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 第164章 没出息的东西 一语双关,那说的人里也包括刘适。 “徽徽想管的太多,以后少管他们,多管管我可好?”一看刘徽不吱声,霍去病不乐意,凑近同刘徽嘀咕一句。他巴不得刘徽少管刘适。刘适的心大,要的太多,而且不讲规矩。能做出给刘彻送人的事情,可见刘适已然将天底下的规矩全都踩在脚底下。 刘徽对于刘适而言还算是什么? 霍去病不想刘徽将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刘适身上。 刘徽又怎么会听不懂霍去病的意思,像霍去病从来不管身边的人都做些什么,又会有何种后果。 一直以来他都选择让他们去背负自己命运。 “是啊,我管得太多,管得都惹人烦了。阿适既然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我会让她知道越线的下场。表哥确定要我多管管你?”刘徽也反省,小时候的刘适她能管,长大后的刘适,显然也不希望她管的。 她该接受,刘适的想法和追求不是她能够左右。她设在那里的底线,刘适在她的警告之下依然越过。从那一刻开始,刘徽不会再管刘适。 她既决定让刘适知道后果,对霍去病也无意瞒着。 “我回长安这些日子,你才写给我几封信?你管我了吗?”霍去病不想控诉刘徽,却不得不控诉刘徽,她何其冷漠。人不在眼前,忙起来便不管不顾,连信都不给他写。 刘徽汗颜的道:“以前也这样。” 是啊,他们以前也不会说时常的写信。有事才写的信! “以前那会儿,徽徽还打算离得我远远的。”霍去病意味深长的扫过刘徽一眼,翻起旧账不带客气。 刘徽……有些事就过不去了吗? 过不去! “去看舅舅。说好的去看舅舅。”接不上的话最好不要硬接,转移话题是王道。刘徽果断提醒,人也往前走去,出宫去平阳长公主府。 刘徽的把戏,霍去病岂不知,哼的一声不接话茬。 刘徽不得不回头道:“等晚上回府再说。” 没能把话题掀过,想想别的办法,回府后怎么哄人都成,眼下算了吧。 听出刘徽言外之意,霍去病也算认同,因而暂时不提。 刘徽都不由反思了,她那会儿疏远霍去病真错了吗? 为何霍去病每每一提此事,她咋莫名的心虚? 很是以为她心态不太对,但见瘦了一大圈的卫青,哪还顾得上其他。 “舅舅伤得如此严重?”刘徽瞧卫青的衣裳都宽松了。 平阳长公主正逗着刚学走路的卫禧玩,“你舅舅说不重,能捡回一条命实是万幸。” 卫青面上讪讪,有些事让平阳长公主揪着不放可不是小事。 “姑姑别生气。舅舅历来报喜不报忧。百越的乱事平定了,我看一些公文,总感觉不太平,怕是还要出事。”刘徽人虽然在河西,不代表她只知道河西周边的事。 公文传达各地,有何情况都能让各地官员及时知晓。刘徽从那些公文中看出一些不同寻常。 刘徽一提,霍去病道:“十里不同俗。百越之地山多林密,多瘴气,舅舅正是吃了瘴气的亏才会受此重伤。乱纵然平定,不代表百越的百姓诚心归附。陛下已然下令设郡,接下来是派人前去治理。那位沈璧自请前往。” 沈璧何人? 当初因为刘徽借金城郡的事扩大清查世族,为了保全母亲妹妹跟刘徽自荐枕席的人。 后来沈璧坑了不少世族,因而刘徽也不吝啬的将人留下,给人一个不错的前程。 平阳长公主眨眼,一脸看戏的态度。 可惜,刘徽坦荡无比,“倒是不错的人选。” 或许霍去病提及沈璧时有别样的意思,架不住刘徽足够坦荡。 也对,中了药都能撑着回来找霍去病解,刘徽的眼里岂能容得下别的人,满心满眼分明都只有一个霍去病。真真是认死理。 平阳长公主都有些愁了。 不是教了刘徽别那么认死理吗? 大汉的公主,别太把一个男人当回事,男人都不过是那回事,怎么能让一个男人困死? 嗯,看看刘适多好。 一想起刘适,平阳长公主一顿,随之又否了,不好不好,那样一个孩子太不把规矩当回事。 “舅舅去百越可有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刘徽迫切的想知道。水果什么的,百越之地不少,她想吃水果。 平阳长公主不厚道的笑了,“你舅舅能是知情知趣的人?” 指望卫青去给他们找所谓新奇的东西,还不如刘徽将来有机会去。 刘徽一看卫青显得讪讪的脸,自明了平阳长公主所言甚是。 自家的舅舅,打仗有一手,剩下的。反正哄他们是不成,哄平阳长公主,应该是可以的。 刘徽注意到平阳长公主和卫青亲近,相较于之前更甚。 老房子着火,都好玩。 刘徽没有忘记一旁的卫禧,越来越像卫青的女郎,带着几分清冷,年纪虽小,却稳得很。 “太子年纪不小了,也该选太子妃了。你有什么想法?”闲谈几句,平阳长公主提起要事。刘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她发现了,平阳长公主在婚事上最是积极,操心一个个人的婚事。 平阳长公主无奈的道:“你什么眼神?” “姑姑为我们的婚事操碎了心。”刘徽由衷感慨。 平阳长公和哭笑不得的道:“我不提醒难道你们就不用成婚了?太子选的是太子妃,要我说,早几年太子就该挑了。” “让父皇和母亲操心,我不想管。”刘徽挥手,扶着卫禧的胳膊让她往前迈步,卫禧板起一张脸,往前迈了一步又停下来回头望了刘徽一眼,刘徽让她继续,小人儿迈了一步,又回头看刘徽一眼。 哎哟,有意思。 走一步看你一眼,是要确定她有没有跟上吗? 刘徽露出笑容。继续走! 平阳长公主想不到刘徽对刘据的婚事是全然不在意的态度,不可思议得很道:“你的弟媳,未来的太子妃,你不管?” 刚刚反省自己管得太多的刘徽,分外认真的道:“姑姑,我管不了。婚姻之事,要娶谁要嫁谁,他们自己挑。帮他们挑人,万一成为怨偶怎么办。父母之名,媒妁之言,都不是我一个姐姐该多管的。阿据不小了,要娶什么样的媳妇,父皇和母亲定,他想要不想要的,他会自己争取。” 连刘适都能自己争取,刘据有想要的会不争取? 嗯,在刘徽眼里,刘据才是个中学生,未成年。让平阳长公主一提,她才算是意识到,不知不觉刘据也要成婚了。像当年卫长公主和曹襄都算晚婚。刘徽和霍去病就更是晚婚中的晚婚。 因此,十四岁的刘据,悲剧的让人提起婚事。 刘徽低下头,很努力的消化时间的流逝。 平阳长公主算是看明白了,刘徽压根不想再管得太多,刘据的婚事,刘彻和卫子夫要管就管,不管拉倒,她保证不会多插手。 “是我想岔了。”想要将人控制住的人,才会想方设法的对一个人的事情牢牢掌控,刘徽从未想要控制刘据,她在刘据的人生里只是作为一个引导的存在,未来的路到底刘据要怎么走,由刘据自己来决定。 刘徽教给刘据的是处理事情的办法,不是一步到位帮刘据解决。 平阳长公主自不再提,刘徽不想管,想管刘据太子妃的人不少。 “阿适那里有心给阿据送人。”平阳长公主认为,刘徽不把心思放在那上头,不代表没有人把心思放在那儿,与之而来不得不给刘徽提个醒。 刘徽刚消化完刘适给刘彻送人的事,结果倒好,刘适对刘据那儿伸手了? 刘适可真是……怪不得她不愿意留在长安,就她干的事,如果她此时在长安的话,不用怀疑,想打她的不会只有一个刘徽。 “人呢?阿据留下了?”刘徽忍着额头青筋跳动,不得不问问刘据的反应。 平阳长公主道:“人是留下了,不过都给送到鸣堂交给韩澹夫人操练去了。” 操练什么? 刘徽很认真的回想韩澹最近给她写的信里有没有提及要做些什么,发现无果。 算了算了,没有就没有。 人能让韩澹留下,挺好的。 “阿据让你教得很好,不过,我让你舅舅教教他男女之间的事,你舅舅不肯。”平阳长公主听说刘据的反应后,其实是松一口气的。刘据眼下正是学习的时候,身边要是养上一堆女人,怕是要让人不满。刘彻那儿也会对刘据有不同的看法。 女人,该要的时候可以要,不该要的时候是不能要的。管得住自己才不会惹事。 “你得跟你母亲提个醒,选谁都成,不能是世家贵族出身。”平阳长公主想了想,同刘徽叮嘱一句。 不管是卫家亦或者是刘徽本身,都已经站在一定的高度,若是刘据娶上一个世家贵族出身的太子妃,怕是要引起刘彻的忌惮。 姑侄对视,刘徽道:“姑姑放心。” 刘据背后的他们已然强大了,如今卫青在思退,霍去病也在收敛退居二线,无非是不希望太过惹眼,引起刘彻忌惮,从而不能容。 “天底下从来最难做的就是太子。你要多宽慰阿据。不要急,要稳,朝堂上的事,你们的父皇不张口,不要伸手,更不要做出任何越轨的事。一定要记住他是太子。”平阳长公主正色的叮嘱,她是怕刘徽也忘记分寸,做下一些惹刘彻忌讳的事。 刘徽认可无比,朝平阳长公主感谢道:“姑姑所言极是。我若不在长安,有些事母亲想不到,还请姑姑多加提醒。” “阿徽,有些话我能和你说,但不能和你母亲说,连你舅舅都不能说,你知?”刘徽领着卫禧走着走着就远了,平阳长公主陪着刘徽和卫禧走,卫青和霍去病一边说话一边看向她们,却听不见她们说什么。 平阳长公主抬起头眼睛落在卫青身上,神色温柔,说出口的话却十分冷漠,“我们生在皇家,我们姓刘,刘氏的利益是一致的,你父皇不会希望你或者我偏向于别人。” 平阳长公主有些累了,由着刘徽牵着卫禧继续走,她则站定丢下这句话。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刘徽沉吟后点点头。 平阳长公主笑道:“诸事你也少操心。阿适疯得不像样,你一再约束无用,眼下有你父皇为她撑腰,你父皇不吱声,你管不了。她连长安都不愿意待着,只为远离我们所有人,说明她打定主意。你是个聪明人,定明了你给她立的规矩,她都抛到脑后。不要告诉我,你会容?” 想上一回刘适有错时,刘徽直接打人,要求夺去刘适的封号食邑,这一次虽然是家丑,不犯国法,但刘徽的性子绝不可能容。 刘徽知道在所有人的眼里都认为她太宠刘适,解释道:“姑姑,女郎不易。若为郎君,阿适眼下做的所有事情算是离经叛道吗?” 平阳长公主沉默了,若是男儿,都不算事。 “然,阿适越界了。如姑姑所言,我不能容。给父皇送人,给阿据送人,她做的事,离经叛道,为天下人所唾弃。但父皇难道无错?阿据能把人送走,留下人的是父皇。”刘徽不认同刘适干的事,却不认为所有的错都在刘适身上。 平阳长公主瞪了刘徽一眼道:“你胆子越来越大。连你父皇也敢说。阿适,你不知她是贪?” 贪之一字,都看在眼里,明了那刘适是因为贪念而生出的种种妄想,刘徽不愿意满足刘适,刘适便用自己的办法达到目的。 在刘适看来,卫子夫早已无宠,送给刘彻女人,那并不算伤害卫子夫。 既然女人能得宠于刘彻,而刘彻一旦宠着一个女人时,便会愿意给到那个女人一切,刘适要得利。 “姑姑,我也有贪念的。”刘徽点出她不是无欲无求的人。刘适的贪,其实刘徽知道,也愿意容的。但刘适给刘彻送女人的事,无论对卫子夫有没有伤害,她都必须让刘适知道这样的事不能为。 “依你为大汉为天下人做的事,你再要多一些都不为过。你所贪求的不是为了自己。你想为天下的女郎都争一争。阿徽,一路走来,你从不说,我们都知道你走得不容易,更希望你在未来可以成功。你要相信,你的存在让很多女郎看到希望。如同你的女兵,我听说参兵的人数越来越多了。”平阳长公主不是分不清好歹的人。刘徽和刘适之间,没有可比性。 纵然对这世道的很多事她们都不愿意,不接受种种的不公平,两人的做法不一样。 刘徽不说,却脚踏实地的让天下的人都能够看见,女郎从来不逊于男人。 她给女子一个机会,让她们凭本事去证明她们的强大和聪慧。 实打实的功劳在那儿摆着,无一不在向所有人昭示女郎的强大。 唯有强大,才可以进一步去争取更多的话语权。 刘徽是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她在前走着,也教着在她身后的女郎们,唯有一步一步走稳,才不会在将来的一天踏空。 刘适不一样。她不愤,她却企图一步登天,也还是将女子当成玩物的送给别人逗弄。 刘徽的做法,纵然引得无数男子的不满,也不得不承认刘徽的了不起。 但对刘适,没有男人会过多的评价于她,因为像刘适一样的人太多,男人是得利者,又怎么会愿意说她的不是。 站在男人的立场,他们巴不得天下间都是刘适那样的女郎,少一些刘徽这样的女郎。 平阳长公主提起女兵,也是不想再提刘适。 一如平阳长公主知道,对刘适,过了界,刘徽不会容的。只是刘适大抵还想试试,天真的希望刘徽能不管。 刘徽应一声转移话题,“当年跟着我一起训练的女兵们,都能独当一面。姑姑,她们随我几次出征,做得很好。” 刘徽最欢喜的莫过于此,她的兵都成长起来了,立下战功得以封侯,也可以镇守一方。 “那接下来?”匈奴战事平定,大汉最大的敌人解决了,刘徽知道以后大汉要如何?平阳长公主问。 “接下来,经营西域,父皇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刘徽笑笑而答。 “陈荷这步棋?”平阳长公主问。 刘徽偏过头道:“得看陈荷能做到哪一步,她做好,自少不了她的前程,她若做不好,只能止步于此。” 前进的机会争来不易,可是能不能走下去,得看陈荷自己。天下的女郎都如此。 “河南的世族不少,开国功勋都不少。想对付他们,但凡好处理都轮不到陈荷。”平阳长公主道明情况,刘徽的视线落在平阳长公主身上,平阳长公主的封地也在河南。 立时间平阳长公主明白了,“准备拿我出头?” “姑姑,为我们大汉江山。”别个人来找平阳长公主,门不一定能进,陈荷是占了便宜。卫青可是亲舅舅,再亲不过的舅舅。 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平阳长公主绝不会不见陈荷一面。 “哈,一个两个算计起我来了。”平阳长公主乐了,瞧着辨不清喜怒,因而也不客气的怼上刘徽。 刘徽赶紧解释道:“姑姑都提起陈荷了,我不好装糊涂。她能不能说服您,看她的本事。姑姑,我保证,此事我绝不插手,否则还容易让人以为我偏帮着陈荷。”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对此,平阳长公主嗤之以鼻,不用刘徽帮,谁不知道刘徽在陈荷身后。 在河西能让刘徽将军政之事托付的陈荷,调往河南,谁不清楚事情不简单。 指向刘徽,平阳长公主道:“你们就一个两个合起谋。” “姑姑,咱们也要为我们的禧儿谋划一番吧。长平侯的爵,也不是不能让我们禧儿承的。”正所谓蛇打七寸,就算平阳长公主自己爵位和食邑都不少,用不着盯着卫青的长平侯爵。可是,子承父业,让卫禧在将来可以承长平侯之爵,不好吗? 平阳长公主一眼扫过刘徽,“你前面有三个表哥。” “他们都有侯位。”刘徽陈述一个事实。 虽然那是刘彻当时太高兴给一道赏下的,暂时没有收回去就还在。 “将来让她承我的爵也足够了。”平阳长公主不太乐意卫禧争卫青的爵位。 “话虽如此,我瞧着禧儿稳当庄重,将来未必不会像舅舅一般能文能武。姑姑果真愿意把她困在内院之内?不困着的话,是不是要为她谋一谋?我们把路走稳走宽了,以后她们走起来会更稳当。”刘徽不相信平阳长公主见识过女子有另一种活法,会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再像以前的女人一样的活着。能谋的只是一亩三分地。 不得不说,刘徽提起卫禧,说到平阳长公主的心坎上。 她瞧着刘徽想生一个像刘徽一样的女儿,怎么会愿意卫禧活在内院之中。 “姑姑给陈荷一个机会,也算是给天下女郎一个机会。我们女郎若是相互都不拉一把。姑姑是清楚的,世间的男子每一个都能够轻松做到一点:维护他们共同的利益。”刘徽提醒平阳长公主不要不把她们各自当回事。 女郎不帮女郎,只会看到男人齐心协力的将她们女郎压下。 “你啊。”平阳长公主不是糊涂人,焉能不知刘徽所言句句在理。 刘徽点到即止,平阳长公主愿意给陈荷机会,河南的事到底如何处置,端看陈荷本事。 刘徽能够为陈荷争取来机会,可她不能帮陈荷将所有的事情做好。 如果陈荷没有足够的能力,不若还是止步于此的好。 走向越高处,面对的敌人越多,敌人也会越发厉害。没有能力对付敌人,只会死得更惨。 陈荷,需要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此时的卫禧呼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下,不动了。还不忘回头看刘徽一眼,那睫毛长长的大眼睛呼闪呼闪的瞅着刘徽,刘徽捏了一记卫禧的脸,由衷称赞道:“长得真好。” 卫禧似是听懂了,一眼瞥过刘徽,不知在想什么。 “今日留下用膳。正好夏日炎炎,你喜于鱼脍,让人给你做。”平阳长公主一看卫禧都累了,也有心将刘徽留下,一会儿怕是要跟卫青聊上一聊。 提起鱼脍,刘徽馋了,可是想到病才刚好,不得不道:“不能吃。肚子痛。” 那眼神往霍去病那儿瞟,平阳长公主当即忍不住的戳一记刘徽的脑门道:“没出息的东西,你还让人管住了?想吃什么吃什么。” 刘徽也想硬气一回,无奈想起今日出宫前还让霍去病翻起旧账。 “吃完后喝点酒,反正你酒量不好。”平阳长公主给刘徽出主意,鱼脍配酒可是上佳,刘徽别给错过了,那可是损失。 “表哥还会秋后算账。”刘徽想到霍去病那记仇的态度,之前的疏远他三不五时的翻翻,压根没有要翻篇不提的意思,就这样的人,真要让他记上,那还得了。 平阳长公主瞧刘徽那没有出息的样,额头青筋直跳,恨铁不成钢的问:“他还能怎么的你?” 能怎么的法子多了,刘徽想到他说打人就打人,还有那磨人的劲儿。 “姑姑,为了一顿鱼脍不值得。”没错,一点都不值得。刘徽非常明智的做下决定。 “滚。”平阳长公主一看刘徽让霍去病吃得死死的样儿,正都正不过来,气不打一处来的让人滚。 卫青和霍去病都听见。 平阳长公主跟未刘徽说过滚字,今日怒极是为何故?诧异万分。 喜欢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请大家收藏:()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5章 一起赚他国人的钱 霍去病赶紧走过来道:“长公主勿怪,徽徽失言?” 怎么看也不可能失言。提到什么要紧事了?能让平阳长公主气得喊刘徽滚? “你也一起滚。”看不到霍去病都火大,何况还看见了。平阳长公主一并让他们一道滚。 霍去病莫名,刘徽扯了扯人,闲话莫说,说来也无用。别把平阳长公主气出个好歹。 为免卫禧受到无妄之灾,刘徽把人抱到卫青怀里。 “姑姑,舅舅,我们先走。”刘徽赶紧把霍去病拉上,麻利见礼走人。 一看刘徽的样儿,平阳长公主再一次骂道:“没出息。” 卫青莫名。刘徽都没出息,还有谁有出息? 这个问题,在平阳长公主生气的时候卫青会问才怪。 霍去病来不及弄清楚,出了府上马车,“长公主为何动怒?” “因为你我。”刘徽把方才的事说上一通,连平阳长公主骂她的话都一并说了。 霍去病欣慰的抚过刘徽的脸道:“还能记得,徽徽真乖。” 跟哄孩子似的,过分的是有人低头吻落,温柔的一点点侵占,在刘徽回应时, 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长公主怎么不说,徽徽动怒我都不敢多言?”马车行驶在路上,霍去病环着刘徽的腰问。 刘徽偏头问:“我何时动怒?” 生气的刘徽屈指可数。 “徽徽对李敢动手的时候。”霍去病认真思考后,终于是想起刘徽到底何时动的怒。 刘徽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就想到那一桩。 “徽徽很好。要不是徽徽让着我,怕是……”看似张扬的刘徽,是在遇上大事时绝不后退一步,果敢决绝,日常的小事上,她其实不怎么在意。只要不过界,刘徽都能容。 在他们之间,霍去病焉能不懂,刘徽包容着他。包容他的霸道专制,容忍他的占有。 “我乐意。”霍去病的性子也没有那么不好,刘徽要的只要霍去病有的,霍去病二话不说就给。 他从不阻拦刘徽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刘徽在意的不多,能让她自由去做她想做的事,剩下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霍去病的占有,霸道,都在刘徽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等养上半个月,徽徽身体好了,我给你做鱼脍。”霍去病哄着刘徽,刘徽眨眨眼睛道:“要不要缩短点时间,天热,没有胃口。在河西想吃鱼脍太难了,我都很久没有尝过鱼脍的味道了。表哥,今晚就吃。我都为了表哥吃不上姑姑的鱼脍了。表哥要补偿我才好。” 缠着霍去病不依不饶,刘徽示弱道:“心里烦得紧。” 烦的什么,霍去病明了。顺过刘徽的背道:“陛下都不操心,你何必多操心。” 此话引得刘徽侧目,“我父皇那不操心起来能要命,你确定让我学着他?” 刘彻不是不操心,那是直接连管都不想管,任你闹出多大的事都所谓,反正死也无所谓。 霍去病认真考虑了会儿,终是摇头道:“还是不像陛下的好。” 刘徽侧目以对,说起像刘彻的事,霍去病在这一点上是挺像的。 “不许胡思乱想,我不像陛下。”霍去病似是知道刘徽在想什么,先一步正色提醒。 对此,刘徽哼哼唧唧的,不怎么相信。也不认为霍去病解释就对。 霍去病瞥过刘徽道:“我对你如何,对舅舅如何,对姨母如何,对陛下如何,你不知?” 绝情,霍去病不是。只是想进霍去病心里的人很难。 他不是那轻易把人放在心上的人。 待他好与不好,他瞧得分明,不会只凭别人几句话便相信。 人待他好,他也会待人好。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好也显得越珍贵,他只珍惜那年少时真心真意对他的人。如今对他好的那些人,各有各的盘算。他不屑于和那些人动心眼,也无意和人动心眼,难道是他绝情? 刘徽抱住霍去病道:“不一样,不一样。表哥才不像父皇, 你要是像父皇,我就不要你。” 刘彻是皇帝,他事事都以自己为重,绝不会接受任何人忤逆。 顺他者生,逆他者亡,刘徽一丁点都不想霍去病像刘彻。虽然,本质上其实他们像了。 霍去病低头凝视刘徽,他知道刘徽说的是心里话,有些事她在意,也不愿意容忍。 “好。”霍去病答应着,刘徽的底线他不会触及,无论有些事他多想去做,他都会控制住。 抚过刘徽额头,霍去病道:“今日吃鱼脍,不能多吃可好?” 刘徽馋了呢,不能再严厉。 “好。”别管能吃多少,重点在于能够吃上。刘徽眼睛亮闪闪,可见欢喜。 在刘徽留在长安等着西域各国前往长安时,针对刘徽把乌孙国都毁掉,杀光乌孙国王公贵族的事,倒是无人多指责,但对于刘徽没有顺势攻下乌孙国,开疆拓土的事,有人有意见,很是认为刘徽不应该放过机会。 其中的缘由,刘徽之前跟刘彻解释过。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架不住对于开疆辟土的事,大家都认为既然都把人的国都毁了,王孙贵族大臣无一幸免让刘徽杀光,那就是灭乌孙,把乌孙国收入手中的大好机会。 刘徽不多说,请来张骞。 对的,张骞去过乌孙,好些地方比刘徽都要熟悉。 张骞一出来,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刘徽想让他说什么? “博望侯跟诸公解释一番,乌孙的地势和优势。”刘徽一看张骞一时竟然不知从何说起,好的,赶紧出言提醒,让人知道要说什么。 张骞一下子反应过来,也就赶紧的告诉在场的人,乌孙国内是怎么样的情况,接下来的事又是应该如何才相对比较好。 “长公主让博望侯说了许多,臣等还是不明白,为何公主明明有能力吃掉整个乌孙国,却又偏偏没有进一步占领城池?”听了半天乌孙国的地形地势,有人不理解刘徽为何放弃乌孙国不要。 张骞原本不太理解刘徽何意,现在算明白了,赶紧道:“因为乌孙最好的城池已经由大汉占领,剩下的城池,拿下需要费人费力的看守,于一国而言并无宜处。缺水缺源,缺人缺马,吃力不讨好。” 说完的张骞望向刘徽,似在无声的询问,是不是那样一个意思。 “然也。打仗,须得考虑,仗是不是非打不可?这个仗打了对大汉有利吗?出击匈奴,那是非打不可的仗。否则一直让匈奴扰我边境,一次一次杀我百姓,抢我粮食,国何以宁?乌孙国剩下的国土,与其拿下后费心安顿,倒不如考虑弃之,好让西域各国争。他们争得头破血流,还能让我们再一次成为他们费心要拉拢的对象,不好吗?”刘徽等同于告诉他们,把乌孙剩下的城池留着,等同于留了一块肉,一个个西域各国都想霸占乌孙的城池,不管不顾的抢,管那从前是敌是友,一点都不重要。 一个个本来想责怪刘徽明明可以拿下城池却不拿的人,在那一瞬间明白了。 刘徽不拿乌孙,图的不只是一个乌孙。要知道西域的国不少。 至此,再无人提及乌孙国的事。 而西域各国的使臣也陆续赶来,鸿胪寺的人忙得不可开交。 与之而来的还有各国的商队。 在河西都有商贸,何况大汉的国都长安,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就在这儿。 早在西域各国的人来之前,刘徽忙着把鸣堂的人都弄出来,让他们帮着鸿胪寺的人,毕竟,西域各国的语言各不相同,想要找到会说西域各国语言的人,鸣堂是最多的。 不仅如此,针对西域将要到达的商队,刘徽早早请刘彻准许专门开一个展会,别的地方未必有那么大的场地,鸣堂有。 一县那么大的学校,刘徽应设尽设。 大汉的各种珍奇玩物,全都要摆出来,而且统一安排价格出售,其中所得之利,朝廷抽取半成。 在做生意的事情上,饶是精于心算的桑弘羊在刘徽手里也自叹不如。 刘徽一系列的计划书说出来,叫上的是世家贵族们,把一群人都听懵了。不可思议的望向刘徽,似在无声询问,刘徽难得的那么好说话?竟然要带他们一起挣钱? “诸位,要挣别国人的钱,试问是不是我们团结一致,定价出售更有利?”刘徽是那种只想吃独食的人吗?她也是很有国家意识的。再者,带着一群人一起挣钱,让他们看到利益,才能更坚定的一致对外,不会给自家人那儿捅刀子。 “有意向合作的,不如把名字写上,我可以向诸位保证,就西域前来的商队,他们能赚多少,大概一次能够挣到一个郡的盐利。”