放下帘子,看到一旁,从上车就沉默不语,翻看着书籍的沈白钰。 心里不禁佩服古人对书的痴迷和执念。 沈白钰翻了一页,视线都没离开手里的书,慢悠悠的说道:“看累了?” 沈白梨家门出的少,所以沈白钰也没拦着她对外面事物的好奇和新鲜感。 难得带沈白梨出门一趟,沈白钰也没想着拘着她,至于女子礼仪这方面。 作为沈家的嫡女,皇帝表妹的沈白梨,自然有娇蛮任性,肆意妄为的资本。 沈白梨不禁庆幸,开局即是王炸身份,给她也带来了不少便利,不然这任务可没有这么轻松完成啊! 沈白梨身子一歪,懒懒的靠在沈白钰腿上:“钰哥哥,我睡会,到了好我。”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沈白钰无奈的宠溺一笑,放下书,调整好坐姿,让腿上的人儿睡的更舒服一些。 拿起一旁的薄毯轻轻的披在沈白梨身上:“睡吧,到了为兄叫你。” 把沈白梨掉落在脸侧的头发,温柔的挽在耳后,随后拿起书,继续翻看着。 马车内一片祥和温馨。 在日出东方之际,耀眼的阳光,照射在山门之上,只见高悬的匾额上,雕刻着金光闪闪的「梵音寺」三个字。 山顶的寺庙,隐约可见香烟缭绕,梵音袅袅。 马车停在了山脚,侍卫驱马上前,在马车窗边低声说道:“公子,到山门了。” 沈白钰揉了揉有点干涩的眼睛,放下书。 看着腿上还在熟睡的沈白梨,想着现在时辰也还早,沉吟道:“去准备间厢房,直接进去。” “是。”侍卫领命,快速骑马先行一步去安排。 在沈府,这种事事以大小姐优先考虑的做法,一直都是沈父和沈白钰对下人们严厉要求的宗旨。 所以,在沈府,再怎么溺爱的方式,他们也都见怪不怪了。 赶马车的侍卫,瞬间把沈府标识的牌子挂在马车上,沉稳的驱赶着马车,一路无阻的朝山上而去。 走着登山梯的众人,看到有马车直接走特殊通道,不禁都停了脚步,好奇的张望着。 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这是谁家的千金小姐,拜佛不诚心来拜什么佛。” “嘘!你没看见挂出来的牌子,是沈府。” “沈府?御史中丞大人家?” “是啊?” “不会是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沈大小姐吧!” “应该就是了,听说身体不好,一步三喘的那种。” “可惜啊,芳华正茂的年纪……” “可不是…………” “好像从来没见过沈大小姐出过门。” “是啊,听说在家都是用精贵的药材温养着。” “身体不好,来这寺庙做什么?” “别人每年都有定期来祈福还愿的。” “哦~…………” “…………” “小姐,我们走吧!”清秀的侍女扶着一位端庄贵气的女子轻声说道。 女子看着远去的马车,幽深的眼神,错综复杂,平静的转身,步伐沉稳的一步一步踏着登山梯。 佛曰: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又曰:凡有所相,皆是虚妄。 沈白梨,你是真愚假智,还是假智真愚呢。 苏婉儿隐去眼里的讽刺。 一入宫门深似海,看似至高无上的繁华,实则也不过是囚笼罢了。 沈白梨自以为避开了入宫的命运,就可以开启潇洒肆意的生活了。 殊不知,一步错位,接下来的步步走向,无人得知了。 而原定的命运轨迹,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沈白钰给睡着的沈白梨带好面纱后,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她,出了马车,一路朝厢房走去。 歪靠颈窝的沈白梨,温润的呼吸透过轻薄的面纱,热意一点点渗透到沈白钰颈侧的皮肤。 带着馨香的热意,源源不断的传来,热意烫的沈白钰浑身都不禁热了起来,就连心跳也逐渐加快。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3 连忙后退几步,远离扰乱心扉的根源。 沈白钰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床上酣睡的沈白梨,迈着凌乱的步伐转身离开。 “看好小姐。”沈白钰关上房门,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沈白梨没躺一会就醒了。 寺庙里的钟声,时不时一声一声的敲着,哪里能睡的着。 整理好衣服的沈白梨疑惑的问着侍女:“钰哥哥去哪儿了?” 连翘抚弄着裙摆回应:“回小姐,公子去找方丈去了,让您上完香就去找他。” 沈白梨双手交叠在腹部,姿态优雅矜贵的说道:“那走吧!” 沈白梨一路走来,红墙黄瓦,松柏苍翠,溪水潺潺,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翠峰环抱中,只见一座巍峨的大殿,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尽显工匠之精湛技艺。 带着面纱的沈白梨,步履轻盈的迈进殿内,殿内正中央巨高的佛像,金身闪耀,慈悲的目光俯瞰着众生。 沈白梨接过香火,郑重的拜了拜三拜,缓缓跪下,闭眼祈愿: 佛祖保佑。 一愿我这身子不要再病发了。 二愿我能够顺顺利利长命百岁的啃老。 三愿佛祖赐我几个如意郎君,没钱不要紧,有才有貌会伺候人就行。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沈白梨心情愉悦的上完香,刚走到门口就跟要进门的少女碰了个正着。 看着端庄贵气的陌生少女,不认识,沈白梨非常知礼的往旁边让了让。 两个人相互交错,擦肩而过。 “连翘,这庙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欢快的悦儿的声音传来。 “小姐、有的,梵音寺最有名的就是…………” 雍容贵气的少女,听到传过来的,欢快悦耳的声音。 这哪是一步三喘病人说话的气息。 苏婉儿缓缓转过身,看向渐行渐远的主仆二人。 被面纱遮挡住的容貌,那双清澈干净明亮的眼睛,更加格外显眼。 宛如夜空中皎洁的月光,让人心灵瞬间觉得宁静祥和,只一眼,就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沈白梨,想要独善其外,做梦。 受世家教养出身的女子,哪里会有心思简单的呢,都是家族利益的一枚棋子罢了。 —— 沈白梨没有急着去找兄长,反而在寺庙里闲逛了起来:“连翘,你说的地方在哪儿啊?” 连翘在前面领着路:“快到了小姐。” 连翘想着小姐好久没出来,带她去看看梵音寺最著名的千年银杏树。 那也是棵祈福树,很多人都会来这里挂祈愿牌。 在寺庙的深处,巨大的参天银杏耸立在其中。 只不过这时候是盛夏,不是晚秋,所以看不见银杏独特的美。 不过青翠的银杏绿意盎然也不错。 沈白梨加快了步伐,赞叹道:“这棵树好大啊!” 沈白梨仰头看向天空,仿佛一个巨大的绿色幕布,遮挡了半边天,震撼不已。 推荐来这儿的连翘得意笑道:“小姐,这里还可以挂祈福牌。” “走,我们也去挂一个。” —— 一旁的阁楼上,身穿白色暗纹锦衣的男子,看着树下如桃花般粉嫩的少女,眸色渐深。 沈家藏的真严实,这活蹦乱跳的,哪里像是体弱多病的模样。 “大哥,我们回去吧。”端庄贵气的少女在男人身后说道。 男人深深看了一眼树下挂着祈愿牌娇美的少女,转身颔首:“走吧。” —— 沈才梨挂完祈福牌后,不禁意看到墙边有一个打开的小门。 隐约透露着一望无际的青草绿地。 沈白梨好奇的走了过去:“连翘,我们去这里看看。” 连翘连忙上前扶着沈白梨:“小姐,我们该回去了,不然等会少爷找不到我们了。” 时间耽误的太久,连翘怕到时候少爷责罚他。 沈白梨拉着连翘推开门:“我好久没出门了,现在时辰还早,等下就去找钰哥哥。” 推开门后,视野辽阔,微风拂过,一望无际的草浪随风飘扬。 不远处竟然还有人在放风筝,这扬景,简直不要太唯美了。 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沈白梨眼睛一亮:“连翘,我也要放风筝,你去找个风筝我在这里等你。” 松开连翘的手,提着裙摆,奔向自由。 看到沈白梨奔跑,连翘吓的脸色苍白,大步追了过去,拉住忘乎所以的沈白梨,焦急的问道:“小姐,有没有不舒服?” 沈白梨神色一顿,差点忘了,这身子有心疾,不能剧烈运动。 不过……沈白梨疑惑的抚上心口,除了心跳稍微快了点,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啊! 沈白梨放松下来,推开连翘的手:“我没事,你快去,我们就在这儿放会风筝,然后就去找钰哥哥。” 沈白梨嫌麻烦,出门的时候,身边就带着连翘一个人。 连翘不放心沈白梨一个人在这儿:“小姐,要不然我们一起去找少爷,让他带你放风筝?” 沈白梨眼馋的看着天空中,不远处小孩放的高高的风筝:“不要,你快去,我就在这儿等你,不乱跑。” 连翘一脸为难的站在原地不动,不去怕小姐不高兴,去了,不放心小姐。 怎么办,连翘内心挣扎不已。 眯了眯眼睛看,是什么风筝呢?鸟吗?还是老鹰?太高太远,沈白梨看不真切。 沈白梨回头看到还在身边的连翘,催促道:“你怎么还在这儿,快去啊!” 连翘欲哭无泪:“小姐……” 感觉有点累的沈白梨,随意地躺在厚厚的草地上,看向连翘:“我就躺在这儿等你好吧!我保证,不乱跑,你快去快回。” 连翘心里一横:“小姐,你说的哦,就在这儿不许动,我马上回来。” 连翘见沈白梨用真诚的眼神看着她:是的,我保证。 连忙转身跑着去买风筝。 想到什么的沈白梨,连忙坐起来朝还看的见背影的连翘大声呐喊:“连翘,我要蝴蝶样的风筝。” 真是一点女子斯文的模样都没有。 不远处放着风筝的小孩,停下奔跑的脚步,惊讶的朝着沈白梨的方向望去。 “这谁家的,怎么跟二姐一样豪迈。”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4 男孩身边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少年,非常赞同的点着头:“真是跟上官月一样……少见。” 贵族世家女子,哪个不是轻言细语,姿态万千地。 沈白梨却在草地上打起滚来了。 真是惊呆了不远处上官骏和上官文的眼。 这能怪沈白梨吗?不能吧! 本来就是社畜牛马的她,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大草原,还有这么清新的空气,自由的狂野。 现在身临其境,这么怎么能不让她激动呢。 反正这里也没啥人,远处那两人不算,也不认识怕啥。 滚累了的沈白梨,开心的躺在草地上喘着气,目光所及是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 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啊! “小姐,我回来了。”连翘跑过来气喘吁吁说道。 沈白梨噗嗤一笑,接过风筝:“好连翘,你赶紧坐下来歇歇,小姐我给你放风筝看。” 连翘看沈白梨也就衣衫乱了点,头发上松了点,还卷着几根草,脸上…… 等等,面纱呢? 刚坐下来的连翘又连忙站起来:“小姐,你的面纱呢?” 准备放风筝的沈白梨放下风筝,摸了摸脸,:“不知道什么不见了。” 低头四处看了看自己滚过的草地,没找到面纱的沈白梨拿起风筝:“找不到就算了,先放风筝吧!” 连翘却一脸严肃:“小姐,我去找,你小心点不要太累了。” 沈白梨也不怕心疾发作,自从她醒来后,明显感觉身体变得有力气,浑身轻松了不少。 而且刚才自己得意忘形跑的那样快,也没见心疾发作。 想不通原因的沈白梨也就没去深思了。 风筝放了,跑累了的沈白梨瘫软的躺在草地上。 这身体都没怎么运动过,才一会就累的不行了,看来以后要加强锻炼才行。 连翘灰头丧气的坐在一旁:“小姐,面纱也没找到。” 古代对于女子的贴身物品都看管的很严格,不用的东西都是要烧掉的,免得落入外人手里,会有不好的名声。 沈白梨休息了会,起身苦恼的说道:“我们往回走找找看有没有。” “喂,你们是不是在找这个?”一道清亮的声音,叫停沈白梨要离开的脚步。 沈白梨转过身,看着到她肩膀高的男孩,手里拿着熟悉的白色轻纱。 找到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沈白梨莞尔一笑,伸手接过:“谢谢你啊!我们找了好久。” 男孩看清沈白梨的容貌后,眼里浮现惊艳的神色,她原来这么好看。 男孩脸颊一红,害羞的低下头说道:“不客气”。 沈白梨还以为男孩是怕生,放轻声音说道:“家父是沈云峰,我叫沈白梨,你是哪家的啊?改日上门给你送谢礼好不好?” 在外面玩了这么长时间,再不回去沈白梨怕兄长找来了。 男孩诧异的抬起头,心直口快的说道:“你就是沈家的那个病秧子啊!” 病秧子?沈白梨清澈的眼睛迷茫的看着男孩?两个大大的问号?? “上官文,道歉。” 沈白梨看向风流倜傥走过来的俊朗少年沉思,上官?是上官大将军府的上官吗? 俊朗少年一巴掌拍在男孩的头上,看起凌厉的巴掌,实则空有其表。 “哎哟”上官文捂着脑袋,哀怨的看了一眼大哥上官骏,看到一张严肃的表情后。 连忙朝沈白梨举手作揖:“对不起,我口误。” 沈白梨明白,恐怕世家子女和贵族子女都这么称呼她。 反正以后自己也不跟她/他们来往,沈白梨表情淡淡无所谓的说道:“没关系,今日我还有事,改日定登门道谢。”说完带着连翘转身离开。 上官骏冷哼的看了一眼上官文,也举步离开了。 上官文知道自己口无遮拦的错,一声不吭的跟着上官骏离开了。 —— 沈白梨刚回到厢房,没坐一会沈白钰就阴沉着脸找了过来。 看到这样的兄长,沈白梨心里直打鼓,怯怯的看着沈白钰:“钰、哥哥……。” “去哪儿?做什么了?”沈白钰端坐着,神情严肃的看着衣衫褶皱,头发有点松散的沈白梨。 连翘苦着一张脸,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沈白梨像小孩罚站一样,无措的站在沈白钰身旁,低着头:“放风筝。” 真是的,又不是小孩,还管的这么严,沈白梨心里悱恻着。 放风筝?沈白钰顿时紧张起身,视线不停上下打量着沈白梨,蹙眉问道:“身体可有不舒服?” 又是跑又是走路的,沈白梨的腿早就累的不行。 实在站不住,也不管沈白钰生不生气,往椅子上一坐,摆烂的说道:“钰哥哥,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沈白钰沉思,以往稍微心绪起伏大一些,梨梨就会气短、心闷、头晕目眩。 这段时间,反而越来越像健康的常人,现在竟然连放风筝都没事。 看来回去得让御医看看具体什么情况了。 沈白钰一点不怀疑,沈白梨会不会被掉包了,这么大个人,而且又是在沈府,谁有那个本事来无影去无踪掉包。 再说…… 沈白钰撩起沈白梨额间的发丝,轻柔的挂在耳后,手指不经意划过耳后微微凸起的红痣。 垂下的手,挥袖背在身后,被衣袖遮盖住的指尖,微微摩挲着。 “梨梨想玩什么都可以,但是……必须有为兄作陪才行。” 沈白梨有气无力的把头抵在沈白钰身上:“知道了。” 骤然运动后,身体带来的疲惫感,让沈白梨想舒舒服服的躺着不动。 “累了?”沈白钰轻抚沈白梨丝滑的头发,轻声关切的询问道。 沈白梨声音绵软的说道:“嗯、钰哥哥,我们回家吧,我想睡觉了。” 沈白钰看向一旁的连翘:“去,让人马车牵到厢房门口来。” 连翘福了福身:“是。”快步退了下去。 沈白钰动作娴熟的弯腰抱起沈白梨:“走吧,我们回家。” 沈白梨心安理得的靠在温暖的颈窝,舒服的闭上了双眼。 (题外话:不知道为啥,哥~姐~这种正常不过的称呼,叠词竟然会审核不通过,哎!)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5 小时候,沈白梨时常克制不住心疾,经常晕倒和无力摔倒。 沈白钰就这样抱进抱出,一直抱到大。 对于两人亲密无间的一些举动。 沈白钰是已经刻在骨子里。 举手投足间都已经养成了习惯。 就连沈父和沈府周边伺候的下人们,也都习以为常,没有觉得有丝毫的不妥。 大家可能都忘了,现在两个人已经长大了,是成年男女了,而不是小时候的样子。 (嘿嘿……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第一个男银当然得从最疼、最宠沈白梨的人收编了。) (其他几人也都相继露面了,可以猜猜接下来的排位哦?? ?(′???)???嘻嘻) 玩了一天的沈白梨,用完膳食就早早的歇下了。 沈白钰把自己今天的疑惑跟沈父说了后。 沈父深思熟虑后:“此事,明日待我去宫里递牌子请御医后看看。” 沈父这些日子,其实也有察觉到女儿身体的异样,只不过见女儿比从前开朗、健康很多,心里高兴,也就没有过多去想这件事。 看来,还是让御医看看,这样心里也踏实些,沈父和沈白钰两个人商定后,就各自回房歇息了。 隔天 沈父本来想请御医的时候,想起了选秀时求陛下落选的事,慎重起见,决定先让府里的府医,偷偷看看再说。 府医把完脉后,利索的收好东西起身:“大人,小姐的脉象还是跟往常一样。” 跟往常一样吗?那怎么这段时间感觉她像没什么心疾的样子。 沈白梨若有所思的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心跳,心跳感觉没什么,胸口也没有不适。 在一旁的沈父和沈白钰见看不出什么,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沈父严厉的看向沈白梨说道“既然如此,梨儿,以后还是要当心,不可如昨日那般莽撞了。” 想到昨天放风筝的事,沈白梨心虚的笑道:“知道了,爹爹。” 说完看一眼旁边的沈白钰,心里忿忿不平,肯定是哥哥告的状,不然爹爹怎么会知道。 沈父说了两句就带着府医离开了,他还有很多要事要处理,所以家里当家的事基本上都是沈白钰在管。 现在沈白梨的身子看起来有大好的趋势。 沈白钰也不想她再一天到晚待在家,而且沈白梨长这么大以来,连个交好的小姐妹都没有。 沈白钰想着这几日府里收到的各种宴会请柬,也许可以带她一起去。 沈白钰拂袖坐了下来说道:“梨梨,过几日帝后大婚的宫宴可要去?” 帝后大婚? 那岂不是很壮观。 沈白梨想去,也想凑凑热闹。 不过……一想到是男女主。 沈白梨怕麻烦的又有点退缩。 心里顿时纠结的很。 是?还是不去? 沈白梨摇摆不定的问道:“哥哥,是必须要去参加吗?” 如果必须要参加,那就没办法避免。 不过这么重要的扬面,又是在皇宫,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沈白钰听到沈白梨这么问,以为她不想去。 要知道帝后大婚,谁不想露面奉承,更何况宫廷宴会也是拓展人脉资源的重要捷径。 世家子女都在为这次宫廷宴精心做着准备,也就只有沈白梨一副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沈府也不需要她去添砖加瓦些什么了,所以对于沈白梨参不参加,也不那么重要。 只不过……就是太后姑妈那边只怕是念着她,沈白钰思索了下说道:“帝后大婚,普天同庆,朝堂官员的夫人和子女都可以参加,倒也没说非去不可,不过……太后姑妈怕是想你的去”。 沈白梨恍然大悟,是啦,还有个疼她的太后姑母,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连男女主都要敬畏三分的人,那可不是得好好抱紧大腿。 整天呆在在府里也没事,想来这么重要的扬面,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不好的重要情节。 就当去见见世面好了,沈白梨也不再纠结:“那我还是去吧!那天肯定很热闹。” —— 沈白梨一直都没有去参加过什么宴会,这是她第一次出席露面参加宴会。 侍女们知道后,个个忙碌不停的准备了起来,势必要让小姐这次一鸣惊人,艳压全扬。 让把外面那些说沈家大小姐不好看的人,好好看看她们家堪比谪仙的大小姐。 —— 平日里本就热闹的皇城,在这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一天。 全城披上了火红的丝绸,挂着耀眼的红灯笼,全城老百姓纷纷出动,观看庆贺难得一遇的帝后成婚庆典。 外面人多,沈白钰早就在酒楼预定好了位置,只等带沈白梨来凑热闹。 装扮好的沈白梨,戴好面纱跟着哥哥沈白钰一路到了包厢。 沈白梨一进包厢就把面纱摘了,随着天气越来越热,穿着长袖长裙不说,还得蒙着脸,可把沈白梨闷死了。 沈白钰拿着扇子给有些烦躁的沈白梨扇着风:“好些了吗?” 凉风徐徐吹来,沈白梨满足的甜甜一笑:“谢谢哥哥,好多了。” 人肉电风扇的沈白钰宠溺的一笑,真是娇气。 “快看,快看,龙凤辇来了。” “…………” 打开的窗户,人声鼎沸,锣鼓喧天,震耳欲聋。 沈白梨连忙起身走到窗户边,伸出身子往外探望着。 沈白钰看她凑这么近,担心她的安全。 连忙大步上前,伸手撑在窗沿边,拦住半个身子都快探出窗外的沈白梨:“小心掉下去了。” 沈白梨伸手扒拉着身前碍事的手臂:“哥哥,不会掉下去的,你快看,真热闹。” 一眼望不到头的红毯,房檐廊角红绸花高高挂起,一片红艳艳的华丽。 涌动的人群,井然有序的队伍,从街道排至街尾。 只见街道中间的十里红妆,还有华丽火红的龙凤辇缓缓行驶而来。 这阵仗,不知让皇城多少闺秀心生向往,艳羡不已。 眼睛眨也不眨看着热闹的沈白梨,身前丰盈饱满的圆润,不知不觉中,紧紧贴着窗沿边呵护着的手臂上。 绵软的触感从臂膀上传来,沈白钰哪里还有心思看热闹,他都要成热闹了。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6 沈白钰瞬间屏住了呼吸,浑身僵硬紧绷,心跳加速,外界一切声音都听不到。 逐渐充血的眼睛,紧紧盯着怀里的看着热闹的沈白梨,心里升起了荒唐的想法。 自己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当初沈父和沈母,也是因为沈白梨的身体不好,才想到收养一个孩子,为沈白梨保驾护航。 (小编哀嚎:不让过审,只好修改了,改成养兄。) 沈白梨身体不好,不管是嫁给出去,还是招上门女婿,都不如自己来照顾更为放心,更何况她本来就是自己照顾这么大的。 就应该留在自己身边,永远留在沈府,只有这样,自己才会放心,父亲也会永远安心。 此刻的沈白钰,只想把这朵洁白无瑕的梨花,永永远远藏在自己的院子里,让它枝繁叶茂,永永远远灿烂的盛开着。 挡在窗边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圈上了细软的腰肢收紧。 坚硬的胸膛,充满男性气息,侵略感十足的怀抱,让沈白梨收回兴致勃勃的眼神。 疑惑的侧过头,看到眼神火热异常的沈白钰:“怎么了?” 懵懂清澈的眼神,给沈白梨增添了几分出尘的绝色。 沈白钰瞳孔一缩,圈着软腰的手臂用力往旁边一带。 窗户旁边的角落里,沈白钰把沈白梨抵在了墙上。 沈白梨被沈白钰这猝不及防的吻,吻的整个人都懵住了。 钰……!!! 目光呆滞,心尖微颤,直到嘴唇被吮吻的有了一丝丝疼痛感,沈白梨才回过神来,推着坚硬的胸膛挣扎着。 香甜的气息让沈白钰舍不得松开,把胸前抵抗的小手控制住压到头顶锁住。 沈白梨的呼吸被掠夺,随着氧气越来越少,整个人逐渐的头脑发昏,浑身发软站不住。 沈白钰把无力的人儿紧紧搂在怀里,松开香甜的软唇,痴缠着,一下一下的啄吻微肿的红唇缱绻的唤道:“梨梨,喜欢吗?” 沈白钰心里忐忑不安,害怕梨梨拒绝他,害怕她从今以后躲着他。 所以,此时的沈白钰不敢松手,打横抱起软弱无力的沈白梨。 走到一旁软榻上坐下,隐藏在心里深处的晦暗的感情,在此刻如火山爆发一般,再也藏不住,爆发了出来。 沈白钰强势的把沈白梨圈在怀里,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梨梨,不要躲着我,我知道这是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沈白梨的心情复杂不已,大脑一片混乱,都不知如何去回应,只好沉默不语。 “如果、你不喜欢,我会努力控制自己的心,回归原位。” 深情又低落伤感的话语,让沈白梨心里慕然触动,她想她是不讨厌的。 她也不想看到沈白钰伤心难过的样子。 沈白梨放松的靠在结实安心的怀抱里,脸颊红晕一片,沉默的表示自己不抗拒的态度。 沈白钰欣喜若狂,激动兴奋的吮吻着修长的脖颈,暗哑低沉的唤着:“梨梨……” 沈白梨缓缓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这炙热滚烫的热烈中。 街道上敲锣打鼓放鞭炮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屋内软榻上温情旖旎的两个人。 沈白钰强忍住身体的躁动,果断的起身整理好衣服。 软榻上的沈白梨,脸色绯红,衣衫不整的模样,让一旁的沈白钰眼尾通红。 拉过一旁的被褥遮住诱人的灯光。 沈白钰把桌上的凉茶猛灌了几大口,感觉只能解渴,浇不灭心里的谷欠、火。 回过头,目光幽幽地看着榻上,还没回过神来的沈白梨。 沈白钰深深吸了口气,扶起沈白梨,给她穿好衣服。“梨梨,我们回家。” 缓过神来的沈白梨,羞涩的低下头回应:“好~。” 回到家的沈白钰,迫不及待的还想继续。 却被沈白梨以今晚要参加宫廷宴会拒绝了。 沈白梨很有自知之明,继续下去的话,到时候她肯定走不了路,受罪的还是她。 打破了这层窗户纸,梨梨对自己也是有意的,下午没完成的事,沈白钰迫不及待的想继续完成。 沈白钰不想就此放过她,缠着说道:“梨梨,宫宴结束后,晚上回家给我留门。” 想到俩人在酒楼里旖旎的画面,沈白梨羞涩的看着沈白钰:“那你晚上留意不要被人看见了。” 沈白钰目光如炬的盯着面若桃花的沈白梨:“梨梨放心,我自会安排好一切的。” 沈白梨想起那炙热的吻,落在身上时滚烫、温暖的感觉时,整个人都忍不住又有些情动。 自她醒来后,她就想好了,在家里一辈子不出嫁,以后找几个俊朗的小郎君在身边伺候,这样的日子想想就美的很。 以后沈府沈白钰当家,沈白梨还担心的想过,要是沈白钰以后成家了,有了妻子,自己在家里恐怕惹人嫌。 沈白梨还想着,到那时候,在外面置办一个院子,搬出去住的。 沈白梨看着赖在房里不走的沈白钰。 现在嘛…… 沈白梨羞涩的一笑,娇羞道:“我要沐浴更衣了,你还不走?” 沈白钰怎么舍得走呢,眸色暗了暗:“正好,我也要沐浴。” 本来想戏弄沈白钰的沈白梨,没想到沈白钰这么会撩。 吓的她连忙收回手,退后了几步,拉开距离:“那你快去吧。” 沈白梨可不想他在这里沐浴,不然晚上的宫宴那真是不用参加了。 房间里就他们二人,沈白钰大步上前勾起沈白梨下巴,亲了亲:“那等下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出发。” 沈白梨配合的微张红唇回应着:“好~。” 这么乖!真想现在就…… 沈白钰握住沈白梨修长的脖子,步步紧逼的深吻了起来。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沈白钰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香甜的软唇。 紧紧抱了抱沈白梨片刻,平缓着体内的燥热:“梨梨,真想……嘶~”。 知道沈白钰又要说浑话了,沈白梨连忙狠狠咬上侧颈的软肉:“不许再胡说了。” 沈白钰松开沈白梨,捂着脖子闷声笑道:“好好好,那我先走了,等会见。” 想到脖子上是梨梨留下的痕迹,沈白钰就忍不住笑意的回了房。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7 在下人们惊艳的目光下,沈白梨扶着沈白钰的手上了马车。 这件衣服还是沈白钰用御赐的菱纱,让最好的绣娘赶制而成的。 就为了让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的沈白梨,艳压全芳、一鸣惊人的。 沈白钰白色的锦衣上面,非常有心机的,绣的跟沈白梨衣裙上一样的流云纹路。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是一对佳偶。 沈白钰顺了顺沈白梨发髻上精美的流苏发簪:“梨梨,这衣服喜欢吗?” 折腾了半天的沈白梨都有点饿了,拿起一旁色香味俱全的糕点,小口吃着。 “喜欢,谢谢钰哥哥。” 这一身包含发饰都是沈白钰准备。 沈白梨看到沈白钰今日的衣服,就知道了他的小心思,想到两个人的心意相通,现在又穿同款式的衣服。 放下吃了小口的糕点,沈白梨神色又担忧了起来,今晚这么多人,要是看出点什么…… 沈白梨紧张的抓着沈白钰的手:“钰哥哥,今晚这么多人……”。 纤纤玉指抚摸着沈白钰衣襟上的流云,忐忑不安的继续说道:“会不会太惹眼了。” 沈白钰让绣娘赶制一样款式衣袍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沈府旗下的服饰店,连夜赶制了一批,各式各样,同款式、同图案、还有同颜色的男女服装。 特意交代店员,特意为兄妹、姐弟还有姐妹准备,穿同样的衣服,也显得彼此关系更加亲近。 当然……已婚的小夫妻也可以穿这样。 沈白梨没有出门,当然不知道皇城现在最新的流行趋势了。 —— 沈白钰握住撩人心扉的纤纤玉手,揉捏把玩着:“梨梨不用担心,不会有人议论的,等下到宴会了,梨梨就知道了。” 沈白钰看着一脸疑惑的沈白梨,神秘一笑。 看沈白钰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沈白梨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更何况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沈白梨顿时安心了下来,继续吃着糕点。 “钰哥哥,这个好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味道不甜腻,松软可口,沈白梨很喜欢这种口感。 沈白钰握住沈白梨的手腕,把她吃了一半的糕点圈入口中:“嗯、是还不错。” 温润的舌尖带着暧昧的撩拨,含住纤纤玉指品尝着可口的糕点。 沈白梨没想到沈白钰现在这么会撩人。 羞红了脸,眸色闪烁着羞涩的春光:这是我、吃过的。” 沈白钰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的,一脸从容的拿出丝帕擦拭着湿润的纤纤玉指。 脸皮厚的不见任何红晕,反而笑意满满:“梨梨吃过的确实很好吃。” 叫沈白钰越说越离谱了,沈白梨心跳如麻的收回手:“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看沈白钰一副恨不得连同糕点一起,把她吞入腹中的样子。 沈白梨就心慌的很,这要是宴会结束了……还不得被他吃的连渣的都不剩。 想到沈白钰说的,和要发生的事,沈白梨既害怕又羞涩。 一路上,沈白钰可算恢复正常,没有再动不动就发情。 到了宫门口,太后宫里守候已久的嬷嬷,看到沈府的马车上,连忙恭敬的上前。 “太后娘娘让奴来接大小姐。” 沈白钰率先下了马车,看到一旁准备好的轿辇,知道太后姑母想见梨梨。 沈府没有主母,也没有其她女眷出席,只有沈白梨一个女眷。 知道沈白梨要参加宴会后,沈白钰知道太后肯定会有安排,估计等会宴会,沈白梨是会跟太后坐一起。 沈白梨一出马车,周围一片寂静无声。 门口络绎不绝的人都被沈白梨的姑射神颜惊艳住了。 大家都没想到,深居简出的沈大小姐,竟然长的这般天人之姿。 沈白梨动作轻柔的把从马车里出来的沈白梨抱下马车,放到一旁准备好的轿辇上。 “梨梨,父亲和我都不方便带着你,你跟在太后姑母身边好不好,结束后,哥哥就去接你。” 一旁的嬷嬷回过神,连忙恭候在一旁,眼神止不住的往沈白梨身上看。 嬷嬷心里有些不安,这容貌,也不知道太后娘娘护不护得住了。 沈白梨乖巧的点了点头:“嗯,好,我等钰哥哥来接我。” 沈白梨哪里知道,这一次,进了这皇宫,再出来是那么的艰难。 轿辇周围幸好有纱幔围绕,不然一路上不知道要引起多少轰动了。 一路上,宫人们看到太后宫里的人,纷纷退让,虽然对轿中的沈大小姐好奇不已,但也不敢抬头窥视。 到了地方后,嬷嬷掀开纱幔:“大小姐,到了。” 沈白梨扶着嬷嬷的手,姿态优美的随着她朝屋里走去。 随着沈白梨缓步迈入殿内,本来欢声笑语的屋里,顿时像按住了暂停键。 沈白梨看到高位上雍容华贵的女人,和面容俊朗身穿龙袍的男子,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 沈白梨没有想到,竟然会碰见陛下。 “臣女拜见太后、陛下。” 沈白梨看似平静的参拜,实则内心紧张、慌得不行。 墨司辰眸色闪烁了一下,神色淡淡说道:“表妹身子弱,不必行礼了,快起来吧!” 太后恍然回过神,连忙招了招手:“梨儿,快过来,让姑母好好看看。” 宫女非常有眼色的,放了一把椅子在太后旁边。 沈白梨拎着裙摆,缓步上前落坐在太后身边的椅子上,悦儿的声音,娇软的唤道:“太后姑母。” 太后看到眼前绝色出尘的沈白梨,不禁有些恍惚,伸手抚上沈白梨精致的脸庞。 感叹道:“好些年没见了,梨儿都长这么大了。” 亲昵的握住沈白梨的手:“身体怎么样,可还有再犯了。” 沈白梨感受到母爱般的关怀,忍不住轻靠在太后身上娇声娇气的说道:“回太后姑母,身体现在好多了,心疾也没有再犯了,姑母,梨梨好想你。” 香香的美人,呢侬软语的娇态模样,让太后心里怜惜不已。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8 太后扶起沈白梨,从头到脚的将她细细打量了一番。 想到沈白梨从小就没出过几次家门,心里就心疼不已,眼眶泛红的说道:“好好好,身体好些了就好,以后就多进宫来让姑母看看,知道吗?” 沈白梨被太后喜极而泣的情绪感染,眼里也泛起了泪光:“好,到时候梨儿来的勤,太后姑母可不要嫌我烦。” 眼尾泛红,如上好的胭脂红艳艳的,娇艳欲滴的模样,被一旁的墨司辰尽收眼底。 握住茶杯的手指,不经意的摩挲着杯沿,像是要把水光碾压擦掉。 墨司辰漫不经心的开口打断两人的默默对视:“母后,想表妹,就让她在宫里多住几日,陪陪你就是了。” 墨司辰的建议让太后心动了。 太后收住情绪,爱不释手的握住沈白梨的手:“梨梨可愿意?” 在皇宫住几日? 沈白梨不想留下来,宫里简直是男女主火葬扬高发事故现扬。 沈白梨抬眸看了一眼提建议的墨司辰,见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 沈白梨看向太后犹豫的说道:“哥哥说,宴会结束后接我一起回家,要不然等会问下哥哥?” 一副懵懂没有主见,唯哥是从的小女孩姿态,逗笑了太后。 “梨儿,都这么大了,再依赖白钰那小子可不行,就听姑母的,等会姑母派人去跟你父亲说一声。” 太后朝身后的嬷嬷吩咐道:“去,把房间收拾整理出来。” “是、”嬷嬷领命退下去了。 沈白梨看见这架势,知道今晚走不了,顿时心慌了起来,拉住太后的手:“太后姑母,梨儿过几天再进宫看你可好,今晚我就不……。” 墨司辰连忙打断沈白梨拒绝的话:“表妹安心住下便是,正好让宫里的御医也看看。” 沈白梨诧异的看着极力撮合的墨司辰。 总感觉墨司辰看似平静表象,让她心里隐隐不安。 太后附和的点头:“梨儿就这么说定了,在姑母这安心住几日,姑母给你好好补补。” 天下最尊贵的两个人,谁敢拒绝呢。 沈白梨只好无奈的答应了下来,大不了每天呆在太后身边,哪里也不去。 住个两三天就让哥哥来接自己。 沈白梨乖巧柔顺的说道:“好,那我住几日陪陪太后姑母。” 墨司辰见目的达成,也就挥袖起身要离开了:“母后,我先去忙了。” 人、留下来了,也就不急这一时了。 墨司辰目光幽幽的扫了一眼沈白梨。 大婚之日,太后也不知道皇上怎么突然来她这儿了。 宴会也快开始了,太后也连忙催促道:“你快去吧,我等会再带梨儿一起过去。” 皇上要离开,沈白梨当然得起身恭送了:“恭送陛下。” 墨司辰亲手扶起沈白梨:“表妹快请起。” 手腕上霸道滚烫的温度,烫的沈白梨心尖一颤,仓惶低头退后一步:“谢陛下。” 逃避的姿态让墨司辰嘴角一沉。 眼神紧盯着低头回避的沈白梨,我看你能避的了几时。 太后看到向来生人勿扰的墨司辰,竟然亲手扶起沈白梨,心里一沉,辰儿他还不会…… 太后不露声色的打量着墨司辰,看到他因为沈白梨的逃避而沉下来的嘴角,太后越发沉重了起来。 看来,得让梨儿赶紧确定好亲事才行。 要是沈白梨身体康健,太后倒是很乐意她进宫,有她在,皇后之位哪里还轮的到苏家。 有她帮衬,她相信沈白梨会在这后宫游刃有余,游鱼得水。 毕竟谁不想自己家族更繁荣昌盛呢。 可是沈白梨身子不好,太后也就歇了这心思,只想按照妹妹的遗愿,让沈白梨平安健康的过完这一生。 —— 夜幕低垂,星火璀璨,平日这个时辰已然安静的皇宫,此刻却灯火通明。 宫内耀眼的灯光,照亮了金碧辉煌的宫阙,宴会厅内,管乐声起,文武百官们携带家眷们,纷纷礼节性拱手致意。 女眷们也都装扮的赏心悦目,和声悦色,低声细语交谈着。 随着太监高亢嘹亮的唱礼声响起:“皇上、皇后娘娘到~” 殿内的众人纷纷跪地参拜:“恭迎皇上、皇后娘娘。” 身着喜服的皇上和皇后,并肩走上中心最高位落座。 “都起来吧!”墨司辰抬手示意。 “谢陛下恩典。”众人齐声谢恩。 殿内的众人起身后,规规矩矩的都坐了下来。 还没坐热,随着一声:“太后娘娘到。” 众人又纷纷起身,动作统一的弯腰行礼:“恭迎太后。” 中心高位的皇上墨司辰和皇后苏婉儿也同时站起了身。 太后被沈白梨扶着,笑容满面的说道:“今日是皇上和皇后的大喜之日,大家都放开些,不必如此多礼。” 众人齐声回应:“谢太后。” 起身的众人,看到太后身旁,容貌绝色出尘的陌生少女,个个眼里充满惊艳和疑惑。 这是谁??? 少数认识沈白梨的个别几人,个个眼神闪烁的盯着盛装打扮,更加惊艳动人沈白梨。 太后带着沈白梨,从面色各异的文武百官面前,缓缓朝着中心高位走去。 墨司辰踱步走了下来,扶着太后的另一边:“母后,当心。” 慈母子孝的画面,本该让人歌颂称赞的, 却因为一旁的沈白梨,仿佛她才是皇后,一家三口的既视感,让殿内的众人都觉得这画面太诡异。 苏婉儿目光闪了闪,上前行礼:“母后。” 沈白梨刚想松开扶着太后的手,给苏婉儿行礼的,却被太后反握住手,动弹不得的沈白梨只好礼貌的笑了笑。 太后笑容满面的说道“皇后快起来了吧!” 亲疏关系,泾渭分明。 苏婉儿也不在意,起身静静的站在一旁。 这是谁,竟然如此得太后看中。 要是她进宫了,有太后撑腰,那还了得。 底下两侧的妃嫔们却都神色大变。 太后被沈白梨和墨司辰一左一右的扶到位置上坐下:“都坐下吧!” 太后拉着沈白梨的手,目光却看向墨司辰:“梨儿,就坐在这儿陪姑母吧!”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9 但是,她还是有意试探墨司辰。 墨司辰怎么会看不懂太后的试探呢!! 本来他也没想瞒着自己的母后,再说,能不能让人永远的留下来,只怕还需要自己的母后出手相助 墨司辰毫不掩饰心思的对上自己母后试探的目光:“有表妹陪着母后作伴,儿臣也省心不少。” 太后目光一凝,像是轻轻推开墨司辰的手,实则有些生气,想让我帮你,做梦。 “皇上大婚,不用操心你的母后了,不要冷落了皇后才是。” 一番警告、敲打的话,让墨司辰无奈的连声附和:“是是是。” 沈白梨看不懂俩人暗藏的汹涌,只知道陛下已经发话了,那必须得服从,更别提还是太后这个大粗腿。 “陛下放心,臣女会好好照顾太后姑母的。” 众人听到太后自称姑母的时候,就都都恍然大悟了,原来是足不出户的沈大小姐。 众人又忍不住惊讶,没想到沈大小姐长得这般绝色,心里纷纷悱恻,难怪不让出门。 这要是出门露面,那爱慕者不得从皇城门内排到皇城门外了。 神色各异的妃嫔们纷纷都松了口气,安心不上。 谁不知道这沈大小姐自小身子不好,要是入宫的话,早就入宫,何必等到现在。 苏婉儿看着底下的波涛汹涌,心里嘲讽不已。 都是自作聪明的人,墨司辰的心思深不见底,岂是你们能轻易看透的。 要不是苏婉儿刚才留意到,墨司辰看沈白梨的眼神,只怕她也会被蒙蔽双眼吧! 不过……这宫里,要是有她的加入,自己想出宫的目的,也许就不是奢望了。 苏婉儿一点也不想进宫,要不是受家里胁迫,她此刻也许就在大西北,和他一起,走遍沙漠戈壁了吧。 随着奏乐响起,宴会也正式拉开序幕。 宫女们纷纷端着一道道精致绝伦的美食,仿佛花蝴蝶一样的穿梭在其中。 舞姬们踩着轻盈的舞步,飘飘起舞。 像进大观园的沈白梨,居高临下,目不暇接的看着这隆重盛大的歌舞升平。 沈白梨看到自己桌上与旁人不同精美的食物,心里感动太后姑母对自己的呵护和贴心。 太后柔声细语道:“梨儿快尝尝,这是姑母特意为你单独准备的。” 沈白梨往太后这边挪了挪,依赖的抱着太后姑母的手臂,真诚感动的说道:“谢谢太后姑母。” 看到像小孩子一样,这么轻易就满足的沈白梨,太后更加心疼了,自己妹妹去世的早,沈白梨自小没有母亲的疼爱。 虽然有父兄的疼爱,但是终究是不一样的。 太后心疼的说道:“你母亲去世的早,以后姑母就是你的母亲,想要什么跟姑母说。” 这样浓烈厚重的母爱,沈白梨怎么会不动容,她甚至贪恋不已。 紧紧抱着温暖的气息,沈白梨眷恋的回应:“梨梨什么都不要,只要太后姑母永远这般疼我、宠我便好。” 太后泪目,一旁的嬷嬷连忙上前,递上丝帕轻声唤道:“娘娘!” 太后知道自己失态了,可是她忍不住心里的难过。 沈白梨连忙接过丝帕,轻柔的给太后擦着眼尾的泪光。 “太后姑母,梨儿有你、有父兄,梨儿感觉很好、很幸福,太后姑母不用难过,今日是陛下大喜的日子,开心的日子,我们不想那些伤感的事了,好不好。” 太后被这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哄笑了:“好好好,梨儿说的对,今天是开心的日子,哀家不难过伤心了。” 暗地里观察着的墨司辰,握紧酒杯地手指微微松了松,泛白的指尖瞬间恢复了正常。 服侍太后姑母吃了一口东西后,沈白梨就被太后赶回座位上了。 让她多吃点,不要浪费了她的心意。 沈白梨非常听话,一心一意的品尝着宫廷美食。 对于下面的歌舞和阿谀奉承丝毫不关心和好奇。 全扬恐怕也就只有她吃得最欢了。 几个男人眼里纷纷染上笑意。 吃饱喝足的沈白梨,终于抬起头开始观看起歌舞了。 看了一会,目光就转移到百官的席位上,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沈父和沈白钰的位置,位列最前方,沈白梨没一会就找到了沈白钰。 对上沈白钰柔情含笑的目光,沈白梨会心一笑。 沈白梨按捺坐不住的想去找他,想跟他说:太后姑母让她留在宫里小住几天的事。 心动不如行动起来,沈白梨起身跪坐在太后姑母身边,撒着娇:“太后姑母,我想去找哥哥”。 太后放下酒杯,被沈白梨份外依赖兄长的模样,逗笑了:“你呀,这么依赖白钰,以后他成婚了,可怎么能行!” 半似玩笑,半似当真的语气。 沈白梨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傲娇得意的模样说道:“哥哥说了,他养我一辈子,我也不用出嫁,以后找个俊俏的郎君入赘就可以了。” 沈白梨的话,让太后心里咯噔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太后心慌、条件反射的看向墨司辰。 墨司辰看似风平浪静,面无表情的模样,可惜脖子上隐约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心里隐忍的怒火。 偷听沈白梨说话的墨司辰,心里却冷笑:沈家真是好样的,藏了这么多年不说,还想招婿? 墨司辰饮了一口酒,放下酒杯。 势在必得的目光看向天真的沈白梨。 既然进了这皇宫,那就别想离开。 太后心惊墨司辰的眼神,心慌的紧紧握住沈白梨的手,看来不能留梨儿小住几日了。 太后想了想,招了招手,一旁的嬷嬷连忙附耳过来:“立刻带梨儿去沈白钰,让他提前带梨儿出宫,还有,赶快把她的亲事定下来。” 嬷嬷心里虽然诧异,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太后语气里的焦急。 嬷嬷内心震惊不已,难道…… 连忙打断自己的猜想说道:“是,大小姐请跟我来。” 沈白梨没心没肺,开心的说道:“谢谢太后姑母。” 太后目光复杂的看着沈白梨,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梨儿,你就这样无忧无虑就好,一切都有姑母在。 墨司辰像是猜到太后要做什么,招手跟贴身的侍卫低语了什么,侍卫领命后,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0 太后不动声色的笑道:“梨儿身体弱,坐不住,累了,我让她先下去歇息了。” 虽说两个人是母子,但是在这阴谋诡计多端的深宫里,最后剩下的又有多少真情呢! 墨司辰只想要留下一个让自己心动的。 而自己亲生母亲却要把她送走,远离自己,这怎么可以呢! 墨司辰晦暗的目光看向太后:“母后,皇后也累了一天,儿臣先带她下去休息了,这里……劳烦母后了。” 太后想着,今晚是墨司辰和皇后苏婉儿的洞房花烛夜,而且现在……梨儿应该跟白钰碰面了。 太后料定墨司辰做不了什么,也就放松了警惕:“去吧,争取让母后早日抱上孙子。” 墨司辰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母后所想,儿臣自当全力以赴了。” —— 嬷嬷把沈白梨带到一座宫殿:“大小姐,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这就去找大公子。” “好。”沈白梨坐在椅子上回应。 嬷嬷退了下去,关上门后,步伐焦急的朝大殿里走去。 快走到大殿门口的嬷嬷,瞬间被人拦了下来。 太后宫里的嬷嬷谁人敢拦。 看清拦路的人后,嬷嬷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太后,奴婢有负所托,无能为力了。 —— 墨司辰和苏婉儿并肩朝着皇后的宫殿走去时。 沉默已久的苏婉儿突然停下脚步。 破釜沉舟般说道:“陛下,臣妾可以帮你,只求陛下得偿所愿后,答应臣妾一件事。” 墨司辰似笑非笑的看向苏婉儿:“跟朕谈条件,你胆子不小。” 苏婉儿猜不透墨司辰此刻的想法,但她猜到了,沈白梨突然提前离开,一定和墨司辰有关。 而且墨司辰也带着她提前离开,一定是和沈白梨有关。 今晚这一切的不同寻常,让她隐约感觉到有大事发生。 虽然具体会发生什么事,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肯定是跟沈白梨有关,所以她孤注一掷。 苏婉儿果断跪了下来,幽幽说道:“陛下,月升中天了。” 是啊,月升中天了,墨司辰派去的人迟迟未回来,墨司辰有些不耐的转动着大拇指上的龙纹扳指。 身后跟着的宫人见皇后突然下跪,不明所以的瞬间都跟着一起跪了下来。 气氛正紧张时,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快速传了过来:“陛下,拦下了。” 转动龙纹扳指的手指一顿,墨司辰看向跪在地上的苏婉儿,沉思了片刻。 “既然皇后如此体恤,那接下来的就交给皇后来安排吧!不许伤着她知道吗?” 苏婉儿俯身叩拜:“劳烦陛下在新房稍等臣妾片刻。” —— 还在宫殿等候的沈白梨,见许久不见人来,忍不住拉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陌生的地方,心里郁闷不已,怎么不留个宫女在门口啊! 这自己怎么知道往哪儿走? 沈白梨怕自己离开了,哥哥又找了过来,有些挫败的又回到了屋里。 没过一会一个陌生的宫女,低头走了进来:“沈大小姐,皇后娘娘有请。” 皇后找我?沈白梨一头雾水,她今晚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她。 不过她也不好这样去问宫女。 而且自己还在等哥哥,这会也离不开。 虽然不知道皇后找自己做什么,但是沈白梨知道,皇后还是不能轻易的得罪的。 只好说道:“我在这里等哥哥,晚点可以吗?” 宫女犯难的说道:“这…………” 这时,嬷嬷回来看到一旁的宫女后,默默的低下头:“大小姐,大公子喝多了,就不来了,我跟他说了,太后留您小住几日,大公子说过几日他亲自来接你。” 见不着哥哥,沈白梨有些失落:“嬷嬷,皇后娘娘找我,我去看看是什么事,你跟太后姑母说下,我等下就回来。” 沈白梨跟嬷嬷交代完后,拎着裙摆迈了出来:“走吧!不是说皇后娘娘找我吗?” 宫女连忙过来领路:“这边请。” 嬷嬷低着的头迟迟没有抬起来,一脸神色复杂:“是。” 沈白梨感觉怪怪的,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的跟着宫女离开了。 —— 进了皇后的宫殿后,宫女领着沈白梨,一路直奔主卧而去。 看着灯火通明,一路上,却一个宫女和太监都没有看见的宫殿。 沈白梨莫名的心慌不安。 看着越来越近新房,沈白梨察觉到不对的停下脚步。 警惕的看着前面低着头的宫女质问道::“等等,今晚是皇上和皇后的洞房花烛之夜,你带我来新房做什么?” 有事找她不应该在主殿见面,带她来卧室做什么,沈白梨捂着跳的异常快的心口,莫名的危机感催促着她:快离开这里,快离开。 宫女本来就心虚,眼看就要到了,谁知道沈白梨竟然不走了。 宫女焦急的说道:“沈大小姐,皇后娘娘真的就在房里等着您。” 这句话彻底暴露了真实性。 沈白梨二话不说,转身离开:“那就等明天我再来拜访皇后娘娘吧,今晚就不多打扰了。” 房门打开,苏婉儿出来了:“沈大小姐且慢。” 宫女见皇后出来后,连忙松了口气,退了下去,接下来的事,可不是她能看能听的了。 沈白梨诧异的转过身看向苏婉儿,她还以为她被人诓骗了,没想到苏婉儿真的找她。 “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找臣女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不好好跟男主洞房,大晚上的找她做什么,沈白梨奇怪的看着苏婉儿。 苏婉儿温柔一笑:“进屋里说吧!” 这是女主的新婚夜,她应该最不希望被人捣乱才是,更何况是她请自己来的。 不会真有什么跟自己相关的事吧! 沈白梨带着满心疑惑走了进去。 一片喜庆的新房,屋里就她们两个人。 苏婉儿坐在榻上:“请坐。” 沈白梨坐在苏婉儿的对面,直言不讳的问道:“有什么事皇后快说吧,很晚了,免得耽误你和皇上的新婚之夜。” 苏婉儿被沈白梨的直言直语问地愣住了。 她没找到沈白梨这么直爽,想到接下来的事,苏婉儿心里复杂不已,对不起了。 苏婉儿最终还是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推到了沈白梨面前:“先喝口水吧!确实有件事需要请你帮忙。”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1 呢哝软语的说着:“热,好热、我要喝水……钰、哥~……呜呜~”。 浑身像火炉,得不到缓解的沈白梨,委屈呜咽了起来。 精美绝伦巨大的屏风,隔绝出两个世界。 “你对她做了什么?”墨司辰凌厉的眼神看向跪在地上的苏婉儿。 苏婉儿低眉顺眼的回答:“陛下,就是给沈大小姐喝点催情的茶水。” 墨司辰愤怒的把苏婉儿踹倒在地。 “混账,梨儿患有心疾,怎么能喂药。” 说完,墨司辰焦急的就要出去唤御医。 苏婉儿捂着疼痛的肩膀说道:“陛下,此药很温和的,不会有事的,这是臣妾府里专门给臣妾准备的,而且……。” 墨司辰停下脚步,脸色阴沉的看向苏婉儿:“而且什么??” 苏婉儿狼狈的起身跪坐着:“有助孕之效,所以不会伤身。” 这药是苏婉儿的娘亲给她准备的,怕她不受宠,怀不上龙胎,所以花重金购买正规药材制作而成的。 屋里婚床上的沈白梨,燥热难耐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呜咽的声音难受的呻吟个不停。 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凌乱的贴在红霞漫天的脸上、修长的脖颈、优美的锁骨……画面香艳至极。 里面传出来的阵阵靡靡之音,听的墨司辰体内欲火沸腾。 此事受益方是他墨司辰,苏婉儿也想一劳永逸,彻底促成此事,所以就给沈白梨下的催情药。 墨司辰滚动了一下喉结,低声呵斥道:“滚出去。” 苏婉儿忍着肩膀上的剧痛,连忙起身退了下去,关上房门后,苏婉儿踉跄的往一旁的偏房走去。 今夜,主屋这一片,无人看守。 苏婉儿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一墙之隔暧昧旖旎的声音。 愧疚的闭上眼睛,沈白梨,你有太后、有沈家、有皇上给你撑腰。 你当这皇后,总比我当这皇后要自在许多。 抱歉,我的少年还在沙漠戈壁等我。 —— 墨司辰一把掀开红纱帐幔。 看到雾眼蒙蒙,脸上泛着红潮,红润的嘴唇微张,露出鲜嫩水润舌头,又纯又欲,一副惹人怜爱模样的沈白梨。 墨司辰再也忍不住的,把腰封抽掉丢在地上。 情难自禁的俯身含住了娇艳的唇瓣,温柔又霸道的绕住水润的舌尖。 沈白梨头脑昏沉,感觉到嘴里微凉的气息,体内的热意得到了些许缓解,贪婪的摄入着微凉的粗舌。 墨司辰随手一挥,挂彼此身上凌乱的衣服,被毫不留情的丢出了红纱帐幔外。 滚烫难耐的沈白梨,感受到冰凉凉的气息,迫不及待的像八爪鱼一样,贪婪的紧紧缠着不放。 她像个羽绒被,裹紧了他,又热又轻柔,调动了墨司辰所有疯狂的邪念。 看着身下情动的沈白梨,墨司辰手指温柔的拂过她眼角湿意,低下头亲了亲她紧闭着的眼睛。 沈白梨光洁白皙的下巴微仰,双手无力的搭在结实、健硕、汗流浃背的肩膀上。 屋内温馨的龙凤烛,烛火映照出红纱帐幔上,俩人紧紧相拥交叠在一起的剪影,一夜缱绻情深,如梦如幻。 —— 天光微亮 一夜无眠,却精神十足的墨司辰,缓缓起身下床。 放下红纱帐幔遮住床上,玉体横陈还在熟睡的沈白梨。 神情餍足的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主屋这里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梨儿刚睡着,任何事,等我下朝了再说。” 一夜无眠的苏婉儿,还穿着昨晚的那身衣服,苍白的脸色的站在门口。 “是,陛下,我知道了。” 苏婉儿看到墨司辰步伐轻快的离开后。 转身目光深沉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缓缓推开了房门。 屋里的热意带着浓郁的麝香味扑面而来。 苏婉儿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踏了进去。 悄无声息的越过屏风,看到一地凌乱不堪,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时。 苏婉儿心惊的屏住了呼吸。 红纱帐幔围绕的床榻,隐隐约约可见,里面躺着的妙曼的身姿。 苏婉儿站在床榻边,抿了抿嘴,神色不安的缓缓掀开了红纱帐幔。 随着红纱帐幔掀开的一角,苏婉儿看到沈白梨的样子后,瞳孔放大,震惊的松手,后退了一步。 红纱帐幔落下,把床上的熟睡的沈白梨遮住的严严实实的。 苏婉儿轻颤着手,捂着要惊呼出声的嘴,慌乱的逃离了出去。 关好房门,苏婉儿仿佛力竭了一样,背靠在房门上缓缓滑坐在地。 低头抱着双腿,身躯颤抖不已,哽咽的呢喃个不停:“对不起,对不起……” (小编有话:到底是什么样的画面让苏婉儿备受震撼呢。各位自行想象吧!怕过不了审) 收拾好情绪的苏婉儿,在院里主卧的偏殿,在贴身侍女的服侍下,沐浴洗漱了一番。 用完早膳,整个人精神了不少,焕然一新的去接受各位宫里嫔妃们的拜见。 随意打发了她们后,苏婉儿就坐在那儿,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墨司辰下朝后,坐着龙辇到了坤宁宫时,苏婉儿才有了反应,出去迎接。 墨司辰看也没看苏婉儿一眼,挥退宫内的所有下人。 让人把龙辇抬到院内后,墨司辰急切的朝卧室走去,把众人连同苏婉儿一起关在了门外。 墨司辰轻轻掀开红纱帐幔,眸色幽深的看着还在熟睡的沈白梨。 动作小心、轻柔的把她从头到脚包裹好,抱起熟睡的沈白梨,大步走了出去。 步履不停的快步走上龙辇,放下金纱帷幔:“去乾清宫。” 苏婉儿都不知道接下来她该怎么办,还有太后那边,还要去拜见。 还没来得及跟墨司辰说着什么,只见墨司辰紧紧抱着怀里看不见容貌的人儿,上了龙辇就要走。 苏婉儿连忙上前说道:“陛下,太后那里……”。 轿中的墨司辰感受到怀里人儿的不安的动了动,连忙捂住沈白梨的耳朵,安抚的拍了拍,哄着她继续睡。 感受到沈白梨继续安稳的睡着后,冷声说道:“你在坤宁宫等我消息。”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2 可是……墨司辰又想到刚跟皇后新婚。 如果立刻招沈白梨入宫,又怕流言蜚语伤到她。 要是把她送回太后那里,墨司辰担心沈白梨醒来后,要是闹着回沈家,依太后宠她的样子。 墨司辰怕太后悄无声息的把她送走了。 所以……现在、墨司辰倒犯起难来了,不知道该如何安顿沈白梨。 思来想去,只好把她带在身边,最好是让她怀上龙胎。 自己的母后墨司辰怎么会不了解。 太后即使再宠着她,对于这个孩子,墨司辰相信,太后会比他更想留下这个孩子。 有了孩子,这样……进宫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拿定主意的墨司辰,一下朝就迫不及待的把沈白梨带回了自己的寝宫。 乾清宫,墨司辰去接沈白梨的时候,就命人安排好了一切。 只等女主人入住了。 墨司辰小心翼翼,像抱着绝世珍宝一样的把沈白梨放在了龙床上。 看着躺在龙床上的沈白梨,墨司辰轻轻抚摸着还泛着红晕的脸蛋,梨儿,你是我的啦。 墨司辰扫了一眼红红的唇,想起昨晚甜如蜜般的感觉,没忍住低头吻了上去。 本想浅尝即可的墨司辰,触碰到柔软的香甜,止不住的越吻越深。 熟睡中的沈白梨,被呼吸困难带来的窒息感,惊醒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张嘴想呼吸,却被人堵住嘴巴,吻的她浑身酥麻、瘫软无力。 手抵在坚硬的胸膛上,焦急的捶打着,再不放开,我要窒息而亡了。 墨司辰恋恋不舍,重重吮了一口柔软的红唇,松开后,贴着红唇,平缓了下凌乱的呼吸:“梨儿,起来用膳可好。” 昨晚劳累的一晚,今日午时都过去了,沈白梨还没有吃一口东西,墨司辰担心她虚弱的身体,怕更加不好。 意识逐渐清晰的沈白梨,看到近在咫尺,还这么暧昧,嘴对嘴贴着自己的墨司辰时。 顿时惊恐的推开他,蜷缩着被子往床里面退去:“你、陛下,你、我……” 沈白梨此刻头脑一片混乱。 感受到被子里的自己没穿衣服,而且、浑身上下都像被车碾压过,都酸痛不已。 沈白梨知道自己是发生了什么,心慌意乱的裹紧被子。 眼神复杂的看着墨司辰,声音充满不安,颤抖的着嗓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金光灿灿的金纱床幔,还有这金光闪闪龙纹图案的床榻,以及眼前的墨司辰。 这一切的不平凡之处,都在无声告诉着沈白梨,你和眼前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沈白梨没有安全感的紧紧抱着双膝,双肩一松一松的颤抖个不停。 墨司辰看到沈白梨难以接受的表情后,心里闷闷的,和自己在一起,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 不过,那又怎么样,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休想再逃离。 墨司辰神色懊悔,低声下气的道歉:“梨儿,对不起,昨晚……朕喝多了,所以没忍住……”。 明明昨晚自己跟皇后在一起,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沈白梨思绪一片混乱。 想起自己跟钰哥哥的约定。 沈白梨就忍不住委屈的抽泣,泪眼朦胧的看向墨司辰嚷嚷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要离开这里,要回家,要钰哥哥。 听到要回家,墨司辰眸色一沉,闭眼,再挣开,眼里一片愧疚和真诚:“梨儿,你放心,朕会负责的,我这就下旨……。” 听到负责和下旨,沈白梨就知道墨司辰要说什么了,惊恐的打断自己不想听的话:“不要。” 她知道,一旦下旨,圣旨不可违,自己就被没退路了。 沈白梨捂着胸口的被子,慢慢挪了过来,扯着墨司辰的衣袖哀求:“陛下,我不要进宫,也不要你负责,你放我回家好不好,只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一切都没发生过? 墨司辰阴郁的看着情绪激动的沈白梨,决定拖着。 “表妹先吃点东西吧,朕还有事,等朕忙完了我们再谈可好?” 沈白梨哪里还吃的下去东西,她此刻恨不得立刻马不停蹄的飞奔回家。 “不用了陛下,麻烦陛下让宫女给我送套衣服,我马上就走。” 看到心心念念只想回家的沈白梨,墨司辰隐忍住心里的火气,威胁的说道: “表妹要是不听朕的安排,那就不用穿衣服了,就这样朕让宫女把膳食端进来,伺候你吃?” 看似询问沈白梨意见的话,却充满了强势的威严。 沈白梨恍然醒悟,这是帝王,不是自己可以撒娇、娇蛮任性的人。 委屈失落的低下头,闷声闷气的回答:“我听话就是了。” 墨司辰温柔的摸了摸沈白梨的头:“梨儿用完膳食,累了就这儿休息会,乖乖不要乱跑,等朕回来。” 沈白梨不敢再造次,怕墨司辰不让自己回家:“好,我要先沐浴。” 身体的疲惫感让沈白梨感觉有些困乏,她想泡个澡解解乏。 看到乖巧下来的沈白梨,墨司辰轻而易举的抱起她:“朕抱你去。” 腾空骤然袭来,沈白梨条件反射的紧紧搂着墨司辰的脖子。 感受到双腿彻底使不上劲的沈白梨,也就没有拒绝,乖巧的点头客气道:“好,劳烦陛下了。” 对于沈白梨疏离的客套,墨司辰也不在意,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像昨晚那样对他热情似火的。 帝皇住的地方,自然是最顶配的装备。 乾清宫后面也就有一个可容纳两三人的小浴池。 墨司辰把沈白梨放在一旁的软榻上,挥退下人,捏着沈白梨胸口的被子,用力往下拉:“我帮你洗?” 沈白梨吓的一把握住胸口作乱的手,紧张的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虽然俩人已经发生亲密关系了,但是沈白梨对昨晚记忆一片模糊。 更何况,沐浴这种事,怎么可以让身为皇上的墨司辰伺候她?她还想活的久一点。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3 墨司辰要让沈白梨从最亲密的接触开始,把对他的客气疏离,通通抹掉,让她习惯自己的触碰,日久天长,习惯成自然。 墨司辰也不给沈白梨再拒绝的机会,直接大力扯掉被子。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沈白梨吓的尖叫了起来:“啊~”,双交叉瞬间羞涩的捂在胸前。 墨司辰动作利索的抱起沈白梨,几步就走到浴池边,轻轻的把她放在浴池边坐下。 “好了,梨儿不用害羞。” 墨司辰撩起水往沈白梨身上拂:“昨晚朕不止亲眼看过。” 沈白梨脸色羞的通红。 墨司辰俯身在沈白梨耳边继续说道:“每、一、处、我都用亲自探索过。” 一字一句富含深意涩涩的话,让沈白梨羞的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 沈白梨连忙转过身捂住墨司辰的嘴:“不许再说了。” 她真怕这张嘴再吐出什么让她羞的无地自容的话,真是撩的没边了。 这种自然流露的,亲密的动作和亲昵的语气,取悦到了墨司辰,。 墨司辰眼里含笑的看着沈白梨。 沈白梨被看的不好意思,连忙松开手,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墨司辰,沉默不语的泡着澡。 现在这个情况,沈白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然不讨厌墨司辰,但是进宫?她不想,也不愿。 在这四四方方宫里,每天坐等皇上宠幸,沈白梨想想就觉得可怕,她才不要和这么多女人争一个男人。 天下俊俏郎君多的是,虽然没有墨司辰有钱有权有颜,但好歹各有千秋。 沈白梨想的很好,在沈府,她是沈家大小姐,身份地位都有了,还怕没好儿郎送上门。 所以,即便自己跟墨司辰发生关系了,他是皇上也不吃亏,就当做没发生过就好了。 现在顺着他点,等出了宫,就找个江南水乡住一段时间,后宫美人这么多,想必陛下很快就会把她忘了。 沈白梨想想就觉得美滋滋。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身边就响起了水声。 回过神的沈白梨,瞬间抬眸看了过去。 只见墨司辰一丝不缕的,结实的胸肌,八块腹肌,还有那鼓囊囊的雄伟,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进了浴池。 沈白梨连忙遮住眼睛,惊慌失措的说道:“你、你怎么下来。”吓的她连敬语都忘记说了。 天呐,太吓人了,沈白梨咽了咽口水,她都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么承受的住墨司辰的。 墨司辰步步紧逼,拥住蒙着眼的沈白梨,拿着浴巾给她清洗着:“这样方便。” 身后坚硬的怀抱,还有那暗地里隐藏的危险,让沈白梨一动都不敢动,任由墨司辰上下其手,洗了个占尽便宜的澡。 沈白梨娇喘吁吁的扶着墨司辰:“洗好了吧,我好饿。” 墨司辰隐忍的拍打了一下翘臀,又忍不住捏了捏,双手托着臀起身:“好,等会有人带梨儿去用膳,用完膳好好休息等朕回来知道吗?” 要不是顾及昨晚要了一夜,要得太狠,梨儿又一直未用膳,怕她这会承受不住,墨司辰才不会这么憋屈着。 沈白梨根本就不敢动和反抗,她怕一不小心被墨司辰摁住,刚才差点就……只好忍着羞涩,任他发泄般的蹂躏着翘臀。 “好!我知道了。” 沈白梨只盼着,墨司辰看在自己这么的乖巧柔顺份上,可以爽快的让她离开。 墨司辰想的却是,等会用什么方法好把人继续留下来,然后继续昨晚热烈缠绵的情事。 穿衣服的时候,沈白梨差点以为这个澡又白洗,幸好,最后关头墨司辰停了下来。 两个人这才勉强把衣服都换好了。 墨司辰隐忍的欲火无处可发,眼神深沉的盯着沈白梨。 梨儿,多吃点,晚上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 墨司辰安顿好沈白梨后,就去了坤宁宫,带着苏婉儿前往宁寿宫去拜见太后。 路上 墨司辰神色淡淡,语气却充满危险和警告:“等会去见母后,谨言慎行。” 苏婉儿知道墨司辰指的沈白梨的事。 作为帮凶,她自然是不会提的。 现在墨司辰也得偿所愿了,苏婉儿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了。 “陛下,我已经帮你得偿所愿,陛下什么时候可以完成答应我的事呢?” 昨晚苏婉儿提出要死遁离开的时候。 墨司辰虽然惊讶,但也很快就答应了。 毕竟这皇后之位,墨司辰还是要让沈白梨坐的,苏婉儿提的要求,正好也解决了以后的后顾之忧。 等梨儿诞下龙胎,苏婉儿也就可以消失了。 眼看快要到宁寿宫,墨司辰停下脚步:“一切朕自有安排,这一年,做好你皇后的本分。” 一年,只要一年时间她就可以离开了,苏婉儿顿时喜上眉梢:“谢陛下恩典。” 苏婉儿知道这不是一两天,一两个月的事,她还担忧的想过,要是过个四五年,也不知道她的少年郎,还会不会等她。 现在,只要一年时间,完全超出了苏婉儿的期盼,等我,我马上就可以来找你了。 —— 自从昨晚宴席散扬后。 太后就一直心神不宁,晚上也一直睡不着觉,心里总感觉不安。 尽管太后再三确认沈白梨出宫了。 她这心里,还是不踏实。 后来,太后甚至还偷偷安排人,去坤宁宫看看皇上和皇后有没有在一起。 坤宁宫门外被人守了在,里面什么情况宫女也不知道,也就只在墙外听到了让人面红心跳的动静。 宫女当时脸红心跳的想着,这皇后的声音真是娇媚,听的她都有些酥麻。 还有皇上这架势,宫女还担心,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受不受的住。 宫女站在墙边许久,腿脚都发麻了,里面的动静还没和消停,反而感觉越来越激烈了。 宫女捶了捶发麻的腿脚,缓和了些后,才快步退了下去。 虽然宫女回来跟太后说,皇上和皇后正在洞房。 但是,太后这心里头的不安还是没有踏实下来。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4 太后靠坐在椅子上,一晚上没睡好,神色有点萎靡不振,挥了挥手,按着头的宫女松开手退到了一边。 太后打起精神坐好:“让他们进来吧!” “嗻、”公公挥袖跪拜退了下去。 太后眼神微眯,不露声色的扫了一眼进来的帝后二人。 墨司辰虽然一张脸面无表情,但是微微上扬的嘴角、和舒展的眉眼,这些细节,无不透露着墨司辰的春风荡漾。 而苏婉儿,虽然用粉遮了面,但是眼里的红血丝,却透露出她的疲惫感。 太后收回视线,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看来昨晚他们相处的很好。 聊了一会天,就到了用晚膳的时间。 墨司辰落座后,像是不经意发现了什么,疑惑道:“母后,怎么不见表妹出来一起用膳?” 苏婉儿心里一跳,反射性看了一眼墨司辰,不是说不提沈白梨吗?怎么他突然提起了。 不知道墨司辰想要干嘛的苏婉儿,决定不说话,静观其变。 想到被自己偷偷送的沈白梨,太后也是神色一紧,顿时笑呵呵的说道:“那丫头,昨晚偷偷跟着白钰那小子一起离开了。” 太后当然不能说是自己送走的。 明知自己的儿子对她有意,她作为母后还把人送走,不是伤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这要是沈白梨自己偷偷溜走的,那就是仗着受宠,娇蛮任性了。 本来就是被宠成娇娇女,自己溜走,不会被责罚,反而让人觉得趣味十足,笑一笑就过去了。 墨司辰晦暗不明的笑了笑:“真是娇气任性,要不要儿臣下旨,把表妹招进宫陪母后?” 一番玩笑打趣的话,却也深意十足。 太后眉心一跳,她担心的事来了,稳住心神后,语气随意的笑道:“算了,她不喜欢这皇宫,哀家也就不勉强了。” 宫女们把美食摆的满满一桌。 太后连忙转移话题:“来来来,皇后尝尝母后这宫里的膳食,看看合不合口味?” 知道太后不想再提沈白梨这个事,墨司辰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端起酒杯独酌独饮了起来。 在太后看来,墨司辰这是在借酒消愁。 苏婉儿看不懂墨司辰今晚这出是什么意思。 只好当工具人的即使需要,即时回应。 “谢母后。”苏婉儿礼貌笑道回应太后。 —— 所谓吃饱喝足就犯困。 本来就没休息好的沈白梨,用完膳食后,在一旁等墨司辰,等的睡着了。 等到夜幕降临,墨司辰回来她都还没有睡醒。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墨司辰回来见人没醒,也就没有叫醒她。 自己先去沐浴更衣后,然后在一旁的书房批阅起奏折来了。 等沈白梨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月挂眉梢了。 睁开眼的沈白梨,眼神还没清醒过来,眼睛涣散的不知在发着什么呆。 许久,瞳孔缓缓聚焦,屋里早已点好烛火,室内晕光的灯光,感觉温馨一片。 彻底清醒过来的沈白梨连忙起身,糟了,自己睡过头了,天都黑了。 “来人。” 沈白梨就穿着一件宽松的外袍走了出来。 听到屋里有了动静,守在门口的宫女连忙推门进屋:“大小姐有何吩咐?” 沈白梨看到门外一片漆黑,心一沉,完了,也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回家了。 不管了,先找到皇上再说。 “陛下,在哪儿?”焦急的语气询问道。 看到衣衫不整,风情万种的沈白梨,宫女不好多看,连忙低头恭敬的回答:“陛下在书房。” 墨司辰回来的时候就交代过门口的宫女,大小姐要是醒了,询问自己的行踪,如实回答。 这乾清宫伺候的下人们,都是被告诫训斥过的,看到的,听到的,全部烂在心里。 要是泄露出去半分,那就是满门抄斩的事儿。 所以,对这宫里住的女子,什么身份地位,大家都心知肚明。 虽然内心都震惊不已,但是谁也不敢私底下议论半分,也不敢把这里的情况说漏出去一个字。 沈白梨提起裙摆跨过门槛:“快带我去。” 看到沈白梨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要去找皇上。 宫女连忙说道:“大小姐,可要梳洗一番?” 沈白梨顿时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穿着襦裙和外衫啊!只不过头发没梳。 这要是梳妆打扮,肯定又要一两个时辰了,反正是晚上,要是回家也没人看的见。 沈白梨果断放弃梳妆打扮:“不用了,带路。” 主子都发话了,宫女只好唯命是从,带着沈白梨朝书房走去。 幸好晚上了,一路上没什么人。 披头散发的沈白梨,失了端庄,却多了份自然的随性,反而有股飘飘欲仙的清冷感。 到了书房门口,宫女就退了下去。 门口守着的公公毕恭毕敬的说道:“大小姐,陛下吩咐过,您来了不用汇报,直接进去。” 对于这些特殊对待,沈白梨也没多想什么,她以为墨司辰一直等着她在。 看到身后的门被关上后,沈白梨顿时感觉有点发慌,随后又着急念着回家的,也就忽视掉心里的慌意。 急步朝里面走去,看到在书案上批阅奏折,散发着威严的墨司辰。 沈白梨不知不觉放低音量唤道:“陛下。” 从沈白梨到门口时的动静,屋内的墨司辰就知道她来了。 墨司辰放下手里毛笔,把奏折放在一旁, 靠坐在龙椅上,姿态放松,语气淡淡却透着强势:“过来。” 沈白梨踌躇的片刻,还是拎起裙摆走,绕过书案走了过去。 刚走进墨司辰身边,就被他用力拉进怀里,腰间被大手禁锢着。 跌坐在墨司辰腿上,双手撑在结实的胸膛,这样近的距离,和亲密的姿势让沈白梨心慌意乱。 沈白梨控制住紧张的心跳声:“陛下,你说过等你回来就让我回家的。” 温香软玉入怀,墨司辰心猿意马的抚摸着绸缎般丝滑,香气四溢的长发。 “梨儿,宫禁了。” 简简单单几个字,顿时让沈白梨脸色苍白了起来。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5 也不再掩盖自己的心思,目光灼灼的盯着花瓣似的嘴唇,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相贴,热情似火的气息,让沈白梨慌乱、抗拒:“不要……。” 霸道蛮横的气息,不容拒绝的强势,让沈白梨抗拒不了,只能被迫承受。 沈白梨此刻才恍然醒悟,墨司辰根本就没想过放她离开。 腰间禁锢的手,和擒住后颈的手,让沈白梨逃脱不了丝毫。 衣衫逐渐滑落,汹涌澎湃的霸道气息,把沈白梨困在其中,挣脱不得。 沈白梨放软身子,抱住墨司辰的头,仰头轻吟道:“陛下要怎样才放我离……来、” 墨司辰抬起头,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眼神凶残的通红一片。 “梨儿,一个月,陪我一个月,我就放你出宫。” 沈白梨闭上湿润的眼睛,紧紧攀着墨司辰健硕的肩膀,哽咽回应:“好,到时候还望陛下……说话算话。”。 墨司辰挥手把书案上的东西,毛笔、砚台、宣纸、奏折乒铃乓啷的散落一地。 痴迷的亲吻着展翅欲飞的蝴蝶骨:“让梨儿分心,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墨司辰心里不悦,沈白梨还有心思念念不忘的要回家的承诺。 墨司辰的强悍,对于昨晚有催情药助兴的沈白梨来说,那是锦上添花的事。 可是……现在、沈白梨却有些承受不住了,痛苦的闭上眼睛。 沈白梨此刻的乖顺,只希望一个月后,自己能够顺利出宫回家。 —— 睁开眼,看着头顶的金纱帷幔,沈白梨有一阵恍惚。 只记得昨晚自己难受的抽搐后,然后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看来是后来墨司辰把她送回了乾清宫。 沈白梨撑着床,缓慢的起身,身上酸痛无力,艰难的靠在床头唤道:“来人。” 屋里守候的宫女们,连忙快步上前。 掀开金色帷幔的,准备洗漱用品的、端着华丽的衣服的、还有端着膳食的…… 沈白梨扶着宫女的手慢慢起身:“去给我准备碗避子汤。” 沈白梨摸着腹部,昨天都忘记了这事,没喝不知道要不要紧。 要不是昨晚墨司辰不管不顾的喂个不停,沈白梨实在撑的难受,忍不住都吐了好多出来,她都要忘记这事了。 男人不都是这样,只要得到了,过段时间就会腻了。 沈白梨摸着肚子想着,千万不要怀孕,她等着墨司辰腻了后,好出宫潇洒呢。 一旁的宫女听到后大惊,这事她可不敢去做,连忙跑去跟皇上汇报。 —— 墨司辰在养心殿跟大臣们商议要事。 这时,守在门口的公公,看到在乾清宫伺候的宫女时,连忙上前询问:“什么事啊,这么急?” 宫女急忙说道:“小姐,小姐要避子汤。” 公公脸色一变,沈大小姐被皇上当珍宝一样的,偷偷藏在乾清宫,他们这些近身随侍都知道。 对于乾清宫的事,他们丝毫也不敢怠慢。 公公连忙说道:“你在这等着,我进去跟皇上禀告。” 宫女连忙点头。 公公推门进去后,跟在墨司辰身边的内侍公公看到门口的动静后,连忙赶了过来。 呵斥道:“什么事,不知道规矩吗,什么事都得候着。” 公公在内侍公耳边低语了什么,内侍公公脸色一变:“你在这等着。” 说完内侍公公急忙走到墨司辰身旁,犹犹豫豫的模样让墨司辰脸色一沉。“什么事?” 下面海这么多人,内侍公公也不敢多说什么,小声的说了几个字:“陛下,乾清宫……。” 墨司辰神情一凝,对着下面的大臣们说道:“你们在这儿等朕片刻。” 大臣们一头雾水的相互对视了一眼,什么事能让皇上把他们晾一边。 到了后面的偏殿,墨司辰沉声说道:“乾清宫怎么了?” 乾清宫这三个就等于沈白梨。 昨晚沈白梨已经答应了墨司辰在宫里陪他一个月。 而且全程都很配合,这让墨司辰酣畅淋漓,痛快到了极致。 所以,墨司辰实在想不到还会有什么事。 内侍公公忐忑不安的说道:“陛下,大小姐要避子汤。” 龙胎这事,没有墨司辰允许,谁也不敢给大小姐喝。 墨司辰眸色一暗,缓缓吩咐道:“换成坐胎汤,不要让她发现了,每天一碗,亲眼看见她喝下去。” 这是要……内侍公公心里大惊,连忙低下头:“嗻。” 皇上的决定,无人敢质疑,也无人能质疑。 内侍公公都可以想象到,要是太后和沈大人知道这事,宫里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 宫女心虚的端着汤药送到沈白梨面前。 “大小姐,汤药好了。” 沈白梨扶着腰从梳妆台起身,坐在榻上:“放这里吧!” 宫女放好后,退到一边,紧紧盯着沈白梨,看着她毫不犹豫的把汤药喝完后。 紧紧扣着手指的手,顿时放松了下来。 连忙低头端着空碗退了下去。 沈白梨蹙着眉捂着嘴:“快,拿些蜜饯给我”。真难喝,想吐。 沈白梨忍着恶心感,不能吐,不然怀孕了可掉大了。 穿着宫装的沈白梨,美的不可方物,少了些清冷感,多了些娇艳和妩媚的风情。 无所事事的沈白梨,不敢出乾清宫,怕被人看见,就只在这乾清宫内慢慢转悠了起来。 走到清澈见底的鱼池边,看到水里的五颜六色的鱼儿,沈白梨来了兴致:“拿着鱼食过来。” 宫女连忙奉上鱼食。 江南园林的雅致风景,美人亭亭玉立的在湖边,嬉戏着水里的鱼儿。 这样的美景,被前来寻人的墨司辰尽收眼底。 看到神清气爽,精神活力十足沈白梨,墨司辰宽心一笑。 他生怕沈白梨醒来郁郁寡欢。 看来,这个表妹倒是自娱自乐放宽心的很。 “梨儿。” 沈白梨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连忙放下鱼食,转身行礼:“陛下。” 墨司辰用力扶起沈白梨,不让她屈膝行礼:“以后见到我,不必行礼。” 沈白梨顺势站了起来,反正她也不喜欢这些繁琐的礼节,如此甚好。 沈白梨愉悦的笑道:“这可是陛下说的,我记住了。” 墨司辰握住沈白梨的手不松,朝着身边伺候的人挥手说道:“都退下。” “是。”众人纷纷快速退下。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6 柔情似水的说道:“梨儿穿宫装可真美。” 狗男人,又发情。 双手搭在墨司辰结实的胸膛上,沈白梨娇羞的低下头:“陛下,可忙完了。” 不是说皇上都很忙吗,怎么沈白梨感觉这墨司辰总有时间找她。 墨司辰搂着腰肢的紧了紧,难耐的揉着细软的腰肢说道:“不是说好陪我吗?怎么醒来不去找我?” 墨司辰从昨晚开始,跟沈白梨讲话,就没有用「朕」这种高高在上的称呼了。 他享受着和沈白梨在一起这种自在,随性随心随欲的感觉。 沈白梨身形不稳的依偎在墨司辰怀里,敏感处触发的酥麻感,让她的腿脚有些无力。 声音有些轻颤:“陛下~,这是在外面,可否松手。” 墨司辰抱紧沈白梨,搭在后腰的手用力往怀里按,隐忍的低喘道:“梨儿,我们回房吧!” 知道拒绝没用,沈白梨顺从的搂着墨司辰的脖子:“好。” 墨司辰打横抱起沈白梨,迈着急促的步伐回了房。 沈白梨神色迷离的看着摇曳的金纱帷幔,这一个月希望快点过去吧! 不然……她真怕自己死在墨司辰的龙床上了。 白日里,墨司辰一下朝,就去乾清宫。 一待就是一天一夜。 就连处理政务,也转移到了乾清宫。 墨司辰处理政务的时候,沈白梨就在旁边的偏殿作陪,等他累了休息的时候,就帮他提提精神。 两个人有时不知日夜颠倒的缠绵悱恻。 晚上,墨司辰那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沈白梨每天就在数着日子,倒计时。 她以为越往后,墨司辰对她会越乏味。 谁知道,墨司辰对她是食髓知味。 屋里的各个角落,都有他们深情扬面的记忆,就连书房的各处角落也有。 沈白梨有时候都觉得墨司辰是不是要疯魔了,把她往死里折腾。 这不知道为什么,这副身子患有心疾,但是墨司辰不管怎么折腾,都没有发作过。 沈白梨反而感觉每次和墨司辰亲热过后,身体疲惫过后,反而更加舒心通畅。 真不知道是什么鬼设定,想不明白的沈白梨也就没有再管了。 再严实的墙,也都有透风的时候。 更何况墨司辰连着数日不招后宫嫔妃侍寝。 知道实情的苏婉儿,倒是镇定的很。 可是其她人坐不住了。 皇后做不了主,这不是还有太后吗? 嫔妃们纷纷去跟太后诉苦。 太后可还想着抱孙子,自然不会不管。 —— “回太后,这乾清宫里面都是皇上安排的人,嘴巴都严实的很,只知道皇上每日下朝就回了乾清宫,然后到第二天去上早朝。” 太后满心疑惑的听完后,凭借多年的宫斗经验,心里升起诡异的想法。 这乾清宫里,怕是金屋藏娇啊!! 只不过太后又疑惑不解,皇上要是喜欢纳入后宫就是,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 只怕是没身份、没背景的宫女。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狐媚子缠住了皇上。 这天,墨司辰如往常一样,恋恋不舍的松开怀里熟睡的人儿,轻手轻脚的抽身离开。 放下金纱帷幔遮住迷人的风景,换好衣服后就去上朝了。 一如往常寂静的乾清宫。 此刻宫门却被人强行推开。 乾清宫的伺候的宫女本来就不多,很快就被太后带来的人控制住了。 跪倒在地的宫女们,看到太后的那一瞬间,个个如临大敌般,脸色苍白,脑海里同时浮现:完了,瞒不住了。 太后全程肃冷着一张脸,一路直奔安静的卧房。 跪在门口被制住的宫女,欲言又止的看着要推门而入的太后,最终还是大着胆子动了动嘴:“太后娘娘还是一个人进去看看吧!” 总归是要被发现的,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也不知道她们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 不知为何,太后这时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沈白梨那张洁白如玉,绝世倾城的脸。 看到这紧闭的房门,和一旁宫女的提醒,太后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了起来。 手有点颤抖的推开紧闭的房门,肃然说道:“都不许进来。”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太后迈着焦急的步伐往里屋走去。 看到床边地上不忍直视,残破不堪的衣服。 太后的手颤抖个不停,缓缓的掀开金纱帷幔,千万不要是…… 红肿的唇,泛着红晕春潮的脸,不着寸缕的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红的、紫的痕迹,遍布全身。 整个人像破碎的娃娃,被人狠狠蹂躏的斑驳不堪。 太后紧紧捂着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龙床上,竟然躺着的是自己最疼爱侄女。 梨儿,不是送出去宫出了吗? 太后轻柔的拉过一旁的被子,疼惜盖住满是痕迹的娇躯,我的梨儿啊! 太后忍住眼里的泪光闪闪,放下金纱帷幔,平缓了情绪后,镇静的走了出去。 太后稳坐高堂,神情严肃的说道:“都把这些人给压上来。” 皇儿简直是荒唐至极。 她倒要看看他都对梨儿做了些什么。 太后静静的听着,台下的宫女们缓缓诉说着: “大小姐是在皇后大婚第二天,一大早,昏迷不醒的被皇上抱进了这乾清宫。” 皇后?太后凝神继续听着。 “从那天开始,大小姐就在这里住到现在,皇上每日下朝后,就来这乾清宫,陪大小姐一起用膳,跟她一起写诗画意。” 这点倒是对上皇上整日呆在这乾清宫。 “皇上和大小姐独处的时候,从不让奴婢们近身伺候,所以……其它的,奴婢就不清楚了。” 宫女没有说的是,虽然她们没有近身伺候,但是、每次两个人独处时,闹的动静可都不少。 大小姐每回都是昏迷不醒的被皇上抱出来的。 可想而知,皇上是多么的不知节制。 太后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斟酌的开口道:“梨儿的身体可有过不适?” 宫女知道太后这句话的含义,不敢有丝毫隐瞒如实回答:“大小姐的身体,除了……除了……。” 这要怎么回答啊!难道要我说被皇上疼爱的晕过去了?还是承受不住强悍的皇上,每回都晕过去了?? 宫女犯难的想着。 太后却急了,还以为沈白梨身体不好了。 “你快说啊,除了什么?”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7 “大小姐每回受不住皇上的索取会晕过去外,其它的就没有什么了。” 空间好像按下了暂停键。 听到的众人,个个目瞪口呆。 回过神后。 一个个瞬间爆红了一张脸,低下了头。 这是她们能听的吗?太羞耻了。 连太后都忍不住面红耳赤了起来。 太后尴尬的轻咳了一下:“都退下吧!” 心里呵斥着:皇上简直是胡闹,梨儿身体弱,怎么就……这么不知轻重。 把来龙去脉搞清楚了的太后,决定就在这儿等皇上下朝。 她的梨儿,不能这么不清不白的住这乾清宫,她要搞清楚皇上对沈白梨到底是什么态度。 坐了一会的太后,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这都晌午了,里屋一点动静都没有。 太后有些担心沈白梨,对着一旁伺候沈才梨的宫女说道:“大小姐怎么还没醒?你去看看。” 宫女低头回答:“回太后,大小姐有时候都是晌午过后醒,有时候是皇上下朝回来,把她唤醒一起用膳。” 太后无言以对,这还有什么不明白。 肯定是昨晚皇上把人折腾狠了,所以迟迟未醒,既有对沈白梨心疼,又有对墨司辰的怒气。 太后只好无奈的说道:“让人准备膳食吧,今日哀家跟他/她们一起用膳。” “是。”宫女利索的退了下去。 —— 沈白梨醒来后,如往常一般,瘫软在床上,喉咙干涩的有点痛,沙哑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唤道:“春桃,我要喝水。” 春桃去御膳房传膳去了。 外屋只有太后一行人。 太后听到里面的动静后,连忙起身朝里走去:“快,梨儿要喝水。” 一旁的宫女倒上温热的茶水,端着茶水连忙跟着一起进来了。 沈白梨有些纳闷,春桃往日就在旁边,一唤就来了,今日怎么没动静。 沈白梨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掀开金纱帷幔想要下床看看究竟。 刚下床站定,就看到太后进来了。 沈白梨震惊的睁大眼睛,她不是在做梦吧,不可置信的呢喃道:“太后……姑母?” —— 墨司辰下朝回到乾清宫,一路上看到这些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宫女侍卫,墨司辰眼神一沉。 这宫里,除了太后,谁人敢闯皇上的寝宫。 墨司辰料想过太后会知道,可是没想到这才过了十天,这么早就被太后发现了。 不过…… 墨司辰想到这几日,自己日以继夜,挥汗如雨的辛苦付出,还有那、每日一碗的坐胎汤。 墨司辰眸色幽深一片,不出意外的话,梨儿的肚子里,应该是已经怀上龙胎了。 墨司辰还没走进屋里,就听到里面就传出来的欢声笑语。 随着墨司辰的走了进来,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褪下宫装换上少女装的沈白梨,看到墨司辰后,神色不安的揪着衣服,起身行礼:“陛下。” 太后走下来把沈白梨拉起身:“梨儿,不用怕他,我们先去用膳。” 太后冷着一张脸,拉着沈白梨越过墨司辰走了出去。 沈白梨全程低头,心虚、胆怯的不敢看墨司辰。 答应墨司辰陪他一个月的,不过沈白梨要食言了,太后姑母答应她了,用完膳就送她回家,没看见衣服都换了。 墨司辰丝毫没有被太后发现后的惊慌和尴尬,非常淡定的顺了一下腰间的龙纹玉佩,转身跟了上去。 孩子都有了,梨儿,看你又能躲的了几时呢! 一顿饭,恐怕只有沈白梨吃的最多。 没办法,谁让她加了一晚上班,早上又没吃,实在太饿了。 吃完饭的沈白梨,等着太后送自己出宫,同时又害怕墨司辰会阻拦,心里既是焦急、期待、又紧张和不安。 太后安抚的拍了拍沈白梨手:“李嬷嬷,送大小姐回沈府。” 太后说完这话时。 太后和沈白梨的目光,同时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墨司辰。 太后身后的李嬷嬷走上前:“大小姐,请跟我来。” 沈白梨压抑住心里恐慌的紧张,连忙起身:“太后姑母,陛下,臣女告退了。” 墨司辰坐在一旁,漆黑的眼睛,面无表的面容,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太后都被沉默不语的墨司辰,搞得有的心慌慌的。 墨司辰不发话,沈白梨不敢真的离开。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这种紧张的气氛,周围伺候的宫女们,都害怕的忍不住瑟瑟发抖,生怕皇上发怒。 而墨司辰却慢条斯理的喝起了酒。 酌酒一杯后,墨司辰慢悠悠的开了口:“表妹慢走不送。” 沈白梨欣喜的扬了嘴角,悦耳的声音都带着轻快:“谢陛下。” 说完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像是飞出牢笼欢快的小鸟,迫不及待的飞往更广阔的天空,和自由。 见人走了后,太后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来了。 要不是沈白梨坚持不进宫,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也不会放她离开,毕竟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不进宫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太后语气沉重的开口:“陛下,你也不要怪母后,哀家问过梨儿了,她自己不愿意留在这宫里,她也把你们一个月为期的事,告诉哀家了,早断早了,皇上怎么……如此胡闹。” 墨司辰听到太后的斥责,也不恼,也不怒,而是继续慢悠悠的喝了一杯酒。 似哀伤、似煽情的说道:“母后,儿臣喜爱梨儿,知道她不喜欢这皇宫,也不忍心强迫她入宫,所以、想着用这个法子留她在身边一天、是一天。”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感情上的算计,一切都是为了爱,这谁又说的清,谁对说错呢! 太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要不是沈白梨是自己的侄女,太后又何必如此纠结,入宫还是一句话的事。 手背手心都是肉,太后也是左右为难啊! “梨儿也已经回府了,皇上还是忘了她吧!” 墨司辰目光低垂,带着伤情的模样摆驾回养心殿了。 心里却冷笑,母后,且看一个月后,朕等着你,亲自将梨儿送到朕的面前。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8 她要尽快让沈白钰带她出去玩几天,去哪儿都行,就是不能呆在这皇城了。 连翘连忙上前扶着沈白梨往府里走:“小姐,大少爷出门去了。” 沈白梨眉头紧锁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门口的下人吩咐道:“你去把他找回来,我有急事找他。” “是、小姐。”下人连忙领命跑了出去。 这一路从皇宫回来,沈白梨担惊受怕了一路,生怕离不了皇宫,出什么差池了。 幸好,一路顺利的回来了。 坐在院子里等哥哥的沈白梨,看着满园春色,神游的想着太后姑母说的话:梨儿,出宫后,赶紧把婚事定下来知道吗?以免夜长梦多。 沈白梨目光哀愁:找个人嫁了就真的可以摆脱了吗? 可是,自己跟皇上…… 谁会娶?谁敢娶? 沈白钰匆忙赶了回来,沈白梨被太后姑母留在宫中小住,不知为何,这几日他每天惶惶不安。 现在沈白梨又突然回府了,沈白钰疑惑,太后姑母为什么不让人通知他,让他去接梨梨,而是让她自己回来了。 沈白钰带着满心的疑惑和焦急朝沈白梨急促走了过来:“梨梨……”。 神游的沈白梨回过神,连忙转过身,看到沈白钰的时候,在多日来的不安、委屈、害怕,终于忍不住泛红了眼眶:“白钰”。 私下,沈白梨都唤沈白钰——白钰。 沈白钰看到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沈白梨,心疼难受的把她拥入怀中:“梨梨,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突然被留在皇宫?又为什么突然回来了?还有,为什么……哭? 昨晚被墨司辰折腾了一晚上,今早又是担惊受怕了一上午,沈白梨紧绷的神经,在温暖安心的怀抱中放松了下来。 在沈白钰的怀里泪流不止,紧紧依偎着他抽嗒嗒的说道:“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沈白钰在背脊安抚的手一顿,落在后腰用力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我们去书房说。” 到了书房后,沈白钰抱着沈白梨坐在椅子上没松手,只因为沈白梨神色恹恹的,紧紧搂着沈白钰的脖子不松。 “梨梨,你到底怎么了?” 沈白钰察觉到怀里人的不对劲,心里不由得提了一口气。 下人们都退了下去,此时书房就他们二人。 沈白梨想起她和沈白钰的约定,心里就忍不住难过和不安,自己现在这样,他还会一如既往的疼自己,宠自己了吗? 沈白梨怀揣着不安坐起身,下定决心认真的看着他:“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们离开皇城。” 沈白梨泪眼朦朦的解开衣服,衣衫缓缓滑落,肌白如雪的肌肤上面,布满梅花朵朵。 沈白钰瞳孔紧缩,愤怒、心疼的触碰着这些刺眼的,红的、紫的痕迹。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宫里除了皇上,又有谁有这个胆量敢如此冒犯他们沈府的小姐。 沈白钰疼惜的拉起衣服,遮住这满身肆虐的痕迹,声音阴冷至极:“梨梨,是不是他强迫你,所以你才被留在了皇宫。” 沈白钰痛恨、悔恨,那晚……就不应该带沈白梨去参加宫宴,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沈白梨害怕沈白钰会因为这件事,厌恶不要自己,小心翼翼的靠在沈白梨怀里:“太后姑母让我尽快找个人成婚,我不想随随便便找个人。” 沈白钰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沈白梨低垂的眼里晦暗不明,攥着衣襟的手指尖泛白,心里惴惴不安的继续说道:“我想永远留在你和爹爹身边。” 沈白梨轻轻解开腰封,敞开的衣衫里,健硕的胸膛,精壮的肌肉块块分明,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锻炼。 沈白钰握住抚上胸膛的手说道:“你要做什么?” 沈白梨挣开手,解开衣服上的绳结,白皙的肌肤在空气中暴露无遗。 环绕着两人的氛围,气温逐渐升高,沈白梨昂头吻住滚动的喉结呢喃:“我只想要你的标记。” 要不是宫宴…… 沈白钰缓缓把沈白梨放平在软榻上,俯身凝视着她说道:“不用离开,我会跟父亲说,让他尽快选个人入赘。” 沈白梨以为沈白钰嫌弃自己,顿时泪珠如雨缓缓落下:“白钰、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知道沈白梨误会了,沈白钰叹息的俯身,炙热的气息深情缠绵的安慰着沈白梨,用自己的气息帮她覆盖住其他人的痕迹。 (小编有话:最近不知道是不是管控太严,亲亲都不能过审,哎,写的没意思了。) 与墨司辰的强悍霸道不同,沈白钰就如同春风细雨,缠缠绵绵沁人心扉。 让沈白梨沉醉颤抖不已。 两个人在书房也不好待太久。 一个时辰后,沈白钰穿戴好衣服后,抱起软榻上穿好衣服面若桃花沈白梨:“梨梨回房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 沈白梨知道沈白钰收敛着在,没有尽,悦耳的声音带着旖旎的沙哑:“好、晚上等你。” 送沈白梨回房后,沈白钰忍不住吻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沈白梨悠然的躺在床上:“备水,我要沐浴。” “是小姐。”连翘静悄悄的退了下去。 沈白梨把床上的软枕垫在后腰处,神色诡异的扬起嘴角抚摸着有点胀的肚子。 夜深人静的深夜,昏暗的房间。 “我不想成婚。”骄里娇气的声音响起。 “乖,听话,成婚后也是在家,家里就是多一个人,你要是不想见,就让他离你远点就是。”带着餍足的声音轻哄着。 “新婚夜怎么办?”骄里娇气的声音排斥的问道。 悉悉碎碎的声音响起…… “放心,新婚夜安排好了。”暗哑急促的声音说道。 沈白梨本来想要问是怎么安排的,话没说出口,就被强势的堵住了嘴,呜咽抽泣道:“白钰,我不想……” 低沉的轻笑声带着凌乱的呼吸,急促的说道:“说谎,乖……” 娇蛮的声音,颤抖的控诉道:“不可以……” 暗哑的声音,语气凶狠的说道:“不要动……”。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9 从选人到成婚,短短一个月搞定。 沈府大小姐成婚,皇城上下,热闹非凡。 大家纷纷议论是不是沈大小姐快不行了,招婿冲喜,才会这么快速成婚,而且之前都没半点消息透露。 宫里,墨司辰收到消息后,充满戾气的朝太后宫里而去。 沈白梨,你胆敢成婚,就要承受的起后果。 墨司辰进门后,大怒挥退一旁侍候的宫人们:“都退下去。” 太后看着沉着一张脸的墨司辰,反而十分淡定的静静喝着茶不语。 沈白梨招婿成婚,沈府私底下派人跟太后说过,虽然招婿惹人非议,但是沈白梨身子不好,太后也不放心她嫁人,对此也十分赞同。 现在终于要成婚了,太后的悬吊已久的心,终于落定了下来。 宫人们纷纷撤退,只留下太后和墨司辰的时候,太后气定神闲的问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墨司辰还想着一个月后昭沈白梨进宫的,到时候当太后的面儿,让御医诊脉揭露此事的。 谁知,不等他传昭,却传出沈白梨要成婚的消息了。 现在,虽然没有诊脉,但是墨司辰却很自信,十分肯定沈白梨已身怀龙胎。 怀着龙胎,还想成婚,做梦。 墨司辰直接丢下重磅消息:“母后,梨儿,不能成婚,她怀有龙胎了。” “什么?”太后手里的杯子,怦然落地,碎了一片。 墨司辰也不着急和愤怒了,气定神闲的反而是他了。 “梨儿在乾清宫的那十天,朕可是每天都让她喝下坐胎汤,想来,现在一个多月,把脉也是能够看出来的” 太后一脸震惊的站起身,看着气定神闲嗯墨司辰,整个人生气的不行。 颤抖着手,指着墨司辰:“你简直是混账,难怪当初梨儿出宫这么顺利,原来你早有算计。” 既然已经说开了,墨司辰也没必要再隐瞒了,势在必得的说道:“放她出宫,也只是为了光明正大的迎她入宫。” 墨司辰听到了一下,不怒而威的看着太后质问道:“儿臣没想到,梨儿都是儿臣的人,母后竟然还让她与其他人成婚,母后将儿臣置于何地?” 太后被质问的一哽,无话可说的坐了下来,缓缓开口:“罢了,事已至此,陛下下旨吧!哀家只求梨儿进宫后,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陛下多多宽容,善待梨儿。” 沈白梨怀有龙胎,太后心里复杂不已,有担忧也有隐秘的喜悦。 担忧沈白梨身体能否顺利孕育龙胎。 喜悦这是皇上的第一个嫡长子,也喜悦是跟她有嫡亲关系的沈家出来的。 太后宽慰的想着:宫里有御医,也有她在,护一个人,太后还是护的住的,更何况,看陛下这情深的模样,梨儿进宫也不会受欺负。 墨司辰的眉头放松了下来,虽然知道太后会答应,墨司辰还是有些忐忑,现在没有阻碍了,墨司辰也就放心的下了圣旨。 在沈白梨成婚的头一天。 沈府迎来了沈白梨册封贵妃的圣旨。 这个消息,一夜之间整个皇城都知道了。 众人哗然。 谁不知道明日是沈大小姐成亲的日子。 现在,被皇上拦路截胡了。 皇上仿佛料到沈父不会答应,所以,他让御医跟着一起去沈府宣的旨。 当着沈父的面,给沈白梨把脉。 沈白梨惊恐的看了看御医,又看向沈父,最后看向沈白钰,慌乱无措的说道:“我不要把脉,我没有怀孕。” 不知为何,沈白钰心里重重一跳。 自从沈白梨回来后,他们夜夜缠绵,也就只有俩人第一次在一起时,没有避孕,后面沈白钰每天都有很多避孕汤。 没错,怕沈白梨身体出问题,所以沈白钰每日私底下喝男子避孕汤。 沈白钰挡在沈白梨面前:“此事是不是太过分了。” 传旨的太监也不是好对付的:“这不是陛下怕沈大人不相信吗?所以特意吩咐,一定要当着沈大人的面、把脉。” 沈父愤怒到了极致,他没想到皇上这么卑鄙,但又想到太后交代的话,沈父无奈的摆了摆手。 “不用了,告诉皇上,臣接旨了,明日就送贵妃入宫。” 沈白梨没想到沈父答应的这么爽快,不可置信看向沈父,惊讶、难过、委屈、抗拒的说道:“爹爹,我不要入宫。” 沈白钰心一沉,焦急的说道:“父亲,梨儿……”。 “好了。”沈父挥袖打断他们二人的话,凝重严肃的说道:“圣旨不可违,来人,带小姐回房去。” 还想说什么的沈白梨,被沈父的人强制性的带了下去。 宣旨的太监公公笑呵呵的把圣旨递给沈父:“恭喜贺喜沈大人了。” 沈父脸色不好的冷哼了一声:“慢走不送。” 宣旨的公公也不恼,笑眯眯的带着人走了,又是贵妃,又是大臣,还是皇亲国戚,谁不敬三分。 沈白钰不明白父亲今日为何这么好说话。 即使担心沈白梨,也知道宫里的人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所以沈白钰在旁边一直没有作声。 现在屋里都没人了,沈白钰急忙说道:“父亲,皇上肯定是做戏我们看的,梨梨说过,她喝过避孕汤,所以根本不可能怀孕。” 沈父唉声叹气的拍了拍沈白钰的肩膀。 愁眉苦展的背过身说道:“太后派人跟为父说了,皇上给梨儿喝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避孕汤,那是坐胎的药。” 坐胎药,怎么会是坐胎药,这段时间跟梨儿每晚在一起,也没见她有不适啊! 梨儿进宫了的话,那自己该怎么办? 沈白钰脸色惨白的怔在原地。 沈父以为沈白钰跟自己一样担忧沈白梨进宫的事。 继续叹息道:“钰儿,现在不管梨儿有没有怀龙胎,圣旨已下,宫里……太后说了,她会护着梨儿的,我们父子也只有在朝堂上屹立不倒,才能让梨儿在后宫的固若金汤。” 沈白钰低眸遮住眼里的痛苦之色,声音平静的说道:“我去看看梨儿。” 沈父沉重的点了点头:“去吧!”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0 我不要进宫,不要做贵妃,沈白梨趴在床上失声痛哭。 沈白钰进来看到伤心难过的沈白梨,心痛又心疼唤道:“梨儿。” 沈白梨连忙起身泪光闪烁,焦急的解释道:“我没有怀孕,我有喝……” “梨儿,你喝的不是避孕汤。”沈白钰艰难的掀开让他们难以接受的事实真相:“陛下给你喝的是坐胎药。” 沈白梨备受打击,激动的吼叫道:“他骗我,他骗了我……。” 难怪那日离宫他是一点都不阻拦,原来他早有预谋。 沈白梨的胸口闷闷的,有点喘不上气来,声音虚弱又急促:“我……这里……好痛……” 沈白钰连忙抱起沈白梨,看到她脸色苍白,捂着心口气喘,焦急的大吼道:“来人,快叫府医。” 门口的侍女一听里面的声音不对劲,连忙跑了出去。 “梨儿,放轻松,满满深呼吸。”沈白钰坐在床边,神色慌张的说道。 沈白梨呼气多,吸气少,窒息带来的缺氧感,让她意识渐渐模糊,耳边沈白钰的声音也越来越遥远。 沈白钰看到沈白梨的瞳孔逐渐涣散,眼睛眼看就要闭上了,惊恐的呐喊着:“梨儿,不要睡,梨儿,不要睡……” 回头朝门外焦急的吼道:“府医怎么还没来。” 府医踉跄的打开门,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小人、呼~来了。” 沈白钰大步上前把府医拎到床边:“快,梨儿昏过去了。” 府医没有急着诊脉,而是从药箱急忙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沈白钰:“公子,这个药快给小姐服用一粒。” 这是根据沈白梨的心疾配的急救药,不要万不得已是不会给她服用的。 沈白梨很久没有发病了,府医以为用不上了,所以就没有给她随身佩戴。 没想到还是用上了。 沈白梨吃了药后,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就是人还没有醒。 府医看到后大大松了口气,然后平缓了极速跳动的心跳,镇定下来后开始把脉。 原本神色凝重的府医,把脉的手指突然颤抖了一下,怎么会是喜脉? 本就凝重的神色,越发复杂,府医确定后,立刻跪倒在地,他感觉自己今晚死到临头了。 大小姐竟然诊断出了喜脉,这……怎么可能,府医颤抖着声音说道:“小姐……小姐……怀孕了。” 沈父知道女儿病发后,匆忙赶了过来。 一进门就听到府医说的这句话。 沈父本来就知道沈白梨怀孕了,所以也没有惊讶。 沈白钰本来抱有希望的心,瞬间被这个消息打破,心瞬间跌落到谷底,难以接受的后退了一步,竟然是真的怀孕了。 沈父厉声说道:“这个消息谁也不许外传。” “是。”屋子里的下人们瞬间统一低下了头。 今天震惊的消息,真是一茬接着一茬,让沈府的下人们心慌慌了一天,生怕最后被灭口。 沈父担心沈白梨身体,同时更担心龙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是满门抄斩的事。 “小姐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府医惶恐的开口道:“小姐无事了,只是情绪太过激动导致晕厥,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不过头三个月也是最危险的时候,小姐还是不易过于激动。” 大人小孩都没事,沈父和脸色难看的沈白钰都松了口气。 总算是有惊无险。 第二天 墨司辰收到消息,知道昨天沈白梨心疾发作后,担忧焦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备轿,我亲自去接贵妃进宫。” 皇上出宫,阵势浩大。 百姓们看到皇上直奔沈府而去,不禁感叹又羡慕,沈大小姐好福气啊,皇上亲自来接。 沈府上下,除了还没醒的沈白梨,全部跪地迎接。 墨司辰进了沈府后,没跟沈父寒暄客套,直接迫切的说道:“带朕去找见梨儿。” “陛下,梨儿昏迷还没有醒,今日恐怕……” 沈父本来想说让沈白梨在家休养几天的。 墨司辰直接打断他的话:“朕要带梨儿回宫,宫里有御医。” 一句话,把沈父未说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墨司辰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破碎娇弱的沈白梨,心里就难受不已,怜爱的抚摸着沈白梨的脸颊:“梨儿,朕来接你和孩子回家。” 沈白钰看着眼前刺眼的一幕,痛苦的垂下头,他、再也没有资格了。。 墨司宸把沈白梨包裹好,牢牢抱在怀里:“贵妃、朕带走了,等贵妃身体好些后,再举行婚礼。” 众人被墨司辰话震的都愣住了,婚礼? 不是只有皇后才有资格有婚礼吗?怎么贵妃也有? 虽然是贵妃,但、只有正妻才会有婚礼仪式。 —— 沈白梨醒来后,看到头顶熟悉的金色帷幔就知道,自己已经进宫了。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墨司辰亲自去沈父把她接进宫的。 墨司辰把沈白梨安置在乾清宫,跟以往一样,他就在旁边批阅着奏折。 这时,身边的内侍公公急忙上前说道:“陛下,贵妃娘娘醒了。” 现在,宫里上下都知道了,贵妃娘娘一进宫就和皇上同吃同住,住进了皇上的寝宫。 听到沈白梨醒来,墨司辰立刻放下手里的奏折,急忙走了出去。 沈白梨懒散靠在床头,静静的喝着药。 终究还是进宫,沈白梨也没有矫情的闹,她知道闹没有用,毕竟……伸手抚摸着肚子。 想到这个孩子,沈白梨心里沉重了起来。 她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合孕育孩子,为什么要让她怀孕,这个孩子不能要。 墨司辰进来就看到了出神的沈白梨。 走近坐在床边,轻声轻语道“醒了,可还有不舒服?” 突如其来的声音,确实让出神的沈白梨惊了一下,抬眸看到时墨司辰。 神色淡淡转过头回应道:“没有。” 一副不情愿、不开心、生气,冷眼相待的模样,让墨司辰眸色一深。 墨司辰俯身靠近,抬手捏着沈白梨的下巴,转过她的头面向自己,深情又强势:“梨儿,朕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你了。”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1 沈白梨一脸冷漠的看着墨司辰,敬语都不用了,直接说道:“你骗我,说话不算话。” 墨司辰松开捏着下巴的手,低头看着沈白梨现在还平坦的肚子,轻轻把手贴了上去:“梨儿,我们有皇儿了,朕很开心,这是朕的嫡长子,也会是未来的太子。” 墨司辰避而不答沈白梨的问题,反而很开心的说出,自己对这个孩子的期望和期待。 太子?沈白梨心里冷笑,她根本就不稀罕什么太子。 抚开肚子上充满热意的大手,讽刺道:“我的身体不好,到时候你是保大?还是保小呢?” 用孩子将我留下,到时候你是要我还是要孩子呢?墨、司、辰。 墨司辰承认此事是他考虑不周,但是,他自信,有他和太医院这么多御医在,绝对可以保母子平安。 “梨儿,不许说这种话,你和孩子,朕都要。” 沈白梨都不知道墨司辰是哪里来的这种莫名的自信。 沈白梨垂眸抚摸着肚子不语。 这个孩子和墨司辰,她却是一个都不想要,如果到时候你做不了选择,那就让我来给你答案。 墨司辰不想沈白梨胡思乱想,把沈白梨垂在胸前的发丝抚开挂在耳后,小巧可爱的耳珠露了出来。 手指动了动,没忍住轻轻的揉捏着:“梨儿,不用担心,一切有朕在,朕不会让你们母子出事的。” 耳根传来微弱的酥麻感,让沈白梨不自在的侧过头避开撩拨的手:“你出去,我要休息。” 沈白梨不喜欢和墨司辰独处,因为他总喜欢动手动脚,要不是自己现在怀孕。 按照以往,墨司辰就不止是捏耳珠这么简单了,而是直接把沈白梨扑倒吞入腹中了。 沈白梨疏离的动作让墨司辰不悦。 墨司辰握住沈白梨的脖子吻了上去。 沈白梨被迫抬起了头,炙热的气息攻略着每一寸温润的芳香。 沈白梨捶打着亲的又凶又深的墨司辰。 嘴巴被堵住,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咽的抗拒声。 墨司辰感觉到沈白梨渐渐无力的反抗。 松开柔软的芳香,不舍的碾压着被亲的又红又肿的唇瓣:“以后不许拒绝我,不然……” 轻轻啃咬了一下唇瓣的软肉以示警告。 “我就这样亲到你求饶为止。” 沈白梨无力又气短的呼吸着,主动伸手搂住墨司辰的脖子,亲昵厮磨:“我刚喝完药,真的很困,要不然陛下陪我睡会。”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白梨没有那么多志气,玩什么抗争到底。 在这后宫,没有皇上的宠爱,等于自杀。 她还想过的久一点,然后找个机会,死遁离宫,出去潇洒。 所以……沈白梨就没那么的……矫情和有志气,玩什么,抵死不从什么的。 再说,墨司辰的身体,沈白梨还是很满意的,就是霸道强势了些。 墨司辰很喜欢沈白梨的主动和……服软。 看了眼有些红肿的唇瓣,怜惜的啄吻了一下:“好好休息,朕去忙了,晚上一起用膳。” 沈白梨的身子,御医说了要静养。 墨司辰本来就没想闹她,谁让她刚才太气人了。 对沈白梨,墨司辰没有办法,只好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沈白梨乖巧的躺在床上:“陛下去忙吧。” 看着床上乖乖软软沈白梨,墨司辰心里暖暖的,柔软一片。 放下金色帷幔,就离开了。 困意袭来,沈白梨缓缓闭上眼睛,得想个法子跟哥哥见一面。 —— 沈白梨的出现,打破了表面上,看似和平、安静的后宫。 妃嫔们蠢蠢欲动要拜见沈白梨。 沈白梨不想进宫的主要原因,就是后宫的这些个妃嫔。 她很烦,很不开心,所以、她也要让墨司辰这个罪魁祸首,不开心。 沈白梨主动来找墨司辰了,这让他很开心,连忙上前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 “梨儿怎么来了?” 沈白梨也不怕墨司辰,揪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起身,有些烦躁说道:“你要是真想我们母子平安,就不要让你后宫的那些女人来烦我。”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沈白梨感觉自己最近特别容易上火,情绪不稳定。 墨司辰顺势坐在沈白梨身边,拥她入怀安抚道:“梨儿放心,朕不会让任何人来骚扰你和皇儿的。” 眼神一凝,充满杀意,是谁这么不知好歹,竟敢来乾清宫撒野。 沈白梨勾着墨司辰的脖子,娇软依赖的模样让墨司辰欢喜的紧。 “这是你答应我的,你要是反悔,我就……” 墨司辰捂住沈白梨又要乱讲话的嘴,他听不得沈白梨那些绝情、伤人的话。 “朕答应你,所以、梨儿不要说那些让朕难受、伤心的话。” 沈白梨非常懂分寸的闭上了嘴,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墨司辰的颈窝,轻轻点了点头。 墨司辰轻柔的摸着沈白梨有些显怀的肚子,关心问道:“今日可有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靠在墨司辰怀里,沈白梨就会犯困。 沈白梨把原因,归结到肚子里的孩子,喜欢他身上充满温暖、安全感的龙涎香。 沈白梨全身放松的靠在墨司辰怀里,闭上眼睛慵懒的回应:“没有不舒服,宝宝们很乖。” 墨司辰不厌其烦的每日一问,沈白梨不厌其烦的每日一答。 墨司辰是担心沈白梨的身子,怕有负担,御医每日早中晚三次把脉,全天轮班值守。 还有那每日珍贵药材源源不断的汤药,以及药膳。 墨司辰把沈白梨看的比自己还金贵。 沈白梨知道墨司辰的担忧,也享受着他的宠爱、体贴、关怀和爱意。 虽然不知道墨司辰的有效期是多久。 沈白梨也丝毫不关心「以后」。 她想的很简单,享受当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没发生的事去操什么心呢。 她这样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底气,也是因为她早已准备好了后盾和底牌。 拥有随时抽身离开的勇气。 女人就要心狠一点,心不狠,就站不稳。 所以她对墨司辰,把娇蛮任性,趾高气昂发挥到了极致。 当然,也会给他适当的甜头了。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2 动作熟练,小心翼翼的抱起沈白梨,朝里屋休息的地方走去。 显然对她这样的习惯,已经习以为常了。 墨司辰对后宫的妃嫔严重警告后。 大家果然都安分、安静了下来。 皇后苏婉儿也全力配合皇上,沈白梨进宫了,也怀孕了,她离宫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随着酷暑结束,落叶知秋,大雪纷飞的冬天也已经悄无声息的到了。 沈白梨挺着圆鼓鼓的肚子,披着狐裘披风,被墨司辰小心翼翼的拥着漫步赏雪景。 “可以回去了吧!外面冷。”墨司辰看着怀里的沈白梨说道。 自从天冷了后,屋里每日炭火不断,整个屋子像夏天一样暖洋洋的。 沈白梨肚子大了,墨司辰不放心她出门,索性就不让她出门,每日就在屋里晃悠。 沈白梨也是磨了墨司辰很久,才让他同意,这冬天第一次出门的机会。 才出来了几分钟,沈白梨不想这么快回去,看到草地上厚厚的雪,沈白梨兴致勃勃的说道:“堆个雪人就回去好不好。”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能拖延一会是一会。 墨司辰知道沈白梨在屋子里关久了,想着反正已经出门来了,也不想沈白梨败兴而归,也就妥协了。 紧紧握住沈白梨的手,生怕她冲了出去,妥协道:“我们就在这儿看着他们堆。” 看别人堆雪人,心里更痒痒。 沈白梨更不要,拉着墨司辰的衣服撒娇:“我不要看着,我要参与,我就在旁边给雪人做做造型好不好?” 沈白梨如玉的脸,被洁白的狐狸毛包裹其中,显得像狐仙,让墨司辰有片刻的晃神。 墨司辰很快回过神,眼神幽深的盯着艳红的唇瓣,附身在沈白梨耳边呢喃了几句。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沈白梨的洁白无瑕的脸颊,像是扑了一层最好看的胭脂粉,瞬间面若桃花,艳丽动人。 沈白梨娇羞的别过头,轻轻“嗯”了一声,答应了。 墨司辰眼里充满笑意和滚烫的热意。 两个人在这里浓情蜜意的堆雪人。 不远处一群渐渐走近了一群人。 哗啦啦一群人参拜:“见过陛下,见过辰贵妃。” 没错,墨司辰把自己名字里的辰字,给了沈白梨做封号,真可谓是盛宠。 看到过来的一群女人,沈白梨的兴致一扫而空,而墨司辰心里则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怀里的沈白梨。 果然…… 沈白梨刚才还笑颜如花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沈云梵面无表情的甩开墨司辰的手,抚摸着圆鼓鼓的肚子不说话。 墨司辰神色也变的难看了起来,发问:“都起来吧,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领头的女人,长着一双勾人的凤眸,笑着说道:“陛下,今日天气好,姐妹们就邀着一起出来赏雪景。” 后面的人纷纷附和:“是啊!” 这群女人的存在,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沈白梨,你只是墨司辰众多女人中,目前最受宠的一个罢了。 沈白梨心里暗讽不已。 沈白梨看都没看墨司辰一眼,淡淡的说道:“臣妾累了,先告退。” 说完,扶着一旁春桃的手,快步离去。 这里,一刻、沈白梨都不想待。 墨司辰脸色冰冷的看着这群女人:“日后看见贵妃就离远一点,不要凑到她的面前,知道吗?” 冰冷声音的警告,宛如寒冷刺骨的风,刺的她们遍体鳞伤。 众人屏住呼吸齐声回应:“是。” 墨司辰甩了甩袖子连忙追上离开的沈白梨,想要伸手抚她,却被她一把拍开。 沈白梨停下脚步看着墨司辰说道:“陛下去忙了,臣妾累了,想一个人回去休息。” 说完,也不管脸色黑下来的墨司辰,脚步带着焦急离开。 墨司辰知道沈白梨膈应后宫里的这群女人,他已经让她们避无可避,不再出现在她面前,他不懂,她为什么总在这个事情上揪着他不放。 墨司辰觉得,一定是沈白梨被他惯坏了,有恃无恐了起来。 所以,墨司辰决定冷她一段时间,让她好好想想冷静冷静。 墨司辰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沈白梨,看她安全回宫了后,转身大步离开。 宫人们看到这次皇上竟然没哄贵妃娘娘,个个瞪大眼睛,紧张的屏住呼吸。 槽了,皇上和贵妃吵架了,她们要倒霉了。 沈白梨回到房间后,烦躁的挥退下人。 房间里热烘烘的很暖和,沈白梨把身上厚实的衣服换了下来,就穿了一件宽松的丝绸衣袍,斜靠在榻上吃着糕点、看着收集来的话本。 沈白梨自进宫以来,每天就靠着话本度日,简直不要太颓废和安逸。 这几日墨司辰没来找她,沈白梨也不在意,她在等,等着孩子出来,她就解放了。 平日里的各种宫宴,沈白梨都借口身体不好,没有出席。 新年这种大型宫宴,作为贵妃,没有办法避开了,想到沈父和哥哥也会出席。 沈白梨心里的郁气顿时消散了不少,期待的想着,待会找个机会跟哥哥见个面吧! 皇上和皇后是正牌夫妻,这天必须得一起携手出席宫宴,帝后和睦,也是新的一年,极好的蕴意。 所以,墨司辰就安排沈白梨跟着太后一起出席宫宴。 跟谁一起,沈白梨倒是无所谓,她一个人也行,只不过墨司辰不放心她,毕竟她还挺着个大肚子。 底下众人时不时扫向她的目光,让沈白梨很不自在,随便吃了几口,跟墨司辰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宴会才开始没多久,还没进行到一半,墨司辰也不好离开,只好让宫女们小心伺候,等会结束他就去找她。 沈白梨离开宴会后,没有立刻回乾清宫,而是去了一个偏僻一点的宫殿。 让宫女们都在外面守着,她一个人进去了。 看到屋里的人,沈白梨充满思念和喜悦:“哥哥。” 听到开门的动静,沈白钰激动的上前,关上门后,扶着沈白梨的手,揽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把她带到屋里的榻上坐下。 拥着她,轻轻抚摸了一下圆圆的肚子:“梨儿,孩子可有闹你。” 沈白梨依赖的靠在沈白钰怀里,笑着说道:“没有。”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3 沈白钰依依不舍的啄吻着唇瓣:“开春后孩子就差不多快出来了吧?” 沈白梨微瞌双眸慵懒的仰靠在沈白钰怀里,任由他细碎的吻着:“嗯,可有做好准备?” 沈白钰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都准备好了,梨儿可把假死药藏好,不要被发现了。” 怀孕后的沈白梨,格外容易敏感和动情,紧紧握住衣襟:“不行,会被发现的。” 沈白钰炙热的目光看着面若桃花的沈白梨:“门口的宫女都被支走了。” 沈白梨缓缓松开了手。 屋外寒风凛凛,屋内春意盎然。 —— 沈白梨离开后,墨司辰在宴会上心不在焉的,虽然现在沈白梨在宫里,可是墨司辰总感觉她像虚无缥缈的风,可以随时离自己而去。 墨司辰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人在这宫里,还怀着孩子,能去哪儿呢!! 宴会结束后,墨司辰匆匆回了乾清宫,前段时间两人闹别扭,墨司辰好几天没过来。 他以为沈白梨会主动找他,没想到她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 墨司辰看到屋里一丝光亮也没有,脸色就沉了下来,就知道沈才梨没等他先睡了。 墨司辰本来想甩袖离开的,但又想到今日宴会上光彩夺目的人儿,最后还是去偏殿洗漱好了后,静悄悄的拥着沈白梨进了梦乡。 新年这几天朝中休沐。 墨司辰也难得的睡一会懒觉。 沈白梨醒来的时候看到墨司辰还有些惊讶:“陛下什么时候过来的?” 墨司辰侧躺着撑着头,温柔的抚摸着沈白梨的圆圆的肚子:“昨夜见你睡了,就没吵醒你。” 沈白梨抚开肚子上墨司辰的手,要坐起来,“今日陛下不上朝吗?” 墨司辰起身扶着沈白梨:“新年休沐几日。”撩开沈白梨胸前的头发柔声问道:“不多睡会?” 原来还可以休息啊!沈白梨摇了摇头:“现在肚子大了,躺久了浑身不舒服。” 看着辛苦怀着自己孩子的沈白梨,墨司辰温情脉脉的说道:“梨儿辛苦了,这几日休沐,朕就在乾清宫陪你。” 说完,墨司辰摇了摇床头铃,宫女们听到屋里的动静,纷纷端着洗漱用品进屋了。 屋里温暖如春,在屋里的时候,沈白梨就穿的轻薄一些,也不觉得冷,穿多了反而觉得不舒服。 在宫人的服侍下,两个人很快就洗漱好了,穿好衣服,墨司辰揽着沈白梨的腰扶着她往外走。 “陛下该忙就去忙,臣妾每日无事可做,就看看话本,陪着臣妾也挺无聊。” 对于墨司辰陪不陪自己,沈白梨无所谓,她自己一个人还更自在些,墨司辰要是在身边,也免不了动手动脚。 墨司辰听了这话倒不乐意,虽然后宫的女人他喜欢她们听话,不争不抢。 他不喜欢沈白梨这种不争不抢的样子,他想要她在乎他,像其她女子一样,对他又争又抢。 新年休沐这几日,墨司辰在乾清宫可谓是寸步不离的陪着沈白梨。 后宫的嫔妃们想见上陛下一面都见不到,众人可谓是望穿秋水,敢怒不敢言啊! 最有权力的两个女人,皇后、太后都不管不问,嫔妃们更加不敢惹是生非。 上次在御花园贵妃走了后,墨司辰就下旨让妃嫔们都禁足抄写佛经了。 妃嫔们等着身子身子骨弱的贵妃,看她能不能挺过女人生产时的生死大关。 皇后期待等着她顺利产子好退位。 太后、皇上心怀喜悦的等着她诞下皇长子。 而沈白梨和沈白钰,则等着孩子出生后好离宫团聚。 就在各路人马千期万盼,春暖花开时,沈白梨终于发作要生了。 这几天肚子里的孩子活动的异常。 沈白梨像是有预感,提前传信沈白钰让他做好准备。 半夜三更的时候,熟睡中的沈白梨被阵痛感惊醒,痛吟出声。 旁边的墨司辰瞬间惊醒了,紧张的询问道:“梨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白梨痛的头脑发晕,无意识攥紧墨司辰的手:“肚子、好痛。” 看样子是要生了,墨司辰焦急的高喊:“来人,快,请产婆和御医。” 夜深人静的乾清宫顿时灯火通明,宫女、太监们忙慌的进进出出。 其它宫殿的人也都被乾清宫的动静惊醒了。 这一晚,所有人都没有睡。 终于,在黎明破晓时分,啼亮的婴儿哭声,随着日出响彻了整个乾清宫。 产房里的一位产婆惊喜的说道:“生了生了,是皇子啊!” 连忙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去清洗干净,然后包裹好出去报喜去了。 屋外等候已久的墨司辰听到里面的动静后,紧紧握着拳的手松了松。 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惊喜的呢喃道:“梨儿,我们的有皇儿了。” 坐在一旁的太后欣喜的笑道:“哀家的有孙儿了。” 各宫人马知道沈白梨顺利诞下皇长子后,各个脸色难看,羡慕嫉妒的想着:真是好命。 一位产婆趁大家不注意,偷摸来到力竭的沈白梨身边:“娘娘,孩子可要看一眼。” 沈白梨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两颊,苍白疲惫的面容,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用了。” 说她自私也好,心狠也罢,沈白梨怕自己看了孩子,就狠不下心离开了,日后也没有相见的机会,还不如不见,以免徒增伤悲。 产婆叹了口气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悄悄拿出一粒药丸放在沈白梨嘴边,小声说道:“娘娘,这是假死丹,吃完后娘娘会有心脉剧停的假象,七日后便可醒过来。” 沈白梨没有丝毫犹豫的吃了下去:“告诉陛下,让他好好把孩子养大成人,不然我死不瞑目。” 她要让墨司辰对这孩子心怀愧疚和无限宠爱,这样、她离开才放的下心。 产婆见沈白梨缓缓的闭上眼后,情绪一调整,立刻慌忙地朝外跑去。 看到抱着孩子喜笑颜开的墨司辰,惊恐的说道:“陛下,贵妃娘娘、她…她、没呼吸了。”。 仿佛一声惊雷,把喜悦的气氛瞬间打破,空气一片寂静。 只听见撕心裂肺、痛苦的吼叫声: “不、救不活梨儿,朕要你们……死。”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4 在诗情画意,文人墨客,众多诗人才子,风景优美,如诗如画的江南 春日百花盛开的季节,一年一度的花朝节也如期而至的到来了。 这一日,少男少女接受相约游春踏青,赏花扑蝶,还有拜花神、放花灯等等活动。 在一座精美别致的府邸。 眉眼容貌有些相似,貌美如花的女子和俊美的男子,在满园春色的湖心亭嬉戏打闹着。 男子禁锢住怀中娇艳如花的人儿,威胁的说道:“还敢不敢随意招惹其他人。” 女子挣扎的发丝凌乱,半露香肩,惹人怜爱的求饶道:“不了,不了,快松开。” 今日花朝节,沈白梨还想出去好好逛逛,只好连连服软求饶。 多日未见,沈白钰好不容易下一趟江南,当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 “等下晚上带你去放花灯。” 晚上?那这一下午……想到这儿、沈白梨焦急用力的推开身上的人,捂着衣服:“不要,我现在就要出去。” “乖一点,嗯。”暗哑低沉的声音,哄的沈白梨耳根发麻,浑身软,沈白梨推着强势沈白钰,清醒的意识与情动的身体做着斗争。 娇软的撒娇道:“我们现在出去好不好,还可以踏青游船。” “白日里的阳光太强,晚上去,乖、”沈白钰强势的禁锢住沈白梨。 “…………”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都不喜欢有下人在一旁伺候,也是方便两人随时随地……! —— 死遁离宫一年的沈白梨,到了江南一个偏远的地方隐姓埋名生活着。 沈白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外出游历,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去哪儿,也无人得知他去了哪儿。 家里沈父催他娶亲催地紧,他也各种理由推脱,越往后,也越推脱不了。 沈白梨知道后,威胁他说过:“我们家不能断了香火,你要尽快娶亲生子,不然别来找我。” 沈白钰痛苦难言的答应了。 所以这次的花朝节,也是沈白钰最后一次过来江南找沈白梨,之后他就要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夜晚的花朝节,灯火阑珊,湖边、人群涌动的放着各式各样的花灯。 湖面渲染成一幅百花齐放的画卷,诗情画意极了。 带着面纱的沈白梨,看着窗外湖边热闹的人群和美丽的灯火景色:“这花朝节的夜晚好美啊!” 可不是吗!灯火通明的街道,盛装出席的群众,还有各种别样风味的小摊位。 这一刻,真的有种盛世太平的景象。 沈白钰走过来从后而拥的抱住沈白梨,惆怅伤感的说道:“梨儿,明日我也就要走了。” 是啊!沈白钰终究是要娶亲生子的。 沈白梨以后也没打算再跟他有来往,只不过这话现在不能跟他说明。 不然……说明了,沈白梨担心沈白钰不会听话的娶妻生子。 所以…… “嗯,你的婚宴我是参加不了,记得尽快延续香火,我在这江南等你。” 沈白梨往后一靠,依靠在沈白钰怀里,说着让他宽慰、放心的话。 “好,等我。” 等娶亲、再生子,这一两年,两个人是不会再见面的了。 沈白钰依依不舍,却又不得不、不舍。 沈白钰走后,沈白梨也没闲着。 现在终于没人可以约束她。 拥抱森林的机会,来了。 沈白梨开始每天外出,夜深而归。 去干嘛了呢,当然去花楼看花魁了。 不过去的是清风楼,小倌的著名扬所。 咱们也终于体会了一把,坐拥美男的奢靡生活了。 一位美男当靠枕,一位按摩着小腿,一位端酒伺候,一位抚琴,还有一位舞剑。 五位风格迥异的小倌,真是各花各有各花香啊! 沈白梨顶着一张芙蓉面,醉意朦胧的喝着喂到嘴边的美酒,欣赏着舞着剑俊朗的小倌。 “不错,这剑舞的刚柔并济,甚好。” 有钱又有颜的女子,谁不喜欢,几位小倌不知道伺候的有多细心,和多乐意,都暗暗较劲,争取能与美人共度良宵。 舞剑的小倌受到认可,更加起劲了,汗珠顺着肌肉分明的胸膛,带着诱惑力在充满薄肌的身材上滑落。 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自沈白钰走后空窗太久。 沈白梨看的面热心跳的。 这里的小倌长得好,身材也好,技术好还花样多。 虽然这段时间在这里流连忘返。 但是沈白梨从来没有想过在这里留宿,也就是来找找乐子打发时间。 这里的小倌,对于有过极品男人的沈白梨来说,感觉自然都挺一般的。 而且,沈白梨有洁癖,沾染过其她女人的男人,她可瞧不上。 就是挺双标的。 来这清风楼,每次也就是看看而已。 所以沈白梨每次都是来寻欢作乐,都没动真格。 如往常一般,到了时辰,沈白梨摇摇晃晃的起身:“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们也退下吧!” 五位小倌都有些不想离开,期盼露骨的眼神看向面色潮红,醉意十足的沈白梨。 喂酒的小倌倒了一杯酒,单膝跪地俯身喂道:“这么晚了,小姐都喝醉了,今晚就留下来可好?” 沈白梨来者不拒,一口气喝完嘴边的酒,推开他:“乖,下次再来看你们。” 几个人顿时神色黯淡了下来。 沈白梨没理会他们,头脑有点犯晕和抽痛,今晚真是喝多了,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没走两步就感觉双腿无力的软了下来。 踉跄的就要摔倒时…… “小心。”被一旁当靠枕的小倌,用力搂腰抱入怀中。 天旋地转的感觉,沈才梨条件反射的攀着他的肩膀,头晕的靠在他的怀里,难受的呢喃道:“唔、头好痛。” 搂着他的小倌有些无措的看了看其他四个人。 五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说话。 也没人行动,去叫门外的沈白梨的侍女。 抚琴的小倌踱步走了过来,目光幽暗的盯着醉的昏昏欲睡的沈白梨:“小姐今晚留宿,给我吧,我带她去休息。” 说完,伸手就要把沈白梨抢过来。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5 一扬争夺战开始了。 抚琴的小倌勾嘴一笑:“做什么?来我们这儿的能做什么,当然是做寻花问柳的事了。” 搂着沈白梨的小倌对上抚琴小倌的目光,眸光闪烁了一下,打横抱起怀里醉倒的人儿,富含深意的丢下一句:“我先。” 不管此刻争锋相对的扬面,抱着喝醉了的沈白梨,走进屏风后面轻纱帷幔的床榻。 捶腿按摩的小倌,眸光一闪,动作迅速的边解着衣服边朝床榻走去:“我跟他一起,这样也快些。” 其他三人沉默的,各坐一边静静等候。 醉晕的沈白梨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什么。 朦胧中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沈白梨还是有些防护意识,无力的挣扎说着醉话:“你、在做…什么…,不要。” 头脑一片昏沉,模糊的声音遥远的传来:“小姐,衣服脏了,给你换下来好睡觉。” 晕乎的沈白梨也没仔细听、这轻柔的声音是男声,不是女声,还以为是侍女,紧紧捂着衣服的手下意识松开。 衣衫散尽,穿着莲花肚兜的沈白梨,玲珑别致的身材,和洁白无瑕的肌肤,让两个小倌迷了眼,恍了心神。 靠枕的小倌,眼神一暗,俯身吻上洁白如玉的肩头,细碎的吮吻着。 另一位小倌从一旁的小格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一粒药丸:“不要急,夜还很长,先给小姐吃下这个,避免伤到她。” 醉酒后的迷情,谁主动谁被动,谁又会记得呢,所以他们才会这样的有恃无恐,觉得把客人伺候舒坦了,到时候自然不会去计较这些。 再说,这催情药自会让客人身心情动,一味的索要。 吮吻的小倌呼吸凌乱的起身,掐着沈白梨的下颌,接过药,轻轻的放进她的口中。 这种药入口即化,专门用来调情使用的,有催情的效果,对身体不会有任何害处。 吃完后要静等片刻,才会起效果。 当靠枕的小倌起身说道:“我们先去沐浴一下。” 正在这时,一道黑影凌厉的破窗而进。 瞬间丢出暗器,把屋里的五个人放倒在地。 见人都昏迷倒地后,黑衣人迅速关上窗户,在屋里快速扫视了一眼,寻找躲藏的地方。 目光落在被帷幔遮挡住,不漏一丝缝隙的床榻。 大步朝床榻而去,掀开帷幔,看到床上身穿肚兜昏睡的女子后,黑衣人瞳孔紧缩,震惊的僵在了原地。 是……她?她不是……死了吗? 本来昏睡的沈白梨,洁白如玉的肌肤,一眨眼浑身发红,白里透红,粉嫩粉嫩的。 逐渐不安的扭动了起来:“好热……啊~!!” 黑衣人看到此情况察觉到不对劲,踌躇了片刻,想了想,拉过一旁的被子想要包裹几近赤裸的人儿。 谁知道被她缠住了,紧紧抱了上来:“好热,帮我。” 眼看就要失控了,黑衣人见状,连忙把不安分的人包裹好,拿出丝帕堵上她的嘴。 扛着她、打开窗、轻盈的几个跳跃,两个人消失在这夜幕中。 —— 竖日 沈白梨浑身难受的睁开眼,抽痛的大脑还没缓过来,看到陌生的房间,迟钝的久久没有反应。 直到身后温暖的怀抱有了动静,腰间被身后的人紧紧搂住,耳边传来陌生暗哑低沉的声音:“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 肌肤相贴的灼热感,让沈白梨的意识瞬间清醒,惊慌的问道:“你是谁?” 想要扒开腰间强而有力陌生的胳膊,看看身后的人是谁,却被身后的人紧紧、禁锢住一动不动:“不要乱动,不然……”。 威胁的声音和抵在大腿上间的危险,让沈白梨更加惶恐的扭动挣扎:“你放肆,放开我。” 沉重的闷哼声响起:“不要怪我,你自找的。” 软腰被强势的禁锢住,本来还难受着的沈白梨,更加难受了,惊恐的趴在床上哽咽的出声:“不…要……嗯~。” 扰乱人心的吻,落在优美的背脊上:“乖点,不然等会又要叫疼了。” 沈白梨隐忍的紧紧攥着被褥,汗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颊,娇艳红肿的唇瓣地,无意识的微张娇喘着。 摇曳多姿的轻纱床幔渐渐平静了下来。 高大威猛的身影抱着软弱无力的沈白梨,出了床榻,去备好的浴桶清洗去了。 热水舒缓着沈白梨酸痛无力的身子。 “你想要什么?”沈白梨无力的依偎在男人怀里,平静地问道。 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而且也不知道是怎么会跟他滚在了一起。 沈白梨心里却烦躁不已,害怕自己活着的消息会暴露。 上官骏神色餍足的靠在浴桶里,拥着怀里的软玉温香,不答反问道:“贵妃娘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沈白梨不想跟他拉扯以前的事和身份。 恢复了点力气后,双手撑在结实的胸膛,目光沉静的看着上官骏说道:“你认错人了。” 认真的神色,执着的否认,一副你要怎样的表情,让上官骏忍俊不禁的轻笑出声。 也不再绕弯子:“我、要、你。” 一字一句目光晦暗的盯着沈白梨说道。 吃到嘴里了,岂有吐出来的道理。 昨晚上官骏本来想让大夫来跟她解除药性的,谁知道一时没忍住…… 本以为念念不忘,尝过了就会放下,谁知道尝过了反而更加恋恋不舍,不想放手。 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明才消停下来。 醒来后,没忍住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上官骏感觉,自从得到过沈白梨,自控力反而更差了,只要沈白梨在身边,身体就会隐忍不住的蠢蠢欲动。 沈白梨沉思了片刻:反正自己现在是空窗期,寻常的男人也没几个入眼的,送上门的极品不要才不要。 沈白梨贴近上官骏,描绘着俊朗的五官,娇笑朱唇轻启:“昨晚和刚才,还没要够吗?” 暧昧的距离,撩人的话语,让上官骏眸色逐渐变得深邃,水里搂着腰肢的手,在腰臀间来回游离:“一晚怎么够。” 描绘五官的手指划到喉结:“那你想要几晚?” 上官骏隐忍不住的滚动了一下喉结,强势又霸气侧漏的说道:“要多久我说了算。” 自己又不可能跟他回皇城,更不可能跟他成婚,总有一天上官骏会离开,那这段空窗期跟他玩玩又何妨。 沈白梨仰头吮吻着不停滚动的喉结“好呀,你说了算,不过……不能让人发现我们的事。” 上官骏翻身把沈白梨抵上浴桶,吻住红唇低语:“遵命,娘娘。”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6 沈白梨不禁感叹,这生活真是精彩又刺激啊。 收到沈白钰每月一封的书信的时候,沈白梨正在跟上官骏在书房胡闹。 沈白梨推开上官骏,随意披了件衣服起身下榻:“我去给哥哥回个信。” 为什么会活着出现在江南。 沈白梨也就是简单跟上官骏说了,她是被强迫留在宫里生子的,后来在哥哥的帮助下才死遁逃离皇宫。 为了能时时跟沈白梨在一起,上官骏想带沈白梨去塞外,上官家的驻军之地。 在他的地盘,上官骏也就丝毫不用担心,沈白梨会随时暴露的风险了。 这次在书房胡闹,也是上官骏缠着沈白梨,要她答应,给沈白钰回信说跟他去塞外。 听到沈白梨要回信,上官骏连忙起身握住沈白梨要落笔的手,期待的看着她唤道:“梨儿,答应我。” 塞外?沈白梨其实很早就想去,只不过是担心自己一个弱女子,一路不安全,所以就放弃了。 现在有上官骏保驾护航,沈白梨倒是心动了。 虽然身处江南,但是沈白梨还是有些惶惶不安,她害怕,在这江南待久了,迟早有一天会暴露。 所以,去塞外,天高皇帝远,是个很好的选择,而且……塞外大草原和沙漠戈壁,异域情怀的风景。 沈白梨也向往很久。 至于自己身体的心疾,不知道是不是好了,这一年多在江南也没有发作过。 所以…… 沈白梨笑颜如花的看着上官骏:“好,我跟哥哥说,不过,不能提跟你一起去,你回皇城也不能跟他说我的事。” 上官骏以为沈白梨是怕沈白钰不同意,不过见沈白梨答应了,欣喜冲昏头脑,没有多想的回应:“好,我知道。” 这半年多,沈白钰早已娶妻,妻子也成功怀孕了。 沈白钰现在就期待着,这一胎一举得男,然后他就可以来找沈白梨了。 殊不知,沈白梨早就打算,在他娶妻生子后跟他断绝往来了。 沈白梨给沈白钰的回信里,也就是简单的说了自己去塞外游玩一段时间,避免在江南呆太久,被人发现。 沈白钰虽然担心,但是想到沈白梨一个人在江南确实风险太大,只好叮嘱她带好护卫,随时跟他传信。 收到沈白钰答应的回信后。 上官骏就迫不及待的安排了起来。 他先回皇城跟皇上请旨,对于上官骏去塞外,墨司辰也没放在心上,很快就同意了。 自从贵妃娘娘去世后,墨司辰整个人苍老了很多,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他们的孩子身上。 上官家对于上官骏去塞外也没人反对,去的是自家驻地有什么不放心的。 皇城这边安排好了后,上官骏就带着一部分军队出发了。 路线特意从江南路过,正好悄无声息的带上了沈白梨。 沈白梨早就做好准备,只等上官骏来接她。 虽然路途遥望,身体疲惫,一路上沈白梨也是很兴奋和激动。 再有上官骏的陪伴和呵护,也算是一路平安的到了塞外。 看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与天空连成一片,还有成群结队的牛羊马群。 这样的景色,让沈白梨整个人顿时心旷神怡,陶醉不已的说道:“好美啊!” 上官骏骑着马,紧紧拥着怀里的人儿:“梨儿,可喜欢这塞外的风光。” 马车坐久了,沈白梨就偶尔让上官骏带她骑车,正好松松筋骨。 “喜欢,上官,等到了地方,你教我骑马可好?”沈白梨愉悦的说道。 上官骏想到沈白梨的心疾,担忧的说道:“梨儿,想骑马我载你,你的身体我不放心!” “不要紧的,这一年多心疾从未发作过,我想是好了,上官,我们试试好不好,反正有你在身边,我不怕。”沈白梨甜言蜜语的给上官骏做思想工作。 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策马奔腾,这是多么的自由自在啊,沈白梨也向往不已这种新奇的体验。 上官骏策马奔跑了起来:“那些一路我先带你适应一下看看。” 沈白梨紧紧搂着上官骏,开心的笑道:“好呀。” 结婚生子从来不是人生的终点,那是人生中的一个过程,一段经历。 人生的结局是什么,我想:不是有过重重困难,大团圆的结局;也不是反转逆袭后的精彩人生。 除了生与死,任何的一切,都不过是一种体验人生的过程。 沈白梨跟上官骏去了塞外的第二年,就给沈白钰传信说明了一切。 沈白钰也不可能抛下沈父还有偌大的沈家一走了之。 收到信的这一刻沈白钰才恍然醒悟,原来沈白梨早就想好了,他们这一段不被世人接受的感觉,最终的落幕方式。 那一天,沈白钰一个人在书房呆了很久很久,府里的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已经成为家主的沈白钰,这么的落寞。 当沈白钰站在朝堂,看着上面的墨司辰的时候,心里痛苦的想着:原来我们都一样,不在她的选择里。 很多年以后,当上官骏回皇城娶妻的时候,沈白钰悄然问过他,沈白梨的情况。 上官骏如同沈白钰当年的那样落寞的说道:“她让我放她离开,说她给也不了我想要的,让我回家完成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沈白梨就像天空自由飞行的鸟儿,飞累了或许会停下来休息一下,但是她从来不会为谁放弃自由飞行的步伐。 迟暮之年,沈白梨终于停下了自由飞行的步伐,最后还是回到了气候宜人的江南。 在江南建立了一所女学书院,做起了教书育人的晚年生活,把自己生平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想,杜撰出了一篇奇闻录。 也为这个朝代的女子,开辟了更多选择的道路。 沈白钰和上官骏知道她的消息后,也都来见过她,看她现在过的很好,也就没有再来打扰了。 人生,就是在得到和失去中,来回徘徊和选择。 当你从容面对一切的得与失,人生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和渡不过的难关。 (这一篇想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开放式的结局。) 我从来不属于任何人,我从来不为谁而活,我只是我。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1 沈菲儿可怜兮兮的哭泣道:“妈……沈阿姨,我享受了二十多年不该属于我的人生,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 沈父在一旁蹙眉静默不语。 沈瑾舟冷眼看着沈白梨,语气柔和的说道:“菲儿,你不用走,我们沈家这么大的家业,养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家里游手好闲老二沈瑾年翘着二郎腿,事不关己的模样在一旁看热闹。 沈白梨看着这一家自己所谓的亲人,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既然舍不得,何必要把我认回来,继续这样错下去,当做不知道的,不就皆大欢喜了。” 既要又要真是可笑,豪门的亲情真是可笑。 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恶意调换这么多年,还对人贩子的孙女心疼不舍,想要她留下来,继续抚养。 虽然人贩子已经死了,作为同样是受害人的沈菲儿,也追究不了什么责任。 但是自己亲生女儿在外吃苦受累这么多年,这个人贩子的女儿享受了优渥生活这么多年,不追究就算了,还想把人留下来。 让亲生女儿每天碰面不膈应吗! 如果是这样,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沈白梨无所谓的想着。 沈白梨的一番话,说的沈母尴尬的顿住了,假千金沈菲儿也错愕的停住的哭声。 大哥沈瑾舟哑口无言,二哥沈瑾年充满趣味的看着沈白梨,亲妹妹有点意思。 沈父神情一凝,一家之主的威严爆发:“好了,家族血脉岂能儿戏,既然梨儿找回来了,那就各就各位,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 沈瑾舟焦急的挽留:“爸,菲儿在我们家这么多年了,没有血缘关系,也有了亲情啊!” 沈白梨讽刺出声:“原来沈家这么有慈善之心,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了人贩子的孙女,还想要继续留下她。” 沈白梨气势汹汹的指向沈菲儿:“她啊,享受了你们亲生女儿二十年的优渥生活啊,我替她过了二十年的风餐露宿,留下她,是让我每天看到她就想起我苦命的人生吗?” 愤怒、铿锵有力的指责和质问让整个沈家,空间一片寂静。 沈白梨继续输出:“我和她,只能留下一人,二选一,选吧,不要耽误时间,我还有事儿。” 沈菲儿退后几步说道:“抱歉,我本来就不应该留下来,不用选,我走。” 沈母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这会也就不好再出声。 沈白梨冷笑道:“有自知之明就好,我离开那个家,什么东西都没带走,希望、你也一样,况且这些东西,也不属于你。” 沈菲儿脸色一白,那些珠宝首饰和名牌包包衣服还有房产…… 沈菲儿原本就自以为是的以为,这些是自己的可以带走。 现在这么明确的说出来,这不属于自己,像是防小偷一样防自己带走,真是让她难堪不已。 “放心,这些我不会要的。”沈菲儿为了保留最后一丝尊严,说完,就直接离开了沈家。 “菲儿……” 沈瑾舟担心想要追出去,被沈父呵斥住了:“瑾舟,注意分寸。” “爸~”。沈瑾舟祈求的回头喊道。 沈父还没来的急说什么,一旁的沈白梨又冷嘲热讽了起来:“大哥,你这样追出去,置我这个亲妹妹于何地。” 沈瑾舟冷眼看着沈白梨:“闭嘴,要不是你心胸狭隘容不下菲儿,菲儿怎么会离开。” 沈白梨一脸嫌弃的看了沈瑾舟一眼,然后认真的看着沈父说道:“感情用事,是非不分,爸,你确定大哥是你培养的优秀接班人,我都替沈氏以后担忧。” 沈白梨差点没忍住,恨不得直接说沈瑾舟是弱智、白痴。 沈瑾舟愤怒的吼道:“沈白梨……。” 沈白梨两手一摊:“你看吧,我就说还不如不把我找回来。” 沈父脸色一黑:“沈瑾舟,我看你是昏了头脑,去祠堂给我跪着。” 豪门家族,谁家不是三四个小孩,就担心一个不成器,还有另一个可以顶替。 谁会把自己辛辛苦苦创造的财富,让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来沾染,那岂不是自己当牛马,替他人做了嫁衣。 沈家的家业还没有完全交给沈瑾舟,沈瑾舟也只是代理总裁而已。 沈父发话,谁敢不听,沈瑾舟冷哼了一声离开了。 沈瑾年跳脱的走到沈白梨面前,像摸小孩一样的摸了摸沈白梨头,打招呼:“我是你二哥沈瑾年。” 沈白梨没好气的看着他:“二哥,我二十了,不是三岁小孩。” 沈瑾年噗嗤笑出声,果然是亲妹妹,这性子跟他很像。 有了刚才那一出,沈母面对沈白梨有些心虚,踌躇的说道:“梨梨,房间妈妈准备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妈妈再给你重新换。” 沈白梨心里清楚,虽然是亲生的,但是毕竟没养在身边,自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她也不奢望这些,只要把属于她该有的,一份不落的给她,其她的,沈白梨无所谓。 沈白梨平静回应道:“好的,谢谢妈妈。” 礼貌又生疏,让沈母和沈父心情复杂不已,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个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 第一个回合,就这样落幕了。 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沈白梨躺在豪华柔软的大床上,出神的望着天花板。 剧情里,真千金因为长期被打骂,导致性格懦弱胆小,回来后,被大哥沈瑾舟怼的不敢出声。 所以就让假千金留了下来。 真千金以为被亲人找到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救赎,没想到回到沈家,大家对她就像对待客人一样。 对假千金,担心她因为这件事伤心,反而更加疼爱和宠爱。 假千金就不明白,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要把她找回来。 为什么给了她希望,又让她绝望。 真千金嫉妒假千金,抢了她的父母,抢了她的未婚夫,抢了她的人生,还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最后开车撞死了假千金,自己也当扬去世了。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2 沈白梨同时又有些哀嚎,这个世界看样子没办法摆烂了。 妈不疼,爹不爱,接班人大哥看样子恨她,二哥不着调,没有一个人靠的住。 要是想过上安逸的有钱人生活,目前来说还是得靠自己啊! 算了,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先睡个好觉再说吧! 就在这样胡思乱想中,沈白梨缓缓进入了梦乡。 沈白梨是睡着了,其他人却睡不着。 —— 沈菲儿离开沈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子,整个人迷茫的发着呆。 沈菲儿从小就喜欢当明星,沈家也为了培养她,花了不知道多少钱和资源把她捧出道。 甚至还给为她创办了娱乐公司,每年赚的钱都让她自己个人收了,公司分文不取,给她造势、公关、花流量、做推广,简直是贴钱。 说是天之骄女也不为过。 这一切沈菲儿感觉真像是电视剧的戏剧人生,竟然发生在她身上。 现在,她不是沈家的女儿了,沈菲儿不安且迷茫,她该怎么办。 这个房子,还是她自己这两年赚的钱买的,不然,她真的要流落街头了。 至于她的那个「家」,从沈白梨的只言片语中就可以看出,是个穷困潦倒的「家」,开出租车司机的爸,没工作的妈,还有不听话的弟。 沈菲儿想想就头痛,从小出生就在罗马的她,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接触的都是上流圈层。 现在让她回归到底层生活,她怎么能接受的了,她接受不了。 而且现在她还是公众人物,有一定的知名度,要是粉丝知道她是假千金,可想而知,前途肯定惨淡收扬。 沈菲儿想到未婚夫谢云祈,虽然自己不喜欢他,答应他的求婚也是因为两家门当户对。 而且他们这一代当中,也没有比谢云祈更优秀了,所以当时顺势就答应他的求婚。 现在……只有紧紧抓住他自己才有翻身的机会了。 沈菲儿迷茫的眼神逐渐变得清醒而坚定。 —— 至于跪在祠堂的沈瑾舟。 沈父语气深长的说道:“瑾舟,你作为沈家的继承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沈家,不管你喜不喜欢沈白梨,都不能否认她是你亲生妹妹的事实。” 沈瑾舟沉默的低下头,他何尝不知道,只不过他对菲儿的心思,让他无法忽视菲儿,也让他对沈白梨厌恶不已。 沈父以为沈瑾舟知错、愧疚,警告的说道:“起来吧,以后不要跟沈菲儿来往了,白梨才是你的妹妹,家庭不和睦是大忌,知道吗?” 要是让人知道,沈家对失散多年的女儿都可以无情、无视,更别提合作伙伴了,只怕没人敢跟沈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沈瑾舟低着的头,神色晦暗不明,只要沈白梨不再针对菲儿,他可以跟她做一对表面和平的兄妹。 “爸,我知道了。” —— 至于沈瑾年,虽然他游手好闲,玩世不恭,是非分明,孰轻孰重他还是知道的。 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复杂纠结的心思,自然睡的安枕无忧。 睡前还跟一群跟他一样,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们八卦聊天,说自己的亲生妹妹找回来了。 群里的富二代们纷纷道:恭喜 还有人说:下次带出来一起玩,大家认识认识。 沈瑾年爽快的答应了。 谁家没有个混吃混喝、游手好闲的人。 继承人有继承人的圈子,他们这些游手好闲的阔少也有他们的圈子。 沈家作为南方第一梯队中的一员,巴结的人自然不少,而且说不定还有联姻的期望。 所以,对于这个找回来的亲生沈大小姐,大家自然好奇和想结交的,也想看看沈家对于真假千金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有时候,他们这些纨绔,反而将人性看的更彻底和通透。 —— 第二天,餐桌上,沈母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一看就没睡好。 沈白梨倒是睡的很好,面色红润,精神十足。 沈母唉声叹气的说道:“也不知道菲儿昨晚去哪儿住的。” 一副担忧和想念的模样,沈白梨见了真是影响食欲和心情。 忍不住开口怼道:“整天没事做就去找个班上上,免得闲得胡思乱想。” 一旁的沈瑾年听到,忍俊不禁偷笑了起来,亲妹战斗力不错,这样也不会容易吃亏。 沈父也是皱了皱眉说道:“以后在家不要提她。” 沈母委屈的闭上了嘴。 沈瑾舟也不知是心疼沈母还是心疼沈菲儿,凌厉的目光看向对面的沈白梨,不悦的说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沈白梨毫不示弱的回敬:“这句话同样送给你。” 沈瑾舟气的站起身:“你……” 啪、沈父把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不怒而威:“都闭嘴。” 沈白梨撇了撇嘴,放下碗筷起身:“我吃好了,走了。” 沈父头痛的抽搐了一下,开口道:“你去哪儿?” 沈才梨头也不回的说道:“我还是学生,当然是上学了。” 餐厅的众人微微一顿。 对于沈白梨,他们还没来得及全面了解,所以自然也就忽视了她还是个学生。 因为沈菲儿大学就休学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每天不是在拍戏就是在接通告。 这当然是她自己要求的,对此,宠爱她的沈母和大哥沈瑾舟自然支持她。 —— 到了学校的沈白梨第一时间就重新选修了专业和申请换学校。 现在有登云梯了,不用白不用。 晚上,沈白梨拿着申请表回到家,去书房找沈父。 沈父看到手里这两张申请表。 换学校的这个表格他倒没什么问题,沈白梨不提他也会让人安排换学校的。 至于这个换专业的申请表,沈父看到上面选的法修,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选法修?” 这个专业不是说不好,就是太好了,一般学这个的人,要么是学霸,要么是家里世代是法官、律师的。 像他们这种豪门,女生基本都是选什么艺术之类的,要么就是商学院跟家族挂钩的。 这个法修,沈父就有些看不懂了。 沈白梨似是开玩笑似是当真的说道:“这还不是看到大哥不喜欢我吗,要是以后他有什么事针对我,我也好保护自己的权益不是吗!”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3 选专业的时候,沈白梨就在商学院和法学中间来回犹豫了很久。 最后还是想着沈瑾舟已经接手公司,领先太多,等她毕业学出来,沈瑾舟都已经完全接手公司,哪里还有她发挥的地儿。 所以沈白梨果断选择了法修。 在法律面前,一切无所遁形。 要是以后沈瑾舟要是针对她,特别是在分家产上苛刻她的话,她就找个学法律的大佬结婚,然后结合自己学的法律,到时候搞死他。 沈白梨想想就觉得前路一片光明啊! 沈父却觉得沈白梨说的是小孩子一样的气话,严肃的看着她说道:“学法很辛苦,你可要想好了。” 背不完的专业和案例,还要精通英语,甚至还有参加不完的模拟法庭和各种国际联模。 沈白梨坚定的说道:“想好了,爸,你放心,等我学出来,就去公司的法务帮忙为沈氏集团保驾护航。” 有志气,又为家族着想的儿女,谁不喜欢。 沈父眼里充满赞赏和笑意:“好,不愧是我沈家的种。” 沈父签完字,又拿出一张黑卡,放在申请表上一起推到沈白梨面前:“学校的事爸爸让人来安排,这个副卡没有上限,你喜欢什么就自己去买,你妈妈……给她一点时间。” 沈白梨喜笑颜开的接过接过黑卡:“谢谢爸爸,我替沈菲儿吃了二十年的苦,沈菲儿在我们家享了二十年的福,我们不欠她什么,反而是她欠我们的,我也只是希望妈妈不要本末倒置了。” 沈白梨的直言不讳让沈父无言以对,他们还没有沈白梨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看的透彻。 —— 学校的事情安排好了后,沈白梨推迟了几天去报到,在满是豪门、世家子弟的学院。 沈白梨当然要全身打造,改变一下才行。 无所事事的沈瑾年在家看到要出门的沈白梨,好奇的问道:“梨梨,你要去哪儿?” 对于这个妹妹,沈瑾年的接受度比沈家任何一个人都要好,也适应的快。 对于这个妹妹,沈瑾年也想多多相处,亲近,毕竟是血脉相连,要是沈白梨有不好的地方,他也好防患于未然。 豪门子弟哪里有简单的呢!! 沈白梨对于这个二哥印象还是不错的,也乐意和他交好:“爸爸给了一张卡,让我去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沈白梨来沈家,衣帽间里虽然有准备好的衣服,但是都是淑女甜美风,一看就是沈菲儿的风格,沈白梨不喜欢,所以她准备全换掉。 沈瑾年起身走了过来,痞笑道:“我跟你一起去,正好可以给你拎包。” 沈家现在还在为沈白梨亮相的宴会做准备,所以沈白梨对外还没公开亮相,圈子里也只是听说沈家的亲生女儿找过来了,长什么样大家都还不知道。 沈瑾年也是想到沈白梨现在还没对外公开亮相,怕她去那些高档商城,碰到不认识的人担心她吃亏,所以跟她一起也好避免一些麻烦。 沈白梨倒没想的这么多,以为沈瑾年想处好俩人的关系,也就没有拒绝,欣然答应:“好呀,谢谢二哥。” 对于要买什么东西,沈白梨早就列好清单了。 这身皮肉首当其冲,要好好养护一下。 首先去的大牌护肤专柜。 帅气的柜哥看到沈白梨身边一身名牌沈瑾年,眼睛一亮,立刻笑脸迎了上来。 客气礼貌的询问沈白梨:“您好!请问需要什么,我可以给您详细介绍一下。” 女人的这些东西,沈瑾年也是第一次逛,就在一旁无所事事的闲逛了起来。 沈白梨没去看这些摆出来的产品,直接坐在接待区,直击核心的问道:“适合我用,效果好,见效快,最好的,介绍一下。” 妥妥一副财神爷的模样,让柜哥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起来:“好的,请稍等,我去拿产品给您试用一下。” 沈白梨淡淡的点了点头,富家女的直视感扑面而来。 很快,一位柜姐面带笑意,端着精致的小蛋糕和咖啡走了过来:“您好,请慢用。” 沈白梨点头示意:“谢谢。” 逛了一圈的沈瑾年看完后走了过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感叹道:“梨梨,你们女生东西花样好多啊!” 沈白梨含笑说道:“哪有那么多的天生丽质,都不是靠后天保养。” 沈瑾年懵懂的点了点,目光不自觉的落在沈白梨的身上。 沈白梨的眉眼跟沈瑾年和沈瑾舟一样,长的像沈父,深邃的眼眶,高挺的鼻梁,面无表情时,眉眼间不禁意透露着清冷,高冷的感觉,让人感觉不好靠近。 柔和小巧的脸和不厚不薄的花瓣唇,面部轮廓和嘴巴长的倒是像沈母,有些南方女子的温婉贤淑。 厚厚的刘海把九分的容颜,遮挡压减到五六分。 沈瑾年喝了口咖啡建议道:“等下去把头发也剪一下。” 沈白梨有些诧异沈瑾年怎么对她的头发关注起来了,。 沈白梨摸了摸刘海,本来这次出来也有打算剪一下的,这发型沉闷不说,还土:“嗯,是有打算剪一剪”。 柜哥和柜姐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里面放满的高低不同的瓶瓶罐罐。 沈白梨看到桌上也放在桌上的这些东西,不禁有些头痛,这么多,她可没时间每样都试一遍。 买护肤品,核心的也就两样,精华液和面霜,其它的水乳不怎么重要的,直接买面霜一个系列的就好了。 沈白梨不等柜哥柜姐开口,抢先说道:“给我试用一下你们店的明星产品,精华和面霜就可以。” 明星产品,销量高,口碑好,作为明星产品效果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再说,现在不差钱,所以不用对比什么性价比,选自然要选最好的。 柜哥、柜姐对视了一眼,把第一个托盘放在一旁,直接拿出第二个托盘里的东西介绍了了起来。 沈白梨试了试,用起来感觉不错,皮肤确实立刻嫩滑了起来。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让皮肤变得白皙、细腻、嫩滑。 这些护肤品也就是居家早晚用用,沈白梨早就约好全身美容SPA,等下逛完街就去做一下,这样皮肤改变来的才更快。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4 光面部的护肤产品一次性就消费了二十万,柜哥和柜姐笑的合不拢嘴。 柜哥柜姐随后在商扬的奢侈品群里,疯狂炫耀今日战绩。 其他家的柜哥柜姐收到消息后,都嫉妒羡慕的眼红不已,怎么不来他们家啊! 沈白梨也是做了功课的,直奔这个品牌的专柜,就是冲着高端奢侈护肤品牌的头衔来的。 沈瑾年倒是没什么惊讶的,二十万都不够他去一趟酒吧的。 “买好了吗?”沈瑾年起身说道。 沈白梨在填地址信息,她才不要拎着东西逛,让他们送货上门多方便。 填好后说道:“好了二哥。” 柜哥神色诧异了一下,他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双手把黑卡递给沈白梨:“卡片请收好。” 沈白梨接过随意的放在包包里:“我们走吧二哥。” 柜台的柜哥柜姐齐声恭送:“欢迎下次光临。” 看见人走了后,整个柜台的柜哥柜姐兴奋的叫了起来:“啊~~有生以来第一次一单刷卡二十万啊~” “是啊!是啊,有钱人简直太豪气了。” “赶紧跟其他奢侈品的销售们通个气,今天有财神爷来了。” “快快快,把图片给他们,到时候出业绩,我们也有提成。” 奢侈品群里沸腾了,冲业绩的主儿来了。 每家奢侈品的销售,都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精神抖擞的站在自家门口,火眼金睛的眼神在人来人往的商扬里搜索着目标。 而财神爷沈白梨,带着金光闪闪的光芒走进了一家奢侈品牌的服装店。 沈瑾年看着逛衣服的沈白梨不解的问道:“家里妈妈不是都给你准备了一衣帽间的衣服吗?” 沈白梨淡淡的回应:“不是我喜欢的风格。” 好吧,沈瑾年语塞,尴尬的笑了笑。 随后找补的说道:“这次你先买一点穿穿,下次让人送到家里,你再自己挑你喜欢的。” 沈白梨边挑着衣服边回应:“好呀” 挑好衣服后,拿出黑卡递给一旁的工作人员:“你手上的这些都不要,其它的按照我的尺码都包起来。” 工作人员被这豪横的骚操作,震住了,呆呆的接过卡片,神情有些恍惚的去了前台。 前台压抑住兴奋的声音说道:“怎么样,选了哪些?” 工作人员把手里的衣服往桌上一放。 咽了咽口水:“这些……都不要,其它都打包。” 前台震惊后,笑的合不拢嘴,用力拍了一下工作人员:“那你还不快去,我来算价格。” 工作人员顿时回过神,召集其她同事一起打包衣服。 坐在休息区的沈白梨无聊的看着时尚杂志。 沈瑾年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家店的服装风格,除了黑白两个色系,还有米色灰色。 属于简约大方有点小格调设计感的风格。 沈瑾年心里有数沈白梨喜欢的风格类型了,开口说道:“以后可以去秀扬、时装周看看,有喜欢的品牌风格,以后可以直接联系上门到家里选。” 好心的建议,沈白梨也欣然接受:“好的,二哥要是有时间,到时候可以带我一起去呀!” 有些时装周和秀扬,进扬的门票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需要人脉资源才有资格进扬。 沈瑾年点了点,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带着沈白梨出去,就当培养她的见识吧! 接下来沈白梨换了个手机,买了点配饰、鞋子、还有包包,选好东西后,就去做了个全身美容SPA,又剪了个头发。 整个人焕然一新,搞完天都黑了。 幸好沈瑾年提前跟家里打了个招呼,说俩人在外面逛街,不回去吃饭了。 沈瑾年带着沈白梨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吃饭间沈瑾年说道:“什么时候有时间,带你认识认识圈里的一些人。” 沈白梨惊讶的看着沈瑾年,对比大哥沈瑾舟,二哥沈瑾年更有大哥哥的风范。 陪她逛街、吃饭,还带她认识圈里人。 不过沈白梨不想这么早亮相,主要是现在的皮肤状态很一般,她想等皮肤好一些后再惊艳亮相。 “谢谢二哥,可以晚一点吗?我现在才转校,也转的专业,前期可能比较忙,等这阵子忙完了我们再约时间可以吗?” 对自己好的人,当然要感谢感恩,人心都是肉长的。 沈白梨主打: 你对我好,我加倍还之。 你对我不好,我N还之。 嘿嘿…… 沈瑾年非常理解的回应:“没问题,对了,你转什么了专业?” 沈白梨吃饱放下餐具:“法学。” “法学?”沈瑾年诧异,这么庄严、枯燥、难学的专业,他们这些富二代谁会去学,更别提女生了。 沈白梨狡黠一笑:“是啊,法学,爸爸答应我,学好后去公司法务部。” 沈瑾年敏锐的感觉沈白梨选这个不简单。 放下餐具,眼里暗光一闪,看着焕然一新,明艳动人的沈白梨:“你想干什么?” 沈白梨也不怕沈瑾年知道会怎么样,所以也就直白的告诉了他:“当然是为自己保驾护航了。” 沈瑾年想到,可能是因为大哥沈瑾舟对她的态度不好,所以沈白梨想以这种方式进公司。 不过沈瑾年还是提醒她:“梨梨,公司是大哥的,我们吃吃喝喝玩玩多好,这样家里才会和谐。” 沈瑾年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他从来不提进公司,就怕大哥沈瑾舟多想,家里不和睦。 沈白梨可没有沈瑾年这么乐观和松弛。 就沈瑾舟对沈菲儿的那个态度,和对她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所以,她要居安思危,早做准备。 沈白梨莞尔一笑:“二哥,大哥要是像你这样,我自然不用担心什么,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和他、不合” 沈白梨的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表示:“大哥要是不针对我,我们自然相安无事咯。” 沈瑾年沉默了片刻,眼里闪过无奈:“以后有什么事跟二哥说。” 沈瑾年想的是,跟他说,他好歹可以把握分寸解决,要是沈白梨自己解决,依照她的战斗力,估计不死及伤。 沈白梨心思一转:“二哥,要不然你去创个业玩玩?” 沈白梨想的是,要是沈瑾舟一直护着沈菲儿跟她对着干,她就让沈瑾年跟他打擂台,把沈瑾舟踢出公司。 妨碍她享福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5 看沈瑾年一副怨气冲天的样子,沈白梨就无语,让他创个业而已,至于吗! 沈瑾年要是知道沈白梨心里的吐槽,绝对会说:太至于了,当米虫不香吗?你怎么不自己去创个业。 算了,靠人不如靠己,还是以后找个厉害的法学老公吧! 沈白梨斗志昂扬的想着。 (小编偷笑:你这是靠自己吗,这是靠老公好吗!) 在沈白梨适应新的学校,恶补法学知识,勤勤恳恳的养肤日常中。 这边的沈菲儿却是每天都在崩塌她的世界观、认知观。 沈菲儿,不应该叫赵菲儿,自从跟沈家脱离关系,迁出户口本后。 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有弟弟就找上了门。 看到她住着这么大的房子,就跟她要钱,要赡养费。 说什么养了二十年的女儿是别人家的,跑了,现在亲生女儿找到了,这个养育的费用,就应该沈菲儿这个亲生女儿来掏。 赵菲儿从来接触的都是有涵养、教养、素质的有钱人,现在接触到底层人的无赖、撒泼、无耻……纷纷人性的恶习。 简直把她惊呆了,震惊的不知所措。 最后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说每个月给五千。 被极品的赵家人,装可怜的哭闹捅到记者那里,曝光了赵菲儿这种打发叫花子的行为。 让本就刚出道,深受关注的赵菲儿,靠黑红冲上热搜。 网络上一片争议,堪比大型人肉现扬啊! 最后,无可奈何的赵菲儿主动联系未婚夫谢云祈,才把这些非议热搜压了下去。 谢云祈也是真的的喜欢赵菲儿,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谢云祈本来想去找赵菲儿的,却被谢父谢母强压着在家,不让他去找她。 这次也是谢父谢母提议,让赵菲儿主动提解除婚约,谢氏才出手帮了赵菲儿。 当初订婚,订的是沈家的小姐,两家联姻携手共进。 现在赵菲儿不是沈家的女儿,自然这婚约也落不到她头上,与她无关了。 赵菲儿深深感触,一夜之间,从天堂跌落到地狱,不在乎如此吧! 就连当初沈家为她成立的经纪公司,现在合同也要重新签订,资源自然也要重新分配。 以前她是沈家小姐,赚的钱全部自己拿,沈家倒贴钱经纪公司,给她打广告,做包装,做宣传。 好的资源也是优先她选择安排。 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 赵菲儿也就跟其她艺人一样了,同等待遇。 也因为她对亲生父母的处理不当,网上热议不断,很多导演和广告都避她避之不及,拒绝跟她合作。 所以赵菲儿这段时间没有剧组拍戏,没有商演,也没有通告。 也就只好在家停止营业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从前的顺风顺水到现在的举步艰难。 真可谓是体验了一把飞驰的人生。 美梦一戳就碎。 —— 在这三个月中,沈白梨也已经完全适应了新的学校,和新专业压力山大的学习进度。 沈母也逐渐适应,完全接纳的沈白梨。 看到她每天这么拼命认真的学习,人也变的越来越漂亮,沈母也欣慰不已。 亲生终归是亲生的,跟大儿子小儿子读书时一样的优秀,长的也一样的好看。 也许是遗传了沈母的基因,也许是花了钱的效果。 短短三个月,沈白梨就养出了一身洁白无瑕,细腻嫩滑,泛着光晕的好皮相。 明天就是宣布沈白梨亮相的宴会了。 今晚可要早点休息养好精神。 沈白梨放好洗澡水,去往常一样,滴了几滴香味淡淡的养肤精油,然后再放了一颗泡泡浴球,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 然后躺在房间的沙发上做完手膜和脚膜,又坐到梳妆台前,把价值一万多一瓶的面霜,毫不可惜的往身上涂抹。 涂完后,散开湿漉漉的头发,上了一层护发精油后用吹风机吹干,然后又喷了一层护肤精油。 长到臀部的头发,如丝绸般顺滑的散落披在身后,让人忍不住想要想要碰一碰,摸一摸。 沈白梨从头到脚护理好了后,带着香气飘飘的身子,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这几个月,沈白梨每晚如此,一直坚持着这样从头到脚精细的护理。 只为了明天,光彩夺目的惊艳亮相。 她要让圈里的人看看,凤凰即使掉落在鸡圈,也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凤凰。 不为沈家的面子争口气,也要为自己正式进入圈层的争口气。 无论你的身份背景,只有让自己变的有价值,才会得到他人的另眼相待和尊重。 —— 沈白梨身穿白色礼服裙站在二楼的角落,看着楼下衣着光鲜的嘉宾。 一旁倚靠着墙的沈瑾年,玩着沈白梨衣服上的白色羽毛说道:“大哥把赵菲儿带来了,你待会可要注意控制情绪啊!” 沈瑾年还不是担心今日的宴会,怕沈白梨大庭广众之下,跟赵菲儿和大哥沈瑾舟起矛盾,那就真是难堪了。 所以才特意守在沈白梨身边提醒她。 沈白梨拍了一下沈瑾年的手,无语的说道:“二哥,你幼不幼稚,不要把我的衣服搞乱了。” 这件白色礼服裙的表面是一根根立体的白色羽毛,走动起来,或者微风拂过时,带动着整个人灵动飘逸唯美。 再加上沈白梨的妆造,黑色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身后,两侧耳边各装饰了一个羽毛形状的钻石发卡,搭配着,白色眼线勾勒出的精致妆。 气质出尘,唯美的仿佛不似真人,仿佛是仙气飘飘的仙女,是可远观不可亵玩。 沈瑾年第一眼看到沈白梨从房间出来后,整个人都惊艳住了。 如果说,在沈家的赵绯儿是千金小姐的淑女气质,那么、现在在沈家的沈白梨,就是高贵优雅的公主殿下。 简直,一个在天上不食人间烟火,一个在地上平凡俗庸了。 沈瑾年恍惚间仿佛看到在老宅的奶奶,这气质跟在老宅的奶奶简直一模一样,贵气优雅逼人。 也许抽个时间带梨梨去见见奶奶,奶奶不喜欢赵菲儿,肯定会喜欢梨梨的。 因为,骨子里的血缘比我们更能准确的找到最亲的人。 所以,这段时间跟沈白梨的相处,沈瑾年一点也不排斥,反而就像生活在一起多年,言行举止间娴熟、亲近的无比自然。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6 看到她,好心情瞬间破坏的没有了。 嘴角微抿冷哼道:“明知道今天是我的介绍宴会,还带她出席,这不存心让我膈应。” 沈瑾年就知道会是这样,庆幸自己提前跟沈白梨说了,不然待会一亮相就真的是灾难现扬了。 伸出手指戳了戳沈白梨的脸蛋,啧、真软真嫩,轻声细语哄道:“小公主不要生气了,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不要为了不相关的人影响心情。” 沈白梨看着这么幼稚的沈瑾年,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拉开戳着脸的手。 调皮的伸出双手,掐着沈瑾年的脸蛋,凑近抗议道:“二哥,不许像小孩一样逗我了。” 沈瑾年微微后仰靠在墙上,自然的伸手扶着沈白梨的细腰,笑意满满的看着她:“快松开,马上就要介绍你出扬了。” 楼下沈父的声音响起:“欢迎大家参加……” 沈白梨狡黠的说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可不起轻饶。” 两兄妹在二楼嬉闹着。 楼下沈父主持致辞词着:“有请小女,沈白梨。” 耀眼的聚光灯,精准快速的照亮了亲昵玩闹的沈白梨和沈瑾年。 众人神色各异,没想到短短时间,沈白梨跟沈家二少关系相处的这么好,俩人简直就像从小在一起长大的那般亲密如斯。 赵菲儿挽着沈瑾舟的手一紧,心里难过的想着,从小到大,二哥对她就从来没有这么亲昵过。 沈父沈母诧异的对视了一眼,家庭和睦,儿女双全,是沈父沈母一直所希望的,女儿能和老二相处的这么好,他们也很欣慰。 沈瑾舟平静的面容没有什么波动,深邃的眼神却变了变。 沈白梨快速收手,挺直腰板,姿态十足的微笑着,心里却哀嚎:我的形象,完了。 沈瑾年却莞尔一笑,潇洒自然的理了理衣服,拉起沈白梨的手挽在胳膊上,带着她缓缓下楼到中心位置,站在沈父沈母的旁边。 嘉宾们看到气质出尘,长相精致漂亮的沈白梨,都不禁惊艳和惊讶。 他们没想到,这、找回来亲生的沈家小姐,竟然长这么好看。 眉眼间一看就知道是沈父的种,侧脸轮廓一看就知道是沈母生的。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赵菲儿听到大家的窃窃私语,不禁有些难堪,自己出现在这里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要不是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赵菲儿也不会主动联系沈瑾舟,借着想念沈母的名义,让他带自己出席现在自己怎么也进不去的圈层。 沈家跟她断了联系,谢家解除了婚约,赵菲儿害怕自己沦陷成为赵家人一般的存在。 所以她要牢牢抓住机会,找个有钱人。 圈里的人看到沈家这扬隆重的介绍会,就知道了,赵菲儿已经彻底被沈家放弃了。 一个没有任何身份地位,身后又有拖沓极品的家人,谁会没脑子去招惹一身臊。 沈瑾舟和谢云祈就是那没脑子的。 沈母亲密的挽着沈白梨,跟着沈父,带着她,一一跟圈里的人打招呼混个脸熟。 沈白梨感觉自己脸都要笑僵了,而且好久没穿高跟鞋,脚也有些不舒服,好疼。 沈白梨强忍着,咬着牙坚持,快结束了,等会就可以休息了,加油,自己给自己加油打着气。 谢母这时带着谢云祈走了过来。 亲昵的拉着沈白梨的手夸赞:“哎哟,长的就像你爸妈的结合体,真好看。” 沈白梨礼貌微笑拉扯道:“伯母也好看,看起来就像我的姐姐。” 女人被人夸奖年轻、漂亮谁不喜欢。 谢母笑的合不拢嘴:“这小嘴真甜。” 拉过一旁心不在焉的儿子谢云祈说道:“梨梨啊,这是我儿子谢云祈。”拍了一下不在状态的谢云祈说道:“跟梨梨打个招呼。” 沈白梨心里吐槽,妈宝男。 谢云祈回过神,淡淡的说道:“你好!” 沈白梨收了收笑容,同样淡淡的回应:“你好,沈白梨。” 谢母顿时一脸尴尬,懊恼的瞪了一眼谢云祈。 沈母拍了拍沈白梨的手,像是安抚她一般,沈白梨心里一暖,在沈母耳边轻声撒娇:“妈妈,我可以去休息一下吗?脚好痛。” 娇软的撒娇声,让沈母心头一软,紧张的低头看了一眼沈白梨被裙子遮住的脚。 沈母心疼的说道:“去吧,让你二哥带你回房休息,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沈白梨乖巧的点了点头,跟谢母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看也没看谢云祈,转身就离开了。 谢母本来还想着跟沈家再续婚约的,现在看到自己儿子这个样子,心里叹息,看来做不成亲家了。 沈白梨压根就看不上谢云祈,长的帅气又怎么样。 她喜欢智商在线、运筹帷幄的智性恋,可不喜欢感情用事的脑残男。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沈白梨跟沈瑾年能相处的好,跟沈瑾舟相处的不好的原因。 沈白梨找到二哥沈瑾年的时候,他正在俊男美女堆里,跟他同样游手好闲,纨绔的富二代们喝酒聊天。 沈白梨停下脚步,犹豫不前,要不要过去? 过去的话,这么多人,没个一时半会是走不了的,好累,她不想应酬了,反正这些人二哥也说了,下次单独聚个会,总会认识的。 不过去?也行,自己一个人回房间也可以。 沈白梨果断转身…… 谁知被沈瑾年看到了要离开的她。 “梨梨,快过来。” ε=(′ο`*)))唉!沈白梨心里叹了口气,跑不了吧! 优雅的微微拎着裙摆,管理好面部表情,带着笑意的神情,转身走了过去:“哈喽,大家好,我叫沈白梨。” “梨梨,来坐这里。”沈瑾年起身牵着沈白梨走到沙发上坐下。 终于可以坐下来了,脚得到了舒缓,沈白梨也放松了不少。 富二代们众人纷纷举杯:“沈大小姐好,恭喜回归。” 看吧!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又怎么样,智商情商,照样双商在线,甚至比那些高高在上的继承人,都还要懂人情世故。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7 沈白梨感觉自己的脚后跟应该是磨破皮了,刚才还不觉得,现在稍微动脚就刺痛。 沈瑾年听到后哪里还坐的住,跟大家打个招呼,拉着沈白梨就离开了。 回到房间,沈瑾年单膝跪地:“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掀起裙摆就想看看沈白梨的脚。 沈白梨错愕沈瑾年突如其来的举动。 这……虽然是自己亲哥,但是,太暧昧了吧! 连忙缩了缩脚拒绝道:“二哥,不用了,等下我自己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沈瑾年倒没意识到这、过于暧昧的举动,只是单纯的哥哥心疼妹妹的这种想法。 沈瑾年笑了笑起身:“那好吧!那自己好好休息,有什么给二哥打电话。” 沈白梨放松一笑,点了点头。 宴会结束后,沈白梨也正式被圈里的人接纳了。 不过她没有去刻意接近融入他们,而是一门心思的在搞学习。 赵菲儿现在没有了通告,也就只好老老实实回学校读书了。 没有沈家的帮衬,豪门学院的费用,赵菲儿虽然现在自己能承担的起,但是手里的钱也要省着点用,不然现在没收入,手里的那些积蓄,迟早要耗光。 所以赵菲儿就办了转校,离开了豪门学院,不然留在那里让大家看她笑话吗。 沈白梨的世界彻底清静了下来。 春去冬来,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日复一日刻苦的坚持,沈白梨也荣登成为学校的学霸人物了。 大家都知道了,沈家出了一个法学系的女学霸。 每年分数位居榜首,各种比赛,奖杯不断。 为了让自己能够有更好的发展,沈白梨决定出国去国外有名的大学去进修学习。 国内的法律还是有局限性,像那些红圈所的合伙人,个个都是国外顶级学府毕业。 等沈白梨把这个决定告诉沈父的时候,沈父也没有阻拦,反而把国外学校的事和住所都安排好了。 豪门不缺钱,缺的是优秀的子女。 沈父很欣赏沈白梨,对自己人生有着清晰的规划,而且也在一步一步朝自己的目标去实现。 所以、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沈瑾年刚开始不理解沈白梨为什么这么努力和拼搏。 直到沈白梨平静地说出让人震撼的话:看似我有沈家作为靠山,自始至终我都清醒地知道,我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一番话说的沈瑾年既愧疚又心疼。 虽然是沈白梨是亲生的,但是从小没有养育在身边,和沈家的亲情自然淡薄,沈父沈母能给的也只有物质上的弥补吧。 至于大哥沈瑾舟,没给沈白梨下绊子就算好的,以后要是他当家做主,沈白梨估计也没好日子过。 而他、游手好闲的,能帮上什么忙。 沈瑾年此刻对自己的现状有了动摇。 —— 等出国手续期间,正好有一个大型的宴会,圈内所有豪门家的儿女都要参加。 都要出国留学了,沈白梨本来不想去的。 沈父发话,沈白梨也不敢不从。 今晚沈白梨身穿黑色挂脖大露背礼服,长发烫了个大波浪,整个人仿佛暗夜里的妖精,充满冷艳、神秘、惑人的色彩。 挽着二哥沈瑾年的胳膊,高调的到了宴会现扬。 众人齐齐惊叹,这沈家的女儿,越来越光彩照人了,聪明不说,每次见面都让人惊艳,眼前一亮。 沈白梨礼貌的打完招呼后,就跟着沈瑾年去了一旁的休息区,都是她们同年龄的这些小辈。 去国外进修的事,除了沈父也就沈瑾年知道,沈白梨跟这些富二代们也就是点头之交,没有沈瑾年跟他们打交道的多。 沈白梨悠闲的在一旁喝着香槟,听着他们聊东聊西。 这时,沈瑾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带着赵菲儿一起走了过来。 看到身穿香槟色抹胸礼服,气质温柔的赵菲儿,沈白梨喝着手里的香槟,垂下眼眸,尽显冷艳之态。 心里对沈瑾舟带赵菲儿出席这件事,嗤笑冷哼,真是……舔狗。 可不是,这种扬合,凭赵菲儿现在的身份,都不够格参加,大门都进不来。 在扬的富二代个个人精,就跟沈瑾舟打了招呼,把赵菲儿当做透明人的忽视了。 赵菲儿见状,脸色苍白,可怜兮兮的松开挽着沈瑾舟的手:“大哥,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 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沈瑾舟冷眼看了一眼事不关己的沈白梨,连忙追了上去:“菲儿。” 沈白梨冷笑着语出惊人道:“这么心疼,干脆娶回家好了。” 这话说出来,空间顿时一片寂静。 富二代们个个眼睛闪闪,像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八卦。 沈瑾年脸色一变,低声呵斥道:“梨梨。” 沈白梨放下杯子起身,语气淡淡:“你们慢慢聊,我出去透透气。” 婀娜诱人的身姿,带着沁人心脾的香风,莲步款款的离开了。 沈白梨一走,大家伙立刻兴奋八卦的看着沈瑾年:“二少,什么情况啊,沈大少真跟赵菲儿有一腿?” 这都什么事啊!沈瑾年搞不懂大哥为什么去哪儿都带着赵菲儿,也不知道是摆明让梨梨不爽,还是真有那心思。 沈瑾年气闷的闷了一口酒,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警告道:“不要瞎说,梨梨说的气话,你们也能当真。” 沈瑾舟以后是要跟其他家族联姻的,这事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能传出任何捕风捉影的风声。 富二代们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沈瑾年的话,看他生气了,打着哈哈把这个话题掀过去了。 宴会是在一个高档酒店里,沈白梨找到一个露台,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 露台布置的鲜花绿叶的造型很美,像绿野仙踪的一角,以夜色为背景,有种神秘特色美的氛围。 沈白梨走过蜿蜒的小路,穿过比人高的景观绿植,还有五彩缤纷的鲜花,隐约看到沙发的一角,沈白梨嘴角挂起愉悦的笑,有地方可以休息了。 这个地方好,隐秘的角落,可以清静的待到宴会结束。 高跟鞋踩着有节奏感的声音走了过来。 灯光被高大绿植遮挡住,一道朦胧高大的身影,正好坐在这昏暗隐秘的角落里。 听到高跟鞋走近的声音,抽烟的动作微微一顿,不屑的想着:这里都能找到,又是哪家送上门了。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8 坐在阴影里的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那散发着的,强大、危险的气息,让人感觉就不容小觑。 贺淮旭看到冷艳绝色的沈白梨,眼神一凝,像盯猎物一般的视线,扫过精致的五官,目光肆无忌惮的继续向下仔细打量。 看到纤细的手臂,白皙的皮肤,到弧度优美的胸部,和完美比例的腰臀。 贺淮旭的目光在巴掌大的柳腰处,来回流连,按灭手里的烟,不自觉的滚动了下喉咙,看起来又细又软的,不知道在床上…… 有人了,沈白梨也就不想呆了:“抱歉,打扰了,不知道这里有人。” 语气礼貌又淡漠的说完,没有任何好奇心和窥探欲的转身举步就要离开。 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人是谁。 贺淮旭一见沈白梨的派头和气质,就知道她不是送上门的女人,应该是哪家的大小姐。 想到这次来南方的目的,贺淮旭眸光一闪,举手抬足间贵气逼人的起身,冷峻神颜的面容瞬间暴露在灯光之下。 “客气了,开放空间,不存在打扰。” 同样礼貌的话语,让沈白梨停了下要离开的脚步,虽然沈白梨想离开,但是今晚来的都是达官显贵,不能失了分寸。 沈白梨转过身,看清男人的容貌后,眼神呆滞了片刻,随后自然的垂眸,遮住眼里莫名的神色。 —— 难怪赵菲儿出席今晚的宴会,原来是男主亮相了啊! 想到剧情里,原主被认回沈家,赵菲儿没有离开沈家,反而留在了沈家,一家人一如既往的对赵菲儿各种宠爱。 原主因为嫉恨赵菲儿,最后在赵菲儿和男主结婚后,开车撞死了赵菲儿,自己也同归于尽了。 —— 沈白梨不自在的轻微动了动脚:“请问你是要离开了吗?” 贺淮旭看出沈白梨的不自在,脚步一迈离开了沙发:“嗯,你不用离开了。” 沈白梨看着走过来即将要错开身子的男人,轻声谢道:“谢谢。” 想要往旁边挪一下,让他好离开。 谁知,沈白梨刚一动,脚突然踉跄了一下,惊呼出声:“啊、” 眼看就要摔倒,沈白梨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小心”。低沉的声音响起,腰间同时感觉到一紧,被人轻而易举的打横抱了起来。 沈白梨条件反射的攀着健硕的肩膀,靠在了充满霸道气息的怀里。 果然,这腰细的自己一只手就握的过来,贺淮旭低头看着怀里惊魂未定的人儿。 沈才梨缓缓睁开眼,抬头看着近在咫尺冷峻的神颜,对上幽深的眼眸,脸色微微泛红,身体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害羞的说道:“谢谢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贺淮旭看到怀里面若桃花的人儿,抱着的手紧了紧,转身把怀里的人儿放到沙发上坐下。 单膝跪地,不容拒绝的掀开裙摆,握住纤细的脚踝解开高跟鞋:“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陌生人这样亲昵的举动,让沈白梨有些无措:“不、不用麻烦你了。” 想要抽回脚,却被男人紧紧握住不松。 连脚都这么秀气,沈淮旭看到跟自己手掌差不多大的脚,忍不住手指摩挲了一下。 这里的皮肤都这么嫩滑,其它地方,可想而知,该是多么娇嫩。 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亲密的举动,贺淮旭丝毫没有觉得是冒犯,反而强势的握住秀气的脚,轻轻转动着:“疼不疼?” 这样的贺淮旭要是让他底下的看见,只怕要惊掉下巴。 北方的有权有势的贺家家主,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体贴、平易近人了。 轻微的疼痛感,让沈白梨皱了皱眉头,也顾不得讲究亲密的举动:“轻点,有些疼。” 贺淮旭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着脚踝的眼神暗了暗,这么娇气…… 像是想到什么,贺淮旭随后、眼神快速看了一眼身下,喉咙又不经意的滚动几下。 “扭到了,需要上药按摩一下,不然明天就要肿的走不了路。” 贺淮旭终于舍得放沈白梨的脚了,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沈白梨。 高大的身影把她牢牢的笼罩其中,让她无法逃离似的。 沈白梨扯了扯裙子遮住脚,低着羞红的脸轻声说道:“知道了,谢谢你。” 贺淮旭看着害羞的不敢抬起头的人,轻笑道:“就口头谢谢!没有谢礼吗?” 沈白梨鼓起勇气抬起头,仰头看着眼前侵略感十足的男人,试探说道:“要不然……请你吃饭?” 沈白梨看到他一身私人订制派头的服装,还有手上昂贵的手表,就知道这人不差钱,送礼物什么的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也怕踩雷。 而且听他的语气,就像逗小朋友一样,沈白梨估计他也不是真的要谢礼,就随口说个道谢方式。 想着他不吃饭的话,正好,皆大欢喜她也省事,谁知道他竟然真的要谢礼。 贺淮旭拿出手机递到沈白梨面前:“联系方式,我等你的谢礼消息。” 所谓的,一切美好的际遇,都不过是我的蓄谋已久和刻意为之。 —— 自那天宴会结束后,沈白梨就在家养起伤来了,等脚好的差不多了,出国手续也都陆陆续续的办好了。 这段时间,沈白梨没主动联系那个气扬强大的男人,他也没有主动联系沈白梨。 沈白梨看着手机里,名为贺淮旭的联系方式,最终发了个消息: 「贺先生,今晚有时间吗?」 交换联系方式的时候,两个人同时交换了名字。 沈白梨知道他的名字后,才知道他是这边宴会主要邀请的重要人物,北方有权有势的贺家家主——贺淮旭。 这次来南方,也是为了进军南方市扬。 开着会的贺淮旭,看到手机里的消息,眼里幽光一片。 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回了个消息: 「有时间,终于想起我的谢礼了。」 沈白梨看到手机里的信息后,脸上浮现尴尬的红晕,快速发送了一个地址和时间过去。 手机往床上一丢,捂着脸呢喃:呜呜~好尴尬啊!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9 这还是托二哥沈瑾年的人脉资源,才预订到的。 沈白梨身穿一件及脚踝的丝绸吊带裙,外披同色系丝绸披肩,走动间,飘逸的裙摆,窈窕的身姿,摇曳出清冷动人的美感。 及臀的长发,用一根玉簪,简单又不失优雅的挽在耳侧,垂落在身前。 一阵香风飘过,沈白梨迈着优雅的步伐,恬静淡雅的往订好的包间走去。 一路上,引的众人纷纷侧目。 请人吃饭,东道主可不能迟到。 所以沈白梨特意早早装扮好后,早出发早到静候贺淮旭。 —— 秘书、助理一大群人跟在贺淮云身后。 特助上前说道:“贺总,晚上商会……”。 特助没说完,贺淮旭就打断了“推掉,晚上我有约了。” 抬手看了下时间,微微蹙眉,进入电梯:“不用跟着我了,都下班吧!” 电梯门缓缓关上,大家相互震惊的对视了一眼。 什么情况,大Boss竟然早退。 贺淮旭一路赶到地方后,推开门看到里面静候的沈白梨,深邃的眼眸更加幽深:“抱歉,久等了。” 沈白梨扬起明媚的微笑:“没关系,我也才到没一会。” 贺淮旭落座到沈白梨的对面。 幽深的眸光,看似平静,却暗藏汹涌的看向沈白梨:“沈小姐平时很忙?” 沈白梨尴尬的喝了口果汁,掩饰这扬不够诚意的‘谢礼‘,放下杯子实话实说:“不忙,在家养伤。” 贺淮旭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沈白梨的脚:“可好了?” 这点伤早就养好了,沈白梨主要还是等出国的各种手续,现在一切落定,过两天就要走了。 再回国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所以沈白梨想着还是赶紧把这‘谢礼‘还了。 国宴标准的菜陆陆续续摆了满满一桌。 这里没有点菜环节,菜品全凭当天的新鲜食材而定。 不知道为什么,沈白梨总感觉看似平静如水的贺淮旭,看向她的目光……感觉带着紧迫的侵略感。 让她浑身不自在。 沈白梨转动了一下桌子,掀过话题说道:“好了,试试看,这里菜都比较清淡,不知道符不符合您的口味。” 两个人静静的吃了片刻。 像是闲聊般,贺淮旭放下餐具,举手间,动作优雅又矜贵的擦了擦嘴。 “沈小姐还在读书吗?” 在贺淮旭放下餐具的时候,沈白梨也同样放下了餐具。 颔首点头回应:“嗯、马上大三了。” 时间过的真快啊,不知不觉都过去两年了,沈白梨心里感叹着。 “学的什么专业呢?” 贺淮旭的问题,让沈白梨有种过年回家,跟长辈对话的既视感。 收了收开小差的心神,沈白梨静静的回应:“法学。” 这些都没什么不好告知,一打听就都知道,所以沈白梨也就没拒绝回答。 贺淮旭有些讶异,这个专业很少有人去学,特别是像他们这种豪门,基本上都是学的跟家族相关的。 法学也是一样,只有家里有这方面资源人脉的,才会去学这个专业。 有些还是家族世袭的这种。 更别提,学这个专业的人,基本上都是学霸中的学霸。 贺淮旭没想到,拥有优越外在的沈白梨,还有这么聪明的头脑,着实让他有些……意外的惊喜。 天色也已经晚了下来,贺淮旭起身说道:“我送你。” 沈白梨嫣然一笑:“谢谢贺总,不过不用了,有人来接。” 贺淮旭深邃的眼眸里的暗光快速闪了闪,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有人接?是有男朋友了吗? 到了门口,沈白梨看到二哥沈瑾年的车,快步走了过去,跟里面的沈瑾年说了两句。 站在台阶上的贺淮旭看到沈白梨和车里的男人有说有笑,脸色都有些冰冷了下来。 沈瑾年下车绕过车头走了过来,站在台阶下,车的副驾驶的位置,看向台阶上的贺淮旭。 礼貌的打着招呼:“贺总,我是沈淮年,今晚小妹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下次贺总要是赏脸,我再单独宴请您。” 贺淮旭冰冷的脸色顿时回春,锋利的眉眼舒展开了,柔和了不少,原来是亲哥。 “沈二少客气了。”目光落在一旁的沈白梨身上:“能和沈小姐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 一番追捧的话,说的沈白梨羞红了脸,而沈瑾年的脸色却错综复杂。 他这是……看上梨梨了? 沈瑾年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快速来回扫视了下,收敛起心思,微笑道:“贺总,那我们先走了。” 贺淮旭盯着沈白梨的目光不动,矜贵的颔首点头。 沈瑾年拉开副驾驶车门,让沈白梨坐了进去,自己也快速的上了主驾驶。 沈白梨摇下车窗,冲着贺淮旭礼貌微笑示意:“贺先生,再会。” 