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坏了！我真成傻柱了！》 第001章 我真成傻柱了 “哥，哥，别睡了。” 何长胜迷迷糊糊听到声音，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陈旧屋顶以及原木色横梁。 这他妈给他干哪来了？ 何长胜一脸懵逼。 他脑袋有点晕乎，鼻息间满是酒味儿。 “哥，你醒啦？” 何长胜看到一个黄毛丫头走到自己面前，眼前黄毛丫头似乎唤醒了他的记忆。 “雨水...” 何长胜很自然的回了一句。 大股记忆涌入他的脑海，何长胜脸上满是错愕之色。 我，我成何雨柱了？！ 那个住在南鼓锣巷四合院，在轧钢厂炒大锅菜的何雨柱！ 何长胜记得，自己看完《四合院》这部剧，很不忿院里人紧着傻柱嚯嚯，是人是鬼都来吸一口血，最后傻柱落得一个凄凉下场。 他很中二的大喊一声：“我为傻柱，当镇压院中一切敌！” 那时脑子里似乎有一个声音：“你上你行啊？” “我上我当然行！” 何长胜自信满满。 没想到一睁眼。 嘿，还真让他上了！ 何长胜看了看眼前的何雨水，又看向屋内。 掉灰的墙皮，瘸腿的八仙桌，黢黑的灶台，破烂的毛巾。 没有手机，没有汽车，没有会所。 别介啊，我把不住嘴，吹牛逼，你跟我来真的啊？ “哥，五块钱杂费再加我一周两块钱生活费，合计七块钱，你快给我拿啊。” 何雨水并没有发现傻哥的异常，只当是傻哥昨晚喝多了。 “拿，你先给我倒杯水来。” 何长胜吩咐。 哎，来都来了，好好过吧。 何长胜叹了口气，接受自己的新身份。 从今天起，他就是四九城南鼓锣巷四合院何雨柱！ “叮！检测到宿主已决定开启新生活，‘我上我行’系统已绑定。” 何长胜.....不，何雨柱脑海中出现一道提示声。 ‘我上我行？这不是我来的时候说的狠话吗？’ 何雨柱一脸不解。 “哥，水来了。” 何雨水递了杯水过来。 何雨柱接过，咕噜一口，从枕头下面摸了几张散票出来，点了点，递给何雨水。 “哥，你给了我八块钱呢。” 何雨水提醒。 “多一块钱你自个买点好吃的，都瘦成什么样了。” 何雨柱说道。 “谢谢哥。” 何雨水怔了一下，没想到傻哥突然有心了。 她揣好钱，挂上布包，走到大门口回头道：“哥，你少跟一大爷喝酒，下回回来我给你洗衣服。” “知道了，去吧。” 何雨柱挥了挥手。 等何雨水走了，何雨柱试着和系统沟通：‘系统，你有什么功能？” “本系统名就是系统的功能，旨在宿主迎接挑战的时刻，帮助宿主突破障碍，取得成功！” 对于这个回答，何雨柱听的云里雾里，又试着问‘我上我行’系统，有没有日常签到，或者灵泉空间，再或者两界穿梭之类的能力。 回答一律是通通没有，系统功能就是系统名，需要宿主自行摸索。 “什么都没有，玩个蛋。” 何雨柱吐槽一句，开始清点自己的家当。 他在家里搜罗一番，找出一百二十三块六毛七分钱，还行。 现在是1962年春，贾东旭还活着呢，秦淮茹回娘家才找原身借钱。 存不下钱的原因是平时吃喝多，再加上供养何雨水，手抓钱抓的不紧。 把钱和票据粮本全部藏在衣柜里，何雨柱看向自己的家。 墙皮脱落，灶台黢黑，八仙桌断了条腿，用铁丝绑住，上面全是饭菜洒下的污渍痕迹。 床上的被子和身上的衣服都带着一股馊酸的怪味儿。 也不知道原身是怎么过得下去的。 ‘得来一场大清扫。’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喝着水，捋顺自己的人际关系和院里的事。 对门的贾东旭还有半年出头的寿命，秦淮茹生了俩，再过两月还得怀槐花。 易中海和他现在关系算可以，不是很亲密，毕竟贾东旭还没死，易中海把养老大业寄托在贾东旭身上。 等贾东旭死了，易中海才会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他身上。 ‘这个时间段，聋老太太和我的交情也一般，没到65年那时候。’ 何雨柱在心里暗忖。 聋老太太靠易中海两口子养老，易中海在贾东旭死后，重点放在他身上，聋老太太自然也转向。 ‘许大茂和我拌嘴的多，打架少，其实我跟他没有什么化不开的仇恨。’ 何雨柱又想到许大茂。 原身最后冻死在天桥下，是许大茂帮忙收尸，谁能想得到呢。 人心隔肚皮。 这人呐，不到最后一刻，忠奸难辨。 “趁着贾东旭还活着，我得尽快斩断和大院小人的关系，免得以后被缠上。” “抡大勺也不差，吃喝不愁，好好干，找个媳妇儿过日子。” “哪怕没有金手指，等改开的时候开饭店，买几套小院儿，坐等经济腾飞，照样成亿万富翁。” 何雨柱在心里合算一番，打定主意。 “傻柱，要上班了。” 隔壁的易中海喊了一声。 “来了一大爷。” 何雨柱回应一句，捡了一套稍微干净些的衣服换上，简单洗漱之后出门。 “傻柱，昨晚又喝多了吧，你瞅瞅，脸都白了。” “不能喝别喝，非得馋一大爷几口酒，没那实力悠着点。” 贾东旭站在易中海边上，两人正准备往外走。 “还行，多贪了两杯。” 傻柱含糊一句。 他想起昨晚几人在易中海家聚餐。 易中海出酒，他出三两肉外加出手艺，刘海中出青菜，阎阜贵出杂粮，贾东旭啥也没掏，混了一顿。 现在听贾东旭说话的意思，似乎在说自己喝易中海的酒喝多了？ 而且这厮一口一个傻柱，何雨柱听的心里不舒服。 人的名树的影，人名就是一个人的招牌。 原身能容忍别人管他叫傻柱，何雨柱不行。 “你说你，一大爷的酒在屋里放着，啥时候想喝咱们组一桌，你非得往死了喝。” “倒不是心疼那几杯酒，主要是担心你身体受不住，你说是不是。” 贾东旭还在说。 “东旭，昨天咱们几个聚餐，大家伙都带了物资过来组局，你好像是空着手来的吧。” 何雨柱径直问道。 “说啥呢，我怎么可能空着手。” 贾东旭顿时不高兴了。 “你没空着手？那你说说你带什么了？“ 何雨柱追问。 今天他非得让贾东旭下不来台。 占了便宜还来嘲讽我，哪来的脸。 第002章 攒局儿吃饭小事 “我带了啥关你啥事，傻柱，你还管上我了？” 贾东旭气急败坏。 “我就问问，你急什么？” 何雨柱咧嘴一笑。 “我没急！谁说我急了！” 贾东旭更生气了，他皮肤偏白，现在通红一片，显然气的不轻。 “那你说说昨晚组局吃饭，你带什么了？” 傻柱又把话题绕回来。 “我，我，我给一大爷带了一袋糖！” 贾东旭眼珠子骨碌碌转动，大声喊道。 何雨柱看向易中海。 “昨晚吃饭去的匆忙，我忘记带了，等会下班了我再补上！” 贾东旭连忙喊道，免得易中海做人太实诚，挑破他的谎话。 “你给一大爷带一袋糖，多重啊？白糖还是红糖，还是糖果？” “带一颗糖也算，半斤红糖也算，到底多少，你说明白。” 何雨柱笑呵呵的问。 易中海看向贾东旭，他同样很好奇，徒弟有孝心，他心里高兴。 “当然是红糖！” “没有半斤，起码二两，也不少了！” 贾东旭咬着牙道。 一顿饭都蹭完了，没想到嘲讽傻柱两句。 嚯，自己赔出去二两红糖。 话都撂出去了，不给不行啊。 “一大爷，徒弟没白教，东旭对你是真有孝心。” 何雨柱笑着说道。 易中海没有说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贾东旭气顺了些。 送易中海二两红糖，不算白给。 “东旭，一大爷是你师父，你送你师父二两红糖，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这事跟咱们昨晚组局吃饭有什么关系？” “说白了，昨晚饭局，你没有一点贡献，纯粹蹭了一顿饭。” 何雨柱把话题再度拉回饭局。 咬死了贾东旭空手上桌，占便宜。 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往小了说，邻里邻居聚在一起组个局，今儿你多拿点，明儿我多拿点，不算啥。 往大了说，贾东旭人品有问题，大家伙都带物资上桌，他舔着个逼脸白吃白喝。 一个贪小便宜的帽子扣在他头上，没毛病吧。 “傻柱，我给一大爷带了二两红糖！” 贾东旭大吼。 他是个要面子的人，白吃白喝的事可以干，贪小便宜的名声绝对不能背。 咱爷们儿丢不起那个人！ “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你给一大爷带二两红糖，跟我们组局吃饭有关系吗？” “一码事归一码事，你送一大爷那二两红糖，上桌了？” 何雨柱一板一眼的道。 贾东旭气的脸色涨红。 这事让傻柱扯的，他像是被耗子咬住了似的，甩不开。 “傻柱，东旭给我送红糖，是他的心意，他的心意到了就行。” “他吃饭没带物资上桌，算我身上，我带着他上桌。” 易中海开口，帮贾东旭拉回面子。 “一大爷，不是我挑你理儿，你拿出来的那一瓶酒，还没喝完呢，也不够带贾东旭上桌啊。” “怎么滴，组个饭局，你们师父俩就拿一瓶酒上桌？” 何雨柱逮住这个机会，愣是不松口。 管你什么一大爷二大爷的。 易中海一怔，眨了眨眼，感觉眼前的傻柱有点让他陌生了。 这还是之前那个傻柱吗。 “傻柱，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的？” 贾东旭怒了。 “我这不是为了把事掰扯明白么，别哪天外面有人嚼舌根，说你们师徒俩拿一瓶酒出来，两个人上桌吃饭，让你俩面子上过不去。” “要是有人问我，那酒是三斤装还是五斤装的，你们说我怎么回？” 何雨柱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傻柱，你逼逼叨叨这老些，你拿啥了？” 贾东旭不再一味防御，转而进攻。 “我拿了三两肥肉，饭菜都是我做的，你觉得我够不够资格上桌？” 何雨柱昂了昂头，眼神睥睨。 贾东旭嘴唇嗫喏，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是三两肥肉都没资格上桌，那他二两红糖算啥。 “傻柱，东旭昨晚确实差事了，我那瓶酒还剩个底儿，晚上你过来拿走，自个没事了滋溜一口。” 易中海笑呵呵道。 “一大爷，你的酒我可不敢拿啊，多喝两口都有人嚼我舌根，心疼得紧啊。” 何雨柱嗤笑。 “东旭，你那二两红糖，晚上不用送给我了，送傻柱屋里去。” “饭吃完了，咱们再拿出来唠，没啥意思，就这样吧。” 易中海绷着脸道。 “师父，我......” 贾东旭一脸不情愿。 易中海一瞪眼，贾东旭抿了抿嘴，说了个‘是’。 “得，一大爷你都发话了，我必须听啊。” 何雨柱呵呵一笑。 吃我的饭还在我面前蹦跶，都他妈给我吐出来。 喂猪也不给你们吃。 “傻柱，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抠搜了？” “这回组局你出力多，下回我多带点不就完事了吗？谁像你似的，吃了点亏叨叨个没完。” 贾东旭吃了亏，越想越气。 拿话怼鼓。 “这话说的没毛病，东旭，你想想，哪回咱们组局，你带的物资占了大头？” “要不等咱们下班了，我叫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聚一起，把今年咱们攒局吃饭每个人人带的物资明细捋一捋？” 何雨柱很认真说道。 他要是不跟贾东旭来真的，说不准过两天，他斤斤计较的名声就让某人传出去了。 “谁跟你似的，吃个饭算的那么清楚。” “以后啊，你自个在家吃吧，咱们几个不带你了。” 贾东旭撇了撇嘴。 “呵呵，行，这话我记下了。” “一大爷，下回攒局儿吃饭，有他贾东旭在，就甭叫我了。” 何雨柱顺势说道。 不想带我吃饭？ 正合我意好吧。 “邻里邻居的，犯不上较真儿。” 易中海不咸不淡的打圆场。 “师父，是傻柱先跟我较真，带了三两肉跟多大事似的。” 贾东旭一脸不爽。 “总比某人空着手上桌强。” 何雨柱嘲讽。 “够了，你俩搁这儿绕上了是吧？” 易中海火了，语气很重。 贾东旭不吭声了。 “一大爷，有个事我想跟你商量下，方便借一步说话不？” 何雨柱微笑说道。 和贾东旭呛完，何雨柱准备再来一波，跟易中海把关系砸烂。 以后啊，甭管谁有事，都别指望他。 “啥事，你说吧，也没外人。” 易中海挑了挑眉。 “傻柱，你准备跟我师父说啥，还不能让我听着？” 贾东旭不高兴道。 “得，那我就说了。” “一大爷，我想找你借钱，把我家房子翻新一下。” “我家那房子墙皮都掉灰了......” 没错，何雨柱打算找易中海借钱。 没有什么关系是借钱不能破坏的。 易中海要是不借他钱，以后有什么事，自然也不好意思来找他。 即便易中海脸皮够厚，何雨柱也能以这件事来拒绝。 当时管你借钱，你一分没有，现在让我帮忙，你让我怎么帮？ 第003章 系统首秀 “傻柱，咱们住的房子有翻新的必要吗，到时候街道一调整，谁知道会便宜谁。” 贾东旭笑了。 “东旭，你家的房子是街道分配的，街道让你上哪儿，你就得上哪儿。” “我家的房子可不是。” 傻柱神色悠悠道。 贾东旭脸色一窒。 他记起来，何家的房子确实和大院其他人不一样，何家的房子有地契！ 这也是何大清前往保城前，为数不多留给傻柱的东西之一。 这一下，贾东旭感觉自己被傻柱压在下面了。 “怎么突然想翻新房子了呢？” 易中海询问。 “一大爷，实不相瞒，我年纪上来了，想要娶媳妇。” “房子太拉，姑娘进门一看，结婚的事自然吹了。” 何雨柱真诚说道。 “你准备办多大的事？” 易中海继续问。 “墙皮铲了刷新漆，家里的桌椅板凳找木工翻新一下，刷上木蜡油，八仙桌换一条腿儿。” “床板，橱柜，衣柜也得整一整，再把家里的锅碗瓢盆暖瓶搪瓷盆换一套。” “差不多了吧。” 何雨柱说的很顺。 他也确实准备这么做。 娶不娶媳妇，他也得这么做，让自己生活的舒服些。 那带馊酸味儿，污渍斑斑的毛巾，真用不下去啊。 “照你这么翻新房子，得不少钱啊。” “你打算管我借多少？” 易中海神色平静，看不出态度如何。 何雨柱伸出两个手指头：“二百块钱，一大爷，你看能支持吗？” “二百块钱，傻柱，你真是昏了头，当一大爷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呢。” “一大爷，傻柱指定是昨晚喝酒喝懵了，还没醒过来了呢，你别管他。” 贾东旭大声说道。 “贾东旭，我管一大爷借钱，又不是找你借钱，一大爷还没说话呢，你搁着又蹦又跳的。” “干啥呢，你能替一大爷做主啊？” “我就不明白了，一大爷手里的钱到底是他的钱还是你的钱，怎么你比一大爷还要激动。” 何雨柱大声抨击。 他知道贾东旭心里想法，无非是看到易中海无后，自己是易中海的徒弟，理所应当的把易中海的钱当成了自己的钱。 易中海要是借钱给傻柱，贾东旭觉得像是自己的钱借出去了似的，所以那个急啊。 “傻柱，我只是看不惯你找一大爷借钱的行为，你有手有脚有工作，找一大爷借钱算个什么事。” 贾东旭赶紧解释，后怕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去去去，我和一大爷的事，你少来掺和。” 何雨柱挥了挥手。 “傻柱，二百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易中海脸色为难。 何雨柱心中冷笑，他就知道易中海不肯借钱。 不借钱那就对了，以后易中海有啥事找上他，他就能以今天易中海不肯借钱的事顶回去。 正准备说话，何雨柱脑海中忽然响起提示声。 “叮！检测到宿主借钱遇到困难，‘我上我行’系统为宿主服务。” 紧接着，系统针对‘管易中海借两百块钱’这件事，给出三条建议。 “一：扑通一声跪下来，高呼‘一大爷，我要给你养老。” “二：找个机会敲易中海闷棍，让贾东旭通知一大妈，勒索易家，摘除自己的嫌疑。” “三：提出借钱由大院人公证，一年期，三成利息。” 何雨柱脸色古怪。 无意触发了‘我上我行’系统，是一件好事。 可系统给出的建议，太不靠谱了吧，他一项都不想选。 “这个事等下班回家了，我跟你一大妈商量商量。” “要是你一大妈同意，我会找你的。” 易中海紧接着道。 他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 有些话不用说透，懂的都懂。 “行，谢谢你了啊一大爷。” 何雨柱顺势说道。 三人不再提起这茬，扯扯零碎的话。 何雨柱来到一食堂后厨。 “师父。” “师父。” “傻柱来了。” 马华，小胖，还有食堂同事纷纷跟何雨柱打招呼。 何雨柱一一回应，轮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何雨柱看向说话的女人：“刘岚，以后别管我叫傻柱，我有名字。” “嘿，傻柱，你今儿个怎么了？” 刘岚负责管理食堂库房，年纪比傻柱大两岁。 “没怎么了，傻柱这外号，从我爹嘴里开始叫，后来大家伙都跟着叫了。” “现在我都快三十了，还让人傻柱傻柱的喊着，不像回事。” 何雨柱认真道。 “你说的也是，那以后我咋叫你？” 刘岚接受意见。 “叫我何雨柱同志或者何雨柱，雨柱，柱子都行。” 何雨柱提高音量：“大家伙以后都别叫我傻柱了啊，尊重是相互的，都以同志相称。” “好嘞何雨柱同志。” “雨柱同志，我们都听你的。” 刘岚和食堂同事纷纷笑着回应。 何雨柱坐在自己平时歇脚的小马凳上。 马华送来热茶，还有三个馒头，一碟咸菜。 厨子在食堂，自然饿不着自己。 “马华，你跟了我两年了，基本功练了两年，差不多了吧？” 何雨柱问道。 “师父，我的基本功练的还行，跟您比不了，但绝对不会给您丢脸。” 马华一听这话，站的笔直，脸上满是憧憬。 拜师学艺太难了，三年端茶倒水，鞍前马后，才有机会让师父教个一招半式。 傻柱自个就是这么过来的，马华自然有心理准备。 但真难熬啊。 “等会炒大锅菜，你在边上看着，我给你讲半个月，不懂你就问，能学多少看你自个。” 何雨柱拿起馒头，咬了一口。 “谢谢师父。” 马华一脸感动，作势要跪。 “哎，别跪下来，男儿膝下有黄金。” “你心性不错，跟我两年任劳任怨，我传你手艺，是你该得的。” 何雨柱伸手虚托。 “咚咚咚！” “谢谢师父！” 马华还是跪了下去，对着何雨柱磕了三个响头。 何雨柱不需要这套，但拜师该有的礼数，马华心里有数，不能落。 马华磕头磕的很大声，喊话更是声音洪亮，厨工班众人纷纷看向何雨柱这边。 “去忙吧。” 何雨柱笑着道。 马华精神抖擞，投入工作中。 小胖猜到什么，凑到马华身边，压低声音交谈。 何雨柱看到了，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他自然知道小胖打什么主意，看到马华要正式入门了，心里有盼头了呗。 第004章 传道授业 对于马华和小胖，何雨柱会稍微区别对待，但表面上不会表露出来。 原剧中，改开时期，小胖背叛了傻柱，帮助阎解成于莉夫妇，让傻柱‘下岗’。 导致现在何雨柱看小胖，心里会有一点不爽利。 当然，要是现阶段小胖表现可以，他也会教小胖厨艺。 更不会像原剧中的傻柱一样，把厨艺本事都藏着掖着。 在他看来，大家都在轧钢厂干活，教会徒弟，徒弟厨工等级高一点，多拿点工资，不好吗？ 现在全是公家的东西，师父和徒弟并没有竞争关系，教会了徒弟，也饿不死师傅。 最重要的是，何雨柱并不在意厨艺被别人学了去，他知道，厨艺只是自己在这个时期站稳跟脚的第一步而已。 吃着馒头，何雨柱想着自个的事。 首先是搞钱，翻新房子，让自己住的舒服点儿。 现在他那屋跟个大号耗子洞似的。 那么，钱从哪里来？ 易中海不肯借钱，大院其他人更不可能。 ‘我记得何大清每个月有跟我和雨水打钱来着，不过何大清担心我年纪小，乱花，把钱打给易中海了。’ ‘易中海心黑，把这笔钱匿了下来。’ 很快，何雨柱想到一件事。 七年前，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去保城，他终究不忍心自己一双儿女饿死，偷偷通过邮局寄钱。 一年一百二，七年就是八百四，加上利息，一千块钱挡不住。 ‘匿了我一千块钱，连二百块钱都不借。’ ‘易中海是真畜生，表面正人君子，吃人不吐骨头。’ 何雨柱不由感叹，难怪原身玩不过四合院这帮禽兽，对方完全没有下限。 现在他来了，不跟四合院这帮禽兽玩，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何大清寄的钱，何雨柱必须拿回来，他准备这周日放假就去保城，从何大清那边拿到他每个月邮寄的证据，再回来找易中海对质。 一口必须把易中海咬死，让他心甘情愿的把钱掏出来。 拿到钱之后，是讹易中海一笔还是送易中海坐牢，到时候再说。 何雨柱又研究起‘我上我行’系统。 这玩意在他找易中海借钱的时候，触发了一次，给出三条混账建议。 现在何雨柱坐下来仔细想想。 要是按照系统给的建议实施，还真有可能管易中海借到钱。 “我上我行，帮助宿主迎接挑战，取得成功。” “啧，还得再研究研究。” 何雨柱低喃自语。 吃完早饭，何雨柱起身干活。 “切菜手要稳，下刀要利索，听得到咔咔咔咔的声音。” “两条腿微微叉开，前后站着，身子如同磐石，哪怕有人从背后推你一把，也能站得住。” 何雨柱指点马华和小胖切菜。 都是他们会的基本功，但没人叮嘱，他们干活的时候没有肌肉记忆，就随便往那儿一站，开始切菜。 何雨柱在丰泽园学艺的时候，站姿不对，陶嘉盛握着木板就是啪的一下。 相比之下，马华和小胖学艺的过程轻松多了。 一个点后，何雨柱站在大灶台面前，炉子里面的煤炭烧的通红。 “炒大锅菜，火力要猛，铁锅烧热再倒油，不会粘锅。” “下料之后大火快炒，必须让锅里的菜都翻动起来，锁住营养和鲜味儿。” “快熟了就得慢炒，翻动食材，根据食材的特性调整火候。” “要是有八角桂皮这样的大料，就得先下锅，烹出它们的香味再下菜料。” “没有技巧，全是经验，炒多了这些经验都在脑子里，拎起勺子就开干。” 何雨柱炒着大锅菜，身边是马华。 小胖在一边眼巴巴看着，他来的比较晚，没有胆子跟何雨柱说自己也想学习。 既然小胖不主动提，何雨柱自然不会去找他。 传道授业这种事，没有上杆子求着人的道理。 “师父，我有几点不明白的地方。” “炒白菜要是水多了怎么办？” 等何雨柱炒完一锅，马华递上毛巾，趁机询问。 “简单......” 何雨柱毫不保留的传授技巧。 中午时候，工人们纷纷来食堂吃饭。 傻柱坐在自己的小马凳上歇着。 打饭这种简单的活，帮工干就行，他是食堂的八级厨工，不干杂活。 “傻柱。” 食堂副主任匡明辉过来后厨。 “匡主任。” 何雨柱起身。 “今儿个拿出绝活了？我刚才从门口走进来，大家伙都说今天的菜格外的香。” 匡明辉笑着说道。 “今儿个教马华炒大锅菜，活儿干的细致些。” 何雨柱解释。 “哟，你教马华炒菜了？” 匡明辉很惊讶。 之前他跟傻柱提过，让傻柱培养食堂后备厨工队伍，傻柱一直担心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不肯带马华。 没想到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是啊，马华跟了我两年，品性通过了我的考验，该让他独当一面了。” 何雨柱正色道。 “好好好，之前我以为......呵呵，以为你思想狭隘，把手里的厨艺藏着掖着。” “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有你的工作思路，这样很好。” 匡明辉很高兴。 扯了几句，匡明辉说起正事：“今天有几个湖南的老领导过来调研，晚上能弄几个特色湘菜吗？” “杨厂长跟我说，最好让几位老领导，品尝到故乡的味道。” 何雨柱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他师承自己老爹何大清以及丰泽园的名厨陶嘉盛，对北方菜涉猎很广，最精谭家菜。 要知道，谭家菜特色是‘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 烧、炖、煨、?、蒸，何雨柱信手拈来。 至于四九城的特色菜，不论凉菜热菜，例如京酱肉丝，溜肉段，锅包肉，糖醋鲤鱼，干拌豆腐丝，辣白菜，傻柱都能整。 湘菜.....这玩意他也能做。 但要说让老领导品味到故乡的味道，难度有点高啊。 “怎么，不行？” 匡明辉追问。 何雨柱正准备实话实说，忽而想到自己‘我上我行’系统，牙齿一咬：“匡主任，做菜这块儿，我就没有不行的时候。” “不就是一桌特色湘菜嘛，交给我，保证拿下。” 话音刚落，何雨柱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声。 “叮！检测到宿主承接做好湘菜的任务，‘我上我行’系统为宿主服务。” 来了！ 何雨柱精神一振。 果然不出他所料，面对困难，只要他敢上，系统就会帮他完成挑战。 ‘我上我行’，系统名就是系统功能。 他赌对了！ 紧接着，系统针对‘做一桌特色湘菜’这个任务，给出了三条建议。 第005章 一代湘菜大师 “一：前往丰泽园，求师父陶嘉盛派湘菜大厨给自己助阵。” “二：前往曲园酒楼，花重金请一位湘菜师傅过来助拳。” “三：由系统传授湘菜技巧和经验，助宿主成为一代湘菜大师。” “我选三！选三！！！” 何雨柱在心中狂喊。 “湘菜技巧经验传授中，请宿主保持清醒。” 系统继续提示。 一道记忆涌入何雨柱脑海中。 何雨柱沉浸在吸收记忆中。 他成为一名湘菜学徒，在师父的教导下苦练基本功，三年之后站在灶台前自己开火，五年功成，学尽师父本事。 之后他前往大城市酒楼，成为主厨。 十年时间，何雨柱声名鹊起，他感觉自己湘菜大成，探访各路大厨，同时也带了很多徒弟。 三十年时间，他改良了二十五道湘菜，自创了八道湘菜，成为湘菜圈子中的‘厨神’。 “好好好，傻柱，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也有底气跟杨厂长回话。” “菜料你要啥，只管找刘岚，登记好就行。” 匡明辉大喜。 至于何雨柱发着呆，匡明辉以为何雨柱在琢磨做什么菜呢，他没有打扰何雨柱的思路，找到刘岚通知消息。 何雨柱接收完湘菜大师的技巧和经验，匡明辉刚好办完事。 “匡主任，以后你管我叫何雨柱或者何雨柱同志，老是叫傻柱傻柱的，不好听。” 何雨柱跟匡明辉说。 “何雨柱同志，你说的是，我向你道歉。” 匡明辉脸色一正，接受傻柱的建议。 “今晚您就看我表现吧，保证让诸位领导大饱口福。” 何雨柱自信道。 下午，何雨柱基本上不用干什么活，清洗厨具，锅碗瓢盆是帮工的活。 马华还给他端了一碟瓜子花生过来。 正式入门学艺之后，他对何雨柱更加殷勤。 小胖拿着一截黄瓜在苦练刀功，练习的同时也希望能让傻柱看到自己的刻苦用功。 “傻柱.....雨柱同志，晚上做一桌湘菜，有把握？” 刘岚过来唠嗑。 “这话问的，我要是没把握，匡主任能一脸乐呵的离开？” 何雨柱笑着道。 “那倒也是，关键是我也没见你怎么做湘菜啊。” “你可别逗匡主任玩，马上就是厨工考岗考试了，得罪了他，他不能送你上去，让你原地踏步肯定没问题。” 刘岚提醒。 “放心，我肯定能把活干的漂漂亮亮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 咱现在可是谭家菜传人+湘菜大师，做一桌湘菜，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至于刘岚说的厨工考岗考试，何雨柱想了起来，就在下周二。 轧钢厂每年有两次岗位等级提升考试，考过了往上升一级。 厨工等级一共有八级，八级最低，一级最高。 原身考上八级工后，因为不会做人，加上自己也不怎么进取，一直原地踏步，拿着37.5的工资。 现在何雨柱来了，肯定是想着把岗位等级往上提一提。 都是在厂里干活，多拿点工资肯定比少拿工资要强，谁嫌钱多啊。 刘岚又说起何雨柱正式教马华炒菜的事，本来刘岚以为，何雨柱还得继续考验马华。 没想到今天就开始传道授业了。 何雨柱和刘岚扯了几句，等刘岚离开，他拿出笔和字，琢磨晚上要招待领导的菜式。 菜式得提前定下来，找刘岚拿菜料，然后交给马华小胖处理。 前提工作准备好，何雨柱只负责做菜，就轻松多了。 红烧肉，剁椒鱼头，永州血鸭，粉蒸肉，腊味合蒸，发丝百叶，板栗烧鸡，泥鳅钻豆腐，东安子鸡。 写下九个菜后，何雨柱想了想，在纸上划掉了几个，又添加了几个。 最后菜单定下来。 红烧肉，剁椒鱼头，永州血鸭，粉蒸肉，虎皮尖椒擂皮蛋，干豆角烧茄子，香干炒芹菜，辣椒炒肉，外加一个肉丸子清汤。 八菜一汤，齐活。 写下需要的菜料总数，何雨柱把菜单交给刘岚。 “嚯，你还真会啊？” “不过你整这些小菜干啥，硬菜才两个，能行吗？” 刘岚看了一眼菜单，提出疑问。 她不会做菜，但每回领导要招待客人，傻柱办厨，菜单都是由刘岚这边经手， 刘岚对于各个菜的搭配，早已了然于胸。 “相信专业人才。” “备货去吧。” 何雨柱轻轻挥了挥手。 “得，反正我提醒你了，要是领导不满意，别赖我身上。” 刘岚拿着菜单离开。 半小时后，她拖着一个拉车回来。 傻柱招呼马华和小胖上手，整备菜料。 例如红烧肉，得把五花肉切成方块，开水焯水一遍，去腥味儿，还得用白糖炒出糖色，到这一步，马华和小胖的工作停止。 之后再用八角桂皮干辣椒，姜蒜等调料，以及料酒酱油清水慢炖直至出锅，属于傻柱的活。 还有剁椒鱼头这道菜，马华和小胖负责把鱼头清洗干净，中间劈开，放入盘中。 之后的永州血鸭，粉蒸肉等等菜肴，傻柱跟马华和小胖交代明白，把菜料备成什么样，需要什么辅料。 确认两人听明白了，何雨柱坐回自己的位置，开始小憩，为晚上的大餐养精蓄锐。 他大摇大摆的睡觉，厨工班众人都觉得很正常。 有本事给领导开小灶，招待更大的领导，这就是何雨柱在食堂豪横的最大底气。 大家伙都知道，何雨柱手里有活。 下班铃声响起，工人们纷纷离厂。 何雨柱以及马华小胖在厨房里面做着最后的安排。 “都准备好了吗？” “杨厂长说六点开席，能行不？” 食堂副主任匡明辉来了，进门就问。 “主任，啥都准备齐全了，您把心放肚子里。” 何雨柱笑着道。 匡明辉在灶台还有案板前看了一圈，眉毛拧在一起：“小菜太多了吧，咱们库房又不是没有大肘子，大草鱼，你弄这么多小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轧钢厂吃不起呢。” “雨柱同志，你是不是做湘菜的厨艺不行，只能拿小菜对付？” 匡明辉甚至开始怀疑何雨柱的厨艺。 “主任，这你就错了。” “过来咱们单位调研的领导干部，他们平时是吃不上大肘子大草鱼吗？” 何雨柱并不恼。 “领导当然吃得上。” “可你也不能拿小菜搪塞他们啊，显得咱们轧钢厂看不上他们似的。” “雨柱，我要让你害苦了啊。” 匡明辉一脸懊恼。 第006章 给领导吃哭了 “主任，你别急啊，杨厂长怎么跟咱们交待的？让领导尝到故乡的感觉。” “你想想，那些领导早些年在老家，都是苦出身，他们吃得起大鱼大肉吗？” “想要让他们尝到故乡的味道，必须得上他们年轻时候吃的家常菜，是不是这个道理？” 何雨柱拿出自己给刘岚的菜单：“主任你看，其实我开始想的就是做几道硬菜，后面我改主意了。” “领导们不缺吃不缺喝，缺的是一口故乡的味道。” 啪啪啪！ 匡明辉目光发亮，大力鼓掌：“傻柱，不对，何雨柱同志，你说的对！” “对不住，我又误会你了，你办事有自己的思路，非常正确。” “你放心，下回你干啥我都支持你，绝对不怀疑你的思路和行为。” “呵呵，主任，其实你有一个我没有的优点，你能坦率承认自己的错误。” “我应该多向你学习才是。” 何雨柱送上彩虹屁。 “没有没有，你能坚持自己的思路，顶住压力去执行，是非常难得的品质。” 匡明辉笑着摆了摆手。 两人互吹了几句，颇有一种‘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子瞅着这么顺眼’的感觉。 匡明辉满意离开。 要不是着急跟杨亮平复命，他还想跟何雨柱多唠一会。 “开火。” 何雨柱吩咐。 马华蹲下身，打开灶台的进风口。 小胖则打开第二个，第三个。 三个灶台一起开火。 红烧肉想要炖的香，八角桂皮干辣椒姜蒜料酒酱油等配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火候。 火候够了，肉质软糯，夹起来色泽金黄油亮，尝一口肥而不腻，甜中带咸、咸中有辣。 粉蒸肉也需要慢炖，只是炖的时间没有红烧肉那么久。 第三口锅则用来炒菜。 “今天我做湘菜，你俩在边上看，能学几分算几分。” “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听明白了吗？” 傻柱用抹布把大锅擦拭干净，喝道。 “听明白了！”X2。 马华和小胖神色激动，大声喊道。 等锅烧热，傻柱握住铁勺，挖一浅勺油下锅。 干豆角烧茄子，香干炒芹菜，辣椒炒肉，虎皮尖椒擂皮蛋一个个出锅。 快的让马华和小胖感到目不暇接。 菜丢入锅里，翻炒翻炒，出锅。 流程就这么简单，做出来的菜却格外的香，那香味仿佛钻进了他们鼻子里，直达脑髓。 “何雨柱同志，领导入座，可以上菜了。” 匡明辉大喊，身边跟着杨亮平的秘书张宇杰。 “雨柱同志，湘菜做的真香啊，闻着味儿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张宇杰称赞道。 “呵呵，谢谢夸奖。” 何雨柱笑了笑，和马华小胖一起端菜。 领导吃饭的位置在食堂角落一间小屋里。 何雨柱三人端菜进门，匡明辉跟随。 “领导，条件简陋，做了几个小菜，希望合你们的胃口。” 杨亮平笑着介绍。 “不要搞铺张浪费。” 一位头发斑驳的老头淡淡道。 “领导，没有铺张浪费，做的都是小菜。” 杨亮平一脸笑呵呵。 “都这么说，那菜一端上桌，不是大肘子就是牛羊肉。” “国家现在刚刚走出困难时期，大吃大喝，我心里愧疚啊。” 领导语气低沉。 显然，这一路下单位调研，吃喝方面的排场让他很不满意。 红烧肉，虎皮尖椒擂皮蛋，干豆角烧茄子，香干炒芹菜，辣椒炒肉一个接一个上桌。 几位领导目光微亮，还抽了抽鼻子。 这味儿，光是闻一口，挠一下把胃里的馋虫勾出来了。 “领导，我没有骗你吧，硬菜就一个红烧肉，一只鸭，其他都是家常菜。” 杨亮平笑容可亲。 “这样就挺好，随菜便饭吃一口，我吃着心里高兴。” 领导主动提起筷子，有些等不及了。 何雨柱等人离开小屋，关上房门。 “雨柱，这回你立功了，你选的菜式领导很喜欢啊。” 匡明辉一脸高兴。 “我选的吗？主任，是你选的啊。” 何雨柱笑着道。 “雨柱啊，这话我真不敢相信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要是早有这份机灵劲，还能是八级工？” “老哥我跟你说句实话，打现在起，我不把你当我的下属，你早晚得升上来，说不定过两年，我得管你叫一声领导。” 匡明辉很震惊，重新确认自己和何雨柱的关系。 何雨柱带着马华和小胖回去后厨。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 “雨柱，雨柱同志！” 匡明辉快步跑入厨房。 何雨柱站起身。 “你牛逼大发了，何雨柱！你做的菜，给领导吃哭了！” 匡明辉很激动，声音很大。 “啊？” 何雨柱一脸懵，我就做了几个湘菜家常菜，后劲这么大吗。 不至于吧。 “两个领导吃哭了，还有一个领导眼眶发红，硬憋着。” “指着你做的辣椒擂皮蛋，香干炒芹菜，还有干豆角烧茄子，说味儿太正了。” “让他们想起了年轻时，在地主家做工，和爹娘兄弟姐妹在一起的日子。” “傻柱，刚才我说的那三个菜，全吃完了，杨厂长吩咐，给领导再做一份，抓点紧。” 匡明辉大声喊道。 “主任，刘岚下班了。” 何雨柱提醒。 加菜这种事，他也是头一次遇到。 领导都好面儿，哪怕遇到自己喜欢吃的菜，挺多尝几口，架子得端着。 不会出现一碗菜吃光盘的情况。 看来这回着实是给领导吃感动了。 “刘岚下班了，不耽误咱们完成任务，你说要啥，我去拿。” 匡明辉干劲十足。 傻柱拿出纸和笔，写下需要的菜料。 匡明辉正准备带着小胖去库房。 “匡主任，何雨柱同志。” 杨亮平的秘书张宇杰走了过来：“领导说了，不用加菜，免得浪费，领导还说，想要见一见厨师。” 张宇杰，匡明辉等人的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 “见我？” 何雨柱更懵了。 今天这怪事一件接一件。 又让他碰上一个之前没出现的情况。 “雨柱同志，别愣着啊，赶紧跟着张秘书去见领导。” 匡明辉催促。 一行五人朝着小屋走去。 张宇杰和何雨柱并排走着，匡明辉落后一个身位，至于马华和小胖，吊在后面，等着吩咐。 “雨柱同志，等会领导问啥，你好好回答，要体现咱们轧钢厂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 “杨厂长要是提议把你送给领导办厨，那是客套，领导不会接，你也别表态。” “这回你立功了，好处少不了你的，要摆正态度。” 路上，张宇杰跟何雨柱细心叮嘱。 第007章 一食堂班长 “雨柱同志，咱们是轧钢厂工人，不论什么时候，都得听厂领导的话。” “你手里有活，领导不会埋没你，我有预感，到你出头的时候了。” 匡明辉告诫，勉励。 两人都担心何雨柱跟大领导说些不中听的话。 “张秘书，匡主任，你俩放心，我肯定应对得体。” 何雨柱表态。 张宇杰和匡明辉脸上露出笑容。 一句‘应对得体’，他们知道，何雨柱真正领会了他们的意思。 张宇杰推开小门，何雨柱跟着进入，他目光一扫，看到主位上坐着三位眼眶发红的老者，心里顿时明白，他们仨就是吃哭了的领导。 “我为大家伙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一食堂厨工班班长，何雨柱同志。” “今天咱们吃的这一桌饭菜，就是何雨柱同志的劳动成果。” 杨亮平起身，走到何雨柱边上，大声介绍。 何雨柱心中微动，厨工班班长，杨亮平给他提了一级。 转念一想，何雨柱就明白了杨亮平的意图。 要是领导问他身居何职，得知他只是一个普通八级厨工，杨亮平肯定要背一个埋没人才的名头。 给领导介绍完何雨柱，杨亮平握住何雨柱的手：“雨柱同志，领导吃了你做的菜，非常高兴，对你的厨艺表示了肯定，他们点名要看看你，你给领导做个自我介绍吧。” “各位领导，同志，晚上好，我叫何雨柱，家住南鼓锣巷95号四合院，现在是轧钢厂一食堂厨工，负责炒大锅菜。” “我爸是个厨子，我小时候跟他学习，长大了去丰泽园拜师学艺，后面顶我爸的岗位，进入轧钢厂做工人，闲暇时间喜欢钻研做菜。” “谢谢各位领导同志对我厨艺的肯定。” 何雨柱朗声说完，微微鞠躬。 心里庆幸得亏自己今早出门的时候，换上了一件干净些的衣服，要是穿着破烂，让一大群人围着看，实在是拿不出手。 啪啪啪。 几个领导鼓掌，杨亮平李怀德等轧钢厂领导连忙跟上。 “立足岗位，刻苦钻研，很好。“ 领导评价。 “轧钢厂出人才啊，技术人才储备充足，连小小食堂也卧虎藏龙。” 第二个领导感叹。 “这一手湘菜做的是真正宗，国宴掌勺那几个大厨，做的好归好，没有你做的这个味儿。” 另外一个领导不吝称赞。 杨亮平脸上都乐出花了。 今天他带着三位领导巡视几大车间，技术办公室，展现轧钢厂方方面面的成果，领导表扬都很克制，属于公事公办。 但现在不一样了，领导是真高兴，表扬是发自肺腑。 “领导，何雨柱同志的厨艺对你们胃口，我把他送到机关食堂去。” “你们想吃啥，让秘书点餐，那样就方便了。” 杨亮平笑着说道。 三位领导露出意动之色。 何雨柱不吭声，不表态。 坐在最中间的那位挥了挥手：“还是不了，不能贪图太多口腹之欲，吃一顿就很好了。” “我们不能跟工人同志争利，君子不夺人所好。” 第二个领导附和道。 “下回想吃了，我们再来嘛，老陈老许不来，我自个来。” 第三个领导打趣说道。 “领导高风亮节，属实让人敬佩。” “你们乐意来轧钢厂指导工作，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好事。” 杨亮平吹捧。 张宇杰带着何雨柱离开。 “雨柱同志，你做的很好，等会领导们吃完饭，你别着急走。” “杨厂长跟你谈会话。” 张宇杰放松说道。 “好，都听领导的，领导指哪我打哪。” 何雨柱点头。 “雨柱同志，恭喜你要升职了。” 匡明辉笑着恭喜。 刚才他在门口候着，听到杨亮平介绍何雨柱，说的是厨工班班长。 现在何雨柱还不是班长，既然领导说了，那必须往上升嘛。 “杨厂长跟领导说的场面话，怕是当不得真。” 何雨柱笑笑。 “那不对，领导当着满桌人的面放出的话，还能诓你不成。” “你就等信儿吧。” 匡明辉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臂。 何雨柱脸上露出笑容。 做班长有五块钱的补贴，反正都是公家的钱，谁嫌上班工资高啊。 张宇杰跟匡明辉了解了一下何雨柱的情况，得知何雨柱现在还是八级厨工，身上也没有挂职，张宇杰心里顿时有数了。 又过了二十分钟，杨亮平送几位领导离开。 忙活一阵，张宇杰陪同杨亮平来到后厨，他已经跟杨亮平说了何雨柱的情况。 “何雨柱同志，干的不错！” “今晚给我挣脸了！” 杨亮平很高兴，握住何雨柱的手。 “都是匡主任带的好，让我在上班时间抽空学习，我的厨艺才越来越精。” 何雨柱笑容洋溢。 边上，匡明辉更是乐开花了，暗道何雨柱真够意思，在厂长面前让他露脸。 “都好，都好。” “明天你班长的拟任状下来，你得多跟匡主任学习，把厨工队伍带好。” 杨亮平交代。 “谢谢杨厂长，我一定跟匡主任好好学习，做出美味的饭菜，让工人同志们吃饱吃好，干活更有劲，助力咱们轧钢厂产量突破。” 何雨柱朗声道。 “哎，这就对了。” “我记得你还是八级厨工是吧，级别有点低了，下周厨工岗位等级考试，有没有信心？” 杨亮平提起另外一件事。 “有信心，必须提高我的厨工等级，为厨工团队成员做出表率。” 何雨柱大声回应。 杨亮平又勉励了何雨柱几句，带着张宇杰离开。 “你瞅瞅，我说啥来着，杨厂长多大的领导，能诓你？” “岗位等级，行政等级，全给你提上去，够意思吧。” 匡明辉笑呵呵问道。 “够意思，太够意思了。” “匡主任，我没有带队伍的经验，以后你得多教教我。” 何雨柱说道。 “那必须的，一食堂交给你，你好好干，干出成绩来了，也算是我的功劳。” 匡明辉拉着傻柱一顿唠。 马华和小胖过去小屋里面收拾餐桌。 等两人端着残羹剩炙回来，匡明辉结束了和何雨柱的唠嗑。 “匡主任，领导们没吃完的饭菜，咱们能打包回去吗？” 何雨柱问道。 “嗨，这种小事你问我干啥，之前你不是一直打包的吗。” 匡明辉语气诧异。 “现在不是干班长了嘛，得尊重领导，有啥事征询一下你的意见。” 何雨柱解释。 心里暗道万一哪天被小人举报，让保卫员摁住了，我得找个背锅的人。 第008章 食堂副主任大饼 “呵呵，说的也是。” “你打包吧，不打包也浪费了，都是你的劳动成果嘛。” 匡明辉大喇喇道。 等他离开。 “师父，好菜我和小胖都挑出来，装在你的饭盒里了。” 马华拿网兜装着何雨柱的铝盒，递了过去。 “你俩呢？” 何雨柱接过网兜，问道。 “我俩装了些汤汁，回家泡饭，够用了。” 马华笑道。 “湘菜油水足，味儿还正，那汤汁儿下饭，我能吃三大碗。” 小胖跟着道。 何雨柱把自己的饭盒打开，吩咐：“你们把饭盒打开，咱们仨把肉匀一匀。” “师父。”X2。 马华和小胖有些不知所措。 “总带油汤回去不是回事，给家人带着荤腥，像样儿。” 何雨柱坚持。 马华和小胖打开自己的饭盒。 里面确实只有佐料和油水。 何雨柱分了两人几块荤腥，盖上盖子。 马华和小胖眼眶发红，感动的不得了。 “干啥呢，几块肉而已。” “早点回家吧，碗筷放着，明天再来洗。” 何雨柱吩咐。 马华和小胖离开后，何雨柱检查了一圈灶台，确认火都灭了，灶台进气口闭了，方才离开。 刚走出食堂。 “何雨柱同志。” 一道声音响起。 何雨柱偏头看去，居然是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李怀德。 “李厂长，您有什么吩咐？” 何雨柱态度很好。 他太知道李怀德了，这厮当真是个人物，在剧中，李怀德出场就是厂级领导，中期起风时期，更是挑翻了杨亮平，掌管轧钢厂。 后期大家伙下海经商，李怀德手腕越发老练，直接把三位大爷棺材本都套没了。 虽然出场次数不多，但李怀德给何雨柱的印象很深刻。 饭局结束，李怀德特意在这儿等他，不是有事，难不成是李怀德闲得慌？ “你湘菜做的正经不错，几个大领导交口称赞。” “这周末我要招待几位客人，正好也是湖南籍，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李怀德笑着问道，说话间，还递过来一根烟。 “那必须有啊。” “李厂长你有事，用得上我，我义不容辞。” 何雨柱接过烟，敞亮道。 “哦？” 李怀德拧了拧眉毛，何雨柱的态度太好了。 他依稀听闻，何雨柱不是这样的人，否则也不会干了好几年的八级厨工升不上去。 “大家都说李厂长不会亏待自家兄弟，跟着李厂长办事，有肉吃，有酒喝。” 何雨柱摸出火柴，给李怀德点烟。 “呵呵，你今天给杨亮平大大长脸，他给你什么好处？” 李怀德脸上露出笑容，吐出一口烟雾。 “杨厂长提我做一食堂班长，下周厨工考岗，他也聊了一嘴。” 何雨柱据实以告。 “老杨做人办事没毛病，就是对兄弟太抠搜。” “周末饭局你给我办的漂漂亮亮的......” 说到这里，李怀德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个月，我提你做食堂副主任。” “谢谢李厂长，以后我就是你的兵，你指哪，我打哪。” “厨工这块的活，你放心大胆交给我，保证不让你失望。” 何雨柱朗声道。 “呵呵，你小子小点声。” 李怀德瞟了周围一眼，又跟傻柱说了周末要去的地址，扯了几句之后离开。 何雨柱提着网兜往外走。 湘菜大师，嘿嘿。 这四九城里，湖南籍的大领导可太多了。 要知道，四九城最有名的湘菜馆叫曲园酒楼，四九年在四九城开业。 何雨柱今天贼高兴，升班长，提升岗位等级，都比不上他掌握湘菜大师厨艺的高兴。 就凭这一手厨艺，从今往后，全都有了。 美了一会，何雨柱琢磨起‘我上我行’系统。 只要他主动迎接挑战，系统就能给出解决困难的方案。 甭管靠不靠谱，系统有事是真上。 ‘我要是想干国家......’ 何雨柱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连忙打住。 哪怕系统真的给他一条晋升路线，他一路上升到半步真龙，也有陨落的风险。 咱就一普通人，过点富足的小日子挺好，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就是不知道我上我行系统，是专攻厨艺这一块，还是别的挑战也能直接给他灌输技能。 有机会得试试。 何雨柱在心里打定主意。 回到四合院。 “傻柱，回来了。” 阎阜贵吃完了饭，站在门口做门神。 院里人进门，他打个招呼，偶尔弄根烟，或者一瓣蒜，两根葱啥的。 不认识的人进门，阎阜贵盘问两句，带人进院里，经常能混到烟。 “回来了，傻贵。” 何雨柱回应，拎着网兜继续往里走。 “哎，傻柱，你跟我说啥？” 阎阜贵不乐意了。 “傻贵啊，咋了？” 何雨柱自然说道。 “你管我叫傻贵？有没有点规矩了？” 阎阜贵皱眉。 “你管我叫啥？” 何雨柱反问。 “傻柱啊，咋了？” 阎阜贵脱口说道。 “你叫我傻柱，我叫你傻贵，有毛病吗？” 何雨柱继续问。 “哎，你......” 阎阜贵一下子被问倒了。 好像，确实没毛病。 不对啊。 怎么能没毛病。 “傻柱，我是长辈，你是晚辈，你怎么能喊我傻贵呢，没大没小。” 阎阜贵琢磨出不对劲。 “你说的也是，那以后我管你家解成叫傻成，解放叫傻放，还有傻旷，傻绨。” 何雨柱接受意见。 “你这小子，今儿个嘴皮子真利索。” “我不管你叫傻柱，你也别乱给我家孩子取外号，行了不？” 阎阜贵回过味来，何雨柱这是对自己喊他傻柱有意见了，找茬呢。 “这不就对了嘛，三大爷。” “尊重是相互的，傻柱不是个好名字，我七八岁的时候你喊傻柱没问题，我现在都二十七八了，还喊我傻柱，不对。” 何雨柱好好说话。 “你说的是，我改正错误。” “今儿个怎么这么晚回来呢？” 阎阜贵问话的时候，眼睛瞄着何雨柱手里的网兜。 “还能有啥事，伺候领导呗。” “有大领导来厂里调研，下了班我还得置办一大桌子菜，到现在一口热饭没吃上。” 何雨柱故意抱怨，不能说自己过的好，嘚瑟容易招人恨。 “你也没白干不是，饭盒里荤腥不少吧？” 阎阜贵打上主意了。 “嗨，哪有荤腥啊，都是领导吃剩的油汤油水，倒了喂猪的玩意。” “我不嫌弃，带回来拌饭。” 何雨柱说完，拎着网兜往中院方向走。 不能跟阎阜贵继续搭话了。 继续唠下去，以阎阜贵的嘴皮子功夫，非得让他打开饭盒，弄两块肉尝尝。 第009章 傻花傻旭傻茹 阎阜贵看着傻柱离开，撇了撇嘴，暗道何雨柱真见机，刚唠上就跑了。 何雨柱回到家，把饭蒸上，饭盒里面的菜倒入碗中，用蒸屉放在米饭上层。 等饭热了，菜也热了。 之后何雨柱收拾了一下屋里攒积的脏衣服，嫌弃的放入盆里，端着去前院。 要不是脏衣服太多，洗不过来，床单被套他都想一块洗了。 厨房里面油烟味大，温度又高，出汗多。 贴身的衣服一天不洗，第二天就有一股油烟混着酸味的味道。 多穿几天，又酸又馊，何雨柱闻着都难受。 盆里打满了水，何雨柱坐在小马凳上揉衣服，盆里的水像是被墨水沾染了一般，很快变的浑浊，发黑。 把脏水倒了，再接一盆水。 何雨柱索性脱了鞋，光着脚丫在盆里踩。 很快，一盆水又变得浑浊。 继续！ 换到第三盆水，盆里的水质才正常些。 何雨柱拿出肥皂，在衣服上滑来滑去，他不精洗，只求衣服穿上身清清爽爽，没有异味儿就行。 要是有洗衣粉，更加方便，往盆里倒洗衣粉再用脚踩就行。 但洗衣粉价格比肥皂贵，家里没有，只能先拿肥皂用着。 站在盆里踩了十分钟，何雨柱换一盆水，把衣服清洗一遍，衣服拧干放入桶里。 这一趟洗衣服才算完事。 回到家门口，何雨柱看到棒梗带着小当正推开自家门往里走。 “干啥呢？棒梗。” 何雨柱低喝一声。 棒梗吓了一跳，回头看向何雨柱：“傻柱，你屋里炖了啥啊，这么香。” “傻柱也是你叫的？你该叫何叔或者雨柱叔叔。” 何雨柱批评。 “傻柱，傻柱，傻柱。” 棒梗一脸不服气，大声叫嚷。 何雨柱没跟棒梗掰扯，跟小孩儿置什么气。 小孩儿不听话，得跟孩子家长说。 棒梗带着小当来到何家灶台前，伸手想要抓锅盖。 “棒梗！” 何雨柱提高音量，这回他有点生气了。 孩子调皮也得有个限度。 棒梗不经他同意，直接进屋，还想掀开锅盖，等会是不是该用手抓菜吃了。 倒不是何雨柱舍不得荤腥。 棒梗要是烫着了，手上起了水泡，算谁的！ “干啥啊？” 棒梗不高兴道。 “从我家出去。” 何雨柱板着脸。 “傻柱，我就看看，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棒梗还是不当回事。 何雨柱大步朝着棒梗走去，伸手指着棒梗：“我让你从我家出去，听不懂话是不是？” 见何雨柱来真的，棒梗害怕了，露出委屈表情。 “滚蛋！” 何雨柱低喝。 棒梗带着小当离开。 何雨柱关了灶台进风口，提着木桶出门，晾晒衣服。 贾家。 棒梗一回家就哭了。 “儿子，咋回事？谁欺负你了？” 贾东旭问话。 “我的大孙儿哟，谁把你弄哭了，你跟我说，我找他去。” 贾张氏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傻柱，我去他家溜达，他让我滚出去，还要打我。” 棒梗委屈巴巴。 “嘿，傻柱这狗日的，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贾东旭一听就来气了。 白天的时候，他让傻柱一顿呛，还赔了二两红糖出去，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红糖贾东旭故意拖着没送，傻柱要是不说，他就不给了。 傻柱敢上门要红糖，贾东旭高低损他几句，让傻柱拿的不痛快。 “大孙儿你别哭，奶奶这就给你报仇去。” 贾张氏战意满满，走出贾家。 棒梗顿时高兴起来，跟在贾张氏身后。 “傻柱，你长本事了啊，在单位受了气发孩子身上，你还算男人吗？” “我都替你害臊！” 贾张氏起手就是‘还算男人吗’这一经典招数。 她是乡下人，对于骂战非常精通。 对付男人，直接输出：‘你一个大男人XXXX’。 对付女人，则改成：‘你个小臂养的’，或者编排那人和谁谁谁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凭借这两招，贾张氏骂人鲜有败绩。 “傻花，你别替我害臊，我一点都不害臊，你替自个家害臊就成。” 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用晾衣杆晾衣服。 “嘿，你咋说话的，傻花也是你能喊的？” “大家伙都来听听，傻柱今儿个厉害起来了，管我叫傻花。” “一大爷，你来评评理儿。” 贾张氏气的不行，自觉占据了道理，呼朋唤友。 大家伙这会吃完了饭，正闲着没事干，纷纷溜达过来看热闹。 “傻柱，你叫贾老嫂子傻花，太不懂事了，差着辈儿呢。” “得亏咱们都是院里邻居，换个人你这么叫，容易挨大嘴巴子。” “是啊，赶紧给贾老嫂子道歉。” 大家伙纷纷说道。 “大家伙别着急，我管贾老婶子叫傻花，都是跟贾家学的，属于现学现用。” “刚才棒梗来我家，管我叫傻柱，我管贾老婶子叫傻花，是不是对上了。” 何雨柱晾完衣服，从兜里摸出李怀德递的牡丹，点燃之后享受上了。 “傻柱说的没毛病，棒梗跟他也差着辈儿呢。” “傻柱这是以毒攻毒啊。” “较真的话，得贾家先给傻柱道歉才对。” 大家伙纷纷道。 “那不对，傻柱这名儿大家伙都叫，都叫顺嘴了，跟他叫我傻花能一样吗？” “不是一码事。” 贾张氏大声喊道。 “怎么就不是一码事，傻柱这名是我爹喊起来的，他能喊，你们有什么资格喊，更别说棒梗了。” “贾老婶子，你爹管你叫小花儿，我能叫你小花儿吗？” 何雨柱嗤笑。 大家伙都乐了。 管贾张氏叫小花儿，想想都有趣。 “正好大家伙都在，我宣布一个事儿，以后大家伙都管我叫何雨柱同志或者雨柱同志。” “傻柱是我的小名儿，过期作废，谁叫我傻柱，我就叫他傻花，傻旭，傻茹。” 何雨柱朗声道。 大家伙又乐了。 傻花，傻旭，傻茹，不正好对应贾家三口人嘛。 “傻柱......何雨柱同志这话说得没错，我支持。” “雨柱同志喊起来更好，他年纪大了，确实不适合再叫傻柱。” 有住户附和，同意何雨柱的话。 “何雨柱，叫我傻花这事我不跟你扯，你欺负我家大孙儿干啥？”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气你冲着我来，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 贾张氏开辟新战场。 这招也是她的骂战技能之一，这块儿骂不过，赶紧转向去那块儿。 总有块地方能让她找着理儿。 第010章 二两红糖 “贾家婆子，这事你不跟我扯，我也得找你谈。” “棒梗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带着小当推开我家大门，这对吗？” “那是我何家大门，不是贾家大门，真拿我何家当自己家了？” “推门这事是其一，其二，棒梗馋我家饭菜的香味，跑到我家灶台前，要掀开锅盖。” “他想要吃啥，自个跑去别人屋伸手就抓，贾家大人就是这么教他的？” “再一个，要是棒梗烫着了，算谁的？” 何雨柱逐条喊话。 贾张氏嘴巴蠕动，愣是说不出话来。 理亏啊。 “棒梗这毛病确实得纠正，太没礼貌。” “何雨柱还有句话没说，要是何家丢钱了，算谁的。” “真是，何家屋里没人，棒梗就敢进屋，不像话。” 大家伙议论纷纷。 “傻柱，棒梗进你家是不对，你凶他干什么，让他出来不就得了。” 见老娘落入下风，贾东旭忍不住站出来插话。 “傻旭，你家棒梗啥样你不知道？我先让他出去，他不当回事，我才凶他。” “还有，你来的刚好，咱俩白天唠的事，是不是该兑现了。” 何雨柱说起二两红糖的事。 “急啥，那点玩意，我还能少了你的？” 贾东旭气的胸膛起伏。 刚才他不出门，就是怕傻柱看到他，说起红糖的事。 没想到还是让傻柱逮住了。 “得，这事唠完了，你们以后管教好棒梗。” “主人不在家，他不能推门进去。” “碰上了我，别傻柱傻柱的嚷嚷，叫何叔或者雨柱叔都没毛病。” 何雨柱拿起晾衣杆，拎起水桶，走进屋里。 贾张氏和贾东旭心里一肚子气。 母子两人对战傻柱，愣是没讨着便宜，还损失了二两红糖。 贾东旭回屋，送棒梗一顿竹笋炒肉。 何雨柱在家里悠闲的吃着饭，听到贾家传来棒梗的哭喊声，饭菜越发有滋味儿。 贾家。 贾东旭揍完棒梗，让贾张氏拿一两红糖出来。 “要红糖干嘛？” 贾张氏拿了张用过的牛皮纸，包了一两红糖。 “送给傻柱去，今儿个白天......” 贾东旭心里烦躁的不行，把早上的事一顿说。 “送给傻柱，白瞎了。” 贾张氏顿时不乐意了。 “你以为我乐意啊，我恨不得给他两个嘴巴子，还不是一大爷吩咐的。” 贾东旭恼火道。 “傻柱这厮，还想找一大爷借两百块钱，呵呵。” “他想翻新房子，怕是想找对象了。” 贾张氏目光闪烁，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还想找对象？打光棍吧你。 有我在院里，包管让你谈好的婚事都吹了。 贾张氏从一两红糖里面又抠了一半出来，递给贾东旭，让其交差。 何雨柱在家里吃饭呢，贾东旭敲门：“傻.....雨柱，我，贾东旭。” “进来吧。” 何雨柱应了一声。 贾东旭推开门，把包好的油皮纸放在桌上：“二两红糖，给你的。” “这点玩意，也就你天天在心里惦记，大老爷们活成这样，我都替你丢人。” “呵呵，送二两红糖给你整的急头白眼，嘴上还想占便宜，也不知道是谁心里哇哇疼。” 何雨柱毫不客气反怼过去。 贾东旭愤然转身离开。 回屋之后，贾东旭发现贾张氏不见了，屋里只剩秦淮茹带孩子：“妈呢？” “去前院找老嫂子们唠嗑去了。” 秦淮茹回道。 “你把孩子给她送过去，咱们亲热亲热。” 贾东旭心里一股子火，想要发泄。 秦淮茹带着棒梗和小当过去前院。 “傻柱这事办的不对，大清早找一大爷借钱，谁大清早借钱的。” “那可不，一开口就是二百，他是真不把钱当钱啊。” “一大爷再有钱，也不能随便往外借啊，我看这事成不了。”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和大院老嫂子们唠嗑，说着傻柱找一大爷借钱的事。 源头，自然是贾张氏那张嘴。 秦淮茹把孩子交给贾张氏，回去屋里办事。 何雨柱吃完饭出门溜达。 “雨柱，听说你早上管一大爷借二百块钱？” “咋的，准备娶媳妇了？” 许大茂凑过来，调侃。 这会是62年，许大茂已经结婚五年了。 比何雨柱先结婚，是许大茂非常得意的事。 他和傻柱呛嘴了十多年，动过手，输多赢少，唯独在成家这件事上，稳稳压住何雨柱一头。 “你咋知道的？” 何雨柱问道。 “听人说的呗，有没有这回事吧？” 许大茂追问。 “确实有，既然传开了，那我去找一大爷问问。” 何雨柱转身回屋。 “雨柱，你大吃大喝爽的时候不说，现在想要娶媳妇儿，兜里没几个子儿吧。” “你就是自个作的。” 许大茂大声嘲讽。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作势要跑。 以他的经验，何雨柱恼了，会追着他打。 “大茂，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以后我不跟你吵了。” 何雨柱坦然道。 他知道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五年没孩子的原因，是原身做的恶，把许大茂篮子踢坏了。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许大茂后半辈子的悲剧。 如果以后有机会，何雨柱会花钱给许大茂做手术，为自己求一个心安。 许大茂一怔，眼神露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这他妈是何雨柱说的话吗？ 他不敢相信，只当是何雨柱在诈他，很谨慎的离开了。 何雨柱回家，拿起桌上包好的油皮纸，在手里颠了颠，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说好的二两红糖，这他妈半两都没有，倒是符合贾家的作风。 带着油皮纸，以及两张秦淮茹之前管他借钱，签下的借条，何雨柱来到易家。 “一大妈，这里是二两红糖，我一份心意。” 何雨柱把油皮纸放在桌上。 “雨柱啊，你说你来就来，带啥礼物。” “咱们邻里邻居的。” 一大妈笑了，拿起桌上的油皮纸，顿时觉得不对劲。 易中海神色怪异，二两红糖，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难不成傻柱把贾家送的二两红糖，转送到易家来了？ 当然，哪怕傻柱送他二两红糖，易中海也不会同意借钱。 “雨柱，你说这儿有二两红糖？” 一大妈不知道二两红糖的事，只知道何雨柱想找自家男人借钱，所以进门送礼。 她以为是何雨柱故意送小礼，往大了说。 易家要是认了，自然吃了个无形的亏。 以后何雨柱有话说了：‘之前我还送你家二两红糖呢。’ 第011章 他俩到底什么关系？ “没错，是二两红糖啊。” 何雨柱点头。 “雨柱啊，你不拎礼物上门，我也不挑你理儿。” “可你不能把我当傻子啊，你自己拿着掂量掂量，这点儿红糖能有二两吗？” 一大妈有些生气了。 何雨柱接过油皮纸，在手里颠了颠：“哎呀，好像还真没二两，一大爷，你是八级钳工，手比秤还准，你看这包红糖有多重。” “也就半两吧。” 易中海接过油皮纸，估摸一个重量。 “贾家办事真不地道，贾东旭刚刚给我送来的，说是二两红糖，我没多寻思，转头就送来了。” “也赖我，没上秤称重。” 何雨柱连忙道歉。 “得了，等会我跟东旭说一声，让他给你补齐。” 易中海明白何雨柱的意思了，送红糖是假，跟他告状是真。 “那行。” “一大爷，还有个事我得问问你，我找你借钱的事，本来我想着等你回信儿，你要是愿意借，自然就找我了，不愿意借，我来找你也尴尬。” “也不知道咋回事，这事现在全院传遍了，我寻思既然大家伙都知道了，我过来问一嘴，把这事了结得了。” 何雨柱说道。 “怎么就传遍了呢.....” 易中海心里恼火，一句话还没说完，自个说不下去了。 借钱这事知道的就仨人，不是他和何雨柱传出去的，那会是谁呢。 真难猜啊。 “雨柱啊，你一大爷钱没少挣，但你知道，我身子一直不大好，看病吃药花销大，其实我俩手里也没有多少积蓄。” “你要是着急用钱，等你一大爷下个月发工资了，给你挪个十块二十块的。” 一大妈接话。 不借钱这种事，得家里的女人做恶人，以后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明白了。” “一大爷，正好你要去贾家，我还有个事跟你商量。” “秦淮茹找我借了六次钱，三回五块，三回十块。” “现在我着急用钱，这笔钱我想要回来。” 何雨柱认真说道。 原身对秦淮茹不一般，秦淮茹感受到了，管原身借钱，开始借五块钱，写欠条。 第二回也借五块钱，写欠条。 第三回的时候，秦淮茹不写欠条了。 往后秦淮茹依旧不写欠条，借钱金额从五块钱提升到十块，可劲盯着原身薅。 何雨柱兜里有两张欠条，他没拿出来，也没跟易中海说。 “她找你借钱干什么？” 易中海眉头皱在一起，问的很客气。 要是不客气的问，那就是：“她借钱怎么借到了你这儿？！” “她说要回娘家，不能空着手回去，贾家又不给她钱，求到我这儿。” “邻里邻居的，我面子薄，不好意思拒绝。” 何雨柱很坦诚。 借钱给秦淮茹，这种事传出去，对自己和秦淮茹的名声都不好。 但不说，嘿，那就吃闷亏。 “走吧。” 易中海拿起油皮纸，提步要走。 “一大爷，那酒.....” 何雨柱低呼。 易中海回头，来到橱柜前，拿出还剩一个底儿的红星二锅头。 “谢谢一大爷。” 何雨柱接过酒瓶。 先回家放好酒瓶，他再出门，直奔贾家。 “师父，你怎么来了？” 贾东旭看到易中海敲门，迎了过去。 “哼，你也不嫌丢人。” 易中海把手里的油皮纸丢过去。 贾东旭手忙脚乱的接稳，打眼一瞅，心里顿时明白了，气恼道：“何雨柱这逼，二两红糖，至于吗，还跑去跟你告状。” “咋回事？二两红糖咋的了？” “何雨柱告啥状啊，我包的二两红糖，可是足斤足称的。” 贾张氏走过来，赶紧撇清责任，一口咬死贾家给出去的红糖不差秤。 至于为啥何雨柱拿到手的红糖分量不够，那是何雨柱的事，跟贾家没有关系。 说不定是何雨柱偷偷吃了呢。 “我还没说什么事，你自个把事全交代了。” “把红糖分量补够，要不然明天全院人都得知道，你贾家拿半两红糖充二两红糖的事。” 易中海一脸无语，他都上门了，还跟他玩心眼子。 “妈，补红糖去，咱们家丢不起那个人。” 贾东旭把油皮纸递给贾张氏。 “之前怎么没发现，何雨柱做人这么小气呢，一点小事斤斤计较。” 贾张氏拿着油皮纸，嘴里不住的嘟囔。 二两红糖，跟一两肉差不多，稀罕啊。 上好的红糖送给何雨柱，造孽啊。 “欠了别人的东西不肯还，反倒说别人斤斤计较，我也是开了眼了。” 何雨柱正好过来，听到这话，当即反怼。 “何雨柱，谁欠你东西了，怎么说话的。” 贾东旭挂不住脸，语气很冲。 “二两红糖，我把你何雨柱算是看透了。” 贾张氏拿着包好的油皮纸过来。 “先给一大爷掂量掂量。” 何雨柱没伸手接。 易中海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又递回给贾张氏：“再补半两。” “呵呵呵。” 何雨柱在边上笑。 让贾家出二两红糖，跟割他们肉似的，真是绝了。 “能不能行了？这点活都干不好？” 贾东旭脸皮通红，冲着贾张氏低吼。 “我不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好吗。” 贾张氏很委屈，再次带着油皮纸离开。 等她补了红糖再回来，易中海掂了掂，递给何雨柱：“这回够了。” “何雨柱，贾家不差你什么了，我贾东旭没啥大本事，唯独做人做事板板正正，从来只有别人占我的便宜，我不占别人便宜。” “我更不会像某些人，吃了点小亏，啧，怕是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啊，觉都睡不好。” 贾东旭腰杆挺直，说话有劲儿。 “东旭，这嗑唠的硬，纯爷们。” 何雨柱对着贾东旭伸出大拇指，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先把贾家大门关上，方才压低声音说事。 “雨柱说，秦淮茹近三年回老家，找他借了六回钱。” “头三回借五块，后三回借十块，合计四十五块钱。” “东旭，你问问你家那口子，有没有这回事？” 毕竟这事传出去，容易让人嚼舌根，贾家和何家都不光彩。 特别是贾家，秦淮茹是女人，更要注意这方面的影响。 “这个小臂养的，给我贾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贾张氏气的哆嗦，咬牙切齿的念叨。 为什么秦淮茹找何雨柱借钱？ 何雨柱还真借了，足足四十五块钱，这得是什么交情才能借那么多钱。 何雨柱怎么对秦淮茹这么上心，他俩到底什么关系？！ 这事禁不住想，越想越离谱。 第012章 贾东旭激发血性 贾东旭脸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很快涨成了猪肝色。 他还不好大声嚷嚷，只是伸出手指头，指着何雨柱：“何雨柱，这事你他妈要是造谣，我生撕了你。” “是不是造谣，你问问秦淮茹不就得了。” “我现在还是单身青年，你以为我乐意和你媳妇扯上纠葛啊。” 何雨柱一脸淡然。 贾家不想把事闹大，他也不想。 单身青年借钱给对门家媳妇，这种事但凡让院里老嫂子们听到风声，第二天关于他和秦淮茹的小道消息，就得传的满天飞。 贾张氏冲进小屋，把秦淮茹扯了出来。 “妈，你干嘛呢。” 秦淮茹一脸懵逼，看到屋里的易中海和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何雨柱说，你找他借了六回钱，合计四十五块，是不是真的？！” 贾张氏恶狠狠的质问。 只要秦淮茹说没有，她立马掉头强攻何雨柱，高低在何雨柱脸上挠出花来。 “啊，我，我。” 秦淮茹慌了。 “我问你，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贾东旭双拳紧握，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东旭，你听我解释。” 秦淮茹神色惶恐。 啪！ 贾东旭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抽过去，狠狠扇在秦淮茹脸上。 声音很响。 “啊。” 秦淮茹痛的低呼一声。 “下贱东西，你还有脸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丑事是吗？！” 贾张氏伸手抓住秦淮茹腰间软肉，使劲一拧。 “呜呜呜。” 秦淮茹疼的哆嗦，想要大叫，又不敢，只能憋着。 “东旭，贾家嫂子，都停手，先把事弄清楚。” 易中海看不过去，开口制止。 何雨柱也看不下去，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开口。 他要是开口，贾家母子打秦淮茹只会更凶。 更何况，何雨柱觉得秦淮茹是自作自受，要是早点还钱，还能有这事？ 说到底，秦淮茹想占便宜，吸他的血！ 虽然不多，但都是他的血汗钱！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为什么管何雨柱借钱，你俩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贾张氏停手，眼中露出恶毒的光芒。 “妈，我没有。”秦淮茹低声哭泣。 “贾家婶子，我跟秦淮茹是清白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何雨柱忍不了了。 “何雨柱，我贾家的事，没有你说话的份！” 贾东旭红着眼低喝。 “我不管你贾家的事，你把秦淮茹借的钱还我，我现在就走。” 何雨柱大大方方道。 “好，我还你！” 贾东旭感觉自己头上疑似绿油油，只想快点让何雨柱滚蛋，自己关上门好好跟秦淮茹算账。 “秦淮茹，你找傻柱借了多少钱？是四十五块钱吗？” 贾张氏问话。 她和贾东旭又不一样，气归气，还钱的事得弄明白。 那都是钱啊。 “我，我记不清了，应该没有那么多吧。” 秦淮茹求助的看了一眼何雨柱，希望何雨柱主动一点，降低金额。 那样接下来她好编话，跟贾家人解释。 “何雨柱，我儿媳妇说没有那么多，我看你是故意拿这事讹我们家。” “你先回去，等我们家商量好了，再还你钱。” 贾张氏赶紧道。 “贾老嫂子，你逗小孩玩儿呢。” “秦淮茹找我借钱的时候，跟我说半年就还我，一晃三年了，我也没见她还钱啊。” 何雨柱嗤笑。 等贾家想明白了，接着赖账？ 那不可能。 “你到底借了多少？” 贾东旭拳头用力捏紧，指骨发白。 “我......” 秦淮茹呐呐说不出话来。 “59年二月，正是过年那阵儿，初一下午，秦淮茹说她要回老家，找我借五块钱。” 何雨柱拿出一张借条。 “59年七月，秦淮茹说她爹生日，要回老家，找我借五块钱。” 何雨柱又拿出一张借条。 这两张借条是秦淮茹唯二签下的借条，再往后，秦淮茹就不写借条了。 要是贾家只认这两笔，何雨柱还真没招。 另外四笔欠债都是空口白牙的话，谁信啊。 何雨柱故意从头往后说，是为了刺激贾东旭。 “够了！” “妈，拿钱！” 果然，贾东旭低喝一声，对贾张氏下令。 他完全忍不了一点儿，傻柱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剑刺进他心窝子。 现在贾东旭只想问秦淮茹，有没有给自己戴绿帽子，棒梗和小当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东旭啊。” 贾张氏一脸纠结。 四十五块钱，还给傻柱，真白瞎了。 “我说！拿钱！” 贾东旭牙龈都要咬出血来，忍耐到了极限。 但凡贾张氏再多说半个字，他就得一拳甩过去。 别说亲妈，现在亲爹跑上来，贾东旭也是两眼一闭就是干。 贾张氏跑进小屋，拿了个黑色小布包出来，点出四十五块钱。 “得了，我的事了了。” 何雨柱接过钱，点了一遍，心里松了口气。 有了钱，心里就有了底气。 “何雨柱，钱我还你了，要是这事让其他人知道，我饶不了你！” 贾东旭一脸恨意道。 “钱还了，事就了了。” “要是我说出秦淮茹找我借钱的事，让我被雷劈死。” 何雨柱也干脆，赌咒发誓。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家里还有大扫除的活等着他，没时间浪费在贾家。 “东旭，你......” 易中海想要劝说几句。 “师父，你回去忙吧，我处理下家里的事儿。” 贾东旭不留情面。 男人的尊严被严重挑衅，甚至可能带上绿帽子，贾东旭这会血性激发，当真是六亲不认。 易中海叹了口气，果断离开。 如果贾东旭是他亲儿子，他有资格调解。 现在贾家要处理家事，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搁那儿杵着。 何雨柱回到家，先把四十五块钱拿出来，放入衣柜里面和自己的存款放在一起。 存款已经达到一百六十八块六毛七分。 他拿出八块六毛七分钱放兜里备用，其他的钱继续存着。 ‘有一百六十块钱的积蓄，可以找油漆师傅翻新墙面了，一点一点来。’ ‘本来想着这周末去保城找何大清来着，李厂长有活来了，那就下周再去吧。’ 何雨柱盘算着手里的事，收拾碗筷，放入盆里，端着去前院洗碗。 没等他把碗筷洗完，听到中院传来秦淮茹的哀嚎哭声。 “好像是秦淮茹的声音。” “叫的真惨啊，咋了啊这是？” “看看去。” 前院住户闲扯着，往中院赶。 何雨柱不为所动，洗完碗筷，端着盆往回走。 他回到中院，看到贾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都是看热闹的住户。 第013章 你行你上 秦淮茹的惨叫声还没停歇，棒梗的惨叫声响起。 暴怒的贾东旭铁拳不止砸向了秦淮茹一人。 大家伙都围在贾家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低声议论。 何雨柱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家里还有大扫除的活，懒得凑热闹。 径直进屋，何雨柱放好碗筷，拿了一袋面碱倒入淘米水中，搅拌均匀之后，用抹布擦拭餐桌桌面。 桌面上满是饭菜汤水的残留污渍，有的陈年老污渍都渗入了木头里。 何雨柱抓着抹布，一下下用力的擦拭。 擦一会，他便把抹布放入搪瓷盆中，洗涤一下，继续拿出来擦拭。 擦完了餐桌，何雨柱继续擦灶台。 贾家时不时传来秦淮茹和棒梗的惨叫声，还有一些大院人的杂音。 何雨柱一概不管，家里都没收拾干净呢，哪有工夫管闲事。 足足忙活了半个小时，搪瓷盆里的水变成了一团‘墨水’，灶台才初步露出底色。 “这逼活儿，真难干啊。” 何雨柱忍不住吐槽一句。 没有洗洁精加小苏打，去除陈年老污垢太费劲了。 下班回来一直忙活，洗衣服，擦桌子，灶台，他没歇一会。 眼睛在屋里一扫，嘿，还是那个样儿。 跟没干似的。 何雨柱端着搪瓷盆出门。 嚯，好家伙。 大半个院里的人站在中院门口。 甭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来了。 何雨柱倒完污水回来，看到住在前院的高大爷，哈欠连天了都，愣是不走。 他是真想不明白，打老婆这事有那么好看吗。 关键贾家关着门，看不着啊，听个声儿吸引力那么大？ 何雨柱忍不住加入围观人群中，凑到高大爷边上，问出心中的疑惑：“高大爷，你咋不去睡觉呢？” “雨柱啊，我倒是想睡觉，贾家媳妇儿和孩子哭成这样，我听着睡不着啊。” 高大爷叹气。 “啊，难怪呢，我说这么多人都在。” 何雨柱恍然大悟。 这会儿天色已黑，正常来说，大家伙都各回各家，躺在床上休息了。 贾家屋里传出秦淮茹的哀嚎声，跟女鬼似的，大家伙心里听着不舒服，胆小的瘆得慌。 不如都来中院，人多安全感满满。 “没人去劝劝贾东旭吗？” 何雨柱疑惑道。 “劝了，怎么没劝呢，我和几位大爷还有大妈都劝了，不管用。” “贾家门都不开，能有啥招。” 高大爷摇了摇头。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贾家这事得管啊，半个多小时了吧。” “大家伙还得睡觉呢。” “高大爷一把年纪，被贾家的事拖着，他可受不住。” 何雨柱心里清楚了，喊话易中海等人。 他在单位忙活一天，回家吃饱了饭，干家务活，这会困劲上来了。 贾家屋里的阵仗不消停，他也没法好好睡觉。 “你当我不想管呢，我管了，没用啊。” 易中海没好气道。 心里暗骂都他妈你惹出来的事，还有脸来说我。 “雨柱，我们几个老家伙都尽力了，没招。” “你要是行，你上。” 刘海中也是一肚子火。 那贾东旭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谁叫都不开门，非得把秦淮茹打死。 让他们三位大爷在院里颜面扫地。 偏偏何雨柱还来催促，催催催，跟催命似的。 “嘿，我上我真行。” “大家伙都瞧好了，看我怎么把贾家这事平息下来。” 何雨柱反应迅速，当即把这活揽到手里。 随着他话音落下，脑海中出现系统提示声。 “叮！检测到宿主承接调解贾家矛盾的任务，‘我上我行’系统为宿主服务。” 嘿嘿嘿。 何雨柱心中大喜，来了来了。 紧接着，系统针对‘调解贾家矛盾’的任务，给出了三项解决措施。 “一：在贾家门口狂扇自己嘴巴子，跪下认错，承认自己一派胡言，挑拨关系。” “二：一刀自宫，给贾家一百块钱，消弭贾家矛盾。” “三：诈贾家人开门，以没有公德心的名义对贾家人际关系进行物理调解，为保证宿主安全，准备一枚良品生龙活虎丹。” ‘三，我选三！’ 何雨柱在心中狂吼。 良品生龙活虎丹，听着不怎么气派，但由系统出品，判定为能够保证他安全的丹药，绝对是好东西。 下一瞬，何雨柱手中多了一枚鸽子蛋大小的丹丸。 想也不想，他直接拍入腹中。 “雨柱，你别调解了，回去睡吧。” 易中海拦住何雨柱，一脸嫌弃。 要不是院里人都在边上，易中海非得喷何雨柱几句：“贾家出这档子事就是因为你，别人调解不成就算了，你去调解，秦淮茹和棒梗更遭罪。”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要是行，我自然就去睡了。” “你们不行，我要不上，大家伙得陪着贾家熬到什么时候？” 何雨柱继续向前。 “雨柱同志说的没毛病，我支持你。” “何雨柱加油，赶紧让贾家消停下来。” 院里住户为何雨柱加油打气。 打老婆这种事，听个三五分钟，津津有味。 听三五十分钟，那是遭罪，谁愿意听女人和小孩的哀嚎啊。 随着何雨柱一步步走近贾家大门，良品生龙活虎丹的药力在他体内快速分解，输送到他的四肢百骸。 在众人的视线中，似乎感觉随着何雨柱登上贾家门口的台阶，他的身躯也变得伟岸起来。 何雨柱自己感觉更为明显。 他身高往上窜了一点，身体里面充满了力量。 别说一个贾东旭，哪怕来十个，他照打不误。 砰砰砰！ 实力大大增强，何雨柱内心底气十足，大力拍门。 贾家屋里的动静顿时消停下来。 “贾东旭，你个没篮子的混账玩意儿，在家里打老婆孩子算什么本事，害的大家伙都睡不着觉，你他妈怎么不被雷劈死。” 何雨柱张口就骂。 诈贾家开门，方法有很多种。 激将法便是何雨柱选择的方法，既能激怒贾东旭开门跟自己拼命，还能在大院众人面前刷声望。 贾家屋里。 贾东旭出拳半小时，都打累了。 听到傻柱的声音，他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扬，眼睛在屋里寻摸家伙事。 “下贱东西，你的相好来帮你忙了，你高兴了是吧！” 贾张氏恶狠狠的盯着秦淮茹，要是视线能化作刀剑，秦淮茹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哪怕秦淮茹和傻柱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她找傻柱借了四十五块钱回娘家摆阔。 这笔钱全让贾家掏了。 贾张氏恨不得把秦淮茹吊起来打。 第014章 碎颅手何雨柱 “妈，我跟傻柱真没有什么，我一时糊涂借了钱回娘家充面子，后面再回娘家，我不借钱怕抬不起头。” “你和东旭要是怀疑我，我死给你们看就是。” 秦淮茹嘴巴鼻子溢血，脸上满是青紫印记，声音都变形了。 贾张氏只是冷哼一声，她估摸着秦淮茹和傻柱也没什么事，但贾家的钱是真没了！ 冲着秦淮茹给娘家送的钱，她也得狠狠教训秦淮茹一顿。 砰砰砰！ 贾东旭拿了一根擀面杖，大步朝着贾家大门跑去。 贾张氏看着了，一声不吭，默默跟上。 她还特意跟金刚狼似的，蹭了蹭指甲，准备在何雨柱脸上挠他个满脸开花。 就该狠狠揍何雨柱一顿。 要是何雨柱不来拍门，她还找不到机会呢。 咔！ 贾家大门打开。 大家伙还没看清屋里啥情况，一根擀面杖发出破风声，朝着站在门口的何雨柱袭来。 “嘶！” “哟！” “哎！” 院里众人纷纷惊呼。 易中海眼中露出一丝喜色。 他是知情人，知道贾家眼前的阵仗，全赖何雨柱。 偏偏何雨柱还不听他劝，非得调解贾家矛盾。 活该让何雨柱吃点亏，让何雨柱知道，什么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眼看这根擀面杖就要砸在何雨柱头顶。 何雨柱伸出手，一把抓住擀面杆。 “傻柱！” 贾东旭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大吼。 “傻旭！” 何雨柱笑眯眯的回应，手掌紧紧握住擀面杖，贾东旭往后扯了好几下，那擀面杖像是镶在了何雨柱手上似的，纹丝不动。 “傻柱，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十指张开，嗷一声施展九阴白骨爪。 何雨柱侧身闪过贾张氏的利爪，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抽在贾张氏大脸上。 由于何雨柱实力大增，把握不住力度，这一下把贾张氏脸上的肥肉抽的，跟水波似的晃荡。 不仅如此，贾张氏感觉脑浆都被何雨柱拍匀乎了，竟然一时间忘记了疼痛的感觉，双眼变的黑乎乎一片，短暂失明。 “啊啊啊，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啊！” 贾张氏倒在地上，惊慌大喊。 “傻柱，我跟你拼了！” 贾东旭看到老娘竟然一个回合就被何雨柱斩于马下，气的嗷嗷大叫，松开握着擀面杖的手，朝着何雨柱抡拳。 他出拳的速度落在何雨柱眼中，太慢了。 跟小孩儿打架似的。 何雨柱又发现了良品生龙活虎丹给他带来的改变，除了身躯变的更加结实，力量强大，他神经反应速度也变快了。 面对贾东旭的一拳，何雨柱也递出了自己的拳头。 砰！ 何雨柱后发先至，一拳落在贾东旭肚子上，随即上半身微微后倾，闪过贾东旭的拳头。 咕噜！ 贾东旭保持着挥完拳的姿势，整个人跟木了似的，要不是他脸皮在连连跳动，大家伙都要以为他被施展了定身咒。 痛！ 太痛了！ 贾东旭感受到腹部传来一股无法言喻的痛楚，仿佛肠子被打断了，有小人钻到了他的肚子里，拉扯他的五脏六腑。 噗通！ 贾东旭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发出比刚才秦淮茹声音更大的惨叫：“啊啊啊啊！” 哐当！ 何雨柱随手把手里的擀面杖丢入贾家，转身看向院里众人。 院里光线昏暗，只有贾家和何家透出的钨丝灯灯光，何雨柱却发现，自己能看清大部分人的表情。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脸上满是惧意，偷偷往后缩。 之前嘲讽何雨柱之后，许大茂回家仔细想了想，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认定何雨柱不可能突然转性，肯定在心里憋着什么坏儿。 看到何雨柱轻松放倒贾家母子，许大茂腿都软了。 砂锅大的拳头，他挡不住！ 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三位大爷脸上，满是震惊。 至于院里人，全都看傻了。 心里只有一个字：猛！ 一巴掌把贾张氏打的暂时失明，劲道得有多大，难以想象。 贾张氏脸上还有一层肥肉作缓冲。 这要是拍在他们脸上，头骨都得打裂啊。 “儿啊，我的儿啊。” “傻柱，你把我家东旭打出毛病来了，你要偿命！” 贾张氏抱住地上的贾东旭，冲着贾家大门的方向大喊。 “傻花，我在这儿呢。” 何雨柱一脸蛋疼，心惊刚才自己那一巴掌，不会真把贾老婆子眼睛拍坏了吧。 要是被贾家讹上，今天贾家替秦淮茹还给他的钱，怕是还不够赔的。 大家伙都看乐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得为我们贾家做主啊。” “何雨柱他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不是个东西！” 贾张氏哭哭啼啼。 “三位大爷，贾家祸害咱们大院住户，你们调解不了，我调解好了。” “现在你们要是帮贾家不帮我，那以后谁愿意为大院出力。” “大家伙看的清清楚楚，不是我先动手，是贾家要打我，我才被逼着防守。” 何雨柱也有话说。 “何雨柱说的对，我给他作证。” “雨柱是为我们大家伙出头，不能让他寒心。” “贾家活几把该，大晚上不睡觉，让大家伙都跟着遭罪。” 院里住户纷纷仗义执言。 易中海三人本来想说点什么，群众呼声太强烈了，只能作罢。 “何雨柱，你把我眼睛打瞎了，把我儿子打伤了，我要报警！” 贾张氏赶紧转移方向。 “巧了，我也想报警。” “你和贾东旭在家殴打妇女孩子，我不仅报警，我还要报街道，报妇联，把你和贾东旭拉去游街示众去！” “大家伙都为我作证，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何雨柱声音洪亮。 众人纷纷响应，确实是有。 贾张氏人都麻了。 何雨柱的招数怎么这么多啊。 贾东旭身体舒服了些，强撑着站起身来，看向贾家屋里头，咬牙切齿：“贱妇！” 秦淮茹身躯哆嗦一下，她捡起地上的擀面杖，心一横，朝着站在大门外的何雨柱冲去。 贾家母子都挨了打，这个时候，秦淮茹必须站出来，和贾家人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看着冲来的秦淮茹，何雨柱叹了口气。 既然你想要吃巴掌，那我送你一巴掌就是。 打你是为了救你，希望你体会我的良苦用心。 要是不打你，哪怕今晚消停，你后面还有罪受。 秦淮茹握着擀面杖，打在傻柱肩膀上。 下一刻。 啪！ 何雨柱收了五成力的巴掌，抽在秦淮茹脸上。 哪怕他收了力，这一巴掌也把秦淮茹抽翻在地，疼的直嚎。 第015章 和许大茂和解 “大家伙都看到了，是贾家嫂子先用擀面杖打我，我没办法才动手。” 何雨柱摊了摊手，跟大院众人解释。 “确实怨不得傻柱，那一棍子我看着都疼。” “秦淮茹也是傻，何雨柱帮她出气，她居然打何雨柱。” “毕竟是贾家媳妇儿，这种时候肯定得一致对外。” “狗屁一致对外，下回她被贾东旭打死都是活该。” 大院众人议论纷纷。 “傻花，傻旭，傻茹。” “你们仨在家里怎么闹腾，那是你们的事，别人管不着。” “你们非得搞出大动静，不让大家伙好好睡觉，这事三位大爷管不了，我来管。” “我他妈忙活了一天，在单位伺候领导，回家洗衣服做饭，睡觉的时候还得听你们唱大戏？” “再吵我就报警去，秦淮茹和棒梗身上的伤痕就是你们家暴的证据，把我惹急了，别怪我不念邻里邻居情分。” 傻柱对贾家三人说完，抬头看向中院众人：“大家伙说是不是？！” “对！” “没错！” “雨柱说的没毛病。” 大院众人纷纷响应。 何雨柱走下贾家门口台阶，众人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贾家搅乱咱们院里的正常生活秩序，你们是大院大爷，得制止他。” “制止不了，你们就去找公安，街道，妇联，轧钢厂保卫科，一车间主任，我还不信了，贾东旭是孙猴子转世，没人摁得住他。”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少一点抱怨，多一点行动。” 当着大家伙的面，何雨柱批评三位大爷。 说完，他提步离开。 大家伙纷纷散了，各回各家。 回去的路上，他们都议论着何雨柱这回办事贼板正。 三位大爷办不了的事，让何雨柱咔咔几下整利索了。 等人散了，易中海来到贾家三傻面前：“别闹了，回去好好休息，有啥事关上门慢慢唠。” “知道了，师父。” 贾东旭搀扶着贾张氏往里屋走。 秦淮茹眼泪涟涟，跟着进屋。 贾家大门再次关上，没有惨叫声了。 “何雨柱现在嘴皮子厉害了。” 易中海看向何家房子，语气中带着不满。 “我听他那话说的，指定是带点私人恩怨。” 刘海中却并不生气，反而笑呵呵道。 阎阜贵嘿嘿两声，看向易中海。 两人意思很清楚，何雨柱找易中海借钱，易中海不仅没借，还把这事在院里传开了。 何雨柱指定是恨上了易中海，故意找易中海的茬。 至于他俩，属于附带，被牵连上了。 何雨柱批评的话落在他俩身上，他俩都觉得跟自己没啥关系。 何家。 何雨柱躺在床上，双目放空。 一天终于完事了。 洗衣服洗碗扫地擦桌子，家里琐事太多了。 晚上睡觉一个人孤零零的，家里一点生气儿没有。 得找个媳妇儿才行。 让自己从家庭琐事中脱身出来，利用系统的能力，增加自己的技能，创造更好的生活。 还能和媳妇儿造小人。 找媳妇儿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 种好了梧桐树，自然会引来金凤凰。 要是以前，他身材敦实，不修边幅，轧钢厂普通八级厨工，还带一个读书的妹妹，房子进门一股酸臭味儿，相亲肯定不受欢迎。 现在嘛，他身材拔高了几厘米，相貌不说英俊，起码是中人之姿，耐看。 岗位是轧钢厂一食堂班长，等房子翻新完，厨工等级提上来，工资说出去都有面儿。 打好了基础，再找媒婆帮忙介绍相亲对象，可挑选的空间就大了。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做。” 何雨柱低喃一句，闭上眼睛入睡。 翌日一早。 何雨柱用猪毛刷粘上牙粉，蹲在门口刷牙。 洗漱完毕，何雨柱用晾衣杆取下昨晚晒的衣服，上手捏了捏。 衣服还没干透。 没干透何雨柱也得穿，总比昨天穿上身的衣服要干净，更重要的是，没有异味儿。 在厨房干活有一点特别不好。 厨房炉火旺，温度特别高，站在灶台前炒菜，比蒸桑拿还热。 对于李怀德抛出的‘食堂副主任’大饼，何雨柱是真心动。 干上食堂副主任，他就不用固定待在某个食堂里面炒菜了。 换上衣服，何雨柱出门。 “何雨柱，抽烟不？” 许大茂凑了过来。 “嘿，大茂，找我啥事啊？” 何雨柱伸手接过烟，笑着问道。 对于许大茂释放的善意，何雨柱很坦然的接受。 “你昨晚跟我说，以后不跟我吵架了，我回去想了想，咱俩也没啥太大仇，我成天跟你拌嘴干啥。” “以后咱俩好好处。” 许大茂笑着道。 “好，咱俩好好处。” 何雨柱咧嘴一笑，他猜到了许大茂忽然改变的原因。 怕不是看到昨晚自己一拳一个傻贾，吓着了。 许大茂见何雨柱说话神态不似作伪，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 贾家门口。 贾东旭看着何雨柱和许大茂离开，红红的眼珠子里满是仇恨之色。 “东旭，这事咱们吃亏，认了，以后肯定有报仇的机会。” “你爹在的时候常说，花无百日好，人无千日红，早晚有何雨柱倒霉那天。” 贾张氏左边脸上，挂着一个纤毫毕现的大巴掌印，连指纹都能模糊看到。 一记碎颅手，打消了贾张氏复仇的欲望，只敢等何雨柱倒霉了再落井下石。 换个人来，贾张氏昨晚就得拿案板和菜刀去他家门口叫骂。 “我知道，早晚我得弄死何雨柱这个狗日的。” 贾东旭握紧拳头。 昨晚他气的睡不好觉，想了很久，确认全是傻柱在搞鬼，心里对傻柱的恨意，超过对秦淮茹恨意的一百倍。 “你去上班吧，家里有我呢。” 贾张氏说道。 贾东旭来到易家门口，喊易中海一起出门。 甭管头上绿不绿，生活还得继续。 两人一块出门。 贾张氏转身回屋，跟变脸似的，一张脸顿时拉的老长，凶神恶煞。 秦淮茹畏畏缩缩，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昨晚她睡了一夜的地板，浑身都疼，早饭都不敢多吃。 “没用的东西，看着都烦。” 贾张氏大骂一句，回去小屋继续睡觉。 她眼睛看东西还有点重影，得多休息才行。 秦淮茹一脸委屈，等贾张氏走了，她也跟变脸似的，脸上满是疑惑。 傻.....何雨柱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轧钢厂，一食堂。 “大家伙放下手头的活，过来一下。” “我有个好消息要宣布。” 食堂副主任匡明辉来到一食堂，招呼众人。 众人很快在匡明辉身前围成一个半圆，等待着他公布‘好消息’。 傻柱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准备好了迎接属于自己的光荣时刻。 第016章 官气养人 “何雨柱同志兢兢业业，扎根食堂，苦练技术，深得领导看重。” “特拟任何雨柱同志为一食堂班长，大家伙鼓掌欢迎。” 匡明辉说完，率先鼓掌。 食堂众人纷纷鼓掌，神色惊诧，疑惑，欢喜不一而足。 “雨柱，你来跟大家伙讲几句。” 匡明辉冲着何雨柱招了招手。 何雨柱走出队伍，来到匡明辉边上：“谢谢匡主任给我机会。” 说完，他看向食堂众人：“干一食堂班长，我身上的担子更重了，想把工作干好，离不开大家伙的支持。” “咱们一食堂要做几个食堂的标杆，做出最香的饭菜，让工人同志们交口称赞。” “我们的目标是年底的优秀团体称号，保证每个人都有荣誉，都有奖品拿！” 啪啪啪！ 大家伙纷纷鼓掌。 “何雨柱同志信心满满啊，我听了他的话，也充满了干劲。” “我敢说，何雨柱同志绝对是一位好班长，好领导，会带着你们一起进步。” 匡明辉接话。 厨工班众人各自回到岗位上。 “雨柱同志，等会还有你的广播表扬，为你扬名。” “杨厂长很重视你，你要把握机会，干出成绩，才能不辜负领导一片苦心。” 匡明辉勉励。 “谢谢匡主任。” 何雨柱朗声道，语气昂扬。 等匡明辉走了，刘岚凑到何雨柱边上，上下打量：“啧啧，难怪我觉得你今儿个看着不一样了呢。” “哪儿不一样了？” 何雨柱笑笑。 “瞅着顺眼，一举一动都利索了，还长高了些。” “干上了班长，是不一样了啊。” “官气养人呐。” 刘岚绕着何雨柱转了一圈。 “呵呵，我不还是那样吗，岚姐，都是你的错觉。” “我没变，是我干上了班长，你心态变了，看我感觉就不一样了。” 何雨柱把这个话题敷衍过去。 “你昨天教马华炒菜，是不是已经知道你要干班长了？好让他接你的班。” 刘岚问道。 “我要说不是，你相信吗。” “我教马华，是因为该教他了，做我该干的事。” 何雨柱平淡道。 滋啦滋啦。 食堂里的广播，传来电流通过的滋啦声。 大家伙顿时竖起耳朵。 “同志们，现在播报一条好消息。” “一食堂何雨柱同志，立足岗位，刻苦钻研，对大锅菜技术进行改良，获得广大同志一致认可。” “拟任何雨柱同志为一食堂班组长，以资奖励。” “杨亮平厂长指出，要学习何雨柱同志的钻研精神，在岗位上发光发热。” “杨亮平厂长强调，工作是我们的事业.....一起为建设祖国而奋斗终身！” 女播音字正腔圆，感情饱满。 虽然只播了一遍，但大家伙听的清清楚楚。 一食堂何雨柱同志，受到广播表彰，还提升做了班组长！ 大家伙很羡慕，正常情况，工人提升做班组长，不需要广播表扬。 能上广播，是领导对工人工作的高度认可，是极大的荣耀。 何雨柱自个听到广播，嘴角露出笑容。 在全厂几千人面前扬名，确实挺爽。 至于广播中说的‘改良大锅菜’，何雨柱心里明白，不过是一个由头。 领导总不能说他给大领导开小灶做的好，才获得提升。 一食堂厨工班。 “班长，牛哇，你都上广播了。” “领导是真看重你，特意给你来一条广播表扬。” “班长，有你带领咱们班，今年优秀团体奖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大家伙纷纷送上讨喜的话。 “谢谢大家伙，大家伙好好干，优秀团体奖我肯定帮你们领回来。” 何雨柱大声回应。 “你们是不知道，我师父昨晚老牛逼了。” 马华忍不住吹嘘起来。 “咳咳，低调低调，本本分分干活。” 何雨柱咳嗽两声，阻止马华继续讲下去。 给领导开小灶，把领导吃哭了，这事确实能体现他厨艺牛逼。 但领导肯定不喜欢听到类似的风言风语。 马华和小胖马上闭嘴，厨工班众人继续追问。 “昨晚我做了一桌子好菜，领导吃喝高兴了，知道我厨艺有进步，就给我往上提了一把。” “你们也别羡慕，把手里的活琢磨透了，是金子，早晚有发光那天。” 何雨柱几句话，把昨晚的事了结。 一车间钳工班。 贾东旭听到广播播放的内容，气的抡起锉刀，狠狠拍在工件上。 啪的一声，火星子都冒出来了。 傻柱居然升官了，还被广播全场表扬。 这他妈的。 这对吗？ “贾东旭，你咋回事？不想干了是不是？” 正巧钳工班班长路过，吓了一激灵，认为贾东旭对他不满，故意发泄，吓唬他。 “班长，我，我那啥，想到一个干活的好办法，一下子干激动了，不好意思啊。” 贾东旭连忙赔笑。 “下周二又是钳工考岗的日子，你小子两次考岗不过了，我都不好意思给你往上报。” “这回要是再不行，你沉淀沉淀几年。” 班组长伸出手指，虚指着贾东旭训话。 “班长，这次我肯定能过。” 贾东旭信心满满。 易中海心里寻思着事，怎么傻柱突然提班组长了，还受全厂表扬。 咋回事啊？ 走到贾东旭边上，易中海看到贾东旭砸坏的零件：“听到何雨柱提干的消息，不高兴了？” “师父，我没有不高兴，何雨柱肯定是给领导送礼，才提了班组长。” “呸！我压根看不上！” 贾东旭一脸鄙夷。 “这次钳工考岗，你要把握机会，要不然你就落在何雨柱后面了。” 易中海施加压力。 “师父你放心，这回我肯定能冲到二级钳工。” “何雨柱送礼干上班组长，那都是虚的，我凭真本事升岗，做人堂堂正正。” 贾东旭挺起胸膛。 “嗯，你能这么想，很好。” 易中海很满意。 贾东旭的岗位等级一直提不上去，作为师父，易中海也很丢脸。 二车间，刘海中抡着大锤，听到广播里面的播报内容，两边眉毛向下压，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啥玩意？ 何雨柱干班组长了？ 大院在轧钢厂工作的住户有好几个，头一个班组长，竟然是何雨柱。 刘海中顿时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的感觉，心里怅然若失。 在宣传科干活的许大茂也愣神了。 成家立业，成家和立业是两件事。 成家这一块儿，他压过何雨柱一头，立业这件事，何雨柱超了他一头。 男人立业之后，离成家还远吗？ 许大茂顿时有种紧迫感，他也得好好干，争取往上窜一窜了。 第017章 好活儿找上门 中午吃饭的时候，很多工人涌入一食堂。 他们都听到了广播里面的消息，知道一食堂何雨柱改良了大锅菜，味道特别好。 具体有多好，那必须得亲自来尝一口。 有工人打到了饭菜，吃的眼睛发亮，连道难怪领导要广播表扬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炒出来的饭菜，那是格外的香！ 马华，小胖等人看到打饭窗口那一排长龙，连哭的心都有了。 正常食堂剩下的饭菜，厨工帮工等人都能带一点回去。 别大张旗鼓的嘚瑟，食堂内部人心照不宣就行。 现在食堂饭菜都满足不了工人的需求，哪有剩饭剩菜给他们留下。 “马华，你去食堂门口喊几声，跟过来打饭的工人同志说，今天太多人来一食堂吃饭了，食堂饭菜不够用。” 何雨柱也发现了今天来食堂的人特别多，赶紧吩咐。 要是等工人排队七八分钟，轮到自己的时候食堂没饭菜了，他们可真会骂娘。 马华赶紧出门。 有他在食堂门口喊，后续来的工人纷纷前往别的食堂，谁也不想白白浪费时间排队。 “何雨柱同志，今天一食堂人声鼎沸啊。” “大家伙都是奔着你的厨艺来的。” 匡明辉过来贺喜。 “嗨，给我都吓着了，太多工人同志来了，一食堂的饭菜供不上啊。” 何雨柱笑着道。 两人闲扯几句，何雨柱提出自己可以给厂里领导开小灶，做各种菜系，满足厂领导口味的需求。 “何雨柱同志，你工作真刻苦，别的厨子都想着把活儿推一边去，你反倒给自己揽活干。” 匡明辉很震惊。 “匡主任，我太想进步了。” 何雨柱一脸诚恳道。 给领导开小灶，他就能接到领导各种口味需求。 有人喜欢吃安徽菜，有人喜欢吃东北菜，有人喜欢吃鲁菜。 没关系！ 我何雨柱统统满足你们！ 不把‘我上我行’系统薅光，何雨柱誓不罢休。 “你的要求，我会跟后勤科领导提，要是他们同意，咱们就试着整。” 匡明辉很高兴。 中午忙活完，大家伙轻松下来。 一个工人来到食堂后厨，要找何雨柱。 “找我干啥啊？” 何雨柱问道。 “雨柱同志，你做的大锅菜太香了，我想请你接我家的酒席。” “五块钱保底加两包大前门，酒席办的好，再给你封一个红包。” “这周末你有空吗？” 工人很客气问道。 食堂众人听的羡慕不已，凭良心说，这人给的办酒席条件真不错了。 放在他们身上，别说五块钱，三块钱加两包大前门，他们都得乐的屁颠屁颠。 “不好意思啊同志，我周末已经接了活了，没法接你家的酒席。” “谢谢你看得起我的厨艺。” 何雨柱感谢，坚定拒绝。 和几块钱相比，肯定得优先完成李怀德那边的活。 要是干上食堂副主任，嘿，那自己的好日子就来了。 做了副主任，不用待在食堂里忍受桑拿房一般的环境，没有烟熏火燎，整个人清清爽爽。 跟匡主任一样，每天各个食堂巡视一下，检查食堂卫生，纪律以及库房管理。 食堂班长算是基层小领导，干上食堂副主任，那才是正儿八经的干部。 “那就下回的吧。” 工人爽朗一笑，离开。 “师父，五块钱加两包烟的活，哎，就这么放走了。” 马华一脸惋惜。 “你想接啊？” 何雨柱笑着问道。 “想倒是想，我没师父你的手艺，去给人办席怕是红包拿不到，脑门上还得挨几拳。” 马华自嘲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何雨柱拍了拍马华的肩膀，提高音量：“好好学吧，等你学成了，也会有人花钱求你办席，到时候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马华重重点头。 下班了，何雨柱拎着网兜回家。 倒不是看重一盒剩饭剩菜，他现在是食堂班长，他要不拿，底下的兄弟怎么拿。 再一个，家里没有媳妇儿做饭，他要是不带饭回来，回家了还得做饭，麻烦。 “雨柱回来了，听说你升班长了，恭喜啊。” 前院住户高大爷主动搭话。 “谢谢高大爷，今儿个刚升，您老消息可真快啊。” 何雨柱笑着回应。 “雨柱同志，恭喜你升班组长，我真为你高兴。” “这么大的喜事，咱们几个必须庆贺一下，晚上去一大爷屋儿摆一桌？” 阎阜贵笑着恭喜，打上了主意。 “三大爷，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跟贾东旭闹掰了，他说不和我同桌，还是免了吧。” 何雨柱婉拒。 跟阎阜贵吃饭，属于给阎阜贵改善伙食。 何雨柱懒得和大院人来往太多，更不愿意补贴别人。 “贾东旭不来，有咱们几个不就够了嘛。” “咱们不带他。” 阎阜贵不肯放弃。 “那这么的，三大爷，你去问问一大爷二大爷，一大爷出肉，二大爷出米，你来出菜。” “要是你们仨都同意，我张罗一桌也行。” 何雨柱想了想道。 得让阎阜贵吃一回亏，免得以后老是打他的主意。 “那你呢？” 阎阜贵问道。 “我出厨艺加酒和饮料啊。” 何雨柱自然道。 酒自然是从易中海那儿弄来的，还剩个底儿的红星二锅头，兑兑水也能喝。 至于饮料，二两红糖冲一保温瓶红糖水，谁说不是饮料。 全都用上了。 “那行，那行。” 阎阜贵乐了。 他只负责出菜，米肉酒都有人出，亏不了。 何雨柱回屋，洗脸洗手。 在后厨待一天，哪怕啥也不干，身上都是菜味儿和油烟味。 过了一会，阎阜贵敲门：“雨柱，成了，你赶紧带上酒和饮料去一大爷家。” “妥。” 何雨柱出门，过去易家。 “雨柱，听老易说，你今儿个受广播表扬了，还做了班组长，恭喜啊。” 一大妈贺喜。 “谢谢一大妈。” 何雨柱回应一句，开始在灶台前忙活。 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三人坐着唠嗑，等着何雨柱做饭做菜。 ‘之前是真他妈把你们伺候好了。’ 何雨柱暗骂。 自己在这里苦逼呵呵的干着活，这仨老登把自己当领导了。 等他拿出酒水和饮料，吃完这一顿，估计阎阜贵以后也不张罗了。 很快，易家屋里传出饭菜的香味儿。 棒梗眼巴巴的站在门口看着易家的方向，舔了舔嘴唇。 第018章 酒和饮料全都有 “棒梗，回来吃饭了。” 秦淮茹喊道。 棒梗满脸不情愿的回屋，坐在餐桌上。 “拉着个脸，谁欠你了钱了？” 贾东旭一肚子火，看谁都不顺眼，棒梗真是撞在他枪口上了。 “爹，几个大爷在一大爷家里聚餐吃荤腥，没叫你。” 棒梗不高兴道。 要是贾东旭去吃饭，棒梗中途可以过去吃两口菜。 贾东旭不去，棒梗没理由去蹭。 “不可能，师父不能撇下我。” 贾东旭不相信。 “真的，我看到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在屋里，傻柱在灶台前做饭。” “马上就要开席了。” 棒梗一脸笃定。 砰！ 贾东旭气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心里顿时明白了。 肯定是三位大爷看到何雨柱升职了，趁机敲他一笔。 他怎么赶不上这样的好事呢。 秦淮茹和棒梗吓了个激灵，好悬没从椅子上滑下去。 “一大爷攒局儿，怎么能不叫你呢。” “这事他干的不讲究。” “东旭，你去易家瞅瞅。” 贾张氏嘟囔。 “别说了，吃饭。” 贾东旭烦躁的提起筷子。 他昨天才放话，以后吃饭不带傻柱，没想到，现在变成傻柱和三位大爷不带他了。 贾东旭听到消息脸皮都挂不住，更别说主动去混口饭吃，傻柱肯定会笑话他。 易家。 热腾腾的米饭和三菜一汤上桌。 “雨柱，你准备的酒呢？” 阎阜贵催促。 好饭好菜备齐，就差一口好酒了。 “等着，我这就去拿。” 何雨柱提步离开。 “这家伙，早点带过来啊，还得等你跑一趟。” 刘海中迫不及待的催促。 何雨柱回到家，拿起还剩个底儿的酒瓶，灌了一满瓶水进去，拧紧瓶盖。 他拎着酒瓶来到易家。 三位大爷纷纷把自己身前的杯子往前推了推，示意何雨柱倒酒。 何雨柱啥也不说，拧开瓶酒一顿倒。 “来来来，先走一口。” 阎阜贵提杯。 三人纷纷端起酒杯，上嘴唇盖在杯子上，下嘴唇贴着杯壁，‘呲溜’一口。 一口酒下肚，三人脸色怪异。 都是老酒鬼，酒水好不好，一口就能尝出味来。 何雨柱拿出来的这玩意，除了一点酒精味儿，都称不上是酒。 “何雨柱，你拿这玩意逗我玩呢？” 刘海中皱着眉质问。 “二大爷，咋了啊？” 何雨柱一脸‘疑惑’。 “你说咋了，你给我倒的啥玩意？这是酒吗？” 刘海中不高兴道。 “怎么就不是酒了呢。” “我记得有一回三大爷带酒，喝了之后我感觉贼好，喝多了脑袋不晕不疼，精神得很。” “我回家调了好久，才调出这个味儿来，三大爷，你说这玩意是不是酒。” 何雨柱拉外援。 “确实是酒，就是太淡了些，呵呵。” 阎阜贵脸皮挂不住，干笑两声。 何雨柱把阎阜贵拉了进来，易中海和刘海中也不好说啥。 四人一人坐一边，闷头吃着饭菜。 何雨柱吃的很猛。 体质增强后，他发现自己吃的更多了，肚子能装，拉的顺畅。 很快，何雨柱吃完一碗，起身添饭。 “雨柱啊，你少吃两口吧。” 刘海中看到何雨柱添饭，嘴角抽搐。 “二大爷，我才添第一碗饭呢。” 何雨柱不爽道。 “我知道你才添第一碗饭，可你这碗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刘海中很无语，因为傻柱用汤碗盛饭。 你他妈拿汤碗盛饭，锅里一颗米都不给我们留，太过分了吧。 “小碗装饭，我几口就扒拉完了，这不寻思换个碗多装点省事嘛。” 何雨柱呵呵一笑，端着汤碗坐上桌。 易中海三人只能慢点吃，要是碗里的饭吃完了，锅里又没饭，酒跟水似的，除了下桌还能干啥。 “雨柱啊，你说的饮料呢？弄来尝尝呗。” 阎阜贵催促。 “对，赶紧把你那饮料拿来。” 刘海中来劲了。 “得嘞。” 傻柱扒拉一大口饭进肚，起身：“我回家弄饮料来，你们可不能从我碗里扒拉饭走。” “你可赶紧的吧，谁能从你碗里扒饭。” 易中海一脸嫌弃，恨不得一脚把何雨柱踢飞。 “一大妈，给我拿个有热水的保温瓶呗。” 傻柱看向一大妈。 “要保温瓶干啥啊？” 一大妈问了一嘴，拿了个保温瓶过来。 “当然是给几位大爷弄饮料了，你们等着瞧吧，一大妈，你也有份。” 何雨柱神秘一笑，拎着保温瓶离开。 “雨柱准备拿啥饮料啊，还得用保温瓶？” 刘海中一脸好奇。 他也没听说有用热水加热的饮料啊。 “这逼，该不会是准备在屋里造饮料吧？” 阎阜贵猜测，直接称呼何雨柱为‘这逼’，显然对何雨柱已经非常不满。 易中海目光闪烁，想到昨天贾东旭赔了何雨柱二两糖红的事。 不能吧。 何雨柱什么时候这么奸猾了。 没有让大家伙等太久，何雨柱很快拎着保温瓶回来：“来来来，把杯里的酒都了了，尝尝我的饮料。” 易中海三人纷纷提杯，把杯中的95% H?O加5%酒一饮而尽，空杯放在桌上。 何雨柱拔出保温瓶塞子，往杯里倒热腾腾的红糖水：“我倒了三两红糖在保温壶里头，你们尝一口，绝对齁甜。” 三两红糖。 听到这话，刘海中和阎阜贵脸色好了些。 何雨柱高低还是拿了点东西出来。 易中海脸色古怪。 昨晚贾家赔何雨柱二两红糖，他上手掂了掂，实际上才半两。 现在何雨柱说暖水壶里放了三两红糖，究竟放了多少，红糖都化在水里了，他本事再大，把保温瓶掂破了，也掂不出里头红糖的含量啊。 想到这里，易中海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红糖水。 确实有甜味儿。 不过要说何雨柱放了三两红糖进去，易中海打死不信，撑死了也就一两左右吧。 “咋样，红糖水甜吧？” “三两红糖，我可是下血本了。” 何雨柱再次重复，突出自己的贡献，免得仨老登以后有话说。 “还行吧，比你拿出来的酒水强不少。” 刘海中叹了口气。 他真是服了。 “挺甜的，给我再来一杯。” 阎阜贵把空杯往前推了推。 “要喝的自己动手。” 何雨柱一只手抓住碗，一只手握住筷子，继续大口造。 阎阜贵撇了撇嘴，拿起暖瓶给自己倒。 这回张罗吃饭，亏大了，好在这壶红糖水里头，有点真材实料。 必须多喝几口，挽回损失。 当晚，阎阜贵起夜四趟。 第019章 给何雨水立规矩 何雨柱在易家吃完了饭，回家又把从食堂带回来的饭菜扫荡一空，洗碗，洗衣服。 忙活完了，他出门在院里溜达。 “高大爷，我想把屋里翻新一下，我那屋.......你给我一点建议呗。” 何雨柱找到高大爷，递出去一根大前门，说了一下屋里的情况。 翻新房子他没什么经验，找个年纪大的人把把关。 高大爷是前院住户，年纪很大，为人随和，是何雨柱为数不多尊敬的人。 “走，上你屋里头看看去。” 高大爷夹着烟，大手一挥。 两人来到何家。 “你这屋啊，啧，你得娶个媳妇儿回来，把家里好好收拾收拾才行。” 高大爷进屋扫视一圈，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才好。 “呵呵，这不是想着把房子整一整，再找媳妇嘛。” 何雨柱笑笑。 “先把墙面翻新，屋顶上那几块玻璃瓦片擦干净，这样屋里就亮堂了，住着也舒服。” “再把屋里的家具啥的找木匠师傅翻新，刷上清漆，跟新的一样。” “其他零七八碎的玩意，还有地面，就得找个媳妇给你慢慢归拢了。” 高大爷很有经验，给出建议。 “那成，高大爷，墙面翻新得请油漆师傅，我该去哪儿找？” 何雨柱继续问。 “油漆师傅和木匠师傅街道那边都有，你把人请屋里来，谈好价格就能干。” “你这屋带偏房，想要弄一次，估计得不少钱。” 高大爷又进何雨水的屋子扫了一眼。 “工作好几年，我手里攒了些钱，该整整。” “拖着不是个事。” 何雨柱态度坚决。 “得，你想好了就干吧，我记得你家的房子是有地契的，砸钱进去亏不了。” 高大爷笑呵呵的道。 何雨柱想了想，决定聘请高大爷作为自己房屋翻新的监工。 他平时上班，没时间盯着油漆师父干活，万一哪块儿油漆师父要跟他商量，他总不能请假回来。 当然，何雨柱不让高大爷白干，监工墙皮翻新这活，他给高大爷两块钱。 高大爷当即答应下来。 平时他在屋里干点零碎活，一个月赚五六块钱，给何雨柱监管施工，一两周的工期，两块钱报酬。 划得来。 谈妥之后，何雨柱送高大爷回屋。 翌日下午，何雨柱请了两小时假，来到街道办，见到了油漆师父伍杰。 和伍杰沟通几句，何雨柱带着伍杰来到何家。 “雨柱同志，你这屋子真不小啊。” “还带偏房，折算面积得有三百个平方。” 伍杰很专业，到了何家就开始量尺。 五十多平的房子，高度三米出头，算墙壁展开面积，三百个平方的活。 何雨柱附和一句，询问价格。 “这房子年头太久了，墙壁要翻新，得先铲了原先的墙灰，再刷腻子灰，等腻子灰干了之后刷大白漆，相当于两趟活。” “一平方两毛五，三百个平方，得七十五块钱。” 伍杰报出一个价位，担心何雨柱跑路，他补充道：“收费标准是街道定的，不是我坑你钱，费用结算也是你跟街道那边结算，我不经手。” 何雨柱有点懵了。 翻新墙壁这么费钱呢。 他手里一共才一百六十八块六毛七分钱，直接要干出去将近一半。 “要是觉得贵了，再攒一攒钱，明年来找我也一样。” 伍杰主动给台阶。 “确实不便宜，但我不想再拖了。” “伍师傅，我家这活就交给你了，你稍等一下，我找个院里长辈来，接下来你施工要是遇到啥难事，跟他说就成。” 何雨柱拍板，找来高大爷。 他和伍杰约好，下周一开始翻新何家墙皮，铲灰两天，打扫卫生一天，上腻子灰两天，空置三天等腻子灰阴干，刮大白漆两天。 包工包料，合计十天工期。 签下合同后，何雨柱送伍杰离开。 “高大爷，接下来就靠你帮我盯着了。” 何雨柱递出一根大前门。 “好说，交给我，我指定给你把活干好。” 高大爷一脸认真的应承下来。 周日。 何雨水回来了。 “哥，你是不是要找对象了？” 何雨水一脸狭促的问。 “没有啊，听谁跟你瞎嘞嘞呢。” 何雨柱脸色古怪。 “院里老婶子们都说，你要翻新咱们家，准备娶个媳妇儿回来。” 何雨水自然道。 “她们一天天没啥事，尽瞎说。” 何雨柱掀开锅盖，夹出六个大白馒头。 “呀，白面馒头！” “我说什么这么香呢。” 何雨水又惊又喜。 “吃吧。” 何雨柱拿起一个白面馒头，往嘴里塞。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饭量变大了，大白馒头得吃四个。 何雨水不像何雨柱那样大口吞咽，拿起一个馒头慢慢嚼，品尝甜味儿。 “等会你把我的床单被套，还有你的床单被套全拉出来，洗干净晾晒。” “家里地面脏的不行了，你先用扫把扫一次，再拿面碱混着肥皂水，用抹布擦一遍。” 何雨柱安排活。 “哥，我好不容易回来休息一天。” 何雨水噘嘴。 “大姑娘在家不干活，以后去别人家，准备当慈禧太后啊？” “好好干活，我等会出门给别人办席，下午回来给你带荤腥吃。” 何雨柱批评完，甩出一张大饼。 “哥，有鸡肉吃吗？” 何雨水心动了。 “肉肯定有，是不是鸡肉我不敢担保。” “总之，放假在家得干活，你长大了，得承担家庭责任。” “我是你哥，该给你吃的穿的，不会少你的。” 何雨柱给妹妹立规矩。 趁着何雨水还没谈对象，归自己管，自己得把唯一的妹妹管好了。 免得以后何雨水成家立业了，被婆家嫌弃。 要是小两口天天吵架，日子过不好，还不是自己妹妹遭罪么。 “好勒。” 有荤腥吃，何雨水很听话。 吃完了四个馒头，何雨柱挂上布包，揣上水杯，出门。 “哟，雨柱啊，上哪儿去啊？” 阎阜贵在门口摆弄自制的钓具。 “接了个办酒席的活，干活去。” 何雨柱回道。 “那正经不错啊，放假还能挣着钱，好好干吧。” 阎阜贵笑呵呵道。 何雨柱前脚刚走，三大妈从屋里出来：“何雨柱干啥去了？” “他接了个办酒席的活，给人办厨去了。” “干厨师是真好，吃喝不愁，休息的时候还能挣钱，比我去什刹海碰运气强多了。” 阎阜贵晃了晃手里的鱼竿，感觉钓鱼真没意思。 “他肯定是想多挣点钱，早点娶媳妇儿。” “真是拼啊。” 三大妈感叹，走去前院大院嫂子唠嗑的地方。 很快，大院住户都知道，何雨柱为了挣钱娶媳妇，周末都去接办酒席的活。 太想挣圆子了。 第020章 这儿是天宫啊？ “同志，我叫何雨柱，是轧钢厂一食堂班长，接到我们领导李怀德同志的命令，来这儿办厨。” 何雨柱抵达和李怀德约定的地点，赫然发现，这儿居然是一处有警卫站岗执勤的洋楼群。 他可不敢闯岗，按规矩来到站岗警卫面前，说明情况。 “你稍等，我查一下。” 警卫查看信息，进入洋楼群通知户主。 几分钟后，李怀德从里头走了出来：“何雨柱同志。” “李厂长。” 何雨柱微微弯腰。 “嗨，到了这儿，甭叫我厂长。” 李怀德压低声音：“让人听到了笑话。” 何雨柱更加诧异。 厂长这个级别的领导，居然在这儿排不上号。 这块儿是天宫啊？ “你我同志相称就行，没有上下级关系。” 李怀德挑明了说。 “好勒，怀德同志，这儿真气派啊。” 何雨柱环视左右。 “都是大领导的住所，你说呢。” 李怀德伸出手指头，指了指头顶，意思这块的大领导级别很高。 “难怪呢，没有你引荐，这地儿我都进不来。” 何雨柱吹捧道。 李怀德笑笑。 在李怀德带领下，两人往前走。 路上，李怀德告知何雨柱，今儿个需要他做六菜一汤。 就做那天在轧钢厂做的湘菜。 “那天做了红烧肉，剁椒鱼头，永州血鸭，粉蒸肉，虎皮尖椒擂皮蛋，干豆角烧茄子，香干炒芹菜，辣椒炒肉，外加一个肉丸子清汤。” 何雨柱掰着手指头数：“合计八菜一汤。” “虎皮尖椒，干豆角，香干这仨必须留着，另外剔出两个菜，你看着整。” 李怀德吩咐。 “好勒，我心里有数了。” 何雨柱点头。 两人来到一户洋楼前。 “爸，妈，这位就是我跟你们说的湘菜大师，我特意请过来给咱们家办厨，招待黄伯他们几位贵客。” 李怀德为何雨柱介绍。 “小同志，麻烦你了，休息时间还来我家帮忙办厨。” 被李怀德喊做妈的那位老妇人说着客套话。 “不麻烦，怀德同志看得起我，请我来办厨，我很高兴。” 何雨柱态度很好。 李怀德带着何雨柱来到厨房，里头有一个带着厨工帽的中年人。 “这位是我爸妈的厨师，叫刘叔，我跟他交代完了，今儿个他给你打下手。” “需要什么菜，你列个单子，给刘叔扫一眼，我提前让警卫买了一批，要是不够，刘叔会给你张罗。” “你就在这儿忙活，活干好了，我李怀德从来不亏待兄弟。” 李怀德叮嘱。 “怀德同志你放心，我何雨柱干活从来不拉胯。” 何雨柱一脸笃定。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刘叔，厨房这块你帮着何雨柱同志一块整，麻烦了。” 李怀德很客气，完全没有在轧钢厂颐指气使的态度。 刘叔应了一声。 等李怀德走了。 “小同志，你是湘菜大师？” 刘叔上下打量何雨柱，只差用毛笔在脸上写下‘不信’两个字儿。 “不算大师，略懂一二。” 何雨柱笑笑。 “既然小李把这活交给你，我帮你打下手就是。” “不过我得提醒你，今儿个来的都是开国....都是大领导，你得把你的本事全拿出来。” 刘叔对何雨柱并没有敌意。 屋里的老头老太太都吃惯了他的手艺，十多年了都，换不了他。 “谢谢刘叔提点。” 何雨柱表情平淡，从布包中拿出纸和笔，开始列清单。 红烧肉，剁椒鱼头，虎皮尖椒擂皮蛋，干豆角烧茄子，香干炒芹菜，辣椒炒肉，肉丸子清汤。 “你要做的菜，材料都有。” 刘叔接过清单扫了一眼，给何雨柱拿菜。 李怀德跟何雨柱说，让刘叔打下手，何雨柱自然不可能真的把刘叔当马华小胖用。 他自己上手，开始备菜。 芹菜大蒜香葱豆角茄子辣椒都得切。 何雨柱往案板前一站，左手压着菜，右手拿刀。 刘叔压了压眉毛，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多了一份尊重。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不说别的，何雨柱现在的站姿，就是大师水平。 菜刀在案板上连续切下，发出嚓嚓声响。 一个警卫过来厨房前。 “小李带过来的这位厨工师傅了不得。” 刘叔跟警卫说道。 警卫再把话传给这间房子的住户，也就是让李怀德喊爹的那个老头。 今儿个老头要招待贵客，李怀德说有个好厨子推荐，老头给李怀德表现的机会，但也不会全指望李怀德。 万一李怀德推荐的厨子不行呢。 刘叔就是检测器。 “我就说何雨柱同志行吧，能让刘叔评价‘了不得’的厨工师傅，可不多见。” 李怀德听到警卫的传话，脸上露出笑容。 他带何雨柱过来岳父家里办厨，指望何雨柱给自己长脸。 要是连刘叔这一关都过不去，那就变成打脸了。 “怀德你有心了，来，咱俩接着下棋。” 老头儿平淡道。 厨房。 配菜切好，何雨柱切肉。 红烧肉，炒肉，肉丸子都是猪肉，但切法不一样。 刘叔一直在边上看着，眼神越发敬佩。 等何雨柱备完菜，他主动开口：“何雨柱同志，你厨艺很厉害啊，师承何人？” “我早些年跟我爹学厨艺，等长大了些，拜丰泽园陶嘉盛大师为师。” 何雨柱笑着说道。 “原来是陶嘉盛大师，名师出高徒啊。” 刘叔赞叹。 两人闲聊起来。 从刘叔口中，何雨柱得知原来李怀德是这户人家的女婿。 难怪李怀德在大风时期，能够上位，敢情是靠着老丈人的关系。 至于这户人家的根脚，刘叔没说，何雨柱自然不会问。 过了半个小时，警卫过来通告，客人还有半小时来。 何雨柱开始做菜。 红烧肉的肉块焯水，上色，放入锅中慢炖。 至于炒菜，那就简单多了。 五菜一汤，半小时完活儿，正好红烧肉这道硬菜出锅。 何雨柱和刘叔以及老妇人端菜上桌。 这户人家虽然地位显赫，但没有配置佣人，只有警卫和厨师。 佣人属于旧社会的那套，新时代都扫除了。 过了一会，何雨柱在厨房听到大厅传来爽朗的声音，显然是客人到了。 餐桌上，有个大领导主动问起饭菜是谁做的，味儿特别正，和四九城里的湘菜厨师做出来的湘菜不一样。 “是小李给我推荐的厨工师傅。” 李怀德岳父说道。 大家伙便看向李怀德。 第021章 自行车票 “是我请的轧钢厂的一名厨工师傅，他一直炒大锅菜，本事发挥不出来，在厂里名声不显。” “后面我在厂里选拔人才，他说自己会湘菜，我让他露了一手，确实不错。” “我便提拔他干了食堂副主任，让他认真专研湘菜。” “今儿个正好用上了。” 李怀德陪着喝了两杯酒，笑着解释。 “小李不错啊，慧眼识真金。” “人才很容易被埋没，最近我学了一篇叫《千里马》的文言文，那里头说千里马碰不上伯乐，就糟蹋了。” “小李，辨别人才，用好人才，你以后成就不可限量。” 三个领导连连赞赏。 李怀德站起身，提杯敬酒，感谢叔伯辈儿的称赞。 半小时后，何雨柱听到大厅传来哭声还有很大的喊声。 ‘是吃哭了还是唠哭了？’ 何雨柱面色古怪，他这一手湘菜本事，确实了不得。 但背负一个‘吃哭大师’的名头，不是他乐意看得到。 大厅的宴席散了。 李怀德脸色微红的来到厨房：“雨柱同志，你太能了。” “今儿个来了三位大领导，全.....跟之前一样，吃着你做的饭菜，回忆起了过去。” 为尊者讳，李怀德没说三个大领导吃哭了的事。 “领导喜欢吃就好，我就担心给怀德同志你掉面儿。” 何雨柱笑着道。 “掉什么面儿，你给我长脸了，大大长脸。” 李怀德很高兴。 老妇人端着吃剩的餐盘过来。 “妈，你歇着呗，杂活我来干就行。” 李怀德赶紧接过餐盘。 “嗨，闲着也是闲着，走两趟就当溜达了。” “小同志啊，你做的饭菜真不错。” “怀德，你可得好好尊敬这位小同志，他是有本事的人。” 老妇人称赞不已。 “妈，你放心，我肯定让雨柱同志满意。” 李怀德表态。 何雨柱拿出布包中的饭盒，把剩下的菜打包，跟着李怀德离开。 红烧肉还剩半碗，反倒是香干芹菜，虎皮辣椒擂皮蛋这些小菜全吃完了。 李怀德把何雨柱送出大门岗位亭。 “李厂长，我回去了。” 何雨柱挥了挥手，出了这片院落，李怀德又变成了李厂长。 “回去吧，好好歇着。” 李怀德挥手。 何雨柱走了几步，李怀德又追了过来：“雨柱同志，你没自行车啊？” “没有，自行车对我来说，是个稀罕物儿。” 何雨柱淡笑。 “稀罕啥啊。” 李怀德一套兜，摸出一张工业票：“拿着，以后不用稀罕了。” 何雨柱接过来扫一眼，赫然是一张自行车票：“李厂长，这太珍贵了。” “收着，跟我甭客气，咱们走轧钢厂正常流程，这是奖励给你的自行车票，我先预支给你。” 李怀德说道。 “谢谢李厂长。” 何雨柱把票揣入兜里。 “关于提拔你做食堂副主任的事，等上班了，我找你合计一下。” “总之，跟着我的兄弟，吃饱喝好全都有。” 李怀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胳膊，抛出大饼。 “我就是您的兵，你说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何雨柱表态。 李怀德满意离去。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心念一动。 李怀德怎么就刚好带了自行车票。 ‘李怀德肯定是早就准备好了，送我出来的时候故意不说，看我的表现。’ ‘要是我表现出怨气或者露出邀功讨赏的意思，李怀德还有另外的方案。’ 何雨柱捋顺了情况，摇了摇头。 做领导是真劳心，他干不了。 摸了摸兜里的自行车工业票，何雨柱又犯难了。 翻新家里墙皮的事下周一就得开工，全套整完小八十块钱。 后面还有翻新家具，购买新的物件，例如锅碗瓢盆暖水瓶，搪瓷杯，夜壶，床单，被褥等。 每一项都得花钱。 旧物件可以在院里低价出售，回点血，但作用有限。 买新的得自己先掏钱出来。 ‘下周二考完厨工考岗考试，周末必须得去保城一趟了。’ 何雨柱在心里打定主意。 把易中海黑他的钱全部拿回来，一波肥。 谁敢吃他的钱，都得给他吐出来！ 何雨柱回到院里，已经是下午两点。 前院一群老嫂子们聚在一起唠嗑。 “雨柱，回来啦。” 三大妈看到何雨柱回来，喊了一声。 “回来了三大妈。” 何雨柱笑着回道。 “去给人办厨，挣了几块钱啊？” 二大妈问道。 “挣了三块钱，外加两包大前门，还让我带了点饭菜回来。” 何雨柱随口敷衍。 四九城办一场酒席，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待遇。 “那正经不错了。” “有饭有肉有烟，还有钱，多好的事啊。” “雨柱现在上进了，下半年就得娶个媳妇儿回来。” 几个老嫂子纷纷说道。 “要不要我们给你介绍啊？” 一个老婶子笑着问。 “要是有合适的姑娘，麻烦大家伙帮忙张罗张罗，成了肯定不让你们白忙活。” 何雨柱很坦诚。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得说说条件啊。” “是啊，要多大岁数，要不要求女方户口啊，工作啊，家里条件啊。” 老婶子们上心了。 一来是妇女到了一定岁数，都喜欢做媒，有成就感。 二来做媒成功，好处是真不少。 烟酒茶必须得有，还有红包。 相当于何雨柱办两场酒席的待遇。 “我要求不高。” “那姑娘比我小几岁，长的漂亮点，是不是城市户口都行，有没有工作也不重要，家庭条件普通点更好，我家庭条件一般，要是对方条件好，我也没信心。” “主要是姑娘懂事，勤劳，能帮我把家里操持好。” 何雨柱一顿说。 他说的这些话，在这个时代非常正常，属于很有诚意的择偶要求。 又和大院老嫂子们扯了一会，何雨柱往中院方向走。 进入中院，看到院里晾晒的床单，他脸上露出笑容。 妹妹还是听话的，把家里的床单都洗了。 今儿个天气好，有太阳有风，床单被套当天就能干透，铺上床，睡着舒服。 回到家，何雨柱拿出饭盒，往桌上轻轻一拍。 “哥，你回来啦。” 何雨柱从小屋出来，眼睛落在饭盒上，满脸期待。 “我在外面忙了半天，回来也不知道给我倒杯水，心思全在饭盒上。” 何雨柱批评。 他在李怀德岳父家已经吃过饭了，饭盒本来就给何雨水带的。 何雨水馋，他能理解。 但得收敛点啊。 跟个小馋猫似的，以后嫁出去了，让夫家笑话，还以为何家多困难呢 第022章 为宿主赋能 何雨水赶紧倒水。 “打开吧。” “里头有你爱吃的红烧肉，还有肉丸子。” 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打开饭盒盖，眼珠子都变亮了。 她赶紧拿来两双筷子。 “放灶台上热了再吃，现在吃不嫌腻啊。” 何雨柱看的好笑。 “我中午没吃饭，都饿坏了。” 何雨水说道。 “就等着我的饭盒回来呗。” 何雨柱无奈道：“我要是三四点钟才回来，你不得饿晕过去。” “你不回来了嘛，要是太饿了，我就剥家里的花生吃。” 何雨水嘿嘿一笑。 在何雨柱的监督下，何雨水把饭盒里头的饭菜倒腾到碗里，放在蒸笼里面热。 “热乎乎的饭菜吃进肚子才舒服。” “今天你洗床单了，挺好，等太阳下山了记得收回来，铺在床上。” 何雨柱表扬。 见何雨水蹲在灶台前，等着蒸笼上热气，何雨柱溜达着出门。 等他走到前院，阎阜贵也回来了，还带了三条鱼。 “哟，三大爷，收获不小啊。” 何雨柱看到一条两斤多重的草鱼，心动了。 去市场买鱼得要票，在阎阜贵这儿买鱼不用票。 之前傻柱买过，五毛钱一斤。 买完之后晚上去易中海家吃鱼，三位大爷和贾东旭都来。 自己花钱买鱼，做鱼，攒局儿五个人吃。 你说这得有多傻。 “还行吧，赶不上你旱涝保收，我今儿个运气不错才弄着三条鱼。” 阎阜贵很高兴，同时推销：“雨柱，你要买鱼不？” “整一条，还是老价格呗。” 何雨柱指着自己看中的草鱼：“一口价，一块钱，就它了。” “这条鱼得一块二才行。” 阎阜贵有些不乐意，抓起何雨柱相中的那条鱼：“肯定不止两斤。” “三大爷，邻里邻居的，没必要锱铢必较吧。” “行我就买，不行我可撤了。” 何雨柱以退为进。 “哟，行啊雨柱，当班长了，文化水平也提上来了。” “就冲你说的‘锱铢必较’，这鱼我一块钱卖你了。” 阎阜贵找了个台阶，顺势答应，心里想着晚上何雨柱去易中海家办厨，自己能吃着。 上回喝了何雨柱的水酒和红糖饮料，阎阜贵觉得亏大发了，这回何雨柱出鱼，他总能赚回来吧。 何雨柱拿出一块钱。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拿着两斤出头的草鱼，何雨柱回到家。 何雨水正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咽，看到何雨柱回来：“哥，你做的饭菜太香了，妈呀，我差点咬到舌头。”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甭管做什么事，稳当点儿。” 何雨柱把鱼放在案板上，拿刀刮鳞。 晚上，何家吃鱼。 鱼头汤一碗，红烧一盘，香味在院里飘散。 阎阜贵特意来到中院溜了一圈，看到何家兄妹两人在屋里吃上饭了，撇了撇嘴。 完蛋！ 又让何雨柱摆了一道！ 阎阜贵恨不得把一对招子抠瞎得了，同一个人的坑，他踩了两回。 贾东旭在屋里闻到香味，心里很不忿，跑到易家：“师父，你不肯借钱给何雨柱，他恨上你了。” “怎么说？”易中海问道。 “以前何雨柱在三大爷那儿买了鱼，来你家办厨，大家伙都能尝尝味儿。” “现在可好，他一个人躲在家里吃，让我们闻香味儿，故意刺激我们呢。” 贾东旭挑拨道。 “刺激我们了吗，我没感觉被刺激到啊。” 易中海语气平淡。 他工资高，不差一顿鱼，想吃啥偷偷买，偷偷吃。 贾东旭神色一窒，嘿，你这话说的，合着就我被刺激到了呗。 “他爱吃啥吃啥，我管不着。” 易中海也感觉自己上句话杀伤力有点强，补充一句。 “是，我也不管他，我就是看不惯他这种自私的做法。” “反正我跟他是尿不到一个壶里了。” 贾东旭说着一些有的没的，看易中海兴致不高，他也没啥意思，走了。 吃完饭，何雨水洗碗，承担家务活。 “一周生活费，两块钱够不够？” 等何雨水洗完碗回来，何雨柱问道。 “够了。” 何雨水下意识回道。 何雨柱放两块钱在餐桌上。 “哥，也不是特别够，偶尔我想买点好吃的。”何雨水意识到能多要点，赶紧说道。 何雨柱多放了一块钱在桌上：“以后每周三块钱，你花了还是存着都是你的事。” 两人拿出屋里的布，盖在灶台，餐桌，床，衣柜上。 明天油漆师傅会来何家铲墙皮，到时候屋里灰尘到处飞。 翌日一早，何雨水赶着上学去了。 何雨柱出门上班，路过前院的时候，他特意把大门钥匙交给高大爷。 “班长。” “班长。” “师父。” 何雨柱来到食堂，大家伙纷纷跟他打招呼。 何雨柱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等上班铃声响起，他召开岗前会议。 “新的一周开始了，大家伙昨儿个休息了一天，精气神要饱满，干活要有干劲。” “咱们一食堂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接下来一周很关键，要稳住我们来之不易的好口碑，稳住饭菜质量。” “打起精神加油干。” 何雨柱给众人打鸡血。 大家伙各自回到岗位上，忙活自己的事。 匡明辉一大早就来了，拉着何雨柱说话。 “上回你跟我提的，给厂领导开小灶那事，被后勤科否了。” “这事吧，暗地里干没问题，明面上拿出来不好看，领导们也忌讳。” 匡明辉先说了工作上的事，又问道：“明天就是厨工转岗考试，有没有信心？” “那必须有。” “七级厨工，分分钟拿下。” 何雨柱信心满满。 “叮！检测到宿主承接厨工岗位等级提升的任务，‘我上我行’系统为宿主服务。” 何雨柱心中暗喜，果然来了。 紧接着，系统针对‘厨工岗位等级提升’的任务，给出了三项解决措施。 “一：找准负责厨工考核的三位评委，今晚一一拜访，送上厚礼。” “二：找到李怀德，让其拉兄弟一把。” “三：由系统传授厨工等级考核技巧和经验，为求稳妥助力宿主考上七级厨工，系统在七级厨工基础上提升两个等级，为宿主赋能。” ‘我选三！’ 何雨柱在心中呐喊。 赋能好啊，赋能得用。 上一世，何雨柱听到赋能，调整，优化这类词儿，脑瓜子都疼，都是公司为了裁人想出来的损招。 不过系统赋能就不一样了，系统是真给啊。 一道记忆涌入何雨柱脑海中。 第023章 班长太勤奋了 “你有信心就好。” “关于你参加厨工考岗的事，杨厂长先前提了一嘴，几位评委肯定会尽量给你机会。” “前提是你不能太拉胯，总得拿点东西出来，你懂吧？” 匡明辉扬了扬下巴。 “匡主任，我懂，领导打了招呼，咱也得真有那水平，要不然丢的也是领导的脸面。” 何雨柱应付着，脑子在飞快接收系统给的五级厨工知识和技巧。 匡明辉放心离开。 何雨柱回到自己常驻休息地点，发现小马扎换成了带靠背的椅子。 “谁把椅子放这儿的？” 何雨柱问道。 “师父，我放的，那小马扎坐着多累人啊。” “我自作主张，从小屋里面抽出来一张椅子，要是那边不够用，我再送回去。” 马华笑着道。 “以后不要这样了。” 何雨柱挥了挥手，坐在椅子上，往后一靠。 别说，确实比小马扎舒服。 吸收完系统灌输的五级厨工知识和技巧，何雨柱感觉自己强的可怕。 给他一只熊猫，他能整出十六盘菜。 刚休息一会，李怀德来了。 “李厂长。” 何雨柱连忙迎了过去。 “明儿个就是厨工考岗的日子，能不能行啊？” 李怀德笑着问道。 “那必须行啊，我现在是班组长，得给我的班组成员带一个好头。” 何雨柱信心十足。 “好，有信心就好。” “你的事，我放在心上，把岗位等级提起来，再想个招给你造势，事就成了。” 李怀德透露一些信息。 至于什么事，当然是提拔何雨柱干食堂副主任的事，不用说太透。 “李厂长，我太感动了，你给了我自行车票，又给我上升的机会。” 何雨柱一脸恳切。 “我李怀德从来不亏待兄弟，好好干，食堂副主任算什么，后勤科副主任都能冲上去。” 李怀德又甩出一张大饼。 等李怀德走了。 “难怪李怀德能升上去，大饼一张接一张，底下兄弟拼了命也得推他上去。” 何雨柱感叹。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食堂依旧非常火爆。 尽管何雨柱加大了一食堂饭菜供应，也供不上源源不断进食堂的工人同志。 “师父，我去门口跟大家伙喊话吧。” 