没有直观的感觉是吗?那就让他们想想盐利好了,只要他们和她齐心协力,她可以向他们所有人保证,一定会让他们数钱数得手软。 一时间,人都有些心动,但又想到刘徽是一个十足奸商,跟她做生意谁有讨好的时候? “不想参与的不勉强,只要诸位不会后悔。”刘徽还能担心没人愿意跟她合作? 也不看看她的计划书是怎么做的。 不勉强是真不会勉强的。 而且,在鸣堂开展,也正好让鸣堂的学生们开开眼界,好让他们知道世界有多大!由此,也算是给他们心里种下一颗种子,一颗去外面看看世界的种子。 不仅如此,刘徽在这期间还往鸣堂去,和人仔细说起西域各国她所知道的情况。 西域各国语言,等到西域各国的使臣到达时,他们才知道,刘徽竟然把西域各国的语言都学会了。 对此,鸣堂的人震惊得不轻,却是后话。 鸣堂的人都明白,刘徽把商贸会争来办在鸣堂,是为鸣堂争得一个展示的机会。 好在,不用人等太久,西域各国的使臣带着他们的礼物陆续都赶到长安。 当看到各种不同服饰的人走在长安的大街时,很多人脸上都流露不可思议的眼神。 再有那骆驼,好些新奇的生物也是他们所前所未见的。 西域的葡萄酒原本是出了名的,可是随着河西让大汉占领,葡萄嘛,种起来,酒,酿起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比起西域的葡萄酒,大汉的葡萄酒也是不遑多让。 来到长安城的各国使臣,一路所见的繁华让他们惊叹不已,无人知道,刘徽一路上对于各国使臣的到来安排得多热切,就他们一路进京,大汉臣民都赚了他们不少的钱。 桑弘羊作为一个算账的人,都让刘徽的一个接一个的奇思妙想震惊住了。 钱还可以这样挣的吗? 一顿饭,新奇的吃住,衣裳,都可以用来引诱西域各国的人愿意花钱买。 更别说各种西域各国都从未见过的新奇物,一样样的摆出来,卖出去的不少。 赚钱的百姓们那叫一个高兴。 对国家,一天天送进来的账本,桑弘羊领人在那儿算着,那头刘徽早把利润算出来放在刘彻的面前。等桑弘羊算好拿上去一看,好家伙,牛人啊!分毫不差。 “按你的算法,他们来一趟长安能让国库收入多少?”刘彻一瞧账本,何尝不热切。 刘徽生财有道不假,到处想法子赚钱,看来看去好像都比不上眼前这一趟的利。 “那得看有多少人愿意一起。不仅是图于眼前,更在于日后。西域之外还有国家,西域各国的人未必不是打算从我们大汉把东西运出,以高价而售之。父皇不知,大汉的丝绸,只要往西域去,有价无市。我已经让人将各国要的绸缎都准备一些。”刘徽不是没有数,而是尽可能不夸大。往小里说也总比做不到强。 刘彻笑了笑,“也罢,不想答那朕便不问。天下各界你有用上的人只管用,哪怕是朝堂上的人,哪一些可以用的,你也只管用,一定要让四夷知大汉的强盛。” 钱嘛,不管刘徽怎么给赚,到最后都在刘彻手里。问刘徽要不要得一句准话都没关系,重点是能够赚到钱,赚得够多的钱。 刘徽一听可乐了,“那得让户部和鸿胪寺的人都得安排。太学那儿,也让人来一道试试?” 对于刘徽把鸣堂的人全都要用起来的事,刘彻早有耳闻。 那什么,把人教出来的目的本来也是要用人的,可以用上就用。 打上太学的主意,刘彻挑眉,“鸣堂的人用得还不够?” “父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太学是朝廷兴办的,不能让他们不知人间疾苦。”刘徽也不太想管太学的事,不管不行。不管那不是打刘彻的脸? 鸣堂要是处处出彩,太学过于默默无名,到时候是会让人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 刘徽断不能让鸣堂落得那样的下场。 刘彻笑了,“人人都以为你把鸣堂办好之后,一定会费尽心思将太学压下去。朕从来没有这层担心。” 刘徽的为人禀性,再没有人比刘彻更清楚的人。 因而,刘彻从来相信,刘徽是绝对不可能做出损于大汉,损于刘彻的事。 但太学吧,也是存在问题的。 哪怕刘彻一直以来都在想,要怎么才能让太学变得和鸣堂一样的充满生机。可是刘彻一向很清楚的知道,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站在刘彻的立场,刘彻看得分明,有些事是在于人,如刘徽办起的鸣堂,她有海纳百川的胸襟,也可以教出不一样的学生,而且每一个学生,他们都会学得他们所长,也能在特定的情况下显露出他们的本事。 “你想怎么用太学的人?”刘彻问上刘徽。 刘徽理所当然的道:“我怎么用鸣堂的人就怎么用太学的人。不会可以学,我也愿意教,可是他们得要学。要不然以后怎么为国效力。咱们也要考虑对外的。” “行,你拿上诏书往太学去,要如何挑就如何挑。不听话的,也不是非用不可。”刘彻原想,不听话的可以不用的,后来一想不对,太学的学生都有些家世,不用也不能来硬的,刘徽不至于非要一个人不可。 刘徽笑道:“给他们机会他们不求上进,父皇,以后还用对他们不上进的人客气?” 此问问得真是现实。 “自然不用。”刘彻想到如今手下可用的人越来越多,不愿意为他所用的人,他不是非要用不可。 因而,刘彻挥手道:“去吧。” 去,刘徽就往太学去了。 迎面碰上的是当年告过她一状,后来意识到不对,让刘徽用来可劲刷了太学和鸣堂名声的傅鉴。 “长公主。”刘徽基本上很少来太学,她人一到,谁敢不来迎? 站在傅鉴身边的是好几个博士,有些给刘徽上过课,有一些倒是看着眼生。 无妨,刘徽开门见山道:“西域各国使臣进京,鸣堂学子一道学习,太学的人,本宫请父皇许我调之以用。” 一听刘徽竟然持刘彻的令而来的,一个博士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 刘徽的动静折腾有多大,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太学的学子也跟鸣堂的学子一样入市井去,去迎对那些蛮夷? 有人不太受得了。 “诸位放心,虽然父皇有诏,我绝不会强人所难。诸位要是愿意的就去,不愿意的留下。本宫来一趟,是为免将来有人道本宫只用鸣堂的人,而将太学内的学子抛之脑后。本宫身为大汉的公主,对天下的学子都是一视同仁,绝不会因为鸣堂是本宫所办,一味偏袒。”刘徽来一趟表的是态度,让人挑不出她半点错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要知道,这一次出场,事情办得好的人也未必不能启用。 刘徽当然不可能先一步把此事告诉人。 能不能看破这一层,各人本事。 “那臣等前去传达。”一听刘徽说了不会为难人,不强迫,好的,都不约而同的松一口气。 刘徽颔首道:“有意者半个时辰内到此,过期不候。” 有时间限制,谁想来谁不想来的,全凭各自选择。 “对了,本宫有言在先,倘若是诸位或者是谁拦着不让谁来。往后本宫纵然有所耳闻, 也定要追究到底。”刘徽一眼扫过在场的人,她是不会强人所难不假,倘若让她知道谁不长眼敢拦着人不让人来,别怪她手下无情。 刘徽扫向众人的目光透着凌厉和不善,不会有人认为刘徽只是说说而已,未必敢对他们怎么样。刘徽在西域如何大打四方的,不知道朝堂上的事,也出去街边听上一听,看看他们怎么说的? 西域各国为何遣使而来长安,而且备上一份一份的厚礼? 不就是因为刘徽在西域的强势,让西域诸国都清楚的感受到大汉的强大,知道要归附大汉才能够继续在西域生存下去? 强大的匈奴败于大汉之手,而匈奴对西域如何抢掠,这一切都是大汉的臣子所知道的。 太学内读书的人,也对国事有所了解,自知刘徽在西域大肆宣扬大汉之威,以令西域诸国臣服。 所以,不要把刘徽当成如她那张脸一样无害的人,事实上她杀起人来不见血。 “臣不敢。”刘徽一声叮嘱之下,纵然未必有这个心思的人也不得不把心思收起。 刘徽有言在先,吓的是小人,至于其他没有这个心思的人,她也无所谓。 随后,傅鉴赶忙请刘徽入内休息,等人去传达。 坐,刘徽是不坐的,反而往太学的教室去走走。 一个两个无论愿意与否,都不得不乖乖的跟着刘徽往太学各处去。 如果可以,真不想陪刘徽走的。 好几个博士都相互交换眼神,明确的从彼此眼中看到抗拒。 可是没有办法,眼前的这位是大汉的公主,持皇帝的诏令来的太学,他们要是敢有半分不敬,就不要怪她参他们一参。 不敬于公主一事,可大可小。他们每一个都不能忘记另一件事,刘徽还是大汉的三省六部的宰相之一的尚书令。 正经官位,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公主。 想起这一层,好些人都紧了皮,不敢有半分松懈的为刘徽介绍着。 “这是你们太学的书楼?”刘徽走啊走,瞧见一处书楼,眼睛立刻亮了。迫不及待的走进去。 刘徽好读书,此事人尽皆知。 喜欢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请大家收藏:()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6章 转移矛盾 傅鉴算是教过刘徽的老师之一,“是,我们太学的书楼有好些学生的拙见都藏于此。” 闻言,刘徽更有兴致了。 有兴致,刘徽迅速入内, 一眼看过去,诸子百家的书,最显眼的定是儒家的书。 在一众博士看来,都以为刘徽会先一步去看儒家经典的,不料一眼扫过,刘徽寻着一路去,在最里头的角落里把庄子和老子的书抽了出来。 “长公主。”要不是知道刘徽是刘彻最坚实的维护者,怕是他们都要怀疑,刘徽也喜于黄老之术。 刘徽不以为然的道:“这些年读了不少儒家的学说,父皇让我别只看一家之言,正好你不是说他们都是学生写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多看看,或许能让我有不一样的收获。” 此言落下,连刘彻都拉出来了,谁能说什么。 不好说什么的一众人瞧着刘徽也不打算动了,寻了一个角落看起书来。 一众人? “你们忙你们的去。结果出来告诉我一声。”没错,刘徽有了书,不打算再走了。 读人的见解,也可以知道对方的想法,何乐不为。 真知灼见是相当吸引人的。 在刘徽读书一事上,无数人都得承认一点,刘徽才是真正读书的人,一看到书那藏不住的欢喜,谁能不为之触动? 傅鉴感慨于刘徽纵然都已经有所成就,可是依然在不断学习。这般心态,他是心服口服。 刘徽看书,一边看一边把上面注释的人的名字记下来,诸子百家,能够读出不同想法的人,要么是有大才的人,要么就是故弄玄虚。 无论哪一种,刘徽的态度就是把人记下来,有时候去见见人。 半个时辰过去很快,傅鉴来请刘徽时,刘徽一脸的意犹未尽,“书能借走吗?” ……要不是确定刘徽是来挑人的,有那么一瞬间都让人怀疑她是冲着他们的书来的。 “公主,毕竟这是太学内部的书。”有人出言道出书楼中的规矩。结果刘徽望向傅鉴道:“傅博士,你帮我借,就这几本,我看完还你。” 能让刘徽直接借回去挺好,不能又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瞧,刘徽守着太学的规矩,当着人的面让傅鉴借。 傅鉴怎么可能不借。 借,就赶紧登记去吧。 刘徽看了一圈,冲傅鉴道:“这里的书,无论新的旧的,我都要。” 闻此言傅鉴额头的青筋不断的跳动,书楼的书有多少,刘徽要是全借了去看,往后他的日子可想而知,完全就是借书还书了。得有多绝望! “公主。”让他借一次两次可以,不能让他一直借吧!傅鉴瞪眼的开口。 刘徽一听想了想道:“那就让父皇下个诏,我把整个书楼搬回去。” 听,刘徽没有要坏太学规矩的意思,可她能够用别的办法解决此事。比如直接把书楼搬回去。 “不,公主,臣借。臣来借,有借有还,公主放心。”一听刘徽的主意,那怎么可以,比起把书楼搬走,不一定何时能够还回来,还是借给刘徽的好。 刘徽一听马上道:“一言为定。” 能不一言为定吗?刘徽为了看书申请刘彻准她把太学的书楼搬走,此事都不用想,一请一个准。 为了不让刘徽把书弄走,让太学的学生们没有书看,就得任劳任怨的借书! 傅鉴是不敢再有半分怨言。 而刘徽出门一看,只有十来个学子愿意随她走一趟。刘徽是多不嫌多,少也不嫌少。冲他们一道颔首道:“你们会为你们的决定而庆幸。” 刘徽的一句话,让一群其实都不太确定情况的人心中一阵阵喜悦。 对于其他人来说,可就不太好了,难不成刘徽把人挑走还对以后的前程有所安排? 意识到这个可能,有人想要喊住刘徽,可惜刘徽在此时已然迈步道:“走吧。” 半个时辰到了,是要走了。不走等待何时? 领人走的刘徽直接往鸣堂去,把人交给钟离没。 “公主,您不能让我既管工部又管鸣堂,还有中科院,人的事全都交给我。”钟离没实在忍不住的抗议了,哪有像刘徽这样的,逮着人可劲的用。 “你说话他们做事,工部如此,鸣堂如此,中科院亦如此。我早就让你想办法提几个能用的人上来?你把人提上来没到两个月又放跑,自己又顶回来,是我不放你?”刘徽指出钟离没的情况,鸣堂可用的人又不是没有,为何眼下还是钟离没顶着,不就是因为钟离没念着那些人都应该出去多看看,就顶上了。 既然如此,刘徽有何办法?只能是一味的让钟离没继续顶事。 钟离没…… “太学的人,能打能骂的吗?”说不过刘徽,钟离没只好认这个命。 可是,人不是鸣堂的人,要是不合适不顺手,不会想让她捧着吧? “不能打不能骂的,让他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刘徽的目光扫过一旁的太学学子们,“听明白了?” 一干太学学子不得不老实道:“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刘徽把人交给钟离没,算是把又一桩大事解决。 接下来,各国的使臣尚未有机会拜见大汉的皇帝陛下,却成为鸣堂的常客。 鸣堂让刘徽安排了一条街,上面全都是大汉的宝贝,丝绸的样式那都是大汉所有,其他的金银器物就更不用说了,陶瓷一亮出来,还有各色的琉璃,西域里的那些人以为他们的夜光杯已经做得很好了,和一颗颗的琉璃珠,琉璃饰品一比,渣都不剩。 订单下定,交货日期,尾款之类的。 每一日的订单额又是让户部不断敲算盘的时候,那一笔笔的利润算下来,桑弘羊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气,偏上头那儿刘彻摆弄棋盘,刘徽在看书,看的都是从太学借回来的书。 刘彻看着桑弘羊把数目送上来,抬首问:“比之前的还高?” “高出三倍之数。”桑弘羊颤声回答。 刘彻落子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在刘徽身上。 刘徽察觉到了,抬头冲刘彻扬起笑容,又低头看书。 看这态度,压根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桑弘羊想起以前身边的人感慨于他们兄弟说,一个精于算术,一个会做生意。兄弟联手,往后天下的生意必然会成为他们的。 他们兄弟擅长的,刘徽全都擅长,而且远在他们之上。 真正厉害的人-刘徽。一出手就让桑弘羊叹为观止。 “把这两天赚的钱散播出去,尤其是各家分的利,好让天下人都知道。”刘徽似是终于想起那样一回事,抬头丢话。 桑弘羊的视线落在刘彻身上无声询问是不是要按刘徽说的干。 刘彻点头。那些之前观望,不相信刘徽的人,看着西域各国使臣来到大汉的情况,因着在鸣堂,未必见得他们愿意去听听鸣堂的情况,一个个眼高于顶,压根不会相信刘徽能把生意做好到何种地步的人,想让他们以后不相信刘徽也要相信,就得把事实散出去。 刘彻的意思既是同意刘徽的做法,桑弘羊心里纵然有闪过无数的念头,思量的都是如何才能更让朝廷得利,也不敢说出不同的意见。 随着利润的暴露,多少人捶足顿胸,后悔无比自不必说。急于上门寻上刘徽,想在鸣堂加一个位置的人都不在少数。 要是换成以往,刘徽一准是不愿意给人机会的,来寻刘徽的人都做了最坏的打算。 想不到,刘徽竟然同意他们的参与,条件只有一个,听话做事,不许乱来。 那没问题。 有钱赚就行,不就是听话而已,他们听。 对此,刘彻专门留下刘徽问及,“这一次怎么还让人参与进来。” “因为有利于以后他们和朝廷同心,一致对外。西域之利,我说得再多,都比不上他们自己经历。想让他们将目光放在西域上,而不是盯着大汉百姓,就得让他们看到外面的利。”矛盾转移不是一句空话,长安里有权有势的人太多,他们都舍不得离开长安,都想方设法的要留在长安。不过是因为这里是离权势最近的地方。 可是世间除权势之外还有利益。 一般的利益他们可能看不上,外贸的利,以前刘徽说破天去相信的人不多。 但西域的使臣们进一次长安后,世家贵族都会看到,西域的利到底有多大。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句话道破关键。 与其让世家贵族把心思全都放在百姓们身上,一门心思的搞土地兼并,不如让他们对付西域去。 西域那一片广阔的土地,无人在其中兴风作浪,何时才能归于大汉? 刘彻读懂刘徽的意思,“让人都去闯,如此一来朝廷的利呢?” “朝廷的利还在。关税啊。”刘徽还能让朝廷吃亏?外面的人和西域各国生意做大做强,往来越来越多,放心,朝廷得到的利益会更大更多。 一时间,刘彻也想起来了,对,关税可是刘徽在和西域做生意开始时就定下的。 因着钱不算很多,至少和刘徽手里挣钱的项目比起来太少,故而刘彻偶尔把此事抛之脑后,丢得一干二净。 刘徽一提,刘彻立刻忆起,与之而来也提醒刘徽道:“他们不一定会听话。” 世家贵族哪一个是愿意听话做事的主儿,定会想方设法的闹事,刘徽得有心理准备。 “怕什么。真以为河西的兵马吃素的?他们要是敢不听话,敢乱来,有的是治他们的法子。我如今给他们机会试试一起做生意的条件就是听话。不听话的人,父皇治得,我也治得。”此时的刘徽扬眉立目,张扬肆意的宣告,霸道的小模样瞧得刘彻那叫一个心情大好。 刘彻指着刘徽道:“你既然有准备,诸事都安排妥当,人不听话只管训,西域各国的人如此,大汉朝内的人也如此。” 啧啧啧,真是大方得可以。 刘徽在刘彻跟前道:“还是要尽快把西域握在手里,有好些东西还是只有西域的地方最合适。就比如葡萄,西域种出来的葡萄就是比较好吃。我原以为朔方城种出来的会好一些,结果和西域的一比还是差得远了。还有棉花。那能保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一通吃的用的东西倒出来,刘徽还想起哈密瓜。 水果,她多么怀念以前水果自由的时候,谁能想到有生之年在大汉连吃水果都难。 西域那一片能种的水果不少,岭南之地,百越那一片,她想要的水果都有。 西域的一片还得费心努力收拢,不在自己手里,想要做些别的安排都不成。很郁闷。 刘彻每每听着刘徽视西域为囊中之物的语气都忍不住仰天大笑,冲刘徽道:“那你想办法。” 对啊,既打定主意,有诸多的规划,指望别人是不成的,还得刘徽想办法上。 “西域诸国多少个,想让他们一个个的吞噬,一个个消失,急不得。还是先让他们对大汉畏惧,不就是哄着他们种咱们要的东西?只要各自得利,他们是断然不可能拒绝。至于何时出手,手中无粮的国,何足为惧。以利动人,自来就有。”刘徽是不想赶紧把西域一片收在手里? 那不是不想,而是暂时做不到。 因而刘徽在脑子里早不知道过了多少的念头,一回一回盘算对付西域各国。 “有些事你放开去做,朕心里有数。”知道刘徽的盘算,刘彻就放手让刘徽去干。这世间,不会再有像刘徽一样一心念着给大汉开疆辟土,一门心思想让大汉富裕,且让大汉百姓安居乐业的人。 刘徽冲刘彻问:“表哥还跟我去河西吗?” 对啊,先前刘彻透出的意思是让霍去病偶尔去去河西。观刘彻眼下的语气变了。 “舍不得?”刘彻打趣问。 “那是自然。能够在一块,虽说各有各的事忙,不会时时刻刻凑在一起,那也是能够想见就能见得着。不像河西和长安隔得太远,差点我都……”这一回遇上的事,刘徽想想都憋屈,让人给算计着了,每每一想都让刘徽生气。 刘彻且道:“你又何必委屈自己。” “我要是不委屈自己。父皇该想想如何收场。”刘徽怼上刘彻一句。 刘彻一噎,半晌后又道:“不需要收场。” 语气中的冷意,引得刘徽侧目。 怎么叫不需要收场? 那意思还是指刘徽无论干了什么事,都不需要给霍去病交代? 今日的霍去病没有来,刘彻有意留刘徽本也是要谈些不能道与外人的话。宣室内只有父女二人,才会无所顾忌的讨论。 “先前姑姑问我,将来要嫁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当时跟姑姑说,我想要一个一心一意待我的人。父皇,在要求别人对我一心一意时,我也想一心一意的待一个人。一辈子只有他一个。只有自己做到了,才能要求别人。”刘徽提起旧事,引得刘彻一瞪,脱口骂道:“没出息。” 嘶,姐弟骂的一样! 干嘛?开口闭口的没有出息? “天下的儿郎何其多,你何必非要吊在一人身上。你要学学阿适。”刘彻的话竟然和平阳长公主如出一辙,刘徽! 良久,刘徽道:“父皇是要我把心思都放在男人身上?” 刘彻……摇头,他是那样的意思吗? “你是大汉的公主,不要信那些腐儒的规训。”刘彻的意思是不希望刘徽受到约束,无论是在哪一类的事情上,刘彻都不认为刘徽需要有所顾忌。 刘徽由衷的道:“父皇,我的心不大,既然认定表哥,这一辈子我只要表哥,别的人再好都与我无关,我不想看别人一眼,无关于所谓的规矩不规矩,这是我自己定下的原则。” 说到这里,刘徽冲刘彻道:“我和表哥之间的事,希望父皇不要多管,我们现在很好,也希望能够携手白首。只有我们彼此。别人的日子过得有多自在,多快活,那是别人的事,我不想跟人比。也希望父皇不要拿我们去比。阿适,她过的是她想过的日子,我也只是过我想过的日子。” 追求不同,岂能同日而语。 刘彻和平阳长公主所指,刘徽不是不明白。可是,她对别人有要求,也理所当然对自己的要求高一些。 听到刘徽的话,刘彻先前就已经明白,在有些事情上,刘徽就是个死心眼,死心眼的认准一个人,一件事,一往无前。 从来刘徽不都如此吗? 要打匈奴,刘徽从小勤奋学习,苦于练武,就为了打匈奴。 为了去朔方城,想刘徽是怎么样数年如一日的缠着刘彻的? 往事历历在目,刘彻忘不掉。 想他之前因为刘徽对霍去病的躲闪,当时都担心刘徽忍了死理,不管周围的人如何说道,她要是不点头答应和霍去病在一起,刘彻真拿刘徽没办法。 以至于,刘彻现在有些操心,操心刘徽的心思都在霍去病身上,让霍去病拿捏住。 听,刘徽真是凡事认死理,无论如何都不改。 刘彻有些忧愁。 “父皇操心的事是真多。我不愿意和表哥在一块的时候您操心,我们在一块您也操心。父皇,能少操点心吗?”刘徽忍不住的吐槽,哪有像刘彻这样的人,该操心不该操心的全操心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刘彻戳一记刘徽的脑门道:“还不是怕你吃亏?” “两个人在一起,计较吃亏不吃亏的,有意义吗?父皇,我和表哥不想考虑太多。再说了,我们在一块的时辰才有多少?以前表哥身体好,无论练兵还是上朝,管理国事都能一起不假。眼下表哥的身体,哪能事事陪着我?我也不能事事陪着他。”刘徽感慨于和霍去病在一块的时间短,哪有闲功夫考虑太多,刘彻省省吧,别瞎操心。 刘彻一听想来,真是。 两人本来让他分开两地,要不是出了乌孙国的事,刘徽如今还在河西。 不对,西域各国进长安的话,肯定得让刘徽回来的。 “你们两个都不在,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总要给朕留一个。再说,河西上的事你一个人都能处理好,让去病跟着你一道去,有何意义?”刘彻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很是认为刘徽和霍去病一道放到西域去完全是大材小用。 刘徽挑挑眉,某个皇帝爹想一出是一出的,能怎么办? “让你表哥留在长安,你可以三不五时回来。”刘彻连解决的办法都想好了。 没错,让刘徽不时的回长安不就行了。 刘彻还认真的问:“你不想朕和你母亲。” 啧,连卫子夫都拉出来了,为了说服刘徽颇为费心。 “河西的事多,我能想回来就能回来的?”刘徽提醒刘彻,少找理由,她在河西忙得不可开交,怎么可能想回来就能回来。 “凡事挤一挤时间定能挤得出来。”刘彻理所当然的答来,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让刘徽别想了,老实的听安排。霍去病要留在长安。 翻了一个白眼,刘徽对意料中的事不意外,还是为某个皇帝爹的不要脸震惊。 “让你别惦记你表哥。”刘彻没有忘记方才对刘徽的叮嘱。惦记霍去病做甚,少惦记着点。 “父皇怕是忘记之前让我多惦记表哥时的态度。”刘徽不留情面的戳起刘彻的老底,好让刘彻记起那样的一回事。 然而她怕是忘记刘彻是一个能有多不要脸的人,想让他认错想起来某些事,门儿都没有。 “该召见各国使臣了。鸿胪寺那儿都安排了?西域各国的语言该教的都教了?”刘彻扯开话题,只为让刘徽别再翻旧账。 跟刘彻再翻旧账也是没有用的,刘徽也不想揪着不放。 因此言归正传道:“都教了,有一些有语言天赋的孩子以后一定能成为出色的外交家。” 对,外交家。 “博望侯还是继续把人放出去的好。让他去看看别的地方,在西域之外或许还会有国家,要是能够发现对我们大汉有利的东西,可是功在千秋。”世界之大,就应该多出去走走,多看看,能发现不一样的世界,见不同的风景。刘徽其实也想多出去看看。 刘彻听出来了,“你也想出去走走?” 重重点头,刘徽道:“那当然,外面那么大,大汉以前看起来大,听他们说外面还有不同的世界,我当然也想出去走走看看。” 喜欢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请大家收藏:()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7章 你凭什么对本宫的丈夫说三道四 出去看到不同的风景,领略不同的风情。 