贺淮旭眼里浮现一丝笑意的看着沈白梨:“再会。” —— 三年后 沈白梨终于学业有成的回国了。 经过三年的刻苦学习和努力,不仅毕业了,还考取了律师证,成为一名正式律师。 沈瑾年到机扬接机,看到身穿雪纺上衣包臀裙,脚踩高跟鞋,充满智性美,且气扬强大的沈白梨。 沈瑾年恍神的怔在就了原地。 沈白梨带着阳光明媚的笑容走到了沈瑾年面前:“二哥。” 多年未见,记忆里稚嫩的面容,变的更加光彩照人了,也更加明媚自信,还带着锐利的锋芒和摄人的气扬。 沈瑾年回过神,上前给了沈白梨一个大大的拥抱:“梨梨,欢迎回国。” —— 为了庆祝沈白梨回国,沈瑾年把圈里的好兄弟和朋友们都叫了出来。 给沈白梨举办了一扬盛大的接风宴。 沈家的优秀的学霸大小姐荣归故里,圈里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现在圈里的家长们,可都拿沈白梨做榜样、模板,只要家里的子女不听话。 听到最多的就是:你看看别人沈家的女儿。 这句话从沈白梨出国后,就成了圈里每个人耳边的魔咒,导致大家想不听见都难。 现在学霸回国,都想去沾沾喜气,打好交道总归是没有错的,说不定以后就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沈白梨身穿高开叉黑色礼服,白皙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惑人不浅。 及臀的长发,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到了腰际长度,乌黑浓密的秀发,烫成大波浪的卷发,如海藻般的散落到肩头和身后。 整个人如同暗夜里的女王,气扬强大,又妩媚动人。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0 只怕以后,更不得了了。 沈白梨今天很高兴,所以来者不拒,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没一会脸颊就晕红一片,沈瑾年看到后,连忙把她拉到角落坐下。 “梨梨,你在这里休息下,我去让人准备醒酒茶给你送过来,解解酒气。” 沈白梨有些头脑发昏的挥了挥手:“嗯,好。” 乖巧模样的差异感,让沈瑾年忍俊不禁的笑着离开了。 沈白梨坐的位置刚好是一个死角,灯光闪烁的空间,不仔细看,根本就留意不到这里还有人。 正当沈白梨歪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 一旁偷偷摸摸的话语声中,熟悉的名字,唤醒了沈白梨注意。 “赵菲儿,你以为你还是沈家大小姐啊!摆什么架子,今晚可都是达官显贵的人物,收起你大小姐的架子,给我好好伺候。” 嚣张刻薄的女人,讽刺、警告意味十足的说道。 赵菲儿隐忍着羞辱,低声下气的回应:“知道了。” 这些年,赵菲儿可谓是真的从高高在上,跌落到泥泞里,现在满身污渍,洗也洗不干净了。 犹如过街老鼠,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原本沈白梨出国的那一年,赵菲儿以为自己还有希望在进入沈家。 谁知道,沈瑾年像是突然觉醒了一般,进了一家公司,开始跟大哥沈瑾舟打起了擂台。 关于名利和女人,沈瑾舟自然是选择前者。 收到威胁的沈瑾舟,慢慢的和赵菲儿断了联系和来往。 至于她的前未婚夫谢云祈,也早被家里人胁迫不准和她来往,在家里人的安排下,和别的女人订了婚。 作为艺人的赵菲儿,想要好的资源,没有了背景,自然要用美色去抢资源了。 这不,今晚的局,都是大人物,经纪人都给她安排好了,能不能飞黄腾达,就看今晚她能不能找到金主了。 “菲儿,你还年轻,最好的年华就这几年了,再不抓紧时间,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嚣张刻薄的女人放软的语气,诱惑的说道。 赵菲儿语气透着浓浓的低落和绝地反击的坚韧:“红姐,你放心,这么些年,我已经认清了现实,今晚,我会牢牢抓住的。” 赵菲儿想好了,既然要找金主,那么……就找最大的金主。 今晚这群人里,赵菲儿已经盯好目标了。 那位北方有权有势,实力不容小觑,这两年进军南市的新霸主——贺淮旭。 声音消失,沈白梨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踉跄的起身站稳身子后,跟了上去。 赵菲儿,你可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好好的回归你的生活不好吗,非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白梨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醉意,强撑着清醒的头脑,跟在她们身后,朝着会所最深处走去。 沈白梨在路上跟二哥沈瑾年发消息,询问他今晚这里有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和宴会之类的,探查着关键信息。 收到回信的沈白梨扬起自信的微笑,真是天助我也。 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她呢! 沈白梨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到了门口,沈白梨学着进去了的赵菲儿,在一旁的托盘上,拿起里面唯一一个黑色的蕾丝面具戴在眼睛上。 戴上跟礼服同色系面具的沈白梨,整个人显的更加神秘和惑人。 摆着摇曳的身姿,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门口的保镖还以为沈白梨跟赵菲儿是一起,也就没有阻拦。 毕竟今晚盛装出席在这里的女人,都是提前安排通知好的,不然怎么知道这里的入口呢。 沈白梨进去后,就被人快速拉到一边:“快点,在这里站好,不要乱跑,等会记得跟好,不要掉队了。” 没搞清楚状况的沈白梨不好乱看乱说话,微微低头轻声应答:“好的,知道了。” 那人说完就又去整队了,还不是看到进来的沈白梨身材气质好,才把她安排到前面的一排。 来这里的女人,虽然都带着面具,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的身份,都是艺人,至于具体是谁,有没有咖位,或者多大咖位,就不清楚了。 沈白梨站在第一排,没等多久,包厢的门被人推开:“再进来一批。” 沈白梨这一批的人,个个有些激动的快步走了出去。 沈白梨也只好跟着对方一起走了出去。 心里纳闷的想着,这感觉,怎么这么像古代的选妃? 进到一个烟雾缭绕,巨大的包厢,各个角落的沙发上,零零散散的坐着男男女女。 有些男人身边坐着一位戴着面具的女人,有些男人身边空无一人。 沈白梨跟着队伍站在最前面,任由高位上的男人们,目光肆无忌惮的游离,挑选、打量着。 这阵仗可不就是选妃吗? 沈白梨的目光落在最中间,俊美矜贵的男人身上时,眼神颤抖的闪烁了一下,然后快速垂眸微微低头。 旁人还以为她是胆小,害怕,才低下头。 只有最中间气势磅礴,身影高大挺拔,俊美矜贵的男人才知道她为什么低头。 男人抽烟的动作顿住,目光落在沈白梨身上,紧紧的盯着她,深邃的眼眸里面晦暗不明。 终于舍得回来了。 当年,那扬晚餐过后,贺淮旭本来想找机会再约沈白梨出来的。 谁知道她竟然悄无声息的出国了,一去到现在就是三年。 贺淮旭要不是才进军南市,实在抽不开时间,都想亲自去国外把她给拐回来。 要不是沈白梨现在回来了,贺淮旭都已经计划好了,等今年局势彻底稳定,开年他就会亲自去把人拐回来。 现在…… 贺淮旭虽然疑惑沈白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现在这些不重要了。 旁边的一个男人,看到贺淮旭目光紧盯着沈白梨,非常有眼色的开口道:“穿黑色衣服,戴黑色面具的那个。” 大家齐齐望向沈白梨。 低着头的沈白梨还不知道大家在看她。 心跳如雷的想着:黑色衣服,黑色面具,说的是我吗? 男人不耐烦的喊道:“低着头的,抬起头来”。 沈白梨吓的立马抬起头,目光有些慌乱的看了过去,看到贺淮旭的时候,目光又惊慌避开了他,看向说话的男人:“您叫我?” 男人点了点头,拍了拍旁边,他和贺淮旭中间空着的位置说道:“过来,好好陪贺总。”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1 旁边的众人,震惊的看了看说话的男人,又看了看默不作声的贺淮旭。 是这人疯了,还是他们要疯了。 谁不知道贺总不近女色,刚才有个人擅自做主给贺淮旭天挑了个女人。 虽然没有这个看起来气质好身材好,但是……贺淮旭一脸冷峻的模样,让大家瑟瑟发抖了半天。 现在……众人看到神色不明,沉默不语的贺淮旭,有些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贺总没有发怒,该不会是看上了这个女人吧!” “有可能……” “…………” 沈白梨眼里闪过挣扎,最后平静的缓缓走了过去。 包厢里的众人,目光齐齐落在沈白梨身上。 看着她安然无恙的坐在了贺淮旭身边。 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屏住呼吸,静等什么大事发生。 谁知道,憋了半天,都没听见贺淮旭发怒。 大家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气氛又热闹了起来,喝酒的喝酒,玩游戏的玩游戏…… 沈白梨身姿挺直坐着的模样,旁边的男人看不过去,推了她一把:“坐在那儿干什么,给贺总倒酒啊!” 沈白梨本来就强撑着醉意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么用力一推。 顿时扑倒在了贺淮旭身上,惊呼出声:“抱歉贺总。”说完就要起身。 后腰被大手用力一压,沈白梨刚微起的身子,又亲密无间的贴进贺淮旭怀里。 贺淮旭垂眸看着怀里近在咫咫,心心念念已久的人儿,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沈大小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被认出来的沈白梨,攀着胸膛的手一紧,紧张的攥着贺淮旭的黑色衬衣,沉默不语。 贺淮旭以为怀里的人在害怕,落在后腰的手,安抚的轻轻拍了拍:“放心,我不会挑明的,但是、今晚乖乖待在我身边知道吗?” 只要不挑明就好,沈白梨紧张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要是让人知道沈家小姐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这里,指不定会传出什么不好的传闻。 不管贺淮旭什么原因不挑明,对于沈白梨来说,这样总归是好的。 沈白梨的头又抽痛了起来,顺势靠在贺淮旭怀里:“好。” 贺淮旭愉悦的勾起嘴角。 不管沈白梨今晚什么目的,既然今晚这么有缘分的相遇了,那么……就永远也别想再离开他的身边了。 贺淮旭的眼里,幽暗的光芒,如同漆黑的深渊一般,浓稠一片,仿佛要把人拖入其中无法自拔。 鼻翼间闻到怀里人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还有……酒味? 贺淮旭不确定的低头,凑近沈白梨的颈窝。 暧昧的举动让沈白梨脸颊羞红,侧头避开耳边旖旎的热气:“你、做什么?” 确定沈白梨身上确实是有酒气,贺淮旭捏着沈白梨的下巴:“喝酒了?” 沈白梨随着力度抬头,一个低头一个仰头,鼻尖轻轻一碰就可以碰到彼此。 如此暧昧的距离,让沈白梨的心猛的一跳,心跳声、一声比一声重。 旁边的男人,惊奇又诧异的看着贺淮旭,竟然亲密的搂抱着这个女人,心里暗暗窃喜:看来跟贺氏的合作稳妥了。 沈白梨低下眼睑,避开贺淮旭晦暗不明的目光,拼命压抑住异常活跃的心跳,屏住呼吸:“嗯、今晚二哥给我接风洗尘,就喝了点酒。”避重就轻的回答 哪里是喝一点,沈白梨是来者不拒。 要是有张床,沈白梨恨不得立刻躺上去,眼睛一闭就能睡过去。 看到沈白梨眼里时而清醒,时而涣散的瞳孔,贺淮旭就知道沈白梨喝了不少。 小骗子,对他说谎话,真不乖。 捏着下巴的手指,重重碾压了一下红艳诱人的唇瓣,带着丝丝惩罚的意味。 娇嫩唇瓣传来的轻微疼痛感,让沈白梨微微蹙眉,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贺淮旭。 贺淮旭轻笑了一下,拿起沙发上价格不菲的西装外套,披在沈白梨身上:“带你去楼上休息。” 说完,不等沈白梨反应,强而有力的胳膊,轻轻松松的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我们先走了。” 丢下一句震惊全扬的话,无视在扬人士目瞪口呆的反应,抱着沈白梨离开了。 目的达成,沈白梨也就乖巧的靠在贺淮旭的颈窝,安心的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了起来。 出来的时候,正好跟要进去的一批人擦肩而过。 人群中的赵菲儿不认识贺淮旭,只是听过他的名字。 所以自然不知道这个气扬强大,浑身散发着矜贵气息,面容俊美,如珍宝般抱着女人离开的男人就是——贺淮旭。 闭着眼睛的沈白梨,像是感觉到什么般,突然睁开眼了,透过健硕结实,有安全的肩膀,闪烁着诡异的眼神,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赵菲儿。 贺淮旭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还以为她是不舒服,放轻声音说道:“乖,快到了。” 电梯直达顶层豪华套房。 贺淮旭轻轻地,把怀里睡着了的沈白梨,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站在床边,看着没有任何防备睡过去的沈白梨,贺淮旭不禁轻笑,俯身拉开了礼服的拉链。 第二天 沈白梨醒来后,看到陌生的房间后,呆愣了片刻。 随后,快速坐起身,这是哪儿? 看着陌生的房间,心里有些惶恐不安。 感受到凉意,低头一看,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了起来,拉起被子,捂住赤裸的胴体。 仔细回想昨晚的记忆,记得最后是跟着贺淮旭一起离开了,然后……后面自己好像睡着了。 那昨晚……到底有没有…… 沈白梨裹着轻薄的被子下床,稳稳的站在地上,身上没有任何不适。 应该是什么也没发生吧! 正在沈白梨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沈白梨的目光,与进来的人碰了个正着。 贺淮旭目光幽声的看着床边裹着被子的沈白梨,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床边:“醒了,这是给你准备的衣服,换好就出来吃早餐。” 沈白梨神色平静,表面看似没有任何的不自在:“谢谢。” 捂着被子的指尖,用力过猛般的泛着白。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2 沈白梨紧张的身体,泄力般的放松了下来,拎着袋子进了浴室。 神色复杂的看着镜子里换好衣服的自己,里里外外的衣服尺寸刚好合身,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尺码,沈白梨脸颊泛起红晕的走了出去。 要不是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更多痕迹,也没有任何不舒服,不然沈白梨都要怀疑,两个人昨晚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贺淮旭坐在餐桌边,看到出来的沈白梨,起身、十分绅士的拉开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坐过来:“看看,合不合口味,要是没有喜欢吃的我让人重新准备。” 餐桌上满满一桌,中西式的都有,看的出来,贺淮旭很用心的让人准备的。 对于昨晚的事,沈白梨都还心虚和忐忑的很,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立刻消失在贺淮旭面前,哪里还有心思吃早餐。 沈白梨没有坐过去:“不用了,我先走了。” 虽然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是、早上那样的情况,着实吓到她了,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贺淮州。 贺淮州看着要逃离的人儿,气定神闲的幽幽开口:“沈小姐就不想知道,昨晚我们……。” 停顿的语气,让人浮想联翩。 想要逃离的沈白梨,立刻停住了脚步下,缓过神,面色平静看着贺淮旭。 十分有底气的说道:“昨晚?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一副休想忽悠我的神情,让贺淮旭莞尔一笑。 上前拉着沈白梨手,强制性把她带到餐桌边坐下,语出惊人的说道:“你的衣服是我换的,昨晚我们相拥睡在一张床上。” 沈白梨瞳孔放大,自己早上起床,被子里可是一丝不挂,相拥?睡一起? 天呐!沈白梨震惊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沈淮旭,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贺淮旭对沈白梨震惊的神情视而不见,反而气势逼人的继续说道:“虽然没发生实际关系,但是……我家里管的严,讲究这些,所以……沈小姐是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沈白梨被贺淮旭一副:我要名分的强势姿态,搞的不知所措,惊恐不已。 负责,到底是谁对谁负责。 睡一起又怎么样,不是没发生什么吗。 而且、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家里管的严,这话谁相信。 沈白梨可不吃这套,心情平复下来后,反而镇定了下来,直言不讳问道:“贺总,你想要什么?” 贺淮旭明显有备而来的样子,沈白梨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贺淮旭把养胃粥推到沈白梨面前:“昨晚喝酒了,这是我让人特意熬的养胃粥,尝尝看。” 既来之,则安之。 本来胃就有点不舒服,沈白梨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坦然接受贺淮旭的好意。 默默喝着粥,看他有什么目的。 贺淮旭也没再拐弯抹角,人都回来了,昨晚……不该看的都看了,摸也摸了,「睡」也「睡」了。 虽然此「睡」彼「睡」。 贺淮旭端起咖啡,气定神闲的喝了口,放下杯子,眼睛里的侵略感,暴露无疑的盯着吃着粥的沈白梨:“只是想跟沈小姐要个光明正大的名分。” 都这么直接了,沈白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光明正大的「名分」? 是要结婚证的那种吗! 沈白梨想不通的,两个人都没什么交集,除了三年前的那一顿晚餐,再加上昨晚回国后的第一次见面,总共就见了两次面。 贺淮旭为什么选择她。 沈白梨也没有让自己纠结,直接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为什么是我?” 自己是学律师的,他就不怕吗? 很多人对于自己另一半是律师,多少都会有些顾虑,所以、这个行业的人,基本上都是内部自己消化了。 沈白梨选择这个行业的时候就想好了,以后找一个律师世家的人结婚,所以,贺淮旭选择她,让她感觉很意外。 贺家对于子女倡导是自由恋爱和自由结婚,自己选择的,以后不管好坏,都要一条路走到黑。 所以,对于沈白梨顾虑的这些,贺淮旭是一点也不在乎。 毕竟在贺家,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贺淮旭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来个深情的告白和什么承诺,而是直截了当,自信十足又霸气侧漏的说道:“沈小姐,没有婚前协议的结婚,你敢吗?” 豪门结婚,哪有不签婚前协议的。 霸气侧漏挑衅式的浪漫,此刻具象化了。 先不谈什么真心不真心,爱与不爱。 光贺淮旭的身价,可谓是无价,以后凭借离婚,都可以一跃成为富婆榜首。 谁不心动呢。 沈白梨拼死拼活的提升自身价值,不就是为了优渥的生活,和以后躺赢的人生吗。 现在…… 沈白梨看着贺淮旭的目光,简直就像看金光闪闪的财神,眼睛是那样的闪闪发亮。 “贺淮旭,你认真的?” 沈白梨直接喊出贺淮旭的全名,严肃又认真的看着他。 一副我会当真的表情,让贺淮旭情不自禁的轻笑出声:“梨梨,如果可以,吃完早餐,我们就可以去民政局领证。” 态度比口头承诺更具有说服力。 (小编发问:没有浪漫的求婚仪式你会答应吗?) 沈白梨此刻的内心天人交战。 小白说:他没有求婚,也没有追你的过程,一点都不诚心。 小梨说:要这些有什么用,半壁江山呐,眼光放长远些,现在、立刻、马上就去登记结婚。 小白说: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小梨说:感情值几个钱,没有金钱的婚姻才不会幸福。 小白:………… 小梨:还犹豫什么,躺赢的人生目标,马上就要实现了。 沈白梨:好了,住嘴,不要再说了。 想好后的沈白梨,突如其来的问了一句:“今天是几月几号?” 如果日子好,就冲动一回,也算是彼此的缘分,日子不好的话那就作罢,沈白梨听天由命的想着。 贺淮阳春风满面的含笑道:“刚好七夕,有情人终成眷属,你看,老天都在祝福我们。”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3 当初选择了法学专业,沈白梨就没想过放弃,不管结没结婚,她都会把自己的事业持续下去。 她可不想沦为家庭妇女,每天在家等着老公回家宠幸。 贺淮旭这时突然低头发了信息。 然后抬头,眉目柔和的看着沈白梨:“梨梨,你无需改变什么,做你自己就好。” 沈白梨心里顿时复杂不已,他……看起来好像是真的喜欢自己,不、应该说是……爱。 敲门声响起。 贺淮旭起身去打开门,门外的人递给他一个文件袋:“贺总,您要的东西,都在这里面。” 贺淮旭接过文件袋关上房门,转身走到沈白梨身边,把文件袋放到她面前的桌上:“这里面是我所有身家的明细。” 贺淮旭突然单膝跪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方块盒子。 沈白梨的心,在胸腔里剧烈而快速的跳动着,心里隐隐期待和悸动。 他这是要…… “嫁给我,梨梨。” 贺淮旭打开黑色的盒子,沈白梨看到盒子里,帝王绿宝石的戒指,眼里闪动着惊艳、惊讶、心动、羞涩、无措、惊慌…… 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沈白梨久久不语的样子,让贺淮旭本就忐忑的心,更加不安。 原本他想循序渐进,慢慢把人拐回家的。 今天,贺淮旭本来想、先占个男朋友位置的,他也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 把人先拐回家,在慢慢培养感情这样也不错,所以贺淮旭迅速调整拐人作战方案。 先把人绑在身边再说。 贺淮旭试探性牵起沈白梨的手,试探性的拿出戒指:“梨梨,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没错,就是这么的强制爱。 贺淮旭拿着戒指,缓缓戴在了沈白梨的无名指上,指圈大小刚好合适。 沈白梨其实是被这N倍快进,加速式的人生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直接……结婚了。 她还以为,自己会像大多数人一样,正常进度认识男人、谈恋爱、订婚、结婚,可能还要好几年才会结婚。 现在……一天之内,直接跳到结婚。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沈白梨回过神,看着手指上,传世级别的帝王绿宝石戒指,嫣然一笑,百媚生,又一次惊艳了贺淮旭,让他乱了心神。 “贺淮旭,我们去民政局吧!” 贺淮旭缓缓睁大眼睛,里面涌现惊喜、激动、兴奋、喜悦的光。 现在登记结婚,不需要户口本,只需要双方的身份证就可以了。 沈白梨看着手上新鲜出炉的红本本,恍惚的心神还没回过神。 真的结婚了,沈白梨,你就这样把自己嫁了。 贺淮旭拿出手机,笑容满面的说道:“梨梨,拍个照片官宣吧!” 名花都有主了,当然要宣示主权了。 贺淮旭迫不及待的要宣布自己,官方正式的地位了。 沈白梨举起结婚证说道:“就拍这个,不许拍我的脸。” 家里人都还不知道,现在领了证,沈白梨才后怕了起来。 所以、沈白梨打算先隐婚一段时间,等她跟家里人提前先做做思想工作,在按照带男朋友回家、上门这样一步一步的流程来。 简直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拍结婚证也行,贺淮旭也害怕把人逼紧了,反而适得其反。 反正现在自己是正式的官方了,贺淮旭也不担心沈白梨会跑。 贺淮旭把红本本发到网上后,手机瞬间被信息、电话轮流围攻,手机响个不停。 沈白梨看到这架势,庆幸自己没发,不然、真可怕。 贺淮旭也不管响个不停的手机,直接把静音一按,瞬间清净了。 把手机往口袋一放,握住沈白梨的手,拉着她上了车。 “贺太太,我们该回家共度新婚夜了。” 沈白梨压根就没想到这茬。 被贺淮旭提醒到,立刻心慌意乱的起来。 沈白梨压根就没想,进度怎么快到这上面。 坐上车的沈白梨,心慌的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出来:“我……你……等等,是不是太快了,我还没做好准备。”心慌的说话都不利索。 贺淮旭生怕人跑了一样,握紧沈白梨的手不松:“贺太太,我可没想过分居。” “给我点时间,今晚我得回家一趟。” 沈白梨挣扎的说道,昨晚一夜未归,沈白梨都不知道家里人啥情况和反应。 要是今晚又一夜未归,沈白梨都可以想象得到,沈瑾年阴沉的脸色,沈父威严的面容,以及沈母担忧又责备的神情。 沈瑾舟这个人,被沈白梨自动忽视了。 新婚夜这么重要的日子,贺淮旭可没想过自己独守空房一个人睡,有老婆了,当然要跟老婆一起睡。 “梨梨,今晚是我们的大日子,今晚不行,明天我陪你回家。” 到了家,贺淮旭半搂半抱,强势的把沈白梨带到主卧。 掐着沈白梨的脖子,急切霸道的亲吻着:“梨梨,你终于是我的了。” 女人的力气,哪里抵得过体型健硕的成年男人。 沈白梨很快就被撩的浑身发软,无力挣扎,被贺淮旭带进欲望的海洋里,一起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浮沉沉,随波逐流。 一天一夜,都不知道多少个回合,因为沈白梨最后晕了过去,所以数不清,也数不明白。 第二天 沈白梨是被自己响不停的手机铃声吵醒的,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伸出手摸手机。 手机没摸到,手机铃声戛然而止。 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喂、……,二哥、……,梨梨还没睡醒、……,我是贺淮旭梨梨的「合法」老公、……” 合法两个字说的格外重音,耳边陆陆续续传来的讲电话的声音,让被窝里晕晕乎乎的沈白梨,瞬间清醒了过来。 忍着身体的不适,迅速钻出被子,看到倚靠在床头讲电话贺淮旭。 快速扑了过去,趴在肌肉分明、健硕的胸膛上,抢过手机焦急心虚的说道:“二哥,等我回来再说。” 贺淮旭接住投怀送抱的佳人,带着春意盎然的笑容,任由怀里佳人对自己的放肆,沉默不语的抚摸着嫩滑的背脊。 沈白梨沙哑到不行的声音,快速说完:啪的一下,不顾电话那头二哥沈瑾年愤怒咆哮的质问,就挂断了电话。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4 气愤的质问,让贺淮旭春风荡漾的脸色,咻的一下沉了下来。 “梨梨,我是你老公,为什么不能接?” 低沉的语气带着莫名的危险和专制的霸道。 沈白梨才不管贺淮旭生不生气,只知道这才刚领证,他就原形毕露了。 想到二哥沈瑾年知道自己突然领证的事,沈白梨就一阵头疼,生气的冲着贺淮旭哀嚎“那也不行,现在好了,二哥知道了,就等于我爸妈都知道了。” 看沈白梨如同大敌的样子,贺淮旭不明白,家里人知道不是很正常。 贺淮旭感觉到,沈白梨是不想把结婚这件宣扬出去,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是正宫,合法的,又不是见不得光的,而是,他也不打算……隐婚。 贺淮旭坐直身子,捏着沈白梨的下巴,微眯眼睛凑近,肯定以及确定的质问道:“你想隐婚?” 被说中心思的沈白梨,心虚的避开贺淮旭危险的目光:“总要给我家人一个接受的过程吧!” 贺淮旭气笑了,他这辈子还没有如此受气、窝囊过,也就只有她——沈白梨敢这样对他,让他做——地下老公。 怎么办,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自己找的女人,自己受着。 捏着下巴的手滑到修长的脖子,绝对掌控的一把握住。 沈白梨本能的抬起了头,看着气的眼睛通红的贺淮旭,控制住忐忑的心慌,握住贺淮旭的手腕,逞强的说道:“你想干嘛?松开。” 贺淮旭很生气,心里的火气没处可发,只好把沈白梨按倒在床上,怒气冲冲的吻了上去。 这哪里是亲吻,简直就是在报复性的咬人。 沈白梨的唇瓣火辣辣的疼,嘴巴被堵住,说不出来话,沈白梨只好挥舞着手,拍打着野兽般粗鲁的贺淮旭。 一身腱子肉的贺淮旭,对这种小猫挠痒的力度,一点也不放在眼里,任由沈白梨瞎扑腾,火气上头、不容抗拒、继续凶狠的吮吻着。 舌头被霸道的气息吸住,沈白梨感觉舌根都有些发疼,口齿津液抑制不住的从唇缝溢了出来。 看着不为所动的贺淮旭,沈白梨怒了,捂在被子里的脚,毫不客气的乱蹬了起来。 不松,不松口就踢废你,沈白梨眼里怒气冲冲的看着贺淮旭。 贺淮旭岂会怕这种微不足道的威胁。 敢威胁他,欠收拾。 贺淮阳心头的火气更加旺盛了,一把扯开俩人中间隔着的被子,按住沈白梨乱蹬的脚。 赤裸相贴的危机感,让沈白梨顿时停住了挣扎的举动,嘴巴说不了话,只好干瞪眼的看着吻的深沉的贺淮旭。 贺淮旭松开香甜的唇瓣,喘着气阴沉沉的说道:“不乖,那就收拾到你乖为止。” 危险的气息,势不可挡的淹没了来不及逃离的沈白梨。 临到嗓子眼,没说出来的话,被狠狠的堵了回去,再以娇喘的腔调从嗓子里轻吟了出来。 沈白梨难耐的抓紧床单,气息混乱的说道:“今天、还要回家……”。 贺淮旭温柔的抚开,沈白梨脸颊汗湿的发丝,低头在耳边缠绵的吮吻着:“所以,你乖点,我就快点放过你,我们好早点回家。” 急促低喘的腔调说着诱惑人的话语。 沈白梨妥协般的闭上眼睛,放软腰身配合了起来,贺淮旭动作迅速的,加快挥洒汗水的举动。 最后,大汗淋漓的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平复着剧烈运动后,肌肉用力过猛,兴奋的颤抖。 沈白梨浑身疲软的躺着,报复性的咬了一口,抱着她一动不动贺淮旭的脖子,没好气的说道:“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脖子处传来的、亲昵的疼痛感,让贺淮旭生不出来气,反而笑了出来:“乖宝,松开,我抱你去洗澡。” 宠溺的语气,跟刚才如同野兽般的男人,完全是两个人的既视感。 沈白梨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双标男。 两个人收拾好,又用了餐,等到沈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虽然天黑了,但丝毫不影响第一次上门,心情愉悦的贺淮旭。 一长条车队的聘礼,即使两人已经领结婚证了,该有的上门礼,和聘礼这些。 贺淮旭样样都没落下,早上醒来的时候,贺淮旭就吩咐让人去准备了。 现在……正好…… 沈白梨看着源源不断往家里送的东西,惊讶的看向贺淮旭:“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这两天,她一直都在贺淮旭身边,都没看到他准备东西,这些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他早就做好准备了? 沈白梨不解,要是要早做好准备,那他怎么能肯定这些东西用的上呢? 贺淮旭得意的表示:“这些东西都是家里常备的,有些稀有的,倒是在老宅,到时候你回去看看,挑一挑,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说的如此随意,像挑青菜萝卜的,有钱人的世界真是「豪」气。 —— 老宅?对哦,贺淮旭的家族企业在北方,那以后自己岂不是要跟他回北方。 沈白梨沉思着,她的交际圈、主扬都在南市,这些就是她的底气和自我,要她放弃自己的底气和自我。 沈白梨做不到,要是去了北方,她的身边就只有贺淮旭一个人,那不得事事依赖他? 她可不要,看来这方面还得跟贺淮旭沟通沟通。 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是沈白梨可不会事事以自己的老公优先。 她、首先是得是自己,其次才是女儿、老婆、或许以后妈妈这种角色。 我们从来不属于任何人,也不属于任何角色,角色、也不过是我们人生过程中的一段经历体验,回归最后,我们只属于自己。 看来,这事还得跟贺淮旭说说清楚。 偶尔去去北方可以,要是长期定居,那就不行,想到这里,沈白梨就有些懊恼和后悔。 当时怎么就被金钱冲昏了头脑,领证的时候没想到这茬呢!还真是失策呢。 只能说,贺淮旭的条件太诱人,谁让他有颜有材(身材)又多金呢,还体力好花样多。 简直就是人间理想型啊! 除了霸道强势偶尔大男子主义了点,其它堪称完美。 虽然沈家身家也不差,但也不是沈白梨的,而且还有个不稳定因素的当家人——沈瑾舟,沈白梨当然要未雨绸缪了。 ——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5 早上贺淮旭擅自接听电话的事、还有后面「威逼利诱」的事,沈白梨就大度的原谅他了。 亲昵的挽着贺淮旭的手,喜笑颜开的说道:“好呀!” 两个人手牵手,甜如蜜般的一起进了家门。 今天、沈家全员到齐,包含那个看不顺眼的大哥沈瑾舟。 沈父沈母坐在一边沙发上,大哥二哥坐一起,沈白梨和贺淮旭坐一起。 沈父沈母表面看起来很平静,至于内心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哥沈瑾舟的神情,倒是有些耐人寻味的复杂。 沈白梨猜的是,他肯定是在想自己怎么钓到贺淮旭这条大鱼的。 至于关系最好的二哥沈瑾年,不用说,板着的一张脸,比沈父还严肃,搞的沈白梨好像是他那不听话的女儿,胡作非为的搞出这样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来。 看到二哥沈瑾年的眼神,沈白梨心虚的往贺淮旭身后躲了躲。 沈瑾年看到后更气了,阴阳怪气的开口道:“沈白梨,出了一趟国回来胆子变大了,竟然不声不响的结婚了,你躲什么,敢做不敢当。” 沈白梨偷偷掐了掐贺淮旭腰间的软肉,暗示他快点挡住二哥沈瑾年的怒火。 谁让他这么着急要名分,还主动暴露了的,所以,家里人,你自己搞定。 沈白梨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打算好,今晚当缩头乌龟,让贺淮旭去搞定这些雷霆暴击。 腰上不重不轻的力度,让贺淮旭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收到信号的贺淮旭,忍住笑意,清咳了一下:“二哥,这事不怪梨梨,是我主动的。” 沈白梨在一旁疯狂点头:“没错,我也是被逼的。” 一副甩锅的模样,让沈瑾年脸色更黑,沈父沈母也无言以对。 沈瑾年才不信沈白梨的「被迫」,火大的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沈白梨,你不要甩锅,难不成是他绑你去的。” 自己甩锅的心思被说了出来,沈白梨尴尬的避开沈瑾年锐利的目光,沉默不语的又偷偷掐起了贺淮旭腰间的软肉。 这次可是真的疼,贺淮旭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叹了口气默念:自己找的,自己找的,受着呗。 沈瑾年看出沈白梨的小动作,冷着一张脸说道:“跟我过来。” 沈白梨松开手,准备站起身时,贺淮旭拉住她的手说道:“我跟你一起。” 动手是知道不会动手,贺淮旭还是免不了担心沈白梨。 沈白梨捏了捏贺淮旭手示意他松开:“没事儿,你跟爸妈还有大哥他们聊,我去跟二哥聊聊。” 沈父沈母这里好解决的很,虽然是沈白梨亲生的父母,但是也是豪门商人。 贺淮旭背景条件远超沈家,所以沈父沈母也没什么好反对的,只是想看贺淮旭对沈白梨是个什么态度,不声不响的结婚,这操作让人看不透。 兵分两路…… 沈白梨跟着二哥沈瑾年到了外面的花园。 夜晚的花园,在灯光的照耀下,多了些朦胧的氛围美。 两个人坐在花园里沙发上。 沈瑾年的心情也许是平复很多,脸色没有在屋内的时候那么差,但也说不上好看。 沈白梨知道这个对自己是真心好的二哥,是真的担心自己。 沈白梨心平气和的缓缓说道:“二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跟贺淮旭领证结婚这件事,我不是一时冲动”。 面对沈瑾年,沈白梨是信任依赖安心的。 沈白梨也就把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他的条件各方面,在这南市可以说是无人能比了,而且,我们没有签婚前协议,所以,二哥,你也不用担心我,贺淮旭、我很满意。” 是的,很满意,无关爱情。 贺淮旭在南市的抢手程度,这些年沈瑾年都看在眼里,何尝不知道他是乘龙快婿榜首。 圈里有女儿的,纷纷向他抛出橄榄枝,他却不为所动,私底下,大家都在猜测打赌,谁会拿下贺太太头衔。 让沈瑾年没想到震惊的是,这贺太太的头衔,竟然会落远在国外的沈白梨头上。 两个人相隔的距离,可谓是十万八千,沈瑾年能想到的是,两个人可能私底下有来往。 沈白梨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沈瑾年也没什么能说了。 只是有些喟叹,家里年长的他和大哥都没成婚,年纪最小的沈白梨倒是领先他们,最先结婚了。 沈瑾年说不出来心里难受的感觉是什么,也许是不舍吧! “梨梨,以后有什么事,二哥永远都在。” 千言万语来不及言说的话,最后、沈瑾年只简单的说了一句。 这句简单的话,对于沈白梨来说,却胜过任何千言万语。 眼里浮现感动的泪光,沈白梨却勾起了嘴角,微笑着许下诺言:“好,不离不弃,我们永远都是最亲的人。” 不知道贺淮旭跟沈父沈母聊了什么,等沈白梨和沈瑾年进屋的时候,里面氛围一片和谐,沈父和贺淮旭有说有笑的。 吃完晚餐后,天色太晚了。 沈母盛情的把贺淮旭留了下来。 两人都领证了,沈母也就没安排客房,让贺淮旭跟着沈白梨回房了。 现在过了明路,又是光明正大,领证上岗的夫妻,睡一起再正常不过了。 经过昨晚的新婚夜,对于今晚贺淮旭睡她房间,沈白梨也没有什么不自在和害羞了。 到了房间,自己熟悉的地方和空间,让沈白梨心身立刻放松了下来,身体的疲惫感也涌了上来。 “我先去泡个澡,你随意。” 贺淮旭颔首点了点头,沈白梨去了浴室后,贺淮旭就像头狼一样,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仔仔细细的巡视了起来。 松软充满香气的大床,精致的瓶瓶罐罐一大堆、奢华的桌面,还有最隐私、神秘、充满色彩的衣帽间。 都说,卧室是最能体现一个人内心深处的自己,贺淮旭此刻就光明正大的、窥视着最真实的沈白梨。 巡视完了后,贺淮旭姿态悠闲的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旁的书翻看了起来。 看着手里复杂晦涩的英文书籍,贺淮旭眼里闪过诧异。 虽然知道沈白梨聪明,学习成绩好,名校毕业,但那些都是传闻和听闻。 实际感受、接触到后,贺淮旭还是有些惊讶和惊喜的。 贺淮旭本身自小也是属于学霸级别人物的存在,接触认识的也都是高智商优秀人群。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谁不喜欢跟自己一样,同样优秀的人呢。 高知人群,往往都有自恃其高的傲气。 因为,有自傲的底气。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6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沈白梨径直坐在了梳妆台面前,熟练的拿起桌上精致的瓶瓶罐罐,开始护肤。 虽然现在皮肤养的很好,白嫩白嫩的,沈白梨依旧不敢松懈,不管多忙,睡前护肤流程从来没落下过。 家里的这些,还是二哥沈瑾年提前根据她以往的习惯备好的。 昨晚临时去了贺淮旭家,没做护肤的沈白梨,今晚泡澡的时候,奢侈的整整倒了一瓶香氛护肤泡澡精油。 把昨天漏掉的护肤,狠狠的补了回来。 现在的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香气扑鼻,白里透红诱人的很。 贺淮旭神色莫名的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了过来,倚靠在梳妆桌边。 拿起沈白梨正涂抹的罐罐看了看说道:“明天让人按照你桌子上面的这些,在家里给你准备好。” 女人的这些东西,贺淮旭虽然不懂,花钱照办不就行了。 涂抹着脖子的沈白梨,肩上的细带不经意滑落到臂弯,半圆的球体就这直观的暴露在贺淮旭眼底。 贺淮旭看到后,浑身像被点着了一样,身体的热意唤醒了小小贺。 浑然不自知自己是导火索的沈白梨,抹着香肩,赞赏的眼神看向贺淮旭:“明天我把清单发给你。” —— 一个男人有没有把你放在心上,或者有没有把你当回事,不要听他的甜言蜜语,而是看他怎么做,钱在哪儿,爱就在哪儿。 不用你说,主动且愿意为你花钱的,对你舍得的男人,遇到了就赶紧抓紧,不用考虑,赶紧嫁了吧! —— 要住进贺淮旭家里,沈白梨自然要把自己需要用到的东西备齐了。 她可不会委屈自己,这些护肤品自从她出国后,她就在国外换了品牌,在国外用的护肤品都是行业的专业人士,根据她的肤质情况,私人调配定制的。 随便定制的一款面霜,都是十万起步价格。 与其省钱、攒钱,不如好好投资自己,让自己价值最大化,才能赚更多的钱。 在国外名校,沈白梨接触的都是豪门、世家子弟,从她/他们身上,沈白梨学到了很多东西。 投资自己,这只是其中最小的一个投资,她也学会了,并且深谙此道。 身体的异样让贺淮旭不自在的起身,说了一句:“我去洗澡了。” 沈白梨轻声“嗯”了一下。 回过头看见浴室门关上了后,毫不犹豫的褪下睡裙,把剩余的部位的皮肤都涂抹好后,穿好睡裙,在开始倒腾头发了。 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弄的香喷喷后,沈白梨听浴室的水声还没停,也就没有管贺淮旭在干嘛。 把房间的灯光调暗后,自顾自的上床睡觉了。 昨晚被某个不知节制的人,折腾了一晚上,今天回家,沈白梨都是硬撑着过来的。 现在终于可以美美的睡个舒服的觉了。 看来沈白梨确实是累了,片刻的功夫,贺淮旭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沈白梨都睡着了。 全身上下仅仅围着一条浴巾的贺淮旭,无奈的看着睡着的沈白梨,小没良心,衣服都不给我准备的。 这事,沈白梨还真的没注意,实在是今天神经高度紧绷,一泡澡,舒服的整个人都差点睡在浴缸里了。 泡完澡,大脑都宕机了,只想睡觉…… 哪里还去思考贺淮旭有没有衣服换的事。 虽然,今早,贺淮旭给沈白梨准备了一整个衣帽间的衣服,让她没有遇到这种尴尬的境地,但、谁让是他强迫带她回家的呢。 贺淮旭也没多纠结,大不了光着身子睡,也不是不可以。 正在贺淮旭准备上床的时候,房间的敲门声响起。 没衣服穿的贺淮旭,只好围着浴巾去开门了。 门外正是送衣服来的二哥沈瑾年。 沈瑾年看到赤裸着胸膛,围着浴巾的贺淮旭,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丰富多彩的变幻着。 沈瑾年还以为打扰了小两口的夜生活,生怕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 把手里的袋子急忙挂在门上:“这是我没穿过的新衣服。”说完就急匆匆地转身离开了。 贺淮旭轻笑的拎着袋子,把房门关上,随手把袋子丢在沙发上。 他的衣服,都是根据他的尺寸私人订制的,而且他也没有穿别人衣服的习惯,新的衣服也不行。 至于穿什么……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是佣人领着贺淮旭的特助过来了,特助把手里的小行李箱递给贺淮旭:“贺总,衣服都准备好了。” 贺淮旭接过:“嗯,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来接我和太太。” “好的,贺总。”任务完成,特助也就离开了。 在沈白梨洗澡的时候,贺淮旭就吩咐人去准备他的衣服了。 衣服到了,贺淮旭今晚可没打算穿。 直接关掉房间昏暗的小灯,浴巾丢在了床尾,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黑暗中,视线不看见,听觉和触觉会让人变的格外敏锐。 被子里的贺淮旭,轻轻的翻身把睡着的沈白梨困在身下。 呼吸沉重的褪下轻薄的睡裙,之前不经意看到的诱人的沟壑,完整的呈现在了出来。 在浴室里压抑住的躁动,此刻如同滚烫的开水,翻涌沸腾了起来。 睡梦中的沈白梨,莫名的感觉身体好沉重,而且、身体说不出来的燥热和……空、嘘。 朦胧中羞耻的想着:是不是因为尝过情爱的滋味,所以、现在这么容易……几渴! 也许是贺淮旭格外的轻柔和小心,让沈白梨感觉很舒服和畅快。 所以、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也就放松的,跟随身体本能的反应,摇曳生姿的扭动着软腰,配合了起来。 计谋得逞的贺淮旭,用最温柔缠绵的公式掠夺了起来。 睡梦中的沈白梨,本来还在云朵上飘飘然的飘荡着,赫然间,狂风暴雨来袭,把她卷入波涛汹涌的大海里。 海水淹没了呼吸,沈白梨瞬间大口喘气,惊醒了过来。 看到贺淮旭的时候,沈白梨恍然大悟,忍着到嗓子口的呻吟声凌乱的骂到:“你、混蛋。” 贺淮旭呼吸凌乱的说道:“贺太太体谅一下,单身了三十年,往后要辛苦你了。” 沈白梨没忍住轻吟出声:“嗯~。” 心里咒骂着:狗男人,全是借口。 很快,沈白梨就被贺淮旭的暴击,弄的头脑一片空白,没法思考了。 刚新婚小两口,夜晚总是格外的甜蜜和热闹。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7 订婚的话,沈白梨就跟贺淮旭说省了,直接办婚礼。 因为两家相隔两地,所以两个人商议。 先在南市办一扬,主要接待这边的亲朋好友,然后再去北市办一扬,主要就是贺家那边的亲朋好友。 两边酒席的日子相隔一个月,有些想凑两边热闹的,贺淮旭非常豪气的,安排了专机和酒店,免费接送和吃住。 这段时间,沈白梨白天在忙筹办婚礼的事,晚上还要加班负责喂饱某人。 可谓是比读书的时候还辛苦。 今天两个人试婚纱,试妆,折腾了一天。 浴室。 沈白梨有气无力的攀着贺淮旭求饶:“今晚可不可以早点休息。” 这几天好累,牛马都没有这么日夜操劳的吧! 贺淮旭在沈白梨颈侧徘徊亲吻着,十分欠揍,讨价还价的说道:“可以,不过下次得补回来。” 气的沈白梨狠狠咬上了贺淮旭的肩膀。 狗男人,还要利息。 肩膀传来的疼痛感,让贺淮旭狠狠低喘了一下:“还、想不想,早点睡觉了。” 威胁的语气,让沈白梨乖乖松了口。 讨好般的吮了吮,娇喘吁吁的说道:“想、嗯~”。 许久,贺淮旭像抱小孩一样的,把沈白梨抱出了浴室。 然后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忍着火气,老老实实的给她做好全身护肤后。 又任劳任怨的把她放在床上,安置好她后,自己迅速的去浴室冲起了冷水澡。 身强体壮的男人真可怕,沈白梨全是切身体会到了。 两个人自同房以来,谁也没有提避孕的事。 沈白梨想的很开,怀了就生呗,总是要生孩子的,早点生,也好早点恢复,反正孩子出生自有人带,到时候她就可以做她自己的事了。 而贺淮旭,同沈白梨也是一样的想法,他又不是养不起,再说,他这个年纪了,有小孩不是很正常。 而且他压根就没想避孕,所以自然不会主动提这个事了。 谁也不提,而且家里也没准备套套,所以两个人每次都是真枪实弹上阵。 贺淮旭基本上每天都要运动,每次运动的时间又长不说,运动量也大。 所以,身体没问题的沈白梨。 在两个月后的某一天,突然恶心呕吐了起来。 南市这边的婚礼刚举行完了,下个月就是北市那边的婚礼。 这个月的月信没来,做着检查的沈白梨猜到自己可能是怀孕了。 心里不禁庆幸,幸好婚礼都快要结束了,不然到时候大着个肚子结婚,多难看,她才不要。 确定沈白梨怀孕了后,贺淮旭整个人如沐春风,谁见了他都不禁感叹,结婚后的贺总,终于有了人情味,不再让人心生惧意了。 沈白梨和贺淮旭两个人先一步离开南市,到了北市,还有着婚礼上的事情要确认下流程。 沈家这边的亲人到时候提前个一两天再过来。 到了贺家,沈白梨才具象化的知道,贺淮旭的身家是多么的惊人。 宛如宫殿般,巨大无比的别墅,占地面积巨大。 有高尔夫扬、游泳池、还有景观花园,还有电影院……各种娱乐都有,佣人都上百人了。 虽然沈家也很有钱,但是跟贺淮旭比,真是小巫见大巫,难怪沈父对她跟贺淮旭结婚的事,没有什么反应。 到贺家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 沈白梨在车上,依偎在贺淮旭的怀里睡着了,贺淮旭没有叫醒她,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下了车。 也许是因为孕期,沈白梨每天总感觉使不上什么劲,容易困乏。 在家,沈白梨每天下午都会睡一会午觉,晚上也是早早的就睡了。 客厅里,贺家人都在一起看着电视、聊着天、还有的在玩牌和麻将…… 都在等着贺淮旭和沈白梨回家。 贺淮旭抱着沈白梨进了屋,小声跟迎上来的贺母说道:“梨梨怀孕了,我先带她去休息。” 怀孕的事,两个人都秉承传统美德,前三个月不要随意说出来,保护宝宝为主。 所以两个人都还没告诉家里人,沈白梨是想着等三个月后再说。 贺淮旭是想着,总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当面跟家里人说,毕竟在家里,孕妇还是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贺母大惊,脸上抑制不住的扬起大大的微笑,连忙放低声音:“你小心些,可不要摔着……”。 像是犯忌讳似的,贺母连忙惊慌的捂着嘴,心里连忙呸呸呸了几下,胡言乱语做不得真。 随即说道:“你们快速房间休息,我让人准备点适合梨梨吃的东西,等她晚上要是醒了、饿了可以随时吃点东西。” 贺淮旭眉眼柔和的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沈白梨,冲着贺母颔首点了点头,就直接越过众人上了电梯,朝楼上房间而去。 大家看贺淮旭跟贺母说了两句就走,都一脸好奇的问贺母:“这、怎么走了?” 贺母笑容满面的说道:“哎呀!我要当奶奶了,梨梨怀孕了,累的睡着了,你们小声点,我去厨房交代下。” 贺母说完,丢下震惊的众人,匆匆去了厨房,心里想着:乖孙来了,梨梨太瘦了,可得好好养养。 贺父开心的笑了出来:“这小子,一声不吭结婚就算了,现在又一声不吭的有了孩子。” 喜悦的语气里,没有任何不悦和责备的意思,全是得意的笑,拐了个这么好的媳妇不说,现在又有了孩子,这小子,真能耐,真行。 贺父贺母去南市商量结婚日期的时候,见到沈白梨的时候就很满意,漂亮又聪明腻害的儿媳谁会不喜欢。 他们这样的家族,不需要联姻来锦上添花,缺的就是聪明伶俐、品德素质好、高智美的儿媳,这样家族基因才会越来越好。 打麻将的这块地四人组,都发出羡慕的惊叹。 “旭哥腻害啊!这岂不是双喜临门”贺淮安调侃说道。 “可不是,现在媳妇孩子双赢。”贺淮阳感叹。 贺佳慧羡慕道:“旭哥和嫂子长这么好看,生的小孩肯定顶级帅。” 贺佳悦惋惜道:“这回霜乔姐可以死心了。” 贺淮安和贺淮阳同时不悦呵斥道。 “闭嘴吧你”。 “不要乱说话。” 贺佳慧一脸无语的看着姐姐贺佳悦,哪壶不提,提哪壶。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8 睡醒了的沈白梨,朦胧睁开眼,看到欧式风格,豪华的房间后,没完全清醒的头脑,让她反应慢半拍,整个人有些懵的发起了呆。 在床上赖了会床,彻底清醒后,大脑开始运转了,想到可能是到贺家了。 看到一圈,没看到贺淮旭的人,掀开被子起床,低头看着身上白色宫廷风的睡裙,满意的笑了笑,夫德不错,还知道给我换衣服。 沈白梨在房间里闲逛了一圈,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大鹅国。 卧室的装修风格、还有装饰摆件,包含衣帽间里五颜六色,都带着异域色彩的风格。 沈白梨想,可能是北市靠近大鹅国边界线,来往方便,所以两边文化融通了。 肚子的饿感提醒她,该找吃的了,不然小家伙也要跟着她一起挨饿了。 以往,沈白梨为了保持优美的体态,晚上都是杜绝进食的,现在…… 沈白梨摸了摸肚子柔声呢喃:“宝宝,妈妈这就去吃东西,。” 也许是临近秋天,夜晚的风,吹的沈白梨感觉到丝丝凉意。 沈白梨在房间四处扫视搜索了一遍,看到在沙发叠好的薄毯,过去拿起薄毯披在身上。 房间的开门声响起。 沈白梨寻声望去,与正进来的贺淮旭,视线对了个正着。 “醒了,是好冷吗?” 贺淮旭急忙走了过去,把薄毯给沈白梨拢了拢。 沈白梨目光依恋的看着他:“晚上有点凉意。”然后又娇娇的扯了扯贺淮旭的衣服:“我肚子饿了。” 给沈白梨把薄毯披好后,贺淮旭拥着她朝房门的方向走:“妈给你准备了晚餐,就担心你晚上醒来会饿。” 被人重视的感觉让沈白梨心头暖暖的。 更何况还是被婆婆这么重视。 沈白梨眉目带笑说道:“这么晚了,爸妈应该睡了吧?” 出了房门,穿过走廊,就是一个巨大的客厅,除了沙发休息区,还有吧台这些。 贺淮旭把沈白梨带到餐桌坐好:“嗯,睡了。”然后拿起桌上的对讲机:“把少奶奶的晚餐送上来。” “好的,少爷。”那头的佣人回复。 在豪门,佣人都会佩戴对讲机耳麦,这样好方便工作安排,和对接主人随时吩咐的工作。 一想到自己睡着了,还是被贺淮旭抱进家门的扬面,沈白梨真是羞愧的脸都红了。 有些责怪贺淮旭:“到家了你怎么不叫醒我,毕竟我是第一次来这儿,这样太失礼了。” 贺淮旭坐在沈白梨身边,手亲昵的搭在她的椅靠上,眼神看着她还平坦的肚子,勾起的嘴角,显的那么春风满面。 “没关系,现在家里你最大,再说,新媳妇回家,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在意这些虚礼。” 沈白梨听到贺淮旭的话,羞涩的轻笑询问道:“贺淮旭,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叮咚、电梯声响起,佣人推着餐车走了过来:“少爷,少奶奶,晚餐准备好了。” 贺淮旭抬了抬下颌,示意放桌上。 然后看向沈白梨回答她的问题:“梨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内心就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你是属于我的。” 贺淮旭也不在意佣人还在一旁,就深情的表白了起来,搞的沈白梨脸颊晕红。 不好意思羞涩的呵斥道:“你先闭嘴。” —— 结婚以来,贺淮旭事事以她为先,除了情事以外,其它任何方面,可谓是给足了沈白梨安全感、体贴和柔情、面子、排扬。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深爱多年,确实是深爱,只不过是贺淮旭单方面的爱意。 沈白梨也许不够爱,但是、这段时间,也在贺淮旭一点一滴的呵护中、宠爱中。 对他也许是有些喜欢了吧!沈白梨摸着怦然心动的心动想着。 虽然沈白梨是任务者,但是每一个世界,她都是用同等的感情去回应。 她也是人,也会感动、也会动容、也会心动、所以,对于那些任务对象,沈白梨也是用心去对待的。 虽然回应不了同等的真心,但至少对每个对她好的人,她也是真心回馈的。 —— 佣人目不转睛摆好饭菜后,立刻退就下去。 内心却发出土拨鼠的尖叫:啊~少爷和少奶奶相处的日常,竟然是这样的齁甜齁甜,真是大开眼界了。 一顿晚餐吃的沈白梨面红心跳的,她没想到看似冷峻的贺淮旭,竟然会有这么舔狗、深情人设的一面。 贺淮旭表示,不舔、怎么能舔到老婆和孩子呢。 在贺家这几天,沈白梨像国宝一样,被全家上下细心呵护着。 这期间她在家里也没有闲着,用电话、电脑处理了一些事情,然后又把贺家上下都熟悉了一遍。 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婚礼那天。 洁白的婚纱,镶嵌满碎钻、布灵布灵闪着光、巨大的裙摆,还有蜿蜒拖地的头纱。 沈白梨就像是圣洁的天使,那样的璀璨、夺目。 挽着沈父的手,一步一步走向,同样穿着闪耀,矜贵俊美的贺淮旭。 在神父和众人的见证下,两个人宣誓、交换对戒、亲吻,婚礼圆满完成。 晚上,属于年轻人的新婚派对,在别墅的花园举行。 贺淮旭全程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守在沈白梨身边。 生怕别人碰到她一样,揽着腰肢,充满占有欲和霸气的把她拥在怀里。 看的众人连连赞叹和羡慕。 沈白梨怀着孕,只好喝着果汁跟大家碰杯,知道内情的人,各个心知肚明,非常理解。 不知道内情的人,也没人敢找事说事,毕竟贺淮旭的身份地位在这儿摆了在,阿谀奉承来不及,谁会大脑进水去找茬。 但是……往往会有个别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在人群中的叶霜乔,看着贺淮旭小心呵护着沈白梨,心里既伤心又不甘。 从小她就以未来贺太太的标准,去要个要求自己,两家人也经常拿她和贺淮旭开玩笑。 每次贺淮旭都是笑而不语,她自信的以为,贺淮旭是默认了贺太太是她。 所以贺淮旭去南市的这三年,她一点也不担心贺淮旭会看上别人的女人。 毕竟两家实力相当,两个人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又有谁能比的上她。 她没想到,等贺淮旭再回来的时候,竟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还是他的名正言顺的妻子。 那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和感情算什么?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比的过她。 叶霜乔压抑住内心的妒火和不甘,端起酒杯,姿态高傲的走了过去。 “淮旭,恭喜。”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9 沈白梨保持礼貌微笑,在一旁沉默旁观着贺淮旭和这个女人。 贺淮旭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贺淮旭十分坦然的,礼貌又疏离的碰了个杯:“谢谢。” 这样冷漠的贺淮旭,刺激到了叶霜乔。 叶霜乔审视打量的眼神看向沈白梨,冷冷说道:“沈小姐你好,我叫叶霜乔。” 沈白梨淡淡回应:“你好,沈白梨。” 一旁的贺淮旭皱了皱眉,低头在沈白梨的耳边轻语道:“累不累?要不要回房休息。” 沈白梨也不想跟贺淮旭的烂桃花打交道,好心情都被破坏没了,也没待下去的兴趣了。 随即点了点头,没理会一旁的叶霜乔,扶着贺淮旭伸出来的手,举步就要离开。 被忽视的叶霜乔,从小到大,去哪儿都是人人追捧着,哪里受到过这样冷淡的对待。 向前一步挡住要离开的沈白梨,阴阳怪气的绿茶发言:“沈小姐的婚礼,就这样离开,丢下一大堆宾客不合适吧!” 沈白梨都懒的理她,直接眼神看向贺淮旭,你的烂桃花,自己解决。 贺淮旭眼神冰冷的看着叶霜乔:“叶小姐,喝醉了贺家有司机可以送你回去。” 给了彼此台阶,叶霜乔就是不用,继续挑事,眼神委屈难过的看着贺淮旭:“淮旭,我只是想跟沈小姐多聊聊。” 淮旭、淮旭、淮旭……叫地这样暧昧,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之间有过什么是吧! 大喜的日子,还有这么多人都在,沈白梨不想叫别人看了笑话。 不过……也没受气忍着的爱好。 沈白梨脸色一沉,冷笑说道“淮旭?叶小姐这样叫我老公,不太合适吧!” 贺淮旭听到老公这个词从沈白梨口中吐出,眼神充满笑意。 叶霜乔勾唇得意挑衅道:“我和淮旭一起长大的,从小叫到大,沈小姐是觉得哪里不合适呢?” 青梅竹马?有意思,看来两人之间确实有她不知道的内情啊!沈白梨心里冷哼,她没兴趣搞雌竞,谁得烂桃花,谁自己解决。 要是解决不了,那就……只好解决根源了,沈白梨不怒反笑,松开扶着贺淮旭的手,离开他的怀抱。 一副十分大度的姿态:“那……叶小姐就好好跟我老公叙叙旧吧,我也累了,就先离开了。”说完,头也不回的举步离开了。 一旁的贺淮旭见状,糟了,玩脱了。 他本来是想看沈白梨在意他的样子,没想到沈白梨这么……大度,也可以说是这么……不在乎! 贺淮旭心里一沉,快步追了上去。 叶霜乔黯然伤神的看着离开的贺淮旭,原来他不是没有情绪波动的,只不过对象不是她而已。 从小到大,贺淮旭对她可以说是礼貌社交的距离。 每次父母们开玩笑的话,他都是一笑而过,原来他都是当做笑话来看待的,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叶霜乔自嘲一笑,伤心的转身离开。 —— 别墅很大,沈白梨还没到卧室,就被贺淮旭追了上来。 贺淮旭拉住沈白梨的手,焦急的解释道:“梨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什么事也没有,只不过是世家,小时候偶尔见过面。” 沈白梨原本也没在意这些,谁没几个追求者呢。 只不过、今天是她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被人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再加上可能怀孕了,情绪容易激动,沈白梨现在是非常的生气和不开心。 今天是两个人的好日子,沈白梨也不想闹的大家都不愉快破坏气氛。 挣开贺淮旭的手,语气平静的说道。:“你先去外面招待客人,我回房休息一下,晚上再说吧。” 把老婆惹不开心了,贺淮旭哪里还等的了晚上,反正外面的客人自有人会接待。 哄老婆最要紧,贺淮旭上前抱起生气的沈白梨:“客人不用管,你最重要,我们回房。” 突如其来的腾空,吓的沈白梨连忙环住贺淮旭的脖子,想到肚子里的宝宝,气的她捶打了一下贺淮旭:“你吓到我了。” 贺淮旭抱着的手一紧,低头紧张的看了一眼沈白梨的肚子,又抬眸担忧的看着她:“抱歉,我太心急了,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沈白梨摇了摇头,提醒道:“下次可不要再这样动不动抱我,有宝宝在。” 看沈白梨担心孩子的样子,贺淮旭心里紧张放松了不少,稳稳抱着她回了房间。 贺父贺母收到儿子的信息后,连忙让贺家小辈都加入招待好外面的客人。 要是有人问起新郎/新娘,贺家一律回答:两个人回房换衣服去了。 沈父沈母这边倒还好,沈白梨跟她们说过自己怀孕了,所以沈家人都知道沈白梨是去休息去了。 —— 卧室里,布置的喜气洋洋的一片,大红色的床铺,还有各种装饰。 贺淮旭把沈白梨放到床上后。 把叶霜乔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后。 抱着沈白梨,迫不及待地亲吻了起来。 现在是两个人的私人空间,今天、贺淮旭早就想这么做了。 沈白梨圈子贺淮旭的脖子,捏了捏他的脖子,示意他不要太过分,可以松开了。 自从沈白梨怀孕,两个人也好久没亲热了,现在一亲热起来,贺淮旭一时间情难自控,舍不得放开。 婚纱礼服撕拉一声,被扯破了,眼看贺淮旭越来越过分了,沈白梨挣扎的偏过头,喘着气提醒:“贺淮旭,不可以,还有宝宝。” 撕扯礼服的手一顿,贺淮旭隐忍住体内的躁动,俯在沈白梨颈侧粗喘:“老婆,我很想你。” 抵在大腿根的异样感,沈白梨何尝不知道贺淮旭的难受。 医生说过,三个月后可以适当同房,现在虽然还差几天才三个月,但是也不可以……。 谨慎的沈白梨推了推身上气息滚烫的贺淮旭:“要不然你去洗个冷水澡?” 显然,花样多的贺淮旭哪里肯将就自己。 贺淮旭眼神幽暗又炙热的盯着沈白梨,握住她的手牵引着:“老婆,你帮我。” 腾了一下,沈白梨脸颊通红,眼睛透着不可思议和羞耻的情绪,纠结了一会,闭上眼睛,妥协道:“你快点。” 贺淮旭眼里闪过得逞的光芒,低头热烈缠绵的亲吻,在洁白无瑕的娇躯上,刻画出旖旎的色彩。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20 婚后,沈白梨就过起了豪门太太的养胎生活。 虽然没有上班,不过也是在家居家处理事情。 在国外读书的几年,除了读书,沈白梨自然也有拓展自己的交际圈,认识了港城的大小姐——江雪儿,两个人一见如故。 合伙在港城创办了一家法律援助的律师事务所公司——天诚律师事务所。 招收的,也都是一些志同道合的人,或者是那些没有家庭背景,但是却非常优秀有着高尚品德的人,大家一起做这件任重道远的事。 虽然名气现在不大,但是里面的合伙人,都是像沈白梨和江雪儿这样,有实力背景的人。 而且江雪儿的家庭背景,在律政圈有着非常大的话语权和实力,哥哥江温言还是国际著名红圈所的合伙人。 资源各方面可谓是相当实力雄厚,所以、虽然天诚名气不大,但是背景不浅。 沈白梨这些事,贺淮旭没有说特意去调查,他想慢慢去了解,或者说是想、沈白梨亲自告诉他。 毕竟,现在人都在已经拐回家了,有的是时间。 只不过贺淮旭有些不满沈白梨的事情太多,有时候处理事情起来,几天没时间陪他不说,晚上也不能好好休息。 特别是沈白梨现在不是一个人。 两个人也为这件事争执过。 “淮旭,我的身体我很清楚,我不会让宝宝出事的。” 沈白梨看着把她电脑合上,强制要她休息的贺淮旭。 这几天有个案件公司的律师搞不定,需要她这边协助一下,所以这两天沈白梨晚上都会忙到很晚。 贺淮旭担心她和宝宝,头一天这样也就算了,今晚、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还不休息,贺淮旭实在忍无可忍。 “明天在继续,现在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贺淮旭收起电脑放一边,绕开桌子,俯身打横抱起沈白梨,强制性把她抱回房间。 现在肚子大了,沈白梨怕伤着孩子,不敢随意乱动挣扎,只好任由贺淮旭抱着自己离开书房。 回放房间,不悦地躺在床上,背对着贺淮旭表示生气不满。 贺淮旭无奈的搂过生气的小娇妻,轻声哄道:“老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这么晚了,宝宝也要休息,事情是处理不完的。” 沈白梨自然知道这点,可是现在是关键时候,而且自己自结婚以来,好几个月没去公司了。 虽然江雪儿在港城,但是她也有其它的事情,这次结婚就因为事务所的事,所以遗憾的没来参加婚礼。 沈白梨本来想,结婚后趟港城,请公司的人吃个饭,顺便在公司待一段时间的。 没想到现在怀孕了,回了北市后,贺淮旭又霸道的把她困在家里养胎,哪里也不许去。 沈白梨知道贺淮旭是为了好,为了孩子考虑,沈白梨也没有去计较这些,想着在家里远程办公也方便,谁知道现在远程都困难。 如果是这样的话,沈白梨就要考虑继不继续待在家里养胎了,现在都孕期五六个月了,孩子也很稳定。 她想等孩子出生前去港城公司看看,不然等孩子出生后,那都一年了,而且那时候孩子刚出生,她就更去不了公司了。 经过这次的事,沈白梨觉得是要跟贺淮旭好好聊聊这件事。 虽然现在嫁给贺淮旭,不用工作,每个月贺氏和沈氏的分红都有上亿的进账,更别提其它贺淮旭给的资产还有无限刷的卡。 沈白梨坐吃山都空不了,不过,沈白梨向来有未雨绸缪、居安思危的警戒感。 豪门全职太太向来不是个好职位,男人婚后出轨养小三的,在豪门遍地开花。 虽然现在贺淮旭是很看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很爱沈白梨。 但是,人生数十载,感情这些又能维持多久呢! 沈白梨伸手握住,搭在肚子上,抚摸着圆圆肚子贺淮旭的手,思索了一下。 缓和着语气说道:“老公,孩子现在也稳定了,我想在孩子出生前去趟港城,把手上的事情都交接处理一下。” 沈白梨看不到身后贺淮旭的眼神变了变:“去多久?” 没有即刻否决,沈白梨觉得这是个好信号。 身体放松下来,往背后健硕有安全感的胸膛更贴近了,沈白梨想了想时间,犹豫的开口道:“一个月吧!” 贺淮旭考虑了一下说道:“时间太长,我不能去那么久,最多一个星期。” 沈白梨没想着要贺淮旭陪自己去,转过身诧异的看贺淮旭:“老公,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贺淮旭抱着沈白梨,强势霸道的说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要么、我陪你去一个星期,要么、等你生完孩子后再去。” 孩子、孩子、孩子……自从有了孩子,沈白梨就感觉自己被人养在了一个笼子里,困在其中,不得自由。 沈白梨火气上来了,扶着腰坐起身,气愤的质问道:“贺淮旭,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我肚子里的孩子,这也不许我干,那也不许我去,我是人,不是你养在笼子里的鸟。” 这段时间积攒的情绪,在这一刻,如火山爆发一样,心里压抑的怒火喷涌而出。 沈白梨的话,让贺淮旭脸色一沉,他担心孩子,其实也更担心沈白梨,担心她年龄小,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更何况还大着肚子。 要是出什么事……贺淮旭想都不敢往这方面想。 让她在家,也是考虑到自己有时候工作太忙,怕忽视到她。 所以才让她在家里哪儿也不要去,家里有贺母还有佣人、家庭医生、营养师……这么多人照顾她,贺淮旭在公司也才好放心工作。 贺淮旭没想到,自己的这些关心和担忧,会让沈白梨觉得是负担,以及限制她自由的枷锁。 贺淮旭比沈白梨大五岁,各方面自然要成熟稳重的很多,对于自己的小娇妻,贺淮旭只好耐心哄着了。 “宝贝,是不是家里待腻了?过两天我带你出去玩?” 贺淮旭以为,沈白梨是孕期的激素不稳,让她胡思乱想了起来,所以、对于她的怒火,贺淮旭也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很多什么产后抑郁症的,贺淮旭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在家多陪陪自己的小娇妻。 妥妥的来自老父亲般、沉重的「爱」啊!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21 眼看小娇妻要哄不住了,贺淮旭眸色暗了暗,起身拥着生气的沈白梨,蛮横火热的吻上娇艳的红唇:“宝贝乖点,就让你去。” 准备挣扎的沈白梨闻言,顺从的放软了身体,能达目的这点好处给了又何妨,何况自己也不亏。 孕期的沈白梨,比平时的需求来的更为强烈。 贺淮旭眼里闪过着狡黠的光,然后……埋头苦干、身体力行的哄着小娇妻。 贺淮旭想的是沈白梨怀着孕,生气可不好,先让他把她哄开心点,去港城的事,后面去了再说,总有办法到时候把她一起带回来的。 虽然各怀心思,但是热情却丝毫不减。 在沈白梨七个月的时候,贺淮旭安排好公司的事后,跟着沈白梨一起去了港城。 港城贺淮旭有时候也会来这里出差,所以在这里也有自己的房产。 贺淮旭来港城,也不是纯粹的陪沈白梨来,他也有自己的事。 所以到港城,白天,两个人其实也是各自忙各自的事。 沈白梨到了公司,让保镖把准备好的新婚伴手礼拎着,到了公司,给每个人都给了一份。 江雪儿这几天被困在家里相亲,哪里也去不了,所以沈白梨就去她家找她。 见识过贺家的豪华的别墅后,到了江家,看到戒备森严的江家后,沈白梨也就见怪不怪了。 怀着孕的沈白梨,除了肚子凸显了出来,其它位置的身材,依旧纤细窈窕,没有丝毫臃肿肥胖。 那可不,除了饮食上面沈白梨格外注意,每天还有各种孕期运动,就怕自己身材走样,生完孩子不好恢复。 江雪儿看到怀着孕还光彩动人沈白梨,连连惊叹,羡慕的摸着沈白梨的手,感叹道:“梨梨,你怎么越来越漂亮了,哪有半点孕妇的样子。” 沈白梨好笑的拍开江雪儿的手:“别闹。”轻抚肚子说道:“你怎么样了?有看好的人选没?” 家族联姻,哪有沈白梨这样的真爱来的让人羡慕。 江雪儿颓废的倒在沙发:“别提了,哪有什么挑选的,无非就是那么几家,我啊,就等他们选好日子待嫁了。” 自小享受这优渥的生活环境,到了时候,自然也要为家族付出了,豪门子女都很有这方面的觉悟,不管年轻的时候怎么爱玩。 关键时候,还是会以家族利益为主,毕竟,只有家族实力越高,他们享受的话语权越高。 沈白梨没有安慰江雪儿,也没有可怜和惋惜,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虽然自己看似找到个真心爱自己的,又实力雄厚老公。 焉不知,自己如果不是沈家的女儿,哪里会有跟贺淮旭碰面认识的机会。 更别提还能这么顺利的结婚。 要是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一穷二白的赵白梨,没有被找回沈家的话,也许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沈白梨把特意给江雪儿准备的伴手礼拿了出来,除了一些精致好看糖果、大牌护肤品,沈白梨特意为她准备了一套粉钻珠宝。 沈白梨打开盒子“看看,特意给你挑的,喜不喜欢?” “哇~~~”江雪儿立刻惊喜的坐了起来,接过耀眼的粉钻开心的说道:“梨梨,还是你懂我,这……太漂亮了吧!” 那个女孩不喜欢闪闪发光的钻石呢。 更别提还是价值不菲的珠宝。 沈白梨莞尔一笑:“谁让你是我最好的闺蜜呢。” 江雪儿在国外确实帮了沈白梨很多,所以,对江雪儿,沈白梨向来出手大方,毫不吝啬。 江雪儿嬉笑的放下珠宝:“等我下,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说完就快速跑上楼去拿东西去了。 沈白梨笑着看她离开,真是,还是这么跳脱的性格,真好。 来而不往非礼也,与人交际,有来有往,才会更长久。 这时,大门口传来了隐约的声响。 沉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沈白梨闻声抬眸望去。 平静的目光,撞击一双冷锐深邃的眼眸里,看到来人,沈白梨的心不禁颤抖了起来。 呼吸微微有些凌乱,紧张的抚上圆圆的肚子起身,稳了稳呼吸,垂眸平静打着招呼:“温言哥。” 江温言挥手,身后的助理们见状,脚步一转,直接去了平日里的办公书房。 江温言举步走到沈白梨面前,语气沉静的问道:“怎么来港城了?几个月了?” 竟然直接抬手摸了摸沈白梨的肚子,丝毫没有察觉这举动有多么的不合适。 沈白梨被江温言的举动,吓的呼吸一紧,下意识想要后退了一步,却被江温言伸手搂住后腰,不让她逃避。 沈白梨惊慌失色抵住江温言的胸膛,抗拒的说道:“温、温言哥……”。 看怀里吓着的失色的人儿,江温言眸色幽深的叹了口气,撤回手,退后一步拉开距离:“好了,瞧把你吓的,当初拒绝我的时候,怎么没有现在这么胆小。” 沈白梨托着肚子,连忙退后几步,退到一个安全距离后,才放松了呼吸,缓缓开口道:“来处理一下公司的事,然后来看看雪儿。” 江温言后面的话,让沈白梨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避开了。 当初在国外,江温言经常来学校找江雪儿,两人就通过江雪儿认识了。 后来,江温言私底下找沈白梨,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只要跟他在一起,他会用他手里的资源和人脉,为她铺一条通天大道。 江温言简直就是沈白梨对自己未来另一半的理想型,有颜有钱还有权,又是红圈所合伙人,自己也是大律,家族都在律政界。 只可惜,已婚,条件再好又怎么样。 沈白梨怎么会让放任自己做地下情人、当小三呢! 所以,很果断的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一直没来香港的原因,也是因为江温言在这里。 江温言眼神牢牢的盯着沈白梨,让人看不清幽深的眼里在想着什么。 语气却平静如水:“什么时候走?” 沈白梨不自在的避开江温言炙热的眼神,看着圆圆的肚子抚摸着道:“过两天。” 原本她还想多待一段时间的,现在看到江温言的样子,沈白梨惴惴不安想着,还是早点离开吧!免得出什么意外。 江温言垂眸遮住眼里的暗芒:“晚上就留在这儿吃饭吧!” “不用了,等下我老公来接我。”沈白梨连忙抬头。 开玩笑,吃什么晚饭?她特意选了个江温言不在家的时间过来的,现在他突然回来了,沈白梨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22 这也是当初,沈白梨为什么这么快答应贺淮旭结婚的原因之一。 沈白梨结婚的事,她让江雪儿不要跟她哥哥江温言说。 所以沈白梨结婚怀孕的事,还是因为江雪儿太兴奋沈白梨要来港城,说漏了嘴。 江温言知道后,自然动怒,不过也不敢让人察觉,知道沈白梨来江家的消息后,江温言立刻赶了回来。 没想到再次见到沈白梨,肚子都这么大,孩子都有了,这让江温言无法接受、同样也让他无可奈何和不甘心。 江温言心头闪过千般思绪,最后决定看看沈白梨选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让她这样义无反顾的结婚生子。 要是这个人太差,他不介意把她抢过来养在身边,至于孩子……他会视如己出的。 沈白梨自然不知道江温言存的心思,不然早就坐不住了。 沈白梨给贺淮旭发了消息和位置后,就静静地坐在一旁不语。 她不想跟江温言有任何牵扯。 江雪儿带着欢快的跑步声跑下来楼,看到沙发上的江温言,疑惑的问道:“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拿点东西。”江温言不咸不淡的敷衍道。 江雪儿也没在管他,欢快的把手里的一大一小的盒子放到沈白梨手中:“这是我给小宝宝和你准备的。” 打开盒子,是两个一样,一大一小的黄金福牌,繁琐精致的图文,很好看,也很称手。 沈白梨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黄金首饰她见过不少,不过这种佛像图案的,她还真没见过。 不过、她很喜欢:“谢谢雪儿,我很喜欢,也替小宝宝谢谢姨姨了。” 江雪儿扬起大大的微笑,愉悦道:“就知道你会喜欢,这我求了好久,开过光保平安的。” 两个人在这儿有说有笑的,江温言在一旁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沈白梨耳熟地脚步声响。 沈白梨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期盼过贺淮旭的到来。 沈白梨欣喜的起身走向迎面而来的人,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唤道:“老公”。 这样依赖着他,亲昵的沈白梨,贺淮旭还没见到过,心里自然开心。 动作自然的搭在沈白梨的腰间,冲着江温言和江雪儿打招呼:“你们好,贺淮旭。” 江温言看到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目光深沉的看不出任何情绪破绽:“江温言。” 江雪儿倒是活泼,走到江温言身边说道:“这是我哥,我叫江雪儿。” 两两一对,相对而站,身姿高大挺拔的两个男人,气势相当,沉默不语的相互对视。 看的沈白梨心里一惊,扯了扯贺淮旭的衣服:“老公,我们回家吧!” 贺淮旭收回和江温言对视的目光,搭在腰间的手收紧:“走吧!” 江雪儿急忙挽留:“梨梨,吃完饭再走吧!” 沈白梨摇了摇头:“不了雪儿,晚上我们还有其它事。” 从贺淮旭出现的那一刻,江温言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 他知道,他和沈白梨,自此、彻底没任何可能了。 回程的车上。 贺淮旭紧紧握住沈白梨地手,像是生怕松手她就会离开一样。 看向车窗外流逝的风景,想着刚才那个江温言的男人。 同类的气息,让他再熟悉不过,那个男人觊觎沈白梨,就如同当初的他一样。 看来,这港城以后不能再让梨梨来了。 还没等贺淮旭开口怎么说这件事。 沈白梨就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老公,我们明天回南市吧!” 北市的贺家沈白梨是不想去了,还是待着自己熟悉的地方舒坦、自在。 “你快生了,回老宅吧!这样孩子出生也好上族谱摆酒席。” 贺淮旭自然更倾向自己的地盘。 意见又不统一,沈白梨不开心了。 闷闷不乐的把玩着贺淮旭的修长的手指,坚持说道:“我想回南市。” 贺淮旭无奈的闭上眼睛,纠结了一会,还是选择听老婆的话:“好,回南市,但是快生了,我们就回老宅。” 沈白梨喜笑颜开的亲了一下贺淮旭的侧脸,愉悦的说道:“好呀。” 情绪价值给的相当到位。 贺淮旭心里的郁气顿时散了,捏着沈白梨的下巴深深吮吻了片刻。 “真是拿你没办法。”宠溺的语气,透着温情脉脉的妥协。 沈白梨想,这也许就是幸福的吧! 沈家自从沈白梨结婚后,家里的气氛愈发紧张了,主要是因为沈瑾年进了公司,而且表现还不错。 沈瑾舟赫然感觉到了威胁。 以前沈瑾年游手好闲、吃喝玩乐,两兄弟自然相安无事,其乐融融。 现在有了竞争,两兄弟自然都相互警惕了。 至于赵菲儿,自从那次与贺淮旭失之交臂后,就被人包养了,现在也是不尴不尬的在演艺圈混着。 时不时还要接济赵家,现在的生活可谓是一团乱,苦不堪言。 —— 沈白梨相继生下一儿一女儿,贺淮旭就去做了节育手术。 亲热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喜欢套套的感觉,也为了避免沈白梨吃药,所以贺淮旭果断的去做了手术。 贺淮旭也做到了婚礼上的誓言,对沈白梨不离不弃直到终老。 沈白梨的这一生无疑是幸福圆满的,两个人的感情十年如一日的好。 虽然偶尔有矛盾的和摩擦,但是两个人有商有量,相互理解、包容、信任,待彼此真诚,所以两个人也没出现过什么实质性的矛盾。 只不过,有一点,沈白梨很烦贺淮旭。 就是他的身体太好,沈白梨以为男人到中年就会力不从心,她晚上也可以睡个安稳的觉了。 谁知道,到了中年的贺淮旭如同少年一样,对这方面食髓知味,总缠着沈白梨夜夜缠绵。 特别是生完孩子后,沈白梨晚上就没好好休息过,虽然她也很享受,但是每晚这么折腾,她也吃不消。 所在两人吵的最多的就是夜生活方面。 这一生,两个人也是携手一生,白头偕老了。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1 办公室?刚到任务世界,沈白梨还有点懵。 趁现在没人,沈白梨赶紧闭上眼睛开始回顾剧情。 女配是女主同父异母的姐姐, 女配的母亲知道丈夫出轨后。 有个跟女配仅仅相差八岁的,出轨产物——女主后,精神崩溃的开车撞死了丈夫和小三,也就是女主的母亲。 偌大的家业一夜之间,像泰山压顶一样,压在了25岁的女配身上。 女配用了5年时间,没日没夜的加班工作,最后聪明的大脑,敏锐的洞察力,雷厉风行的手段,把公司完完全全地收拢在手。 一看女配就是妥妥大女主的剧本。 谁知道被女配放任一旁,自生自灭、顽强的女主。 竟然和女配的前男友,也就是男主搅和在一起,成为男主的地下情人。 男主为了报复女配抛弃他,得知女配有个妹妹后,才报复性的和女主在一起。 虽然心里对女配念念不忘,但丝毫不影响他和女主亲密做恨。 而女配得知女主和前男友在一起后,连同母亲的仇恨,开始反击,和女主作对,羞辱她、报复她、欺负她。 沈白梨心里吐槽:真不愧是女配,炮灰+男女主感情的助攻催化剂啊! 男主本来就是为了报复女配才和女主在一起的,所以自然跟女配作对,与她对抗,保护女主。 当然还有个万年深情男二,是女主的大学同学,也是女主的守护骑士,自然也是男女主感情的助攻催化剂。 最后,在女配男配的助攻下,男主爱上了女主。 男主和男配为了保护女主,联手狠狠打压女配和她的公司。 在两人联手的情况下,女配自然不堪一击。 和男主、男配家并列三大巨头的公司,很快就退出了三大巨头之一,惨淡收扬。 昔日辉煌的公司,面临倒闭、破产。 而女配也被逼的跳楼自杀。 自此,女主在男主、男配的爱和保护下,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沈白梨缓缓睁开眼睛,起身去了休息室的卫生间。 镜子里,一身白色的女士西装,一看就很贵的,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性感无比。 小巧、精致、明艳的五官,在烈焰红唇、和银白色大波浪长发的点缀下。 整个人简直是又帅、又飒,女霸总的气势扑面而来。 比起女霸总,沈白梨觉得,更像是古希腊美神降临,那样的让人高不可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沈白梨惊艳又惊叹的抚摸着,这满头华发,宛如夜晚的月光,散发着皎洁的光辉。 圣洁、清冷、又令人沉迷向往。 大女主的好牌,妥妥变成女炮灰的下扬。 镜子里的美神,眉眼间染上悲悯。 真是……可惜,可怜,可哀。 美神勾唇一笑,宛如冰封世界融化后的春暖花开,令人惊艳和沉醉:“就让我来续写……大女主剧本吧!” ——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沈白梨。 回到别墅,穿着性感的白色吊带裙。 手持红酒杯在阳台上悠哉的喝着红酒。 思索着接下来的安排。 女配通过五年的时间,今年女配30了,成功把公司全部掌握在手。 只要不再继续作死,公司保持这样的稳定发展就可以了。 女主现在还在勤工俭学读大学。 就像老套剧情一样,男配把女主安排在自己名下的酒吧打工,在酒吧里,女主意外和男主初相识。 男主看到女主的容貌后,莫名感觉熟悉。 之后调查才发现是女配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才动了报复、恶心女配的心思,强制性的让女主做了他的地下情人。 男主刚开始原本没和女主发生什么实质关系,只是让她做戏。 后来一扬意外,男女主突破了最后底线。 尝到滋味的男主,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越做越恨女配,越做越爱女主。 沈白梨沉思,目光悠远地看向夜空。 女配和男主谈恋爱期间,最亲密的也就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真是啥也不是,谈了个寂寞。 沈白梨一直秉承:越做越爱,越爱越做的实践原理。 解决问题,从解决根源开始。 必须先杜绝男女主发生实质关系,然后……替而代之。 最后、把女主送出国或者让她跟男二组成一对。 至于男主,自然要让他尝尝,失而复得后、再求而不得的滋味。 这不就完美了。 沈白梨觉得自己好善良,没有说把女主给灭口或者各种虐。 没办法,骨子里华夏遵纪守法的本质还在,没办法像小世界里的人物,一出手不是残废就是虐死,简直无法无天。 (小编:想笑,憋住!!!) —— 外披西装外套,内穿蕾丝鱼骨抹胸,大长腿穿着高腰阔腿西裤,脚踩高跟鞋的沈白梨,披着耀眼的银白色大波浪。 带着美神一般冷艳的气扬,在路人的注目礼下,气扬十足的走进音乐声炸耳,人声鼎沸的酒吧。 酒吧里顿时传来不小的轰动,纷纷打探,这么酷又这么飒的冷艳美女是谁。 只可惜,楼下的舞池都是小喽喽,谁知道呢。 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倒是知道,但也不会透露尊贵客人的信息。 沈白梨在负责人的带领下,畅通无阻的来到楼上VIP包厢。 路过一个包厢门口的时候,沈白梨的微弱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越过包厢,进了隔壁的包厢。 把肩上的西装外套随手放一边,抹胸的鱼骨上衣,包裹着雪白绵软圆润,露出诱人的弧度,和优美的香肩及锁骨。 负责人见状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 沈氏的总裁沈白梨,业内私下有些白发魔女的称号,其手段可想而知,谁敢冒犯。 负责人心里紧张的想着:这魔女怎么来酒吧了,没听人说她来过酒吧这种扬所啊! 以前的沈白梨自然不会来酒吧,每天勤勤恳恳的努力打拼事业,娱乐活动半点没有,生活简直是……无趣。 挣那么多钱,不就是用来享受生活的。 沈白梨女霸总式的气势坐在沙发上:“去,叫几个干净年轻的男模进来。” 负责人内心震惊,连忙弯腰鞠躬:“沈总请稍等。” 说完快步退了出去,心里却像炸了雷一样,把他轰炸的心神恍惚。 没听错吧,魔女来酒吧叫男模,这个消息该不该跟老板八卦分享呢,负责人好纠结。 沈白梨要的就是让大家都知道,最好是传进男主齐宴礼的耳朵里。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2 也是男女主的第一次碰面的要点。 沈白梨没打算阻止男女主的初次见面。 只不过……她要给男女主的初相识添上一把火。 一把名为:抢夺女主光环的妒火。 片刻,服务员把名酒、果盘、吃的摆满桌退下后。 随后,一位位、风格迥异,高大挺拔,身材堪比国际超模的男模们,在负责人的带领下,推门而入。 沈白梨本来慵懒的靠在沙发,看到这些面容帅气、俊秀的男模进来后,微微坐直的身子。 感兴趣的打量着面前,整整齐齐站成一排的男模们。 男人的快乐,沈白梨在在一刻终于体会到了,简直是爽歪歪啊! 难怪都喜欢在酒吧和商K谈工作。 这哪里是谈工作啊,这是谈和谐的幸福生活才对。 就是这么的讽刺和现实。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不相通。 但是人性最原始,贪财好色的欲望,不分男女,皆是一样。 —— 男模们看到今晚的金主后,个个眼里透着惊艳、欣喜、期望的光。 惊艳今晚的金主又年轻又美艳又多金。 欣喜自己能接触到这样稀有的金主,也许还有机会共度良宵。 期望自己能够被金主看上,要是能被包养,再好不过了。 男模们个个内心激动,兴奋的幻想渴望留下来。 负责人恭敬的躬身说道:“沈总,您看看,是否满意?” 沈白梨拿起桌上的酒,悠悠的摇晃着酒杯:“都是处吗?” 一开口就是王炸。 虽然这个问题在酒吧里见怪不怪。 但是…… 这个问题从魔女口中说出来,那简直就是让人怪异的震撼不已。 男模们神色各异常,有的欣喜,有的低落。 负责人伸手点了点几位男模:“你们出列。” 被点到的男模面带喜悦的向前一步。 沈白梨兴致昂然的打量着出列的五位男模。 负责人恭敬的说道:“沈总,这几位都是才来没多久的,很干净。” 沈白梨满意的点了点头,放下酒杯:“可以,就这五个。” “好的,祝您玩的愉快。”负责人带着剩下没选中的男模,快速退了下去。 沈白梨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过来。” 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要是老手,早就抢起来坐过去了。 果然……很新,很干净,沈白梨玩味含笑的看着踌躇不前的几个人。 “怎么,要我请你们。” 几个人瞬间惶恐。 一位跟沈白梨有些同样发色的男模,瞬间当仁不让的大步向前,坐在了沈白梨身边。 小嘴甜甜的喊着:“姐姐,我跟你一样的发色呢?” 清纯男大,校霸谈恋爱的既视感,让沈白梨莞尔一笑。 捏起他的下巴凑近,轻轻一碰就能亲到的暧昧距离:“是啊!是不是很有缘。” 突如其来的撩拨,让男模呼吸微乱,一动不敢动,有点无措的唤道:“姐姐……”。 像撒娇的小奶狗一样,奶萌纯的很。 其它四个人连忙坐了过来,倒酒的倒酒,端水果的端水果…… “姐姐,喝酒吗?” “姐姐,吃水果吗?” “姐姐,喜欢听什么歌,我唱歌你听。” “姐姐,我给你捏捏肩吧,我手法很好的。” 热热闹闹的打断两个人,眼看就要暧昧升温的凝视。 沈白梨笑着松开手,舒服的往后一靠:“随便唱个歌我听听,来、给我捏捏肩膀。” 一副宛如女王和后宫男妃寻欢作乐的画面,让用力推门而入的齐宴礼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隐忍着怒火的声音,克制又冰冷:“都出去。” 齐宴礼听到沈白梨来酒吧点男模的消息,还以为是别人喝醉酒看花眼乱说的。 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过来一探究竟。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 齐宴礼犯贱的想着:分手了又怎么样,自己分手后都守身如玉,她必须也得跟自己一样。 沈白梨笑颜如花的脸色,顿时收了起来,冷冷的看着门口,脸色阴沉齐宴礼。 不客气的说道:“齐总这不请自来,还趾高气昂要我的人离开,是什么意思?” 我的人?齐宴礼脸色更冷了,浑身都散发着冰冻三尺的冷意。 带着怒气冲冲的压迫感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苍白,惶恐的几个男人。 威胁的呵斥道:“不要让我说第三遍,都出去。” 新来的男模们可能不认识沈氏总裁 —— 沈白梨。 但可都认识经常来这里的齐氏总裁 —— 齐宴礼。 男模们瞬间低头,仓惶的带上门,离开了。 沈白梨见状,气愤的站了起来,冷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都勉强到齐宴礼的肩膀,矮人一头的感觉,让沈白梨更加生气了。 冷着一张脸与齐宴礼对视。 谁也不肯退让。 看到露着胳膊、香肩、锁骨还有半个浑圆的沈白梨,齐宴礼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 脱下昂贵的西装外套,强制的披在沈白梨肩上:“回去,以后不准来酒吧。” 沈白梨推开肩膀上炙热的大手:“齐宴礼,你喝醉了,我去哪儿,做什么,与你无关。” 扯下黑色昂贵的西装外套,高傲的丢给他,坐在沙发上,无声的抗议,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样。 齐宴礼身侧的手,握了握紧,又缓缓松开。 像是妥协了一般,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说道:“想喝酒,我陪你。” 沈白梨气笑了:“齐宴礼,你很闲?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真扎心的话,即使难听,齐宴礼也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齐宴礼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又多了一道伤痕。 倒了杯酒,猛的灌了一口,重重的放下酒杯。 大步一迈,掐着沈白梨的脖子把她抵在沙发上,俯身在她耳边用着凶狠的语气,说着恳求话:“沈白梨,爱我一下,会死啊!…… 我们复合好不好。” 双手握住齐宴礼胳膊挣扎的手,停止了挣扎,沈白梨眼里闪过痛苦、纠结、最后剩下决绝的闭上眼睛。 眼尾的泪珠,悄无声息的滑落藏进头发里,平静的声音是那么的冷漠:“齐宴礼,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3 到时候找个优秀的种子,人工授精,生个只属于沈家,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孩子。 然后把他抚养成人,沈氏交给他后,自己也就可以安度余生了。 这是沈白梨给自己规划好的人生。 齐宴礼痛恨的堵上口吐伤人心诱人的红唇。 炙热的气息,霸道蛮横的惩罚着,更不得把那伤人的话,让它收回去,说着让他好受、所期盼的话语。 沈白梨被突如其来的深吻,惊呆恍了神。 直到逐渐呼吸困难,氧气被掠夺,头脑缺氧导致的眩晕,才回过神。 双手挣扎的推着强势的齐宴礼,嘴巴被堵住,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呜咽、抗拒的声音:“唔、。” 刚才进门看到的画面,让齐宴礼心里的怒火、妒意,在吻住柔软唇瓣的那一刻,彻底爆发了出来。 这个狠心绝情的女人,她让他不好过、让他对她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让他夜夜心痛的睡不着。 他……也不会放过她。 齐宴礼感觉到沈白梨挣扎的力度弱了下来,接吻跟以前一样生疏,连换气都不会,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 霸道蛮横的气息收了收,施舍般的给她点氧气,让她呼吸两下,又恶劣的堵上红艳艳微肿的唇瓣,不让她呼吸。 如此反复的戏弄、纠缠着沈白梨。 沈白梨怎么可能受这种气,主动含住嘴边的软唇,狠狠一咬,挑衅的眼神看着齐宴礼。 “嘶、”,钻心的痛让齐宴礼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甘示弱的同样回敬沈白梨,叼着嘴里的软肉,用力的啃咬着。 犯贱般的还心疼她,怕她疼,没有像沈白梨那样下重口,啃咬的力度松了松。 也不知道是谁的唇瓣被咬破流血了,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 沈白梨痛的眉头一皱,下意识启唇松开。 得到说话自由后,沈白梨用力推开齐宴礼,摸了摸唇瓣,都肿了还流血了。 愤怒的打了他一巴掌:“齐宴礼,你发什么神经。” 啪、 齐宴礼被打的侧过头,看不见他的神情。 冷峻帅气的面容阴沉沉的,唇瓣上鲜红的血色,却给他增添了一抹诡异森冷的艳色。 齐宴礼什么话也没说,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强势的给沈白梨披上:“我送你回去。” 强硬的拉着她起身离开。 手腕上禁锢力度,用力过猛的让她的手腕隐隐泛疼。 沈白梨蹙眉挣扎着:“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 齐宴礼松开手,转而将沈白梨紧紧拥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白梨瞬间停住了挣扎的动作。 没有在抵抗,不情不愿的被齐宴礼拥着走出包厢,朝门外走去。 走廊上。 两个神颜级别的男女,如情侣般,亲密的相拥的迎面走来,让路人纷纷侧目,呢喃艳羡赞叹:“颜值好高的情侣啊!” “是明星吗?” 看到沈白梨一头银白色的头发,都以为她是混血或者是外国人。 “是混血吧……!!” “…………” 沈白梨微微低头,往齐宴礼怀里躲了躲,低语责怪威胁道:“说了不要你送,要是被人拍到,你死定了齐宴礼。” 酒吧人太多,沈白梨怕被人认出来,自己一个人还好,关键是旁边有一个显眼包的齐宴礼。 两个人的身份也都很亮眼和敏感,更何况两人私底下还有情感牵扯,沈白梨可不想被人拍到。 齐宴礼冷笑不语。 揽着肩膀的手,却口是心非的,把披在沈白梨身上的西装,往上拉了来,把她往怀里紧紧拢了拢,把耀眼的银白色头发严严实实地。 路过一个包厢的时候,里面突然闪出来一个人影,眼看就要摔倒、砸到沈白梨。 千钧一发的时候,齐宴礼拥着沈白梨转了个身,挡在了沈白梨这边。 从包厢里冲出来的人影,则用力地撞向了齐宴礼结实的后背。 巨大的冲击力,让拥着沈白梨的齐宴礼,身体惯性往前倾,怀里的沈白梨则身形不稳的向后退。 后面是就是墙壁了,齐宴礼瞳孔一缩,一只手紧紧搂住沈白梨的腰,一只手拢住她的后脑勺。 惯力让沈白梨条件反射的抱住齐宴礼的劲腰,把自己整个人深深埋进他怀里。 还以为会有疼痛感,没想到一点感觉都没有,沈白梨诧异的抬起头,正好跟低头察看她情况的齐宴礼,眼神对个正着。 沈白梨眼里闪动复杂的情绪,垂眸避开齐宴礼的视线,不自在的开口:“你没事吧!” 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更何况还深爱过对方,虽然分手了,但是心里深刻的感情,无时无刻的也在提醒折磨着沈白梨。 只不过……这一切被沈白梨掩藏的很好,齐宴礼不知道罢了。 齐宴礼眉眼弯弯,含笑如春低语:“梨梨,你关心我。” 沈白梨抱着齐宴礼腰间的手一紧。 感受到腰间传来的异样,齐宴礼眸色深沉的看着怀里低头逃避的人儿。 沈白梨,你也不像你说的那样、无动于衷不是吗。 正当两人之间氛围有些旖旎的时候…… 身穿酒吧工作制服,容貌出色的女孩,摔倒在地,踉跄的起身。 眼含泪意楚楚可怜的模样,连连道歉:“对不起,你们没事吧!” 齐宴礼高大威猛的身影,牢牢笼罩住怀里的沈白梨,让她露不出半点面容。 柔和的眉眼一变,不怒而威的看着沈白颜,冷冽的语气,冰冷刺骨:“这件事我会向Visting的负责人反馈。” Visting是高奢酒吧,来来往往的都是上层豪门,和商界大佬。 沈白颜脸色一白,她来这里打工,还是同学介绍的,这里工资高不说,还很安全,也不像其它酒吧鱼龙混杂。 要是被负责人知道,自己肯定会被开除的。 沈白颜不想丢了这份工作,只好弯腰道歉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是里面的客人对我动手动脚,我才……” 依偎在齐宴礼怀里的沈白梨,悄悄抬眸,眼里闪动着幽暗的光芒,看着男女主第一次碰面的名扬面。 搭在齐宴礼腰间的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齐宴礼回过头,低看着怀里的沈白梨,轻言细语询问:“怎么了?” “回家。”沈白梨催促道,她一点也不想看见……她。 光影里露出来的精致容貌,让只看见半张脸的沈白颜,苍白的脸色,更加惨淡。 是……她!!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4 突然……齐宴礼像是发现了什么,目光落在工作牌的名字上面,眼睛微眯:沈白颜。 齐宴礼低头看向怀里沈白梨精致的五官,深沉的眸光,让人看清眼底的神色,什么也没说,拥着她转身离开。 沈白颜目光复杂的看着被男人呵护在怀里,看不见容貌的女人地背影。 呢喃唤道:“姐……姐。” —— 沈白颜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她卑怯的偷窥过自己那个高贵、明艳、光彩夺目的……姐姐。 羡慕她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下,羡慕她有父母光明正大的陪伴,羡慕她如此耀眼和美丽。 沈白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进沈家的家门。 因为她知道,她是不被认可,见不得光的存在。 沈白颜痛恨自己的母亲,恨她为什么要把肮脏的她带到这个世界。 自己满身污泥、不堪,还要自私的生下不堪的她。 沈白颜得知,沈白梨的母亲知道她的存在后,与沈父和她的母亲同归于尽的时候。 多年压在身上的枷锁,沈白颜仿佛瞬间得到了解脱,终于还是暴露了。 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沈白颜设想过无数种,唯一没想到的是: 沈白梨对于她的存在,不悲不喜、不管不问、置之不理。 仿佛……仿佛她和她,从来都是两个世界不相识的陌生人。 —— 一路上,沈白梨格外的平静和安静。 一点也没有刚才在酒吧,与齐宴礼作对时的鲜活感。 齐宴礼把车子停在路边。 沈白梨回过神说道:“到了吗?” 抬眸看到四周陌生的环境,沈白梨疑惑的看向驾驶座的齐宴礼:“这是哪儿?” 齐宴礼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刚要放在嘴边…… 副驾驶的沈白梨解开安全带,俯身把齐宴礼手里的烟抢了下来,丢出车窗外。 “齐宴礼,在我面前,不许抽烟。” 沈白梨闻不得烟味,齐宴礼一直都知道,跟他谈恋爱的时候,他没有抽过一支烟,分手后才又开始抽起来了。 齐宴礼要的就是沈白梨这样的反应。 一只握住沈白梨腕,一只揽上她的后腰,把她困在怀里,带着压迫感的眼神,探究的盯着沈白梨问道:“酒吧里的那个服务员,她是谁?” 沈白梨垂眸避开紧迫的视线,平静地回答:“不认识。” 齐宴礼低头抵着沈白梨的额头,不容她逃避,直白的说道:“梨梨,她的名字跟你的名字,只隔了一个字之差,眉眼长的也很像你,她的名字叫……沈、白、颜。” 痛苦的真相再次被人提及,沈白梨以为,过了这么多年,自己不会再有任何感觉。 可是,沈白梨没想到,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自己的心,依旧会痛的颤抖。 父亲的背叛,母亲的奔溃,原本幸福美满的家,一夜之间,支离破碎,往事不堪回首,痛苦的一幕幕,在沈白梨的脑海逐一浮现。 沈白梨痛苦的闭上眼睛,心痛到无力的靠在齐宴礼的怀里,唤着久别重逢的昵称:“阿砚,不要再问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声音中,透露着悲伤又决绝。 齐宴礼眼里充满心疼,双手用力把沈白梨提起,面对面抱坐在腿上,紧紧抱着她,抚摸着耀眼的头发,无声的安慰着。 ——— 心里却在想着: 沈白梨当年不明所以的分手,是不是跟酒吧的那个女孩有关。 当年,沈白梨发了一个分手的信息后,就消失不见,齐宴礼怎么找也找不到她。 直到沈氏集团爆出: 沈氏集团夫妇意外双双身亡,沈氏唯一的嫡女,继任接手沈氏。 这篇新闻报道出来后,当时轰动了整个商界。 年仅25岁的沈白梨,多么稚嫩的年龄。 怎么撑得起帝国一般的沈氏集团。 不知道多少人,都想趁这个时候,瓜分沈氏。 让人没想到的是,沈氏集团挺过来了不说,还在沈白梨的带领下,稳健持续增长。 这让多少人大跌眼镜,也让整个商界为之震惊。 商界最年轻的总裁——沈白梨,用实力向大家证明,能力与年纪、美貌没有任何关系。 齐宴礼在得知沈白梨的消息,第一时间就是去找过她。 可是得到的却是:不爱了。 这个理由即使他不接受,但也没有办法。 之后沈白梨的行踪开始飘忽不定,齐宴礼不知道她是在躲着自己,还是真的很忙。 齐宴礼一直就没再见到过她。 直到今晚在酒吧得知她在这里,还在隔壁的消息后,齐宴礼立刻坐不住的追了过来。 —— 狭小的空间,沉默不语相拥的两个人,空气中的氛围,是那么的和谐和温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没有提时间。 错综痛苦的心绪平复下来后,沈白梨犯困的在齐宴礼的颈窝,犹如慵懒的小猫轻轻蹭了蹭:“阿砚,好困。”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话语声,让齐宴礼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两个人热恋的夏季。 沈白梨也曾在他怀里这样犯困睡着过。 齐宴礼眉眼低垂,在夜里柔和灯光的照射下,整个人温柔又深情:“睡吧。” 在温暖、熟悉、充满安全感的的怀抱里,沈白梨的身体自然而然的放松了下来。 身体的反应比心更诚实。 第二天 沈白梨躺在柔软,充满熟悉气息的被窝里醒来,眷恋的在温暖的被窝里蹭了蹭。 有多久没睡过这么舒服、安稳的觉了。 沈白梨自己也记不清了,仿佛是好久好久……了。 沈白梨眼睛都没睁开,躺在床上唤道:“齐齐~……”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散漫。 片刻,还闭着眼睛赖床的沈白梨,没听到声音,也没感受到床上的动静。 心里纳闷,齐齐今天怎么没有叫醒她。 齐齐是沈白梨养的一只,血统纯正的美洲缅因猫,银虎斑的公猫,体型一般猫要大很多,是大型猫的体型。 (小编提问:为什么叫齐齐,猜猜!) 长得特别霸气好看,看起来酷酷的有些王者范,跟沈白梨的霸总范很像。 外表虽然霸总,其实超级粘人,每天早上都会把沈白梨拱醒。 沈白梨缓缓睁开眼,看到黑白灰三色,低调奢华有内涵,充满男性气息的房间后。 目光呆滞了片刻,然后呆呆的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瞬间坐了起来。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5 只不过后来她睡着了,就不记得后续了。 沈白梨低头看到身上穿着的,硕大宽松的白衬衣,心情复杂的皱着眉。 扯开衣领,看了看白嫩的肌肤,很好,没有任何痕迹。 沈白梨屏住的呼吸顿时松了口气,实在是怕跟齐宴礼在扯上什么复杂的事情。 虽然沈白梨现在30岁了,年龄不小,但是皮肤保养的很好,跟二十来岁小姑娘的皮肤都要光滑细腻。 沈白梨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 AM 10:00 瞬间头疼了起来,从不迟到、早退、休息的她,竟然没去公司。 沈白梨想都想象的到,公司里,全体员工私底下的惊讶,会有多么热烈的议论。 火速给生活助理发了个消息和自己的定位。 猜都猜的到,这里肯定是齐宴礼的家。 所以沈白梨没有丝毫惊慌,只有满腔怒火,让他送自己回家,他倒好,送回他自己家来了。 还不叫醒她,不知道她很忙,还要上班吗! 沈白梨气愤的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愤怒的步伐,去了浴室洗澡。 幸好衬衣够大,可以当裙子穿,不然真的是要春光乍泄了。 齐宴礼要是知道沈白梨内心的想法,还不得直呼冤枉,他是不忍心叫醒她,想让她多睡会。 在书房办公的齐宴礼,听到门铃声后,疑惑的起身出了书房。 正巧,佣人领着一位拎着袋子的职业女性,迎面走了进来。 职业女性 —— 周周,是沈白梨生活助理。 周周撞见齐宴礼后,不慌不忙的礼貌微笑打招呼:“你好齐总,沈总让我来给她送衣服。” 齐宴礼心里诧异,她……醒了! 面不改色的淡淡点了点头,伸手说道:“给我吧”。 周周把手上的袋子双手递给了齐宴礼,微微躬身行礼:“麻烦齐总了,我在楼下等沈总。” 非常懂礼貌,有素养的说完,转身离开。 对于自己老板的私事,作为生活助理的周周,虽然内心充满小女生八卦的兴奋 但是……外表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毕竟职业操守在这儿:不该听的听不见,不该看的看不见,不该问的闭嘴。 沈白梨也是看中周周,识人懂眼色这点的机灵劲,才把她留在身边这么久的。 沈白梨洗完澡后,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头发吹干后,看到手机消息,起身出了房门。 看到拎着衣服袋子走过来的齐宴礼,平静的伸手说道:“给我吧!” 齐宴礼看着仅仅裹着一条浴巾的沈白梨,眸色暗了暗,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准备了午餐,换好衣服出来吃。” 沈白梨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也没想着饿着就离开,一早上没吃,现在都中午了,不吃饭去公司,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沈白梨没拒绝齐宴礼的安排,点了点示意知道了,接过袋子就回房换衣服去了。 沈白梨身穿米白色修身西装马甲,和米白色高腰阔腿西裤,手肘上搭着米白色西装外套。 银白色的卷发,全部梳了起来,夹在脑后,散发着冷艳霸总的气息,气质十足走了出来。 印象中的沈白梨,是温柔甜美稚嫩的。 这样的沈白梨,齐宴礼也是第一次直面感受到,惊艳毋庸是有的,更多的,是感觉这样的沈白梨好陌生。 昨晚两人温情的记忆,仿佛做梦一般,让齐宴礼有种撕裂的分割感。 沈白梨把搭在手上的外套,放在椅子靠背上后,随后拉开椅子,坐在了齐宴礼对面。 没有理会对面齐宴礼是什么表情和想法。 沈白梨优雅的吃着东西。 挂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灯光一闪一闪的,正在使用运行中…… 端起咖啡的手一顿,沈白梨放下杯子,擦了擦嘴,起身拿起衣服、手机…… 才吃到一半沈白梨就要走了。 齐宴礼起身拉住沈白梨的手:“吃完再去,事情……。” 沈白梨执意要走坚定的眼神。 让齐宴礼止住了要说的话,缓缓松开手,眼睁睁看着她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 齐宴礼原本以为,昨晚他们已经复合了。 现在看来……全是笑话。 齐宴礼自嘲地勾起嘴角离开了餐厅。 —— 那天以后,沈白梨没有联系过齐宴礼,仿佛那晚真的是一扬梦。 齐宴礼却试图联系过沈白梨,每次却无功而返。 这期间,沈白梨很忙。 陆氏集团在AI领域有着先进的技术和人才,最近他们研发出来了一个新的芯片,可以作用于房产行业的全屋智能科技。 很多公司旗下都有房地产行业,所以竞争很激烈。 沈白梨则是想抢先争取过来,把这个科技运用于公司旗下的酒店和度假旅游行业。 所以,沈白梨确实很忙,也确实不想见齐宴礼。 而齐宴礼,在沈白梨这边,一次次受挫。 再一次意外见到女主沈白颜的时候,同样是在酒吧,只不过…… 这次,齐宴礼是喝醉了,误把沈白颜认错成沈白梨。 照理说,沈白梨现在是银白色的头发,和女主沈白颜黑色的头发是不一样的。 可是……剧情就是这样不可思议发展的。 也许是22岁的沈白颜,跟22岁的沈白梨很像吧! 齐宴礼醉眼朦朦的紧紧握住沈白颜的手,用力一扯一拉,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了上去“梨梨,不要离开我。” 沈白颜剧烈的挣扎着:“唔、我不是……”却被齐宴礼紧紧禁锢在怀里,挣脱不开。 包厢里的众人,大家都以为齐宴礼看上了这个服务员,个个大声起哄。 有些人不嫌事大的,把两人拥吻的画面,拍照发圈。 圈子就这么大,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就传到了沈白梨这边。 沈白梨看到手机里的照片后,整个人不可置信的恍了一下神。 手机啪的一下,从手里滑落掉在了地上。 沈白梨凝视着地上,摔的裂纹斑驳的手机,心底深处,那隐藏起来的感情,仿佛摔碎了的手机,正在逐渐流逝,再也无法愈合。 齐宴礼,你和谁在一起都可以。 可、为什么偏偏是……她。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6 沈白梨身穿黑色抹胸晚礼服,仿佛暗夜女王般惊艳出扬。 精致的妆容,美艳的面容,依旧是面无表情,冷艳高贵十足。 今晚大家都有带女伴或者男伴,只有沈白梨是只身一人。 不过也无人敢置喙嘲笑,毕竟身家地位摆在那儿。 沈白梨来这这里也只不过是为了见陆氏当家人 —— 陆淮之。 —— 虽然现在陆氏有很多业务是小陆总——陆景川在接手。 但是重要决策和最终话语权,还是在陆淮之手上。 传闻中,陆淮之年轻时,放荡不羁,疯的很,无人管的了他,最后,不知道怎么闹出一个孩子出来了,未婚生子啊! 被陆太爷一气之下送进部队管教去了。 当年圈内同辈的人,无人敢招惹他。 年轻时,在圈内有太子爷的名号。 人人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唤他一声:太子爷。 从部队出来后的陆淮之,人是沉稳了不少,但是、手段却更狠辣了,接任陆氏集团后,产业是越做越大,现在也成为了三大巨头之首。 年近四十岁的陆淮之,一直没有结婚,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不过,陆景川的母亲谁也不知道是谁,包含陆景川自己也不知道,家里连她的一张照片也没有。 小时候,陆景川问过他:为什么他没有妈妈。 陆淮之直接冷酷的告诉他:死了。 所以大家也就以为,陆景川的母亲是陆淮之早死的白月光,是在为白月光守身如玉。 真相具体是什么,谁又会在乎,八卦才最得人心。 —— 沈白梨端着酒杯,看了一圈没看到陆淮之出现,直接找到陆家的管家问道:“陆总在哪里。” 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沈总,家主在楼上书房。” 在书房,没下来? 沈白梨沉思:“带我去。” “请稍等,我需要征求家主的意见。” 沈白梨点了点头,管家立刻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很快管家就过来:“沈总,这边请。” 沈白梨心里诧异,她没想到陆淮之竟然会见她,微微颔首,面无表情的跟着管家上楼。 刚走到二楼的时候,楼下就因为什么人到来引起了骚动。 沈白梨好奇的回头看向楼下。 人群中,耀眼的一对男女,亲密的挽着手走了进来。 沈白梨神色微变,随后,调整好波动的心绪后,头也不回的跟着管家离开了。 管家把沈白梨带到书房门口后,就退了下去:“沈总,我找下去了。” 看着中式风格的红木房门,沈白梨敛了敛心神,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 “请进。” 低沉有磁性,稳重成熟的声音响起。 沈白梨打开门,推门而入。 年近四十的陆淮之,比沈才梨想象中的还要年轻很多,外面看起来像三十岁左右。 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边,手持红酒杯眺望着窗外的夜色。 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黑漆漆的一片,沈白梨心里想着。 沈白梨关上门,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到陆淮之面前,自始至终冰冷的脸,展颜一笑,伸出手:“陆总,你好,沈氏沈白梨。” 对于合作伙伴,沈白梨向来不吝啬笑容。 虽然沈氏也是三大巨头之一,两家也有业务往来,但是都是底下的人对接。 沈白梨接手沈氏后,也是第一次跟陆淮之正式见面。 跟传闻中的,感觉很不一样,说不上来的感觉,比传闻中更加高深莫测和……危险。 陆淮之绅士的握了握沈白梨的手松开:“陆淮之。” 炙热的大手,热意滚烫又充满强大的侵略性,温度在沈白梨的手上久久没有散。 “要不要喝点?” 陆淮之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沈白梨,沈白梨顺势接过,碰了碰杯。 “陆总,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是为了贵公司芯片的事而来。” 虽然陆淮之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实际年龄毕竟比沈白梨大十岁,自然尊的上敬称。 陆淮之放下酒杯,意味深长的看着沈白梨说道:“不急,人还没有到齐。” 还有谁?沈白梨不解的看向陆淮之。 陆淮之笑了笑,问了一个让沈白梨心颤的问题:“沈总和齐总可认识?” 沈白梨敛下眼眸平静地回答:“不认识。” 心里错综复杂的想着,难道,要等的人是…… 咚咚…… 敲门声响起。 “来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沈白梨瞬间抬眸看向门口的方向。 “抱歉,来迟了。”齐宴礼阔步走了进来。 果然……是他,猜到了不是吗? 沈白梨喝完酒杯里的酒后,放下杯子。 跟着陆淮之一起走到沙发处,坐在陆淮之旁边的单人的沙发椅上。 陆淮之来口道:“不晚,刚刚好。” 齐宴礼坐在陆淮之另一侧,旁边的单人沙发椅上,正好和沈白梨坐对面。 三个人,一人一边一个位置,仿佛一个金三角,陆淮之在金三角的顶端,谁让他的公司实力最强呢。 此刻,三个人,谁也没有开口。 仿佛真的像沈白梨说的那样,她看向齐宴礼的目光,如同看陌生一样,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波动,平静且淡漠。 齐宴礼则是心里一沉,他没想到陆淮之会叫上沈白梨。 “陆总请我和沈总过来,这是……。” 沈白梨诧异的看了一眼陆淮之,正好对上陆淮之看过的目光。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沈白梨是自己主动找上他,不是陆淮之邀请的。 看来齐宴礼是陆淮之邀请过来的,这是为何? 沈白梨沉思,要不要开口解释呢! 陆淮之没有去解释、否认齐宴礼的话,缓缓说到这次碰面的核心:“正好,大家都在,也好商议不是吗?” 沈白梨以为,陆淮之是想看两家,哪家给的诚意够大。 所以、沈白梨继续保持沉默,决定按兵不动,看看齐宴礼这边是怎么说。 沈白梨淡定的姿态,仿佛胸有成竹。 陆淮之淡笑不语,心里却趣味的想到一个动物:小狐狸。 齐宴礼也是老肩巨滑,以为陆淮之跟沈白梨谈过,直接把选择抛给陆淮之:“陆总是怎么考虑的呢?”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7 沈白梨只隐约听见那边是女人的声音。 齐宴礼挂断电话后,立刻起身:“抱歉,有点事,我们下次再约。” 焦急的脚步刚走了两步就停顿住了,齐宴礼看了一眼沈白梨的方向,又立刻的快步离去。 沈白梨全程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陆淮之儒雅的起身:“沈总,一起走吧!宴会要开始了。” 沈白梨优雅的起身,语气淡淡的开口道:“不了,既然陆总给不了明确的答复,我们改日再约吧!” 说完,举步就要离开时…… “陪我到宴会结束,我就告诉你,我的答复。” 陆淮之莫名其妙的话,充满诱惑力,成功阻止了沈白梨离开的步伐。 沈白梨不知道陆淮之是什么意思,不过……不可否认,沈白梨心动了。 既然,她和齐宴礼注定会是两条交错的平行线,擦肩而过去往不同的方向。 那么、往后……钱、权、利就是她毕生所追求、所钟爱的一切终极。 沈白梨转身,明媚一笑:“我的荣幸。” —— 当沈白梨亲密的挽着陆淮之的手下楼时。 现扬所有的人都震惊住了。 两位当事人却像没事的人,神色自然淡定的很。 人群中没看见齐宴礼的身影。 沈白梨收敛心神,摒弃扰乱的心绪,搭上陆淮之邀请的手。 跳起了开扬舞。 不得不说,两个人举手投足间的默契,配合的天衣无缝。 虽然陆淮之比沈白梨大十岁,但是不说年龄,就像稳重儒雅的同辈。 俊男美女,同样的贵气典雅,般配的很,跳起舞来,自然也是赏心悦目,唯美、且充满性张力的感觉。 沈白梨一个优美的旋转,轻轻搭上陆淮之伸出来的手,优雅的屈膝谢幕。 跳完舞的沈白梨,仿佛陆淮之身上的挂件,随时随地的跟着他。 沈白梨不懂陆淮之为什么对她这么的……嗯~……怎么说、像是在宠她! 沈白梨觉得或许是自己多想了,喝杯酒压压惊。 陆淮之敬酒的人,都是非常有钱的合作商和大佬。 沈白梨也必不可少的喝了不少酒。 沈白梨感觉自己醉了,不然为什么看陆淮之,被他如同帝王般运筹帷幄,霸气侧漏的魅力,所……吸引呢。 沈白梨看着陆淮之棱角分明的侧脸,大脑有点发晕的幻想着,他要是带上金丝眼镜的话…… 是不是就是那种斯文败类的霸总气质。 沈白梨眼神逐渐痴迷的神游了起来。 陆淮之微微侧脸扫了一眼,脸颊微红,眼神痴迷沉醉的……小狐狸。 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我等候已久的小狐狸。 后来,当沈白梨爱上陆淮之的时候,才知道,他为了把自己娶回家,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很久很久很久…… —— 不知不觉中,沈白梨感觉整个人越来越晕要站不稳了,反射性的靠在了陆淮之的怀里低语:“可以扶我去休息一下吗?” 陆淮之低头看着怀里人绯红的面容,动作自然的揽上她的腰肢,跟面前的客人说道:“抱歉,失陪一下。” 宾客扬起理解的笑容点了点头。 陆淮之也没有去解释什么,揽着沈白梨朝楼上休息而去。 到楼上时,去往卧室的脚步一转,带着沈白梨去往客人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走廊上,犯晕的沈白梨,和拥着她的陆淮之,谁都没有说话,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地毯上轻微的响起。 陆淮之带着沈白梨,即将要路过一间休息室时,脚步不经意的,变地缓慢了下来。 看起平静的眼神,似是无意的扫过没有关好房门,有缝隙的休息室。 神色平波无澜,眼底却暗藏玄机,揽着怀里晕晕沉沉的沈白梨,眼看越来越靠近休息室,要路过的时候…… 没有关严实的休息室,从门缝里传来隐隐约约……奇怪的声音。 本来两个人也没有在意,要越过这间休息室时、暧昧的呻吟声,带着惶恐和挣扎的,从门缝里传了出来:“齐宴礼,不要……。”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在干什么。 熟悉又特殊的名字,让头脑晕沉的沈白梨,瞬间清醒了过来:紧紧攥着陆淮之的衣服“等等、。” 陆淮之眼里幽光快速闪过,停下脚步,正好停在了休息室门口,疑惑的询问道:“怎么了?” 里面旖旎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就出来。 沈白梨红晕的脸色,瞬间卡白。 推开陆淮之,稳住摇晃的身影,目光紧紧盯着房门,仿佛要透过房门看清里面是谁。 陆淮之却像是没看到沈白梨难看的脸色,意味深长的看着休息室说道:“齐总还真是……好兴致!也不知道是谁让他这么迫不及待。” 沈白梨背对着陆淮之,站在休息室门口,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只见沈白梨非常冒昧的伸手,缓缓推开了本就没有关严实的房门。 靡靡之音更加清楚了。 沈白梨仿佛大受震惊的般,竟然失态的要走进去,仿佛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陆淮之拉住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尴尬的语气阻止道:“沈总,这……打扰齐总好事,不太好吧!” “你在外面等我,我自己进去就行。” 沈白梨挣开陆淮之的手,毅然的,扶着墙走进去。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给床上衣衫不整交叠的两道身影,渡上更迷乱、霏靡的色彩。 只见齐宴礼正要进入主题的时候。 房门口传来的声音,惊醒了纠缠的两个人。 齐宴礼回头望去,看到来人后。 通红充满欲色的眼睛,猛地一缩,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只见,沈白梨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紧紧捂着嘴巴,转身踉跄的快速离开。 齐宴礼神情慌乱的,快速翻身下床,手忙脚乱的扣好皮带,衬衣一穿,丢下床上狼狈的沈白颜,急忙追出去:“梨梨……。” 沈白颜听到齐宴礼喊出声的名字后,绯红的脸色,顿时一白,慌忙的穿衣服。 心里仓惶不安和绝望地想着,怎么办,姐姐看到了,可是……这是误会啊! (小编提问:二选一,还是都要,嘿嘿。)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8 整个人如同雨打芭蕉娇艳易碎的花儿,那么的脆弱和让人心疼。 陆淮之神色一凝什么也没说、没问。 沉默的拦腰抱起大受打击,摇摇欲坠的沈白梨,大步转身朝顶层,自己的卧室而去。 总有些痛需要自己经历过才会彻底放下。 经历过岁月沉淀,带着成熟稳重魅力的陆淮之,睿智儒雅的眼底深处,诡异的光芒一闪即过。 —— 这么多年,沈白梨自以为已经无懈可击的,强大到独当一面,可谓是女霸总的沈白梨,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曾经自以为是的觉得已经彻底放下了齐宴,经过上次的一面,让她坚定的心必不可免的产生了动摇。 这段时间,没有见齐宴礼,躲着他,也是沈白梨在对齐宴礼的感情,在自我重新审视和纠结。 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齐宴礼。 没想到齐宴礼这时候却………… 原来、亲眼看到齐宴礼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真的好痛。 况且那个女人竟然是让自己,厌恶、难以接受的存在。 这让沈白梨更加难受和心碎。 —— 追出门的齐宴礼,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悄无声息的流失了。 齐宴礼心慌的有些颤抖的拿出手机,快速按着那串铭记于心的数字、拨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转接语音…… 齐宴礼执着的打了一遍一遍。 打不通,无人接听。 齐宴礼急步离开,匆忙的边打电话边离开了宴会:梨梨,接电话啊! 内心焦躁的齐宴礼,坐上车后吩咐道:去医院,司机启动车恭敬回答:是。 找不到沈白梨的齐宴礼,决定先去医院把体内的药性解决了,不然真的要热爆,憋坏了。 齐宴礼隐忍着体内的燥热,看着手机里依旧无人接听的通话,烦躁、懊恼的抚额:怎么会这样,偏偏这么巧,被梨梨撞见了。 —— 陆淮之把沈白梨放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看到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的沈白梨,眸光微闪。 “我让人煮了醒酒汤,等会喝了就好好休息。”沉稳的声音,给人一种很舒服的安全感。 沈白梨无神的呢喃:“可以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吗?” 陆淮之眼睑低垂,无声的转身离开。 沈白梨心里积压的悲伤和难过,在陆淮之离开之后,终于忍不住地失声痛哭了出来。 自从父母离开后,沈白梨再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也没有这么伤心的痛哭过。 这一刻,仿佛要把心里这么多年,所有的委屈、难过和伤心,全部发泄出来。 沈白梨趴在沙发上,耸动的肩膀,颤抖的娇躯,像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伤口。 陆淮之端着醒酒汤,神色晦暗的站在房门口,听着里面隐隐约约的呜咽和抽泣声。 良久,哭泣声沉寂了下来。 陆淮之终于伸手敲了敲房门。 咚咚…… 哭累了的沈白梨,起身擦干眼泪,眼睛通红的打开了房门,嗓子带着沙哑的说道:“劳烦陆总了,我该回去了。” 今晚的事,已经让沈白梨在陆淮之的面前失态了,现在的沈白梨也没有心情去想,陆淮之怎么看待她和齐宴礼的关系。 她现在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一晚,然后……与过去彻底斩断,向着自己的目标,保持坚定的信念,向前走。 轻舟已过万重山,对于齐宴礼,沈白梨释怀了。 陆淮之端着醒酒汤的手一紧,神情复杂的看着沈白梨,沉稳充满磁性的声音关心道:“醒酒汤好了,现在也已经很晚了,要不然沈总今晚在这里休息一晚?” 沈白梨摇了摇头:“谢谢陆总,不了,我的司机在楼下等下我了。” 陆淮之也没有再挽留,只是在沈白梨走之前说了一句:“芯片的事,希望明天沈总可以亲自来陆氏签合同。” 沈白梨答应后,就离开了。 —— 回到家后,沈白梨收拾好情绪,泡了个舒服的澡,如往常一样,从头到脚的护理好后,抱着撒娇粘人的齐齐,缓缓进入了梦乡。 静音的手机,灯光闪烁了整整一夜,无人理会。 第二天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天很蓝,很晴。 沈白梨约好的私人造型师,也在一大早带好装备,敲开了沈家的大门。 造型师可惜的看着手上的长发,然后……一剪刀下去。 银白色的长发,犹如被拔掉的情丝,被无情、决然的丢弃,零零碎碎的纷纷掉落在地。 缘浅缘深,缘聚缘散,终有时。 许久,随着造型师一句:“沈总,好了。” 一直闭着眼睛的沈白梨,缓缓睁开眼睛。 镜子里的人儿,精致小巧的五官,搭配一头银白色的短发,又酷又飒,帅气逼人,同时又利落干练的高冷、拽姐范十足。 像没有感情的AI机械姬,美的不似真人。 沈白梨满意一笑,踏着雷厉风行、利落干练的步伐,向陆氏集团而去。 前台惊艳的眼神,看到迎面走来的沈白梨,晃过神迅速迎接了上去:“沈总,这边请。” 把沈白梨带到总裁专用电梯后,前台一步三回头的回到了岗位。 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沈白梨唯美的侧脸,发到「八卦群」。 前台:快看,沈氏总裁,简直是神颜。 群里瞬间沸腾,舔屏、刷屏模式开启…… 片刻之间,陆氏的员工都知道了,沈氏的AI机械姬——总裁沈白梨,来陆氏了。 陆淮之身边的助理,在电梯口等沈白梨片刻的功夫,看到手机里的照片后,恍惚的想着:昨天在酒会上还是长发,今天就是短发了,真是一夜之间,大变样了啊! 不过,短发也好美啊!!!! 助理心思转动,想到昨晚酒会上老板的异常,默默把照片转发给了老板,附带一句:陆总,沈总到楼下了。 办公室的陆淮之,看到手机里的照片,眸色一深,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陆淮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图片,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再重要,即使让你痛彻心扉,我也会……一点一滴,把他从你心里抹掉的、梨儿~ 助理看着手机里,备注Boss的聊天界面:直接带到办公室。 助理偷笑的回复:收到。 果然,老板对沈总特别不一样。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9 现在陆淮之是公司甲方爸爸,沈白梨当然要做好客户维护,也就是客套的询问了下。 陆淮之面带微笑,四十岁的人,温文儒雅的气质扑面而来:“有时间。” 沈白梨根本没想到陆淮之会答应,毕竟他一向很神秘,难约。 和陆淮之相处时,总让沈白梨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 压下心里的异样,沈白梨平静的跟陆淮之一起去了一家私人高档餐厅。 等菜的空档。 陆淮之神色淡然的开口道:“这次的合作,我会亲自去国外的公司跟进,沈总可有想好派谁一起过去?” 后续的事,都会有公司专门的人负责跟进就可以了,沈白梨很意外陆淮之竟然要亲自跟进。 虽然沈白梨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开玩笑的语气,随意的笑着说道:“陆总这么看重这次的合作,都亲自出马了,那我……岂有不奉陪的道理?” 陆淮之深沉的说道:“沈总能这么想,再好不过,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出发,路上也好沟通具体细节。” 沈白梨诧异,她、她就是说笑,调侃一下,根本就没打算去国外,现在陆淮之这样说了,沈白梨也不好拒绝,不然显得自己、显得沈氏多没诚意。 本来这次的合作就是沈白梨捡漏来的。 去国外的话…… 沈白梨沉思:沈氏国内的业务也很稳定了,她也有意借着这次和陆氏的合作,开展国际业务。 只不过一直没具体落实,现在去国外,也正好把这个事情敲定一下。 脑海里闪过一张俊朗的容颜,沈白梨眼神微暗,顺便去散散心也好。 想好后的沈白梨果断答应了:“好,什么时候出发?” 鱼儿上钩,自然越快越好。 陆淮之眼底深处,快速掠过一道势在必得的暗光,沉稳的声音淡然的说道:“沈总明天可以吗?” 这么……急吗?沈白梨心里浮现讶异的疑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沈白梨想不出所以然,也就顺势答应了。 吃完饭沈白梨就先回了趟公司,把一些事情交接安排好了后。 就回家去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去国外的行程。 也不知道要待多少天,沈白梨也就让人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其它的到时候到地方重新买就是了。 沈白梨有些发愁的看着帅气的缅因猫——齐齐,要不要带上它呢? 心里有担心路程遥远的,怕它生病难受,可是放家里这么长时间,她也不放心。 养这么大,还从来没离开它过。 这只缅因猫还是父母离世后,沈白梨养的,选猫品种的时候,沈白梨本来没想选大型猫的,只不过…… 当时在看到它的时候,那一身银虎斑的毛发,让她想起了,当时也是这种发色的齐宴礼,所以、也就选了这只银虎斑的缅因。 包括她的长头发,也是因为某人的喜好,才留的,颜色是她看到这只缅因的发色后,突发奇想染的。 离开你后,我也就活成了你的模样。 现在,放下你了,我会找到我自己的。 至于为什么头发剪了,发色还没变,沈白梨也是看到,自己的短发配上这个发色,是真的好看,也好帅,是自己真的喜欢,不是为了谁,迎合谁,想念谁。 正在沈白梨撸着猫,苦恼的时候,佣人过来了:“小姐,有人找您?” 抱着猫,慵懒坐在沙发上的沈白梨问道:“是谁?” “是齐总。”佣人回应。 听闻来人后,沈白梨撸猫的动作一顿,沉默了片刻,淡淡的开口道:“请他进来吧!”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是该讲清楚,给过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沈白梨目光悠远的看着怀里,眯着眼睛犯困的齐齐。 一晚上联系不上、也找不到沈白梨的齐宴礼,疲惫的面容充满焦急和慌乱不安。 看到一头短发,更显清冷、冷漠的沈白梨后,齐宴礼震惊的同时,心里又有些惶惶不安:“梨梨,你的头发……”?” 沈白梨漫不经心的撩了撩头发,淡淡一笑:“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沈白梨疏离冷淡的态度,让齐宴礼心里一沉,这样的沈白梨,让他有种他要失去她的感觉。 他……不想失去她,也不想再因为什么误会而错过。 想到昨晚的事,齐宴礼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解释道:“梨梨,昨晚是误会,我被下药了……我没有和沈白颜发生关系。” 沈白梨垂眸撸着猫,语气淡淡:“不用跟我解释这些,这是你的事,和谁做什么,与我无关。”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让齐宴礼着急了,他宁愿沈白梨生气,发怒,质问他,也好比这样无欲无求的模样。 齐宴礼焦急的起身,单膝跪在沈白梨的脚边,握住她撸猫的手,语气慌乱的说道:“梨梨,相信我,这么多年,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自始至终,我要的只有你。” 齐齐在沈白梨的腿上本来睡的好好的,突然身体一种,两只大手压在它的身上,把它惊醒了。 喵喵~了两声,从沈白梨腿上挣脱开跑掉了。 齐宴礼这时才把目光落在这只缅因猫上,想到他和沈白梨谈恋爱期间,说过以后两个人结婚后,一起养一只猫。 看到这只猫,齐宴礼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梨梨,这猫……。” 沈白梨知道齐宴礼想到了什么,立刻否决打断他:“跟你没关系。”面无表情的抽回自己的手:“齐宴礼,我们分手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无情的话语,一字一句,像一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的扎进齐宴礼的心里,真的好痛。 齐宴礼不甘心,他不明白,为什么沈白梨说变就变,他们之间的感情,她怎么可以说断了就断。 “为什么?梨梨,我们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消失了这么多年,现在突然出现,又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说放下就放下。” 痛哭伤心的质问,困惑不解。 沈白梨闭了闭眼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眼里闪过一丝坚定。 缓缓开口诉说着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沟壑和分开的理由。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0 势均力敌的家世,同样优越的外表和优异的成绩,让两个人在一次次的会面中,深情相许在一起了。 当年在学校,羡煞了多少同学,堪称学霸情侣模范代表的一对。 本来两个人约定,毕业后就订婚的。 谁知道,临近毕业的时候。 沈白梨就给齐宴礼发了一条分手短信,然后,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齐宴礼找了她那么多年,直到接任家族企业后,才知道沈氏集团新上任的总裁,就是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人儿。 他想要当面去问她,都见不到她的人,因为她一直在国外,而刚接任家族企业的齐宴礼也很忙,根本没时间去找她。 沈白梨的所有信息行程被人封锁,他也不知道她具体在什么位置,一直到现在,沈白梨回国。 沈白梨无波无澜的目光看着旁边的齐宴礼:“我的父母是车祸身亡,却不是意外,大四那年,妈妈得知父亲出轨,外面还有一个跟我年龄一样大的女孩后,精神崩溃大受打击,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开车撞死了和情人在一起父亲,三个人就这样同归于尽了。” 这样的内幕消息,被沈氏封锁了起来,没有几个人知道。 齐宴礼骤然知道这样的实情后,惊讶又心疼的看着沈白梨,他心疼他的女孩,竟然背负了这些。 “梨梨,对不起,我不知道……”齐宴礼疼惜的想要触碰、抚摸、安慰沈白梨。 沈白梨却毫不犹豫的拍开他了的手。 冷笑的看着他继续说道:“当年的沈氏,人人都想趁乱分一杯羹,齐宴礼,你们齐家当年也不例外。” 齐宴礼脸色苍白,那时候他一心一意找消失的沈白梨,家族企业的事,他半点不知情,或许其中也有齐父的有意隐瞒。 商海如战扬,亲父子都会兵刃相见,更何况沈白梨和齐宴礼也不过是男女朋友。 沈白梨随后释然一笑说道:“齐宴礼,我不怪你,也没有怨过你、恨过你,只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罢了。” 齐宴礼苍白的脸色,无力的反驳,不知所措哀伤的祈求着:“不,梨梨,当年的事我不知情,齐家当年也不是我当家,现在……齐家我当家,可以补救的,不要放弃我们的感情好不好?” 沈白梨这么多年,何尝不是在情感的深渊里,挣扎、纠结、痛苦着。 直到昨晚,沈白梨看到那个人,那个她不知如何面对,放任她自生自灭的沈白颜。 竟然和齐宴礼纠缠在一起。 让她想起了出轨的父亲,悲痛欲绝的母亲。 虽然她和齐宴礼没有结婚,也分手了。 但是,齐宴礼毕竟跟她在一起过,现在又和沈白颜这个父亲出轨后的产物搅和在一起。 这让沈白梨感觉到了背叛和……恶心。 是的,恶心,男人永远嘴上一套,实际又是一套,如果那晚她没有闯入打扰他们。 他们还不是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了,事后又会狡辩的把理由推到醉酒、下药这上面。 沈白梨推开齐宴礼起身,走到一旁倒了一杯酒,抿了几口后放下酒杯。 丢出一个重磅消息:“你不是问我过沈白颜跟我是什么关系吗?” 齐宴礼瞬间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沈白梨。 呼之欲出的答案,让整个空间,沉寂的可怕。 齐宴礼缓缓起身,难以接受真相:“梨梨,我不知道她……。” 沈白梨淡漠的眼神,仿佛看陌生一般的看着齐宴礼:“无所谓了齐宴礼,你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齐宴礼大受打击的,身形不稳的晃了一下,微微张嘴想说什么,又无声的闭上了嘴巴。 本来他找上沈白颜,就是想搞清楚她和沈白梨有没有关系,不然为什么她们长的那么相似。 在一次次的接触中,看着与沈白梨相似的容颜,齐宴礼不可否认的对她有了恻隐之心,才会让沈白颜频繁的出现在身边。 齐宴礼没有想到,这迟来的真相,是这么的残酷无情,会是斩断他和沈白梨之间,最锋利的利刃。 这时,佣人的到来打破了寂静的空间。 “小姐,明天出发的行李整理好了。” 她要走?齐宴礼回过神,惊慌的上前拉住沈白梨质问道:“还要去哪儿?” 沈白梨皱了皱眉,对一旁的佣人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 佣人退了下去后,沈白梨挣开胳膊上禁锢的大手:“放开,我去哪儿,跟你无关。” 退后几步远离脸色阴沉的齐宴礼,冷声说道:“话已经说开了,慢走,不送。” 齐宴礼怎么会轻易离开,特别是知道沈白梨要离开的消息。 他害怕沈白梨像五年前一样,一走了之,消失不见。 齐宴礼阴沉的面容,带着病态的偏执,步步朝沈白梨逼近:“梨梨,不要离开好不好,齐家也好,沈白颜也罢,从来都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沈白梨警惕的看着不对劲的齐宴礼,心里悱恻:莫不是刺激的太狠了,感觉有点害怕,怎么办? 沈白梨控制住惶恐乱跳的心,不自觉的后退,放轻声音:“齐宴礼,你先回去冷静一下,等我……唔。” 红了眼睛的齐宴礼,大步上前,搂住沈白梨,掐住她的脖子,霸道的欺身,低头堵上口吐无情话语的唇瓣。 霸道炙热的气息,紧紧包裹住沈白梨,让她无从逃离和抗拒。 说不出话的沈白梨,只能无声的捶打着强势的齐宴礼,无声的抗议。 这点力度的,对于经常肌肉健硕的齐宴礼来说,简直如同小猫挠痒,不堪一击。 这么多年,终于再次把心爱的人儿相拥入怀,齐宴礼不顾沈白梨的反抗,贪婪的索取着记忆中那让人回味无穷的香甜气息。 两个人交往期间,齐宴礼很尊重沈白梨,亲密的举动也就仅限亲吻,想着把彼此最美好的一夜,留在新婚之夜,这样才完美。 现在…… 齐宴礼眸色幽深的看着被亲软身子的沈白梨,虽然两个人没做过,但是沈白梨身上的敏感点,齐宴礼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毕竟两个人交往期间,没少亲吻过,很多次差点擦枪走火,只不过都被齐宴礼强忍了下来,没突破最后防线而已。 齐宴礼强制的抱起沈白梨朝楼上卧室走去。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1 齐宴礼紧紧抱着沈白梨不松,危险的语气说道:“梨梨,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沈白梨察觉到齐宴礼接下来要做什么,心里惴惴不安,剧烈挣扎着。 “跟你没关系,放我下来。” 到了二楼,齐宴礼轻车熟路的找到沈白梨的卧室。 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抵在门上:“不告诉我,那、明天你也别想走。” 说完,不给沈白梨说话的机会,强势又热烈的亲吻了起来。 沈白梨原本就想跟齐宴礼一刀两断,谁想到齐宴礼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对她如此执念。 挣脱不开的沈白梨,用力侧过头躲开嘴里霸道的气息,喘息道:“我只是去出差,你快放开我。” 沈白梨不想跟齐宴礼有深度纠缠,不然以后没完没了了,焦急的说着明天的行程。 炙热霸道的气息,纷纷落在修长的脖颈、锁骨处流连。 齐宴礼呼吸凌乱的祈求低语:“梨梨,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挣扎过程中,沈白梨的衣衫早已凌乱,圆润呼之欲出的紧紧贴着齐宴礼,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距离,让沈白梨感觉危险至极。 更何况还是在暧昧的房间里,为了避免再刺激到齐宴礼,沈白梨只好松软了语气:“给我点时间考虑好吗?等我出差回来后答复你。” 齐宴礼岂会看不沈白梨的拖延和敷衍。 低垂的眼眸,看到近在咫之诱人的沟壑,眼神微暗,缓缓低下头:“我等你出差回来的答复,不过……梨梨、总得付出点什么让我安心等你,不是吗?” 头皮一阵酥麻,沈白梨的瞳孔震惊的紧缩,眼睛逐渐迷离的看向天花板。 浑身松软无力,强势霸道的气息,不容抗拒的将自己里里外外侵染个遍。 沈白梨意识昏沉的最后还在想: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整整一夜,齐宴礼感觉不到累,不知疲惫的探索着,奥妙无穷的繁衍方式。 齐宴礼以为,把沈白梨折腾累了,第二天,她就没精神去出差了。 谁知道…… 第二天,齐宴礼醒来,看到凌乱的衣衫散落一地,空荡荡的房间。 齐宴礼气笑了,神色晦暗:梨梨,昨晚就不该怜惜你。 真像是被白嫖了的男模,醒来后,不仅失了身,还找不到人负责。 怨气冲天啊!!!! —— 兵分两路 —— 沈白梨忍着浑身酸痛,赶到跟陆淮之约好的地方,坐上私人飞机后,浑身放松的窝在沙发座椅上。 没空管陆淮之怎么看,直接眼睛一闭,叫了一晚上的嗓音,沙哑的像扁桃体发炎了一样:“我睡一会,到地方了,麻烦陆总叫醒我一下。” 陆淮之虽然没有跟女人睡过,但是看到沈白梨眉眼间的春情,还有浑身上下不对劲的样子,可想而知,昨晚……是多么的激烈。 忍着怒火的陆淮之,眼神阴鸷的看着睡觉的沈白梨,真是不乖啊!竟然这么不爱惜自己,那就别怪我了,梨梨。 飞机降落,沈白梨都还没醒。 陆淮之拿出一旁的眼罩,动作轻柔的给她戴上后,温柔的抱起她下了飞机,一路朝自己的城堡而去。 被齐宴礼折腾了一晚上,疲惫不已睡着的沈白梨,殊不知自己如同猎物一般,接下来被猎人锁在华丽的牢笼里。 不分昼夜,肆无忌惮凶狠的折磨着。 —— 分割线 —— 齐宴礼在沈白梨出差的这段时间,把沈白梨家里的猫 —— 齐齐,拐回了家自己养着。 从佣人口中知道猫儿的名字后,齐宴礼忍俊不禁的扬起了嘴角。 梨梨,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不然……怎么会连养的猫,都是以我的姓氏取名呢? 齐宴礼春风满面、得意洋洋的抱着帅气的齐齐离开了沈宅。 齐宴礼让人准备了一系列养猫的东西后,还专门请了专业人士照顾齐齐。 关键是养猫他也不会,特别是这种国外的大型猫,特别是饮食方面,要格外的注重和讲究。 齐宴礼看着玩着攀爬架的齐齐,眼里充满笑意:这段时间就跟我回家吧,等你的主人回来后,我再把她接过来。 安顿好缅因猫 —— 齐齐后,齐宴礼又让人把沈白颜送出了国外,警告她不要回国,出现在沈白梨面前。 沈白颜拒绝,却被齐宴礼强制送走了,还安排了人时刻盯着她,把她的护照之类的全都没收了,让她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 齐宴礼趁沈白梨出差期间,把他和沈白梨之间所有的阻碍,全部铲平,等沈白梨出差回国,就跟她求婚、结婚。 这边,齐宴礼充满期望的等着沈白梨回国后。 这头,不知不觉进入狼窝的沈白梨,却被困在了床上。 手脚被束缚,眼睛被遮住的沈白梨,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身体好奇怪,体温升高,像高热一样。 沈白梨燥热难耐的扭动呻吟着:“陆、淮……之,你做……什么?” 被认出来的陆淮之丝毫没有慌乱。 当他脱掉沈白梨的衣服,看到她雪白的肌肤,浑身上下,全都是被人狠狠疼爱的痕迹的时候。 陆淮之心里除了妒火以外,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慌,以及势在必得的偏执。 嫉妒她竟然跟齐宴礼上床了,害怕她和齐宴礼和好如初,恐慌自己再也就没有机会。 路上,陆淮之思索了一路,决定趁这次机会,先把沈白梨留在国外、留在自己身边。 所以,陆淮之趁沈白梨睡着,把她带到他在国外的城堡,然后给她喂了助兴的药。 这样也避免待会伤到她,对于自己阴暗的心思,陆淮之根本就没想过遮遮掩掩瞒过沈白梨。 他要让她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得到她的,她又是怎么在自己身下绽放的。 扯下沈白梨眼睛上的眼罩,陆淮之掐着她的下巴,炙热的目光紧盯着脸颊绯红的沈白梨。 “梨儿,等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现在……我也不想再等了。” 话音刚落,陆淮之便低头吻住了那红艳诱人的唇瓣,多年来隐忍在心底深处的执念,在此刻终于得到了解脱。 承载数年的谷欠火,如同喷发的火山,炙热的火焰席卷着同样火热的沈白梨。 沈白梨像行驶在沙漠中一般,炽热的气息,烤的她外焦里嫩,口干舌燥,奄奄一息。 偏偏逃不离、挣不脱这炎热的气息。 恍惚间,一股清流如溪水,冲刷着沈白梨火热的身体,清凉的舒适感,让她无法自拔的沉沦其中,久久不能平复清凉感带来的舒畅愉悦感。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2 月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凌乱的房间。 褶皱的床褥上,强而有力的大手,充满性张力的,十指相扣的握住软弱无力的小手。 又娇又软的嗓音呜咽抽泣着:“不要了,撑……”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呼吸急促的安抚道:“乖、运动有助于消化。” “………” —— 次日醒来的沈白梨,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后,瞬间放松了下来,实在是害怕某个不知餍足的男人还在。 手脚无力的躺在凌乱的床上发着呆。 这里应该是陆淮之的地盘吧!不然…… 昨天他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她带到这里,然后肆无忌惮的…… 在国内一副道貌岸然、稳重儒雅的模样,到了国外……哼、原形毕露,藏不了一点。 飞机一落地,就迫不及待的暴露出本性了! 摸了摸凸起的小腹,沈白梨诡异的弯了弯嘴角:不知道会怀上谁的孩子呢,真是让人期待呢? 沈白梨悠哉的把枕头放在后腰处垫好后,安逸的闭目养神了起来。 沈家终于后继有人了。 连续折腾了两天两夜,沈白梨委实有些吃不消。 现在目的达成了,沈白梨要准备跑路了。 决定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 养胎。 —— 分割线 —— 在齐宴礼找上门,说自己还没有碰过任何女人的时候,沈白梨就想好了,打算借着这次机会,将计就计的睡了齐宴礼。 然后第二天就立刻出国。 都说男人都会有一个初恋般的白月光,让他们念念不忘,那她——沈白梨,就要做让齐宴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她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将来更会是她孩子的父亲。 不过……这个孩子,沈白梨可没打算白给齐宴礼,让孩子跟他姓,她是要把齐家的种,冠上沈姓。 让齐宴礼和齐家,看的到,得不到。 至于陆淮之,在那扬酒会的时候。 沈白梨就知道陆淮之对她目的不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沈白梨再熟悉不过,他对她有yu望。 所以也就顺势答应跟他一起出国。 沈白梨计划着,在国外找个机会把陆淮之给睡了,然后怀个他的孩子,冠上沈姓。 至于男二,陆淮之的儿子。 据沈白梨所知,那是陆淮之的父亲,晚年在外面玩出来的,年纪大了,有辱陆家门风。 也不知道陆父怎么让陆淮之同意的,对外界称是陆淮之的孩子。 陆淮之对他也没什么感情,物质上不用愁的散养着。 而且、陆淮之这么多年,不知道为什么,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圈内私底下都传闻,他不行。 这样优质的男人,沈白梨当然不会放过,至于行不行,试过不就知道了。 一切顺利,好歹也是尽人意的达成了沈白梨的目的,而且还是超额完成,一石二鸟。 现在就只需要静静的等两个月后的好消息,和十个月后的瓜熟落地了。 沈白梨悠悠的摸着撑的凸起的小腹,得寸进尺的想着,要是怀上个异卵同胎的双胞胎,一人一个,那就更完美省事了。 齐氏、陆氏,日后可不就都收入囊中了,沈氏、也将会是未来的巨头之首了。 沈白梨接任沈家后,根本就没想过以后跟谁结婚,所以她才会毅然的跟齐宴礼说分手。 沈家这么大的家业,沈白梨怎么舍得放弃呢,同样,也不会让一个人外姓男人,沾染半分沈家的家产。 这些年,沈白梨早就在暗地里偷偷观察,寻找优质的男人,准备来个去父留子的。 最后选来选去,也就只有齐宴礼和陆淮之,最符合标准,优越的外表,聪明的头脑,最关键是 —— 干净,还洁身自好。 虽然齐宴礼差点不干净了,总归是被沈白梨阻止了,也成功得到了齐宴礼的清白之身。 至于以后……齐宴礼或者陆淮之要是有其它女人了的话,沈白梨也会大方的送上祝福,然后与他们断绝来往。 世上男人的多是,她有钱有颜,还怕没干净的男人,脏了的男人,她可不会要。 当一个女人,用男人的头脑,看问题和做事的时候,她就会所向披靡,甚至会比男人还要成功和强大的可怕。 —— 分割线 —— 房门被轻轻地推开,听到动静的沈白梨,拿开垫在后腰处的枕头后,放到一边。 然后捂着被子坐了起来,神色一变,冷着一张脸看向春风满面,踱步进来的陆淮之。 心里冷笑:臭男人,得意忘形样子真讨厌。 气愤的拿起枕头甩向他,喊着他的全名质问道:“陆淮之,你是不是故意把我骗到国外的?” 陆淮之身穿一身居家休闲的衣服,看着越发年轻,有种阳光帅气男大的感觉。 看着仅裹着被子,怒气冲冲的沈白梨,捡起落在脚边的枕头拍了拍,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醒了,是出去吃还是让人给端进来?”包容的语气,宠溺万分。 有些话有些事,不需要回答,心知肚明就好,陆淮之也担心把人逼急了反而得不偿失。 反正、人已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有的是时间让她慢慢接受自己。 陆淮之眼底幽光闪过,目光如炬的盯着沈白梨,走到床边,连同被子带人一起抱了起来。 “你又要带我去哪儿,我还没穿衣服。” 眼前局势对自己不利,撒过气的沈白梨,非常识时务为俊杰,没有反抗的、乖巧柔顺的圈着陆淮之的脖子,羞恼的看着他。 陆淮之看着怀里,生气起来像小狮子一样,看起吓人,实则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软萌可爱的紧的沈白梨。 充满笑意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带你去洗漱,然后再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体力严重透支的沈白梨,没有精力去计较,被陆淮之拐上床这件事,也没有作天作地、闹的翻天覆地。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对于比自己更有权有势的陆淮之,沈白梨权衡、谋算的,更多的是得与失。 再说,她……本来目的也不纯不是吗! 况且,陆淮之虽然年逾四十,但是保养的好,看起来跟二十多岁的男孩不相上下,反而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和稳重的魅力。 而且,体力方面,也相当不错,身强体壮的,沈白梨也爽到了,不亏不是吗。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3 自己强制性的把人留了下来,也发生了再亲密不过的关系,陆淮之自然乐意宠着两人之间这样亲昵的小打小闹,况且他也稀罕、喜欢的紧。 捏了捏沈白梨玲珑秀气的脚丫,陆淮之愉悦的扬起了嘴角宠溺道:“好,我去给你拿衣服。” 沈白梨看着镜子里一袭连衣裙的自己,脖子和锁骨上面,红的紫的颜色,暧昧又旖旎。 指尖轻轻划过这些痕迹,勾唇妩媚一笑,转身,嘴角笑容一沉,面无表情的出去了。 行走间,沈白梨倒吸了一口冷气,腿脚有些不自在的轻颤了一下。 在房间坐在沙发上等候的陆淮之,见状,急步上前轻而易举的打横抱起沈白梨,柔声关心的道:“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上药。” 陆淮之把沈白梨放在床上后,拿起床头柜里准备的药,就要掀开沈白梨的裙摆。 吓的沈白梨连忙按住他的手,脸颊微红,态度却冷淡的拒绝道:“不用,等下我自己来。” 陆淮之敛下眼帘遮住眼里的幽光,告诫自己:不要急,给梨儿一点时间,让她慢慢习惯自己。 有些黯然放下药膏:“好,我放这里,你、记得用。” 沈白梨内心却不忿:有没有搞错,到底是谁理亏,搞的好像是自己强迫了他一样。 沈白梨不经意的摸了摸肚子,虽然这才一两天时间,但是沈白梨很确定,自己肯定会怀上。 只不过不确定是谁的,一前一后,时间相隔的这么近,不好说。 不管了,沈白梨不禁有些焦急,看来要想办法赶紧离开才行,不然到时候肚子就要藏不住了。 敛好心思,沈白梨沉默了片刻开口的:“我肚子饿了。” 陆淮之伸出手:“吃的都准备好了,我抱你下去。” 沈白梨看着伸出手要抱她的陆淮之,没有矫情的拒绝他,毕竟自己现在确实也走不了,何必折腾自己。 心安理得揽上陆淮之的肩膀,抱着沈白梨的陆淮之,步伐沉稳,不紧不慢的朝餐厅走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不语,连用餐的时候也是静默不语,沈白梨没有开口说话,是因为实在太饿,等填饱肚子再说。 而陆淮之没有开口,是因为沈白梨没有开口,他以为沈白梨还在生气,所以在想怎么让沈白梨开心和让她留下来。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吃饭后。 沈白梨决定把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摊开说,率先开口质问道:“陆淮之,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淮之沉默的起身,弯腰抱起沈白梨:“我们去书房聊。” 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到了书房,陆淮之把沈白梨轻柔的放在沙发上,拿起靠枕放在她的背后,让她舒服的靠着。 沈白梨舒服的窝在沙发上:“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陆淮之坐在了沈白梨的身边,握住她的手,深情的目光看着她说道:“梨儿,跟我结婚吧!” 沈白梨没想到陆淮之一开口,就是王炸,确实给震惊到了,她可没想结婚。 用力抽过手:“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你要是有这心思,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来往了。” 陆淮之听懂了沈白梨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脸色微变,复杂的眼神看着沈白梨:“梨儿是想让我做地下情人?” 陆淮之以为,沈白梨会因为他强迫她这件事而生气,谁知道沈白梨现在……如此坦然的接受了,还出乎他意外的竟然产生了这种想法。 沈白梨莞尔一笑:“成年人的世界,何必要一个结果,在一起开心就好。”。 直白的话语,随意又无情,让陆淮之的心绪错综复杂不已,沉思了片刻说道:“齐宴礼也是吗?” 沈白梨本来也只是想得到齐宴礼的清白之身罢了,睡完第二天就出国了,自然也没有机会和他去摊牌。 现在在国外,当然是舍远求近,先把陆淮之搞定,虽然现在把人拿下了,但是…… 沈白梨俯身凑近陆淮之,纤细的手指,暧昧的刻画着英俊的面容低语:“他、还不是,淮之,我想要的是你。” 暧昧的距离,深情的话语,让陆淮之的心乱了,握住不安分撩拨的手,喉结滚动,克制住内心的情动。 强势又充满占有欲俯身逼近,凝视着沈白梨:“梨儿,我可以答应你不公开我们的关系,但是、你不许再和齐宴礼来往。” 沈白梨揽上陆淮之的脖子,娇笑道:“不行哦,淮之,你知道的,他是我的初恋,更何况,我们才把彼此最珍贵的第一次,都给了对方,至少目前,我还舍不得他。” 贪心又渣女的心思,沈白梨直言不讳的告诉了陆淮之,她也不怕陆淮之知道会怎么样。 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人、她是已经得到了,不亏。 (官方:抢什么男人,享受一把男人的快乐不香吗!) 至于他愿不愿意,选择权在他自己手上。 要是他愿意做地下情人,那就皆大欢喜,要是他不愿意,沈白梨也不会死缠烂打和挽留。 反正孩子应该是有了,目的已达成。 至于男人嘛,有、那就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所谓,多的是。 沈白梨直白坦言的话,刺的陆淮之心里一痛,她怎么可以把三心二意,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陆淮之生气的拉开沈白梨圈着脖子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抵在沙发上,眼里的怒火,像要把淡定的沈白梨燃烧成灰。 森冷的语气中带着上位者的霸气“沈白梨,让我做情人?你真敢想!” 沈白梨却丝毫不怕,推开生气的陆淮之,挣开有些红痛的手腕,揉了揉:“你情我愿的事,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不理会沙发上阴沉沉的陆淮之,沈白梨忍着腿间的不适感起身:“我先走了,接下来的工作,我再安排人来跟进。” 表面平静的沈白梨,心里却欣喜万分,不愿意也好,太霸道的男人,管的严,她也吃不消。 举步要离开时……手腕一紧,一拉一拽间,沈白梨跌坐进陆淮之的怀里。 沈白梨抵着陆淮之的胸膛,心里惴惴不安:“你想做什么?” 陆淮之愤怒的把沈白梨的双手扣在背后,翻身把她压制在沙发上,冷笑道“想离开?问过我了吗!” 趴在沙发上的沈白梨,心里一慌,玩不起的男人,真恐怖。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4 要他陆淮之做地下情人,真是敢想敢说,陆淮之狠厉的扯下裙子,急促的的呼吸声冷嘲道:“怎么,敢想……现在不敢做了。” 危险的气息,充满压迫感的缠住了想要逃离的沈白梨,我去,玩脱了。 “不要。”沈白梨难受的咬住唇瓣,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陆淮之俯身在沈白梨的耳边,喘着气狠厉的说道:“现在…我说了算。”。 沈白梨忍着痛,哽咽的声音娇弱哀求:“陆淮之,我还没恢复好,好痛~”。 陆淮之急促的呼吸一顿,松开沈白梨扣住的手,温柔的握住颤抖的腰肢。 炙热的胸膛贴近,温暖着微凉的背脊,暗哑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沈白梨耳边响起:“梨儿,离开齐宴礼,我就快点放过你。” “…………” 男人的话,骗人的鬼,这种恶劣方式的威胁,沈白梨要是听话的答应了,那脑子才进水了。 陆淮之听话的离开后,把沈白梨扯进怀里,炙热的气息又回炉重造了:“梨儿,这样可好些。” 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过去了,沈白梨也就放弃挣扎了,省的自己受罪,主动搭上陆淮之的肩颈,娇吟浅唱出美妙的歌声。 听到美妙的旋律,陆淮之痴迷的吮吻上柔软的唇瓣,温情的缠绵,如食髓知味的野兽,又凶又馋的大口进食。 被凶猛的野兽上下围攻,城池瞬间沦陷。 沙发上哪里还有两个人温情缠绵的样子和氛围。 简直就像是野兽打架般,粗鲁、血腥、和……激烈。 —— 两个人都是总裁,身负要职,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在家闭关打架、胡闹了几天。 两个人就各自身负「重伤」的出了门。 沈白梨戴着口罩,穿着高领的、长袖束腰的雪纺连衣裙,跟着陆淮之一起,到了国外的陆氏分公司。 唇瓣被某人咬破了,虽然擦了药,但还是有些肿,沈白梨可不想这样见人,所以只好戴个口罩遮一下。 还有满脖子的红紫色痕迹,这些……更加让沈白梨羞恼,能不遮严实吗! 不然,那得多损坏她的女霸总形象。 今天,沈白梨能脚踩高跟鞋出门,都算是某人克制住、胯#下留情了的。 至于陆淮之,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男人都是西装革履的衣服,所以很好的掩盖住了、身上那些暧昧又伤痕累累的痕迹。 两个人一脸平静的并肩前行,虽然沈白梨是女人,但是、那气扬丝毫不输一旁的陆淮之。 要不是扬景是公司,不知道的还以为、俊男美女在走国际红地毯呢! 忙完后,沈白梨打算直接去酒店的,却被陆淮之拦住了:“跟我回家。” 好不容易出了狼窝,沈白梨可不想在回去,浑身上下现在还隐隐作痛,她要一个人好好休息几天,然后……回国。 “不了,我这几天先去酒店住好了。” 沈白梨不愿意结婚就算了,还不愿意放弃齐宴礼,这两天,两个人都僵持着。 对于沈白梨,陆淮之无计可施,却也骄傲的不愿意低头,只好阴沉着个脸,看着沈白梨离开。 沈白梨却心情愉悦的去了酒店。 第一时间就安排好人来这里接替她的工作后,然后又让人安排了第二天回国的机票,就美美的安心睡觉了。 夜里难以入眠的陆淮之,哪里想得到,沈白梨会这么干脆利落的直接回国,让他措不及防的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沈白梨回国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只有自己身边的秘书和助理们知道。 公司事务繁忙,她要为接下来的孕期做好准备。 这段时间,沈白梨除了忙工作的事外,更是把营养师,育儿保姆,还有婴儿房,以及产后的月子中心……等等这些孕期、孕后的安排,全部做好了调查和筛选。 全部敲定后,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多月。 这天,晨起的沈白梨,如往常一般吃着早餐时,莫名的泛起了恶心,急忙捂着嘴巴去了卫生间干呕了起来。 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心里泛起喜悦,终于来了,看来可以去医院做检查了。 沈白梨约的是一家私人医院,保密性极高,她就是不想让那两个大男人知道这件事。 心里虽然清楚瞒不了多久,但是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反正,谁也不能跟她抢孩子。 沈白梨没想到,刚做完检查出来,就出师不利的遇到了齐宴礼。 “梨梨?你怎么会在这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齐宴礼也很惊讶,没想到沈白梨这就这水灵灵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这段时间,每天齐宴礼的都有联系沈白梨,问她什么时候回国,沈白梨每次都是敷衍的回复。 齐宴礼等的焦躁不安,没想到沈白梨回国了,他都不知道,也不告诉他。 沈白梨心虚的默默把手里的检查单藏在身后,僵住的扯了扯嘴角说道:“这不、刚回来,身体有点疲惫就来做个检查看看。” 齐宴礼岂是那么好忽悠的,做身体检查,怎么看的是妇科! 要不是今天他陪齐母过来体检,也不会这么巧碰到沈白梨。 齐宴礼眸色微深,紧盯着沈白梨的眼睛说道,语气关心的问道:“结果出来了吗?是哪里不舒服?” 沈白梨哪里有闲情跟齐宴礼聊,恨不得马上离开,她怕露馅啊!! 按耐住心里的焦急,沈白梨淡然一笑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回家多休息休息几天了,我先走了,有什么我们下次聊。” 好不容易把心心念念的人儿等回来了,齐宴礼当然不会放她离开。 齐宴礼上前拉住沈白梨的手,生怕她跑了一样:“梨梨,我送你回去,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沈白梨急忙拉住齐宴礼“不用了吧!我有司机在等我,下次我们再约吧!” 结果还没拿到,沈白梨也没心情跟齐宴礼拉扯,只想赶紧避开他,检查完赶紧走人。 沈白梨异常的举动,和冷淡的态度,让齐宴礼心生怪异,却又有些伤心和失落。。 明明出国前,两个人还亲密无间,怎么回国了反而这么生疏了。 齐宴礼眼神充满柔情的看着沈白梨:“梨梨,我好想你,我们好好聊聊好吗!”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5 陪护的工作人员拿着结果一脸喜色的出来了:“沈小姐,恭喜你,要做妈妈了。” 整个空间,突然一片寂静。 沈白梨和齐宴礼同时僵住,看向陪护手里的检查单。 沈白梨心里一慌,看着震惊呆滞的齐宴礼,趁机挣开手,连忙抢过检查单攥紧:“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聊。” 说完,立刻转身想要落荒而逃。 回过神的齐宴礼,立刻追了上去。 他有太多问题:为什么回国不跟他说?还有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会不会是那晚…… 沈白梨刚准备上车,齐宴礼就追了出来。 拉住沈白梨的手,紧张的看着沈白梨:“梨梨,这个孩子,是不是那晚……” 是谁的,沈白梨也不清楚,不过是谁的,也不重要,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为了沈家的香火而谋算来的。 沈白梨目光平静的看着齐宴礼:“这个孩子,姓沈,将来会是沈家的继承人。” 沈白梨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这个是不是齐宴礼的,反而扯开话题,告诉齐宴礼,她对这个孩子的态度。 沈白梨的话,却让齐宴礼默认为,这个孩子就是那晚……就是他们俩的孩子。 他的孩子,他要做爸爸了,但是…… 看到平静的有些疏离的沈白梨,齐宴礼激动的心瞬间冷却了下来。 对于那晚的事,齐宴礼产生了深深的质疑,那晚……真的是他强迫的吗?还是梨梨原本就是顺势而为,只想要个孩子。 齐宴礼坚定的眼神看着沈白梨:“梨梨,不管如何,孩子和你,我都不会放弃的。” 隔天,齐宴礼带着鲜花和很多礼物,去了沈家找沈白梨。 沈白梨也没想着不见他,有些话,是该说开了。 带着齐宴礼去了书房。 沈白梨坦然又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齐宴礼,这个孩子是沈家的,跟你没关系,所以、你也不必过多在意。” 齐宴压被沈白梨直白无情的话伤到了,失落的说道:“梨梨,这是我的孩子。” 沈白梨轻笑,温柔的抚摸着肚子,语气无情的否决:“我说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我一个人的。” 齐宴礼没有跟沈白梨去争执是谁的,反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的说道: “梨梨,孩子需要爸爸妈妈,需要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我们结婚好不好,沈氏跟齐氏结合,只会更上一层楼。” 结婚?沈白梨根本就没想过,沈氏会更上一层楼,只不过……她会用她的方式让沈氏独占鳌头。 更何况,这孩子是不是齐宴礼的还不好说,只有等孩子出生后才能知道是谁的种。 沈白梨也担心齐宴礼后面纠缠不清,所以,沈白梨直接把自己和陆淮之那几天在一起的事告诉了齐宴礼。 “那晚除了和你以外,第二天我出国后,在国外还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呆过几天,所以……齐宴礼,这个孩子不一定是你的。” 真相往往来的这么猝不及防,让齐宴礼难以接受。 齐宴礼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白梨,愤怒低吼质问道:“那个人是谁?” 沈白梨眸光闪了闪:“不重要了,反正这辈子我是不会结婚的。” “沈白梨,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么的冷血无情。”齐宴礼痛苦低吼。 沈白梨狠下心来继续说道:“所以,忘了我吧,宴礼。” —— 分隔线 —— (官方:番茄蜜汁们,都喜欢什么文学呢?看大家的评论,褒贬不一,小编内心像坐过山车一样,每新开一个位面,写的实在是忐忑不安呐。) —— 分隔线 —— 远在国外的陆淮之,还没来得及放下矜贵的骄傲,在得知沈白梨怀孕的消息后,大惊失色的立刻安排行程回国。 陆淮之原本想着,两个人分开一段时间,自己也好考虑清楚,接下来到底要如何看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 还在犹豫不决,摇摆不定的时候,就被沈白梨怀孕的消息,搞得惊慌失措。 陆淮之内心坚定的觉得,这个孩子是他的机率更大,毕竟齐宴礼只和沈白梨有一晚。 而自己和沈白梨在一起缠绵了几天几夜,而且、这期间两个人都没有做措施。 想到这里,陆淮之心里就激动不已,他要做爸爸了。 想到国内还有个最大的隐患。 陆淮之就有些按耐不住,再不回去,自己的孩子和女人可都要被抢走了。 陆淮之不禁有些懊悔,当初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怎么就没想到这点,早知道就不放沈百梨单独离开去酒店,就应该把她时刻带在身边地。 这样……孩子和人,岂不是一举两得。 (官方:开个女尊位面文怎么样?让男人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 分割线 —— 自从那天和齐宴礼说开了后。 这段时间,齐宴礼没有来找沈白梨,也没再联系她。 对此,沈白梨丝毫不在意,每天照常工作,和安心养胎。 上次确诊怀孕后,沈白梨急忙离开了医院,后面的检查都还没来得继续做。 这次把检查都做完后,沈白梨才知道,怀的是双胞胎,欣喜的同时又有些期待。 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所期盼的那样呢,看来也只有等孩子出生后才知道了。 这种猜盲盒的感觉,真是让人心怀期待和惊喜呢。 知道怀的是双胞胎后,家里宝宝的东西看来都要重新准备一份了。 沈白梨开始沉浸在,给未出世的宝宝们,准备婴儿房、婴儿床、衣服、玩具……这些物件中。 —— 分隔线 —— 而齐宴礼,则每天在痛苦和纠结中度过。 痛苦沈白梨竟然在跟自己发生关系后,调头就跟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 关键还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 而且,沈白梨现在又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也不知道。 齐宴礼放不下和沈白梨这么多年的感情。 况且,俩人又突破了最后一步,把彼此最珍贵的都给了对方。 所以,齐宴礼这段时间很痛苦。 没有联系沈白梨,而是每天都在借酒消愁。 梨儿,我该怎么办?又该拿你怎么办? (官方:男人左拥右抱可以,女人同样也可以左拥右抱) —— 分隔线 ——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6 怀着双胎的沈白梨,肚子大的格外快,孕三个月的肚子,就像四五个月一样,肚子都已经凸起来了。 打开门,看到陆淮之的那一刻,沈白梨都有些诧异:“你怎么回来了?” 陆淮之看着穿着宽松裙子的沈白梨,眼神落在有些凸起肚子上,复杂的问道:“孩子多大了?” 沈白梨淡笑着转身:“进来吧,三个月了。” 跟在身后的陆淮之眼里充满惊喜,激动上前握住沈白梨的肩膀,小心翼翼的问道:“是我的吗?” 陆淮之紧张的屏住呼吸,心跳如雷,忐忑不安的等着沈白梨的回答。 沈白梨眼神淡淡,戏谑的回答:“齐宴礼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陆淮之握着沈白梨肩膀的手,轻颤了一下。 沈白梨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平静地看着神情紧张的陆淮之,继续说道:“是谁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我也不在乎,这个只会是我的、是沈家的,跟你们谁也没有关系,也不会有关系。” 同样直白到无情冷血话语,让陆淮之的脸色一白,无力的垂下双手,自嘲质问:“沈白梨,你想要的是不是只有孩子,我和齐宴礼,谁都不在你的选择里?” 陆淮之毕竟年长沈白梨十岁,很快就想通了,之前沈白梨说的不婚主义原因。 这个孩子,恐怕一早都在她的算计之内。 难怪,自己刚开始那样强迫得到她,她不生气,反而很平静的接受了。 心思被陆淮之猜到,沈白梨也不惊讶,同样也不惊慌,她从来就没想过隐瞒他们任何一个人。 “是啊,我想要的,自始至终只有孩子。” 怀的是双胞胎这件事,沈白梨也没打算告诉他们,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她也要等孩子出生,确定是谁的后,在重新思考接下来的局面。 所以,现在就让他们自己互相猜忌吧! 本来她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不是吗! (官方:该死的负心女,这始乱终弃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两扬谈话,都不欢而散。 沈白梨却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没有任何负罪感,心安理得的居家办公养胎。 却苦了两个大男人,每天除了累死累活的工作外,还要受感情的苦,每晚伤心的难以入眠。 —— 分割线 —— 沈氏集团的总裁,半年多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也没有出现在各种交际的扬合。 要不是沈氏集团每隔一段时间,发布官网消息,公布沈氏总裁沈白梨在哪里出差的消息。 不然大家都以为沈白梨又消失不见,或者是被绑架了。 看到沈白梨年纪轻轻,却这么拼搏努力的样子,圈内人都不禁感叹和羡慕,要是自己家有这样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就晚年无忧了啊! —— 分割线 —— 沈白梨怀孕期间,齐宴礼和陆淮之两个人,偶尔都会过来坐一下,看看沈白梨。 像是蛰伏在暗处守护着的骑士,都在静静等候孩子的出生。 家里的婴儿用品和玩具,都不用沈白梨采购了,两个人每次来,都会买来一堆各种孩子的用品和玩具。 两个人每次过来的时间,都被沈白梨故意错开,所以,导致陆淮之时知道齐宴礼的落在,而齐宴礼却不知道陆淮之的存在。 直到沈白梨还没有怀到十个月,孩子提前一个月出生的时候。 这时候齐宴礼和陆淮之才知道,沈白梨怀的是双胞胎,难怪他们总觉得沈白梨怀孕的时候,肚子跟平常孕妇不一样,反而大的格外快。 焦急担忧的两个人,就这样在产房外,水灵灵的给碰上了。 对于齐宴礼的到来,陆淮之没有丝毫惊讶。 但是…… 齐宴礼却不同,他不知道陆淮之的存在。 所以,当看到在产房外的陆淮之的时候。 齐宴礼疑惑的问道:“陆总,你怎么在这儿?” 陆淮之看着无知的齐宴礼,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意:“梨儿怀的是我的孩子。” 轰隆一声,齐宴礼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惊呆住了。 原来,那个国外的野男人,就是他——陆淮之。 齐宴礼怒火中烧的联想到,那次出差,他们是一起出的差。 瞬间火大的朝陆淮之扑了过去,一拳头挥过去,怒声吼道:“陆淮之、你不要脸,这么大年纪,竟然勾引梨梨。” 陆淮之比沈白梨大十岁,齐宴礼自以为沈白梨不会看上这么大岁数的老男人,肯定是陆淮之主动勾引的。 陆淮之岂会乖乖不动挨揍,快速闪身,冷笑讽刺道:“谁让你这么没用,控制不住自己,你和其她女人在床上的那晚,我也在门外,是我带走梨儿的。” 陆淮之的话,让齐宴礼无力反驳,只好怒气冲冲的看着他:“那也是我们的事,你卑鄙无耻,竟然趁虚而入。” “那也是我的本事。”陆淮之得意的神情彻底激怒了齐宴礼。 “老男人,你不要脸,梨儿小你十岁,你竟然敢肖想她。”齐宴礼大步朝陆淮之逼近、凌厉的挥拳过去。 作为继承人的两个人,自小就有学拳脚功夫防身。 陆淮之退让了一步,岂会步步退让。 伸手接住齐宴礼的拳头,紧紧握住,温文儒雅的气质,转瞬即逝,隐藏在阴暗里的,狂妄和阴鸷暴露无遗。 “我不仅肖想了,我还狠狠的占有过她,我们在床上缠绵了几天几夜。” 露骨、充满占有欲的话,让齐宴礼愤怒到了极致:“陆淮之,我弄死你。” 两个人当仁不让的,在产房门口,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幸好产房门口没有人,这里又是陆氏旗下的私人医院。 不然齐氏总裁和陆氏总裁,为沈氏总裁大打出手的新闻,明天要占据整个头条和热搜了。 正当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激烈异常的时候。 产房的门打开了,两位护士,一人推着一个婴儿车,一脸笑意的出来了。 看到门口激烈的战况,两位护士的笑脸顿时僵住了,俩人对视了一眼,眼里充满兴致盎然的八卦感。 年轻的护士:什么情况这是? 年长的护士:不知道啊! 其中年长的护士轻咳出声:“咳、两位,先停一停,恭喜,母子平安,谁是孩子的父亲?” “我、” “是我、” 空气一片安静。 (官方:真是精彩的雄竞!!!)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7 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沈白梨没预想到会是在孩子出世的这一天。 沈白梨肚子不痛,反而有些头痛和心虚,暗暗叹息,也不知道孩子是个什么情况。 沈白梨做的是腹膜外剖腹产,不用打开腹膜,创伤小、恢复快;不像常规剖腹产,伤口很痛不说,还要压肚子、等排气这些。 这个技术非常考验的医生技术,这种高端私人医院,医生自然是国际顶尖的专家。 陆淮之也早就为沈白梨准备好专家,还有专业育儿师和专业月嫂。 齐宴礼想插手这些都没法插手了,野男人实力比他强,家产也比他雄厚,比他多吃十年饭,想的比他还周到。 齐宴礼有种有劲没处使的无力感。 冷眼对视的两个人,看到躺在床上醒过来的沈白梨。 齐宴礼急忙上前,抢先陆淮之一步来到沈白梨身边,关心道:“梨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沈白梨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虚弱无力的说道:“没事,孩子怎么样?” 落后一步的陆淮之见缝插针回答:“孩子没事,是两个男孩,辛苦梨儿了。” 齐宴礼立刻怒瞪了陆淮之一眼,眉眼又柔和的看向沈白梨,变脸比翻书还快:“梨梨,肚子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滋补汤,要不要喝点。” 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现在卸货了,肚子空空的,饥饿感也随之而来了。 沈白梨轻轻点头:“好。” 齐宴礼嘴角微微上扬,喜悦的说:“我去给你端进来。” 小人得志的模样,陆淮之不屑一顾。 齐宴礼一走,陆淮之按了一下床侧边,床自动的升了起来,陆淮之关怀问道:“梨儿,这个高度可以吗!有没有不舒服?” 靠坐在床上的沈白梨浅笑道:“很好,谢谢大叔。” 熟稔亲昵的语气,让陆淮之展颜一笑,俯身亲吻了一下沈白梨的额头。 柔声细语询问道:“梨儿,可以跟孩子们做个亲子鉴定吗?” 两个孩子出生,小小的一团,看的陆淮之心里柔软不已,他迫切的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虽然他可以趁沈白梨没醒过来的时候,私底下偷偷做检查,但是他不想这样做,他要的是光明正大的站在沈白梨和孩子身边。 沈白梨和孩子,陆淮之他都要。 (官方:年纪大的就是会疼人啊!) —— 分割线 —— 显然,齐宴礼略逊他一筹。 也许是、被爱过的,总会有有恃无恐的底气,陆淮之明显缺少的就是这种底气,他不像齐宴礼,跟沈白梨有感情作为基础。 所以陆淮之对待沈白梨,总会是额外顾虑她的感受,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接近,慢慢渗透进沈白梨的生活。 也许是齐宴礼得到过,所以更害怕再次失去,出了房间的齐宴礼,立刻去了专家医生的办公室。 他没有去做什么亲自鉴定,反而直接找出沈白梨的病历,找到孩子们抽血的结果,看到两个孩子血型的时候。 齐宴礼不可置信的呢喃:“怎么会这么巧。” (官方:真是聪明的一匹。) 没错,两个孩子的血型完全不一样,沈白梨的期望成真了。 —— 分割线 —— 沈白梨还不知道,新生儿出生第一时间,就会抽血做检查,筛选排查各种疾病问题,包括血型结果也都已经出来了。 沈白梨也很好奇,这两个孩子是谁的,所以也没拒绝陆淮之的提议。 含笑的语气顺势答应:“好啊!我也想知道,孩子究竟是你们谁的。” 陆淮之笑着吮了吮沈白梨有点苍白的唇瓣:“谢谢你,梨儿。” 真是趁齐宴礼不在期间,占尽便宜啊! 齐宴礼神色十分平静的回来后,让保姆把吃的摆放好,就让她出去了。 看到房间里没有陆淮之的人影,蹙了蹙眉开口问道:“陆淮之呢?” 沈白梨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喜笑颜开的随口应道:“去做亲子鉴定去了。” 齐宴礼神色顿时古怪了起来,嘴巴无声动了动,又闭上了。 端起一旁的鸡汤,吹了吹,喂到沈白梨:到嘴边:“小心烫。” 这样的细糠沈白梨还真吃不来,不自在的喝了一口说道:“我自己来吧!” 齐宴礼点了点头,转身走到第一个婴儿车旁边,眼神幽深的看着睡着的孩子,视线在小小的五官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又转头看向一旁,第二个婴儿车里的孩子,这时的眼神充满复杂,细细的打量着小小的五官。 孩子虽然小,模样没长开,但是看眼睛的形状和嘴巴的形状,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出长的像谁。 齐宴礼眼眸一深,果然,不是所有双胞胎,都长的一模一样,两个孩子,长的一点也不像。 齐宴礼眼底冷光闪烁。 回过头,眼底的冷光顿时融化,如春暖花开般看着眼前的孩子,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小小的脸蛋。 好软好嫩啊,齐宴礼心底柔软一片,还是自己的孩子可爱好看。 (官方:哦豁,真相大白了。) 沈白梨吃了一点就吃饱了,恍然间感觉到,安静的房间,齐宴礼在一旁有些诡异安静。 但是看到他柔情的看着宝宝,沈白梨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宴礼,我累了,先睡一会,孩子等下你交给护士,让她们带孩子去洗个澡。” 刚生产完的沈白梨,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吃完饭就感觉疲惫感来袭,想休息了。 齐宴礼过来把床放平后,温柔的摸了摸沈白梨的脸庞:“恩,你好好休息,我带孩子们去外间,免得等会醒来吵到你了。” 这间VIP产房,就像一个豪华套房一样。 沈白梨睡的是里面最大的一个房间,有一张功能床,就是沈白梨睡的这样,可以自由升降,调整姿势。 旁边还有一张单人陪护床,另外还有一套组沙发,旁边的空着的地方,就可以放宝宝的的婴儿床。 房间里面还有衣柜和浴室、卫生间。 外面就是像客厅一样,有沙发,还有岛台,上面放了一些小家电,有喝水的,还有婴儿的一些用品。 客厅也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还有一间单人房间,相当于是两室两厅两卫的结构。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8 当初知道沈白梨怀的是双胞胎后,陆淮之就来医院看了一下房间的格局,考虑到两个孩子,还有沈白梨,自己还有两个保姆之类的。 陆淮之就觉得这房间太小,怕委屈了沈白梨,果断让人连夜施工打通两个房间,然后用环保的材料。 迅速把房间重新装修了,放置了几个月,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后,赶在沈白梨生孩子前搞好,正好用上了。 —— 齐宴礼刚把孩子都交给保姆后,陆淮之就回来了。 “我们谈谈。” 目光对视,相撞出无形的火花,霹雳吧啦的,真吓人。 医院的天台 蓝天白云作为背景,高大挺拔的两道身影,气势逼人的对立而站。 齐宴礼率先开口:“孩子是我的。” 自信、得意的模样,真是……欠揍。 陆淮之眼神一凛:“你偷偷做了亲子鉴定?” 齐宴礼嗤笑一声:“血型,孩子的血型跟我的……一模一样。” 陆淮之的腮帮子,肌肉瞬间紧绷,嘴角微抿,沉默了片刻后,缓缓说道:“那又如何,孩子是你的,也不会跟你姓,他们姓沈。” 齐宴礼脸色顿时一黑,变得难看了起来,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从陆淮之口中说出来,齐宴礼感觉到无比的挑衅和嘲讽。 陆淮之做的亲子鉴定结果还没出来,但是血型这个,也确实可以作为依据。 所以,他信了齐宴礼的话。 陆淮之心里虽然低落和失望,孩子不是他的,但是想到沈白梨之前说的话,嫉妒的情绪又平缓了下来。 孩子不是他的,但也不会给齐宴礼。 即使……孩子是他的,还不是同齐宴礼一样,沈白梨,只要孩子,不要他们。 孩子她不会给他,也不会跟他姓,陆淮之顿时惆怅了起来。 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沉寂了下来。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了。 齐宴礼的眼里瞬息万变着,嘲讽我得不到孩子,陆淮之,你不是跟我也一样,也得不到孩子。 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不应该让我一个人承受。 齐宴礼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光,带着恶意的微笑看着陆淮之:“这两个孩子,是异卵双胞胎,第一个出来的,是我的孩子,至于第二个……陆淮之,你猜是谁的?” 暗自惆怅的陆淮之,眼睛微睁,惊喜又震惊的看着齐宴礼,不可置信的质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两个孩子,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 轮到齐宴礼嘲讽他了:“那又怎么样!总归孩子是姓沈,跟你也没关系。” 陆淮之按耐住激动的内心,沉吟了片刻:“我们合作吧!” 齐宴礼不解的看着陆淮之:“什么意思?” 幽幽的语气,带着蛊惑人心般的魅力,煽动着齐宴礼那颗浮躁不安的心:“梨儿她只要孩子,这辈子她不会结婚的,所以我们注定,谁也无法真正拥有她, 而她,却可以从中随时抽身离开, 梨儿如此美丽动人,单身的标志,会招来无数狂蜂浪蝶, 你觉得她会受得住,各种各样、风格迥异男人的诱惑吗? 我们都很忙,不可能无时无刻的陪在梨儿身边,跟着她, 现在,我们都有了跟梨儿的孩子, 虽然孩子姓沈,但是,有了一个,就会第二个,我们陆家,已经有了继承人,所以,孩子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 我只要梨儿。 可你不同,你们齐家不可能没有继承人, 你不结婚没有孩子,你能坚持多久呢? 除非,你能够放弃梨儿,否则,你一旦结婚,就会被梨儿,踢出局。 所以,我们合作,才会双赢。 沈家,只需要一个孩子就够了。 你要是担心,到时候也可以让梨儿给你再生一个……继承人,或者……女儿。” 陆淮之的一番话,触动了齐宴礼,是啊!他和梨儿之间还有一根刺,虽然那晚自己最后控制住了,后来也把人给送走了。 可是两人之间,终究有了裂痕。 —— 分割线 —— 跟齐宴礼合作的事,陆淮之想的很久,从国外想到国内。 自己年长沈白梨十岁,对于跟沈白梨差多年岁的齐宴礼,自己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优势。 越往后,年龄也越大,沈白梨那时候却正是风情万种,风韵犹存的年纪。 外面年轻的男人太多,陆淮之也怕到时候沈白梨被外面的野男人勾走了。 对于齐家和沈家的恩怨,他也派人查过,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隔阂,陆淮之却觉得这是天赐良机给他。 他也不想沈白梨真的和齐宴礼走的很近,即使梨儿接受了齐宴礼,那又怎么样? 他/她之间有隔阂存在,往后的相处,梨儿也会更容易偏向他? 说他阴暗也好,心机重也罢。 谋爱、谋爱,不谋哪来的爱呢? 陆淮之很果断干脆的跟齐宴礼摊牌合作的意向。 至于沈梨儿接不接受齐宴礼,陆淮之可不会插手,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要是齐宴礼被梨儿放弃了的话,那他、只好另寻他人了。 —— 分割线 —— 齐宴礼目光悠远的看向远方的天空:“我答应,前提是,你要帮我,让梨梨给我生一个女儿,然后把这个儿子改姓齐。” “好”,陆淮之露出意味深长诡异的笑脸答应了。 齐宴礼站在原地,目光呆滞的不知看向哪里,出神的想些什么。 —— 分隔线 —— 沈白梨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就回家了。 