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与风华正茂》 第1章 混沌之缘 天空被战争的色彩浸染得斑驳 —— 淡紫与血红交织,鎏金共烟灰相融,在北部山谷犬牙交错的悬崖上空铺展至无穷远。狂风凛冽,每一次呼啸、每一次掠过石缝峡谷的低语,都裹挟着战火将至的气息。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 无关天气,只关乎意志。 你如钢铁雕琢的暗影般立在崖边,靴底碾着干裂的土地。紫眸倒映着落日最后的烈焰,半眯着,带着几分漠然,双臂交叠,长长的发辫在身后翻涌,宛如撕裂的战旗残尾。 他迟到了。 他向来如此。 迪达拉。 连念出这个名字都觉得刺耳。那名字里淌着的傲慢,像劣质颜料顺着颓墙肆意流淌。你第一次听到这名字,是在一次简报会上。当时你坐在晓组织临时作战室的后排,膝头横放着环刃,首领正详述你们的下一个任务。 “千奈秋” 他的声音总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平静,“这次任务你与迪达拉搭档。他已听过简报,剩余情报你们路上再交接。” 你当时抬头反问:“搭档?” “对。” “和他?” 那句 “他” 里淬的毒,足以杀死一个普通人。但迪达拉显然不是普通人。他糟糕得多 —— 聒噪、浮夸、偏执,还深信整个宇宙都绕着他的 “艺术” 旋转。他的嘴是上了膛的武器,而掌心嵌着的那张诡异嘴巴,比言语更危险。 但任务终究是任务。为了任务,你能忍受一切。包括他。 “喂喂…… 再这么皱眉,嗯,风都要以为你在勾引它了。” 你没回头。那声音辨识度太高 —— 轻快、像唱片机走调,还裹着戏谑。身后传来靴子碾过碎石的声响。你从鼻腔缓缓呼气。 “我还在想,这团‘人类颜料渍’什么时候才肯现身。” 你语气冰冷,望着山谷里渐渐拉长的阴影。 迪达拉笑了。那笑声狂放不羁,像在干涸的田野里划燃火柴。 “你想我了,” 他在你身侧的崖边站定,“别嘴硬。” 你斜睨他一眼。金发如丝绸垂落脊背,一缕发丝照例遮着左眼。晓组织的衣服敞开着,露出内里的网状衬衫,衬出忍者特有的精瘦线条。身侧的手不安地抽搐 —— 是兴奋还是无聊,你分不清。 “我只是想念清静。” 你面无表情地说。 他咧嘴一笑,毫不在意,像个刚被怂恿着要从屋顶跳下的少年。 “你在盯着我看哦。” 他头也不回地说,你们刚爬上一道山脊。 “我在想,要不要让你打头阵,‘不小心’触发所有陷阱。” 你答。 他转身,傻笑淡了些:“你今天对我够凶的,椿奈。怎么了?又被辫子缠住了?” 你别过脸,拒绝上钩。他总能这样 —— 试探、撩拨、引诱。无关恶意,却更伤人:那是一种近乎执拗的关注。 “说任务,” 你维持着公事公办的语气,“情报。” 迪达拉叹了口气,仿佛你在跟他讨论税法。但他还是从忍具袋里摸出一卷卷轴扔给你。 “目标藏在莲坂岭附近的废墟里。一个叛逃的上忍,从木叶档案馆偷了禁术封印。是个极度偏执的疯子,据说到处都是陷阱。” 你展开卷轴。姓名、地图、查克拉图谱映入眼帘。 “要我们怎么做?” 你扫过羊皮纸,问道。 迪达拉掰着指节,露齿而笑:“让一切变得‘美丽’。” 你转头看他:“这不是命令,是自杀宣言。” 他轻笑一声,把一团黏土抛到空中,用掌心的嘴轻巧接住,动作诡异却熟练。 “你伤我心了,” 他故作悲戚,“不过别担心,嗯。你在这儿,不就是为了防止我把咱俩都炸飞吗?” 你合上卷轴:“我是来确保你别搞砸任务的。” “都一样。” 他漫不经心地应道。 穿越山岭的路途大多寂静 —— 谢天谢地。你们之间的张力,从第一次搭档时就存在了。那次你眼睁睁看着他为了 “日落时分的爆炸更有动感”,把一栋三层的敌方基地炸得粉碎。 那时你就讨厌他。现在你仍这样告诉自己。 但他身上有种…… 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你行事精准、步步为营,环刃舞动如手术刀般利落;而迪达拉是混沌、是艺术、是火焰。他用烈焰描绘世界,从不道歉。他既恼人又耀眼,这种矛盾让你无法移开目光。 夕阳最后一缕余晖沉入山峦时,废墟终于出现在视野里。这座曾是修道院的建筑如今只剩残垣断壁 —— 立柱碎成石齿,墙面被烟灰熏得焦黑。空气中飘着一丝微弱却剧毒般的查克拉。你们蹲在一簇尖石后,扫视着整片建筑群。 “那儿,” 你低语,指向一座开裂的塔楼,“我感觉到他了。查克拉不稳,他状态很糟。” 迪达拉眼中闪过光芒:“完美。” 你按住他的胳膊,拦住他:“别急。地上有封印 —— 是陷阱,很复杂。我需要时间解读。” 他挑眉,却没反驳。这让你意外。你本以为他会像烟花一样冲进去炸个痛快。但他竟默默跟着你穿过瓦砾,避开陷阱时的轻盈,堪比舞者。 你跪在庭院边缘,指尖拂过石面上雕刻的符文。环刃悬在身侧,因感应到查克拉而微微震颤。 迪达拉双臂交叠倚着一根立柱,看着你忙活。 “你知道吗,” 他轻声说,“你和我想的不一样。” 你没抬头:“你以为我是什么样?” “冷漠、机械、无趣。” 你的手在一个符文上顿住:“多谢夸奖。” “但你不是,” 他说,“你像一把刀。优雅。却锋利到能让任何触碰你的人流血。” 你抬头,唇微张。 他不知何时走近了。他总是这样,不知不觉就拉近了距离。你们的脸只有几寸之隔,他那只蓝眼眯着,情绪难辨。 “可你战斗时,” 他补充道,“总像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你的呼吸一滞。 “迪达拉 ——” 一声尖啸划破空气。一道黑影从塔楼里猛冲出来。 叛忍到了。 而且他不是孤身一人。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你纵身后退,双持环刃闪着寒光,脚下的地面突然爆发出火光与强光。陷阱像多米诺骨牌般接连触发,查克拉的光芒直冲天际。那个叛忍 —— 眼神疯狂,缠着绷带,查克拉像毒液般泛着光 —— 嘶吼着从卷轴里召唤出墨画的野兽。 “左边交给我!” 你大喊着,已经冲了出去。 迪达拉无需指挥。此刻他如鱼得水 —— 大笑着把黏土飞鸟掷入战场,每一只都炸得极具 “艺术感”。 那叛忍实力不弱 —— 虽状态不稳,却很狡猾。他的召唤物随攻击不断变形,化作狼、蛇、乌鸦。它们一**朝你袭来。 你旋身跃起,环刃划破蛇腹,嘶鸣着穿透空气与血肉。紫色查克拉缠绕在攻击上,如铠甲般覆在你身上。你的战斗带着优雅,每一个动作都经过千锤百炼,每一次击杀都精准利落。 但就在那时 —— 你踏错了一步。 脚下的字形突然红光爆闪。 “千奈!” 迪达拉的声音穿透混乱。 地面炸开。 你被掀飞出去,后背狠狠撞在一根断裂的立柱上。脊椎传来剧痛,视线开始模糊。血从太阳穴滑落。 你想爬起来,却失败了。 叛忍抓住了机会。 他持刀猛冲过来,脸上扭曲着暴怒的狞笑。 然后 —— 轰。 一堵火墙在你们之间炸开。 迪达拉挡在你身前,双臂张开,眼神狂烈。 “碰她一下,” 他嘶吼,“我就把你给崩飞!” 叛忍愣了一瞬 —— 就这一瞬,足够迪达拉再放出一只飞鸟。 飞鸟在空中爆炸,热浪与光芒席卷四周。 烟尘散去时,叛忍已被一块坠落的石板压住,一动不动。 寂静重归。 你呻吟着试图坐起。 “喂喂,慢点。” 迪达拉蹲到你身边。 他的手在你肩头附近悬着,第一次显得犹豫。 “还好吗?” 你茫然地望着他:“你救了我。” 他像被冒犯了:“我当然会救你。” 你打量着他的脸,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动摇。 “我以为你会说我碍事。” 他摇头:“你不只是任务的一部分。你是这幅画的一部分。” 你盯着他。 他笑了 —— 第一次如此真诚。 “而且,” 他扶你起身,“我挺喜欢你这副带刺的样子,嗯。” 你松了口气,身体微微靠向他。 就一会儿。 然后你挣脱开,拍掉灰尘与血迹。 “我们该回去复命了。” “嗯,” 他说,“但再等等。” 你看他。 “我想记住这一刻,” 他的目光扫过这片硝烟弥漫的战场,“这光,这烟,还有你战斗的样子。” 你心底有什么在涌动。 “我想记住这样的你。” 你不知该说什么。 于是选择沉默。 但风带着你们的沉默,如誓言般在两人之间缠绕,像将熄火焰的余烟。 第2章 灰烬落定 回到晓组织的据点时,你刃上的血迹早已干涸。 夕阳沉在犬牙交错的山峰后,归途被暮色染得青紫。你与迪达拉并肩而行,两人都沾满烟灰与血污,那个叛忍疯狂的模样,仍像油渍般粘在皮肤上。 这本该是一场胜利 —— 干净、利落、圆满。 但你毫无胜利感。 自爆炸发生后没有。 自他扑到你身前没有。 自他用那种眼神看你后,更没有。 你本以为他会摆出那副自鸣得意的傲慢嘴脸,浮夸地庆祝杀戮。但回程的大半路,他都异常安静。不是阴郁,而是沉思。这种沉思,比他的爆炸更让你不安。 更糟的是 —— 你发现自己竟想念他的聒噪。 据点的大门嵌在山壁里,被阴影与结界封印掩盖。穿过门时,冷空气拂过你酸痛的四肢,才惊觉疲惫早已缠上身体。 “去处理伤口。” 进入狭窄的走廊时,你平淡地对他说。 迪达拉后退着跟你对视,咧嘴笑:“担心我啊,嗯?” “不。我只是不想在走廊里闻到血腥味。” 他夸张地叹气,手按在胸口,仿佛被你的话刺穿:“好狠的心。” 说完转身拐进侧廊,临走时懒懒挥了挥手,“别太想我。” 你翻了个白眼,却没忍住让一丝笑意爬上嘴角。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你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仿佛肌肉一直像绷紧的钢丝,而他就是那根引线。你走向主厅,准备递交报告。 据点的内殿昏暗,火炬的光芒在石墙上跳动,映出千百道脚印、无数句低语的秘密。远端站着佩恩,身形高大,一动不动,轮回眼在你进门时转向你。小南披着袍立在他身侧,纸花在空气中静静卷曲,如警惕的花瓣。 “你们回来了。” 佩恩说。 你单膝跪地,低头:“目标已清除。任务完成。” “报告详情。” 他命令,声音平板无波。 你详述了每一个细节 —— 每一步行动、每一处封印、每一次失误。你说了叛忍如何陷入疯狂,说了那些源自木叶的陷阱符文,说了最终对决时他那股失控的查克拉。 你隐瞒了一件事。 隐瞒了迪达拉曾为你挡在身前。 佩恩点头,目光转向侧廊。迪达拉走了进来,衣领上还留着干涸的血迹,下巴沾着泥土。 “添了道新疤,” 他兴冲冲地指着脖子附近的一道划痕,“好看吧?” 小南没笑,但眼神柔和了些:“你们都活着回来,就够了。” 你起身,尽管脊背的酸痛已蔓延上来,仍挺直了背脊。 “他用的符文,” 你说,“不寻常。我认出一部分来自漩涡封印的卷轴。这个叛忍,可能有同伙。” 小南的目光锐利起来。佩恩没说话,但空气明显变沉了。 “我们会调查,” 小南说,“先休息吧。你们俩都去。” 你鞠躬后转身。 你以为迪达拉会跟你一起向左拐,回居住区。 但他没有。 他在岔路口停下了。 “不走吗?” 你回头问。 “我去温泉,” 他说,“得把灰洗掉。你也该去。现在的你,活像座被拆毁的雕像。” 你皱眉:“你才像个没炸成的烟花。” 他眨眼:“那不如一起去热水里‘炸开’?” 你刚要拒绝 —— 却突然意识到身体有多疼。发辫上沾着血和泥,胳膊上的小伤口在刺痛。这副模样要是躺到床上,怕是半夜都要痒得睡不着。 “…… 行。” 你嘟囔道。 温泉浴场藏在据点最深处,由地下温泉自然加热。你们在更衣室分开,你独自走进雾气氤氲的浴室。空气温暖,弥漫着薄荷与烟混合的草药香。你滑入水中,长舒一口气。 寂静。 不是执行任务时的那种寂静 —— 是真正的宁静。没有爆炸,没有笑声,没有脚步声。 你慢慢解开发辫。花了好几分钟才拆完,长发沉入水中,像条黑蛇。你搓掉胳膊上的干血,洗去脸颊的污垢。 就在身体终于开始放松时 —— “不介意吧?” 迪达拉的声音从分隔男女浴区的岩石后传来。 你惊得溅起水花:“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公共浴场,嗯。放心,我没偷看。” 他的语气里满是戏谑,“除非你想让我看。” “别把话说完。” 你厉声打断。 他低笑起来,声音在石墙上回荡。 你背靠着岩石,双臂抱胸。 “你就不能闭嘴吗?” 你问,与其说是恼火,不如说是好奇。 “不能。” 沉默接踵而至,但不再尖锐。你能听到他那边水声轻响,听到他洗头时的节奏声。 然后,他轻声说: “你今天差点死了。” 你僵住。 他的语气变了。没有调侃,没有浮夸。 只有…… 平静。 “我差点死过很多次。” 过了会儿,你说。 “嗯。我也是。但这次不一样。” 你闭眼:“因为你扑到我身前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 然后:“你当时看起来很害怕。” 你咬紧牙关。 “我只是专注。” “不,你就是害怕,” 他语气温和,“这没什么不好。” 胸口像有什么在燃烧 —— 像羞耻,又像愤怒。你分不清。 “我不需要被救。” “是,你不需要。但有时候,知道有人愿意救你,总归是好的。” 你转头望向石墙,望向他声音传来的方向。 “…… 为什么?” 迪达拉沉默了很久。然后:“晓组织里,只有你战斗时像在拼命记住什么。其他人都是为了遗忘而战。你…… 你是为了守护而战。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有意义。” 你说不出话。你做不到。 “这种战斗,” 他继续道,“很稀有。很美丽。” 你没忍住,眼眶一热。 “这不是艺术。” 你低语。 “对,” 他认同,“这比艺术更好。” 你们在走廊分开,身上还带着温泉的湿气,沉默中仿佛有什么在涌动。不是爱慕,至少现在还不是。 是理解。 是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结。 那晚,你梦见了墨兽与燃烧的塔楼。