马华很有眼力劲，主动说道。 何雨柱嗯了一声。 他不准备继续加大一食堂饭菜供应，一来自己累，二来厨工班的同事们也累。 稳住目前的状态就行。 钳工班。 易中海在给贾东旭做最后的培训。 “明天就是考岗的日子，你要是再不过......” 易中海说不下去了。 “师父，说啥呢，这回我高低考过，升二级钳工。” 贾东旭很不服气。 “好，等你过了，上我屋里摆一桌，庆贺一下。” 易中海露出笑容。 “不带何雨柱，让他闻咱们吃饭的香味儿。” 贾东旭顿时乐了。 上回何雨柱在易中海家开火，二大爷三大爷都去了，偏偏漏了他。 给贾东旭气坏了。 是他把何雨柱踢出院里的高端小圈子，怎么变成何雨柱把他踢出去了。 这回，贾东旭一定要找回场子！ 等何雨柱下班回来，伍杰和另外一个工人师傅还没走，高大爷也在。 何雨柱递上大前门，进入家里查看工程情况。 “东家，今儿个干了大半活儿，明天中午应该能把墙皮全部铲完。” “下午我再把屋里打扫一下，尽量把活儿干利索。” 伍杰带着何雨柱在屋里走了一圈，介绍。 “挺好的。” 何雨柱客套了几句，送伍杰两人出院，又跟高大爷聊了一会。 屋里都是灰尘，他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想了想，何雨柱绑上两床被子，背在身上，准备前往轧钢厂。 在食堂打地铺对付一下得了。 “雨柱，大晚上干啥去啊？” 阎阜贵在门口，看到何雨柱背着被子出门，好奇问道。 “屋里铲墙皮呢，没地儿睡觉，我上单位对付几天。” 何雨柱回了一句，大步迈出门。 “哎，你......” 阎阜贵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呢，何雨柱已经走了。 翌日。 一食堂厨工班有人上班来的早，看到了躺在地上打地铺的何雨柱。 “班长，你怎么睡这儿啊。” 厨工很震惊。 “我......” 何雨柱正要解释。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为了今天的考岗，昨晚没回去，一直在单位研究吧。” “你真是，嘴上不吭声，背地里比谁都重视考岗，拼了命的努力。” 厨工像是发现了什么，大声说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嘴上不爱学习，偷偷挑灯夜战的家伙！ 何雨柱撇了撇嘴，张嘴要解释。 “班长，以你的水平，肯定能考过，你肯定是压力太大了。” “你现在是班长，想给我们带个好头是不是？” 厨工一脸我都懂的表情，继续说着。 何雨柱也懒得解释了。 爱咋想咋想吧。 他起床收被子，又有厨工过来，第一个厨工马上跟后来的人解释，何雨柱为了考岗的事，物理意义上的扎根单位，刻苦钻研，连家都不回了。 等上班铃声响起，整个一食堂厨工班的人都知道傻柱的事了。 ‘人的想象力怎么能这么丰富呢，我要是考不上岗，还不得被你们笑话死。’ 何雨柱靠在椅子上，一脸无语。 下午，何雨柱和参加厨工考岗的同事一起前往考核地点。 “班长，加油啊。” “师父，你肯定行的。” 面对众人的加油鼓劲，以及他们殷切期盼的眼神，何雨柱神色淡然。 因为他知道，自己稳了。 贾东旭的钳工考试上午就完事了。 结果不出大家意料，但非常出乎贾东旭意料。 他又挂了。 贾东旭都没回钳工班。 他是个要面儿的老爷们，没脸回去。 中午吃完了饭，贾东旭都赖着没回去。 ‘没理由啊，马勒戈壁，出题的人肯定在针对我。’ ‘师父教的什么玩意，跟考试内容一点边都不沾，把我嚯嚯惨了。’ 贾东旭心里大骂，只想仰天长叹一声：‘我操了！’ 忽然，贾东旭看到一支队伍里面，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何雨柱！ 想到自己考岗失败，没能压何雨柱一头，贾东旭心里那个气。 很快，他机灵一动，朝着何雨柱走去。 我没过，你他妈也别想过。 大家都不过，那就对了。 第024章 八级钳工的污点 “何雨柱，过来考岗呢？” 贾东旭装作偶遇打招呼。 他准备把何雨柱心态搞爆炸。 心态爆炸了，肯定考不过厨工考试。 到时候两人都落榜，贾东旭心态就平衡了。 “傻旭，你考完了？” 何雨柱乐了，回话。 “嘿，我都不叫你傻柱了，你还叫我傻旭。” 贾东旭心情本来就不好，一点就恼。 “大家伙知道钳工考岗是什么时候吗？” 何雨柱大喊。 “上午就考了。” 有人回应。 “东旭，你钳工考岗上午就考了，现在怎么还在这儿？” “嘶，你不会没过吧？” 何雨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脸‘震惊’：“你这都考第几回了。” “何雨柱，谁说我没过，呸！我过不过关你什么事？！” 贾东旭面红耳赤，彻底炸了。 “你别急啊，我就问问，关心一下你。” 何雨柱笑呵呵说着。 心中暗道我不仅知道你这次没过，还知道你下次必死。 要是贾东旭不找自己的事，何雨柱甚至可以考虑救他一命，免得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还有贾家都缠上自己。 现在嘛，何雨柱只能说尊重他人命运，切莫沾惹因果。 “我用你关心，你管得着吗？” “谁急了啊，你以为我跟你似的，一点小事揪着不放。” “你别以为你干了个小班长，有资格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 “我贾东旭就是瞧不上你这种人！” 贾东旭脖子都粗了一圈，唾沫星子横飞。 何雨柱索性转身，用背影对着贾东旭。 贾东旭气炸了，想走，转念一想，没把傻柱心态搞炸，自己心态炸了。 就这么走了，真踏马亏。 “何雨柱，你......” “别你你我我的了，我劝你跟易师傅脱离师徒关系得了。” “你在钳工界对他毫无威胁，但足以让他在教育界身败名裂。” 何雨柱抢话。 贾东旭一时没想明白何雨柱话里的意思，大家伙却大笑起来。 “哈哈，雨柱同志，你太损了。” “让易师傅在教育界身败名裂，哈哈，贾东旭堪称八级钳工之耻。” “以后有人说贾东旭是易师傅的徒弟，易师傅都要无地自容。” 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贾东旭再傻也听明白了。 他气的扭头就走。 继续待在这里，成为别人的谈资，太憋屈了。 厨工考试很简单，笔试和面试。 笔试是厂里负责厨工考核的评委出题，面试则是由评委提问。 没有实操环节。 要是实操，每个参加厨工考岗的厨工都做一道菜，那得浪费多少材料。 何雨柱参加笔试完毕，现场审批试卷。 笔试成绩都不过，直接淘汰，过了的排队参加面试。 轮到何雨柱面试。 何雨柱进入考场，看到三位评委，脸上露出温和笑容。 三位评委正是食堂主任和两位副主任。 匡明辉赫然在列。 看到何雨柱，三人也露出笑容。 何雨柱技惊四座的一桌湘菜，以及杨厂长的话，三人自然知晓。 正常问答环节后，三人一致判定何雨柱同志有七级厨工的能力，全票通过。 “恭喜你啊何雨柱同志，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七级厨工了。” 食堂主任梁耀宗起身，伸出手掌。 “谢谢梁主任，还有匡主任和赵主任。” 何雨柱上前，和三人一一握手。 “你是我们食堂厨工队伍的招牌，好好干。” 梁耀宗等人勉励几句，何雨柱离开。 “雨柱同志，过了吗？” 何雨柱刚出来，就有别的食堂厨工大声问。 “过了。” 何雨柱平静回道。 “我就知道班长肯定能过，你们不知道啊，班长昨晚在食堂打地铺睡觉，一晚上都在学习钻研。” “班长太努力了，他要是不过，没人有资格过。” “我很少佩服别人，何雨柱是我最佩服的人，白天炒那么多人的大锅菜，晚上挑灯夜战，就问谁能做到。” 一食堂参加考岗的厨工都没走，等着何雨柱。 得知何雨柱过了，他们顿时吹嘘起来。 何雨柱一脸蛋疼。 完犊子了，这下大家伙都得知道，他背地里偷偷努力的‘故事’。 另外一头，贾东旭回到钳工班。 本以为会引来易中海劈头盖脸一顿骂，没想到易中海都没来找他。 贾东旭担惊受怕，等到下班。 平时他都跟易中海一起下班，这回易中海没有等他，径直走了。 “哎。” 走在回家的路上，易中海叹了口气。 他太失望了。 寄予厚望的徒弟，钦定的养老人选，自己开小灶辅导的人，竟然连二级钳工都考不过。 易中海感觉自己八级钳工的名头，都有了污点。 何雨柱背着被子回去院里。 按伍杰安排的工期，今天应该会打扫完何家的卫生，勉强能住人。 在食堂打地铺终究不如在家里睡的踏实。 何雨柱刚跨进大院门。 “雨柱，晚上你来我家，我和我孙儿挤一挤，你睡他的床。” 高大爷喊道。 “高大爷，太感谢了。” “我看看屋里啥情况，要是能在家睡，就不麻烦您。” 何雨柱笑着道。 “今儿个倒是能睡，明天你家抹腻子灰，味儿大，你在我家对付几天得了。” 高大爷陪着何雨柱往中院走。 “雨柱，你考岗咋样啊？” 刘海中在后面喊。 “二大爷，我过了。” 何雨柱大声回应。 “嘿，你小子是真行了，干上了班长，还考过了岗。” “你这是要起飞啊。” 刘海中打趣道。 何雨柱和高大爷来到何家。 阳光洒进屋里，清晰的照射出空气中的浮灰。 “伍杰扫了两趟，扫把在地面一扫，浮灰就飘起来，没办法。” “你还是上我家睡吧。” 高大爷说道。 “成，我来做饭，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何雨柱答应下来。 高大爷又指了指屋顶，说他让伍杰把屋顶的玻璃瓦卸下来，擦干净再放上去了。 “难怪屋里亮堂了呢，太谢谢你了，高大爷。” 何雨柱连忙道谢。 “等屋里刷了白漆，更加亮堂，你就等着瞧吧。” 高大爷笑道。 何雨柱拿了十天的口粮，背着两床被子，来到高家。 他预估自己在高家住不上十天，多的口粮送给高家便是。 晚上何雨柱做了两个炒菜，一个醋熘白菜，一个小炒土豆丝。 高大爷和孙儿小高连呼绝了。 贾家的气氛却不怎么好。 贾东旭回来之后，全程黑着脸，棒梗别说调皮了，从贾东旭眼皮子底下走过都打怵。 生怕挨两巴掌。 第025章 刘海中嘴碎 吃完饭了，贾东旭出门溜达。 “秦淮茹，你等会问问东旭，他考岗咋样了？” 贾张氏吩咐。 “妈，东旭要是过了，还能不跟我们说？” “你看东旭那脸色，肯定没过啊，我去问他，不是触他眉头嘛。” 秦淮茹很无语。 死老婆子自己去不捋虎须，让我去。 什么人啊。 “你什么意思，让你干点活这么费劲呢，啊。” “你就这么看不得东旭好，他还没说成绩呢，你就咒他考不过，你还是不是我贾家的媳妇儿了？” 贾张氏很恼火。 “那我等会跟东旭说，妈让我问你，考试过了没有，你看行不？” 秦淮茹说道。 “不用你说了，说啥啊说，干你的活去吧。” 贾张氏挥了挥手，一脸不耐烦。 何雨柱在高家凑活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回去何家洗漱，完了去单位上班。 等院里老爷们都上班去了。 院里老嫂子小媳妇聚一起唠嗑。 说着说着，说到昨天轧钢厂工人考岗的事上来了。 何雨柱做了班长，又成功提升岗位等级，工资一个月涨十块钱。 惹来大家伙羡慕不已。 “贾家嫂子，你家东旭考岗过了吗？” 有人问道。 “不知道哇，他没说，我也不关心那个。” 贾张氏摆了摆手，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那肯定是没过呗，要是过了，昨晚他就得在一大爷家里攒局儿摆一桌。” 有老嫂子笑着道。 很快，众人聊天的话题转移到贾东旭参加了几次考岗考试上，贾张氏听的心里不是滋味，跑了。 一晃五天过去，周六。 何雨柱找到食堂主任梁耀宗，申请批条，前往保城。 这年头外出可不是打个车就能走的事。 没有批条，火车票都买不着，到了外地，有人盘问，拿不出批条，当场拘起来再调查。 何雨柱在申请书里，特意把雨水带上。 这周日去保城，他不可能瞒着雨水，要是雨水想跟着一起去，那就带上。 下午，何雨柱领到了自己上个月的工资，三十七块五。 这个月的工资得下个月领，加上班组长补贴五块和提升岗位等级的五块钱。 他的工资将稳定在四十七块五。 拿到工资，何雨柱心里踏实了很多。 来到这个世界后，除了从贾家讨回债务，他一直在花钱。 手里的积蓄越来越少，有自行车票，自行车买不起。 现在终于有稳定的进账了。 等弄到被易中海黑掉的钱，短时间内，他不会再为钱发愁。 距离下班还有两小时，何雨柱请假出厂，前往街道办。 结算了五十块钱油漆工的账务，压了小三十块钱的尾款，何雨柱又找到木工师傅于豪。 “于师傅，我是伍杰伍师傅介绍的，他正在我家干活，跟我介绍你的木工手艺好。” 何雨柱询问于豪什么时候有空。 有活上门，于豪态度很积极，跟着何雨柱前往四合院。 两人来到何家。 伍杰的油漆工活已接近尾声，只需等待腻子灰干透，刷上最后一层大白漆，墙壁翻新工作便完事。 于豪和伍杰聊了几句，便开始打量屋里的各类家具，在本子上记录。 “雨柱同志，我看了一下，衣柜，斗柜，橱柜，桌子，鞋架子各一个。” “床两张，八仙桌需要补一条腿，椅子四把，条凳两条。” “全部翻新出来，涂上木蜡油，得三十五块钱往上，不超过四十。” 于豪拿着记录本，跟何雨柱说明情况。 家具翻新流程和墙皮翻新差不多，旧家具打磨翻新两天，涂木蜡油一天，间隔两天，等木蜡油干了，再涂一遍。 合计工期六天。 何雨柱当即答应下来，和于豪约好，下周一开始施工。 刚好一周内干完。 送伍杰和于豪离开，何雨柱前往距离四合院最近的朝阳菜市场。 今儿个发了工资，雨水放学回来，买点荤腥给丫头补一补，他自己也改善伙食。 何雨柱提着半斤肉，一小袋子鸡蛋回到四合院，正好碰上刘海中。 “哟，雨柱，发财了啊，买这么大块的肉。” “晚上攒局儿整一桌？” 刘海中眼睛发亮。 “整不了啊二大爷，我给雨水买的荤腥，她身子骨弱，得补一补。” 何雨柱断然拒绝。 想啥呢，还当我是傻柱啊。 “你做了班长，又考过了厨工考岗，工资涨了不少吧。” “今儿个发了多少？” 刘海中有些不高兴，问道。 “没发多少，跟二大爷你没法比啊。” “二大爷，你发了多少？” 工资发多少大家都保密，刘海中这么问，何雨柱有点不爽了。 “我多少大家伙都知道，有啥说的。” 刘海中也不说自己发了多少。 他是六级锻工，工资一个月67.5，在四合院里算是很高的那一拨儿。 说出来容易惹人眼红。 “我真不知道，说出来让我长长眼呗。” 何雨柱追问。 不爱说我偏偏追着问，治治刘海中嘴碎的毛病。 “有啥长眼的，都一个样儿。” 刘海中呵呵一笑，加快脚步，也不提让何雨柱张罗局子吃饭的事了。 何雨柱回到家，把肉放在案板上，开始切块儿。 今天他准备做一锅红烧肉。 上周何雨柱带回来的红烧肉，何雨水吃了个满嘴油。 这周他接着做，让何雨水吃好，免得何雨水见着肉馋的跟从来没吃过似的，让人笑话。 切成块的红烧肉焯水，炒糖色，下锅慢炖。 很快，何家屋里传出红烧肉的香味。 何雨水回来，眼珠子都亮了。 “还得二十分钟才出锅，把家里打扫打扫。” 何雨柱吩咐。 “好勒哥。” 何雨水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热情洋溢的干活。 贾家 贾东旭回来，给秦淮茹十块钱买菜，给贾张氏五块钱养老，剩下的钱揣兜里。 他工资三十二块五，还能余十七块五，用来买烟买酒和同事打打牌啥的。 “妈，我想吃肉，吃红烧肉。” 棒梗抓着秦淮茹的手摇晃。 “家里条件紧张，你忍一忍，等过节的时候妈再买肉。” 秦淮茹宽慰。 “不行，我就要吃红烧肉，我就要吃红烧肉。” 棒梗坐在地上撒泼，两条腿使劲蹬空气。 “吃不起肉，全赖你妈，家里赔了四十块钱给何雨柱。” “他考上了岗，又做班长，工资不知道涨了多少，还拿着我们贾家的钱大口吃肉。” “咱们家真是倒血霉了，娶你妈这个乡下媳妇回来，定量粮都没有。” “现在家里一个月伙食费才十块钱，不饿死就偷着乐了。” “想要吃肉，让你妈去何家借去。” 贾张氏沉着脸，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很委屈，贾张氏老拿四十块钱说事。 明明她都遭受了混合双打，这事还过不去了是吧。 第026章 老太太来了 砰！ 贾东旭猛的一拍桌，站起身，怒视贾张氏：“十块钱怎么了，之前不都是十块钱，也没见你饿死。” “嫌我挣的少，拐弯抹角的损我是吧，你怎么不看看别人家老头老太太干零工挣钱，你干啥了？” 贾张氏都被骂懵了。 明明她批评的是秦淮茹，怎么把贾东旭点炸了。 “东旭啊，妈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吗，我不干活，你嫌弃了我了，那我回乡下去得了。” “我在这个家，连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啊。” 贾张氏眼泪哗哗掉。 贾东旭心里烦躁得很，大步离开。 闻到对门何家传出的红烧肉香味，贾东旭咬牙切齿，眼珠子一转，朝着后院走去。 做红烧肉故意刺激我，我他妈让你吃不好肉。 何家。 餐桌上放着两个菜。 一个红烧肉，一个辣椒炒鸡蛋，都是下饭菜。 “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了。” 何雨水咕噜一口口水，提起筷子。 “呵呵，吃饭吧。” 何雨柱笑了笑。 两人吃起饭来，堪称风卷残云，咔咔造。 咚咚。 门口传来拐杖杵地的声音。 何雨柱看向大门方向，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来了。 “哟，老太太，一大爷。” 何雨柱给何雨水递了个眼神，起身迎接，刚好把身后的餐桌挡住，让何雨水加快攻势。 “柱子，做啥好吃的了，真香啊。” 老太太笑呵呵道。 “这不是雨水回来了嘛，我做了点荤腥，给她补补身体。” 何雨柱笑着道。 “你对雨水倒是挺有心。” 聋老太太称赞。 “雨水是我妹妹，我做哥哥的当然得对她好。” 何雨柱面带笑容。 “雨柱，我得批评你了，你在家里做好吃的，怎么不招呼老太太一声。” “她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你和雨水小时候吃不上饭，老太太没少给你们塞二合面馒头。” “现在你长大了，得孝敬老太太，对不对？” 易中海说道。 “对，是我考虑不周。” 何雨柱面无表情，点头。 “还不请老太太上桌。” 易中海呵斥道。 “老太太，请上......哟，雨水，你把菜吃完啦。” 何雨柱很‘惊讶’。 “哥，你做的菜太好吃了，我本想给老太太留两块肉的，实在是没忍住。” 何雨柱咽下嘴里的红烧肉，很不好意思。 “哼！” 聋老太太抬头看餐桌，只剩两个光盘了，吃的那叫一个干净。 碗里还剩点汤底儿，她一把年纪，总不能舔盘子。 “老太太，这回真不好意思了，做的分量太少，都不够雨水吃。” “下回我做好吃的，肯定叫你。” 何雨柱致歉。 “免了吧，我出来一趟不容易，下回有什么好吃的，你给我送过去。” 聋老太太不满道。 “那也行。” “老太太，有个事我想跟你商量，我家墙皮翻新快整完了，下一步翻新家具，得四十五块钱。” “你看能不能先借我五十，等我下个月发工资了，我还你一部分，保证三个月内还清。” 何雨柱一脸认真道。 还是那句话，想要破坏彼此的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借钱。 聋老太太开口就是：‘你小的时候我给了你两个馒头。’ 这话让何雨柱怎么顶，总不能把聋老太太抓住，喂她吃馒头吧。 具体自己和雨水吃了老太太几个馒头，何雨柱也不好较真，要不然就是一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帽子戴他头上。 索性找聋老太太借钱，聋老太太要是肯借钱，好吃的分她一口能怎么的。 何雨柱也不是小气的人，别人对他好，他对别人自然不会差。 将心比心嘛。 要是聋老太太不借钱，那下回何雨柱有话说了：‘上回找你借钱，你愣是一分钱都不给，摆明了瞧不起我。’ 聋老太太一脸不敢置信，没想到何雨柱张口就借钱。 “雨柱，你，你怎么能找老太太借钱呢，老太太是五保户啊，她能有什么钱。” 易中海都惊呆了。 “一大爷，我找你借钱，你不肯借就算了，你还管我找谁借？” 何雨柱说话很不客气。 “那你也不能找老太太借钱啊，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易中海很失望。 “柱子，你刚才说啥？” 聋老太太问话。 “老太太，我说能不能找你借五十块钱。” 何雨柱重复。 “听不清啊，你大点声儿。” 聋老太太一脸‘懵逼’。 何雨柱笑了。 老实说，他很羡慕聋老太太，耳聋这一招是真好使。 爱听的听。 不爱听的，嘿，我听不着。 “老太太，我们回去吧。” 易中海搀扶聋老太太离开。 “哥，老太太真坏，咱们家好不容易吃回好的，就让她盯上了。” 等外人离开，何雨水气鼓鼓道。 最后还剩四块红烧肉，她本来想慢点吃，好好尝尝味道。 聋老太太一来，何雨水赶紧把肉往嘴里塞，现在想起来，只记得好吃，什么味儿都忘了。 “这回她不肯借钱，以后烦不着我们了。” 何雨柱笑了笑。 他在慢慢切割自己和院里人的关系，不是说非得一刀两断，而是别黏糊在一起，扯不清。 至于院里人会不会排挤他，何雨柱一点不担心。 他心里有自己的想法，一食堂班长只是他第一步，接下来是食堂副主任，主任。 甚至后勤科副主任，主任。 等他一路往上走，院里人自然会攀附过来，关系近了，到时候院里人找他帮忙，反倒麻烦。 中院。 “师父，老太太吃着肉了吗？” 贾东旭一脸奸笑。 “别提了，老太太去晚了一步，碗里一块肉都没了。” “肉没吃着，白跑一趟。” 易中海摆了摆手。 “何雨柱肯定是故意的，他太自私自利了，做红烧肉自己一个人吃，心里一点都没有老太太。” 贾东旭一脸愤恨。 易中海没有说什么，摇了摇头，离开。 “哥，我听到院里贾老婆子在院里传你的坏事，说你做了红烧肉，不想着老太太。” 何雨水洗完碗回来，跟何雨柱报告。 “让她说去，甭管。” 何雨柱冷笑，浑然不在意。 稍微思索他便知道贾张氏打什么主意，想要败坏他的名声，不让他找对象呗。 贾家就作吧，等下半年钳工考岗的时候，有你们哭的。 第027章 能找着爹吗？ 何雨柱拿出单位开的介绍信，舔了舔嘴皮子。 明天就要去保城找何大清，怎么找何大清，还真是个难事。 这年头没有手机，网络，信息传播非常慢。 丢个人跟往湖里丢一块石头差不多。 想了想，何雨柱收起介绍信，来到易家：“一大爷，你知道我爹在保城哪里吗？” “雨柱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易中海脸色一僵。 “我想看看他，为了翻新房子，我手里没钱了。” 何雨柱找了个由头。 “就这事啊，你差多少，我借你不就是了。” 易中海笑笑，态度和蔼。 “一大爷，我知道你手头为难，不麻烦你了。” “不为难，你需要多少，我给你挤一挤。” “怎么不为难呢，上回一大妈才跟我说，她身体不好，经常吃药，手里没有多少积蓄，我都记着呢。” “是不是，一大妈。” 何雨柱拿一大妈之前的话说。 “雨柱，老易愿意借你钱，他会给你想办法的。” 一大妈不知道易中海啥意思，向着易中海说话。 “对，你缺多少，我给你想招儿。” “跑去保城多麻烦，来回火车就得两趟，能不能找着人都说不准。” 易中海劝说。 “一大爷，我要一千块钱。” 何雨柱狮子大开口，他相信易中海听到这个数字，会想到点什么。 “多少？” 易中海音量提高，难以置信。 “一千块钱咋可能呢，我们家砸锅卖铁都凑不出来。” 一大妈恼了。 “我都说不让一大爷为难了，他非得给我想办法。” “我真说了你们又不乐意。” 何雨柱摊手。 “雨柱啊，两百块钱我能给你挤出来，多了没有。” 易中海说道。 “我要办的事很多，二百块钱差远了。” “一大爷，你要是知道我爹的位置，告诉我得了。” 何雨柱催促。 “我真不知道。” 易中海摇头。 “不知道你开始就说不知道呗，跟我扯这么多干啥。” 何雨柱转身就走。 他已经给了易中海最后一次机会，是易中海没把握住。 以往要是何雨柱这么跟易中海说话，易中海早就炸了。 这次他非常平静，脸上甚至露出恐惧之色。 易中海心里有了个猜想，莫非，何雨柱知道什么了，故意来试探？ “老易，你......” 多年夫妻，一大妈看出易中海神色不对劲。 易中海挥了挥手：“我想静静。” 何家。 “雨水，明天我去保城找爹，你跟我去不？” 何雨柱径直问道。 何雨水愣了一下，脑子里面过了一遍何雨柱的话，方才呐呐道：“找爹，找爹干啥啊？” “你不想他啊？不想他那就别去，我给你做几个馒头，你明天在家蒸着吃。” 何雨柱随意道。 他对何大清真没什么感情，要不是为了拿回被易中海黑掉的钱，何雨柱才懒得跑到一百五十公里外的保定城去找爹。 “哥，我想爹。” 何雨水忽然很伤心的哭了，眼泪哗哗流下。 “想爹就想爹呗，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 “哭什么，又不是去给他奔丧。” 何雨柱有些手足无措。 “哥，你说什么呢。” 何雨柱又气又笑，抹了抹眼泪。 晚上。 易中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心里很惊慌，猜测肯定是何雨柱知道了什么，才要去保定城找何大清。 父子两人一旦会面，何大清寄钱过来的事，铁定要大白于天下。 可要是把何大清的钱交给何雨柱，易中海心里又舍不得。 那可是八百七十块钱。 首先，何雨柱是否知道这件事，得打个问号。 退一万步说，即便何雨柱真的怀疑，他也只能怀疑，想要证实这件事，必须得找到何大清。 保定城是四九城的门户，绝对有百万人口。 想要在百万人中找到何大清，何雨柱能行吗？ “老易，咋了啊，自从傻柱找你问何大清的事，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一大妈忍不住问道。 易中海把何大清这些年寄钱回来的事说了一遍。 “啊？” “要不，咱们把钱给傻柱得了，就说是帮他存着，给他结婚，雨水出嫁的钱。” 一大妈有些不确定道。 “那可是一千块钱。” 易中海咬牙。 “不是八百七十块钱吗？”一大妈不解。 “何雨柱找我借一千，这个数儿就是他想让我掏的钱。” 易中海低声道：“哼，他能不能找到何大清，还得两说，就凭几句话让我把钱掏出来，他想得美！” “那要是他真找到何大清了，那钱还不是得给他。” 一大妈担心。 “他要是真能拿出证据，我把八百七十块钱给他就是，说是给他存着结婚的钱，他能怎么样。” 易中海目光冷冽。 赌赢了，他一分钱不掏。 赌输了，他掏八百七，比傻柱开出的价格少一百三。 一大妈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翌日一早，何雨柱早早起来，带上十个大馒头，一个大水壶，还有二十块钱的散票出发。 “哟，你们兄妹俩这是要干啥去？” 阎阜贵一脸好奇。 “有点事儿。” 何雨柱含糊一句，大步出门。 两人来到火车站，凭着介绍信买好火车票，在候车室吃馒头。 “哥，你知道爹在哪里吗？” 何雨水吃着馒头，心里有些打鼓。 见着了何大清，她该说什么，何大清还是原来那样吗。 在何雨水心里，爹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自己小时候肚子饿的咕咕叫，喝凉水充饥，等着傻哥从单位带饭回来。 那时候傻哥只是个帮工，没资格带饭，傻哥偏偏要带饭，为此挨了很多骂，得罪了很多人。 “不知道。” 何雨柱啃馒头。 “不知道你还带我去保城，咱们能找到爹吗？” 何雨水急了。 “肯定能，相信我。” 何雨柱一脸笃定。 他太缺钱了。 谁都不能黑他的钱，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叮！检测到宿主承接找爹的任务，‘我上我行’系统为宿主服务。” 何雨柱心中平静，对于触发系统已经能做到波澜不惊。 紧接着，系统针对‘找爹’的任务，给出了三项解决措施。 “一：找保定城公安机关寻求帮助，公安可查询户籍信息。” “二：找保定城街道部门寻求帮助，查找何大清信息。” “三：由系统传授主角初级寻人技能血脉追索，该技能可感应与宿主有血缘关系人物的位置，目标人物需在距离宿主十公里范围内。” “我选三。” 何雨柱在心中回应系统。 我上我行，何雨柱彻底服了，系统是真行，什么玩意都能给他捣鼓出来。 第028章 姑娘太好看了 一股记忆涌入何雨柱脑海。 很快，他便学会了‘血脉追索’这一初级寻人技能。 通过血脉的联系，感应亲人的位置，加上距离限制，所以系统判定为初级寻人技能。 同时，施展这一项技能有相应的代价，普通人使用一次，会折损一定的气血。 何雨柱服用过良品生龙活虎丹，身躯强壮，施展一两次血脉追索，对他影响不大。 要是连续施展五六次，他也会重病一场。 ‘良品生龙活虎丸，初级寻人技能....’ 何雨柱在心里思索，他从系统给予的道具和技能名字中，悟出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良品之上是不是还有上品，精品。 初级之上会不会存在中级，高级。 何雨柱觉得自己的思路没错，系统根据他的现状给予相应的道具或技能，帮他解决困难。 ‘随着我地位提升，遇到的困难越大，说不定以后我能得到精品或者高级的道具和技能。’ 何雨柱暗忖。 初级寻人技能有种种条件限制，如果是高级寻人技能，没有血脉关系的限制，搜索范围扩张到五十公里，一百公里？ 未来可期！ ‘何大清是一名厨师，去了保城丢不了老本行，他擅长的是北方菜和谭家菜，肯定在高档饭店里面干活。’ ‘到时候我去保城中心位置施展血脉追索，肯定能定位到他。’ 何雨柱在心里捋顺思路，信心十足。 两人进站，坐上火车。 看着窗外的风景，何雨柱发现这个时代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蛮荒。 刚才他买票的时候，发现居然还有四九城到羊城的火车票，而且是直达。 火车抵达保定需要两个小时，何雨水昨晚没睡好，坐在座位上摇晃了一会，很快睡着了。 何雨柱闭上眼睛小憩，保持着警惕。 火车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有人打起了扑克牌，有人拿出携带的卤味，和朋友喝着小酒，有人抽烟，有人抠脚趾头。 车上的味道一言难尽，像是钻进了老头老太太的被窝。 忽然，车厢内传来女人的尖叫声，还有男人的叫骂声。 何雨柱扭头看了一眼，几个穿着学生装的青少年和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对峙，双方激情开喷，问候对方爹妈以及祖宗。 何雨水被吵醒了。 同样兴致盎然的转头看去。 “不道歉我们就报公安！” “对，必须报公安！” 学生群体中两个男生大喊。 “报你妈了个福！信不信我现在大嘴巴子抽死你丫的。” 一个汉子态度很强硬。 “你们一群流氓，下贱胚子！” 学生群体中一个长的很高挑的女孩大骂。 何雨柱的视角只能看到女孩的背影。 “别他妈瞎说，我们只是碰了那姑娘一下，碰，知道什么是碰吗？” 有汉子大骂。 何雨柱听了一会，大概明白了。 这两群人坐在一起，社会青年几个人打牌抽烟喝酒，‘碰’了学生群体中一个姑娘，那姑娘性子弱，忍了。 说是碰，其实就是揉。 姑娘边上坐着的高挑女孩忍不了，两边人就吵起来了。 何雨柱没想管。 一般学生群体出来，会有老师带队。 而且火车上有随车公安。 果然，带队老师来了。 何雨柱看着两边人扯了几句，居然动起手来，嘴角抽了抽。 一般老师来了都会选择平事，怎么这位老师来了，双方干上了。 学生群体根本不是社会青年的对手，被打的嗷嗷直叫。 “哥，你去帮忙找公安啊，那帮人太坏了，欺负女孩子。” 何雨水倾向帮助学生群体，推了推何雨柱。 “等我报完公安回来，这帮人都躺地上了。” 何雨柱起身，朝着战场走去。 “哥，你回来啊，别逞英雄。” “傻哥！” 何雨水急了。 她可不希望自己哥哥有个什么闪失。 何雨柱压根不听，来到身材高挑那个女孩子身后。 一个青年正伸出手，朝着高挑女孩的胸膛抓去。 高挑女孩双手护着头，根本没注意到这只咸猪手。 青年脸上露出猥琐笑容，正当他以为自己要得逞之际，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草泥马的，你他妈谁啊？” 青年气炸了。 高挑女孩扭头，依旧用双手护着脸，从双臂缝隙中看到了何雨柱。 “我是你爹！” 何雨柱握住青年手腕，反手一拧。 青年感觉自己胳膊都快被卸下来，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他的惨叫把另外四个青年的注意力全吸引过来。 “都给我停手，等随车公安过来。” 何雨柱喝道。 “停你妈了个福！” “你算个叽霸！” “卧槽尼玛的！” 几个青年口吐污言秽语，抡着拳头朝着何雨柱冲来。 高挑女孩吓坏了，啊了一声，躲到何雨柱身后。 面对四人冲击，何雨柱不慌不忙，侧身一拳，往后靠一拳，抓住对方的拳头给一拳。 一拳一个小朋友。 他的拳头势大力沉，好似攻城锤擂在人身上，发出闷响。 三个青年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最后一个青年吓的不敢上了，哆哆嗦嗦往后退。 一个被打红眼的男学生拿起手里的水杯，砰的一声砸在第四个青年头顶，将其干翻在地。 “谢谢，谢谢你啊。” 何雨柱身后传来高挑女孩的声音，他转身正准备客套一句，看到了高挑女孩的脸。 那是一张极为精致的鹅蛋脸，冷白皮，大眼睛，鼻梁高挺，眉毛很有英气，嘴唇很红，气血旺盛。 而且有异域风情。 “我....喔，不用谢不用谢。” 何雨柱把嘴里的卧槽憋回去，连忙摆手。 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姑娘，比他上一世电视里看到的明星迪丽热巴还要漂亮。 何雨柱无法如此近距离和这么漂亮的姑娘对视，他怕自己会脸红，便转身看向队伍年长那位，应该是老师的中年人：“你赶紧找个人报随车公安，我帮你看一会他们。” “好好好，实在是太谢谢你了，老弟，怎么称呼？” 中年带队老师连连点头，招呼人报公安后，他摸出一包大前门，递出一支。 “我叫何雨柱，谢谢，火车上不抽烟。” 何雨柱抬手，做了个不要的动作。 “何雨柱同志，能自觉在火车上禁烟，你的思想很进步啊。” 中年男人说着讨喜的话。 “哥，你真能逞英雄，我让你帮忙报公安，你自己上干嘛。” “吓死我了。” 何雨水抱怨道。 “我要不出手，等公安过来，这帮孩子得吃大亏。” 何雨柱笑了笑，带着何雨水回去自己的座位上，他特意又看了高挑女孩一眼，真好看啊。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姑娘。 长到了他的心巴上。 哪怕被人说见色起意他也认了。 第029章 张哈丽玛同学 “哥，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何雨水狭促的笑。 “瞎说，我们这趟去保定城找爹，有正事在身，哪有工夫干别的。” “再说了，他们都是学生，谁知道是哪里的，以后会去哪里，距离太远，没法交流。” 何雨柱脸皮有点挂不住。 “哥，你要是没看上人家，怎么会想这么多。” “而且我又没说你看上了谁，你说的头头是道，嘿嘿。” 何雨水奸笑。 何雨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哥，我帮你去问那个姑娘的联系方式。” 何雨柱自告奋勇。 “别瞎整，人家是大学生，我是普通厨工。” 何雨柱摆摆手。 “厨工怎么了，你可是班长，还是七级厨工。” “在轧钢厂提起你，谁不竖大拇指。” 何雨水不服气，自己哥哥哪里差了。 说话间，火车上的公安来了。 何雨柱作为参与者之一，被公安喊去打架的位置问话。 何雨水连忙跟上。 事情很简单，那几个社会青年喝酒，有个社会青年伸手揉边上学生的胸口，长的高挑的女学生张哈丽玛看到了，站出来制止，勒令社会青年道歉。 两拨人起了冲突，后面便是何雨柱上场。 公安带走了五个社会青年。 “何雨柱同志，真是谢谢你，没有你，我们肯定要吃大亏。” 带队老师再次表示感谢。 刚才公安问话，双方都知道了彼此的名字。 “呵呵，小事小事。” 何雨柱摆了摆手，看到张哈丽玛看着自己，他冲着张哈丽玛露出一个笑容。 “何雨柱同志，这儿空出了几个座位，你坐在这里吧。” 张哈丽玛主动说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座位空着，等会会有其他人坐过来。 何雨柱给了他们极大的安全感，他坐在这儿最合适。 火车一排三个座位，张哈丽玛坐在靠窗位置， “哥，这儿都是学生，比咱们那边环境好，你赶紧坐下吧。” 何雨水推了何雨柱一把，让他坐在张哈丽玛边上，自己则坐在靠过道的位置上。 何雨柱坐在中间，鼻息间偶尔传来几缕洗衣粉混着体味儿的气味，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更加笃定张哈丽玛肯定不是纯汉族，汉族姑娘不会有那么明显的体味儿。 这味儿他越闻越上头。 “何雨柱同志，你是做什么的啊，打架那么厉害。” 张哈丽玛好奇问道。 “你是练武术的吧，一拳一个，太厉害了。” “是国术吗，有武林门派的那种？” “我觉得何雨柱同志是特种兵退役。” 坐在何雨柱对面的几个学生纷纷猜测，想象空间很大。 “我的职业是一名厨师，现在在四九城的红星轧钢厂做食堂管理工作。” “我没有学过武术，纯粹是天生力气大。” 何雨柱笑笑，介绍自己的时候吹大了几分。 “那是天生神力啊，类似古代武将吕布、李元霸那种。” 坐在何雨柱对面的男学生惊呼。 “差不多吧。” 何雨柱握拳，给其他人看。 他的拳头肉眼可见的大。 张哈丽玛特意伸出手掌握拳，和何雨柱的拳头放在一起比较，相当于鸡蛋边上放了个鸭蛋。 “难怪那帮人不是你的对手。” “你是厨师，那你会做什么菜呢？” 张哈丽玛对何雨柱很有兴趣。 “我会做很多菜，有......” “我最拿手的厨艺是湘菜，凭借这门厨艺，我......” 何雨柱说起自己工作上的事。 他和张哈丽玛聊的很开心，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对面的同学都插不上嘴。 何雨柱也了解了张哈丽玛很多信息。 例如张哈丽玛这个名字的来由。 张哈丽玛父亲是汉人，母亲是边疆人，两人结合，生下了张哈丽玛和张赛买提。 张是姓氏，哈利玛是善良温柔的意思，赛买提则是强壮健康的意思。 张哈丽玛在四九城读大学，文学系，这次跟着老师出来，前往地方学习古代书法大师的真迹。 得知张哈丽玛在四九城读书，何雨柱更加高兴。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转瞬即逝，何雨柱浑然不觉。 “哥，等会就到保定城了，你不跟张姐姐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 何雨水提醒。 何雨柱赶紧提出，希望和张哈丽玛交换地址，等到了四九城，书信联系。 张哈丽玛抿了抿嘴，脸上露出几分小雀跃的神色。 何雨柱都快看傻了。 两人交换写着各自地址的纸。 “张哈丽玛同志，你的字迹真好看。” 何雨柱真心称赞。 “爸爸经常跟我说，字迹是一个人的名片。” “你的字迹也很好看，很有力，坚定，就像你人一样。” 张哈丽玛微笑道。 何雨柱觉得张哈丽玛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 “哥，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眼睛这么会放电呢。” 下了火车，何雨水压着眉毛，斜视傻柱。 “有吗？” “瞎说。” 何雨柱摆手。 “你看张姐姐的眼神，都快淌出蜜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何雨柱一脸无语。 何雨柱有些脸红，做哥哥的威严全没了。 “我估计，张姐姐对你肯定也有意思。” 何雨水又道。 “怎么说？”何雨柱上心了。 “换个我不喜欢的人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肯定受不了，掉一身鸡皮疙瘩。” 说着，何雨水还嫌弃的拍了拍胳膊。 何雨柱笑了笑。 她对我也有意思吗？ 那可真是太好了。 两人坐公交车，来到保城城市中心。 “哥，咱们从哪儿开始找啊？” 何雨水懵了。 保定城比他想象的太多了，不说人声鼎沸，那也是人潮涌动。 想要在几十万人中找到何大清，谈何容易。 “别急，来的路上我已经有了主意，你先歇一会。” 何雨柱很淡定，让何雨水的紧张情绪缓解不少。 ‘血脉追索，施展！’ 何雨柱暗暗施展新到手的技能。 下一瞬，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脱离了身躯似的，以自己为中心，铺开覆盖以自己为中心的十公里范围。 最显眼的一个大红点，就是自己身边的何雨水。 还有一个大红点，出现在距离自己三公里，东南方向那边。 确认无误后，何雨柱结束血脉追索技能。 施展技能消耗的气血，差不多相当于何雨柱在操场上跑十圈，有点累，吃顿饱饭，睡一觉就好了。 “走吧，找个酒楼问问。” 何雨柱提步：“咱们爹肯定在酒楼里面办厨，而且颇有名气，咱们认准了找，准没错。” 何雨水眼睛亮起。 对啊，哥现在越来越聪明了。 第030章 会见白寡妇 何雨柱没有直接奔着何大清的方向去，中间找了两个酒楼询问，让何雨水在楼下等着。 半小时后，何雨柱来到刚才红点出现的位置。 这里有一间叫做翠云居的酒楼。 “上一个酒楼的厨工师傅告诉我，咱们爹就在里头，你跟不跟我进去？还是继续在门口等着？” 何雨柱问道。 “我，我在这儿等着吧。” 何雨水内心情绪翻滚，有些担心，害怕，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何大清。 “那行吧，你待一会。” 何雨柱进入酒楼。 和酒楼服务员沟通几句，服务员带着他前往后厨。 “何师傅，有个人说是你家后辈，过来找你。” 服务员来到后厨，大声喊道。 一个戴着厨工帽，身材敦实的中年人转身，和何雨柱目光交汇在一起。 他愣了一下，确认是何雨柱后，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傻柱！” “爹。” 何雨柱很自然的喊了一声。 就像他刚醒来的时候，喊出那一声‘雨水’一样。 “你小子，长这么高了！” 何大清很激动，伸手拍打何雨柱的肩膀：“嗨，真结实，长大了啊。” 激动过后，他忽然有些紧张：“你怎么跑来保城找我来了，是家里有事了吗？” “没什么事，雨水说想你了，我带她来看看你。” 何雨柱平淡道。 “雨水......雨水在哪里呢？” 何大清语气低沉下来。 何雨柱领着何大清下楼，找到在酒楼门口等待的何雨水。 “爹。” 何雨水一看到何大清，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何大清抱着何雨水，直抹眼泪。 好一阵儿，父女两人才分开，何大清带着兄妹在大厅吃饭。 饭桌上，何大清询问两人现在的情况。 何雨柱说的很少，基本上都是何雨水在说话。 得知何雨柱现在是轧钢厂七级厨工，还做了一食堂班长，何大清看了一眼何雨柱，眼中满是赞赏和欣慰。 “傻柱，你做的很好。” “爸，我都多大了，还叫我傻柱呢。” 何雨柱不高兴道。 “是，你长大了，不该叫你小名儿。” “我走的时候，你还没有我高，现在比我高一个头。” 何大清眼眶发红，抿了一口酒。 “爸，你在保城这些年，过的好吗？” 何雨水问道。 “你白姨对我很好，我在这块儿收了两个徒弟，他们都很懂事。” 何大清笑着道。 “你他妈在这儿是过的好了，我和雨水在四九城差点饿死。” “我进食堂干帮工，下班了往家里带饭，人家不让我带，为这事儿我在食堂干了两回架，熬了三年多才转厨工，在八级厨工岗位上一干就是五年。” “要不是我争气，八级厨工的冷板凳我还得熬五年。” 何雨柱不忿道。 “这，这不可能啊，我在这儿稳定之后，每个月都有给你们寄钱过去。” “我担心你乱来，特意把钱寄给了易中海，有他照看你们俩，我才放心在这儿待着。” 何大清手足无措，急忙解释。 抛弃何雨柱兄妹两人离开，是他无法掩饰的过错，他担心何雨柱兄妹恨上自己。 “爸，你说什么？” “爸，你给我们寄钱了？” 何雨柱何雨水两人同时惊呼。 “是啊，你们不知道吗？” 何大清看到兄妹两人的神色，猛地打了个激灵，猜到了骇人的真相。 三人一核对，易中海侵吞何大清每月打款的事，全明白了。 “易中海，这个畜生！” 何大清气的攥紧拳头。 “爸，你把每个月邮寄打款的证明材料给我，我回去找易中海算账。” 何雨柱说道。 “你俩回去，不一定是易中海的对手，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何大清断然道，他必须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 吃完了饭，何大清带着兄妹俩来到白家。 他得取邮寄打款证明，带出行用的物资。 “等会见着你们白姨，喊一声白姨就行，跟她来四九城并非我所愿，但她确实没有亏待我。” “你俩不要对她有什么意见，怪，就怪我身上。” 何大清在路上叮嘱。 三人来到一间小院门前，何大清敲了敲门：“翠莲，我回来了。” “大清，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小院门大开，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站在门后。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 何雨柱脸色平淡，这趟保城之行，他只需拿回何大清通过邮局给易中海打款的证明，其他的事他不管。 “大清，你，他们。” 白寡妇认出了何雨柱和何雨水，身躯哆嗦一下。 她最怕的事发生了。 何大清一对儿女长大了，来保城带走何大清，自己年老色衰，凭什么跟何大清亲生儿女相比。 “你别多想，四九城那边出了点事，我得回去一趟。” “今儿个去，明儿个一早我就回来。” 何大清往屋里走。 何雨柱和何雨水没进门。 “大清，你肯定在骗我，你跟你儿子姑娘去了四九城，还能回来吗？” “我年纪大了，你看不上我了，想你儿子姑娘了，还是你的亲生孩子跟你亲。” 白寡妇说着说着，哭了出来。 “哎呀，你想什么呢，真的是四九城那边出了事。” “我还得去街道那边开介绍信买车票，你别跟我闹，我回来了跟你解释。” 何大清着急道。 “你不准去，我不让你去。” “你去了就不回来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何大清，你这个没良心的。” 白寡妇抓住何大清手臂，何大清甩开，她又抱住何大清大腿，死死不松开。 “翠莲，我跟你来保城八年多了，我对白家有哪儿不好吗，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何大清无奈。 “何大清，你扪心自问，我对你难道差哪儿了？” “你用完了我，爽完了，看不上我了，要跟你儿女回去，你打死我吧。” 白寡妇大喊。 小院外，何雨柱和何雨水有些尴尬，白寡妇真是啥话都能喊出来。 何雨柱提步进入院里：“爸，要不你把材料给我得了。” “不行，易中海能干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我不回去，你俩整不过他。” 何大清语气很坚定。 何雨水看向白寡妇：“白姨，我爸跟我们回四九城，是真有事，他没想不回来。” 白寡妇抬头看何大清。 “赶紧起来啊，小辈看着呢，你像什么样儿。” 何大清气的不行。 白寡妇赶紧松开何大清大腿，起身，拨了拨零乱的头发。 一行四人进入房子主厅。 第031章 何为‘谭家菜\’ “雨水啊，你多吃点，吃不了揣兜里，路上吃。” “大清真是的，你们来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让我准备准备。” “整的太仓促了，家里没什么好玩意。” 白寡妇拿出家里的零嘴，泡上红糖茶招待何雨柱和何雨水。 刚才四人一顿说，白寡妇已经知道，何大清寄回四九城，给何家兄妹的钱被易中海黑了。 不用担心何大清跑路，白寡妇态度很和蔼。 “我偷偷往四九城汇钱，你不说我？” 何大清有些心虚的问。 “说你干什么，说了你就不汇了？” “你往四九城寄钱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咱俩睡一个被窝里，你有啥事还能瞒得过我。” 白寡妇勾了勾嘴角。 “孩子都在呢，你说话注意点。” 何大清很无奈，岔开话题：“我是真看错人了，没想到啊，老易居然.....哎。” “那易中海开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跟你处那会，他还想占我便宜。” “哼，我才看不上他。” 白寡妇一脸不屑。 “还有这事儿？！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何大清恼了。 老易他妈了个福的，居然想挖他的墙角。 真是草了！ “跟你说干啥啊，那会追求我的男人多了去了，我还得挨个跟你汇报啊。” “那还不得把你气出个好歹来。” 白寡妇嗑着瓜子，笑着说道。 何大清呼吸粗重，他是真火了。 “最后我还不是跟你了，给你洗衣做饭。” “我心里只有你，别的男人全看不上。” 白寡妇又道。 何大清心里的火气一下子没了，很想嘚瑟几句，边上有一双儿女坐着，他只能憋着笑，和白寡妇眉目传情。 “爸，整理一下材料，咱们出发吧。”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 嘿，你俩干啥玩意呢，等会是不是得来一首老年莎莎舞。 何大清起身，进入房间收拾。 白寡妇和何家兄妹闲扯。 说来说去意思就是，你俩的爹在这儿过的挺好，我没半分亏待他，你们兄妹俩长大了，早点成家立业啥啥。 儿女不能陪父母过一辈子，少年夫妻老来伴，最后还不得是老两口一起过晚年么。 何雨柱自然听懂了白寡妇话里的意思，全程不吭声。 “走吧。” 何大清从屋里出来，身上挂着一个布包。 白寡妇送何大清三人走出院子，最后拉着何大清偷偷说话。 “早点回来，你要不回来，我上四九城找你去。” “到时候我脱光了衣服，跑去街道告发你害我，跟你同归于尽！” “发什么疯，在家里等我，我明天就回来了。” 何大清气的跺脚。 三人坐上回四九城的火车。 “你白姨为人其实挺好的，当年我.....” 火车上，何大清小声跟何家兄妹说起过去的事。 他和白寡妇在一起，起初确实是贪图美色，后面两人处出感情来了。 白寡妇让何大清跟他一起去保定城，何大清说什么也不同意，白寡妇便以何大清身份问题做文章，扬言举报，要挟何大清。 何大清知道白寡妇性子极端，提出让白寡妇给他两年时间，传授完傻柱厨艺之后再跟着白寡妇离开。 两年时间一到，白寡妇便带着何大清，拖家带口前往保定城。 一晃就是八年。 “爸，咱们家有啥成分问题啊？” 何雨水一脸疑惑。 何雨柱也神色怪异，他记得自己是三代贫农来着。 “雨柱，我们家的家传厨艺是什么？” 何大清看了看左右，确认没人偷听，小声问道。 “谭家菜啊。” 何雨柱也小声回道。 “谭家菜的特色是什么？” “谭家菜特色是‘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爸，这都是最基础的啊。” “‘干货’发制，‘海八珍’都是什么？” “干货是燕窝，鱼翅，海参，鱼胶，干贝，海八珍是海参，鱼翅，鲍鱼，鱼胶，干贝，鲨鱼唇，鲨鱼脊椎骨，鱼子酱。” 说到这里，何雨柱明白了。 上面这些食材，极度珍贵，可能有的人听都没听过。 谭家菜传人，绝对不可能是平头老百姓。 “谭家菜创始人谭宗浚，谭瑑（zhuàn）青父子两人分别是同治十三年榜眼，光绪年间优等贡生，谭瑑（zhuàn）青曾任奉天电报局长监理奉吉黑电政监督、广州电报局长监理广东电政监督等职，你太爷爷是谭家的大厨。” “谭家破败后，谭瑑青为补贴家用，将谭家菜拿出来变相营业，这门手艺便从你太爷爷到了你爷爷手里。” “传到我这儿的时候，风云变幻，你爷爷看形势不对，把我送出去谭家，但咱们祖上确实是显贵家庭的厨子。” 何大清声音压的很低，几乎是凑在何雨柱耳边说话，连何雨水都听不太清楚。 何雨柱舔了舔嘴皮子，着实被雷的不轻，他又疑惑道：“厨子也是工人，咱们祖上做厨子，没啥大事吧。” “嗨，斗起来谁管得了你这个。” “我离开四九城，谭家菜的事到我这儿截止，怎么也牵扯不到你们兄妹俩。” “我给你留了房契，工作，每个月再给你俩打十块钱，又委托易中海照看你们，想着再怎么样，你俩也不会过的太差。” “谁知道.....” 说到这里，何大清捏紧拳头，眼中满是恨意。 谁知道易中海居然如此黑心！ 人心隔肚皮。 何雨柱沉默不语，暗想何大清担心被斗是一方面，被白寡妇俘获也占部分原因。 但依何大清现在说的话，他作为父亲，也确实做到了自己能做的事。 “这次我回四合院，解决完易中海的事，我便回保定城。” “看到你俩长大成人，我很高兴，上一辈儿的恩怨，跟你们没有关系。” “你们结婚嫁娶，给我捎个信儿，我再回来。” 何大清又道。 晚上八点多钟，何大清来到四合院门口。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何大清打开手电筒，照在四合院大门，两边墙壁上，心里感慨不已。 时隔八年，他又回来了。 何雨柱叩门，喊三大爷起来。 大门打开。 “雨柱啊，你咋才回来呢。” 阎阜贵披着衣服，嘴里抱怨着。 “阎老师，好久不见啊。” 何大清笑着打招呼。 “嘶！” “何.....” 阎阜贵拉高音量，话没说完，看到何大清把食指放在嘴唇上，他赶紧闭嘴。 “我回来看看，这会太晚了，不要把大家伙吵醒。” “有啥事，明天唠。” 何大清笑着道。 “成，咱们真有好一阵子没见了，欢迎你回来啊老何。” 阎阜贵说着讨喜的话。 何家三人回屋。 第032章 雷霆行动 何雨水舟马劳顿一天，回家就撑不住了，连馒头都啃不动，倒床就睡。 何家父子坐在餐桌前，吃着馒头夜话。 “屋里刚刷完腻子灰，明天刷上白漆就完工了。” “也是明天，我请了木工师傅过来，把家里的家具翻新出来。” 何雨柱简单解释两嘴。 “好好好，有正事儿。” 何大清很高兴。 两人很快说到明天一早找易中海对质的事，何雨柱跟老爹说了四合院现在的情况，两人商量了十多分钟，上床休息。 翌日一早。 何家三人很早便吃完了早饭。 何大清带着何家兄妹出门。 “老何！” “哎呀，何大清！你回来了！” 这会倒夜壶的老嫂子们纷纷惊呼。 “回来了。” 何大清冲着众人拱了拱手。 何雨柱来到易家门口，冲着屋里大喊：“易中海，出来！” 易中海懵了一下。 大清早的，何雨柱吃炸药了？ “雨柱，怎么跟你一大爷说话的，大清早上我家吵吵嚷嚷，像话吗？！” 一大妈很生气。 “易中海，出来！” 何雨柱压根不搭理一大妈，提高音量大吼。 声音在四合院里飘散，大家伙都惊了。 何雨柱这是发什么疯，大早上的跟一大爷呛上了。 贾东旭放下筷子，走出家门。 刘海中，阎阜贵，高大爷，许大茂，院里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来了。 易中海猜到了什么，脸色铁青。 他提步走出易家。 “雨柱......” 没等易中海把话说完。 何大清一个箭步冲上去，抬手甩出嘴巴子，抽在易中海脸上。 啪的一声。 易中海僵了，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最担心的事，成为了现实。 何雨柱真的找到了何大清，父子两人会面，什么事都藏不住了！ 大院所有人都惊了。 “我去，是何大清。” “何大清是谁啊？” “是傻柱......何雨柱他爹！” “何雨柱还有爹呢？” “废话，没爹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很快，大家伙都知道甩易中海巴掌的中年男人是谁了。 刘海中和阎阜贵对视一眼，都没有轻举妄动。 何大清这番回来，开场就抽易中海嘴巴子，其中必有隐情。 “何大清，你干啥呢？我师父你也敢打！” 贾东旭大吼一声，站在易中海身后。 他也就敢叫唤两声，壮壮声势，何大清身边站着何雨柱呢。 “大家伙都在，我何大清跟大家说一件事！” 何大清看向大院众人，声音洪亮。 “大清，有事我们进屋说。” 易中海反应过来，不能让何大清挑破寄钱的事。 “八年前，我离开四九城，前往保定谋生活！” 何大清压根不管易中海，继续大声喊话。 “大清，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易中海伸手拉住何大清胳膊。 何雨柱伸手一推，易中海往后蹬蹬蹬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父子夜话制定措施，打易中海一个措手不及，不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 谁来都不好使！ 贾东旭担心被何雨柱揍，这回连叫都不敢叫一声。 “一双儿女留在四九城，我心里万分不舍。” “在保定城稳定下来后，我便每月给易中海寄十块钱，让易中海代为照顾雨柱雨水两人。” 何大清说到这里，怒视易中海。 “谁曾想，易中海狼心狗肺！把我寄给一双儿女的生活费私吞，一分钱没给他俩。” “可怜我一双儿女在四九城食不果腹，忍饥挨饿，易中海，你简直是个畜生！” 何大清说到最后，几乎是吼了出来。 大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何大清离开四九城后，何家兄妹过的有多惨，院里老人都记得。 他们一致认为，何大清太冷酷了，连亲生骨肉都能丢弃。 谁能想到，背后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大家伙纷纷看向易中海，这种灭绝人性的事，竟然是易中海做的。 他可是最仗义，最热心肠的大院一大爷。 所有人对易中海的滤镜都碎了。 “大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给我寄的每一笔钱，我特意拿一个小本子记了下来，每一笔都记的清清楚楚。” “我不给雨柱钱，是为了培养他自力更生的能力，现在他是轧钢厂一食堂班长，七级厨工，难道没有我一点功劳吗？” “那笔钱我单独放在一个布袋里面，备给雨柱结婚，雨水出嫁所用，你要，我现在就给你！” 易中海站起身，一脸悲愤。 何雨柱看的目瞪口呆。 卧槽，老谋子来了都得喊一声老戏骨，不要停。 难怪何大清坚持要过来，没有何大清，单凭他一人，拿着证据过来找易中海发难，还真不一定能摁住易中海。 一大妈进屋，拿出一个布袋，气愤的丢在地上。 “中海替你们何家攒了七年多时间的钱，我都替他不值！” “一共八百七十块钱，你们自己数吧！” 两口子一块发力，顿时，大院众人的心思又变了。 “其中肯定有误会。” “我觉得一大爷不是那样的人，他没有孩子，弄那么多钱干啥。” “何大清太冲动了，事都没弄清楚呢。” 众人低声议论。 “易中海，任你巧舌如簧，也洗刷不了你卑鄙的心思。” “我姑娘饿的去前院喝凉水的时候，你视若不见。” “我儿子为了从单位带饭回来，和食堂同事打架，鼻青脸肿，躲在床上蒙着被子哭，你一声不吭。” “你但凡有一丁点心，我一双儿女能受这么大的委屈？！” “我儿子上进，那是他的本事，他想翻新房子娶媳妇儿，找你借两百块钱，你掐着我八百多块钱一分钱不借，哪有脸说我儿子上进是你的功劳？！” “易中海，我操你妈了个福！” 何大清破口大骂。 易中海面如土色。 他找的理由再好，无法解释之前何家兄妹受苦受难时，他的冷眼旁观。 “老刘老阎，安排一个人，帮我把街道主任喊来。” “这事儿我必须让易中海付出代价！” 何大清看向两位老邻居。 “大清，咱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吗？” 易中海声音发颤。 刘海中和阎阜贵面露难色。 何大清这趟回来，办完事就走，和易中海撕破脸皮无所谓。 他们和易中海还要做邻居呢。 “老刘，老阎，将心比心，要是你们遇到这样的事，你们的孩子受了委屈，你们能忍吗？” “你们不去，我去。” 何大清提步。 “小何啊，你留这儿，我孙儿去。” “他年轻，跑的快。” 前院高大爷说道。 小高飞快朝着大门跑去。 第033章 街道主任来了 “高叔，谢谢你。” 何大清摸出一包烟，递出一支。 “小易做的事不对，但罪不至死，等你走了，雨柱和雨水还在院里。” “把握好度。” 高大爷劝说。 他帮了何大清，也帮了易中海，两边都帮，两边都恨不着他。 “我知道的。” 何大清点点头。 “大家伙该上班该上学的都去吧，别耽误正事儿。” “易中海的事，等街道主任来了，自然会有定论。” 何雨柱大声喊话，又拉着许大茂，让他替自己请一上午的假。 许大茂应下。 刘海中和阎阜贵跟易中海说了几句，又找何大清说了几句，也去上班了。 耽误一天工，差一天的钱儿。 他们不可能亏钱陪着易中海。 刚出四合院大门，刘海中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他憋了好久，这会没人瞧得见，终于不用憋了。 何家这趟全员出击，铁定能把易中海跟王八似的摁在地上，易中海怎么化解和何家的恩怨，刘海中管不着。 但刘海中无比确认，易中海大院一大爷的位置，干到头了。 那谁接替一大爷的位置呢。 呵呵，正是区区在下。 刘海中恨不得哼点小曲儿。 阎阜贵出了门，走了一会，脸上也露出笑容。 易中海特定下马，甭管接下来大院大爷位置怎么排，阎阜贵都是坐二望一。 啥都没干，自动往上升了一步，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吗？ 四合院。 “王主任来了。” 小高跑进院里，大声呼喊。 易中海身躯一个激灵，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何大清，何大清视若不见。 王主任带着两个街道办工作人员，来到中院。 她虽然是女性，但留着短发，不施粉黛，显得人特别干练。 “王主任。” “王主任。” 何大清易中海等人纷纷打招呼。 “大清早就听说你们院儿出了事，谁来跟我说说？” 王主任问话。 “王主任......” 易中海想要抢着说话。 人都有先入为主的心理，抢在前面说话比较有利。 “王主任，请让我先说，我将揭露易中海对我何家做出的恶行！” 何大清也不傻，开口打断易中海的话。 “一个一个来，今天我来了，自然会把情况了解清楚，你们都有发言的机会。” 王主任语气冷厉。 “王主任......” 何大清抢着开口，当即说起自己八年前前往保定城，一直到现在的事。 说着话，何大清拿出自己给邮局汇款的证明材料，每一笔他都有。 街道工作人员接过材料，递给王主任查看。 何大清同时讲述了何雨柱兄妹的艰难生活，以及何雨柱前段时间装修房子找易中海借钱遇到的挫折。 王主任脸色越来越黑。 她也有一双儿女，对易中海的所作所为，非常愤怒。 “王主任，不是何大清说的那样，我......” 轮到易中海开口，他讲述自己收到钱之后，为何家保管，目的是为了锻炼何雨柱。 没等他说完。 “够了！” “老易啊，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铁证如山，你还妄图欺骗我，死不悔改！” 王主任很生气。 “王主任，那八百七十块钱，我是一分钱没敢花啊。” “那都是给......” 易中海慌了，眼泪都流出来了。 一大妈拉了拉易中海胳膊，示意易中海不用再说。 王主任已经作出判断，易中海说的越多，王主任越反感。 “大清同志，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说。” “我肯定把你家和易家的矛盾协调好。” 王主任看向何大清。 “王主任，咱们进屋说话吧，坐着说。” 何大清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行人进入何家，大门关上。 院里老嫂子小媳妇看不着也听不着，只能聚在一起议论。 大家一致认定，这回易中海指定是废了。 没人同情易中海，干出这种事，太不讲究了。 何家屋里。 “王主任，大清，我错了。” “我一时糊涂啊。” 易中海痛哭。 “这里是大清寄过来的钱，老易他真没动一分钱。” 一大妈把布包里面的钱拿出来，放在桌上：“八百七十块钱，都在这里了。” 两口子改变方向，拿出认错的态度，希望消解何家的愤怒，让王主任从轻发落。 “唉，现在你把钱还我，有什么用。” “雨柱和雨水吃过的苦，你能弥补吗？” 何大清没有拿桌上的钱，叹气。 “雨柱，雨水，没给你们拿钱是我的错，我认。” “但你俩想想，我真的没给你俩拿过吃的吗，聋老太太给你俩塞了不少二合面馒头，是谁给聋老太太送的。” “难道我没有照顾你俩一分一毫吗？” 易中海一脸委屈。 “大清，你走之后，雨柱雨水兄妹俩确实过了段苦日子，老易也真给他们拿吃的了。” “要是没有接济，他俩能不能活到现在，难说。” 一大妈悲情不已。 何大清舔了舔嘴皮子，看向何家兄妹，眼神中满是愧疚。 他走的时候，觉得自己安排的挺好，哪知道俩孩子吃了这么多苦。 “易中海，你别混淆视听，我承认，我和雨水确实吃过你的接济粮，但那跟你私吞我爹的钱是两码事。” “我和雨水活不下去的时候，大院里有几户人家施以援手，有高家，刘家，阎家，老太太，也有你易家。” “你给接济粮，那是为了维护你在大院的名声！” 何雨柱喝道。 “呵呵，是，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了。” 易中海一脸悲苦。 “何雨柱，你不凭良心啊。” 一大妈眼泪涟涟。 何雨柱恨不得一巴掌拍两口子脸上，真能扯，没理的事愣是让他俩演出一出苦情戏来了。 “大清，我做了什么，我说的明明白白。” “王主任也在，你想把我怎么样，跟王主任说吧。” 易中海看向何大清。 “哎。” 何大清叹了口气。 他很自责，何家兄妹受苦受难，最大的原因在他身上。 如果他没离开，怎么会有后面这么多事。 “何大清同志，你先把钱收下，对于易中海同志犯下的错误，组织会有处理。” “如果你不方便说你的想法，咱俩单独沟通也行。” 王主任看出何大清为难，主动说道。 第034章 何大清哭成傻子 听到王主任的话，易中海浑身一震。 他太知道‘组织会有处理’是个什么处理了，那是要拉他去游街啊。 要是被街道拉去游街，等同于街道对他行为作出盖棺定论。 他一生积累的名声全没了，以后要忍受旁人的冷言冷语，直接将他从大院一大爷打成院里最低贱的住户。 如果不游街，等何大清走了，易中海还能跟大院众人解释，不管大家伙信不信，起码他能保全颜面。 砰砰！ 有人在外面大力拍何家大门。 王主任眉头微皱，她在屋里调解矛盾呢，谁来找事？ “中海，给我开门，我看谁敢动你！” 门外传来聋老太太蛮横的声音。 易中海心头一喜，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聋老太太来的太是时候了。 一个工作人员打开门，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进来。 “老太太。” 一大妈赶紧上前搀扶。 “我听说有人欺负中海，要把他往死里整，是什么情况？” 聋老太太问话。 一大妈赶紧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有何家人和王主任在场，她倒是不敢添油加醋。 “这事怎么能怨中海，何家兄妹吃不上饭的时候，我和中海都给了窝窝头。” “现在他俩长大了，呵，何大清，你倒是知道来要钱了。” 聋老太太言辞非常犀利，没理的事愣是让她讲出理儿来。 “老太太，甭跟我胡搅蛮缠，我给易中海寄的每一笔钱都清清楚楚。” 何大清一点不惯着。 办完了事，他拍拍屁股回去保城，根本不在乎和聋老太太的交情，只求为子女争取到最大利益。 “你寄钱给中海，他全给你存着了，你一双儿女在院里，我和中海也照顾了，你还想怎么样？” “非得把你家一双儿女供起来？” “这事依我看，中海把钱还你就结了，别的事你不要多想。” 聋老太太一顿抢白。 “王主任，论迹不论心，易中海确实昧了我的钱，没给我家孩子花一分。” “这事我想每个人心中都有公论，有人想要搅浑水，我不答应。” 何大清懒得和老太太吵，越吵这事就越浑，话题都被拉偏了。 “易师傅，你做了错事，不容辩驳。” “现在给你跟何大清协商的机会，你拿出态度来。” 王主任说道。 “大清啊，多的话我也不说了，我愿意补偿。” 易中海心中暗喜，一脸悲痛道。 “老易，来之前我恨不得弄死你，出我心里一口恶气。” “但现在，我只想着怎么弥补我一双儿女。” 何大清指了指桌上的钱：“我给你打了八百七十块钱，利息你得补回来，再说其他的。” 一大妈赶紧出门。 聚在中院的吃瓜群众看到一大妈脸上泪痕，低声议论。 倒是没有愣头青敢问一大妈里头啥情况了。 很快，一大妈折返回何家，拿出一百三放在桌上，补足一千的现金。 何大清递了个眼神给何雨柱。 何雨柱把钱收起来，点了一遍，确实是一千块钱。 “中海，寄钱的事了结，你私吞我寄的钱，害得我一双儿女吃苦受累，这事你怎么跟我谈？” 何大清问道。 “有什么好谈的，你家儿子姑娘不都好好的吗，没缺胳膊也没少腿儿。” 聋老太太插话。 何雨柱怒目圆睁，狠狠瞪着老太太。 “小崽子你瞪我干啥，你想打死我是吧？” “你小的时候，我给了多少次吃的，你是一点儿都记不住。” 老太太一点不怕，属实是穷横到了极致。 何大清冲着何雨柱摆了摆手，示意后者不要插手。 今儿个他一力处理完这事，处理完他走了，院里人恨他怨他，都无所谓。 “何家兄妹现在长大了，两人都要结婚，是一笔大开销。” “依我看，不如让易中海赔偿何家一笔钱，了结两家恩怨。” “过日子总得向前看嘛，你们觉得怎么样？” 王主任听出何大清的意思，提出建议。 谈什么，谈钱呗。 但这话不能讲的太明白。 王主任处理过太多家庭矛盾，邻里矛盾。 甭管什么矛盾，最终都会落在钱上。 找准矛盾的源头，就是看钱从哪儿来，流到了哪儿去。 谁掏的钱，谁吃亏了，谁获利了。 这个工作思路，让王主任从一个小小的办事员，干到如今的副处级干部，无往不利。 何大清和易中海都不吭声。 “既然你俩都同意，那各自用纸条写下一个数，能对上，咱们就算谈妥了。” 王主任继续推动。 提到钱的事，不反对就是默认，这是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何大清和易中海各自在纸条上写下一个数字，同时打开。 何大清的纸条上写着1000。 易中海的纸条上写着200。 何大清气笑了。 易中海脸色很黑。 “我看这事不用谈了。” 何大清很恼火。 两百块钱，当他叫花子呢。 他宁可不要两百块钱，选择抡易中海几拳解气更痛快。 一大妈则开口，说自己身体不好云云，意思易家的积蓄也不多，拿出太多钱很为难。 王主任知道有戏，从中斡旋。 按她所说，这事是典型的民事纠纷，其中人情关系复杂，不至于送易中海去坐牢。 就算真能把易中海送去坐牢，对于轧钢厂也是一大损失，轧钢厂领导不会同意。 何大清也有顾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确实给了何家兄妹救济粮，甭管他们出于什么心理，给了就是给了，何家兄妹吃了，总不能放下筷子骂娘。 把事儿绝了，院里人怎么看。 几轮磋商，赔偿价格定在五百，双方都能接受的金额。 “王主任，要是我赔了钱，能不能免了组织处罚？” 易中海希冀问道。 “绝对不行！” 不等王主任回话，何大清抢着说：“组织处罚必须执行，哪怕不要五百块钱的赔偿，我也要求对易中海执行组织处罚。” 钱很重要，名声更重要！ 何大清心里明白，不送易中海去游街，等他走了，这事大概率会被易中海翻过来。 他不能给自己一双儿女留隐患。 “大清，得饶人处且饶人。” 易中海哀求。 接下来聋老太太又胡搅蛮缠，易中海提出再加两百赔偿，各种手段齐上，何大清咬死了必须让易中海接受组织处罚。 钱不钱的无所谓，今天他来，必须求一个公道，出一口气。 易中海哪怕赔他一千！两千！五千！ 都不行！ “老易，你和何家的事了了，跟我去街道。” 王主任冷漠说道。 易中海起身，身躯晃荡了几下。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多年攒积的名声，毁于一旦。 他真的后悔了。 易中海跟着王主任走出何家。 何雨柱跟上去，压低声音：“易师傅，从我管你借两百块钱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爸给你寄了钱。” “我给了你很多次机会，你太贪了，今天全是你咎由自取。” 易中海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街道办两个工作人员搀扶起易中海，强行带其离开。 等王主任走了。 在门口看热闹的大院众人纷纷询问何大清，到底儿事是怎么处理的，易中海怎么被街道带走了。 “谢谢大家关心，何家和易家的恩怨两清了。” “至于街道对易中海怎么样处理，那是组织的事，我管不着。” 何大清朗声道。 办完了事，何雨柱和何雨水送何大清前往火车站。 “雨柱，我出来带了一百块钱，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你拿着。” 何大清从兜里摸出一百块钱。 “爸，我要你的钱干啥，这些年你给我们够多钱了。” 何雨柱从兜里摸出五百块钱：“易中海赔了五百，你带回保城吧。” “爸更不可能要你的，你年纪不小了，得抓紧结婚。” “翻新完房子，三转一响怎么都得添置两件，雨水以后出嫁，得给她制备嫁妆，花钱的地方多。” 何大清摆手。 “爸，你别回去了。” 何雨水眼眶发红。 “嗨，我得回去。” “白翠莲那人啊，说得出做得到，我不能给你们俩添麻烦。” “再一个，她确实对我不错，我不能骗她啊。” 何大清摇头，催促何雨柱和何雨水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爸，等你老了，不能赚钱的时候，白家人肯定会嫌弃你。” “到时候再回来，我和雨水给你养老。” 何雨柱挥了挥手。 何大清脸皮抽动，很想说什么，他没有说出口，快速转身，背对着何家兄妹举起手轻轻挥舞。 一路上，何大清都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因为短暂的分别，哭哭啼啼的，闹的三人心里都不舒服。 等何家兄妹离开，何大清蹲在地上，大声哭嚎起来。 他哭的声音很大，引来候车区很多人关注，何大清不管不顾。 火车站工作人员过来，询问何大清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需不需要帮助。 何大清还是大声哭，一味的挥手。 第035章 为了二两醋包一盘饺子 轧钢厂一食堂。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食堂有很多工人就餐。 “今儿个饭菜不对啊。” “是啊，明显没有前几天香。” “指定是何雨柱偷懒了，这逼上广播表彰，干了几天好活，现在泄气了。” 食堂工人议论纷纷。 何雨柱听到，快步来到后厨。 “师父。” “班长。” 大家伙打招呼。 “家里有点事，来晚了。” “今儿个食堂大锅菜是谁做的？” 何雨柱笑着问道，并没说今天大锅菜做的不行。 “是老柳和我做的，师父，我让老黄在边上看着，斗胆试了一下。” 马华忐忑不安道。 “挺好，敢于尝试，提高自己的水平，没毛病。” 何雨柱称赞。 “谢谢师父。” 马华高兴了。 何雨柱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在心里琢磨该怎么提高一食堂厨工的水平。 怎么说也是自己带的队伍，太拉胯，自己没面子不是。 至于说厨艺外泄，何雨柱不在乎，等他干到食堂副主任，他都不在食堂待着，把厨艺藏着掖着干啥。 这帮人能学多少，看他们的本事。 下午时候，李怀德来了。 “李厂长。” 何雨柱连忙迎了过去，跟着李怀德走出后厨。 “后天晚上，去上回我老丈人那屋，帮我办一场厨，有空吗？” 李怀德问道。 “这话说的，李厂长，有活你直接吩咐，甭管我有什么事，你的事儿最大。” “其他的事都得靠边儿。” 何雨柱大表忠心。 李怀德笑了笑，递出一根牡丹。 何雨柱接过来，点燃火柴，先给李怀德点上，再点自己的。 “关于你的事，我琢磨了一下。” 李怀德起了个头。 何雨柱作出倾听姿态。 “提干得有功劳，给领导办厨是功劳，但不能放在明面上。” “你想想，你在一食堂干活，能干出什么成绩来，我才好拉你一把。” 李怀德悠悠说道。 “李厂长，这事我也琢磨着呢，我寻思改良大锅菜，让工人同志们吃的更好。” “为了稳定咱们厂几个食堂的产出，由我来给所有厨工培训，你看这事行吗？” 何雨柱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是他今天听工人同志抱怨，想出来的办法，没想到这么快用上了。 “可以，你还是用心了的。” “这种事咱们可以把它往上再升一层，叫做培养轧钢厂厨工团队。” “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只是七级厨工，给全厂四个食堂的厨工培训，人家厨工等级比你还高，你能服众吗？” 李怀德经验丰富，何雨柱起了个头，他就能往里头填东西，还能指出问题。 何雨柱觉得李怀德说的很有道理。 轧钢厂有两个六级厨工，年纪四十多岁。 七级厨工给六级厨工培训，听着就怪怪的。 “这么的，我提议在厂里举行一场厨工厨艺大赛，以提高技能为导向，角逐出厨艺最好的厨工师傅。” “谁拿第一名，就给全厂所有厨工进行培训。” “培养厨工队伍技能水平，改良大锅菜，有这两项成绩，足够我拉你一把。” “关键是，我为你了这二两醋，包了一盘饺子，你行不行？” 李怀德一顿说，直视何雨柱。 他给机会，也得手下兄弟兜得住才行。 给别人做嫁衣，那不成笑话了吗。 “李厂长，我肯定行。” “咱不是吹牛逼，四九城厨艺第一，我不敢说，轧钢厂厨艺第一，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何雨柱放狠话。 他就没有不行的时候！ 系统，给我上！ “好，那今天下午我就在会上提出开办厨工厨艺大赛的事，你做好准备。” “雨柱，机会非常宝贵，来了，你哪怕拼了命，也得给我狠狠的攥住喽。” 李怀德慎重告诫。 两人又扯了几句，李怀德离开。 何雨柱站在原地等了一会，愣是没等到系统提示声。 不对啊，我都接任务了，系统呢。 ‘系统，吱个声。’ 何雨柱在脑海中呼唤系统。 “吱！” 系统果然给他‘吱’了一个。 ‘我接任务了，你怎么不给我三条建议呢。’ 何雨柱急乎乎询问。 “叮！检测到宿主承接‘轧钢厂厨工大赛’任务，‘我上我行’系统为宿主服务。” “一：对唯二可能有竞争力的对手范晓峰和史高远下黑手，打断他们的狗腿，让其无法正常参赛。” “二：上门拜访范晓峰和史高远，送上大礼，让其打假赛。” “三：宿主正常参赛，横扫对手，夺取第一名。” 听到系统的提示声，何雨柱懂了。 难怪系统刚才不给建议，敢情以他现在的厨艺水平，足够横扫轧钢厂厨工队伍。 这个任务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挑战’。 我已经强到这个份上了吗？ 何雨柱很欣慰，自己付出的汗水和努力没有白费。 回到后厨，他坐在椅子上，二郎腿翘起，享受马华送来的花生和瓜子。 刘岚瞅着何雨柱嘚嘚瑟瑟的，过来跟他唠嗑。 两人唠了很久，盘子里的瓜子都堆起来了，何雨柱又开始眯觉。 下班铃声响起，何雨柱被马华喊醒：“师父，下班了。” “啊，这么快呢。” 何雨柱揉了揉眼睛。 马华递来网兜。 “下班吧，都回去好好歇着。” 何雨柱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接过网兜。 辛勤工作的一天又结束了。 在国营大单位干活是真累啊，累的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拎着网兜，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雨柱，我听说，易师傅今儿个游街示众了。” “你爹和易中海还有王主任怎么谈的，怎么让易师傅游街了呢。” 阎阜贵关切问道。 “易师傅干了那事，游街怎么了，你给他抱不平啊。” “依我看，该给他安排劳动改造。” 何雨柱说话很不客气。 “我给他抱什么不平，我就问问，毕竟是一个院的住户嘛。” 阎阜贵连忙解释。 “易师傅和我爹谈妥了，两家的恩怨了解，街道怎么惩罚他，我就不知情了。” “惩罚他游街挺好，他不是一直自诩仗义热忱大好人么，看他以后还怎么装道德标兵。” 何雨柱很解气。 “那是，那是，哎，真没想到，老易是那样的人。” “他算是毁了。” 阎阜贵叹气，摇了摇头。 等何雨柱离开，阎阜贵进屋，脸上都乐出褶子来了。 大院大爷坐二望一，舍我其谁。 同样高兴的还有刘海中。 今天他心情很好，让二大妈煎了六个鸡蛋，他一个人吃仨，二大妈刘光天刘光福一人一个。 这叫爹恩浩荡，雨露均沾。 第036章 张哈丽玛的来信 心情不好的人也有。 贾东旭心情就不好。 原本他背靠易中海，易中海在车间是八级钳工，在大院是一大爷。 贾东旭自认不论在轧钢厂还是院里，他说话都颇有分量，是个体面人，更是大院高端圈子的顶层人物之一。 易中海被街道拉去游街示众的事，在大院里面传开。 本来大家伙对何家和易家的矛盾，谁对谁错，尚且不敢确认。 现在街道都定调了，还能有假？ 易中海名声顿时臭大街了。 作为徒弟的贾东旭，身上像是沾了坨屎似的，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只能在心里骂一句：‘都他妈赖傻柱！真是草了！’ 大院人感慨万千，没想到易中海居然真的是这样的人。 黑何家养孩子的钱，被街道惩罚的不冤。 大家伙纷纷用吃瓜的心态，议论着易中海的事， 易家大门紧闭，一大妈不出门，也没人去触她的霉头。 何雨柱回到家，高大爷和油漆工伍杰，木工于豪都在。 之前何雨柱看到伍杰和于豪，心里是痛并快乐着。 看到家里一个一个样儿，他很高兴。 从兜里掏钱的时候，他很痛苦。 一百多块钱的积蓄，不经花。 翻新房子，何雨柱完全是咬着牙上的。 现在不同了。 何雨柱兜里多了一千五百块钱。 啧，随便花，使劲造。 翻新房子二百够不够？不够再加。 自行车？ 买！ 咱四九城老爷们儿，差那点儿？ “东家，大白今儿个已经刷完了。” 伍杰汇报工作进度。 何雨柱进屋，查看油漆刷完之后的状态，很满意：“挺好，辛苦伍师傅了。” “嘿，不辛苦，咱就干这活儿的。” “油漆刷完千万不要用手去碰，需要一天风干，三天彻底固化。” “到那时候，墙面比现在更白，整个屋儿都亮堂儿的。” 伍杰笑呵呵道。 何雨柱当场包了个两块钱红包，递给伍杰：“高大爷跟我说了，伍师傅你干活细致，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伍杰推让了几次，拗不过何雨柱真心实意，最后还是收下红包，心里想着过两天油漆活收尾的时候，给何雨柱把活再干细点。 边边角角磕磕碰碰啥的，全整利索。 “雨柱同志，木工活我今天打磨了四张椅子，两条条凳，用洋钉做了加固，保管用上十年不晃。” 木工师傅于豪介绍。 何雨柱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了，四张椅子和两条条凳上面的污渍都没了，露出原木色。 接下来于豪说了一下自己的工作计划。 明天给打磨完的椅子和条凳刷上木蜡油，继续打磨别的家具，依此类推。 何雨柱送走两位师傅，又跟高大爷唠了一会。 等屋里只剩何雨柱一个人，他舒了口气。 屋里亮堂堂的，房子翻新的成效出来了。 干废了易中海，咱兜里鼓鼓的。 只等厨工大赛夺取第一，干出成绩，就能升食堂副主任。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何雨柱脑海中忽然闪过张哈丽玛的脸庞。 张哈丽玛精致的五官，高挑的身材，以及异域风情的气息，让他难以怀忘。 何雨柱想张哈丽玛了。 把饭放在蒸笼里面热上，何雨柱坐在餐桌前，提笔，准备给张哈丽玛写信。 咱大男人还是主动点吧，写封信过去。 正寻思着写啥呢。 “雨柱，雨柱。” “邮局的人给你送信来了。” 阎阜贵带着邮递员在门口喊话。 “来了。” 何雨柱放下笔，疑惑谁能给自己寄信。 接过信件扫了一眼，何雨柱眼睛瞪大，他看到了熟悉的字迹。 定睛一看，发件人地址是四九城一所师范学院，发件人赫然是张哈丽玛。 她给我写信了！ 何雨柱签收完信件，都来不及跟阎阜贵和邮递员道谢，连忙往屋里跑。 阎阜贵一根烟都没混到，撇了撇嘴，一脸不爽的离开。 “何雨柱同志，你好。我已经回到四九城，不知道你回来没有，什么时候才能收到我的信件。” “我跟着老师去了.....父亲曾跟我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一趟旅程我受益良多，深刻的感受到父亲对我的叮嘱。” “你呢，你有收获吗？” “期盼你的来信。” “张哈丽玛。” 何雨柱看着信件上的娟秀字迹，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他似乎可以从信件上，看到张哈丽玛明亮的大眼睛，微笑时候露出的酒窝。 这一刻，何雨柱想要给张哈丽玛写信的欲望达到巅峰。 他提起笔。 “张哈丽玛同志，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我也回到了四九城，投入建设国家的工作中。” “这趟旅程我收获颇多......更高兴认识了你这位朋友。” “我对大锅菜提出的改良意见，受到轧钢厂工人同志的广泛欢迎，副厂长......” “张哈丽玛同志，我很羡慕你能够上大学，由于成长环境限制，我的文化水平不高，希望能够与你保持交流，提升我的谈吐和眼光。” “期待你的回信。” “何雨柱。” 一口气写下五百多字的回信，何雨柱将纸张折好，放入信封中。 贴上邮票后，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信件投出去。 想到现在邮局已经下班，何雨柱将信件放入布包中，等着明天投入单位的信箱。 吃着饭，何雨柱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 “雨柱。” 刘海中和阎阜贵站在门口打招呼。 “二大爷，三大爷，啥事啊？” 何雨柱问道。 “关于易中海的事，现在院里风言风语传的满天飞，说他对你何家干了见不得人的事，甚至有人传老易对雨水做了什么，哎，我都听不下去。” “我和你三大爷商量了一下，必须得有个人站出来，把何家和易家的事说清楚。” “事不说清楚，大家伙都猜，猜着猜着就偏了，咱们大院的名声，何家易家的名声全毁了，你说呢？” 刘海中语重心长说道。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的是。” “等大家伙吃完饭，咱们召集一下大院住户，我跟他们简单说一下。” 何雨柱点头。 这年头没啥娱乐活动，普通人聚在一起唠嗑，听风就是雨，你一句我一句，话题偏离三百六十度太正常了。 何大清抽易中海那一巴掌，大家伙发散思维想一下，爱恨情仇的版本起码能有五个。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刘海中点头。 何雨柱吃完饭，洗了碗，两位大爷在院里划拉人。 前院，院里老爷们聚在一起，对易中海事件感兴趣的老嫂子小媳妇们全都来了。 除了何雨柱，一大妈也在。 “关于易中海和何家的矛盾纠纷，街道那边已经做出了论断，我看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有人听了点风言风语瞎猜。” “我和三大爷商量了一下，特意把何雨柱和赵翠华请了过来，让他们俩跟大家伙说清楚。” 刘海中讲话。 没有易中海挡道，他站在这儿发言，心里别提多顺畅了。 “我爹去了保定城，稳定之后，每个月......” 何雨柱开口，把两家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 一大妈在场，大家伙相信何雨柱不会乱说。 第037章 全厂厨工厨艺大赛 “雨柱，易中海给你家赔了多少钱啊？” 有人问道。 “私事不能告诉你们。” “总之，何家和易家的恩怨已了，我爹已经回了保城。” 何雨柱说道。 “易中海让街道拉去游街是什么情况，你家都不追究了，怎么还能那啥呢。” 有人不解。 大家伙对易中海的称呼从一大爷变成了易中海，直呼其名。 “何家和易家的纠纷，是民事纠纷，街道给易中海的惩罚，是组织惩罚。” “一码事归一码事。” 何雨柱解释。 接下来由一大妈诉说情况，她说出话和何雨柱有些对不上，大体上是没错的，易中海拿了何大清的钱，没给何家兄妹。 “一大妈，易师傅得受几天处罚啊？” 有人询问。 “王主任说五到七天，看老易认错悔改的态度。” 一大妈很难过，担心易中海熬不过游街。 接下来大院人又问了一些别的问题。 何雨柱和一大妈能答则答，不能答就说不知道。 十多分钟的简短大会结束，大家伙纷纷散了。 “一大爷今晚得睡猪圈了，啧。” “还一大爷，街道都安排他游街了，还能让他干一大爷？” “易中海品德败坏，没有资格干一大爷，叫他一声易师傅，都是给面儿。” “以后得叫易老逼登才对。” 大家伙议论着，话语中直接摘除了易中海一大爷的帽子。 刘海中和阎阜贵听的心里那个舒坦。 贾家。 “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心是真黑啊。” “东旭，这段时间你得谨慎些，不行咱们家就跟易中海划清界限。” 贾张氏感叹，提醒。 “妈，我知道的，事儿还没到那份上呢。” 贾东旭神色烦躁。 这年头名声很重要，没有好名声，邻里邻居瞧不起，走到哪里别人都看不上，说话没力度。 随着易中海倒台，贾东旭心里很有危机感，自己要被踢出四合院高端小圈子了。 “易中海手里攥那么多钱，平时一点儿看不出来，他是真能攒。” “老绝户攒那么多钱，一丁点不漏给我们，活几把该他。” 贾张氏又愤愤不平道。 “妈，东旭，我，我好像又有了。” 秦淮茹摸着肚子，小声说道。 “又有了？确定吗？” 贾东旭脸上露出笑容。 “这回肯定是个带把儿的，添丁添财啊。” 贾张氏也高兴了。 她喊来小当，跟小当说马上要有弟弟了，以后小当做了姐姐，得懂事，照顾弟弟云云。 秦淮茹看到贾家母子的态度，心里也松了口气。 自从借何雨柱钱的事败露之后，她很久没看到贾家母子的笑容了。 翌日。 何雨柱来到一食堂，刚吃完早饭，匡明辉来了。 “雨柱，来好事了。” 匡明辉招手。 何雨柱连忙走过去。 “领导昨天开会，为了提升厨工团队工作积极性，促进厨工交流，提升厨工技能，领导们一致决定在轧钢厂开办一场厨工厨艺比赛的决议，每个食堂选拔两位厨工参赛。” “拿到比赛前三的厨工，都有奖励，听说第一名还有神秘大奖。” “你说，这项比赛那不就是专门为你设的吗？” 匡明辉笑着道。 何雨柱心里暗惊李怀德干活速度真快，嘴里客套：“匡主任，轧钢厂厨工团队卧虎藏龙，我也没有信心拿第一名呐。” “嗨，我还不知道你的水平。” “这事我跟你传达完了，你再挑一个人，中午把名单报给我，后天就开始第一场初赛。” “好好准备，拿下第一名，给大家伙做表率。” 匡明辉拍了拍何雨柱肩膀，大步离开。 他还得跟其他食堂宣贯政策。 随后，何雨柱也给一食堂众人传达了厂里要举办厨工厨艺大赛的信息。 “谁想参赛，尽快跟我沟通，匡主任中午再过来一趟，我得把名单报上去。” 何雨柱大声喊道。 “班长，有你参赛，谁去参赛不都一个样儿，陪太子读书嘛。” 厨工老柳喊道。 大家伙哄然大笑。 “嗨，那不至于，就算我真能拿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也有奖励。” “我希望大家伙踊跃报名，要是第一第二名都是我们一食堂厨工，多长脸啊。” 何雨柱鼓励众人。 大家伙各忙活各的去了，何雨柱等了两个小时，愣是没人找他报名。 “老柳，厨工大赛，我把你的名字报上去。” 何雨柱没招，只能点将。 “报呗，就当溜达了。” 老柳笑着回道。 “老柳，你厨艺啥水平我了解，整不着第一，还不能想想第二？” “就算第二整不着，第三也挺好嘛。” 何雨柱给他打气。 “雨柱啊，第一指定是你的，第二第三不还有范晓峰和史高远么。” “不过说起来，你和史高远......呵呵，那都过去好久的事了，估计你也没放心上。” 老柳说着说着，提起旧话。 “那时候年轻，现在想起来，都是笑话。” 何雨柱笑了笑，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以前他和史高远有仇！ 忘了吗？当然没忘！ 当年傻柱进入轧钢厂，只是一个小帮工，干洗菜，择菜，切墩，揉面，洗刷这类活儿。 史高远是食堂老大，本事最强的厨工。 两人本来没啥交集，各干各的。 坏就坏在傻柱带食堂剩饭剩菜回去这事上。 史高远不允许傻柱带饭盒回去，傻柱说家里有妹子，靠一口剩饭剩菜活着。 “就你家有妹子，就你家家庭困难？” “小高家里有媳妇孩子，小赵除了媳妇，家里还有媳妇一家子，你有什么特殊的？” 史高远说的这话，何雨柱现在还记得。 当时傻柱又说，史高远两徒弟能拿，他也能拿。 史高远说他俩徒弟进厂时间长，给厂里做了贡献，能拿。 你傻柱不过是一个小小帮工，进厂两天，活还没干，跟老资格厨工比待遇。 总之，史高远话说的很难听。 傻柱那股横劲上来了，偏偏要带饭盒。 两人当场干了一架。 史高远是老牌厨工，身上有劲，傻柱在丰泽园干了三年，不遑多让，又兼年轻力壮。 两人大战一场，史高远落入下风，傻柱也挨了几拳。 两人很默契的没找领导告状。 第二天，史高远两个徒弟找傻柱麻烦。 二对一，傻柱吃大亏，他横劲来了，拿起厨房的铁勺一顿锤，把史高远一个徒弟头皮砸的裂开，满脑袋血。 史高远那徒弟拎起菜刀，要把傻柱脑袋摘下来。 傻柱那会确实横，哐当一声把手里的铁勺撇地上，伸长脖子放到菜刀下面，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他妈个福给我来一下子，史高远是你亲爹啊。’ 第038章 初赛拌嘴 傻柱的壮举镇住了所有人，史高远也害怕了。 真让徒弟把傻柱砍死，他的工作也干到头了。 从此，傻柱从食堂带饭盒出去，没人管了。 帮工这活，他一干就是三年，明明厨艺够了，愣是转不了。 直到史高远调走，傻柱才转了厨工。 现在何雨柱来了，对于史高远，何雨柱态度冷漠。 对方不主动挑事，何雨柱不至于对他搞打击报复，要是史高远挑事，何雨柱会让他明白，什么叫今时不同往日。 中午，匡主任来了。 何雨柱报上自己和老柳的名字。 匡主任也给何雨柱带来了新的信息。 四个食堂一共八人参赛，后天周四正式开始。 初赛评委一共三人，分别是食堂主任梁耀宗，以及两位副主任。 匡明辉自然在列。 初赛角逐出三人，间隔一天，周六举行决赛。 决赛评委是厂级领导，据说杨亮平李怀德以及后勤科主任都会出席。 为参选选手评出名次。 “谢谢匡主任，我肯定好好干，不给你丢脸。” 何雨柱表示感谢。 “你是我的人，史高远是梁耀宗的人，范晓峰.....你们仨进决赛肯定没问题。” “想要给我长脸，必须拿第一，有没有信心？” 匡明辉上压力。 “有，你就瞧着吧，谁也拦不住我。” 何雨柱朗声道。 下午，轧钢厂广播播报了厂内准备举办厨工厨艺大赛的通知，厂领导希望通过这场比赛，激发厨工团队的工作热情，更好的服务广大工人同志。 工人群体拍手称赞，一致同意给食堂厨工上点强度。 多上几个菜式，把大锅菜做的好吃点，那才是正事。 何雨柱回到院里。 “雨柱，轧钢厂要举办厨工厨艺大赛，你报名了吗？” 阎阜贵问道。 “三大爷，你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何雨柱有点无语。 他都无法想象，在这个信息流通如此不畅的情况下，有些人是怎么探知消息的。 连院里人都知道轧钢厂要举办厨工比赛。 真是绝了。 “嘿嘿，听老刘回来说的。” 阎阜贵笑笑。 “我报名了，后天开始第一场比赛，完了周六决赛。” “要是拿了第一，我肯定跟你们说，没跟你们说，你们也甭问嗷。” 何雨柱索性一次性讲完。 “你肯定是第一啊，还能有谁厨艺比你还厉害？” “咱们几个有一阵儿没聚了，这回你要是拿了第一，大喜事，高低得办一桌儿。” 阎阜贵给何雨柱打预防针：“刚好我弄到一瓶好酒，拿出来庆祝一下。” “到时候再看吧。” 何雨柱不置可否，提步往前。 一听阎阜贵要带酒，这活他就不想接了。 阎阜贵眉毛向下压，心里寻思着该怎么让何雨柱办一桌席，上回他吃了亏，得找补回来。 周三晚上，何雨柱前往李怀德老丈人家里，做了四道湘菜，四道北方菜。 李怀德给何雨柱一个红包，何雨柱拒了。 李怀德又给了何雨柱两包牡丹，这回何雨柱收了。 周四，下午两点。 轧钢厂三食堂。 八位厨工汇聚一堂，排成两排。 身前是食堂三位主任。 “傻柱，最近你风头很强啊，轧钢厂厨工团队，算是后继有人了。” 史高远主动搭话。 “一坨史，你也不差，轧钢厂老牌厨工里，你算一号人物。” 何雨柱针锋相对。 “嗯？你管我叫什么？” 史高远怒了。 “一坨史啊，你老归老，不至于老到连我说话都听不清吧？” 何雨柱笑着道。 “傻柱，你怎么跟我师父说话的，没大没小！” 史高远的徒弟王铭低喝。 当年就是王铭被傻柱砸破了头皮，要拿刀砍死傻柱，被史高远拦下。 不过这件事也让史高远对王铭另眼相看。 这次厨工大赛，史高远特意把他带上。 “呵。” 面对王铭的叫嚣，何雨柱只是简单的呵了一声。 当年的手下败将，何雨柱已经远远将其甩开，回话都是拉低了自己的格调。 王铭继续低骂。 “一坨史，管一下你徒弟。” 何雨柱不耐烦道。 “何雨柱，听说你收了两个徒弟，怎么一个都没带来。” “是不是带的徒弟拿不出手啊？” 史高远谈起另外一个话题。 “我徒弟才带了两年，本事确实不行，所以我带了一食堂的柳大师傅过来。” “我不像某人，只用自己人，压着好苗子不给他们冒头的机会。” “不过我也能理解，自己水平不行，不压着好苗子，万一让好苗子窜上来骑到自己头上，自己脸没地方搁。” 何雨柱语气平淡。 “好好好，几年不见，你何雨柱嘴皮子真是厉害了。” “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史高远气的胸膛起伏。 其他厨工纷纷看热闹。 对于何雨柱和史高远之前的事，大家伙都有所耳闻。 见面就掐，非常合理嘛。 “咳咳。” “比赛还没开始，参赛选手火气很足啊。” “看来大家对这场比赛志在必得，都想拿到第一名，这是好事。” 副主任匡明辉笑着开口。 大家伙纷纷安静下来。 “领导对这次比赛非常重视，特意准备了丰盛的奖励，激励大家伙拿出看家本领。” “我们仨代表领导主持初赛，选拔三位顶级厨工。” “现在，比赛正式开始！” 正主任梁耀宗下令。 八位厨师找三食堂的后厨团队拿到自己需要的菜料，之后便是洗菜，择菜，切菜，备料。 后厨响起一片咔咔咔的切菜声响。 由于是初赛，比赛限制了做菜时间，尽量以小菜为主。 “该说不说，何雨柱确实厉害，你看他干活，从容不迫。” “难怪杨厂长看重他。” 食堂主任梁耀宗称赞。 “史高远和范晓峰也不错，两人不愧是咱们轧钢厂唯二的六级厨工，干活板板正正。” 匡明辉笑着道。 三人谈论着八位参赛选手的情况。 很快，有厨师动火倒油。 后厨空气中的温度升高，油烟味混合着菜味儿飘散。 “等决赛那天，咱们可不能让领导在这儿观赛。” 梁耀宗说道。 “对，后厨温度高，油烟味大，咱们把决赛场地搬到食堂。” “三套灶具搬出去，也不麻烦。” 匡明辉点头。 七八分钟后，有厨工举手，表示自己已经做完菜。 三食堂的厨工上前，把厨工做好的菜端到评委席前。 梁耀宗三人提筷品尝味道，打出自己的分数。 十分制，十分最强，一分最次。 当然，梁耀宗三人不可能打出一分，多多少少给参赛厨工留点面子，八分最低。 第039章 盯上大院大爷的位置 随着一个接一个厨工举手，一道接一道菜端上评委席。 何雨柱在第七个举手。 他选择做的是芹菜香干炒肉这道湘菜，香干需要先焯水，所以做菜时间偏长。 八个厨工八道菜，香味各异。 芹菜香干炒肉这道菜一出来，立马散发湘菜特有的浓香，将其他菜的香味压住。 已经做完菜的几位厨工，纷纷将目光投向这道芹菜香干炒肉，暗叹盛名之下无虚士。 就凭这道菜，何雨柱完全排得上轧钢厂厨工团体第一梯队。 廖耀宗三人兴致勃勃，迫不及待的提起筷子，品尝这道将大领导吃哭的菜肴。 “好好好，真是大师水平。” “难怪何雨柱被杨厂长看重，确实厉害。” “领导的目光不会错。” 梁耀宗三人评价，在纸上打出自己的分数。 三人品尝完最后一道菜，这场初赛的结果也出来了。 梁耀宗喊参赛选手的名字，报出分数：“史高远，九分，十分，九分，总分二十八。” “范晓峰，十分，九分，九分，总分二十八。” “何雨柱，十分，九分，十分，总分二十九。” 念完八位厨工的名字和分数，比赛结果出炉。 何雨柱以二十九分，高居第一。 史高远和范晓峰以二十八分，并列第二。 至于其他人，全是陪衬。 一食堂厨工老柳嘴角抽了抽，他之前说陪太子读书，真是没毛病。 “恭喜何雨柱，史高远，范晓峰三位厨工同志进入决赛，周六下午两点.....” “感谢所有参赛选手，你们都是非常优秀的厨工，在岗位上发光发热......” 主任梁耀宗发表总结讲话，鼓励三强选手，勉励落榜厨工，宣布初赛结束。 大家伙各回各岗位。 “何雨柱，先赢不是赢，看谁笑到最后。” 史高远撂下狠话。 “这回比赛时间仓促，让你捡了便宜，决赛做硬菜，我师父甩你八百条街。” 史高远的徒弟王铭大喊。 何雨柱也不搭话，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这对师父，脸上带着绷不住的笑容。 史高远和王铭气愤离开。 “班长二十九分，力压史高远和范晓峰，夺取第一名！” 何雨柱和老柳回到一食堂，老柳大声喊道。 “师父最牛逼！” “班长，我就说你厨艺第一吧。” “班长去参赛，别人都没戏。” 一食堂厨工团队成员欢呼。 “谢谢大家伙鼓励。” “还有决赛呢，不能掉以轻心，我一定尽全力把厨艺第一的名头，带回一食堂。” 何雨柱回应众人的热情喝彩。 下班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听到有人在议论，院里得再选一个大院大爷出来。 他压根不管，径直回家。 选大爷就选大爷呗，跟他没关系。 吃完饭，何雨柱在前院洗碗，看到贾东旭来到高大爷面前。 “高大爷，最近有啥困难没有啊？” 贾东旭递过去一支烟。 “困难？小贾啊，你咋突然问我这个呢？” 高大爷一愣。 “哎呀，这不是我师父出了事嘛，他一时半会回不来，我这个做徒弟的，得帮他挑起责任。” “要是大院住户有啥困难，需要协调的，找我一样好使。” 贾东旭笑着道。 “哦，我说呢，你倒是挺有心。” “我最近挺好的，没啥困难，你问问别人去吧。” 高大爷恍然大悟。 “那成，高大爷，遇到困难了记得跟我说，别闷在心里。” 贾东旭挥了挥手，转身背着手，前往下一家。 何雨柱都看乐了。 这家伙，真积极啊。 刚传出要选大院大爷，立马下基层拉票。 整的跟那么回事似的。 洗完了碗，何雨柱端着搪瓷盆回家，随后出门溜达。 贾东旭在前院晃了一圈，挨家挨户刷了个脸，来到中院。 正好许大茂也来到中院贾家：“贾家嫂子，最近家里有啥困难吗？” “啊？” 秦淮茹一脸懵逼。 何雨柱看到，真绷不住，乐出了声。 他看明白了，贾东旭在前院刷票了，家被许大茂偷了。 贾东旭看到，气的咬牙：“许大茂，你干啥呢？！” “什么我干啥，我问问你家有没有什么困难，你啥态度啊，好赖分不清呢。” 许大茂理直气壮道。 “用你问？你上一边儿去。” 贾东旭很恼火。 这他妈的，他去外面刷一圈票，许大茂刷到他家来了。 “贾东旭，我得批评你了，我好心好意想给你家帮忙，你张口就骂，态度恶劣。” “你得纠正你的言行举止。” 许大茂拿出‘我为大爷’的精神面貌，批评贾东旭。 “行，那我说了，我家困难是没有钱，你能给我解决啊？” 贾东旭气愤道。 这回轮到许大茂懵了。 问问大院群众有没有困难，就是个形式，体现一个亲民的姿态，让大家伙知道选他干大院大爷准没错。 谁知道能碰上贾东旭这号人。 “解决不了就滚一边去，还学我，学得会吗你？” 贾东旭摆摆手，心情大好。 许大茂气的不行，眼睛瞟到何雨柱，连忙道：“雨柱，到你了，贾东旭要问你有啥困难，你只管说就是。”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两人。 贾东旭撇了撇嘴，不想跟何雨柱搭话。 但转念一想，何雨柱在大院勉强能说得上话，要是拉到何雨柱支持，对自己做大院大爷颇有助益。 “雨柱是咱们院里的标杆人物，他厨艺精湛，得到领导认可，升班组长，厨工岗位等级还提了。” “他还从一大爷那边弄到大笔钱，院里谁都缺钱，他不可能缺。” “何雨柱的日子，属实是咱们院里头最鲜儿的那个了，是不是啊雨柱。” 贾东旭捏着鼻子一顿夸。 许大茂撇撇嘴，暗道贾东旭不要脸。 “还行吧，东旭，之前你说话可没这么好听。” 何雨柱应付道。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师父拉了，我这个做徒弟的得支棱起来。” “雨柱，我这人啥样你比谁都清楚，我跟你保证，咱俩那点小不快，绝对不影响我办事的时候一碗水端平。” 贾东旭端起架子。 “东旭啊，你想做大爷，我也想做啊。” “你有啥困难，可以跟我说说。” 何雨柱打趣道。 “我缺钱，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你能解决不？” 贾东旭顿时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缺钱好办，这事你跟我说，那算是找到人了，我缺钱的日子那真是多了去了。” “来，进屋，我教你没钱的日子怎么过。” 何雨柱招手。 贾东旭气的蹬蹬蹬跑回家。 许大茂乐不可支。 等何雨柱溜达走，贾东旭又从屋里出来，继续在院里执行地毯式关爱帮扶。 大院大爷的位置，他势在必得！ 更何况，他是易中海徒弟，现在易中海从一大爷位置上下来，他顺势继承，理所应当不是嘛。 第040章 京酱肉丝 周六，下午两点，三食堂。 何雨柱史高远范晓峰三人站成一排，身前是三个灶台，以及案板。 再往前，是杨亮平李怀德等人，在杨亮平李怀德身后，还有一条横幅。 上面写着轧钢厂第一届厨工厨艺技能大赛。 作为四九城顶尖国营大厂，轧钢厂举办活动，排面必须得有。 杨亮平发表讲话，阐述厨工大赛的引导作用和意义之后，宣布比赛开始。 厨工大赛决赛，比赛时间为半个小时，菜品种类荤素不忌。 半个小时，足够大厨做出一道硬菜。 参赛三人不约而同都选择了大荤菜。 何雨柱，史高远，范晓峰三人开始忙活。 为了加强这场比赛对轧钢厂厨工团队的正面促进作用，凡是愿意来现场观赛的食堂工人，都可以过来。 马华小胖刘岚等一食堂工人聚在一起，史高远和范晓峰也有自己的支持者。 大家都紧张的关注着比赛场中间的情况。 “马华，你师父准备办什么菜呢？” 刘岚问道。 “我不知道啊，刘姐，师父找你要了菜料单，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 马华说道。 “他找我要了猪里脊肉，面粉，白糖这些玩意，我哪猜的出来他做什么菜。” “问他他还跟我保密。” 刘岚不高兴道。 “哎，范晓峰范师傅那边要做啥菜我看出来了。” 马华眼睛一亮：“他要做九转大肠。” 在场众人不是厨工就是帮工，自然知道九转大肠是什么菜。 以猪大肠为主料，制作时要先将大肠反复清洗，去除异味。 切段后经过焯水、炸制、煨煮等多道工序，在烹饪过程中加入葱、姜、蒜、酱油、糖、醋等多种调料，让大肠充分吸收各种味道。 成菜之后的九转大肠色泽红润，质地软烂，里面蕴含鲜嫩，酸、甜、香、咸五味交织，令人回味无穷，非常考验制作者的手法和技术。 范晓峰的加油团顿时紧张起来。 九转大肠太考验技术了，做的好还行，做的不好，让领导尝出猪屎味儿，那完蛋了。 很快，有人看出何雨柱要做的菜肴。 京酱肉丝！ 马华等人很高兴。 京酱肉丝这道菜原本是宫廷菜，后面传入民间，怎么做都好吃，选菜上吃不了亏。 何雨柱认真准备着菜料。 京酱肉丝这道菜，主料选用猪里脊肉，先用葱、姜、蒜等佐料给肉去腥味儿，再用料酒、酱油、白糖、蛋清、淀粉等调料为肉增鲜，调制口感。 最后吃的时候沾一口甜面酱，使其咸甜适中，酱香浓郁 配菜何雨柱则选用大葱，黄瓜和胡萝卜以及香菜切丝儿。 最后再准备几张春饼，包裹住肉丝和配料。 没错，何雨柱选择用春饼包裹，而不是豆皮，春饼烙出来的面粉香味，混合肉酱与配料，沾上一口甜面酱，放入嘴里。 这道菜便达到巅峰。 史高远那边做的菜，也被人辨识出来。 四喜丸子。 四喜丸子由四个大肉丸组成，寓意福禄寿喜。 除了猪肉，史高远还在馅料中加入了海蟹和海虾，为四喜丸子的口味增色。 三人各显神通，食堂内飘荡缕缕幽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雨柱三人全神贯注忙活着自己手里的活，浑然忘物。 观赛的厨工团体也停止了议论，一丝不苟的看着三人做菜。 “怀德，这场比赛举办的很成功，你看那些厨工们，他们已经从何雨柱三人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例如专心，坚韧，一丝不苟的精神。” 杨亮平跟坐在边上的李怀德交流。 “是啊，连我这个不会做菜的人，看到他们仨都觉得肃然起敬。” “每一行做精做透了，都称得上是大师。” 李怀德附和。 史高远最先举手，距离比赛时间结束还剩三分钟。 史高远加油团队发出猛烈的欢呼声。 裁判人员让他们停止叫唤，免得影响另外两位选手。 一分钟后，何雨柱举手，随即看向自己的加油团，双手向下压，示意他们不要大喊。 因为范晓峰还没做完。 范晓峰选择的九转大肠难度太高了，加上比赛环境，不可避免的出现紧张情绪，对速度有所影响。 三十分钟比赛时间结束。 范晓峰还在做。 杨亮平对裁判员比划了几下，示意后者不要喊停，让范晓峰继续做下去。 三分钟后，范晓峰终于完工，长出一口气。 三道菜端上评委席。 “在品尝三位大厨的美食之前，我讲两句。” “三位都是我们轧钢厂厨工团队的佼佼者，更是用无可挑剔的表现，向我们展示了你们的超高技艺，同时给厨工团体上了一课。” “刚才我还跟怀德说，这样的比赛非常好，除了厨工，其他工种我们也要试着开展比赛，就以技能大赛为名，挑选出各个工种表现优异的工人，让大家以他们为表率，为标兵。” 杨亮平大声喊话。 大家伙纷纷鼓掌。 在杨亮平讲话的功夫，工作人员已经将菜品分割好。 六位评委品尝三位选手的成品菜肴，打出自己的分数。 四喜丸子非常软糯，却又富有弹性，口感极佳。 九转大肠完全没有猪屎味儿，口感层次丰富，酸甜苦辣全有，很好。 京酱肉丝.....一口下去，黄瓜的爽脆，大葱的喷香，胡萝卜的干脆，以及肉丝的酱香，饼香，甜味儿混合。 那叫一个地道儿！ 那叫一个享受！ “史高远同志，九分，九分，十分，十分.....” “何雨柱同志，十分，九分，十分，十分.....” “范晓峰同志因为比赛超时，成绩不参与竞争，九分，十分，十分，九分....” 杨亮平宣布比赛结果。 何雨柱以58分的成绩，位列第一，史高远56分，第二。 范晓峰55分，位列第三。 大家伙纷纷鼓掌。 何雨柱脸上露出笑容，史高远抿了抿嘴，范晓峰一脸淡然。 “何雨柱同志，请上台发表你的感想。” 杨亮平邀请。 何雨柱登上评委台，他目光扫视一圈，在场全是轧钢厂食堂团体成员。 “我最近看了一篇叫《千里马》的文章，上面写‘世有伯乐，才有千里马’，如果千里马遇不到伯乐，不过是一头普通的驽马，吃的多，干的活少，每天被皮鞭抽打。” “我很幸运，遇到了我的伯乐，让我有机会站在这里，展现自己的本事。” “感谢红星轧钢厂，感谢厂里的领导和同事，谢谢你们。” 何雨柱动情说道。 匡明辉，李怀德，杨亮平脸上满是笑容，心中暗爽，都觉得自己是何雨柱口中的伯乐。 第041章 推行厨艺培训 “十岁开始我跟着我爸学厨，十四岁进入丰泽园，拜陶嘉盛大厨为师.....” 何雨柱话锋一转，讲述自己学艺的艰辛。 他没有忘记自己真正的目的，拿到厨艺大赛第一名，顺势提出培养厨工队伍，选拔人才，改良大锅菜，直升食堂副主任！ 在场众人纷纷沉默，拜师学艺这条路非常艰难，他们对何雨柱说的话都感同身受。 “杨厂长，我想给轧钢厂四个食堂厨工队伍做厨艺培训，将我毕生所学，还有对大锅菜的改良技法，全部传授给他们。” 何雨柱坚定说道。 所有人都惊呆了。 刚才何雨柱才说，自己学艺时期多么艰难，转头就传授自己的厨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奉献精神！ 众多厨工帮工激动的身躯发颤。 他们都渴望学习厨艺，提升岗位等级，多赚点钱。 但师父卡的太厉害了，如果何雨柱来教他们，他们都愿意给何雨柱磕头。 就连史高远的徒弟王铭也露出意动之色。 王铭跟着史高远干了小十年，史高远用的是传统师父教弟子那套，该教的教，却总是留一手。 王铭很气恼，也很无奈。 何雨柱厨艺是轧钢厂第一，如果他倾囊相授，肯定会教真东西，而且比史高远的那点私货更厉害。 “何雨柱同志，你，你真是好样的！” 杨亮平目光赞赏。 “何雨柱同志精神可嘉，如果真的按照他的想法做，打破学厨师徒相授的传统，推动厨工队伍厨艺进步，这是大好事，也是符合新时代新气象的改革行为。” “我表示支持。” 李怀德开口，顺势推波助澜。 “何雨柱同志想法很好，很先进。” “可以让他试试，我们要给他支持。” 其他领导纷纷附和。 杨亮平放话，支持何雨柱的行动，让其写一份材料递上来，详细写明培训厨工队伍的意义，措施以及后续成果等等方面。 只要材料通过领导会议审核，便把这件事交由何雨柱操办，各个部门为其服务。 何雨柱表示感谢。 等大领导都散了。 “何雨柱，你他妈真是老母猪带胸罩，一套又一套。” “我看你培训厨工团体是假，想做祖师爷是真！” “厨艺师徒相授是我们这个行当的传统，你这是大逆不道！” 史高远怒斥。 “何雨柱，你有点成绩不得了，想把我们的徒弟全划拉走是吧。” “我们徒弟带的好好的，不用你费心。” “你管自己的事得了。” 还有几个老厨工纷纷开口，批评何雨柱。 因为何雨柱要做的事，触动了他们的利益。 他们在食堂干活，底下收两到三个徒弟，通过厨艺拿捏徒弟，让徒弟们乖乖伺候。 要是何雨柱广开方便之门，以后谁还伺候他们。 他们珍藏的厨艺，谁还看得上。 “看看，大家伙看看啊，这就是封建遗毒的影子。” “手里有点技术，藏着掖着，用所谓的古板教条嚯嚯徒弟，还自诩代代相传。” “我看着你们都恶心！” “谁想跟我学厨的，举起手，让我看看” “我何雨柱保证，把会的东西全拿出来，要是藏着掖着，天打雷劈！” 何雨柱大喊。 这年头，只要一个人有信誉，赌咒发誓比法律还好使。 大家伙都看到了何雨柱的决心和诚意。 马华小胖等人连忙举手。 众多厨工帮工四处张望，见有人举手，他们鼓足勇气，举起了手。 哪怕边上有老厨工瞪他们，骂他们，他们也坚定的举着手。 “史高远，你们看看，这就是群众的呼声！” “你们那套封建遗毒思想，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何雨柱很高兴。 “何雨柱，这话你敢对你师父说吗？你敢去丰泽园对着陶嘉盛大师说吗？！” 史高远气的差点喷血，因为王铭都举手了。 “今时不同往日，十年前，我师父做的没错。” “但现在，史高远，我告诉你！时代变了！” “你还保留着封建残留的思想，那就是落后的，是错误的！” 何雨柱声音铿锵有力。 他知道自己会遭到旧势力的反扑，但那又怎样，想要做食堂副主任，必须往上上！ 打破传统不是请客吃饭！ 史高远破口大骂，骂何雨柱欺师灭祖，搅乱厨师圈师徒关系，挖厨师圈的根基。 其他几个老厨工纷纷附和。 何雨柱拿出唾面自干的态度，任凭史高远等人骂。 等史高远等人骂累了。 “我冒天下之大不韪，传授我毕生所学。” “你们想不想跟我学厨，要是想学，是不是该表个态，给我一点信心。” 何雨柱看向马华小胖王铭等学徒。 “师父，我永远支持你！” 马华大喊，说出自己和何雨柱的关系。 听到马华只做了两年徒弟，就跟着何雨柱学炒菜，甚至学到了何雨柱最拿手的湘菜，学徒们都羡慕坏了。 自己怎么碰不上何雨柱这么好的师父！ “史高远我草你妈了个福！” 王铭猛的暴喝一声，三食堂所有人都被他吸引住了。 史高远转身，不敢置信的看着王铭。 “我要跟史高远划清界限！” “我跟了他小十年了，从帮工做起，大锅菜炒了六年，他愣是不肯传我几道拿手菜。” “何雨柱，我佩服你，愿意跟你学习！” 王铭大喊。 “我也是，我跟着师父六年，他只让我炒大锅菜，不教我别的。” “何雨柱同志，我要跟你学习！” “我想跟你学习！” 众多学徒纷纷造反，跟师父决裂，站在何雨柱这边。 以史高远为首的老厨工，兵败如山倒。 他们指责何雨柱的嚣张气焰尽灭，被自己的徒弟们大肆批评。 有学徒说的眼泪汪汪，被师父欺负，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得舔着个脸讨师父高兴。 学徒们聚在一起，火气越来越大。 砰！ 王铭一拳砸在史高远脸上，后者痛呼一声，差点摔倒在地上。 “史高远，何雨柱同志说的没错，你他妈就是一坨屎！” 王铭高呼。 其他厨工纷纷响应，撸起袖子，用物理手法修理这帮老逼登。 史高远名头最大，刚才骂何雨柱骂的最凶，现在吃拳头最多的也是他。 “大家伙静一静，听我讲两句。” 何雨柱一看事情不对，赶紧大喊。 这年头的年轻人，非常有冲劲，做事起来很狂热。 要是放任王铭等人讨伐老厨工，群体作用下，他们会很激动，甚至用封建余毒的名义把老厨工们拉去外面游街。 何雨柱只想推行厨工培训这件事，可不希望自己一亩三分地变成红袖章的发源地。 第042章 弘扬先进精神 何雨柱低估了厨工学徒们心里的怒火，即便有他喊话，也有几个厨工学徒还在叫嚣着要揍老厨工。 往日他们受了很大的委屈，憋在心里，现在终于可以痛快发泄出来。 在他们身边，是和他们遭受了同样待遇的厨工学徒。 怂人聚在一起，也有了力量。 “听不到我说的话吗？” “都给我停手！” 何雨柱怒了，横插在厨工学徒和老厨工之间。 有个厨工学徒抬起拳头，正要捶下。 何雨柱伸手抓住学徒的手腕，反手一拧。 “啊啊啊啊！” 学徒疼的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惨叫让众人心里害怕，抹去了几分狂热的劲头。 “我知道你们受了很多委屈，但他们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师父，是厨工队伍中的同志。” “他们脑子里残留封建余毒，我们对他们进行批判，是为了把他们拉到我们集体中来，而不是通过斗殴的手段，去迫害他们。” “刚才动手的人，给老厨工师傅们道歉！” 何雨柱大声喝道。 在何雨柱的镇压下，一群厨工学徒嘟囔着，给史高远等人说对不起。 “你们。” 何雨柱指着史高远，冲着一帮老厨工喊话：“之前你们错了，没人给你们引导，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现在我指出了你们的错误，你们得改，跟你们的徒弟道歉，为你们所作所为而道歉！” 史高远等人对学徒们道歉。 “这就对了，大家都是轧钢厂厨工团队中的一员，都是工人同志，不分高低贵贱，是兄弟姐妹！” 何雨柱拍了拍史高远的肩膀，又搂住王铭。 解决完内部斗争后，何雨柱让厨工团队各回各食堂，自己保证两天内拿出培训章程，开展培训。 到时候所有人都可以报名学习，不论是帮工，厨工学徒还是老厨工，一视同仁。 大家一起交流，一起进步。 众人纷纷高呼何雨柱牛逼。 一食堂。 何雨柱带着大家伙回来了。 “雨柱，你现在真能啊，以后厨工团体里头谁有你说话好使。” “史高远让你干的服服帖帖，还说不出什么来。” 刘岚感叹。 “我不要话语权，更没有打击史高远的想法，确实是真心实意想把厨艺传授给大家。” 何雨柱真诚道。 刘岚勾了勾嘴角，一脸不信。 何雨柱没有继续解释。 匡明辉主任来了：“雨柱，杨厂长让我给你带话，你想办的那事，抓紧时间写好材料递上去，领导很重视。” “谢谢匡主任，下班前我就送去杨厂长办公室。” 何雨柱点头。 滋啦滋啦。 广播通电的电流声响起。 “同志们，第一届厨工厨艺大赛比赛结果揭晓，一食堂班组长何雨柱同志勇夺冠军，展现了厨工工人高水平风采，弘扬了轧钢厂工人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奖励自行车票一张！” “......何雨柱同志提出培训厨工队伍，增强厨工技能水平，以及改良大锅菜两项工作计划，获得杨亮平厂长肯定。” “杨亮平同志指出，何雨柱同志打破师徒相授的学艺传统，开辟了新的学艺路径，激发厨工团体工作活力，这是时代进步的体现，是轧钢厂领会大领导精神，做出的变革行为体现。” “杨亮平同志号召，全体轧钢厂工作者，要学习何雨柱的刻苦钻研，勇于打破桎梏的精神，用实际行动弘扬先进，引领先进。” 男主播声音洪亮，充满激情，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广播中的内容，更是让一些人心惊胆战。 什么叫‘打破传统’‘变革行为’，难道杨亮平想要在轧钢厂实施改革，先拿食堂试点？ 绝大多数人都为之欢呼。 不止是厨艺传承师徒相授，钳工，电工，焊工等等工种，都存在师徒相授的情况。 很多师父拿徒弟当下人使唤，传授技术的时候，却保留一手。 普通工人深受其苦。 如果何雨柱能够成功，挖掘培训厨工队伍的新路径，说不定他们都能获得好处。 哪怕不在厂内全面推广，食堂厨工做的饭菜更好吃，对于普通工人来说，无疑是一件真真切切的大好事。 大家伙都念叨着何雨柱的名字，称赞不已。 “师父，你又上广播了。” “班长，杨厂长对你很重视啊，你做的事让他高兴坏了。” “班长，今年轧钢厂先进人物，肯定有你一份。” 一食堂众人纷纷说着讨喜的话。 “别瞎嘞嘞，轧钢厂先进我肯定没戏，能拿后勤科的先进荣誉我就满足了。” “我先忙一会，还得给领导写材料呢。” 何雨柱笑着回应，内心暗爽。 在大几千人面前扬名，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确实不一样。 至于轧钢厂先进，这项荣誉太大了，何雨柱没信心拿。 在几万人里面选三个人，评为轧钢厂先进，家里不死不瘫个把人，压根没资格上桌。 以往的轧钢厂先进，大多是婆婆或者公公瘫痪，女工白天上班，晚上一把屎一把尿养孩子老人。 再或者岳父岳母死的早，男工养媳妇孩子，还有媳妇一家子，把小舅子供成大学生。 何雨柱听着都觉得太苦了，没有跟他们拼一下的想法。 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他拿出纸和笔，在脑海中捋顺自己要做的工作，慎重下笔。 “何雨柱要上天啊。” 锻工班，刘海中用铁夹子拖动大钢块儿，低喃自语。 他年纪大，听出了广播中杨厂长评价话语中的分量。 刘海中敢断定，要是何雨柱真的做出了成绩，必定往上更进一步。 无他，何雨柱提出培训厨工技能的想法，太契合大领导的精神了。 钳工班，贾东旭歪着头，鼻子和嘴巴斜着，心里那个不爽。 他还指望着在大院干上大爷，压何雨柱一头。 现在何雨柱在单位都要起飞了，他还在经营院里那点事。 对比之下，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拉了。 “我娶了媳妇，有一双儿女，媳妇肚子里还有一个带把的。” “何雨柱媳妇都找不到，再牛逼，他也没资格在我面前嘚瑟。” 转念一想，换一个比较方式，贾东旭心里舒服了些。 何雨柱坐在后厨写着材料，忽然起身，跟刘岚说了一声自己请一小时假，朝着外面跑去。 “哎，你得赶紧把材料写完啊。” 刘岚提醒。 “我晚上写，耽误不了事儿。” 何雨柱丢下一句话，人没影了。 他想起来，自己可以买自行车了。 第043章 大院头一辆自行车 之前不买自行车，是因为何雨柱兜里没钱。 从易中海那里弄到一千五，他也没买，因为自行车票的来源没有充足的理由。 现在广播里都播了，他拿到厨工比赛第一，获得自行车票奖励。 那还等啥？ 买！ 出了厂，坐上公交车，何雨柱赶在供销社下班前二十分钟，来到柜台。 几个售货员聚在一起唠嗑，看到何雨柱过来，仨人都不带动弹的。 热情？ 供销社就不存在这玩意。 “售货员同志，我想买一辆自行车，二八款。” 何雨柱拿出自行车票。 “要什么品牌的？有凤凰牌，永久牌，飞鸽牌。” 售货员走过来，检查票据，态度好了些。 能拿到自行车票的工人，工作能力，岗位啥都肯定都不错。 售货员也是见碟下菜。 “我要上海凤凰牌自行车。” 何雨柱说道。 上海是现阶段国内工业生产基地，涌现了许多响当当的家用品牌。 例如上海牌手表，上海凤凰牌自行车，回力球鞋，华生牌电风扇，胡蝶和飞人牌缝纫机。 可以说，上海生产的工业品，就是高品质的代名词。 售货员说凤凰牌自行车一百八，何雨柱便拿出一百八十块钱。 很快，一辆新的自行车推到何雨柱面前。 自行车龙头是不锈钢原色，龙头把有塑胶手柄，其他地方覆盖一层黑色光亮油漆，座椅上包了一层黑色的皮革，三脚架上，有凤凰牌的logo和图案。 板板正正，高端大气。 “拿着票据去公安局那儿缴税，打钢印，这辆车就是你的了。” “往后每年交一次税。” 售货员提醒。 “谢谢同志。”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出供销社。 骑上车，他飞快朝着公安局方向驶去。 锃亮的自行车上，何雨柱意气风发，大风吹的他头发倒竖。 来往行人被崭新的自行车吸引，不由多看了几眼，在心里暗暗羡慕。 在公安局下班前三分钟，何雨柱及时赶到。 花了五块钱缴纳税费，给自己的自行车打上钢印，自此，这辆自行车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 骑着自行车悠悠然往回走，何雨柱心里美美的。 有几个小姑娘看到何雨柱骑着车，低声议论，发出一阵银铃儿般的笑声。 何雨柱心里只有张哈丽玛，别的姑娘他都不看。 四合院。 三大妈坐在门口择菜，忽然，一道刺目的光线射在她脸上。 三大妈眯了眯眼睛，抬头一看。 嚯。 原来是何雨柱提着自行车进入了院里。 刚才的光线，是自行车表面油漆反射的太阳光线。 “雨柱，你买自行车了？” 三大妈很惊讶。 “是啊三大妈，请了一小时假，赶忙急忙才把自行车买回来。” 何雨柱笑着把自行车放地上，往前推着走。 “哟，你真行啊，咱们院里第一个班长，第一辆自行车，全让你整上了。” 三大妈起身，称赞。 前院住户纷纷来到何雨柱边上，打量着他手里崭新锃亮的凤凰牌自行车。 “真好，上海凤凰牌的呢。” “咋不买永久牌的呢，我听说永久牌的质量好啊。” “瞎说，永久哪有凤凰牌名气大，凤凰牌是上海产的高级货。” 大家伙议论纷纷。 自行车在这个时代属于大件儿。 普通人想要买，得结结实实攒两年钱，确实不容易。 过了一会，大家伙看了个遍，何雨柱才推着车回到自家门口。 高大爷看到何雨柱推回来的自行车，同样惊叹不已，称赞何雨柱有正事，没有乱花钱。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手里有钱，有的人拿了钱，吃喝嫖赌，有的人置办大件儿，准备娶媳妇。 后者自然更受普通人推崇。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家门口，和木工于豪说了一会。 家具翻新六天的工期结束，所有家具都打磨了一遍，涂上木蜡油。 按当时签的合同，何雨柱验收完木工活，得支付给街道尾款。 “于师傅，活干的确实利索，辛苦了。” 何雨柱在屋里看了一圈，家具打磨上油后，跟新的一样，拿在手里很光滑，一点毛刺没有。 他当场给于豪一个两块钱的红包。 于豪推脱几句，还是收了：”往后要是家具磕了碰了，只管找我，我肯定帮忙处理。” 送走于豪后，何雨柱又给高大爷包了两块钱红包。 “雨柱，之前你已经给过我两块钱了。” 高大爷坚持不收。 “高大爷，之前那两块钱，是墙皮翻新的监工钱。” “这两块钱是家具翻新的监工钱，一码归一码。” 何雨柱强行把钱塞到高大爷兜里。 高大爷乐呵呵的离开。 何雨柱在家里刚坐稳。 “何雨柱同志，有一封你的信件到了。” 邮递员喊道。 “来了。” 何雨柱赶紧跑出门。 他知道，肯定是张哈丽玛来信了。 给邮递员道了声谢，何雨柱回到家拆开信件。 信中，张哈丽玛述说了自己学业上的一些困难，以及自己克服困难的经过和心理感受，希望何雨柱和她多分享工作上的事。 何雨柱脸上露出灿烂笑容，提笔给张哈丽玛回信。 他要把自己在轧钢厂取得的成就，与张哈丽玛分享。 阎阜贵，刘海中，贾东旭等人都回来院里。 他们很快得知，何雨柱买了一辆凤凰牌自行车回来。 看到何家门口的自行车，几人像是被打出了沉默状态，一声不吭的转身回家。 贾东旭脸色黑沉沉的，在单位听何雨柱受广播表扬，在院里，开门就能看到何雨柱新买的自行车。 他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明明是自己把何雨柱踢出了四合院高端小圈子，怎么何雨柱一个人高端上了。 阎阜贵和刘海中来到何家门口，提出何雨柱买了新自行车，该庆祝一下，仨人聚一起喝点儿，吃点儿。 “二大爷，三大爷，我没时间跟你们吃吃喝喝。” “领导给我交代了工作任务，我忙着写材料递给领导。” 何雨柱一脸正气的拒绝。 阎阜贵和刘海中不想放弃，两人都知道何雨柱手里有大笔钱，随便漏点出来就能吃顿好的。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得提高思想先进性，总想着吃吃喝喝，怎么带领院里住户进步。” “我想进步，你俩不支持就算了，还拖我后腿。” “下回再这样，我就去街道反映你俩的问题。” 何雨柱严肃批评。 阎阜贵和刘海中碰了一鼻子灰，讪讪离开。 你进步！你了不起！ 第044章 易中海回来了 何雨水回到院里，没走两步，就有前院住户喊：“雨水，你哥买自行车了，咱们院儿头一辆自行车。” 何雨水赶紧往家里跑，果然在门口看到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唉呀妈呀，哥，你真买自行车了？” “那你看，还能有别人家的自行车停咱们家门口。” 何雨柱嘚嘚瑟瑟道。 “哥，我能骑不？” 何雨水高兴坏了。 “骑呗。”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自行车锁钥匙。 “哥，你太好了。” 何雨柱那个乐。 “看给你高兴的，等你出嫁的时候，我给你陪嫁一辆自行车。” 何雨柱笑笑。 何雨水屁颠屁颠出门骑车。 吃完饭，何雨柱坐在餐桌前，写培训食堂员工的工作计划，以及改良大锅菜的技术方案。 以他如今湘菜大师和五级厨工的水平，带一群厨工学徒学习，毫无难度，正常发挥即可。 写完工作计划，何雨柱正准备出门溜达。 “易师傅回来了。” “张大妈，易师傅回来了。” “二大爷，易师傅回来了。” 院里忽然传来喊声。 ‘易中海回来了？’ 何雨柱心中一动，想想距离易中海去街道受罚，已经过去了六天。 他提步出门，看看易中海让街道改造成啥样了。 易中海浑身泥污，神色憔悴，身上散发着各种臭味混在一起的味道，小风一吹，大家伙纷纷捏着鼻子往一边跑。 他脚步踉跄，双目无神，机械式的朝着中院走去。 前院众人站在易中海两边，冲着易中海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我看老易是真服了。” “废话，换谁来能不服。” “哎，老易何苦哟，一把年纪了遭这份罪。” 易中海对众人的议论置若罔闻。 “老易！” “师父！” 赵翠华和贾东旭跑到前院。 看到身如槁木的易中海，赵翠华眼泪汪汪，搀扶住易中海的胳膊。 贾东旭跑到易中海面前，光是那股臭味就差点把他熏晕过去，看到赵翠华扶住了易中海，贾东旭牙齿一咬，扶住易中海另一边胳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必须得表现出尊师重道的态度。 只是贾东旭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易中海去了街道六天，六天没洗澡，身上混着口水，臭鸡蛋，烂菜叶还有猪屎的味道。 没走两步，贾东旭转身弯腰，喔的一下，把吃进肚子里的饭菜全吐了出来。 大家伙纷纷后撤，看向贾东旭的眼神满是嫌弃。 贾东旭呕了一通，再也没有勇气上去搀扶易中海。 何家兄妹站在门口，看着赵翠华搀扶着易中海进入中院。 即便来到了自家门口，易中海整个人依旧是木然的状态，眼珠子都不转溜。 老话有说，千夫所指，无病而死。 易中海这几天游街，何止被千夫所指。 他的精神状态非常糟糕。 赵翠华把易中海扶回家，关上大门。 院里众住户看着易家大门关上，继续低声议论。 感叹易中海这回真的是老了失节，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还了何家的钱，跳河自杀得了。 死者为大，何家总不可能再计较什么。 现在好了，活是活着，名声尽毁，当真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了。 “易师傅看着好可怜。” 何雨水有些于心不忍。 “他自找的。” 何雨柱很冷淡。 贾东旭回到屋里。 “东旭，你跟易中海说了吗？” “由你接替他大院一大爷的位置，以后咱们照顾他，他的日子坏不到哪里去。” 贾张氏跟贾东旭一顿说。 没错，贾张氏不仅希望贾东旭做大院大爷，还想要贾东旭做大院一大爷。 “妈，你是不知道他身上有多臭，刚才给我熏吐了。” “秦淮茹，给我弄一碗饭，刚才吃的饭全吐了。” 贾东旭脸上还有几分被臭味支配的恐惧。 “等赵翠华跟易中海洗完澡，你再去找他们。” “他现在名声坏了，底下无儿无女，不支持你，他还能支持谁？” 贾张氏双手环抱，嘴角带着冷笑。 她吃定了易中海，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再说吧。” 贾东旭摆了摆手，心里实在是没勇气再见易中海。 周一，何雨柱把信件放入轧钢厂信箱，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李厂长，关于我后续的工作计划，我写了一份材料，麻烦帮我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补充。” 何雨柱送上材料。 李怀德接过来，认真扫视一遍，点头表示肯定。 何雨柱拿着材料，又去杨亮平办公室。 “雨柱，可以啊，本来我以为你只会炒菜，现在一看，你做材料也是一把好手。” “工作计划写的繁简得当，层次有序，不错。” 杨亮平看了一遍何雨柱的工作计划材料，眼睛微亮。 “谢谢领导夸奖，昨晚我做到大半夜，就怕领导看不上啊。” 何雨柱诉说自己的辛苦。 “哈哈，看得上。” “就凭你这份工作态度，我也得高看你一眼。” 杨亮平越发赞赏。 两人扯了几句，杨亮平说下午会议上，他会拿出材料，让何雨柱回去等通知。 何雨柱回到一食堂。 下午四点钟，匡明辉来了。 “雨柱，你给领导递的材料，已经审批通过了。” “全部按照你制定的计划来，每天下午两点半，一食堂作为培训室，由你展开培训。” “同时食堂库房为你敞开，你正常填单就行，有其他问题，你只管找我。” 匡明辉带来好消息。 他很快离开，前往其他食堂传达信息。 何雨柱跟一食堂众人宣贯厨工培训的事，得到了大家伙的猛烈欢呼。 匡明辉跑完四个食堂后，所有厨工团体的学徒工都知道，何雨柱准备明天下午两点半在一食堂开展培训。 培训时间为期两周，每天两个小时，何雨柱现场讲解一道菜，一共十二道菜。 同时，在何雨柱早上炒大锅菜的时候，另外三个食堂的厨工成员，轮流抽时间，过来一食堂学习。 何雨柱当场讲解炒大锅菜的改良技法。 临近下班时候，一食堂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何雨柱同志。” 王铭低声喊道，冲着何雨柱招了招手。 何雨柱走出后厨。 “何雨柱同志，我听史高远几个老梆子密谋，他们准备去丰泽园找你的师父陶嘉盛大厨，揭发你大逆不道的行为。” 王铭透露消息。 第045章 拜访陶嘉盛 “我知道了，谢谢你。” 何雨柱点头，脑海中回忆起在丰泽园拜师学艺的经历。 陶嘉盛是典型的传统厨工师父，对徒弟要求严厉，做事认真。 何雨柱学艺的时候，拿刀方式错了，切菜站姿不对，陶嘉盛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板子。 导致有一段时间何雨柱很害怕去丰泽园学厨。 但陶嘉盛也有好的时候，他传授厨艺一丝不苟，因材施教，并没有藏一手的想法。 何雨柱确实在他手下学到了真本事。 陶嘉盛几个徒弟出师之后，逢年过节都会回来给他送礼，便是陶嘉盛人品最好的证明。 “何雨柱同志，之前我跟你的恩怨，是我不对，我不该听史高远的话针对你。” “希望你接受我的道歉。” 王铭又说道。 “都过去了，咱们是工人同志，理应互帮互助。” 何雨柱伸出手。 王铭很激动，和何雨柱紧紧握手。 “刘岚，我下午有点事，请两小时假。” 何雨柱招呼一声，拎上布包出门。 “哎，你......” 刘岚喊了一声，撇了撇嘴。 马华和小胖同时看向刘岚，眼神中透出征询的意思。 “你俩该干干你们的，何雨柱指定高兴，坏不了。” 刘岚说道。 马华和小胖对视一眼，脸上满是笑容。 他们有一个想法，为师父帮点忙。 何雨柱骑上车，直奔供销社。 买了半斤红糖，两盒饼干，他又骑车前往丰泽园。 王铭今天说的事，让他想起自己学艺时候，陶嘉盛的教导。 当年何大清离开前，让何雨柱前往轧钢厂干活，陶嘉盛开口挽留，希望何雨柱留在丰泽园，继续跟着他学习厨艺。 何雨柱最终听了父亲的话，前往轧钢厂，捧起铁饭碗。 厨艺荒废后，他自然没脸来丰泽园拜访陶嘉盛。 ‘自己现在厨艺大成，在轧钢厂干的风生水起，去拜访师父，也不算丢了师父的脸面。’ 何雨柱心中暗忖，也怀着给陶嘉盛露一手的想法，让师父看到自己的进步。 来到丰泽园，何雨柱停好车，拎上礼物，轻车熟路的直奔后厨。 这块地方他太熟了，闭着眼都能走进去。 来到后厨，何雨柱看到陶嘉盛拿着细木板，绕着正在切菜的几个学徒身边踱步。 他顿时乐了。 这么多年过去，师父还是这么严厉。 “师父。” 何雨柱喊了一声。 正在切菜的几个学徒纷纷看向何雨柱的方向。 啪啪啪啪！ 陶嘉盛握着细木板，出手如电，连续四下打在四个学徒身上：“目不斜视，专心致志，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 后厨温度很高，四个学徒穿着单薄，吃了细木板一击，疼的龇牙咧嘴。 他们只能强行忍着，心里把何雨柱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师父，您还是这么严厉啊，板子打在师弟身上，我身上都刺挠了。” 何雨柱上前，双手捧着礼物递上，单膝跪地：“师父，徒弟何雨柱特来拜访。” 天地君亲师。 何大清带何雨柱拜师陶嘉盛的时候，行的是拜师之礼，只要陶嘉盛不承认何雨柱出师，就担得起何雨柱的半跪大礼。 陶嘉盛身边，一个厨工上前，准备接过何雨柱的礼物。 “何雨柱同志，我可担不起你喊师父。” “师父是什么，是封建遗毒！” 陶嘉盛转身，背对何雨柱。 厨工顿时停步，不敢接何雨柱手里的礼物。 “师父，你听谁瞎嘞嘞了，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难道你都不相信我？” 何雨柱说道。 “你站起来说话，给我好好讲讲，什么是封建遗毒。” 陶嘉盛转身，直视何雨柱。 何雨柱起身，将自己在轧钢厂厨艺比赛上的表现原原本本讲清楚，然后继续道：“师父，出了丰泽园我才知道，有些人就不配收徒。” “这天底下，有几个向您这样，正儿八经拿真本事教徒弟的好师父。” 陶嘉盛原本板着脸，听到这话，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是人都乐意听好话。 “师父，我今天特意来，就是怕您听到风言风语误会我。” “您在我心里的地位，仅次于我亲爹。” 何雨柱真诚道。 “哼，你真把我放心上，能七八年不来看我？” “我看你早把我忘了，知道有人过来我这儿说你坏话，你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师父。” 陶嘉盛不高兴道。 “师父，之前我没有听你的话，离开丰泽园，实在是没脸来见你。” “我知道师父你对我期望很大，这些年一直在努力，希望能够像出师的师兄一样，让师父为我而感到骄傲。” 何雨柱大声道。 “你觉得你现在能出师了？” 陶嘉盛来了兴趣。 “不敢说出师，我拿到了轧钢厂厨艺大赛第一名，不至于给师父你丢脸了。” 何雨柱恭敬回道。 “哼，做两道菜给我看看。” 陶嘉盛吩咐。 “好勒。” 何雨柱将带来的礼物交给厨工，来到灶台前。 “你们几个，一起过来看看。” “这人是你们的师兄，叫何雨柱，现在在红星轧钢厂带厨工队伍。” 陶嘉盛招呼手下的学徒工。 几个人围成两个半圆，中间是何雨柱。 “师父，时间匆忙，我简单做两个菜。” “一个是麻婆豆腐，一个是锅包肉。” 何雨柱报出自己需要的菜料，自然有厨工帮他拿过来。 他没有选择自己最拿手的湘菜，而是做川菜麻婆豆腐，鲁菜锅包肉。 这两道菜都是何雨柱从陶嘉盛这儿学到的手艺。 陶嘉盛面色不变，心里很欣慰。 菜料放上案板，何雨柱握刀切菜。 “你们好好看看，何雨柱是怎么拿刀，怎么切菜的。” “这就是基本功。” 陶嘉盛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实地拿何雨柱做模板，教导其他学徒。 何雨柱先做锅包肉。 这道菜需要调制淀粉糊，然后将淀粉糊均匀的糊在半个巴掌大小的肉片上，紧接着用油炸肉，将肉片炸到表面金黄酥脆，内里软嫩可口，即可出锅。 紧接着用少量油打底，放入葱丝、姜丝、胡萝卜丝煸炒出香味，再加入白糖和白醋，调出酸甜味儿的汁儿，放入炸好的肉片快速翻炒，让酸甜汁儿裹在金黄色的肉片上。 这道菜便算是成了。 做完锅包肉，何雨柱用清水洗锅，抹布一抹，再倒入小半锅清水，等待清水煮沸，撒入少许盐，放入嫩豆腐焯水。 之后何雨柱倒掉锅中热水，添加食用油，放入牛肉沫煸炒到变色，加入豆瓣酱，豆豉等调料品。 炒出红油之后，倒入清水，放入嫩豆腐，小火慢炖，勾芡收汁，撒上葱花。 一道锅包肉，一道麻婆豆腐，放在案板上。 第046章 何雨柱出师 “师父，请您指点。” 何雨柱双手递出筷子。 陶嘉盛脸上带笑，握住筷子，在装锅包肉的那个碗里点了点粘稠的汁儿，放入嘴里品尝：“不错，味道很正。” 随后，他提起筷子，夹起一块嫩豆腐，吹了吹，咬上一口。 吃完麻婆豆腐，陶嘉盛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他伸出手落在何雨柱肩膀上：“雨柱啊，你出师了。” “谢谢师父。” 何雨柱低头，微微弯腰。 他得到了陶嘉盛的认可，以后都不用跪了。 “你们都尝尝何雨柱师兄做的两道菜。” “等你们能做到这个份上，去到外面说是我陶嘉盛的徒弟，不是用我陶嘉盛的名字给你们长脸，而是用你们的厨艺给我争光。” 陶嘉盛拉着何雨柱的手，坐在椅子上。 厨工给何雨柱拿来一张椅子，何雨柱陪着坐下。 几个学徒围着两盘菜你一筷我一筷，连呼真好吃。 “这帮小子，没几个像你似的，做事肯下苦功夫。” 陶嘉盛摇了摇头。 “师父，当年有师兄回来拜访你，你也是这么说我的。” 何雨柱笑着道。 “是吗？呵呵。” 陶嘉盛笑笑。 接下来，陶嘉盛说到何雨柱在轧钢厂做的改革，他明确表示，支持何雨柱的行为。 何雨柱很诧异。 接下来陶嘉盛的话，让何雨柱更加惊讶。 陶嘉盛又说，传统的师徒模式，确实限制了厨艺的传播。 时代变了，生产关系，社会关系都要随之变动。 按部就班，墨守成规的人都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雨柱啊，依我看，或许你才是我陶嘉盛这辈子教过的徒弟里面，最有出息的那个。” 陶嘉盛给予极高评价。 “师父，我肯定好好干。” 何雨柱起身，严肃说道。 和陶嘉盛聊了半个多小时，何雨柱离开丰泽园，骑车回去四合院。 刚回院里，便有人喊何雨柱：“雨柱，有两人说是你徒弟，给你收拾屋子去了。” “谁啊？他俩有说名字吗？” 何雨柱一愣。 “好像叫什么华什么玩意的。” 住户记不大清了，又道：“高大爷在你屋里帮助看着呢。” “我知道了，谢谢啊。” 何雨柱推着车往里走。 到了自家门口，停好车，何雨柱进屋，果然看到两个身影在屋里忙活。 正是马华和小胖。 “师父。” “师父。” 马华和小胖连忙喊道。 “你俩怎么跑我屋帮忙收拾来了。” 何雨柱疑惑道。 “刘姐说你最近翻新房子，刚弄好，肯定得收拾。” “我和小胖一合计，过来帮帮忙。” 马华说道。 “是啊，刚好我们下班没啥事。” 小胖笑呵呵道。 “刘岚真是的，你俩回去歇着吧，家里的活我慢慢整就行。”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 一来他不喜欢受人恩惠，二来屋里确实有点乱。 “师父，我和小胖干活行，你就看着吧。” 马华态度坚决。 何雨柱也不好再劝，给两人倒了杯水，便和高大爷闲聊几句。 “雨柱，你这俩徒弟挺好啊，知道你有事主动来帮忙。” “肯定是你平时关照他们，他们心里才有你这个师父。” 高大爷笑着道。 何雨柱笑笑。 隔壁易家。 贾东旭也找到了易中海：“师父，你支不支持我做大院一大爷？” 易中海躺在床上，神色枯槁，听到这话，眼皮子抬了抬。 “师父，现在你名声毁了，大家伙都看不上你，我想撑你，得有身份才行。” “我干上一大爷，谁敢对你说三道四，我直接撅他。” “你想干啥，跟我说，我来办。” “咱们师徒在院里，说话办事这一块，照样有分量。” 贾东旭说出自己的想法。 易中海不吭声，心里冷笑，真能说出口。 一大爷的位置，那是你能把握住的吗。 老子遭罪的时候，你他妈没想着去看看我，送我一口饭。 现在回来了，用我的时候知道有我了。 老子躺在床上，你进门也不送点荤腥红糖给我补补。 我支持你个der啊。 “东旭啊，你师父身体不好，怕是一时半会动弹不了。” “选大院大爷的事，再缓缓吧。” 赵翠华在边上劝说。 “师娘，缓不了了，二大爷和三大爷都盯着呢。” “你俩就瞅着吧，他俩肯定会抓紧把这事办了，不给师父身体恢复之后插手的机会。” 贾东旭忧心忡忡。 “那也没招啊，老易现在坐都坐不起来，更别说参加全院大会了。” 赵翠华叹气。 “师父，要是二大爷三大爷来找你，你让师娘喊我过来，当着我的面让他俩承诺扶我上去。” “我看了，院里能跟我竞争的只有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他俩做了大院大爷，肯定不听你的。” “我做了大院大爷，还是你的徒弟，咱俩一条心，是不是这个道理？” 贾东旭一顿分析。 赵翠华劝说，贾东旭也不走，非得易中海给个准信。 易中海轻轻点了点头。 “师父，你好好休息。” “师娘，师父有啥事你喊我，别人不肯帮忙，我作为师父的徒弟，有事我肯定上。” 贾东旭离开。 中院院里，有几个老爷们在唠嗑。 “雨柱，你徒弟真行啊，下班了过来给你帮忙。” “是啊，老易老刘收了多少徒弟，哪有这么贴心的徒弟。” “远的咱们就不说了，易师傅回来了，贾东旭连个鸡蛋都没送去。” “那可不咋的，这人呐，就怕比，一比啥也不是了。” 大家伙感叹连连。 贾东旭从易家出门，正好听到这话，顿时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啥玩意啊，又他妈扯到他身上来了。 易中海回来那天晚上，他连忙上前搀扶，吐了刚吃完的饭，都这样了，还有人说他做的不好。 何雨柱花活怎么这么多，溅射伤害都给他打成了筛子眼儿。 真是草了。 大家伙看到贾东旭出来，连忙说其他的事。 马华和小胖在何家一顿收拾，两人真心干活，犄角旮旯都不放过，能用扫把的用扫把，用不了扫把就用手拿了抹布伸过去擦。 等两人干完活，身上整的灰扑扑的。 第047章 接师父的班 “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一人一包，拿着。” 何雨柱拿出两包牡丹，这两包烟是上回他给李怀德办厨拿的。 平时何雨柱基本不抽烟，给人递烟都用大前门。 “师父，这么好的烟，你留着抽。” “师父，你知道的，我都不抽烟。” 马华和小胖连忙拒绝。 “拿着，跟我还客气啥。” 何雨柱板起脸。 马华和小胖撒腿往外跑，说什么也不要。 “哎，你俩不拿东西，吃口饭再走啊。” 何雨柱追出来，两人都跑没影了。 “看看雨柱俩徒弟，那是真干活啊。” “那可不，烟都不拿，不过雨柱是真敞亮，我看的清清楚楚，他拿的是牡丹。” “徒弟办实事，师父也贴心，谁敢说何雨柱人品不行啊。” 大家伙看到马华和小胖身上干活的痕迹，纷纷称赞。 贾东旭表示自己要爆炸了。 这些话怎么听都像是在骂他。 过了一会，刘忠海和阎阜贵来到易家。 “东旭，老刘和老阎去易家了。” 坐在贾家门口的贾张氏连忙喊贾东旭。 贾东旭出门，眉宇间带着几分烦躁。 大院人都看着呢，自己是不是该给师父送点什么？ “赵翠华那个小臂养的，都没来通知你。” “一对老绝户，不把心思放你身上，指望着谁呢。” 贾张氏愤愤不平。 “妈，给我拿二两红糖，我送给师父。” 贾东旭吩咐。 “送他个屁，他得给咱们家送才是。” “你腰杆子硬一点，他易家无儿无女，现在失了势，不靠你还能靠谁。” 贾张氏底气十足。 贾东旭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易中海牛逼个啥。 八级钳工能怎么滴，钳工是个力气活，随着易中海年纪增大，他还能干几年。 易家无儿无女，以后不靠他贾东旭，还能依仗谁。 易家。 “老易啊，咱们几十年交情了，看着你现在这样，我心里难受啊。” 刘海中一脸唏嘘。 “咱们仨在一块这么多年，你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 “何家那事，我相信你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阎阜贵跟着说话。 说些易中海爱听的话。 “哎。” 易中海叹了口气。 现在回想，他也后悔。 何大清一个月寄十块钱回来，多吗？ 对于易中海来说，并不多，要知道，他八年前就是六级钳工，工资72.5。 何必贪心何大清寄回来的那点钱呢。 自己无儿无女，搂那么多钱在手里有什么用。 当时怎么就吃了猪油蒙了心呢。 刘海中和阎阜贵陪易中海说了一会贴心话。 “老易，你现在不干大院大爷了，咱们院儿得选一个大院大爷出来。” “光靠我和老阎，忙不开啊。” 刘海中说起正事。 “我和老刘商量了一下，得有个人分摊我和老刘的活。” “我俩毕竟年纪大了，精力差点事儿。” 阎阜贵继续道。 “你俩决定好了，那就干吧，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易中海摆摆手，心如死灰。 他知道刘海中阎阜贵过来找他商量，已经是给了他面子。 就他现在的名声，刘海中阎阜贵不找他商量又能怎么的，他哪有资格说个不字。 这也是易中海没有答应贾东旭办事的原因。 他知道，自己说话没有力度了。 “那行，今晚我们召集大家伙开个会，把这事定下来。” 刘海中断然道。 “师父，二大爷，三大爷，你们都在呢。” 贾东旭双手空空进门。 “东旭，过来看望你师父呢。” 阎阜贵笑着问道。 “是啊，我永远都是师父的徒弟，他遭了罪，我得上心。” 贾东旭一脸真诚道。 “老易，东旭这个徒弟，你没有白收。” 刘海中称赞。 易中海笑笑。 这一周时间，他看透了很多。 他连贾家一口热饭都没混上。 不是自己的孩子，终究是靠不住。 “二大爷，三大爷，不瞒您说，我想接替我师父在大院的工作。” “我师父为大院做了很多事，现在他下来了，我想顶上，继续为大院服务。” 贾东旭很年轻，藏不住事，说出心里想法。 “挺好，你有这份心，证明老易对你的引导非常正确。” 刘海中笑着说，内心冷笑不止。 接你师父在大院的工作？ 咋的，你还想干一大爷啊。 我看你在想屁吃。 “师父，你觉得呢？” 贾东旭催促易中海表态。 “东旭这孩子挺不错，可以考虑。” 易中海不轻不重说道。 “老易，既然你提了，我俩肯定慎重对待。” 阎阜贵说话很敞亮。 “二大爷，三大爷，即便我做了一大爷，你俩依旧是我的长辈。” “有啥事，我肯定听你们俩的意见。” 贾东旭又说道。 刘海中和阎阜贵笑了笑，和易中海说了几句，告辞离开。 “师父，您歇着。” 贾东旭也走了。 “东旭怕是做不到一大爷。” 赵翠华低声道。 “呵呵，他能不能做上大院大爷，还得两说。 易中海冷笑：“就凭他刚才说的话，刘海中和阎阜贵就不会让他干大院大爷。” 很快，刘海中阎阜贵召集大家伙开会。 主题就是总结过去大院的工作，以及选拔新的大院大爷。 “大家伙有啥想法的，都可以举手表达，任何人都能竞选大院大爷。” “最后我们以投票表决，一户人家一票，大院大爷两票。” 刘海中宣布章程。 刘海中和阎阜贵早就商量好了，按照投票规则，两人手握六票，想让谁上就让谁上。 贾东旭头一个举手，先发言能给大家伙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东旭，你说。”刘海中扬了扬手掌。 “大家伙都熟悉我，我就不自我介绍了。” “一大爷是我的师父，如今他出了事，没法管大院的工作。” “我作为他的徒弟，必须帮他挑起这个担子。” “我保证，让我接替我师父的班，我来处理大院纠纷，绝对一碗水端平。” 贾东旭朗声说道。 “我反对！” 许大茂跳了出来：“贾东旭工作不上进，生活中家暴老婆孩子，他有什么资格做大院大爷。” “呵，我在轧钢厂钳工班干活，不说任劳任怨，那也是一把好手。” “怎么到了你嘴里，我哪哪不行似的。” 贾东旭一脸不爽道。 “你考了四五次二级钳工，每次都不过，这不是不求上进是什么。” “你在家里打秦淮茹和棒梗，大家伙听的清清楚楚。 “一个工作不上进，家暴的人，没有资格竞选大院大爷。” 许大茂声音洪亮。 这几天他分析了一下自己的优点和短处，决定从私德这一块，把贾东旭踢走。 第048章 你们都不问我啊 “许大茂，你少血口喷人。” “我考不过岗那是因为我技术积累太超前，别人不理解。” “至于家暴，一家人关起门来，打是情骂是俏。” 贾东旭大声辩解，喊来秦淮茹。 “希望大家伙支持我丈夫，他真的非常努力，不论是工作和家庭，都照顾的很好。” “至于他打我那事，是因为一些误会，现在我们已经解除了误会。” “我又怀了一个，东旭很疼我。” 秦淮茹来到前院，为贾东旭正名。 许大茂顿时哑火了。 神他妈又怀了一个，秦淮茹都怀孕了，证明夫妻感情铁定和睦嘛。 何雨柱神色微动。 他知道，秦淮茹这回怀的是遗腹子槐花，贾东旭的生命开始进入倒计时了。 看到此刻贾东旭为了大院大爷的位置上蹿下跳，何雨柱有种很荒谬的感觉。 “工作和家庭我两手都要抓，等我做了大院大爷，一定会认真负责。” “再加上我有易师傅出谋划策，让我做大院大爷，是最好的选择。” 贾东旭大声喊道。 大院众人神色不一，没有吭声。 “你可拉几把倒吧，易师傅都让街道拉去游街了，还让他给你出谋划策？” “等你干上大爷，你们师徒俩一起嚯嚯我们，那还得了？” 许大茂来劲了。 贾东旭要是不提易中海，许大茂还找不到打击他的由头。 “许大茂你啥意思，我说一句，你就针对我一句。” “怎么，你对我有意见啊？” 贾东旭恼了，刚才一时顺嘴，不小心把名声臭大街的易中海带上，成为对方攻击的理由。 “我对你没意见，只是不希望道德败坏的人坐上大院大爷的位置。” “这个位置一定要有能力有担当的人才能坐上去，真正为我们大院住户谋福利，大家伙说对不对？” 许大茂大声喊道。 大家伙纷纷嚷嚷‘对’，响应许大茂的话。 “依我看，做大院大爷，一定要满足几个条件。” 许大茂接着说。 “啥条件，我倒要听听。” 贾东旭冷笑。 刚才他说话，许大茂攻击了他好几次。 现在许大茂说话，贾东旭也准备攻击。 “第一，这人必须得有稳定的工作，有道是无恒产者无恒心，没有稳定的工作，他自个生活都成问题，哪有时间给大院住户谋福利。” 许大茂说完，停顿了一下，见大家伙没有反对，他继续说。 “第二，这人必须为人热忱，愿意帮助他人。” “第三，这人还能给大院住户提供高质量精神粮食，引领大家伙进步。” 许大茂一口气说完。 “咱们院里有这号人吗？” 贾东旭都听懵了。 要求这么高？ 选大院大爷还是区里选处级干部啊。 “嘿，还真有一个，正是在下。” 许大茂昂头挺胸，自信满满。 嘁！ 吁！ 大院众人纷纷喝倒彩，还以为是谁呢，敢情是许大茂在自吹自擂。 “大家伙听我说，我是轧钢厂宣传科放映员，工作稳定没错吧。” “我经常下乡给老乡们放电影，有没有帮助老乡们？” “要是我做了大院大爷，每个月我在院里放一场电影，大家伙就说想不想要吧。” 许大茂娓娓道来。 最后一句话，大家伙确实心动了。 这年头看电影只有两种方法，一是去电影院，二是赶着街道或者大单位播放露天电影，一窝蜂凑过去。 要是能在院里看上电影，那真是享受。 “许大茂，你用职务便利为自己谋取私利，我要举报你！” 贾东旭精神一振，抓到了许大茂的痛脚。 “放屁，我是为了大家伙好，贾东旭，你可以不看，不能妨碍大家伙看吧。” 许大茂慌了一下。 “播放电影得申请，领导批准了才能拿放映设备，你凭什么说能给大家伙播放电影？大家伙别被他骗了！” “你敢跟我竞争，我举报你下乡给老乡播放电影，收老乡的山货！” 贾东旭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损招一个接一个。 “贾东旭，你他妈的有病吧。” 许大茂气昏了头，直接开骂。 “大家伙瞅瞅，许大茂骂人了，他道德水平低下！” 贾东旭嚷嚷。 许大茂气的哆嗦，败下阵来。 “二大爷，让大家伙投票吧，我相信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贾东旭如同战胜的公鸡，脖子竖的老高。 高大爷忽然举手。 贾东旭斜着眼瞟高大爷，老逼登只剩半个脑袋露在外面，还想干大院大爷？ 刘海中让高大爷说话。 “关于大院大爷的人选，我推荐一个人，中院何家何雨柱。” 高大爷说道。 正看戏的何雨柱一愣，擦，怎么说到自己身上来了。 “雨柱这孩子真办实事，之前贾东旭在家打媳妇孩子，大家伙都整不了，是雨柱解决的。” “他在单位上班兢兢业业，做班组长，升七级厨工，受了好几次全厂广播表扬。” “他手里有了钱，做人一点不飘，翻新房子，买自行车，说明他做人踏实。 “雨柱两个徒弟今儿过来给他收拾家里，说明他对徒弟很好，心地不错。” “何雨柱做咱们院的大爷，肯定能把咱们院里的事协调好。” 高大爷一顿说。 “高大爷说的在理儿。” “何雨柱最近是真板正，干啥都出彩。” “贾东旭跟他一比，啥也不是。” 大家伙纷纷附和。 贾东旭一张白皙的脸，透出猪肝红。 夸何雨柱就算了，怎么还带溅射他的？ 真是够了！ 刘海中询问还有没有人举手，没人举手，当场投票。 贾东旭信心满满，双手背负，直接吃了个鸭蛋，获得0票。 何雨柱拿到了大院住户除贾家以外的全票，刘海中和阎阜贵看到势头无法阻挡，也举手表示赞成。 自此，南鼓锣巷四合院新的大院大爷新鲜出炉。 贾东旭气的脸红脖子粗，蹬蹬蹬跑回家。 “雨柱，大家伙都信任你，你坐这儿来。” 刘海中招呼。 “不是，你们都不问我的意见啊。” 何雨柱一脸无语。 他就往这儿一坐，嘿，大院三大爷的位置就来了。 那贾东旭刚才慷慨激昂的讲话算什么。 “你要是不想干，给我也行。” “我不嫌弃。” 许大茂赶紧搭话。 “雨柱，大家伙都选你，是信任你。” “你可不能辜负大家伙对你的信任。” 高大爷赶紧劝说。 “好勒，大家伙看得起我，我当仁不让。” 何雨柱起身，来到刘海中和阎阜贵边上：“我有个想法，希望两位大爷同意。” “我要坐中间这个位置！” 第049章 新一大爷 话音一落，全场皆惊。 全院会议，大院大爷坐两张书桌后面，之前是易中海坐中间，刘海中坐左边，阎阜贵坐右边。 座位这玩儿，里头讲究的东西多了。 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以中间为尊，其次是左一，右一。 何雨柱说要坐在中间，意思不言而喻。 他要干一大爷！ “雨柱啊，你坐我右边。” 刘海中首先不乐意了。 熬了好几年才把易中海熬倒，自己盼着往上走一步呢，何雨柱来横插一杠子。 那能行吗？ “咱们讲究一个先来后到，排资论辈，雨柱，你别着急。” 阎阜贵劝说，心里也很不爽。 他还想着坐二望一呢，让他继续做万年老三，扯淡么不是。 “二大爷，三大爷，我得说说你们了。” “你们待在大院大爷位置上，为大院做了什么事？大院出现了问题，除了和稀泥，你们还能干啥。” “远了不说，贾东旭那天打老婆，要是我干大爷，第二天他就得去街道游街，游个一周，你看他往后还敢不敢打老婆。” “你们不干活，我干，一大爷的位置，该我坐。” 何雨柱语气笃定。 干就干一大爷，干三大爷还得受老刘老阎的气，有啥意思。 “雨柱啊，你太年轻了，做事不知道轻重。” “把贾东旭送去游街，解恨是解恨了，他一周不上班，得少多少钱，贾家生活怎么办？” “干大院大爷，不是快意恩仇，你要学的地方多着呢。” 刘海中批评。 “贾东旭少一周工资，贾家饿不死，贾家真吃不上饭了，院里人凑两斤杂粮还凑不出来？” “你们就是不想管事，畏难，怕给街道添麻烦。” “还有三大爷，你刚才说先来后到，排资论辈，我不同意。” “现在是新时代了，讲究一个能者上，不能者下，你的思想是封建遗毒，必须摒弃。” 何雨柱争论。 三人扯了一阵，何雨柱提出全院住户举手表决，到底谁来干一大爷。 刘海中和阎阜贵不同意。 何雨柱痛斥两人，枉顾群众意见，和群众对着干，思想落后，喷了老刘老阎一脸唾沫星子。 最后大院住户举手表决。 何雨柱以显著优势胜出，当选一大爷。 “谢谢大家，我保证，有问题到了我这儿，我保证尽全力帮你们解决。”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搞和稀泥那一套。” 何雨柱双手高举，宣告自己的政策方针。 大家伙大声欢呼，苦‘和稀泥’久矣。 大会结束。 刘海中和阎阜贵黑沉着脸，各回各家。 很快，刘家传来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两人的惨叫。 两人撒丫子跑出刘家，刘海中在他们身后挥舞七匹狼，发出呼呼破风声。 “二大爷又打孩子了。” “何雨柱把他到手的一大爷弄走了，能不气吗。” “可怜俩孩子，摊上二大爷这么个爹。” 大院众人低声议论。 刘海中一脸不解气的往回走，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俩兔崽子跑的也太快了。 贾家。 “东旭刚才跑进屋，直奔小房去了，啥情况啊？” 秦淮茹回到贾家，贾张氏连忙问道。 她没有去开会，在屋里带孩子。 秦淮茹当即把前院开会的事一顿说。 “何雨柱当选了一大爷？这怎么可能呢。” “这，他凭什么干一大爷，他都能干一大爷，早知道我去选了。” “我咋的不比他强啊。” 贾张氏一脸不理解。 何雨柱都能干一大爷，这世道真是看不懂了。 “妈，高大爷说何雨柱最近表现好，干了班长，又升岗了，还上了全厂广播表扬。” 秦淮茹解释。 “哼，他厉害了能怎么的，能分你一口吃的啊？” “瞅瞅你说的那话，后悔进我贾家大门了是不？他现在还没媳妇儿，你跟他去吧，在我贾家待着干什么。” 贾张氏瞪眼。 “妈，你说什么了，我不是跟你说明情况嘛。” 秦淮茹心里大骂老婆子，嘴上说着软言软语。 易家。 “何雨柱干上一大爷了，真没想到。” 赵翠华回来，跟躺在床上的易中海说。 “何雨柱干上一大爷了？” 易中海从床上坐起身，惊讶不已。 没想到何雨柱不声不响，竟然一波冲上了一大爷，拿到了大院里头话语权最大的位置。 “是啊，大家伙选他干大院大爷，他直接干一大爷。” “老刘和老阎拿他没办法。” 赵翠华赶紧扶住易中海，生怕他栽倒。 “哎，爱谁谁吧，我是管不了了。” 易中海重新躺下。 “老太太说最近几天饭菜太差了，咋整啊？” 赵翠华说起个事。 “爱咋整咋整，现在我名声都臭了，这活还揽着干嘛。” “何雨柱不是干上一大爷了吗，让他头疼去。” 易中海不忿道。 之前易家给老太太一口吃的，那是为了维护易中海道德标兵的名头。 现在爱叽霸谁谁。 “其实我看何雨柱，正经不错，何大清指定是回不来了，你说......” 赵翠华意有所指，又补充一句：“我看贾东旭确实不像是能给我们养老的人，你回来这几天，他什么表示都没有，要你帮忙倒是知道跑过来。” “再看吧。” 易中海摆了摆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谈起来心累。 他何尝不知道贾东旭做人不行，但何雨柱真能靠得住吗？ 他在贾东旭身上投资那么多，全白瞎了，心疼是其一。 其二，他和何雨柱关系都这样了，何雨柱怕是巴不得他早点死，怎么可能给他养老。 想到这里，易中海心里后悔不迭，自己又不是没钱，怎么就昏了头，非得贪何大清寄回来的钱呢。 前院。 刘光天和刘光福蹑手蹑脚的回来了。 两人试探性的往院里头走，不敢走的太快，担心刘海中躲在某处，跟他们打‘巷战’。 “光天，光福，老刘在屋里天天把你们当沙袋揍，我是真看不下去。” “你们去找咱们院的新一大爷，让他们为你俩主持公道。” 阎阜贵冲着两人招手。 “啥新一大爷啊？” “咱们院什么时候出了个‘新一’大爷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很懵，他俩没有参加大会，刘家是刘海中做代表。 院里大会，一户出一个人就行。 “何雨柱取代易中海，成为我们大院的新一大爷。” “他放话了，只要院里儿事找到他，他绝对帮忙解决，不和稀泥。” 阎阜贵解释。 心里也寻思着，给何雨柱找点活干。 你不是不和稀泥吗，行啊，调解老刘家的事去吧。 “三大爷，太谢谢你了。” 刘家兄弟道谢，赶忙去何家找新一大爷。 不找不行啊，以刘海中刚才表现出来的火气，他俩回家还得被揍。 第050章 我手持钢鞭~将你打 “让我帮你俩调解困难没问题，但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你爹火气大，我要是跟他动起手来，你俩能不能做到两不相帮？ 面对刘家兄弟的困难，何雨柱先问清楚。 别他去帮刘家兄弟调解，把刘海中摁住了，结果刘家兄弟反水。 人家是父子关系，见老爹让人摁住，两个儿子能不帮忙？ “雨柱哥，你放心，我和光福肯定不插手。” 刘光天做保证。 “想要纠正你们爹的坏毛病，必须来点硬手段。” “我要把你们爹送去街道游街，你俩能看着不？” 何雨柱再问。 刘光天和刘光福犹豫了。 去街道游街，那比坐一年牢都遭罪。 身体遭罪还是其次的，精神压力太大，很多人游完街，名声崩塌社会性死亡后没脸活下去，选择跳河或者上吊自我了结。 易中海挺住了，现在也是人不人鬼不鬼躺在床上。 刘家兄弟只是不想挨揍，倒没有整死老爹的想法。 “你爹要是退缩了，我不至于整他，走不到游街那一步。 “你爹要是硬撑着不改正错误，那我必须得出重拳。” 何雨柱申明。 刘家兄弟和何雨柱说了一会，三人商量完事，出门，直奔刘家。 “爸，我和光福回来了。” 刘光天大声喊道。 “你个小兔崽子，声音这么大，你回家还光荣了是吧。” 刘海中火气腾腾的从屋里跑出来，大手在腰间一抓，一扯。 七匹狼在手，刘海中整个人的气势明显不一样了，如同一位武林高手，睥睨四方，难觅敌手。 “二大爷。” 何雨柱喊了一声。 “雨柱，你咋回事啊？” 刘海中看到刘家兄弟站在何雨柱身后，语气很不爽。 两个小兔崽子还找外援回来，对付他这个爹。 反了天了。 “刘师傅，你在院里打骂孩子，不对。” “得纠正。” 何雨柱改变称呼。 “何雨柱，行啊，刚干上一大爷，管到我刘家身上来了。” “我只跟你说一遍，我刘家的事，用不着你管，你回去吧。” 刘海中气的胸膛起伏。 “刘师傅，你家俩孩子找我了，我说过，院里谁遇到困难都可以找我，我绝对不和稀泥。” “今儿个，你刘家的事我管定了！” 何雨柱态度强硬。 “何雨柱，你非得跟我干？！” 刘海中伸手指着何雨柱，大声喊道。 “不是我要跟你干，是你做的事不对，苦主找我，我就得管。” 何雨柱语气平淡。 已经有大院住户聚拢到后院来，近距离看热闹。 “何雨柱刚干上一大爷，就敢管二大爷家的事，真行啊。” “二大爷打孩子，这事之前易师傅都没法管，何雨柱是真牛逼。” “选他干大院一大爷，那是准没错，人家是真干实事啊。” 大院众人议论纷纷。 阎阜贵也在人群中，脸色古怪。 他本意只是撺掇刘家兄弟，给何雨柱找点麻烦，谁知道何雨柱这么愣啊，真替刘家兄弟出头。 人家亲父子关系，你管个啥啊。 脑子有坑么不是。 万一刘家兄弟说出是他撺掇的。 嘿，那他阎阜贵真里外不是人了。 “你们俩，给我回来。” 刘海中冲着刘家兄弟大喊。 何雨柱抬手，刘家兄弟不动弹。 三人已经商量好了，既然刘家兄弟找到了何雨柱，何雨柱自然管到底。 前提是刘家兄弟不能反水，何雨柱也不会真把刘海中怎么的。 “好好好，你们出息了，我的话都不听了。” 刘海中气的不行。 “爸，我肯定听你的，你别总打我啊。” “是啊爸，你瞅瞅你抽的，都肿起来了。” 刘家兄弟叫惨，刘光福脱掉上衣，露出皮带印。 “刘师傅，教育孩子可以，孩子不听话，用扳子打手板心，都没问题。” “你恨不得拿铜头皮带，把孩子抽的跟陀螺似的，别说孩子了，你抽一条狗它也得跑。” “现在他俩得靠你吃喝，离不开你，等他俩长大了，你求他们，他们也离你远远的。” 何雨柱劝说。 大家伙纷纷赞同，觉得何雨柱说的没毛病。 教育孩子和打骂孩子不是一码事，刘家的打骂，又是另外一个级别。 “何雨柱，你现在回去，我不跟你计较。” 刘海中满腔怒火。 “刘师傅，你要是答应我，以后不死命打孩子，我现在就走。” 何雨柱强势回应。 “准备拿我立威是吧？” 刘海中冷笑。 “你要是这么觉得，那就算是吧。” 何雨柱平淡回应。 “大家伙都听到了啊，何雨柱要拿我立威。” “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刘海中说完话，手里的皮带朝着何雨柱猛的一抽。 手拿七匹狼，刘海中就有无敌信念，任何人都挡不住他。 本来刘海中就对何雨柱抢了自己一大爷位置不满，现在何雨柱带着他俩儿子过来拿他开刀。 那还寻思啥，干就完了。 哟！ 嘶！ 哎哟！ 在后院看热闹的四合院住户纷纷惊呼，没想到刘海中真能动手。 那可是何雨柱，又不是你刘家的儿子，你哪有动手的理由。 贾东旭目光发亮。 好好好，就该涌现几个战斗分子，和何雨柱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想干大院一大爷，头都给你打歪。 看你有什么脸面继续干下去。 阎阜贵脸色发苦，完喽。 动了手，他挑拨刘家兄弟的事肯定瞒不住了 啪！ 何雨柱伸出手，一把抓住皮带另一头，随手一扯，刘海中手里的皮带被拽出，没等他反应过来，何雨柱握住皮带，手腕一抖。 啪的一声，皮带抽在刘海中手臂上，发出一声脆响。 “哎哟！” 刘海中顿时发出惨叫。 “我手持钢鞭~~~~将你打！” 何雨柱唱着戏腔，皮带挥舞如风。 呼呼呼！ 啪！ 呼呼呼！ 啪！ 皮带一下接一下抽在刘海中胸口，大腿，后背。 刘海中惨叫连连，在后院满地跑。 不跑不行啊。 皮带大师刘海中很纳闷，也不知道何雨柱怎么使皮带的，打在他身上跟打在骨头上似的。 每一下都让他疼的哆嗦一下。 “三大爷，带人把后院门给我看紧喽，这厮天天在家抽俩小子，今儿个我让他尝尝做老小子的滋味儿。” 何雨柱发号施令。 阎阜贵很无奈，站在后院出入口边上。 几个老爷们过来，把后院出入口堵住。 呼呼呼！ 啪！ 哎呦！ 呼呼呼！ 啪！ 哎呦！ “别抽了，别抽了，一大爷，我服了，我真服了。” 刘海中吃了六皮带，实在是遭不住，大声求饶。 不求饶不行啊，他跑不动了。 第051章 本意是坏的 呼呼呼！ 呼呼呼！ 何雨柱握着皮带，挥舞如风，一步步朝着刘海中逼近。 刘海中吓的哆嗦，蹲下身，抱着头求救：“你们俩兔崽子，就看着何雨柱打你爹，还不来帮忙？！”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的暗呼过瘾，听到老爹的话，赶紧按三人之前商量好的计划开口。 “一大爷，给我爸一次机会吧。” “是啊，他肯定能改正错误。” 啪！ 何雨柱把手里的皮带甩在刘海中身前。 刘海中一个哆嗦，看着地上的皮带，犹豫了一下，没有伸手去捡，站了起来。 “刘师傅，尝过皮带的滋味儿了，感觉咋样？” 何雨柱笑着问道。 “太疼了，雨柱啊，有啥事咱们好好唠，别动手动脚的。” 刘海中服软。 俩儿子都不帮忙，他一个人真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想起来都来气，养条狗都知道叫两声呢。 “看看，这会你倒是知道好好唠了，忘记了是你先跟我动的手。” “再说了，你在家抽光天光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坐下来好好唠。” 何雨柱逗笑。 大家伙都乐了。 皮带得抽在自己身上才疼，这话放在刘海中身上再适合不过了。 刘海中脸皮挂不住，暗暗气恼。 “刘师傅，你当着大院这么多人的，保证以后你不下死手打你家孩子，这事就过了，如何？” 何雨柱问道。 “那孩子总有调皮的时候，不打不听话，咋整？” “院里这么多人，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打孩子，上回贾东旭打的不比我轻。” 刘海中一脸不服。 站在人群中的贾东旭很受伤。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走到哪儿，伤害溅射到哪儿。 “不是不让你打孩子，是不能死命打孩子。” “孩子犯了错，你可以打他手板心，告诉他哪儿做错了，为什么挨打。” “不能不明不白的打，把大人的火气发在孩子身上。” 何雨柱慢条斯理的说。 “雨柱说的对，孩子也是人，得教育。” “三大爷，你是老师，教书育人这块你最有资格，你咋不说话呢。” 院里人议论，扯上了阎阜贵。 “雨柱说的有道理，我就不说了。” 阎阜贵一脸蛋疼，他正愁怎么跟刘海中解释，自己挑拨离间的事。 “那行，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 刘海中不情不愿道。 “不仅要承认我说的有道理，还得认真落实。” 何雨水强调。 “落实，今儿就落实。” 刘海中大声喊道。 “刘师傅说的话大家伙都听到了吧，他既然放了话出来，大家就有监督他的权利。” “要是刘师傅继续犯错，我就去街道，让街道先免了他的职位，再把他送去游街。” 何雨柱断然道。 刘海中听的小腿发抖。 不让他干二大爷就算了，还送他去游街，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 何雨柱让刘家兄弟回屋，宣布刘家的事调解结束。 大家伙看的过足了瘾，你一句我一句，纷纷评价何雨柱办事利索。 说不和稀泥，真不和稀泥。 选何雨柱干一大爷，真是没错。 刘家。 刘海中坐在椅子上，冷眼打量站在面前的两个儿子：“你俩是真行了，找何雨柱过来打你们的老子。” “爸，实在是你打的太疼了。” “遭不住啊。” 刘光天很委屈。 不找何雨柱帮忙，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谁能顶。 “你们遭不住，我就能遭住了？” “瞅瞅何雨柱给我抽的。” 刘海中脱了上衣，肩膀上，后背处有几条鼓胀的紫红色印记。 “你们也真是的，找外人过来打你们的爹。” “白养你们了。” 二大妈看的很心疼，批评两个儿子。 “爸，妈，我们本来没想找何雨柱，是三大爷跟我们说的。” 刘光福如实告知。 刘海中抬头，眼神疑惑。 很快，刘家兄弟把事情原委讲出来。 刘海中穿上衣服，握着皮带出门。 “快跟上你们的爹，护着他点儿。” 二大妈怕丈夫吃亏，吩咐道。 刘海中怒气冲冲来到前院。 阎阜贵正摆弄着阎家门口的绿植。 听到动静，阎阜贵扭头看去。 正巧刘海中愤然出手，皮带啪的一下，甩在阎阜贵左边脸上，发出一声脆响。 “哎呦。” 阎阜贵吃了一记狠的，发出一声痛呼。 看到刘海中，还有他身后两个儿子，阎阜贵啥都明白了，赶紧往一边跑。 “老阎，你真他妈行啊。” “你给我站住，他奶奶的，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刘海中很生气，追着打。 “老刘啊，我可没算计你，你停手，听我跟你唠。” 阎阜贵边跑边解释。 “你先停下，我听你唠。” 刘海中把皮带挥舞的发出破风声。 阎阜贵哪里敢停下，大呼救命。 很快，阎家屋里阎解成阎解旷冲了出来。 “二大爷，你干啥呢？” 阎家俩小子看到老爹被揍，立马同仇敌忾。 刘海中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跟着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 眼看要发展成阎家和刘家壮丁的混战，有人赶紧找到何雨柱。 “我去看看。” 何雨柱提步。 来到前院，刘海中还在追着阎阜贵，阎家儿子和刘家儿子已经推搡起来。 “都给我住手！” 何雨柱大喝一声。 刘海中让何雨柱打怕了，当即停手。 阎阜贵也不跑了，大口喘着粗气。 老的停了，小的自然也停了。 “干啥呢？” “在院里打架斗殴，不想好好干了是不是？” “不想好好干了跟我说，我明天去街道，把你们俩都给撸了。” 何雨柱昂首阔步走到刘海中和阎阜贵中间，大声质问。 “雨柱，阎阜贵故意使坏，我实在是气不过。” 刘海中赶紧解释。 “我没有，别瞎说，不赖我。” 阎阜贵否认三连。 “怎么不赖你，要不是你撺掇，我儿子能去找何雨柱？我身上能让何雨柱打的青一条紫一条的？” 刘海中火气很大。 “我以为何雨柱能协调好你们家的关系，谁知道他能跟你动手啊。” 阎阜贵解释。 何雨柱拉着两人扯了一会，弄明白了情况。 敢情这事是阎阜贵挑起来的。 老逼登自己挑了事，躲在后面看戏。 “我本意是好的，让你们执行坏了。” 阎阜贵咬死自己没坏心思。 “三大爷，你错了。” “你本意是坏的，让我执行好了。” 何雨柱呵呵一笑：“刘家的事解决了，你也挨了二大爷一皮带，做坏事的人都受到了惩罚，这不是好事是什么？” 刘海中和阎阜贵嘴角抽了抽。 他们听着这话，总觉得何雨柱是在阴阳他们呢。 第052章 何雨柱让保卫科摁住了 事情以刘海中带着俩儿子回家结束。 过了一会，阎阜贵前往刘家，跟刘海中好好解释了一番。 自己绝对没有挑拨离间的想法，单纯想给何雨柱添堵，没想到何雨柱会和刘海中打起来。 刘海中出了口气，表示原谅阎阜贵，两人重归于好。 翌日上班，何雨柱正常培训厨工人员改良大锅饭的技法，下午两点半，他实际操作，教厨工学徒做北方菜。 “你们基础薄弱，我教你们做菜，你们学不到多少，关键是学习我处理配料，掌握火候的功夫。” “把学习到的东西，运用到炒大锅菜上去，大锅菜炒的好，提升岗位等级，工人同志吃着满意，还有人请你们办席。” “咱们的收入就上去了。” 何雨柱跟大家伙说道。 众人听的心头振奋，学习炒菜，不就是为了多赚钱么。 路子何雨柱已经给了，他们好好学习，以后肯定不会过的太差。 下午四点钟，贾东旭借口上厕所，前往保卫科。 “我要举报有人偷拿单位财产，做公家的蛀虫。” 贾东旭坚定说道。 有保卫科小队长过来，和贾东旭详谈。 “一食堂班组长何雨柱，长期从食堂带饭菜回家。” “他很聪明，故意用饭盒装着，别人看不着，我和他是一个院儿的，我看的清清楚楚。” “饭盒里面时不时有肉，有鱼，都是他从食堂饭菜里面克扣出来的。” 贾东旭一顿说。 小队长一一记录，表示会调查。 贾东旭一脸兴奋的走出保卫科大楼。 “何雨柱啊何雨柱，这回还摁不死你。” 贾东旭低喃自语，心里得意极了。 盗窃公家财产这个名头，放在何雨柱身上，最起码要记一个小过吧，罚个五块十块很合理。 更关键的是，这样的人配做大院大爷吗？ 肯定不配！ 贾东旭可以联合二大爷三大爷，以这件事为由头，把何雨柱从大院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来。 空出一个大爷位置，谁有资格坐上去呢。 嘿嘿。 贾东旭回到钳工班，嘴角还带着笑容。 下班铃声响起，贾东旭早早跑到东大门，他也不走，就在边上晃悠，等着何雨柱出来。 他要亲眼看到何雨柱被保卫员摁住。 不一会，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自行车龙头山挂着网兜来了。 和往常一样，何雨柱从东大门出门。 “同志，你过来，检查一下。” 保卫员冲着何雨柱招了招手。 何雨柱不以为意，来到保卫员面前，在保卫员要求下，他打开饭盒。 里面是一盒剩饭剩菜，没有荤腥。 “跟我们去保卫科一趟。” 保卫员拿过何雨柱手里的饭盒和网兜，语气严厉。 何雨柱拧了拧眉毛。 带了好几年的饭盒了，今天突然摁自己，目的性还这么强。 这对吗？ 何雨柱转头，看向四周。 贾东旭赶紧混入下班的人流中。 他忍不住，又瞟了几眼，看到何雨柱跟着保卫员离开，贾东旭脸上的笑容都要绷不住了。 回到四合院，贾东旭找到阎阜贵，表示有点事聊聊。 两人又找到刘海中。 “我今天下班回来，看到何雨柱带饭盒出门，让保卫员摁住了。” 贾东旭压低声音道。 “喔？他天天带饭盒都没事，怎么今儿个让保卫员摁住了。” 刘海中很惊讶。 “二大爷，你管那么多干啥，注意我说话的重点。” “何雨柱因为带饭盒出门，让保卫员摁住了。” 贾东旭很不高兴。 “东旭啊，你的意思是？” 阎阜贵试探性问道。 “何雨柱从食堂带饭盒，是公家的蛀虫，保卫科肯定要办他。” “他品德有问题，思想落后，凭什么干我们院的一大爷，你们说是吧。” 贾东旭藏不住事，一口气说完。 “啧，说的有道理啊。” 刘海中眼睛亮了。 “这事你能打包票吗？” 阎阜贵也心动了。 头顶上让一个小辈儿压着，三大爷心里憋屈啊。 把何雨柱整下来，他坐二望一，岂不美哉。 “那必须的啊，我亲眼看到的。” 贾东旭非常肯定。 “好，你在院里散播消息，等何雨柱回来，咱们直接办他。” 阎阜贵握拳。 三人合计一阵，美滋滋的离开。 保卫科大楼，审讯室。 “不是第一天带饭菜了吧？带了多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带了多少肉，多少鸡蛋，都给我原原本本交代出来！” 小队长段耀审问何雨柱。 接贾东旭举报的人就是段耀，他很重视这件事，准备在何雨柱身上拿个小功劳。 “同志，咱们是......” 何雨柱笑着开口，没把话说完呢，段耀砰地一声拍在桌子上：“谁跟你同志，你现在是犯罪分子，知道吗？” “给我老实交代！” “行，我交代。” “我背后有人，食堂副主任匡明辉同意我带饭盒出来。”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道。 段耀眼睛发亮，果然有情况，又挖出来一个。 “我跟你们严建宏科长熟识，他也同意让我打包饭盒。” 何雨柱继续道。 段耀一愣，猛地抬头：“你他妈给我老实点！” “你让我交代的啊，我还没说完呢。” 何雨柱一点不怕。 小小保卫员小队长跟他幺五幺六的，干啥呢。 当他吓大的？ “好，你说，继续说。” “我倒要听听，你还能搬出谁来。” 段耀强忍怒火。 “杨亮平厂长也支持我带饭盒，有一回他喝高兴了，我当着他的面打包剩饭剩菜，他不仅没有批评我，还夸我节省粮食。” “你把杨厂长也一并抓了。” 何雨柱笑笑。 “何雨柱，你怎么不说市长同意你打包饭菜呢？” 段耀气笑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问问你领导，看看你们严科长是不是和我熟识。” “你在广播里面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我厨艺好，给领导办小灶都是我动火。” “三天前，严科长喝多了，非得拉着我陪了两杯，你资格不够，不知道这事，不怪你。” 何雨柱语气非常平淡，段耀一颗心却提了起来。 保卫科和轧钢厂不是一个系统，段耀知道何雨柱厨艺牛逼，但他压根不当回事。 摁住何雨柱能咋的，厂长都管不着他。 但涉及到保卫科科长严建宏，段耀就有点拿不准了：“你在这儿老老实实待着，我出去抽根烟。” “要是你不敢问严科长本人，问他的秘书也行，他秘书我也认识。” “提我名儿，好使。” 何雨柱看穿了段耀的想法，主动说道。 “哼，你敢骗我，今晚让你坐一晚上老虎凳。” 段耀冷哼一声，啪的一声关上门。 审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何雨柱琢磨着是谁举报了他，他奶奶的，心是真的黑，竟然举报到保卫科。 刘海中，许大茂，贾东旭。 史高远？ 一个又一个名字从何雨柱脑海中闪过。 第053章 贾家吹风 咔！ 审讯室大门打开。 “何雨柱同志，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呐。” 保卫科科长严建宏笑呵呵的进门。 段耀来到何雨柱身前，打开何雨柱手腕处的绳索。 刚才段耀找到了严建宏的秘书，说了何雨柱的事，秘书把事告诉了严建宏。 这才有了何雨柱眼前一幕。 “谢谢严科长，提你名儿是真好使。” 何雨柱笑着吹捧一句。 “小段，还不快点给何雨柱同志道歉。” “情况都没了解清楚，把人押到审讯室来，你工作态度不严谨啊。” 严建宏批评。 “领导说的是。” 段耀微微弯腰，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同志，实在是对不住，闹误会了。” 何雨柱倒也没有斤斤计较，而是询问段耀，是谁举报了自己。 段耀看向严建宏，举报人信息保密是保卫科的规定，得领导同意才能说。 “你放心，我绝对不搞打击报复，只是想要了解情况，警醒自己。” 何雨柱主动道。 严建宏微微点头。 “是一车间钳工一班的贾东旭。” 段耀说明情况，是贾东旭举报何雨柱偷带食堂饭菜回家，还经常带荤腥，大鱼大肉。 “这明显是诬告嘛，何雨柱同志带饭盒的情况我了解，他只带食堂的剩饭剩菜。” “这件事杨厂长和其他领导也有所了解，不要搞的人尽皆知。” 严建宏说道。 “是是是，我们特意抽查了一次，饭盒里面只有剩饭剩菜。” “也是我不对，想要挖点别的信息出来，所以把何雨柱同志弄过来审讯。” 段耀承认错误。 何雨柱提出告辞。 段耀却说要跟何雨柱一起回去四合院，一来是送何雨柱回家，弥补歉意，同时也为何雨柱正名，没有犯错误。 二来段耀准备收拾贾东旭一顿。 当然，他说的不是很露骨，只说询问贾东旭几句，为什么搞虚假举报。 “我记得贾东旭家里，也有单位发的劳保手套。” 何雨柱随口说道。 “他居然敢把劳保手套带回家，妥妥的侵吞公家财产。” “何雨柱同志，麻烦你带我回四合院，我要去贾家调查一下情况。” 段耀很聪明，一下子懂了，顺势接话。 几人往外走。 “带劳保用品手套和带食堂剩饭剩菜一个性质，咱们不处罚何雨柱同志，也不能处罚贾东旭。” “你要把控好度，不给别人抓到把柄。” 严建宏的秘书追上来，给出指导意见。 段耀表示自己明白，带上两个保卫员，跟着何雨柱回家。 四合院。 经过‘有心人’无意中说漏嘴，大家伙都知道，新一大爷下班带饭盒回来，让保卫员摁住了。 “何雨柱本来就是这种人，贪小便宜，假公济私，这不，隐藏了几天，原形毕露了。” “他哪有资格做我们院的大爷，必须让他下马。” “贾东旭就不错，长得一表人才不说，办事稳妥，工作积极，比何雨柱强一百倍。” 贾张氏在院里散播消息，同时吹捧一波自己儿子。 大院人都懒得跟她搭话。 何雨柱提着自行车进门。 “咦，一大爷回来了。” 有人看到何雨柱，很是惊讶。 “他回来个屁，让保卫科抓住了，起码得拘他个三五天。” “他这回废了，你们就看着吧。” 贾张氏言之凿凿。 “贾老婆子，谁让保卫科抓了。” 何雨柱大声问道。 “当然是何.....何，呵呵。” 贾张氏话说到一半，扭头一看。 喔嚯，何雨柱都回来了。 很快，贾张氏又看到了站在何雨柱身后的三个保卫员。 “何雨柱，你被保卫员抓到，现在来你家搜查房子是吧？” 贾张氏激动起来。 “我们这趟过来院里，不是抓何雨柱，是送他回来，何雨柱同志没有问题。” 段耀大声喊道。 话音落下，贾张氏一脸吃了死耗子的表情。 咋回事，保卫科居然说何雨柱没事，还把何雨柱送回来了。 “大家伙不要相信小人谗言，我没有干违法乱纪的事，只是配合保卫科调查。” “要是我听到有人在后背编排我，明天我就送她去街道游街。“ 何雨柱大声解释，说到最后，瞟了一眼贾张氏。 贾张氏不敢吭声了，在心里暗骂何雨柱，干啥都送人去游街，真是草了。 阎阜贵一脸懵逼，什么情况，何雨柱回来了，怎么跟贾东旭说的情况不符。 在何雨柱的邀请下，段耀三人先回何家喝口水。 贾东旭还在餐桌上吃饭喝酒，刘海中和阎阜贵都来了。 “还喝酒呢，何雨柱都回来了！” 刘海中急乎乎道。 “什么？何雨柱回来了？不可能。” “我亲眼看着他被保卫员带走了。” 贾东旭站起身，下意识反驳。 “咋不可能呢，你自个去门口看何家的情况。” 阎阜贵伸手指着外面。 “东旭啊，何雨柱怎么回来了。” “我在外面跟其他人都白说了，她们现在全笑话我。” 贾张氏着急忙慌的跑回来。 “这，这。” 贾东旭不得不信，跑到门口一看，嚯，何家大门果然开了。 何雨柱真回来了。 阎阜贵趁着机会，赶紧拿起餐桌上的酒，滋溜一口。 啧，红星二锅头，真够劲。 刘海中也想拿酒尝尝，无奈贾东旭看完情况，已经跑回来了。 擦，下手晚了，还是阎老西见机，下手快。 “东旭，你可是跟我们保证，何雨柱被保卫员摁住了的。” 刘海中没喝到酒，语气不满。 “我也没弄明白，先缓缓啊，让我缓缓。” 贾东旭咬着嘴唇，脑子里很混沌。 阎阜贵舌头在嘴里一顿搅，免得一开口全是酒味儿。 正当几人沉默之际。 段耀三人从何家出门，朝着贾家走了过来。 “这儿是贾东旭的家吗？” 段耀进门一看，嚯，好家伙，屋里光是男丁就有仨。 虽然何雨柱已经跟他们说了，这个屋是贾家，为求稳妥，段耀还是多问一嘴。 “没错保卫员同志，这儿是我家。” 贾东旭认出段耀，正是接待自己白天举报的那个保卫员小队长。 段耀带着两个保卫员进门。 三人目光在贾家屋里搜索。 目的很明确，在贾家找出轧钢厂用的物资，带走贾东旭。 瞎叽霸举报。 不用给贾东旭定罪，拘他一晚上，让他尝尝保卫科的手段。 第054章 我管你这那的 “段队长，何雨柱偷拿食堂饭菜，证据确凿啊。” “怎么把他放回来了？” 贾东旭实在是忍不住。 “我审讯过何雨柱了，他今天只带了食堂剩饭剩菜，关于你举报他带了荤腥的事，他一概不承认。” “没有确凿证据，我只能将其暂时释放。” 段耀解释。 “他说他没干他就没干？总不能他说啥是啥吧。” 贾张氏不乐意了。 “我说你拿了轧钢厂十吨钢材，你认不认？” 段耀没好气道。 “我当然不认，我也没拿啊。” 贾张氏一摊手。 “你说不认就不认？我就非说是你拿了，要枪毙你。” 段耀火气很大，使劲怼。 “哎，你怎么不讲道理呢，我没拿硬给我扣帽子。” 贾张氏嘟嘟囔囔：“那你直接枪毙我得了。” “妈，段队长的意思是，何雨柱不承认，没有证据定不了他的罪。” “总不能别人说他干了，他就干了，你拿十吨钢材也是同样的道理。” 贾东旭听懂了。 “那何雨柱确实带了剩饭剩菜回来，就该抓他。” “拿厂里的物资，甭管多少，就是盗窃。” 贾张氏还是不服。 “你们懂什么，本队长是在放长线钓大鱼，何雨柱办的事顶多批评两句，有什么用。” “这老婆子是谁家的，让她滚蛋。” 段耀发火。 贾东旭赶紧劝说贾张氏先出去，别跟段队长抬杠。 段队长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贾张氏小声骂骂咧咧的走出贾家。 “你们放心，保卫科对轧钢厂所有工人都一视同仁。” “何雨柱到底有没有犯事儿，我们会继续调查，如果他后续带荤腥出厂让我抓到，照样饶不了他。” “本队长绝对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段耀语气好了些。 贾东旭和两位大爷纷纷称赞段队长英明神武，明察秋毫。 段耀很受用。 “段队，这儿。” 一个保卫员走到灶台前，拿起一副灰不溜秋的手套。 “这儿样的手套，你们家还有吗？” 段耀一眼就认出，手套是轧钢厂发的劳保用品。 “还有两幅，都是我个人的劳保，段队长你要是需要，我送你两幅。” 贾东旭不知道啥情况，想要搭上段耀的关系。 “拿两幅过来瞧瞧。” 段耀呵呵一笑，递给贾东旭一个‘你很上道’的眼神。 贾东旭进入小屋，拿出两副干净的手套。 “带走，手套和人一起带走。” 段耀脸色顿时严厉起来，手一招。 两个保卫员来到贾东旭面前，一个人拿走贾东旭手里的手套，一个人给贾东旭双手系上绳子。 “哎，段队长，你干嘛呢？” 贾东旭懵了。 “段队长，是不是哪里误会了，我儿子从来不犯事。” 贾张氏看到，跑进屋里，说着好话。 “呵呵。” 段耀伸手推开贾张氏，抓起两双干净手套：“这是轧钢厂的手套，怎么跑到你家来了？” “段队长，手套......” 贾东旭急忙辩解。 “不用跟我说什么，去保卫科，慢慢聊。” 段耀打断贾东旭的话。 “段队长，我不服！” “何雨柱他偷拿食堂饭菜，你把他放回来，我拿两双手套，你上我家里来抓我？” 贾东旭大吼。 “谁说段队长没抓我，段队长审讯了我的情况，把我放出来了。” “现在段队长在你屋里发现了厂里的手套，带你去保卫科接受审讯，有什么问题。” 何雨柱来了。 “那，那......” 贾东旭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按何雨柱说话的意思，好像确实没毛病。 都是去保卫科审讯。 但贾东旭就是觉得不对劲。 “走。” 一个保卫员伸手推了贾东旭一把。 “就凭两双手套就抓我去审讯，我不服！” “院里拿厂里物资的人多了去了，段队长，你怎么就抓我一个？！” 贾东旭一脸悲愤。 明明是摁何雨柱的事，怎么变成摁他了。 关键摁他的理由，他不能接受啊。 从厂里拿两双手套，这种理由也算？ 这他妈铁定是打击报复！ “带你去保卫科审讯，了解情况，是正常工作流程，你要是不服，可以去保卫科举报我。” “至于你说拿厂里物资的人有很多，那你说说还有谁，如果确有其事，我照抓不误。” 段耀冷笑。 “刘海中，还有易中海，他们家里都有厂里发的手套。” 贾东旭大声喊道。 刘海中一愣，随即大怒：“贾东旭，你疯了吗？” “二大爷，你敢说你家里没有厂里发的手套，你敢让保卫员去你家查吗？” “说不定你家的手套比我更多。” 贾东旭声音更大。 这点逼事也抓我，那都别想讨好，不能我一个人倒霉。 刘海中脸皮抽搐，不吭声了。 他家里真有轧钢厂发的手套，这玩意自己上班省着点用，带回家不是很合理嘛。 在轧钢厂上班的人，谁家没有。 “一起带走。” 段耀吩咐。 一个保卫员来到刘海中边上，用绳子捆住刘海中的手腕。 捆完刘海中，保卫员又准备捆阎阜贵。 “我不是易中海，别瞎搞。” 阎阜贵高举双手，大声解释。 “他叫阎阜贵，从学校拿纸回来擦屁股，也有问题。” 贾东旭管你这那的，都他妈别想好。 “贾东旭，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阎阜贵慌了。 从学校带纸回来擦屁股，这事他真干了。 关键是这事别的老师也干啊，那些纸丢了也是丢了。 “学校的啊？我这趟出来，只管轧钢厂的事。” “你走吧。” 段耀挥了挥手。 “谢谢领导，领导英明啊。” 阎阜贵送上一记马屁，忙不迭跑出贾家。 “那易中海呢？在哪里？” 段耀询问。 贾东旭迟疑了一下，刚才他太激动了，把刘海中和易中海都捎上。 现在回头一想，易中海可是他师父。 他把易中海带进保卫科接受审讯，好像不大对劲。 “易师傅就住在贾家对门，这会应该在家。” 热心群众何雨柱讲话了。 “去，把易中海带出来，一并带走。” 段耀吩咐。 一个保卫员过去易家。 “什么情况？你们怎么随便抓人呢？！” 易家传来赵翠华激动的喊声。 “贾东旭举报易中海偷拿单位资产，现在我们要带易中海去保卫科审讯，让开！” 保卫员声音洪亮，气势很足。 他们可不是随便抓人，都是有理有据的。 第055章 都赖贾东旭那逼 赵翠华身躯发颤，看向贾东旭，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光芒。 保卫员很快把易中海从屋里拖了出来。 易中海踉踉跄跄走着，眼睛就没离开过贾东旭。 他也懵了。 尼玛的，好端端在家里躺着，养身体。 好大徒儿把他举报了？ 段耀带着贾东旭三人离开。 过来看热闹的大院众人全傻眼了。 贾东旭以一己之力，把易师傅和刘师傅全带走了。 这要不是亲眼发生在他们眼前，打死他们都不信啊。 “何雨柱，都赖你，是你把保卫员带回咱们院里的。”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 “贾婆子，现在我是大院一大爷，你得尊重我。” “老话说的有，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家贾东旭不拿厂里的物资，人家保卫员吃饱了撑的带他去保卫科调查？” “你要是再这么无礼吵三分，我就去街道，让你游街。” 何雨柱威胁。 贾张氏狠狠一跺脚，跑进屋里去了。 “一大爷，咋回事啊？” “是啊，怎么二大爷他们仨都让保卫员带走了。” 大院众人纷纷询问。 “三大爷，你来说吧。” 何雨柱把阎阜贵拉出来，摘除自己的关系。 “都赖贾东旭那个完犊子玩意。” 阎阜贵气的头都要晕了，先把这事摁在贾东旭头上，紧接着解释： “他闲得慌，举报何雨柱从食堂带剩饭剩菜回来，保卫员审讯何雨柱，了解完情况，送何雨柱回来。” “刚好他们发现贾东旭也有夹带单位物资的情况，所以顺势把贾东旭带回去接受审讯。” “贾东旭不服，说二大爷和易师傅也干了同样的事，保卫员就把他们仨都带走了。” “他妈的，我差点也被保卫员带走，得亏我一身正气，从来不贪小便宜。” 阎阜贵一脸愤愤然，给自己脸上贴金。 “贾东旭咋想的？” “他挑的事儿，害自己倒霉了，还拉别人下水，心是真黑啊。” “得亏没让他做咱们大院的大爷。” 大家伙纷纷道。 保卫科。 段耀安排贾东旭三人，分别进入三间审讯室。 三人手上的绳索解开，坐在审讯椅上。 保卫科的审讯椅，很有讲究。 就像婴儿吃饭的椅子一样，胸口有一块可以移动的木板，给审讯者用来放手或者坐在椅子上签字的时候垫着。 这块木板正常状态，离嫌疑人十五公分，给嫌疑人身躯足够的活动空间。 要是木板离嫌疑人两三公分，等于嫌疑人被身后靠背和胸口的木板卡住，活动空间非常狭窄，坐半小时还好。 一旦超过一个小时，嫌疑人怎么坐都刺挠，总觉得不得劲，浑身难受。 段耀特意给贾东旭安排了这个套餐。 足够让贾东旭难受，又完全无痕，绝对没有任何暴力手段。 “今晚你们就在这儿待着，我先下班了，明天再来审你们。” 段耀丢下一句话，径直离开。 “哎，段队长......” 砰！ 大门关上。 三个审讯室都一样，段耀压根不给三人解释的机会。 没错，审讯非常快，他压根判不了贾东旭三人罪行，但可以拘贾东旭三人一晚。 等到晚上，易中海和刘海中可以靠着审讯椅眯觉，也可以趴在审讯椅前面的木板上眯觉。 贾东旭就受着吧。 四合院。 易中海等人久久没有回来。 赵翠华来到何家，找到何雨柱，询问情况。 “易家婶子，我也不知道啥情况啊，明天我上班了给你问问。” 何雨柱表示俺也不知道。 二大妈也来了一趟，何雨柱给予同样的答复。 今晚，易家，刘家，贾家人都无心睡眠。 贾东旭更睡不着。 在审讯椅上坐了半小时，他感觉后背痒，想要挠根本挠不着。 过了一会，他感觉大腿根有点痒，也挠不着。 又过了一个小时，贾东旭感觉身上又乏又累，想要站起来伸个懒腰，照样干不了。 审讯椅越坐越难受，贾东旭困劲来了，想要睡觉，只能靠着椅背，吊着脑袋睡。 大脑袋吊着，脖子难受，想要趴着睡，胸口被木板顶住。 偏偏这种难受的事，没有尽头，贾东旭又不知道现在是啥时候了。 翌日一早。 赵翠华和二大妈都来到何家，求何雨柱上班了去保卫科问问，老易和老刘是啥情况。 “放心，肯定帮你们问。” “我估计没啥事，你们也别太担心了。” 何雨柱宽慰。 “这事真得怪贾东旭，他不叫那一嗓子，老易老刘能让保卫员带走吗？” 阎阜贵来了，还在吐槽。 昨晚他差点跟着一块去了。 得亏保卫员把他当个屁放了。 现在想起来，阎阜贵都有心有余悸。 大家伙唠了一会，何雨柱背上布包，干劲十足的骑车上班。 因为昨天张哈丽玛又给他回信了，何雨柱写了一封信，准备投寄到单位的信箱。 他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等下次张哈丽玛回信，自己就约对方见面。 两人都在四九城，书信来往大半个月了，也该推进一下关系了嘛。 轧钢厂保卫科。 段耀上班后，简单审讯了贾东旭三人的情况，口头批评后，释放三人离开。 易中海神色灰黑，他身体本来就不好，熬了一晚上，精神头更差了。 刘海中脸色发红，完全是气的。 他自认啥也没干，就听贾东旭一顿谋划，嘎嘎的有劲头，完了就让保卫员带过来拘了一晚上。 真是草了。 贾东旭走路双腿晃荡，眼袋发黑，阳光落在他身上，他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好悬没一头栽倒。 昨晚给他嚯嚯完了。 靠着椅背睡觉，脑袋耷拉着，脖子生疼。 往前趴着睡顶胸口，疼的呼吸不上气。 总之，怎么睡都不舒服。 “贾东旭，我草你大爷的。” 刘海中看到后头晃荡的贾东旭，冲上去就是一记大嘴巴子，甩在贾东旭脸上。 啪的一声。 贾东旭踉跄好几步，方才站稳脚步：“二大爷，你疯了啊？” “我疯你妈了个福！” “你自个出了事，自个兜着不就完了吗，还把我和老易扯.....” 刘海中气的骂娘。 他的话还没说完，贾东旭心里火气也熊熊燃烧起来，敢骂我娘，我他妈干死你，抬手啪一下抽在刘海中脸上。 刘海中愣了一下，胸膛起伏，嗷嗷叫着和贾东旭打在一起。 他终究体重占优势，很快把贾东旭压在身下打。 第056章 点子背啊 “师父，帮忙啊师父。” 贾东旭双手护住脸，大声求救。 易中海嘴角扯了扯。 帮忙？ 我帮你妈了个福！ 老子在床上躺着，让你拽保卫科来坐了一晚上小黑屋，还给你帮忙？ 也就是现在易中海身上没劲儿，有劲非得给贾东旭两个嘴巴子。 何雨柱骑车来到保卫科门口，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乐了。 更乐的是，有两个保卫员看到这一幕，走到刘海中面前：“干啥呢？” “你甭管。” 刘海中头都没抬一下，语气很冲。 “那不行，这活真归我们管。” “你哪个车间，哪个工段的？” 保卫员问话。 刘海中身躯一颤，抬头看到两个保卫员，他脸上顿时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 绝了，真的绝了。 刘海中感觉自己应该去庙里上炷香，或者找个大师给他看一看。 这点子真是背到家了。 “他是二车间锻工工段，刘海中！” “保卫员同志，你们可千万别放过他！” 贾东旭回了两口气，大声告发。 在何雨柱和易中海的注视下，刚从保卫科出来的刘海中和贾东旭两人，又被保卫员带回了保卫科。 理由自然是打架斗殴。 打架斗殴这种事，在轧钢厂其实很常见。 别的不说，何雨柱在食堂都打过两次架。 都是老爷们，遇到着急上火的事，嘴皮子磕磕碰碰，说干就干了。 打完了拍拍手，拍拍衣服，该干啥干啥。 都别找领导，也别找保卫科，这事就完了。 可刘海中和贾东旭在保卫科门口打架，纯属太岁头上动土，活不耐烦了。 保卫员拘他俩回去，完全是顺手的事。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嘴皮子动了动。 何雨柱掉转车头，径直离开。 他跟易中海没什么好说的，别来沾边就行。 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易中海叹了口气，晃晃悠悠离开。 “哟，这不是贾东旭吗？” “咋的，舍不得我，又来了。” 段耀看到贾东旭，乐了。 “段队长，刘海中疯了，前脚刚出保卫科大门，后脚他就揍我。” “你瞅瞅，给我干啥样了都。” 贾东旭叫惨。 “段队长，别听贾东旭瞎嘞嘞，他也打我了。” 刘海中侧着脸，展示自己脸上的巴掌印。 “妥，在厂里打架斗殴，一人记一个小过，罚五块钱。” 段耀非常干脆道。 “段队长，我不服啊！” “是刘海中先动手打我，我.....” 贾东旭大喊。 “不服是吧，那你留下来，跟我把情况说清楚。” 段耀平淡道。 “不不不，我服了，确实是我错了。” “刘海中打我，我不该还手，段队长，你说啥是啥。” 贾东旭赶紧改口。 他实在是怕了，那审讯椅就不是给人坐的。 “没问题就签字。” “鉴于你俩认罪态度良好，就不上广播批评了，出一张通告就行。” 段耀把记录本递给两人。 签完字，贾东旭和刘海中从保卫科出来。 这回两人都老实了。 走了一段，贾东旭忍不住流下伤心的眼泪。 刘海中也委屈的哭了。 点子咋能这么背呢。 真是草了。 一食堂。 工人们吃完饭，后厨工作节奏慢了下来，只有帮工收拾餐具的声音。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歇息。 马华拿着扇子给他扇风，顺便问一些炒菜的问题。 匡明辉来了：“何雨柱同志，你的培训工作做的很好啊，今儿个我特意跑了四个食堂，工人群体对食堂改良之后的大锅菜反响很好。” “我估计，这事很快会传到领导耳朵里，你的功劳跑不了。” “谢谢匡主任，都是领导给机会。” 何雨柱一脸感激。 “也是你能力出众，把大家伙带动的很好。” 匡明辉勉励一番，离去。 “师父，这回你立了大功，领导肯定会给你奖励。” “今年后勤科的先进荣誉，肯定有你一份。” 马华在边上说着好话。 何雨柱笑笑，先进有什么用，他要的是食堂副主任。 当然，这话何雨柱不能说。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站在灶台前，给厨工团体培训做菜。 两个小时的培训结束后，学艺的厨工纷纷交流，也有说闲话的。 一个厨工乐呵呵说起两个傻叉打架斗殴，让保卫科抓了现行。 扣五块钱工资，记小过处罚，挂在通告栏上。 何雨柱一听就乐了。 这话没错，打架那两人确实是傻叉。 下班回到院里，何雨柱收到了张哈丽玛的来信。 他当即提笔，给张哈丽玛回信，并正式邀请张哈丽玛一起游玩。 把信装入信封中，何雨柱长舒一口气。 张哈丽玛一定会同意的！ 嗯！ 忽然，院外传来二大妈骂街的声音，很快贾张氏响应，两人在中院贾家门口大喷口水。 二大妈很生气，因为贾东旭爆破，牵连到刘海中，去保卫科小黑屋蹲了一晚。 完事两个人打架，还扣了五块钱。 贾张氏更加生气，刘海中先动的手，结果保卫科罚了贾东旭五块钱，她还觉得冤呢。 二大妈伸长腿，虚踢贾张氏一脚，贾张氏不甘示弱，反手一甩，狠狠对着二大妈甩出一记空气拳。 两人边骂边隔空交手，非常热闹。 院里人纷纷来中院看热闹，偶尔插话，指导这场‘险象环生’的绝世比拼。 何雨柱坐在小马扎上，看着对面的热闹，脑海中满是张哈丽玛的容颜。 两天后，何雨柱收到了张哈丽玛的回信。 信中，张哈丽玛说起自己近况中有趣的事，然后询问何雨柱，是约她还是约和她一起在火车上的那帮同学。 如果是单独约她，那张哈丽玛需要问一下自己的妈妈。 “嗨，还是个妈宝女。” 何雨柱脸上挂着淡笑，当即提笔，给张哈丽玛回信。 信中何雨柱明确表示，约张哈丽玛一个人，希望能够和张哈丽玛同学发展革命友谊。 寄出信件后，何雨柱继续等待。 张家。 “妈妈，我遇到了一个雄鹰一样的男人，他的身躯像高山一样巍峨，性情像河水一样平坦。” “他想同我约会。” 张哈丽玛脸蛋红扑扑的，找到妈妈热依扎。 “哈利玛，你之前说想要找一位像你爸爸一样，如同猎豹般矫健的男儿，为什么变了呢？” 热依扎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不动声色。 “爸爸跟我说过，喜欢谁是无法用标准衡量的。” “之前我不懂，现在我懂一点点了。” 张哈丽玛大胆说道。 随即，在热依扎的引导下，张哈丽玛把火车上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她的视角下，何雨柱很有勇气，而且强大，随和，坚定。 第057章 是哪个畜生？ “妈妈支持你和何雨柱约会，你长大了，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但你要记住，要保持距离，把自己交给未来的丈夫。” 热依扎微笑说道。 “谢谢你，妈妈。” 张哈丽玛拥抱热依扎，心里很感动，很激动。 热依扎离开张哈丽玛房间，拍了拍在大厅看报纸的张定杨：“走，跟我进屋。” “昨天才来，让我缓两天。” 张定杨缩了缩脖子。 “进屋说正事。” 热依扎气恼道。 “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 张定杨更害怕了。 二十年前，他强势无比，一杆长枪杀的热依扎嗷嗷叫。 现在不行了，形式倒转，热依扎榨的他后脊椎发凉。 “赶紧跟我进来。” 热依扎气的不行，捏住张定杨的耳朵，强行带后者进入房间。 张定杨一脸悲愤的呈‘大’字躺在床上。 热依扎却没有动作：“哈丽玛要谈恋爱了。” “什么？” 张定杨精神抖擞的站起身，神色极度关切。 “声音小点，她刚跟我说完，你要让她听到吗？” 热依扎瞪眼。 “是哪个畜生？哈利玛才二十一岁，大学都没毕业啊。” 张定杨很生气。 “我十六岁就跟你了。” 热依扎撇撇嘴。 “那不一样，咱们那时候是旧社会。” 张定杨愣了一下，很快为自己找补理由。 热依扎转述了张哈丽玛对何雨柱的描述。 “那小子听着还行，但哈利玛还没读完书呢，现在太恋爱，有点早了。” 张定杨脸色还是不怎么好。 “你要是这么跟哈利玛说话，他肯定要说你封建古板。” “现在是新时代，倡导自由恋爱，婚姻自主，你这个当爹的，怕是管不了她。” 热依扎狭促的笑。 “我管她干什么，我是怕她吃亏。” 张定杨严肃道。 热依扎又说了自己对张哈丽玛的叮嘱，张定杨脸色这才好看些：“红星轧钢厂，何雨柱是吧，我让同事查一查。” “他要是正经人，咱们就先观察观察，要是敢玩弄我姑娘，你就把他拉去游街。” 张定杨是官方人员，热依扎在妇联口工作。 拉渣男上街游行，这活热依扎确实干过， “行了，你出去吧，看你的报纸去。” 热依扎挥了挥手。 “咳咳，你要是想来，我也能整一下子。” 张定杨装模作样，给自己挽回点颜面，不等热依扎说话，他提腿跑出房间。 再次坐在大厅椅子上，张定杨是怎么都看不进去报纸了。 有人盯上了他家姑娘，他奶奶的。 何雨柱收到了张哈丽玛的来信。 信中张哈丽玛说自己询问了妈妈，妈妈支持自己大胆追求自己的幸福，提出在这周末学校门口碰面。 “嘿嘿嘿。” “哈哈。” 何雨柱一脸甜蜜笑容，笑个不停。 他发现这个时代有一点特别好。 只要能约姑娘出来玩，便意味着两人正式进入‘处对象’的阶段。 不像后世，送吃送喝送钱打炮，一问关系，普通朋友。 啥也不是。 写完回信后，何雨柱打开衣柜找衣服。 第一次和张哈丽玛同学约会，必须得整的板板正正，精神点，阳光点。 把衣服翻遍了，何雨柱愣是找不到没打补丁，符合心意的衣服。 鞋子也是。 抓了抓头发，何雨柱发现自己头发很长，很油，闻一口，全是油烟味儿。 这怎么行。 必须来个大改造！ 周五，下午两点，一食堂 食堂廖耀宗主任，匡明辉副主任，颜兴怀副主任，以及厨工团体全到。 杨亮平李怀德赵季兴等厂级领导纷纷到来。 今天是何雨柱跟厂领导展示工作成绩，汇报工作阶段性成果的日子。 “各位领导，同志下午好，为期半个月的厨工技能提升培训，以及改良大锅菜工作......” 何雨柱侃侃而谈，讲述自己的工作成绩，有实例为证。 汇报完毕，杨亮平率先鼓掌。 大家伙掌声雷动。 “雨柱啊，你干的很好，你不汇报，我也知道了。” “大家伙都说食堂的饭菜比之前好吃了，大家的称赞就是你成绩最好的证明。” 杨亮平握住何雨柱的手，给予高度认可。 “我建议给何雨柱同志更大的平台，他工作积极，效率高，干劲十足。” “食堂班长对他而言，约束了他的能力。” 李怀德提议。 “可以考虑，明天早会上我们商量一下。” 杨亮平点头，附和。 何雨柱竭力压住上扬的嘴角，食堂副主任，就在眼前了。 工作汇报完毕，大领导们离开。 “雨柱同志，领导很看好你的表现啊，说不定明天，你就是副主任了。” 廖耀宗恭喜。 “不敢不敢，八字还没一撇呢。” “就算我真成了副主任，你们依旧是我的前辈，领导。” 何雨柱客套。 “李厂长提议，杨厂长同意上早会商讨，这事基本上就稳了。” “我之前跟你说，你肯定有一天要上来，真没想到，能这么快。” 匡明辉一脸感慨。 这才两个月不到，何雨柱就从一个厨工干到班长，又要干到食堂副主任了。 “都靠匡主任你慧眼识珠，要不然哪有我今天。” 何雨柱一脸诚恳。 “说不定再过两月，我就得喊你领导了。” “到时候你可得关照我。” 匡主任玩笑道。 “那不能，就算我能升上去，也得多跟匡主任你学习。” “我要跟你学习的地方太多了。” 何雨柱认真道。 送走了几位食堂领导，何雨柱正准备回去，史高远凑了过来：“何雨柱同志，我为之前的事跟你道歉。” “之前的事？什么事啊？” 何雨柱饶有兴趣问道。 “你刚进食堂那会儿，我跟你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现在想想，是我太苛刻了，没有考虑到你的家庭情况。” “关于带徒弟的事，我深刻意识到是我思想不够先进，我要向你学习。” 史高远老老实实认错。 不认错不行，何雨柱都要干上食堂副主任了，到时候拿捏他，那不是手拿把掐。 领导的小鞋不好穿。 “刚进食堂那会的事我都忘了，那不都过去了吗。” “不过带徒弟的事，我确实要批评你，老史啊，你要清醒的认识到你的错误，并且加以改正。” 何雨柱拍了拍史高远的肩膀。 他脑子里忽然涌现一个想法，自己升食堂副主任，接下来培训的活还得继续。 这活交给食堂几个老厨工干，让他们拿出自己的本事，传授厨工学徒。 每人教一周，轮班。 这样培训工作能够继续，自己只用负责监管，督促，不就轻松了。 第058章 升食堂副主任 何雨柱跟史高远阐述了自己的想法，当然，口号非常进步，帮助厨工学徒提升技能水平，同时也能提高厨工老师傅思想先进性嘛。 “没问题，何主任你安排的工作，我肯定干好，干踏实。” 史高远连连点头，从兜里摸出两包牡丹：“何雨柱，一点小意思。” “你这什么意思？”何雨柱变色。 “没什么意思，意思意思。”史高远腆着脸笑。 “老史啊，你在侮辱我。” 何雨柱板起脸。 “何主任，我不会说话，确实是我一片心意。” 史高远很难堪，挂不住脸，还是坚持着递烟。 何雨柱不收烟，他心里没底儿。 何雨柱接过一包牡丹，拆开，抽出一根。 史高远连忙点燃火柴，帮何雨柱点上。 “烟，我不能收你的，这包烟拆了，你拿去一食堂散一遍。” “咱们以后好好干工作，还是好同志。” 何雨柱指导。 “谢谢何主任，谢谢何主任。” 史高远连连点头。 何雨柱带着史高远来到一食堂。 史高远脸上带笑，挨个散烟。 连最低等级的帮工也没落下。 正常情况，史高远都不带正眼瞧帮工，但现在，他得客客气气给人家散烟。 大家伙收到烟，心里明白，史高远这回是彻底服软了。 等史高远离开。 “班长，你往上升一步，可把史师傅吓坏了。” “还叫班长，现在得叫主任，何主任。” “师父，以后你就是主任了。” 大家伙纷纷笑着祝贺，打趣。 “大家伙别瞎嘞嘞，只是领导说了一嘴，能不能成，谁也不知道。” “把我何主任的名头传出去，万一没成，我还能在厂里抬头做人吗？” 何雨柱制止众人起哄。 他岂能不知，半场开香槟是大忌。 大家伙纷纷散了，何雨柱抽了个空，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和张哈丽玛约会，需要捯饬一下形象，人靠衣装马靠鞍，得买新衣服，新鞋，做发型。 需要票。 何雨柱准备找李怀德要票据。 有正事找领导帮忙，让领导觉得下属需要自己，不是坏事。 “嗨，着急了？” 李怀德看到何雨柱，笑了。 下意识认为何雨柱找他要准信来了。 “李厂长，我找你是想管你借点东西。”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 “啥东西啊，你说就是。” “我想要布票和工业票，买一身得体的衣服还有鞋子，头油之类的，给自己捯饬捯饬。” “咋的，准备穿板正儿的上任啊，何主任。”李怀德打趣。 “不是，我约了个姑娘见面，整一整我的个人形象。” 何雨柱没有隐瞒。 “哟，双喜临门呐。” 李怀德拉开抽屉，摸出一把票据，点了几张票递出：“你看看，够不够？” “够了够了，谢谢李厂长。” 何雨柱扫了一眼，李怀德给的票据很充足，够他换一套半衣服。 “关于你岗位的任命，明天上会商议，你不担心吗？” 李怀德故意逗乐。 “不担心。” “哦？” “我做小弟的只管把活干好，其他的，大哥指定能安排妥当。” “你小子，给我上压力啊，我要是不能给你安排妥当，那就是我差事了。” 李怀德笑骂。 两人扯了几句，何雨柱离开。 出了门，他又拿出布票和工业票扫了一眼，脸上露出欢喜之色。 第二天上午十点。 何雨柱炒着大锅菜，教导边上的厨工学徒们。 “何雨柱同志，何雨柱同志。” 匡明辉急急忙忙跑进后厨。 大家伙纷纷转身看去，喊着匡主任。 匡明辉没有回应，看着何雨柱，大声道：“领导早会上表决结果出来了，同意提拔何雨柱同志为食堂副主任。” 大家伙都愣了一下，随即纷纷对何雨柱贺喜。 何雨柱脸上露出笑容，回应众人。 干上副主任，说不高兴那是假的。 终于可以离开后厨恶劣的环境了。 干上了副主任，说出去有面儿。 感谢匡明辉后，何雨柱继续教大家伙炒大锅菜。 还没有正式通知任命下达，他还是一食堂班长，得干好手头的活。 广播传来滋啦滋啦声响。 “同志们，一食堂班组长何雨柱同志，培训厨工技能，改良大锅菜，受到了广大工人群体的一致好评。” “经领导会商议，投票表决，提升何雨柱同志为食堂副主任，为广大工人群体谋福利。” “杨亮平同志指出.......要以何雨柱同志为榜样......” 广播播放结束。 全厂人都知道，何雨柱干上食堂副主任了。 刘海中羡慕坏了，这他妈的，何雨柱今天提，明天提，怎么不提提他老刘头。 他一把年纪，还在抡大锤，使火钳呢。 谁来可怜可怜他啊。 贾东旭听到广播里的声音，整个人都木了。 之前何雨柱干班组长，贾东旭还能强行给自己挽尊。 自己也不差，有比何雨柱强的地方。 但现在，贾东旭很难继续自欺欺人。 何雨柱居然干上了副主任？ 虽然是个副的，也是贾东旭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这他妈合理吗？ 太不合理了！ 易中海也是一脸懵逼。 他在家休养了将近半个月，才上班两天，就听到如此噩耗。 早知道何雨柱能干领导，他怎么可能贪何大清寄回来的钱呢。 易中海很想跟何雨柱说：“雨柱，要不你再穷一回，我肯定对你要啥给啥，只要你发达的时候带上我就行。” 作为话题主角的何雨柱，并没有飘，拉着马华和小胖说话。 “我干上食堂副主任，接下来肯定不会继续待在后厨炒菜，这段时间我教了你俩很多厨艺，够你俩学个一年半载的。” “咱们是厨子，学艺是一辈子的事儿，我过来食堂巡查的时候，你俩有不懂的问题可以问我。” “班长的位置，大概率让老柳坐，他年纪大，手艺好，资历老，你俩竞争不过。” “你们年轻，有机会我会提你们上去，关键是自己手里得有活。” 马华和小胖听的眼眶发红，师父真是太好了，连连点头，表示一定好好干，跟上师父的步伐。 下班回到四合院，不出何雨柱意外，他干上副主任的事已经在院里传开了。 第059章 媒人全来了 “一大爷，你是真牛逼啊。” “雨柱啊，这么快就干上主任了，真是年轻有为。” 大家伙纷纷夸奖，逢迎。 何雨柱微笑点头，和众人客套几句。 阎阜贵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摸着下巴，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何大清上次回来，迁何家的祖坟了。 怎么何雨柱跟窜天猴似的，直往上窜呢。 何雨柱刚进家门，一个老婶子敲门进来。 “雨柱，上回你说给你找对象那事，我留意了。” “东直门那边有个姑娘，二十三岁，城市户口，长的可漂亮了，就是文化水平低了点。” “......” 大婶儿把姑娘的情况一顿说，完了征求何雨柱的意见，什么时候见个面，了解一下。 “梁婶儿，谢谢你的好意，我最近工作比较忙，时间排不开啊。” “怕是要辜负你的一番心意了。” 何雨柱婉拒。 张哈丽玛才是最香的！ “是，年轻人工作都忙，我跟那边说说，等你半个月的？” 梁婶儿不愿放弃。 “那不行，千万别等我，不能耽误人家姑娘的幸福。” 何雨柱连连摆手。 梁婶儿知道何雨柱啥意思了，又扯了一会，说等何雨柱有空了再来找她，她还能给何雨柱介绍别的好姑娘。 送走了梁婶儿，何雨柱热饭做菜。 一个长相富态的老妈子来到四合院门口。 “哟，王妈子，你怎么来了？” “谁家娃儿劳你操心啊？” 阎阜贵站在门口，看到王妈子进门，笑呵呵打招呼。 阎解放和于莉的婚事，就是王妈子牵的线。 为此，阎家给了王妈子六块钱的红包，还有半斤肉，半斤糖。 可谓是下了血本。 王妈子也确实给力，帮阎家解决了大儿子的婚事。 “阎老师，这趟我过来，不是给人牵桥搭线，是找你们院的何雨柱。” “他在中院是吧。” 王妈子笑呵呵道。 “对对对，我领你过去。” 阎阜贵态度很好，阎家还有阎解成，阎解旷，阎解绨三个孩子没结婚。 以后要倚仗王妈子的时候多着呢。 “王妈子，何雨柱让你帮忙给他介绍对象啊？” 路上，阎阜贵随口问道。 “没有，我上门问问他情况来了，他不是单身嘛，年纪也大了，要是想找对象，我帮衬帮衬。” 王妈子自然说道。 “还得是你啊，关爱咱们片区单身青年的生活，大家伙都得感谢你。” 阎阜贵嘴上说着好话，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为了给阎解放办成婚事，他拎着礼物，带着阎解放去王妈子家，托王妈子办事。 何雨柱在家里待着，王妈子找上门来说媒。 这差距。 没法说。 “雨柱，你王媒妈来了。” “王媒妈牵挂你啊，为了你的终身大事，特意跑来咱们院儿。” 阎阜贵带着王妈子来到何家门口，说着王妈子的好话。 “哟，王媒妈，您快里面请。” 何雨柱热情迎接，倒水。 还给阎阜贵递了一根烟。 阎阜贵得了烟，高兴离去。 “哎呀，柱子长大了是不一样了啊，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你小那会儿，我招呼你，你楞不吭声。” 王妈子握住何雨柱的手，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很满意。 这体格子，够用。 等她跟姑娘们介绍的时候，高低加上一句：“何雨柱一身疙瘩肉，老有劲了。”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儿。” 何雨柱笑笑，和王妈子坐下说话。 “听人说，你现在干领导了？” 王妈子唠了一会家常，迅速进入正题。 干媒人，必须了解用户的实际情况，做好摸底工作。 这也是王妈子在附近一片做媒，有口皆碑的原因。 “也不算领导吧，现在干食堂副主任。”何雨柱笑着道。 “哟，都主任了，还不算领导，那官儿得干多大才算大啊。” “孩儿啊，你太谦虚了，咱老爷们不吹牛，也不能太低调。” 王妈子一脸笑容。 “是是是，这不是刚干上副主任么，一时半会还没适应。” 何雨柱呵呵一笑。 “雨柱啊，你还是单身吧？” 王妈子照例询问，她当然知道何雨柱单身，要不然也不会过来。 何雨柱点头。 接下来王妈子拿出一个小本本，一支笔，认真询问何雨柱问题并记录。 充分显示了媒婆的专业性。 院里，大家伙都在谈论，王妈子跑到何家屋里去了。 干啥呢？那肯定是给何雨柱做媒呗。 “隔壁胡同那户人家，找王妈子做媒，光红包就塞了十块钱。” “还得是自己儿女有出息，你看看人家一大爷，不用给王妈子送礼，人家跑上门来做媒。” “那可不咋的，要是之前，一大爷找王妈子做媒，王妈子都看不上，真是今时不同往日。” 一群家里有儿女的住户聚在一起。 像二大妈，三大妈她们，家里三个孩子，才解决了一个孩子的婚姻大事。 后面还有得犯愁。 有人感慨，也有人非常不爽。 “何雨柱刚干上副主任，那王妈子就跟闻到屎味儿的狗似的跑过来，嫌贫爱富，我是看不上。” 贾张氏语气中满是酸味。 贾东旭黑着脸，压根不说话。 秦淮茹也不敢搭话，怕贾张氏又骂自己怎么不去何家云云。 贾张氏无趣得很，跑出门跟其他老嫂子们唠嗑。 “何雨柱条件好，三十岁不到的主任，谁跟了他，生三五个孩子也饿不着。”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找个有本事的男人，不愁吃不愁穿，这辈子都有了。” “那可不，条件好的王妈子就得上门张罗，那都是她手里的优质资源，介绍出去价格还贵呢。” “那条件不好的男的，只能找乡下姑娘，乡下姑娘没有定量粮啊，生的孩子全没有定量粮，本来家里条件就困难，生的越多越困难。” 贾张氏听着大家伙议论，灰溜溜跑了。 夸何雨柱就算了，怎么还溅射到贾家头上了，这嗑实在是没法唠。 回到家，贾张氏看秦淮茹哪哪不爽，后悔当年图便宜，没有给东旭介绍个城里姑娘。 现在好了，秦淮茹咔咔生，棒梗小当都没有定量粮，肚子里还有一个。 贾家养孩子都费劲。 何雨柱送王妈子出门。 “雨柱，啥时候工作不忙了，跟我吱个声。” “我保证给你安排上。” 王妈子握着何雨柱的手，叮嘱。 送走王媒妈，又有个人来到何家。 赫然是阎家的儿媳妇于莉。 第060章 捯饬形象 何雨柱一个单身汉，不适合带于莉进屋唠嗑，两人便在门口谈话。 得知于莉想把她妹妹于海棠介绍给自己，何雨柱连连摆手：“我记得于海棠和雨水是同学吧，高中还没毕业呢，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呢，我妹妹上学晚，今年也十九岁了。” “还有俩月就毕业，正好你们处上，毕业领证，啥也不耽误。” “她和雨水是同学，姑嫂关系肯定处得来。” 于莉笑着道。 “岁数差的有点多了，总觉得怪怪的。” 何雨柱感谢于莉的好意，还是拒绝了。 回到家，何雨柱不得不感叹，大丈夫何患无妻真是至理名言。 之前哪有人给他介绍对象啊。 升食堂副主任后，梁家婶子，王媒婆子，于莉全来了，自己一下子成了香饽饽。 周六下午，何雨柱特意请了两小时假。 先骑车来到澡堂子，缴纳洗澡票和一毛钱后，何雨柱进入澡堂子泡澡。 泡到皮肤发红，他洗了个澡，躺在案板上让搓澡师傅搓澡。 搓下来三两黑泥。 何雨柱冲洗了一遍，前往澡堂子另外一侧。 剪头发，刮胡须，修面，剪指甲，采耳。 全部来一套。 他把头发理成了寸头，头发短，看着干练，精神。 等何雨柱从澡堂子出来，小风一吹，顿时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之后何雨柱骑车来到供销社，用从李怀德那儿弄来到票据，买了一套青年装，一双解放鞋，以及两个新的布袋。 青年装是从中山装基础上改款的衣服，领口改成小翻领，去掉了中山装的风纪扣，没有中山装那么老气和肃穆，更适合年轻人。 解放鞋属于现在的百搭鞋，工人买它准没错。 至于布袋，何雨柱特意买了俩，一个自己用，一个送给张哈丽玛。 这是属于他的定情信物，专属浪漫。 何雨柱又发现这个时代的一个好处。 送姑娘礼物太简单了。 一个布袋子就足够表明心意，放在后世，花两百块钱给心仪的姑娘买礼物，怕是转手会被姑娘挂到网上批判。 回到四合院，大家伙看到修整焕新的何雨柱，纷纷称赞。 说何雨柱帅气了，板正了，精神了。 也有人猜测，何雨柱是不是处上对象了，要不然怎么会捯饬。 何雨柱自然一概否认。 “哥，大家伙都说你处对象了？有没有啊？” 何雨水一脸八卦的问。 “咳咳，差不多吧。” 何雨柱嘚嘚瑟瑟道。 “是那个张哈大马吗？” 何雨水继续问。 “什么张哈大马，人家叫张哈丽玛。” 何雨柱纠正。 “那就是了呗，唉呀妈呀，你真和她处对象了啊？” 何雨水很激动。 “低调低调，八字还没一撇呢，明儿我才和她第一次约会。” 何雨柱伸出食指，放在嘴边。 他牢记两件事。 一，绝对不乱立flag！ 二，绝对不半场开香槟！ “哥，你要是娶了张哈丽玛，那大家伙不都得惊呆了啊。” 何雨水压低声音。 “别乱说，保密第一。” “什么时候我和她领了证，才算是真正稳妥。” 何雨柱告诫。 与此同时，张家。 热依扎陪着张哈丽玛换了两套衣服，确定明天约会要穿哪一套，回到大厅。 “走，跟我进屋。” 热依扎拍了拍张定杨肩膀。 “那小子的资料，我全拿到了。” 张定杨动作很快，跑进房间。 热依扎进屋，关上房门。 “那小子.....” 张定杨话没说完，看到热依扎在脱衣服：“你要干嘛？” “干。” 热依扎积极回应。 “不是，我是问你.....” 张定杨想要解释，然而，强大的对手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扑了上来。 十分钟后。 “那小子.....” 张定杨勉强应付一场，准备继续刚才的话，热依扎拉住张定杨胳膊，“张哥，我还.....” 张定杨用另外一只手堵住热依扎的嘴：“我觉得，现在咱们应该以姑娘的终身幸福为重，咱俩之间的较量，明天后天都行，不着急一时半会的。” 热依扎想想，确实是这个理儿。 明天姑娘就跟那个何雨柱约会去了，正事要紧。 “那小子是红星轧钢厂一食堂副主任，昨天才升上去，最近工作确实比较出彩。” “.......” 张定杨调查的非常详细，对何雨柱的生平情况，家庭信息了如指掌。 他不同意张哈丽玛和何雨柱约会。 原因在于何雨柱家庭条件不行，带着妹妹住在南锣鼓巷95号大杂院，环境跟张家独门独户的房子没法比。 何雨柱妈没了，爹跑了，要是两人真在一起，以后张哈丽玛生了孩子，谁来帮忙？ 何家还有个妹妹，姑嫂关系对张哈丽玛来说，可能是隐患。 而且何雨柱年纪偏大，比张哈丽玛大六岁。 “你说的对，你跟哈利玛说去吧。” 热依扎眼珠子转了转。 “这种事还是你这个当妈的比较好说。” 张定杨很为难，担心被张哈丽玛扣上封建古板家长的帽子，更怕激起张哈丽玛的逆反心理。 父母反对？那就对了！ 父母越反对，越得拼了命的去干，那叫冲破世俗障碍，打破封建礼教。 张定杨有同事的女儿就是这么干的。 热依扎也很为难，刚才她才帮张哈丽玛选了明天约会的服饰，现在跟张哈丽玛说不能去，她说不出口。 两人合计一番。 “要不你跟哈利玛说，让他明天把何雨柱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张定杨想了一个法子。 搞不定自己姑娘，搞定何雨柱嘛。 热依扎思索一阵，答应下来，当即前往张哈丽玛房间。 “啊？我们才第一次约会。” “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张哈丽玛小脸挤在一起，很不情愿。 在她看来，见父母不得是最后一步的嘛。 “你问问他，征求他的意见，爸妈并不是强迫你们。” 热依扎温言劝说。 张哈丽玛答应下来。 翌日，何雨柱很早起床，简单吃完早餐之后，穿好衣服，抹上头油。 “哥，你太帅了。” 何雨水检验一番，送上大拇指。 “中午你在家自己做点吃的，别饿着自己。” 何雨柱叮嘱一声，背上布包。 里面有四个白面馒头，还有一瓶水。 他推着单车，走到前院。 “哟，雨柱啊，今儿个穿的这么板正，相亲去啊？” 阎阜贵眼睛微亮。 “不算相亲，有点事儿。” 何雨柱含糊回道。 阎阜贵想要再问，何雨柱已经加快脚步，提着车登上台阶。 第061章 野猪林电影 自行车朝着师范大学的方向行驶，何雨柱心情美美的，连带两边的景色也变的好看起来。 张哈丽玛站在师范学校门口，嘴唇轻咬，眼睛看向左右两侧。 她今天梳着双麻花辫，垂在肩膀两侧，穿着一条碎花色布拉吉，脚踩布鞋，身前挎着布包。 这一套装扮让她备受瞩目，站在学校门口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引来门口来往的男女青年频频关注。 张哈丽玛有点不好意思，移动位置到尽量不显眼的地方，又怕何雨柱来了看不到自己，只能四处观望。 忽然，她视线中看到一道骑车的身影在向他挥手。 是何雨柱吗？ 随着自行车距离张哈丽玛越来越近，她终于到了自行车上的人。 确实是何雨柱！ 服用良品生龙活虎丹后，何雨柱的视力非常好，远远就看到了张哈丽玛，特意举手挥舞。 看到美如天仙一般的张哈丽玛，他怦然心动。 “张哈丽玛同志。” “何雨柱同志。” 四目相对，何雨柱很想吻上去。 他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从布包中拿出新的布包：“送给你的礼物。” “谢谢你。” “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张哈丽玛很高兴，拿出自己的礼物，是一张素描画。 上面画着何雨柱在火车上，把几个长相就很坏的青年打的哇哇叫的场景。 “哈哈，你画的真好，谢谢你。” 何雨柱不由乐了，珍重的收下画。 两人互换礼物之后，消弭了见面的拘束。 何雨柱推着车和张哈丽玛漫步闲聊。 说着说着，何雨柱提出带张哈丽玛去颐和园逛一逛。 张哈丽玛当即同意，虽然颐和园她早就去过了。 “上车。” 何雨柱坐上自行车，拍了拍后座。 张哈丽玛整了一下自己的布拉吉裙子，坐上车。 两人前往颐和园。 在颐和园逛了两个小时，何雨柱又带张哈丽玛前往护国寺吃小吃。 买小吃的时候，张哈丽玛一个劲的说买多了，吃不完。 何雨柱说自己能吃，买了八种小吃。 他用手把油饼、火烧这类面饼撕开，让张哈丽玛尝尝味儿，绝大部分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八份小吃，何雨柱一个人吃了起码八成。 填饱了肚子，何雨柱提出带张哈丽玛去看电影。 这年头干啥都要票，买电影却不用。 应该说大部分文化类消费不用票，因为不属于生活必需品，以及顶层考虑促进文化传播与发展，所以没有设置限额。 何雨柱和张哈丽玛来到电影院，只有一场《野猪林》的电影在预售。 这部电影根据京剧《野猪林》改编，讲的是林冲被高俅陷害，发配沧州，在野猪林险遭杀害，后被逼上梁山的故事。 抒发普通人被贪官污吏压迫，站起来造反，反对不公的反抗精神。 这年头的电影基本上都是类似的内核，冲破封建礼教的压迫，迈向新时代是主旋律。 谈恋爱的青年根本不看电影，要的只是一个独处的环境。 何雨柱当即购票，买的是二楼楼座座位票。 人少，适合说悄悄话，偷偷摸摸的做点事儿。 两人进入电影放映厅，黑乎乎一片，何雨柱心里暗喜。 这地儿是真好。 两人坐在一起，何雨柱能闻到张哈丽玛身上的味道，心里痒痒的，趁着环境漆黑，抓住了张哈丽玛的手。 张哈丽玛快要被吓死，下意识把手抽出来，何雨柱不松手。 两人拉扯了几次，张哈丽玛用另外一只手捶了何雨柱几下，算是默认了对方的侵犯举动。 随着电影正式播放，张哈丽玛沉浸在电影情节中，何雨柱改为双手握住张哈丽玛的手掌，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至于电影，何雨柱表示没什么印象。 电影中野猪是一个人披着道具假扮的，台词很多都是说封建官员有多坏，害的老百姓有多惨，不如反了他丫的。 何雨柱都没怎么看，足足硬了两个小时。 离开座位，张哈丽玛赶紧把手抽了出来。 这年头宣扬自由恋爱，但社会对于年轻男女的亲热动作，还是很保守。 哪怕是夫妻，也很少见牵着手走路。 何雨柱提出带张哈丽玛去地坛那边，下午的地坛非常漂亮。 张哈丽玛面色犹豫。 “你想要去哪里，尽管提，听你的。” 何雨柱善解人意。 “何雨柱同志，我爸妈想要见见你，你愿意跟我一块回家吗？” 张哈丽玛鼓起勇气说道。 “当然愿意，虽然我觉得有点突然。” 何雨柱愣了一下，点头答应。 “其实我也觉得很突然，搞不懂我爸妈怎么想的。” 张哈丽玛撅起嘴。 何雨柱提出先回家拿票据，去供销社买点上门礼再去，张哈丽玛不同意，说直接去就行。 何雨柱骑车，朝着张哈丽玛家的方向行驶。 路上，张哈利玛问何雨柱，要是他是林冲，会怎么办？ “杀了高衙内，为民除害，带着媳妇远走天涯。” “天大地大，边疆塞外，总会有容身之地。” 何雨柱想也不想说道。 “那你不怕到了一处陌生地方，人生地不熟吗？” “我知道，你们都讲究落叶归根，不肯离开故土才对。” 张哈丽玛很有兴趣。 “不怕，别人是落叶归根，我是落地生根。” “只要我和媳妇都在，多生几个孩子，几十年后有一群孙儿，不就有根儿了。” 何雨柱回应。 张哈丽玛捂嘴偷笑，觉得何雨柱说的很新奇，很有趣。 两人谈话间，来到一间两层小洋楼前。 何雨柱挑了挑眉，他猜到张哈丽玛家里条件应该不错，没想到这么好，居然住小洋楼。 轧钢厂只有几个厂级领导才有小洋楼住，这还是分房子比较早，捡了便宜才有。 “我爸妈很好的，你就当过来吃饭。” 张哈丽玛宽慰。 何雨柱点了点头，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俊女婿也是。 张家。 张定杨坐在木制沙发上，看着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报纸。 热依扎在辅导张赛买提学习。 “爸，妈，老弟，我回来了。” 张哈丽玛带着何雨柱进屋。 张家人扭头，看向大门处。 “哇，姐姐带对象回来了。” 张赛买提惊讶大喊。 张哈丽玛闹了个大脸红。 何雨柱赞赏的看了‘小舅子’一眼，不错，很有前途。 第062章 山西菜名厨 啪！ 热依扎一巴掌拍在张赛买提头上：“好好写你的作业。” 张赛买提被强势镇压，直接下线。 “张叔，热婶，我是何雨柱，张哈丽玛的朋友。” 过来的路上，张哈丽玛已经跟何雨柱说了自家父母的名字，何雨柱便按照往常串门的经验说话。 张哈丽玛脸皮抽动，竭力绷住脸上的笑容。 热婶，她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这么叫自己老妈。 “何雨柱是吧，过来坐。” 张定杨招呼。 何雨柱坐在张定杨左手边。 张定杨拿出一盒牡丹，递出一支。 何雨柱接过来，放在茶几上，没有抽，又拿起茶几上的火柴，给张定杨点火。 “哈利玛跟我提起过你，对于你们年轻人交朋友，我是支持的。” 张定杨语气很随和。 张哈丽玛放心下来。 热依扎送来一壶茶水还有一盘零嘴，放在茶几上，之后带着张哈丽玛上楼，母女两人说点私密的话。 例如问问张哈丽玛，今天约会怎么样，开不开心，发生了什么。 老娘走了，张赛买提上线，离开书桌，坐到何雨柱边上。 何雨柱发现张赛买提也是个帅小伙，虽然年纪不大，但绝对是后世一线男模的颜值，属于光靠那张脸就能一辈子不愁吃喝的那种。 “凑过来干啥？写作业去。” 张定杨瞪眼。 “爸，作业写完了。” 张赛买提说道。 张定杨也没继续驱赶小儿子，继续和何雨柱闲扯。 问问何雨柱工作家庭情况，看何雨柱的回答能否和自己得到的信息对得上。 问问何雨柱对未来的计划，如何看待国内的一些政策。 这年头的青年热衷于参与‘针织’活动，张定杨很不喜欢。 张赛买提眼睛盯着茶几上盘子里的零嘴。 何雨柱伸手，把盘子移到张赛买提面前，张赛买提立马对这位‘姐夫’有了好感。 “对于大领导的决策，我认为是非常正确且很有必要，革命是必须的，不因为国家的成立而停止。” “我不会参与，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建设国家。” 何雨柱发表自己的看法，还有话藏在心里没说。 这场政策必定会失败，因为违反人性，且大领导太老了。 他不敢说，即便说出来，张定杨估计也不敢听。 张定杨很满意何雨柱的回答，包括刚才何雨柱对未来的计划，他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 热依扎和张哈丽玛下楼，询问何雨柱想要吃什么菜。 “我厨艺还行，不如这一顿我来做吧。” “你们想吃什么菜，可以跟我说。” 何雨柱毛遂自荐。 “我是山西人，你会山西菜吗？” 张定杨故意出难题，他知道何雨柱会鲁菜湘菜川菜，山西菜是外行。 “不敢说是大师，略通一二吧，只要有菜料，保管做几道张叔你满意的菜。” 何雨柱满口应承下来。 脑海中响起‘我上我行’系统提示声，何雨柱毫不犹豫选择第三项，由系统传授山西菜技巧和经验，助宿主成为山西菜名厨。 ‘名厨’的头衔和‘大师’存在差距，何雨柱估计系统判定，名厨的水平足够让张定杨惊叹。 系统就是这样，根据他面临的挑战帮他解决困难，不会给予超过挑战太多的技能水平或道具。 “热依扎是边疆人，你会边疆菜吗？” 张定杨猜测何雨柱在吹牛逼，继续加压。 “懂一点点，想必不会让热婶儿失望。” 何雨柱信心满满。 下一刻，何雨柱在脑海中做出选择，拿下边疆菜名厨的称号。 一分钟不到，他连续接受系统给予的厨艺技能，脑子有点发胀。 在张定杨看来，何雨柱肯定是绷不住了，露怯了：“那我今天要大饱口福，热依扎，你带何雨柱去厨房吧。” 何雨柱走到厨房门口，张哈丽玛小声问：“你能行吗？” “当然行，做菜是我的本行啊。” 何雨柱笑笑。 热依扎询问何雨柱准备做什么菜，何雨柱说做一道山西大烩菜，一道边疆手抓饭，另外再做一个湘菜一碗香。 何雨柱知道张家条件好，荤腥够，足够他展示手艺。 热依扎帮何雨柱准备好材料，便离开厨房。 来到大厅，她看到张哈丽玛瞪着张定杨，张定杨则假装看报纸回避。 张赛买提感觉到低气压，重新回到书桌上写作业。 “妈，爸故意为难何雨柱。” 张哈丽玛告状。 “我哪有为难他，他自个说想吃什么菜可以跟他说，我想吃山西菜还不行？” 张定杨很郁闷。 小棉袄养了二十多年啊，领个男人回来，嘿，漏风了。 “这倒是怪不得你爸，是何雨柱自己吹嘘，骑虎难下。” 热依扎附和道。 “看吧，你妈也支持我。” “我也不是不同意你和何雨柱交朋友，他要是爱吹牛，人品不行，那就另当别论了。” 张定杨顿时来劲了。 张哈丽玛哼了一声，生着闷气。 十多分钟后。 厨房里面传来饭菜的香味。 张定杨抽了抽鼻子，目光微亮：“这是烩菜的香味儿啊，闻着还挺正宗。” “爸，何雨柱不是吹牛。” 张哈丽玛高兴道。 “八字还没一撇呢，得尝过味儿才知道好不好吃。” 张定杨不肯认输。 又过了几分钟，厨房里传来爆香，香味儿像是有毒似的，闻一口直接钻到脑髓里面去，像有一根羽毛在脑子里轻轻拨啊拨。 “这啥菜啊？” 张定杨闻着味儿，放下报纸，忍不住看向厨房。 赛买提已经跑到了厨房门口，往里头瞅，看到一碗有五花肉、鸡蛋、青红椒的菜，散发着腾腾热气。 “来的正好，可以端菜上桌了。” 何雨柱招了招手。 张家人都坐不住了。 餐桌上放着一碗大烩菜，一碗一碗香。 米饭则是边疆抓饭。 张定杨拿出自己的珍藏好酒剑南春：“陪我喝点？” “喝点儿，我酒量一般，怕是陪不好叔叔。” 何雨柱拧开瓶盖倒酒。 “喔，手抓饭非常正宗。” 热依扎扒了一口饭，神色惊叹。 “热婶儿你喜欢吃就好。” 何雨柱笑笑。 张定杨尝了一口大烩菜里面的肉片，连连赞叹。 哈利玛和赛买提疯狂攻击一碗香，两人辣的直哈气，却一点不肯放慢攻击速度。 “哈利玛，你找到了一位很有本事的朋友。” 热依扎大口吃着手抓饭，不吝称赞。 张哈丽玛看了一眼何雨柱，脸色微红。 张定杨目光一扫，看到自己三位‘家人们’吃的不亦乐乎，暗道要遭。 不该让这小子做饭的。 眼珠子一转，张定杨再生一计。 第063章 化身酒蒙子 “雨柱啊，就不行了？年轻人不应该啊？” “陪不好我千万别硬撑，把杯放下，多吃点菜。” 张定杨拍了拍何雨柱胳膊，非常关切的询问。 看似体贴，实则拿捏。 年轻人最受不得刺激，何雨柱听了这话，那还不得舍命陪君子。 没错，张定杨准备灌醉何雨柱，给何雨柱来个酒后吐真言。 “张叔，我肯定行啊，再陪你喝一杯。” 何雨柱果然如张定杨所料，嘴上不服软，张定杨大喜，给何雨柱倒上一杯。 两人碰了一杯，小抿一口，张定杨让何雨柱多吃点。 却不知，何雨柱脑海中又在选择。 “叮！检测到宿主承接‘陪好张定杨喝酒’任务，‘我上我行’系统为宿主服务。” “一：坦率承认自己喝酒不行，打拳狂猛，切换路线。” “二：告知张定杨：‘叔，别整这些幺蛾子了，张哈丽玛我是真想册。’，用真心打动张定杨。” “三：正面硬刚，喝倒张定杨，系统为宿主准备‘良品强肝丸’一颗，让宿主达到‘酒蒙子’水平，一斤漱口，两斤不倒。” “我选三！” 何雨柱在心中回应。 下一瞬，他手中多了一颗类似鸽子蛋大小的丹丸，没有丝毫犹豫，何雨柱将丹丸拍入腹中。 他感觉自己肝部位置有些火热，原本泛红的脸皮很快恢复正常。 强肝已经将酒精分解，何雨柱现在有种喝酒之后飘忽的感觉，但一点都上脸，神经也不会被麻痹。 接下来何雨柱和张定杨你来我往，两人杀的难解难分。 很快，一瓶剑南春见底。 “再来一个？”张定杨询问。 “来一个呗。”何雨柱轻飘的回道。 张定杨特意拿了一瓶红星二锅头出来。 继续喝剑南春，他也心疼，再加上二锅头劲大，高低给何雨柱一个暴击。 张家人吃完都下桌了，只剩张定杨和何雨柱两人单拉。 “何雨柱酒量真不错，你爸年轻的时候，能喝三斤自酿的果酒。” 热依扎跟哈丽玛和赛买提小声说话。 “那不是纯酒蒙子吗。”张哈丽玛小声道。 热依扎瞪了哈丽玛一眼：“能喝酒的男人是英雄，证明他身体好，有气魄。” “妈，以后我也能喝三斤。” 赛买提雄心壮志。 啪！ 热依扎一巴掌拍在儿子脑门上：“那不纯酒蒙子吗，时代变了，现在得读书才有用。” 赛买提很委屈，他奶奶的，这个家是真待不下去了。 “柱子兄弟，打我头一眼.....见着你，我就知道，咱俩肯定，肯定有说法。” “你就是我的哥。” 张定杨搭着何雨柱的肩膀，半个身子靠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你喊我哥，我喊你爹，各论各的？ 那我管热婶儿叫啥，弟妹啊？ “快，把你爸拉走。” 热依扎起身。 哈利玛和赛买提一人搀扶张定杨一边胳膊，把后者抬起来，坐在木制沙发上。 “雨柱啊，老张喝多了，你别听他瞎说。” 热依扎打圆场。 “都怪我，我看张叔今儿个确实是高兴了，陪他多喝了点。” 何雨柱揽过责任。 说了几句，何雨柱提出告辞。 张哈丽玛送他出门，很不好意思：“我爸丢死人了。” “没有，我喜欢跟张叔喝酒，你们一家人很和谐，我很羡慕。” 何雨柱说完，伸出手：“张哈丽玛，和你在一起我很高兴，下次再约你玩。” “我也是。” 张哈丽玛伸手。 握手告别后，何雨柱骑上车，回家。 四合院。 何雨柱提着自行车进门。 “哟，一大爷回来了，今儿个相亲咋样啊？” “雨柱，啥时候领证啊？” “一大爷真帅，做了官是不一样了，板板正正的。” 大家伙纷纷打招呼。 何雨柱笑着搭了几句话，回到屋里。 “哥，你怎么才回来啊。” “你在外面跟哈丽玛吃香喝辣，我一个人在家吃水煮白菜。” 何雨柱怨气满满。 “给你留了菜，自己不做，饿死活该。” “去，给我泡一杯红糖水。” 何雨柱大喇喇坐下，吩咐。 “哥，张哈丽玛咋说，认可你吗？” 何雨水递来红糖水。 “还行吧，上她家吃了顿饭，她说她挺高兴的。” 何雨柱咕噜几口水，脱下身上的青年装，换上平时的衣服。 “那基本上没问题了呗，哥，张哈丽玛那么漂亮的姑娘，真让你处上了。” 何雨水惊叹不已。 翌日，何雨柱照常来到一食堂。 他刚开完早会，匡明辉来了：“何主任，还在一食堂待着干啥，跟我走。” “主任，上哪儿啊？”何雨柱跟上。 “周一咱们食堂几个主任要开会，你现在是食堂副主任，得参与进来。” “后厨烟熏火燎的，不是有活儿，我都不愿来，等你去了办公室，就知道办公室多舒服了。” 匡明辉嘿嘿笑道。 两人来到梁耀宗的办公室，颜兴怀副主任也在。 “欢迎何雨柱同志升食堂副主任，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一起干好食堂工作。” 梁耀宗起身，和何雨柱握手。 “何主任年轻有为，为我们食堂领导队伍注入活力。” 颜兴怀称赞。 “雨柱是我亲眼看着成长起来的，什么活交给他，我都放心。” “他来了，咱们仨身上的担子就轻松了。” 匡明辉赞扬。 “谢谢大家，我需要跟你们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何雨柱客套。 简短的欢迎仪式结束，四人落座，开会。 主要是梁耀宗讲话，询问匡明辉和颜兴怀两个人。 例如几个食堂的人员情况，库房物资储备情况，这周预备要做的菜式，以及采购员偶尔会弄到野味之类，需要跟领导沟通。 匡明辉和颜兴怀一一作答，同时也提出一些自己遇到的困难，让梁耀宗和外部门协调解决。 何雨柱旁听，了解到食堂领导层的职责分工。 “雨柱啊，你刚干上副主任，对食堂的管理工作不熟悉，我推荐你继续干厨工技能培训这一块的工作，再接匡主任库房物资管理的活，你觉得怎么样？” 梁耀宗询问。 “当然没问题，梁主任你安排，我都能干。” 何雨柱满口答应。 “雨柱，库房物资管理这活我能教你，厨工技能培训是你起了个头，梁主任把这两项活儿交给你，让你过渡，他很照顾你啊。” 匡明辉说着好话。 “谢谢梁主任，我肯定好好干，干出成绩。” 何雨柱一脸感激。 “库房管理和员工培训都是比较常规的工作，怕是不好干出成绩，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梁耀宗笑着摆了摆手。 “领导，我肯定干出成绩，不辜负你的苦心安排，为咱们食堂团队扬名。” 何雨柱一脸坚定。 “说的好，雨柱啊，我等着你给我交成绩单！” 梁耀宗重重点头。 何雨柱脑海中响起一声意料之中的‘叮’。 第064章 何雨柱管理法 来了！ 何雨柱精神一振。 他吹牛的底气就在于‘我上我行’系统，甭管接什么活儿，系统肯定能给他搞定。 三十岁的食堂副主任才到哪儿，手握系统，他的目标是真正的大自由。 当然，得一步一步来。 他还发现，不需要等待别人给他任务，触发任务。 自己主动迎接挑战也是可以触发系统的。 这不，系统提示来了。 下一刻，系统列出三条建议，何雨柱果断选三，由系统传授他最先进的库房管理和员工培训方法。 管理是一门科学的学问。 由于外国工业体系起步早，发展快，涌现了很多管理学大师。 例如‘现代管理之父’彼得·德鲁克?。 ‘零缺陷之父’的?菲利普·克罗斯比?。 以及物流管理大师松下幸之助。 在六十年代，国内很少有人涉足管理这块的研究，都是留洋回来的高材生，带回国外的先进管理经验，用在国内的工业生产中，指导生产各个生产环节。 属于萧规曹随，到底好不好，没人深究。 何雨柱经系统传授先进的库房管理和员工培训方法后，自信在这两块的工作研究，国内无人可以与自己比肩。 什么都用洋人的，难免水土不服。 库房管理和人才培训，从轧钢厂食堂开始推广，以后全国都用我何雨柱的方法。 三十年后，我何雨柱就是国内管理学之父！ 何雨柱心中涌起雄心壮志。 库房管理和员工培训这两块过渡工作内容，他照样干出彩来，继续往上走。 开完会，何雨柱三人离开梁耀宗办公室，来到隔壁办公室。 何雨柱目光一扫，里面有三张桌，两张桌上放着书本文件一类的杂物，一张桌空着。 “何主任，这张桌是我的，这张桌是颜主任的，这张桌归你了。” 匡明辉介绍。 “太感谢了，我还没坐过办公桌呢。” 何雨柱一脸稀罕的用手指划过桌面。 “以后天天坐，怕你了坐久了腻。” 匡明辉呵呵一笑。 接下来，匡明辉跟何雨柱交接库房管理方面的工作记录，同时传授库房管理需要注意的内容。 何雨柱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或者提出问题。 有些问题匡明辉能答上来，有些问题匡明辉也说不清楚。 何雨柱发现库房管理存在很多漏洞。 至于员工培训，之前轧钢厂没有成体系的固定流程，几乎是一片空白，大多是老带新，师父带徒弟的老旧方式。 何雨柱心中暗喜。 有漏洞，存在空白对他来说是好事。 他推行自己的管理方法，不会遇到太多阻碍。 下午，何雨柱伏案工作，在本子上写下各种管理方法，挑出符合食堂实际情况，能够直接使用的方案。 下班回家之后，何雨柱依旧在继续研究。 一晃就是五天过去。 周六，何雨柱履行自己副主任的职责，前往四个食堂检查库房。 他先去的一食堂。 “何主任来了。” “何主任。” “师父。” 一食堂众多厨工帮工欢迎。 何雨柱一一和他们打过招呼，随即带着刘岚核对库房物资储备，每日出入库单据。 在库房，何雨柱同样发现了很多问题。 他默默记录在本子上。 和刘岚扯了一会，何雨柱前往下一个食堂。 查完食堂库房后，何雨柱来到李怀德办公室，把自己的工作计划和盘托出。 他很清楚，自己制定的两套方案一经推出，短时间就能产生明显的效果，引起领导重视。 如果没有大哥罩着，尽管他干活最多，恐怕也吃不到太多功劳。 “啧，你小子，之前我以为你只会炒菜，现在看，你脑子也是很活的嘛。” “一周时间就整出两套方案，可以啊。” 李怀德很惊讶，对何雨柱另眼相看。 “李厂长，你把我扶到食堂副主任位置上，我要是不好好干，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心意。” “这段时间我做梦都在想，怎么做点成绩出来。” 何雨柱态度恳切。 “你去干吧，干得成是你的功劳，干不成也无所谓。” “去试试。” 李怀德勉励。 何雨柱表示感谢后离开。 周末，何雨柱和张哈丽玛约会，说起自己在食堂的工作，张哈丽玛则分享自己在学校的生活。 两人逛天坛的时候，何雨柱趁着周围没人，大胆拥抱了张哈丽玛一次。 他发现了这个时代有点不好。 姑娘是真保守。 不结婚是真不给册，连拥抱都胆战心惊，整出了偷情的效果，更别说其他大胆点的举动了。 转眼周一，早会上，何雨柱提出自己新的库房管理方案。 对库房管理工作，他参照了‘先进先出法’‘ABC分类控制法’‘准时生产制’‘经济批量法’‘批次管理法’等等管理方案，结合库房管理实际情况，梳理出一版切实能用的新方法。 其中还添加了‘5S’管理与标准化流程等管理细节。 全称‘何雨柱库房管理法’。 梁耀宗三人都听懵了。 “会不会太复杂了？” 颜兴怀感觉脑子不够用。 “不复杂，我制定的库房管理法听着难懂，实际上干起来和原来没有多大区别。” “我可以给库房管理员培训，教他们工作方法。” “对了，厨工培训方法我也整理了一版。” 何雨柱干劲十足，说起自己拟定关于厨工培训的流程方案。 厨工培训主要侧重操作技能，何雨柱同样兼容并蓄，吸收了很多关于员工培训的方法，主要方案在于确认培训需求，标准化操作制定，互动实战等方面。 “雨柱同志确实用心了。” “这么的吧，你先把你制定的方案往下推，有什么问题再在会上提。” “我相信你的能力，肯定会给我们带来惊喜。” 梁耀宗也是两眼懵圈，说着套话。 “好，谢谢梁主任支持。” 何雨柱面露喜色。 领导不懂没关系，不要阻碍他就行。 等他推行两套方案，成效初显，领导自然能看到他工作的突出之处。 下午，何雨柱跑了四个食堂，把四个食堂的老厨工师傅招呼到一起。 当上食堂副主任后，何雨柱便把厨工培训的工作交给了六个厨工老师傅，让他们轮流给学徒们培训。 史高远范晓峰以及一食堂现在的班长老柳赫然在列。 “培训工作需要调整，大家先看一看材料。” 何雨柱拿出准备好的文稿，让他们看完之后往下传递。 等六人看完，何雨柱为他们讲解具体调整方案和必要性。 足足说了一个小时，来到举手提问环节。 何雨柱又花了一个小时，为他们讲解困惑。 接下来三天，何雨柱亲自带队，按照自己制定的方案开展培训。 眼看培训工作上了正轨，何雨柱又把四个食堂库房管理员招呼到一起。 “之前库房不管的好好的吗，我看没有改的必要。” 二食堂库房管理员董承允压根不看材料，大放厥词。 “你看没有必要？你是领导还是我是领导？” 何雨柱恼了。 老子辛辛苦苦干了一周时间，你丫不干，你咋这么牛逼呢。 第065章 怎么着？ “你是领导，我就不看，怎么着？” 董承允一脸无所谓。 “嘿，不想好好干了？” 何雨柱乐了，这人是真刺头啊。 “我不好好干着吗，你非得改，我就不改，怎么着？” 董承允昂着头，很硬气。 何雨柱很想抽他一个嘴巴子，怎么着怎么着，让你看看何大爷的本事。 刘岚给何雨柱打眼色。 “行，我不跟你吵，你不爱听不听，别影响其他人就行。” 何雨柱没有继续置气，先把工作完成。 至于董承允不配合，暂时无法强求，慢慢来。 何雨柱给四人讲完库房管理工作的新方法，新要求，宣布散会。 董承允三人离开。 刘岚小声道：“董承允好像是梁耀宗的亲戚。” “难怪他这么牛逼。” 何雨柱懂了，背后有人呐这是，“谢谢刘姐指点。” “谢啥，顺嘴的事。” 刘岚摆了摆手。 何雨柱寻思了一会，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董承允背后有人，他何雨柱背后难道没人？ 听完何雨柱说完情况后，李怀德脸上露出笑容：“气吧？” “确实气，恨不得抽他嘴巴子，他要是好好说话也就算了，怎么着怎么着，听的我拳头都硬了。” 何雨柱吐槽。 “干领导，管的是人，什么人都会碰上。” 李怀德不愧是管理学大师，很快为何雨柱指点了几条道儿。 董承允不肯配合干工作，背后还有梁耀宗这尊靠山，即便何雨柱是领导，也无法给他穿小鞋，这是董承允敢于叫板何雨柱的底气。 想要干董承允，必须从工作上做文章，让人挑不出理儿的那种，而且要抓大事。 小事拿捏董承允一下，不痛不痒，反倒会让董承允找梁耀宗告状，梁耀宗给何雨柱施压。 “你先放着他，正常工作，找机会抓他一回大事，直接干服他，或者给他调岗，蹬一边去，眼不见为净。” 李怀德最后总结。 “李厂长，还是你有高招儿。” 何雨柱伸出大拇指。 “老弟，都是经验，你就学吧。” 李怀德心里很满足，挑了挑眉，又说起让何雨柱帮忙帮个厨。 何雨柱自然当仁不让。 接下来一周多时间，何雨柱下午两点半，和三个食堂管理员一起推进库房管理新方案。 有他亲自传授，刘岚等人学习的很快。 两套方案执行下去之后，接下来便是见证成效的时间。 何雨柱预估一两个月就能见到明显效果，他并不着急，正常履行自己食堂副主任的职责。 至于董承允，何雨柱放任不管，只等时机成熟，查一回董承允负责的二食堂库房情况，一次把董承允干废。 时间一晃便是一个半月过去。 何雨柱和张哈丽玛关系越发密切，没人的时候，何雨柱牵手，拥抱，张哈丽玛也不再紧张嗖嗖的。 “我爸妈让我给你带话，让你带家里长辈去我家一趟，谈谈咱俩的事儿。” 张哈丽玛脸色微红。 “谈婚事儿？” 何雨柱一脸期盼。 他可太想和张哈丽玛结婚了，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想想都美。 “我爸妈没说呢，只说让你带长辈过来。” 张哈丽玛脸色越发红了。 “行，我跟我师父说。” 何雨柱点头答应，又疑惑道：“自从我去了你家一次，你爸妈为啥不喊我去你家了呢？” “我妈倒是想让你来我家吃饭，我爸不让。” 张哈丽玛脸色古怪：“我爸第一回都让你喝那样了，没脸见你。” “不至于吧，我那会也快喝断片了，你爸说啥全忘记了。” 何雨柱咧嘴笑。 送张哈丽玛回家，何雨柱骑车前往供销社买了点礼物，再去丰泽园，找到师父陶嘉盛。 “师父。” 何雨柱提着礼物进入后厨。 “雨柱，来来来。” 陶嘉盛一脸惊喜，伸手招呼。 何雨柱把带来的礼物交给厨工，坐到师父边上，跟师父说起自己在轧钢厂的工作情况。 得知何雨柱干上了食堂副主任，陶嘉盛越发高兴。 “师父，我处了个对象，下周需要长辈去她家谈事儿，您有空吗？” 何雨柱问道。 “哟，这是好事啊，我当然有空。” “你要不说，我都要给你介绍对象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老大不小了。” 陶嘉盛满口答应下来。 “师父，我炒两个菜吧，来了一趟，给师弟们送点礼。” 何雨柱起身。 陶嘉盛自然同意，招呼厨房内众人一起观摩。 “你们的雨柱师兄，现在是红星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他能升上去，凭的就是一手过硬的厨艺。” “雨柱给你们展示厨艺，是你们的福分，都给我把眼睛瞪大点。” 陶嘉盛大声喊话，中气十足。 徒弟在单位做了领导，他这个当师父的也有面子。 这回何雨柱选择做两道湘菜。 一碗香干芹菜炒肉，一碗拆骨肉炒荷包蛋。 都是非常经典的湘菜，做出来的成品爆香的那种。 十分钟，何雨柱便将两碗菜端上案板。 一帮学徒都惊呆了。 他们从来没闻到过这么香的湘菜。 陶嘉盛也一脸诧异，精通湘菜的厨师他见过不少，他们做出来的菜可没有何雨柱这么爆香。 “哟，是谁做了菜啊，这么香。” “我刚进门就闻到了。” 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 “朱经理。” “朱经理。” 食堂众人纷纷和进来的中年男人打招呼。 “朱经理，是我徒弟何雨柱做了两道湘菜，刚刚端上桌，你尝尝？” 陶嘉盛笑着解释，同时给何雨柱和朱新明互相介绍。 “原来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难怪手艺这么好。” 朱新明称赞。 “朱经理谬赞，我跟师父的水平还差的远。” 何雨柱客套。 他知道，这年头管理大酒楼大饭店的都是官，经理只是职务。 例如杨亮平，在轧钢厂他是厂长，在市里或者冶金部开会，杨亮平就是官。 朱新明夹了一筷子香干芹菜，品尝之后，目光发亮，连说了好几次好字。 他又尝了一口拆骨肉炒荷包蛋，脸上露出享受之色。 太棒了，这味道简直是绝了。 “何雨柱同志，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吗？” 朱新明很郑重。 “朱经理太客气了，有什么事你说就是。” 何雨柱微笑。 第066章 上张家提亲 “我想请你做丰泽园的特邀厨师，你工作忙，一个月来两天就行。” “价格好商量，丰泽园一定能让你满意。” 朱新明很有诚意说道。 “这......” 何雨柱故意面露为难之色。 倒不是他不乐意，主要是给师父留开口的机会，卖师父一个人情。 “陶师傅，何雨柱同志是你的徒弟，他一手湘菜了不得啊，要是能帮我们丰泽园干两天，肯定能拉到很多食客上门。” 朱新明很有眼色，连忙转向劝说陶嘉盛。 陶嘉盛看向何雨柱。 “师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何雨柱表态。 “那行，有空你多来看看我，给你这帮师兄弟露两手。” “朱经理要是有要求，你帮忙张罗，把活干利索。” 陶嘉盛淡笑。 “没问题，师父你说了，我肯定照办。” 何雨柱满口答应，看向朱新明：“朱经理，有活儿你支个人招呼我，我肯定干好。” “好好好，还是陶师傅说话好使啊。” 朱新明脸上露出笑容，有这话就够了，万一饭店有湖南籍领导过来调研或者吃饭啥的，何雨柱能过来丰泽园帮忙做几道菜。 接下来朱新明和何雨柱商量，过来丰泽园办厨一趟，半天十块钱的茶水费，干一天二十块钱。 谈妥之后，朱新明亲自将何雨柱送出丰泽园，又送出两包牡丹。 “看着没？这就是咱们抡大勺的本事，手里有活，什么经理厂长都得捧着。” “你们甭羡慕，扎扎实实跟着学，学出师了，你们就有本事了。” 陶嘉盛借机勉励一帮学徒。 学徒们一个个干劲十足，哪怕学不成何雨柱师兄那样，学到一半也够用了啊。 周末，是何雨柱和张哈丽玛约定，前往张家的日子。 何雨柱一大早就起床，骑车前往供销社排队买肉。 “雨柱。” 忽然，何雨柱听到陶嘉盛的声音，定睛一看，陶嘉盛排在他隔壁队伍前几个位置。 “师父，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连忙插到陶嘉盛前面，惊诧问道。 “今儿我得带你去张家，不买点礼物进门，能行吗？” 陶嘉盛笑着道。 “师父，哪用你准备啊，我这不来了吗。” 何雨柱很感动。 他当然知道，这回去张家，实际上是订婚，必须带东西进门。 鱼，肉，酒都不能少。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关键是票据。 荤腥的票据都有定量，消耗一份少一份，要是手里没票，只能花钱去别人手里买，或者通过个人信誉‘借’票，等以后自己的定量票据下来了，再还回去。 “这话说得，你爹不在，你找了我，我当然得把事给你张罗明白。” 陶嘉盛理所当然道。 “师父，我来吧，我都攒了两月票据了，够。” 何雨柱掏出兜里的票。 “看来，你还是没把我当师父。” 陶嘉盛不高兴了。 “师父，我肯定把你当师父啊，要不是你教我手艺，我哪有今天。” 何雨柱连忙解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爹不在，我便是你的长辈。” “你要结婚，我来操持，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你还是心里对我不亲。” 陶嘉盛摇头。 “师父，听你的，都听你的。” 何雨柱把手里的票和钱递过去：“我留着这些票也没用，一起用上，进门的时候也显得丰盛些。” 陶嘉盛点点头，接过何雨柱的票据，盘点了一下。 两人提着两斤肉，两瓶酒，两条鱼，两盒饼干，两包糖果，两条大前门从供销社出来。 来往供销社的人都看直了眼。 啥家庭啊，这么造。 有经验的人顿时猜出来，这两人肯定是准备去女方家上门提亲了。 张家。 张定杨和热依扎坐在木质沙发上看报纸。 张哈丽玛辅导张赛买提写作业。 “姐，姐夫会给我带吃的吗？” 张赛买提小声问道。 “我哪知道，赶紧写作业。” 张哈丽玛脸色微红，心里期待着。 “师父，就是这儿了。” 门口响起何雨柱的声音，随即是自行车站脚落地的动静。 哈丽玛和赛买提期盼的看向大门。 热依扎放下手里报纸。 “稳住。” 张定杨动作不变，吐出两字，尽显大将风范。 “张叔，热婶儿，我来了。” “这位是我的授业恩师，丰泽园名厨陶嘉盛先生。” 何雨柱提着一大堆东西进门。 张哈丽玛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 赛买提很见机，主动上前帮何雨柱接过饼干和糖果。 “陶先生快请坐。” 张定杨放下手中的道具报纸，起身迎接。 “雨柱啊，你说你，做人太实诚。” “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家里都有。” 热依扎帮何雨柱卸礼物。 张哈丽玛给两人倒茶。 “这位就是我徒儿说的张哈丽玛姑娘吧，好一位亭亭玉立，秀外慧中的姑娘。” “张老弟，你们培养了一位优秀的孩子啊。” 陶嘉盛接过热茶，大声夸赞。 “哪里哪里，陶老哥你的爱徒不遑多让，我们非常认可雨柱，他是个踏实上进的好青年。” 张定杨也甩出彩虹屁。 两人商业互吹一番，聊起家常。 这方面陶嘉盛经验十足，他徒弟众多，几乎每年都能吃到喜酒，再加上他特意捧着张家说话，场面自然非常融洽。 张哈丽玛和何雨柱站在一起，两人看看双方长辈，又对视一眼，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 张赛买提已经对饼干展开了进攻。 中午一顿正餐，何雨柱主动请缨。 一条大草鱼做两道菜，剁椒鱼头和红烧草鱼。 再来一个边疆手抓饭，以及山西过油肉。 最后加一个鸡蛋炒青瓜调节一下荤菜的腻味儿。 陶嘉盛和张定杨唠着嗑，闻到了厨房冒出的香味儿。 “嚯，好像是过油肉的香味儿。” 张定杨脑海中尘封的记忆苏醒，过油肉是大荤菜，他长这么大吃过的次数屈指可数：“陶老哥，你真是一位好师父，一点儿不藏私，雨柱能有今天，多亏了你。” “这道菜不是我教的，我只教了他川菜和鲁菜，后面湘菜以及山西菜，都是他自己研究学会的。” “这孩子好学，踏实，论厨艺，比我要强了。” 陶嘉盛一脸欣慰，说出前段时间何雨柱在丰泽园做菜，被饭店朱经理看上的事。 得知何雨柱办半天厨就能挣十块钱，张家父母越发高兴。 虽然何雨柱家庭条件一般，但自己有本事。 自家姑娘嫁过去，以后不会吃苦。 第067章 初中专业教导老师 饭菜上桌，张定杨开了一瓶二锅头，和陶嘉盛小酌。 边喝边唠，两人便以亲家互称，关系更显融洽。 何雨柱心中暗喜，偷偷给张哈丽玛递眼色，张哈丽玛脸色微红，嘴角带笑，看的何雨柱心里那个刺挠。 热依扎看在眼里，心里为自家姑娘高兴。 何雨柱等人吃完下桌，张定杨和陶嘉盛还在慢慢拉，一瓶酒才喝了一半。 估摸着还能喝半小时。 热依扎和张哈丽玛说着私密话，看到赛买提在偷吃饼干，“雨柱，你监督赛买提做作业，管管这小子。” “好勒。” 何雨柱应承下来，看向‘小舅子’，表示这是你妈吩咐的活，别怪我。 张赛买提一脸不情愿的坐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两下，“姐夫，这个我不会。” 何雨柱查看作业本，初中作业他还是可以比划比划的。 再往上就不行了，他知识有限。 讲解了一遍，张赛买提下一题又不会。 连续讲了几题，何雨柱口水都要说干了。 他这下理解为什么都推崇棍棒底下出孝子了，遇到个倒霉玩意，不揍几下心里是真堵得慌。 “雨柱，你甭一个个教，让赛买提自己做，做不完你看我等会怎么抽他。” 热依扎关注着何雨柱这边的情况，喊道。 “姐夫，你赶紧教我。” 赛买提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教，那你也得学啊，脑瓜子开动起来。” 何雨柱舔了舔干涸的嘴皮子。 “我学啊，你讲的我听不明白，你讲浅显一点，我肯定好好学。” 赛买提一脸认真。 “得，我今儿高低把你教会了。” 何雨柱放狠话。 “叮！检测到宿主承接教导小舅子学习进步的任务，‘我上我行’系统为宿主服务。” 紧接着，系统针对‘教导小舅子学习进步’的任务，给出了三项解决措施。 “一：拿一根戒尺，听不懂戒尺伺候，提升小舅子专注力。” “二：用零食零钱激励小舅子，提高积极性，让其好好学习。” “三：由系统传授宿主初中学习技巧和经验，达到初中专业教导老师水平。” 何雨柱毫不犹豫选择三。 他心里吐槽，系统也太抠搜了，小舅子读初中，就只给初中专业教导老师水平，直接把小学高中也给了能咋的。 以后自己教导自己孩子也能用上嘛。 获得初中专业教导老师技能后，何雨柱没有直接开始对赛买提授课，而是翻阅他的作业，查看之前的作业完成情况，判断赛买提掌握知识的水准，继而分析该如何引导其学习。 五分钟后。 何雨柱让赛买提拿出数学书，开始讲解书上的内容。 讲完一段，他便让赛买提做题，印证刚才学到手的知识点，周而复始。 赛买提忽然发现，不会的作业神奇般的会了，做题的兴趣大大提升。 张定杨和陶嘉盛喝完酒，定下结婚的日子和章程，忽然发现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看到热依扎和哈利玛站在书桌后面，两人也很好奇的来到书桌后面。 热依扎闻到酒味，扭头看到张定杨。 她伸出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张定杨看到赛买提握着笔，在作业本上笔走龙蛇，两条眉毛向下弯。 这还是他儿子赛买提吗？ “不错，这道题很难，本来我以为会难倒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解出来了。” 何雨柱语气‘惊叹’。 “哼哼，你太小看我了。” 赛买提很嘚瑟的昂起头。 张定杨放下心来，没错了，还是他的儿子。 