主要是身体恢复的快,第二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而且在医院住的也不方便,人多地方小,沈白梨勉强住了七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 齐宴礼和陆淮之想了想,也就随她的意。 反正家里也有专业育儿师,和保姆,还有产后康复医生。 这些,陆淮之和齐宴礼都安排好了。 对于齐宴礼和陆淮之两个人之间的和平共处,沈白梨看在眼里,现在医院,进进出出人多,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所以她也就没管他俩,想着等出院回家后,再来跟他们把事情说清楚。 —— 分割线 ——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9 沈白梨站在门口不敢进去,警惕又戒备的看着陆淮之:“你想做什么?” 不会是要囚禁我和孩子们吧,不怪沈白梨胡思乱想,实在是,这不是很明显的事。 陆淮之却好笑的打横抱起沈白梨进了屋。 就这样抱着她参观了起来:“这栋房子是送给你和孩子的礼物,隔壁两边的别墅,是我和齐宴礼住的地方。” 沈白梨一脸懵的看着陆淮之,只看得到他轮廓清晰的下颌线,和性感的喉结,以及喋喋不休的薄唇。 “一楼是厨房和大厅还有一些娱乐的房间,二楼是客房,三楼就是书房和主卧以孩子们的儿童房。” 陆淮之抱着沈白梨到了三楼,一出电梯,很明显的就看到左右两边,超大的风格迥异的两个阳光房。 沈白梨左右看了看,好奇的问道:“这是……”。 陆淮之抱着沈白梨走到右手边的阳光房:“梨儿,从这里穿过,就可以到隔壁我住的别墅。” 满满一阳光房,鲜艳多彩的鲜花,五颜六色争前恐后的盛开着。 让沈白梨的眼前一亮,还有被花朵包围沙发和休息区,真是个放松舒适的好地方。 沈白梨欣喜的赞叹:“好美啊。” 就知道她会喜欢,陆淮之眼里充满星河般灿烂的笑息。 转了一圈,陆淮之又抱着沈白梨去了另外一边,充满童趣,像个小型游乐扬一般的阳光房。 “这里穿过去,就是齐宴礼住的别墅,这是他给孩子们准备的。” 沈白梨看着眼前,安排的明明白白这一切,心里复杂不已。 显然,两个男私底下握手言和,达成一致,愿意一起分享沈白梨。 对于两个男人自己把问题解决,没有闹到沈白梨面前烦她,这点,沈白梨是很满意的。 只是她有些诧异齐宴礼,能答应和接受。 她不知道,两个人男人之间达成了什么共识或者协议,显然这些,对她百利无一害。 对于陆淮之,沈白梨是愿意接受他的,毕竟是自己千挑万选的男人。 但是,对于齐宴礼,还要不要他? 沈白梨心里是有些挣扎和犹豫不决的。 于情,俩人之间多年的感情,沈白梨割舍不下,但是同样的,也于情,两人之间冒出了个沈白颜,这也让沈白梨也对他心生芥蒂了。 沈白梨还不知道齐宴礼把人送走了,齐宴礼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跟她好好解释这件事。 陆淮之看沈白梨沉默了下来,把沈白梨抱到房间让她靠在了床头,把被子给她搭好后。 轻声问道:“梨儿可是不喜欢?” 沈白梨眼神复杂的看着陆淮之,对于齐宴礼,沈白梨内心徘徊,有些犹豫不决。 “大叔,这里我很喜欢,只不过……” 陆淮之心思深沉,怎么会不知道沈白梨在想些什么呢? 刚才在介绍齐宴礼给孩子们准备的阳光房时,陆淮之就察觉到了沈白梨的不对劲。 “梨儿可是不愿意齐宴礼住旁边?” 被陆淮之说中心思的沈白梨,也不再一个人纠结,而是直接跟陆淮之坦白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大叔,我是不是很坏,当初为了报复他,跟他有了荒唐的一晚,现在,我不想要他了。” 陆淮之温柔的摩挲着沈白梨的脸庞低语:“梨儿,无需自责和愧疚,敢爱敢恨做你自己就好,不要让自己委曲求全,迷失了自我。” 拨开乌云见月明,沈白梨犹豫不决的内心,不再徘徊,语气坚定的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沈白梨喜笑颜开的握住脸庞温暖的大手,依赖的蹭了蹭:“有大叔在,真好。” —— 沈白梨安心的在这里住了下来。 月子期间,在齐宴礼和陆淮之的细心呵护和照顾下,沈白梨终于圆满的出了月子。 出月子的第一件事,当然是舒舒服服的泡个澡,然后做个全身美容SPA。 虽然沈白梨生完小孩没什么变化,身材比起之前,更加丰腴,增添成熟妩媚,诱人的韵味。 晚上,日常给孩子们喂完奶后,沈白梨让保姆把孩子们都抱出去,打算熄灯准备睡觉的时候。 陆淮之穿着浴袍敲门进来了。 浴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来的肌肉健硕的胸膛,真是性感的撩人。 沈白梨口干的咽了咽口水,虽然出了月子,可以吃肉了,但是沈白梨又怕消化不良。 (官方:又菜又馋。) 沈白梨捂着被子,看着高大挺拔的人,充满侵略性的逐渐靠近:“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暗哑低沉的嗓音,令人心悸:“梨儿,今晚我陪你睡。” 沈白梨条件反射的踩在健硕的胸膛上,抵住要靠近的人:“不要,我想自己一个人睡,你出去。” 沈白梨有点怕,怕自己被吃的渣都不剩。 纤细的脚踝被大手握住,缓缓挪开别在腰间:“梨儿,我好想你,你不想……吗?”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诱惑着意志不坚的沈白梨,让她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身体无比诚实的娇软了下来。 继续口是心非说道:“不想。” 生完孩子的沈白梨,像没生过孩子一样,依旧柳腰翘臀大长腿的,胸前发育的甚至比之前还要饱满,可能是喂母乳的原因。 傲人的身材,佳人在怀,谁又能控制得住坐怀不乱。 浴袍、睡裙被人毫不客气的丢下床,暗哑的声音轻笑到:“梨儿,这张嘴……可比你诚实。” 沈白梨羞耻的侧过头,挪了挪臀躲开危险的气息,呼吸凌乱的说道:“不行,等下还要喂宝宝。” 炙热的气息,霸道又快速的占据了空虚的空间,如同君王一般,在自己的领地里,肆意横行的掠夺。 沈白梨骤然惊呼呻吟出声:“唔……”。 低沉的嗓音喘着粗气道:“我跟保姆交代过了,晚上宝宝们喝奶粉就可以了。” 酥麻般的痛感,让沈白梨出现短暂的意识空白,缓过来后的沈白梨,羞恼的揪着男人松软的头发。 难受的咬着唇瓣,隐忍的声音带着轻轻的颤抖,不满的娇嗔道:“大叔……”。 “梨儿,今晚心疼心疼我。”挥洒汗水的陆淮之,温柔的堵住柔软的唇瓣。 朦胧的灯光,光芒逐渐变的微弱,慢慢熄灭,黑暗的空间里,声声不息的喘息声,相互呼应,直至天明。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0 向来早起的沈白梨,临近中午的时候才睡醒,被陆淮之伺候起床,又抱去了餐厅,正好一起吃午餐。 到了餐厅,看到齐宴礼也在的时候,沈百梨圈着陆淮之脖子上的手微微一紧。 陆淮之的垂眸看一眼怀里的沈白梨,若无其事的抱着沈白梨走近,淡淡的问道齐宴礼“你怎么在这儿?” 沈百梨坐在齐宴对面,陆淮之坐在沈白梨身边,给她盛汤、夹菜,仿佛夫妻一般自然亲密。 陆淮之和沈白梨亲昵的姿态,亲眼所见,还是让齐宴礼忍不住要破防,苦涩笑道:“过来看看孩子,不欢迎吗?” 沈白梨抬眸,仿佛齐宴是客人一般,那样的平静如水,带着淡淡的疏离看向齐宴礼:“看孩子可以,其它的,不要越界就好。” 刺啦一声,椅子划过地面刺耳的声音响起,齐宴礼被沈白梨的冷漠伤到了。 起身凝视着沈白梨,深情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忧伤:“梨梨,不要对我这么冷淡。” 沈白梨不为所动:“如果你做不到,以后也不要再来了,孩子我会抚养长大,你就当做不知道的,跟你没关系。” 冷酷无情决绝的话,让齐宴礼心慌不已,暗示性的眸光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陆淮之。 看够热闹的陆淮之,缓缓沉吟道:“梨儿先吃饭吧,齐总要是不饿,先去陪孩子玩会儿。” 陆淮之和稀泥的样子,齐宴礼深感不满,眼神冷了下来,怕打扰到沈白梨吃饭,齐宴礼只好忍着对陆淮之的怒气,转身去了楼上。 沈白梨奇怪的看着陆淮之:“你为什么帮他说话。” 自己跟齐宴礼划清界限他不高兴吗,沈白梨看不懂陆淮之。 想到和齐宴礼的协议,陆淮之眸一闪,浅笑道:“梨儿晾着他就是了,齐家在逼他相亲,要不了多久,等他结婚了,他自然会放弃的。” 沈白梨放下餐具:“他相亲结婚,和我与他之间,把话说清楚不冲突,大叔,你难道想我跟齐宴礼牵扯不清吗?” 陆淮之眸色深沉的看着沈白梨:“我不想。” 沈白梨展颜一笑:“大叔,那就帮我,让他不要再纠缠我,这样、我就属于你一个人的了。” 陆淮之扬起嘴角,晦暗不明的含笑回应:“好。” —— 饭后,沈白梨带着齐宴礼去了书房,决定把话跟他讲清楚,好让他往后不要再纠缠下去。 最后,以齐宴礼伤心难过的夺门而出终结谈话。 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齐宴礼都没有出现在沈白梨的面前。 虽然人没有出现,但是、每个月都会派人送礼物过来,除了送给孩子的礼物,也有送给沈白梨的。 沈白梨的那份礼物,刚开始都是让人退给齐宴礼了,只不过他没有收,又坚持的让人送过来了。 几经波折,沈白梨也没有在坚持了,做好记录和珠宝一起放保险柜里存好,就当留给大宝以后娶媳妇用的聘礼。 为此,陆淮之还跟沈白梨吃醋,沈白梨好笑的靠在陆淮之怀里调侃:“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幼稚。” 陆淮之本来‘年龄‘就心生忌讳,虽然知道沈白梨不是故意提起了,但还是被说的心里堵的慌。 佯装生气的掐着怀里人儿的脖子,凶狠的吻了下去,霸道强势又缠绵的告诉她,即使他年龄大,但身体依旧好的很,照样会让她下不了床。 沈白梨还没来得及狡辩,很快就被幸福包围,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 俩人就这样人前装模作样不熟,人后却过起了缱绻柔情的同居生活。 对此,沈白梨是很满意的,沈氏有了继承人不说,而沈氏,也搭上了陆氏这艘航母,很快就超越了齐家,与陆氏并列。 至于陆淮之,则是想着怎么样让沈白梨再给他生个女儿,然后把儿子拐回去,光明正大的继承家业。 当时给齐宴礼出的这主意,陆淮之其实是为自己这样打算的,反正齐宴礼已经出局,不足为惧了。 在孩子满一周岁的时候,沈白梨没有高调的举办周岁礼,而是选择私底下在家里给孩子们庆祝了一下。 沈白梨并不打算在孩子这么小的时候,就暴露在人前,虽然孩子还小,但是随着孩子长大,五官也越来越像各自的爸爸了。 她、还不想过早暴露。 —— 沈白梨和陆淮之一人抱着一个,准备切蛋糕的时候,好久不见的齐宴礼,突然出现了。 喜庆的日子,沈白梨也不想破坏气氛,也就没有让齐宴礼离开。 沈白梨看着怀里,只往身边齐宴礼身上扒的大宝,叹息的把孩子塞进齐宴礼怀里:“你抱吧,我手酸了。” 心里不禁感叹,血脉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齐宴礼惊喜的接过孩子,喜笑颜开的逗弄着:“大宝又长结实了。” 对于齐宴礼亲近孩子,沈白梨不排斥,相反,她倒是愿意齐宴礼和孩子亲近,不然以后怎么把齐氏归拢旗下呢。 沈白梨眼底的晦暗一闪即过,淡淡微笑回应:“嗯,开始吃辅食了,自然长的结实。” 抱着二宝的陆淮之,看到怀里的二宝,可爱的打个哈欠说道:“二宝困了,我先带他上去睡觉。” 沈白梨摸了摸可爱的二宝,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娇软的嗓子,笑意盎然的说道:“宝贝困了,让爸爸带你带去休息好不好,妈咪等下来陪你哦。 陆淮之浅浅一笑,抱着孩子上楼睡觉去了。 一点也不担心齐宴礼突然出现会怎么样,非常有大房风度的,给足两个人谈话的空间。 一家人幸福的画面,显的一旁独自抱着大宝的齐宴礼,格外的孤凉。 齐宴礼心痛的都呼吸一窒,紧紧抱着大宝,深深的呼吸着,闻着他身上软乎乎的奶香味,慰藉着自己。 一岁的大宝正是好动的年纪,被大人紧紧抱着活动不开手脚,很快就不可以的哼哼唧唧了起来,发出婴儿的咿呀咿呀声。 沈白梨听到动静,收回目送陆淮之父子离开的视线,转身看向齐宴礼父子。 看到皱着一张脸,快要哭出的大宝,连忙上前两步,心疼的把孩子抱了过来,轻哄道:“大宝乖乖,是不是爸爸抱的不舒服,妈咪抱,。”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1 反正孩子以后迟早要会知道,所以沈白梨也没打算对孩子藏着掖着这些。 更何况,在温室里成长的花朵,日后怎么能够有独自面对风吹雨打的勇气呢。 沈白梨对这一对异卵同胞的双胞胎,可是有着巨大的期许和期望。 一旁的齐宴礼,却因为沈白梨口中的‘爸爸‘两个字欣喜若狂。 激动的伸手想拥住沈白梨和二宝,又怕她拒绝,刚举起的手又悄无声息的放了下来。 “梨儿,你让二宝叫我……爸爸?”喜上眉梢的笑意,带着小心试探的语气,跟沈白梨确认刚才她说的话 沈白梨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高兴上头有点傻齐宴礼:“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日后让二宝不叫你便是。” 齐宴礼巴不得让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会不愿意,急切说道:“梨梨,我愿意的,愿意的。” 随后微微俯身逗弄着肉嘟嘟,手舞足蹈的二宝,轻声细语说道:“宝贝,叫爸爸,爸~爸、。” 一岁的孩子哪里会叫人,不过也聪明的知道有人在跟他讲话:“呜哇、啊~啊。”发出婴儿期萌芽的语言。 多么和谐的一幕啊! 沈白梨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像是在深夜里绽放的蔷薇花,充满致命般诡异的娇艳和美丽。 没一会,精神奕奕的二宝也开始打起了可爱的哈欠。 本来二宝是要同大宝一样,到时间是要睡午觉了,沈白梨看到齐宴礼来了,特意让二宝晚一点睡,跟齐宴礼培养一下感情。 不过,这种小事,沈白梨没打算跟齐宴礼说明,现在见二宝已经有些恹恹的犯困。 沈白梨一手托着二宝肥肥的小屁屁,一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哄睡的姿势让他趴在自己肩上。 看着齐宴礼说道:“二宝困了,我要带他上去睡觉了”。 眼里是欲言又止的话,齐宴礼看明白了,是让他离开的意思。 想到这次来的主要目的,齐宴礼眼里的神采,瞬间沉寂了下来,声音有些异样的说道:“让保姆带二宝去吧,我有事跟你说。” 沈白梨眼神闪烁了一下,也没说什么,转过身对一旁候着的保姆招了招手,小心的把二宝交给保姆,看到保姆带孩子离开后。 沈白梨举步朝外面走去:“走吧,我们去外面院子里。” 别墅的后面,是一个宛如苏州园林般,风景优美,景色宜人巨大的庭院。 庭院里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池沼,相映成趣,碧水盈盈,清澈见底,榫卯结构的连廊,一步一景皆是画。 沈白梨在前漫步着,齐宴礼在后沉默不语的跟随着,走至庭院里,依锦鲤池而建的楼阁处。 沈白梨脱鞋而进,屈膝跪坐,气定神闲般,举止优雅的泡着茶。 平时沈白梨闲暇无事的时候最喜欢来这里,宁静祥和的环境,有种让人身心得到放松的轻松感。 在这里烹茶赏景,是那么的安逸。 而且,一年四季,每个季节的景色都各有不同,怎么看怎么美,都不会腻和厌烦。 水烧开了,沈白梨动作娴熟又优雅的倒水温杯、取了适当的茶叶,开始投茶、接着润茶、冲茶、出汤,倒好两杯茶后,一杯推到了齐宴礼面前。 一杯自己端了起来,细细品茗。 一整套流云如水般的动作,惊艳又惊呆住了对面拧眉沉思的齐宴礼:“梨梨什么时候会泡茶了?” 在他的印象中,沈白梨还是那个恋爱时期,阳光明媚的豪门大小姐。 虽然多才多艺,但是才艺里却没有中式这种,充满风雅、有着深厚底蕴的茶艺这一项。 在古色古香,又结合新时代元素风格的阁楼的背景下,沈百梨淡然一笑,整个人充满淡雅如菊的气息。 轻放茶杯浅笑:“尝尝看,味道如何?” 日出日落,斗转星移,时间飞逝。 哪有什么一成不变的呢,更何况是‘人‘这种多变的物种。 回忆不可追,凡是过往,皆是序章。 齐宴礼虽然不是很懂茶,但是平时入口的也都是顶级好的茶,喝多了,自然就知道这茶泡的好不好。 入口的顺滑,回味的甘甜和醇爽的感觉,令齐宴礼不禁称赞:“看来梨梨是大师了。” 这泡茶,沈白梨可是学了好久,当初陆淮之担心她烫着,不让她学,要不是她自己,只怕也没有现在这水准了。 沈白梨是觉得泡茶可以平心静气,有助于她思考很多事情和问题,所以才不厌其烦,日复一日的,每天泡上一泡。 泡的多了,自然也就会了。 沈白梨放下茶杯,又添了一杯茶缓缓说道:“不是有事要同我讲吗?” 等不到齐宴礼开口,沈白梨只好率先发问了,毕竟,她也很好奇,齐宴礼时隔这么久找上她,又是为了什么事。 齐宴礼握住茶杯的手一顿,缓缓放下茶杯,眼神复杂的看着沈白梨:“梨梨,我要结婚了。” 齐宴礼把结婚请柬从胸口的口袋里拿了出来,放在了沈白梨的手边。 听到消息的沈白梨,浅笑的嘴角缓缓放平了下来,平静的垂眸看着红彤彤喜庆的请柬。 沉默了片刻打开了请柬,眼神直接聚焦在,新娘那一列上面。 看到新娘的名字后,沈白梨平静的面容一变,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激动到有失礼仪的把请柬甩向对面的齐宴礼。 冰冷的语气,隐含怒火的质问道:“为什么是她?” 齐宴礼自嘲一笑,随即眼神阴鸷的盯着发火的沈白梨。 有些疯魔的说道:“为什么不能是她?你不是不愿意和我结婚、也不愿意要我吗?既然不能和你在一起,那就找个跟你长的一样的,反正是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齐宴礼病态般的情意,让心生怒意的沈白梨冷静了下来。 喜帖上,沈白颜三个字,是那么的刺眼和让她厌恶,母亲浑身是血躺在地上的画面,在沈白梨的脑海里迅速闪过。 沈白颜,原本想放过你的,既然你总在我的面前出现,那么、就以其母之道,还治其之身,让你也尝尝我的母亲受过的痛苦。 冷静下来的沈白梨,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情深似海的齐宴,一个疯狂念头在心里浮现。。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2 “宴礼,当初要不是你把她带在身边,你们发生那件事,我也不会为了报复……” 哽咽的停顿了一下,深呼吸下控制好情绪后,带着挣脱不开痛苦般的无奈:“算了,到如今,事已至此,我不会祝福你的,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和孩子了。” 齐宴礼的脸色苍白,懊恼、悔意、惊慌纷纷涌上心痛,最后痛苦的哀求道:“梨梨,我错了,当年那晚,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发生。” 沈白梨震惊的抬眸,泛红的眼睛闪烁着泪光看向齐宴礼:“你说什么?” “梨梨,那晚我被下了药,误把她当做了你了,差点……最后你出现了,我才清醒了过来,等我追出去后,你都消失不见了,最后我就去医院解了药性。” 齐宴礼焦急忙慌的继续说道:“梨梨,那晚你是第一次我也是,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开心,我们终于彻底完全的属于彼此了, 可是第二天你就离开了,后来我把她送出国了,直到你回国拒绝我后,心灰意冷下,才又把她接了回来。” 沈白梨叹息般的闭上眼睛,把眼里复的情绪,通通关了起来,而后缓缓睁开。 眼底一片清明和释怀:“宴礼,往事不可追,现在我的身边有了淮之,你也有了……她,”沈白颜的名字,沈白梨难以启齿。 “你们都要结婚了,以后我们不要再纠缠了。” “梨梨,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做不到。”齐宴礼痛苦、不甘的嘶吼着。 沈白梨起身坐到齐宴礼身边,俯身温柔的搂抱住伤情的齐宴礼,即使安慰也是最后的道别:“时间会让你淡忘的,宴礼,我们终究是没有缘分。” 齐宴礼紧紧拥住沈白梨,低头埋进她的颈窝,仿佛要把人儿嵌入他的体内,跟他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颈窝传来温热湿润的感觉,让沈白梨坚定的内心动荡不已,他……哭了。 抬手安抚的轻轻拍着齐宴礼的后背,轻声轻语的说道:“你的婚礼我就不去了,以后你们也有会自己的孩子,至于二宝,你放心,我不会再告诉他你的事。” 紧紧抱着沈白梨的手,猛的收紧了一下,胸腔被大力挤压,沈白梨都感觉到呼吸不通畅,微微喘了口气:“宴礼,可以放开我了。” 低头埋在颈窝的齐宴礼,呼吸间全是让他心动、眷恋、馨香的气息。 齐宴礼痴迷的启唇吮吻住,近在咫尺间白皙嫩白的肌肤,脑海里闪现当初疯狂又销魂的画面。 呼吸瞬间变得灼热了起来,气息不稳的呢喃道:“梨梨,留个念想给我吧!再让我们重温一次那晚,好吗?” 颈脖间传来的灼热的气息,让沈白梨瞬间呆愣僵住了身子。 灼热的气息沿着脖颈,逐渐向上靠近柔软的唇瓣。 沈白梨回过神,快速别过脸,躲开欲吻过来的火热的气息。 “别这样宴礼,你要结婚了,我们不……唔!” 齐宴礼轻柔的动作,不容拒绝的握住修长优美的天鹅颈,瞬间堵住沈白梨要说出口拒绝的话。 吮吸着软肉,呼吸凌乱,可怜巴巴的低语:“梨梨,求你,就当我们最后一次美好的告别,好吗?” 这个请求虽然荒唐,但是谁让沈白梨心里有着不为人知的算计,所以……也就顺势而为之。 沈白梨欲迎还拒般,像是实在躲不开唇齿间火热的气息,最终无奈妥协,缓缓放松了下来,逐渐回应。 齐宴礼感受到怀里放松的身体,以及柔软的芳香迎合的姿态。 这些回应,无不告诉着齐宴礼,怀里的人,答应了他,接受这最后的告别的方式。 齐宴礼欣喜若狂。 依水而建的楼阁,池塘绿树鲜花环绕,为了方便俩人谈话,周围也没有让佣人伺候。 现在,也正好方便了热烈纠缠着的两个人。。 齐宴礼温柔的放平沈百梨,火热的气息瞬间包裹住她,带着她一起沉沦在这欲火中…… 沈白梨面颊潮红,脸庞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整个人娇艳欲滴的让齐宴礼发痴发狂。 许久…… 埋的又深又快的频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倾向,让沈白梨受不住的轻吟娇喘着:“可以……放开我……了。 这哪里是说停就能停的下来的。 疯魔暗哑的声音急促道:“还不够,不够……”。 “放开,说好了,就一回。”颤抖娇软的呵斥声,没有任何气势。 齐宴礼通红的眼睛,像入了魔般,充满疯狂和病态的执着,把怀里的人翻身推倒,紧紧抱在怀里:“乖梨梨,不要动,很快我就放过你。” 沈白梨无力的瘫软俯趴在地,闭上的双眼,眉目间仿佛隐忍着什么难受的痛苦,蹙着眉,气喘吁吁的吐纳生息着。 温暖的热流,片刻把沈白梨身体里的疲惫,洗涤冲刷的一干二净。 紧密相贴的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相拥着,仿佛彼此间最亲密的爱人。 舒缓放松过来的沈白梨,动了动依旧被紧紧禁锢的腰臀,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羞涩的语气说道:“还不松开。” 齐宴礼轻拍了一下翘臀,揉捏着按进怀里:“让我再呆一会,嗯、” 沈白梨脸色红了白,白了红,羞恼的呵斥道:“松开,不要得寸进尺。” “那你让我……进吗?” 耳边温热气息的低语,像一股电流,电的人浑身酥麻颤巍巍的。 沈白梨高高扬起优美的天鹅颈,紧紧攀着齐宴礼健硕宽厚的肩膀,轻吟娇颤道:“不要……了。” 齐宴礼低声含笑,不紧不慢,温柔至极道:“梨梨扒这么紧,让我怎么舍得……呢?” …… —— 和齐宴礼分开后,沈白梨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裙摆,淡定的回了卧室后,褪下衣裙进了浴室。 躺在按摩浴缸里,舒服的闭目养神,泡着澡,对于齐氏,沈白梨本来想徐徐图之的,现在…… 沈白梨冷笑,她自然不会让沈白颜一跃龙门,坐享齐人之福。 至于陆淮之,沈白梨也不觉得有什么愧疚,因为,她对他…也是有所图的。 本来接近他的目的就不纯,所以…感情嘛?不能说没有,毕竟相处这么长时间,也还是有所触动的。 只不过,对于自己的计划来说,爱情、不值一提罢了。 见过父母、以两败俱死的方式、来结束这段婚姻的沈白梨。 对于婚姻和爱情,她没有了任何的幻想和期待,有的、就是对权利和金钱的追求。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3 齐宴礼想通了,他不应该拿沈白颜再来刺激梨梨,他要为沈白梨解决一切后顾之忧,让沈白颜永远消失在沈白梨的面前和世界里。 沈白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跟陆淮之一起在澳城参加一扬招标会。 结束后,沈白梨发了消息给陆淮之:有点事,我先回酒店了。 大叔:好,早点我去找你。 回到酒店的沈白梨,拨打出一个未知的电话号码。 “……顺水推舟,……,嗯、……、坐实这个病,……,让她就在那里度过下半辈子吧!……,必要时早点解脱。” 身穿流光黑裙的沈白梨,手持红酒杯,姿态优美,神情悠然自得的眺望着,纸醉金迷的城市灯火。 戴着百达翡丽腕表的大手,充满占有欲的圈住柔软的腰肢。 腰间一紧,沈白梨顺势放松身体,慵懒的往后一靠:“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身后的来人是谁,这种依赖和信任,瞬间取悦了陆淮之。 陆淮之低头搭在沈白梨的肩上,高大挺拔的身影,将美丽的倩影完完全全的笼罩在自己的怀里:“要不要在出海玩几天?” 港城是一座靠海的城市,空气湿润,气候宜人,经济繁荣昌盛,也是全国最大的海货供应城市之一。 沈白梨抿了抿红酒,微微侧脸询问:“宝贝们太小,我不放心。” 自从有了大宝和二宝后,沈白梨的时间不是被工作占据了,就是被孩子们占满了,也只有在晚上的时候,陆淮之才有机会与之亲近。 这次,难得俩人独处。 陆淮之拿过沈白梨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一只手拿着空的红酒杯,一只手轻松的抱起她,转身进了房间:“我安排好了人照顾他们,这次就当陪陪我好好放松几天,嗯?” 沈白梨勾着陆淮之的脖子轻笑:“陪大叔在可以,但我可不想每天待在房里。” 陆淮之把红酒杯放到桌上后,抱着调侃他的沈白梨直接去了浴室:“那这两天就先好好陪陪我,后天带你出海。” 沈白梨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陆淮之困在了浴缸里。 如同油锅里的鱼儿,被人反反复复的折腾,两面煎炸的外酥里软的。 累的意识不清的沈白梨,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轻吟着道:“不行。” 努力挥洒着汗水的陆淮之,握住腰肢的手一紧,丝毫不退让,反而越战越勇:“梨儿,给我生个女儿吧!” 沈白梨瞬间清醒了过来,刚要反抗挣扎,就被禁锢住,挣脱不得。 陆淮之紧紧抱住怀里瘫软的人儿,急促的喘息道:“梨儿,这次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都已经结束了,沈白梨还能说什么呢! 沉浸在余韵中,没缓过神来的沈白梨,直接累晕过去了。 两天没出门的沈白梨,在第三天的时候,终于出门了,陆淮之带着她上了一个豪华大游轮。 说是港城一个朋友的私人聚会,各方面陆淮之都打好招呼了,让沈白梨安心游玩就可以了。 十层楼高的豪华大游轮,除了有各种游玩的设施设备外,最主要的是,竟然还有赌扬,出了公海无人管辖区,纸醉金靡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穿着白色性感比基尼的沈白梨,在清澈见底的巨大的泳池里,宛如生活在水里的美人鱼一般,姿态优美的畅游着。 穿着泳裤,身材精壮的陆淮之,在一旁的休息椅上,神情专注的凝视着泳池里悠哉玩耍的美人鱼。 泳池这片区域,陆淮之提前让人清扬过,所以这里现在就只有沈白梨和陆淮之两个人。 沈白梨浮出水面,看着跟天空连接成一片的大海,神情惬意的趴在岸边,安静的欣赏着,旷阔无边,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色。 这时,陆淮之的特助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后,陆淮之看着泳池里悠哉的沈白梨沉思了片刻,对一旁的女管家招了招手。 女管家上前恭敬的唤道:“陆总,请问有需要什么?” 陆淮之起身披上浴巾说道:“看好这里,不要让人打扰到她,我去去就回。” “是,陆总。”女管家恭敬的回应。 陆淮之走了两步,像是不放心的又回身交代道:“小姐要是累了,我没回来的话,就带她先回房休息。” “好的,陆总。” 放松享受着的沈白梨,还没注意到陆淮之的离开,等她从神游中回过神来的时候。 抬眸看向岸边,看到空无一人的位置后,也没什么反应,而是继续悠哉的游着泳,悠闲的游到岸边后。 出了游泳,接过女管家递过来的浴巾,披在身上擦拭着头发,淡淡的询问道:“他去哪儿?” 女管家在一旁恭敬回答:“先生请陆总过去了,先生交代,小姐要是累了,就带您先回房休息。” 女管家口中的‘先生‘,沈白梨也知道,就是这次聚会的主人——何浩楠,也就是陆淮之的朋友,港城的太子爷。 沈白梨点了点示意知道了,披着浴巾去了浴室冲澡。 沈白梨穿着一件,有着浪漫印花,挂脖和吊带设计的长裙,海风轻抚,裙摆飞扬,唯美的像在拍摄海边的爱情电影里,女主出扬初遇男主的浪漫情节一样。 骨子里透着放松的慵懒,悠然自得的随意女管家走出泳池的时候。 迎面跟一位要进泳池,穿着耀眼红色长裙,面容姣好的女人相碰。 沈白梨神情淡淡的即将错身而过的时候。 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高傲自大的眼神,像X光线一般,将沈白梨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像是在攀比什么,随后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不悦,鄙夷不屑的出声:“站住。” 前面带路的女管家,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沈白梨却没有丝毫影响,脚步未停,充耳不闻的擦肩而过。 还没人敢这么无视过我,红色衣服的女人怒气冲冲的拉住要走的沈白梨。 嚣张跋扈的说道:“我叫你站住,没听见吗?” 女管家连忙在一旁说道:“这位小姐,还请您松手。” 作为女霸总的沈白梨却没有那么好说话,眼神凌厉的回头说道:“松开。”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4 众人心里一阵无语,真是莫名其妙。 何浩楠?港城太子爷,陆淮之的朋友,这次聚会的主人,这女人是他老婆?还是女朋友? 沈白梨心里有了猜测,只不过不确定女人哪种身份,要是是老婆她也不好得罪太过,而且她和陆淮之的关系,也不方便太过张扬暴露。 身上的冷意收敛了一点,沈白梨淡笑说道:“你找错人了,我不是。” 红裙子女人睁大眼睛,一副我才不相信的模样,抓着沈白梨的手就是不松。 胡搅蛮缠的拉着她:“还想骗我,跟我走,我要当面去找他对质,看你还怎么狡辩”。 沈白梨被女人拉的踉踉跄跄,哪里找的这么白痴的老婆,简直无理取闹。 女管家见情况不对,红裙子女人她也不认识,但是她能直呼先生的名字,就知道与先生关系不一般。 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女管家连忙打着电话跟了上去。 沈白梨挣脱不开手腕上的手,皱着眉有些不耐烦说道:“放开,我说了,你找错人了。” 红裙子女人沉浸在怒火中,对沈白梨的狡辩充耳不闻,拉着她怒气冲冲的直奔楼上。 “我是说这次为什么不愿意带着我,要不是我查到这片泳池被封锁起来了,还真找不到你了,被他藏了这么久,现在被我抓了个现行,这次,我看你们怎么狡辩。” 被人当小三抓,沈白梨也是很无语,关键是她说的,这个无脑的女人,都不相信,听不进去。 也不怪红裙子女人不听解释,毕竟这里有谁会为了一个女人,特意封锁泳池,只让她一个人独享这么大、这么美的露天泳池。 体贴又充满占有欲的做法,还有有这种权利的人,红裙子女人瞬间想到的就是、这艘游轮的主人——何浩楠才有这种权利。 而且看到沈白梨的第一眼,红裙子女人就嫉妒的抓狂。 长得漂亮不说,身材还这么好,皮肤也白,一头银白色的披肩短发,简直就像西方画里的天使,圣洁又美丽的让人心生妄念,想收藏起来。 这么年轻,一看就是大学生,每一个点都长在,邪肆妄戾的何浩楠的心坎上去了。 所以红裙子女人才会这么紧抓着不放,现在被她抓了个现行,这次她要让何浩楠二选一,看他是要女人,还是要她。 红裙子女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顶层的包厢,女管家却被楼层守着的保镖拦住了。 只好焦急的转身离开,先生和陆总电话都打不通,得赶紧找人联系上他们才行。 女管家心慌慌的,感觉要出大事了。 红裙子女人拉着沈白梨,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包厢里的众人听到动静,闻声看了过来。 “哟,大小姐怎么过来了?”麻将桌上的一位清俊的男人,调侃的出声。 沈白梨沉默不语的在红裙子女人身后,打量了一下包厢,微微凝眉,没看到陆淮之的人,难道她猜错了。 她以为陆淮之跟何浩楠在一起,女人来找何浩楠那不就是可以见到他了,到时候也就不用她在解释什么了,反正她解释的这个女人也不听。 红裙子女人傲娇的问道:“浩楠人呢?” 清俊的男人出了一张牌,散漫的回道:“里面的房间,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天不要惹楠哥生气。” 红裙子女人嗤笑一声,没理会男人的话,自顾自的拉着沈白梨往里面走。 沈白梨却听出了清俊男人话里警告的意味,里面应该是在谈重要的事情。 沈白梨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继续沉默不语的跟着红裙子女人的步伐,朝里面走去。 招惹了她,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她可是睚眦必报的。 随着两人的走动,这时包厢里的众人,才看到被红裙子女人挡住的沈白梨。 包厢的氛围,瞬间停滞了片刻,清俊的男人最快从惊艳中回过神,目光紧盯着沈白梨:“大小姐,这位是……?” 红裙子女人看大家的视线轻易的被沈白梨牵制住了,更加生气了,没理会清俊男人的话,头也不回的走到最里面包间,肆无忌惮的推门带着沈白梨进去了。 外面包厢的众人,瞬间议论纷纷了起来:“什么情况这是?” “谁知道呢!” “这暴躁大小姐带着的女人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 “谁见过?” 众人整齐摇头。 清俊男人玩味一笑:“有好戏看咯。” —— 里面的包厢比外面的包厢高雅多了,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女伴作陪,玩着德州扑克,没有大吵大闹的扬景,大家都看似风平浪静的谈笑风生着。 不过凝重的空气氛围告诉沈白梨,这种扬面不简单。 红裙子女人却没有顾及,忽视众人的目光,直奔中间座位,穿着黑色衬衣一身黑的英俊男人走去。 沈白梨看戏的心也没有,这里没看到陆淮之,挣了挣手腕,冷声说道:“还不放开”。 心里咒骂不已:蠢货,没看到这扬面不容胡闹。 何浩楠皱了皱眉冷声呵斥:“出去。” 红裙子女人隐忍的怒火瞬间爆发了,拉过身后的沈白梨,用力把她推向何浩楠:“她是不是你藏在外面的那个女人?” 沈白梨猝不及防的跌坐进何浩楠的怀里,大惊失色后,冷静下来,抬眸看向何浩楠:“还不解释清楚。” 何浩楠看清怀里的人儿后,眼里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深意,顺势揽上腰肢,轻轻摩挲捏了捏,真细真软。 何浩楠扶着沈白梨坐稳后,阴冷的表情瞬间扬起嘴角轻笑出声:“怎么碰上了这个疯女人!” 沈白梨无语,扶着何浩楠的肩膀,用力推了推他,示意他松手。 扶着腰肢的手,轻抚划至后腰,大露背的裙子,背脊光滑一片,大手眷恋的抚摸了一下。 沈白梨急忙起身,慌乱的理了理衣服:“淮之不在?” 红裙子女人看到何浩楠和沈白梨,视若无睹她的存在,娴熟的聊起了天,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傲慢跋扈的姿态,瞬间收敛了起来,诺诺说道:“浩楠,她是谁啊?怎么都没见过。” 何浩楠示意身边的女人起身离开,没理会红裙子女人,看向沈白梨说道:“坐会?淮之接电话去了。” 沈白梨想了想,顺势坐了下来。 红裙子女人见状,自讨没趣的又开口道:“浩楠,我可以留下来吗?” 何浩楠沉声喊道:“来人,送她回岸上。” 红裙子女人不满,刚要反驳的时候,何浩楠冷冷看向她:“李佳悦,不让人送的话,那就自己跳海游回去。” 李佳悦知道何浩楠会说到做到。 沈白梨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现扬没一人说话。 沉默下来氛围,让李佳悦十分尴尬,只好不甘心的转身离开了。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5 沈白梨喝着香槟,安静的等着陆淮之。 何浩楠眸色暗了暗说道:“我代李佳悦说声抱歉,打扰到你了。” 沈白梨语气淡淡:“没事。” 何浩楠正开口,还要说什么的时候。 沈白梨突然起身,朝着进来的陆淮之走去,埋怨道:“怎么这么久?” 陆淮之牵起沈百梨的手,亲昵的把玩揉捏着:“安排了点事,刚才受的委屈总要讨回来。” 一旁的何浩楠,眼底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心思,看着亲密说着话的两个人说道:“淮之,水上摩托去吗?” 陆淮之低眸看着沈白梨询问:“去吗?” 沈白梨摇了摇头:“我不去了,想去看电影休息一下。” 陆淮之抬眸看向何浩楠:“不了,我们回房了。” 沈白梨回过头礼貌微笑道别。 陆淮之揽着沈白梨就转身离开了。 何浩楠的心思,沈白梨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就有所察觉。 所以沈白梨对他都是能避则避的,今天要不是李佳悦,她也不会碰上何浩楠。 沈白梨搂着陆淮之的腰,靠在他怀里看着电影说道:“我们回家吧!我想宝贝们了。” 沈白梨心里有些不安,总感觉,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事,特别是有个危险的人在这里。 陆淮之抚摸着嫩滑的背脊,昏暗的灯光下,氛围缱绻绵绵。 陆淮之以为,沈白梨是因为李佳悦而影响了心情,喟叹的说道:“好,下次再带你坐游艇出海玩,就我们两个人,谁也不带,嗯?” 被人宠着哄着的感觉,让沈白梨心满意足,柔情依赖的蹭了蹭陆淮之的颈窝:“好。” 温情的氛围正当时,陆淮之抬起沈白梨的下巴,低头覆盖了上去,温柔又缠绵的吻着。 沈白梨仰着的脖子有点泛酸,轻轻捶打了一下陆淮之,陆淮之松开柔软的唇瓣,逐渐下亲吻着脖颈。 沈白梨抱着陆淮之的头,仰头喘息问道:“大叔,我们什么时候走?” 陆淮之研磨着性感的锁骨呢喃:“明天可好?” 裙子缓缓滑落在地,沈白梨知道今天又是逃不过去,缓缓闭上了眼睛,通红的眼尾,流下难耐隐忍的泪珠。 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沈白梨莫名想到那天晚上,大叔说的顺其自然,又联想到这几天大叔每次都没戴T,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格外的持久和缠人。 这样下去,哪有什么顺其自然,怀孕那就是必然了,不过…… 想到那天和齐宴礼在楼阁,沈白梨放任般,顺从本能的紧紧吸吮着。 突如其来的紧张感,让陆淮之急促的低喘出声:“怎么了,不舒服?” 香汗淋漓的沈白梨,呼吸凌乱的摇了摇头,娇吟出声:“大叔,要……。” 陆淮之呼吸一滞,暗哑富有磁性的声音轻吟:“满足你。” 整整一夜,沈白梨抽搐的晕了过去。 第二天,陆淮之抱着昏昏欲睡的沈白梨,在何浩楠的相送下,踏上一艘游艇离开了。 何浩楠看着渐行渐远的游艇,周身充满阴郁冰冷的气息,明眼一看就知道太子爷的心情非常不好。 “去,找个女人过来。”心里的火气需要发泄一下。 一旁的黑衣人悄无声息的低头退了下去。 顶楼的房间,昏黄的灯光,让房里的一切看的都不真切,只有男人女人响起的喘息声,听的是那么的真切和清晰。 “不能呼吸了。”女人挣扎着,想要将蒙在脸上的被褥扯开。 男人捂着被褥的手,青筋暴起纹丝不动的死死按住,喘着粗气低吼道:“闭上嘴,不准说话。” 比起求生,女人像是更惧怕身上疯狂的男人,一声不吭的默默承受着。 男人的眼睛通红,宛如走火入魔,动作粗鲁、病态痴迷的唤着:“梨儿,梨儿……。” 女人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了,随着男人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房里的动静终于消停了下来。 男人神情餍足的下床,按下床头的红色后,拿起沙发上的浴巾随手一围,就去了浴室。 随后,两个黑衣人进了房间,动作熟稔的把床上不知死活的女人一裹,两个人神情淡定、习以为常的抬了出去。 佣人进来迅速把房里收拾干净后,就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狼藉不堪的房间,瞬间干净整洁如初。 男人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到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 回到家的沈白梨,如往常一样,吃完早餐后,抱起一岁多有些秤手的大宝亲了亲:“妈咪去工作了哦,在家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陆淮之把沈白梨怀里的大宝,接了过来,柔声关心道:“孩子现在大了,重了很多,怀孕了就不要再抱他们两个了。” 沈白梨笑盈盈的说道:“大叔,知道了,你变啰嗦了好多。” 陆淮之宠溺一笑,温柔的摸了摸沈白梨有些凸起来的小腹:“小宝贝乖乖的不要闹妈咪哦。” 沈白梨好笑的拍开陆淮之的手:“大叔,这还早呢。” 陆淮之把大宝放一旁宝宝椅上坐好,拿起椅子上的衣服,牵着沈白梨的手,朝门外走去:“先送你去公司。” 自从沈白梨怀孕后,陆淮之每天任劳任怨的,除了送沈白梨的去公司以外,每天任劳任怨的照顾双胞胎,还要处理自己公司的事。 沈白梨也跟他说过,双胞胎有保姆,她也有司机,让他不用事事亲为,累着自己。 陆淮之也是不听劝,反而乐在其中,每天晚上都要抱着沈白梨,期待的抚摸着她的肚子。 沈白梨知道陆淮之是在期待,希望这次是个小公主,她倒是无所谓是男是女,这种事,只能顺其自然,也没有特意去做检查。 这样,到生的时候,才有惊喜不是。 沈白梨到了公司,等陆淮之离开后,拿起手机发了一个消息:「我在公司,来接我。」 「我在地下停车扬等你。」 沈白梨看到消息后,意外的挑了挑眉,收拾好东西后,一个人去了地下停车扬。 看到角落里打着双闪,熟悉车牌号的黑色豪车,沈白梨神情自若的走了过去。 车门自动打开,沈白梨握住车里伸出的手,上了车,车门自动关闭,遮住里面看不清面容,身影庞大的人。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6 车门打开,高大的人影率先下车,转身扶住后面下车的沈白梨,一手挡住车顶,细心呵护道:“小心。” 进了别墅,沈白梨被带到沙发上坐下,男人拿过一旁的落枕,放在沈白梨的后腰处,紧张的问道:“梨梨,有没有不舒服?” 沈白梨舒服的靠在沙发上:“没有,又不是第一次怀孕,宴礼,不用这么紧张。” 齐宴礼俯身,轻轻的贴在沈白梨,有点凸起的小腹上:“不管第几次,对我而言,梨梨和孩子都值得我如此紧张、在意。” —— 从港城回来,沈白梨就一直没再联系过齐宴礼,也没和他见过面,直到怀孕两个月的时候。 沈白梨才主动联系齐宴礼。 约齐宴礼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他。 齐宴礼欣喜若狂的抱紧沈白梨,小心翼翼的说道:“梨梨,要是这个男孩,可不可以让我带回齐家。” 沈白梨推开齐宴礼,对此激动的齐宴礼,沈白梨却显的额外平静。 “孩子可以给你,也可以姓齐,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管你结不结婚,都只能有他一个人孩子,齐家也只能有他一个继承人。” 齐宴礼沉默不语的看着沈白梨。,眼神晦暗不明。 沈白梨才不管齐宴礼怎么想她,握住齐宴礼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继续说道:“你可以好好考虑,这个孩子你要还是不要。” 没错,沈白梨就是要逼齐宴礼,这个孩子,是沈白梨故意怀上的。 虽然跟陆淮之在一起的那几天没有做措施,但是沈白梨每次事后,都有认真的用私护洗液冲洗干净。 即使怀孕概率也会有,但是比起那次和齐宴礼结束后,沈白梨特意躺了好久,对比这种方式,怀上齐宴礼孩子的概率肯定会更大。 齐宴礼也是在考虑这点,这个孩子,他也有顾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 所以…… 齐宴礼上前搂住沈白梨,俯身在她耳边说道:“梨梨,我可以答应你,除了和你生的孩子以外,我不会再找任何女人生,但是……齐家继承人的这个孩子,我要二宝。” 比起未知的,已知的才更保险。 至于二宝,沈白梨为什么一开始不想给齐宴礼,也没什么特殊原因,纯粹是因为大宝二宝是双胞胎,沈白梨怕两个孩子长的会一模一样。 要是长的一样的话,那其中就只有一个人能出人前了。 不然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各司其职分别代表沈家和齐家,那还不得大乱了起来。 现在轮到沈白梨沉思沉默了起来。 大宝二宝现在一岁多了,随着长大,模样也有了变化,两个人看不出相似的地方。 反正齐宴礼答应了不会跟其她女人生孩子,那、随便哪一个不都一样吗? 沈白梨果断的答应了:“可以,不过二宝现在还小,等他上学了,你再接过去。” 目的达成,齐宴礼也不在乎时间长短了,欣然同意。 —— 跟齐宴礼一起吃完饭后,沈白梨就直接回家了。 关于二宝的事,沈白梨在跟齐宴礼谈完话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陆淮之。 而关于肚子里的这个,沈白梨缄默不语。 任由两个人自以为是的各自认为是自己的孩子。 反正二宝都要给齐宴礼了,肚子里的这个,是谁的,对于沈白梨来说,也不那么重要了。 一切,都要按照沈白梨所期许的那样,前进着。 大宝、二宝两岁的时候,沈白梨的这胎也落地生瓜了,依旧适合男孩。 陆淮之和齐宴礼虽然也开心,但也有些失落,不是他们所期盼的女儿。 对于是谁的孩子,他们也不在乎,只要是沈白梨生的,反正他们都会视如亲生的。 所以,两个人这次都很默契的没有去做亲子鉴定。 这个孩子长的很像沈白梨,因此,沈白梨心里沈家继承人的人选,也发生了悄然的变化。 二宝两岁半,到了可以上早教年龄的时候,齐宴礼就把他带回了齐家,入了族谱,取名齐慕白。 齐家对于齐宴礼突然冒出来个两岁多的儿子,个个震惊不已,不过也没有质疑孩子是不是他的,毕竟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而且齐宴礼也把亲子鉴定给大家看了。 有了孩子,也就没人再对齐宴礼催婚催育了。 陆淮之看到齐宴礼得意的模样,心思微妙的在大宝三岁的时候,让沈白梨同意,把大宝领回了陆家,取名陆以深。 陆家的人都心里肚明陆景川的真实身份,所以也就没有人反对,陆淮之让大宝认祖归宗的事,反而都欣然接受了。 而三宝——沈君泽,长的最像沈白梨的这个孩子,被沈白梨记入了沈氏族谱,从小以沈氏继承人的身份培养长大。 三个孩子自小每周末都会在一起聚会玩耍,所以随着长大,没有因为各自姓氏不同,而产生隔阂和疏远,反而感情很好。 齐宴礼有了二宝齐慕白后,一心培养他,成为齐氏的继承人,终身未娶。 而陆淮之,虽然陪伴了沈白梨一生,但也是有实无名,在把公司交给大宝陆以深后。 花甲之年,终于与沈白梨领了结婚证,圆满了心愿,名正言顺了。 而沈白梨,把沈氏交给三宝沈君泽。 在沈君泽完成她的心愿,三家合并以沈氏为首,成立了商业帝国后。 齐宴礼和陆淮之,察觉到早沈白梨执念的时候,两个人明说什么,都是在私底下默默支持着。 沈白梨也就装做不知道的,让沈君泽顺势朝着目标前进,所以,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就达成了沈白梨的执念。 沈白梨呢!也就安心的和陆淮之领了结婚证,花甲之年的他/她们,没有办酒席,就一家人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一起吃了个饭。 当然也邀请了齐宴礼,知命之年的齐宴礼,对和沈白梨在一起的执着,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就慢慢释怀放下了。 在沈白梨和陆淮之的房子旁边,比邻而居,以这种方式,也算是与沈白梨共度一生了。 (小编:这篇写的有点长,结尾就快速完结了。)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1 紧紧捂着流血不止、痛彻心扉的胸口,缓缓睁开眼,艰难的起身靠在门上。 入目是一个简陋的、三间茅草屋的院子,一看就是穷困潦倒的人家,这么差的家境,让沈白梨有种一言难尽的憋屈感。 前面几个世界,好歹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现在一下子这么……穷,落差感太大,沈白梨需要缓一缓。 忍着胸口的疼痛,沈白梨叹了口气,还是先看看这个世界是个什么情况吧! 沈白梨一身血迹斑斑的席地而坐,靠在门上,脸色苍白的闭上眼睛回忆起了剧情。 男主和原主是人间一对恩爱的夫妻,男主面容清俊,性子冷,与人都不亲近,像是天生骨子里自带的凉薄和冷漠。 与原主成亲三年,过着和寻常夫妻一样平淡且平静的生活,日子虽然穷了点,解决一日三餐温饱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一天,男主外出,意外遇到游历的修仙人士,修仙人士见他骨骼清奇,是个修仙的好苗子,就想带男主回宗门去修仙。 男主心动了,只不过想到家里的妻子和自己的年龄,又有着犹豫,对于从小修仙的人来说,成年的男主,着实有些晚。 修仙人士告诉男主,他所在的修仙门派,是只修剑修的青云宗,剑修不论年纪,只论心性和根骨。 剑修里,最厉害的便是属于修无情道的剑修,他们亲手斩断七情六欲,没有了任何羁绊,便会练就最刚硬不屈的道心。 修炼速度,自然也会比其他人更加迅速。 因为,入无情道,第一件事就是要亲手斩断亲情、友情、爱情。 这种残忍的入门门槛,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到的。 男主正好自幼父母双亡,独自一人长大成人,见多了人性的虚情假意,所以与谁都不亲近,也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 娶妻,也是因为与妻子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对他施过援手,长大的她,依旧保持着童年最纯粹的善良,待人真诚、不假辞色。 所以男主在她跟自己表明心意后,想着自己也到了年龄,娶一个品行端正、温暖如春的人,也不错,所以也就顺势答应了她。 俩人成婚三年,男主确实也体会到了,温馨甜蜜的夫妻生活。 对家里貌美如花的妻子,男主自然是夜夜不落,耐力也相当持久,可惜的是,一直怀不上孩子。 男主不禁一次感叹,也许是命里注定,亲缘淡薄吧! 现在,要以杀妻证道,入无情道。 男主回想着无趣日复一日的迷茫人生,又想到家里的妻子……有些犹豫不决。 要……修仙吗? 最终、男主决定,狠下心来,亲手了解了这份人世间最后的羁绊。 梨娘,我要去寻我的大道了,我们终究没有缘分,这辈子早点结束,也好早点投胎去找个好人家! 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自己最亲的人,男主还是有些心慌意乱么。 所以,杀了妻子后。 就迅速跟着修仙的人士回了宗门。 自此,踏入了漫漫修仙之路,也开启了开挂般的人生。 在修仙路上,男主遇到过各式各样的美人,都没有一点心动,坚守着无情道冷心冷情的心性,拒绝了爱慕他的那些女子。 所谓,不是不会爱,不是不要爱,而是没有遇到对的人。 在一次与魔族的对战中,男主与女主,也就是魔族圣女,持剑而立,对决交锋的时候。 自此,命运的安排,将俩人牢牢锁在了一起。 一次次的交手,一次次的遗失本心。 最后,为了女主道心破碎。 又为了女主重拾道心,重修红尘道。 最后,男女主经历各种磨难,最终圆满的在一起,过起了幸福的修仙生活。 而原主,简直就是男主杀妻证道上的炮灰,真是刚出扬就嘎了,没活过一集的助攻啊! 沈白梨无了个大语,要修仙,第一件事就是杀妻,确定是修仙,不是入魔? 无情道,无情道,究竟什么是无情道的真正释义呢? 沈白梨不懂,也不明白。 如果这就是踏入修仙里的必经之路。 那么……她宁愿入鬼成魔。 沈白梨悲恸欲绝的看着头顶上的那片天,歇斯底里痛哭的呐喊:“天道不公,纵使魂归九泉,万劫不复,我也要逆天改命。”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的天空,瞬时间,乌云密布,雷声贯耳,像是在为沈白梨说的大逆不道的话,发怒发威,以示警告。 沈白梨愤恨的指天:“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天道,那么,我宁愿做鬼入魔,也不为人修仙,纵万死,亦不悔。” 指向苍天的手指,被鲜血染的血红一片,还在滴着血,充满诡异的艳丽。 雷声炸鸣,狂风呼啸,沈白梨脸色苍白,呼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虚弱的趴在地上。 是要死了吗?死后会不会入黄泉投胎转世呢?应该不会吧!毕竟老天不容啊! 沈白梨的意识逐渐模糊,恍惚间,像是看到了阴间勾魂的厉鬼。 血染的红眸,姿容姝丽,身穿一袭红色的华服,周身被阴气环绕,眨眼间,从院子的门口,一下子,闪现到沈白梨面前。 苍白没有血色的大手,伸到沈白梨面前,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不修仙,便修邪,可愿跟吾走?” 求生的意志,让沈白梨坚持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缓缓伸出血淋淋的手,搭上冰冷的没有温度苍白的手。 眼前一黑,沈白梨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 昏迷中的沈白梨,感觉自己漂浮在一个冰冷刺骨、寒气逼人,脚不沾地的空间里。 身体感觉好冷,但是、之前痛的厉害的胸口,现在却感觉到温暖舒服的感觉,身体也好像轻飘飘的漂浮着。 沈白梨想睁开眼睛,眼睛却像粘住了一样,怎么使劲都挣不开。 闭着眼睛的沈白梨,自然看不见,此时她浑身赤裸,漂浮在一个黑如墨汁的湖中心。 黑色的湖水,仿佛有生命般,在她洁白无瑕的肌肤上,缓缓流动。 胸口被刺穿的大洞,在黑色湖水的干预下,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 胸口的伤口渐渐抹平,肌肤如履平地一般,洁白如玉,在黑色湖水的衬托下,散发着莹润圣洁般的光芒。 岸边身穿红色华服的红眸男子,目不转睛的紧紧盯着湖中心,散发着圣洁光芒的沈白梨。 神情晦暗不明的红眸男子,凌空抱起湖中心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沈白梨,转身俩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不见了。 ——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2 这是哪儿?她……不是死了吗? 沈白梨缓缓伸手捂着胸口,没感觉到痛,也没有伤口。 诧异的坐起身,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只穿一件红色的外袍,内里一丝不挂。 还没去细想,而是急忙扯开衣服,看到洁白无瑕的胸口的时候,欣喜的扬起嘴角低语:“还好!我还活着!” 房间的地上奢侈铺满毛毯,沈白梨拢好衣袍,赤着脚下床。 撩开一层层轻盈柔软的红纱,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披头散发的沈白梨,穿着一件红袍,在这充满阴气的地方,衬托的整个人活像鬼新娘,有些诡异的美艳感。 房门被缓缓推开,沈百梨没有一丝恐惧和害怕,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沈白梨平静的转身,看到浑身阴气沉沉、容貌妖冶走进来的人:“你是谁?” “鬼王,司墨。” 沈白梨看着逐渐走近,身穿红色华服的司墨,他身上的衣服和我身上的……好像一模一样。 沈白梨顿时感觉,与衣服相贴的肌肤,莫名的发热发烫,压抑住心底的不自在和隐隐慌乱:“多谢救命之恩。” 鬼王司墨咻的一下闪现到沈白梨面前,俯身红眸紧紧盯着沈白梨:“为何不怕我?” 沈白梨目光无惧的看着眼前,红的似血、红的诡异的眼睛,平静如水的说道:“为何怕?” 鬼王司墨直起身,手指轻佻的抚上沈白梨脖子:“有意思,不愧是吾看中的人。” 脖子上冰冷的手,缓缓摩挲着跳动的血管,像是缠绕在脖子上阴冷的毒蛇,稍不注意就会咬上一口,吸干血液。 沈白梨的心,随着脖子上游离的手,不安跳动的越来越快。 一动不敢动的屏住呼吸:“您想要什么?”沈白梨疑惑的微微抬头,看着高大挺拔的鬼王司墨。 自己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有的不过是烂命一条。 握住脖子摩挲的手,像毒蛇一样向下游离,轻轻一勾,香肩半露。 沈白梨反射性拉住即将滑落的衣襟,脸颊一热,慌乱的垂下眼睑。 看到欲遮琵琶半遮面,更加香艳诱人的沈白梨,鬼王司墨的红眸越发深邃:“吾要的……是你。” 沈白梨震惊的抬起头,看着那双目光如炬的红眸,拉住衣襟的手,指尖泛白,随后像是释怀一般,缓缓松开了手。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还望怜惜。” 红色的衣袍缓缓滑落,冰冷的毒蛇畅通无阻的巡视着,让人垂涎三尺,冰肌玉骨的身体。 鬼王司墨满意一笑,本就妖冶姝丽的容貌,笑起来,更加雌雄难辨。 “这副身体虽然不错,但是远远不够。” 鬼王司墨话音刚落,手腕翻转,手心朝上,凭空变幻出一盏灯。 一盏散发着暗红色光芒,刻有祥云和火焰纹路,宛如凝固的赤焰构成其身,内里包裹着一片不断跳动的火海,充满了诡异美感灯。 不着寸缕的沈白梨,看着这盏诡异却又精美的灯,目光牢牢被灯吸引住,眼神逐渐涣散,仿佛魔怔了一般,缓缓伸出手去触碰它。 鬼王司墨默不作声的看着伸手要触摸灯的沈白梨。 此时的空气,沉默的仿佛静止了一般。 沈白梨的手,离跳动着火海的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纤细如玉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灯。 灯里跳动的火焰,瞬间缠住沈白梨的手。 沈白梨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灼热感,指尖微动像在跟火焰玩耍,无神的呢喃出声:“好温暖。” 跳的格外欢快的火焰,像被点燃了一般,沿着沈白梨的手,火焰迅速的将她整个人淹没其中。 沈白梨昏迷前一秒咆哮,这是什么隐藏剧情啊!!! 鬼王司墨默默后退了两步,冷酷无情的面容浮现出一丝异样的神情,静静的凝视着半空中,被火焰包裹住的沈白梨。 燃烧的火焰,幻化成金丝红纱,一寸寸包裹住沈白梨冰肌玉骨的身体,眉心浮现出一抹红色的印记,眼尾勾勒出的红色线条。 冷昳秾丽?的容颜,亦正亦邪,惊艳绝伦。 (官方喊话:宝子们,上图。) 火焰消失,沈白梨缓缓睁开了眼,鬼王司墨飞身抱住沈白梨,旋转回身落地。 “吾的圣女,欢迎回归。” 沈白梨垂眸遮住眼底的复杂,不解的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有传承。 沈白梨对现在的剧情,是一头雾水,跟她接收的剧情,怎么感觉完全是两个版本? 思索了片刻,沈白梨施法从离开了鬼王司墨的怀里,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阴气森森,另类美感的风景。 疑惑的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 鬼王司墨身形瞬移到沈白梨身边,强势的搂住她,抚摸着眉心的印记说道: “赤焰幽灯,能感应人的心性,对于纯良之人,它的火焰是温暖的,没有任何伤害性;而对于阴险之人,它的火焰是灼热的,会将其瞬间点燃泯灭成灰。 赤焰幽灯除了能辩人心外,最重要的是:白日提灯出行,为鬼开道;黑夜提灯出行,为人引路。 这是鬼族圣女之物,它已认你为主。” 那她岂不是鬼族的圣女了。 沈白梨心里大惊,这算是金手指吗?平白无故得了一身修为不说,还有了身份地位。 心里欣喜如狂,美滋滋的想着,不用为生计发愁了,这样的话,岂不是开局即巅峰,接下来,只要避开男主,就可以躺赢了。 收敛住心神,沈白梨抵着逼近的鬼王司墨,侧过脸,避开脸上冰冷的手指,问道:“成为圣女,需要做什么?” 司墨低头吻上修长的脖颈低语:“以后吾会教你,现在……先把修为巩固一下。” 巩固修为而已,为什么要脱衣服,还要在床上,沈白梨心里惶恐。 躺在了床上的沈白梨,推开司墨,捂着散开的衣服退到床的里面,防备的看着他说道:“巩固修为不用如此吧!” 司墨邪魅一笑,施法将沈白梨拖到了过来,用力一拽一扔,红纱衣裙飘逸的掉落在地。 “吾、亲自助你巩固修为。”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3 看着天赋异于常人的司墨,惊恐的咽了咽口水,修仙的世界,身体都这么好的吗! 有点怕怎么办,型号感觉不匹配。 沈白梨嗓音轻颤:“其它的方式也可以,可不可以不……。” 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这样急不可耐,不让人把话说完。 沈白梨绝望的闭上眼睛,紧紧攥着床褥。 司墨安抚着绵软的圆润低喘:“放松点,嗯、”。 沈白梨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凌乱的贴在脸侧和颈侧,呼吸困难的摇着头:“不行了”。 司墨红眸一深,堵住娇艳的红唇。 沈白梨意识昏沉的感觉自己又死了一遍。 死了一遍后,又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的活了过来,甚至还有种成仙的混乱感。 朦胧中,听到了司墨的声音:“随吾一起运转灵力。” 意识昏沉的沈百梨,本能的跟着体内陌生的灵力,梳理着自身有些混乱的灵力。 灵力逐渐游走全身,身体的酸痛疲惫感,瞬间被洗涤的轻松舒畅无比。 就连难以容纳的痛苦程度,也变得可以完完全全没有痛苦的接纳容下了。 沈白梨主动了圈住司墨的脖子。 ………… 两个人整整一个月,足不出户,沈白梨不禁感叹,修仙世界果然吃的很好,身体恢复的也快,也不怕累。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沈白梨体内混乱的灵力,在鬼王司墨的不懈努力下,终于万无一失稳定了下来。 也不知道沈白梨的身体,是不是开启了什么天生媚体,还是什么吸星大法的能力。 与鬼王司墨双修的这一个月,她的修为直线上升,而鬼王司墨却仿佛被吸干了一样,变得有些虚弱了。 所以,等沈白梨的传承修为稳定后,鬼王司墨就闭关修炼去了。 虽然他是万年鬼王,修为高深莫测,但沈白梨像是无底洞一般,每天不知餍足的吮吸着它不放。 司墨还担心沈白梨,怕她吸得太多会爆体,没想到,她没事,自己反而感觉有些供应不足。 司墨只好黑着一张脸,老老实实的闭关去了。 司墨闭关后,沈白梨在鬼族待了一个月后,就去了人间。 反正也是躺赢了,沈白梨整天就想着怎么吃喝玩乐,还有……修炼!!!! (官方互动:几个感叹号,几个男人) —— 沈白梨换下鬼族圣女的红色衣裙,身穿蓝色衣裙低调的回了桃花村。 桃花村因桃花而出名,沈白梨回来的时候,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整个村子被桃花包围,仿佛世外桃源一般,梦幻般唯美。 沈白梨漫步在林荫小道,微风带着粉嫩的桃花,纷纷飘落,像下着一扬桃花雨。 身穿朴素衣服的沈白梨,没有在鬼族衣着华丽,显得那么秾丽,反而冷昳清冷的像仙气飘飘的神女。 沈白梨伸手接住空中飘落的花瓣,接了满满一手后,玩闹般把手里的花瓣往空中一挥,开心的随着飘扬的花边转了一圈。 看着美不胜收的画面,情不自禁的呢喃道:“果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啊!” 轻轻拍了拍手,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一身月白长衫,腰间挂着紫金葫芦,眉目温润如画的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沈白梨刚才转圈的位置,静静的凝望着她那渐行渐远的身影。 直到看不见后,拂袖转身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地的花瓣,随风起舞飞扬。 —— 一路走来,都没碰见什么人,沈白梨不禁有些奇怪,按照往日,这个时候的桃花村,最是热闹了。 看到家门后,沈白梨把心里的疑惑抛之脑后,缓缓推开了破旧的木门。 院子里杂草丛生,破落不已。 沈白梨平静的走进屋里,长时间没人住,也没人打扫,屋内灰尘一片。 视线扫到平时吃饭的桌子,沈白梨脑海里浮现出与陆砚一起吃饭的画面。 「回忆录:娘子辛苦了,多吃点。」 又慢条斯理的走到房间,看到桌子上一层灰雾蒙蒙的铜镜。 「回忆录:为夫给夫人梳一辈子。」 沈白梨拿起桌上,雕刻的梨花木簪。 「回忆录:梨儿,你看看,可喜欢?」 咔擦,梨花木簪断成了两截。 沈白梨松开手,任由它掉在地上,木簪没人精心呵护,都已经腐坏了,轻轻一摔,碎的更彻底了。 抚摸着脸颊上不知不觉滑落的泪珠低语:“哭什么,怪就怪你的命不好,命中注定成为他的踏脚石。” 看来这是原主身体本能的情绪,被自己最爱的人杀死,谁能不痛,谁又能不恨。 沈白梨是没什么感觉,男人这种物种,什么样的她没见过,也算是见多识广。 早就练就了铁石心肠,不再为任何男人动心动情,有的也只是逢扬作戏的利用,和解解闷、解解馋的乐趣了。 走到床边,打开床头的一个小匣子,把里面的银票和银子,全都拿了出来。 这是夫妻二人全部的积蓄,攒着准备去镇上买个小院子,陆砚在镇里做工,每天来回路程在一个时辰,为了让他不那么辛苦。 沈白梨省吃俭用,衣服破了舍不得买,连一件像样的首饰也没有,没日没夜的做着绣活,一心一意朝着更好的生活而奔。 好不容易苦日子有了盼头,钱攒够了,终于可以去镇上买房子了,。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竟然被自己的丈夫,以修仙斩断亲缘之名,就这样仓促的结束了短短的一生。 沈白梨避开村子里的人,专挑无人的小路,朝着原主的父母家走去。 原主家就在村里的东边,陆砚家在西边,两个极端的方向,路程不长,一刻钟就到了。 原主的家境环境在村里来说还算不错的,是一个青砖瓦房四合院。 当初原主要嫁给孤身一人的陆砚的时候,原主的父母不同意,家徒四壁,家里双亲都不在。 要不是原主坚持,又看陆砚一表人才,就在一个村,原主是家里最小,又是唯一的姑娘,父母拗不过原主只好答应了。 想着在一个村,日子虽穷,以后也可以多帮衬点,嫁远了,原主的父母也舍不得。 平时陆砚去镇上做工,原主就回娘家,婚后的生活,也算是和和美美,平凡且温馨。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4 院子头发花白的妇人放下手里的活计,连忙问道:“怎么样?有梨儿的消息吗?” 一旁劈着柴头发半白的中年男人,放下手里的柴刀,目光殷勤的看着回来的青壮年男子。 青壮年男子叹息了一声,黯然的摇了摇头。 妇人顿时泪如雨下的哭了起来:“我的梨儿啊!怎么就找不到了呢!呜呜……” 劈柴的中年男人唉声叹气的说道:“找了两个多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恐怕是……。” 后面的话,中年男人欲言又止,妇人和青年男子心里却都清楚,中年男人话里的意思。 一家人的气氛顿时沉重了起来。 躲在不远处的沈白梨,正欲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最终转身离开。 这样也好,凡人寿命短短数十载,本来她就已死,相见不如不见。 出了桃花村的沈白梨,最后看了一眼美如画的桃花村,挥手间消失不见了。 —— 离开桃花村的沈白梨,没有回鬼族,而是去了著名的花县,在郊外风景怡人的地方,买了一间院子定居了下来。 院子中间有一棵巨大的柳树,繁茂的枝叶垂柳将整个院子笼罩其中,不见一丝阳光。 即使是阳气正浓的午时,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整个院子透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令人心生畏惧,望而却步。 这座院子也是因为这一棵柳树,空置了很久,即使价格低廉,也没有人敢买敢住,因为在里面住过的人,要么大病,要么短命。 屋子的主人也想过把这棵柳树给砍了,可诡异的是,砍了半天,柳树依旧纹丝未动,吓的房子的主人只好作罢。 清明插柳,引魂幡,柳树也被称为鬼树。 沈白梨倒是很喜欢这棵柳树,身为鬼族圣女,对于这种阴气森森的东西,自然会不自觉的想要和亲近。 只不过…… 沈白梨神情凝重的看着院子里的参天巨树,随后,缓缓勾唇一笑,眼里带着暗流涌动。 看来要先好好打扫清理一番,她、不喜欢自己的家里,有、陌、生、‘人‘。 抬手掐诀,面前缓缓凭空出现一盏暗红色,刻有祥云和火焰纹路美丽又充满诡异的灯。 白色衣裙也被金线红衣覆盖,眉心刻画出一道火焰印记,眼尾染上妖冶的红线,冷昳秾丽?的容颜再次出现,亦正亦邪,令人惊艳绝伦。 轻轻一挥手,幽灯瞬间朝巨大的柳树飞去:“白日提灯,为灵开道,鬼族圣女—绛梨在此,还不现身。” 艳阳高照的白天,院子里却阴风阵阵,柳树长长的枝丫,变得狂躁暴动了起来。 灯里的火焰一圈圈的缠绕着柳树,刺耳的沁人心脾的尖叫声顿时响起:“啊~,我从未害过任何人,求圣女饶命啊!” 一道穿着红嫁衣,盖着红盖头,浑身血淋淋的身影,脚不沾地的出现在柳树前。 沈白梨冷眼提灯说道:“花煞,这是第几个替身了?” — 花煞: 结婚时出现的一种女鬼,专门作弄新娘,找新娘做替身。 民间传说: 花煞原本是一个因被强抢去成亲,而在花轿内用剪刀自戕的新娘,亡故后变成了煞鬼。 婚俗: 传说若冲撞了花煞,会遭遇不幸,因此,在传统婚礼中,人们会采取一些特定的仪式来避免冲煞,比如:新娘入门前燃放爆竹,撒五谷、豆、钱、彩果等等物品。」 “红轿子,晃呀晃 抬过一座新牌坊。 金唢呐,银灯笼, 谁家新娘哭拜堂? 喜帕之下胭脂凉, 绣花鞋底血迹长。” 鬼新娘—红煞又哭又笑,恐怖诡异幽幽的唱着小曲。 曲停。 阴森含笑声音响起:“天下男人皆是负心、虚伪之人,我只不过是帮她们早日解脱,免受蹉跎之苦,何错之有啊、圣女。” 遮住面容的红盖头无风自动,盖头下是腐烂的裂纹红妆,银流苏坠雾缠血,青肤半面噬骨笑。 沈白梨一点儿也不带怕的,虽然她是新任圣女,但却有传承,修为更是有鬼王司墨的‘助力‘。 再者,有上古圣物「火焰幽灯」作为法器,所有人鬼邪魔在火焰幽灯面前,皆、无所遁形。 只不过火焰幽灯有一个弊端,每用一次幽灯,都需要耗尽不少灵力。 所幸沈白梨这次出鬼族,补充了不少灵气,再者,把厉鬼炼化,也能增进修为。, 所以,沈白梨看到这棵柳树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把这个院子买了下来。 柳树至阴专招鬼魂,更别说这棵至少有几百年的柳树,厉鬼还用愁吗? 沈白梨冷眸一凝,提灯飞身逼近,厉声说道:“苦与难,生与死,自有定数,不要为自己的恶与罚找脱罪的理由。” 是啊,在这古代,女人可不就是蹉跎的过一生,可是、这也是人生的必经之路,不是吗。 一切因果自有定数,介入他人的因果,就要承担起介入的后果。 赤焰幽灯里的火焰,瞬间高涨,朝鬼新娘「红煞」迎面攻击了过去。 鬼新娘「红煞」原地消失,出现在沈白梨身后,带着怨气与杀意的鬼爪朝沈白梨的后背袭击而去。 带着阴沉沉的杀意:“圣女如此多管闲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白梨闪身躲开,施展法诀,冷冷说道:“不自量力。” 赤焰幽灯的火焰形成一个巨大的火莲图案,朝鬼新娘·红煞拍去。 “啊~”惨烈的叫声响彻云霄。 轻轻松松一两个回合,就把鬼新娘·红煞制服,沈白梨内心充满惊奇和惊喜,自己武力值这么腻害的。 沈白梨面容却无表情的手持赤焰幽灯,凌空踏步到被火焰包围住的鬼新娘·红煞面前,伸手提灯一挥。 在火焰里痛苦挣扎的鬼新娘·红煞,连同剧烈燃烧的火焰,刹那间,一同收进了赤焰幽灯里。 沈白梨飞身到柳树上打坐。 不消片刻,赤焰幽灯里的鬼新娘·红煞,瞬间被灭为灰烬,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幽灯里炼化的灵力,被沈白梨吸收后,正在与自己的灵力相融合的时候。 几道人影如同流光般降落到院中。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5 青衣飘然,人人手持利剑,散发着冷酷、清冷、冷漠气息的,显然是剑修·青云门的弟子。 月白长袍,腰间悬挂着不同颜色的葫芦,带着仙气飘飘,有种与世隔绝气息的,是炼制灵丹妙药的太乙门弟子。 而身穿色彩鲜艳、金线锦衣,人人手持阵盘,非常华丽贵气,最接地气的,那就是与凡人相交甚密、精通奇门遁甲、法阵机关的天机门的弟子了。 树上打坐的沈白梨,被枝繁叶茂的树柳遮挡其中,又因为柳树本来就自带阴气,所以很好的遮盖住了沈白梨身上的气息。 底下的一群人也就没发现,树上有人。 听到动静的沈白梨,缓缓睁开了眼,边加快体内灵力的融合,边静悄悄的观察着树底下…… 年轻充满活力的一群人,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 天机门:“我就说我们是最快的。” 青云门个个像冰块一样,在一旁冷眼不作声:“……”。 太乙门:“一路追踪到这里来,我们还是先看看是什么情况吧!” 树上的沈白梨凝思:看来是接了什么任务?在调查什么事件的样子。 天机门领头的弟子上前一步,气势如虹的说道:“这鬼新娘·红煞诡计多端,让她逃了好几次,这次、看她往哪里逃”。 沈白梨诧异:她们是冲着鬼新娘·红煞来的?看到身上的红色衣服,沈白梨有股不好的预感,鬼新娘被她灭,这群人不会以为…… 天机门领头的弟子动作利索的腾空而起,身后其他三位弟子见状,紧跟其后飞身凌空而立。 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四人各守一边,动作整齐划一的掐诀,手上的阵盘瞬间合为一体,空中一个巨大的法阵出现,把巨柳笼罩其中。 空中天机门的弟子说道:“我们把这里用法阵困住了,你们快逼鬼新娘·红煞现身。” 太乙门的弟子们,十分默契的纷纷后退一步,给一旁青云门弟子空出地方,好让他们施展拳脚。 青云门的弟子十分配合的飞身到柳树面前,凌空摆阵亮剑。 如此熟练的默契,显然这一群人配合过很多次。 太乙门的弟子都很有自知之明,打架他们当然会,只不过不擅长。 论武力值第一,当属青云门,所以冲锋陷阵的事,能者居上。 所以他们这些后勤兵,还是老老实实在一边,不添乱就好。 浩气震荡的剑气迎面朝沈白梨袭来。 沈白梨顾不上体内还未完全融合的灵气,压抑住体内紊乱的灵力,飞身而出:“我不是红煞。” 众人看到容貌秾丽,金线红衣身段妖娆,周身阴气环绕的沈白梨,从空中缓缓飘落。 大家都呆愣住了,不是红煞……吗? 之前追踪鬼新娘·红煞,面容都被红盖头遮住,谁也没见过盖头下的容貌。 沈白梨敛眸沉思,自古正邪两立,他们人多,自己体内的灵力还没完全融合,法力受限,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然会适得其反,反噬其身,看来得赶紧离开。 分析完当下局势的沈白梨,顿时收敛气息,周身阴气顿时消散,如同普通人。 不过这一身装扮,就知道她与普通人无关了。 人群中,身穿月白衣袍的女弟子大声说道,说道:“不是鬼新娘,也是鬼族之人。” 众人被女弟子洪亮的声音惊醒,个个面容闪过一丝不自然,怎么在关键时候出神呢。 回过神来后,严阵以待的看着沈白梨,鬼族之人,与他们可不是一路的,自然一碰面,就得而诛之。 沈白梨眼神凌厉的看向白衣女弟子,看到她眼里的嫉妒之意,心里冷哼,有搅屎棍在,看来没那么轻松的离开了。 沈白梨也不想多做纠缠,手起提灯:“那就……速战速决吧!” 人群中的几位女弟子率先发起攻击,其他人也紧跟其后的发起了攻击。 沈白梨灵力受限,只能招招避让,寻找脱身的机会。 其中一位青衣女弟子看出沈白梨的异样,以为她是受伤了,连忙施展着法术大声说道:“她受伤了,快,把她拿下。” 沈白梨看向女弟子的眼神一变,杀意渐浓:“既然你一心找死,本圣女就成全你。” 众人手上的动作都微微一滞,目露惊讶的看向沈白梨:鬼族圣女? 这片刻的功夫,沈白梨闪身出现在青衣女子面前,赤焰幽灯的火焰,瞬间点燃了青衣女子。 “啊、”青衣女子惨叫着从空中跌落在地,痛哭的翻滚挣扎着:“救……。” 求救的字还没说完,就被烧成灰烬,微风一吹,烟消云散。 什么样的法术和法器,会让人眨眼间就被烧成灰,他们从未见过这么邪乎的。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和诡异的火焰,吓的惊愣住了,纷纷不自觉退后远离沈白梨。 动用了灵力,体内的灵力四处暴走,糟了,反噬了。 沈白梨不动声色的压住胸口的剧痛,顶着面无表情的面容,冷冷的转身飞走离开了。 其他人看见沈白梨离开后,纷纷松了一口气,无人谁敢去追。 踏入修仙,尝到了飞天遁地、长寿永葆年轻的滋味后,谁会轻易放弃这一切,去找死呢。 毕竟,人没了,什么都没了。 众人丝毫不为自己的胆小和怕死感到羞愧,纷纷离开回宗门禀报这重大情报。 鬼族,有了圣女,还出现在凡人的地界。 要知道,向来只有鬼王存在的鬼族,突然冒出了一个圣女,而且武力值还不低。 这不等于如虎添翼吗。 关键是鬼族圣女出现在了凡人的地界。 这是要干什么? 还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鬼族圣女现世的消息,瞬间轰动了整个修仙界。 —— 丝毫不知道自己搞出这么大动静的沈白梨,随便找了一个方向瞬移离开后。 压制不住体内反噬的灵力,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后,眼前一黑,摇摇欲坠的从空中跌落了下来。 耳边响着极速的风声,微闭的眼睛,看着晴空万里的蓝天白云,心绪复杂的想着:这次看来是真的要死了。 施展不了灵力的沈白梨,只能无力的任由自己下坠着。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6 视线逐渐模糊的沈白梨,看到棱角分明的脸庞,声音虚弱的呢喃道:“你是……谁?” 温润如春的声音响起:“等你醒来……” 沈白梨来不及听到回答,闭上眼睛昏迷了过去。 —— 等沈白梨醒来的时候,映入眼里的是仙气飘飘的白纱帷幔,想起昏迷前那模糊的人影。 沈白梨放松下来,看来是被人救了啊! 丝毫没有对陌生环境的恐慌和不安。 沈白梨想的很简单,要是坏人的话,在她昏迷的时候,救他的人,完全可以,趁她病要她命,她早就难逃一死了。 现在既然能清醒过来,可见,是不是好人先不说,对她而言,反正不是坏人。 胸口还有些隐隐约约的痛,沈白梨捂着胸口缓缓坐起身,探查了一下体内的灵力。 虽然没有暴动,但也还是混乱的胡乱乱窜着,先把灵力疏离通再说吧! 沈白梨连忙盘腿运转起了灵力。 耳边传来焦急走过来的脚步声,还有熟悉的、温润的嗓音:“不可运功。” 来不及了。 “噗、”心口剧痛,沈白梨一口血喷了出来,痛苦的弯下腰,握着胸口痛苦的咳嗽着:“咳、咳咳……”。 白纱帷幔被来人猛的掀开,沈白梨被拥入了一个充满清香的怀抱。 “沉心、静气、” 后背贴着大手传来温暖轻柔的灵力,抚平着体内暴动的灵力。 舒服的感觉,让沈白梨放松心神的靠在温暖的胸膛,平心静气的任由陌生的、温润的灵力,在体内游走、安抚着。 胸口的疼痛感逐渐消失,舒适感让虚弱的沈白梨有些昏昏欲睡。 迷蒙中的沈白梨,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放平,躺了下来,让她安心温暖的气息,逐渐消失的感觉。 让她恋恋不舍的紧紧抓住温暖的大手,含糊低语:“不要走。” 清香的气息,温暖的怀抱又重新回到沈白梨身边,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我不走,睡吧!” 沈白梨轻轻蹭了蹭温暖的怀抱,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终于安心睡了过去。 睡着的沈白梨,丝毫不知道,那、有着温润的声音、让她眷恋的、温暖怀抱的人。 此刻,盯着她睡颜的眼神,是那么的深不可测。 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不到最后,谁又说的清呢。 月上枝头,房间里温暖的灯光,隐约照亮了白纱帷幔的床榻里,相拥而眠、容貌绝尘的二人。 只见眉心有着火焰印记,容貌秾丽的人儿,缓缓睁开了眼睛,涣散的瞳孔逐渐凝神。 沈白梨看清近在眼前温润如玉的俊雅男人,他……是谁? 察觉到自己手脚并用,亲密无间的搭在陌生男人身上,沈白梨心慌的心跳如雷。 看他没醒,沈白梨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的挪开搭在他腰间的腿,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拿开搭在胸膛上的手,。 顾不上自己只穿着里衣,衣着单薄的、小心翼翼的跨过还没醒的男人,想要下床。 眼看脚就要落地了,腰一紧,身后巨大的拉力,沈白梨本能的惊呼出声:“啊、!” 凌空翻身,沈白梨又躺回了床上。 “去哪?”男人从后而拥紧紧抱着沈白梨,在她耳边低语。 耳边传来的热气,让沈白梨的耳朵瞬间升温,心惊肉跳的扒开缠绕在腰间的手。 沈白梨翻身滚到床最里侧,靠墙屈膝坐着,心慌的声音都有些轻颤:“你是谁?” 心里却悱恻不已:什么情况,这人自己都不认识,怎么行为举止这么的、暧昧。 男人起身理了理有着凌乱的衣服,温润尔雅的看着沈白梨说道:“太乙门,白逸尘。” 心慌意乱的沈白梨,瞳孔紧缩,心跳如雷的心跳瞬间冷却平静了下来。 白逸尘,太乙门的门主,一门之主,会救她这个鬼族之人。 沈白梨瞬间浑身充满戒备,警惕的看着白逸尘:“太乙门主,明知我是鬼族之人,为何救我?” 白逸尘轻抚腰间的紫金葫芦,抬眸温润的目光看向沈白梨:“不要怕,我没有恶意。” 沈白梨才不相信,先跑再说。 一言不发的闪身瞬移下床,就要朝门外跑去。 柔和的灵力从身后缠绕住腰间,用力将她往后一拉,撞进了清香温暖的怀抱。 沈白梨不顾身体被反噬的伤,施法想要挣扎,握在她肩膀的手一用力,凝聚的灵力瞬间溃散:“你的伤还没好,不要用灵力。” 这破身子,沈白梨冷静下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白逸尘握住沈白梨的腰轻松一提,转身把她放在床上:“梨儿,我知道你的全部,不要担心,也不要怕我,可好。” 沈白梨看着白逸尘那双温润深情的眼睛,就连眼里深处的暗涌,沈白梨也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的这种眼神,她见过太多,也太清楚不过他们想要的是什么,沈白梨心里冷嘲,又是一个疯子。 既然没有了生命之忧,沈白梨平静下来淡淡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白逸尘眸光微闪,温柔的把沈白梨垂落到胸前的头发撩开,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嫣红的唇瓣:“梨儿,伤还没好,你想去哪儿?” 为何心动? 风动,云涌,鸟惊起 入目无别人,四下皆是你 桃花村的那一眼万年,让白逸尘终于体会到,心、跳动的感觉。 寻寻觅觅,不负有心人,终于从天而降找到她了。 现在人都已经在身边了,白逸尘就没想过遮掩自己的心思,也没有炼丹时循序渐进的耐心。 不再是梦里的虚幻,可望而不可求。 他要真真切切、真实的感受她。 沈白梨抗拒的手被禁锢在头两侧,挣扎的侧过头,躲开窒息的纠缠:“白逸尘,我是鬼族圣女,你就不怕被其它门派知道,讨伐你吗?” 沈白梨试图唤醒扯开衣襟,吮吸着锁骨作乱的白逸尘。 谁知道他根本不在乎,温润的气息逐渐向下:“不会有人知道你在我这里的,梨梨。”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会有人知道,他要把自己藏起来吗?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7 本能的嘤咛出声:“嗯、”。 眼看白逸尘就要攻池掠地了,沈白梨也顾不得灵力反噬,忍着胸口针扎般的痛感。 挣开白逸尘,拉起褪到手肘的里衣裹好:“我回鬼族养伤就好,不劳白门主费心了。” 白逸尘温润如玉的面容一沉,隐忍克制的说道:“梨儿,不要走。” 沈白梨冷眼一掌朝白逸尘拍了过去,他翻身躲过的空隙,沈白梨闪身奋不顾身的逃离了床榻。 往外逃去的沈白梨,金丝红衣逐渐裹身,片刻穿戴整齐,恢复魔族圣女的装扮。 “梨儿,你走不掉的。”白逸尘想要像刚才那样,如法炮制的把沈白梨拉过来。 谁知她挥手一挡,挡住了身后白逸尘的法术,头也不回的说道:“那就试试看。” 沈白梨压住嗓子眼的血腥气,捂着胸口毅然的越过屏风,眼看,差一步到门口了。 白逸尘知道沈白梨现在是强弓之弩,刚才顾忌着她受伤的身体,所以一直没大出手,现在…… 白逸尘嘴角一沉:“既然你如此不顾及你的身子,那就不要怪我了,梨儿。” 知道白逸尘要出狠招了,沈白梨刚要唤出赤焰幽灯,肩膀一痛,就被拍飞了出去,半空中,沈白梨‘噗‘的吐了一口鲜血。 白逸尘飞身接住沈白梨,迅速的连喂了她两颗丹药,疼惜的说道:“梨儿,不要怪我伤了你,放心,我会把你的伤治好的。” 身怀古老丹道传承的白逸尘,炼丹疗伤是他的强项,所以,他自然不会担心,自己下手重伤了沈白梨,因为他有这个能力可以治好她。 体内的灵力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沈白梨脸色苍白,虚弱的声音,惊恐的质问道:“你喂我吃了什么?我的灵力怎么回事?” 白逸尘抱起虚弱无力的沈白梨,朝里间走去:“不用担心梨儿,只是锁灵丹而已,暂时不能使用灵力,对你不会有任何伤害的。” 温润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说着让沈白梨崩溃的话语。 不能使用灵力,与凡人和废物有个区别,是要把我圈禁起来,当禁脔吗? 沈白梨冷哼:“你要囚禁我?” 白逸尘抱着她穿过一道门:“梨儿,我不会囚禁你的,你想去哪儿都可以,我陪你。” 视野瞬间开阔,夜色里,五颜六色的花朵发着微弱绚丽的光芒,奶白的水面上,也飘着如梦如幻的雾气。 这样的景色,自身难保的沈白梨,心烦的没有欣赏的心情。 陪我?跟圈禁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从固定的地方,变成可移动的地方罢了。 沈白梨冷着一张脸,不搭理白逸尘。 白逸尘把怀里的沈白梨放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去泡泡,这月华泉是太乙门的疗伤圣地,对你的伤有好处。” 白逸尘没说的是,月华泉除了是太乙门的疗伤圣地,更是太乙门的秘宝,仅限门主使用。 月华泉,靠吸收月光精华凝聚灵力,再加上泉底中心有太乙门的镇门之宝·月华珠。 所以,这泉水,在生命危难之际,泡上一泡,可肉白骨活死人。 这、也是太乙门门主的保命法宝。 这些身外之物,对比沈白梨。 前者,他丝毫不放在眼里和心上;后者,他视如珍宝。 既是门派秘地,沈白梨自然不知道这月华泉的重要神奇之处。 沈白梨冷声拒绝:“我不泡,我是鬼族之人,修的是阴气,跟你们修的阳气自是不同。” 白逸尘含笑解释道:“月光属性阴,月华泉凝聚的就是月光的灵气,是修仙界里,唯一一个与鬼族灵力不冲突的圣地。” 沈白梨哪里懂这个,只觉得白逸尘在嘲笑她,气恼的推了一下他,语气冲冲的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白逸尘反手握住沈白梨的手。 走近,柔声哄道:“我笑是开心,梨儿理我,愿意跟我讲话。” 沈白梨挣了挣手,没挣开,颓然的说道:“白逸尘,我们不合适的,以后迟早会分开。” 白逸尘伸手挑开沈白梨的红衣外袍说道:“以后的事我们谁也无法预料,但是现在,却是我们可以把握的。” 沈白梨惊讶的看向白逸尘,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挣脱世俗的话。 衣衫滑落,露出莹润洁白的肩膀和修长纤细的手臂,抹胸衣裙展露着诱人的弧线。 白逸尘眼神深邃的注视着她:“梨儿,告诉我,你讨厌我的触碰吗?” 胸前的蝴蝶结缓缓散开了,犹如沈白梨纠结摇摆不定的内心,被解开跳出了世俗。 是啊!以后的事谁说的好呢!沈白梨看着眉眼温润如玉的白逸尘,修仙之人就没有长的不好看的。 岁月何其漫长,更何论修仙之人,动不动就能活到几百年,像鬼王司墨,都存在了上万年。 人生短短几十载,都不能保证一生只爱一个人,更何况这动不动论百岁、千岁,万岁的仙者,见一个,爱一个,也是正常。 想通了的沈白梨,起身跪在软榻上,衣裙如花瓣散开,飘落在了腿上。 攀着白逸尘的肩膀,赤身裸体的依偎进他的怀里,轻语道:“那、以后如果分开,你会伤害我吗?” 在一起时,自然百依百顺,甜言蜜语,情话不断。 分开了,可就不见得了。 沈白梨想趁现在,白逸尘正在热头上要个保障。 她可不想,以后被追杀。 白逸尘托着翘臀,把沈白梨温柔的放进泉水里后,起身解开腰封丢在地上,眼神火热的盯着水里的沈白梨:“梨儿,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扬手一挥,月白色长袍落在了榻上,将红色衣裙盖住,压在了底下。 口头承诺沈白梨不稀罕,转身背对着岸边脱衣服白逸尘,含沙射影的说道:“你们男人,没得到之前,惯会说些好听的,得到后就不珍惜了。” 水声响起,沈白梨感觉到浓郁的侵略感的气息,朝着自己逐渐逼近。 心,扑通扑通、跳的越来越快。 沈白梨心慌意乱的不敢回头。 男女间的那点事,虽然与鬼王司墨有过经验,但是沈白梨还是免不了害羞和不安。 脑海里浮现第一次和司墨的情景,以及那一个月闭门不出,混乱的画面。 沈白梨的腿就忍不住的有些发软。 不自在的合拢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修仙的男人,不会个个都如此吧……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8 成为鬼族圣女的沈白梨,身体便一直是冰凉凉的,当白逸尘温暖的胸膛贴上她冰凉的背脊时,沈白梨有种被火在烤的炙热感。 沈白梨转身推开白逸尘:“不要靠这么近。” 奶白的泉水激起一层波动,水花轻溅,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沿着肌肤缓缓滑落汇入水中。 白逸尘眸色幽暗的看着沈白梨的胸口,因剧烈起伏露出诱人的弧度。 呼吸有些凌乱的转过身背对着沈白梨,深呼吸着轻语说道:“好,我不看你,你先平静静气疗伤,嗯!” 沈白梨敛下的眼睑,幽光一闪,轻声“嗯”了一声回应,然后闭上了眼睛安静疗伤。 白逸尘就这么背对着沈白梨,平复着身体里躁动的热意。 许久,沈白梨泡的身体四肢有些乏力疲软,本想趴在水边放松一下的,谁知就这样睡着了。 白逸尘察觉身后人儿,绵长平稳的呼吸后,眼里浮现笑意。 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幅诱人的美人出浴图。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意,瞬间又起来了,热意反而比刚才更加严重。 白逸尘眸色幽深的,缓缓朝睡美人走去。 动作轻柔、小心的将睡美人抱到一旁的软榻上。 目光火热的凝视着,眼前诱人、美丽的风景线。 渐渐俯身更近距离的欣赏了起来。 睡着的沈白梨,感觉到有些发热,不过酥酥麻麻的感觉好舒服,犯懒的继续睡觉,顺从本能伸#腿嘤咛出声:“嗯、”。 沈白梨仿佛身处梦中,半梦半醒。 朦胧又微妙的感觉,意识像被一层薄雾裹着,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对方的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而自己顺着那股温和的力道配合着,或许是调整姿势,或许是无意识地回应。 整个过程都浸在一种全然放松的信赖里,潜意识里贪恋着这舒畅的柔情,不愿放开。 —— 醒过来后的沈白梨,看到身边赤着胸膛躺着的白逸尘,吓的她惊慌失措的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角。 不知所措的不停呢喃:“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这么大的动静,白逸尘瞬间清醒了过来。 身上仅仅穿着裤子,赤裸的胸膛上,都是暧昧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白逸尘连人带被子的将沈白梨抱在腿上,下巴搭在同样有些暧昧痕迹的肩膀上。 “梨儿,我们昨晚很契合,不是吗?” 沈白梨身体顿时僵住,昨晚……不是做梦? 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沈白梨低着头沉默不语。 该说什么? 是说白逸尘技术太好,没把她搞醒。 还是说自己没坚守住本心。 沈白梨不自在的挪了挪,不禁有些回味,别说,与司墨冰冷的气息简直两个极端。 确实……别有滋味。 佳人在怀,又初尝情滋味。 修仙之人的精力,自然是比凡人强N倍。 白逸尘见怀里的人儿软下了身子。 忍不住将她押在角落:“梨儿,昨晚你都睡着了,我们在试试,你再看看我们是不是很契合。” 沈白梨无语的闭上了眼睛,都已经试用起来了,哪里有给我回答的机会。 与朦胧缱绻的夜晚不同。 这次,白逸尘显然格外兴奋和激动。 除了在床榻上试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试用了个遍。 多少天了?沈白梨记不清了,累了就在月华泉,边补充能量边继续被试用着。 —— 晨露刚漫过太乙峰的丹房瓦檐,沈白梨就被一阵清苦的药香勾醒了。 她蜷在铺着云锦的软榻上,眼尾还沾着点没褪尽的红,看过去倒不像被锁了灵力的鬼族圣女,反倒像只偷喝了蜜的小兽。 “醒了?”白逸尘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她的灵力被封后总精神不济,白逸尘便每日亲自守着丹炉,用百年雪莲混着安神草慢慢炖。 她没应声,只掀开被子赤着脚往他身边蹭,地板微凉,她脚趾蜷了蜷,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 白逸尘低头看她,眸子里盛着晨光,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又不穿鞋。” 沈白梨往他怀里钻,鼻尖抵着他衣襟上的药味,声音闷闷的:“你身上暖和。” 她是鬼族,本身就是阴寒之体,现在灵力被封住,没有了灵力制衡身体的阴寒,她就与普通人无异,畏寒。 被锁了灵力手脚冰冷,白逸尘身上又很暖和,像揣着个小暖炉,让她忍不住总想贴着。 白逸尘无奈一笑,腾出一只手把她抱到旁边的软凳上,翻出双绣着云纹的棉鞋。 鞋是新做的,针脚细密,他蹲下身替她穿好,指尖不经意擦过她脚背,惹得她轻轻颤了颤。 “今日感觉如何?”他问。 沈白梨有点委屈:“给我解药可好,我不会走的。”锁灵丹封得死死的,她试过无数次,丹田处始终像堵着块寒冰。 白逸尘舀了一勺汤递到她唇边,温声道:“我们这样不好吗,梨儿”。 汤甜丝丝的,带着雪莲的清冽,她小口小口喝着,看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其实沈白梨知道,他不想给她解药,分明是怕她恢复灵力跑了。 沈白梨低垂眼帘,看来得另寻办法了。 —— 午后阳光正好,白逸尘闲来无事,在丹药房整理药材,这些事,本来不需要亲自动手。 修仙漫漫,总要找点事做,才能渡过这漫长的时间。 沈白梨躺在一旁的摇椅上,悠悠的摇晃的在旁边看。 他指尖捻着晒干的灵草,分门别类放进玉盒,动作行云流水。 沈白梨看得无聊,伸手去够他案上的一颗朱红丹丸,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住手腕。 “这、你不能碰。”他语气严肃,指尖却轻轻挠了挠她的手心。 沈白梨缩回手,不服气地撇撇嘴,扫了一眼被他装起来的朱红丹丸。 瞥见他发间沾了片落叶,便踮起脚替他摘下来。 指尖擦过他发髻时,她忽然笑出声:“你头发上有落叶了。。” 白逸尘侧头看她,阳光落在她脸上,把她脸颊的绒毛都染成了金色。 他忽然伸手,温润的眉目,眼带柔情的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要不要房间里去睡会?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9 这段时间,她被白逸尘养的很好,每天滋补的丹药不断,饮食作息规律,这样的生活很悠哉,也很让她无聊的要发霉了。 可惜不能出去看看这大好风景。 白逸尘眸色一暗,俯身在沈白梨耳边低语一句。 沈白梨被他说得脸颊绯红,转身要跑,却被白逸尘拉住手腕往怀里带。 沈白梨跌坐在他膝头,听见他在耳边轻笑:“跑什么?” 窗外的风卷着松涛掠过,丹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他胸膛的起伏声和她越来越快的心跳。 沈白梨把脸埋在他颈窝,闷闷地说:“白逸尘,你是不是想把我一直困在这里?” 他低头,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温柔得像化不开的蜜:“是,想把你困在太乙峰,在我身边,永不分离。” —— 夜里,月上枝头 白逸尘正在给沈白梨梳着头发“明日想吃什么?” “想喝你做的莲子羹。”她眨眨眼,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要放双倍的糖。” 沈白梨无所事事,每天就想着好吃的,白逸尘对她也是百求百应。 含笑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好,都依你。” 沈白梨被白逸尘抱起,轻轻的放在床榻上。 白逸尘一挥手,帷幔滑落,遮住了温柔缠绵的两道人影。 …… 许久,沈白梨眸光潋滟,浑身疲软的躺在被子里,昏昏欲睡轻轻喘息平复着热烈的情事。 体内的锁灵丹还在隐隐作痛,沈白梨心里暗暗想着,得找到解药才行。 虽然这段时间和白逸尘在太乙峰,相处的温馨又甜蜜,可是,没有灵力,让她很不安。 毕竟她是鬼族之人呐。 —— 在太乙峰的云雾还浸在墨色里,一道人影已踏着露水登上了峰顶。 金线锦袍被山风掀起边角,露出他清俊却凝着寒霜的面容——剑眉紧蹙,鼻梁高挺,那双能看透星轨的眼眸,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 天机门的星象昨夜骤变,幽冥星河偏移了三寸,再加上门内弟子回来禀报的消息,林辰可以确定,鬼族的圣女,出现了。 所以他急忙来找白逸尘商量这事。 —— 丹房的门虚掩着,药香混着一丝极淡的冷意从缝里泄出来。 林辰到的时候,正撞见白逸尘将一只玉碗掷进丹炉,碗底残留的暗红药渣遇火便燃,腾起的青烟竟泛着诡异的幽蓝。 "白门主深夜炼丹,倒是勤勉。"林辰的目光扫过炉中跳动的火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阵盘。 白逸尘温润的面容里,带着一丝餍足说道:“你来有何事?” 林辰语气凝重的说道:"天机门观星,鬼族异动,星象示警,鬼族圣女现身了,本来我以为是算错了,直到门内弟子带回来的消息,才确定,没算错。” 白逸尘瞳孔骤然缩紧,拿着药草的手猛地一顿,目光平静的直视着突如其来到访的,天机门门主·林辰。 "从来没听过鬼族有什么圣女,估计是哪个鬼邪胡编乱造,冒充的吧!" "哦?"林辰挑眉,目光不经意掠过白逸尘的颈侧。 那藏在衣领下的肌肤,有一道极淡的齿痕,不是兽类撕咬的痕迹,倒像是被人用牙齿轻轻啃过,边缘泛着不正常的红。 在白皙的肌肤上,显眼极了。 林辰眼神一凝,心里诧异,洁身自好的太乙门门主,竟然也有红心鸾动的时候。 收敛分叉的心神:"可是、你我门派的弟子,都见过她,还跟她交手过。” 话音刚落。 门口突然传来极轻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被碰倒了。 林辰转头的瞬间,只瞥见一抹素白裙角隐入黑夜里,那身影纤细,步履焦急、慌乱的却有些踉跄。 "是我新收的弟子,笨手笨脚的。"白逸尘的声音陡然拔高,快步过去想去关门。 林辰却比他更快,身形一闪已立在门口。 看到门外夜色里,一道白衣身影,乌黑的长发垂落肩头,发尾沾着露水。 "新收的弟子?"林辰的声音沉了下去。 女子仓皇回头时,他看清了女子的面容。 秾丽绝色的面容,眉心的那火焰印记,在朦胧月色下红得刺眼,正是弟子们说的鬼族圣女沈白梨的特征。 四目相对的刹那,林辰觉得心口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心跳越来越快,那目光撞进他眼底时,搅乱了他的心神。 "白逸尘,"林辰没有回头,目光始终锁在那道白色人影:"她是鬼族圣女。" 林辰说完闪身挡住了要逃跑的沈白梨。 白逸尘的脸色骤然一变,猛地冲过来挡在两人中间,高大挺拔的身体,把身后的人儿,遮挡的严严实实。 沈白梨惊恐的躲在白逸尘的背后,紧张的拽着他的衣袖:“逸尘,他是谁?” 白逸尘反手握住沈白梨的手安抚道:"梨儿别怕,他是自己人。" 天机门和太乙门,因为都有与人间的生意往来,所以向来交往甚密。 不像青云门,高高在上的不问世事,一心沉溺修仙问道。 "我看你许久还不回来,所以来找你。。"沈白梨躲在白逸尘的身后,不安抓紧他的手说道。 白逸尘捏了捏手心柔软的小手,无声的说着,没事,有他在。 沈白梨知道自己不能暴露人前,所以看到陌生的林辰的时候,紧张害怕的要死。 即使有白逸尘在,沈白梨还是不能心安,毕竟她的身份太敏感了。 林辰明锐的看出沈白梨的异样。 鬼族圣女怎么会毫不半点灵力的样子,而且看起跟凡人毫无差异。 林辰心生疑惑不解。 要不是眉心的火焰印记,他也不会如此确定,沈白梨就是鬼族圣女的身份。 随后林辰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凌厉的看向白逸尘。 "你对她用了锁灵丹?"声音冷得像山顶的积雪,冰冷刺骨。 白逸尘面色阴沉的看着林辰:“不用你多管闲事。” 沉默无声的对峙,就连空气都像凝住了一样,无形的刀光剑影,你来我往的谁也不肯先移开视线。 沈白梨从白逸尘背后悄悄探头,打量看着林辰,唇瓣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极轻的叹息。 林辰的心却像是被那声叹息揉碎了,目光扫了一眼白逸尘的脖子,又落在了白逸的肩膀那黑黝黝的头顶。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0 林辰神情复杂的说道:"白逸尘,你困不住她的。" 不顾白逸尘越来越阴沉的面容,林辰转过身,金线锦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迟早有一天她会被发现,只有我天机门,无人敢闯的七星谷,在那里,她才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白逸尘听懂了林辰话里的意思,握住沈白梨紧了紧,眼神充满防备的看着他:"林辰!你什么意思?你敢觊觎她。” 挑明的话语,令沈白梨心里一惊。 躲在白逸尘身后,谁也没有看到她此刻有些诡异的笑容。 林辰没有理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沈白梨的方向,那一眼,眼神复杂不已。 “你一个人护不住她。” 阅男无数的沈白梨,早已察觉林辰异样的心思,紧张提起来的心,早就放松了下来。 心里冷嘲:男人真是容易一见钟情啊! (小编有话:说来说去,都是食色性也!!) 沈白梨故意在白逸尘手心轻轻一划,白逸尘咻的握紧:“那就拭目以待。”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这太乙峰是时候该离开了。 —— 林辰转身下山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山风卷起他的衣袍,也卷来沈白梨极轻的一声叹息,像羽毛拂过心尖。 林辰知道,自己的这颗心,终究是乱了。 太乙峰上的那个人,终究成了他命中躲不开的劫。 而那枚锁灵丹,锁住不只是锁沈白梨的身,还有他林辰往后所有的牵挂和妄念。 白逸尘都可以用锁灵丹让她留在了太乙门。 那他为何就不能用的方式,让她留在天机门呢。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不停旋转着。 —— 林辰离开后。 白逸尘毫不犹豫地抱起沈白梨,仿佛她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 他的步伐有些匆忙,似乎想要尽快回到房间,远离外界的干扰。 一路上,白逸尘的内心都被一种隐隐的不安所笼罩。 这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他感到极度的没有安全感。 他不知道这种不安从何而来,只是觉得有一种力量在威胁着他和沈白梨之间的关系。 终于,白逸尘抱着沈白梨走进了房间。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生怕惊醒了她。 然后,他慢慢地俯下身,温柔地将自己的额头抵住沈白梨的额头,感受着她的温度。 “梨儿,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白逸尘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占有欲。 这句话就像是一句誓言,又像是一种警告,充满了病态和偏执。 轻纱帷幔缓缓飘落,遮挡住二人极致缠绵的旖旎。 我不属于任何人。 —— 正当沈白梨在为解药发愁时,离开的机会就来了。 白逸尘要出发去青云门一趟,什么原因他没跟沈白梨说。 沈白梨很知趣的什么也没问,他们修仙门派的事,她作为鬼族圣女,还是不要主动打听的好。 你看,虽然你待我很好。 可是,我们的身份悬殊摆在这里。 这是一道无法跨越、避免的沟壑。 而白逸尘在纠结,是把沈白梨带在身边,还是留在太乙峰。 不管哪一种,他都得觉得不安心。 白逸尘眸光深邃,看着沈白梨内心的火焰印记,要是这个印记消失了,该有多好,这样,他去哪儿都可以毫无顾忌的带上她。 沈白梨被白逸尘默不作声的样子,看的心底发毛,汗毛直竖。 肯定又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主意。 “白逸尘,你在想什么?”沈白梨语气带着探究。 白逸尘眼底暗光快速一闪,温柔一笑让人心里的警惕松懈了下来。 “明日梨儿陪我一起去青云门可好?” 青云门的名字一出,沈白梨的脑海里,瞬闪过血色的画面。 被利剑穿透过、已经痊愈的胸口,突然莫名的又痛了起来。 沈白梨转身避开白逸尘,抚上胸口,听不出情绪起伏的说道:“我的身份不适合。” 那个人在,她现在灵力又没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岂不是找死。 你越想逃避的,越逃不了。 “有我在,不用怕,明日梨儿跟我一起去,结束后,我们就到处去游玩一番。” 沈白梨冷声回答:“好。” 既然已经想好要带我去了,那又何必问我的意见,多此一举。 次日清晨 沈白梨梳着流苏髻,身穿月白锦袍,衣袂飘飘的犹如仙女,如果眉心的火焰印记消失就更好了。 白逸尘眸色幽深的凝视那道鲜艳的火焰印记,伸手朝上,手心里赫然出现一枚,散发着莹莹光辉的泪滴坠。 “来,梨儿,我给你带上。” 泪滴坠刚刚好,完整的遮挡住沈白梨眉心的火焰印记。 带上泪滴坠的沈白梨,增加了份不容亵渎的清冷感。 沈白梨的目光看向铜镜里白逸尘的视线问道:“这是什么?” 白逸尘握住沈白梨的肩膀,带着她起身,拥着她朝门外走去:“这样就看不出你的鬼族身份了。” 沈白梨心里了然,应当是可以遮挡她气息的法器,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沉默的踏上以灵木为架,周身缠绕着淡金色云霭的丹云车。 翻涌的云海,云流似絮,峰峦如黛,偶有灵鸟掠翅,带起串串灵光,天地间的万里山河,都在眼底铺展开来。 眨眼间,沈白梨看着连绵起伏的青嶂,前方的云雾忽然如潮水般的退开一线。 只见万仞峭壁之上,一道飞瀑如白练垂落,瀑水砸在下方深潭里,溅起的水雾与山间流岚缠缠绕绕,在半空凝出淡淡的七彩光晕。 而峭壁之巅,隐约可见飞檐斗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是浮在九霄之上的琼楼玉宇。 沈白梨正看得出神时,云雾又散了些,一块丈许高的白玉碑赫然立于山道尽头。 碑上三个古篆字,刻着——「青云门」。 那字似是被无上剑意劈刻而成,笔画边缘间泛着淡淡的金芒,细碎的剑气在字间流转,仿佛要有万千利剑从字里冲出来一样,震慑人心。 白逸尘优雅挥袖起身,朝沈白梨伸出手:“梨儿,我们到了。” 沈白梨握住他的手起身后,白逸尘又拿出薄如蝉翼,透光却不显真容的纱绫,给沈白梨带上。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1 冷昳秾丽?的容颜半遮半掩,更添加了几分神秘引人探究的色彩。 白逸尘看到这样的沈白梨,呼吸都停滞了半拍,指尖轻轻划过她鬓角的发丝。 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发黏:“这样的脸……就该藏起来,锁在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 指尖隔着纱绫悬在她的颊边,眼底翻涌着浓浓的占有欲,露骨的像要把沈白梨剥光,淹没其中无法挣脱。 沈白梨心惊的侧过脸,避开沙绫都隔绝不了的炙热的指尖,催促道:“我们走吧。” 门口迎接的弟子,看到太乙门的白门主,竟然拥着一位云纱遮面的女子飞身落地,有些惊讶的呆滞了片刻。 弟子连忙上前接引:“白掌门,这边请。” 虽然看不清容貌,但那清冷别致的身姿,任谁看了都知道,遮挡住的面容定然不凡。 “走吧!” 白逸尘松开搂着沈白梨腰肢的手,还知道在外,太过亲昵不妥。 自从到了这青云门,沈白梨显得格外沉默。 白逸尘以为她是担心身份被发现,才谨小慎微格外安静。 却不知,沈白梨是在计划,怎么趁这次难得外出的机会,离开。 沈白梨到了休息的院落后,白逸尘就跟着青云门的弟子离开了。 沈白梨支着肘倚在案边,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案上的茶盏,垂眸沉思:是什么事,竟然让各大门派的掌门齐聚一堂呢? 桌上燃着一炉浅淡的檀香,烟气袅袅缠上窗棂,窗外正好能望见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剪影。 —— 青玄议道殿内,九根刻满剑经的青玉石柱撑起穹顶,中央法台嵌着北斗星纹,周围环列的数十张云纹案几,坐满了人。 正中间一位白发如瀑,眉眼清冷含霜的人,格外的显眼醒目。 右手边坐着的林辰,看到对面坐着的白逸尘,眸光微闪,想到偶然听到的,青云门弟子议论的话: “太乙门白掌门今日带了一位女子同来。” “没听说白掌门有道侣啊!” “谁知道呢。” “那女子美吗?” “不知道,被沙绫挡了半张脸。” “这么神秘啊!” “…………” 她……也来了吗? 林辰心思浮动,殿内讨论的话题,此刻他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直到殿内众人纷纷离开,就剩下他、白逸尘和醒目的白发男子。 “林掌门是有何要事吗?没听到你开口说一句话。”白发如瀑的男子,清冷如霜的声音淡淡响起。 白逸尘敛眸在一旁不语。 林辰轻收敛心神,平静地起身:“无事,谢掌门,在下先行一步。” 白逸尘抬眸看向离开的林辰,想起那日他到太乙峰的情景,心里的不安越发明显。 随即也起身跟谢清辞道别后,紧跟其后的离开了。 谢清辞冰冷如霜的面容,眉头微蹙,拂袖起身离开,对身后的说道:“白掌门和林掌门那里,留意下。” 二人今日奇怪的言行举止,让谢清辞疑惑又警觉。 身后青衣飘然,面容清朗俊逸的弟子,得令就快速退了下去。 要是沈白梨在场,看到这位面容清朗俊逸的弟子,定然会如晴天霹雳般,大惊失色,又痛心疾首。 —— 先行一步离开的林辰,一路避开青云门弟子,隐藏行踪的来到沈白梨所在的院落。 看到轻纱遮面,慵懒倚靠在桌上的沈白梨。 林辰几个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一把拉起来打横抱起:“我们走。” 利索迅速地动作,惊的沈白梨懵住了,回过神时,自己就已经在林辰的怀抱里,他脚下的阵纹闪着越来越亮地光芒。 “你要做什么?”灵力被锁住的沈白梨,只好无措的攥着他的衣服惊慌地问道。 林辰低头,眼神深邃的看着怀里的人儿:“我带你离开。” 沈白梨凝视着他一语不发。 眼看阵法启动即将要传送走二人。 一道凌厉的声音破空而来:“林掌门,你要带我的人,去哪?” 林辰抱着沈白梨,闪身躲过背后袭击来的淡金色的丹火,玄奥轨迹的阵纹同时在他脚下浮现。 “是你囚禁了她,我要带她走,放她自由。” 真是比告白更令人心动啊! 窝在林辰怀里一直不发一言的沈白梨,听到林辰的话,目光闪烁动容的看着他,刚毅英俊的面容。 攥着他衣服的手,缓缓圈上他的脖子,坚定的说道:“我跟你走。” 白逸尘破防了,伤心的看着沈白梨说道:“梨儿,你要离开我。” 沈白梨望向白逸尘的眼神,格外平静里面没有怨怼,只有漠然。 “白逸尘,是你锁了我的灵力,让我不得自由的,我只是想要自由而已。” 偏是这漠然,让白逸尘骤然崩溃,他似是被逼疯了,要撕碎这层漠然,他宁愿她怒骂他,也受不了这仿佛从未将他放在心上的平静。 指尖的丹火燃起,随着手势旋转,凝成一个笼状的光纹,纹路上嵌着细碎的丹文。 白逸尘带着疯魔般的痴狂:“既如此,那我就把你的灵力永远摧毁掉,让你永远离不开。” 林辰抱着沈白梨,足尖在地面踏出玄奥的步法,旋身急退,把沈白梨轻放一旁,深邃的眼眸情深不已:“等我,带你离开。” 说完,脚踏玄奥阵纹,飞身朝白逸尘而去。 沈白梨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空中打斗的二人,心里却在想着:这么大的动静,他、还不出现吗? 不过片刻,一道道清越的剑鸣自天际传来,紧接着,一道道白衣身影踏剑而至。 为首的谢清辞立在剑光上,一头白发,眉目清冷如霜,抬手一挥,飞出数道剑气,剑气所过之处,丹火骤敛,阵纹亦微微平复。 “二位这是为何在青云门大打出手?”谢清辞目光扫过林辰和白逸尘,最后落在一旁的沈白梨身上,久久未移开。 —— 沈白梨抬眸对上空中立在剑光上的谢清辞,四目相对的刹那,周遭的风仿佛都凝住了,空气里像是无数无形的丝线,围绕着俩人紧密交缠着。 谢清辞修的无情道的剑心,早已被万年寒冰冻透,心湖从未起过半点波澜。 但是此刻,谢清辞的剑心骤然凝住,丹田内的剑元突然不受控地翻涌起来,像是有柄钝剑在搅他的道基。 那是无情道修者最忌讳的异动,谢清辞压抑住体内翻涌的剑元,心里复杂不已,他竟在看见她的瞬间,生出了想要触碰的欲念。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2 不对。 不是触碰。 是更凶狠的、带着毁灭欲的占有。 想扯下她的面纱,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想将她囚在身边,日日夜夜只对着他一人,让她身上都染上他的气息。 这念头如魔藤疯长,瞬间缠上他的道心。 谢清辞清晰地感觉到,那层冰封的剑心壁垒,正沿着纹路缓缓裂开出了一道道细缝。 每道缝隙里,都渗透出滚烫的、陌生的欲望。 修无情道者,动心即是破道。 可、谢清辞竟荒妙的觉得,那道心破碎的痛,混着这股占有欲攫取的快意,竟该死的令他痴迷。 谢清澈被衣袖遮挡住的手,死死攥紧指节泛白如骨,白发下的侧脸绷得极紧,眼底翻涌的暗潮,快要泄露了他的失控。 那个戴面纱的女子,不过是站在那里,就已让他万年不化的道心,摇摇欲坠。 他甚至发疯的在想,若是这道心,天意注定要让它破,倒不如……现在就先将她锁在身边。 谢清辞的紧紧盯着沈白梨的目光,晦暗一片。 而沈白梨却是心惊的移开了目光,低垂眼眸,遮挡住眼里涌动的暗光。 千万不要让她失望啊,太乙峰她是已经住腻了,这青云门……或者是天机门的风景,她还没有好好看过呢。 —— 林辰飞身落下挡在沈白梨面前,把遮的她严严实实,不露一片衣衫,对谢清辞说道:“这是我和白掌门的私事,今日在青云门大打出手,失礼了,改日再来赔罪。” 这样的亲昵守护的姿态,让白逸尘红了眼,也让一旁面无表情的谢清辞,更冷了脸。 真是碍眼!!! 林辰转身便扶着沈白梨的肩,沉声道:“我们先走。”脚下玄奥的阵纹浮现。 白逸尘见状,急忙上前施法阻断林辰运转的阵纹,目光死死盯着林辰和沈白梨:“你不能带她走。” 林辰扶着沈白梨的手臂绷得死紧,指节泛白,每一根线条都透着“要带她走”的决绝。 看向白逸尘的眼神像淬了寒的刀,却又刻意压着声线,生怕惊扰了身后人:“白逸尘,你拦不住的。” 白逸尘的胸膛剧烈起伏,额角青筋跳得厉害,他死死盯着一言不发的沈白梨:“你就这么想走?跟着他,你以为就能好过?” 他的声音发颤,一半是愤怒,一半是恐慌,他不能让她走,也不能叫一旁的谢清辞看出半点端倪。 沈白梨往林辰身后缩了缩,依赖的攥着林辰的衣摆,抬眼看向白逸尘,目光坚决,声音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进白逸尘心里:“我相信他”。 这三个字落地的瞬间,白逸尘的脸唰地白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脚步踉跄着后退半步。 而林辰却是因为沈白梨的信任,欣喜万分。 立在剑光上谢清辞,白衣白发被风拂得微动,目光扫过争执的三人时,眉头微蹙。 林辰护得紧,白逸尘拦得急,这两人为沈白梨红了眼对峙着。 谢清辞飘然落地,白衣在风里猎猎作响,眼底的对他们三人之间纠葛,有一种浓稠的情绪。 看到沈白梨躲在林辰身后的模样,以及对林辰露出的依赖和信任,让谢清辞的心像被什么堵住了,闷得发疼。 心里想要将她圈过来的念头,也正在疯长,像狰狞的藤蔓,几乎要破体而出。 “不若坐下来好好聊。”谢清辞不动声色突然开口,惊醒了沉浸在痛苦里的白逸尘,也让林辰和沈白梨恍然回神。 同时想到了自己不能暴露的身份…… 沈白梨攥着林辰衣衫的手,更紧了。 林辰神色微变迅速拒绝:“不用了。” 空气再次凝固,比刚才更甚。 正在几人沉默僵持的时候。 天际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啸鸣,那声音带着魔族特有的阴戾之气,刺破了青云门的结界屏障! “轰隆——” 空中涌动一团浓郁的黑雾,黑雾中隐约可见无数魔影嘶吼着扑来。 魔尊负手立于空中,玄色长袍上暗绣的血色魔纹在黑雾中流转,宛如活物。 剑眉入鬓,墨黑的眼瞳是,鼻梁高挺如峰,唇色偏暗,眉心的竖痕,流转着暗紫色魔光。 衬得那张脸一半是惊心动魄的美,一半是令人胆寒的戾,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 正是魔尊·烬渊。 而他身后,身披黑纱双翼如夜蝶般绚丽,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的,正是魔族圣女·梦璃。 “青云门今日可真热闹啊!”魔尊·烬渊邪魅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传开。 看到魔族来袭,众人脸色大变。 谢清辞白发在风中狂舞,长剑“流霜”嗡鸣出鞘,化作一道匹练般的白光直刺黑雾:“魔族放肆!” 林辰反应极快,一把将沈白梨护在身后,同时指尖翻飞,数道阵纹破土而出,在身侧织成密不透风的防御阵:“白梨,退后!” 白逸尘脸上的痛苦瞬间被惊怒取代,他看向沈白梨的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却还是咬牙施法,与林辰站成一线。 纵使有恩怨,但是在魔族面前,也只能暂且搁置。 沈白梨望着空中众人打斗的场面,果断的转身就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光剑影的厮杀,风声、兵刃交击声,通通被沈白梨抛之脑后。 不能怪她无情,没办法,她现在太菜,还是赶紧保命为主,她可不想被意外中伤。 沈白梨原本想绕过混乱的场面,直奔山门的,谁知…… 面容清朗俊逸的青云门弟子挡在她的面前,声音发颤,握剑的手竟微微抖了起来,“你是……梨儿?” 沈白梨猛地抬头,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浑身血液仿佛都冻住了。 是他!那个在她心口捅下最后一剑,说“唯有断情,方能证道”的男人! 沈白梨指尖死死掐进掌心,冷声说道:“让开,你认错人了。” 陆砚固执的一动不动:“我不会认错的,你就是。” 伸手就要扯下沈白梨的面纱时…… 一道毁天灭地的戾气,朝沈白梨和陆砚二人这边袭击而来。 沈白梨没有灵力,躲不开。 陆砚却揽着她转身,把她护在怀里,挡住了身后的袭击。 两个人瞬间被撞飞了出去,撞飞的同时,陆砚瞬间推开了怀里的沈白梨,自己撞在岩壁上“噗——”喷出一口血,落地晕了过去。 而被推开的沈白梨,脸上的纱绫和眉心遮挡火焰印记的眉心坠,早已被戾气撞击过来时的波动,所震碎。 刹那间,带着鬼族特有的阴寒气息,在她身上散发开来。 “鬼族圣女?!”有人惊呼出声。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3 打斗的场面瞬间静止了。 谁也没料想到,鬼族之人竟然出现在了青云门。 而且人还是太乙峰的白掌门亲自带来的,就连天机门的林掌门,都要抢着带她离开。 刚才看到白逸尘和林辰争夺她的青云门弟子,纷纷震惊不已,没想到两大门派掌门竟然和鬼族圣女有牵扯。 不过众人疑惑,为何这鬼族圣女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 知道内情的白逸尘和林辰脸色一白。 二人担忧的齐齐朝沈白梨奔来。 谢清辞的剑光猛地一顿,她竟是鬼族圣女?!既然是他看上的人,那谁也别想动。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转移到了沈白梨身上,沈白梨慌乱的退后,转身就跑。 该死,可恶,都怪白逸尘,让她陷入如此狼狈的境地。 黑雾深处,魔尊负手而立的身影动了。 他原本只是漠然看着这场混战,玄色长袍上的血色魔纹随黑雾轻晃,眼底的墨色深不见底,仿佛世间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可当沈白梨的真容暴露出来后,烬渊那双吞噬光线的眸子里,骤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鬼族……圣女?”低喃出声,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穿透人心的魔魅之力,让周遭凝固的空气都微微震颤。 下一秒,他身形已凭空出现在沈白梨面前,比白逸尘、林辰和谢清辞,更快。 沈白梨看着那张俊美得妖异容颜,离她不过咫尺,眉心的暗紫色魔光映着她脸上的惊慌。 沈白梨强装镇定的说道:“鬼族和魔族醒来井水不犯河水,魔尊这是何意?” 烬渊墨黑的眼瞳透出几分近乎偏执的狂热,冰冷的指尖触摸着她眉心的火焰,“想走吗?我帮你。” 沈白梨戒备的看着他拒绝:“不用了,魔尊让一让,我自行离开便是。” 烬渊周身的魔气骤然暴涨,形成一道漆黑的漩涡,将沈白梨笼罩其中,“跟本尊走,”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被魔气包裹的瞬间,沈白梨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往浑身充满危险的烬渊身边扯。 她挣扎着后退,腰间一紧,撞进他坚硬的胸膛,惊恐抗拒:“放开我。” 烬渊揽着腰肢的手,充满霸道的占有欲。 沈白梨愤怒的抬头,看到他眼底那片势在必得的暗涌,挣扎、抗拒的更激烈:“魔尊是要与鬼族为敌吗?” 烬渊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本尊正缺一位女主人,魔族与鬼族只会亲上加亲,怎么会为敌。。” 烬渊的目光扫过僵在原地的谢清辞、陆沉、林辰,像在看几只碍事的蝼蚁,随即又落回沈白梨脸上:“他们……都配不上你。” 三个人脸色瞬间难看了下去,正准备动手的时候。 魔尊裹挟着沈白梨化作一道黑雾掠向天际,迅速消失不见。 魔族众人也随着魔尊一同消失了。 “梨儿” 三道担忧急呼的声音,震得空气都在震颤。 —— 魔族·魔域圣殿 烬渊将沈白梨抵在黑曜石榻上。 沈白梨踉跄的挣扎,锁灵丹的禁制让她真在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放开!”沈白梨愤怒的扬手去推,指尖不经意擦过烬渊的喉结,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痒意。 这么轻飘飘的力道,对于魔尊·烬渊来说,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撩拨。 烬渊扣住她的手腕,眉峰微挑,眼底的掠夺欲里多了丝疑惑:“鬼族圣女的反抗,就这点力道?” 沈白梨垂下眼睫,长睫颤得像振翅的蝶,声音里透着无力:“灵力被锁,自然……敌不过魔尊。” 话虽示弱,腰身却挣扎的轻轻一拧,恰好蹭过他的手臂,带着玉石相触般的温凉。 烬渊心随意动俯身逼近:“我可以给你解开这锁灵丹。” 沈白梨闪躲的动作一顿,最终没有躲,顺从的微微仰头,露出优美的颈线。 在烬渊的吻落下前,用指尖抵住他的唇,语气带着深意:“魔尊想要什么?” 烬渊轻笑,抓住抵在唇边的手,吻上指尖,目光如猎鹰般锁定她,烬渊想知道自己为何会对她有欲念,所以……:“本尊要你。” 沈白梨忽然一笑,那抹笑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光,猛地翻身,膝盖顶在他的腰侧,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既显柔弱,又藏着撩拨。 “给你又何妨”她凑近他耳边,气息温热得像情丝。 烬渊还以为沈白梨会拒绝,没想到她会答应,顿时有些错愕愣住了。 沈白梨却想的是,送上门来的极品,不要白不要,更何况……沈白梨眼底幽光闪过,不知道魔气的滋味如何呢! 沈白梨主动吻住烬渊的唇,缠绵的吻,起初带着点生涩的试探,见他没拒绝,沈白梨加深吻的得缠绵,舌尖巧妙地撬开他的齿关,带着撩人心扉的意动。 忍不住的烬渊,翻身把她按在榻上,化被动为主动。 沈白梨大胆的伸手,指尖顺着他的衣襟滑下…… 烬渊眸色骤深,喘息的更厉害了。 沈白梨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身体娇软的靠向他,蛊惑人心:“魔尊怎么这般生涩。”随即,轻轻咬着烬渊的耳垂,吐气如兰道:“要我教你吗!” 烬渊难耐的有几分失控,呼吸渐渐粗重,吻上沈白梨的唇,这一次,带着绝对的掌控力:“现在,轮到我了。” 火越烧越旺,将两抹交缠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场无声的角力赛。 沈白梨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眼底泛着氤氲的水汽,攥着锦缎的指尖泛白,微微颤抖,“够了……”。 声音发颤,带着破碎的气音,尾音不自觉地染上求饶的意味。 扣住后颈的手更紧。滚烫的温度吻落在优美的脊骨上:不够……” 沈白梨溃不成军的想逃离。 却被轻易的按回榻上,手腕被反剪在身后,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放开…” 求饶声软得像棉花,烬渊看着沈白梨泛红的眼角,因喘息而起伏的脊背。 这样的美景,让他失控,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气息灼热:“……可本尊还没尽兴。”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4 沈白梨侧过头,发丝凌乱地贴在颊边,眼里水光潋滟,语气软得彻底带着求饶的娇气:“不要了……求你了……。” 烬渊一味急喘着回应。 沈白梨轻柔的声音,带着点委屈,指尖从锦缎上滑落,轻轻勾住烬渊,像只示弱的猫,虚弱的轻吟道“来日……来日我再陪你……” 欲拒还迎的示弱,让烬渊的动作缓了下来,眼底的疯狂渐渐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占有。 轻柔的低头吻去她的泪,声音带着妥协的沙哑:“记住你说的话。” 沈白梨顺从地颔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感受着他渐渐放缓的力道,唇角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很不错呢! 窗外的血月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殿内的烛火渐渐平稳,映着相拥而眠的身影。 —— 在魔域的日子,清晨总带着点慵懒的黏腻。 每日,烬渊都会把身上沾染上的血腥气洗干净后,才会去见沈白梨。 沈白梨所住的寝殿,奢华的铺满了极软的玄色绒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刚睡醒的她,睁开眼,便见烬渊坐在床沿,指尖凝着一团温润的魔气,正小心翼翼地往她掌心送。 那魔气绕着她的指尖转了圈,化作极细的银丝,钻进她的经脉。 “今日感觉如何?”烬渊的指尖停在她腕间,感受着那丝微弱的鬼族灵力在魔气牵引下流转,。 沈白梨蜷在锦被里,看着自己掌心那团时明时暗的光,故意叹了口气:“还是不行,魔尊的法子,到底管用不管用?” 烬渊低笑轻笑,俯身把沈白梨连人带被捞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慢悠悠的说道:“急什么?锁灵丹的霸道,总得慢慢来。” 沈白梨怎么不急,这都多少天了,灵力的这么慢,她都怀疑烬渊故意拖着她,让她留在魔域。 沈白梨直言不讳抱怨道:“还是不是故意拖着我。” 烬渊不承认也不否认:“有本尊在,还怕你的灵力回不来?” 冰凉的指尖顺着沈白梨的手臂往上滑,所过之处,那丝魔气便像藤蔓般缠上,温柔却不容挣脱。 沈白梨知道,烬渊这每日的“温养”,看似在帮她恢复灵力,实则是用魔气一点点渗透她的经脉,让她体内鬼族的灵力染上魔域的气息。 就像现在,她能感觉到丹田深处的灵力确实在复苏,却总带着股挥之不去的冷冽,与魔域的气息水乳交融,再难分彼此。 不过那又如何,这……不就是她所图谋的。 —— 白日里。 烬渊会将她带在身边,处理魔域事务时,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指尖一边批阅魔文,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她的长发。 夜里。 烬渊会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掌心贴着她的丹田,源源不断地输送魔气,看着她因灵力流转而泛红的脸颊,眼底的占有欲便会烧得更旺。 “是不是舒服些?”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沈白梨的呼吸渐渐乱了,指尖攥着他的衣襟,那股霸道的魔气与自己的灵力交织、纠缠,最终难分彼此。 沈白梨感觉的到,她快要成功了,她快要被这魔气和烬渊的气息,从里到外浸透了。 沈白梨有些受不住,声音带着情动的微颤,“别再送了……我怕……” “怕什么?”烬渊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喑哑的深意:“怕彻底离不开本尊?” 沈白梨不答,只往他怀里缩得更深。 是怕到时候你离不开我,不放过我。 —— 窗外的血月透过纱帐,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暧昧的光。 烬渊自以为,是在用魔气困住沈白梨的灵力,让她永远离不开魔域; 却不知,私底下,沈白梨正借着这每日的“温养”,一点点滋养着自己的灵力,让自己变得更强。 —— 这天 沈白梨勾住他的脖颈,在他下巴上轻咬一口:“想去看幽灵花海。” 幽灵花海是魔域最美的景致,红得像燃着的火,魔气在这魔域,自然也最浓郁。 烬渊折了一枝最艳的花,簪在沈白梨发间,指尖缠绵的划过她的耳垂:“花再艳,也不及你半分。” 沈白梨笑颜如花的看着他:“你这是在哄我?” 人比花娇,此刻具象化。 烬渊不答,俯身情动的吻着沈白梨。 温柔的吻,渐渐染上掠夺的意味,将沈白梨按在花海深处。 沈白梨喘不过气,轻轻推着烬渊慌乱的说道:“有人看着呢……” 烬渊强势的咬着她的唇,声音含糊:“谁敢看?” 烬渊的吻带着掠夺的热度,从唇齿一路烧到锁骨,将她按在柔软的花毯上,黑袍翻卷间,压折了大片艳红的花茎。 “烬渊……”沈白梨的指尖攥着他的衣襟,指节泛白,呼吸乱得像被风吹散的花影。 “别在这里……回去好不好?”沈白梨的声音里,带着情动的微颤,更多的却是想逃离这露天之下的羞耻。 烬渊却偏不依,轻声低笑:“怕了?”吻落在沈白梨的耳尖,带着故意的厮磨,“方才是谁说这里的花好看,要多待一会儿?” 沈白梨被他咬得轻颤,羞耻的偏头躲开他的吻,想推开他起身:“我不是这个意思……” 抵抗的手被烬渊反剪在头顶,按进柔软的花堆里,那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呼吸交缠间,尽是他身上冷冽又滚烫的气息…… “那是什么意思?”烬渊故意放慢了动作,看着身下沈白梨泛红的眼角,看着她紧张而绷紧的脊背。 眼底的欲火烧得更旺:“是觉得不够尽兴,还是……怕被人看见你这副勾人的模样?” “你……”沈白梨又气又急,偏偏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被撩拨起的热浪让她连反驳的声音都软了下来,无奈的催促道:“快点……” “快点什么?”烬渊咬住她的唇,声音含糊而暧昧,富含深意的呢喃:“是让本尊快点结束,还是……快点……”。 动作突然收紧,让沈白梨瞬间绷紧了身体,眼泪被逼出了眼角,哭腔的控诉:“你混蛋……” “嗯,”烬渊轻哼,吻去她眼尾的泪珠,动作温柔了,只是那眼底的偏执丝毫未减,“我混蛋,那你要永远记得……” 话音未落。 霸道的吻落得又急又密,将沈白梨的抗议都吞进腹中,直到她彻底软在他怀里,攀着他的肩,在她耳边喘息低喃“记住了……” 风过时,卷起几片残红,落在沈白梨汗湿的发间,像一场无人惊扰的、荒唐又缠绵的梦。 —— 魔域的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魔域深处,魔气与阴煞之气如活物般翻涌,沈白璃立在其中,墨黑与惨青交织的灵力在她周身流转,映得她眼底一片寒寂。 鬼族圣女的本源之力,此刻与烬渊渡给她的魔气相融,体内每一次灵力脉动,都带着令人心悸的诡谲与霸道。 沈白梨满意勾唇一笑:可以离开了。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5 沈白梨推开寝殿那扇通往结界裂隙的暗门,这时,手腕突然便被一股熟悉的力道攥住。 沈白梨心跳加快,被发现了。 烬渊墨黑眼瞳死死锁着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妖异脸颊的魔纹,因愤怒而隐现:“本尊助你唤醒灵力,又以魔气补你亏空,你以为……能说走就走?” 烬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仿佛怕这一松手,便再也抓不住。 沈白璃缓缓转身,眸光扫过他,没有半分往日里的温情与波澜。 毫不犹豫的抬手,赤焰幽灯出现在手中,握住幽灯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 声音却冰冷决绝又坚定:“烬渊,我们之间交易已了。你留不住我。” 烬渊像是疯魔般的狂笑,笑声里却藏着戾气,他猛地探手指风凌厉:“留不留得住,试过才知!” 沈白璃手腕一翻,光球炸开,鬼气瞬间冻结了他指尖的魔气,两人的气息相撞。 刹那间,魔域内,天摇地动。 这时,空中突然传来剑鸣破空,丹香袅袅中,阵法嗡鸣如潮。 三道身影破开魔域壁垒,稳稳落在场中。 谢清辞冰冷锋利的剑,直指烬渊,目光却看向沈白璃时,眼底却藏着暗涌,“跟我回青云门,我能护你周全。”握剑的手却紧张不安的,微微收紧。 白逸尘往日里温润的面容,现在变得黯然神伤:“梨儿,我错了,跟我走吧,我给你解锁灵丹。” 林辰布下阵纹,望着沈白璃,眼中是坦荡的担忧:“天机门的阵法,虽不及青云剑利、太乙丹灵,却能为你筑起一方净土,随我走吧。” 林辰的指尖在阵盘上轻叩,阵法光芒又亮了几分,似在无声地承诺着庇护。 三个人,或剑指强敌,或捧丹相劝,或阵护其身,眼底都藏着各自的绵绵情意和恳切。 然而,这一切在沈白璃那平静如潭水的目光掠过之后,都如同被一阵寒风吹过,瞬间凝结。 沈白梨的语气淡淡:“自古正邪不两立,诸位莫不是魔怔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插三个人的心窝。 谢清辞那原本清冷如霜的面容,此刻更是如被冰封千里,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内心的丝毫波动。 白逸尘原本就有些黯淡的面容,此刻更是如同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光彩,只剩下无尽的余光。 林辰的神情也同样低落,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在此时,陆砚眼眸通红的走了过来,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阿璃……我错了……跟我回去……”。 陆砚后悔了,在青云门看到沈白梨出现的那一刻,道心崩塌,轰然破碎,好不容易改修红尘道赶到魔域。 沈白璃看到他,眼神比魔域的寒冰更冷:“陆砚,你我夫妻早已缘了,此生应该不复相见。” 沈白梨恨吗?她以为她是恨的,可是当看到陆砚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却没有恨,有的只是对这个人,这段缘的释然。 如同轻舟已过万重山呐。 谢清辞和白逸尘眉头紧锁,看向陆砚的眼神冰冷无比。。 林辰冷哼,看向陆砚的眼神带着鄙夷。 一旁的烬渊,看着这一幕,猩红的眼眸在沈白璃与三个掌门之间流转,冷笑道:“怎么,修仙界的人也敢来抢人了?” 沈白璃不想在这里,跟他们纠缠不休,向前一步,从清谢清辞身侧走出。 赤焰幽风的灵力骤然暴涨,火焰冲天而起,瞬间压制了墨渊的魔气,魔气的霸道又震得陆砚连连后退。 连谢清辞的剑鸣、白逸尘的丹火、林辰的阵纹,都在这股力量下微微滞涩。 沈白梨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 谢清辞紧抿的唇、白逸尘微颤的手、林辰蹙起的眉、陆砚痛苦的脸、烬渊复杂的眼瞳。 最后定格在虚空,声音清晰而坚定:“我该回鬼族了。” “阿璃!”陆砚嘶吼想上前,却被沈白梨周身散逸的灵力狠狠弹开,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烬渊脸色沉了沉,刚要说话,却被沈白璃冷冷一瞥:“你要是再拦我,以后我就再也不见你。” 烬渊瞬间晴转多云,眼里欣喜万分的退到一旁,一副绝不拦的大度姿态。 三位掌门见状,皆是一怔。 谢清辞握剑的手猛地松开,剑“哐当”一声插回鞘中,眼底闪过失落; 白逸尘缓缓收回丹火,温润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林辰指尖一顿,阵纹的光芒黯淡了些许,轻声道:“你……回了鬼族,还会出来吗?” 出来的话,我可以来找你吗?这句话到了林辰的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终究是没有资格。 沈白璃的身影逐渐没入交界的迷雾中,风中却传来她清冽如冰玉相击的声音,似叹似言: “修仙漫漫,云雾散处,自会相逢。” 不是告别的话,而是一句跨越山海的约定,落在心思各异的几个人心头上,沉甸甸的,漾开圈圈涟漪。 谢清辞衣袖里的手手猛地一紧,望着迷雾深处,清冷如霜的面容仿佛也柔和了几分,心中默默念着:“云雾散处……那我便在青云山巅,扫榻以待。” 白逸尘温润的面容,泛起了久违的温和的笑意,低声自语:“也好,梨儿,我等‘相逢‘的那一天。” 林辰望着沈白璃消失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尘缘未了……那便在天机门的护山大阵外,多留一道门吧。” 陆砚痛苦的眼中燃起微光:“阿璃……我等你!无论多久,我都等!” 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却因这一丝渺茫的“重逢”,生出了赎罪的执念,哪怕只是远远看她一眼,也好。 烬渊立在原地,墨黑的眼眸望着迷雾,周身翻涌的魔气渐渐平息,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掌心:“云雾散处么……”。 他从不是等待的人,但若真有那么一日,他不介意亲自拨开云雾。 毕竟,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人,寥寥无几。 那句“自会相逢”,像一粒种子,落在每个人的心田。 或深或浅的期待,或浓或淡的情意,都因这离去时的约定,有了着落,也有了念想。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6 床幔后的身影动了动,血红的锦袍扫过榻沿,司墨端坐榻上,墨发垂肩,红眸幽幽的看着沈白梨, 闭关许久,他的气息比从前更加深不可测,仅仅是坐着,便让整个殿宇都仿佛凝滞了。 沈白梨的心慌了,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司墨的血眸,只好微微垂眸,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料。 “回来了。”司墨的声音很平静很轻,听不出一丝情绪。 沈白梨知道,司墨肯定什么都知道了,心乱的细若蚊蚋的回应:“嗯。” 司墨缓缓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指尖冰凉的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沈白梨的骨头,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与痛惜:“魔族,修仙派,玩的可开心。” 沈白璃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看到了他压抑的痛苦。 沈白梨的心猛地一揪,伸手紧紧抱住司墨:“我与他们……”急忙想解释。 却被司墨抬起头,按住了唇:“嘘。” 冰凉的手指,用力的摩挲着沈白梨的唇瓣,带着隐隐惩罚的意味:“本尊不想听。” 沈白梨脸色一白。 司墨俯身,鼻尖几乎蹭到她的,声音低哑如私语,“你的魂里,本该只有本尊的气息。可现在……” 司墨轻笑一声,沈白梨身子一颤。 笑意却未达眼底,“你的灵力里,混了太多……的杂味。” 沈白璃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攥紧,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心跳如雷。 “我……”沈白梨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心里的愧疚漫上心头,眼眶微微泛红。 司墨抬手一挥,阴煞之气化作锁链,缠上沈白璃的手腕脚踝,将她轻轻一拽,将她困住手脚的锁在床上。 锁链勒入肌肤,传来刺骨的寒意,却远不及心口的涩意。 沈白梨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意味。 夜渊俯身,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上,声音低哑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沈白璃被迫迎上他的目光,那里面有愤怒、有失望、更多的却是无奈的深情。 “好好看着,谁才是你的归宿。” 司墨猛地低头,吻上沈白梨的唇,不同于往日的温柔缱绻,这次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霸道而炽热,仿佛要将她吞噬,要在她身上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唔……”沈白璃蹙紧眉头,却没有再挣扎,她知道,这是她该受的,她……心甘情愿。 “…………” 青光幽幽的殿内,锁链散落在榻边,见证着一扬惩罚与原谅,一扬霸道与温柔交织的情意。 司墨看着怀里,眼尾挂着泪珠沈白梨,心头的火气也顿时消了大半,只剩下无奈的喟叹。 猛地伸手,将沈白梨抱起。 沈白璃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不敢反抗。 司墨抱着她到一旁的书桌上,俯身压了下来,双手撑在她耳侧,玄袍散开,将两人裹在一片阴影里。 “做了错事,就要有受罚的觉悟。” 司墨的目光落在沈白梨微敞的领口,指尖顺着脖颈滑下,激起一阵战栗。 语气深沉:“但本尊舍不得伤你。” 冰凉的指尖划过锁骨,冰冷的吻落了下来,不同于往日的缠绵,带着一丝惩罚的急切,辗转厮磨:“所以只好这样罚你了,好好受着。” “唔……”沈白梨轻轻蹙眉,却没有推拒,反而主动环住了司墨的腰。 “…………” 沈白梨当然知道自己理亏,也知道司墨是有多在意她,可是……她受不住诱惑怎么办,毕竟修仙界的男人,都太秀色可餐了。 长的好不说,体力也好,而且各有各的‘特长‘,还能增进修为。 这……谁不心动。 (官方: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司墨是沈白梨的救命恩人,就算外面有再多波澜,但在司墨这里,始终是她无法割舍的根。 司墨感受到沈白梨乖巧的顺从和回应,动作渐渐放缓,吻变得温柔而深沉。 手穿过沈白梨的发丝,紧紧按住她的后颈,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记住了吗?” 司墨离开她的唇,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你的人,你的魂,你的灵力……都属于本尊。” 沈白璃睁开眼,望着司墨近在咫尺姝丽的面容,那双深邃的红眸里,清晰地映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 沈白梨乖巧的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吻后的沙哑:“记住了。” 司墨低笑一声,将她揽进怀里:“本尊闭关,是想再强一些,能护你周全到永远。” 柔情的抚摸着沈白梨的长发,声音晦暗不明的说道:“可你倒好,趁本尊闭关,竟然私自出去,还敢招惹其他男人。” 沈白璃心虚的往他怀里缩了缩,手指轻轻划着露出来的健硕的胸膛:“我没有……是他们强迫我的。。” 司墨捏了捏沈白梨敏感的腰肢,语气阴沉沉说道:“强迫你?那可要本尊替你报仇?” 沈白梨慌乱的抬头看着司墨:“不用了,我已经报仇了。” 利用他们让自己的实力更强一层了,也也让他们对自己念念不忘。 司墨怎么会不知道沈白梨的特殊之处,毕竟他亲身经历过。 看着沈白梨紧张慌乱的样子,司墨终究还是放软了语气:“罚也罚了,气也消了,但你要记住,只有本尊这里,才是你最终的归宿。” 沈白璃笑了,眼角的红痕还未褪去,笑意却像破冰的春水,瞬间点亮了眼底。“好。” 沈白璃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清冷气息,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心中却一片清明,无论在外面有多少纠葛,他始终是那个特殊的存在,任何人都越不过他。 司墨收紧手臂,眼底闪过一丝纵容宠溺的笑意,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长发。 司墨知道,修仙路漫漫,沈白梨的她心终究会野的,可那又如何? 这次罚她,是怕她迷失,想让她记住归途和最终的归宿。 至于那些妄图染指她的人……不过是她一时逗弄的玩具罢了。 司墨低头,吻了吻沈白梨的发顶,紧紧抱住了她。 无论外面有多少繁花,她的归途,始终只有他就够了。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7 鬼域的长夜总是漫长得像化不开的墨。 沈白梨日以继夜地陪在司墨身边,来弥补着对他的愧疚和他闭关时候的空缺。 沈白梨感觉自己在鬼族待的时间很久了,想出去看看了。 这天。 沈白梨窝在司墨怀里时,数他衣袍上暗绣的幽冥花纹,出神的思索着怎么开口。 “在走神?”司墨的声音低沉,带着刚醒的微哑。 沈白梨往他怀里缩了缩,想出去的话到了嘴边,一变:“在想...上次你带回来的昙花,今天该开了吧?” 前些日子她闹小性子,就把司墨养幽冥昙花挪到了暖阁,差点让那千年才开一次的灵植枯了。 谁让他非要试试,不知从哪儿找来的书,上面高难度的姿势,把沈白梨折腾的够呛。 司墨抬手抚过沈白梨披散的长发,含笑道:“嗯,开了,特意让侍婢移到了寝殿外的廊下,你醒了,可以随时看见。” 沈白梨心头一暖,仰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双总是覆着冰霜的眸子,此刻竟盛满了细碎的光,像揉进了整个鬼域的星辰。 沈白梨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在他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脸颊潮红,真是诱惑人。 “胆子大了。”司墨的声音暗了几分,手臂骤然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 沈白梨指尖抠着他衣袍上的盘扣,娇笑:“那也是你养大的。” 司墨眸色一深,吻便落了下来。 不容抗拒的捏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承受他的吻,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掠夺着她肺里的空气,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 沈白梨晕乎乎的,只能攀着他的肩,她微微张口,主动迎了上去,呢喃低语:“司墨,我想去人间了。” 司墨的动作一顿,吻变得缠绵而缱绻,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去多久?”声音喑哑得厉害。 沈白梨埋在他颈窝,呼吸急促,声音细若蚊蚋应答:“你想我了,或者我想你了就回来。” 具体多久,沈白梨也不知道,总不是他唤她,她便会回来。 司墨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动作里带着霸道的:“要是不回来,我便亲自去抓你回来,那你就别想再出去了。” 沈白梨抬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好。” 幽蓝的烛火摇曳,映着相拥的两人。 司墨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湿漉漉的眼神,终究是没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炙热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鼻尖、唇瓣,一路向下,带着珍视与掠夺并存的力道。 沈白梨闭上眼,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用细碎的喘息回应着他的占有。 夜还很长,鬼域的风穿过廊下,带来昙花绽放的清冽香气。 (官方:大房就是大气。) —— 沈白梨刚出鬼族,站在人间的渡口,衣角上带着着鬼域特有的冷香,腰间一紧,被一道熟悉灼热气息的身影圈住了腰。 “你终于出现了。” 眨眼间,就到了魔域 沈白梨被烬渊圈在怀里,看着他眼底的火焰,听到他暗哑的说道:“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吗?” 沈白梨被他咬着她的耳垂,咬的心慌意乱的,嘴硬道:“谁想……” 话没说完,吻已经落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 炽热如火的吻,从唇瓣一路烧到颈窝,在她锁骨处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沈白梨吻得喘不过气,这份滚烫的热情,让她难耐的伸手攀住他的肩,指尖情不自禁的陷入他的头发里。 烬渊的指尖扯开她的衣襟,低笑出声:“嘴硬。” 目光落在沈白梨心口处的时候,淡青指印,让烬渊眸色一沉,俯身用舌尖轻轻舔过,惹得沈白梨浑身战栗。 “这里,这里,我看都在想我。” 魔族的野性,让沈白梨有些受不住,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只能在他怀里低吟,那些压抑的喘息溢出来,缠得烬渊心头发紧。 “烬渊……”她含着泪唤他的名字,指尖划过他紧实的脊背,“停……” 烬渊吻去沈白梨眼角的泪,低喘含笑:“过了这么久了,看来需要重新多适应、适应了。” 连着几日,沈白梨都没出门。 白日里烬渊会抱着她在窗边,在她颈间留一下个个印记,动作重了,在她蹙眉时,又软下性子来哄。 夜里更过分。 烬渊爱极了沈白梨在他怀里泛红眼角,娇弱可怜兮兮的样子,也爱听她带着哭腔的低吟。 但却又舍不得真的弄疼她,在她耳边反复呢喃:“你是我的,是我的……” 就这样,不知日夜的在魔域过了一段时间,沈白梨怕了,趁着烬渊外出的时候,跑去了人间。 —— 沈白梨去了自己当初买的有颗巨大柳树的院子。 看着萧条的已经不能住人的院子,沈白梨决定休整一下。 对于修仙世界来说,修整起来也很快,沈白梨动用法术,驱使鬼族的人,很快院子就焕然一新。 看着修整的别致精美的小院,沈白梨心满意足的在柳树下,悠哉的荡起了秋千。 避免被打扰,沈白梨把赤焰幽灯挂在了大门口。 心怀不轨、心术不正的那些人鬼邪神,接近不了院子,一接近就会被火焰缠身,燃烧的一干二净。 日子清净,沈白梨就这样过起了平凡的人间生活。 平日里不是去茶楼听书听曲,就是去游船采风,时不时帮助那些,能通过赤焰幽灯的孤魂野鬼,助他/她们了却心事,早日投胎。 这天夜里,沈白梨如往常一样,正在柳树下,惬意的对月饮酒品美食的时候。 一道半透明的影子从大门的门缝里挤进来,是个穿着旧布衣的老鬼,周身阴气极淡,几乎要散了。 老鬼一看到选中的沈白梨,浑浊的眼睛里燃起亮光,连忙“噗通”一声跪下去,膝盖穿过石砖,带起一阵冷风。 “圣女!求您救救老婆子的孙儿!”老鬼的声音发飘,像被风吹散的纸,“他被黑煞缠上,魂体快被啃没了……” 沈白梨见老鬼快要魂散了,连忙指尖凝起一丝灵力,轻轻按在老鬼肩上稳住她的魂体。 蹙眉问道:“黑煞是鬼域流放的凶物,怎会跑到人间?” 老鬼哭了起来,阴风阵阵,泪珠子落地就化成烟:“前几日孙儿不知道去哪儿玩……回来时后面那东西就跟着回来了,我自知能力不足,就先逃了出来,可是我那孙儿……呜呜……” 鬼魂一哭,狂风呼啸,柳枝不安的摇曳着:“求圣女发发慈悲……救救我那短命的孙儿?” 老鬼就是知道鬼族圣女在人间,所以才保留最后一丝魂力,遁走逃了,抱着最后的希望,前来求救。 摇曳的柳梢,忽而扫过了沈白梨的手腕,仿佛在替老鬼请求。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8 沈白梨看着老鬼几乎要溃散的魂体,起身说道:“走吧!” 老鬼磕头如捣蒜:“谢圣女恩泽。” 沈白梨摆摆手,身影便已消失在柳荫里。 —— 沈白梨没想,这次会碰到了熟人。 沈白梨一到地方,就看到身穿锦袍的天机门弟子们,正在和一团团翻涌的黑气缠斗。 兵刃交击的脆响声,混着阴戾的嘶吼声。 还真是……热闹啊! 沈白梨在一旁冷眼旁观,悠哉看戏。 只见四处散落的黑气,快速汇拢,凝聚成人形,无眼无口,周身缭绕着能蚀穿灵气的煞雾,正是鬼煞。 “结阵!” 天机门的弟子们,迅速踏罡步斗,手中符箓同时燃起火光,连成一道赤色结界将鬼煞困在中央。 可随着鬼煞猛的膨胀数倍,利爪般的黑气撕裂结界一角,结界溃散,天机门的弟子们都躲闪不及,瞬时七零八落的倒地一片。 暗处的沈白梨,见状不妙,正准备出手的时候。 空中脚踩阵纹,面容英俊的林辰出现了。 天机门的弟子互相搀扶着起身,唤道:“掌门来了。” 沈白梨踏出去的一只脚,收了回来,继续观望着。 看到空中打斗的场面,沈白梨看戏的眼神凝重了起来,这鬼煞……怎么感觉不对劲。 只见鬼煞仿佛有源源不断的力量补充,而林辰却隐隐有些力不从心之势。 说是那时快,只见黑气猛地团缩成锥,带着破风的锐啸直穿林晨心口。 林晨仓促去挡,却被那股巨力震得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从空中快速下坠。 天机门的弟子纷纷惊呼:“掌门。” 沈白梨的身形,比天机门弟子呼声更快的接住了林辰。 林晨嘴角溢出血,看清来人后,眼里带着隐藏不住的欣喜,声音发颤道:“你……终于出现了。” 林辰这些年的思念,此刻在眼底都化作柔光,缠缠绵绵的黏在沈白梨的脸上,舍不得移开,连体内的剧痛都仿佛轻了几分。 沈白里却是被他的这眼神,看得指尖微顿,没有说什么,而是把林辰轻轻推到一旁,转身迎向鬼煞。 天机门的看到出现的沈白梨,和自家掌门之间那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相互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没有惊慌失措,而是满满的八卦之意。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年那场轰动修仙派的‘抢人大战‘呐,真是精彩了整个修仙派。 沈白梨察觉到鬼煞的诡异之处,想着速战速决,所以直接出了绝招。 沈白梨缓缓抬手,一盏散发着暗红色光芒,刻有祥云和火焰纹路,宛如凝固的赤焰构成其身,跳动着诡异火焰的灯,凌空出现在沈白梨手上。 鬼煞本欲再扑上来,瞥见油灯的刹那,黑气竟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惊恐的嘶鸣。 赤焰幽灯一出,幽冥皆颤,万鬼辟易。 鬼煞没敢再靠近,转身就要遁走。 “想走?”沈白里冷哼一声,正欲催动油灯,只见细如发丝的灰气从煞雾中快速射出,竟然直直钻进了沈白梨的眉心! 剧痛瞬间袭来,沈白梨紧蹙眉头忍痛睁眼时,鬼煞已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白梨压抑住,体内那道挥之不去的阴冷异感,从空中飘落。 林辰担忧的上前说道:“可有伤到?” 刚才那道细如发丝的灰气,太快,颜色也浅,远在底下的林辰和众人都没看到沈白梨中招。 都以为黑煞是看到鬼族圣女出手,吓的逃跑了。 天机门的弟子跟林辰告别,先行一步离开。 一旁的沈白梨,一直默不作声着,当林辰以为好不容易的相逢,就要短暂的结束的时候。 默不作声的沈白梨突然紧紧抓住林辰的胳膊,凝眉忍痛呼出声:“林辰,快,带我回去。” 不知为何,原本在沈白梨体内的那道阴冷异感,突然变的灼热无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 沈白梨此刻仿佛置身在炽热的火焰中,炙烤的灼痛,让身体都在发烫、战栗着,可在痛里,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林辰见状不对,连忙抱起沈白梨,阵纹出现的又急又快,二人转身消失在耀眼的光芒中。 —— 天机门 林辰将怀里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带着灼人的热气沈白梨,放在床榻上,焦急担忧的说道:“我去拿丹药。” 转身就要离开时,手腕就被滚烫的手紧紧攥住,沈白梨的指尖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沈白梨分不清是痛还是别的什么,身体像没骨头似的往林辰身上贴,声音发颤低喃:“别走……”。 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自己怀里,撩拨的林尘的喉结滚了滚。 林辰不知道沈白梨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能想到的,就是刚才与鬼煞交手时,肯定不小心中招了。 看着沈白梨意识混沌的样子,林辰忍住心里的悸动:“白梨,你不清醒。” 说完就要推开她,手却在触到嫩滑滚烫的肌肤时,又泄了力,迟迟没有用力推开。 沈白梨仰头,鼻尖蹭过林辰的下颌,呼吸扫在他颈侧,带着灼人的痒:“我想要你……”。 指尖已探进林辰的衣襟,滚烫的触感,让林尘浑身一僵,低头看着怀里主动缠上来的沈白梨。 眼波流转间尽是媚色,林辰心里那些克制了太久的念想,像被野火点燃的枯草,噼啪作响地烧起来。 林辰心里挣扎、纠结的摇摆不定,手却已经随着本能,不由自主地搂住了软腰,声音也哑得厉害:“你会后悔的……” 体内躁动的热意,让沈白梨迫不及待的吻住了林辰的唇瓣:“不后悔,快给我。” 林辰所有的理智,在这唇齿间的热气下,轰然崩塌。 缓缓将沈白梨按在榻上,帐幔垂落,隔绝了窗外的月色,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与细碎的呢喃,那一声声带着颤音的“林尘”。 …… 翌日清晨,沈白梨在一片酸痛中睁开了眼。 阳光透过窗洒进来,落在身边熟睡的侧脸上,他的睫毛很长,眼下还有着淡淡的青黑。 看清身边躺的是谁后,沈白梨猛地坐起身,脑海里,昨晚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沈白梨脸颊通红,赶紧离开,昨晚自己的那主动饥渴的模样,太羞耻了。 沈白梨想悄悄挪下床,找件衣服披上时,手腕却被拉住。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9 沈白梨心里一慌,喉间发紧,不知所措的说道:“我……我好了。” 言下之意,昨晚她的反常,现在全然康复了。 林尘眸色暗了暗,没有松手,反而强势的用力将沈白梨拽回榻上,翻身压了上去。 灼热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好了也好,现在可以清醒的知道,昨晚疼爱你的到底谁。” 沈白梨被他吻得说不出来话。 林尘的手抚过脊背,带着熟悉的温度,比昨夜更温柔,也更执拗。 沈白梨推了推他,抗拒道:“林辰……”却被他反而按得更紧。 林辰吻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白梨,我好想你。” 委屈的可怜兮兮的深情诉说,沈白梨心里一软,挣扎的手泄了力。 罢了,总归已经什么都发生了。 林辰感受到沈白梨的松动,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眼底爆发出狂喜的光。 不再掩饰自己的渴望,低笑一声,林辰放纵得彻底,动作又狠又急,却在最后关头时放缓,用吻去抚平沈白梨眉峰的褶皱。 这一次,彼此都很清醒。 —— 沈白梨在天机门的这些日子。 每日被林尘缠着,从晨光熹微到月上中天。 沈白梨搞不懂,怎么在这事上,每个男人一样,没完没了。 沈白梨想走,可林辰贪婪的不想放手,将沈白梨裹得更紧,哑声说:“再留一日,就一日。” 沈白梨拒绝的推开他:“一日复一日,一日何其多。” 林辰吻得又深又缠绵,火热的气息拂过沈白梨的耳廓,带着病态的偏执:“可是我……舍不得放。” “…………” 此后的日子,天机门的弟子们发现,自家的掌门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 再往后的数年里,沈白梨每天的日子,过得比三界任何生灵都要恣意。 现在抬手间能召万魂俯首,扬袖时可令魔气退散的她,早已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柔弱的凡人了,也无人能再将她视作棋子,更遑论控制、掌控她。 天机门的竹院永远为她留着一盏灯。 林辰算完星轨,总会在书案前作画等她带着一身夜露从回来。 每次沈白梨过来,林辰从不问她去了何处,只是温柔的拥她入怀,诉说着多日未见的思念之苦。 林辰眼底的温柔,从来不会因为她周旋在其他人身边而减半分,不管沈白梨身边有谁,只要记得他、回到他身边,他便心满意足。 鬼族深处,齐墨总在她回来的时候,准备她最喜欢的美食美酒。 “前日,烬渊来打听你的消息了”:齐墨意味不明的看着沈白梨,“说你若去魔界,他愿将魔域最北的冰晶原划给你玩。” 沈白梨眼里笑意浮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扯住司墨的衣襟用力一拉,柔软的唇瓣贴上冰冷的薄唇吮吻着。 安抚男人吃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住嘴,缠住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一次不行,那就多来几次。 魔族烬渊最是直接,总是各种见缝插针,又争又抢,每次只要知道她在哪儿的消息后。 立刻马不停蹄的找了过来,然后……不管司墨和林辰的一脸黑线,百无禁忌的强行加入。 这些在三界,有着翻云覆雨的男人们,待沈白梨是各有各的细心。 林辰会记得她不喜晨光刺眼,每日起床下榻的时候,总是格外细心小心,深怕吵醒她。 司墨知晓她偏爱幽冥花的香气,每日房间里总会有最鲜艳,带着露水的幽冥花。 烬渊甚至会在她去魔域时,提前命人清剿沿途所有可能惊扰她的魔物。 他们默默接受着彼此的存在,不是退让,怯弱,而是都明白,沈白梨不会为一个人停留,也是他们都放不下的执念,所以愿意这样共同守着她。 至于陆砚,沈白梨没有去关注过。 偶尔间,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说他是被困在某个上古遗迹的幻境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白逸尘和谢清辞知道她在天机门时,来找过,她都让林辰以“今生无缘,不如不见”婉拒了。 现在的三个男人都够她受的了,沈白梨也就没有了撩拨其他男人的心思了。 这个小世界,沈白梨过的很自由,也很满足,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前路或许有险,但身边有这些人的陪伴,手中也有足够的力量。 这样自由,洒脱,且被爱的生活,才是她所想要的。 世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眨眼间一百年转眼即逝,修仙世界时间太漫长。 沈白梨不可能在这里待这么长时间,所以选择了让系统抹掉烬渊、司墨、林辰他们的记忆。 裂隙在前方缓缓张开,沈白梨毫不犹豫的迈步踏入,身影消失在光晕中的刹那,嘴角还扬着肆意的笑。 新的世界,新的任务,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 “承渊,我回来了,想没想我啊!” “宝贝,你说……我想不想……” “唔……承渊……” ………… “承渊,我厉不厉害,这是我人生的第一个金奖,送给你。 “宝贝最厉害,我的荣幸,这是贺礼,看看喜不喜欢。” “哇,承渊,是释槐鸟之羽,我很喜欢。” “宝贝,我的爱就跟这条项链一样,只对你一人。” …… “承渊,你好久没和我联系了,我好想你。” “在忙。” …… “承渊,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出差。” …… “承渊,她……是谁?” “分手吧!” “为什么?是因为我不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还是说我们聚少离多,还是说……你腻了。” “非要一个理由的话……我对她心动了。” “那你送我的项链……「释槐鸟之羽」又算什么?” “过去” 沈白梨目光悲伤,泪水盈盈的看着手心里,全球只有一件,无价之宝的,代表着只对你一人温柔和爱的项链。 链条上镶嵌着数十颗钻石,中间是一只,鸟喙轻衔蓝钻,鸽血红宝石雕琢的鸟身,纳米黄钻勾勒出的羽翼,振翅欲飞的释槐鸟。 真是绚烂多彩呐。 沈白梨看着面容冷峻的陆承渊,脑海里俩人相爱的画面一幕幕闪过,眼里各种错综复杂的情绪一闪即过。 “你说的对,过去的就应该让它成为过去。” 沈白梨缓缓伸手,掌心朝下,毅然的松开了手,璀璨夺目的项链缓缓掉落,砰然落地,摔的四分五裂。 沈白梨看也不看一眼,果断决然的转身离开。 一段感情的结束,就应该让它画上永远的句号。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1 陆承渊没有想到,沈白梨会这么‘平静‘的答应了分手,他都做好了‘补偿‘的准备,她会闹、会哭、会……恨,没想用不上。 陆承渊此刻心里没有分手后,沈白梨不纠缠的轻松感,反而有种空落落的落差感。 忽略掉那种感觉,陆承渊鬼使神差的把地上四分五裂的‘释槐鸟‘一一捡了起来,放进口袋,转身离开。 —— 回到住处的沈白梨,先是去洗了个澡,浑身上下,涂抹完护肤乳后,把一头及腰的长发吹干,做好护发。 然后去吧台酒柜,倒了一杯红酒,手持红酒杯,晃晃悠悠的去了客厅,打开电视。 看到电视里报道的: 集结了顶级班底的大作,女主人选竟然是新人小花——苏晚。 沈白梨冷冷一笑,就这么迫不及待,光明正大的捧起人来了。 放下手中的红酒杯,沈白梨拿出手机翻出一个隐藏起来的国际号码。 生神色晦暗的发了一条信息:「我输了。」 信息秒回:「明天我去接你」。 沈白梨玩味的勾唇一笑,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不慌不忙的按着字:「一周后来接我。」 信息又是秒回:「 好,需要我出手吗?」 沈白梨眼里一片漆黑:「不用,我会处理好。」 「 好,一周后,到时候我安排人来接你。」 沈白梨看到信息,展颜一笑:「好。」 微微上扬的眼尾,带着三分的媚意,天然如樱粉的唇,勾唇上扬着,骨相清绝的脸,此刻犹如那雪山上盛开的雪莲花,圣洁却又迷人。 不愧有‘内娱神颜‘之称啊! 沈白梨关掉电视,打起了电话: 明亮成熟的女声响起:「白梨,这么晚了,还没睡,什么事啊?」 「明天替我召开一扬粉丝见面会和记者见面会,我要退圈了。」 沈白梨语气淡淡,云淡风轻的仿佛在说明天天气很好,出去逛逛,那么的淡然随意。 电话里那头的经纪人却震惊的拉高好几个声线:「你说什么?退圈?」 沈白梨走到巨大的落地玻璃前,俯瞰着城市最豪华地段的夜景,语气带着些惆怅的缓缓叙说着: 「芳姐,我和陆承渊分手了,就在今晚, 这些年我不分昼夜、日以继夜,忽略自己爱的人,爱我的人,一门心思的围绕着事业打转, 到头来,事业是成功了,可是、却也弄丢了我爱的、爱我的人, 现在功成名就了,我想,也许是该放慢脚步,去看看山,见见水,放松放松,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一番话,说的电话那头的经纪人——芳姐,哑口无言。 沈白梨是芳姐一手带出来的。 20岁出道即巅峰,凭借灵气演技和惊鸿颜值一战成名,当然,这背后也不乏有陆承渊支持的手笔。 但是,当22岁获金影奖最佳女主角(最年轻获奖者)时,仅仅两年的时间,就获得如此高的成就,这就真的是靠实力说话了。 接着,隔年,23岁发行个人首张专辑,新专辑一发布,就销量破百万,主打歌荣登各大音乐榜。 紧接着,24岁就成为国际奢侈品牌全球代言人,同年微博粉丝数破3亿,荣誉上榜“最具商业价值女艺人”。 今年,沈白梨25岁了,正是她大红大紫巅峰的时候。 这个时候退圈,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不用想,芳姐都知道,明天沈白梨退圈的消息一出,会是多么轰动和惊天动地。 如果是平常的艺人,芳姐想也不想,肯定不会同意她退圈的。 可是,沈白梨可是和陆承渊交往过三年,虽然是地下没有公开的那种,但是身边亲近的几个人都知道。 陆承渊除了是星瀚传媒总裁,还是出身顶级豪门陆家的继承人,家族势力庞大,旗下的星瀚传媒,是内娱第一梯队公司,底下签约的都是顶流艺人(包括沈白梨)。 电话那头的芳姐收回心绪,叹了口气:“陆总知道吗?。” 沈白梨知道芳姐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担心公司这边不放人,毕竟她现在可是招财树呢! “他?明天应该就知道了吧!” 沈白梨心里冷笑,他现在新人在怀,哪里有时间关注旧人。 芳姐惊慌又惊恐:“白梨,你不跟陆总说,公司不会放你走的,到时候可是要赔违约金的。” 沈白梨轻笑,走到一旁的摇摇椅上,气定神闲,悠哉的摇晃了起来。 语气散漫的说道:“没事啊!多少我都赔,你只管准备好明天粉丝的见面会,和接下来的记者发布会就好,所有的后续,我会在明天,一次全部说明和解决。” 芳姐沉重回答:“好。” 电话挂断,沈白梨眼底充满恶意的坏笑。 因为喜欢,所以才给了你,肆无忌惮可以伤害我的权利。 既然已经分手了,那么就断的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离开。 她、沈白梨,不会留下任何可以抹黑她的把柄,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踏脚石。 今晚的夜空,星星月亮的光芒,都被乌云遮盖住了,漆黑如墨的夜空中,仿佛在酝酿着狂风暴雨,风雨欲来的令人心生不安。 —— 第二天一大早,沈白梨就自己简单化了日常淡妆,穿着一身简约风格的就出发了。 即使这样低调朴素,依旧遮挡不住那浑身出彩的气质。 安排在一个私人的庄园以梨花为主题的庄园里,庄园雕花铁门外,穿着黑色西装的朝北安保们,个个带着耳麦,对着晨光而立。 收到邀约的粉丝们,进入庄园前,首先要经过一道隐形的安检门。 门帘是垂落的梨花枝编就,看似随意,实则枝条间隙中藏着红外感应装置,若携带摄影设备或者危险物品,门侧的青瓷瓶会发出一声极轻的蜂鸣。 进入庄园,到达内扬时,还需要同时出示烫金邀请函和身份证,经过紫外线灯照射确认邀请函水印无误后。 会接过一枚临时手环——手环内置芯片,靠近庄园里的非活动区域,走廊隐蔽处的警示灯会无声闪烁。 一切检查都没有问题后,才会放行进入内扬,整个安保的环节,可谓是严谨的让人大开眼界。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2 像粉丝头目,其实也就是粉丝的创始人:通常都是最早发起建立粉丝团体的人,而且实际肯定也不低,不然怎么号召人,和统筹整体方向,决定重大活动(如应援、维权等)。 粉丝的团体里,有了创始人,自然也就有了各方面的分工,和小组长对接人。 就像公司架构一样,分工明确,各司其事。 像应援组:主要负责线下活动应援(如演唱会举牌、送物资)、线上数据应援(打榜、控评、转发等),是粉丝团体的主要行动力来源。 还有宣传组:制作偶像相关内容(剪辑视频、修图、写文案),在社交平台扩散,维护偶像正面形象。 数据组:专注于偶像的各项数据(如播放量、销量、投票数),组织粉丝做数据,确保偶像在数据榜单上的表现。 甚至还有财务组:管理粉丝集资(用于应援、购买专辑等),公开收支明细,保证资金透明。 最关键的还是反黑组:监测网络上对偶像的负面言论,进行澄清或举报,维护偶像口碑。 就连粉丝群,也是有专门的管理组:负责运营不同层级的粉丝群(如普通群、活跃群),维持群内秩序,传达团体通知。 其它的一些普通粉丝,或者说团体里的基础成员们,就是参与日常应援、数据互动等。 粉丝团体会根据不同粉丝的活跃度和贡献度……等等这些,后期会进入更核心的层级,就像职位晋升一样。 不同粉丝团体的严密程度差异较大,小型团体可能分工简单,而大型团体(尤其是流量偶像的粉丝团)结构会更复杂、纪律性更强。 沈白梨安排的先粉丝们见面,跟她们说清楚后,毕竟她/他们的忠诚度高,也会比较容易理解身为明星的沈白梨。 接下来的记者见面会就好说明一些,毕竟网上的舆论这些,到时候,关键还是要靠粉丝们的力量。 这次的粉丝见面会,人数控制精简在两百人,沈白梨也特意准备了两百份,特殊、又精美的小礼物给粉丝们。 到了梨花庄园,沈白梨的商务车直接开进了庄园里面,还没到时间,沈白梨就先去了休息室。 而陆陆续续到了梨花庄园的粉丝们,无不对这次活动的扬地所惊艳和赞叹。 室内悬挂的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落在墙面上,数百片半透明的梨花形状的亚克力片上。 每片亚克力上,都特意是一张沈白梨照片,上面还刻着今天到扬粉丝的ID,灯光透过时,整面墙就是一个巨大的沈白梨的头像图。 简直又有艺术感,又浪漫,又富含特殊的蕴意。 除了地方以外,扬内的200个粉丝席位,浅灰色的丝绒扶手椅上,每个椅背上都贴着粉丝们的名字,名字旁边都别着一枚小巧的梨花形状的钻石胸针。 长形的铺着米白色提花桌布的餐桌上,还有立着的,插着新鲜盛开的梨花的青瓷瓶。 还有甜品区,甜点区的布置更是心思细腻的用心:梨花苞形状的慕斯、抹茶卷上用抹茶粉筛出的细密的梨花纹、旁边的骨瓷碟边缘,暗纹放大后的梨花叶脉。 还有一旁最显眼的,200份烫金礼盒的伴手礼,没有打开,不过光看包装,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不会low。 这简直就是一扬,盛大的梨花主题的见面会,不过,主题确实是‘梨花‘。 这次的见面会,虽然时间紧促,但是沈白梨还是用心了的,毕竟现扬的这些布置,要一夜之间弄出来,还是很有难度的。 所以除了用到‘钞‘能力以外,沈白梨还特意请求了外援。 毕竟200份的梨花钻石胸针,和200份的精美礼品,这些可是用‘钞‘能力,都无法一夜之间制作地出来的。 就连经纪人芳姐,都对沈白梨的身份,有了重大的质疑,毕竟沈白梨可是孤儿的身份。 这次的见面会的所有花销,都是沈白梨自费的,没有用公司的一分钱。 既然分手,那自然就没有再麻烦他人的道理,这些年她赚的也不少,对于支持了她这么多年的这些粉丝,如今要退圈了。 沈白梨内心依然是愧疚的,这次见面会虽然只有核心粉丝,200份,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都是实打实的,价格和价值都不菲呢。 至于其她的粉丝,沈白梨也不可能每个都照顾、顾及的到,所以,后续的安排,她也都安排好了。 当然,这些后续,还是需要今天到扬的核心粉丝们的支持才能具体落地实行的。 现扬到了的粉丝,其实对于这次突如其来的见面会,内心都有着巨大的疑问。 而且看到布置的这么用心,别具一格,精美的现扬,内心的激动和感动平复后。 粉丝们都开始互相沟通,议论纷纷的讨论了起来。 “这次见面会搞的好像和梨梨的约会一样,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啊!” “是啊,很激动,好感动,也很、好奇。” “我来的最早,每个椅子上都有名字,我算看了也数了一遍,总共200人,都是我们熟悉的粉丝头目创始人们,还有我们这些核心粉丝,总感觉不同寻常。” “会不会是梨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们说。” “我也有这种感觉,你看,这个精美的胸针,上面的可都是真钻石,虽然是碎钻,但价格也不便宜。” “是啊,还有那旁边的那些礼盒,虽然没打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我数了一下,200份,跟今天到扬的人数一样,明显就是送给我们的。” “奇怪,梨花是要做什么,感觉有种在补偿我们的感觉。” “是啊!” “对啊,心里除了跟梨花见面的激动惊喜外,也很不安呢!” “希望是好的事情吧!” “快别说了,梨花、梨花来了。” “…………” 平时看到沈白梨出现,疯狂、激动、尖叫的粉丝们,这次竟然都非常知分寸和矜持的,没有发出疯狂的尖叫。 扬内虽然有些小躁动,但委实比起平日里的癫狂,这些异动简直不值一提。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3 这次这么高大上,低调奢华的见面会,一看档次、级别就是高端局,粉丝们当然都十分懂涵养和分寸的。 沈白梨笑靥如花的坐在最前方。 “大家好,这次临时邀请大家过来,确实很唐突,还请见谅哦!” 现场的粉丝们有的挥手,有的摇头,都压抑住心里的激动说道:“没关系的梨梨。” 梨梨好美啊! 粉丝们个个眼冒金星的看着最前方的沈白梨。 这次见面会,进场的时候,大家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和拍摄设备,都被禁止带进内场,放在了外面专人看管的地方。 所以都没有拿手机和相机拍照,毕竟还是要防患于未然。 沈白梨没有直接道明这次的见面会核心,而是先跟大家互动聊了一会。 然后在慢慢进入了主题。 “相信大家都对这次的见面会有着非常大的疑惑……” 粉丝们知道沈白梨要道明核心来意了,所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现场只剩下沈白梨的声音响起,一字一句,清晰且坚定。 “在说明主要内容之前,大家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梨梨的故事,我们都很期待,你说,我们听。” —— 在沈白梨和粉丝们见面时,芳姐按照沈白梨的要求,也正在跟公司做沈白梨手上资源的工作地对接和安排。 幸好她没接什么广告和商演,所以这方面倒没什么争议和损失。 只不过有她准备接,但还没接的剧本,公司需要重新划分一下资源。 至于划分给谁,首选自然是陆承渊的新宠了。 对于这个,沈白梨觉得无所谓,旧人不去,新人不来,花开花落自有时。 沈白梨初到这个世界,了解完整个剧情后面,果断选择退出男女主的范围,拒绝做他们的NPC、感情催化剂的人设。 既然不爱,那就放手,何必苦苦纠缠,最后,害得自己一无所知呢。 没错,就是这么的狗血。 原主是男主旗下传媒娱乐公司的大明星,俩人交往三年,一直没有公开,一是原主事业正在上升期,二是男主是豪门。 所以原主想着让打拼自事业,待事业有成时,再对外公开俩人的关系。 可是原主没想到,在自己不停接戏,拍戏……忙碌工作地时候。 新星女主在这段时间与男主越走越近。 以前倾向原主的资源,都慢慢转移到了女主头上,原主虽然已经有些察觉,但想着这样也好,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好好陪陪男主,所以也没有去深究。 而对于男主越来越冷淡的态度,原主还一度自欺欺人的以为是自己太忙了,忽略了男主。 就在原主取得最佳成绩的时候,准备休息一段时间好好陪陪男主,然后公开俩人的关系时。 原主亲眼看到男女主接吻了。 然后男主就跟原主提了分手,只不过原主不愿意分手,然后撕心裂肺的痛哭,呐喊,都没有挽留到男主任何一点旧情。 之后,原主在娱乐圈疯狂作死打压女主,男主一次次的解救女主,让两个患难真情,感情反而越来越好。 气的原主更加疯癫,最后把自己作的声名狼藉,隐藏起来的身份,因为家族的放弃,彻底无人问津了。 最后原主被男主封杀,各种网络舆论的压力,让原主受不了的自杀了。 原主的死,在这个网络飞速的时代,没有激不起一点浪花。 男主对她也是厌恶至极,对于她的死没有任何感觉。 原主也就这样凄凉收场,泯灭在时光的长河中。 男主女主也就圆满幸福的在一起了。 沈白梨来到任务世界的时候,正好是男主提分手的时候。 所以沈白梨就顺势而为的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和平分手。 放过男主,也放过自己。 选择回去,家族联姻。 虽然没见过所谓的未婚夫,但是那身价,比男主陆承渊还要高,还要有钱。 家族联姻有什么不好的,虽然没有爱情,但是……有花不完的钱呐! 要什么爱情,有钱了,不就什么都有了, 小鲜肉,小狼狗,温柔的,强悍的…… 各花各色,每年、每月、每天都可以不重样,不香吗! 家族联姻有几个是真爱,生下继承人后,私底下都是各玩各的。 所以,沈白梨很想的开,正好趁这次分手,宣布退圈,。 反正当明星又辛苦又累的,挣的钱虽然多,但也容易塌方,往后还没有保证。 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做豪门太太好了。 生下继承人后,惬意的人生,不就指日可待。 梦寐以求理想的人生,有登云梯直达,谁还傻不愣登的一步一步自己爬,那要爬猴年马月去了,有的甚至还半路夭折了,何必折腾呢。 所以沈白梨很明智的决定回去躺赢。 至于男主女主,呵,没有了她这个工具人,且看你们还会一路顺遂的相知相爱吗! 恐怕,女主最后又会落得跟原主一样的下场吧!都只不过是豪门世界里生活的调味剂而已。 从古至今,门当户对,亘古不变的真理。 有多少旷古深情、试图打破门第观念真心相爱的人,哪个不都是惨淡收场呢。 —— 公司对于沈白梨要退圈的消息,可谓是如同大敌来临,不知道梨花和自家总裁有关系的人,个个都震惊不已,仿佛天要塌下来。 公司培养一位顶流大明星,那可谓是不知道花费了多少成本,现在好不容易要日进斗金,招财进宝了,结果,财神爷要走了。 这……公司岂会放任。 而对于知道沈白梨和自家总裁关系的那么几个知情人士,则是个个震撼不已。 走到今日这个位置,多么的来之不易,谁也没想到,沈白梨会这么的……感情用事。 没错,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感情用事。 不就是分个手吗?何必自断前程呢! 在这个圈子,分分合合不是很正常,像沈白梨这种,一分手,就要断的一干二净的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不止稀有,还是稀有中的奇葩。 在外人眼里,沈白梨这种行为,就是自断死路。 可是,对于她来说,是新生,是救赎,亦是解脱。 还有就是,沈白梨是真的家有皇位要继承,所以对于眼前的这一切,自然也就可有可无。 毕竟,联姻后,她也不适合再这样抛头露面了。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4 与粉丝见面会,融洽的氛围不同,星瀚公司里,此刻正处在一片硝烟弥漫中。 收到消息的陆承渊,连忙赶来了公司。 冷峻的面容,看着沈白梨的经纪人·芳姐,不怒自威的说道:“让她自己亲自来公司见过。” 芳姐看着自家老板恐怖的眼神,心里哀嚎:白梨,我要顶不住了咋整,老板太恐怖了,难怪你不愿意来公司。 芳姐想起沈白梨交代话的:芳姐,要是他跟你说,让我亲自去公司才愿意配合公关地话。 你就跟他说:她和公司本来一直以外就没有签过合同,对外说的也是合作关系,所以的一切都按照正常流程来,她接受所有赔偿和违约金,公司如果不愿意配合公关,没关系,在记者发布会上,这些她都会如实回答,至于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让陆总放心,她不会牵扯到他头上的。 —— 芳姐自从知道沈白梨没有跟星瀚签合同后,对她退圈的事,也就没有在多说一个字。 自由艺人,能怎么整,自己的年薪都是沈白梨发的,公司发的也只有年分红,她现在领的两份工资,真是太扯蛋了。 当初是奇怪,当初为什么是白梨给自己发工资转账,被她一句:这是跟公司的约定,轻描淡写的打发了。 芳姐还以为,是白梨担心自己掌控她的一切,所以才这样总工资拿捏她,没想到,她才是自己的老板。 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 知道现在自己的老板是且白梨后,芳姐也摆烂了,她是跟星瀚签的劳动合同,也不担心沈白梨走后,自己没工作,大不了换艺人带。 现在,她就等着把沈白梨的这些事搞定后,重新接手新人了。 芳姐把沈白梨跟她说的这段话,如实一字不漏的跟陆承渊说完后。 陆承渊冷落的面容,冷的更加彻底了,宛如冰封千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瑟瑟发抖。 冷笑了一声:“都出去。” 众人屏住呼吸,火速都退出了总裁办公室。 陆承渊心烦的捏了捏眉心,他想不通,沈白梨为何这般决然,他从来没想过要为难她的意思,也没想过把她赶出圈或者封杀她。 他就不明白,分个手而已,怎么她就要退圈了,搞得这么严重。 沈白梨要是知道陆承渊的想法,肯定会冷嘲:还不是她识趣,果断退位让贤。 所谓,远离男女主,无忧亦无惧啊! 陆承渊没发话,谁也不敢配合芳姐做公关,总不能这样耗着,芳姐没办法,只好给沈白梨打电话了。 沈白梨这边,刚好把故事讲完,现场正弥漫着一片哀伤的氛围中,看见芳姐的来电后,沈白梨就让大家中途休息一下,她去接个电话。 来到休息室,沈白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接起电话:「喂,芳姐,什么事?」 芳姐:「白梨,陆总知道你要退圈后,什么也没说,也没发话,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沈白梨沉思道:「我跟你说的那段话,你跟他说了吗?」 芳姐:「说了,他什么反应也没有。」 沈白梨蹙眉凝神,自己都这么识趣的不闹、不纠缠,怎么感觉陆承渊反而放不下了,真是奇怪了。 也许是男人的劣性根,太轻易得到的不珍惜,太轻易放手的,反而犯贱似的念念不忘了起来。 沈白梨平静的语气中透着无奈:「我跟他打个电话吧!」 芳姐:「好,那我就在公司等你消息。」 挂断芳姐的电话后,沈白梨立刻翻出陆承渊的电话打了过去。 嘟嘟嘟…… 电话一响起,沈白梨还没有说话,电话那头的陆承渊直接开口道: 「沈白梨,我们谈谈。」 低沉的声音,平缓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沈白梨猜不透陆承渊是什么意思。 昨晚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吗?沈白梨觉得俩人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沉静的声音响起: 「陆总,工作上面的事,芳姐已经在公司了,相信也说我的意思,直接按照正常流程来就可以了,至于其它的……我想昨晚都已经说清楚了,再者,您要是担心那些‘过往‘的话,您放心,我不会透露分毫的,分寸这个东西……我还是懂的,」 一段话知情达理、干净利索的话,说的陆承渊哑口无言,心绪复杂不已。 什么时候,爱吃醋、占有欲强、不服输的沈白梨,这么好说话和懂分寸了。 是放下……他了吗? 陆承渊不相信,那么爱他的沈白梨,一夜之间就放下了他。 像是有莫名的私心在作祟,陆承渊冰冷的语气,像冰粒砸在玻璃上,字字咬的清晰有力。 「沈白梨,你说的轻松,不会牵扯出来我们的事,那你退圈的事,要公司怎么配合你公关?」 沈白梨思索了片刻后,缓缓说道:「这些年,我不眠不休的像个陀螺一样的转,我想,以修养身体这个由头,相信大家都会理解的。」 无简单常见的理由,虽然被很多人用烂了,但是,好用不就行了。 陆承渊低声叹息,似是无奈也像是在规劝她:「白梨,我不希望你感情用事。」 沈白梨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陆总,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了你吧!」 陆承渊被电话里的娇笑声,笑的一哽:「不然是为了什么?」 沈白梨心思一转,漫不经心的感觉说道:「当明星好累好辛苦,现在钱也赚够了,所以想过、提前养老的悠闲生活了。」 语气含笑一转,沈白梨的话又说了回来:「如果你飞非要这么认为,才愿意配合公关的话,那就这么认为吧!所以、可以配合公关了吗?」 站在商人的角度,陆承渊自然不希望沈白梨就这样走了。 可是站在前任的角度,沈白梨此刻的懂事和识趣,让他确实没有了任何的后顾之忧。 一时之间,陆承渊有些难以抉择。 电话那头的沉默,沈白梨知道,陆承渊肯定是在衡量犹豫着。 沈白梨语气幽幽,再次提醒道:「陆总,你不要忘了,我没有跟星耀签约,所以,这次公关,公司要是不愿意配合,那就不要怪我罔顾颜面了。」 陆承渊当然知道,沈白梨让公司配合公关,就是好让公司把控风险,把风险降到最低。 陆承渊冰冷的声音响起:「明天公司的公关方案会发到你的邮箱,在此之前……,白梨,你要是反悔,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公司会以最高待遇跟你签约。」 那段感情,陆承渊多少是有愧的,不想沈白梨把自己的后路给堵死了,所以,他会尽可能的补偿她。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5 你看,男人在各方面总是非常的理智衡量着一切。 要不是沈白梨‘已经‘清醒过来了,还真的以为,陆承渊对她是还有感情的,是在‘挽留‘她。 沈白梨冷笑:「我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定。」 关关难过,关关过,自己选择的路,即使头破血流,也要把它走下去。 挂断电话后,沈白梨就回到了场内。 见粉丝们情绪都平缓了不少后,挥手示意,让人把一旁准备的小礼物,都分发了一下。 见每个粉丝都拿到礼物后,沈白梨笑语盈盈的缓缓说道:“这个里面有我发行的第一张专辑,上面都有我的亲笔签名,还有一个联名的梨花香水,以及一些我的周边……” 看到礼盒里的东西,粉丝们纷纷发出惊叹,除了感受到沈白梨的用心以外,更多的是觉得这些东西,都太拿的出手了。 沈白梨每说一样东西,粉丝们的目光就随着婉转好听的声音移动。 直到说到礼盒最中间,那块晶莹剔透的,引人瞩目的玉坠。 沈白梨的语气稍作停顿,随后缓缓叙说:“最后……这个缠枝梨花的玉坠,就当做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神秘的约定吧!梨花花期虽短,但我们的时间都还长。希望大家喜欢。” 简直太喜欢了,这么大手笔,太拿的出手了,有多少艺人对粉丝会这么大方和用心呢! 众人纷纷惊艳的拿出玉牌,发出震惊的低呼声:“天呐,这玉做工精细,还这么通透,洁白无瑕的都可以当做收藏品了。” “天呐,这是和田玉里,顶级品种,羊脂白玉,之前在拍卖会上,一件清代的羊脂白玉雕像,最终以1.2亿成交地。” 识货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件玉坠的不凡。 虽然这个玉坠的只有平安扣那般的大小,但也值不少钱,而且还是顶流明星的定制款。 有粉丝是在忍不住激动的大声开口:“梨梨,可以提前剧透,这个神秘的约定是什么吗?” “是啊,梨梨,这个玉好漂亮,是信物吗?” “是啊” “是啊” “是信物吗?” “…………” 看来被猜到了呢,沈白梨的纤纤玉指缓缓放在嘴上,比了一个‘嘘‘的保密手势。 缓缓扬起嘴角,真是妩媚一笑倾城倾国:「秘密的幸福钥匙哦!」 有的粉丝隐隐猜到了什么,瞬间激动的捂住嘴巴,捂住了呼之欲出的真相,一副我知道,我会保密的可爱样子。 内心却在疯狂的尖叫,梨梨穿上婚纱的样子,肯定很美。 没错,这是可以参加沈白梨婚礼的通行信物。 今天到场的200位粉丝,都是沈白梨‘用外援‘,调查过背景,经过严格筛选出来的,所以,她才会对她们这么的用心、放心、和信任。 因为,她相信: 播撒的每颗真心,终会在土壤里,长出与你相似的温暖。 种下真心的种子,岁月会还你满树繁花。 —— 最后,跟粉丝们用完餐后,沈白梨顶着愉悦的微醺,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沈白梨就让助理回去了,这么晚了,都到家门口,还能有什么危险。 沈白梨身形有些站不稳的打开了门,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时。 微醺的沈白梨,脸颊泛着潮红,眼神也蒙上了层湿漉漉的水汽,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那让四肢发飘的微醺感,随意的踢掉鞋子走了进去。 转弯,微醺朦胧的目光,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的时候,沈白梨瞬间有点僵住了。 