刘徽同刘彻道:“有了钱,咱们也不缺人才,倒是应该多注意着多方面发展。百越之国,他们都没有完全归顺,而且在那海上还有一个倭国。当年徐福出海为秦始皇求长生不老药,有去无回。把秦始王骗得团团转。我要是有机会也想出海一趟。” 别的事能不干,必须先把某个小日子灭了。 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国人,没有一个不想灭小日子的。 刘徽的眼珠子一转,冲刘彻道:“我让人试着改造船只,我不在长安也不知道改进得怎么样。而且就算在长安,就长安没有海的情况,改进好后好坏也闹不清楚。船只的事父皇找个人负责。” 那只是船只的事吗?定然不会是。 “此事你不知道该交给谁?”刘彻揶揄的问。 刘徽马上懂了刘彻的意思,不就是要把事情交给霍去病? “诺。”就算要交给霍去病,要不要刘彻同意? 刘徽跟刘彻说起一些小事,都是如何改进各种工艺的事,刘彻无奈的道:“你不如把整个中科院的人都带上吧。不在你的手里,中科院跟没用似的。” 刘徽无奈之极,不是没有用,而是一个两个的没有发现的眼睛。 一些东西刚研究出来,能不能用,能用到何种地步,都不一定能够知道。 刘徽见得多,一眼看出来好与坏,更能给出针对性的建议。有了方向当然更容易研究出成果。 放人随便研究,那不就是由着人捣鼓,能不能用,将来研究出来到底有何益处,也都不明白,难免会让人陷入迷茫。 落在刘彻的眼里不就是,中科院的人在刘徽手里那是好东西层出不穷,一旦离了刘徽,好像一个个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刘彻已然发现问题所在,有些人,不是谁都能用。 中科院的人就得在刘徽手底下才能发挥他们最大的用处,否则一眼看来就跟废物一群似的。 “父皇,中科院的人脑子转得快,他们绝不是没有用的人,您别一脸嫌弃。想他们那么多年研究出来的东西,哪一样不好。没有人擅长发现他们研究的成果,只当他们研究出来的都是无用之物,是他们的错?”刘徽必须得给中科院的人说句公道话,刘彻一脸嫌弃的表情不行。 中科院的人在刘徽手里怎么就能大放异彩,在别人手里全无动静? 中科院的人虽然是添了不少新人,那些老人都在的,他们好与坏,刘徽能没有数? 刘彻一听抿住唇,冲刘徽道:“人在你手里有用,在别人手里没有用,你不带走,留着也是无用。” 不能说不对,可是也太过直接干脆。 “除了一些非留下来不可的人,剩下的你带走,养了能用的人才是有用,否则就是无用之人。”不能说刘彻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对,他无非也是希望中科院的人在刘徽手里可以得到更多的施展。 刘徽认真考虑后道:“那我跟他们商量之后再跟父皇讨主意。” 没商量前不好定下,她也要看看中科院内各人的情况,人家不见得乐意跟她一道往河西去的。 离开繁华的长安,往河西去,那不等同于他们费尽心思爬到京城,一瞬间连刚开始都不如。 刘彻冲刘徽道:“人才要留,算不上人才的不要再留了。” 这意思是要削减中科院的人? “我先看看,一定给父皇一个满意的答复。”刘徽得弄清楚了中科院的情况,也是她忙得不可开交,因着河西那儿有一半中科院的人在,长安里的人隔太远,她顾不上,以至于都忽略长安里中科院的人。 能让刘彻亲自开口提及中科院的人事问题,自不必说,出的事不少。 刘彻提及就是为了让刘徽心里有数,听着她说的话,不再提。 为此,刘徽又得忙着往鸣堂去,问起中科院的事。 这才知道为何中科院惹了刘彻不满。 刘彻的奇思妙想也是不少的,因着不少,就得把中科院内的人喊过去想想如何落实完成。 一回两回的都喊了同一个人,而且都让刘彻不满,立刻就有人在刘彻的跟前说中科院的不是。 也是中科院最近的成果不行,才会让刘彻心存不满。 刘徽还是了解一个个科研人员的,再说了,刘彻一时兴起让人弄的东西,那是一下子就能弄出来? 再者中科院的人擅长的东西各不相同,不找擅长的人,以为随便拉个人来都把东西做出来,那她还用网罗天下人才? 明了症结所在。刘徽有数。 中科院的人,钟离没是主要负责人不假,她也是忙得不可开交的。要不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人,刘徽也想寻人给她分担。 无奈刘徽培养出来好几个本来看着能用的人,全让钟离没放出去,想再弄出一个合适的人,不容易。 想让刘彻充分的了解中科院的人,当寻一个机会。 刘徽并未跟中科院的人提及任何关于刘彻态度的事,那不是他们该考虑的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不过,不容易还得挑一个合适的人顶着点,让整个中科院的人跟着她往河西去,不行。 技术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刘徽还想多把人分开到不同的地方,怎么可能乐意全放在一起。 把手里的人全都过上一遍,刘徽考虑的是接下来主要负责中科院和刘彻对接的人选得是谁才好。最后,刘徽圈定了一个人。 打定主意,刘徽把人喊了过来,而且十分直白的让人准备,考验的时候到了。 虽然不知刘徽到底要如何考验于人,那必须不能怕的。 而此时的汉宫之内,随着西域各国使臣纷纷陆续拜见,刘彻设宴款待,自是热闹非凡。 如果说长安的繁华让各国的使臣看花了眼,在触及汉宫的威严庄重时,他们算是终于知道刘徽身上的气势是从哪儿来的。 知道,对上那高高在上的大汉皇帝时,好奇打量的同时,也不敢直视,只能小心翼翼的窥探。 而面见皇帝后,随宫中设宴,有人就想到一回事了,怎么不见刘徽? 未央长公主刘徽,这不就来了。 热闹的宫殿前,随着一阵见礼问安的声音,“未央长公主。” 方才西域各国的使臣觐见大汉皇帝时没有见到刘徽,让他们有些奇怪,此时听到有人提醒刘徽行来,顷刻间,西域各国的使臣都不用人提醒,齐齐起身。这样的情况让一群回头想提醒一句大汉臣子都愣住了。 而刘徽领着两人走来,走到刘彻跟前,朝刘彻见礼,“父皇。” “长公主。”在刘彻抬手时,一众人也都朝刘徽见礼,一声长公主唤来,昭示的是刘徽在大汉的地位。 何止是大汉的地位,还有那一端的西域使臣们。 见大汉的使臣和刘徽见礼,也跟着用他们各国的最高礼节朝刘徽见礼。 刘徽淡淡点头,没有异样,似乎一切只是寻常。 刘彻注意到刘徽身后的两人,两个男子,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十分眼熟,就是之前让他叫来两回,让他做些东西愣是做不出的人。 挑挑眉,刘彻不至于会认为刘徽能想落他的脸,把人带过来的刘徽定有其他的用意。 “都安排好了?”刘彻问,刘徽笑答道:“父皇放心。” 今早不曾出现在朝会上的刘徽,自是有她的事要去安排。 “入席吧。”刘彻指向一旁的位置,难得的竟然把她和霍去病安排在一处,而不是居于左右。 刘徽和霍去病交换一个眼神,霍去病动了动,让刘徽在上。刘徽眨眨眼睛,没有说话的坐下。身后的人立在一侧。 一年多的功夫,尝过的凳子的舒服,都改了膝盖高的凳子用上,椅子啥的,刘徽也弄出来,暂时未普及,总得慢慢来。 西域使臣们,想他们自入长安以来,对长安的繁华有了新的认识,好些事他们想寻刘徽帮忙的,可惜,见不着刘徽。 终于等到能够进宫见上大汉皇帝,原以为能够见到刘徽,却在大汉皇帝赐宴时才见着,而且还隔了那么远,想说话都不好说。 一个个西域各国使臣都想跟刘徽讨一句准话,就算有鸿胪寺的人跟他们解释过,大汉的承诺足以代表大汉的态度,大汉皇帝的态度,也是刘徽的态度。 那什么,西域诸国一个两个最怕的是刘徽。 虽说在河西的时候刘徽算是把话说得挺清楚,强势向他们所有宣告,只要他们对大汉称臣,自然大汉会庇护于他们。 可是,别以为他们没有看到,匈奴也有使臣来了。 看到匈奴的使臣,西域各国使臣都不太好。 可是要怎么找机会把事情说清楚? 西域各国使臣的目光落在刘徽的身上,他们所熟悉的汉人里莫过于刘徽,能够做主的人也只有一个刘徽,迎对匈奴使臣不善的目光,难免让他们不安。 “陛下,西域各国使臣第一次前来,我大汉得四夷宾服,皆有赖于陛下威严。”值此良辰,哪能没有会说话的人。主父偃起身,举杯以贺之。 瞧刘彻的表情可知,他是真高兴。 刘彻举杯道:“四夷宾服,大汉之幸,朕之幸也,众臣同喜。” “大汉之喜,陛下之喜。”纷纷举杯,不约而同的迎向刘彻,无论是男是女。 刘徽一个一口就倒的人,还有霍去病作为不太适合喝酒的人,看一眼手中的酒杯,对着刘彻让人一道喝,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嗅了酒杯,似乎不是酒。 确实不是酒,而是开水。 一饮而尽后,两人的目光落在刘彻身上,刘彻一眼瞥过他们,似在无声回答。他能让他们委屈? 那必须不能。 两人都冲刘彻灿烂一笑,眼中尽是感激。刘彻瞥过他们一眼,不算没良心的小东西,不怪他疼。 “匈奴使臣看情况是不希望西域各国使臣得到大汉的庇护。”霍去病和刘徽低声道出,那头的匈奴使臣已然几次要见刘彻,然而连西域使臣都没能见的刘彻,怎么能私下见匈奴使臣。 况且,匈奴既然称臣,想管大汉和别人邦交一事,怎么可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彻压根不把匈奴使臣的请求当回事。 此刻下方已然载歌载舞,刘彻瞥见刘徽和霍去病在那儿咬耳朵,刘彻盯着两人,刘徽正和霍去病道:“以前匈奴捏着河西走廊把我们出去的路堵住都没能拦住张骞,何况现在。” 想管大汉的事,那是匈奴能管又该管的? “咳咳咳。”两人咬耳朵说悄悄话,不曾察觉刘彻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别个人能当作看不见。卫青轻轻咳嗽几声,想让他们有所察觉。 可惜,霍去病一眼瞥过跟刘徽一道出现的人问:“中科院怎么了?” “有人见不得我得尽天下人才,手握天下之利,想要借刀杀人。还能有比父皇更好的刀?杀得我刀刀见血还莫可奈何。”刘徽瞧了桌上的菜,没有胃口。 霍去病此时从袖中拿出一块方帕包裹的递到刘徽手里,“绿豆糕。” 一到夏天刘徽畏热胃口便不好,宫宴上的菜,刘徽怕是更不喜欢吃。 一听霍去病给她带了绿豆糕,刘徽来精神了。打开一看上面那如同芍药花形状的糕点,笑得眉眼弯弯的取一块咬了一口。触及刘彻的目光毫无所觉的问:“父皇要吃吗?” 要吃吗? 好的,就一句话,把刘彻盯了半天人没有反应而冒出的酸水击散,刘彻道:“朕不夺人所好。” 刘徽一个白眼甩出去,夺人所好的事刘彻少做了?装什么大尾巴狼。看谁信他。 不跟她抢糕点就好。 刘徽低头又跟霍去病说起话,“宫中跳舞的伎人换了一批。” 霍去病一眼扫过,不怎么当回事的道:“是吧。” 刘彻喜好享受,乐舞时时要见新,舞伎常有换新的事,那归乐府管,两人都不甚在意。 “大宛国想为大汉皇帝陛下献上属于我大宛优美的舞蹈。”汉家的舞毕,必须不能放过表现的机会,看这就有人先出面。 刘彻一眼扫过刘徽,刘徽由衷称赞道:“西域的舞蹈热情奔放,和大汉各有千秋,父皇不妨一赏。” “正是,上回公主往大宛去得匆忙,未能招待公主,是我国失礼。”大宛国的使臣一听刘徽帮着他们说话,当下接过话,不忘向刘徽表示赔礼。 上回刘徽去大宛国干什么的? 对,抢马。 去抢马的人还想让人热情招待? 好些人想到这一层,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徽笑道:“希望大汉能让诸位宾至如归。” 有些事无须多提,只要保证以后可以合作愉快,相互得利即可。 “当然,当然。”大宛使臣听到刘徽的话,十分认同。 这,是不是略显得谄媚? 无数人的目光落在大宛使臣的身上,无声的询问。 对此,不好意思,大宛使臣半分不觉,谄媚怎么了?有本事你们别谄媚。 “大宛也为大汉皇帝准备了一些礼物,希望大汉皇帝能够喜欢。” 接二连三的人出面,都是同样的意思,他们也有自己的准备,请大汉皇帝看看。 西域各国一个接一个的人出面,刘彻看在眼里,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看,大汉就应该是如此模样,四夷宾服,都争相献宝。 “诸位不必着急,都会有机会。”鸿胪寺卿早有预料,不紧不慢的出言安抚。 刘彻注意到西域各国的使臣身边都跟着不同鸿胪寺的人。男的女的都有。 额,要是以前一定会想,怎么能有女郎。 可是大汉朝有女侯,也有女将,女官,多看见几个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尤其大汉朝的七位宰相之一有一位女郎,大汉的未央长公主,居于众臣之上,只在皇帝之下。 无人注意到,在清一色的男人里看到一个刘徽时对于人的冲击有多大。 一瞬间,有了一种女人也可以和男人一样主宰世界的感觉。 而这一点,在其后更是被证明。 “那就先让大宛国表演,朕也想看看能让阿徽赞许的舞蹈是如何热情奔放。”刘彻一拍板,立刻定下。 作为第一个出面申请的大宛国被准了表演。 不是没有其他西域各国懊悔他们错失良机。 因为同意第一个表演的人,并不代表其他人都有同样的机会。 而能让刘徽赞之热情奔放的舞蹈,那几个女郎身着如同薄纱一样的舞衣,香肩露,腰间更是不曾遮掩,显露出他们丰满纤细的身材。 和大汉一比,那简直是太热情奔放了。 不过,舞姿很美。 美人,也有要投怀送抱的,只是那在跳舞中的女子投向的人谁也没有想到会是刘徽。 更尴尬的是,舞女旋转舞姿时,刘徽和霍去病不约而同将案几击出,将女子投入人怀抱的动作阻止。 “哎哟,未央公主好狠的心。”舞女倒在地上,端是狼狈,楚楚可怜的望向刘徽。刘徽? 不是冲霍去病? 刘徽压根没有想到有人冲的是她。 “公主是忘记了吗?在大宛境内,公主是赞许过我的舞姿的。”倒在地上的舞女想要让刘徽想起她曾经做过的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刘徽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回事。” “公主当日说有公事在身,不能带我走,如今我来到大汉,公主能否收下我。”舞女一听刘徽终于想起她,迅速的靠近刘徽,想要拉住刘徽,不曾想一筷子打在她的身上。 嘶!舞女想不到会有人把她击退,一看霍去病手里拿着的筷子,便知是谁了。 “这位便是未央公主的夫婿,冠军侯?公主,也不见得配得上你。”此人是来挑事?话音落下竟然朝霍去病攻去,要夺去霍去病手中的筷子。 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刘徽的动作更快,一手扣住舞女的脖子,舞女吃痛的唤道:“未央公主。” 刘徽冷冷的一笑道:“难为你知道本宫是大汉的未央公主,在大宛境内你们要记住本宫是未央公主,难道以为来了大汉就不需要记住本宫是大汉的未央公主?” “公主,大宛并无恶意,我,我只是见到公主高兴而已。”刘徽的手扣住舞女的脖子,但凡她只要一用力,就能捏断舞女的脖子,舞女明白,不得不解释。 刘徽半眯起眼睛道:“本宫的夫婿何时轮到你一个大宛国人点评?你还当着本宫的面对本宫的夫婿动手?是当本宫死了?” 话音落下刘徽将人直接甩了出去。 啧,事情转变太快,让人看得瞠目结舌。 舞女投怀送抱都以为是奔着霍去病去的。结果是冲刘徽? 没消化完其中的事,下一刻竟然就有人胆大包天的要往刘徽怀里凑,而且有人真真是吃了熊心豹胆,还敢对霍去病动手。 更让人惊讶的莫过于刘徽的态度,那维护霍去病的态度。 一瞬间,好些女郎都不由的憧憬,想要一个像未央长公主一样的夫婿怎么办? “公主恕罪。”此时大宛国的所有人都慌乱的跪下,包括的使臣。 刘徽望向刘彻,刘彻看了一场好戏,心情非常的好,丝毫不打算多管,“河西内的匈奴、西域,羌人的事,你全权处置。” 嘶,都知道刘彻给刘徽的权很大。全权处置,眼下是在大汉境内都如此? 刘徽起身朝刘彻作一揖,“谢父皇信任。” 可不是信任吗? 刘徽从案前走出,一眼扫过大宛使臣,“让她闹这一出,意欲何为?” 纵然没有点名,大宛使臣却知道问的是他,急忙解释道:“公主恕罪,外臣并不知晓。” “不知。对,一如先前大汉与大宛的交易,无端因为匈奴而反悔,那个时候你们也不知?”刘徽能够让人随便敷衍? 西域几十个国家,心思各异,每一个国都有自己的盘算,没有所谓的意外,也没有所谓的不知。有的是试探,一次一次的试探, 通过对她的试探,也达到对大汉的试探。 “外臣,外臣不敢。”一提起之前交易的事,大宛使臣汗淋如雨。 想刘徽当初是愿意花钱买马的,最后钱不用花不说,还让大宛出了一大笔钱赔罪。此事别人可能不记得,使臣牢记在心。 眼前的刘徽,能够捉着人的一点错处无限放大。 “西域各国中,不知哪一位对大宛国内有所了解,与本宫说说,大宛有何情况?能告诉本宫有用消息的人,此番诸位离国的关税免了如何?” 喜欢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请大家收藏:()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8章 大汉给你们上桌的机会,你们才能上 无数大汉朝臣听到刘徽的话都不由在心里骂粗话了,当众离间套话吗? “一字不改,一字不落的告诉他们。”刘徽放完话后冲一群鸿胪寺的人吩咐。 此时一个个才明白,为何刘徽要把鸿胪寺的人分别安排在各国使臣那儿。 “诺。”分别作揖,将话传达。 关税几何,那是一开始做生意,大汉就跟他们说得清清楚楚的。 他们想从大汉带走的东西越多,需要给到的关税越多。几乎各国在买东西的时候,所需要用到的关税几何,他们都有数。 一听有机会能够免关税,有人站出来道:“听闻大宛国内有人想跟匈奴联手对付大汉。首要第一件事是要把人安排到大汉,希望能够有人为他们打探消息。大宛国的舞女就是他们准备的探子。” 哎哟,唯利而动的人不要太多,一听说刘徽能够免去他们的关税,毫不犹豫的选择将得到的消息告诉刘徽,好让大汉了解情况。 一旁的人忙翻译成雅言,好让人都能够听见。 刘徽听着望向大宛使臣和匈奴使臣,两人都是听得懂雅言的,连忙解释道:“此事绝对是假的。” “异口同声。”刘徽意味深长的冒出此话,听得大宛使臣和匈奴使臣额头冷汗直冒。 “因为大汉对大宛的庇护,此番匈奴抢掠西域各国,独不曾动你大宛分毫, 因此大宛以为匈奴很是不错,有意再和匈奴交好为盟,共同对付大汉?”刘徽冷笑的问。 “不,未央公主,大宛绝无此意,更不曾心生对付大汉之意,公主切不可听信一国之言。他和我大汉世代有仇,恨不得借大汉之手将我大宛除之。他居心叵测,公主切不可偏听偏信,成为旁人的利刃。”大宛使臣苦苦解释。 刘徽低头一笑,朝一旁的匈奴使臣道:“我和匈奴单于达成的协议,赠送匈奴十万石盐。可是匈奴不怀好意,让我心生不满,这十万石盐,我想不送了。” 匈奴使臣听闻惊得起身往前迈步道:“未央长公主,那是大汉早早和匈奴达成的共识。” “是啊,大汉和匈奴达成共识最重要的一点是匈奴对大汉臣服。和大宛勾结算是臣服?分明是对大汉的背叛。敢在大汉背后捅刀子,你以为大汉容得下?不过,这一回,想要十万石盐吗?本宫可以做主,再送你匈奴多十万石盐。只一个条件,匈奴踏平大宛。”刘徽突然挑起眉头道出,满堂无一不惊。 无数人都感受到阵阵寒意,他们从未想过竟然会有一天,能够轻易论及一个国家的兴亡。 “大宛国内的一切,除了大宛国都内国库大汉要了之外,在他任由匈奴取舍。我保证,西域各国不会有任何一国阻拦匈奴进兵,如何?”刘徽细细算着匈奴得到的利,大汉所得的利。 匈奴使臣的眼睛亮了,“公主做得了主?” “朕的公主当然做得了主。”哎哟,刘彻在上方听着刘徽借刀杀人,杀鸡儆猴的操作,都要乐坏了,岂有不答应的道理。西域各国,敢靠着大汉的同时又想跟人谋算大汉,做梦。 匈奴使臣立刻道:“长公主放心,外臣立刻写信回匈奴,一定会让大汉尽快收到大宛国灭的消息。” “大汉皇帝,未央公主,误会,那真的是误会。”大宛使臣大惊失色,不明白为何事情会闹到如此地步,他们大宛竟然要因此国灭。 “陛下,让他们离开。”霍去病冒头提醒,为了让刘彻别看戏了,该清场了。 刘徽和各自所言,一个个鸿胪寺的人都急忙翻译到位,不难看出西域各国眼中流露出的恐惧。 就几句话,竟然让一个大宛国轻易的消失,而且,大汉甚至都不需出兵! “带下去。”刘彻下令,此时不想再看上某个大宛国的人们一眼。 大宛国使臣哀求,此时可算终于知道认错了。却是晚了。 西域各国的使臣看着大宛国的人被拖下去,不敢生出半分反抗,不断的试图解释,可惜无人愿意听他们的解释。 那一刻的西域所有使臣都感受到一阵阵寒意,这就是强国的实力吗? “西域各国使臣前来,其目的是要对大汉称臣,从此对大汉朝贡,往后,西域各国国土,匈奴当守住规矩,不可进犯。”解决一个大宛国,接下来就到另一个正主,没错,匈奴。刘徽站在匈奴使臣面前。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落在匈奴使臣耳朵里,不得不申辩道:“公主,匈奴遭受重创,需要休养生息。” 刘徽平静抬眼问:“本宫是在跟你商量吗?” 此话落下,把匈奴使臣千言万语都击溃了。 “匈奴也好,西域各国也罢,大汉许你们做的你们能做,大汉不许的,你们便不能犯。能不能上桌,由大汉来决定,否则,下场如同大宛国。你以为大汉借你匈奴的刀灭了大宛,是非要你匈奴动手不可?小小一个大宛国,本宫连动手都不需要就能灭了。你匈奴几十万兵马怎么死的,是想让本宫帮你回忆回忆?”刘徽冷酷的提醒,杀人不见血的法子,刘徽没有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服气,不如联合西域各国一起对大汉动手。”刘徽冷冷的瞥过匈奴使臣,还给人出起主意。 “不不不,未央长公主,我们绝无此心。”开什么玩笑,有心也不能承认有。那会死人的。匈奴使臣对刘徽竟然无所避讳的让他们想办法对付大汉,更生恐惧。 要不是有万全的准备,谁敢挑衅至此? 不,不能得罪大汉,匈奴眼下要是再得罪大汉,必将灭族。 “没有最好。要是有也无妨,大汉从跟你们匈奴打,已经料到最坏的结果,如今你们匈奴已然不是大汉的对手,再要跟你们匈奴乃至整个西域的国斗,大汉也是斗得起的。西域之地,好些地方我看中很久了。你们要是动手,省了我等着。”听刘徽迫不及待希望他们匈奴跟西域各国勾结一起动手的语气,匈奴使臣头垂得更低。 别个人说的话可能是假的,但刘徽放出来的话,定是有万全的准备,绝非吓唬人。 “不敢,不敢。匈奴对大汉臣服,大汉但有吩咐,匈奴一定听从。”低头还不行,好话也要会说,匈奴使臣看起来像是练出来了。 刘徽扫过他一眼透着几分愉悦道:“告诉你们匈奴大单于,灭了大宛国,他能做到大汉的要求,大汉送他一个可以让他快速恢复匈奴实力的办法。” 谁人听闻不错愕无比,不可思议的望向刘徽。 “你们可以不信。好处你们可以不要,后果你们想好了。大汉不许人糊弄,一个大宛如果不能让你们认清现实,不若你们用自己的国家试试。”刘徽不介意有人试,匈奴,西域各国,有一个算一个,大汉无畏。 匈奴使臣再一次道:“当然记下,当然记下。” 刘徽该表的态已然表完,也终于是走回刘彻跟前同刘彻见礼问:“父皇, 不知孩儿可有遗漏?” 刘彻对刘徽的态度一向都满意无比,赞许道:“不错。” 不错是不错,汲黯小声的道:“公主何必挑衅。” 刘徽回座了,听着汲黯不认可的语气抬起头道:“因为大汉早有心理准备,以一己之力对抗所有不臣之国。汲侍中,比起骂我不该挑衅,不如想想怎样能够迎对所有人的攻击。” 汲黯能说刘徽说得不对? 有些事,不是挑衅不挑衅的问题,有意要动手的国,怎么可能会不想办法出手。 想匈奴多年为患,是大汉不愿意和匈奴为善吗? 分明是因为匈奴把大汉当成了粮仓,缺粮少食就来抢。 汲黯想到那大宛国,怎么想怎么不放心。 “当真要灭大宛国?”汲黯不得不问刘徽。 “匈奴出兵,我们还能分分大宛的国库,为何不灭?不灭,如何让西域各国明白,大汉不可欺,打大汉的主意都不行。” 没错的,打大汉的主意都不许。有一个算一个,杀一儆百。 汲黯一噎,要是刘徽要出兵,那还能劝谏,以国中安宁为主。 “大宛国的汗血宝马,他们给陛下送来了几匹,陛下见过了吗?其因血流如汗而得名。”霍去病关注的是另一件事,马呢。 刘徽道:“马虽然漂亮,中看不中用。” “也要让陛下看看,开开眼。”霍去病如是道。 刘彻认可无比,朝刘徽叮嘱道:“用人之道,不能只讲实用,你啊,要懂得给自己找些乐趣。别让自己老气横秋的。” 哎哟,刘徽是让刘彻嫌弃上了?老气横秋? 刘徽由衷的道:“父皇要是这样说,我刚让人弄出来的新奇东西不想拿出来了。” 一听刘徽的话,刘彻赶紧改口道:“是为父说错了话。你赶紧让人拿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新奇的东西。” 刘徽不在长安的日子,加上刘徽本身忙碌,有多少日子刘徽没有弄出新奇的东西让刘彻玩了? 那不行,赶紧让刘徽拿出来。 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刘徽一听刘彻迫不及待想看好戏的态度,转头看了身后的人,那其中一个看着憨厚的男子退下去,很快牵着一个非牛非马的木具上来。 上来后,憨厚男子作一揖不吭声了。 这时候能不吭声? “陛下,小人为陛下讲解。”刘徽抬头长叹,有时候真有一种带不动的感觉。好在这时候在刘徽身后的另一个人冒出头来,朝刘彻作一揖,非常体贴的要为刘彻讲解这东西。 “此乃木牛流马。陛下请看,此腹中可置于粮食。而四下都是转轮,无论是陆地亦或者是山区,皆可用于运粮。沙漠之地当然也可以。”本来看到那样一个非牛非马的东西,连刘彻在内都不怎么当回事,听清讲解后,所有人都震惊住了。 物资的转运,是漠北的两场大仗最大的问题。 