何雨柱接着讲解书本上的内容，赛买提全神贯注，认真听讲。 “赛买提怎么了？” 张定杨小声问热依扎。 热依扎拉着张定杨往边上走，“雨柱教的好，他学的快，跟开窍了似的。” “雨柱还有这本事呢，那可太好了。” 张定杨乐坏了，最让他头疼的家伙有人管了。 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己要做‘大德华’了。 过了半个小时，张赛买提把作业做完，何雨柱奖励他两颗糖果。 “妈，你来检查吧。” 张赛买提声音很大，底气十足。 “雨柱啊，真是麻烦你了。” 热依扎摸了摸儿子脑袋，笑着感谢。 “不麻烦，赛买提很聪明，之前不爱学习，是学习方法不对。” 何雨柱笑着道。 心里暗道赛买提生不逢时，要是在后世，这孩子走上读书的弯路就毁了。 直播一开，哗哗来钱，比啥都强。 又扯了一会，陶嘉盛和何雨柱离开。 “亲家，慢走啊。” 张家夫妇送两人出门。 回去的路上，陶嘉盛跟何雨柱说了结婚的章程。 等张哈丽玛毕业，两人就去领证，完了挑个好日子结婚。 张家会安排张哈丽玛去中学做老师，陪嫁一台缝纫机，一台女式自行车。 “陪嫁太多了吧。” 何雨柱咧了咧嘴。 “那是人家父母的一片心意，你要是觉得不妥，小两口自己商量，给那边父母带话也行。” 陶嘉盛笑笑。 他又跟何雨柱说了一些别的信息，例如张家挺有实力，张定杨是政务方面的小领导，热依扎在妇联口工作，而且因为民族不同，两人属于民族融合的优秀典型，经常出席一些会议，人缘很广。 “那姑娘我看了，温婉秀丽，确实不错，家风也好。” “你俩在一块，肯定兴旺。” 陶嘉盛笑着恭喜。 何雨柱自然感谢不迭，心里暗暗激动。 张哈丽玛还有一周毕业，他马上就能和张哈丽玛领证，结婚，睡在一起造娃娃喽。 回到家，何雨水便迫不及待询问进度。 何雨柱跟她说了一下进展，特意带了几颗糖回来，何雨水高兴坏了。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 何雨柱穿着青年装，脚踩解放鞋，头上抹了油，脸上刮了胡须，精神抖擞迈出家门。 今天是张哈丽玛的毕业典礼，他要以张哈丽玛对象的身份参与。 “雨柱，啥时候结婚啊？” 阎阜贵在门口搭话。 “三大爷，快了。” 何雨柱爽朗一笑，大步走上台阶。 “嚯，那我可得喝你的喜酒了。” 阎阜贵祝贺。 很快，何雨柱快要结婚的消息，在院里传播开来。 大家伙自然是高兴的多，也有一些人心里很不爽。 “也不知道是哪个瞎了眼的小逼养的，跟了何雨柱。” 贾张氏一脸愤恨。 心里还记恨着何雨柱对贾家的伤害，那可是整整四十块钱呐。 “何家没有长辈，那姑娘是真不会挑人家，以后有得她后悔的。” 贾东旭一脸‘很有生活经验’的调调。 打心眼里不想看到何雨柱顺风顺水的过上好日子。 第068章 文学理论大师 师范学校操场。 张哈丽玛穿着女式淡蓝色中山装，下身黑色裤子，千层底儿，梳着双马尾辫，和一群同学站在一起。 像哈利玛这样的女同学，现场还有几百人。 “哈丽玛，你对象还没来吗？” 张哈丽玛一位好朋友笑着问道。 “应该快到了吧。” 张哈丽玛不确定道。 紧接着有女同学问起张哈丽玛对象是谁，怎么认识的。 张哈丽玛脸色微红，说起火车上的事，当时有一半的同班同学都参与了下地方调研学习的活动，大家伙很快都知道了。 “张哈丽玛同学，能邀请你拍照吗？” 一个男同学走了过来。 “不了，我在等我对象过来，怕他看到了误会。” 张哈丽玛拒绝。 男同学脸色一僵，勉强笑了笑，离开。 张哈丽玛周围的女同学低笑。 类似的事情她们看过好多次了，张哈丽玛是学校的一朵金花，很多男同学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接近她。 甚至有些人会故意在张哈丽玛身后走路，闻‘小香风’。 张哈丽玛也学会了快速辨认男同学的目的，很熟练的拒绝想要跟她拉近关系，‘处对象’的男同学。 好几个男同学过来找张哈丽玛，希望在毕业典礼这个特殊的日子，和张哈丽玛亲近些，为自己的学校时光划上句点。 张哈丽玛大方告知对方，自己在等对象过来。 大家伙都知道，张哈丽玛有对象了，而且等会就会过来，陪张哈丽玛一起参加毕业典礼。 女同学大部分都是好奇的心态，想看看张哈丽玛找了个什么样的对象。 男同学则一脸心碎，连毕业典礼都失去了纪念的意义。 何雨柱停好车，来到操场上。 嚯，好家伙，全是人头不说，穿着还非常接近。 男学生大部分穿着青年装，没有青年装的，上身也穿着灰色或者黑色的短袖。 女学生几乎全是白色或者蓝色的上衣。 这让他怎么找张哈丽玛。 “哈利玛，你看那边。” 张哈丽玛一个女同学看到了何雨柱，伸手一指。 “何雨柱同志。” 张哈丽玛挥手，大喊。 “张哈丽玛同志。” 何雨柱扭头，看到了张哈丽玛，大声回应。 今天的张哈丽玛太漂亮了，哪怕周围都是女学生，她也是那么的璀璨夺目。 何雨柱原本小跑着，他发现很多人都在关注自己，改为快步走，来到张哈丽玛身前。 两人紧密握手，双目传达情意。 “何雨柱同志，你好。” “何雨柱同志，原来你就是张哈丽玛的对象啊，谢谢你上次帮忙哦。” 张哈丽玛边上的女同学和何雨柱打招呼。 也有男同学过来搭话，为火车上的事表示感谢。 何雨柱一一回应。 “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等会校长讲话，拍摄毕业照，典礼就结束了。” 张哈丽玛讲解流程。 “典礼完成后，我带你去师父的饭店吃饭。” 何雨柱笑着道。 张哈丽玛笑靥如花。 “何雨柱同志，你工作了吗？” 有别的班级男同学好奇问道。 “工作了，我现在在红星轧钢厂做食堂主任。” 何雨柱点头，故意把‘副’字省了。 出门在外，面子是自己给的。 张哈丽玛的同学都很惊讶，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是一位主任。 哪怕是食堂主任，那也是主任啊。 他们从师范学校毕业之后找工作，进报社或者宣传单位，主任是他们的领导呢。 也有人问到何雨柱的文化水平。 何雨柱坦然回答自己只是初中毕业，跟随陶嘉盛大师学厨，从厨工一路晋升到食堂主任。 大家伙更加惊叹，对何雨柱很佩服。 也有一些人看低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你和张哈丽玛之间文化差距很大，如果在一起生活，怕是生活中会有很多不合拍的地方。” “这一点你有没有考虑过？毕竟两个人在一起，思想观念同步也非常重要。” 一个脖子上挂着照相机的青年故意发问。 “张泉，何雨柱工作积极，思想先进，和我的思想观念很同步，用不着你操心。” 张哈丽玛很生气。 “哈丽玛同学，我只是正常询问，毕竟何雨柱同志文化水平确实低，这是事实。” 张泉被怼的脸色发红，强行镇定。 “张泉同学，文化水平高低不能只看文凭，我虽然是厨工出身，但从来没有放弃学习。” “夜大学我上过两年，经常在图书馆看书，国内外名著我看了个遍，不敢说自己能做笔杆子，思想文化肯定不会和哈利玛脱节。” 何雨柱张口就来。 “何雨柱同志好上进啊。” “国内外名著看了个遍，他在扯谎吧？” “他一个厨工干到食堂主任，还抽时间学习，时间管理大师啊。” 边上的同学议论纷纷。 有清澈大学生很敬佩，也有人表示质疑。 “何雨柱同志，我想问问，你如何看待苏联文学，又看过几本经典的苏联文学书籍？” 一个男同学上前，提问。 大家伙竖起耳朵，看着何雨柱。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本来我只是参加张哈丽玛的毕业典礼，既然你问了，那我便说一下我的看法。” “不止苏联文学，其他国家的文学理论都可以问，要是我说的不好，大家伙不要笑话就好。” 何雨柱微微一笑。 他故意把挑战范围扩大，让系统给予更多的知识权限。 如果不扩大，对方问他苏联文学，系统只会给苏联文学相关的知识，何雨柱都有经验了。 果然，系统给予何雨柱全球文学理论基础及其代表作赏析。 “苏联的文学特点非常明显，我个人认为，可以总结为两点，史诗感与对灵魂的拷问。” “代表作我简要说几本，《战争与和平》《卡拉马佐夫兄弟》以及《静静的顿河》。” “战争与和平其中讲述了......” “......” “阅读苏联的文学，能够感受到其民族内核对‘受苦与救赎’的态度，品味到疯癫与撕裂，最终归于虚无平静的感觉。” 何雨柱侃侃而谈。 大家伙安静听着，仔细品味，一时间这片地方完全安静下来，和周围吵吵嚷嚷的情况形成了鲜明对比。 等何雨柱说完。 啪啪啪！ 众人纷纷大力鼓掌，看向何雨柱的目光满是惊叹和敬佩。 他们感觉何雨柱讲的内容，比学校老师讲的还要好，他是真正的文学理论大师。 张哈丽玛咬着嘴唇，小脸微扬，满是骄傲的笑容。 之前怎么没发现，何雨柱这么有深度呢。 这个男人还有多少她没发现的优秀品质。 第069章 电工我也略通一二 “你的文学素养确实很厉害，我不如你。” 张泉狼狈离去。 “何雨柱同志，你能评论一下欧洲几个国家的文学特点吗？” 有个女同学真诚发问。 “可以，先说说法国吧，我认为法国文学是浪漫与批判的双重奏响。” “拿我看过的《悲惨世界》举例，这部小说写的是......” “《包法利夫人》我认为写的非常好，通过描写一位女性......” “总体来说，法国文学既有浪漫主义的情感喷薄，也有现实主义的冷峻批判，通过个体命运折射当时的社会状态，自由而又热烈。” 何雨柱的点评再次博得一帮同学大力鼓掌。 接下来在众人的盛情邀请下，他又评价了英国文学，德国文学，拉丁美洲文学，以及美国文学。 当有人问到何雨柱如何评价中国文学。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因为我自己还在学习中，不敢妄下断论。” 何雨柱平和道。 “好！说的好啊！” 一个中年人大声叫好。 “邹主任。” “邹主任。” “教授好。” 同学们看到中年男人，纷纷打招呼。 “雨柱，这位是邹海清邹教授，是我们学校的年级主任。” 张哈丽玛为何雨柱介绍。 “同学，你是哪个班的？” 邹海清主动伸出手。 “邹教授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柱，过来参加我对象张哈丽玛同学的毕业典礼。” 何雨柱和邹海清握手。 “原来是何主任，刚才听你评论各国文学，我还以为你是我们学校的尖子生。” 邹海清面色和蔼，看向张哈丽玛：“哈丽玛同学，恭喜你啊，你找到了一位非常优秀的对象，生活一定会琴瑟相和。” “谢谢邹主任。”张哈丽玛抿嘴笑。 邹海清和同学们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便继续工作去了。 过了一会，学校校长站上高台，开始讲话。 偶尔电器扩音设备会产生尖啸声，校长便暂停讲话，等待尖啸声停止，继续讲。 讲完话，便是优秀毕业生上台颁奖环节。 何雨柱听到了张哈丽玛的名字。 “想不到吧？” 张哈丽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有些小得意。 何雨柱陪同张哈丽玛一起过去高台，站在高台边上等待。 “有请XXX院长为优秀毕业生.....” 主持人声音洪亮，通过喇叭传播出去，话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颁奖’两个字，只有高台上的人才能听到。 操场上站立的毕业生们，低声议论，猜测高台上出什么情况了。 “喂喂喂，喂喂喂。” 主持人拿着话筒，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扩音效果。 “怎么回事？” 院长不高兴的问话。 “领导，好像没电了。” 主持人也懵逼，他只是主持人，又不懂电工技术，领导问他有啥用。 何雨柱看到邹海清拿着铁皮扩音喇叭走上高台：“请大家伙静一静，设备出现故障，我们正在紧急抢修，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操场上的学生们暂时安静下来。 高台上，邹海清飞快调拨人手，对设备进行检查。 “什么？王师傅休息了？今天是毕业典礼，设备是他负责搭建的，他怎么能休息呢？！” “你怎么能同意他休息呢？！” “什么，他妈去了？行了行了，你赶紧找人抓紧抢修。” 何雨柱听到邹海清的声音，大概明白了事情情况。 负责搭建毕业典礼电气设备的王师傅家里有急事，不在这儿。 这年头婚假丧假都是三天假。 恐怕修复电器扩音设备，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 张哈丽玛站在高台上，偏头看向台下的何雨柱，何雨柱举起拳头，对她做了个加油，不要着急的手势。 几个电工师傅上台检查设备。 十多分钟后，邹海清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何雨柱一看这也不是个事，总不能一直让张哈丽玛站在高台上，而且等会他还想带张哈丽玛去丰泽园吃饭，时间拖不起。 “邹教授。” 何雨柱在台下喊话，挥手。 邹海清走了过来：“何主任，你有什么事？” 这会邹海清都火烧眉毛了，要是别人喊他，他都不带搭理的。 他对何雨柱印象不错，觉得这位青年的文学素养非常高，这才跟何雨柱搭话。 “电器扩音设备坏了是吧，让我试试。” 何雨柱主动请缨。 “你？何主任，你能行吗？” 邹海清一脸怀疑。 从食堂主任到文学评论家，再到电工，这跨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实不相瞒，我对电路略有研究，家里的电路都是我自己装的，有一回我们胡同大面积停电，也是我动手修复。” 何雨柱现在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加上他面相沉稳，说出的话让人下意识的信服。 话音落下，何雨柱脑海中响起系统‘叮’的提示音。 “检测到宿主承接‘修复学校电器扩音设备’任务，‘我行我上’系统为宿主服务。” 下一步，何雨柱选择三，获得五级电工技能水平。 系统判定，五级电工足够处理眼前的电气设备故障。 “那可太好了，麻烦你来看看。” 邹海清赶紧请何雨柱上台。 他倒没全指望何雨柱能解决问题，现在着急上火，多个人多一分希望嘛。 何雨柱来到扩音设备前，借了其他电工师傅的指针式万用表和试电笔，先检查电路是否有电，确认有电后，逐一排查扩音设备内部电路走向。 张哈丽玛一脸疑惑，何雨柱怎么上台了，更奇怪的是，他还跟电工师傅凑一起检查设备。 两分钟不到，何雨柱放下工具，指着一个保险丝：“这玩意坏了，库里有备件吗？” “你咋知道这玩意坏了？” 有个电工不服气。 咱们几个人在这干了将近二十分钟，你小子一来，这里点点，哪里捅捅，就知道哪儿坏了。 你咋这么牛逼呢。 “何雨柱同志问有没有备件，你说有或者没有不就完了吗？” 邹海清很生气，大声批评。 “有，这玩意我包里就有。” 另外一个电工从随身布包里面拿出一个小元件，用螺丝刀换上。 “让主持人试一试。” 何雨柱吩咐。 邹海清拿起话筒，喂喂两声，扩音设备果然好了，声音正常传播。 大家伙都惊呆了。 第070章 排队领证 刚才质疑何雨柱的电工羞愧的低下头，没脸见人。 “那个，小兄弟，你是怎么精准判定位置的？”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电工问道。 “下去再说，别耽误学校的毕业典礼活动。” 何雨柱笑笑。 一行人走下高台。 毕业典礼继续。 “雨柱同志，实在是太感谢了，我代表学校谢谢你。” 邹海清握住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和几位电工讲解完自己解决扩音设备故障的原因，张哈丽玛刚好领完奖，走下高台。 她挥了挥手里的证书，继而惊讶道：“你会修电气设备？” “本来我是不会的，看到你站在台上，我心疼，突然就会了。” 何雨柱笑着解释。 张哈丽玛捂嘴笑，很想给何雨柱一拳，说话太不着调了。 “张哈丽玛，你选择的这位新时代工人，能文能武，长相十分英俊，技能更是多种多样，让人敬佩。” 邹海清叹服。 何雨柱带着张哈丽玛回到同班同学站在的地方。 接下来是每个班的学生，和院长以及主任合影留念。 轮到张哈丽玛班级的时候，何雨柱在边上等着，他不是班级同学，自然不能一起合影。 没想到院长居然起身，和邹海清一道，朝着何雨柱走了过来，主动伸出手。 何雨柱确认院长找的人是自己，上前几步，伸出手和院长以及邹海清握手。 “刚才你在台上解决了设备问题，我看到了，谢谢你啊小同志。” 院长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背。 张哈丽玛的同学老师一脸惊奇，猜测院长和何雨柱是什么关系，张哈丽玛的这位对象，怕是不止食堂主任这么简单。 合照完毕，何雨柱便带着张哈丽玛离开，骑车前往丰泽园。 “哈利玛，明天去领证不？” 半路上，何雨柱提议。 他都等不及了，只想把哈丽玛抱在怀里，好好怜惜。 哈丽玛嗯了一声。 何雨柱乐开花了。 到了丰泽园，何雨柱让哈丽玛点了几个菜，独自过去后厨找陶嘉盛。 得知徒媳妇儿来了，陶嘉盛很高兴，决定亲自下厨。 “师父，我和哈丽玛想请你吃饭，怎么能让你亲自下厨呢。” 何雨柱连忙劝阻。 “我特意为哈丽玛下厨，你不要阻止，去外面陪姑娘去。” 陶嘉盛态度很坚决。 何雨柱无奈，回到大堂，跟张哈丽玛说陶嘉盛的决定。 “完了，我点了几个很难做的菜，师父肯定做起来很辛苦。” 张哈丽玛捂住额头。 “没事，师父他老人家做什么菜都信手拈来，来饭店吃饭，当然要点平时在家里不方便做的菜。” 何雨柱宽慰。 二十分钟后，糟溜鱼片，辣椒回锅肉还有一碗炒时蔬端上桌。 陶嘉盛跟着一起过来。 “师父。”X2。 何雨柱和张哈丽玛一起喊。 “来，尝尝我的手艺。” 陶嘉盛兴致很高。 张哈丽玛尝了几口，连连赞叹。 “师父，我和哈丽玛准备明天领证，您帮我们挑个适合办婚事的好日子呗。” 何雨柱说起正事。 “日子我早选好了，就在这周四，黄道吉日，适合嫁娶。” 陶嘉盛笑呵呵道。 “谢谢师父。” 何雨柱道谢，看向张哈丽玛：“等会我们一起回家问问爸妈，要是他们没意见，就这周四办婚礼。” 张哈丽玛嗯了一声，有些羞怯。 一晃她大学毕业，马上要结婚了。 吃完饭，何雨柱叫来服务员准备结账。 “结什么账，这顿算我请你俩的。” 陶嘉盛摆手。 “师父，那太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心里过意不去。 他结婚这事，陶嘉盛真是出钱又出力，现在连饭钱都付了。 “你真把我当师父，就不用不好意思。” “以后有空多过来看我，做几道菜帮店里招揽食客，比啥都强。” 陶嘉盛语气和煦。 忽然，一个厨工来到陶嘉盛面前：“师父，泰丰楼的罗国雄罗师傅来了，在后厨等您。” “我马上去。” 陶嘉盛回了一句，看向何雨柱：“罗国雄来了，我去看看。” “师父，罗师傅不是想跟您切磋吧，弟子可以代劳。” 何雨柱主动道。 “呵呵，我跟罗国雄年纪大了，还切磋个什么。” 陶嘉盛很高兴，继续道：“领导想要在四九城办一个厨艺大赛，排出一二三四五，罗国雄和我都是鲁菜代表人之一，他来找我商量这件事。” “这么说来，师父你和罗师傅算是同气连枝的关系，我需要一同前往拜访吗？” 何雨柱态度很端正。 厨师圈也有厨师圈的规矩。 切磋较量，弟子门人都有涉及。 “你陪着哈丽玛吧，我先去了。” 陶嘉盛犹豫一下，挥了挥手。 何雨柱送张哈丽玛回家，顺便跟张家父母说起明天和张哈丽玛领证的事。 张家父母自然同意。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来到轧钢厂，先去人事处开结婚介绍信，完了跟梁耀宗请两小时假， “恭喜你啊何主任，抱得美人归，什么时候请喝喜酒啊？” 梁耀宗连连贺喜。 “准备在这周四办，到时候还望梁主任过来喝杯酒。” 何雨柱一脸笑容。 拿到了介绍信，何雨柱骑车前往张家。 张哈丽玛挥了挥手手里的介绍信，眨了眨眼睛。 两人来到街道办，在婚姻登记处窗口前排队。 张哈丽玛超高颜值，吸引了好几对准备领证的新人频频关注。 几个男人都对何雨柱投来羡慕的眼神。 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娶回家还能下床了吗。 轮到何雨柱和张哈丽玛，两人递上各自的介绍信和户口簿，工作人员核对信息后，出具结婚证书。 这年头的结婚证就是一张稍微厚实点的纸。 张哈丽玛折好结婚证，收在自己的布包。 “媳妇儿，咱俩终于结婚了。” 何雨柱拉住张哈丽玛的手。 “干啥呢，有人看。” 张哈丽玛低着头，很不好意思。 “看怎么了，咱俩是有证的合法夫妻，国家承认的。” 何雨柱一个公主抱，抱起张哈丽玛。 “哎呀，你快放我下来。” 张哈丽玛又羞又气。 何雨柱大笑，把张哈丽玛放在自行车后座上。 在何雨柱后面排队领证的新人纷纷捂嘴大笑。 “好！” “纯爷们儿！” “等会我也来一个！” 男青年大声叫好，娶了媳妇心里高兴，干点出格的事怎么了。 等回家了，做的事更出格呢。 第071章 新管理办法效果初显 何雨柱送张哈丽玛回家，之后再回单位。 结婚有三天婚假，何雨柱留着办婚礼的时候用，这几天还是正常上班。 回到自己办公室桌前，何雨柱屁股还没坐热，两个保卫员走了过来：“你是何雨柱，食堂副主任，没错吧？” “没错。” 何雨柱起身，没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跟我去隔壁，有问题需要找你问话。” 保卫员招手。 何雨柱跟着两个保卫员来到隔壁梁耀宗的办公室。 这里还有三个保卫员，匡明辉和颜兴怀都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部被打开翻阅。 何雨柱顿时明白，肯定是梁耀宗出事了。 唯一的好消息，负责调查的人是何雨柱的熟人段耀。 看到何雨柱，段耀没有任何表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何雨柱同志，关于你和梁耀宗工作沟通的所有文字记录，全部拿过来。” “好。” 何雨柱没有问原因，在保卫员的监视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拿了一个记录本，折返回梁耀宗办公室。 “就一份记录本？” 段耀质问。 “我干上食堂副主任才两个月不到，负责的业务是库房管理和厨工培训，平时和梁主任工作沟通比较少。” 何雨柱解释。 段耀看向匡明辉和颜兴怀。 两人表示确实如此。 段耀吩咐保卫员，要求他们彻查梁耀宗的工作资料，对相关内容摘录下来，随即带着何雨柱三人前往保卫科，接受单独审讯。 何雨柱跟匡明辉颜兴怀分开走，三人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猜测大概率是梁耀宗被保卫科逮住了，具体他犯了什么事，多大个事，完全一无所知。 黑漆漆的审讯室内。 啪！ 保卫员扯了一下电灯开关，坐在何雨柱对面：“叫什么名儿？” “何雨柱。” “什么岗位？” “轧钢厂食堂副主任。” “负责什么工作？” ...... 保卫员足足盘问了何雨柱两个小时，段耀打开门，招呼负责审讯的保卫员出去。 大门啪的一声关上。 何雨柱在黑乎乎的审讯室待着。 ‘这叫什么事啊。’ 何雨柱内心吐槽。 十多分钟后，大门打开。 保卫员打开审讯椅。 段耀挥了挥手，示意何雨柱可以离开了。 “段队长.....” 何雨柱想问话。 “何主任，别问，我就是个干活儿的。” “梁耀宗的事牵连不到你，我才敢跟你说几句。” “领导说食堂得有人负责工作，这才把你先放了，回去吧。” 段耀很恳切的道。 何雨柱道谢，出了保卫科后，前往李怀德办公室。 他扑了个空。 何雨柱只好先回去办公室。 匡明辉和颜兴怀还没回来，隔壁梁耀宗办公室，还有三个保卫员在查资料。 “这他妈的，到底咋回事？” 何雨柱低喃自语，事情来的太快，他也懵了。 忽然，走廊传来脚步声，以及杨亮平和李怀德说话声。 何雨柱连忙出门：“杨厂长，李厂长。” 除了杨亮平李怀德，何雨柱还看到了后勤处主任赵季兴，保卫科科长严建宏。 可以说，何雨柱眼前这批人就是轧钢厂的领导天团。 他不由在心里犯嘀咕，梁耀宗这是干了多大事？ 在饭菜里下毒了？还是倒腾食堂的物资了。 要是倒腾食堂物资，怎么刚好在他上任两个月不到就被揪出来了呢。 “雨柱啊，食堂出了事，你这个做主任的得支棱起来，食堂物资供应，饭菜供应，不能乱。” 杨亮平语重心长的叮嘱。 “是，请杨厂长放心，我肯定保证食堂供应平稳，优先保证生产。” 何雨柱朗声道。 “何主任，恭喜你啊，这回又立功了。” 严建宏笑着贺喜。 何雨柱更懵了，刚从审讯室出来，你跟我说立功了？ 立什么功，我怎么不知道。 好在，何雨柱没有疑惑太久，杨亮平的秘书张宇杰便跟他解释了情况。 保卫科每个月都会对各个库房进行盘点，进出账核查。 这个月，保卫科发现了几个食堂的物资对不上，认真一查，发现都被梁耀宗调出了厂。 梁耀宗及相关人员正在接受保卫科审讯。 之所以之前保卫科没发现，这个月才发现，正是因为食堂库房管理采用了何雨柱新推行的方案。 新方案对物资账目理的更加详细，进出入库核对更是一目了然。 梁耀宗便栽在了这里。 所以刚才严建宏恭喜何雨柱，保卫科抓获梁耀宗，揪出队伍中的蛀虫，有一半功劳是何雨柱的。 “啊？” 何雨柱眨了眨眼睛。 刚才他还奇怪，梁耀宗早不出事晚不出事，他过来干了不到两月副主任就出事了。 敢情确实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落马。 杨亮平带着一群领导，来到梁耀宗办公室，发表讲话。 他勒令保卫科一定要查清楚物资的去向，梁耀宗是否还有同伙。 同时吩咐后勤处，要更加严厉的管控物资，堵住漏洞。 杨亮平称赞何雨柱，认认真真干工作，推行的库房新办理办法，卓有成效，让何雨柱在整个后勤处推行新型库房管理办法。 如果好用，全面在轧钢厂推广，甚至作为重点案例，向领导部门汇报，得到同意后，在其他国营单位推广。 紧接着，杨亮平又吩咐何雨柱，在保证食堂正常运作的同时，要在食堂开展廉洁整风运动，之前有过小错误的同志，主动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 何雨柱拿出笔记本一一记录。 讲完话，杨亮平带着领导团队离开。 李怀德走的时候，给何雨柱比划了一个手势，何雨柱懂了。 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何雨柱握着笔，心里有些啼笑皆非。 他估计新管理办法的推广，得一到两个月才能看到明显效果。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一个半月效果就来了，只是这效果太好了，直接把梁耀宗干废了。 看轧钢厂领导团队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梁耀宗怕是没少倒腾物资。 这年头压根没有刑法和刑事诉讼法，犯了错，判决参照‘惩治反革命条例’和一些临时性法规。 侵吞国有资产属于‘破坏社会主义财产’和‘反革命’之列，重判是必定的，吃一个枪毙都很有可能。 对于何雨柱而言，自己推行的管理新办法当真是一炮而红，坏消息则是这一炮轰在梁耀宗身上，怕是要用他的人头祭旗。 第072章 想不想进步？ 何雨柱来不及多想，有食堂班长过来找他签字办事。 食堂四个主任，三个都在保卫科接受审讯，只有他一个办事儿的人，不找他找谁。 何雨柱很多事不懂，只能暂时和班长商量着来，了解具体情况，尽量稳妥办事。 食堂班长询问何雨柱，为啥食堂主任和库房员都被保卫科带走了，何雨柱把四个班长召集在一起，简要解释了几句，并嘱托他们，不要乱说。 一切都要等保卫科调查结束，出具白底黑字报告，盖上印章之后的文件为准。 何雨柱特别勒令四个班长，从今天开始，食堂所有人都不能带剩菜剩饭回家，谁敢顶风作案，被保卫员抓住，自己受着。 现在是特殊时期，出了事谁也保不住。 四个班长唯唯诺诺回去，跟食堂众人传达何主任的交待。 总之，顶上老大出事了，都夹紧尾巴做人。 等尘埃落定了再看。 下班铃声响起，何雨柱加了一个小时的班，方才骑着自行车往外走。 他没有回四合院，而是前往李怀德家中。 李怀德还没回来，屋里只有李怀德媳妇孟婷。 “嫂子，李哥让我下班来家里等他，有点事跟我唠。” 何雨柱说明情况。 “啊，那你先坐着，歇一会。” “厂里没出啥事吧？” 孟婷给何雨柱倒茶，又递来一包烟，安置的很妥当。 她自然认识何雨柱，后者都给她爹做了三回菜了。 “食堂主任梁耀宗好像出了事，今天厂里领导都来了，阵仗挺大。” 何雨柱喝了口水，没动桌上的烟。 “嗨，那都是小事儿，老李也真是的，这点事也叫你过来。” 孟婷轻飘儿说道。 何雨柱笑着应付几句，暗道真是领导家的姑娘，食堂主任压根不放在眼里。 过了半个点，李怀德才姗姗来迟。 “李厂长。” 何雨柱起身。 “坐坐坐，不用客气。” 李怀德一屁股坐在木制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烟，自己叼上一根，递给何雨柱一根。 何雨柱接过来，划燃火柴，给两人点上。 “梁耀宗被抓，证据确凿，保卫科在调查他的事会牵扯到多少人。” “这事闹出来，老杨和后勤处的几个领导都吃了瓜落，你虽然有功，明面上得奖励你，但这事领导看你怕是不太舒服。” 李怀德吐出一口烟雾，跟何雨柱讲解情况。 虽然出事的是梁耀宗，但作为轧钢厂厂长的杨亮平，后勤处主任的赵季兴都负有不可推卸的管理责任。 底下人出了事，领导担责，是不成文的条例。 出了事，大领导就得问厂领导：“为什么是你轧钢厂出了事？你怎么管的？风纪廉洁工作有没有贯彻落实？” 杨亮平还能跟大领导顶嘴？ “那需要我做什么不？” 何雨柱心情紧迫，接话。 “不用，我找你过来，是想跟你谈别的事。” “有没有兴趣再往上走一步？” 李怀德弹了弹烟灰。 “我，行吗？” 何雨柱怦然心动。 食堂主任和食堂副主任，看似差一个字，实则是天差地别。 一个是部门领导，一个是部门分管领导，权力差远了。 对于何雨柱而言，继续往上走，才能一直发挥自己系统的能力。 地位不高，遇到的挑战都是蝇营狗苟的事，‘我上我行’系统跟着他都白瞎了。 “那得看你想不想干。” 李怀德笑道。 “李厂长，你看你问的，要是有机会，我肯定想往上走一步。” 何雨柱坦率道。 “我分析了一下，你推行了食堂库房管理方案，还有员工培训方案，这是你的工作亮点。” “抓获梁耀宗，也是大功一件，现在食堂主任位置悬空，等梁耀宗的事尘埃落定，盯着这个位置的人自然会大显神通。” “所以你要抓住机会，最好在半个月内，做出点亮眼成绩出来。” 李怀德逐一拆解，指明道路。 “我把库房管理方案推行到整个后勤处，员工培训方案推到车间，够不够？” 何雨柱想了想。 “够倒是够了，还差点意思。” “这回你让老杨还有老赵吃了领导的瓜落，他们心里终究不舒服，我提议让你上去，很难获得他们的支持。” “你做出点成绩，最好是能够扬轧钢厂名声，让他们受表扬的那种，拉回你在他们心里的分数。” “重点在消除梁耀宗事件对轧钢厂领导层的负面影响上，你懂了吧。” 李怀德指点。 何雨柱思索一会，忽然灵机一动：“李厂长，我想起来了，四九城最近准备举办一个厨师大赛。” 当即，何雨柱将厨师大赛的情况，大致跟李怀德讲了一下。 “嗯，这个厨师大赛不错，是你的机会。” “如果你能拿到前三，说明咱们轧钢厂食堂队伍卧虎藏龙，技能出众，也是老杨他们管理能力好，培养了优秀人才。” “要是你能拿第一，我全力推你上去。” 李怀德表示肯定。 “那行，我抽空问问师父，像我这种情况该怎么报名。” 何雨柱点头，问起梁耀宗的事。 老实说，对于梁耀宗的事，何雨柱完全是懵的。 他和梁耀宗接触不多，印象还可以，没想到梁耀宗偷摸干这种坏事。 “那小子胆子挺肥，从后勤处拨给食堂的物资里面抠出来不少，表面账目做的非常漂亮。” “要不是你推行新的库房管理方案，再过几年都不一定逮得住他。” “他要是不想干了，花三个月时间把账目一平，一点事儿都没有。” 李怀德呵呵一笑，丝毫不掩饰对梁耀宗的欣赏意思。 确实是个人才，可惜碰上了何雨柱。 继而，李怀德又说起被牵连的几个人。 两个食堂副主任自然要被重点调查，四个食堂库管员同样如此，还有负责和梁耀宗接洽的后勤处人员，以及下游相关的人员。 涉案人员十多人，得重点处理三五个。 “吃饭了。” 孟婷端菜上桌。 李怀德邀请何雨柱一起上桌，拿出一瓶还剩大半瓶的剑南春。 “嫂子，你手艺真好，我早就闻到香味儿了，一直忍着。” 何雨柱夸奖。 “没法跟你比，还行吧。” 孟婷咯咯直笑。 李怀德和何雨柱一人喝了一杯，两人都比较克制，没有继续倒酒。 吃完饭，何雨柱骑车离开。 翌日，何雨柱早早来到办公室，匡明辉和颜兴怀还没回来。 没办法，他只能一人兼任另外三人的工作，处理食堂大小事件。 第073章 何大爷赏你一巴掌 何雨柱特意跑了一趟库房。 刘岚以及另外两个库管员来了，那个喜欢说‘怎么着’的董承允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好啊，活几把该。’ 何雨柱心中暗喜，看这回董承允还‘怎么着’不。 中午时候，何雨柱前往保卫科，找到段耀，询问匡明辉和颜兴怀的审讯情况。 作为食堂仅存的主任，何雨柱有权利了解相关人员状态。 食堂靠他一个人撑着，活太多了。 “匡明辉和颜兴怀没什么问题，只是走正常流程。” “下班前他俩就会出来了。” 段耀告知道。 何雨柱又提出见董承允一面，把自己跟董承允之前的过节说了一遍。 段耀给何雨柱两分钟时间。 咔。 审讯室大门打开。 坐在老虎椅上的董承允被外面射入的太阳光线刺花了眼。 “哟，这不是董库管员吗？怎么着，今儿个坐这儿了呢？” 何雨柱痛打落水狗。 董承允很仇视的看着何雨柱。 要不是何雨柱推行新的库房管理办法，保卫员根本发现不了梁耀宗做的事。 他也不会被保卫员抓起来。 “怎么着？还不服是吧？” 何雨柱继续调侃。 呸！ 董承允朝着何雨柱吐口水，何雨柱侧身闪过，抬手对着董承允就是一个嘴巴子。 啪的一声，在审讯室内炸响。 “怎么着，还想吐我口水？” “何大爷赏你一巴掌。” 何雨柱嘲讽。 董承允脑瓜子都被扇的嗡嗡直叫，不敢继续瞪何雨柱了。 “好好配合保卫科同志审讯，要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何雨柱冷笑一声，大步离开。 别说，这回轮到他来‘怎么着’，又抽了董承允一耳光，他心里舒服多了。 等到下午快要下班时候，何雨柱正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匡明辉和颜兴怀回来了。 何雨柱赶紧起身，给两人倒热水，祝贺两人能平安回来。 他完全真心实意，如果两人有问题，等待他们的将会是牢狱之灾。 “别提了，给我折腾了整整一天一夜。” 匡明辉一脸憔悴。 “得亏我俩没跟梁耀宗勾结，但凡扯上点关系，嘿。” 颜兴怀一脸后怕。 下班铃声响起，三人继续唠嗑，完事匡明辉提议一起下馆子，喝点儿。 何雨柱和颜兴怀自然同意。 三人找了家饭店，何雨柱出钱，匡明辉和颜兴怀出票，点了三个荤菜一个汤，外加一瓶酒。 吃了个肚皮滚圆，三人各回各家。 何雨柱吃完饭，骑车前往丰泽园，找到陶嘉盛。 “你要报名厨师大赛？” 陶嘉盛一脸惊奇。 “是啊，领导跟我说，最好让我拿个不错的成绩，给轧钢厂扬名。” “师父，我该怎么报名？” 何雨柱据实以告。 “这回厨师大赛，举办方是民政部门，通知咱们四九城这些饭店的厨子比试，没有给单位的厨子发通知。” “我跟领导提一提，看看你这个情况怎么办？” 陶嘉盛很认真道，他觉得何雨柱的提议很不错，既然是四九城厨师大赛，那就应该允许更多的厨师报名。 只在饭店厨子里头选拔，范围太狭窄，参与人数不多，最后排出的名次含金量也不高。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雨柱，最近下班回来越来越晚了啊，又喝酒去了？” 阎阜贵在门口打招呼。 “嗨，最近活多，忙不开。” “人都累蒙了要。” 何雨柱摆摆手。 “干上了副主任是不一样了啊。” 阎阜贵说着片汤儿话。 何雨柱回到家里休息，心里盘算着手头的事。 首先是结婚，这周四就要结婚了，虽然有师父陶嘉盛帮他操持，他也得多想想，把婚事办的漂漂亮亮。 明天上班就得挨个找同事邀请喝喜酒，再问问李怀德，能不能弄辆车撑场面。 张家陪嫁一台缝纫机，一辆自行车，他必须得把场面支棱起来，给张家面子。 其次是厨师大赛，要是能正常参赛，拿到第一名，就可以为轧钢厂扬名，消除梁耀宗带来的负面影响，顺势做到食堂主任的位置。 这个事只能慢慢来，急不得。 咚咚！ 何家门口响起拐杖杵地的声音。 何雨柱抬头一看，赫然是聋老太太。 他顿时皱眉。 上回找易中海还钱那事，何家父子两人闪击易中海，聋老太太跑出来搅局，险些让她把水搅浑。 何雨柱恨不得手撕了她。 聋老太太消停在家待着，不露头，何雨柱忙活手里的事，想不起来找老太太麻烦。 要是聋老太太给他找事，那何雨柱可不会惯着。 “何雨柱，我要饿死了，你是大院一大爷，得负责。” 聋老太太一开口，更是让何雨柱恼火。 “老太太，别没事找事，回家消停待着去。” 何雨柱挥了挥手，实在是没闲工夫跟她扯皮。 “大家伙看看啊，这就是你们选出来的一大爷，老婆子我都要饿死了，他赶我走啊。” “早些年我就不该那么好心，给他们兄妹送馒头，现在我老了，没力气了，他都不拿正眼儿瞧我。” 聋老太太大声嚷嚷起来。 何雨柱起身，走出门。 已经有几个大院住户来到中院。 谁也挡不住大家伙看热闹的热情。 “老太太，之前你不活的好好的吗？怎么现在活不了了？” 何雨柱压着性子问话。 “之前中海两口子养着我，给我送饭送菜，现在他们不送了，我没得吃了。” “你不是说院里人有事都可以找你吗，我找你，你怎么要赶我走？” 聋老太太声音很大，一点看不出老态龙钟的样子。 大院人过来的越来越多，刘海中和阎阜贵也来了。 何雨柱让阎阜贵喊易老登出来。 没错，就是易老登。 易中海游完街，头上顶着道德败坏的帽子，易老登都算是抬举他了。 依何雨柱心意，该喊易老逼登。 易中海和赵翠华出门。 “老易，老太太来我这儿闹，什么情况？” 何雨柱不客气的质问。 “我不知道，老太太也不归我管。” 易中海一摊手。 “老易，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阎阜贵打圆场。 “易师傅，你之前总是把关爱老人挂在嘴边，还说老太太是我们大院祖宗，我们得伺候她。” “你咋变了个人似的呢？” “易师傅真变了，跟之前不一样了。” 大家伙很惊讶，议论纷纷。 “之前我是大院一大爷，得为大院住户树立道德标杆，所以我伺候着老太太。” “现在我不是一大爷了，街道给我定性为道德败坏，老太太我不管了。” 易中海很强硬的道。 不让他干一大爷就算了，院里人都不尊重他，他还伺候老太太？ 爱叽霸谁谁。 第074章 聋老太太跳出来 “我们家也没有余粮，谁干一大爷，谁就该接这个摊儿。” 赵翠华也跟着道。 “我觉得易师傅说的没毛病，老太太在我们院德高望重，理应由一大爷来伺候。” “再一个，何家兄妹小的时候，老太太可是给了他俩救济粮的，就说知恩图报，也该何雨柱来伺候老太太。” 贾东旭大声喊话。 “呵呵，冲着我来的。” 何雨柱冷笑。 打击易中海后，他一直没有收拾老太太，也没有继续报复易中海，没想到啊，这帮人不好好过安心日子，反倒给他整幺蛾子。 也好，趁着张哈丽玛还没进院里，把院里的事收拾收拾。 “何雨柱，你这话就不对了，不是冲着你来的，本来就该是你的责任。” 贾东旭一脸快意。 让你做一大爷，现在就让你知道，一大爷这个位置，你把握不住。 易中海沉着脸，等待着何雨柱的决定。 我道德败坏，你小子也别想好，这回高低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聋老太太神色蔑视，昂着头。 她反正是一把年纪了，谁也不怕。 “老太太年纪大了，做不了饭，又无儿无女的，生活上确实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既然找到我这儿，我作为大院一大爷，肯定得管，让老太太安享晚年。” “这事啊，不能操之过急，大家伙给我一点时间，和二大爷三大爷商量一下，拿出个章程。” 何雨柱先拿套话拖一拖。 “不行，我现在饿了，吃不上饭，等不了。” 聋老太太手里的拐杖狠狠敲在地上。 “回去喝点水，顶一顶。” 何雨柱摆摆手。 “大家伙听听啊，何雨柱说的是人话吗？” “亏我在他小的时候，给他塞馒头。” 老太太嚎上了。 “我说老太太，你喊起来中气十足，十里八乡都能听到，也不像饿肚子啊。” 何雨柱嫌弃道。 看热闹的大院众人都笑了。 老太太喊话确实有劲，不像是饿肚子的模样。 “就算你真饿了，回家煮个饭，等个十分二十分钟，自个吃呗。” “你非得拉着我，耽误我找两位大爷商量事，到头来还不是耽误你自己的事？” 何雨柱继续道。 “那你跟我说说，啥时候能拿出章程来？” 聋老太太逼问。 “你的事吧，咳，我肯定是尽快帮你办，具体什么时候，那不好说。” 何雨柱自然不会给保证。 “大家伙听听，何雨柱这是准备拖着，饿死我啊。” 聋老太太继续嚷嚷。 “那不能，你把心放肚子里，回去等通知。” 何雨柱摆摆手。 接下来不论聋老太太怎么嚷嚷，贾东旭怎么助阵，何雨柱态度都不变。 办不办？ 肯定办！ 什么时候办？ 尽快办！ 到底什么时候能办好？ 回去等通知！ 车轱辘话说了几遍，看热闹的大家伙都失去了兴致。 易中海和赵翠华回家去了。 他俩一走，聋老太太骂骂咧咧杵着拐杖往后院走。 何雨柱招呼刘海中和阎阜贵进屋。 “雨柱，你这屋是真亮堂啊。” “钱没白花，姑娘进门看到你这屋儿，心里头肯定高兴。” 刘海中和阎阜贵说着讨喜的话。 “两位大爷，聋老太太给我出难题，你们得想想办法啊。” 何雨柱不接茬，直接说正事。 “啧，这事着实让人为难啊。” “是啊，伺候老太太可不是个好差事，你家又没人，难，难啊。” 刘海中和阎阜贵说着套话。 “老刘头，老阎头，你俩要是继续这么的，那大院大爷我不干了，我撂挑子。” “爱谁谁去。” 何雨柱拿出摆烂的架势。 “真的？”刘海中眼睛亮起。 阎阜贵也一脸期待。 还有这好事呢？ “你俩想好，我不干了，你俩就是一大爷二大爷，到时候聋老太太就得去你们家门口嚷嚷了。” “我不退下去，起码能帮你们顶在前面。” 何雨柱伸出手指，点向两人。 刘海中和阎阜贵顿时收起心里的小九九，谁能经得起老太太这么折腾啊。 “你俩要是顶不住，就得把易中海重新请回来。”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不容易让易中海下去，你俩真乐意让他再压你们一头吗？” 何雨柱压低声音：“这事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真是老太太吃不上饭了吧？” 嘶！ 刘海中倒吸一口凉气：“雨柱，你的意思是，是老易在借聋老太太故意做文章？” “不然呢？老太太无儿无女，就凭她一个人，得罪了我，敢来我家门口跟我吵？” 何雨柱冷笑。 “我觉得雨柱说的对，老易游街的事过去快两月了，他指定是有点别的想法。” 阎阜贵提了提镜框，眼中闪烁智慧的光芒。 本来两人怀着看热闹的心态，现在何雨柱点破其中奥妙，顿时不淡定了。 一旦何雨柱撂挑子，首当其冲的就是刘海中，刘海中顶不住，阎阜贵拿什么顶？ 到最后可不得请易中海出山么。 平心而论，刘海中和阎阜贵都觉得让何雨柱干一大爷最好。 何雨柱平时都不怎么在大院管事，大院出了事，他真出力。 院里有这么一个不贪权，办实事的一大爷，刘海中和阎阜贵不知道多舒服。 “我们仨去劝劝老易？让他继续伺候老太太。” 阎阜贵提议。 何雨柱撇了撇嘴：“老阎，你怎么这么天真，事儿就是易老登挑起来的，除非咱们把一大爷的位置给他，否则他怎么可能停手。” “咱们把这事跟老易说透，他要是不从，送他去街道游街。”刘海中提议。 软的不行改硬的。 “易老登不会承认，他没干坏事，咱们仨也没有理由送他去街道游街。” 何雨柱摆了摆手，看向两人目光带着嫌弃。 瞅瞅人家易中海，休养生息两个月，一出手就是大招。 眼前两货就这斗争水平，难怪一直被易中海压着。 刘海中和阎阜贵又想了几个办法，通通不行。 何雨柱有个办法压在心里没说，既然聋老太太敢跳出来，晚上摸到她家，被子捂住嘴，闷死得了。 一劳永逸。 而且聋老太太这岁数，死了就死了，街道派人拉走送葬，不能有啥事。 第075章 无上荣耀送予贾家 “雨柱，你有什么好办法？” 刘海中问道。 “老太太需要人伺候，咱们伺候就是。” “她每个月有街道发的五块钱活命钱，我一分不要，你俩一人一半，专门给她做粗粮馒头，拉她嗓子眼。” “她要是不吃，那也怪不得我们，钱是不可能退的。” 何雨柱冷笑，再补充一句：“骂名我来背。” 嘶！ 刘海中和阎阜贵狂吸凉气，好歹毒的计策。 要知道，这年代的粗粮馒头，可是真正的粗粮。 例如玉米粗粮，那是把整根玉米丢进去打碎了做成的粗粮，那种馒头别说老太太了，何雨柱吃了都得卡嗓子。 拉大号跟上刑一样。 吃一周，屁股肯定要流血。 老太太吃那玩意，要不肚子撑死，要不脱肛而死。 “我小的时候，老太太给我和雨水吃的就是粗粮馒头，她让我还她的恩情，我让她吃个够。” 何雨柱嘴角翘起。 “这事怕是院里人会有议论。” 刘海中感觉不稳妥。 “谁觉得咱们仨做的不好，自己做白面馒头给老太太送去不就得了，我们又不拦着他做好人。” “要是有人既想做好人，又不肯掏半点，老子大嘴巴子抽死他。” 何雨柱目露精光。 刘海中和阎阜贵觉得不是特别好，拿着老太太的活命钱，下手段摧残她，心里都不舒坦。 但他们提不出比何雨柱更好的办法，只能先这么办。 “我这么干还有个好处，老太太拿自己给我们找麻烦，咱们就跟她耗。” “她要是不想活了，吃粗粮馒头跟我们耗呗，她要是想活，你猜她会找谁？” 何雨柱笑着道。 “她肯定找老易帮忙。” 阎阜贵接话。 “没错，让他们狗咬狗。” 何雨柱赞赏的看了一眼阎阜贵。 三人合计一番，何雨柱和俩老登达成联盟，让他俩跟着自己见机行事，随即来到聋老太太屋门口。 “老太太。” 刘海中喊话。 “小刘啊，咋的了？” 老太太打开门。 “老太太，我们仨合计了一下，以后伺候你的活，我们包了。” 刘海中笑着说道。 “啊？那挺好，先给我弄点吃的来，我都快饿死了。” 聋老太太一惊，很快镇定下来。 包了是吧，看我怎么折腾你们。 磨到你们心甘情愿的把易中海请回来。 “老太太，之前易老登伺候你，你一个月给他多少钱？” 干坏事轮到何雨柱上场了。 “钱？我从来不给他钱，吃喝都是小赵给我送屋里来。” 聋老太太连忙道。 “不会吧，易老登照顾你这么多年，你一直没给钱？” 何雨柱一脸‘惊讶’。 “从来没给，孝敬老人那是应该的，给钱不变味儿了吗，还算什么孝敬。” 聋老太太说话条理很清晰。 想找我要钱？门都没有！ “我记得街道给你定五保户，一个月发五块钱，得有六七年了吧。” “一年六十，六年三百六，你手里起码得有三百块钱。” “往后我们仨照顾你，你一个月出十块钱。” 何雨柱直接抬价。 “何雨柱，你真是疯了，我没钱！一分钱没有！” 聋老太太气的嗷嗷大叫。 “怎么会没钱呢，街道给你发的钱明明白白都能算出来，你又没给易老登，咋的，你在家吃钱啊？” 何雨柱嗤笑。 “大家伙快来看看啊，何雨柱打劫啊。” “他欺负我一个老太婆没人帮忙，他不是人呐。” 聋老太太又嚷嚷上了。 何雨水很淡定，让老太太嚷嚷。 很快，后院又聚来一批来看热闹的人。 老太太把何雨柱的恶事讲了出来。 “我们仨一块伺候老太太，一个月十块钱都不值？” “老太太要是没钱，那就算了，她明明有钱，不肯拿，白吃白喝，谁家粮食是大风吹来的。” “为老不尊，倚老卖老，道德低下，思想落后，我看老太太是想去游街了。” 何雨柱双手环抱在胸口，数落老太太诸多不是。 “何雨柱，明明是你的不对，伺候老太太是多大的荣耀，你开口就是钱钱钱，你才是思想落后。” 贾东旭再一次站出来。 啪啪啪！ 何雨柱鼓掌：“说的好，贾东旭说的太好了，我以一大爷的名义，把伺候老太太的荣耀交给贾家，以后老太太就是贾家的祖宗。” “何雨柱，老太太是你家祖宗！” 贾东旭急了，他可不想给自己找一个活爹。 何雨柱冲上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嚓一下子甩在贾东旭脸上。 贾东旭脑袋都被打歪了，脑瓜子里面一片混沌，感觉有锣鼓在耳边敲似的，进入死机状态。 “打人啦，何雨柱打人啦。” 贾张氏嗷嗷叫。 “贾老婆子，我看你也是欠抽了。” 何雨柱冷喝。 贾张氏顿时噤声。 她知道何雨柱手上有劲，一巴掌下去，脑瓜子里头的脑髓都得摇匀乎。 “贾家主动承担照顾老太太的任务，大家伙给贾家鼓掌。” 何雨柱率先鼓掌。 刘海中阎阜贵跟上，大家伙稀稀拉拉跟上掌声，捧个人场。 “谁说我家要照顾老太太了，何雨柱，你......” 贾张氏大声喊话。 啪！ 何雨柱甩手就是一个嘴巴子过去，抽的贾张氏陷入死机状态。 接下来他阐述了大院众人照顾老太太的必要性，将这份无上的荣耀交给主动请缨的贾家。 “这事就这么定了，老太太，你管贾家要吃的去吧。” 何雨柱挥一挥衣袖，径直走了。 易中海能爱谁谁，他何雨柱难道不能爱谁谁。 他就这么干了，怎么着。 先把贾家摁下去，等他喂老太太吃粗粮馒头的时候，看谁敢冒头。 “东旭，东旭。” 易中海低喝。 “师......师父。” 贾东旭脑瓜子还是木的，吐字都不清晰。 贾张氏更别提了，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一时半会怕是缓不过来。 刘海中和阎阜贵对视一眼，偷摸溜了。 大家伙看了一场笑话，心满意足的离开。 易家。 易中海坐在餐桌前喝水，脸色很难看。 贾东旭贾张氏还有老太太坐在另外三个方向。 贾家母子脸上还有纤毫毕现的手掌纹路，像是把何雨柱的大手做了个模型，贴在他们脸上。 第076章 蠢人就得上蠢招 “师父，何雨柱简直不是人，我们去街道告他！” “让他去游街！” 贾东旭气的牙痒痒，说话扯到脸上肿起的痛处，疼的一抽一抽的。 “你说你，把口号喊那么大干什么？” “我跟你们交代的明明白白，说话要紧紧围绕‘谁做一大爷，谁照顾老太太’这个中心主旨，你偏离了方向，让何雨柱抓到机会，怪谁？” 易中海很无奈。 他自认自己拟定的方法没问题，奈何带着几个猪队友，不听指挥。 “师父，总不能白让何雨柱打我一巴掌吧？” 贾东旭怨气很重。 “还有我。” 贾张氏伸出手，指了指自己肿胀的脸颊。 “你俩找何雨柱要医药费去，他要不给，你俩就吊死在他家门口，让何家成为凶宅。” “他不是要结婚了吗，肯定不敢跟你们犟。” 易中海支招，给蠢人就得用蠢招，说不定会有奇效。 “那能行吗？” 贾东旭撇了撇嘴。 贾张氏更是翻了个白眼，她脑瓜子不好使，但惜命啊。 “都回去吧。” 易中海心累，挥了挥手。 等人走了。 “老易，咱们不干大院大爷不得了吗，老太太咱们也不管了。” 赵翠华说道。 “你懂什么，咱们无儿无女，不干大院大爷，是个人都能来欺负咱俩。” “现在没人下手，那是因为我还有单位撑着，说了你又不懂。” 易中海很生气。 赵翠华很委屈，不敢继续劝说。 翌日一早，老太太早早在后院叫唤，让人给她送吃的。 这回她是真饿了，声音都很着急。 许家和刘家快被吵死，来找何雨柱。 “找我干啥啊，昨天都说的明明白白，这份荣耀让贾家独享。” 何雨柱刷着牙，吐出沫子。 许大茂和刘海中找贾家。 贾张氏骂骂咧咧，把两人轰了出来。 何雨柱刷完牙，来到贾家门口拍门：“照顾老太太是多大的荣耀，我帮你们争取过来了，你们怎么回事？ “我家里五口人，秦淮茹肚子里还有一个，伺候不起老太太。” 贾张氏距离何雨柱两米多远，叉着腰说话。 “为了享受荣耀，你少吃点不就得了吗？” 何雨柱斥责。 贾张氏说什么都是家里没粮，逼死贾家也没粮。 何雨柱说晚上开全院大会，商讨一下。 至于老太太，先挂靠贾家吃一天，让贾家独享一天荣耀，有啥事等他下班了再说。 完了何雨柱锁好门，拍拍屁股走了。 爱谁谁，反正饿肚子的人不是他。 聋老太太饿的不行，来到贾家门口讨食，贾张氏自然不给，两人开骂。 院里老嫂子小媳妇纷纷来捧场，乐呵呵点评。 赵翠华看不下去，给了老太太两个二合面馒头。 这事暂且作罢。 轧钢厂。 匡明辉和颜兴怀正常工作，何雨柱肩膀上的担子轻了很多，他请了两小时假，去供销社买了一斤糖果五斤瓜子花生，之后来到丰泽园。 “雨柱，你提的意见我反馈给领导了，领导很赞赏，决定扩大准许厨师参赛范围。” “各大机关单位都会收到比赛的邀请，估计轧钢厂也快了。” 陶嘉盛告知消息。 何雨柱表示感谢，正式邀请陶嘉盛做何家长辈，主持婚事。 从丰泽园离开，何雨柱回到厂里，给各个熟悉的领导同事发喜糖零嘴，邀请他们周四参加自己的婚事。 大家伙纷纷贺喜。 跑了三个多小时，何雨柱方才跑完。 回到办公室，他布包中的糖果零嘴还剩一半，正好发给院里住户。 果然，下午时候，何雨柱收到信息，四九城要举办厨师大赛，选出各个菜系杰出代表厨师，以及四九城最顶级的十大名厨。 何雨柱得到信息，第一时间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李怀德似笑非笑：“我正想安排秘书去通知你，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李厂长，我一得到消息就来了。” “厂里怎么安排，我能排得上号吧？” 何雨柱落座，提出关心的问题。 轧钢厂厨师很多，能够代表轧钢厂参加厨师大赛的厨师只有一名。 理论上来说，必定是他何雨柱。 但这种事谁能说得准，万一有人说何雨柱厨工等级不够，派史高远或者范晓峰去呢。 “这个事晚点开会，后勤处主任肯定在会上提，你的厨艺大家伙有目共睹，派你做代表参赛基本没有悬念。” “雨柱啊，让你参赛既是对你的信任，也是对你的考验，领导肯定希望你能拿到好成绩，消除食堂事件对轧钢厂造成的不良影响。” “你有没有信心？” 李怀德严肃问道。 “李厂长你放心，我脑袋不要，也得拿到第一名，扬我轧钢厂威名！” 何雨柱立下军令状。 下一瞬，他脑海中出现‘我上我行’系统给予的三条建议。 何雨柱自动忽略前两条不靠谱的建议，选择第三项。 鲁菜名厨的厨艺，提升到大师级。 川菜名厨的厨艺，提升到大师级。 加上他原本湘菜大师级厨艺。 至此，何雨柱一人独揽三门菜系大师级水准。 系统判定，三门菜系大师级水平，足以横扫如今四九城厨师圈，轻松拿下第一。 “哈哈，那也不至于。” “我是很希望你做到食堂主任的，到时候有什么野味，我能多尝两口。” 李怀德呵呵一笑。 “李厂长，到时候后勤处有什么野味来了，我给你开小灶。” “什么鳄鱼老虎熊猫，狐狸野鸡袍子，都全有。” 何雨柱大喇喇道。 这年头甭管什么东北虎华南虎，碰着了砰砰两枪放倒，拖回去吃肉。 犯法？ 不存在的。 还有奖励呢。 直到下半年，动物保护才被正式提出，等到正式执行，都是几十年后的事了。 人都吃不饱，谁管是不是保护动物，那就是一坨肉。 李怀德很高兴。 他提拔何雨柱一路高歌猛进，自然也有一定的私心。 他老丈人吃多了硬菜，普通食材已经很难引起他们的兴趣，就得整点不一样的。 越稀罕越有意思。 下班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刚进中院，就看到聋老太太站在自家门口。 何雨柱脸一拉：“老太太，干啥呢？” “贾家不给我饭吃，我找你要饭来了。” 聋老太太声音很大。 “得，等会开全员大会，送贾老婆子和贾东旭游街。” “保证给你出一口恶气。” 何雨柱摆摆手。 “我找你要饭，不是让你送他们游街，你给我饭吃。” 聋老太太急忙辩解。 她身子骨弱，背不动这么大黑锅。 更何况贾家和她是盟友呢。 第077章 我来出钱补贴 “等我吃饭完再说。” 何雨柱随意道。 “你今天不给我饭吃，我就在你家门口拉屎拉尿，涂你家大门上。” 聋老太太恶狠狠道。 何雨柱笑了，看着聋老太太：“你真要跟我玩到底？” “反正我没几天活头了，你打死我吧！” 聋老太太很凶。 “贾东旭，过来把你家的荣耀拉走。” 何雨柱喊话。 贾东旭畏畏缩缩出现在贾家门口：“何雨柱，我倒是想伺候老太太，可我家没有余粮呐。” “我让你把老太太拉走，听不着吗？” 何雨柱板起脸。 贾东旭害怕挨揍，过来拉老太太。 何雨柱进入屋里，脸色黑沉的可怕。 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他要聋老婆子死！ 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听到院里传来聋老太太的叫骂声，骂何雨柱是个白眼狼，年轻的时候受了她的恩惠，现在她老了，不知道报恩。 更多难听的话还有。 易中海在院里溜达，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老太太就是一坨屎，谁干一大爷就黏在那人身上。 易中海倒要看看，谁能这个锅。 何雨柱吃完饭，来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刚才说的事，我都听着了，我声明一点。” “我何雨柱绝对不是白眼狼，老太太对我的恩情我都记着，现在老太太动不了了，得有人给她养老，我每天得工作建设国家，抽不出空来。” 何雨柱从兜里摸出六张大黑十，高高举起：“为了给老太太养老，我一个月出五块钱，加街道给老太太一个月五块钱，合计十块。“ “谁愿意站出来承担给老太太养老的责任，我直接付一年的账。” “好！” “一大爷好样的，真敞亮啊。” “一个月十块钱，把老太太交给我伺候，我也乐意啊。” 大家伙震惊的不得了，纷纷叫好。 甚至有人主动要给老太太养老。 养活一个老人成本不高，一个月五块钱饭菜钱足矣。 何雨柱开出十块钱的月钱，一次性付六十，谁养老太太，谁就能拿到六十块钱，往后每个月五块钱。 这笔生意谁不眼热。 关键是六十块钱现在立马拿到手，这可是一笔巨款。 “我贾家愿意承担这份责任。” 贾张氏跳了出来。 “这活本来就是我贾家的，我妈和秦淮茹在家不上班，照顾老太太正好合适。” “谁都别跟我抢。” 贾东旭来劲了。 “好，贾老婆子，你来拿钱。” 何雨柱当即答应下来。 贾张氏蹬蹬蹬一路跑，身上的肥肉乱颤。 “不行，这钱必须让我拿着！” 聋老太太急了，伸出手要抢。 “老太太，这钱是我给你出的养老钱，谁养你谁拿着才对。” 何雨水把手一收。 “给谁我都不放心，要是贾家拿了钱，给我吃粗粮咋办。” “放在我这儿，我安心。” 聋老太太一点儿不傻。 “贾老婆子，既然老太太这么说了，那这钱放在她那儿。” 何雨柱商量。 “不行，我贾家养老太太，难道还让我们家先贴钱？” “老太太要是不给咋整？” 贾张氏也不依。 何雨柱冷眼让她俩吵了一会，最后决定把六十块钱交给老太太。 “柱子，打小你就聪明，我没看错你。” 收了钱，聋老太太一脸笑盈盈，回去后院。 何雨柱也一脸笑容，在他心里，老婆子已经是个死人了。 贾张氏一脸不爽，嘟嘟囔囔。 贾东旭劝说，这钱在聋老太太那儿，自己家每回给她送吃的，拿个五毛一块，终究还是会回来贾家。 易中海一脸疑惑，没弄明白何雨柱是准备干什么。 每个月拿五块钱给聋老太太养老，花钱买平安？ 要是这样，易中海还真拿何雨柱没办法，他只能继续选择观望，等待机会。 何雨柱本来准备今天跟院里人说，周四结婚的事，故意拖着没说，在院里溜达。 “雨柱，你是这个。” 阎阜贵冲着何雨柱伸出大拇指。 “我也是没办法了，就当花钱消灾。” 何雨柱‘苦笑’。 刘海中也对何雨柱表达了‘敬佩’之情，暗道何雨柱还是那个傻柱，竟然干出自己掏钱补贴老太太的事。 真是神了。 晚上，夜深人静。 何雨柱带好头套，手套，从屋里出来。 这年头的夜晚，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得亏何雨柱夜能视物，耳聪目明，要不然也不敢大晚上搞事。 他穿着千层底儿，来到后院老太太的门口，伸手轻轻推门。 聋老太太的屋子，长期不落栓，因为早上赵翠华要送早饭过来，聋老太太不愿爬起来开门。 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不关门的习惯。 何雨柱要搞事，自然在脑海中模拟好了全部过程。 来到聋老太太床头，何雨柱轻轻抬起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两只手往下压。 几秒钟后，聋老太太身躯有了反应，伸出双手虚抓。 十多秒钟，她双手垂落在床上。 何雨柱并没有放手，继续压了两分钟，确认聋老太太断了一分钟的气儿，死的不能再死，他松开手，开始翻找老太太的钱。 不用伪造成自然死亡的现场，何雨柱给老太太钱的时候就想好了。 凶徒因为贪图老太太的积蓄和钱，对老太太痛下杀手。 理由简单充分。 找到自己拿给老太太的六十块钱，何雨柱继续在屋里翻箱倒柜。 在屋里找了一圈，什么玩意都翻遍了，又找到一百多块钱。 何雨柱还不罢休，把老太太拖下床，在床上一顿找。 果然又找到两百多块钱，还有一枚玉佩，五条小黄鱼。 何雨柱扬长离去，关好门，回到家里继续睡觉。 翌日一早，大家伙早早醒来，倒夜壶，洗漱，吃早饭。 没有赵翠华给老太太送饭，谁也没有发现老太太人已经没了。 “妈，要不要给老太太送饭？” 贾家，秦淮茹问道。 “送什么送，让她饿着，饿的受不住了过来我家吃一口吃的。” “她要是不给钱，咱们就不给她吃的。” 贾张氏恶狠狠的道。 昨晚她没拿到钱，觉都没睡好，恨不得把老太太咬死心里才舒服。 “老太太也真是的，拿着钱有什么用，钱能吃咋的，到头来还不得靠我们家供她吃喝。” “她真是老糊涂了。” 贾东旭嗤笑。 “那可不，无儿无女的，还跟我们横，呵呵。” “到时候对易中海，咱们也这么的，没钱就让他喝西北风去。” 贾张氏一脸得意。 贾东旭连忙看向大门，确认易中海不在，他语气不满：“妈，这话你在心里想想得了，说出来万一让师父听到了怎么办。” “是是是，我不该说的。” 贾张氏笑呵呵认错。 贾家气氛非常融洽，形势一片大好。 第078章 道德标兵的爽感 等到中午，贾家仨人在屋里吃饭。 “老婆子挺能扛啊。” 贾张氏嘟囔。 “妈，要不我给老太太送碗饭去？” 秦淮茹又提议。 “那不行，咱们家供她吃饭，还得给她送？真拿她当咱们家老祖宗了？” “我就不信，她能扛到什么时候，饿死她去。” 贾张氏恶狠狠道。 紧接着，她又跟秦淮茹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理念。 和老太太角力，比的是耐心。 如今优势在贾家，必须跟老太太确定大小王，让老太太认清主次。 吃完饭，贾张氏去前院和老嫂子们唠嗑。 有老嫂子问贾家照顾老太太的情况，贾张氏敷衍了几句，说自己已经给老太太送饭了，老太太吃的嘎嘎香。 她自然不敢说自己在熬老太太的事。 等何雨柱下班回来，院里还是一片祥和，他都惊了。 这他妈的，院里死了个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咋的，都是木头人啊？ 何雨柱在屋里吃饭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院方向传来一声尖叫。 “啊啊啊啊！” 棒梗连滚带爬从老太太屋里跑出来，小脸煞白，浑身哆嗦，四肢并用的跑。 大家伙都被惊到了。 纷纷出门查看情况。 何雨柱心知肚明，表面不动声色：“棒梗，咋的了？” “啊啊啊啊。” 棒梗还是啊啊啊的叫，吓出癔症了。 何雨柱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棒梗这小子，之前老是傻柱傻柱的叫，自己没收拾他，这回算是被老太太收拾惨了。 贾家人慌慌张张跑出来了。 大家伙问贾东旭啥情况。 “我不道啊。” “我让棒梗喊老太太过来家里吃饭，棒梗，你咋了啊？” 贾东旭也一脸懵。 棒梗指着老太太的屋，哆嗦个不停。 “老太太那屋闹鬼了？” 有人猜测。 “这个死老婆子，肯定是在屋里搞什么事，故意吓唬我大孙子。” “必须赔钱！”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拿了一根擀面杖，气势汹汹往老太太家冲去。 贾东旭没有阻止，他心里也有怨气。 好心好意叫你过来吃饭，你吓我家孩子，真是欠收拾。 大家伙纷纷跟上。 几秒钟后。 “嗷呜。” 贾张氏大叫一声，吓的屁滚尿流，从屋里跑了出来，手里的擀面杖都丢了。 大家伙都吓坏了，纷纷后退。 老太太屋里这么邪门吗。 连贾老婆子都败退了。 “贾老婆子，屋里到底什么情况？！” 何雨柱大声厉喝。 “老，老，老婆子，死了！” 贾张氏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发抖。 嘶！ 啊？！ 嗯？！ 众人心头一沉，纷纷惊呼。 易中海更是身躯狂震。 老太太怎么突然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老太太昨晚还好好的，你别瞎说。” 何雨柱怒斥。 “真死了，真死了。” 贾张氏急忙说道。 何雨柱吩咐大院众人在这儿等着，他带着刘海中和阎阜贵进去。 刘海中和阎阜贵心里发毛，硬着头皮跟何雨柱进入老太太屋里。 易中海跟着一起。 看到老太太凄厉的死相，四人心里都感觉瘆得慌。 “这是凶杀啊。” 何雨柱语气沉重。 “我看屋里都被翻遍了，肯定是凶杀，凶手为了钱来的。” 刘海中分析。 “太可怕了，老太太死的真惨。” “凶手简直是畜生！” 阎阜贵深痛恶疾。 “都出去，安排一个人报公安局，这事儿太大了，我们兜不住。” 何雨柱出门。 大家伙纷纷问他，聋老太太的情况。 “老太太确实没了，我们几个分析，应该是凶手，凶手非常残暴，杀完老太太之后，还在屋里翻箱倒柜。” 何雨柱简单解释。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都怪我。” 何雨柱忽然自责道。 大家伙都看向他。 “如果不是我给老太太六十块钱，凶手不会盯上她。” 何雨柱很难受，眼眶含泪：“老太太那么好一个人，竟然，竟然.....哎。” “雨柱，这事怪不了你，你是一片好意。” “是啊一大爷，你是好样的，这事跟你没关系。” “也是老太太命数到了，一大爷，你不用自责。” 大家伙纷纷劝说，痛斥凶手。 “大家伙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去报公安了，一定要把杀害老太太的凶手抓起来枪毙！” 何雨柱脸上满是正义愤慨之色。 易中海心乱如麻，一双眼睛在贾东旭和何雨柱身上打量。 他敏锐的感知到，凶手可能就在院里。 但易中海不能说，因为他没有证据，反倒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很快，两个公安过来四合院，进入老太太屋里检查。 何雨柱等三位大爷陪同一起。 公安在屋里走了一圈，询问一些问题之后出门。 “你们最后一次见老太太，是什么时候？” 公安询问大院众人。 “贾老嫂子中午给老太太送吃的了。” 有人搭话。 “是，我是给老太太送吃的了。” 贾张氏猛然被点名，下意识道。 说完她就后悔了，连忙看向秦淮茹，见秦淮茹没说话，贾张氏又放心了。 这事只有她和秦淮茹知道，她和秦淮茹都不说，那就没事。 如果她纠正自己的问题，大家伙都知道，贾家接了伺候老太太的活，让老太太在屋里饿了一天。 贾家的名声就完了。 “中午之后，还有没有人见过老太太了？” 公安继续问。 大家伙纷纷摇头。 接下来公安统计，中午有谁在院里，有什么陌生人来了之类的问题。 何雨柱都懵了，心情很复杂，自己之前准备用来应付调查的说词，都用不上了。 有贾家的神助攻，这下他算是彻底被摘除出嫌疑人的队伍。 因为他中午在轧钢厂上班啊。 工厂几十人都能给他作证。 老太太死了，公安很重视，封锁了大门，并且跟大院住户交代，谁都不能进去。 等公安走了，大家伙纷纷感叹，议论。 易中海坐在屋里，神色不安。 他隐约觉得哪里有问题，又说不出来。 是何雨柱还是贾东旭？ 亦或者真的是外面的人听到风声，为了求财杀人？ 第二天，街道有工作人员过来，把聋老太太拿被子一卷，带走了。 至于老太太那屋，贴上了封条。 街道工作人员交代住户，封条不能撕，说不定公安后续还来调查。 何雨柱下班回来，大院住户告知他消息，他连连感叹，眼眶发红。 大家伙纷纷说何雨柱有良心，品德高。 何雨柱体会到了易中海的爽感，难怪易老登总是喜欢做道德标兵，这种做了坏事，别人反倒称赞自己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吃完饭，何雨柱在院里发喜糖和零嘴，表示自己明天在院里结婚。 大家伙纷纷贺喜。 自此，聋老太太的事如同一阵阴云，被微风吹远。 第079章 何雨柱结婚 大院众人沉浸在收到何家喜糖零嘴的喜悦中。 何雨柱没给易家喜糖。 一来他和易中海有过节，二来，易中海道德水平低下，不配上桌吃席。 如果易中海没有游街，何雨柱不请他，大院人还会劝说几句。 游街等于官方认证的次品，名声完了。 易中海坐在餐桌前，神色萧索。 “何家不请咱们，不算个什么事，咱们也不差那一顿席。” 赵翠华宽慰。 “我是在意这点小事的人吗？” 易中海叹了口气：“哎，我在想啊，老太太无儿无女，没了就没了，往后院里谁还能想得起她。” 赵翠华沉默了。 人没了，要是有子女在，起码子女还记得。 子女记得，邻里邻居也记得，说话唠嗑能带上。 无儿无女，人没了，就是真没了。 拿布卷起来，往土里一埋，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 “要不，你找个人试试？” 超翠花沉默良久，忽然道。 易中海摆了摆手，心里凄凉。 他心里有句话没跟媳妇儿说：“你以为我没试过吗？” 当然，这话易中海不能说，说了就是承认自己有问题。 翌日一早，范文峰和史高远来到四合院门口。 两人核对了门牌号，进入院里。 “你俩干啥的？” 阎阜贵问话。 “我俩是红星轧钢厂厨师，今儿个何主任结婚，我俩过来帮忙来了。” 范文峰解释。 “哦，这回事啊，你俩跟我来。” 阎阜贵带着两人来到何家。 何雨柱正在屋里整理衣服。 何雨水特意请了一天假，一大早就来了，帮何雨柱查漏补缺。 “哥，这一身穿在你身上真板正，嫂子肯定喜欢。” 何雨水称赞。 何雨柱笑笑，心里很激动。 今晚就能抱着哈利玛睡觉了。 “雨柱，有俩人过来给你帮忙来了。” 阎阜贵在门口喊。 何雨柱连忙出门，从兜里摸出一包大前门，给三人散烟。 他心里纳闷，自己只请了范文峰掌厨，怎么史高远来了。 阎阜贵得了烟，满意离去。 “何主任，你今儿结婚，我不请自来，不要见怪。” 史高远赔笑。 “那不能，你能来帮忙，我太高兴了。” “我请范师傅掌厨，没有请你，主要是怕耽误食堂工作，你能来，我太高兴了。” 何雨柱说着客套话。 接下来马华和小胖也来了。 “你俩不好好工作，怎么也来了，耽误一天班，一块多钱呢。” 何雨柱批评。 “师父，你要结婚，我肯定得来帮忙啊。” “是啊，天天上班，也不差那一天两天的。” 马华和小胖干劲满满。 “你们真够意思。” 何雨柱很高兴，当即安排任务。 马华和小胖搬桌椅板凳，张罗院里老嫂子小媳妇一起整。 范文峰做厨师，史高远做礼簿先生。 很快，陶嘉盛也来了。 他带来两个干活的徒弟，以及一板车的菜料。 几个人搬进中院。 择菜的择菜，搬桌椅的搬桌椅，大家伙都在忙活着。 何雨柱在前院中院各摆了四桌，合计八桌。 等到十点多钟，一辆运输车停在四合院门口。 何雨柱给了司机一包烟。 虽然车是李怀德安排的，但司机是给他干活，该有的人情来往不能少。 十一点半，何雨柱和陶嘉盛以及马华小胖坐车前往张家。 车上还放着一个木制的类似柜子的木盒，两头有用于挑着的木棍，中间是木盒。 一层一层揭开，木盒里面是男方家送给女方家的彩礼。 例如烟，酒，茶，红糖，钞票等等。 象征意义居多，表示男方家比较富裕，女方家的姑娘嫁过去，不会吃苦。 马华和小胖便负责抬这个木盒。 何雨柱身前的布包里面，装着一本红色封面书籍。 四九城这个时间段，结婚都得带红色书，结婚不止是一对新人走在一起，更是两人革命感情的升华。 张家。 张家屋里来了很多张哈丽玛的同学，叽叽喳喳围在张哈丽玛身边，说说笑笑。 张定杨和热依扎招待宾客。 张家在四九城亲戚很少，同事那是真的多，各个部门的人都有。 “应该快来了。” 张定杨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看向大路那头。 一辆脑袋很大的运输车朝着张家行驶过来，何雨柱站在车上，冲着张家的方向挥手。 “来了。” 张定杨脸上露出笑容。 汽车在张家门口停下。 “亲家同志，感谢你们培养出优秀的孩子，我们两家能结成革命家庭，是孩子们的福气。” 陶嘉盛下车，高喊。 “孩子们能走到一起是革命友谊的升华，希望他们共同进步，为社会主义建设出力。” 张定杨大声回应。 何雨柱双手捧着红色书籍，进入张家。 他看到了人群中被簇拥着的张哈丽玛。 今天的张哈丽玛太漂亮了，穿着一袭大红色的上衣，脸上打了粉底，嘴唇上涂着口红，还画了眉毛，整个人像是从电视里面走出来的大明星。 大家伙纷纷送上祝贺，说新郎板板正正，一表人才，婚事佳偶天成，琴瑟相和之类的话。 马华和小胖挑着红色木盒，放在张家大厅。 陶嘉盛喊话，何家送XXX，马华和张华便打开盒盖，露出一层。 张家两口子都在政府部门上班，要面子，但不能太讲面子。 何雨柱送的彩礼属于中档水平，刚刚好。 接下来张家这边，类似司仪的人大声喊话，张家送新人飞人牌缝纫机一台，永久二六式自行车一辆，以及两只热水瓶、两个脸盆、两条毛巾，两床棉被之类的物资。 马华和小胖搬运嫁妆上车。 大家伙纷纷惊叹张家爱女，嫁妆丰厚。 张定杨脸上带着很克制的笑，心里暗爽。 热闹一阵，何雨柱带着马哈利玛告别父母，张哈丽玛很伤心的哭，张家父母连连宽慰，张定杨也目光发红。 悲戚一会后，运输车调转方向，何雨柱和张哈丽玛站在车上，带着张家这边的重要亲朋去何家。 回到四合院，自然又是另外一番热闹气象。 汽车还未停下，四合院门口便响起爆竹的声音。 张哈丽玛也不哭了，脸上满是幸福笑容。 杨亮平和李怀德都来了，厂里大领导来了一半。 只要是熟识的人，何雨柱基本上都招呼了一声，至于对方来不来，他管不着。 他要是不招呼，容易让人挑理儿，好像何雨柱看不上他们似的。 何雨柱牵着张哈丽玛的手进入院里，大家伙全都看傻了。 谁也想不到，何雨柱不声不响，竟然找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不是，他凭什么啊？ 第080章 张家是真豪横啊 很快，杨亮平和李怀德在张家亲友团里面，发现了很多熟人。 都是政府部门的领导。 “张科长，太巧了么不是。” “李主任，上回跟你没约上，这回真是凑巧了。” “王处长，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杨亮平李怀德纷纷上前，和张家亲友团中的熟人打招呼，开怀大笑。 大家看到这一幕，顿时明白，何雨柱媳妇家，不是一般人呐。 何雨柱老丈人大概率是当官的，要不然张家怎么会有这么多当官的亲朋。 大家对何雨柱更加羡慕嫉妒了。 怎么好事全让何雨柱占了，媳妇漂亮不说，家世还好。 张家过来的亲朋看到杨亮平李怀德等人，心里不由提高了对何雨柱的评价。 小伙子虽然只是个主任，但结交的人脉很高，证明肯定有其独到之处。 推己及人，如果是他们被单位的小辈儿邀请参加婚宴，给面子的情况，托人捎个份子钱就够意思了。 亲自过来，那得是他们很看重小辈儿才抽时间。 对于他们来说，时间比五毛一块的份子钱贵重多了。 马华和小胖搬运张家的嫁妆进门，更是将现场氛围引爆。 什么厂长，领导，对普通人来说，太遥远了。 但缝纫机和自行车，棉被这些物资，他们太懂了。 这些玩意单独拎出来一件，都够一个普通家庭娶媳妇。 可张家居然拿来给姑娘做嫁妆。 何雨柱哪怕一穷二白，娶完媳妇儿，一波直接起飞了好吧。 张定杨来到四合院，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贾张氏嫉妒的眼睛发红。 想起贾家娶秦淮茹进门，秦家陪嫁一根毛儿都没有，只有穷横亲戚。 真是货比货得扔。 陶嘉盛和张家请的先生一唱一和，开启宴席。 众人吃吃喝喝，何雨柱领着张哈丽玛挨桌敬酒。 他有‘酒蒙子’技能，压根不怕被人灌倒，来者不拒，只图一个高兴。 吃喝完事，轧钢厂同事纷纷告辞，回厂里继续工作。 张家的亲朋也有事忙。 何雨柱和张哈丽玛挨个送客，只说招待不周。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 马华小胖带队，和老嫂子们一起清理现场，把桌椅板凳送回家。 何雨柱拿出十块钱，办厨的范文峰四块，史高远马华小胖一人两块，另外一人一包大前门。 四人都不收，何雨柱生气了，勒令他们收下，四人这才满脸欢喜的收下。 不收钱那是客气。 谁不爱钱呢。 宴席剩下的饭菜，何雨柱让马华和小胖带走。 今天他俩出了大力气，迎来送往，肩挑手提的，该多拿点儿。 尘埃落定后，何雨柱和张哈丽玛陪着双方长辈坐在家里。 张家父母和陶嘉盛说了半多个小时的话，何雨水心里急的不行不行的，表面不动声色。 等两边长辈起身要离开，何雨柱开口挽留。 “得回去了，你俩好好的，有时间多来娘家看看。” 张定杨挥了挥手。 “好好过日子，可不能像之前小姑娘样儿，你现在也是成家的人了。” 热依扎叮嘱。 张哈丽玛眼泪直流，舍不得爸妈离开。 张赛买提也很伤心，拉着姐姐的手，不肯松开。 “雨柱啊，张家把宝贝姑娘交给你，你得好好待人家。” “要是让我知道你亏待哈丽玛，我饶不你了。” 陶嘉盛语气很严肃的警告。 “师父，爸，妈，你们放心，我宁可自己上刀山下油锅，也不让我媳妇儿受半点委屈。” 何雨柱作出保证。 他和张哈丽玛送陶嘉盛和张家父母走出四合院，又送了几十米。 张哈丽玛抱着何雨柱伤心的哭。 何雨柱心里也不好受。 他想着等长辈一走，抱着张哈丽玛直接生命和谐。 张哈丽玛哭成这样，何雨柱没法整啊。 两人回去屋里，何雨柱宽慰了张哈丽玛好一会，方才让她心里舒服点。 等到下午，何雨柱问张哈丽玛想吃啥，他来做饭。 张哈丽玛点了两个湘菜，何雨柱当即现做。 闻着炒菜的香味，张哈丽玛很快把伤心事抛诸脑后，眼巴巴等着吃饭。 吃完了饭，何雨柱带着张哈丽玛在院里溜达。 大家伙纷纷说着讨喜的话。 张哈丽玛觉得院里人很友善，何雨柱笑笑。 他现在发达了，做到了轧钢厂食堂副主任，院里人当然友善。 当然，依旧有那么几个刺头，只要他们不跳出来，无伤大雅。 等何雨柱和张哈丽玛溜达到别处，院里人纷纷感叹张家真是豪横。 缝纫机，自行车，棉被，毛巾，暖水瓶。 这得是什么家庭。 何雨柱这回真是捡到宝了。 验证了那句话，好饭不怕晚。 秦淮茹很尴尬。 自从贾张氏看到张家豪横的陪嫁后，回家看她那是哪哪不顺眼。 贾东旭回来，贾张氏特意大张旗鼓的把张家的陪嫁说了一通。 何家门口停靠的两辆自行车，是那么的刺眼。 贾张氏损了秦淮茹一通，去前院和老嫂子们唠嗑。 过了一会，她又回到贾家：“听说何雨柱媳妇还是中学老师，啧啧，何大清是不是动何家祖坟了，怎么何雨柱这媳妇儿哪哪都好。” “还是得找城里媳妇啊。” “行了，别说了。”别说秦淮茹，就连贾东旭都听不下去了。 “我说错了吗，何雨柱这回真是什么都有了，啧。” “找媳妇儿啊，真得擦亮眼，以后棒梗找媳妇，你这个当爹的，必须把好关。” “你爹死的早，他要是活着，咱们家肯定不是这副光景。” 贾张氏连连摇头。 秦淮茹心里那个气，恨不得找根绳子上吊才好。 当年不是你们家图农村彩礼便宜么，现在嫌弃了。 死老婆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户口。 晚上，何雨柱和张哈丽玛躺在床上。 “柱哥，我想家了。” 张哈丽玛心思重重的，突然换了个陌生的地方，她总觉得不对劲。 “想家了咱们明天回去呗，隔的又不远。” 何雨柱随意道。 “我妈跟我说，得第三天才能回去。” 张哈丽玛小声道。 “那都是陋习，咱们是革命友谊，不管那个。” 何雨柱大喇喇道。 “柱哥你真好。” 张哈丽玛甜蜜的笑。 “哈丽玛，让我们把革命友谊升华吧。” 何雨柱翻了个身，抱住朝思暮想的人儿。 当晚，何雨柱把多年积蓄全部送进了张哈丽玛...... 第081章 争夺食堂主任 第二天，何雨柱醒来，看着身边的漂亮媳妇儿，他忍不住又和张哈丽玛和谐了一次。 办完事，何雨柱起床做早饭。 张哈丽玛行动不便，瞪着何雨柱，眼神中带着几分羞意和责备。 “吃完早餐，咱们一起回娘家。” 何雨柱在桌上放了六个白面馒头。 他还特意泡了两杯红糖水，给张哈丽玛补补血。 昨晚虽然流血不多，但也得补补嘛。 张哈丽玛积极性提高，起床穿好衣服。 下床走了几步，她轻轻蹙眉，扭动腰肢。 “怎么了？” 何雨柱不解。 “都怪你。” 张哈丽玛娇嗔。 “也不能全怪我，你太迷人了。” 何雨柱逗趣道。 “我这样儿怎么回家嘛。” 张哈丽玛吃着馒头，心里犯愁。 何雨柱顿时觉得，习俗还是有必要的。 难怪让出嫁的姑娘第三天才回家，敢情古人早就想明白了。 头两天姑娘走路不便，也回不了嘛。 两人吃完早饭，张哈丽玛精神了些，在屋里慢慢走着，适应身体的变化。 等张哈丽玛感觉舒服些了，能正常走路了，何雨柱骑车带着她往供销社方向去。 姑娘女婿头一回上门，总不能空着手。 张哈丽玛有车，现在不方便骑。 买了半斤糖果两盒饼干，何雨柱带着张哈丽玛来到张家门口，大门紧闭。 张家人上的上班，上的上学，不在家。 “喔嚯，白跑一趟。” 何雨柱摊了摊手。 “那晚上再来吧。” 张哈丽玛又伤心了，感觉自己被张家丢弃了似的，家门都进不去。 何雨柱索性带着张哈丽玛来到丰泽园找师父陶嘉盛，顺便请师父吃饭感谢。 陶嘉盛很高兴，收了何雨柱送的礼物，陪新人来到大厅吃饭。 饭桌上，陶嘉盛说起厨师大赛的事，下周二就开始第一轮比拼，周五第二轮，下周周一决赛，让何雨柱好好准备。 要是何雨柱拿到大赛名次，他这个做师父的面上有光。 何雨柱自然点头不迭。 吃完了饭，何雨柱带着张哈丽玛回家。 两人没啥事干，又来了一次大和谐，补了个觉。 等到下午，何雨柱带着张哈丽玛，拎上礼物，再次来到张家。 这回热依扎在家。 看到张哈丽玛回来，热依扎高兴坏了，拉着姑娘说东说西。 张定杨回来后，母女两人上楼说私密话。 何雨柱和张定杨唠些闲话。 本来何雨柱想着自己来做饭，热依扎带着张哈丽玛下楼，说自己和张哈丽玛做饭，让何雨柱辅导赛买提写作业。 半个小时，赛买提在何雨柱的辅导下，写完了作业。 张家人再次被震惊。 “雨柱，你应该去学校教书才对。” 张定杨很认真道。 “在工厂干管理，虽然也是为国家做贡献，但教书育人更重要，你要是当老师，得为国家培养多少优秀人才。“ 热依扎附和。 只要何雨柱点头，他俩真能给何雨柱弄初中当老师去。 “爸妈，我单独辅导赛买提一个人，才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要是让我管一个班级，那么多人，我也管不来。” 何雨柱笑着解释。 张定杨和热依扎想想，确实是这个理儿。 能教好一个人，和能教好一个班级不一样。 两人也不提这茬了。 吃完饭，何雨柱和张哈丽玛骑车回家。 张哈丽玛询问何雨柱，爸爸跟他说什么了，何雨柱说了，反问张哈丽玛，跟妈妈说了啥。 张哈丽玛只是咯咯笑，不说。 晚上自然又是大和谐节奏。 等到周日，何雨水放假回家，何雨柱收敛了些。 三人骑车跑了几个景点，特意在天安门和地坛两处地方合照了一次。 一张照片得两块钱，何雨柱很爽快的掏了。 新的一周开始。 何雨柱和张哈丽玛都要上班。 一个去轧钢厂，一个去初中学校。 轧钢厂。 何雨柱来到自己的办公桌。 “何主任，我还以为你会眼窝深陷，没想到你精神还能这么好。” 匡明辉打趣。 “老实说，我都没指望何主任今天能来上班。” “我结婚那会儿，三天假那能够，我又多请了两天。” 颜兴怀调侃。 “那不能，工作还得继续干。” 何雨柱笑笑。 三人闲扯一会，就在办公室里开会，梳理食堂接下来一周的工作。 梁耀宗被抓，食堂工作还得继续。 “关于和后勤处那边沟通的工作，暂时我来做，我和后勤处副主任余正宇比较熟，工作好沟通。” “你们没意见吧。” 颜兴怀很正常的说道。 “我和余主任也挺熟的，上回跟他喝酒唠的挺好，这活给我合适。” 匡明辉脸上带笑，发表不同意见。 “是吗？我看未必吧。” 颜兴怀皮笑肉不笑，话语中满是质疑。 “我还能瞎说？” 匡明辉脸色平静。 何雨柱听出味儿了。 颜兴怀和匡明辉看似在争抢和后勤副主任余正宇沟通的活，实际上是在争夺正主任的代理工作。 毕竟梁耀宗下去了，食堂肯定得有人代替他的工作。 谁来代替？ 这就是个问题。 不管颜兴怀还是匡明辉代替，都会对自己升任食堂主任有帮助。 例如参加会议，给领导汇报，露脸的都是暂代食堂正主任的那个人，领导自然会看到。 给外界的印象就是，这个人取得了食堂领导班子的认可。 等真正开始选拔正主任的时候，优势很大。 颜兴怀和匡明辉保持沉默。 两人争夺暂代正主任的机会，都不想放弃，又不能大打出手。 忽然，匡明辉开口：“谁来负责和余正宇主任的沟通，不如我们仨投票表决。” 何雨柱心中一动，看来匡明辉默认自己是他的人，准备靠人力优势。 “匡主任，谁不知道何雨柱之前是你的人，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我们主要任务是干好工作，由我来跟余正宇主任沟通，是最好的。” 颜兴怀自然不干。 “工作嘛，争论不决的时候，还是得少数服从多数，团结大部分同志。” “何主任，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匡明辉笑着问道。 坏了，我被拉进权力斗争了。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食堂主任，但这种挑明了的权力斗争，何雨柱不可能看不出来。 “那个，我说我个人看法啊，如果非得从你俩中间挑选食堂主任，那我肯定支持匡主任。” “但我想说，食堂主任这个位置，怕是不一定会从你俩中间挑选，咱们坏了情谊，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犯不上。” 何雨柱发表意见。 颜兴怀和匡明辉看向何雨柱，想要聆听几句高见。 第082章 廖耀宗事件结束 “梁耀宗倒腾物资出了事，厂领导和后勤处领导肯定很重视，如果再从食堂领导干部里面挑人，那人对食堂管理非常了解，知道哪里有漏洞，过几年会不会又来一次梁耀宗事件，领导肯定会考虑这个。” “咱们在这块忙活，谁知道领导心里怎么想的，到时候调一个主任过来，你俩又坏了交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是吧。” 何雨柱分析。 “你说的对，但食堂工作总得有人干，和后勤处沟通的活你说该让谁干呢。” 颜兴怀还是纠结这事。 “这么的，和后勤处沟通的事，咱们仨一块干，放在会上商量。” “你俩不都说和后勤处余主任好沟通吗，把他喊过来，咱们一起开会，碰个头。” 何雨柱提出想法。 “余正宇是后勤处副主任，部门比咱们高一级，他能天天往咱们这儿跑吗。” 颜兴怀连连摆手。 “咱们往他那儿去倒是可以。” 匡明辉说道。 “那就先这么干呗，把食堂的活平稳安排下去。” “至于主任这个位置谁来干，看谁能干出成绩，咱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何雨柱笑了笑。 颜兴怀和匡明辉对视一眼。 两人心里琢磨，想要让对方退一步，肯定不可能。 为了食堂工作平稳推进，只能这样了。 三人把这事说定，继续议论别的工作。 食堂空缺一个正主任位置，三个副主任都有机会。 谁能上，看本事呗。 当然，在颜兴怀和匡明辉眼里，自动将何雨柱排除在外。 因为何雨柱刚刚提上来不到两个月，资历很浅，即便有揭发梁耀宗的功劳，两人也不觉得何雨柱够看。 定下接下来食堂一周的工作方案后，三人各司其职。 至于背地里怎么发力，那自然是各人心里考虑的事。 刚开完会，段耀带着两个保卫员来到办公室。 颜兴怀和匡明辉慎重接待。 两人在保卫科接受过审讯，对保卫员心里有点阴影。 “梁耀宗的调查结果报告出来了，单位将其开除处理，并且将他的犯罪证据和审讯记录移交给了相关部门。” “后勤处这边有三个人和梁耀宗同流合污，一并开除。” “何雨柱同志有功，广播播出梁耀宗事件的时候，对你会有表扬。” “这是正式文件，你们仨都得签字。” 段耀简要说明梁耀宗事件处理结果，拿出一份材料。 何雨水三人看了一遍，确认无误，签上名字。 等段耀离开，颜兴怀和匡明辉长舒一口气。 梁耀宗的事，结束了。 又过了一会，全厂播音喇叭响起。 “各位同志，朋友，现在播报一条大快人心的消息。” “原食堂主任梁耀宗，丧失理想信念，对抗组织审查，为满足一己私利倒腾食堂物资，侵吞共有财产，已被保卫科查处.....” “食堂副主任何雨柱同志有功，采用新的食堂管理办法，揭露梁耀宗.....” “杨亮平同志指出，一切......” 男播音员声音洪亮，充满了力量。 全厂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食堂主任梁耀宗，因为倒腾食堂物资，被抓了！ 轧钢厂将其开除，并移交公安机关查办，等待他的将是正义的审判！ 至于何雨柱，更是被人所熟知。 易中海和贾东旭听到广播内容，一声不吭，只是周围的气压低了几分。 何雨柱越是牛逼，便越是超过他们更多。 那种逐渐被何雨柱远远甩开的感觉，让两人心里沉甸甸的。 匡明辉和颜兴怀两人恭喜何雨柱，揪出梁耀宗立功，都上广播了。 “可拉倒吧，要是让我选，我宁可不要这份功劳。” “好多领导因为梁耀宗这事吃了瓜落，心里指不定怎么看我。” 何雨柱苦笑。 “领导们明事理儿，不可能怪你。” “对，这件事你有功劳，得表扬你才对。” 颜兴怀和匡明辉笑着说道。 三人一起前往后勤处。 “哎，刚才段队长过来说，咱们后勤处有三个人和梁耀宗同流合污，二食堂库管员董承允算一个，还有俩是谁啊？” 何雨柱忽然想起来个事。 颜兴怀说出一个人名字，至于最后一个人，仨人都不知道。 “你们说，那个余副主任不会被牵连到吧？” 何雨柱开玩笑道。 “那还真说不准。” 颜兴怀绷着脸。 “要是负责和我们对接的后勤副主任换人了，咱们得好好跟那人捋顺关系才行。” 匡明辉也上心了。 余正宇身为后勤处副主任，有自己的办公室。 三人来到余正宇办公室，看到余正宇坐在办公桌后面，松了口气。 没换人就好，工作照旧，不用变更。 咚咚！ “余主任。” 颜兴怀敲了敲门，他身后是匡明辉和何雨柱。 余正宇抬头看了一眼，不冷不热道：“颜主任，有事吗？”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亏得颜兴怀说自己和余正宇关系不错，方便沟通。 他可一点没看出来，两人有什么交情。 “余主任，今天周一嘛，食堂得跟后勤处沟通一周的物资清单，方便物资调运安排。” 颜兴怀笑着进门。 “呵呵，你们是方便了，我差点让你们整死。” 余正宇冷笑。 颜兴怀都不知道自己哪儿说错了，还是余正宇哪根筋儿没搭上，怎么听着这话怨气这么大呢。 “余主任，食堂和后勤处领导沟通信息，是正常工作嘛。” “你看，我们仨都来了，证明我们非常重视这件事。” 匡明辉上前说着熟络的话。 “文件在这儿，你们自己看，需要多少自己写下来，交给我审核。” 余正宇拿起桌上的文件，使劲一甩。 匡明辉手忙脚乱的接到手里。 余正宇点燃一根烟，就这么大喇喇抽了起来。 对于自己三人被余正宇故意冷眼，何雨柱不发表任何看法。 他只是个小萌新主任，跟着干活就得了。 匡明辉打开文件，三人围在文件边上。 何雨柱看到清单上需要物资的数量，心惊不已。 就以最普通的白萝卜为例，一周轧钢厂食堂的需求量是三吨。 主食需求量更是突破了二十吨。 其他副食例如盐，酱油，醋，还有燃料的需求，也是海量。 这还是只是一周的需求量。 看到这个数字，何雨柱对梁耀宗落马很能理解了。 掌握了如此庞大物资的调动权力，哪怕指缝里面漏点东西出来，也是大几百斤。 这是多大的利益。 第083章 跟谁拍桌子呢 匡明辉和颜兴怀拟定了一版需求清单，交给余正宇：“余主任，您帮忙看看这个成不成？” 余正宇接过来，扫了几眼，提笔在文件上一顿划，放在桌上：“我刚才划掉的类目，后勤处无法给食堂提供那么多，你们自己看着改。” 匡明辉拿回文件，又和颜兴怀何雨柱一顿合计，再拿给余正宇。 哪知道，余正宇又给打了回来。 “余主任，后勤处有多少物资，你标注出来，何必这么为难我们。” 匡明辉有些不高兴道。 “后勤处有多少物资，是轧钢厂的机密，不能跟你们说。” 余正宇摆手。 “余主任，之前梁耀宗在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干活的。” 颜兴怀皱眉说道。 “别跟我提那个王八蛋，我在保卫科整整待了四天，差点被整死。” “以后食堂和后勤处物资协调工作，就按现在的模式办，你们自己想办法。” “别他妈下回有事又牵扯到我身上。” 余正宇一肚子火。 颜兴怀和匡明辉顿时理解了，敢情余正宇是被梁耀宗的事波及了，把气儿撒他们头上。 两人当即跟着余正宇一起骂梁耀宗，然后提出让余正宇还是按之前的工作方案来。 “不行，你们自己想办法，我只负责审核。” 余正宇态度坚决。 梁耀宗的事，的确牵扯到他了。 因为梁耀宗请他吃了很多次饭。 他是梁耀宗的领导，但出了轧钢厂，两人只是同事关系。 正常来说，同事之间请客吃饭嘛，肯定算不上违规。 坏就坏在梁耀宗出了大事，梁耀宗请他吃饭，更像是一种变相性的利益输送。 余正宇怎么解释都没用，都吃到肚子里了，怎么改？ 没法改。 虽然保卫科最后把余正宇放了出来。 但余正宇心里明白，别看他还坐在后勤副主任位置上，实际上已经完犊子了。 不处理他，是为了把他和梁耀宗的事分开，免得引起其他人猜想，损害后勤处的形象。 等两三个月过去，梁耀宗的事彻底平息。 他这个副主任肯定得调动，大概率降级处理。 处理干部都是这个套路，除非像梁耀宗这样，重大违法。 一般违规都是先压着不动，等个两三个月调动一下，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匡明辉和颜兴怀拿回文件，正准备继续更改。 何雨柱伸手阻止两人，看向余正宇：“余主任，你要是这么办，那食堂的工作我们没法办了。” “没法办你就不办喽，你们是食堂主任，没那个能耐干好工作赶紧下来，别占着地方。” 余正宇说话很冲。 “不是我们不办，是你故意给我加难度，不让我们好好办。” 何雨柱拿起文件，甩在地上：“我跟你说清楚，后勤处不给食堂调运物资，到时候库房没物资，做不了饭菜，工人吃不上饭，就是你的责任。” 砰！ 余正宇猛的拍桌，整个人像是跳了起来：“何雨柱，你威胁我！” 何雨柱大步来到余正宇办公桌前，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 砰的一声，办公桌直接被拍的塌下去一块。 整个办公室都颤了一颤。 余正宇吓的往后退了两步，气势一下子散了。 “我不是威胁你，只是跟你说清楚，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情况。” “还有，虽然你是后勤副主任，我是食堂副主任，你行政岗位比我高，但咱俩都是同志。” “跟我拍桌，你拿自己当军阀还是土匪？” 何雨柱语气平静，情绪坚定。 “好好好，颜主任，匡主任，你们新来的何主任真行啊，就许他说拿话吓唬我，我拍一下桌就成了军阀土匪了。” 余正宇不敢跟何雨柱继续杠，转头批评颜兴怀和匡明辉两人。 “何主任，有话好好说。” “是啊，咱们都是后勤处的人，都是同事，闹僵了面子上不好看，以后还要共事的嘛。” 颜兴怀和匡明辉劝说，内心暗喜。 早就听说何雨柱是个愣头青，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就得何雨柱这样的愣头青，才能治余正宇的毛病。 “能不能把这活继续按之前那么办？” 何雨柱指着地上的文件。 “不能，改不了。” 余正宇昂着脖子应承。 要是他改了，还有什么面子。 “行，你说的。” “两位主任，咱们回去。” 何雨柱提步就走。 颜兴怀和匡明辉略一犹豫，跟上何雨柱的脚步。 留在这儿，只会受余正宇的气，还不如跟着何雨柱先跑回去再商量。 食堂拿不到物资，做不了饭菜，那可是足够让轧钢厂瘫痪的大事。 就看谁能撑住。 三人刚走出办公室大门。 后勤处主任赵季兴带着几个后勤处领导来了。 “赵主任。”X3 何雨柱三人喊道。 “刚才怎么回事，什么东西炸了？你们仨看到了吗？” 赵季兴急忙问道。 颜兴怀和匡明辉脸色古怪，看向何雨柱。 “赵主任，刚才余主任跟我拍桌，我也拍了一下，声音稍微大了点。” 何雨柱脸色讪讪。 这他妈的，一巴掌把后勤处老大引过来了，谁能知道呢。 “啊，这么回事啊，怎么拍桌了呢？” 赵季兴了然，带着何雨柱三人再次进入余正宇办公室。 “赵主任。” 余正宇连忙迎接。 “今天周一，食堂得跟后勤处协商一周的物资需求，余主任故意刁难我们......” 何雨柱当即说了起来。 “何雨柱，你别瞎说啊，我什么时候刁难你们了。” 余正宇开口打断。 “余主任，让何主任说下去。” 赵季兴摆了摆手。 余正宇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丝毫不怕，把余正宇为难自己仨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所以，你们仨决定不跟余主任协商物资，就这么走了？” 赵季兴语气平淡询问。 “确实是要回去，余正宇不拿我们当同志，我们何必把脸凑过去让他打。” “当然了，食堂的活肯定得正常干，要是余正宇不来找我们，我就找领导反馈情况，请领导做主。” 何雨柱回答。 赵季兴嗯了一声，还算满意。 作为后勤处老大，下属有冲突很正常，但要是因为个人冲突，不干活了，那肯定不行。 到时候背锅的可是他赵季兴。 就拿梁耀宗事件来说，跟赵季兴关系不大，但赵季兴吃的瓜落仅次于杨亮平。 组织就是这么规定的，手下人干活，领导担责任。 第084章 手表票到手 “你呢？余主任，食堂三位主任要走，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赵季兴看向余正宇。 “那不能，领导，我以为他们不敢走，不想掉了面儿，没想到他们真走了。” “即便他们真走了，我晚点等我们气消了，再去找他们商量食堂物资的事，不会耽误工作。” 余正宇态度很好，说清楚自己的工作思路。 “咱们都是轧钢厂的干部，有情绪很正常，工作得放在第一位。” “有什么问题协调不了，可以过来找我，不要动不动撂挑子。” 赵季兴批评。 何雨柱和余正宇连连称是。 “之前你和梁耀宗是怎么沟通的，现在为什么要变？说说原因。” 赵季兴询问。 “之前我列单子，让梁耀宗自己划拉，完了按照清单上的需求，给几个库房调货。” “梁耀宗出事后，保卫科说我的工作方法有问题，给了梁耀宗太大的便利，所以我才寻思改一下。” 余正宇解释。 “那你怎么不早说呢？咱们几个合计一下，想一套稳妥的办法不就得了。” “你非得欺压在我们头上，显得你有本事似的。” 何雨柱不爽道。 “我这不是正在找方法吗，是你们不肯好好配合我。” 余正宇撇清责任。 “余主任，梁耀宗出了事，不止你一个人受牵连。” “我们仨都进了保卫科审讯室，没少遭罪，你把气儿撒我们头上，我们还一肚子火呢。” 何雨柱语气缓和了些。 这话是说给赵季兴听的，告诉赵季兴，为啥余正宇刁难他们仨。 赵季兴瞥了一眼余正宇一眼。 余正宇很想怼何雨柱，转念一想，领导在场，继续辩驳下去，只会引来领导不快，便压着性子：“何雨柱同志，我跟你道歉，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余主任，我接受你的道歉，也愿意配合你，一块把工作干好。” 何雨柱回应。 “这就对了嘛，都是好同志。” 赵季兴脸上带笑，表示肯定。 在赵季兴的见证下，余正宇和何雨柱三人敲定了接下来后勤处和食堂调运物资的工作流程。 匡明辉写下食堂需要的物资，交给余正宇。 “以后咱们就这么干。” 余正宇双手接过来，在文件上签字。 他再把这份文件交给手底下的人，后勤处便会将物资送往食堂库房。 “何雨柱同志，你在食堂推行的库房管理新方案很不错，杨厂长跟我说，让我找你取经。” 赵季兴说起另外一件事。 “取经不敢当，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何雨柱谦虚道。 “你看什么时候能给后勤处的库房弄一版，我们这边实施，验证一下效果。” “我也好跟杨厂长汇报工作进展。” 赵季兴提出要求。 “赵主任，要在后勤处的库房推行新管理方案，我得了解库房的运作模式，修改我的库房管理方案，使其更贴切后勤库房正常工作状态。” “或者我直接把库房管理办法交给你一套，你安排人修改，然后在后勤处库房使用？” 何雨柱提了两个方案。 “你直接拿给我吧，我给下面的人看看，学习一下，针对性的落地使用。” 赵季兴吩咐。 何雨柱答应下来。 “这个活办下来，干好之后你也有一份功劳，我跟杨厂长汇报的时候，会提你的名字。” 赵季兴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何雨柱自然感谢不迭。 三人往回走。 “雨柱，这回你表现的太棒了，干了我想干不敢干的事。” “那余正宇太恶心人，叫他一声主任那是给面子，他还真把自己当大领导了，就该你治治他。” 颜兴怀一脸快意的称赞。 “对，咱们干工作，得软硬兼施。” “我和颜主任是软，雨柱你就是硬，咱们仨一条心，什么活都难不倒我们。” 匡明辉接话。 “也是你们两位老大哥给我了信心，我一个人肯定不敢跟余正宇叫板。” “要是不碰上赵主任，咱们仨回到办公室，你们信不信，那狗登肯定得上门找我们来。” 何雨柱咧嘴一笑。 “那必保的，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让食堂停工。” “这回余正宇可谓是装逼，碰上雨柱这颗钉子了，以后咱们跟他沟通，他得板板正正的。” 颜兴怀和匡明辉一脸笑容。 回到办公室，匡明辉摸出烟，三人一起抽了一根。 原本匡明辉和颜兴怀因为竞争暂代食堂主任的事，有些芥蒂。 因为余正宇羞辱，两人同仇敌忾，关系又恢复融洽。 下午时候，何雨柱前往李怀德办公室，准备汇报食堂现在的工作情况。 李怀德拿出一张票据，递给何雨柱。 “手表票！” 何雨柱很震惊。 “这回你揭发了梁耀宗侵吞国有资产的事，只给你广播表扬，那肯定不行。” “这张票是我给你争取来的。” 李怀德笑着解释。 “李厂长，你真是我好大哥，比亲哥还亲。” 何雨柱一脸感激。 “说那话，我李怀德从来不亏待兄弟，你立了功劳，就该有奖励，这是你该拿的。” 李怀德风轻云淡的摆了摆手，尽显大哥本色。 何雨柱收下票，跟李怀德说了一下颜兴怀和匡明辉的事。 “只要你在厨师大赛拿下好名次，他俩没什么机会。” “把食堂工作干的再好，那也只是本职工作，干好本职工作是应该的。” “想要让领导赏识，就得干点出彩的工作，让领导受到大领导表彰。” 李怀德指点。 何雨柱又把厨师大赛的赛程跟李怀德说了一遍。 “下下周一出结果，差不多刚好是梁耀宗落马半个月出头，时间倒是挺好。” 李怀德在心里盘算一番，点了点头。 两人又合计了一会，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点儿，何雨柱跟匡明辉说自己请一个小时假。 “请啥假啊，你现在也是主任了，顶上没人，早走晚走谁管你。” 匡明辉呵呵一笑。 “那，不好吧？” 何雨柱有些意动。 “把工作干好了，谁管你这点小事，你看谁去查杨厂长考勤，查他是不是准点上下班。” 匡明辉压低声音道。 何雨柱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果然是大型国有单位的老牌主任，工作经验丰富。 自己要跟着学的地方还有很多。 第085章 上海牌手表 何雨柱迈着步伐，朝着自行车停车棚走去。 现在已经是夏季，天气很热，头顶大太阳。 在户外走七八分钟，何雨柱脑瓜子晒得热腾腾。 ‘要是我的自行车有厂内牌就好了。’ 何雨柱不由想到。 红星轧钢厂规定，不允许员工在厂内随意骑车。 一是厂内有运输物资的卡车，自行车乱骑，风险比较大。 二是轧钢厂工人拥有的自行车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如果不加以限制，轧钢厂里骑自行车的人到处都是。 早些年，购买自行车不需要票据，有很多工人买了自行车。 现在哪怕有票据限制，轧钢厂这么大的国营单位，一年能分到自行车票也有大几十张。 可以说，十五个轧钢厂工人，其中就有一个工人有自行车。 所以，保卫科规定，在厂内骑车必须拿到厂内牌照。 流程得工人提申请，班长审批，工段长审批，主任审批，再到保卫科。 工人到班长审批这儿就被卡住了，自然没有机会获取厂内牌照。 有资格提申请，那得是主任级别，还得是正儿八经的正主任。 何雨柱寻思着，自己干上食堂主任的话，自然有资格申请自行车厂内牌。 申请理由自然是方便工作。 这样他可以在厂区内畅通无阻的骑自行车，而不是每次上下班都走到自行车停车棚停车，取车。 还多走一段路。 来到自行车停放点，何雨柱骑上车，走东大门出厂，直奔供销社。 “同志你好，我想买一块手表。” 何雨柱来到供销社柜台前，递出一张票据。 “买什么手表品牌，我们这个有上海牌，海鸥牌，五一牌。” 售货员简单介绍。 能花钱买手表的人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干部。 工人群体哪怕获奖拿到了手表票，也舍不得花大价钱购买，只会把票据卖掉。 对于干部，售货员态度比较好，也比较有耐心。 “我要上海牌手表。” 何雨柱目标明确。 上海牌手表是目前国内最顶级的手表品牌之一，上海这块地方，就是全国轻工业品牌的头头。 认准上海俩字儿，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售货员取出一块上海牌手表，放在桌上：“一百五十块钱。” 何雨柱目光扫了一眼，桌上的上海牌手表非常精致，表带和表盘以及表盘右边给机械表上劲儿的把头都是不锈钢材质。 表盘里面有一条条银色的刻度线，十二点下方有上海两个中文字体，下方还有拼音。 手表锃亮，看着非常大气。 何雨柱心里高兴，当即伸手进兜掏钱。 从聋老太太那边弄到了三百多块钱，还有五条小黄鱼以及一枚看不出来里的玉佩。 他荷包鼓鼓囊囊，根本不怕花钱。 更何况，何雨柱现在的工资已经来到了52.5。 要是干上食堂主任，那就是65.5。 张哈丽玛还能挣钱呢。 只要不赌不吸，他挣的钱根本花不完。 至于女票，何雨柱从来不好这口，家里有张哈丽玛，那滋味儿岂是胡同里的破烂玩意能比的。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售货员又递给何雨柱一张购买凭证。 何雨柱收下凭证，把手表戴在手腕上，稍微有点松：“同志，表带大了去哪里调？” 售货员告诉何雨柱，出门往右拐，走三个铺面就有调表带的师傅。 何雨柱表示感谢，骑车离开。 花一毛钱调了表带，何雨柱瞅着左手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咧嘴一笑。 现在正好是夏天，他穿着短袖，左手手腕上的新腕表非常吸睛。 何雨柱骑车回去，好几个人被手表反射的太阳光线晃了眼睛。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推着车往里走。 院里人说了几句片汤儿话，何雨柱笑着回应。 “哟，雨柱，你买手表了。” 坐在门口摘菜的三大妈看到了何雨柱手腕上的新手表。 “是啊，才买回来。” 何雨柱晃了晃手臂。 又买了个大件回来，是个人都会有些许得意的心理。 “真行啊，你家自行车俩，手表一块，缝纫机一台。” “再来个收音机，三转一响齐活了。” 三大妈一脸羡慕。 院里这么多住户，就数何家日子最红火。 关键何雨柱和张哈丽玛工作都挺不错，两口子一起挣钱，小日子真是蜜里调油。 “收音机一时半会应该整不着，有机会再看吧。” 何雨柱呵呵一笑。 “咱们院里就数你最有钱了，大件一件接一件往屋里搬啊。” 有个老嫂子眼热道。 “有啥钱啊，我这都是咬牙买的，找同事借了五十块。” 何雨柱连忙卖惨，不想太过招摇，引来院里人嫉妒。 “雨柱啊，这我可得说你了，拉饥荒买手表干啥，你等两月的呗。” 三大妈批评。 “嗨，现在我不是干食堂主任了嘛，领导说早上十点，下午两点开会，没有手表不知道时间，不方便工作。” 何雨柱叫苦。 大家伙纷纷点头，觉得何雨柱说的有道理。 干部戴手表很正常，工作需要嘛。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继续往里走。 大家伙都知道，一大爷为了工作，特意拉饥荒买了块手表，都觉得一大爷干活有激情，能升上去那可真是有理由的。 在单位上班的人陆陆续续回来。 刘海中贾东旭等人都知道，何雨柱买手表了。 贾东旭坐在屋里，脸色黑沉沉的，贾家一片低气压氛围，秦淮茹炒菜都不敢太大声，拿着铁勺在锅里慢慢拨，生怕贾东旭发火。 易中海也板着脸，跟受了多大气似的。 手表这玩意，和自行车一样，是一种身份地位的标定物。 但不同的是，手表较之自行车更加便携，而且使用功能非常单一，和干部身份牢牢绑定在一起。 何雨柱买了手表回来，戴在手上，在易中海贾东旭心里，便是和他们划出了一条泾渭分明的沟壑。 简单的说，他们是群众，何雨柱是领导。 这种无形的隔阂，让易中海之流心里难受得紧。 张哈丽玛回来了。 “咋样啊第一天上班？” 何雨柱给张哈丽玛倒水。 “还行吧，也没上课，主任领我在学校逛了一圈。” “我爸跟学校打过招呼了，让我从初二开始带班，正好是我弟弟那个班级。” 张哈丽玛眉飞色舞道。 “啊，你爸妈倒是挺会安排。” 何雨柱乐了。 可怜的赛买提在家被爹妈管着，到了学校被姐姐管，该会有多无助。 第086章 曲园酒楼 接下来张哈丽玛继续说起学校的事，何雨柱也展示了自己刚买的手表。 “呀，真好看。” 张哈丽玛目光发亮。 “等再有手表票了，给你买一块女士款的。” 何雨柱随手抛出一张饼，这是他跟李怀德学的。 对身边人一定会画饼，别管能不能让他吃到嘴里，先描绘一幅宏伟蓝图。 果然，张哈丽玛笑盈盈的，已经憧憬上了。 “对了，我得买两套朴素点的衣服，今天主任跟我说，我参加工作，不适合再穿学生装了。” “我看别的老师都穿的蓝色或者黑色的衣服。” 张哈丽玛想起个事。 “明天下午咱俩去买，我手里有票，钱也有。” 何雨柱顺势道。 “明天下午你有空吗，得请假吧？” 张哈丽玛询问。 “不用请假，明天我要参加厨工大赛，估摸着下午两三点就比完赛了。” “到时候我去找你。” 何雨柱在心里盘算一下，时间足够。 两人说定了，张哈丽玛摘菜，何雨柱做饭。 吃完饭后，张哈丽玛收拾碗筷，用搪瓷盆装好，去前院洗刷。 “雨柱，听说轧钢厂食堂主任出事了？” 阎阜贵过来询问。 “哟，三大爷，你都知道了。” 何雨柱咧嘴一笑：“确实是有这回事，上周的事，这周才播报出来。” “我还听说你立功了呢，是你给人家干下去的？” 阎阜贵笑眯眯问道。 “三大爷，你这话说的不对劲啊，好像是我做了小人行径似的。” “梁耀宗侵吞公家资产，我把他揭发出来，是英雄行径，什么叫我把人家干下去的，说得好像我为了一己私利在食堂搞斗争，搞迫害。” 何雨柱很严肃的批评。 “是是是，我说错话了，到底啥情况啊？” 阎阜贵连忙道歉。 两人说话间，院里几个人围了过来旁听。 “是这么回事，我针对食堂库房的管理，做了一版新的方案......” 何雨柱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想法，自己揪出害群之马，那是壮举，上轧钢厂广播表扬的好事。 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说反倒让大院人猜测，就像阎阜贵似的，说些有的没的话，对他的名声产生影响。 大家伙跟听天书似的，听着何雨柱一顿唠。 等何雨柱说到，保卫科通过自己管理库房的新方案，发现梁耀宗倒腾物资的情况，大家伙纷纷鼓掌。 “一大爷真是好样的。” “干什么活都能干出成绩，难怪能升领导岗位呢。” “一大爷，这回食堂主任落马了，指定该你上了吧。” 院里住户众说纷纭。 “我资历不够，轮不到我。” “什么领导岗位不领导岗位的，都是服务群众。” “我在食堂抡大勺是服务群众，干食堂主任也是服务群众，只是岗位不同，核心内容是一样的。” 何雨柱风轻云淡的摆摆手。 他的态度又博来大院众人一阵叫好声。 “真他妈能装逼。” 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低喃自语。 “这小子，竟然有了我七分功力。” 易中海大惊，头一次，他感觉自己想要翻身没什么希望了。 晚上，何家早早关灯。 何雨柱勤劳耕地播种，感受张哈丽玛的炙热和紧张。 翌日，何雨柱来到四九城厨师大赛举办场地曲园酒楼。 作为湘菜老字号招牌，曲园酒楼有非常悠久的历史。 始创于清朝光绪年间，位于湖南长沙。 建国前几个月，曲园酒楼搬迁至四九城，成为四九城首屈一指的湘菜品牌。 许多文人墨客都来曲园酒楼作客。 这次四九城首次厨师大赛，比赛场地便设在这里。 何雨柱来到酒楼门口，说明来意，亮明身份，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来到后厨。 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厨师，后厨门口摆放着一排长桌，显然是给评委或者领导坐的地方。 “师父。” 何雨柱看到陶嘉盛，走了过去。 “雨柱。” 陶嘉盛笑容满面，为何雨柱介绍：“这是你师兄全汉鹏，渝宾楼的掌厨。” 紧接着，陶嘉盛为全汉鹏介绍：“汉鹏，这是你师弟何雨柱，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 “全师兄你好。” “何师弟你好。” 何雨柱和全汉鹏握手，简单打个招呼。 “陶师傅，了不得啊，你门下居然有两位弟子拿到了参赛资格。”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跟陶嘉盛打招呼。 “呵呵，都是孩子们自己努力，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呐。” 陶嘉盛脸上笑容浓郁，说着客套话。 同时，他又为何雨柱介绍打招呼的好友。 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抡大勺，对于厨师圈的一些成名老师傅了解不多。 这回认识了七八个。 和陶嘉盛聊了一会，何雨柱得知，师父居然也是这次比赛的评委之一。 初赛参赛选手一共有二十六位。 别看人数多，个个都是顶尖大厨。 十二个四九城顶尖酒楼，十四个大型国营或机关单位推举出来的厨艺高手。 酒楼推荐的主厨手艺如何，自然不用多说，那是经过无数食客检验过的。 十四个大型国营或机关单位推荐的厨师，也是经过领导检验的。 领导还能亏待自己？ 至于评委，共计十名，分别是厨师圈八大菜系声望极高的名宿，以及两位主持厨师大赛的官方人员。 可以说，此刻曲园酒楼后厨这片区域，聚集了四九城九成以上的厨艺高手。 何雨柱过来参赛，主要目的是为了拿到第一，助力自己在轧钢厂更进一步。 看到现场情况，心里不由滋生了几分好胜心。 厨师圈高手尽在此处，我当为个中翘楚，无敌于世。 何雨柱也了解到首轮比赛淘汰率，直接干掉一半，留十三位顶尖厨师进入下一轮。 而且第一轮比赛时间，只有十五分钟。 第二轮比赛时间半个小时，最后一轮比赛时间四十五分钟。 “把握机会，拿出你最拿手的菜。” 陶嘉盛叮嘱。 “师父你放心，我肯定行。” 何雨柱自信满满。 大赛主持人喊话，二十六名参赛厨师排成两排。 首先是官方领导讲话，众人鼓掌。 领导阐述举办这场厨师大赛的意义，国外有厨师评级制度，选拔人才，传播本国的优良美食，同时也是传递饮食文化。 中国历来有悠久的本土饮食文化..... 最后，领导总结，厨师大赛不仅是烹饪技艺的竞技场，更是文化传承的纽带，以赛促研、以赛促传。 何雨柱不得不佩服领导那张嘴，把举办厨师大赛的意义说的非常重要，也是一种本事。 第087章 我避他锋芒？ 接下来参赛选手递交自己要做菜式的名称。 何雨柱写下要做的菜，以及所需材料，递交上去。 主持人拿着众人填写的资料播报，给众人最后三分钟时间，是否决定更改菜式。 如果更改，现场提出。 何雨柱听到主持人三次喊出宫保鸡丁，意味着除了他，还有两位厨师选择了宫保鸡丁这道菜。 宫保鸡丁这道菜确实非常适合十五分钟内做出来。 在场的厨师，不止他一个聪明人。 何雨柱嘴角咧了咧，感觉事情有点意思。 和别人对上了，那就干呗。 看谁的手艺好，做出来的宫保鸡丁味道更胜一筹。 “雨柱，你选择的宫保鸡丁有另外两个厨师也选了，其中一位是峨嵋酒家的川菜主厨。” “要不，你换一道菜？避一避他的锋芒。” 全汉鹏走过来说道。 何雨柱扭头，神色疑惑：“我避他锋芒？” “雨柱，你一直在红星轧钢厂干活，可能不知道峨眉酒家的名头，那位主厨和我熟识.....” 全汉鹏解释。 “谢谢师兄好意，宫保鸡丁这道菜我想了很久，临时换菜，会干扰我的节奏。” 何雨柱打断全汉鹏的话。 “好吧，你加油。” 全汉鹏转身离开。 何雨柱心里有些不爽。 这个场合临时换菜等同于认怂，给评委留下一个蝇营狗苟，想钻空子，投机取巧的印象。 哪怕陶嘉盛下场做宫保鸡丁，何雨柱也断然不可能更改菜式，更别说什么叽霸酒楼的主厨。 他无法判断全汉鹏是私藏心思还是确实为他考虑，索性不去想。 除了一位厨师选择更换菜式，其他人全部照旧。 曲园酒楼的服务员为现场二十六位厨师送上做菜所需的材料。 主持人讲解，现场材料都是主办单位统一采购，品质对齐，不存在优劣之分。 领导宣布比赛开始后，现场响起一片择菜，洗菜，切菜的声音。 八位各个菜系代表人低声交流。 厨师有没有活，第一看基本功。 只要开始干活，每个人的基本功如何，便逃不过八位专业评委的眼睛。 咔咔咔咔！ 咚咚咚咚！ 呲呲呲呲！ 二十六位厨工切菜，发出的声音不一样，但节奏感都非常强。 有手持照相机的工作人员，选择角度，拍摄照片。 官方举办这场比赛，自然要宣传，而且要给领导汇报，照片和文本都得有。 很快，有厨师开始动火。 刺啦！ 热油中倒入葱姜蒜，调料中的香味和油烟味儿混合在一起。 二十六位厨师一起动火，后厨的温度猛烈攀升。 何雨柱花了三分钟，将配料准备齐全，鸡丁预处理完毕，热锅倒入凉油。 小火干煸翻炒花椒和干辣椒，转大火下姜蒜片爆炒，倒入腌制好的鸡丁，爆炒两分钟，加入生抽，醋，糖，料酒，淀粉以及清水。 最后倒入油炸花生米，翻炒几下，撒上葱花。 八分钟，一道热腾腾的宫保鸡丁新鲜出炉。 何雨柱举起手。 比赛场服务员走过来，将他做好的宫保鸡丁端上评委席。 每位评委身前都有一副餐具，专门用来品尝参赛选手的作品。 何雨柱做成的宫保鸡丁前面，还有一道宫保鸡丁。 两道相同的菜一前一后放着，哪怕不动筷子，目光一扫，也能看到差别。 何雨柱做的宫保鸡丁颜色鲜艳，暗黄色鸡丁，红色干辣椒，青色线椒以及绿色的葱花，配搭在一起，层次感丰富。 反观排在他前面的宫保鸡丁，勾芡的汁儿和料搅拌在一起，汁儿覆盖了食材的颜色，看上去难以牵动食欲。 何雨柱看不到别人的作品，但陶嘉盛能看到，笑呵呵抬手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赞赏他做的不错。 何雨柱微微一笑。 陶嘉盛提起筷子，尝了一口第一盘宫保鸡丁，咀嚼肉丁，品尝其中各种味道，他神色宁静，随后提笔，给这道菜打了三个分数。 评分标准是‘色’‘香’‘味’。 陶嘉盛给这道宫保鸡丁‘色’打八份，‘香’打八份，‘味’打九分。 如果让我来做，色泽这一项我应该能做的更好一分，‘味’估计难以提升。 陶嘉盛暗忖。 服务员将这道菜送到下一位评委身前。 另外一位服务员将何雨柱的宫保鸡丁送到陶嘉盛面前。 “同样一道菜，做的好和做的不好一望便知。” “如果让我从这两道菜中挑一道尝尝，无疑，我会选择后者。” 坐在陶嘉盛身边的老厨师评价两道宫保鸡丁，然后毫不犹豫给了第一道宫保鸡丁‘色’这一项8分。 陶嘉盛笑笑，微微弯腰，鼻子凑到距离宫保鸡丁七八厘米的位置，用手轻轻朝着自己方向扇动空气。 各种食物的香味扑来，最后混合成一种鲜美的香味，让人恨不得立马大快朵颐一番。 陶嘉盛提起筷子夹起一块宫保鸡丁，放入嘴里。 不同于上一道菜，只有肉丁的香味，何雨柱做的宫保鸡丁真正做入味儿了。 除了鸡丁原本嫩滑酸甜的口感，陶嘉盛还品尝出了其他菜料的香味儿。 “哎呀，这是川菜大师的水平啊。” 陶嘉盛感叹，在‘色’‘香’‘味’三项评分内容上，全部打十分。 他一点不害怕别人说他包庇徒弟，因为陶嘉盛确定，这道宫保鸡丁，确实是大师级水平。 哪怕让他下厨，也做不出如此完美的宫保鸡丁。 “老陶，一道菜而已，让你这个川菜大师说别人川菜大师，有那么邪乎吗？” 坐在陶嘉盛边上的老厨师笑问。 “你尝尝就知道了，这回举办厨师大赛真是太正确了，让我大开眼界。” 陶嘉盛感叹。 老厨师闻了闻香味儿，神色肃然，提筷品尝一口，也和陶嘉盛一般感慨连连：“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尝过了何雨柱大师级川菜，其他菜式在陶嘉盛看来，就少了点‘味道’。 也不是说不好，和何雨柱宫保鸡丁一比，差了亿点点。 一道接一道的菜端上评委席，十位评委一一品尝，从‘色’‘香’‘味’三个维度打分。 约莫二十分钟后，最后一位评委品尝完最后一道菜，将自己的打分表交给比赛工作组。 分数现场统计，并且公布。 二十六位厨师目光都放在统计分数的三人身上。 他们都是各自食堂的主厨，自信自己不弱于人，踌躇满志等着结果公布。 第088章 断崖式领先 “比赛结果出来了。” “第一名，何雨柱，所选菜式为川菜，宫保鸡丁，评分296分。” 领导拿着统计好的成绩表，公布结果。 嘶！ 后厨响起一片吸凉气的声音。 296分是个什么概念。 一共十位评委，每位评委最高给三十分，意味着何雨柱做出来的菜式，拿到了起码六位评委给的满分。 作为厨师，众人心里对满分有自己的标准，但毫无疑问，能够拿满分的菜品，必定极为了不得。 一时间，大家对何雨柱做的宫保鸡丁都非常好奇。 到底做成了什么样儿，才能拿到296分的高分。 “第二名，赛金城，所选菜式为湘菜一碗香，评分278分。” 领导念出排名第二的厨师信息，大家伙在心里暗暗点头。 278分才对嘛。 十五分钟内做出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品，难度非常高，拿296分那是纯纯变态。 278分，大家伙都觉得很正常，属于正常厨师的范畴。 领导继续念着，一直把二十六位厨师的信息和成绩念完。 从第十四位开始，接下来十三位厨师都会被淘汰。 有些厨师心里很不爽，认为自己做的不差，怎么会被淘汰。 这么多同行和前辈都看着，自己成为别人垫脚石，心理上很难平衡。 “大家伙或许对成绩有异议，但我要说，代表八大菜系的厨师名宿绝对公平公正。” 领导声明公平公正办理比赛的宗旨和意义，随即宣布让二十六位厨师过来评委席，随意品尝菜式。 淘汰了的参赛选手，可以实际体验一下自己和其他厨师之间的差距。 “顺利晋级的厨师，也可以品尝一下排在自己前面厨师的菜肴，是否真的盖过自己一头。” “对自己成绩有异议的参赛选手，可以和评委直接交流，了解自己的不足之处。” 领导笑呵呵道。 服务员在每一道菜下方，放一张分数纸条。 二十多名厨师纷纷走出后厨，来到评委席前，拿起筷子。 何雨柱做的宫保鸡丁拿到了296分的最高分，拉出第二名足足18分，可谓是断崖式领先。 所有参赛选手不约而同选择要品尝这道宫保鸡丁，人数太多，在这道菜后面排起了队。 何雨柱拿着筷子，吃着别的厨师做的小菜。 这个菜夹一筷子，那个菜夹一筷子。 别说，味道是真好。 唯一不好的，手里没有饭或者馒头。 光吃菜，没有主食，差了点意思。 吃过何雨柱宫保鸡丁这道菜的参赛选手，神色复杂。 特别是评委席桌上，有三道宫保鸡丁。 他们分别品尝，高下立判。 “真可谓是强中更有强中手。” 大家心里只有这个念头。 他们之前都是各自厨房的大佬级人物，今天来到厨师大赛，名厨满地走，大厨不如狗。 更有大师级强者横压全场。 有参赛选手对自己的成绩不服，询问八位评委缘由。 “你做的那个香干跟木头似的，回头我拿家里垫桌子正好。” “那肉让你做的，给我家狗吃都嫌，你也好意思问。” “豆腐让你做成了豆花，你怎么不加点糖，给我吃一碗豆腐脑。” 八位评委一顿埋汰，说的参赛选手脸红脖子粗，灰溜溜退下。 “雨柱师弟，你厨艺居然这么好，难怪不愿意更换要做的菜品，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全汉鹏跟何雨柱说道。 “呵呵，状态好，再让我做一次，恐怕我也做不了那么好。” 何雨柱谦虚说道。 “能做出来就是你的本事。” “川菜你得了师父真传，只要你保持下去，哪怕拿不到好名次，八大菜系之一的川菜魁首，肯定是你的。” 全汉鹏指导。 “再看吧，根据形势调整。” 何雨柱不置可否。 他可不会仅仅满足川菜魁首。 一共有三场比赛，第一场何雨柱做的是川菜，第二场他准备做鲁菜，第三场便是湘菜。 他要做三菜魁首，厨师大赛冠军，赢的风风光光，漂漂亮亮。 比赛最后，两位领导，八位评委，以及成功晋级的十三位厨师合影留念。 拍摄完照片，领导宣布厨师大赛初赛结束，下一场比赛定在周五，依旧是在曲园酒楼这里。 何雨柱看了眼时间还很早，站在师父身边陪着说话。 “老陶，你后继有人啊。” “何雨柱年纪轻轻，一手川菜已经达到大师水准，让人难以置信。” “这回川菜魁首，怕是要落在你这一门了。” 厨师名宿纷纷和陶嘉盛说着讨喜的话。 “哪里哪里，这孩子进门的时候，我瞅着他就知道他有天赋，也是他自己努力。” 陶嘉盛脸上满是笑容，和圈内朋友搭话。 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人来到陶嘉盛面前，说着恭喜的话。 陶嘉盛客气两句，为何雨柱介绍：“雨柱，这位是曲园酒楼经理张鸿轩，咱们是借用了人家的地盘比赛。” “谢谢张经理大义。” 何雨柱道谢。 “大家都是厨师圈的人，互通有无，谈什么谢。” “何雨柱同志，恭喜你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厨师大赛初赛。” 张鸿轩摆了摆手，笑着恭贺。 说着说着，张鸿轩说起希望何雨柱帮曲园酒楼做菜的事上。 “一个月来两趟就成，每回待半天，茶水钱都好谈，只要何大师你点个头，我立马托人安排。” 张鸿轩很有诚意。 何雨柱看向陶嘉盛。 “张经理认可你的厨艺，想要请你帮忙，你自己安排就好。” 陶嘉盛笑着道。 何雨柱懂了，“张经理，办厨的事，等厨师大赛结束了咱们再论，要是我有空，肯定帮忙。” “行，何大师你忙。” 张鸿轩做了个请的手势，离开。 何雨柱看到张鸿轩又在和其他厨师谈话，估摸着张鸿轩也是在邀请他们帮忙。 其他酒楼的厨师等于名花有主，国营或者机关单位的厨师，只要价格合适，完全可以借调。 何雨柱不禁有些佩服这位张经理，拿出自家厨房，提供物资举办大赛，看似亏了，实则揽尽四九城名厨。 哪怕现在不能合作，起码混了个脸熟，以后说不定有机会招揽过来。 酒楼有两到三位名厨坐镇，还愁没有食客上门吗。 下午两点钟，何雨柱和陶嘉盛告辞，前往四九城四中。 托门卫给张哈丽玛带回话，他在门口等待。 第089章 上报纸了 “柱哥。” 过了一会，张哈丽玛出门，身边还有个男青年。 “这儿。” 何雨柱招了招手。 张哈丽玛小跑到何雨柱身边，脸上满是幸福笑容。 她身后跟着的那个男青年眼神闪躲，走的比较慢。 “他是谁？” 何雨柱问道。 “他叫李程，想要跟我拉近关系，我说我都结婚了，他不信。” “正好你来找我，我让他出来见你一面。” 张哈丽玛解释。 “李程同志，我是张哈丽玛的丈夫何雨柱。” 何雨柱自我介绍。 “你好何雨柱同志，我是张老师的同事，很高兴认识你。” 李程脸皮有些挂不住，伸出手。 “李程同志，你和张哈丽玛是同事，希望你认清自己的位置，保持适当的距离。” “要是你骚扰张哈丽玛让我知道，打你一顿，你工作都干不下去，那样就不好了。” 何雨柱警告。 “不不不，我对张老师没有别的想法，你想多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忙。” 李程连连摆手，缩着脖子跑了。 张哈丽玛笑嘻嘻的。 “上车。”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手肘抬起，大拇指往后指了指。 张哈丽玛上车：“柱哥，厨师大赛怎么样呀？” “那还用问，我拿了第一呗。” 何雨柱嘚嘚瑟瑟道。 “真的呀？你真厉害。” 张哈丽玛送上彩虹屁。 骑着车，何雨柱跟张哈丽玛说起比赛情况。 听到何雨柱做的宫保鸡丁取得断崖式第一的好名次，张哈丽玛脸上满是骄傲：“柱哥你真棒！” “我这么棒，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些奖励。” 何雨柱笑着道。 “你要什么奖励？” 张哈丽玛认真问道。 “晚上你吃我的柱子。” 何雨柱压低声音。 张哈丽玛抡起拳头，砸在何雨柱后背上。 两人嬉闹着，来到供销社。 张哈丽玛挑了两套很朴素的短袖长裤，一套黑色，一套蓝色。 何雨柱掏出布票和钱。 拿到家里，张哈丽玛试了试衣服，非常合身。 别说，穿上黑色服装的张哈丽玛，多了几分劳动妇女的模样，一下子成熟了很多。 何雨柱看的眼睛喷火，把门栓上，大白天的在屋里和谐。 翌日，何雨柱上班先去李怀德办公室报到。 李怀德还没来，他就在门口等着。 “哟，雨柱啊，你小子大早上在门口等我，有好事是吧？” 李怀德来了，打趣道。 “李厂长，什么都瞒不过你。” 何雨柱吹捧道。 “那我再猜猜，是不是厨师大赛过了第一轮？” “不对，过了第一轮你犯不着大早上等我，你不仅过了第一轮，名次还很不错，是不是？” 李怀德打开办公室门，往里头走。 “李厂长，你真是神机妙算。” 何雨柱跟着进入办公室，说出昨天在曲园酒楼的比赛情况。 “可以啊，拿了第一名。” 李怀德倒了杯水递过去，又摸出牡丹给何雨柱递上。 两人扯了一会，何雨柱离开。 回到食堂办公室，他正常工作，关于厨师比赛的事，闭口不谈。 周四，中午。 何雨柱正常在办公室里干着活。 咚咚！ 大门被敲响，何雨柱抬头，看到一脸笑容的张宇杰。 “张秘书，你怎么来了？快请坐。” 何雨柱起身迎接。 “何主任，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张宇杰笑眯眯道。 何雨柱一脸疑惑之际，张宇杰递上一份报纸：“要不是杨厂长看到报纸上的内容，都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了这么大的事。” 何雨柱接过报纸，很快看到报纸上一个版面，有厨师大赛初赛的合影照片，还有一篇配文。 文中阐述了官方部门举办厨师大赛的意义，请动厨师圈八大菜系的名宿做评委，四九城知名酒楼的厨师和国营、机关单位大厨踊跃报名。 参赛选手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绝活，做出一道道香喷喷的菜肴，代表了四九城最顶尖的厨艺水平， 其中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柱尤为突出，拿出川菜大师的水准，做出一盘宫保鸡丁，拿到了八位评委的满分评价。 举办厨师大赛的官方领导盛赞，像何雨柱同志这样的大师在国营单位工作，造福工人群体，无疑是弘扬大领导正确决策的有力佐证。 同时，官方领导指出，厨师群体同台竞技，磋磨厨艺，也是对新时代新工人群体的有利促进。 文章最后交代，厨师大赛半决赛将在本周五举行，地点在曲园酒楼，欢迎社会群体前往一同观赏。 “没想到这事居然上报纸了。” “我还榜上有名呢。” 何雨柱看完，咧嘴一笑。 “文章中都写了，你是第一名，还是川菜大师，当然得好好写你。” “杨厂长很高兴，特意让我带着报纸过来好好称赞你，你做的很不错，杨厂长很高兴。” “他嘱托你，希望你继续努力，争取在厨师大赛上拿到好名次，为轧钢厂争光。” 张宇杰一顿说。 “张秘书，麻烦帮我答复杨厂长，我收到了他对我的叮嘱和期盼，一定不会让他失望，尽全力在厨师大赛上拿到好名次，为轧钢厂争光。” 何雨柱坚定道。 “好，我把你这话带回去，杨厂长肯定很高兴。” “等你半决赛的成绩出来，杨厂长会抽空来找你，梁耀宗落马，造成的影响非常恶劣，如果.....” 说到这儿，张宇杰停顿下来：“咱们心里有数就好，多的话不说了。” “张秘书，我懂。” 何雨柱缓缓点头。 张宇杰一脸高兴的离开。 何雨柱也收到了杨亮平抛出来的大饼。 他估摸着，梁耀宗的事肯定给老杨干够呛，没少在大领导那边吃瓜落，终于盼到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心里有盼头。 ‘老杨确实有点抠啊，正常这会儿不应该给我弄点票据或者奖金什么的嘛。’ 何雨柱在心里碎碎念。 过了一会，颜兴怀来到办公室，兴致冲冲的道：“何主任，你真行啊，都上报纸了。” 说着，他把手里的报纸递给何雨柱。 “什么报纸啊？” 何雨柱‘一脸懵逼’，接过报纸细细读了一遍，脸上露出激动之色。 应付完颜兴怀，何雨柱刚喝了口茶，匡明辉又来了。 他手里也拿着一份报纸：“雨柱，这回你是真牛逼了，你看......哎，你已经看到了。” 匡明辉看到何雨柱桌上的报纸，高兴的劲头被打断。 第090章 报纸的传播力 “刚才颜主任跟我说了，我也挺惊讶的，没想到参加一场比赛还能登上报纸。” 何雨柱笑笑，暗道自己确实低估了这个时代报纸的传播力。 他在厨师大赛取得佳绩的事，估摸大半个轧钢厂的领导层都知道了。 “这事你干的真板正啊，我得对你说一个服字。” “咱们食堂因为梁耀宗的事，领导看我们都不顺眼，得靠你帮我们挽回在领导心中的印象。” 匡明辉鼓励道。 “厨师大赛对手都不弱，我只能说拼尽全力。” 何雨柱平和道。 下班回到院里。 “雨柱，你参加那啥大赛，拿了第一名，你咋不说呢？” 阎阜贵拿着报纸，凑到何雨柱边上来。 “啊，我没当太大事，没想到还能上报纸。” “今儿轧钢厂几个同事都跟我说了。” 何雨柱笑笑。 “嗨，你是真不当回事，这么好的事你也不宣传一下。” “得让大家伙都知道，替你扬名啊，你干出了成绩，对咱们院儿年底评比先进大院也有好处。” 阎阜贵很高兴道。 “还有这好处了，那是该宣传一下。” “三大爷，你把报纸给大家伙传一传，口说无凭，报纸上的内容大家伙都信。” 何雨柱顺势安排道。 过了一会，张哈丽玛回来，兴高采烈的跟何雨柱说起了厨师大赛的事：“我跟主任还有同事们说，何雨柱是我丈夫，他们都惊呆了。” “哈哈，这才到哪儿，等半决赛决赛的时候，他们眼珠子都要惊的掉下来。” 何雨柱自然不会在张哈丽玛面前低调：”你瞅着吧，不说稳拿第一，前三必我有一席之地。“ “柱哥，你太厉害了。” 张哈丽玛高兴的跳了几下。 吃完饭，何家两口子在院里溜达，大家伙纷纷凑上来贺喜，说一大爷牛逼炸了云云，场面非常热切，只差让何雨柱签个名了。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报纸在这个时代，除了传播范围广，在群众心中更有一种非常‘正面’的色彩。 类似于后世某个人登上了央视新闻，受到称赞，属于官方认证的正面人物，榜样。 是非常光荣的事。 “这小子，已经超过我了。” 易中海站在门口，看着何家夫妇的身影，语气中满是羡慕和萧索。 他知道，何雨柱现在的成绩，是他永远达不到的高度。 翌日周五。 何雨柱在门口蹲着刷牙。 “一大爷，今天的比赛一定要加油啊。” “一大爷，你是最厉害的。” “雨柱，等你的好消息。” 