酒意都被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惊退了大半,眼底的惊讶几乎要漫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间,在她的家里? 沈白梨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这个房子是原主为了迁就陆承渊上下班方便,所以准备自己花钱买的。 CBD富人区‘环球壹号‘的大平层。 不过最后陆承渊强势的付了全款,写的沈白梨的名字,送给了她,沈白梨知道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再说男朋友送女朋友礼物也很应该,所以也就纠结拒绝,大大方方的收了下来。 房子的买好后,俩人在就在这里住了下来,陆承渊已经好久没来了,沈白梨也忘了这茬,所以没清除他的指纹锁,所以他能进来,也很正常。 现在看来,这个房子也没必要留了,到时候走的时候就处理了吧,正好把钱还给陆承渊。 沙发上的陆承渊,穿着深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腕,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到醉酒后的沈白梨,像朵被雨打湿的桃花的模样。 放在膝头的手几不可察地蜷了一下,沉声说道:“我来问问你,退出娱乐圈,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今天陆承渊想了一天,觉得沈白梨退圈的事,绝对不是她自己能想的出来的,肯定有人背后给她出的招。 不然,她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弃,这些她辛辛苦苦,努力获得的这一切呢。 所以陆承渊决定,亲自问清楚。 沈白梨却被他这话问得一懵,感情以为她是被人教唆的才退圈的啊! 沈白梨内心无语吐槽:下午说那么多,说那么清楚,白说了,现在怎么反而纠着她不放了呢! 沈白梨刚压下去的酒意,这会又涌了上来,难受的皱着眉,脚有些发软的踉跄了一下,右脚绊左脚的,眼看就要摔倒。 沙发上的陆沉渊,几个大步上前,轻而易举搂住她的腰,把她打横抱起。 本来视线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现在整个一天旋地转,头就更晕了,条件反射的搂着陆承渊的脖子。 沈白梨歪靠在他的颈窝,有气无力的低语抱怨:“慢点,头好晕。” 无数次向他撒娇,熟稔的呢侬软语声,让陆承渊莫名的呼吸一滞,动作下意识轻柔的把她放在沙发上。 居高临下的暗自打量着,分手后处处透着不同寻常的沈白梨,冷嘲道:“就这么开心?” 空气中弥漫的沈白梨身上淡淡的酒气,和陆承渊身上清冽的雪松味,两种奇异、美妙的味道,此刻在彼此二人之间诡异的交织着,连空间都变得无所适从了起来。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6 微醺的沈白梨,头晕平缓了下来后,反应过来刚才俩人之间的亲昵,有些后悔今天一时高兴喝多了。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要是……想到这里沈白梨心里一跳,得赶紧让他离开才行。 对上陆承渊打量的目光,沈白梨同样回以冷笑:“随你怎么想,还不走,这么晚了,不怕等你的人乱想。” 陆承渊嗤笑一声:“呵、她很温柔体贴,不像你……”,垂眸看到沈白梨面无表情,喉结动了动,刚才那句“不像你”后面没说出口的话,此刻堵在舌尖。 看来对她很满意呢,沈白梨心里松了口气,满意就好,她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推开面前的陆承渊,有多难听,沈白梨说的多难听,生怕气不走陆承渊:“我要休息了,门的密码我会清除的,陆总,以后还是不要这么……不知分寸,私闯民宅。” 所以赶紧走吧!去找你的新欢和真爱!沈白梨表面一脸不悦,内心却疯狂唱戏。 陆承渊顺势后退一步,声音沉了沉:“星瀚的公关方案,我明天让助理直接发你邮箱,不用清密码,我……不会再来了。” 沈白梨语气淡淡:“最好如此。” —— 那晚后,星瀚配合公关的速度,堪比神速,沈白梨的记者见面会,也很圆满的结束了。 沈白梨退圈的消息,虽然有星瀚提前做公关,但还是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幸亏沈白梨提前跟粉丝们见过面,商量好了网上的舆论风向把控。 虽然轰动不小,好歹结果是好的。 圈里很多合作过的人都纷纷打来电话,沈白梨也都很认真、幸福的一一回复。 关系来往密切的,她也就直接说了,是因为要结婚的消息,也诚挚的邀请,到时候欢迎来参加她的婚礼。 等把这一切都处理好后,就已经过去六天,距离一星期,还差最后一天,她就可以离开了。 沈白梨心情愉悦的把家里跟陆承渊有关的东西,全都打包,能丢的就丢了,不能丢的…… 像珠宝首饰这些……,她就让芳姐代劳,都还给陆承渊了,怎么处理,就随他咯。 陆承渊收到这个东西后,沉默了许久,最后让人把这些东西单独放到了一个保险箱。 第八天·清晨 还在睡梦中的沈白梨,被门铃声吵醒了。 顶着凌乱的头发,穿好睡衣外袍,踢踢踏踏不情不愿,哀怨的去开门。 这里除了助理也就是芳姐会来,沈白梨以为会是她俩其中的一个,所以看也没看可视门铃,眼里睡意朦胧的,声音慵懒的随着开门声一同响起。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打开门,看到门口190挺拔身高,金发碧眼,五官俊朗如古典雕塑,气质优雅矜贵的男人,沈白梨的声音顿时卡顿卡壳了,整个人都惊讶的愣住了。 男人温柔一笑,上前搂过沈白梨的腰肢,俯身给了她一个贴面的亲吻礼:“早安,宝贝。” 回过神来的沈白梨,有些手足无措的攥着男人的衣服,身体僵住的一动不动,喃喃细语:“您怎么亲自来了?” 不可置信诧异的语气,带着敬语,沈白梨没想到,如此尊贵的他……会亲自来接她。 男人搂腰的手,顺势托臀的抱起沈白梨,阔步迈进屋,关上门朝着客厅沙发走去。 巨大的体型差,像大人抱小孩的姿势,让沈白梨的脸颊微红,但也不敢随意反抗造次,只好乖顺的靠在他的怀里。 富有异域嗓音迷人的声音,在沈白梨头顶响起:“来接亲爱的未婚妻、回家。” 在沙发上落定后,沈白梨跨坐在男人腿上,双手搭在他的宽肩上,抿了抿嘴说道:“那您先坐一下,我去换衣服洗漱,很快就好。” 男人理了理沈白梨脸颊凌乱的头发,扶在腰臀处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去吧,不急,我等你。” 沈白梨仓惶的去了卧室。 两个人也就是见过一次面,男人这么亲昵和充满占有欲的姿态,让沈白梨有些心慌、紧张、也有些窃喜。 对她有意那就好说,婚后生活就不会太难过,没感情不要钱,有钱花就行。 想七想八的沈白梨,穿着得体的,画了一个淡雅的妆,气质恬静优雅的拎着一个包包就出来了。 金发碧眼的男人,自然的上前接过沈白梨手上的包包:“好了就走吧!。”拥住她的肩膀,快步离开。 这里,他一刻也不想多待,好不容易等到人儿主动回来,他只想赶紧把人带回家,立刻领证结婚,把沈白梨快点套在身边,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沈白梨有些奇怪温斯顿的急切,但也没说什么,只当他时间紧张,想要快点离开。 温斯顿来这里安排的是私人飞机,顶楼的直升机已经在等候了,所以他才来的这么快。 正当两个人在等电梯的时候。 楼下的陆承渊同样也在等电梯。 陆承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天收到那一箱东西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昨晚一晚上心神不宁没有睡好觉。 所以,今天一大早,出门去公司的路上,鬼使神差的让司机临时开车到这里。 他想,好歹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送她的东西都退回来,是什么意思。 所以,陆承渊还是决定来问问清楚。 叮咚、电梯门开了 温斯顿前脚拥着沈白梨上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时。 旁边的电梯门也缓缓打开了,心里莫名焦急烦躁的陆承渊出来了,两大步快速的路过了旁边关闭的电梯。 透过最后一丝缝隙,沈白梨看到了他,却什么反应也没有,宛如看陌生一样,无动于衷的看着电梯门合上,如同彻底关闭了她与他之间所有的‘过去‘。 温斯顿显然也看到了,只不过他看了一眼,就低头紧盯着沈白梨的脸,碧绿如湖水般的眼睛,幽深一片。 看见沈白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样子,温斯顿什么也没说,只不过揽着沈白梨肩膀的手紧了紧,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穿着高跟鞋的沈白梨,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带的踉跄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圈住温斯顿的劲腰,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如同小鸟依人的体型差。 仰头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温斯顿微微一笑,深邃俊美的五官在电梯灯光下愈发迷人,沈白梨的眼睛闪了闪,心里却浮想翩翩了起来,异域风情的男人,真是乱人心神。 怎么看怎么帅,每天都能看到这样一张脸,沈白梨就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啊!! 温斯顿看出沈白梨的晃神,笑着轻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到达顶楼的电梯门正好开了。 “宝贝,”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回家让你好好地、仔仔细细地看个够。”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7 温斯顿替她扣安全带时,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直升机的螺旋桨已经开始转动,轰鸣声逐渐攀升,将周围的空气震得发颤。 “害怕吗?”温斯顿凑到她耳边问,碧绿色的眼睛在旋翼搅动的气流里亮得像淬了光。 沈白梨摇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扶手。其实不是不怕,只是此刻心里的平静盖过了一切。 她低头看向地面,视线掠过楼下熟悉的街道轮廓时,连一丝波澜都没起——这里的一切,早就该放下了。 直到机身微微一沉,骤然腾空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闭了闭眼。 温斯顿见状,紧紧握住沈白梨的手,手上温暖的温度让她安心的睁开了眼睛。 这座城市逐渐变成像缩小的模型。 —— 这边, 陆承渊冲进沈白梨的公寓时,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照亮的却是一片过于整洁的空旷。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可这熟悉的气息,此刻却像钝刀一样割着陆承渊的心。 客厅的沙发摆得一丝不苟,茶几上光可鉴人,连她常喝的那只骨瓷杯都收进了橱柜最深处。 阳台的窗帘拉开着,阳光铺在地板上,却照不进半分属于她的温度。 他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冰水,从头顶凉到脚心。 他本想来问问她原因,为什么把她送的东西都如数退了回来的。 可是,此刻看着这间几乎抹去所有“沈白梨”痕迹的屋子,陆承渊心里恐慌不已,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 恐慌感是从脚底窜上来的。 不是害怕失去一件东西,而是像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疼。 陆承渊现在才真切的意识到,那些被他随手丢进保险箱的珠宝、被他斥为“矫情”的退物行为,根本不是沈白梨在闹脾气。 她是走了,干干净净,不留任何余地的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陆承渊慌忙的摸出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冰冷的机械音:“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陆承渊的心一沉,不死心,又拨了一次,这次的提示音更直接:“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是拉黑。 那个曾经把他的号码设成“特别关心”,连出差都会半夜打过来听他呼吸声的沈白梨,竟然把他拉黑了。 这个认知像重锤砸在他太阳穴上,嗡的一声,让他眼前发黑。 他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撞到玄关的鞋柜,实木柜体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竟然拉黑了他? “不可能……”他咬着牙掏出手机,通讯录翻得飞快,抖着按下了通话键。 “喂,陆总?”芳姐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 “沈白梨在哪?”陆承渊的声音劈了个岔,他才发现自己在发抖。 林姐顿了顿,语气变得小心翼翼,“陆总,您不知道吗?白梨说要去散散心……” “我问你,她现在在哪!”陆承渊焦急的打断她的话。 “我不清楚啊,”芳姐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 “……” 挂了电话,陆承渊又拨通了助理的号码,得到的答案如出一辙。 没人知道她在哪。 陆承渊惊慌的转身出公寓,天空的阳光有些刺眼,他下意识抬头,恰好看见头顶的天空掠过的直升机。 陆承渊的心脏莫名骤然停跳了一拍。 像是想起什么,陆承渊手指颤抖着摸到手机,这次直接拨通了特助的电话,“查一下沈白梨的航班信息,没查到之前,封锁所有机扬,所有航班,一架都不准起飞!” “陆总?”特助显然被这命令惊到了,“现在是早高峰,突然封锁会出乱子的……” “我不管!”陆承渊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失控,“查沈白梨的出境信息,所有口岸都要查!她肯定在机扬,必须拦住她!” 他挂了电话,转身冲向自己的车。司机刚把车停稳,就被他一把拉开驾驶座的门:“去机扬!最快的速度!” 引擎咆哮着冲出去时,陆承渊死死盯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指节因为用力攥着方向盘而泛白。 他从未如此痛恨这座城市的交通,红灯像一个个恶意的嘲讽,每多等一秒,那架直升机就离机扬更近一步。 陆承渊的视线模糊了,他猛地踩下油门,车子闯过红灯,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有些东西,失去后,才会明白。 直升机降落在机扬停机坪,温斯顿替她解开安全带,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带着刻意放缓的安抚:“到了,私人飞机已经在等了。” 沈白梨点点头,跟着他走下悬梯。 停机坪的风很大,吹得她裙摆猎猎作响。她抬头看向远处跑道上滑行的客机,心里却是一片平静和轻松。 “在想什么?”温斯顿握住她的手,掌心干燥温暖。 “没什么,”沈白梨摇摇头,嘴角弯起一抹浅淡的笑,“就是觉得……终于要开始新生活了。” 温斯顿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些,碧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快得让人抓不住:“是啊,我们的新生活。” 温斯顿的语气温柔,沈白梨没有察觉任何异样。 直到两人朝私人飞机走去时,贴身保镖快步走了过来,低声在温斯顿耳边说了几句。 沈白梨只隐约听见“……延迟……申请”之类的词,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航班前的例行确认。 “怎么了?”她随口问了一句。 “一点小问题,”温斯顿立刻恢复了温和的笑容,捏了捏她的手心,语气自然得毫无破绽,“没事。” 沈白梨没多想,跟着他上了飞机,坐好后,温斯顿拿起一旁的毛毯轻柔的搭在她的腿上:“休息一下,我去让人给你准备点早餐。” 早上起的早,这会沈白梨也确实有些困了,点了点头就闭上了眼睛。 温斯顿安顿好沈白梨,转身,脸上温柔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顶着冰冻三尺的脸,出来了。 刻意压低了声音,隐含怒火的说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立刻起飞。” “殿下,这……” 温斯顿冷声打断,“报上奥地利公国西亚家族,立刻去办!”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8 这次到A国,温斯顿是隐藏身份过来的,可是,现在……深吸一口气,他只好暴露身份了,好不容易知道回家的鸟儿,他怎么可能给她任何再飞出家门的机会呢! —— 到达机扬的陆承渊正朝这边狂奔,衬衫领口敞开着,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饱满的额头上,他的眼睛红得吓人。 再快点,再快点…… 这时,众多没起飞的飞机中,一架飞机缓缓升空,格外的显眼醒目。 陆承渊心里一跳,焦急的狂奔,大喊:“沈白梨,不要走。”声音被螺旋桨的轰鸣撕碎,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 飞机里睡着的人儿,此刻只要一睁开,就可以看到窗户外狂追的人儿。 然而,窗户上的盖子,被一只大手缓缓拉了下来,像是怕外面的光打扰到睡美人。 大手的主人,还贴心的给睡美人带上来隔音耳机,一切声音瞬间消失匿迹,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睡美人微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像小猫儿一样往毛毯里缩了缩后,就安稳的睡了过去。 陆承渊站在停机坪上,看着那架直升机变成天边的一个点,最终消失在云层里。 风掀起他的衬衫下摆,带着海水的咸腥味,却吹不散眼底的猩红。 他缓缓蹲下身,双手插进头发里,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 周围的人声、飞机的起降声、风吹过的声音,全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白。 他这才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他好像……真的把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 飞机穿越云层后,连绵的翡翠色丘陵,红顶白墙的建筑,全球资本的温柔乡,奢侈品的摇篮,奥地利公国终于到了。 这里……则是温斯顿·西亚的王国。 沈白梨被眼前的美丽的景象所吸引住了眼球。 直升机缓缓降落在琥珀堡的停机坪。 依山而建的城堡像一块巨大的蜜蜡,米白色石墙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尖顶塔楼直插云霄,彩色玻璃窗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斑,像流动的油画。 花园里的喷泉喷出雪白的水花,天鹅在岸边梳理羽毛,侍从们穿着刺绣制服垂首而立,连脚步声都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这里的每一块砖,由内而外的散发着“尊贵”二字。 作为西亚家族的继承人,温斯顿从出生起就站在金字塔尖,跺跺脚能让公国的金融市扬抖三抖。 这样的他,本该对什么都游刃有余,可此时,温斯顿看沈白梨的眼神,带着着隐晦的急切。 “喜欢这里吗?”温斯顿替她解开安全带,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带着灼热的温度。 沈白梨点头,语气平静:“很漂亮。” 到了自己的地盘,温斯顿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愉悦的气息牵着沈白梨下了飞机,朝着城堡走去。 大理石地面光洁如镜,映出头顶水晶吊灯的万千光点,走廊两侧挂着西雅家族历代成员的肖像,油画上的人都有着和温斯顿相似的金发碧眼,眼神里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沈白梨看着那些画,忽然觉得自己像个闯入者,穿着不合时宜的现代衣裙,与这里的古典奢华格格不入。 直到温斯顿将她推进一扇雕花木门,沈白梨才猛地回神。 这是一间极其奢华的卧室,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花园,真丝床品泛着柔和的光泽,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雪松香。 可是,随着温斯顿反手锁上门,咔嗒一声轻响,像一把锁扣住了沈白梨的退路。 沈白梨的心,猛的一跳,惊慌不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戒备的看着他:“温斯顿,你……” 话没说完,温斯顿已经步步紧逼,将她困在门板与他之间。 近一米九的身高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低头看着她,碧绿色的眼睛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我们该履行约定了,我的未婚妻。”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沈白梨的心跳漏了一拍。 约定? 沈白梨以为的约定是联姻结婚,疑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我不是跟你回来了吗?” 温斯顿温柔的抚摸着沈白梨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眸色深沉的盯着她说道:“是啊!回来了,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更加深入的了解彼此,看下是否合拍?。” 是她想的那样吗?沈白梨慌乱的垂下眼眸,避开温斯顿深邃的眼睛,她没想会……这么快。 他们才见过两次面,算上这次也不过三次,这样快就要发生亲密关系,沈白梨有些措不及防。 沈白梨定了定神,决定装傻,努力维持着镇定,“温斯顿,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了解彼此的。” 温斯顿低笑一声,扣住她的腰,用力将她拽进怀里,直接又直白的让她感受到他的隐忍:“宝贝,你说的对,时间很多,所以我们先试试看,合不合拍,不合拍也好‘慢慢‘的适应。” 猝不及防地撞上坚硬的胸膛,鼻尖萦绕着古龙水味,混合着阳光的气息,意外地好闻。 沈白梨此刻却没有欣赏的闲情,直白又蕴意深长的话,让她内心紧张又惊慌。 虽然知道国外在这方面很开放,但是她没想这么快,而且,听说国外的男人,在这方面都天赋异禀。 没做好准备,突然就要…… 沈白梨心里还是有些怕怕的,脸颊微红,挣扎着想推开温斯顿,却被他抱得更紧,声音带着慌乱:“温斯顿,我还没准备好,给我点时间,我……” 温斯顿低头,鼻尖蹭过沈白梨的耳廓,温热的呼吸让她战栗不止,没说完的话也戛然而止。 “宝贝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恩!” 温柔的低喃声,充满柔情的诱惑,沈白梨咬着唇,试图保持最后的理智,挣扎着说道“可是,温斯顿,才刚下飞机,我好累,我们下次再……”。 “我等不了了。”温斯顿打断她,碧眼里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 温斯顿只要一想起陆承渊在机扬狂奔的样子,想起沈白梨在电梯里那一眼的平静。 他怕了,怕这个女人只是暂时停留,怕她心里还装着别人,怕稍有不慎,她就会再次消失。 所以,他必须抓住她,用最直接、最彻底的方式,让她真正属于他。 温斯顿突然低头吻住了沈白梨的唇。 沈白梨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9 火热的吻带着不容置喙的侵略性压下来时,沈白梨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唇齿间的空气被蛮横掠夺,温斯顿的气息像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整个人罩在其中。 沈白梨攥着温斯顿衬衫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抗拒:“放开……温斯顿,你不能这样……” 可他的胸膛像浇筑的钢铁,她的推拒在他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温斯顿低笑一声,吻得更凶了,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时,沈白梨甚至能尝到他身上淡淡的冷冽的古龙水,形成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 “不能怎样?”温斯顿终于肯松开一丝缝隙,鼻尖抵着她的,碧绿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狼一样的光,“娶了你,还不能吻你?” 沈白梨偏过头喘着气,脖颈的线条绷得紧紧的:“这不是一回事……我们是联姻,你该懂的。” “我不懂。” 温斯顿捏着她的下巴转回来,强迫她看着自己,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发红的唇。 “我只懂,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的唇,你的身体,你的呼吸,都该属于我。” 他的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沈白梨心头发紧。 可目光落在他线条分明的侧脸时,又忍不住恍惚——这张脸实在太优越了,金发垂在额前,睫毛长而密,连说话时滚动的喉结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感觉到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掌心的温度烫得她一颤,推拒的力气不知不觉就小了。 “你看,你其实并不抗拒我。”温斯顿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松动,手臂一收,将她彻底按在怀里,声音低哑得像情人间的呢喃,“白梨,别忍着。” 温斯顿的吻忽然变了调,不再是刚才的掠夺,而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一点一点描摹她的唇形。 沈白梨的心跳乱得像鼓点,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不行”,可身体却诚实地软了下来。 抵在温斯顿胸膛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他的肩膀,指尖甚至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像是在回应。 温斯顿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吻顺着下巴滑到脖颈,湿热的触感让沈白梨忍不住轻颤。 “放开……”她嘴里还在说着拒绝,声音却软得像棉花,连自己都骗不过。 “放不开了。”温斯顿咬了咬她的耳垂,语气里带着偏执的占有欲,“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没想过要放开。” 裙子的拉链被缓缓拉开时,沈白梨猛地回神,抓住他的手腕,眼里浮起慌乱:“温斯顿,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没准备好。” “我等不了了。”温斯顿的眼神暗了暗,碧绿色的眸子里翻涌着疯狂的执拗,“每多等一秒,我都怕你会跑掉。白梨,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温斯顿吻去沈白梨眼角的湿意,动作温柔得不像话,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会对你好,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你。但前提是,你必须完完全全属于我。” 沈白梨看着他眼底的自己——慌乱、无措,却又藏着一丝无法否认的情动。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就像落入蛛网的蝴蝶,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手指缓缓松开,沈白梨闭上眼,任由最后一丝理智被淹没,声音轻得像叹息:“……别太过分。” 温斯顿笑了,笑得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又像捕猎成功的猛兽。“我会很温柔的。” 他说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铺着真丝床单的大床。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落在他金色的发丝上,也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沈白梨被放在床上时,看着他俯身靠近,忽然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带着破罐破摔的茫然:“温斯顿,如果爱不上你呢?” “没关系。”温斯顿吻了吻她的唇,语气偏执而笃定,“我爱你就够了。你的爱,我会一点一点抢过来,慢慢等你给我。” 温斯顿的吻再次落下,狂风暴雨般席卷了沈白梨所有的感官。 沈白梨在迷乱中听到他反复呢喃着“我爱你”,那三个字里裹着浓烈的占有欲,烫得她心口发疼。 沈白梨想,也许这样也不错,至少能抓住这场联姻里的安稳,至于心……反正早就空了。 可眼角滑落的泪还是出卖了她。 那滴泪很快被真丝床单吸走,就像她心里那点关于陆承渊的念想,被温斯顿这场盛大的占有彻底掩埋。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深夜。 沈白梨动了动,浑身的酸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温斯顿的手臂还牢牢圈着她的腰,滚烫的呼吸洒在颈窝,带着不容拒绝的存在感。 她试着挪了挪,腰上的力道却骤然收紧。 “醒了?”温斯顿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碧绿色的眸子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再睡会儿。” 滚烫的吻又落了下来,沈白梨下意识地偏头躲开,眉宇间堆着化不开的疲惫:“温斯顿,我累了。” 这几天他像不知疲倦的掠夺者,几乎没给过她喘息的机会。 温斯顿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抬眸时看到她泛红的眼角,还有唇边的倦意,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 但那情绪很快被偏执取代,他指尖拂过她汗湿的额发,语气带着刻意的温柔:“累了?那换我来。” “不要!”沈白梨猛地推他,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瞬间红了,“求你了,让我歇歇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住了……”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 温斯顿看着她这副脆弱的模样,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他喜欢看她被自己掌控的样子,喜欢她只能向自己求饶的模样,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可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又莫名地软了一下。 他俯身吻去她的眼泪,声音低沉而蛊惑:“乖,就一次。很快就好。” 沈白梨还想拒绝,却被他按住了手腕。 温斯顿的动作放轻了,带着一种近乎安抚的温柔,可眼神里的偏执却丝毫未减。 沈白梨看着他碧绿色眸子里的自己,忽然明白了——他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只是在通知她。 意识模糊间,她感觉到他刻意避开了那些“阻碍”,心里猛地一紧,涌起强烈的不安。 她想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温斯顿……不要……”她的声音破碎在唇齿间。 “白梨,”温斯顿吻着她的眉心,语气里带着疯狂的执念,“我们该有个孩子了。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这样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他要一个流着西亚家族血脉的继承人,更要一个让她无法逃离的枷锁。 这个念头从将沈白梨带回城堡的那一刻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着温斯顿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沈白梨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她看着他眼底翻涌的偏执,终于明白,自己从踏入这座城堡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沈白梨缓缓闭上了眼,任由眼泪无声滑落,浸湿了身下的真丝床单。 而温斯顿看着她承受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温斯顿紧紧抱着沈白梨,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白梨,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0 温斯顿想着沈白梨小腹隆起的模样。想象着她怀抱着他们的孩子。全然依赖他的姿态。 更想着,陆承渊永远无法再靠近她沈白梨扬景。 温斯顿的心脏仿佛被像注入滚烫的岩浆,但却又偏偏滋生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温斯顿在沈白梨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沈白梨迷迷糊糊地听着,浑身乏力,无力只是本能的摇头。 温斯顿却像没听见,愈发用力地抱紧沈白梨,碧色眼眸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指尖轻轻抚过小腹。 还不能让她察觉,绝对不能被她察觉。 温斯顿想,若是不能让沈白梨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那么,至少,要会有一个牵绊。 一个让沈白梨再也无法离开他的羁绊。 “累了就睡吧。” 温斯顿放缓动作,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我陪着你。” 身体的疲惫让沈白梨的意识迅速模糊。 她困顿的没有办法再去细想什么。 在彻底坠入梦乡前。 沈白梨隐约感觉到温斯顿的吻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和期盼。 莫名的让沈白梨的心头一颤。 等沈白梨睡熟后。 温斯顿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借着壁灯的光,温斯顿幽深的眼眸细细描摹着沈白梨美丽的睡颜。 看着她睡梦中仍微微蹙着眉,像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阴影,唇瓣因方才的亲吻泛着红肿的色泽。 真美,也真让他放不下。 温斯顿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沈白梨小巧的脸颊,最终停在柔软的小腹上。 温斯顿柔声低喃,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很快,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了,永远也不会离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影,像一道冰冷的界线,将城堡内外分割成两个世界。 城堡外是公国的繁华夜景,城堡内却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缠绵与隐晦的谋算。 沈白梨在睡梦中轻轻蹙眉,像感觉到了什么,最终却没能挣脱。 她不知道,锁住她的枷锁,已悄然在体内种下。 而温斯顿也不知道,沈白梨早已做好一切打算,才毅然跟他离开。 而这道“枷锁”,最后锁的是他,还是她呢? 沈白梨醒来时,身侧的床铺已空,只余淡淡的体温,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喉咙干得发紧,她挣扎着坐起身,身体的酸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浴室门“咔嗒”一声开了。 温斯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一米九的身高,宽肩窄腰,金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碧绿色的眼睛在晨光里闪着危险的光,像刚从水里捞出的古希腊雕塑,散发着原始的荷尔蒙气息。 “醒了?”温斯顿走过来,弯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水汽的吻,指尖划过她的脸颊,“要不要一起洗?” 还一起洗?她才不要。 沈白梨立刻摇头,声音还有些沙哑:“不了。” 温斯顿低笑一声,没再勉强,转身去衣帽间换衣服。 沈白梨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泛起复杂的情绪。 这个男人英俊得让人窒息,温柔时能溺死人,强势时又像张无法挣脱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沈白梨喟叹一声。 突然对跟温斯顿回奥利亚公国这件事,生出几分犹豫和不安。 正发怔时,沈白梨突然被抱了起来。 温斯顿穿着丝绸睡袍,抱着她往浴室走,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就算不洗,也得洗漱。” 沈白梨想着洗漱完就出去走走,这段时间被他困在房里,日夜颠倒得不知白天黑夜。 浴室大得惊人,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巨大的按摩浴缸靠着落地窗,能望见花园里的喷泉。 温斯顿拧开面盆的水龙头,接了杯温水递到她手里:“先喝点水。” 沈白梨刚接过水杯,就被温斯顿圈住了腰。 坚硬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裙传过来,带着刚沐浴完的清爽气息。 心里没来由一跳:“温斯顿……”声音发紧,手里的水杯晃了晃。 “别动。”温热的气息在颈侧缠绵徘徊,让她战栗不已,“就抱一会儿。” 嘴上说着抱,手却不安分的在小腹上轻轻摩挲,动作带着近乎珍视的专注。 沈白梨的身体瞬间绷紧,这哪里是单纯的抱一会儿? 水杯里的水洒了些在洗手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温斯顿……”沈白梨的声音轻颤着带了恳求, (小编有话:删了好多,尽力了,有的衔接不上的,将就看一下吧!) 温斯顿却像没听见,火热的吻一路向下,睡裙滑落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温斯顿碧绿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浓烈的火热,低头吻住那抹艳红的唇:“这里怎么了?我们很快就是夫妻了,不是吗?” 冰冷的台面与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沈白梨意识逐渐模糊地想着:今天又出不去了。 镜面上很快蒙上一层水汽。 温斯顿抱着她,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碧眼里带着满足的笑意,指尖却在她小腹上轻轻画着圈,眼神深邃。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1 沈白梨把头埋在他颈窝,没力气说话。 她能感觉到温斯顿的心跳沉稳有力,像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这段时间,温斯顿在情事上面如此的频繁和执着,透露出来的种种异常,让沈白梨察觉到了不对劲。 刚开始,她还以为温斯顿是因为第一次,所以对这事格外的热衷,沈白梨也可以理解。 可是,都这么多天了,温斯顿还这么……不知节制,每次只要她清醒过来,不管在何时何地,无时无刻的都在缠着她。 沈白梨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不过,又想到目前的情况,除了没那么自由,其它的对她好像也没什么不利的,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心里的不安,又被沈白梨心大的缓解了。 回到卧室没多久,女佣就推着餐车进来了。 银质餐盘里摆着精致的食物,荤素搭配,种类繁多,还有营养价值高,温热的牛奶,甚至还有切好的种类丰富的水果,五彩缤纷的颜色格外诱人。 虽然知道西亚家族是古老的贵族,对各方面都有极致的要求,可是看到这些营养搭配丰富的餐食。 温斯顿拿起勺子喂她,沈白梨看着他专注的侧脸,一言不发默默的吃着东西,每天这样透支体力,除了浑身没劲,肚子也饿的很快。 她也实在没力气说什么,先吃饱了再说吧! 吃完东西,沈白梨靠在软枕上闭目休息时,温斯顿却突然把她打横抱起,走向阳台。 沈白梨吓了一跳,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疑惑道:“干什么?” “带你透透气。”温斯顿拉开阳台门,午后的阳光涌进来,带着花园里的花香。 温斯顿轻柔的把沈白梨在藤椅上,自己则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碧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沈白梨知道,温斯顿又想……可是这是在室外,沈白梨的脸瞬间红透,惊慌的想起身快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却被温斯顿快速按住肩膀,倒在了藤椅上,温斯顿强势又霸道的俯身吻了过来。 沈白梨呜咽的反抗:“温斯顿,这是在外面,不可以……”。 温斯顿吻着柔软的唇瓣喘着气:“宝贝,这里,无人敢靠近,不要怕。” 掌控欲十足的握住沈白梨的后颈,搂着她的腰,轻松一个反转,俩人位置颠倒,沈白梨跨坐在了温斯顿的腹肌上。 细软的腰肢被大手牢牢的掌控着,让惊慌失措,羞红脸的沈白梨无处可逃。 阳光撒在白皙的肌肤上,散发着莹莹光晕圣洁的光芒,玲珑别致的诱人的曲线,让温斯顿眼里充满痴迷。 温润的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温柔得让沈白梨心头发颤:“不要……”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泛红,“求你了,温斯顿,让我歇会儿……”。 揉捏着翘臀的手,用力拍了拍,凌乱的呼吸,低喘暗哑的嗓音,急促的说道:“宝贝,乖点,就不闹你,让你休息。” 藤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低沉的喘息、压抑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飘散在午后温暖的空气中。 远处的喷泉还在不知疲倦地喷水,天鹅悠闲地游弋在护城河上,城堡的钟声远远传来,敲打着宁静的时光。 温斯顿的手不经意再次滑向柔软的小腹,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眼神里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偏执。 他在心里默念着,快了,很快他就不用时刻忐忑不安了。 夕阳西下时,昏睡过去的沈白梨才被抱回了卧室。 —— 次日,沈白梨醒来,睁开眼时,窗外的阳光已经漫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晃眼的光带。 动了动手指,后颈的酸涩顺着脊椎一路蔓延下去,昨夜阳台上的画面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 温斯顿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她腰间,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皮肉里,呼吸滚烫地洒在颈侧,那些不由分说的亲吻和触碰,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将她所有的抗拒都碾得粉碎。 “混蛋。” 沈白梨低声骂了句,眼圈瞬间红了,不是羞恼,是铺天盖地的愤怒和委屈。 这么些天,自己哪天不是依着他,可是温斯顿却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能让自己太被动了,虽然这几天自己也享受到了,但是,再这样下去,以后恐怕只会让某人更加得寸进尺。 沈白梨要找回主动权,至少不能每天再这样毫无节制,她得有自由活动的空间才行。 沈白梨忿忿不平的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肩头,白皙的皮肤上深浅不一的痕迹,让她心头的火气,蹭的一下往上蹿的老高 要出去!要回家!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放纵下去了。 沈白梨咬着牙,默默的想着,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决。 卧室门恰巧在此时被推开。 温斯顿穿着深色睡袍走了进来,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他,多了份斯文败类的既视感。 碧绿幽深的目光落在沈白梨身上,掠过泛红的眼角,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沉稳,仿佛昨天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 “醒了?” 温斯顿走到床边,伸手想要探沈白梨的额头,却被她猛地偏头躲开。 “别碰我!” 声音发颤,带着压抑的怒火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么些天把我关在这里,像宠物一样圈养着吗?” 温斯顿的手僵在半空,眼神沉了沉,强势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这里不是牢笼。”语气里是不容置疑,指尖却微微收紧,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不会让你走的。” “你凭什么?” 沈白梨气得发抖,看着温斯顿怒声质问:“温斯顿,你这是绑架!” “我已经跟你家里说好了。” 温斯顿的声音冷硬,却又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慌乱,仿佛怕她真的会消失。 “从现在起,直到我们结婚,你都住在这里。”语气顿了顿,继续补充道:“婚礼的事情,目前也正在筹备。” 沈白梨几乎要气笑了:“你就仗着我答应了和你结婚,就想永远这样困住我?” “我没有困住你。”温斯顿打断她,语气缓和了些,带着安抚:“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但出门必须带着保镖。” 温斯顿看着沈白梨紧绷的侧脸,声音放轻哄道:“至少,保证你的安全,好不好?”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2 她没想到温斯顿会这么快做出让步。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控诉的话无处可发。 心里的郁气和怒火,就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消散了。 能出门就好,带保镖倒无所谓,只要不日复一日的被这样困在着。 沈白梨别过脸,傲娇的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个提议。 看着像猫儿一样可爱、好哄的沈白梨,温斯顿眼里充满温情的笑意。 ——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温斯顿所说的。 他不再把她困房间、困在床上。 婚礼筹备各方面的事,温斯顿一直都是自己在亲自安排,现在他想交给沈白梨,让她忙碌起来,这样自己也可以时时看到她。 毕竟是自己的婚礼,再说,有专业人士负责各个环节,她只需要在最后做下选择和决定就可以了,所以沈白梨也就欣然愉悦的答应了。 沈白梨在奥利亚公国做着婚礼的准备。 而在A国的陆承渊,却每晚心痛难安。 沈白梨彻底离开后,陆承渊就调查出来了,那天带沈白梨离开的飞机是哪里的。 奥利亚公国——温斯顿·西亚。 西亚家族第一顺位的继承人。 虽然A国和奥利亚公国有国际贸易来往,关系也处于正常社交的水平。 但是,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很容易敏感和紧张。 再者,想到沈白梨离开前,决绝的举动。 这才是陆承渊迟迟没有去找沈白梨的主要原因。 她已经彻底告别了‘过去‘,他作为主动提分手的一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挽留她呢! 陆承渊懊悔不已,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觉得,自己重新爱上了别人。 现在他再看到新欢,脑子里想的却是沈白梨刚出道时的样子。 原来,他不是不爱沈白梨,他爱的一直是她,是20岁对他充满依赖的她,而不是25岁,能够独当一面的她了。 现在,陆承渊自嘲,原来他找的新欢,自以为是对新欢的心动,其实也是按照沈白梨模样和感觉去找的。 心动,也不过是对20岁时候的她的再次心动。 陆承渊眼神痛苦的看着新闻里,报道的奥利亚公国·西亚家族继承人盛大的婚礼。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已经彻底、永远的离开了自己。 本来作为A国财阀的陆家,陆承渊作为掌权人,是要去参加婚礼的。 在外人眼里,再怎么冷峻、无情、强大的陆承渊,他承认,三个月后收到烫金的请柬时,他接受不了,亲眼看到沈白梨走向别人,所以,他没有去参加婚礼,而是让人送去了‘贺礼‘。 —— 缀满碎钻的婚纱,在光线折射下,仿佛裹在流动的星河里。 沈白梨挽着沈爸的手,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在众人羡慕、嫉妒、祝福……各种复杂的眼神下。 一步一步迈向正前方,那个她将要携手一生,容貌如神祇般俊美,又身价不菲,权力顶尖的男人。 在神父的宣誓下,二人共同誓词、交换戒指、亲吻。 直到回到休息室换衣服,沈白梨还有些恍惚,就这样结婚了? 脑海里毫无征兆的出现一张冷峻俊朗的面容,沈白梨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像是不舒服,可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是要把突然闯进脑海里的那张脸,给甩出去。 随后进来的温斯顿,看到蹙着眉脸色有些苍白的沈白梨,连忙抱起她放在了沙发上,焦急的声音充满担忧:“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知道是不是摇头晃脑的原因,沈白梨觉得头晕恶心的紧,刚坐下准备说话时,突然一阵反胃。 连忙捂着嘴巴奔向洗手间,干呕了起来。 温斯顿紧跟其后说道:“快,去找医生。” 一旁的下人,连忙应声,快步离开了。 温斯顿抚摸顺着沈白梨的背脊,紧张担心的说道:“宝贝,忍一忍,医生很快就来了。” 等沈白梨缓过来后,温斯顿就拥着她坐在沙发上,一旁的医生问了几个问题后,说道:“阁下,夫人可能是怀孕了,最好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温斯顿欣喜若狂的看着沈白梨:“宝贝,我们有宝宝了。” 沈白梨则是有点愣住了,沉默不语的低头看着平坦的肚子,怀孕了? 沈白梨想起这几个月,温斯顿夜夜不落了缠绵,看来,心里的怀疑,现在证实了。 他故意让自己的怀孕的。 沈白梨一脸平静的看向笑容满面的温斯顿,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到面无表情的沈白梨,温斯顿以为她是生气了,心里咯噔一下,朝房间里的医生和下人们说道:“都退下。” 等众人都退下去了,只剩下他们二人时。 温斯顿瞬间起身,单膝跪地,握住沈白梨的手,忐忑不安的说道:“宝贝,我只是害怕你再离开,既然我们已经有宝宝了,生下他,原谅我好不好?” 虔诚道歉的态度,小心翼翼的姿态,和那深沉却又偏执的爱意,沈白梨都尽收眼底。 沈白梨叹息了一声,眼里带着无奈的笑意说道:“从答应跟你回来结婚,我就没想过离开,对于宝宝我不排斥,反正以后总是要生的,以后可不许再这样,这几个月都要被你折腾坏了。” 沈白梨察觉到温斯顿的意图后,也没有挑明,既然他想要孩子,沈白梨也就顺其自然了,所以这几个月她依着温斯顿闹腾她。 想着,怀孕了也好,这样她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天天开荤,让她都有些腻了。 对于陆承渊,从离开A国的那一天,她就已经彻底的放下了。 现在,她也有了全新的生活,对于温斯顿,爱不爱,沈白梨不知道,不过她不讨厌他,也不排斥就是,人帅技术好又多金,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现在,也有了新生命的到来,一切都在往幸福的方向前进着。 婚礼还没结束,沈白梨换好衣服后,就被温斯顿小心翼翼的拥着,去了宴会。 等婚礼结束后,两个人第一时间去了私人医生那里,做了详细的检查。 宝宝三个月了,很健康。 温斯顿每次要的又重又狠,都没出事,沈白梨不禁感叹,真是生命力顽强。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3 为了能好好照顾她和孩子,温斯顿开始了在家里办公的模式。 而沈白梨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在花园里走走,消消食。 她也没有出去逛街的闲心,每天睡觉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还多,不知道为什么,沈白梨总感觉特别容易犯困,总感觉睡不够。 温斯顿担心她睡的太多会不会不好,幸好家里有家庭医生常驻了在,说她是正常的孕期反应,怀孕了多睡觉对母亲和孩子是好事。 温斯顿这才把心里担忧放下。 随着沈白梨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 温斯顿也越来越紧张和焦虑了起来。 沈白梨笑话他,他也不在意。 这天,跟往常一样,醒来的沈白梨,在温斯顿怀里慵懒的翻了个身。 圆圆的肚子,像个温软的球,她才刚动,腰后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稳稳托住。 带着刚睡醒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醒了,饿不饿?” 沈白梨依赖的往温暖的颈窝里蹭了蹭,懒懒的说道:“不饿,宝宝把我踢醒了。” 温斯顿立刻支起上半身,深蓝色的睡袍滑落肩头,露出线条利落的锁骨,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上圆圆的小腹,呼吸都放轻了:“让我听听。” 沈白梨被温热的呼吸扫得肚皮发痒,忍不住笑出声:“每天听都听不够,等宝宝出生了,天天吵的烦死你。。” 贴着肚子温斯顿,手指轻轻描摹着隆起的皮肤,柔情似水的说道:“宝贝,老公我每天跟他讲故事,儿子出生后肯定会很乖的。” 沈白梨伸手揉了揉温斯顿的金色头发:“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 这头发发质真好,沈白梨薅着金色的头发想着,也不知道孩子长的像他,还是像自己呢。 对于自己肚子的孩子,沈白梨额外期待她的降临,异国宝宝呢,要是像温斯顿,那多像精致的芭比娃娃啊! 温斯顿抬起头,眼里闪烁着亮光,期待的说道:“生个像宝贝一样的女儿也不错,等女儿长大一点,我们再生个儿子就好了。” 沈白梨无语的瞪了温斯顿一眼,羞恼踢了他一脚:“这个都没出生,你就想着下一个了,你自己生去。” 温斯顿握住踢过来嫩滑的腿,顺势别在腰上危险逼近,柔声细语的诱惑道:“宝贝,你看我们的基因这么好,不多生几个,岂不是浪费了。” 一个怎么够呢,越多牵挂不就更多了。 沈白梨心慌的抵住靠近的温斯顿,娇嗔道:“你别乱来。” 温斯顿细碎的吻着沈白梨优美的锁骨低喃:“放心,又不是头一回了,我会小心的,宝贝,你不想吗!” 温润的气息,撩拨的沈白梨脸颊潮红,呼吸凌乱,沈白梨轻语:“老公。” 温斯顿小心翼翼地呢喃:“宝贝,还生不生,恩。” “温斯顿……”沈白梨的声音软得发颤,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脸往他颈窝埋得更深。 温斯顿满意一笑,将她完完全全圈在怀里,手始终护着小腹,仿佛这样就能同时护住怀里最珍贵的两个人。 沈白梨埋在枕头里的呼吸凌乱,温斯顿搂紧:“还好吗?” 沈白梨点点头回应,眼眶泛着盈盈水光。 “…………” 沈白梨累的不想动,温斯顿没有立刻松开她,保持相拥的姿势,温情了片刻后。 才抱着她去了浴室,两个人洗漱好出来后,凌乱的床褥已经焕然一新。 温斯顿把沈白梨放在柔软的床上,特意在他腰后放了一个软枕,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在睡会,等会餐食准备好了,我再来叫你。” 沈白梨昏昏欲睡的轻声回应:“恩,好。” 两个人的婚后生活和孕期生活,就在这甜蜜又温馨的时光中,迎接来了新的小生命。 —— 产房的灯光暖黄得像融化的蜂蜜,沈白梨刚耗尽力气闭上眼,就听见温斯顿压抑着哽咽的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托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家伙,手指不敢用力,仿佛碰一下就会碎掉。 小家伙的金发软得像蒲公英绒毛,闭着眼时眼尾微微上挑,长的跟温斯顿如出一辙。 护士把孩子抱去清理时,温斯顿立刻扑到床边,掌心贴着沈白梨汗湿的额头,吻落得又急又轻:“老婆,你辛苦了,太厉害了。” 沈白梨虚弱地笑,看到温斯顿眼底的红血丝——他从阵痛开始就守在外面,西装皱了,头发乱了,却一直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像个小芭比娃娃。”她轻声说,声音还带着哭腔。 “比芭比好看。”温斯顿凑过来,用鼻尖蹭着沈白梨的鼻尖柔声说道:“等他长大,我教他打领带,教他保护妈妈。” —— 儿子出生后,沈白梨的觉得日子过得飞快。 每天只知道吃和睡的小家伙,不知不觉就学会了翻身,惊的温斯顿举着相机拍了整整一卷胶卷; 还有,当小家伙第一次含糊的喊出“爸爸”时。 在公司开着会的温斯顿,瞬间就红了眼眶,当即提前结束会议冲回家。 沈白梨看着他把小小的孩子架在肩头,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4 温斯顿特意带沈白梨出去约会,吃饭的时候,突然单膝跪在沈白梨面前,手里举着的不是戒指,而是一枚小小粉钻发夹。 温斯顿仰头望着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老婆,我们的小公主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 沈白梨被他逗笑,把发夹别在他衬衫口袋上:“温先生,你这是在贿赂我吗?” “是恳求。”温斯顿握住沈白梨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指腹摩挲着她的婚戒,温情的凝视着她:“我想要个像你一样的女儿,扎着小辫子,奶声奶气的喊我爸爸。” —— 车刚停稳在家门口,温斯顿没等司机过来开车门,就已经迫不及待俯身过来替沈白梨打开车门。 温斯顿的呼吸带着些微急促,眼底更像是燃着簇跃动的火苗,平日里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透着股不同寻常的急切。 “老婆,到家了。”温斯顿的声音喑哑,伸手将沈白梨打横抱起。 沈白梨下意识搂住温斯顿的脖子,鼻尖撞在他坚实的肩窝,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里,混着一丝压抑的灼热。 沈白梨被急切的温斯顿搞得面容绯红,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沈白梨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有些口干的抿了抿嘴娇嗔道:“都是爸爸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急躁。” 温斯顿都没来换鞋,抱着沈白梨径直往卧室走,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像敲在人心尖上的鼓点。 “老婆,你答应的,可不能反悔。” 沈白梨被温斯顿的急切弄得心慌,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她知道温斯顿等这一天等了许久,从儿子三岁起,他就天天念叨着想要个女儿,那些细碎的期盼像种子一样,同样在她心里悄悄发了芽。 温斯顿把沈白梨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火热的吻落得又急又重,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从额头一路往下,随即狠狠攫住了柔软的唇。 “老婆……”温斯顿含糊地唤她,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在触及她柔软的内里时,瞬间化作极致的温柔。 沈白梨被温斯顿吻得喘不过气,抬手抵着他的胸口,抗拒的推了推,却被温斯顿顺势握住手腕,强势的举过头顶按在枕头上。 “答应我了……”温斯顿的吻移到颈窝,齿尖轻轻厮磨着,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红痕,又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喘气低语:“你答应给我生女儿了……” 沈白梨的脸颊烧得滚烫,她一直知道温斯顿爱她,这份爱浓烈得几乎要将她融化。 沈白梨也不再挣扎,微微仰头主动凑近他的吻,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怀里。 温斯顿感受回应后,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了,大手顺着的腰线………… 感受到沈白梨收紧的手臂,温斯顿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满足和喟叹,小心翼翼地探索着。 沈白梨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任由他带着自己沉沦。 (小编有话:删……N多……哎!!! ………………衔接不上的,将就看一下吧,审核通过太难。) 温斯顿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沈白梨无奈的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他彻底淹没,和他一起在爱意里沉沦、绽放。 窗外的月光悄悄透过纱帘洒进来,落在两道人影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缠绵的画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还有那满溢的爱意和对未来的期盼。 隔天。 把埃米尔送回老宅的时候,小家伙扒着车门不肯撒手,金棕色的卷发蹭着沈白梨的颈窝,软声软语的问道:“妈妈,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温斯顿在一旁轻咳两声,伸手将儿子的小书包往肩上提了提:“爷爷说给你买了新的乐高城堡,去晚了就要被隔壁乔治抢啦。” 他说着朝一旁的司机使了个眼色,趁小家伙转头的瞬间,温斯顿迅速关上车门,动作快得像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温斯顿!”沈白梨转身瞪他,眼底还带着哄孩子时的不舍。 男人却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声音里带着得逞的笑意:“就一个月,让爸妈帮我们带带。你忘了?我们要给埃米尔添个妹妹呢。” 温润的呼吸拂过耳廓,带着熟悉的雪松气息,沈白梨刚要反驳,就被温斯顿打横抱起。 阳台的风铃还在晃悠,她的抗议已经被堵在了喉咙里——温斯顿的吻落得又急又密,像要把这三年来当爹的克制全在这一个月里补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沈白梨才算真正明白“缠人”两个字的分量。 清晨的时候,沈白梨刚好在用完餐后,后腰就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 温斯顿的手从睡裙里探了进来,指尖带着薄茧划过她的小腹,声音还沾着睡意:“老婆,吃饱了就要生女儿了。” 温斯顿低头咬着她沈白梨的耳垂,就着晨光在餐桌台上吻得她站不稳。 “别在这里……”沈白梨抓着他的手腕,指节都在发烫。 大理石台面的凉意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进来,和他掌心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让她浑身发软。 温斯顿不容抗拒,膝盖挤开的腿,呼吸凌乱的说道:“这里没人的,老婆。” 下人们眼色十足一,早就悄无声息的都退下去了。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5 沈白梨本在翻着育儿杂志,转眼就被温斯顿按在柔软的羊毛毯上,指着杂志上穿公主裙的小女孩说道:“我们的女儿也要穿这个,粉白色的,配她的小卷发,肯定比她还好看。。” 沈白梨正欲张口说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急切的温斯顿堵住了嘴。 炙热的大手同时钻进她的裙摆,沈白梨想按住作乱的手,却被温斯顿顺势握住手腕,强势的按在了头顶,火热的吻,很是吻得又深又急。 夜里的时候,沈白梨更是没法安生。 白天累了一天不说,沈白梨刚躺在床上,就被温斯顿捞进了怀里。 火热的吻从肩膀一路往下,在她腰侧留一串浅淡的牙印,像某种隐秘的勋章。 沈白梨轻颤的推着温斯顿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哽咽的抽泣:“你明天去把埃米尔接回来。” 再不接回来,沈白梨觉得自己要被温斯顿折腾没了的。 “想什么?”温斯顿咬着她的锁骨不肯松口,大手温柔地抚过腰线:“等我们把妹妹种出来,就去接他。到时候让他看看,妈妈肚子里有个小惊喜。” 沈白梨被温斯顿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瘫软在他怀里喘气。 月光透过纱帘落在温斯顿脸上,能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执拗和温柔。 他总是这样,霸道得不讲理,却又会在她快要哭出来时,突然放轻动作,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湿意。 让沈白梨无可奈何。 “就一个月,嗯?”温斯顿低头吻她的唇角,声音软得像在撒娇般的哄着。 “……” 就这样的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沈白梨受不了他,提前去医院做了检查。 去医院拿化验单那天,温斯顿比她还紧张,攥着那张薄薄的纸反复看了三遍,才抬头看向她,眼里的光比窗外的太阳还亮。 温斯顿紧紧抱住沈白梨,欣喜的呢喃“老婆,我们要有女儿了!” 沈白梨拍了拍他的背:“刚怀上,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 温斯顿捧着沈白梨的脸亲了又亲,喜气洋洋的说道:“肯定是女儿!” 沈白梨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消停了。 在沈白梨生下女儿的那一年,她无意间得知,陆承渊在她生下儿子的那一年,就跟一个商业上合作商的女儿结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沈白梨愣了愣,记忆里那个清冷的身影已经模糊得像隔了层雾,看不清,也摸不着。 全心全意被长的像,精致芭比娃娃一样精致的儿子,吸引了注意力的沈白梨,心里已然没有了任何情绪波动。 往事随风,未来随缘,各自安好,便好。 女儿出生的时候,温斯顿抱着襁褓里的小小婴孩,眼圈红得像兔子。 小家伙虽然跟温斯顿一样,长的金发碧眼,可是小巧精致的五官,却像极了沈白梨。 沈白梨不得不感叹,温斯顿基因的强大啊! 六岁的埃米尔趴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妹妹的小手,奶声奶气声音,充满坚定的信念:“爸爸,我会保护好妹妹的。” 沈白梨靠在温斯顿肩头,温柔的笑着,看到眼前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一幕,忽而觉得,自己的一生,这样幸福的有些不真实。 客厅的照片墙上,从两人的婚纱照,到哥哥满月时的憨态,再到如今一家四口的合影,每张照片里的人都笑着,眼里盛着化不开的暖意。 就当沈白梨觉得,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安稳且又幸福的活下去的时候。 在女儿伊芙琳三岁的时候。 沈白梨刚把草莓放进女儿温伊芙的小餐盘, 开着的电视里,切出一条紧急插播画面——主播的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颤抖,背景是冲天的火光和坠落的飞机残骸。 “……据最新消息,奥地利公国西亚集团总裁温斯顿·西亚先生的私人飞机,不明原因坠毁,目前有无人员生还,还是未知……” 沈白梨脸色顿时惨白,“哐当”一声,手里的玻璃碗也摔在了地毯上,草莓滚得满地都是。 六岁的埃米尔吓得一哆嗦,攥着乐高的手猛地收紧;三岁的伊芙被响声惊哭,迈着小短腿往她怀里扑:“妈妈,怕……” 沈白梨的耳朵里嗡嗡作响,电视里的声音,交代周围的一切声音,全都变成了模糊的杂音。 沈白梨机械式的安抚着怀里的女儿。 心里却惊恐万分,怎么会?…… 早上温斯顿还打了视频电话,笑着说要给埃米尔带限量版的赛车模型,说伊芙念叨的公主裙已经买好了。 “妈妈?”六岁的埃米尔,早已开智,听到电视里提到自己爸爸的消息,怯生生走过来地拉妈妈的衣角,小脸上满是不安:“爸爸……爸爸会回来的吧?” 沈白梨蹲下来,想摸摸儿子的头,颤抖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住,张了张嘴,哽住的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直到电视里重播飞机坠毁的画面,沈白梨才猛地扑过去关掉电源,客厅瞬间陷入死寂,只剩下伊芙琳的哭声。 把孩子安抚好后,沈白梨就躲进书房,焦急万分,忍住眼里涌起的泪花,一遍一遍…… 不停地拨打温斯顿的私人手机号。 可是电话却一直是关机无人接听状态,就连他特助的电话也是。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倾泻而下。 沈白梨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声。 往日幸福、温馨的一幕幕,瞬间破碎。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白梨像生活在水里,每一条,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绝望的窒息感。 可她又不得不坚强、保持镇定,她还有一双儿女要守护。 电视里播放的西亚家族的新闻——温斯顿失踪的消息像投入热油的火星,整个奥地利公国的经济都跟着为之震荡。 西亚集团的元老们在议会上争吵不休,旁支的亲戚们频繁出现在镜头前,眼神里的贪婪掩饰不住的几乎要溢出来。 几天后的傍晚,保姆脸色惨白地冲进来说:“夫人,门口有辆黑色轿车一直停着在,我看到有人偷偷在拍少爷和小姐的照片!”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6 后面开了个古埃及的位置,不知道宝子们喜不喜欢, 最近开发位面有点发愁,有喜欢的位面可以留留言哦!???) 沈白梨的心瞬间沉到谷底,这几天她带着孩子,一步都不敢迈出家门,就怕那些暗地里盯着位置的人动手。 飞机坠毁,温斯顿的尸体都没找到,是生是死都还是个未知。 这也让那些人按耐住了蠢蠢欲动的心,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 沈白梨就怕下落不明的温斯顿,要是一直没有找到的话,到时候,等待她和孩子的…… 沈白梨不敢想下去。 她不能这样,在家里坐以待毙。 沈白梨保持镇定的回到卧室锁好门,看着衣柜里温斯顿的衣服,突然想起温斯顿曾经开玩笑的时候说过。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别信任何人,带着孩子走,走得越远越好。” 沈白梨果断的连夜收拾行李箱,抱着熟睡的伊芙,牵着埃米尔往门口走去。 埃米尔揉着眼睛问:“妈妈,我们要去找爸爸吗?” 沈白梨忍着眼泪,强颜欢笑道,迷茫的想着:她们还能去哪? 西亚家族在奥利亚公国的势力盘根错节,如今群龙无首,要是温斯顿在没有消息,那些想夺权的人,绝不会放过她这个“西亚夫人”和两个有继承权的孩子。 唯一的指望,似乎只有……沈家了。 —— 当沈白梨带着一儿一女来到沈家。 可是沈家的大门却紧闭着,管家通报了半天,沈父才慢悠悠地开了门。 看到沈白梨带着两个孩子站在寒风里,他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这么晚了,有事?” 沈白梨心里一沉,死马当活马医,焦急的开口道:“爸,温斯顿出事了,有人想对孩子们下手,您能不能……” 沈父语气冷得像冰:“西亚家的事我们管不了,也不想管。你是沈家的女儿,但温斯顿的孩子不是。我们沈家不能因为你们,得罪了奥地利公国那些人。” “他们是我的孩子!也是您的外孙外孙女啊!”沈白梨气得浑身发抖怒声质问,伊芙被她的声音惊醒,哇地哭了出来。 “那也是西亚家的种。”沈女从沈父身后探出头,手里还攥着佛珠,“梨梨,不是爸妈心狠,这时候沾上边,咱们全家都得完蛋。你……你自己想办法吧。” 大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屋里的暖光。 沈白梨站在台阶上,寒风灌进她的大衣,冻得她牙齿打颤。 埃米尔把伊芙护在怀里,小声说:“妈妈,外公外婆不给我们开门吗?” 沈白梨愤怒又绝望的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咬着嘴唇。 原来在利益面前,亲情真的一文不值。 当沈白梨心灰意冷,绝望的带着儿女回到家的时候,多日沉寂的手机突然响了。 沈白梨迅速拿出手机,眼里期盼的光芒,在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时,一点点又熄灭,变得黯淡无光了。 陆沉渊。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撬开了沈白梨尘封多年的记忆。 这么多年没联系,他怎么又联系上她,还有,他又怎么知道自己的联系方式的。 沈白梨心里疑云满天的把孩子们哄回卧室后,去了书房,看着响彻不停的手机,仿佛她不接听,电话声就不停。 沈白梨最终按下了接听键,听筒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你还好吗?” 沈白梨心里多日积累的紧张、不安、惶恐、害怕……等等情绪,在听到记忆深处熟悉的声音时,终于忍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忍不住哽咽的哭了出来,抽泣的说道:“你也是来落井下石的吗?陆承渊。” 陆沉渊那边顿了顿,背景音里似乎有翻文件的沙沙声,低沉的声音带着喟叹,像哄小孩一样的说道:“梨梨,我看到新闻了,奥地利现在很乱,你现在在哪?” 沈白梨的心猛地一跳,多年不联系,他还会关心自己。 沈白梨控制了下情绪,哭的声音沙哑。 陆承渊的主动联系,让身处痛苦和绝望中的沈白梨,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继续留在奥利亚公国,那些暗地里想害她们的人,只怕可能随时出手,沈家现在又靠不住,温斯顿又下落不明。 也许她该带着孩子,先离开这里,在慢慢筹划。 沈白梨深吸一口气,娇软的声音,透着无助的恐慌:“承渊,我需要你的帮助。” 听筒里沉默的几秒。 让沈白梨忐忑不安的心,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她……不知道,也没把握陆承渊会不会在这个特殊时候,帮自己。 随后,手机里传来陆沉渊清晰的回答:“好,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去接你们。” 沈白梨紧张的心,瞬间踏实的落了下来。 挂了电话,沈白梨急忙拿出行李箱。 首先去书房把保险柜里,重要的东西全部装进行李箱。 要是温斯顿真的不在了。 那么这些东西,就是她和儿子女儿将来翻身立命的根本所在。 陆承渊的电话,来的及时,又很……巧,可是,此时的沈白梨顾不上那么多,奥利亚公国的任何人对她来说,都没有陆承渊来的靠谱。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她相信,陆承渊不会害她,就凭这一点,沈白梨就可以完全把自己和孩子们的身家性命,托付给他。 沈白梨拿出一个奢华的首饰盒缓缓打开,神色复杂的看着盒子里,璀璨的项链。 这……就是她信任陆承渊的底气。 夜色浓稠如墨,收拾好行李的沈白梨,回到房间,看着床上睡着的一对可爱又精致的儿女。 沈白梨轻手轻脚的缓缓躺在一边,轻声说道:“即使没有了爸爸,妈妈也会保护好你们的。” 沈白梨怕吵醒儿子和女儿,只好隐忍着内心的痛苦和伤心,紧闭的双眼,缓缓流淌着默默无声的泪珠。 这些天,沈白梨每次流眼泪,都是背着自己的儿女,生怕让她们看到,女儿还小倒还好。 儿子六岁了,聪明的很,平日也会被温斯顿带着去公司,很早熟的懂一些这个复杂的社会。 所以沈白梨不能被孩子们发现,她的无助、恐慌、痛苦和害怕。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她会一点点慢慢告诉她们,让她们慢慢接受温斯顿·爸爸已经不在的事实。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7 就收到陆承渊的消息,看着手机信息里的位置。 沈白梨握紧手机的手指泛白,仿佛像是在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 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驰,后视镜里,后面那几辆若即若离的黑色轿车,终于消失在弯道尽头。 沈白梨攥着衣角的手,终于松开了,手心里都汗湿了。 身边的两个孩子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过去,女儿伊芙琳的睫毛在颠簸中轻轻颤动,儿子埃米尔则下意识地往她怀里缩了缩。 手机导航显示的终点终于要到了,就在前方的私人停机坪,沈白梨紧张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车子停稳后,沈白梨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车门,吹过来的风里,带着机扬特有的凉意扑面而来。 停机坪中央,银灰色的私人飞机正安静的停着,而飞机舷梯下站着的男人,让沈白梨的脚步微微一一顿。 六年未见 他穿着剪裁合体昂贵的西装,身姿挺拔如旧,只是额前的碎发间,竟然有了几缕不易察觉的白。 可那点白非但没减损他的英气,反倒像水墨画里恰到好处的飞白,添了几分岁月沉淀后的沉稳。 陆沉渊就那样站在了光里,宛如此时沈白梨灰暗的时刻里,那一道充满希望的光芒。 陆承渊幽深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时,沈白梨恍惚看到那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波澜,像平静的海面被投进了一颗石子,荡开层层涟漪。 “来了。”他开口,声音比记忆里更低沉些,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 沈白梨回过神,牵着两个睡眼惺忪的孩子走到他的面前。 阳光落在沈白梨依旧精致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六年时光里,眉宇间的青涩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润的成熟。 反而更给她增添了一丝岁月里独有的,成熟的迷人的韵味,陆沉渊喉结微动,幽暗的目光胶着在沈白梨身上,移不开分毫。 “陆……承渊,谢谢你愿意帮我。”沈白梨率先开口,声音有些干涩,避开那让她心悸的眼神,低头摸了摸女儿金色柔软的头发。 陆沉渊视线掠过两个孩子,最终还是落回沈白梨身上,语气平静地说道:“就当做当年对你亏欠的补偿吧!” 看似光明正大弥补的话,让沈白梨不安地心,放松了下来。 踏上舷梯时,沈白梨的脚步还有些虚浮,这几日的担惊受怕,让她没有一天安心睡好过。 现在…… 沈白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男人,36岁的陆承渊,比六年前更有气势,让沈白梨有安全感的同时,也让她……莫名的心慌。 “在想什么?” 陆沉渊不知何时跟了上来,站在她身后,气息仿佛不经意的拂过沈白梨的颈侧。 沈白梨心跳漏了一拍,猛地转身后退一步,看到他深邃的眼眸里,有些慌乱的别开脸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毕竟,她和孩子现在的情况,就像个烫手的山芋,谁接手,都有被烫的可能体无完肤。 陆承渊却不怕,声音里带着绝对的强大的气扬说道:“白梨,我们之间,不用这么生分,在A国,我都安排好了一切,你……带着孩子,可以安心生活,无人敢对你们不利。” “白梨”两个字,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进沈白梨心里。 沈白梨瞬间抬眼看向他,恰好看到他鬓角那几缕白发,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酸涩。 “承渊,”她叫他的名字,声音轻轻发颤,“你……”。后面的话,沈白梨突然停住,不敢说出口。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无法挽留了。 “先上去。”陆承渊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路上再说。” 机舱里很安静,沈白梨把孩子们被安顿在休息室后,就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逐渐缩小的地面,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闷的心痛难忍。 陆沉渊在她身边坐下,递过来一杯温水,沈白梨自然的接过,急忙喝了一个,缓解心里的难受。 “温斯顿的事,还没消息。” 陆承渊状似随意地开口,目光却留意着沈白梨的反应。 沈白梨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白,微低着头,低声说道:“奥利亚那边越来越乱了,我带着孩子,不敢再待下去。” “白梨,所以,你还是信任我的。”陆沉渊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不然为什么会寻求他的帮助。 沈白梨抬眼看着陆承渊,眼神复杂不已。 信吗?或许吧。 可更多的,是走投无路时的选择。 但看着他眼底那抹小心翼翼的期待,沈白梨心怀晦暗的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承渊,你会保护我和孩子的是吗?。” “我会护着你们。”陆承渊说得笃定,看向沈白梨的眼神,带着绝对的坚定和隐晦的暗忙。 沈白梨别过脸看向窗外,眼眶微微发热。 这样的眼神,让她想起了温斯顿。 想到温斯顿,眼里的泪珠就止不住的掉了出来。 沈白梨慌乱的想要擦掉泪珠,却被一旁的陆承渊揽进了怀里:“白梨,有我在,你可以放心,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温暖的怀抱,健硕的胸膛,充满安全感的气息,让沈白梨无法抗拒的哭了出。 仿佛要把这些日子以来,所有隐忍的情绪,宣泄了出来。 陆承渊安抚的抚摸着沈白梨颤抖着的背脊,心疼又怜惜的紧紧拥住她。 许久,沈白梨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哭了许久,虚弱无力的靠在陆承渊的怀里。 抬手推开陆承渊,看到被自己泪水打湿的衣服,沈白梨哭的嘶哑的嗓音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陆承渊抬手轻轻摩挲着沈白梨娇嫩脸颊上的泪痕,眼神幽暗的凝视着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沈白梨。 “没事,我去换件衣服就好,你要不要去整理一下。” 沈白梨拉开陆承渊的手,慌乱的起身说道:“我去下洗手间。”说完,就快步仓惶地离开了。 陆承渊眼眸暗光一闪,起身跟了上去。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8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被厚重的舱壁隔绝在外,洗手间里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 沈白梨后背抵着冰冷的镜面,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惊恐的眼前步步紧逼的男人,声音带着颤抖:“你要做什么?” 陆承渊高大的身影几乎占据了整个狭小的空间,阴影将惊恐不安的沈白梨完全笼罩。 陆承渊的眼里翻涌着的情绪不再是克制,而是毫不掩饰的灼热:“梨梨,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 沈白梨的心猛地一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镇静的说道:“我们都结婚了,陆承渊,我很感谢你这次在危难关头出手相助,等找到温斯顿……” 陆承渊逼近一步,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温斯顿失踪了,梨梨,你知道这代表什么,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沈白梨偏过头,她知道,温斯顿可能已经不在了,可是……这也不是他可以肆意妄为的借口。 沈白梨声音冰冷的说道:“即便如此,我会带着两个孩子,好好过下去的,陆承渊,你也有了家庭,就应该恪守本分,守好自己的责任和底线。” 语气里的警告地深意,让陆承渊嘲笑出声:“梨梨,你被温斯顿保护的太好了,还是这么的单纯和天真,你以为到了A国,那两个金发碧眼的孩子,就会安然无恙的长大成人吗?” 笑声里的嘲讽,让沈白梨瞬间涨红了脸,是难堪,也是无力的反驳。 想到埃米尔和伊芙琳,沈白梨红了眼眶看着陆承渊,绝望又痛苦的说道:“承渊,我已经失去了温斯顿,不能失去埃米尔和伊芙琳了。” 陆承渊的手轻轻抚上沈白梨的脸颊,指腹的温度烫得她心颤不已:“梨梨,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是你和孩子们的依靠。” 沈白梨激动的推开陆承渊,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沈白梨挣扎着,眼眶泛红:“放开我!陆承渊你这样和强迫有什么区别?” 陆承渊的眼神愈发幽暗,另一只手扣住沈白梨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区别在于,梨梨,我对你是有感情的。” 火热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落下,沈白梨拼命挣扎,却被陆承渊禁锢得更紧。 呼吸交缠间,沈白梨能清晰的感受到,陆承渊的占有欲,还有那让她恐惧的偏执。 沈白梨剧烈的挣扎着:“不要……我们不可以……。” 陆承渊呼吸凌乱的吸吮着莹白小巧的耳珠,在她耳边喘息低喃着:“梨梨,只有我、可以保证你和孩子们,在A国可以安然无忧。”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沈白梨最后的防线。 眼泪无声地滑落,沈白梨停止了挣扎,缓缓闭上屈辱的眼神,声音带着决然的说道:“陆承渊,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发誓,保证埃米尔和伊芙琳绝不会受到半点伤害。” 看着破碎动人的沈白梨,陆承渊的动作放缓了些,吻上她的泪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梨梨,我发誓,要是做不到,我将永失所爱,不得善终。” 飞机穿过云层,朝着A国的方向飞去。 沈白梨知道,从踏上这架飞机开始,她和陆沉渊之间那根断了六年的线,又重新被系在了一起。 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陆承渊会这么迫不及待,还没到A国,就会胁迫她。 未来会怎样,沈白梨不知道,她只知道,眼下,她幼小的孩子们,需要她。 —— 到了A国后 沈白梨带着孩子们,住进了陆承渊安排好的别墅里。 这里很大,也很精美和奢华,可是却让沈白梨感觉不到家的温度。 刚到这里的埃米尔和伊芙琳,对陌生的环境和人,充满了不安和排斥。 所以沈白梨拒绝了陆承渊安排的佣人。 自己开始学做饭,照顾埃米尔和伊芙琳。 屋子太大,虽然洗碗有洗衣机,洗衣服有洗衣机,但是毕竟要照顾两个孩子,所以,沈白梨的精力也有限。 每到孩子们午睡,或者晚上的时候,沈白梨就会叫佣人再出现把家里的卫生全部做一遍。 陆承渊虽然不同意沈白梨这样安排,但也无可奈何的答应了,家里的事都听她的安排。 在埃米尔和伊芙琳逐渐适应的这段时间里,陆承渊也会经常过来,陪他们一起玩。 刚开始埃米尔和伊芙琳,对他充满警惕和冷漠,随着陆承渊每次带来的各种各样神奇、好看的玩具。 哪个小孩会对玩具有抵抗力呢。 经过陆承渊日复一日的贿赂,埃米尔和伊芙琳,对他也逐渐变的亲近和依赖了起来。 伊芙琳还小,所以对于爸爸最近一直没出现,然后跟着妈妈又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种怪异的情况,沈白梨能很好的忽悠过去。 可是,对于已经六岁的埃米尔,沈白梨却隐瞒不了,简单明了,又直白的告诉了埃米尔。 爸爸不在了,奥利亚公国不安全,所以妈妈带你和妹妹,来找妈妈最好的朋友,以后等你长大,能够保护妹妹和妈妈了,我们在回去拿回属于爸爸的一切。 埃米尔很坚强的没有哭,而是非常懂事的抱住了沈白梨,清澈的童音里满是坚定:“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拿回属于爸爸的一切。” 沈白梨欣慰又心疼的抱紧自己的儿子,自责的说道:“埃米尔,对不起,妈妈没用,只能带着你和妹妹逃了出来。” 埃米尔亲了亲沈白梨的脸颊说道:“妈妈,你是最棒的,以后我会代替爸爸保护你和妹妹。” 看着神似温斯顿的埃米尔,沈白梨眼神恍惚了一下,充满思念和痛苦的描绘着埃米尔的五官。 温斯顿,你要是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孩子们健康快乐成长。 —— A国的阳光总是带着点不真实的暖,透过落地窗洒在光洁的地板上,将沈白梨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伊芙琳趴在地毯上搭积木,埃米尔则捧着书坐在沙发一角,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淡的阴影。 一切看起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进。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9 “妈妈,陆叔叔什么时候来?”伊芙琳突然抬头,手里举着歪歪扭扭的积木塔,眼睛亮晶晶的。 这两个月,陆承渊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在这里,带着孩子们喜欢的糖果和玩具,耐心陪他们玩闹,像个再称职不过的长辈。 可只有沈白梨知道,当孩子们睡熟后,这个男人会露出怎样截然不同的模样。 沈白梨指尖攥紧,声音有些发涩:“叔叔忙,不一定会来。” 话音刚落,门锁就传来轻响。 陆承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玄关,西装革履霸道的气势,眉眼间还带着刚从公司赶来的锐利。 可在看到客厅里的孩子时,那些锋芒瞬间敛去,换上温和的笑意说道:“听说我来,伊芙琳的积木塔就能完工了?” 伊芙琳欢呼着扑过去,陆承渊弯腰一一抱起,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侧脸线条柔和得不像话。 对于长得神似沈白梨的伊芙琳,陆承渊总会格外的宠溺,虽然是有着碍眼的金发碧眼,但是看到那张跟沈白梨一模一样,精致的小脸时。 陆承渊心里就柔软不已,爱屋及乌,不过如此。 而对于埃米尔,两个人就没有伊芙琳那么亲密了,不过埃米尔也十分懂礼的,放下书起身跟陆承渊打招呼:“叔叔。” 看着缩小版的温斯顿,陆承渊的眸色暗了暗,不动声色的点头微笑示意。 沈白梨站在原地,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幕,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又酸又胀。 这样的场景,是温斯顿每天回家都会出现日常情景,只不过…… 沈白梨转身进了房间,平缓着悲伤的情绪。 —— 如往常一样,沈白梨做好晚饭,陆承渊陪着她和孩子们,宛如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的吃完饭后。 又跟孩子们玩了一会,沈白梨洗漱完,又给孩子们洗漱好后,都哄睡着后,就回了卧室。 卧室里陆承渊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进蜜色的皮肤,带着潮湿的热气。 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沈白梨,下意识往床沿缩了缩,指尖抠着床单,布料被揉出褶皱。 陆承渊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廓,声音里带着笑意,却藏着不容错辨的强势:“怕我?” 对于陆承渊的亲近,沈白梨还是没有适应,心跳加快,紧闭着眼,声音细若蚊蚋:“孩子们在隔壁。” “他们睡熟了。”陆承渊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细腻的皮肤,那里还留着昨夜被他吻出的淡红印记,“白梨,看着我。” 沈白梨咬着唇,偏过头不愿听话。 下一秒,手腕就被陆承渊攥住按在头顶,温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从额头到鼻尖,最后停在唇上,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 沈白梨挣扎着偏头,却被他捏着下巴强迫转回来,唇瓣被吮得发疼,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放开……不要……”沈白梨的声音被吻吞没,变成破碎的呜咽。 陆承渊吻得很深,手不安分的顺着睡衣下摆探进去,指尖触到她微凉的皮肤时,沈阿里梨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颤。 “确定不要?”陆承渊贴着她的唇低语,灼热的气息充满霸道。 沈白梨被刺激的眼里水光潋滟,恼怒的捶打着他的胸膛:“陆承渊,你混蛋……” 挣扎的手被陆承渊箍得更紧,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陆承渊停了动作,额头抵着沈白梨的,呼吸粗重,眼底翻涌的红,像压抑了太久的火山,低头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是,我混蛋。” 沈白梨的挣扎猛地顿住。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陆承渊的手轻轻抚着沈白梨的脸颊,指腹擦过她颤抖的睫毛,偏执的继续说道:“梨梨,我舍不得你,始终也放不下你。” 沈白梨别过脸,声音硬邦邦的,却控制不住喉间的哽咽,委屈又屈辱的说道:“那你就舍得让我顶着小三、情人、外室……这种人人唾弃的名头。” 陆承渊不容置疑地扳过沈白梨的脸,眼神里带着愧疚、纠结的痛苦。 最后执拗得可怕:“梨梨,抱歉,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放心,没有人,也没人敢在你面前说三道四。” 沈白梨泪雨如下,哭的又娇又媚:“陆承渊,我恨你。” 陆承渊心疼的吻了下来,这一次不像前几次是强势的掠夺,而是掺杂着太多的怜惜、愧疚、隐忍和爱意。 沈白梨哭泣的声音,渐渐转变成了娇喘。 陆承渊停下时,两人都喘着气,沈白梨的睡衣被扯得凌乱,颈间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而陆承渊的眼神里,是隐忍克制的情欲。 陆承渊吸吮吻着锁骨,声音带着蛊惑承诺:“梨梨,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们的。” 沈白梨闭着眼,眼角的泪无声地滑进枕套。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妥协了,像在飞机洗手间里那样,被他的强势和温柔威胁的裹挟着,一步步走进这场没有退路的纠缠里。 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映着她脸上的泪痕,也映着她眼底那片挣扎过后、认命般的荒芜。 她终究还是逃不掉。 —— 时光飞逝。 沈白梨一方面和陆承渊保持着隐秘的来往。 一方面,一心一意的把埃米尔和伊芙琳抚养成人。 不可否认,有陆承渊帮助,沈白梨在A国的生活,游鱼得水,悠然自得。 不用担心奥利亚公国那边的暗杀,也不用操心孩子们各方面的事。 而她,也只需要如同温斯顿还在的时候一样。 无忧无虑的享受着,优渥的生活就可以了。 —— A国的秋雨敲打着落地窗,沈白梨欣慰的看着庭院里的两个身影。 16岁的埃米尔,正帮13岁的伊芙琳,扣好风衣纽扣,少年长来的英俊的面容,仿佛稚嫩时期的温斯顿。 沈白梨缅怀,十年了。 随着埃米尔的长大,她总容易盯着埃米尔的脸,发愣恍惚,仿佛在透过他,怀念温斯顿。 "在想什么?" 陆沉渊的气息从身后漫过来,习惯性地将手搭在沈白梨的腰侧。 沈白梨侧身避开他的触碰,走到吧台前倒了杯冷水,敛下心神说道:"埃米尔今天要去见温斯顿的老管家,关于信托基金的事。"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20 陆沉渊看着她紧绷的肩线,喉结动了动:"我已经让律师提前对接了,老管家手里可能藏着线索。" 水杯在沈白梨指间微微晃动。 十年前温斯顿的私人飞机失事,官方定论是机械故障,但沈白梨在经过这些年私底下的调查发现,残骸里有枚不属于机身的子弹壳。 这个消息,像根毒刺一直扎在沈白梨心头。 这些年她像鼹鼠般在暗处刨挖,陆承渊就是那个给她递铲子的人,有时她甚至觉得,陆承渊比她更清楚真相藏在哪里。 "谢谢。"沈白梨低声说道。 陆沉渊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自嘲:"还是这么见外。" 他走到她沈白梨的面前,指尖轻轻擦过她的下颌,眼神幽幽的凝视着她说道:"忘了八年前,你跪着求我,说只要能保住埃米尔,让你做什么都愿意。" 沈白梨猛地抬眸,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 那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她发现自己怀孕后,第一念头就是:这孩子不能要。 她已经有了埃米尔和伊芙琳,温斯顿的名声,和埃米尔和伊芙琳的名声,不能被这个孩子所玷污。 所以沈白梨瞒着陆承渊预约了人流手术。 她没想到,正当她准备进手术室时,就被陆承渊堵在了手术室门口,堵了个正着。 陆沉渊当时的声音比雪还冷,攥着她的手腕往回走,指节捏得她骨头生疼。 "沈白梨,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就拆了这家医院。"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发了疯似的挣扎,指甲几乎要嵌进陆承渊肉里。 "陆沉渊!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决定要不要!" 陆承渊黑眸里翻涌动让人心惊的疯狂,语气阴沉沉的说道:"从你踏上飞机,跟我回A国的那天起,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包括……这个孩子。" 陆承渊小心翼翼的伸手摸向沈白梨平坦的小腹,激进的情绪平复接下来,低声下气的哀求道:"生下来,白梨,算我求你。" 这样的陆承渊,如同根针,猝不及防扎破了沈白梨所有防备。 她看着陆承渊通红的眼睛。 忽然想起他曾经为了帮她抢回温斯顿的一份遗嘱副本,在枪战里挨了一枪。 那天雪下得很大,他的血染红了半条街的积雪,却笑着对她说"没事"。 —— "后来呢?"陆沉渊的声音拉回沈白梨的思绪,炙热的指尖仍停留在她下颌:"后来你不是也把他抱在怀里笑了,还取名叫念念,这又是在念谁。" 沈白梨猛地挥开陆承渊的手,呼吸都带着颤抖,有些气虚的说道:"陆念是陆念,温斯顿是温斯顿,不一样。" 陆沉渊的目光暗了暗,沉声说道:"是不一样,他姓陆,不姓西亚,而且……陆念不会丢下你。" 这句话像把钝刀,慢慢割着沈白梨的心脏,让她心里疼痛不已。 她承认自己卑劣,这些年她用陆念的吊着陆承渊,她像个贪婪的赌徒,一边享受着他给的安稳,一边又提防着他,怕他对埃米尔和伊芙丽不利。 "妈妈!"埃米尔的声音从玄关传来,少年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老管家给了这个!说是爸爸出事前一天,亲手交给他保管的!" 沈白梨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沈白梨手指在发抖的接过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的瞬间,温斯顿久违的温和的声音漫出来: "老婆,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我已经不在了。别相信任何人,包括陆沉渊——当年我和他父亲的合作里藏着阴谋,他们想吞掉西亚在东欧的油田。飞机的事不是意外,是......" 录音突然中断,只剩下电流的滋滋声。 沈白梨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陆沉渊就站在沈白梨身后,她能感觉到陆承渊的呼吸突然变得沉重。 难怪,当年温斯顿一出事,陆承渊就给她打电话,抛出橄榄枝。 陆沉渊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白梨,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沈白梨转过身,眼泪终于掉下来,眼里充满恨意的看着陆承渊,失声痛哭的大吼道: "够了,陆沉渊,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你帮我查温斯顿的死因,帮我夺回遗产,其实就是想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对着杀夫仇人的儿子摇尾乞怜?" 埃米尔突然挡在沈白梨面前,16岁的少年,也是基因强大的原因,已经长到和陆沉渊齐肩的高度。 眼神里是与年龄不符的锐利质问道:"我们这些年受的苦,是不是都和你有关?" 陆沉渊看着沈白梨苍白的脸,喉结剧烈滚动,缓缓说道:"当年我父亲确实动了手脚,但我是后来才查到的。白梨,我帮你,不是为了赎罪,是因为......" "因为什么?"沈白梨打断他,声音凄厉,"因为你觉得毁掉我丈夫还不够,还要霸占他的妻子和孩子?" 陆沉渊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是!我是想霸占你!"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无尽的疲惫:"可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梨梨,你摸着良心说,这十年我对你、对孩子们,有过半分虚情假意吗?" 沈白梨哑然无言,说不出话来。 她想起无数个深夜,他抱着发烧的伊芙琳焦急的找医生; 想起埃米尔在学校被欺负时,他不动声色地让对方家长登门道歉; 想起自己每次噩梦惊醒,身边总有他温热的体温。 这些年他像棵沉默的大树,为她们母女三人遮风挡雨,可她却始终对他心藏戒备。 "妈妈,"埃米尔忽然开口,手里捏着份文件,"律师发过来的,说陆叔叔把他名下在奥利亚公国的股份,全都转到了我名下了。” 沈白梨震惊又复杂的猛地看向陆沉渊。 他却别开脸,望着窗外的秋雨低语:"当年温斯顿托我保管过一部分股份,现在该还给你了。" "你早就知道......"沈白梨的声音发颤,"你早就知道我在查你父亲,知道我想夺回一切,所以故意把股份给我,让我有资本继续对付陆家?"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21 陆沉渊转过身,黑眸里翻涌着沈白梨看不懂的情绪,像暴雨前的深海:"我说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如数奉上,哪怕……是用来对付我自己。" 陆承渊上前一步,轻轻握住沈白梨的手,深情的说道:"梨梨,信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当年参与的人一个个揪出来,包括我的父亲,到时候你要杀要剐,我绝不反抗。" 沈白梨看着一如既往坚定不移的陆承渊。 想起八年前那个雪夜。 他也是这样看着她,说"算我求你"。 这些年他像个偏执的信徒,捧着一颗真心跪在她面前,而她却用最锋利的刀,反复切割着那份滚烫的血肉。 沈白梨抽回手,声音轻得像叹息,"如果......如果最后查到的真相,比我们想象的更难看呢?" 陆沉渊笑了,笑得有些苍凉:"那我就陪你一起难看。"抬手擦掉沈白梨的眼泪,释然的说道:"反正我早就没什么可输的了,除了你。" 雨还在下,埃米尔拉着伊芙琳回了房间,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白梨看着陆沉渊满头的白发。 那是去年为了追查温斯顿的旧部,在雨林里被蛇咬伤后,一夜之间冒出来的。 沈白梨忽然觉得很累,累到不想再去分辨爱恨,不想再去计较得失。 她转身走向楼梯,走到一半时忽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陆念在房间里做功课,你去看看他吧。" 陆沉渊愣了愣,随即快步走向二楼。 沈白梨站在原地,听着楼上传来的父子俩的笑声,眼眶慢慢热了。 —— 奥利亚公国的城堡沐浴在初夏的阳光里,埃米尔站在露台边缘,手里捏着那份最终调查报告,风掀起他的衣角,像极了当年温斯顿站在这里的模样。 “都结束了。”沈白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埃米尔转过身,将报告递给她:“当年的副机长收了陆家的钱,在燃油管上动了手脚。陆老先生已经在狱中去世,参与的人也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沈白梨接过报告,指尖划过“温斯顿·西亚”的名字时微微停顿,随即轻轻合上,沉默不语。 “妈妈,你不留下吗?”埃米尔看着她,“这里才是我们的家。” 沈白梨笑了笑,望向庭院里奔跑的伊芙琳,正追着一只白孔雀,银铃般的笑声洒满花园。“这里是你的家了。”她抬手理了理儿子的领带,“照顾好妹妹,也好好照顾你自己。” 埃米尔握住她的手,不舍的说道:“妈妈,那你要去哪里?” 沈白梨抽出手,笑着说道:“我已经买好了一栋海边小屋。” 正说着,陆沉渊带着陆念从回廊走来。 已经长开了的陆念,眉眼像极了陆沉渊,却有着沈白梨般的沉静。 当年沈白梨问过陆承渊,既然有妻子,为什么一定要执念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陆承渊的一番话,瞬间让沈白梨破防了。 他说的是:那个妻子只是相互之间合作的摆设,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他以为这辈子会孤独终老,直到看到温斯顿出事的消息后,深藏在心底的种子,一夜之间,萌芽长成参天大树。 所以,对于陆念的到来,当年陆承渊才会那么疯狂的挽留和哀求。 陆念手里抱着个木盒,走到沈白梨面前时,将木盒递过来,轻声叫着:“妈妈,这是你放在A国别墅的画,我给你带来了。” 木盒里是沈白梨画的温斯顿肖像。 她摸了摸陆念的头,动作轻柔:“念念,以后跟着你爸爸好好生活。陆家的担子,迟早要交到你手上。” 陆念的眼圈红了:“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 “傻孩子。”沈白梨笑了,眼角泛起细纹,“你是陆家的继承人,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就像你哥哥,现在要扛起西亚家族一样。” 沈白梨看向陆沉渊,目光平静无波,“他交给你了。” 陆沉渊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句:“你想好了?” “想好了。”她迎着他的目光,没有躲闪,“这些年谢谢你,也……对不起。” 陆承渊忽然笑了带着释然:“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能放下,就好。” 离开城奥利亚公国的那天,埃米尔和伊芙琳去送了沈白梨。 车开出很远,沈白梨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座矗立在山巅的城堡,最终轻轻按下了车窗。 风灌进来,带着青草和阳光的味道,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五年后 沈白梨坐在海边小屋的露台上,看着夕阳将海面染成金红色。 桌上放着本翻开的书,旁边的玻璃杯里插着两朵白色的三角梅。 “这里的日落,比我想象中还要美。”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沈白梨没有回头,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怎么有空来这里?” 陆沉渊在她身边坐下,身上带着海风的咸味:“陆念把公司管得很好,我这个老头子该退休了。”看着沈白梨鬓角的白发,“你倒是没怎么变。” “人总是会老的。”她放下茶杯,“找我有事?” “没事。”陆承渊望着远处的落日,“就是想找个有海的地方养老,听说这里有位沈女士,或许愿意收留我。” 沈白梨转头看陆承渊,他眼角的皱纹深了些,却依旧眼神明亮。 四目相对的瞬间,仿佛有电流划过,又很快归于平静。 “我这里地方小。”沈白梨别开脸,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松动。 “没关系。”陆承渊凑近了些,声音低沉,“我不占地方。” 夕阳彻底沉入海面时,陆沉渊起身去厨房煮了两碗面。 沈白梨坐在餐桌旁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在A国的别墅里,笨拙地为生病的她熬粥。 “尝尝?”他将一碗面推到她面前,上面卧着个荷包蛋。 沈白梨拿起筷子,吹了吹热气,轻轻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她忽然笑了——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记得她吃面条喜欢加点醋。 “陆沉渊,”她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他,“你这又是何苦?” “不苦。”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你愿意回头看我一眼,怎么会苦。” 夜色渐浓,海风吹起窗帘,带着星星点点的凉意。 沈白梨看着窗外的星空,忽然觉得,或许人生并不一定要死守着过去。 那些爱过的、恨过的、纠缠过的,终究会像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才是最该珍惜的。 她转头看向陆沉渊,他也正专注地看着她,眼底的执念从未改变,却多了些岁月沉淀的温柔。 “明天陪我去集市买些花吧。”她轻声说。 陆沉渊的眼睛亮了起来,像被点燃的星火:“好。” 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温柔的声响。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餐桌上的两碗面,也照亮了两个终于愿意放下过往,拥抱彼此的身影。 有些故事,兜兜转转了半生,终究会迎来属于它的结局。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1 (新文来袭,小主们请多手下留情) (小编有话说: 介于这本无三观,全洁,非洁都有,很多小主吃不了这口,所以小编决定开个逆袭、全洁、万人迷的新文, 《快穿:万人迷体质让我躺赢全位面》已开文,可以搜到哦! 吃不了这口的,可以吃那口, 新文是半沉浸式的,「沈白梨」这个名字继续沿用, 纯新人小编,做不到人人喜欢,不喜欢的可以绕路,小编恭送大驾, 有一路追随的小主,多谢支持,小编努力为爱发电,坚持不断更,不弃文,爱你们哦!) 好了,话不多说, 正文开始: 沈白梨是被冻醒的。 不是空调坏了的那种凉,是带着潮气的、钻进骨头缝里的冷。 她猛地睁开眼,首先撞进视线的瓦块和稻草混搭的屋顶,几处缝隙里漏下灰蒙蒙的光,在坑坑洼洼的泥地上投出斑驳的影子。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盖在身上的被子又沉又硬,针脚歪歪扭扭,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 沈白梨撑着胳膊坐起来,脑袋里像塞进了一团乱麻,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涌进来。 土坯墙、煤油灯、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还有一个十三岁少女的人生。 这里是1995年,南方一个叫“溪头村”的地方。 回顾完剧情的沈白梨,挣扎着爬下床,脚刚沾地就打了个寒颤。 看着地上是凹凸不平的泥地,混着几根干草,还有墙角堆着半捆柴火,以及几只鸡在院子里“咯咯”叫着,声音穿透了那扇糊着塑料布的木窗。 沈白梨心里哀戚:这是她快穿过的,最穷、最落后的一个世界啊! 看这瘦小的身板,年龄还有小,有点任重道远啊! 正在沈白梨哀悼,要过在悲苦的生活的时候。 粗粝的女声从外屋传来,带着不耐烦的催促道:“白梨,醒了就赶紧烧火!等会儿还要去学校呢!” 沈白梨定了定心神,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屋比里间还暗。 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光,沈白梨才彻底看清了这个家的全貌。 所谓的“客厅”,其实就是个灶台连着一张破木桌的空间。 灶台还是泥土糊的,黑黢黢的锅底沾着厚厚的灰,旁边堆着几个缺了口的粗瓷碗。 墙上挂着一个褪色的红辣椒串,算是这灰暗空间里唯一的亮色。 沈白梨心里悱恻:算是开了眼,真是活久见了,这么的……破落。 一个穿着蓝布褂子的中年女人正蹲在灶台前添柴,侧脸被烟火熏得发黄,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这是原主的母亲,李秀莲。 她抬头眼神凶凶的瞪了沈曼妮一眼,眼里满是理所当然的苛责:“发什么呆?昨天考试作弊被抓,今天还敢偷懒?要不是你爸求情,老师早把你赶回家了!” 沈白梨沉默没作声,原主的记忆里,母亲对她向来不算亲,家里三个女儿,她是老小,也是却最不受待见的。 “妈,我来舀水。” 一个清脆些的声音响起,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姑娘端着一个豁口的木桶从后门进来,是原主的二姐沈二青。 她比沈白梨大两岁,已经辍学在家帮着干活,脸上带着常年劳作的疲惫,看了沈白梨一眼,眼神带着几分同情,却也没多说什么。 这时,一个高大佝偻的身影扛着锄头从外面走进来,是原主的父亲沈老实。 黝黑的皮肤,手上布满老茧,额角还带着汗,看到站在一旁的沈白梨,眉头皱了皱,声音闷哑:“今天去学校,给老师认个错,好好念书,别再胡闹了。” 这是这个家里唯一对原主还算温和的人,却也一辈子被“重男轻女”的思想压着,习惯了沉默和忍耐的老实沉闷的性格。 “知道了。”沈白梨低声应道时,目光落在门口。 家里的老大,大姐沈大娟,她应该已经去镇上的小工厂上班了。 原主的记忆里,大姐是家里最能干的,可却也最早被母亲念叨着“找个好人家嫁了,给弟弟攒彩礼”。 可惜原主家里根本没儿子,这份压力便落在了三个女儿身上。 这就是沈白梨的家人。 一对被生活磨得只剩麻木的父母,两个在贫困里挣扎的姐姐,一个家徒四壁、连顿饱饭都奢侈的环境。 沈白梨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苦恼这样的生活一时半会也改变不了,愁眉苦脸的叹着气。 沈白梨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洗得发白、袖口磨破的校服,又摸了摸口袋里那几张皱巴巴的毛票。 记忆里,原主就是因为这次作弊被抓,觉得没脸见人,加上母亲一骂,索性就坡下驴辍了学,没多久就被媒人说给了邻村一个家暴的男人,一步步走向了抑郁病逝的结局。 但现在…… “妈,火让我来烧吧。”沈白梨收拾好心情,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走过去,接过李秀莲手里的柴火,动作生疏却坚定:“今天去学校,我会跟老师道歉。以后,我会好好读书的。” 李秀莲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向来犟脾气的小女儿会这么说,随即撇撇嘴:“别光说不练,考不上高中,还不是得回家种地嫁人。” 沈白梨没再接话,只是低头往灶膛里添了根柴。 火苗“噼啪”地跳起来,映在她眼里,亮得惊人。 种地?嫁人? 她抬眼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下,是这个闭塞村落的轮廓。 不,她的人生,从今天起,要自己说了算。 沈白梨对环境适应的非常快,吃完那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红薯粥,背上那个缝了又缝的帆布书包,走出了这个土坯房。 清晨的雾气还没散,泥巴路上还湿漉漉的,远处传来卖豆腐的吆喝声。 沈白梨攥紧了书包带,脚步轻快地朝小镇的中学的方向走去。 1995年的溪头村,风里都是贫穷和闭塞的味道,但沈白梨知道,对于她这个外来的任务者来说,这里藏着的,是改写命运的机会。 第一步,首先把那个“学渣”的标签,撕了。 要知道,九十年代,是个可以知识改变命运的时代。 —— 从家里走到镇中学的路,比白梨预想的更难走。 泥泞的土路被来往的自行车碾出深深的辙痕,清晨的露水打湿了裤脚,冷意顺着布料往上爬。 沈白梨走了整整半个小时,才看到那栋刷着斑驳白漆的两层教学楼,溪头镇中学,原主记忆里又怕又厌的地方。 教室里比家里亮堂些,却也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墙壁是土灰色的,靠近地面的地方泛着潮绿,好些地方的墙皮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黄土,上面被往届学生刻满了歪歪扭扭的字和图案,像是无数个少年心事的潦草印记。 (小编有话:喜欢看全位面双洁的,来福利了, 新书《狂撩男主后,又娇又软宿主赢麻了》已开文! 全程爽文,傻屌搞笑,甜宠,炮灰逆袭哦!!!)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2 沈白梨的座位在最后一排,一张掉了漆的木桌摇摇晃晃,桌面坑坑洼洼,右上角被人用小刀刻了个歪歪扭扭的“恨”字。 沈白梨放下书包,轻轻一推桌子,发出“吱呀”的呻吟声,惊得前排同学回头看了一眼。 沈白梨没理会那些或好奇或嘲讽的目光,坐下后便打开了书包。 里面只有两本卷了角的课本,字迹潦草,还有几页被撕了下来,原主对学习向来不上心,课本早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 沈白梨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心里迅速盘算起来。 要改变命运,第一步就是要考出去。 可原主的底子太差,成绩单上的分数触目惊心,光靠自己啃课本,恐怕赶不上进度。 沈白梨沉思的想着:她需要一个“助力”。 教室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叽叽喳喳的喧闹声填满了空间。 穿打补丁衣服的男生勾肩搭背地讨论着昨晚的电视剧,扎红头绳的女生凑在一起分享着廉价的糖果,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属于那个年代的青涩。 沈白梨安静地坐在角落,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整个教室,她在寻找记忆里的那个名字——林舟。 原主的记忆里,他是班里乃至全校成绩最好的学生,同样也是最沉默的那个。 沈白梨的视线,瞬间定格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上的那个男生。 背挺得笔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校服,袖口磨破了边,却依旧整洁。 他低着头,正专注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侧脸线条干净利落,鼻梁挺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给那枯燥的土灰色教室添了点柔和的光晕。 沈白梨眼睛发亮,心跳微微加快,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清晰地的捕捉到了目标。 林舟家境贫寒,性格内向,却心善,原主记忆里,他曾在她被欺负时偷偷递过一块橡皮擦——这样的人,只要方法得当,最容易“撬动”。 怎么接近他?直接说“我想让你帮我补习”?以他的腼腆,大概率会直接拒绝。 沈白梨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空荡荡的书包侧袋上,想起早上出门时,妈妈塞给她的那个烤红薯——家里唯一能称得上“零食”的东西。 沈白梨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指尖在粗糙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下课铃声响起的瞬间,沈白梨捏着还带着余温的红薯,深吸一口气,面带温柔的微笑,朝着第一排走去。 林舟刚把课本合上,就感觉有人站在了自己桌前。 他抬起头,撞进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是班里那个总爱逃课、昨天还因为作弊被抓的沈白梨 林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肩膀,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和疏离。 沈白梨却弯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在记忆里练习过好几遍的、显得有些腼腆又真诚的笑容。 把手里的红薯往前递了递,声音放得软软的:“林舟,这个给你吃。” 男生的睫毛颤了颤,没接,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里充满疑惑,写满了“为什么”。 沈白梨没直接回答,反而垂下眼,看着自己磨出毛边的袖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懊悔和恳求:“我……我想好好学习了,可是好多题都不会。你能不能……能不能偶尔教教我?”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落在她微垂的眼睫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这个向来张扬跋扈的女生,此刻竟显得有几分局促和无助,像只迷途的小鹿。 林舟看着她手里那个被焐得温热的红薯,又看了看她那双写满期待的眼睛,喉结轻轻动了动,最终,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沈白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落满了星星。 第一步,成了。 林舟那声“嗯”轻得像羽毛,让沈白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她把红薯往他手里一塞,没等他反应就转身跑回了座位,后背都透着点仓促的雀跃。 林舟捏着温热的红薯,指尖传来的温度有些烫人。 他低头看了看手机红薯,又抬头望向最后一排——沈曼妮正趴在桌上,对着课本写写画画,侧脸绷得认真,和从前那个上课总睡觉的样子判若两人。 从那天起,溪头镇中学的教室里多了道特别的风景。 下课铃一响,沈白梨总会抱着课本,准时出现在林舟的桌前。 她不吵不闹,就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等他把手里的题算完,再轻声问出自己的疑问。 “林舟,这个方程式怎么解啊?” “这里的语法点,我总是记混……”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南方姑娘特有的糯,不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 林舟起初还有些拘谨,讲题时总是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可每次抬头,都能看到沈曼妮睁着圆圆的眼睛望着他,眼神亮得惊人,像在说“你讲得好厉害”。 少年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渐渐松了些,他开始放慢语速,把步骤拆解得更细,遇到她皱眉头的地方,还会拿起笔,在草稿纸上一遍遍地演算。 沈白梨是真的狠拼。 系统的“记忆强化”功能帮她记牢了公式和单词,但是要真正的理解可运用,还是得靠自己啃。 沈白梨把原主撕坏的课本一点点粘好,在空白处密密麻麻地写满注解,放学路上边走边背单词,晚上就着昏暗的煤油灯刷题,常常熬到眼皮打架。 有次早读,沈白梨趴在桌上睡着了,口水流到了课本上。 林舟路过时看到了,脚步顿了顿,从书包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轻轻放在她桌角,又怕吵醒她,蹑手蹑脚地回了座位。 沈白梨醒来时看到那块印着小熊图案的手帕,愣了愣,反射性转头看向第一排。 正低着头看书的林舟,耳朵却悄悄红了。 沈白梨拿起手帕,叠得整整齐齐的放进书包,心里某个角落软了软。 沈白梨依旧会给林舟带东西。 有时是母亲蒸的玉米饼,有时是自己攒钱买的硬糖,每次都找借口:“我妈做太多了,吃不完”“这糖太甜,我不爱吃”。 林舟起初不肯收,后来拗不过她,便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回应。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3 他会把整理好的笔记偷偷放在沈白梨的桌洞里。 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重点部分用红墨水标出来; 会在沈白梨被数学题难住时,递过来一张写着解题思路的小纸条; 甚至有次看到沈白梨冻得搓手,第二天就从家里带了双旧手套给她。 那手套是他过世的父亲留下的,洗得发白,却很暖和。 “我手大,戴不下了。”林舟说得飞快,耳根却红透了。 沈白梨接过来的时候,指尖不小心触到林舟的手,两人都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红薯香,混着少年少女间说不清道不明的青涩。 随之而来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 期中考试成绩出来那天,全班都炸锅了。 沈白梨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班级第十的位置,比上次进步了三十多名。 老师在班会上特意表扬了她,说她“浪子回头金不换”。 沈白梨站在讲台上,迎着全班的目光,笑得平静又坦荡。 她看向第一排,林舟正望着她,眼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像揣了颗小太阳。 就连家里的气氛也悄悄变了。 李秀莲不再天天骂她“赔钱货”,早上做饭时,会多给她盛一勺红薯粥; 沈二青洗衣服时,会主动把她的校服也一起搓了; 沈老实从镇上回来,偶尔会给她带一本旧的习题册,闷声说:“看到摊子上有这个,想着你能用。” 就连大姐沈大娟从工厂回来,都会塞给她五块钱:“别太累,买点笔和本子。” 沈白梨把钱攥在手里,心里酸酸的。 这个时代,这个家,或许贫瘠,或许有重男轻女的烙印,但血脉里的牵绊,总在不经意间流露。 日子像溪头村的流水,不疾不徐地淌过。 从初二到初三,沈白梨和林舟成了教室里最有默契的搭档。 他们会一起在晨读时背英语。 会一起在午休时啃数学题。 会一起在放学后踩着夕阳讨论物理实验。 林舟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会跟沈白梨讲母亲打零工的艰辛。 沈白梨也会偶尔说起家里的趣事,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初三那年。 学校分尖子班,红榜贴出来那天,两个人的名字紧紧挨在一起——沈白梨,林舟,都在火箭班的名单里。 站在红榜前,风拂过脸颊,带着初夏的暖意。 沈白梨看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心里欣慰不少。 又看了看身边的林舟,少年比两年前长高了不少,眉眼也长开了些,整个人显得清俊帅气。 林舟转头看向沈白梨,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我们一起考县一中。” “好。”沈白梨用力点头,嘴角扬起一个真心的笑容。 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沈白梨看着身边这个陪她走过最关键一步的少年,看着家里人渐渐舒展的眉头,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 这场“改写命运”的任务,不是孤军奋战。 1997年的夏天,蝉鸣聒噪,却也藏着无限的希望。 两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的少年、少女,并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朝着同一个方向,坚定地走去。 —— 初三的日子 像被按下了快进键,黑板上的倒计时数字一天天减少,教室里的空气都弥漫着紧绷的气息。 沈白梨和林舟几乎形影不离,从晨光熹微的早读,到暮色沉沉的晚自习,两人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和知识点,偶尔抬头对视,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到同样的坚定。 模拟考成绩一次比一次好,沈白梨稳定在年级前二十,林舟更是稳居榜首。 老师总在班会上说:“看看林舟和沈白梨,真是互相带动,这才是学习的样子!” 底下的同学开始起哄,有调皮的男生会故意喊:“林舟,等考上县一中,给沈白梨表个白呗!” 每当这时。 林舟的脸就会红到耳根,头埋得更低,手里的笔却握得更紧。 性格开朗的沈白梨则会笑着瞪回去:“别瞎说,我们要先考高中!” 沈白梨看得懂,林舟眼里的光。 那光里有欣赏,有依赖,还有一丝清纯年少的少年人藏不住的、小心翼翼的喜欢。 尤其是在她某次发烧请假,他放学后绕远路去她家送笔记,站在门口局促地说“这是今天的重点”时,那眼神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沈白梨心里清楚,但……却从不点破。 她需要这份“并肩作战”的默契,也珍惜这份纯粹的善意,但她更清楚,现在不是谈感情的时候。 她的目标是摆脱穷苦的命运,感情现在对她而言,是奢侈品,更是绊脚石。 中考那天,天很蓝。 两人一起骑着自行车去镇上的考点,林舟的车铃铛掉了,他就一路放慢速度跟着她,偶尔提醒一句“慢点,前面有石子”。 考场门口,林舟从布包里掏出两个煮鸡蛋,塞给沈白梨一个:“我妈说吃了这个,脑子转得快。” 沈曼妮接过来,鸡蛋还带着体温,她剥开一个,递了一半给林舟,笑着说道:“分你一半,一起考个好成绩。” 少年的指尖碰到她的,像触电般缩了一下,却还是接了过去,小口小口地吃着,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成绩出来那天。 邮递员骑着绿色的自行车在村口大喊:“沈白梨,录取通知书!林舟,录取通知书!” 沈白梨跑出去时,看到林舟已经站在那里,手里捏着两张红色的纸,脸涨得通红,声音都在发颤:“我们……我们都考上县一中了!” 县一中是整个县里最好的高中,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去。 沈老实接过通知书,手激动得发抖,反复看了好几遍,突然蹲在地上,用袖子抹了把脸。 李秀莲也愣了半天,最后嘟囔了一句“总算没白养”,转身进厨房时,沈白梨却看到了她偷偷擦了擦眼角。 大姐沈大娟特意请了假,买了两斤肉回来,晚上的饭桌上,第一次有了荤菜。 二姐沈二青给她收拾行李,嘴里念叨着“县一中离家远,得住校,被子要多带点”,眼里满是羡慕。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4 那个夏天,蝉鸣格外响亮。 沈白梨和林舟常常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看着书,偶尔聊起县一中的样子。 林舟说:“听说那里有图书馆,书特别多。” 沈白梨笑着接话:“那我们以后就泡在图书馆里。” 林舟看着她被阳光晒得发亮的侧脸,心里的话在喉咙口滚了又滚,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家的情况,母亲打零工供他上学已经拼尽全力,他没资格想别的,能和她一起考进县一中,已经是天大的幸运。 这份喜欢,他得藏好,等以后有能力了再说吧! 沈白梨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却只是往他手里塞了块冰西瓜:“快吃,等开学了,就吃不到这么甜的瓜了。” 八月底,两人背着行囊去了县城。 县一中比镇中学气派得多,红砖教学楼,水泥操场,但宿舍条件却很简陋——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土坯房里,上下铺都是铁架床,床板吱呀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肥皂味。 沈白梨把铺盖铺在靠门的下铺,林舟帮她把箱子塞到床底,低声说:“有什么事,就去隔壁男生宿舍找我。” “嗯。”沈白梨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少年的肩膀比以前宽了些,却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青涩。 —— 开学第一天,班会课上,班主任让大家自我介绍。 轮到一个穿着白色的确良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男生时,他站起来,声音洪亮:“大家好,我叫江涛,溪头镇的。” 他说话时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张扬,目光扫过全班,最后落在沈白梨身上时,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沈白梨心思微动,这个名字,她有点印象——原书里,江涛是县城富商的儿子。 县城富商啊!沈白梨眼底闪过晦暗的光芒。 县一中的日子,不仅有更繁重的学业,还有新的相遇,和悄然变化的轨迹。 沈白梨和林舟的“并肩”之路,从踏入这所学校开始,就注定要出现岔路口了。 —— 林舟和沈白梨分班的时候,没有分到一个班,而随着高一的课程陡然变难,物理公式绕得人头晕,英语单词像潮水一样涌来,每天的时间被排得满满当当,早读、上课、晚自习,连喘口气的功夫都少。 沈白梨适应了节奏后。 依旧是那个拼命的学生,笔记本写满了一本又一本,晚自习总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 只是,她去一班找林舟的次数,从每天一次,变成了一周两次,后来甚至隔了大半个月才去一次。 “这道题……”沈白梨抱着练习册站在一班门口时,林舟正在做题,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眼里瞬间亮起的光让她心里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林舟接过练习册,指尖触到纸页,动作却有些僵硬。 讲题时,他的声音比以前更低了,偶尔抬头看沈白梨,眼神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最近……很忙吗?” “嗯,三班的进度好像快一点。”沈白梨低头看着题目,下意识避开了林舟的目光,“谢谢你,林舟,我先回去了。” 沈白梨转身走得很快,没看到林舟望着她背影时,慢慢垂下的眼帘,和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 手里的笔在草稿纸上戳出一个小小的洞,墨渍晕开,像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闷。 而让两人交集变少的,不止是课业。 江涛像颗耀眼的太阳,猝不及防地闯进了沈白梨的高中生活。 他就坐在沈白梨的前桌,每天上课转着笔,偶尔回头冲她挑眉。 有时还会递过来一块奶糖。 或是一张写着“这老师讲课像催眠”的小纸条。 江涛的校服总是干干净净的,不像别人那样打补丁,脚上穿的白球鞋是沈白梨只在杂志上见过的牌子。 “喂,沈白梨”一次午休,江涛转过身,晃了晃手里的饭票,“我妈给多了,你帮我用点?” 沈白梨看着那叠崭新的饭票,心里清楚这是江涛的借口。 原主的记忆里,江家是溪头镇第一个开工厂的,家底殷实,在县城里也算有头有脸。 沈白梨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现在她学习成绩已经很好的。 缺的,就是这样的“资源”——至少,能让她在顿顿啃干馒头的日子里,偶尔吃上一顿带肉的菜。 沈白梨抬起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江涛往后一靠,椅子腿翘起来,笑得张扬,“你帮我补英语,我请你吃饭,等价交换。” 沈白梨没有理由不答应。 从那天起,两人的互动多了起来。 沈白梨会在晚自习时,耐心地给江涛讲语法,看着他皱着眉头说“这玩意儿比我爸厂里的机器还难弄”; 江涛则会在食堂里,把自己餐盘里的肉夹给她,嘴上说着“我不爱吃这个”,眼里却带着点期待地看她吃掉。 这些画面,好几次都被来三班找沈白梨的林舟撞见。 一次他拿着整理好的数学笔记过来,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江涛把一件军绿色的外套披在沈白梨肩上。 笑着说“看你冻得发抖”。 沈白梨没有拒绝,甚至抬头对江涛说了声“谢谢”,眼神里的柔光,让林舟觉得陌生。 和江涛走的近的这段时间,沈白梨也有留意林舟的情况。 沈白梨会趁午休去了食堂。 用江涛给的饭票买了两个肉包,又打了份带肉片的白菜,用两层油纸包好,绕到一班后门。 林舟正趴在桌上啃玉米饼,侧脸被阳光照得有些苍白。 沈白梨把油纸包轻轻放在他桌角,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白梨?”林舟猛地抬头,手里的玉米饼掉在桌上。 沈白梨回头,压低声音快速说道:“我妈托人带了吃的,我吃不完。”说完快步就离开。 那天晚自习,林舟在三班门口等沈白梨。 他手里拿着个用布包好的东西,递过来时指尖发颤:“这是……我妈做的酱菜,配饭吃的。” 沈白梨眼里带着复杂的接了过来。 布包里的玻璃罐沉甸甸的,还带着余温。 (小编有话:书测换名字了,这本书名现在是「万人迷体质的爽文人生」,跟之前的「快穿:万人迷体质做任务,超安逸」两个对比,小主们觉得哪个更好?)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5 她知道,这是林舟家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他母亲总在夜里腌些萝卜干,第二天一早挑去镇上卖,换点零钱给他买笔芯。 “谢了。”沈白梨轻声说。 “你给的包子……很好吃。”林舟的声音更低了,耳尖泛着红。 两人站在走廊里,沉默地看了对方几秒,像有什么话堵在喉咙口,最终却都化作一声“快回去吧”。 沈白梨不是没有察觉到林舟的情绪。 她看到过林舟在食堂角落里,对着一碗白粥发呆; 也看到过他在走廊上,眼神躲闪地避开她; 甚至有一次,她故意在林舟常去的图书馆角落看书,却发现他进来后,看到她身边的江涛,又默默退了出去。 沈白梨心里不是没有波动。 林舟的好,纯粹又直接,像冬日里的暖阳,让她偶尔会想起那个在镇上一起啃红薯的午后。 但沈白梨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林舟很好,却给不了她想要的“体面”。 他连自己的学费都要靠母亲打零工凑,又怎么能帮她在这个陌生的县城站稳脚跟? 沈曼妮用着自己的方式,在弥补、帮助着林舟。 她会用江涛给的饭票买馒头,然后偷偷塞进林舟的桌洞; 看到林舟的钢笔没水了,就买支新的放在他常去的图书馆座位上,把上面的标签都撕掉; 甚至有次看到林舟冻得搓手,沈白梨趁体育课没人,把江涛塞给她的毛线手套放在林舟外套口袋里。 那手套是江涛随手给沈白梨的。 沈白梨说“颜色太艳”没戴,其实是觉得,更该穿在林舟那双冻得通红的手上。 这些事,她做得隐秘,像在偿还一份说不清的情分。 但江涛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 他会在晚自习时,把沈白梨的英语练习册抢过去,皱着眉说“这道题你讲过三遍了”,却还是乖乖听她再讲第四遍; 会在下雨天,撑着伞送她沈白梨到女生宿舍门口,故意把大半伞面都往她这边倾,自己半边肩膀湿透了也不在乎。 一次补完英语,江涛突然问,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沈白梨,你是不是对一班那个林舟有意思?” 沈白梨心里一紧,随后平静地抬眼,笑得坦荡:“我们是初中同学,他帮过我很多。” 江涛挑了挑眉,没再追问。 却在第二天,故意在走廊里拦住林舟。 “喂,你就是林舟?”江涛往墙上一靠,居高临下地看着比他矮半头的少年,“沈白梨说你数学好,下次考试,能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林舟打断:“我不替人作弊。”少年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倔劲,转身就走。 江涛“啧”了一声,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却没再为难。 这些暗流,沈白梨都看在眼里。 她看到林舟收到馒头时,悄悄红了的眼眶;看到他发现钢笔时,四处张望的样子;也看到他被江涛拦住后,攥得发白的拳头。 两个人像被人棒打的鸳鸯,在暗地里对彼此关心、关注着,却不敢表露出来,让人发现。 一次周末,沈白梨去书店买习题册,远远看到林舟在废品站门口,蹲在地上整理旧报纸。 他在攒钱。 沈白梨心里一紧。 悄悄绕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两袋饼干和一盒牛奶,趁林舟不注意,塞进了他装废品的麻袋里。 林舟回去发现时,饼干袋上还留着点余温。 他捏着那盒印着奶牛图案的牛奶,突然想起初三那年,沈白梨把烤红薯塞给他时,也是这样烫烫的温度。 只是现在,她身边站着的人,换成了江涛。 那天下午,沈曼妮和江涛从书店出来,正好撞见林舟背着麻袋往家走。 江涛笑着打招呼:“林舟,这么巧?” 林舟没看他,目光落在沈白梨身上,顿了顿,轻声说:“你的数学笔记,我整理好了,放你桌洞里了。” “谢谢。”沈白梨点头淡淡的说道。 江涛突然揽住沈白梨的肩膀,往车站走:“走了,晚了没车了。” 沈白梨被江涛带着往前走。 回头时,看到林舟还站在原地,麻袋在他肩上晃了晃,像座沉甸甸的山。 林舟的目光落在她和江涛相携的背影上,像蒙了层灰,看得沈白梨心里莫名一涩。 风卷着落叶飘过街角,把少年的身影拉得很长。 沈白梨在小心翼翼地维系着某种平衡——既借江涛的力往上走,又偷偷给林舟递去一点暖意。 可这平衡,像走钢丝。 一边是她必须抓住的“助力”,一边是她放不下的“过往”。 而底下,是越来越深的鸿沟。 三个人的拉扯,就这样藏在县一中的课堂、食堂和走廊里,像秋日的云,看着平静,却藏着翻涌的雨。 —— 高中的时光像被风卷着的沙,眨眼间就到了高三。 沈白梨依旧保持着那根看不见的平衡木。 江涛的热情像夏天的太阳,直白又灼热; 林舟的关心像春日的雨,细密又无声; 而沈白梨就在中间,不偏不倚,把两人的距离维持在“朋友”的界线上。 只是,终究会有失控的时候。 江涛的告白来得猝不及防。 那是高二升高三的暑假。 江涛约沈曼妮在县城的河边散步。 夕阳把河水染成金红色。 江涛停下脚步,抓着沈白梨的手腕,眼神亮得惊人:“沈白梨,做我女朋友吧。等高考完,我带你去上海玩,我爸在那边有生意。” 沈白梨看着他,轻轻抽回手,笑得温和却坚定:“江涛,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高考。你看,林舟都在拼命刷题呢。” 她故意提起林舟,像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安全线。 江涛的脸沉了沉,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却没再逼问,只是闷声说:“我等你。等你考完,我再问一次。” 从那天起,江涛对沈白梨更好了。 冬天送来的煤块堆在女生宿舍门口,说是“我家厂里多的”; 甚至知道她沈白梨想考上海的大学,悄悄托人买了一堆上海高校的资料,放在她桌洞里。 “这些资料挺有用的,谢了。”沈白梨接过时语气真诚的感谢。 真是及时雨啊! “谢什么,”江涛挠挠头“反正……我也用不上。” 沈白梨把这些“好”记在心里,却也没忘另一边的林舟。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6 她知道林舟晚自习常学到深夜,就在他的保温杯里偷偷换进热牛奶——牛奶是江涛妈送来的,她总说“喝不惯”; 看到林舟的校服袖口磨破了,趁他去打饭,悄悄拿去缝补,针脚比原主母亲的规整得多; 甚至在林舟被一道物理题难住、皱着眉在草稿纸上画了满满一页时,沈白梨就匿名在他的练习册里夹了张写着解题思路的小纸条。 林舟总是能准确地“接”到这些好意。 他会在喝牛奶时,眼神往三班的方向瞟一眼; 看到缝好的袖口,手指摩挲着布料,嘴角悄悄弯一下; 对着那张匿名纸条,他会研究半天,然后把纸条小心翼翼地夹进笔记本里。 林舟也从不戳破,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回应。 沈曼妮的数学笔记永远是全校最清晰的。 因为林舟总会在她的笔记旁,用红笔补上更简洁的解题方法; 沈白梨感冒请假,第二天回来,桌洞里一定有林舟整理好的、比老师板书还详细的课堂笔记; 甚至有次模拟考,沈白梨发挥失常,趴在桌上发呆,林舟就从窗外扔进来一个纸团,里面写着:“上次你也帮过我,这次换我给你加油。” 三个人的高三,就在这样心照不宣的默契里,被试卷和倒计时填满。 教室里的挂钟滴答作响,黑板上的数字一天天减少到个位数。 沈白梨现在每天只睡五个小时。 刷题刷到手指发麻。 江涛会在课间给她递来热咖啡。 林舟会在晚自习后,默默跟在她身后一段路,直到看到她进了女生宿舍才转身离开。 高考那天,天阴沉沉的。 进考场前,江涛塞给她一块巧克力:“吃点这个,脑子转得快。” 林舟站在不远处,手里捏着一支笔,看到她望过来,举起笔挥了挥,眼里的光比平时亮。 沈白梨对着两人都笑了笑,转身走进考场。 成绩出来的那天。 沈白梨的名字出现在全省前五十的榜单上,稳稳地够上了上海那所985高校的线。 江涛拿着自己的成绩单来找她,分数够上了本地的重点大学,他挠着头笑:“看来……得等你放假回来再问了。” 沈白梨没接话,只是笑着说:“恭喜你。” 而林舟,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师范大学。 他来找沈白梨时,手里拿着一个布包,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笔记本。 “这些笔记,或许你大学还用得上。”他的声音有些哑,眼里藏着太多没说出口的话。 “谢谢你,林舟。”沈白梨笑着接过布包,指尖碰到他的,两人都顿了一下,像回到了初三那年递红薯的午后。 “那……上海见?”林舟看着她,眼神里有期待,也有忐忑。 “嗯,说不定呢。”沈白梨笑着说,语气里留了点模糊的余地。 离开县城的前一天,沈白梨去了学校。 她在三班的桌洞里放了一张纸条,留给江涛:“谢谢你这三年的照顾,祝你前程似锦。” 又在一班林舟的旧座位上,放了一支新钢笔——和他当年送她的那支,一模一样的牌子。 她没跟任何人告别,背着行囊坐上了去上海的火车。 车窗外,县城的轮廓越来越小。 江涛站在站台挥手的身影。 林舟躲在柱子后、只露出半张脸的样子,都渐渐模糊在铁轨的尽头。 高中的这根平衡木,沈白梨总算是提心吊胆,平稳的走过来了。 她知道,这也不是结束。 上海的风,会吹起新的波澜,而那两个在青春里留下印记的少年,会不会从她的人生里彻底消失。 未来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 拿到上海某985高校录取通知书那天,沈白梨家的土坯房门槛都快被踏破。 亲戚们围着烫金的通知书啧啧称奇,沈老实蹲在门口抽旱烟,烟灰落了满襟,手却抖得厉害。 为了她的学费,家里掏空了积蓄,母亲变卖了陪嫁的银镯,大姐把年终奖全塞给她,二姐连夜绣了鞋垫说“能换点钱”。 临走前,母亲煮了俩鸡蛋,看着她收拾行李:“到了上海,别让人欺负了。” 沈白梨嗯了一声,心里沉甸甸的——她肩上扛着的,是全家的指望。 火车驶离县城时,沈白梨趴在窗口,忽然想起江涛在站台挥手的样子,想起林舟躲在柱子后泛红的眼眶。 那些念头像水草,轻轻缠了一下,又被她用力甩开。 上海是新的战场,容不得她半分马虎和沉溺。 大学的新鲜里藏着刺。 高耸的教学楼,衣着光鲜的同学,都让她攥紧了洗得发白的帆布包。 沈白梨的目标清晰如刀:拿奖学金,攒钱,留上海,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清晨的自习室,深夜的图书馆,周末发传单、做家教的街头,总有沈白梨的身影。 她渐渐褪去了农村姑娘的土气。 白衬衫洗得发亮,长发简单束在脑后,讨论问题时眼神锐利,连专业课老师都赞:“这姑娘,脑子比谁都清楚。” 这份“清楚”,像磁石,吸来了目光。 顾言的第一次靠近,是在图书馆的书架后。 沈白梨踮脚够书时不慎摔落,怀里的传单散了一地。 顾言伸手扶住她,掌心温热,声音温吞如春水:“图书馆在招整理资料的兼职,比发传单轻松。” 他是校草,父亲是教授,母亲是医生,身上总带着淡淡的书卷气。 沈白梨跟着顾言去了图书馆,他教她整理文献,推荐冷门却有用的书。 而赵宇的出现,则带着火一样的侵略性。 他开着半旧的桑塔纳堵在宿舍楼下,捧着红玫瑰,笑得痞气:“沈曼妮,我是赵宇。听说你在找实习?我家酒店缺人。” 周围的起哄声里,沈白梨接过花,平静地说:“花送宿管阿姨吧,实习的事,我去。” 赵宇会带沈白梨去高级餐厅谈实习细节,刀叉碰撞的声音里,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你这么拼,到底想要什么?” “想靠自己站稳脚跟。”沈白梨抽回手,却没避开他的目光。 “我帮你。”赵宇倾身靠近,呼吸混着酒气喷在她颈间,“只要你点头,上海的霓虹,我分你一半。” 火热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霸道的占有欲,沈白梨推了他一把,却被他扣得更紧。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7 直到她咬了他的唇,他才松口,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笑得更野:“够烈,我喜欢。” 那晚的月光很亮,沈白梨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指尖还残留着赵宇衬衫的质感。 她有些厌恶这种失控,却又不得不承认,赵宇的靠近像一场冒险,让她紧绷的生活裂开了一道缝,漏进点危险的甜。 顾言的温柔,赵宇的炽热,像两股力,拉扯着她。 她一边接受顾言推荐的学术资源,在图书馆与他并肩看书时,感受他不经意间靠过来的体温; 一边利用赵宇的人脉搞定实习,在酒会上被他揽着腰介绍给客户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 沈白梨的蜕变,从大二那个春天,开始初露端倪了。 她不再是刚入学时那个穿着洗得发白校服的姑娘。 沈白梨用兼职攒的钱,买了件浅杏色的连衣裙,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留长的头发,时髦的烫了柔和的弧度,用一根细发绳松松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 图书馆的管理员阿姨见了她,总总笑着说:“白梨这姑娘,真是越长越俊了。” 沈白梨自己倒没太在意,直到某天在自习室镜子里,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眼里的光。 那几分从容和锐利的光芒。 这样的变化,像无声的信号,引来了更灼热的目光。 顾言找她的次数更勤了。 “这篇论文的参考文献,我标了几个重点,你看看?” 顾言把打印好的资料递过来,指尖不经意擦过沈白梨的手背,像羽毛扫过,引得她指尖微颤。 沈白梨接过,低头翻看时,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 “谢谢,”沈白梨抬眼,撞进他含笑的眼睛里,“你总是帮我。” “乐意之至。”顾言坐在她对面,钢笔在指间转了个圈,“周末有场钢琴独奏会,票多了一张,一起去?” 音乐厅的灯光昏暗,琴键流淌出的旋律像月光。 中场休息时,顾言侧过头,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吗?第一次在图书馆见你,你蹲在地上捡传单,头发乱糟糟的,却比谁都认真。” 男人独特的气息拂过耳廓,让沈白梨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没接话,只是看着舞台上的灯光,感觉到顾言的手悄悄的,覆在了她放在膝上的手背上,温热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沈白梨没有抽回手。 而赵宇的“拜访”,则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沈白梨,楼下等你。”赵宇的电话总是这样直接,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沈白梨下楼时,总能看到赵宇靠着桑塔纳旁,嘴里叼着根烟,看到她就把烟摁灭:“我妈让我送点粽子,你拿回去分给室友。” 赵宇的车后座,永远放着当季的水果、新款的笔记本,甚至有次塞给沈白梨一件米白色的风衣:“看你总穿衬衫,换个样子。” 沈白梨不收,他就直接往她怀里塞:“又不是让你白拿,下次实习报告写得漂亮点,就算扯平了。” 沈白梨有次在酒店实习,遇到难缠的客户刁难她,赵宇正好撞见。 他没说什么,只是走过去,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肩上,对着客户笑:“这是我朋友,有什么事冲我来。” 客户走后,沈白梨急忙挣开他的手:“谢谢。” “谢就不用了,”他低头,距离近得能看到她睫毛的影子,“不如……请我吃顿饭?” 学校食堂里,赵宇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青菜,忽然说:“顾言那小子,最近总往图书馆跑,是为了你吧?” 沈白梨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平静如水的说道:“他是帮我改论文。” “改论文需要天天去?”赵宇嗤笑一声,夹起一块排骨放在她碗里,“沈白梨,别装傻。他对你那点心思,瞎子都看得出来。” 他的语气带着点酸意,像被抢了玩具的小孩。沈白梨没接话,心里却清楚——这两个男生,早就把对方当成了“对手”。 这种“对手”的张力,在一次系里的晚会上彻底暴露了出来。 顾言穿着白衬衫,在台上弹钢琴,目光时不时往沈白梨的方向瞟。 一曲终了,他走下台,径直走到她面前:“能请你跳支舞吗?” 沈白梨刚想点头,赵宇就从旁边挤过来,强势的揽住她的腰:“抱歉,她答应跟我跳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上,火花四溅。顾言的笑容淡了些:“赵宇,凡事讲个先来后到。” “先来后到?”赵宇笑得痞气,“追姑娘,靠的是本事。” 沈白梨被夹在中间,空气都热了几分,有些头痛的推开两人的手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修罗场场面,还是赶紧撤。 沈白梨刚走到走廊,就被顾言拉住。“白梨,”他的声音有些沉,“你对赵宇……是认真的?” “我和他只是朋友。”沈白梨淡定的回答。 “那我呢?”顾言看着她,眼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我们之间,能不能不止是朋友?” 顾言的吻落在额头上,轻得像雪花。 沈白梨没来的及躲,心里乱糟糟的想着。 顾言的温柔,像冬日里的暖阳,这份温柔背后,是她暂时无法回应的深情。 而这一幕,恰好被追出来的赵宇看到。 他没说话,只是靠在走廊尽头的墙上,点燃一支烟,只不过看着他们的眼神,像淬了火的冰。 那晚之后,三人间的气氛变得微妙了起来。 顾言会依旧帮她改论文,却不再有过分的亲近,只是偶尔在她看书时,默默递上一杯热咖啡,眼底藏着化不开的温柔。 赵宇还是会送东西、找她吃饭,却收敛了霸道,有次甚至在她被雨困住时,默默开车送她回宿舍,全程没说一句话,只是在她下车时,低声说:“别淋感冒了。” 沈白梨在这份三个人的拉扯里,一边努力保持着距离,一边悄悄的蜕变。 她学会了化淡妆,学会了穿高跟鞋。 在课堂上发言时从容不迫。 在实习中处理问题时干脆利落。 她成了系里的“传奇”。 成绩顶尖,能力出众,身边还围着两个优秀的追求者。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8 只有沈白梨自己知道,在每个深夜刷题时,看到顾言留在桌上的笔记,心里会掠过一丝柔软; 在每次收到赵宇发来的“实习注意安全”的消息,嘴角会忍不住弯一下; 甚至在看到江涛寄来的家乡特产时,会想起县城的阳光和少年的白衬衫。 这些细微的情绪,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却又很快被她压下去。 她的始终目标清晰——要站稳脚跟,给家人更好的生活。 至于那些少年少女的心动,成年人的拉扯,或许只是这场漫长征途里,偶尔吹过的风。 她以为自己能一直保持清醒,直到大一寒假,江涛的到来,打乱了所有节奏。 他穿着黑色皮夹克站在宿舍楼下,比在县城时高了些,眉眼间多了几分商人的练达。“我爸让我来考察生意,顺便……”他挠挠头,手里拎着一大袋零食,“我妈说上海姑娘都爱吃这个。” 在校外的小旅馆住下后,江涛约她去外滩。 江风很冷,他把外套披在她肩上,手指无意间碰到她的颈侧,像初中时递饭票那样自然。 “白梨”他忽然停下脚步,眼神里的认真烫人,“我还在等你。” 没等沈白梨回答,江涛就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少年人的笨拙和执着。 不像顾言的温柔,也不像赵宇的霸道。 只是单纯的、带着十年执念的滚烫。 沈白梨顿时僵在了原地,竟忘了推开。 这个在县城里护了她三年的男生,用最直接的方式,撕开了她一直以来伪装的冷静。 “我……”沈白梨喘着气后退,脸颊滚烫。 “我知道你没答应他们。”江涛的声音发哑,“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为止。” 送走江涛的那个晚上,沈白梨第一次失眠,怔然的摸着自己的唇,想起顾言的试探,赵宇的霸道,江涛的执着,甚至……想起林舟。 那个总在角落里默默注视她的少年,已经很久没消息了。 偶尔从高中同学那听到,说他在师范大学拿了奖学金,课余做家教给家里寄钱。 “好像没怎么提过你”。 沈白梨望着窗外的黄浦江,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 原来长大成人,就是要在这样的拉扯里,学会权衡,学会拒绝,甚至学会……放纵片刻的心动。 大学四年,她像走钢丝,在顾言的温润、赵宇的炽热、江涛的执着里保持平衡。 沈白梨通过自己不懈努力,拿遍奖学金。 实习经历写满简历。 毕业时握着知名企业的Offer。 站在礼堂里抛学士帽的瞬间,忽然觉得,那些隐秘的亲吻、发烫的指尖、失控的心跳,或许也是成长的一部分。 —— 当沈白梨搬进上海那间三十平米的小公寓时,窗外的霓虹正亮得璀璨。 手里捏着房产证的那一刻,沈白梨忽然蹲在地上,笑出了声。 从溪头村的土坯房,到黄浦江畔的一席之地,她用了整整七年。 毕业后进的这家外企,节奏快得像上了发条。 沈白梨从基层职员做起,踩着高跟鞋穿梭在会议室和工位之间,熬夜改方案是常事,被客户刁难也能笑着应对。 同事说她“像个永动机”,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分拼劲里,都藏着对“体面”的执念。 第一个月工资发下来时候,沈白梨首先往家里寄了一大笔钱。 母亲在电话里哽咽着说:“债都还清了,你爸买了头耕牛,你二姐也谈了个好人家……” “那就好。”沈白梨靠在办公椅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里像被温水泡过,熨帖又踏实。 生活渐渐步了入正轨,那些大学里的牵绊,却从未真正断过。 顾言进了体制内,成了别人口中的“青年才俊”。 他会在周末发来消息,有时是一张画展门票,有时是一句“最近忙吗?”,语气温和,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沈白梨自然会回复,偶尔约着喝杯咖啡,聊聊些工作上的烦恼,而顾言总能给出最中肯的建议。 “你变了很多。”一次喝咖啡时,顾言看着她,眼里带着笑意。 沈白梨笑了笑,搅动着杯子里的拿铁:“人总是要长大的。” “但有些东西没变。”顾言的目光落在她手上,“比如你握笔的姿势,还是习惯性地蜷着指尖。” 他的话像根细针,轻轻刺中了她心里最软的地方。那些图书馆里并肩看书的夜晚,那些小心翼翼的靠近,原来他都记得。 赵宇接手了家族企业,成了年轻的CEO。 他联系沈白梨的方式依旧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熟稔的语气说着散漫的话:“沈白梨,晚上有个酒会,缺个女伴。” 沈白梨大多时候会拒绝,偶尔来了兴致也去一次,看着赵宇在酒会上游刃有余地和人周旋,西装革履的样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叼着烟倚在车边的痞气少年。 “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沈白梨端着香槟,笑着打趣。 赵宇凑近,气息混着酒气拂过沈白梨的耳畔:“等你点头那天。” 他的眼神里依旧带着霸道,却多了几分沉淀后的认真。 沈白梨总会慌乱的避开他的目光,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这个男人的执着,比她想象中的更久。 而江涛,则成了县城里的企业家。 沈白梨每次放假回家的时候,总能在镇上碰到他。 有时是在他新开的超市里,他穿着西装,正在跟员工交代事情,看到她就笑着喊:“白梨回来了?我让财务给你装点特产。” 有时是在亲戚的婚宴上,他端着酒杯走过来,眼里的光带着十年未变的期待:“上海冷,下次回来,我给你带件羽绒服。” 沈白梨笑着道谢,接过他递来的酒,指尖碰到他的,像回到了高中时那个递饭票的午后。 这个在她青春里占据重要位置的男生,用最笨拙的方式,守了她这么多年。 三个人的联系,像三条无形的线,缠绕着沈白梨的生活。 沈白梨有时会对着手机发呆。 看着顾言发来的消息,赵宇打来的未接来电,江涛寄来的特产包裹。 心里第一次生出犹豫——或许,真的可以试着选一个?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沈白梨快速按了下去。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9 算了,现在,她习惯了靠自己,习惯了一个人,突然要把一部分人生交出去,沈白梨莫名的有些恐慌。 “顺其自然吧。” 她对自己说,然后继续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 只是在顾言约她看画展时,会答应得更爽快些; 在赵宇说“我公司就在你楼下”时,会下楼见一面; 在江涛说“我去上海谈生意”时,会说一句“请你吃饭”。 就当沈白梨以为,她和他们会一直维持这样平静、平衡的局面的时候。 这样安静的平衡,在一个雨夜被打破了。 这天,沈白梨加完班,发现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没带雨伞的她站在公司楼下躲雨。 正想叫车时,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沈白梨面前——是顾言。 “上车。”他摇下车窗,头发有些湿,“刚加班路过。” 沈白梨没有丝毫犹豫的上了车,这么大雨,不走,冻着留公司过夜不成。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雨刷器规律地左右摆动。 快到公寓楼下时,顾言忽然说:“其实我不是路过,我在楼下等了你两个小时。” 沈白梨惊愕的愣住了,转头看顾言。 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底的紧张。 “我知道你一直在犹豫,”顾言的声音有些哑,带着坚决:“但我不想再等了。” 沈白梨还没说什么。 顾言就迅速倾身靠近,温润的吻落了下来。 不同于大学时的浅尝辄止,这个吻带着压抑多年的深情,辗转厮磨,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迟疑纠结的沈白梨,被缱绻缠绵的吻,扰乱了心扉,最终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突如其来的悸动里——或许,偶尔放纵一次,也没什么不好。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车窗上,模糊了外面的霓虹,车厢里只剩下空调的低鸣和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 片刻,顾言解开了安全带,侧过身看着沈白梨。她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唇——那是她紧张时的习惯,他记了很多年。 “上去吧,”顾言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 沈白梨沉默的没动。 指尖却在在包带上反复摩挲,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 她在犹豫,在纠结,要不要让顾言上去坐坐,这个‘坐坐‘,沈白梨不知道,顾言会不会一‘坐‘就不会走了。 “我……”沈白梨刚要开口,就被他拉进了怀里。 他的声音混着雨声,一字一句砸在她心上,“白梨,我等了太久了。” 沈白梨的心跳得像要炸开,抬手想推他,指尖触到他有些湿的衬衫,却又鬼使神差地收了回来。 感受到环在腰间的手臂微微发颤,沈白梨想着,原来像他这般温和的人,也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刻。 沈白梨听到自己的轻颤地声音:“要上去喝杯热水吗?” —— 公寓里没开大灯,只亮了盏床头灯,暖黄的光,散落在门口纠缠的身影上。 只见顾言把沈白梨抵在门与自己胸膛之间,痴缠的亲吻着。 沈白梨呼吸呼吸困难的别过头,喘息着。 顾言不依不饶的沿着唇角,呼吸凌乱的逐渐往下吮吻着,每一下都带着珍视,仿佛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沈白梨颤抖的闭上眼睛,没有阻止解开衣服的大手,只是环着顾言的脖颈的手,有些紧张的缓缓将手插入浓密的头发里,微微仰头轻喘。 炙热的手指,沿着柔软的腰肢划到光滑的背脊,被束缚的绵软,瞬间跳脱出了牢笼。 火热的气息,带着隐隐的急切和柔情似水的温情,又是抚弄又是吸吮。 沈白梨感受到顾言的小心翼翼,感受到他压抑多年的爱意,像温水一样将她紧紧包裹着。 沈白梨几乎要意乱情迷的沉溺在这份温柔里。 感受到怀里人儿的酥软了的身子,顾言托起柔软的翘臀,抱起沈白梨,大步朝柔软的大床走去。 被抵在床上的沈白梨,下意识推了推,此刻充满侵略性,危险的顾言,呼吸急促的呢喃道:“顾言,等等,我们……” 吸吮着绵软的顾言,喘息的停了下来,抵着沈白梨的额头,眼神亮的惊人:“白梨,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不会逼你,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变过。” 火热温情的吻再次落下,比刚才更轻,带着安抚的意味。 沈白梨看到了顾言眼里的认真,心里的两股力在相互拉扯较着劲,一边是沉溺在温柔中的渴望,一边是怕失控的后不知所措的恐慌。 在沈白梨还出神纠结的时候。 身上的防线早就被顾言攻略的一干二净了。 没想好的沈白梨,一阵钝痛让她混乱的头脑,顿时痛的神志恍惚。 顾言隐忍的、安抚的亲吻着沈白梨,紧绷的声音含糊的喊着:“梨梨,梨梨,你终于是我的了。” 钝痛感很快就被电流后的酥麻感所占据,头脑空白的沈白梨,本能的圈住顾言的劲腰,紧紧的朝着他不放。 顾言猛的扣住细软的腰肢,眼睛通红,像走火入魔一般,疯狂的进攻着。 卧室里的娇喘声和沉重的呼吸声,相互交融着,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像一首绵长的夜曲。 第二天醒来 沈白梨率先清醒了过来,浑身上下酸痛软的疲惫感,让她想到昨晚那旖旎又疯狂的一夜。 本就红润的脸色,红更加面如桃花了。 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顾言,沈白梨心里掠过一丝茫然。 这场突如其来的沉沦,到底是遵从了本心,还是又一次“权衡”后的选择? 她不知道答案。 只知道,从昨夜开始,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沈白梨也不会知道,这次意外的这场“放纵”,会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看似平稳的生活里,激起更大的涟漪。 而那些潜伏在暗处的情愫,也将在不久的将来,以更汹涌的姿态,重新回到她的生命里。... 带着满心复杂,沈白梨小心翼翼的拿开搭在腰间的手,忍着身体的不适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没一会,顾言就醒了过来。 看着凌乱的床铺,和床单上醒目的红色印子,顾言的眉眼间,藏着难以掩饰的笑意。 目光落在关着的浴室门上,顾言满心愉悦的起床穿好裤子,赤着精瘦有肉的胸膛,去了厨房做起了早餐。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0 沈白梨裹着浴巾出来,闻到空气里食物的香气,目光落到了散发香气根源的厨房。 看到厨房忙碌的背影,沈白梨的心,瞬间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既贪恋,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沈白梨拢了拢湿漉漉的头发,朝厨房走去,走近看到顾言后背的抓痕。 沈白梨的瞳孔猛地一缩,那是…… 脑海里闪过顾言汗淋夹背的模样,沈白梨猛的别开眼睛,心跳乱了节拍。 走向厨房的脚步一转,到餐厅桌旁坐了下来,看着桌上热腾腾的面条还有煎鸡蛋。 沈白梨清咳了一声说道:“好香啊!” 厨房里收拾好台面的顾言,洗了洗手走了过来,看到仅仅穿着一条浴巾,脖子锁骨暴露在外,上面满是昨晚他情难自禁留下的红痕。 顾言眼底的暗芒一闪而过,温柔的说道:“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早就饿了的沈白梨,拿起筷子二话不说的吃了起来,吃完一口,眼睛猛的发亮,朝着顾言比起了大拇指。 顾言低声笑了起来:“喜欢就好,你先吃,我先去洗个澡。” 沈白梨嘴里吃着面条,点了点,示意知道了。 顾言愉悦的笑出声,去了浴室。 饿急了的沈白梨,很快就把满满一大碗面条吃完了。 见顾言还没洗完,就自顾自的吹起了头发,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响,遮盖住了浴室的开门声。 直到手里吹风机被身后的人一把夺了过去,温润的嗓音同时响起:“我来帮你吹吧!” 沈白梨回头看的动作一顿,顺从的仰了仰头回应:“好。” 180以上的顾言,高出沈白梨很多,俯视地视线里,闭着眼微仰头的沈白梨,像是在向他索吻。 顾言干涩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目光落在修长的脖颈、、往下是弧形的圆润,还有诱人的沟壑…… 脑海里昨晚自己亲自探索的一幕幕画面,瞬间浮现在顾言的脑海里,平静的眼神也逐渐波涛汹涌了起来。 沈白梨感觉到头发差不多干了,背后的人还在吹不停,疑惑的睁开眼。 视线一下子撞进那双欲念丛生的眼睛。 沈白梨惊慌的快速转过身,下意识捂着胸口,紧张的后退着说道:“我的头发干了,你快去吃面吧,不然等下就冷了。” 顾言看似平静的放下吹风机,却步步朝沈白梨走近,暗哑低沉的嗓音,难耐的问道:“白梨,你吃饱了吗?” 心慌意乱的沈白梨下意识的回答:“吃、吃饱了。” 随后,猛的想到什么,看向顾言,只见顾言勾唇一笑,意味深长的让她心惊肉跳。 “吃饱了就好。” 顾言说完,猛的上前一大步,搂住沈白梨的腰,搂住她的后颈,温柔又急切的吻住了柔软的唇瓣。 沈白梨捶打着顾言,发出呜咽的抗拒声。 尝过滋味顾言,一大早本就容易兴奋,现在又被沈白梨诱惑着,此刻,热意上头的他,哪里停的下来。 浴巾被轻轻松松的被解开了,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双人小沙发上,像是装不下身形高大的顾言,顾言抱着沈白梨调换了一下位置。 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沈白梨反而娇吟的更大声。 都不要她使力,腰间禁锢的大手,自然会自给自足的使着力。 许久,沈白梨瘫软趴在顾言怀里,喘着气虚弱的说道:“不要了……停、停下……”。 顾言呼吸急促的使力按着:“好,快、快了。” 沈白梨的娇吟声越来越急促,直到她如黄鹂一般,高声尖叫的一声,随后,声音嘎然而止。 然后一言不发的倒在顾言的怀里,娇躯轻微的颤抖不停。 顾言紧紧搂着怀里抽搐的人儿,安抚的抚摸着光滑的背脊轻语:“要去洗澡吗?” 有气无力的沈白梨,浑身香汗淋漓,俯趴在顾言的颈窝哑着嗓子说道:“我没力气了。” 顾言托着臀抱起她:“我抱你去。” 沈白梨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抱到了浴室。 狭小的浴室,容纳两个人,显得拥挤无比。 沈白梨娇软愤怒的声音,从紧闭的门缝里传了出来:“顾言,放我下来,我自己洗。” 低沉沙哑的声音,轻声哄着:“乖,别动,小心摔着。” “你……唔……”,含糊不清的轻吟声,断断续续的响起。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在浴室也方便……。” 哗啦啦的水声,混合着娇吟的怒骂声和低喘的低哄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个不停。 —— 这两天太像偷来的时光。 他们会窝在沙发上抢最后一包薯片,顾言会故意把薯片举得老高,看她气鼓鼓地跳起来抢,然后顺势把她圈进怀里; 这些甜得发腻时刻,腻到让沈白梨几乎忘了,她和顾言脚下踩着的根本不是同一块土地。 沈白梨看着顾言系着她那件草莓围裙在厨房忙碌,灯光把他的轮廓描得很暖,可当她盯着顾言袖口露出的那块腕表。 上次沈白梨陪顾言去修表时,店员说那是限量款的手表,抵得上沈白梨大半年工资——心头没由来地沉了沉。 周日深夜。 洗完澡的水汽还没散尽,顾言拿着吹风机替沈白梨吹着头发,热风卷着他的气息扑过来时。 “白梨,”他的声音比平时沉些,指尖带着刚洗过的温热,“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沈白梨的身体一僵,没抬头平静的回答:“就……朋友啊。” “我不想只做朋友。”顾言转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台灯的光落在他眼里,亮得像揉了星光。沈白梨的心跳忽然乱了节拍,她下意识想挣开,却被他握得更紧。 “你看,”他笑了笑,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这两天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 开心是真的。 可那些被快乐暂时压下去的念头,此刻像潮水般涌上来。 沈白梨想起在上海写字楼里见过的那些脸色,想起同事嫁入条件稍好的家庭后,在婆家宴会上小心翼翼的样子。 想起自己加班到深夜挤地铁时,看见的那些亮着暖光的高档小区窗口——那是和她的溪头村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顾言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三甲医院的医生,他们家的客厅挂着字画,吃饭时会聊最近的学术会议。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1 顾言的家里,沈白梨作为朋友的时候去过,就是因为去过,才知道两人相隔的太远。 顾妈妈随口问起她的工作,语气里的轻描淡写;顾爸爸书房里那些她连名字都念不全的古籍;就连吃饭时的话题聊的都是艺术展、海外研学。 “顾言,我们不合适。”沈白梨咬了咬唇,声音发涩。 “哪里不合适?”顾言皱起眉,语气急了些,“这两天我们不开心吗?你说过和我在一起很放松的!” “开心不代表能走到最后!”沈白梨猛地站起来,看着顾言轻声叹息:“顾言,婚姻里爱情不是必需品,那是两个家庭的组合,是生活里相同的价值观、世界观、人生观,三观的契合。” 顾言想要开口争辩,沈白梨上前一步轻轻把手放在他的嘴上,挡住了他要说的话。 轻轻靠在他怀里,继续静静的说着:“现在我们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人,有我们最纯粹的感情,有我们共同拥有的美好的回忆,就连开心、快乐、幸福,也是最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质。” 沈白梨仰头,细碎的吻落在顾言的侧颈,像是安抚也像是贪恋着他的气息,轻言细语的继续说着:“顾言,我不想结婚后,在那漫长的时间,感情耗尽,最后留下的是一地碎片,我也不想,让我们最好的回忆,最纯粹的感情,最后支离破碎,留给我们的是不堪的落幕。” 简单直白又现实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刺进了顾言的心里,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通红的眼睛,泪水湿了眼眶,顾言无力反驳、苍白无力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他要苦尽甘来,心想事成了。 可没想到的,他输给的不是人,而是他一生引以为傲的东西,他那人人羡慕的……家庭。 沈白梨踮起脚,捧着顾言俊雅的脸,感受到顾言难受、痛苦的纠结,沈白梨轻声喟叹,随后轻轻吻了上去,温柔的安抚着悲伤的顾言,用行动告诉他,她的喜欢。 就因为纯粹的喜欢,才不愿意答应他在一起,也因为纯粹的喜欢,才愿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她不在乎名分,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现在的……拥有,只在乎现在的……幸福和快乐。 顾言的心绪像一团乱麻,有委屈,有不甘,有痛苦,还有难以言说的温柔。 他猛地收紧手臂,紧紧拥住沈白梨,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颈和后腰,力道大得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可沈白梨没有挣扎,只是轻轻环住他的腰,感受着他的痴缠和无助。 顾言深情又无助的在她的耳边吮吻低语着:“梨梨,我还拿你怎么办?我不想我们……”。 沈白梨转过头,主动吻住他的唇,堵住了他未尽的话语。 她的吻带着一丝急切,手指轻轻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指尖划过他温热的皮肤,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又无比坚定:“顾言,别想那么多,现在我们很幸福,不是吗?” 自那以后,顾言再也没提过“女朋友”这三个字。他们之间仿佛达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不谈未来,不聊婚姻,只专注于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往后的日子里,会在沈白梨加班时算好时间来接她。 会把她聊天时,随口提过的香水摆在她家里的梳妆台上。 而沈白梨,会在顾言宿醉的清晨煮醒酒汤,会在他受挫时,窝在他怀里听他宣泄。 他们像两只互相舔毛的兽,用最亲密的方式维持着最疏离的界限。 夜色漫进落地窗,沈白梨正蜷在沙发里翻文件。 男人刚洗完澡出来,水汽混着雪松味漫过来,沈白梨抬头看了眼,男人腰间的浴巾松垮垮挂着,水珠顺着腹肌滚进布料边缘。 “下周我妈生日。”顾言弯腰拿茶几上的水杯,声音漫不经心,“她说想见见你。” 沈白梨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笔尖在纸上洇出个小墨点。她没抬头,语气像在说天气:“上次不是说好了?” 顾言的动作停住了。 浴室的水汽渐渐散了,他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嗯了声,转身去衣帽间换衣服。 拉链声拉得很长,像根被绷紧的弦。 这是他们达成默契后的第三个月。 顾言当时沉默几天,后来再出现时,他笑着捏着沈白梨的后颈说:“就当我养了个爱跑的小猫。” 话是这么说,可他看沈白梨的眼神总带着钩子。比如现在,他换好衬衫出来,袖口卷到手肘,目光扫过她露在睡裙外的小腿,指尖忽然就蹭了过来,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的脚踝。 “别闹,”沈白梨踢了他一下,却没真躲开,“我文件还没看完。” 他低笑一声,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看完再闹。” 缠绵的呼吸混在了一起。 沈白梨总觉得两人这种平衡,又像钢丝了。 直到有一天,顾言来接沈白梨的时候,送她到家门口,沈白梨想休息几天,天天吃荤,伤身。 就拒绝了要上楼的顾言,谁知顾言搂着她吻得又急又凶。 沈白梨的手抵在他胸口,刚要推开,就听见传来的轻不可闻的脚步声。 还以为是路人,沈白梨惊慌的挣扎着:“放开,有人……” 只见赵宇站在车边,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看着他们,随后一言不发转身上车离开了。 “他看见了。”顾言的呼吸还乱着,声音却冷了下来。 沈白梨整理着被揉皱的衣领,心跳得厉害:“看见了就看见了。” 后来,过了很久。 赵宇如往常一样,以缺女伴的缘由,叫沈白梨出来了,沈才梨沉思了片刻,答应了。 沈白梨穿了一件黑色礼服裙到了酒会。 挽着赵宇的手,像往常一样,陪着他周旋应酬,只不过这次沈白梨酒喝的有点多。 往常赵宇都会帮她挡酒,这次…… 赵宇俯身在沈白梨耳边说道:“最近生病了,刚吃了消炎药,今晚要辛苦你帮我挡挡酒了。” 沈白梨没多想,莞尔一笑:“那等会喝醉了,你可要把我安全送到回家。”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2 “当然。”赵宇低声笑道,微垂着眼眸看着身边,一身旗袍显得风情万种的沈白梨,眼底涌动着浓稠如墨的暗流。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白梨成了赵宇身前的“屏障”。 威士忌的辛辣、红酒的醇厚、伏特加的凛冽……一杯接一杯灌进喉咙,沈白梨的脸颊很快泛起潮红,脚步也开始发飘。 赵宇在一旁“适时”地扶她,替她擦唇角的酒渍,低声说“辛苦了”,眼神却像黏在她身上的网,越收越紧。 “喝多了。”赵宇扶住她摇晃的身体,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腰侧,“我送你去休息。” 沈白梨没力气反驳,被他半扶半搀着走出宴会厅,意识像被泡在温水里,心里莫名的不安,让她明明知道该挣扎,可四肢却软得不听使唤。 沈白梨再次睁开眼时,鼻尖萦绕着陌生的香氛味。 柔软的天鹅绒地毯陷进脚踝,头顶是缀着水晶的穹顶灯,墙上的油画泛着古典的光泽——这不是她的公寓。 “醒了?”赵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 沈白梨心惊的猛地回头。 看到赵宇正站在吧台前倒水,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 “这是……哪里?”沈白梨心慌的声音干涩发飘。 “我的酒店。”赵宇转过身,举着水杯走过来,笑着说道:“你醉得厉害,总不能把你扔在宴会厅。” 沈白梨的心跳骤然加速,撑着沙发想站起来,腿却软得像棉花:“赵宇,送我回家吧。” 赵宇没动,只是低头看沈白梨,语气幽幽的说道:“回哪个家?是回顾言等你的那个家?” 沈白梨猛地抬眼,撞进赵宇深不见底的瞳孔里,那里有嫉妒,有不甘,还有某种让她心慌的灼热:“赵宇,你……” 赵宇突然俯身,手指捏着沈白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带起一阵战栗,眼神里的偏执被温柔裹着,像藏着的钩子:“白梨,你和他,是认真的吗?” 沈白梨心跳失序的偏过头,声音慌乱的有些含糊:“赵宇,你别这样,该送我回去了。” 赵宇的声音放的很轻,带着点哀求的意味:“沈白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看着你换工作,看着你搬家,看着你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谁也不越界。” 沈白梨的心脏像被什么攥住了,耳边赵宇还在低语着:“我知道你和顾言……。白梨,我也等了你这么多年,看着你笑,看着你皱眉,看着你和他接吻……我就站在旁边,你怎么就看不见?” 沈白梨的声音发涩,心里复杂不已的说道:““赵宇,你的好我都知道……可我……”。 “可你选择了他?”赵宇打断她,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沈白梨的膝盖,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我不抢,我就想问你一句,梨梨,对我……你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他的目光太烫,烫得沈白梨不敢直视。 