梦见硝烟中有人喊你的名字。梦见世界崩塌时,有一只手 —— 他的手 —— 朝你伸来。 你在决定是否要抓住那只手前,醒了。 第3章 插曲:暗流涌动 一切始于一个简单的任务:去河之国的黑市商人那里取一卷卷轴。毫无难度。无关艺术,无关爆炸。 这也是为什么迪达拉快无聊死了。 他靠在据点走廊的阴影里,双臂交叠,黏土袋懒洋洋地挂在腰带上。眼皮半耷拉着,看着你回来 —— 平静、沉默,对这趟平淡的任务毫无波澜。 直到他看见和你并肩而行的人。 蝎。 那个红发男人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傀儡身躯以一种诡异的优雅滑行着,声音像石头般平板,正跟你说着什么。你偶尔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环刃的绳结。 太随意了。太放松了。 迪达拉的眉头跳了跳。 “—— 我是说,” 蝎说,“你那招双旋弧太低效了。左路挥刃太宽,速度快的人会抓住这个破绽。” 你皱眉,紫眸微眯:“那你建议我怎么打?像块僵硬的木板?” “我建议你别浪费动作,” 蝎平静地回,“控制才是一切。” “我宁愿灵活,也不要僵硬。” 迪达拉没忍住,嗤笑出声。 你和蝎同时转头。 “有意见?” 蝎问。 迪达拉从墙上直起身,走向你们俩:“有,嗯。我对木偶小子在这儿装懂实战有意见。” 蝎表情没变:“我打过的仗,比你剪过的头发都多。” “躲在盒子里打的吧,” 迪达拉笑,“我们中总有人为艺术流血。” 蝎上前一步:“也总有人因为不动脑子而送命。” “那我还活着真是奇迹,是吧?” 你的叹息像苦无斩断丝线,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够了。你们俩都住口。” 蝎转向你,目光平静:“我只是给点建议。” “不请自来的建议,” 迪达拉嘀咕,瞪着蝎,“还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老样子。” 你站到他们中间,双手叉腰:“我用不着你们为我怎么握刃吵架。我从九岁就用这对刃了。” “还是能改进,” 蝎说。 迪达拉咬紧牙关:“你就是看不惯她像火一样灵动,偏要她像个该死的木偶。” 蝎眼神一凛:“你也不过是把火花当成了深度。” “至少活得热烈,” 迪达拉回,“总比化为尘土好。” 你受够了。 “够了!” 你厉声说,“这不是攀比。你们俩好歹是精英忍者,别像荷尔蒙过剩的少年。” 两人都僵住了。 你后退一步,双臂交叠:“你们到底在闹什么?” 沉默。 然后迪达拉的目光转向你。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情绪。 “你一早上都跟他待在一起,” 他说,“都没告诉我你要去。” 你的呼吸一滞。 “我以为没必要说。” “是没必要,” 他承认,“但…… 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有点什么了。” 蝎看看你,又看看迪达拉 —— 表情难辨,却没插话。 你低头,心跳如擂鼓:“那只是个取卷轴的任务。” 迪达拉半笑不笑:“对。只是卷轴。” 他转身,低声咕哝:“看来就算是杰作,也会被忽视。” 你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走了。 蝎在你身边站了会儿。然后,他没转头,说: “他在乎你。可能…… 太在乎了。” 你没说话。 “你该想清楚自己要什么,” 他补充道,“免得有人受伤。” 说完,他也消失在走廊尽头,斗篷像烟一样拖在身后。 你独自站着,手指攥紧腰间的环刃,分不清胸口的疼痛是尖锐还是绵长。 第4章 烈焰之口 晓组织据点的走廊从未如此逼仄。墙壁仿佛在向内挤压,你的脚步带着缓慢而紧张的节奏。这寂静并不安宁 —— 它浓稠、翻腾,像一根绷紧的钢丝,勒着你的脊背。 迪达拉已经三天没跟你说话了。 自从那次因嫉妒引发的争执后。自从蝎出现后。最重要的是 —— 自从他问你(虽未明说)是否在乎他,而你没能回答后。 你本该说点什么的。你想说。但言语太沉重、太尖锐,而你首先是个忍者,其次才是谁的同伴。在这个生命随时可能因一个手势而终结的世界里,爱算什么? 你现在站在训练场外。晨练让你浑身是汗。环刃挂在腰上,刚打磨过。你本想来这里理清思绪 —— 动作总能帮你冷静 —— 但四肢依旧僵硬,杂念比任何撞击声都刺耳。 然后你听到了:黏土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傀儡机关撞击石头的脆响。 他在里面。蝎也在。 你走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你瞬间停住。 迪达拉站在场地中央,袖子卷着,头发因动作而凌乱,手里捏着一只捏了一半的黏土鹰。蝎站在他对面,蛭子已卸下,露出完整的人傀儡形态,冰冷,毫无情绪。两人之间的空气,因查克拉而震颤。 这不是任务简报。 这是挑衅。 “又来了?” 你上前问道。 两人都没转头。 迪达拉不用看也知道是你:“来得正好,嗯。” 蝎的声音冷如冰:“是他先挑事的。” 迪达拉咧嘴一笑,疯狂而张扬:“你又在侮辱我的艺术。” “我只是批评你缺乏精准。” “我还批评你毫无灵魂,” 迪达拉低吼。 你上前一步:“住手。你们俩都住手。” 但他们已经动了。 蝎的傀儡链从背后射出,如蛇般锋利。迪达拉跃到空中,抛出一只底部带印的小鸟。鸟在半空爆炸 —— 只有烟和光,不致命,却足够晃眼。 “我警告你们,” 你拔刀,厉声说,“这太荒唐了。” “不,” 迪达拉嘶声说,“荒唐的是他总看不起我。看不起你。他看不到真实的东西。他只看到线条和片段 —— 所谓的完美。但你不是那样的。” 蝎在闪避的间隙转向你:“而他只看到火花和皮囊。不过是短暂的迷恋。” “够了!” 你大喊。 你跳到他们中间,查克拉骤然爆发。环刃向外划出弧线,同时撞上蝎的锁链和迪达拉黏土鸟的残骸。 两人都停了下来。 他们盯着你。你的胸口因愤怒而起伏,紫眸燃着火焰。 “这跟艺术无关,” 你轻声说,“跟我跟谁对练、跟谁同行都无关。这关乎控制。你们俩以为可以通过互相残杀,来宣示对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的所有权吗?” 沉默。 蝎的锁链缩回脊背。 迪达拉任由黏土从手中落下,嘴角扭曲着 —— 不是傲慢,而是更深的伤痛。 “那你告诉我,” 他说,“我们对你而言,算什么?” 你看向他。 他头发凌乱,脸颊沾着黏土。左手掌心的嘴微微抽搐,仿佛不确定自己是否该说话。那一刻的他并不美 —— 至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 但他很真实。 对于一个被训练得能面不改色杀人的忍者而言,真实是稀有的。