来往住户纷纷给何雨柱加油打气。 刷个牙的功夫，何雨柱露了六次笑脸，脸都快僵了。 回到家，吃完早饭，何雨柱和张哈丽玛一起推车出门。 贾家。 “不就是做一盘菜吗，给他嘚瑟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贾东旭满脸酸意。 “那可不咋的，别人不知道他啥样，我们左邻右舍还能不知道？” “他就一抡大勺的，能有什么厨艺，依我看啊，全是吹的。” “说不定那些个狗屁厨师做饭还赶不上我呢。” “也就是没让我知道有这比赛，我要是参加，还有他们什么事？” 贾张氏很是赞同。 秦淮茹默不作声，心里很诧异，怎么何雨柱越来越牛逼了。 连报纸都能上，以前哪里敢想身边的人上报纸，能上轧钢厂广播表扬，都是极为光彩的事了。 何雨柱来到曲园酒楼。 这回不用他跟服务员说明来意，服务员见了他，露出笑脸：“何大师，经理特意跟我说，让我好好接待你。” “麻烦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跟着服务员第二次来到曲园酒楼后厨。 已经有一些厨师名宿以及参赛选手到了。 何雨柱站到陶嘉盛边上。 “这次半决赛要淘汰五人，保留八位，刚好对应八大菜系。” “只要这次能顺利通过，必保能拿一个八大菜系魁首称号，也不算白来一趟。” 陶嘉盛指点赛事规则。 半决赛后，通过的八位选手要写明自己在决赛中要做的菜系，交给评委审核，以免发生冲突。 决赛会有更高级别的领导过来，评委数量改为十二人。 除了八大菜系的厨师名宿不变，官方评委改成四位更高级别的领导。 陶嘉盛了解到，其中有三位是籍贯是湘。 “谢谢师父。” 何雨柱懂了。 四位官方评委，湖南人占了仨，如果选择做湘菜，优势多多少少会有点。 投其所好嘛。 何雨柱本来就准备在决赛的时候做湘菜，刚好对上了。 “你拿出正常水平，我相信不论是我们这帮人，还是领导，都会被你的厨艺折服。” “好好比赛。” 陶嘉盛勉励。 时间缓缓流逝，何雨柱看到很多陌生人来到现场。 他们跟其他参赛选手熟络的打招呼。 ‘这年头就有亲友团了嘛。’ 何雨柱暗忖，等决赛的时候，张哈丽玛要是想来，也可以带过来。 见证他的高光时刻嘛。 十点钟，赛事主持人开始讲话。 何雨柱等十三位选手站成两排。 “通过周二紧张激烈的比赛，十三位顶尖大厨脱颖而出，今天，我们即将召开第二场比赛。” “比赛规则......” “下面有请领导讲话。” 主持人把铁皮喇叭递给领导。 “同志们好啊，很高兴能站在这里.....” 领导接过喇叭，起手依旧是老一套，阐述厨师大赛的正面意义和必要性，紧接着鼓励众选手奋勇争先，弘扬新时代精神。 “我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领导用洪亮有力的声音宣布。 主持人接过铁皮喇叭，按照比赛章程，让十三位参赛者写下自己要做的菜式和需要的菜料。 何雨柱在纸上写下‘鲁菜，九转大肠’，然后写下需要的配料。 服务员收集信息，交给主持人。 主持人按照上一次比赛排名，喊出各个选手选择的菜式。 如果有两个参赛选手要做的菜式一样，还可以更改。 “何雨柱同志，准备做鲁菜，九转大肠。” “赛金城同志，准备做湘菜，一碗香。” “......” 评委席上。 “老陶，你那好徒儿怎么改菜系了？” 陶嘉盛边上，一位厨师名宿惊讶询问。 其他几位厨师名宿也纷纷看了过来。 但经过上一轮比赛，他们都知道，何雨柱的川菜绝对是大师水平。 不继续做川菜，居然转做鲁菜，主动放弃自己的拿手厨艺，这是什么操作？ 莫非何雨柱的鲁菜手艺较之湘菜不遑多让？ 第091章 要整花活？ 一般来说，像何雨柱这个年纪的厨师，精一门菜系已经称得上优秀。 天赋特别好，又肯下功夫，学会两门也有可能。 但两门厨艺都是大师级？ 众人纷纷在脑海中否定了这个想法，能把一门厨艺练到大师级，已经是千难万难。 何雨柱如此年轻，掌握两门大师级手艺，断然没有可能。 “雨柱有自己的想法，他做什么我都支持。” 面对众人的疑惑，陶嘉盛一脸风轻云淡。 他相信何雨柱的能力，川菜能够青出于蓝，鲁菜自然也行。 不止是评委，另外十二位选手听到何雨柱选择要做的菜式，也纷纷投来疑惑不解的目光。 这位凭一手川菜就能通关的大佬，想要搞点花活？ 炫技么？ 有人心里不屑，有人目光狐疑。 很快，十三位参赛者需要的菜料配置完毕，放置在各人的案板边上。 主持人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何雨柱洗菜，择菜，切菜，调料，动作非常迅速。 九转大肠工序繁杂，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好在曲园酒楼给他的猪大肠是已经清洗干净的大肠，如果让何雨柱从原生大肠开始做，用盐、面粉、白醋反复搓揉清洗，两个小时都不够。 九转大肠的配料非常多，葱、姜、蒜、香菜末、花椒、八角、桂皮、红曲米。 调料也多，生抽、老抽、料酒、米醋、白糖、盐、白胡椒粉、肉桂粉、砂仁粉、淀粉、花椒油。 非常考验厨师对各类料品的把握和搭配。 配料和调料要是把握不住，做出来的九转大肠口感相差千里。 可以说，能够把九转大肠这道菜做好，就称得上是鲁菜大厨。 至于名厨或者大师，那又是另外一个级别。 何雨柱将大肠切断，翻转贴在一起，用牙签固定，焯水去腥，加葱段、姜片、料酒、花椒、八角，撇去浮沫。 之后卤制大肠，调汁儿。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心无旁骛，动作非常迅速，脑子里面飞快运转，控制身体做出动作。 原本十位评委以及在场亲友团都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渐渐的，他们的目光大多集中在何雨柱身上。 “老陶，你这位弟子了不得啊。” “上一次初赛他做川菜，怕是连三成本事都没有施展出来。” 一位名宿跟陶嘉盛说道。 “九转大肠不好做，难度高，时间紧，也是把他的真功夫逼出来了。” 陶嘉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心里却为何雨柱捏了一把汗。 如果在决赛上，何雨柱做九转大肠，那会轻松很多。 因为决赛有四十五分钟的时间。 半个小时做九转大肠，太赶了。 时间紧，干活快，就容易出错，哪怕是大师级厨师，急了也会出现些许失误。 给客人吃没关系，但在坐的哪个不是厨师名宿，一点点细微的差别都会被他们品尝出来。 时间一秒秒流逝。 距离比赛还有五分钟，有参赛选手举起手，示意自己做的菜品已然出炉。 服务员上前，端起参赛选手的完赛作品，送到评委席上，给评委品尝，打分。 依旧是从‘色’‘香’‘味’三个角度评价。 第二个，第三个参赛选手纷纷举手。 一道又一道的佳肴端上评委席。 评委们品尝完菜式之后，小声议论，都觉得这次的菜品，比初赛时的水平提升了很多。 最后，只剩何雨柱一个人还在办厨。 时间只剩一分钟。 “评委同志你们好，如果何雨柱同志超时了，那应该怎么办？” 有参赛选手提问。 八位厨师名宿纷纷看向坐在中间的两位领导。 “比赛有比赛的规矩，要是何雨柱同志在规定时间内做不完，也得停下。” 两个领导商量几句，给出答复。 好几位参赛选手脸上露出笑容。 如果何雨柱给评委席递交一个半成品，淘汰的概率极高，这样他们少了一位强有力的竞争者。 等于是多了一个八强的位置。 实力强的厨师无所谓，那些在初赛排名靠后的厨师，可盯着呢。 距离比赛结束时间越来越近，何雨柱依旧全神贯注的做着自己的菜式。 主持人看着倒计时的时间，拿起话筒。 最后三秒。 何雨柱挨个夹起十块九转大肠，放入碗里，举起右手。 啪啪啪啪！ 陶嘉盛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率先鼓掌。 众人纷纷跟着鼓掌。 服务员将这道九转大肠放在桌上。 评委们开始品尝，每人品尝半份。 吃完之后，众人脸上露出意犹未尽之色。 他们是厨师名宿，什么好吃的都尝过，可谓个个都是老饕（tao），普通的美食已经很难打动他们。 即便出自名厨之手，他们也只会觉得，唔，还不错。 因为他们自己就是名厨，甚至大师，身边的朋友也都是这个等级的名厨。 但尝过了何雨柱的九转大肠，他们心里竟然有种还想再尝两口的感觉。 这已经是多久没有发生过的事儿了。 陶嘉盛在打分表上写下三个‘10’分，看向何雨柱的目光满是欣慰和骄傲。 掌握川菜鲁菜两门大师级厨艺，如此优秀的年轻厨师，是他陶嘉盛的徒弟。 还有比这更长脸的事吗。 参赛选手和亲友团等人看到众位评委的脸色，暗道不好，猜测到何雨柱这回做的九转大肠，怕是非常了不得。 十三位参赛选手的总得分很快统计出来。 主持人播报最终成绩。 “第一名，来自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同志，所做菜品为鲁菜九转大肠，得分298。” 嘶！ 听到这个分数，众人难以自禁，倒吸一口热气。 298分什么概念，等于十位评委，起码有八位给了九转大肠满分！ 关键是，何雨柱上一场做川菜，拿到了296分啊！ 川菜牛逼就算了，鲁菜居然更牛逼。 这让他们怎么玩，直接跳了拉倒，毫无比赛体验好吧。 “第二名，来自.......” 有何雨柱珠玉在前，其他人的成绩黯然失色，没有掀起半点涟漪。 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何雨柱身上。 甚至公布完成成绩后，主持人主动请何雨柱谈一下感想。 “首先感谢官方举办厨师大赛，给我和我的同行们一个展示自己技能的舞台。” “厨师这个职业在古代属于下九流，不受人待见，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大家都是工人，感谢大领导创造新时代，让我们挺起胸膛抬头做人。” “我师承......” 何雨柱咔咔一顿说，先感谢大领导，再感谢师父，感谢单位。 第092章 怎么又来湘菜 陶嘉盛眼眶发红，心里非常骄傲。 人老了，人前显圣的机会不多。 但装逼是人类的刚需，长期不装逼浑身难受。 好在，他徒弟支棱起来了。 徒弟牛逼，也是师父牛逼，没毛病。 何雨柱讲完话，众人纷纷鼓掌。 主持人把话筒递给领导。 “和何雨柱同志的话里，我们能感受到，新时代对普通劳动者的鼓舞.....” “举办厨师大赛的目的......” 领导咔咔一顿讲，升华主旨。 众人又是一顿鼓掌。 接下来便是各个厨师品尝他人菜品的时间。 十二位厨师不约而同在九转大肠这道菜后面排起了队。 大家伙都想尝尝，能拿到298高分的菜肴，到底有多好。 何雨柱拿着筷子，品尝其他人的菜品，在心里头琢磨菜品的优劣，如果让自己来做，会怎么去做。 他如今集三家之所长，触类旁通，对其他的菜系也有一些见解。 至于那十二位参赛选手，站在九转大肠前，看着色泽红亮，外焦里嫩的大肠，心里便服了几分。 色香味三个评价方向，‘色’这一项，何雨柱做的九转大肠拿到满分，合理。 吃到半份九转大肠，他们脸上纷纷露出享受之色，入口酸甜，回味层次感清晰，各种香味在嘴里一点点散开。 十位参赛选手把五份九转大肠吃了个干净，在最后排队的两人白等了。 接下来主持人要求晋级八强的参赛选手，写下自己决赛要做的菜式。 决赛足足有四十五分钟，可以做大菜，硬菜。 相应的，备菜工作也要提前准备好。 免得参赛者在决赛提出要做的菜，曲园酒楼这边没有，耽误正常比赛。 张鸿轩来到台前，接受参赛者的询问。 “张经理，我想做腊味合蒸或者红煨老甲鱼，曲园酒楼能够备料吗？” 何雨柱询问。 四十五分钟，必然做硬菜，要是他做一个一碗香或者辣椒炒肉，和别人对比在菜式上就天然吃亏。 “腊鱼腊肉腊肠我们曲园酒楼都有，不过现在是夏天，那些腊货放在地窖里面已有小半年，怕是不太新鲜。” “老甲鱼我们酒楼前几天刚来了一只，准备宴请贵客，你要是需要，就留给你用。” 张鸿轩很详细的介绍。 “麻烦张经理帮我留下那只老甲鱼，我可以花钱买下。” 何雨柱作出决定。 红煨老甲鱼，走起。 “哈哈，那倒是不用，曲园酒楼承办厨师大赛，走的都是公费。” 张鸿轩呵呵一笑。 何雨柱在自己决赛要做的菜式上，写上‘湘菜，红煨老甲鱼’，递给服务员。 其他人也写好了自己要做的菜式。 “鲁菜，粤菜，苏菜，闽菜，浙菜，徽菜都人填报，唯独缺了川菜和鲁菜。” “倒是湘菜有三人报名，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评委席上，领导拿到八位参赛者填报的决赛菜式，皱起眉头。 按照厨师大赛的章程，最后八位选手应该各挑选一支菜系，这样不论结果怎么样，八大菜系都有扛鼎人物。 现在鲁菜和川菜没人选，湘菜倒是三个人选了。 到时候湘菜内战，选出六大菜系扛鼎人物，鲁菜和川菜怎么办？ 汇报给领导也不好听嘛。 “要不，让仨选了湘菜的人改一改？” 有人提出建议。 “我记得何雨柱川菜和鲁菜都是大师水准，他跑去湘菜凑什么热闹嘛，让他从川菜或者鲁菜里面选一个。” 有人说道。 “赛金城和谭峰两场比赛都是湘菜，他俩决赛选湘菜，合情合理，该让谁改呢？” 也有人提出问题。 让何雨柱改菜式好说，赛金城和谭峰本来就是湘菜厨师，总不能摁着他们的脖子让他们改吧。 人家湘菜厨师，为了比赛结果好看，让人家去做川菜？ 到时候传出去，不知道外人会怎么说。 领导也为难。 “依我看，不用咱们操心。” “把结果告诉他们，他们乐意改就改，不乐意改就不改。” 陶嘉盛发表意见。 “老陶，那决赛的时候，川菜和鲁菜没人呐。” 老厨师提醒。 “怎么没人，我徒弟不就是吗，他川菜和鲁菜的厨艺大家有目共睹。” 陶嘉盛语气很硬朗，徒弟有本事，师父说话也有底气。 “那要不让何雨柱改川菜或者鲁菜，到时候他拿两门菜系的扛鼎人物。” 有人顺势说道。 “没那个必要，我徒弟既然报湘菜，说明他有一定的把握。” “厨师大赛也没规定，一人不能拿三门菜系魁首嘛。” 陶嘉盛咧嘴一笑。 七位厨师名宿和两位评委一脸惊诧，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茬。 毕竟何雨柱已经展露了川菜和鲁菜两门大师级厨艺，就算是天才，也得有个度吧。 “就按陶师傅说的办，咱们是正规比赛，有规章流程。” “把规矩讲清楚了，参赛者愿意报什么就报什么。” 领导拍板，甚至心里隐隐期待何雨柱用湘菜拿下第一名，获取三门菜系魁首的名头。 第一是有爆点，大家都喜欢听故事，八位厨师每个人拿到一门菜系魁首的名头，肯定不如一个人拿到三门菜系魁首名头更吸引人。 第二，何雨柱做为轧钢厂食堂主任，拿到四九城厨王的称号，力压各大酒楼主厨，说明工人群体才是最有力量群体，更符合时代精神。 刻苦钻研，努力奋进这类词，正好能用在他身上。 当然，前提是何雨柱真能支棱起来。 主持人念出各个选手选择的菜系和菜式。 赛金城和谭峰脸色微变，其他人也是一脸发懵。 什么情况，何雨柱又改菜系了。 先是川菜，现在是鲁菜，接下来要秀湘菜。 这是厨师大赛还是你个人秀场啊。 至于何雨柱的湘菜水平到底如何，已经没人敢吭声了，顶多在心里嘀咕嘀咕。 刚才他们认为何雨柱做鲁菜不行，半个小时就被打脸。 尝了九转大肠的味道，那真是不服不行。 “大家有三分钟时间更改自己决赛要做的菜系和菜式。” 主持人提醒。 五位参赛者老神在在，压根没想着更改。 甭管何雨柱多牛逼，他们选的菜系没有和其他人对上，哪怕到时候拿第八名，也能拿到单一菜系魁首的名头。 保底有了。 赛金城和谭峰可就难受喽。 第093章 弄一张收音机票 赛金城和谭峰心理活动很多。 主要是没想到何雨柱也做湘菜，对于何雨柱的水平，两人心里确实没底。 但要是更改菜式，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这么多人看着呢，自己师父坐在评委席上，更改菜式等于承认被何雨柱的名声吓到了。 两人在各自酒楼，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未战先怯，以后怎么在厨师圈立足。 即便更改菜式，他们就真能拿到川菜或者鲁菜的魁首？ 何雨柱实力在那里摆着呢。 还不如在湘菜这门菜系上，和何雨柱一较高下。 输了，那也是四九城名厨前八，顶多少一个菜系魁首的名头。 赢了，嘿，那可牛逼了。 力压何雨柱拿到湘菜魁首，以后出门有话说了：‘何雨柱川菜鲁菜确实可以，湘菜还是不够看。’ 最后，赛金城和谭峰都没有更改菜系。 合影留念之后，主持人宣布厨师比赛正式结束，等待下周一决赛。 何雨柱来到陶嘉盛边上。 “老陶，你这位徒弟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你是后继有人了，竟然培养出何雨柱这样的徒弟。” 几位厨师名宿纷纷跟陶嘉盛说着讨喜的话。 陶嘉盛脸上满是笑容，客套回应。 “何雨柱同志，我是人日报社记者，可以对你进行一个简短的采访吗？” 一名女记者来到何雨柱面前。 “当然可以。” 何雨柱微微一笑。 上报纸在这个时代，是巨大的名声加持，没有道理拒绝。 “请问你是如何掌握川菜和鲁菜的？” “为什么会在决赛选择湘菜呢？” “你有什么想要对大家说的？” 主持人询问问题，何雨柱说着场面话，主旨牢牢贴近时代精神。 大家伙都很满意。 走出曲园酒楼，何雨柱骑车去中学，告诉张哈丽玛自己再次拿到第一的好消息。 晚上，张哈丽玛给何雨柱盘弄小柱子。 细嗦。 翌日一早，何雨柱先来李怀德办公室。 这回李怀德来的比较早，办公室门半掩着。 咚咚！ 何雨柱敲了敲门。 “进来。” 办公室里传来李怀德的声音，看到何雨柱进门，他脸上露出笑容：“报喜的喜鹊来了。” “哈哈，李厂长，你肯定是有一颗七巧玲珑心。” 何雨柱咧嘴一笑，汇报自己在厨师大赛第二轮取得的好成绩。 “可以啊，川菜鲁菜你都拿第一，决赛的湘菜不用说，我知道你的手艺。” “这回你给轧钢厂挣大脸了。” 李怀德递出一根牡丹。 两人谈了一会，李怀德直言，只要何雨柱拿到厨师大赛第一名，估计不用他出力，食堂主任位置肯定是何雨柱的。 因为厨师大赛在四九城发酵了，名声很大，何雨柱代表轧钢厂拿到第一，弘扬轧钢厂工人的精神面貌，技能水平。 不提拔都说不过去。 “那也得感谢李厂长你指点迷津，要不是你给我想招儿，我自个哪能想到这么好的办法。” 何雨柱态度诚恳。 “也是你自己有实力，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 李怀德勉励，又问何雨柱家里缺点啥。 作为大哥，必须给小弟谋福利。 小弟立下功劳，提干稳了，大哥从别的方面给小弟好处嘛。 “李厂长，要是有机会，我想要一张收音机票。” 何雨柱大大方方道。 两人关系很熟了，犯不着客气。 买收音机理由很简单，何家只差收音机就能凑齐三转一响。 再一个，何雨柱需要听收音机，了解国内外情况。 张哈丽玛也可以收听歌曲戏剧小品嘛。 “行，你拿下四九城第一，我给争取一张收音机票。” 李怀德拍板答应。 离开李怀德办公室，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雨柱，昨天比赛咋样？” 匡明辉笑着问道。 颜兴怀也看了过来，目光和煦。 “还行，我昨天做了一道鲁菜，评委们都说挺好。” “下周一参加决赛。” 何雨柱简单介绍。 “那挺好啊，你是真有能耐，我佩服你。” 匡明辉连忙贺喜。 “雨柱，咱们食堂就靠你做金字招牌了，你得加把劲啊。” 颜兴怀也开怀大笑。 两人连连称赞，还给何雨柱递烟。 何雨柱接过烟，给两人倒茶，吹吹水。 食堂副主任的工作量不多，再加上顶上没有领导盯着，三人都很悠闲。 中午时候，何雨柱走了四个食堂，检查库房物资出入库情况，又和几个老师傅谈了一会心，了解厨工培训，并做出指导。 一天的工作就算完事了。 回到办公室，何雨柱打盹。 “何雨柱同志！” 一道昂扬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连忙睁开眼，看到杨亮平的秘书张宇杰正一脸兴奋的站在自己面前。 “张秘书，有啥事啊？” 何雨柱起身，给张宇杰倒茶。 “哎，你坐着别动，我来给你倒茶。” 张宇杰态度非常殷勤。 匡明辉和颜兴怀看傻了，猜测这是咋的了，张大秘书居然对何雨柱这么热情。 难道何雨柱找到了亲爹，是市长？ 那不能啊。 “张秘书，你找我有事吗？” 何雨柱疑惑问道。 “厨师大赛你又拿了第一名，这回还是鲁菜第一，杨厂长高兴坏了。” “他在外面开会，一时半会回不来，特意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你加油鼓劲，顺便询问你有没有什么困难。” 张宇杰把杯子放在桌上，笑呵呵道。 匡明辉和颜兴怀看向何雨柱，好家伙，鲁菜第一名，这么牛逼的成绩，你小子一句‘过了’轻飘飘带过。 有点过分了啊。 何雨柱给张秘书拿了把椅子过来：“杨厂长太关心我了，我受之有愧啊。” 说着话，何雨柱心里却很疑惑，报纸出的这么快嘛，昨天的事，今天就上报纸了。 “哎，这什么话，你担得起，太担得起了。” “这事还是别的领导开会的时候跟杨厂长说的，他听到消息特别高兴，连大领导都问了一嘴。” “杨厂长特意托我给你带话，要是你拿到厨师大赛第一名，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张宇杰很热切说道。 “我现在挺好的，没有什么困难。” “在杨厂长带领下，轧钢厂福利待遇工资都好，我也跟着哪都好。” 何雨柱笑笑，他能没有困难吗，怎么干上食堂主任就是他的困难。 不过匡明辉和颜兴怀就在边上，让他怎么说。 张宇杰的话倒是解开了何雨柱的疑惑。 杨亮平比报纸更快得到厨师大赛的信息，原来是开会的时候别人跟他说的。 第094章 两位副主任的哀怨 “何雨柱同志，你是好同志，不愿意给领导添麻烦，但领导不会忘了你。” “杨厂长还说，食堂需要一位有担当，有能力的主任，消除梁耀宗事件带来的不良影响。” “这个岗位非常重要，很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人腐蚀，需要一位久经考验的工人同志担任。” “何雨柱同志，你要努力啊。” 张宇杰这回说话，明显比上回敞亮了很多。 上回他只是暗示，要是何雨柱拿了第一名，食堂主任有机会落在何雨柱身上。 这回就差明摆着说了。 匡明辉和颜兴怀脸色微变。 他俩已经够能忍了，要是小年轻坐在他俩的位置上，这会脸色都得面如死灰。 张宇杰这话，相当于明摆了跟何雨柱说，只要你拿到厨师大赛第一名，食堂主任位置就是你的。 关键是张宇杰只是递话的人，说话的人是杨亮平。 匡明辉和颜兴怀欲哭无泪。 两人竞争来竞争去，把食堂工作管理的井井有条，领导压根不看。 反倒是何雨柱在外面参加比赛，拿到了名次，得到了领导的看重。 这让他俩上哪里说理去。 明明他俩工作能力超强好吧。 “请张秘书给杨厂长带话，我一定拼尽全力，在厨师大赛上取得好成绩，为轧钢厂扬名。” 何雨柱朗声道。 “好好好，有你这句话，杨厂长心里就舒坦了。” 张宇杰很高兴。 又跟何雨柱扯了十多分钟，他才离开。 张宇杰前脚刚走。 “雨柱，这回你真是......真是要腾飞了啊。” 匡明辉语气莫名，神色复杂。 之前何雨柱低他两级，四个月不到，现在和他平级。 眼瞅着要做他的领导了。 这他妈的，匡明辉心态有点崩。 “匡主任，八字还没一撇呢，四九城大厨太多了，老实说，我也没有十成十拿到第一名的信心。” “哪怕我真拿到第一名，能不能干食堂主任，也是两说的事。” “再说了，就算我真干了食堂主任，你不还是我的老领导嘛。” 何雨柱恳切说道。 “呵呵，依我看，你肯定没问题。” 匡明辉呵呵一笑，心里舒服了些。 “雨柱啊，你要是干上食堂主任，我和老匡这半个月白忙活了。” 颜兴怀说话酸溜溜的。 倒不是他做人小心眼，实在是忍不住啊。 憋在心里憋的难受。 “颜主任，你是食堂的老资历领导，不论谁做主任，是咱们仨里头出一个，还是外头调一个过来，都得仰仗你。” “咱们没必要寻思那些，等领导安排得了。” 何雨柱和声宽慰。 “你说的也对。” 颜兴怀点点头，又补一句：“可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啊。” “那这么的，我要是真干上食堂主任了，请你俩搓一顿好的。” “当然，甭管你俩谁上了，也得请我和另外一个人吃饭。” 何雨柱提议。 “这个可以。” 匡明辉表示赞成。 三人扯了一会，匡明辉和颜兴怀努力调整心态。 事儿已经这样了，他们总不能把何雨柱手臂打折，不让他去参赛。 过了一会，后勤处主任赵季兴来了。 “何雨柱同志，上次你给的那版库房管理方案，后勤处几个库房已经落地实施了，效果很不错啊。” 赵季兴称赞道。 “那敢情好，我还怕库房管理方案放在后勤处水土不服。” “等后勤处库房运行两月，没有问题，我就跟杨厂长说在车间库房推广。” 何雨柱想法更广。 库房管理办法，质量管理办法，精益生产，拖动式生产，培训方案等等一系列现代化管理办法，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都想带到这个时代来。 促进国家工农业发展，让更多的人受益，也是他对国家的贡献。 说不定三十年后，他何雨柱就成了现代工业管理学之父呢。 谁说国内一定要学习外国的管理方案。 “可以啊，你的想法很先进。” 赵季兴称赞。 扯了一会，他话锋一转：“刚才张宇杰找我了，说你在厨师大赛上表现非常优异。” “这是你的机会，也是我们轧钢厂的机会，梁耀宗事件给我们轧钢厂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你要是能打响我们轧钢厂的名声，树立正面典型，领导不会亏待你。” “谢谢赵主任，我肯定全力以赴。” 何雨柱表态。 “好好干，你还年轻，前途无量。” 赵季兴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笑着离开。 匡明辉和颜兴怀又哀怨上了。 食堂属于后勤处下面的一个组织机构，食堂主任任免，得赵季兴点头。 张宇杰和赵季兴都来找何雨柱，意思非常明显，给何雨柱一个准确的信息，在厨师大赛上拿到好名次，食堂主任的位置就是你的。 这回绝对不是领导画饼，两位领导明确表态，只差给何雨柱手写一份承诺书了。 “雨柱啊，不如你今晚请我俩吃饭得了。” 等赵季兴走了，匡明辉有气无力道。 “我看行。” 颜兴怀附和，整个人都萎靡下来。 忙活半个月，白干一场，等于一棍子闷在他脑袋上，让他浑身半点劲都提不起来。 “别介啊，等决赛完事，出结果了再说。” 何雨柱呵呵一笑。 半场开香槟？ 那不可能。 必须稳住。 下班，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何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雨柱，这人说是你的朋友，过来找你的。” 阎阜贵招呼。 “何师弟。” 全汉鹏看着何雨柱，笑笑。 “全师兄，先进屋喝杯水。” 何雨柱热情邀请。 何家屋里。 “师兄，你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柱递水。 “其实没什么大事，我帮人过来，给你带个话。” 全汉鹏接过水。 何雨柱不吭声，等待全汉鹏的下文。 “峨眉酒楼的赛金城是一名湘菜名厨，第一场和第二场做的都是湘菜，立志拿下湘菜魁首称号。” “师弟，你决赛也选了湘菜，赛金城托我给你带话，希望你能更改决赛做的菜系，以免伤了和气。” 全汉鹏说清楚来由。 “伤了和气？我和他都不认识，有什么和气可谈。” 何雨柱笑了。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他面前跳了。 还‘以免伤了和气’，赛金城要是在这儿，何雨柱得问问他：‘你算什么玩意，伤了和气能怎么的？’ 第095章 是说客还是师兄？ “师弟，话不能这么说，你已经拿到了川菜和鲁菜的双料魁首称号，不论你选哪个菜系，都稳坐钓鱼台。” “要是你选湘菜，赢了，一人吃三门，名声不好。” “输了，你之前积累的名声给别人做嫁衣。” “不如退让一步，和赛金城交个朋友，以后有事也能互通有无。” 全汉鹏劝说。 “师兄，你这趟来是给赛金城做说客的？” 何雨柱语气不高兴了。 要是全汉鹏只是给赛金城带话，何雨柱以师兄的身份对待他。 要是做说客，那何雨柱可不客气了。 “不能说是说客，我也是为你考虑。” “师父本来就是以川菜和鲁菜见称，你拿下这两门魁首，够了。” “决赛选湘菜，别人都知道你另有师承，坏的是师父的脸面。” 全汉鹏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满。 “汉鹏，我决赛选湘菜，师父都没说什么，你倒是急了。” “你到底是为师父急，还是为那赛金城急？” 何雨柱嗤笑，直接称呼全汉鹏名字。 “雨柱，我两者兼而有之，多交一个朋友难道不好嘛。” “赛金城一手湘菜撑起峨眉酒家，你跟他对上，占不到便宜。” 全汉鹏也有些不高兴了，压着火气继续劝说。 “你请回吧。” 何雨柱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何雨柱，我看你是真飘了。” “那赛金城托我来，是给你面子，你不买账，有你后悔的时候。” 全汉鹏怒斥。 何雨柱脸色一沉，一个箭步蹿上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抽在全汉鹏脸上。 全汉鹏脚步踉跄几下，差点没能站稳，脑瓜子都被抽的嗡嗡响。 “叫你一声师兄，是给你面子，我不给你面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现在，给我滚出去。” 何雨柱伸手指着大门方向。 全汉鹏捂着脸，在心里掂量一番，在这儿动手，人生地不熟，他不是对手。 当即，他晃晃悠悠跑出何家。 院里人看到了，纷纷投来异样目光。 “一大爷，啥情况啊？那人跟你杠上了？” 小高跑来何家问话：“要不要我把他留下？” “甭管他。” 何雨柱挥了挥手。 门口传来停车的声音，张哈丽玛回来了。 “刚才我看到一个人，捂着脸打着摆子走了，不会是和咱们院里人打架了吧？” 张哈丽玛说起怪事。 “不是，那人是我同门师兄，叫做......” 何雨柱笑着解释，把刚才发生的事跟张哈丽玛说了一遍。 这事他问心无愧。 他要冲击三门菜系魁首，四九城第一名厨位置，别说全汉鹏来，就算师父陶嘉盛来，他也不可能答应。 机会摆在他眼前，必须要抓住。 更何况何雨柱也不喜欢全汉鹏的态度。 这厮过来做说客，一点诚意没有，连进门礼都不带。 说话更是拿何雨柱当小老弟，颐指气使，只差跟何雨柱来一句：“怎么，我说话不好使啊？” 何雨柱要是不给他一个巴掌，估计他都认不清现实。 “这人也真是的，拿厨工大赛第一名是你的荣誉啊，怎么能空口白牙就让你放弃呢。” “以后别跟他交往了。” 张哈丽玛听了也很生气。 “我送了他一巴掌，以后肯定不会跟他来往了。” 何雨柱笑笑。 吃完饭，两口子在院里遛弯。 院里人都知道何雨柱通过了第二轮厨师大赛，但报纸上没有，所以热度并不大。 周日放假。 何雨柱陪同张哈丽玛回娘家。 “咱们四九城名厨来了。” 热依扎笑呵呵的接待。 “妈，你都知道了？” 张哈丽玛很惊讶。 “雨柱都上报纸了，能不知道吗？” “还有好几个朋友问我，是不是我女婿何雨柱。” 热依扎笑的很开心。 “干的不错。” 张定杨也开口表扬。 何雨柱陪同张定杨聊了一会，说自己的工作以及比赛情况，得知何雨柱进入决赛，张定杨更加高兴。 “技术人才是建设国家的基石，厨师也是技术工种。” “你能拿到第一名，证明你学习能力动手能力都不错，要把这份钻研精神放在更大的事业上。” 张定杨指导。 做厨师再厉害，只能在厨房里头忙活。 要是潜心搞管理，做领导，成就更大嘛。 “最近一直有在学习新的知识，职业规划我脑子里有大概的思路。” “等做上食堂主任，接下来继续往上走一步，做后勤处的副主任。” “更大的舞台才能展现更多的才能。” 何雨柱说道。 张定杨点点头，表示肯定。 “爸，雨柱还会电工呢。” 张哈丽玛接话。 “是吗？什么水平？” 张定杨惊了。 “五级电工水平吧，一般的家庭电路都能整，大型工厂的电路我就不行了。” 何雨柱诚实告知。 张定杨乐了，说赛买提的房间电灯总是有问题，时亮时不亮，还容易触电。 给赛买提都被电出心理阴影了。 赛买提连忙带着何雨柱来到自己的房间。 何雨柱检查一番，断电之后，拿螺丝刀弄了几下。 供上电之后，赛买提试了试。 嘿，果然好了。 接下来张定杨又让何雨柱给赛买提辅导功课。 他自己则喝着茶，看着报纸，别提多高兴了。 饭桌上，热依扎问起何雨柱决赛的事，得知明天就是决赛的日子，热依扎和张哈丽玛一商量，决定给何雨柱组成亲友团。 “妈，我也要去。” 张赛买提主动道。 “你小孩子去什么，在学校好好学习。” 热依扎一句话打发。 “决赛估计会有很多人，你俩去了，雨柱压力大。” 张定杨感觉不妥。 张哈丽玛看向何雨柱。 “其实也还好，主要看你们有没有时间，没时间的话没必要特意跑一趟。” 何雨柱笑着道。 “我可以请假。” 张哈丽玛握着小拳头。 “我出门做慰问群众妇女的工作，去曲园酒楼那儿溜达一下不碍事。” 热依扎完全是老油条，深谙摸鱼之道。 翌日一早，何雨柱早早出门。 今天是厨师大赛决赛的日子，他提前点过去。 张哈丽玛先去张家和妈妈热依扎汇合，再一起去曲园酒楼。 何雨柱到达曲园酒楼门口，看到门口拉的横幅，还有两边站立迎宾的服务员，愣了一下了。 横幅上写着四九城厨师大赛决赛。 下面还有一副对联。 上联：刀工精湛传承技法凝匠心 下联：火候交融革新厨艺显力量 横批：味动京城。 第096章 红煨老甲鱼 站在门口迎宾的服务员，身上也挂着条幅，上面写着毛笔字，都是宣传工人有力量，人民有信心之类的话。 这家伙，整的真像那么回事。 “何大厨，里边请。” 一位服务员迎了过来。 经过两轮比赛，曲园酒楼的服务员都认识了何雨柱这位川菜鲁菜大手子。 “这些布置是谁弄的，挺有心啊。” 何雨柱称赞。 “都是张鸿轩张经理安排的，他可费了不少心思呢。” 服务员笑着答道。 何雨柱暗想张经理确实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今天有好几位领导过来，看到这阵仗，心里肯定高兴。 厨师大赛正面形象指定是妥了。 何雨柱拒绝了服务员的带领，熟门熟路的来到后厨。 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有报社记者，其他的参赛者，还有厨师名宿，以及各大酒楼的经理人员。 何雨柱看到了丰泽园的朱经理以及曲园酒楼的张经理。 对方也注意到了何雨柱，对着何雨柱微微点头示意。 何雨柱如今可谓是今非昔比，站着不动，便有一组记者朝他走了过来。 “何雨柱同志，我是四九城日报的记者，请问你对今天的比赛有没有信心？” 拿着小本本，挂着记者工作证的青年礼貌询问。 “我会拿出我最好的水平，完成最顶级的作品。” 何雨柱平淡道。 记者询问几个问题后，何雨柱看到陶嘉盛来到现场，对记者挥了挥手，走到陶嘉盛边上。 “决赛的场面可比之前隆重多了，怎么样？有没有压力？” 陶嘉盛笑着问道。 “有压力，心里更激动了。” 何雨柱笑笑。 两人闲聊一会，来到曲园酒楼的人越来越多。 曲园酒楼特意对过来观摩的人群做了区分，社会人士和亲友团分开，都只能在原地待着。 记者以及工作人员可以随意走动。 热依扎和张哈丽玛也来了，两人挤在参赛选手亲友团区域，对着何雨柱挥手。 何雨柱也对她们俩含笑挥手。 忽然，何雨柱隐约察觉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转身看去。 正好和峨眉酒楼的赛金城目光对上。 赛金城昂了昂头，眼神中露出挑衅的意味。 何雨柱提步，朝着赛金城走去。 “何雨柱，湘菜魁首是我的。” 赛金城发出宣言。 “哦，你这么有自信，还让全汉鹏做说客？” 何雨水嘲讽道。 “那是全汉鹏主动提起，我才允了他，你真以为是我怕了你不成？” 赛金城不屑道。 “这么说来，全怪全汉鹏自己蠢了。” 何雨柱压了压眉毛。 如果赛金城说的是事实，那全汉鹏真是愚不可及，难怪连前八都进不了。 他和赛金城之间的竞争，是比赛规则，章程，跟全汉鹏屁事没有，全汉鹏反倒插进来又蹦又跳的，才吃一巴掌，该偷着乐才是。 “他确实蠢，不过他是为我办事，你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 赛金城说着硬磕。 何雨柱露出绷不住笑的表情：“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这话你说出来，自己不尴尬吗？ “何雨柱，等会手底下见真章。” 赛金城板起脸。 何雨柱没有继续打嘴皮子，回到自己的案板前。 随着四位领导以及勤务兵到来，比赛氛围达到巅峰。 四位官方领导和八大评委落座。 一位领导讲话，阐述比赛的重要意义，叮嘱参赛人员要弘扬时代精神云云。 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 曲园酒楼服务员为八位参赛选手送上准备好的菜料。 何雨柱的主菜是一只三斤多重的老甲鱼。 至于配料调料那可多了。 半只鸡，五花肉，干香菇，冬笋，生姜，香葱，红曲米，菜籽油，料酒，冰糖，盐，胡椒粉，水淀粉。 之所以要用到半只鸡，因为需要鲜鸡汤做底料。 一定要现做的鲜鸡汤，否则鲜味儿不够纯。 何雨柱先把鸡肉熬汤，之后用一根筷子让甲鱼咬住，慢慢往外拉，拖动甲鱼脖子伸长。 随后何雨柱用食指扣住甲鱼脖子，宰杀放血，将甲鱼大卸八块之后，冷水下锅焯水。 锅里水烧热，撇去浮沫，何雨柱用捞勺把甲鱼肉捞出来，放入温水中洗净表面膜衣，达成去腥的目的。 甲鱼肉预制完毕，何雨柱开始处理其他配料。 五花肉切片，冬笋切滚刀块，香菇泡发去蒂。 接下来便是爆炒甲鱼肉，让调料均匀裹住肉块，倒入鲜鸡汤，开始煨炖。 何雨柱看了一眼倒计时时间，心里掐着点。 等甲鱼肉炖熟，开大火，加入香菇冬笋等配菜，开始收汁儿。 距离比赛时间结束还有五分钟，其他参赛者纷纷举手，服务员上前，端出他们的菜品放在评委席上。 “那人就是何雨柱？” 一位官方领导指着还在灶台前忙活的何雨柱询问。 “对，他就是何雨柱，之前两轮比赛的第一名。” 边上一位厨师名宿回答。 “其他人都做完菜了，他一个人待在后厨，不慌不忙，倒是沉得住气。” 官方领导笑道。 “上回何雨柱做九转大肠，赶在比赛结束最后几秒钟举手。” “他非常善于把时间利用到极致。” 厨师名宿说起之前的事。 “有点意思，红煨老甲鱼，这道菜我真有些年头没尝过了。” 官方领导眼神中露出几分期待。 “老甲鱼可不好吃，腥得很。” 另外一个领导搭话。 “是啊，我记得小时候我哥抓了一只老甲鱼，最后炖一锅汤出来，捏着鼻子才吃下去。” “那味啊，三天都消不了，干活流出来的汗都腥。” 第三个领导接话。 他们都是湘籍人士，湘地湖泊多，盛产甲鱼。 经常种地的时候挖出一只大甲鱼，带回家吃一顿。 只是他们小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爸妈也没时间精细做菜，下点盐煮了吃最方便。 湘地人对甲鱼的恐惧就像粤地人吃番薯和南瓜，往白粥里面一丢，煮出来一块吃，连吃半个月，看到番薯南瓜粥都哆嗦。 七位参赛选手做完菜，目光纷纷投向何雨柱。 即便自己被所有人关注着，何雨柱依旧不慌不忙，节奏稳定。 “还有三分钟，何雨柱，你可得抓紧了。” 赛金城‘好心’提醒。 何雨柱抬头，看了赛金城一眼。 “看我干嘛？看我也算时间。” 赛金城呵呵一笑，故意拿话激何雨柱。 要是何雨柱着急了或者生气了，做菜出现些许失误，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第097章 三门菜系技能标兵 “小人行径。” 何雨柱嗤笑一声，低头继续做菜。 “你！” “我好心提醒你，不领情算了。” 赛金城想要说几句狠话，看到边上还有六位厨师，强忍怒气。 虽然他本意确实是希望何雨柱失误，但绝对不能放在明面上。 一锅老甲鱼盛入大汤碗中，何雨柱用筷子挑出打结的小葱，红曲米包，用水淀粉勾少许芡，撒上葱花。 赶在四十五分钟结束前一分钟，他举起手，表示自己完成了菜品。 张哈丽玛和热依扎暗暗欢呼。 她们看的都紧张死了，担心何雨柱在规定时间内做不完菜品，一败涂地。 这回何雨柱的菜品依旧是最晚完成，也是评委们最后品尝的一道菜。 红煨老甲鱼端到评委席上，众人闻到大碗里头传出来的香味儿，脑子里面下意识的出现很浓稠的美味佳肴。 看到老甲鱼微黄的肉质，红亮浓稠的汤汁，食欲一下子被挑动起来。 “还得是专业的厨师，老甲鱼做出来居然没有一点腥味。” 官方领导抽了抽鼻子，一脸惊奇。 另外两个官方领导已经提起了筷子，想要尝尝自己童年噩梦的老甲鱼，能作出什么花来。 红煨老甲鱼在评委席上依次传递，每位评委提筷，夹起一块甲鱼肉，放入嘴里品尝。 他们脸上露出沉醉，赞叹之色，等他们品尝完味道，大碗已经往下传递走了，他们看向大碗的方向，眼中露出意犹未尽的意思。 “鲜，太鲜了。” 一位厨师名宿不吝称赞：“肉质鲜美，汤羹浓稠，味厚香浓。” 他的话得到了几位评委的附和。 能把腥味极重的老甲鱼做到这个程度，绝对是湘菜大师。 在场八位厨师名宿，自愧不如。 一位官方评委夹起甲鱼肉放入嘴里，几口就把骨头吐出来，提筷朝着大碗继续夹去。 筷子在中途又停下，他意识到自己是领导，现在是厨师比赛现场，有记者还有各大名厨，社会人士在场。 放下筷子，这位官方评委看了一眼何雨柱，在心里打定主意，等比赛结束，把何雨柱请回家为自己做一顿菜。 品尝完红煨老甲鱼，十二位评委打分完毕，开始统计分数。 现场氛围也到了最紧张的时刻。 究竟四九城第一名厨花落谁家。 已经有人提出了‘厨王’这个别称，并且得到了大家伙的一致认可。 第一名厨太拗口，说厨王通俗易懂，类似部队中的兵王，一听就知道咋回事。 “十二位评委打分数据已经统计完毕，现在由我宣读。” “第一名，来自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同志，所选菜式为湘菜，红煨老甲鱼。” 热依扎和张哈丽玛大力鼓掌，带动众人一起鼓掌。 主持人面带笑容，停止宣布成绩。 赛金城脸皮连跳，心里难受又愤恨。 难受于自己居然真的不是何雨柱的对手，在自己老本行湘菜上，输给了何雨柱。 愤恨何雨柱一人吃三门，一点不给别人留，太过贪婪。 湘菜魁首这个名头，本该是自己的才对。 其他人则是一脸惊叹。 川菜，鲁菜，湘菜，何雨柱居然全是大师级水平，这是什么怪胎。 坐在评委席上的厨师名宿们，心里也是感慨不已，虽说一代新人换旧人，但新人未免也太猛了。 论年龄，他们都能做何雨柱的爹，论厨艺，他们在何雨柱面前都是弟弟。 这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仿佛自己已经被时代淘汰了一般。 等掌声停止，主持人继续播报：“第二名，来自......” 接下来，主持人依次播报出八位参赛者的排名，并让八位参赛者品尝他们自己做出来的菜品。 不出意外，红煨老甲鱼这道菜后面，又排起了队。 “我也想吃，能尝一口吗？” 亲友团里面有人大声喊。 大家哄然大笑，有人跟着大喊，想吃一口，呼声很猛烈。 八大名厨做的都是大菜，硬菜，油水足，格外的香。 普通人想要吃上一口，那真不容易，即便去酒楼花钱点菜，办厨的人也不一定是主厨。 厨师大赛决赛，做菜的可都是各大酒楼最顶尖的大师傅，那滋味难以想象。 主持人看向官方领导。 “等比赛结束，可以让大家伙参与进来，尝尝味。” 官方领导笑着点头，又跟身后的勤务兵交代一声，等大家伙尝味的时候，让摄像师拍摄一张照片。 有群众参与的活动，才是好活动。 领导的话，得到在场众人猛烈的欢呼，都一脸期待的等着。 “本次比赛，目的是弘扬时代精神，挑选技能标兵。” “八大菜系是我国传统菜系.....” 官方领导讲话。 经过评委团商讨，挑选出八大菜系技能标兵。 何雨柱一人独揽川菜，鲁菜，湘菜三门菜系技能标兵，体现了卓越的技术水平和深耕能力。 其他五门菜系的技能标兵，也各有人选。 众人再次鼓掌。 这次掌声更加热烈，因为大家伙感觉比赛快要结束了，马上就能品尝到四九城八大名厨做的大菜。 这趟是真没白来。 官方领导继续讲话，通过这次比赛，选拔出了技能标兵，希望众人以他们为榜样，在工作岗位上发光发热云云。 合影之后，比赛正式结束，亲友团和社会人士朝着评委席蜂拥而至。 服务员引导秩序，一共八道菜，可以排出八条队伍，这样不会太过拥挤，保证每人都能尝到一口。 何雨柱早早在红煨老甲鱼队伍前占了个位置，等热依扎和张哈丽玛过来，他便让出位置，让两人代替：“妈，媳妇儿，你俩站这儿。” 热依扎和张哈丽玛品尝到红煨老甲鱼的味道，一脸意犹未尽。 要不是后面有人等着，她俩真想抱着碗大快朵颐。 “这菜做的是真不错，太香了，有滋有味。” 热依扎咂巴嘴，总觉得没吃够。 才一块甲鱼肉，不够吃啊。 “妈，哪天你买甲鱼回来，我给你做就是。” “红煨甲鱼，红烧肉，剁椒鱼头，什么时候想吃，招呼我一声。” 何雨柱笑着道。 热依扎很高兴，夸奖了何雨柱几句就走了。 她是摸鱼跑出来看比赛，得回去上班。 “何雨柱同志，可以对你进行简单采访吗？” 三家报社的记者来到何雨柱面前。 张哈丽玛激动的不得了，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原来被记者采访是这样啊。 第098章 挖墙脚的来了 “当然可以。” 何雨柱点头。 “你拿到了厨师大赛第一名，更是三门菜系的技能标兵，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 “何雨柱同志，你年纪并不大，却掌握了三门菜系，能说说你是怎么学习的吗？” “......” 记者挨个抛出问题，何雨柱耐心回答，多次提到师父陶嘉盛和红星轧钢厂对自己的培养，也提到了贤内助张哈丽玛的支持。 当然，最重要的是感谢大领导，创建新时代。 工人当家做主，让自己积极性倍增，厨子也是工人，靠自己的双手努力工作，受人尊敬。 张哈丽玛一脸骄傲的陪在何雨柱身边，自己男人太优秀了，四九城厨王，三家报纸抢着采访，这是多大的荣誉啊。 七八分钟后，记者结束采访。 何雨柱带着张哈丽玛来到陶嘉盛边上：“师父。” “雨柱，你很好，比我想的要好多了。” 陶嘉盛刚才哭了，高兴的哭，这会儿眼眶还是红红的。 “都是师父教导的好，没有你，就没有我今天。” 何雨柱恳切道。 “这话说的不错，严师出高徒。” “老陶啊，我太羡慕你了，你有一个好徒弟。” 陶嘉盛边上，一位厨师名宿说着讨喜的话。 几人谈话间，曲园酒楼的经理张鸿轩来了：“何雨柱同志，恭喜你拿下四九城厨王称号，实至名归啊。” “都是各位评委前辈抬举，我也得谢谢张经理，你为比赛提供了场地，物资。” “特别那只老甲鱼，给我的菜式增色不少。” 何雨柱说着好话。 “何雨柱同志，比赛结果已经出来了，上回我跟你商量的事，你看？” 张鸿轩顺杆往上爬。 上回他就跟何雨柱说，希望何雨柱有空来曲园酒楼搭把手，何雨柱婉拒。 这回张鸿轩忍不住又提。 说白了，张鸿轩希望何雨柱挂靠在曲园酒楼，蹭何雨柱的名气，打响曲园酒楼的招牌。 “这事我得跟我师父商量一下，可否宽容我几天？” 何雨柱不好意思拒绝，毕竟用了人家提供的老甲鱼呢。 “当然没问题，我的意思不变，只要你每个月抽两趟来曲园酒楼，一个月茶水费.....” 张鸿轩比划一个六的手势。 四九城的人耻于谈钱，觉得谈钱铜臭味儿重，跌价。 都是用手势比划。 张哈丽玛眼睛瞪大，六十块钱？ 这尼玛，将近是她两个月的工资了。 条件只是何雨柱每个月抽空来两趟曲园酒楼，比捡钱还快啊。 “老张啊，你怎么回事，趁我不注意挖我的墙角？” 朱新明来了，语气不满。 “老朱，我佩服何厨王的手艺，跟他交流一下，怎么是挖你的墙角呢？” 张鸿轩呵呵一笑，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早在两个月前，我就跟何雨柱同志签订了协议，每个月他抽两趟时间来丰泽园，我一个月给他这个数。” 朱新明伸出三个手指头：“你现在抬价，不是挖我的墙角？” “老朱，这你就错了，老话说得好，今时不同往日。” “如今何雨柱同志身份水涨船高，你还是那个价请他，是不尊重人才的表现。” “我尊重人才，何雨柱同志要是愿意来我曲园酒楼，有什么问题嘛。” 张鸿轩一本正经的解释。 “好好好，你这老小子，铁了心跟我不对付。” 朱新明笑骂，看向何雨柱：“雨柱同志，张经理尊重人才，我老朱只在他之上，不在他之下。” “咱俩之前签订的协议，更改一下，我也给这个数。” 说完，朱新明伸出手，比划一个六的手势。 “朱经理，没必要，咱们还是按之前说得来。” 何雨柱连忙拒绝。 “那不行，还是按原来的价，老张又说了我不尊重人才了。” 朱新明递给张鸿轩一个眼神，那意思是：‘你个老小子还跟我抢不？’ “得，我找别人去。” 张鸿轩苦笑一声，果断放弃。 这回四九城厨师大赛，选出八位菜系技能标兵，除了何雨柱，还有另外五人嘛。 张鸿轩和朱新明都是四九城大型国营饭店经理，官方开会坐在一起的领导干部，关系比较融洽。 都想竞争何雨柱不假，但没到伤感情的份上。 “朱经理，咱们还是按之前约定的来，我之所以选择丰泽园，主要是给师父撑场子。” “钱多钱少我都能接受。” 何雨柱再次重申。 “何厨王，你是诚实正直的人，我老朱也不能差事。” “一来给你的茶水费走的是公费，二来我相信你的名声，能够给我们丰泽园带来更大的收益。” 朱新明摆摆手。 何雨柱推让了两次，便心安理得的接受。 可不是他得势了主动提价，是朱经理要提价，他没法拒绝才接受的。 哎，也是没办法。 “何主任。” 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张宇杰神色激动不已，走到何雨柱身前，伸手。 “张大秘书，你也来了？” 何雨柱和张宇杰握手。 “嗨，我早来了，排在后面。” “结果宣布之后，我出去给杨厂长打了个电话，这才回来。” “恭喜你啊何雨柱同志，你代表红星轧钢厂拿到了四九城厨王，更是三门菜系的技术标兵，杨厂长高兴坏了。” 张宇杰嘴里说个不停。 “张大秘书，辛苦了你，我参加比赛，你鼓励支持我不说，还亲自来现场忙前忙后。” 何雨柱感谢。 “不辛苦不辛苦。” “何主任，杨厂长让我通知你，明天你上班，食堂主任的拟任就会下来。” “他希望你好好带领食堂团队，坚决和贪腐划清界限，千万不要重蹈梁耀宗的覆辙。” 张宇杰代表杨亮平讲话。 “请杨厂长放心，我一定会带好队伍，支持轧钢厂生产，不辜负领导的信任。” 何雨柱朗声道。 等张宇杰离开，何雨柱也带着张哈丽玛回家。 院里人询问何雨柱比赛咋样了，何雨柱只说还行，等报纸刊登了比赛结果，大家伙自然会知道。 “何雨柱指定比赛没拿到好成绩，你看他脸上一点笑容没有，也不吭声。” “哼，之前初赛拿了个第一名，给他嘚瑟的，拿鼻孔看人，尾巴都要翘上天。” “他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做菜还赶不上我呢。” 贾张氏在屋里跟秦淮茹吐槽。 第099章 何雨水要找工作 “呵呵，应该是吧。” 秦淮茹呵呵两声，心里骂死老婆子，她根本不敢发表其他意见，只有附和贾张氏才不会被骂。 “跟你说话真没劲，翻来覆去就是呵呵呵。” “跟村口傻子似的。” 贾张氏变着花样骂了一句，甩着膀子出门，跑去前院跟其他老嫂子小媳妇唠嗑。 秦淮茹气的鼻孔冒烟。 下午时候，何雨水回来了，一脸思索之色。 张哈丽玛主动找何雨水聊天，问她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哥，我不想读大学了，想找工作，你觉得行不？” 何雨柱很严肃的问道。 “行啊，参加工作挺好的，早点工作成家立业，建设国家。” 何雨柱想也不想的回道。 何雨水脸上露出笑容。 “那怎么行，大学还是要读的，读出来能找到更好的单位。” 张哈丽玛反对。 “嫂子，读大学四年，得花很多钱呢。” 何雨水苦恼道。 “花钱怕什么，你哥现在一个月工资67.5，这回你哥拿了四九城厨王称号，挂靠丰泽园，一个月六十块钱。” “等我转正，一个月四十块钱，咱们家不缺钱。” 张哈丽玛底气十足。 何雨水都听傻了。 她还停留在何家月收入37.5的时候，这才几个月啊，一个月收入奔着两百去了。 “那，那我读大学去？” 何雨水有些犹豫不决。 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她一个小姑娘，不知道怎么选才好。 参加工作挣钱自然最好，要是能读大学，出来挣大钱，那更好嘛。 “依我看呐，大学没什么好读的，高中学历就够了。” “在城里做售货员或者进单位做库管员，纺织厂女工都挺好。” 何雨柱笑着说道。 开玩笑，作为一个穿越者，何雨柱太知道该怎么选了。 读大学？读不到毕业，大学停学，到时候何雨水只能跟着做小兵。 白白耽误好几年。 高中毕业找个工作，找个踏实的男人嫁了，安安心心干好工作，养孩子。 日子差不了。 跟着做小兵，耽误好几年，年纪大了，没有工作，那才是废了。 至于能不能发财，何雨柱压根不担心。 只要在四九城，发财不用自己努力，等经济腾飞就行。 一套四合院现在一千二百块钱买下来，等何雨水五六十岁的时候，价值一个亿。 做什么生意比得过在四九城买房子？ “哥，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何雨水眼睛发亮。 她想赚钱，独立出来，不能总花哥哥嫂嫂的钱。 读大学得四年，要是嫂嫂四年生仨孩子，负担可就重了。 “柱哥，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多学知识以后才更有用。” “咱们为了雨水好，得让她考大学。” 张哈丽玛不满。 “这人呐，就没有说非得走哪条路才能过的好。” “学知识很重要，踏踏实实工作更重要。” 何雨柱没有和张哈丽玛争辩。 处于张哈丽玛的角度，自然是学习更重要，她的成长环境和家庭教育便是如此。 但她又怎么会知道，以后学校会停课，工厂会停业呢。 “嫂子，我觉得哥说的有道理，我到了岗位上，也可以学习嘛。” “我哥就是这样，他现在可厉害了。” 何雨水拉住张哈丽玛的胳膊。 张哈丽玛带着何雨水进入小屋，准备好好给小姑子说说，学习的重要性。 何雨柱只是笑笑，没有阻止。 晚上吃完饭，三人出门遛弯。 “哥，嫂子，我想清楚了，我要参加工作。” 何雨水下定决心。 “哎，你才十九岁，急着参加工作干嘛。” “而且你只是高中文凭，想要留在城里，怕是不容易。” 张哈丽玛担忧。 何雨水一听，也紧张起来，担心被分配到北大荒去。 为国家打造粮仓，确实是建设祖国的方式，但条件太辛苦了。 何雨水希望能够留在四九城，最好在哥哥嫂嫂边上，出了事能有个照应。 哪怕嫁人了，也有娘家可以回去。 “找工作的事我帮你想想办法，高中文凭进供销社或者单位还是可以的。” 何雨柱主动说道。 “我明天去问问老师。” 何雨水积极性很高。 “哎，真让雨水去工作啊？我觉得再读几年书挺好的。” 张哈丽玛拗不过兄妹两人，有些丧气。 “读书和工作并不冲突，我觉得工作更锻炼人。” 何雨柱语气坚定。 “那我明天回家，问问爸妈，他们或许可以给雨水帮上忙。” 张哈丽玛说道。 “嫂子，太谢谢你了。” 何雨水一脸惊喜。 “先不着急找爸妈，毕竟差了一层关系。” “我先问问身边朋友，雨水也问问老师，咱们先试试，要是干不成再找爸妈。” 何雨柱想了想道。 如果是自己或者张哈丽玛有事，那肯定找张定杨夫妇帮忙。 现在是何雨水的事，隔了一层关系呢，张哈丽玛愿意找爸妈，何雨柱得多想想。 张哈丽玛点头。 三人遛弯一阵，敲定给何雨水找工作的事。 翌日，何雨柱上班，照例去李怀德办公室汇报情况。 “我都听到消息了，老杨在外面开会，特意给了指示，今天领导层面开完会，你就是食堂正主任。” 李怀德笑呵呵的给何雨柱递烟。 “报纸还没出呢，你消息也太灵通了。” 何雨柱接过烟，点燃火柴递过去。 “你这事给老杨涨脸，他恨不得拿大喇叭给你宣传，我想不知道都难。” “你回去等好消息就成。” 李怀德呵呵笑道。 抽完烟，何雨柱回到食堂主任办公室。 “雨柱，厨师大赛咋样啊？拿了第几名？” 匡明辉一看到何雨柱，便着急问道。 “还行，拿了第一名。”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 “那还挺好，哎，你说拿了第几名？” 匡明辉下意识回了一句，瞪大眼睛。 “第一名。” 颜兴怀面无表情的说话，感觉天都黑了。 完喽。 食堂正主任的位置，离他远去了。 “我的妈呀。” 匡明辉惊叹，目光复杂的看着何雨柱，昔日的小弟，半年不到，要爬到他头上来了。 “运气比较好，几位评委都给我了高分。” “其他厨师也很厉害，跟我就差一点点。” 何雨柱掏出大前门，给两人散烟，点烟。 “以后得叫你何主任了。” 颜兴怀吐出一口烟雾。 “要不现在把你办公桌搬去隔壁得了，老实说，我这会看你觉得碍眼。” 匡明辉一脸痛苦。 “别啊，领导还没拍板提拔我呢，等我正升了食堂主任，你俩再怼我也不迟。” 何雨柱宽慰两人。 颜兴怀和匡明辉唯有苦笑。 第100章 食堂正主任 十点来钟，李怀德带着几位领导来到食堂主任办公室。 “何雨柱同志，恭喜你，代表轧钢厂拿到四九城厨师大赛第一名，更是一人独揽三门菜系技能标兵，为我们轧钢厂增光添彩。” “我代杨厂长，替轧钢厂感谢你。” 李怀德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大声赞扬。 其他几位领导也纷纷开口，称赞何雨柱技能水平出众云云。 李怀德宣布，经过轧钢厂领导会探讨，一致同意，正式提拔何雨柱为食堂正主任，并且奖励收音机票一张。 众人纷纷鼓掌。 匡明辉和颜兴怀也在鼓掌，领导都鼓掌了，他俩总不能杵着不动。 让别人看到，还以为他们对领导的安排有什么意见。 领导一发火，副主任位置都给他俩薅了。 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后勤处主任赵季兴又跟何雨柱谈话，表示非常看重何雨柱，对他的期待很大，希望他能肃清食堂风气，带领好食堂团队。 何雨柱自然点头不迭。 忽然，广播传来滋啦滋啦声响。 “宣传科办事挺利索，任务给过去没大会，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李怀德笑呵呵道。 “何雨柱同志做的事弘扬了我们轧钢厂的名声，是大好事，宣传科当然要重视嘛。” 赵季兴接话。 其他几位领导呵呵直笑，氛围一片大好。 全厂所有人都放下手头的活，等着听广播。 “同志们，现在播报一条大好消息，红星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何雨柱同志，在四九城厨师大赛上表现优异，勇夺一名......” “何雨柱同志的成功，体现了厂领导对工人团体的重视和培养，体现了工人队伍先进性，是大领导所说‘工人队伍有力量’有力的印证。” “杨厂长指出......” “杨厂长强调......” “经厂领导一致决定，提拔何雨柱同志为食堂主任，奖励收音机票一张！” “宣传科特意采购两百份报纸，发到各个车间，部门，学习何雨柱同志先进思想，高超技能......” 播音员声音洪亮，充满激情。 广播结束，轧钢厂工人群体自发鼓掌，各处都传来雷鸣般的掌声。 大家伙都为何雨柱的事迹感到震撼且高兴。 代表轧钢厂在四九城级别的赛事中，拿到第一名，太长脸了。 易中海和贾东旭也在鼓掌。 别人都鼓掌，他俩要是不鼓掌，显得太另类。 到时候别人有话说了：‘怎么，何雨柱在外面比赛拿了第一名，你俩不高兴是吧？你俩什么心思？’ 贾东旭一边鼓掌，一边在心里大骂，这回真是让何雨柱这狗日的显着了。 食堂主任，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主任，贾东旭对自己发展再乐观，也得仰望正主任。 易中海心情很复杂。 短短几个月，何雨柱从一个八级厨工一路高升，班长，副主任，主任。 而他则从一个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变成了人人喊打的道德低劣份子。 “哎。” 易中海唯有一声长叹。 何雨柱等人在食堂办公室里，听到各处传来的掌声。 “何雨柱同志，你听听，这就是群众的呼声。” 李怀德笑着道。 “是啊，工人同志从你的事迹中，吸取到了力量。” 赵季兴附和。 “谢谢各位领导的看重和培养，要不是你们给我机会，我也走不到今天这步。” 何雨柱态度恳切。 又聊了一会，李怀德等人离开。 “何主任，我是真服你，主任位置确实该是你的。” 颜兴怀叹了口气。 之前他不服何雨柱，因为他觉得自己工作干的很好，但听了广播中的内容，听到轧钢厂工人群体的掌声。 颜兴怀明白，自己干的那点工作，和何雨柱办的事相比，不值一提。 “何主任，我也服了，该你上去。” 匡明辉脸色平静，话语发自肺腑。 “两位老领导啊，你们之前叫我雨柱，以后还是叫我雨柱。” “食堂工作以后还是咱们仨一块干，很多工作我都不懂，得跟你们商量。” 何雨柱放低姿态。 匡明辉和颜兴怀心里好受了些。 “今晚我请你俩吃一顿？” 何雨柱提议。 “等周六的吧，周日不上班，周六晚上能敞开了喝。” 颜兴怀想了想道。 “老颜说的没毛病，你提了领导，该给你放放血。” 匡明辉笑道。 何雨柱自然答应。 一顿饭的事，洒洒水。 确定自己真的升了食堂正主任位置，何雨柱开始搬办公室。 搬去隔壁，梁耀宗之前的独立办公室。 匡明辉和颜兴怀一起帮忙。 忙活完，何雨柱下现场检查，首站自然是他的龙兴之地一食堂。 “何主任！你是我们一食堂的骄傲。” “何主任，我在广播里听到你的事迹了，你真厉害。” “师父，你太牛逼了。” 何雨柱来到一食堂，受到如同欢呼英雄回归一般的待遇。 大家伙把他围住，七嘴八舌的喊话。 何雨柱也不好把人推开，笑呵呵的跟众人闲扯，同时勉励他们好好工作，学习厨艺。 说不定五年、十年后，就是他们代表轧钢厂去外面获奖。 检查完库房，何雨柱单独和马华以及小胖聊了一会，了解他们的工作状态。 “师父，托你的福，现在几个食堂的老师傅都很关照我们俩，其他厨工都会给我们散烟。” 马华很高兴的道。 “师父，我和马华学了好几个菜，老师傅都说我们做的好。” 小胖很兴奋，想要露一手。 “行，你俩做个菜我看看。” 何雨柱顺着说道。 说干就干，马华和小胖当即动手。 一个做醋溜土豆丝，一个做香干芹菜炒肉沫儿。 何雨柱在边上看着，一群厨工围在一起。 “师父，备菜做好了，您有什么指点的吗？” 马华切好土豆丝，放下菜刀，恭敬问道。 “不急，做完了我再说。” 何雨柱挥挥手，示意马华继续做菜。 一盘醋溜土豆丝很快出炉。 何雨柱提起筷子：“大家伙都尝尝，给马华提一点意见。” 说完，他自己夹起一筷子菜，放入嘴里品尝。 其他厨工纷纷提筷。 “刀工还可以，六分。” “放的醋分量是够了，却不够酸，另外，土豆丝不够脆。” “如果让我来做，土豆丝泡两次水，再焯一次水，更加爽脆。” “另外，倒醋的时候，挨着锅边往里倒，酸味更突出。” 何雨柱指点。 同样一道菜，因为手法或者备料工作不一样，口感千差万别。 就拿倒醋这个事来说，直接往锅里倒和沿着锅边往里倒，酸味就不一样。 第101章 全院贺喜 何雨柱要是想藏私，不告诉马华，马华好几年甚至一辈子都不知道其中诀窍。 这就是为什么要拜师学艺。 师父诚心教，徒弟是真能学到东西。 “谢谢师父。” 马华大喜。 围在何雨柱边上的厨工也露出恍然之色，暗叹何雨柱不愧是四九城第一名厨，随口几句话，就是他们埋头苦干一辈子都学不到的乖。 小胖开始炒菜。 他做的香干芹菜肉沫，属于湘菜类别。 何雨柱和几位厨工品尝之后，也指出了不足之处和改良方法。 马华和小胖学习的很深刻，其他厨工也感觉受益匪浅。 何雨柱告别众人，前往下一处食堂。 升任食堂正主任了，四个食堂他都得走一圈。 一来是以食堂正主任的身份和大家伙见面，二来也是巡视一下大家伙的状态，以及库房管理工作。 前任梁耀宗就是栽在库房物资上，给了何雨柱警醒。 至于倒腾食堂物资，他压根没有想过，自己日子现在不错，距离大风起还有三年时间。 稳着发育，利用系统的能力扩大自己手里的资源和技能。 要是事不可为，看准机会去港城便是。 每到一个食堂，何雨柱都受到英雄般的待遇，大家伙纷纷围着他欢呼，喝彩。 何雨柱耐着性子和他们闲聊。 等他走完四个食堂，看了眼时间，距离下班只剩半个小时了。 何雨柱又去李怀德办公室，向李怀德询问给妹妹安排工作的事，有没有门路啥的。 “你妹妹的事不难，她是高中应届毕业，属于安排工作的对象。” “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朋友，他管分配青年工作这块的业务，你得拿出诚意打动他才行。” “或者你先去找你那片区的街道主任，她也有权力给你妹妹开介绍信安排工作。” 李怀德给出两个办法。 “谢谢李厂长，我先试试第二个办法，要是不成，我再来托你介绍那个朋友。” 何雨柱想了想，稳妥说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李怀德说起自己家孩子在外地工作，半年都不一定能回来一次之类的家常事。 何雨柱询问李怀德，自己想要一张厂内车牌，该怎么申请。 “你明天写一份申请材料，递给保卫科，让严建宏快点审核，再拿到我这儿来。” “趁着老杨不在，我给你批了，车牌过两天就下来。” 李怀德笑呵呵道。 何雨柱欣喜不已，有了厂内车牌，他去几个食堂转悠，就方便多了。 下班，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推着车往里走。 “雨柱，你瞅瞅，你又上报纸了。” 阎阜贵声音很大，神情很兴奋。 “一大爷，这回你是真牛逼了，好几份报纸都有你呢。” “四九城第一名厨，三门菜系的技能标兵，我的妈呀，你咋这么能呢。” “昨天你还不说，要不是我们看了报纸，都不知道你不声不响干出这么大的事来。” 前院好几个人也围了过来。 “是吗，这么快报纸就出来了，我看看。” 何雨柱笑着接过报纸，在大版面上看到了关于厨师大赛的文章。 文章中，何雨柱三个字出现的频次非常高，更是猛夸他的厨艺。 “一大爷，这么好的事儿，得上报街道啊。” “是啊，你拿到大荣誉，今年我们院儿肯定能评上先进大院。” “一大爷，咱们都能沾上你的光了。” 大家伙兴奋不已。 何雨柱和众人扯了一会，回到家里。 何雨水耷拉着脑袋，一脸无精打采。 “咋的了？” 何雨柱问道。 “老师说没办法安排好工作，我们这一批大部分人都得去开垦北大荒。” “哥，去北大荒得好几年呢，我要是在那边成家立业，怕是以后都回不来了。” 何雨水撅起嘴，不乐意。 “我早就料到了，老师能有什么权力，再说了，你托人办事儿，什么诚意都没有，人家能给你办啥。” 何雨柱面色平静，又宽慰道：“你放心，我肯定不能让你去那边，四九城是好地方，哪儿都比不了。” 他知道，何雨水去了北大荒，倒不是说真的回不来，只是回来的机会渺茫。 留在四九城是最好的选择。 时代潮流如此，很多人读书的时候是同学，一个分到河北，一个分到四九城，三十年后就是天差地别的差距。 明明两个人做的工作差不多，人生轨迹也差不多，但在河北的那个吃不到太多时代红利。 和分到四九城的同学相比，资产拉出二三十倍的差距。 “那等嫂子回来，我求求她？” 何雨水试探性问道。 “不急。” 何雨柱很淡定，跟何雨水说了自己的想法，先找街道办王主任，不行的话再找李怀德推荐的那个人。 无非是送礼，做利益交换嘛。 花个三百五百，何雨柱也舍得，自己唯一的妹妹，肯定得把她安顿好。 不求大富大贵，无灾无忧过一辈子就行。 何雨水心里稳当了，在屋里择菜。 过了一会，张哈丽玛回来了。 她还带回来一张报纸，兴致冲冲：“柱哥，你又上报纸了。” “呵呵，上班的时候领导跟我说了，还给我提了食堂正主任，这回厨师大赛阵势确实挺大，连我都没想到。” 何雨柱呵呵一笑。 张哈丽玛一脸骄傲的说起学校主任和老师跟她道喜，因为何雨柱办的事特别漂亮。 何家屋里一片喜庆，另外几户人家，却不是很好。 贾家。 “何雨柱居然拿了第一名，这世道我是真看不懂了。”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报纸，呵，怎么没人来采访我。” 贾张氏在屋里抱怨，都不乐意出门跟老嫂子们唠嗑。 出门就听到何雨柱的名字，心里闹挺。 秦淮茹化身木头，不吭声。 “我跟你说话呢，你吱个声啊。”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不耐烦道。 “妈，你说啥呢？我做饭呢，没听清。” 秦淮茹在灶台前，故意装傻。 “哎，跟个傻子似的，我都不乐意跟你搭话。” 贾张氏心累。 诺达一个四合院，二十多户，将近百来号人，她难觅知音。 “妈，以后你别总说何雨柱坏话，让人听到了不好。” 贾东旭板着脸说道。 “啊？” 贾张氏愣了，这是她儿子说的话吗？ 儿啊，你怎么这么陌生了啊？ 第102章 不带贾东旭玩 “何雨柱现在是食堂正主任，正儿八经的领导干部，咱们得注意些。” 贾东旭一脸不情愿的道。 “他干食堂正主任了？领导真是瞎了眼啊。” 贾张氏捶胸顿足。 “你看你，又来，现在咱们得和何雨柱修复关系，说不定以后我往上升，能借一把他的势。” “不要因为你口无遮拦，耽误我进步。” 贾东旭严肃说道。 “棒梗，听到你爹说话了吗？以后你别老是傻柱傻柱的叫。” 贾张氏赶紧转移枪口。 “知道了。” 棒梗头也不回的道。 “我去师父那边一趟。” 贾东旭出门。 易家。 易中海在屋里喝着茶，他眉头紧锁，仿佛有化解不开的忧愁。 “师父。” 贾东旭来了。 “有事吗？” 易中海并不想搭理贾东旭。 上回他被街道拉去游街之后，名声一败涂地，贾东旭对他不闻不问，易中海知道贾东旭靠不住。 “师父，这回何雨柱了不得了，咱们是不是该活动一下，找何雨柱吃个饭庆祝。” 贾东旭笑着说道。 易中海看了贾东旭一眼：“你想拉近和何雨柱的关系？” “是啊，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住户，又没有什么化解不开的仇。” “他现在往上升了，我也替他高兴嘛。” 贾东旭说着场面话。 “那你去找他得了，找我干什么？” 易中海不解。 “师父，这事还得你跟何雨柱说，你跟他服个软，赔个不是，再说吃饭的事，肯定能行。” 贾东旭说出自己的想法。 “东旭啊，我一把年纪了，去跟何雨柱低头俯首？” 易中海眯了眯眼睛，心里怒了。 他明白贾东旭啥意思了，让他不要脸面，在何雨柱面前做小。 呸！ 他易中海还没下贱到那个份上。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跟何雨柱唠一唠，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我也是为了你好。” 贾东旭耐心劝说。 “你去找二大爷和三大爷吧，我道德败坏，声名狼藉，就不跟你们掺和了。” 易中海挥了挥手。 贾东旭又劝了一会，易中海压根不松口。 “师父，你再想想吧。” 贾东旭也不爽了，压着火离开易家。 “贾东旭这人，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恶劣。” “看你不行了，用你的面子给他搭桥，真不是个东西。” 等贾东旭走了，赵翠华一脸不忿道。 “不管了，爱谁谁吧。” 易中海心很累。 他还是想不通，何雨柱明明平平无奇，怎么最近半年跟他妈开了挂一样，尽遇到好事。 怎么会呢？ 哎。 另外一头，贾东旭找到刘海中和阎阜贵，说起请何雨柱吃饭庆祝的事。 “这事恐怕不成。” 刘海中挥手拒绝。 “上回他往酒里掺水，我是不跟他一块吃饭了。” 阎阜贵更是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贾东旭叹气。 心里有种怀才不遇，郁郁而终的感觉。 何雨柱现在发展的好，做到了主任，院里有好几个人在轧钢厂工作，完全可以以何雨柱为中心，组成一个四合院小团体嘛。 大家伙都支持何雨柱，何雨柱帮他们上进，你好我好的事。 怎么院里其他人就是看不到呢。 ‘只怪我思想太超前，哎。’ 贾东旭叹息一声，意兴阑珊的回家。 他不知道的是，前脚他回家，后脚刘海中和阎阜贵凑到了一起。 两人合计一番，来到何家门前。 刘海中和阎阜贵不是看不到，是不带贾东旭玩。 咚咚。 阎阜贵在何家门口敲门，边上是刘海中。 “二大爷，三大爷。” 何雨柱迎过去。 “雨柱啊，你今天又升官了，做食堂主任，这么大的事你是一点儿不提啊。” 阎阜贵惊叹说道。 “嗨，工作岗位调动嘛，不算什么。” “甭管干什么工作，都是为人民服务。” 何雨柱语气随意。 “那不是，食堂主任呢，正儿八经的正主任，是领导干部。” 刘海中一脸羡慕道。 “是啊，雨柱，你双喜临门，是不是该庆贺一下。” 阎阜贵提起事儿。 “这回我来出肉，老阎出菜和饭，你带一瓶酒。” “咱们仨好好喝点儿。” 刘海中兴致很高，主动挑大头。 “下回的吧，今天我在家庆祝一下。” 何雨柱摆了摆手。 事有反常必有妖，刘海中和阎阜贵不抠了，那指定是有问题。 要不想让他办啥事，要不就是对他有所求。 总之，肯定是想在他这儿捞好处。 “那行，什么时候你有空了，跟我俩说。” 刘海中也没有勉强。 何雨柱刚刚回屋，阎阜贵又来了：“雨柱，王主任来了，你快来。” “何雨柱同志，恭喜你啊。” “我今天看报纸，才知道你不声不响干了这么大的事，真厉害。” 街道王主任一脸笑容的贺喜。 “谢谢王主任。” 何雨柱连连感谢，请王主任进屋。 张哈丽玛递热茶。 王主任和何雨柱唠家常，询问后者在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还真有。” 何雨柱顺势接茬：“我妹妹高中毕业，想要找工作，最好是在四九城，离我们不远，王主任，你看能帮忙吗？” 王主任询问何雨水的情况。 何雨水压下内心激动的情绪，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又说了几句恳求的话。 “这事我记心里了，明天上班了看看。” “你对工作有啥要求啊？” 王主任问话。 “我，我都行，只要是个工作，我都好好干。” 何雨水不知道怎么说，担心自己说了意向单位，让王主任觉得自己是个好高骛远的人。 “王主任，我妹妹性子好，做事踏实。” “我想让她进供销社做售货员，或者进纺织厂做工人。” “这事真得托您多费费心。” 何雨柱接话。 “行，既然你说了，我肯定放在心上。” 王主任点头。 她又和张哈丽玛聊了一会，说起张哈丽玛的父母，特别王主任和热依扎都是妇联成员，开会见面的机会多。 聊着聊天，王主任和张哈丽玛聊到妇女养小孩的事上来了。 “养孩子不容易，我儿媳妇这阵子刚生产完，奶水不够，那孩子吃不饱，闹腾。” “我儿子又去外地了，很多事管不过来，我天天下班了还得给儿媳妇做饭，想着怎么回点奶，愁人哦。” “你就好了，你身体好，雨柱会做饭，工作岗位稳定，每天下班回来能给你做饭吃，以后有了孩子，你俩一块带，没那么累。” 王主任说起家常事，和普通老婶子没有什么区别。 现阶段做官的家庭，日子也清苦，只是比普通群众吃喝上好一点儿。 财富差距并不算特别大。 第103章 倒爷找上门 聊了半个多点，王主任起身告辞：“我得回去做饭了，还得抱孩子，让我儿媳妇歇一会。” 何雨柱送王主任走出四合院。 送走王主任，他正要回院里，身后响起一道声音：“何主任？” 何雨柱回头，看到一个穿着单衣，带着草帽，身上挂着褡裢的青年：“我是何雨柱，你是？” “何主任你好，我叫罗荡峰，正准备去院里拜访你。” 罗荡峰伸手进入褡裢布包中摸出一包牡丹，递出一根。 “我不抽烟，谢谢。” 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询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主任，吃饭了吗？要不咱们找个饭店边吃边聊？” 罗荡峰把烟放入褡裢布包里头，笑着问道。 “没吃呢，在家和家人吃。” “你是干什么的，找我有什么事，直接说。” 何雨柱感觉这人有点不对劲。 “何主任，我是干倒卖生意的，想跟你交个朋友。” 罗荡峰敞亮说话。 “呵呵，我干上食堂主任第一天，你就来找我，真行啊。” “知道我前任是怎么下台的吗？” 何雨柱笑了。 “知道，梁耀宗主任嘛，他倒腾物资，让您揪出来了。” 罗荡峰回道。 “那你还敢来找我，想把我拉下水？” “趁我今天心情不错，滚蛋。” 何雨柱挥了挥手。 “何主任，我绝对没有拉您下水的想法，咱们素不相识，就算我想拉您，您也不能同意嘛。” “我是真想跟您交朋友，平时您有什么需要的物资，尽管找我，我都能帮您弄来。” 罗荡峰态度很好。 “我没什么需要的物资，多谢你关心了。” 何雨柱不想跟罗荡峰多谈，对方是商人，商人重利。 甭管是交朋友还是怎么的，最后对方的想法都是为了赚钱。 “何主任，别介啊，我这儿有好烟好酒，各种票据，您肯定能用得着。” “你结婚没多久，嫂子要是怀上了，得喝点好的补补身体吧，您找我，我给您整来。” 罗荡峰一脸笑容，姿态放的很低。 “麦乳精有吗？” 何雨柱本来扭头就走，听到这话，心念一动。 王主任说她儿媳妇没有奶水，孙儿吃不饱。 麦乳精这玩意给她送过去，属于对口，王主任肯定收。 “有，存货不多，别人找我要，那肯定不给。” “何主任您要，报个数，我给您拿来。” 罗荡峰连忙道。 “不是要，我花钱买。” “多少钱一罐，给我来.....六罐。” 何雨柱一咬牙，决定多送点。 一回送到位，上回他从聋老太太那边弄了三百多的现金，还有五条小黄鱼，荷包鼓鼓。 为了给何雨水找工作，也不差那点钱儿。 “您要，两块钱一罐。” 罗荡峰伸出两个手指头。 “市场价也是两块钱一罐？” 何雨柱留了个心眼，不想占便宜，更不想欠罗荡峰的人情。 “市场价就是两块，咱做生意，童叟无欺。” 罗荡峰肯定道。 何雨柱和罗荡峰聊了一会，约定买六罐麦乳精，四条牡丹，四瓶五粮液。 六罐麦乳精十二块钱，四条牡丹四十四，四瓶五粮液四十八。 合计一百零四块钱。 何雨柱心里有数，自己拿货价肯定比市场价便宜一点，但罗荡峰绝对有得赚。 无非是少赚点。 “何主任，您出手真是阔绰。” 罗荡峰惊叹。 “人情来往，不能省。” 何雨柱笑笑。 “确实是，礼多人不怪，就怕送轻了，人家还有意见。” 罗荡峰表示赞同：“我去仓库拿货，大概四十分钟再回来。” “去吧。” 何雨柱挥了挥手。 吃完饭，何雨柱在院里溜达。 罗荡峰站在四合院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布袋。 “你干什么的？” 阎阜贵问话。 “三大爷，是找我的。” 何雨柱接话，让张哈丽玛回家拿钱和布包，自己则跟着罗荡峰走出院子。 “何主任，您点点数儿。” 罗荡峰笑呵呵递过布包。 何雨柱接过来，打开清点一下。 自己需要的货物齐全，数目对得上。 里头还有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地址。 何雨柱拿出纸张。 “这是我的地址，要是何主任您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罗荡峰笑着解释。 “行。” 何雨柱扫了一眼地址，把纸张放入兜里。 张哈丽玛拿了钱过来，点一百零四块钱递给罗荡峰。 “何主任，我保个本儿就成，收你八十。” 罗荡峰接过钱，拿出二十四块钱。 “在商言商，要是往里头掺杂别的东西，这一袋货你拿走。” 何雨柱摆摆手。 “何主任气节高尚。” 罗荡峰拱了拱手，骑上自行车离开。 何雨柱跟张哈丽玛简单解释了几句罗荡峰的事，从大布袋里面拿出两条烟，两瓶酒，装到张哈丽玛拿来的布包中，准备放在家里备着。 剩下大布袋中的麦乳精和烟酒，都是他准备送给王主任的礼。 张哈丽玛提着布包回屋，又推自行车出门。 “我去了。” 何雨柱把布袋绑在自行车后座上，跨上车。 街道有负责分房的权力，王主任是街道的领导，她住的地方自然不差，是一个独门独户的大平房。 何雨柱来到王主任家门口，敲了敲门。 “谁啊？” 屋里传来王主任的声音。 “我啊，王主任。” 何雨柱回话。 大门打开，王主任一脸笑容的站在门内：“雨柱啊，啥事啊？” “快进来坐。” 王主任邀请何雨柱进门，又给何雨柱递水。 看到何雨柱放在门口的大布袋，她脸色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跟我还来这一套。” “王主任，里头没啥，都是一些土特产，不值钱。” “你帮了我很多，现在我工作上升了，日子舒坦了，特意来感谢你，没有别的意思。“ 何雨柱笑着说道。 “嗨，你这孩子，心眼实诚。” “我工作也还行，国家给发工资，不缺吃不缺穿的，你刚刚结婚，以后花钱的地方多，可别这样了。” 王主任很高兴。 聊了一会，何雨柱便告辞离开。 等何雨柱走了，王主任打开布袋，看到袋子里的物资，脸上乐开花。 这土特产，送的是真合她的心意。 第104章 何雨水干售货员 何雨柱回到家，看到何雨水眼睛红红，眉头一拧：“咋了啊这是？” “哥，你给王主任送礼去了是不？” 何雨水梨花带雨。 “是啊，咋的了？” 何雨柱乐了：“就为了这事你哭了？” “也怪我，我拿着烟酒回来，雨水问我，我就说了。” “我劝她，不好使。” 张哈丽玛一脸做错了事的表情。 “哥，嫂子说你送了......” 何雨水急乎乎的。 “哎，你声音小点，送礼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想让大家伙都知道我走关系啊？” 何雨柱打断她的话。 “哥，你为我花了好多钱。” 何雨水很愧疚道。 “花点小钱算什么，王主任给你安排一个好工作，你干几个月活不就挣回来了吗？” “咱们往长远看，你找个好工作，以后找对象也更好，哪哪都好。” “跟花的钱一比，你说合算不合算？” 何雨柱解释。 “事是那么个事，我想着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那些麦乳精，还有好烟好酒，顶你和嫂子一个月工资了。” 何雨水还是内疚。 “雨水，一个月工资换你找个好单位，太值了。” “再说了，咱们跟王主任人情来往一趟，以后有什么事也好找她，亏不了。” 何雨柱拉着何雨水坐在餐桌边上，准备给妹妹说说社会上的事。 这人呐，哪有清清白白的。 在社会上生活，就有盘根错节的关系，人情来往避免不了。 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什么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别人做，都是学问。 张哈丽玛给两人倒茶，也坐着一起听。 她和何雨水差不多，刚毕业，区别是张家爸妈有能耐，安排好了她的工作。 至于张家爸妈有没有送礼，张哈丽玛还真不清楚。 何雨柱说了将近一个小时，跟媳妇儿和妹妹讲述自己一路走来的事儿。 被谁打压了，被谁看中了。 谁给他机会，谁故意折腾他，里头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别人要那么做。 两女听的津津有味，从何雨柱的经历中吸收社会经验。 偶尔，两女也开口提问。 “哥，那个史高远现在在干啥，他之前那么对你，你怎么不动手打击他啊？” 何雨水疑惑问道。 “史高远现在还在三食堂做厨工师傅呢。” “我怎么没有打击他呢，只是我没有亲自动手......” 何雨柱把自己整史高远的事详细讲出来，他借厨工学徒的手，把史高远揍了一顿。 后面史高远跟他服软，他让史高远去一食堂散烟，便是踩史高远面子，大家伙都看的明明白白。 何雨水和张哈丽玛看何雨柱目光怪怪的，没想到何雨柱还有腹黑的一面。 当然，弄死聋老太太那事何雨柱没说。 翌日，何雨柱正式上任食堂主任。 接下来几天，何雨柱并没有什么动作，萧规曹随的主持工作。 主要是让匡明辉和颜兴怀两位老领导适应，让食堂团体其他人明确知道，自己已经是食堂正主任的事实。 期间何雨柱上供销社买了一台收音机回来，大院人又是一阵惊叹。 张哈丽玛很喜欢收音机，每天都会听半个小时。 何雨柱还找两位副主任上丰泽园吃了顿饭，他请客。 何雨水的工作也有着落了，去东城供销社干售货员，距离南鼓锣巷三公里不到，每天上下班很方便。 何雨柱特意做了一桌丰盛的菜庆祝。 有了工作，接下来何雨水谈对象会方便很多，对方怎么着也是个有工作的男青年。 双职工聚在一起，都是四九城户口，日子差不了。 王媒妈来了何家一趟，询问何雨水的情况以及择偶要求。 何雨水挺不好意思，张哈丽玛带着何雨水和王媒妈在小屋里面说。 晚上张哈丽玛再和何雨柱打小报告。 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何雨柱跑了好几趟大院，为几位大领导做菜。 当然，人家也没让他白干，一回二十块钱。 李怀德老丈人那边他也跑了两趟，做了一次鲁菜，一次谭家菜。 七月，四九城越发热了。 何雨柱坐在办公室，大门半掩着。 咚咚。 “何主任。” 颜兴怀推门进来。 “颜主任，跟你说多少次了，叫我雨柱或者何雨柱同志就行。” 何雨柱起身。 “工作的时候称职务嘛。” “何主任，有工人反映最近食堂的菜品单一，天天都是黄瓜，茄子，西红柿，豆角，能不能新增一些别的蔬菜。” 颜兴怀反映问题。 “我看看。” 何雨柱打开桌面上的板夹子，扫了几眼：“最近三周确实如此，蔬菜品种比较单一，难怪工人同志不满意。” “还有个事，现在天气热，有人提议食堂加设绿豆汤消暑。” “何主任，你看能不能跟余主任提一提？” 颜兴怀问道。 “没问题，我找余主任问问，尽量满足工人群体的饮食要求。” 何雨柱点头。 作为食堂主任，何雨柱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协调。 和后勤处协调，满足工人群体的用餐需求，任务到了他这儿，他自然要办。 何雨柱收集了一些材料，来到余正宇办公室，后者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四九城夏天的下午特别乏人，眼皮子根本睁不开。 “余主任。” 何雨柱敲了敲门。 “哦，何主任来了。” “有啥事吗？” 余正宇睁开眼，强行提起精神。 两人虽然之前吵过一次，但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 余正宇知道何雨柱脾气不好，反倒对何雨柱很客气，后续工作并没有发生什么龌龊。 总体上来说，相敬如宾吧。 “余主任，最近有工人同志反映.....” 何雨柱拿出材料，放在余正宇桌面上。 余正宇查看材料，何雨柱继续道：“夏天天气热，干活累，加设绿豆汤为工人群体解暑，我觉得可以推行。” “何主任，我理解你的想法，确实很好。” “但绿豆这玩意，后勤处库房不多，满足不了全厂员工的需求，得跟采购科那边提需求，我会把你的想法提上去的。” 余正宇平淡回道。 “食堂菜品单一，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样，工人同志不是很满意。” “我建议在原有蔬菜的基础上，添加冬瓜，南瓜，萝卜，白菜，土豆等蔬菜的供应。” 何雨柱又道。 “说的不错，明天早会上，我会把这条建议，跟你刚才的建议一块提上去。” 余正宇点头。 第105章 没货就是没货 “余主任，这两条建议什么时候能够落实？” 何雨柱询问。 “那可就说不准了，我明天把意见提上去，采购科安排任务，咱们等通知就行。” 余正宇随意道。 “不能这样吧，要是采购那边买不着，我提的两条需求不白提了吗？” 何雨柱眉毛下压。 “你这话说的不错，采购那边要是买不着，可不就是白提么。” “谁能变出蔬菜来啊。” 余正宇嗤笑。 “那厂里工人的需求怎么办，人家提的要求合情合理，反映到我这里来了，我得给人家办。” “我总不能跟他们说，买不着，让他们受着。” 何雨柱有些不高兴。 “买不着，可不得让他们受着么。” “也不是说不给他们办，能办就办，办不了那只能说没办法。” “大家都困难，他们的困难也不比别人大，是吧。” 余正宇笑呵呵道。 何雨柱知道余正宇的意思，没有就是没有，谁也没办法。 他心里还是感觉不得劲：“余主任，明天后勤处早会，我想要参加，跟赵主任提需求。” “没问题，那倒是给我省事了，我求之不得。” 余正宇满口答应下来。 翌日一早，后勤处会议室。 何雨柱早早来到会议室，找了个座位落座。 很快，后勤处各个部门的主任以及相关部门的主任纷纷到来。 赵季兴最后来到会议室，目光一扫，在何雨柱身上停了一下，旋即道：“大家说一说手头的工作。” 各个部门主任汇报工作，何雨柱听着，感觉受益匪浅。 后勤处包含很多部门，运转起来，各个部门需要合作，共同完善轧钢厂的后勤工作。 赵季兴作为后勤处老大，听各个部门主任汇报工作之后，让众人提一提需求或者最近遇到的问题。 何雨柱举手。 “何雨柱同志，你有什么问题需要反映？” 赵季兴询问。 “赵主任，我有两项关于食堂工作的建议。” 何雨柱当即将工人对用餐需求的两条建议，在会上讲出来。 “何雨柱同志说的很好，他是真正干实事，为工人群众服务的好同志。” 赵季兴夸奖，看向采购科那边参与开会的副主任：“唐主任，你把何雨柱提的需求记录下来，尽快梳理情况，反馈回来。” “是，等会回去我就安排人优先特办。” 采购科副主任唐宏盛点头，在本子上记录。 “唐主任，我想问一下，我提的需求什么时候能够落实？” 何雨柱开口问道。 “何主任，我比你更想尽快落实，但你也知道，想要满足咱们工厂所有人的需求，物资得是多大的量。” “供应咱们厂的主要蔬菜生产基地是通州区西集镇的公社，基本上是他们有什么，咱们就吃什么。” “他们没有或者产量不够的蔬菜，咱们就算采购回来几百斤，摊到轧钢厂几千人身上，顶啥用。” “所以这事啊，我得回去了解清楚信息。” 唐宏盛回道。 “宏盛，要重视何主任提出来的建议，你直接对接何主任，方便两边的交流。” 赵季兴吩咐。 “好的赵主任。” 唐宏盛点头。 余正宇坐在会议桌边上，心里一突。 这他妈的，赵季兴直接越过他，让采购和食堂协调，什么情况？ 终于要对他动手了吗？ 余正宇心里清楚，自己被梁耀宗的事牵连，不动自己是领导考虑影响，免得厂里其他人把自己和梁耀宗的事联系到一起，坏了后勤处的名声。 梁耀宗落马一个多月，按领导办事的节奏来看，自己被调岗估计也就是最近一两个月的事。 “谢谢赵主任，唐主任，我没有别的工作需求了。” 何雨柱表示感谢。 他也知道后勤处和采购科的难处。 没有就是没有，几吨重的物资，不可能凭空变出来。 想要采购，一来得走流程，二来得对方有货才行。 通州区西集镇的公社没有货，那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招。 开完会，何雨柱回到办公室正常工作，等到下午三点，唐宏盛那边还没有信息传过来，他懒得继续等，前往唐宏盛办公室。 咚咚！ 何雨柱敲门：“唐主任。” “哟，何主任，我正想去找你来着。” 唐宏盛笑着说道。 “那是赶巧了。” 何雨柱暗骂，我不来找你，你就不来。 我来找你了，你就说要去找我。 当我傻子呢。 不过这话何雨柱没说，他只是笑笑：“唐主任，我在早会上提的需求，你查资料了吗？” “查了，赵主任亲自交代的事，我肯定放在心上。” “西集镇公社这段时间大批量成熟的蔬菜，只有黄瓜，茄子，西红柿和豆角，别的蔬菜产量不够，得优先供应机关食堂啊。” “至于绿豆，现在天气热，满四九城都要绿豆，供销社都不够呢。” 唐宏盛解释。 “那我提的厂内工人用餐需求无法满足了呗。” 何雨柱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真听到了，他还是无法满意。 “确实没办法，要是再有工人提，你让食堂的人跟他们解释。” “也不是就咱们困难，夏季蔬菜供应这个问题，四九城里多少单位都困难，忍一忍就过去了。” 唐宏盛轻飘飘道。 “唐主任，要不你安排两个采购员去西集公社那边问问，说不定能弄来一些物资呢。” “纸面上的信息肯定不如跑一趟现场。” 何雨柱提建议。 “何主任，我理解你想干好食堂工作的心情，但西集公社那边确实是没货，没货谁能有办法嘛。” 唐宏盛一摊手，不想安排。 这事在他看来，属于何雨柱的事，何雨柱是食堂主任，想要干好食堂工作，跟他采购科有什么关系。 他才懒得费力气。 即便真的弄来蔬菜，满足工人群众的用餐需求，又不能给他的工作加分。 “唐主任，事不能这么办吧。” “下现场了解情况是最基本的要求。” 何雨柱坚持。 他有点恼火，并非唐宏盛说弄不到蔬菜，而是唐宏盛完全没有半点行动力。 作为采购科副科长，他有很大的权限，手底下起码几十个人，调两个采购员去西集公社问问情况能怎么的。 翻翻资料就说不行，采购不了，几句话就把他打发了。 这是干工作的态度吗？ “何主任，我最后重复一遍，西集公社没有货源，采购科也没办法。” “你要是有能耐，你找赵主任要权限，自己找货把这事办了。” 唐宏盛不乐意了。 哪有摁着他脖子让他干活的，他就不干，流程上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何雨柱能把他怎么的。 第106章 贾张氏又作怪 “行，我办就我办。” “明天早会我找赵主任要政策。” 何雨柱应允下来，大步离开。 唐宏盛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嗤笑一声。 食堂主任去外面采购蔬菜，真以为采购这活好干呢。 你就跑去吧。 何雨柱溜达着回去，脑海中思索着刚才系统给的提示声。 没错，主动接下采购蔬菜的任务后，‘我上我行’系统给了他几条提示。 但这次的提示和之前不一样。 系统提示他接到了中型任务，分成几条路线去实施，而且没有给予他技能。 ‘和我想的一样，随着我地位提升，遇到的困难增大，系统给我提供的帮助也会发生变化。’ 何雨柱在心中暗忖，对于系统的变化，他认为是好事。 如果只需要多喝酒，系统直接给他‘酒蒙子’能力就行。 做菜同理。 系统赋予技能就能搞定。 但为轧钢厂采购蔬菜，供应食堂这种事，远不是一个技能能解决的。 系统并不能凭空为他变出物资，要不然第一次他找易中海借钱的时候，系统就给他二百了。 回到办公室，何雨柱把系统给他的提示信息写在本子上。 第一条是在早会上拿到采购权限，并且要求给自己调拨人手，前往西集公社了解情况。 如果西集公社无法供货，那就得找寻四九城其他公社，如果还是不行，就得找寻四九城周边的公社。 在这一步，系统会给予一项名为‘乙等超级大脑’的技能，帮助何雨柱理清情况。 何雨柱思索了一会，想要拿到‘乙等超级大脑’，他得完成前两步。 而且以何雨柱对系统的了解，系统肯定知道这个任务不好完成，所以给予他‘超级大脑’。 说不定‘超级大脑’只是完成任务的第一步，接着往下攻略，还会有别的困难，以及系统为他准备好突破困难的技能。 ‘中型任务意味着挑战困难，如果完成挑战，收获也会极大。’ 何雨柱眼睛发亮，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干！ 他走出办公室，去找李怀德。 想干活，得有人支持。 活干好了，功劳还得落在他头上，更需要有大哥罩着。 咚咚！ “李哥。” 何雨柱来到李怀德办公室门口。 自从他干上食堂主任之后，李厂长就变成了李哥。 两人关系更加亲近。 “雨柱啊，进来。” 李怀德起身，亲自打水，递烟，态度和蔼。 “李厂长，有这么个事.....” 何雨柱说起自己想要为食堂采购蔬菜的事。 采购科那边不愿动弹，他自己来。 “这活怕是不好干，你有想法，我肯定支持你，就怕你耽误时间，白忙活一场。” 李怀德思索一会，说道。 “李哥，我想了想，这活能干，说不定能干出成绩。” 何雨柱语气坚定。 “说起干出成绩，我还有个事跟你说。” “后勤副主任余正宇应该干不了多久了，梁耀宗事件牵连到他，之前领导层不处理，是担心大家多想。” “再过一两个月，大概率会把他降级降岗处理，到时候空出一个后勤副主任的位置。” 说到这里，李怀德看向何雨柱，笑了笑。 意思不言而喻。 “李哥，你看我有机会吗？” 何雨柱心动了。 能往上走一步，就往上走一步，位置高了，他能够调动的资源也多。 “后勤副主任算是中高层干部，你机会不大，除非你立大功。” “我估计近两年你的岗位都不会有什么变动，采购蔬菜的事你愿意试试也行，反正时间多，就当积累经验了。” 李怀德随意道。 何雨柱和李怀德唠了半个点，等他回到办公室，已经临近下班。 他又在自己本子上写下记录。 李怀德觉得他升后勤副主任的机会不大，他却不这么看。 采购蔬菜这件事，能够被系统判定为中型任务，肯定比较艰难。 一旦他完成这项任务，所能获得的好处绝对很大。 何雨柱猜不到会有多大好处，但绝对不在拿下四九城第一名厨之下。 下班回到家，何雨柱坐在门口择菜。 “雨柱啊，我跟你说个事。” 有个老婶子来到何雨柱面前。 “啥事，您说呗。” 何雨柱笑着道。 “这一连好几天，贾老嫂子总在后院老太太屋门口溜达，还从窗户缝往里头看。” “今天有人看到，贾老嫂子拿着盆儿，往老太太那屋大门上浇水，想要把封条浇坏。” “她肯定在心里没打好主意。” 老嫂子压低声音说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婶子，这事我会处理的。” 何雨柱笑着点头。 自从他干上了大院一大爷，类似的事经常有。 邻里邻居的，总会有磕磕碰碰的事，这个时候就需要大院大爷来调解。 在何雨柱看来，都不是什么大事，他来说和，两边的人就驴下坡，几句话就完事了。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下班回来，接过择菜的活。 何雨柱招呼院里一个孩子，把刘海中和阎阜贵叫过来。 “啥事啊何主任？” 刘海中来的很快。 “二大爷，咱们不在单位，不用喊我主任。” “跟之前一样叫我雨柱就行。” 何雨柱笑着道。 “喊顺嘴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刘海中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他混了大半辈子，一个班组长都没混上，后辈小子都干上主任了。 要是何雨柱拉他一把，他干个班组长也行啊。 所以刘海中现在很支持何雨柱在大院的工作，以何雨柱马首是瞻，期待何雨柱在轧钢厂提拔自己一手。 等阎阜贵来了，何雨柱把贾张氏做的事说给两人听。 “老太太的事过去一个来月了，贾老婆子肯定惦记着屋里的家具。” 阎阜贵提了提镜框，双眼闪过智慧的光芒。 一下子就猜到了贾张氏得意图。 因为他也盯着呢。 虽然凶手把聋老太太家里的钱拿走了，但老太太家里还有不少家具以及锅碗瓢盆，都是好物件，拿来就能用。 要不是街道在大门上贴了封条，大院这么多人，早就把老太太屋子里的家具搬空了。 “老太太的事，公安和街道都没定调，咱们绝对不允许有人因为一己私欲破坏屋子。” 刘海中一脸义正言辞，转而看向何雨柱：“一大爷，你说呢？” “我想法很简单，在街道揭开封条之前，不允许有人擅自进入老太太的屋子，更别说从里头拿东西出来。” “甭管谁从老太太屋里偷东西，一经发现，咱们仨直接送她去游街。” 何雨柱断然道。 第107章 我来干采购的活 “一大爷说得好。” 刘海中竖起大拇指。 阎阜贵都没眼看，舔成什么样了都。 老刘啊，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跟易中海都能唱反调，怎么到何雨柱这儿你就变了。 三人合计完事，一起来到贾家。 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家，贾东旭带着孩子出门溜达了。 “贾老婆子，院里有人反映，你没事总在后院老太太那屋门口溜达，还往屋里偷瞄，心里打什么坏主意呢？” 何雨柱责问。 “我在院里溜达，去哪儿不行？你还能给我圈一块地儿？” 贾张氏气势冲冲，一脸不服气。 “还有人反映，你用水浇在老太太门上的封条上，你怎么解释？” 何雨柱继续问。 “我端着盆，水洒了，那能怨我吗？” 贾张氏张嘴就来。 “贾老婶子，怎么能够一大爷说话的呢，态度一点不端正。” 刘海中上了。 “我就这态度，咋了？不让人大声说话了？” 贾张氏态度蛮横。 “妈，怎么跟何主任吵起来了呢？” 贾东旭带着棒梗回来，看到这一幕，气的半死。 他转头看向何雨柱：“何主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妈一直这样，说话直来直去。” “嗯，你得跟你妈多做做工作。” “聋老太太那屋大门上有街道封条，代表了街道的权威，咱们要是撕了，就是藐视街道，等年底评先进大院的时候，还能有咱们大院的位置吗？” 何雨柱语气放缓，讲述大道理。 “是是是，你说的没错，我肯定跟我妈说明白。” 贾东旭点头不迭。 他转头又看向贾张氏：“妈，都说不让你惦记老太太屋里的东西了，你非得惦记。” “老太太都去了一个多月了，屋里那么多东西搁着，容易坏。” “再说了，咱们不用，等以后街道分配住户进去了，那不全便宜了那人吗？” 贾张氏有自己的想法。 阎阜贵和刘海中寻思寻思，有道理啊。 那些家具虽说不值什么钱，但蚊子腿也是肉嘛。 要是大家都拿不到，他们也不说啥。 便宜以后住进来的人，那万万不行。 “贾老婆子，不是你的东西，少打主意。” “街道不揭开封条，那屋里的东西谁都不能动。” “谁动了，我就抓他去街道游街。” 何雨柱语气决然。 他下了刘海中和阎阜贵又跟贾张氏一顿劝说。 等三位大爷离开，贾张氏叽叽歪歪：“狗屁大院大爷，拿鸡毛当令箭，动不动游街，吓唬谁呢。” “妈，我得批评你了，何雨柱现在是大院一大爷，更是食堂主任。” “咱们得紧紧团结在他边上，以他为中心，你得支持我进步啊。” 贾东旭皱眉道。 “他能带你个屁，指望他？” 贾张氏一赌气跑了。 何雨柱回到家，张哈丽玛询问啥情况，他便把贾张氏的事说了出来。 “贾老婶子确实喜欢贪便宜，她还找我给他孙儿要过零嘴。” 张哈丽玛接话。 “你给了？” 何雨柱有些诧异。 “给了啊。”张哈丽玛自然道。 “你说你，给她干啥啊？” 何雨柱一脸蛋疼。 “她笑呵呵的找我要，我不好意思不给，就给了点。” 张哈利玛面色讪讪。 “咱们院里最不能交的两户人家，一户是隔壁易家，一户是对门贾家，没有一个好人。” 何雨柱指点。 “啊，我跟赵婶儿唠的还挺好的呢。” 张哈丽玛瞪大眼睛。 “赵翠华是典型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跟她走近了，准倒霉。” 何雨柱苦笑。 自己这个傻媳妇，涉世未深啊。 当即，何雨柱跟张哈丽玛说起大院各住户。 谁家好，谁家有什么毛病，什么人坏心思多。 他也不求张哈丽玛立马变的聪明，以后她和院里人交往心里提防些就行。 “柱哥，贾老婶子那么喜欢占便宜，她肯定还得打开后院老太太的门，那你咋办？” 张哈丽玛询问。 “呵呵，你别看老太太那屋没人，其实院里人都盯着，贾老婆子没机会得手。” “只要她撕开封条，我就开全院大会，安排她在院里劳改。” 何雨柱笑笑。 院里的事他压根不怎么操心，现阶段任务主要是上进。 借用系统的能力，扩宽自己的人脉和技能，为以后做准备。 毕竟，再过两年半，就是狂潮来临的时候。 翌日，何雨柱早早来到后勤处会议室。 早会上，何雨柱举手。 赵季兴让何雨柱发言。 “赵主任，关于扩宽食堂菜品种类，为工人加设解暑绿豆汤的事宜，唐宏盛主任说无法采购，但这项工作我不想放弃。” 何雨柱平静诉说。 赵季兴看向唐宏盛。 “西集公社这段时间生产的蔬菜品类比较集中，产量比较少的蔬菜优先满足机关食堂。” “轧钢厂食堂需要的蔬菜数量很多，西集公社无法全面供应。” 唐宏盛解释。 “有安排人去西集公社了解情况吗？” “那边每类蔬菜品种的日供应量是多少？调拨出去多少，有没有倒腾的机会？” 赵季兴继续问。 唐宏盛一下子僵住了，他很想作假糊弄，说自己安排人去了解情况了，信息还没传递回来。 但何雨柱就在会议桌上，唐宏盛担心他说完假话，被何雨柱拆穿，那更完犊子了。 “做工作不能只做表面工程，得扎扎实实落实。” 赵季兴板着脸批评。 “是，赵主任，开完会我立刻安排人去西集公社那边咨询。” 唐宏盛额头上渗出细密汗水。 “赵主任，这件事我想推动。” 何雨柱举手。 “哦，你一个食堂主任，去干采购的活？” 赵季兴来了兴趣。 “对，食堂需要物资，采购科无法满足，我就自己去弄。” “要是弄不到，起码我问心无愧，跟底下的工人也有个交代。” 何雨柱点头。 “嗯，你的想法是好的，不过跨部门工作，怕你干不来。” 赵季兴表示肯定，还是有些拿不准。 “请赵主任安排两位采购员跟着我，我带他们下各个公社了解情况，再向你汇报。” 何雨柱开口提要求。 “可以，你有冲劲，我给你机会。” “晚点我调两个采购员去你那边。” 赵季兴答应下来。 会议桌上，众人一脸古怪的看着何雨柱。 食堂主任多好一个岗位，消停待着 这家伙，你给自己揽活就算了，还揽到采购科头上去，真是闲得慌啊。 问题是你能干明白采购的活吗？ 去乡下收鸡蛋，蔬菜，收个几十斤就不错了。 食堂物资供应，那可不是几百斤的事。 第108章 采购科人手来了 跟公社沟通采购任务，得大领导给指示，底下的人才好办事。 直接去找公社沟通，人家都不一定搭理你。 当然，这些话大家伙只在心里想，不可能当着何雨柱的面说出来。 唐宏盛更是心中暗恨，都是何雨柱纠缠，才让他在会上吃瓜落。 都说没法采购了，你丫非得采购。 行，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开完会，何雨柱回去食堂办公室。 “匡主任，颜主任，接下来我有个活，可能需要干一阵子。” “食堂这块的工作，你俩帮忙多分担点。” 何雨柱给两位老副主任递烟。 “你要干啥去啊？” 匡明辉问道。 “最近不是有工人反映食堂的菜品总是重复嘛，我开会提了问题上去，采购说干不了。” “他们干不了，这事我来干。” 何雨柱简单解释。 “雨柱，你真是头子，这活你也揽。” 颜兴怀瞠目结舌。 “是啊，采购的活可不好干，特别对接公社。” “没有领导指示，人家公社压根不搭理你，这活不是你能干的动的，糊弄糊弄得了。” 匡明辉连忙劝说。 “今天我在会上跟赵主任说了，先试试，不成再说。” “接下来一段时间，得烦劳你俩多费心食堂这边的工作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俩倒是没啥，有活来了那就干呗。” 颜兴怀随意道。 “雨柱，你是不是还想往上走一步？” 匡明辉忽然问道。 “倒不是非得往上走，主要是想干点成绩出来。” 何雨柱含糊道。 “你刚刚升食堂主任，讲道理近两年都不会有什么大机会，干出成绩也很难往上提。” “不过既然你有想法，那就干吧，闲着也是闲着。” 匡明辉指导几句。 等何雨柱离开。 “年轻人就是有冲劲儿。” 颜兴怀笑着道。 “那可不，他肯定是盯上余正宇的位置了，脑瓜子是真活。” 匡明辉咧了咧嘴。 能做到主任，没有一个傻子。 背后也有大哥靠着。 余正宇顶天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大家伙心里都清楚。 何雨柱现在急于表现，不用说，大家也会自动联想到余正宇降岗降级的事上。 “他要是上去了，咱俩机会又来了。” 颜兴怀眼珠子一转。 “这话说的，你信啊？” 匡明辉压根不在意。 颜兴怀笑笑。 两人心里都明白，何雨柱上不去。 半年时间不到，连着提了三级，火箭飞上天也得缓口气。 除非何雨柱干出极为了不得的事，轰动四九城那种，让领导破格提拔。 普通的功劳，对何雨柱来说，顶多在功劳簿上记上一笔，意义不大。 何雨柱在办公室待了一会，门口响起咚咚敲门声。 他抬起头，看到一个中年人带着两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站在门口。 “何主任，你好，我叫周光，是采购科副主任，应赵季兴主任指示，给你送人过来帮忙。” 为首的中年人自我介绍。 “你好周主任。” 何雨柱起身，和周光握手。 “这位是采购科一组组长周润泽，这位是采购科二组组长杨万川。” 周光为何雨柱介绍身后两位青年，随即又跟他们介绍何雨柱：“这位是食堂主任何雨柱同志，他的名声不用我多介绍了吧。” “何主任的名字如雷贯耳，四九城厨王。” “前段时间我还学习了刊登何主任夺冠的报纸，太振奋人心了。” 周润泽和杨万川都很会说话。 何雨柱客套几句，给三人倒水：“都坐，坐着说话。” “何主任，赵季兴主任对你的工作非常重视，特意嘱托我为你选拔人才。” “另外，你有什么不懂的事也可以问我，由我跟你对接。” 周光喝了口水，说明情况。 “那太好了，关于采购科和西集公社以及周边公社的情况，我都想了解。” 何雨柱很高兴，打开自己的笔记本。 “难怪赵主任说，何主任你是办实事的人，把事情记录下来，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习惯。” 周光称赞。 接下来何雨柱询问了周光很多问题。 例如轧钢厂采购科和西集公社是如何进行货运采购以及运转的，轧钢厂除了和西集公社有采购协议，和其他公社是否也有协议。 四九城内，各个公社主要生产什么物资。 周光业务水平非常过硬，条理清晰的解答何雨柱的问题。 碰上他不知道的事，周润泽和杨万川开口解释。 何雨柱一直在本子上记录，时不时的提出新的问题，对采购科的工作了解越来越深入。 这场询问足足持续了一个半小时。 何雨柱为三人打了两回水。 “谢谢周主任，我暂时没有别的问题了。” 何雨柱合上笔记本，真诚道谢。 通过这次交流，他大概明白了采购科与公社的物资采购流程，总的来说就是十个字‘高度计划性’以及‘行政主导性’。 绝大部分物资是官方计委下达指标，统筹分配各国有单位的物资需求。 不足部分，可向近郊公社协商采购。 有了文件指导，轧钢厂采购科才有权力和公社协商，要不然公社不可能同意。 何雨柱也明白自己完成采购任务的关键之处，一定要拿到行政背书。 有了官方指导，和公社采购并不难。 因为采购价格在±10%范围内浮动，他稍微提点价，公社大部分情况都会同意。 公社管理者也希望早点完成交售任务。 至于运输，如果在四九城，轧钢厂有自己的运输车或者拖拉机马车这一类工具。 在外地的话，还需要调运货运，那就比较麻烦。 “何雨柱，看得出来，你是真心想要办成这事。” “有任何问题，你咨询周润泽和杨万川，他俩要是不行，你来找我。”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沟通，周光觉得何雨柱是个办实事的人。 等周光离开，何雨柱和周润泽杨万川三人开始合计。 初步计划跑遍四九城边上几处大公社，怎么跑，路线怎么规划，需要带什么物资都需要敲定好。 有句话叫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一个小时后，初步计划出炉。 能够供应轧钢厂食堂的公社，必须是大公社。 四九城共有六个。 分别是西集公社，清河公社，卢沟桥公社，平房公社，南苑公社，四季青公社。 从西集公社开始跑，何雨柱还不信，跑遍六个公社，弄不到满足供轧钢厂食堂需要的多品种蔬菜。 第109章 何雨水让人盯上了 下班回家，何雨柱跟张哈丽玛以及何雨水说了一下自己接下来的工作。 可能得经常往外跑，下班时间不准时。 “哥，你都干上主任了，还那么辛苦干什么？” 何雨水不解。 “在其位谋其政，我现在是食堂主任，当然得为工人同志谋福利。” 何雨柱大义凛然。 心里却惦记着系统即将给自己的好处。 那个超级大脑听着就牛逼，何雨柱崩碎了牙也要把这个任务完成。 何雨水和张哈丽玛不是很理解，但绝对支持何雨柱的行为。 舍小家为大家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 吃完饭，何家三人溜达，主要是张哈丽玛和何雨水说话。 何雨柱落在后面。 “雨柱。” 阎阜贵招手。 “啥事啊三大爷？” 何雨柱走过去。 “咳咳，你妹妹岁数不小了，得找对象了吧？” 阎阜贵压低声音问道。 “应该是吧，这是她的事，我没问啊。” 何雨柱打马虎眼，心里疑惑阎阜贵突然问这事干啥，要给何雨水介绍对象？ “那你就错了，老话说了，长兄为父，你是何雨水哥哥，她的终身大事你怎么能不上心呢。” 阎阜贵批评。 何雨柱不吭声，等着阎阜贵继续往下说。 “我家解放比你家雨水大三岁，他俩都是年轻人，要不......” 阎阜贵脸上带笑，身躯微躬。 “三大爷，这事再看吧，现在都是自由恋爱，雨水喜欢谁，我不管她。” 何雨柱赶紧打断。 阎解放？ 那可不行。 阎家人太能算计，何雨水跟着阎解放，那还不得让阎家算的明明白白。 “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嘛，咱们要是结成亲家，邻里邻居的，多方便。” “.......” 阎阜贵一顿说，何雨柱完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说到后面，阎阜贵喉干舌苦，一瞅何雨水，心思都不知道飘哪里去了。 “得，你好好寻思寻思，跟雨水说说，要是她乐意，你给我捎个信。” 阎阜贵也泄气了。 “行，我肯定帮忙问问。” 何雨柱点头。 等他溜达到中院，刘海中也冲着他招手。 “二大爷，你有啥事啊？” 何雨柱问道。 “雨水不读书，找工作了，下一步该找婆家了吧？” 刘海中笑着问道。 “二大爷，你该不会是想跟你家光天说亲吧？” 有了阎阜贵的游说经验，何雨柱一下子判断出来。 “啧，不愧是何主任，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我家光天......” 刘海中咔咔一顿说。 何雨水撇了撇嘴，你家光天都快被你揍成王八犊子了。 要不是我出手，那孩子哪像个人样。 现在想给孩子找媳妇，说的天花乱坠的，之前你打孩子的时候，咋不想想。 等刘海中说完，何雨柱接话：“这事我回去问问雨水，看她什么意思。” “行，我等你信儿啊。” 刘海中笑呵呵道。 “你可别等我信儿了，要是雨水有想法，我肯定跟你说。” “她没想法，我不找你，证明这事黄了。” 何雨柱说道。 “那也成，我就怕雨水害羞，不好意思。” 刘海中担心道。 “二大爷，你莫不是觉得雨水肯定能看上光天吧？。” 何雨柱努了努嘴，转身离开。 没过一会，隔壁胡同的一个老婶子找到何雨柱，询问起何雨水的情况。 何雨柱应付了几句，一脑袋疑惑。 咋回事，何雨水一下子这么受欢迎了呢。 等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回到家。 “雨水，最近你跟大院人说什么了？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找我说亲，说想撮合你和解放，光天。” “隔壁胡同的朱大婶都来给她儿子张罗了。” 何雨柱询问。 “啊？哥，你没有答应他们吧？” 何雨水惊了。 “你当我傻啊，阎家和刘家怎么配得上你。” “我只是好奇，他俩怎么突然相中你了呢？肯定是你走漏了什么风声。” 何雨柱疑惑。 “我知道了，今儿个院里有个老婶子去我那儿买物资，看到我了。” “肯定是我在供销社上班的事，让大家伙知道了。” 何雨水惊呼。 “我说呢，他俩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何雨柱嗤笑。 自己费劲巴拉把唯一的妹妹送到供销社上班，便宜阎家和刘家，那可能吗。 他得给何雨柱找一户清清白白，家庭教育好的人家。 “妈呀，他们也太现实了。” 张哈丽玛一脸无语。 “人嘛，都是这样的，为自己图谋好处。” 何雨柱倒是不怎么在意。 何雨水在供销社上班的事，确实传遍大院了。 大家伙都没吭声，只是在心里惊叹，何家一门三职工，真是盖了帽儿。 打何雨水主意的住户都在心里暗暗盘算。 要是和何家结亲，直接娶一个有四九城户口，有正经单位的姑娘不说，还有何主任这位大舅哥，以及张老师。 对于普通人来说，何雨水完全是高配。 娶回家能带动一家人过上好日子的那种。 对此，贾家也有看法。 “我看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找何雨柱唠嗑，还有隔壁的朱大婶，他们打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 “无非是看何雨水工作好罢了，都是想着吃大户的狗东西。” 贾张氏坐在家里，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 秦淮茹不吭声。 宁可被贾张氏骂傻子也不吭声。 嘿，我就不吭声，骂傻子我受着，看你一个人怎么唠。 “哎，他们都是聪明人，唯独我是傻子。” 贾张氏忽然叹了口气。 秦淮茹瞟了一眼贾张氏，又看了一眼屋外天色。 没错啊，是黑天啊，外面没有太阳。 贾张氏居然承认自己是傻子，啥情况？ “当年我要是不同意你进门，让东旭娶一个城里户口，有工作的媳妇儿，咱们贾家现在日子不知道多好过。” “你是乡下户口，害的棒梗和小当都是乡下户口，肚子里还有一个。” “几张嘴吃起来，真是山也吃崩。” 贾张氏一脸后悔。 “妈，你......” 秦淮茹气的直哼哼，很想对贾张氏说一句：‘你也是乡下户口，看不起谁呢！咱俩都是臭外地的！’ 但她终究没有勇气说出口，主要是怕挨大嘴巴子。 攻击贾张氏挨了大嘴巴子，贾东旭不会帮她。 “我咋了我？我说的有毛病吗？” “你要是有城市户口，有定量粮，咱们贾家日子能像现在这样？” 贾张氏理直气壮。 “行了妈，少说两句。” 贾东旭听不下去，开口喝止。 贾张氏不语，只是一味的叹气。 第110章 前往西集公社 何家。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进入小屋说些私密话，何雨柱在灶台前揉面团，准备做白面馒头。 接下来一段时间他都在外面跑，得自带干粮。 对于何雨水的婚姻大事，何雨柱不方便跟何雨水说太多，张哈丽玛这个嫂子自然要多关心点。 何雨水毕业了，参加工作了，讲道理确实该找对象。 男婚女嫁，阴阳循环，是人生大事。 晚上，张哈丽玛跟何雨柱打小报告，夫妻两人说些悄悄话。 “雨水要找对象，你怎么想的？” 说完了何雨水的想法，张哈丽玛问道。 “嗨，我当然是希望她找一个稳当的男人，以后日子过的好。” “也不要求她找个多好的家庭，对方起码得有个工作，父母那一辈儿得有个上班的，要是男方确实优秀，条件也可以放宽。” “我没法跟她说太多，日子终究是雨水她自己过。” 何雨柱平静道。 “是啊，找个靠谱的人，少操多少心。” 张哈丽玛深有感慨。 不论是男人找媳妇，还是姑娘找丈夫，都是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事。 夫妻两人唠了一会，何雨柱翻了个身，办正事儿。 翌日一早，何雨柱身前挂着布包，里面装着四个大白馒头还有一壶水，推着车出门。 自行车龙头上，还挂了一顶草帽。 “雨柱。” 阎阜贵招了招手。 何雨柱连连挥手，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嘿，我还没跟你唠呢。” 阎阜贵无奈。 “三大爷，不用唠，成不了。” 何雨柱直接道。 阎阜贵抿了抿嘴，心里不大高兴。 自家解放挺好的啊，配何雨水那个黄毛丫头哪不行了？ 出了四合院大门，何雨柱骑车直奔轧钢厂。 等他来到食堂办公室，周润泽和杨万川已经到了。 “何主任。”X2 两人跟何雨柱打招呼。 “你俩来的挺早啊，进屋里坐一会，喝口水。” 何雨柱招呼。 进入办公室，他把笔记本和笔放入布包，核对了一遍昨天商量的计划，又来到匡明辉和颜兴怀办公室。 “何主任，你这是要出去办事？” 颜兴怀看到何雨柱的造型，疑惑道。 “对，我准备带两个采购组长跑一跑四九城周边的公社。” “严主任，匡主任，食堂有啥事你俩看着办，麻烦了。” 何雨柱客气道。 “得，你忙去吧，食堂这边不用操心，我和老颜能整利索。” 匡明辉笑着道。 何雨柱表示感谢，带着周润泽和杨万川离开。 三人骑着自行车出厂，直奔西集公社。 西集公社属于近郊，距离轧钢厂有十五公里出头。 骑自行车过去，得一个半点。 烈日炎炎，何雨柱三人都戴着草帽，口干了就从布包里面拿出水壶灌一口。 骑车倒是不累，主要是屁股疼。 虽然凤凰牌的座椅是包皮的，但底下是塑料块，软弹性不好。 路面不至于坑坑洼洼，也算不上平整，自行车轱辘压上去，车身抖动，反震力震的会阴位置发麻。 骑到后面，何雨柱三人都是站着骑一会，坐着骑一会。 “何主任，那边就是西集公社了。” 周润泽指着不远处一块大招牌喊道。 “可算是到了。” 何雨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 他现在怀疑许大茂不能生育跟自己殴打他的关系不大。 主要原因是许大茂下乡给老乡播放电影造成的。 许大茂下乡，骑车距离更长，路面更烂，屁股正骨和会阴不得震麻了啊。 三人来到公社大门前，两个背着步枪的民兵上前问话。 “我们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过来找姜福生社长谈采购需求。” 周润泽说明来意，拿出证明身份的材料。 他和杨万川都是经验丰富的采购员，对这一套流程很熟悉。 民兵核查完事之后，带着三人往里头走。 何雨柱一路打量，看到了成片成片的蔬菜种植地。 民兵带着三人来到公社招待所。 周润泽又和招待所的人说明来意，招待所人员让三人等着，他给领导传递消息。 等了二十分钟，何雨柱三人才见到西集公社社长姜福生。 “你好姜福生同志，我是红星轧钢厂主任何雨柱。” 何雨柱上前跟姜福生握手。 “你好何雨柱同志，西集公社和红星轧钢厂是亲密伙伴，欢迎你们来西集公社作客。” 姜福生态度很热切，表达友谊之后，询问何雨柱等人来意。 “最近我盘点了一下西集公社给轧钢厂供的蔬菜物资，主要是黄瓜，茄子，西红柿，豆角。” “蔬菜品类太过集中，工人群体抱怨，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几样。” “我想着解决这个问题，不知道西集公社能不能给轧钢厂供应更多品种的蔬菜。” 何雨柱很正经的道。 姜福生连忙解释，不是西集公社不给轧钢厂供别的蔬菜，实在是别的蔬菜产量太低。 而且还得优先供给几个固定的单位。 他担心何雨柱不信，说出几个单位的名字。 不是大院就是机关，都是供领导吃喝的单位。 “何雨柱同志，上头就是这么划分的，我也很难办。” 姜福生苦笑。 “西集公社为什么不加大其他蔬菜品种的种植数量呢？” 何雨柱询问。 “我们尝试过，但效果不好。” “一方土地养一方人，种菜更是如此，四九城这片地方，种别的蔬菜产量低，效益不好。” 姜福生告知。 何雨柱提出让姜福生带领自己在公社里转转。 姜福生自然答应。 四人骑着自行车在公社里面溜达。 “何主任，你看这儿，这一大片都是黄瓜生产区。” 姜福生脸上满是笑容，伸出手掌豪气一挥，前方全是绿油油的黄瓜藤。 “咱西集公社一天能摘下多少斤黄瓜？” 何雨柱询问。 “一天能摘一吨半，够用吧？” 姜福生骄傲说道。 “那是真够用，姜社长，西集公社能有今天这片气象，离不开你的英明领导啊。” 何雨柱送上马屁。 姜福生客套，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来到一片种植白菜的产地，何雨柱又道：“这片白菜长的真不错，姜社长，西集公社一天能摘多少白菜？” “白菜产量不多，不到三百斤。” 姜福生有些不好意思。 西集公社有白菜产量，但不能供给轧钢厂。 公社的生产物资供给都是领导划分好的，产量富裕的情况下，他倒是能申请调配。 产量不够，那自然要按照规定来。 第111章 普遍的困难 何雨柱四人花了一个小时时间，粗略在西集公社溜达了一圈。 “姜社长，西集公社生产的蔬菜品类比较集中，另外几个公社呢。” “例如清河公社，卢沟桥公社，那边生产的蔬菜种类和西集公社应该不一样吧？” 何雨柱询问。 “不止是清河公社，卢沟桥公社，四九城这块儿的公社，生产的蔬菜品类其实都差不多。” “一方水土养一方菜，都在四九城，不会有太多的差别。” 姜福生解释。 何雨水心里咯噔一下。 真如姜福生所说，那即便他带着周润泽和杨万川跑遍四九城几个大公社，估计也弄不到其他品类的蔬菜。 周润泽和杨万川也微微变色，他们都是老采购员，自然明白姜福生的话代表了什么。 由于公社产出的蔬菜品类高度集中，蔬菜品类短缺的情况不止轧钢厂一家。 其他的工厂，学校，甚至市面上都缺其他品类蔬菜。 他们在四九城周边公社跑动，注定是徒劳无功的行为。 “姜社长，我想为轧钢厂弄其他品类的蔬菜，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指点。” 何雨柱真诚询问。 “现在这个季节可不好弄哦，得等转季的时候，我们才会种植别的菜。” “现在生产任务重，我们只能优先把生产效率高的菜种地下，大家都撑一撑，以后就好了。” 姜福生宽慰。 何雨柱表示感谢，告别西集公社。 骑车驶去西集公社大门，何雨柱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声。 “叮！检测到宿主完成第一阶段任务，交予‘乙等超级大脑’助宿主分析处理事情。”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嘴角咧开。 这趟活没白干。 撸到一个新的能力。 周润泽和杨万川看到何雨柱一脸若有所思，停下车等着他。 几分钟后，何雨柱继续骑自行车移动，脑海中却在想着其他的事。 乙等超级大脑赋予他超强脑力，仿佛在他脑海中安装了一台超强算力的计算机。 何雨柱可以随时调动自己经历的画面，气味，声音，触感，更能具体全面的分析遇到的问题，想到最优解。 他心里有种感觉，超级大脑远比他之前获得的技能重要。 有了超级大脑，何雨柱一心二用，小部分心思骑车，大部分心思在脑海中思索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工作。 回到轧钢厂，已经是下午四点钟。 “都说一说，这一趟的收获。”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之前怎么不觉得，两瓣屁股坐在硬木板上这么舒服呢。 骑了将近四个小时的自行车，会阴都磨出茧子来了，坐在大木板上，完全承载两瓣屁股的压力，让会阴处得到休息，缓解疲劳。 跟在澡堂子泡澡似的。 “何主任，西集公社是四九城非常有代表性的公社，官方给了他们生产任务，为了完成生产任务，他们只能种植产量大的几类蔬菜，导致市面上蔬菜品类之间产量差距比较大，这也是我们轧钢厂食堂面临困境的原因。” “西集公社如此，其他公社想必也相差不大，我们无法改变官方的政策，为食堂采购蔬菜的任务，怕是不太好干。” 周润泽发表看法。 何雨柱点了点头，看向杨万川。 “我和润泽同志的想法一致，官方制定产量优先的政策，是为了让大家伙吃饱，至于少量的其他品类蔬菜，优先供应少数单位。” “主要是行政政策导致我们食堂面临困境，不在政策上改变，很难解决根本问题。” 杨万川跟着说道。 “你们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想到了其中诀窍，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别的地方也面临我们如今的困境。” 何雨柱摸出一包牡丹，给两人散烟。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梳理完当前的情况，同时找到了破局的办法。 “何主任，我不明白你话的意思，别的地方是指哪儿？” 周润泽一脸疑惑。 “例如四九城外面，直隶区域或者津门那边。” “姜社长今天说了一句话，给我了很大启发，叫做‘一方水土培育一方蔬菜’。” “我们知道，公社生产具有高度的政策主导性，四九城黄瓜茄子产量高，那直隶和津门那边，会不会是土豆冬瓜南瓜产量高呢？” “如果我们打通直隶到四九城的采购运输路线，是不是就能解决我们面临的困境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主任，你真聪明。” 周润泽愣了愣，脑子里把何雨柱的话过了一遍，赞叹不已。 “我怎么没想到呢？” 杨万里也是一脸惊诧，狠狠一拍大腿。 四九城公社都种植黄瓜茄子，那是因为四九城适合种植这两样。 换作津门或者直隶，可能那边适合种植土豆白菜。 完全可以用外面公社富裕的蔬菜产能，填补四九城缺乏的蔬菜产能。 “如果四九城周边公社无法满足我们的需求，我们就得往外跑。” “在出城之前，我会对外面公社生产情况做一个初步调查，你们有渠道也可以问问，尽快确认方向。” 何雨柱说道。 “何主任，如果我们真的外出采购，需要解决好几个大问题。” 周润泽严肃道。 何雨柱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周润泽发表意见。 “首先是政策问题，我们能不能去外地采购，得征求领导的意见。” “其次，外地公社是否愿意跟我们签订采购协议，没有政策，他们给我们供货存在政策风险。” “还有货运问题，我们去津门或者直隶采购蔬菜，运到四九城来，蔬菜保质期不能太久，需要铁路运输，得协调相关单位。” 周润泽逐一分析。 “我补充一点，外地采购蔬菜这种事，在四九城并没有太多先例，即便是有，也不像我们这样，签订长期协议。” “我们除了征得轧钢厂领导同意，还得拿到更大领导的政策许可。” 杨万川一脸慎重。 “你们提的意见很好，我都记录下来了。” “相关问题我会逐一了解，记录可能会出现的问题，接下来几天，我们还是继续走访四九城周边公社，拿出一份有力的材料，跟领导汇报，要政策。” 何雨柱点头。 周润泽和杨万川提的问题都很好，他也想到了。 想要往下推动，挑战很大。 但那样就不做了吗？ 不可能！ 越是难度大，何雨柱越要去做，只有完成高难度挑战，系统才会给予他更大的帮助！ 第112章 贾张氏和赵翠华吵架 下班回到家，何雨柱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梳理工作中可能会遇到的问题，以及相应的解决办法。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出门溜达。 “小张啊，雨柱呢，他怎么没陪着你？” 赵翠华主动找张哈丽玛唠嗑。 “他在屋里做事呢，最近可忙了。” 张哈丽玛脸皮薄，虽然何雨柱提醒她了，别跟易家走近，面对赵翠花的主动搭讪，还是做不到板着脸不搭理。 “他都做到食堂主任了，还有那么多事吗？” “雨柱这孩子是真上进。” 赵翠华继续搭话。 “赵婶儿，我跟嫂子溜达去了，有空再唠。” 何雨水插话，拉着张哈丽玛离开。 赵翠华脸色微沉，自己一把年纪主动跟小辈儿唠嗑，对方居然这个态度。 她不要面子的吗？ 回到家，赵翠华还是余怒未消。 “怎么了？” 易中海询问。 “没事。” 赵翠华赌气。 易中海又问了几句，赵翠华才把刚才的事说出来。 “这有什么好气的，咱们有吃有喝，又不图他何家什么好处。” “何家不愿意跟我们来往，咱们也不必上杆子往上凑。” 易中海宽慰。 “我知道，就是心里气不顺。” 赵翠华握拳轻轻拍了拍胸口。 这阵子她已经明显感觉到，院里人对自己态度的变化。 之前她走到哪儿，大家伙都叫她一大妈，现在给面子就叫她易家嫂子或者赵婶儿。 不给面子直接叫赵翠华，因为易中海道德低劣，叫她赵翠华她也不好说什么。 还有些老嫂子跟她唠嗑，话里总是带点刺，不轻不重的，让人心里不舒服，发脾气又显的有些过分。 赵翠华心里发堵。 女人和女人之间相处，这种事特别多，易中海体会不到。 翌日，何雨柱在家里吃着早饭呢，听到前院传来争吵声，乌啦乌啦的，声音很大。 “大早上的谁吵起来了？” 张哈丽玛看向门外。 “雨柱，快来。” 阎阜贵来到何家门口招手。 “啥事啊三大爷，前院那边啥情况？” 何雨柱手里拿着一个热腾腾的包子，走过去问道。 “赵翠华和贾老嫂子吵起来了，两人要动手，你赶紧跟我过去劝架。” 阎阜贵很着急。 “是吗，那你快点去找二大爷，我马上来。” 何雨柱吩咐。 阎阜贵跑去后院。 何雨柱回到餐桌前，继续吃包子。 赵翠华和贾张氏打起来，那是好事啊。 狗咬狗了属于是。 他乐得作壁上观，调解个屁。 “哥，你不去看看啊？” 何雨水问道。 “不着急，早饭都没吃完呢。” “不吃饱怎么干活，天子都不操饿兵，咱干一大爷又没有工资。” 何雨柱把包子塞入嘴里，又拿起一个包子。 “柱哥，你做的包子真好吃。” 张哈丽玛吃的眼睛发亮。 “明天给你俩做面条，手工筋道面。” 何雨柱呵呵一笑。 他现在是食堂主任，不用贪污受贿，单位发的票据和工资，足够支撑三人吃好喝好。 更别说张哈丽玛和何雨水也有工资和票据。 白面可劲吃，还没有什么香味儿，不会引人嫉妒。 吃完三个包子，何雨柱这才溜达着出门，张哈丽玛想要看热闹，跟着一起。 两人来到前院，看到刘海中和阎阜贵一人拉着一边，把赵翠华和贾张氏分开。 赵翠华边上站着易中海，她脸上有巴掌印，身上还有几点黄色的污渍。 贾张氏头发凌乱，身上也有淡黄色印记，身后是贾东旭和秦淮茹。 “你个小臂养的，大清早就跟我找事，我还能怕了你？！” “我呸！” 贾张氏叉着腰，怒骂。 “贾老嫂子，你少说两句。” 刘海中劝说。 “我就说，还不让人说话了？！” “她算什么东西，道德败坏份子，还敢跟我犟，我是三代贫农！” 贾张氏声音很大，底气十足，唾沫星子横飞。 易中海脸色黑的跟煤炭似的。 “妈，你别说了。” 贾东旭大声喝道。 “一大爷来了。” 有人看到何雨柱，喊了一声。 大家纷纷看向何雨柱，指望他来调解纠纷。 “雨柱，你来的正好，调节一下她俩的纠纷。” 阎阜贵心里那个麻麦皮，气愤何雨柱来晚了，赶紧让出位置，把何雨柱拉到赵翠华边上。 “什么纠纷啊，我还不清楚情况呢。” “你俩谁先说？” 何雨柱拿捏态度。 要不是他出门上班得从前院过，这事脱不开，他都懒得管。 让赵翠华和贾张氏打去吧，打个头破血流最好。 贾张氏和赵翠华一脸怒容，都不吭声。 “我来调解纠纷，你俩得配合我啊。” “你们要是不配合，那我的工作没法干，可不管你们了。” 何雨柱催促。 “要你管，你算个屁！” 贾张氏那个暴脾气，那是一点儿都不惯着，谁来都一样。 大家伙都乐了。 贾张氏真是谁都喷啊，一大爷过来帮忙调解，也被喷了。 “得，那你俩接着掐吧。” 何雨柱一甩手，表示自己不管了。 “雨柱，你可不能不管，梁家嫂子，你来说说情况。” 阎阜贵赶紧抓住何雨柱的胳膊。 “是这么回事，我们一起去外面倒夜壶，易家嫂子在贾家嫂子前头倒，贾家嫂子着急，没等易家嫂子倒完离开，就往池子里倒，溅了几滴水在易家嫂子身上。” “两人吵吵起来，一直吵到院里，后面大家伙都知道了。” 梁家老嫂子说明情况。 “她俩火气越来越大，贾家嫂子把壶里残留的水甩在易家嫂子身上，易家嫂子也把自己壶里的水甩贾家嫂子身上。” “贾家嫂子甩了易家嫂子一个嘴巴子，易家嫂子薅贾家嫂子头发，后面二大爷和三大爷把她俩分开了。” 又有一个老嫂子续上。 “这么说来，贾老婆子的错误更大啊。” 何雨柱作出判断。 他太了解贾张氏这种人了，属于癞蛤蟆跳脚，不咬人尽膈应人。 这种人在生活中有很多，喜欢埋汰人，膈应人。 例如贾张氏倒夜壶溅到赵翠华这事，贾张氏真等不了两三秒吗？ 她就是故意的，欺负赵翠华没地位。 这种人会通过动作试探，看对方好不好欺负。 例如有人故意丢鞭炮，吓唬人，拿小石子儿砸人，故意往别人的鞋子里掺沙子，抓雪球放别人衣服里。 都是同一性质的行为，用软暴力欺负觉得不如自己的人。 对方要是急了，那他就说：‘我就开个玩笑，你怎么还急眼了呢’。 第113章 都是我的词儿啊 何雨柱遇到过这样的人，例如同门师兄全汉鹏。 这厮过来让何雨柱大度一些，决赛的时候放弃做湘菜，跟赛金城交个朋友，还一脸为了何雨柱好的模样。 吃了何雨柱一巴掌之后，立马老实了。 