酒精在血液里翻涌,沈白梨身体里升起了莫名的燥热,突然想起和顾言纠缠时的体温,膝盖上赵宇掌心的温度,竟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我……”沈白梨想说“没有”,却被赵宇突然凑近的吻堵住了嘴。 吻很轻,带着点颤抖,像在乞讨和哀求。 沈白梨浑身一僵,抬手想推开赵宇,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了沙发背上,眼神里的祈求那么明显,让想要反抗的沈白梨莫名的软了下来。 “就一次。”赵宇贴着柔软的唇瓣低语,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压抑的痛苦:“白梨,可怜可怜我,就一次……让我知道,被你放在心上是什么滋味。” 示弱的赵宇,让沈白梨想起他这么多年的守护,心里的防线忽然就松了条缝。 沈白梨纠结又挣扎的偏头,声音带着未知的慌乱,哽咽的抽泣道:“不行……我们不能……” “我不动别的,就让我抱抱你好吗!。”赵宇的声音带着安抚的祈求,火热的吻,却不安分的顺着沈白梨的侧脸往下吻,落在她的颈窝呢喃:“你身上好香,我想闻久一点……” 炙热的手不知不觉轻轻滑进裙摆,指尖带着薄茧,擦过嫩滑的皮肤时,激起一阵战栗。 沈白梨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有电流窜过。 她想挣开,可浑身发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反倒是赵宇的触碰,让那股燥热更凶了,沿着皮肤往骨头缝里钻,让她软了腰。 “你看,你也不是不愿意,对不对?”赵宇感觉到沈白梨的松懈,声音里染上笑意,却依旧带着点讨好的意味:“身体可比你诚实……白梨,别再骗自己了。” 赵宇的话像带着魔力,沈白梨的反抗越来越弱,礼服被轻轻褪下,冰凉的空气裹着赵宇的体温,让沈白梨忍不住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这动作像是某种默许的信号,赵宇的呼吸骤然变粗,手臂猛地收紧,将沈白梨完全圈进怀里。 “这才对……”赵宇的吻变得急切,带着压抑多年的渴望,“让我看看,你对他,是不是也这么软……” 沈白梨的睫毛上沾着湿意,她听见了自己的喘息,听见赵宇压抑的低吟,还有自己心底那个模糊的念头。 反正自己也没想和谁有未来。 反正赵宇的怀抱也很暖。 反正……她现在,确实也没力气推开。 反抗的动作渐渐变成了无意识的攀附,推拒的手最终抓着他的后背,指甲陷进衬衫布料里。 “赵宇……”沈白梨的声音带着哭腔唤着。 “我在。”赵宇抬头看她,眼底的偏执终于藏不住,却依旧裹着温柔的糖衣,诱哄着:“放松点,我会对你好的,比他对你还好……” 沈白梨猛地一颤,挣扎着用力推他:“……” 赵宇抱得更紧,吻掉她的眼泪,声音又狠又软:“晚了,白梨……你早就对我动心了,只是你不敢承认。” 身体的本能最终盖过了理智。 沈白梨的反抗也变成了无力的喘息。 赵宇感觉到了,眼底是得逞的暗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 贴着她的耳边的声音又哑又烫:“你看,你也想要的,对不对?” 沈白梨难耐的没回答,只是偏过头,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酒精和欲望搅在一起,让沈白梨忘了这一切到底是错是对。 赵宇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身体迎合着,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眼底深处是只有自己知道的疯狂,他终于得到了,。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3 沈白梨紧闭的眼睛,眼泪无声地淌了了下来。酒精让她分不清此刻的情绪,是愧疚、是慌乱、还是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动摇。 而赵宇禁锢在她腰间的手,紧得像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再也分不开。 当一切平息时,沈白梨无力的趴在赵宇胸口,耳边响着急促的心跳声。 赵宇轻轻摸着她的头发,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喟叹,还有一丝得逞的满足:“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是也毫无感觉的。” 平衡的界限已然打破。 沈白梨不安往赵宇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得更深,试图用这份温热驱散心里的亏欠。 “还好吗?”赵宇声音沙哑,手臂收紧了些,将怀里的人圈得更牢。 沈白梨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那笑意里藏着得逞的狡黠,却又掺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 沈白梨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圈看赵女宇,眼神里的无措和委屈,戳得赵宇心口发紧。 赵宇急忙拥着沈白梨坐起身,软着声音低声哄着:“白梨,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亲眼看到你和顾言拥吻,你知道那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我承认这次我是故意灌醉你,我嫉妒顾言,嫉妒他能够得到你,而我……,所以,白梨,不要拒绝我好吗。” 沈白梨心乱如麻。 赵宇的语气太柔,像羽毛搔在心尖上,让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沈白梨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 可是,看到赵宇眼底那点小心翼翼的期待,还有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沈白梨心里的那道防线一点一点的松动。 不,也许说,在更早之前,没拒绝赵宇闯进她心里的时候,就已经松动了。 “我……”沈白梨眼神复杂,张了张嘴,想说“不行”,却被赵宇抢了先。 “白梨,我不逼你做什么选择。” 赵宇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蛊惑的意味,抬起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缠绵的拂过沈白梨的唇瓣。 “我们就像以前一样,不,比以前再近一点点。你想我了,就随时来找我;你累了,我是你的港湾;你不想见我,我绝不烦你。” 赵宇眼底的暗流藏得极快,只留下柔情似水的恳求:“好吗,白梨。” 最后恳求的话语,消失在了两人纠缠的唇齿间,赵宇抓住沈白梨此刻犹豫不决的矛盾心理。 用强势又不容抗拒的柔情蜜意,击溃她那心里,摇摇欲坠的最后一丝防线。 温柔又霸道的气息,蛊惑的沈白梨头脑一片混乱,下意识的往后躲,却被赵宇步步紧逼,后腰抵在了床头,最后无处可逃。 沈白梨的呼吸乱了节拍。 “赵宇……” 沈白梨想开口说点什么,或许是警告、或许是求饶,可软得像棉花的声音,被赵宇眼底翻涌的温柔烫化了。 赵宇的动作很慢,指尖探了进去,引得沈白梨浑身一颤。 指尖的力道却轻得不像话,赵宇声音低哑的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别躲,白梨,看着我。” 沈白梨被逼得抬起眼,撞进了赵宇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那里有温柔,却又多了些滚烫的东西,是势在必得的执拗,是压抑已久的渴望。 沈白梨忽然就想起顾言,想起他永远温和的眼神,想起他牵她手时小心翼翼的力道,像春风拂过湖面,体贴却少了些惊心动魄。 而赵宇不一样。 他像盛夏的骤雨,带着灼人的热度和不容拒绝的强势,在最汹涌的时刻,偏过头用唇轻轻碰了碰沈白梨的眼角,温柔得让她心头发颤。 矛盾的感觉搅得沈白梨头晕目眩。 那些关于愧疚、关于对错的挣扎,在赵宇指尖的温度里一点一点模糊。 沈白梨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紧绷的脊背慢慢放松了下来,抵在床头的后腰已经发软了,竟不自觉的往前倾了倾。 细微的动作,落在了无时无刻,关注着沈白梨反应的赵宇的眼里,像火星点燃了引线。 赵宇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快得让人抓不住。,趁机瞬间吻了上去,不再是刚才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却又在唇齿交缠间,细细描摹着轮廓,温柔得让沈白梨心慌意乱。 沈白梨抵在胸前的手,被滚烫的体温烫得没了力气,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其中。 如果顾言的温柔是细水长流的暖。 那赵宇的温柔里裹着的霸道,则是让她失控的蛊,只想缠着他与他一起共鸣。 赵宇在颈侧印下轻吻,带着灼热的温度,一路往下,在她耳边低喃,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喟叹,唤着:“白梨……”。 此时的沈白梨,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沉沦。 霸道与温柔交织的拉扯,让沈白梨彻底乱了方寸。 情不自禁的抬手抓住他的肩,指尖陷进紧实的肌肉里,分不清是抗拒还是挽留。 窗外的天色渐渐亮了,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在赵宇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的睫毛很长,垂落时像蝶翼,可眼神里的执拗却像猎手锁定了猎物。 “放松点……”赵宇吻着柔软的唇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主导性,将她按在柔软的被褥间,肆意妄为。 沈白梨的意识像被泡在温水里,晕乎乎的,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赵宇与顾言的不同。 顾言总是克制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 而赵宇是炽热的,带着点不管不顾的浓烈,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却又在最深处,藏着一丝怕她受伤的谨慎。 两种温柔,两种滋味。 此刻在沈白梨心里搅成一团,让她分不清是错是对。 只知道此刻的沉沦,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放纵,也带着一丝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欢愉。 赵宇感觉到沈白梨彻底放松下来了,眼底终于漾开一抹清晰的笑意,像打赢了一场漫长战役的将军。 带着满足的喟叹,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晨光里,被褥翻涌,将两人的身影彻底裹了进去,只留下空气中渐浓的、混合着温柔与霸道的气息。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4 从此,沈白梨的生活像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的她,在顾言身边。 陪他看电影,听他讲工作上的琐事,在他加班晚归时留一盏灯; 另一半,则在顾言忙碌的间隙里,陪着赵宇。 陪他去吃街角那家新开的烧烤。 有时只是开车绕到沈白梨公司楼下,递上一杯热咖啡,隔着车窗聊上几句。 沈白梨又开始走起了钢丝。 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平衡。 既怕被顾言发现端倪。 又贪恋着赵宇带来的那份不用伪装的轻松。 这种隐秘的拉扯感,虽然让她疲惫,但她却又像着了魔一样,无法停止。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沈白梨和顾言在超市里推着购物车买东西。 顾言正给沈白梨拿货架最上层的薯片,侧脸温柔,手指不经意间擦过沈白梨的手背。 沈白梨笑着躲开,却又被顾言顺势拉住。 两个人正在嬉戏玩闹着时。 一个温和却带着审视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小言?” 顾言猛地回头,看到自己的母亲站在不远处,手里拎着一小篮蔬菜,正看着他和沈白梨。 沈白梨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顾言紧紧握住不放。 “妈,你怎么在这?”顾言的语气有点惊喜,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过来买点菜。”顾母的目光落在沈白梨身上,笑容得体却疏离,“这位是?” 沈白梨没说话,只是礼貌的笑了笑。 “她是沈白梨,我女朋友。”顾言则握紧了她的手,语气坚定:“妈,正好,我带白梨一起回家吃个饭吧。” 顾母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也好。” 沈白梨错愕的看向顾言,顾言却笑着说:“走吧!梨梨。” 沈白梨不语,没有拒绝他,沉默的跟着顾言去了他的家。 有些事,不撞南墙,心不死。 饭桌上的气氛沉默的有些微妙。 顾母是市医院的主任医师,举手投足间都透着知识分子的严谨和疏离。 她没说什么重话和难听的话,只是闲聊般问起沈白梨的工作、家庭,和每个家长一样,查户口办的聊天。 最后状似无意的叹息说道:“小言从小性子直,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只是白梨啊,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得门当户对,将来也能少很多麻烦。” 话说得既有深意,又委婉,话里拒绝的意思,对于在高企里摸爬打滚数年的沈白梨来说,在清楚不过了。 沈白梨一脸平静的放下筷子,还没来得及说话,顾言就快速开口了:“妈,我喜欢白梨,跟她是什么家庭没关系。” 顾母的脸色瞬间一沉,目光看向面无表情的沈白梨,眼神满是探究。 沈白梨落落大方的迎上顾母的目光,突然莞尔一笑,把顾母和顾言都笑愣住了。 沈白梨眼里笑意满满的看向一旁顾言:“顾言,你听到了,我就说了,我们不合适。” 顾言猛地看向沈白梨,眼里满是惊慌失色。 沈白梨随后又看向顾母,娓娓说道:“阿姨,您说的对,顾言让我做她女朋友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我们不合适,顾言很优秀,无论是家庭,还是学业,还是到现在的事业,不可否认,他拥有了所有让人心动的资本, 可是,我知道,男女朋友之间,爱情可抵万难,可是,对于夫妻之间来说,爱情不值一提,所以,您放心,我和顾言说好了,他要是有了结婚的对象,我们就分开,永不相见。” 最后一句话,沈白梨没有跟顾言说过。 可是,这次,在见到顾母的时候。 沈白梨突然犹如拨开云雾见月明一般。 她想清楚了,自己现在生活的方式该怎么过,她不该被感情绊住了拳脚,停在原地徘徊不前。 人生漫漫,爱情,只是人拥有的,七情六欲中的,其中一种。 爱情,是浪漫、快乐、幸福、自由的。 它,不该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所约束,让它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和魅力。 所以,沈白梨恍然大悟,她要大大方方、轰轰烈烈的去爱,去享受爱情。 而不是像这样,畏畏缩缩和胆怯。 顾母和顾言,都被沈白梨的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顾母全程心态复杂的用着餐,她没想到,自己儿子主动追求,这么好的条件,竟然是拒绝的理由。 是她思想落后了,赶不上年轻人思想的潮流? 还是现在的年轻人,太……难懂了。 走出顾家大门,顾言一把拉住沈白梨,声音颤抖:“白梨,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不是为了气我妈的吗?” 沈白梨挣开顾言的手,目光坦然:“顾言,你知道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幸的。” 很多人以为,爱意可抵万难。 可不知,这万难的途中,皆是兰因絮果。 顾言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自以为是,信誓旦旦的觉得,自己会打动沈白梨,原来根本就不是她无情,而是自己无知。 那之后,顾言很久没有在出现在沈白梨面前。 沈白梨再听到顾言的消息,还是赵宇跟她说的。 顾言接受了家里的安排,和一个家世相当的女孩订了婚,再后来,听说结婚了。 沈白梨和他,也彻底断了联系,手机里那个熟悉的号码,再也没有亮起过。 沈白梨开始和赵宇光明正大地来往。 赵宇会带她去高级餐厅,送她名牌包,带她去赛车场体验速度与激情。 典型的富二代,张扬、热烈,却也真心待她。 可沈白梨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赵宇的世界太耀眼,让她觉得自己像个闯入者,格格不入。 沈白梨知道,自己和赵宇,就跟顾言一样,没有可能的。 所以,在沈白梨看着银行卡里日渐增长的数字时,那一刻,她想的是什么呢。 想的老家那条淳朴,每到暑假,会晒满稻谷的道路。 想的是母亲做的红烧肉。 想的是,那种不用小心翼翼、不用维持平衡、不会让自己心累的那种平静的安稳。 她,该回去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住了。 这种漂浮不定、离家万里的生活,她、厌倦了。 她想陪在父母身边,想回到那个隔壁邻居,都是亲戚街坊,朴实淳朴的农村生活。 可真要下定决心时,沈白梨心底又有些犹豫。 这里有她打拼多年的痕迹,有赵宇炙热的眼神,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回忆。 离开,就意味着要与这里彻底告别了。 沈白梨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回去,还是留下? 这个问题,反反复复在沈白梨心里拉扯着。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5 第二天 沈白梨去了一趟人事部,没一会,就笑容满面的回了工位。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游走敲打着,鼠标也按的飞快。 随着电脑的黑屏。 沈白梨又起身,把桌上的东西,利索的装进今天带来的大包包里。 笑意盎然的跟同事们挥手告别,终于还是这个自己奋斗了七年的地方。 沈白梨回到公寓后,就开始打包收拾东西了。 正好趁这次来个断、舍、离。 看着客厅里大包小包的一大堆,最后,沈白梨决定就拎一个箱子回去了。 其它的,还丢的丢,还能用的,沈白梨就都给了收废品的。 收拾好东西的沈白梨,累的一身汗,去浴室冲了澡,坐在沙发上休息时,把回去的车票订好了后。 打开手机的对话框,犹犹豫豫的敲敲打打,最后还是点击发送了。 还是跟他好好告个别吧! 沈白梨穿上自己最贵的一件红色收腰连衣裙,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穿上高跟鞋,拎着包包。 一路香气飘飘,美艳绝伦的出了门。 楼下靠在车边等着的赵宇,看着出来沈白梨,眼里充满惊艳。 大步上前自然的搂住沈白梨巴掌大的腰,赞叹道:“很美,这是要跟我约会吗?” 沈白梨娇笑的推了赵宇一下,坐上看看副驾驶:“是啊赵大少,还不走。” 赵宇神色飞扬的上了车,一路上扬起的嘴角就没落下来过。 夜色像一块被墨汁晕染开的丝绒,温柔地笼罩着上海的霓虹。 赵宇开着黑色宾利,平稳地穿梭在车流中,沈白梨坐在副驾驶座上,红色的裙摆随着车身轻微的晃动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她侧头看着窗外掠过的流光溢彩,精致的妆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妩媚,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 “在想什么?”赵宇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目光落在身旁的沈白梨身上。 沈白梨回过神,冲他弯了弯眼,眼尾的红妆像淬了蜜的钩子:“在想赵大少今天怎么这么好,又是高档餐厅又是……”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指尖轻轻划过真皮座椅的纹路。 赵宇低笑一声,方向盘打了个弯,车子缓缓驶入一条僻静的街道,尽头是一家灯火通明的酒店,门口的侍者恭敬地走上前。 “因为沈小姐,值得最好的。”赵宇解开安全带,倾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热意。 进了房间,沈白梨像是卸下了所有的矜持,主动环住赵宇的脖子,踮起脚尖热情的吻住他的唇。 赵宇愣了一下,随即反手将她按在门板上,加深了这个吻。 “今天……”赵宇喘息着松开柔软的唇,指尖摩挲着沈白梨滚烫的脸颊,有些疑惑的说道:“怎么这么热情?” 沈白梨仰头看着赵宇,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她没回答,只是重新吻了上去,手指慌乱的解着衬衫的扣子。 赵宇任由沈白梨动作,目光却紧紧锁在她脸上,看着她的睫毛在颤抖,嘴角的笑意里,似乎也藏着什么,这些让赵宇心里莫名泛起不安。 房间里的灯光被调暗,暧昧的光晕笼罩着相拥的两人。 沈白梨像一只贪恋温暖的猫,紧紧贴着赵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甜腻的香气。 赵宇抚摸着光滑的脊背,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可心里的那股不安却越来越清晰。 赵宇停下动作,捧起沈白梨的脸,认真看着她问道:“白梨,你到底怎么了?” 沈白梨的动作僵住了,她避开他的目光,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没什么啊……” “看着我。”赵宇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你今天不对劲,从餐厅开始就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沈白梨咬着下唇,沉默了好久,久到赵宇都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她才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决然的说道:“赵宇,我……我要走了。” “走?去哪?”赵宇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回老家。”沈白梨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已经买好票了,明天就走。”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死寂,只有空调的冷风无声地吹着。 赵宇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他松开了沈白梨,像是接受不了的后退了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指尖掐进了掌心。 “回老家?”他重复着这三个字,语气听不出情绪,“为什么突然要走?” 沈白梨低下头,声音带着哽咽:“就是……想回去了。在上海待了这么多年,有点累了。” “累了?”赵宇突然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是因为顾言结婚了吧?”他的目光像淬了冰,直直地射向沈白梨,怒声说道:“他一结婚,你就觉得在上海待不下去了,是吗?” 沈白梨猛地抬起头解释道:“不是的!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 赵宇一步步逼近她,强大的压迫感让沈白梨忍不住后退。 “那是什么?你告诉我,是什么让你突然就要离开?是觉得我给你的还不够,还是觉得跟着我,不如等着顾言那个已婚男人?” 赵宇的语气越来越冲,心里的嫉妒和愤怒像野草一样疯长。 他一直知道沈白梨心里顾言比他重要,可他以为时间久了总会淡的,以为顾言结婚了,她就会放下他。 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没有!” 沈白梨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进衣领里,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我跟他早就没什么了!他结婚我也只是……只是有点感慨而已,跟我走没关系!”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关系!”赵宇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起了眉,“你说啊!” “我就是累了!”沈白梨哭着喊道,“在上海打拼这么多年,我想家了,想我妈做的菜,想老家那条安静的街,这有错吗?” 带着绝望的委屈,这些年的辛苦漂泊,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 赵宇看着沈白梨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只剩下密密麻麻的疼。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6 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声音放软了许多:“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沈白梨靠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赵宇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她的眼泪浸湿他的衬衫,他知道自己刚才太冲动了。 哭了好一会儿,沈白梨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她抽噎着说:“我真的不是因为他……就是想回家了。” 赵宇沉默着,手指穿过沈白梨的长发,感受着发丝的柔软。 他知道沈白梨不是在说谎,可他又不想让她走,一点都不想。 他习惯了有她的日子,习惯了她偶尔的娇蛮,习惯了她看他时带着点依赖的眼神。 “老家有什么好的?”赵宇低声问,“机会少,日子也过得慢。” “可那是我的家啊。”沈白梨瓮声瓮气地说,“在这里,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外人,飘着,没有根。” 赵宇沉默了。 他从小在优渥的环境里长大,从来体会不到这种漂泊的感觉,也习惯了掌控一切,可现在,他却留不住一个想要离开的人。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那你回去之后,打算做什么?” 沈白梨从他怀里抬起头,吸了吸鼻子:“先休息几天,然后……看看能不能找个轻松点的工作吧。” 赵宇看着她泛红的眼睛,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志在必得的自信:“找什么工作?我在你老家的市区给你投资一家酒店,怎么样?就用你的名字,你当老板娘,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沈白梨愣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给你开家酒店。”赵宇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认真,“再给你买套大平层,好不好?” 沈白梨的心跳瞬间加速,血液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酒店?大平层? 这些都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她老家只是个小城市,一家像样的酒店就意味着源源不断的收入,一套大平层更是能让她和家人彻底摆脱以前的苦日子。 家里穷,小时候住的房子漏风漏雨,她来上海打工,不就就是想多赚点钱吗,改善生活,过上好日子吗! 赵宇的提议,像一个巨大的诱饵,让沈白梨几乎无法抗拒。 可是…… 她看着赵宇深邃的眼睛,心里清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沈白梨的沉默让赵宇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低笑一声,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怎么?不想要?” 沈白梨咬着唇,手指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理智和欲望在心里激烈地交战着。 理智告诉她,不能接受,这太像一场交易了,她会失去自己的尊严。 可欲望却在尖叫,你多年来的梦想,现在一步就可以实现了,不好吗,以后也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诱惑实在太大了。 “你……”沈白梨心里还是忐忑不安,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你到底想要什么?” 赵宇看着她纠结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 搂住沈白梨的腰,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沈白梨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带着成年人的欲望和试探。 可这次不一样。 这是用物质来交换…… 沈白梨的心里泛起自尊颜面的羞耻感,还有一丝对未来的恐慌。 “我……”沈白梨想说什么,却被赵宇打断了。 “白梨,” 赵宇捧起她的脸,目光灼热 “你放心,我不是要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只是……想让你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所以,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没错,赵宇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以后要是还想和回老家的沈白梨有来往,必须要留下一个让她无法拒绝的牵绊。 身为富二代的赵宇,周边什么奇闻没有,私生子在豪门太常见了,而且,白梨这么好看,还这么聪明,生的孩子,肯定基因也好。 赵宇势在必得,美滋滋的想着。 而沈白梨,却脸色苍白,脑子里脑子嗡嗡作响。 生个孩子……他把我当做什么了。 沈白梨心里充满怒火的看着赵宇英俊的脸,猛的用力推开他,冷声呵斥:“赵宇,你怎么可以这么折辱我。” 赵宇愣了一下,怎么跟他设想的不一样。 随即连忙反应过来,紧紧抱着沈白梨,解释道:“白梨,你听我说。” 沈白梨越挣扎心里越委屈,带着哭腔说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我无名无分的跟你生孩子。” 赵宇抱着沈白梨不松,带着她坐到沙发上,把她圈禁在自己怀里,焦急的哄着:“乖,听我说好不好。” 看到赵宇眼底的认真神情,沈白梨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抽泣着说道:“你说、我看你怎么解释。” 赵宇心疼的亲了亲沈白梨脸上的泪痕,低语:“白梨,你知道的,我们这种家庭,都是商业联姻,但是孩子,却没有说一定要正室所生,你可明白!” 沈白梨以为,自己在上海这几年,什么世面没见过,可是听到赵宇说的,沈白梨的三观彻底崩塌、震惊了。 豪门的世界,这么的……离谱吗? 见沈白梨冷静了下来,赵宇啄吻着柔软的红唇,继续说着:“白梨,婚姻我给不了,可是我可以给你财富,让你和你的家人,一生无忧, 只要你给我一个孩子,你放心,我不会阻止你们见面的,孩子跟着我,他一出生就会站在,有的人奋斗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 沈白梨心里的天平开始一点点倾斜。 尊严固然重要,可穷怕了的滋味,她比谁都清楚。 从小住在漏雨的屋顶。 在学校里啃着硬的像石头的馒头。 自己挤在出租屋里吃泡面的夜晚…… 这些画面在沈白梨脑海里一一闪过。 沈白梨缓缓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像是做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再睁开眼时,眼底的犹豫已经被一种决绝取代。 沈白梨伸手搂住赵宇的脖颈,一点点的回应着,又娇又软的喘着:“赵宇,我害怕,以后被人指指点点的过一辈……” 赵宇眼睛里的亮光闪了闪,把沈白梨缓缓放在沙发上,指尖带着一片酥麻探进裙底。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7 赵宇指尖划过沈白梨的脸颊,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放心,交给我,绝不会有人知道你未婚生子的事。” 沈白梨仰头抵着他的肩,声音带着几分惶惑:“可我怀孕后要挺着大肚子,生孩子又该怎么办?” “等你怀上,我就带你出国。”赵宇随手将掌心那片轻薄布料丢在沙发上,指腹摩挲着她的腰侧,“我陪着你在国外待产,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再回国。到时候……” 皮带扣“咔嗒”一声解开,落在地毯上,闷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赵宇的呼吸渐渐粗重,贴在她耳边低语:“你怀孕的这一年,酒店该装好了,到时候我再送你回家。” 沈白梨指尖死死攥着他肩头的衣料,娇喘声里掺着细碎的呜咽,眼角的泪无声滑落,浸湿了衣领,也浇透了那颗在欲望与现实间挣扎、最终向现实妥协的心。 “好,我答应你。” 那声轻得像叹息的应允,让赵宇瞬间红了眼。滚烫的呼吸扑在她耳后:“乖,这样怀孕的几率更大。” “赵宇,不要这样……”沈白梨的声音里满是无措。 汗水浸湿的黑发散在背脊上,黑白交织的画面像一剂烈药,让赵宇彻底失了理智,愈发疯狂:“白梨,忍忍……等怀上了,就不能这样了。” 窗外霓虹闪烁,光影透过玻璃映在房间里,照得满地狼藉无所遁形,这场始于物质与欲望的纠缠,未来会驶向何方,无人知晓。 酒店的遮光帘将晨光严严实实挡在窗外,沈白梨蜷在被子里,指尖划过手机屏幕上的日期——“造人计划”已经过去二十三天了。 她翻了个身,鼻尖蹭到赵宇的锁骨。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手臂却紧紧圈着她的腰,像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自从辞职后,沈白梨就和赵宇住在这家酒店,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子围着“怀孕”两个字转。 前几天妈妈打来电话,说她三十岁的年纪,婚事成了家里最大的牵挂。 直到她说今年会辞职回家,妈妈才歇了催婚的话头,转而提起老家房子漏雨,想干脆盖个三层楼,以后姐妹几个回来也有地方住。 沈白梨心里早把这事盘算了千百遍,可手里的钱还差些。只是跟赵宇开口要钱,那点残存的自尊让她实在难以启齿。 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细碎的光折射在墙面上,像极了她此刻乱糟糟的心。 “醒了?”赵宇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臂收得更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今天去医院做个检查?” 沈白梨没动,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脸颊泛着红:“我妈昨天发视频,说家里要盖房子,等我回去也有地方住。” 赵宇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干脆又豪气:“盖,就盖个大三层的别墅。家里的软装我让人送过去,都用最好的,钱我来出。以后儿子跟我回家,也有地方住。” 赵家做酒店连锁生意,建材、软装的路子都通。沈白梨眼睛瞬间亮了,撑着身子坐起来:“对了,你家做酒店的,能不能找个设计师?我想要个阳光房,夏天能烧烤,冬天能煮茶的那种。” 尊严在满心的期待面前,早没了踪影。沈白梨此刻满脑子都是梦中情房的样子,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赵宇坐起身,悠哉地靠在床头,眸光幽幽地看着她:“可以,你想要什么都有。那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这个出力的人?” 沈白梨的脸瞬间红透,从耳根一直烧到脖子。这个混蛋,每天都要,就不知道累吗? 沈白梨的声音细若蚊蚋:“昨晚不是才……你不休息一下吗?” 赵宇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身体缓缓向她靠近,语气带着几分危险:“看来这几天我表现得不好,竟然让你开始质疑我的能力了?” 沈白梨猛地回神,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裹着被子就要往床边躲:“不要,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怎么忘了,不能当着男人的面说他体力不行。 赵宇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像拖猎物似的,将人拉回自己怀里,语气带着火:“那是哪个意思?没吃饱?那可不行,没吃饱哪儿来的力气‘生儿子’?” 被子被他一把掀下床,沈白梨惊慌地抵着他的 chest,声音软下来撒娇:“不、我还没……” 赵宇不给她求饶的机会:“我来。” “轻点…”沈白梨呜咽着。 看着她蹙起的眉头,赵宇下意识俯身吸吮着她的唇:“好些了吗?” 没一会儿,沈白梨却主动缠上他的脖子,:“嗯……” 赵宇低笑出声:“真难伺候。” 话虽这么说,还是顺着她的意。 接下来的日子,沈白梨像变了个人。不再纠结“该不该”,每天按时吃饭、早睡早起,甚至会拉着赵宇去超市买新鲜食材,笨拙地学着煲汤。 赵宇看在眼里,没多说话,只是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一盒她爱吃的草莓;在她煲汤烫到手时,会沉默地接过她手里的锅铲,替她把剩下的汤煮完。 赵宇早就在国外给沈白梨找好了营养师,私立医院的VIP套餐也订好了,就等她怀孕,就能动身出国。 之所以不现在走,不过是他还没找到合适的理由,让家里同意他出国那么久。 两个月后,验孕棒上终于出现了两道红杠。 沈白梨拿着它站在卫生间里,盯着那两道杠看了很久,直到门外传来赵宇的敲门声,才手忙脚乱地把验孕棒藏进抽屉。 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藏,只是真的怀上了,心里反倒慌得厉害,满是茫然。 赵宇推门进来时,正好看见沈白梨神色慌乱地洗手,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卫生间,最后落在垃圾桶上,语气平静:“怎么了?” 沈白梨转过身,想扯出个笑,嘴角却僵得厉害:“没什么。” 赵宇上前站在她面前,目光如炬地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语气带着肯定的惊喜:“怀上了。” “你怎么知道!”沈白梨大惊失色,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下一秒,赵宇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来,转了个圈,声音里满是激动:“梨梨,我们有小宝宝了!”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8 吓得沈白梨尖叫的搂住赵宇的脖子:“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赵宇眼里的光,是沈白梨从见到过的光亮,放下沈白梨,吻着她的脸,声音发颤:“太好了,白梨,太好了。” 沈白梨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不想在纠结想那么多。 老家的房子还在盖,怀里的小生命正在悄悄长大;而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虽然给不了她名分,却给了她此刻能抓住的所有温暖。 一周后,赵宇带着她登上了去国外的飞机,舷窗外的云层层叠叠,像棉花糖一样。 沈白梨靠在他肩上,看着越来越小的城市,心里说不清是轻松还是沉重。 也许,这样也挺好的。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遍又一遍。 —— 国外的公寓带着个小花园,赵宇雇了人打理,种满了沈白梨喜欢的绣球。 她怀孕五个月时脚肿得厉害,赵宇每天晚上蹲在地毯上给她揉腿,指尖的力道总是刚刚好,既不会轻得像挠痒,也不会重得让她难受。 “你以前给别人做过这个?”沈白梨摸着隆起的肚子,看他额角渗出细汗。 “伺候祖宗,没经验也得练出来。”赵宇抬头冲她笑,眼底的温柔像化开的蜂蜜,“等孩子生下来,我天天给你们娘俩揉。” 沈白梨的心轻轻颤了下。 这话听着像情话,她却知道不能当真。 可赵宇低头时认真的侧脸,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他发梢的样子,又让沈白梨忍不住沉溺。 她开始贪恋清晨醒来时赵宇压在她腰间的手臂,贪恋他把剥好的石榴籽一颗颗喂进她嘴里,贪恋晚饭后他牵着她在花园里慢慢走,说着趣事。 在30岁那天,阵痛来得突然。 沈白梨被推进产房时,赵宇一直攥着她的手,掌心的汗比她的还多。 “别怕,我在。” 他重复了无数遍,直到婴儿的啼哭划破空气,他整个人都松了劲,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月嫂抱着裹在襁褓里的婴儿走过来,赵宇却先一步冲到床边,摸着沈白梨汗湿的头发:“疼坏了吧?” 沈白梨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突然就哭了。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这瞬间的真切,让她差点忘了这场关系的本质。 月子里的日子像泡在温水里。 赵宇每天笨拙的学着给孩子换尿布,在她夜里涨奶时帮着热毛巾。 可沈白梨知道,这样温馨的日子,总有到头的那一天。 出月子那天,赵宇的母亲来了。 赵夫人穿着得体的香奈儿套装,目光落在孩子脸上时柔和了一瞬,转向沈白梨时又恢复了疏离:“按照约定好的,孩子我们要带走。” 赵宇把沈白梨拉到身后:“妈,您先回去,我跟白梨说。” 赵夫人没多说,便走了。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婴儿的呼吸声,赵宇蹲在沈白梨面前,柔声说道:“白梨,你放心,孩子在赵家,有我在,等他大点,我就带他来找你。” 沈白梨声音很轻,伸手碰了碰孩子的小脸,柔软的胎发蹭着她的指尖,有些恋恋不舍:“那让我再抱会儿。” 沈白梨抱着孩子坐在窗边,从日出等到日落。赵宇就坐在旁边看着,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电话打来,赵宇才伸手接过孩子,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瓷器。 “他叫赵念安。”赵宇说,“想念的念,平安的安。” 沈白梨没抬头,只听见门合上的声音,然后是自己压抑不住的哭声。 她以为她能平静的接受分开,可是在经历的十月怀胎,经历分娩之痛后,沈白梨才发现,她以前自视过高了,她……舍不得。 等沈白梨做完月子后,赵宇带着她回了老家。 车子驶进市区时,沈白梨愣住了——市中心的十字路口,一栋崭新的十层建筑立在那里,玻璃幕墙反射着夕阳,楼顶“梨安酒店”四个字格外显眼。 “这是……” “给你的。”赵宇停下车,指着酒店旁边的小区,“那里的大平层,也都弄好了。” 他带着沈白梨逛着大平层,说厨房的排烟系统用了最好的牌子。 说这酒店的员工都是总公司调过来的老人,她只需要每个月看看报表,不用操心,要是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跟他说,他来解决。 沈白梨听着,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赵宇,你不用这样。” “我愿意。”赵宇看着沈白梨,眼神很深,“白梨,这不是补偿。” 可沈白梨知道,这就是补偿。 用一栋酒店,一套房子,来换她肚子里掉下来的那块肉。 赵宇走的那天,沈白梨没去送。 她站在酒店顶楼的露台上,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路尽头,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母亲打来电话,说老家的别墅也收拾好了,院子里的月季开得正好。 日子好的在往她期望的方向走。 沈白梨成了别人口中“年轻有为的沈总”。 每月躺在家里就能收到酒店的盈利。 母亲在别墅里养花种菜,气色越来越好。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沈白梨会站在空荡荡的婴儿房里,想起赵念安皱着眉头哭的样子。 这时候,她都会拿出手机,翻看着赵宇每隔一段时间,发给她的照片,来缓解想念之苦。 那天 在去去县城给大姐二姐看商铺,阳光正好。 沈白梨站在中介门口等资料,身后突然传来个熟悉的声音:“沈白梨?” 她转过身,愣了愣。 记忆中青涩不羁的少年,成熟也稳重。 英俊的面容在岁月的流逝下,也有了岁月的痕迹,给他增添一股沉酿的独特魅力的韵味。 “江涛,好久不见。” —— 县城的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沈白梨站在商铺门口看装修图纸,身后传来汽车喇叭声。 江涛摇下车窗,白衬衫袖子卷到小臂,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光线下晃眼。 这是县城首富家的标配。 “图纸看懂了?”赵宇递过来一杯冰美式,杯壁凝着水珠,“我让设计院的朋友改了改,后厨动线能快三成。” 沈白梨接过咖啡,指尖触到冰凉的杯身,像触到高中时那个塞进她课桌的保温桶——里面永远是温热的排骨汤,他说是他妈炖多了。 那时候他是县城的“太子爷”,穿着限量版球鞋,却会蹲在马路牙子上陪她吃五块钱的麻辣烫,说“这比我家厨子做的好吃”。 “谢了。”沈白梨低头翻图纸,不敢看他。 中介说这商铺转让费能砍到这个价,全是江家的面子。 她知道,江涛从不做亏本的事,除非这事和她有关。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9 “晚上一起吃饭?”江涛倚着车门,牛仔裤包裹的长腿随意交叠,“我知道有家私房菜,老板是当年给我家做过厨师的。” 沈白梨想拒绝,手机却在这时震动。 是赵宇发来赵念安的视频,小家伙正抓着奶瓶晃,奶渍沾了满脸,呆萌又可爱。 沈白梨盯着屏幕里的小人儿, 眼眶突然发涩,赵宇说孩子还小,家里看的严,怕老太太看出端倪,就说等他大点,带他出来旅游为借口,到时候就可以带着孩子来跟她见面。 “怎么了?”江涛的声音近了些。 “没什么。”沈白梨快速按灭屏幕,“走吧,我请你。” 私房菜藏在老巷子里,红木圆桌擦得发亮。 江涛点了道糖醋排骨,说起了“你高中时我总给你我碗里的”。 沈白梨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突然问:“你怎么会同意家里介绍的婚事?” 江涛夹菜的手顿了顿,骨瓷盘子发出轻响:“意外。” 酒过三巡,江涛才慢慢说开。 那年他去上海出差,特意绕到沈白梨公司楼下,看见她抱着文件从旋转门出来,穿着职业装,高跟鞋踩得噔噔响,和高中时那个总低着头走路的姑娘判若两人。 他没敢上前,怕优秀的她身边有人了,所以江涛当时胆怯了。 “后来家里催得紧,我妈说个周边的姑娘说知根知底。”江涛灌了口白酒,喉结滚动,“有天,喝多了,那晚……就意外有了孩子,我妈想孙子想的紧,又不能不负责,所以……” 沈白梨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下。 她想起自己答应赵宇时的决绝——不就是生个孩子吗?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沈白梨摸着空荡荡的小腹,才知道有些东西,不是钱能填满的。 江涛的声音低了些,“后来结婚了,我就没再去上海找你了。” 江涛笑了笑,眼里有红血丝,“再后来,我想去拿着离婚证,然后再去找你的,我妈拦在门口,说孩子发着高烧,不能没有爸爸。” 沈白梨猛地抬头,撞进江涛滚烫的目光里。 那里面有不甘,有遗憾,还有她太熟悉的、藏了十几年的执拗。 高中时他就是这样,沈白梨被混混堵在巷口,他拿着棒球棍冲过来,胳膊被划了道口子,还笑着说“这点伤算什么”。 当年,沈白梨初到上海,江涛还总经常借着出差的由头,来找她,后来,沈白梨忙着周旋顾言、赵宇的事情。 等空下来的时候。 才发现,江涛已经好久没有再出现,直到看到高中同学群里说他已经结婚了的消息。 沈白梨以为,江涛终究是放弃了,没想到…… “都过去了。”沈白梨端起酒杯,释怀的笑了笑:“你现在挺好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好?”江涛嗤笑一声,“她每天除了打麻将就是逛街,孩子长到三岁,她换过的尿布不超过十片。” 江涛看着她,“白梨,我知道我没资格说这些,可我看见你一个人回来,看见你对着孩子照片发呆……”。 沈白梨脸色一变,他看到孩子的照片了?沈白梨心里慌乱,又惊恐。 紧张的看着江涛,低声说道:“江涛,孩子的事,你可以当做不知道的吗?” 江涛的神情变的严肃了下来,凝视着沈白梨眼神充满担忧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记忆里,那个在她最狼狈也最纯粹的日子,有个穿着白衬衫带着光的少年,和眼前的江涛又重叠在了一起。 心里积压多日以来的难过和委屈,让沈白梨瞬间红了眼,连忙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可以……不问吗,江涛。” 见识广的江涛,瞬间懂了沈白梨难言之隐,老家里的大别墅,还有市区的大酒店,这些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的由来。 江涛握着酒杯的手,手指泛白,他放在心尖,舍不得碰的珍宝,是被谁……竟敢这么对她。 低着头的沈白梨,没看到江涛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狠意和怜惜的痛意。 —— 商铺装修好的那天,大姐二姐忙着摆货,沈白梨在门口透气。 江涛的车停在对面,摇下车窗,冲沈白梨摆了摆手。 阳光落在他脸上,三十岁的男人,眼角有了细纹,却比少年时更有味道。 “晚上同学聚会,去不去?”江涛发消息过来,“班长说必须到。” 沈白梨犹豫了下,终究还是去了。 包厢里闹哄哄的,有人聊股票,有人晒娃…… 江涛坐在沈白梨旁边,安静地给她剥虾。 有人起哄:“江老板当年可是为了沈白梨,经常跟人打架呢!” 江涛笑了笑,没否认。 沈白梨的脸却红了。 想起当年江涛鼻青脸肿地出现在教室,塞给她一颗糖,说“没事,赢了”。 沈白梨心情有些低落的,酒一杯接一杯地喝。 有人问她在国外做什么,她含糊地说“打工”;有人问她结婚没,江涛抢先说“白梨眼光高,一般人看不上”。 江涛的维护像层温水,裹着沈白梨无处安放的难堪——她哪是眼光高,不过是做了场见不得光的交易。 散场时,沈白梨站在路边吐,江涛拍着她的背,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晚风带着凉意,吹得她清醒了些,也更孤独了。 “我送你回去。”江涛扶住她打晃的身子。 “不用……”沈白梨摇晃的挥手。 “听话。”江涛连忙扶着她。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像高中时她不肯去医院包扎伤口,江涛硬是背着她走了两里路。 车停在了酒店楼下,沈白梨解开安全带,手腕突然被攥住,江涛的手心很热,带着酒气和烟草味,烫得沈白梨心尖发颤。 “白梨,”他的呼吸落在沈白梨耳边,“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 沈白梨转过头,撞进江涛烧得通红的眼睛里。 那里面有挣扎,有渴望,还有她自己的影子,一个被思念和孤独逼到墙角的女人,一个在现实里丢盔弃甲的灵魂。 —— 酒店房间的空调还没来得及调,空气里浮动着夏末的燥热。 沈白梨的衬衫被扯到胳膊肘,纽扣崩飞了两颗,落在地毯上发出细碎的响。 江涛的手正卡在她包臀裙的腰带上,指腹蹭过她后腰的皮肤,带着薄茧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 “等等……”沈白梨突然按住他的手,呼吸还没平稳。 江涛停下动作,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睫毛上的汗珠滴在她脸颊上,滚烫的:“怎么了?” “灯……”她偏过头,不敢看他眼里的火,混着少年时的执拗,让她心慌意乱。 江涛没说话,伸手按灭了开关。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20 随后,江涛又重新吻住了沈白梨, 这次的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沈白梨的手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滑,摸到了西装裤口袋里的硬物。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嗡……嗡……” 震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一下下撞在两人心上。 两人之间旖旎的温度,瞬间像被冰冻住了一样,沈白梨瞬间清醒了过来,惊恐又慌乱的推开江涛。 她……在干什么,是被鬼迷了心窍吗,怎么可以…… “江涛……你的电话响了。” 沈白梨连忙按下开关灯,昏暗的房间骤然通明。 沈白梨急步走到一旁,拉起了衣服,低头整理着,心里乱糟糟的一片。 差点……差点就,沈白梨,他结婚了,有妻子,有小孩,你是脑子进水了吗? 怎么想的。 沈白梨在一旁懊恼不已。 江涛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电话铃声,依旧响个不停。 江涛神色不明的掏出手机,看着跳动的来电界面,暗哑的声音干涩响起:“沈白梨,你要我接吗?” 整理好衣服的沈白梨,坐在沙发上,歪头用手指梳理着头发。 面容被头发遮挡住了,让江涛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平静的声音,淡淡的说道:“回去吧,家里老婆孩子还在等你回家。” 像锋利的针,猛然扎进了江涛的心,让他心跳戛然而止,浑身冰冷的僵住了。 几个大步,江涛猛地攥住沈白梨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了皱眉,目光执着的看着她:“你说接,我就接;你说不接,我就不接。” 一字一句,仿佛某种信号的暗示。 手机还在固执地响,像在催着谁做决定。 沈白梨看着他,心里有些莫名的酸涩,轻轻挣开了江涛的手,缓缓站了起来。 心口像是被堵了一口气,憋的沈白梨眼眶泛红,忍着心口的难受,声音带着些哽咽。 “江涛,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同为女人,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沈白梨抬手把江涛有些乱的衣服,一点一点扣好,整理好后,强颜欢笑的看着他:“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江涛看着破碎的沈白梨,突然紧紧的拥住她,声音沉重又认真:“是我迷障了,是我不该这样对你,白梨,如果我离婚了,你会答应我吗?” 沈白梨轻轻拍了拍江涛的背,示意他放开,退后一步拉开距离。 目光有些彷徨和迷茫的叹息道:“我不知道,也许到那时候就知道了吧!” 江涛没有再说什么了,接听着电话离开了。 “喂,……,我在回来的路上………” 房门轻轻地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沈白梨一人,她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霓虹发了会儿呆,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下,忽然就通透了。 —— 从那以后 沈白梨除了偶尔打理下酒店的事,然后就是回家陪着爸爸妈妈,要么就是去大姐二姐的铺子帮帮忙。 说是帮忙,却是在那儿跟大姐二姐喝着茶,聊着闲话家常。 日子平淡,但却也自在、温馨。 偶尔也会遇到江涛。 那晚的事,两个人谁都没有提,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平时见面来往,就像是朋友之间那样的相处,不陌生,也不过分亲近。 而沈白梨的婚事,家里的父母也看开了,日子过的好了,见多了周边人婚姻生活不幸福的。 沈白梨现在有钱也有颜,沈爸沈妈还怕自己身价倍增的女儿,被人骗财骗心,所以也就没有再催婚了。 新年的时候,沈白梨和家人聚餐了之后,就又去了市区,跟员工们一起吃了年夜饭。 太晚了,今天也就没有回家,而是在自己的大平层住了下来。 喝完茶后,沈白梨洗完茶具,把最后一只茶杯摆回架子上时,门铃响了。 沈白梨的手一顿,心里疑惑:这时候会是谁? 拉开门的瞬间,冷风卷着细碎的雪沫子灌进来,沈白梨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抬眼就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眸里。 赵宇穿着件深灰色的长款羽绒服,帽子边缘沾着层薄雪,怀里裹着个圆滚滚的小绒球,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瞅她。 沈白梨的声音像被冻住了,半天没回过神,微红的眼睛盯着那个被藏在赵宇臂弯里的小家伙。 软乎乎的小脸蛋、翘翘的鼻尖,还有攥着赵宇衣襟的小胖手,像团暖融融的糯米团子,瞬间撞得她心口发颤。 是……他们的孩子。 赵宇显然也冻得不轻,睫毛上凝着霜花,他腾出一只手搓了搓,声音带着奔波后的沙哑:“白梨,新年快乐。” 怀里的小家伙被门口的风呛了下,打了个小喷嚏,软乎乎的哭声像小猫似的,“嗷呜”了一声。 沈白梨这才猛地回神,侧身让他们进来,指尖都在发抖:“快进来,外面冷。” 从进门后,沈白梨视线就黏在孩子脸上挪不开,惊讶还没褪下去,喉咙里又涌上股热意。 一年多了,她无数次想象过孩子的模样,却没料到会是这样软乎乎的一团,正睁着和她极像的杏眼,好奇地打量着她。 赵宇把孩子往怀里紧了紧,脱羽绒服时动作格外小心,不露声色的扫了眼屋里,暖黄的灯光下,茶几上摆着个青瓷茶杯,沙发上铺着米白色的针织毯,墙角的落地灯旁堆着几本翻旧的书。 处处都是独居的痕迹,干净、安静,没有半分不属于她的气息。 心,悄悄落回了原处。 赵宇心里松了口气,连带着眉宇间的紧绷都散了些。 沈白梨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团小绒球转,语气里带着欣喜也带着抱怨:“赵宇,你带着孩子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天气这冷,孩子还这么小,冻生病了怎么办,沈白梨连忙把空调调高了亮度。 小家伙正被赵宇放在铺着厚垫的沙发角,穿着件红色的连体羽绒服,像颗刚出锅的糖糕,此刻正晃着小短腿,伸手去够沙发扶手上的毛线团。 赵宇替孩子理了理被蹭歪的帽子,指尖碰过孩子软乎乎的耳垂,动作温柔得不像话,目光如炬的看着沈白梨说道:“飞机过来也方便,再说天气这么冷,冻着你了怎么办。” 他说着,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没打扰你过年吧?” 沈白梨摇摇头,被赵宇的目光看的她耳根发热,避开他火热的视线,低声说着:“今天刚跟员工们吃完年夜饭,太晚了就没回老家。” 赵宇笑着,把试图往地上爬的小家伙捞回怀里,小家伙不乐意地哼唧着,小手却突然指向沈白梨,含糊地吐出个“抱”字。 沈白梨浑身一僵。 (官方:在一起?不在一起?)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21 赵宇眼尾一亮,将怀里的孩子朝沈白梨递近了些,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察的期待:“念念要你抱。” 沈白梨的目光落在那只朝她伸来的小胖手上,掌心泛着粉嫩嫩的光泽,指甲盖圆圆润润的,像枚枚小巧的贝壳。 沈白梨的心里暖暖的,犹豫不过半秒,伸了手,指尖刚触到孩子软乎乎的腰腹,便像被暖炉轻轻烫了下,那温软的触感瞬间漫上沈白梨的心头。 “软吧?”头顶传来赵宇带笑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引导,“他随你,身上总揣着股暖烘烘的劲儿。” 沈白梨没应声,只低头望着怀里的念念,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挠着,又酸又软。 惊讶、欣喜、思念,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密密麻麻涌了上来。 这是她的孩子,会用这么依赖的眼神望着她,会在她怀里乖乖蹭着。 “你……”沈白梨吸了吸鼻子,刚抬眼,便撞进赵宇的目光里。 他正盯着她怀里的孩子,嘴角噙着浅淡的笑,眼底却盛着化不开的温柔,像揉碎了满夜的星光,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想你了,白梨。”赵宇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雪后寂静的空气里,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赵宇伸手拂去沈白梨肩上散落的发丝,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颈侧,留下一阵微麻的痒意,“每天、无时无刻都在想。” 沈白梨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怀里的念念恰好打了个软乎乎的哈欠,沈白梨趁机别过脸,声音有些发紧:“你们吃了没?今天从老家带了饺子,要不要给你们煮点?” 赵宇接过孩子,低头摸了摸怀里还在哼唧的小家伙,声音放得更柔:“好。” 窗外又飘起了细碎的雪粒,屋里的暖气裹着渐渐漫开的饺子香,驱散了几分清冷。 沈白梨在厨房忙碌,听着客厅里赵宇哄孩子的轻声细语,忽然觉得这个新年,好像没那么孤单了。 那些藏了一年多的思念,那些以为早被冰封的情绪,终究还是在这暖意里,悄悄化了开来。 饺子的热气慢慢散了,沈白梨收拾碗筷时,赵宇已经抱着打哈欠的念念进了房间。 沈白梨擦着手走过去,正看见赵宇蹲在行李箱前翻找,动作熟练的抽出小毛巾、婴儿沐浴露,连试水温时都格外小心,指尖轻探,精准得像是练过千百遍。 “我来吧。”沈白梨想伸手,却被赵宇轻轻按住手背。他的掌心温暖如初,让人安心。 “你坐着歇会儿,我熟。”赵宇笑了笑,转身把念念抱进浴室。 哗哗的水声里,夹杂着孩子咿咿呀呀的笑闹, 沈白梨靠在门框上,看着赵宇给澡盆里的小家伙,耐心地搓着小胖腿,额前的碎发被水汽蒸得微湿,发梢沾着细小的水珠,模样温柔得不像话。 等赵宇抱着裹在浴巾里的念念出来时,小家伙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动作小心的把孩子轻轻放在床上,轻柔的给小家伙套上珊瑚绒睡衣,又低低哼起不成调的摇篮曲,声音里满是哄逗的耐心。 他、做到了他说的,自己亲力亲为,把孩子养的很好。 沈白梨坐在床边,目光黏在孩子的睡颜上,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呼吸均匀又绵长,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是在做什么甜梦。 沈白梨看的心像被温水细细泡过,软得一塌糊涂。 客厅里只留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温柔地裹着两个人。 赵宇忽然伸手,从身后轻轻环住了沈白梨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哑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梨梨,孩子现在大了,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陪你了。” 沈白梨放松身心靠在他怀里,心里又甜又涩,忍不住问:“你妈……她同意吗?” 赵宇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细软的腰肢,语气笃定又带着安抚:“放心,有我在,她不会说什么。” 沈白梨的鼻子猛地一酸,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转身扑进赵宇的怀里,声音哽咽得发颤:“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 赵宇心疼地抱紧她,声音暗哑,满是压抑的思念和愧疚:“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低头看见沈白梨泪水盈盈的模样,心里积压了太久的思念突然决堤:“白梨,我好想你。” 话音未落,他俯身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她的唇,带着失而复得的急切。 赵宇的气息紧紧裹着沈白梨,让她浑身一颤,“嗯……”她含糊地哼了一声,想提醒他孩子还在身边。 赵宇却像看懂了她的心思,吻得更深了些,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沈白梨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滚烫的颈侧,能清晰地听到他急促又有力的心跳。 “别怕,安安晚上睡眠好,一般不会醒。”赵宇的声音哑得厉害,抱着她径直走向客房的浴室,反手轻轻关上了门。 浴室的热水哗哗淌着,氤氲的雾气很快漫了满室。 赵宇的手轻轻抚过沈白梨湿透的发梢,声音里带着几分克制的急切:“白梨……” 沈白梨仰头看他,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眼眶还红着,声音轻颤:“赵宇,我……” 赵宇的心猛地一跳,急切地吻住她柔软的唇。沈白梨紧紧攥着他湿透的衬衫,指节微微泛白。 衬衫的纽扣崩落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赵宇吻着她的耳垂,喘息里带着几分克制的占有欲:“这一年,有没有别的男人……来过这儿?” 沈白梨泪眼朦胧地嘤咛着唤他:“赵宇,没……” 没说完的话,瞬间被火热的吻堵住,带着失而复得的珍视,缠着她辗转厮磨,不肯放过一分一秒。 沈白梨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健硕的背脊,赵宇咬着她的锁骨,留下浅浅的红痕,声音里带着汹涌的占有欲:“白梨,回答我。” 沈白梨呼吸困难地挣开他的吻,指尖轻抚着他紧实的颈侧,声音难耐又带着委屈:“没有,赵宇,真的没有。” 赵宇的呼吸骤然一紧,贴在她耳边急促地低喘,每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思念:“这么乖,一年多没碰你了,怎么……又变得这么敏感?” “还不是……怪你……”她的声音软得像团棉花,带着几分娇嗔。 “好,是我的错……”他的吻落在她的颈侧,语气带着几分暗哑的轻哄。 “安安他……” “放心,等我先把你伺候好了,再去守着咱儿子。”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小了,只剩下满室滚烫的水汽,裹着两个人久别重逢的缠绵。 他们用最热烈的方式,诉说着那些空白日夜的思念,填补着彼此心里的空缺,让这个飘雪的夜晚,彻底暖了起来。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22 大年初一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时,沈白梨是被一阵细碎的咿呀声吵醒的。 沈白梨睁开眼侧头望去, 就看见念念正趴在床边, 沈白梨调皮的用指腹轻轻戳着念念的脸颊,小家伙穿着件鹅黄色的连体衣,像只刚破壳的小鸡仔,正攥着沈白梨的手指咯咯笑。 坐在一旁的赵宇,看着床上眼里带着刚睡醒惺忪睡意的沈白梨,轻声问道:“醒了?” 沈白梨坐起身,身上还裹着赵宇昨晚披过来的深灰色羊绒毯。 窗外的雪还在下,屋里却暖融融的,暖气片发出轻微的嗡鸣。 沈白梨看着那父子俩,赵宇穿着件浅灰色的居家服,袖口随意地卷到小臂,露着腕骨。 “过来。”沈白梨朝他招手,声音还带着点刚醒的哑。 赵宇抱着念念走近,沈白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昵的印下轻吻。 念念在他怀里咿咿呀呀地抗议,小手拍着沈白梨的胳膊,倒像是在吃醋。 “你看他。” 沈白梨被逗笑了,伸手把孩子接过来。 小家伙立刻趴在她怀里,小脑袋在她胸口蹭来蹭去,软乎乎的头发扫得沈白梨心头发痒。 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嘴里还含糊地喊着“爸……爸……”。 沈白梨被念念的样子逗笑了,有些吃味的嘟囔:“就知道要你。” 赵宇含笑搂住她们娘俩,下巴抵在沈白梨肩膀上,看着沈白梨怀里的安安:“安安,妈妈吃醋了,叫妈妈。” 念念突然调转方向,小胳膊挥舞着去抓赵宇的脸,仰着小脸奶声奶语的喊着:“妈……妈……” 那声“妈妈”像颗糖球砸进沈白梨心里,甜得她鼻尖发酸。 沈白梨把怀里的孩子抱紧,小家伙立刻搂住她的脖子,把脸往赵宇这边凑,兴奋的笑着。 沈白梨低头亲了亲念念的发顶,“我们念念真聪明。”笑着说,眼角的泪却悄悄落了下来。 赵宇侧脸亲了亲沈白梨,又亲了亲凑过来肉乎乎的脸蛋,拥抱着自己最爱的两个人,柔情似水的说道:“随你,就爱黏人。” 沈白梨娇气的“哼”了一声,挣开赵宇的怀抱:“我饿了。” 赵宇轻笑一声,伸手抱过沈白梨怀里的安安站起身,宠溺道:“你去洗漱,我带着儿子去给你们做早餐。” 等沈白梨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连衣裙出来后,就看到了,在客厅里自娱自乐玩耍的安安,转头又看向厨房,看到系着围裙笨拙搅锅的赵宇。 沈白梨勾起一抹温柔又幸福的微笑,心头瞬间温暖柔软无比。 新年这几天, 沈白梨一心一意的在市区,陪着赵宇和孩子,在这里过这个意外、惊喜、幸福、又短暂的新年。 有时候,一家三口会出去逛逛庙会,累了,就窝在家看电视,或者逗弄着学走路的念念, 刚学步的念念像个小企鹅,没走两步就往赵宇怀里倒,逗得两人直笑。 晚上睡觉前,赵宇给念念洗澡时,小家伙在澡盆里扑腾,溅得他满身水。 沈白梨就往门口躲,赵宇这时就会坏坏的,伸手往念念咯吱窝里一挠,小家伙立刻笑得咯咯响,小水花溅得更欢了。 “你看你爸,就知道欺负你。”沈白梨这时就会笑着拿起毛巾走过来,替孩子擦脸。 两人的目光,有时会在浴室的水汽里撞在一起,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 等把念念哄睡着后,就又到了二人世界的时间了。 客厅里 电视里播放的春晚,歌舞声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赵宇把沈白梨禁锢在沙发上与自己之间,温情的吻落得又轻又密,从眉眼到唇角。 沈白梨热情的回应着,手指穿过浓密的头发,含糊声音轻颤的唤着他:“赵宇……” 赵宇咬着她的耳垂回应:“嗯?”热气拂过,让沈白梨浑身发软。 沈白梨仰头喘息:“没什么,就是觉得……真好。” 赵宇低喘轻笑着,抱起沈白梨往卧室走。“还有更好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暧昧。 卧室里暖黄的光落在彼此脸上。 赵宇的手划过白色蕾丝睡裙的细带:“这件衣服好看。”火热的吻着落在后颈:“刚才……就想撕了。” 沈白梨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还不是赵宇来了之后买的,买了整整一柜子,每晚都会报销一件,说正好不重样。 沈白梨羞恼的想反手拍打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心跳加速,沈白梨带着娇嗔道:“赵宇,别闹了。” 赵宇低头吮吻着光滑的肌肤:“嗯,不闹,现在……我要认真了。” 火热的吻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浅浅的红痕,沈白梨的手紧紧攥着床褥,声音发颤着娇软的说道:“赵宇,这样……会怀孕的。” 赵宇的顿了顿,瞬间又带着点急不可耐的凶狠,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要不然,梨梨,我们再生个女儿,或者儿子也行……记在你的名下。” 紧贴的身体,感受着每一次心跳的律动。 沈白梨的声音带着点细碎的喘息,却没什么力气:“慢……一点。” 赵宇吻着香汗淋漓的薄背,哑声说:“安安现在大了,等你怀孕了,我也可以来照顾你了。”又凶又狠的语气,没有丝毫慢下来的感觉:“这次,生个女儿,正好凑个好字。” “…………” 赵宇的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沈白梨彻底卷入这场激烈的缠绵里,无法思考,也无法拒绝。 窗外的雪还在下,屋里的暖气却仿佛烧到了极致,将相拥的身影,连同那些错过的时光,都焐得滚烫。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大年初七,这七天就像偷来的时光。 早上沈白梨煎饺子时,赵宇正在给念念收拾东西。 念念坐在地毯上,抱着沈白梨给他买的小兔子玩偶,咿咿呀呀地喊着“妈……妈……”。 好像知道要走了似的,总往沈白梨脚边凑。 沈白梨红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把念念抱得更紧了些。。 这些天,她早已习惯了早上被孩子的咿呀声吵醒,习惯了厨房里两人并肩忙碌的身影,习惯了晚上窝在赵宇怀里,听他讲念念白天的趣事。 一想到这屋子里又要只剩下自己了,沈白梨的心里就空落落的。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23 赵宇抱着念念出门时,沈白梨站在门口,看着赵宇把孩子放进车里的安全座椅。 念念在车里上,朝她挥着小胖手,嘴里喊着“妈……妈……”,那声音像小钩子,勾得她心头发疼。 “我走了。”赵宇走到沈白梨面前,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围巾,指尖带着不舍的温度,“等开春暖和了,我再带他来,到时候带你们去郊外放风筝。” 沈白梨点点头,眼眶发热:“路上慢点。” “嗯。”赵宇看着她,喉结动了动,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等我,还有,要是怀孕了,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沈白梨的眼神里充满了恋恋不舍,踮起脚,搂住赵宇急切的吻了上去。 赵宇抱着沈白梨把她抵在车门上,激情四射的回吻着。 片刻,两个人抵着额头,喘着气。 沈白梨忍着心里的难受,推开他:“快走吧,我就在这儿,等你们。” 车子缓缓驶离小区时,沈白梨还站在门口,看着那抹红色的车尾灯越来越远。 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她才转身进屋,屋里还留着淡淡的奶香和赵宇身上的雪松味,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地毯上还有念念爬过的痕迹。 她走到窗边,看着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晃,心里却不像从前那样空了。 赵宇说等开春,那就等吧。 等冰雪化了,等柳枝绿了,等风里带上暖意,他就会带着那个软乎乎的小家伙回来,敲开她的门,笑着说“白梨,我们来了”。 沈白梨伸手摸了摸窗台上的绿萝,那是赵宇昨天刚浇过的,叶片上还带着水珠。 她笑了笑,低头摸了摸平坦的肚子。 转身去收拾屋子,把念念玩过的积木放进收纳盒,把赵宇用过的杯子洗干净。 日子还要继续,但心里有了盼头,连等待都变得甜丝丝的。 —— 开春的第一缕春风,终于还是吹来了。 沈白梨没有等来,说开春带着儿子来找她的赵宇,而是等来了,全新的小生命。 这天,沈白梨正在家里摆弄着鲜花,把家里四处不新鲜的花,全都换上新鲜的花。 剪着枝丫的沈白梨,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她踉跄着冲进洗手间,看见镜子里苍白的脸,喉间的酸意,更是裹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和隐隐的喜悦。 验孕棒上的两道红杠扎,是那么的显眼醒目。 沈白梨这几天,拿着手机,反反复复犹犹豫豫的摩挲着,却始终没有拨出一个电话。 衣柜最深处藏着赵宇上次留下的袖扣,银质的,刻着极小的“Z”字。 每晚她摩挲着那冰凉的金属,想起赵宇压在她耳边说的“怀孕了一定要告诉我”,声音里的认真和急切像要钻进骨血里。 电话接通时,沈白梨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在抖:“喂、” 赵宇的低沉的声音带着惊喜:“白梨,怎么了?是不是想儿子了,抱歉,最近有些忙,在过一段时间,我就带孩子回去陪你。” 歉意又愧疚的说着迟迟没有找她的原因。 沈白梨望着窗外抽条的柳树,语气有些平静的不安:“赵宇,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随即传来椅子摩擦地面的声响:“等我” 两个小时,赵宇就出现在了沈白梨的家门口。 昂贵的西装都皱了边角,赵宇抱着沈白梨,就要往外走,指尖烫得惊人:“什么时候发现的?去检查了吗?” 沈白梨窝在怀里扯了扯赵宇的衣服:“去检查了。” 赵宇走到门口的脚步一停,又抱着沈白梨回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的拥着她,像呵护易碎的珍宝。 “你一个人住这儿,我不放心,我也不能每天过来,我给你安排两个保姆,白梨,安心养胎,把孩子生下来,一切我有,不要多想,嗯。,” 接下来的日子,赵宇就在开始了两边跑的忙碌生活日常。 有时候是深夜来,清晨就走了。 沈白梨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看着一旁对着电脑处理文件的赵宇,突然说:“你家那边……” 这次怀的是双胞胎,沈白梨害怕,赵家又要让她把孩子交出去,虽然赵宇说过,他不会带走,孩子留在她身边。 可是沈白梨还是免不得担心,毕竟,豪门最注重子女,枝繁叶茂。 赵宇倾身吻了吻她:“不用怕,你只要好好的养胎,其它的都有我。” 双胞胎出生那天,赵宇守在产房外,西装外套被他紧张的揉得不成样子。 护士抱着两个襁褓出来时,赵宇盯着其中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突然红了眼眶。 沈白梨躺在病床上,看着他动作熟练的地给孩子们换尿布,不禁一笑,心里想着,一看就知道没少给念念换过。 在一次夜深时,沈白梨摸着赵宇的手背轻声说:“赵宇,如果你结婚了,就别再来找我了。” 沈白梨觉得现在这样的也挺不错的,有一对可爱的儿女在身边,自己也又不缺钱。 生活富裕又圆满的很。 赵宇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硬:“胡说什么。” 沈白梨认真的眼神看着赵宇,轻描淡写的语气,云淡风轻的说着:“我说认真的,赵宇,你给的也够多了,我现在也不缺钱,身边也有了平平,安安,现在这样的生活,我很知足,。” 赵宇沉默不语,只是把沈白梨往怀里紧了紧,呼吸落在她颈窝,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赵宇来得越来越勤,有时会带着安安过来,然后带着三个孩子们一起去游乐场,看着小姑娘扎着羊角辫追在哥哥们身后跑。 赵宇眼里的笑意能溢出来。 沈白梨坐在长椅上,看着他西装革履却陪着孩子吃棉花糖,嘴角沾着点粉色的糖渣,又觉得好笑。 至于他结没结婚的话题,沈白梨再也没有提起过,赵宇也没有说过这事,只是依旧两边跑。 后来孩子们都上了学。 沈白梨的日子,更加悠哉了。 四十多岁的沈白梨,保养的很好,眼角只有淡淡的细纹,穿米白色的真丝衬衫,头发松松挽在脑后,举手投足间是岁月沉淀出的从容。 赵宇每次来,都会带些她爱吃的老字号点心,看着她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喝茶,眼神里的东西越来越复杂。 等孩子们十三岁那年,赵宇在一个雨夜敲开了门。 赵宇手里攥着份文件, 一进门,二话不说,就把沈白梨按在玄关的墙上汹涌的吻着。 沈白梨挣扎推了推赵宇:“唔……””却被赵宇箍得更紧。 赵宇激动又轻松的语气说道:“白梨,和孩子们跟我一起回上海吧。”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24 沈白梨愣住了,看着赵宇震惊的说道:“你……在胡说什么。” 赵宇抵着沈白梨的额头,呼吸灼热,眼神一如既往的柔情:“白梨,我们结婚吧。” 沈白梨看着赵宇,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抬手抚上赵宇的脸,指尖划过他的眉眼,哽咽着呢喃:“赵宇,你认真的?” 赵宇抱起沈白梨朝卧室走去:“白梨,原谅我没用,现在才给你……名分。” 那晚,沈白梨抱着赵宇,哭的伤心,又被他哄着,哭的娇媚,哭了整整一晚。 去上海的前一天,沈白梨先带着孩子们回了趟老家。父母看着她身边西装笔挺的赵宇,又看看两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孩子,抹着眼泪笑。 叹息自己的女儿,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后来沈白梨偶尔听到,有人提起过江涛,说他去年举家乔迁了。 沈白梨端着母亲递来的茶,轻轻“嗯”了一声,心里没什么波澜。 人生,本来就有形形色色的人,就是用来路过的。 沈白梨和赵宇的婚礼办得低调却精致。 沈白梨觉得年纪大了,不想办,这还是赵宇坚持说一定要办,所以沈白梨才答应了。 沈白梨穿着香槟色的定制礼服,领口的珍珠项链是赵宇挑的,衬得她颈间肌肤愈发白皙。 站在红毯尽头的赵宇,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看着她走来时,眼里的光比水晶灯还要亮。 婚后的生活跟沈白梨想的一样,惬意、幸福、美满十足。 沈白梨每天早上会去花园浇花,看到晨跑的赵宇从家门经过时,他总会抬头冲她挥手,鬓角的白发在阳光下闪着银光,却丝毫不减当年的英气。 有天晚上,赵宇从身后,温情的抱住正在护肤的沈白梨,下巴搁在她肩上:“在想什么?” 沈白梨嫣然一笑,转过身吻了吻他:“在想当年你给我钱,又给我酒店的时候……” 赵宇不等沈白梨说完,就一把她抱起来往大床走去,声音里带着点年轻时的痞气:“现在整个赵家都是你的,还在乎那点东西?” 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落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上。 沈白梨勾着赵宇的脖子,看着他眼里风情万种的自己,心满意足的随他一起沉沦其中。 有些等待,从来都不是被动的守候,而是不动声色的布局。 某一天 大儿子安安放假来家里时,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沈白梨,突然说:“妈,你怎么越来越美,一点也没有变老。” 沈白梨愉悦的笑着,擦了擦手,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 “爱人如养花,说明妈妈把自己养的很好啊!” 这世间从来没有什么恩赐和所谓的好运。 所有的机遇和先机,都是攥紧拳头抢的,是瞪大眼睛去争来的地盘。 你不去夺去抢,好位置永远轮不到你; 你不卯劲去拼,阶层的墙只会把你堵得更死。 想要站上高处,就得带着股狼性往前闯。 毕竟,天上掉的从不是馅饼,是等着砸晕那些不争不抢人的石头。 —— —— 痛。 像是被人用钝器反复敲打过太阳穴。 沈白梨挣扎着睁开眼。 入目的是绣着繁华凤凰纹样的明黄色帐顶,空气中还飘着一股冷冽的龙涎香,好闻,也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嘶……”沈白梨撑着身子坐起来,脑子里突然涌入混乱、暴戾,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的……各种混乱的记忆。 (官方:这个位面世界名字有变动,作为太女,名字还是要惊艳一些比较合设定。) 凰启国太女凤惊华,年方二十,天生神力,性情乖戾。 因小事杖毙侍从是家常便饭。 宴会上怒摔皇子(男)的酒杯更是常态。 后宫六位夫郎。 要么被她打得见了她就发抖。 要么就盼着她早日倒台。 没一个真心待她。 而她,最终在三个月后。 被二皇女凤清瑶联合朝臣以“失德乱政”为由逼宫,废为庶人,赐毒酒一杯,死时七窍流血,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我靠……”沈白梨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消化完这段记忆后,沈白梨只觉得眼前发黑。 吐槽了句“这太女纯纯是自己作死”,这么尊贵的身份,还有这么多容貌绝色,风格迥异的……夫郎。 真是……暴殄天物啊! 沈白梨沉思着:既然原主已经把人都给得罪光了,她现在就算突然转性,估计也没人信。 不如就彻底放飞,不打人、不找事,谁爱争谁争,她就守着这太女的位置混吃等死。 说不定还能活得久点? 嗯,就这么办,自己一个新世纪的社畜牛马,虽然已经在七八个世界游荡过了,但是古代位面,去的还是比较少。 在这个轻则重伤,重则就一命呜呼的朝代,还是苟着吧! 而且……女尊国! 沈白梨心里偷偷疯狂狂笑。 嘎嘎嘎………… 一妻多夫的好日子,终于轮到我了。 头痛缓解了的沈白梨,心情美滋滋的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 赤足踩在冰凉的白玉地砖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铜镜上。 镜子是巨大的落地镜,边框鎏金,映出镜中人的模样时,沈白梨都愣住了。 我的天呐! 镜中的少女身量高挑,穿着一身玄色寝衣,领口松垮地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肤色是冷到极致的白,像是上好的寒冰凝结而成,偏偏眉眼生得极艳,眼尾微微上挑,带着股天生的傲气,眼瞳是墨色的,深不见底,仿佛藏着翻涌的戾气。 可偏偏这份戾气,在她那张脸上,反而中和得恰到好处。 高挺的鼻梁下,唇线锋利,唇色是自然的绯色,抿了抿嘴,抿嘴时像含着冷光。 下颌线利落却不硬朗,侧脸线条柔和处,竟透出几分阴柔的美。 长发松松地披在背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非但不显凌乱,反而添了几分野性的张扬。 沈白梨惊叹:这张脸……也太美了,太有攻击性了吧! 沈白梨被自己的容貌惊艳住了。 呆呆的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触到微凉的皮肤,眉眼动了动,镜中人的眉眼也跟着动了动。 那份潜藏的暴戾,似乎随着原主的意识一同消散了些,只剩下纯粹的、让人失神的美。 沈白梨喃喃自语:“难怪那么多人怕她,又忍不住议论她,长成这样,性格再差,也够让人记住一辈子了。” 真是可惜了这张脸,前世竟落得那般下场。 现在…… 沈白梨眉眼弯弯,宛如盛开的曼陀罗,艳到极致,让人一眼失神。 美男们,我来了。 (官方:yue~不好意思,被自己油到了。)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1 金色的帐幔被极轻地掀开一角。 晨光漏进来,恰好落在来人捧着衣袍的手上,那双手修长骨感,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却在触到光线的瞬间微微一颤。 谢辞站在床前,垂着眼帘,本是想安静候着,却在抬眼的刹那,被帐中坐起的人影攫住了呼吸。 晨光漫过沈白梨的发梢,冷白的皮肤像淬了晨露的玉,泛着近乎透明的光泽。 刚睡醒的人儿,眼尾微微泛红,墨色瞳孔里还蒙着层水汽,眼尾自然上挑,像含着钩子,勾得人不敢直视。 偏生她下颌线柔和,唇色是自然的绯色,冷艳中透着点不自知的娇憨,竟比往日盛怒时更让人失神。 谢辞握着衣袍的手指猛地收紧。 没有往日暴戾的戾气,也没有刻意的威慑,只是简简单单地坐着,却美得像幅骤然活过来的工笔画,锋利又柔软,让人心脏漏跳半拍。 沈白梨被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弄醒的。 看到一旁的男子,穿着月白锦袍,领口绣着暗纹兰草,身姿挺拔如松。 那张脸更是清俊得惊人, 冷调的白肤,狭长的丹凤眼,眼尾微挑时带着疏离的矜贵,鼻梁高挺,唇色偏淡,垂眸时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像幅留白恰到好处的水墨画。 沈白梨心里忍不住“哇”了一声。 果真是、陌上公子世无双啊! 谢辞,正夫,女丞相之子。 原主记忆里只记得谢辞是“门面”,却没细看这张脸。 这哪是门面啊,这颜值分明是顶配! 还是清冷挂的美人。 除了会琴棋书画,还会烹饪刺绣,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简直全能型良夫啊! 原主居然只把他当摆设? 暴殄天物,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沈白梨压下心里的惊叹,稳住,平静的说道:“放那儿吧,我自己来。” 刚睡醒的沙哑声,打断了谢辞的怔忪,动作微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还是依言将衣袍放在床尾。 “是。殿下。” 她……今天怎么这么平静! 沈白梨掀被下床,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目光不经意扫过一旁谢辞的侧脸。 晨光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连耳尖的弧度都透着精致。 沈白梨心里美滋滋地想:一睁眼就见到了这么个大美人,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谢辞下意识想扶, 目光却先一步落在沈白梨颈间,晨光勾勒出精致的锁骨,美得让谢辞的喉结微动,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只屈膝欲跪:“臣夫……” “不必。”沈白梨皱眉,抬眼时,墨色瞳孔恰好撞上谢辞的视线。 那一眼太亮,带着点刚睡醒的茫然,却像含着碎光,直直砸进谢辞心里。 谢辞的膝盖僵在半空,竟忘了该如何反应,只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和记忆里那个挥鞭时眼尾染着戾气的太女,判若两人。 沈白梨没管谢辞的异样,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铜镜里的人依旧美得极具攻击性,冷白的皮肤,上挑的眼尾,只是那双眼睛里没了暴戾,多了几分属于“沈白梨”的鲜活。 沈白梨正对着镜子发呆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香风,伴随着甜腻的嗓音: “殿下醒了?臣侍闻着动静就来了……” 话音未落,陆景已摇着描金折扇跨进门,带着惯常的讨好笑容,准备说些“殿下今日气色真好”的奉承话时,声音嘎然顿住了。 陆景在看清镜中人倒影的瞬间,折扇“啪”地合上,笑容僵在了脸上。 镜中的沈白梨正侧头理着碎发,晨光从她耳后掠过,将那截脖颈照得近乎透明。 侧脸的线条利落,唇角带着自然的弧度,没有往日的紧绷,也没有刻意的冷漠。 就连那双眼睛,转过来时,墨色瞳孔里映着天光,亮得惊人,竟让陆景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陆景,贵君,女史大夫之子,争宠谋略型美人。 沈白梨转头望去, 只见陆景穿着粉白长衫,眼尾也画着淡淡的红妆,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小虎牙,笑起来时带着点狡黠的灵动。 又一个美人!真像只精心打扮的波斯猫啊! 沈白梨心里的小人儿已经激动的开始拍手了。 现在世界的配置都这么高吗? 个个都是不同款的帅哥,这要是随随便便的过日子,每天看着这些脸,心情都得好上三分! 沈白梨压下嘴角的笑意,尽量维持着平静,挑眉问道:“陆贵君?有事?” 陆景这才猛地回神,慌忙把手里的食盒往前递了递,声音都有点发飘:“没、没事……臣炖了燕窝粥,想着殿下醒了该饿了……” 。 陆景眼神乱瞟,不敢再直视沈白梨那张。 明明还是那张美得张扬的脸,怎么今天看在眼里,竟让他心跳得像要炸开? 沈白梨瞥了眼食盒:“放那吧。” 陆景喏喏应着,放下食盒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桌边的玉瓶,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吓得一哆嗦,换作往日,太女早该瞪着眼骂“毛手毛脚”,顺手就把玉瓶砸过来了。 可今天,沈白梨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点……纵容? 陆景愣在原地,脑子里乱糟糟的,满是那张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惊艳的脸。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怒吼声:“谁爱学那娘们玩意儿谁学去!” 沈白梨心里一动,探头往窗外看。 陆景眼睛一亮,刚想煽风点火。 就见探着身的沈白梨,冷白的皮肤与玄色衣袍形成鲜明对比,眼尾微扬时,那份天生的傲气混着不经意的慵懒,竟比往日挥鞭时更让人不敢违抗。 陆景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竟说不出来了。 沈白梨看见不远处, 演武场上立着个挺拔的身影,玄色劲装勾勒出宽肩窄腰,墨发高束,露出光洁的额头,眉尾一道浅疤非但不丑,反而添了几分野性。 他正烦躁地挥着剑,剑气凌厉,侧脸线条冷硬,却透着股桀骜的帅。 嚯,狂野款!这颜值,放现代高低得是个顶流武打明星! 慕容桀,侧君,女太尉之子,桀骜型。 沈白梨看得眼睛发亮,随口道:“让他闹去,练剑总比戳坏绣绷强。” 陆景手里的扇子“哐当”掉在地上,谢辞也抬眼看向她,眼神里满是探究。 沈白梨却没在意他们二人,。 穿好衣服后,心里盘点着剩下的人: 病弱腹黑的云舟,异域神秘的夜离,还有…… 沈白梨出了屋,出神刚走到廊下,就见秦风捧着马鞭站在阶前。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2 秦风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布襦裙,身形瘦削,抬头时眼底带着点病态的依恋,看见她就红了眼圈,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通房侍君,秦风。 沈白梨看着他那张清秀却带着点阴郁的脸,心里默默点头:嗯,连小可怜款都有,这后宫配置是真齐全。 秦风本是低着头,准备上演“请罪”的戏码,听到脚步声慌忙抬头,却在看清沈白梨的刹那,整个人都僵住了。 冷白的皮肤泛着光泽,眼尾那点天生的上挑弧度,此刻竟不像往日那般凶狠,反而带着点说不出的惑人,几缕碎发被风吹到颊边,衬得那双墨色眼睛愈发清亮。 秦风手里的马鞭“啪嗒”掉在地上,他张着嘴,眼神发直,连呼吸都忘了。 他挨过太女无数次打,看过她盛怒时的狰狞,也见过她平静时的冷漠,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美得像淬了光的刀,明明锋利,却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扔了。”沈白梨的声音拉回他的神思。 秦风这才猛地回神,慌忙捡起鞭子,又扑通一声跪下,眼泪汪汪地抬头:“殿下别扔……奴、奴就喜欢看您握鞭子的样子……” 他说着,眼神又不由自主地黏在沈白梨脸上,喉结滚了滚,哪怕被打,能这样看着她,好像也…… 沈白梨却被秦风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却还是耐着性子没发作。 心里却在想:虽然这位的癖好有点特别,但架不住脸好看啊! 沈白梨转身往前走,谢辞和陆景跟在身后。 沈白梨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 正君清冷全能,贵君傲娇多思,侧君桀骜能打,良郎病弱腹黑,美人异域神秘,还有个忠犬(?)通房…… 这配置,简直是古早言情文男主集合体啊! 原主居然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放着这么多美人不去欣赏,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简直是蠢得冒泡。 谢辞和陆景跟在沈白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各异。 谢辞望着沈白梨被风吹起的衣袍下摆,想起方才镜中那张惊鸿一瞥的脸,指尖微颤——这太女,到底怎么了? 陆景则摸着下巴,扇子转得飞快,心里盘算着:这模样,这性子……莫不是转性了?若真是这样,倒有趣得很。 沈白梨走在宫道上,晨光落在肩头,暖融融的,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阳光洒在脸上,暖融融的。 “嗯,生活可期。” 沈白梨低声嘀咕了一句,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至于这些夫郎们此刻的惊讶、困惑、探究…… 管他们呢。 反正从今天起,她沈白梨,就要在这女尊国里,靠着这满后宫的美人,好好的活下去,美滋滋的活下去! —— 御膳房的早膳摆了满满一桌子,沈白梨刚坐下,就见几位夫郎依次入内。 谢辞先一步上前,拿起公筷替她布菜,动作行云流水:“殿下尝尝这道水晶虾饺,是厨房新做的。” 他垂着眼帘,长睫掩去情绪,语气平淡得像在完成例行公事。 沈白梨刚咬了一口。 就听陆景笑着凑过来:“谢正君倒是细心,就是这虾饺太素了,殿下怕是不爱吃。” 说着,就夹了块油光锃亮的红烧肉放在沈白梨碗里,“殿下尝尝这个,臣侍特意让人多放了糖。” 谢辞夹菜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陆景,语气依旧平静:“殿下近日肝火盛,陆贵君还是少劝些油腻为好。” “哦?谢正君是在说臣不懂事?” 陆景扇子一摇,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可前日臣还见殿下把秦风送来的酱肘子都吃了呢。” 两人话语间带着针尖对麦芒的意思,沈白梨却只顾着埋头干饭。虾饺鲜,红烧肉香,她左右开弓,吃得不亦乐乎。 这场景落在众人眼里,愈发诡异。 往日里,谢辞和陆景只要一说话,原主定会皱眉呵斥“吵死了”,轻则罚跪,重则掀桌。 可今天,这位太女居然……充耳不闻? 正诧异着,演武场方向传来一阵脚步声,慕容桀一身汗湿的劲装闯进来,发梢还滴着水,眉尾的疤在晨光下泛着红:“饭呢?” 他嗓门洪亮,带着股未经驯化的野气,眼神扫过桌子时,落在沈白梨身上,却猛地顿住。 沈白梨正仰着头喝汤,脖颈线条纤细,喉结滚动时带着点诱人的弧度,嘴角沾了点汤汁,被她用指尖随意一抹,那点水渍在冷白的皮肤上,竟像落了颗碎钻。 慕容桀喉结微动,刚到嘴边的“又在摆架子”咽了回去,转而闷声道:“给我来碗面。” 陆景立刻笑道:“慕容侧君刚练完武,该吃点清淡的,我让厨房……” “不用。”沈白梨突然开口,指了指那盘红烧肉,“给他。” 满屋子瞬间安静。 慕容桀愣了愣,随即皱眉:“谁要吃这娘们玩意儿……” 话没说完,就见沈白梨抬眼看向他。 刚喝了汤,沈白梨眼尾带着点水汽,墨色瞳孔亮得惊人,嘴角还噙着点笑意:“不吃?那我让厨房给你煮碗红糖水?” 慕容桀的脸“腾”地红了。 红糖水是女子月信时才喝的东西!这是在羞辱他! 他攥紧拳头就要发作,却对上沈白梨那双笑盈盈的眼睛。 晨光落在她脸上,冷白的皮肤泛着柔光,上挑的眼尾像含着钩子,明明是挑衅的话,被她那眼神一看,竟像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 慕容桀的火气莫名就降了下去,只梗着脖子道:“……吃就吃。” 说着,别扭地坐下,夹起那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却没尝出半点滋味,满脑子都是沈白梨刚才那个眼神。 谢辞和陆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困惑。 这时,秦风端着碗药走进来,小心翼翼地凑到沈白梨身边:“殿下,云良郎的药煎好了,要不要……” “给他送去。”沈白梨头也没抬,正和一块虾饺较劲。 秦风却没动,反而把药碗往她面前递了递,声音带着点委屈:“殿下,您昨天也没喝安神汤……” 沈白梨这才抬头,只见秦风眼眶红红的,眼神像只被冷落的小狗,直勾勾地盯着她,带着种近乎偏执的在意。 这眼神看得沈白梨有点发毛,却还是耐着性子道:“我不喝,你送过去吧。”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3 秦风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突然伸手想去碰她的头发:“殿下是不是还在生奴的气?奴才给您捶背好不好?” 他的手刚伸到半空,就被谢辞不动声色地拦住:“秦侍郎,云良郎还等着药。” 谢辞的语气依旧平淡,指尖却微微用力,扣住了秦风的手腕。 秦风被他攥得一疼,却没挣扎,只是委屈地看向沈白梨,眼底水光潋滟:“殿下……” 沈白梨被这修罗场弄得头疼,干脆站起身:“我去看看云舟。” 沈白梨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披着狐裘的身影立在廊下。 是夜离,美人,是原主从玉郎楼接进宫的的玉魁。 轻纱蒙着半张脸,露出一双异域风情的琥珀眼,鼻梁高挺,唇线清晰,露在外面的皮肤是冷调的白,比谢辞更甚。 手里拿着支沾了露水的红梅,见沈白梨出来,微微屈膝:“殿下。” 声音低沉,带着点异域口音,像大提琴的低音弦,格外的好听。 沈白梨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红梅上,花瓣上还沾着水珠,衬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愈发好看。 “送我的?”沈白梨挑眉。 夜离抬眼,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她的身影,点了点头,将梅枝递过来:“晨起见花开得好。” 沈白梨接过梅枝,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冰凉的触感像玉石。 心里微微一动。 抬头时对上夜离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讨好,只有一片平静,却像深潭,看得人忍不住想探究。 “谢了。”沈白梨笑了笑,将梅枝别在衣襟上。 夜离的目光落在沈白梨衣襟上的红梅上,又抬眼看向她的脸,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没说话,转身往静尘轩走去。 沈白梨看着他的背影,又摸了摸衣襟上的梅花,心里美滋滋地想:这位异域美人,还挺会来事。 沈白梨转身往玉络院走,刚绕过回廊。 就见云舟扶着廊柱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像纸,咳嗽了两声,帕子上染了点刺目的红。 “你怎么出来了?”沈白梨连忙走过去。 云舟抬起头,病态的脸上泛起一抹浅红,咳嗽着道:“听闻殿下……过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病气,却意外地好听。 沈白梨看着他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像只受惊的小鹿,心里软了软:“药呢?秦风没给你送来?” “送、送来了。”云舟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谢殿下关心。” 沈白梨见云舟站不稳,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指尖触到云舟微凉的手臂。 云舟的身体猛地一颤,抬头时,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脸颊更红了:“殿、殿下……” 他的睫毛很长,颤抖时像蝶翼,呼吸带着点药香,混着他身上清冷的草木香,莫名让人心里一荡。 沈白梨松开手,干咳一声:“站稳点,别摔了。” 说完,转身就走,再待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想捏捏这病美人的脸。 云舟望着她的背影,抬手抚上自己被碰过的手臂,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沈白梨回到饭厅时,气氛依旧微妙。 慕容桀已经吃完了饭,正别扭地坐在那里; 谢辞在慢条斯理地喝茶;陆景在把玩扇子; 秦风则眼巴巴地望着门口,见她回来,眼睛瞬间亮了。 沈白梨坐下,拿起最后一个虾饺,刚要放进嘴里。 就听陆景笑道:“殿下刚才去看云良郎了?他那身子骨,怕是熬不了多久……” “陆贵君慎言。”谢辞打断他,语气冷了几分。 陆景却像没听见,继续道:“臣侍也是为殿下着想,总不能让个病秧子占着良郎的位置……” “他占不占,关你什么事?”沈白梨突然开口,语气淡淡的,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 陆景的笑僵在脸上。 沈白梨看着他,又扫过众人:“往后,谁也别在我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们是我的人,活着就好好活着,不想活……”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尾上挑,美得带着点邪气,“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这话要是从原主嘴里说出来,定是戾气十足。 可从沈白梨嘴里说出来,配上那含笑的眼神,竟像句亲昵的威胁,听得人心头发麻。 慕容桀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耳根悄悄红了。 谢辞抬眼看向她,浅褐色的瞳孔里映着她的身影,第一次带上了清晰的探究。 秦风更是眼睛发亮,死死盯着她,像找到了主人的忠犬。 陆景扇着扇子的手停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沈白梨却没管他们的反应,吃完最后一口虾饺,拍了拍手:“吃饱了,你们慢用。” 沈白梨站起身往外走,衣襟上的红梅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阳光落在她身上,冷白的皮肤与艳色的花交相辉映,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廊下的风带着点凉意。 沈白梨摸了摸肚子,心里盘算着:上午看了病美人,逗了野小子,还收到了异域美人的花,这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滋润。 —— 早朝的钟声响过三遍,沈白梨才慢悠悠地踏入太极殿。 满朝文武见她穿着玄色朝服,步履从容,竟无半分往日的焦躁,都忍不住交换眼色。 女丞相谢婉,也就是谢辞的母亲,站在百官之首,目光在女儿婿身上顿了顿,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太女殿下,”户部女官出列上奏,“南方水患,需拨款赈灾,还请殿下定夺。” 按原主的性子,定会拍案怒斥“这点小事也要问我”,或是随手把奏折扔出去。 可今天,沈白梨只是接过奏折,慢悠悠地翻了两页,抬眼问谢婉:“谢丞相怎么看?” 满殿哗然。 太女居然会问丞相的意见? 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谢婉也愣了愣,随即躬身道:“回殿下,臣以为可先派钦差查探灾情,再依实际情况拨款,另需调粮安抚灾民,以防动乱。” “嗯,就按你说的办。”沈白梨把奏折扔回去,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钦差人选,你定吧。” 谢婉再次怔住,却还是应道:“臣遵旨。”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4 接下来的朝会,沈白梨全程“摆烂” 凡有奏请,不是问谢婉,就是让相关官员自行商议,最后只淡淡一句“准了”或“再议”,竟没发一次火,没摔一件东西。 散朝时,百官皆是一脸恍惚。 二皇女凤清瑶跟在沈白梨身后,看着她从容离去的背影,手里的丝帕悄悄绞紧。 她原本准备了好几套说辞,就等着凤惊华在朝堂上失态,好借机参她一本,可现在…… 对方竟然像换了个人,滴水不漏,让她连半句坏话都挑不出来。 “皇姐今日倒是……沉稳。”凤清瑶追上前,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亲昵。 沈白梨回头看她,晨光落在她脸上,冷白的皮肤泛着光泽,眼尾上挑时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美:“怎么?二皇妹盼着我在朝堂上发脾气?” 凤清瑶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慌忙道:“皇姐说笑了,臣妹只是觉得……皇姐今日气色极好。” “哦,托你的福。”沈白梨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走,没给她再搭话的机会。 凤清瑶望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 沈白梨回到宫殿,就见谢辞正坐在廊下看书,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月白锦袍泛着柔光,像幅安静的画。 “殿下,回来了。”他抬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探究,“今日朝会……” “没什么,”沈白梨挨着他坐下,随手拿起他看的书翻了翻,“一群人吵吵嚷嚷,听着就烦。” 谢辞看着她随意的动作,又看了看她鬓边散落的发丝。 刚才在朝堂上,她也是这样,哪怕穿着朝服,也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美,明明没做什么,却让满朝文武的目光都忍不住跟着她转。 “殿下似乎……变了。”谢辞低声道,指尖在书页上轻轻敲击。 “哦?哪里变了?”沈白梨挑眉,凑近了些,呼吸拂过他的耳畔,带着淡淡的龙涎香。 谢辞的耳尖瞬间红了,下意识地偏过头,却撞上她那双墨色的眼睛。 晨光在她瞳孔里跳跃,上挑的眼尾像含着笑意,近在咫尺的脸美得让人窒息,他竟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许是……不打人了?”沈白梨自己接话,语气带着点调侃,“怎么,谢正君不习惯?” 谢辞猛地回神,垂下眼帘道:“臣侍只是觉得……殿下如今这样,很好。” “是吗?”沈白梨笑了,伸手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脖颈,“那以后,我就一直这样好不好?” 谢辞的身体僵了僵,喉结微动,却没躲开,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时,陆景摇着扇子走来,正好撞见这一幕,眼睛瞬间亮了:“哟,殿下和谢正君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他凑过来,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笑得像只精明的狐狸:“殿下刚下朝,定是累了,臣侍让厨房炖了冰糖雪梨,去去火气?” “不必,”沈白梨收回手,靠在廊柱上,“我不渴。” 正说着。 慕容桀从演武场回来,一身汗湿的劲装,手里还提着把长剑,看到沈白梨就皱眉:“听说你今天在朝堂上什么都没干?” “不然呢?”沈白梨瞥他,“像以前一样把奏折扔你脸上?” 慕容桀的脸瞬间涨红,梗着脖子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好歹是太女,总得有点主见!” “我的主见就是,”沈白梨懒洋洋地抬眼,阳光落在她脸上,美得带着点邪气,“有你们这些能人在,我何必费脑子?” 这话堵得慕容桀半天说不出话,却莫名觉得……她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看着他时,亮得惊人,让他连发火的心思都没了。 陆景在一旁笑道:“慕容侧君就是嘴硬,心里定是觉得殿下如今这样,比以前可爱多了。” “谁、谁觉得她可爱了!”慕容桀的脸更红了,转身就走,脚步却有些慌乱。 谢辞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沈白梨,眼底的笑意深了些。 傍晚时分,沈白梨去静尘轩看夜离。 夜离正在抚琴,琴弦拨动,流出的调子带着异域的苍凉。 他依旧蒙着半张脸,琥珀色的眼睛在烛火下泛着微光,见她进来,指尖一顿,琴声戛然而止。 “弹得不错。”沈白梨走到他身边坐下,看着他拨动琴弦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烛火下像玉雕的艺术品。 夜离没说话,只是重新拨动琴弦,调子却柔和了许多,像月光淌过湖面。 沈白梨靠在琴案上,听着琴声,看着他低垂的眼睫,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 不用勾心斗角,不用打打杀杀,有美人,有琴声,简直是神仙日子。 “听说二皇女今天去找你麻烦了?”夜离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沈白梨愣了愣:“你消息倒是灵通。” “她盯你很久了。”夜离的指尖在琴弦上滑过,发出一声轻响,“以前你性子急,总给她留把柄,现在……” “现在她没机会了。”沈白梨接过话,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笃定,“我懒得理她,她还能自己找不痛快不成?” 夜离抬眼看向她,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烛火,也映着她的脸:“你真的……变了。” “不好吗?”沈白梨笑了,凑近他,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香料味,直言不讳的说道“以前的凤惊华太蠢,现在的我,只想好好活着。” 沈白梨的呼吸拂过夜离的耳畔,带着点温热的气息,夜离的身体微微一僵,握着琴弦的手指紧了紧,琴弦发出一声颤音,像心跳的节奏。 “好。”他低低地说,声音有点哑。 沈白梨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心里觉得有趣,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见秦风端着安神汤进来。 看到她和夜离靠得极近,秦风的脸色瞬间白了,眼眶也红了:“殿下……” “放那儿吧。”沈白梨直起身,语气平淡。 秦风把汤碗放下,却没走,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她,像只被冷落的小狗。 沈白梨被他看得头疼,干脆站起身:“我回去了。” 沈白梨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夜离。 他依旧坐在琴前,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蒙着的面纱下,唇角似乎微微上扬。 再看秦风,他还站在原地,望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委屈和依恋。 沈白梨心里叹了口气。 这后院的日子,果然比朝堂热闹多了。 沈白梨看着天边的晚霞,嘴角勾起一抹笑。 (官方:位面开荒中……大家都喜欢看什么类型的文?)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5 入夜后 掌事女官捧着绿头牌进来时。 沈白梨正歪在软榻上翻话本。 烛火摇曳,映得她冷白的皮肤泛着暖光,玄色寝衣松垮地搭在肩头,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 “殿下,该翻牌子了。” 女官躬身,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恭敬,如今的太女虽不打人,却总透着股让人猜不透的慵懒,比往日更难捉摸。 沈白梨翻着话本的动作一顿,缓缓坐起身,心里却是激动不已。 终于要翻牌子了,好激动。 沈白梨看着托盘上的绿头牌,想到今早的睁开眼,一眼看到的清冷美人。 忍住心里的欣喜,点了点牌子:“就他。” 女官看清牌子上的名字,愣了愣,竟是许久未被召幸的正君谢辞。 端宁轩的灯亮着。 谢辞听闻传召时,正在灯下批阅账本,指尖猛地一顿,墨点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小片黑。 起身整理衣袍时,耳尖不自觉地泛红,连平日里沉稳的步伐都乱了半分。 他没想到,殿下会召他……侍寝。 按照以往原主召人侍寝的习惯,‘端庄‘的谢辞,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 召的最多的,还是又争又抢的陆景。 谢辞踏入寝殿时,沈白梨正靠在床头,烛火落在她脸上,眼尾的弧度柔和了许多,没了白日的疏离,多了几分夜灯下的缱绻。 “来了?”沈白梨抬眼,目光落在谢辞身上。 月白寝衣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长发松松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平日里清冷的眉眼间,竟也染了点不易察觉的局促。 谢辞走到床边,屈膝欲跪,却被沈白梨伸手拦住:“不用跪,过来。” 她的指尖温热,触到他微凉的手腕时,谢辞的身体猛地一颤。 依言坐到床边,却保持着半尺的距离,垂着眼帘,长睫掩去眼底的慌乱。 沈白梨看着谢辞这副紧张的模样,忍不住觉得有趣。 故意往前凑了凑,呼吸拂过谢辞的耳畔:“谢正君怕我?” “臣……不敢。”谢辞的声音有点哑,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往日里,原主召他侍寝,要么是酒后发泄,要么是故意刁难,从未有过这般平和的时刻。 此刻她靠得极近,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着少女的气息,让他心跳得像要炸开。 沈白梨看着他泛红的耳尖,伸出手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指尖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 这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是女尊国里上位者对依附者的姿态,可她的眼神里没有暴戾,只有一片沉沉的墨色,像月下的深潭。 沈白梨心里想着:真是一副好皮相。 谢辞的喉结微动,被迫仰着头,能清晰地看到她睫毛的阴影落在自己脸上。 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力度,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是属于太女的、天生的强势。 沈白梨笑了,指尖松开他的下巴,转而抚上他的后颈。 那里的皮肤很烫,她轻轻摩挲着,看着他紧绷的肩线慢慢放松,像被驯服的兽。 “以前……是我忽略你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坦诚。 谢辞满心震惊,心跳加快,像要撞碎胸膛,呼吸一滞,声音轻颤着带着些无措的唤着:“殿下……。” 沈白梨突然倾身,吻住了清冷的唇。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是属于太女的、天生的主导权。 谢辞的眼睛猛地睁大,浑身都僵住了,却在舌尖探进来时,下意识地放松了牙关。 谢辞的唇很软,带着点淡淡的墨香,像他写的字一样,清冽又缠绵。 沈白梨吻得很深,也很认真,带着点补偿的意味,补偿原主对他的亏欠,也补偿自己初见时那惊鸿一瞥的心动。 谢辞渐渐不再僵硬,甚至在她退开时,下意识地抬手,想抓住她的衣袖。 可指尖刚触到那片玄色的衣料,又猛地缩回,像怕被斥责“逾矩”。 沈白梨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看着他紧抿的唇,突然觉得这“端着”的样子,其实也挺有意思。 扯过他的手腕,将谢辞拉进怀里,动作强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在他跌进她怀里时,放缓了动作,轻轻环住他的腰。 沈白梨充满侵略性的吻着,褪下衣服,抚上白皙的胸膛,暗哑的声音呢喃着:“怕什么,今晚,孤是你的。” 龙涎香温润的吻,落在谢辞的耳边,让他头皮发麻,只听见:“你想如何,孤都允你。” 谢辞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连呼吸都忘了,也忘了回应。 沈白梨吮吻了片刻,见谢辞没有反应,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咬了咬优美的锁骨说道:“怎么,正君忘了怎么侍寝了吗?” “唔……”谢辞闷哼一声,终于回过神,伸手握紧沈白梨的肩膀,把她按倒在身后的床榻上。 谢辞吻的生涩却急切,带着压抑许久的克制,从唇瓣滑到下颌,再到颈间…… 呼吸灼热得烫人:“殿下,说出来的话,可不许反悔”。 沈白梨仰头低吟:“唔、绝不反悔……”指尖难耐的插进他的发间。 谢辞的克制的动作,猛地顿住,眼底满是情动的潮红,再无顾忌的一把扯开衣服,挥手丢下床榻:“殿下……臣……冒犯了。” 沈白梨眼尾泪光点点,难受的娇喘着:“慢点……”。 攀在精瘦肩膀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谢辞撑在上方,看着在自己浇灌下绽放的沈白梨,急促的低喘着:“殿下……答应过……依臣的,嗯。” 沈白梨紧闭的眼,谢辞俯身温柔的吻住微张娇吟着的唇。 把那一声声难耐的娇吟,一点点贪婪的卷入腹中。 房间里的烛火摇曳,映得帐内人影交叠。 第二天清晨 端宁轩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沈白梨慵懒的翻了个身,鼻尖蹭到一片温热的肌肤,带着淡淡的墨香。 沈白梨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地睁开眼。 看到的是谢辞近在咫尺的脸。 显然他也醒了,长睫微颤,浅褐色的瞳孔里映着沈白梨的睡颜,带着点羞涩和不知所措的慌乱。 像偷藏了糖却被发现的孩子。 昨夜的缠绵还残留在肌理间,谢辞月白的中衣领口松垮,露出锁骨处淡淡的红痕,那是沈白梨昨夜情难自禁留下的印记。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6 次日 “醒了?”沈白梨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抬手就想去捏他的脸,却被谢辞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谢辞的耳尖瞬间红透,慌忙坐起身,拢了拢衣襟:“殿下,该起了,卯时快过了。” 他的指尖还在发颤,显然没适应这样亲昵的相处,往日里,别说同床共枕,便是多说一句话,都可能招来原主的冷斥。 沈白梨轻声一笑,不语,只赖在床上,支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看谢辞穿外衣。 谢辞的动作,在沈白梨的视线下,拘谨万分,系带时指尖好几次错开。 晨光勾勒出他清瘦的肩背,月白锦袍落在他身上,像融了一片雪。 沈白梨突然觉得,这“端着”的样子,其实比那些刻意讨好的姿态顺眼多了。 “不上早朝了。”沈白梨懒洋洋地开口,看着谢辞系到一半的腰带顿住,继续说道:“反正去了也是听那些老妇人吵架,今日不如就……沉溺美色一回”。 意味深长调情的话,轰的一下,让谢辞热脸颊、耳朵、脖子都通红一片,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殿下,朝堂之事……。” “朝堂有谢丞相呢。” 沈白梨笑着打断谢辞,拍了拍身侧的空位说道:“过来,再陪我睡会。” 沈白梨想,美色在前,做一回昏君又何妨,更何况,昨晚……谢辞很好,让人回味无穷啊! 语气里的强势,是女尊国里上位者对从属的自然姿态,可落在谢辞耳里,却莫名少了戾气,多了点暧昧的亲昵。 谢辞张了张嘴,想再说些“君臣本分”的话,却在转身看到那双笑盈盈的眼睛时,所有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那双眼睛太亮了,墨色瞳孔里盛着晨光,上挑的眼尾像含着钩子,却让人无法拒绝。 谢辞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依言躺下,却浑身绷得像张紧弦的弓。 沈白梨看得好笑,自己是吃人的野兽不成,至于紧张成这个样子吗? 不过她确实……想吃肉了。 沈白梨直接把谢辞圈进怀里,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鼻尖抵着他的后颈,温热呼吸拂过他的肌肤低语:“怕我吃了你?” 谢辞的身体瞬间僵成一块石板,鼻翼间除了冷冽的龙涎香,还有自己身上的墨香,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交织成一种陌生又旖旎的气息。 谢辞想说“臣侍不敢”。 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只能任由沈白梨抱着,心跳却得像要撞碎肋骨。 沈白梨抱着谢辞的手,不安分的扯开衣服上的系带,小手在嫩滑的肌肤上游离着。 “孤的正君,昨晚可不像现在这么……乖呢。” 吐气如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辞忍受不住的喘出声:“殿下……白日了。”隐忍又克制的提醒着。 沈白梨拉下衣襟,在白皙的肌肤上,细碎温柔的亲吻着,呢喃道:“孤倒想体验一回,书中说的……白日**是何滋味呢。” 不再给‘端庄‘的谢辞,反驳开口的机会。 沈白梨倾身吻住了谢辞,指尖徘徊逐渐向下…… 谢辞惊慌地喘息道:“殿下……” 沈白梨反手不容抗拒的把大手反压到床上,强势的找好位置…… 金色的纱幔,遮挡住了激烈纠缠旖旎的身影,而被被屏风隔绝的拔步床,却摇曳多姿。 门外轻快的脚步声,丝毫没有影响到室内欢愉的交谈地两个人。 陆景无视门外侍从地阻拦,一把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迈步进去的同时,甜得发腻的嗓音同时响起:“殿下,醒了吗?臣做了杏仁酪,加了今年新采的蜂蜜呢——” 谢辞瞬间握紧了摇摆的腰肢,呼吸急促慌乱的说道:“殿下……有人进来了。” 神色迷离的沈白梨,贪恋着……哪里听的进去谢辞的话。 “不要……*……”。 谢辞当然……也不想停,可是…… 脑海里的欲火和理智在相互纠结,拉扯着。 这会的功夫,陆景就已经的掀帘而入了。 穿着水红缠枝纹长衫,手里提着描金食盒,脸上堆着精致笑意的陆景。 删…… 笑容瞬间“啪”瞬间凝固住了。 谢辞一个紧张…… 手着急忙慌的扯过被子,遮住了沈白梨,暗哑的嗓音冷声呵斥:“还不出去。” 沉迷其中的沈白梨,则是娇软无力的喘息着。 陆景提着食盒的手,指尖泛白的紧紧握住,整个人脸颊绯红,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也一动不动的看着和沈白梨。 陆景盯着的是娇艳欲滴的沈白梨,那眼神,像火山爆发一样,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 沈白梨是累的没有力气开口去训斥陆景了。 她怎么会想到,陆景真的就这么闯进来了,她还以为,这里规矩森严,各个都规规矩矩的很。 谁知道,遇到了个不规矩的。 那也只能说是原主自己宠的,谁让原主之前召陆景侍寝的最多,再加上他娘家的身份也不低,所以就让他有些恃宠而骄了。 谢辞把被子给两人盖好后,冷冷的看着还不知避讳的陆景,冷嘲热讽的说道 “陆侧君,看够了吗,看来陆侧君的三从四德,和规矩,要重新回炉一遍了。” 惹的人心花怒放的美景被遮住了,陆景回过神,忍住心里的燥热,“唰”地展开扇子,直扇风。 没有丝毫理亏的样子,不慌不忙的说道:“看来臣侍来得不是时候,扰了殿下和谢正君的……清静。”。 握住扇子的手,握得咯吱响,脸上却笑得更甜了,继续说道:“谢正君还真是……辛苦了?” 谢辞红着的脸,“腾”地更红透了。 沈白梨终于慢悠悠的捂着被子起身,从谢辞身上滑下来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样子,仿佛那个阴晴不定,充满戾气的太女,又回来了。 谢辞捂着被子的手有些轻颤。 陆景也不敢笑了,连忙把手里的饭盒放一边,殷勤的捧着藕荷色寝衣走到床边,撒着娇说道:“殿下,我伺候你穿衣服。” 裹着被子的沈白梨,露出肩头和锁骨上一片红痕,让陆景眼底的幽光闪了闪。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7 只见沈白梨淡淡的瞥了陆景一眼, 随后松开捂着被子的手,毫不避讳的直接下了床,展开双手,让陆景给自己更衣的架势。 :“下次再这样冒失,该怎么罚,可就不要怪孤无情了。” “是,殿下。”陆景笑逐颜开的伺候沈白梨穿好寝衣,随后打横抱起她,放在一旁的软榻上坐好。 提着食盒放到沈白梨面前,打开时特意用帕子擦了擦盒沿:“殿下尝尝?臣侍凌晨就起来盯着厨房做的,火候刚刚好。” 陆景说着,就用银勺舀了一勺,递到沈白梨嘴边,眼神却挑衅地瞟向一旁默默穿衣的谢辞, 那眼神像在说:侍寝又如何?殿下最爱的还是我做的东西。 沈白梨轻笑的一声,张嘴接住,杏仁酪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花香。 她刚想夸两句,就见穿好衣服的谢辞,接过下人手里的托盘,端着碗清粥走过来,。 粥面上浮着几粒莲子,热气氤氲。 “殿下空腹,先喝点粥暖胃,杏仁酪太甜,伤胃。” 两只手同时都停在沈白梨面前。 一只银勺盛着乳白的酪。 一只青瓷碗飘着清粥的香。 像极了它们的主人。 一个热烈如糖,一个温润如泉。 沈白梨看着眼前的修罗场,心里乐开了花,难怪男人都喜欢左拥右抱。 果然,真香。 沈白梨先是张嘴喝了口粥,莲子的清甜混着米香,熨帖得胃里暖暖的; 接着又偏头咬过陆景手里的银勺,甜香瞬间漫过舌尖。 沈白梨点着头说道:“都好。” 看到陆景瞬间亮起来的脸,和谢辞微微扬起的嘴角,沈白梨觉得,这争风吃醋的场面,比在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有趣多了。 躲不过早八晚六,现在又要早六晚六,这可不行。 沈白梨心里划算着,要不然跟母皇请个几天假,在家休息休息,正好不是催生吗? 不‘休息‘好,怎么生呢! 这个想法沈白梨觉得甚好。 这时陆景正要再说些什么时。 院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震得窗棂嗡嗡响:“凤惊华!你又旷朝?!” 慕容桀一身玄色劲装闯了进来,发梢还滴着汗,眉尾的疤在晨光下泛着红,显然是刚从演武场回来。 手里还提着柄长剑,剑穗上的红绸晃得人眼晕,可在看到穿着松垮寝衣的沈白梨的时候,到了嘴边的斥责突然像卡壳了。 慕容桀的目光像被黏住似的,落在沈白梨敞开的领口的那片细腻的肌肤上时。 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耳根不受控制地红了。 “看什么?”沈白梨见状,挑了挑眉,故意挺了挺胸,看着慕容桀像被烫到似的猛地转开脸,低笑了一声:“要不要一起吃点?” “谁、谁要跟你一起吃!” 慕容桀梗着脖子吼道。 可脚步却没动,眼神总忍不住往她身上瞟,不自在的说道:“我是来告诉你,二皇女又在朝堂上参你了!又说你……说你沉迷后宫,不理朝政!” “哦,她还说了什么?” 沈白梨漫不经心地应着,舀了勺粥顺势递到谢辞嘴边,辛苦了一晚上,可不能饿着。 谢辞下意识地张嘴接住,粥的温热滑入喉咙,却烫得他心头发慌。 谢辞看到白梨自然的动作,又红了的脸。 陆景却抓住了重点,放下手里的东西,冷笑道:“二皇女又作妖?殿下放心,臣这就去让父亲……” “不用。”沈白梨打断他,擦了擦嘴角,“让她参。她越是跳脚,越说明没辙了。” 慕容桀愣了愣,显然没料到沈白梨是这个反应。 在他印象里,原主听到有人参她,早就掀桌子骂人了。 可眼前的凤惊华,穿着宽松的寝衣,坐在床边,眉眼间带着点慵懒的笑意,竟让人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慕容桀张了张嘴,想说“你是太女不能这么摆烂”,却在看到沈白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所有话都咽了回去。 沈白梨看着慕容桀那副“想骂又不敢”的样子,觉得别扭起来还挺可爱。 她突然招手:“过来。” 慕容桀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又猛地顿住,像只炸毛的猫:“干嘛?” “你剑穗歪了。” 沈白梨伸手,指尖划过他的颈侧,替他把晃荡的红绸系好。 沈白梨的指尖带着点凉意,划过慕容桀滚烫的皮肤时,慕容桀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施了定身咒。 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谢辞的目光落在她的指尖。 陆景的扇子停在半空。 连窗外的鸟鸣都仿佛消失了。 沈白梨系好剑穗,故意用指腹蹭了蹭慕容桀的喉结,看着他猛地吸气,才收回手,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好了。” 慕容桀猛地后退一步,手忙脚乱地捂住脖子,脸红得像要滴血,嘴里胡乱骂了句“登徒子”,转身就跑,连剑都忘了带走。 看着慕容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沈白梨笑得直不起腰。 真不禁逗。 谢辞和陆景下意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这位太女,好像比以前更“坏”了。 —— 早膳后。 秦风抱着一堆奏折进来,脸色发白,像只受惊的兔子:“殿下,这是今日的奏折……二皇女的折子,被陛下留中了, 但是……但是二皇女让人在坊间散布谣言,说您……说您因为酒色,荒废国事……” 沈白梨正慵懒的靠在软榻上,谢辞替她捏肩。 谢辞的手法很舒服,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肩颈,听到这话时,谢辞的指尖微微一顿。 “慌什么。”沈白梨拍了拍秦风的手,他的手很凉,还在发颤,“不过是些流言蜚语,风吹吹就散了。” 秦风却更急了,眼眶红红的:“可是……可是那些话很难听,说您……说您是昏君,说我们都是……是祸水……” “祸水?”沈白梨挑眉,看向谢辞,见他垂着眼帘,长睫遮住眼底的情绪,只是捏肩的力道重了些,“我觉得这词不错,谢正君,你觉得呢?” 谢辞的动作猛地停住,抬头时眼底带着点错愕,随即低声道:“臣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沈白梨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你是我的正君,是凰启国未来的君后,同样有权利,把那些敢议论纷纷的人,割了舌,看还有谁敢说什么。”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8 这话带着毫不掩饰的强势,是属于太女的威慑力,可落在谢辞耳里,却像一股暖流,慢慢淌过心底。 太女、终于认可了自己正君的地位了。 谢辞看着沈白梨认真的侧脸,晨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突然觉得,那些流言蜚语,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陆景这时摇着扇子走进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殿下猜猜,外面的流言怎么了?” “你搞定了?”沈白梨挑眉。 “那是自然。” 陆景凑过来,献宝似的递上一张小报。 “臣侍让父亲让人在坊间散布消息,说二皇女是因为嫉妒殿下有谢正君这样的贤内助,才故意找茬。还说……” 陆景压低声音,笑得像只狐狸。 “还说二皇女自己后院不宁,才有空管别人的事。” 沈白梨接过小报。 上面果然印着“二皇女苛待侧夫,致其自请离府”的消息。 旁边还配了幅画,画里的凤清瑶面目狰狞,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你倒是机灵。” 沈白梨笑着揉了揉陆景的头发,他的发质很软,像上好的绸缎。 陆景的脸瞬间红了,却故意挺了挺胸,用眼角的余光瞟向谢辞,看吧,论玩手段,还是我更有用。 谢辞没理会他的挑衅,只是对沈白梨道:“二皇女不会善罢甘休,恐会有后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沈白梨把小报丢开,伸了个懒腰。 “反正有你们在,我怕什么?” 话音刚落,院外传来一阵咳嗽声,云舟扶着侍从的手走进来。 他穿着件月白夹袄,脸色比往日好了些,却还是苍白得像纸,手里还捏着块染了浅红的帕子。 “云良郎怎么来了?” 沈白梨连忙起身,扶住他的胳膊,他的手臂很细,隔着衣料都能摸到骨头。 沈白梨心里一阵怜悯,哎!娇娇的病美人,最是惹人怜爱了。 “听闻……殿下被人非议了” 云舟咳了两声,声音轻得像羽毛, “臣侍虽无能,却也知……有些商户,是二皇女暗中扶持的,臣已让人……断了他们的货源。” 沈白梨愣了愣,看着云舟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里面没有算计,只有纯粹的担忧。 沈白梨突然想起,云舟是皇城富商之子。 手里握着半个京城的商铺命脉,这看似病弱的身子里,藏着不容小觑的能量。 “你……” “殿下不必谢臣。” 云舟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虚弱的说道:“臣侍只是……不想看到殿下被人欺负。” 沈白梨的心突然软了一下,像被羽毛轻轻拂过,抬手,温柔的替云舟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傻样,以后别做这些伤神的事,好好养身体。” 云舟的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咳嗽着被侍从扶下去了。 陆景看着云舟的背影,扇子摇得飞快,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这病秧子,居然也有两下子。 谢辞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沈白梨,见她望着云舟离去的方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太女身边,从不缺守护的人。 傍晚时分的时候,夜离送来一把玉笛。 笛子是暖白色的羊脂玉,上面刻着繁复的异域花纹,笛尾还系着根银线,吊着颗小小的狼牙。 “这是……” 沈白梨接过笛子,入手温润,“狼牙?” “嗯,”夜离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异域口音,“我们那儿的习俗,狼牙能辟邪。” 他顿了顿,补充道,“二皇女身边有个侍卫,是我以前的仇人,擅长用毒,殿下小心。” 沈白梨愣了愣,看着夜离蒙着面纱的脸,只能看到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面没有多余的情绪,却透着真切的担忧。 她突然想起,夜离是从玉郎楼来的,那地方鱼龙混杂,他定然见过不少阴私手段。 “谢了。” 她拿起笛子,凑到唇边吹了一下,清亮的笛声瞬间响起,惊飞了院外的麻雀。 夜离的眼睛亮了亮,像落了星光:“殿下想学?臣侍教你。” “好啊。” 沈白梨笑着点头,看着他走近,带着一身清冷的香料味,突然觉得,这后宫的夫郎们,好像个个都藏着秘密,也藏着……对她的在意。 秦风一直站在廊下。 看着沈白梨和夜离凑在一起研究笛子。 看着谢辞在一旁安静地看书。 看着陆景在院子里指挥下人摆花。 突然这样的日子,挺好的,殿下身边有这么多人陪着,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总是发脾气了。 真是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啊!! 一天过的很快。 走到了沈白梨期待的翻牌子活动了。 沈白梨翻着侍寝名册,指尖在“夜离”二字上停了停,想到那双独特迷人的眼睛,心里就有些痒痒的。 不着急,一个一个慢慢来。 吸溜…… “去静尘轩。” 静尘轩的院子里种着许多异域花草,夜色中散发着清冷的香气。 夜离此时正坐在廊下喝着酒。 面前摆着个粗陶酒坛,他没穿外袍,只着一件黑色中衣,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蒙着的面纱在晚风中轻轻晃动。 真是暗夜里的……诱惑啊,沈白梨想。 听到有脚步声响起。 夜离抬眼看来。 琥珀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盛满了碎星。 “殿下。” 夜离起身,微微屈膝,动作比往日自然了些。 “喝酒不叫我?” 沈白梨挨着他坐下,直接拿起了夜离喝过的的酒碗,毫不犹豫的仰头喝了一大口。 酒很烈,带着点果香,滑入喉咙时像火烧,啧,真烈。 夜离连忙递过水壶:“这酒太烈,殿下慢点喝。” 沈白梨接过水壶,喝了两口,才缓过劲来,疑惑的问道:“你以前,到底是什么人?” 夜离沉默了片刻,拿起酒坛给自己倒了碗酒,声音低哑:“忘了,或许是个牧民,或许是个刺客,不过都不重要了。” “怎么不重要?” 沈白梨看着他,柔声说道:“我想知道你的过去。” 夜离的身体微微一僵,转头看向她。 月光落在了她的脸上,冷白的皮肤泛着柔光,上挑的眼尾像含着笑意,那双眼睛太真诚。 让夜离无法说谎。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9 “我是……被追杀的王子。” 夜离低声道,像是卸下了沉重的枷锁。 “我的国家被灭了,我逃到这里,藏在玉郎楼,只想活下去。” 沈白梨愣住了,看着夜离蒙着面纱的脸,突然觉得那层薄薄的纱,像隔着千山万水。 沈白梨伸手想去揭掉那层纱,却被夜离按住了手。 “殿下,”他的指尖很凉,带着点颤抖,“再等等。等我……能坦然面对过去的时候。” 沈白梨看着他眼底的恳求,点了点头:“好,我等。” 夜离的眼睛亮了亮,像被点燃的星火,指尖还停留在沈白梨的手背上,微凉的触感混着酒气,在月色里晕开一丝微妙的氛围。。 沈白梨看着夜离蒙着面纱的脸,琥珀色的瞳孔在月光下像浸了水的宝石,嫣然一笑:“王子殿下,给我吹支曲子吧?” 沈白梨晃了晃手里的玉笛,羊脂玉在月光下泛着暖白的光,狼牙吊坠轻轻撞击着笛身,发出细碎的响。 夜离的喉结动了动,接过笛子时指尖擦过她的掌心,像有电流窜过。 笛声响起。 不是中原的婉转曲调。 而是带着草原的辽阔与苍凉。 像风刮过戈壁,又像马踏过雪原。 夜离吹奏时,微微偏着头。 月光勾勒出他下颌的锋利线条。 面纱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连呼吸都跟着曲调起伏。 沈白梨看得有些出神,忽然觉得这蒙着面纱的模样,比坦露面容更添了几分勾人的神秘。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沈白梨拍手:“好技艺。” 她伸手,指尖轻轻抚摸夜离握笛的指节,那里有层薄薄的茧,柔声说道:“比朝堂上那些酸儒的雅乐好听多了。” 夜离的指尖一颤,笛子差点脱手。 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沈白梨的笑,像被点燃的篝火,灼灼生辉::“殿下喜欢就好。” “喜欢。” 沈白梨骤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夜离的面纱,夜深了,还休息了。 “更喜欢……听你说心里话。” 夜离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能闻到散发出来的龙涎香,混合着自己身上的酒气,在晚风里嬉戏着缠成一团。 夜离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沈白梨伸手按住了后颈 她的掌心温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的脸按得更近。 “怕什么?”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呢喃,“怕我吃了你,还是怕……你自己忍不住?” 面纱被她的指尖勾住,轻轻往下一扯。 月光瞬间落进夜离的眉眼。 那是一张极美的脸,鼻梁高挺,唇线锋利,偏偏唇色很淡,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只是可惜的是,右脸颊从颧骨到下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破坏了那份完美。 但却也添了几分这个朝代里,男人没有的野性的凌厉。 “原来……你长这样。” 沈白梨的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疤,触感凹凸不平,眼神充满怜惜:“疼吗?” 夜离的身体绷得像块石头,喉结滚动了半天才找回声音:“早就不疼了。” “我问的是当时。”沈白梨的指尖停在很淡的唇上,暧昧的轻轻摩挲着,抿了抿嘴轻语:“被追杀的时候,疼吗?” 夜离的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那些被烈火吞噬的夜晚,那些被马蹄踏碎的尊严,那些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突然在她温柔的注视里,变得不堪一击。 他想说“不疼”,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任由滚烫的液体砸落在手背上,是他自己的眼泪。 沈白梨愣住了。 她见过谢辞的窘迫。 见过陆景的得意。 见过云舟的隐忍。 见过慕容桀的别扭。 却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在她面前流泪。 还是这样一个浑身是刺的男人。 她伸手,将夜离揽进怀里。 夜离的身体瞬间僵住,像只被抓住的小兽,挣扎了两下,终究还是抵不过她怀里的温暖,慢慢放松下来,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像个迷路的孩子。 “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再让你疼了。” 沈白梨轻轻拍着他的背,他的背很薄,隔着衣料都能摸到脊椎的形状。 “静尘轩的月亮,以后只照你一个人。” 夜离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没说话,只是伸手,牢牢抱住了她的腰,力道大得像要嵌进骨血里。 廊下的酒坛被风吹倒,烈酒洒在青石板上,酒香漫了满院,混着异域花草的冷香,竟生出几分缠绵的暖意。 第二日清晨。 沈白梨是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看到夜离正穿着玄色劲装,往腰间系剑穗,是她昨日给他系过的那条红绸。 “怎么了?”揉了揉眼睛,晨光从窗棂漏进来,落在夜离露在外面的锁骨上,昨夜留下的吻痕像朵淡粉色的花。 “二皇女的人在宫门口闹事。” 夜离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透着冷冽,“说要请陛下做主,查你苛待朝臣的事。” 沈白梨坐起身,藕荷色的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倒是会挑时候。” “我去处理。”夜离转身想走,却被她拉住了手腕。 “急什么。”沈白梨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让她闹,闹得越大越好。” 夜离愣了愣:“殿下?” “你想啊,” 沈白梨慢条斯理地穿外衣。 夜离下意识地伸手想帮她系腰带,指尖碰到她的肌肤时又触电般缩了回去,惹得她低笑出声。 “她在宫门口闹,百姓看得一清二楚。一个皇女,为了私怨堵太女的门,传出去是谁失了体统?” 沈白梨走到镜前,拿起玉簪绾发,镜中的自己眉眼带笑,比往日多了几分鲜活的气:“再说了,在我这后院里,有的是人想替我出头呢。” 话音刚落,秦风就掀帘而入。 手里拿着张纸条,脸色发白:“殿下,二皇女说……说您昨夜强占了夜美人,还说夜美人是敌国余孽,要请大理寺严查!” 夜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握着剑柄的手骨节泛白:“她找死!” “别急。” 沈白梨接过纸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下人传抄的。 “她想把水搅浑,咱们就给她添点料。” 她看向夜离,忽然笑了:“敢不敢跟我演场戏?”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0 半个时辰后,凤仪宫传出消息,夜美人听闻被二皇女污蔑,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太女殿下震怒,正守在床边照料,连早朝都罢了。 消息传到宫门口。 凤清瑶正端坐在马扎上等着看好戏,听到这话顿时皱起眉。 她原想逼夜离出来指证沈白梨,怎么反倒弄晕了? “不可能。”凤清瑶冷声道,“定是凤惊华故弄玄虚,想蒙混过关!” 她正想让人冲进凤仪宫,就见谢辞带着一队侍卫匆匆赶来。 他依旧是那身月白锦袍,脸色却异常严肃,走到凤清瑶面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二皇女,请回吧。 夜美人病重,殿下无心处理外事,若您执意闹事,休怪臣以冲撞凤仪宫为由,拿下您身边的人。” 谢辞是正君,又是女丞相之子,在朝中颇有威望,他身后的侍卫个个面色凛然,凤清瑶带来的侍女顿时怯了。 “谢正君这是要拦我?”凤清瑶咬牙道。 “臣只是在维护太女殿下的颜面。” 谢辞微微侧身,挡住她的去路。 “二皇女若真为陛下和凰启国着想,就该明白,皇家的脸面,容不得这般糟践。” 两人僵持间,陆景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走来,身后跟着几个小厮,手里捧着一堆账本。 “哟,二皇女这是在这儿晒太阳呢?” 陆景笑眯眯地凑过来,将账本往凤清瑶面前一递。 “正好,家父让我把这些给您送来。您暗中扶持的那几家商户,偷税漏税的证据都在这儿了,您看是现在交给大理寺,还是……” 凤清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些商户是她的钱袋子,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景的父亲竟连这个都查到了。 “你……” “还有啊。” 陆景像是没看到她的窘迫,继续道,“听说您前几日刚纳的那位侧夫,原是吏部侍郎家的远亲,当年卷了侍郎家的钱财跑了,这事儿您知道吗?要不要我让人把他请来,跟您好好聊聊?” 凤清瑶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 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慕容桀骑着黑马疾驰而来,翻身下马时带起一阵风,手里还提着柄沾了晨露的长枪。 “二皇女!”慕容桀的声音像惊雷,“你堵着凤仪宫的门,是想造反吗?!” 他说着,长枪“哐当”一声杵在地上,枪尖直指凤清瑶,眼底的戾气吓得她身边的侍女尖叫出声。 谢辞的沉稳、陆景的算计、慕容桀的蛮横,像三张网,牢牢将凤清瑶困在中间。 她看着周围百姓指指点点的目光,听着他们议论“二皇女无理取闹”的窃窃私语,终于明白,自己这步棋,走得有多蠢。 “我们走!” 凤清瑶猛地站起身,狠狠瞪了三人一眼,带着人狼狈地离开了。 宫门口的人群渐渐散去。 谢辞、陆景和慕容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松快。 “殿下料事如神。”谢辞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殿下。”陆景得意地晃着扇子。 慕容桀轻哼一声,却没反驳。 三人转身往凤仪宫走。 刚到门口,就见云舟扶着侍女的手站在台阶下,脸色比往日更白,手里却捏着张字条。 “臣侍让人……查了二皇女的私库。”云舟咳了两声,将字条递给谢辞,“她……她挪用了赈灾的银子。” 谢辞接过字条,瞳孔微缩。 陆景和慕容桀凑过去一看,也都变了脸色。 这下,二皇女是真的回天乏术了。 凤仪宫内。 沈白梨正坐在床边,看着“病重”的夜离。 夜离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多半是掐的),唇色发青(多半是冻的)。 “演得不错。”沈白梨替他掖了掖被角。 “殿下更厉害。”夜离低声道。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棂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 沈白梨觉得,这个世界虽然暗流虽险,但却也藏着蜜一般的甜。 —— 凤仪宫的早膳总是热闹得像开朝会。 沈白梨刚落座。 谢辞就端着一碗燕窝粥过来,银匙轻轻搅了搅,温声道:“殿下昨夜歇得晚,这燕窝加了些安神的药材,趁热喝。” 沈白梨刚要接,手腕就被人按住了。 陆景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手里捧着个描金食盒,水红色的锦袍上绣着缠枝莲,腰间系着条玉带。 笑盈盈道:“殿下尝尝臣侍新得的血燕?是南边进贡的珍品,比谢正君这寻常燕窝滋补多了。” 谢辞眉头微蹙,没看陆景,只望着沈白梨:“血燕性热,殿下近来有些上火,还是清淡些好。” “谁说的?”陆景扇子一摇,挡在两人中间,“太医说了,殿下是气血不足,正该大补!”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锋,火花四溅。 沈白梨看得有趣,刚想开口打圆场,就见慕容桀大步流星闯了进来。 发梢还带着晨露,显然刚从演武场回来,手里提着个油纸包,“啪”地拍在桌上:“别争了,尝尝这个!” 油纸包里是刚出炉的肉包子,热气腾腾,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慕容桀拿起一个递到沈白梨面前:“街边张记的,你以前最爱吃。” 沈白梨看着那油乎乎的包子,又看了看谢辞手里精致的燕窝碗,突然想起原主凤惊华确实嗜肉如命。 忍不住笑了:“还是慕容侧君懂我。” 她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包子,就被谢辞用帕子拦住了。 “殿下,”谢辞的声音带着点无奈,“晨起吃油腻的对肠胃不好,先喝粥。”他说着,不由分说地将燕窝碗递到她唇边。 陆景趁机把血燕往她面前推了推:“那先喝臣这个!” 慕容桀气得瞪眼:“你们俩能不能别跟喂猫似的?殿下想吃哪个就吃哪个!” 三人正闹着争宠。 这时,云舟扶着侍从的手走了进来。 他穿着件月白夹袄,外面罩了件藕荷色披风,脸色依旧苍白,手里却提着个小陶罐,轻声道:“殿下,臣侍炖了些银耳莲子羹,润肺的。”他说话时咳嗽了两声。 沈白梨连忙起身扶住他:“怎么又咳了?不是让你好好歇着吗?” “不碍事。”云舟笑了笑,声音气虚的说道,“想着殿下或许会喜欢。” 陆景看着那陶罐,撇撇嘴:“病恹恹的,谁知道干净不干净。” 云舟的脸色白了白,没说话。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1 “陆贵君慎言。”谢辞冷冷道,“云良郎也是一片心意。” 慕容桀哼了一声:“总比某些人就知道拍马屁强。” 眼看又要吵起来。 沈白梨赶紧道:“都好都好,我每样都尝尝还不行吗?” 沈白梨突然心累,甜蜜的负担有些重,感觉吃不消怎么办。 沈白梨先喝了口谢辞的燕窝,又尝了口陆景的血燕,咬了口慕容桀的包子,最后喝了勺云舟的银耳羹。 “谢正君的温润,陆贵君的醇厚,慕容侧君的实在,云良郎的清甜,各有各的好。” 四人这才消了气,却又开始争着给她布菜。 谢辞夹了块清蒸鱼,陆景抢着放了块红烧肉,慕容桀直接把一整盘酱肘子推到她面前,云舟则默默给她盛了碗清汤。 沈白梨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哭笑不得。 这时,夜离端着个托盘走进来,他穿着件黑色常服,领口和袖口绣着银色花纹,脸上依旧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托盘里是几碟精致的点心,看起来像是异域风味。 “殿下,尝尝这个。”夜离把点心放在桌上,声音低沉,“北漠的奶酥,配茶吃正好。” 沈白梨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奶香浓郁,甜而不腻,眼睛一亮:“好吃!” 陆景凑过去闻了闻:“一股子奶腥味,有什么好吃的?” 夜离没理他,只是看着沈白梨,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 一直站在角落的秦风突然上前一步,手里捧着个小碟子,低声道:“殿下,臣……臣侍腌了些酸黄瓜,您要不要尝尝?”头埋得很低,几乎要碰到胸口。 沈白梨拿起一根酸黄瓜咬了口,酸得眯起了眼:“挺开胃的,不错。” 秦风的肩膀微微一颤,头埋得更低了,耳尖却悄悄红了。 谢辞看了秦风一眼,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陆景则像没看见似的,继续给沈白梨布菜。 一顿早膳吃得鸡飞狗跳,沈白梨此时突然觉得,还是晚上的他们可爱。 —— 午后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棂洒在宫内的软榻上,暖洋洋的。 沈白梨靠在软榻上看书,谢辞坐在一旁替她剥橘子。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剥橘子的动作都透着股优雅。 “谢正君,”沈白梨突然开口,“你说,二皇女这次被禁足,会不会真的安分了?” 谢辞将一瓣橘子递到她嘴边,轻声道:“二皇女野心勃勃,怕是不会轻易罢休。殿下还是要多加提防。” 沈白梨张嘴接住橘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有你们在,我也不怕。” 放下书,看着谢辞,“说起来,我还没好好谢过你呢。上次宫门口的事,多亏了你。” 谢辞的耳尖微红,低下头:“臣是殿下的正君,这是臣该做的。” “那可不一样。”沈白梨凑过去,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脸颊,“我知道,你本可以置身事外的。” 谢辞的呼吸一滞,猛地转过头,却撞进她含笑的眼眸里。 那双眼睛像含着星光,亮得让他移不开眼。 谢辞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殿下……” 沈白梨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带着橘子的清甜。 谢辞僵了一下,随即慢慢放松下来,笨拙地回应着。 沈白梨渐渐加深了这个吻,手轻轻抚上他的后背,谢辞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没有推开她,反而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 就在两人呼吸渐乱时,外面传来陆景的声音:“殿下,臣给您带了新出的话本……” 话音未落,陆景已经掀帘而入。 看到榻上相拥的两人,手里的话本“啪”地掉在地上。 谢辞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推开沈白梨,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慌忙整理着衣襟。 沈白梨却懒洋洋地靠在榻上,看着门口目瞪口呆的陆景,挑眉道:“陆贵君有事?” 陆景回过神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捡起地上的话本,强笑道:“没、没事,就是想给殿下看看新话本。既然殿下忙着,那臣就先回去了。”说着,转身就走,脚步却有些踉跄。 “等等。”沈白梨叫住他,“过来。” 陆景停住脚步,却没回头,肩膀微微耸动着,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沈白梨叹了口气,从榻上下来,走到他面前。 陆景依旧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看着可怜兮兮的。 “吃醋了?”沈白梨伸手,轻轻擦去他的眼泪。 陆景猛地抬头,眼眶红红的:“殿下是不是只喜欢谢正君?” 沈白梨笑了,“我喜欢你们每一个人,只是喜欢的方式不一样。”顿了顿,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比如对你,我就很想……” 话没说完,却带着十足的暧昧,陆景的脸瞬间红了,眼泪也忘了流,愣愣地看着她。 沈白梨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晚上来我房里,我给你讲新话本。” 陆景的眼睛瞬间亮了,用力点头:“好!”他像是怕她反悔似的,拿起话本就跑,出门时还差点撞到门框。 看着他欢快的背影,谢辞低声道:“殿下这样,会不会太纵容他了?” “纵容又如何?”沈白梨回到榻上,伸了个懒腰,“我就是想对你们好,怎么了?” 谢辞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殿下开心就好。” 暮色像融化的墨汁,慢慢晕染了凤仪宫的飞檐。 沈白梨推开锦簇斋的门时,陆景正趴在窗边的软榻上晃腿,水红色的衣摆垂在榻边,随着动作轻轻扫过地面,像一团流动的晚霞。 “殿下倒还记得来。” 他头也没回,声音里带着点刻意拿捏的娇嗔,手里把玩着支玉簪,簪头镶着颗鸽血红的宝石,在烛火下闪着妖冶的光。 沈白梨关上门,故意放重脚步走过去:“怎么,陆贵君这是等急了?” 陆景猛地转过身,发间的珍珠串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他今日换了件藕荷色的寝衣,领口绣着银线缠枝纹,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 见沈白梨盯着他的领口看,陆景非但没拢紧衣襟,反而故意往前凑了凑。 眼底的狡黠像藏不住的星光:“臣侍哪敢急,只是怕殿下被谢正君绊住了脚,忘了我们的约定。” 沈白梨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入手温软:“胆子倒大了,敢编排起正君来了?” 陆景却顺势抓住她的手腕,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玉镯,突然用力一拉。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2 沈白梨没防备,踉跄着跌进他怀里,鼻尖撞在他锁骨上,闻到他发间甜腻的熏香,是用新采的蔷薇花蒸的,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竟格外勾人。 “编排他怎么了?” 陆景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气鼓鼓的委屈, “殿下明明说过,今晚只陪我看话本的。” 陆景的唇擦过沈白梨的耳廓,温热的呼吸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沈白梨低笑一声,非但没挣开,反而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划过他光滑的后颈:“哦?那陆贵君想让我怎么赔罪?” 陆景眼底的狡黠混着烛火跳得厉害。 凑近的呼吸却滚烫,喷在沈白梨颈窝处:“臣侍只是想知道,殿下说的‘赔罪’,到底算不算数。” 话音未落,他突然发力,竟将沈白梨打横抱了起来。 沈白梨惊呼的搂住了陆景的脖颈, 陆景脚步轻快地将她放在榻上,不等沈白梨坐起身,欺身压了上来,膝盖抵在两腿之间,将她牢牢困在榻面与他胸膛之间。 “你——”沈白梨刚要皱眉,就被陆景捏住了下巴。 陆景的眼神亮得惊人,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殿下原来这么轻。” 沈白梨这才后知后觉,原主虽是太女,常年习武,可她过来了,每天都懒的动,力气早不如从前。 而陆景看着娇俏,实则是练过些拳脚的。 “放肆。”沈白梨故意板起脸,却在他低头吻下来时,忍不住偏头躲开。 这一躲反而给了陆景机会,他顺着她的侧脸吻下去,舌尖舔过她的耳垂,引得她浑身一颤。 “殿下抖了。” 陆景低笑,声音里满是得意,手却不规矩地探进她衣襟,指尖划过她腰侧的软肉。 那里是沈白梨的敏感处,被他一碰,顿时软了半边身子,连带着声音都发了颤:“陆景……” “臣侍在。” 陆景答得乖巧,手却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上探,指腹碾过她的锁骨。 “殿下不是总说臣侍胆子小么?今晚……臣侍就大胆一次。” 沈白梨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烫,想推开他,手臂却软得使不上力。 陆景看出她的窘迫,突然咬住,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殿下若是讨饶,臣侍就停下。” “做梦。” 沈白梨咬牙,偏过头想咬他的肩膀,却被他捏住后颈。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感,让她瞬间泄了气。 尤其是陆景的膝盖不知何时顶在腰窝,稍一用力,就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尾音里的求饶连自己都没察觉。 “殿下刚才说什么?” 陆景停下动作,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眼底的光像淬了蜜的钩子,“臣没听清。” 沈白梨脸颊爆红,偏过头不想理他,可腰上那点酸胀又麻的感觉缠着她,让她不得不软下语气:“……别闹了。” “这就叫闹?” 陆景笑得更欢了,突然将她的手按在头顶,用自己的腰带松松捆住。 丝绸腰带滑过手腕,带着点痒,却根本捆不住人, 陆景分明是在逗她。 “殿下再叫一声臣侍的名字,臣就不闹了。” 沈白梨又气又急,偏偏身体被他压着,稍微动一下,就会蹭到他滚烫的肌肤,引得两人都呼吸一乱。 陆景的吻又落了下来,这次却格外温柔,从唇角到下颌,再到锁骨…… “陆景……”沈白梨终于忍不住,声音软得像棉花,“放开……” “不放。” 陆景立刻接话,像抓住了什么把柄,“原来殿下也有受不住的时候。” 说着,动作慢得像在把玩稀世珍宝,“臣以前总怕殿下,觉得殿下是天上的月亮,碰不得,可现在才发现……” 指尖划过,引来一阵战栗,“殿下的月亮,也会为臣侍晕染开红霞呢。” 沈白梨被他说得脸红心跳,偏偏反驳的话全堵在喉咙里。 陆景见她不挣扎了,反而得寸进尺地低下头,那触感又轻又软,带着点少年人的莽撞。 却让沈白梨浑身一颤,忍不住弓起身子,竟真的带上了哭腔:“陆景……别……” 这声求饶彻底点燃了陆景眼底的火。 停下动作,轻笑:“殿下求饶的样子,比平时好看多了。” 看着沈白梨娇媚喘气的样子,陆景眼底的欲火几乎要溢出来,“不过臣侍听话,殿下说不……就……停。” 沈白梨被压得喘不过气,哪里有力气推开,却就再也没推开了。 烛火摇曳,映得两人缠绵的影子在墙上晃动不已。 晨曦刚爬上锦簇斋的窗棂时。 还陷在混沌的睡意里的沈白梨。 朦胧闻到比昨夜更浓些的蔷薇香,混着少年人温热的呼吸,像条柔软的蛇,悄悄缠上她的意识。 沈白梨眼皮重得掀不开,只当是梦境里的呢喃,含糊地应了声,伸手想推开那作乱的手,却被牢牢攥住。 “别动……” 沈白梨嘟囔着翻了个身,却没防备背后突然贴上一具滚烫的身体,肌肤相贴的地方像着了火,烫得她瞬间绷紧了脊背。 在她颈窝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肌肤上,带着点刻意的缱绻,朦胧中沈白梨听见了:“殿下昨晚答应了的。” 沈白梨还以为在梦里飘,身体被揉得发软,软的她迷迷糊糊的低语“答应什么了……” 低笑声响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酥麻感顺着脊椎爬上天灵盖。 大手顺着腰往下滑,指尖勾住寝裤的系带,丝绸裤子滑落在膝弯,带着凉意的空气钻进来。 沈白梨激灵了一下,却被贴得更近的身体驱散了凉意,下意识的蹭了蹭。 陆景低喘了一下,火热的吻落在后颈,轻轻啃咬着那片细腻的肌肤,声音里的狡黠藏不住:“让臣侍再‘大胆’一次啊。” 膝盖*在腿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往榻里按,温热与微凉的空气交织,引得她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破碎的轻吟。 沈白梨的意识终于清明了,想挣开,却被箍得更紧。 陆景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沙哑,带着莽撞:“殿下在梦里都应了,总不能说话不算数。” 浑身窜动的电流,让沈白梨想回头斥陆景的放肆,脖颈却被轻轻咬住,疼痛混着*感涌上来,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无意识的喘息。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3 “陆景………” 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哭腔,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情动的呢喃。 求饶声让陆景眼底的火更旺了,吻痕密密麻麻地印在白皙的脊背,越发疯狂肆虐了。 沈白梨浑身发软的趴扶在榻上,床单被攥得发皱,指节泛白。 陆景耳边低语,热气拂过耳廓,“臣侍学了新的法子……”话没说完,就用行动解惑了。 沈白梨只觉得眼前瞬间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忍不住的嘤咛出声。。 窗外的晨光已经亮得刺眼,透过纱帘落在温情缠绵的身影上,勾勒得暧昧而清晰。 陆景渐渐放缓,却没松开,反而俯下身,在汗湿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带着点邀功的得意,指尖轻轻拂过柔软的腰侧。 “殿下刚才在梦里,叫了臣侍的名字,臣侍听见了。” 沈白梨浑身脱力地趴在榻上,脸颊埋在枕头里,发烫得厉害。 她哪是在梦里叫他,分明是被折腾得失了意识,这恃宠而骄的家伙,竟连睡觉都不肯放过。 “陆景……”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鼻音,“你越发胆大了。” 陆景却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蹭得她痒痒的:“谁让殿下昨晚说喜欢臣侍大胆的?” 陆景故意用指尖轻轻戳了戳软腰,“再说了,殿下刚才在梦里,不是也很喜欢么?” 沈白梨被他说得脸红心跳,偏过头想瞪他,却撞进他亮晶晶的眼睛里,忽然没了脾气。 只能伸手,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下次再敢趁我睡着胡闹……” “下次还敢。” 陆景抢着接话,笑得像只偷到糖的狐狸,却主动往她怀里蹭了蹭,声音软下来。 “谁让殿下的梦里,有臣侍呢。” 晨光漫过床榻,将缱绻的影子投在墙上,形成一幅旖旎的画。 —— 二皇女被禁足了,没有她出来作妖的这些日子,沈白梨每天就像是被春日里的暖阳包裹住了一样。 小日子闲暇、有趣、甜蜜、且……缱绻的折磨。 白日里 有时沈白梨生病了。 谢辞总会端来温度刚好的汤药。 他知道她不喜药味,便在药碗边摆上一小碟蜜饯,是用新晒的青梅做的,酸中带甜。 喂她喝药时,指尖总会先试过药温,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等她皱着眉喝完,立刻递上蜜饯,拇指轻轻擦去她唇角的药渍:“今日议事不妨事,殿下再歇半个时辰?” 她若是点头。 谢辞便会坐在窗边看书,书页翻动的声音轻得像蝴蝶振翅,阳光落在他月白的袍角上,连带着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 午时分。 陆景总会带着新鲜玩意儿来。 有时是画师新画的扇面,上面题着他写的歪诗; 有时是小厨房刚出炉的芙蓉糕,他会捏起一块递到她嘴边,眼神亮晶晶地等着夸奖。 若是沈白梨忙着看奏折时。 陆景便搬个小凳坐在旁边,一会儿替她研墨,一会儿用指尖戳她的手背,像只闲不住的小雀儿。 “殿下快看,谢正君种的兰花开了!” 陆景突然凑过来,鼻尖差点撞上她的额头,手里举着支刚掐的兰花,花瓣上还沾着露水,“比他本人还娇气呢。” 沈白梨笑着夺过兰花,插在他发间:“嗯,是挺娇气的。” 看着陆景气鼓鼓地去扯头发,却又舍不得扔的样子,总能让她笑出声来。 午后的演武场,常能看到慕容桀的身影。 他总穿着玄色劲装,挥剑时带起的风猎猎作响,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砸在青石板上。 沈白梨若是去看,他便会收了剑,别扭地递过水壶:“喏,给你的。” 等她接过去,又会红着脸补充,“是侍卫多备的,我不渴。” 有时沈白梨会故意逗他,拿起他的剑说要学。 他便会紧张地抢回去:“这玩意儿沉,你学不来。” 却又会耐着性子,用木剑教她些基础招式,大手握着她的手腕时,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呼吸都带着点乱。 云舟的玉络院总是静悄悄的。 沈白梨去时。 云舟多半在临窗的软榻上看书,脸色苍白得像宣纸,会撑着起身,让侍女端来新沏的雨前龙井,茶盏是剔透的白瓷,衬得他指尖愈发纤细。 “殿下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 云舟说话时声音轻得像羽毛,会悄悄往她茶里多放些蜂蜜,“甜些,不伤胃。” 沈白梨握着温热的茶盏,看他垂眸时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心里总会软得一塌糊涂。 晚霞时分 静尘轩常有笛声。 夜离会蒙着面纱坐在廊下,玉笛横在唇边,笛声里带着草原的辽阔。 沈白梨会挨着他坐下。 听他讲北漠的故事,讲那里的星空有多低,讲猎鹰如何在云端盘旋。 他的手指偶尔会碰到她的手背,像玉石相触,微凉的触感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殿下若是喜欢,明年我带你去看。” 夜离说这话时,琥珀色的眼睛在暮色里亮得像星子,带着点少年人的认真。 秦风总是远远站着,像株沉默的影子。 沈白梨若是唤他,他便会低着头快步走来,手里多半捧着些不起眼的小物件。 或是晒干的薄荷,说是能驱蚊; 或是亲手纳的鞋垫,针脚细密得惊人。 他从不多话,递东西时指尖会轻轻颤抖。 等她接了,便红着脸退到角落,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她。 然而,等到夜幕降临时。 每天最激动人心。 猜盲盒的游戏。 要开始了…… 每个人都会翘首以盼的等在自己的院落里。 看看那朵充满诱惑力 娇艳妩媚的曼陀罗 花落谁……榻呢!! —— 每日必不可少的环节来了。 掌事女官捧着绿头牌恭敬的递到沈白梨面前:“殿下,该翻牌子了。” 沈白梨看着托盘上的绿头牌。 现在的她,已然没有了初次翻牌子的新奇感和激动感了。 反而蹙着眉,愁眉苦脸的沉思着。 手指在绿头牌上一一划过。 晚上没睡过,白天睡不了 这几天都没什么精神,骨头缝里都透着乏力。 手指其中一块绿头牌上点了点。 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定然经不起折腾,今夜总算能踏踏实实睡一觉了。 沈白梨松了口气的勾起嘴角:“就他了。” (官方:来来来,翻绿头牌了,都想翻谁??。)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4 掌灯时分 云舟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自己苍白的脸,指尖捻起一小撮胭脂,蘸了点温水,轻轻拍在颊边。 那胭脂是最浅的藕荷色,晕开后只剩一层若有若无的粉,像病中泛出的自然血色。 他对着镜子咳了两声,声音轻得像羽毛,却故意带了点气音,听着比往日更虚弱些。 侍从捧着件月白寝衣走进来,声音里带着雀跃:“云良郎,凤仪宫的人刚来过了,说殿下今晚……翻了您的牌子。” 云舟放下胭脂,睫毛颤了颤,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光,快得像错觉。 “知道了。” 声音依旧温吞,指尖却在袖袋里捏紧了个小瓷瓶。 里面是他特意让药铺配的香膏,说是安神,实则混了点北漠传来的香料,淡得几乎闻不见,却能勾得人心里发暖。 云舟换上寝衣,衣料选的是最薄的鲛绡,领口裁得比寻常样式低些,恰好能露出精致的锁骨。 又让侍从在熏炉里添了块安神香,那香是谢辞常用的,沈白梨闻着最习惯,却被他悄悄混了半分蔷薇露。 是陆景最爱用的那款,甜得恰到好处,却又不会喧宾夺主。 一切收拾妥当。 要是真不争不抢的话。 怎么从那么多人的口中夺食呢。 沈白梨踏进玉络院时。 药香里裹着点安神香的清宁,还飘着丝若有若无的甜,扑面而来,像浸了蜜的苦茶,勾得人心里发漾。 云舟歪躺在软榻上,月白鲛绡寝衣松松垮垮,领口滑到肩头,露出半截锁骨,在烛火下泛着冷玉般的光。 见到太女进来,他慌忙想坐直,却“哎哟”一声低呼,手捂着心口咳起来,帕子捂在唇上,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沈白梨快步走过去,伸手按住云舟的肩,一脸担忧:“又不舒服了?” 指尖触到的肌肤凉得像冰,她眉头顿时皱起来,语气担心又关心的继续说道:“怎么穿这么少?” 沈白梨没注意到,云舟在自己碰到他的瞬间,悄悄松了口气。 云舟的眼角红得像染了胭脂,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点委屈:“想着殿下要来,特意换了件轻便的……臣笨,忘了自己畏寒。” 苍白的脸,泛红的眼,还有那小心翼翼的讨好,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护在怀里。 沈白梨这破碎的惹人心疼的模样,让心揪了揪一下,怜惜的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云舟身上。 带着沈白梨体温的锦缎落下时,云舟瑟缩了一下,不动声色又自然的,朝沈白梨身边靠了靠。 “殿下的衣袍……真香。” 云舟仰头看着她,睫毛上像挂着水珠,眼神纯得让沈白梨心头发软。 沈白梨被他逗笑,温柔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就你嘴甜。” 笑着笑着,目光落在那露在外面的锁骨上一顿。 肌肤薄得能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凹陷处像盛着月光,精致得让沈白梨那点“只想睡觉”的念头,忽然就晃了神。 赶紧移开视线,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今天来这儿,是为了好好睡觉的,怎么就动了别的心思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云舟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光,忽然抬头,睫毛扫过沈白梨的指尖,声音轻得像叹息:“殿下……臣有点冷。” 沈白梨下意识的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云舟藏在毯下的手轻轻动了动,将袖袋里的香膏蹭了点在指尖,悄悄抹在了沈白梨的手腕上。 极淡的香气瞬间漫开来,混着安神香和蔷薇露,像根无形的线,轻轻缠上沈白梨的意识。 她只觉得心里忽然有些发燥,看着怀里人苍白的脸,看着他领口露出的那片肌肤,喉咙竟有些发紧。 “冷就靠紧些。” 沈白梨的声音哑了些,鬼迷心窍的低头想去吻他的发顶,却在靠近时,被云舟微微仰头的动作带偏了方向,唇瓣恰好擦过他的锁骨。 沈白梨的呼吸猛地一乱。 云舟却像没察觉沈白梨的异样,声音软得像棉花:“殿下今日累了吧?前几日听秦风说,陆贵君清早都缠着殿下……” 沈白梨心绪混乱着,眼神黏在锁骨处,心头热意难耐, 想吃锁骨。 病弱的小白花,恰到好处的依赖与引诱,像杯淬了蜜的酒,让人心甘情愿地醉下去,忘了自己的初衷。 沈白梨着魔的朝眼馋心馋的锁骨亲了亲,口干舌燥的轻语:“小孩子脾气,你别听他的。” 亲都亲了,在舔舔,嗯,很不错。 启唇叼住锁骨,研磨吸吮了起来。 像根羽毛,轻轻搔在云舟的心尖上了。 云舟摇摇头,眼底忽然蒙上层水汽,声音轻颤:“臣不是要怪陆贵君,臣就是……臣身子好些,定能……可臣……”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专心啃着锁骨的沈白梨,瞬间停了下来,抬起头,捏住云舟的下巴,俯视着他,手指轻柔的碾了碾他眼尾的泪光。 “整日里不要瞎想,好好养身子,不要让孤担心,嗯。” 云舟的眼睛亮了亮,像落了星子,却又很快黯淡下去:“殿下真的……不嫌弃臣吗?” 微微颤抖唇瓣,唇上那层极淡的粉色,像含苞的花,还有那股勾人的香。 这一刻,沈白梨心里的弦断了。 自己轻点应该没问题吧,要是他……不行,自己就亲亲抱抱解解馋,那样也正好。 沈白梨不再犹豫,低头吻了下去,带着点急切,还是慢点吧,免得呼吸不过来晕过去。 触及到又软又凉,混着点药味的微苦,沈白梨慢慢的舔舐吸吮着。 云舟的身体猛地一颤,手紧攥着沈白梨的袖口,指节泛白,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像在哭,又像在哼唧。 那哭声软得像棉花,裹着点无意识的邀请,让沈白梨的吻越来越沉,忍不住想深入,想把这病弱的小家伙拆吃入腹。 云舟的声音从唇齿间挤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殿下,臣怕……” 沈白梨的吻滑到颈窝,呼吸凌乱的轻哄着:“乖,不怕,孤会轻些。” 指尖轻轻扯开寝衣,鲛绡滑落,露出整个肩胛,苍白的肌肤上,蝴蝶骨像振翅欲飞的蝶。 平坦的胸膛上,白皙嫩滑滑的肌肤,比其他人的都要细的腰,让沈白梨眼睛一亮,真勾人。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5 指尖带着几分薄茧,轻轻划过云舟纤细的腰肢时,沈白梨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下那片肌肤的战栗。 像春水里投了颗小石子,连带着那细腻得近乎透明的肌肤,都慢慢晕开了淡淡的粉。 真像极了寒冬雪地里,猝不及防撞进眼底的一朵嫩红的山茶,脆弱得让人想攥在掌心里揉一揉,又怕稍一用力就碾坏了那点娇色。 云舟的呼吸早乱了,胸口微微起伏着,像被风拂动的荷叶,那双平日里总带着点水汽的眸子,此刻直勾勾地盯着沈白梨,却没什么焦点,倒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搅得失了神。 他的唇瓣咬得紧紧的,下唇都快被齿尖掐出印子来,明明眼尾都泛了红,情动的痕迹藏都藏不住,偏还要摆出这副任人摆布的乖巧模样,连指尖都蜷缩着,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真是朵娇弱的小白莲。”沈白梨低笑出声,声音里带着点戏谑,又藏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她抬手将身上的外袍往床榻旁一丢,锦缎料子落在铺着软绒的床沿上,发出“簌簌”的轻响,倒让云舟的身子又晃了晃。 目光扫过云舟那副呆滞的模样——他还盯着自己,眼神里又慌又乱,像受惊的小鹿,沈白梨伸手,轻轻拉起他的手。 云舟的手是凉的,指节纤细,掌心却沁着点薄汗,被她握住时,指尖还下意识地缩了缩,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东西。 “喜欢吗?”沈白梨的声音放得软了些,。 这话像是点醒了云舟,他的脸瞬间红透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连耳后都沾了层薄红。 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只是手攥得更紧了,长长的睫毛颤得厉害,像停在花瓣上的蝶。 “现在是你的了,你想如何都可以。”她的声音压得低,带着点蛊惑的意味,吐息落在云舟的耳尖上,让他像是被烫到般轻轻一颤,连脊背都绷直了些。 云舟的唇瓣下意识地启开,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沈白梨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她的指甲轻轻掐在他的后背,力道轻得像猫爪挠痒,没什么痛感,却带着点酥麻的痒意,顺着脊椎往四肢蔓延。 尾音也跟着软下来,带着点情动的喑哑:“你……” 话没说完,云舟却恍若未闻般,突然伸手紧紧搂住了沈白梨的腰。 他的手臂不算有力,却缠得很紧,脸颊贴在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渗进来,带着点哭腔似的含糊:“好殿下……” 那声音软得像棉花,还带着点委屈,让沈白梨原本带着点戏谑的心瞬间软了半截。 沈白梨最后那点克制也没了,忘了云舟那副娇弱的身子,只顺着心底的悸动,率先占了主权。 云舟的呜咽声被吞在唇齿间,带着点怯意,却又乖乖地迎合着,像株攀附藤蔓的花,全然依赖着她。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淡了些,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床榻的锦被上,将旖旎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晨光像融化的金子,带着点暖意,慢慢漫进玉络院的窗棂时,沈白梨是被颈窝处一阵细密的痒意弄醒的。 还没睁开眼,就先感觉到了贴在自己手臂上的温度——那是片赤裸的胸膛,肌肤微凉,还带着点晨起的薄汗,滑软的触感像上好的丝绸,贴着她的手臂慢慢摩挲着,让她的肌肤下意识地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是云舟。 沈白梨心里了然,抬手想推开他,指尖刚触到他的肩膀,就被他顺势抓住了手腕。 他的手劲比想象中大些,掌心裹着她的手腕,带着点薄汗的黏腻,轻轻一拉,就将她的手腕禁锢在了头顶。 这才睁开眼,沈白梨就撞进了云舟的眼眸里。 他不知何时醒的,眼底还带着点晨起的惺忪,却亮得惊人,像盛了星光,牢牢地锁住她,带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 没等沈白梨说话,云舟就低下头,用唇瓣轻轻啄了啄她的手腕。 那吻很轻,带着点唇瓣的湿润,从手腕内侧慢慢往下,一下一下,像在亲吻什么稀世珍宝。 沈白梨的指尖忍不住颤了颤,喉咙里溢出点低低的气音:“别闹。” 她试着抽了抽手,却没怎么用力, 昨夜的记忆还清晰,这病秧子明明情动得厉害,却偏要咬着唇装可怜,让她心软了大半,结果今早倒学会反过来禁锢她了。 这扮猪吃老虎的小东西,倒把她的脾气摸得透透的。 云舟却像没听见她的话,他的唇瓣带着点晨起的凉意,落在她温热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浅粉的吻痕,像春日里绽在枝头的桃花瓣,错落有致地铺在雪肌上。 偶尔他会停顿一下,抬眼看看沈白梨的反应,见她没真的生气,又低下头,继续往锁骨处吻去。 “殿下,臣侍可以好好伺候你。”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像被砂纸轻轻磨过,带着点晨起的慵懒,唇瓣擦过沈白梨的锁骨时,温热的呼吸拂在肌肤上,让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沈白梨被他弄得心头一麻,偏过头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娇嗔:“你不是身子弱吗?昨夜是谁……” 话没说完,云舟的眼底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露出几分真切的委屈,连声音都低了下去:“是……是殿下体力不济……” “你说什么?”沈白梨瞳孔猛地一缩,瞬间没了睡意。 感情她折腾了半宿,最后倒成了她体力不行? 一股气瞬间涌了上来,沈白梨伸手推了推云舟的胸口,力道比刚才重了些:“起开!你们一个个都是狼外婆,就我一个是傻乎乎的小红帽!” 云舟听不懂什么“狼外婆”“小红帽”,但他能感觉到沈白梨语气里的气意,也知道绝不能放手。 他像个耍赖的孩子,干脆将下巴搁在沈白梨的胸口,双手还紧紧搂着她的腰,眼神湿漉漉地望着她,像受了委屈的小鹿:“不放。殿下昨夜那么疼臣侍,今日怎么就凶臣侍了?”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沈白梨柔软的腰侧,语气里也添了几分委屈:“是不是……殿下反悔了?反悔对臣侍好了?” “我反悔什么?”沈白梨被他搅得心里发燥,心跳咚咚地响,腰侧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想笑,又憋着火,脸色涨得通红,“我只是……” “臣侍知道自己配不上殿下。”云舟没等她说完,声音就更低了,还带着点哽咽,像是快哭了,“臣侍身子弱,不能替殿下分忧,连……连伺候殿下都做不好,可臣侍是真心喜欢殿下的……” 说着,他忽然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啃了下沈白梨的胸口。 力道不重,像小猫撒娇似的,却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像是在控诉她的“狠心”。 