真实是可怕的。 你张开嘴。话就在嘴边。 但就在那时 —— 远处的墙壁传来一声爆炸。 不是迪达拉弄的。 是外面。 天花板落下雨般的灰尘。地面震颤。几秒内,小南的纸蝴蝶穿过房间,在空中聚成她的身影。 “出事了。” 她说。 你们同时转向她。 “旧雨隐档案馆被突破了。封印是远程触发的。有人在抽取其中一个包含字形的查克拉。” 迪达拉咒骂一声。蝎眼神一凝。 你看向小南:“你觉得和那个叛忍有关?” “还不确定,” 她说,“但查克拉特征和你报告的那些包含字形吻合。千奈,迪达拉 —— 你们去。” “那我呢?” 蝎问。 小南犹豫了一下:“你另有任务。情报搜集。” 蝎咬紧牙关 —— 但还是点头了。 迪达拉经过蝎身边时,连看都没看他。 你犹豫了。看了一眼那个曾在沉默中、在动作中、在混乱中称你为美的人。 然后你跟着迪达拉,冲入了烈焰之中。 旧雨隐档案馆是个阴森的地方。 甚至在战争前,这里就被封印了。传说漩涡一族曾协助在底层设下安全壳密封件—— 用来困住禁术、诅咒武器,甚至是那些太危险而无法销毁的灵魂残片。 你和迪达拉站在残破的大门前,头顶的风暴如悲鸣的神明般酝酿着。雨水浇透了你们的外套,狂风穿过断墙呼啸而过。 “那儿,” 你指向一处。 主厅的封印在发光。在脉动。 而且有什么 —— 有人 —— 在里面。 你们潜行向前,拔刀戒备,感官全开。 迪达拉跟在后面,没有嘲讽,没有玩笑。只有沉默的戒备。此刻在你身边的是一个忍者,不是追逐火焰的少年。 你们潜入其中。 眼前的景象让你胃里一阵翻腾。 房间中央画满了白垩封印,用血染就。一个女人跪在符文中 —— 她的查克拉狂暴,如蓝色火焰般从皮肤渗出。她没有眼睛 —— 只有两个嵌着光的空洞眼窝。 “别说话,” 她在你们动身前嘶声说,“否则封印会缠住你。” 迪达拉停住,瞪大了眼睛。 你绕到她侧面。 “你是谁?” 你低语。 “我是记忆,” 女人说,“是过去。是漩涡一族把我放在这儿的。而有人…… 有人在瓦解我。” 迪达拉凑近:“‘瓦解’是什么意思?” “他们想要永恒的艺术,” 她低语,“不只是忍术。还有灵魂。被困在查克拉构造里的灵魂。活墨。被封印的情感。” 你喉咙发紧。 “那个叛忍,” 你说,“只是个开始。” 她点头,光芒渐暗。 然后她转向你 —— 只看向你。 “你必须选择,” 她说,“你会爱上风暴。还是臣服于寂静。” 迪达拉皱眉:“这鬼话什么意思?” 你没有回答。 因为她已经消失了。 封印碎裂。房间陷入黑暗。只剩下寂静 —— 和迪达拉在你身边的呼吸声。 回到据点时,已是深夜。 报告已提交。封印碎片已交给小南。 然后…… 你站在走廊里,浑身湿透,疲惫不堪,不知该去往何处。 迪达拉的声音打破了你的平静。 “你从没回答我。” 你转身。 他在你身后。双臂交叠。头发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 “在训练场,” 他说,“你没回答。我们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 你凝视着他。 然后朝他走去。 走到仅一拳之隔时,你抬手 —— 轻轻拂去他脸颊上的一抹黏土。 “你不是寂静,” 你轻声说,“你是雷鸣。” 他眨了眨眼。 然后你低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而我,一直都爱听雷鸣。” 第5章 红绳与断节 晓组织据点外的风,像半活物般低语 —— 冰冷、干燥、躁动不安。你站在入口附近,环刃背在身后,裹着外套,警惕地望着悬崖外昏暗的地平线。 这次你等的不是迪达拉。 是蝎召唤了你。 这任务很奇怪 —— 以晓组织的标准来看,算是非暴力的。温泉国边境有一座废弃的实验锻造厂,最近一直在散发异常的查克拉信号。首领怀疑是之前你和迪达拉遇到的那种失控封印的残余,可能有关联。 小南曾提出陪蝎去。角都也主动过。 但蝎选了你。 那天早上他来找你时,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板:“黄昏出发。就我们俩。” 你没问为什么。没大声问。 但你心里怀疑,这任务是否真的需要两个人,还是说……只是个借口。 他来得分秒不差。 没有脚步声,没有声响 —— 他就那样出现了,总是诡异的安静,总是突然降临。 “准备好了?” 他问。 你点头:“路线我标好了。快点走的话,四小时能到。” 他打量了你一会儿:“一如既往的高效。” 他的语气是中性的,但你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是赞许?还是不满? 你没问。 你们出发了。 山路陡峭多阴影,两侧的尖石如断裂的牙齿刺向天空。你走在前面带路,查克拉平稳却警惕。 蝎沉默地跟在后面,偶尔传来的傀儡关节轻响,是你们之间唯一的声音。 一小时后,他终于开口了。 “你变了。” 你没停步:“什么意思?” 他走到你身边,目光朝前:“你的姿态。你握刃的方式。没那么…… 僵硬了。更流畅。” 你眨眼:“你这是在夸我?” “只是观察。” 他回。 你短促地干笑一声:“如果这就是你的赞美方式,我可能得坐下来缓缓。” 他没笑:“是因为他吗?” 这个问题像苦无刺中你的肋骨。 你没有立刻回答。风声填满了沉默,在岩石间呼啸。 蝎的声音更轻了,几乎被脚步声盖过: “迪达拉。” 你叹气:“又来了?” “我见过你看他的眼神。” 你停步。 转身。 迎上他的目光。 “蝎,你觉得那是什么眼神?” 他用那双木偶般的眼睛盯着你,永恒而无波澜:“像他是火。而你一生都活在雪地里。” 你喉咙发紧。 他上前一步:“你以前从不会那样看任何人。包括我。” 停顿了一下 —— “我以为你不会注意这些。” “我什么都注意,” 他说,“包括那些我宁愿忽略的。” 你移开目光:“这任务 —— 是真的吗?还是只是借口?” 他没有回答。 这意味着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你转身继续赶路。 锻造厂深埋在北部悬崖的一个古老峡谷里,空气中弥漫着铁锈、陈旧查克拉和焦石的味道。墙壁被烟灰熏得漆黑,拱门上的符文隐隐发光 —— 那些早已失效的封印,仍残留着一丝能量悸动。 你小心翼翼地穿过废墟,眼睛扫视着陷阱,环刃因感应到附近的查克拉而微微嗡鸣。 蝎如幽灵般精准地移动着,傀儡肢体对松动的地面毫不在意。 “它在对你的查克拉产生反应,” 你低语,“这些符号 —— 是漩涡一族的设计,缠着束缚线。不是陷阱。是警告。” 蝎跪在一处破损的封印旁:“有人试图在这里囚禁一个查克拉精神。但遏制矩阵崩溃了。所以能量才会不稳定。” 你环顾四周:“我们得先加固屏障,不然这地方会整个炸掉。” “帮我画稳定符,” 他说。 你单膝跪下,指尖描摹着断裂的召唤阵线条。你们一起开始编织反封印。有那么一瞬,感觉回到了从前 —— 只是两个同伴,两个工匠,默契地配合。 但沉默没持续多久。 “你以前总来找我求助,” 蝎说。 你盯着符文:“如果是关于封印的事,我现在也会找你。” “我不是指这个。” 你抬头。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 —— 但语气不是。 “有段时间,” 他说,“你会问我平衡之道。控制之法。如何稳住手。如何调整攻击节奏。” 你记得。 那些烛光摇曳的深夜。那时你更年轻,更沉默。而他,虽冷淡,却比想象中耐心。他曾用傀儡手指调整你的握姿,教你如何像钢丝般移动,而非狂风。 “那不只是训练,” 他现在说,“你知道的。” 你慢慢站起,后退一步,远离符文:“蝎 ——” “他出现后,一切就变了吗?” 他问,“还是说,我本来就太晚了?” 你颤抖着呼气:“跟他没关系。跟你有关。你从不让任何人靠近。” “我有,” 他说,声音很轻,“我让你靠近了。尽我所能。” 你盯着他:“可我总觉得,像是在对着一堵墙说话。” 他退缩了一下。 只是很细微的动作 —— 但你看见了。 “我以为只要给你完美的东西,” 他说,“你就会留下。秩序。纪律。一个不会崩塌的世界。” 你摇头:“我从不需要完美。我需要的是联结。” 身后传来一声脆响。 你太迟才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 锻造厂中央的那个符文 —— 你没碰过的那个 —— 突然红光爆闪。 蝎猛冲过来。 他把你往旁边一推,地面瞬间炸开。 你狠狠撞在石墙上,呼吸被撞得抽离。灰尘与光芒吞噬了整个房间。 烟尘散去时 —— 你和蝎被困住了。 一道查克拉封印穹顶将你们罩在中间,形成一个不到十英尺宽的圆形囚笼。锻造厂的其他部分都被闪烁的屏障挡住了。 你抬头。封印因感应到查克拉而脉动。 “像是个反馈陷阱,” 你低语,“被我们的查克拉特征激活了。这是用来测试…… 共振的。” 蝎皱眉:“测试我们之间的?” 你凝重地点头:“它在吸收紧张感。冲突。如果我们不稳住查克拉流动,这屏障会爆炸的。” 蝎看向你,第一次,你在他眼中看到了情绪。 “那我们就修复它。” 你跪下,调整呼吸。蝎模仿你的动作,双手按在丹田。要稳住封印,你们的查克拉必须同步 —— 不是压制,不是抵抗,而是融合。 一开始,这根本不可能。他的查克拉精准、冰冷、如手术刀。 而你的,在燃烧。 你调整频率。他也调整。慢慢地,像两个重新学习舞步的舞者,你们找到了节奏。 “你不信任我,” 他轻声说,没有指责的意味。 “我曾经信任,” 你回,“但你从没让我见过真实的你。” “我在努力。” 他说。 你睁眼。 他比你意识到的更近。 他的目光不再像木偶。不再空洞。那是人类的眼神 —— 带着痛苦。 “我曾希望你会选我,” 他说,“但从你开始对他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我不会让人笑。” 你伸出手 —— 犹豫了一下 —— 然后轻轻覆在他的手上。 “你可以的,” 你说,“如果你不再执着于永恒,只是试着活一次。” 查克拉封印脉动了一下 —— 然后黯淡下去。 穹顶裂开。然后碎了。 你们站在寂静中,被废墟环绕。重获自由。 蝎抽回了手。 “我不恨他。” 他说。 你转向他。 “但我羡慕他,” 他继续,“他拥有我拼命想摆脱的一切。” 你没说话。 然后他补充道,声音很轻: “他会燃烧得很亮。但也可能很快燃尽。” 说完,他转身离开 —— 关节轻响着,消失在锻造厂的阴影里。 你独自回到据点。 迪达拉在你房间外的走廊找到你,脸上带着困惑。 “还以为你会早点回来,嗯。” 你抬头看他,眼神疲惫却坚定。 “我和蝎…… 解决了一些事。” 他挑眉:“解决?还是埋葬?” 你浅浅一笑:“都有一点。” 他走近一步:“你还好吗?” 你点头:“你呢?” 他笑了:“只有跟你在一起时,我才好。” 你翻了个白眼 —— 但笑容没消失。 你开门准备休息时,他的声音跟了过来。 “他说得对,你知道吗。” 你回头:“什么对?” “我燃得太快。” 你停顿了一下。 然后轻声说: “那我就陪你一起燃。” 第6章 丝上烟 你执行过危险的任务 —— 那些一步踏错就会血溅当场、名字被永远尘封的任务。 但这次不同。 这次的危险,裹着香水、柔丝,还有迪达拉指尖与你交缠的熟悉触感。 “别这么紧张,” 他在你耳边低语,拇指摩挲着你的手,你们正走进灯光昏暗的地下俱乐部。 你没回答。不是没话说 —— 而是他穿那件便服夹克太好看了,头发束在脑后,嘴角那抹了然的笑,让你心头发紧。 目标就在里面:一个前雾隐封印专家,现在向叛忍派系兜售禁术封印。你和迪达拉要潜入,搜集情报,确认雨隐档案馆封印上的符号是否与买家账簿上的一致。 而为了做到这一点,你们要假装是恋人。 亲密的恋人。 那种眼里、手里都只有彼此的恋人。 迪达拉又凑近,唇擦过你的耳垂,像是在说秘密,语气却带着公事公办的冷静: “左边第三个摊位。那个贩子眼下有颗痣。” 你点头,呼吸发浅。 他的手指滑到你的腰上。你微微一颤。 他低笑:“放松点,嗯。我只是在演戏。” 你转头看他:“你玩得太开心了。” 他的笑容淡了几分:“只因为是你。” 这句话让你心跳漏了一拍。 你没来得及回应 —— 因为你们一走进摊位区,那个贩子就盯上了你们。 她美得危险 —— 长睫毛,银指甲,笑容里藏着刀。 “新面孔,” 她说,“新鲜血液可不常见。” 迪达拉把你更紧地揽在身侧,唇擦过你的太阳穴:“我们一直在旅行,” 他语气轻松,“找点特别的。听说你卖秘密。” “秘密,” 她重复着,倒了三杯梅酒,“还有束缚术。” 你的手指拂过腰间的小卷轴 —— 那是出发前小南给你的。如果情况不妙,你有三十秒时间抹去查克拉痕迹。 贩子把两杯酒推到你们面前。她的目光从迪达拉移到你身上,又转回去。 “你们看起来很亲密,” 她说,抿了口酒,“结婚了?” 迪达拉反应迅速。他把你拽得紧贴他的侧腰,唇擦过你的太阳穴: “还没,” 他说,“但她是我的。” 你的脸颊发烫。 贩子的眼睛微微一眯,但还是笑了: “占有欲。我喜欢。” 她前倾身体,肘撑在桌上:“证明给我看。” 迪达拉挑眉:“什么意思?” 她懒懒地挥手:“吻她。认真点。不然我可不信你们是真心想买。” 你的血液冻结了。 这不在计划里。 你看向迪达拉。他没有立刻行动。然后慢慢地,小心地,他的手顺着你的胳膊向上,滑过肩膀,落到你的下颌。 他靠近。 “可以吗?” 他低语。 你点头,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的唇贴上你的。 起初很轻。试探。然后加深 —— 热烈而坚定,手指在你颈后收紧,唇在你的唇上移动,仿佛等待这一刻已太久,久到连你们自己都不愿承认。 你的手攥紧了他的衬衫。不是因为必须 —— 而是因为想要。 他吻你,像在用火焰书写诗歌。 有那么几秒,你忘了自己为何而来。 他终于退开时,你的呼吸都在发颤。 贩子盯着你们。然后笑了。 “很有说服力。” 她说。 接下来的对话变得模糊。