刘彻是举一国之力而解决了运粮问题。 现在,一个非牛非马的东西,竟然可以把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解决。如何不让人震惊。 “陛下可以试试。”既然详了试,一定是要当众来试试的,东西在这儿,直接就可以让它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看到那样一个非牛非马的东西动起来,突然间都意识到这样一个东西的大用处。 “怪不得。”汲黯的视线落在刘徽身上,感慨的一句怪不得。何尝不是在告诉在场的人,为何刘徽方才敢挑衅匈奴使臣。 刘徽触及汲黯的目光,冲他露齿一笑。没错,她就是因为有人把木牛流马做出来了,心理有了更多的底气,才会公然挑衅。 打仗这种事, 要是自己怕了,早晚让人拿捏住。 匈奴是不可能真正安分,他们无论何时都在寻找机会,等着将来一雪前耻。 北边不太平,不,是四周都不可能如愿的太平。 “一个强大的国家,无论处在何种位置,都要有和天下各国为敌的决定,更要具备那样的实力。暂时可以没有,但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能放弃强大。弱国无外交。如大宛国,大汉能够用一句话决定他们的生死,前提是大汉足够强大。至于以后不想落得同样的结局,只有一个办法。强大,无论是军事,经济,都要足够强大。前线打仗打的是就是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刘徽淡淡的说起此事,让人知道,她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想想看她几岁开始挣钱。 从小她就清楚钱的重要性。 那可是在刘彻都没有意识到钱的重要性的时候,她就已经铺下一个挣钱的摊子。 以后,和各国贸易往来,钱会越赚越多。 汲黯看向刘徽的眼神太过复杂。 不,是在场的人看向刘徽的眼神都非常复杂。 一个女郎,你懂太多,看得也太长远,用得更是太尽了些。 但凡刘徽郎君,都要高呼大汉后继有人。 可她是女的。比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不逊色半分,甚至能够比得她的不过寥寥无几。 刘彻长叹,看着刘徽摇头,摇头。 他不用说话,该懂的人都懂他的意思。 因而,视线落在一直让人几乎忽略的刘据身上。 刘据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眼神,此时望向刘徽只有崇拜,他姐是真牛! “父皇,中科院的人各有所长。乌柳擅长木工,您让他来修渠,他是肯定修不了。水流之事,须得寻如同常尚书一类的人。何处的水怎么流,如何改,如何堵,如何泄。”刘徽没有忘记这回事,中科院的人为何让刘彻生不满,无非是因为有人指出中科院好像养了不少废人。 “木牛流马乌柳做成三个月了,他认为有需要改进的地方,一直没有上报。前几日我去了一趟,他的问题解决了,将能为大汉解决运输粮食的问题。”刘徽继续解释。 “父皇,寸有所长,尺有所短。您对中科院的人要求别太高。”刘徽撒娇的冲刘彻提起。 中科院的人都有他们各自的长处,到目前为止,不能留下的刘徽基本都清理过。 “你的意思?”刘彻听懂刘徽的言外之意。 “他叫周可。往后中科院的事由他接管。常尚书和钟离夫人以后专管工部及鸣堂诸事。”刘徽没办法的,不能把整个中科院都搬到河西去,而且,不能把有用的东西都放在她的手里。 “中科院的研究不能系于我一人之手。权,不宜集中。”刘徽一看刘彻的意思就明白他想说什么,可她也有她的顾忌。 她希望中科院不是在她手里才能发扬光大,而是中科院因为自身的原因,就足够发扬光大,而且能够得到大汉朝廷的认可。 刘彻知道刘徽何意,对于刘徽推荐上来的人,周可,刘彻道:“试试。” “多谢陛下。”周可此人,不过才二十六七岁的模样,天生的笑脸,未语人先笑,看起来有些无害。 难免让刘彻不由的怀疑,眼前的人当真能够把中科院管好。 不不不,人不可貌相。 别的人都不用说,看看刘徽就知道。再没有人比刘徽看起来更无害的人? 事实如何? 刘徽方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一个国家用几句话的功夫就要从地图上抹去了。 “你多带着点,别让人不懂如何下手。”中科院的事都是刘徽在管,哪怕是常康和钟离没,担的也是管的名,实际上要说最了解情况的还是刘徽。 但刘徽的心思不可能只放在中科院,河西所处的位置太特殊,而且看看那些西域各国的人,还有匈奴,不让刘徽在那儿坐镇,一般人想把西域吞下来不知道要费多少时间。 刘徽不能困于一个中科院。 这也是刘彻会决定让刘徽把整个中科院的人带走的原因。 与其在长安不知所谓,还不如给刘徽放开的用。 然而刘徽不是那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离了她转不了的人。 手下的事,一个个机构,她挑起头来,迅速把权利交给出去,愣没有想过把在手里不放。 有时候刘彻对于刘徽推权也会在想,是以退为进吗? 或许是有退的心,更多还是希望大汉可以健康的发展。权不能集中。 “诺。”刘徽为人争的从来都是机会,不忘冲刘彻道:“还请父皇下次传召中科院的人也挑挑。您不能让一个打算盘的人去打铁,门外汉跟不懂没有区别。”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刘彻一眼扫过某个木讷的人,无论有人在说些什么,没有半点反应。 算了,像刘徽说的那样,不要对一心只有木头的人要求太高。 有大宛这个血的教训后,剩下的西域各国,包括匈奴在内,都不约而同的老实了。 与之而来,刘徽送上一份名单。 “鸣堂和太学的一些人员名单,可以提用,吏部过目。”虽为公主,又是尚书令,还是吏部的顶头上司,作为管吏部的汲黯,都不得不承认,刘徽定下的规矩,她比任何人都要遵守。 就算认为人可以提用,名单交上来,也得过吏部的手。 一听鸣堂和太学的人员名单,马上有吏部的官员上前接过,一眼看下来,有人小声的道:“鸣堂的人如此多?太学的人才几个?” “你们不该问我,而是应该去问问太学。问问他们,我持父皇诏书去召人,怎么愿意为朝廷所用的人如此之少。”刘徽满口嘲讽的开口,把那嫌太学人少的人呛得不轻。 别一有事就往刘徽身上扣,请他们先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吗? 反正刘徽早料到事情一完结,名单一交上来,一准要闹出事。 瞧,是闹出事了吧。 被刘徽一呛的人一僵。 刘徽冷冷的道:“朝廷用人也不能强人所难的。他们不愿意为朝廷所用,按你们的意思莫不是想我去求着太学的人到鸣堂帮忙,招呼西域各国的人?” 那不能。借他们三个胆子他们也绝对不敢生出此念。 “臣无此意。”提上一嘴的人,是真看着上面一排排全是鸣堂的人,没有几个太学的人头痛。原以为或许有可能是刘徽的偏袒,一听刘徽的话,太学那儿得了刘彻诏令都没有几个人愿意报名,听从刘徽的安排,能怪他们没有人得刘徽举荐? “太学,要整治整治了。”官员说话,刘彻当时没有说些什么,心里也有别的盘算,等只剩下刘徽和霍去病在时,刘彻冒出一句,视线落在刘徽身上。 刘徽问:“我不回河西了?” 那肯定是要回的。而且要更快回去才对。 “举荐的人都送上来了,你收拾收拾回河西。”大宛国的事就算让匈奴出面,后续的事情怕是都不会少,刘徽不回去盯着,要是有别的变故,怕是底下的人应付不来。 太学的事,在有鸣堂的情况下,刘彻决定放一放。 “而且各国的关税具体如何定制你最清楚,你要回去给人做出个榜样。”刘彻想到刘徽要管的事情不少,思来想去不能再把人留下,立刻把人放走才对。 刘徽没有意见,贸易的事一开始需要她,眼下事情都已经上手,具体如何落实安排下去自然有人会一样一样的办妥。 霍去病抿了抿唇。 刘彻挑眉道:“你们还年轻,先把国事安排妥当,等将来天下太平,有你们在一块的时候。” 哈,皇帝陛下是在解释吗? 霍去病瞥过刘彻一眼,“陛下,我们知道。” 喜欢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请大家收藏:()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9章 刘彻:今日专门气朕来的? 一句我们知道听来,刘彻指向霍去病,装! “阿据的婚事问问你的意思。”刘彻又提及一事,没错,刘据的婚事。 刘徽一愣,“阿据的婚事问我?” 看刘徽惊讶的样儿,刘彻低下了头。 按照正常的逻辑,一个大权在握的人,都会想方设法握住更多的权力,控制更多的人。 可是,刘徽从无此心。 如对刘据。自小刘徽把刘据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他,一点一点的让他参与朝事。 有时候刘彻看着刘徽对刘据的呵护,事事为他讲解,还愿意为他谋划,也会不由的生出羡慕。 “你是他阿姐,他的婚事问问你怎么了。”刘彻带着几分赌气的开口。 刘徽摊手道:“娶媳妇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父皇最该问的是正主儿。” “你没问过?”刘彻没有问过刘据的,有些好奇刘徽有没有问过。 刘徽耸了肩膀道:“回来之后忙得不可开交,我都无暇和阿据坐下来聊一聊。而且他才十四岁,十四岁着急成哪门子的婚?” 一个初中生成婚那么早干什么,祸害人小姑娘? “当年朕十六岁登基。”刘彻瞟地刘徽道来,把刘徽的好些不情愿全都灭了。 十六岁可以做的事情多了。十四岁已然不小,她不能总拿现代的年纪来对标现在。 “您要是问我的意见,我当初对阿适的态度如何,如今也是一样。只要他喜欢。”喜欢二字重要吧。以后那可是跟刘据同甘共苦的人。刘徽的视线落在刘彻身上,要是刘据学了刘彻多情,她是要管还是不管? 不管。 刘徽下定决心! 刘彻发现了,刘徽对成婚一事的许多看法,都在于喜欢。 “喜与不喜不重要。”刘彻拧紧眉头显得冷酷的开口。 刘徽瞥了他一眼道:“那父皇您后来怎么都挑了您喜欢的?两个人在一起要过一辈子,最起码得下得了口。否则日子怎么过?祸起萧墙,家宅不得安宁是要出大事的。” 喜欢不喜欢怎么会不重要。 “你别教太子如此。他是大汉的太子,以后也会是大汉的皇帝。他要学的是如何压下自己的喜与不喜,学会权衡利弊。”刘彻让刘徽提及他自己作为例子,难听的话没有说出来。他在真正的成为大汉的皇帝之前,他的喜与不喜根本不重要。他要为了江山,为了天下,压下所有的喜欢。 刘徽不认同的道:“明明本就可以得到,非要权衡利弊,当太子当成这样,有意思?您的儿子连选个自己喜欢的人都不可以吗?一个太子当成这般模样?” 对的,刘徽认为人之所以要权争利,是为了在将来的一天让自己能够肆意的活着。 明明都已经可以自由选择了,就因为某个爹不乐意,还要人压下所谓的喜欢,学着权衡利弊,那不是纯纯的坑人吗? “父皇,眼下阿据是有得选还是没得选?”刘徽想为刘据争取争取。 刘彻一顿,刘据自然是有得选。 “父皇要给他选吗?”刘徽再问。事情的决定权在刘彻手里,刘彻怎么想最重要。 刘彻一时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刘徽又不是不懂。 霍去病在此时是不好开口的,要知道那是太子。 无论是卫青亦或者是霍去病,在太子的事情上都要避嫌。不能多说,不能多管,否则怕是要引起刘彻不满。还是刘徽不需要顾忌。 “你希望朕管还是不管?”谁能想到刘彻不答反问。 “当然是要管。不过,父皇要怎么管?您亲自给阿据选个媳妇?”刘徽先是肯定的告诉刘彻,她是希望刘彻可以管事的。具体如何来管,那讨论讨论? 刘彻也给问住了,他亲自帮刘据选个媳妇? 不成。 刘彻先给否了,他是合适给儿子选儿媳的人? 不过,刘彻想了想道:“朕给你们姐妹挑的夫婿都算不错吧?” 姐妹的夫婿,一个是曹襄,一个是霍去病。 “父皇目光如炬,自然是挑得顶顶好,比我自己有眼光。”刘徽拉踩得毫无压力,刘彻忍俊不禁。 霍去病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刘徽身上,又想翻旧账了! 刘彻摇了摇头道:“罢了,回去告诉你母亲,让他自己挑。” 让刘徽哄开心的刘彻突然丢下这话,竟然不打算管刘据的婚事,而让卫子夫做主。 嗯,让人意外无比。 刘徽眨眨眼睛,结果下一刻刘彻道:“他看女人的眼光也可以当作是一个考验。” 果然,刘彻给的可能不是自由,而是考验。 刘徽在想,她是不是不小心把刘据坑了? “要不然你帮他挑一个。”刘彻立马放话。 刘徽摇头,她不要。万一要是看走眼怎么办? 刘据以后如何,她其实也是拿不太准,好些事压根不敢提。 “多好的机会。你也要为以后做做准备。枕边风一吹,事半功倍。”刘彻一看刘徽拒绝的摇头,好像生怕刘彻把给刘据挑媳妇的事落在她身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唾了刘徽一句。 “要是几句枕头风能让他忘乎所以,父皇该考虑的是,将来大汉天下会不会让他拱手让人。”刘徽毫不留情的戳穿,只为让刘彻别只想着好的那些事,不想想坏的一面。 刘彻……言之有理。 “走吧走吧。临行前陪陪你母亲。”刘彻让刘徽扎了心,不满的将人打发走。刘徽每日忙得团团转,都没有陪卫子夫的时间,为此刘徽都抗议了。 眼看都要把人赶到河西去,此时的刘彻松口让人去椒房殿多陪着卫子夫了。 “父皇,我们先告退。”刘徽对上刘彻那纠结的样儿,巴不得赶紧走。和霍去病一道见礼,拉着霍去病的手赶紧退出去。 刘彻骂归骂,一看他们一道拉手走出去,不由的露出笑容。两情相悦的人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情愉悦。所以,喜欢也是挺重要的。 嗯,算了,由着刘据也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女郎吧。 “父皇可真是……”一出未央宫,刘徽忍不住和霍去病感慨,后面的话用不着说得过于直白,霍去病是懂得的。 霍去病握住刘徽的手道:“所处的位置不同,考虑的问题也不一样。而且,太子是儿郎。” “表哥是想说,喜不喜欢不重要。反正他以后可以三妻四妾,寻自己喜欢的人。”刘徽接过话挑眉不悦。 点点头,霍去病还补充道:“此时的喜欢,未必以后会喜欢。何必对太子太苛刻。” “所以我才不想管。”刘徽正因为知道人心易变,有刘适的先例在,对刘据的婚事她是真不想管。某个当爹的也过分,自己不管也就算了,还把事情丢出去。试图丢到刘徽头上,刘徽拒绝。 霍去病笑道:“不管才对,陛下都不想管。” 就是,刘彻让刘徽一提,马上想明白了,管起来费心费力。想想他为霍去病和刘徽的事操心多少。 一时间刘徽也更深以为然了,“只能让母亲操心了。” 想卫子夫三女一子,没有一个人的婚事由她做主。 卫长公主和刘徽的婚事都是刘彻直接拍板。 刘适的婚事因为刘徽的缘故,由刘适自己做主。直接不成亲,人都跑封地上去了,卫子夫全然不管。 本以为刘据的婚事最后定要由刘彻拍板。想不到竟然要让卫子夫来决定。 “当真?”刘徽回去和卫子夫一提,卫子夫惊喜无比的询问。 刘徽将心比心的想了想,不得不说,一个孩子的婚事都做不得准的卫子夫,心里未必没有失落的。 所以能够为卫子夫争取来这桩婚事的决定权也好。 “父皇亲口说的。让阿据自己挑人。”刘徽补充上。视线落在自打听说可以自己做主婚事以后都呆滞的刘据,刘徽不禁问:“阿据有喜欢的女郎?” “不不不,我没有。”刘据急得连连摆手,以证明他是个好孩子,他没有喜欢的人。 卫子夫欣慰的望向刘据道:“他是郎君,那么多年身边伺候的都是内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还不懂。倒是阿适上回送了些人回来,我跟他聊了聊。有些事伤身。” 听到卫子夫说到伤身,刘徽也想起卫子夫学医的事了。 对的,卫子夫现在不一样了,站在一个医者的立场,她不希望刘据身体不好。 “有些事,去病不如跟他说说?”卫子夫思量半晌,他们性别不同,想的事不一样。不如让霍去病多教着刘据一些。 “不好。”想不到,刘据和霍去病异口同声拒绝,浑身上下都透着一样的抗拒。都不认为应该要让霍去病出面。 刘徽掩口而笑,卫子夫一脸的茫然不解。 “不如让舅舅来。”刘徽认为应该让赋闲在家的卫青来,反正好些事就应该当舅舅的出面。 霍去病深以为然的道:“应该让舅舅来。” 刘据在那儿点头,点头,比起霍去病,还是让卫青来。 卫子夫想不到一众都认为应该让卫青来,那,只能让卫青来。 刘徽脑补卫青和刘据科普,和霍去病走回宫殿,往前走快几步,回头看向霍去病问:“当年表哥没想过找舅舅?” 是的,刘徽好奇于霍去病怎么遇事没有寻上卫青。 “想找。后来看到舅舅和长公主在一块,我就知道,那不一样的。”霍去病如实而答, 看着刘徽姣好恬静的面容道:“徽徽和长公主不一样。” 不一样的人,不能用同样的办法。 “我要先想清楚。我不喜欢徽徽的疏离又是因为什么?”霍去病娓娓道来那些心情。他从前压根不认为应该考虑这些,因为刘徽的疏远,如同当头棒喝,让他不得不考虑。 刘徽惊讶的站定,终是问:“表哥何时确定的?” 提起此事,霍去病脸上闪过羞赧,刘徽好奇的追问:“表哥告诉我。” 霍去病看着刘徽朝他奔来,在刘徽的耳边低语,刘徽傻眼。 霍去病难得见她呆滞的模样,不由露出笑容,“还要知道细节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不不不。”刘徽一听霍去病为何开窍的原因,有一种想把某个爹骂上一顿的冲动。 不对! “父皇和舅舅有打过一个赌,拿我们两个打赌。父皇怎么?”刘徽想起此事,马上追问。刘彻那样的一番操作,说猜不到会有什么后果。她都不信。 “陛下又不是输不起。”霍去病不以为然。 而后,霍去病握住刘徽的手问:“徽徽是何时懂的?” 他能够感受到刘徽的心,但要说刘徽的变化,霍去病想了想,好像一直没有变过。 “不知道。”刘徽如实的回答。她也不知道。只是不知不觉中,人就烙在了心上。迈过那一道坎,便不再顾忌。 霍去病凝视着刘徽,这样的答案让他意外。一想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刘徽一直是这个样子,只是因为他们是表兄妹,知后果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让自己疏远霍去病,如果不是霍去病不依不饶,刘徽或许在将来…… 不,没有或许。刘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霍去病非常坚信这一点。 “要回河西了。不一定能看到芍药花开。我们去捉萤火虫好不好?”刘徽不知霍去病在想什么,看着满天的星辰,冒出一个想法,他们可以去玩。这个时候应该有萤火虫。 “好。”一听刘徽异想天开,霍去病岂有不奉陪到底的理由。 “去河塘。那儿有很多的萤火虫。”刘徽想了想宫中的情况,选定了方向。 话说着拉着霍去病的手小跑起来,“捉很多的萤火虫把它们放在一起。” “好。”霍去病含笑答应,只要是刘徽想去的,那他们就一道去,无论干什么都好。 结果是,刘徽和霍去病闹的动静有些大,那样一团萤火虫聚集在一起,太亮了,以至于把刘彻都给引来了。在看到刘徽抱在怀里的萤火虫灯笼,一眼看去,上面还有图案。 好些年没有看到刘徽画画了。 刘彻有些怀念,在岸上唤人道:“你倒是精力旺盛。也不顾念你表哥一番。” 嗯,刘徽和霍去病都在船上,听到刘彻的话不约而同看向一旁的刘彻,起身见礼,“父皇,陛下。” 示意人把船靠岸,刘彻指向他们手里的灯笼道:“拿来我瞧瞧。” 霍去病先给到身后道:“陛下,这是徽徽给我画的。” 近些年刘徽都不肯画画,好不容易才磨得刘徽画出,霍去病才不肯给刘彻。 “朕不跟你抢。”刘彻瞪眼说,他的话得有人信才成。 他抢不抢的,霍去病和刘徽都清楚着。 霍去病不答,只是将手里的灯笼护得更严实,怎么样也不给刘彻。 刘彻干瞪眼,视线落在霍去病身上。霍去病说不给那是真的不给。说什么都绝对不给的。 “阿徽。”刘彻把视线移到刘徽身上,不能刘徽全然不管。 “送给表哥的就是表哥的,父皇是知道我的,我一向不夺人所爱。”刘徽才不要卷入其中,想怎么抢是他们的事,他们谁抢着是他们各自的事。 霍去病拿在手里,态度很清楚明了,说破天去也断然不会给。 刘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那你给朕画一个。比去病手里的要更好看。”刘彻不得不转变法子,好让刘徽答应。 “父皇,不画。”刘徽果断拒绝,“除非您把当年拿走的画还我。” 眼珠子一转,刘徽马上谈起条件,一点亏都不吃。 刘彻能不知道刘徽还惦记着当年他把画拿走的事。 当年刘徽说过再也不画画,说到做到,再不动笔。 刘彻指着刘徽问:“去病的都还给你了?” 霍去病理直气壮的道:“还了。” 虽然是在卫青的提醒下还的,那也是还了。 此事刘彻不知,怪不得刘徽肯给霍去病画。 权衡之下,刘彻方才看到霍去病拿的灯笼上画的似乎是在河西一战的情况,没能看仔细,不愿错过。那些画,看了那么多年了,也算看得差不多了。用旧的换新的。不妨换一换。 “都还你不能只画一幅。”刘彻也要讲讲条件。 “那得看心情,我要是心情好我就多画几幅,心情不好画出来的画也会不好看。父皇要求不能太高,您看我也忙。”刘徽忙不忙的,还能有比刘彻更清楚的? 家事国事天下事,刘彻恨不得让刘徽都捏在手里,帮他解决掉。 “先画。”刘彻还是想看霍去病手里的那一幅,因而先提出条件,把刘徽哄好再说。 “父皇先还我画。”刘徽防着刘彻,朝刘彻伸手,让刘彻先把以前的画还给她。 刘彻瞪眼,刘徽才不怕他,坚持的道:“父皇别以为我不知道,画拿到手,父皇是可以反悔的。” 为了避免刘彻反悔,必须先把画拿到手再说。 刘彻能如何,霍去病手里的灯笼不肯拿出来让他瞧瞧。而且看情况刘徽多年不画画,真是不打算画画。好不容易霍去病磨得刘徽点头重拿画笔,他再错过,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宣室把当年公主画的画都拿来。”刘彻好奇刘徽的画技有没有长进,因而终于朝一旁的方物吩咐一声,好让人赶紧回去把画拿来。 刘徽本来不指望,想不到刘彻竟然真愿意交换! 刘徽是喜上眉梢,一眼看向方物,方物应声待要往宣室去。 “别漏了。”刘徽叮嘱一声,而且补上一句道:“我都记得有多少幅。” 无声警告别想糊弄她。 方物一眼扫过刘彻,那又不是他做主! 刘彻干咳一声提醒道:“朕要是不乐意就不给你。还用另外留几幅?” 听这话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彻人品有多好。 当年谁不要脸的如同强盗一样的把她画的画拿走掉的? 刘徽低下头小声道:“反正不见兔子不撒野。” 说好的交易,没有拿到绝对不动手是吧。 可真行! 刘彻懂!一眼扫过方物道:“别落了。” 有皇帝陛下的吩咐,方物应得分外爽快,保证绝对不会落下。 刘徽且耐心的等着。 “阿徽都答应画给朕了,朕不要你的,给朕瞧瞧。”刘彻干咳一声冲霍去病再讨要。 霍去病亮出来道:“陛下就那么远远看着,别过手。” 嘶,防得刘彻是不是太过了?刘徽掩口偷笑。 “陛下要不愿意,不勉强。”霍去病注意到刘彻的反应,又要将灯笼收起来。 刘彻气乐了,“行,一个两个的都学着拿捏朕是吧。朕就那样远远看着,保证不动。拿出来。” 霍去病一听不会落到刘彻手里,也就将画拿出来让刘彻看了。 刘彻方才没有看错,灯笼上画的是河西一战上的景象,两军对阵,霍去病率领大汉的兵马冲在最前面,匈奴的兵马落荒而逃。 那样一场战事的模样,由眼前的一幅画具现出来,直接让人感受到属于汉军的威武。 “给朕瞧仔细些。”刘彻往前迈了几步,想要看清楚些,霍去病一看他上前,着急的将灯笼收回去,好险没把刘彻气出好歹。 霍去病坚定的道:“陛下要是看清此画,定会据为己有。” 观刘彻的反应已然可知,霍去病才不做那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事。 “阿徽都答应给朕画一幅了。”刘彻气结的重申。 霍去病瞟了刘彻一眼,理直气壮的道:“陛下是多多益善。如当初把画全都拿走一样,我的灯笼到了陛下手里,一定有去无回。” 自己的东西必须要扞卫,霍去病知刘彻甚深,捏着灯笼说什么也绝对不会交到刘彻的手里,让刘彻看个清楚。 一旦过了刘彻的手,一准归了刘彻。 刘彻张了张嘴。气呼呼的朝霍去病甩眼刀子,霍去病才不会受到影响。 刘徽别过头偷笑,又惹了刘彻一甩,“你还笑。” “不然哭给父皇看?”刘徽压下嘴角的笑意问刘彻。 刘彻算是看明白了,两人今晚是存心气他来的。 “父皇,时候不早了,您要不早些回去休息?”谁先在这儿,分个先来后到,别整得好像他们两个没事儿干,一心只让刘彻不好过。 明明他们两个捉捉萤火虫,顺便画个画,是他们两个的事,刘彻腾的杀出来,还要夺人所爱,企图把错都归到他们头上,过不过分? 刘彻看出来了,两人今日是真不见兔子不撒野。 “陛下,画都拿回来了。”好在这个时候方物拿着画回来了,一个盒子装着。 刘彻道:“画给你,赶紧给朕画。” “先看画齐了没有,我再画。”刘徽坚持,某个爹很是不讲理,不能不防。 刘彻插腰……好想骂不孝女! 喜欢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请大家收藏:()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0章 卫青你瞧画得好吧 想,刘彻来不得及骂,刘徽已然道:“父皇能直接抢我的,我答应父皇做的事从未失信于父皇吧。