对付这种癞蛤蟆似的家伙，就得大嘴巴子狠狠抽。 让他们认清现实，明确自己的地位。 “嗨，说的什么话呢，我倒夜壶哪儿错了？！” “何雨柱，你帮道德败坏分子说话，你安的什么心，我看你和赵翠华是一伙的！” 贾张氏气的跳脚。 赵翠华感激的看了一眼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能帮她说话。 自从易中海被街道安排游街之后，赵翠花在院里的地位是一天不如一天，时不时就有别的老嫂子拿话刺她。 “你俩打架属于互殴，我看谁也没占便宜，不予追究。” “贾张氏有错在先，给赵婶儿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何雨柱压根不搭理贾张氏，作出裁决。 “不行，我不同意。” “何雨柱，你肯定跟赵翠华有一腿，好你个赵翠华，难怪你.....” 贾张氏气炸了，使出吵架第二招，空口造谣。 谁敢帮她的对手，她就顺手捏合黄谣，让对方狼狈逃离。 可惜，这次她碰上了何雨柱。 “放你娘的狗屁！” 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去，抬手一拍。 他蒲扇般的大手如同厚实板砖，挟裹巨大的力量，啪的一声拍在贾张氏脸上。 贾张氏脑袋都被抽歪了，噔的一声倒在地上，脑瓜子里头嗡嗡叫唤，双目失去神采。 整个人直接被打懵了。 “何雨柱，你，你怎么能打人呢？！” 贾东旭气的大叫，后撤一步，担心何雨柱攻击自己。 “贾老婆子道德败坏，恶意中伤我的名誉，我出手略施惩戒，大家伙我做的对不对？” 何雨柱朗声喊话。 “一大爷做的没毛病。” “就该治一治贾老婆子。” “她也是活的不耐烦了，惹到一大爷，活该她吃亏。” 大家伙大声回话。 “贾东旭，你把你妈带回去，好好批评教育。”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她一把年纪了，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何雨柱吩咐。 “我要报公安！” 贾东旭气的不行。 “报公安影响我们大院年底评优，你负责吗？” “大院评优是我们院里住户共同的荣誉，你敢破坏大院荣誉，我就联系街道，把贾家赶出咱们院子。” 何雨柱冷笑。 易中海神色大骇，这都是他的词儿啊。 现在自己失去了权力，变成了被欺负的对象，只能看着何雨柱在院里各种装逼，镇压宵小。 “关于贾老婆子和赵翠华的矛盾，我已经出手调解成功。” “有问题现在提出来，以后不能再翻案。” 何雨柱大声喊话。 贾张氏还没缓过来，赵翠华看到贾张氏被抽懵逼了，心里那个高兴，自然没意见。 贾东旭慑于何雨柱淫威，不敢吭声。 院里人自然更不用说了，坚决支持何雨柱的行动。 “行了，我宣布调解结束，当事人没有反对，这件事就这么的了。” 何雨柱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伙该干嘛干嘛去。 贾张氏瘫软在地上，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个人艰难把她搀扶起来，送回贾家。 “何雨柱！” 贾东旭很恼火，眼中露出仇恨之色。 “东旭，你可别乱来，现在何雨柱在院里说一不二。” 秦淮茹赶紧劝说。 “还用你提醒？” “你在家照顾好妈，我自有计较。” 贾东旭瞪了秦淮茹一眼，抬头看向何家的方向。 这次，他是真的怒了。 之前贾东旭本想跟着何雨柱混，以何雨柱为核心，寻求进步。 贾东旭觉得自己已经很给何雨柱面子了，没想到何雨柱给脸不要脸，当着他的面打自己的老娘。 既然如此，那就战吧。 即便你是食堂主任，我也不怕你！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有一天，会有我贾东旭走运的时候。 贾东旭内心活动很多，思索一会，来到易家。 易中海和赵翠华都懒得搭理他。 “师父。” 贾东旭微微躬身。 “别，我是个道德败坏分子，做你师父拖累你的名声。” 易中海摆手。 “你回家看你妈去吧，我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赵翠华更是不客气。 “师父，我妈性格你们知道的，就是犟。” “这事怨我妈，你们放心，我肯定让我妈给你们道歉。” 贾东旭态度恳切。 他要联合易中海，会战何雨柱。 食堂主任又能如何？！ “你赶紧滚吧。” 易中海一脸嫌弃。 贾东旭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赵翠华又重复了一句，让贾东旭滚蛋。 贾东旭怒气腾腾离开易家，抬头看天。 他主动找易中海修复关系，没想到易中海也不给面子。 这他妈咋回事？ 贾东旭怀着一脑袋疑惑和一肚子怒火，走路去轧钢厂上班。 一辆自行车驶过。 贾东旭看到骑车的何雨柱，眼色微沉，心里更不得劲了。 他回头看到刘海中，特意停步，等刘海中走过来。 “二大爷。” 贾东旭喊了一声。 “嗯。” 刘海中表情很平淡，压根没有搭话的兴趣。 “二大爷，何雨柱仗着自己是一大爷，动不动找街道，威胁大院住户，他还动手打人。” “依我看，让他做一大爷还不如让你做呢，你年纪大，有耐心，比何雨柱强多了。” 贾东旭挑拨。 “你想干几把啥吧？” 刘海中斜着眼看贾东旭。 “二大爷，我是真觉得你干一大爷比何雨柱强，你骂人干啥。” 贾东旭面色讪讪。 “忘了你举报我，把我送保卫科的事了？” 刘海中冷笑。 贾东旭神色一僵，他还真忘了，毕竟是他伤害了刘海中，伤害别人的事，贾东旭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要是别人伤害他，他能记一辈子。 刘海中大步往前走，没有继续和贾东旭闲扯。 他心里还有话没说，易中海出事之后，贾东旭作为徒弟，不闻不问，大家伙都看在眼里。 这种人，谁敢跟他深交。 就这事，基本宣判了贾东旭在大院众人心里名声崩塌，只是大家伙不说罢了。 食堂办公室。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不大会，周润泽和杨万川来了。 三人合计一阵，背上布包，戴着草帽，骑车出门。 下一站，清河公社。 第114章 贾东旭要雄起 昨天三人前往西集公社走访，对四九城周边公社生产的蔬菜有了个大概了解。 何雨柱估摸，清河公社的生产情况和西集公社差不多，生产的蔬菜品类集中，不能满足轧钢厂食堂的需求。 但他还是得带人跑一趟。 必须去公社现场走访，才能准确的掌握信息。 纸上得来终觉浅，须知此事要躬行。 从轧钢厂去清河公社得十二公里多点。 何雨柱特意让张哈丽玛在自己的自行车座椅上，包了一层棉花，用布罩住。 骑了半小时不到，棉花都被挤到座椅下面去了，效果不是很理想。 ‘难怪那些经常下乡的工人都不包座椅，泥土路面太颠，包了用处不大。” 何雨柱暗忖。 路上，何雨柱和周润泽杨万川闲聊，轧钢厂和清河公社也有合作，只是采购量不是很多。 一个小时出头，三人来到清河公社前。 依旧是验证身份的流程，三人来到招待所，等待清河公社的领导过来接待。 清河公社安排了一个大队长过来。 何雨柱表明身份，说明来意后，大队长解释，清河公社的蔬菜品类也很集中。 和西集公社差不多。 何雨柱又让大队长带自己在公社里面溜达。 清河公社自然也有种植其他的蔬菜，但不能给轧钢厂供应，需要按官方给的政策，供应几个特定的单位。 花两个小时时间了解完清河公社，何雨柱告别大队长，骑车离开。 回到轧钢厂食堂办公室，何雨柱继续和周润泽以及杨万川复盘，总结经验。 “依我看，接下来卢沟桥公社，平房公社，南苑公社，四季青公社的情况，不会有太大出入。” “我们的精力要放到了解四九城外围区域的公社上。” 何雨柱作出指导意见。 周润泽和杨万川表示自己会询问其他人，了解直隶和津门那边的公社生产情况。 下班之后，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该怎么了解四九城外围区域公社的生产情况。 他想到了罗荡峰。 倒爷专门干倒腾货物的买卖，他们这群人对各地物资最为清楚，找他们准没错。 贾张氏坐在门口，看到何雨柱进入中院，连忙跑了过去。 她左边脸颊肿大，五根手指印的痕迹像是五根香肠挂在脸上，含糊不清的道：“何雨柱，赔钱！” “赔什么钱？” 何雨柱思路被打断，脸色一沉。 贾张氏连忙后退，拉开安全距离，指着自己肿起的左边脸颊：“你看看，给我干什么样了，必须赔钱！” 何雨柱提着自行车放到自家大门边上，扭头看向贾张氏：“我看你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要钱，赔我医药费。” 贾张氏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意志很坚定。 不弄到钱，誓不罢休。 何雨柱抬手。 贾张氏连忙往后跑，看到何雨柱没有追过来，她重新站定，嘴里嘟嘟囔囔。 “再来找我要钱，我就开全院大会批判你。” “滚蛋。” 何雨柱训斥一句，用钥匙打开自家大门。 贾张氏一脸不甘，气呼呼的回到贾家。 看到秦淮茹在灶台前忙活，她怨气满满：“天天就知道干死活，我在外面受了气，也不知道帮忙。” “妈，我肚子这么大，怎么敢跟你帮忙。” “万一磕了碰了，坏的可是贾家的大孙子。” 秦淮茹很委屈，心里骂贾老婆子不干人事，在外面受了气撒她头上。 “就是因为你怀了孩子，别人才不敢动你，你怕什么？” “别人比你更害怕才对，没用的东西。” 贾张氏管你这那的，变着花样骂。 贾东旭回来，看到贾张氏脸上肿起的伤痕，一张脸绷的很紧。 “东旭啊，妈心里难受啊。” “何雨柱这个畜生，把我打成这样，一分钱医药费都不给。” 贾张氏眼泪涟涟。 “妈，你别急，我跟何雨柱势不两立。” “再过三个月就是考岗考试，这次我肯定行，等我考完岗，就给领导送礼，让他提拔我干班长。” “我一定会超过何雨柱，狠狠把他踩在脚底下。” 贾东旭雄心壮志，眼神深邃。 贾张氏高兴了。 现在吃苦不要紧，以后有收拾何雨柱的时候。 何雨柱吃完饭，推车出门。 “雨柱，这会还上哪去？” 阎阜贵在门口问道。 “别提了，有活儿。” 何雨柱抱怨。 “你都干主任了，还有那么多活？应该是你给别人安排活儿才对嘛。” 阎阜贵呵呵笑道。 “嗨，别人干我不放心，自己干，干成什么样心里有数，踏实。” 何雨柱提起自行车出门。 大家伙都知道，一大爷下班了还要干活，为轧钢厂真是操碎了心。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罗荡峰给自己留的地址前。 这里是一片比较偏僻的居民区，都是狭窄的胡同和面积很小的平房，里面有很多生活垃圾，还有随意大小便的残留痕迹和味道。 居住环境不是很好。 何雨柱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 屋里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你好，我来找罗荡峰。” 何雨柱微微一愣，回话。 咔。 大门打开。 一个穿着短袖短裤，脚踩解放鞋的妇女出现在何雨柱面前：“你是？” “我叫何雨柱，是罗荡峰的朋友，他给了一个地址，让我来找他。” 何雨柱解释。 “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喊他。” 年轻妇女关上门，锁好之后特意扯了一下，确认门锁好了这才放心离开。 过了一会，她带着罗荡峰回来。 “何主任。” 隔着一段距离，罗荡峰很高兴的打招呼。 “罗同志你好。” 何雨柱伸出手。 “何主任，你来找我.....” 罗荡峰询问。 “遇到了一点工作上的事需要你的帮助。” 何雨柱笑道。 “何主任你说。” 罗荡峰很客气，他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又道：“咱们换一处地方，坐下来谈。” 何雨柱自无不可。 罗荡峰带着何雨柱走了几分钟，来到一间平房前。 两人落座后，妇女给何雨柱递茶。 “罗同志，轧钢厂食堂目前面临一个问题......” “我走访了西集公社，清河公社，了解到.....” 何雨柱把自己收集的信息跟罗荡峰简要诉说一遍：“所以我想要扩大采购范围，去直隶或者津门，你知道那边主要生产的蔬菜品类吗？” 第115章 直隶那边公社有货 “你来找我，那算是问对人了，我主要在四九城里头倒腾蔬菜和荤腥，可以明确跟你说，四九城内肯定弄不到你想要的物资。” “四九城外头的情况我不是很了解，但我可以跟你推荐一位朋友，他很熟悉河北那边的情况。” 罗荡峰很有信心的回道。 “那就麻烦你了。” 何雨柱露出笑容。 有获取信息的渠道就行，哪怕曲折了些，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 两人骑着车出发。 约莫七八分钟后，来到一间平房前。 罗荡峰为何雨柱介绍了倒爷老柳。 得知何雨柱的身份，老柳很热情。 大型国营单位的食堂主任，能够调动的物资以吨计，对于倒爷来说，那是潜在的财神爷。 “河北那边大型生产公社有很多，距离四九城比较近，又满足货运要求的不多，我恰好知道几个。” “分别是安新县的新安公社，中青公社以及定兴县的贤寓公社，肖村公社。” “那边和四九城土地环境不一样，种植的蔬菜和四九城也不一样，要是能跟他们签订协议，肯定能解决你的困难。” 老柳年纪五十多岁，走南闯北，经验丰富。 “坐火车怎么过去？” 何雨柱目光微亮，知道自己真找对人了。 “先坐车去保定，再转车去安新县和定兴县。” “如果要从这两个县运青菜过来，火车非常方便，三个多小时就够了。” 老柳告知。 “太谢谢你了。” 何雨柱摸出牡丹，给老柳和罗荡峰散烟。 有了明确的目标，接下来他的工作就好干了。 陪着老柳和罗荡峰又聊了一会，何雨柱告辞。 “何主任，有什么物资需求，随时找我。” “哪怕我手里没有，也想办法给你供上。” 罗荡峰和何雨柱一块骑车，说着讨好的话。 “罗同志，咱俩正常交流，做朋友挺好，你不用放低姿态。” “这回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事，在不违反原则的前提下，我乐意帮你一把。” 何雨柱态度恳切。 “那好，以后我叫你何同志。” 罗荡峰露出笑容。 两人走到分岔路，各回各家。 回到家，何雨柱拿出笔记本，把今天的收获记录下来。 “有眉目了吗？” 张哈丽玛凑过来询问。 “有了，等周日的时候，我带你回娘家，有些问题还得问一下咱爸。” 何雨柱合上笔记本，握住张哈丽玛的手。 和直隶区域的公社签订协议，面临的政策风险很大，没有官方背书，对方公社不可能冒着路线错误的风险跟他合作。 何雨柱需要找官方人员要政策。 “嗯，你看着办就是，我都支持你。” 张哈丽玛温柔道。 何雨柱拉着张哈丽玛的手坐到床上，不老实。 “我来那个了，不能整。” 张哈丽玛小声道。 “也能，用我教你盘小柱子的办法。” 何雨柱嘿嘿一笑。 张哈丽玛握拳捶何雨柱。 翌日，何雨柱依旧带着馒头和水出门。 即便他已经确认，四九城几个大公社无法满足他的采购需求，但还得上现场跑。 给领导汇报的时候，需要实证材料。 接下来四天，何雨柱三人又跑了四九城内的卢沟桥公社，平房公社，南苑公社，四季青公社。 跑完六个公社，时间刚好来到周六。 “这一周你俩跟着我，累够呛吧。” 烈日炎炎，何雨柱骑着车，跟左右两边的周润泽和杨万川唠嗑。 即便头顶草帽，两人的肤色也明显晒黑了。 何雨柱也是如此。 “确实累，不过收获也有，好久没这么踏踏实实干活了。” 周润泽回道。 “那可不，我都好几年没连续一周在外面跑了。” 杨万川附和，又道：“何主任，这个活继续办吗？” “办！” 何雨柱语气肯定：“我已经找到了直隶那边，能够供应食堂蔬菜的公社，回去我就跟赵主任汇报，下周一上厂长大会，找杨厂长要政策。” “何主任，你有这股劲儿，这事肯定能办成。” 杨万川很敬佩。 “希望如此吧。” 何雨柱咧了咧嘴。 回到轧钢厂，何雨柱三人简单复盘之后，他便带着资料前往赵季兴办公室。 “赵主任正在开会。” 赵季兴的秘书让何雨柱等着，他去传达消息。 过了一会，他走出来：“何主任，赵主任让你进去，一起开会。” 何雨柱进入会议室，找了个位置坐下。 “雨柱，有什么事吗？” 赵季兴询问。 “赵主任，本周我带着两位采购员，跑了四九城六处比较大的公社，获得了一些信息。” “西集公社.......” 何雨柱汇报六天的工作成果。 一句话总结，四九城公社种植的蔬菜种类非常集中，其他种类的蔬菜属于专供，无法供应轧钢厂。 “工作确实有难度，你辛苦了。” 赵季兴勉励。 “何主任，我早就说了，四九城这边的公社没法供应别的蔬菜，你非不信。” “我干采购副主任这么多年，这里头啥情况门清儿。” 唐宏盛看到何雨柱碰了一鼻子灰，高兴了。 跑来跑去有啥用，到头来还不是跟我一样，解决不了问题。 “何主任还是年轻，有干劲，我们要多鼓励嘛。” 余正宇笑呵呵道。 看到何雨柱晒黑了一圈，他在心里偷着乐。 “赵主任，我了解到，直隶区域也面临四九城同样的问题，但那边和四九城种植的蔬菜品种不同，两者可以互补。” “我希望领导同意，让我带着人去直隶那边找寻公社，建立采购合作关系。” 何雨柱说道。 “去直隶那边？跨省了啊。” “那能行吗？肯定会有人批评。” “我觉得不妥，就算成功了，采购的物资怎么弄回来。” “官方给的指导意见是就近采购，为了买点菜跑那么远，犯不上。” 何雨柱的话引来很多人议论。 大家伙的第一反应都是很难接受。 去直隶那边采购物资，首先是违反官方指导文件，政策风险大。 即便能够顺利办成，物资怎么运过来也是一个问题，蔬菜是有保质期的，现在天气热，路上耽误两天就烂了。 光是坐在办公室里随便一想，全是问题。 第116章 别给领导添乱 “雨柱啊，你的工作态度很积极。” 赵季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脑海中思索措辞。 他不赞同何雨柱的下一步工作，总觉得有风险，同时也不想打击何雨柱的积极性。 “赵主任，我希望能参加下周一的早会，向杨厂长提出要求。” 何雨柱抢先说道。 “可以，杨厂长能给你更多支持。” 赵季兴松了口气。 让杨亮平否决何雨柱的工作计划，不用赵季兴做恶人。 如果杨亮平同意何雨柱的计划，不用赵季兴担责任。 左右都不亏。 “何主任，你的想法太过天马行空，别给领导添乱了。” 唐宏盛批评。 “唐主任，我在为工人群体谋取利益想办法，再怎么的，也比你坐在办公室打瞌睡强。”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何雨柱肃声斥责。 刚才他就很不爽唐宏盛说的话，忍了。 忍一不忍二，继续忍下去，自己都要做缩头乌龟。 怼唐宏盛一回，让他闭嘴，自己反倒落个清净。 “你，何雨柱，你怎么说话呢？” “就你会干活，就你能是吧？” 唐宏盛气的脸色涨红。 “吵什么呢，这里是会议室，不是菜市场。” “大家都是为了干工作，有事拿到会上商量，不存在添乱一说。” “雨柱，你说话也得委婉一些，不要太直来直去。” 赵季兴喝止争端，两人各打五十大板。 会议结束，何雨柱大步离开。 “何雨柱，你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 唐宏盛追过来问。 “就是字面意思，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别跟着老娘们似的拿话扎人。” “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唐主任，不给你面子，你算个屁。” 何雨柱停下。 “好好好，你真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干出个什么样。” 唐宏盛气的胸膛起伏。 “不劳你费心，干成干不成都是我的事，你要是逼逼叨，上厂长大会我也怼你。” 何雨柱嗤笑一声，转身就走。 “唐主任，跟何雨柱置什么气，他愣得很。” 余正宇走到唐宏盛边上，笑呵呵道。 两人嘀咕嘀咕，说着何雨柱的坏话，心里都很高兴。 却说何雨柱走出后勤处，并没有回食堂办公室，而是前往李怀德那边。 “李哥，我有个工作要跟你汇报。” 何雨柱说道。 “说呗。” 李怀德给何雨柱递水。 何雨柱把自己这一周的工作汇总情况，跟李怀德陈述一遍，然后说起自己下一步计划。 “去直隶采购蔬菜，啧，这一步有政策风险啊。” 李怀德思索一番，啧了一声。 他摸出牡丹，抛给何雨柱一支。 “我知道，所以我想着明天去找我老丈人，询问他那边能不能活动一下，给相应的政策支持。” “主要是轧钢厂这边，杨厂长和你得支持我。” 何雨柱说出自己的想法。 “雨柱啊，你是个办实事的人，我要是支持你，这事办下来，对咱们厂来说，只是改善工人伙食。” “可我和老杨要承担的风险不小，算一算，不是很划算。” 李怀德心里有忧虑。 投入和产出不成正比。 如果何雨柱办成事，李怀德能拿到巨大好处，他自然力挺。 现在是何雨柱办成事，好处是全体轧钢厂员工拿，李怀德支持的积极性自然不高。 这是人性。 李怀德能坦然跟何雨柱说，也是拿何雨柱当自己人。 换做别人，他忽忽悠悠几句话就把人哄走了。 “李哥，我跟你担保，这个活要是能完成，绝对不只是满足轧钢厂食堂采购蔬菜那么简单。” 何雨柱一脸笃定。 “还有什么好处？” 李怀德来了兴趣。 “李哥，好处很大，但我只是在脑海中有模糊的感觉，不知道怎么说，就算说了，也不知道说的准不准。” 何雨柱认真道。 “行，既然你想干，那我支持你就是。” “我相信你有自己的想法，能干出成绩。” 李怀德点头答应下来。 答应的原因，是因为他信任何雨柱。 要是何雨柱把这事办砸了，那何雨柱废了，彻彻底底废了，以后老老实实做一个厨子就行。 何雨柱跟李怀德扯了一会，等快到下班才离开。 骑车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里走。 “雨柱，你最近干啥去了？瞅你黑了一圈呢。” 阎阜贵一脸诧异。 “最近工作忙，天天往乡下跑，别提了。” 何雨柱‘满腹牢骚’。 他故意把自己说的惨一点，让大院住户找一找心理上的平衡。 “你可是正儿八经的主任，还能天天干累活？” 阎阜贵不信。 “主任也得干活，老实说，忙起来还不如在后厨抡大勺呢。” 说着，何雨柱叹了口气。 “你年轻，还有上升的空间，是得好好努力。” “付出肯定会有回报。” 阎阜贵送上心灵鸡汤。 晚上的时候，何雨柱在屋里写写画画呢，又听到外面传来争执声。 刘海中来到何家门口：“雨柱，快来，贾老嫂子和易家嫂子又干起来了。” “嚯，她俩不用上班，真是精力充沛啊。” 何雨柱撇了撇嘴，站起身。 正好他坐了一个小时，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这会大家伙都吃完了饭，又不像早上一样着急上班，吃瓜情绪很高。 很快，后院就聚满了大院住户。 何雨柱来到后院，看到贾张氏和赵翠华已经被人分开。 两人身上都有撕扯过的痕迹。 “咋了啊这是？谁能跟我讲讲情况。” 何雨柱问话。 “一大爷，是这么回事。” 刘光天主动开口，说起事情经过。 贾张氏在后院带棒梗和小当玩，棒梗拿小石子儿砸赵翠华，赵翠华批评棒梗和贾张氏。 贾张氏自然不服气，跟赵翠华吵吵起来。 几句话说的不好，两人就要动手。 何雨柱不得不感慨，这年头老娘们是真彪悍，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娘们，一周时间能吵两次架，还动手。 不用上班，精力是真充沛。 “这事贾老婆子应该跟赵婶道歉，人家好端端的在院里溜达，被棒梗砸石头，这事就是棒梗起的。” 何雨柱了解完前因后果，作出裁决。 第117章 贾家和易家打起来了 “我不服，棒梗丢石子儿怎么不行了，他还是个孩子啊，只顾着好玩，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明明是赵翠华小题大做，不就是一块破石子儿掉到她脑袋上吗，能痛死她咋的。” “她一个做长辈的人刁难小辈儿，跟小孩子置气，品德低劣！” 贾张氏插着腰，振振有词。 “贾老婆子，棒梗故意拿石子砸我，是你指使的。” 赵翠华气的不行。 “什么叫我指使的，我有那么闲吗，我明明在带小当好吧。” “你自己小肚鸡肠，我可跟你不一样。” 贾张氏倒打一耙。 “二大爷三大爷，这事你们得说几句。” “自打星期一我跟她吵架了，她天天欺负我，我真受不了。” 赵翠华一脸委屈。 她不乐意跟棒梗计较，实在是贾张氏做的太过分。 总来捣鼓她。 这回跟贾张氏吵架，主要原因不是眼前的事，是赵翠华憋了好几天，受不了了才和贾张氏翻脸。 “贾老嫂子，你真不该这么干。” 刘海中斥责。 “是啊，你老鼓捣易家嫂子干什么，非得再让一大爷给你嘴巴子你才消停？” 阎阜贵也看不过去。 “不是，赵翠华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怎么不信我说的话。” “我捣鼓她什么了我，这院子又不是她易家的，我总不能天天待家里不出门吧。” 贾张氏嗓门很大。 “贾老婆子，别嚷嚷了，给赵婶道个歉，这事拉倒。” 何雨柱不耐烦道。 贾张氏撇了撇嘴，看向赵翠华：“对不起。” 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贾张氏脸上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反倒有种嚣张的意思。 “得了，这事了了，以后院里有啥事，别动手，找我们仨解决。” 何雨柱甩着手离开。 回到家里，张哈丽玛有些同情的问：“柱哥，贾张氏也太坏了，她为啥老是欺负赵婶啊？” “易家没有孩子，两个孤寡老人，越往下走越没用。” “贾张氏是捡软柿子捏。” 何雨柱自然道。 “咱们得帮赵婶，不能让贾张氏这么做，她也太坏了。” 张哈丽玛感觉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做人不能太坏。 “不急，恶有恶报，时候未到。” 何雨柱宽慰。 算算时间，还有三个月就该是贾东旭归天的日子了。 贾张氏死了儿子，没了支撑，自然没胆子继续欺负赵翠华。 易家。 赵翠华绷着脸，坐在餐桌边上，就这么坐着。 “该洗漱休息了。” 易中海提醒。 “不洗，你休息吧，我心里堵的难受。” 赵翠华一肚子火。 “我明天跟贾东旭说说，让他管一管他妈。” 易中海道。 “有用吗？之前又不是没说过。” 赵翠华冷声道。 “那你想要我怎么办嘛。” 易中海来气了。 “我被人欺负了，你问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还用我说吗？我找个男人干什么用的。” “早知道跟你过这样的日子，我还不如.....” 赵翠华赌气说道。 “不如什么？” “没什么。” “我问你不如什么？！” 易中海提高音量，怒火几乎压不住。 他知道赵翠华年轻的时候，跟表哥有点关系，后面被赵翠华父母拆散。 现在赵翠华说这话，明显就是跟着易中海，还不如跟着表哥。 这让易中海怎能不气。 赵翠华不吱声。 “下回贾张氏再找你麻烦，我来处理。” 易中海撂下狠话，不再管赵翠华，回去床上休息。 赵翠华心里舒坦了些。 贾家。 “妈，你别总捣鼓赵婶儿，行不？” 贾东旭也很无奈，你老捅别人干啥。 “不行，我就得整她。” “什么玩意了都，还跟我装大门大户。” “你是易中海徒弟，二级钳工你考了几年都没过，他真有教你本事？” “他从一大爷位置上下来，有支持你吗？” “我算是看明白了，他们家就没想我们家好。” 贾张氏怨气满满。 贾东旭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自己考岗不过，易中海这个做师父的没有责任？ 自己想要竞选一大爷，易中海一声不吭，铁了心不帮忙。 现在易中海落难了，怪谁？ 不都怪他自己吗。 是易中海无情在先，贾家才挑他毛病。 贾家有啥问题。 第二天星期天。 何雨柱在家里拉面。 手工拉出来的面条非常筋道，有嚼劲，味道还鲜美。 配上一点肉沫儿，那味道真是绝了。 何雨水和张哈丽玛满心期待的等着。 “打架了，打架了。” “赵婶儿和贾老婆子又打架了。” 刚刚捞出面条，何雨柱听到外面有人叫喊。 “雨水，快把大门关上。” 何雨柱赶紧吩咐。 甭管谁打架，打生打死，别耽误他吃面就行。 何雨水关门，落栓。 阎阜贵来到何家大门前，敲门喊话，屋里没有动静，他只能骂骂咧咧的往前院跑。 “易师傅和贾老婶子打起来了，哎呀，我滴个妈呀，易师傅真有劲儿啊，一拳给贾老婶子干懵了。“ 何雨柱嗦着面条，外面的喊声又变了。 他听的乐不可支，差点一口面喷出去。 何雨水和张哈丽玛频频看向大门外，两人心里那个刺挠，都想出去看看。 易中海一拳把贾老婆子干懵了，那高低得看呐。 “别着急，多吃两口填填肚子。” 何雨柱稳一手。 “完啦！贾东旭和易师傅打起来了。” 外面的解说声音又变了。 “去看看。” 这下，何雨柱也坐不住了。 易家和贾家开启家族轮战模式，错过一次，后悔终生。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也很积极。 三人来到前院。 易家和贾家已经被二大爷三大爷分开。 易中海气喘吁吁，身上衣服有被拉扯的痕迹，脸上还有几道血糊糊的划痕。 赵翠华倒是很平稳，像是没动手似的。 再看贾家。 贾东旭脖子通红，像是被掐的，穿在身上的衣服变形严重，显然刚才经历了一场恶战。 贾张氏脑门上有块地方鼓起来了，此刻她如同金刚狼一般，战意盎然，摩擦着自己的指甲。 指甲缝里还有易中海脸上的角质层和皮层。 “一大爷来了。” “一大爷快来调解矛盾啊。” “院里不清净啊，一大爷，一定要出重拳。” 大家伙发现了何雨柱，纷纷大呼。 第118章 混战模式 “院里有你们这帮人在，怎么能搞好大院建设！” “就不能消停点儿？” 何雨柱皱着眉批评，问话：“今天又是什么情况？” “这个小逼养的挑事儿。” 贾张氏指着赵翠华大喊。 “贾老婆子，谁挑事儿呢，别血口喷人。” 赵翠华丝毫不让。 论骂战，赵翠华压根不怕贾张氏。 把脸皮丢一边，什么粗俗的话都能骂出口，谁怕谁啊。 有院里老嫂子说起缘由。 事情源头依旧是倒夜壶。 只是这次是赵翠华率先发难，拎着夜壶甩，甩出来的水滴洒在贾张氏脸上。 虽然赵翠华第一时间跟贾张氏道歉了，但贾张氏说赵翠华是故意的，跟赵翠华对甩夜壶。 两人边甩边骂，回到院里就开启战火，动手。 易中海火速加入战圈，一拳擂在贾张氏脑门上，给贾张氏打出了沉默状态。 贾东旭加入战场，和易中海动手。 他年轻力壮，易中海多年老钳工，绝对不是混子。 双方战意盎然，贾东旭被易中海锁喉，易中海被贾张氏挠脸，贾张氏被赵翠华下黑脚。 混战模式很是纠缠了一会，才被二大爷三大爷拉开。 “你们两家一边是徒弟，一边是师父，关系不挺好的吗？” “怎么还能干起来呢？” 何雨柱绷着脸，不让自己笑出声。 “谁是他徒弟，他一个道德败坏分子，有什么资格做我师父。” “我三年考岗不过，就是因为他故意把我带歪了，这回你们看着，三个月后考岗考试，我保管过。” “大家伙作证，我跟易中海划清界限。” 贾东旭大声喊话。 “好好好，贾东旭，你太行了。” 易中海胸膛气的起伏不定。 咯咯咯。 何雨柱实在是绷不住，乐出声来。 贾东旭和易中海同时看向何雨柱。 “不好意思，你俩继续。” 何雨柱捂着脸，身躯微微抽搐。 神他妈和易中海脱离师徒关系，考岗肯定能过。 再过三个月会发生什么，没人比何雨柱更清楚。 贾东旭真他妈神人。 大院众人议论纷纷。 有人觉得贾家做的太过分了，好歹也是师徒情谊在，怎么能闹到这个地步。 有人觉得赵翠华故意挑事儿，作为长辈，要以和为贵。 易中海和贾东旭互相仇恨的瞪着对方。 两人都觉得对方对不起自己。 何雨柱调整情绪，继续板着脸：“你们两家的情况我了解了，今天就这样吧。” “嗯？” “啥？” 大家伙都惊了，这就完了？ “何雨柱，你怎么干大院大爷的，赵翠华挑事儿，把我和我儿子打成这样，他们得赔医药费！” 贾张氏怒不可遏，感受到强烈的不公平对待。 “我家老易脸上让你挠的血糊糊的，我还要找你赔钱呢！” 赵翠华不甘示弱。 “大家伙都听到了吧，贾家和易家都觉得自己亏了。” “我让贾家赔易家十块钱，易家赔贾家十块钱，那不就都不用赔钱嘛。” “依我看，这事就这么的了。” 何雨柱一摊手。 他都不想搭理这摊子烂账，爱打打去。 “雨柱，是不是哪儿弄错了？” 阎阜贵都惊了。 这调解方案让他摸不着头脑，各回各家就算完了？ “没弄错啊，打完架了就散了呗，我总不能让他俩再打一场，高低分出个输赢来。” 何雨柱理所当然道。 “不是，咱们得调解好他们两家的矛盾，免得他们下回再动手。” 刘海中说道。 “下回谁在院里动手，甭管谁对谁错，双方都得受罚。” “负责打扫院里的卫生，大家伙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想了个点子。 “我觉得可以。” “是该出惩罚措施，老是吵吵，闹的院里不安宁。” “罚他们打扫卫生挺好。” 大家伙纷纷赞同。 “我不服，何雨柱你偏向易老头！” 贾张氏气炸了要。 “不服你就跟老易头再打一场，我也不拦着你。” 何雨柱嗤笑。 贾张氏瞪着易中海，易中海反瞪贾张氏。 他还没老到动不了手的地步。 打就打，谁怕谁。 “妈.....” 贾东旭压低声音跟贾张氏说话，意思是贾家先退一步，原因很简单，贾家人丁兴旺，而易家没有后人。 易中海只会越来越老，越来越没力气。 而贾东旭体力还在成长期，加上棒梗也在长大，秦淮茹肚子里还有一个儿子。 缓个两年，孰强孰弱，还用说吗。 “易中海，赵翠华，你们给我等着。” 贾张氏撂下狠话，甩着膀子离开。 大家伙纷纷散了，感慨不已。 没想到易中海和贾东旭这对师徒，居然会兵戎相见。 阎阜贵和刘海中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事阵仗颇大，还真让何雨柱几句话摆了。 贾家和易家也没有纠缠，真是神奇。 何雨柱回家，继续吃面条。 吃完了早饭，他带着张哈丽玛，拎上礼物，一起推车出门。 “雨柱，上哪儿去？” 阎阜贵在门口搭话。 “回娘家溜达溜达。” 何雨柱回了一句。 “隔得近是真好，想啥时候回娘家都方便。” 阎阜贵笑呵呵的。 于莉看到，找到阎解放，也想回娘家。 “回娘家得拎礼物进门，何雨柱那布包里面鼓鼓囊囊，肯定装了好东西。” “咱俩兜里干干净净，空手进门，你爸妈都得嫌我们吃白食。” 阎解放看的很清楚。 娘家是真想回就回吗？ 扯淡。 于莉顿时泄了气。 张家。 “爸，妈，老弟。” 张哈丽玛提着布包进门。 “哟，咱四九城厨王来了。” 张定杨眼睛发亮：“媳妇儿，把家里的好菜拿出来，雨柱来了。” “雨柱来了，那好啊。” 楼上传来热依扎的声音。 “爸，你看看我，我才是你姑娘。” 张哈丽玛不乐意了。 “我又没老糊涂，能不知道吗？” “雨柱来了能给我做菜，给赛买提补课，你回来就长了一张嘴。” 张定杨很嫌弃。 “哼，早知道就不给你带酒了。” 张哈丽玛详怒，拿出布包里面的五粮液。 “哟。” 张定杨眼睛微亮，露出笑容：“还是咱大姑娘有孝心，没白养！” “刚才说我什么来着，只带一张嘴是不？” 张哈丽玛磨牙。 “你看你，跟我较什么真，你那么大点的时候，拉粑粑喷的我手上全是，我说你什么了，还有......” 张定杨笑呵呵的揭短。 “得得得，你别说了。” 张哈丽玛窘迫的不得了，把布包塞到张定杨手里。 算是封口费。 张定杨打开布包，取出里头的物资。 有两条牡丹，两瓶五粮液，还有一些给赛买提准备的零嘴。 第119章 找老丈人帮忙 “你俩上哪儿发财了？” 张定杨看向两人，这些玩意要不是姑娘女婿送的，他都不敢收。 “爸，我升主任了，找倒爷买了点好礼送领导，顺便给你也捎了一份。” 何雨柱解释。 “那也不能这么花啊，你们还年轻，得多攒钱。” 张定杨批评。 “不花了，你给我还回来。” 张哈丽玛不高兴道。 “这回就算了，下不为例。” 张定杨呵呵一笑。 批判归批判。 姑娘女婿孝敬的好玩意，哪有不收的。 要使用性批判。 热依扎带着张哈丽玛上楼唠嗑，母女俩说些私密话。 何雨柱坐下和张定杨唠嗑，说说工作上的事。 “爸，最近我有个工作要推进，涉及到市计委那边。” “是这么回事.....” 何雨柱把食堂物资面临的困境，以及自己实地调查的结果跟张定杨一顿说。 “这个事是好事，我肯定支持你。” “市纪委那边我认识几个朋友，这么的，我跟他们约个时间，一起吃个饭，你把事儿跟他们唠一唠，看能不能争取到政策支持。” 张定杨思索一番，很肯定的道。 “太谢谢你了爸，我代表轧钢厂八千多工人感谢你。” 何雨柱高兴了。 “你别高兴在前头，我只负责张罗局子，能不能成不打包票。” “毕竟这事确实有政策风险。” 张定杨告诫。 “这个我知道，我尽量去做，做不成也问心无愧。” 何雨柱点头。 “是这个理儿。” 张定杨微微一笑，拆开牡丹，递给何雨柱一支。 两人继续闲扯。 半个小时后，何雨柱辅导张赛买提学习。 有张哈丽玛在学校管着张赛买提，又有何雨柱时不时的辅导，赛买提学习成绩保持稳定上升。 张定杨和热依扎省老多心了。 大姑娘嫁出去了，找的男人是国营单位主任，做事正经，手里有技术活。 小儿子学习成绩有姑娘和女婿督促着，也不用他俩天天盯着。 他俩工作安逸又稳定，日子别提多舒服了。 十一点半，何雨柱进厨房做菜。 半小时后，厨房里冒出热腾腾的香味。 “哟，今儿个办啥菜啊？这么香？” 张家隔壁邻居过来串门。 “姑娘女婿回来了，办大荤菜。” 张定杨递烟。 “我知道，是四九城厨王何雨柱嘛。” 老邻居笑着接话。 老张家女婿是四九城厨王，这事张家左邻右舍都知道。 张定杨自个吹嘘出去的。 “那除了他还能有谁，我就一个姑娘。” 张定杨哈哈一笑。 “难怪做出来的菜这么香呢，那我得见识一下。” 老邻居叹服。 何雨柱做完菜，走出厨房，看到张家大厅坐了好几个人。 “确实是小何。” “什么小何，是何主任。” “老张你真会挑女婿，小何板板正正的小伙子，上进，还会做菜。” 大家伙看着何雨柱一顿说。 “都是隔壁左右的老邻居，给他们散烟。” 张定杨解释一嘴，递了包烟给何雨柱。 何雨柱拆开烟，给这帮老登挨个发。 眼瞅着张家要吃饭，这帮邻居借故纷纷离开。 继续待下去，张家就得请他们上桌吃饭了。 这一片儿住户都是正经单位的员工，讲究一个体面，做不出馋张家饭菜故意拖着不走的事。 “叔叔伯伯闻着咱们家饭菜的香味，串门闲扯。” “我爸刚才给你一顿吹，在老朋友面前长脸。” 张哈丽玛小声跟何雨柱道。 何雨柱笑笑。 区区主任位置才到哪儿，给他两年时间，名满四九城都是小菜一碟。 吃完饭，何雨柱便带着张哈丽玛回家。 路上，张哈丽玛犯愁，说热依扎问她有没有怀上的事。 “月事不是刚刚才来嘛，应该还没怀。” 何雨柱笑着道。 “就是没怀才愁嘛，我妈说她怀我的时候可慢了，花了五年多才怀上我。” “她就担心我跟她一样。” 张哈丽玛苦着小脸。 “五年就五年呗，咱们年轻，不着急要孩子。” 何雨柱不在意。 “你肯定不怕啊，我要是怀不上，多少人得背后笑话我。” 张哈丽玛白了何雨柱一眼。 “管那些干啥，咱们现在挺好的，怀不怀得上都行。” 何雨柱宽慰。 “那怎么行，你看易家就是因为没有孩子，贾老婆子都敢去欺负他们。” “再过几年，易师傅更老了，他俩不知道要过什么苦日子。” 张哈丽玛很清醒。 没孩子绝对不行，易家就是明摆着的例子。 “行行行，我努力耕耘，保证让良田开花结果。” 何雨柱笑道。 周一，轧钢厂领导级别会议。 杨亮平听取各个部门，车间主任级别的领导汇报，作出工作部署。 “大家伙有什么困难，现在可以提。” 杨亮平问话。 何雨柱举手。 “何雨柱同志，你说。” 杨亮平说道。 “杨厂长，各位领导，食堂工作有几项需求，需要领导给政策。” “最近工人群体反映，食堂.....” 何雨柱把食堂面临的情况，走访四九城公社获得的信息，以及自己的打算详细阐述出来。 大家伙静静听着，感受到何雨柱干工作的踏实精神和闯劲。 “我希望领导同意，让我带人去直隶的安新县和定兴县公社进行走访，签订采购协议，填补食堂物资空缺。” 何雨柱最后道。 “跨省采购生活物资，之前轧钢厂有这方面的先例吗？” 杨亮平问话。 之所以说生活物资，因为杨亮平知道，轧钢厂的矿物原料都是跨省采购来的。 不过采购矿物原料有官方给的政策，属于生产物资调配，有理有据。 采购生活物资，倒是很少见。 “没有，生活物资都是相关单位向外边采购，我们再向相关单位采购。” 负责采购的主任回话。 “大家伙有什么意见？” 杨亮平斟酌片刻，询问众人。 “何主任想法是好的，为工人群体办实事，但我觉得他的计划政策风险比较大，可能会把我们轧钢厂推到风口浪尖。” “如果能够拿到市计委那边的政策许可，这项工作可以办。” “我觉得可以跟计委那边提需求，何主任也说了，蔬菜短缺不止是我们厂的问题，我们可以先让何主任打头阵，进行试点，如果能够成功，甚至可以铺开推广。” 有其他主任发言，表示反对或者赞成，讨论的很激烈。 第120章 花钱请客吃饭 “可以试试，不成就不成，影响不大。” “要是成了，这项工作推广开，对接下来的物资配给形式都会产生比较大的影响，政策红利很大。” 李怀德加一把劲。 “雨柱啊，你怎么想的？” 杨亮平思索一番，还是难以下定决心。 作为轧钢厂厂长，他对轧钢厂各项事务负有管理责任，不得不慎重。 “杨厂长，我当然是想把这项工作干好。” “市纪委那边我找了我老丈人，约定今晚跟他们碰个头，争取政策支持。” 何雨柱态度恳切。 众人大惊，没想到何雨柱为了干好工作，连自己老丈人的关系都拿出来了。 这孩子是真实诚。 “看得出来，你是真想干好这项工作。” “我必须要给你机会。” 杨亮平作出决策。 何雨柱连老丈人的人脉都拿出来用，自己这个领导要是不支持，那还怎么服众。 杨亮平拍板之后，宣布会议结束，留下后勤处，采购科以及运输科三个部门的领导继续商量。 首先是给予何雨柱采购权限，例如采购蔬菜品类以及价格。 再给何雨柱安排人手。 何雨柱提出要周润泽和杨万川继续跟自己跑直隶，得到了批准。 如果何雨柱真能和直隶那边的公社签下采购协议，便由运输科沟通铁路部门那边，同时杨亮平给领导提需求，让铁路部门给予运输方便。 轧钢厂矿物采购数量巨大，和铁路部门的人有长期合作协议，采购生活物资的项目可以尝试谈一谈。 政策上面，杨亮平也会跟市计委那边打招呼，提出申请。 “谢谢杨厂长支持，我一定完成任务。” 何雨柱朗声道。 “尝试去做，做不到也没关系。” 杨亮平勉励。 开完会，何雨柱和李怀德单独唠。 “我还是不看好你力推的这项工作。” 李怀德抽着烟。 何雨柱没搭话，等着李怀德继续说。 “工作没问题，思路没问题，你最大的问题是缺少一位官方领导为你站台。” “不要小看‘政策风险’四个字，哪怕你打通四九城这边，没有大领导支持，直隶那边也不会同意你的采购需求。” “甚至我估摸着，今晚你和市计委的领导碰头，极大可能拿不到政策许可。” 李怀德分析。 “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要是真不行，就当一次尝试了。” 何雨柱并没有反驳。 分析事实，李怀德说的没错。 何雨柱自信能把这事干成，最大底气是我上我行系统。 有系统在，只要他肯干，就没有干不成的事。 “嗯，我跟你说这些，并非打击你，是希望你不要太执着。” “干成挺好，干不成也行，怀着这样的心态去干活，准没错。” 李怀德指点。 何雨柱回到食堂办公室，跟匡明辉和颜兴怀坐了一会。 跟两人透露自己接下来的工作，以及需要他俩继续辛苦带食堂。 “雨柱，你放心干大事就是，食堂这一块我俩能整利索。” 匡明辉大喇喇道。 “雨柱，之前我觉得你升的太快了，对你有点不服气。” “现在我是真服你，你碰上事是真铁了心干啊。” 颜兴怀感慨。 换做是他，余正宇说蔬菜没货的时候，他就到此为止了。 都不会上后勤处的会，找唐宏盛提需求。 何雨柱为了干好工作，跑了六个公社，把问题一路提到厂领导会议上，甚至联系市计委。 有这份执着劲头，啥事干不成。 何雨柱客套了几句，回去自己办公室歇着。 下班后，他去了一趟罗荡峰那边，花三十二块钱买了两瓶五粮液和一条牡丹，再骑车回家。 等张哈丽玛回来，何雨柱说晚上出去吃饭，便带着四包烟两瓶酒出门。 骑车来到张家，张定杨已经在等着了。 何雨柱看到张定杨身上挂着布包，里头鼓鼓囊囊的，便拍了拍身前的布包：“爸，不用你带烟酒，我准备了。” “你又掏钱买了？” 张定杨不高兴问道。 “没有，也是上回买的，放在家里备用。” “这回刚好拿出来用。” 何雨柱撒了个谎。 “带了多少？” 张定杨询问。 何雨柱打开布包给他看，两瓶酒，四包烟。 “行，够了。” 张定杨把身上布包丢家里。 “爸，肉票和钱我都带了，到时候我来付。” 何雨柱又说。 “不用，我都准备好了。” 张定杨一挥手。 “咱们去曲园酒楼吃饭，我跟酒楼的经理熟悉，算是光顾他的生意。” “我来结账最合适。” 何雨柱坚持。 张定杨为了自己的事张罗，自己肯定不能让他掏钱。 “那也行吧。” 张定杨点头，从兜里掏出钱和票据：“拿着。” “爸，我真有。” 何雨柱也从兜里掏出一摞钱和票据，又把自己去丰泽园赚钱的事说给张定杨听。 “得，你比我挣的还多，那我就不跟你争了。” 张定杨乐呵呵回家，把钱和票交给热依扎。 等他出门，两人骑上车直奔曲园酒楼。 张定杨特意订了一个包厢。 两人点好菜，便坐在包厢里面等着，闲扯。 过了十多分钟，几个中年男人推开门进来。 “老赵，老贺，老钱。” 张定杨起身迎接，何雨柱跟在他身后。 互相介绍之后，何雨柱给三人递烟，每人身前的桌面上还放了一包烟。 饭菜上桌，何雨柱拧开五粮液瓶盖，给三人倒酒。 曲园酒楼饭菜味道自然不用说，五粮液配牡丹，那绝对够用。 酒桌上其乐融融。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 “老张啊，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回找我们仨肯定有事，是不？” 市计委的老张笑问。 “确实有点事，不过不是我的事，是我女婿的事。” 张定杨点点头。 “何厨王有什么事？” 老贺看向何雨柱。 “是这么回事，我现在是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有工人反映.....” “我想着去直隶那边公社了解情况，如果可以的话，和它们......” 何雨柱把自己手头的情况一顿说。 老赵，老贺，老钱沉默不语，在心里暗暗思索。 他们确实可以给何雨柱政策许可，但这种事是要担责任的。 一顿饭就让他们冒风险，给何雨柱政策许可，出事了咋办。 不过三人都是体面人，吃人嘴软，直接拒绝那就太不讲情义了。 第121章 市计委的亲戚 “这事我们得回去研究一下。” 老赵斟酌说道。 “对，这事干系不小啊，得请示领导。” 老贺跟上。 “何厨王你放心，有消息我们会安排人通知你的。” 老钱说着场面话。 张定杨一听就明白了，三人没想办事。 事办不了，那就办不了呗，还能咋整。 对方留了面子，自己这边得接住，总不能别人说办不了，自己直接翻脸撵人吧。 场面得过得去。 “好好好，有你们仨这话，我就放心了。” “来，我敬你们一个。” 张定杨起身敬酒，递给何雨柱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闹情绪。 何雨柱心里确实不高兴，但也清楚自己没法子，谁让自己求人呢。 人家拿话拖着，也没说不办是吧。 忽然。 “叮！检测到宿主迎接挑战受阻，特安排一位市计委领导与宿主绑定亲属关系，助宿主突破难关！” 下一瞬，一段记忆涌入何雨柱脑海。 祖父何守业那一辈有个亲妹妹，妹妹的孩子的孩子，正是市计委的领导任良才。 算起来，是何雨柱的远房表叔。 而现在，任良才已经知道何雨柱是自己的远房侄子，正在找何雨柱。 何雨柱在心里捋清关系，压了压眉毛。 还能这么玩？ 你早来啊，你要是早来，我何必动用老丈人的关系，张罗一桌好酒好菜求人。 我直接找我远房表叔不就得了。 他又想，系统抠抠搜搜的，给他整个远房表叔，直接给他来个亲表叔不行吗。 远房表叔的关系还是远了点，都快出五服了。 “雨柱。” 张定杨催促，担心何雨柱年轻，做出点什么不识大体的事。 “不好意思，刚才懵了一下，能和各位领导一起喝酒，跟你们学习本事，我太高兴了。” 何雨柱站起身提杯，和张定杨一起给三位计委领导敬酒。 “呵呵，何雨柱同志年轻有为啊。” “老张，你找了一位好女婿，以后成就不可限量。” “厨艺高超不说，酒量还好，谈吐得体，你不进步谁进步。” 三位领导笑呵呵的说着好话。 几人碰杯，正要一饮而尽。 咔。 包厢大门被推开。 一位身材敦实，穿着蓝色衬衣，长相平平的中年人出现在包厢门口。 三位计委领导很不高兴，朝着门口看去。 “任主任。”X3 “任主任，您怎么来了？” 三位领导和张定杨纷纷放下手中酒杯，和任良才打招呼。 何雨柱懵了一下。 好家伙。 前脚绑定上亲属关系，后脚任良才就进门。 这叫一个利索。 任良才微微点头，算是回应几人，他看向何雨柱，眼神中满是欣喜：“何雨柱是吧？” 三位市计委领导愣了一下。 什么情况，任良才过来找何雨柱？似乎两人还认识？ “任叔，我是何雨柱。” 何雨柱回道。 这回不止三位市计委领导懵，张定杨也懵了。 嗯？ 何雨柱刚才管任良才叫啥？ 任叔？ 认真的吗？ “好小子，好多年没见你，你长这么大了。” 任良才走到何雨柱面前，伸手很用力的拍何雨柱胳膊，拍的啪啪作响。 “任叔，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问道。 “我听到你的信儿，过来找你，看看你现在咋样了。” 任良才笑着道。 何雨柱也不知道系统给任良才添加了什么记忆，赶紧转移话题，邀请任良才落座一块吃饭。 “我再添两个菜。” 张定杨赶紧招呼服务员。 任良才坐在何雨柱边上，询问起何雨柱的情况，爷俩闲聊着。 何雨柱应付着，心里思考怎么把自己的事跟任良才说。 系统给自己绑定亲属关系，自然是让他通过任良才的关系，搞定市计委这边的政策。 “你们怎么来这吃饭了？” 任良才随意问话。 “任叔，不瞒您说，我有个事想请市计委的几个领导帮忙。” 何雨柱赶紧把话接过来。 任良才问什么事。 何雨柱便把食堂遇到的困难和自己的打算，跟任良才说了一遍。 “这是好事啊，你是个干工作踏实的人，把服务工人放在第一位，我支持你。” 任良才称赞，看向三位下属：“你们仨怎么跟雨柱答复的？” “我也觉得这事确实挺好，体现了我们对工人群体的关爱，明天正准备跟你汇报来着。” “是啊，何雨柱同志干活有劲头儿，难怪能做四九城厨王。” “这事我们都合计完了，明天打算在会上提出来，刚好任主任你来了。” 老赵老贺老钱纷纷表态。 “看来你们还是有点眼光。” 任良才很满意。 两道菜上桌。 老赵给任良才倒酒。 “不喝了，我吃口饭就行。” 任良才挥挥手。 他不喝，三位市计委下属也不好喝。 第二瓶五粮液都不用拆。 吃完饭，任良才又跟何雨柱说了会话，让何雨柱有空去他家吃个饭。 虽然好多年没有联系，但两人确实是表叔关系，要多走动走动。 “这亲戚啊，不走动就生分了。” “要不是我在报纸上看到你的名字，让人查了一下，还真不知道你是我表侄儿。” 任良才很认真道。 “得亏表叔你找到我，我自个还找不到你，只听我爸说城里有我们家一个亲戚，我都没什么印象。” “表叔你放心，有空我就过去坐一坐，给你和表嫂做顿饭。” 何雨柱说道。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任良才很高兴，又吩咐三位下属，配合何雨柱的工作，扎扎实实为群众服务。 老赵老贺老钱自然点头不迭。 等任良才走了。 三位计委领导看着何雨柱，神色各异。 他们都有一句话憋心里想跟何雨柱说：‘你表叔是任良才你早说啊，你怎么不找说？搁这儿溜我们玩呢？’ “张罗个饭局，没想到把任主任都引来了。” “更巧的是，让雨柱找到了表叔，大好事一桩啊。” “来，我们一块喝一杯。” 张定杨提杯，活跃气氛。 五人饮尽杯中酒，张定杨又要再开一瓶。 “不开了，明天还得给任主任汇报工作。” 三人连连摆手。 知道何雨柱是任良才的表侄儿，三人心态自然不一样了。 不敢吃白食。 吃完了饭，何雨柱去柜台结账，却被告知已经有人结过账了。 “爸，你结账了吗？” 何雨柱连忙问道。 “我没有啊？” 张定杨一脸诧异。 “不会是我表叔结账了吧？” 何雨柱猜测。 “我们仨结了。” 老赵开口。 “老赵，你看你，我张罗的局子，你结什么账。” “咱们几个老兄弟好不容易聚一回，你们真是不给面子。” 张定杨心中暗喜，作出一副详怒的神色。 第122章 政策马上就来 “大家一起吃吃喝喝，我们仨平摊饭菜钱，你俩出烟出酒，挺好。” 老赵呵呵一笑。 “对，不能全让你俩掏。” “这桌饭不便宜，你们掏了烟酒，我们结账，合情合理。” 老何和老钱也跟着道。 “那行吧，就这回啊，下回我再张罗，谁也不能跟我抢着付账。” 张定杨很‘无奈’。 送走三位计委领导后，张定杨实在是憋不住，噗嗤一笑。 “你小子，故意给他们仨下套是吧，连我都被你瞒过去了。” 张定杨乐不可支。 三位计委领导拿话托词的时候，张定杨心里也很不爽，自己和他们仨有交情，特意请客吃饭，还是为自己女婿办事。 怎么得该给点面子，说几句实在话，在大领导那边吱个声问问态度吧。 谁知道他们拿话敷衍，让张定杨一点面子没有。 等任良才进来。 嘿。 张定杨看到三个计委领导前倨后恭的模样，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爸，我真不知道任良才表叔会来，他也没跟我说。” 何雨柱诚实道。 “行，甭管你是怎么安排的，这事你干的挺漂亮。” 张定杨没有纠结。 对方三人把饭菜钱结了，核算下来这顿饭钱算是均摊。 总之自己这边没有吃亏。 挺好。 送张定杨回家后，何雨柱回四合院。 说是吃一顿饭，因为任良才的到来，只吃了半顿。 何雨柱回来院里的时候，天还没黑。 “哟，雨柱回来了。” “喝酒了这是？” 阎阜贵搭话。 “喝了点。” 何雨柱回了一句，推着车继续往前走。 “干上主任是不一样了啊，吃喝有人伺候。” 阎阜贵羡慕道。 “三大爷，你这话说的有问题，什么叫吃喝有人伺候？” “你觉得我出去吃饭是别人请我，伺候我？” 何雨柱停下脚步，语气很认真。 阎阜贵神色一窒，他完全是心里羡慕，说话带点阴阳的意味，没想到何雨柱会跟他较真：“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说说，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追问。 “我意思是你干上主任，日子过好了，下得起馆子。” 阎阜贵解释。 “那你直接说我日子过好了，下得起馆子不就得了吗？” “什么叫‘吃喝有人伺候’，好像说我做了领导，在外面滥用职权免费吃喝似的，你这是对我个人名誉的诽谤，知道吗？” 何雨柱语气严厉。 “我真没那个意思，顺口一说的事。” 阎阜贵面色讪讪。 “下回说话注意点儿，我说你做了老师天天收家长送的礼，你能乐意啊？” 何雨柱把阎阜贵怼的满脸通红，推着车离开。 阎阜贵摸了摸额头上的细密汗，心里骂骂咧咧。 做了主任脾气是真大，惹不起惹不起。 “柱哥，咋样了？” 何雨柱回到家，张哈丽玛倒水送上毛巾。 “挺好，市计委应该能给政策了。” 何雨柱擦吧擦吧，跟张哈丽玛和何雨水说起饭桌上的事。 听到何雨柱有个远房表叔，竟然是市计委大领导，张哈丽玛和何雨水都惊呆了。 “哥，是咱们的亲表叔吗？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水一脸疑惑。 “确实是亲表叔，是我们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妹妹的儿子的儿子。” 何雨柱把关系捋顺。 何雨水和张哈丽玛更懵了，这都到哪里去了。 “这还算亲戚吗？” 张哈丽玛疑惑问道。 “算，到我爸那儿算第三代，到我这儿算第四代，没有出五服都算。” 何雨柱说完，又补充一句：“不过确实有点远了。” “其实咱们不用管他远不远，任主任认咱们这门亲戚就行。” 张哈丽玛忽然笑了。 “没错，他认，我就是他表侄儿，市计委就能给我的工作出力。” “解决了这项工作最为难的地方，接下来就好干了。” 何雨柱踌躇满志。 翌日一早，何雨柱找到李怀德，跟后者说起自己与市计委领导碰头的事。 “没想到你还有这层关系，我倒是小看你了。” “这项工作可以力推，说不定真能干出大成绩来。” 李怀德思索一番，目露精光。 “李哥，怎么说？” “我脑瓜子还是不如你活。” 何雨柱问道。 “你去直隶采购那边的物资，属于跨省配给物资，这项工作要是顺利实施，可以解决轧钢厂的食堂问题，这是其一。” “实际上现在四九城都面临类似的问题，但没有人敢干，因为市纪委没有相关政策，要是你干成了，就是改革先锋，市计委可以将政策扩大化，对物资进行合理调配。” “不要小看了这项政策，可能对国内的物资配给方式都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李怀德位置更高，接触的信息更多，自然思考的更全面。 他跟何雨柱阐述起其中关窍。 现在是计划经济，一切物资调配都由国家统一管理，但国家太大了，一个部门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总会有些地方存在物资浪费或者短缺的情况。 有领导提过，稍稍松一点口子，让物资调配更灵活。 但没有人敢干，一个‘搅乱计划’的帽子，谁都担不起。 这个活儿属于大好事，但没人兜得住后果的活。 何雨柱心中微惊，他就知道，能够被系统归为中型任务的困难，不是小事。 一旦干成，他能吃到的红利肯定比四九城厨王这个名头更大。 “你先不要想太多，踏踏实实把这项工作完成。” “你表叔是任良才，他不会让你吃亏，这是你最大的依仗。” 李怀德继续指点。 “谢谢李哥，听你这么一说，我更有干劲了。” 何雨柱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 “你小子也是怪了，本来这项工作我不看好，愣是让你干出了几分苗头。” “连任良才都是你亲戚，活该你往上走。” “哪怕你干不成这件事，一年之内，老杨照样要提你干后勤副主任。” 李怀德一脸古怪。 “呵呵，运气好。” 何雨柱咧嘴一笑。 李怀德又和何雨柱商量了一会，指导何雨柱把这些信息跟杨亮平汇报。 让杨亮平知道，何雨柱有一个做大官的亲戚，并且很支持何雨柱的工作，杨亮平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何雨柱从善如流，又跑去杨亮平的办公室，汇报情况。 “雨柱，难怪你开始就铁了心要办这项工作，是不是任主任跟你有什么交待？” 杨亮平听完何雨柱的汇报，脸色也很古怪。 你他妈的有个任厅亲戚，在食堂里面炒菜，跟我玩扮猪吃虎那套呢。 第123章 贾家的机会来了 “真不是，任主任是在报纸上看到我的名字，才认出我来，我俩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没见面了。” 何雨柱解释。 “得，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件大好事。” “你去直隶那边开展工作，我还是那句话，全力支持你，需要什么你尽管提。” 杨亮平没有纠结细节，再次申明自己的态度。 “谢谢杨厂长，我回去做个计划，近两天就出发。” 何雨柱欢欣鼓舞道。 回到食堂，他安排人叫来周润泽和杨万川。 “市纪委那边已经决定给我们政策，杨厂长也表态了，全力支持我们的工作。” “现在我们商量一下，去直隶需要带什么，做好这趟公干的准备工作。” 何雨柱交代。 三人一块合计，将这趟行程所需的物资和材料全部记录下来。 首先是介绍信，没有介绍信，连火车票都买不了。 到了安新县和定兴县，都没资格住宿。 其次是旅途过程需要花销的钱和票据。 吃喝住都得花钱，而且得用全国通用的票据。 何雨柱特意预算了买烟买酒的钱，预计十瓶五粮液和五条牡丹，加上各种费用，需要两百六十七块五毛。 把预算拉满，用不用得完再说。 所需要的材料由轧钢厂出具。 证明三人是货真价实的红星轧钢厂主任，带着采购任务找寻公社合作。 最重要的自然是市计委那边的政策材料，允许轧钢厂跨省采购生活物资。 有了政策材料，何雨柱才能和直隶那边的公社进行磋商，运输科也能正常和铁路那边沟通。 划定好了所需物资和材料，何雨柱便让周润泽和杨万川跑各个部门索要物资，准备相关材料，有问题再来找他。 下午，何雨柱在办公室休息。 “何主任，好事啊。” 张宇杰兴冲冲的来了。 “什么事啊张大秘书，快请坐。” 何雨柱招呼。 “市计委那边的指导文件下来了，杨厂长看了，特意让我过来通知你。” “市计委盛赞你的工作思路，并且让你放心大胆干，为轧钢厂探索出一条解决生活物资需求的路子。” 张宇杰打开本夹，放在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看了一遍文件，脸上露出笑容。 表叔真给力，不仅支持他的工作，还把他工作的意义往上提了一档。 “何主任，这回你要立大功了。” 张宇杰贺喜。 “八字刚刚划出一撇，不知道接下来好不好干。” 何雨柱谦虚道。 “有了这份文件，以你的才能，去直隶那边工作，肯定顺顺溜溜的。” “杨厂长还说，等你回来，为你办庆功宴。” 张宇杰笑呵呵道。 何雨柱感谢杨厂长的大力支持，和张宇杰扯了一会，后者留下市计委文件的原件后离开。 等周润泽和杨万川回来，何雨柱为两人展示了市纪委的文件。 “太好了，我们可以开展工作了。” “有了这份文件，去直隶采购，肯定没问题。” 周润泽和杨万川都很兴奋。 他们从文件中，看到了完成跨省采购之后的巨大政策红利。 凭借这份功劳，他们熬一熬资历，以后升个副主任，问题不大。 “不能太乐观，四九城这边的工作我们基本完成了，直隶那边还没开始。” “我们要稳扎稳打。” 何雨柱很清醒。 跨省采购最大的风险是政策风险，四九城有任良才这位表叔鼎力支持，直隶那边可没有。 人家卖不卖面子，还是两说的事。 周润泽把领到的票据和钱交给何雨柱。 “粮票和吃饭的费用你俩拿着，大头放在我这里保管。” 何雨柱吩咐。 最后物资划分完毕，周润泽和杨万川一人拿二十五块钱以及相应粮票，剩下两百一十七块五和烟酒的票据，放在何雨柱这儿。 市计委给的政策文件自然也有由何雨柱保管。 作为队伍领头人，他责任最大。 三人前往杨亮平办公室汇报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并申请了五天的公干出差时间，杨亮平通通答应，嘱托三人好好工作，快些回来。 之后何雨柱带着周润泽和杨万川去火车站买票，约定第二天一早在火车站碰头，便各回各家。 回到等他四合院门口，已经是下午四点半。 “哟，雨柱，今儿个这么快回来了？” 在前院聚众唠嗑的老嫂子很诧异。 “工作上有点事儿。” 何雨柱含糊说道。 “你这一天天，是真忙啊。” “别人干主任都过好日子，雨柱干上了主任，忙的后脚跟不着地。” 几个老嫂子说着好话。 何雨柱笑笑。 回到家，他把带回来的物资和材料放在桌上，按照需求整理一番，装在布包里。 出门在外，介绍信必不可少。 其次是钱和票。 最重要的自然是市计委的政策文件。 现在这个时期没有复印机，只能带原版出去办事，万一丢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前院。 “我看何雨柱是上花班，偷摸溜号回来了。” “啥工作要他回家干啊？没这个道理，是不是？” 贾张氏一双眼睛骨碌碌转动，一脸怀疑。 几个老嫂子打着哈哈，没有表示赞同，不过她们心里也存疑。 干工作干回家了，那还是干工作吗。 “他干上主任，开始偷奸耍滑了，就是一张嘴说的好听。” 贾张氏继续说道。 几个老嫂子说起别的话题，担心自己附和贾张氏的话，传到何雨柱耳朵里。 现在何雨柱在外是轧钢厂主任，在内是四合院一大爷。 除了贾张氏这种愣头青，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在乎何雨柱的态度。 过了一会，在外上班的人都回来了。 贾张氏赶紧跟贾东旭说起，何雨柱今天提前下班回来的事。 “还有这事呢？” 贾东旭来劲了。 “在前院唠嗑的几个老嫂子都看到了，何雨柱还说自己干工作呢，他真不要脸。” 贾张氏一脸蔑视。 “我必须得告发他！” 贾东旭握紧拳头，知道自己机会来了。 必须狠狠出重拳，最好让何雨柱连主任位置都保不住。 而且何雨柱上花班，属于工作态度问题，大院大爷的位置也保不住。 想到这里，贾东旭抱怨：“妈，这么大的事，你当时怎么不去轧钢厂跟我说。” “你跟我说，我立马找保卫科告发他，抓他个人赃并获！” “咱们现在就能看着他哭，完了再开个全院大会，把他从一大爷位置上拉下来！” 第124章 贾东旭被带走 “那会你都快下班了，我过去找你，时间上来不及。” 贾张氏赶紧找理由填补。 她心里也很懊恼，要是何雨柱一回来，她就去跟贾东旭说，那该多好。 “下回一定要更机警一点。” 贾东旭叮嘱，旋即又道：“不过现在也不晚，明天我就去保卫科举报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又乐了，心里期待着。 何雨柱下马，作为检举揭发人的贾东旭立大功，肯定要升班长嘛。 贾东旭做了班长，院里选拔一大爷，他必保是第一人选。 接下来贾张氏就可以打开后院聋老太太那屋，把里头的物资全弄到贾家来。 想着想着，贾张氏乐出声。 晚上何雨柱跟张哈丽玛和何雨水说了一下自己要出差公干的事，两人叮嘱何雨柱小心些，不要太累。 舟马劳顿这个词儿，这年头依然很实用。 主要是路不好，交通工具不方便，出远门非常遭罪。 吃完饭，何雨柱带着两人出门遛弯。 “哼哼。” 贾张氏站在门口，蔑视的看着何雨柱三人，发出冷哼。 “贾老婆子有病吧？” 何雨水看不惯。 “甭管她，她就是一条癞皮狗，你越搭理她，她越来劲。” “抽她两嘴巴子就老实了。” 何雨柱语气平淡，满腹心思都在明天去直隶的事上。 三人溜达半个点回家。 晚上，张哈丽玛使出了浑身解数，将何雨柱抽干。 外出公干五天时间，她也是为了何雨柱着想，免得小头控制大头。 翌日一早，何雨柱检查布包，和张哈丽玛一起出门。 两人只推了一辆车，何雨柱先拉张哈丽玛过去，完事张哈丽玛再骑车上班。 “何雨柱出门了，他可真积极。” “不过今天他和他媳妇只推了一辆车出门，他俩准备干啥呢？” 贾张氏观察完情况，回来跟贾东旭说。 贾东旭想了一会，做出大胆猜测：“何雨柱今天肯定不去轧钢厂上班，但是要去一个地方，所以他和他媳妇一块出门，只用一辆车。” 贾张氏没有插话，因为她没听明白。 “他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如果何雨柱今天没有请假，那他死定了。” “只拿钱，不上班，妥妥的滥用职权，挖公家墙角。” 贾东旭脸上露出快意笑容，心里已经迫不及待了。 火车站。 何雨柱下车，目送张哈丽玛骑车离开。 之后他走着去候车室。 “何主任。”X2 周润泽和杨万川已经到了。 “你俩来的真快啊。” 何雨柱呵呵一笑，三人闲扯着，等着火车到来。 轧钢厂。 贾东旭早早来到保卫科。 “我要举报有人吃空饷，只拿工资不干活，上班时间不在岗。” 贾东旭正义凛然。 保卫员很重视，很快，贾东旭见到了段耀。 “你要举报谁上花班？” 段耀很正经的询问。 “食堂主任，何雨柱！” “他昨天不到下班的点儿就回家了，还说在干工作，明显是上花班行为。” “今天我猜测他都没上班，吃空饷，请保卫科不要放过他。” 贾东旭义正言辞道。 “行，我会安排人调查这件事，如果确实如你所说，保卫科不会放过他。” 段耀记录下来。 贾东旭走出保卫科，心里那个高兴。 连吹来的热风都变的和煦起来。 两个小时后，段耀带着两个保卫员来到钳工一班。 贾东旭正在工位上干着活，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三个保卫员包围了。 “贾东旭！” 段耀大喝一声，声音中满是火气。 他着手调查何雨柱，确实发现了何雨柱昨天在工作时间段，从东大门出厂的记录。 段耀赶紧把事情汇报领导，领导询问后勤处。 得知何雨柱确实是在工作，而且是执行非常重要的工作，杨厂长给了何雨柱最大的权限。 段耀一阵后怕，差点踢到铁板了。 心里把贾东旭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捕风捉影的事也来举报，差点把自己装里头，那必须狠狠制裁贾东旭一波。 贾东旭心里正想着美美的事，吓了一大跳。 看到是段耀，他强行压住骂娘的冲动。 不等贾东旭询问咋的了，段耀一挥手：“带走。” 两个保卫员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贾东旭。 “哎，段队长，咋回事啊？” “你抓我干啥，我本本分分干活，厂里一颗螺丝钉都没拿啊。” 贾东旭又急又气。 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是他举报了何雨柱，保卫科应该抓何雨柱才对，怎么抓到自己头上来了。 “少说废话，去科里接受调查，没事自然会放了你。” 段耀低喝。 贾东旭一脸麻麦皮：“段队长，能不能让两个保卫员松手，我自己会跟你们离开。” 让两个保卫员架着走出车间，那么多人看到，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贾东旭是个要面儿的爷们儿。 段耀递了个眼神给两个保卫员，后者撒手。 到了保卫科，段耀带贾东旭进入审讯室，心里已经想清楚怎么套贾东旭的话了。 “段队长，我到底犯啥事了？” 贾东旭迫不及待问道。 段耀态度缓和下来：“贾东旭同志，刚才我是例行公事，同样也是对你的保护，请你理解。” “对我保护？我有什么危险吗？” 贾东旭懵了。 “你举报何雨柱的事，我安排人查了一下，何雨柱身为食堂主任，不仅上花班，还倒腾物资，牵连到厂外人员。” “那些人知道是你破坏了他们的来财路子，会怎么对你，不用我说了吧？” 段耀胡编一通。 “什么，还有这种事？” “谢谢段队长，我刚才误会你了，真没想到啊，何雨柱胆子竟然这么大。” “这回他会受什么处罚？” 贾东旭兴奋不已。 刚才受的一点委屈啥都不是，只要何雨柱倒大霉，他就高兴。 “如果我们掌握了他违法犯罪的事实，轻则被轧钢厂开除，重则吃花生米。” “现在你知道你提供的信息有多重要了吧？” 段耀称赞道。 “我其实也没做啥，嘿嘿，都是为群众服务嘛，哈哈。” 贾东旭乐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贾东旭同志，你真是一位优秀的工人同志。” “最近咋样？还有三个月就是钳工考试了，这回应该能过了吧？” 段耀岔开话题，关切问道。 “那必须能啊，这回谁也拦不住我。” 贾东旭自信满满。 这回自己立了大功，肯定能升一级，再考过钳工考试，双丰收。 接下来入主大院一大爷，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何雨柱体验过的高光时刻，也该轮到自己了。 第125章 贾东旭吐露实话 “你师父易中海吃了街道的处罚，对你影响不大吧？” 段耀唠起家常。 “怎么说呢，影响肯定有，不过我已经跟易中海划清界限了，他是他，我是我。” 贾东旭打开话匣子，说起易中海坑自己的事。 如果不是易中海瞎叽霸教，把自己引上歪路，自己早就应该过钳工考核了。 “你也算是熬出来了。” “原来你们大院一大爷是易中海，他下马了，现在是你做一大爷吧？” 段耀笑着问道。 “嗨，说起这事我就来气，我也以为是我，没想到让何雨柱夺走了。” 贾东旭叹气。 “那不能啊，你多板正一人，他还能竞争得过你？” 段耀‘一脸惊奇’。 “何雨柱要是堂堂正正跟我比，肯定赶不上我，那时候他给领导送礼，升了食堂班长，在院里说话力度大。” “他脑瓜子活，不像我，一天天埋头干力气活，没人看都。” 贾东旭摇头。 “他给哪个领导送礼了？你跟我说，我把何雨柱连带那个领导一块儿摁了。” 段耀来了精神。 贾东旭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摆了摆手：“算了算了，都过去的事了。” “何雨柱干了一大爷，没有为难你吧？” 段耀迅速切换话题。 “咋没有呢，他变着法的欺负我妈，纯属小人得志。” “哼，不过他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贾东旭一脸怨恨。 “他咋欺负你妈了？这人太坏了吧，连老人都不放过！” 段耀追问。 贾东旭当即把何雨柱欺负贾家的事一顿说。 “这么说，何雨柱真不是个东西！” 段耀义愤填膺。 “是吧？他还上花班，吃空饷，保卫科千万不能放过他。” 贾东旭来劲了。 “必须不能放过。” “这回我把他摁住，他连主任的位置都保不住。” 段耀神色得意。 贾东旭也乐了。 这么发展就对了嘛。 刚才保卫员上工位抓他，都把他吓懵逼了。 “要是何雨柱主任位置不保，大院一大爷位置他也坐不住，到时候就该你上了。” 段耀笑着道。 “呵呵，得看群众给不给我机会。” 贾东旭客套一句，翘起的嘴角出卖了他的心思。 “院里就数你最板正，除了你还有谁够资格干一大爷。” “没跑了，何雨柱下来，你就是一大爷。” 段耀鼓劲。 “那就借段老哥的吉言了。” 贾东旭呲牙笑。 “哎，你举报何雨柱上花班这事，还有没有同伙？” 段耀无意中提起。 “同伙？”贾东旭感觉这词儿用的不大对劲。 “就是和你一块商量举报何雨柱的人，何雨柱这么坏，院里看他不顺眼的人应该不少吧？” 段耀指导。 “那还真没有，主要我担心别人知道了，跟何雨柱告密。” “你知道，像我这样不向权力屈服，勇于抗争的人太少了。” 贾东旭一脸感慨。 “那确实。” 段耀点头，把记录本放在贾东旭身前：“签了吧。” 贾东旭提笔就要签字，目光扫过记录本上的文字，神色一顿。 上面写着贾东旭因为跟何雨柱竞争大院一大爷失败，怀恨在心，处心积虑报复。 看到何雨柱提前回来，即便何雨柱解释在工作，也故意编造何雨柱上花班的谣言，向保卫科告发。 “段队长，上面写的不对啊。” 贾东旭背脊发汗，连忙道。 “怎么不对了，不都是你刚才说的吗？” 段耀呵呵一笑，眼神很冷。 “我哪有说这些，你完全瞎写，我不服！” 贾东旭气的大叫。 “你嫉妒何雨柱在单位取得的成就，更是抢了你大院一大爷的位置，还在你家和大院其他人发生矛盾的时候，偏帮其他住户。” “所以你罔顾事实，捕风捉影，想要构陷何雨柱。” 段耀厉喝。 “不是，我为了轧钢厂好，何雨柱上花班，吃空饷，损害的是轧钢厂的利益，他是蛀虫。” “我举报他，是为了揪出工厂的蛀虫。” 贾东旭义正言辞道。 “这儿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刚才你跟我唠嗑的内容，就是你恶意举报的证明。” “不签字，你就在这儿待着。” 段耀冷笑。 贾东旭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又怕又气，浑身发颤。 段耀不吭声，就这么看着贾东旭，施加精神压力。 “段队长，我要是签字，会有什么处罚？” 贾东旭退缩了。 “扣你五块钱，记处分一次。” 段耀很熟练回道。 “段队长，我不举报何雨柱了，行不？” 贾东旭祈求。 扣五块钱，相当于四天白干，对贾东旭来说犹如割肉。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认，签完字就走。” “不认，就在这儿待着，我最多给你三分钟时间。” 段耀继续加压力。 “段队长，我举报何雨柱，凭什么调查我，处罚我？” “是他上花班，我有什么错？” 贾东旭眼眶发红，感觉全世界都在针对自己。 “何雨柱同志没有上花班，他是真的在干工作，厂领导都知道，而且很支持。” “你要是真为了轧钢厂好，我还真拿你没办法，你错就错在为了自己一己私欲恶意举报，我罚你，理所应当。” 段耀严肃道。 贾东旭签下自己的名字。 从保卫科出来，贾东旭眼泪哗哗的。 很想仰头对天空大喊一声：‘老天爷，你下屌吧，操死我吧。’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回到钳工一班，班组长找到贾东旭问话：“刚才咋回事？保卫科为啥带你走？是不是犯事了？” “你要是犯事了，一定要跟我说，不要藏着掖着。” “我犯何雨柱他妈了个擦的事。”贾东旭气的不行，开口爆粗。 班组长感觉贾东旭精神状态不是很正常，决定先缩一波，等会再问。 另外一头，何雨柱和周润泽杨万川抵达保定。 “保定城可以啊，不比四九城小。” 周润泽走出火车站，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感叹。 “保定在前朝可是重镇，发展自然不差。” 杨万川接话。 上一个朝代定都四九城，直隶便是四九城的咽喉位置。 历届改朝换代，大多是由北向南得天下，由于上一朝官方得天下的特殊性，官方不担忧北边出事，反倒担心南方叛乱，所以在直隶派驻了重兵。 也带动了直隶的经济发展。 第126章 碰上摸包儿 “先歇一会，我找工作人员问问，怎么转车去安新县。” 何雨柱四处观望。 忽然，一个年轻人撞了周润泽一下。 “咋走路的呢，差点撞我脸上了。” 周润泽皱眉。 “对不起，刚才没注意。” 年轻人连忙道歉，继续赶路。 周润泽也不好继续责怪对方。 “哎，那小子，等等。” 何雨柱若有所感，扭头对着年轻人大喊。 年轻人不仅没有停步，反倒跑的更快了。 “操！” 看到这一幕，连周润泽都猜到咋回事了。 那个年轻人是个摸包儿！ 三人连忙追赶。 何雨柱跑的最快，抬腿一脚踹在年轻人后背上。 砰的一声，年轻人飞出去两米多远，跟锅盖儿似的拍在地上。 “他妈的，你再跑啊你。” 何雨柱走上前，一只脚踩在年轻人背后上，扭头吩咐：“老周，看看你丢什么了。” “我兜里备着的零花钱和票没了。” 周润泽快速检查。 作为老牌采购员，他把自己身上带着的物资分成了两份。 一份厚一份薄。 厚的放在内裤上的口袋里，薄的放在裤子口袋。 失窃的便是裤子口袋的里那份。 “把钱交出来。” 何雨柱脚底发力，跟踩乌龟似的，踩的年轻人嗷嗷叫：“交交交，我现在就拿。” 年轻人伸手放在腰间，猛的抽出一把小刀，朝着背上的腿划去。 何雨柱反应更快，良品生龙活虎丹改造的身躯，让他在单对单的战斗中，立于不败之地。 啪！ 何雨柱另外一只脚踢飞年轻人手中的小刀，狠狠在他后背上跺了一下。 这一脚踩出了咔嚓声，直接踩断了年轻的肋骨。 “啊啊啊！” 年轻人疼的嗷嗷大叫。 已经有很多来往行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这人是个摸包儿，偷了我的钱，大家伙帮忙叫公安过来，谢谢大家。” 周润泽大喊。 很快，在火车站执勤的两个公安到场。 何雨柱解释了一遍情况，公安收缴小刀，把年轻人架起来，果然在他身后搜到了周润泽丢失的钱和粮票。 “谢谢公安同志。” 周润泽接过自己丢失的钱票，连连感谢。 “出门在外小心点，这些家伙故意盯着外地人下手。” 公安提醒。 正常流程，周润泽还得以受害者的身份，跟着公安去公安局，指认摸包儿。 何雨柱拿出轧钢厂开的介绍信，跟公安解释自己三人带着采购任务外出公干，着急去安新县办事。 公安了解完情况，指导何雨柱坐车。 三人坐上去安新县的公共交通。 何雨柱压根没想去看一下何大清，公务在身，一来实在是脱不开身，二来身上扛着任务，办自己的私事，影响队伍的干劲。 直隶和安新县不过四十余公里，公共交通走了两个小时才到，而且非常颠簸。 路上，何雨柱跟周润泽杨万川聊了很多，了解了公社的行政体系。 市，县，公社三级行政体系，头上大领导制定生产计划，分到各个县，县分到公社。 公社又有生产大队和生产队。 逐级分解，完成产销任务。 何雨柱要完成采购任务，得公社一级的领导同意，签署协议。 周润泽和杨万川却很担心，因为据他们对公社领导的了解，想要搞定公社，得找县级领导。 何雨柱只说走一步看一步，不用担心没发生的事。 三人来到安新县县城。 “找个地儿先吃饭，顺便打听一下新安公社和中青公社的位置。” 下车后，何雨柱吩咐。 安新县经济环境一般，只有县中心位置才有饭店。 何雨柱三人落座，招呼服务员过来点菜。 这会已经是下午一点，饭店里吃饭的人很少，几个服务员都歇着。 何雨柱点了两荤一素，拿出票据和钱结账。 “三位不是本地的吧？” 服务员主动搭话。 “对，我们是四九城来的，过来安新县找公社开展采购合作项目。” 何雨柱点头，大大方方说起自己的工作，还把轧钢厂开的介绍信拿了出来，增加可信度。 这年头人员流动频次不高，没有介绍信，说不清来由，群众都能把不明身份的人扭送到公安局。 “四九城跑过来？天子脚下还能缺物资吗？” 服务员很诧异，继续搭话。 “倒不能说是缺，品类不够。” 何雨柱顺势和服务员闲聊，递上一根牡丹，问起新安公社和中青公社的地址。 服务员也是个爱唠嗑的人，这会没事，和何雨柱唠了起来。 新安公社和中青公社都是安新县的大型公社，相当于红星轧钢厂在四九城的地位，很多安新县的人在那边从事生产工作。 等菜上桌，服务员离开。 何雨柱也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两个公社距离安新县县城中心，起码十公里以上。 “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再讨论后续工作。” 何雨柱招呼周润泽和杨万川两人。 三人舟马劳顿大半天，路上只吃了干粮，尝到热乎乎的饭菜，当即大干猛干。 十分钟不到，桌上的饭菜吃到只剩盘子。 何雨柱又询问服务员，前往新安公社是否有公交车。 “咱们安新县可不比四九城，出门只能靠两条腿。” 服务员笑着道。 “那真不容易。” 何雨柱笑呵呵搭了一句，出门看了一眼头顶烈阳。 “这路怕是不好走啊。” 周润泽很犯愁。 只靠两条腿来回在安新县奔波，得遭老罪了。 “不急，先去供销社买一顶草帽，再去招待所那边看看，希望能借到自行车吧。” 何雨柱也不想顶着烈阳干活。 没必要让自己难受，能舒服点尽量舒服点。 要跑四个公社呢，跑第一个公社就把自己累垮了，接下来的活怎么干。 三人前往供销社，用全国通用的票据购买三顶草帽，一人一顶。 何雨柱特意买了两条牡丹，两瓶五粮液，有备无患。 随后三人朝着招待所方向走去。 招待所属于这个年代的特色产物，由政府或者单位拨款，为因公出差人员提供住宿，餐饮服务。 条件好的招待所还有电话，可以让出差人员联系原单位，方便沟通。 何雨柱三人来到安新县招待所，出示了轧钢厂开具的介绍信后，三人分得一个单间。 里面有两个上下铺的床。 在招待所住一晚只需要两毛钱，一顿饭也是两毛钱，价格比较低廉。 何雨柱找到工作人员，询问是否有自行车借用。 第127章 来到新安公社 “没有，城里自行车不多，只有领导干部才有。” 工作人员答复。 “同志，我们来安新县准备跑几个公社，距离招待所比较远，走路实在是不方便。” “能不能帮我介绍有自行车的领导干部，我花钱向他们租车。” 何雨柱笑着递上一盒牡丹。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雨柱相信，再过两千年，这句话照样好使。 “我可以帮你问问。” “成不成不打包票。” 工作人员露出笑容，接过烟，揣入兜里。 “那就麻烦了。” 何雨柱嘱托。 等工作人员离开。 “何主任，你真有办法。” 周润泽赞叹。 “我估计何主任早就想到了，特意把预算拉高，外出花钱不心疼。” 杨万川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笔记本记录支出。 公干出差花的每一笔钱，都要记录下来。 有票据留票据，没票据就记录。 当然，行贿这种事不能直接写。 写上三人和招待所工作人员打听消息的时候抽了一包牡丹，就很合理了。 “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要不然一天走三四十里地，咱们这活没法干。” 何雨柱呵呵一笑。 十多分钟后，工作人员带着两个穿着短袖的干部回来。 双方互相介绍后，何雨柱展示了轧钢厂出具的介绍信，主动证明身份。 最后何雨柱以一天一块钱的价格，向两位干部租借自行车，为期三天，押金一百块钱。 双方协定协议，当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拿到了两辆自行车，何雨柱三人又跟工作人员打听了新安公社的具体位置，当即骑车出发。 头顶草帽，脚踩踏板，身上背着布包。 何雨柱单独骑一辆，周润泽和杨万川合骑一辆，骑累了就互相交换。 两辆自行车在泥土路上飞快行驶。 沿途偶尔有牛车或者马车拉着板车经过，板车上用油布盖住。 “同志，新安公社是那个方向吗？” 何雨柱停车，询问经过的群众。 “没错，你们干啥的啊？” 群众很有警惕性，反问一句。 口音不是本地的，光这一点就值得怀疑。 “我们是四九城红星轧钢厂的采购主任，找新安公社采购蔬菜。” 何雨柱出示轧钢厂开的介绍信。 群众不识字儿，但看到红色的印章，心里便信了：“我就是从新安公社过来的，车上拉的是公社生产的蔬菜。” “老乡，新安公社主要生产什么蔬菜啊？” 何雨柱摸出一包牡丹，递上一支。 “哎呀，牡丹啊。” 群众是个识货的人，脸上露出笑容：“那边主要生产冬瓜，萝卜，白菜，菠菜，老多了，天天吃，根本吃不完。” “那太好了，都是我们需要的啊。” 何雨柱大喜。 跟群众告别后，何雨柱踩着自行车脚踏更有力量。 倒爷那边弄来的信息没错，新安公社生产的物资，确实可以和四九城互补。 只要搞定新安公社的领导，签下采购协议，这个活基本上就算干成了。 接下来涉及运输方面的工作，轧钢厂运输科会协调，不用何雨柱插手。 一路上，何雨柱停下来六趟，和沿途的群众确认方向。 离开安新县中心后，四周环境都差不多，这年头又没有导航，不问路何雨柱心里真没底。 万一跑错了方向，那一天纯白干，还挨累。 骑了两个小时，何雨柱三人才抵达新安公社。 “五点了，他奶奶的，再晚一点来人家都关门了要。” 何雨柱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骂骂咧咧。 从早上开始奔波，一路跑到这儿来，真不容易。 “得亏有何主任你，这一路才顺顺利利。” “是啊，本来我想着到了安新县肯定得休息一宿，何主任，你干活的劲头真足。” 周润泽和杨万川称赞。 两人早年下乡采购，骑车三十多公里后，到了地方先休息，第二天一早采购，下午再带着物资回四九城。 哪有何雨柱这劲头。 “公干预计五天时间，得抓点紧。” 何雨柱随后说道。 “说是五天，其实不用着急，咱们干他个八天十天也不打紧。” 周润泽笑着道。 都是经验。 何雨柱没有继续搭话，骑车来到站在公社门口执勤的民兵身前。 “干什么的？” 距离还有三米，民兵大声喊话。 “同志你好，我是......” 何雨柱下车，拿出轧钢厂的介绍信，说明自己的身份。 “你先等着，我问问领导去。” 民兵丢下一句话，安排人进去报信。 二十分钟后，一个穿着蓝色衬衣，皮肤黢黑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何雨柱同志你好，我是新安公社生产二队队长方国栋。” 中年男人，也就是方国栋自我介绍。 “方队长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主任何雨柱，领导安排我们来新安公社采购蔬菜。” 何雨柱表明来意。 “你们四九城的大单位，应该在四九城采购才对吧，跑来我们安新县干什么？” “这和政策不符啊。” 方国栋警惕性很高。 “方队长，要不这样，马上要到饭点儿了，我们找个饭馆边吃边聊。” “你看能不能把给公社社长递个话，咱们一块碰个头。” 何雨柱出示轧钢厂开具的证明材料，表明自己是货真价实的轧钢厂主任干部，笑着说道。 “社长很忙，怕是没那闲工夫。” 方国栋明显不放心。 何雨柱打开布包，露出五粮液的包装盒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大老远跑来，我们要是不招待一下，显得我们直隶这边的公社不好客似的。” “你等着吧，我问问社长。” 方国栋赶紧把话往回拉一拉。 有五粮液，那这顿饭高低得吃。 何雨柱三人又在公社外等了一会。 方国栋带着两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三人虽说是一块过来，站位排列梯次分明。 何雨柱猜测，走在方国栋前面的两个人，是新安公社真正能说得上话的领导。 “刘社长，这位是四九城过来的何雨柱同志，他想要跟我们公社谈采购蔬菜的工作。” “何雨柱同志，这位是我们新安公社刘齐全社长，这位是我们新安公社生产大队曹远洋大队长。” 方国栋为双方介绍。 何雨柱伸手，和刘齐全以及曹远洋握手问好。 刘齐全邀请何雨柱三人进入公社作客，正中何雨柱下怀。 第128章 高度政策领悟 “何主任，据我所知，四九城几个大型公社生产的物资应该足够，你为什么要跑到我们新安公社来？” 刘齐全问话。 “是这么回事.......” 何雨柱当即把红星轧钢厂食堂遇到的困难详细讲述出来。 刘齐全三人都听明白了。 “这次我找领导要了政策，想把这件事彻底解决，和新安公社以及接下来的三个公社建立长期稳定的采购供货关系。” 何雨柱态度恳切。 刘齐全三人都很敬佩何雨柱，为工人同志谋利益的工作精神。 在何雨柱的要求下，刘齐全带着他们仨在新安公社溜达了半圈。 新安公社的产量不如四九城的几个大型公社，但生产的蔬菜，确实能够和四九城公社生产的蔬菜形成互补。 何雨柱三人很高兴，新安公社真是来对了。 时间来到六点出头，何雨柱提出吃饭。 一行六人来到公社的招待所。 方国栋又喊了公社几个大领导过来。 有公社书记，以及另外两个生产大队的大队长。 “感谢新安公社的同志热情款待，让我们感受到了工人兄弟的热情。” 何雨柱拆开一条牡丹，每人散一包。 又拿出两瓶五粮液放在桌上。 公社的人都乐呵呵的。 一顿饭吃吃喝喝，何雨柱频频敬酒，两瓶五粮液很快见底。 刘齐全大手一挥，弄来两斤散装酒，继续喝。 周润泽和杨万川颠簸了一天，身上很乏，不胜酒力。 何雨柱跟两人递去眼神，让他俩不要再喝了，再喝今晚啥事都办不了，都没法回去安新县招待所休息。 他自己一个人独战群雄。 该说不说，公社这帮人确实能喝。 哪怕何雨柱有酒蒙子技能，也感觉有些吃力。 两斤散装酒喝完，大家伙脸色都红扑扑的。 “社长，书记，这趟我是带着任务来的。” “新安公社也有产销任务，能不能跟红星轧钢厂签一个采购供货协议，咱俩都好了。” “至于采购价格，考虑到你们还得送货去火车站，在你们给其他单位供货价基础上，上调一成。” “要是没问题，咱们现在就签协议，把这事定下来。” 何雨柱说起正事。 吃饭喝酒递烟都是为了办正事，要不然他疯了，拿牡丹和五粮液造。 “何主任，咱们酒喝到这儿了，我跟你说实话。” “这事啊，我资格不够，不能代表公社跟你签。” 公社书记摆手。 何雨柱看向社长刘齐全，眼神中带着询问的意思。 “何雨柱同志，书记说的没错，咱们该说说，要是说错了，你就当我喝多了。” 刘齐全接过话继续说：“公社的产销任务，得上报县里，县里领导同意了，才能正式实施，而且你这是涉及到跨省供货，县里怕是都不敢拍板。” “那得上市里？” 何雨柱有些犯难了。 小小采购任务有那么难吗。 难怪要解放思想，这么干活，商业怎么能发展起来。 “你要是想稳妥把这事办成，确实得。” “政策不允许市与市之间流通物资，一切按计划来，咱们不能跟政策顶着干。” 公社齐书记点头。 “那刘社长，齐书记，你们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县里领导，明天中午一起吃个饭。” 都到这一步了，何雨柱必须往上上。 什么困难都拦不住他。 “这个倒是没问题。” 刘齐全痛快答应下来。 “那就多谢两位了，来，我敬你们一杯酒。” 何雨柱举杯。 酒宴完事，刘齐全和齐书记送何雨柱三人出门。 “还回去干啥，公社里头有招待所，在这儿睡得了。” 刘齐全劝说。 “是啊，明天我们一块去县里，顺道儿。” 齐书记也开口挽留。 “县里招待所那边有我们带来的资料，明天要见领导，得回去先准备。” “明天我们在招待所等你俩来，不见不散。” 何雨柱坚持。 刘齐全和齐书记挥手。 回去的路上，周润泽抱怨：“这帮人不能拍板也不早说，白瞎我们大几十块钱。” “也不算白瞎，起码人家帮我们介绍县领导呢。” 杨万川接话。 “这活怕是不好干啊。” “何主任解决了四九城的政策问题，直隶这边的政策口子谁来开？” 周润泽叹气。 “不用担心，往前走就是。” 何雨柱豪气道。 此时天色已黑，周润泽和杨万川跟着何雨柱后面骑车。 两个小时后，三人才回到县里招待所。 洗漱一番，三人躺在木板床上，复盘今天的工作。 “如果我是县长，四九城的人想要采购县里公社的物资，我也害怕挨领导批评。” “不说别的，一个‘扰乱计划’的帽子扣下来，谁兜得住？” 周润泽忧心忡忡。 “咱们得从政策层面发力，用四九城给的政策，说服这边的县长甚至市长。” “这块真不是我的强项。” 杨万川也没有把握。 “这事我来，你俩帮忙准备好材料就行。” 何雨柱大包大揽。 “何主任，能行吗，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 周润泽宽慰，担心何雨柱在这项工作上投入了太多的精力，无法接受工作失败的结果。 “我肯定行，你俩看着吧。” 何雨柱语气轻松。 下一瞬，他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声。 一项名为‘高度政策领悟’的技能，灌入何雨柱脑海中。 何雨柱自信满满的态度，给了周润泽和杨万川很大的底气，碰上事有何雨柱顶在前面呢，他俩操啥心。 何雨柱不说话，周润泽和杨万川也确实累了，又喝了酒，很快鼾声大作。 ‘高度政策领悟？什么鬼？’ 何雨柱凝神接收技能，脑海中很多问号。 系统给予他这项技能，自然是认定这项技能能够帮他解决眼前的困难。 提高政策领悟能够说服领导？ 何雨柱眉头拧在一起，感觉不怎么靠谱。 还不如像四九城那边一样，系统直接给他一个领导亲戚，一句话敲定。 多痛快。 接收完高度政策领悟后，何雨柱脑海中想起之前看过的报纸内容，以及和张哈丽玛一块听收音机中的内容。 其中包含了很多官方发布的信息，政策。 之前何雨柱只是听一听，看一看就过了。 拥有‘高度政策领悟’技能后，何雨柱发现自己能够看懂报纸和收音机中的内容了。 那些晦涩难懂的官方用语，在他的视角里，变成了通俗易懂的白话文章。 例如‘全面’‘加强’‘深化’‘改革’等等词语，以及组合的词语，在他看来，非常清晰明了。 第129章 物资配给方式的测试 思索着，何雨柱发现了政策中一些新的信息。 今年以来，官方已经发布过几次信息，给予市级官方更大的自主权，在计划之外，通过互利互惠的方式，满足地方生产生活需求。 也就是说，官方是支持地方进行物资调配的，只是碍于‘计划’这个大的基调，不方便把话说的太明白。 需要靠各地领导自行领悟。 想到这里，何雨柱很高兴，如果他把自己思索整理得到的信息跟官方领导说清楚，对方一定会同意。 因为他们是顺着政策走，而不是‘搅乱计划’。 何雨柱知道自己抓到了金钥匙，接下来便是找到证据，增加自己这把金钥匙的可信度，说服领导。 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招待所柜台前，找工作人员要近期发行的报纸。 “这么晚了还看报纸？” 大晚上的，工作人员不乐意干活。 “睡不着觉，学习一下领导的精神。” “麻烦了。” 何雨柱递上一根牡丹。 看着好烟的面子上，工作人员拿出一摞厚厚的报纸：“今年的报纸都这里了，看完了明天送回来。” “谢谢同志。” 何雨柱双手捧着报纸，回到自己的单间。 屋子里一片漆黑没有关系，他能黑夜视物，当即如饥似渴的翻阅报纸，找寻自己需要的政策信息。 很快，何雨柱就发现了自己需要的政策信息。 例如报纸上写着某地和某地展开以物易物，换取双方需要的物资，满足群众的生活需求。 这篇报道以正面态度诉说，代表了官方的意思。 又有另外一份报纸上写着某地出现野猪，召集狩猎队，几个县的人参与狩猎，获得野猪三十多头，按出力多少分配，有人不要猪肉，想要生活物资或者工业品，官方满足了他们的需求。 这种是典型的以物易物，资源调配模式。 同样受到了官方的肯定。 如此种种，何雨柱在报纸上发现了十多处。 他把报纸抽出来，在报道的位置用笔做上标记，整理好。 用了两个小时时间，快速翻阅完报纸，何雨柱安心入睡。 翌日一早，何雨柱把用不着的报纸还回去，带着周润泽和杨万川去供销社买烟酒。 烟搭桥酒铺路。 昨天如果不是两瓶五粮液，他们仨连见到新安公社领导的机会都没有。 有道是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好烟好酒无疑是打发小鬼最好用的利器。 又购买了两瓶五粮液，两条牡丹，何雨柱三人回到招待所，继续探讨任务中可能会出现的难题。 一个多小时后，招待所工作人员过来，跟何雨柱说外面有两人找他。 “肯定是刘社长和齐书记来了。” 何雨柱背上布包。 三人一块出门。 来到招待所大堂，何雨柱果然看到了新安公社的两人。 “刘社长，齐书记，你们来的真早，得六点钟就出发吧？” 何雨柱赶紧上前和两人握手：“太感谢你们了，你们办事真是实诚啊。” “嗨，天没亮我就起来了，年纪大了睡不着。” 刘齐全呵呵一笑。 “答应了你的事，不办成我心里不踏实。” “走吧，咱们去官方大楼那边。” 齐书记说道。 “你们吃早饭了吗，招待所这边有早饭，要不先吃一口。” 何雨柱询问。 “吃了，路上吃了馒头。” 刘齐全回道。 一行五人直奔安新县官方大楼。 核实身份后，保卫员领着五人进入大楼，来到一间招待室。 “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去通知领导。” 保卫员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招待室条件很简陋，只有几张椅子，以及一张桌子，一个暖瓶，以及三个搪瓷杯。 何雨柱对安新县的经济条件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这地方确实穷，跟四九城比不了。 四九城再怎么穷，也是天子脚下，多多少少要撑一撑面子。 外地官方穷到面子都撑不住。 十多分钟后，两个穿着灰色衬衫，胸口挂着笔的中年人来到招待室。 “赵县长，张秘书。” 刘齐全上前打招呼。 “刘社长，新安公社有什么事吗？大清早的就来了。” 赵县长关切询问。 “新安公社没啥事，今天我们过来，主要是他们仨有事找我们。” 刘齐全为何雨柱介绍：“这位是安新县的县长赵国鹏。” 他又为赵国鹏介绍何雨柱三人。 “你好赵县长。” 何雨柱伸手。 “你好何主任。” 赵国鹏和何雨柱握手。 简单寒暄之后，赵国鹏邀请何雨柱三人前往他的办公室。 来到赵国鹏办公室，张秘书给何雨柱等人递水。 “何主任，红星轧钢厂的大名我也有所耳闻，为什么要来我们安新县采购？” “就政策上来说，这是不允许的啊。” 赵国鹏问话。 “赵县长，是这么回事.....” 何雨柱当即把已经说过无数次的话，再跟赵国鹏详细讲解一次。 赵国鹏认真倾听，时不时点点头，或者提问。 何雨柱一一回答。 “四九城市计委给我们开了政策口子，让我们勇于尝试，探索新的物资分配方式。” “这里是计委给我们的政策许可文件。” 何雨柱从布包中拿出原文件，放在赵国鹏桌面上。 “看来四九城那边有了新的思路。” 赵国鹏看完文件，略有所思。 “赵县长，不止是四九城，顶层官方也在鼓励地方与地方进行物资配给。” “我特意看了一下今年以来发行的报纸，看到了很多实例，可以证明官方的态度。” 何雨柱收好市计委的文件，又从布包中拿出十多张报纸，一一为赵县长解说。 拥有‘高度政策领悟’技能的他，深入浅出的剖析官方报纸刊登文章中，蕴藏的态度。 不止是赵县长听入迷了，边上公社成员和周润泽杨万川也听的如痴如醉。 原来报纸上刊登的文章，里头有这么多东西。 “赵县长，综合各种情况，我完全可以认定，官方是允许地方与地方进行物资配给的，只是碍于‘计划’，不好明说。” “这次四九城市计委给我开具政策口子，无疑证明了我的思路是正确的。” “市计委在用我进行小小的测试，探索可行的路子。” 何雨柱最后总结。 大家伙都惊呆了，一脸诧异的看着何雨柱，寻思他脑瓜子是怎么长的。 怎么能这么聪明。 第130章 乘坐配车 “你说的没错，我认可你的分析。” “不过这件事，我不能给你拍板，也没有权力拍板。” 赵县长仔细思索之后，沉声说道。 “赵县长，连你也不能拍板？” 何雨柱有些无奈。 这他妈的，跟玩游戏打怪似的，到底谁才是最终boss。 “我得请示市里，请市领导做出决定。” 赵县长笑了笑：“何主任，你敢不敢跟我去一趟市里，亲自跟市领导阐述你的意见？” “赵县长你愿意给我机会，我当然要把握住。” 何雨柱壮志满满。 赵县长安排张秘书准备车。 作为县官方级别的最大行政官员，赵县长是有配车的。 何雨柱松了口气，要是让他踩单车去保定城，那得遭老罪了。 等何雨柱来到赵县长所说的车前，嘴角抽了抽。 好家伙，赵县长的配车居然是一辆挎斗车。 不是，哥们。 不至于吧。 好歹也是县级领导干部。 “安新县比较穷苦，跟四九城没法比。” 赵县长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不不，我只觉得赵县长你两袖清风，为官清廉，不图享受。” 何雨柱连忙接上话。 挎斗车能够承载的人员有限。 还得有个人开车。 最后何雨柱和赵县长坐上车，张秘书开车，其他人没法去，只能在官方大楼待着，等着结果。 “何主任，一切都靠你了。” 周润泽握着何雨柱的手。 “要不我和老周乘坐公共交通，转车过去保定？” 杨万川想办法。 “不用，你俩留在这儿有任务，跟刘社长齐书记好好沟通，了解新安公社产出的蔬菜品类和数量，计算能够给轧钢厂供多少货。” “条件允许的话，把采购协议拟定出来，等我回来之后签。” 何雨柱吩咐。 “有把握说服市领导吗，何主任？” 周润泽小声问道。 “你放心，这事肯定能干成，市领导一定会顺应政策。” 何雨柱自信满满。 下一刻，何雨柱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声。 检测到宿主即将前往保定会见市领导，‘三寸不烂之舌’技能投放，帮助宿主完成挑战。 Nice！ 何雨柱精神一振。 有高度政策领悟技能，再加上‘三寸不烂之舌’技能，他就是舌战群儒的诸葛亮在世，绝对能说服市领导。 挎斗车启动，张秘书抓住方向盘，控制挎斗车向前行驶。 何雨柱和赵县长坐在右边。 挎斗车行驶在泥土路上，颠簸个不停，像是坐摇摇车似的。 何雨柱身体素质算是很好的了，也被晃荡的浑身不得劲。 “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我们出来的时间刚好，早餐吃完了，中餐没吃，这样肚子里没货，颠也颠不出什么来。” 赵县长笑着说道。 “不愧是县长，做事经验是真丰富，我又学到了。”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都注意了，前面有小坑。” 张秘书大声提醒。 咕咚。 挎斗车一颠，何雨柱和赵县长从座位上弹起来少许。 “县长，这一片儿坑坑洼洼的地方太多，我速度放慢点。” 张秘书解释。 “行，你开车，我放心。” 赵县长没有说什么。 他都习惯了。 甭管一路上怎么颠簸，挎斗车的速度远远超过自行车。 一个半小时后，三人来到保定城官方大楼门前。 守门的卫兵核实身份后，张秘书驾驶挎斗车驶入大楼。 “要是一路过来的路都像这儿一样平，那就舒服了。” 下车后，赵县长感慨。 “县长，每回过来你都说这么一句。” 张秘书笑着道。 “是啊，在保定城里坐车比咱们安新县舒服多了。” 赵县长呵呵一笑。 “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时候别说县城到市中心，每个村的路都平平整整，起码有五米宽。” 何雨柱接话。 作为穿越者，他知道后世村村通的政策。 而且他断定，赵县长和张秘书都能看到那么一天的到来。 两人都是官方人员，年纪四十来岁，活到八九十岁很正常。 “能把市里到县里这条路修好，我就知足了。” “村里的路，想都不敢想啊。” 赵县长脸上满是憧憬。 作为县长，赵县长有直接面见市领导的权利，通报秘书之后，三人便在候客室等着。 十多分钟后。 “小赵啊，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又干出成绩来了？” 两位市领导进入候客室。 “领导，这趟我过来，是有个事需要你们支持。” 赵县长给何雨柱介绍市领导，又给市领导介绍何雨柱，以及何雨柱过来安新县的原因。 “何主任，红星轧钢厂是重点国营单位，不至于没法供应蔬菜吧？” 孙市长发问。 “是啊，不管是市计委还是四九城公社肯定优先供应红星轧钢厂，你何必跑一百多公里来保定城呢？” 杨书记也一脸疑惑。 “孙市长，杨书记，是这么回事......” 何雨柱把红星轧钢厂面临的困境详细解释一遍，并非没有蔬菜，而是蔬菜品类不全，工人群体有意见。 所以他想着解决这一项困难。 孙市长和杨书记听着，频频点头。 不管何雨柱做的事有没有政策风险，他办事的初心绝对正确。 为工人同志谋福利，能有什么错呢。 “何主任，你有没有想过，你想要做的事属于‘搅乱计划’，这是严厉禁止的。” 孙市长语气严肃。 “孙市长，你说的事轧钢厂领导也想到了，他们起初也有很多顾虑。” “我找到四九城市计委，他们同意了我的工作，并且帮我打开了政策口子。” 何雨柱拿出市计委开具的文件。 孙市长和杨书记看了市计委的文件，眼神中露出诧异之色。 两人压根没想到，四九城市计委居然如此大胆，敢公然挑战‘计划’。 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孙市长，杨书记，‘计划’的初衷是为了满足群众的生活需求，生产需求。” “如今回头看，计划已经变成生产的阻碍了，官方其实一直在推动地方与地方调配资源，满足群众的需求。” “你们看。” 何雨柱又拿出报纸，为两位市领导一一解释。 拥有高度政策领悟和三寸不烂之舌的何雨柱，说话如同口吐莲花，把自己要做的工作和官方政策紧密结合起来。 偶尔孙市长和杨书记提问，他也能很好的回答讲解。 第131章 签订采购协议 “时势变了，谁能第一时间发现政策变动的迹象，并且作出反应，谁就是时代的弄潮儿，改革先锋。” “孙市长，杨书记，四九城市计委敢于出具书面文件，证明他们已经察觉到，现在的分配模式需要做出改变。” “退一万步说，即便出事，也是四九城市计委担责任。” 何雨柱结合‘高度政策领悟’和‘三寸不烂之舌’，为两位市领导解析情况。 孙市长和杨书记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意动之色。 作为市级干部，他们自然知道如果推动地方与地方互换资源，好处有多大。 但顶上有大帽子压着，计划不能更改，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现在四九城市计委迈出第一步，他们敢不敢跟进？ 跟上去，可能吃到政策红利，或者出事挨批。 不跟上，继续现在的模式，他们没有利益也不会遇到损害。 “孙市长，杨书记，你俩都是父母官，做父母的，是不是该为儿女好？” “老话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相信你们守牧一方，不仅仅只是为了官位。” “红星轧钢厂和新安公社签订采购协议，迈出第一步，一旦成功，对直隶的影响必将深远，可能两百年后，你们两位都会被记录在直隶的历史上。” 何雨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何雨柱，你一张嘴是真能说啊，我承认，我被你说的话打动了。” 孙市长笑笑。 “我也是，到底是官帽重要还是群众的生活重要，我觉得不需要再考虑了。” 杨书记语气肯定。 两人内心都有追求，主政一方的同时，也希望干出成绩。 谁不图一个身后名呢。 “谢谢孙市长，杨主任，轧钢厂和新安公社的普通群众，都要感谢你俩。” 何雨柱精神一振。 妥了。 “工作得办，但具体怎么办，如何办，还需要商量。” 孙市长说道。 “这件事兹事体大，我们还需要和四九城市纪委那边商量一下。” 杨书记发表看法。 秘书当即联系四九城市纪委那边。 经过几分钟的充分沟通后，孙市长和杨书记最终拍板，支持新安公社给红星轧钢厂供货，打开地方与地方调配物资的口子。 当然，他俩只是口头答应，不会留下文件记录。 万一真出了事，大锅必定是四九城市计委。 直隶这边的锅，得新安公社的领导背，而作为市领导的孙市长和杨书记承担领导责任。 这样两人顶多降级，不会坐牢。 即便如此，两人也承担了很大的政策压力。 中午吃饭，何雨柱拿出两瓶五粮液。 “太奢侈了吧？” 孙市长感觉不太好。 “我出来的时候，申请了公费，咱们小酌一口，不多喝。” 何雨柱劝酒。 五人喝了一瓶酒，一人二两，刚刚好。 剩下一瓶五粮液，何雨柱本想留下，孙市长让何雨柱带走，态度很坚决。 吃完饭，何雨柱留在官方大楼休息了一个小时，临走的时候，他特意找孙市长帮忙，打电话给定兴县的县长，让其配合自己的工作。 这趟出差公干，何雨柱准备跑两个地方，安新县和定兴县。 安新县的赵县长全程跟他一起，和市领导碰头，知道市领导支持他的工作。 定兴县的领导可不知道。 孙市长致电定兴县领导，让其配合何雨柱工作。 拿到了政策许可，何雨柱坐上挎斗车，回去安新县。 “何主任，这事真让你办成了，不容易啊。” “我都没想到，市领导愿意陪你冒风险，你一张嘴真是会说。” 回去的路上，赵县长很惊讶。 “他们都是好官，愿意为了群众冒风险。” “否则我再能说，他们也不会同意。” 何雨柱客气道。 “那倒也是，市领导都希望群众日子好过一点，老百姓太苦了。” 赵县长点头。 回到安新县官方大楼，周润泽等人迎了出来。 “市领导同意了红星轧钢厂向安新县公社的采购需求，你们拟定好协议了吗？” 何雨柱大声喊道。 “拟定好了，何主任！” 周润泽神色振奋，回话。 何雨柱接过协议，细细查看。 纸上写的很清楚，新安公社每周为四九城提供一次蔬菜，每次两千斤，分为四个品种。 采购价以新安公社给其他单位供货的价格为基准，上浮百分之十。 还约定了新安公社需要运货等细节。 何雨柱代表红星轧钢厂，刘齐全代表新安公社，在纸上签下名字。 “张秘书，有个事还需要你帮忙。” 何雨柱把协议收好，找到张秘书：“我们和新安公社的采购协议办完了，下一步准备去中青公社，你能跟我们一块去吗？“ 张秘书看向赵县长。 赵县长点了点头：“配合何主任的行动，尽量给予支持。” “没问题，我跟你们一块去。” “做好中青公社领导的工作。” 张秘书自然知道何雨柱拉上自己的原因，让自己代表县官方，支持何雨柱要推行的工作。 要是何雨柱单独带人去中青公社，人家公社不见得愿意搭理他。 “谢谢赵县长，谢谢张秘书。” 何雨柱连连感谢。 借到了张秘书，自然也借到了挎斗车。 依旧是张秘书开车，何雨水带上周润泽一起过去定兴县。 出发前，他特意跟杨万川交代，去招待所把两台自行车退了，拿回保证金。 搞定了安新县的新安公社和中青公社，下一步三人要去定兴县。 不可能骑自行车跑那么远，到时候还自行车也是个问题。 挎斗车比自行车快很多，半小时不到，三人便来到中青公社门口。 有张秘书带路，何雨柱和周润泽很顺利见到中青公社的社长和秘书。 何雨柱跟公社领导解释了来由。 张秘书也开口，让公社领导配合何雨柱的工作，再加上何雨柱拿出己方和新安公社签订的采购协议。 中青公社的领导看的一脸眼热，当即和何雨柱签订了采购协议。 约定每周为红星轧钢厂供两千斤的蔬菜。 全程一个小时不到，何雨柱代表红星轧钢厂，和中青公社的采购协议便签署完毕。 接下来只需要中青公社供货，轧钢厂运输科对接好运货工作就行。 回到安新县官方大楼，何雨柱带着周润泽和杨万川告别县领导，转车前往定兴县。 “何主任，真没想到，短短三天我们就完成了安新县的采购任务。” 周润泽一脸不可思议。 “是啊，本来我以为这个活儿起码得一周时间，没想到何主任办事这么利索。” 杨万川也是一脸难以置信。 老大难的问题，在何雨柱面前，压根不是问题。 何雨柱太厉害了，两人心服口服。 第132章 白寡妇态度转变 “也是有你俩帮忙，我的工作才能这么顺利开展。” 何雨柱客套。 商业互吹一波，何雨柱三人坐上前往保定城的公共交通。 下一站他们的目的地是定兴县，但安新县没有去定兴县的车，只能先去保定中转。 三人来到保定，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今天没法去定兴县了，我们在保定招待所休息一晚，明天再去。” 何雨柱安排。 周润泽和杨万川自然没有意见。 三人来到招待所，出示介绍信后，分配到一间单间。 里头依旧是两个上下铺，不过面积比安新县的单间要大一些，而且配有两张桌子，两个暖瓶。 “市领导已经给定兴县领导打电话，让其配合我们的工作。” “明天一早我们先去县官方大楼，把县长或者县长秘书带上，一起去定兴县的公社，方便协商采购内容。” 何雨柱安排工作。 几人躺了一阵，周润泽提出吃饭。 “一等酒水票我出来的时候要了十张，看这个形式，估计花不完。” “等办完事，我们在保定城找一家好饭店，喝一瓶好酒。” 何雨柱抛出大饼。 “那敢情好，何主任，跟你干活真有盼头啊。” 周润泽眼睛微亮。 办完了事一身轻松，吃点喝点，想想都得劲。 “那些钱啊票的，该花花，咱们仨现在是出差公干，吃喝属于工作。” “回去之后，嘴巴可得严点。” 何雨柱提醒。 “何主任你放心，那些酒水都是陪公社领导吃喝花销的，本子上都有记录呢。” 杨万川抓起记录本，煞有介事道。 他负责记账，保证回去之后交接花销，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三人吃完了饭，何雨柱说自己出门溜达溜达。 “何主任，我也跟你去溜达。” 周润泽笑着道。 “不用，我自己溜达一会就行，不大会就回来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 周润泽还想说啥，杨万川伸手拉了他一下。 等何雨柱走了，周润泽疑惑的看向杨万川：“拉我干啥，这会六点不到，在城里溜达溜达呗。” “何主任说不定找那啥去了，你跟着去干啥，你傻啊。” 杨万川小声道。 周润泽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你看我，年纪大了，那方面考虑不到，到了一处地方，是该试一试这边姑娘的特色。” 杨万川嘿嘿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何雨柱要是知道，两个老登猜测他找半掩门去了，估计都要气笑。 他找个屁的半掩门，临行前张哈丽玛把他抽空了都，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今晚没有任务，他布包里装了两瓶酒一条牡丹，想着去找何大清。 反正都是公费，花给公社领导是花，花给何大清也是花。 半小时后，何雨柱来到一间小院门口，伸手拍门。 “谁啊？” 屋里传来白寡妇的声音。 “是我，何雨柱。” 何雨柱回答。 “何雨柱？” 大门打开，白寡妇站在门后面，神色戒备：“你来干什么？” “出差刚好来保城，过来看看我爹。” “一会就走。” 何雨柱说道。 “老白，你儿子来了。” 白寡妇扭头冲着屋里喊。 何大清急急忙忙跑出来，看到门外站着的何雨柱，连忙道：“雨柱，你那边出啥事了？” “爸，家里没出事，我出差过来保城，顺便看望你。” 何雨柱从布包里面拿出两瓶五粮液，一条牡丹。 “你，你发财了？” “买这么好的东西干啥？” 何大清一怔。 “我现在在轧钢厂干主任，一个月工资67.5，张哈丽玛在中学做老师，一个月工资37.5，花不完都。” 何雨柱笑笑。 白寡妇听的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比老白还能挣钱呢。 而且你特意说你媳妇能挣钱是啥意思，点我呢？ “爸，你把东西拿回去吧，我还有事，得回招待所。” 何雨柱催促。 “来都来了，你着急回去干啥啊，先进屋。” 何大清拉住何雨柱的手臂：“你把布包交给你白姨，她来收拾。” 何雨柱把布包递给白寡妇。 “好不容易来一趟，总得喝杯水再走啊。” 白寡妇接过布包，笑呵呵道。 收了重礼，她态度也热切起来。 何雨柱跟着何大清进入屋子。 屋里有两个年轻小伙，何大清主动跟何雨柱介绍，两个小伙是白寡妇的儿子。 还有个小姑娘在读高中，住校没有回来。 何雨柱和两个小伙打了个招呼，彼此都有些抵触情绪，并没有交谈。 白寡妇给何雨柱递水。 “吃饭了吗？” 何大清询问。 “吃了，在招待所吃了出来的。” 何雨柱说道。 “再加点，我给你做俩菜，咱爷俩喝点儿。” 何大清兴致很高。 “不吃了，吃多了难受，你做菜也麻烦。” 何雨柱摆手。 “麻烦啥，不麻烦。” “你白姨备菜，我负责炒，一会就好了。” 何大清大手一挥，直接拍板。 旋即他询问起何雨柱如今的情况。 何雨柱说了一些，也把自己出差到保城的事简要说了几句。 “你今天见了市长呢？” 白寡妇择菜，竖起耳朵听着，听到何雨柱找保定的孙市长和杨书记办事，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是啊，孙市长和杨书记我都见着了，他们都赞成我的工作。” 何雨柱点头。 “你现在真是能耐了，那么大的官都能见着，还支持你工作。” 白寡妇一脸震惊，多拿了两个鸡蛋过来。 之前她害怕何家兄妹把何大清弄回四九城，所以提防何家兄妹。 现在知道何雨柱牛逼，白寡妇想法又变了。 要是何雨柱能在市长面前说两句，给白家几个小子安排工作，她都能给何雨柱磕头。 有了巴结何雨柱的心思，白寡妇对何雨柱的心态自然不一样，由提防改成了逢迎。 “都是为了干工作，有什么能耐不能耐的。” 何雨柱笑笑，继续跟何大清说话。 听到何雨柱给何雨水安排了供销社售货员的工作，何大清更加高兴。 “你做的很好，比我好多了。” “家里有你撑着，我一点都不担心。” 何大清一脸欣慰。 自己的儿子成家立业，已经能顶门立户了。 白寡妇择完菜，何大清去灶台前抡大勺。 很快，两个香喷喷的小炒菜上桌。 “雨柱啊，天气太热，家里没有备肉，两个小炒菜随便吃点，你可别嫌弃。” 白寡妇端菜上桌。 “不嫌弃，比我在招待所吃的饭菜好多了。” 何雨柱笑着道。 “你和老何喝酒，这俩菜肯定不够，我再给你俩拌两个凉菜。” 白寡妇主动去灶台前忙活。 何雨柱压了压眉毛。 白寡妇咋的了，这么照顾自己，自己也没叫她一声‘妈’啊。 第133章 何家儿子真有出息 “你白姨做热菜不行，做凉菜一绝，你算是有口福了。” 何大清很高兴。 白寡妇主动做菜，给自己和儿子下酒，他有面子。 至于为啥白寡妇要主动下厨，何大清心里清楚，自己儿子发展的好，白寡妇想要攀关系嘛。 何大清心里骄傲的不得了。 两个热菜，两个凉菜。 何雨柱和何大清边吃边聊。 白寡妇给自己两个儿子使眼色，让他俩参与进去，一起和何家父子唠嗑，拉近和何雨柱的关系。 白家两个小子面子薄，两人知道何雨柱牛逼，想要攀附，又拉不下脸，更不知道说什么。 何雨柱自然不会主动搭理两人。 白寡妇看的暗暗着急，又没有办法。 只能在心里暗暗叹气，同样是儿子，何家的儿子怎么就这么优秀，自己俩儿子跟何雨柱一比，都拿不出手。 半个点的功夫，何家父子干掉一瓶酒。 “再开一瓶，今晚喝的真舒服。” 何大清兴致很高。 “那你看，五粮液能不喝的舒坦吗？” 白寡妇笑呵呵道，转身去拿酒。 “白姨，不用拿了，喝的挺好。” “明天我还得去定兴县找县领导商量采购的事，喝多了耽误工作。” 何雨柱摆手。 “喝两口也没事，你们父子高兴，喝多了让俩孩子送你回去。” 白寡妇劝酒。 “不喝了不喝了，雨柱明天有工作，工作要紧。” 何大清制止。 父子两人又聊了一会，何雨柱起身告辞。 “办完了事再过来，好好吃一顿。” 何大清有些不舍。 “不了，办完事得跟同事吃饭，以后要是有空我再过来。” 何雨柱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这孩子真是出息了，干活接触的不是市长就是县长。” “哎，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拉一把......” 白寡妇低喃自语。 何大清皱了皱眉：“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让他俩跟我学厨，稳当，到哪里都有口饭吃。” 白寡妇撇了撇嘴：“厨房里烟熏火燎的，我这不是想着让孩子们舒服点么。” “烟熏火燎咋了，能学到真本事就行。” “雨柱不就是学厨出来的吗，有没有出息跟学什么没关系，还得看自个努力奋斗。” 何大清批评。 另外一边，何雨柱回到招待所休息。 翌日一早，何雨柱带着周润泽和杨万川去供销社又买了两瓶五粮液，还有两条牡丹。 至此，他一共买了八瓶五粮液，六条牡丹香烟。 买完了物资，三人坐上前往定兴县的公共交通。 一个半小时后，三人来到定兴县，直奔官方大楼。 “同志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主任何雨柱，和蔡县长有约。” 何雨柱跟站岗的卫兵沟通。 “我安排人通告消息，你在这儿等着吧。” 卫兵回应。 过了五六分钟，一位胸口夹着笔的干部出门，接待何雨柱三人。 互相介绍之后，何雨柱知道这人是蔡县长的秘书，叫万兴。 万兴领着何雨柱三人来到蔡县长办公室。 简单寒暄之后，何雨柱跟定兴县县长蔡元坤讲明了自己这趟的工作，以及市官方给予的政策支持。 “我知道，孙市长昨天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我会安排人配合好你们的工作。” 蔡县长很好说话。 “蔡县长，这里是我们和安新县新安公社以及中青公社签订的采购协议，如果没有问题，我希望和定兴县贤寓公社以及肖村公社签订相同的协议，你看可以吗？” 何雨柱也学聪明了，直接跟县长谈。 跟县长谈妥了，再跟下面的公社社长书记沟通，自然方便。 蔡县长并没有因为孙市长打了招呼，就全面给何雨柱开绿灯，他接过何雨柱递来的材料，仔细阅读，偶尔还问一问边上的万秘书和何雨柱，了解情况。 十多分钟后，蔡县长点点头：“这份采购协议比较公道，我同意了。” “谢谢蔡县长，轧钢厂采购定兴县公社的蔬菜，对双方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何雨柱露出笑容。 接下来何雨柱提出要求，希望蔡县长安排万秘书，跟他一块去底下两个公社。 有万秘书同行，底下的公社社长和书记绝对会配合。 蔡县长同意了何雨柱的要求，并且让万秘书开自己的公车，配合何雨柱工作。 等何雨柱跟着万兴来到县长公车前，他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定兴县的县长公车也是一辆挎斗车。 “何主任，上车吧。” 万兴坐在驾驶位上。 何雨柱安排周润泽跟着自己一块下公社，杨万川则留在这里。 有挎斗车代步，出行效率非常高。 四十分钟出头，三人便来到贤寓公社。 万兴开着挎斗车长驱直入，来到贤寓公社办公场所。 屋里的公社领导听到挎斗车轰隆声音，纷纷出门。 “万秘书。” “万秘书。” 公社领导纷纷打招呼。 县长秘书是一个很正式的官方岗位，绝对不是咸鱼。 而且因为和县长距离近，这个岗位说话分量非常重，下地方公社等同于县长亲临。 “这位是来自四九城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主任，孙市长特批，让他下地方和公社签订采购协议。” “你们配合好他的工作。” 万秘书简单介绍。 贤寓公社的领导纷纷和何雨柱打招呼，态度热切。 何雨柱摸出牡丹散烟，和公社领导唠了一会，了解贤寓公社生产的蔬菜品类后，便吩咐周润泽拟定采购协议。 只用了半个小时，何雨柱便和贤寓公社签订了采购协议。 万兴告别贤寓公社领导，驾驶挎斗车前往下一处地点，肖村公社。 有万兴这位县长秘书领队，何雨柱的采购工作推进的非常顺利。 同样只花了半个小时，他就和肖村公社的领导签下采购协议。 回去的路上。 “万秘书，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帮忙，这个活儿我两天都办不成。” “有你在，两个小时不到全干完了。” 何雨柱连连感谢。 “不用谢，领导让我们配合你的工作，我只是做分内的事。” 万秘书客套。 何雨柱摸出两包烟，塞入万秘书兜里。 刚才他散烟的时候，万秘书接了烟，抽的很熟练，何雨柱知道他是烟瘾挺大。 万兴啥都没说，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回到县官方大楼，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第134章 返回四九城 “何雨柱同志，干了一早上，咱们都没吃饭呢，要不一起去单位食堂吃点儿？” 万兴主动邀请。 “那好，谢谢万秘书了。” 何雨柱顺势答应下来。 他还有一件事想托万秘书办，那就是开挎斗车把他们送去保定城。 挎斗车过去保定城三点钟，来得及买今天回去四九城的火车票。 不过这事现在不好开口，吃饭的时候开一瓶酒，好烟好酒伺候上，再提要求就好开口了。 三人先去县长办公室反馈信息。 “县长，何雨柱同志已经顺利和贤寓公社，肖村公社签订采购协议了。” 万兴汇报工作。 “好啊，我还担心底下公社领导抗拒，担心你们干活不顺利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干完工作了。” 蔡县长很高兴。 “县长，我带他们先去食堂吃饭，一路奔波，我们仨肚子都饿了。” 万兴笑着道。 “嗨，我肚子也饿了，一块去吧。” 县长起身。 杨万川也没吃饭。 五人来到食堂。 这会食堂已经没人了，万兴找到食堂主厨，点了四个菜一个汤。 “感谢县长，感谢万秘书，要不是你们鼎力支持，我们工作哪有这么快干完。” 何雨柱摸出两瓶五粮液，直接打开一瓶。 “工作时间，饮酒不合适啊。” 县长眼睛微亮，嘴上说着拒绝的话。 “少喝一点，不多喝，保证不影响工作。” 何雨柱劝说。 县长没有继续反对，便是默认了。 万兴又拿来五个酒杯。 二两的杯，五个人，刚好倒完一瓶酒。 饭菜上桌，五人热热闹闹的吃了起来。 他们确实饿了，吃的很猛，喝的也很猛。 滋溜一口酒，吃一口菜，扒一口饭。 别提多爽了。 喝完杯中酒，何雨柱作势要拆第二瓶。 “不喝了吧，一杯酒刚好。” 县长又开口劝止。 “我看大家伙都没啥事，再来一点儿，一人半杯。” 何雨柱劝酒。 县长又不说话了。 何雨柱说一人半杯，倒酒的杨万川却把五人的酒杯都倒满了。 大家伙继续吃吃喝喝。 四两酒下肚，五人脸色见红。 “这酒确实不错，飘忽的，一点不晕。” 蔡县长评价。 何雨柱和蔡县长扯了几句，提出希望县长安排人送自己三人去保城。 “没问题，小万，你安排一下。” 刚吃完饭，县长自然不会煞风景。 万兴喊了一个人，让其开挎斗车带何雨柱三人去保城。 虽然挎斗车只有三个座位，挤一挤也能坐下四个人。 “万秘书，再见了。” 何雨柱坐在车上，冲着万兴挥手。 “何主任再见，有空再来。” 万兴挥手。 挎斗车启动，很快消失在万兴眼前。 他伸手进入兜里，摸出一包牡丹，拆开之后点燃一根，享受起来。 只用了四十分钟，何雨柱三人便乘坐挎斗车来到保定城火车站门口。 “谢谢同志。” 何雨柱下车后，给驾驶员递烟。 “不用谢，慢走。” 驾驶员接过烟，挥了挥手，调转挎斗车头离开。 三人进入火车站买票。 赶在火车出发前十五分钟买到回去的车票。 “何主任，真不敢相信，咱们四天就把活儿干完了。” 周润泽坐在椅子上，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是啊，太快了，我本来以为要干十天八天来着。” 杨万川也是一脸惊叹。 涉及到两个县，四个公社的大型采购任务，牵扯到市长县长社长将近二十人，四天就干完了。 要不是亲身经历，杨万川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运气好，有保定市领导支持，这活想拖着干完都难。” 何雨柱笑了笑。 他拿出钱和票据，让周润泽和杨万川出门买包子或者馒头，备着在火车上吃晚饭。 十多分钟后，三人坐上前往四九城的火车。 “咱们核对一下这趟的支出和账目，免得明天给领导汇报工作，对不上。” 何雨柱发话。 杨万川拿出笔记本和纸。 三人把自己手里的钱和票据，以及手里的物资放在中间隔板上，进行核对。 物资有三顶草帽，八包牡丹以及没有花完的票据和钱。 “现在还没回四九城，属于公干时间，抽烟也算工作花费。” “一人一包牡丹留着抽，登记剩余五包。” 何雨柱拿出三盒牡丹。 周润泽和杨万川露出笑容，把牡丹揣入兜里。 十多分钟后，杨万川做好账。 何雨柱把桌上的物资和票据全部收入自己布包装着。 三人去车厢通道处抽了根烟，坐回座椅上闭目养神。 两个小时后，几人吃着包子和馒头充饥。 又过了半小时，天色渐黑，火车终于抵达四九城。 “回去了好好休息，明天我上厂领导级会上汇报，你俩要是有空，可以一起参加。” 何雨柱跟两人叮嘱。 “我资格不够啊。” “是啊，我们只是组长，差太多了。” 周润泽和杨万川很意动，不过两人还保持着清醒。 级别差太多，过去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 “那你俩看着办吧，我汇报会把你俩的名字带上，不让你俩白干。” 何雨柱也没有勉强。 三人分开，各回各家。 坐在公交车上，何雨柱长舒一口气。 四天紧张的出差公干终于结束，回到四九城，坐上公交车，以往他瞧不上的公交车，让他感到幸福。 这玩意破烂归破烂，别的地方想要还没有呢。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门口，已经是晚上七点。 他大跨步进入大院。 “哟，一大爷回来了。” “雨柱，你才回来呢。” “这趟出差公干好几天了吧，去哪儿啊？” 大家伙纷纷打招呼。 “嗨，去了隔壁直隶，跑了两个县城。” “累懵逼了都，我先回家休息，明天再跟你们唠。” 何雨柱搭了几句话，迅速往家里走。 他想媳妇了，想要把自己的积蓄全送给张哈丽玛。 张哈丽玛听到外面的声音，跑出家门口，看到何雨柱进入中院，她开心的跑上前，拉住何雨柱的手。 她的举动，在这个时代已经是非常出格了。 两人牵手进屋。 “哥，你可回来了。” “我想你吃的饭菜了。” 何雨水递上温水。 “你得自己练习厨艺，以后嫁人了，难道还准备拖家带口回娘家吃饭啊。” 何雨柱笑着打趣。 “柱哥，你吃饭了吗？” 张哈丽玛问道。 “吃了，火车上吃了馒头，现在不饿。” 何雨柱笑呵呵的。 两女迫切的问起何雨柱出差公干的经历，何雨柱回到家，心情大好，跟两女说起自己在外的事。 第135章 轧钢厂领导级会议汇报 偶尔张哈丽玛和何雨水提问，何雨柱也耐心回答。 这一说就是一个小时。 除了何家屋里的灯还亮着，院里人都休息了。 “好了好了，该休息了。” “明天还要上班呢。” 何雨柱起身。 何雨水进入小屋休息，张哈丽玛用盆子打了一盆温水过来。 何雨柱脱了个精光，用温水擦拭身体。 在外面待了四天，车马劳顿，他都没有好好洗漱的机会。 回到家里有水桶水盆，有牙刷水杯，干什么都方便。 半小时洗漱完事，何雨柱迫不及待的和张哈丽玛亲热。 小别胜新婚，两人如胶似漆的缠在一起。 “柱哥，那儿脏。” “我就喜欢这个味儿。” 两人窃窃私语，风情无限。 翌日一早，何家三人各自上班。 何雨柱依旧是先去李怀德办公室。 他来的很早，李怀德还没有到，他便在办公室门外等着。 “哟，雨柱回来了。” “让我猜猜，这回你肯定又立功了，活干利索了是不？” 何雨柱抬头，看到李怀德在走廊处朝着自己走来，笑道：“李哥，什么事儿都忙不过你，活干完了，我特意赶着周六回来给你汇报。” “急啥啊，你在家休息两天，下周一再来汇报一个样。” 李怀德打开办公室大门。 两人一起进入。 “说说吧，去保定那边咋样。” 李怀德给何雨柱倒水。 “周二我带着周润泽和杨万川去保定，到了地方赶紧转车......” 何雨柱说起在保定那边的工作。 李怀德认真听着，偶尔问一两句或者点点头。 足足二十分钟后，何雨柱才讲完。 “不错，这事你办的很好，接下来就是运输科的活了。” 李怀德认可道。 “李哥，等会我上领导会议，就这么讲？” 何雨柱询问。 他过来李怀德这里汇报，也想着让李怀德帮自己斧正一番的想法。 李怀德汇报经验更丰富，指点他两句，足够让他受益无穷。 “改一改，添加一点你个人的想法，展示你的个人能力。” “适当增加一些困难，说一说受到的不公平或者冷眼待遇，干活的辛苦程度。” 李怀德指点。 汇报工作有技巧，不能平铺直叙，得让人听了觉得这活儿干的不容易。 “好，我等会再改一下。” 何雨柱点头。 回到食堂办公室，何雨柱去隔壁匡明辉和颜兴怀的办公室坐一会。 “何主任，你回来了？这么快。” “活干完了吗？我和老颜还想着你这趟活得干半个月呢。” 颜兴怀和匡明辉都很惊讶。 “活干完了，下地方干活是真累啊，什么交通工具都没有，只能靠两条腿。” 何雨柱一脸余悸，摸出牡丹给两人散烟。 匡明辉和颜兴怀听的直乐。 他俩年纪大，经历多，自然知道四九城外面是什么情况。 交通工具？ 有一匹马赶路，那都得偷着乐。 乐了一会，匡明辉忽然反应过来：“你真跟直隶那边的公社签下采购协议了？” “签了，不签协议我能回来吗？” “可别提了，这活干的，那真是一路拿五粮液和牡丹开道，用四九城计委的官方文件背书，再加上我求爷爷告奶奶才办下来。” 何雨柱摇了摇头，感叹办成事的不容易。 “你是真牛逼。” 匡明辉竖起大拇指。 “我走这一周，食堂咋样？” 何雨柱问起管理工作。 他现在是食堂主任，食堂出了什么事，他都得负管理责任。 可别自己在外面干活，大本营捅了娄子。 “食堂挺好，有我和老颜看着，平平稳稳。” 匡明辉大喇喇道。 “食堂工作就那么几样，看好库房就行，库房那边有你推行的管理办法，运行的很流畅。” “不缺物资，食堂出不了啥岔子。” 颜兴怀跟着道。 “那就好，辛苦两位老大哥了。” “有你们帮我看着食堂，我在外面干活才没有挂念。” 何雨柱感谢。 和两位副主任聊了一阵，了解了食堂管理工作，何雨柱回去自己办公室。 对于李怀德给出的建议，何雨柱自然从善如流。 老大哥给的经验准没错。 活干成了，汇报非常重要。 时间来到九点二十，何雨柱前往厂领导开会的会议室。 有几个厂领导看到何雨柱，微微点头，也有人惊诧问话，询问何雨柱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何雨柱说自己活干完了，几个领导都很惊讶且面带疑惑。 跨省采购这么大的事，一周不到干完了？ 吹牛逼呢吧？ 杨亮平和李怀德来了，会议室顿时一片肃静。 “雨柱回来了？是工作遇到困难了吗？” 杨亮平很惊讶，下意识的认为何雨柱在外面吃了败仗，回来要政策或者解释自己失败的原因。 “杨厂长，有你和各位厂领导的支持，我已经顺利完成任务回来了。” 何雨柱朗声道。 “你完成任务了？好啊，真是大好事。” “你先坐一会，等会详细跟我说说情况。” 杨亮平脸上露出笑容。 “何雨柱同志不容易啊，这么重要的工作就完成了。” “何主任干活真厉害，雷厉风行啊。” 其他领导纷纷称赞，捧哏。 “大家伙先说说本周工作重点完成情况。” 杨亮平发话。 各个部门领导依次汇报。 日常工作完事后，杨亮平让何雨柱说说出差的工作。 “周二那天我们到达保城，我想着早点过去安新县，火速转车，没想到碰上一个小毛贼。” “那小子偷了杨润泽同志身上的小钱.....” 何雨柱先把遇到毛贼的事讲出来，给这趟旅程增加一点惊险：“我摁住那人，他大呼求饶，要把偷的钱交出来，没想到下一秒反手掏刀子。” “嘶，那人还有刀子？” “何主任，你没受伤吧？” “出门在外确实得注意，坏分子太多，专门盯着外地人欺负。” 几个领导议论纷纷。 “好在我反应快，没有让他划到，要不然这趟出差就报销了。” 何雨柱呵呵一笑。 “听的我都给你捏一把汗。” 杨亮平也是一脸担忧。 “把那个摸包儿交给公安后，我们仨继续找车去安新县。” “车是找到了，那坐着是真遭罪啊，路太差了，坑坑洼洼的，坐在车上人一直在晃荡。” 何雨柱诉说条件的艰苦。 大家伙又是一阵附和，他们都有过出差经验，知道离开四九城后，外地条件比较恶劣。 第136章 想跟着领导进步 接下来何雨柱讲述自己租车，带着人顶着烈阳，踩自行车前往新安公社的事。 他讲的很仔细，重点讲述这趟出差公干的不容易。 陪新安公社的领导喝酒后，才知道要去县里请示干部，去了县里又得去市里。 为了说服官方领导，他拿四九城市纪委的文件背书，又查询了很多官方报纸，找寻资料，为找领导索取政策支持做准备。 大家伙听的很投入，特别是在何雨柱说起，他用官方支持地方与地方调配资源这个理由，说服保定市领导干部的时候，大家伙都被他的大胆想法震惊了。 要知道，现在全国都是计划经济，只有少量物资允许就近采购。 跨省采购属于计划之外的工作，认真算起来，属于违规。 地方与地方之间调配资源同样如此。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大家伙都不支持何雨柱的工作，因为这事本身就违规了。 等到市计委出具政策许可文件之后，何雨柱要推行的工作才合法合规。 但现在何雨柱竟然说，官方支持地方与地方调配资源，等于扭转了官方之前定下的计划政策，这是非常大的政策转变，不是开玩笑的。 “何主任，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有领导问话。 “我当时收集了很多报纸上的信息，现在我手里没有报纸，给大家念几条。” 拥有超级大脑的何雨柱，对看过的内容过目不忘，脑海中随时可以调出报纸上的内容。 当即，他挑选了几节报纸上的内容，念给众人听。 大家伙听着，若有所思。 他们都是轧钢厂的领导干部，经常写材料，看材料，政策敏感度远远超出普通人一大截。 听着何雨柱念出来的内容，确实有领导听出了报纸文章上的弦外之音。 “何雨柱同志很善于发现机会啊，换做另外一个人来，肯定不行。” “那可不，报纸放在我面前，我也想不到。” “这个活确实只有何雨柱能够完成。” 大家伙纷纷称赞，表示自愧不如。 随着何雨柱继续讲，大家伙都知道他和保定市的市长书记沟通，神色更加震惊。 一个小小主任，竟然有胆子说服官方领导，而且还真让他干成了。 他们甚至有些怀疑何雨柱是不是在吹牛逼。 有领导举手，询问相关的信息。 何雨柱一一答复。 大家伙听着确实是那么回事。 足足一个小时后，这趟保定之行方才讲完。 啪啪啪！ 杨亮平率先鼓掌，带动大家伙一起鼓掌。 “何雨柱同志工作干的非常好啊，我听了内心非常敬佩。” “换做一般人，这个活根本完不成，可能刚出保定火车站就完事了。” 杨亮平笑着称赞。 “那可不，刚出火车站就碰上摸包儿，还差点受伤了，多危险。” “普通人胆子都吓破了，哪还有心思继续干工作。” “何雨柱同志是真厉害，不服不行。” 其他领导跟着捧哏。 杨亮平叮嘱运输科，加快和铁路部门的联系进度，尽快在一周内拿出运输方案。 另外采购科也需要安排三到五人前往安新县和定兴县，引导货物上车等工作。 工作安排完之后，杨亮平宣布散会，特意把何雨柱留下。 “雨柱啊，这次你工作做的很好，我记在心里了。” “等第一批货运到轧钢厂，就开会商量给你奖励，你想要什么？” 杨亮平笑着问话。 “杨厂长，为工人同志谋福利是我的目的，我是食堂主任，满足工人同志的用餐需求是应该的。” 何雨柱光伟正道。 “哎，你工作干的好，当然要给你奖励，也是对其他人的激励嘛。” “你大大方方跟我说，我心里有个数，等开会的时候提。” 杨亮平很爽朗道。 “杨厂长，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想跟着你进步。” 何雨柱一脸认真道。 “好，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会带着你进步的。” 杨亮平很高兴。 何雨柱回到食堂办公室，松了口气。 该他做的工作做完了，接下来运输科安排运输事宜就行。 等第一批物资到达轧钢厂，就是他升职的时候。 细数完成跨省采购蔬菜的中型任务，他获得了乙等超级大脑，一位市计委领导远房表亲，高度政策领悟，以及三寸不烂之舌四个明显的好处。 还有即将升任后勤处副处长的职位。 总的来说，收获满满，没白干。 临近中午，何雨柱前往各个食堂，和厨工班众人聊天，了解情况，巡查库房。 他在一食堂呆的时间最长，和马华小胖以及刘岚三人多聊了一会。 马华询问何雨柱这一周怎么才来一次，何雨柱说自己去保定出了趟差，引来马华和小胖一阵羡慕。 两人都觉得出差是好事，说出去有面子。 只有领导干部有资格去外地出差工作，工人出差的机会很少，即便有工人出差，也是手里有活的技术工人。 何雨柱也没跟他们解释太多，勉励了他们几句，便继续前往下一个食堂。 每周巡视两圈食堂，让大家伙都能看到自己，有问题的话可以直接跟自己反映，是何雨柱给自己定下的工作任务。 下午，何雨柱待在办公室休息。 去保定出差四天，确实很累，昨晚又和张哈丽玛做了两回，这会泄了气，疲倦一阵阵涌来。 此刻，四合院。 贾张氏和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 前者跃跃欲试，后者神色担心不已。 “妈，后院好几个人呢，你打开老太太那屋，肯定会被人发现。” “到时候一根木头都拿不出来，还是算了吧。” 秦淮茹劝说。 “算什么算，都怪你，老是跟我说算了算了，害得我没在何雨柱不在的时候打开门，拖到他都回来了。” “你跟我一块去，把大门拦住，我就不信有谁敢动你。” 贾张氏自信满满。 “妈，万一人多了，推了我一下呢。” 秦淮茹手掌护住肚子。 算算日子，她怀孕六个月出头，肚子已经明显鼓起来很多了。 “谁敢推你，你肚子里有孩子，要是你有个好歹，我跟那人拼命。” “胆子能不能大点，一天天不是怕这个就是怕那个，看到你都烦。” 贾张氏一脸烦躁。 第137章 给老太太收拾房子 “妈，就算你拿了聋老太太屋里的东西，等何雨柱回来，也会让你还回去。” 秦淮茹觉得不妥。 “还什么还，拿到我家就是我的。” “再说了，那些物件跟何雨柱有屁的关系，他凭什么让我还，聋老婆子让我还还差不多。” “何雨柱有本事，把聋老婆子拉上来。” 贾张氏振振有词。 之前何雨柱好几天没见人影，贾张氏想要打开聋老太太屋子的一颗心啊，蠢蠢欲动。 压抑了好几天，给她憋坏了。 没想到昨天何雨柱突然回来了，贾张氏知道，自己动手的时间不多了。 今天她决定动手，不等了。 秦淮茹说啥都没用。 “你以为何雨柱锁着门是为啥，他想把老太太家里的物件据为己有，真以为我猜不到他的心思呢。” 贾张氏目光深邃，已经看穿了一切。 秦淮茹无奈，只能跟着贾张氏过去后院。 贾张氏拿出一根钥匙，捅入锁芯，一点点的试。 秦淮茹背着对她，目光四处查看，生怕有谁突然开门，看到她俩正在做的事。 “妈，好了吗？” 秦淮茹心理压力很大，问道。 “催催催，跟催魂似的，你以为我不想快点打开啊。”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脑袋上满是汗珠。 终于。 咔嚓一声，门锁打开。 “嘿嘿。” 贾张氏脸上满是得意笑容。 她抓住门上的封条，随手一扯。 纸质封条断裂，贾张氏正要推开门。 咔！ 许家大门打开。 娄晓娥端着一盆水出门，咵嚓一下倒在院里地面上。 她一抬头，看到聋老太太门口的贾家婆媳，愣了一下后，大喊：“二大妈，二大妈你快出来看看。” 贾张氏都要气死了，关键时刻居然出了意外。 简直是见鬼。 “你守着门，我进去看看。” 事已至此，贾张氏绝对无法接受自己白忙活一场，索性推开门，冲进老太太屋子。 二大妈从屋里出来，看到一道身影嗖的一下没影了：“哎，谁进去了？” “是贾家婶子。” 娄晓娥喊道。 “嘿，她真是贼心不死。” 二大妈气的不行，赶紧扯开嗓子大喊，召唤帮手。 很快，院里老嫂子小媳妇，不上班的人全来了，一窝蜂堵在老太太门口。 秦淮茹伸长双手，挡在门口。 “秦淮茹，你让开！” 二大妈大声喊道。 “贾老婆子在里面划拉物件，你在门口堵门，你们婆媳倒是配合的好啊。” 三大妈嘲讽。 “我妈让我守门，我不能让。” “等会你们跟我妈说。” 秦淮茹脚后跟抵着门槛，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 “你妈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让你吃屎吃不吃？” “你大着肚子呢，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孩子着想吧。” “对啊，要是你磕了碰了，算谁的。” 大家伙纷纷怒斥。 “你愿意拦就拦着吧，我还不信了，贾老婆子能在屋里不出来。” 二大妈冷哼。 大家伙嘴上叫骂，倒也没人真的动手，把秦淮茹推开。 贾张氏有句话说的没错，大家伙顾忌秦淮茹肚子里有孩子，不敢对她推搡。 “贾老婆子，你有没有发现老太太屋里凉飕飕的？我在门口站着都冷啊。” 有个老嫂子故意大声喊话，吓唬贾张氏。 很快就有第二个老嫂子跟上：“老太太死的惨啊，被人杀了，一辈子的积蓄都没了，公安还没有帮她报仇。” “我总觉得老太太的冤魂还在屋子里，贾老婆子，你抬头看看，老太太在你头顶呢。” “老太太肯定化作厉鬼了，谁敢拿她的东西，她就要找谁报仇。” 大家伙一起说，贾张氏在屋里翻箱倒柜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啥情况，她真觉得老太太的屋子冷嗖嗖的。 明明是大热天，屋子怎么会这么冷？ 这么一想，贾张氏顿时感觉不对劲了。 “老太太，你死的惨啊，你要报仇就找没良心的人吧，她在偷你的东西呢。” “老太太，你睁开眼睛看看吧，你屋里的东西保不住啦。” “老太太可怜啊，她睁开眼一看，屋里的东西全没了，那肯定是冤有头债有主，谁拿的找谁报仇。” 几个老嫂子站在门口发动魔法攻击。 贾张氏心里发毛，甩着膀子跑到门口：“吵吵什么呢，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 “也不知道是谁吵架吃了亏找老贾，现在倒是知道封建迷信了。” 二大妈不屑道。 “贾老婆子，你可得小心点啊，你是生人，跑到凶宅来，老太太不找你找谁？” 三大妈吓唬。 “你不怕现在偷老太太的物件回去，晚上老太太去找你？” 另外一个老嫂子跟上。 “谁要拿老太太的物件了，瞎说。” “我过来帮老太太收拾收拾房子，她要是回来了，住的舒服些。”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赶紧拿话圆过去。 “你是收拾房子的人吗？” “就是，自个家都不收拾，跑来老太太屋收拾，骗鬼呢。” “老太太屋里的东西煞气可重了，你要不怕死就拿吧。” 几个老嫂子纷纷嘲讽。 “哼，你们心眼脏，看什么都脏，我是那样的人吗？！” “秦淮茹，走。” 贾张氏走出门槛，大喇喇离开。 秦淮茹赶紧跟上。 几个老嫂子忍不住低笑。 “老太太的门让贾老婆子打开了，怎么办呢？” 有老嫂子说道。 “先把门带上吧，等何雨柱回来了让他处理。” 二大妈想了想道。 “这回可不能轻易放过贾老婆子，要不是我们发现的早，老太太屋子里的物件，都得让她搬空了。” 三大妈一脸不平。 老太太屋里的物件，她也盯着。 她都没机会拿，更不会容许别人拿。 “多亏晓娥看着了，要不然今天还真要让贾老婆子得逞。” “进了贾家的东西，贾老婆子肯定不会拿出来。” 二大妈看向娄晓娥。 大家伙都夸娄晓娥办了好事，阻止了贾张氏的恶劣行为。 “我出来倒水刚好看到，贾老婆子太不要脸了。” 娄晓娥笑笑。 几个老嫂子把门合上，二大妈上锁。 贾家。 “娄晓娥那个小逼养的，要不是她，今天我高低弄点物件回来。” 贾张氏气的不行。 她本想着从老太太家搬物件出来，哪怕拿一把小马凳，一个暖水壶也行啊。 谁知娄晓娥喊来二大妈，二大妈又把大院老嫂子全喊了过来。 贾张氏只能翻箱倒柜，看能不能找到钱，结果一无所获，反倒让老嫂子们嘲笑了一番。 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138章 罚贾老婆子打扫卫生 “妈，依我看还是算了吧，老太太死的那么惨，那屋保不准有点那啥。” 秦淮茹一颗心咚咚跳。 担心贾老婆子不干人事，报应到自己孩子身上来。 “依你看依你看，依你的咱们什么都不用干，等着饿死就行。” “那屋里的东西放在那儿也得坏，拿到我们家里用，不挺好吗？” “何雨柱死脑筋，你也跟他一样死脑筋？”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 秦淮茹不吭声。 “下回有空了我找高人求一炷香，再去老太太那屋。” “我还不信了，一个死人能有多大能耐。” 贾张氏在屋里踱步，眼神露出志在必得的精光。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的步伐。 时间缓缓流逝。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有人凑到何雨柱边上来：“一大爷，白天的时候，贾老婶子打开后院老太太的门想要偷东西，被大家伙阻止了。” “好，我知道了。” 何雨柱点点头，递过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他回到家洗了把脸，过去后院，找到刘海中：“二大爷，白天院里发生了一点事，你知道吧？” “我知道，贾老婆子真不干人事。” 刘海中一脸愤慨。 老太太屋里的物件，他也盯着呢，不花钱的玩意，谁不想要。 何雨柱封锁了大门，对院里人来说，大家伙都拿不着，也就不管了。 贾张氏这回差点拿着，谁都忍不了。 “你把三大爷喊到中院，我们三个商量一下。” 何雨柱吩咐。 “好勒。” 刘海中很配合。 很快，两位大爷来到何家门口。 斜对门贾家。 “狗日的何雨柱，他们仨凑一块，肯定是准备找我麻烦了。” 贾张氏看到何家门口三人，气的不行。 “妈，我说不同意你去开老太太的门吧，这回又得批评咱们家了。” 秦淮茹埋怨。 “你懂个屁，我不也是为了贾家好吗，都像你似的什么都不去争，做老好人谁不会。” “去去去，别在我跟前晃悠，看着就烦。” 贾张氏连连挥手。 “妈，媳妇儿，什么情况？” 贾东旭问话。 秦淮茹当即把白天的事，跟贾东旭说了一遍。 “妈又没往外拿东西，给老太太收拾屋子，那是做好事啊，何雨柱应该夸咱们家。” 贾东旭很乐观道。 “看看，这才是我儿子说的话。” 贾张氏脸上露出笑容，随即又一脸嫌弃的看着秦淮茹：“外人还是外人，就不盼点我的好。” 秦淮茹气的要吐血。 好好好，我是外人，你们母子一条心，我不说话了。 看等会何雨柱是表扬你还是惩罚你。 何雨柱三人商量完事，便各回各家吃饭。 等大家伙吃完饭，刘海中在院里喊话，号召大家伙去前院开会。 一户人家出一个人。 “哥，开会干啥啊？” 何雨水询问。 “贾老婆子今天白天打开了聋老太太的门，差点让她成功偷东西。” “我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何雨柱随意道。 “贾老婆子也太过分了，总盯着那个屋子，想要占便宜。” 张哈丽玛接话。 “贾老婆子就是那样，狗改不了吃屎。” 何雨柱呵呵一笑。 他来到前院，坐在刘海中和易中海中间。 何雨柱扫了一眼，院里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贾家来的人是贾东旭。 “贾东旭，去把你妈和媳妇儿喊过来。” 何雨柱吩咐。 “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我是贾家的顶梁柱。” 贾东旭双手环抱，一副我是话事人的态度。 “让你去喊你就去喊，废什么话！” 何雨柱呵斥。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大院不是你的一言堂！” 贾东旭反抗精神很足。 “看来我这个大院一大爷跟你说话不好使了。” “这么的吧，明天我跟二大爷三大爷一起去街道，让街道给你家换一处住址。”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太小，容不下贾家这尊大佛。” 何雨柱语气平淡。 贾东旭却心里一突，南锣鼓巷这块儿距离故宫直线距离两公里不到，周边有很多单位，供销社，医院，学校，是顶好的地方。 他当然不愿意换住所，又不想太快服软，免得大家伙都看不起他。 “东旭，听一大爷的话，喊你妈和媳妇过来。” 刘海中开口。 “行，既然二大爷你说话了，我听你的就是。” 贾东旭就驴下坡，起身回屋喊人。 不大会，贾东旭和贾张氏秦淮茹三人来到前院。 大家伙都看着贾家三雄。 他们都知道，贾张氏在白天干的事，也猜到了何雨柱召开大会的目的。 贾东旭一脸憋屈，感觉自己被何雨柱压制了。 贾张氏则昂着头，斗志昂然。 秦淮茹神色平静，喜怒不形于色。 “今天要跟大家说一件事，可能有的人已经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贾老婆子和秦淮茹婆媳两人狼狈为奸，打开聋老太太屋子大门，企图窃取屋里的家具物件。“ “好在后院娄晓娥及时发现，二大妈等人合力，把贾老婆子赶了出来。” 何雨柱简要说明事情。 “瞎说，我是帮老太太打扫屋子，不是偷东西。” 贾张氏赶紧辩解，又瞪了秦淮茹一眼。 “我妈确实没有偷东西，院里的老嫂子们都可以作证，她什么都没带出来。” 秦淮茹跟着说道。 “何雨柱，现在事情明了，我妈是一片好心好意帮老太太收拾房子，你不要血口喷人。” 贾东旭叉着腰，大声喊道。 “你们当院里老嫂子们是三岁小孩吗，玩这一套？” “要是贾老婆子真的想收拾老太太屋子，找我申请拿钥匙才是正规流程，用得着拿钥匙偷偷打开，还撕毁了封条。” 何雨柱冷喝。 “我.....” 贾张氏想要说话，何雨柱开口打断：“好了，你不要说了。” “现在我宣布，贾老婆子不遵守大院规矩，私自撕毁街道封条，企图窃取老太太屋里的物件，道德低劣，所有人对她批判一次。” “另外，罚贾老婆子打扫三个大院，为期十五天，要是打扫不干净或者态度恶劣，有人反映到我这儿来，就加一天。” “支持的举手。” 说完，何雨柱率先举手。 刘海中阎阜贵举手。 其他人纷纷举手。 贾家人都懵了，这他妈的，好歹问问我们的意见啊。 愣是不给我们一点机会是吧。 第139章 批判大会 “我不服！” 贾张氏大声咆哮，声音凄厉。 可惜没有六月飞雪配合她的表演，差了点意思。 “大院所有人表决的结果，不服也得受着，要不你就搬走。” 何雨柱冷笑。 真当一大爷跟你闹着玩呢。 “何雨柱，你欺负老人，不配做一大爷。” “我提议，投票表决让何雨柱下马，支持我的请举手。” 贾东旭举手，目光扫视全场。 他首先紧紧盯着刘海中。 刘海中老神在在，当做没看到。 贾东旭又看向阎阜贵。 阎阜贵神游外物。 贾东旭顿时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之前易中海还是一大爷的时候，他和刘海中阎阜贵吃吃喝喝，组成了大院高端小圈子。 现在刘海中和阎阜贵都做何雨柱小弟了。 只有自己不畏强权，和何雨柱继续对抗。 哎。 贾东旭叹了口气，看向一个又一个大院住户，企图用目光给他们施加压力，让他们举起手来，投票让何雨柱下马。 他眼睛都瞪涩了，愣是没有一个大院住户举手支持他。 “贾东旭，看明白了吧？大家伙都支持我。” “能干干，不敢滚，还有没有意见了？” 何雨柱大喝。 贾东旭身躯发颤，一脸悲愤的怒视何雨柱。 何雨柱神色平淡。 “何雨柱，你牛逼。” 贾东旭憋了半天，服软了。 不服软不行，何雨柱做为一大爷，确实有权力勾连二大爷和三大爷，去街道申请让贾家搬家。 理由自然是贾家是大院害群之马。 “明天开始，大院所有人都可以监督贾老婆子打扫大院，有垃圾就找她。” “她要是不好好干活，记她一笔，打扫卫生时间加一天。” “现在对贾老婆子展开批判工作，我先来。” 何雨柱起身。 贾张氏被人推到大院中央，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何雨柱来到贾张氏面前，开口大骂：“贾老婆子，你就是我们院的老鼠屎，搅屎棍。” “一把年纪不修德行，总想着占便宜，你说你一天除了吃饭拉屎，你还能干点啥，我要是你找根绳子上吊才好，别给后人留负担。” “还有，你老骂秦淮茹是乡下人，你也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你不是乡下人？” 贾张氏压根不敢还嘴。 批判大会就是如此，抓到一个典型，所有人都来骂她，她还不能还嘴。 秦淮茹听的心里那个爽，要不是碍于身份，她恨不得上前，把贾张氏做的错事坏事狠狠批判一通。 等何雨柱骂完，刘海中跟上。 大家一个接一个上前，数落贾张氏的坏事。 等所有人批判一圈，何雨柱宣布散会。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晕乎乎的，精神压力很大。 大家伙纷纷离开，跟边上的人议论着一大爷办事板正。 就该让贾老婆子吃点亏，为大院做点贡献。 何雨柱回到家，跟张哈丽玛和何雨水说了开会结果，两女乐的合不拢嘴。 “贾老婆子肯定不会老老实实打扫卫生。” 何雨水猜测道。 “你哥故意的，别看她只让贾老婆子打扫半个月卫生，依贾老婆子干活的水平，肯定干不好。” “干不好就会加时间，半个月的活，她得干一个月。” 张哈丽玛想到了更深一层。 “哥，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何雨水问道。 “有这方面的考虑，要是贾老婆子能把活干好，我也为难不了她。” 何雨柱呵呵一笑。 易中海作为道德败坏份子，没有资格参加全院大会。 赵翠华从别人嘴里听到了会议结果，高兴的合不拢嘴，回家跟易中海咔咔一顿说。 “何雨柱比我要强多了。” 易中海叹息一声，感慨院里人才辈出。 他做一大爷的时候，想要惩罚某人，得想法子。 哪像何雨柱这样，开会直接宣布结果，说干谁就干谁。 赵翠华可不管何雨柱强不强，不管是谁打击了贾张氏，她都高兴。 贾家。 “何雨柱这个小逼养的。” “他就是个畜生。” “你瞅着吧，他肯定不得好死。”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嘴里骂个不停。 贾东旭脸色黑的可怕，呼吸出来的空气都很炙热。 “你跟我一块去老太太家拿东西，何雨柱怎么不罚你？” 贾张氏猛地扭头，看向秦淮茹。 “啊？我......” 秦淮茹懵了，心里愤恨不已。 你他妈的啥意思啊，何雨柱罚你打扫卫生，你不敢反抗，反倒过来怪我。 “我什么我，明天一早你去打扫卫生。” “要不是你非得拖着我，拖到何雨柱回来，我早把聋老婆子那屋搬空了。” “都是你害的。” 贾张氏疯狂甩锅。 秦淮茹欲哭无泪，她是摊上了什么人啊。 翌日一早，何雨柱蹲在门口洗漱，嘴里的刷牙水跨啦一下吐在地上。 他站起身，冲着贾家的方向喊：“贾老婆子，把地面的积水拖干净，免得有人走路滑倒。” 贾张氏在屋里坐着，听到话，火冒三丈：“秦淮茹，你去外面拖地去。” “妈，我在做早饭呢。” 秦淮茹推诿。 “你说你，一天天能干点啥，我真是服你了。” “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同意娶你进门。” 贾张氏一顿臭骂，拿着自制的拖把出门。 说是拖把，其实和后世的拖把有很大区别。 现在的拖把更多是在棍子上绑住碎布，用来吸水。 “贾家嫂子，我这儿也拖一下。” 赵翠华刷完牙，招呼一声。 “你没手没脚啊？” 贾张氏气的大骂。 “贾老婆子干活态度不好，罚打扫大院时间加一天。” 何雨柱走到门口，扭头喊道。 贾张氏快要气晕了。 什么鬼，一天还没开始，就白干了。 赵翠华心里爽了，都想哼一首小曲儿。 紧接着到处有人喊贾张氏拖地。 其实刷完牙的水渍拖不拖都行，过一会儿自然就干了。 不过何雨柱开了个头，大家伙纷纷效仿，故意给贾张氏找事做，顺便欣赏贾张氏咬牙切齿的样子。 大清早的，贾张氏被人呼来喝去。 她还发作不得，免得何雨柱又给她延长干活的时间。 等院里人洗漱完事，贾张氏才停歇下来。 “贾家嫂子，我大孙儿在门口尿尿了，你拿清水冲走，再拿拖把拖一下。” 前院一个老嫂子喊道。 “你大孙子又不是我大孙子，你自个收拾！” 贾张氏肺都要气炸了。 第140章 让秦淮茹去打扫 “贾家嫂子，一大爷安排你打扫大院卫生，你不想好好干是吧？” “等一大爷下班回来，我跟他反映情况！” 老嫂子很淡定，轻松拿捏。 “别别别，我拖，我拖还不行吗？” 贾张氏连忙拿出热情态度。 安抚了院里老嫂子，贾张氏扯开嗓子，喊话秦淮茹，让秦淮茹去前院干清理工作。 “妈，我大着肚子呢。” 秦淮茹一脸为难，暗骂死老婆子自己的活不干，差遣她来干。 “大着肚子怎么了，我怀东旭的时候，还在田里种地！” “现在的人真是日子过好了，大着肚子不用干活了？” “你以为你是天上的仙女呢？” 贾张氏一顿损。 秦淮茹无奈，拿起拖把去前院干活。 老嫂子看秦淮茹过来打扫卫生，也不好意思为难她，自己打水冲洗了地面，让秦淮茹用拖把拖了一遍。 七月的天很热，在屋里睡觉，经常睡着睡着淌一身汗。 贾张氏汗醒了，跑去前院跟老嫂子们唠嗑。 隔壁胡同也有几个老嫂子在，她们嗑着瓜子，剥着花生吃着。 贾张氏一看，顿感不妙，赶紧说道：“你们这些吃瓜子花生的，壳可别乱丢，注意素质。” “哟哟哟，这是贾老嫂子说的话吗？”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贾老嫂子要别人注意素质。” “之前你嗑瓜子的时候，喷的最远，你还好意思说让我们别乱丢壳？” 隔壁胡同的几个老嫂子纷纷嘲讽，战斗力非常凶猛。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现在我思想进步了，素质提高了，想要带你们一起提高素质，有毛病吗？” 贾张氏一脸认真道。 隔壁胡同的几个老嫂子面面相觑，感觉贾张氏不是演的。 “别听贾老婆子瞎说，她犯了错误，被一大爷罚打扫大院卫生。” “你们吐壳在地上，得她来打扫。” 有大院嫂子开口解释。 “我说呢。” “这就合理了。” “刚才我都懵了，寻思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隔壁胡同的老嫂子们恍然大悟。 敢情现在是贾张氏打扫卫生，所以她的素质提高了。 呸！ 一个老嫂子把嘴里的瓜子壳吐出去，还夹带着唾沫。 贾张氏顿时恼了：“你怎么这么没有素质？！” “我都是学你的，少来这套。” 老嫂子嘿嘿一笑，心里那个舒坦。 贾张氏一张逼嘴说话不讨喜，总喜欢怼人，好多老嫂子对她都有意见。 现在可算找到机会，好好整治一下她。 不等贾张氏继续和老嫂子吵架，其他老嫂子纷纷吐出嘴里的瓜子壳。 “你们！” “好好好，你们都给我等着。” 贾张氏气的不行，转身甩着膀子跑了。 “贾老婆子，院里都是瓜子壳，你快来打扫。” 有老嫂子喊话。 贾张氏在屋里躲着，装死不出来。 “贾老嫂子，你要是不打扫卫生，等一大爷下班回来看到，又要给你加时间了。” 二大妈喊道。 贾张氏气的牙痒痒，这他妈的，真是接了个操蛋的活。 不干还不行。 想了想，她吩咐秦淮茹去前院打扫卫生。 “妈，我腰疼。” 秦淮茹叫苦。 “让你干点活不是腰疼就是腿疼，你多大岁数了？怎么比我身体还差呢。” 贾张氏一顿臭骂。 完了她又跟秦淮茹解释：“我要是去那边干活，那帮人非得变着花样整我，你不一样。” “你怀有身孕，她们不敢整你，你去那边收拾收拾回来再歇着。” 见秦淮茹还有些不愿意，贾张氏脸色一板：“怎么，你非得把我累死才行是吧，你就这么盼着我死？！” “妈，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秦淮茹无奈，提起扫把和簸箕出门。 前院老嫂子们等着看贾张氏的笑话，没想到秦淮茹来了。 “秦淮茹，你婆婆的事，你来干嘛。” “对啊，你大着肚子，该在家多休息才是。” “你回去吧，让贾老婆子过来，她真不是个东西，自己不干活让你干。” 老嫂子们纷纷给秦淮茹抱不平。 她们都怀过孕，有过孩子，知道怀孩子不容易。 天然的同情大着肚子的秦淮茹。 “我妈她胳膊疼，我帮她干点活儿。” 秦淮茹勉强笑笑，弯腰打扫卫生。 大院老嫂子们看到这一幕，心里挺内疚的。 也没人往地上吐瓜子壳了。 何雨柱下班回来，和张哈丽玛一起在门口择菜。 择完菜，张哈丽玛要收拾门口的烂菜叶。 何雨柱阻止了她，冲着对门喊道：“贾老婆子，院里又有垃圾了，赶紧出来打扫。” 贾张氏气的眼珠子都发红，瞪着秦淮茹：“你去。” 秦淮茹拿着扫把和簸箕出门。 “贾老婆子，让你干活，不是让你媳妇儿干活。” “我宣布，贾老婆子推诿责任，干活时间再加一天。” 何雨柱大声喊话。 “雨柱说的太对了，今天白天贾张氏不肯干活，逼着秦淮茹干。” “贾老婆子的活就该她自己干。” “她臭不要脸，把活推给秦淮茹。” 大院老嫂子们纷纷响应，称赞何雨柱做的好。 贾张氏跑出贾家，一屁股坐在院子里，嚎了起来。 “我不活了啊，现在是个人都能欺负我，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啊。” “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把欺负我的人带走啊。” “活着真没意思啊，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得了。” “谁欺负我，我就吊死在他家门口啊。” 贾张氏把老贾搬出来了，大家伙纷纷噤声，心里有点瘆的慌。 也怕贾张氏真的在自己家门口上吊。 “哈哈哈，哭？哭也算态度不好！” “十分钟，院里卫生打扫不干净，再加一天。” “你要是不干，我开全院大会，送你去街道游街，不信你试试。” 何雨柱说话很硬，一点不虚。 他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那一套。 再一个，他知道贾老婆子这种人最惜命，哪怕活不下去，也不会自杀。 更别说贾张氏现在活的挺好，吃喝不愁，有人伺候。 绝对不可能自杀。 贾张氏坐在地上嚎了一会，见何雨柱真的不管她，只能骂骂咧咧的爬起来。 “老天爷你睁开眼，把何雨柱劈死吧。” “他专门盯着我这个老太婆欺负啊。” 打扫卫生的时候，贾张氏眼泪汪汪的。 这回她不是装的，是发自内心的哭。 收拾一天大院卫生非常累，偏偏何雨柱还给她加了两天。 也就是，她需要打扫十七天卫生。 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第141章 败坏娄晓娥名声 收拾完大院卫生，贾张氏吃完了饭，跑去前院和老嫂子们唠嗑。 扎堆唠嗑是老嫂子小媳妇们最热衷的事。 贾张氏尤其喜欢参与。 在这里可以了解到谁家小孩不好好读书，谁家姑娘小伙子着急找对象，谁家婆媳关系不好，谁家老爷们打老婆。 总之，信息非常全面。 听到有人打老婆的事，大家伙讨论激情最高，一起骂那个男人，情绪价值拉满。 贾张氏白天在隔壁胡同老嫂子那边受了气，这会那帮人没有来，她可劲贬低她们。 什么她们住胡同，我们住前朝王公贵族的大院。 她们家男人都干卖力气的活，我们家老爷们都是技术工人云云。 最后贾张氏号召大家伙，要团结，隔壁胡同的那帮人，和院里人不是一派的。 院里人受到外面人欺负，大家伙得帮忙，不能让外人欺负院里人。 “贾老嫂子，你想拉我们给你帮忙啊？” 大家伙听着听着，感觉不对了。 活到这个岁数，谁也不是傻子。 “不是帮忙，是互相帮助。” “外面的人要是欺负你们，我也帮你们啊。” “我们一个院的，不应该互帮互助嘛。” 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几个老嫂子笑着搭了几句话，至于心里怎么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当然了，我们大院这些人也并非全是一条心，有人跟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 贾张氏话锋一转。 “谁啊？” 有个老嫂子被吸引住，主动捧哏问话。 “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 贾张氏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说道。 大家伙一脸恍然。 娄晓娥啊，那难怪了。 你去聋老太太那屋偷东西，就是被娄晓娥逮了个正准，不恨她才怪了。 “你们肯定觉得我故意说她坏话，我敢说，我对她的看法绝对是公正客观的。” “为什么我这么说呢，因为我们都是群众，是贫农，是一个阶层的。” “娄晓娥呢，她是资产家，她家多有钱啊，她爹当年可是号称娄半城，跟我们是一样的吗。” 贾张氏侃侃而谈。 “说的也是，人家是大小姐。” “她家确实有钱，这点比不了。” “有钱咋样，还不是跟我们一样，住在大院里。” 仇富是人的基本特性，贾张氏的话得到了部分大院老嫂子的回应。 也有人认为贾张氏是因为被娄晓娥抓包，所以故意说她坏话。 这些人不吭声，保持沉默，免得和贾张氏吵架或者说坏话。 “我听说那些富家大小姐，生活都不检点，说不定这就是娄晓娥怀不上孩子的原因。” “娄家肯定知道这事，不敢把娄晓娥嫁给门当户对的家庭，只能让自家佣人的儿子接手。” “娄晓娥怀不上，你看许大茂敢说什么，是不是这个道理。” 贾张氏拿出自己的经典战法，造黄谣。 而且她说的有理有据。 仇富的那几个老嫂子频频点头，觉得贾张氏说的没毛病。 肯定是娄晓娥有问题，娄家为了脸面，才把娄晓娥嫁给许大茂。 许大茂是娄家佣人的儿子，娶了娄家大小姐，那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算娄晓娥有啥问题，他敢说个不字？ 逻辑都能站住。 “贾老嫂子，你咋这么聪明呢。” “照你这么一说，我真觉得是这么回事。” “没跑了，全让你分析透了。” 几个老嫂子附和，阴暗的猜想娄晓娥年轻时候追求自由爱情那一套，生活如何如何不检点，把身子弄坏了。 “这些话你们可别乱说，传到娄晓娥耳朵里，她得怨我。” 贾张氏提醒。 “那不能，咱们几个说说笑笑的事。” “对，我们都不是瞎说话的人。” 几个老嫂子纷纷表示自己绝对不说。 贾张氏把娄晓娥抹黑了一遍，心满意足的回家歇着。 小逼养的，让你坏我好事，让我怎么治你。 半小时后，娄晓娥听到一些风声，气的眼泪直流，身躯哆嗦的跑回家。 “娥子，咋了啊？” 许大茂关切问道。 呜呜呜！ 娄晓娥压根说不出话，气的大哭。 哭了几分钟，她终于缓过气了，把听到的风声跟许大茂一顿说。 “这院里我待不下去了。” 娄晓娥收拾行李，准备回娘家。 “别走，你要是走了，大家伙都觉得你是心虚了。” “我去问问是谁给你造谣，我他妈弄死她！” 许大茂怒不可遏。 娄晓娥觉得许大茂说的有道理，停下收拾行李：“我跟你一起。” 两人找院里老嫂子们了解情况。 很快就得到了准确答案。 造谣的人是贾张氏。 “贾老婆子，你给我滚出来。” 许大茂来到贾家门口，气的大喊。 贾张氏看到门外的许大茂，心里顿时明白，自己编造的事肯定事发了。 她不敢出门。 “许大茂，怎么跟我妈说话的呢？没大没小。” “你该叫我妈贾家婶子！” 贾东旭很生气，指责错误。 “贾东旭，这事跟你没关系，我找贾老婆子，你别插手。” 许大茂火气腾腾，警告。 “我笑了，你找我妈麻烦，当然跟我这个做儿子的有关系。” “先说说，你找我妈有啥事？” 贾东旭大喇喇站在门口，叉着腰。 虽然大院高端圈子解散了，师父易中海也变成了道德低劣份子，但贾东旭自认自个还是挺板正一人，跟何雨柱相比是落后一头。 跟许大茂一比，自己绝对够用。 “贾老婆子，你给我滚出来！” 许大茂压根不搭理贾东旭，伸手指着屋里的贾张氏大喊。 “许大茂，有啥事跟我说，你再这么的，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贾东旭拦在许大茂面前，严重警告。 “卧槽尼玛！” 许大茂气极了，抬手就是一拳，砸在贾东旭脸上。 “哎哟卧槽。” 贾东旭猝不及防吃了一电炮，险些栽倒。 他很快展开防守反击，和许大茂你一拳我一脚，扭打在一起。 许大茂心中怒极，战斗力爆棚。 贾东旭干钳工活，身上有力气。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发出战斗低吼。 大院人听到声音，纷纷放下手头的事，朝着中院猛冲。 干仗了干仗了。 吃瓜看热闹。 “许大茂，你这个天杀的。” 贾张氏看到贾东旭一时之间无法占据上风，担心儿子吃亏，摩擦着指甲冲了出来。 她加入战团，锋利的指甲在许大茂脸上划过，留下两道红色的痕迹。 许大茂以一敌二，很快被压着打。 他没有逃跑，心里的憋屈感让他战斗力拔高，应付贾东旭老拳的同时，他还抽空给贾张氏两巴掌。 第142章 一大爷回来了 “贾老婆子，你给我滚开。” 娄晓娥上前，薅住贾张氏头发猛扯。 秦淮茹站在贾家门口，手掌扶住肚子，一脸为难。 她想上前帮忙，肚子大了，不敢冒险。 “干啥呢，都让开！” 刘海中来了。 不仅他来了，他还带来了自己的哼哈二将，刘光天，刘光福。 “都让开，在大院里头打架，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阎阜贵也来了，声音很大。 阎解成和阎解旷加入解围团队。 很快，贾家和许家的战团被强行分开。 贾东旭脸上有巴掌印，拳头印，贾张氏头发凌乱。 许家这边情况也不乐观。 许大茂脸上有三道划痕，血糊糊的，脸上有两个明显的老拳痕迹。 娄晓娥倒是没什么事，只是用力过猛，导致呼吸急促了些。 “贾家和许家怎么干起来了。” “看这情况，是真干仗啊，不是闹着玩的。” “那可不，要不是有人分开，今天他们两家肯定有人要进医院。” 大家伙围成一团，惊叹不已。 “一大爷怎么没来？” 有人找寻何雨柱。 “这么大的事，得一大爷来处理。” 有人接话。 大家伙都相信何雨柱的能力。 “一大爷带着媳妇和妹妹出门溜达去了。” 阎阜贵解释。 “谁去叫他们啊？” 有人喊道。 “不用叫，一大爷不在，咱们院里不还有我和老阎嘛。” “有啥事我俩足够了。” 刘海中大喇喇道。 大家伙不吭声了，再说叫何雨柱回来，等于瞧不起刘海中和阎阜贵的办事能力，得罪人啊。 “你们干啥呢？脑袋抽筋了？” 刘海中目光在贾家和许家四人身上梭巡。 “二大爷，许大茂他疯了，他一进门就跟我呛！不尊重我妈！” “我跟他说了两句，他......” 贾东旭气的不行，他是真感觉冤。 自己已经够给许大茂面子了，许大茂直接动手。 天底下没有这个理儿！ “是贾老婆子造谣，说我媳妇坏话，那些话我他妈都没脸说出来！” “贾老婆子，我跟你说，咱们这事没完！” 许大茂火气更大。 媳妇被人编排不干净的事，他要是不站出来，以后就成千年王八了。 “贾老嫂子，你说娄晓娥什么坏话了？” 刘海中感觉里头有点东西。 “我没说啥啊，我还纳闷呢，许大茂跟疯了似的要打我。” “我本本分分做人，从来不说别人坏话。” 贾张氏一脸委屈。 刘海中嘴角抽了抽。 神他妈本本分分。 你要是本本分分，我都成圣人了。 “贾老嫂子，你实话实说。” 阎阜贵皱着眉。 都是邻里邻居，贾张氏为人咋样，大家伙心里都有数。 “你看，我说实话了，你们还不相信我，我能怎么办？” “许大茂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话，过来打我，我有什么错。” “这事许家必须给我们家赔偿。” 贾张氏倒打一耙。 “你放屁！” “我草拟.....” 许大茂气的肺都要炸了。 “都闭嘴！” 刘海中大喝一声，压住许大茂的声音。 他和阎阜贵对视一眼，两人小声交流一番。 “这事我和老阎沟通了，你们先各回各家，我和老阎挨个上各住户家了解情况。” “要是贾老嫂子确实说了不中听的话，就让她给娄晓娥道歉。” “如果是许大茂弄错了，那就让许家给贾家赔钱。” 刘海中大声喊话。 贾张氏一双眼睛骨碌碌转，心里感觉不稳妥。 要是让两位大爷挨家挨户问，她说了什么话肯定瞒不住。 “哎呦。” 贾张氏扶住脑袋，一脸痛苦，慢慢的躺在地上：“我头疼，疼的厉害啊。” “妈，妈你咋了？” 贾东旭半跪在地上，很是惊慌。 “我头疼，刚才许大茂打我头了，哎哟。” 贾张氏一脸痛苦。 “贾老婆子，你别给我装，想要混淆视听是吧！” 许大茂气坏了。 恨不得一脚踹死这死老婆子。 “许大茂，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弄死你！” 贾东旭也气的不行。 两人心里都有熊熊火气。 “都别吵吵了，贾东旭，你先送你妈去医院。” “院里的事我们会调查的。” 刘海中赶紧支开两家人，免得又打起来。 贾张氏心中一喜，她先溜了再说。 等刘海中调查清楚，许大茂气的打人，找不着她。 嘿嘿。 “一大爷来了。” 有人大声喊道。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进门的方向。 何雨柱带着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回来，看到中院的吃瓜群众，笑问：“咋了啊这是，这么多人围着？” “一大爷，刚才许家和贾家干起来了。” “干的那叫一个激烈，许大茂娄晓娥贾东旭贾老婶子全上了。” “你回来的正好，贾老婆子说头疼，赖上许家了。” 大家伙一顿说。 何雨柱听的不清不楚，走到人群中间，伸出双手向下压了压。 大家伙纷纷噤声。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回来，心里更是害怕，哎哟哎哟个不停。 “贾老婆子，你咋回事？” 何雨柱低头问。 “我头疼，头疼啊。” 贾张氏唉声叹气。 “头疼，那好治啊。” 何雨柱抬脚，一脚踩在贾张氏脚踝上。 “啊啊啊啊！” 贾张氏爆发一阵杀猪般的叫声，整个人哆哆嗦嗦要站起来。 “何雨柱，我跟你拼了！” 贾东旭气的大叫。 不过他知道自己和何雨柱的战斗力差距很大，只敢嘴上喊，不敢行动。 “头还疼不疼了？” 何雨柱问话。 “不疼了，不疼了。” 贾张氏哪里还敢说疼，搀扶着贾东旭，单脚站起身。 “看，我一出手就把贾老婆子的头疼病治好了。” 何雨柱呵呵一笑。 大家伙都乐了。 贾张氏在心里把何雨柱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底朝天。 什么小逼养的，畜生东西，杀千刀的，全给何雨柱来了一遍。 “许大茂，你说说什么情况？” 何雨柱吩咐。 许大茂当即把自己听到的风声，以及跟大院几个老嫂子验证的经过全讲出来。 不过他没指名道姓问了谁，帮老嫂子保密。 大家伙听的义愤填膺，怎么能这么造黄谣呢。 这种捕风捉影的事传出去，娄晓娥还有什么好名声。 “话我说完了，我再跟大家伙说一个事，我媳妇嫁给我，是清清白白的姑娘。” “落红就在我家里存着呢！” 许大茂一席话掷地有声。 “好！” “贾老婆子真该死啊！” “贾老婆子犯大错，该抽嘴巴子！” 大家伙纷纷响应。 第143章 送贾张氏去游街 “我没说，是有人陷害我，我怎么可能说那么不要脸的话！” 贾张氏大喊冤枉。 “许大茂，你跟谁验证的，我安排人核对一下。” 何雨柱心里认定，绝对是贾张氏说了那样的话，要不然许大茂不会大动肝火。 不过流程还得走一遍。 许大茂压低声音，跟何雨柱说了三个名字。 “二大爷，三大爷，你俩跟许大茂一起核实。” “二大妈，三大妈，梁家婶子.......挨个跟他们仨谈话。” 何雨柱念出全部大院老嫂子的名字。 他故意这么操作，让贾张氏不知道是谁揭了她的底。 如果只点名三个老嫂子参与核实，贾张氏肯定会恨上她们，所以参与核实人员必须把所有老嫂子带上。 “哎哟，我真头疼啊。” 贾张氏怕了。 这事之前她在农村的时候就干过，造谣一户死了丈夫的女人和公公有染，那女人听不得风言风语，跳河自杀被人救回来，大家伙后面就不说了。 在四九城她也干过，被她造谣的女人很蛮横，拿着砧板和刀边走边骂，骂了三天三夜。 之后大家伙也不说了。 两回贾张氏都成功了。 没想到这回要翻车，她心里真的很担心。 “头疼，我来看看。” 何雨柱关切问道。 “你别看了，你看不好。” 贾张氏往后缩。 “我都没看你怎么知道我看不好，刚才不给你看好了吗？” 何雨柱嗤笑。 贾张氏不吭声，拉了拉贾东旭的衣服，示意贾东旭跑进屋里去。 等一会儿刘海中他们弄清楚了，自己要挨揍啊。 贾东旭也是个聪明人，偷摸看了一眼贾张氏，后者眨了眨眼睛。 贾东旭一脸蛋疼。 你说你造谣就造谣吧，怎么还让人堵到家门口了。 他心里清楚，这事要是公开，贾家在道理上站不住脚。 可要让他跟许家服软，那也太丢面子了。 一个接一个老嫂子跟刘海中三人验证。 眼瞅着还剩最后一个老嫂子在排队，贾东旭把心一横，转身回屋。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他还拉住了秦淮茹的手。 进了屋，贾东旭啪的一声把大门关上。 贾张氏跟着走到屋门口，看到大门关上，脸上露出凄苦，无奈之色。 她知道，儿子放弃自己了，不想趟浑水。 觉得丢脸！ “贾老婆子，你要上哪儿去？” 何雨柱喊话。 “我进屋喝口水。” 贾张氏回道。 “呵呵，进屋喝水没问题，不过你要是想躲避责任，可别以为进屋就安全了。” 何雨柱提醒。 贾张氏犹犹豫豫，又回到中院中间位置。 “事情核实清楚了。” “确实是贾老嫂子造谣，说娄晓娥结婚前不检点，导致她无法怀孕。” 刘海中汇报结果。 “贾老婆子真该死啊。” “这是能说的话吗，难怪许大茂这么生气。” “必须给贾老婆子一个教训。” 大院众人义愤填膺。 “是我说的，我瞎猜一下怎么了，不是那么回事，算我说错了呗。” “许大茂要打我，你们怎么不说。” 事到如今，贾张氏无法否认，开辟新的战场。 她说了，那咋了？ 说了就说了呗。 说错了，谁不说错话啊？ “贾老婆子，我他妈恨不得抽死你。” 许大茂气的嗷嗷叫。 “我说错了吗，娄晓娥确实怀不上嘛，她要是能怀上，我还会瞎猜？” “这事不能怪我，怪那些瞎传话的长舌妇，没有她们瞎传，这事能传开吗？” “我说几句话能咋的，你们还能不让我说话啊？” 贾张氏越说越有理，越说越有劲。 连腰板都硬了起来。 她真觉得自己没毛病。 瞎猜，说几句话怎么了嘛。 “贾老婆子，你不是瞎猜，是败坏他人名誉。” “要不是许大茂和娄晓娥把事说清楚，娄晓娥以后怎么做人。” “你得担责任。” 何雨柱严肃说道。 “没错，你是诽谤，污蔑！” 张哈丽玛接话，同为女人，她很同情娄晓娥，无法接受贾张氏这样的做法。 “应该把她送去公安局。” “送她去游街！” “必须惩罚她。” 大院众人群情激愤。 “你们欺负人，欺负我一个老婆子啊。” “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些人都欺负我，我没法活了啊。” 贾张氏吓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上了。 “大家伙静一静。” 何雨柱抬起手。 大家伙纷纷安静下来。 “明天我去街道办，跟王主任反映情况，送贾老婆子去游街三天。” “同时，大家伙不要再瞎传娄晓娥的谣言，如果听到有人说，有义务纠正她们不正确的说法。” “不能让院里的好人受委屈。” 何雨柱作出断论。 “一大爷说的好。” “还得是一大爷办事，板正。” “就该这么办。” 众人齐声响应。 “一大爷，我想抽贾老婆子一个嘴巴子。” 娄晓娥恨声道。 “咳咳。” 何雨柱咳嗽两声，看向别处。 他不支持大院人用羞辱似的惩罚，这话他不会答应。 当然，他用行动表示自己不会管。 娄晓娥上前，扬起手，啪嚓一个嘴巴子，抽在贾张氏脸上。 声音响亮。 “好！抽得好！” “就该狠狠抽贾老婆子嘴巴子。” “抽轻了，应该让许大茂来才对！” 众人表示很解恨。 “大家伙都散了吧。” “以后院里有人诽谤，中伤他人的事，可以跟我反映。” 何雨柱挥了挥手。 大家伙看完了一场大戏，见证了恶有恶报，惩恶扬善的事，心满意足的回家。 只剩贾张氏一个人坐在地上，眼泪涟涟。 她是真后悔了，早知道不应该在大院里头传谣的。 等明天去隔壁胡同传谣，让谣言从隔壁胡同传到大院这边来，许大茂就找不到她了。 都怪她着急了。 晚上，许大茂来到何家，给何雨柱送了一串山货。 “大茂，咱俩一块长大的，你跟我来这个干嘛？” 何雨柱很生气。 “今天的事我记在心里，话不多说，有空请你喝酒。” 许大茂丢下礼物就回去了。 翌日一早，何雨柱来到贾家，喊贾张氏出门跟他一起去街道办。 贾张氏浑身一麻，缩在屋里不敢出来。 她知道游街是什么情况，易中海被游街的时候，她还去看过热闹呢。 那些臭烂菜叶，臭鸡蛋，甚至有尿，全砸在游街的人身上，晚上还要住猪圈。 一天下来，整个人都是臭的。 三天下来，人不人鬼不鬼。 七天下来，那就跟之前的易中海一样，神色枯槁，人如朽木。 就一个字，惨！ 身体和心理都惨！ 第144章 都不是好东西 这还不止。 游街等于官方认证的‘道德低劣’份子，以后干啥都低人一等。 例如院里的全院大会。 易中海没有资格参加。 道德低劣分子也配？ 之前大家称呼易中海为一大爷，现在叫一声易师傅都是尊称，叫老易或者老易头，易中海都得应。 还有，道德低劣分子的家属也低人一等。 正常大家称呼赵翠华应该叫易家嫂子，或者婶子，现在直接叫赵翠华。 方方面面都低人一等，这让贾张氏怎么受得了。 “何雨柱，我妈这事确实是她做错了，这样，你给我一个面子。” 贾东旭站了出来。 他知道贾张氏游街之后，会对贾家产生不好的影响，他必须站出来力挽狂澜。 “给你个面子？”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 不是哥们，你哪来的自信啊？ 你在我这儿有啥面子？ “对，我知道现在以我的实力跟你说这话，你有点看不上我。” “但我要跟你说，人无百日红，花无千日好。” 贾东旭昂头，脸上满是抗争和我要逆袭的自信之色。 “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何雨柱纠正。 “这不是重点，你懂我的意思就行。” “你是主任，我不过是钳工班一个工人，我俩之间有差距。” “但我有自信，在两个月后的钳工考岗考试上，一鸣惊人，我要跳级挑战三级钳工！” 贾东旭朗声道，要给何雨柱一点小小的震撼。 何雨柱脸皮抽搐，低头用胳膊挡住脸。 只是他抽搐的肩膀，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你不用笑，摆脱易中海之后，我走出了自己的钳工路，三级钳工不过是我的起点。” “我的表现绝对能征服领导，提拔我干班组长。” “等明年我考上五级钳工，我肯定能干到工段长，那个时候，你和我之间还有差距吗？” “说不定，有你找我办事的时候，你说呢？” 贾东旭神色激昂，仿佛看到了何雨柱拎着礼物上贾家的一幕。 “或许吧。” 何雨柱不忍心打击，话锋一转：“赶紧把你妈喊出来。” “你什么意思，我刚才跟你说那么多，白说了？” 贾东旭恼了。 “你以后再牛逼，不耽误你妈现在做了错事，要接受惩罚。” “赶紧的，公事公办。” 何雨柱不耐烦道。 “你非得跟我结梁子？以后我要是起来了，你跟我走动关系......” 贾东旭压着火气，继续劝说。 “再跟我逼逼叨，我抽你了。” 何雨柱抬头，暗道我以后下地里跟你走动关系。 晦气！ 贾东旭连连后退，气的咬牙切齿。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还不肯出来，走近贾家，一把掐住贾张氏后颈脖，使劲一拉。 “啊啊啊啊。” 贾张氏疼的嗷嗷叫，感觉呼吸都喘不上来气了。 何雨柱就这么抓猫似的抓着贾张氏，走出四合院。 “上车。” 骑上车，何雨柱喝道。 贾张氏不情不愿的上车。 她一坐上车，何雨柱感觉车头都在往上翘。 “得亏我重，压得住车。” “换做其他人骑车带你，都得让你压的翻过来。” 何雨柱满脸嫌弃。 自行车来到街道办，何雨柱带着贾张氏来到街道办王主任办公室。 他跟王主任说明了贾张氏干的事，王主任同样很生气。 作为管理片区的街道办主任，王主任知道，每年片区都会有几个妇女跳河或者上吊，试图自杀。 原因都是被人造谣和谁谁谁有染。 这种事无法自证清白，妇女为了名声，只能寻短见，向其他人证明自己不是荡妇。 “王主任，我建议街道压着贾张氏游街三天，纠正这股不良风气。” 何雨柱最后说道。 “三天怎么行，七天！” “雨柱，贾家嫂子犯的错误非常典型，我准备让人公示出来，以儆效尤。” 王主任怒不可遏。 噗通。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三天她都受不住，七天那还得了。 “好，全听王主任安排。” “希望这次惩罚，能够让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何雨柱一脸慈悲状。 离开街道办后，他骑车前往轧钢厂，继续自己的工作。 在直隶那边的蔬菜运送过来之前，何雨柱暂时没有提拔的机会，依旧做着食堂主任的工作。 街道办。 王主任一声令下，吩咐两个工作人员，把贾张氏拖下去。 贾张氏来到街道安排游街人员的地方。 她发现还有一个老头，一个老嫂子。 这两人都唉声叹气的，为接下来的遭遇担忧不已。 “你俩干啥了？” 贾张氏心里也怕怕的，看到有两个给自己作伴的人，心里舒服了些，主动搭话。 “嗨，我冤啊。” “我上个厕所，就让人逮到这里来了。” 老头连连叹气。 “那不应该啊。” 贾张氏一脸不解。 “谁说不是呢。” 老头很愤慨。 “老姐妹，你呢？” 贾张氏又问向另外一个老嫂子。 “我更冤了，接了一个孝顺孩子给我买的汽水，他们非得把我送过来游街。” “欺负老实人啊。” 老嫂子气的紧紧握拳。 “哎，那真不是人。” 贾张氏和老嫂子共情。 “你呢？你咋也来了呢？” 老头问贾张氏。 “我的事说起来更离谱了，我跟其他老姐妹唠嗑，院里一大爷找我茬，把我送过来。” “我是真啥也没干，窦娥都没有我冤枉。” 贾张氏一脸萧索。 “你们仨干啥呢？谁允许你们唠嗑的？” “都给我分开！” 看管三人的街道工作人员大喝。 不一会，为三人准备的道具来了。 贾张氏三人头上戴上高帽儿，脖子上挂着一块木板，站在一辆板车上。 她高帽儿上写着道德低劣分子。 木板上写着她干的坏事，造谣妇女不贞，侮辱她人清白。 贾张氏很尴尬，很快，她就不尴尬了。 因为她看到了老头和老嫂子身上也挂着牌子。 不过贾张氏不识字，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小伙子，他俩犯了啥事啊？” 贾张氏找工作人员问话。 “哼，那个老头，上厕所的时候偷看隔壁妇女尿尿。” “那个老婆子，哄小孩子给她买汽水喝。” “你！诽谤妇女清白！” “你们都不是啥好东西。” 工作人员挨个骂。 贾张氏三人面色讪讪，略微有些尴尬。 第145章 贾张氏吃臭鸡蛋 好在他们仨都是脸皮极厚的人，只是尴尬了几秒钟，贾张氏便打破沉默。 “我真是随便唠嗑，有人把我的话传出去了，这人啊，真是人心隔肚皮。” “我拿她们当姐妹，她们反手把我卖了。” 贾张氏给自己找补。 “谁说不是呢，我上厕所往边上瞟了一眼，啥都没看到啊。” “愣说我偷看妇女上厕所，我这把年纪了，什么没看过。” “我真要看，回家看我媳妇的不行吗？何必跑厕所里偷看。” 老头子跟着抱怨。 “我更惨了，那小孩送我北冰洋汽水，我说他是个好孩子，接了过来。” “孝顺老人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嘿，我觉得对，小孩觉得对，偏偏有人觉得不对。” 老嫂子一脸愤慨。 三人又找到了共同话题，一起臭骂那些把自己送过来游街的人。 “唠唠唠，我看你们等会上街了怎么唠。” 工作人员听三人叽叽喳喳，烦的一批。 马车启动，拉着三架板车走出街道办。 车队前面后面各有两个工作人员，负责维持秩序，免得有路人冲上板车打人，或者丢石头砸人。 丢臭鸡蛋或者烂菜叶，工作人员当看不到。 丢石头那可不行，把人打出个好歹来，街道还得花钱给人找医生看。 游街路线是固定的。 有看热闹的人守在路线两边，看到贾张氏一行人过来，发出兴奋的喊声。 “来了来了。” “快看看他们几个犯了啥事。” “嘿，这老头老不修，偷看妇女尿尿。” “那个死老婆子也不是好东西，诽谤妇女清白。” 啪！ 一个白菜团砸在老头脸上，老头疼的哎呦一声。 贾张氏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到别人倒霉她就高兴，改不了。 “那个死老婆子还在乐呢。” 有人看到贾张氏笑，很不爽，拿了个盆准备倒水。 “不能倒热水。” 工作人员连忙喊话。 “我知道，这是夜壶里倒出来的尿，特意备着呢。” 端着盆的人回话。 工作人员不再劝阻，拉远一点距离，免得尿溅到自己身上。 “不要啊！” 贾张氏发出绝望的呐喊。 端盆的人反倒更兴奋了，扬起双手，哗啦一下，满盆的尿泼洒出来，拍在贾张氏脸上，身上。 “啊啊啊啊啊！” 贾张氏发出战吼，要不是被束缚在木笼子里，她非得冲下板车，跟那人大战三百回合，挠他个满脸开花。 “哟嚯，这死老婆子还不服气呢。” “就该治治她。” “整她！” 贾张氏激昂的表现，引发了围观群众的热情。 大家伙把臭鸡蛋，烂菜叶，还有尿盆子全部对着贾张氏招呼。 贾张氏开始还有劲呐喊，对两边的人骂骂咧咧，后面一颗臭鸡蛋砸在她嘴里。 她战斗力直线下滑，被大家伙打骂的发不出声音。 游街才走到三分之一，三人都被围观群众的热情干服了，齐刷刷耷拉着脑袋，默默承受两边群众的辱骂和烂菜叶的羞辱。 工作人员回头看了一眼三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类似的事他见过太多，开始游街的人还不服气，骂骂咧咧。 一个人怎么可能骂得过一条街的人，更别说一条街的人可以用武器。 工作人员还见过甩屎的，老恶心了。 临近中午，头顶太阳高照，贾张氏三人顶着烈阳，感觉眼睛一阵阵眩晕，没法休息，又饿又渴。 比死了还难受。 她找工作人员讨要一口水喝，得到的只是工作人员的一声冷哼：“喝水？等会别人泼尿的时候你嘴巴张大点。” 临近下午十点，游街路线才走完。 贾张氏三人几乎瘫软在地。 工作人员解开他们身上的束缚，给他们喝了点水，便让他们清理木笼子和板车。 “清理完板车和笼子，才可以进猪圈休息，晚上能吃上一口饭，要不然自己受着。” 工作人员冷喝。 “你们太坏了，我们也是人啊。” 贾张氏哭嚎。 “少跟我来这套，你们是道德低劣份子，做坏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不清理完，没有晚饭吃，没有水喝。” “我看你们有多大本事。” 工作人员心肠如铁。 老头子挣扎着起身，拿着工具清理板车和木笼子。 干活的时候，他甚至捡起板车上的烂菜叶塞入嘴里。 实在是饿的不行了。 老嫂子也爬起来干活。 贾张氏不想干活，恨不得死了才好，她把心一横，躺在地上：“你们弄死我吧，我不活了。” “呵呵，在这里，你想死也死不成。” 工作人员一点不慌，就这么看着贾张氏耍无赖。 半小时后，老头子和老嫂子清理完板车和木笼子，靠着板车轱辘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工作人员端过来两碗粗粮饭。 两人接过来狂吃，脸都埋进了碗里。 “我也要吃，我饿了。” 贾张氏爬起来，坐在地上。 “不清理干净板车和木笼子，没有吃的，饿死活该。” 工作人员语气生硬。 贾张氏看老头和老嫂子吃的香，恶向胆边生，一个虎扑过去，想要抢夺他们的饭。 她成功了。 贾张氏凭借体重优势，把老头子压在下面，打翻了老头子手里捧着的饭碗，饭碗落在地上，里面的粗粮饭洒了出来，她也不嫌弃脏，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粗粮饭很拉嗓子，但贾张氏顾不得了。 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吃饭。 砰！ 工作人员一脚踩在贾张氏后背上，跟踩乌龟壳似的，把贾张氏踩的嗷嗷叫。 老头子抬手，用仅有的力气，啪啪两嘴巴子抽在贾张氏脸上。 随即他把地上的饭捡起来，扒拉进碗里，一点点挪开。 “不干活就想吃饭，不可能。” “今天我就治好你这毛病。” 工作人员又在贾张氏后背上踩了几脚。 “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我不想活了啊。” 贾张氏又疼又气，大哭起来。 这回她不是招魂，是真的哭了。 她太委屈了。 工作人员松开脚，任凭贾张氏哭泣。 哭就哭，哭也算时间，哭也没得吃。 老头子吃完饭，身上有了点力气，伸出手掌对着贾张氏又是几个嘴巴子。 贾张氏气的不行，伸手和老头子互殴。 她没吃饭，身上没力气，打在老头子身上轻飘飘的，却被老头子几个大嘴巴子抽的脑袋发懵。 工作人员故意不管，让老头子磨一磨贾张氏的性子。 不干活，等死吧你。 老头子抽了贾张氏几下，伸手去摸贾张氏的脸。 显然，他看上贾张氏了，觉得贾张氏挺年轻的，尤其胸脯鼓鼓，有点东西。 第146章 迅速适应环境 “你这个老畜生啊，连我都不放过。” “杀人啦，救命啊。” 贾张氏吓坏了。 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还会遇到老头的骚扰。 更让她害怕的事，她现在饿的脑袋发昏，等会要是去了猪圈，那还不任凭老头为所欲为。 她可看不上老头。 “干啥呢？你敢欺负妇女？” 工作人员注意到，大声厉喝。 老头连忙把手收回来，解释：“我看她可怜，给她饭吃。” “用不着你给，她不干活，没得饭吃。” “你上一边儿去。” 工作人员伸手一指，大声驱赶。 老头儿慢慢挪开，眼睛依旧紧紧盯着贾张氏。 在他眼里，贾张氏胖是胖了点，也不是不能用。 老头儿表现出来的想法，让贾张氏浑身发抖，她再也不敢躺平了，赶紧支撑着身体起来干活，清理板车和木笼子。 费了老大力气，她才清理干净。 工作人员送来一碗杂粮饭。 贾张氏如同野狗一般，趴在地上，疯狂吃着平日里看不上的粗粮饭。 吃完饭，她又大口喝水。 胃里有了东西，贾张氏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去，身上有了劲，她不怀好意的看向老头。 刚才让老头一顿摸脸，无力反抗，贾张氏心里记着呢。 工作人员带着三人来到猪圈，让其三人打扫猪圈卫生。 贾张氏三人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干活。 砰！ 老头屁股上忽然挨了一脚，脑袋磕在石槽上，鲜血哗哗流下。 “哎哟，哎哟。” 老头发出痛苦的哀嚎。 贾张氏下完黑脚，偷摸远离了些。 没错，刚才就是她下的黑脚，他奶奶的，她贾张氏是吃亏的人吗？ “咋回事？” 工作人员过来询问。 “他自个摔了。” 贾张氏赶紧接话。 “是，是有人踹我。” 老头气的肺都要炸了，指着贾张氏：“就是她。” “他脑子有问题，我跟他又没仇，踹他干啥？” 贾张氏否认。 她一脸认真，演技超群，工作人员都信了，让老头，老嫂子，还有贾张氏干活的时候分开点。 至于老头额头上的伤。 工作人员看了下，问题不严重，让老头挺着。 只要不死在街道看管的时间段内，都不是事。 要是真死了，那只能怪老头运气不好。 家属一般不会追责，家里死了个道德低劣份子，是好事，家属高兴还来不及。 晚上，贾张氏躺在猪圈里，呼吸间满是猪粪水的味道，蚊子又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何雨柱，你这个小逼养的，挨千刀的，抛尸的。” 她碎碎念，咒骂何雨柱，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 第二天贾张氏依旧游街。 昨天有了经验，这回她表现的很老实，低着头承受两边路人的大骂和臭鸡蛋，烂菜叶。 游街完事之后，清理板车和木笼子，之后吃饭。 一天就一顿饭，哪怕是粗粮饭，贾张氏吃的也很香。 老头在贾张氏手里吃了亏，不敢骚扰贾张氏了，贾张氏和另外一个老姐妹唠嗑。 打扫猪圈的时候，贾张氏拿着扫把，把自己负责范围的垃圾往两边扫，左边是老头的，右边是老嫂子的。 老头不敢吭声。 “你干啥呢？” “把垃圾扫到我这儿来？” 老嫂子不干了。 “你不也扫到我的地方了吗，就你能扫，我不能？” 贾张氏不甘示弱。 两人大吵起来，紧接着同时施展独门绝技，九阴白骨爪。 工作人员看的一愣，没想到两人竟然师出同门，他很快大喊，让两人停手。 贾张氏和老嫂子打的难解难分，都不肯停手。 高低今天就要确定猪圈里面谁是大小王。 工作人员索性不管，就这么看着两人打架，反正都是妇女，打不出什么大问题来。 贾张氏最后凭借体重，压在老嫂子身上，一顿猛拍：“服不服？服不服？” “服了，服了。” 老嫂子服软。 当晚，贾张氏睡觉的地方稻草最多，老嫂子次之，老头只能睡地上，一根稻草都没有。 第三天依旧游街。 游街回来之后，贾张氏让老头给她清理床板和木笼子，老头一张脸拉的很长，找工作人员告状。 “自己的卫生，自己打扫，都给我老老实实的。” 工作人员主持正义。 贾张氏骂骂咧咧自己打扫板车。 打扫猪圈的时候，贾张氏跟老头商量，让老头给她打扫，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给老头分一把稻草。 “我不要稻草，你让我摸几下。” 老头一脸色眯眯的。 啪！ 贾张氏直接甩老头一个嘴巴子，扇的老头脸上火辣辣的。 “干啥呢？怎么动手打人了？” 工作人员呵斥。 “他都没意见，你喊个屁。” 贾张氏很骁勇，反怼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看向老头，老头面色讪讪，摸了摸脸，对贾张氏道：“那我不干，你自个干！” “我自己干就自己干。” 贾张氏很硬气。 老头嘟嘟囔囔，回去自己的区域干活。 当晚贾张氏趁着天色黑，联合老嫂子，给了老头几记黑拳。 第二天老头跟工作人员告状，说贾张氏打他。 “你说你，都来游街了，也不消停。” 工作人员看着贾张氏，很无奈。 过来游街的人都属于犯了错误，参与改造，唯恐犯错，小心翼翼。 偏偏贾张氏是个例外。 她熬过第一天之后，迅速适应了规则，生龙活虎，不断惹事，企图偷奸耍滑。 “我咋没消停呢，我都让你们嚯嚯成什么样了。” 贾张氏一张嘴，臭味熏天，头发蓬成一团，脸上满是污渍，身上更不用说，顶风臭半里地。 “我警告你，少给我挑事。” “老老实实把接下来四天游街任务干完得了，要不然我上报上去，给你加时间。” 工作人员警告。 贾张氏一听游街还能加时间，心里咯噔一下，表示一定好好表现。 等工作人员走了，贾张氏对着老头破口大骂，从老头已经埋进地里的老母开始骂，骂到老头祖宗十八代。 从物理攻击改为精神攻击。 另外一边，何雨柱站在轧钢厂南门。 在他身前，还有杨亮平，李怀德，赵季兴，严建宏等一批轧钢厂领导。 大家都站在这儿，等待着第一批从直隶采购的蔬菜运送过来。 第147章 第一批蔬菜到厂 “是哪个公社供的蔬菜？” 杨亮平问话。 “是安新县的新安公社，这是第一批物资，主要蔬菜品种是土豆和白菜。” 负责运输的领导回话。 “土豆和白菜好啊，现在城里都没有这两样蔬菜吃。” “雨柱，多亏了你啊。” 杨亮平很高兴。 “谢谢杨厂长，我只是完成了我应该做的工作。” 何雨柱微微一笑。 “大家伙都辛苦了，雨柱外出采购，签订协议，运输科和采购科负责运输相关事宜，各大部门合作才有今天的成果。” 李怀德说着场面话。 几分钟后，两辆运输车行驶过来。 “来了。” 杨亮平低喝一声，大步向前迎接。 运输车在大门口停下，跳下来两个司机，对着杨亮平敬礼。 “同志们辛苦了。” 杨亮平伸出手。 “为工人群众服务。” 司机伸出手，回话。 接下来杨亮平带着诸位领导，检查了运输车上的物资。 “都很新鲜啊，像是刚摘下来的一样。” “不比西集公社供给我们的蔬菜差。” “这么远的距离，怎么会这么新鲜，我之前还担心蔬菜在路上会坏。” 大家伙都很惊讶。 运输科领导解释，蔬菜是下午采摘，晚上送上火车，凌晨拉过来，第二天早上送上运输车，拉到厂里来的。 虽然距离远，但送到厂里来的蔬菜，距离摘下来还不到二十四小时。 所以非常新鲜。 “老赵，这批蔬菜送到后勤处之后，登记入册，尽快送到食堂。” “不要耽误太长时间，要珍惜运输科同事为我们节约出来的时间。” 杨亮平告诫。 “我知道的，这件事我已经跟何主任商量了，后勤处只走一遍入库流程，物资直接进入食堂库房。” “明天厂里的工人同志，就能吃到新鲜的蔬菜了。” 赵季兴回道。 “好好好，你们想到我前面了，工作做的很扎实。” 杨亮平很高兴。 接下来他又夸奖了大家，特意跟何雨柱多聊了一会，表示对何雨柱的嘉奖正在路上。 何雨柱并不着急，他知道这件事才刚刚起了个头。 跨省采购，地方与地方进行资源调配，最大的好处是政策红利。 供给轧钢厂几千人吃饭，在巨大的政策红利面前，不过是小事一桩。 统筹两车蔬菜入库之后，何雨柱带着匡明辉颜兴怀两人，走了四个食堂，亲眼看着四个库房的入库工作，并且叮嘱食堂班长，明天就把这些菜做出来。 走了一圈之后，何雨柱回到食堂办公室。 “何主任，完成这么大个事，你该进步了。” 颜兴怀笑着道。 “是啊，依我看，余正宇那个位置肯定是给你留的。” 匡明辉接话。 到了这一步，两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有了共同的认知。 那就是，何雨柱肯定要往上走一步。 “这可不好说，看领导安排吧。” “食堂主任这个位置已经足够让我施展才能，当然了，更进一步海阔天空嘛。” 何雨柱呵呵一笑。 颜兴怀和匡明辉也跟着笑。 两人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别的想法。 何雨柱更进一步，对他们来说，那就是机会。 食堂正主任的位置空出来了，谁上呢？ 何雨柱在自己的办公室休息。 咚咚！ “何主任。” 匡明辉来了。 “匡主任，你喊我雨柱就行，喊主任太生分了。” 何雨柱笑着道。 “哎，工作的时候称职务嘛。” “雨柱啊，这回我来找你，也不跟你卖关子，我想问你个事。” 匡明辉直入正题。 “匡主任，你说就是，我听着。” 何雨柱很正式道。 “你要是更近一步了，食堂主任位置空缺，领导提拔食堂主任，肯定要问你的意见，你看能不能？” “咱俩相处时间不短了，我做人做事如何，你比谁都清楚，要是有机会，能不能，呵呵，是吧。” 匡明辉说的比较隐晦，但他知道何雨柱能听懂。 “匡主任，如果我真的往上走一步，领导问我谁适合做食堂主任，我肯定推荐你。” “你是我的老领导，提拔我做了班长，我心里记得你的恩情。” 何雨柱断然道。 “雨柱，我真没看错你，当时我就觉得你肯定有成就。” “没想到这么快你就爬到我头上去了，还能拉我一把。” “做你的领导是我最高兴的事。” 匡明辉高兴了。 从兜里摸出两包牡丹。 “匡主任，你看你，咱俩之间用得着这个吗？” 何雨柱皱眉。 “没别的意思，意思意思。” 匡明辉递出一个眼神。 “真不用，你收回去，我平时都不抽烟。” 何雨柱拒绝。 “你嫌弃我给的少了？” “我来的太匆忙，没有准备，只能先拿抽屉里的烟。” “后面我还给你准备了两条。” 匡明辉真切说道。 “匡主任，真用不上，你说你跟我整这些干啥。” 何雨柱很无奈。 匡明辉留下两包烟之后离开，不给何雨柱推脱的机会。 不论何雨柱说的多好听，他要是不收礼，匡明辉心里没底。 交情归交情，真遇到事，该送得送。 何雨柱把两包牡丹收入抽屉，继续眯觉。 过了一会，办公室大门又响起敲门声。 咚咚。 颜兴怀来了。 “颜主任。” 何雨柱起身。 对于颜兴怀为什么来，何雨柱心知肚明，他收了匡明辉送的礼，答应了对方，万万不能再接颜兴怀送的礼。 “何主任，我来跟你唠唠嗑。” 颜兴怀笑着说道。 “好啊，欢迎颜主任找我唠嗑。” “之前我去直隶公干，多亏了你和匡主任支撑起食堂的工作。” 何雨柱摸出一包牡丹，递出一根：“来，抽烟。” 颜兴怀接过烟，点燃。 两人扯一些有的没的。 说着说着，颜兴怀忽然道：“何主任，匡主任找你了吧？” “啊？他找我什么？” 何雨柱故作诧异。 “哎，你俩原来是旧交，我跟你的关系肯定比不了。” “食堂主任的位置，我是没指望了。” 颜兴怀叹了口气。 “可别这么说颜主任，就算我往上走一步，做到后勤副主任，也决定不了食堂正主任位置给谁。” “更何况我现在还没走呢。” 何雨柱宽慰。 “依我看，你也就这周还在食堂了，等直隶那边的公社依次供货，你肯定要往上走一步的。” 颜兴怀估摸着道。 两人又扯了一会，颜兴怀告辞离开。 他心里已经有数了，食堂主任的位置，他竞争不过匡明辉。 第148章 贾张氏如鱼得水 下班之后，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别说，院里少了贾张氏，那叫一个消停。 何雨柱感觉院里人都变的友善不少。 “一大爷回来了。” 有人跟何雨柱打招呼。 “嗯，回来了。” 何雨柱笑着搭话。 “雨柱，我今天看到贾老婆子游街了。” 有老嫂子说。 “是吗，她咋样了？” “算算时间今天是第四天了，还有三天她就能回来，不知道街道能不能治好她的坏毛病。” 何雨柱来了兴趣。 “她站在板车上，蔫头耷脑的，后面还有个老头以及一个老婆子。” “现在贾老嫂子可惨了，我看到她头发上生了蛆，给我恶心坏了。” “隔老远我就闻到他们仨身上的臭味。” 几个老嫂子争相说道。 她们今天组团看热闹，都看到了。 “也是她活该，希望这回游街，能让她洗心革面吧。” 何雨柱平静道。 此刻，被大院人念叨的贾张氏正在大口吃饭。 第四天了，她已经完全适应了游街的生活。 唯一不好的就是每天只能吃一顿饭，保证她饿不死，身上软塌塌的没什么力气。 吃完了自己碗里的饭，贾张氏盯上了边上的老头。 “给我吃两口。” 贾张氏小声道。 “我自个都吃不饱，你吃个屁。” 老头护食。 “嗯？晚上想不想好好睡觉了？” 贾张氏眼睛一斜，眉头间悬针纹浮现。 拥有悬针纹的人脾气暴烈，不好惹，贾张氏之前没有，最近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生了悬针纹。 “你打我，我就找领导告状。” “你也别想好过。” 老头浑身一颤，底气不足道。 “嘿嘿，晚上你给我等着。” 贾张氏双手合在一起摩擦摩擦。 老头吓的哆嗦，连忙找工作人员告状：“她让我给她饭吃，不给就晚上打我。” “我没说。” 贾张氏一摊手。 “她刚才说了，今晚就打我，我不想跟她睡一块了。” 老头很委屈。 自己流氓一辈子，居然被一个老婆子欺负，真是没天理。 “认清你的身份，你是道德低劣份子，哪有挑地方睡觉的权力。” 工作人员呵斥老头后，看向贾张氏：“还有三天你就自由了，要是敢搞事，我就给你加游街时间。” “我不搞事。” 贾张氏嘴上很配合。 等工作人员走了，她和另外一个老嫂子上下打量老头，意思昭然若揭。 晚上你他妈给我等着。 到了晚上，贾张氏和手下第一马仔老嫂子一起动手，对着老头砰砰两拳，打得他痛苦不堪，偏偏他的嘴巴被老嫂子捂住了，发不出声音。 “明天把你的饭给我一半，知道吗？” 贾张氏恶狠狠的威胁。 直到老头同意，贾张氏才停手。 她觉得游街也没有什么不好，虽然日子辛苦了些，但这里没人管她。 她身材最壮硕，完全可以镇压两人。 每天欺负老头实在是太爽了。 第二天，老头吃饭吃到一半，贾张氏连忙咳嗽。 老头无奈，只能放下饭碗。 贾张氏吃完自己的饭，又把老头的饭吃完。 下午收拾猪圈的时候，贾张氏再次跟老头提出，让他收拾自己的工作任务。 “我都分你一半饭了，你怎么这样？” 老头气坏了，他奶奶的，没完没了了。 “让你干点活这么费劲呢，就说能不能干？” “不能干我晚上收拾你。” 贾张氏摩拳擦掌。 老头无奈，只能答应下来。 贾张氏心里更爽了。 这日子，比院里住着舒服。 轧钢厂。 一车又一车的蔬菜运送过来。 等到第六天，中青公社，贤寓公社，肖村公社的蔬菜全部送到轧钢厂。 自此，何雨柱前往直隶跑的四个公社，都运来了蔬菜。 李怀德办公室内。 “明天老杨开会，讨论对你的奖励，大概率是由你代替余正宇的位置，做后勤处副主任。” “老实说，连我都惊讶，半年不到你就从一个工人升到副主任。” 李怀德递给何雨柱一支烟。 “呵呵，都靠李哥你支持。” “没有你为我指明方向，哪有我今天的成就。” 何雨柱捧哏。 “也不全是我帮忙，大部分都是你自己干出来的成绩。” “后勤副主任，已经是轧钢厂中高层领导了，有没有想过接下来怎么发展？” 李怀德认真问道。 “正常干活呗，有活就干，没活歇着。” 何雨柱不是很能理解李怀德话里的意思，问道：“李哥，你有什么指示？” “到了这一步，继续在轧钢厂干，最为稳妥，你要是想从政，也不是没有机会。” “我记得你有个市计委的领导亲戚，要是你想走仕途，可以调过去。” “左右都在你，你自己可以多考虑一下。” 李怀德指点。 “李哥，我还是想在轧钢厂好好干，去做官不一定适合我。” 何雨柱表态。 轧钢厂问题多，有问题就有系统的用武之地，去了官方机构，他反而不敢放开手脚干活。 “那行吧，你干上后勤副主任，短期应该没有什么机会往上走了，沉淀沉淀几年也好。” “接下来多操持家庭，生两个娃，缓个三五年更进一步。” 李怀德呵呵一笑。 两人聊了一会，何雨柱回到食堂办公室。 他点燃一根烟，思索着接下来的方向。 系统的特殊性，让他必须要搞事，不搞事就薅不到系统羊毛，拿不到技能或者别的好处。 要是听李怀德的，沉淀沉淀两年，狂潮就该来了。 那时候搞事，死的快。 得这两年多搞事，积累资源人脉技能，等狂潮来临的时候，跑路到港城才是正道。 下班后，何雨柱骑着车回家。 一个青年男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何雨柱边上：“何主任。” “你是？” 何雨柱看向边上的青年，很陌生，之前他并没有见过。 “我叫沈永华，后勤处一个小小的班长，代某个人过来跟何主任说几句话，不知道何主任有没有空？” 沈永华笑着问道。 “没空。” 何雨柱懒得搭理。 他现在是食堂主任，很多人都想跟他搞好关系，何雨柱很少结交无关人员。 那些人找他都是为了利益，何雨柱不需要。 工资够花了。 “何主任，做了领导真不一样了，连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要是说，我跟你说的话关系到你的前途，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我多说几句。” 沈永华口气很大。 何雨柱咧了咧嘴：“你找个地方。” 他来兴趣了。 想要听听到底什么话，会影响他的前途。 沈永华带着何雨柱来到一条胡同中间。 胡同两边没人，适合谈话。 第149章 大家都体面 “说吧。” 何雨柱靠在墙壁上。 沈永华摸出一包牡丹，递给何雨柱一支。 “我不抽烟。” 何雨柱摆摆手。 “何主任，恭喜你，马上就要升职了。” “后勤副主任位置虚位以待啊。” 沈永华笑着道。 “不敢说，看领导安排。” 何雨柱接话。 “我可听说，基本上就是你了，明天杨厂长就会在早会上公布消息。” 沈永华很笃定，有自己的信息来源。 “那就算是吧，这跟你来找我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不置可否。 “我背后那人让我给你带话，希望你主动找杨亮平，跟他说放弃后勤副主任的位置。” “我们会给你相应的补偿。” 沈永华大喇喇道。 何雨柱笑了。 这得多么脑瘫，才能跟他说这些话。 比他师兄全汉鹏还要脑瘫。 这可是后勤副主任的位置，在李怀德嘴里都是中上层的领导岗位。 一句话就让他放弃。 难道他在别人眼里，是泥捏的不成？ “何主任，你别笑，听我说完。” “半年时间，你从一个工人升到食堂正主任，实现三连升，这个速度在轧钢厂很罕见了。” “你继续往上升，很多领导表面上恭喜你，实际上心里嫉妒的不得了，你说是不是？” 沈永华侃侃而谈。 何雨柱脸上带笑，不回话。 他才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他有本事，能升上去，在意别人的看法干什么。 “当然，之所以我背后的人让我找你，是因为你挡住了他的路。” “他.....” 沈永华继续说。 “他是谁？” 何雨柱开口打断。 沈永华思考了一番，严肃道：“实话跟你说吧，我背后的人是后勤处下面的主任，董琦。” “没听说过，他没资格让我退一步。” 何雨柱嗤之以鼻。 什么狗屁董琦，很有名吗？ “董琦或许你不知道，但董琦他爹是冶金部的一位处级干部，余正宇那个位置，董琦看中了。” “你要是退一步，董主任记住你的恩情，等他升上去，后勤副主任的位置依旧是你的。” “你不退，董主任他爸找杨厂长谈话，后勤副主任的位置铁定是他的。” “而你，以后别想进步。” 沈永华肯定道。 “他就这么有信心，能够吃定我？” 何雨柱神色淡定。 “董主任他爸是杨亮平的老领导，何主任，你应该清楚其中的分量。” 沈永华信心满满：“你退一步，杨厂长好办，董主任好办，大家都好。” “你不退，大家都不体面，那样就不好了，你说呢？” “你让那个董琦找他爹去。” 何雨柱嗤笑。 “何主任，你不让大家体面，大家也不会让你体面。” “到时候你要是连食堂正主任的位置都保不住，那就不好了。” 沈永华提醒，或者说是威胁。 “那就看他有多面子吧。” 何雨柱冷声，推着车转身。 “何雨柱，不听劝，有你好果子吃的。” 沈永华低吼。 何雨柱头也不回的离开。 爱叽霸谁谁。 想让他知难而退，没门！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先来李怀德办公室，跟李怀德说了自己被沈永华拦着说话的事。 “董琦我知道，跟你一样，是后勤处下面的一个主任。” “他爹确实是冶金部领导，而且是杨亮平的老领导。” “如果他想要更进一步，你还真不一定能顺利坐上后勤副主任的位置。” 李怀德在轧钢厂经营多年，对于其中盘根错节的关系非常了解。 “李哥，你指点一下，我应该怎么做？” 何雨柱问道。 “以不变应万变，你有功在身，杨亮平公开说要嘉奖你，他必须兑现承诺。” “董琦有关系，任他施展，要是杨亮平正常提拔你干后勤副主任，你就当没人找你。” “要是董琦顶了你的位置，呵呵，那这事有说道。” 李怀德分析。 “有什么说道？” 何雨柱追问。 “那得看你怎么想，你要是想继续在轧钢厂发展，可以另谋职位。” “要是想去官方部门，可以找你的亲戚调动。” “又或者......” 说到这里，李怀德停顿了一下，他压低声音：“跟我一起扳倒杨亮平。” “李哥，我明白了，我会听你的，先观察情况，不动如山。” 何雨柱点头。 “嗯，你还年轻，受一点挫折是好事。” “轧钢厂几千号人，卧虎藏龙，如今你不过是触及到了冰山一角。” “之前你碰不到，因为你没有进入高层，底层没什么利益，都是小打小闹的玩意。” 李怀德指点。 何雨柱感谢不已，回去食堂办公室。 “何主任，杨厂长让我通知你，过去会议室开会。” 张宇杰来了。 “我去开会？” 何雨柱起身，随口询问：“张秘书，杨厂长是有什么事吗？” “是好事啊何主任，我猜杨厂长是要给你提职，特意叫上你去开会。” 张宇杰透露一些信息。 “是吗？那我确实得去。” 何雨柱笑了。 两人来到会议室，已经有几个大领导到了。 “何主任，恭喜啊。” “何主任，今天你又要高升了。” 几个领导跟何雨柱打招呼。 之前杨亮平就说过，等直隶那边的物资到了，给何雨柱论功行赏，现在直隶公社的蔬菜都到了，杨亮平自然要兑现承诺。 领导当着大家伙说的话，必须算数，要不然以后谁还听他的。 何雨柱和几个领导客套，本本分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杨亮平和李怀德来到会议室，大家伙都安静下来。 正常会议流程之后，杨亮平讲话。 他先看向何雨柱，笑了笑。 何雨柱也回以笑容，期待着杨亮平接下来的话。 “一周前，何雨柱同志带着两位采购员，为了解决食堂蔬菜供应品类不够的问题，前往直隶，联系那边的公社。” “这是非常有冲劲的举动，有违计划基本政策，我都担心这活干不成。” “但何雨柱同志用实际行动向我们证明，这项工作可以完成，而且可以干的非常好。” 杨亮平感慨万千的说着话。 大家伙纷纷鼓掌。 “鉴于何雨柱同志做出来的工作，我提议，提拔何雨柱做采购科副科长。” 杨亮平继续说。 会议桌上，诸多领导面露诧异之色。 不是后勤处副主任？怎么调任采购科副科长了？ 这跨度有点大啊。 何雨柱也适时露出惊诧和高兴之色，心里暗道杨亮平这是什么安排？ 第150章 采购科副科长 “我观察到，何雨柱同志非常有闯劲，敢于开拓，思路灵活，更加适合采购科的工作，放在后勤处大材小用了。” “现在大家举手表决。” 杨亮平解释一句，率先举手。 各个领导纷纷举手，表示同意。 一般来说，杨亮平在会上提出的意见都提前通知过自己派系的成员，以保证自己的提议能够顺利通过。 即便和杨亮平不是一派，也不会在会议上带头反对他的决策。 要是反对，等同于公开和杨亮平开始斗争，问题可就严重了。 “好，大家伙都同意，那等会宇杰你拟定任命书，按流程走。” 杨亮平吩咐。 张宇杰点头。 “何雨柱同志，恭喜你啊，做采购科副科长了。” “如此年轻的副科，轧钢厂都没有几位。” 几位领导贺喜。 “感谢杨厂长提拔，感谢各位领导支持，我会站稳岗位，发光发热。” 何雨柱起身表态。 “我继续提议，后勤处董琦升任后勤处副主任，接替余正宇副主任的工作。” “大家对董琦可能不太了解，我简单说两句......” “同意董琦升任后勤处副主任的，请举手。” 杨亮平依旧率先举手。 其他领导略微犹豫，举手表示赞成。 既然杨亮平把这事拿到会议上说，大家自然要给他面子。 何雨柱神色平淡。 董琦抢走了他的后勤副主任位置，但杨亮平给了他采购科副科长职务，总体上来说，他还是升了一级。 至于是好是坏，何雨柱自己无法判断，等会议结束了，他再去找李怀德取经。 “好，表决通过。” “我继续提议，由后勤处班长沈永华接替何雨柱现在的食堂正主任一职，赞同的请举手。” 杨亮平继续举手。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沈永华，这逼不就是昨晚拦住他的人嘛。 他有什么本事，让杨亮平提议干食堂主任。 食堂主任花落谁家，按照正常流程，杨亮平应该询问何雨柱的意见。 不管杨亮平采不采纳，组织上应该走这一遍流程。 何雨柱想推举匡明辉上，这样匡明辉能帮他照顾一下马华小胖等人。 现在杨亮平直接放在会上说，提拔一个外部门的人，等于何雨柱之前的想法全没了。 众人投票表决通过。 至此，何雨柱干采购科副科长，董琦干后勤处副主任，沈永华干食堂正主任，正式确定下来。 会议结束，何雨柱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对于会议上的种种事情，他年纪轻，看不懂，李怀德能看懂。 “老杨确实有几把刷子，愣是把难题解开了。” 李怀德靠在椅子上，神色有些不爽。 “李哥，怎么说。” 何雨柱问道。 “董琦那边发力，杨亮平必须给他后勤处副主任的位置，那样他会丢下你。” “没想到他又给了你一个采购科副科长的位置，这么一来，你俩要的位置都有了，他谁也不得罪，皆大欢喜。” 李怀德分析。 “那沈永华什么来头，怎么直接干上食堂主任了？” 何雨柱不解。 “沈永华是董琦的人，董琦想要压你一头，杨亮平没有同意，给了你采购科副科长的位置。” “为了让董琦高兴，老杨拿食堂主任的位置做添头，送给了董琦。” “董琦拿了好处，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李怀德把其中利害说的很清楚。 “可惜了，本来我还想把食堂主任的位置给我的老领导匡明辉来着。” “人微言轻啊。” 何雨柱叹了口气。 “呵呵，你可以提拔班长，想要提拔主任，起码得是赵季兴严建宏那个档次的领导。” 李怀德笑了笑。 “后勤处，保卫处，得是处级领导才行呗。” 何雨柱笑着接话。 “差不多吧，起码得在会议桌上占两到三个举手投票的位置，才有资格谋划。” 李怀德点头。 何雨柱懂了。 干到大部门领导还不够，得在会议室桌上有自己的人。 投票的时候能率先举手，要不然自己提了议案，没人举手，岂不是尴尬。 “你去采购科，对你而言说不定是一件好事。” “后勤处想要立功比较难，采购科容易干出成绩，适合你。” 李怀德宽慰。 何雨柱和李怀德唠了一会，回去食堂办公室。 他来到自己办公室，看到有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这人何雨柱刚好认识，正是昨晚拦住自己的沈永华。 看到这厮迫不及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何雨柱心里有些不爽：“沈永华同志，你来的挺早啊。” “早吗？是你走的晚啊何副科长。” 沈永华话语中满是挑衅的意思，告诉何雨柱，你现在是采购科副科长，我才是食堂正主任。 这间办公室，是我的。 “呵呵，你消息挺灵通的。” 何雨柱咧嘴笑笑。 “何主任，昨晚我跟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沈永华昂头。 “记得啊，吹牛逼你不是说让我没法进步吗，怎么让我干到采购科副科了？” “你也不行啊。” 何雨柱嗤笑。 “得罪了董哥，你混不长久，看着吧。” 沈永华警告。 “是吗，他后勤处副主任，我采购科副科长，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让我混不长久。” 何雨柱语气轻松。 “先从你的大本营开始，我记得你在食堂有几个徒弟，匡明辉还是你的老领导吧。” “你猜我会怎么整他们？” 沈永华阴笑。 “没必要吧，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行，你整别人，不怕遭报应？” 何雨柱脸色冷了下来。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沈永华要坐到食堂主任的位置上了。 整不动他，整他身边的人。 不得不说，这一招太恶心了，何雨柱也是真怒了。 “遭什么报应？何主任，你这话说的不对，我们是唯物主义，你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沈永华教训道。 “好，你要这么玩是吧，等会我就去调查你家庭住址。” 何雨柱反威胁。 玩呗。 他就不信了，沈永华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何雨柱，你他妈什么意思？！” 沈永华一下子怒了。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抬起手，猛的一挥，啪嚓一个嘴巴子落在沈永华脸颊上。 啪的一声，办公室里声音非常响亮。 沈永华脑瓜子都被抽懵了，视线中出现重影，努力的眨眼睛，愣是看不清。 隔壁办公室的匡明辉和颜兴怀跑了过来，查看情况。 看到何雨柱站在沈永华面前，而沈永华脸上鼓起五个手指印，两人赶紧往回跑。 大佬打架，小的别看，免得大佬吃了亏，把火气发泄到小弟身上。 第151章 办公室斗殴 沈永华过来食堂主任办公室的时候，已经跟他俩打了招呼，告知两人自己是食堂主任。 两人心里五味杂陈，本以为何雨柱走了，他俩机会来了。 没想到厂领导在外面调一个人过来做食堂领导。 两人送走了梁耀宗，又送走了何雨柱，愣是没等来一个机会。 看到沈永华被何雨柱抽的脸上火辣辣，两人心里偷着乐。 不管怎么说，沈永华抢走了他们上升的机会，他们心里有点不舒服。 匡明辉和颜兴怀跑到两个办公室中间，靠着墙壁，继续偷听。 不看戏，听戏总行吧。 大佬又不知道他们在后面躲着。 “何雨柱，你他妈疯了是吧！” 沈永华眼睛还看不太清，迫不及待大骂。 “呵呵，是你先说话带脏字儿，什么他妈的你妈的，我就打你。” “怎么？不服气？” 何雨柱态度很嚣张，压根不把对方当回事。 打了就打了，那咋了。 “卧槽尼玛的。” 沈永华气的嗷嗷叫，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朝着何雨柱甩过去。 老爷们绝对不能吃亏！ 砰地一声，何雨柱单手捏住沈永华的手腕，另外一只手猛的一甩。 又是啪的一声。 沈永华另外一边脸也没有幸免，刻上一个巴掌印。 躲在墙壁后面听声音的匡明辉和颜兴怀听的心里震惊，脸上忍不住憋笑。 暗叹何雨柱是真猛。 这两巴掌抽的那叫一个响。 “何雨柱，老子弄死你！” 沈永华气炸了，使劲抽动自己的手掌，何雨柱的手掌如同老虎钳一般，死死攥住沈永华的手腕，他愣是抽不出来。 无奈，沈永华挥动另外一只手。 砰地一声，何雨柱再次伸手握住。 这下何雨柱两只手抓住了沈永华两只手，沈永华气的不行，偏偏怎么着也抽不出来。 “何雨柱，你给我撒手。” 沈永华怒吼。 “呵呵，不松手能怎么的。” 何雨柱冷笑。 “好啊，我看你能抓我手抓多久，你总要下班吧？” “你松手我就去保卫科告你！” 沈永华知道自己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何雨柱听到这话，当即松手。 沈永华一愣。 “找领导告状去吧。” “别说我没给你申冤的机会。” 何雨柱嗤笑。 他敢动手，自然有动手之后全身而退的底气。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保卫科，你敢在单位打人，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沈永华提步就走。 何雨柱压根不拦。 他笃定沈永华不敢告状，因为沈永华这事办的不正。 首先是沈永华先骂人，自己才动手，说破天自己只是冲动了一下。 更重要的是，昨天下班后，沈永华跟他说的那些话，不能公诸于众。 那些话牵扯到沈永华的大哥董琦，沈永华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董琦的名声。 办公室外，匡明辉和颜兴怀赶紧往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跑，免得被沈永华发现自己二人在墙壁后面偷听。 沈永华没有走出办公室，便停下脚步。 “去啊，告状去啊，我又不拦着你。” 何雨柱嗤笑。 “何雨柱，有没有胆子，今晚划个地儿，找人练一练？” 沈永华咬牙切齿。 他想要跟何雨柱来后半场，双方叫上人，真刀真枪干一波。 “不划，你爱咋咋的，我又不是混子，不玩这一套。” 何雨柱笑眯眯拒绝。 他疯了才会同意跟沈永华去厂外拉人互殴。 不管赢或者输，他什么都得不到。 “是不是爷们儿？！” 沈永华气坏了。 “你管我是不是呢，不服咱俩现在开练，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 何雨柱嘲讽。 “好好好，你他妈给我等着！” 沈永华怒吼。 “沈永华，我提醒你一句，你要是在厂外找我弄我，那是违法的。” “我报公安抓人，那些人把你供出来，你得坐牢。” 何雨柱轻飘飘说完，来到办公桌前，收拾自己的文件。 沈永华怒视何雨柱。 他发现自己拿何雨柱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他骂何雨柱有错在先，何雨柱动手，属于反应过度，即便他找保卫科，顶多让何雨柱赔点钱。 他差那几个钱吗？ 沈永华更担心的是，何雨柱跟保卫科说出关于董琦的事。 所以这回挨两嘴巴子，沈永华只能忍着。 收拾好自己的文件，何雨柱看向沈永华：“想明白了？” “山高路远，何雨柱，有你倒霉的时候。” 沈永华咬牙切齿。 “行啊，咱们走着瞧就是。” “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放在明面上，我接着。” “下黑手这种事，你能干，我也能干。” 何雨柱最后告诫，大步离开。 沈永华气的胸膛起伏，目送何雨柱离开。 何雨柱来到隔壁办公室。 “雨柱，刚才啥情况啊？” “是啊，沈永华是食堂主任啊，照理说你俩应该交接工作，怎么动手了？” 匡明辉和颜兴怀小声问道。 “那狗日的跟我不对付，跟我说要整我的班底，我能惯着他？” 何雨柱简单说道。 “这，沈永华跟你也没仇啊。” “是啊，我只听说他是后勤处的一个班长，怎么会跟你不对付上了呢。” 匡明辉和颜兴怀都很诧异。 特别是匡明辉，心里一抖。 新来的食堂主任要打击何雨柱的班底，自己身为何雨柱的老领导，也属于何雨柱的班底啊。 那自己以后还有好日子过？ “说来话长，我本本分分工作，麻烦却找上门。” “你们不用担心，沈永华刚来，再怎么的，他也需要你俩帮忙，才能稳住食堂的局面。” 何雨柱宽慰。 “雨柱，你干啥去？” 匡明辉问道。 “你要是去了后勤处干副主任，沈永华还是你下属呢，谅他也不敢跟你对着干。” 颜兴怀说道。 “我去采购科干副科长，早上开完会，杨厂长安排的。” 何雨柱说道。 匡明辉和颜兴怀更加诧异，何雨柱怎么去采购科了。 “可能领导有其他的安排，到哪儿干活都是干活，我是无所谓的。” 何雨柱语气轻松。 三人又聊了好一会，何雨柱挥手离开。 他没有去采购科报到，而是骑车前往一食堂。 “何主任。” “师父。” “何主任。” 一食堂众多厨工纷纷和何雨柱打招呼。 “大家伙听我说几句。” 何雨柱双手提高，大家伙纷纷噤声。 接下来，何雨柱跟众人说自己去采购科干副科长，由后勤处沈永华接替他的原岗位，担任食堂主任。 同时何雨柱也说起，自己和沈永华关系不佳。 众人听的很懵，何雨柱怎么跨部门调去采购科了，还跟他们说这些。 第152章 前往采购科 何雨柱把这些事说给一食堂的人听，等于告诉他们，食堂的风向变了。 之前跟我关系好，在食堂大家伙都给面子。 以后可千万别说跟我关系好，新来的领导干的就是跟我关系好的人。 跟大家伙说完话，何雨柱又单独和马华小胖聊了一会。 “你俩好好学本事，争取努力考岗，进步。” “要是新来的领导打压你俩，找我，我把你俩调到采购科来。” 给徒弟吃了定心丸，何雨柱方才离开食堂，前往采购科报到。 该做的事他都做了，至于以后咋样，他又不是这帮人的爹妈，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他们。 何雨柱来到采购科楼下，迎面有几个人朝他走来。 “何科长。” “何科长。” 几人跟何雨柱热情打招呼。 “润泽同志，万川同志，你们好啊。” 何雨柱脸上满是笑容，他看到了两个熟人。 正是之前跟他一起去直隶公干的周润泽和杨万川。 还有两个人他不认识。 “何科长，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采购科的班长田金贵，这位是洪浩。” 周润泽给何雨柱介绍，又给田金贵和洪浩介绍何雨柱。 “何科长的大名我听过很多次了，如雷贯耳啊。” “何科长，以后多多仰仗了。” 田金贵和洪浩说着好话。 “大家在一起工作，都是同事，一起进步。” 何雨柱笑着应付。 一行人上楼。 周润泽跟何雨柱说，先去采购科科长史景福办公室。 何雨柱自然没有意见。 他是副科，史景福是正科，是他的领导。 调到采购科来，自然是他去拜会领导。 “史科长，何雨柱同志来了。” 周润泽敲了敲门，大声喊道。 “哦，何科长来了，快请进。” 史景福起身，热烈欢迎。 他招呼田金贵，把采购科其他人喊过来，为何雨柱举行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同时让采购科的同事和何雨柱互相熟悉。 何雨柱看到了很多陌生面孔，听到了很多捧哏的话。 他面带微笑，从容不迫的接待，身上没有居高临下的气势。 “周润泽，你带何科长去他的办公室。” 史景福吩咐一声，看向何雨柱：“何科长，关于你的工作安排，下周我们在会议上商量。” “好，全听领导安排。” 何雨柱点头。 史景福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这话听的他心里舒服。 何雨柱跟着周润泽来到一间独立办公室。 “何科长，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了。” 周润泽说道。 “挺好，比我在食堂那边工作的办公室要大。” 何雨柱环视一圈，办公室里有文件柜，办公桌，好几把椅子，以及一张小茶几，暖瓶等等。 属于拎包进入就能办公的状态。 “采购科在行政等级上，比食堂还是要高一级嘛，而且我们负责采购这块的业务，跟领导走的比较近，获取物资也比其他部门更方便。” 周润泽笑着解释。 “那倒是，采购采购，吃拿卡扣，这话我听过好几次了。” 何雨柱随意道。 “何科长，这是别的部门抹黑我们的话，你可不能说。” 周润泽赶紧提醒。 “是，你说的对，我看没外人，瞎说话了。” 何雨柱赶紧纠正。 现在他是采购科副科长，刚才那话是骂他自己呢。 两人闲聊了一会，周润泽并没有跟何雨柱介绍采购科内部的业务。 史景福没有吩咐他做的事，他就不做。 等周润泽离开，何雨柱整理自己带来的文件，熟悉这间办公室。 接下来他就得在这儿办公了。 另外一头。 沈永华顶着两边鼓起的脸颊，找到董琦。 “怎么回事？” “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董琦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留着八字胡，穿着短袖，胸口夹着一支笔，手腕上戴着手表，看上去很有领导范。 看到小弟被揍，董琦很恼火。 “还有谁，何雨柱呗，我真是草他妈了。” 沈永华抱怨。 “他敢动手打你？你打回去了吗？” 董琦很恼火，迅速问道。 在他看来，被打没关系，打回去了就行。 总之，不能吃亏。 “我，我打不过他。” 沈永华一脸丧气。 “打不过也得打啊，你他妈的，真是给我丢脸。” 董琦一张脸拉了下来。 随后沈永华跟董琦详细解释，何雨柱殴打自己的情况。 “这小子，倒是机灵，知道在自己占理的时候动手。” “让你被打了一个屁都蹦不出来。” 董琦沉着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别提了，我这心里堵的啊。” 沈永华伸手捶了捶胸口。 “那还不都怨你自个，打不过他你就不打了？你拼了命也得干他啊。” 董琦嗤笑。 “他抓着我两只手，我愣是抽不出来，中间隔了张办公桌，我怎么打。” 沈永华一摊手。 “吐他口水也行。” 董琦呵呵一笑。 沈永华撇了撇嘴，吐口水那跟小孩子有什么两样。 “他真跟你说，要查你家庭住址？” 董琦说起别的话题。 “那可不咋的，要不然我能骂他娘啊，这狗日的，故意激我。” 说起这事，沈永华心里火气腾的一下子上来。 他有家室，这是他的底线。 “这人挺横，既然他划下道来，咱们就按照他划的道出招。” 董琦想了想，道。 “董哥，咱们按他划的道？这不是你风格啊。” 沈永华有些惊讶。 “那你带几个人，晚上堵住他，揍他一顿。” 董琦笑呵呵道。 “还是算了吧，我怕他真干点啥事，咱穿鞋的人，跟他这种穷横的家伙扯不到一块。” 沈永华连忙摆手。 “那不就得了，暗的使不了，咱们来明的。” “现在我是后勤处副主任，在工作上堂堂正正给他派活，保管让他苦不堪言。” 董琦嘿嘿一笑。 沈永华眼睛也亮了。 后勤主任给采购科派活，那是正常工作流程。 只要几个后勤主任开会通过，把采购需求发给采购科就行。 到时候让何雨柱跑断腿。 即便何雨柱撑的住，他底下兄弟撑不住，早晚都得反了他。 采购科的人知道是因为何雨柱，才让他们天天吃苦挨累，何雨柱还有脸在采购科干？ “跟我走一遭。” 董琦忽然道。 “去哪儿啊董哥。” 沈永华跟上。 “找何雨柱，他扇了你两嘴巴子，我得让他还回来。” 董琦语气坚定。 “好勒，董哥。” 沈永华乐了。 董哥还是老样子，吃了亏必须当场报仇，等一会都难受。 第153章 拜访任良才 咚咚！ 何雨柱听到敲门声，抬头正要喊进来，门口两个人已经走进了办公室。 为首那人更是直愣愣的盯着他看。 “你是董琦？” 看到沈永华跟在那人身后，何雨柱猜到了那人的身份。 “你挺聪明的。” 董琦回道，说话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态度。 “找我有事吗？” 何雨柱说话同样很不客气。 “你打了我兄弟两嘴巴子，不给个说法？” 董琦指着沈永华的脸颊，质问。 “他嘴巴贱，活几把该。” 何雨柱态度冷硬。 “何雨柱，你说话怎么这么牛逼呢？” 董琦都纳了闷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很牛逼了，没想到何雨柱表现的更牛逼。 “我就这样，一直都很牛逼。” 何雨柱大喇喇道。 “行，我跟你从头开始捋，沈永华是我兄弟，我让他帮我给你带话，你没给面子。” “是你何雨柱首先没有给我面子。” 董琦一脸认真道。 “笑话，我凭什么给你面子，你给了我什么好处还是你是太子爷？” 何雨柱乐了。 他感觉董琦可能脑子有点什么问题，合着别人就该让着他似的。 “杨亮平把后勤副主任的位置给了我，你应该清楚我的能量。” 董琦眼角抽了抽。 “我清楚，你不就是靠你爹吗，他是大领导不假，为了你的事，他能找杨亮平说几句。” “他总不能天天找杨亮平说话吧？” 何雨柱语气平淡。 董琦有没有能量？ 有！ 能不能为所欲为？ 绝对不能！ 就好比匡明辉是何雨柱的领导，匡明辉想要上升一步，找到何雨柱说情，何雨柱给他面子，有机会推一把。 没毛病。 要是匡明辉啥事都找何雨柱，何雨柱烦都要烦死，不抽匡明辉两嘴巴子就不错了。 一样的道理。 董琦他爹是杨亮平老领导，也是冶金部大领导，但他不可能天天找杨亮平帮忙。 人和人交往要利益交换。 要不然关系不可能长久。 何雨柱也是看透了这点，才一点都不虚董琦。 大领导儿子又怎么了，手伸到轧钢厂来也就一两回。 “看来你什么都明白，就是故意不给面子。” 董琦眼神很冷。 “我说的很清楚了，你在我这儿没有面子。” “咱们之间只有工作关系，是你先让我为难，我现在跟你说，让你辞去后勤副主任位置，给我一个兄弟上，你干不干？” 何雨柱坐回椅子上，给自己点根烟。 不给自己找点事做，他担心忍不住抽董琦嘴巴子。 什么人啊这是。 真他妈奇葩。 “何雨柱，你会后悔的。” 董琦一点面子没落着，转身愤然离开。 沈永华连忙跟上。 过了一会，广播里播出何雨柱董琦沈永华的岗位调动通知。 在岗位上干活的贾东旭浑身一颤。 他妈的，没完没了了，何雨柱又升官了。 这回更是升到了副科长。 贾东旭再自信，也不敢和副科长叫板啊。 ‘看来，我真整不过何雨柱了。’ 贾东旭在心里叹气。 易中海也是身躯发麻。 采购科副科长，真是牛了个逼的了。 何雨柱怎么跟个窜天猴似的呢。 早知道何雨柱这么牛逼，他何必贪何雨柱几百块钱，老早就把何雨柱当儿子养了。 ‘雨柱啊，你再穷一回吧，我保证钱粮给你管够。’ 易中海在心里呐喊。 等到下班，何雨柱骑车回四合院。 回到家，他换上一套新的衣服，等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回来，告知两人今晚去表叔任良才家。 自己升了采购科副科长，多亏任良才给他开了政策口子，他才有机会把事干成。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连忙换新衣服。 去长辈家，穿着要得体些。 咚咚！ 有人敲何家大门。 “哟，三大爷。” 何雨柱扭头一看，是阎阜贵来了。 “雨柱，恭喜你啊，又升了。” “这回高低应该请客吃饭才对，之前你都说没空，都多久了还没空。” 阎阜贵贺喜。 “三大爷，赶巧了不是，我准备带媳妇和妹妹去表叔家，今晚指定不行了。” 何雨柱解释。 “你说你，一天天的，忙飞了都。” 阎阜贵不高兴。 这半年何雨柱接连升职，娶媳妇，好事一桩桩数不过来，愣是没有请客吃一顿饭。 “下回的，我招呼你和二大爷一块喝点儿。” 何雨柱摸出大前门，递出去一支。 “行，我等你的信了啊。” 阎阜贵接过烟，笑呵呵离开。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换好衣服，拎上要带去任良才家的礼物。 串门不能空手上门，带点礼物是一份心意。 何雨柱推一辆自行车，何雨水推一辆自行车，三人朝着院外走去。 “一大爷，听说你又升职了。” “雨柱啊，你都干到科长了啊。” “副科，是副的。” 何雨柱纠正。 “副的也是科长啊。” “科长那都是高级干部了，雨柱，你真了不起。” 院里人纷纷说着讨喜的话。 何雨柱应付几句，带着家人出门。 “哥，任叔咋样啊？他好相处不？” 何雨柱有些担心。 “好相处，就是个普通人，跟咱们爸年纪差不多。” 何雨柱随意道。 张哈丽玛也问了几个问题，对于何雨柱的表叔，也就是何家的长辈，张哈丽玛同样不知道怎么相处。 在她的心里，家里人就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 哪怕何大清回来，张哈丽玛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公公。 何雨柱笑着跟两人解释，消解两人心中的紧张情绪。 二十分钟左右，三人来到一间独立的平房前。 何雨柱上前敲门。 “谁啊？” 屋里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我是何雨柱，过来找任良才表叔。” 何雨柱回道。 “老任，过来找你的，说是你的表侄儿。” 老妇在屋里喊。 “是何家的何雨柱来了，你快给他开门。” 任良才的声音响起。 大门打开。 何雨柱看到了老妇，她年纪虽然大，但很有文化气质，形象端庄。 和王主任积累的干练气质不一样，这位妇女更加偏知性，给人感觉她像是老师或者学者。 “雨柱是吧，快请进。” “老任在忙呢，马上就来了。” 妇女邀请三人进屋。 “谢谢婶子。” 何雨柱道了声谢。 妇女又给三人端茶。 很快，任良才来了。 “任叔，这位是我妹妹何雨水，这位是我媳妇张哈丽玛。” “你俩叫任叔。” 何雨柱给任良才介绍。 何雨水和张哈丽玛都叫任叔。 任良才也给三人介绍自己的媳妇邱梅。 双方寒暄几句，彼此都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都是亲戚，氛围很快融洽起来。 第154章 贾张氏回来了 “任叔，这趟我过来是特意感谢你的，因为你的支持，我前往直隶，成功和四个公社签订了采购协议。” “第一批的货昨天已经悉数抵达四九城，今天杨厂长提拔我做了采购科副科长。” 何雨柱说明情况。 张哈丽玛拿出布包，放在桌上。 “你看你们，来就来，带什么礼物。” “家里就我们老两口，东西多的吃不完。” 邱梅连忙客套。 张哈丽玛学着大人说话的样子，跟邱梅客套：“都是柱哥的一番心意。” “你们是晚辈，过来看我们就很好了，我们哪能收你们的东西。” 邱梅态度很坚决。 两人拉拉扯扯。 任良才招呼何家兄妹坐下喝茶，让何雨柱说一下前往直隶的工作成果。 何雨柱汇报工作。 把自己和直隶四个公社签订采购协议，以及第一批货陆续运到轧钢厂的事说了一遍。 “这事你做的不错，后续我会安排人和轧钢厂那边接洽，要来完整的方案。” “到时候工作组要是找你，你写一份完整的材料递上来。” 任良才点了点头。 “任叔，官方允许地方与地方进行资源互配吗？” 何雨柱询问。 “原则上不允许，我们在做一些试点工作，你这次跨省采购，算是其中之一。” “你成功了，是一个好的模板，接下来可以小范围推行试一试。” 任良才笑着道。 “难怪呢，之前我就有类似的想法，官方应该是支持地方之间进行资源互配的。”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很多文章。” 何雨柱把自己之前积累的文章内容，说给任良才听。 “不错，你的政策嗅觉非常敏锐，碍于大原则，我们一直没有大动作，只是小范围试探。” 任良才肯定道。 接下来任良才跟何雨柱说，他前往直隶成功采购物资，是一项非常有力的壮举，如果官方有所行动，会将他作为正面典型宣传。 何雨柱明白，自己要吃到政策红利了。 谈了一会工作，任良才和何家兄妹说起家常。 得知何雨水在供销社上班，任良才表示会跟供销社领导打个招呼，提携一下何雨水。 不敢说提拔何雨水做领导，做一个小班长不难。 当然，也需要何雨水自己干出成绩。 何雨水连忙感谢。 随和何家人和任家夫妇吃了顿饭。 何雨柱便提出告辞。 “有空多过来坐坐，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有事，都可以跟我讲。” 任良才叮嘱。 “早点要个孩子，带过来玩，让我们家有点生气。” “这家里就我和老任两个人，怪没意思的。” 邱梅笑盈盈道。 何雨柱自然点头说好。 回去四合院的路上。 “任叔和邱姨还蛮好说话的。” 何雨水美滋滋说道。 拜访一下亲戚，很快她就能升官了，好处不要太多。 “尝到甜头，知道乐了是不。” 何雨柱打趣道。 三人说说笑笑，回到四合院。 天开始慢慢变黑了。 何雨柱刚在家里坐一会，门外传来喊声。 “贾家嫂子回来了。” “哎，贾老婆子回来了。”何雨水惊呼。 张哈丽玛连忙拉着何雨水的手，两人一块出门看。 何雨柱也跟着出门。 还没走到前院，他就听到了大家伙的议论。 “贾老嫂子满面红光，不像是去游街，倒像是去下馆子了。” “贾老婆子真尿性啊，游街七天回来走路带风。” “那可不，老易游街七天，走路都晃荡，哪像她啊。” “要不是她身上发臭，我都以为她去领奖回来了。” 大家伙看着贾张氏，感叹连连。 何雨柱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来，贾老婆子咋回事，听大家伙说话的意思，游街对她似乎没有什么影响。 此时一个老头子已经哭晕在厕所。 贾老婆子当然没有什么影响，全让我遭罪了。 何雨柱来到前院，看到了贾张氏。 这厮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散发臭味，但确实看上去非常有神采，还在和大院老嫂子们唠嗑呢。 “游街嘛，多大个事，游就游呗。” “它游它的，我干我的，不当回事就行了。” “日子不好过啊，白天游街，游完之后收拾板车和木笼子，还得打扫猪圈卫生，一天就一顿饭，根本吃不饱。” 贾张氏和老嫂子们讲述自己的游街生活。 即便她身上散发巨大的臭味，也挡不住老嫂子们的热情，大家伙都捏着鼻子听她说话。 一群人聚在贾张氏边上，将她衬托的俨然大院明星。 何雨柱都看傻眼了。 这家伙是真牛逼。 别人游街回来都蔫巴的，气若游丝，神色枯槁，朝不保夕，生怕别人关注自己。 贾张氏呢。 生龙活虎，口若悬河，完全没有一点不适应，更没有‘道德低劣份子’应有的耻辱感。 只能说贾张氏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强。 “贾老婆子是真厉害啊。” 张哈丽玛悄悄对何雨水说。 “确实厉害，换做我游街七天，都不知道该怎么活。” 何雨水点头。 “妈。” 贾东旭来了。 他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知道贾张氏回来了，但不想出门接。 因为贾张氏被送去游街，属于道德低劣份子，对贾家的名声有影响。 没想到啊，贾东旭在屋里等啊等，贾张氏愣是不回来。 他只能出来接人回去。 “东旭啊，你这个没良心的。” 贾张氏看到贾东旭，像是扈三娘变成了林黛玉，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她恨啊。 游街七天，贾家没有一个人去看她，更没有给她送饭。 “妈，别说了，赶紧回家吧。” 贾东旭感觉很没有面子。 “我先跟大家伙唠一会，你先回家去。” “让秦淮茹给我炒两菜。” 贾张氏吩咐。 她唠嗑真来劲呢，回家干啥。 贾东旭又劝了几句，贾张氏只是挥挥手，继续和老嫂子们畅聊游街的日子。 贾东旭无奈，回家吩咐秦淮茹做饭。 “游街真难受啊，你们别看我精神头还行，我老难受了。” “跟我游街的还有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 贾张氏一顿唠。 别说老嫂子，就连老爷们也竖起耳朵听着，感觉贾张氏说的贼有意思。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也慢慢凑近，强忍住贾张氏身上散发的臭味。 何雨柱看的一脸无语。 他发现贾张氏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她对环境有极强的适应能力，而且吹牛逼功夫挺厉害。 第155章 棒梗玩小人 “今天跟你们说不完，我肚子饿了，先回去吃饭。” “明天接着跟你说。” 贾张氏跟大院人足足吹了半个小时，秦淮茹过来喊她吃饭喊了两趟，她这才意犹未尽的收尾。 “贾老嫂子，那个老婆子和老头子最后咋样了？也回去了吗？” 二大妈问道。 “回去了，我们仨一同参加游街，都是七天。” 贾张氏大喇喇道。 “你没问问他们住址啥的吗？说不定还能聚一聚呢。” 三大妈笑道。 “那问啥，没啥聚的，又不是因为颁奖聚在了一起。” 贾张氏嘿嘿一笑。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点虚，毕竟游街七天，她把老头子欺负了个够。 那个老嫂子在她手底下日子也不好过。 大家伙还要继续问，贾张氏一挥手：“行了，我先回去吃饭了。” 等贾张氏走了，大家伙热议贾张氏的七天游街之旅。 还有人跑到易中海家，让易中海也讲讲游街七天的经历。 易中海直接闭门不出。 让大家伙少了很多吃瓜的热情。 何雨柱趁着人多，宣布贾张氏游街回来，继续承担大院的清洁工作。 之前的活没干完，那就接着干。 别想着去街道游街回来，活就没了。 有人把何雨柱的安排告知贾张氏。 “何雨柱这个狗草的，他就是见不得我好。” “你们等着瞧，他没几天好日子了。”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 贾张氏在家洗漱一番，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睡觉了。 秦淮茹拿着贾张氏的臭衣服，来到前院清洗，心里把贾张氏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这么臭的衣服，让我一个孕妇来洗，自己没长手没长脚啊。 翌日，何雨柱继续吩咐贾张氏打扫院里卫生。 贾张氏嘴里骂骂咧咧，心不甘情不愿的干活。 心里对何雨柱的怨气又大了几分。 让自己打扫院里卫生的人是何雨柱，送自己去游街的人也是何雨柱。 贾张氏恨不得把何雨柱一口吃了。 中午吃完饭，贾张氏弄了些稻草和破布坐在缝纫机前一顿忙活。 “妈，你在干嘛呢？” 秦淮茹好奇问道。 “别管我。” 贾张氏很烦躁。 秦淮茹拉远点距离看着，发现贾张氏在扎小人。 “妈，你扎小人干啥啊，让人看到了会举报你的。” “到时候何雨柱又得找你麻烦了。” “何雨柱何雨柱，我听着就烦，别跟我提他。” “我做小人扎死他！” 贾张氏抬头，脸上满是狰狞愤怒。 秦淮茹不敢再劝说，心里对这种玄学的事怕怕的，离贾张氏远了点。 贾张氏踩动缝纫机，很快，一个像模像样的小人成型。 “嘿嘿，这回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高兴了，她记得小人做成之后，还得在小人身上写字。 可她不会写字。 瞟了一眼秦淮茹，贾张氏翻了个白眼，秦淮茹的文化水平还赶不上自己呢。 等棒梗放学回来，贾张氏拿出小人，让棒梗在小人后背上写了何雨柱三个字。 “奶奶，小人能给我玩不？” 棒梗觉得小人挺有意思。 “不行，我有用处呢。” 贾张氏不给。 棒梗撇了撇嘴，跑去玩了。 贾张氏拿出缝补衣服用的细针，狠狠刺在小人的手臂，大腿，胸膛上，嘴里念叨着何雨柱的名字，扎死你扎死之类的。 施法之后，贾张氏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关注对面何家的状态。 何雨柱三人出门溜达，贾张氏看到何雨柱没啥动静，心里不由一阵失望。 难道是自己的方法不对？ 肯定是我的心不诚，多扎几天就好了！ 贾张氏给自己打气。 接下来好几天，贾张氏没事就拿针扎几下，尝试了各种咒语。 瞅着何雨柱吃喝正常，也没见头疼脑热的，贾张氏气的不行。 这玩意也不管用啊。 棒梗看到贾张氏又在刺小人，忍不住道：“奶奶，你把小人给我玩嘛。” “玩个屁玩，我有用的。” 贾张氏没好气道。 “妈，你做的那玩意没什么用，给棒梗得了。” 贾东旭说道。 贾张氏想想也是，把小人丢给了棒梗。 “妈，小人背后有字呢，万一让别人看到不好，把字涂了吧。” 秦淮茹提醒。 棒梗拿了一支笔，把小人后面涂成一团黑色。 他拿着小人，带着当当一块在院里玩。 院里人看到了，只当贾家给棒梗做了个玩具，压根没往针扎小人身上想。 翌日，棒梗偷偷把小人塞到布包里，带着去学校。 他把小人拿出来玩，学着贾张氏的用笔扎小人，隔壁同学看到觉得很有意思。 上课铃声响起，棒梗和隔壁桌同学一起在桌子下面玩。 两人玩的咯咯笑。 “贾梗，你在干嘛？” 讲课的老师不高兴了。 棒梗赶紧把小人收起来。 课间休息的时候，棒梗继续玩小人，同学们都觉得很新奇。 等再次上课，棒梗继续玩。 这堂课的老师没有惯着棒梗，来到棒梗面前，语气严厉：“上我的课开小差，交头接耳，搅乱课堂秩序，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棒梗害怕，递出手里的小人。 老师接过小人，看到小人身上刺穿的针孔，心里一突，差点没拿稳掉地上。 扎小人这种事，本来就带着几分邪性的意思。 老师不想自己拿着，又不能还给棒梗，咬着牙放在桌上。 等这堂课上完，老师赶紧回到办公室，把小人交给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拿到小人，心里也咯噔一下：“这玩意你哪来的？” “今天上课有个学生一直在玩这个，我收上来的。” 老师回道。 “你收这玩意干啥。” 教导主任一脸无语，顿了顿，他道：“既然收了，你把那个学生喊过来，我问问他咋回事。” “主任，我跟你想法一样，扎小人是封建迷信啊，要坚决打击。” 老师捧哏。 教导主任挥了挥手，笑骂：“你小子不敢办，把烫手山芋给我，去吧。” 老师来到教室，喊上棒梗，折返回教导主任办公室。 办公室多了一位女老师，是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 看到教导主任和班主任，棒梗心里突突。 他终究只是一个孩子，面对学校的领导，心里没来由的害怕。 更别说教导主任和班主任两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人都发麻。 第156章 宣传封建迷信 “棒梗，我问你，这个小人你哪来的？” 冉秋叶语气温和问话。 她也是被教导主任喊过来的，得知自己的学生在课堂上玩扎小人，冉秋叶又气又怒。 这是宣传封建迷信啊。 要是教导主任较真，她这个班主任都不用干了。 “我奶奶给我的。” 棒梗老老实实说道。 “你奶奶怎么来的，她自己做的还是别人给她的？” 冉秋叶继续问。 “应该是她自己做的吧。” 棒梗猜测。 冉秋叶又问了关于小人的很多问题。 棒梗很老实的回答。 很快三人都知道，这个小人是棒梗的奶奶做出来，对付大院一大爷何雨柱的，原本小人背后有何雨柱三个字，还是棒梗写上去的。 后来棒梗奶奶觉得扎小人没用，就把小人给棒梗玩。 背后的字被涂改掉了，所以看上去黑乎乎的。 棒梗只觉得小人好玩，没有别的意图。 “你回去吧，好好上课。” 教导主任对棒梗说道。 棒梗如蒙大赦，赶紧跑了。 他后背和脑瓜子上全是汗，两个老师加一个教导主任对他问话，让他压力很大。 “这件事，冉老师你负责跟踪一下。” 教导主任安排任务。 “嗯，等放学了，我跟棒梗一起回去。” 冉秋叶点头。 “要跟棒梗奶奶解释清楚，不要搞封建迷信，更不要把这些东西给小孩子玩。” “这件事很重要，要是让校长或者教育领导发现学生在课堂上玩小人，那影响就大了。” 教导主任声明。 冉秋叶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严查，让学生跟封建迷信划清界限。 放学后，棒梗和冉秋叶一起往四合院的方向走。 “老师，你跟我回家干嘛啊？” 棒梗心里七上八下。 “关于那个小人，我要跟你奶奶聊一聊。” 冉秋叶温和说道。 “那个小人不好吗？” 棒梗不解。 “那个小人是封建迷信，你不能带到学校来，你奶奶也不该做那个。” “我会跟你奶奶说的，跟你没关系。” 冉秋叶摸了摸棒梗的脑袋。 两人来到四合院，刚刚进门。 “哟，冉老师，你怎么来了？” 阎阜贵在门口搭话：“不会是棒梗犯了什么错误吧？” “不是，是.....棒梗的家人有点小问题，我过来跟他们说一说。” 冉秋叶平和道。 “啥情况？我是院里三大爷，院里有什么事，你找我就行。” 阎阜贵当仁不让说道。 冉秋叶有些犹豫，担心让那个大院一大爷何雨柱知道，棒梗奶奶扎他的小人，导致两家人吵架。 “你还不放心我？” 阎阜贵不高兴了。 “阎老师，瞧您说的，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是这么回事.....” 冉秋叶当即把棒梗在学校玩小人，以及主任问话的事和盘托出。 阎阜贵听的心头诧异，没想到贾张氏还有这一手，是真歹毒啊。 扎小人这种事，邪乎得很。 甭管有用没用，贾张氏对何雨柱这么做，绝对是错误的，不允许的。 “阎老师，这事你可要保密，要是让那个一大爷知道了，肯定会和贾家吵架。” 冉秋叶叮嘱。 “那肯定的，我口风最紧。” “对了，那个小人呢？” 阎阜贵问道。 冉秋叶从布包里面拿出小人。 “我拿着吧，跟你一块去贾家走访，这玩意邪性，你还没嫁人，少接触的好。” 阎阜贵顺势说道。 冉秋叶心里也挺怵小人，便把小人递给了阎阜贵。 一行三人来到贾家。 “奶奶，爸，妈。” 棒梗喊道：“我老师来了。” “冉老师。” 秦淮茹连忙给冉秋叶倒热水。 “冉老师，是棒梗在学校做什么坏事了吗？” 贾东旭关切询问。 “跟棒梗关系不大，是这么回事。” 冉秋叶又把棒梗在课堂上玩小人的事说了一遍。 阎阜贵出示小人。 贾东旭瞪眼看老娘。 贾张氏脸色一黑。 这他妈的，又跟我有关。 我给孙子一个玩具怎么还把老师引来了。 “这小人啊，是封建迷信的表现，咱们现在提倡破除封建迷信，不能整这一套。” “再一个，更不能把这种东西让孩子带到学校，传播封建迷信的思想。” “今天好在被上课的老师发现收缴了，要是让学校领导，教育领导看到，恐怕影响不小。” “......” 冉秋叶絮絮叨叨一顿说，批评贾家人搞封建迷信活动。 贾东旭和秦淮茹频频点头，表示认可。 贾张氏把脸转向一边，心里暗骂这点逼事老师也上门，真是闲出个屁来了。 “冉老师你放心，我们以后都不搞封建迷信，我会看住我妈。” 贾东旭保证。 “以后我们肯定不让孩子带这些东西去学校。” 秦淮茹也跟着道。 “妈，你来表态。” 贾东旭喊话。 “下回我不干了就是。” “扎小人也没把何雨柱怎么样嘛。” 贾张氏还不服气。 冉秋叶也没有办法，她只能劝说，总不能给贾张氏邦邦两拳。 “冉老师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家访，你们要重视。” “接下来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你们都得去学校找主任求情。” 阎阜贵说些场面话。 贾东旭和秦淮茹连连感谢。 “冉老师，回去吧。” “我相信贾家已经受到了教训，他们会更正错误的。” 阎阜贵说道。 冉秋叶点头。 送走了冉秋叶，阎阜贵指使阎解放，去喊何雨柱。 他要把这件事告诉何雨柱，又不想让贾家看到自己进入何家，那只能请何雨柱过来了。 何雨柱来到阎家。 阎阜贵递出小人。 “三大爷，这啥玩意啊？” 何雨柱不解。 “贾张氏恨极了你，做了一个小人，背后写你的名字，天天在家里扎你。” 阎阜贵简单解释，又把棒梗在学校的事说了一遍。 何雨柱脸色微沉。 “这事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阎阜贵提醒。 “三大爷，我心里有数。” 何雨柱点头，握着小人，心里盘算。 很快，他便道：“三大爷，吃完饭召集大家伙开会。” “你准备怎么做？” 阎阜贵问道。 “揭发贾张氏传播封建迷信的行为，送她去劳改。” 何雨柱冷声道。 “劳改，会不会太重了？” 阎阜贵浑身一震。 “游街已经对贾张氏用过一次了，效果不咋样。” “她这种人，就得接受劳动改造。” 何雨柱沉声道。 “行，我去跟老刘说。” 阎阜贵点头。 等何雨柱离开，他脸上露出笑容。 又卖了一个人情给何雨柱。 第157章 送贾张氏去劳改 吃完饭，刘海中和阎阜贵召集大家伙开会。 “怎么又要开会？” “院里没啥大事啊。” 大家伙都很疑惑。 一般来说院里有大事才开会，大家伙都没听到院里有什么事，猛不丁要开会似的。 各家各户的顶梁柱都来到前院。 何雨柱坐在中间，左右两边分别是刘海中和阎阜贵。 “贾东旭，把你妈喊过来。” 何雨柱吩咐。 “何雨柱，有事说事，我代表贾家，不用折腾我妈。” 贾东旭心里一突，很爷们的道。 “这事关系到贾老婆子，她不来，会没法开。” “赶紧去。” 何雨柱再次吩咐。 贾东旭猜测到，可能是贾张氏扎何雨柱小人的事败露了，他连忙看向阎阜贵。 阎阜贵一脸无辜，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艺谋来了都要震惊，然后喊不要停。 刘海中开口，让贾东旭赶紧喊人。 贾东旭这才回家，喊贾张氏一起去开会。 “我去开会干啥。” 贾张氏一脸懵。 “何雨柱说这次开会主要的事在你身上，非得你去。” 贾东旭解释。 “我能有啥事，我本本分分......” 贾张氏口头禅说到一半停下。 她猜到了何雨柱喊她去开会的原因。 指定是扎何雨柱小人的事败露了。 “妈，之前我就不让你做小人。” 秦淮茹心中暗喜，表面说着懊悔的话。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啪啪给秦淮茹两个嘴巴子才好。 两人一块来到前院。 “今天把大家伙叫过来开会，因为院里出了个事。” “有人，做了一个我的小人，拿针扎我。” 何雨柱朗声道。 “谁这么坏啊，在我们院里扎小人。” “做小人可是封建迷信。” “这人心肠真歹毒啊。” 大家伙很惊讶，你一言我一语。 贾张氏浑身一颤，恶狠狠的看向阎阜贵。 阎阜贵用一脸懵逼的神色回应，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何雨柱怎么就知道了。 跟自己无关。 贾张氏眼睛一转，猜测肯定是棒梗的老师冉秋叶跟何雨柱说了。 这个小逼养的。 “一大爷，这人是谁啊？” 有人问话。 “是啊，要把这个人找出来，批判他。” “这种事太恶毒了，扎小人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大家伙义愤填膺。 “那个人，就在我们这群人中间，是谁我已经知道了。” “识相的，自己站出来，承认错误吧！” 何雨柱喊道。 大家伙纷纷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目光集中在贾张氏身上。 何雨柱特别要求贾张氏过来，意思不言而喻。 那扎小人的人，肯定是贾张氏嘛。 贾张氏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色，硬挺着不承认。 “既然这人不肯主动承认，那我说了。” “她就是贾家的贾老婆子！” 何雨柱朗声道。 “贾老婆子真不是个东西。” “惩罚她去游街。” “游街估计罚不到她，让她去坐牢。” 大家伙纷纷响应。 “何雨柱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他说你们吃屎你们是不是真的吃？” “我没有扎小人，何雨柱你别瞎说。” 贾张氏极力辩解。 “贾老婆子，你扎小人的事是从棒梗学校那边传回来的，你要是再不承认，我就报公安，让公安去查。” 何雨柱威胁。 “好好好，是我扎的小人，咋了。” “我扎小人自己玩玩不行吗？” 贾张氏脸皮极厚，撇不开那就承认下来，但不承认自己是拿小人做阴毒的事。 “大家伙都听到了吧，贾张氏承认扎我的小人了。” “明天我会带着她去街道办，跟街道王主任申请，给贾老婆子安排劳动改造，为期一个月。” 何雨柱大声宣布。 “劳动改造一个月，我的妈呀。” “这还不给贾老婆子干服了。” “一大爷这回真下狠手了。” 众人惊讶不已。 劳动改造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要去四九城周边的公社承担种田或者养殖任务。 由于劳动改造的特殊性，管理者对参与劳动改造的人要求更加严格，干的活更累，环境更恶劣，而且没有工资。 属于义务劳动。 这活要是让家里劳动力摊上，那一家人都废了。 不过大家伙想想，让贾老婆子去干。 嘿，还真挺合适的。 “我不去！” “那逼活谁爱干干去。” 贾张氏气的跳脚。 她刚游街七天回来，没歇着两天，何雨柱又要送她去劳动改造。 这一天天的，没完没了了还。 “呵呵，那可由不得你。” 何雨柱冷笑。 他压根不用考虑贾张氏的意见，召开全院大会就是告诉大家伙，贾张氏干了扎小人的事，所以自己要处罚她。 至于贾张氏同不同意，那不重要。 “何雨柱，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气坏了，张牙舞爪的朝着何雨柱冲去。 “妈，你冷静点。” 贾东旭赶紧拉住贾张氏，他知道贾张氏战斗力赶不上何雨柱。 强行动手，只会被何雨柱打成狗。 到时候他这个做儿子的上不上？ 不上，眼睁睁老娘被打成狗不帮忙，不孝！ 上，自己被打成狗，疼！ “贾老嫂子，你确实做错了事，该受处罚。” “是啊，你怎么能扎一大爷的小人呢。” “接受劳动改造对你也是一件好事。” 大家伙纷纷劝说。 “是好事你咋不去呢？” 贾张氏肺都要气炸，一屁股坐在地上，嚎了起来。 他痛诉何雨柱针对自己，为难自己，不让自己过一天好日子。 把自己当日本人整。 “大家伙要以贾老婆子的事为戒，摒除封建迷信，更不能用隐私的手段害别人。” “今天全员大会到此结束。” 何雨柱发表讲话。 大家伙各回各家，两两三三聚在一起小声议论。 贾张氏一个人坐在地上大哭，压根没人搭理她。 她哭了一阵，觉得实在是没啥意思，起身拍了拍屁股回家。 翌日一早，何雨柱骑车，押送贾张氏前往街道办。 路上，贾张氏软语哀求：“何雨柱，别送我去劳改，行不？” “我真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现在才知道错，晚了！” 何雨柱冷笑。 这回高低让贾老婆子洗心革面，从头做人。 两人来到街道办，会见王主任。 “雨柱，贾家姐妹，你们有啥事？” 