你们保持着亲密的姿态,扮演着角色。迪达拉用轻佻的**和夸张的故事打掩护。你的目光锐利,扫视着她展示的每一张纸。 然后你看见了。 在一张束缚符的背面 —— 一个符号。 红墨。螺旋封印。 你与迪达拉对视,微微点头。 该走了。 你们借口 “回去拿钱” 告辞。她目送你们离开,直到阴影吞噬了你们的身影。 走到村外森林半英里处,你们才开口说话。 只有这时,当寂静变得安全,迪达拉才打破沉默。 “刚刚……” 他呼气,“那真是……” “有说服力。” 你嘟囔。 他斜睨你:“你还好吗?” 你停步。 他也停了。 “那个吻,” 你开口,又犹豫,“不只是演戏。” 他的呼吸一滞。 “对,” 他说,“不是。” 你向他走近一步。 “你以前也这样,” 你低语,“用魅力瓦解对方的防备。扮演诱惑者。” 他退缩了一下:“对你没有。” 你的手伸向他的手,手指与他交缠。 他看着你。 坦诚。直白。 “我也没有假装。” 你低语。 他上前一步,胸膛几乎贴上你的。“如果不是在森林里……” 你挑眉:“如果不是呢?” 他咧嘴一笑,笑容又变得深沉。更虔诚。 “我会慢慢来,” 他说,“一寸寸剥掉你的外套。吻遍每一道伤疤。让你忘了自己还握着刀。” 你的心跳如擂鼓。 你踮起脚,手按在他的胸口,再次吻他。 这次,没有观众。 他的手搂住你的腰,拇指在你的臀上画着慢圈。一只掌嘴滑到你的后腰,轻轻揉捏。温热。湿润。带着一丝急切。 “安分点,” 你低语,呼吸发颤。 “不保证哦,” 他呢喃。 当他把你轻按在树上,一条腿探入你的两腿之间,轻柔地试探时,你喘息着,手指缠进他的头发,他的唇从你的嘴移到下颌,再到颈侧。 “你尝起来有梅子酒的味道。” 他嘟囔。 你轻笑:“你尝起来有黏土和麻烦的味道。” 他的笑容在你的颈间放大:“我最爱的组合。” 吻愈发深沉。他的身体紧贴着你,缓慢而坚定。你向他靠近,有那么一刻 —— 只是一刻 —— 你渴望拥有他的全部。 但你在火势蔓延前退开了。 不是因为不想要。 而是因为太想要。 你迎上他的目光,胸口起伏:“我们该回去了。” 他点头,声音低沉:“嗯。” 但他没有松手。 直到你的脉搏平稳。 直到他低语:“下次,我不会停。” 你微笑,吻了吻他的脸颊,回低语: “我不会让你停的。” 第8章 战火中的艺术 任务本来应该很简单。 渗透。缴械。检索卷轴。 但情报报告中没有关于血腥、背叛或埋藏地雷的内容。 你和迪达拉动作很快——肩并肩,节奏像是经过数月不断加深的联系而磨练出来的编舞。在你身后,大地因远处的爆炸而颤抖。前方,敌人的前哨被烧毁了。 隐岩叛逃者将他们的封印技术武器化为活矿——刻在埋在沙子下的傀儡上的查克拉陷阱,等待查克拉特征靠近。 而且他们并不孤单。 一队雇佣兵加入了他们——十二个人,戴着面具,沉默不语,他们的行动有纪律。 “向左四个!”迪达拉在远处爆炸的轰鸣声中大喊,用双手塑造粘土。 你不需要看。你感觉到它们-像狼一样侧翼的查克拉特征。 你向前跃去,刀刃从你的手臂上旋转,带着流畅的熟悉本能。一片,两片-最近的敌人随着一声咕噜咕噜的嘶吼倒下,鲜血染红了裂开的土地。 但后来它发生了。 你踏上了一步。 只是错误的一步。 咔嚓一声。 然后——砰。 一个封印符文从你脚下的大地上炸开,不大,但很精确。爆炸不足以杀死你——但足以让你重重地撞在一堵废墟墙的底部。 你的视线游动。 疼痛从你的大腿和肋骨发出尖叫。 “秋!” 在你看见他之前,你就听见了他——迪达拉的声音宛如闪电般划破了这片混乱。 你试图站起来,手里还拿着刀,但你的腿在你身下屈服了,世界倾斜了。 然后他就在那里。 迪达拉趴在你身边,一只手臂抱着你,另一只手在触碰你的脸时颤抖着。 “嘿——嘿,看着我,呃。看看我,该死的。 你眨了眨眼。“我没事,”你咬牙切齿地说。“只是擦伤。” “那不是划痕!” 你从来没有听过他那样的声音。 不狂野。不自大。 生硬。 害怕。 “我来掩护,”你嘶哑地说。“完成任务——” “不。” 他移动了一下,轻轻地把你放在一根倒下的柱子后面,把他的斗篷塞在你身上。他的手在颤抖。 “我要结束这一切。待在这里。 然后他站了起来。 你比其他人先看到了。 转变。 他歪着头,眼中的光芒燃烧着冰冷的样子。 艺术家走了。 只剩下武器。 “胜利。” 天空裂开了。 他骑着一只粘土鸟升到空中,查克拉从他的手掌中沸腾,十几枚炸弹像被诅咒的雨滴一样落下。 敌人手忙脚乱。他们无法逃脱。 地面喷发着火焰和尘土,空气中充满了尖叫声和毁灭的热量。他的艺术精确、精打细算——但无情。他不再为给人留下深刻印象而奋斗。 他在努力保护。 你透过雾霾看着最后一名雇佣兵倒下。 寂静在烟雾中绽放。 然后他又回来了。 跪在你面前,眼神狂野,充满了他从未说过的一切。 你伸手去抓他,手套上沾满了血。 “迪——” 他的嘴唇撞上了你的嘴唇。 不温柔。 绝望。 颤抖。 他的手指抓住你的后脑勺,把你拉得更近,就像他需要感受你的呼吸一样,才能相信你还活着。 “我以为我失去了你,”他在你的嘴唇上低声说。“我看到了爆炸——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呃。” 你回吻他,手抓着他的衬衫。 “我在这里。” 他抽身,刚好把他的额头贴在你的额头上。 “你不能再这样做了。” “我没计划,”你嘶哑地说。 “我不在乎。”他的声音沙哑了。“下次,我就踩到该死的陷阱。” 你发出了一声破碎的笑声。“你会失去你的腿。” 他又吻了你——现在更柔软了。 慢。 他的手滑到你受伤的大腿上,悬停在烧伤的上方。 “你受伤了。” 你点点头。“我会活下来的。” 他的声音压低到耳语。“我需要你活下去。” 这对你有影响。 不仅仅是因为这些词——还因为他说话的方式。 不像同志。 甚至不像一个情人。 但就像一个以前失去过一切的人一样......我不忍心失去你。 你摸了他的脸。 他用手包住你的手,轻轻地摩擦。 几个小时后,回到藏身处,小南默默地缝合了你的伤口。 迪达拉坐在附近,握紧拳头,衣服因战斗而烧焦。 蝎站在门口,看不清。 “你鲁莽行事,”小南轻声说。“但实际上。” 你没有回应。 你在看迪达拉。 他在看着你。 小南在你们俩之间打量着。 然后转身离开,她的脚步轻柔。 蝎又逗留了一会儿。 他什么也没说。 然后他也消失了。 只留下沉默。 你转向迪达拉。 “你为什么走那么远?” 他没有立即回答。 然后—— “因为那应该是我,”他说。 你眨了眨眼。“什么?” “我一直是那个走进爆炸的人。谁比任何人都先破碎。 然后他看着你,眼睛像灰烬一样燃烧。 “但我不能看着你就这样消失。我宁愿先崩溃。 你伸手去抓他。 你的手滑进了他的手里。 “那我们一起粉碎吧。” 他又吻了你,这次是在安静的黑暗中。没有火。没有血。 只是在废墟中诞生的爱的颤抖。 第9章 火焰栖息之地 通往你房间的走廊漆黑,但你的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明亮。 