我信不过父皇,父皇总不至于信不过我?” 对呢,怎么能信不过人。 刘徽多好的人品信用。 刘彻语塞。 “朕何时对你言而无信?”刘彻也认为他的人品不错。 “您都抢了。”刘徽能怎么的,直接点明。刘彻是能上手硬抢,好意思跟她说信誉?一言不合即抢。不先握在手里,她能放心? 哈!刘彻无言以对,不得不冲方物挥挥手,方物乖乖的给刘徽递过去。 刘徽笑盈盈的伸手抱过盒子,席地坐在船上,一通翻看下来,“没有漏。” 刘彻插腰道:“画吧。” 为了刘徽的画,他都不断割地赔款。刘徽要是画出来的画不合他的心意,看他怎么收拾她。 “父皇想要画在灯笼上还是纸上?”刘徽作为信守承诺的人,马上询问刘彻要求。 刘彻看了刘徽一眼,“灯笼上要一幅,纸上要一幅大的,就跟你母亲寝殿那幅一样。” 看,有备而来。 要求两幅画而已,刘彻自诩要求不高。无声催促刘徽赶紧给他画。 “一定不让父皇您亏本。”刘徽的保证刘彻相信,她一向不是信口雌黄的人,瞧霍去病手里的,看不仔细也瞧出意境非凡。刘徽怕是早有想法,只不过因着某个皇帝老子的霸道行为,心生抗拒,愣是不给画。 刘彻一瞅霍去病手里的画就知道,刘徽多年来的画技提高不少。 早知道当年就不把画全都拿走了,否则刘徽手里不定早画出多少好画。 刘彻有些悔不当初。 刘徽这个女儿,吃软不吃硬,他又不是不知道。也怪他多年来的心思都放在打匈奴上。偶尔看着刘徽画的画,也是想着画得好,其他的都顾不上想。 如今一瞅霍去病手里的灯笼,都想抢过来了。 霍去病若有所觉,以身相挡,把整个灯笼藏在身后。刘彻本来还能看一看,结果发现霍去病动作,某个想要据为己有的皇帝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扬眉问:“藏什么藏?朕没有吗?” 霍去病平静的道:“陛下都要有了,就不要看我手里的。” “看都看不得?”刘彻也是死鸭子嘴硬,想要占,也得有碰的机会,霍去病防他防得跟什么一样,把刘彻气得够呛。 一个两个明知道他的心思也不知道顺着他点。大了,心思都多了,好气。 对此,刘徽正在认真的画画。 一眼瞟过,刘彻点头赞许的想,还是女儿好。霍去病是越大越偏着刘徽。 “父皇先坐一会儿,让表哥给您扎一个灯笼,一个大灯笼。”刘徽笑眯眯的招呼刘彻别盯着霍去病了,她手里马上就画成了 刘彻欣慰的目光落在刘徽的身上,还是刘徽最好。 霍去病…… 刘徽在画画,霍去病让人把灯点亮些。 其实在月下画画,给人的感觉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刘彻终于看清霍去病手里的灯笼画了,近看入眼那沙场驰骋的肆意和对敌时的锐不可当更让刘彻喜欢,霍去病完全了解刘彻所喜,他也很是喜欢这画,因而避开刘彻的靠近。 刘彻几次伸手想拿在手里看仔细,霍去病都迅速移开。一旁的方物眼注意到刘彻都快瞪得眼睛抽筋了,差点没给笑场。 好在刘彻的注意力都在画和霍去病上,压根注意不到方物,否则怕是方物得吃不了兜着走。 饶是如此,那什么,刘彻也若有所觉的瞥过方物一眼,方物连忙正色而立,一点没敢让刘彻瞧出端倪。 “好了。”刘徽画得很好,灯笼上的画,四面都画好了,再让人将萤火虫放进去,画马上看得清楚明了。 四面灯笼,四面不同景象, 一幅是匈奴袭击大汉的图,大汉百姓在逃遁,求救无门。随之是卫青去往龙城取得大汉胜利的第一仗。再就是霍去病和卫青一道出击的漠北之战,最后的一幅是匈奴大单于在太庙跪下的一幕。 “好,画得好,画得真好。”刘彻拿在手中看得那叫一个爱不释手。 “怎么不画你在漠北的一战?”刘彻满意归满意,也想起刘徽的一战,要不是有那一战,匈奴大单于也不可能降于大汉。 “比起舅舅和表哥的功绩,我那算不得什么。”没有卫青和霍去病打垮匈奴,断然不会有刘徽最后那一场大胜,因而刘徽丝毫不认为需要把自己画上。 “父皇快一边看去,另一幅画父皇不想要了吗?不想要我就不画了。”刘彻拿着属于他的灯笼往一边去,给刘徽让开位置。 视线嘛,还是落在霍去病手里的灯笼上。 霍去病……一定要防住! 刘徽作画速度很快,有些想法早已经从刘徽的脑子里闪过无数回,落笔如有神助,这一次刘徽画的是四夷宾服图。 如同那一日在宫中设宴,西域诸国臣服,对刘彻俯首称臣。 刘彻一看那幅图,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父皇。这两幅图是您的。”刘徽收了笔,刘彻正看得高兴,方物突然往给刘徽的盒子靠近,刚要动手,想不到让刘徽抢先一步按住,“父皇,您不讲道义。” 刘彻一看盒子让刘徽抢在手里,某个盘算显然落空了。 待要说话,刘徽抱起盒子撒腿就跑,跑了两步又想起霍去病,猛的回头拉住起霍去病一起跑,“父皇慢慢赏画,我和表哥先行一步。您别急。” 喊着让刘彻别着急,她和霍去病早已经跑得影儿都没有了。 这让刘彻再有心打霍去病手里的灯笼,亦或者刘徽手里画的主意都不可能。 不过,眼前的灯笼画和这样一幅大图画,让刘彻看得心情大好。算了,饶过刘徽。 “把画和灯笼都挂起来,就挂在未央宫,明日让大将军进宫一趟。”心情好的刘彻想到另一个可以分享喜悦的人-卫青。 要知道刘徽日常最喜欢的就是卫青,可是这一回刘徽时隔多年再作画,没有给卫青画,给他画了。 对,那还是霍去病先一步磨得刘徽答应了。 那他也是有了画,卫青没有的。 卫青,自打征百越受了伤之后,他有意退,借着养伤的事,朝堂上的事不愿意多管。反正他一个右仆射和兵部尚书的位置都是摆设,人在那儿,稳定人心足矣,剩下的事都用不着他。 刘彻也有意让卫青退居幕后,卫青自请一番,刘彻喜闻乐见。 若非大朝会,亦或者像上次的西域各国第一次入长安觐见,都不怎么让卫青出面。 可是,突然召卫青进宫,卫青虽是诧异,还是老实进宫。 结果刘彻兴高采烈拉着卫青道:“来,看看这两幅画怎么样?” 尚未见礼先一步让刘彻扶起来的卫青一愣,一看挂起的画和灯笼,一瞧画,卫青便认出是刘徽的手笔。 “是阿徽所画。”卫青一眼看去,颇为惊讶。 自打让刘彻和霍去病抢了画后,刘徽说不画画就不画画。 都多少年不见刘徽动笔。 虽不动笔,画技倒是越发精湛。 “画得不错?”刘彻就是跟卫青炫耀来的。 “画得传神,栩栩如生。”亲临于战场上的人,更能看出来刘徽画得有多好。卫青不吝啬的夸赞。 “朕瞧着也是。”刘彻心情大好的拉着卫青道:“好些年没有看见她画画了。问了皇后好几回都说她忙得不可开交,不乐意画。昨夜也是碰巧让朕碰着了。大晚上的捉萤火虫画画。” 刘彻想的是,亏得他发现不对,一听说是霍去病和刘徽在那儿玩耍,思及两人折腾的性子,赶紧走过去,否则真得错过。 卫青往前迈一步,望着画流露出欢喜,发出内心的喜悦。“画得真好。” 刘彻昂起头,嘴角满是笑意道:“朕决定把两幅画都挂在宣室里。” 卫青眼中流露出羡慕,刘彻冲卫青道:“不若让阿徽也给你画上一幅,朕瞧她怕是也技痒了。” “臣倒是也想要一幅。”卫青焉能不想,刘徽的画画得好,看着都让人心情不由变好,要是也能得一幅,他自是欢喜。 哎哟,听着卫青的话,刘彻马上道:“让阿徽给你画。朕瞧着长安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该让她往河西去了,正好你进宫, 她如今和去病一准在椒房殿,随朕一道去,让她给你画上一幅。” 卫青何许人,一照面既懂了刘彻的意思,如今听刘彻所言,卫青拱手道:“臣谢陛下。” 谢刘彻时时都能记得他这个臣子。 “走。”心情更是大好的刘彻招呼卫青一道往椒房殿去。 此时椒房殿也是热闹得很,卫长公主领着儿子进宫,半大的小子正是爱闹腾的时候,四下乱转。 刘据一个当舅舅的跟在外甥后头正小心的护着人,生怕他给磕着碰着,卫子夫正忙着给刘徽量身做衣裳,嘟囔的道:“怎么又瘦了?” 有一句话叫做妈妈觉得你瘦了。无论是真是假,只要是当妈的认准的事,那没理儿可说。 “表哥才瘦了。”转移矛盾最可靠,霍去病在那儿就是用来祸水东引的。 霍去病手里拿着刘徽看过的书,一听话抬起眼皮撩了刘徽一眼,又低下头。 卫子夫哼的一声道:“你表哥留在长安,想补回来容易。你要回河西了。” “天热,瘦是正常。等天冷了母亲尽可看我是不是胖了。”刘徽转移矛盾不成功,能如何,麻利的把问题都归到天气上。没错,哪一年天热她不瘦一圈的。 卫长公主在一旁打趣道:“对对对,天热。我们阿徽只要是瘦了,什么原因都可以,就是不可能是自己的原因。你自己说说你回长安的日子,有好好歇过?母亲都见不着你。” 忙得不可开交的刘徽,不瘦才怪。 要是去鸣堂那儿看到那拉走的一车车的货物,怕是也就明白为何刘徽忙了。 无人办过的展览会,让西域各国的人能够看到大汉所有奇珍异宝,那并不限于长安的宝贝,而是整个大汉各地有的宝物,刘徽全都摆出来,以令四海知大汉的精美之物数之不胜。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有了成功的先例在,以后他们就会办,用不着我担心。”桑弘羊那样一个精于心算的人,通过刘徽这一场展览会学到多少东西?连同桑家的人在内,有一个算一个,都收获颇丰。 刘徽不得不说,桑家能够把生意做大做强,能让刘徽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想过把他们换下来,跟他们时刻牢记要跟着朝廷政策走,配合朝廷是顶顶重要的。 当然,在这样的过程中桑弘羊做了多少工作不可知。刘徽能够确定的一点是,桑家用得顺手。 卫长公主冲刘徽问:“西域将要再起战事?大汉会卷入其中吗?表哥他,也想去河西看看。” 曹襄上过战场,不愿意往后只在长安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思来想去,主意打到刘徽的头上。 “西域以后都不会太平。”刘徽哪能让他们太平,他们要是太平了,刘徽还能把西域收入大汉的版图?无事刘徽都会掀起三层浪。 “表哥想去河西,定是想好了要做什么。”曹襄不是年轻小伙了。经的事一多,曹襄一定对自己的人生有了全新的规划。去河西做什么,刘徽相信曹襄一定考虑过。 “戍边。”卫长公主答。 卫子夫先拧起眉头,“那你们岂不是要两地分居?” 一个刘徽和霍去病两地分居卫子夫都愁得不行,要是卫长公主和曹襄也分开,如何是好。 刘徽笑道:“真要是决定,阿姐一道去河西不就好?” 听着刘徽的提议,卫子夫一顿,眼眶都红了,卫长公主的视线瞬间落在卫子夫身上,她之所以没有直接把话说出来,就是考虑到卫子夫的心情。 相比于刘徽从小往外跑,忙得不可开交,卫子夫习惯刘徽的世界宽广,不会以她这个母亲为主。卫长公主从小到大都没有离过卫子夫太远。 纵然出嫁以后,日常也回宫多陪着卫子夫。 比起刘徽的离开让卫子夫不舍,一听说卫长公主也要往河西去,一股心酸涌上心头,卫子夫眼眶红了。 “母亲。”卫长公主急忙上前。 刘徽一愣,想不到卫子夫会落泪,一时诧异无比。 随之一想又理解了,“母亲要是舍不得,那不让阿姐去?” “去,他们得在一起。”卫子夫再不舍也明白一个道理,绝对不能让小夫妻两人一直分开。 霍去病和刘徽的事卫子夫没有说话的余地,两人所处的位置不同,要做的事情不一样。纵然不想让他们两个一直分开,在国家大事前,儿女私情不值一提。 曹襄和卫长公主不一样。 卫长公主可以跟着曹襄,能够和曹襄一道。卫子夫不能因为自己的不舍而把卫长公主留下。 卫长公主眼眶的泪水都快盛满溢出了,她又如何能舍得。 不舍,嫁了人就是不一样的,往后也都会不一样。 “此事得问问父皇。”河西那儿的表哥们已经足够多,有心前往河西的曹襄,也得先问问刘彻的意见。正好刘彻和卫青此时走来,听到刘徽的话即问:“何事要问朕的意思?” 一听刘彻声音,别管是追着外甥跑的刘据,看书的霍去病,说话的刘徽母女三人,都在此刻不约而同的起身见礼,“陛下,父皇。” 曹安让刘据抱在怀里,见到刘彻和卫青唤道:“外祖,舅公。” 一见曹安的笑脸,刘彻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道:“安儿又长大了。” 第一个外孙,刘彻还是稀罕的。 再稀罕也只限于看一眼,逗一逗,多余的就没有了。 刘彻走到卫子夫跟前,当女儿的纷纷自觉让路。 一众人都同卫青见礼的唤着舅舅。 卫青也同卫子夫见礼。 好些日子没有看到刘彻领着卫青回椒房殿,卫子夫都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方才阿姐说,曹襄表哥有意请往河西戍边。此事当请奏父皇,瞧父皇同不同意。”刘徽接过话,给刘彻端上米汤,刘彻一顿,警惕的问:“仅此?” 看刘彻手都不敢伸,刘徽挺直腰杆的问:“不然呢?” 不然问来,刘彻干咳一声,似是想要掩饰尴尬的接过刘徽递来的米汤,“你何时给朕端过米汤。” 哎哟,刘徽马上扬眉道:“我给谁端过?” 此言不虚,刘徽确实没给谁端过,眼下不是正好在那儿。 结果落在刘彻的眼里都成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比起我,父皇今日特意把舅舅召进宫,是想让我给舅舅也画一幅画?”比起刘彻在想刘徽盘算,刘徽有没有盘算是另一回事,刘彻不是那无缘无故把卫青唤入宫中的人。 心思让刘徽一语道破,刘彻完全无意遮掩,挑眉相询:“画不画?” “画,父皇吩咐我能不听吗?”刘彻的心思刘徽懂得,哪有不给他面子的。他不就是想在卫青面前炫耀,谁还能不配合他一番,满足他的那点小心思? “那就画吧,画好让你舅舅带回去。阿襄去河西的事,朕得跟你姑姑聊过之后再定。阿臻打算夫妻一道往河西去?”刘彻使唤刘徽去画画,刘徽乖乖巧巧点头,和霍去病交换一个眼神,两人一道往刘徽的房间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画画用不着两个人。阿徽回去,去病留下。”结果刘彻叫住人,他记得昨夜两人跑得飞快的事,还有霍去病死护着灯笼,连碰都没让他碰一下。 “陛下。阿徽这几日便要往河西去了。”卫子夫提醒,夫妻马上要两地分离,刘彻好意思把人再分开。 啊,把这事忘记了。 一见着霍去病就想起他护着灯笼的样儿。 哼哼哼。 “父皇如今是更喜欢我,不喜欢表哥了吗?”刘徽回头问上一句,眼珠子溜溜的转,颇是期待。 刘彻轻咳道:“朕一向对你们一视同仁。” 刘徽给了刘彻一记白眼,似在无声的说,您看我信吗? “画画去。”霍去病冲刘徽催促,刘徽福身退去。 刘彻冲卫长公主道:“也不是非要去河西不可。你们要是去,安儿是不是也要跟着一道去?” 一家子都往河西去,那儿可不安全。 刘徽去了,那是因为刘徽有自保的能力。 刘适嘛,刘彻无意管。 倒是卫长公主,刘彻不怎么愿意让她去的。 “父皇,男儿志在四方,表哥既然有意上阵杀敌,为国戍边,我岂能拖他后腿。再者,您的女婿愿意为大汉戍边,天下人还有谁敢说大汉的王孙贵族只懂得享乐?”卫长公主也是会说话哄人。 看得出来,卫长公主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下决定。 刘彻还是坚持的道:“此事你姑姑不同意,朕不能答应。” 卫长公主眨了眨眼睛,平阳长公主当年都能同意曹襄上战场了,此时会不同意曹襄往河西戍边? 刘彻不说话,招呼着曹安上来,想着等刘徽画画的这会儿,应该逗一逗外孙。 “要给舅舅画什么?”霍去病瞧着刘徽打开了纸,却久久没有落笔,似有些拿不准,因而一问。 刘徽挑眉道:“发会儿呆,免得父皇觉得我画得太快,以为我昨夜就画好的。” 在卫青的事情上,刘彻小心眼得没谁了。 霍去病应一声,走了过去坐在刘徽的身后,环住刘徽的腰道:“你要去河西了呢。” 听到这话,刘徽转头亲了亲霍去病的脸颊,“我会想表哥的。” 有些话听来可以,霍去病哼唧唧的道:“一去河西你就顾不上想我了。” 想刘徽连给他写信的次数都少,剩下的还用再说? 所谓想他的话,都是哄人的。 刘徽眨眨眼睛装无辜,忙起来顾不上想人,能是她的错吗? “我也想跟你去河西。”霍去病语气听起来透着委屈,抵在刘徽的肩上。 刘徽忍俊不禁,“阿姐是跟襄表哥去河西,表哥要跟我去河西,那成什么了?” “入赘。”霍去病咬了一记刘徽的脖子,刘徽一阵吃痛,不得不提醒道:“留了印子会让人看见。” 霍去病目光变得幽深的道:“就是要让人看见。免得他们都打徽徽的主意。” 他们,不仅是男人,还有女人。 喜欢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请大家收藏:()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1章 刘徽:此番匈奴干得不错 怕是刘徽也想不到,一些账因为忙,霍去病没跟她算,不代表霍去病不记得。 难道不是得寻一个合适的机会? “对冠军侯投怀送抱的人少了?”刘徽不服了,霍去病身边想凑上前的人少了? “你何时碰见过?我碰见徽徽多少回了?男人,女人,都有。”霍去病控诉。 想要对他投怀送抱的人,没有一个能在刘徽面前出现。刘徽不喜欢,他便不会让那样的人出现在刘徽面前。 哪怕刘徽要是碰见了,大抵也不过是会想要看戏,好奇谁看上霍去病了,还会感慨一句有眼光。 “哪里来的女人。大宛的舞伎也能算?她分明是另有所图。”刘徽万万想不到还有这事等着她。 女人也冲她? 那也能算? 为何不能算? “她看你的眼神就不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许他们近身。”霍去病也是想起来了,喜欢刘徽的人不分男女,都挖空心思想尽法子把人从他手里抢走。 刘徽!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她在外头怎么招蜂引蝶。她哪有。 “好不好?”霍去病低声的问。 要是霍去病开口一句不许,不让,刘徽一准要不乐意。 偏他那一句询问好不好。让刘徽莫名的有一种自己真在外面勾搭人的感觉。 她其实真没有勾搭人。 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可以,刘徽也不想跟他们太亲近。 “好。不管男的女的,我不让他们近身,只让你一个人近身可好?”刘徽又不是那乱来的人,霍去病都好声好气的请求她了。分居两地,还是应该尽可能的让对方放心。 霍去病得了刘徽的答案,亲了亲她的脸颊道:“好。我也不会让人近身。男女都一样。” 刘徽被霍去病逗笑了,认真的想了想,“想看看表哥让人表露倾慕时是何模样。” 霍去病!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恨不得那些人知道刘徽有所属,离得刘徽远远的,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刘徽面前,也别让他看到他们的那点心思,只怕不小心在刘徽面前暴露太多他的占有欲。 可刘徽呢? 巴不得能看看他让人缠着? “表哥又不喜欢。”刘徽察觉到霍去病的状态不对,还能意识不到说错话? 那赶紧麻利的纠正。 她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可是,她都没有见过有人向霍去病表白时的场景,真想看上一眼。就一眼! 无奈没有那样的机会。 她也知道,霍去病不喜欢她提及有人对他的爱慕时,不像他一样的容不得。 可是,也真的没有必要太过在意。 刘徽在那儿反省。视线落在霍去病身上。 霍去病的心情,起起落落,有心要计较,可他怎么计较? “可以画了。时间太长陛下也会怀疑。”霍去病无法计较。刘徽相信他,相信他无论面对多少人的倾慕,他都不会因此心动。 他对刘徽不是不信任,而是那些人对刘徽的觊觎让他不喜。他想要向所有人昭示,刘徽是他的。 刘徽回头打量霍去病一番,嗯,好像没有生气。 那就行。 想了想,刘徽亲了亲霍去病的唇瓣。叫霍去病扣住,若非记着刘徽要画画,断不会轻易松开…… 刘徽为卫青画的漠北一战,风沙卷起,她从别人口中得知的战况。 卫青在看到画时,脸上的笑意何尝不是藏不住,“画得真好。” 瞧瞧刘彻都眼冒绿光了,刘徽赶紧把图收好,塞到卫青的手里,要看回家再看。 卫青安静的收着画,刘彻的目光,他没有察觉。 刘彻……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看出来又怎么的? 此时此刻的刘彻就想,他不应该让卫青进宫,直接打着卫青的名号让刘徽给他画多好。 “卫青……”刘彻待要开口,曹安突然哭闹起来,打断刘彻的话。 卫子夫赶紧上前哄人,抱着曹安的卫长公主也忙低下头轻声哄着,然而没能哄好。 “陛下,时辰不早了,臣先行告退。”卫青当机立断告辞。 “父皇,安儿哭成这样,儿臣也先行告退。”卫长公主哄了小半天没把曹安哄好,决定她也先行一步。 因着曹安哭闹,刘彻不得不道:“好。” 一个好字,卫青告退,卫长公主也领着曹安走了。 刘彻反应过来,怎么让卫青走了?他的画! 画是谁的呢? 刘徽和霍去病低下头,有点渴了,喝点米汤吧。可不能献殷勤。 出宫上了马车,曹安控诉道:“母亲掐得我好痛。” 卫长公主忙道:“母亲不小心,安儿还疼吗?母亲给安儿吹吹。” 刘徽终是起程,刘彻征询平阳长公主的意见后,让曹襄和卫长公主、曹安一道随刘徽往河西去。 平阳长公主同刘徽道:“你表哥不想留在长安,要去外面看看,随他吧。” 里头有事。 刘徽偏头一想,马上明白。无非是平阳长公主和卫青有了卫禧,在曹襄那儿,他再不是母亲唯一的孩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不是唯一,心里难免生出一些不满,怨怼。 真真是太平日子过多了,一天天的尽给自己找不痛快。显然曹襄为免让各自不痛快,选择离开长安,好让各自都缓一缓。 如此甚好。刘徽认可无比。 不乐意在长安待着,走呗,出去外面走走看看,忙起来就没时间多想。 平阳长公主特意叮嘱刘徽一句,“不要特别照顾。” “姑姑看我像是会特别照顾表哥的人?比起特别照顾表哥,我最乐意的是让他们感受世间疾苦。”刘徽不怕事,坦荡无比的告诉平阳长公主,跟她一走,到了地方,看看其他表哥她有给他们开后门,让他们悠闲过日子? 不仅没有悠闲过日子,哪个地方苦,哪个地方更能锻炼人,刘徽就把人往哪儿放。 卫青不管。一个个当表哥的怕刘徽,无一人敢吱声。 到目前为止,倒也算是都锻炼出来。 比不上卫青,当一方郡守足够。 辞行后,刘徽领着卫长公主一家三口和家人挥手再见,去河西了。 霍去病瞅着刘徽归心似箭的样儿,无半分不舍,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算了算了,他只管在长安等着,等着西域太平,到时候刘徽就能回来了。 此时的西域是非常的不太平。 匈奴进击大宛,一路烧杀抢掠,大宛国内很快随着战争起而变成一片废墟,无数的百姓游离失所。 奔于他国,想的是未必不能得到别国收留。 可是西域各国的人早得了使臣传来的话,得知大宛是得罪大汉,不怕死的算计大汉,最后惹怒大汉,才落得如今的局面。 大汉跟各国使臣都放了话,哪一个国敢对大宛伸以援手,大汉一定会将他们视之为敌。 如今匈奴能灭大宛国,大汉也可以灭以他国。 最终,大宛国人在向河西靠近,希望能够得到大汉的收留。 眼看越来越多大宛国百姓出现在边境,都造成影响了,得想想办法解决问题。 有人禀到崔询跟前,崔询一时也拿不准,“不许放他们入关。如何处置,公主应该快回来了。” 西域出那么大的事,还都是刘徽有意挑起的,刘徽一定料想到西域会出现的乱子。 与其他们拿不准乱来,不如等等,相信刘徽一定很快回来。 崔询所料不错,刘徽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且让曹襄陪着卫长公主慢慢走。 曹襄倒也想跟着刘徽一道赶路,刘徽没让,卫长公主第一次出那么远的门,曹安又还小。 建功立业不急于一时,曹襄先把妻儿照顾好吧。 曹襄一看刘徽不认同的表情,知道不好再坚持,听话的留下陪着卫长公主。 他有一种直觉,要是他再坚持的话,刘徽兴许会像当年一样的揍他! 曹襄一瞧见刘徽,一些过往不断的冒出来,脸上身上都一阵阵抽痛。 刘徽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河西,已然让各地官员都赶来,碰面把近些日子没能解决的事解决。 首要是大宛国的百姓想入大汉。 流民入境,此事当如何? 刘徽询问的视线扫过一众人,“你们的意思?” “非我族类必有异心。大宛国民不会不知,匈奴灭大宛之战,因大汉而起。”灭国之仇,要是按照他们的禀性,不计一切代价也要报仇。 “臣民不知真相。如何控制,如对羌人,如对匈奴人,在于控制。听闻南边在兴修水利,既如此,何不将迁入河西的大宛人送回南边。如此一来,既可以隔断他们和大宛的联系,同时也可以补充大汉缺人的情况。”不同的人发表不同的意见。 刘徽认同最后一点。 没错, 人可是资源,有人就会有一切。否则大汉怎么会不遗余力的催生。 打了十几年的仗,打得人死伤无数。大汉朝不能只一味基建不管人。 对,没错,大宛国的人也好,别国的人也罢,想来都可以。听从安排就行。 刘徽拍板,让人开始统计大宛国的流民有多少。 统计之后,也是要跟大宛人讲清楚,进了大汉的国民,以后就是大汉的百姓,要守大汉的规矩。大汉会给他们分田分地,都要听从安排。不愿意的可以马上离开。 当然,进了大汉朝,不管想不想,有些规矩必须都要守。 大汉是一个讲规矩的地方,自问守不了规矩,自从哪里来回哪儿去。 如今的大宛国民,国破家亡,四处逃窜都不断的被驱赶,他们唯一能够想到的是大汉。 国破家亡或因大汉而起不假,但在最后能够收留他们的也只有大汉。 至少,在他们留在大汉的边境时,不像其他国家的人将士急于将他们赶走。 能够在大汉的边境留下,无人驱赶打骂,让大宛的百姓们看到了希望,让他们生出,或许他们可以在大汉争得一席之地的想法。 随着大汉让人登记造册,道出一应要求。