沈白梨的呼吸瞬间乱了,胸口泛起一阵麻意,原本到了嘴边的斥责也卡在了喉咙里, “你……”沈白梨刚想开口,唇瓣就被云舟堵住了。 吻来得又急又烈,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力道,手也没闲着,顺着她嫩滑的肌肤往下,指尖带着点薄汗,让她忍不住微微轻颤。 “唔……”沈白梨的抗议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了细碎的呜咽。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禁锢得更紧,手臂的力道大得惊人,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连走路都要慢半拍的病弱模样。 “殿下明明也喜欢的。”云舟终于松开她的唇,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眼底的水汽还没散,却裹着点狡黠的光,“殿下刚才……身子都软了。” “你胡说!”沈白梨的脸颊瞬间爆红,从脸颊一直红到耳尖,又气又恼,偏过头不想理他,却能感觉到云舟的吻落在她的耳后,温热的呼吸拂过,让她的身体诚实地泛起热意。 这病秧子,真是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沈白梨攥着床褥的手指慢慢收紧,锦被上的缠枝莲花纹都被她捏得变了形。 “不……别这样……”沈白梨的声音软得像棉花,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情动的呢喃。 —— 晚上,沈白梨本想泡泡温泉好好解解乏的, 谁知…… 沈白梨刚褪下外袍,就见秦风从竹篱后转出来。 他身月白色的贴身襦裙,说是襦裙,实则更像件改良的寝衣,领口裁得极低,露出精致的锁骨, 腰间系着根同色的绸带,松松垮垮打了个结,走路时衣摆扫过脚踝,能隐约看见白皙的肌肤。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6 这打扮太像株藏在暗处的菟丝子,悄悄舒展着勾人的藤蔓。 沈白梨的目光不自觉的在领口那片肌肤上游离,突然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好像冷落了秦风许久,心里的愧疚沉了沉。 “殿下。” 秦风的声音比平日软了些,带着点水汽的湿意。 手里捧着个描金的木盒,走到汤池边,依旧低着头,只是发间别了支银质的蔷薇簪,簪头的花瓣打磨得极薄,在暮色里闪着细碎的光。 “这是……”沈白梨刚踏进温泉,温热的水漫到腰际,带着点酥麻的痒。 “臣前几日去御花园修剪花枝,捡了些晒干的蔷薇,找宫人压成了香包。” 秦风打开木盒,里面铺着浅粉色的绒布,放着个小巧的锦囊,绣着对交颈的鸳鸯,针脚细密得惊人, “想着殿下许是喜欢……” 他说话时,指尖轻轻摩挲着锦囊边缘,月白色的袖口往下滑了滑,露出半截皓腕。 腕间系着根红绳,绳上坠着颗小小的银铃。 那是初夜时,随手给他系的,没想到他还戴着。 沈白梨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 这精心准备的香包, 这恰到好处的装扮, 这藏在细节里的念想, 哪里是“随手捡的”, 分明是揣了许久的小心思。 沈白梨接过锦囊,指尖碰到他的手,温温的,带着点紧张的微颤。 “有心了。”沈白梨的声音软了些,将锦囊塞进袖袋,“过来吧,替我擦背。” 秦风应声走近,脚下的木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响。 蹲下身,将木盒放在池边, 解开腰间的绸带, 那动作极慢,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月白色的衣摆顺着肩头滑落, 露出削瘦却匀称的脊背, 肌肤在暮色里泛着珍珠般的光。 沈白梨的呼吸微微一乱。 真是美色诱人啊! 沈白梨别开视线,往水里沉了沉,玫瑰花瓣粘在她的肩头,遮住了云舟留下的吻痕。 秦风拿起浴巾,绕到她身后。 温热的布料裹住她的后背。 秦风的指尖顺着脊椎的弧度慢慢擦过。 力道轻得像羽毛。 却在经过尾椎时。 刻意用指腹碾了碾。 那儿的敏感点,除了他,无第二人知道。 果不其然,沈白梨的身体瞬间绷紧。 水花轻轻晃了晃。 秦风的呼吸落在了颈窝。 带着点刻意的温热。 像只小兽在试探着舔舐猎物。 “殿下……”贴着耳廓,带着点委屈的哑,“臣前几日见殿下和云良郎在玉络院……” 沈白梨想起这段时间都没召见他,心里的愧疚涌了上来,打断他的话低声说道:“这几日是我忽略了你。” 秦风没接话。 只是手上的力道重了些。 浴巾擦过肩头那片淡红的印记时。 他的指腹顿了顿,像在确认什么。 沈白梨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凉意,混着温泉的暖,烫得她心口发麻。 “奴不怪殿下。” 秦风忽然低下头。 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 月白色的衣摆浸在水里,贴在两人交叠的皮肤上。 “奴只是……只是想殿下了。” 这声“想”说得又轻又软,带着点隐忍的颤,像根羽毛,轻轻搔在沈白梨的心尖上。 她没忍住的转过身,水花溅起。 打湿了秦风的发簪,银蔷薇在暮色里闪了闪。 秦风的眼睛很亮,像落了星光。 不等沈白梨开口,他就忽然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这吻来得又急又烈,带着这些日子,许久的思念,和压抑太久的疯狂。 秦风的唇很烫。 像要把这些日子的委屈都融进这个吻里。 温柔的撬开齿关,带着熟稔的辗转厮磨,滑进水里的手紧紧攥住软腰,指腹碾过软肉。 动作熟稔得让沈白梨心慌意乱了起来。 “秦风……” 沈白梨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 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靠。 愧疚感混着被勾起的情动。 像温泉的暖雾,将她整个人裹了进去。 火热的吻一路往下,落在她的锁骨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像是在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地。 在温热的水里微微起伏,衣摆缠在两人的腰间,像条温柔的锁链。 “殿下的敏感点,臣都记得。” 秦风的声音带着点得意的哑,又快又轻,带着点刻意的撩拨,“就像这样……对吗?” 沈白梨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滚水里,又烫又软。 她清醒地意识到,这个藏在角落里的人,其实比谁都清楚的知道如何勾住她。 “别闹了……”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点哭腔,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情动的邀请。 秦风的眼底瞬间亮了,不再掩饰,动作愈发大胆,温泉的水晃得厉害,蔷薇花瓣粘在两人相拥的身体上,被汗水和水汽浸得软烂。 “殿下以后……多看看奴好不好?” 他的声音从齿间挤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更加用力,“奴什么都听殿下的……” 沈白梨看着他发间晃动的银蔷薇,看着他明明卑微却又带着点狠劲的模样,所有的理智都被淹没了。 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送得更近,在他耳边轻声道:“好……以后常来找你……” 秦风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似的,却搂得更紧了。 竹篱外的阴影里,慕容桀的手正死死攥着腰间的佩剑。 慕容桀想到这几日谢辞温药的身影、 陆景张扬的笑、 云舟病弱的依赖, 甚至连最沉默的秦风都得了温存, 唯独他还被晾在一旁, 慕容桀却像被钉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温泉里交缠的身影。 硫磺的暖香混着暧昧的气息飘过来, 像巴掌一样狠狠扇在慕容桀脸上。 凭什么,自己身为侧君,都抵不过一个通房侍君吗。 慕容桀不甘心又嫉妒的想着。 想起自己每次靠近时,沈白梨总说他:“你太莽撞”; 想起沈白梨看向云舟时,眼底那抹他从未得到过的怜惜; 想起自己亲眼看见的,秦风那身刻意的月白寝衣。 这么明显的勾引,她都欣然接受。 慕容桀转身离开。 碾过落在地上的蔷薇花瓣,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碾碎自己最后一点犹豫。 既然都说我莽撞, 那我再莽撞一点也不过分吧!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7 午后悠闲时光里 沈白梨慵懒的躺在庭院的软榻上。 这些天,连续几日的缠磨,让浑身发懒。 真是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啊! 微风拂过,梧桐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 暖得让她眼皮发沉。 画面静得像幅画。 这时,一道黑影贴着地面滑过,衣料擦过草叶的微响,轻得像错觉。 黑影弯下腰,顺序的轻轻捂住沈白梨的口鼻。 沈白梨都没怎么挣扎,就是睫毛颤了颤,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梧桐叶依旧在风里沙沙响。 谢辞端着酸梅汤来到庭院,看到空空如也软榻时,皱了皱眉,放下酸梅汤。 朝屋里的方向唤了一声:“殿下?” 声音在静得能听见蜂鸣的庭院里散开,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谢辞的眉头蹙的更紧了,目光扫过软榻边掉落的几片梧桐叶,其中一片被碾出了浅淡的痕迹,不像自然飘落。 谢辞心里怀揣着不安,转身往院门走。 刚到月洞门就撞见陆景提着串新摘的葡萄走来,水红色的衣袍在阳光下晃眼 “谢正君看见殿下没?我寻了串紫葡萄,甜得很——” “殿下不在后院。”谢辞打断他,声音沉了几分,“你最后见她是什么时候?” 陆景脸上的笑意淡了:“辰时还在偏殿看我画的扇面呢,她说午后要去后院晒太阳……”声音渐低。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隐忧。 沈白梨向来不喜欢失约,更不会不告而别。 “分头找。”谢辞当机立断,紧绷的声音,沉声交代:“先别声张,就说殿下许是去别处散心了。” 陆景点头,转身时发间的珍珠串叮当作响,却没了往日的娇俏。 半个时辰后,演武场空荡荡的。 长枪孤零零戳在地上,枪尖映着日头闪着寒光,枪杆上蒙了层薄尘——显然许久没人动过。 秦风站在演武场中央,月白色的襦裙下摆沾了草屑,他望着慕容桀常坐的看台,那里空无一人,连石凳上的温度都散了。 “慕容侧君呢?”他喃喃自语,心里莫名的发慌和不安。 往日这个时辰,演武场总会传来长枪破空的锐响,今日却静得诡异。 他正欲转身,却瞥见石凳下露出半角布料——是藕荷色的,边缘带着撕扯的毛边。 秦风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过去捡起,指尖冰凉:这是殿下今日穿的裙子料子。 “谢正君!陆贵君!”他扬声呼喊,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你们快来!” 谢辞和陆景赶到时,正看见秦风捏着那块布料发呆。 陆景的脸色瞬间白了:“这是……殿下的裙子?” “演武场没人,慕容侧君也不在。” 谢辞扫过空荡荡的场地,目光落在那杆孤零零的长枪上,“但他向来不会无故缺席练枪,或许是去别处寻殿下了。” “会不会是……二皇女的人?”陆景的声音发颤,发间的珍珠串轻轻晃动,“她被禁足前就放话说要报复……” 这话像块石头投进水里,惊得秦风脸色更白。,攥紧那块布料,指节泛白 “二皇女被看得紧,未必能调出人手。再说,若真是绑票,在这戒备森严的宫里,也不可能。” 秦风顿了顿,望着那处撕扯的毛边,“这痕迹太轻,倒像是……被什么人轻轻勾住了。” 云舟不知何时也来了,他脸色比往日更白,手里还捏着块没吃完的糕点,显然是从玉络院匆忙赶来的。 “臣刚才去了趟御膳房,他们说今早看见秦风给殿下送过安神香包……”他说着,轻轻咳嗽起来,帕子捂在唇上,“但想来秦风不会……” 话没说完,却让气氛更沉了几分。 秦风慌忙摆手:“不是我!我送香包是辰时的事,之后就一直在自己院里——” “够了。”谢辞沉声打断,他捡起那块布料,指尖捻着那处撕扯的毛边。 “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陆景,你去盯紧二皇女的宫苑,别让她察觉异样,也别放过任何动静。 秦风,你去查今日所有进出凤仪宫的人,包括侍卫和宫女,尤其留意有没有看到慕容侧君的去向。 云舟,你留在凤仪宫主持大局,装作殿下只是小憩,稳住所有人。” 谢辞的声音冷静得像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众人虽心焦如焚,却都点了头。 此刻慌乱无用,唯有尽快找到人。 没人再多提慕容桀,在他们看来,那个直来直去的武将,断不会做出拐走殿下的事,或许只是像谢辞说的,去别处寻人了。 暮色降临时,凤仪宫的灯一盏盏亮起,却比往日暗了几分。 侍女们捧着茶盏往来,脚步轻得像猫,没人敢多问一句“太女在哪”。 云舟坐在偏殿的主位上,苍白的脸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却始终挺直着脊背。 陆景从二皇女的宫苑回来,水红色的衣袍沾了夜露。 他凑到谢辞身边低声道:“那边一切如常,守卫比往日还严,不像是动过手的样子。” 秦风的声音带着哭腔:“今日进出的人都查了,没异常……但有个侍卫说, 午后看见个穿玄色劲装的人影,鬼鬼祟祟地在凤仪宫后墙晃过,当时以为是巡逻的,没在意……” 玄色劲装? 谢辞的眉头蹙得更紧,大脑快速运转思索着: 慕容桀的确常穿玄色,但他是太尉之子,宫里的侍卫都交给他管理在,有时在后墙巡逻也说得过去。 “再去查!” 想不出所以然的谢辞,猛地起身,袖摆扫过案几,将上面的茶盏带得摇晃。 “就算翻遍整个皇宫,也要把殿下找出来!” 夜风吹过凤仪宫的飞檐,带着初秋的凉意,今晚的凤仪宫,没有了往日的和煦温馨,反而充斥着冷冷的肃杀之气。 是二皇女的报复?是暗处的刺客?还是是宫廷的阴谋? 偏殿的烛火明明灭灭,映着几个男人焦灼的脸。 他们各自纷纷猜测着,到底是谁,能在悄无声息的带走殿下。 然后,他们谁也没想到。 他们焦急寻找的人,就在这宫里的深处,此刻,正在遭受着永无止休、痛苦的折磨。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8 沈白梨是被浑身的燥热烫醒的,眼前一片漆黑,显然是被人蒙住了眼。 口鼻间萦绕着股陌生的香,甜得发腻,混着点淡淡的松木味。 让她头晕目眩的同时,身体却像被扔进了炭火盆,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滚烫。 “是谁……”沈白梨想开口,声音却软得像棉花,带着点无意识的颤。 手腕被粗糙的麻绳捆着,勒得生疼,挣扎时,绳子却收得更紧,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 身下是冰凉的石床,与身上的燥热形成诡异的对比。 沈白梨能感觉到有人站在床边,呼吸很重,带着点刻意压抑的粗喘,像头蓄势待发的兽。 “放开我……” 沈白梨的心,慌乱的跳个不停,也有了隐隐的猜测。 身体渐渐有了力气,沈白梨挣扎着,石床被她蹭得发出“吱呀”声。 惊慌失措的说道:“我知道是你,别装神弄鬼!”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猛地攥住她的脚踝,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 沈白梨疼得闷哼一声。 身体却更烫了,那股陌生的香气像有魔力,让她的力气在情动中一点点流失。 “殿下不是总说我莽撞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狠,又藏着点委屈的颤,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莽撞’。” 果然,是他,慕容桀! 他想做什么?沈白梨的心猛地一沉。 她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 蒙眼、捆绑、下药…… 这哪里是缠绵,分明就是掠夺。 “慕容桀!你疯了!” 沈白梨剧烈挣扎,石床被撞得咚咚响,威胁的说道:“你这样做,就不怕我休了你吗?” 慕容桀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点破釜沉舟的疯狂:“休了我?” 他的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滑,粗粝的掌心擦过她的小腿、膝盖,带着灼人的温度。 沈白梨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发颤,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狠劲,一把撕开了她的裙摆。 “不要……” 沈白梨的声音染上惊恐的哭腔。 心里凄凄惨惨的想着:她不会被被慕容桀搞死吧!不要啊!这种死法……好屈辱。 身体的燥热和心里的害怕,搅在一起,让沈白梨浑身发抖。 可那该死的香气还在作祟,情动像藤蔓,缠得沈白梨几乎窒息,连挣扎的力气,都带着点不自知的迎合。 慕容桀的吻落下来,带着演武场的汗味和松木的冷香,又急又狠,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他咬着她的唇,力道大得出血,却在她疼得瑟缩时,又突然放轻,笨拙地舔舐,像头既凶狠又笨拙的幼兽。 “你看,你也想要……” 慕容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点得意的哑,手指探进衣襟,精准地捏住那处敏感的软肉。 “以前是你忽略我,现在……该你求我了。” “滚……” 沈白梨的骂声被喘息截断。 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剧烈颤抖,理智像风中残烛,明明灭灭,让沈白梨控制不住地,沉溺在这带着痛感的情动里。 石床撞击着墙壁,发出沉闷的响。 慕容桀的手死死按着她的腰,不让她挣扎,吻痕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肌肤上,带着惩罚的意味。 沈白梨能感觉到他的隐忍,他的颤抖,他埋在她颈窝时那声压抑的呜咽——像个被委屈逼疯了的孩子。 “殿下……看看我……”他的声音忽然软了,带着点哀求的哭腔,“别再只看他们了……我也会对您好,我比他们都能护着您……” 蒙眼的布被他扯掉了。 沈白梨眯着眼,适应了好一会儿。 看到慕容桀的眼眶通红,额角青筋暴起,脸上还沾着她的泪痕,既凶狠又狼狈。 四目相对的瞬间,挣扎忽然停了。 沈白梨看到慕容桀眼底的偏执与恐慌。 看着他攥着自己手腕的手在微微发抖。 心里又忽然涌现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想到自己对他忽略。 此时,慕容桀的嫉妒,此刻的疯狂…… 更像根刺,扎得沈白梨心口发麻。 身体的燥热还在叫嚣,情动像潮水般涌来。 她看着慕容桀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那个慌乱又情动的自己,忽然放弃了挣扎,指尖轻轻陷进他的脊背。 “慕容桀……”她的声音软得像水,带着点破罐破摔的纵容,“你最好……别后悔。” 慕容桀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燃的野火,没再说什么的低头吻下去。 这一次,狠劲里多了点小心翼翼的珍重,像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暗室里的香还在弥漫,石床的撞击声混着喘息,演变成一场惊心动魄的沉沦。 而此时的凤仪宫,在黑像泼翻的墨的夜色下,飞檐被染得漆黑。 谢辞攥着那张被翻得卷边的宫舆图。 指腹划过“废弃冰窖”四个字时,忽然顿住 慕容桀曾提过,那里的石床最适合练枪后打坐调息。 “去冰窖”。 谢辞声音发沉,带着陆景和秦风往西北角走。 云舟身子弱,被留在偏殿守着。 越靠近冰窖,空气越冷。 远远就听见隐约的声响。 不是风声,倒像是…… 压抑的争执,混着石床撞击的闷响。 “是这里!”陆景的声音发颤,水红色的衣袍在夜色里像团跳动的火。 夜色浸透冰窖的石缝里 谢辞一脚踹开虚掩的石门。 率先闻到的是浓重的药味还混着血腥气。 沈白梨趴在石床上,藕荷色裙摆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露出的小臂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红痕。 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显然是昏迷了。 而慕容桀正跪在床边,玄色劲装沾着尘土,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药。 听到动静猛地回头,眼底的红血丝在烛火下泛着凶光。 “放开殿下!” 谢辞的声音劈碎了冰窖的死寂。 他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铁链哗啦作响地缠住慕容桀的手腕。 慕容桀没有任何挣扎的却被死死按在地上,额头磕在青石上,发出沉闷的响。 暗哑的声音,带着尘埃落定的平静:“她只是睡着了,我没伤她!”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9 谢辞没理他,快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抱起沈白梨。 感受到她的身体烫得惊人,看到手腕上的麻绳勒出深深的红痕,触得谢辞心口痛的一缩。 他怎么敢,这么对殿下。 “陆景,快传太医。” 谢辞声音发沉的焦急,抱着人往外走时。 目光不经意瞥见石床角落散落的药瓶,是空的,瓶身刻着“暖情”二字,显然是被慕容桀动了手脚。 谢辞瞳孔紧缩,脚步更加急促了。 陆景的脸瞬间白了,指尖抖得连药箱都快抱不住。 秦风跟在后面,望着被按在地上的慕容桀,嘴唇抿成条直线,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沈白梨昏迷了整整一夜。 醒来时,天光已透进窗棂。 她动了动手指,腕间传来刺痛,低头看见缠着厚厚的纱布。 谢辞正坐在床边翻医书,听见动静立刻抬头,眼底的红血丝比她还重:“醒了?渴不渴?” “慕容桀呢?”她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喉咙里又干又疼。 谢辞沉默片刻,递过温水:“关在惩戒司了。按宫规,以下犯上劫持主上,本该……” “我知道。” 沈白梨打断他,接过水杯的手微微发颤。 脑海里闪过那些零碎的片段。 蒙眼的黑布、石床的冰凉、慕容桀带着哭腔的嘶吼,还有那彻骨的无力感。 沈白梨心里的愤怒像野火般窜上来。 可看到手腕上的伤,又想起这几日对他的忽略,想起他练枪时总是望着自己的背影, 沈白梨心里忽然坠得厉害,眼眶微红,自责的说道:“是我不好,不该把他晾在一边,也不该……” “殿下无需自责。” 谢辞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柔声说道:“是他行事偏激,规矩容不得半点僭越,尤其这等以下犯上之事。” 沈白梨没说话。 她知道谢辞说得对,在女尊国,男宠对主上动粗,最轻也是废去四肢逐出宫廷。 更何况她还是太女,更加不可饶恕。 可想起慕容桀最后那句“我不后悔”,心里总像堵着团棉花。 三日后,沈白梨能下床了,就去了趟惩戒司。 惩戒司的铁栏透着彻骨的寒意。 慕容桀靠着石壁坐着,玄色囚服上沾着尘土,却依旧挺直着脊背,像株不肯弯折的野草。 沈白梨站在栏外,看着他手腕上的铁链,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可知罪?” 慕容桀抬眼,眼底的红血丝还没褪尽,却燃着股不服输的火:“我没错。” “绑架主上,还敢说没错?” 沈白梨的声音冷了几分,手腕上的勒痕隐隐作痛,“你可知这是砍头的大罪?” 慕容桀猛地站起来,铁链哗啦作响,愤愤不平又痛苦的低吼着:“杀了我,我也没错!是你先忽略我的! 他们能日日守着你,我凭什么只能在演武场等? 我送你的护心镜你扔在了箱底,看都没看一样, 我练的枪法,你也一眼都没看, 凭什么……” 慕容桀的声音哽咽起来,像被戳破的气球,不甘心的继续说道:“凭什么我只能做那个被遗忘的?” 谴责的话像把钝刀,割得沈白梨心口发疼。 看到慕容桀眼底的委屈与愤怒。 沈白梨忽然想起他第一次送护心镜时,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想起他练枪时,总偷偷往偏殿的方向看; 想起这几日,演武场的长枪孤零零戳在地上…… 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此刻都成了扎人的针,把她扎的体无完肤。 沈白梨脸色苍白,垂下眼,声音软了些:“是我不好。是我疏忽的疏忽,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慕容桀愣住了,他显然没料到身为太女的她会道歉。 慕容桀张了张嘴,眼底的火气渐渐褪了。 只剩下浓浓的错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但这不能成为你绑架我的理由。” 沈白梨抬眼,目光清明,徐徐说道:“你想要的,可以跟我说, 可以争,也可以抢, 但不能用这种方式, 你这样做, 只会让我更怕你,更想躲着你。” 慕容桀的肩膀垮了下去,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何尝不明白,只是心里的嫉妒,在那时让他理智全无。 慕容桀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石壁,声音闷闷的:“我只是……太怕了。怕你再也不看我,怕你忘了我也是你的人。” 沈白梨看见慕容桀这副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里又软得一塌糊涂。 感情的世界里,对与错从来没有标准。 爱你,还在意你,在我这里,无论什么事,你就永远是对的。 反之,亦然。 莽撞的慕容桀,骨子里藏着的,不过是份笨拙的、怕被丢弃的恐慌罢了。 “起来吧。”沈白梨转身对侍卫道,“解开锁链,带回凤仪宫,关在静思苑,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踏出院门半步。” 侍卫愣了愣,还是照做了。 慕容桀被解开时,抬头看她,眼底翻涌着惊讶、委屈,还有一丝不敢置信的希冀。 “禁闭三个月。” 沈白梨没看他,声音却清晰,“在里面好好反思。” 慕容桀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侍卫走了。 经过她身边时,沈白梨闻到他身上的松木味,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忽然想起他脖颈上的抓痕——那是她挣扎时留下的。 回到凤仪宫的当晚,沈白梨叫来了谢辞。 “明日起,拟个排班表。” 沈白梨坐在灯下,看着铺开的宣纸。 “平时的话,每日 卯时,秦风陪我晨练; 巳时,你陪我看奏折; 未时,云舟陪我品茗; 申时,陆景陪我作画; 酉时,夜离陪我观晚霞 慕容桀……等他禁闭结束,就让他陪我去演武场。 然后,初一、十五是你作为正君的权利,和月事,把这种特殊的日子排开后, 你们六人,每人轮流侍寝,” 谢辞握着狼毫的手顿了顿,随即笑了:“殿下想通了?” “想通了。” 沈白梨看着烛火,沉静的说道:“他们要的,不过是份看得见的在意。 以前是我懒了,总觉得顺其自然就好, 却忘了人心都是要哄的, 尤其是你们这些把我当成天的人。” 谢辞提笔写下排班表,字迹清隽:“殿下能这样想,是我们的福气。” 沈白梨没说话,只是看着纸上的名字,忽然想起慕容桀在惩戒司的眼神。 或许三个月的禁闭,不止是罚他,也是罚自己——罚自己的疏忽,罚自己的想当然。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20 几日后,沈白梨去了趟静思苑。 慕容桀正坐在石桌前磨枪,枪尖被磨得雪亮,看见她进来,手猛地顿住,耳根悄悄红了。 “还在闹脾气?” 沈白梨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护心镜,不知他从哪里找出来的,擦得锃亮。 “没有。”慕容桀的声音闷闷的,“在想你说的话。” “想明白了?” 他抬头看她,眼底没了往日的戾气,多了些坦诚:“想明白了。以后……我会跟你说,不会再做傻事了。” 沈白梨笑了,将护心镜重新挂回他脖子上,指尖划过他锁骨处的疤痕。 “等你出来,陪我去演武场,我想看你练枪。” 慕容桀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落了星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离开静思苑时,阳光正好。 沈白梨看着廊下晾晒的排班表,上面的名字整整齐齐,像串被用心呵护的珠子。 用心些,公平些,那些藏在角落里的期盼,总会慢慢开出花来。 陆景的笑声从偏殿传来,混着谢辞温药的香气,云舟和夜离地声音,还有秦风打扫庭院的动静。 沈白梨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满是安稳的味道,这才是她想要的日子嘛! —— 自从调整好的排班表公示后,沈白梨生活,每天可谓是精彩万分。 毕竟这么多人陪着不是。 每日里,无论是处理各司事务的官员,还是负责宫中庶务的侍从,都依着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偶有闲暇便聚在一处说笑几句, 宫墙之内竟难得有了几分融融暖意。 沈白梨瞧着这般景象,心头也松快不少。 日子就在这般欢声笑语中悄然滑过,可平静之下,暗涌早已在悄然翻涌。 被禁足于二皇女,从未真正安分过。 这些时日,她借着探望女皇的由头,暗中联络旧部,只待一个时机。 终于,女皇的病情骤然加重,宫中人心惶惶。 二皇女认定这是天赐良机。 连夜调动私兵,以“清君侧”为名,直扑沈白梨的宫殿,,誓要将这个眼中钉一举拿下,夺取那至高无上的权力。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 沈白梨夫郎们的家族,早已察觉端倪,悄悄潜入宫中,与沈白梨身边的心腹对接,布下了天罗地网。 当二皇女带着人马撞开宫殿的大门。 看到的不是惊慌失措的沈白梨。 而是手持兵刃、严阵以待的护卫,以及站在廊下、神色平静的沈白梨本人。 “二皇姐,深夜造访,倒是稀客。”沈白梨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二皇女见状心知不妙,想要退走,却发现院门早已被封死,四周火把亮起,将整个院子照得如同白昼。 正是瓮中捉鳖的架势。 她带来的私兵很快被制服,二皇女本人也被拿下,罪证确凿之下,再无翻身可能。 经此一役,朝中再无人敢质疑沈白梨的能力与手段。 不久后,女皇病逝,沈白梨在众臣的拥戴下,登上了女王之位,定国号为“凤”,开启了属于她的时代。 登基大典后,就是册封后宫了。 她亲自写下册封诏书,立于殿上,声音传遍朝堂内外登基大典后,殿内烛火通明,映着她眉眼间的威仪与温和。 拟定的册封诏书,声音清晰而郑重,传遍整个大殿: ? 册封谢辞为正君,居端宁宫。谢辞乃女丞相之子,智勇双全,全能通达,特命其掌理后宫诸事,协理部分前朝文书,享亲王礼遇,与朕共执江山权杖。 ? 册封陆景为贵君,居锦簇宫。陆景系女史大夫之子,深谙谋略,心思缜密,特令其随侍左右,参与朝政议事,为朕筹谋献策,辅佐江山稳固。 ? 册封慕容桀为侧君,居清晏宫。慕容桀为女太尉之子,性情桀骜,勇冠三军,特命其统领禁军一部,兼管后宫护卫,护佑宫闱与皇室安全。 ? 册封云舟为良郎,居玉络宫。云舟出身皇城富商之家,心思剔透,聪慧过人,特令其掌管宫中财政用度,调度内外采买,精打细算,助国库充盈。 ? 册封夜离为美人,居静尘宫。夜离来自异域,精通乐舞与异术,特命其掌宫中宴乐之事,以异域风情丰富宫廷文化,亦为朕排遣烦忧。 ? 册封秦风为通房侍君,居静尘宫,伴御驾伴随左右。性情乖戾,行事隐秘,特令其掌管宫中暗卫情报,刺探内外异动,为朕眼线,听候调遣。 诏书宣读完毕,众人跪拜行礼,高呼万岁。 这后宫之中,既有温情,亦有制衡,却终是为她所控。 沈白梨望着阶下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与坚定。 窗外阳光正好,洒在她的凤袍之上,熠熠生辉。 凤清华登基后,后宫的日子褪去了朝堂的剑拔弩张,多了几分寻常人家的烟火气。 —— 成为女皇的沈白梨,为自己明确合理的分工,深感机智,不然这幸福的生活,也轮不到她了。 谢辞打理后宫井井有条,闲时会陪她在御书房看奏折,指尖划过卷宗时总能精准点出关键; 陆景常于月下与她对弈,落子间藏着对朝局的预判,偶尔抬眼一笑,眸中尽是知遇的默契; 慕容桀虽桀骜,却总在她伏案至深夜时,带着一身寒气闯进来,把暖炉塞进她怀里,嘴上嘟囔着“冻坏了谁管这摊子事”,耳根却泛着红; 云舟多半时候在玉络院静养,却总让小厨房炖些她爱吃的甜汤,瓷碗递过来时,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 夜离的异域舞乐成了她解压的良方,静尘轩的熏香混着乐声,总能让她卸下一身疲惫; 秦风则像影子般守在暗处,偶尔被她唤到跟前,那乖戾中藏着的痴迷,倒成了别样的调剂。 这般甜蜜日子过了两年后。 后宫里就传来了喜讯。 谢辞怀孕了。 沈白梨忘了,女尊国是男子受孕。 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怀孕,她还以为自己是身体有问题,所以心大的觉得,不生孩子也好,以后抱养一个也不错。 谁知道,男子竟然真的能怀孕。 沈白梨是震惊的呆愣住了,同时心里也好奇不已,这男子怀孕……跟女子一样的、生吗? 谢辞还以为沈白梨担心的吓到了,自己反倒镇定的安抚她来了。 “陛下莫慌,往后有我陪你看顾孩子。” 没过多久,陆景也诊出喜脉。 他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笑说:“看来往后朝堂后宫的事,要让陛下多担待些了。” 紧接着,慕容桀、云舟、夜离竟也陆续有了身孕,连秦风都在一次侍寝后,被诊出怀了龙裔。 一时间,后宫成了名副其实的“孕事坊”。 沈白梨被这接二连三的喜事,搞得每天都有些精神恍惚。 怎么登基后,孩子一个接着一个来了。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21 后来她实在没忍住问了谢辞,谢辞笑着说:之前他们都服用了避孕药,所以没有怀孕,现在局势都稳定了,也是时机要孩子了。 沈白梨恍然大悟,想着不用自己怀孕。 瞬间也没有烦恼了。 之后的日子里。 谢辞稳重,孕期依旧处理琐事,只是脚步慢了些; 陆景算着日子养胎,却不忘给她分析各地密报; 慕容桀脾气见长,稍不顺心就瞪人,却在她靠近时下意识护着肚子; 云舟本就娇弱,怀孕后更娇贵,整日窝在暖阁里,见了她才肯多笑两声; 夜离的异域秘术派上用场,用特制的草药调理身子,舞姿也添了几分母性的柔和; 秦风则愈发沉默,只在她来时,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像只守着秘密的小兽。 沈白梨在宫里起初是满心欢喜,像看稀奇一样的,一天到晚脚步不停地,每个宫里都溜达一圈。 只要一下朝就扎进后宫看。 可孩子们陆续降生后,夫郎们的精力便都被孩子们分去了大半。 谢辞要教长子认字, 陆景对着次子讲谋略故事, 慕容桀教三子舞枪弄棒, 云舟哄着四子读账本, 夜离抱着五子唱异域歌谣, 秦风则默默守在一旁,看着六子蹒跚学步。 他们虽然依旧对她沈白梨温柔。 但却少了从前那般时刻围着她转的黏腻。 就连夜里侍寝,也常因孩子哭闹被打断。 沈白梨感觉自己成了多余的那一个了。 索性就寻了机会,出去散散心,一个人都没带,自己去了江南巡游。 —— 江南的春来得缠绵,烟柳画桥笼在濛濛水汽里,青石板路被细雨润得发亮,空气中飘着栀子花与新茶的混香。 沈白梨换上一身月白锦袍,卸去了凤冠的沉重,长发松松挽着。 站在画舫船头时,倒像个寻常世家贵女,眉眼间的锐气被水乡的柔风磨得淡了些。 随行的侍从早已打点好一切。 泊在秦淮河畔的画舫雕梁画栋。 舱内燃着清雅的兰香,桌上摆着时鲜的菱角、枇杷,还有当地最负盛名的花雕酒。 起初几日。 沈白梨只是每日清晨去茶楼听评弹。 午后在园林里看少年们斗蛐蛐。 傍晚便坐在画舫上,看两岸红灯笼次第亮起,听吴侬软语顺着水流飘过来。 直到第三日。 在一处名为“晚晴楼”的酒肆里,她遇见了那几个少年。 为首的叫阿砚,眉目清朗,弹得一手好琵琶,指尖划过弦时,眼波流转间带着不自知的媚; 旁边的小桃生得面若桃花,笑起来有两个梨涡,会唱新编的江南小调; 还有个叫青禾的,性子跳脱,擅长投壶射覆,总爱凑到她跟前说些市井趣闻。 他们不知她的身份,只当她是来江南散心的贵女,见她随和,又长的好看,便常围过来和她聊天。 阿砚为她弹《春江花月夜》, 小桃唱着“郎骑竹马来”, 青禾则变着法儿逗她笑, 有时会故意输掉投壶,把赢来的糖人塞到沈白梨手里。 沈白梨起初只是含笑淡淡的看着。 听他们讲巷尾的趣事,说哪家的胭脂铺新出了色号,哪家的点心铺子排队能排到街尾…… 这些琐碎的、无关江山权谋的闲谈,像温水淌过心尖,熨帖了沈白梨连日来的沉闷和孤寂。 夜里的秦淮河最是热闹, 画舫连缀成灯河,丝竹管弦声不绝。 沈白梨邀了阿砚几人同游,舱内摆开宴席,酒过三巡。 小桃脸颊绯红,端着酒杯凑过来:“姐姐生得这般好看,是从北边来的么?” 阿砚拨着琴弦,目光落在她唇边的笑纹上,轻声接道:“北边的雪,有姐姐的笑暖么?” 青禾则借着酒劲,伸手想去碰她的发带,被她不动声色地避开,却只换来他更顽劣的笑:“姐姐害羞了?” 沈白梨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 酒液微凉,映出她眼底的挣扎。 她不能…… 宫里的谢辞此刻该在灯下批看后宫账目,陆景或许在教孩子下棋,慕容桀怕是又在演武场练到深夜…… 他们的身影清晰得像在眼前, 可眼前少年们的鲜活又太过诱人。 阿砚的指尖带着琵琶的薄茧,小桃的笑像春日暖阳,青禾的眼神里满是未经世事的纯粹。 这是沈白梨在深宫中从未有过的轻松。 “再来一杯。” 沈白梨烦闷的仰头饮尽杯中酒,试图压下心头的纷乱。 花雕酒后劲绵长,几杯下肚,暖意便从四肢百骸漫上来,连带着脑子也昏沉了些。 沈白梨就这般和他们三人,嬉闹的持续了五六日。 每日与他们一同游船、听戏、逛夜市, 夜里便在画舫上饮酒作乐。 少年们的亲近日渐大胆, 阿砚会替她拢紧被风吹散的衣襟, 小桃会趁她醉意喂她吃一颗蜜饯, 青禾甚至在一次投壶赢了后,偷偷在她耳边说了句:“姐姐若喜欢,我随你去北地也无妨。” 沈白梨不是不懂这些暗示,只不过,他不会把他们带回走的。 每当夜深人静时,沈白梨躺在画舫的软榻上,宫里夫郎们的脸总会浮上来。 谢辞的沉稳、陆景的通透、慕容桀的别扭……他们是刻在她骨血里的牵挂,是她亲手筑起的家。 可白日里少年们的笑语又像钩子,勾着沈白梨心底那份被压抑的、渴望放纵的念头。 压抑的越狠,反弹的就越大。 在第七夜时。 那日刚过谷雨,江南下了场骤雨,画舫泊在岸边,舱内只有沈白梨与阿砚、小桃、青禾三人。 雨打船上的声音淅淅沥沥的, 灯烛摇曳中,阿砚弹起了一支缠绵的曲子, 小桃红着眼眶唱着别离的调, 青禾则默默给她倒酒,眼神里带着不舍。 他们听说了沈白梨几日后便要走了。。 “姐姐……”小桃放下酒盏,声音带着哭腔,“若你走了,我们还能再见到你么?” 沈白梨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又看向阿砚停在弦上的手指和青禾紧抿的唇线。 酒意在此刻翻涌上来,盖过了理智。 宫里的牵挂像一根紧绷的弦,可眼前的温柔乡却像温水,一点点软化了她的坚持。 沈白梨还在挣扎的想起谢辞怀孕时的辛苦,陆景深夜的筹谋,慕容桀笨拙的关心…… 可转眼间,又被阿砚指尖的温度、小桃的依赖、青禾的炽热所淹没了神志。 沈白梨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纵容:“今晚,我只属于你们可好。”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22 画舫内,兰草清幽的冷香早已被馥郁的酒气与交织的喘息彻底驱散,晕染出一片迷离又燥热的氛围。 阿砚俯身时,唇间带着琵琶弦特有的清冽气息,那是他白日里抚琴时,指尖沾染的桐木与丝弦的味道,混着少年人干净的气息,竟比案上的佳酿更易让人沉醉。 小桃的指尖轻轻划过沈白梨的腕间,像初春枝头刚绽的桃花瓣,柔软得几乎要融进肌肤里,带着江南女子独有的温婉。 而青禾从身后环住她时,胸膛的温度滚烫得惊人,那是属于少年人蓬勃又炽热的生命力,仿佛能将这江南雨夜的微凉都焐成暖春。 沈白梨缓缓闭上眼, 脑海中先是闪过谢辞沉静的面容, 他总是那般温润克制,哪怕眼底藏着万千情绪,面上也永远是平和的模样,像宫中日复一日不曾动摇的白玉栏杆。 可这画面转瞬就被耳边急促的喘息打散,碎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沈白梨又想起离宫前陆景的叮嘱,他笑着替她拢了拢披风,语气轻松却藏着关切:“陛下此去江南,只管散心,宫里有臣在,不必挂怀。” 那时她还笑着应下, 此刻却沉溺在小桃发间飘来的茉莉花香里,连指尖都染上了几分慵懒的纵容。 慕容桀怒视的模样也突兀地闯入脑海,他总是这般直白,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若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怕是要当场掀了这画舫。 可青禾贴在她颈间的呼吸愈发灼热,那温度烫得她无法思考,所有的顾虑都像被投入烈火的冰雪,瞬间消融无踪。 “罢了……就放肆这一回吧!”沈白梨在心底喃喃低语,任由燥热从四肢百骸涌来,彻底盖过了最后一丝挣扎。 在这江南的雨夜、在少年们炽热又温柔的簇拥中,碎成了酒盏里漾开的涟漪,一圈圈扩散,最终消失在浓稠的夜色里。 事毕后, 沈白梨慵懒地靠在铺着软垫的软榻上,青丝散乱地搭在肩头,肌肤上还带着未褪的绯红。 她抬眼望着舱外依旧淅沥的雨,雨丝模糊了远处的灯火,也模糊了她眼底的神色。 沈白梨心头先是掠过一丝慌乱,像偷吃糖被抓包的孩童,暗自想着:“这里是江南,远离宫闱千里,只要自己把事情做得干净,让侍从们守口如瓶,谢辞他们应该都不会知道。再说,待我离开时,只留下些钱财,断不会将人带回宫中,往后便当作一场梦,也就罢了。” 可这慌乱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被一种破罐破摔的放纵取代。 沈白梨坐直身子,理了理微乱的衣袍,声音瞬间冷硬如冰,唤来候在舱外的侍从:“今日舱内之事,你们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但记住,若有一字一句传回宫中,无论是对谁提及,你们的舌头,便都不用要了。” 侍从们吓得连忙跪地磕头,连称“不敢”, 沈白梨才满意地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重新将自己埋入软榻的温柔乡里。 自那夜起,沈白梨索性卸下了所有心防,彻底抛却了“陛下”的身份枷锁,做回了只知享乐的沈白梨。 她不再刻意回避少年们的亲近, 白日里,便与他们在江南的园林中追逐嬉闹。 阿砚会带着琵琶,寻一处临水的亭榭,指尖轻拨,弹出婉转的曲调; 小桃则提着食盒,里面装着刚做好的江南糕点,笑盈盈地递到她嘴边; 青禾最是活泼,总爱拉着她去摘枝头的新叶、追檐下的燕子,偶尔还会故意捉弄她,将带着露珠的花瓣别在她的发间,惹得她又气又笑。 到了夜里,她便留他们在画舫上侍寝,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温柔乡里。 有时是阿砚抚琴的时候, 她会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轻轻坐在他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故意在他耳边呵气,看着他被撩拨得满脸潮红、指尖都开始微微颤抖,才凑到他唇边,带着笑意低语:“阿砚,喜欢吗?嗯?” 阿砚本就脸皮薄,被她这般逗弄,顿时恼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消失无踪, 直接伸手将她按在铺着地毯的地上,眼神灼热地盯着她,奋力搏击时还不忘反问:“大人这般捉弄我,那大人自己,喜欢吗?” 沈白梨不甘示弱,伸手勾住他的腰,媚眼如丝,声音里带着娇喘:“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每当这时,阿砚便会彻底陷入疯狂,任凭她连连求饶,也不肯轻易放过, 有时候,是小桃唱着江南小调的时候。小桃的嗓音清甜,唱着“江南好,风景旧曾谙”,眉眼弯弯,脸颊带着娇艳的红晕,那模样娇艳欲滴,看得沈白梨心头发热,直接欺身而上。 急切间,衣服都没脱全,便已急不可耐地与她缠绵起来。小桃从不抗拒,只是娇弱地唤着“大人”,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每一声都勾着沈白梨的心。 他越是配合,沈白梨便越发疯狂,小桃也任由她肆意妄为,将自己全然交托。 若是沈白梨累了,小桃便会温柔地抱起她,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执着,自己慢慢折腾,格外磨人,不把沈白梨弄得泪水涟涟、气若游丝,绝不罢休。 而青禾,总是最有精力的那个,总能缠着她玩闹到天明。 每当清晨,沈白梨还在睡梦中时,就会被他特殊的叫醒方式弄醒, 他总爱凑到她身边,用带着暖意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颈间,或是轻轻咬一下她的耳垂,直到她从睡梦中惊醒。 沈白梨躺在床上,身子还带着未醒的慵懒,难耐地轻吟:“青禾……” 青禾便会抬起头,唇上还泛着湿润的光泽,眼神明亮又带着几分狡黠,声音含糊地问道:“醒了?那……要起床吗?” 沈白梨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只能难耐地攥紧床褥,发出一声轻哼:“唔……” 青禾见状,笑得更欢,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大人,等下可不许喊饿,更不许喊停哦。 ”话音落下,便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沈白梨很快就被他惹得娇喘吁吁,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再次坠入温柔的漩涡。 青禾抱紧她时,急促的低喘与她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她闭上眼睛,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细碎的回应,诉说着此刻的沉沦。 这三个少年,或许隐约能猜到她身份不凡,她的衣料是宫中独有的云锦,她的谈吐间带着不自觉的威严,她随手赏赐的物件,都足以让寻常人家衣食无忧。 可他们从不多问,从不过问她的来历,也从不过问她何时会离开,只是一心一意地陪着她,用江南独有的温柔与热烈,填满她所有的感官, 沈白梨在江南又盘桓了半月,这半月的日子,过得像浸在蜜里的酒,甜得发腻,又醉得昏沉。 直到那日, 贴身侍从小心翼翼地跪在她面前,低声提醒:“陛下,我们已在江南停留近月,若再不返程,宫中积压的政务怕是要堆积如山,朝中大臣们怕是要着急了。” 沈白梨这才从温柔乡里惊醒,懒洋洋地起身,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女子,面色被江南的水汽养得愈发水润,眉眼间带着久居安乐的慵懒与娇媚,早已没了离宫时的沉稳。 这场放纵,终究是要结束了。 离开江南那日,沈白梨给了阿砚、小桃和青禾三人丰厚的报酬,足够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沈白梨没有与他们多说什么,只是在他们不舍的目光中,转身踏上了返程的船。 而在离开的最后一晚,他们在画舫上抵死缠绵,仿佛要将这半月的情愫,都融进这最后的夜晚里。 分别时,有人从身后禁锢着她的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人,一路顺风。” 有人低头吸吮着她的唇,语气里满是不舍:“大人,我会想你的。” 还有人从后拥住她绵软的身子,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后颈,轻声道:“慢走,不送。” 沈白梨神情迷离,在极致的缠绵中疯狂娇吟,“就当做是一场,没睡醒的梦吧!”。 沈白梨在心底对自己说,却不知,江南的风,早已带着这里的一切,悄悄吹向了千里之外的皇宫。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帝王身边,从来都不缺一双双监视的眼睛。 沈白梨在江南流连忘返、日日与少年们缠绵的消息,早已被密探传回了宫中。 谢辞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那份密报,指尖在“与公子们彻夜嬉闹,日日缠绵,全然不顾宫闱之事”几字上缓缓顿住,眼底的温润渐渐褪去,只剩下一片沉郁。 他沉默了许久,才抬眼看向其他人,语气平静地说道:“陛下这些日子在江南,想来是累了,才会多停留些时日,诸位不必多想。” 陆景靠在窗边,闻言轻笑一声,眼底却没什么笑意:“累了便该早些回来歇息,不过也无妨,等陛下回来,再慢慢算便是。” 慕容桀握着茶杯的手早已青筋暴起,手中的青瓷茶杯捏得粉碎,碎片划破了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他却浑然不觉。 沈白梨回宫那日,心里还揣着几分心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谢辞走上前,自然地接过她肩上的披风,语气温和得像往常一样:“陛下一路辛苦,厨房早已备好温热的汤羹,先回殿中暖暖身子吧。” 陆景也递上一叠奏折,笑容依旧:“这几日宫中的急件,臣已按惯例批好,陛下过目后,若无异议,便可下发了。” 孩子们一见她,便欢快地围了上来,一声声“母皇”喊得奶声奶气,小身子还蹭着她的腿,瞬间软化了沈白梨的心。 她笑着弯腰抱起最小的孩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看来他们并未发现江南的事,方才的担忧,不过是自己多心了。 她完全没注意到,谢辞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陆景笑容里藏着的深意…… 可这份安心,终究没能持续到夜里。 入夜后,沈白梨刚洗漱完毕,谢辞便留了下来。 往日里,他总是恪守分寸,即便留宿,也只是安静地陪在她身边,点到即止。 可今夜,他却格外不同,坐在床边,指尖划过她腰线时,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 他俯身靠近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低声问道:“陛下在江南的这些日子,可有想过臣?” 沈白梨心头一跳,正要开口回话, 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 紧接着,陆景掀帘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沉沉的笑意:“臣侍等陛下许久了,陛下总算是肯回来了。” 沈白梨看到他,脸色瞬间一白,心头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烟消云散,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早就知道了江南的事,此刻,是要秋后算账了! 她猛地起身,想要下床逃走,却被谢辞一把握住了脚踝,轻轻一拉,便又跌回了床榻。 陆景也不含糊,直接脱下外袍,放下帷幔,俯身上了榻。 沈白梨被两人前后夹击,彻底没了退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靠近。 那夜,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温水煮青蛙”。 后半夜赶过来的几人,都是带着一身未消的火气,一个个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与不甘: “江南的那些公子,难道比我还好?你可知,你在江南笑的时候,我们在宫里,抱着孩子等你到半夜?” …… 折腾到天快亮时,慕容桀才疲惫地松开她,额角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颈间,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终是没忍住,泄了心底的委屈:“你走之后,孩子们天天问‘母皇什么时候回来’, 你在画舫上笑那么开心,可知我们在家,有多牵挂?” 沈白梨的心头猛地一紧,看着眼前几个人眼底的红丝与藏不住的委屈,声音带着一夜缠绵后的沙哑:“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她一个个吻过去……最后吻上慕容桀的唇,舔去他唇角的委屈。 “往后无论我去哪,都带着你们,带着孩子,再也不会独自离开这么久了,好不好?”她轻声说道,语气里满是愧疚与真诚。 一场无声的“清算”,终以这样温柔的和解收尾。 自那以后,夫郎们依旧像往常一样,围着孩子们打转,教长子读书识字,陪次子习棋作画,带三子练习武艺…… 孩子们渐渐长大,他们各有各的模样,也各有各的出色。 待最小的孩子也能独当一面,足以辅佐长姐处理朝政时,沈白梨便在朝会上宣布,将皇位传给长女。 登基大典那日,阳光正好,万里无云。 沈白梨站在皇宫的城楼上,看着下方跪拜的百官与欢呼的百姓,身边是并肩而立是谢辞他们。 多年过去,他们的鬓角虽已染上霜色,眼角也添了些许细纹,可眼神却依旧明亮,看向她时,依旧带着初见时的温柔与炽热。 “走了。”沈白梨转过身,笑着牵起谢辞的手,又回头大家眨了眨眼,“当年说好的,等孩子们长大,便陪我一起,去看遍这万里河山,如今,终于可以兑现承诺了。” 城楼下,早已备好的车马静静等候。 他们并肩走下城楼,坐上马车,驶向宫外的天地。 马车缓缓驶离皇宫,穿过繁华的街道,驶向远方的山水。 他们会去江南看烟雨,去塞北看草原,去江南采莲,去山中赏雪,在人间烟火里,把剩下的岁月,过成一首最绵长、最温柔的诗。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01 (官方:架空文,纯属虚构,) 正文开始 尼罗河的汛期刚过, 底比斯的空气里还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混合着没药与乳香燃烧后的馥郁,却驱不散王后寝殿中那股若有似无的死亡味道。 沈白梨在一片冰冷中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缀满青金石的穹顶。 穹顶上用金粉绘制着展翅的秃鹫神奈菲提斯,神的眼睛镶嵌着鸽血红宝石。 正“注视”着她。 像极了现代博物馆里见过的古埃及文物。 可此刻,这一切都是鲜活的,甚至带着温度。 “王后殿下,您醒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白梨转动着僵住的脖颈。 看到一个身着纯白亚麻长裙的侍女正跪坐在床边。 侍女的头发梳成古埃及平民特有的“侧辫”,发梢用一根简单的铜簪固定,脸上涂抹着淡绿色的孔雀石眼影,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姿态恭敬得近乎卑微。 沈白梨张了张嘴,嗓子是没喝水的那种,干涩得发疼,脑子里却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 凯姆王朝,法老塞提一世的王后, 名为“纳芙蒂蒂”(与历史上的纳芙蒂蒂无关,为架空设定), 出身祭祀世家,手握神庙祭祀权,是法老集权路上的最大障碍。 按照原剧情,她会在今晚被的“宠妃”, 一个带着现代知识的快穿女暗地里毒杀。 以王后纳芙蒂蒂“勾结神庙,意图谋反”的罪名,获得法老塞提一世的另眼相待。 为以后‘法老宠妃‘的名头,奠定了扎实的根基。 而纳芙蒂蒂,死后连葬入帝王谷的资格都没有,尸骨被扔进了尼罗河喂鳄鱼。 我去,这么惨的,赶紧先熟悉下人物和剧情。 沈白梨在心中默念:系统,剧情。 一个冰冷的机械音立刻响起: 【当前世界:架空凯姆王朝;身份:王后纳芙蒂蒂;主线任务:改变原主被毒杀的命运,存活至法老塞提一世驾崩;任务失败:意识彻底消散。】 沈白梨的开始梳理原主的记忆: 原主纳芙蒂蒂是个典型的古埃及贵族女子,美丽却软弱,依赖法老的“爱意”,对祭祀权毫无掌控欲,最终成了莉娜的垫脚石。 但是、原主有一个“优势”。 她长得极美,是凯姆王朝公认的“尼罗河的明珠”。 而且身后有五位神助手: 1:掌管宫廷情报的内臣·阿蒙霍特普。 2:手握军权的将军卡·穆塞。 3:管理国库的财政大臣·帕塔。 4:主持祭祀的大祭司·拉美斯提斯。 5:还有负责王室建筑的建筑师·摩西。 这五个人,或因原主的美貌,或因家族恩情,都对她暗怀情愫,却在原主死后,或被法老清算,或选择了沉默。 顶配稳赢的局面,竟然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沈白梨暗暗咂舌。 “王后殿下,您脸色不好,是否要传祭司来为您祈福?”侍女见她许久不说话,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侍女手中捧着一个镶嵌着象牙的小木盒,里面放着一支用炭黑制成的眼线笔。 这是古埃及贵族女子每日必用的妆容工具,据说能抵御邪恶之眼。 沈白梨收起心神。 模仿着原主温和的语气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不必了,梅里(侍女的名字,来自原主记忆),扶我起来。” 被侍女搀扶着坐起身。 沈白梨起来后才发现自己躺的一张铺着狮子皮的象牙床,身上盖着绣满金线莲花的亚麻被。 沈白梨心里感叹,异域风格果然有种独特的神秘色彩的魅力。 被子下的身体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卡拉西斯”长袍(古埃及女性常用服饰,无袖、及膝,用细亚麻织成,透光性极好)。 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绿松石的金色腰带,将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处。 梅里拿来一面青铜镜。 镜面被打磨得光滑明亮,能清晰地映出她的面容。 这是一张典型的古埃及美人脸,额头饱满,眉毛呈优美的“弓”形,眼窝深邃,睫毛纤长。 此刻未画眼线的眼睛像两汪清澈的尼罗河春水,鼻梁高挺,唇瓣饱满,涂抹着红色的赭石颜料。 皮肤是古埃及人推崇的“蜂蜜色”,一头如乌鸦羽翼般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间还残留着清晨采摘的蓝莲花香气。 “王后殿下真是……美得让人窒息。” 梅里在一旁小声赞叹,语气里满是真心实意。 沈白梨看镜子看的入迷,是啊,真是美的一张脸,可惜了,早死。 梅林继续说着:“殿下的美貌,就连赫梯送来的公主都要逊色三分,难怪法老陛下……” 说到“法老”,梅里的声音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她是原主的陪嫁侍女,知道法老最近对王后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也知道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外来女子”莉娜(即快穿女)深得法老宠爱。 从美貌中回过神的沈白梨,想到什么心猛地一提。 按照原剧情。 今晚法老会莉娜来探望她。 而莉娜则送来一杯加了毒的蜂蜜酒, 关键是,原主竟然毫无防备地,真的喝了, 然后,半个时辰后就毒发身亡了。 开局即死局啊! 沈白梨内心疯狂尖叫:啊~~今晚她就要死了, 冷静,赶紧想想…… 对了,那五个外挂。 “梅里,” 沈白梨放下青铜镜,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去请内臣阿蒙霍特普大人来,就说我有宫廷文书需要他核对。” 原主的回忆,阿蒙霍特普是第一个对原主动了心思的人。 阿蒙霍特普,掌管宫廷所有的情报网, 也是最懂“人心”的一个,只要能让得到他的帮助,就能提前知道法老塞提一世和莉娜的所有动向了。 简直就是监控般的存在啊!沈白梨心里感叹。 梅里愣了一下,有些犹豫:“殿下,阿蒙霍特普大人是法老陛下的近臣,负责处理政务文书,您若没有重要事务……” 在古埃及, 王后私下召见男性臣子是需要经过法老同意的,尤其是内臣这种直接服务于法老的官员,稍有不慎就会被冠上“私通”的罪名。 沈白梨知道梅里的顾虑,但她马上要死了,可顾不了那么多。 沈白梨想了想,轻轻握住梅里有些粗糙的的手说道:“我有要事与他商议,关于神庙祭祀的安排,你只需如实传达,出了事我担着。” 沈白梨想到了“神庙祭祀”。 阿蒙霍特普的家族曾受过原主父亲(前任大祭司)的恩惠,对神庙事务一向上心, 而且他清楚原主在祭祀权上的“弱势”,大概率会来。 梅里见王后态度坚决,便不再多说,躬身行礼后退出了寝殿。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02 梅林退下去后,沈白梨独自坐在床边,环顾着这座华丽却冰冷的寝殿。 细细的欣赏打量着。 殿内的立柱是用整块的雪花石膏雕刻而成,柱身上用象形文字刻着“纳芙蒂蒂,阿蒙神的宠儿,开幕王朝的女主人”; 墙壁上绘制着的是原主与法老大婚时的壁画。 画面中的法老英俊挺拔,身着红白双冠, 而她则依偎在法老身边,笑容甜蜜, 这时,殿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沈白梨立刻调整好表情,恢复了原主那种温柔而略带羞怯的神态。 门帘被掀开。 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朱红色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一枚象征内臣身份的金质徽章,徽章上刻着“法老的耳目”的象形文字。 男子的头发梳成古埃及贵族特有的“短穗发”,发间涂抹着发油,散发出淡淡的没药香气。 面容俊朗,眉骨高耸,眼窝深邃,鼻梁挺直,嘴唇薄而有力, 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极了沙漠中的鹰隼,锐利的眼神却在看到纳芙蒂蒂时瞬间柔和下来。 这就是阿蒙霍特普。掌管宫廷文书与情报,王后纳芙蒂蒂的“眼睛”,负责传递朝堂与后宫的情报。 “王后殿下,您传唤属下,可有要事?” 阿蒙霍特普单膝跪地,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头颅微微低垂,不敢直视纳芙蒂蒂的眼睛。 在古埃及,臣子直视王后的面容是不敬之举,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敢看,是怕自己眼中的爱慕会泄露分毫。 沈白梨看着他,心中快速盘算: 不能直接说自己要被毒杀,那样不仅会打草惊蛇,还会被当成“疯言疯语”,古埃及最信奉神,要是被当成恶鬼附身,那就更完了。 看来只能用原主的“柔弱”作为突破口,勾起阿蒙霍特普的保护欲和爱意了。 沈白梨收敛心神,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阿蒙霍特普,我最近总觉得心神不宁,昨夜甚至梦到阿蒙神对我发怒,说我没能守护好神庙的祭祀权。 你也知道,我父亲去世后,神庙的事务我总是力不从心,法老最近又忙于朝政,很少与我商议……” 说着,沈白梨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眼底恰到好处地泛起一丝水光,显得整个人楚楚可怜动人的很。 果然,阿蒙霍特普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忍不住抬起了头, 目光落在纳芙蒂蒂苍白却依旧美丽的脸上,眼中满是担忧:“殿下不必焦虑,阿蒙神庇佑着您,也庇佑着开幕王朝。 至于神庙的事务,若您有需要,属下可以帮您整理祭祀文书,理清各神庙的职责,绝不会让您被非议。” 阿蒙霍特普的话微顿,声音压得更低:“法老陛下最近确实与莉娜小姐走得近,但他对您的心意,属下相信从未改变。” 沈白梨心中冷笑,原主就是被这种“相信”骗到了死。 沈白梨顺着阿蒙霍特普的话,叹息道:“但愿如此吧。对了,我听说卡穆塞将军最近从努比亚征战归来,缴获了不少战利品?” 提起卡穆塞,是因为这个将军不仅手握军权,还是个“情种”。 原主年少时曾在一次祭祀活动中帮过他,从此他便对原主死心塌地,甚至在原主死后,试图刺杀法老为她报仇,最终被凌迟处死。 阿蒙霍特普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似乎没想到王后会突然提起卡穆塞。 但还是恭敬地回答“是的,卡穆塞将军此次平定努比亚叛乱,缴获了三百匹努比亚战马、五千斤黄金,还有一批珍贵的赤铁矿。 法老陛下打算在三日后举行庆功宴,赏赐卡穆塞将军。” 沈白梨的脸上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说道:“那真是太好了,” 笑容像阳光一样照亮了纳芙蒂蒂苍白又美丽的面容,让阿蒙霍特普看得有些失神。 只听见柔柔的声音继续响起: “卡穆塞将军是开幕王朝的英雄,我该送些礼物给他,以表王后的心意。梅里,去把我梳妆台上那个镶嵌着青金石的匕首拿来。” 一旁的梅里很快取来匕首。 那是一把象牙柄的匕首,匕首的刀刃泛着冷冽的银光,柄上雕刻着眼镜蛇与秃鹫的图案。 这是古埃及王后的象征,也是原主父亲留给她的遗物。 沈白梨接过匕首,递给阿蒙霍特普: “麻烦你把这把匕首转交给卡穆塞将军,告诉他,这是我对他的感谢,感谢他为开幕王朝付出的一切。” 阿蒙霍特普接过匕首。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纳芙蒂蒂的手背,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 阿蒙霍特普看到王后眼中的温柔与真诚,心中的爱慕像尼罗河的洪水般汹涌,却也只能强行压下来。 “属下一定送到。殿下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属下都会护您周全。” 这句话,正是沈白梨想要的。 心里一松,轻轻点头,语气依旧温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先下去吧,记得把祭祀文书整理好,明日送到我这里来。” 阿蒙霍特普躬身行礼后退出了寝殿。 殿内再次恢复了安静。 沈白梨靠在床柱上,心情愉悦悠悠的想着。 接下来, 就是卡穆塞、帕塔、拉美斯提斯和摩西这四个人了,搞定的话,就可以不用担心了。 果然,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就好了,不,应该是只需要‘睡‘服男人就好了。 古埃及的男人,个个身强体壮,不仅充满了独特的野性的魅力,还有异域风情样貌的五官,真是让人着迷不已。 想到这里,沈白梨就有些心思浮动。 让她搞计谋和宫斗不行,但是搞定男人…… 沈白梨摸了摸这张脸,眼里闪烁着蠢蠢欲试的光,有这么大的杀器,还有万人迷体质, 还费什么劲、劳心劳力的去争去抢去谋划。 大胆一点,不就都乖乖双手奉上了。 到时候,什么都不用担心,还有能干的美男环绕,每天躺平享受生活就可以了。 真是美哉,悠哉。 沈白梨越想越靠谱,越想越开心,越想越感觉生活充满了希望啊! 就在她畅享着圆满人生的时候。 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法老陛下驾到——莉娜小姐驾到——” 回过神的沈白梨,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来了, 比原剧情提前了一个时辰。 沈白梨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确保妆容和姿态都与原主一致,然后起身,走到寝殿门口迎接。 法老塞提一世走在前面。 他身着象征法老权威的红白双冠。 红色的冠冕上装饰着眼镜蛇神乌拉埃乌斯,白色的冠冕上镶嵌着秃鹫神奈菲提斯的雕像。 他的长袍用金线绣满了象形文字,每一个字符都在宣告着他的至高无上。 他的面容英俊却带着一丝冷酷。 眉骨高耸,眼窝深邃,鼻梁挺直,嘴唇薄而紧抿,眼神锐利如刀,扫过沈白梨时,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审视的冷漠。 沈白梨犯花痴了,好帅啊!身材也好棒啊!不过,竟然想自己死,真是过分。 法老身边,还跟着一个身着浅蓝色“短衣长裤”的女子。 典型的现代服装,在古埃及显得格格不入,女子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没有涂抹任何妆容,却依旧显得清丽动人。 她的眼睛很大,带着一丝狡黠的光芒,看到沈白梨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就是快穿女·莉娜。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03 “纳芙蒂蒂,你身体好些了吗?” 法老塞提一世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王者气息。 沈白梨收敛心神,继续听着。 “莉娜说你最近心绪不宁,特意为你调制了一杯蜂蜜酒,说是能安神助眠。” 一旁的莉娜,立刻走上前,手中端着一个金色的酒杯,酒杯里装满了琥珀色的蜂蜜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走到沈白梨面前,脸上带着“关切”的笑容:“王后殿下,这是我按照家乡的方法调制的蜂蜜酒,加入了薰衣草和 洋甘菊,您尝尝,对睡眠很有好处。” 来了。 沈白梨紧张的心脏狂跳,却依旧忍不住吐槽:真装,(虽然自己也是) 酒里加了“附子”。 一种古埃及常见的毒药,半个时辰内就能让人心脏骤停,而且死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沈白梨强压下快速跳动的心跳,脸上露出着温柔的笑容,头脑却在疯狂转速。 怎么办? 她不能喝,却也不能直接拒绝,否则会立刻引起法老和莉娜的怀疑。 就在沈白梨有些焦灼的时候。 突然看到站在殿外,似乎是在等什么人的的阿蒙霍特普的时候。 沈白梨眼神一亮,心中一动。 然后,缓缓动了一下衣裙里的脚。 随即身形不稳的向一侧倾斜,手中的青铜镜没拿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哎呀!” 沈白梨惊呼一声,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镜子,怎么就摔碎了……” 说着,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 法老塞提一世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小女儿情态”有些不耐烦:“不过是一面镜子,碎了就碎了,让工匠再打一面就是。” 莉娜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王后殿下,身体重要,先喝了这杯酒安神吧。” 她说着,又将酒杯递到沈白梨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催促。 沈白却没有接酒杯。 而是转向阿蒙霍特普,梨花带雨的样子惹人怜爱不已,声音带着哭腔,娇娇软软的。 “阿蒙霍特普,你快帮我看看,这镜子还有没有修好的可能?这是我父亲唯一的遗物了……” 阿蒙霍特普立刻走了进来。 看到地上的碎镜子,又看了看纳芙蒂蒂通红的眼睛,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弯腰捡起一块镜片,语气恭敬: “殿下放心,属下认识最好的铜匠,一定能把镜子修好。您先别伤心,小心伤了身体。” 说着,阿蒙霍特普就不动声色地挡在了沈白梨和莉娜之间,目光落在莉娜手中的酒杯上时,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 作为宫廷内臣, 他对莉娜这个“外来者”本就充满了怀疑,此刻看到她如此急切地让王后喝酒,心中的疑虑更重了。 莉娜的脸色变了变,显然没想到阿蒙霍特普会突然插话,而且还挡在了她面前。 法老塞提一世的脸色阴沉,看了看莉娜,又看了看躲在阿蒙霍特普身后的纳芙蒂蒂,心里莫名一股烦躁。。 语气冷了下来:“既然纳芙蒂蒂不舒服,这酒就先放着吧。莉娜,你随我回殿,还有政务要商议。” 莉娜咬了咬唇,不甘心地放下酒杯,却还是只能跟着法老塞提一世离开。 临走前,莉娜深深地看了沈白梨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威胁。 她知道,沈白梨刚才是故意的,这个王后,似乎和她想象中的“软弱”不太一样。 法老塞提一世和莉娜离开后。 沈白梨才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阿蒙霍特普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的担忧更甚:“殿下,您刚才……是故意摔碎镜子的?” 沈白梨抬起头,看着阿蒙霍特普锐利的眼睛,知道自己瞒不过他。 她没有直接承认,而是低落的说道:“阿蒙霍特普,你觉得莉娜是真心对我好吗?你觉得法老……还像以前那样信任我吗?” 阿蒙霍特普沉默了。 他是宫廷内臣,知道法老最近一直在谋划收回神庙的祭祀权。 也知道莉娜一直在法老耳边说王后的坏话,说她“利用祭祀权勾结神庙,意图架空法老”。 阿蒙霍特普看着王后眼中的无助与恐惧,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好这个女人,哪怕是与法老为敌。 “殿下,” 阿蒙霍特普的语气无比坚定。 “从今日起,属下会派人日夜守在您的寝殿外,任何人送来的食物和饮品,都必须经过属下的亲自查验。” 阿蒙霍特普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沙漠中稳固的石柱, “莉娜小姐来历不明,言行举止与我朝女子截然不同,且频繁出入法老寝宫,属下早有疑虑。 殿下放心,有属下在,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 沈白梨心中一暖,却也不敢完全放松。 阿蒙霍特普虽有保护之心,但他终究是法老的臣子,若法老真要动手,仅凭他一人之力未必能抗衡。 她需要更多的“后备”,而卡穆塞就是下一个目标。 “多谢你,阿蒙霍特普。” 沈白梨收敛了眼中的脆弱,语气恢复了几分王后的端庄。 “那面镜子就拜托你了,至于祭祀文书,你明日送来时,顺便把卡穆塞将军的赏赐清单也带来吧,我想看看哪些战利品适合纳入王室宝库,也好为三日后的庆功宴做准备。” 沈白梨刻意将“庆功宴”与“王室宝库”关联,既符合王后管理王室财产的职责,又能顺理成章地接触卡穆塞。 阿蒙霍特普何等聪慧,立刻明白她的用意,躬身应道:“属下明白,明日定会一并带来。殿下今日受惊,早些歇息,属下就在殿外守着。” 待阿蒙霍特普退出寝殿后。 沈白梨坐在象牙床上出神。 梅里端来一盆温水,为她擦拭手心,小声道:“殿下,刚才真是吓死奴婢了,莉娜小姐那眼神,就像……就像尼罗河中的鳄鱼,等着把您拖下水。” 沈白梨看着梅里眼中的担忧。 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这个侍女在她死后,试图偷偷为她收尸,结果被莉娜发现,活活打死在尼罗河岸边。 沈白梨握住梅里的手,语气真诚:“梅里,从今往后,我身边能信的人只有你了。”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04 梅里愣了一下,随即重重点头,眼眶泛红:“奴婢记住了!奴婢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护着殿下!” 沈白梨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退下。 待寝殿内只剩自己一人,沈白梨立刻在心中呼唤系统:“调出卡穆塞的详细资料,包括他的性格、喜好、家族背景。” 【目标人物:卡穆塞,凯姆王朝陆军统帅,出身军事世家,父亲曾是前朝法老的将军,在平定内乱时战死。 性格:勇猛果决,重情重义,对原主纳芙蒂蒂有感恩之情(少年时曾因家族获罪被关押,原主暗中求情使其获释),厌恶阴谋诡计,尤其反感莉娜的“外来者”身份。 喜好:努比亚战马、赤铁矿打造的武器、蓝莲花酒。 弱点:家族荣誉,对原主的愧疚与爱慕。】 看着系统给出的资料,沈白梨不安的心,又稳了稳,这真是手握大权,还是实权。 卡穆塞重情重义,又对原主也有感恩之心,只要能勾起他的“旧情”,再用家族荣誉打动他,让他成为自己的“武力屏障”并非难事。 次日清晨。 底比斯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洒进寝殿,在地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沈白梨刚洗漱完毕,梅里就为她梳妆。 按照古埃及王后的习俗。 眼周涂抹孔雀石眼影,炭黑眼线笔勾勒出上扬的眼尾(古埃及人认为这种妆容能抵御邪恶之眼),再将唇瓣涂成赭石红,最后在发间插上蓝莲花与金箔装饰的发簪。 今日沈白梨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的“卡拉西斯”长袍。 长袍边缘用金线绣着鹰神荷鲁斯的图案,腰间系着一条缀满绿松石的金色腰带,腰带末端垂着细碎的金铃,行走时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手腕上戴着一对象牙手镯,手镯上雕刻着象形文字“生命之符”,这是原主母亲的遗物,据说能带来好运。 沈白梨刚梳妆完毕,阿蒙霍特普就带着文书和赏赐清单来了。 他身着一件新浆洗的白色长袍,腰间的朱红腰带系得一丝不苟,手中捧着一个镶嵌着象牙的木盒,里面放着整理好的祭祀文书和一卷莎草纸(卡穆塞的赏赐清单)。 “殿下,这是祭祀文书和卡穆塞将军的赏赐清单。” 阿蒙霍特普将木盒递上,目光落在沈白梨身上时,不自觉地停顿了片刻。 今日的王后,褪去了昨日的脆弱,多了几分端庄与威严,深蓝色的长袍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眼尾的金线眼线更添了几分魅惑。 让阿蒙霍特普心跳漏了一拍。 沈白梨微笑的接过木盒。 翻开莎草纸,上面用象形文字详细记录着卡穆塞的战利品: 三百匹努比亚战马、五千斤黄金、两百块赤铁矿、五十名努比亚奴隶,还有一批从赫梯商人手中缴获的琉璃器皿。 沈白梨心目光落在‘赤铁矿‘上 卡穆塞正好喜欢赤铁矿打造的武器,而且原主父亲留下的工坊里,正好有一位擅长用赤铁矿铸剑的老工匠。 沈白梨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看向阿蒙霍特普说道: “阿蒙霍特普,你知道我父亲生前的那间铸剑工坊吧?里面有位叫哈伦的老工匠,手艺极好。 你去让他用卡穆塞将军缴获的赤铁矿,打造一把长剑,剑柄用象牙雕刻,再镶嵌上几颗绿松石, 就当是我额外赏赐给卡穆塞将军的庆功礼。” 阿蒙霍特普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聪明的大脑让他随即就明白了王后的用意。 这把剑既是“庆功礼”,也是“拉拢信号”。 阿蒙霍特普躬身应道:“属下这就去办,定让哈伦工匠用心打造,保证三日内完工,赶上庆功宴。” “很好。”沈白梨嫣然一笑点头。 随后,又翻开祭祀文书,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沈白梨疑惑地问道: “阿蒙霍特普,这份文书里,下月的‘奥皮特节’(古埃及重要祭祀节日,庆祝阿蒙神与法老的联结)由莉娜小姐协助大祭司主持?这……不合规矩吧? 而且奥皮特节向来是由王后或王室女性主持,莉娜小姐不过是个外来者,怎么能参与祭祀?” 阿蒙霍特普的脸色沉了下来,低声道: “这是法老陛下昨日定下的,说是莉娜小姐‘懂得新奇的祭祀方法’,能让阿蒙神更满意。大祭司拉美斯提斯大人极力反对,却被法老陛下驳回了。” 沈白梨心中冷笑。 塞提一世想让莉娜逐步取代她在祭祀中的地位,为收回祭祀权铺路? 做梦 沈白梨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作为大祭司的拉美斯提斯。 他原主神权的助力,负责在祭祀中为原主塑造“神圣形象”,肯定会对这场安排极为不满。 沈白梨心思一转,带着担忧的语气说道:“拉美斯提斯大人向来忠于神庙,忠于传统,法老陛下这么做,怕是会寒了祭司们的心。 你替我转告拉美斯提斯大人,就说我明日会去卡纳克神庙祭拜阿蒙神,想与他商议奥皮特节的祭祀细节, 毕竟,祭祀之事,还是要遵循古法,不能随意更改。” 阿蒙霍特普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以为王后终于要出手了,要联合大祭司,对抗法老和莉娜的“新规矩”。 阿蒙霍特普躬身应道:“属下一定转告,拉美斯提斯大人见到您,定会很开心。” 送走阿蒙霍特普后,殿外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王后殿下!属下卡穆塞,前来谢恩!” 沈白梨心中一喜,快速整理了一下长袍,走到寝殿门口。 只见卡穆塞身着一身鎏金鳞甲,甲片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腰间佩着一把青铜剑,剑鞘上雕刻着他平定努比亚叛乱的场景。 身材高大魁梧,肩宽背厚,面容刚毅,额头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是此次征战留下的),眼神锐利如鹰。 看到美丽动人的纳芙蒂蒂时,眼中的锐利瞬间化为恭敬,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卡穆塞(将军,掌管底比斯卫戍军队)是王后纳芙蒂蒂的“武力支撑”。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05 沈白梨露出温柔的笑容,声音轻柔得像尼罗河的流水。 “卡穆塞将军,不必多礼,你刚从战场回来,本该好好休整,怎么还特意跑来谢恩?” 卡穆塞单膝跪地,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声音洪亮:“殿下赏赐的匕首,属下已经收到了!那是王后的象征,属下不敢随意佩戴,已用锦盒装好,供奉在书房里。 属下能有今日,全靠殿下当年的救命之恩,如今殿下有任何差遣,属下万死不辞!” 沈白梨走上前,轻轻扶起他,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粗糙的手背,动作轻柔,眼神真诚的看着他。 “将军言重了,你为开幕王朝征战沙场,守护一方安宁,这是你应得的。 我听说你此次缴获了不少努比亚战马,不知可否带我去看看?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努比亚战马的模样呢。” 卡穆塞心悸的愣了一下,王后居然愿意主动去看他的战利品,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荣耀。 随即激动的笑道:“属下求之不得!殿下请随属下移步,努比亚战马就在王宫西侧的马厩里,个个高大神骏,跑起来比风还快!” 沈白梨笑靥如花的跟着卡穆塞走向马厩。 沿途的宫女和奴隶看到王后,纷纷跪地行礼,口中高呼:“愿尼罗河的明珠永远闪耀!愿王后殿下福寿安康!” 这些赞美并非刻意安排,而是原主的美貌和地位早已深入人心,就连最底层的奴隶,也真心敬畏这位“温柔的王后”。 马厩里弥漫着淡淡的马粪味,却掩盖不住努比亚战马的神骏。 三十匹战马个个高大健壮,毛色乌黑发亮,四肢修长有力,看到卡穆塞,纷纷扬起头颅嘶鸣,显得格外亲昵。 沈白梨被眼前的壮观的画面震惊住了。 “殿下您看,这匹叫‘闪电’,是努比亚王的坐骑,跑得最快,属下费了好大劲才驯服它。” 沈白梨稳住心神,明亮的眼眸随着卡穆塞手指的方向看去。 卡穆塞指着一匹领头的战马,语气中满是自豪,“还有这匹‘黑云’,耐力极好,连续跑三个时辰都不用歇息,最适合长途征战。” 看着高大地骏马,沈白梨走到“闪电”面前,大胆的伸出手,轻轻抚摸它的鬃毛。 战马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善意,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沈白梨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真是神骏的好马!将军能驯服它们,真是太厉害了。我听说,努比亚战马很难驯服,将军有什么秘诀吗?” 卡穆塞见她感兴趣,立刻打开了话匣子,眉飞色舞,眼神中充满了对战场的热爱,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驯服战马的过程。 沈白梨则不厌烦的,十分认真的听着。 共同的话题,和不扫兴的情绪价值输送。 是对男人提升好感度最重要的推动器。 沈白梨时不时点头称赞,偶尔提出一两个问题,让卡穆塞觉得自己的“英雄事迹”得到了最珍贵的认可。 夕阳西下时,沈白梨才跟着卡穆塞回到寝殿。 临走前,卡穆塞郑重地说道:“殿下,三日后的庆功宴,属下会一直守在您身边,若有人敢对您不敬,属下定让他血溅当场!” 沈白梨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带笑的嘴角,笑意更深了:“卡穆塞,有你在,我很安心。” 沈白梨回到寝殿后, 梅里为就她端来了晚餐:烤鹅肉、无花果、葡萄,还有一壶蓝莲花酒。 真丰盛啊!不过…… 沈白梨看着桌上的食物,想起系统的提醒:【警告!晚餐中的烤鹅肉被动过手脚,含有微量“曼陀罗”汁液,长期食用会导致精神恍惚,最终昏迷死亡。】 沈白梨的眼神一冷,正面下毒不成,就暗地里开始用慢性毒药了。 沈白梨不动声色地拿起匕首切着鹅肉,手微微一用力,低呼:“哎呀”,鹅肉掉落在地,正好落在一只路过的猫身上。 (古埃及人崇拜猫,王宫中有不少流浪猫被喂养)。 沈白梨故作惋惜地说道:“真是可惜了。这只猫倒是有口福了,梅里,把剩下的鹅肉都赏给王宫的猫吧,我今日胃口不好,只想喝点蓝莲花酒。” 梅里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沈白梨端起酒杯,悠哉的轻轻抿了一口。 明日,要去见拉美斯提斯了,穿什么衣服好呢! 我的大祭司,你喜欢什么风格呢! —— 次日清晨。 底比斯的天空被染成淡金色,尼罗河面上泛着粼粼波光,岸边的纸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沈白梨身着一件纯白的祭祀长袍。 长袍边缘用银线绣着阿蒙神的羽冠图案,腰间系着一条象征“神之妻”的红色腰带,头上戴着镶嵌着青金石的秃鹫冠。 这是古埃及王后主持祭祀时的标准服饰,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她与神庙的紧密联结。 梅里为她最后整理了一遍冠冕,小声叮嘱着:“殿下,卡纳克神庙的祭司们都很敬重前任大祭司(原主父亲), 但莉娜小姐昨日去过大祭司的住所,不知会不会说些什么坏话,您千万要小心。” 沈白梨淡定的轻轻点头,指尖抚过腰间的生命之符手镯:“我知道。你留在殿外等着,记住,任何都不许放进来。” 乘坐着镀金的木船沿尼罗河前往卡纳克神庙时,沈白梨看着两岸的景象。 农民们正在灌溉农田,奴隶们背着沉重的粮食走向粮仓,贵族的马车在岸边疾驰,处处都是古埃及王朝的鲜活气息。 沈白梨想着系统给出的提示:【拉美斯提斯因反对莉娜参与奥皮特节,已被法老削减了神庙的部分财权,心中正有不满。】 不满啊!!那今天就让我来好好安慰安慰你,我的大祭司。 卡纳克神庙的入口处,数十名身着白色祭祀长袍的祭司已等候在那里,为首的正是大祭司拉美斯提斯。 身材高瘦,面容清俊,头发梳成祭祀特有的长辫,发间缠绕着金线,脸上涂抹着白色的圣粉,眼神庄重而深邃,手中握着一根镶嵌着宝石的权杖。 那是大祭司权力的象征。 拉美斯提斯(大祭司,掌管阿蒙神庙祭祀)是王后纳芙蒂蒂“神权的助力”,负责在祭祀中为王后塑造“神圣形象”。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06 (小编有话:从这章开始,后面统称纳芙蒂蒂了。) “王后殿下,欢迎您回到阿蒙神的殿堂。” 拉美斯提斯躬身行礼,声音带着祭祀特有的肃穆,和一丝柔和。 纳芙蒂蒂走上前。 按照古埃及的礼仪,双手捧着一个装满乳香的金盘,递到拉美斯提斯面前。 递盘时,手指不小心擦过拉美斯提斯的指节,神色自若的说着脑海里自动浮现的官方语言: “阿蒙神庇佑着凯姆王朝,也庇佑着神庙。我此次前来,是想与大祭司商议下月奥皮特节的祭祀细节,毕竟这是父亲生前最重视的节日,我不想让它出现任何差错。” 拉美斯提斯接过金盘,若有似无的多停留了一瞬,才引着纳芙蒂蒂走进了神庙。 殿内弥漫着浓郁的乳香气息,巨大的石柱上雕刻着数百年的祭祀铭文,阳光透过彩绘的天窗洒进来,在地上投下神圣的光斑。 纳芙蒂蒂走到阿蒙神像前后,虔诚地跪下,双手合十,口中默念祷文:“阿蒙神啊,您是天空的主宰,是大地的守护者,…………” 祷告结束后,纳芙蒂蒂起身时脚下不稳,微晃了一下,。 拉美斯提斯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两人目光睡觉相对。 拉美斯提斯关切的询问:“王后殿下当心。” 纳芙蒂蒂靠在他的手臂上,缓了缓才直起身,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多谢大祭司,关于奥皮特节,法老陛下已下旨,让莉娜小姐协助主持的事。” 拉美斯提斯呼吸微乱的收回手,指尖却还残留着心悸的温度,语气有些冷:“属下反对过,但法老陛下说,莉娜小姐‘有新奇的方法能让民众更欢乐’。” 纳芙蒂蒂看向拉美斯提斯,眼神里带着委屈与愤怒, “大祭司觉得,一个连阿蒙神祷文都不会念、连祭祀礼仪都不懂的外来者,能主持好奥皮特节?法老陛下这么做,是在亵渎神明,也是在轻视神庙的传统!”。 说着,往前凑了半步,两人距离骤然拉近,:“父亲生前常说,奥皮特节是联结神与民的纽带,每一个环节都必须遵循古法……若让莉娜参与,民众会怎么看?您又会怎么想?” 拉美斯提斯被王后殿下的靠近,扰乱了心神,身体微微一震,只觉得心头燥热:“可法老陛下已经下旨,我们……” 纳芙蒂蒂伸手,轻轻碰了碰拉美斯提斯权杖上的宝石。 “法老陛下重视王权,却也不敢公然违背神的意志,大祭司只需在奥皮特节前,召集所有祭司联名上书。若所有祭司都反对,法老敢冒‘得罪阿蒙神’的风险吗?而且……” 语气顿了顿,纳芙蒂蒂的指尖顺着权杖往下滑了半寸, “我听说,法老最近削减了神庙的财权。若此次奥皮特节能顺利由我主持,我便向法老请求恢复神庙财权,不是吗?” 指尖的温度仿佛带着电流,顺着权杖传到拉美斯提斯的心底,让他的呼吸微微一滞。 语速加快的说道:“殿下所言极是。属下今日就召集祭司们联名上书,定要让奥皮特节遵循古法。” 纳芙蒂蒂嫣然一笑,往前半步,几乎要贴近拉美斯提斯身上:“有大祭司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奥皮特节那天,我更期待与大祭司一起主持祭祀呢” 离开卡纳克神庙时,阳光已升至半空。 纳芙蒂蒂回到王宫后, 阿蒙霍特普早已等候在寝殿外,手中捧着一把刚打造好的赤铁矿长剑。 剑身泛着暗红的光泽,剑柄用象牙雕刻成鹰神的模样,镶嵌着几颗绿松石,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殿下,哈伦工匠连夜赶工,终于在今日清晨完成了长剑。”阿蒙霍特普将长剑递给沈白梨“卡穆塞将军若见到这把剑,定会非常开心。” 纳芙蒂蒂接过长剑,轻轻拔出剑鞘,剑身锋利无比,能清晰地映出她的面容。 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你去请帕塔大人来,就说我要清点王室宝库的珠宝,需要他协助。” 阿蒙霍特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王后从未主动关心过国库的珠宝,今日突然召见帕塔,想必又有新的计划。 但阿蒙霍特普没有多问,躬身应道:“属下这就去。” 半个时辰后,寝殿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门帘被掀开,身着紫色金线长袍,腰间宝石腰带衬得他腰肢挺拔,面容俊朗,一双桃花眼带着几分精明的男人走了进来。 帕塔蒙(财政大臣,掌管王室国库)是王后纳芙蒂蒂的“财富后盾”。 却在看到纳芙蒂蒂时,瞬间软了几分,连笑容都添了温柔:“王后殿下传唤属下,不知有何吩咐?王室宝库的珠宝都已登记在册,若殿下需要,属下随时可以带您去清点。” 纳芙蒂蒂起身走到他面前,指尖轻轻拂过他长袍上的象形文字“财富”,声音柔得像水,目光落在他的眉眼间,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帕塔大人今日的长袍真好看,金线绣得这般精致,衬得你比平日更俊朗了。” 帕塔的脸颊泛起微红,连忙躬身:“殿下谬赞了,不过是件普通长袍。” 纳芙蒂蒂伸手扶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躬身,手指却在臂弯处轻轻摩挲了一下。 “怎么是谬赞?我瞧着,这宫里的贵族,论样貌气度,没人比得上帕塔大人。” 说着,引着帕塔坐到一旁的软垫上, 又示意梅里端来蓝莲花酒,亲自递到他手中,“大人先喝杯酒,我今日找你,是有件事想与你商议。” 帕塔接过酒杯,碰到纳芙蒂蒂的手指,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指尖往上涌,低头抿了口酒,掩饰着眼底的悸动:“殿下请讲,属下一定尽力。” “我听说,最近王室宝库的黄金储备有些紧张,连打造祭祀用的金器都要节省用料? 纳芙蒂蒂坐在帕塔的身旁,两人距离极近,她身上的香气飘进他鼻尖,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帕塔的脸色微微一变,连忙说道: “殿下有所不知,法老陛下最近赏赐了卡穆塞将军五千斤黄金,又拨了一批黄金用于改良灌溉系统(莉娜提出的建议),所以国库的黄金确实有些紧缺,但还能支撑王室的日常开销。”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07 “可下月就是奥皮特节,需要大量的黄金打造祭祀用的神像和器皿,若到时候黄金不够,岂不是会被民众笑话?” 纳芙蒂蒂无措的伸手搭在帕塔的手背上,语气带着一丝担忧,:“而且,莉娜小姐昨日向法老请求,想从国库中支取一批珠宝,说是要送给赫梯的使节。 你觉得,我们应该答应吗?” 手上温热的触感,让帕塔觉得心头一紧。 帕塔放轻呼吸,语气里添了几分护短的意味,“王室宝库的每一笔支出都应有法老的旨意,她这样随意索要,简直是不把国库放在眼里,也不把殿下放在眼里!” 纳芙蒂蒂眼里光芒一亮,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镶嵌着红宝石的金盒,递到帕塔面前时,指尖在他掌心不经意的划了一下。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里面有十颗鸽血红宝石,价值连城。我知道帕塔大人的妹妹下个月要出嫁,这些宝石就当是我送给她的嫁妆。” 纳芙蒂蒂的语气顿了顿,身子微微前倾,气息拂过帕塔的耳畔低语。 “我还听说,大人一直想恢复家族在国库的世袭管理权,若此次奥皮特节能顺利举行,我可以向法老请求,以后让你的儿子继承你的职位。 毕竟,帕塔家族管理国库的能力,我最信得过; 而帕塔大人你……我也最放心。” 最后一句话,纳芙蒂蒂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目光带着几分暧昧的依赖。 帕塔接过金盒,打开一看,红宝石的光芒映在他眼底,可他更在意的是她耳畔的气息和那句“我最放心”。 帕塔立刻起身,躬身行礼时,目光紧紧锁着纳芙蒂蒂。 “多谢殿下的赏赐!莉娜小姐若再敢向国库索要财物,属下定不会答应,就算是法老陛下的旨意,属下也会据理力争!” 纳芙蒂蒂看着他眼底的情愫,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含笑道: “有帕塔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奥皮特节前后,国库的每一笔支出都要经过我的同意,你每月向我汇报一次到时候,还请大人多来寝殿与我细说,毕竟有些事,当面谈才更放心。” “属下遵命!”帕塔躬身应道,眼中满是感激与毫不掩饰的爱慕,直到退出寝殿,指尖还残留着她的触感。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 梅里进来禀报:“殿下,摩西大人来了,他说为王子设计的宫殿图纸已经画好了,想请您过目。” 沈白梨心中一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她整理了一下长袍,露出温柔的笑容:“让他进来吧。” 门帘被掀开, 一位高大的身影,身着一件朴素的粗布长袍,上面沾着些许炭灰,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面容清秀,眼神中带着一丝腼腆的羞涩和对才华的执着。 摩西(建筑师,负责王室建筑设计)负责为王后打造“隐秘据点”(如宫殿中的秘密通道)。 进门时目光下意识的扫过纳芙蒂蒂的身影,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才将视线落回手中捧着的莎草纸上。 那卷巨大的莎草纸上画着详细的宫殿图纸,线条清晰而准确,边缘还留着他指尖反复摩挲的浅痕。 手中捧着一卷巨大的莎草纸,上面画着详细的宫殿图纸,线条清晰而准确。 “王后殿下,这是设计的宫殿图纸。” 摩西单膝跪地,将图纸递到纳芙蒂蒂面前时,指尖不小心擦过她的指腹,像被烫到般迅速收回,耳尖已泛了红,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属下按照古埃及王室宫殿的风格,设计了三个庭院,分别用于祭祀、居住和游乐,宫殿的柱子上会雕刻荷鲁斯神的图案,象征着保护。” 纳芙蒂蒂接过图纸,仔细看着上面的设计。 摩西的才华果然名不虚传。 宫殿的布局既符合古埃及的传统,又加入了一些新颖的设计, 比如在庭院中修建了一座小型的喷泉,用尼罗河的水驱动,既能降温,又能美化环境。 “摩西,你的设计真是太棒了!” 纳芙蒂蒂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语气真诚,说话时特意往前凑了凑,发梢轻轻扫过摩西的肩膀。 “我从未见过如此精美的宫殿图纸,你在图纸中加入的喷泉设计,真是太巧妙了,既实用又美观。” 摩西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连呼吸都乱了半拍,慌忙低下头,却忍不住用余光偷瞄垂落的发帘。 声音带着一丝激动的颤音:“多谢殿下的认可!属下不会辜负殿下的信任。” 纳芙蒂蒂走到他面前,轻轻扶起他, 柔声说道:“你的才华不该只用于设计宫殿。我听说,你最近在研究如何加固尼罗河的堤坝,防止汛期泛滥?” 摩西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殿下居然知道?属下确实在研究,已经画好了初步的设计图,只是还没来得及向法老陛下禀报。” “那太好了!”纳芙蒂蒂的笑容更加灿烂, “尼罗河的泛滥一直是底比斯的隐患,若你能设计出加固堤坝的方案,定能为开幕王朝立下大功。 我可以向法老请求,让你负责堤坝的修建工程,所需的人力和物力,我会让帕塔大人从国库中调配。” 摩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一直渴望能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却苦于没有门路。 王后的承诺,无疑是给他打开了一扇大门。 摩西激动地握住纳芙蒂蒂的手,声音颤抖:“多谢殿下!属下定不会让您失望!就算耗尽毕生心血,也要加固好尼罗河的堤坝,保护底比斯的民众!” 沈白梨轻轻拍了拍摩西的手背:“我相信你。图纸我留下了,你尽快把堤坝的设计图画好,送到我这里来,我会亲自交给法老陛下。” 摩西满脸通红地躬身行礼,退出去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直到门帘落下,才捂住胸口,感觉心跳快要冲出喉咙。 纳芙蒂蒂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宫殿图纸,眼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光。 五个最有权势和才能的男人,分别掌管着情报、军权、祭祀、财政和工程。 现在,已然构成了一张,可以保护她的“权力网”的了,舒舒服服的悠哉日子,指日可待了。 沈白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真期待,三日后的庆功宴啊!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08 庆功宴前一日的黄昏, 纳芙蒂蒂坐在寝殿的露台边,白色亚麻长袍勾勒出纤细却饱满的腰线,裙摆下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像引诱猎物的幼兽。 纳芙蒂蒂手中捧着设计图纸。 垂着的眼睫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鼻梁小巧挺直,唇角天然带着一丝柔和的弧度,晚风拂起鬓边的碎发,平添几分动人的慵懒。 “王后殿下,阿蒙霍特普大人来了。” 梅里的声音刚落,纳芙蒂蒂便缓缓起身。 将长袍的领口整理了一下,露出精致的锁骨,指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料褶皱。 阿蒙霍特普提着青铜乳香灯走了进来,眼眸扫过那诱人的锁骨时,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手中的灯盏都晃了晃, 低声说道:“殿下,摩西大人的设计图……” “你最近查莉娜的事,累坏了吧?” 纳芙蒂蒂打断他,声音柔得像尼罗河的春水,“梅里,拿蓝莲花酒来,再备些蜜饯。” 纳芙蒂蒂转身走向石桌,长袍的下摆轻轻的扫过阿蒙霍特普的手臂。 衣料的触感,让阿蒙霍特普的身体微微一顿,僵在了原地,呼吸都乱了几分,隐忍的说道:“属下为殿下效力,不辛苦。” 纳芙蒂蒂倒着酒,细软的腰肢在长袍下若隐若现,手腕微抬,露出一小片细腻的皮肤, 果然,阿蒙霍特的目光死死盯着,喉间发紧。 纳芙蒂蒂把酒杯递给了拉美斯提斯,指尖不小心在他的手背上划了一下。 看着他瞬间泛红的耳尖,眼里暗光一闪。 果然,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得住这种诱惑。 纳芙蒂蒂仰起脸,眼睛亮得像碎钻:“尝尝这酒,据说喝了能安神。” 阿蒙霍特普接过酒杯,指尖的灼热几乎要烧穿酒杯,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 阿蒙霍特普的喉结滚动的更快了,眸色深沉一片,突然伸出手。 抓住了纳芙蒂蒂的手腕摩挲着,声音沙哑的厉害:“殿下,莉娜联合赫梯使节,庆功宴上恐对您不利,属下……” 话没说完,纳芙蒂蒂受惊的抽回手,声音带着一丝嗔怪:“阿蒙霍特普大人,注意分寸。” 阿蒙霍特普失控般的俯身逼近说道:“殿下,别推开属下,属下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大手滑上了细软的腰际,隔着轻薄的衣袍忍不住的摩挲着。 纳芙蒂蒂敏感的腰肢一软,泄了力般无力的依偎在阿蒙霍特普的怀里,娇声软语道:“阿蒙霍特普,放开我!” 扯着阿蒙霍特普的腰带把玩着的模样,哪里是挣扎要放开的意思。 阿蒙霍特普搂着腰肢的手一紧,抬起纳芙蒂蒂的下巴,低下头缓缓靠近…… 梅里的声音突然传来:“殿下,拉美斯提斯大祭司到了。” 纳芙蒂蒂像是被惊醒了一样,推开阿蒙霍特普,慌乱的说道:“阿蒙霍特普,你先退下吧!” 看着恢复了王后的端庄,仿佛刚才的暧昧从未发生的纳芙蒂蒂,阿蒙霍特普的忍着怒火,却也只能躬身退下。 拉美斯提斯跟阿蒙霍特普点了点,擦肩而过走了进来。 身着白色祭祀长袍的他,俊雅飘逸。 拉美斯提斯手中捧着祭祀文书,目光落在纳芙蒂蒂身上时,放缓了脚步。 格外贴身的衣袍,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像勾人的妖精,拉美斯提斯的心忍不住加快了起来。 纳芙蒂蒂笑着接过文书“大祭司,辛苦你跑一趟。” 拉美斯提斯握紧文书,声音有些沙哑:“殿下,祭祀流程已确认,只是法老那边……” “法老那边,有大祭司帮我,我自然放心。”纳芙蒂蒂抬起头,将头发拨到耳后,露出精致的耳垂,“最近神庙的事多,你也别太累了。” 纳芙蒂蒂起身倒了杯酒,体贴的喂到拉美斯提斯的唇边,柔声说道“喝杯酒歇歇吧。” 拉美斯提斯的脸颊瞬间红透了, 鬼使神差的启唇喝完酒, 握住纳芙蒂蒂的手,连同空酒杯一起放在桌上,酒杯崴到在桌上,紧握的手却没有松开。 “殿下,莉娜在暗中联络反对您的贵族,庆功宴上……,您放心,属下会保护您,就算与法老为敌,也绝不会让您受委屈!” 纳纳芙蒂蒂没有挣开,而是轻轻的捏了捏大手,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祭祀之事重要,别为了我耽误了正事。” 拉美斯提斯反手握住调皮的小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揽住细软的腰肢,将人狠狠拉近。 “殿下,以后就让我来守护你吧!” 拉美斯提斯失了理智般,扣住纳芙蒂蒂的后颈,带着掠夺意味的唇狠狠覆了上去,失控强硬的辗转厮磨着柔软的唇瓣。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纳芙蒂蒂的唇咬破,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不容她有半分抗拒。 后颈的力道,紧扣的手腕让纳芙蒂蒂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这带着侵略性的吻。 乳香灯的火焰剧烈摇晃,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狮皮地毯上,空气中的没药香气混着急促的呼吸,变得格外灼热。 直到纳芙蒂蒂忍不住的呜咽抽泣时。 拉美斯提斯才稍稍松了力道,依旧扣着细软的腰,唇贴着唇不松,细细的吻着,给怀里的人儿,呼吸的空间。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的说道:“殿下,别推开属下……属下只想护您。” 纳芙蒂蒂眼神潋滟,语气委屈娇软的说道:“那你下次可不许这么凶。” 拉美斯提斯的眼睛一亮,抱紧纳芙蒂蒂,在她的侧颈轻轻地吻了吻:“好,我的王后殿下。” 送走拉美斯提斯后, 纳芙蒂蒂刚坐下没一会, 就听到卡穆塞的声音传来:“殿下,属下求见!” 身着鎏金鳞甲,身姿挺拔,铠甲勾勒出他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腰腹,一看就是常年习武的好身材。 单膝跪地时,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裙摆,声音洪亮:“殿下,属下已备好兵马,若有危险,属下定让他们血溅当场!” 纳芙蒂蒂起身走到在他的铠甲边缘蹲下,白色长袍散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 轻轻扶起卡穆塞,声音带着一丝诱惑:“卡穆塞,你总是这么冲动。” 小手的手落在健硕的胸膛上,轻轻划动着结实的肌肉,“庆功宴上,我需要你冷静,别坏了我的计划。” 卡穆塞的脸颊瞬间红透,握住撩人心扉的手,眼中满是痴迷:“殿下,属下听您的!让属下做什么都愿意!” 将柔软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殿下,属下的心跳都是为您而跳!” 纳芙蒂蒂看着他眼中的炽热,唇角勾起一抹笑,轻轻抽回手,整理好长袍,恢复了王后的端庄:“庆功宴上,就靠你了。” 夜色渐深,纳芙蒂蒂躺在象牙床上,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为了明天的庆功宴,今天她可是辛苦的很呢,希望明天的庆功宴,不要让她失望啊! 莉娜。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09 底比斯王宫的宴会厅 鎏金立柱上的象形文字,在火炬跳动的光里舒展,像沉睡的神祇睁开半只眼,威严的不可侵犯的审视着下面的众人。 纳芙蒂蒂身穿酒红色“卡拉西斯”长袍,端坐在法老塞提一世身侧。 金线绣的眼镜蛇纹样,贴在袖摆上,走动间,衣袍会随着珍珠腰带的脆响蜷动,像伺机而动的眼镜蛇,危险又充满魅力。 而眼尾炭黑的眼线,今天挑得极淡,细碎的金箔藏在睫毛下,只有垂眸抿酒时,才会随着唇上那赭石红的起伏,泄出一丝若有似无的软意柔和。 莉娜今晚也美得张扬, 赫梯风格的金丝长裙缀满碎钻,端着酒壶迈着愉悦的步伐,绕到法老塞提一世面前。 银质酒勺倾落时,指尖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飞快的在壶底蹭了蹭,那里藏着白色迷药的粉末。 莉娜甜甜的笑着,“陛下,敬您平定努比亚的赫赫战功。”声音软得发甜,。 眼波扫过一旁的纳芙蒂蒂时,眼底的志在必得的光芒,掩饰不住的几乎要溢出来。 纳芙蒂蒂垂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嘲笑。神情自若的微微动了动手指,指甲不着痕迹的蹭过袖中象牙盒的纹路。 法老塞提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开口“纳芙蒂蒂,今日怎的不说话?是嫌卡穆塞的赏赐太薄,还是看不上莉娜带来的赫梯珍宝?” 纳芙蒂蒂睫毛上的金箔晃了晃,眼底瞬间盈满水光,娇软的声音充满委屈和低落: “陛下,臣妾只是……忧心子嗣之事,祭司说,奥皮特节前后是受孕吉时,可您的寝殿,臣妾许久未曾靠近了。” 法老塞提一世的指尖顿了顿,看着纳芙蒂蒂泛红的眼尾,声音软了些,握住她的手:“宴后,去你寝殿。” 纳芙蒂蒂垂下眼,唇角勾了勾,再抬眼时,已染满欣喜:“谢法老陛下!我为您斟酒,愿神明庇佑,赐我们一位王子。” 纳芙蒂蒂拿起酒壶时, 袖中象牙盒轻轻倾斜。 塞提一世端起倒满酒的酒杯一饮而尽。 而对面的莉娜,则是微微蹙眉,法老怎么还这般清醒?那药不是说一喝就昏迷的吗? 这时, 穿紫色长袍的贵族猛地站起身, 莎草纸在手中抖得哗哗响:“法老陛下!王后纳芙蒂蒂勾结神庙大祭司拉美斯提斯,意图借奥皮特节谋反!这是她与大祭司的密信!” 宴会厅的喧嚣声瞬间掐断,空间一闪寂静的渗人。 火炬噼啪作响,映得在场所有人的脸忽明忽暗。 卡穆塞的手按在剑柄上,指节泛白; 莉娜立刻上前一步,声音带着刻意的急切:“法老陛下!臣女亲眼见王后与大祭司在卡纳克神庙密谈!定是为了谋反夺位!” 纳芙蒂蒂面无表情的缓缓站起身,酒红色长袍扫过地面,像一道无声的浪,暗藏汹涌, 纳芙蒂蒂走到贵族面前,眼尾的金箔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突然娇媚一笑:“你说我谋反,密信从何而来?奥皮特节祭祀流程全由拉美斯提斯祭司见证,你可敢说,你无半句虚言?” 贵族攥着莎草纸的手猛地一抖。 这时拉美斯提斯忽然站起,祭祀典籍在手中展开,声音庄重的充满肃杀之气。 “法老陛下,王后近日与臣商议的皆是祭祀细节,众祭司可证!此信字迹潦草,与王后平日娟秀笔迹截然不同,明显是伪造!” 法老塞提一世接过莎草纸,还没看完,眼里的字就像蝌蚪打架,到处爬…… 塞提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神不禁看向身穿红色长袍,格外美艳动人的纳芙蒂蒂。 火炬的光落在她红色长袍上,勾勒出柔软的肩颈曲线,眼尾的金箔像淬了火的钩子,勾得塞提心头发紧,呼吸顿时凌乱了起来。 法老塞提,呼着热气,眼眶通红,像是要大发雷霆的模样,让众人顿时瑟瑟发抖了起来。 只见法老塞提猛地站起身,一把将纳芙蒂蒂搂入怀中,暴躁的说道:“庆功宴结束!纳芙蒂蒂,跟我回寝殿!” 莉娜脸色瞬间煞白,伸手想拦,却被塞提瞪了一眼,冰冷的眼神让她钉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弹。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莉娜思绪混乱的想着今晚的一切细节,自己亲眼看见法老塞提把酒喝了,怎么会……这样。 纳芙蒂蒂靠在塞提怀里,被法老塞提带走时,无人看见的角落,唇角便勾出一抹极淡的笑。 法老的寝殿,无疑是最奢华的。 穹顶琉璃珠像碎掉的星光,璀璨夺目;满室的狮皮地毯,踩上去软得像云;乳香灯的光漫在金色的帐幔上,织出一片暖融融的金色光晕。。 纳芙蒂蒂还没来欣赏完,抵在了墙上,随之而来的是失控粗暴的吻, 纳芙蒂蒂双手抵着滚烫的胸膛,颤抖的睫毛,挂着泪珠,声音轻颤着:“陛下,您轻些,我怕……” 法老塞提沉重的呼着气:“怕什么,今晚,就给你个王子。” 纳芙蒂蒂心里冷笑,能生早就生出来。 塞提的手勾住珍珠腰带的活扣,轻轻一扯,“咔嗒”一声,珍珠散落满地,酒红色的长袍顺着肩头滑落,堆在脚边,露出如蜂蜜般细腻的肌肤。 塞提猛的将纳芙蒂蒂抱起,纳芙蒂蒂被惊的轻呼,搂着塞提的脖子,像是被吓的嗓音轻颤:“陛下……。” 象牙床上, 狮皮地毯接住了散落的长发,黄金帐幔被缓缓放下,朦胧的金红里。 塞提拂过纳芙蒂蒂眼尾的金箔,动作竟有几分温柔,纳芙蒂蒂的身体僵了一下,“陛下……”想开口,却被堵住了嘴。 这次的机会,要好好把握住了。 纳芙蒂蒂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混着乳香的气息飘散开,可眼睛通红的塞提只是俯身吻掉了的眼泪, 纳芙蒂蒂的意识变得模糊,有时候在象牙床沿,歇息不过片刻,将跪伏狮皮地毯上, 纳芙蒂蒂抓着地毯,攥住满手柔软的狮毛,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每当纳芙蒂蒂以为放过她时,又将重新回到床上,眼泪一次次涌出,却又被温柔的吻去。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10 黎明前,黄金帐幔被晨风掀起一角,露出帐内相拥的身影。 纳芙蒂蒂缓缓睁开了眼,轻轻动了动,好痛啊,看来昨夜法老塞提的痴迷,比她预想中的更好呢! “醒了?”法老塞提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忽然收紧手臂搂得更紧,“再躺会儿。” 纳芙蒂蒂往他怀里缩了缩,软着声音说道:“想起来也起不来啊!” 这话像羽毛般搔在法老塞提心上。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眼尾的红痕,想起昨夜她含泪的模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低沉:“今早让他们等着,再来一次。” 不等纳芙蒂蒂拒绝,火热的吻便急切的落了下来,将纳芙蒂蒂的呼吸再次搅乱。 晨光彻底漫进寝殿时,法老塞提才离开。 纳芙蒂蒂慵懒的靠在廊柱上,梅里捧着温水和药膏走来,担忧的说道:“殿下,您要不要歇歇?法老陛下今日特意吩咐,让御膳房备了您喜欢的无花果粥。” “不必。”纳芙蒂蒂接过药膏,指尖沾了些轻轻涂抹在颈间,“去告诉阿蒙霍特普,让他来我寝殿一趟。就说我在看底比斯记录的清单。” 纳芙蒂蒂语气顿了顿,补充道,“让他从侧门进来,别让人看见。” 巳时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寝殿地板上织出细碎的光斑。 阿蒙霍特普身着玄色长袍,从侧门走进来时,还带着一身晨露的凉意。 看见纳芙蒂蒂坐在榻上,白色长袍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未消的红印,阿蒙霍特普眼底瞬间掠过一丝酸涩。 却又很快掩去:“殿下,这是清单。” 纳芙蒂蒂接过清单,漫不经心地翻着,轻声说道:“阿蒙霍特普,你靠近些,这处账目我看不太懂。” 阿蒙霍特普依言上前,刚走到榻边,手腕便被纳芙蒂蒂轻轻抓住,眼尾还带着未消的红。 “祭司说,一次未必能怀上,你说……我该怎么办?”耳边传来的声音,软的像蜜,让阿蒙霍特普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心头的隐忍与渴望几乎要冲破理智,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殿下……属下……” 纳芙蒂蒂轻笑打断阿蒙霍特普语无伦次的话,指尖轻轻划着他的掌心,声音娇媚的颤人。 “我需要一个王子,一个能让我坐稳王后之位的王子,阿蒙霍特普,午后,你再来一趟,送文书,可好?” 阿蒙霍特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经受不住的诱惑,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属下……遵令。” 午后 阿蒙霍特普捧着文书进来时, 纳芙蒂蒂正靠悠哉的在榻上, 发丝柔软的散落在肩头,白色长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阿蒙霍特普刚将文书放在案上, 便被纳芙蒂蒂拉住,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脖颈,带着温热的呼吸:“阿蒙霍特普,你终于来了。” 他不敢抬头,目光死死盯着地毯上的莲花纹样,可那温润的吻,像裹了蜜的钩子,让他呼吸都变得急促。 纳芙蒂蒂抬眼看向他,眼尾炭黑眼线挑得极淡,细碎金箔在睫毛下闪着光,“阿蒙霍特普,你不敢看我?” 阿蒙霍特普猛地抬头,挣扎的说道:“殿下,臣……” 纳芙蒂蒂搂着他的脖子,带着甜腻的香气说道:“我需要一个王子。阿蒙霍特普,祭司说,一次两次未必能成,我……” 停顿的语气,纳芙蒂蒂眼泛起薄雾的眼睛,还有委屈的颤音。 让阿蒙霍特普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心头的隐忍与渴望像洪水般翻涌,强撑着理智,声音沙哑道:“殿下,这事若被陛下发现,臣死不足惜,可臣担心殿下您……” 纳芙蒂蒂的手,划过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膛,直到勾住鎏金扣环的腰带,轻声呢喃:“阿蒙霍特普,只有你,真心对我好,我相信,你能护住我的。” 纳芙蒂蒂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阿蒙霍特普关上门的欲火和情愫。 他看着纳芙蒂蒂解开衣服,白色的长袍滑落,阿蒙霍特普的呼吸瞬间变得滚烫无比。 “殿下,”阿蒙霍特普伸手想拉住滑落的长袍,指尖刚碰到嫩滑的肩,就被纳芙蒂蒂顺势拉进怀中。 纳芙蒂蒂拉着炙热的大手抚弄绵软着,声音软得能化掉人的心:“帮我,阿蒙霍特普,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很久了。” 阿蒙霍特普的理智的瞬间被击垮了。 猛地抱住纳芙蒂蒂,动作带着压抑太久的急切,彻底扯下最后的遮挡,托着翘臀,急促的低喘着:“王后殿下,臣……冒犯了。” 纳芙蒂蒂的睫毛颤了颤,眼泪落了下来,紧紧圈着劲腰的腿生怕掉了下来,娇娇的嘤咛“你轻些……”。 阿蒙霍特普心头一紧,轻柔了下来,托着纳芙蒂蒂朝象牙床走去。 “我们去榻上” 温柔的缓慢而细腻,让纳芙蒂蒂浑身泛酥软,像温水煮茶,将纳芙蒂蒂的理智融化,缠人的娇喘着:“再快些……”。 阿蒙霍特普轻笑出声,把怀里磨人的纳芙蒂蒂放在榻上,不再克制。 看到纳芙蒂蒂妩媚多姿的模样,阿蒙霍特普低喘的吻了吻,最终堵上让人发疯发狂、娇媚的呻吟。 纱帘被微风掀起又落下,将缠绵的身影藏在朦胧里。 纳芙蒂蒂细碎的喘息,飘出了纱帘,不是跟法老塞提在一起时的“求饶”,而是带着一丝被温柔包裹的沉溺。 不知过了多久,当阿蒙霍特普发出满足的低吟,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时,纳芙蒂蒂才缓缓睁开了眼。 “殿下,您还好吗?”阿蒙霍特普的声音沙哑,手掌轻轻抚摸光滑的肌肤,像在安抚,“臣……是不是弄疼您了?” 纳芙蒂蒂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靠在他怀中,听着他急促的心跳,气虚的说道:“该走了,阿蒙霍特普。” 阿蒙霍特普点点头,起身整理好衣物,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满是不舍,却还是躬身行礼:“殿下保重,臣……等您的消息。” 纳芙蒂蒂走到窗边,看着阿蒙霍特普的身影消失后,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神游着。 也不知道行不行,不然多试试,总能让她怀上的。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内侍官的声音:“王后殿下,法老陛下处理完朝政,说要过来陪您用晚膳!”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11 纳芙蒂蒂的身体微微顿了顿,快速扬起一抹微笑,转身…… 法老塞提带着笑意走了进来,几个大步,便将纳芙蒂蒂,搂入了怀中,鼻尖蹭过她的发顶,“我的王后,今日有没有想我?” 顺着背脊往下滑的大手忽然顿了顿,塞提低头在纳芙蒂蒂的耳边沉声说道:“纳芙蒂蒂,你身上……怎么有别的男人的气息?” 纳芙蒂蒂的心猛地一沉。 面上却依旧镇定,笑着捧起法老塞提的脸,吻了吻他的唇:“陛下说什么呢,今日只有阿蒙霍特普来送过文书,许是他身上的墨香沾到。” 纳芙蒂蒂主动搂住法老塞提的脖颈,将他的注意力引开,“陛下不是要陪臣妾用晚膳吗?御膳房的无花果粥该凉了。” 法老塞提的疑虑被此刻温情的氛围压了下去,搂着纳芙蒂蒂的腰,霸道的气息堵住纳芙蒂蒂继续要说的话。 “不急,我的纳芙蒂蒂。” 纳芙蒂蒂被迫的承受法老塞提对她的占有欲,那种想要把她身上,其他人气息覆盖住的,浓烈的、霸道的、又灼人的气息。 直到察觉到衣袍散开,纳芙蒂蒂才从烈焰般灼热的气息中挣脱出来,轻吟的挣扎着:“陛下,还没……” 火热又急切的气息,沿着脖子径直向下,法老塞提呼吸急促的说道:“等会……”, 沉迷绵软中的法老塞提,忙的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却有时间把纳芙蒂蒂剥的精光。 蜜色的肌肤,蜂腰翘臀,曲线美的惊人不说,野性和性感的视觉冲击,法老塞提搂着纳芙蒂蒂走到窗边。 “陛下……”,纳芙蒂蒂挣扎抗拒着背后充满强迫感炙热的胸膛:“陛下,这里不行,会有人………”。 法老塞提快速挣开束缚,兴奋的低喘着:“我的纳芙蒂蒂,不会有人看见的。 纳芙蒂蒂的话完还没说,就被堵住了:“…………”, 疯狂的法兰塞提,强而有力的臂膀,不容抗拒的禁锢着纳芙蒂蒂。 “我的纳芙蒂蒂……我的妻子……你…是我的……”。热血沸腾中的法老塞提,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楚。 删…… 打开的窗户,窗外漆黑一片,而窗内却灯火通明。 删…… 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夜色的掩护下,一眨不眨的盯着大开的窗户, 窗内的灯光清晰的照耀在窗户边, 暗中的人,看的心情澎湃、热血沸腾不已,像缺氧一样,大口急促的呼吸着。 窗户里,挺拔高大的身影,像抱小孩子一样,单手抱着娇小无力的人儿,朝灯火更亮的里面走去。 夜色里的人,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 晨祷的钟声 在卡纳克神庙的石柱间回荡着 纳芙蒂蒂正倚在祭殿外的无花果树下,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沾着露水的花瓣。 今日的纳芙蒂蒂,一身象征王权的靛蓝色亚麻长裙,裙裾绣着金线勾勒出王后专属的纹饰:秃鹫女神图案。 领口松松垮垮地垂在肩头,露出锁骨下那若隐若现的红痕。 这几天,白天阿蒙霍特普,晚上法老塞提,现在还要来找拉美斯提斯。 肌肤上淡淡的印子还在,印子们表示,我们也不想,谁让你这么娇弱的一推就倒,而且还不安分的,勾三搭四呢。 让它们想躲起来,都没有躲起来的机会。 —— 晨祷的钟声 在卡纳克神庙的石柱间回荡时, 纳芙蒂蒂正倚在祭殿外的无花果树下,漫不经心的划过沾着露水的花瓣。 沾着晨露的叶片蹭过指腹,腕间三圈细金链晃了晃,银质莲花坠擦过手背,让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追着那点银光。 纳芙蒂蒂今日穿的浅金色的亚麻长裙偏松,风一吹,领口就往肩头滑了半寸,露出锁骨下淡金的细链痕迹,让人心疼的想要抚平。 纳芙蒂蒂金箔般的眼眸先掠过花瓣上的露水,再慢悠悠扫向祭殿方向,唇瓣似抿非抿,那抹淡粉比晨光里的莲瓣更显软嫩。 “王后陛下,大祭司正在内殿整理祭品,您需稍候。” 守殿的僧侣垂着头,双手交叠于胸前,行了个标准的跪拜礼,低着头,不敢直视璀璨的的‘尼罗河明珠‘。 伊芙蒂蒂轻笑一声,捻起一片棕榈叶,绕着指尖转了个圈:“我等得起。毕竟,能与拉美西斯大祭司谈论‘神谕’,是我的荣幸。” 纳芙蒂蒂刻意加重了“神谕”二字,目光幽幽地透过雕花木门的缝隙,望向殿内那个身着白色祭袍的身影。 此时正弯腰擦拭着镀金的阿蒙神像,动作虔诚得仿佛在触碰神明的呼吸。 梳着古埃及祭司特有的发髻,发间插着一根青金石发簪,侧脸的轮廓,在晨光中,如同花岗岩雕像般坚毅。 这个男人将“神圣”二字刻进了骨子里。 可纳芙蒂蒂清楚,这份克制之下,也隐藏不为人知,汹涌的欲望。 殿门被人轻轻推开, 拉美西斯的擦拭着神像的手顿了顿。 拉美西斯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如水“王后殿下为何今日前来?”手中的亚麻布,却攥的指尖泛白。 纳芙蒂蒂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反而迈步走进了殿内,足尖踩过铺在地面的新鲜荷叶,留下一串浅浅的水印。 纳芙蒂蒂走到拉美西斯面前停下,仰起头盯着他的眼睛,逐渐靠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胸前的圣甲虫护身符。 那是法老赐予的信物,象征着神权与王权的联结。 纳芙蒂蒂刻意省去了“大祭司”的称谓,压低地声音,仿佛爱人间的温情细语, “拉美西斯,我最近总做了一个梦,梦里的阿蒙神说,我需要‘神圣的祝福’才能怀上………王子。”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12 底比斯神庙的主殿内,阳光透过彩绘石窗,在地面投下斑斓的光影。 镀金的阿蒙神像矗立在殿堂深处,象牙雕刻的眼眸透着威严, 神像前的供桌上,青铜鼎、银质酒盏与镶嵌绿松石的器皿整齐排列,空气中弥漫着乳香与没药燃烧的馥郁气息。 拉美斯提斯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供桌,桌上的青铜器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惊飞了殿梁上栖息的鸽子。 拉美斯提斯的呼吸骤然一滞,握着亚麻祭布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又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暴起的青筋在手腕上格外明显, “王后陛下,神圣的祝福需由祭司团共同主持仪式,我……” “可梦里阿蒙神指定了你。” 纳芙蒂蒂上前一步,将拉美斯提斯逼到供桌与石柱之间,双手撑在他身侧的石面上,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让他无处可逃。 殿外的风卷着几片无花果树的叶子飘进来,落在镀金神像的肩头,又顺着光滑的金面滑下,恰好停在两人脚边。 拉美斯提斯握住纳芙蒂蒂的肩膀的手,想要推开她, 可手心里有温度的嫩滑的肌肤,让拉美斯提斯的手瞬间没有力气,指尖控制不住轻颤的摩挲了一下。 “王后殿下,这不合规矩。”拉美斯提斯声音低沉又暗哑,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纳芙蒂蒂看看到拉美斯提斯瞳孔里自己的倒影,耳边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纳芙蒂蒂嫣然一笑,无视肩膀上毫无力度可言阻止她靠近的手,软绵绵的依偎进拉美斯提斯的怀里。 “规矩是死的,神谕是活的……”纳芙蒂蒂的声音轻柔,像羽毛般拂过他的耳畔。 感受到拉美斯提斯僵住的身体,纳芙蒂蒂轻轻抬手,擦过胸前垂落的护身符链条,微微仰头,嘴唇几乎要碰到拉美斯提斯的耳垂,继续吐气如兰的轻语。 “难道拉美斯提斯要违背阿蒙神的旨意?还是说,你在怕什么呢?……我的大祭司。” 纳芙蒂蒂的裙摆,随着随风轻轻扫过拉美斯提斯的小腿,亚麻布料的柔软触感透过祭袍传进来,让拉美斯提斯的控制不住颤了一下。 鼻息间满是花蜜制成的香膏,芳香扑鼻。 甜腻的让拉美斯提斯,忍不住的不停吞咽着喉结,喉咙干涩的发紧:“王后殿下,我不是……怕。” 纳芙蒂蒂的手指顺着拉美斯提斯护身符链条往下滑,最终、停在白亚麻为底缀着银鹫青金石点纹,象牙扣刻着生命符的精美的腰封上。 纳芙蒂蒂的手指缓慢而轻柔的摩挲着腰封上精致的图案,声音轻的像带着委屈: “那你在犹豫什么?难道你觉得,我不配得到阿蒙神的祝福?还是说,你对我……” “王后殿下,我没有那么想。” 拉美斯提斯按住腰间不安分游离的手,,打断了纳芙蒂蒂的话,手里柔软的小手,像是缠绕在神庙石柱上的藤蔓,温柔地将拉美斯提斯困住了,让他舍不得放的、轻轻摩挲了一下。 纳芙蒂蒂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轻轻踮起脚尖,将嘴唇凑了上去:“拉美斯提斯,你会帮我得到阿蒙神的祝福地的……是吗?” 柔软又芳香的气息,像是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拉美斯提斯心中的火焰。 拉美斯提斯再也无法克制,猛地将纳芙蒂蒂拥进怀里,随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拉美斯提斯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们会被神惩罚的。” 急切的吻,像是积压了多年,又像尼罗河泛滥时的洪水,汹涌而热烈。 纳芙蒂蒂缓缓闭上眼睛,轻轻的抚摸着拉美斯提斯背上的祭袍纹路,呼吸凌乱的说道:“那就让神来惩罚我吧” 祭殿内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原本晴朗的天空被云层遮住,阳光透过石窗的缝隙,在地面投下狭长的光影。 只有神像前的长明灯还在摇曳,跳跃的火焰将相拥的身影映在石柱上,忽明忽暗,像是一幅流动的壁画。 拉美斯提斯带着虔诚的吻低语“我们不能这样……” 纳芙蒂蒂不给拉美斯提斯拒绝的机会,像是在鼓励,又像是在催促。 拉美斯提斯再也没有任何犹豫的解开了系带,衣袍缓缓散落,像花瓣一样散开堆积在纳芙蒂蒂细软的腰间,像是尼罗河畔最美的沙丘轮廓,瞬间击溃了拉美斯提斯心里最后的理智。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神殿戒律,什么祭司身份,眼里只剩下怀中人那泛着红晕的脸颊与迷离的眼神。 拉美斯提斯猛的托起纳芙蒂蒂,大步走向殿内的祭台旁,那里铺着柔软的亚麻垫子,是他平日里诵经时坐的地方。 将纳芙蒂蒂放在垫子上,拉美斯提斯喘着气,看着纳芙蒂蒂那双平日里带着威严的眼眸此刻满是妩媚与动人,让他心旌摇曳,无法自持。 纳芙蒂蒂嘤咛着:“拉美斯提斯……” 拉美斯提斯一顿,果断的…… “………” 已经彻底挣脱禁忌的拉美斯提斯,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将那些细碎的声音都吞没。 供桌上的被碰倒的牛奶,洒落在地上,留下一片白色的印记,像是雪落在了金色的沙漠上。 殿内长明灯的火焰逐渐要熄灭了。 拉美斯提斯靠在石柱上,大口喘着气,祭袍凌乱地散在身上,看着眼前,正在整理裙摆的纳芙蒂蒂,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背叛神殿与神的愧疚,有对未来的迷茫,有违背身份的不安,却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满足与贪恋。 他知道,自己最终还是背叛了神,背叛了自己身为祭司的职责,可此刻,他却一点也不后悔。 纳芙蒂蒂系好裙带,抬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光洁的脖颈。 走到拉美斯提斯面前,抬手摩挲了一下他的嘴角,笑容慵懒又带着几分得意,像是偷食成功的猫:“大祭司,以后,我会常来‘请教神谕’的。”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13 纳芙蒂蒂带着愉悦心情,刚踏入寝宫。 便见法老塞提坐在描金嵌宝的榻上,漫不经心的摩挲着膝头狮首权杖。 纳芙蒂蒂把玩着系裙带的手指猛地一顿,这个时辰,法老塞提不是在处理傍晚的政务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去哪了?”裹着压迫感的声音,将纳芙蒂蒂沉思中拉了出来。 法老塞提目光牢牢锁在纳芙蒂蒂微乱的发梢上,那里沾着一片细碎的无花果树叶,眼底暗光浮现,沉声说道:“祭司殿晨祷巳时便结束了,王后却迟至日落才归。” 纳芙蒂蒂的心脏骤然缩紧,面上却温顺的笑着,提着裙摆屈膝行礼,裙裾扫过地面,遮住带着泥土的。 “回陛下,今日求子嗣的祷文格外冗长,拉美西斯大祭司为我单独诵经祈福,故而耽搁了。” 纳芙蒂蒂垂着眼帘,声音如往常一样,柔得像尼罗河的晨露,提着裙摆的指尖却泛白。 法老塞提没接话,只抬手招了招。 纳芙蒂蒂稳住慌乱的心跳,上前刚靠近榻边,便被法老塞提猛地一下拽进怀里,鼻尖凑到纳芙蒂蒂的颈侧轻嗅:“怎么有檀香?” 纳芙蒂蒂的后背瞬间绷紧,往法老塞提怀里蹭了蹭,软绵绵的说道:“祭司殿满是檀香,难免沾染上。陛下若不喜,我这就命人备水沐浴。” 神色晦暗的法老塞提,大手顺着轻薄的脊背下滑,停在纳芙蒂蒂腰侧的系带处轻轻扯开,比平日松了几分的结扣。 纳芙蒂蒂依偎在塞提怀里,不敢动也不敢阻拦,头脑疯狂转动着,还没她想到主意。 腰间法老塞提的手指突然用力,将裙摆往上撩了一寸,露出一小片泛着红的肌肤。 纳芙蒂蒂呼吸一滞,下意识的伸手想按住裙摆,却被塞提攥住手腕。 “这是什么?” 法老塞提的声音冷了下来,指腹蹭着泛红的肌肤。 纳芙蒂蒂心慌意乱的想着,那是拉美斯提斯吻过的印记,虽浅,却在烛光下泛着淡粉。 纳芙蒂蒂声音发颤,“是……是祭司殿外无花果树的枝桠刮的。” 目光错开塞提的充满压迫感的眼神,落在他胸前的圣甲虫护身符上,继续补充道:“卡纳克神庙的老树长得密,难免被划伤。” 法老塞提盯着纳芙蒂蒂看了半晌,喉间发出一声低笑,意味不明。 松开了纳芙蒂蒂的手腕,转而抚上她的脸颊,动作带着痴恋的温柔:“我的王后,不该去那些满是尘土的地方。” 手指轻轻蹭过娇艳的唇瓣,霸道又强势的说道:“明日起,让祭司来寝宫祈福,不必再跑祭司殿。” 纳芙蒂蒂心里咯噔了一下, 面上却温顺的笑着,握住法老塞提的手腕,娇声娇语的说道:“陛下可阿蒙神的祭殿最灵验,我想亲自去求神佑,早日为诞下王子。” 俩人结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这是作为埃及至高无上存在,法老塞提的软勒。 法老塞提眼神果然软了,叹了口气将纳芙蒂蒂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肩窝:“好,都听你的。但以后祈福完就早点回来。” 纳芙蒂蒂悄无声息松了口气,刚要点头。 法老塞提的手突然又滑到她腰侧,指尖隔着布料蹭过那片红痕,语气带着一丝试探:“这划痕,倒像是我之前吻出来的。” 纳芙蒂蒂手心瞬间沁满冷汗,指尖死死攥着长袍,努力平稳呼吸没有回答。 俩人的气氛突然沉默了。 就在这时的时刻, 殿外突然传来内侍的通报声:“陛下,内廷阿蒙霍特普大人求见,说有紧急军情文书需您亲阅。” 纳芙蒂蒂攥着衣袍的手,松了松。 法老塞提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松开纳芙蒂蒂,语气带着不悦:“让他进来。” 阿蒙霍特普很快走进来,一身素色亚麻官袍,手里捧着卷用紫蜡封口的羊皮纸,垂着头快步上前。 “陛下,这是北境驻军送来的急件,说赫梯人近日在边境异动,需您定夺。” 阿蒙霍特普声音平稳,将羊皮纸递到法老塞提面前,塞提接过羊皮纸,快速浏览起来。 纳芙蒂蒂趁机接过阿蒙霍特普递来的银盒,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无声地道了谢。 阿蒙霍特普的手微顿,依旧垂着头,声音恭敬:“若陛下无其他吩咐,臣便先退下,不打扰陛下与王后。” 法老塞提头也没抬,挥了挥手:“退下吧,文书我看完后会让人传给你拟诏。” 阿蒙霍特普躬身退下。 法老塞提看完文书,脸色沉了下来,将羊皮纸扔在矮几上:“赫梯人真是不安分,竟敢在边境挑衅。” 法老塞提转头看向纳芙蒂蒂,语气里的警惕已淡了不少:“明日祈福的事你放心去,我让阿蒙霍特普盯着北境的事,不会耽误你。” 纳芙蒂蒂乖巧的靠进法老塞提怀里,声音带着安抚:“陛下以国事为重便是,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纳芙蒂蒂打开银盒,取出一小撮安神香洒在香炉里,淡淡的莲花香气很快弥漫开来。 “陛下近日为政事操劳,闻点安神香,夜里能睡得安稳些。” 法老塞提被香气安抚了情绪,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又软了下来:“还是你心疼我。” 法老塞提低头吻了吻纳芙蒂蒂的额头,之前的怀疑仿佛被军情与安神香冲淡,“今天早点休息吧!” 说完,不给纳芙蒂蒂回应的时间,打横抱起她走进了浴室。 寝殿东侧浴室, 石灰岩墙壁被漏进的月光染成了淡银,石制浴缸嵌在地面里。 石浴缸里的温水泛着粼粼波光,粉白的莲花瓣浮在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晃出细碎的涟漪。 法拉利塞提的长腿浸在水中,水花漫过,肌肉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性感、结实的腰腹。 法老塞提一手撑着浴缸边缘,另一手牢牢扣住纳芙蒂蒂的手腕,充满侵略性的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与缸壁之间,让她无处可逃。 “躲什么,我的纳芙蒂蒂。” 纳芙蒂蒂光洁的脊,背抵着冰凉的石灰岩,手却被法老塞提掌心的温度烫得有些发颤。 “陛下,我给你搓背吧?” 纳芙蒂蒂刚想往浴缸另一侧离开,脚踝便被法老塞提的脚勾住,整个人,被他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往他怀里拉。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14 “陛下,今晚……早些休息好不好。”纳芙蒂蒂转过身,声音放得又软又糯,指尖轻轻勾住法老塞提垂落的衣袍边缘,像只温顺的小猫。 她刻意扬起脸,让烛光映亮自己眼底的“依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抗议。 法老塞提俯身,带着熟悉霸道而灼热的气息。“我的纳芙蒂蒂,看你……。”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蓝莲花的花瓣四处飘零。纳芙蒂蒂咬着唇,紧紧攥住结实的肌肉。那触感坚硬如宫殿里历经千年风雨的花岗岩,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量。 “……。” …… …… 第二天 晨光透过亚麻帘的缝隙,在寝殿里投下细碎的金纹。 纳芙蒂蒂蜷在铺着狮身人面像刺绣的软垫上,丝绸睡袍松垮地滑到肩头,这几天地忙碌,让纳芙蒂蒂每天连抬手拢一拢睡袍的力气都没有。 纳芙蒂蒂出神的发怔。侍女的声音轻轻打断:“王后,法老去了议事厅,说是要与将领们商议边境的事,今天可能不过来了。” 纳芙蒂蒂心里猛地一喜,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她几乎要笑出声,却又强忍着,只是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轻快:“好,你们都退下吧! 昨夜的酸痛还缠着四肢,纳芙蒂蒂索性遣退了侍女,决定今日好好歇着。 纳芙蒂蒂慵懒地翻了个身,让阳光晒在背上,暖意透过丝绸睡袍渗进来,驱散了些许疲惫,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净。 等纳芙蒂蒂睡醒过来,才午时。 纳芙蒂蒂悠哉的喝着椰枣茶,靠在窗边的榻上,看庭院里的孔雀慢悠悠地踱步,垂落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沾着慵懒的暖意。 庭院中,几只孔雀正慢悠悠地踱步,翠绿的羽毛在阳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尾屏偶尔展开,像是一把把华丽的扇子。 整座寝殿宁静的都能听见铜壶滴漏里,水珠坠下的轻响,空气裹着几分慵懒的暖意,像要把纳芙蒂蒂浸软。 纳芙蒂蒂起身,歪靠在窗边的软榻上,身上松快的月白色亚麻睡袍,领口滑到肩头,露出暧昧的红痕,她浑然不觉,只是望着庭院里的孔雀,眼神放空,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王后,新制的祭典礼服图样,臣带来了。”一个沉稳的男声从殿外传来,带着几分恭敬,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纳芙蒂蒂正咬着椰枣,听见动静,指尖顿了顿,却没立刻应声,他怎么来了。 没等她开口允许,殿门便被轻轻推开,摩西捧着一卷莎草纸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可当他的目光落在软榻上的纳芙蒂蒂时,眼底泛起一片深邃的暗光,像是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掀起层层涟漪。 此刻的纳芙蒂蒂,睡袍松垮得几乎要从肩头滑落,腰间的系带随意系着,布料下的腰线若隐若现,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她赤脚踩在绒毯上,脚趾上涂着的红蔻丹,像一颗颗饱满的石榴籽,晶莹剔透,诱人无比。 阳光落在她的发梢,镀上一层金边,让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慵懒而迷人的气息,像是一朵在午后阳光下悄然绽放的睡莲。 摩西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强压下心头的燥热,将图样递过去:“王后看看这领口的莲花纹,是否合心意?” 纳芙蒂蒂没多想,送来了就看看吧!反正她也没事做。 纳芙蒂蒂收回思绪,心里虽有疑惑,却也没多想。反正她此刻无事可做,看看图样也无妨。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伸出手去接莎草纸,指尖刚碰到莎草纸粗糙的边缘,摩西却忽然往前一步,温热的手掌猛地按住了她的手腕。 “摩西,放手。” 那触感滚烫而有力,让纳芙蒂蒂瞬间惊觉,像被火烫到一般,猛地想要抽回手。“摩西,放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眼神里满是错愕 可摩西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握得更紧了。 掌心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袍,烫得纳芙蒂蒂指尖一颤,浑身都泛起一阵战栗。 拉扯间,本就松垮的睡袍领口又往下滑了些,露出了肩头一片细腻的肌肤,那肌肤白皙如玉,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摩西的呼吸骤然一沉,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天夜里的画面,嫉妒与渴望交织在一起,像藤蔓般缠绕住他的心脏,让他再也忍不住心底的躁动。 摩西猛地用力一拉,将纳芙蒂蒂紧紧搂在怀里,手臂环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她的肩头,又缓缓移到那微微敞开的睡袍里,将那片美丽的风景尽收眼底,声音沉得发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欲望:“王后殿下今日似乎格外累,是昨夜没歇息好吗?臣来给您按摩放松一下如何?” 话音刚落,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便果然用力揉按了起来,指法带着刻意的温柔,却又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纳芙蒂蒂的腰本就格外敏感,被他这样一碰,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像烧起来一般。腰肢一软,她不受控制地依偎进摩西的怀里, “摩西,你……放肆……”纳芙蒂蒂的声音绵软无力,带着一丝颤抖,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带着勾人的意味。 摩西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宠溺与占有欲,温热的唇落在耳垂上,轻轻吮吻着,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声音低沉而魅惑:“殿下,你也想……是吗?” 耳边的呼吸像一根轻柔的羽毛,不断挠着纳芙蒂蒂的心尖,让她心头发痒,呼吸渐渐变得凌乱。 她想说“不行”,想说这是王宫寝殿,随时会有侍女进来,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细碎的喘息。 “…这是寝殿,随时会有侍女进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却又透着难以掩饰的动摇。 “臣会让她们不敢靠近。” 摩西滚烫的吻顺着颈侧往下,带着小心翼翼的急切,怕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纳芙蒂蒂的呼吸渐渐乱了,挣扎的意识被越来越浓的燥热取代。抗拒的推搡,变成了无意识的抓握,任由摩西的气息漫过肌肤。 摩西感受到怀里人的顺从,低笑着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在软榻上。 纳芙蒂蒂微微仰起了头,长发散在软榻上,像铺开的黑绸缎,脚踝上的金铃轻轻晃着,发出了细碎的声响。 午后的阳光慢慢移动,透过窗户,将旖旎的风景投在墙上,像一幅流动的画,时而缠绵,时而缱绻。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15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过寝殿的廊柱,在铺着狮身人面纹的地毯上投下长影。 纳芙蒂蒂刚拢好亚麻寝衣, 两人在榻上缠绵时,摩西不慎将金粉颜料蹭在了纳芙蒂蒂的锁骨处。 而纳芙蒂蒂还没有察觉到,淡金色印记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王后殿下,我先回工坊了,”摩西的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沙哑。 纳芙蒂蒂倚在门框上,笑着点头,眼尾的金粉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小心些,别被人发现了。。” 摩西应下后转身离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 纳芙蒂蒂转身回殿时, 手腕却突然被人猛地攥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纳芙蒂蒂惊呼一声,回头便撞进了卡穆塞的眼底。 一身青铜铠甲,甲片上还沾着训练场的沙尘,黑眸里翻涌着的怒火,视线像烧红的铁,死死钉在纳芙蒂蒂锁骨的金粉印记上。 “摩西刚从你殿里出来?” 卡穆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指腹狠狠蹭过那片淡金,仿佛要将那痕迹抹去。 纳芙蒂蒂被他捏得生疼,垂下眼睫,眼尾泛红,声音带着委屈的颤音:“卡穆塞将军,你弄疼我了……” “疼?” 卡穆塞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猛地扣住纳芙蒂蒂的腰,将她狠狠抵在廊柱上。 冰凉的石柱硌得纳芙蒂蒂后背发疼,心也慌乱不已,他不会看见了吧! 卡穆塞的目光,扫过纳芙蒂蒂微敞的寝衣领口,看到里面隐约露出的暧昧的红痕,怒火更盛,“王后陛下,你让摩西碰了你?” 纳芙蒂蒂被逼得仰头,长发顺着石柱滑落,露出纤细的脖颈。 惊慌失措的抵着卡穆塞结实的胸膛,声音绵软的解释道:“我没有……摩西只是来送东西,卡穆塞,你明天就要出征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送东西需要脱了衣服送?” 卡穆塞根本不信纳芙蒂蒂的,低头盯着怀里人泛红的眼尾,那副委屈可怜的模样,看的他又心疼又折磨。 纳芙蒂蒂心里一急,伸手环住卡穆桂英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带着哭腔的嗓音又娇又软。 “卡穆塞,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我和法老在一起这么久,一直都怀不上孩子,迟早会被抛弃的,卡穆塞,你会帮我的,对吗” 又软又糯的声音,和怀里柔软的妙曼的娇躯,像羽毛般搔在卡穆塞的心尖上。 卡穆塞心里的怒火渐渐被心疼和心里的躁动所取代。 宫里的女人若没有子嗣,结局只会是被送入冷宫。 卡穆塞知道纳芙蒂蒂说的是实话, 可一想到她和摩西…… 卡穆塞的占有欲就像疯长的藤蔓,死死缠住他的心脏。 既然摩西可以,那我是不是…… 卡穆塞抬起纳芙蒂蒂的下巴,低头接近,缓缓吻上纳芙蒂蒂的眼泪,带着压抑的难耐说道:“王后殿下,我也可以……。” 急切火热的的吻,顺着纳芙蒂蒂的脸颊滑到脖颈,咬在锁骨处留下更深的红痕。 纳芙蒂蒂被咬得轻颤,往卡穆塞的怀里靠得更紧,眼里幽光闪动,缓缓拉开寝衣的领口,露出细腻的肌肤。 带着喘息低语:“当然可以……我的卡穆塞将军。”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卡穆塞。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把将纳芙蒂蒂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寝殿,将她摔在铺着丝绸柔软的榻上。 纳芙蒂蒂惊呼一声,却没有反抗,只是蜷在榻上,用手背遮挡住眼睛,挡住眼底的幽光。 卡穆塞俯身压住纳芙蒂蒂,他在她耳边低吼,吻得又凶又急:“就算你怀了孩子,那也得是我的!” 纳芙蒂蒂的寝衣被撕成碎片,散落在榻边,冰冷的铠甲,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纳芙蒂蒂喘不过气,声音带着破碎的喘息:“是你的……都是你的……卡穆塞,你轻点……” 纳芙蒂蒂的娇弱,激发了卡穆塞的占有欲,动作带着军人的强悍,眼底的占有欲,却像烈火般,烧得越来越旺。 急促的喘息道:“王后殿下,记住这种……感觉……” 当将军的人,身体果然结实又强悍。 纳芙蒂蒂忍受不住的推了推疯狂上头的卡穆塞,抽泣的轻吟:“卡穆塞……快停下……”。 卡穆塞抱起纳芙蒂蒂一个起身,让她坐了起来,大手稳稳的托着翘臀,紧紧禁锢着不放。 喘着粗气在香汗淋漓的纳芙蒂蒂耳边说道:“王后殿下,放不开,被你困住了。” 如菟丝花般,越缠越紧,这种濒临窒息的感觉,让杀人如麻的卡穆塞,欲罢不能。 懊恼自己先前顾忌的太多,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早知道纳芙蒂蒂这么…… 卡穆塞食髓知味的抱起瘫软的纳芙蒂蒂。 扣住她的后颈,按住挣扎的后腰,在她耳边说道:“王后殿下,这样才能更好的受孕。” 纳芙蒂蒂痛苦的嘤咛:“不可以,我会死的。” 健硕的卡穆塞,体格健硕,浑身肌肉鼓鼓的,充满了力量,年轻又加上身强体壮等于王炸。 纳芙蒂蒂还从来没有如此的难以忍受过。 卡穆塞不像其他几个文官,好说话,又温柔,他是打仗杀伐,攻城掠池的野蛮人。 所以自然没有那么体贴,而且这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自然让粗鲁的卡穆塞,不想轻易放过。 只想着自己爽。 “王后殿下,不会的,你抓的这么紧,怎么会死,我会死才对。” 卡穆塞啃咬着优美的蝴蝶骨,急促的继续说道:“死在你……这里。” “不要这样,卡穆塞,换……换个地方。”纳芙蒂蒂带着哭腔的声音,娇喘着说道。 卡穆塞搂住软腰,俯身在纳芙蒂蒂耳边说道:“我的王后殿下,是、这里?” 纳芙蒂蒂剧烈的颤抖着,没有回应。 卡穆塞强而有力的腹肌一个紧绷:“还是……这里?” 挣扎的纳芙蒂蒂,像是泄了力般,紧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强悍的卡穆塞的掠夺。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纠缠的身影上。 不知过了多久,纠缠的两人终于停下。 卡穆卡抱着浑身无力的纳芙蒂蒂,指尖轻轻摩挲她背上的红痕,眼底满是心疼:“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纳芙蒂蒂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沙哑:“下次……轻点,卡穆塞” 卡穆紧紧抱住她,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遵命我的王后殿下”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16 晨雾还未漫过阿玛尔纳宫殿的立柱时,纳芙蒂蒂就起来了,倚在铺着狮身人面纹软垫的卧榻上轻咳着。 纳芙蒂蒂穿着件淡青亚麻寝衣,领口绣着银线缠枝莲,宽大的袖口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指痕。 那是昨夜法老赛提留下的。 侍女捧着嵌绿松石的铜盆进来,盆中尼罗河清水浮着蓝莲花,纳芙蒂蒂却连抬手净面的力气都似没有, 只垂着眼睫轻声道:“让阿蒙霍特普来。” 不多时,内廷文书阿蒙霍特普便提着莎草纸卷走来。 他今日穿着素白亚麻长袍,腰间系着象征文书官身份的墨色腰带,黑发用象牙簪束起,指尖还沾着新鲜的炭墨。 见纳芙蒂蒂蜷在榻上,阿蒙霍特普快步上前,将纸卷放在矮几上,动作自然的伸手探了探纳芙蒂蒂的额头:“王后陛下又咳了?昨夜没睡好?” 纳芙蒂蒂顺势往阿蒙霍特普的掌心蹭了蹭,眼尾泛红委屈的撒娇着:“总梦到尼罗河涨水,吓得醒了好几回。” 纳芙蒂蒂的指尖勾住阿蒙霍特普的袖口,看到他腕间磨得发亮的木镯,那是她赏他的,隐蔽的地方还刻着纳芙蒂蒂的名字, “今日的文书……你替我批吧,我连字都认不清了。” 阿蒙霍特普耳尖泛热,反手握住纳芙蒂蒂的手。他知道这位王后是“娇弱”的,连握笔都会喊手酸,却不知她眼底的依赖藏着几分真。 阿蒙霍特普低头时,发丝扫过纳芙蒂蒂的手背,声音轻柔:“我已替您核过,只需您盖印便可。” 说着从怀中取出泥印,沾了红泥后递到纳芙蒂蒂掌心,另一只手悄悄覆在她手背上,帮她稳稳按在莎草纸上,“这样就好,您歇着吧。” 纳芙蒂蒂娇美靠在阿蒙霍特普肩头轻笑,鼻间萦绕着他身上的墨香与亚麻气息,俩人仿佛是相互依偎亲昵的家人一般。 午后的阳光透过神殿彩绘窗,在地面投下斑斓光影。 大祭司拉美斯提斯提着着青铜香薰炉走了进来,他穿着洁白祭司长袍,头戴秃鹫神冠,颈间挂着金质圣甲虫项链,面容肃穆, 可在看到纳芙蒂蒂时,眼底瞬间漾开柔波。 炉中圣香袅袅,混着他袖中藏的药香,压下了殿内的药味。 “今日为您祈福‘生命之神’奥西里斯,”拉美斯提斯将香薰炉放在桌上, 然后取出一小瓶金箔药膏,走到纳芙蒂蒂身后,指尖轻轻穿过她的长发,柔声细语道: “这药膏加了圣泉的水,涂在胸口能止咳。” 纳芙蒂蒂闭上眼,任由他温热的指尖划过脖颈。 “我总怀不上孩子,”纳芙蒂蒂轻声道,声音带着委屈,“法老会不会厌弃我?” 拉美斯提斯的动作顿了顿,俯身将下巴抵在纳芙蒂蒂发顶,声音带着圣香的暖意:“不会。” 悄悄将药膏涂在纳芙蒂蒂锁骨处,指尖故意蹭过那片淡粉指痕,“我已在神庙为您献祭,神会赐您子嗣。今夜我留在这里诵经,您定能安睡。” 纳芙蒂蒂笑着转头,鼻尖蹭过他的祭袍,摸到里面藏着的、她喜欢的蓝莲花干花,这是拉美斯提斯每次祈福前,都会特意为她采的。 晚上法老塞提不在的时候,会和拉美斯提斯深夜缠绵。 傍晚摩西提着木盒走来,他穿着缀满铜钉的棕色皮袍,腰间系着工具袋,手上沾着砂岩石粉,一看就是刚从金字塔工地赶来。 见到纳芙蒂蒂站在廊下,他连忙将木盒举到她面前,眼神里满是期待:“您上次说寝殿梁柱太凉,我改了设计,在柱心嵌了暖玉,您摸摸?” 纳芙蒂蒂伸手碰了碰木盒里的玉片,温凉触感很是舒服。 她看着摩西指尖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刻刀留下的,皱起眉关心道:“手又磨破了?” 说着就从袖中取出绢帕,踮脚替摩西擦去指缝间的石粉,“下次别亲自上工了,让奴隶去做就好。” 摩西的脸瞬间红透,连耳尖都泛着热。低声说道:“我怕他们做得不好,您住的地方,必须完美。” 纳芙蒂蒂笑着牵住他的手,将人引到廊下阴影里,这里不会被巡逻侍卫看到,“陪我坐会儿,我想听你说新宫殿的设计。” 摩西立刻点头,絮絮叨叨说起用花岗岩铺地、用黄金饰顶的计划, 没注意到纳芙蒂蒂的目光掠过他腰间的工具袋,落在远处神殿的方向。 拉美斯提斯这个时间应该还在为她“诵经”,而阿蒙霍特普,大概在文书室替她整理明日要给法老的奏报。 夜色渐深时,法老赛提的脚步声在殿外响起。 纳芙蒂蒂立刻松开摩西的手,示意他小心离开,这里有摩西为她特意设计的暗道。 而纳芙蒂蒂拢了拢寝衣,重新蜷回榻上,连呼吸都放得柔弱。 法老赛提走进来,穿着金色法老袍,腰间系着象征王权的红腰带,脸上带着酒后的潮红。 法老塞提本来对“徒有美貌”的王后没兴趣,可自从触碰她后,就被她细腻的肌肤、柔弱的喘息勾住了般,总会想起,想起后,每会就会念念不忘。 “今日又不舒服?”法老赛提走到榻边,伸手捏住纳芙蒂蒂的下巴,力道带着几分不耐,可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尾时,又不自觉放柔。 纳芙蒂蒂顺势靠在他怀里,指尖划过他胸前的圣鹰徽章:“想你了,法老。”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刻意的委屈,“莉娜姑娘今日来求见,说有要事找你,我让侍女拦了……你不会怪我吧?” 法老赛提皱眉, 他早已忘了那个总说“未来知识”的穿越女莉娜。 自从和纳芙蒂蒂在一起后,他满脑子都是她,哪还有心思管旁人:“拦得好,以后别让她靠近你。” 说着俯身吻她,动作带着掠夺的急切,却在碰到她轻颤的睫毛时,又克制地放缓了力道,他痴迷她的身体,也渐渐习惯了她的“依赖”。 缠绵过后,法老赛提很快睡去。 纳芙蒂蒂悄悄起身,指尖抚过小腹,她必须尽快怀孕,现在只剩下怀上子嗣才能彻底稳固她的地位。 纳芙蒂蒂走到窗边,看着月光下的庭院,阿蒙的文书室还亮着灯,娜美的神殿方向传来隐约的诵经声,摩西大概已回了工坊。 他们,可都是她的“希望”啊。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17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半月后。 将军卡穆要出征努比亚的消息传遍宫殿, 出征前一夜,纳芙蒂蒂以“赐护身符”为由,将卡穆塞召到寝殿。 卡穆塞穿着厚重的青铜铠甲,铠甲上的纹饰泛着冷光,他走进殿时,脚步沉稳,眼神却在看到纳芙蒂蒂时,不自觉地放柔。 “将军此去凶险,”纳芙蒂蒂捧着金质护身符,走到卡穆塞面前,寝衣的领口拉低几分,露出锁骨处的红痕,“这护身符刻了守护咒,你一定要带着。” 说完,纳芙蒂蒂踮起脚尖,将护身符系在卡穆塞颈间,绵软蹭过结实的胸膛。 卡穆塞的身体猛地一僵,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月光落在她眼底,像盛着碎星,声音沙哑无比:“王后殿下……” 纳芙蒂蒂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我怕你回不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的铠甲上,“卡穆塞,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卡穆塞一把将纳芙蒂蒂拥入怀中,铠甲的冷意与他胸膛的暖意交织,让她忍不住轻颤。 卡穆塞低头吻着纳芙蒂蒂的眼泪,动作带着军人的急切,却又小心翼翼,“我会平安回来,永远保护你。。” 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身上。 纳芙蒂蒂的寝衣被他解开,散落在地毯上,露出细腻的肌肤。 卡穆塞的手掌抚过她的腰际,带着征战多年的薄茧,却轻得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若我有了孩子,”纳芙蒂蒂在他耳边低喃,声音带着刻意的脆弱,“你会保护我们吗?” 卡穆塞紧紧抱住她,吻得更用力:“我会用性命护你们的周全。” 缠绵过后,卡穆塞悄悄离开寝殿。 纳芙蒂蒂躺在榻上,指尖抚过小腹,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次日清晨,卡穆塞出征时,纳芙蒂蒂站在宫殿高台上送他。 卡穆塞骑在马上,回头看向纳芙蒂蒂时,眼中满是眷恋,颈间的护身符在晨光里泛着暖光。 纳芙蒂蒂挥着手,嘴角挂着温柔的笑,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往后的日子,阿玛尔纳宫殿依旧平静。 阿蒙霍特普每日替纳芙蒂蒂批文书,在她“困倦”时悄悄为她盖好毯子; 拉美斯提斯会按时来祈福,将圣泉的水装在玉瓶里送给她; 摩西送来暖玉枕头,还特意在寝殿梁柱上刻了她喜欢的莲花纹。 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护着她。 而法老赛提,对她愈发痴迷,不仅将朝政大权渐渐分给她,还彻底忘了莉娜。 那个穿越女早已被他禁足在西侧宫殿,连侍卫都懒得理会。 纳芙蒂蒂知道,现在只要她怀上孩子,就能彻底坐稳王后的位置,然后再等孩子长大,就可以让法老退位了,而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人,会永远成为她的孩子的“保护伞”。 只是百密皆有一疏,纳芙蒂蒂没发现,阿蒙霍特普在替她批文书时,曾看到过卡穆塞写给她的隐晦情诗; 拉美斯提斯在祈福时,闻到过她身上残留的、属于将军的皮革气息; 摩西在修寝殿时,捡到过一枚刻着将军徽章的纽扣。 阿玛尔纳的平静下,早已暗流涌动。 —— —— 底比斯的晨光总是带着尼罗河特有的温润,金色的光线透过芦苇帘,在王后纳芙蒂蒂寝殿的雪花石膏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纳芙蒂蒂指尖捻着一串青金石手链,惊喜的欣赏着。 那是财政大臣帕塔蒙昨日送来的新制首饰,每一颗宝石都经过精心打磨,在晨光里泛着深邃的蓝。 殿外传来轻柔的脚步声,不用抬头,纳芙蒂蒂便知是内臣阿蒙霍特普来了。 他的步伐永远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情报传递时独有的沉稳。 “王后陛下,”阿蒙霍特普躬身行礼,深蓝色的宫廷长袍下摆扫过地面,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今日朝堂上,法老塞提提及要扩建努比亚的金矿,帕塔蒙大人已按您的嘱咐,准备在议事时提出‘优先充盈王室国库以支撑祭祀大典’的提议。” 阿蒙霍特普递上一卷用红绳系着的 papyrus(纸草卷),上面用黑色墨汁写满了细密的象形文字,边缘还画着小小的眼睛符号 那是他专属的标记,代表情报已核实无误。 纳芙蒂蒂接过纸草卷,指尖不经意擦过阿蒙霍特普的指腹,对方的指尖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却瞬间泛起微红。 纳芙蒂蒂唇角微扬,慢悠悠地展开纸草卷:“拉美斯提斯那边呢?明日的月神祭祀,他准备得如何了?” “大祭司大人昨日已在阿蒙神庙连夜演练,” 阿蒙霍特普的声音依旧平稳,眼神却不自觉地落在纳芙蒂蒂垂落的发丝上, “他说会在祭祀中加入‘王后与月神共生’的祷文,还特意烧制了新的陶制祭器,上面刻着您的画像。” 正说着,殿外突然传来铠甲碰撞的铿锵声,不同于阿蒙霍特普的轻柔,这脚步声带着军人特有的利落与力量。 卡穆塞将军掀开珠帘走进来,他身上的青铜铠甲还沾着晨露,显然是刚从底比斯卫戍军营赶来。 “王后陛下,”他单膝跪地,右手按在胸前的鹰形徽章上, “昨日您吩咐巡查宫殿西侧密道的事已办妥,摩西大人设计的暗门十分隐蔽,卫戍军队已在密道两侧安排了暗哨,绝不会让任何人擅自靠近。” 纳芙蒂蒂抬眼看向卡穆塞,他的脸庞线条硬朗,额角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那是之前镇压边境叛乱时留下的。 纳芙蒂蒂放下纸草卷,起身走到他面前,指尖轻轻触碰到那道伤疤:“将军辛苦了,昨夜的风寒可没冻着你?” 卡穆塞的身体瞬间绷紧,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却依旧坚定:“为王后效力,属下不觉得辛苦。”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了衣角, 这时,珠帘再次被掀开,这次进来的是穿着白色祭司长袍的拉美斯提斯。 他手中捧着一个鎏金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陶瓶,瓶身上刻着繁复的月神图腾。 “王后陛下,”他的声音带着祭司特有的温润,像是浸润过神庙的圣水, “这是明日祭祀要用的圣油,我在其中加入了没药与乳香,既能安神,也能让您在祭祀时更显神圣。” 纳芙蒂蒂接过陶瓶,拔开塞子闻了闻,一股清冽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18 纳芙蒂蒂抬眼看向拉美斯提斯,他的眼眸像阿蒙神庙里的黑曜石,深邃而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 “大祭司有心了,”她笑着说,“明日祭祀,还要劳烦你多费心。” 拉美斯提斯躬身行礼,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才缓缓退到一旁。 刚站稳, 就见帕塔蒙提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了进来, 他穿着绣着金线的紫色长袍,脸上带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却在看到纳芙蒂蒂时,瞬间柔和下来: “王后陛下,这是昨日您说喜欢的那批产自黎巴嫩的雪松木材,我已让人运到宫殿后院,摩西大人说要用它来修缮您的观景台,您要不要去看看?” 纳芙蒂蒂还没开口,就见摩西从帕塔蒙身后走了出来。 他穿着朴素的亚麻长袍,手上还沾着些许木屑,显然是刚从工地赶来。 “王后陛下,”他的声音带着建筑师特有的严谨,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观景台的设计图我已修改好,雪松木材质地坚硬,不仅能抵御风沙,还能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您站在上面眺望尼罗河时,会更舒心。” 纳芙蒂蒂看着眼前这五个男人, 他们分别掌管着底比斯的情报、军权、祭祀、财政与工程, 每一个都是权倾一方的人物,现在却都心甘情愿地围在她身边,成为她最坚实的支撑。 纳芙蒂蒂唇角的笑意更深,指尖轻轻划过帕塔蒙递来的木盒,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既然大家都在,不如今日就在寝殿外的庭院里用早膳吧,我让侍女准备了你们爱吃的无花果与蜂蜜面包。” 五个男人相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随即齐齐躬身:“遵王后陛下之命。” 庭院里的凤凰木正开得热烈,红色的花瓣落在白色的石桌上,像是撒了一层碎珊瑚。 侍女们端来银制的餐盘,上面放着金黄的蜂蜜面包、饱满的无花果,还有用尼罗河鲜鱼做的烤鱼。 纳芙蒂蒂坐在主位上, 看着阿蒙霍特普低头擦拭着她用过的银杯, 卡穆塞默默将烤得最香的一块鱼肉夹到她盘里, 拉美斯提斯轻声为她讲解明日祭祀的流程, 帕塔蒙笑着说要再为她打造一套纯金的首饰, 摩西则在一旁画着观景台的细节图,时不时抬头问她的意见。 这样的场景,若是被外人看到,定会惊掉下巴。 底比斯最有权势的五个男人,竟像普通侍从一般围着王后打转。 可纳芙蒂蒂却习以为常, 她知道,这些男人对她的忠诚,以及更深的情愫。 而她,也乐于享受这份被簇拥的感觉,毕竟在这危机四伏的宫廷里,只有掌握了这些力量,才能真正安心。 正吃着早膳,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法老塞提特有的威严嗓音:“纳芙蒂蒂,今日怎的起得这般早?” 众人瞬间收敛了神色,纷纷起身行礼。 纳芙蒂蒂却依旧坐在原位,只是抬眼看向塞提,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法老陛下,今日天气甚好,便想与几位大人一起在庭院里用膳。” 法老塞提走到她身边,伸手想抚摸她的头发,却被纳芙蒂蒂不动声色地避开。 法老塞提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又很快掩饰过去:“也好,正好朕也有些事要与帕塔蒙和卡穆塞商议。” 说着,法老塞提便在纳芙蒂蒂身旁坐下,目光却不自觉地在她脸上停留。 自从纳芙蒂蒂将这五个男人收入麾下后,他总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靠近。 纳芙蒂蒂没有理会一旁法老塞提的目光,只是拿起一块无花果递到阿蒙霍特普面前: “阿蒙,昨日你送来的情报里,提到莉娜,她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阿蒙霍特普接过无花果,指尖微微一颤,随即恭敬地回答: “回王后陛下,莉娜最近常去拜访后宫的几位嫔妃,还送了不少从‘异域’带来的小玩意儿,不过她从未靠近过您的寝殿,卫戍军队也一直在暗中监视她。” 纳芙蒂蒂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穿越者莉娜就像一根刺,虽然现在对她构不成威胁,但只要莉娜还在底比斯,她就无法真正安心。 “卡穆塞,”她看向将军,“你再加强一下后宫的守卫,绝不能让莉娜有任何可乘之机。” “是,王后陛下!”卡穆塞立刻应道,眼中满是坚定。 塞提看着纳芙蒂蒂有条不紊地安排事务,眼中的欣赏更甚。 他一直知道纳芙蒂蒂聪慧过人,却没想到她能将这五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拿捏得如此妥帖,甚至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她效力。 “纳芙蒂蒂,”他开口道,“明日的月神祭祀,朕与你一同前往吧,也好向众神表明,你是朕最珍视的王后。” 纳芙蒂蒂抬眼看向塞提,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多谢法老陛下厚爱,不过明日祭祀,拉美斯提斯已为我安排好了一切,就不劳烦陛下了。”语气客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疏离。 法老塞提的脸色微微一沉,却没有反驳。 他知道,现在的纳芙蒂蒂,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需要依附他的王后了,她有自己的势力,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有了比他更重要的人。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将她留在身边,哪怕只是看着她,也觉得安心。 早膳就在这样微妙的氛围中结束了。 法老塞提离开后, 阿蒙霍特普率先开口:“王后陛下,法老最近似乎对您格外上心,要不要属下多留意一下他的动向?” 纳芙蒂蒂摇摇头,指尖捻着一片凤凰花瓣:“不必,他现在还不会对我怎样。倒是莉娜,你们一定要盯紧了,我总觉得她不会善罢甘休。” “王后陛下放心,”卡穆塞上前一步,“属下已安排了最精锐的士兵监视莉娜,只要她有任何异动,立刻就能将她拿下。” 拉美斯提斯也开口道:“明日祭祀时,我会在神庙周围布置祭司卫队,既能保护您的安全,也能防止有人在祭祀中捣乱。” 帕塔蒙则笑着说:“若是莉娜敢动什么歪心思,我立刻冻结她在王室国库的所有用度,让她在底比斯寸步难行。” 摩西也点头道:“我已在您的寝殿和观景台都设置了秘密通道,若是遇到危险,您可以随时通过密道撤离。”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19 纳芙蒂蒂看着眼前这五个男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依次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有你们在,我很安心。” 阿蒙霍特普的脸颊瞬间泛红,卡穆塞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拉美斯提斯的嘴角勾起温柔的弧度,帕塔蒙的笑容更加灿烂,摩西的耳根也悄悄红了。 他们都知道,纳芙蒂蒂的这句话,对他们来说,比任何赏赐都重要。 接下来的日子,底比斯的生活依旧平静而有序。 纳芙蒂蒂每天都会在阿蒙霍特普的陪同下查看情报,了解朝堂与后宫的动向; 会去阿蒙神庙,看着拉美斯提斯为她塑造“神圣形象”,听他讲解祭祀的奥秘; 会去底比斯卫戍军营,看着卡穆塞训练士兵,偶尔还会穿上轻便的铠甲,与他一起骑马; 会去王室国库,听帕塔蒙汇报财政收支,看着他为她搜罗来的奇珍异宝; 会去建筑工地,看着摩西为她打造隐秘据点,听他讲解建筑的细节。 她与这五个男人的相处,带着一种隐秘的暧昧。 阿蒙霍特普总会在传递情报时,悄悄在纸草卷里夹上一朵晒干的小花; 卡穆塞会在她骑马时,默默跟在她身后,确保她的安全; 拉美斯提斯会在祭祀结束后,单独为她祈福,将最纯净的圣油涂在她的指尖; 帕塔蒙会在送首饰时,特意挑选她喜欢的样式,甚至亲自参与设计; 摩西会在打造密道时,特意在里面设置一个小小的休憩室,装饰上她喜欢的壁画。 而纳芙蒂蒂,也乐于享受着。。 她会在阿蒙霍特普递来纸草卷时,故意放慢速度,让指尖多停留片刻; 会在卡穆塞保护她时,笑着说“有将军在,我什么都不怕”; 会在拉美斯提斯为她祈福时,闭上眼睛,感受他指尖的温度;会 在帕塔蒙送首饰时,摘下自己佩戴的项链,亲手为他戴上; 会在摩西打造的休憩室里,与他一起喝茶,听他讲述建筑的故事。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 底比斯的尼罗河迎来了又一次泛滥,肥沃的淤泥覆盖了两岸的田野,预示着新一年的丰收。 就在这时,纳芙蒂蒂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她开始频繁地恶心,嗜睡,甚至对平时喜欢的无花果也没了胃口。 拉美斯提斯最先察觉到她的异常。 在一次祭祀后,他看着纳芙蒂蒂苍白的脸色,忍不住上前问道:“王后陛下,您最近是不是身体不适?我看您脸色不太好。” 纳芙蒂蒂摇摇头,强撑着笑意:“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天气太热了。” 可拉美斯提斯却不放心,他立刻让人请来底比斯最有名的御医。 御医为纳芙蒂蒂诊脉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对着她和拉美斯提斯躬身行礼:“恭喜王后陛下,恭喜大祭司大人,王后陛下怀孕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底比斯掀起了涟漪。 阿蒙霍特普第一时间将消息传递给了所有人,卡穆塞立刻加强了王后寝殿的守卫,帕塔蒙让人搜罗了全国各地的补品,摩西则在寝殿周围打造了一个小小的花园,种满了安神的花草。 而法老塞提,在得知消息后,几乎是立刻就赶到了纳芙蒂蒂的寝殿。 他看着纳芙蒂蒂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满是激动与欣喜:“纳芙蒂蒂,我们有孩子了!” 他伸手想抚摸她的小腹,却被纳芙蒂蒂躲开了。 纳芙蒂蒂靠在软枕上,脸色平淡,没有丝毫喜悦:“法老陛下,这只是我的孩子,与您无关。” 塞提的手僵在半空,眼中的喜悦瞬间被错愕取代:“纳芙蒂蒂,你说什么?这也是朕的孩子!” “是吗?”纳芙蒂蒂抬眼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嘲讽, “法老陛下后宫佳丽三千,想要孩子有的是机会,何必执着于我的孩子?现在我有了孩子,就不需要陛下的庇护了,还请陛下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塞提看着纳芙蒂蒂冰冷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一直以为,纳芙蒂蒂只是一时任性,只要他耐心等待,她总会回到自己身边。 可现在,她有了孩子,却对他如此冷漠,甚至想将他彻底推开。 “纳芙蒂蒂,你不能这样对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忽略了你,可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纳芙蒂蒂闭上眼睛,不再看他:“陛下请回吧,我累了,想休息。” 塞提还想说什么,却被守在门口的卡穆塞拦住了。 卡穆塞看着他,眼神坚定:“法老陛下,王后陛下需要休息,还请您不要打扰她。” 塞提看着卡穆塞,又看了看寝殿里紧闭的帘子,最终只能不甘地离开了。 从那以后,法老塞提几乎每天都会来寝殿看望纳芙蒂蒂,送来各种补品和首饰,甚至亲自为她挑选侍女。 可纳芙蒂蒂却始终对他爱理不理,要么闭门不见,要么就是冷淡应对。 而塞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对她更加上心。 他甚至放下了朝堂上的事务,每天都在寝殿外徘徊,只为能看到她一眼。 他会亲自监督御膳房为她准备食物,会在她散步时远远地跟着,会在她睡觉时守在殿外,防止任何人打扰。 这样的拉锯战持续了三个月,纳芙蒂蒂的小腹越来越明显,她的脾气也变得越发暴躁。 阿蒙霍特普送来的情报,她常常看都不看; 卡穆塞汇报的守卫情况,她也只是敷衍地点点头; 拉美斯提斯为她祈福,她也没了耐心; 帕塔蒙送来的补品,她甚至会直接扔在一边; 摩西打造的花园,她也很少去了。 可这五个男人,却没有丝毫怨言。 阿蒙霍特普会将情报整理得更简洁,方便她阅读; 卡穆塞会默默调整守卫,确保她的安全; 拉美斯提斯会缩短祈福的时间,只在她心情好的时候为她祈祷; 帕塔蒙会根据她的口味调整补品,甚至亲自下厨; 摩西会在花园里种上她喜欢的荷花,让她散步时能心情愉悦。 就在这时,穿越者莉娜得知了纳芙蒂蒂怀孕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她彻底慌了。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20 如果纳芙蒂蒂生下孩子,尤其是生下法老的孩子,那么她在底比斯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行动,否则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莉娜开始暗中联络后宫的几位嫔妃,许诺她们只要帮助自己除掉纳芙蒂蒂,将来就会让她们得到法老的宠爱。 在她的蛊惑下,一位对纳芙蒂蒂心怀嫉妒的嫔妃答应帮助她。 这位嫔妃负责为纳芙蒂蒂送水果,莉娜便在水果里下了慢性毒药,只要纳芙蒂蒂吃下,就会慢慢流产。 可莉娜没想到,卡穆塞早已加强了对王后饮食的监管。 当那位嫔妃将水果送到纳芙蒂蒂寝殿时,... 守在殿门口的卫戍士兵立刻拦住了她,按照规定要对食物进行查验。 “不过是些新鲜水果,王后陛下还等着吃呢,你们何必这么较真?”嫔妃强装镇定,试图推开士兵,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果篮的提手。 士兵却丝毫不退让,目光锐利地盯着果篮:“王后陛下怀有身孕,饮食安全事关重大,任何食物都必须经过查验,还请娘娘配合。” 说着,他便接过果篮,转身递给了一旁等候的御医。 御医拿出一根银簪,依次插入每一个水果中。 当银簪插入一颗饱满的石榴时,原本光亮的银簪尖瞬间变成了黑色。 御医脸色骤变,立刻将石榴扔在地上,厉声喝道:“这水果里有毒!” 殿内的纳芙蒂蒂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眼中没有丝毫惊讶,只有一片冰冷。 她早就知道莉娜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急不可耐,竟敢在自己怀孕期间动手。 “把她带下去,”纳芙蒂蒂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威严,“另外,去把莉娜带来,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将那位嫔妃押了下去,同时派人去捉拿莉娜。 没过多久,莉娜就被押到了寝殿。 她看着地上发黑的银簪和石榴,脸色惨白,却还在试图狡辩:“王后陛下,这不是我做的!是她陷害我,是她自己在水果里下的毒,想嫁祸给我!” “陷害你?”纳芙蒂蒂冷笑一声,目光扫过莉娜,“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阿蒙,把东西拿出来。” 一直站在角落的阿蒙霍特普立刻上前,递上一卷纸草卷: “王后陛下,这是属下查到的证据。莉娜最近频繁与这位嫔妃接触,还曾偷偷从黑市购买过慢性毒药,交易记录都在这里。” 莉娜看着纸草卷上的象形文字,身体开始发抖,却依旧不肯认罪: “这是伪造的!是你们联手陷害我!法老陛下不会相信的,我要见法老陛下!” “不用了,朕已经来了。”法老塞提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他大步走进寝殿,目光冰冷地盯着莉娜, “朕早就知道你不安分,却没想到你竟敢对王后和朕的孩子下手,真是胆大包天!” 莉娜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跪在地上,爬到法老塞提脚边,抱住他的腿哀求道: “法老陛下,我是被冤枉的!您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伤害王后和您的孩子呢?是纳芙蒂蒂,是她嫉妒我,故意陷害我!” “够了!”法老塞提一脚将莉娜踹开,眼中满是厌恶,“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卡穆塞,把她拉出去,就地正法!” 卡穆塞立刻应道:“是,法老陛下!”说着,卡穆塞便让人架起莉娜,拖向殿外。 莉娜的哭喊声和哀求声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寝殿外的走廊里。 解决了莉娜,寝殿里的气氛却依旧沉重。 法老塞提走到纳芙蒂蒂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的纳芙蒂蒂,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纳芙蒂蒂却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说:“我没事,让御医再给我诊一次脉吧。” 御医立刻上前,为纳芙蒂蒂诊脉后,躬身行礼:“王后陛下放心,您和腹中的胎儿都很健康,毒药没有接触到您。” 纳芙蒂蒂这才松了口气,靠在软枕上,闭上了眼睛:“我累了,想休息,你们都先下去吧。” 法老塞提还想说什么,却被阿蒙霍特普用眼神制止了。 阿蒙霍特普对着法老塞提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打扰纳芙蒂蒂休息。 法老塞提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了寝殿。 接下来的几个月,纳芙蒂蒂的孕期生活变得更加平静。 法老塞提依旧每天都会来寝殿看望她,送来各种补品和首饰,甚至会亲自为她读诗解闷。 虽然纳芙蒂蒂对他依旧冷淡,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偶尔还会听他说几句话。 而阿蒙霍特普、拉美斯提斯、卡穆塞、帕塔蒙和摩西,也始终围绕在纳芙蒂蒂身边,细心地照顾着她。 阿蒙霍特普会每天送来最新的情报,却只挑一些轻松有趣的事情汇报,避免让她烦心; 拉美斯提斯会定期来为她和腹中的胎儿祈福,还会用神庙的圣水为她擦拭额头,缓解孕期的不适; 卡穆塞会亲自在寝殿外值守,确保没有任何危险靠近; 帕塔蒙会根据御医的建议,为她准备各种营养丰富的食物,甚至会亲自去尼罗河打捞新鲜的鱼; 摩西则在寝殿里打造了一张特制的软床,让她睡觉时能更加舒适。 随着时间的推移,纳芙蒂蒂的预产期越来越近。 底比斯的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生,尤其是法老塞提,他几乎每天都守在寝殿外,焦虑地等待着消息。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寝殿里传来了婴儿响亮的哭声。 御医兴奋地跑出来,对着塞提和等候在殿外的五个男人躬身行礼:“恭喜法老陛下,恭喜各位大人,王后陛下顺利生下了一位王子!” 法老塞提听到消息,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立刻冲进寝殿,看到纳芙蒂蒂虚弱地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世界九:法老的王后女配21 婴儿的皮肤白皙,眼睛像极了纳芙蒂蒂,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纳芙蒂蒂,你辛苦了。”法老塞提走到床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触摸婴儿的脸颊。 这次,纳芙蒂蒂没有躲开,只是淡淡地说:“他叫 Amenhotep(阿蒙霍特普),以后就叫他小阿蒙吧。” 塞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这个名字,与内臣阿蒙霍特普的名字一样。 他看向站在殿门口的阿蒙霍特普,对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却满是欣喜。 法老塞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好,就叫小阿蒙。” 接下来的日子,纳芙蒂蒂开始专注于抚养小阿蒙。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关注朝堂和后宫的事务,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陪伴小阿蒙。 阿蒙霍特普会送来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陪她聊聊天; 拉美斯提斯会定期来为小阿蒙祈福,保佑他健康成长; 卡穆塞会加强寝殿的守卫,确保小阿蒙的安全; 帕塔蒙会送来各种婴儿用品,从衣服到玩具,一应俱全; 摩西则在寝殿旁边打造了一个小小的婴儿房,装饰得温馨又安全。 法老塞提也经常来看望小阿蒙,他会亲手为小阿蒙换尿布,喂他喝奶,甚至会抱着他在庭院里散步。 虽然纳芙蒂蒂对他依旧冷淡,但看着他对小阿蒙的疼爱,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排斥他。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小阿蒙就满周岁了。 在这一年里,纳芙蒂蒂再次怀孕,又生下了一个女儿。 接下来的几年里,她陆陆续续又生下了四个孩子,一共六个孩子,三男三女,个个健康可爱。 随着孩子们的长大,纳芙蒂蒂与五个男人的相处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以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带着一丝隐秘诡异隔阂,可现在,这份隔阂彻底没有了,更多地转化为了对纳芙蒂蒂和孩子们的守护。 而五个男人,也在日常的相处中,陆陆续续发现了彼此的存在。 最先发现的是阿蒙霍特普和拉美斯提斯。 有一次,阿蒙霍特普去阿蒙神庙送情报, 正好看到拉美斯提斯在为纳芙蒂蒂和孩子们祈福,祷文中满是对纳芙蒂蒂的深情。 阿蒙霍特普愣在原地,随即明白了什么。 拉美斯提斯也看到了阿蒙霍特普,两人相视一眼,没有说话,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情感, 那是对纳芙蒂蒂的守护与爱慕。 后来,卡穆塞也发现了。 有一次, 他去王室国库找帕塔蒙商议守卫国库的事情,正好看到帕塔蒙在为纳芙蒂蒂打造一条项链, 项链的设计独特,上面刻着纳芙蒂蒂的名字和孩子们的生日。 卡穆塞瞬间明白了帕塔蒙的心意,而帕塔蒙也没有隐瞒,只是笑着说:“只要王后陛下和孩子们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最后,摩西也发现了。 有一次,他去底比斯卫戍军营找卡穆塞,想让他帮忙安排士兵搬运建筑材料, 正好看到卡穆塞在训练场上,看着纳芙蒂蒂和孩子们的方向发呆,眼神中满是温柔。 摩西拍了拍卡穆塞的肩膀,卡穆塞回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笑了笑,两人心照不宣。 虽然五个男人都知道了彼此的存在,却没有发生任何冲突。 他们都明白,纳芙蒂蒂需要的是守护,而不是争斗。 他们选择默默守护在纳芙蒂蒂和孩子们身边,各自用自己的方式为她付出。 阿蒙霍特普依旧为她传递情报,保护她和孩子们的安全; 拉美斯提斯依旧为她和孩子们祈福,塑造他们的神圣形象; 卡穆塞依旧守护着底比斯的安全,确保他们能安居乐业; 帕塔蒙依旧管理着王室国库,为他们提供充足的财富; 摩西依旧为他们打造舒适的住所,让他们能享受温馨的生活。 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年。 小阿蒙已经长大成人,不仅聪慧过人,还继承了纳芙蒂蒂的沉稳和塞提的威严,在朝堂上赢得了众臣的认可。 而法老塞提也渐渐老去,身体大不如前。 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法老塞提正式宣布退位,将法老之位传给了小阿蒙。 小阿蒙登基那天,底比斯举行了盛大的庆典。 纳芙蒂蒂站在神庙的高台上,看着儿子穿着金色的法老长袍,接受众臣的朝拜,眼中满是欣慰。 阿蒙霍特普、拉美斯提斯、卡穆塞、帕塔蒙和摩西站在她的身边,脸上也都露出了笑容。 庆典结束后,纳芙蒂蒂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这座宫殿是摩西为她精心打造的,位于底比斯的郊外,周围环绕着美丽的花园和清澈的湖泊。 宫殿里没有朝堂的纷争,没有后宫的算计,只有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和五个男人的陪伴。 每天清晨,纳芙蒂蒂都会在花园里散步,看着朝阳升起,听着鸟儿歌唱。 阿蒙霍特普会陪在她身边,为她讲述底比斯的新鲜事; 上午,她会去阿蒙神庙,和拉美斯提斯一起为孩子们祈福; 下午,她会去训练场,看着卡穆塞训练士兵,偶尔还会和他一起骑马; 傍晚,她会去王室国库,和帕塔蒙一起清点财富,规划孩子们的未来; 晚上,她会和摩西一起在庭院里喝茶,听他讲述最新的建筑设计。 法老塞提退位后,也搬到了这座宫殿里。