你微微跛行,身上缠着绷带,战斗的疲惫让身体酸痛 —— 但迪达拉的手温暖地握着你的,他的手坚定而稳定。自从你们回来,他就没离开过你身边。 一次都没有。 他不必说出口。你们都能感觉到 —— 某种东西在你们之间破碎了。不是崩塌,而是堤坝决口,让积压已久的水流终于得以奔涌。 你走到门口。 停顿。 转向他。 “你不用留下。” 你低语。 他轻轻握紧你的手。 “我不想走。” 你没有回答。 也不必回答。 你推开门,他跟着走了进来,如沉默的影子,却燃烧如烈日。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被褥,一张矮桌,空气中飘着樱花油的味道 —— 上次你想把这里弄得像家时留下的。 但现在,家跟着你进来了。 迪达拉关上门,倚在门上,双臂交叠,看着你。不是看猎物。不是看艺术品。 像是不敢相信你是真实看猎物。不是看艺术品。 像是不敢相信你是真实的。 “你在盯着我看。” 你低语,拂去脸上散落的发丝。 “嗯,” 他轻声说,“我一直在努力克制。” 你上前一步,缩短距离。 然后抬手 —— 小心翼翼地 —— 指尖滑过他的胸口,拉扯他外套的下摆,让它从肩上滑落。 “那就别克制了。” 他的呼吸一滞,外套掉落在地。 你伸手去解他里面的腰带。“今晚别克制。” 他在你解开绳结前抓住了你的手。 “秋……” 你抬头。 他的目光在颤抖。不是犹豫,而是敬畏。他的声音变得更轻柔。 “如果我们这样做了,嗯…… 我就没法假装这只是一时兴起了。” 你抚摸着他的脸,指尖蹭过他的下颌线。“我也一样。” 说完,他吻了你。 不再是战场上那种仓促而绝望的吻。这次更深 —— 更虔诚。一个缓慢的占有。一个问题,也是一个答案。 你们的身体默契地贴合,仿佛早已知道该如何动作。 他的衬衫先被脱掉,露出温暖的皮肤,结实的肩膀,战士隐藏在艺术家外表下的精瘦肌肉。你伸手抚摸他,他在你的唇间轻喘。 然后他的手指移到你的衣领,一个个解开外套的扣子。他的吻落在你的颈间,锁骨上,像在铭记每一次心跳的位置。 当你的外层衣物滑落时,他停顿了。 只是凝视着你。 “真美。” 他低语,指尖悬在你的皮肤上,仿佛你是用神圣材料雕琢而成。 你伸手去碰他,解开你们之间最后的阻碍时,他轻嘶一声,眼中满是克制。 “你确定吗?” 你没有用言语回答。 你引导着他进入。 世界瞬间静止。 他的喘息急促,你的则更轻柔,一个共同的声音被吻吞没,他开始律动。 疼痛很短暂 —— 只是一瞬的刺痛 —— 然后就被更深的感觉取代。他动作缓慢,双手与你交握,额头抵着你的额头,仿佛想与你融为一体 —— 不仅是身体,更是灵魂。 每一个动作都是承诺。 每一声喘息都是告白。 你低语他的名字,如同祈祷。 他轻唤你的名字,仿佛在用火焰书写。 当节奏终于加快,变得更激烈,更迫切时 —— 你与他同步,不再害怕感受这一切。 你的手指抓着他的头发。 他的吻落在你的肩上。 当你们最终一起抵达顶峰时 —— 如此紧密,如此相连。 如同星辰坠入彼此。 他倒在你身边,把你拉入怀中,你们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我爱你。” 他在你的太阳穴低语,声音沙哑。 “我知道,” 你轻声说,“从你第一次像个傻瓜一样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他轻笑,疲惫却美好。 “还觉得我是傻瓜吗?” 你吻他的下颌。 “不。我觉得你是我的。” 第10章 只属于两人的清晨 你在温暖中醒来。 不是毯子的温暖,也不是透过蒙尘窗帘的阳光,而是迪达拉的身体贴着你的后背传来的安静热度,胸口的起伏与你的呼吸同步,一条胳膊环在你的腰间,仿佛即使在睡梦中,他也舍不得放开你 —— 哪怕一秒。 他的手指松散地缠着你的发辫,像是做梦时也在摸索着靠近。 你的腿搭在他的腿上。 你们的呼吸频率一致。 有那么一会儿,你没动。只是听着这份寂静 —— 平静,稀有。在你生活的这个世界里,你从不知道这样的寂静存在。当你是武器、是忍者、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影子时,这样的寂静遥不可及。 但此刻,在这一刻? 你只是一个躺在爱人怀里的女人。 被爱着。 被需要着。 像在家一样。 你缓缓转身,小心不吵醒他。 但他还是动了。 他的眉头先皱了皱,然后在睁开眼时舒展开 —— 半眯着,带着睡意,金色的。 “嗯…… 早啊。” 他的声音沙哑 —— 是睡眠的缘故,也是昨晚的缘故。 “嗨。” 你低语,拂去他脸颊上的一缕头发。 他的手滑上你的后背。“还在啊。” 你微笑:“你以为我会消失?” 他把你抱得更紧,脸埋在你的颈窝:“我醒来时,还以为是梦。” 你任由手指顺着他的脊椎下滑。“不是梦。” 他哼了一声:“太好了。” 你们就这样躺了一会儿,交换着轻柔的吻和更安静的话语。 直到你的肚子发出响亮的叫声。 你僵住了。 然后迪达拉在你身上笑出声。 你抱怨道:“真是的……” 他坐起身,**的胸膛,凌乱得恰到好处,伸了个懒腰。“我去‘借’早餐。鬼鲛总把吃的藏在床底下。” 你挑眉:“你以前干过?” 他眨眼:“好几次了。” 你摇头,笑着看他套上裤子,还在低声笑。他走之前,又俯身吻你的额头,然后是你的唇 —— 缓慢而缠绵。 “我很快回来。别动哦。” 你夸张地叹气:“我受伤了。想动也动不了。” “说得对,” 他笑着说,“完美的人质。” 他去了十分钟。 回来时带着饭团、干果,还有一小碗味增汤 —— 你很确定这是蝎的那份。 “别问,” 他把汤递给你,你坐起身,用毯子裹着胸口。 你们在被褥上一起吃,膝盖相碰,**的肩膀偶尔碰到一起。 这感觉像梦。 有一次,他伸手,用拇指擦掉你脸颊上的一点米饭。 然后他盯着你。 你停下动作:“怎么了?” 他歪着头:“很奇怪。” “什么奇怪?” “你这样看起来…… 很柔和。” 你眯起眼睛:“柔和?” 他坏笑:“你平时总是刀啊、嘲讽啊、死亡凝视啊什么的。” 你抓起一个枕头:“我发誓我会 ——” 他躲开了,大笑着。 但这片刻的宁静再次降临。变得更安静。 你看着他。 他现在表情严肃。 “秋,” 他说,“我们现在算什么?” 你放下碗。 迎上他的目光。 “我不知道这对别人意味着什么,” 你坦诚,“但我知道对我意味着什么。” 他等待着。 你前倾身体。 “意味着我是你的。” 他的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那我也是你的。” 你们就这样坐着,心跳再次加速 —— 尽管此刻平静而温暖。 未来还有很多挑战。任务。鲜血。晓组织从不轻易允许爱情存在。 但现在,在这只属于两个人的晨光里,这些都不重要。 你伸手抱住他。 他也心甘情愿地靠近。 不为**。 只为亲近。 他的额头抵着你的。呼吸拂过你的唇。 “我会为你烧毁世界。” 他低语。 你吻他。 “你已经点燃了我。” 第11章 当火焰化为记忆 天空在燃烧。 