只求一处安身之地的人,只要大汉愿意收容他们,让他们不用再受战火之苦,让他们做什么都行。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一登记下来,人真不少。 “公主,至少有三万之数。他们之中有好些是没有粮食的。而且不公是大宛人。”无家可归,没有粮食。眼下的都已经是立夏时节,也没有办法开荒种粮。 人可以安排去做苦力,可是突然养三万人之数,不是小数目。一个闹不好是要出大事。 其中提及不公是大宛国人,刘徽一笑,倒以为好事。 崔询拿着名册交到刘徽手里,收不收人,得看粮食。 朝廷经过几次的战事,打得大汉的国库空得很。 刘徽在朔方城让人不断的开荒,确实有不少的收获,但那些粮食也不是不需要供应其他地方。 “河西今年的收成,应该可以养得起他们。把人收进来,让他们把各自的特长登记下来,我马上写折子送回长安。”人可以先安排,后续怎么把人弄到南边去,让人修渠去,得朝廷出这个面。 “如此,下官将人分别安排。”崔询有数,让三万人聚集在一起,怕是得要军队看守。分而治之。 刘徽叮嘱道:“凡事小心。各处兵马我已经下令让他们都看着点,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大汉的臣民永远是最重要的。刘徽对大宛他们一群闹不清是不是真心归顺的人,第一时间将心思放在大汉臣民这边。 安分的大宛人,将来会是大汉的臣民,但不会是现在。 不出刘徽所料,闹事的人不少。如何治人就用不着刘徽出面了。 在大汉境内,守大汉的规矩,这是许大宛国人进入大汉境内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因而,触及于大汉律法者,依大汉律法处置。 偷东西,打架斗殴,一视同仁。 三天后,刘徽再不闻有人打架斗殴的事。 法治之道,如何以令民安心听话,刘徽软硬兼施,底下学会的人不在少数。 而大宛国那儿的情况,大宛让匈奴灭了。 灭了之后,匈奴派人前来,“未央长公主,大宛国都内的东西,匈奴一样都没有碰过。” 一来先跟刘徽表明此意,刘徽听着点点头道:“不错。盐已经备好。使臣既然来了,带回去给你们匈奴大单于,算是贺我们合作愉快。至于让匈奴休养生息的办法,在这里。” 灭以一国,匈奴之前不是没有那个能力,而是匈奴将西域各国都当成粮仓,让他们活着,变成匈奴只需要动手就能得到粮食的地方。 刘徽太过爽快,让匈奴使臣都有些担心刘徽会不会使诈。 谁让刘徽每次对付他们都用计,计计不重样,闹得他们匈奴每每提起刘徽都怕。 怕,可一想刘徽自从放回他们匈奴大单于后,虽然对匈奴还是不客气,至少没有哪一回把他们往死里坑。匈奴境内不安分的人想要对付刘徽,有些事大家各自心知肚明,这是没法避免。 这一回和大宛算计大汉的事,谁能想到消息会暴露在国都长安里,甚至是在刘彻这个大汉皇帝面前。 不灭大宛国,匈奴生怕刘徽再要领兵而出,对付匈奴。 去长安的使臣传回消息,大汉研究出流牛木马,可以不远千里运粮。 沙漠怎么了?不需要马匹,大汉也能运粮前往匈奴,果真他们匈奴还有能力和大汉一战? 无论是匈奴大单于自己,又或是匈奴的百姓们,对上刘徽,有些恐惧刻在骨子里,他们生不出对刘徽的反抗。 剩下些小部分不信邪的人,想要试,非要跟刘徽动手,随了他们去吧。刘徽一定会有办法治他们。 “我会安排人去一趟大宛国。”使臣接过刘徽递过来的信封,垂下头,刘徽提及。大汉要分的好处,匈奴既然送上来了,刘徽自是求之不得。 “公主放心,在没有见到公主的人之前,无人能够靠近大宛国的国库。”匈奴一方也像是摸到刘徽的性子,知道她要求高,而只要他们听话做事,刘徽必不会亏待于他们。 刘徽点了点头,随之也提起双方之间的贸易。 生意上的事,各自都有着数,匈奴得利几何,大汉得利几何。 无论匈奴心里有多少盘算,明面上不得不装老实。大汉有灭匈奴的能力,而没有做出灭匈奴的事,不会有人以为是大汉不想? 看看乌孙国,再看看大宛国。 刘徽灭了乌孙国,如今又灭了大宛国,是要杀一儆百,让西域各国从此知道,和大汉作对的下场。 匈奴,草原上,沙漠上,那样一片一片的地方,是不适合大汉用来建起城池的。 这才是大汉没有赶尽杀绝,一气灭了匈奴的原因。 求同存异,匈奴和大汉之间,也未必在最后谁胜于谁。 大汉教匈奴人如何治病,如何安顿百姓,这一些举措都是为了收拢匈奴人的心。 可是,有些心是收不了的。匈奴对大汉的恨,那些死去的族人,他们都会永远记住,更会伺机报仇。 “互通有无。希望大汉和匈奴能够永世交好。”刘徽道出,匈奴使臣低下头附和。 匈奴使臣一走,那端陆讫道:“匈奴装得再老实,骨子里他们不愿意归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刘徽点点头表示没有错,他们是不会真正老实的。 “暂时给他们一个机会,一代不可成的事,若是以后真能让匈奴老实很好。大汉不能把匈奴灭了,以后谁看不下去,将他们斩尽杀绝,就是他们自寻死路。”决定和匈奴交好,不再起战事,刘徽是提议的那一个人。陆讫想,或许刘徽对匈奴怀有很大的幻想,那可不是一桩好事。听到刘徽的话,陆讫放心了。 怀柔之策用了,如果在将来的一天,匈奴还想跟大汉过不去,大汉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灭匈奴之根的事,不是不能做,是不是大汉做,在于有没有那个需要。 好! 陆讫心头的大石终于得以落下。 “公主方才给匈奴的是让匈奴恢复元气的办法?”陆讫已起这事。 刘徽笑了,“往北去有不少国,西域的粮食不够抢,那便往北去。” 陆讫? 刘徽心情很好的道:“打不过大汉的事匈奴知道了,按着能打的人打,能让他们恢复元气,不好?” “西域各国内?”好当然是好,但不知匈奴会不会听。陆讫决定丢开,西域各国的情况,还得问问刘徽。 “问问他们愿不愿意种咱们要的东西,都以高价。要是都愿意是好事,不愿意,让别国来也行。”刘徽没办法直接把整个西域拿下,占了地是要人看守的。 大汉手里有多少人,再没有比刘徽更清楚的人。 教化,纳人为己用。让别国的人成为大汉的人,最好能够让他们为大汉出生入死,再好不过。 因此,灭国不是难事,如何让人臣服,为大汉所用才是顶顶重要的事。 而长安内在最快的速度收到刘徽上书,大宛国的三万人,刘徽收到手里了,至于接下来的安排,刘徽的意思放人南下,让人修渠去。 之前不是喊因为战事起,接二连三,让大汉的人口损失惨重? 现在有人了,安排起来。 三万人一年的粮食,河西可以供给。 好些人在看到刘徽把最重要的粮食问题解决,都不约而同的眉心直跳。 因为刘彻将河西的军政大权交到刘徽手里,刘徽领人怎么对付外族,又是怎么安排境内的情况,奏本上是有,可一些细节上的事是他们所不知的。 如刘徽敢说她能供应大宛三万人马一年的吃用,可见河西的好些情况怕是比他们以为的还要好。 好,让人不由的想问问,“陛下,河西眼下的一些东西,朝廷所知不多。” 换而言之,希望刘彻可以让刘徽仔细把河西的情况上报一下。 “你们想问河西内有土地几何,牛羊几何?”刘彻一下子明白他们询问何意。 底下的臣子垂拱而道:“如朔方城内的情况,到眼下为止,朝廷所知甚少。” “朕知道就行。该让你们知道的时候,会让你们知道的。不该你们细问的,你们少问。”刘彻霸道的告诉他们,不许他们任何人再问。 不少的目光落在汲黯身上,希望汲黯能够出面讨一个说法。 汲黯又不傻。 朔方城他去过,朔方得以大治,多亏刘徽。 先前怕再有人去朔方城捣乱,汲黯都给刘徽出过主意,希望刘徽能够听进去。 谁能想到朔方的情况因为河西的事,随着刘徽和西域各国的贸易开展,好些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河西上。因而在一个个都以为刘徽一准把朔方抛之脑后的时候,刘徽在朔方提拔起来的人,按刘徽之前安排的规矩,一五一十的实施。 汲黯有幸见过刘徽对整个朔方城的计划。成为出击匈奴的一大基地,不是一场空话。 到如今朔方城具体的情况所知的人都不多,因为河西的事,有人想起不对,想探底,名正言顺,刘彻不答应。 偷摸过去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让朔方的人解决掉。 怎么,当他傻啊?朔方城的事是刘彻愿意瞒着的,让他出头帮他们探明朔方的情况,他缺心眼? 喜欢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请大家收藏:()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2章 西域都护府 汲黯压根不理人人。 刘彻问:“有三万人的补充,修渠的事是不是可以进展更快。” “回陛下,至少可以缩减三年的时间。尽快达到南北通路。”常康对于专业上的事,必须第一个站出来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刘彻点头道:“既如此,你们商量商量如何把人南调。” 粮食的事刘徽敢说能管,她一定能管。 粮的问题解决,剩下的就不算事儿。 “是。”刘彻对上刘徽送上的奏本,上面那清楚的写着当前大汉所急的事。 缺人是吧,河西送来了人。 而且粮食的问题刘徽给解决。 不用朝廷为了安置三万人粮食的事操心,把一个个都欢喜坏了。 观刘彻此时的心情是非常好。 等刘徽再让人把大宛国都的国库送回长安时,刘彻的心情更好了。 好好好,西域就得让刘徽出面,杀人不见血也好,不战而屈人之兵也罢,刘徽用得炉火纯青,让大汉占尽好处,刘彻实在想不出比刘徽更合适的人。 刘徽于此时,看着一个个满载而归的西域各国使臣团,视线落在张骞身上。 “西域再往前的风景,不妨多去看看。有任何情况及时让人送信回来。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我让匈奴那边也照应,西域各国的人,想来也是会愿意在有些事情上多给大汉面子。”刘徽乐得张骞走远些,再走远些。最好能够把土豆红薯那些东西弄回来。 但凡有那些作物,就能解决很大的粮食问题了。 不过,那都是要在明朝之后才传入中国的,也不知道现在会不会有。 刘徽反思于,当年她怎么不仔细研究研究世界史。要是能够有一张世界地图在手,她真想拿着地图出去大杀四方,把对大汉百姓有利的一切都握手里。 可惜,对汉朝的历史都有些不怎么了解。 刘徽不能指望自己,只好指望别人。 张骞出去,反正西域他都走出去了,不如再走远一些,把生意做得更远,好让世界都知道大汉。 丝绸之路开启,就得让更多的大汉百姓看到世界。 对,还是让人把船只整好一些,将来有机会出海啊,小日子一定要解决! 刘徽打定主意,也就送张骞他们远行。 把张骞一送走,刘徽算是终于闲下来去看看卫长公主一家了。 曹安自打来河西之后,让刘徽拎着跑出去玩了几回,人比以前皮实得多了。 “姨母。”一见刘徽飞奔而来,想的是让刘徽带他出去玩。 卫长公主从屋里出来,“方才安儿说听见马蹄声像是你来了,我还不相信,出来一看,竟然真是你。他这耳朵倒是挺灵。” 刘徽一把将曹安拎过来道:“我怎么听说你不爱上课?你不仅不爱上课,你还不让别人听课,闹着身边的人跟你玩,不许人读书?” 卫长公主一听当即沉下了脸,“曹安。” 读书是大事,一等一的大事。 卫长公主想不到曹安自己不读也就算了,还让别人也读不成。扫过曹安的眼神透着不善。 让刘徽拎住的曹安暗道不好,想跑那也是跑不掉的,此时不得不求饶道:“母亲,我错了,我错了。” 错了,错了只喊一句错了? 卫长公主上去拧住曹安的耳朵,刘徽也把人松开,卫长公主都出手教训人了,且让她教训。 “母亲,耳朵疼,耳朵疼。”曹安脸皱得跟包子一样的求饶,希望卫长公主可以放过。 余光扫过刘徽,曹安想的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刘徽是来告状的。明明他都已经把那些人都训老实了,保管他们无人敢到卫长公主面前告状。 可惜,他拦得了别人,拦不了刘徽。 在河西,就没有事儿能瞒得过刘徽。 再者,在读书的事情上,刘徽比谁都要关注,曹安敢自己不学好,让人也跟着一块不学好。刘徽断不能不管。 她要管,更要请卫长公主出手。 “拿戒尺来,我定要好好教训你!”卫长公主放话,伺候的人不敢不听。 瞧着温柔的卫长公主拧着曹安耳朵,拿着戒尺打人的样子,不得不说,当女儿和当母亲果然差别大。还是当女儿的好! 刘徽欣赏着卫长公主把曹安打得嚎啕大哭,曹安一个闪身跑到刘徽跟前求道:“姨母,姨母快救救我,救救我,母亲打我。” 哎哟,刘徽露出一抹看似温柔的笑容,看向曹安的眼神透着寒意的道:“安儿,你是想让我替你母亲罚你吗?我要是罚起你的来,就不是用戒尺打打那么简单。” 卫长公主此时插腰拿着戒尺道:“正好,你把人带走,帮我教教。不像话。” “那不成。我是看明白了,我教不好人。看看阿适,再看看阿据。”一听卫长公主要把人交给她教,刘徽马上摇头拒绝,开的哪门子玩笑,绝对不成。 别管是刘适还是刘据,有一个算一个,刘徽想起一个头痛一个,都不带含糊的。 卫长公主一愣,手松落不解的问:“那怎么了?阿适,那不能算,阿据不是挺好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回想刘据的样子,怎么看卫长公主都认为刘据很好。 “父皇好像对阿据并无不满吧。”卫长公主认真思考后回答。她是想了半天,刘彻对刘据有没有不满?除了不够聪明外。朝堂的臣子似是对刘据也颇为赞许。 “不满。不想挑错的时候当然不会有不满,一旦有了挑错的心,鸡蛋都能挑出石头。”刘徽感慨。还是言归正传的把曹安推出来道:“阿姐你继续教,当我不存在。” 曹安?为何他的姨母都不帮他遮掩的? “母亲,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母亲。”曹安倍老实的求卫长公主放过,请她一定要放过。 卫长公主伸手又一次要拧起曹安的耳朵,曹安想跑,没跑成。刘徽拎住他的衣领。 “姨母,您太坏了。”没错,本来以为刘徽是带他去玩的,岂料刘徽来是告状来的,而且告的状要命。看把他娘气得,他都认错好几回,依然不肯放过他。 “那你要记牢了,姨母就是坏。别总想让姨母带你玩去。”刘徽嘴角噙笑,提醒曹安以后别一想到玩就往她那儿跑。 曹安更难过了! 刘徽会玩,孩子们想玩的,乐意玩的,刘徽都会。 比如滑冰,滑雪,曹襄和卫长公主都不会玩,也不乐意他玩,刘徽却会带着他和一群孩子一道玩。 曹安来了河西才知道,还有滑冰和滑雪这类游戏。 卫长公主说那太过危险,不宜玩,刘徽不以为然,领着曹安没少带他玩去。 曹安可喜欢刘徽带他玩了。刘徽还会教他怎么在冰下捉鱼钓鱼。那各式各样的玩法,都是曹安以前没有玩过,却是十分惊奇的游戏。 结果现在刘徽的意思莫不是说,以后都不带他玩了? 不可以! “以后还乱不乱来?”卫长公主听着曹安哭得更大声,大抵知道曹安难过的什么。 可是,孩子做错事就得教,曹安是越发胆大包天,都敢让人不读书了。 他要是自己不想读书可以不读,不能影响别人。 刘徽在河西建起的学堂,那都是给人学习机会的。 有多少人终此一生都没有想过能有读书识字的机会。 卫长公主虽然不管国事,也知道刘彻求贤若渴。 自太学建起,后来刘徽建书阁,接着立鸣堂,天下各地都设书阁,还让人兴办私塾,各郡县都设府学,无一不是在为大汉培养人才。 曹安敢到学堂捣乱,那定是要打,狠狠的打,绝不轻饶。 “不敢了母亲,以后我再也不敢。”曹安认错。 恰在此时,刘徽起身道:“阿姐,本来是要带安儿滑冰去的,他如此不懂事。罢了,我自己去。” 这下曹安哭得更大声了,他就知道刘徽是来带他玩的,谁让他不懂事,在学堂上得瑟。把日常卫长公主教他的那些规矩忘得一干二净。 “安儿,再见。”刘徽像是听不见曹安哭声,反而冲他挥挥手,再挥手,对他泪如珍珠似的坠落视而不见。 出门后,闵娘忍不住的道:“公主分明是故意。”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刘徽敢做敢当,非常痛快的承认她就是故意为之。 “做错事要受到惩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不教,阿姐会教。”刘徽耸耸肩,认为还是得让卫长公主教教曹安。她不会教的孩子,卫长公主没准比她教得好。 闵娘睨过刘徽道:“也不知道将来公主当了母亲会是何模样。” 听到这话的刘徽一愣,她和霍去病在一起都有心理准备,可能终此一生都不会有孩子。 当一个母亲的样子? “我当不好一个母亲。”无论是刘适还是刘据,刘徽自问能教的都教了,结果她把人教成什么样了? 一个个冒出的想法,渗得刘徽头皮发麻。 有时候刘徽都在想,到底谁才是穿的? 一个赛一个比她敢想! 韩开在一旁反而笃定的道:“公主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好母亲。” 额,这样的话题没有争论的必要。想当一个母亲的前提是要有孩子。 刘徽低头一笑,丢开不理。 随着冰雪融化,又是一片翠绿之景。 刘徽注意西域的情况,得知大宛国在匈奴攻破之后,再一次让人瓜分了。 不费一兵一卒可以让自家的国土不断的扩张,得利于乌孙和大宛灭国的国家,不由打起某一些主意,比如让大汉知道哪些个国不敬,如此就能让大汉出手。 西域各国自知想灭掉一个国不容易,可在大汉那儿轻松得如同喝水一般。 坏心眼的人从来不少。 死道友不死贫道,在西域各国不断上演。 今日有人告那一个国和匈奴勾结,打算劫大汉的商队。 明日有人告有人假扮土匪抢走大汉的商队。 没有付之行动的事刘徽不会跟人计较,一旦有人付之行动,大汉不客气。 商队,那是代表大汉的存在,敢劫大汉的商队,找死。 找死就不用客气,刘徽领兵走一趟,东西拿回不说,赔偿拿到更是不少。好在没有闹出人命,否则就不要怪大汉的兵马不客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西域上的商队越来越多,刘徽开始和各国商量建起护卫队。以确保商队安全通过。 不仅如此,合各国之力,连同匈奴在内,形成一条商道,一路护卫,直到更远的地方。 这样的护卫当然不是白干的,刘徽给他们一定的好处,而且拿出商队所得的利。甚至还可以帮他们把东西带去。 利益,永远都是最让人心动的。 单一的销售不可取。刘徽在张骞跑了几回后,决定联合西域各国和匈奴一起吃下更远的地方那所得到的利润。 钱赚得多还是少,数一数就知道了。 况且,不要钱,要自己最缺的东西,也是完全可以商量的。 只在于,有没有各自想要的? 当然有。 于此,由各国联合组成的一条商道便形成了。 繁荣的丝绸之路,通往更远的地方,也将他们各国的珍宝都带到更远的国度,让他们为更远的人民和国家所知道。 与之而来,有着世界上最美丽的丝绸的大汉,长安,那个天子脚下,更加引人注目。 无数的人慕名而来,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长安,一道见证大汉的繁华。 五年后,一如刘徽当年曾向刘彻承诺过的那样,西域之地,一定会在未来成为大汉一部分。 刘徽二十六岁那一年,刘彻四十七岁,西域各国上书,奉大汉天子为尊,从今往后,西域各国的国王太子废立之事,皆听大汉诏令。 为了昭示大汉的威严,大汉在西域置西域都护府,控制整个西域。 西域各国,无敢有不从者。 至此,西域的商道得通,正好刘彻准备前往泰山封禅,刘徽终于是要回长安。 认真论起来,刘徽自那年回长安后,除了第一年回长安呆了两个月,之后都是来去匆匆,在长安的日子总共加起来都不到一个月了。 为此卫子夫十分忧愁。 要知道刘徽今年都二十六了,霍去病三十一。 两人聚少离多,至今无子。 而霍去病的身体,瞧着虚弱。 连卫青也一样。 刘徽在河西干得风生水起,叫西域在不知不觉中都在大汉的控制之下,朝堂上参刘徽的人不少,每一个都有不同的心思,西域的商道,那样巨大的利益,不知引得多少人看红了眼。 无奈多年前刚拿下河西时,面对刘徽当时向天下人昭示西域将来的繁荣,相信的人,跟着刘徽走得踏踏实实的,那是名利都得以双收。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人,不好意思,想再分利,没有他们的位置。 抢不到位置就得上手段,不计一切。 但他们难不成以为能够占据位置的人都好对付? 别的人不说,单论一个刘徽,她有多会做生意? 她手里的生意到底有多赚钱,以前在大汉的时候他们都不敢想,现在都已经通往西域,甚至是更远的国度,赚到的钱更是他们所无法想象的。 刘徽在西域费心经营,后头参刘徽的不少,诚然刘徽不缺钱,一向遵纪守法,而且行事也算公正。可是有心要找她麻烦的人,鸡蛋都能挑石头,但凡不是刘彻扛得住,刘徽早让人弄回长安。 饶是现在因为刘彻要封禅,刘彻断不可能不把刘徽带上的,刘徽在离开西域之前,该安排的都要安排。好在一开始刘徽有意掌握大方向,西域内的诸事,各司其职,各安其事。 没有刘徽在,只要不出大事,还是能有条不紊的继续发展。 等刘徽的抵达长安,见霍去病身边的人来请,“长公主,冠军侯等着您。” 等,便看到不远处立于马车之侧,一身玄衣的霍去病。 刘徽含笑下马,小跑过去,“表哥。” 笑容在看到霍去病上唇的胡须时僵住了。 眨巴眨巴眼睛,突然看到霍去病留须,刘徽人都傻了。 习惯上辈子看到那八十岁都唇上光亮的人,别的人,如刘彻,卫青,那不一样,刘徽虽然有些不习惯,也不得不习惯起来。 可是,看着霍去病蓄须。刘徽忍了又忍问:“能不蓄须吗?” 霍去病看着刘徽回来,脸上的笑意加深,下一刻他听到了什么? 不蓄须? 下一刻,刘徽抱住他道:“能不蓄吗?太丑了。” 霍去病对这个理由能如何。环住刘徽道:“好。” 好啊?刘徽一听松开霍去病,认真的道:“我说的是真的。” 霍去病握住她的手道:“徽徽以为我只是哄你?何时答应你的事我做不到?” 那真是没有。 一直以来霍去病凡承诺过的事,无有不做到的。 “那先剃了。”刘徽第一回看到霍去病蓄须,怎么看怎么不习惯,只想赶紧把胡子都剃光。 “好。”霍去病还能不答应吗? 上了马车,正好让刘徽帮他剃。 看着霍去病光洁的面容,刘徽捧着霍去病的脸由衷赞许道:“好看。” 霍去病等的是她这句话,将人扣入怀中,低声道:“想你了。” “我也想你。”因为早先已经知道刘彻有意要往泰山封禅,刘徽就得加把火,把西域都护府的事落实到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可算赶上。 西域各国都受邀前来参加泰山封禅。 等刘徽和霍去病一道回到宫中,一照面见礼,刘彻正为见到刘徽高兴,下一刻注意到霍去病的胡须没了。一通比划,“胡须呢?” 对啊,好好的胡须呢,早上还看见,去接一个刘徽回来没了? “太丑了。”刘徽还能不敢担事。 刘彻……要不要听听她在说什么? “你也任她胡闹。”刘彻拧眉斥了霍去病一句。 霍去病不以为然的道:“徽徽不喜欢。” 嘶! 一个两个都不像样,极其不像样! 因而刘彻指向霍去病道:“赶紧蓄起来。” “我偷偷剃掉。”刘徽小声的开口。刘彻! “你胡闹。他是大汉大司马,须得庄重。”刘彻斥责一声,刘徽不以为意的道:“庄不庄重和胡须有何关系。表哥要什么庄重,这样不好看?难不成不留胡须表哥就不是表哥了。那么好看的一张脸,留了胡须丑死了。” 刘彻气结,“知道什么叫美须公?” “我才不管。反正我不要表哥留胡须。太丑。”刘徽低头闷声道来,坚决不变。 “你,你……”刘彻让刘徽堵得一时说不上话,刘徽瞟了刘彻的脸道:“父皇多好看的脸,当年留胡须那会儿我就觉得好丑,舅舅也是。父皇不觉得您不留胡须的时候最好看吗?干干净净的。” 真诚的目光,无一不在向刘彻表明,她真就是单纯认为留胡须不好看,因而才不想让霍去病留的。 看脸这一点上,刘彻何尝不是看脸的人。 “朕怎么样都好看。”刘彻不想承认,可惜刘徽把霍去病推过来,“不留胡须的表哥唇红齿白,美郎君一个,留了胡须后,好看?” 刘徽那样的一问,刘彻看了看霍去病那光洁的脸,昧良心的话说不出来。 “都是如此,你想过会有人笑话?”刘彻无奈挑眉,忍不住的道:“你倒是不怕他让人说是小白脸?” 以色侍人? 刘徽不以为然的道:“谁爱说让他说去。我们又不在意。重点是好看。我要看的是这样的表哥。” 刘彻一眼扫过不吱声的霍去病,“你没有意见?” “徽徽喜欢更重要。”态度霍去病是有的,留不留须在刘徽,刘徽喜欢最重要。别人怎么看不算事儿。 一瞬间,刘彻无可反驳。 “让你们舅舅说你们。”刘彻当下让人去把卫青喊来。 刘徽…… 不就是不留胡须,不用把卫青专门喊来教训她一通吧。 等卫青过来听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看霍去病和刘徽的态度,没有丁点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看的意思,全然是我高兴我乐意最重要。 卫青的视线落在刘彻身上,“陛下,许是无人注意。去病如今也很少上朝。” 刘彻听出卫青的言外之意,是不想管,也知道管不了。 “此去封禅,你们都要去,他们两个也不例外。让人看见你连须都不蓄,要如何参你。”刘彻眉头都快打成死结了,指着刘徽道:“你不许胡闹。” 喜欢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请大家收藏:()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3章 谁为泰山封禅亚祭? 对此,刘徽坚持的道:“太丑了。” 刘彻! 卫青! 丑吗? 难怪自从蓄须之后,刘徽看着他们的眼神都非常复杂。真丑吗? 卫青在心底默默问上。 刘彻实在说不过刘徽,一句太丑的杀伤力巨大,尤其是刘徽还重申好几回。自是让他们受到重击。 “滚滚滚。”