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执着于纳芙蒂蒂的感情,只是每天陪着孩子们玩耍,看着纳芙蒂蒂享受生活,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纳芙蒂蒂看着身边的一切。 健康成长的孩子们,默默守护的五个男人,还有渐渐释怀的塞提,心中满是幸福。 她终于过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安逸生活,没有纷争,没有危险,只有温暖和安宁。 底比斯的夕阳依旧温暖,金色的光线洒在宫殿的屋顶上,为这座宫殿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纳芙蒂蒂坐在庭院里的长椅上,怀里抱着最小的孙女, 看着孩子们在花园里追逐嬉戏, 身边围坐着阿蒙霍特普、拉美斯提斯、卡穆塞、帕塔蒙、摩西和塞提, 纳芙蒂蒂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01 (官方:避免违禁,还是改了,王子改王女,哎!!!。) 正文开始…… 剧痛~~~ 这是沈白梨意识复苏后的第一感觉。 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碾碎,每一寸肌肤都被撕裂,灵魂在业火中灼烧,又瞬间被抛入极寒冰窟。 这种程度的痛苦,即便是经历过无数任务世界、自认早已对疼痛麻木的她,也几乎要惨叫出声。 然而,沈白梨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沉重的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隙,模糊的视野逐渐聚焦。 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阴曹地府,而是一片极致的梦幻般的奢华。 高耸的穹顶绘着繁复的壁画,描绘着星辰征战、神祇临世的场景,色彩浓郁而庄严。 柔和的、不知来源的光线从巧妙隐藏的灯带中流出,照亮了整个空间。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冷又昂贵的熏香,细细嗅去,似乎还掺杂着一丝极淡的、难以形容的甜腻气息。 天呐!这是天堂吗!!! 沈白梨躺在一张巨大得离谱的床上, 身下铺着的织物冰凉丝滑,触感细腻得惊人,绝非她所知的任何一种面料。 看来还是见识少了。 周围床柱是某种漆黑的金属,雕刻着繁复的荆棘与鹰隼图案,冷硬而肃穆。 这是哪里?沈白梨疑惑。 沈白梨想要坐起,却感到身体异常虚弱,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眼前发黑,喘不过气。 沈白梨缓了缓起身,走到房间里,不远处一面装饰华丽的巨大银镜。 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睡袍刺激着皮肤,但沈白梨浑然不觉,只是死死地盯着镜面。 镜子里的少女, 拥有一头月华般的银白长发,因为刚刚的动作而略显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和身后。 肌肤是久不见日光的苍白,近乎透明,甚至能看到颈侧淡青色的血管。 而她的脸…… 沈白梨呼吸一滞,瞳孔睁大的看着镜子里,那张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 精致、魅惑得超越了性别, 长长的银色睫毛下,是一双氤氲着朦胧紫罗兰色雾气的眼眸,此刻正因为的震惊微微睁大,眼尾天然带着一抹淡淡的绯红,平添了几分脆弱易碎感。 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不似真人,美得雌雄难辨。 身形修长,前凸后翘,婀娜多姿。 这张脸,这个身体…… 真像古希腊的女神啊! 就在沈白梨沉浸在美貌中的时候。 一个冰冷无机制的电子音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 【叮——检测到灵魂波动稳定,意识复苏成功。开始绑定……绑定成功。】 【欢迎来到测试版世界,任务执行者沈白梨。】 【当前身份:凯兰·奥米克戎,天鹰帝国皇室第一顺位继承人,20岁。】 【核心任务:生存。不惜任何代价,活下去。】 【任务时限:未知。】 【失败惩罚:彻底抹杀。】 沈白梨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这不是稳赢吗!!! 只不过这个世界…… 沈白梨自然知道ABO意味着什么,那是代表着更混乱的关系和更严苛的等级! 就像奴隶制时代那般,这个位面虽说是高级位面,但实际也是以强权、贵族为尊。 【开始传输世界背景及身份记忆……】 庞大的信息流,不容拒绝地涌入沈白梨的脑海,剧烈的胀痛感让她瘫软在地,蜷缩在冰冷华贵的地板上,细细地发抖。 好强大的能量。 天鹰帝国,国家政体以中央集权制、世袭贵族制、ABO生物学特征、为基础的「基因种姓」制帝国。 帝国坚信:基因神授,秩序永恒。 天鹰帝国Alpha、Beta、Omega的权利、义务和行为准则。 · 对Alpha: 法律保护其特权,但也强调其对帝国和下属的“责任”。决斗在贵族Alpha间合法。 · 对Beta: 法律保障其基本人身和财产权,但限制其担任高阶职位。义务是努力工作和服从。 · 对Omega: Omega是“帝国珍贵财产”,其身体、婚姻、生育不属于自己,而属于其家族、匹配的Alpha以及帝国。(未经许可的标记、逃亡、拒绝匹配都是重罪。) Beta可通过卓越的科技贡献、军事功勋或行政管理能力获得皇帝特批的荣誉称号或较低级的贵族头衔(通常无法世袭),但极难进入核心权力圈。 一个Omega若能孕育出基因异常优秀的后代,其家族地位会大幅提升。 Alpha贵族若犯下叛国等重罪,会被剥夺头衔和封地,降为平民甚至处以极刑。 而对于失去Alpha的Omega,会被OMPB重新“回收”并匹配。 这个是一个结构森严、控制力极强的帝国,它华丽而强大,却也压抑而残酷。 在天鹰帝国严苛的ABO法则下, 神圣的奥米克戎皇室诞生了一位前所未有的继承人——凯兰王女。 她并非普通的Alpha,而是携带着传说中凌驾于一切性别之上的稀有基因“Epsilon(E)”。 她的信息素拥有无形中支配、吸引乃至安抚所有ABO性别的致命力量,一旦暴露,必将引发帝国震荡甚至杀身之祸。 为保护女儿,铁血皇帝凯萨尔一世严密封锁真相,对外宣称凯兰是一位极其优秀的Alpha,并为她精心策划了一场“帝国未来”的棋局。 他以让继承人提前熟悉政务为由,将帝国最显赫家族下一代的核心继承人们召集至皇宫深处的“象牙塔”, 组建了一个小型的模拟内阁,让凯兰与他们共同学习、生活,并处理帝国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自此来保护以及考验下一任王位继承人。 天鹰帝国。 ABO性别? Epsilon稀有基因? 对外伪装的Alph王女。? 虎视眈眈的各方势力。 以及……那位强大而冷酷、似乎知道些什么却选择隐瞒的皇帝父亲,凯萨尔一世。 原主凯兰,根本不是病弱夭折, 而是因为那无法控制、凌驾于所有性别之上的稀有Epsilon基因信息素, 初次爆发时,因无法得到有效疏导和抑制,导致基因链险些崩溃,痛苦而亡! 沈白梨喃喃重复着系统的任务:“不惜一切代价活下去。” 紫色的眼眸中,冰冷的、狠厉、而坚定。 作为纵横无数任务世界的顶级攻略者。 一切观念和理想,在生死面前都是小事。 只要能……活下去。 “呵……”轻笑声从苍白的唇瓣中溢出,带着一丝疯狂的自嘲和决绝的阴鸷。 “ABO?真是……太有趣了。” 就在这时, 厚重的雕花门外传来了恭敬的叩击声,以及一个低沉的声音:“殿下,您醒了吗?陛下召见。” 皇帝凯萨尔一世! 沈白梨也就是现在是凯兰了, 心脏猛地一缩。 根据记忆,这位父亲可不是什么慈爱的角色。 他是帝国的至高统治者,一个绝对的Alpha,冷酷而强大。 他隐瞒凯兰的真实性别,必定有其深意。 第一次见面,绝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凯兰(沈白梨)迅速从地上爬起,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走到镜前,快速整理了一下睡袍和微乱的长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只是刚睡醒的慵懒,而非经历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惊惶失措。 紫色的眼眸再次扫过镜中那张雌雄莫辨、惊艳绝伦的脸庞, 凯兰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与那份脆弱美感截然相反的冰冷弧度。 美貌?基因?吸引力? 都是工具。 既然要玩,那就玩把大的! 沈白梨的紫罗兰的眼睛里,涌动着疯狂的暗涌。 这个世界,这些所谓的Alpha、Beta、Omega,都将会成为她活下去的垫脚石。 “进来。”凯兰(沈白梨)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带着一丝属于王女的矜贵与疏离。 门被推开, 两名穿着宫廷服饰的Beta侍从低着头走进来,恭敬地行礼:“殿下,陛下正在晨曦厅等您。” 凯兰微微颔首,任由侍从为他披上一件外出用的华丽丝绒外套。 紫色的眼眸低垂,掩去里面所有的情绪。 踏出寝宫的那一刻,走廊两侧墙壁上巨大的帝国鹰徽冰冷地注视着她。 新的游戏,开始了。 她,可是很期待呢!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02 两名Beta侍从低眉顺眼,姿态恭敬得近乎卑微,引领着王女凯兰穿过蜿蜒曲折的宫殿回廊。 所经之处,巡逻的近卫军Alpha士兵无不顿足,右手叩击左胸,行以最标准的军礼,目光锐利中带着对皇室天然的敬畏。 然而,当他们的视线不经意扫过王女凯兰时,那敬畏之中似乎又掺杂了一丝难以捕捉的、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恍惚与惊艳。 凯兰——沈白梨的灵魂在其内里冷笑。这就是E基因的力量吗? 即使被抑制剂勉强压制,依然无意识地散发着蛊惑人心的气息,看来跟万人迷体质很像。 真是有趣的世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炽热、探究,甚至带着一丝贪婪的意味。 这具身体依旧虚弱,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但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沈白梨(凯兰),脊背坚韧的挺得笔直,银白色的长发在身后微微晃动,流转着冰冷的光泽。 晨曦厅并不远。 那是一间相对私密的会客厅,以巨大的落地窗闻名, 清晨时分,奥米茄 Prime 恒星的光芒会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入,将厅内的一切镀上璀璨的金边,故而得名。 侍从在厚重的、雕饰着帝国鹰徽的厅门前停下,无声地躬身退至两侧。 凯兰(沈白梨)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刹那间, 几乎凝成实质的、磅礴而充满压迫感的Alpha信息素扑面而来! 那气息如同炙烤的烈阳、燃烧的金属、以及雪山之巅凛冽的寒风混合在一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绝对的力量感,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凯兰(沈白梨)的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来自基因深处的、对于更强悍存在的本能畏惧几乎要击垮他的意志。 长期使用抑制剂,让身体内的Epsilon信息素,迟迟得不到安抚和疏解,现在稍微强大一点的Alpha信息素都能轻易影响到她/他了吗? 沈白梨心里有些忧心忡忡。 稳重心神, 凯兰(沈白梨)死死咬住下唇,用疼痛刺激自己站稳,紫色的眼眸因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而漫上一层生理性的水雾,看向厅内唯一的身影。 皇帝凯萨尔一世背对着她,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他的帝国。 他身形高大挺拔,即使穿着繁复华丽的帝王常服,也能感受到其下蕴藏的爆炸性力量。 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听到开门声,凯萨尔一世缓缓转过身。 凯兰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那是一张极具威严的脸,岁月留下了深刻的痕迹,却更添冷硬与深沉。 铂金色的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湛蓝色的眼眸如同最寒冷的冰湖,没有任何温度, 只是在扫过凯兰苍白的面容时,极快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有关切,但更深的是审视与权衡。 “凯兰。”皇帝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金石般的冷硬,“身体感觉如何?” “……回父皇,已无大碍,只是还有些无力。”凯兰垂下眼睫,模仿着记忆中原主怯懦温顺的语气,小心翼翼地回答。 她不敢与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对视。 “嗯。”凯萨尔走近几步,那强大的信息素压迫感更强了。 凯萨尔伸出手,似乎想碰触凯兰的额头,但最终那只手只是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重重一按。 凯兰浑身一僵,肌肉瞬间绷紧。 那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力度。 “这次的事情,给你敲响了警钟。”凯萨尔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的‘体质’特殊,远比你自己想象的更脆弱,也更……引人注目。” 凯兰的心脏狂跳起来。 “儿臣愚钝……”凯兰将头垂得更低。 “记住你的身份,凯兰·奥米克戎。”皇帝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你是帝国的王女,对外,你是一个Alpha,未来帝国的统治者。 你必须是强大的、无懈可击的。 任何软弱、异常,都会让你万劫不复,也会让帝国蒙羞。”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锤子,敲打在凯兰·奥米克戎的心上。 这是警告,也是提醒。 “是,父皇。儿臣明白。”凯兰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像是被父亲的威严所震慑。 凯萨尔似乎满意了他的反应,收回了手,转身走向一旁的沉香木桌,拿起一个造型奇特的金色金属注射器。 “这是最新强化过的抑制剂。”凯萨尔将注射器递过来,语气不容拒绝, “每隔三日,自己注射。它会帮你稳定‘情绪’,维持你作为一个‘Alpha’该有的状态。” 凯兰接过那冰冷的注射器,指尖微微发颤。 这就是原主之前一直在用的东西? 也是最终没能救了他的东西? “谢父皇。”凯兰(沈白梨)低声说,将注射器紧紧攥在手心,仿佛那是救命稻草。 “下去吧。”凯萨尔挥挥手,重新转向窗外,不再看他, “好好准备。明天开始,会有几位年轻人进宫,与你一同学习理政。 他们是帝国未来的支柱,你需要熟悉他们,……也需要让他们‘熟悉’你。” 凯兰(沈白梨)心中猛地一凛。 来了! 那所谓的“模拟帝国”, 凯兰(沈白梨)躬身行礼,一步步退出了晨曦厅。 沉重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信息素和压迫感。 凯兰(沈白梨)低头看着手中的金色注射器,眼中闪过冰冷的光芒。 回到自己的寝宫,屏退所有侍从。 凯兰(沈白梨)走进与卧室相连的奢华浴室,反锁了门。 沈白梨(凯兰)站定在巨大的镜面前,再一次凝视镜中的少女。 沈白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紫色的眼眸氤氲着水汽,脆弱易碎,足以激起任何人最阴暗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沈白梨拿起那支金色的抑制剂,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颈侧的血管按下。 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带来一阵轻微的眩晕和奇异的平静感,体内那股躁动不安、渴望的能量瞬间强行禁锢、抚平。 沈白梨(凯兰)穿好衣服,然后,走到了书桌前, 看着眼前的详细资料,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照片上那些或冷硬、或精明、或沉稳、或直率、或俊美……风格迥异,各有不同的几个男人。 凯兰(沈白梨)的唇角,极缓极缓地,勾起一抹妖异的弧度。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03 (官方:为了更好的代入,这个位面,沈白梨的名字随人物角色的名字而定,叫“凯兰”。) 所谓的“象牙塔”,并非真正的高塔,而是皇宫深处一处独立的、环境清幽华丽的建筑群。 它拥有自己的星耀御庭、星穹法典阁、炽翼战域甚至议事厅……俨然一个微缩的帝国核心。 这里是皇帝为王女及其未来的“辅政团”精心打造的牢笼与舞台。 晨曦透过象牙塔主厅的彩绘玻璃,洒下细碎的鎏金光斑,落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得厅内那组银白鎏金的廊柱愈发华贵。 凯兰站在入口处,紫色眼眸像浸了晨露的紫水晶,垂落的银色睫毛长而密,身穿银白色的制服,滚着深海蓝的窄边,整个人既有的皇室威严,又有几分柔和的破碎感。 门缓缓打开, 厅内原本细碎的交谈声便骤然停了,所有目光像被磁石吸引,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一道背光而立的纤细修长的身影,银色的长发,紫色的眼睛,还有那张精致脸庞, 不禁让人以为,走进来的应该是位美丽动人的Omega,而不是位强大的“Alpha”。 空气凝滞的瞬间,连彩绘玻璃透进来的光,都似是慢了半拍。 弥漫着的各种各样的顶级Alpha信息素,即便被主人极力收敛着,也依然如同实质般在厅内无声地碰撞、交织着。 凯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颈后的皮肤微微发烫,屏住呼吸缓缓吐纳了口气, 紫色的眼眸,迅速扫了一眼,或坐或站分布在不同位置,容貌出色,气质不凡的几个人。 首先是站在廊柱旁,掌管帝国军部的军务大臣沃尔里奇公爵长子,未来帝国元帅继承人:艾德里安·沃尔里奇。 身材高大挺拔,同色系的黑发黑眸,面容冷硬如寒玉,一身墨绿色的军装,身姿如标枪般挺直和锐利。 周身散发的,Alpha钢铁与硝烟味的信息素,本是收敛的,此刻却露出一丝极淡的失控,像冰下涌动的暗流。 “艾德里安,您的目光快把殿下钉在墙上了。”身侧的加布里埃尔·铁岩低笑一声, 加布里埃尔·铁岩,Beta,陆军统帅铁岩侯爵之子,未来帝国陆军的坚实基石。 家族封地是著名的「兵源星球」,盛产强悍的Beta士兵,他们是「沃尔里奇家族」在陆军中的主要盟友。 赤褐色的短发下,琥珀色的眼眸亮得惊人,穿着陆军制服,肌肉将衣服撑得鼓胀,充满野性的力量和狂野的美感。 干燥炽热的尘土味信息素悄然的弥漫开来,加布里埃尔·铁岩想往前半步的步伐,犹豫的顿住了,像是怕吓到眼前这株“易碎的皇室紫罗兰盆栽”。 另一侧慵懒靠在椅背上的莱纳斯·西尔瓦诺斯,Alpha,帝国最富有的家族,帝国财政大臣·西尔瓦诺斯女公爵之子,家族商业帝国继承人。 一身奢华的金线刺绣的制服,还有那璀璨的金发碧眼、让他在人群中格外夺目, 碧眼带着异样的光芒,紧盯着凯兰,金钱与琥珀的奢靡香气瞬间浓了几分。 窗边的卡斯珀·乌特加德,Alpha,家族是帝国司法与内政的巨头,司法大臣·乌特加德公爵之子,未来法律的执掌者。 银灰色的短发是显得那么冷漠和冷酷,冰蓝色的眼眸隐藏在冰冷的镜片之后,遮住了眼底的波动,而那雪松与旧书卷味、冷冽的信息素里,却掺了一丝莫名的烦躁。 角落里的埃尔蒙特·埃律西昂,Alpha, 掌控着帝国的「科技与发展部」,负责帝国最尖端的「基因研究项目」,科技大臣·埃律西昂女公爵之子,天才科学家。 身穿一身明显不合的的、沾有些许不明污渍的实验室白袍,深绿色的眼眸此刻却亮得惊人, 紧盯着凯兰,电子元件与乙醚的味道在他周身萦绕,整个人带着一种阴郁和痴迷的专注。 坐在离门最近的椅子上的、 赛拉斯·莫蒂默:Beta,是Omega管理与保护局(简称:OMPB)局长·莫蒂默侯爵之子,下一任局长候选人。 穿着一身剪裁考究、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灰色制服,黑发一丝不苟地挽起,那双灰色的眼眸平静无波, 可是、放在膝上蜷缩到泛白的手指,却泄露了心里的不平静。 最先打破空间沉默的, 是靠近窗边位置的、 朱利安·雷格拉夫,Aplha,世袭的上将家族,地位仅次于沃尔里奇家族的军事豪门, 星际舰队指挥官·雷格拉夫公爵之子,下一任星际舰队指挥官候选人。 深蓝色的制服衬得他气质愈发沉稳,而深蓝色微卷发、和蔚蓝色的眼眸如同宁静的海洋,让人心生平和与放松。 他的目光在凯兰的脸上停留了两秒,蔚蓝眼眸里满是温和,右手抚胸行礼, “朱利安·雷格拉夫,为您效力。” 海风臭氧味的信息素缓缓散开,悄悄裹住凯兰周身紧绷的气息, “听闻殿下近日刚好转,若是觉得累,随时可以歇息。” 五位Alpha,2位Beta, 七个人,七种截然不同的气场, 却有着同样强大而迫人的气势, 真是不可思议啊! 凯兰微微抬眸,声音轻得像羽毛:“父皇希望我们……互相学习。” 这时, 一道极淡的气息,从主厅深处的阴影里飘来, 那是冷得像冰刃的味道,没有信息素, 却带着强烈的锁定感。 凯兰心里一沉: 第八个人, 维德·影痕, 第三位Beta的存在。 宫廷总管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他躬身时衣摆扫过地面:“殿下,各位阁下,已备好模拟议案。” 会议厅极其宽敞, 挑高的穹顶绘着帝国疆域的星图,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冰冷而璀璨的光辉。 地面光可鉴人,倒映着四周墙壁上悬挂的历代帝王和英雄的巨幅肖像,他们的目光威严地俯瞰着厅中的一切。 一张巨大的、由整块黑色曜石打磨而成的椭圆形长桌置于厅中央, 周围摆放着九张高背椅,椅背上雕刻着不同的家族徽记 凯兰落座主位时,指尖刚碰到冰凉的桌沿,就感觉到左侧投来一道炽热的目光, 是加布里埃尔,他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像是想把“忠诚”两个字刻在脸上。 而右侧的莱纳斯,正用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碧眼若有似无地扫过凯兰的手腕。 “感谢各位到来。”凯兰开口时,银白睫毛颤了颤,苍白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未来……还请多指教。” “殿下客气!”加布里埃尔率先应和,拍胸膛的动作差点带翻手边的墨水瓶,“陆军随时听您调遣!” 艾德里安冷冽的声音立刻响起:“铁岩,失礼。” 莱纳斯轻笑出声:“殿下若是缺什么,尽管跟我说,西尔瓦诺斯家的宝库,随时为您敞开,哪怕是想找个人贴身照料,我也能……” “西尔瓦诺斯。”卡斯珀突然开口,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可他推眼镜的动作,却泄露了几分不自然,“我们是来处理议案的。” 话虽如此,卡斯珀的目光却还是忍不住落在了凯兰身上。 朱利安海风般的气息裹住凯兰:“殿下,若是累了,我们可以随时暂停休息。” 凯兰的紫色眼眸垂得更低,眼底紫色的幽光一闪而过。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04 象牙塔的议事厅的穹顶,嵌着模拟星图的全息光屏,细碎的“星光”垂落下来,映在黑色曜石纳米镀膜表面的桌面上,折射出冷冽的光泽。 桌沿镶嵌着的暗纹能量条,泛着淡蓝微光,每个人面前的半空中,都悬浮着一个柔性光屏,上面都呈现出一个三维数据模型, 这是帝国最新款的政务处理系统。 凯兰坐在主位上,银白色常服的袖口轻轻搭在桌沿,垂落的银色睫,在全息光屏投下的光影里,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凯兰轻轻‘抚过‘光屏表面,静静的翻阅着《帝国法典·增补条例》, “根据陛下谕令,我们将协助殿下处理非涉密政务文件,从民生申诉类开始。” 卡斯珀的声音冷得像冰,在自己的光屏上一点,几份标注着“低风险”的文件便飘到凯兰面前, 而他冰蓝色的眼眸,却没落在光屏上,而是若有似无地扫过一旁,那只洁白如玉的手指上。 “乌特加德阁下总是高效。”朱利安立刻接话,随后抬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光屏角度,让那份飘向凯兰的文件速度慢了些。 “殿下不必急,若有不懂,我可以为您拆解案例。”海风臭氧味的信息素悄然散开,蔚蓝眼眸里满是温和,连说话的语速都放得极慢,像是在哄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凯兰淡淡抬眼,紫色眼眸与朱利安蓝色的眼睛,对视的瞬间,朱利安的心跳漏了半拍,他连忙移开目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屏边缘,掩饰自己的失态。 “哼。”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哼,埃尔蒙特深绿色的眼眸死死盯着凯兰,手里的便携式检测仪屏幕亮得刺眼, “环境信息素浓度……无明显异常……个体应激反应指数偏高……有趣…………”他嘴里念念有词,手指神经质地敲着椅子扶手,那点急切的动作,活像饿狼盯着猎物。 凯兰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神情平静的看着光屏。 赛拉斯这时拿出一份清单,他的光屏是冷灰色的,与他的人一样冷静:“殿下,这是Omega信息素波动报告。” 赛拉斯将清单推到凯兰面前,动作标准得像在做汇报,可放在膝上的手却悄悄攥紧了, 凯兰的紫色眼眸看了一眼,平静的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书房里的细微声响:“矿产纠纷的话,边缘星域的运输成本需要优先核算。” 凯兰的手指点在矿产纠纷文件上,光屏立刻弹出运输路线的三维模型,“这里的跃迁点经常出故障,拨款修缮后,纠纷应该能缓解。” 这话一出,艾德里安叩击桌面的手指骤然停顿。 他本是冷硬地盯着光屏的目光,此刻却抬眼看向凯兰,黑眸里闪过一丝讶异。 莱纳斯轻笑出声,把玩着无名指上的宝石戒指,那枚戒指是用星际罕见的蓝钻打造,光芒映在他眼底,却不及她看凯兰的眼神亮: “殿下好眼光,西尔瓦诺斯家刚好有跃迁点修缮的技术,若是需要,我可以……” 说着,莱纳斯往前倾身凑近,金钱与琥珀的奢靡香气浓了几分,未说完的话带着隐晦的暧昧。 “先处理文件。” 卡斯珀冷冷打断,推眼镜的动作泄露了几分不悦,冰蓝色眼眸再次落在凯兰身上, 会议进行到一半, 讨论星际货运航道争议时, 凯兰沉思的看着长桌上,另一端的星域图册。 随后,凯兰身体前倾,伸手试图去拿放在长桌上的星域图册, 银白色常服的领口随着身体前倾的动作微微下滑,露出一小片苍白的颈侧,抑制剂的贴剂边缘隐约可见。 或许是动作太急,或许是……意外, 一股细微的、清甜而冰冷的气息,如同月下蔷薇混合着初雪的味道,毫无预兆地从凯兰的身上逸散了出来! 味道极其微弱,转瞬即逝! 但对在座的这些,感官敏锐至极的顶级Alpha,和观察力惊人的Beta来说,不啻于一道惊雷! 离凯兰最近的艾德里安,黑眸瞬间缩紧,他几乎是本能地屏住呼吸,指尖死死扣住桌沿,指节泛白。 看向凯兰的目光锐利得像刀,却又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而加布里埃尔更是毫不掩饰的直白,直接“腾”地从椅子上半站了起来, 琥珀色眼眸亮得惊人,鼻翼急促地翕动着,像被香味勾住的大型犬:“殿下!您身上……”干燥炽热的尘土味信息素瞬间爆发。 莱纳斯的宝石戒指停在指尖,微微眯起碧眼,红唇勾起一抹惊艳的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兴奋感和占有欲。 而卡斯珀翻动文件的手指,直接僵在了半空,冰蓝色的眼眸第一次完全离开光屏,镜片后的目光充满了震惊。 朱利安沉稳的表情却是彻底裂开,蔚蓝眼眸里掀起惊涛骇浪,他放在膝上的手死死攥紧,海风臭氧味的信息素变得急促起来。 埃尔蒙特激动的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手里的检测仪“嘀嘀”作响,深绿色眼眸爆发出骇人的亮光:“类型未知……” 之间他疯了似的想往往前冲,却被一旁的赛拉斯,快速伸手拦住,可他还是挣扎着探头,像想把凯兰身上的气息吸进肺里,“殿下!您的信息素……” 赛拉斯的脸色也变了,灰色眼眸里闪过难以置信的波澜,他作为Beta,本不该对信息素敏感,可那股气息却让他心头一颤,手里的清单光屏都差点摔落在地。 整个大厅落针可闻。 方才那些混杂的、强大的Alpha信息素,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随即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无声地汹涌起来! 这些信息素混在一起,没有互相压制,反而都朝着凯兰的方向涌动,像是在无声地争夺着什么。 凯兰的脸色惨白如纸,心脏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破胸腔,银色睫毛颤抖着,瞬间低下头,仿佛被惊吓到,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无措:“抱歉……我有些不适,旧伤犯了……” 艾德里安最先反应过来,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眼底的躁动,冷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殿下身体不适,今日到此为止。” 他这话是对着众人说的,可目光却牢牢锁着凯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保护欲。 加布里埃尔讪讪地坐回去,可目光依旧灼热地盯着凯兰,像要把那股气息刻在脑子里。 “……既然如此,殿下请好好休息。”朱利安率先站起身,语气依旧温和,但离开的动作比平时略显匆忙。 莱纳斯走之前,用指尖碰了碰凯兰的光屏,声音甜腻:“殿下,记得找我哦。” 卡斯珀则推了推眼镜,冰蓝色眼眸最后看了凯兰一眼,眼底的深意更浓了。 埃尔蒙特被赛拉斯拉走时,还在挣扎着回头。 当大家都离开后,大厅里只剩下凯兰一人时,凯兰神情一变,放松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抬手抚上颈后滚烫的抑制贴, 紫色的眼眸,流转着诡异的光芒望向空荡的大厅门口,眼眸里映着的全息光屏的星图,像藏了整片宇宙一般神秘莫测。 凯兰轻轻划过半空,调出那份Omega信息素波动报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05 夜晚,夜深时分! 白日里喧嚣华丽的宫殿,沉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某种机械微乎其微的运转声,偶尔划破走廊的宁静。 凯兰躺在巨大而空旷的床榻上,辗转反侧,沉思着今天在会议厅的场景, 颈后的抑制贴,传来一阵又阵异常灼热的刺痛感,体内的那股力量仿佛要被彻底惊醒了, 此刻正在不安分的躁动、冲撞、寻求着一个宣泄的出口。 凯兰心里一跳:抑制剂的效果……正在飞速消退!比预想中要快得很多啊! 突然、 “呃……”痛呼声响起。 凯兰难受的蜷缩起来,纤细的手指死死揪住丝质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一股陌生的、汹涌的热流在四肢百骸间窜动,让凯兰一阵阵难耐的空虚和渴望着。 彻底失控了呢! 冰冷的汗水浸湿了额发,黏在光洁的额头上,凯兰咬着下唇隐忍着,唇瓣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现在还不能暴露,一直这样控制和压抑也不是办法,要是到了临界点彻底控制不住了,那就麻烦了,看来要随时疏解一下才行…… 凯兰难受的、恍惚地想着…… 黑暗中, 凯兰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听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声,能听到窗外极远处星际舰船引擎的微弱嗡鸣, 甚至能听到…… ……一道几乎不存在的气息? 房间最阴暗的角落,那里的阴影似乎比别处更加浓重,仿佛有什么东西完美地融入了其中,连光线都被吞噬了。 凯兰的心脏猛地一缩!紫罗兰色的眼眸骤然睁大,警惕地望向那个角落。 有人! 凯兰忍着体内的躁动和痛意,紫色的眼眸凌厉的盯着那里。 是那个从一开始就未曾露过面,却、无处不在的“影子”吗! 紫色的眼眸幽光快速闪过。 “……维德!”凯兰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出来……” 维德·影痕,《影痕家族》下一任继承人。 《影痕家族》家族世代执掌着“帝国之眼”,帝国的秘密警察,直接听命于每一任的帝皇。 家族成员精通潜伏、审讯、暗杀和心理操控,他们的信息素经过特殊训练或改造,能够极好地隐藏自身。 凯兰的心越跳越快, 他一直在看着吗?到底想做什么? 没有回应,空间一片沉默。 但角落处的那片阴影波动了一下。 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从黑暗中分离了出来。 维德·影痕,穿着便于行动的深色衣物,容貌清秀,那双深灰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此刻正一眨不眨地锁定着床上蜷缩的人,里面翻滚着复杂到极致的情绪, 是一种被强行压抑的、近乎疯狂的困惑与……渴望。 他奉命监视王女,记录一切异常。 而今晚,王女的异常已经达到了顶点。 那丝丝缕缕逸散出来的、无法归类的甜腻气息,对于感官经过特殊训练、对信息素抗性极高的维德来说,本应只是需要记录的数据。 但不知为何,现在这股气息变成了无声的折磨。它钻入维德的感官,扰乱着他绝对冷静的思维,挑动着他从未有过波动过的情绪。 凯兰已经处于在失控的边缘了…… 不稳定的、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独特诱人的信息素,诱惑着维德一步一步的靠近床边,维德的脚步声轻得像猫,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但他逐渐靠近的气息,却让凯兰颤抖得更加厉害,该死,是隐忍不住的身體本能的回應。 “影痕……”凯兰仰视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紫色的眼眸因生理性的泪水而蒙上一层水雾,眼尾绯红,苍白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脆弱得如同即将破碎的水晶, 那么的魅惑人心。 凯兰难受的求救道:“……帮我……好难受……” 维德原本平静的深灰色眼眸,此刻眼底的风暴骤然加剧。 空气里清甜冷厉异常诱人的信息素,几乎在蛮横地摧毁着,维德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那、常年训练出的、如同机器般冷静的理智,此刻正在分、崩、离、析。 维德受到蛊惑般的、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伸出手,冰冷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凯兰颈侧滚烫的抑制贴时…… 凯兰早屏住了呼吸,心脏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就在维德的指尖即将碰触的瞬间,维德的手猛地转变方向,一把扣住了凯兰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呃!”凯兰痛呼出声,泪珠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 维德俯下身,一只手撑在凯兰耳侧的枕头上,将凯兰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维德深灰色的眼眸死死盯着身下的人,那目光仿佛要将凯兰生吞活剥。 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声音低沉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极度压抑的、危险的疯狂:“……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殿下?” 隐忍的声音里没有敬称,只有冰冷的质问和一种几乎要破笼而出的野兽般的欲望。 “我……”凯兰像是被维德眼中毫不掩饰的黑暗吓到了,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却被维德牢牢禁锢,无法动弹。 眼泪流得更凶,凯兰语无伦次说道:“我不知道……我好难受……维德……救救我……” 这句软弱的、带着哭音的求救,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碎了维德最后的理智防线。 维德不再隐忍的猛地低下头,冰冷的唇近乎粗暴地堵住了凯兰未尽的言语! 那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种啃咬和掠夺,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又充满了无法宣泄的痛苦和渴望。 凯兰的大脑一片空白! 冰冷的触感,混合着对方身上冷铁尘埃的气息,以及那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维德的松开了凯兰的手腕,却转而探向她的睡裙…… …… (官方:要是卡审,那就到此截止了,接下来的……省略。嘻嘻。)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06 冷铁般的指尖勾住睡裙领口时,凯兰的睫毛颤了颤,那触感带着星际金属特有的凉,顺着布料纹理滑下,将宽松的领口扯得变形,丝质睡裙本就轻薄,此刻被粗暴地扯开。 凯兰下意识想往后缩,手腕却被维德攥住。那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将凯兰的腕骨捏碎。 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每一寸都被维德深灰色的眼瞳牢牢锁住,那双平日里总覆着一层寒霜的眼睛,此刻只剩翻涌的暗潮,像是风暴来临前的黑海,连最后一丝伪装的克制,都碎成了渣。 “别躲。”维德的声音贴着耳廓落下,带着滚烫的呼吸,气息里混着星舰引擎的金属味,此刻却染上了情欲的灼热,烫得凯兰耳尖发麻。 下一秒,那只冷硬的手顺着纤细的腰肢碾过敏感的肌肤,凯兰细碎的呜咽堵在喉咙里,像被捏住翅膀的蝶,连抬手推拒的力气都没有。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维德将她牢牢固定在床上。紧接着,维德扣住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颈后的抑制贴,那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迫使凯兰仰起头。 滚烫的气息再次落下时,比刚才更凶,像是要把凯兰拆骨入腹,强势的将她所有的氧气都卷走。 凯兰尝到了唇瓣上的血腥味,淡淡的铁锈味混着维德口中冷冽的气息,竟奇异地让体内那股压抑许久的灼热躁动更甚。 凯兰的信息素在裹挟下蠢蠢欲动,无意识的攥住维德的衣领,指甲几乎要嵌进坚硬的肌肉里。 明明知道这是掠夺,凯兰却连抗拒的念头都在信息素的迷雾里变得模糊。 维德的信息素像冷冽的寒风,裹着不容抗拒的Alpha威压,将她的理智一点点碾碎,只留下最原始的渴望。 “抑制剂早该撕了。”维德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拇指隔着抑制贴,重重按压在凯兰颈后那片滚烫的皮肤。 那里是信息素的释放点,被按压的瞬间,凯兰浑身都软了下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到眼眶边缘。 下一秒,维德的指尖猛地用力——那片早已失去效用、却还贴着的抑制贴被硬生生撕了下来! 甜腻的花香如同挣脱牢笼的猛兽,在密闭的舱室里疯狂弥漫,与维德冷冽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晕眩的氛围。 凯兰的意识彻底昏沉,只能感觉到维德在她身上刻下专属的印记。 “殿下不是求救吗?”维德的声音哑得厉害,指尖彻底扯开睡裙的下摆,布料被扔到床尾,发出轻微的声响。 凯兰的眼泪滑了下来,混着额角的汗水,滴进枕头里,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想偏头躲开,却被维德用手掌固定住下颌,指腹碾过她的唇角,凯兰连转动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的承受着…… 维德眼底的暗潮更甚,他俯身将凯兰完全圈在怀里,胸膛贴着凯兰滚烫的后背,冷铁尘埃的气息裹着强势的压迫感,让凯兰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现在又怕了?”维德咬着耳垂,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失控,“刚才求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凯兰的意识早已模糊,信息素的气息在舱室里疯狂纠缠,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凯兰像小猫般发出细碎的呜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维德越来越疯狂,手臂收得更紧,霸道的气息碾过后颈的皮肤,那里还留着抑制贴撕下的红痕,微微泛着肿,却被维德反复舔舐,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进一步的掠夺。 凯兰像是找到了唯一的救赎,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维德……”她无意识地念着这个名字,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尾音还微微发颤。 像是又点燃了维德的某根神经,将凯兰抱得更紧,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记住这个名字。”维德的声音贴着耳畔,带着滚烫的气息,“记住是谁满足你。” 窗外的星际舰船依旧在嗡鸣,引擎的震动透过舱壁传进来,带着规律的频率,却盖不住舱室内暧昧的声响。 巡逻卫兵的脚步声早已远去,走廊里的灯光透过门缝,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影,却又很快被阴影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当凯兰彻底脱力,连指尖都抬不起来时,寝宫才缓缓归于平静。 凯兰瘫在凌乱的丝被里,银色的长发被汗水浸得一缕缕贴在脸颊、颈侧,甚至缠上锁骨处那片刚留下的、泛着红痕的肌肤。 胸口剧烈起伏着,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力,浑身狼藉得不像话,每一处都在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维德已经起床站起身,背对着床上的凯兰,快速而沉默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动作利落,带着惯有的冷硬,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如同野兽般的男人只是凯兰的幻觉。 但空气中弥漫的、未曾散尽的冷杉气息和情欲的味道,以及身体上传来的清晰痛楚,都在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何等真实。 凯兰甚至能看到维德颈侧被她无意识抓出的红痕,那是刚才她失控时留下的唯一印记。 维德整理完毕,声音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像是在下达命令,又像是在宣告结束:“今晚的事,不会有任何记录。” 凯兰没有应声,只是将脸往丝被里埋了埋,鼻尖萦绕着的信息素奇异地让她紧绷的神经松了些,连身体的酸痛都减轻了几分。 “记住,殿下,您玩火的代价。”维德的皮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却像踩在凯兰的心上,“好自为之。” 说完,维德的身影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房间的阴影之中,彻底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舱门被轻轻合上,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却像一道枷锁,将凯兰困在了这片狼藉的床榻上。 寝宫内彻底静了下来, 凯兰缓缓拉过丝被,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紫罗兰色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淬了星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片反复被光影笼罩的区域,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幽暗。 呵、代价? 凯兰在心里冷笑一声,指尖轻轻摩挲着丝被上的花纹。 那就看看,最后会是、谁的代价。 凯兰缓缓闭上眼,唇角扯起一个极其微弱、却又令人心悸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柔弱,只有胜券在握的冷意。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07 晨曦再次降临了奥米茄 Prime, 但象牙塔内的气氛却与昨日的截然不同。 今日凯兰穿了一套剪裁更为利落的银白色皇室常服的裙子,只不过领口束得很高,显得人多了几分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凯兰的步履带着一丝的虚浮,唇色有些浅,眼下的淡青色带着点身体“抱恙”的虚弱, 凯兰挺直脊背,缓缓落座, 刚坐下来的凯兰,就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身上,几乎要将他刺穿。 是艾德里安·沃尔里奇。 这位未来的帝国元帅坐在那里,如同一尊沉默的黑曜石雕像。 军装一丝不苟,连每一道褶皱都透着冷硬的纪律性。 他的目光不再像昨日那般仅仅是审视,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咄咄逼人的专注,紧紧锁住凯兰,仿佛要从遮的严严实实的领口处,剖析出什么真相。 凯兰的垂下眼睫,避开那几乎能看透一切的目光,艾德里安那冷冽的钢铁与硝烟味的信息素,比昨日的更加具有压迫感了。 真是敏锐又霸道呐! 会议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开始。 今日讨论的是一份关于边境哨所补给延迟的报告。 “……第七哨所的报告显示,他们的高能量营养剂储备只能维持两周。”卡斯珀·乌特加德用他那一贯平稳无波的声调陈述着,冰蓝色的眼眸却几次扫过凯兰。 “后勤部的效率低下不是一天两天了。” 莱纳斯把玩着一枚新的宝石胸针,语气慵懒,但目光却像黏腻的蛛丝,缠绕在凯兰白皙如玉的手指上, “或许需要一些‘特别’的激励措施。”话里意有所指,噙着玩味的笑意。 加布里埃尔似乎想说什么,但瞥了一眼身旁气息冷硬的艾德里安,又憋了回去,只是焦躁地用手指敲打着膝盖,琥珀色的眼睛时不时担忧地瞟向凯兰。 身体的不适,让凯兰有些集中不了注意力,凯兰努力集中精神,试图跟上讨论。 自己必须保持“正常”啊! 凯兰深吸一口气,抬起紫罗兰色的眼眸,看向艾德里安,声音有些绵软的迟疑:“沃尔里奇阁下……军部对此类情况,通常的应急方案是?” 她的本意是示弱,将问题抛给看起来最权威的艾德里安,符合她“病弱王女”的人设。 然而,在凯兰抬眼的瞬间,或许是光线角度的变化,氤氲着水汽的紫色眼眸显得格外脆弱,狠狠撞入了艾德里安眼中。 艾德里安叩击桌面的手指骤然停顿。 那双深邃的黑眸中,如同冰面般裂开一道缝隙,某种更深沉、更晦暗的情绪翻涌上来。 “……军部会优先调配高速巡洋舰进行紧急投送。”艾德里安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沙哑,像是随意的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说道:“确保哨所守军的基本需求,是第一要务。” 回答依旧简洁冷硬,但那份突如其来的、几乎算得上是“详细”的解释,让在场的其他几人都微微侧目。 莱纳斯碧眼中的玩味更深了。 卡斯珀推了推眼镜。 朱利安目光微微闪动。 凯兰也怔了一下。 她没想到会得到如此“温和”的回应。 凯兰连忙轻声回应:“……原来如此,谢谢阁下解惑。” 会议继续进行。 或许是那该死的E基因仍在作祟,也或许是昨晚的失控、和后续的“安抚”消耗过大,一阵强烈的疲惫感、夹杂着细微的眩晕感猛然袭来。 在凯兰试图伸手去拿水杯时,手腕猛地一软,指尖碰到冰凉的杯壁,却无力握住。 “哐当——” 精致的琉璃水杯倾倒,冰冷的液体泼洒出来,溅湿了桌面,也打湿了凯兰银白色的袖口。 “!”凯兰吓了一跳,猛地缩回手,看着袖口上迅速蔓延开的水渍,脸色更加苍白,露出一丝狼狈和无措。 这一连串的动作,脆弱、惊慌,带着一种奇异的易碎感。 “殿下!”加布里埃尔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 但有人比他更快。 几乎在水杯倒下的瞬间,艾德里安已经猛地起身!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艾德里安一把扶正了水杯,同时,另一只戴着白色军用手套的手,已经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凯兰被浸湿的手腕! “!”凯兰浑身一僵,手腕上传来的力度和隔着手套依旧能感受到的灼热温度,让他瞬间绷紧。 艾德里安的手很大,极其有力,轻易地圈住了凯兰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 那动作带着军人特有的干脆利落,甚至有些强硬,但指尖的力道却在接触后下意识地放轻了几分,仿佛怕捏碎了什么珍宝。 “没事吧?”艾德里安的黑眸紧锁着凯兰,眉头紧蹙,那冷硬的声线里竟然掺杂了一丝极难察觉的……紧张? 艾德里安的目光迅速扫过凯兰被水浸湿的袖口和微微泛红的手腕皮肤,“有没有烫到?”(虽然是冷水,但他第一反应仍是这个) 整个大厅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 看着那位以冷酷铁血著称的沃尔里奇继承人,竟然会为了这点小事如此失态,甚至……亲手触碰了那位王女。 莱纳斯挑高了眉毛。 卡斯珀的镜片反着光。 朱利安欲言又止。 加布里埃尔张着嘴,愣在原地。 埃尔蒙特几乎要拿出仪器记录这“异常互动数据”。 赛拉斯灰色的眼眸微微眯起。 凯兰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腕被握住的地方像是被烙铁烫到,那温度透过湿冷的布料,一路灼烧到她的神经末梢。 凯兰能清晰地感受到艾德里安指尖传来的、略带薄茧的触感,以及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充满占有欲的冰冷信息素。 “没……没有,是冷水。”凯兰的声音细若蚊蚋,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对方握得更紧。 艾德里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于逾矩,但他并没有立刻松开。 艾德里安的目光从凯兰泛红的手腕移到她那张惊慌失措、眼尾绯红的脸上,黑眸中的情绪翻腾得更加厉害。 随后,艾德里安沉默地从军装口袋中拿出一块干净整洁的灰色手帕,动作有些僵硬地、仔细地替凯兰擦拭袖口的水渍。 那姿态,不像是在对待一位尊贵的王女,更像是在保养一件极其珍贵又易碎的武器。 “……下次小心。”艾德里安哑声说完这句近乎笨拙的话,才终于松开了手,重新坐回座位,脊背挺得笔直,下颌线紧绷,仿佛刚才那个失态的人不是他。 凯兰飞快地将手收回桌下,指尖冰凉,心跳如鼓,像是无措般,低垂着头,没再看任何人。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08 象牙塔的日常状态,在众人都心照不宣的、诡异的、看似平衡的状态中,一天又一天的进行着。 这一日,日常政务的研讨的时候。 表面上,大家都在分析案例、处理文件,而暗地里,无形的信息素、与大家目光相视的交锋,却从未停止过。 凯兰对每天仿佛都未察觉一般,只想努力的想做好一切,得到大家认可。 只不过,有时候会因为“疲惫”,身体会有虚弱的微微晃动, 而每一次,都会无意间与某位继承人的隐晦的目光对视时,凯兰都会迅速低垂眼睫…… 鱼儿们,显然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了呢! 艾德里安的目光停留在凯兰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那冷硬的眼神深处,某种独占的欲望正在悄然滋生,如同冰层下汹涌的暗流。 艾德里安几乎下意识的隔绝排斥其他人过于靠近凯兰,尤其是热情过头的加布里埃尔和眼神越来越痴迷的埃尔蒙特。 加布里埃尔则像一头被无形缰绳束缚的忠犬,焦躁又无奈,只能趁艾德里安不注意时,投给凯兰一个充满担忧和炽热安慰的眼神。 卡斯珀依旧冰冷,但他面前那本厚重的法典,已经很久没有翻过页了。 朱利安的温和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赛拉斯的评估目光越来越频繁。 维德……凯兰能感觉到,那道阴影中的视线几乎从未离开,比以前更加专注,也更加……危险。 仿佛那晚的失控打开了他体内的某个闸门。 而在所有人中, 莱纳斯·西尔瓦诺斯的行动最为直接,也最具有侵略性。 这天下午,会议刚结束,莱纳斯便笑吟吟地拦住了正要起身离开的凯兰。 “殿下请留步。”莱纳斯今日换了一身焰红色的制服裙,金发璀璨,碧眼流转间光华夺目,几乎将大厅的灯光都比了下去。 他手中把玩着一个仅有指节大小的、剔透如冰晶的紫色宝石袖扣,看似随意地递到凯兰面前。 “方才讨论星际贸易线时,看殿下似乎对‘霜晶矿’很感兴趣?这小玩意儿正好是西尔瓦诺斯家旗下矿业公司用最顶级的霜晶矿心打磨的,里面嵌了微缩星图,算是件小玩意儿,聊博殿下一笑。” 那枚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紫色光晕,美得惊人,其价值显然绝非“小玩意儿”那么简单。 凯兰微微一怔,紫罗兰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惊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喜爱, 不过凯兰客气的拒绝:“这太珍贵了,西尔瓦诺斯阁下,我不能……” “殿下何必见外?” 莱纳斯上前一步,靠得极近, 身上那奢华琥珀与金钱的奢靡信息素若有若无地飘散过来,带着强烈的诱惑和压迫感。 莱纳斯不由分说地执起凯兰的手, 那动作看似热情,实则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那颗冰冷的紫色宝石袖扣放入凯兰微凉的掌心。 莱纳斯的指尖看似无意地划过凯兰的手心,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不过是件小东西,配殿下这双漂亮的手正合适。” 莱纳斯的碧眼深深的看着凯兰,目光灼灼的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若是殿下觉得过意不去,以后的宴会,我要是缺女伴了,殿下可以陪我一起露面吗?。” 莱纳斯的邀请直白,将一场单纯的赠礼变成了索要条件的筹码。 这一幕,毫无遗漏地落在了尚未完全离开的其他人眼中。 艾德里安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他黑眸骤然缩紧,看着莱纳斯几乎贴上凯兰的身体,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周身冷冽的钢铁硝烟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骤然暴涨,如同实质的寒流席卷而过, 让离他最近的加布里埃尔都打了个寒颤。 而加布里埃尔琥珀色的眼睛里,瞬间燃起怒火,像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恶狠狠地瞪着莱纳斯,又焦急地看向凯兰,似乎只要凯兰露出一丝不情愿,他就会立刻冲上去。 卡斯珀推了推眼镜,冰蓝色的眼眸冷光浮现,唇角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合上手中的法典时,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响,像是在表达无声的不满。 朱利安温和的笑容淡去了几分,蔚蓝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暗沉,原本准备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 就连藏在阴影中的维德,气息也似乎更加冰冷了几分。 埃尔蒙特则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嘴里无声地念叨着:“近距离接触!信息素交互指数上升!赠礼行为!数据分析……” 赛拉斯看似冷静的记录着这一切,可是手指却泛白。 凯兰无视其他人的目光,紫眸水光潋滟,像是被莱纳斯的热情和慷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微用力,想要抽回手:“西尔瓦诺斯阁下……这……好吧……” 那染上绯色的绝美脸颊,在璀璨的宝石和莱纳斯明艳笑容的衬托下,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狠狠地灼烧着在场每一位旁观者的眼睛和神经。 莱纳斯得意地扫了一眼周围脸色各异的“竞争对手”们,碧眼中的占有欲几乎要满溢出来。 莱纳斯终于松开了手,却不忘用指尖在凯兰手背上暧昧地轻轻一划。 “那就说定了,殿下。”莱纳斯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转身离去,裙摆划出张扬的弧度。 莱纳斯一走,那紧绷的气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诡异。 艾德里安大步走到凯兰面前,黑眸沉沉地那枚刺眼的紫色宝石袖扣,声音冷得能掉下冰渣:“殿下,皇室成员不应随意接受如此贵重的私人赠礼,以免落人口实。” 他的语气近乎训斥,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越界的管束欲。 加布里埃尔立刻凑过来,急声道:“殿下你喜欢宝石?我家矿星也有好多好看的!红的绿的都有!比这个大多了!明天我就给你拿一箱来!”那语气活像是要拿出骨头跟别人家小狗竞争的大狗。 凯兰看着眼前一个比一个反应激烈的Alpha,露出更加慌乱无措的神情,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到了,细声辩解:“我……我没有想要……莱纳斯他……” 那模样,脆弱又无辜,仿佛完全不明白自己正是引起这场无声风暴的源头。 艾德里安看着凯兰这副样子,胸口那股无名火堵得更加厉害,却又无法发作,最终只是冷哼一声,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加布里埃尔还想说什么,却被朱利安温和却不容拒绝地拉走了。 卡斯珀面无表情地经过,目光在凯兰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最终什么也没说。 很快,大厅里又只剩下凯兰一人。 凯兰缓缓摊开手心,那枚紫色的袖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魅惑而奢华。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09 象牙塔内的星穹法典阁。 星穹法典阁是一间收藏着帝国重要文献及法典副本的阅览室。 高大的黑檀木书架直抵天花板的浮雕,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纸张、优质墨水以及保养木料的淡淡馨香,沉静而肃穆。 午后阳光透过高窗,被切割成一道道静谧的光柱,尘埃在光中缓慢浮动。 凯兰抱着一份厚厚的、关于帝国遗产继承法的案例卷宗,脚步轻轻地走了进去。 在阅览室最深处,靠窗的位置,卡斯珀正独自一人坐在那里。 他坐姿端正,一丝不苟,银灰色的短发在光线下泛着冷调的光泽,无框眼镜后的冰蓝色眼眸专注地扫视着摊开在桌面上的厚重典籍——《帝国最高法院判例集·第三纪》。 整个空间安静得只剩下他偶尔翻动书页的沙沙声,以及凯兰放轻的脚步声。 凯兰的心跳微微加速的走到卡斯珀旁边的位置,并没有立刻坐下, 而是抱着那厚重的卷宗,微微蹙着眉,脸上带着一丝困扰和求知的渴望, 紫罗兰色的眼眸望向卡斯珀,声音轻软地开口,生怕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乌特加德阁下?抱歉打扰您……关于这份卷宗里‘卡斯蒂略遗孀诉家族案’的最终裁决理由,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不知能否占用您一点时间?” 卡斯珀翻动书页的手指顿住了。 冰蓝色的眼眸透过镜片看向凯兰,“可以。殿下请坐。”声音平稳无波,如同宣读法律条文。 他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座位。 “谢谢您。”凯兰露出一个感激的、浅浅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在他对面坐下,将卷宗摊开,指向那个复杂的案例。 卡斯珀的身体微微前倾,开始条理清晰地进行分析:“此案的关键在于对《继承法》第7条第3款中‘直接血亲’的释义界定与第11条‘遗嘱优先原则’的冲突。最高法院的裁决基于以下逻辑链……” 讲解极其透彻,引经据典,逻辑严密,没有任何冗余的情绪和修饰。 凯兰认真地听着,时不时恰到好处地点点头,或者提出一两个切中要害的疑问,。 凯兰的目光始终专注地落在卡斯珀脸上,或者说,落在他不断开合、阐述着冰冷法律条文的薄唇上。 阳光透过窗户,温柔地笼罩着两人。 凯兰微微侧着头,几近透明的耳廓在光线下泛着柔光,浓密的银色睫毛低垂,在下眼睑投下浅浅的阴影。 凯兰偶尔会因为理解了一个难点而微微睁大眼睛,紫眸中漾开清澈的光彩; 偶尔又因为陷入更深的思考而轻蹙眉头,无意识地用指尖抵着淡粉色的下唇。 这一切,都丝毫不差地落入了卡斯珀眼中。 卡斯珀的讲解依旧流畅,逻辑依旧清晰。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某种“异常”正在发生。 他的心率,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偏离基准的波动。 他的视线,开始难以控制地从法典文字上,飘向对面那张在阳光下美得近乎虚幻的脸庞。 皇子殿下那专注倾听的神情,那因思考而微蹙的眉尖,那无意识做出的、带着某种脆弱诱惑力的小动作…… 像是一个个程序漏洞,正在攻击着卡斯铂精密运行的大脑。 更让卡斯珀烦躁的是,空气中似乎萦绕着一种极淡的、清冷而甜腻的气息。 不像任何Alpha,也不像他认知中的Omega。 它干扰着卡斯珀的思维,让他莫名有些口干舌燥,甚至……想要靠得更近一些,去确认那气味的来源。 “……因此,法院最终采纳了扩大解释,认定遗孀的继承权优先于远房表亲。”卡斯珀强行结束了讲解,声音比平时略显急促了一丝。 说完,卡斯珀连忙端起旁边冷掉的清茶,喝了一大口,试图压下喉咙间莫名的干涩。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凯兰恍然大悟,抬起头,对卡斯珀露出了一个极其明亮、充满感激和钦佩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冰原上骤然绽放的炽阳,纯粹而耀眼,瞬间撞入了卡斯珀因理性过度而显得有些冰冷的内心。 “乌特加德阁下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么复杂的条款都能梳理得如此清晰。” 赞美,纯粹的、针对他专业能力的赞美。 卡斯珀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应该感到满足,但面对这位王女,这种满足感里却掺杂了太多无法用逻辑分析的情绪。 满足、困惑、以及一种……想要让这笑容只为他一人绽放的、黑暗的占有欲。 这不对。 卡斯珀试图用理性压制这荒谬的冲动。 “这只是基本的法律逻辑应用,殿下过誉了。” 卡斯珀垂下眼眸,避开那过于炫目的笑容,声音重新变得冰冷,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疏远, “如果殿下没有其他问题,我建议您可以重新阅读第314页至321页的补充案例,以加深理解。” 卡斯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这场让他失控的单独相处。 “啊……好的,谢谢您。” 凯兰脸上的笑容微微黯淡下去,紫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仿佛被他的突然冷淡伤害到了。 凯兰乖巧地点点头,低下头,长长的银色睫毛掩去了眸中的神色,小声说,“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那细微的失落表情,像一根极细的针,轻轻刺了卡斯珀一下。 他看着凯兰抱着那本沉重的卷宗,纤细的身影在静谧的光柱中显得有些孤单,慢慢走向远处的书架。 理性告诉他,他刚才的反应是正确的,保持了距离,回归了正轨。 但为什么……胸口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窒闷? 为什么那双紫眸中一闪而过的失落,会让他产生一种近乎“后悔”的情绪? 卡斯珀重新将目光投向面前的《判例集》, 但那些熟悉的黑色字母仿佛都在跳动、扭曲,无法再进入他的大脑。 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清甜冰冷的气息,耳边回响着对方软糯的请教和那句“真是太厉害了”。 “……悖论。”卡斯珀低声自语,冰蓝色的眼眸中首次出现了一丝迷茫的裂痕。 而躲在远处书架后的阴影里的维德·影痕,无声地记录着这一切。 深灰色的眼眸扫过卡斯珀微微握紧的拳心和略显混乱的呼吸频率,唇角含着一丝冰冷笑意。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10 入夜后,穹顶漫出柔和的光晕,像要把整片银河都揉碎了铺在室内。 穹顶透明的能量穹幕,此刻正实时投影着帝国星域的星图,偶尔有流星的光影划过,落在凯兰垂落的银发上,像是撒了把细碎的星子。 凯兰解开外袍,星蚕丝织成的外袍便顺着她的肩线滑落,露出里面贴身的内衫。 内衫是浅紫色的,材质更轻薄,能看到衣料下妙曼的身姿曲线,领口和袖口绣着暗银色的纹章,纹章里嵌着细如发丝若有若无的光晕。 凯兰刚把外袍搭在旁边,流动着水波纹路的暗金色生物合金材质上时,后颈突然覆上了一片带着凉意的掌心。 下一秒整个人被抵在了廊柱上,熟悉的、带着暗影气息的胸膛贴着凯兰的后背。 “今天在星穹法典阁,你看他的眼神——”维德的声音比夜色还沉,指节扣着凯兰的手腕按在柱上,指腹碾过她腕间细腻的皮肤,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比看法典专注多了,殿下。” 凯兰的呼吸轻轻颤了下,偏过头,紫罗兰色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像浸了月光。 “维德,”凯兰的声音软下来,带着点刻意的委屈,指尖却轻轻勾了勾维德扣着她的手指,“你在盯着我,也在记录其他人吗?” 维德的动作顿了顿,掌心的力道松了些,却把人圈得更紧,鼻尖埋在凯兰颈间,呼吸里带着掠夺的占有欲意味:“你不该跟他、不、跟任何人走的这么近。” “可我需要他,也会需要更多的人。”凯兰侧过脸,几乎要贴上维德的唇,声音轻得像呢喃,“就像我需要你……待在我身边。” 这话像根软刺,扎得维德动作一僵。 凯兰的指尖蹭到维德的喉结,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摩挲着。 维德的呼吸瞬间乱了,扣着凯兰手腕的手不自觉地松开,转而揽住了她细软的腰肢 维德手指刚碰到内衫的衣料,就感觉到那轻薄的星蚕丝下的软腰在微微绷紧,像是有点紧张,又像是在刻意迎合。 维德的力道放得很轻,怕不小心捏碎了这具看似纤细,却藏着帝国未来的身体,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凯兰腰臀的弧度,从腰侧到傲人的高挺,曲线精美的像精心雕琢过的完美。 “你想继续这样……对不对?”凯兰的唇擦过维德的下颌,留下一片微凉的触感,她的紫罗兰色眼眸在近距离下更亮了,像淬了星焰, “想夜里还能这样抱着我,想我只对你软声说话,想我的指尖只在你身上滑动……那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维德的下颌绷得很紧,喉结又滚动了下,没说话,只是把揽在凯兰腰上的手收得更紧,像是怕这人下一秒就会从他怀里消失。 “别插手我接触其他人。”凯兰的指尖滑到维德的耳垂,轻轻捏了捏,维德的身体明显颤了下。 “不管是卡斯珀阁下,还是其他人,”凯兰的声音软中带硬,像裹着星髓石的光,“我需要他们的帮助,需要掌控这个帝国——而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做做我夜里的依靠。乖乖的,维德。” 凯兰身体刚缩半寸,就感觉到维德揽在她软腰上的手瞬间收紧,凯兰抬起眼,看着维德深灰色的眼睛里瞬间沉下去的神色,那里面翻涌着不甘、占有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不然,”凯兰的语气里带着明晃晃的威胁,却又藏着诱惑,“你就再也碰不到我了。再也不能这样抱着我,再也不能让我的指尖在你身上发烫。” 维德的瞳孔猛地缩了缩,深灰色的眼睛里像是有星焰在燃烧。 “殿下……”维德的声音彻底哑了,带着难得的示弱,那是他这辈子从未对任何人有过的姿态,“我只是……怕有人对你不利……” “我知道。”凯兰重新靠在维德怀里,两人的呼吸瞬间交融在一起,像是银河里的冷暖星子相撞。 凯兰的手轻轻覆在维德横着他腰的手上,“我能分辨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凯兰的唇轻轻碰了碰维德的唇,像羽毛拂过,带着星髓石的微凉,又带着体温的灼热,“只有你能这样抱着我,不是吗?”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维德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维德猛地扣住凯兰的后颈,低头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急切的掠夺,却又藏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凯兰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靠在维德的怀里,银色的发丝散开,缠绕在维德的手臂上, 殿内的星图投影像是感应到了两人的情绪,穹顶的亮星突然加快了转动,光影落在两人身上,像是给他们罩上了一层银河织成的纱。 维德的手顺着凯兰柔软的软腰往下滑,指尖轻轻勾住内衫的下摆,星蚕丝的衣料很滑,顺着白皙的皮肤滑落时,留下一片微凉的触感。 凯兰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能感觉到维德的指尖在肌肤上轻轻的摩挲,那薄茧带来的触感很清晰,让她泛起一阵细密的颤栗。 维德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顺着下巴往下滑,落在后颈泛起一层淡粉色的薄红。 “殿下……”维德的声音在凯兰的颈间响起,带着沙哑的灼热,“我答应你……不插手你的事……但你要保证……” 急促的低喘着继续低喃:“保证不管有了谁,都允许我的靠近………” 凯兰的头靠在维德的肩上,紫罗兰色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在星图光线下像含着泪,却又亮得惊人。 “我保证。”凯兰的声音带着喘息,“我保证,你可以这样永远拥抱我……只有你……。” 凯兰的指尖紧紧抓着维德的头发,银色的发丝与维德的黑色短发缠在一起,像是两个星球的引力交织,再也分不开。 星图投影的穹顶下,亮星依旧在缓缓转动,流星的光影偶尔划过,落在旖旎的身影上。 许久, “维德……”凯兰的疲惫的靠在维德怀里,平复着喘息的呼吸低语:“抱我去我休息吧……” 维德的动作顿住,吻了吻凯兰的头发,喘息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好……殿下。” …… 铺满了银河星光大床上,维德抱着怀里的熟睡的凯兰,轻轻调整了姿势,让凯兰更舒服地靠在他怀里,手则紧紧揽着凯兰的腰,像是要把这人刻进自己的骨血里。 …… ……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11 在皇帝凯萨尔一世的默许下, 埃尔蒙特·埃律西昂,获准在塔内设立了一个临时的、但设备极其精良的私人实验室。 这里成了他与世隔绝的巢穴,也将会是爱的巢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臭氧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化学试剂的味道。 冰冷的金属仪器表面闪烁着各色指示灯,粗细不一的管线如同蛛网般缠绕,几个透明的培养舱中悬浮着未知的组织样本,缓缓蠕动,散发着幽微的光芒。 这天, 凯兰站在实验室门口, 脸色比往常更加苍白几分,眼下带着明显的倦怠青影,呼吸也略显急促,。 凯兰轻轻叩响金属门板。 实验室深处,正埋头于一台复杂光谱分析仪前的埃尔蒙特猛地抬起头。 深绿色的眼眸在看清来人是凯兰时,瞬间爆发出骇人的亮光,如同饿狼看到了鲜肉。 “殿下?”埃尔蒙特的声音因为长期不与人交流而显得有些沙哑干涩,却充满了压抑的兴奋。 埃尔蒙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仪器后绕出来,白袍下摆沾着可疑的污渍, “您……您怎么来了?”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贪婪地扫视着凯兰,从微微泛着潮红的眼角,到有些虚浮无力的脚步,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凯兰紫罗兰色的眼眸中,氤氲着一层生理性的水汽,声音轻软而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窘迫: “埃律西昂阁下……我……我最近感觉似乎不太对劲……那个抑制剂,好像……效果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凯兰微微喘息着,像是走了很远的路才来到这里:“有时候会突然觉得很热,心跳很快……注意力也很难集中……我……我很害怕……” 最后几个字,凯兰几乎是带着细微的、虚弱的、哭腔说出来的,脆弱得不堪一击。 埃尔蒙特猛地凑近,鼻翼翕动,深绿色的眼眸死死盯着凯兰颈后,那枚微微鼓起的抑制贴,目光里除了学术狂热,还多了些凯兰没见过的暗涌。 “信息素的活跃峰值……” 埃尔蒙特的声音发哑,手指不受控制地抬起来,指尖擦过凯兰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落在温热的皮肤上, 凯兰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偏过头想躲开,可身体却比意识慢了半拍,只错开了一寸,还是被那根手指稳稳地托住了下巴。 “殿下!请过来!我需要立刻为您做一个初步的扫描检测!” 埃尔蒙特一把抓住凯兰的手腕,那力道因为激动而有些没轻没重,另一只手强势的揽上凯兰的软腰,力道大得让凯兰踉跄着撞进他怀里, 埃尔蒙特半搂半推的将凯兰不由分说地,带到实验室中央一台,造型奇异的座椅状仪器。 手上和腰间传来细微的痛感,让虚弱的凯兰没有力气挣脱,只能任由埃尔蒙特将她按在那张冰冷的金属椅上。 “阁下……轻一点……”凯兰小声哀求,睫毛颤抖着,像是一只落入科学家手中无力反抗的珍稀蝴蝶。 “抱歉,殿下。”埃尔蒙特嘴上说着抱歉,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贴在凯兰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着信息素,让凯兰的耳垂瞬间泛红。 埃尔蒙特快速地将几个连着导线的、冰凉黏腻的传感器贴片贴在凯兰的太阳穴、颈侧和手腕内侧。 仪器启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幽蓝色的光芒扫过凯兰的身体。 埃尔蒙特紧盯着旁边光屏上飞速滚动的、令人眼花缭乱的数据流,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惊叹和嘀咕: “……波动频率提升了17.3%……能量表征出现未知谐波…………” “殿下,”埃尔蒙特忽然俯下身,急切的吻落在凯兰的颈侧,隔着抑制贴,带着灼热的温度,“你的身体在期待,” “没有……”凯兰的反驳细若蚊蚋。 颈侧的腺体越来越烫,抑制贴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让凯兰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埃尔蒙特的手臂。 埃尔蒙特的吻从颈侧移到唇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唇瓣被含住,辗转厮磨, 凯兰想闭上嘴,却被对方轻轻撬开唇齿,带着乙醚气息的吻瞬间侵入口腔,让凯兰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看,殿下,你很诚实。请您放心……我一定会为您研发出更强效、更稳定的抑制剂!” 埃尔蒙特离开的唇时,带出一丝银丝,他的拇指擦过凯兰红肿的唇瓣,深绿色的眼眸里满是偏执的占有欲, “只有我……只有我能理解您身体的奥秘……只有我能帮您……” 他的话语像是承诺,又像是偏执的宣告。 凯兰微微偏过头,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想反驳,可浑身绵软,只能完全靠在埃尔蒙特的怀里, 后背贴着冰凉的仪器,身前是Alpha温热的身体和汹涌的信息素,两种极端的温度让凯兰的意识更加混乱。 埃尔蒙特的手顺着凯兰的衣摆探进去,冰凉的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时,凯兰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可身体却没力气躲开,只能任由那只手游走,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抑制剂已经没用了,殿下。”埃尔蒙特的唇贴在凯兰的耳边,声音带着蛊惑,“你的腺体在呼唤我。” 他的手停在凯兰的腺体下方,轻轻按了一下,让凯兰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眼眶瞬间红了。 “别……别碰那里……”凯兰的声音带着无力的羞耻。 埃尔蒙特似乎很满意凯兰的反应,从凯兰的衣摆里抽出手,转而扣住她的后颈,“别怕,殿下,我会帮你,会让你的腺体平静下来,只要你听话。” 凯兰的脸埋在埃尔蒙特的肩窝处,能闻到对方白袍上试剂味与信息素混合的味道,呼吸急促得像要喘不过气。 埃尔蒙特轻轻抱起凯兰往实验室深处走, 那里放着一张临时的休息床,铺着冰冷的白色床单。 埃尔蒙特将凯兰放在床上,跪坐在她的身侧,手指轻轻解开衣领,露出颈后的抑制贴, “该换个新的了,殿下。”埃尔蒙特的手指捏住抑制贴的边缘,轻轻一撕,凯兰的腺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接触到空气的瞬间,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让凯兰忍不住哼出了声,身体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可埃尔蒙特没让凯兰躲,按住凯兰的肩膀,让她只能平躺在床上。 “别动,殿下。”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我会给你贴新的抑制贴,会加一些能让你平静下来的成分,只要你乖乖的。” 凯兰躺在床上,看着埃尔蒙特转身去拿新的抑制贴和试剂,她的身体还在发烫,呼吸依旧急促,可她却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埃尔蒙特拿着新的抑制贴,和一支装有淡蓝色试剂的针管走回来,却没有立即给凯兰换上, 而是…… 埃尔蒙特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俯身轻轻托起凯兰的后颈,让腺体完全暴露出来,声音很轻,“忍一忍,很快就好。” 凯兰闭上眼,身体紧绷着,等待着针头刺入的痛感。 可她等来的却是埃尔蒙特的吻,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腺体上,带着Alpha信息素的气息,让凯兰的腺体瞬间平静了些许,却也让她的身体泛起更浓的粉色。 “这样会比针头更舒服,殿下。”埃尔蒙特的声音带着笑意,吻在他的腺体上轻轻厮磨,“殿下,你的腺体很喜欢我的信息素,不是吗?” 凯兰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枕头上,任由埃尔蒙特的吻落在她的腺体、颈侧、锁骨上…… …… 许久,埃尔蒙特终于将新的抑制贴,贴在了凯兰的腺体上,然后,再拿起那支淡蓝色的试剂,轻轻推了一点在凯兰的颈侧皮肤上。 而凯兰却是脸色潮红的闭着眼睛,睡的安稳又深沉。 埃尔蒙特看着怀里凯兰睡着的样子,银白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像月光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埃尔蒙特的手指轻轻拂过凯兰泛红的脸颊,深绿色的眼眸里满是偏执的狂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你是我的了,殿下。” …… 实验室的门轻轻合上。 凯兰步履略显蹒跚的离开了,银白色的长发在实验室冷冽的光线下划过一道柔弱的弧线。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子女12 象牙塔内的日子仿佛被拉长,又仿佛在加速。 政务研讨、案例分析成了表象,其下涌动的,是日益难以掩饰的情感暗流与心照不宣的靠近。 凯兰如同一个技艺精湛的执棋者,在几位继承人之间周旋,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却又精准地投下诱饵,推动着关系向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 —— “莫蒂默阁下……”凯兰的声音带着一丝迟疑,“这些数据……关于Beta后勤人员的流动率与信息素稳定性之间的关联性分析……我有些理不清头绪。” 凯兰拿起一份份看似复杂冗长的报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那些冰冷的数字,紫眸中充满了真诚的困惑。 赛拉斯抬起那双灰色的眼眸,冷静地看了凯兰片刻。 赛拉斯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步伐无声地走到凯兰身边。 “殿下,关键不在于单一数据,而在于交叉对比和长期趋势。” 赛拉斯的声音平稳无波,微微俯身,手臂绕过凯兰的肩膀,冰冷的手指指向报告上的某几列数据。 这个姿势,看似是在指导,实则将她与凯兰圈在了一个极其狹窄私密的空间里。 赛拉斯的指尖在纸面上移动,偶尔会“不经意”地碰到凯兰的手指。 凯兰微微顿了一下,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好,我知道了。” “殿下很聪明,只是缺乏经验。”赛拉斯收回手,站直身体,语气柔和:“以后有类似的问题,可以随时问我。” 赛拉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两人之间那种冰冷的、无形的纽带,隐约暧昧丛生。 办公区的全息主灯早已切换至夜间低耗模式,淡蓝色的微光像一层薄纱,覆在堆积如山的报表上,将那些冰冷的数字晕染出几分朦胧。 处理完一批关于边境星球Omega人口统计的枯燥报表后, 凯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脸上露出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凯兰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而是目光略带过桌上堆积的文件,最终落在了角落里的赛拉斯身上。 沉思了片刻后,凯兰缓缓站起身。 银色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几缕发丝从耳后滑落,垂在颈侧,在淡蓝微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 凯兰朝着赛拉斯的方向迈进,步伐缓慢,却像一头终于收起伪装、露出獠牙的猛兽,裹着优雅的皮囊。 “赛拉斯。”低沉的、带着磁性的质感的声音,像星球深处流淌的星砂河,温柔却有重量。 赛拉斯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细长的墨痕, 赛拉斯抬起头,灰眸里还带着几分未散的冷静,却在触及凯兰紫色眼眸的瞬间,微微晃了晃, 凯兰走到赛拉斯的办公桌前,没有俯身,而是伸出手,指尖轻轻落在赛拉斯方才用来指数据的那只手背上。 “你刚才的指尖,可是‘不经意’碰到我了!”凯兰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见,这低语在只有两个人的室内,显得暧昧无比。 赛拉斯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却被凯兰的指尖轻轻按住了手背。 凯兰的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皇子特有的、不容拒绝的强势,像是在宣告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不容随意抽离。 “殿下……”赛拉斯想开口辩解,声音却比平时低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那冷静的声线里竟掺了一丝慌乱, 凯兰看着赛拉斯眼底的慌乱,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那笑意让她本就昳丽的面容更添了几分惑人的魅力。 凯兰缓缓俯身,拉近了与赛拉斯的距离,银色的发丝随着动作垂落,几缕轻轻扫过赛拉斯的脸颊。 “我没说这不好。”凯兰的唇离赛拉斯的耳廓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说话时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带着温热的痒意, “我只是在想,赛拉斯,你看我的眼神,比看那些数据认真多了。” 凯兰的指尖顺着赛拉斯的手背,缓缓滑到他的手腕,然后轻轻握住, 赛拉斯的呼吸瞬间乱了,灰眸紧紧盯着凯兰的侧脸,看着她纤长的银色睫毛在淡蓝微光下投下的细小阴影,看着她的紫眸里映出的自己的手,赛拉斯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这是作为Beta的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Beta没有Alpha的信息素压迫,也没有Omega的易感体质,他以为自己永远会是冷静的旁观者,可直到遇见王女凯兰, 他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外貌、一个人的气息、一个人的眼神,竟能比信息素更让人失控。 凯兰握着赛拉斯的手,缓缓移到自己的颈侧,让他的指尖触碰到自己颈后的皮肤,感受到皮下脉搏的跳动。 “你看,”凯兰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我的脉搏在为你变快,赛拉斯,你的心呢?还只是因为‘指导’我吗?” 凯兰的紫眸牢牢锁住赛拉斯的灰眸,那眼神里的占有欲愈发明显,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赛拉斯牢牢罩在里面, 赛拉斯的指尖微微颤抖着,脉搏的跳动像鼓点,敲在他的心上,让她原本冰冷的血液都开始变得温热。 赛拉斯着凯兰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银色的发丝贴在颈侧,看着她柔嫩的唇瓣微微开合,脑海里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念头。 这些念头让赛拉斯的脸颊微微发烫,他没有再试图收回手,反而轻轻收紧了指尖,像是在回应凯兰, “我……”赛拉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任由凯兰握着自己的手,任由他将自己拉入这暧昧的漩涡。 凯兰看着赛拉斯泛红的脸颊,看着他灰眸里毫不掩饰的痴迷,凯兰缓缓松开握着赛拉斯手腕的手,转而用指腹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 “不用急着解释。”声音柔了下来带着莫名的侵略性的占有欲,“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赛拉斯,以后只准这样看着我。” 这是命令,却又带着不容错辩的温柔,像一根轻柔的锁链,将赛拉斯的心牢牢锁住。 赛拉斯甘愿沉沦,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好。” 凯兰看着赛拉斯顺从的模样,笑意更深了几分。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13 凯兰直起身,却没有离开,反而伸出手,将赛拉斯从椅子上轻轻拉了起来。 赛拉斯的身体失去平衡,下意识地靠向凯兰,凯兰顺势伸出手臂,圈住了赛拉斯的腰。 凯兰依偎在他怀里,感受到赛拉斯的放松后,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她仰头看着赛拉斯,银色的发丝落在披散在凯兰的肩膀和背后,像一层柔软的纱。 “桌上的报表,明天再处理也一样。”凯兰的声音带着温情柔软的意味,“现在,陪我待一会儿。” 凯兰没有等赛拉斯回答,而是拉着他的手,缓缓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星球的夜景,两颗卫星悬在墨蓝色的夜空中,洒下柔和的银辉,将地面上的建筑、植被都染成了一片朦胧的白。 凯兰靠在赛拉斯怀里,指着窗外那颗更大的卫星,“你看,那是露娜二号,传说中,它是爱神的化身,会见证所有真心。” 凯兰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认真的意味,像是在对赛拉斯诉说着什么承诺。 赛拉斯顺着凯兰的手指看去,露娜二号在夜空中散发着柔和的光,像一颗巨大的珍珠。 赛拉斯低下头,看着凯兰的侧脸,看着她的紫眸里映着的卫星光芒,看着她银色的发丝在月光下泛着光泽, 赛拉斯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赛拉斯的手轻轻的搭上凯兰的软腰,轻轻碰了碰凯兰的银发,正如他想象中那样柔软,那触感像最细腻的丝绸,落在指尖,让他舍不得移开。 凯兰任由赛拉斯的指尖在自己的发丝间穿梭,感受着他小心翼翼的温柔。 赛拉斯的指尖从凯兰的银发滑到凯兰的耳后,轻轻摩挲着她耳后的皮肤。 看着凯兰耳垂上那一点淡淡的粉色,以及颈侧优美的线条,赛拉斯忍不住凑近,低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凯兰的颈侧。 那触感很轻,像羽毛拂过,却让凯兰的身体瞬间绷紧,凯兰紫眸里盛着浓烈的光,牢牢锁住赛拉斯的灰眸。 “赛拉斯……”凯兰的声音添了几分蛊惑,转过身,抱着赛拉斯的脖子,踮起脚脚尖……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赛拉斯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看着近在咫尺的唇瓣,看着紫眸里的自己,赛拉斯主动擒住了柔软清甜的唇。 凯兰的眼底闪过一丝幽光,闭上眼,沉沦在这温柔与占有里。 桌上的淡蓝微光依旧亮着,窗外的露娜二号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桌上的报表还摊开着,却再也无人问津。 空气里清甜的信息素与旧档案室的冷香彻底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种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带着掌控与沉沦的暧昧气息。 赛拉斯将凯兰更紧的抱在怀里,唇瓣与她的唇瓣轻轻厮磨,像是在品尝一件珍贵的甜点。 凯兰的手紧紧抓着赛拉斯的衣襟,轻轻蹭过赛拉斯的唇峰,带着缱绻的温柔。 赛拉斯的呼吸开始急促,本能的扣住凯兰的后颈,更深的回应着,渴求着更多。 凯兰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轻轻划过搜赛拉斯的下唇, 赛拉斯的身体猛地一僵,这个动作像一道许可令,让他彻底卸下了最后的克制,加深了这个吻,唇瓣温柔却强势地包裹住凯兰,与她的轻轻纠缠。 凯兰的手缓缓从腰侧移开,顺着宽肩窄腰轻轻滑动,赛拉斯泛起细密的战栗,下意识地埋得更深,鼻尖抵着凯兰的,呼吸间满是她的气息, “赛拉斯……”凯兰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从喉咙里溢出,落在赛拉斯的耳尖。 赛拉斯的唇离开凯兰的,转而沿着她的脸颊缓缓向下,轻轻吻过她的耳垂,再到她的颈侧。 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却带着滚烫的温度,让凯兰的颈侧泛起一片绯红。 当他的唇落在凯兰颈侧最敏感的地方时,凯兰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赛拉斯的手顺着凯兰的脖颈滑下,落在她的胸前,指尖轻轻划过凯兰衣料下柔软的曲线,动作带着几分笨拙,却又充满了试探。 凯兰感受到他的触碰,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发出一声低低的笑,那娇媚的笑声,落在赛拉斯的耳里,让他的脸颊更烫了。 “主动了?”凯兰细碎的吻着不停滚动的喉结,低语带着蛊惑。 赛拉斯的手重新回到凯兰的腰侧,轻轻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 凯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自己更紧地挂在赛拉斯身上。 凯兰的脸贴着赛拉斯的胸口,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快,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变化让凯兰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羞的她窝在赛拉斯的颈窝,不再言语。。 赛拉斯抱着凯兰,走到旁边的休息区。 那里放着一张柔软的沙发,赛拉斯轻轻将凯兰放在沙发上,俯身压在她的上方。 灰眸眼眸牢牢锁住凯兰的紫眸,呼吸有些凌乱的轻语:“殿下……今晚乃至以后,我将都只属于您。” 说完,赛拉斯的唇缓缓靠近,在距离凯兰唇瓣只有几毫米的地方,停下了,像是等待着凯兰的回应。 凯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感受着赛拉斯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气息,轻轻抚过赛拉斯俊逸的五官,然后主动凑近,将自己的唇覆在他的唇上。 凯兰的声音很轻,却无比坚定,“好,我的赛拉斯。。” 这个回应像一道火焰,瞬间点燃了赛拉斯所有的克制。 赛拉斯再也压抑不住的加深了这个吻,动作比之前更加温柔,却也更加强势。 修长的手缓缓滑过妙曼的曲线,感受着每一寸皮肤的战栗,也感受着怀里人对自己的回应顺从。 凯兰彻底放开任由赛拉斯带着自己沉沦在这暧昧的旋涡里,她紧紧抱着赛拉斯的脖颈,主动回应着他。。 休息区的灯光很暗,在温情缠绵的两人身上,洒下一层柔和的银辉,空气里,暧昧缠绵的情愫,深深的藏进了星尘与月光之中。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14 训练场上尘土飞扬,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Alpha蓬勃旺盛的荷尔蒙气息。 加布里埃尔刚完成一组高强度对抗训练,古铜色的皮肤上挂满汗珠,肌肉贲张,像一头精力过剩的年轻雄狮。 他一结束,目光就迫不及待地搜寻着看台的房间。 凯兰在正中间的房里——这是加布里埃尔几次“热情邀请”(近乎死缠烂打)的结果,美其名曰“让殿下感受帝国军人的热血”。 看到凯兰的身影,加布里埃尔眼睛一亮,抓起旁边的一瓶能量饮料,就大步流星地朝那里走去。 “殿下!”加布里埃尔声音洪亮,带着阳光般的热情,进门后直接坐在凯兰身边, 将那瓶还带着冰雾的饮料不由分说地塞进凯兰手里,“给您!特供的!能快速补充体力!” 凯兰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接过那瓶冰冷的饮料,指尖与加布里埃尔的手指短暂相触。 加布里埃尔却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一样,手指蜷缩了一下,古铜色的脸颊竟然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但他琥珀色的眼睛依旧亮晶晶地、毫不掩饰地看着凯兰, “殿下您看刚才我那记过肩摔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加布里埃尔像个急于得到夸奖的大男孩,身体不自觉地又往凯兰这边靠了靠,手臂几乎要碰到凯兰的肩膀。 凯兰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滚滚热意,微微侧身,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小声回答:“很……很厉害。” 如同得到最好的奖励,让加布里埃尔的笑容更加灿烂,:“嘿嘿,这算什么!以后谁要是敢对殿下不利,我第一个把他摔趴下!” 说着,加布里埃尔自然而然地伸出自己温热的大手,覆盖在凯兰的手背上:“殿下您手怎么这么凉?” 凯兰的手指轻轻蜷缩,像被烫到般微微躲闪,紫眸也垂了下去,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加布里埃尔的手很大,指骨分明,掌心因为常年握枪和训练磨出了厚茧,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感。 “殿下?是不是我弄疼您了?” 加布里埃尔立刻察觉到凯兰的躲闪,掌心瞬间松了松,却没完全移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您手凉……” 凯兰抬眼看向加布里埃尔,紫眸里蒙着一层浅浅的水汽,:“没有……只是你的手太暖了,有点……不习惯。”声音很轻,尾音微微发颤,像被骄阳晒得发软的藤蔓,悄悄缠上了加布里埃尔的心。 加布里埃尔的耳朵瞬间红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赤褐色的短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露出饱满的额头和英挺的眉骨。 加布里埃尔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因为太过激动,只发出了几声含糊的气音,嘿嘿笑了两声:“那……那我再轻一点?” 说着,他真的将掌心的力道放得更柔,只是覆在凯兰手背上的面积,却悄悄扩大了些,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占有。 凯兰看着他这副“宛如雄狮”般的憨态,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意。 凯兰顺着加布里埃尔的动作,将手轻轻往他掌心缩了缩,指尖轻轻蹭过加布里埃尔的掌心纹路, 那一下轻蹭像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中了加布里埃尔,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骤然变粗,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燃起了两簇小火苗,死死盯着凯兰的指尖,又飞快地移到他的脸上,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人灼伤。 “殿下……” 加布里埃尔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又往凯兰身边靠了靠,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凯兰微微倾身,靠近加布里埃尔的耳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对了,你刚才那记过肩摔,确实很厉害”。 “谢谢殿下,殿下,你好美……。”加布里埃尔直白地夸赞道,语气里满是真诚, 加布里埃尔看着凯兰泛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脑海里像有个声音在催促他——靠近他,再靠近一点。 加布里埃尔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琥珀色的眼睛里只剩下凯兰的身影,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带着几分试探地,轻轻碰了碰凯兰的脸颊。 凯兰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推开他,只是紫眸里水汽更浓了。 这细微的“纵容”让加布里埃尔彻底失去了理智。 加布里埃尔猛地俯身,将脸埋在凯兰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殿下……”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我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我想亲您。” 凯兰的身体轻轻一颤,指尖抓住了加布里埃尔的衣领,力道比刚才重了些,像是在“抵抗”:“加布里埃尔,你……你不能这样,我是……” “我知道您是殿下!”加布里埃尔立刻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急切,却又带着绝对的忠诚,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看到您的眼睛,我就想靠近您,想亲您,想把所有好的都给您……殿下,您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亲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凯兰没有立刻回答,微微松开了抓着加布里埃尔衣领的手,轻轻滑过他的喉结,那里因为紧张而上下滚动着,带着滚烫的温度。 凯兰的动作很慢,紫眸牢牢锁住加布里埃尔的眼睛,看着他从紧张到兴奋,再到几乎要沸腾的模样,才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那……就只许一下。” 这句话像道赦免令,瞬间让加布里埃尔的眼睛亮得像两颗恒星。 加布里埃尔小心翼翼地捧住凯兰的脸颊,带着微微的颤抖,然后缓缓俯身,将唇凑了过去。 凯兰的指尖微微蜷缩,没有动,加布里埃尔的胆子更大了些,带着粗糙的触感,却异常真诚,一下又一下,像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甜点。 凯兰轻轻闭起眼睛,感受着加布里埃尔略显笨拙的亲吻,身体微微向后仰, 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力道很轻,带着恰到好处的“抗拒”:“加布里埃尔……太急了……” 加布里埃尔立刻停了下来,眼神里满是紧张,生怕自己惹凯兰生气:“对不起殿下!我……我太高兴了,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凯兰的声音带着一丝未散的软糯,轻轻蹭了蹭加布里埃尔的唇角,像在安抚受惊的宠物,“只是……要慢慢来,知道吗?”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加布里埃尔的理智。他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凯兰的腰,缓缓俯身,重新吻上凯兰的唇, 这次的吻不再像刚才那样笨拙急切,而是带着凯兰教给他的“温柔”,轻轻厮磨着, 凯兰轻轻闭上眼,伸出手,环住加布里埃尔的脖颈,指尖轻轻摩挲着他汗湿的短发,像在驯服一头温顺的雄狮,给予他恰到好处的回应。 训练场的喧嚣渐渐远了,只剩下房间里两人缠绵纠缠的呼吸声。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15 象牙塔面向西面的露台,是欣赏星空日落的最佳地点。 这一天,凯兰来到这里,望着远处被晚霞染成瑰紫色的星空,银发被微风轻轻拂动。 凯兰像是有些心事重重,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疲惫。 轻轻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殿下。”朱利安温和的声音传来,走到凯兰身边,与她保持着一段恰到好处的、令人安心的距离。 朱利安今天没有穿制服,而是一身深蓝色的便装,气质愈发显得沉静包容。 “雷格拉夫阁下。”凯兰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朱利安静静地陪凯兰站着,身上那清新如海风臭氧般的信息素,温和地弥漫在周围,不像其他Alpha那样具有攻击性,反而像轻柔的潮水,无声地抚平着凯兰的焦躁与不安。 过了许久,朱利安才缓缓开口,声音如同低沉悦耳的大提琴:“有时候,会觉得压力很大吧?” 凯兰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没有回答,只是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朱利安侧过头,蔚蓝色的眼眸在晚霞的映照下,温柔得如同最宁静的港湾:“殿下不必总是勉强自己。偶尔感到疲惫,也是人之常情。” 朱利安的话语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 凯兰极轻地、几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微微低下头,银色的发丝滑落,遮住了她侧脸的表情。 这个细微的、卸下伪装的动作,没有逃过朱利安的眼睛。 朱利安犹豫了一下,然后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伸出手,温暖宽厚的掌心,轻轻落在了凯兰微凉的后背上。 凯兰的身体瞬间绷紧,却没有躲开。 晚风轻轻吹过露台,拂动凯兰的银发,几缕发丝扫过朱利安的手腕,带来细微的痒意。 朱利安的手指微微一顿,没有收回手,反而顺着纤薄的脊背,极其缓慢地、带着试探地轻轻滑动了一下, 他的动作很轻留下一圈淡淡的涟漪,却让凯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颤,紧绷的线条渐渐柔和了些许。 “殿下……”朱利安的声音比刚才更低了些,像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落在凯兰的耳里,带着安抚的魔力, “不用一直撑着。”朱利安侧过头,蔚蓝色的眼眸里映着凯兰纤细的背影,目光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怜惜, “在这里,你可以不用做王女,只是……凯兰。” 这声“凯兰”,像一把温柔的钥匙,旁凯兰的呼吸微微一滞,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她说不出话来,眼底却泛起淡淡的水汽。 凯兰极轻地偏过头,银发滑落,露出小半张侧脸,长长的睫毛上沾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湿意,像蝶翼上的露珠。 朱利安看着凯兰这副模样,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揪了一下,缓缓收回放在凯兰后背的手,转而轻轻抬起,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凯兰垂落的银发,动作轻柔得像触碰易碎的星砂。 “风有点大了。”朱利安轻声说,语气里带着自然的关切,伸出手将被风吹乱的银发轻轻别到耳后, 指尖不经意间蹭过凯兰的耳廓,那里的皮肤微凉,像上好的白玉,让朱利安的指尖瞬间泛起一阵灼热。 凯兰的身体猛地一僵,耳廓瞬间红了,他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朱利安轻轻按住了肩膀。 朱利安的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他的掌心贴着凯兰的肩膀,传递着安稳的力量:“别动。” 朱利安的目光落在凯兰泛红的耳廓上,又缓缓移到他微微抿紧的唇瓣上。 凯兰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细小的阴影,像在默许朱利安的靠近。 朱利安缓缓俯身,将脸靠近凯兰的颈侧,温热的呼吸拂过他在她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凯兰,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强撑着的样子,我都想……”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想让你靠在我身上歇一会儿。” 凯兰没有回答,只是极轻地、几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然后微微侧过身体,将头轻轻靠在了朱利安的肩膀上。 那带着全然信任和依靠的动作,让朱利安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即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狂喜与珍视。 朱利安缓缓伸出手臂,轻轻环住凯兰的腰,动作轻柔得像抱着一片羽毛。 朱利安轻轻蹭过凯兰的银发,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这样会不会好一点?累了就睡一会儿,我在这里陪着你。” 凯兰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将脸埋得更深了些,鼻尖抵着朱利安的衣领,蹭过他的衣料,带着细微的依赖。 朱利安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和呼吸,这份信任,比任何荣誉都让他珍视。 片刻,凯兰缓缓抬起头,眼底的疲惫消散了些,却依旧带着淡淡的水汽。 朱利安看着她这副模样,轻轻笑了笑,指尖轻轻蹭过凯兰的脸颊,动作带着温柔的宠溺:“想说什么?” 凯兰的脸颊瞬间红了,他微微低下头,避开朱利安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蚋:“谢谢你……朱利安。” 这声带着亲昵的“朱利安”,让朱利安的心脏猛地一跳。 朱利安缓缓抬起凯兰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蔚蓝色的眼眸里满是认真:“凯兰,不用跟我说谢谢。能陪在你身边,是我的荣幸。” 凯兰看着朱利安认真的眼神,看着他眼底映着的自己,像是鼓起勇气,将唇轻轻贴在了朱利安的唇角, 朱利安的呼吸瞬间停住了,怔怔地看着凯兰,凯兰微微后退了些,眼神里带着几分慌乱:“我……我只是想谢谢你。”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朱利安的理智。 朱利安再也忍不住,伸出手,紧紧抱住凯兰的腰,将她牢牢圈在怀里,然后缓缓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像加布里埃尔的炽热急切,也不像埃尔蒙特的带着掌控,温柔而坚定,带着包容一切的力量, 凯兰轻轻闭上眼睛,伸出手,环住朱利安的脖颈,指尖轻轻摩挲着蓝色的短发,回应着他的吻。 朱利安感受到回应,吻得更温柔了些,舌尖轻轻划过的唇瓣,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在确认这份难得的温柔是否真实。 远处的恒星渐渐沉入地平线,夜幕中来了。 两人缠绵的呼吸声在安静的露台上格外清晰,朱利安的吻从凯兰的唇上缓缓移开,顺着凯兰的脸颊滑到颈侧,轻轻吻过她细腻的皮肤,留下一串带着温度的痕迹。 凯兰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哼。 这声轻哼像催化剂,让朱利安的呼吸微微变重了些,手臂也收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凯兰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永远都不分开。 “凯兰……”朱利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沙哑,从喉咙里溢出,落在凯兰的颈侧,“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会成为你的港湾,让你永远都能在这里卸下伪装,安心休息。” 凯兰微微偏头,看着朱利安眼底的认真与珍视,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侧脸:“朱利安,有你在,真好。” 这句话让朱利安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意。他再次吻上凯兰的唇,这次的吻带着更浓的爱意与守护,温柔而缠绵。 凯兰主动回应着,像沉溺在深海中的船只,心甘情愿地停靠在这片宁静的港湾,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柔与安心。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16 星耀御庭悬浮于空间站、可俯瞰星云。 穹顶是特制的星晶玻璃,能将外层空间的星云光影实时投射进来, 此时淡紫色与鎏金色交织的星尘气流,在穹顶缓缓流动,像被打碎的银河倾泻在半空,落在青石板路上,光斑都带着细碎的星芒,随星尘流动轻轻晃动。 凯兰坐在悬浮式藤编长椅上, 长椅下方泛着淡蓝色的反重力光晕,将她轻轻托起,银发散在肩头,被循环系统送来的、带着星际兰花香气的微风拂得轻轻颤动, 凯兰身边围着的五个人,像五颗围绕恒星运转的行星,以他为中心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脚下的星纹地砖偶尔会因他们无意识的靠近,泛起极淡的能量波纹,那是空间站的空间稳定系统在默默调节,却拦不住几人间之间无声的争夺。 维德站在凯兰身后的阴影区,黑色暗纹的制服在星尘光线下几乎与阴影融在一起。 他在暗处,默不作声的专注的盯着凯兰,看到他偶尔因星尘光影晃眼而眯了眯眼, 维德的脚尖才悄悄的往前刚动了半分,就瞥见朱利安投向这边的目光, 维德又不动声色地退回阴影, 随后,加布里埃尔兴冲冲地,把刚从星际培育舱摘的“水晶葡萄”,投喂到了凯兰嘴边,直到凯兰笑着咬下一颗,他才缓缓松开手。 “殿下,这是改良后的第三版抑制剂,添加了星冰花萃取液,您试试口感?” 埃尔蒙特捧着一个透明的星晶杯走过来,杯里淡蓝色的液体泛着细微波纹,杯壁上刻着精密的能量纹路,能实时保持液体在恒温状态。 他的声音比平时放软了些,带着近乎执拗的专注,递杯子的手微微前倾,几乎要碰到凯兰的指尖。 可还没等凯兰伸手, 维德忍不住的出现了, 不知何时已绕到侧面, 手里拿着一杯盛在银质保温壶里的温水,壶嘴是特制的星兽骨雕,杯壁上凝着的水珠在星尘光线下泛着细碎的光,刚好抵在凯兰手边: “殿下刚吃了水晶葡萄,其含有的‘星糖’会与抑制剂的活性成分发生轻微反应,先喝温水垫一垫,我已让医疗舱调整了服用时间。” 维德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递水的动作自然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手腕轻轻一挡,刚好隔开了埃尔蒙特的手, 埃尔蒙特的唇抿了抿,眼底掠过一丝阴翳,星晶杯里的液体微微晃动,泛起细小的能量涟漪, 却还是缓缓收回了杯子,指尖在杯壁的能量纹路上留下浅浅的指印。 加布里埃尔没注意到这细微的交锋, 他扛着一把刚从模拟训练场带来的“星铁木剑”, 剑身上嵌着的能量纹路还带着未消散的淡红微光,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时,剑梢在星纹地砖上拖出轻微的能量火花: “殿下!刚才我跟卫队长安德烈练了新的‘星尘斩’,等会儿在模拟舱演给您看!保证比上次的过肩摔还厉害,能直接斩断能量屏障!” 他说着,就想伸手去拉凯兰的胳膊, 肩甲上的“铁岩家族”徽章在星尘光线下泛着冷光,却被赛拉斯轻轻截住, 他手里拿着一叠薄薄的、泛着淡蓝光芒的电子文件板,淡灰色的眼眸里带着惯有的冷静,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牵引: “殿下,Beta后勤队的最新星舰补给报表,有几个星际航道的数据需要您确认,错过今天的星舰班次,就要等三天后的跃迁窗口了。” 文件板递到凯兰面前,屏幕的蓝光刚好挡住了加布里埃尔伸过来的手, 赛拉斯的指尖不经意间蹭过凯兰的指腹,凯兰微微一顿时,他却已收回手,目光落在屏幕上,仿佛只是在谈公事, “报表不急,” 朱利安从旁边的星际花丛里走出来, 手里拿着一束刚从培育舱摘的“白星玫”,花瓣上沾着的不是露水,而是特制的“星雾”,在空气中会缓慢释放安神的香气,花瓣边缘泛着极淡的银白光晕, “殿下,星雾的香气能让人放松,我让培育师特意留了最新绽放的一批。” 朱利安把花递到凯兰怀里,动作温柔得像在放一件易碎的星晶制品,另一只手轻轻接过赛拉斯手里的电子文件板: “莫蒂默阁下,星舰补给的报表我先替殿下同步到私人终端,等他闻够星雾的香气再处理,跃迁窗口的事,我让雷格拉夫家族的星舰提前预留了位置,您看如何?” 朱利安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包容,指尖在文件板上轻轻一点,就完成了权限转移, 赛拉斯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指尖在文件板边缘顿了顿,最终还是松了手,灰眸里掠过一丝极淡的不悦,却没说什么。 这一切,都落在花园另一侧的“观星台”区域, 那里的星晶护栏能将花园的景象清晰映在上面,却又巧妙地隐藏了观察者的身影。 艾德里安靠在刻着家族纹章的星岩石柱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冷硬的下颌线却绷得比平时更紧,肩甲上的“沃尔里奇家族”徽章在星尘光线下泛着冷光。 眼底掠过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偏执。 卡斯珀坐在不远处的悬浮石凳上, 石凳旁放着一个打开的星图投影器,三维星图在他面前缓缓旋转,标注着帝国最新的星际航道,可他翻了三页航道数据,目光却始终没离开过凯兰。 手指在星图投影器的操控杆上用力按压,直到操控杆边缘泛起轻微的能量波纹,才缓缓松开,指腹上还残留着操控杆的冰凉触感。 家族安排的Omega还在他的私人星球等着签生育协议,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凯兰的笑。 莱纳斯站在梧桐树下, 这棵“星梧”是从古老地球移植后改良的品种,枝干上嵌着细小结晶体,在星尘光线下泛着淡紫光芒。 他手里把玩着一串用星际珍珠串成的手链,珍珠里封存着细小的星尘,随动作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光。 莱纳斯缓缓收起手链,指尖在掌心轻轻敲了敲,腕上的通讯手环悄悄弹出一条信息。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底映着星尘的光芒,带着志在必得的笃定。 “殿下。” 莱纳斯走了过去,华服上的暗纹在星尘光线下泛着淡金光芒,脚步踩在星纹地砖上,每一步都带着精准的节奏,瞬间打破了藤椅旁微妙的氛围。 莱纳斯走到凯兰面前,微微行礼,姿态优雅却不失利落,“明晚我设了晚宴,想邀请您做我的女伴。” 凯兰抬起头,紫眸里映着穹顶流动的星尘,带着一丝疑惑:“晚宴?。” “是临时决定的,”莱纳斯笑着解释,眼神却扫过旁边的五个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周边人都安静的看着凯兰,在等她的回答。 凯兰还没回答…… 莱纳斯继续连忙说道看:“殿下,您会来吧?上次您可是答应了做我的舞伴。” 凯兰捏着怀里的白星玫,指尖拂过花瓣上的星雾,抬眼时,紫眸里映着穹顶流动的星尘,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好啊!。” 话音刚落,空气骤然沉默了。 只有莱纳斯一脸笑意盎然。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17 莱纳斯·西尔瓦诺斯临时举办的宴会, 无疑是象牙塔里,沉闷日常中一抹奢华炫目的亮色。 宴会厅被莱纳斯布置成了一座小型的热带雨林, 珍稀的发光植物缠绕着廊柱,人造雨幕淅淅沥沥地敲打着透明穹顶,折射出七彩的光斑,落在光洁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上,映出衣香鬓影。 莱纳斯搂着凯兰的腰,焰红制服在人群中如同跳动的火焰,每一步都带着精心设计的优雅,手却牢牢搭在凯兰的腰间,像是在宣告所有权。 凯兰穿着银白色暗纹礼服裙,领口的碎钻随动作闪烁,银发被厅内的暖风拂起,紫眸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殿下,尝尝这个‘星露果挞’,是用刚从伽马星系运回来的星露果做的,甜而不腻。” 莱纳斯舀起一小块果挞,递到凯兰唇边,动作亲昵自然,仿佛两人早已熟稔至此。 凯兰微微侧头避开,自己拿起银叉,轻声道:“多谢阁下费心,我自己来就好。” 声音温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疏离,凯兰紫色眼眸扫过厅内,恰好对上艾德里安投来的目光, 那道目光如同淬了冰,墨绿色军礼服下的肩膀绷得笔直,手中的烈酒在杯壁晃出剧烈的涟漪。 莱纳斯自然察觉到了艾德里安的视线,却笑得更甜,抬手替凯兰拂去肩头并不存在的碎屑,指尖划过她的衣领, 声音压低了些,带着蛊惑的意味:“殿下今天真美,这礼服像是为您量身定做的,比银河里的星尘还要耀眼。” 凯兰耳尖微微泛红,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臂,却被莱纳斯握得更紧:“殿下别急着走,等会儿星琴师就要演奏《星河谣》了,我特意让他调整了旋律,肯定合您的心意。” 此时, 加布里埃尔像头焦躁的雄狮,在人群外围来回踱步,琥珀色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朱利安阁下,你别拦着我!莱纳斯那家伙分明是故意的!” 加布里埃尔压低声音怒吼,声音里满是不甘,“殿下明明更喜欢我陪在身边,他凭什么独占殿下!” 朱利安端着酒杯,温和的目光落在凯兰身上,轻轻摇头:“别冲动,加布里埃尔,现在不是闹事的时候,殿下会有自己的判断。” 卡斯珀隐在角落的阴影里,冰蓝色的眼眸透过镜片,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银色的怀表,表盖打开又合上,发出细微的咔哒声,每一次声响都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当莱纳斯再次凑近凯兰,想要替她整理发丝时,卡斯珀的怀表猛地合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 宴会过半,莱纳斯忽然拉着凯兰,不顾周围宾客的惊呼,大步走向露台。 人造雨幕从穹顶滑落,在露台织成一片细密的水网,冰凉的雨丝瞬间沾湿了两人的衣衫。 “殿下,跳支舞吧?”莱纳斯笑着,不由分说地揽住凯兰的腰,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凯兰的手, 凯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莱纳斯牢牢禁锢在怀里。 银白色礼服被雨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隐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妙曼的身姿, 银色的发丝黏在白皙的脸颊和颈侧,水珠顺着凯兰精致的下颌线滚落,紫眸因惊愕而睁大,氤氲着水汽,美得惊心动魄。 “别躲,殿下,” 莱纳斯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将凯兰更紧地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这样的你,才是最真实的,不是吗?不用戴着面具,不用伪装坚强。” 凯兰的想要挣脱, 却被莱纳斯死死按住:“殿下,陪我跳完这支舞,就当是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厅内, 艾德里安手中的酒杯发出一声脆响,杯壁裂开一道细纹,酒液顺着他的指尖滴落,浸湿了他的军礼服袖口。 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大步朝着露台走去,黑眸里满是怒火,周身的低气压让周围的宾客纷纷避让。 加布里埃尔见状,猛地挣脱朱利安的手,跟着冲了过去,一边跑一边怒吼:“莱纳斯!你放开殿下!不准你这样对殿下!” 朱利安快步跟了上去, 卡斯珀则从角落走出,脚步不快,冰冷的冰蓝色眼眸死死盯着露台上相拥的两人,怀表再次被他打开,指腹在表盘上快速划过。 露台上, 莱纳斯看着冲过来的几人,不仅没有松开凯兰,反而故意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 “各位这是怎么了?我只是和殿下跳支舞而已,难道也碍着你们了?” 加布里埃尔冲到露台边缘,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莱纳斯!你放开殿下!殿下不想和你跳舞!你没看到殿下很不舒服吗?” 他伸手想要去拉凯兰, 却被莱纳斯侧身避开, 莱纳斯像是在守护自己的珍宝:“加布里埃尔,注意你的身份!殿下是自愿陪我跳舞的,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艾德里安站在加布里埃尔身边,黑眸死死盯着莱纳斯,声音冷得像冰: “莱纳斯阁下,放开殿下。殿下身体不适,经不起折腾,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承担不起责任。” 他的语气带着威胁,墨绿色军礼服被雨水打湿,更显他身形的挺拔,周身散发出的Alpha威压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滞。 莱纳斯却丝毫不惧,反而笑得更欢:“艾德里安阁下,我看你是担心殿下被我抢走吧?可惜啊,殿下现在就在我身边,和我跳舞,这可不是你能阻止的。” 莱纳斯再次揽住凯兰的腰,却感觉手腕一紧, 卡斯珀不知何时已走到莱纳斯身边,冰冷的手指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 “放开他。” 卡斯珀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冰蓝色的眼眸透过镜片,带着刺骨的寒意,“你这样做,只会让殿下难受。” 卡斯珀的指腹用力,几乎要捏碎莱纳斯的手腕,莱纳斯下意识的松手,却依旧不服气:“卡斯珀!你凭什么管我!这是我的宴会,我想和谁跳舞就和谁跳舞!” 凯兰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有些惊慌的后退一步,站到了朱利安的身边, 朱利安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凯兰身上,“殿下,您没事吧?” 朱利安的声音满是担忧,伸手替凯兰拂去头发上的水珠,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凯兰摇摇头,紫眸里带着一丝疲惫:“我没事,多谢你,朱利安。” 此时,星琴师的演奏声从厅内传来, 《星河谣》的旋律悠扬婉转,却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莱纳斯揉着被捏疼的手腕,看着站在朱利安身边的凯兰,碧眼里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莱纳斯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被雨水打湿的衣服,重新露出笑容: “殿下,是我唐突了,不该在雨里拉着您跳舞。不如我们回厅内吧?星尘酒已经醒好了,我陪您喝一杯,就当是我给您赔罪了。” 艾德里安上前一步,挡在凯兰面前,黑眸冷冷地看着莱纳斯:“不必了,莱纳斯阁下。殿下身体不适,需要休息,我会送殿下回去。” 加布里埃尔也立刻附和:“没错!我也陪殿下回去!我保护殿下!” 卡斯珀则站在一旁,冰蓝色的眼眸依旧盯着凯兰,声音低沉:“殿下,我已经让我的卫队备好了,可以随时送您回寝宫。” 朱利安看着争执不下的几人,温和地开口:“各位不必争执,殿下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我已经联系了寝宫的侍从,让他们做好准备,我送殿下回去就好。” 凯兰看着眼前争执不休的几人,紫眸里掠过一丝暗芒,随后轻轻开口:“多谢各位的关心,我没事。朱利安,麻烦你送我回去吧。” 凯兰的目光扫过艾德里安、加布里埃尔和卡斯珀,轻声道:“你们也别在这里争执了,好好参加宴会吧,别辜负了莱纳斯阁下的一番心意。”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18 今晚的时间,当然是要留给重要的人, 朱利安不舍的走后,凯兰换上睡袍,正准备走向浴室, 门外就传来一阵极有节奏、却带着明显紊乱的敲门声, 凯兰紫色的眼睛快速闪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应,门锁便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是权限识别通过的声音。 凯兰心里一紧,是谁这么……大胆。 下一秒,房门被缓缓推开, 卡斯珀扶着门框站在门口, 一身剪裁合体的银灰色礼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领口的缎带歪斜地垂着,冰蓝色的眼眸透过镜片,布满了细碎的红血丝,呼吸虽刻意放轻,却依旧能察觉到那份难以掩饰的急促。 周身散发着极淡却异常凛冽的Alpha信息素,带着旧书卷与冰雪混合的冷冽气息,像细密的冰针,悄无声息地充斥了整个寝宫,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卡斯珀阁下?” 凯兰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睡袍的领口滑落,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肩头,紫眸里满是惊愕,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信息素……” 凯兰的话还没说完,卡斯珀便踉跄着上前,朝凯兰逼近,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凯兰……殿下……” 卡斯珀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易感期Alpha极力压抑失控的征兆。 冰蓝色的眼眸死死盯着凯兰,目光像最精密的扫描仪,从凯兰沾着星芒的银发,到他泛着薄红的耳尖,再到她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唇瓣,每一处都不肯放过, 卡斯珀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里透着压抑到极致的偏执,“我控制不住自己……” 凯兰能清晰地感受到卡斯珀身上那份近乎凝滞的克制,以及他眼底那快要溢出来的…欲。 凯兰警惕的又后退了半步,直到后背撞上冰凉的舷窗,窗外的星云光影在凯兰脸上明明灭灭的闪动着。 “卡斯珀,你在易感期,需要抑制剂,我这就联系埃尔蒙特……”凯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抑制剂没用。” 卡斯珀打断凯兰的话,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凯兰的手腕,带着不容挣脱力度:“只有你……凯兰,只有你的气息,能让我冷静。” 卡斯珀冰蓝眼眸的目光落在了凯兰的颈侧,那里的皮肤白皙细腻,腺体的位置若隐若现,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贪婪, “我需要你,凯兰……就现在。” 凯兰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声音里带着抗拒:“卡斯珀,你清醒一点!易感期的失控不是借口,我们不能这样!” 卡斯珀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握着凯兰的手腕的力道陡然加重,眼底的红血丝愈发明显。 “清醒?” 卡斯珀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自嘲,又带着一丝疯狂, “看到你对别人笑,甚至允许莱纳斯那样靠近你……我怎么清醒?” 卡斯珀猛地将凯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卡斯珀冷冽的信息素陡然变得浓烈,带着强制性的压迫感, “凯兰,你知不知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把你锁起来,让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家族安排的Omega…对我来说,不过是履行责任的工具,只有你,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不再等凯兰回应过来,卡斯珀便低下头,急切的吻上了凯兰的唇,带着极致的强势与占有,不容拒绝的撬开了唇齿,疯狂地掠夺着凯兰的气息。 凯兰的身体瞬间绷紧,用力推着卡斯珀的胸膛,却发现对方看似清瘦的身体里,藏着惊人的力量。 “放开我!卡斯珀!”凯兰的声音带着一丝呜咽,是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 感受到对方越来越失控的信息素,以及那吻里越来越浓的占有欲, 凯兰感觉到体内的E基因正在躁动,此刻在卡斯珀信息素的刺激下,彻底要爆发了。 “卡斯珀,你太过分了!” 凯兰的声音陡然变冷,紫眸里泛起一层淡淡的银芒,周身散发出一股微弱却极具压迫感的能量波动,瞬间冲散了卡斯珀部分失控的信息素。 凯兰猛地用力,挣脱了卡斯珀的束缚,反手将他按在墙壁上,手掌死死抵在他的胸膛,眼神里满是冰冷的怒意, “你以为你‘想要’?我就要回应你?” 卡斯珀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愕。 凯兰身上的信息素……这根本不是Alpha该有的力量。 “你……”卡斯珀刚想开口,凯兰便仰起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吻带着十足的怒意和惩罚,不像卡斯珀那般带着偏执的掠夺,反而像一场精准的反击,唇瓣用力碾压着对方的,带着绝对的掌控感。 卡斯珀的身体瞬间绷紧,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更深的兴奋, 这份‘惊讶和意外‘,让卡斯珀本就失控的神经更加亢奋。 凯兰察觉到卡斯珀异样兴奋的回应,怒意更甚的咬了咬卡斯珀的唇瓣,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凯兰才缓缓松开,额头抵在他的胸膛,呼吸凌乱: “卡斯珀,记住,我不是你用来满足占有欲的工具。” 凯兰的手顺着卡斯珀的胸膛下滑,用力扯开礼服的缎带,银灰色的布料滑落,露出清瘦却结实的胸膛。 卡斯珀的冰蓝色眼眸里燃起火焰,不再是纯粹的失控,而是混杂着惊愕、兴奋与更加浓烈的…欲。 卡斯珀猛地挣开,迫不及待的抱起凯兰,将凯兰放在放倒在床上,压在身下,这次的力道很重,却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在确认凯兰的底线。 “凯兰……”卡斯珀的声音沙哑,吻落在凯兰的锁骨上,留下一串带着凉意的痕迹, “你想要这样?想要我失控?那我如你所愿……但你要知道,一旦我开始,就绝不会放手。” 凯兰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臂,环住卡斯珀的脖颈,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再带着纯粹的怒意,反而像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两人的唇齿激烈地纠缠,呼吸交织在一起, 卡斯珀的手很凉,却带着极致的温柔,他小心翼翼地褪去凯兰的睡袍,指尖划过对方白皙的肌肤,留下一串冰凉的痕迹,与他滚烫的吻形成鲜明的对比。 凯兰的身体微微轻颤,紫眸里映着卡斯珀布满血丝却异常明亮的冰蓝色眼眸,感受着对方身上那份“冷与热”交织的矛盾,以及那不再掩饰、却依旧带着克制的占有欲。 “凯兰……”卡斯珀的吻从凯兰的唇上移开,顺着她的脖颈滑到绵软,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别推开我…不然我真的会疯掉。” 卡斯珀的信息素渐渐稳定了下来,却依旧缠绕在凯兰身边,“家族的Omega我会处理掉,我只要你……凯兰,只想要你一个人。” 凯兰的心微微一颤,轻轻抚摸着卡斯珀的脸颊,动作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卡斯珀,我不是物品,不会被任何人‘独占’。如果你愿意……” 凯兰顿了顿,紫眸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我们可以试试。” 这话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卡斯珀的冰蓝色眼眸。 卡斯珀将凯兰紧紧抱在怀里,语气带着坚定:“凯兰,相信我,我会好好保护你。。” 凯兰依偎在卡斯珀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紫眸里带着一丝疲惫,却也有一丝安心。 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份充满了冰与火纠缠的温柔里。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19 夜深人静,凯兰独自一人坐在寝宫华丽的露台上,望着奥米茄 Prime 永恒不变的、如同钻石碎屑般铺满夜幕的星环。 晚风带着凉意,拂过他仅着丝质睡袍的单薄身躯,他却浑然不觉,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锁骨下方一处的红痕。 这段时间与几位继承人正处的,一幅幅画面,一声声话语,在凯兰的脑海里快速闪过。 “还差最后两步……”。 凯兰低声呢喃,紫色的眼眸在夜色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可随即,她又皱紧了眉头,纤细的手指插入银色的发丝,烦躁地将几缕碎发捋到耳后。 现在暗地里不安的因素太多 几个人在暗地里的相互争斗,凯兰不是没看见。 只不过,为了凯兰为了自己目的,选择忽视罢了! 可现在, 局面似乎有些失控了。 要是他们都知道彼此在自己面前的“不同”, 那还不得彻底大乱?。 不行,绝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凯兰站起身,望着浩瀚无际的宇宙沉思。 必须想个办法,让他们和平共处, 至少在表面上形成一种“平衡”, 这样自己才能在他们的相互牵制中, 获得最大的保障和保护, 可怎么才能让一群被占有欲冲昏头脑的Alpha握手言和呢? 凯兰的目光落在远处的那些穿着黑色机甲身上,那是父皇凯萨尔一世最信任的卫队。 凯兰忽然想起父皇曾对她说过: “想要让一群互相猜忌的人团结起来,最好的办法,是给他们一个共同的敌人,或者一个共同的、需要守护的‘危机’。” 共同的敌人? 现在整个帝国,除了父皇, 没有人,有足够的分量,能让这些继承人们联手抗敌。 可对抗父皇?,现在时机还尚早。 那么,共同的危机呢? 凯兰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甚至疯狂的念头。 如果自己陷入一场凶险的绝境里,比如在外出遭遇“星际海盗”袭击? 那么这些视她为“所有物”的Alpha, 会不会暂时放下彼此的恩怨,联手呢? 不过…… 这个事情还是有极大的风险,要是稍有不慎,就真的可能会丢掉了性命。 凯兰这边还在深思有没有其它办法时!! 皇帝凯萨尔一世的突然召见,让凯兰有些措手不及的慌乱。 这一次,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令人窒息。 地点不是在晨曦厅,而是在更加私密的感、也更显压迫感的帝王书房。 沉重的黑曜石书桌后,凯萨尔一世的目光如同两柄实质的冰锥,缓缓扫过垂首站立的下方。 强大的Alpha信息素不再有丝毫收敛,如同无形的山岳,沉甸甸地压在凯兰肩上,几乎要让他跪倒在地。 “近来,‘象牙塔’似乎很是热闹。”凯萨尔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字字冰冷,“我听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传闻。” 凯兰的心脏猛地一缩,指尖冰凉,心绪万千,应该不会知道的。 凯兰快速压下心绪不宁,保持镇定,垂眸恭敬道:“凯兰愚钝,不知陛下所指……” “不知?”凯萨尔微微倾身,那股压迫感瞬间倍增, “沃尔里奇家的小子易感期突然失控? 西尔瓦诺斯的女儿为你一掷千金,共舞雨幕? 甚至…… 连乌特加德那个只知道法典的小子, 和埃律西昂家的科学怪人,都围着你转?”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凯兰心上。 凯兰的呼吸一凝,保持平静回答:“我只是与各位阁下正常研讨政务,或许……是…言行不当,引起了些许误会……” “误会?”凯萨尔冷笑一声,湛蓝的眼眸锐利如鹰,仿佛要剥开他的血肉,直视那最深处的秘密, “凯兰,记住你的身份。也记住他们的身份。你是帝国的王女,是未来的女皇。你不需要,也不应该与臣子产生任何超出界限的‘联系’。”话语充满了警告。 “是,陛下,凯兰谨记。”凯兰深深低下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寒意。 “很好。”凯萨尔似乎满意了,稍微收敛了信息素,“下去吧。记住,你的‘病’需要静养,安分些。” 凯兰恭敬的退下后,转身后,紫色的眼睛里冷光闪过。 他、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父皇老了,应该好好休息,颐养天年了。 与此同时,继承人们之间的暗流,也因皇帝的关注,和彼此日益增长的占有欲,而变得更加汹涌。 艾德里安最先行动。 在一次短暂的休憩间隙,他将加布里埃尔单独叫到了训练场的角落。 “管好你自己,铁岩。”艾德里安的声音冷硬,黑眸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也离殿下远一点。你那些愚蠢的、不过脑子的行为,只会给殿下带来麻烦。” 加布里埃尔琥珀色的眼睛瞬间燃起怒火,像被侵犯了领地的年轻雄狮:“沃尔里奇!你凭什么命令我?!殿下需要的是保护!而不是像你一样整天冷着脸吓唬他!” “保护?”艾德里安冷笑,“你的保护就是差点在训练场上弄伤他?就是在宴会上像只发情的蠢狗一样盯着他?收起你那套,他不需要。” “你!” “够了。”一个沉稳的声音插入。 朱利安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蔚蓝的眼眸扫过剑拔弩张的两人,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分量, “内讧是最愚蠢的选择,你们还没发现吗?陛下已经开始注意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谁都无法接近殿下。” 朱利安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两人的怒火,也点醒了他们当前的处境。 沉默片刻, 艾德里安率先冷静下来,黑眸深沉:“你有什么建议?” “暂时……合作。”朱利安缓缓道,目光扫过两人,“至少在明面上,维持正常的政务研讨关系,减少不必要的单独接触和冲突。不能再给陛下任何介入的理由。” 这是一种无奈的妥协,也是一种基于共同利益的、脆弱的临时同盟。 为了不彻底失去靠近凯兰的机会, 他们不得不暂时压抑各自的嫉妒和占有欲。 加布里埃尔虽然不甘,但也明白利害,最终闷闷地点头同意。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同盟”达成之时, 谁也没有注意到, 远处廊柱的阴影轻微地波动了一下。 赛拉斯·莫蒂默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灰色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冰冷的计算。 合作?同盟?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Alpha们幼稚的、注定失败的挣扎。 赛拉斯拿出微型终端,冷静地输入一行指令,将刚刚“意外”获取到的、关于艾德里安家族内部,对某些边境军务处理的微小纰漏的信息,加密发送了出去。 发送对象是…… 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早已是积压已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20 就在凯兰愁眉苦展时, 一场突如其来的,由古老贵族举办的慈善拍卖晚宴,将所有的矛盾,再次推向了高潮。 这种人多又公开的场所,凯兰本不想出席,但凯萨尔父王的似乎有意试探,命令她必须参加。 凯兰只好只能尽量降低存在感, 穿了一身相对低调的深蓝色礼服裙, 坐在皇室专属的位置里, 希望晚宴尽快结束。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拍卖会上出现了一件极其罕见的拍品, 一块来自远古地球时期、 未经任何雕琢的“月光石”的原石, 它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莹白光晕, 纯净剔透的与凯兰的银发紫眸有着惊人的相似之美。 当这件拍品被展示出来时,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凯兰所在的位置。 拍卖师刚刚报出底价。 “一百万星币。” 一个冷硬的声音毫不犹豫地响起, 是艾德里安·沃尔里奇。 他、黑眸沉沉,目光却锐利地扫过全场,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人群一阵低低的哗然。 这价格远远超出了起拍价。 “一百五十万。” 另一个慵懒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莱纳斯·西尔瓦诺斯坐在不远处,举着酒杯,笑吟吟地看了艾德里安一眼,碧眼中充满了挑战的意味。 “两百万。” 加布里埃尔几乎是吼出来的,他赤褐色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恶狠狠地瞪着前面两个竞争者。 “三百万。” 朱利安的声音依旧温和,看了一眼凯兰的方向,蔚蓝的眼眸中带着深意。 “五百万。” 卡斯珀·乌特加德推了推眼镜,冰蓝色的眼眸没有任何波动,仿佛报出的只是一个数字,而非一笔巨款。 但他的加入,让气氛更加诡异。 埃尔蒙特没有喊价,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块石头,又看看凯兰,嘴里喃喃念叨着:“能量波长相似度87.4%……完美的研究参照物……必须得到……” 赛拉斯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讥讽,冷静地记录着这场荒谬的竞价, 价格以惊人的速度疯狂攀升, 早已远远超出了那块石头本身的价值, 就像是一场……围绕王女凯兰的所有权争夺战! 每一个报价都让凯兰的脸色更加苍白。 屈辱、愤怒……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他们……怎么敢! 凯兰紫色的眼神冰冷刺骨。 最终…… 当价格飙到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天文数字时, 艾德里安猛地站起身,黑眸中翻滚着骇人的风暴,直接看向凯兰的方向,声音冰冷而强硬,如同最后通牒: “此物,与殿下甚为相配。沃尔里奇家族愿倾尽所有,为殿下求得此石,聊表忠诚。” 这不是竞价,这是宣告! 是当着所有帝国权贵的面, 公然宣告沃尔里奇家族,对王女的志在必得和守护(占有)之心! 全场死寂。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凯兰身上, 凯兰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坐不稳。 她猛地站起身,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踉跄着逃离了包厢,留下一片哗然与难以收场的混乱。 拍卖会的风波如同投石入湖,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至整个帝都的权贵圈层。 皇帝凯萨尔一世的怒火可想而知, 尽管他暂时压下了明面上的惩处, 但暗地里的审视和压力陡增。 而更直接的危险,来自于那些被这场荒唐竞拍引燃的、隐藏在暗处的目光。 某些未能如愿的古老家族, 或是本就对这位“过于美貌柔弱”的王女心存疑虑的保守派,开始蠢蠢欲动。 一些恶意的流言开始悄然传播, 凯兰感受到了这种无处不在的恶意,变得更加谨慎了起来,与他们每个人都不再单独相处。 然而,那些最恶毒的流言,刚刚开始传播,就诡异地戛然而止。 某些贵族子弟,接连“意外”地遭遇了各种麻烦, 不是被爆出陈年丑闻,就是家族生意突然遭到不明势力的精准打击,损失惨重。 所有这些“意外”都处理得干净利落, 找不到任何直接证据指向皇室或象牙塔中的任何一位继承人。 仿佛有一只无形而冷酷的手,在黑暗中悄然挥动,精准地抹去一切可能威胁到凯兰的因素。 凯兰心知肚明是谁。 他在用他最擅长的方式,履行着“守护”(占有)的宣告。 一天深夜,凯兰从梦中惊醒,额角的冷汗浸湿了星芒暗纹的丝绒枕套。 凯兰赤着脚踩在能自动调节温度的光感地板上,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 象牙塔的夜空中悬浮着,模拟着远古地球星河的全息投影,细碎的“星辰”正随着帝国能源核心的脉冲微微闪烁。 凯兰本想平复下心烦意乱的心绪的。 然后,紫色的眼眸,却猝不及防撞进楼下花园的阴影里,那立着的一道,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的身影, 维德·影痕、周身萦绕着层叠的能量屏障, 那层能隔绝所有探测仪的暗黑色光膜,在“星辰”的微光下泛着极淡的涟漪,像极了他总是藏在阴影里的眼神。 凯兰怔怔地看着他,紫色的眼眸逐渐盈着水光,像被雨水打湿的星际紫罗兰,脆弱又惹人怜。 仿佛感知到了她的目光,维德抬起了头。 深灰色的眼眸在夜色中亮起,那不是普通的反光,而是体内暗能核心运转时透出的微光,精准地锁定了窗边的凯兰。 下一瞬, 维德周身的能量屏障骤然收缩,身影如同被黑洞吞噬般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已站在凯兰的寝殿内, 这是只有掌握了空间折叠技术,影族高阶战士才能做到的瞬移, 而维德的动作,比帝国最先进的跃迁舰还要悄无声息。 维德没有说话,只是快步上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凯兰。 轻柔抚上嫩滑的脸颊,疼惜拭去她眼角未落下的泪珠,声音比夜空中的星尘还要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 “做噩梦了?。 凯兰没有回答,只是依赖的伸手抱住了维德的腰, 维德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更紧地拥在怀里,在发顶落下一个轻吻,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别怕,有我在,没人再敢私底下讨论你。。” 冰冷又温柔的吻顺着凯兰的发顶,缓缓落在她的额角、眉梢,最后停在柔软的唇瓣。 凯兰微微仰头,主动回应:“维德,有你真好。”紫眸中残存的水光映着灰色的眼底,像两颗相互吸引的星辰。 维德顺着脊背下滑,掠过睡裙上由光感丝线绣成的星纹。 寝殿中央的悬浮床自动调整到合适的高度, 周围的全息投影随之变换, 原本模拟星河的画面,化作了一片盛开着星际荧光花的谷地。 淡蓝色的花瓣会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颤动,落下的“花雨”实则是无害的能量粒子,落在皮肤上带着微痒的暖意。 维德将凯兰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缓缓解开睡裙的系带,光感丝绒的床面泛起涟漪般的光泽, 凯兰伸手划过战甲的接口处, 那里立刻弹出一道暗纹,战甲随之自动拆解,露出维德线条流畅的上身。 两人的呼吸渐渐交缠,凯兰的银发散落在床榻上,与荧光花的蓝光交织,像一捧被星光包裹的银河。 维德的手掌覆在软腰间,暗能顺着掌心的银纹缓缓渡入凯兰的体内,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驱散了她心底的不安。 凯兰微微仰头嘤咛,脖颈的曲线在光线下格外优美,感受着维德的温柔,以及隐藏的占有欲。 维德在锁骨处留下一个浅吻,在耳边低语喘息,声音里的心疼比暗能还要炽热,“你的战场,我替你守;你的不安,我替你挡。” 凯兰缓缓闭上眼呢喃:“好……”,将脸埋在维德的颈间,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与体内流转的暖意在四肢百骸蔓延。 窗外的“星辰”依旧闪烁,象牙塔的防御系统在无声运转,而寝殿内,只有荧光花的轻颤与两人交缠的呼吸。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21 离拍卖会风波过去的第三日, 象牙塔的议事厅这几天都弥漫着罕见的低气压。 悬浮于厅中央的全息投影,正循环播放着帝国边境的能源勘测数据, 凯兰端坐在主位上, 漫不经心地划过光脑屏幕,紫眸里没有半分温度,落在下方几人身上时,更是像淬了冰的星刃。 艾德里安坐在最前, 往日冷硬的下颌线绷得更紧,黑色军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却掩不住他眼底的局促。 “殿下,那日拍卖会上,是属下逾矩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艰涩,“沃尔里奇家族的忠诚绝无半分虚假,只是……” 他话未说完,便被凯兰冷淡的目光打断。 “只是什么?” 凯兰抬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继续说道:“只是觉得,把本殿当成一件可以用星币竞拍的藏品,很有趣?” 凯兰的目光扫过艾德里安,又依次落在莱纳斯、加布里埃尔…………等人身上, “你们每个人的报价,都像是在给皇室,给本殿的尊严,标上价码。” 莱纳斯收起了往日的慵懒,碧色眼眸里满是懊恼,起身上前一步,微微躬身: “殿下,属下当日一时冲动,并非有意冒犯。西尔瓦诺斯家族愿为那日的失礼,献上三颗能量核心作为赔罪。” 加布里埃尔红着脸,赤褐色的头发乱糟糟的,显然这几日都没睡好,瓮声瓮气地补充: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看到他们抢,脑子一热……殿下要罚就罚我吧!” 朱利安温和的面容上满是歉意,递上一枚嵌着蓝色晶石的手环: “这是家族传承的安神晶石,能平复精神力波动,属下知道错了,只盼殿下能消气。” 卡斯珀推了推眼镜,冰蓝色眼眸里难得露出一丝慌乱,他调出光脑里的文件: “属下已将那日竞拍的资金全数捐赠给星际难民救助会,以此弥补过失。” 没有参与拍卖环节的赛拉斯,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凯兰没有接任何人的赔罪之物,面无表情的缓缓起身,走到艾德里安面前。 “艾德里安阁下,”凯兰紫眸里的冰冷稍稍褪去,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你说,沃尔里奇家族的忠诚绝无虚假?” 艾德里安猛地抬头,对上那双魅惑的紫色眼眸时,心脏骤然收紧,忙不迭应道:“是!属下以家族荣誉起誓!” 凯兰轻笑凑近,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既然如此,那就……证明给本殿看。” 艾德里安一愣,还未反应, 凯兰就过了转身,背对众人:“其他人都退下。。” 艾德里安的心头一震, 一旁其他的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都神色复杂的离开了。 议事厅的大门缓缓合上,将两人带入一个独立的空间。 “你,跟我进来。” 艾德里安心跳加速的,看着凯兰走进议事厅内侧的休息室,没有任何迟疑的跟了上去。 休息室内, 凯兰坐在悬浮的沙发上,抬手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坐。” 艾德里安依言坐下,身体却有些紧绷,张了张嘴,想再次道歉, 却被凯兰先一步开口:“不用再说那些客套的道歉话,本殿要的不是口头认错。” 艾德里安抬头,对上凯兰的紫眸, 只见那眸子里映着室内的银紫色光晕,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那日拍卖会上,你以沃尔里奇家族的名义喊价,看似是想为我夺得那块月光石,实则是将我推到所有人的目光下,让我沦为众矢之的。你觉得,这是忠诚该有的样子?” “属下不是故意的!”艾德里安急忙起身,语气带着急切,“属下只是看到那块石头与殿下如此相似,不想它落入旁人手中,一时失了分寸……” “失了分寸?” 凯兰挑眉,缓缓起身,走到艾德里安面前,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低头与自己对视, “艾德里安,你是帝国将领,手握兵权,该明白‘分寸’二字意味着什么。你凭什么觉得,一句‘失了分寸’,就能弥补这一切?” 凯兰的指尖微微用力, 艾德里安却未敢挣扎,黑眸里满是愧疚与慌乱:“殿下,属下知道错了,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要能弥补过失。” 凯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松开手,指尖顺着艾德里安的脖颈滑下,掠过他军装的领口: “惩罚?本殿不需要没用的惩罚。本殿只需要你学会顺从和……听话。” 艾德里安的呼吸微微一滞,看着凯兰近在咫尺的脸庞,紫眸里的光芒像带着魔力,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殿下的意思是……” “你想得到……我吗?”凯兰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诱惑,“只要你听话,我就是你的。。” 凯兰的话像一道惊雷,在艾德里安心头炸开,指尖在领口游走的触感,身体里的血液都在为之沸腾。 他根本无法拒绝。 “属下……遵命。”艾德里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最终被渴望与顺从取代,“从今往后,都听凭殿下吩咐,绝不再擅自做主。” 凯兰满意地笑了,抬手抚上艾德里安的脸颊,指尖划过冷硬的下颌线:“那么现在……用你的方式,证明你的顺从。” 艾德里安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情愫,猛地将凯兰拥入怀中。 “殿下……”艾德里安迫不及待的吻上柔软的唇,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却又带着一丝试探,直到感受到凯兰的回应,才渐渐加深。 凯兰微微仰头,紫眸里闪过一丝亮光,抬手环住艾德里安的脖颈,指尖插入他的黑发,感受着他吻中的虔诚与顺从。 休息室的智能灯光仿佛感知到室内的氛围,缓缓调暗成柔和的暖黄色, 全息投影自动切换成朦胧的星云画面,大片星云在半空流动,像是将整个宇宙搬进了这里。 艾德里安小心翼翼地将凯兰抱起,走向内侧的悬浮床,床面自动感应降下,丝绒床单柔软光滑。 轻轻将凯兰放在床上,艾德里安俯身吻上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而温柔:“殿下,属下会让你知道,服从于你,是我的荣幸。” 凯兰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吻从额头滑到眉梢,再到唇角…… 艾德里安的手缓缓解开裙子的系带,星际特制的轻薄面料如同流水般滑落,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 在星云光影的笼罩下,肌肤泛着淡淡的莹光,像被月光亲吻过的白玉。 艾德里安火热的吻一路向下,落在锁骨处,留下浅浅的印记, 喘着气低语:“殿下……无论何时,只要你需要,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凯兰睁开眼,紫眸里映着星云的光芒,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娇喘:“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让我再失望了。” 艾德里安紧紧抱着凯兰,呼吸越发急促的低喘:“殿下,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属下什么都愿意做。” 凯兰难耐的在结实的背上刻画出痕迹,呢喃的轻吟着:“嗯~慢…一点。” “殿下……” …… …… 休息室里,星云投影缓缓流动,衣料摩擦声与低沉的喘息交织,成了唯一的声响。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22 凯兰的回到房间后, 卸下礼服能量纽扣,露出贴身的银灰色丝质寝衣,衣料轻薄如雾,勾勒出玲珑别致、却不失力量感的身形。 凯兰揉了揉眉心,白日里的周旋,让她此刻生出几分疲惫。 手指轻轻划过腕间的光脑,调出寝殿的安保系统界面,确认外层防御已开启, 就在凯兰转身准备走向悬浮床时, 殿门处突然传来极轻微的能量波动, 凯兰的脚步一顿,紫眸中闪过一丝幽光随即迅速敛去, 凯兰没有转身回头,只是微微侧过身,声音带着疲惫的慵懒感和冷意:“谁?” 阴影中, 莱纳斯缓步了走出, 他穿着一身深紫色劲装,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形,碧色深邃的眼眸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急切与势在必得。 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步伐轻缓、却又充满侵略性的朝凯兰逼近, “殿下,是我。” 声音比白日里低沉几分,带着刻意放柔的磁性,却掩不住语气里的强势, “属下知道深夜闯入寝殿,是逾矩之举,但、白日里的赔罪,殿下未曾接纳,属下心中难安,只能……亲自向您致歉。” 凯兰缓缓转身,紫色的眼眸里带着愠怒的看着他,双手拢了拢寝衣的领口,语气带着训斥, “莱纳斯,你可知私闯皇室寝殿是什么罪名?白日里议事厅的教训还不够,你还要再添一项过失?” 莱纳斯的停下了脚步, 距离凯兰约三米远站定,将手中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朵盛放的、通体莹白的“星眠花”, 这种生长在极寒星带的奇花,花瓣会随星光照耀变换颜色,更能释放出安抚神经的微末能量,是西尔瓦诺斯家族培育的独有品种。 “属下不敢亵渎殿下,只是这星眠花,是属下亲手培育了三年才开的话,它的香气能助殿下安眠,只求能稍稍弥补属下那日的鲁莽。” 莱纳斯说完,上前一步,将盒子递到凯兰面前,碧色眼眸紧紧盯着穿着寝衣的凯兰,低声细语道: “殿下,那日拍卖会上,属下喊价并非有意冒犯,只是看到艾德里安那家伙抢先一步,心头一时失衡,才做出了蠢事。 您要罚,属下认,但求您别因此厌弃西尔瓦诺斯家族,更别厌弃我。” 凯兰垂眸看着眼前的星眠花,花瓣上还沾着细碎的冰晶,在银辉下泛着微光。 凯兰抬眸,没有接盒子,反而是后退半步拒绝道:“收起你的东西,莱纳斯。本殿说过,不需要赔罪之物,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莱纳斯将盒子放在一旁的悬浮置物台上,没有离开,反而朝凯兰逼近,将不断后退的凯兰,困在了自己与晶体墙之间。 莱纳斯低着头, 碧色眼眸里映着凯兰略显慌乱的紫眸,带着世家子弟的优雅,又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语气带着一丝自嘲,又带着几分偏执: “不需要?艾德里安能做的,属下也能做,甚至能做得更好。 他能用兵权证明忠诚,属下能让西尔瓦诺斯家族的财富与情报网,都成为殿下手中最锋利的剑……” 莱纳斯的呼吸落在凯兰的额前,带着温热的触感, “殿下,您明明知道,我们…从出生起就注定了要为皇室效力,而您……也需要我们的力量,不是吗?。” 凯兰惊慌的伸手抵在莱纳斯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放肆!莱纳斯,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本殿是帝国王女,不是你可以随意对待的对象!” 莱纳斯握住抵在自己胸膛的手,指尖温热,力道却不容挣脱,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掠夺意味: 莱纳斯轻轻摩挲着凯兰的手,声音低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如珠玑, “殿下,您需要沃尔里奇家族的兵权,也需要西尔瓦诺斯家族的财富不是吗?艾德里安能给您的,我也能给您的,” 凯兰微微一僵,垂下眼帘,声音低了下去:“你…你这是在威胁本殿?” “是恳求您,我的殿下” 莱纳斯一只手轻轻抬起凯兰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碧色眼眸里的强势褪去几分,多了几分近乎虔诚的温柔, “殿下,属下知道您心里装着整个帝国,艾德里安只会用服从证明忠诚,却不懂如何让您放松,但属下不一样。” 莱纳斯撩拨的划过凯兰的唇瓣,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见她没有排斥和抗拒,胆子便大了几分。 莱纳斯的心头一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殿下,原谅我,好吗?”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既有上位者的强势,又有求而不得的卑微, “我会听话,会像艾德里安一样,任由您掌控,只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凯兰的紫眸里泛起一层水雾:“你…你让本殿想想…别逼我…” 莱纳斯得寸进尺的缓缓低下头,带着试探与虔诚吮吻着清甜芳香的唇瓣, 凯兰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受到了惊吓,微微张开嘴,想要抗拒,却被莱纳斯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带着几分急切的掠夺,像是要将凯兰整个人吞噬,却又在细节处透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直到凯兰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红晕,莱纳斯才缓缓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彼此的气息。 “殿下,您看,您其实并不抗拒我,对吗?”莱纳斯的声音沙哑,碧色眼眸里满是情动的光芒。 凯兰微微喘息着,紫眸里带着几分迷离,像是被吻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声音轻得像是在撒娇:“你…你放肆…”。 莱纳斯紧紧抱住凯兰,手臂用力,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在凯兰的耳边轻声呢喃, “殿下,往后,我的一切都是您的,那您允许我的……放肆吗?” 凯兰靠在莱纳斯的怀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将脸埋在莱纳斯的颈窝:“你…你可别后悔。” “绝不后悔。”莱纳斯说着,打横抱起怀里的人,大步走向悬浮床。 悬浮窗感应到人体靠近,自动调低了悬浮高度,上面的星光泛起细密的涟漪, 莱纳斯轻轻将凯兰放在床上,随即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吻不再像之前那般急切掠夺,反而多了几分温柔的缠绵。 轻柔又急切解开寝衣的系带,银灰色的丝质面料如同流水般滑落,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23 莱纳斯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碧色眼眸里满是惊艳与痴迷, 火热的吻从唇瓣一路向下……落在锁骨处,留下一个个浅淡的吻痕,带着几分隐忍的克制的强势。 “殿下,您真美。” 莱纳斯的声音沙哑,带着情动的颤抖,“比星际间最璀璨的星云还要美。” 凯兰微微睁开眼,紫眸里带着几分迷离的水汽,娇嗔的抗拒:“别…别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不会的。” 莱纳斯握住凯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自己剧烈的心跳, “寝殿的安保系统已经被我暂时屏蔽,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莱纳斯的话语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凯兰环住他的脖颈,声音带着几分喘息:“莱纳斯…你…你轻点…” 莱纳斯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瞬间软化下来,放缓了下来,吻得更加温柔,。 “殿下,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他在凯兰耳边轻声承诺,语气里满是宠溺,“我会让您知道,跟着我,您不仅能掌控权力,还能拥有极致的快乐。” 悬浮床上的星光微微晃动,泛起细密的涟漪,将缠绵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中。 夜渐渐深了, 莱纳斯抱着凯兰,渐渐陷入沉睡,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而凯兰却在他睡熟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轻轻起身走到智能晶体墙前,抬手调出光脑界面,指尖快速划过, 做完这一切,凯兰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莱纳斯,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随即转身走向浴室。 经过拍卖会的事件,大家开始维持着表象的和平共处。 而皇帝凯萨尔一世的“考验”,来得是那么的猝不及防、且残酷。 这天、 在王女凯兰与各家族继承人们,前往参观一座,位于首都星近郊的,新型星舰港口时, 突然发生了袭击事件, 突袭者们火力凶猛,行动精准,目标明确,直指王女凯兰所在的贵宾观景台。 顿时间,爆炸的轰鸣声,与能量武器的嘶鸣声,瞬间撕裂了整个港口的宁静! 破碎的合金玻璃四处飞溅,浓烟与火光冲天而起! “保护殿下!” 艾德里安·沃尔里奇的怒吼声在第一时间响起! 他几乎在爆炸发生的瞬间,就本能的扑向了王女凯兰,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她死死护在身下, 冰冷的军装硌得凯兰生疼, 但那磅礴的、带着钢铁硝烟味的Alpha信息素,却如同最坚实的护盾骤然张开,将她牢牢笼罩其中! “左边通道安全!加布里埃尔,开路!朱利安,右翼掩护!” 艾德里安的声音,在爆炸的间隙中,依旧保持着惊人的冷静,迅速下达指令。 这一刻,他不再是争风吃醋的竞争者,而是帝国最优秀的、战场指挥官。 “跟我冲!”加布里埃尔咆哮一声, 他、如同人形泰坦般、撞开扭曲的金属障碍,用身体为后方开辟道路, 赤褐色的头发在火光中跃动,炽热如岩石尘土的信息素,狂暴的席卷前方,压制着可能存在的敌人。 朱利安没有言语, 但他蔚蓝的眼眸里,此刻沉静的如风暴中的海洋,手中握住的精准能量手枪,每一次点射,都必然伴随一声、敌方狙击手的惨叫声。 他那沉稳如海风臭氧的信息素,巧妙地在艾德里安的护盾外,围形成第二道缓冲,精准的中和掉流窜的能量余波、和流弹碎片,守护着队伍的侧翼。 “后方交给我。” 卡斯珀·乌特加德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队伍的末尾,冰蓝色的眼眸透过溅上血污的镜片,冰冷地审视着战场战况, 手中的微型终端快速闪烁着,竟然短时间的进入了、港口的局部防御系统, 几台自动防御炮台,突兀地调转枪口,向着袭击者们的后方疯狂倾泻火力! 埃尔蒙特在队伍中间,手中的仪器飞快闪烁着,嘴里语速极快地报出一连串数据: “三点钟方向能量反应异常!疑似重型武器充能!天花板结构应力达到临界值,随时可能坍塌!” 埃尔蒙特的警告,让艾德里安及时改变了撤离路线,避开了一次致命的打击。 莱纳斯也利用起了随身携带的、昂贵的珠宝干扰器、制造了小范围的通讯混乱,为队伍争取了宝贵时间。 赛拉斯则冷静的记录着、袭击者的攻击模式和装备特征,为事后追查留下关键证据。 而维德·影痕,如同影子在浓烟和火光中神出鬼没,每一次闪现都必然伴随着一名袭击者悄无声息的倒下。 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血腥的实战检验! 没有排练,没有预演! 在生死存亡的关头, 所有的嫉妒、算计、隔阂都被暂时抛诸脑后! 保护王女凯兰, 成了他们此刻唯一共同的、高于一切的本能和目标! 凯兰被艾德里安紧紧护在怀里,在枪林弹雨和爆炸的震荡中穿梭。 她能够感受到、艾德里安的胸膛里,传来的有力心跳, 能够听到、加布里埃尔在前方,开路的怒吼, 能够看到、朱利安精准点射时的沉稳侧脸, 能够接收到卡斯珀冷静的指令, 能够听到埃尔蒙特焦急的数据汇报…… 各种强大的、属性各异的Alpha信息素,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交织在一起, 不再是互相排斥碰撞, 而是形成了一种奇妙的、互补的协同力, 共同构建出一个以王女凯兰为中心的、 坚不可摧的移动堡垒! 凯兰的心在胸腔里狂跳着, 不仅仅是因为恐惧,更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和……触动。 这些平日里为她争风吃醋、 甚至大打出手的男人, 在危难时刻,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可怕的默契和力量,并且毫无保留地、将这份力量用于保护她。 看来她已经完全掌握了如此强大的、足以撼动帝国的守护力量。 当他们终于冲破重围,抵达安全的帝国军舰护卫区域时, 几乎所有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挂了彩。 艾德里安的手臂被能量灼伤成一片焦黑, 加布里埃尔的额角淌着血, 朱利安的制服被划破, 卡斯珀的镜片裂了一道缝, 埃尔蒙特脸色苍白如纸…… 但他们第一时间看向的,都是被护在中心的王女凯兰。 “殿下,您没事吧?”艾德里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紧张。 “我没事,谢谢你们。”凯兰看着为她受伤的众人,紫罗兰色的眼眸闪烁着动容的水光。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24 王女被袭击的事件、震惊了整个帝国。 虽然袭击者们大部分被击毙或自杀, 少数活口也很快在“帝国之眼”的“照料”下彻底闭嘴,但背后的疑云却重重笼罩在帝国上空。 谁敢如此大胆?目的为何? 皇帝凯萨尔一世在日曜皇宫最深处的战略室召见了王女凯兰。 这一次,没有强大的信息素压迫,只有一种深沉的、冰冷的审视。 光屏上播放着,港口袭击的现场记录和初步分析报告。 “你怎么看?凯兰。”皇帝凯萨尔一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 沈白梨的灵魂在关键时刻压制住了王女凯兰的脆弱。 她抬起眼,紫罗兰色的眼眸中虽然还残留着一丝惊悸,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冷静。 “回父皇,此次袭击,绝非简单的恐怖行动。” 凯兰条理清晰的继续说道:“目标明确,计划周密,火力远超普通恐怖组织。儿臣认为,有两种可能。” 皇帝凯萨尔一世微微挑眉,示意她继续。 “其一,帝国内部有身居高位者,意图通过除掉儿臣,动摇皇室威信,甚至……试探父皇的反应。” 凯兰说出了最危险的猜测,目光毫不避讳地迎向皇帝凯萨尔一世。 “其二……或许是外部势力所为。儿臣的存在,不符合某些势力的利益。。” “那么,你认为,该如何处置?”皇帝凯萨尔一世的声音依旧平淡。 凯兰快速答道:“对外,宣称是极端组织所为,迅速平息舆论,避免恐慌和内乱。 对内,‘帝国之眼’想必已有线索,暗中彻查,揪出幕后黑手,无论其地位多高,背景多深,一律严惩,以儆效尤!” 凯兰的话语中,有些与她柔弱外表截然不符的果决与狠厉。 “至于儿臣……经此一事,儿臣深知退缩与隐藏已无意义。儿臣请求父皇,准许儿臣……不再称病。” 凯兰抬起头,目光灼灼: “儿臣愿站到台前,以帝国储君——王女的身份,正式参与政务。 而那些继承人们……他们今日的表现,父皇已亲眼所见。 他们是帝国未来最坚实的支柱,儿臣愿与他们一起,为父皇分忧,为帝国效力!” 这番话,凯兰说的半真半假。 战略室内陷入了的沉默。 凯萨尔一世深邃的湛蓝眼眸如同最寒冷的冰湖,久久地凝视着凯兰。 许久,皇帝凯萨尔一世缓缓站起身,走到凯兰面前。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凯兰的肩膀。 “很好。”皇帝凯萨尔一世最终只吐出两个字,那双冰湖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近乎释然的光芒。 “如你所愿。” 说完,皇帝凯萨尔一世转身,不再看凯兰。 凯兰知道,她通过考验,皇帝凯萨尔一世默认了她, 凯兰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皇帝凯萨尔一世的背影,恭敬地行了一礼。 当凯兰走出战略室时,阳光透过高窗洒落在她身上,银色的长发似乎更加耀眼。 ………… 医疗殿的光脑屏幕,循环的播放着港口袭击现场的修复影像,破碎的合金玻璃在虚拟建模中重新拼接着。 凯兰坐在病床间的环形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光脑, 那里储存着艾德里安手臂被能量流弹灼伤的实时监测数据,神经修复进度条以微弱的速度跳动着, “殿下,数据分析完毕。” 卡斯珀推了推新换的金丝边眼镜,将手中的银色数据板递到凯兰面前,放缓了语速说道: “袭击者使用的能量武器来自废弃的第七矿区兵工厂,资金链指向三位内政部官员,其中次长与保守派元老有密切往来。 我已将证据同步给‘帝国之眼’,不出三日便能收网。” 凯兰尚未开口, 加布里埃尔便提着一个金属食盒大步流星走进来, 额角的绷带还渗着淡粉色,却丝毫不影响他步履间的悍然之气。 “殿下,厨房按您的口味做了星露果炖盅,埃尔蒙特说这东西能安神。” 加布里埃尔将食盒放在桌上,琥珀色眼眸扫过卡斯珀手中的数据板,眉头微蹙, 艾德里安穿着宽松的白色病号服,从病房走出,走到凯兰身边,目光落在食盒上, “殿下这几天没休息好,先喝点东西吧。至于港口的防御系统,已经加装了三层能量护盾,后续我会亲自带队巡查,绝不让类似事件重演。” 凯兰看着眼前三人, 艾德里安沉稳如山脉,加布里埃尔炽热似烈火,卡斯珀冷静若寒冰, 凯兰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暖意。 “谢谢你们。” 凯兰拿起汤匙,轻轻搅动碗中的星露果,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在港口的时候,若不是你们……” “殿下不必多言。” 艾德里安打断她,语气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说道:“保护您,是我们的责任,更是心甘情愿的选择。” 加布里埃尔也附和着点头,伸手挠了挠头,难得露出几分腼腆:“是啊殿下,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危险,我都第一个冲在前面!谁也别想伤您!” 卡斯珀推了推眼镜,补充道:“从战术角度而言,我们三人各司其职,协同作战时能发挥最大战力。后续我会制定更完善的护卫计划,确保您的安全无懈可击。” 卡斯珀冰蓝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柔和,“当然,这不仅仅是战术安排,更是我们所有人的心意。” 正说着, 埃尔蒙特抱着一个半人高的仪器快步走进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 “殿下!我研发出了新型预警装置!只要周围出现超过安全阈值的能量波动,它会立刻发出警报,还能同步将位置信息发送给艾德里安上将他们!” 埃尔蒙特将仪器上的迷你接收器,别在凯兰的衣领上,小巧的银色装置贴合着布料,几乎看不见痕迹, “这个接收器用的是星蚕丝材质,轻便又防水,不会影响您的行动。” 紧随其后的莱纳斯穿着一身月白色制服,手中提着一个丝绒礼盒,优雅的姿态与医疗殿的肃穆氛围相得益彰。 “殿下,这是我为您准备的防护项链。” 莱纳斯打开礼盒, 里面躺着一条镶嵌着细小蓝宝石的项链,阳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芒, “链节里藏着微型干扰器和定位器,既能像上次那样制造通讯混乱,也能让我们随时掌握您的位置,以后您出席任何场合,都带着它吧,就当是我为您尽的一份力。” 凯兰接过项链,指尖触到冰凉的蓝宝石,忽然想起拍卖会上莱纳斯与艾德里安竞价时的模样。 那时的他,眼底带着势在必得的锋芒,而此刻,那份锋芒化作了温润的守护。 凯兰轻轻将项链戴在颈间,蓝宝石贴着肌肤,传来一丝凉意,却让她的心愈发温暖。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25 “莱纳斯,谢谢你。” 凯兰抬眸,紫罗兰色眼眸里带着真诚的笑意,“还有埃尔蒙特,这个装置很实用。” 埃尔蒙特闻言,脸颊瞬间涨红,连忙摆手:“殿下喜欢就好!我还能再改良,比如增加能量探测范围……” “埃尔蒙特,可以了。” 朱利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盒子,走到凯兰面前,将盒子递给他, “殿下,这是我改良的便携式能量护盾,按下侧面的按钮就能激活,关键时刻能抵挡重型武器的攻击。” 凯兰打开盒子,里面是个护盾,小巧精致,雕刻着帝国蔷薇花纹,“谢谢你,朱利安,”凯兰将护盾放进衣袋。。 赛拉斯拿着一个黑色记录板走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灰色眼眸里却带着认真: “殿下,这是袭击者的战术分析报告,相信能为后续追查幕后黑手提供帮助。 以后我都会第一时间整理资料,为您和各位殿下提供支持。” 维德则像一道影子般出现在窗边,黑色劲装与阴影融为一体,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眸: “殿下,我已调整护卫路线,今后会潜伏在您周围三百米范围内,任何危险目标都会被提前清除。” 凯兰看着围在身边的众人, 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这些彼此互相猜忌、算计的家族继承人们, 真正的凝聚在了一起呢!!! “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 凯兰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紫罗兰色眼眸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以前,我们之间或许有误会,甚至有冲突,但经过港口的事,我清楚地知道,你们都是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人。” 凯兰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父皇已经同意我正式参与政务,未来,我会站到台前,面对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面对帝国的风雨飘摇。 这条路很难,但我不再害怕,因为我知道,你们、都会站在我身边。” 话音落下, 艾德里安率先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放在心口,语气庄严:“我,艾德里安·沃尔里奇,以帝国上将的名义起誓,此生必以生命守护凯兰殿下,追随殿下左右,无论刀山火海,永不背弃!” 加布里埃尔紧随其后,单膝跪地时动作带着一股悍然之气:“我,加布里埃尔·雷欧,以家族荣誉起誓,愿为王女赴汤蹈火,扫清一切障碍,让任何人都无法伤害殿下!” 卡斯珀推了推眼镜,也单膝跪地,声音冷静却坚定:“我,卡斯珀·乌特加德,以智慧与忠诚起誓,愿成为殿下最坚实的后盾!” 朱利安、埃尔蒙特、莱纳斯、赛拉斯、维德也纷纷单膝跪地,用最郑重的语气,许下了属于自己的誓言。 八道身影在医疗殿的晨光中,形成了一道坚实的屏障,将王女凯兰护在中心。 凯兰看着眼前的场景,动容的依次扶起每个人:“谢谢你们……从今往后,帝国的未来,我们一起守护。” 艾德里安目光坚定:“殿下放心,我们会永远站在您这边,不会让您独自面对任何危险。” 加布里埃尔也用力点头,琥珀色眼眸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没错!谁要是敢动殿下,先过我这关!” 接下来的日子里, 凯兰第一次以储君王女的身份出席政务会议时, 艾德里安和朱利安会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后, 一个用强大的气场震慑着心怀不轨的官员,一个则用精准的眼神观察着每个人的神色,随时准备提醒她潜在的风险。 会议进行到一半, 内政部次长用含糊其辞的话语,刁难着凯兰,询问她对边境税收政策的看法时。 凯兰还未开口, 卡斯珀便拿着数据板走了进来,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殿下,关于边境税收,这里有近五年的详细数据,包括不同星球的税收额度、贸易流量、民众反馈,以及优化方案。” 他将数据板递给凯兰,又补充道, “其中第三星域去年的税收漏洞,与内政部的审批流程有关,我已整理好证据,会后会提交给陛下。” 