灰烬如雪花般从山峦飘向下方的草原,那位晓组织中最具爆发力的艺术家,正在此处进行最后的抗争。 而你在奔跑。 你本不该在这里。 小南派你去了南方 —— 远离陷阱,远离余波。但今早迪达拉独自离去时,那份异样的沉默让你心头一紧。 有个声音在低语:就是此刻了。 如今,你的身体还带着数小时前一场小规模战斗留下的伤痕,肺部因过度使用查克拉而灼痛,但这些都无关紧要。 你能感觉到他。 即便隔着距离。 即便隔着热浪。 你能感觉到他在呼唤你。 当你看见他 —— 站在崩塌的悬崖边缘,双臂张开,面对下方山谷中蜂拥而至的敌军时,所有情绪瞬间击中了你。 这是一场告别。 “迪达拉!” 他缓缓转身。 金发在风中狂舞。 当他看到你 —— 发辫如战旗般飘扬,眼神里满是绝望与急切时,他的表情彻底碎裂。 “秋?” 他的声音在颤抖。 你踉跄着停下脚步,呼吸急促,狂风在你们之间嘶吼。 “别这样,” 你嘶哑地说,“求你了,别这么做。” 他笑了。但那笑容空洞而疲惫。 “他们来了。太多人了。带着偷来的忍术和查克拉炸弹。你知道他们要是抵达村庄会发生什么。” “我们可以一起阻止他们,” 你说,“我们向来并肩作战 ——” “这次……” 他上前一步,“这次我必须成为艺术本身。” 你疯狂地摇头,朝着他奔去。 他在你扑进怀里时接住了你,双臂瞬间收紧,紧紧抱着你,仿佛只要握得足够紧,就能将你永远留住。 “我不能失去你,” 你低语,“不能现在失去。不能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不能在昨晚之后。” 他轻抚你的发辫,吻落在你的额头。“你不会失去我的。” “不,我会!” “不会的,” 他轻声说,“因为我会无处不在。在天空中。在风声里。在你指间的黏土里。” 你彻底崩溃了。 泪水滚烫而无助地滑落脸颊。你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他轻轻摇晃着你,即便敌军已步步逼近,浑然不觉死亡正从上空降临。 “你为什么总把一切都变成杰作?” 你哽咽着问。 “因为我只剩下这最后一件了,” 他说,“而且我想让你成为最后一个见证它的人。” 他缓缓推开你,双手颤抖着,用沾着黏土的手指拭去你的泪水。 “是你让我重新变回了人,秋。” 你抓住他的斗篷:“让我跟你一起。”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想成为你活下去的理由。” 他低语。 你浑身颤抖。 “那至少…… 让我再抱你一次……” 他点头。 你们紧紧相拥 —— 彼此依偎,身体颤抖,亲吻着,仿佛世界会随着你们的唇瓣相触而静止。 你低语着那些从未说出口的话: 说你爱他胜过任务。 胜过利刃。 胜过天空。 他也回语: 说他从未觉得自己足够好。 直到遇见了你。 直到此刻。 风声愈发狂暴。 他的查克拉开始飙升。 当他最终松开你时 —— 动作轻柔而缓慢,指尖仍眷恋地触碰着你的皮肤 —— 你知道,时候到了。 “跑。” 他轻声说。 你摇头,泪水再次滑落。 “跑,秋。求你了。我需要你替我们两个活下去。” 他笑了。 不是一个畏惧死亡的人。 而是一个终于理解了爱的少年。 你转身 —— 只在山脚下回头望了一眼。 他举起两根手指,捏出一只黏土鸽子,让它朝你飞来。 你接住了它。 看着他将双臂举向天空。 “艺术,” 他低语,“就是爆炸。” 世界在金光中绽放。 敌军已不复存在。 他也一样。 天空空旷,只剩下灰烬与晨光。 你哭泣着,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份悲痛。 然后,如他所愿,你活了下去。 多年后,那座悬崖曾经矗立的地方,立起了一座纪念碑。 不是石头做的。 而是黏土 —— 翅膀张开,由你的双手雕琢而成。 你每年都会来。 发辫已长。眼神疲惫。 你第一次这么厌恶永生这件事 每一次,你都会对风低语: “你在我心中,从未停止燃烧。” 第12章 延伸吻戏:告白之后[番外] 当迪达拉低语 “我想我爱上你了” 的那一刻,沉默不再是虚无。那感觉像在美丽的边缘屏住呼吸。 且危险。 你们是忍者。是晓组织成员。生命被阴影和封印卷轴缠绕,而非爱情故事。但在这一刻,他不是那个叛逆的艺术家。你也不是那个双持利刃的女孩。 你们只是两个学着如何触碰而不伤害对方的人。 于是你踮起脚尖,缓缓地,再次将唇贴上他的 —— 不羞怯,不犹豫,而是坚定。这次他没有迟疑。双手托住你的下颌,拇指轻轻摩挲你的耳下,他吻你,仿佛要将你唇的形状刻进记忆。 仿佛你是值得珍藏的艺术。 没有仓促。没有牙齿相撞或急切的抚摸。只有热度在指尖蔓延,当你的手滑进他衣服的领口,当他的叹息落在你的额头上。 “还怕吗?” 你低语。 他发出轻柔而喘息的笑:“怕得要死,嗯。” 你再次吻他 —— 更慢。更深。他的唇与你的同步舞动,无声地道歉着每一次的过度试探,也承诺着这份感情 —— 无论它是什么 —— 的真实。 当你们终于分开时,他的脸颊泛红,金发被你的手指揉得有些乱。 “你吻起来像烟花,” 你说,声音轻快却温暖。 他咧嘴笑,将你的发辫拨回肩后:“你吻起来,像要在我嘴里刻下你的名字。” 你挑眉:“这是抱怨吗?” 他摇头,在你唇角印下最后一个轻柔的吻:“这是我最爱的艺 第13章 热焰塑形[番外] 你从未想过在晓组织里能感受到这样的温暖。 迪达拉秘密工作室里的火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墙上投下琥珀色的光晕。他的外套落在地上,你坐在他腿上 —— 跨坐在凤凰雕塑下的冰凉石凳上。 他的吻加深,舌尖探入你的唇间,发出的呻吟在你口中震颤。你的手滑进他宽松的网状衬衫,描摹着他的脊背,他肌肉的紧绷在你的指尖下融化。 他的一只掌嘴握住你的大腿,轻柔地收紧,那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你呼吸一滞。 “如果需要停,就告诉我,” 他在你下颌边呢喃,吻着你的颈侧,“我会停的,嗯。” 你摇头,手指缠进他的头发:“别太快。” “对你,永远不会。” 他的髋部缓缓地与你相抵,布料摩擦带来的悸动,让你的腹部一阵收紧。他在你大腿间的硬度与温度,传来一阵脉冲,让你屏息。 当他的掌嘴向上移动,拂过外套下的腿内侧,所过之处燃起火焰时,你轻喘出声。 “迪达拉……” 他抬头,瞳孔放大,唇上还带着你的吻痕。 “我想了解你的每一部分,” 他低语,“不只是同伴。不只是过去。” 你再次吻他,急切而缓慢。你们的身体一起摇摆,呼吸愈发不稳,直到额头相抵,两人都在边缘颤抖。 但你们没有更进一步。至少现在还没有。 你们在渐冷的火焰旁相拥,皮肤泛红,心跳如擂鼓。 因为今晚的意义不在释放。 而在发现。 生平第一次 —— 你不害怕被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