本来刘徽回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谁能想到刘徽一回来对着蓄须的霍去病丢了一句太丑了。那说的何止是霍去病,明明连他都说了!刘彻忍不住的丢话,让刘徽和霍去病滚。 一时间,卫青有些拿不准的询问,“陛下,臣?” “你也回去吧。”刘彻受到重击了,挥手让卫青也退下。 走走走,卫青让刘彻唤来,本以为是出什么大事。 结果就因为霍去病胡须给剃掉的事? 卫青的心情十分复杂,因而在刘彻松口让他们退下去时,走走走,马上走,绝对不留。 但出了未央宫的门,卫青思量再三还是道:“也不丑吧?” “要是长公主说舅舅蓄须丑,舅舅还要蓄吗?”霍去病接过话问。 卫青……安静了,不安静都不行。 霍去病不以为然的道:“徽徽不喜欢。” 因为刘徽不喜欢,别人怎么论道同他都没有关系。 懂得。 “舅舅,我们先去见母亲,您早些回去陪姑姑。”刘徽只要霍去病愿意,才不管别人怎么想。 刘徽和霍去病都同卫青见礼退去。卫青心中纠结的回府,终是忍不住的问平阳长公主,“蓄须后我丑了吗?” 平阳长公主? 顿了半晌,伸手抚过卫青的头,好在温度正常,没有发热,平阳长公主诧异问:“让谁刺激了?” “阿徽今日回来了,第一件事是让去病把胡子剃了。道是太丑了。”卫青让刘彻给喊进宫,原以为出大事了,后来一听,整个人都是懵的。 出了未央宫再让霍去病一提,卫青实在忍不住不问。 “哈哈哈。”平阳长公主始料未及刘徽会是那样的反应,思及霍去病蓄须时的样子,“嗯,冠军侯确实是没有蓄须的时候要好看一些。阿徽,哈哈哈,怕是真忍不住。否则不至于连丑都说出口。” 卫青一想到刘徽说出丑字时的认真,拉住平阳长公主追问:“我也丑吗?” 哎哟,生怕他也落得一个丑字的评价。 平阳长公主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摆摆手分外认真的道:“不不不,卫青不丑。我不觉得丑。多好看的脸。以前是唇红齿白的意气少年,如今是沉稳内敛的大将军。还是一样的好看。” 说到这里,平阳长公主亲了亲卫青的眉眼道:“天底下的男儿,没有能及卫青者。” 让刘徽那一句太丑给打击到的卫青,在平阳长公主的安抚下得以稍定。 “哈哈哈,连卫青都忍不住问,怕是陛下也得找人问问。哎哟。阿徽,她真能往陛下心上扎刀。陛下,不行,我想想都忍不住笑。”平阳长公主哄好卫青,马上想起刘彻,怕是刘彻那儿受到的打击比卫青还大。 卫青好哄,刘彻那儿想哄好,不容易。 可是,霍去病蓄须的事,虽然就上面那一点,他那突然不见的胡须,在卫子夫因为刘徽回来而高兴的情况下,一眼瞧见也照样得问:“胡子怎么了?” 嗯,刘徽注意到一旁的太子妃。 太子妃,是三年前定下的,当年刘据成了亲,三年抱两个儿,刘据也是为人父了。 太子妃沈妍是身家清白的寻常女郎,性子温和,和刘据在一块瞧着感情极不错。 但见刘徽和霍去病,都不约而同的见礼,太子妃也一样,卫子夫一问,刘徽未答,太子妃自觉起身道:“儿臣先去厨下看看?母后和阿姐聊。” 有些事情不适合让她听,那就不听。 太子妃不是那追根究底的人,而且眼前的刘徽不是寻常人。要知道这是能征善战,也能让诸国畏惧的公主。 原以为刘徽定是一个强势的人,却不是的。 刘徽一直以来虽然不怎么在长安,刘据对刘徽的佩服和恭敬她都看在眼里。 但凡要是刘徽有心多管一些事,刘据的所有事她都能管。 可是刘徽没有,定下她是卫子夫的事,再禀明刘彻后,便昭告天下,以令天下知他们要成婚。 大婚之日,刘徽赶回参加婚礼,刘徽送的礼物之重,上好的陶瓷,丝绸,以及各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宝,还有长安有市无价的琉璃杯…… 总之天下能为太子妃所知的珍宝,基本上都有。 而这一切都是作为她的添妆,也就是她的嫁妆。当时一家子上下收到如此厚礼,皆受宠若惊。 可惜,刘徽不常在京,他们大婚后的第二日,相互正式见了面,刘徽便往河西去。 这一次刘徽回来应该会在长安多待些日子了吧。 走到门口的太子妃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刘徽扑过去抱住卫子夫,太子妃……刘徽会跟卫子夫撒娇的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母亲怎么只关注表哥的胡须?我没有表哥的胡须重要吗?”刘徽抱住卫子夫不愤而问。 卫子夫瞪了她一眼道:“你又胡说。” 不服气得很,刘徽昂头道:“难道不是。我可想可想母亲了。母亲就不想我?” 缠得卫子夫半点法子都没有,捏了刘徽的鼻子道:“想,怎么会不想。再想有什么用?怎么想你也不会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如不想。” 看卫子夫也是多年磨练出来了,因而想得开了。 “阿据怎么不在未央宫?”提起不能乖乖待在卫子夫身边的事,刘徽无法接话。连忙转移话题。去未央宫没有见到刘据,刘据最近在忙什么? “跟着工部正学着了解工部的流程。每天忙得灰头土脸的,他倒高兴得很。”卫子夫代为答之。 工部是中科院的人培养出来的,算得上刘徽一手提拔起来的班底,相较而言是对刘据有着天然的亲近。刘彻前半个月提及刘据年纪不小了,也应该让他学着办差了。顺口问他想先去哪儿? 刘据选择的是工部。 当时朝堂上的人都面露诧异,怕是谁也想不到刘据会选的工部。 比起吏部管的是天下的官,户部管的是天下的钱,如果可以选,都会选择这两个。 工部不是说不好,大汉的各类工程都出自工部。 可一个太子首个个想去学习的地方竟然是工部。一群泥腿子有什么可学的? 但不管他们怎么想,刘据既然选了,刘彻作为当爹的,不好一开始就落太子的脸。 刘据选了工部,好的,那就让太子往工部去。学得好不好在他。 “挺好。要是能把工部的事情理清楚,不怕理不清天下的事。”刘徽忙着赶路,一路上对朝堂的事不怎么过问,刘据要去工部学习的事又不算大事。 卫子夫本来心里拿不准,饶是卫青和霍去病都认为刘据往工部去是不错的选择,都不及刘徽此时的一句话让卫子夫安心。 “所以,你表哥的胡须到底怎么回事?”卫子夫才不会让刘徽绕过去,她就要问个清楚,胡子怎么了? “太丑了,我剃了。”刘徽可以想象,卫子夫怕是比刘彻更难以接受。 “哪里丑了。你尽胡闹。你让你表哥往后怎么上朝?让人背地里怎么笑话你表哥?”卫子夫都傻眼了,半晌没缓过来,反应过来当下拧眉斥责。 刘徽安静:骂吧骂吧,你们骂你们的,反正留须不可能。 卫子夫还能不知道刘徽别看不吱声,实则打的到底是何主意? 知道,伸手待要要戳上一记她的脑门子,霍去病唤道:“姨母。” 霍去病一唤,卫子夫的道:“阿徽胡闹,你也跟着胡闹。” 谁料霍去病道:“自是要如此的,徽徽要求不高。一点小事我都不能如她所愿,才是不像样。” 卫子夫…… 能说不在理吗? 霍去病这张脸,以前年轻也就罢了,都三十一了,留了须稳重些,多好。 “我和徽徽都不畏惧于人言,谁要是想寻借口参我们,由他们参。无妨。”霍去病忙不迭补上一句,将卫子夫最后的顾忌都说白了。 他们所处的位置本就已经够惹人眼的,如果处处在意他人的目光,日子早过不下去。 霍去病不想成为让人左右的人,也不会愿意为了别人而让刘徽不高兴。 卫子夫能说什么?所有的后果,所有的流言,他们都有数。却只会更无所顾忌。不会因此改变。 真真是让人头痛得很。 “姨母。时候不早了,徽徽也累了,我们先出宫。”霍去病朝卫子夫见礼,他注意到刘徽打了一个哈欠,可见有些累了。 卫子夫无话可说。抚过刘徽的头道:“那就早些出宫吧。” 住在宫里是方便,如果刘徽在还好。霍去病一个人住在宫里,怎么想都不太得劲。这几年大部分的时间霍去病是在公主府住的。 如同卫青一样,用着身体不好的原由,早朝不用上,朝堂上的事不该管的不管,有要他们参与的事,刘彻会让他们进宫商量,也不会错过。 “母亲,那我们先出宫。”大致的情况刘徽都有数,出宫也好。不出宫,她怕一会儿刘彻要寻她。 结果,刘徽和霍去病刚出宫不久,刘彻来了椒房殿,“阿徽和去病呢?” “陛下,阿徽星夜兼程赶回,妾瞧她累了,让他们出宫回公主府了。”卫子夫见着刘彻有些一愣,刘徽和霍去病回府休息的事,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倒是不怕说的。 “两只小狐狸,料定朕会寻他们,连宫里都不待,就怕朕寻着他们是吧。”刘彻还能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样儿?一想到刘徽那一句太丑了,刘彻整个人都不太好。 “朕丑吗?”刘彻来回跺步,越想越是不甘心,越想越是不安心。最终不得不冲卫子夫问。 卫子夫?“陛下丰神俊逸,怎么会丑。” 夸赞肯定刘彻的话听在刘彻的耳朵里,刘彻还是对比上霍去病,“去病怎么就丑了?留了须而已,怎么就能说丑了。她,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她她了半天,刘彻突然想到。 留了须看起来是不是老多了? 刘徽那是…… 顷刻间,刘彻没有了声音,好像明白了。 刘徽是不喜欢老的? 刘彻……更生气了怎么办。 “父皇一定会去问母亲。”刘徽和霍去病上了马车回府,猜到刘彻能干的事。 “嫌我老吗?”刘徽含笑的说起刘彻的事,霍去病冒出一句。 刘徽摇头抚过霍去病的唇道:“不,单纯不喜欢胡子,太丑。老,谁能不老。难道我就不老吗?我也在变老的表哥。表哥嫌我老了?” 这个问题问得好。 娇小的刘徽看起来一如当年,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盛着柔情的望向他时,好似他是她的所有。真真是勾动人心。连眼睛都会哄人。 “徽徽不老。怎么会老?”霍去病环住刘徽的腰感慨道:“终于把西域的事情解决,以后我们可以不用分开了。” 刘徽眨了眨眼睛提醒道:“百越又在那儿蠢蠢欲动。” 一提起此事,当下引得霍去病一滞,话一说,各自明了何意。 同样的问题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证明方法有问题。 刘彻那儿的意思…… “暂时不考虑。我啊,只想赶紧把身上的担子卸下来。那么多年让人盯着,盯得我都不想干了。”刘徽此番回来,也是要把该交给朝廷的事交上去。 “陛下同意了?”霍去病一问。 刘徽早想把手里的东西交上去,无奈刘彻一直不同意,到现在怎么可能还不同意。 “眼下还能不同意?匈奴安分了,西域纳入大汉境内,有他们帮着大汉挣钱,不让西域多挣点,哪能对得起大汉一番筹谋。”刘徽接过话,钱的事基本上刘徽都解决了。 可是大汉最大的问题从来不是钱。刘彻心里有数着。 霍去病在朝,也十分了解刘徽在西域都干了什么事,更知道刘徽为刘彻,为大汉都干了什么。 抚过刘徽的手,霍去病道:“交出去都好,事情太多太累。” “就是,我也是时候像舅舅和表哥一样,该休息就要多休息。”刘徽眨眨眼睛,有些基础打好了,用不着再去争,因为不争比争更有用。 刘彻眼下对刘徽的感情定是万分复杂的,复杂的既想要用刘徽,可是刘徽的功劳太大了,文治武功,一个西域证明刘徽的才干。 刚开始要开拓西域的时候,刘彻恨不得把河西的权力全交给刘徽,要让刘徽大展拳脚。 西域各国慢慢的显露出对大汉的畏惧,随着刘徽用商道一点一点不费吹灰之力的让西域各国在无所觉的情况下越发羸弱,而且不得不归于大汉,由大汉控制,又让刘彻看到全然不一样的一种方式。 那样的方式,也可以用在大汉。 与之而来刘彻考虑的只有一个问题,刘徽是不是也用在大汉。 其实,好些事刘徽早就跟刘彻提过,不过是刘彻听不进去,以为刘徽在危言耸听。 亲眼看到刘徽出手,见识到何所谓经济战,刘彻再一次意识到经济握在国家手中重要性。 眼下刘徽最想做的就是把关系民生诸事的产业都交到大汉朝廷的手里,诸多规矩都要立好。 正好,在和西域交手的那些年里,刘徽把不少法家的人都弄到西域,正好让他们一道研究研究,用何种法子能够反制经济战。从而让国家不至于陷入死局中,落得跟西域同样的下场。 不得不承认,刘徽在西域用的经济战,对于法家的人而言也是巨大的冲击。灭以一国,真不需要兵马,只要用经济战?杀人不见血,不过如此。以前只在书上看到,这回是亲眼看到。 “立万代可循之法,责任重大。”霍去病知道刘徽接下来要干的到底是什么事,因而才会感慨。 “表哥帮忙。别让我一个人忙。”刘徽靠近霍去病小声的哀求,眨巴眨巴眼睛,盼着霍去病能够动动手。别以为她不知道,霍去病一直在研究律法方面的事,刘徽在西域干的所有事,能让别人有所忌惮,霍去病也在研究。 分居两地,人是分开了,他们可从来心都在一起的,都知道对方的意图。 再次眨了眨眼睛,刘徽冲霍去病一笑。 霍去病应了一声,握紧刘徽的手稍稍用力,“先陪我几日。” “好。”都一年多不见面了,刘徽也想霍去病的。想的抱住霍去病坦露她的思念道:“我可想表哥了。” 哄吧,哄得霍去病嘴角的笑意不减。 想休息几日的人是不成的。刘徽和霍去病都让刘彻拉起当壮丁了,主力是刘徽。 泰山封禅是大事,岂能怠慢是吧,站在刘彻的立场,恨不得将事情做得尽善尽美。 正好,礼部尚书是董仲舒,别的事还罢了,泰山封禅如此大事,董仲舒把一应章程都梳理好了,事情早有条不紊的安排起来了,其实也用不着刘彻操心。 可是,主祭安排好了,那亚祭是谁? 此问出,朝堂上好些人都理所当然的答道:“太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应该是太子。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刘彻随口道:“朕去泰山封禅,太子在朝监国。” 太子监国。 那也是可以,但是封禅如此大事,不让太子参与?刘彻又让人想想亚祭的人选,可不就有人试探的问了问,刘徽作为亚祭? 刘彻竟然不反对? 不反对就是同意了。 可是刘彻有这个意思,那不行,不合规矩。 规矩不规矩,如今的大汉是在立后世的法典,以令后世有法可循。所谓的规矩,大汉立下的才是规矩。 刘徽和霍去病本来让人捉过来以为是有什么事真需要他们帮忙,结果一听下,扯上刘徽了。 让刘徽在泰山封禅中当亚祭,抢她弟的位置? “不妥。”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刘彻是不反对不假,不同意的臣子不少,都在犹豫如何开口才不至于让刘彻不高兴。结果刘徽一个正主提出反对意见,以为此事不妥,极其不妥。 谁啊谁,趁早把这个主意打消。 “有何不妥?”更让人想不到是,刘彻竟然反问。 刘徽的目光和刘彻对视上,有些话他们不能在外人面前说。 刘彻挥手道:“你们先退下。” 好勒,明摆着不乐意他们留下来听话,那他们就得识趣的走人,可不敢留下。 刘徽看着其他人退出去,刘彻在此时正色的道:“以你的功劳,若要设亚祭,天下再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你不同意,想什么?” 对啊,刘徽想什么? “想着不宜成为众矢之的。我够显眼了,暂时用不着再继续显眼下去。再说了,得了实在的好处就成,用不上表面的那些东西。”刘徽是实在人,实在得压根不在意虚名。 刘彻一滞,他还能不知道刘徽说的是心里话。 名利之于刘徽,刘徽的名何止于大汉人尽皆知,就是在外邦,知大汉之名的人,也定知刘徽这个未央公主。大汉皇帝的女儿。 至于利。 刘徽手中的权力也好,利益也罢,说她在意,刚开始的时候有言在先,想让她干事,须得将权力给足,否则没法儿干。 一旦事情步入正轨,刘徽便开始分权,相互制衡,慢慢的刘徽会把事情交出去,只管捉大方向的事。那真是一点都不恋权。 利,刘徽生财有道,早年刘彻已然知道。随着西域的通道打开,通往世界各地,赚来的钱就更多了,多得刘彻其实都不知道刘徽手里到底有多少钱。 因此,刘徽的钱,无论何时刘彻要多少,就没有多问一句的时候。 所以,钱,权,名,刘徽看重也不执着。 她知道需要做成一些事一定少不了这三样。 所以钱,权,名,于刘徽而言是工具,是让她让大汉富强的工具。 工具用完了,要或者不要,无所谓。 “你不想祭祀泰山?”刘彻咬牙切齿的一问。 “父皇,于您而言封禅泰山很重要,以令天下知父皇的功绩,于我而言,泰山只是泰山。”皇帝们所赋予泰山的地位,那是刘彻所想,不是刘徽所想,于刘徽不是那样的重要。 刘彻……“你是故意的?” 喜欢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请大家收藏:()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4章 你不知你居于高位的意义? 听得刘徽那叫一个无辜,摊手道:“我故意什么?” “你既知泰山封禅于朕,于大汉的重要性,岂能不知有些事一定要做。你为亚祭一事就此定下,除你之外无人能担此重任。”刘彻拍板定下此事,不许刘徽再拒绝。 刘徽……皇帝老子都决定了,干嘛要问她? 刘彻似是发现刘徽的不服气,不得不提醒道:“你莫要忘记,你是大汉的尚书令。最近你手底下好些女郎都在冒头,你不知她们引起朝堂上不少人的关注,那些人存的心思?你要是不想让你手底下的女郎出事,须得占住某些位置,让人不敢乱来。” 对啊,乱来。 刘徽在河西没有闲着,身边能用的,可用的人,无论男女,刘徽可劲的提拔,也在不断的往长安送入。 成果是有的,是大是小,得看要求。 “陈荷不错,她如今在吏部为侍郎,算是除了你之外大汉官位最高的女郎。朕想不到陈掌还能养出那样一个女儿。”刘彻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干脆说到底了。 有些人,有些事,不用细说,懂的人都会懂。 刘徽要不是处在尚书令的位置上,作为大汉的公主,怕是好些事都不可能开展得好。 “父皇,她们能不能出头,在于其能,也在于父皇,却不是在于孩儿。”刘徽才不会让刘彻忽悠住,人不怕把自己看得太轻,就怕把自己看得太重。到如今为止,刘徽要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基于刘彻的支持,没有刘彻在背后给刘徽撑腰,刘徽诸事不可能做得那样顺利。 正因如此,刘徽的功劳要归到刘彻的头上,从来刘徽跟身边人也都叮嘱他们,不要把功记在她的头上,而是要感谢大汉皇帝的唯才是举。 纵然有一定的成果在前,有些皇帝看着你有用,愣是因为各种顾忌不用你,你又能如何? 在用人一事上,刘彻一向是皇帝中的佼佼者。 别的人都不用看,只看一个卫青。 骑奴出身的卫青,打出战绩后,刘彻不吝啬于提拔,一步一步让他成为大汉的大将军。 一个卫青,可以窥探刘彻的用人之道。 刘徽对这样的一个刘彻,也是由衷的服气。她也是得利者。 但凡不是刘彻独断专行,真受下头那些朝臣的左右,她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对于刘彻的感谢,是真心实意的。 刘徽说得真诚,让听着的刘彻心情太好。 可是,刘彻一眼扫到旁边的霍去病。不留胡须霍去病看上去是要年轻得多。 刘彻有些尴尬不知所措的捏了捏手,应该,可能,刘徽不会嫌霍去病老吧。 “无论如何,此事就那么定下,你为亚祭,到时候上泰山祭台,你们随朕一道。”你们,就不只是一个刘徽,还有霍去病。 都让刘徽作为亚祭,没有回旋的余地,剩下的事刘彻怎么说刘徽和霍去病就怎么做。 “见过太子了吗?”刘彻似是想起这回事的事问。 “父皇,那也是您的儿子。听着您问太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只记得那是大汉的太子,不记得他也是您的儿子了。难不成是阿据做了什么事惹您生气了?”刘徽回来尚未见刘据,一听刘彻的语气,怎么听起来那么不对劲,不正常? 话音落下,引得刘彻侧目。 无奈刘徽敢说还真不怕刘彻看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刘彻,似在无声询问,我感觉出错了? 不可能出错吧。 刘徽相信自己。 刘彻轻咳一声道:“你想多了。” 挑挑眉,刘徽眉眼之意根本是在说,确定我想多了? 刘彻挥挥手道:“去去去。放你们几日假,不用进宫。好好休息休息,两人也好好的待在一块。” 一想他们夫妻聚少离多的,卫子夫对此都没少抱怨。刘彻倒不怕卫子夫埋怨,但仔细一想卫子夫说的话也有道理,两人成婚晚,看刘据都两个孩子了,两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卫长公主和曹襄有儿子,虽然不算绝顶聪明,身体算康健,没有什么事。 刘徽和霍去病的孩子,定是又好看又聪明的。是时候让他们在一块要个孩子了。 得了刘彻的放假,刘徽和霍去病还是挺高兴的,不过刘徽道:“不太行,回长安后各家都尚未登门拜访。姑姑那儿,姨母那儿。” 别的人都能不去,平阳长公主和卫少儿那儿,肯定要去。 “父皇。”刘徽想起人情往来的,有些可怜,巴巴的瞅向刘彻,盼着某个爹可怜可怜她。 “那就多给你们两日假。半个月差不多了吧。”刘彻焉能不知刘徽何意,一准是要多讨假。 “谢父皇。”装可怜装的那是可怜吗?分明是一天天的假期。 刘彻挥挥手, 让人滚去。 当然,视线还是落在霍去病光洁的脸上,霍去病神情自然,他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他只知道一条,刘徽喜欢。 刘彻冲霍去病道:“你别太纵着阿徽。都不小了,不许胡闹。” 好好的怎么又扯上胡闹不胡闹的事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刘徽正色道:“表哥不留胡须。” ……刘彻为了这事,一个晚上都睡不好,压根不想再跟刘徽讨论这个话题,无力道:“爱怎么着怎么着,随你们去。管不着你们。” 不过是不让霍去病留胡须而已,算事吗? 完全不算事。 只要他们别闹出别个事,他们爱在一起干什么都成。 想想刘徽去西域五年,两人凑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才一年多。 他把霍去病留在身边,有事没事把人唤进宫下下棋,讨讨主意,霍去病不想管门下省的事,在刘彻看来没什么不好,挺好的,非常的好。 有不决之事,不涉及西域的,刘彻都喜欢跟霍去病说。 那么些年里,刘彻习惯刘徽和霍去病在左右,有事都有他们一道讨论拿主意。一下子两个一起放出去,还不知道何时能够回来,刘彻舍不得。 而且,有些事该防也是防。亲生女儿也不能无所顾忌,落人于柄。 那,西域的事解决了,刘徽回来,得让他们两个在一块好好把多年分离的感情补回来。 刘彻盘算着,那端刘徽和霍去病小声嘀咕:“父皇一开始一准只打算给我们三五日的假。” 霍去病挑挑眉,“该让陛下给我们一两年假,诸事不管。” “我也是这样想的。”刘徽深以为然。该玩的时候就应该玩。怎么能一味的只顾着国事。 “碰上泰山封禅,还有我那些账目也整理清楚交上去。算下来想让父皇给我们放假,一两年的时间里,我得迅速把事情处理好。”刘徽心下暗数,前往泰山,一去一回,至少也要小半年。账目一清,机构落实,生意上交,定下规矩,又得一年半载。 “真交上去了,我就可以休息一年半载了。父皇不让我也要休。正好看看我要是不在,他们都能不能撑得起。撑起来的话,父皇放心,我也可以放心。”刘徽笑盈盈的畅想未来,以为可以把该交出去的事交出去,再好不过。 霍去病提醒道:“去见见太子。” 昨日忙着避刘彻,不想让刘彻有追问的机会,他们出了宫,连刘据都没见着。 “今天一定等着他,正好也问问阿据去工部的感觉如何。”刘徽也想刘据了,能想到去工部一事,刘徽必须给刘据点个赞,这一招应对试探,干得漂亮。 刘徽随之想到的是,应该,可能,刘据年少时乱七八糟的想法变了吧。 刘徽瞟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伸手握住她的手,“有话说?” “不想说。” 刘据的话,不能告诉任何人, 包括霍去病在内。刘徽不想骗霍去病。 霍去病不以为然的道:“那便不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听得刘徽不由莞尔。 “不是关系你我的事。”霍去病补上一句,直接认为不会影响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既如此,他不乐意多问。他们之间相互信任,能说的都会说。 不想说定有理由。 刘徽笑得眉眼弯弯的道:“是呢是呢,不是关系你我的事。我们还能有什么事?” “有,比如在西域这些年,没有我在,多少人对你自荐枕席?”霍去病料想以刘徽的才貌,人人见她身侧无人相伴,不定冒出多少坏心思,一个两个的有意往刘徽身边凑。 “长安里没有女郎因我们聚少离多,心疼表哥,对表哥嘘寒问暖,有意和表哥亲近?”一提起某些事,相互都清楚彼此是怎么样的情况,难不成还装得完全没有。 “以后一定让陛下别把我们分开。”五年的日子过得艰难,想着念着,怎么也见不着。霍去病不说,却不希望再有分离。 刘徽笑道:“好,我们一起跟父皇相请。总让我们分开,算什么事。” 昂起小下巴透着不高兴和不乐意,把霍去病逗乐了。 去了椒房殿,太子妃带着两个孩子正陪着卫子夫。 见刘徽和霍去病来,连忙让开位置,寻着借口带孩子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卫子夫不见刘徽好些日子,定有说不完的话。 “过来让我给你号个脉,看看你在外面有没有瞒着我报喜不报忧。”卫子夫招呼刘徽上前,打算检验一番她学了多年的医术。 “好啊。”刘徽是知道的,卫子夫多年很认真的研究医术,身边的人都夸卫子夫细心,学得极好。 难得卫子夫要给她号个脉,刘徽配合无比的上前,全然是一副您说什么我都配合的态度。 