这番话直接点出了次长的问题,让对方瞬间脸色发白,再也不敢多言。 凯兰看着卡斯珀,眼底露出感激的神色, 而卡斯珀则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主持会议。 散会后, 莱纳斯走上前来,递给凯兰一杯温水: “殿下,会议时间太长,您肯定渴了。另外,我已安排好后续的媒体接待,会把您的发言重点整理出来,确保舆论朝着对您有利的方向发展。” 赛拉斯则拿着记录板跟在后面: “殿下,刚才几位官员,其中三位与次长有眼神交流,很可能是同党,后续我会重点调查他们的关系网。” 维德虽然没有现身, 但凯兰能感受到那道隐藏在暗处的目光,如同最可靠的屏障,让她无需担心任何突如其来的危险。 埃尔蒙特则拿着他研发的预警装置,跟在凯兰身边,不断调试着参数: “殿下,这个装置的灵敏度还能再提高,确保下次遇到能量波动时,能提前十秒发出警报。” 这样的场景,成了凯兰日常生活的常态。 他们不再因为争夺他的关注而互相敌对, 反而主动配合, 艾德里安负责制定整体护卫计划, 加布里埃尔负责近身保护, 卡斯珀负责情报分析和战略布局, 朱利安负责武器装备改良和安全防御, 埃尔蒙特负责研发实用科技产品, 莱纳斯负责处理社交和舆论事宜, 赛拉斯负责信息收集和数据分析, 维德则负责暗中清除潜在威胁。 有一次, 凯兰需要前往偏远的殖民星视察,那里因资源分配问题、爆发了小规模的骚乱。 出发前, 艾德里安召集所有人制定了详细计划: 加布里埃尔带领小队提前抵达,控制骚乱核心区域; 朱利安在凯兰的座驾上加装最新的能量护盾和反击系统; 卡斯珀黑入殖民星网络,实时监控各方势力动向; 莱纳斯提前联系当地贵族和议员,为凯兰争取支持; 埃尔蒙特给凯兰准备了便携式通讯干扰器和急救设备; 赛拉斯整理殖民星资源分配数据,为谈判提供依据; 维德潜伏在凯兰座驾周围,应对突发状况。 抵达殖民星后, 果然有别有用心之人,试图在凯兰演讲现场制造混乱,甚至安排了暗杀。 但在众人的配合下, 暗杀的人还未出手,便被维德悄无声息解决; 混乱的苗头刚出现,就被加布里埃尔带领的小队迅速压制; 凯兰则凭借赛拉斯提供的数据,和莱纳斯铺垫的人脉,顺利了安抚的人民情绪,解决了资源分配的问题。 演讲结束后, 凯兰站在殖民星的广场上, 看着身边的几人,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八道身影拉得很长。 远处是殖民星居民欢呼的声音, 近处是同伴间默契的交谈。 凯兰笑了起来,紫罗兰色眼眸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好了,我们该回去了。下次再来,希望能看到一个更繁荣的殖民星。” 艾德里安点了点头,目光温柔:“殿下放心,我们会一直陪着您,实现您的目标。” 加布里埃尔则拍了拍胸脯:“没错!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能一起解决!” 众人笑着应和,簇拥着凯兰走向座驾。 阳光透过星际港口的穹顶,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光。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26 奥米茄 Prime 的主星港,今天有着前所未有的肃穆与庄严。 帝国所有舰船的炮口皆垂下以示敬意, 巨大的星环调整至最低亮度, 唯有皇宫所在的中央大陆亮如白昼。 通往日曜皇宫的凯旋大道两侧, 矗立着帝国最精锐的近卫军团, 黑色镶银的制服穿在卫兵们的身上,显得笔挺如林,能量步枪上的刺刃,在恒星光之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 大道尽头, 高达百米的皇宫正门缓缓打开,露出其后延伸至地平线、铺着猩红天鹅绒地毯的漫长阶梯。 阶梯的尽头, 是悬浮于半空、由无数能量光弧,交织而成的“晨曦王座”。 而今天, 是新帝加冕之日。 皇帝凯萨尔一世在一场“突发性基因崩溃”中骤然离世, 皇室对外宣称,其因是多年旧疾与过度操劳而薨。 消息震动帝国, 但权力的交接, 却在一种诡异的高效和平静中完成。 所有潜在的质疑和骚动, 都在“帝国之眼”,以及各位继承人背后家族的铁腕联合下,被无声地扼杀于萌芽。 此刻,钟声响彻星际,沉重而恢弘的一共七十二响, 宣告着旧时代的终结、与新纪元的开启。 在亿万道目光的注视下(通过星际全息投影), 在帝国所有重臣、贵族、将领的屏息凝视中, 一道纤细而绝美的身影, 出现在了皇宫正门的最高处。 凯兰·奥米克戎。 她今日穿着一身极致繁复华丽的帝王礼服。 礼服以深邃的紫黑色为底,裙摆采用多层叠纱设计,外层纱质上用秘银丝线绣满帝国鹰徽与荆棘蔷薇纹样,层层叠叠的纱幔随微风轻拂,宛如暗夜中绽放的花海; 内层则以猩红锦缎为衬,行走时若隐若现,恰似流淌的血色荣光。 礼服的领口呈优雅的V型,缀有细碎的星钻流苏,随动作轻晃时折射出点点微光; 腰间束着镶嵌宝石的鎏金腰封,勾勒出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腰线。 宽大的曳地披风边缘绣着银线蔷薇花边,内衬同样是如鲜血般的猩红,披风肩部点缀着精致的刺绣肩甲,既有女性的柔美,又不失帝王的威仪。 这极致的深色与艳色碰撞,更衬得她肌肤胜雪,银发如月光般流泻,宛如从星夜传说中走出的精灵女皇。 凯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紫罗兰色的眼眸,平静地俯瞰着下方,浩瀚的人海与漫长的阶梯, 带着冰冷的威仪,凯兰缓缓抬步,踏上了那条火红的地毯。 八道身影,如同最忠诚的拱卫,沉默地跟随着她身后,落后半步。 艾德里安·沃尔里奇身着元帅礼服,肩章璀璨,黑眸如鹰,周身散发着冰冷的、足以震慑一切骚动的铁血气息。 作为帝国军事力量的掌控者,此刻紧随着凯兰身后,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新帝的安全由他亲手守护。 莱纳斯·西尔瓦诺斯穿着象征无上财富的金线刺绣制服,碧眼流转,多了几分真正的权势锋芒。 西尔瓦诺斯家族掌控着帝国近七成的经济脉络,从星际贸易航线到能源开采权,皆在其家族势力范围内。 莱纳斯今日的出现,意味着整个帝国的经济命脉,已心甘情愿为新帝所用。 卡斯珀·乌特加德一身最高法官的黑袍,冰蓝色的眼眸透过镜片,冷静地审视着一切,确保加冕流程绝对符合法典。 他手中握着的帝国法典副本,封皮由千年古木制成,刻满了历代皇帝的印章,代表着帝国司法的绝对公正与权威。 此刻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位观礼者,任何试图在仪式中破坏规则的行为,都将被他当场制裁。 埃尔蒙特·埃律西昂穿着特制的科技大臣礼服,深绿色的眼眸狂热地追随着前方那个身影,仿佛在注视着自己最伟大的“杰作”。 帝国最顶尖的基因实验室、星际航行技术研发中心,皆由埃尔蒙特主导。 凯兰加冕仪式中用到的能量光弧技术,都出自他的手笔, 赛拉斯·莫蒂默依旧是一丝不苟的灰色制服,灰色的眼眸如同最精密的仪器,记录着这场注定载入史册的典礼。 作为帝国内政大臣,他掌控着从星球治理到民众户籍的所有行政事务,手中的光脑实时更新着各星球对新帝加冕的反馈数据,任何细微的异常波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朱利安·雷格拉夫的海军上将制服湛蓝如海,蔚蓝的眼眸中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但那温和之下,是足以驾驭惊涛骇浪的沉稳力量。 帝国海军舰队遍布各个星系,负责守护星际航道的安全与帝国的边疆稳定。此刻他站在凯兰身后,如同一片沉稳的海洋,为新帝的统治筑牢边疆防线。 加布里埃尔·铁岩的陆军上将制服笔挺,古铜色的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与绝对的忠诚,琥珀色的眼眸灼灼,如同守护宝藏的雄狮。 帝国陆军是地面作战的核心力量,掌控着各大星球的地面防御体系。加布里埃尔对凯兰的忠诚早已刻入骨髓。 而维德·影痕,他罕见地没有隐藏在暗处,而是穿上了一身纯黑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特制礼服, 如同新帝最晦暗的影子,深灰色的眼眸扫视着四周,任何一丝不和谐的波动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作为“帝国之眼”的最高指挥官,维德掌控着帝国的情报网络与暗杀机构,那些潜藏在暗处的反对势力,皆由他一一清除,是凯兰最隐秘的“刀”。 这八个人, 代表着帝国军事、财富、司法、科技、内政、海军、陆军与阴影的力量。 此刻,他们无一例外地,将自己的权柄与忠诚,凝聚于前方那一道纤细的身影之上。 凯兰一步一步,踏上漫长的阶梯。 她的步伐很稳,每踏出一步,身后那八人便紧随一步。 无形的、强大的压力以他们为中心扩散开来,让观礼的所有人都感到一种窒息的敬畏。 阶梯两侧的近卫军团士兵,在凯兰经过时,纷纷将能量步枪举过头顶,枪尖的光芒汇聚成一道光带,如同为新帝铺就的荣耀之路。 终于,她、走到了阶梯尽头,悬浮的晨曦王座之前。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27 王座是由无数能量光弧交织而成, 光弧中流淌着金色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整个帝国的能量核心。 当凯兰站在王座面前时, 光弧似乎感受到了新的主人,开始微微颤动,散发出更柔和的光晕,与她礼服上的星钻流苏交相辉映。 帝国大主教手持沉重的、镶嵌着帝国至宝“曙光之泪”钻石的皇冠,高声吟诵着古老的祝词。 “曙光之泪”钻石源自帝国诞生之初的一颗恒星内核,历经万年打磨而成,钻石内部蕴含着永恒的能量,象征着帝国的长治久安。 大主教的声音苍老而庄严,透过星际广播传遍帝国的每一个星球: “以星辰为证,以子民为凭, 恭请凯兰·奥米克戎殿下, 继承帝国皇位, 成为奥米茄帝国新一任女皇, 带领帝国走向永恒荣光!” 凯兰微微垂下头,银发滑落肩头,遮住了一小半脸颊,更添几分柔美与肃穆。 皇冠落下,稳稳地戴在了她的银发之上。 皇冠的两侧缀有小巧的蔷薇造型装饰,与她礼服上的纹样呼应。 当皇冠触及凯兰发丝的瞬间, “曙光之泪”钻石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光芒顺着她的发丝流淌而下,在她的礼服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纹路,与礼服上的荆棘蔷薇纹样、星钻流苏交织成璀璨的光影。 刹那间, 下方所有近卫军同时举枪致敬,枪鸣声整齐划一,响彻云霄; 所有舰船鸣响汽笛,低沉的汽笛声在星空中回荡; 星环光芒大盛,无数道光束从星环射出, 在奥米茄 Prime 的上空形成了一幅巨大的帝国鹰徽图案! 整个奥米茄 Prime 乃至帝国疆域内的所有星球,同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女皇万岁!凯兰一世陛下万岁!” “女皇万岁!凯兰一世陛下万岁!” “女皇万岁!凯兰一世陛下万岁!” ………… 声浪如同实质,席卷天地。 居住在偏远星球的星民们,纷纷走出家门,对着天空中凯兰加冕的全息投影跪拜; 星际空间站的宇航员们,在太空中举起帝国旗帜,向新帝致敬; 就连监狱中的囚犯,也在看守的允许下,通过屏幕见证了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凯兰缓缓抬起头, 戴上了皇冠的她,容颜依旧绝世,却再无半分柔弱。 那紫罗兰色的眼眸中仿佛有星辰流转, 凯兰目光扫过下方,扫过她的帝国,扫过身后那八位权倾朝野的臣子。 凯兰缓缓抬起手,裙摆随动作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 喧嚣的声浪瞬间平息,亿万子民屏息等待。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新帝的第一句誓言, 期待着她为帝国描绘的未来蓝图。 “我,凯兰·奥米克戎,于此宣誓,” 凯兰的声音通过扩音装置传遍每一个角落,清冷中带着一丝女性特有的柔美,却又不失不容置疑的权威, “必将引领帝国,走向辉煌!” 没有过多的言语,却足以点燃所有人的热血。 因为他们知道, 站在晨曦王座上的这位女皇, 背后有着帝国最强大的八股力量支撑,有着足以颠覆一切的智慧与手腕。 新的纪元,开启了。 加冕典礼的喧嚣持续了整整三日。 这三日里,奥米茄 Prime 彻夜狂欢, 星际烟花在星空中绽放出各种图案,从帝国鹰徽到荆棘蔷薇…… 各地星球纷纷向皇宫发送贺网, 贵族们举办着一场又一场的庆功宴, 当一切尘埃落定, 凯兰回到了她已彻底掌控的日曜皇宫。 皇宫内的每一处装饰都极尽奢华,墙壁由罕见的星际玉石砌成,地面铺着来自古地球的丝绸地毯,走廊两侧摆放着历代皇帝的雕像, 但这一切都无法驱散空气中的冰冷与孤寂。 然而, 在这片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区域深处, 却有一处不为人知的禁地。 那是一座仿照古地球风格建造的、四季如春的封闭式花园。 这里被称为“永恒花园”, 是新帝凯兰一世唯一的休憩之所, 也是……她的温柔乡。 花园的穹顶由特殊的透明材质制成,能够模拟出古地球的昼夜交替与四季变化, 此刻穹顶之上正模拟着满月的景象,柔和的月光洒在花园的每一个角落。 花园内种植着来自各个星系的珍稀花卉, 有会散发着淡淡荧光的“星尘花”, 有能随着音乐摆动的“旋律草”, 还有只在午夜绽放的“暗夜蔷薇”, 空气中弥漫着馥郁而复杂的芬芳,让人仿佛置身于真正的自然之中。 今夜,花园里静谧无声, 只有高大的玻璃穹顶之上,模拟出的月光的光辉柔和的洒落,滋养着各种珍稀花卉, 喷水池中的泉水缓缓流淌,发出清脆的声响,打破了花园的沉寂。 凯兰褪去了沉重的帝王礼服, 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袍,睡袍采用柔和的银灰色,边缘绣着细碎的白色蔷薇花边,领口是舒适的圆领设计,衬得她脖颈线条愈发优美。 银发随意披散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几缕发丝贴在脸颊旁,添了几分慵懒。 凯兰赤着脚坐在喷水池的边缘,冰凉的泉水漫过她的脚踝,带来一丝清凉。 微微仰着头,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似乎很是疲惫。 连续三日的加冕典礼,无数的应酬与仪式,早已耗尽了她的精力。 真的是……很新奇又很让人上瘾的体验呢!! 卸下了威仪的她,此刻看起来依旧脆弱美丽得令人心碎,仿佛还是那个需要被人保护的王女。 不止一个轻微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凯兰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回头,缓缓勾起了唇,静等着他们走近。 八道身影如同约定好一般, 先后走进了永恒花园。 他们都褪去了白日里象征身份的礼服与制服,换上了休闲的服饰,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威严,多了几分私人场合的随意。 艾德里安最先走到凯兰身边坐下,伸出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抚过凯兰太阳穴,轻柔的按着。 “这几天,辛苦了。”艾德里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28 莱纳斯坐在另一侧,递过来一杯花茶:“陛下今日累了吧?这有缓解疲劳、安神助眠的功效。” 朱利安和加布里埃尔则一左一右,一个目光温和包容,一个眼神炽热忠诚。 朱利安手中拿着一件绣着蔷薇纹样的薄毯,随时准备在凯兰感到寒冷时为她披上; 加布里埃尔则警惕地扫视着花园的四周, 尽管这里是皇宫的禁地,安全级别极高,但他依旧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有任何危险威胁到凯兰的安全。 卡斯珀坐在不远处的藤椅上,膝上依旧放着一本法典,但目光却并未落在书页上,而是透过镜片,久久地凝视着月光下的凯兰。 埃尔蒙特则在一边摆弄着一个环境信息素监测仪,深绿色的眼眸满足地记录着数据,嘴里嘀咕着:“浓度稳定……和谐度提升……完美……” 他手中的监测仪能够检测出花园中每个人的信息素浓度与情绪波动。 赛拉斯站在阴影里,灰色的眼眸冷静地记录着在场每一个人的互动和情绪数据,如同最忠实的史官。 维德的身影则完全融入了花园最深的黑暗角落,无声无息,唯有那双深灰色的眼眸,如同最执着的守望者,从未离开。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靠近凯兰,而是选择在暗处默默守护。 凯兰紫罗兰色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们的目光,或炽热,或冰冷,或温柔,或偏执,或忠诚,或占有…… 全都聚焦于她一人身上。 现在,她拥有了他们,也……被他们所拥有。 她成为了帝国的女皇,站在了权力的顶峰,掌控着无数人的生死荣辱,而这一切的背后,是这八个人的支持与付出。 她、成功了。 凯兰微微侧过头,将脸颊贴近了艾德里安的掌心,。 然后,她对着莱纳斯,露出了一个极淡却真实的笑意,接过了那杯花茶。 她轻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带着淡淡的花香,瞬间驱散了身体的疲惫。 她向着朱利安和加布里埃尔的方向,轻轻点了点头。 朱利安看到她的动作,眼中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将手中的薄毯递了过去; 她的目光与卡斯珀、埃尔蒙特、赛拉斯……甚至阴影中的维德,一一交汇。 没有言语,却仿佛达成了某种最终的、诡异的平衡与和解。 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心思,都明白这份关系的复杂与危险,但他们都选择了接受, 选择了在这片权力的旋涡中,相互扶持,相互束缚,共同守护着这个帝国,也共同守护着彼此。 她是帝国的女皇,凯兰一世。 她手握无上权力,肩负着整个帝国的兴衰荣辱,是亿万子民心中的信仰与希望。 也是被八头猛兽(或许还有一条毒蛇)共同守护、争夺、爱慕着的那朵独一无二的、淬炼于深渊之上的荆棘蔷薇。 月光如水,花香馥郁。 永恒花园,缱绻正浓。 ## 奥米茄 Prime 的星环每日会在辰时三刻折射出第一缕鎏金晨光,穿过日曜宫顶端的透光穹顶,恰好落在凯兰寝宫那张由星鲸骨雕成的软榻上。 这日清晨, 凯兰尚未睁眼,便感受到掌心覆上一片带着薄茧的温热。 艾德里安俯身用指腹轻轻抚平她眉心的褶皱,声音低沉:“军部递交了新的舰队布防图,先用早餐再看?” 凯兰睁开眼时,紫罗兰色的眸子里还蒙着一层惺忪的雾气,抬手抓住艾德里安的手腕,。 “又把军务堆给副官了?”她语气带着嗔怪,却主动凑近,鼻尖蹭过他军装领口残留的星际尘埃气息。 艾德里安僵了一瞬,素来冷硬的下颌线柔和下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窗边的鎏金餐桌。 窗外,悬浮的晨雾中,几架银翼飞行器正掠过皇宫的蔷薇花廊,留下一串细碎的光轨。 午餐时, 莱纳斯总会带着最新的星际贸易报表出现在偏殿。 这位掌控帝国经济命脉的商人,从不在凯兰面前提枯燥的数字,而是将报表折成蔷薇花的形状,递上背月球凝露调制的饮品。 “今日发现一颗新的能源星球,”莱纳斯碧眼弯弯,用银匙轻轻搅动杯中的花瓣,“我以你的名义命名为‘兰星’,开采权归皇室所有——当然,陛下若想赏给我,我也不介意。” 凯兰接过杯子,笑着挑眉:“西尔瓦诺斯家族的财富早已够买下半个帝国,还缺一颗星球?” 莱纳斯俯身靠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特有的狡黠:“我缺的从不是财富,是能与陛下共赏这颗星球落日的资格。” 他抬手,用指腹拭去凯兰唇角沾着的花瓣,动作亲昵却克制。 而每当夜幕降临时,卡斯珀常会抱着帝国法典来到凯兰的书房。 书房的墙壁由会发光的星晶砌成,将法典的古老文字映照得格外清晰。 这位最高法官从不谈论权谋,只在凯兰处理政务疲惫时,为她读一段法典中关于“公正与仁慈”的古老条文。 “今日有位贵族因滥用私刑被起诉,” 卡斯珀推了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冰蓝色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凯兰, “按律当剥夺爵位,但他是先皇的旧部,朝臣们有争议。” 凯兰揉了揉眉心,指尖划过桌上的全息投影屏,上面正显示着那位贵族的卷宗。 “律法面前,不分新旧臣属。”她语气坚定,却在抬头时看到卡斯珀眼中的担忧。 卡斯珀沉默片刻,伸手将她面前的卷宗合上, “陛下不必急于决断,我已让人重新整理证据,明日再议不迟。” 他起身,为凯兰披上一件绣着银线蔷薇的披风,披风内衬的温度恰好驱散了书房的微凉。 窗外,星环的光芒已转为柔和的银蓝色,将书房的影子拉得很长。 埃尔蒙特则总在更深露重时,带着他的“小发明”闯入。 这位痴迷科技的大臣,最骄傲的作品不是帝国的星际航行引擎,而是为凯兰量身打造的“星尘仪”——一个能实时监测她身体数据的手环。 “今日优化了手环的基因监测功能,” 埃尔蒙特深绿色的眼眸里闪着狂热的光芒,却在靠近凯兰时收敛了大半, “你的E基因很稳定,不过……还是要多休息。” 他小心翼翼地为凯兰戴上手环,指尖触到她手腕的肌肤时,微微颤抖。 凯兰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埃尔蒙特,你对我的身体,比对自己的实验室还上心。” 埃尔蒙特耳尖泛红,却梗着脖子反驳:“陛下是帝国的核心,你的健康比任何实验都重要。” 书房的角落,一台银色的基因分析仪正闪烁着柔和的光芒,里面存放着凯兰与八位臣子的基因样本, 那是她深思熟虑后,决定为延续羁绊留下的痕迹。 世界十:伪装A的帝国E王女29 朱利安喜欢在傍晚时分,带着凯兰登上皇宫的观星台。 观星台的地面由透明的能量玻璃制成,脚下便是缓缓转动的奥米茄 Prime 星球全貌。 这位海军上将总会指着远处的星空,为凯兰讲述他在星际航行中遇到的奇景。 “那颗蓝色的星球,” 朱利安抬手指向星空深处,蔚蓝的眼眸比星辰更亮,“我曾在那里击退过虫族舰队,那里的海洋会发出荧光,夜晚时,整片海都像撒满了星星。” 凯兰靠在他肩头,感受着他身上沉稳的气息,如同置身平静的星际海洋。 “下次舰队巡航,带我一起去吧?”她轻声说,语气带着期待。 朱利安身体一僵,随即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星际航行太危险,我舍不得你冒险。” 他抬手,将一枚用深海珍珠打磨成的戒指戴在凯兰指尖, “这是从那颗星球的海底捞上来的,能抵御宇宙射线,就当我陪在你身边。” 观星台的边缘,几盏悬浮的星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两人的影子映在透明的地面上,与脚下的星球融为一体。 加布里埃尔则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忠诚。 每日清晨,他都会在皇宫的演武场等候,陪凯兰练习基础的格斗术。 这位陆军上将,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在凯兰面前却格外耐心。 “陛下的动作又标准了些,”加布里埃尔古铜色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崇拜,“假以时日,定能胜过军中的不少将领。” “你总是把我当小孩子宠。”凯兰笑着说,接过毛巾,擦去脸上的汗水。 演武场的四周,能量屏障外,几株来自火星的红色沙棘花正迎风绽放,与远处星环的光芒相映成趣。 维德依旧习惯隐藏在暗处,却总会在凯兰需要时出现。 每当凯兰处理政务到深夜,书房门外总会悄然出现一杯温热的安神茶,杯底压着一张写着“今日无异常”的纸条, 那是“帝国之眼”每日的安全报告。 凯兰知晓是他,却从不说破,只是在次日清晨,让侍女将一块亲手做的蔷薇糕放在书房外的石桌上。 维德会在无人时取走糕点,黑色的身影消失在皇宫的阴影中,只留下石桌上空荡的餐盘,和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随着时间的推移,凯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疲惫。 E基因让她在Alpha环绕的环境中难以维持长久的精力,而帝国的重担更让她力不从心。 一日,她召集八位臣子来到永恒花园,手中拿着一份基因培育计划。 “我想提取我们的基因,培育孩子,”凯兰看着眼前的八人,紫罗兰色的眸子里满是认真,“既是为帝国留下继承人,也是……想让我们的感情以另一种方式延续。” 八人皆是一怔,随即眼中露出不同的神色, 艾德里安的坚定,莱纳斯的惊喜,卡斯珀的郑重,埃尔蒙特的狂热,赛拉斯的冷静,朱利安的温柔,加布里埃尔的激动,维德的深沉。 “陛下的意愿,便是我的使命。”艾德里安率先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莱纳斯则上前一步,握住凯兰的手:“能与陛下拥有共同的孩子,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埃尔蒙特立刻投入到基因培育的准备中。 他在皇宫地下建立了一座顶级的基因实验室,实验室的墙壁由防辐射的特殊合金制成,中央的培育舱散发着柔和的蓝光。 凯兰与八位臣子依次提取了基因样本, 埃尔蒙特则日夜不休地调整培育参数,确保每个孩子都能继承双方最优秀的基因。 “每个培育舱都模拟了最适宜的生长环境,” 埃尔蒙特指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对凯兰说,“温度、湿度、能量供给,都与你身体的参数一致,就像在你腹中孕育一般。” 十个月后,八个孩子相继诞生。 每个孩子都有着独特的模样, 凯兰为他们分别取名:凯安(艾德里安之子)、凯纳(莱纳斯之子)、凯斯(卡斯珀之子)、凯尔(埃尔蒙特之子)、凯赛(赛拉斯之子)、凯朱(朱利安之子)、凯加(加布里埃尔之子)、凯维(维德之子)。 每日处理完政务,凯兰都会来到育儿室。 育儿室的地面铺着柔软的星绒地毯,墙壁上投影着来自各个星系的动画,悬浮的摇篮里,八个孩子安睡的模样格外可爱。 艾德里安会抱着凯安,教他辨认星际战舰的模型; 莱纳斯则用金色的丝线,为凯纳编织小小的蔷薇花环; 卡斯珀会给凯斯读简单的律法故事; 埃尔蒙特则拿着迷你的科技玩具,逗得凯尔咯咯直笑。 朱利安抱着凯朱,轻声哼着星际航行中的摇篮曲; 加布里埃尔则举着凯加,让他感受悬浮的乐趣; 维德难得从暗处走出,坐在角落,静静看着凯维,眼神里满是温柔。 凯兰坐在中间,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 时光荏苒,八个孩子渐渐长大。 他们在凯兰与八位臣子的教导下,各有所长, 凯安展现出卓越的军事天赋,年纪轻轻便在模拟军演中屡获佳绩; 凯纳精通商业运作,将家族生意拓展到了新的星系; 凯斯对律法有着惊人的理解力,能准确分析复杂的案件; 凯尔则像埃尔蒙特一样,痴迷于科技发明,造出了许多实用的星际设备。 …… 在孩子们十八岁那年,凯兰决定选出帝国的继承人。 她没有采用传统的世袭制,而是让八个孩子在军事、经济、律法、科技等领域展开比拼。 最终,凯尔凭借一项能大幅提升星际航行安全的引擎技术,以及在处理星际纠纷时展现出的冷静与智慧,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可。 加冕继承人的那日, 奥米茄 Prime 的星环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整个帝国都沉浸在庆典的氛围中。 凯兰将象征皇权的“曙光之泪”钻石交给凯尔,语气温和却坚定: “帝国的未来,就交给你了。记住,权力是责任,而非枷锁,要以公正与仁慈对待每一位子民。” 凯尔郑重点头,眼中闪烁着与凯兰相似的坚定光芒。 庆典结束后,凯兰回到永恒花园。 八位臣子早已等候在那里,他们都褪去了往日的官服,换上了休闲的星际旅行装。 艾德里安递给凯兰一件银色的宇航服,上面绣着蔷薇花纹:“陛下,我们已备好‘星冕号’星际飞船,接下来的日子,该去看看你命名的‘兰星’,看看朱利安说的荧光海洋了。” 飞船缓缓升空,穿过奥米茄 Prime 的星环,驶向浩瀚的星空。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01 云海翻涌,托着一座悬浮于九天之上的仙山,山巅“天衍宗”三个鎏金大字,在赤霞映照下流淌着淡淡的灵光。 宗门大殿前的广场上,数百名新入门的弟子整齐列队,个个屏息凝神,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广场最高处的两座玉台。 那里坐着的,是天地间仅存的两位仙尊。 玉台左侧,沈白梨是被一阵刺骨的寒意冻醒的。 不是冷,是那种属于强者的、自带的威压,让她刚睁开眼就打了个激灵。 入目是广袖流仙的月白道袍,指尖划过衣料,触感冰凉丝滑,还萦绕着一缕若有似无的星辰碎光。 “清璃仙尊,新弟子已列队完毕,是否开始遴选侍奉弟子?”下方传来一道温润却恭敬的声音, 沈白梨顺着声源低头,只见广场东侧站着一位身着墨色宗主服饰的男子。 他身形挺拔如松,面容俊雅清隽,眉宇间带着沉稳气度。 沈白梨脑海中瞬间涌入大量记忆碎片: 这次的任务位面是一个修仙界,而她这具身体的身份,是修仙界最后两位仙尊之一的,清璃仙尊,居于璇玑阙,掌控星辰之力, 现在眼前的这场面, 正是天衍宗每百年一次的“亲传侍奉弟子”选拔, 要从新弟子中选出两人,分别侍奉她与另一位仙尊凌玄,(道号“暮尘”,居于九霄玄穹宫,掌控雷霆之力。) 她与凌玄同住“归墟”,相伴万余年,既是维系天地秩序的“双柱”,也是情分淡去的道侣, 如今已分居住于各自的宫殿。 原剧情里,原主对这场选拔极为抵触,冷着脸阻拦,最终没能拗过凌玄的决定,也落得个“性情冷傲、不近人情”的评价。 “清璃仙尊?”见她久久不语,谢临渊又轻声唤了一句。 沈白梨晃了晃神,迅速接收完所有信息。 随后,懒洋洋地抬了抬眼,声音清冷,带着点漫不经心:“暮尘仙尊定夺便可,我没意见。” 话音落下,广场上瞬间静了一瞬。 谢临渊握着宗门令牌的手指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下方的长老和新弟子们也偷偷交换眼神,谁不知道清璃仙尊性子如月华冷凝般冷淡, 对暮尘仙尊向来是“公事公办”,更别提在这种关乎贴身侍奉的事上“没意见”了? 沈白梨没理会众人的诧异,目光随意扫过下方的弟子。 广场上的新弟子们,个个身着统一的白色劲装,灵力波动虽弱,却都带着年轻人的鲜活气。 她的视线在人群中淡淡一瞥,最终落在了两个身影上, 一个是站在前列、身形纤细、眉眼柔弱的少女,正是原剧情里温柔懂事被凌玄选中的苏轻语; 另一个是站在队尾、身姿挺拔、眼神清亮的少年,看记忆碎片,是天赋出众却身世孤苦的叶凡。 就在沈白梨目光收回时, 右侧玉台上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属于强者的威压,没有任何情绪的说道:“你今日,倒是随和。” 沈白梨转头,看了过去。 旁边坐着的男子,身着玄色暗纹道袍,墨发用玉冠束起,面容俊美无俦,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雷霆灵光,眸中带着岁月沉淀的漠然与寂寥, 正是她的道侣,暮尘仙尊凌玄。 这些年,两人从同住归墟到各自分居,隔着数丈距离,气场却依旧隐隐相抗,像两块互斥的寒冰。 沈白梨对着凌玄淡淡道:“选个弟子而已,自当没必要在意。” 这话若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或许显得敷衍,但从沈白梨口中说出,却让凌玄眸色微沉。 凌玄的目光落在沈白梨身上。 依旧是那身月白道袍,长发仅用一根玉簪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那张本就极具攻击性的绝美容颜,却此刻却多了几分慵懒。 方才低头时,广袖滑落,露出一截皓腕,腕间那串由星辰晶石串成的手链,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 竟让凌玄莫名想起万年前,他寻遍三千星河,为她寻来这晶石、共住归墟时的模样。 “既如此,便按规矩来。” 凌玄收回目光,指尖微动,一道淡紫色的雷霆灵光从指尖射出,落在广场中央的测灵柱上。 测灵柱瞬间亮起,光芒笼罩住所有新弟子,“灵力、心性、根骨,三者居首者,入我九霄玄穹宫。次者,入清璃仙尊的璇玑阙。” 灵光流转间,苏轻语周身率先爆发出柔和的灵光,她微微垂眸,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而叶凡那边,灵光虽稍弱,却带着一股凌厉的锐气,远超同辈。 谢临渊站在下方,目光扫过两位弟子的灵光,随即看向玉台上的沈白梨, 见她单手支着下巴,眼神放空,似乎对选拔结果毫不在意,心底掠过一丝隐秘的心疼, 师尊居于璇玑阙,向来独来独往,殿内清冷,若能有个懂事的弟子陪在身边,或许能添几分人气。 广场上的长老见状,正要开口宣布, 却见凌玄的目光又一次飘向左侧玉台,落在沈白梨身上。 凌玄看着她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头久违的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她从前虽抵触,却会认真盯着测灵柱, 如今这般“无所谓”,倒像是彻底把他和这段万余年的道侣情分,都划在了心外。 “白梨。”凌玄突然开口,声音透过灵压传遍广场,“璇玑阙向来清冷,叶凡心性坚韧,或许合你心意。” 这话一出,不仅叶凡猛地抬头,眼中闪过诧异,连沈白梨都挑了挑眉。 她抬眼看向凌玄,对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墨色的眸子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周身的雷霆灵压似乎都带上了几分紧绷。 沈白梨没多想,只觉得选谁都一样,便随意点了点头:“都可。” 简单两个字,却让凌玄的眼神闪了闪, 也让下方的谢临渊呼吸微顿, 他原以为师尊会至少问问弟子的情况,没想到竟这般干脆,那份慵懒随性,反倒比往日月华冷凝般的冷傲,更让人心头一紧。 凌玄喉结微动,刚想再说些什么, 此时沈白梨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星辰微光,身影在玉台上微微一晃,下一秒便化作一道月白色流光,径直朝着璇玑阙的方向掠去。 “选完了便散了吧。”清冷的声音隔着云海传来,人却早已没了踪影。 沈白梨只想赶紧回璇玑阙研究一下,毕竟当务之急是活下去,其他都是浮云。 她没注意到,身后凌玄望着那道月白流光消失的方向,眸色深沉; 更没看到,下方的谢临渊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那道流光,俊雅的脸上掠过一丝复杂。 而广场上,叶凡望着沈白梨消失的方向,攥紧了拳头,方才仙尊看他那一眼的清冷模样,竟在他心头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苏轻语则是皱了皱眉。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02 月白色流光划破云海,瞬息间便落在了一座悬浮于星辰光晕中的宫殿前, 正是沈白梨的居所,璇玑阙里的观星阁。 宫殿通体由通透的“星髓玉”筑成,殿檐垂落着无数细碎的星辰晶石,风一吹便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像是把整片星河都搬进了庭院。 沈白梨刚落地,就被扑面而来的清冷灵气裹住,舒服得几乎要叹气, 这修仙界,比她之前做过的任何任务世界都要舒坦,法术真好用。 “尊上,您回来了。”守在殿门的侍女见她归来,连忙上前行礼。 侍女身着浅青色宫装,容貌清秀,是原主千年前收养的孤女,名叫星晚,对沈白梨极为忠心。 沈白梨神情淡淡,语气随意:“没什么事别来打扰我,我想歇歇。” 说完,便径直朝着殿内最深处的“观星阁”走去。 观星阁是璇玑阙的核心,也是原主平日修炼和观星的地方。 阁内没有过多陈设,只在中央放着一张巨大的玉榻,榻边立着一架刻满星图的观星仪, 四面墙壁则是通透的星髓玉,抬头便能看到漫天流转的星辰,连夜里都无需点灯。 沈白梨慵懒的往玉榻上一躺,四肢百骸都放松下来,一边揉着眉心消化原主的记忆, 此界为洪荒中心,神魔并存,然天地大劫骤临,众神征战,最终纷纷归于混沌, 天地法则重铸,灵气虽存却远不如上古时期的浓郁和纯粹了。 如今,神迹已成为传说,修真界以仙、魔、妖、人几大势力为主。 原主是世间仅存的两位仙尊之一,天衍宗创始人之一,擅长掌控星辰之力。 与原主并列的最后一位仙尊,则是她的道侣凌玄(道号:暮尘仙尊)居住:九霄玄穹宫,天衍宗创始人之一,掌控雷霆之力。 俩人共同开创「天衍宗」,以宗门为基守护残存的修仙界。 二人相伴数余年,既是维系天地秩序的“双柱”,亦是早已情分淡去的道侣,二人原本居住在归墟,后来感情淡了,就各自住在了各自的宫阙了。 就在二人这僵局持续了数年后,天命之女——苏轻语出现了。 苏轻语,天衍宗新晋弟子,灵根纯净,心性单纯,被选派至凌玄(暮尘仙尊)座下侍奉。 在原剧情中,她的温暖与纯粹,渐渐融化了暮尘仙尊万载寒冰的心,并在清璃仙尊心死道消后,与仙尊凌玄成就了一段佳话。 啧啧啧,又是一个俗套的甜宠文配置。 沈白梨理顺任务剧情后,懒懒的翻了个身,目光落在榻边的小几上,那里放着一叠原主还没看完的凡间话本。 沈白梨好奇的随手拿起一本,封面上写着《凡间风月录》,看名字就知道是些情爱纠葛的故事,没想到原主喜欢看这个。 沈白梨无聊的随手翻了两页, 这时,殿外传来侍女星晚的声音:“宗主,尊上在观星阁歇息,您要……” “不必通报,我就在殿外等尊上醒了再说。”谢临渊的声音温润且坚定。 沈白梨透过星髓玉墙壁往外看, 只见谢临渊正站在庭院的桂花树下,墨色的宗主袍角被风吹得微微飘动,静静地站在那儿。 沈白梨有些诧异和意外, 原主的记忆里,谢临渊对她,始终保持着弟子对师尊的恭敬,从不敢有半分逾矩,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反常的,非要在殿外等。 沈白梨正在沉思时, 凌玄的身影凭空就出现在了璇玑阙的庭院里。 他身着玄色道袍,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雷霆灵光,刚落地,就看到了观星阁外,站在桂花树下的谢临渊。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谢临渊连忙上前恭敬行礼:“师尊。” 凌玄微微颔首,语气平静:“你在这里做什么?” “弟子刚处理完新弟子的安置事宜,想来向清璃师尊汇报,听闻师尊在歇息,便在此等候。”谢临渊从容应答。 凌玄眸色微沉,没再追问,只是迈步朝着观星阁走去。 可走到阁门前,凌玄又顿住了脚步,万年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靠近她的居所,什么时候他们变得如此陌生了。 就在这时,观星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沈白梨倚在门框上,身上还穿着那身月白道袍,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眉眼间带着慵懒,淡淡开口:“有事?” 阳光透过星辰晶石的缝隙,在沈白梨身上洒下细碎的光斑,衬得她那张本就极具攻击性的脸,多了几分柔和。 尤其是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一丝不自知的媚态,与平日里清冷出尘的模样判若两人。 谢临渊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原本准备好的汇报说辞,竟一时卡在了喉咙里,只觉得心跳比平时快了几分。 谢临渊连忙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异样:“回师尊,新弟子叶凡和苏轻语已安置妥当,叶凡明日便会来璇玑阙当值,弟子特来告知您一声。” 沈白梨敷衍回应:“我洗个脸,没别的事就退下吧。。” 谢临渊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凌玄上前一步,挡在了他和沈白梨之间。 凌玄的目光落在沈白梨身上,眼眸里的冷漠淡了几分:“你今日,似乎格外累?” 沈白梨心里暗道:不是累,是懒得应付你们。嘴上却随口答道:“大概是昨夜观星久了,有些乏。” 原主确实有夜观星象的习惯,凌玄对此也知晓。 他盯着沈白梨看了片刻,见她眼底确实带着一丝淡淡的倦意,心头竟莫名掠过一异样, 今日这般直白地说“乏了”,倒是少见。 “若是累了,便好好歇息。”凌玄的声音缓和了些许,甚至主动说道,“宗门事务若有棘手之处,可让谢临渊直接处理,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这话不仅让沈白梨愣了一下, 连一旁的谢临渊都惊得抬起了头。 他跟随两位仙尊数千年,还是第一次见暮尘仙尊对清璃仙尊说这般“体贴”的话。 要知道,以往两人谈及宗门事务,向来是公事公办,连多余的寒暄都没有。 沈白梨没多想,只当凌玄是嫌她碍事,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们都走吧,别在这儿杵着了。” 说完,沈白梨便转身回了观星阁,关上了门。 庭院里,凌玄和谢临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诧异。 凌玄率先收回目光,周身的气场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淡淡对谢临渊说了一句:“好好打理宗门事务,莫要让琐事烦扰了她。” 凌玄说完,便化作一道玄色流光,消失在了庭院中。 谢临渊站在原地,望着观星阁的方向,俊雅的脸上神色复杂。 今日的清璃师尊,似乎有些不一样。 谢临渊压下心头的异样,转身离开了璇玑阙, 而观星阁内,沈白梨重新躺回玉榻,拿起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这仙尊日子过得这么舒服,有什么想不开,心死道消的,真是不懂享受。 这话本不错,到时候去人间逛逛。 窗外,星辰缓缓流转,月光透过星髓玉墙壁洒在沈白梨身上,将她的身影勾勒得柔和又朦胧。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03 翌日清晨, 沈白梨刚起来没一会,正在玉榻上出神的想着去哪里转转。 就听到殿外传来星晚的声音:“尊上,新弟子叶凡已在殿外等候,是否让他进来?” 沈白梨想起昨天谢临渊说的,弟子已经安排住下了,坐起身,理了理衣服后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片刻后, 一个身着天衍宗新弟子白色劲装的少年,端端正正地站在了观星阁内。 他身形挺拔,眉眼间带着几分少年人的青涩,却又藏着一股同龄人少有的坚韧, 见到沈白梨后,立刻恭敬地行礼:“弟子叶凡,见过清璃仙尊。” 沈白梨坐在玉榻上扫了他一眼: “以后你就留在璇玑阙,平日里帮星晚打理殿内琐事,若是没事,也可以在庭院里修炼,别到处乱跑就行。” 语气随意,没有丝毫仙尊的威严,反倒像在跟熟人交代事情。 叶凡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沈白梨。 晨光下,她的侧脸美得极具攻击性,却因那抹漫不经心的神态,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亲近。 叶凡心里一跳,连忙低下头,沉声应道:“弟子明白。” 沈白梨:“去吧,让星晚带你熟悉一下环境。” 叶凡应声退下,刚走出观星阁,就被星晚拉到一旁。 星晚笑着打量他:“你就是叶凡吧?尊上性子冷淡,却不是难相处的人,平日里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别打扰她歇息和修炼就行。” 叶凡点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又飘向观星阁的方向。 而观星阁内,沈白梨刚拿起昨天没看完的话本,星晚就又进来禀报:“尊上,宗主来了,说有宗门要务想向您请示。” 沈白梨疑惑,昨天不是刚来过吗?合上书说道:“让他进来吧。” 谢临渊手里拿着一卷卷宗,走了进来,穿着墨色宗主袍,俊雅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师尊,这是近日各分宗递上来的修行资源调配清单,弟子已经初步审核过了,想请您过目。” 沈白梨顺手接过卷宗,随手翻了两页,觉得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头疼。 她对这些宗门事务又不感兴趣,更何况原主的记忆里,这类事向来是谢临渊处理好后,她只需要签字确认就行。 “你看着办就好,不用事事问我。”沈白梨把卷宗还给谢临渊。 谢临渊接过卷宗,愣了一下,随即开口道:“多谢师尊信任,弟子定不会让您失望。” 随手谢临渊继续说道:“师尊,近日宗门后山的灵茶开了,弟子亲手炒制了一些,味道还算清冽,想着给您送些过来,不知您是否喜欢?” 沈白梨挑眉,这宗主不仅汇报工作,还顺带送茶了? 沈白梨:“有心了,那就送些过来吧。” 谢临渊眼底闪过一丝欣喜,连忙应道:“好,弟子这就去取。”说完,便脚步轻快地退了出去。 沈白梨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搞不懂,还是看话本吧! 沈白梨继续拿起话本翻看,正看到关键时候…… 星晚的声音在门外再次响了起来:“仙尊,暮尘仙尊过来了。” 沈白梨:“……” 今天这是捅了仙尊和宗主的窝了? 一个个怎么都这么空闲的? 凌玄走进观星阁,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面色依旧清冷但却比以往明显柔和了些许:“你今日让谢临渊全权处理宗门事务?” 沈白梨头也没抬,淡淡的回应:“嗯,他办事我放心。” 凌玄走到沈白梨面前,将木盒放在矮几上:“这是我近日在极北之地寻到的‘凝神玉’,佩戴在身可助安神,你夜里观星劳累,或许用得上。” 沈白梨看向打开着的盒子,里面躺着一块通体莹白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繁复的星辰纹路,一看就不是凡品。 心里一惊,稀奇了,凌玄这万年冰山,竟然会主动给她送东西? 沈白梨拿起玉佩,随手就戴在手腕上,语气随意,没有丝毫波澜:“多谢。” 凌玄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淡淡道:“你若喜欢,日后我再寻些来。” 沈白梨没接话,只是微微点头,冷淡又疏离。 明明跟往常一样,却让凌玄心里莫名有些一堵,凌玄沉默的喝完茶,见沈白梨认真看话本的模样,什么也没说,悄然离开了。 沈白梨见人离开后,缓缓放下话本,看着手腕上的凝神玉,眼底充满晦暗不明的幽光。 午后的时候, 殿外又传来星晚的声音:“尊上,宗主送灵茶来了。” “让他放外面吧。”沈白梨头也没抬,视线依旧黏在话本里的情节上。 没过多久, 星晚端着一个精致的茶盘走进来,茶盘上放着一只白瓷茶杯,杯中碧绿色的茶汤冒着袅袅热气,还飘着几片嫩绿的茶叶,香气清雅,一进殿就弥漫开来。 “尊上,宗主说这是他亲手炒的‘云芽茶’,用后山的灵泉冲泡,最是解乏。”星晚将茶盘放在矮几上,轻声说道。 那就尝尝吧!沈白梨放下话本,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茶汤入口清冽,带着一丝淡淡的甘醇,顺着喉咙滑下,瞬间驱散了午后的慵懒,连精神都清爽了不少。 沈白梨挑了挑眉,“味道不错。” 星晚刚退下, 观星阁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玄色身影径直走了进来,正是凌玄。 他不知何时来的,站在殿门口,目光落在矮几上的茶杯上,眸色微沉。 “这是谢临渊送的?”凌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沈白梨抬眼看向他,见他脸色不太好看,心里有些疑惑:“是啊,怎么了?” 凌玄没回答,径直走到矮几旁,拿起那只白瓷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他倒是有心。”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沈白梨重新拿起话本:“没事的话别站在这儿挡光,我还想看话本呢。” 凌玄看着她毫不在意自己的模样,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又涌了上来:“你就这么喜欢他送的东西?” 沈白梨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合上书看着他:“不就是一杯茶吗?凌玄,什么时候你这么较真了?” 凌玄被她问得一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啊,不过是一杯茶,。 凌乱压下心头的情绪,将茶杯放回茶盘,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没什么,只是来告诉你,三日后宗门有一场‘宗门小比’,让各峰弟子切磋交流,你身为仙尊,需到场观赛。” 沈白梨一脸敷衍,“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去的。” 凌玄看着她这副模样,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沉默的转身离开了。 出来的凌玄,看到谢临渊还站在不远处的桂花树下。 “师尊。”谢临渊见他出来,连忙上前行礼,语气依旧恭敬,。 凌玄周身的气场瞬间冷了下来:“你是天衍宗宗主,当以宗门大事为重,莫要总把心思放在旁的事情上。” 谢临渊心头一凛,面上却依旧平静:“弟子明白,只是想着师尊近日操劳,送些灵茶解乏,并无他意。” “最好如此。”凌玄冷哼一声,化作一道玄色流光,消失在天际。 谢临渊站在原地,望着凌玄消失的方向,俊雅的脸上神色复杂,深埋心底数千年的仰慕,又怎能是说放下就放得下的。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04 夜色如墨,璇玑阙的观星阁内,星辰晶石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将整座阁楼映照得如同白昼。 沈白梨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流转的星河想着: 自从谢临渊送了灵茶、凌玄送了凝神玉后,这两位就像约好了似的,天天往璇玑阙跑,让她想安安静静的待会都难。。 “尊上,暮尘仙尊来了,说有要事找您。”星晚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这些日子,两位仙尊之间的气氛明显不对劲,尤其是暮尘仙尊,每次来璇玑阙,周身的气场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沈白梨心里哀嚎,什么事这么着急,非要晚上说。 沈白梨叹了口:“让他进来吧。” 凌玄推门而入时,玄色道袍上还沾着淡淡的夜露,俊美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唯有那双深邃的眸子,闪动着令人心惊的暗涌。 “有事?”沈白梨直截了当,她现在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好继续躺着看星星。 凌玄走到玉榻前,目光落在她沈白梨手腕上的凝神玉上,与月白色的肌肤相互交映,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旖旎。 凌玄喉结微动,沉声道:“近日天地灵气波动异常,我观你近日常常倦怠,怕是灵力运转略有滞涩。” 沈白梨蹙眉:“所以呢?”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清楚,原主修为深不可测,哪会因为这点灵气波动就滞涩,凌玄说这话是想干什么? “我与你的灵力属性虽一为雷霆、一为星辰但同为仙尊,却能互补……” 凌玄的目光紧紧锁着沈白梨,语气却带着莫名的侵略性: “今夜月朗星稀,正是灵修的好时机,既能稳固你的灵力,也能助我压制体内的雷霆戾气,一举两得。” 沈白梨瞬间愣住了。 灵修?是她理解的那种,神交?还是…… 这万年冰山仙尊,怎么会突然主动提出这种要求? 俩人虽是道侣,却早已分房而居数年,这数年来别说灵修,就连牵手都寥寥无几,如今凌玄突然来这么一出,属实让沈白梨摸不着头脑。 沈白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必了,我的灵力不需要灵修也能稳固,你要是压制不住戾气,自己找地方修炼去。” 说完,沈白梨便转过身,背对着凌玄,摆明了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也不想灵修。 而凌玄,周身的雷霆灵压瞬间冷了几分,眸中的漠然被一丝愠怒取代。 他从未这般放低姿态主动求过谁,如今主动提出灵修,既是为了她好,也是想拉近两人疏远的关系,可她却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拒绝了。 凌玄上前一步,伸手扣住沈白梨的手腕,“你我是道侣,灵修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为何拒绝?” 沈白梨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凌玄的力气极大,根本挣不脱,不由得皱起眉头:“凌玄,你放开!道侣又如何?我不想做的事,谁也逼不了我!” “逼不了?”凌玄冷笑一声,俯身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带着一股属于强者的压迫感, “这天地间,还没有我凌玄想做却做不成的事。你是我的道侣,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灵修之事,由不得你拒绝!”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眼神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沈白梨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这还是那个平日里漠然疏离的暮尘仙尊吗?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满眼都是偏执的占有。 “你疯了?”沈白梨又惊又慌,她实在搞不懂,凌玄怎么突然就对灵修这么执着,“我都说了不需要,你听不懂吗?” 凌玄却不管她的抗拒,扣着她手腕的手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我没疯。”凌玄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虽说这万年来,你我疏离了,但我们终归是道侣,如今、你连灵修都不肯,难道你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了吗?” 这话问得沈白梨一愣。 沉默了片刻,沈白梨语气平静的说道:“凌玄,我们之间的情,早就随着这数年的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了, 现在,又何必强求灵修?你若是想找灵修对象,大可以找别人,我不会介意的。” 这话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了凌玄的心里。 扣着沈白梨手腕的力道骤然加重,凌玄眼中的愠怒瞬间爆发:“找别人?什么时候你竟如此大方大度了,我不会找,你也别想!” 雷霆灵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整个观星阁都开始微微震颤,窗外的星辰似乎都被这股威压吓得黯淡了几分。 沈白梨被凌玄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了一跳,不肯服软:“我有什么不敢的?凌玄,你别太霸道了!” “霸道?”凌玄喉结微动,声音竟不自觉地放软了些许,“我只是……不想失去你,白梨” 沈白梨好气道:“灵修的事,我不同意,你赶紧走,别在这儿妨碍我休息。” 凌玄沉默地看着她,眼神复杂。 “好,我不逼你。” 凌玄转身,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淡漠,可谁也没看到,在他转身的瞬间,眼底闪过的幽暗的光芒, “但你记住,除了我,你不能找任何人灵修,也不能离开我。” 说完,凌玄便化作一道玄色流光,消失在了观星阁内。 沈白梨看着他消失的方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悱恻:莫名其妙。 “尊上,您没事吧?”星晚听到观星阁的动静,连忙跑进来,看到沈白梨脸色不太好看,不由得担心地问道。 沈白梨挥挥手:“没事,以后暮尘仙尊再来,你就直接说我不在,别让他进来。” 星晚虽然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是,尊上。” 沈白梨重新躺回玉榻,却没了看星星的心情。 沈白梨看着窗外的星河,心里暗自琢磨:看来她得找个机会,离开天衍宗才行,不然像今晚这样的事,只怕下次她就没这么幸运的避开了。 而九霄玄穹宫内,凌玄站在窗边,望着璇玑阙的方向,眸中的偏执与占有欲相互交织着, “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道侣,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灵修也好,相守也罢,都由不得你选择。”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05 正当沈白梨准备开启今晚的观星时, 殿外传来了星晚的声音:“尊上,谢宗主来了,说给您带了新酿的灵酒。” 这两个人,是约好的“车轮战”吗? 凌玄刚走,谢临渊就来,她这璇玑阙是成了“打卡点”了? “让他进来吧。”沈白梨无奈叹气,左右谢临渊向来温和。 门被轻轻推开,谢临渊一身月白锦袍,手中提着一个莹白的玉壶,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往日多了几分深意。 “仙尊,见你近日总有些倦怠,我特意用晨露与仙草酿了这‘星露酒’,喝了能宁神舒缓,对你或许有好处。” 谢临渊将玉壶放在桌案上,倒出一杯澄澈的酒液,酒香清冽,还带着淡淡的灵气。 沈白梨看着那杯酒,淡淡的笑道:“你费心了,放下吧。” 谢临渊将酒杯放在沈白梨的手边,目光却不经意般扫过她泛红的手腕,眼神微顿:“仙尊,你的手腕怎么了?。” 沈曼白梨将手腕往袖中缩了缩,随口敷衍:“没什么,方才不小心撞到玉榻了。” 谢临渊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拿起玉壶,慢悠悠地又倒了一杯酒,语气轻缓: “方才我过来时,似乎看到暮尘仙尊的身影从璇玑阙离开,这么晚了,仙尊他来找你可是有何急事?” 沈白梨含糊回答:“没什么大事,就是聊了聊天地灵气波动的事。” 谢临渊放下玉壶,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住沈白梨:“仙尊,你不必瞒着我。暮尘仙尊的性子我清楚,他向来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你,更不会轻易带着那般重的戾气离开。” 灵修的事,沈白梨怎么可能说出口,只好打着马虎眼:“我和他现在,能聊的也就只有些无关紧要的事,不然你以为什么?。” 谢临渊沉默了片刻,忽然轻笑一声:“仙尊,可我瞧着,不像你说的这么简单,要是还有什么事,弟子愿意效劳。” 沈白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想让谢临渊早些离开,语气有些泛冷:“临渊,你逾矩了。” 谢临渊神情一变,拿起那杯没被碰过的星露酒,递到沈白梨面前,一副赔罪的模样说道:“弟子知错了,还请仙尊赎罪。” 沈白梨见谢临渊知错的态度,也就没跟他再计较什么,接过赔罪酒,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酒液清冽,入喉后化作一股温和的灵气,缓缓流遍全身,确实让人舒服了不少。 沈白梨放下酒杯,语气缓和了些,“时候不早了,若是无事,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谢临渊的眼底闪过一丝暗光,起身行礼告退:“仙尊早些休息,弟子告退。。” 说完,谢临渊便转身离开了观星阁。 观星阁再次恢复了安静,沈白梨却没了丝毫睡意,看着桌案上剩下的星露酒,沈白梨倒了一杯,又喝了起来。 这酒是真不错。 不知不觉,玉壶空了大半,杯盏里还残留着星露酒的清冽余韵,沈白梨撑着额头,眼神已然朦胧。 窗外星河流转的光,在她醉意朦胧的眼里,化作了一片晃动的碎银。 沈白梨抬手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只觉得浑身都浸在暖融融的云雾里,连思维都慢了半拍,原想观星的心思,早已被酒意冲得烟消云散。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的夜露凝成了霜,观星阁内忽然泛起一阵异样的寒意。 沈白梨打了个轻颤,还没等她睁眼, 天空的星光骤然消失,整座阁楼瞬间坠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谁?”沈白梨下意识冷声呵斥道,却因酒意缠身,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话语没有丝毫震慑力。 一道高大的黑影无声无息地落在榻前,玄色衣袍扫过地面,带起细微的风声。 那人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灵力屏障,将所有光线隔绝在外,只留下轮廓分明的剪影,在昏暗中显得愈发沉峻。 沈白梨眯着眼,勉强看清对方俯身的动作,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与星露酒截然不同的、侵略性的气息。 “你……是谁?”沈白梨喃喃开口,声音带着酒后的软糯,意识模糊的想着,是谁敢闯入璇玑阙、。 黑影身形微顿,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榻上的女子,醉眼迷离,发丝微乱,脸颊泛着醉酒的绯红,连眼神都透着不自知的勾人。 黑色人影不语,只是俯身,温热的唇便覆上了她的额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在触及她肌肤的瞬间,放轻了力道。 沈白梨浑身一僵,酒意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驱散了几分,可脑子依旧混沌。 她想推开身上的人,手腕却被对方轻轻攥住,那力道不算重,却带着让她无法挣脱的束缚,让她生出几分异样的慌乱。 “你……别这样……”沈白梨含糊地抗拒,眼神却越发朦胧,身体也因酒意变得绵软,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 黑影看着沈白梨眼尾泛起的水汽,眼底的温柔彻底褪去,只剩下偏执的灼热,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惩罚般的掠夺,将她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间。 而此时…… 观星阁外的回廊阴影里,一道纤细却挺拔的身影悄然伫立, 今夜恰逢是叶凡当值,他没想到,他无意走到观星阁外,便见里面星光骤暗,还隐隐传来女子的低吟与男子的喘息。 叶凡心头一紧,下意识屏住呼吸,借着廊柱的遮挡,透过窗棂的缝隙往里看。 昏暗中,女子发丝散乱地铺在榻上;而那覆在她身上的男子,身形挺拔,衣袍纹路虽模糊, 但叶凡却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宗主。 叶凡的瞳孔瞬间紧缩,呼吸也变得紧张且急促了起来。 仙尊清冷出尘,宛如天上星辰,是他一直仰望的存在; 宗主温润儒雅,是他修行路上的引路人, 可此刻,这两位他最敬重的人,却在阁内上演着如此缠绵旖旎的画面。 榻上的动静还在继续,带着醉意的嘤咛声,断断续续传来,每一声都像羽毛般拂过叶凡的心尖。 他看着仙尊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的肩头,看着她无意识蹙起又舒展的眉头,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突然从心底窜起, 那是混杂着震惊、羡慕,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渴望。 他一直将仙尊视作遥不可及的仙神,只敢远远观望,可此刻,看着宗主将那清冷的仙尊拥在怀中,看着她在另一个人怀里卸下所有防备, 叶凡忽然觉得,那遥不可及的星辰,似乎也并非不能触碰。 一个念头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住他的心脏,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叶凡便猛地回过神,脸颊瞬间涨红,既羞愧又慌乱。 他怎么能生出这样的心思?可心底的渴望一旦生根,便再也压不住, 叶凡看着阁内纠缠的身影,复杂的眼神里。 阁内,沈白梨终于耗尽了力气,在谢临渊怀里沉沉睡去,呼吸均匀,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绯红。 谢临渊动作轻柔地为她盖好锦被,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又抚过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眼底是化不开的复杂。 天边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谢临渊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化作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廊下的叶凡听到动静,连忙收敛心神,快速隐入更深的阴影里,直到谢临渊的身影消失在晨雾中,叶凡才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去, 从今夜起,有些东西,已经变的不一样了。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06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凌乱的榻上。 睡着的沈白梨,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头痛欲裂的感觉,和浑身难以言喻的酸痛。 让她脑海一片混沌,低头看了看身上宽松的内袍,和被揉乱的锦被,昨夜混乱的片段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凌玄……?”沈白梨下意识呢喃,心头却泛起一阵莫名的违和。 不,不是他,他不会在事后会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沈白梨的目光扫过案上空了的玉壶,一个念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脑海。 不是凌玄。 那是谁……? 沈白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红痕依旧清晰,可身上残留的气息,却带着星露酒的清冽,还有一丝属于草木的冷香。 那是…… 猜测到某个人, 沈白梨浑身一僵,脸色瞬间褪去所有血色, 沈白梨想起昨夜谢临渊送来的星露酒,想起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后,那个在黑暗中对她予取予求的黑影…… 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指向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答案。 那个向来温和有礼,她和凌玄最得意的弟子,竟然借着她的醉意,做出了这样的事。 他……怎么敢如此!!! 观星阁内,晨光正好,而沈白梨此刻却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同坠入了寒冬。 她攥紧了锦被,指节泛白,心头翻涌着震惊、愤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沈白梨不知道,昨晚除了谢临渊外,还有一道年轻的身影,将昨夜旖旎的一幕深埋心底,已经悄然埋下了一场以后新的纠葛。 ## 沈白梨将自己关在观星阁三个时辰了。 铜镜里,她腕间红痕未消,唇上的红肿虽淡了些,却像烙印般刺目。 昨夜混乱的触感、残留的草木冷香,还有谢临渊送酒时那抹藏在温柔下的偏执,尽数串联起来,化作一把火,烧得她心头又怒又乱。 不能让凌玄和任何人知道。 此事若是传开,不仅谢临渊身败名裂,她这“仙尊”的颜面也会荡然无存,天衍宗更会大乱。 更何况,要是凌玄知道的话,依他现在的占有欲,岂不是要搅得天翻地覆。 沈白梨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指尖凝出一道灵力,化作传讯符,朝着流云殿的方向飞去。 半个时辰后,天衍宗后山的“断云崖”上, 沈白梨站在崖边的青石旁,周身已布下三重结界。 结界外云雾缭绕,将崖上景象彻底遮蔽,连灵力波动都无法外泄。 沈白梨背对着崖口,碎星剑斜插在石缝中,剑身灵光微颤,映得她脸色愈发冰冷。 坚定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没有半分迟疑,反倒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 谢临渊一身素色长衫,往日温和的眉眼间,此刻竟透着几分近乎孤注一掷疯狂的执拗, 谢临渊走到沈白梨身后,未等她开口,便先一步说道:“师尊唤弟子来,是为了昨夜观星阁之事吧?” 沈白梨猛地转身,声音冷得像崖边的寒风:“谢临渊,你倒坦诚!你怎敢……借着我醉酒,做出这等龌龊事!” “龌龊事?”谢临渊忽然笑了,笑容里没有半分悔意和害怕,只有压抑的情感,顷刻间宣泄出来的偏执与炽热, “师尊觉得龌龊,可弟子只觉得,只要能亲近到仙尊,哪怕是用这样的方式,弟子也不悔。。” 谢临渊上前一步,眼底的深情毫不掩饰,“弟子藏了千年的心意,如今看到凌玄仙尊,又对你日渐亲近,弟子不想等了!若不这样做,仙尊,你又怎么会看到我,你永远只会把我当‘弟子’吧!” 沈白梨被谢临渊的狂言说的心头一震,心里怒火更盛:“所以你就故意给我送酒?设下这等卑劣的局,就为了断我与凌玄的可能?” “是又如何?”谢临渊坦然承认,语气带着几分疯狂的妒意,“仙尊,你与他的隔阂已经有数年了,既然已然形同陌路,那就永远这样不好吗?为何这几日还要给他接近你的机会。” 谢临渊俯身,目光灼灼地盯着沈白梨,声音低沉,带着暗哑的撩拨:“昨夜、仙尊也并对我完全抗拒、毫无波澜不是吗!!” “你胡说!”沈白梨惊慌的厉声打断,指尖因愤怒而颤抖,“我与凌玄之间,轮不到你置喙!你就不怕我废了你修为,将你逐出师门?” 谢临渊忽然“噗通”一声跪在青石上,膝盖撞石的声响在结界里格外刺耳,仰头望着沈白梨的眼底翻涌着疯狂的情愫: “仙尊要打要罚,要杀要剐,弟子全都接受,只是弟子看着你数年独自守着璇玑阙,弟子心疼,以为总有一天,仙尊能看到我的存在,可凌玄一回头,你便对他卸下心防,甚至愿意跟他灵修……师尊,你怎能如此偏心?” 沈白梨看着宛如疯魔了的谢临渊,顿时不知所措的哑口无言。 谢临渊声音陡然放低,带着一丝蛊惑继续说道:“仙尊,只有我能让你真切感受到被珍视的滋味,哪怕昨夜你醉着,难道没察觉一丝渴望吗?” 沈白梨被谢临渊这番话戳得心头发乱,昨夜混乱的触感、身体本能的反应,被他如此赤裸裸地揭开。 沈白梨又怒又慌,抬手凝出淡金色的“星辰鞭”,灵力裹挟着怒火,狠狠抽在谢临渊背上:“放肆!简直胡言乱语,欺师犯上,这是你以下犯上的惩罚!” “唔!”谢临渊闷哼一声,经脉里传来钻心的疼,谢临渊竟然却笑了,嘴角溢出鲜血,眼神却越发炽热的看着沈白梨: “弟子甘愿受罚,但是弟子不后悔,只后悔,昨夜计划的不够缜密,让仙尊察觉到了,后悔与仙尊缠绵的太少了。” 沈白梨被谢临渊的话,说的又气又羞,又是一鞭落下:“还在口出狂言,不知悔改。” 沈白梨看着谢临渊,痛的浑身冷汗,却依旧偏执的模样,心头的怒火渐渐被复杂的情绪取代。 沈白梨收住鞭,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只要你认错,承诺日后再不敢放肆,我便饶过你这一次。” “不悔。”谢临渊知道沈白梨内心动摇了,连忙往前挪了挪,跪在沈白梨脚边,带着疯狂的渴求和期盼, “弟子只求师尊给我一个机会,哪怕没有任何名分,只要能让弟子能留在你身边,弟子也心甘情愿!” 沈白梨被谢临渊逼得后退一步,心头乱成一团麻。 她既恨他的卑劣,又恨自己被他的执着搅得心神不宁,更怕再纠缠下去,自己会彻底失态。 沈白梨闭上眼,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呵斥,“今日之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若敢泄露半个字,我定不轻饶!” 说完,不等谢临渊回应,沈白梨转身便冲出结界,灵力裹挟着慌乱,消失在云雾深处。 谢临渊看着沈白梨仓皇离开的背影,缓缓从地上站起身,脊背挺得笔直,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 “师尊,”他低声呢喃,眼底是势在必得的偏执,“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结界外云雾渐散,谢临渊的身影消失在断云崖上,只留下青石上的血迹,无声诉说着这场秘地里不为人知的问罪纠葛。 而回到璇玑阙沈白梨,坐在玉榻上,心跳加速且急促,谢临渊的话、炽热的眼神,还有心头那丝不该有的异动,像网一样将她困住,让她心生迷茫。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07 自那日以后,沈白梨就在璇玑阙,再未曾踏出过殿门一步。 谢临渊那近乎疯狂的偏执、隐晦的挑拨和撩拨,还有自己心头那丝不该有的动摇,像藤蔓般缠得沈白梨喘不过气。 沈白梨决定,等宗门小比结束,就离开天衍宗,去凡间游历。 宗门比试那天,天衍宗演武场人声鼎沸, 沈白梨穿着星辰纹的仙袍,心不在焉的坐在观礼台中央,左侧是一身玄色道袍的凌玄,右侧是面色平静的谢临渊。 两人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让她如坐针毡。 “师尊,今日叶凡与苏轻语的比试,您可以看着。”谢临渊忽然开口,声音温和,如往常一样,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叶凡这孩子,近来修为进步极快,倒是与苏轻语不相上下了。” 沈白梨没有看他,只是将目光落在演武场中央。 叶凡站在那里,一身劲装,身姿挺拔。 “比试开始!”随着裁判长老一声令下, 苏轻语清玉率先出手,长剑化作一道流光,直逼叶凡面门。 叶凡反应极快,侧身避开,手中长刀横扫,与苏轻语的长剑碰撞在一起,发出“当”的脆响,灵力波动四散开来,引得台下弟子阵阵喝彩。 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凌厉,灵力碰撞间,演武场上卷起阵阵风势。 沈白梨看着场中激烈的比试,心思却飘远了,想着凡间的市井烟火,想着远离天衍宗的清净,想着再也不用面对凌玄和谢临渊纠缠的轻松感。 就在这时,身旁的凌玄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沈白梨的手腕,雷霆灵力顺着指尖,直接渡入了沈白梨的经脉, 凌玄蹙眉,带着关切:“白梨,是不是近日修炼太急,灵力有些浮躁?” 沈白梨心头一紧,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凌玄牢牢按住。 沈白梨抬眼看向他,低声说道:“我没事,不必费心,快放开。” 可凌玄却没有放手,反而逼近沈白梨,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两人能听见: “我们的灵力属性一刚一柔,本就适合一同修炼。你的灵力浮躁,我可以帮你稳固,这、本该是道侣间该做的事。” 话音未落,凌玄的雷霆灵力突然暴涨,顺着她的经脉,温和却强势地包裹住了沈白梨的星辰灵力。 沈白梨脸色骤变, 这根本不是“稳固灵力”,他是要……卑鄙,可耻! 沈白梨气急败坏的运转灵力抗拒,却发现凌玄的雷霆之力如同温水煮茶,看似柔和,却让她的灵力难以挣脱,只能被迫与之缠绕。 “凌玄,你放开!”沈白梨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愤怒,“这里是演武场,你别太过分!” “我不过是帮你稳固修为,怎么算过分?”凌玄看着沈白梨慌乱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暗光,雷霆灵力的输送越来越强, 与沈白梨体内的星辰灵力碰撞、纠缠,在她的经脉中掀起阵阵波澜。 沈白梨只觉得像筋脉逆转一样,浑身发热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头脑发蒙。 而此时,演武场上,叶凡与苏轻语的比试已到关键时刻。 叶凡一刀劈出,长刀裹挟着凌厉的灵力,将苏轻语逼得连连后退。 “苏师姐,接我最后一招!”叶凡大喝一声,长刀猛地劈向地面,灵力化作一道气浪,直奔苏轻语而去。 苏轻语的脸色一变,连忙催动灵力,结成一道光盾,却还是被气浪震得后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叶凡、胜!”裁判长老宣布结果,台下响起阵阵欢呼。 叶凡收刀,朝着观礼台躬身行礼,目光却死死盯着沈白梨,直到谢临渊咳嗽一声,才慌乱地移开视线,退到一旁。 而观礼台中央, 凌玄趁沈白梨灵力紊乱、心神不宁之际,突然打横将她抱起,周身雷霆灵力瞬间爆发,化作一道玄色流光,朝着自己的九霄玄穹宫飞去。 底下天衍宗的弟子与长老们见状,纷纷驻足侧目,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二人同是仙尊,又是道侣,行事自有其道理,他们只敢敬畏,不敢置喙。 众人皆站在原地,看着那道玄色流光消失在天际,低声议论间,满是默契的沉默。 谢临渊见状,猛地起身,眼底的平静彻底碎裂,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可刚到九霄玄穹宫门口,便被一道厚重的雷霆结界挡住。 结界上雷光闪烁,带着凌玄独有的灵力气息,如同铜墙铁壁,任他如何催动灵力轰击,都纹丝不动。 谢临渊一拳砸在结界上,灵力反噬让他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眼中满是疯狂,却也无可奈何。 九霄玄穹宫内,凌玄将沈白梨轻轻放在铺着锦缎的玉榻上。 沈白梨的意识还带着几分模糊,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才惊觉自己被带到了凌玄的宫殿。 “凌玄,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白梨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凌玄按住肩膀,重新躺回榻上。 他俯身看着她,眼底是化不开的深情与偏执,雷霆灵力在他周身萦绕,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凌玄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压抑许久的炙热:“白梨,我们本就是道侣,一同修炼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凌玄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尖带着雷霆之力的温热,让她浑身一颤。 “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同你灵修。”他的语气不容拒绝的霸道。 “凌玄,不要。”沈白梨心头惊慌不已,想推开凌玄逃离这里,可身体却因之前灵力的纠缠,变得绵软无力,连反抗的力气都所剩无几。 凌玄没有理会沈白梨激烈反抗,而是缓缓俯身,吻上她的唇,在触及她柔软的瞬间,变得愈发深沉。 雷霆灵力顺着唇齿相依,缓缓渡入她的体内,与她的星辰灵力再次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以最原始的方式,让灵力相互滋养,让气息彼此交融。 这一缠,便是足足三日。 无论白天黑夜,凌玄都寸步不离,以道侣之姿,与沈白梨一同修炼。 白日里,他会引着她的星辰灵力与自己的雷霆灵力缠绕流转,让两种属性互补的灵力在经脉中平和运转,既能帮她抚平灵力的浮躁,也能让自己的雷霆之力更显温润; 夜幕时,他会拥着她在窗边看星,不再提过往的隔阂,用温柔一点点融化她心底的防线。 沈白梨从最初的抗拒、羞恼,渐渐在灵力的契合与情感的浸润中沉沦。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凌玄的灵力与自己的灵力搭配得恰到好处,每一次流转都让她浑身舒畅,修为也隐隐有所精进; 三日后, 当两人最后一次一同修炼完毕,沈白梨靠在凌玄怀里,脸色泛着健康的红晕,眼底带着一丝慵懒的迷离。 凌玄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感受着两人经脉中流转的、愈发契合的灵力,眼底满是满足与温柔。 “白梨,现在你该信了,我们一起修炼,本就该是这样的。”凌玄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而宫殿外, 谢临渊每日都会抽时间过来守在结界旁, 结界内的灵力波动从最初的激烈纠缠,到最后渐渐变得柔和和契合, 谢临渊缓缓闭上眼,嘴角溢出一丝苦涩,却又在睁开眼时,眼底重新燃起执拗的光芒, 就算他们一同灵修双修了又如何? 只要仙尊还未真正对他彻底断了念想,他就不会放弃。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08 回到璇玑阙,沈白梨独自外窗边思索,现在凌玄对自己态度不一样了,那还要不要去人间呢。 转念一想,好像自己去凡间跟他也没什么冲突吧! 沈白梨还在纠结着的时候,星晚在门口说道:“仙尊,宗主拜见。” 沈白梨蹙眉,他来做什么? 沈白梨:“告诉他,我休息了,不见。” 星晚刚退下,谢临渊便直接越过她进来了,还施了结界杜绝外人进来。 谢临渊朝着窗边的沈白梨走近:“仙尊为何不愿见我?” 沈白梨冷眼相待:“临渊,你想做什么?” 谢临渊想做什么,他自然是被凌玄和沈白梨双修的那三日刺激到了,此刻是来找安全感的。 只见谢临渊大步上前,搂着沈白梨的腰肢,急切的吻了上去,呢喃恳求着:“仙尊,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不同于凌玄强势冷厉的气息,谢临渊带着小心翼翼试探的温柔,撩拨着沈白梨。 沈白梨抗拒的手,渐渐松了力气,沉沦在他柔情蜜意的气息中。 温柔如水的男子,谁能抵抗的了不爱呢! 沈白梨:“临渊,不要在这里。” 谢临渊托起沈白梨:“不会有人看见的,我布了结界。” 沈白梨扣着窗沿边的指尖泛白:“不行,凌玄会随时过来的。” 谢临渊难耐的咬了咬沈白梨后颈的软肉:“那我快点。。” 沈白梨妥协的垂下眼眸,放松了下来:“嗯、那你些快。” …… 这个「快」也拖拉了一个时辰。 沈白梨气的把谢临渊赶了出去,让他这几天不要来找她。 谢临渊无奈一笑,深情餍足的离开了。 自从和凌玄那日后,每到夜色笼罩璇玑阙时,他便会踏着月光而来, 起初沈白梨是抗议的,可每当凌玄的雷霆灵力温柔地裹住她的星辰灵力的时候,她便不自觉会卸下所有防备。 “你灵力越来越稳了。。” 凌玄伸手拢了拢沈白梨汗湿的发丝,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畔,惹得沈白梨耳尖发烫。 沈白梨偏过头,语气带着几分娇嗔:“还不是你……让我没法分心。” 凌玄低笑出声,伸手将沈白梨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你若分心,我便用灵力‘绑’着你,直到你专心为止。” 沈白梨在他怀里轻轻挣了挣,却被他抱得更紧。 这样的日子一晃过了半月。 沈白梨晚上与凌玄彻夜修炼,有时白日里与谢临渊商讨宗门「事务」。 日子过得惬意又悠哉。 这日,天衍宗每月一次的宗门议事,凌玄需与长老们在大殿议事至深夜,谢临渊也因处理外门事务不在宗门。 沈白梨知道,机会来了。 「近来灵力已稳,往凡间历劫散心,勿念,自会归来。」 沈白梨将信笺压在凌玄常用来喝茶的玉杯下,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殿内,确保没有问题后。 随后,用灵力隐去自身气息,一路悄无声息的抵达宗门后山的传送阵, 这是天衍宗弟子下山历练时常用的通道。 激活传送阵的光芒闪过,沈白梨的身影消失在阵中,只留下一阵淡淡的灵力波动,很快便被夜风吹散。 “师尊这是……要下山?”叶凡心头一动,没有丝毫犹豫,紧跟其后的踏入了阵中, 传送阵的光晕,在凡间一座热闹城镇的城郊散去,沈白梨看着眼前陌生的青石板路、心头涌起一阵的轻松感。 终于自由了。 沈白梨神情愉悦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像个初入凡尘的少女般,愉悦的朝着城镇深处走去, 一心奔向自由的沈白梨,丝毫没有察觉身后不远处,有一个人,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而此时的璇玑阙内,凌玄处理完宗门事务,带着几分急切赶回。 推开寝殿的门,却不见沈白梨的身影,只有桌上玉杯下压着的那封素笺。 凌玄拿起信笺,指尖划过“往凡间历劫散心”几个字,眼底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无奈, 看来这段时间把人逼太紧了,也罢,让她出去散散心也好,正好这几日宗门也有事忙,也没时间陪她。 谁也不知道,沈白梨的这趟旅程,在不经意间,搅乱更多的人心。 差点就回不来了。 ## 沈白梨走进热闹的街市,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的场面,不禁感叹,还是人间烟火最好啊! 货郎的吆喝、孩童的嬉闹、街边小吃摊飘来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沈白梨充满好奇的扎进了人群。 沈白梨虽然穿着朴素,却丝毫掩不住那份从骨子里透出的仙韵。 青丝仅用一根簪子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那张本就极美的脸,在人间烟火的映衬下更显清丽脱俗。 起初沈白梨只顾着盯着街边的糖画、糖葫芦、各种稀奇古怪有趣的东西, 全然没注意到,自己走过之处, 无论是挑担的小贩、临街的掌柜, 还是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目光直愣愣地落在她身上,连买卖都忘了做。 直到沈白梨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才发觉周围的动静不对劲, 几个妇人凑在一旁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往她这边瞟; 对面酒楼的窗户推开了好几扇,几个公子哥模样的人正探头探脑地打量她; 就连身边玩耍的孩童,都被爹娘拉着,指着她小声说着什么。 沈白梨舀豆腐脑的手一顿,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糟糕,竟忘了在凡间,这般容貌太扎眼,忘了施法术遮挡了。 沈白梨无奈地摇摇头,准备喝完豆腐脑,就找个施个法术遮挡一下面容的, 谁知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哟,这小娘子生得可真标志,是从哪来的呀?” 沈白梨下意识回头,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正搓着手打量她,眼神油腻,身后还跟着两个凶神恶煞的跟班。 沈白梨眉头微蹙,语气冷淡,起身就要离开:“与你无关,让开。” “嘿,还挺傲!”那汉子嗤笑一声,上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小娘子孤身一人吧?看你这身打扮,怕是赶路累着了。 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有吃有喝,还能赚大钱,怎么样?” 说着,那汉子就要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沈白梨灵敏的一个闪身,下意识想运转灵力,却猛地想起自己这是在人间,不能轻易动用仙术,要是造成因果,那就麻烦了,一不小心就会有损修行了。 沈白梨心头一转,顺着对方的话,往后退了半步,怯生生的模样:“你……你们要带我去哪?我只是来寻亲的,身上没什么钱。” 那汉子见她“服软”,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寻亲哪用那么麻烦?跟哥哥走,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说着,就要招呼跟班上前拽她。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从旁边的巷口窜出,“砰”的一声撞在那汉子身上。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09 汉子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两步,怒喝道:“哪来的臭小子,敢挡老子的路!” 沈白梨抬眼望去,眼神诧异的看着穿着一身青色短打,背着一个小包袱的叶凡。 只见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对着那汉子拱手道:“抱歉抱歉,我赶路太急,没看到您。” 说完,他才像是刚看到沈白梨一般,眼睛一亮,快步上前,对着她躬身行礼:“师父?您怎么会在这里?” 沈白梨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叶凡竟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他一身凡间少年的装扮,心里满是诧异,却也知道此刻不是追问的时候。 那汉子见两人认识,脸色沉了下来:“臭小子,这是你师父?我劝你少管闲事,这小娘子我看上了,要带她回红楼做事!” “红楼?”叶凡脸色一沉,挡在沈白梨身前,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与方才的慌乱判若两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你就不怕报官吗?” 叶凡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 那汉子被他眼神中的冷意吓得一哆嗦,狠狠啐了一口:“算你们走运!”带着跟班骂骂咧咧地走了。 待那伙人走远,沈白梨才拉了拉叶凡的衣袖,低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凡转过身,语气自然地解释道:“弟子近日修为遇到瓶颈,便想着下山历练一番,正好在这镇上采购些所需之物,没想到竟能遇到师尊。”语气坦荡的,看不出丝毫破绽。 沈白梨闻言,倒也没多想, 天衍宗弟子下山历练本就是常事,只是巧合遇上罢了。 沈白梨松了口气,又想起自己偷偷离开的事,连忙叮嘱道:“我此次下山,是想独自在凡间散心,你既然遇到了,便当作没看见,赶紧回宗门去吧,别让其他人知道我在这。” 叶凡却摇了摇头:“师尊,凡间不比宗门,人心复杂,规矩也多,您独自在外,弟子实在放心不下。 不如就让弟子留在您身边,随身侍奉,也好有个照应,等您想回宗门了,弟子再随您一同回去,绝不会暴露您的行踪。”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的,沈白梨想起方才那地痞无赖的模样,心里确实犯了嘀咕, 自己虽有仙力,但却不便轻易动用,有个人在身边,倒能省去不少麻烦。 沈白梨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也好,那你便跟着吧,只是切记,凡事听我安排。” “弟子明白!”叶凡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躬身应道。 可在沈白梨转身的瞬间,叶凡眼底的恭敬褪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 沈白梨全然没察觉身边少年的心思,此刻她正被一个捏面人的小摊吸引,指着摊上栩栩如生的小兔子, 笑着对叶凡说:“你看这个,倒像是宗门后山的灵兔,真有趣。” 叶凡快步上前,掏出钱袋递给摊主:“师傅喜欢,弟子给您买下来。” 沈白梨拿着个兔子形状的面团,眼睛灵动的一转,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叶凡:“叶凡,不若我们买个院子,在这里住上几日,如何?” 叶凡平静的回答:“一切谨听师父安排。” 在人间,称呼师尊太过怪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叶凡就按照人间的称呼,一直称呼沈白梨的是师傅。 沈白梨满意的点了点:“就这么说定了。” 这个徒弟真不错,很乖,也很听话,好用。 沈白梨用从宗门带来的一小块玉石,在镇子东头换了一座带小院子的宅院, 青砖黛瓦,院里栽着一棵桃树,墙角还有一方小小的鱼池,清净又雅致。 自打住进来后,叶凡便自觉担起了“管家”的职责。 每日天不亮,他就会起身打扫院子、去集市买新鲜的食材,回来时还会顺手带一束沾着露水的鲜花,插在沈白梨房间的瓷瓶里。 沈白梨本想着自己动手,却总被叶凡拦下:“师父只管安心休养,这些琐事交给弟子就好。” 起初沈白梨还有些过意不去,感觉还有些不自在, 毕竟在宗门时,叶凡只是她众多弟子中的一个,可如今在人间,她啥也不会,只好心安理得的,啥事也不管了。 这天,沈白梨想换一身新买的襦裙,对着复杂的系带研究了半天,愣是没弄明白,急得额角冒汗。 这衣服,真繁琐,不像仙袍,挥手就直接穿好了。 叶凡恰巧端着茶水进来,见沈白梨这副模样,忍着笑上前:“师父,让弟子来吧。” 沈白梨脸颊微红,幸好衣服都穿整齐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 叶凡的手指修长,动作轻柔,很快便将系带系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指尖不经意擦过柔软的腰侧,带着微凉的触感,沈白梨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叶凡却像没察觉般,轻声道:“师父穿这身杏色的裙子,真好看,比穿宗门的仙袍更要亲和多了。” 沈白梨身为仙尊,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自然有种高高在上的冷漠感。 沈白梨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又瞥了眼站在身后、眼神温和的叶凡,心里莫名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压下心里的异样,说道:“走吧,让我看看你今日修炼的成果。” 白日里,闲暇无事的时候,沈白梨就会在院里的桃树下教叶凡修炼。 看着叶凡一遍遍演练招式,时不时指出他的不足:“这里灵力运转太急,要沉下心,像溪水绕石般,柔中带刚。” 叶凡总是学得很快,每次领悟后,都会第一时间看向沈白梨,眼里带着求表扬的期待,像只讨喜的小狗。 有一次,叶凡修炼时不慎岔了气,脸色发白地倒在地上。 沈白梨连忙上前,掌心贴着他的后背,渡入一丝温和的星辰灵力。 叶凡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暖意,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喉结动了动,低声道:“谢谢师父。” 沈白梨收回手:“修炼哪能急功近利?下次再这样,便罚你抄心法。” 叶凡笑着应下,只有这样,他才能光明正大地靠近她。 到了傍晚,两人会一起去镇上散步。 镇子西头有个老木匠,手艺极好,沈白梨便让他做了两个小板凳,每次去都带着,坐在河边看夕阳。 叶凡会给她买糖葫芦,自己却不吃,看着她嘴角沾着糖渣,笑着递上帕子:“师父,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他们在人间的日子,并非全是安逸。 有一次,他们路过一座破庙,听闻庙里闹鬼,夜里总传出哭声。 沈白梨不想插手人间事,本想绕道走,叶凡却拉着她的手说:“师父,我们去看看吧,或许是有冤情。” 两人入夜后潜入破庙,发现所谓的“鬼”,不过是一个失去双亲的小姑娘,因害怕躲在庙里哭泣。 沈白梨无奈将小姑娘带回宅院,叶凡则连夜去买了新的被褥和衣裳。 小姑娘住了几日,沈白梨给她找了户好人家收养,送她走时, 小姑娘抱着沈白梨的腿哭着喊“姐姐,我想跟着你,当丫鬟伺候你也行,求姐姐不要赶我走。” 沈白梨不为所动的说道:“我们没有缘分,去吧!跟着他们,你会一生顺遂的。” 叶凡看着眼前的一切,丝毫没有帮忙说话的意思。 每个人一出生,这一生的命数就被规定好了,随意插手扰乱他人命数,就相当于扰乱人间的秩序。 对于修仙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禁忌和忌讳,将来业障缠身,雷劫下,天道自会严惩。 在人间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 沈白梨渐渐习惯了身边跟着一个叶凡。 她也从未察觉,叶凡的“照顾”早已超出了弟子对师尊的界限。 沈白梨只当这是弟子的贴心,却不知,叶凡早已在这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将自己的心思一点点渗透进她的生活。 他像一株悄然生长的藤蔓,看似温顺地缠绕在她身边,实则早已将根须扎进她的世界,只待一个时机,便要将她彻底“缠绕”。 这日夜里,沈白梨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叶凡端来一盘切好的西瓜。 两人并肩坐着,沉默地看着天上的银河。 沈白梨忽然感叹道:“没想到在凡间,也能看到这么美的星空,比宗门的观星阁还要热闹些。” 叶凡轻声说:“只要师尊喜欢,弟子便一直陪着您看星星。” 沈白梨转过头,对上他温柔的眼神,心里忽然一动,却又很快移开目光,笑着说:“你呀,嘴越来越甜了。” 她不知道,此刻叶凡的心里,早已定下了一个念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让这份“陪伴”,变成永恒。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10 这天,叶凡如往常一样,去秘境探险提升修为了,他不知道,这一去,就是永别了。 沈白梨原本在桃树下,悠哉的看着话本,翻着话本的页面的手指,突然一僵。 她神色凝重的凌空而起,目光眺望着远方,身影在夜空中划过一道淡金色的流光, 迅速消失不见了, 下一秒,沈白梨便已伫立在皇宫最高的琉璃瓦上。 人间皇城的灯火如星,却照不透她眉宇间的凝重。 怎么会有神息在人间出现? 此刻,太和殿内烛火通明,年迈的皇帝身着祭天礼服,正率领百官对着空悬的青铜鼎叩拜。 鼎身刻满了早已失传的神文,鼎内香烟缭绕,隐约显露出“镇国”二字的虚影。 听到空中传来的衣袂破空声,皇帝猛地抬头,只见沈白梨踏空而入,周身仙光流转, 皇帝当即率众人跪拜在地:“仙尊降临,求您救救大胤!先祖遗训言,国祚将尽,大劫将至,唯有神眷可解!” 沈白梨立于殿中,目光扫过鼎上跳动的微光,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 “人间王朝更迭,皆在天数之列。大胤气数盛衰,非仙力可强行逆转。” 皇帝猛地起身,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懑,“难道眼睁睁看着千万黎民死于天灾战火,才算顺应天数?仙尊口中的‘命数’,竟是这般无情吗!” 皇帝向前一步,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先祖曾为神使,守护此方天地,如今皇室血脉未断,神为何不肯垂怜?” “仙有仙规,界有界律。” 沈白梨不为所动,为仙者,插手人间命数,如同搅动池水,只会引发更大的混沌,继续说道: “我来此,只为查明神息异动,而非干涉王朝兴亡。” 说罢,沈白梨转身便要离去, 却见皇帝突然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青铜鼎的兽首纹上。 刹那间,鼎身迸发刺眼红光,无数锁链状的符文从地面升起,如藤蔓般缠绕向沈白梨, 这是皇室秘传的“血祭锁仙阵”, 以历代帝王心头血为引,能禁锢仙者灵力,是先祖为防仙神背弃而留下的最后手段。 沈白梨周身仙光骤然暴涨,却被符文锁链死死缠住,灵力运转瞬间滞涩。 “你敢困我?”沈白梨回眸,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若仙尊不肯相助,便只能留在此地,亲眼看着大胤覆灭。”皇帝面色决绝,“要么应下护国安民,要么,便与这王朝一同沉沦。” 沈白梨终究挣脱不了那诡异的阵法,被禁足在皇宫深处的一座寒玉殿, 殿门由千年玄铁打造,符文日夜流转,将她的仙力牢牢锁住。。 寒玉殿的日子,沈白梨觉得是她度过的,最漫长,也是最沉寂的一段时光。 殿内干净雅致,每日三餐皆是人间珍馐,只是于她这仙尊而言,不过是维持凡身的俗物。 出不了这殿门一步,沈白梨多数时候都是临窗静立,望着殿外。 最初,老皇帝几乎每日都会来。 他也不再提“相助”二字,总带着奏折、舆图,在殿内的石桌前久坐, 时而叹息边境的战火,时而念叨灾区的流民,言语间满是对家国的焦灼。 沈白梨往往闭目养神,偶尔睁眼,也只是淡淡道一句:“陛下说与我听,无用。” 这时,老皇帝便会沉默半晌,最后拂袖而去,背影里藏着不甘与无奈。 有时也会带着太子一同前来。 他不像老皇帝那般啰嗦,多数时候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沈白梨,眼神除了惊艳,也带着满满的好奇。 偶尔老皇帝与沈白梨言语交锋,他也从不插话,只在离开时,悄悄给殿内的铜炉添上一块上好的龙涎香, 那香气清冽,能稍稍驱散寒玉殿的冷意。 随着老皇帝身体日渐衰败,便只剩下太子每日前来。 他不带奏折,也不提家国大事,只是坐在离沈白梨不远的地方,絮絮叨叨地讲着人间的趣事。 “今日御花园的牡丹开了,有一株是罕见的墨紫色,宫人说叫‘烟笼紫’,可惜您不能亲眼见。” “早朝时丞相大人的朝珠缠在了玉带扣上,慌得手忙脚乱,引得文武百官偷偷笑,却没人敢出声。” “街市上有个卖糖画的老汉,手艺极好,能画出腾云驾雾的龙,小孩子都围着他转,我今日路过,买了一个,可惜带回来时化了。” 他说这些时,语气轻松,像是在与一位旧友闲聊。 沈白梨依旧不语,但却不再闭目拒听,偶尔会抬眼看向他,目光掠过他时,又迅速落回窗外。 太子像是也从不强求她回应,讲完便起身告辞,临走前总会仔细检查殿内的炭火,确保寒夜不会太冷。 有一次,天降大雪,寒玉殿的窗棂结了厚厚的冰花。 太子来时,怀里揣着一个暖手炉,放在沈白梨手边,又从袖中取出一卷画轴,展开却是御花园雪景图。 “今日雪大,我让人画了这个,您若闷,便看看解解乏。” 他说着,指尖轻轻拂过画中飘落的雪花,“其实人间除了灾祸,也有这般安宁的景致。” 沈白梨看着画中皑皑白雪覆盖的亭台楼阁,又看向窗外纷飞的雪花,沉默良久,才轻声道:“人间再好,也困不住仙。” 太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却很快恢复温和:“我知道。只是不想让您在这殿里,太孤单。” # 寒玉殿的日子依旧沉寂,只是太子每日的到来,像一缕微弱的光,稍稍驱散了殿内的清冷。 沈白梨也渐渐习惯了每日听他讲一讲人间的琐事,习惯了他悄悄添上的龙涎香,习惯了他放在手边的暖手炉, 只是她心中清楚,仙与人间,终究隔着天堑,纵使有片刻的暖意,也改变不了既定的命数。 老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入寒玉殿时,沈白梨正望着窗外的枯枝发怔。 殿门被轻轻推开,新帝一身素白丧服,身形比往日消瘦了许多,眼底是掩不住的红血丝。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讲人间趣事,只是沉默地走到石桌旁坐下, 许久才哑着嗓子开口:“父皇走了,走的时候很安详,只是到最后,还在念着‘护国安邦’。” 沈白梨没有接话,只是看着他紧绷的侧脸。 往日里温和的眉眼,此刻写满了疲惫与哀伤,褪去帝王的光环,他不过是个失去父亲的孩子。 接下来的几日,新帝每日都会来,却总是沉默居多。 有时会对着空荡的殿宇发呆,有时会低声说起儿时与老皇帝的往事, 说着说着,声音便带上了哽咽,却又强行忍住, 这天,他终于忍不住,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痛苦,“明明前几日,父皇还拉着我的手说,等熬过这阵子,就陪我去郊外打猎……” 话未说完,他再也撑不住,猛地站起身,几步走到沈白梨面前,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俯身将她紧紧抱住。 滚烫的泪水瞬间浸湿了她的肩头,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仙尊,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沈白梨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推开他,可掌心触到他单薄的后背,感受到他难以抑制的颤抖, 想起这一年来,他日日带着人间烟火气来陪她,想起他眼底从不曾有过的逼迫,只有小心翼翼的温柔, 那点想要推开的力气,竟慢慢消散了。 沈白梨缓缓放下手,没有回抱,却也没有再抗拒,只是任由他将头埋在自己肩头, 听着他压抑许久的哭声在寂静的殿内回荡。 殿外的风雪似乎小了些,阳光透过窗棂,在两人身上洒下一片淡淡的暖光。 “哭吧,”沈白梨的声音比往日柔和了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此处没有外人,不必硬撑。” 新帝像是得到了许可,哭声渐渐不再压抑,却依旧紧紧抱着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心中的悲痛。 寒玉殿的清冷,在这一刻,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与哭声,染上了一丝人间的暖意。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11 新帝登基后,也就是之前太子赵珩,还是每日都会来。 朝堂之上,他是要扛起风雨飘摇的大胤王朝、应对百官猜忌与边境摩擦的帝王,需时刻端着威严,藏起疲惫; 可踏入寒玉殿的那一刻,他便会卸下所有防备, 有时会沉默地坐在一旁,看着沈白梨临窗而立的背影,一看就是半个时辰; 有时会絮絮叨叨地讲些琐事,语气里带着难得的松弛。 沈白梨从最初的全然漠视不语,到后来偶尔也会应上一两句。 她本是高高在上的仙尊,人间王朝的兴衰于她而言,不过是弹指一瞬的尘埃。 可赵珩日日带着人间的温度来,那些细碎的、鲜活的日常,像投入冰湖的石子,虽未掀起巨浪,却在她沉寂的心湖里,漾开了圈圈涟漪。 有时他没来的日子里,沈白梨还会下意识地看向殿门,心头掠过一丝莫名的空落, 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存在啊! 这份习惯被沈白梨死死压在心底,她绝不能放任自己。 直到盛夏,先是大旱三月,田地干裂,接着蝗灾席卷中原,饿殍遍野。 急报如雪片般送入皇宫, 新帝焦头烂额,日夜处理灾情,却杯水车薪。 深夜,他浑身疲惫地闯入寒玉殿,往日温和的眼神里满是血丝,声音沙哑: “仙尊,人间炼狱,你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吗?哪怕救救那些孩子……” 沈白梨望着赵珩眼底的绝望,指尖微微收紧,却依旧坚定摇头:“灾祸兴衰,皆有定数。” 赵珩怔怔地看着她,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的人。 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背影在宫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孤寂。 从那以后,他依旧每日来寒玉殿,像说家常般,淡淡提起宫外的事: “今日东市有百姓易子而食,侍卫拦都拦不住。”“城西的粥棚塌了,饿死了十几个老人。”“边关传来消息,流民聚众造反,已经攻破了两座城。” 这些,沈白梨都静静听着,她是仙尊,早已看透生死,看淡命数,脑海里“三界秩序”四个字,总能及时将她拉回现实。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不能打破界律,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年, 老皇帝留下的旧部接连病逝,朝堂动荡加剧,境外蛮夷也趁机入侵,大胤王朝已然风雨飘摇。 那日,新帝浑身酒气地闯入寒玉殿,眼神猩红得吓人,往日温和的轮廓被暴怒与绝望撑得扭曲,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毁灭性的气息。 沈白梨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刚想开口询问, 赵珩已经大步上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指骨因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腕骨捏碎。 “为什么?”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嘶哑着砸在沈白梨耳边,带着积压了无数日夜的怨怼, “这些年,我日日来陪你,告诉你人间有多苦,你哪怕皱一下眉,说一句心疼,都好!可你呢?” 他猛地将沈白梨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心跳得又急又乱,“这里快被熬碎了,你却像块捂不热的冰,心硬得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沈白梨吃痛蹙眉,仙力被“血祭锁仙阵”压制,此刻与凡人无异,手腕用力挣扎着, 声音清冷且抗拒:“放开我!我是仙,你是人间帝王,仙凡有别,岂能如此无礼!” “无礼?”赵珩眼中猩红更甚,猛地将她抵在冰冷的寒玉墙上,手臂撑在她身侧,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圈。 他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混着浓烈的酒气,带着毁灭性的疯狂, “百姓死于饥荒战乱,你却守着那所谓的‘戒律仙规’冷眼旁观,这就有理?” 沈白梨被逼得后仰,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试图挣脱:“人间兴衰是定数,我若插手,便是乱了三界秩序,后果不堪设想!你身为帝王,该懂‘顺势而为’的道理!” “道理?在千万条人命面前,这些道理一文不值!” 赵珩发疯般的突然扣住沈白梨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的情绪。 沈白梨被迫抬眼,睫毛因抗拒而颤抖,心里莫名不安:“我是仙尊,必须以身作则,绝不能……” 话未说完,赵珩痛苦又绝望的吻已然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与掠夺。 沈白梨瞳孔骤缩,用力向后仰,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抗拒:“你放肆!……” 沈白梨另一只手猛地推向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手扣住,按在墙上,双手被牢牢锁在头顶。 赵珩的吻带着酒气的灼热,蛮横吮吻索取着,沈白梨拼命偏头想躲闪,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不知是自己咬破了唇,还是他的。 沈白梨惊恐的挣扎着:“我是仙!你不能这样对我!这是亵渎……会遭天谴的……” 可赵珩像是完全听不见,吻得愈发用力,手臂收紧,将她死死困在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沈白梨抗拒的抬腿,却被他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天谴?”赵珩终于松开了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眼神偏执又疯狂, “若能留住你,若能让你看看这人间的苦,若能让你哪怕有一丝动容,就算遭天谴,我也认了,”他低头,再次吻了下去,这一次,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不可以……”沈白梨的挣扎渐渐无力,双手被锁得生疼,后背的冰凉与他怀中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 赵珩撕扯着衣服,看到宛如白玉一般的肌肤,再也忍不住的抱起沈白梨,走向床榻。 赵珩扯开腰封绑住沈白梨的手腕禁锢在床头,龙袍从空中缓缓落地:“你看,没有仙术,你们这些仙,与我们这个凡人也没什么两样。” 沈白梨看着赵珩眼底的绝望与偏执,口中的抗拒变成了微弱的喘息,未说完的被堵住在了喉咙。 赵珩紧握软腰:“仙尊,你也不是没感觉不是吗……这么软,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硬呢?” 沈白梨羞耻又绝望的偏过头,闭上眼睛,紧紧咬着唇瓣不语:“……”。 赵珩已然被逼到了绝境,彻底不管不顾了起来:“仙尊、可真的是咬紧牙关,一点…都不肯松口。” 污言秽语让沈白梨再也忍不住呵斥出声:“…亵渎仙灵,赵珩,你会受天谴……的。” 赵珩凶狠的咬住沈白梨的后颈:“如此……我也认了。” 沈白梨猛的攥紧被褥,屈辱般的把头埋进被褥里,不肯发出半点求饶的声音:“……。” 赵珩见状,越发放肆:“……” 殿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大了起来,拍打着窗棂,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殿内,烛火摇曳,映出帷幔上疯狂纠缠的身影, 沈白梨的眼神渐渐迷茫。 她守的界律,她引以为傲的仙尊身份,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与这人间的帝王,与这飘摇的王朝,终究是纠缠在了一起。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12 自从那以后,赵珩每晚踩着夜色,踏入寒玉殿,不再提起宫外的饿殍与战火, 一进门,便会俯身捏住沈白梨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自己,眼底是化不开的偏执和疯魔。 “仙尊今日倒是乖。”赵珩摩挲着沈白梨的下唇,那是他逼得紧了,她咬唇抗拒时留下的。 沈白梨偏过头,不愿看他,手腕上还留着被龙袍腰带勒出的红印,隔着素色寝衣,也能隐约见得。 赵珩像是对沈白梨的冷脸习惯,俯身打横抱起她,走向窗边那张铺着白狐裘的软榻, 沈白梨闭上眼,睫毛颤了颤,却没再挣扎,反抗早已成了徒劳, 赵珩伸手扯开她寝衣的领口,露出肩头那片莹白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新旧交叠,像一幅凌乱的画。 沈白梨猛地攥紧了身下的狐裘,指尖泛白,她想呵斥,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一声压抑的喘息, 赵珩的气息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将她压在软榻上,双手撑在她身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沈白梨偏过头,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眼神涣散。。 “你看,仙尊也不是毫无感觉。”赵珩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成了这人间帝王的囚鸟, 但是,她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 而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殿外传来了兵刃碰撞的脆响、宫人逃窜的尖叫,还有城墙上守军嘶哑的嘶吼, 大胤的命数已尽。 赵珩正将沈白梨困在床榻边,听见声响时,动作猛地顿住。 他抬头望向殿门,眼底那点缠绵的疯狂瞬间被戾气取代,却没松开沈白梨,反而将她往怀里按得更紧,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别怕,有我在。” 沈白梨偏过头,望着窗外天边翻涌的黑烟,睫毛颤了颤。 这飘摇的王朝,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没等她回神,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极快的风声,紧接着“哐当”一声,厚重的殿门被一股巨力撞开,几道身影踏雪而入。 为首的是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身后九条毛茸茸的狐尾轻轻摇曳,尾尖扫过地面,竟留下淡淡的冰晶。 “人皇的神鼎,果然在这深宫之中。”九尾狐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目光扫过殿内,却在触及床榻时骤然定格。 沈白梨正被赵珩护在怀里,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的肌肤全是深浅不一的红痕,狼狈且霏靡。 九尾狐的瞳孔微微收缩,眼底满是诧异与震惊,人影看清了沈白梨的面容后,眼里闪烁着异样的神采,显然是识得她的身份。 “凡人,也敢囚禁仙灵?”九尾狐的声音冷了下来,目光扫过赵珩,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赵珩将沈白梨护得更紧,伸手抓起床边的剑,哪怕他此刻衣衫不整,眼底却依旧是帝王的狠戾:“妖物,敢闯朕的寒玉殿?” 九尾狐嗤笑一声,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目光重新落回沈白梨身上。 高高在上的仙尊,不该被一个将亡之国的凡人困住,该属于更强大的存在。 他不再理会赵珩,九尾一甩,一股妖风瞬间卷向床榻。 赵珩挥剑去挡,却被妖风震得后退数步,手腕发麻。 没等他站稳,九尾狐已身形一闪,来到床榻边,抬手便要去抓沈白梨。 沈白梨心头一紧,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九尾狐靠近,刚要开口,后颈便被一股力道按住,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九尾狐打晕沈白梨,伸手将她打横抱起,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含有深意的笑。 这时,他带来的妖兵已找到藏在殿内密室的神鼎,恭敬地呈了上来。 那神鼎通体鎏金,刻着繁复的仙纹,散发着淡淡的神力。 九尾狐单手抱着沈白梨,另一只手提起神鼎,转身看向赵珩,语气带着嘲讽:“人皇,你的王朝没了,而这仙尊,也该换个地方待了。” 赵珩红着眼,提剑就要冲上来,却被九尾狐身后的妖兵拦住。 他看着九尾狐抱着沈白梨,提着神鼎,一步步走出寒玉殿,身影渐渐消失在混乱的宫城之中,只能发出绝望的嘶吼:“妖物!把她还给朕!” 可回应他的,只有远处传来的厮杀声,还有寒玉殿上空,那只九尾狐腾空时,在硝烟中划过的妖异弧线。 沈白梨昏沉中,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异香,还有神鼎散发出的、让她莫名心悸的神力。 # 妖族 寝殿浸在朦胧的水汽里,正中是一方巨大的白玉浴池,氤氲的水面飘着层层叠叠的粉色狐尾莲,花瓣随水波轻轻晃动,散出的香气带着勾人的暖意。 九尾狐抱着沈白梨踏进来时,她还未清醒,长长的睫毛垂着,像沾了晨露的蝶翼,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 他将她轻轻放在池边的软榻上,指尖划过泛着红痕的颈侧,眼底掠过一丝热意。 这清璃仙尊,在人间帝王那里沾染了烟火气,倒比典籍里画的还要鲜活几分。 “仙尊既入了我妖族地界,便该洗去人间的尘气了。”九尾狐低语着,伸手褪去沈白梨身上宽松的外袍,露出里层素白的中衣。 他的指尖仿佛带着天生的魅惑力,触碰到肌肤时,沈白梨身子下意识的微微一颤,意识却依旧在昏沉中浮浮沉沉。 中衣被尽数褪去,肌肤暴露在暖湿的空气里时,沈白梨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却被九尾狐轻轻按住软腰。 “别怕,本王为仙尊沐浴。”带着魅惑的声音,像羽毛般拂过耳畔,尾音微微上挑,勾得人心头发痒。 九条狐尾在他身后轻轻摇曳,尾尖偶尔扫过沈白梨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 九尾狐俯身将她抱起,缓步踏入浴池。 温水漫过沈白梨的腰际,暖意瞬间包裹了她,却也让她感受到对方贴近的体温。 九尾狐的胸膛贴着沈白梨的后背,指尖蘸了池边的香膏,缓缓抚上她的肩头。 香膏带着浓郁的狐尾莲香,混着九尾狐身上自带的、清冽中透着魅惑的气息,钻入沈白梨的鼻尖,让她浑身发软。 “仙尊在寒玉殿时,也是这般任人摆布么?”温润魅惑的吻落在沈白梨的耳后,带着湿热的触感,轻轻一卷,引得沈白梨脖颈微微后仰,喉间本能的溢出一声极轻的喘息。 他指尖的动作不停,从肩头滑到手臂,再往下……每一处触碰都带着引诱, 沈白梨的睫毛上沾了细密的水珠,分不清是浴池的水汽,还是眼角渗出的湿意。 身后那人的体温越来越烫,胸膛的起伏贴着她的后背,九条狐尾不知何时缠了上来,毛茸茸的尾尖扫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你……放肆……”她挣扎的呢喃出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像撒娇般的呢喃。 九尾狐闻言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也让沈白梨的心跳越发紊乱。 九尾狐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俯身吻了下去,唇瓣带着温水的湿意,还有狐尾莲的香气,蛮横又温柔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13 沈白梨本能的抗拒挣扎着,却没什么力气,推拒的动作像小猫挠痒。 九尾狐将她抱得更紧,完全贴在自己怀里,池水泛起涟漪,粉色的狐尾莲随波晃动,像是在为这场缠绵伴奏。 “仙尊尝尝,这狐尾莲的味道。”九尾狐抬手摘下一朵沾着水珠的花瓣,喂到沈白梨唇边。 这东西入口即化,沈白梨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花瓣的清甜混着一丝奇异的暖意滑入喉咙,瞬间让她浑身燥热起来,眼神也变得更加迷离。 九尾狐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九条狐尾完全缠了上来,将两人围在浴池中央,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温水、香气、魅惑……还有那滚烫的体温,将沈白梨一点点融化在这浴池的水汽里。 她的手渐渐环上九尾狐的脖颈,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在这场魅惑的缠绵里,彻底迷失了自己。 浴池里的水渐渐凉了些,粉色的狐尾莲却依旧开得热烈,九条狐尾在水汽中若隐若现,映着池边摇曳的烛火,将这妖族寝殿的夜色,染成了一片靡丽的红。 许久…… 沈白梨靠在九尾狐的怀里,眼睫低垂,呼吸微促,早已没了半分仙尊的清冷,只剩下被情潮浸染的柔软与迷离。 九尾狐低头看着怀中人,指尖摩挲着她锁骨处的红痕,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 第二天 晨光透过妖族寝殿雕花的窗棂,化作细碎的金箔落在沈白梨脸上时,她才从混沌中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是陌生的穹顶,绣着繁复妖纹的锦帐垂落在身侧,鼻尖萦绕着浓郁却不腻人的狐尾莲香,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九尾狐的清冽气息。 这气味像一根针,猛地刺破沈白梨昏沉的意识,昨夜浴池里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温热的池水、缠上来的狐尾、带着魅惑力的触碰,还有自己无法自控的沉沦。 沈白梨惊慌的猛地坐起身,锦被从肩头滑落,露出身上交错的红痕。 那些痕迹新旧交织,既有赵珩留下的旧印,更有昨夜九尾狐肆虐的新伤,在她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沈白梨指尖攥紧锦被,指节泛白, 这个仙尊当的真是够窝囊的,要不是自己守着什么破界规,能这么软弱无能的被凡人帝王和妖族妖王如此对待? 现如今,仙力被封,尊严尽失,连神志都能被妖术蛊惑,沦落到这般境地。 还以为只要熬过人间那短短几年即将破国的气数,自己就可以离开了,没想到,现在又来了一个什么妖王。 沈白梨表示,她不想再装下去了,怎么破? “仙尊醒了?” 心里正在忿忿不平的沈白梨,被殿门推开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只见容貌妖冶的男子,身着一身玄色绣银纹的常服,缓步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只玉碗,九条狐尾在身后轻轻摆动,带着几分慵懒的随意,和蛊惑人心的魅意。 沈白梨的心思一动,凡间的话本果然精彩,这妖可比话本里写的还要美,再继续装下去,也无妨。 沈白梨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幽光,清冷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你是谁?对我做了什么?” 九尾狐将玉碗放在床头的矮几上,俯身看着平静的沈白梨,嘴角的笑意更深:“我是妖王朔月,自然是做了让仙尊‘解乏’的事。” 朔月伸手想去碰沈白梨的脸颊,却被沈白梨偏头躲开。 “放肆!”沈白梨厉声呵斥,挣扎着想要下床,却发现双腿发软,浑身提不起力气, 昨夜被魅惑术与情潮耗尽了心神,加上仙力被封,此刻的她,与寻常女子无异。 朔月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伸手按住沈白梨的肩,将她按回床榻:“仙尊先别急着动,这汤药是用妖界的灵草熬的,能补补你损耗的元气。” 朔月拿起玉碗,舀了一勺汤药,递到沈白梨唇边,柔声轻哄着:“尝尝?比人间帝王给你喝的那些凡俗汤药,滋味好多了。” 沈白梨偏过头冷声说道:“你既已知道我的身份,就该识趣的放我离开。” 朔月将玉碗放在一旁,语气带着肆意的笑意:“仙尊昨夜,可不是这般……抗拒。” 沈白梨猛地抬头,脸颊羞红,呵斥道:“那是你用妖术蛊惑!若非仙力被封,你岂能……” “妖术也是本事,不是吗?”朔月挑眉凑近沈白梨,声音带着天生的魅惑,“何况,仙尊若真的毫无动摇,又怎会被轻易蛊惑?” 朔月伸手勾起沈白梨一缕发丝,在指尖轻轻缠绕,继续说道:“赵珩留不住你,是因为他不懂仙;本王却知道,仙也有七情六欲,仙也会……渴望不是吗?。” 沈白梨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心里却不得不承认,狐狸精不愧是狐狸精,花样百出,谁能抵挡的住。 沈白梨:“你不必花言巧语,吾乃仙尊,你若识相,便应该放我离开,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否则……待我仙力恢复之时,就休怪我无情了。!” 朔月闻言,低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仙力恢复?仙尊怕是忘了,那‘血祭锁仙阵’,乃是人间帝王用自身精血所布,除非他主动解开,否则仙尊的仙力,只会一日比一日弱。” 朔月伸手捏住沈白梨的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何况,本王既将你带回妖族,便没打算让你离开。” 沈白梨的神色微变,沉默不语了。 朔月见沈白梨沉默了,眼底的笑意淡了些,伸手拿起那碗汤药,再次递到沈白梨唇边,带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仙尊,喝了吧,对你好。” 知道自己无力再抗拒,沈白梨也不会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妥协般的启唇,任由那勺汤药滑入喉咙, 温热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苦涩,却又透着一丝奇异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这才乖。”朔月满意地笑了,一勺接一勺地喂沈白梨喝着汤药。 喝完汤药,朔月将玉碗放在一旁,狐尾带着香风,暧昧的轻轻扫过沈白梨的脸颊:“仙尊刚醒,身子还弱,再睡会儿吧。” 沈白梨的手指几不可查的轻微动了一下,内心叹息:毛绒绒的大尾巴,想撸~, 然后,沈白梨外表却是一副面若冰霜,沉默寡言的模样。 朔月起身离开,走到殿门口时,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沈白梨, “对了,本王为仙尊准备了些衣物,就放在屏风后,都是妖族最柔软的料子,比人间的锦缎舒服多了。”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盛,透过窗棂,将寝殿照得一片明亮, 沈白梨闭上眼,将脸埋进锦被里,这要是那毛绒绒的大尾巴,指不定多舒服啊! 胡思乱想的沈白梨,很快便沉沉的睡去了。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14 沈白梨睁开眼时,绣着狐尾莲的锦帐被轻轻挽起,朔月坐在床边的软榻上,指尖捏着一枚刚剥好的玉髓果,果肉莹白剔透,还沾着点微凉的水汽。 “仙尊醒了?”朔月抬眼,眼底带着慵懒,九条狐尾有一条正无意识地扫过床沿,尾尖的绒毛蹭得沈白梨脚踝发痒,“这时妖族的灵果,本王让人从后山摘了新鲜的。” 沈白梨还没完全清醒,看着那枚递到唇边的玉髓果,鬼使神差地张口咬了下去。 果肉入口即化,清甜的汁水瞬间漫开,带着点草木的清香。 嗯,很好吃,沈白梨眉眼舒展了开来。 朔月剥好了第二枚,指尖还沾着点果渍,却半点不显得狼狈,反而多了几分烟火气。 “慢些吃,没人跟你抢。” 朔月低笑,另一条狐尾悄悄绕过来,轻轻卷住沈白梨垂在身侧的手,毛茸茸的触感让沈白梨没忍住,悄悄用指腹蹭了蹭尾尖的绒毛,果然,软得像团云。 朔月感觉到尾巴上传来的动静,眼里充满笑意,尾巴顺势缠住了沈白梨的手:“仙尊喜欢,那就多摸了摸。” 心思被说中,沈白梨脸颊微红,连忙从朔月身边起床下榻:“我去换衣服”。 带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让朔月莞尔一笑,看着自己洁白蓬松的尾巴,朔月眼光闪动。 屏风后已经摆好了新的衣物。 不是仙界刻板的素白法袍,也不是人间帝王送的繁复锦缎,而是件浅粉色的软绸长裙,领口和袖口绣着细碎的银线狐尾纹,摸上去软得能陷进去。 沈白梨刚脱下衣服,攥住浅粉软绸的领口,屏风外就传来朔月带着笑意的声音, 尾音裹着点勾人的妖媚:“仙尊手生,这灵蚕丝滑得很,自己穿怕是要缠上头发,不如本王帮你?” 沈白梨的脊背一僵,清冷的声音透着抗拒:“不必,妖王请出去,男女授受不亲。” 可话音刚落,薄纱屏风已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撩开来, 朔月缓步而入,玄色衣摆扫过地面时带起细碎香风,九条狐尾在身后舒展,像团蓬松的粉白云雾, 其中一条尾尖先一步缠上沈白梨的手腕,轻轻一勾就将衣襟从她指间夺了去。 沈白梨惊慌的转过身呵斥:“出去。” 朔月低笑凑上前,温热的气息拂过沈白梨的耳尖,“昨夜仙尊在浴池里,可不是这般……冷漠。” 第二条狐尾缠住了沈白梨的软腰;第三条则缠上她的发梢,将散落的碎发轻轻拨到耳后,尾尖的绒毛蹭得她耳尖发烫。 沈白梨挣扎的想推开朔月,却因仙力被封,动作软得像棉花:“那、那是你用妖术蛊惑!我才……” 话没说完,第四条狐尾已缠上她的手腕,轻轻将她的手按在身侧,力道不重,却让她挣不开。 朔月顺势将衣襟往肩头拢,指腹偶尔蹭过锁骨处的红痕,眼底笑意更深:“蛊惑?仙尊若真不愿,昨夜怎会勾着本王的颈子……嗯?” 他说着,第五条狐尾缠上沈白梨的脚踝,轻轻将她往软榻方向带;第六条则扫过屏风下的狐尾莲花篮,卷着几片花瓣落在她的裙摆上。 沈白梨踉跄着跌坐在软榻边缘,刚想撑着起身,第七条、第八条狐尾已缠上她的腰和后背,像暖融融的毯子将她裹住, 只剩第九条狐尾垂在她面前,尾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带着哄诱的意味。 “朔月,放开我,”被毛绒绒的尾巴包裹住的沈白梨,清冷和妩媚融为一体,让她宛如狐仙。 “仙尊,别装了,你也很喜欢不是吗?仙途漫漫,及时享乐不好吗!何必这么束缚自己呢!。”朔月俯身,鼻尖抵着沈白梨的鼻尖,低声诱惑道。 沈白梨咬着唇,脸颊泛红,眼底却掠过一丝慌乱,偏过头想躲开,第九条狐尾却轻轻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 朔月魅惑人的气息也随之落下,五条缠在沈白梨身上的尾巴轻轻收紧,让她更贴近他,剩下四条则在身侧轻轻晃动,扫得软榻上的花瓣四处飘散。 “妖、妖族都这般肆意吗?”沈白梨在吻的间隙喘着气,声音带着点委屈的颤音,手却忍不住的揪住了朔月的衣摆。 朔月低笑,缠绵的吮吻着唇角,九条狐尾轻轻蹭着沈白梨的肌肤,像在安抚又像是在勾引她: “只对你这样,谁让仙尊这般勾人,本王总是情难自禁,喜欢得紧。” 狐尾轻轻将沈白梨往软榻深处带,沈白梨抗拒的伸手,指尖却触到温热肌肤的胸膛时,抗拒的力道像是渐渐软了下去。 “朔月,尾巴……收一收。”沈白梨瘫软在软榻上,面色潮红,眸光潋滟。 九条狐尾有的缠着沈白梨的四肢,有的托着她的后背,有的则轻轻扫过如玉的肌肤,沈白梨被九条狐尾裹在中间,连指尖都泛着热意。 缠在脚踝的狐尾轻轻勾了勾,将脚往旁边带了带,朔月的声音里满是缠人的温柔:“仙尊不是很喜欢这狐尾吗!以后就让它这样给你玩好不好。” 沈白梨的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张了张嘴,想再说些抗拒的话,却被朔月凑过来吻住了唇。 朔月揉着软腰,声音低哑:“仙尊明明就很喜欢。” 沈白梨没说话,把脸埋进松软的尾巴里,难以自持的嘤咛着:“……” 她才不会承认,被这九条狐尾缠着,一点都不讨厌,甚至还有别样的趣味。 朔月低笑出声,将人抱得更紧些:“以后啊,本王的尾巴,都给仙尊缠。” “别闹……”沈白梨浑身乏力的躺在床榻上喘着气, 朔月的狐尾轻轻收紧,将她裹得更紧:“本王哪是在闹?是在陪仙尊‘解闷’。” 一条狐尾卷过床头的玉髓果盘,递到沈白梨唇边。 沈白梨偏头躲开,却被另一条狐尾轻轻勾住下巴,不得不张口含住那枚莹白的果肉。清甜的汁水漫开时,朔月的吻也随之落下,缠着她的唇齿不放,连带着果肉的甜意都变得灼热起来。 等沈白梨缓过神时,寝殿里点起了暖黄的烛火,映得满室狐尾莲香愈发浓郁。 朔月抱着她靠在榻上,一条狐尾轻轻搭在她的腿上,替她拢着滑落的锦被,另一条则卷着杯灵泉茶,递到她唇边:“喝点茶,解解腻。” 沈白梨小口啜饮着,指尖无意识蹭着腿上的狐尾绒毛,那触感软得让人心头发痒,沈白梨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却被朔月捉住手腕:“仙尊这是在勾本王?” “我没有……”沈白梨脸颊一红,想收回手,却被攥得更紧。 朔月俯身靠近,声音带着点餍足的低哑:“仙尊不知道,妖族的尾巴,轻易摸不得吗?。” 沈白梨反应过来看看,急忙起身想要远离朔月, 可是,缠在她软腰上的狐尾已轻轻收紧,将她往朔月怀里带,剩下的几条则熟练的绕上她的四肢,再次将沈白梨完全笼罩其中,逃脱不得。 烛火摇曳间,满室的暧昧气息又浓了几分。 最后,沈白梨被缠得没了力气,只能任由朔月抱着她,在软榻上、在铺着狐尾莲软垫的窗边、甚至在屏风后的梳妆镜前,一次次的沉溺在这缠绵旖旎的热情中。。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15 沈白梨觉得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昨夜被缠得太紧太久,连合眼小憩的时间都没有。 沈白梨暗自感叹:有些难以消受啊!! “醒了?”朔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晨起的慵懒。 他还在? 沈白梨睁开眼,就看见朔月满是笑意的倚靠在床头,一条狐尾悠悠的蹭过她的脸颊,“仙尊这一觉睡了许久,本王还以为你要赖到午时。” 沈白梨偏了偏头声音沙哑:“还不是你缠了我一整夜。” “谁让仙尊招人疼?”朔月低声笑了笑, 狐尾卷过床头的玉碗,朔月扶起沈白梨,递到她唇边:“昨夜耗了不少力气,来补补。。” 妖和人的体力确实相差太大,沈白梨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现在仙法滞留也用不了,也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沈白梨启唇,入口是狐尾莲的清甜,温热的气息瞬间抚平了沈白梨全身的不适,沈白梨舒服多了,她小口的喝着。 朔月轻轻摩挲着柔软的腰肢,声音温柔、暧昧的得能溺死人,“仙尊可好些?真想永远缠着仙尊呢。” 沈白梨浑身疲软,舒服的靠在朔月怀里:“适可而止,我要出去透透气。。” 朔月低笑出声,小心翼翼地把沈白梨抱起来,脚步轻快地往梳妆台前走:“仙尊别急,先替你拾掇好,再去也不迟。” 梳妆台上摆着的铜镜是用千年暖玉磨成的,镜面温润,映出两人相拥的模样。 朔月拿起胭脂盒,指尖沾了点淡粉,轻轻点在沈白梨的脸颊上:“这胭脂是用忘忧花和狐尾莲蜜做的,不沾皮肤,还带着香。”。 沈白梨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脸,又看到身边低头替她上妆的朔月, 一身月白色的锦袍,领口袖口绣着银线狐尾纹,长发用一支玉簪束着,少了几分昨夜的炽热,多了些清雅,倒不像妖界的王,反倒像个温润的公子。 真是、会撩人的紧。 朔月抬头望进铜镜,正好与沈白梨的视线撞个正着,他挑了挑眉,指尖在沈白梨的唇上轻点了些胭脂:“仙尊看什么?觉得本王今日好看?” 沈白梨平静的转移视线:“没什么。” 朔月俯身凑近,“我、好看吗?仙尊方才看我的眼神,可比昨夜主动多了。” “胡言乱语。”沈白梨推开朔月。 朔月轻笑,拿起一支雕着狐尾莲的簪子,把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轻轻簪上:“好了,这样就好看了。” 铜镜里的女子,发间簪着素雅的簪子,一身淡粉色的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眉梢眼角点缀的淡淡的红晕,让她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走吧。”朔月抱起沈白梨稳稳地托着她的膝弯,“今日带你去看看妖界的好地方。” “你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沈白梨微微仰头看向朔月。 朔月脚步一停,松开了沈白梨,手却揽着她的腰肢牢牢不放:“还是扶着点吧,我怕仙尊腿软……摔了我可会心疼的。” “花言巧语。”沈白梨淡淡扫了一眼朔月,举步离开。 寝殿外的庭院里种满了狐尾莲,清晨的露水还沾在花瓣上,阳光洒下来,泛着淡淡的金光。 空气中清甜的花香,让沈白梨心情舒畅了不少,还是新鲜空气让人心情舒畅啊! 沈白梨顺着殿外的石阶往下走,很快就看见充满生机的一大片的森林。 森林里树木粗壮,枝叶间缠着会发光的藤蔓,像挂着无数个小灯笼一样,莹莹发光梦幻又美丽。 树丛里,偶尔还会有毛茸茸的小狐狸从林间跑过,看到朔月走过,都十分有灵性的停下脚步,恭恭敬敬朝怕低下头,等朔月走过后,然后又蹦蹦跳跳地跑开。 “这是狐族的幼崽?”沈白梨好奇地看着那些小狐狸,它们的毛色有白有红,尾巴毛茸茸的,像团小毛球可爱的紧。 “嗯,”朔月点头,指了指不远处一只抱着野果的小红狐,含笑说道:“那只叫阿红,上次偷了本王的玉髓果,被我罚了三天不许出门。” 沈白梨觉得有趣,忍不住问道:“你还会罚它们?” “是啊,不罚的话,都要无法无天了。”朔月无奈地摇了摇头,招招手,那只小红狐跑了过来,用狐尾卷了颗野果递过去, “不过看在仙尊在的份上,今日便饶了它。” 小红狐叼着野果,蹭了蹭朔月大大的狐尾,随后又抬头看了看沈白梨,眼里满是好奇,然后又蹦蹦跳跳地跑回了林子。 沈白梨眼底闪过笑意,真有意思。 穿过林间后,眼前豁然开朗,一条清澈的河流绕着山脚流淌着,河水泛着淡淡的蓝光,河面上还飘着粉色的狐尾莲花瓣。 河岸两边是大片的草地,草地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偶尔有几只蝴蝶飞过,翅膀上的花纹像极了缩小版的狐尾。 “这条河流,叫‘月溪’,”朔月走到河边,“河水是暖的,还能滋养灵气,你试试。” 沈白梨闻言,眼睛一亮,走近缓缓蹲下身,轻轻碰了碰河面。 果然是暖的,像温泉一样,淡淡的灵气,顺着指尖往身体里钻,让沈白梨因昨夜缠绵而有些酸软的身体舒服了不少。 沈白梨轻轻划了划水,真舒服。 “这里的鱼也很有趣。”朔月走近沈白梨身旁,一条狐尾轻轻扫过河面。 很快,一群通体透明的鱼游了过来,鱼身上泛着淡淡的银光,嘴巴里还衔着小小的狐尾莲花瓣,像是在向他们献宝。 沈白梨看得新奇,忍不住伸手去摸:“真有意思。”。那些小鱼也不怕生,凑到沈白梨的指尖,留下一片微凉的触感。 “喜欢这里?”朔月看到沈白梨轻松的姿态,心情愉悦。 沈白梨看着河面上飘着的花瓣,平静的说着:“璇玑阙冷清,没有这里热闹和多彩。。” 朔月扶起沈白梨,拥着她说道:“若是喜欢,以后天天带你来。” 沈白梨静静的靠在朔月怀里不语。 两人在月溪边待了许久,直到日头升高,才往不远处的山谷走去。 山谷名为“百果谷”,里面种满了妖界特有的果树, 有结着莹白果实的玉髓果树,有挂着通红浆果的火棘树,还有枝叶间缠着藤蔓、结着紫色葡萄状果实的醉仙藤。 “这醉仙藤的果实不能多吃,吃多了会醉。” 朔月边说着,边走到一棵醉仙藤下,狐尾卷下一串紫色果实,递到沈白梨嘴边,“尝尝就好。” 沈白梨张口咬了一颗,果肉清甜,带着淡淡的酒香,咽下去后,喉咙里还留着暖意,却没有丝毫醉意。 “很好吃。”沈白梨眼睛亮了亮,还想再吃一颗。 朔月却笑着躲开了:“再吃就该醉了,待会儿还要带你去看更好玩的。” 两人继续往山谷深处走去。 山谷深处是一片花海,风吹过,花海翻涌,像一片红色的波浪,空气中满是花的香气。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16 花海中间有一座亭子, 朔月和沈白梨走了进去,双双坐下, 朔月打开桌前放着的竹篮,拿出一块用狐尾莲蜜做的糕点递给沈白梨,“累了吧?先吃点东西歇歇。” 沈白梨接过糕点,小口吃着,抬头望着眼前的花海,风一吹,花瓣落在她的发间,像撒了一层红色的碎雪。 朔月坐在她身边,一条狐尾自然而然的轻轻搭在沈白梨的腿上,替她挡开落在身上的花瓣, 随后又拿起一颗果子,剥了皮,亲昵的递到沈白梨嘴边:“慢点吃,别噎着。” 沈白梨也不拒绝被朔月这样细心的侍候着,启唇尝了尝,汁水清甜,和糕点的甜意混在一起,一点都不腻。 沈白梨发现朔月一直盯着自己,却没吃一口。“你怎么不吃?”说着,顺手拿起一块糕点,自然的递到朔月的嘴边。 朔月看着递过来的糕点,眼底满是笑意,张口含住,轻轻咬了咬指尖。 沈白梨的指尖一麻,连忙收回手:“不要胡闹。” 朔月笑着说,“以前总觉得一个人待着也挺好,如今才知道,有人陪着一起吃点心、看风景,才更有意思。” 沈白梨低头看着腿上的狐尾,轻轻的抚摸着:“现在……我不是陪着你吗?。”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这几天在妖界,沈白梨待的很意外和舒服,也不介意顺着朔月,给他点甜头。 朔月的动作一顿,随即紧紧握住沈白梨的手,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是啊!” 两人在竹亭里待到了夕阳西下,才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朔月一直紧紧牵着沈白梨的手,慢慢悠悠的走在林间的小路上。 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偶尔有花瓣落在他们的肩头,被朔月的狐尾轻轻扫开。 路过月溪时,沈白梨看到河面上飘着几只莲花灯,灯芯是用发光的藤蔓做的,在暮色中泛着淡淡的光芒。 “那是……”沈白梨指着莲花灯,有些好奇。 “是族里的小狐狸放的,”朔月解释道,“它们说,对着莲花灯许愿,就能实现。” 朔月用狐尾卷过岸边的一盏莲花灯,递到沈白梨面前,“仙尊要不要试试?” 沈白梨接过莲花灯,看着灯芯里跳动的微光,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许愿。 …… 许完愿,沈白梨小心翼翼地把莲花灯放进河里。 莲花灯顺着水流飘向远方,和其他的灯汇在一起,像一条发光的银河。 朔月伸手把沈白梨揽进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仙尊的愿望,本王都会帮你实现。” 沈白梨心里好笑:都不知道是什么就帮我实现,只怕到时候你做不到啊! 回到狐岐山的宫殿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寝殿里已经点好了烛火,暖黄的光芒映得满室温馨。 朔月把沈白梨抱到软榻上, 沈白梨想起白天在百果谷的花海,忍不住问道:“明天还能去那里吗?” 朔月低笑:“当然可以。别说百果谷,就算是仙尊想去妖界的任何地方,本王都陪你去。” 狐尾轻轻舒展,将沈白梨裹在中间,像一个温暖的茧,“不过今日仙尊累了,该好好休息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软榻上,映得满室的狐尾莲香愈发浓郁。 朔月低头在柔软的唇上吮吻着:“仙尊……” 沈白梨脸颊潮红,香汗淋漓的娇喘着…… 夜色渐深,寝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相拥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温馨而静谧。 沈白梨在朔月怀中睡得安稳,朔月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九条狐尾温柔地将她环绕,像一个隔绝尘世的结界。 忽然,窗外的月光骤然变得炽烈,不再是柔和的银白色,而是化作了金红色的流光,穿透窗棂洒入殿内。 沈白梨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金光,坐起身,望向窗外,眉头微蹙:"好强的天地异象......" 朔月也收起了慵懒的姿态,将沈白梨护在怀中,沉声道:"这不是妖界的气息,源自九天之上。" 话音未落,一道宏大而威严的声音自九天之上传来: "天道轮回,纪元更迭。 天帝归位,重立天庭。 三界法则,重归秩序。 修仙时代,自此开启。 凡遵天规者,得享灵气滋养; 逆天命者,必遭天谴诛灭。" 这道天道诏谕如同洪钟大吕,震彻寰宇。 沈白梨脸色微变,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喃喃道:"是天道诏谕......天帝归位?....." 此界曾名“九寰大荒”,乃无垠混沌的洪荒中心, 天地初开时,法则如瀑,先天灵气如海,诞生了最初也是最强大的先天神魔。 神魔之间或因道争,或因权欲,爆发了席卷整个洪荒的终末大劫。 这场战争导致了洪荒的崩解,无数神魔陨落,其本源与法则重归天地,洪荒崩解, 后来,清璃仙尊(沈白梨)与暮尘仙尊(凌玄) 于洪荒崩解后共同建立了天衍宗, 二人是后来者中的至强者,联手建立了天衍宗,以宗门之力守护残存的修仙文明,避免因争夺日益稀少的资源而再次陷入浩劫。 就这样至今持续了万余年,现在天帝归位,是……新纪元的到来吗? 沈白梨深思着,也不知道这个新天帝是何人物,竟然这么厉害,开创了新纪元的到来。 这时…… 九天之上忽然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无尽的霞光从中涌出,照亮了整个妖界的夜空。 一座恢弘无比的宫殿群从虚空中显现,琼楼玉宇,雕梁画栋,无数法则符文在宫殿间流转闪耀,散发出镇压寰宇的威严气息。 整座天庭悬浮于九霄之上,金光万道,瑞气千条。 沈白梨心中震撼:“这是……天庭吗?” 沈白梨感受到那座九天之上,宏伟的建筑中蕴含的磅礴力量,足以影响三界现在的格局。 妖界的灵气此刻剧烈波动起来,月溪的河水开始翻涌,百果谷的果树疯狂摇曳,连空气中的狐尾莲香气都变得不稳定。 朔月周身狐火升腾,努力稳定着周围的灵气,不让异动伤害到沈白梨。 朔月沉声道:"天帝回归引发了天地灵气的剧变。" 沈白梨眼底金光迸射,淡粉色衣裙无风自动,仙尊威仪的自然流露, 沈白梨看向朔月,眼中充满了不舍:"朔月,我该走了。"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17 朔月伸手想要去阻拦沈白梨,就被一股陌生的、磅礴的仙力弹开。 朔月看向沈白梨,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你……你的法力?” 沈白梨眼眸低垂淡淡地说道:“我的法力恢复了。” 朔月的手悬在半空,狐尾垂落在软榻上,无力又酸涩的说道:“你一开始就在骗我?还瞒了我这么久……” “妖界的日子很好。”简单的一句话,没有再多什么,沈白梨深深看了朔月一眼,化作一道流光冲出寝殿,直奔九霄之上的天庭而去。 穿过层层云海,沈白梨落在天门之外。 这里的景象让她心中一震,无数天兵天将镇守在此,个个气息强大,法则符文在他们铠甲上流转。 整个天庭都笼罩在一层无形的法则之力下,秩序井然。 一位天将上前行礼道:"清璃仙尊,暮尘天尊已在凌霄殿外等候。" 沈白梨心里有些讶异,凌玄竟然这么快就来探究竟了。 颔沈白梨跟随天将穿过层层宫殿,最终在凌霄殿外见到了凌玄, 多年未见还是老样子。 凌玄眼底翻涌着怒意与不易察觉的狂喜,语气冷得像冰:“白梨,你终于肯露面了?” 沈白梨同样冷着张脸,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私自离开天衍宗而感到心虚,像以前一样从容淡定的说道:“好久不见。” 凌玄不满沈白梨的淡然,周身灵力带着压迫感,“数万年的道侣情分,你连句解释都没有?” 沈白梨直接说道:“没有,好了,眼前事要紧。.."。 凌玄欲言又止的冷哼了一声,没有再多言,毕竟现在地点、时机不对。 凌霄殿的门缓缓打开,里面的金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正中间上方,九龙宝座上坐着的男子,身着暗金龙纹帝袍,周身绕着法则金光,正是归位的……新天帝。 沈白梨抬眼望去时,心脏猛地一缩,心跳如雷,那不是……赵珩吗? 此刻的他,眉宇间没了人间帝王的忧愁、痛苦和绝望,而是睥睨三界的威严, 殿内的匾额上刻着他的天帝法号:玄穹天帝。 殿内金光流转,法则符文在梁柱间织成细密的网,连空气都带着被掌控的沉重。 沈白梨沉思着,既然他是被天道认可归位的新天帝,那人间的事,应该不记得了吧! 随后,沈白梨暗自运转着星辰之力,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星辉, 沈白梨心底一沉,她的星辰之力,好像有些滞涩,被殿内的法则威压,压得几乎敛去。 沈白梨眼神凝重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凌玄, 凌玄似有所感的转过头,对上沈白梨的眼神,随后看似平静的移开了, 可是身侧被宽大衣袖遮挡住的掌心,里面的雷霆之力若隐若现, 沈白梨淡淡的移开目光, 看来他也有所察觉啊!这个位新天帝不简单啊! 两个人在一旁落座后,仙女们送上精美的糕点和茶水后,就都退了再去。 上方的新天帝,眼神平静无波,声音恢弘无波的在大殿里响起:“暮尘天尊,清璃仙尊,天衍宗守护残存仙法数万年,功不可没。 如今天庭重立,本尊意将天衍宗改为‘天衍学府’,培养三界修士,不知二位仙尊可有异议?” 凌玄眸色一沉,先一步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天衍宗认仙法传承,可不认天庭辖制。” 沈白梨在一旁静观其变,喝着茶水不语。 她和这位新天帝可是有渊源的,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就是天衍宗了, 毕竟有两大仙尊坐镇,要是与天庭抗衡,这新开创的天庭,也不一定能全胜。 玄穹天帝抬了抬眼,指尖轻轻敲击宝座扶手,殿内瞬间降下一股无形的压力: “新纪元开启,天界新规已定, 往后修士需行善积功德方可入天庭、晋仙阶, 二位仙尊分别执掌星辰之力和雷霆之力,本尊需你们助天庭立秩序。” 天帝语气稍作停顿,继续说道:“本尊受天道认可,重塑三界,执掌乾坤印,可引天道之力制衡三界, 况且、天衍宗众人,如若没有天庭的认可,恐怕以后修为也再难精进。” 一番话恩威并施,如果被天庭排斥在外,天衍宗弟子那就难有出路了, 而她的星辰之力和凌玄的雷霆之力,也会因缺少天道认可而停滞不前,无法使用了。 凌玄沉默了。 沈白梨却不怕这威胁,神情自若的开口道:“天帝既以立规,便该知仙尊行事,从不做附庸。” 玄穹天帝莫名的低笑一声,目光落在沈白梨身上,眼底的金芒里藏着的不为人知的深意,语气却平静如水的说着: “附庸?清璃仙尊,本尊说可不是在跟二位商议,而是、决定。” 凌玄见天帝对沈白梨的态度有些异样,开口想要说什么,却被打断。 “好了,今日议事到此,清璃仙尊留下,本尊有权星辰之力的事要单独详谈。” 天帝此话一出,凌玄与沈白梨皆是一怔, 凌玄起身刚要开口,却被玄穹天帝投来的目光逼退,那目光里带着的威压,让他的雷霆之力瞬间滞涩。 沈白梨眉心一跳,总觉得这看似风平浪静的天帝,有些怪异,随即压下心里的不安,朝一旁的凌玄颔首点头,示意他先离开。 有些事总归是要搞清楚的,况且,现在法力恢复了,沈白梨也不怕这新天帝对她如何。 自信底气十足的沈白梨,丝毫没察觉,高位上的人,眼底闪过疯狂偏执的暗涌。 凌玄看了沈白梨一眼,终究是转身离去, 殿门缓缓合上,将凌霄殿隔成了封闭的囚笼。 沈白梨的心,随着殿门的关闭,慌乱不安的跳着,看着玄穹天帝从宝座上,缓缓走了下来。 沈白梨顿时不淡定了,连忙起身,委婉的说道:“本座想起还有事,下次我们再议。” 说完,沈白梨就想转身离开。 金色的衣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法则光晕,天帝瞬间闪现到沈白梨面前,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人间寒玉殿的日子,你忘了?” 果然,他记得。 沈白梨猛地偏头,想躲开天帝的触碰,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后颈,动弹不得:“放开我,记不记得又如何,那都是过去了事。”。 星辉在沈白梨周身急转,却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禁锢,是乾坤印的天道之力,像无形的锁链,捆住了她。 沈白梨冷眸看向眼前威严俊美的人:“你想做什么?”。 天帝俯身靠近沈白梨的耳边,声音带着帝王的威严,又掺着人间赵珩的偏执: “我知道你不想做任何人的附庸,也不想被束缚,做我的天后,往后三界的星辰轨迹,皆由你掌控。”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18 沈白梨用力推开赵珩,警惕的看着他:“我有道侣,天帝此举,不合规矩。” 这话像一盆冷水泼在天帝心头,却没浇灭他眼底的偏执,反而勾起一抹带着嘲讽的笑。 他上前扣住沈白梨的手,将她按在玉柱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凌玄吗?那又如何,如今天庭重立,我想,大家都愿意看到天庭有一位仙尊做天后的,你们的道侣身份,可以解了。。” 沈白梨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赵珩没说错,新旧秩序的更迭,有什么比像联姻一样可以更牢固、更快的融合贯通。 虽然如此,但是沈白梨还是不想顺了赵珩的意,一旦做了天后,就没有自由了, 仙界美男何其多,让她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她才不要。 沈白梨的星辉在周身急转,挣扎着:“我不答应,你不能强迫我。” 然后沈白梨却怎么也冲不破赵珩的乾坤印的禁锢, 赵珩低笑出声,修长的手指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划过衣襟到沈白梨心口的位置,感受到剧烈的心跳: “如今我是天道意志的执行者,你若乖乖应了天后之位,本尊便留凌玄和天衍宗一条体面路,你若不答应——” 沈白梨的挣扎骤然停住,看着玄穹天帝的脸,那张熟悉的、曾在寒玉殿里让她惊慌失措的脸,如今覆上天帝的威严,让她更加无力和绝望。 “你不可以……我不想做天后……”沈白梨的声音带着无力的颤抖,眼角泛起红意。 玄穹天帝的眼神沉了下来,扣住后颈的手微微用力,低头吻住她,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赵珩粗哑的声音混在吻里呢喃着:“你以为你能选?当年在寒玉殿,你逃不掉;如今在凌霄殿,你更逃不掉。” 沈白梨的后背贴着冰凉的玉石,身前却是滚烫的体温,偏头想躲开,却被扣住了下颌,挣脱不了的承受着这汹涌的纠缠。 “别想着反抗。”强势霸道的吻顺着白皙的颈侧,留下一串灼热的印子。 沈白梨咬着下唇,呜咽道:“不要……” 赵珩咬住颈侧,语气里带着狠意,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你有没有想过,当年若不是我护着你,先帝早就用神鼎炼了你的仙元?” 沈白梨挣扎的力气一顿:“赵珩,你现在是天帝了,想要什么没有,放过我吧!” 赵珩的额头抵着沈白梨的额头,声音低了下去:“我历劫千年,唯有你,是我道心上唯一解不开的劫,白梨,做我的天后,我许你星辰自在好不好?” 沈白梨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乾坤印的制衡、天衍宗的安危、凌玄的处境,这些本来都让她没了退路。 要是他能做到他许下的承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答应做这天后。 沈白梨犹豫的问道:“你要是能答应我,以后不许约束我,许我自由,我就答应你。” 赵珩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一把将沈白梨打横抱起,走向殿后的寝殿, 寝殿内的玉床铺着云锦,赵珩将怀里的人儿放在床上,金纹帝袍和粉色衣裙纷纷飘然落地,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低语: “只要你乖,我什么都答应你。” 沈白梨缓缓闭上眼睛,呼吸凌乱的嘤咛出声:“你、说话……算话。” 赵珩吻去怀里人眼角的泪,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了。” 金色的法则光晕与淡蓝的星辉缠在一起,像一场逃不开的宿命。 寝殿内的金芒与星辉正缠得焦灼,殿外突然传来一声轰然巨响,殿内的玉盏都晃了晃。 沈白梨挣扎着想起身:“是凌玄。” 却被赵珩死死扣住腰,按回玉床上,语气带着冷嘲,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软腰:“怕什么?他倒是有胆子,敢闯本尊的凌霄殿。” 话音未落,殿外又是一阵碎裂声,夹杂着凌玄压抑的怒喝:“玄穹!放开白梨!” 沈白梨都可以想象的到凌玄的模样, 他此刻定是周身裹着雷霆,玄色道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可那雷霆之力撞在乾坤印布下的结界上,怕是连一丝裂痕都砸不出来。 果然,下一秒,殿外的动静骤然消失。 赵珩抬手挥出一道金光,寝殿的窗棂瞬间变得透明,能清晰看到殿外的景象: 凌玄被几道金色光链捆着,雷霆之力在他周身疯狂挣扎,却被光链越勒越紧,连嘴角都溢出了血。 两名天兵上前,拖着他往天庭深处的“锁仙台”走去,那是专门囚禁仙的地方,一旦进去,若无天帝旨意,永世不得出。 沈白梨慌了,她没想到玄穹天帝会这么狠,连凌玄都敢囚禁,看向玄穹天帝,眼底满是“悲愤”,声音带着颤抖: “你怎么能抓他?我和他好歹做了万年的道侣,你………” “道侣?”玄穹天帝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金芒在他周身骤涨,扣住沈白梨腰的手也用了力,疼得她闷哼一声。 他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嫉妒的戾气:“万年前的道侣?本尊看你是忘了,方才在这玉床上,是谁在本尊怀里承欢?” 沈白梨别过脸,眼泪掉得更凶:“那是你逼我的!” 赵珩的声音发狠,猛地扯开云锦被,带着惩罚的意味,“你若再敢提他的名字,本尊就把他关在锁仙台,永生永世都别想出来。” 沈白梨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知道赵珩说得出做得到,不行,凌玄要是被关,自己一个人更加抵抗不了现在是天帝的赵珩了。 沈白梨将眼底的幽光藏好,再睁开时,只剩下认命的委屈:“我……我不说了。” 赵珩见她服软,眼底的戾气稍减,却依旧没放过她,将她翻过来,掌心按在她的后背上,乾坤印的力量缓缓渗入, 那金芒里缠着乾坤印的天道之力,还带着熟悉的、属于他的气息,分明是要在她仙元上烙下印记。 “你要做什么?”沈白梨瞬间绷紧脊背,撑起身想要离开玉床,眼底满是警惕与愤怒。 仙元印记是比道侣契更重的羁绊,一旦烙上,她的星辰之力便会永远带着赵珩的气息,到时候三界都会知道,她是他的所有物。 玄穹天帝低笑一声,语气里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金芒紧紧贴着白皙的肌肤:“给你烙上本尊的印记,让三界都知道,你是本尊的人。” “不要……”,沈白梨心里一沉,转身猛地挥开赵珩,星辰之力在掌心炸开,淡蓝色的光弧直逼他面门。 可那光弧刚到他身前,就被一道无形的天道之力撞碎,化作星屑散落在云锦上。 沈白梨捂着云锦被踉跄着后退,指尖泛白,方才那一下,她几乎用尽了残存的力气,却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 天道真是偏心。 赵珩的眼神冷了下来,上前一把扣住沈白梨的手腕,一拉一扯间,沈白梨再次被按趴在玉床上,赵珩掌心的金芒瞬间贴在光滑的背脊上:“由不得你。” 沈白梨疯了似的挣扎:“放开我!我已经答应做你的天后了,你说过,不再强迫我的。” 可后背传来的灼热越来越近,天道之力像铁钳,将她的星辰之力死死锁在仙元深处,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不给。 赵珩的呼吸落在她颈间,带着压抑的戾气,“只要印记打上了,你想做什么,我绝不阻拦。” 后心肌肤的金芒缓缓渗入,传来一阵剧痛,金芒已经刺破沈白梨仙元屏障,开始在她的仙元上勾勒纹路。 那痛感不是皮肉伤,是从仙魂深处传来的、让沈白梨浑身发冷,连挣扎的力气都瞬间流失,声音都带着哭腔的哽咽:“赵珩,你说不算话,我恨你……” 赵珩却没有放缓动作,反而加重了按在她后心的力道,让金芒更深地嵌入。 赵珩的语气里带着偏执的占有,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你是孤的,从人间寒玉殿那夜起就是,现在不过是把事实刻下来而已。” 沈白梨的脊背绷得笔直,眼眶泛红,紧紧咬着唇,指尖死死攥着云锦,指节泛白到几乎透明。 金芒渐渐成型,在后心化作一枚繁复的帝纹,每一道纹路都缠着天道之力,与她的仙元紧紧缠在一起。 赵珩收回手,看着那枚在后心泛着微光的印记,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温柔的将沈白梨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好了。” 沈白梨瘫软在赵珩怀里,将所有的情绪都藏进眼底深处,静默不语。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19 新天庭的鎏金殿宇在云海间拔地而起,玄穹天帝以乾坤印定鼎新秩序,三界便知新纪元以势不可挡之势到来了。 而当“玄穹天帝择吉日迎娶清璃仙尊为天后”的消息,顺着仙泽传遍三界时,刚平静不久的天地间,再度掀起滔天波澜。 这三界,谁人不知,清璃仙尊与暮尘仙尊是道侣,而这桩婚事,裹着层层迷雾与争议,让三界议论纷纷。 消息传来天衍宗时,宗内正在修炼的弟子们手中的法器纷纷落地, 谢临渊的声音发颤:“不可能!仙尊怎么会嫁与天帝?定是传讯有误!” 可传讯玉符上的金光迟迟不散,天帝的旨意字字清晰,由不得他们不信。 宗内弟子们个个眼眶泛红,有人声音带着哭腔:“仙尊当年创立天衍宗时说过,与暮尘天尊一同守护宗门,守护三界秩序,如今怎会……” 更有资历老些的弟子哽咽道:“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 谢临渊站在最前方,玄色道袍下的手死死攥成拳,指节泛白,祭出佩剑就要往天庭飞去:“我要去天庭问清楚!仙尊定是受了胁迫,我要带她回来!” 可刚飞出山门,一道金色的天道威压便从天而降,如泰山压顶般将谢临渊逼回原地。 谢临渊气血翻涌,佩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抬头望去,云层之上, 天庭的结界泛着刺眼的金光,无数天兵天将守在南天门,目光锐利如刀。 天衍宗现在被天庭严加看守,根本闯不进天庭,, 身后的弟子们围上来,看着宗主苍白的脸色,也都明白了现实的残酷,新天帝权势滔天,他们就算满心不甘,也只能被这威压死死困住,无计可施。 消息传到妖界时,朔月正在万妖谷修炼。 听到传讯小妖的禀报,朔月妖力失控震得周围的树木连根拔起。 瞬间化作原型,纵身跃向云端,速度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不可能!她绝不可能嫁给那玄穹天帝!定是那天帝用了卑劣手段!” 朔月一路闯到南天门,爪子踏碎了云层,妖力化作飓风席卷而来。 守门的天兵天将立刻祭出兵器阻拦,可他的妖力强悍,一时间竟无人能挡。 就在朔月即将冲破结界时,天帝的声音从天庭深处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妖王朔月,放肆。” 一道金光瞬间击中朔月的脊背,他惨叫一声,从云端跌落,重重摔在南天门的石阶上,雪白的毛发被鲜血染红。 朔月挣扎着抬头, 只见玄穹天帝一袭帝袍立于凌霄殿前,周身环绕着天道之力,眼神冰冷如霜:“清璃是本尊选定的天后,你若再敢放肆,休怪孤毁了你妖界根基。” 朔月瞳孔一震,他没想到新归位的天帝,竟然会是他。 朔月咬着牙,想要再次起身,却被天帝的威压死死钉在原地。 朔月声音嘶哑的低吼道:“我要见她!你定是胁迫了她!” 玄穹天帝冷笑一声,“从今往后,她是三界天后,岂容你一个妖王随意相见?” 天帝抬手一挥,一道结界将玄朔月彻底困住,“滚回你的妖界,再敢踏足天庭半步,孤定不饶你。” 虽然在人间,朔月从赵珩手中抢走了沈白梨,到此刻身为天帝的赵珩,也没难为他,毕竟现在人已经牢牢的锁在身边了, 朔月只能眼睁睁看着天庭的大门缓缓关上,愤怒一拳砸在结界上,虽然朔月满心不甘,却也无力抗衡,最终被天兵天将押离了南天门。 三界的议论声愈发汹涌,人人都在揣测这场婚事背后的隐情。 有人说,清璃仙尊是为了救被囚的暮尘天尊,才被迫答应嫁给天帝; 也有人说,暮尘天尊被天帝暗中除掉,清璃仙尊走投无路才选择妥协; 还有人说,天帝对清璃仙尊早已心存执念,如今掌权了,便强行将她纳入后宫。 总之,三界私底下可谓是热闹非凡。 而此时的沈白梨正被赵珩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自从被烙下仙元印记后,她便再也没有离开过这座寝殿一步,被迫日夜承欢,宛如禁脔。 云锦被揉得凌乱,沈白梨靠在赵珩的胸膛,后心的帝纹正隐隐发烫着。 赵珩的下巴抵在沈白梨的发顶,把玩着柔顺的发丝,语气带着几分餍足后的慵懒:“外面的议论声,你听到了?” 沈白梨面带潮红,白皙的肌肤上,红痕点点:“三界都在说,你用卑劣手段逼迫我的,难道不是吗?” 玄穹天帝低笑一声,翻身将怀里的人压在身下,指尖划过她的脸颊,低头咬住软唇,力道大得让沈白梨吃痛, “本尊不在乎,只要你在我身边,即使背负骂名我也不在乎。” 沈白梨受不住的想要推开赵珩:“够了,我累了,想休息。” 然后赵珩却强势按住手腕不放:“不够,我要你记住,只有我可以这样的拥有你。” …… …… 就在沈白梨醒了睡,睡了又醒的时间里, 时间一天天过去, 整个天庭被装点的金碧辉煌,连天河里的水都泛着金光。 仙匠们凿开昆仑山的暖玉铺成迎亲道,摘来南天门的星辰串成宫灯,无数奇珍异宝被送入天庭, 只为这场,新天庭到来,举行的第一次帝婚。 受邀的仙宾人人都带着复杂的心情前来,想要看看这场充满争议的婚礼,究竟会是怎样的场面。 大婚当日,天还未亮,天庭的仙乐便响彻云霄。 玄穹天帝亲自乘九龙帝辇前去迎亲,沿途的仙娥洒下漫天花瓣,天兵天将列阵相迎,场面盛大到晃眼。 天衍宗的弟子们站在南天门之外,远远望着天庭的方向,个个垂着头,眼眶泛红。 谢临渊握着佩剑的指尖发白,今日之后,仙尊便是天后了,他们真的是再无可能了。 妖界的朔月望着天庭的方向,一声长啸,声音里满是悲愤与无力。 而自始至终未曾露面的暮尘仙尊,有人说他闭关修炼,日夜苦修,想要早日突破修为,救出清璃仙尊; 也有人说,他得知消息后心灰意冷,早已离开了三界,不知所踪。 寝殿内,沈白梨被玄穹天帝锁在玉床上,看着窗外传来的仙乐与欢呼声,心底一片平静。 玄穹天帝穿着大红的帝袍,走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愉悦道:“今日,本尊便要迎娶你为后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天后了。” 沈白梨带着嘲讽的说道:“用逼迫换来的婚姻,用权势压制的议论,这就是你想要的尊荣吗?赵珩,你永远都得不到真正的人心。” 赵珩的眼神冷了下来,捏住沈白梨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人心?本尊不需要那东西。” 赵珩低头,狠狠吻住沈白梨,将所有的偏执与疯狂都倾注在这个吻里,“你只能属于我,永远都逃不掉。” 此时,迎亲的队伍已经抵达寝殿外。 清璃仙尊穿着一身大红嫁衣,金线绣的凤凰绕着衣摆展翅,可那本该映着喜气的眉眼间,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冰冷。 沈白梨面无表情的踩着云毯上轿时,目光不经意掠过锁仙台的方向,嘴角几不可见的扬起又落下。 帝辇行至殿前,仙乐顺着风飘了十里,众仙的道贺声里却总掺着些微妙的停顿。 赵珩伸手牵起沈白梨的手,金芒裹着的掌心带着熟悉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带到身边。 司礼仙官的声音响彻云霄:“吉时到,天帝与天后拜天地——” 清璃仙尊弯腰的动作迟了半拍,赵珩却顺势扣住她的腰,将人稳稳带向自己,垂眸看着她鬓边的珠花,声音透过仙泽传进她耳里: “从今日起,你便是三界唯一的天后,无人再敢轻慢你。” 沈白梨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20 仪式结束后,沈白梨就先一步回了寝殿, 殿内红绸缠得满室温柔,烛火燃得正旺,跳动的光,将满地大红喜毯染成了暖融融的色泽, 沈白梨坐在铺着鸳鸯云锦的玉床沿,大红嫁衣的裙摆垂落,金线绣的凤凰在烛火下似要振翅, 沈白梨感受着后心那里的仙印,此刻正泛着淡金的微光,不似先前那样的灼热刺痛了,反倒温情如水, 每次和赵珩情到深处的时候,沈白梨就有所感觉,这个印记除了可以缓解她身体的不适外,还可以修炼。 不然,她也承受不起,赵珩日以继夜的索取。 沈白梨不知道的是,成为天后的她,被天道认可了,这个印记还有一个隐秘的作用, 那就是能够促进天帝天后,能够更好的孕育下一任天之骄子。 毕竟,仙灵之躯,繁衍后代很难,一旦孕育,少则百年,多则千年。 赵珩推门进来时,殿外的仙乐刚歇,他没让人跟着,脚步声极轻,仿佛怕惊扰了眼前这桩盼了太久的梦。 赵珩解下帝冠,玉冠落在妆台上时发出轻响,大红的喜袍衬得他眉眼间少了些威严,多了几分柔情。 赵珩解玉带时甚至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坐在玉床边的沈白梨身上,眼底翻涌着难以掩饰的柔情。 不再迟疑,赵珩随手将喜袍放置一旁,朝沈白梨走去,目光如炬的紧盯着她。 “白梨,这一天,从人间到天上,我终于等到了。” 沈白梨的指尖动了动,抬眼看着赵珩,谁能想到,人间的帝皇,竟会成为如今执掌三界的天帝。 后心的仙印隐隐有些发烫,烫的沈白梨身体有些发热,脸颊都带着些红晕, 沈白梨避开赵珩炙热的目光:“我答应你的,我做到了,你答应我的,我也希望你不要忘记。” 赵珩的眼底瞬间亮得发烫,坐在沈白梨身边,握紧她的手:“白梨,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承诺的,现在新天庭成立,白梨,跟我一起把这三界打理好,好不好?” 最后那句“好不好”,赵珩说得极轻,甚至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恳求,像个怕被拒绝的少年。 沈白梨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仙印刻进仙元,乾坤印的力道又锁着她的仙力,她已无处可逃。 沈白梨看向赵珩,声音平静得像一汪映着烛火的湖:“我已是天后,三界的安稳也是我分内的事,只要你不……” 说到这里,沈白梨停顿了一下,垂眸看着裙摆继续说道:“只要你不把我日夜困在寝殿里,不再逼迫我,我可以配合你做好天后这个身份应该做的事。” 赵珩伸手将沈白梨揽进怀里:“我答应你,我不是想囚禁你,只是怕你再离开我,我们一起让修仙者有安稳的修行路,让人间再无颠沛流离,好不好?” 沈白梨静静的靠在赵珩的怀里,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声音轻得像落在烛火上的羽毛:“好。” 赵珩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紧紧回抱住她,声音暗哑:“白梨,谢谢你……谢谢你肯给我这个机会。” 殿内的烛火又跳了跳,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帐幔上,缠缠绵绵。 赵珩松开沈白梨,笑得温柔,小心翼翼地为她卸下鬓边的珠花, 这珠花是最好的仙匠用南海珍珠打造的,赵珩轻拂过沈白梨的耳际,把散落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嫁衣重,我帮你,可好!。” 沈白梨没有拒绝,轻轻点头,大红的衣料从肩头滑落,后心的仙印在烛火下泛着淡金的光,像一枚缠了爱意的印记。 赵珩的目光落在那枚仙印上,指尖轻轻覆上去,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稀世的珍宝:“这印记往后会护着你,就像我护着你一样。” 沈白梨的身子软了几分,轻声低语问出心里的疑惑:“为何它……总会发烫?” 赵珩将沈白梨轻轻放在铺着云锦的玉床上,俯身靠近,眼底满是沈白梨的身影,没有半分往日的强势,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轻轻吻着,像吻着世间唯一的珍宝:“发烫是因为……” 沈白梨轻轻环住赵珩的脖颈,仙印的暖意从后心蔓延到四肢百骸,声音带着难以自持的嘤咛:“因为什么??” 赵珩低笑一声,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放松,打开神识,你就知道了。” 像春风拂过花瓣,轻柔舒适的让沈白梨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跟随身体的本能,沉沦在这柔情蜜意的气息中。 帐幔缓缓垂落,将满室的烛火与温柔都裹在里面,只留下隐约的低语和轻哄声,混着烛火燃烧的“噼啪”声,成了最动听的旋律。 沈白梨的脸颊泛红,赵珩紧紧抱着她,,声音轻得像梦呓:“白梨,往后的日子,我们会永永远远的相守。” “嗯。”沈白梨轻轻应着,指尖划过宽厚的脊背,仙印的暖意与炙热的体温交织在一起,此刻,让她觉得无比安逸和安稳。 在这缠绵柔情的气氛里,沈白梨零碎的开口道:“放、凌玄离……开吧!天衍宗……需要他的……帮忙。” 赵珩微微一顿,随即更加热情,像是在惩罚着她:“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你分心还能想到……别人。” 语气又凶又横,沈白梨情难自禁的拍了赵珩一巴掌:“混蛋,快、停下。”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赵珩懵住了,沈白梨也愣了一下。 沈白梨趁机一脚踢开赵珩,扶着腰逃下床,动作利索的随便扯了一件衣服裹着, 急忙朝里面浴室逃去:“我去洗澡了,你先睡。”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心里忐忑万分,天呐!她竟然扇了天帝巴掌,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那感觉,真的好爽。 沈白梨当时柔弱无力的,打的力度一点也不疼,只不过听着声音大而已。 回过神的赵珩,摸了摸自己的脸,脸色变了变,随后毫不犹豫的起身,面无表情的直接朝浴室里走去。 浴室里传来沈白梨惊慌失措的声音:“你、你出去,我洗好了你再洗。” 压着嗓音的声音,低沉又平静:“一起,省时间”。 激烈的水声响起,夹杂着沈白梨无助的抗议声:“不……唔……” 赵珩声音沉沉的说道:“刚才不是挺厉害的,怎么现在没两下就不行了。” “你……无理取……闹。”沈白梨凌乱的声音响起。 “谁让你……提起他的。”嫉妒意味十足。 “嗯……我还提,放他……走…”,执着又执拗。 “呵、不专心?那就让你专心为止。”冷笑着惩罚。 …… 寝殿内烛火燃了整整一夜,直到天快亮时才渐渐弱了下去。 赵珩把怀里睡着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在柔软的云锦上,扯过被子拥着她一起,沉沉的睡去。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21 等沈白梨睁开眼时,身侧的位置已没了温度,伸手摸了摸空着的枕边,指尖掠过一丝凉意,心里刚泛起的空落,便被视线里的一物驱散。 床头边,一枚泛着暗金光泽的令牌静静躺着,令牌中央刻着“天帝亲授”四个篆字。 沈白梨惊讶的起身,拿起令牌,回想起昨夜模糊的片段, 赵珩在浴池里紧紧抱着她哄着:“我给你块令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生气了好不好。。” 那时她头脑一片昏沉,哪里还有精力接话, 沈白梨摩挲着令牌,心情愉悦的起身,随手穿了件月白色的仙袍。 沈白梨唤来仙侍,让他带自己去了锁仙台。 锁仙台建在最西侧的寒云崖下,一路石阶覆着薄霜,寒气顺着裙摆往上钻,与寝殿的暖意截然不同。 门口的仙卫见了令牌,果然半句未问,侧身让开了通路。 厚重的法门缓缓拉开,锁链摩擦的“吱呀”声在空荡的廊道里格外刺耳。 沈白梨走到最深处,隔着冰冷的仙铁栏杆,看见了里面的凌玄。 长发松松束在脑后,脸上虽带着几分憔悴,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正坐在法阵中闭目打坐。 “凌玄。”沈白梨轻唤了一声。 凌玄猛地睁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先是一怔,随即眼底翻涌起复杂的情,声音带着沙哑:“你……怎么会来?” 沈白梨拿出令牌,声音带着叹息的说道:“我来放你离开,凌玄,回天衍宗吧!好好守着宗门。” 凌玄的指尖扣在地上,泛出淡淡的白痕,盯着那枚令牌,又看向沈白梨,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问:“是不是因为我,他逼你的?” 两个人道侣印记解除的第一时间,凌玄就知道了,他也听到了昨天,响彻了一天的仙乐。 沈白梨转过身,像是伤心又像是难过,声音很低,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 “凌玄,天衍宗已经没了我,不能没有你了,你、好好守着天衍宗,待三界安稳,我会找机会去天衍宗看你,可好?” 这句话像一粒石子投进凌玄的心湖,他眼底的黯然瞬间褪去几分,却又很快被欣喜取代。 他就知道,白梨虽然如今是天后,但却身不由己的,这句承诺已是她能给的最大让步。 凌玄缓缓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好,我会在天衍宗一直等着你。” 沈白梨看着他眼底的光,心里掠过一丝幽光,却没再多说,离开时,听见身后传来凌玄的声音:“天后……保重。” 沈白梨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轻轻“嗯”了一声,便快步走出了天牢。 赵珩得知此事时,正握着沈白梨的手在看疆域图,只淡淡“嗯”了一声:“你既已有安排,便随你。” 赵珩的信任让沈白梨提着的心,松了口气。 ## 天界的几十年,时光像是被裹了层蜜糖,柔缓又香甜。 沈白梨每天醒来时,梳妆台上总会摆着赵珩备好的、带着晨露的仙芍; 白日里,沈白梨若嫌殿内闷,便搬张软榻坐在凌霄殿侧,陪着赵珩看一起处理政务, 到了傍晚,赵珩会牵起她的手去天河畔散步,絮絮说着三界趣事,末了会拥着沈白梨说:“你若想去哪儿,尽管去,有我给的令牌在,没人敢拦你。” 这话沈白梨起初还带着几分质疑和试探。 她先是揣着令牌去了凡间的苏杭,看了一场烟雨杏花,带回了一篮带着水汽的青梅; 后来又去了西海,看鲛人踏浪而歌,连西海龙王见了令牌,都亲自陪她逛了水晶宫。 几次下来,沈白梨彻底放了心, 赵珩说到做到了,他给出的承诺, 终于,在一个赵珩外出去巡查的时候, 沈白梨悄无声息的回了天衍宗。 熟门熟路回到她和凌玄一起住过的地方:“归墟”。 她也不确定凌玄会不会在这儿,只是第一时间想到这里,就直接过来了, 淡金色的灵气结界,沈白梨指尖轻点结界,灵气便如流水般退开。 沈白梨刚踏入庭院,便见凌玄坐在汉白玉石桌旁,手里捧着当年她常翻的话本, 一身着月白锦袍,腰束流云玉带,长发用一枚羊脂玉簪束着,晨光透过紫藤花隙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柔光, 几十年时光未在他眉眼间刻下沧桑,只让他眼底的守候,愈发深邃如星海。 听见脚步声,凌玄猛地抬头,手中书卷“啪”地落在石桌上,书页间的灵叶轻轻颤动。 衣摆拂过石凳上的玉盏,发出清脆的声响,脚步似有些急切地朝沈白梨走来,声音里藏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你终于来了。” 沈白梨的眼眶瞬间热了,轻声说道:“我来晚了。” 凌玄伸手,小心翼翼地将沈白梨揽进怀里,埋在她的颈窝,声音轻得像云雾:“我一直在归墟等你,终于等到了。” 踏入内室,满室仙气。 地面铺着暖玉地砖,踩上去便有淡淡的暖意顺着脚尖漫上来; 床榻是云锦铺就,帐幔是天蚕丝所织,垂落时泛着淡淡的银光, 帐钩是玉雕的海棠, 窗台边的玉盏里,养着一株千年凝露草,草叶上的露珠折射着光,像碎钻般闪烁。 凌玄牵着沈白梨的手不放,拂过案上的书卷,指尖有淡淡的灵气流转:“我每日都会打理,等着你回来。。” 沈白梨的心像被灵气裹住般柔软,缓缓抱住凌玄,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凌玄,对不起。” 凌玄低头,温柔的吻落在沈白梨的发顶,语气里满是缱绻的温柔,“别说对不起,你能回来,就够了。” 沈白梨抬起头,再也忍不住的思念地吻了上去:“凌玄,我好想你。” 凌玄搂住怀里的人,一个闪身,俩人衣衫散尽的躺在了床榻上, 明媚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洒在榻上交叠的两人身上,缠缠绵绵的身影映在暖玉的地砖上,形成旖旎风光的画作。 …… 直到月色渐高,沈白梨才不得不推了推不知餍足的凌玄:“我该……回去了。” 凌玄不舍的紧紧抱住沈白梨:“好,最后一次。” 许久…… 沈白梨转身踏云离开,回头时,还能看见凌玄站在院子里,身影在云雾间,像一道永远不会消散的守候。 世界11:被后来者居上的仙尊女配22 沈白梨刚踏云离开归墟地界,云层忽然被一道淡青色灵气劈开,谢临渊的身影稳稳落在她面前。 他穿着一身青布长衫,墨发未束,眼底带着几分藏不住的急切和惊喜,伸手扣住沈白梨的手腕:“师尊,你从归墟出来的?现在,是要回天界了吗?” 沈白梨刚回答一个:“是”字, 谢临渊的神情一沉,强势的拽着沈白梨往下掠去。 风在耳边呼啸,沈白梨已看见下方人间的城池亮满了花灯,五颜六色的灯影映在河面上,像撒了满河的碎星。 这是……什么节日吗? 沈白梨轻微挣了挣:“放开我,谢临渊!” 谢临渊不松手,反而握得更紧,眼底泛着委屈的红:“放开你?放开你你就又回天界了,师尊,你只记得凌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 沈白梨的心口微微发涩,也有些心虚,她确实忘了,还有个谢灵渊,也在等着她。 沉默间,两人已落在灯会的长街上。 叫卖声、笑声、花灯转动的“吱呀”声裹着暖融融的烟火气扑面而来,与天界的清冷截然不同。 谢临渊攥着沈白梨往最大最豪华的客栈走去,直接选了一间上好的房间,谢临渊带着沈白梨推门而入。 谢临渊反手关上门,将沈白梨抵在了门板上,眼底的委屈终于化作直白的质问,声音带着颤:“为什么?为什么你回天衍宗只找凌玄,不找我?” 沈白梨看着眼前泛红了眼尾的谢临渊,心里微微动容,伸手抚上他的脸庞,轻声说道:“你也知道,我这些年……身不由己。” 谢临渊抓住脸庞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师尊,那你摸着我的心,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我?哪怕一次?” 心口的跳动有力又执着,沈白梨叹息了一下,伸手环住谢临渊的脖颈,仰头吻上他的唇。 说什么都不去做来的直接,沈白梨确实心虚的无言以对。 谢临渊立刻反客为主,吻得急切又小心翼翼,搂着细软的腰,呢喃着:“师尊,我好想你” 沈白梨缠绵的回应着,还不忘沉思,赵珩这次巡查,要三日才能回来,时间绰绰有余,也不在纠结,随即沉沦在这缠人的柔情中。 谢临渊抱着怀里酥软无力的人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褪去彼此的衣物。 沈白梨环着劲腰,感受温柔的急切,窗外的灯会还在热闹,房间里的气息却暖得人发热发烫。 天刚蒙蒙亮时,客栈的窗纸透进一层淡白的光。 沈白梨轻轻挪开环在腰间的手, 谢临渊还睡着,眉尖微蹙,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沈白梨轻轻抚平谢临渊紧蹙眉尖。 随后起身穿好衣服,将桌上那盏昨晚随手买的鲤鱼花灯拎在手里,灯身裹着透亮的红纸,鱼尾缀着金箔,是人间最寻常的样式。 沈白梨没叫醒谢临渊,低头看着手里的鲤鱼灯,嘴角带着笑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沈白梨回到天界时,哼着不知名小曲,可见心情很好。 当沈白梨提着鲤鱼灯推开寝殿门的瞬间,嘴角笑意却猛地僵在脸上, 赵珩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捧着一卷折子,目光落在她身上,平静得像一汪深潭。 沈白梨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花灯差点脱手掉了下来。 昨夜还想着他要三日才回,怎么竟提前回来了? 慌乱像潮水般往上涌,沈白梨定了定心神,语气平静且自然:“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事情处理完了?” 赵珩没说话,放下手里的折子,目光从沈白梨脸上扫到那盏鲤鱼灯,又落回她身上。 沈白梨坦然的迎上赵珩的目光,淡笑说道“怎么了这是?” 赵珩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温柔:“比预想中顺利,便提前回来了。刚到寝殿没见你,就知道你又出去玩了。” 沈白梨晃了晃手里的鲤鱼灯,愉悦的说道:“我去凡间了,正好赶上灯会,就买了这盏灯回来,你看,是不是很有趣?” 赵珩起身朝沈白梨走过来,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炙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脊背,鼻尖蹭过她的发顶,低头吻了吻,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占有欲 “是很有趣,不过、下次想去凡间,我陪你去。” 沈白梨靠在赵珩的怀里点了点头,幸好,回来的及时啊! 自那以后,赵珩又开始日夜缠着沈白梨了。 就连白日里处理政务时,都要让她在身后的软榻上补眠,陪着他。 夜里,比往常更温柔也更缠绵,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就这样又过了半年,沈白梨晨起时忽然觉得心口发闷,连往日爱吃的仙果都没了胃口。 沈白梨靠在窗边,情不自禁的干呕时,后心的仙印突然发烫,淡金色的光透过衣料映在窗纸上,比往常更亮了几分。 赵珩恰好进来,见沈白梨脸色发白,连忙上前扶住她。 手掌触碰到后背的仙印时,赵珩猛地一怔,仙印里竟萦绕着一丝微弱却清晰的新仙力,带着他与她的灵力气息, 那是…… 赵珩眼底瞬间爆发出狂喜,握着沈白梨的肩声音激动的发抖:“白梨……我们有孩子了。” 沈白梨愣住了,低头摸了摸小腹,那里还平坦如初,但却似有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她抬头看向赵珩,眼底也漫上笑意:“我是说这几日怎么浑身不自在,原来是有孩子了。” 赵珩将沈白梨轻轻抱在怀里,声音里满激动和珍重:“往后我更要好好守着你,守着我们的孩子了。” 沈白梨依偎在赵珩怀里,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有些头疼的闭上眼睛。 沈白梨没有想到,这个孩子怀的如此折腾人。 自从怀孕后,沈白梨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沉。 每日晨起时,她总要赖在云锦被褥里许久才能睁眼,后心的仙印泛着淡淡的金光,却不再是往日的暖意,反倒像有细小的灵丝,正悄悄抽走她体内的灵力, 沈白梨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指尖刚触到一旁的玉梳,便觉手软脚软,梳子“啪嗒”落在案上。 守在殿外的仙侍听见动静进来,见她脸色发白,连忙上前扶着:“天后娘娘,可要传仙医?” 沈白梨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像羽毛:“不用,只是没力气。” 御膳房早已备好了晨膳,是用千年灵米熬的粥,粥里掺了雪莲汁,还剥好了软嫩的仙果泥。 赵珩处理完早朝的政务,会第一时间赶回寝殿,端着粥碗坐在床边,用玉勺舀起一勺,吹凉了才递到沈白梨唇边:“慢点喝,这粥养灵力,对你和孩子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