卫子夫就喜欢刘徽事事有回应的模样,从来不会轻视于人。 搭上刘徽的手,左右手都号了脉,随后瞥过刘徽一眼道:“没有瞒着我受伤。” “如今这天底下能伤我的人很少,母亲放心。”刘徽俏皮的回一句。 卫子夫撩了眼皮正色道:“该要个孩子了。你们都不年轻了。国事再重,你们也不能不把子嗣大事放在心上。你母亲都催过好几回了。” 卫少儿那何止是催,就差明说刘徽和霍去病两地分居,实在不行,让霍去病跟别人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卫子夫得知霍去病全然不曾理会她的提议,正因如此,卫少儿才把主意打到卫子夫身上,希望卫子夫出面劝劝刘徽,好让刘徽主动给霍去病纳妾。 霍去病在得知卫少儿入宫和卫子夫说了这些话后,立刻出面警告卫少儿,若是她敢再管他和刘徽的事,提议纳妾一事,别怪他也给陈掌送几个娇妻美妾。想来曲逆侯府上有事,卫少儿也不会再闲功夫管他和刘徽的事。 卫子夫让自家的阿姐提起刘徽无子一事,有心想说那是两人为了国事分离,不是刘徽和霍去病的问题。 知晓霍去病所为后,卫子夫心里松一口气的同时,一看刘徽回来,终忍不住催促。 刘徽和霍去病对视一眼道:“母亲,有些事急不得。” 那是急一急就能急着的? 远在西域最大的好处是不用让人催生,不承想回来才第二日先让父母催上了。 刘徽抬头望天,她要是跟他们说,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会不会让人打? 一听刘徽不怎么在意的道一句急不得,卫子夫先急上了,霍去病抢先一步道:“姨母,是我的问题,姨母号我的脉便可知。” 无论是霍去病和刘徽都做好一辈子无嗣的准备,他们比起孩子,更在意对方。 长辈们的心急,落在刘徽和霍去病的眼里,其实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只能安抚。 卫子夫一听诧异无比,刘徽转头看向霍去病,他怎么能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霍去病安抚的冲刘徽摇头,“姨母,是我的问题,死里逃生一回,我……” “不提不提,以后我不提就是。”霍去病有意将话说清楚明白,卫子夫打断他要脱口而出的话。看了看刘徽,又看了看霍去病,“你们两个只要都好好的,已经很好。” 是啊,她怎么把霍去病的事忘记。那时候的霍去病是何模样。能活下来的霍去病已然是万幸。 子嗣之事,更无法强求。 可是,将来他们怎么办? 这个问题问得卫子夫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答。 无子之事,于谁不是灭顶之灾,难为他们两个之前对外半个字都不曾显露。 而且,霍去病没有把一切的事情都归到刘徽的头上,而是揽在自己的身上。凭这一点,卫子夫更没有办法道他不是。 刘徽是个死心眼,认准一件事会一往无前,不在意后果,不管有多少阻拦,她只会朝目标前往。 眼下,两人很好。 她能看得出来,两人虽然在这五年里聚少离多,看着彼此的眼神都是藏不住的情谊。那发自内心的欢喜从他们的神色间能够看出。 那就放下。 没有孩子,以后过继一个也未尝不可。只要他们高兴,只要他们康健。 好像,可能,卫子夫以后不会再催他们孩子的事。刘徽惊喜! 别个人催刘徽压根不当回事,卫子夫这儿要是催,她得想怎么哄。 如果卫子夫以后都不催了,真是太好! 刘徽眼睛亮闪闪的望向霍去病,不掩饰她的高兴。 刘据从工部处回来,今日也是有意早些回来的。 当然,他也听说了刘彻要让他留在长安监国,而让刘徽作为亚祭,一道陪同刘彻往泰山封禅。 刘据半点不意外,刘徽肯定是要去的,怕是不仅刘徽去,霍去病也一定会去。就是不知道自家舅舅卫青去不去。 回到椒房殿,听说刘徽和霍去病在屋里等着他。刘据三步并作两步走入正殿。 看见刘徽坐在卫子夫之侧,霍去病在她身边,对面是自家的太子妃和两个孩子。刘据眉目不禁变得温和多了,他的全世界在这里。 “母亲,二姐,表哥。”刘据逐个见礼。刘徽和霍去病起身,论私他们是长,若论公,太子是储君,岂敢坐着受太子的礼。 太子妃也赶紧领着孩子起身同刘据见礼。 “晒黑了。看来常康没有手下留情。”刘徽打趣一句。黑是黑了些,看起来结实多了。而且,多了几分锐气,瞧着不像从前一样的温和无害。 像刘徽这样攻击力强的人,看起来越无害越好。 刘据不一样,他不愿意习武,刘徽不好强求。不是说他骑马射箭都不会,只是比起刘徽来,差远了。 没有对比那都不会比,有了对比之后,难免要多比比。越是比,越会让人看到更多不同的。 刘彻不是一个讲理的人,本质上他提出要求,底下的人只能按他的要求行事。 刘据作为太子,刘彻对刘据有要求,至于那样的要求是高是低,亦或者随时都在改变,都没有人敢道刘彻的不是。 “跟常尚书学到不少东西。开渠引水,如何利于千世万世,不易。”刘据含笑而答,走到太子妃前,太子妃退一步,让人拿了洗漱用物,很是贴心的为刘据擦拭。 看在眼里的刘徽一眼扫过霍去病,似在无声询问,需要我学习吗? 霍去病捏了捏她的手掌,提醒她莫闹。他需要的从来不是那样一个刘徽。而是刘徽是什么模样,他就喜欢的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刘徽读懂了,接上刘据的话道:“有空去看看都江堰。当年的李冰父子,巧夺天工。” 啊,一听刘徽提起都江堰,刘据来兴致了,“二姐知道?” 刘徽待要张口仔细讲来,突然止住道:“你既然想知道,自己找相关的书看去。我记得应该是在宣室里。如果没有挪过位置,应该是在水利那一部分的左上第三格的第十本。” 不太确定刘彻放书的位置变了没有。 霍去病点点头,“虽有增减,陛下让人不许把书的位置再大调动,免得你找不着。” 太子妃眨了眨眼睛,都知道刘彻宠刘徽,想不到会为了刘徽连书的位置都舍不得挪。 “要是挪了位置,想找书的时候没有人能帮他找,父皇是不乐意让人浪费他的时间,才不是为了我。”刘徽瞥过霍去病一眼,绝不承认刘彻那是为她。 霍去病不会跟刘徽争执这些。是不是,都有数。两者皆是呢。 刘据一听复述几遍,“明日我去问父皇借来一用。” “何必明日,今日也早着。今日事,今日毕。”刘徽的心思不难看出,盼着刘彻和刘据两人都能好一些,别生疏得只记得彼此是皇帝,太子,没有一点父子之情。 “时候不早了。”刘据一僵,没有想到刘徽竟然让他今日就去。 那什么,这个时候去寻刘彻可以吗? 刘徽耸耸肩道:“我没少干。遇到想不通的问题,找书找答案,天经地义。好学之心,父皇要是容不得,得纠正父皇的态度。” 敢放话要纠正刘彻态度的人,满天下的人里没有几个,像刘徽一般说得无所顾忌的就更少了。 太子妃知道刘徽得宠,绝想不到刘徽在刘彻那儿的地位真那么高。 不不不,刘徽都能灭匈奴,安西域,刘彻如何待她都不为过对吧。 此话,让刘据一僵,霍去病望向刘据,只一眼,刘据忙道:“二姐,不急于一时。” 刘徽……算了算了,强人所难也不至于。 一本书而已。 但观刘据的态度,连对霍去病都如此畏惧。他可是太子,大汉的太子。 由此也可以窥见刘据在刘彻跟前的态度,怕! 以前也没有那么怕吧。怎么越来越怕? 刘徽询问的眼神落在霍去病身上。此时哪里是说话的时候。 “我将随父皇前往泰山封禅,你要留在长安监国。”刘徽觉得此事她该跟刘据说的。 刘据早已知道,马上扬起笑容道:“极好。” 别让他跟在刘彻身边,可不是挺好。 近些年刘彻越发喜怒无常,刘据每每见着刘彻,腿肚子止不住打颤。 刘徽发现了。更好奇几年的时间到底怎么回事,刘据至于那么怕刘彻,她记得之前没有这么怕。 百思不得其解,刘徽冬不曾问及。 还是饭后,刘据领着妻儿回东宫去,卫子夫道:“据儿不是你。你费心众多,想让你父皇看到据儿的好。可是,据儿好与不好,哪里是我们说了算了。你啊,以后好些事不要再管。” 不管,由着刘据和刘彻父子相疑下去? “阿徽,阿据不像你父皇。有你在,你父皇只会更不明白,为何你不是……” 喜欢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请大家收藏:()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5章 平阳长公主:送人的事我来 那一句未尽之言,刘徽在太多人的眼里看到的惋惜,都是恨刘徽不是男儿。 若刘徽是皇子,以她的聪明才智,文治武功,大汉未来的皇帝非她莫属。 年幼时看着刘徽的表现,无数的人扼腕。 见刘徽杀人不见血的将西域在短短几年时间纳入大汉的版图,更引起无数人的怨念。刘徽怎么就不是男儿。 人们在为刘徽惋惜她不是男儿时,当看到刘据,好些人都不由自主的拿着他和刘徽比较。 别人都忍不住的比,更何况刘彻? 越比,越会让刘彻不断的生出一些想法, 以刘徽作为标榜要求刘据,刘据怎么可能比及刘徽? 刘据不差,那是较于普通人。 一旦和刘徽比起来,刘彻能挑出无数刘据的错处。而且不需要过脑子。 生财之道刘据不行,武功刘据更不行。能拿得出手的喜欢读书,刘据也不及刘徽。 须知刘徽当年去了一趟太学,一看到太学里学子人写下的各类批注,从那以后,哪怕人不在长安, 太学里的书,络绎不绝的送往河西。 刘徽看书,哪怕是霍去病也一样。 宣室里的书楼,一堆一堆的书,两人是几乎都看完了。否则怎么能知道每一本书的位置? 在读书一事上,刘据同样也不如刘徽! 越比越让刘彻看到差距,越发让刘彻对刘据没有好脸色。 本来刘据骨子里就怕刘彻,因为刘徽的缘故那些害怕才减轻了些。 刘彻越发不喜,刘据能不怕? 刘徽头痛。她都成源头了? “据儿自小就知道自己不如你,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比。你不用担心他因为陛下对他的寄以厚望,而认为你不应该如此能干。”卫子夫不能说不愁,刘彻不喜欢刘据,而且那种不喜越发不遮掩。 但刘彻喜欢刘徽。 对着刘徽是赞不绝口,认为刘徽好样的。 卫子夫清楚,刘彻不喜欢蠢人。这一点上,霍去病学了十成十。 刘徽早些年为了寻不到称手的人而愁,但如今不愁了。 “不用想那么多。你父皇不喜欢据儿,天下能入他眼的孩子又有几个。”宫里的一个个孩子,有一个算一个,无人能够比得上刘据,何况刘徽,因而刘彻都不想看他们几眼。 卫子夫自不担心。刘徽的文治武功摆在那儿,连刘据都无法和刘徽比,其他的孩子更不可能。 刘徽也明白,不喜欢这个事,没有办强求的啊! 要知道厌蠢这个事,无论是刘彻还是霍去病,打小就显露出来。 “明日记得去看看你们的母亲。”卫子夫叮嘱一声,好让刘徽别把那么一桩大事忘记。 “回去不许气你母亲。”末了卫子夫特意嘱咐霍去病。 霍去病没有多言,应一声。 可他那一挑眉的姿态,无疑在告诉所有人,那什么,卫少儿不闹,他不会气人。如果卫少儿敢闹,就不要怪他手下无情。 嘶! 卫子夫一眼瞟向刘徽,不得不同刘徽道:“你记得拉着你表哥。” 摇头,刘徽道:“能让表哥生气的事不多。姨母怎么斥责表哥,表哥一向是当听不见的。” 唯有当卫少儿把事情归到刘徽头上的时候,霍去病就不管了。 “阿徽。”卫子夫何尝不清楚。 正因如此才想让刘徽拦着点。 刘徽面带笑容的道:“母亲,咱们得懂得分清好坏。表哥为我撑腰,我要是拦着,那不成了不识好歹?姨母要是责备我,我也会生气的。母亲要我忍着生气跟姨母客气?” 此话落下,卫子夫都不好再说上些什么了。她哪里舍得刘徽受气。从小到大,刘徽何时受过委屈? “算了,我不说就是了。”卫子夫乐意霍去病护着刘徽。 站在孝的立场,好些事由不得刘徽。霍去病出面解决问题,不用刘徽费心,再好不过。 刘徽和霍去病一并告退。挽着霍去病的手走向宫门,由衷感慨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母亲不容易。” “徽徽会因为没有孩子而遗憾吗?”霍去病且问。 刘徽摇头道:“不会。我其实,还没有准备好当一个母亲。生下一个孩子,不是生下来就好。而是要把人教好,还要为他准备好一切。就算我们能有孩子,我其实也不想要。” 霍去病脚步停下,转头望向刘徽,刘徽认真的道:“句句属实,我是真的没有想好,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当好一个母亲。难道表哥想好怎么当一个父亲?” 被问到的霍去病抿住唇,父亲,也要想好再当吗? 刘徽一看霍去病让她问傻眼的反应,笑得分外愉悦的道:“表哥没有想过。那就不想。反正我也没有想好。我们两个在一起,也不需要孩子。” 没有孩子,不需要顾忌太多,也不用担心别人能算计到何种地步,挺好。 霍去病望着刘徽明媚的笑容。孩子和刘徽比一点都不重要。他的徽徽,才愿意和他在一起。 应一声,霍去病的视线落在刘徽搂着他胳膊的手上,心情不由的变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有刘徽在身边,哪怕是这样静静的走,两人可以说一些琐事,也可以不发一言,都好。 至于第二日去见卫少儿的事。 不出所料,卫少儿又闹腾,话里话外都是在质疑刘徽能不能生。 陈掌汗淋如雨,一旁的陈荷目光冷得吓人。 对,陈荷已经嫁了人,人,不是当年订亲的郎君,而是军中的那一位赵破奴。 膝下育有一子一女。都已经是懂事的年纪。 若非刘徽和霍去病让人往曲逆侯府上送信,道今日会到曲逆府,陈荷都不想回来。 结果听着卫少儿对刘徽贴脸说出的一番话,纵然刘徽脸色不变,观霍去病那张阴得都能滴出水的脸,不会有人以为霍去病是在跟刘徽生气吧。 “母亲既然一心系于子嗣,曲逆侯膝下唯有一子一女,也不算儿孙满堂。明日我会让人送几个女郎过府,为母亲分忧。今日到此为止。”对,到此为止。霍去病多一句话都不说,拉起刘徽马上离开。 陈荷听着霍去病的话,很是以为主意很好,就应该治一治卫少儿。虽然这个事不合适办,为人子女给亲爹送人不好。陈掌是霍去病后爹,不作数。况且霍去病定能寻着办法把事情办得无人可以指摘,不会亲自动手。 陈掌? 他受的什么无妄之灾? 霍去病送来的女郎,他是收还是不收? 收了怎么办? 不收又怎么办? 日子没法过了! 卫少儿此时看着霍去病和刘徽走了,一言不合就走了,气不打一处来的道:“他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若非是母亲,冠军侯不会只送人。母亲不知,这几年往冠军侯身边凑的女子都是何下场?”陈荷真是拿了卫少儿没有办法。 霍去病和刘徽的功劳权势摆在那儿,全天下的人谁敢不给他们面子的。因而长安城内几乎每一个都得奉承着卫少儿。 整个大汉朝里,除了卫子夫和平阳长公主,谁家女眷能像卫少儿一样受人簇拥,客气有礼,无人敢犯?无奈卫少儿让人捧得太高,倒让她生出她也可以左右刘徽的想法。 不,左右不了刘徽,她从来没有放弃过左右霍去病。 可惜,年少时的霍去病不是她能左右的,长成后的霍去病,更不可能为她所左右。 等闲诸事,霍去病都不会落卫少儿的脸。架不住卫少儿想要坏他和刘徽的感情。 霍去病和刘徽之间,陈荷瞧得分明,真正离不开,舍不下的人是霍去病。 刘徽对好些事的态度是顺其自然。 可是霍去病不是。 他要的他一定会得到。 他不要的,谁也别想塞到他手里。 刘徽如今的权势地位,她想要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得到。 河西那儿多少俊美的郎君对刘徽自荐枕席,若非刘徽不愿意,她可以像刘适那样活着。无所顾忌享受。 刘徽的情深,也让同为女郎的女官女将们担心,霍去病能不能还以刘徽同样的情深。 在河南的陈荷看得分明,霍去病的心里有刘徽,而且不愿意让刘徽因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刘徽能为他做到的,他也会为刘徽做到。 如今听着霍去病要给陈掌送女郎,就因为卫少儿话里话外透露出要给他纳妾的意思。 陈荷只想给卫少儿两个字,活该。这要不是亲娘,陈荷都不想看一眼。 原以为霍去病说明日送,应该可能要明日才会送,结果霍去病前脚刚走不久,人竟然就送来了。 啊,不是霍去病送的,是平阳长公主送的。 哈!这下更好玩了。 其中的缘由…… 霍去病拉着刘徽离开曲逆侯府上,当即双双往平阳长公主府上去。 “长公主帮我挑几个不错的人送到曲逆侯府。”霍去病和刘徽的计划本也是要来看望卫青和平阳长公主的。从曲逆侯府出来,霍去病干脆利落,礼让人回府拿去,直接过府。 一张口霍去病要人,意思平阳长公主立刻明白,给曲逆侯府上多添点事。 平阳长公主本质上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一听霍去病的要求,“那有何难。” 美人嘛,平阳长公主府上多了去,要挑几个挑几个。 怕是霍去病早想好了。 要是卫少儿一直不老实,就不要怪他手下无情。 刘徽和霍去病虽然也是不养人的主儿,想要几个人,从哪儿要不了? 看,眼下霍去病不就直接要人了? 无论是卫青亦或者是刘徽,对此事相互交换眼神,管不了,不能管。 把人惹毛的卫少儿,就要尝尝自己想给别人的苦。 哼哼哼!平阳长公主不怎么想跟卫少儿计较。卫少儿本也不过是平阳长公主府上的奴婢,那么多年,因为卫子夫、卫青、霍去病、刘徽,卫少儿在长安风光无限。 无人跟她计较,由着她在长安威风八面,莫不是她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得让着她,敬着她? 平阳长公主也听说了,卫少儿没少在外头论起刘徽和霍去病成婚多年无子的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暗指刘徽不能生。 哈!大汉朝能生的女人无数。然大汉朝能灭匈奴,能够定西域,以令大汉版图得以扩张,百姓得利的人独一个刘徽。 平阳长公主对鼠目寸光的卫少儿早有不满,都是看在卫青、卫子夫和霍去病的面上,平阳长公主无视。 如今霍去病登门所请,平阳长公主立刻挑几个人给送到曲逆侯去。 “无子。你们聚少离多,又是一心为了国事。谁敢说你,我把人舌头都给扯下来。”平阳长公主霸气的让人送去,料想给卫少儿三个胆子都绝不敢把人退回去。 否则,平阳长公主不介意亲自走一趟,让卫少儿知道大汉的公主该是怎么样的。 刘徽抱住平阳长公主的胳膊道:“姑姑和舅舅定要长命百岁,健康喜乐,否则要是有人欺负我,我都找不到人哭。” 哎哟,平阳长公主就喜欢刘徽这知情知趣的样子。 捏了刘徽的鼻子,平阳长公主道:“你别让自己受委屈。你父皇就喜欢你凡事不受委屈的样儿。” 这是在隐晦的提醒刘徽,要是刘彻有些事做过了分,刘徽不妨也怼一怼,不用怕? 刘徽和平阳长公主四目相对。 平阳长公主捏了一记刘徽的脸道:“在外面风沙吹了几年,皮肤倒是没有变,年轻可真好。” “姑姑还是国色天香,以令满春色皆黯然。”刘徽好听的话半点不藏着,接二连三的冒出,哄得平阳长公主乐不可支,“你教教禧儿吧,她就不像你一样会哄人。” 七八岁的精致小女郎正安安静静的在看书,被点到名,拿开书瞟上平阳长公主一眼,又继续看她的书了,一丁点要接话的意思都没有。 刘徽瞧着卫禧神似于卫青的脸,安静坐着的沉稳样儿,最是相像极了。 “还不如让舅舅哄姑姑。”刘徽在平阳长公主耳边咬了一句,引得平阳长公主回头瞪眼。 “舅舅难道不哄姑姑?”刘徽绝对不相信卫青能不哄平阳长公主。 平阳长公主轻咳一声,视线从卫青身上划过,那哄是哄的,不过哄的不一样。 刘徽笑了,平阳长公主就不干了,“让你教禧儿。” “姑姑,那是能教的吗? 我从小到大没有人教过我。”刘徽陈述一个事实。 平阳长公主一想还真是,刘徽嘴甜胆子大,从小就会的。哪里是让人教出来的。 “那我岂不是白高兴?”要知道平阳长公主想生个女儿,就是想生一个像刘徽一样的女儿。生出来之后发现,不行,非如她所愿。 卫禧慢慢长大,安静沉稳,怎么看怎么像卫青。 亏得卫青在她跟前不是那静默不言的样子。否则平阳长公主…… 架不住卫青不是,卫禧是。 喜欢看书的卫禧,喜欢练武的卫禧,打小在平阳长公主和卫青的引导下,对刘徽最是崇拜,一心想像刘徽一样将来也可以成为国之栋梁。 “怎么会呢。安静有安静的好。姑姑就说,禧儿贴不贴心?”想养女儿的平阳长公主,无非是想要一个贴心懂她的女儿。卫禧在刘徽看来是一个有心人。 既是有心,不可能不贴心。 果不其然,平阳长公主老实点头,贴心还是挺贴心的。就是和刘徽比差了点。 “姑姑,您就少在禧儿面前夸我。阿据那儿我都头痛极了。你们夸得我越多,不是越给我拉仇恨值吗?”刘徽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可以想象被对比的孩子是有多痛苦。别一个两个给她招仇! 刘徽的话音落下,平阳长公主扑哧的笑了,“你招的仇够多了,多一个不算多,少一个也不算少。” 是人话吗? “得罪的人太多,要是让身边的人捅刀子,是要永无翻身之日的。”刘徽不得不让平阳长公主也帮她想想,她很不容易的。 平阳长公主不理会,冲卫禧招手道:“禧儿,你未央公主阿姐在此,还不赶紧过来,她一会儿要回府。” 嗯,其实看书的人儿不曾将视线落在父母的身上,更多的将注意力放在刘徽身上。 没办法,刘徽回京的时间太短,以至于年纪小的见过刘徽的是有,要说记得的真没有几个。 记不住,却听得太多关于刘徽的传说,换成哪一桩都可以作为传奇存在。 卫禧以为刘徽能让匈奴畏惧,西域各国臣服,应该是一个很威严的人。一眼看过去,刘徽的面容娇弱无害,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能够让人畏惧的人。 因而一时间卫禧没有上前。 “看的是庄子的书。你喜欢哪一章?”刘徽注意到卫禧手中的书很是诧异,庄子的书不好读懂,卫禧竟然读的是庄子的书。看她在那儿看得认真,以她的年纪,能够坐得住,愿意自己看这枯燥无味的书,已然难得。 卫禧没有回答。 平阳长公主想不到卫禧和刘徽的碰面,会是卫禧不发一言的场景。 “不想告诉我。你听过竹子生长的声音吗?”刘徽不以为然,有些孩子一见面就会审视着你,想要通过你看清一些事。暂时刘徽不确定卫禧是不是这样的一类人,但卫禧是个看起来喜欢思考的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点,也像卫青。 话不多说,只一味的自己琢磨。 “没有。”刘徽的问题似是引起了卫禧的好奇心,卫禧终于开口。 “我的府上还有上林苑的院子里都种了一片片的竹林。这个时节还有笋。喜欢吃笋吗?”刘徽说竹子的,结果下一刻又想起吃的。 “都忘记看我们那儿的笋长得好不好了。”刘徽的目光落在霍去病身上,不在长安的几年里,府上的情况最清楚的人莫过于霍去病。 霍去病道:“笋不少。新鲜的味道上佳。” “要不要试试去挖笋?”刘徽继续给卫禧出主意。卫禧打量刘徽些许,终是道:“好。” 一个好字,是她的态度。 卫青和平阳长公主对视一眼,平阳长公主道:“那你带着禧儿玩玩?” “行。当年舅舅带着我们玩,如今,我们也带禧儿玩。姑姑舅舅别怪我把人带坏就成。”刘徽瞧着卫禧的脸,像极卫青。 有句话说得好,爱屋及乌,她吧,看着卫禧很是乐意带着人玩。 “教人的事姑姑和舅舅别指望我。看看阿适和阿据。我教的。”刘徽得有言在先,两人别太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她真是不会教人。看看把人教成何种模样了。 平阳长公主倒是不以为然挑眉道:“我和你舅舅没有你父皇要求高,盼着人人都像你。要是能像阿据和阿适,我都满意。你放开的领人玩去,将来如何,都与你无关。” 会不会教,未免言之过早。平阳长公主相对更了解某些事,比如刘适和刘据相比于许多人而言,那可是妥妥的远胜。 别看刘适在封地上闹腾得厉害,成果如何,看她无声无息被加的食邑便可知她做的一些事其实让刘彻很满意。 纵然有好些人看不上刘适的作为。 那又如何,世间比刘适更无耻的人比比皆是。 别人能无耻,刘适有何不可? 平阳长公主看人,看的是结果。谋求利者得利,便是成功。 既然成功,有何不能为的?在平阳长公主看来,刘适做的事,和世家贵族们比起来,差远了。刘适至少明白,她但凡敢违法乱纪,刘徽也敢亲自要她的命。这一点从不越界。 只要不违国法,压根不算事。 至于刘据。刘彻是比对着刘徽或者是霍去病来的。天下的人,有几个能及得上他们? 刘据到底行不行,平阳长公主也有些数,因而并不认为刘徽把人教得有何不可。 卫青赞许的道:“禧儿不喜欢和人玩。你多带着她玩。” 对卫禧没有过多要求的卫青,想让卫禧高兴一些,多高兴些就好了。 刘徽一听还有什么可说的,尽心尽力领人玩去吧。 “想今日去还是明日去?”刘徽走到卫禧跟前,蹲下问起卫禧。 卫禧思考后道:“今日。我想听竹子生长的声音。笋可以不吃。” 哎哟,主意正得很。 “好,我带你去听竹子生长的声音。就让表哥在这儿陪着你父亲和母亲?”刘徽尝试和卫禧商量,卫禧一眼扫过霍去病和平阳长公主、卫青,“好。” 平阳长公主一看,卫禧和刘徽能有来有回的交流,不错嘛。 “姑姑,舅舅,我领禧儿回去,等听完竹子生长的声音,我再挖些新鲜的笋回来,今日炖个鲜笋汤?再加个炒笋?好久没有吃笋了。”一说起吃的,刘徽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一个个菜点下来。平阳长公主愉悦答应道:“有何不可。你们要是担心我府上的人做不好,把你们府上的庖厨送来。一准合你们的口味。” 刘徽摆摆手道:“别,姑姑府上的庖厨极好,我们府上的就不献丑了。我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喜欢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请大家收藏:()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