王主任笑着问话。 “王主任，是这回事。” “贾老婶子上回游街之后，心态不好，对我有比较强的报复心理，她在家自制小人，背后写上我的名字......” 何雨柱说明情况。 王主任的脸色越听越黑，看向贾张氏的眼睛也越来越厌恶，锋利。 第158章 了解采购科 “我想着跟街道反映一下情况，送贾老婶子参与劳动改造，彻底让她摒弃之前的坏习惯。” “关于劳动改造的时间，我跟贾家人商量了一下，设定一个月左右最为合理。” 何雨柱把自己的意见阐述清楚。 “你说的很好，我很支持。” 王主任表示肯定。 接下来她安排人，把贾张氏带走。 “谢谢王主任，我是大院一大爷，理应管好大院的工作，我能力不行，经常给你添麻烦了。” 何雨柱满是歉意道。 “你说的不对，正是因为你有责任心，把大院管理的很好，才会经常来跟我反映情况。” “之前易中海做一大爷的时候，从来不找我，大院里面有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心里反倒不放心。” 王主任笑着道。 何雨柱跟王主任说了一会话后离开。 采购科。 何雨柱进入会议室。 “雨柱，就差你了。” 史景福笑着说道。 “不好意思，院里有点事，我是大院一大爷，耽误了一会。” 何雨柱落座。 “没事没事，都是为群众服务嘛。” “我们仨刚才讨论了一会工作安排，雨柱，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史景福认真问道。 “我对采购科不了解，唯一一次完成采购工作，就是之前前往直隶。” “领导给我安排什么工作，我保证好好学，好好干。” 何雨柱表态。 “你第一次干采购工作可了不得啊，完成了我们在座所有人都完不成的任务。” 史景福夸奖。 说完场面话，史景福给何雨柱安排工作，负责完成后勤处提出的，在采购计划之外的工作。 “领导，什么是采购计划之外的采购工作？” 何雨柱不理解。 “是这样的，我们轧钢厂采购任务很多，绝大部分都是在官方指导下，跟相关单位协商采购，这部分已经非常成熟了。” “例如我们采购钢铁，采购米面油，采购煤炭等等。” “还有一些，属于采购任务之外的采购工作，例如后勤处需要一批肉类，需要某个品类的蔬菜，需求鸡蛋等等。” 史景福解释。 他说完，另外一个采购科副科长继续讲：“何科长，领导认为你敢想敢干，做事积极，特意把这部分工作压力大，但容易干出成绩的任务交给你，你要是有信心，完全可以干。” “要是觉得太难了，也可以先负责采购计划内的任务，你自己决定。” “我愿意承担采购计划外的采购任务。” 何雨柱回道。 “好，我就知道你不是混日子的人。” “周润泽和杨万川之前跟你去直隶工作，你们比较熟悉，我把他俩调到你麾下，你们仨继续合作。” “有什么不懂的，跟他们商量，拿不定主意的活，只管找我。” 史景福说道。 “行，我先试试，要是不行再来找领导你求助。” 何雨柱点头。 几人继续说起其他的事，何雨柱认真听着，了解采购科的运行情况。 一个小时的会议结束，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不大会，周润泽和杨万川来了。 “何科长。” “何科长。” 两人跟何雨柱打招呼。 “你俩来了，快坐。” 何雨柱招呼，给两人倒茶，又摸出牡丹散烟。 “何科长，领导都跟我俩说了，以后我俩跟你干。” 周润泽说道。 “是，史科长今天开会的时候对我的工作作出了安排，以后我带着你俩，负责采购计划之外的采购任务。” “这个活好不好干，怎么干，我一点头绪都没有啊。” “你俩可得跟我讲一讲。” 何雨柱笑着说道。 周润泽和杨万川一顿说，何雨柱认真听着，偶尔开口询问一两句。 三人说了很久，何雨柱对采购科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采购用大白话说就是买东西。 轧钢厂采购科，自然是买轧钢厂用得着的东西。 例如最基本的钢铁，煤炭，机器设备等生产物资。 以及和后勤保障相关的棉服，工装，鞋子，劳保等等。 还有日常需要的生活物资，例如蔬菜，肉类，鸡蛋等等。 以上绝大部分，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九，都由官方拟定计划，向轧钢厂调拨物资。 走的是公对公，按照计划调拨。 采购科的人只需要核对数量，交割单据就行。 这些工作看似庞大、复杂，实则枯燥，重复，简单。 而何雨柱承担采购计划之外的采购任务，属于灵活多变，挑战较大的那种。 例如之前工人群体抱怨食堂蔬菜品类少，这个活理应给采购科来解决，当时的采购科副科长唐宏盛不想干，一直推诿。 何雨柱跨部门，把这个活干成了，取代了唐宏盛的位置，成了采购科新的副科长。 “要是工厂需要特种钢铁，也需要我去采购？” 何雨柱询问。 “那不用，钢铁品类有其他的负责人，史科长的意思是，让你负责后勤处的采购计划外任务。” 周润泽解释。 “那还好，要是让我采购钢铁，我真是两眼一抹黑。” 何雨柱笑笑，又问：“后勤处一般有什么采购计划外的任务？” “例如厂庆的时候，后勤处需要大量荤腥，或者需要一批毛巾，暖水瓶，作为奖励给员工发放。” “或者后勤处得知某地打了野猪，让我们前往采购两头回来。” “这种任务属于计划外任务。” 周润泽解释。 “那还行，听着不是很难。”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 他现在是采购副科长，手底下自然不止周润泽和杨万川两个人。 周润泽和杨万川是班长，底下各有一支八九人的采购员队伍。 也就是说，何雨柱管辖二十个人。 二十个人的团队干采购任务，哪怕遇到大活，也不难。 “其实计划外的采购任务并不多，任务到了我们这儿，我们可以选择干或者不干。” “能干的活我们干，干不了的活我们可以不干。” “大部分时候，我们底下的兄弟都下乡采购农户的鸡蛋啥的填补空缺，就怕不干活太闲了，领导一看好像我们都没有干活似的。” 杨万川笑着说道。 “确实得干活，没活也得找一点活干，太闲了领导就有意见了。” 何雨柱点头，表示理解。 中午吃完饭，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在本子上写下自己的工作任务和方向。 在脑海中梳理一遍后，何雨柱发现，这个活确实挺适合自己。 第159章 女子劳改场 首先这个工作非常灵活，没有必须要干的事。 要是觉得任务不合理，跟领导反映，争取领导支持，可以不干。 对于何雨柱来说，再难干的事都能干，这点完全没有问题。 另外这个工作量不大。 采购计划外的采购任务，不可能太多，要是多，证明计划做的有问题。 工作量不大意味着活不多，能消停待着。 当然，有活来了也得好好干，不能偷奸耍滑。 何雨柱觉得这活挺合适。 他找周润泽和杨万川要来了采购科的一些文件，通过学习文件，了解更多的采购知识。 作为一个新人，最重要的就是学习。 临近下班的时候，何雨柱让周润泽和杨万川把两个班组的采购员聚在一起。 他见到了自己的班底。 周润泽班组有八个采购员，杨万川班组有九个采购员。 加上他们仨，合计二十人整。 “何科长好。” 十九人同时喊，颇有气势。 “大家伙好，我是何雨柱，你们的领头人。” “接下来我们的工作，是负责采购后勤处计划之外的物资。” “平时大家伙正常工作，来活了，大家伙一起干，干出成绩。” 何雨柱简单讲话。 周润泽和杨万川带头鼓掌，其他人跟上。 何雨柱伸手向下压了压，继续讲话。 他表示自己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动作，大家伙之前怎么干，现在还是怎么干。 有活来了，他冲在第一线，大家伙跟上。 众人掌声更加猛烈。 讲完话，何雨柱让大家伙散了。 另外一头。 贾张氏也来到了位于四九城郊区的平房公社。 这处公社面积很大，大部分都是农民在里面工作，有专门一块地方用做劳动改造场地。 贾张氏的目的地便是平房公社，劳动改造场地。 还有个老婆子跟她一起来，路上两人唠了很久。 贾张氏说自己被大院大爷迫害，针对，自己老实本分一个人。 老婆子也说自己老实巴交，被儿媳妇害惨了。 总之，两人都很可怜，很老实。 街道工作人员和劳改场地工作人员交接完劳改人员之后，骑着自行车快速离开。 “你俩，跟我来。” 劳改场工作人员冲着贾张氏和老婆子招了招手。 两人跟着工作人员往里走，看到了沿途规整的农田和农场群众。 随着三人往里走，越走身边人越少，贾张氏心里都打鼓，这破逼地方怎么跟刚才不一样，人这么少。 很快，贾张氏两人被带到一条平房前。 她见到了女子劳改场所的所长杜鹃。 杜鹃今年四十五，之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身为女子，她胳膊大腿都很粗，脸型方方正正，像是一个老爷们似的。 四十五岁，对于普通女性来说，已经是步入老年的阶段，杜绝身体却非常好，不论是谁看到她，第一眼都感觉这人正处于年富力强的阶段。 “杜所长，我又给你们女子劳改场送人来了。” “这人叫做张翠花，这人叫做段秋河，都是因为品德不良，屡教不改送过来的。” “张翠花和段秋河都是劳改一个月时间。” 公社工作人员跟杜鹃交接人员。 “麻烦你了李队长。” 杜鹃表示感谢。 李队长离开后，杜鹃目光落在贾张氏和段秋河身上。 另外还有几个女子劳改场的人员，站在杜鹃身后，给杜鹃壮声势。 “我不管你俩在外面做什么，到了女子劳改场，你俩归我管，要听我的话。” “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干不成给我往死里干，明白吗？” 杜鹃大声喝道。 “明白！” 段秋河很机灵，大声回话。 贾张氏迟疑了一下，跟上喊明白。 “现在天色晚了些，不方便给你们安排工作任务。” “曹梅，你带她们俩去挑水，今晚挑水任务给她们。” 杜鹃吩咐。 “好的杜姐。” 杜鹃身后，一个看着三十多岁的妇女大声回话。 身后曹梅看向贾张氏两人：“你们俩，跟我来。” 贾张氏连忙跟上，心里犯嘀咕。 这他妈的，刚来就让她挑水，真是见鬼。 可她不敢说，她知道自己在别人的地盘上，人在屋檐下，都得低头。 更别说这一片她完全人生地不熟。 先混熟再说。 曹梅带着贾张氏两人来到平房外，指着扁担和水桶吩咐：“你们俩，挑扁担，挂两个桶，给我走。” 贾张氏和段秋河对视一眼。 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不想干活。 但都没有反抗的勇气，最后规规矩矩的挑起扁担。 曹梅带着两人来到河边，踩着石头台阶往下走，拿起一个水桶接满一半水，放在台阶上。 “你俩就这样打水，绳子要抓紧了，要是水桶掉到了河里，有你们好果子吃。” “快点打水。” 曹梅吩咐两人做事。 贾张氏和段秋河打水，四个桶都打了一半，然后绑在扁担上，挑起来。 虽然桶子里面只有半桶，但贾张氏也觉得胳膊压的疼。 段秋河也是如此。 曹梅大步在前面走，也不管贾张氏和段秋河能不能跟上。 贾张氏和段秋梅落后十多米，两人小声交流，痛骂曹梅和刚才见过的段娟。 “这帮人没一个好东西。” “那可不，尤其是那个杜鹃，鼻孔快对着天上了。” “刚来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这一个月不好过啊。” “咱俩得团结，劳改场里的老人肯定欺负新人。” 两人嘀咕嘀咕，决定结盟，达成ghg的宣言。 曹梅带着两人来到两口大缸前：“把桶里的水倒入缸里，你们的任务就是把两口大缸填满水，明天大家起来洗漱用。” 贾张氏把两桶水倒入缸里，水缸填满四分之一不到。 “这得来回好几趟呢。” 段秋河也发现了。 水缸太大，水桶太小。 而且她们水桶接水还不满，每次接半桶水，这得来回多少趟。 “想要赶紧干完活，那就把桶倒满水再挑回来，这还用我教吗？” “现在，继续跳水。” 曹梅吩咐。 贾张氏和段秋梅往河的方向走。 曹梅带着她们走了一段，说自己有事，朝着某个方向跑去。 “这狗日的，带我们一半就不带了，让我们干活，自己倒是会偷懒。” 贾张氏愤愤不平。 “肯定是偷汉子去了，你没发现吗，我们这里是女子劳改场，她吃不着，饿啊。” 段秋河开口就是一段黄谣。 说的煞有其事。 贾张氏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骂人的本事在段秋河面前，简直是个新兵蛋子。 果然，自己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啊。 第160章 贾张氏撂挑子 “你一说我也发现了，她指定是痒的不行了。” 段秋河起了个头，贾张氏继续往下编排。 “那可不咋的。” “还有那个杜鹃，你瞅她一脸横肉，跟男的似的，需求肯定大。” “说不定得两个人才能应付她。” 段秋河辗转一下，话题牵引到杜鹃身上。 贾张氏暗暗钦佩，头一回遇到造黄谣比自己还厉害的人。 这家伙张口就来，自己还得学。 两人一路编排女子劳改场人员的事，来到河边打水。 “这回我们多打一点水，半桶半桶的挑，想要把水缸填满，得干到啥时候。” 段秋河说道。 “行，这回多打点。” 贾张氏点头。 等段秋河打完水，贾张氏特意看了一眼。 嘿，桶里还是半桶水，压根没有多打。 贾张氏顿时明白了，段秋河拿话诓自己，她没有多打，想要让自己多打。 这样她就占便宜了。 要是贾张氏水桶里面打四分之三的水，段秋河水桶里面一半水。 两人一起挑水回去，贾张氏挑回去的水更多，肯定更累。 两口缸倒满水，贾张氏挑的水多，挨的累多，段秋河不就轻松了。 ‘得亏我多留了一个心眼，外面坏人多啊。’ 贾张氏在心里暗道，也只打了半桶水。 段秋河同样瞟了一眼，她跟没事似的，回去的路上继续和贾张氏唠嗑。 “干活手脚麻利点，第一趟你们不熟悉路，挑半桶水我也不说什么。” “回回都挑半桶水，什么时候能把水缸填满。” 曹梅等在水缸前，批评两人磨洋工。 “两个半桶水就是一桶水，我挑的已经很累了。” 贾张氏忍不住反驳。 心里骂骂咧咧，狗日的你不挑水，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太重了挑不起，之前在城里我哪里干过这种粗活。” 段秋河跟着说道。 “哼，这里是公社，你们来这里是参加劳动改造的。” “再让我听到这话，我跟领导汇报，给你们加活。” “现在赶紧去挑水，每桶水不能少于七成，一个小时内填满两口缸，要不然晚上你俩没饭吃。” 曹梅喝道。 贾张氏和段秋河气的牙痒痒，两人挑着担子往河流方向走。 路上，两人自然少不了编排曹梅。 骂是过瘾了，但两人身上的任务还得干。 一个小时填满两口大缸，这个任务可不轻，要是每回都挑两个半桶水，两人得来回七八趟。 没办法，贾张氏和段秋河只能把桶尽量装满些。 这样一来，肩膀上的负重增加了很多。 两人挑的嗷嗷叫。 挑了两趟，贾张氏把桶里的水倒入缸中，扁担随手一甩，丢在地上。 “我不行了，干不了了。” “我肩膀疼死了。” 贾张氏活动胳膊，轻轻搓揉肩膀。 “我也是，真干不动了，这活就不是人干的。” “搞什么女子劳改场，简直是脑子有病，应该让老爷们过来挑水才对。” 段秋河也不住的抱怨。 两人嘀咕嘀咕，臭骂女子劳改场的领导简直是傻叉，居然搞男女分开制度。 老爷们干活才有劲，妇女干体力活，多遭罪啊。 “你俩干啥呢？！” 曹梅过来巡查，看到两人坐在地上唠嗑，气坏了。 “干不动了。” 段秋河直接硬刚。 “跳水这活在乡下就不是女人干的，应该换老爷们过来干。” 贾张氏喊道。 “女人怎么了，妇女能顶半边天，这是领导说的话，你们不认？” “我看你们是好日子过久了，染上了不能劳动的臭毛病。” “我问你们最后一句，能不能干？” 曹梅批评一通，下最后通牒。 “想干，实在是干不了。” “你看看我的肩膀，都磨红了。” 贾张氏露出半边膀子。 “我也是，别说挑水了，摁一下都疼的厉害。” 段秋河跟着叫苦。 “行啊，你俩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曹梅气呼呼的离开。 “她不会喊人去了吧？” 贾张氏担心道。 “喊就喊呗，谁来我都是这样，干不了就是干不了。” 段秋河拿出无赖的气势：“看她们能打死我不？” 贾张氏觉得段秋河说的很有道理。 过了一会，杜鹃带着几个女子劳改场的小队长来了。 “杜姐，你看看，她俩撂挑子，不肯干活。” 曹梅指着贾张氏两人，大声喊道。 “给我站起来！” 杜鹃冲着贾张氏两人怒吼。 贾张氏和段秋河站起身。 “领导，不是我不想干，实在是我干不了。” “你瞅瞅我胳膊。” 贾张氏露出膀子。 “我......” 段秋河开口，正要诉苦，杜鹃脸色一板：“少说屁话，劳改场有劳改场的规矩，命令就是一切。”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有多苦，完成任务必须放在第一位。” “既然你们不肯干，那别怪我给你们上手段。” “你要上啥手段？” 贾张氏心里有些慌了，感觉杜鹃要来真的。 杜鹃一挥手，身后几个小队长上前，她们手里拿着麻绳。 “你们要干嘛？” 贾张氏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警惕的看着身前的妇女。 “我们过来参与劳改，你们动用私刑是违法的。” 段秋河更聪明，懂得利用规矩。 “呵呵，在这儿我说的话就是法，给我拿下！” 杜鹃大喊。 几个妇女小队长上前，要把贾张氏和段秋河绑起来。 贾张氏和段秋河都不是省油的灯，两人奋力反抗，和几个妇女推搡。 “都没吃饭吗？！拿下两个人都费劲！” 杜鹃气坏了，大喊。 眼看自己带来的几个妇女短时间拿不下贾张氏两人，杜鹃大步向前。 她来到贾张氏面前，握拳，对准贾张氏鼻梁就是一拳。 啪嚓一声，拳头正中贾张氏鼻梁。 杜鹃身材壮实，胳膊大腿都很粗，几十年干农活的经历，让她力气很大。 这一拳差点把贾张氏鼻梁打歪，饶是如此，贾张氏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眼泪鼻涕齐刷刷狂飙，那感觉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咸的糊的辣的酸的一块涌到脑子里，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连肢体反抗都暂时停下。 两个妇女趁机把贾张氏双手反绑在身后。 一拳拿下贾张氏，杜鹃目光落在段秋河身上。 她抬腿就是一脚，正中段秋河肚子。 “嗷！” 段秋河发出痛苦惨叫，双手捂着肚子，整个人蜷缩成煮熟的虾米状。 对付他的妇女赶紧动手，把段秋河双手也绑了起来。 杜鹃双手环抱，冷哼一声，尽显女子劳改场领导的霸气姿态。 第161章 服不服？ 改造场妇女把贾张氏和段秋河两人绑好。 “抽嘴巴子，抽到服。” 杜鹃下令。 曹梅来到贾张氏身前，冷哼一声。 “你要干啥？” 贾张氏心里一慌。 曹梅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巴掌，朝着贾张氏大脸抽了过去。 贾张氏很机灵，脑袋往后摆。 曹梅抽了个空，自己差点摔倒在地上。 “把她给我摁住了。” 她气坏了，对改造场小队长大喊。 两个妇女抓住贾张氏脑袋，贾张氏使劲摇晃脑袋，挣扎，不想被抽嘴巴子。 “小逼养的，我今天还收拾不了你？！” 曹梅气坏了，跑进平房里面。 很快，她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一根藤条。 贾张氏吓的哆嗦，早知道曹梅有这玩意，她就不躲了。 藤条抽在身上，可比嘴巴子疼多了。 曹梅抡动藤条，狠狠抽在贾张氏身上。 啪的一声，贾张氏发出嗷嗷大叫。 她的叫声没有引发曹梅一丝同情，反倒让曹梅兴奋起来。 这回也不用劳改场妇女摁住贾张氏，曹梅使劲挥动藤条，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贾张氏嗓子都喊破了，哭爹叫妈的。 几个劳改场妇女都冷笑着观看，脸上带着快意笑容。 新来的人不听话，就是这样的下场。 反抗？ 不存在的。 段秋河在边上看的瑟瑟发抖。 太残暴了。 这帮人真是畜生啊。 教训猪狗也不至于这样啊。 她尽量不吭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其他人盯上 “把劳改人员都喊过来，” 杜鹃双手环抱在胸口，吩咐。 一个劳改场小队长朝着平房走去。 “另外再拿一根藤条过来，还有一个，一起打。” 杜鹃喊道。 “好的，杜姐。” 小队长得令，应了一声。 “领导，领导我错了啊，我能挑水，你说啥我都干。” “你就是我的天，我的老天爷。” 段秋河都快吓尿了，连连求饶。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你不是很嚣张吗？” “给我打。” 杜鹃铁石心肠。 男人打女人还会顾忌名声，会有心软的情绪。 女人打女人，那真是怎么狠怎么来。 一个改造场小队长猛抽段秋河嘴巴子，段秋河不敢闪躲，硬生生用脸颊承受。 小队长神色狰狞，大手抡的飞起，抽的段秋河嘴巴鼻子冒血。 不大会，改造场的劳改人员在小队长的带领下，来到平房外。 都是妇女，最年轻的二十多岁，年纪最大的头发都白了。 “都好好看看，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谁敢不听话，我就收拾她，听明白了吗？” 杜鹃指着贾张氏和段秋河，对劳改人员大声喊话。 “听明白了。” 劳改人员回道。 “给我抽，狠狠的抽。” 杜鹃冷冷下令。 一个妇女握着藤条，朝着段秋河走来。 “我都吃嘴巴子了，怎么还要抽藤条啊。” 段秋河气的大声嚷嚷。 她以为吃了嘴巴子，不用挨藤条抽了呢。 没想到还是跑不了。 这么一算，等于两茬苦她都吃了。 没人回答段秋河的话，妇女拿着藤条，狠狠一甩。 藤条发出呼呼破风声，抽在段秋河手臂上。 “啊啊啊！” 段秋河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贾张氏叫的那么惨了。 是真的疼啊。 抽在手臂上，像是抽到了骨头里面似的。 “别打了，别打了，我疼啊。” “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给你下跪。” “你这个畜生啊，你怎么不死！” “老天爷，快来救救我吧，我要被打死了。” 贾张氏开始求饶，见求饶一点用没有，她很愤怒的叫骂。 后面被打的骂人都没力气，凄凄惨惨的念叨，找老天爷帮忙。 段秋河一直求饶，妇女压根不停手。 甭管她俩怎么叫，反正就是猛抽。 贾张氏和段秋河叫惨连连，到后面声音都变小了。 “服不服？” 杜鹃冷喝。 “服了，服了。” 贾张氏和段秋河一起大喊。 刚才她俩已经求饶很多次了，不管用，都快绝望了。 “能不能挑水？” 杜鹃继续问。 “能能能。”X2。 贾张氏和段秋河头如捣蒜。 “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两口大缸填满。” “完不成继续打！” 杜鹃吩咐。 劳改场小队长解开贾张氏和段秋河身上的绳子。 两人哆哆嗦嗦，爬起来都费劲，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渗出血迹。 饶是如此，她俩也没有半点抱怨，拿起扁担，挑起水桶。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到了劳改场，我说的话就是天条，谁敢不听，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 “天塌下来也要完成我布置的任务！” 杜鹃拿贾张氏两人作典型，给其他劳改人员训话。 劳改人员噤若寒蝉，一声不吭。 “曹梅，汤欣欣，你俩跟着过去，监管她们。” “要是她们还不好好干活，跟我汇报。” 杜鹃吩咐。 曹梅和汤欣欣尾随在贾张氏两人身后。 贾张氏和段秋河走的很慢，全身都传来痛感。 “早知道刚才我应该跟你一样，她们抽我嘴巴子的时候躲着点。” “你只挨了条子，我是嘴巴子和条子都吃了。” 段秋河抱怨。 “别叽霸提了，你才挨多少条子，我起码挨了二十条子你才挨第一鞭。” 贾张氏怨气更大。 只知道曹梅抽她嘴巴子的时候，她就不躲了。 躲一下，火力全集中到她身上，让曹梅抽的那叫一个惨。 “这地方的人是真心黑，那人打我的时候，可高兴了。” “多多少少心理上有问题。” 段秋河转移话题。 “我觉得也是，你想啊，这里是女子劳改场，一个男人都没有。” “她们憋的得有多厉害。” 贾张氏张口就来，进入熟悉的造谣环节。 “指定的。” “咱俩也是赶上了。” 段秋河叹气。 两人边走边唠，在后面的曹梅看不过去了：“还不快点干活，还想再吃条子？！” 贾张氏和段秋河连忙加快脚步。 两人有伤在身，肚子又饿了，打完水回去的路上，走路晃荡。 胳膊疼，后背疼，大腿疼，脸皮疼。 往缸里倒水之后，两人继续挑着桶去河边。 曹梅特意拿了一根藤条在手上，跟在后面监督。 只要贾张氏两人走慢了，她上去就是一藤条，抽的两人嗷嗷直叫。 这下两人连唠嗑的机会都没有，提着桶向前小跑。 第162章 干完活还得洗碗 又挑了两趟水，缸里的水达到将近八成。 贾张氏和段秋河又干不动了。 这回真不是她们偷懒，实在是身上疼的厉害，肚子又饿。 走路都费劲，更别说挑着水桶去河边打水。 平房里面传来饭菜的香味，两人馋的口水直流，肚子咕咕叫。 “领导，我肚子饿坏了，能让我先吃饭不？” 段秋河祈求。 “我也是，我保证吃完饭好好干活，把两口缸填满水。” 贾张氏跟着道。 “等着，我去问问领导。” 曹梅倒没有完全不近人情，主要是她也看出来了，不然这俩货吃饭，那是真干不动。 她进入平房询问杜鹃。 过了一会，曹梅端着两个碗出来。 贾张氏和段秋河看到，脸上露出笑容。 “领导说了，可以给你们饭吃，干活要抓紧。” “工作要有积极性。” 曹梅把两碗饭递给贾张氏两人。 贾张氏两人连连保证，吃完饭一定好好干活。 曹梅回去平房吃饭。 十分钟后，她出来继续监督贾张氏两人挑水。 贾张氏两人吃完了饭，身上有了力气，咬着牙又挑了两趟水。 桶里的水倒入水缸中，终于把水缸填满。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动作太大，扯到身上的伤口，发出痛呼。 贾张氏发誓，这是她长这么大，干活最累的一次。 年轻的时候，她在乡下种地，都没有这么苦过。 “何雨柱你这个天杀的！” 贾张氏咬牙切齿，咒骂把自己送过来的何雨柱。 段秋河也在咒骂把自己送过来的儿媳妇。 看她的样子，等她出去之后，绝对不会洗心革面，而是和儿媳妇战个痛快。 最好是把儿媳妇送过来，让她尝尝自己受过的苦。 “去厨房，把里头的碗筷洗干净。” “杜姐说了，洗完碗筷你们今天的工作就干完了，明天正式承担生产任务。” 曹梅过来说道。 贾张氏和段秋河没有抱怨，拖着疲惫的身躯，努力站起身。 两人在曹梅的带领下，来到厨房。 看到厨房的锅碗瓢盆，贾张氏和段秋河眼前一黑。 “怎么这么多？” 贾张氏下意识的低喃。 “怎么？不想洗？” 曹梅语气危险。 “那不能，甭管领导吩咐什么活，我都干。” 贾张氏赶紧补救。 “对，我不仅干，还要好好干，把领导交代给我的活干好。” 段秋河说着讨喜的话。 “赶紧干活，干完了我带你们去宿舍。” 曹梅双手环抱，靠在墙壁上，指挥两人洗碗。 例如去哪里打水，洗碗筷的标准是什么，洗完之后碗筷放到哪里等等。 “活要干好，干细，不能拖拖拉拉，更不能敷衍了事。” 贾张氏两人干活的时候，曹梅继续指导。 贾张氏和段秋河手上有藤条抽出来的血痕，下水后血痕处疼的厉害。 两人强忍着疼，哆哆嗦嗦洗碗。 贾张氏手一滑。 啪的一声，一个碗掉在地上，摔碎了。 她浑身一激灵，下意识的看向曹梅的方向。 曹梅瞪了贾张氏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完了，她不会又去叫人了吧？” 贾张氏都要哭了，被吓蒙逼了都。 “不能吧，只是打碎了一个碗而已。” 段秋河心中暗喜，得亏不是自己打碎的。 很快，曹梅回来了，她手里握着一根藤条，走到贾张氏身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打。 啪！ 啊啊！ 贾张氏疼的嗷嗷叫。 曹梅打了三下，冷喝：“笨手笨脚的，跟猪一样！” “洗个碗都能把碗摔破，你能干点什么？！” “碗筷都是公社的财产，你再敢破坏公社财产，我不会放过你。” 贾张氏连连求饶，表示自己会小心再小心。 曹梅握着藤条，继续监督两人干活。 贾张氏和段秋河忙活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碗筷洗刷完毕。 “跟我来。” 曹梅板着脸，在前面带路。 贾张氏和段秋河走路都晃荡了，两人互相搀扶着，跟八十岁的老太婆似的走路。 三人走了一段路，来到平房另外一侧。 “这间房是你们的宿舍，接下来三十天你们就在里头休息。” “里面还有两个劳改人员。” 曹梅给贾张氏两人介绍劳改场所休息规定。 晚上八点睡觉，不能发出声音。 同宿舍人员不得打架，有问题找领导反映。 不守规矩者，藤条伺候。 贾张氏和段秋河眼皮子耷拉，努力打起精神听着。 曹梅带着两人进入平房。 平房面积不大，才十个平方左右，有两张上下铺铁床。 下铺已经有两个妇女躺着了。 “你俩自己选铺位，规矩我已经跟你们说了，不要试图挑战改造场的规矩。” 曹梅告诫。 贾张氏和段秋河抓住爬梯往上爬。 段秋河成功了，躺在床板板上，心里有种发自内心的安宁。 贾张氏努力了几次，都摔倒下来，滚在地上疼的嘶哈。 曹梅让两个妇女跟她一起，把贾张氏推上去。 “明天早上七点起来，你俩记得叫她们俩。” “早上要做什么，你俩跟她们俩说，带着她们。” 曹梅跟下铺的两个妇女说道。 两个妇女点头答应，曹梅离开平房。 过了一会。 呼噜噜！ 噜呼呼！ 段秋河和贾张氏鼾声大作。 两人今天被彻底干废了。 只是挑水填满大缸，两人咬咬牙，倒也不至于累成这样。 关键中途两人不想干活，挨了一顿毒打。 挨了毒打之后继续干活，拉崩了两人的体力。 再加上后面又洗碗。 贾张氏能撑下来，完全靠着底子厚实，身上挂着几十斤肥膘，能够提供能量。 这会到了床上，直接倒头就睡。 她俩睡的那叫一个香，呼噜声让下铺两个妇女崩溃。 贾张氏下铺的妇女起身，对贾张氏喊话：“哎哎哎，能不能别打呼噜了，吵的人睡不着。” 贾张氏一点反应都没有。 妇女气的不行，伸手在贾张氏身上拍了两下，贾张氏还是没有反应。 妇女站在爬梯上，抬手对着贾张氏脸颊拍了几下。 贾张氏吃痛，翻了个身，背对着妇女继续打鼾。 她实在是累坏了，醒不来。 段秋河也是如此。 两个妇女使坏，拿鞋子使劲拍贾张氏两人的后背。 拍的啪啪作响。 第163章 后勤处的任务 两人吃痛，醒了过来，完全没往有人打自己那方面想，还以为是自己身上的伤痕抽痛。 呼噜声停下。 下铺两个妇女松了口气，闭上眼休息。 很快，贾张氏两人睡着了，房间里再次鼾声大作。 下铺的妇女气坏了，站在爬梯上，拿着鞋狂拍贾张氏两人。 两人又醒过来，疼的嘶哈，鼾声停止。 下铺的妇女合上眼休息。 过了一会，上铺又传来打鼾的声音。 下铺的两个妇女和上铺的贾张氏段秋河两人，跟打地鼠似的。 上铺两人打鼾，下铺的妇女就拿鞋子拍醒两人。 下铺的妇女刚睡着一会儿，上铺的贾张氏和段秋河就开始打鼾。 来来回回折腾了七八趟。 四个人都累了。 下铺的两个妇女把贾张氏和段秋河再次打醒之后，躺在床上，合上眼皮。 贾张氏和段秋河眼睛都没睁开，伸手胡乱拨了几下，继续睡觉。 两人依旧鼾声如雷，下铺的妇女也累极了，没有醒来。 翌日一早。 宿舍中的妇女纷纷从屋里出来，洗漱，倒夜壶，吃早饭。 然后在平房门口集合。 杜鹃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队伍。 她敏锐的发现，少了两个人。 不！ 应该是少了四个！ 因为昨天新来了两个妇女，所以现在队伍少了四个人！ “曹梅，点一下人数，看缺了谁没来。” 杜鹃冷冷下令。 曹梅拿出花名册喊名字，念到名字的妇女大声喊道。 等她念完一圈，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杜姐，是六号宿舍的张翠花，段秋河四人没来。” 曹梅汇报。 这四人都是她小队的人，曹梅觉得她们给自己丢脸了。 “把她们请过来。” 杜鹃吩咐。 曹梅带上两个小队长，拿起藤条，杀气腾腾的朝着六号宿舍走去。 杜鹃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很快，六号宿舍传出哭爹叫妈的痛呼声。 贾张氏段秋河等四人，跟打了败仗的溃兵似的，朝着队伍的方向狂奔而来。 “都给我站住！” 杜鹃低喝。 贾张氏四人连忙老老实实站直。 “别人都起来了，为什么就你们四个没有起来？” 杜鹃问话。 “领导，都赖这两个老婆子，她们打鼾的声音太大了，我根本睡不着啊。” 名为龚心巧的妇女叫苦。 “我作证，她俩打鼾声音比老爷们都大，我和龚心巧昨晚遭老罪了。” 劳连芳跟着道。 “领导，她俩瞎说，我睡觉从来不打鼾。” 贾张氏连忙辩解。 “没错，要是张姐打鼾，昨晚我应该能听到才对。” 段秋河帮忙说话。 “你睡的跟猪一样，我拿鞋底板都拍不醒你，你能听到个屁。” 劳连芳气愤道。 “嗯，你个小逼养的，你拿什么打我？” 段秋河眼睛一斜。 劳连芳心虚，不敢继续多说，说多错多。 “怎么说话呢？” “在农场里面，大家不分年龄，都是姐妹，不允许骂人。” 曹梅瞪眼。 段秋河不敢继续追问，心里暗暗把这事记下，等有空了再算账。 “每人吃三条子，记住这个教训。” 杜鹃下令。 劳连芳伸出手。 曹梅挥动藤条，打在她的手上。 贾张氏看到劳连芳疼的身躯一抽，嘶哈着蜷缩身体，她自己也跟着抽了一下，仿佛藤条打在她身上，激的她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曹梅打了劳连芳三条子，接着打龚心巧。 下一个轮到段秋河。 段秋河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伸出手。 曹梅抡了她一条子，段秋河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手掌缩回去。 “嗯？” 曹梅嗯了一声，表示不满。 段秋河忍痛继续把手伸出来。 曹梅啪啪又是两条子。 段秋河疼的弯下腰。 轮到贾张氏了。 “领导，轻点儿，轻点儿。” “昨天打的伤还没好呢，我求你了。” 贾张氏哭丧考妣。 曹梅脸上露出冷笑，抡动藤条，啪的一下打在贾张氏手掌上。 “喔！” 贾张氏疼的嚎叫。 啪啪两声之后，贾张氏跟段秋河一样，上半身弯曲，手掌放在怀里。 “站好队列！” 杜鹃喊话。 龚心巧劳连芳站在队伍中，贾张氏和段秋河站在她们边上。 “首先，欢迎两位妇女同志，加入我们劳改场妇女队伍。” 杜鹃大声喊话，鼓掌。 大家伙纷纷鼓掌，贾张氏和段秋河脸上露出笑容，没想到还有欢迎仪式呢。 “张翠花和段秋河分入第六小队，归曹梅管理。” 杜鹃继续安排。 贾张氏和段秋河连忙冲着曹梅谄媚的笑。 曹梅看向张翠花和段秋河，微微点头，表示两人是自己人。 “我已经将今天的生产任务派发给小队长，小队长带着队员工作。” “还是那句话，必须完成任务，有什么问题可以跟小队长或者找我反映，散会。” 杜鹃办事风格很硬朗。 “你，你，你们几个，跟我来。” 曹梅点名。 她麾下有两支完整的小队，合计八个人。 现在曹梅要带着她们去干农场的生产任务。 也就是种地。 另外一头。 何雨柱开完早会，回到办公室。 他发现自己现在的岗位真好，没有什么具体的工作，只等着后勤处那边派活。 后勤处不派活的情况下，周润泽和杨万川看着点底下采购员的每天工作收获就行。 分到何雨柱这儿，几乎没啥事。 “这活真硬啊。” “唐宏盛真他妈懒。” 何雨柱不由感慨。 自己之前让唐宏盛采购蔬菜，这逼居然说采购不了。 天天不干活，变成啥活都不干了，活该他下马。 咚咚！ 办公室门被敲响。 周润泽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过来：“何科长，后勤处给我们提采购需求了。” “哦，什么采购需求。” 何雨柱接过文件，随口一问。 “后勤处需要六百斤鸡蛋，最好在三天内完成。” “他们说食堂那边要做炒鸡蛋，给工人群众改善伙食。” 周润泽回道。 何雨柱查看文件，上面确实是这么写的，只是用语比周润泽说的话要正式一些。 文件上面还有后勤处盖的章。 “老周，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何雨柱询问。 “我们要给后勤处答复，确定是否采购，能否准时准点足斤足两完成任务。” 周润泽答道。 “三天采购六百斤鸡蛋，这个活能办吗？” 何雨柱拿不准，他刚坐上新的岗位，需要学习的地方有很多。 “我们有十七个采购员，每人下乡采购二十斤鸡蛋带回来。” “三天跑两趟，兄弟们受点累，完成这个活不难。” 周润泽估摸着道。 “那就给后勤处答复，说这个任务我们接了，六百斤鸡蛋没问题，不过时间延长一天，需要四天。” “兄弟们干活没问题，不能太累。” 何雨柱说道。 “哎，我这就去安排。” 周润泽高兴的离开，他知道自己摊上了一位好领导，懂得体恤底下人干活的不容易。 第164章 政策红利下来了 采购员收到任务之后，纷纷骑车前往自己熟悉的公社或者生产大队。 他们都有自己的采购区域，和当地的公社队长，村长打好了关系。 平时采购一些常用的物资，带回轧钢厂交差。 真碰上大型采购任务，就得公社队长和村长帮忙出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何雨柱在办公室坐着，大门又被敲响。 是李怀德秘书章德海。 “章秘书。” 何雨柱起身给他倒水。 “何科长，不用给我倒水了，领导让我过来喊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章德海说道。 “李哥找我有事吗？” 何雨柱放下水杯，多问了一嘴。 “有事，是好事。” “你去直隶和四个公社签订了采购合同，那些蔬菜都运到轧钢厂来了嘛，市计委给单位发了表彰函，还有几家单位领导找杨厂长，希望轧钢厂分给他们一些蔬菜。” “另外我还听说，有报社记者想要进厂采访你，总之，好处多多。” 章德海一顿说。 “还有这好事呢，我都没想到过。” 何雨柱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暗道应该是市计委那边发力了。 市计委肯定他的工作，其他单位，报社自然会跟上。 这就是何雨柱一直在等着的政策红利。 引动政策的那个人，是先行者，自然会获得巨大的好处。 两人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来了老弟。” 李怀德很热情。 “李哥，章秘书在路上跟我说了，有我的好事来了是不？” “老哥，你可得指点我。” 何雨柱笑着接话。 “哈哈，那必须的。” 李怀德递上一根烟。 章秘书给两人倒茶。 “老弟，这回你干了一件大好事，连我都没有料到。” 李怀德吐出一口烟，开始说起。 何雨柱听着。 照李怀德所说，何雨柱直隶之行，意义非凡。 最重要的是打破了‘计划’，原本地方和地方之间没有资源互配这个政策，何雨柱完成了一例，而且是非常有代表性的一例，被市计委作为成功典型。 就打破计划这个意义上来说，何雨柱居功至伟。 对于轧钢厂而言，采购的蔬菜可以进行二次调配，几个工厂和单位都来找杨厂长要货，希望拿到一部分蔬菜，改善伙食。 这批蔬菜成为杨亮平手里的资源，可以给别的单位做自己的人情。 对于轧钢厂工人而言，大家都吃上了新鲜的蔬菜，每天不重样。 “依我看，市计委力推你，加上报社的报道，说不定能让你拿到四九城先进人物。” 李怀德最后道。 “四九城先进？我想都不敢想啊。” 何雨柱喜上眉梢。 四九城先进人物是一项荣誉，类似后世的五一劳动者奖章，是单位、官方对工人的高度认可。 在这个时代，荣誉比金钱贵重多了。 “有啥不敢想的，你自己干成的工作，刚好遇到时运，活该你上。” “这事啊，别人求都求不到。” 李怀德笑着说。 两人聊了好一会，何雨柱对这回能吃到多少政策红利心里有数了。 “可惜了，你已经做了采购副科长，要是再拖个一星期给你安排位置，凭你做成的事，后勤副主任位置铁定是你的。” “别说董琦，董琦他爹亲自来都不好使。” 李怀德忽然道。 “这玩意谁知道呢，只能说市计委的表彰下来的太迟了。” 何雨柱心态倒是不错。 他挺满意采购副科长这个位置的。 “说的也是，哪有事事合乎心意的，你能往上走一步，已经不错了。” 李怀德点头。 何雨柱离开，回到采购科办公室。 “何科长。” 办公室门口，有两个人等着，看到何雨柱回来，其中一人连忙打招呼。 “哟，韩科长。” 何雨柱认出了那人，叫做韩安乐，是宣传科的副科长。 “何科长，这位是人社日报的记者张薇薇同志。” “张薇薇同志，这位就是完成跨省采购的采购科副科长何雨柱同志。” 韩安乐为两人介绍。 同时也跟何雨柱说，张薇薇是特意为了采访他而来的。 这次采访得到了领导的许可，所以张薇薇进入轧钢厂，并且在韩安乐的带领下，来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和张薇薇互相打招呼，进入办公室。 双方说了几句话暖场，张薇薇进入正题：“何科长，能说说你是怎么萌生前往直隶采购蔬菜的想法吗？” “老实说，这可不是一般的任务，我了解到，上一任采购副科长唐宏盛不愿意干，认定这项工作无法完成，在这种情况下，你为什么没有放弃呢？” “之前我担任食堂主任，有工人反映.....” “我通过后勤处，向采购科提需求，也是因为唐宏盛不愿意干，所以只能我自己上。” “之所以不放弃，因为我觉得我做的是对的， 我去直隶采购是为了满足.....” 何雨柱笑着答复。 张薇薇在本子上快速记录着，等何雨柱说完，她继续提问：“你在采购过程中，肯定遇到了很多困难吧，能展开说一说吗？” “困难有很多，领导开始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去直隶采购，我带着两个同事花一周时间跑遍了四九城大型公社。” “它们都无法供应能够满足轧钢厂工人用餐需求的蔬菜，我用事实说服领导，必须要去直隶。” “领导同意了我的工作方案，给予了我很多支持，我必须要把这事干成，要不然对不起轧钢厂的领导和工人群体。” “市计委领导给了我政策，这是最让我振奋的事，计委支持我，更说明我是对的。” “.......” 何雨柱说的很具体，很耐心。 张薇薇听的连连点头。 采访工作持续了四十分钟，张薇薇写了八页纸。 “何科长，你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 张薇薇感慨。 “不，我只是一个普通工人，一直在做我本分的工作。” “是领导提拔我，给了我更加广阔的空间。” 何雨柱强调。 “何雨柱同志觉悟很高啊，难怪领导相中你。” 韩安乐笑着打趣。 送走了韩安乐和张薇薇，何雨柱休息了一会，准点下班。 回到四合院。 “雨柱，有记者来找你了。” 阎阜贵在门口喊道。 “我知道了，谢谢啊三大爷。” 何雨柱心里早有预料。 他估摸着，最近几天都会有记者来采访他。 政策定调了，这些肉喇叭自然要跟着一起发声。 回到中院，何雨柱看到几个老嫂子围在两个青年身边，跟他们说着话。 “一大爷回来了。” “何雨柱回来了。” 大家伙看到何雨柱，纷纷喊道。 第165章 有人追求何雨水 “何雨柱同志，我是四九城日报的记者，能抽点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女青年走到何雨柱身前，询问。 “可以啊，欢迎记者同志，先进屋喝杯水吧。” 何雨柱笑笑，表示欢迎。 他带着两个记者进入何家，给两人倒水。 院里老嫂子们舍不得离开，站在门口看着何家屋里的采访，竖起耳朵听着。 大家都猜到，肯定是何雨柱又立功了。 但具体他干了啥，大家伙都不知道，暗道何雨柱也太低调了，做出了成绩硬是在院里一声不吭。 何家。 何雨柱把自己跟张薇薇说的话，又跟眼前四九城日报的记者重复。 这次他更加游刃有余，突出了自己遇到的困难，例如在四九城的时候，政策不允许，领导顾虑很多。 到了直隶之后，他没有交通工具，只能靠两条腿。 他说服公社领导，县长，市长。 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获得了直隶那边的官方支持，顺利的签下采购协议。 中途，何雨水和张哈丽玛回家，两人都没有打搅采访，忙着做饭，择菜。 半小时后，采访结束。 “何雨柱同志，你的工作经历太精彩了，难以想象，你在条件那么艰难的时刻，一直保持着旺盛的积极性。” 女记者感慨。 “因为我知道，在我背后是轧钢厂工人群体殷切的期盼，是领导的重托。” “遇到困难就退缩不是我的风格，我就是要打破质疑，完成别人觉得不可能的事。” 何雨柱语气坚定。 女记者特意把这段振奋人心的话记录下来。 张哈丽玛留记者同志在家里吃饭。 “不了，我们回去还要写稿子。” “谢谢你们。” 女记者客气拒绝，和同事离开。 “雨柱，你在单位干啥了？” 阎阜贵询问。 “是啊一大爷，你办了大事，口风真严啊。” “一大爷，你太低调了。” “雨柱，上周你升官，是不是就是因为办成了大事给你升上去的？” 大家伙纷纷询问。 “我前段时间不是出差嘛，去直隶买了一批蔬菜回来。” 何雨柱语气清淡。 “就这事？” 阎阜贵难以置信。 出去买点菜，升科长不说，记者还来院里专门采访。 可能吗？ “就这事，我能骗你们吗。” 何雨柱笑着道。 他知道，跟院里人没法解释自己去直隶采购的意义，至于顺应政策发展，勇立潮头这种概念，院里人更是不懂。 说了也白说，不如不说。 大家伙连连感慨，去外地买菜回来也能升官上报纸，这得是什么运道。 贾东旭更是气的在屋里骂娘。 去外地买菜，这活谁不会啊。 换他去，他肯定干的比何雨柱好。 可惜自己没机会。 何家三人不理会外人的议论，坐在餐桌前，享受着美食。 吃完饭，张哈丽玛和何雨水洗碗。 何雨柱被大院老爷们围住，让他说说到底干了什么大事。 刚才何雨柱说，自己去直隶为单位买了点蔬菜回来，然后就升官了，大家伙都不信。 要是这么简单，那他们去外面拉个屎也能上报纸了。 肯定另有隐情。 何雨柱只能陪着老爷们唠嗑。 何雨水和张哈丽玛洗完碗，两人出门溜达，何雨柱本想跟上。 “你跟院里人唠嗑，我陪雨水走一会。” 张哈丽玛冲着何雨柱眨了眨眼睛。 何雨柱秒懂，估计何雨水有啥事要跟张哈丽玛说，他识趣的没有跟上。 他不在，姑嫂两人说话更方便。 “雨柱，你赶紧说啊。” 刘海中催促。 大家伙都看着何雨柱。 “我去直隶两个县城，跟四家公社签订了采购协议，每周给轧钢厂供两千公斤的蔬菜，解决厂里食堂用菜短缺的问题。” “这么说，大家伙都懂了吧。” 何雨柱说道。 ”一家公社两千公斤，四家公社就是八千公斤啊，我滴个妈，那得多少菜。” “轧钢厂能吃完那么多菜吗？” 大家伙都担心起来。 虽说不是自己的菜，但听到这么大的数字，光是想想，压在心里沉甸甸的。 “哈哈，不劳大家伙操心，轧钢厂吃不完，可以把蔬菜转给别的单位嘛。” “四九城这么多人呢，不会出现浪费的情况。” 何雨柱呵呵一笑。 “那蔬菜从直隶运过来，现在天气热，路上不就坏了吗。” 有人提问。 “下午摘菜，晚上用火车拉，凌晨运货到轧钢厂。” “第二天中午就做成菜了，新鲜得很。” 何雨柱说道。 经过一个星期的磨合，后勤处对直隶送过来的菜如何处理，已经有了一套流程。 尽最大可能，让蔬菜保持新鲜下锅。 比四九城西集公社供到厂里的菜还要新鲜。 大家伙啧啧称奇。 晚上，何雨柱和张哈丽玛办完夫妻生活，中场休息。 “雨水今天跟我说，有个小伙子追求她。” 张哈丽玛小声道。 “那挺好啊，她怎么想的？” 何雨柱关切问道。 对于何雨水成家立业，何雨柱大力支持，姑娘长大了，得嫁人，和小伙子成立家庭。 这是正经事，是人生大事。 “她觉得那人还可以，有点拿不定主意。” 张哈丽玛小声传递信息。 据何雨水说，那个小伙子家里条件不错，父母是报社的领导，在文化圈挺有名的。 小伙子自己是大学生，在一家大单位的宣传科工作。 年纪轻轻就骑上了自行车，穿着打扮都挺板正。 “男方家庭条件太好，咱们家配不上，让雨水拒绝他得了。” 何雨柱听的心里一突。 父母是报社领导，文化分子，这可不是好事。 等过个两年，文化分子那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何雨水嫁去这样的家庭，生两个娃，到时候男方家庭出事，何雨水不就完犊子了吗。 “我看雨水挺相中的，我也觉得那小伙子条件不错。” 张哈丽玛不理解。 “婚嫁要讲究一个门当户对，你跟何雨水说，咱们家和小伙子那边不搭。” “我和她都是工人，跟有文化的家庭说不上话，到时候她去了男方家，人家爸妈瞧不起她，她委不委屈？” 何雨柱框定范围：“让她找工人，医生，公安家庭，大家地位平等，说话做事合拍。” “行吧，我跟雨水说说。” “她要是不听话咋整？” 张哈丽玛觉得何雨柱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她要是不听话，那以后别管我叫哥，有本事她就不要娘家。” 何雨柱语气很硬。 “说这话干啥，要是让雨水听到了，她得多伤心。” 张哈丽玛掐了何雨柱一下。 “你就按我说的传话就行，雨水会考虑的。” 何雨柱平静道。 要是何雨水不听话，要搞叛逆，何雨柱只能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人各有命，他也无法强求。 第166章 四千条毛巾的任务 接下来两天，何雨柱正常工作，接受采访。 滋啦滋啦。 广播电流声响起。 大家伙知道广播要响了，纷纷竖起耳朵听着。 “同志们，现在播报一则信息，采购科副科长何雨柱同志前往直隶，与四个公社签订了采购协议，满足了全体工人同志的用餐需求。” “杨亮平同志指出，何雨柱此举打破了地方的封闭政策，促进了两地交流，统筹了生产物资配给。” “杨亮平同志强调，要学习何雨柱同志不畏艰难，勇立潮头的昂扬精神。” “杨亮平同志号召......” 广播里面响起女播音员爽朗大气的声音。 “原来我们吃的蔬菜，是何雨柱从直隶采购的。” “这家伙真能跑啊，跑到直隶去买蔬菜。” “要我说，这才是好领导，踏踏实实给咱们办实事。” 众人议论纷纷，大部分观点都觉得何雨柱挺好，甭管怎么说，他买菜回来，落到了工人群体的肚子里。 也有人非常不爽。 董琦和沈永华便是不爽的人之二。 “这狗日的，还上广播了。” 董琦拍桌。 “董哥，他也就这两天好日子，你不是给他安排活了吗？” 沈永华嘿嘿笑道。 “安排了，前两天让他采购六百斤鸡蛋。” “今天后勤处开会的时候，我又提了四千条毛巾，让他想办法去。” 说到这里，董琦脸上露出笑容。 他是后勤处副主任，想要折腾何雨柱，办法太多了。 本来这次厂庆，后勤处计划给全厂员工发一个暖瓶，一条毛巾。 董琦说发一条毛巾太小家子气，要发就发两条。 赵季兴同意，都签完字了。 只等杨亮平签字就行。 杨亮平不可能不签字，因为这玩意是给员工的福利，他要是不签字，工人都得骂他。 采购毛巾的活，会落到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以为自己赢了，结果还是在董哥你底下做小弟，这回采购毛巾还不把他干懵逼。” 沈永华呵呵笑道。 “那必须的。” “你这边怎么样，何雨柱原来的几个班底，照顾了吗？” 董琦询问。 “那必须照顾啊，都照顾的服服帖帖。” “我等着他们找何雨柱告状，气死这个狗日的。” 沈永华脸上露出奸笑。 两人嘀咕嘀咕，谋划着给何雨柱下绊子。 车间。 贾东旭很沉默。 他发现自己拍马都赶不上何雨柱了。 现在跟何雨柱服软，会晚吗？ 何雨柱愿意带着自己进步吗？ 贾东旭心里很纠结，担心自己跟何雨柱服软，只换来一顿嘲笑，没有半点好处。 易中海肠子都悔青了。 虽然他是八级钳工，但身上背着一个‘道德低劣’份子的黑锅，又无儿无女，在院里没有地位。 现在在钳工班，也开始有人不卖他面子。 易中海心里有种紧迫感，自己现在手里有本事，身上没病，都有人不给他面子。 再过三年，五年，他年纪大了，手艺不行了。 那时候岂不是来个人都能踩他一脚。 本来易中海手里抓住何雨柱和贾东旭，有哼哈二将，院里事他手拿把掐，车间他后继有人。 没想到何雨柱跟他结仇，贾东旭翻脸无情。 看到何雨柱节节高升，易中海只能无奈叹气。 都是命啊。 刘海中则借着何雨柱的风头，给自己脸上贴金。 “何雨柱啊，现在应该叫他何科长了，不过在院里，我还是叫他雨柱。” “他得叫我一声二大爷。” 刘海中跟边上的工人唠嗑。 言语中透露何雨柱非常尊重自己的意思。 “老刘头，现在何雨柱都干到科长了，怎么没给你提一把。” 一个跟刘海中平时不对付的老工人故意找茬。 “嗨，雨柱不是没想过提我一把，我跟他说，我都这把年纪了，做工人挺好。” “咱普普通通老百姓，做什么领导，费心费力的。” 刘海中很淡定的挥手，心里却不好受。 他做梦都想做官。 没机会啊。 “是吗，我看是何雨柱看不上你才对吧。” “能做领导你不做？骗鬼呢。” 老工人嘲讽。 “你这人啊，自己想做领导，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都想做领导？” “我在单位干活，工资不少拿，不操心，多舒服。” 刘海中言辞锋利的反驳。 “我觉得刘师傅说的对，做工人挺好的。” “对啊，谁说非得做领导。” 也有几个工人帮刘海中说话，挽尊。 老工人冷哼一声，摇着头继续干活。 刘海中得意一笑，心里琢磨着别的想法。 何雨柱都做到科长了，拉自己一把应该不难嘛。 自己要求也不高，做个班长就行。 到时候管着一帮工人，也体验一把做领导的感觉。 何雨柱坐在办公室，周润泽又来了。 “何科长，后勤处发了一条新的采购需求过来。” 周润泽脸皮紧绷。 “什么采购需求。” 何雨柱随意问道。 “后勤处需要采购四千条毛巾。” “简直是见鬼了。” 周润泽有些不爽道。 “这么多毛巾？” “我看看。” 何雨柱接过文件。 上面写着后勤处准备厂庆，给工人发两条毛巾，一个暖水壶。 现在缺四千条毛巾，需要采购科完成采购。 “怎么会缺这么多？” 何雨柱下意识感觉不对劲。 要是缺四十条毛巾，他也不说什么。 四千条毛巾，这可不是小数目，之前后勤处做物资需求计划的时候怎么做的。 “我也不能理解。” “领导，四千条毛巾，靠底下兄弟们怕是采购不了那么多。” 周润泽担忧道。 “不急，采购需求到了我们这儿，我们有权力拒绝嘛。” “我先去后勤处了解一下情况，再决定接不接这个活儿。” 何雨柱语气平静。 “那太好了，接到这个任务，我是真犯愁啊。” 周润泽高兴了。 何雨柱拿着采购需求文件，前往后勤处。 他现在级别很高，直接找到后勤处主任赵季兴。 “赵主任，你好。” 何雨柱敲门，进入办公室。 “何科长，有什么事吗？” 赵季兴笑着回答，给何雨柱打水。 “赵主任，采购科接到一个采购任务，需要四千条毛巾。” “我担心信息错误，特意过来核对一下。” 何雨柱说话比较客气。 要是不客气，他就得问，怎么会额外增加四千条毛巾的采购任务，之前做计划的时候，脑子抽了吗？ 第167章 把我当日本人整 “信息没有错误，确实是需要四千条毛巾。” 赵季兴确认信息，又道：“这个任务比较艰巨，我安排董琦过去跟你解释，他没跟你说吗？” “董琦没有跟我解释，我只收到了采购需求文件。” 何雨柱说道。 “那我跟你解释一下，制定计划的时候，厂庆日我们计划给全厂工人发一个暖水壶，一条毛巾。” “董琦提出给工人发两条毛巾，我们开会表决通过，所以一下子多了四千条毛巾的采购任务。” “采购任务有难度，我们也有考虑，董琦说你能力强，先给你发需求单，能不能干可以再议。” 赵季兴很有耐心的解释。 何雨柱听明白了。 是董琦这个王八犊子给自己找事。 他奶奶的。 不过这事何雨柱还真不好挑董琦的理儿，董琦可以说，自己也是为了全厂员工的利益。 每人发两条毛巾，肯定比发一条毛巾好。 工人群体也会支持他。 这狗日是真奸。 何雨柱在心里暗骂。 “你不要有什么压力，能完成任务固然好，完不成也没关系。” “工作嘛，咱们商量着干。” 赵季兴笑着说道。 “行，我明白了赵主任，这个活我先接下来，联系一下纺织厂和供销社。” “要是无法采购，我也给你回个信。” 何雨柱表态。 “嗯，你先去试试，我相信你的能力。” “你去做，完不成，大家都怪不了你。” 赵季兴勉励。 何雨柱离开后勤处，他没有回采购科，而是前往李怀德那边。 李怀德刚好在办公室。 “李哥，有人搞我。” 何雨柱进门直说。 “哦，你现在风头正盛，谁敢搞你？” 李怀德笑了。 “董琦那个狗日的。” “厂庆不是快来了吗，原本后勤处......” 何雨柱把得到的信息跟李怀德转述一遍。 李怀德听着，眉头逐渐皱在一起。 等何雨柱说完，他断然道：“这个活你得干。” “怎么说李哥。” 何雨柱询问。 “董琦这一招很厉害，用的是阳谋。” “你要是不干，他往外边传风，说本来后勤处准备给大家发两条毛巾，是你不干活，结果只能发一条毛巾。” “你猜猜大家伙怎么想。” 李怀德假设情况。 “大家得骂我祖宗十八代。” 何雨柱想也不想道。 “没错，工人不会想这个任务有多难，他们只记得因为你不干活，他们少了一条毛巾。” “到时候你的名声就臭了。” 李怀德推断。 “我说我心里怎么感觉不对劲呢，李哥你跟我解释，我明白了。”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董琦这逼拿我当日本人整啊。” “你没给他面子，他故意折腾你罢了，这种事你以后也会遇到，很正常。” “别看你风头正健，要是在这里栽个跟斗，怕是一两年都缓不过来。” 李怀德警告。 “看来我必须完成这个活了。” 何雨柱低喃。 “其实这件事也有两面性，你要是完成了，我给你上广播宣传，工人群体都会感谢你。” “你的名声更进一步，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李怀德鼓励。 “李哥，说是这么说，就算我完成这件事，后面董琦肯定还有招等着我呢。” “他拍脑门想个事，丢给我干，我再能干，他也能拖死我。” 何雨柱警醒。 “不用太担心，这回是赶上厂庆，董琦才能突然加大任务。” “平时他提出四千条毛巾的需求，上后勤处会议表决，也不会通过。” 李怀德宽慰。 “我想起来了，之前后勤处给我一个采购六百斤鸡蛋的任务，我底下兄弟花四天时间干完了。” “估计也是董琦安排的。” 何雨柱忽然想到。 “差不多吧，平时后勤处只能给你派发小任务，对你来说麻烦不大。” “赶上时候了，他就给你来一下狠的。” 李怀德点头。 何雨柱了然，和李怀德聊了一会采购思路，他回去采购科办公室，叫来周润泽和杨万川。 “领导，有什么吩咐吗？” 周润泽询问。 “关于采购四千条毛巾的事，我找赵季兴赵主任了解情况了。” “是这么回事.....” 何雨柱一顿说。 隐藏了自己和董琦有矛盾的事。 自己的私事，没必要让其他人知道。 “妈的，董琦这逼脑瓜子有坑吧。” “四千条毛巾，那是说采购就能采购的吗？” 杨万川听的气愤不已。 领导张张嘴，他跑断腿啊。 “后勤处就不该同意这个提案。” “我们是采购员，又不是神仙。” 周润泽也很不爽。 “摊上这活，我也难受，要是完不成采购任务，董琦把话传出去，工人同志都得骂我。” 何雨柱故作苦笑。 “嘶，他不能这么毒吧。” 周润泽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故意整我们啊。” 杨万川也惊了。 “咱们不用考虑那么多，想想怎么完成这项工作吧。” “采购四千条毛巾不是小数目，得联系供销社或者纺织厂。” “我们有十天时间，你们有什么好建议，都可以说说。” 何雨柱拍板。 这活接了，好好干。 至于干不干得成，那得干了之后才知道。 “供销社估计也难，我倒是认识供销社一位领导，可以安排引荐一下。” 周润泽想了想道。 他先说供销社办不成，免得何雨柱抱有太大期望。 “我们和纺织厂没有直接联系，大型采购任务都是做好计划，由官方调配。” “我可以问问负责计划采购那边的同事，看他那边有没有纺织厂领导的渠道。” 杨万川说道。 “行，你俩都去问问，把信息反馈给我。” 何雨柱安排。 周润泽和杨万川离开。 过了一会，何雨柱办公室大门被人敲响。 “师父。” “师父。” 马华和小胖来了，神色很委屈。 “你俩怎么来了，这会应该是参加培训的时间吧。” 何雨柱起身，给两人倒茶。 “师父，新来的那个食堂主任针对我俩，不让我们参加培训。” 马华委屈诉苦。 “他让我俩干帮工的活，负责备菜，切菜，洗锅碗瓢盆。” “师父，我和马华都让人欺负死了。” 小胖惨兮兮说道。 何雨柱脸色沉了下来。 狗日的，折腾他就算了，连他身边人都跟着遭殃。 这让他怎么忍！ 第168章 小弟受罪了 “你俩不用着急，先跟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何雨柱很愤怒，但非常理智。 董琦和沈永华显然是有备而来，故意整他。 他要是恼火，做出什么事，正中董琦和沈永华下怀，那就完犊子了。 马华和小胖一顿说。 从沈永华担任食堂主任开始，便在食堂内整风。 本来他想取消厨工培训，大家伙都不乐意，两个副主任也不赞成，这件事就作罢。 何雨柱听的暗暗恼火，厨工培训这一项工作，完全是为了厨工班的众人好，为了大家以后的发展。 没想到沈永华连这项工作都想要取消。 何雨柱体会到人亡政息的情况，得亏匡明辉和颜兴怀坚持了正确方针，要不然食堂得让沈永华嚯嚯完了。 马华和小胖继续讲。 沈永华一计不成，便把目光移到他俩身上。 沈永华巡视食堂的时候，尝了一下马华和小胖做的饭菜，说不好吃，让两人不准炒菜。 之后他多次批评马华和小胖好高骛远，连基本功都不会，还想着学习厨艺，做不好吃的饭菜给工人同志吃。 大家伙都看到了沈永华的态度，自发排挤马华和小胖。 两人参与厨工培训的时候，厨工老师傅让他俩上一边去，两人心态都崩了。 这才过来找何雨柱诉苦。 “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干活，我问问沈永华。” “这事因他而起，他要是改变做法，你们处境自然会好转。” “他要是非得整你俩，我会想办法把你俩调到采购科来，短则两个月，长则半年，不要着急。” 何雨柱宽慰两人。 他心里明白，马华和小胖是自己的徒弟，沈永华针对他俩，打的是自己的脸。 自己必须做点什么，要不然那些食堂老人，以及他现在采购科的同事，都会觉得他是一个软蛋。 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要是想混下去，就得保住小弟。 保不住小弟，就不会有新的小弟给他干活。 马华和小胖连连感谢，离开。 下班铃声响起，何雨柱估摸着时间，骑车出门。 他在门口等到了沈永华。 “沈主任。” 何雨柱上前搭话。 “哟，这不是何科长嘛，找我有事吗？” 沈永华脸上满是笑容。 马华和小胖找何雨柱的事，已经有人把信息汇报给他了。 沈永华就等着何雨柱呢。 “沈主任，我听马华和小胖说，你不让他俩炒菜了？” 何雨柱也没有磨叽，直接问话。 “对啊，他俩炒的菜不好吃，差点火候，我让他们多学习学习。” 沈永华说着冠冕堂皇的话。 “这话不对吧，他俩是我的徒弟，什么水平我还是知道的。” “炒大锅菜肯定没问题。” 何雨柱平和道。 “何科长，现在我是食堂主任，我说他俩有问题，他俩就是有问题。” 沈永华面带微笑，说出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 他故意的。 心里暗恨何雨柱打自己嘴巴子的事。 “沈主任，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折腾小喽啰，你说呢。” 何雨柱压着性子。 “我拍一拍苍蝇，随手的事，你管得着吗？” 沈永华很嚣张。 这回他倒是期待何雨柱再给自己一嘴巴子，他可以报公安，找保卫科，给何雨柱一个惨痛的教训。 不像上次一样，他只能忍着。 “怎么样才能不折腾其他人，划个道出来。” 何雨柱有些绷不住了。 “简单，你让我抽两嘴巴子，我就不整别人。” “同意吗？” 沈永华甩了甩手，很期待。 “沈永华，你会后悔的。”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转身离开。 “何科长，这回我只找你要两嘴巴子，下回你再来求我，可不是这条件了。” 沈永华大声嘲讽。 何雨柱眯了眯眼睛，心里腾起一股火。 他无法理解，自己什么都没做，本本分分工作，为什么董琦和沈永华非得针对自己。 照理来说，董琦才是靠关系上位的人，抢走了自己应该担任的后勤副主任位置。 这逼不仅不觉得心里有愧，反倒觉得自己拦了他的路。 简直是操了。 何雨柱心里甚至想着弄死董琦得了。 以他的武力值，猫在巷子里，一刀抹脖干掉董琦也就几分钟的事。 想了想，何雨柱放弃了这个念头。 对付聋老太太的办法，不能放在别人身上。 一来是董琦有家人，一定会追查到底。 二来，自己不能依赖毁灭对手肉体的方式获胜，接下来自己还会遇到困难，总不能遇到拦路虎就弄死他。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杀人杀多了，总会出事的。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雨柱，你上报纸了。” 阎阜贵大喊。 “还不止一份报纸呢。” “是啊，三家报纸都报道你的事迹了。” 大院住户手里拿着报纸，兴高采烈的说道。 “这几天老有记者采访我，上报纸挺正常的。” 何雨柱搭了一句，兴致不高。 大家伙面面相觑，猜测何雨柱心里有事，没有继续追着搭话。 他回到家，张哈丽玛和何雨水也拿出报纸。 “柱哥，你上报纸了，好几个同事问我关于你的事呢。” 张哈丽玛一脸自豪。 “哥，我跟我同事说，何雨柱是我亲哥，他们都惊呆了。” 何雨水一脸笑嘻嘻。 上报纸在这个时代等于官方认证的先进人物，非常光荣。 作为家属，两人自然与有荣焉。 “呵呵，那挺好的。” 何雨柱笑笑。 “柱哥，你咋啦？” “有啥事吗？” 张哈丽玛看到他脸色不好，关切询问。 “没啥事，工作上有点闹心。” 何雨柱勉强一笑，说自己接到四千条毛巾的采购任务。 至于他和董琦沈永华的矛盾，何雨柱没说，告诉张哈丽玛，她没法帮忙，只会多一个人白担心。 “四千条毛巾，妈呀，这也太多了吧。” 何雨水惊呼。 “可不咋的，十天之内采购回来，这段时间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何雨柱抱怨。 几人谈话间，阎阜贵快步跑到何家：“雨柱，王主任来了。” 何雨柱连忙出门迎接。 “何雨柱同志。” 街道王主任笑着打招呼，在她身后，还有两个街道工作人员，手里拿着暖瓶洗脸盆以及报纸。 “王主任，你怎么来了。” “快进屋坐。” 何雨柱邀请。 张哈丽玛给王主任倒茶。 院里人都聚在何家门口，看着何家屋里的情况，感慨何雨柱又牛逼了，连街道主任都上门来慰问。 第169章 大院人都想进步啊 “雨柱同志，你干成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啊。” “跨越一百多公里，前往直隶采购，为工人群体谋福利。” “我在报纸上看了你的事迹，非常感动，特意代表街道过来慰问你。” 王主任打开报纸，展示上面写何雨柱的文章。 “谢谢王主任，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工作。” 何雨柱客套。 “那可不是普通的工作，这个活交给别人肯定不行。” “也只有你才能完成。” 王主任说着吹捧的话。 两人互吹了几句，王主任接过身后工作人员递来的暖水瓶和搪瓷盆，递给何雨柱。 “这是街道对你的鼓励，礼物不贵重，是一份心意。” “希望你在接下来的工作中，继续努力，发光发热。” “谢谢王主任。” 何雨柱郑重接过礼物，转手递给张哈丽玛。 王主任跟张哈丽玛和何雨水聊了一会，便告辞离开。 等她走了，院里人纷纷开口，说何雨柱如何如何牛逼，又给大院争光了。 何雨柱只是笑笑，跟院里人客套。 吃完饭，他带着张哈丽玛和何雨柱溜达。 “一大爷，有空吗？” 贾东旭喊道。 “我跟雨水散一会儿步，你忙吧。” 张哈丽玛很有眼力劲的道。 何雨柱看向贾东旭：“你找我有啥事？” 他注意到贾东旭对自己的称呼从‘何雨柱’变成了‘一大爷’。 这家伙，难道不记恨自己把他妈丢去劳改场了？ “我思来想去，其实我跟你没什么矛盾，咱俩住在一个院里，关系应该很好才对。” “之前的事是我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贾东旭靠近了些，压低声音服软认错。 “我没放在心上，你想多了。” 何雨柱平淡笑笑。 他确实没把贾东旭做的坏事放在心里，更没有把贾东旭放在心上。 “那就好，咱们十多年的交情，还是好哥们。” 贾东旭顺杆往上爬。 只要何雨柱接他的话，他和何雨柱就变成了好哥们。 “哎，那可别，我们是邻居，是同志，也是同事关系。” “好哥们啥的，搭不上。” 何雨柱摆手。 “一大爷，咱们之间没必要整的这么生分吧。” “我这人啥样你清楚，板板正正的老爷们，你是领导不假，跟我做哥们也不至于让你跌价。” 贾东旭有些生气了，觉得何雨柱看不起自己。 “东旭，你想多了。” 何雨柱说道。 “你连跟我做哥们都不乐意，那还说啥。” “还是没把我当自己人啊。” 贾东旭语气不忿。 何雨柱一百个无语。 神他妈自己人。 你自己干了啥事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我把你妈送去游街，送去劳改场，你还能跟我做哥们。 你能行我也不行啊。 “行了，我心里有数了，本来我还寻思，咱俩化敌为友，一起进步。”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贾东旭愤愤不平的离开。 何雨柱又懵了。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倒是说清楚啊。 没等他缓过来，刘海中来了。 “雨柱啊，东旭找你说啥了？你俩没有争吵吧？” 刘海中一副慈祥长辈态度。 “没有，他找我聊聊天，逗闷子，瞎扯几句。” 何雨柱笑着道。 “那就好，你现在是大院一大爷，又是采购科副科长，身份不一样了，做事要注意影响。” 刘海中老大怀慰道。 何雨柱感觉刘海中也怪怪的。 都咋回事呢。 “雨柱，你现在进步了，我是真为你高兴啊。” 刘海中笑呵呵道。 “谢谢二大爷，都是领导给机会，我才能进步。” 何雨柱说着片汤儿话应付。 “现在你只差来个孩子，生活就圆满了。” “得加把劲啊。” 刘海中又道。 “那必须加把劲，早点要个孩子，家里多份生气，日子有盼头。” 何雨柱回道。 “是这个理儿。” 刘海中点头，絮絮叨叨跟何雨柱说家里有孩子的好处。 有了孩子，一个家就有了希望。 眼瞅着孩子一天天长大，那种感觉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 孩子就是自己的延续。 何雨柱耐着性子听着，在心里暗暗吐槽，你家俩小子都被你打成沙袋了。 你倒是觉得挺好，咋不去问问你俩儿子的意见。 院里这么多人，老一辈除了易中海没孩子，其他人都有。 要说育儿心得，大家伙都能说一箩筐，但何雨柱觉得，唯独刘海中没有资格说。 “二大爷，我还有点别的事，下回咱们再唠。” 何雨柱听了一阵儿，实在是受不了了。 “雨柱，我还有个事跟你说。” 刘海中连忙道。 “你说。” 何雨柱道。 “那啥，你知道的，我干锻工二十多年了，手艺正经没得说，资历也够用。” “看到你进步，我也想进步啊，你看能不能帮我找领导说一嘴。” “大家伙都知道你的名声，你提一嘴，肯定好使。” 刘海中图穷匕见。 说白了还是想求何雨柱帮忙，拉自己进步。 “二大爷，你可真会把难处给我办啊。” 何雨柱叹气。 “咋了呢？你是采购科科长，跟我们工段长说句话，不难吧？” 刘海中不能理解。 “要说有多难，那也不至于。” “关键是，我说话不好使啊。” 何雨柱摇头。 “你在厂里名气那么大，说话怎么可能不好使呢，大家都得给你面子。” “雨柱，你不想帮助我进步就直说，没必要这样。” 刘海中有些恼了。 “二大爷，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车间和采购不是一个部门，打个比方，我在单位找你们锻工班的人干活，搬运物资，你们愿意帮忙吗？” “我连最普通的工人都叫不动，车间工段长更不勒我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何雨柱解释。 “那你试试呗，说不定好使呢。” 刘海中想想也是，但不肯放弃。 “行吧，既然你想要我帮忙，那我帮你一把。” “这样，你给我拿五十块钱，我找你们工段长吃个饭，跟他聊聊。” 何雨柱看明白了刘海中的想法。 那就是白嫖。 甭管成不成，都是何雨柱本人拿自己的脸面去办事。 成了，刘海中做班组长，爽。 不成，刘海中没有半点损失，啥事没有。 既然如此，何雨柱也不惯着刘海中，提高刘海中办事的成本。 第170章 刘海中有决心 “啊？五十块钱？雨柱，你这......” 刘海中一脸为难。 “二大爷，这钱不是我要，是花钱请你领导吃饭，这样才好谈事。” “我要是直接找你的领导谈话，让他提拔你，我又不是他领导，能这么跟他说话吗？” “他觉得我不给他面子，恼了怎么办？他整不着我，整你那还不是顺手的事？” “再说了，你要进步，我卖面子，总不能还让我掏钱吧？” 何雨柱理直气壮道。 想要进步？ 行啊，你得出钱吧。 一分钱不掏，让我去帮忙，我没问题，你领导乐不乐意？ 你领导不乐意了，你受不受罪。 “嘶，你说的也是啊。” 刘海中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一下子犹豫了。 五十块钱，真不少啊。 别看他一个月工资67.5，家里四口人呢。 挣的多，花的也多。 五十块钱他得攒两个月。 何雨柱要走，刘海中伸手拉住他：“雨柱，你跟我交个底，要是我给你五十块钱，你能稳保我干班组长不？” 何雨柱乐了：“二大爷，这话我哪能跟你保证，我又不是车间主任。” “我只能说花你的钱，帮你办事，给你领导带个话过去。” “那这钱花的我心里没底啊。” 刘海中一脸为难。 万一钱花了，事没办，那不完犊子了吗。 五十块钱，放在自己兜里干啥不好。 “二大爷，你也不用纠结，老老实实上班挺好的。” “真让你干领导了，管班组一堆乱七八糟的事，你又觉得干工人舒服了。” 何雨柱劝说。 “道理我都懂，问题是我没干过领导嘛。” “不怕你笑话，我还是想尝尝干领导是什么滋味。” 刘海中呵呵一笑。 “那你寻思寻思吧，这玩意也不着急。” 何雨柱随意道。 “行，我回去跟你二大妈商量商量。” 刘海中点头。 何雨柱走去前院，跟其他人闲聊，心里还想着贾东旭和刘海中的事。 他大概明白两人今天举止怪异的原因了。 看到自己进步飞快，想要跟着自己一起进步。 觉得自己带他们进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何雨柱心里有些啼笑皆非，合着都是想白嫖自己。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回来后，何雨柱跟两人说了刚才的事。 “我看他们是想捡便宜来了。” 张哈丽玛很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 “贾东旭还好说，咱们家跟贾家没有什么交情。” “二大爷那边，哥，你不帮他，他说不定会恨上咱们。” 何雨水也参加工作了，思想成熟的很快。 很多人都是这样，看到身边的人飞黄腾达了，想着占便宜。 例如看到铁哥们发财了，找铁哥们借钱。 说是借钱，钱到手压根没想着还。 或者看到身边人做领导了，想要捞点好处，也做个小领导，过过官瘾。 他们心里想法就是：你都这么有钱了，借我一点能怎么的。 或者是：你都做大官了，提拔我一下，一句话的事，这都不肯？ 至于自己能给朋友提供什么，压根不考虑。 人性就是如此。 “随他去吧，他要是真能掏出钱来，我帮他说句话也行。” 何雨柱语气淡定。 晚上，夫妻两人办完事，张哈丽玛拿了个枕头垫在屁股下。 “雨水今天跟我说，她明确拒绝了那个小伙子，两人彻底黄了。” 张哈丽玛传递消息。 “那挺好。” “她年纪不小了，我支持她找对象，找稳妥点的，安安生生过日子的那种。” 何雨柱很高兴。 何雨水心里有他这个大哥，听他的话，以后不踩坑。 他自然很欣慰。 “有你给她把关，她肯定能找个不错的对象。” “我也得抓紧了，孩子还没来呢。” 张哈丽玛叹气：“要是雨水结婚了，比我还早怀上，我可没脸见人了。” “急什么，咱们两人生活最舒服了，有了孩子哪有这么清闲。” 何雨柱宽慰。 “我情愿忙一点，有了孩子，回娘家我妈不念叨我。” 张哈丽玛说道。 “那再来一次，我多撒点种子，总会生根发芽的。” 何雨柱翻了个身。 张哈丽玛开门迎接。 翌日一早。 何雨柱蹲在门口刷牙呢。 “雨柱啊。” 刘海中来了。 “呜，二大爷。” 何雨柱扬了扬手里的牙刷。 “没事，我说话，你听着就行。” 刘海中蹲下，压低声音：“昨晚你跟我说的事，我想了一晚上，觉得可以干。” “我把钱现在给你啊？” 噗！ 何雨柱把嘴里的水喷出来，转头看向刘海中。 好家伙，我给你设了门槛，你还真准备试一试啊。 难怪改开之后，你被李怀德骗钱。 这也太好骗了。 “钱我都准备好了。” 刘海中小声道。 何雨柱快速刷完牙，站起身：“二大爷，你真想好了，这钱花了就没了，办不成事也拿不回来。” “我知道，你都说这么明白了，我能不知道吗？” “但我就是想试一试。” 刘海中很坚定：“不试试，我心里总有个疙瘩。” “那这样，你准备两条牡丹，一瓶五粮液或者剑南春。” “再拿三菜一汤的肉票粮票，以及十五块钱饭菜钱。” “烟酒我替你送给你领导，饭菜是招待你领导用的，行不？” 何雨柱自然不会真的要刘海中的钱，换了个条件，继续卡刘海中。 “烟酒可不好买啊。” 刘海中为难。 “正因为不好买，送领导烟酒，领导才高兴嘛。” “也更能体现你的诚意。” 何雨柱忽悠。 “你说的也是，我想想办法。” 刘海中咬了咬牙。 打发走刘海中，何雨柱回到家里，跟张哈利玛说起刚才的事。 “二大爷官瘾是真足啊。” 张哈丽玛也惊了。 “哥，要是二大爷真弄来了物资，你帮他说话不？” 何雨柱好奇问道。 “看看吧，要是他真是咬定青山不放松，我总得意思意思。” 何雨柱想了想道。 “这人显贵了，麻烦也就来了。” “难怪我爸总说，他的级别刚刚好，再往上一步事就来了，往下一步总有人指使他干活，烂事多。” 张哈丽玛感慨。 “下回回娘家，我得跟老丈人好好唠唠，取取经。” 何雨柱呵呵一笑。 自己进步了，身边人想要攀附，这是避免不了的问题。 吃完早饭，三人各自上班。 何雨柱来到自己办公室，办公室门口，周润泽和杨万川已经在等着了。 第171章 前往第四纺织厂 “领导。”X2。 两人打招呼。 “你俩来的可真早。” 何雨柱打开办公室大门，给两人倒水。 “领导，昨天下班回家，我联系了供销社的那个同志，他说供销社拿不出四千条毛巾，让我们另想办法。” 周润泽反馈信息。 “我找大规模采购的同事拿到了第四纺织厂一个后勤处副主任的认识渠道，要是方便的话，等会就可以让同事带我们过去纺织厂。” 杨万川说道。 “你们都辛苦了。” “这个事等会我开会的时候，跟领导提一提，看他那边有没有什么好的渠道。” “等我开完会，咱们仨再一起商量。” 何雨柱说道。 采购科领导会议上，史景福听取几个副科的汇报，了解采购科运行情况。 何雨柱汇报了为后勤处采购六百斤鸡蛋的事。 “何科长工作完成的不错，六百斤鸡蛋可不是小数目，四天就完成了。” “雨柱，安排你负责计划外采购的任务，果然是安排对了。” 史景福夸奖。 “都是底下采购员同志吃苦耐劳干出来的，他们一个村一个村，一个公社接一个公社跑，一点点的凑齐了六百斤鸡蛋。” 何雨柱说道。 “咱们的采购员都挺好，工作做的扎实。” 另外一个副科长接话。 会议桌上大家伙都高兴的笑了。 “领导，我还有个事提，后勤处昨天发给我们一则采购需求，要采购四千条毛巾。” “需求数量巨大，凭我们团队的能力，怕是难以完成，领导有没有相关的采购渠道。” 何雨柱提出问题。 “四千条毛巾？后勤处咋想的。” “四十条毛巾还行，四千条毛巾，他们做计划的时候闭着眼做的吗？” “太不合理了，我认为完全可以拒绝。” 几个副科长纷纷发表看法。 “我跟赵主任沟通过了，原本后勤处计划在厂庆的时候，给每个工人发一个暖水瓶一条毛巾。” “董琦副主任提议发两条毛巾，所以多了四千条毛巾的采购任务。” 何雨柱解释。 “之前四千条是哪个纺织厂提供的？” 赵季兴询问。 “是第四纺织厂。” 负责大型采购任务的副科长李峰回道。 “雨柱，你找李科长要第四纺织厂后勤处相关人员的信息，过去拜访一下，看那边能不能多提供四千条毛巾。” “如果不行，我认识第二纺织厂以及第三纺织厂的后勤处人员，你用我的名头，代表采购科去拜访。” 史景福给出决策建议。 “谢谢领导，我等会就去安排。” 何雨柱感谢。 接下来史景福又安排了一系列工作，告诉何雨柱二三纺织厂那边的领导联系方式，给何雨柱签发相关介绍信。 众人散会。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叫上周润泽和杨万川，找到负责大型采购的副科长李峰。 “何主任，我等你多时了。“ 副科长李峰笑着给何雨柱递水。 “麻烦李科长了。” 何雨柱客气道。 “哎，大家都是同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跟我客气什么。” 李峰把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来查看，上面写着第四纺织厂章高义主任，以及章主任的职务。 “你去找章主任，他说能供四千条毛巾，那就妥了。” “要是他说不行，那你就得找第二第三纺织厂的领导了。” 李峰介绍道。 “行，我一家一家跑过去，肯定能采购到。” 何雨柱振奋道。 “难怪史科长说让你负责计划外采购任务是最合适的，你有这份干劲，干啥都差不了。” 李峰称赞。 何雨柱带着周杨两人离开，带上需要的资料，骑车前往第四纺织厂。 三人路上边骑边商量，要是第四纺织厂不行，明天就得跑第二第三纺织厂。 上午跑一个，下午跑一个。 “希望咱们顺顺利利的跟第四纺织厂谈妥。” 杨万川说道。 “怕是不容易。” 周润泽接话。 “老周，说点好话听听行不，我还不知道不容易。” 杨万川很郁闷。 那可是四千条毛巾。 纺织机有没有四千条毛巾？ 肯定有。 哪怕现在生产，一周时间也足够生产四千条毛巾。 但能不能供给轧钢厂。 三人都觉得希望渺茫。 国内物资供给还是计划型，别说四千条毛巾，四十条毛巾生产出来，都是有用处的。 不可能任凭领导调动。 轧钢厂能拿到四千条毛巾，那是因为之前有做过计划，上报给市计委，然后市计委把需求发给纺织厂。 何雨柱三人上门采购，等于在计划之外调动物资，纺织厂领导大概率不答应。 一来是工厂生产的物资有去处，已经安排好了。 二来对于计划之外的采购，领导都比较提防，容易摊上事。 “不用担心，这活我们肯定能完成。” “咱们去直隶都能采购，在四九城没理由干不成。” 何雨柱勉励道。 三人来到第四纺织厂门口，周润泽递上介绍信。 上面写着轧钢厂三位采购领导，拜访第四纺织厂领导章高义，落款是轧钢厂的公章。 保卫员带着三人进入纺织厂。 在厂内兜兜转转一会，三人来到一间办公室前。 保卫员敲门。 章高义的秘书出来询问有什么事，何雨柱解释自己三人的身份和拜访原因。 “你们等一下，我跟领导说。” 秘书进入办公室。 很快，办公室大门打开，秘书请何雨柱三人进入。 “章主任，你好。” “我是红星轧钢厂采购科副科长何雨柱。” 何雨柱上前，伸出手。 “你好何科长，我是章高义。” 章高义年纪五十多岁，身上有股领导的气质，属于那种把他丢到一群老头中，很容易被人识别的长相。 “章主任，我们红星轧钢厂厂庆日快到了，感谢第四纺织厂为我们提供了四千条毛巾。” “另外我们还想采购四千条毛巾，为每位工人发双数，章主任，麻烦你支持我们的工作。” 何雨柱先是感谢，然后提出需求。 “你们还要采购四千条毛巾？” 章高义很敏锐。 “对，不知道章主任能不能帮忙。” 何雨柱点头。 “我倒是愿意帮忙，实在是帮不上。” 章高义没有废话：“供给各个工厂，单位，供销社的毛巾数量，都在去年年底计划好了，我们厂里也没有太多富余的量。” “要是你们采购四十条，我可以帮你们挤一挤。” “四千条毛巾，光是原料采购我们都得另做计划，你让我供货，我只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章主任，没有别的办法吗？” 何雨柱追问。 即便他来的时候就有心理预期，听到这个结果，也难免失望。 第172章 刘海中积极性很高 “除非把供给其他单位的毛巾优先转给你们，我们再做原料采购计划，重新为别的单位生产。” “那样会耽误其他单位的交货日期，而且我没有这个权力。” “你得让领导发函给我们和被转移毛巾的单位，要不然其他单位不会同意。” 章高义给出一条行之有效的路子。 “这事领导估计也不会办，更改正常规程，而且还得罪人。” 何雨柱颇为无奈的分析。 “对，除非你们能拿出非常充足的理由，要不然领导是不会同意的。” “大家都得按规矩办事，要不然全乱套了。” 章高义点头。 轧钢厂需要毛巾，那机关单位，其他国营单位需不需要？ 都需要，那就得排队。 第四纺织厂生产毛巾，按确定的顺序供给需求单位。 市计委领导当然有权力进行临时调动，但必须有理有据，不能落人口实。 否则这个单位插队，那个单位优先，还做什么计划，大家都凭关系找领导签字得了。 “章主任，我再问一嘴，第四纺织厂最多能挤出多少条毛巾？” “我是这么想的，四九城有四个大型纺织厂，我挨个拜访，各家都采购一部分，看能不能拼凑出四千条。” 何雨柱说出自己的想法。 “何科长，我跟你说实话，第四纺织厂顶多拿出两百条毛巾，而且还得找厂长审批，市计委那边签字。” “其他家我估计大差不差，你集齐四大纺织厂，拼个一千条毛巾出来顶天了。” “想要拼凑出四千条毛巾，只能把供给别的单位的毛巾，转给你们。” 章高义说着很实诚的话。 “行，谢谢章主任，我心里大概有数了。” 何雨柱点头。 三人离开第四纺织厂。 “领导，这活不好办啊。” 周润泽叹气。 “是啊，董琦那个傻叉玩意，开口就是四千条毛巾，他怎么不自己来采购。” 杨万川一肚子火。 “别着急，我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跑第二纺织厂，下午跑第三纺织厂。” 何雨柱语气镇定：“要是明天再不行，我找领导反映情况，跑第一纺织厂，我就不信了，四九城这么多纺织厂，买不到四千条毛巾。” 周润泽和杨万川看到何雨柱底气十足，心里安定了些。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毫无疑问，在两人眼里，何雨柱就是那个高个子。 三人回到轧钢厂休息。 傍晚，何雨柱刚刚吃完饭。 “雨柱，吃完饭了吗？” 刘海中溜达到何家门口，身上挂了个布包，鼓鼓囊囊的。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 好家伙，刘海中不会是凑齐了烟酒票据和钱吧？ 那也太积极了。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也想到了。 早上何雨柱才给刘海中提了条件，傍晚他就来了。 这行动速度，真是杠杠的。 官瘾这么大，行动力这么强，怎么二十多年没混个一官半职，不应该啊。 “二大爷，我吃完饭了。” “你有啥事啊？” 何雨柱笑着走出屋子。 “雨柱，你让我弄的票据和物资，我都弄到手了。” “在这儿呢。” 刘海中拍了拍身上的布包。 “二大爷，我看出来了，你积极性很高。” 何雨柱有些无语。 很想对刘海中说一句：“根本难不倒你啊。” “呵呵，我都这岁数了，一直没有做过领导，这不是寻思你在位置上，有好机会嘛。” “我必须把握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海中讨好的笑。 “你说的也对。” 何雨柱点头。 “那，你收着。” 刘海中递出布包。 “跟我一块进屋呗。” 何雨柱转身进屋。 刘海中跟着进屋，看到张哈丽玛和何雨水，他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他是长辈，求小辈帮自己办事，还送礼，让人看到有点抹不开面。 “二大爷，我媳妇和妹妹都知道，没啥不好意思说的。” “你想要上进，那是好事。” 何雨柱察觉到刘海中的复杂情绪，帮忙找补。 张哈丽玛给刘海中递茶。 “是，你说的对。” 刘海中接过茶，润了润嗓子，随即把包里的物资拿出来。 一条牡丹牌香烟，一瓶剑南春，半斤肉票....以及十五块钱。 “二大爷，你真有能耐，这些玩意可不好整啊。” 何雨柱感慨。 “这不是为了进步嘛，我舍了老脸，找几个朋友凑一凑才弄到手。” 刘海中有些得意道。 一般人想要凑齐这些玩意，得五六天。 他呢，一个白天就凑齐了。 这就是本事。 “得，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帮你跟你领导说一嘴。” “还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事办不成，你别赖我。” 何雨柱再次告诫。 “放心，我绝对不赖你。” 刘海中拍着胸脯保证。 “二大爷，要不这么的，明天我约你领导吃饭，你也一起来。” “免得事没办成，你赖我没给你办事。”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决定稳一手。 带上刘海中一起吃饭。 “雨柱，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既然我托你办事，对你绝对是无条件信任。” 刘海中板着脸道。 “二大爷，你再添一瓶酒，一个菜，跟我和你领导一起吃一桌好酒好菜，不香吗？” 何雨柱笑道。 “你这么说也是啊，那行吧，我再添一瓶酒一个菜上去。” 刘海中乐了。 自己掏了这么多，好歹也混上一口好酒好菜，哪怕没有进步，起码吃喝没落下。 “这些玩意你自己带着，到时候带去饭店，你从包里拿出来。” “你领导看到，自然知道你有诚意了。” 何雨柱继续道。 “那敢情好，我就不客气了。” 刘海中眼睛微亮，把桌上他带来的物资装回布包，笑盈盈的从何家出来。 “臭不要脸。” 贾东旭站在贾家窗户后面，看着刘海中身前鼓鼓囊囊的布包，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他刚才看到刘海中背着布包进入何家，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不用想，贾东旭也猜到，肯定是刘海中想要找何雨柱帮忙，所以跑来何家送礼。 我呸！ 贾东旭吐了口唾沫在地上，一脸不屑。 他就算饿死，穷死，也不会像刘海中这样，面对何雨柱卑躬屈膝，更别说给何雨柱送礼。 下贱！ 他是顶天立地，顶门立户的老爷们，哪怕现在落后何雨柱一截，也有信心有底气和何雨柱平等论交。 送礼算怎么回事。 呸！ 第173章 贾东旭的想法 贾东旭认定刘海中人格低贱，心里把刘海中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倒是何雨柱。 贾东旭不得不高看他一眼。 刘海中带着礼物进入何家，居然又带着礼物出来了。 说明什么？ 说明何雨柱没有收礼。 就凭这一点，贾东旭觉得自己没看错何雨柱。 ‘他确实有资格做我的哥们。’ 贾东旭暗道。 刘海中背着布包进入何家的场景，不止落入贾东旭眼中。 赵翠华也看到了。 等刘海中从何家出来，赵翠华进入屋里，跟易中海说：“我看到老刘要给何雨柱送礼，不过何雨柱好像没收，老刘又背着礼物出来了。” “呵，刘海中肯定是想何雨柱帮他升官。” 易中海冷笑。 要是刘海中听到，必定拜服。 不愧是之前压在他头上的一大爷，一眼便断定出真相。 当真是恐怖如斯。 “老刘头能升官吗？” 赵翠华紧张起来。 她当然不希望刘海中做官，都是老邻居了，现在易家混的这么惨，要是别家发达，赵翠华心里更难受。 自己过的不好，更看不得别人过的好。 这是人性，大部分人都如此。 “还真不好说。” “何雨柱现在在轧钢厂，真可谓是炙手可热，他要是帮老刘头办事，啧。” 易中海啧了一声，内心情绪很复杂。 如果他没有跟何雨柱闹崩，现在也能像刘海中一样，找何雨柱帮忙。 易中海在车间混了很多年，八级钳工大手子，说出去那叫一个牛逼。 可他依旧没有升官，连个班组长都没有混上。 是易中海不想往上升吗？ 这话也就骗骗别人，骗不了他自己。 要是有做领导的机会，易中海比刘海中还疯狂。 “哎。” 赵翠华叹了口气，同样心思复杂。 现在她回头想想，何雨柱多实诚的一个孩子，老易怎么能干出那种事呢。 要是易家和何家关系好，他们两口子以后养老的事，压根不用愁。 何雨柱牛逼，易家攀附上，也能沾沾光。 谁敢瞧不起她赵翠华。 事到如今，两人心里只有懊悔。 为了几百块钱，被猪油蒙了心。 翌日一早，何雨柱带着周杨两人，前往第二纺织厂，见到了第二纺织厂负责生产物资管理的主任。 交流之后，对方和章高义一般，很明确的告知何雨柱，想要四千条毛巾，必须让市计委发函。 通过行政调配的方式，向轧钢厂调运物资。 代价则是挪用供给其他单位的毛巾。 何雨柱也问了，在不挪用毛巾的情况下，最多能给轧钢厂多少条毛巾。 主任回答不到一百条。 具体多少，他需要让库房清点仓储，而且那些库存的毛巾规格不一，有的毛巾上面有缝字。 如果红星轧钢厂需要，得给第二纺织厂发正式的采购文件，两边的厂长签字。 何雨柱表示感谢之后，离开第二纺织厂，回到采购科办公室。 “领导，第四、第二纺织机都没有货，我估计第一和第三纺织厂情况都差不多。” “我们找赵季兴主任，跟他反映情况，这活确实没法干。” 周润泽说道。 “我赞同老周的意见，不过我建议再跑一跑，把第一和第三纺织厂跑完，再跟赵主任说。” 杨万川接话。 “你们呐，做事太急躁了。” “现在八字才画下一撇，就说不行，这样不对。” 何雨柱批评。 周润泽和杨万川都看向何雨柱，神色很疑惑。 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有信心呢。 四九城四个大型纺织厂都无法供货，其他小型纺织厂更不用说了。 “领导，你准备去外地采购？” 周润泽眼睛微亮，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 “还没到那个时候，不急。”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 “总之，你们要相信，跟着我干，什么任务都难不倒我们。” 何雨柱语气轻松。 这会距离中午吃饭还有一会，何雨柱让两人休息一会，下午跑第一和第三纺织厂。 加快进度，探明四九城纺织厂能否供货。 周润泽和杨万川自然没有意见。 何雨柱骑着车，前往锻工工段。 他没忘记自己还有个事，那就是带着刘海中上进。 距离锻工班还有三五十米远，何雨柱听到咚咚的巨大噪音。 他看到超高的机械设备，重重压下来，捶打在发红的铁块上。 而设备边上的工人拿着工具，拨动铁块，让压铸机将铁块压成需要的模样。 何雨柱看到了刘海中，他走过去，大喊一声：“二大爷。” 倒不是他想要吓唬刘海中，环境噪音大，他说话的声音也要大。 “哟，雨柱来了。” 刘海中很高兴，大喊一声。 他想到什么，看向对面干活的一个老工人：“老洪头，采购科的科长何雨柱来找我了。” “刚才他叫我啥你听到了吗？二大爷！我没跟你吹牛逼吧。” 老洪头哼了一声。 上回刘海中吹嘘自己和何雨柱关系好，就是老洪头拿话怼刘海中。 这回老洪头确实没话说了。 锻工班的工人纷纷放下手头的活，跟何雨柱说话。 “何科长，我在广播里面听到好几次你的名字了。” “你是个好领导，给我们买菜回来吃，谢谢你。” “何科长，你嘛时候做厂长啊，等你做厂长，大家伙日子肯定更好。” 何雨柱和众人客套几句。 “去去去，雨柱找我有正事。” 刘海中拉着何雨柱走到一边。 锻工工人继续干活，机械设备压铸烧红铁块的咚咚声再次响起。 “二大爷，你领导在哪里呢？” “给我指个道，我找他认识认识，看今晚能约他吃饭不。” 何雨柱说道。 “领导自然不能在这儿，这多难受啊。” 刘海中说出一个位置。 何雨柱记下，道：“那我去了，你等我信吧，成不成我都跟你说。” “好勒，雨柱啊，你干活是真靠谱，难怪你升的快。” 刘海中说着讨喜的话。 何雨柱挥了挥手，离开。 咚咚！ 他来到锻工工段，工段长石志诚的办公室门前，伸手敲门。 车间组织机构划分比较简单。 工人数量最多，是干活的。 细分的话有各个工种的工人，以及技术工人等等。 基层管理岗位则是班组长，工段长，主任。 刘海中想要进步，做班组长。 只要工段长点头，向上申报，主任签字就行。 一般来说，主任都不会卡工段长递上来的申请。 所以，搞定刘海中的工段长是最重要的。 第174章 后勤处又来活了 “请进。” 办公室里有人回话。 何雨柱推开门进入，下一瞬他就懵了。 办公室里有好几张办公桌，坐了好几个人。 到底谁是石志诚，何雨柱哪知道。 偏偏办公室里好几个人都看向何雨柱。 好在何雨柱脸皮厚，只是迟疑了一瞬间，便道：“请问，谁是石志诚石段长？” “你是谁啊？” 有人问话。 “我是采购科副科长何雨柱。” 何雨柱自然答道。 哗哗哗！ 办公室里一群工段长站起身。 “何科长好。” “久仰大名啊何科长。” “何科长，我是石志诚。” 面对无名小辈，这帮工段长直接问话。 得知来人是科长，而且是风头正健的何雨柱科长，几个工段长那叫一个热情。 “大家伙都忙自己的，不用管我。” 何雨柱微微一笑，冲着石志诚招了招手。 石志诚是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穿着短袖，长相属于丢到人群中毫不起眼的那种。 他跟着何雨柱来到走廊。 “石段长，今天过来找你，是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能不能赏脸。” 何雨柱直入正题。 本来他对自己找石志诚谈话，没有太多信心。 刚才进入办公室，自报身份之后，几个工段长的反应给了他很大的底气。 论级别，他比工段长高一级。 平等论交那是给工段长面子。 “当然没问题，何科长，你请我吃饭，是我的荣幸。” “不过我很好奇，咱俩之前不认识，你是有什么事吗？” 石志诚答应下来，又提出疑问。 “是这么回事，我们院有个住户叫刘海中，他是锻工班的人，托我张罗一个局子，把你我他三人张罗到一块吃饭。” “我是大院一大爷，院里人有事找我，我不好推掉，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何雨柱解释。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刘海中我有印象，是我手底下的一个老工人。” “那没问题，我同意了。” 石志诚脸上露出笑容。 他知道何雨柱是啥意思了。 这种场面他之前经历过好几次，底下工人想要进步嘛。 “行，我跟刘海中说一声，看他今晚怎么安排。” “咱们晚上酒桌上唠，现在就不耽误你工作了。” 何雨柱说道。 两人闲扯了几句，何雨柱告辞。 他找到刘海中，告知其消息，人我帮你约到了，怎么安排，去哪里吃饭，那是你的事。 “雨柱，你太能了。” “等我进步了，请你单独吃一顿。” 刘海中高兴的眉飞色舞。 “咱先别想那么远的事，想想今晚怎么好好表现，让石段长欣赏你，认可你。” 何雨柱提醒。 “你说的对，我真得寻思寻思。” 刘海中激动的心稍稍冷却。 今晚才是最重要的。 何雨柱离开。 吃完饭，他休息了半小时，带上周润泽和杨万川，前往第三纺织厂。 有红星轧钢厂的介绍信，何雨柱带着人很顺利的见到了第三纺织厂的张主任。 一番沟通后，张主任跟何雨柱说的信息，与之前章高义说的内容基本上差不多。 四千条毛巾对于纺织厂来说，并不算大数目，但纺织厂生产的毛巾，供给单位早已确认。 不可能临时调配给轧钢厂。 除非大领导下行政命令。 何雨柱也问了，第三纺织厂在不调配产品的情况下，能挤出多少货。 张主任的回答和第二纺织厂领导答复一致。 顶多挤出一百条以内的毛巾，而且规格不同。 根本无法作为福利发放给红星轧钢厂工人。 轧钢厂工人要是收到印有第二饮料厂的毛巾，肯定会骂娘。 何雨柱感谢张主任之后，带周杨两人前往第一纺织厂。 三人简单交流了一下。 一致认定依赖四九城纺织厂，解决轧钢厂四千条毛巾需求的事不靠谱。 前往第一纺织厂，只是为了收集信息，好跟领导反馈。 “这事不用气馁，走完第一纺织厂，咱们的工作顶多算是八字划下一撇，还有一捺没有画呢。” “要是四九城无法采购四千条毛巾，我就找领导谈话。” “继续采购，那就得领导给政策，领导拍板不采购，这事办不成，责任也赖不到咱们身上。” 何雨柱给两人打气。 周润泽和杨万川看到何雨柱胸有成竹，也没有什么沮丧感。 领导都在埋头苦干，他俩还有什么抱怨的。 干就完了。 三人来到第一纺织厂，和第一纺织厂的领导进行了充分沟通。 结果同样如此。 在‘计划’的大背景下，四家大型纺织厂都无法短时间内为轧钢厂供给四千条毛巾。 何雨柱带着两人回到轧钢厂。 三人坐在何雨柱的办公室内，商量着事。 “明天我会找赵季兴主任单独谈谈，成不成，咱们工作做到位了，问心无愧。” 何雨柱勉励两人，让他俩休息一会，等着自己开会之后再给信。 过了一会，周润泽又来了。 “领导，后勤处又发采购需求来了。” “这回他们要三百斤猪肉，说是厂庆的时候给全体工人加餐。” 周润泽拿着一份文件，说话咬牙切齿。 四千条毛巾的活刚干到一半，又来三百斤猪肉。 谁经得起这么折腾啊。 猪肉可不比鸡蛋。 乡下人可以散养母鸡，平时母鸡下蛋，乡下人收集起来，等着采购员下乡，用鸡蛋换钱。 采购鸡蛋比较简单。 猪肉这玩意出在猪身上，一户家庭哪里养得起猪，都是公社或者生产大队饲养。 不到逢年过节的时候，不会杀猪。 杀猪之后的肉，也有计划，不存在单独供给某个单位的情况。 之前后勤处要六百斤鸡蛋，十多个采购员多跑几趟乡下，可以凑齐。 三百斤猪肉，那是真难。 已经超出了采购员能够采购的范围。 得采购科领导对接公社或者生产大队的领导，进行比较高规格的物资协调。 “董琦这狗日的，挺能整啊。” 何雨柱接过文件扫了一遍，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他算是看明白了，董琦蓄意报复，故意用工作便利整他。 自己要是不还以颜色，自己挨累不说，底下兄弟也会跟着受罪。 更别说还有自己之前的小弟马华和小胖，也被牵连进来。 到时候大家伙都知道，跟着他没有好日子过，谁还给他办事。 第175章 赵季兴要走 “领导，咱们跟赵主任说清楚，不能任由董琦这么随便提需求。” 周润泽气愤说道。 “对啊，我们不是神仙，又是毛巾又是猪肉的，让我们上哪里弄去。” “这事必须跟那边掰扯明白了。” 杨万川跟着说道。 “不，这活我们继续干，而且是两个活放在一起干，一并解决。” 何雨柱笑着把文件放在桌上。 “领导，咱们能行吗？” 周润泽感觉自己听错了。 一件事就很难办了，两件事一起办。 咋办啊？ 杨万川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当然能行，我办事，就没有不行的时候。” 何雨柱充满信心说道。 下一瞬，他脑海中响起机械提示声。 “叮！检测到宿主采购遇到困难，‘我上我行’系统为宿主服务。” 紧接着，系统针对‘采购四千条毛巾和三百斤猪肉’的采购任务，给出三条建议。 “一：找到表叔任良才，恳请表叔下行政命令，帮助自己完成任务。” “二：找到董琦，下黑手打断他的腿，再找赵季兴取消采购任务。” “三：前往港城，找寻合作商，完成采购任务。” 听到系统给予的建议，何雨柱神色不变。 他如今已经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安定如山。 “你们去休息吧，这事我自个琢磨琢磨。” 何雨柱让周杨两人离开，坐在办公室里，细细思索。 系统给了三条建议。 第一条建议可以完成任务，但会消耗掉任良才和自己的关系，为了公事消耗自己的人脉，划不来。 何雨柱直接舍弃。 第二条建议等于用盘外招的手段，取消任务，同时报复。 何雨柱仔细想了想，依旧放弃了这个建议。 他之前就有想过，直接弄死董琦，一了百了。 但何雨柱更清楚，自己不可能一直依赖物理手段，毁灭对手肉体的方式达到目标。 至于第三条。 何雨柱有些迟疑。 他知道港城那边生产力发达，物资丰富，可能会比较容易完成目标。 与此同时，前往港城危险性和不确定性极大。 何雨柱想了一会，提步离开办公室，前往李怀德办公室。 他需要跟李怀德谈一谈，听听老大哥的意见。 这个任务值不值得自己冒风险，完成任务之后收益有多大，都是他必须要考虑的事。 咚咚！ 何雨柱来到李怀德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谁啊。” 李怀德的声音传出。 “李哥，是我。” 何雨柱推开门。 “你怎么来了？” 李怀德摸出牡丹，甩出去一支。 “李哥，董琦又他妈给我找事了。” 何雨柱点燃烟，跟李怀德抱怨，说出三百斤猪肉的事。 同时把自己原来在食堂徒弟马华和小胖被欺负的事，一并说出。 “李哥，董琦故意整我，我是实在不想做缩头乌龟。” “这逼借着厂庆的机会给我找事，你说，我该怎么办？” 何雨柱诚心发问。 “雨柱，有个事我跟你透露一下，赵季兴要走了。” 李怀德没有着急答复，反而话锋一转，透露一个秘密。 “赵主任要走？他去哪里？” 何雨柱问道。 “有一家饮料厂副厂长落马，赵季兴有意往上走一步，找杨亮平谈了谈，又去找领导谈话。” “这事应该八九不离十，顺利的话，半个月左右，对赵季兴的新任命就会下来。” 李怀德说道。 “赵主任这下厉害了，副厂长，相当于副厅了。” 何雨柱赞叹。 “呵呵，也是老赵的机会来了，刚好有空位，顶上又有人拉一把。” 李怀德笑笑：“老赵走了，后勤处主任的位置空出来了，你有没有兴趣？” “李哥，你看我有机会吗？” 何雨柱心动道。 “理论上你确实有机会，但话又说回来，你刚刚提拔到副科长位置还没有半个月，窜天猴也得有个限度。” “除非你立下超级大功劳，否则没有机会。” 李怀德笑呵呵道。 “那你跟我说这个干嘛，解决不了我现在的困难啊。” 何雨柱无奈道。 “赵季兴走了，有机会竞争他位置的人，就那么几个。” “我可以带你逐一拜访他们，混个脸熟，拜拜山头，等他们上位，到时候董琦不就弄不了你了。” 李怀德解释。 “李哥，还是你高，搞不定董琦，咱们搞定董琦未来的领导。”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没错，咱们做事要有方法，有思路，有时候直线办不到的事，曲线绕一下就很好办。” 李怀德得意一笑。 “李哥，你说我要是去港城公办，把四千条毛巾和猪肉买回来，算不算大功劳。” 何雨柱询问。 李怀德身躯一震，深深看了一眼何雨柱：“你小子，还真想填补老赵留下的空位啊。” “咱也不想那么多，就正常干好我的工作。” “能上就上，上不了还是干现在的活嘛。” 何雨柱打了个哈哈。 “你要是去港城采购物资回来，那确实是大功劳，不过要说让你升后勤处处长，还是不够。” “这个岗位太重要了，杨亮平都不能拍板，得管咱们的重工业部领导点头才行。” 李怀德讲解。 “那咱们两手抓，我去港城采购物资，等回来之后你带我见见几个有机会上位后勤处主任的领导，拜拜山头。” “甭管我能不能上，赵季兴走之后，我肯定不能让董琦继续欺负。” 何雨柱说道。 “那必须的，他董琦有后台，你也有。” “虽然我没有董琦他爹能量大，但这里是轧钢厂，我不可能看着别人欺负你。” 李怀德很豪气道。 作为大哥，他有照顾小弟的责任，就像何雨柱要护住马华和小胖一样。 小弟都护不住，那大哥不用做了，小弟队伍直接解散。 何雨柱感谢一番后，离开李怀德办公室，朝着后勤处那边骑车驶去。 路上，他在思考自己的事。 与其跟着李怀德拜山头，交结未来的后勤处主任，不如自己上位，干后勤处主任。 别人干后勤处主任，照顾他，他顶多少挨董琦欺负。 自己干后勤处主任，做董琦的领导。 呵呵，那个时候他想要怎么揉董琦，就怎么揉。 哦，还有沈永华。 这俩逼变着花样恶心他，一个都跑不了。 第176章 我想去港城 赵季兴调任饮料厂干副厂长，空出后勤主任的位置，就是他何雨柱最大的机会。 要是不抓住，想要等轧钢厂领导层再空出一个位置，而且和他还比较契合，三五年都不一定会有。 想明白了，何雨柱心里作出决定。 干！ 干上后勤主任位置，看董琦这个狗日的在他手里怎么蹦跶。 与此同时。 后勤副主任董琦坐在办公室里，和沈永华一块抽烟。 “董哥，何雨柱还在为四千条毛巾的活着急上火呢，你又给他安排三百斤猪肉。” “这回他不得让你干废了。” 沈永华一脸灿烂笑容。 “哈哈，这小子不是挺狂吗，我好好操练他，看他到底有多狂。” 董琦咧嘴笑，很是得意。 两人都能想象，何雨柱被一道道的采购任务，压的喘不上气的场景。 咚咚！ 何雨柱来到赵季兴办公室门口，敲门：“赵主任，是我，何雨柱。” “雨柱，进来坐。” 赵季兴热情迎接，给何雨柱倒水。 “赵主任，采购工作遇到了困难，我特意过来跟你汇报一下最新的进度。” 何雨柱抿了一口水，说道。 “你说。” 赵季兴说道。 何雨柱当即把自己带着人，拜访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纺织厂沟通得到的信息，跟赵季兴说了一遍。 纺织厂生产的毛巾那都是有计划的，不能随便调动。 库存的一些毛巾数量远远不够。 无法满足轧钢厂四千条毛巾的需求。 “嗯，你说的情况我知道了，看来这项工作确实无法完成。” 赵季兴点头。 “还有个事，赵主任，后勤处今天又给采购科发了一项任务，需要采购三百斤猪肉，这事你知道吗？” 何雨柱提道。 “这个事我知道，是董琦提出来的。” “他说厂庆的时候，给大家伙加餐，至于能否采购到需要的物资，董琦的意思是先提给采购科，成不成都行。” 赵季兴解释。 “赵主任，我想把这两项工作放在一起解决，希望你给我政策。” 何雨柱说道。 “你这趟过来，不是跟我说要取消采购任务的？” 赵季兴有些惊讶。 “不是，既然采购任务落到了我头上，我肯定是想尽量完成。” “四九城无法满足采购需求，我就去别处。” 何雨柱坚定道。 “你准备去哪里？直隶那边怕是也难。” 赵季兴来了兴趣。 “我想去港城。” 何雨柱道。 哐当。 赵季兴手里的搪瓷杯落在桌面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你想去哪里？” “去港城，赵主任，我了解到，港城那边轻工业非常发达，那边是市场经济，有钱就能买东西。” “四千条毛巾，以及三百斤猪肉， 在四九城采购不到，港城那边肯定有。” 何雨柱断定道。 “雨柱啊，你这一下子跑挺远啊。” 赵季兴确定何雨柱不是在开玩笑，神色莫名。 为了完成任务，何雨柱居然要跑去港城，赵季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说何雨柱脑瓜子愣吧，人家确实干了很多了不起的工作。 说何雨柱办工作尽心尽力吧，跑去港城，那个地方可是国外，而且搞的是另外一套体系，去那边是非常敏感的事。 身为轧钢厂领导，对于这种敏感的事，都是避之不及。 何雨柱倒好，自己主动申请过去。 “是挺远，我查了一下，有两千两百多公里，坐车过去需要两天时间。” 何雨柱说道。 “你......这事有点大，我拍不了板。” “明天你上会，跟杨厂长提一下，问问他什么意见。” 赵季兴有些蛋疼。 他马上要调任饮料厂干副厂长，可不敢拍板底下的人跑去香港。 万一何雨柱出点啥事，赵季兴负领导责任，说不定把他调动的事都会搅黄。 搅黄还算好的，要是何雨柱跑去港城不回来了。 嘿，那就是政治事件，赵季兴都得下马。 “行，明天我参会找杨厂长说说。” 何雨柱起身，告辞离开。 “这小子，干活是真出力啊。” 赵季兴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他都有点后悔，在会议上通过董琦的建议了。 给何雨柱安排一堆完不成的活，人家现在要去港城采购，万一出点事咋整？ 赵季兴越想越气，找秘书去喊董琦。 秘书来到董琦办公室，说赵主任喊他有事。 董琦一脸诧然，询问秘书有啥事。 “不知道，何科长过来找赵主任说了一会话，他走了之后，赵主任就让我过来喊你了。” 秘书说道。 “董哥，肯定是何雨柱干不动了，找赵主任叫苦。” 沈永华笑呵呵的猜测。 “这就干不动了，他何雨柱也不行啊。” 董琦脸上笑容越发灿烂：“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好勒董哥，我等你回来分享好消息。” 沈永华笑道。 董琦跟着秘书，来到赵季兴办公室。 “领导。” 董琦喊道。 赵季兴绷着脸，瞟了一眼董琦。 董琦心里顿时感觉不妙，领导对他有意见啊这是，他赶紧道：“领导，有什么事吗？” “你干的好事，把何雨柱要逼去港城采购了。” 赵季兴没好气道。 “啊？去港城？何雨柱？” 董琦有点懵。 这咋能连在一起的。 “何雨柱跑遍了四九城内的纺织厂，采购不到四千条毛巾，你又给他发了三百斤猪肉的采购需求。” “他刚才来找我，让我给他政策，安排他去港城采购。” 赵季兴简要诉述。 “这，他脑瓜子有问题吧，港城那是随随便便能去的吗？” 董琦也傻眼了。 无法理解何雨柱的脑回路。 港城对于国内这边的领导来说，就是一个粪坑，太过敏感，谁都不敢沾染。 要是港城那边有信寄过来，他们都得上报组织，绝对不会自己拆开。 免得引人遐想，被扣上走姿的帽子。 “那还不都是你安排的好事吗，人家现在要去港城，让我给他政策，你说我该不该给。” 赵季兴喝道。 “那肯定不行啊，万一何雨柱在港城出点啥事，不赖到咱们身上了吗。” 董琦一点都不傻，理解这件事的关键。 哥们在一起抽烟喝酒上花班关照半掩门，那都不是事。 但你要说去港城，那对不住，你不是我哥们。 第177章 能不能不去 “那你说这事是不是你推的。” 赵季兴继续责问。 董琦一张脸顿时耷拉下来。 他很想说跟他没有关系，完全是何雨柱脑瓜子有问题。 只是面对赵季兴，董琦不敢辩驳。 “以后干工作，多动动脑子，别眼睛一闭随便咧咧。” “我还说给全厂工人每人发一百块钱呢，这事你说好不好，能不能干？” 赵季兴火力全开。 “不能干，厂里有厂里的规矩，乱发钱就乱套了。” 董琦忍着。 “你去找何雨柱，跟他说明白，采购的任务停下，劝说他老老实实待着。” “干工作要脚踏实地，确定实施的可行度，少提天马行空的想法。” 赵季兴吩咐。 董琦点头不迭，耷拉着脑袋离开。 走出赵季兴办公室，董琦一张脸顿时狰狞起来。 他很想大吼一声：‘何雨柱卧槽尼玛！’ ‘办不成事，把老子拖入泥坑是吧，好样的！’ 董琦咬牙切齿。 他断定何雨柱要去港城，绝对不是为了真的完成采购任务，而是用这样的办法，故意使坏。 把他这个提出采购任务的人拉进来。 赵季兴喷他一顿，便是最好的证明。 董琦气归气，心里也确实佩服何雨柱，如此劣势之下，还能对他反将一军。 手法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何雨柱正在办公室歇着，等下班。 董琦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进来。 “何雨柱！”他气的大喊。 “哟，董副主任。” 何雨柱笑呵呵的道。 “你是不是脑瓜子有病啊？” 董琦一脸不解，痛心疾首。 “董琦，说什么几把玩意呢，跟我讲人话。” 对方没有好态度，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开喷。 “刚才赵主任找我，说你要去港城？有没有这回事？” 董琦压下心里怒气。 “没错，有这回事。” 何雨柱自然道。 “你去港城干什么？！” 董琦火气又要压不住了。 “这话问的，不是你让我采购四千条毛巾，三百斤猪肉吗。” “现在反倒问我去港城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 何雨柱一脸无语。 只差没说一声，我淦你娘。 “不去港城行不行？” 董琦板着脸。 “不去你给我采购啊？” 何雨柱嗤笑。 “不用采购了，我把之前的采购需求收回来。” 董琦烦躁的摆手。 “你说停就停？这活到了采购科，我接了，那就是我的活。” 何雨柱很强势。 “你！” 董琦眼睛瞪圆。 何雨柱寸步不让，和董琦双目对视。 “你他妈非得整我是吧？” 董琦气的不行。 “董琦，你脑瓜子是不是有问题，是谁先整谁的。” “我被你折腾的晕头转向，都要跑去港城了，你还有脸说我整你？” 何雨柱一脸莫名其妙。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服你了。” “采购任务收回，你也别去港城，这事到此为止，行吧？” 董琦好好说话。 “不行，活儿到了我手里，我必须干成。” 何雨柱摇头，拒绝。 董琦面色狐疑的上下瞟何雨柱，对方如此强烈要求去港城，让他不得不怀疑，何雨柱是不是真的想找个由头跑去港城。 毕竟大家伙都知道，港城那边日子很好过。 如果真是这样，董琦更害怕了。 何雨柱借着公干的名义跑去港城不回来了，赵季兴杨亮平都有管理责任。 而作为采购任务的提出者，董琦难辞其咎。 领导都挨批了，会放过身为始作俑者的他吗？ “没事了吧？没事就滚蛋吧，别在我面前碍眼。” 何雨柱挥手，驱赶。 “何雨柱，我给你服软了行不，你不去港城，以后我也不给你找麻烦。” 董琦改变口风。 何雨柱不吭声。 他确实没弄懂董琦的意图，自己只是去要港城采购，怎么把董琦吓成这样。 不应该啊。 “我跟沈永华说，让他正常对待你两个徒弟。” “这是我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董琦继续道。 “你嚯嚯了我徒弟，嚯嚯了我，现在来一句不嚯嚯了，我还得感谢你？” “滚吧。” 何雨柱摆手。 董琦还想继续说。 何雨柱一个箭步上前，手掌猛地推在董琦肩膀上。 董琦踉踉跄跄连退五六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恨恨的瞪着何雨柱，起身负气离开。 “这家伙，哪里有问题吧。” 何雨柱看着董琦气呼呼跑了，心里怪怪的。 他在脑海中捋了捋思路。 自己要去港城采购，找赵季兴要政策，赵季兴狠批一顿董琦。 然后董琦过来自己办公室，劝说自己不要去港城，甚至表现的很愤怒，作出了自以为是的让步。 所以，根由在自己去港城这事上。 ‘现阶段去港城这么敏感吗？’ 何雨柱若有所悟。 即便如此，他还是决定去港城。 现在不借着完成采购任务的由头去港城看一看，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机会。 去港城是何雨柱未来必做的事。 再过三年，狂潮袭来，待在四九城不会有什么建树。 而港城现在是黄金时代，大量廉价劳工以及世界闻名的港口，滋生了极其发达的贸易和强大的生产力。 这段时间是港城发展的黄金时代，几十年后各大家族的创始人，都是在这个时期挖掘到第一桶金，带领家族腾飞。 作为一个穿越者，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他不白来了吗。 下班回家到家，何雨柱刚洗了把脸。 刘海中背着布包，来到何家门口：“雨柱，走啊。” “上哪儿吃啊二大爷？” 何雨柱出门。 “你小点声，别让其他人听到了。” 刘海中压低声音，等何雨柱走近了，他才小声道：“去都一处，我都订好包房了。” “行啊，二大爷，还定了雅座。” 何雨柱笑了。 两人一同出门。 好几道目光一路送着两人离开。 “狗日的何雨柱，枉我以为你跟我一样高风亮节，没想到还是扛不住糖衣炮弹。” 贾东旭一脸不屑，发现自己看错了何雨柱。 这不，欢天喜地跟着刘海中出门了。 出去干啥，那还用说，刘海中布包装的鼓鼓囊囊，里头指定是好烟好酒，外加饭馆一顿好饭好菜呗。 赵翠华跑进屋里，跟易中海说刘海中何雨柱两人出门了。 “他俩笑呵呵的，我看老刘头身前的布包鼓鼓囊囊，烟酒没少带。” 赵翠华说道。 “爱咋咋的吧，我又管不了。” 易中海神色萧索。 他能怎么办，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道德劣迹分子。 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第178章 喝酒办事 阎阜贵也看到了刘海中和何雨柱离开，目光闪烁不定，心里猜测着两人之间肯定是有啥事。 具体啥事，阎阜贵猜不准，只能估摸着是刘海中请何雨柱吃饭。 ‘也不带我一个，老刘心里没有我啊。’ 阎阜贵有些失望的想到。 自己是三大爷，一大爷二大爷去外面吃饭不带他，没有这样的道理。 转念一想，阎阜贵悟出了点什么，何雨柱和刘海中都是轧钢厂的职工，现在刘海中作客，莫非是..... 老刘这把年纪了，还想往上冲一冲？ 阎阜贵摸了摸下巴，心里有些担心，要是刘海中做了小领导，那他就糟心了。 刘海中和何雨柱走出四合院。 何雨柱骑车，刘海中坐在自行车后面，两人朝着都一处方向驶去。 二十分钟后，自行车停在都一处门口。 刘海中带着何雨柱进入包厢，放下身上的布包，道：“雨柱，你在这里歇着，我去门口等石志诚段长过来。” “行，你去吧。” 何雨柱点头。 过了一会，刘海中带着石志诚进入包厢。 “何科长。” “石段长。” 何雨柱和石志诚亲切握手。 两人如同多年未见的好朋友一般。 刘海中招呼服务员点菜，三个热菜一个凉菜，外加一个汤。 “老刘，咱们才三个人，点五个菜有点浪费了吧。” 石志诚劝说。 “没事，咱们仨都是老爷们，能吃。” “请客吃饭嘛，就怕饭菜不够，不怕多。” 刘海中笑着说道。 “那行，今天你做东，依你的。” 石志诚道。 等上菜还有一会，石志诚转头跟何雨柱闲扯：“何科长，我在广播里面听了很多次领导对你的赞赏，我们主任多次拿你举例，让我们跟你学习，好好干工作。” “不敢当，我只是在领导的帮助下，完成了一些自己该做的事。” 何雨柱客气。 两人说起干工作的经验，互相交流。 刘海中插不上话，暗暗着急。 过了一会，几道菜上桌。 何雨柱递给刘海中一个眼神，示意他拿酒。 刘海中看不懂，道：“石段长，菜上桌了，咱们开吃吧，免得菜凉了不好吃。” “行，听刘师傅的。” 石志诚提筷。 “二大爷，你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啊。” 何雨柱提醒。 “喔喔喔，是，多亏你说。” 刘海中想起来，拿出布包中的两瓶剑南春。 “老刘，可以啊，整两瓶一等酒水。” 石志诚目光微亮。 一等酒水票不好弄，石志诚作为工段长，平时喝的也就是红星二锅头，喝剑南春的机会少。 “二大爷诚意满满，想要招待好我们俩。” “今晚别的不说了，吃好喝好。” 何雨柱说着场面话。 刘海中拧开酒瓶盖，给石志诚和何雨柱倒酒。 “烟呢？二大爷，你别总让我提醒你啊。” 何雨柱又提醒。 刘海中犹豫了一下，他买了一条牡丹，想着送给石志诚。 送烟送一条嘛。 可他又没有准备散烟，现在桌上要烟，他只能把整条拆开。 刘海中拆开一条烟，拿出两包，分别递给何雨柱和石志诚：“领导，雨柱，抽烟。” 何雨柱接过烟，笑了笑，没说什么。 石志诚见何雨柱接过烟，他也接烟。 三人抽烟，喝酒，吃菜。 何雨柱又给刘海中打眼色，示意他提杯敬酒，别光吃菜。 到你发挥的时候了。 刘海中这回看懂了，提杯站起身：“领导，我敬你一杯酒，你是我的领导，工作上照顾我很多.....” 石志诚也站起身，跟刘海中碰杯：“老刘，你工作干的很好，态度端正，技能等级也很高，是......” 两人碰了一杯，石志诚敬何雨柱的酒。 何雨柱是科级干部，石志诚是工段长，低一个等级。 所以虽然是何雨柱找石志诚喝酒，但敬酒得石志诚先来。 酒桌上不分大小？ 不，酒桌上大小分的最清楚。 三人敬酒一轮之后，气氛越发融洽。 吃吃喝喝，好不痛快。 全程何雨柱没说让石志诚提拔刘海中的事，石志诚也没说。 刘海中暗暗着急，这事得说啊，不得到准信他心里不放心。 何雨柱递给刘海中安抚眼神，表示好好吃饭，别整幺蛾子。 半个点时间，一瓶剑南春喝完。 刘海中作势要拧开第二瓶。 “老刘，我看今晚喝的挺好了，要不就这样了。” 石志诚说道。 “哎，今晚喝的舒服，好酒好菜，应该尽兴才对。” 何雨柱劝酒。 “呵呵，既然何科长有意，那我必须陪好何科长。” “老刘，开酒。” 石志诚豪气顿发。 他也想喝，但必须客套两句。 再开一瓶酒，刘海中继续做倒酒小弟的角色。 明明他年纪最大，但地位不行，那就该倒酒。 “石段长，来，咱俩喝一个。” “跟你喝酒特别痛快，舒坦。” 何雨柱提杯。 “何科长，之前我只听过你的名声，这回还是第一次跟你吃饭。” “我太喜欢你了，敞亮，豪爽。” 石志诚也说着好话。 两人碰杯，酒酣耳热。 三人继续喝着，刘海中也敬了两杯酒。 听不到准信，他心里总是担心，高兴不起来。 “二大爷，你拉着个脸干啥，担心石段长不让你进步啊？” 何雨柱故意打趣，提起这事。 “没有，我怎么能呢，别瞎说。” 刘海中极力辩解。 “老刘啊，你别担心，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会给你安排的。” 石志诚顺势道。 话说到这儿了，他喝了剑南春，抽了牡丹，吃着肉菜，自然要表态。 “谢谢领导，谢谢雨柱。” 得到了准信，刘海中脸上露出笑容。 “你看看，我说的没错吧，刚才二大爷心里担心不能进步呢。” “二大爷，现在你心里有底了，该不该敬酒？” 何雨柱劝酒。 “该。” “领导，我敬你一杯，以后我肯定好好干，干好工作，不让你操心。” 刘海中表态。 “好，老刘，我是相信你的。” 石志诚提杯。 刘海中敬完石志诚，又敬何雨柱的酒。 “二大爷，你确实该敬酒，赶一赶我和石段长的进度。” “这酒好啊，都是粮食酿造的，喝一杯顶一顿饭。” 何雨柱说着热闹的话。 又过了半小时，第二瓶剑南春喝空。 三人满面红光，精神焕发。 第179章 申请去港城 何雨柱眼瞅着差不多了，递给刘海中一个眼神，示意他去结账。 刘海中起身，看向石志诚：“领导，我先去结账了。”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你结账就去结账，跟石志诚说什么。 哪有结账的人跟别人说我去结账的。 “坐下，不用你结账，今晚我和你，和何科长喝的挺好，我来结。” 石志诚起身。 “别，领导，我来结，这顿饭我做东。” 刘海中很坚持。 “石段长，不用你上，咱们坐着抽根烟。” 何雨柱起身拉石志诚。 “那行吧，老刘，这顿算你的，下回我来。” 石志诚顺势坐下，说几句场面话。 何雨柱摸出一根烟，递给石志诚，两人吞云吐雾。 “刘海中是我们院的二大爷，我是一大爷，其实我知道他不合适做领导。” “可他求到了我这儿，我总不能说一点儿不给他面子，让你为难了，石段长。” 刘海中不在，何雨柱说几句诚心话。 “何科长，我懂。” “你年纪轻轻身居高位，身边的人肯定想要你拉一把，人之常情。” “人情来往嘛，很多事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我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推脱不了。” 石志诚很理解的道。 两人一下子有了共鸣。 过了一会，刘海中结账回来。 “那，咱们走呗，石段长。” 何雨柱说道。 “吃好喝好了，走。” “老刘，感谢你热情招待。” 石志诚起身。 “领导客气了，都是我应该做的。” 刘海中连忙道，又把手里的布包递给石志诚：“领导，里头还有几包烟，你拿着。” 何雨柱很蛋疼。 送礼不是这么送的。 石志诚在这里，他又不能跟刘海中直说，就这样吧。 石志诚推脱几句，刘海中送礼的心意很实诚，还是收下了剩下的七包烟。 三人一同走出都一处。 何雨柱和刘海中骑上一辆车，石志诚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各自回家。 路上。 “雨柱，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你看我进步的事，是不是能行了？” 刘海中迫不及待问道。 “应该可以吧。” “具体还得看锻工工段有没有适合你的位置。” 何雨柱回道。 “今天我表现的怎么样？” 刘海中嘿嘿一笑。 “表现的中规中矩，勉勉强强。” 何雨柱评价。 “哦，有哪里不行吗？” 刘海中问道。 “你去结账的时候，跟石志诚说什么，你跟他说，他肯定要客套。” “还有，最后走的时候，七包烟你该准备好，或者你买一条烟，再加三包散装烟，走的时候送他一条。” 何雨柱指出。 “你说的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 刘海中寻思寻思，确实是这么回事。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你要是做了小班长，听领导的话就行。” “不算啥。” 何雨柱也不好打击刘海中太多。 做官这种事需要有悟性，悟性这玩意刘海中肯定没有。 他要是有悟性，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做不了一个小班长。 “行，以后我好好学，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跟我说。” 刘海中赔笑。 何雨柱没搭话，以后我管你个屁。 你又不是我儿子。 两人回到四合院。 “哟，回来了。” “你俩上哪儿吃去了？” 阎阜贵在门口堵着。 “上外头简单吃了一顿，跟雨柱学习。” 刘海中打马虎眼。 “学习啥啊？” 阎阜贵追问。 “学习雨柱干工作的精神啊。” “雨柱现在是全厂标兵，杨厂长让我们跟他学习，我响应号召。” 刘海中说着话，快步往院里走。 “好酒好菜没少吃吧？” 阎阜贵有些酸溜溜的道。 “那必须的，我请客，自然不差。” 刘海中昂头。 何雨柱压根不管两人的事，推着车回家。 “回来啦。” 张哈丽玛用脸盆打水。 何雨柱洗了把脸，整个人清爽很多。 “我明天上领导会议，跟领导提议去港城出差，不知道能不能成行。” “要是去的话，可能得一两周。” 何雨柱说起自己的安排。 “去港城干啥啊？” 张哈丽玛愣了。 “哥，港城那边可不好啊，听说是走姿派的聚集地，是外国人的地盘。” 何雨水也下意识的感到担忧。 “呵呵，港城那边的意识形态和我们这儿确实不同，倒也不至于多坏。” “那边生产力发达，物资丰富，能采购到毛巾和猪肉。” 何雨柱解释。 “城里采购不到就不采购了呗，什么活儿非得干啊。” 张哈丽玛抱怨。 “也不是说非得干，尽量干吧。” 何雨柱笑了笑。 他心里明白，两人都不理解去港城的意义。 或者说，整个四九城的人，可能就那么一小撮人知道港城真实的状态。 其他人看港城，因为不了解而对港城感到恐惧，如同看蛇蝎一般。 晚上，何雨柱在张哈丽玛的田里种下种子，夫妻两人夜话。 “就不能不去港城吗，那地方听说很危险，是洋人的地盘。” “领导非得让你去，你就不去，能把你怎么的。” 张哈丽玛担心道。 “不是领导非得让我去，是我想去。” “未来四九城会有很大的变动，港城那边是希望之地，以后能够带动国家腾飞。” “你不必再劝，我心里有数。” 何雨柱轻轻捋着张哈丽玛的头发。 翌日一早。 沈永华来到董琦办公室。 “董哥，昨天我等你等到下班，你都没回来。” “赵主任喊你去干啥了？” 沈永华一脸期待的问道。 “别叽霸提了，赵主任把我喷了一顿。” 董琦一脸烦躁。 “咋回事啊？” “何雨柱在赵主任面前说你坏话了？” 沈永华同仇敌忾道。 “何雨柱要是说我坏话，那还好了，这个狗日的想要申请去港城采购。” “我踏马真是草了。” 董琦说起这事，一肚子火。 “去港城采购怎么了？那地方是走姿派和洋人的地盘，他去那边，回来也是一身屎，对我们是好事啊。” 沈永华不理解。 “你也就这样了。” 董琦冷哼。 “董哥，你跟我讲讲，到底咋回事？” 沈永华求知心很强。 “何雨柱去港城，不是他想去就能去，得领导审批，签字。” “他去了港城，平平安安回来，身上沾一身屎，那还算好的，他要是出点啥事，你想想谁扛责任？” “他要是不回来了，多少人得倒霉？” 董琦压低声音道。 沈永华顺着董琦的思路往下想，嘶了一声：“卧槽，这逼好毒！” 第180章 床破英语水平 “懂了吧，他就是故意提出去港城，把难题丢给领导。” “现在领导为难，赖我瞎提需求，我那是瞎提的吗？” “我提的哪一项要求不是为工人同志着想，当时上会领导都同意了，现在赖我。” 董琦一肚子火。 这他妈能赖他吗。 上会商量的时候，明明大家伙都同意，现在出了点事，赖他瞎提意见。 真是他妈的操了。 “何雨柱这逼太坏了吧。” 沈永华呲牙。 “谁说不是呢，他脑瓜子咋想的，这种事都能想出来。” 董琦很蛋疼。 确实被何雨柱天马行空的想法整的难受。 “那董哥，咱们咋整啊？” 沈永华问道。 “咋整，看着呗，我估计领导不会让他去港城。” “当然，咱们给他安排的任务也会取消，就这样吧。” 董琦摊了摊手。 “让这小子轻易脱身，便宜他了。” 沈永华一脸惋惜。 “下回还有机会，这次我看明白了，为难人也得掌握尺寸，要不然容易让人反将一军。” “你那边正常照顾何雨柱俩徒弟，我就不信了，他能跟我硬到底。” 董琦恨恨道。 沈永华重重点头。 另外一边，轧钢厂领导会议上。 杨亮平收听各个部门领导汇报工作。 他频频点头，偶尔开口问几句，各个部门领导给予答复。 等众人汇报完毕，杨亮平开口：“大家伙工作干的不错，很扎实。” “要继续保持下去，做的好的地方，要发扬光大，做的不好的地方，要补齐短板。” “工作中遇到了问题，及时跟我反映，大家还有没有事了？” “领导，我有点事需要反映。” 何雨柱举手。 赵季兴嘴角抽了抽，我尼玛你真上会提啊。 我不是让董琦去劝你了吗？ 老实说，赵季兴是真不想让何雨柱去港城。 他马上要升迁了，最关心的是在升迁前，自己管理的业务不要出现什么幺蛾子。 倒不是说何雨柱申请去港城，一定会出幺蛾子。 对于赵季兴来说，这是一个不可控的因素，他处于关键时期，不希望出现不可控的因素。 “雨柱啊，你说。” 杨亮平温和道。 “我负责采购后勤处计划之外的采购任务，近两天收到后勤处需要采购四千条毛巾和三百斤猪肉的需求，为此，我跑遍了四九城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纺织厂。” “他们无法短时间内满足轧钢厂的物资需求，所以我特意申请，希望领导给政策，让我去港城采购。” 何雨柱简要说明事情。 会议桌上，几位领导听清楚了何雨柱后面的话，神色一愣。 去哪儿？ 去港城？ 你他妈脑瓜子还好吧？ 那地方是能随便去的吗？ 大家伙都害怕去的地方，你主动要求去，你咋这么能呢。 “雨柱干活非常有劲头，大家伙都要学习他的这份精神。” “对于雨柱你提出的建议，我完全同意。” 杨亮平还以为何雨柱说的港城是周边某个地方，脸上露出笑容。 大家伙更震惊了。 好家伙，何雨柱要玩命，杨亮平居然乐呵呵的。 大哥，你是轧钢厂厂长，何雨柱去港城要是出了事，你首当其冲，知道不？ “杨厂长，何雨柱要去港城采购，港城，南方那边。” 李怀德小声提醒。 “相当于出国了。” 赵季兴也跟着道。 杨亮平这回听明白了，他脸上露出一丝慌张：“雨柱，你要去南边的港城？” “是啊，我了解到，港城那边轻工业发达，区区四千条毛巾，在那边不算事。” 何雨柱点头。 杨亮平眨了眨眼，心潮翻滚，还真是去港城。 他很想问何雨柱，你小子好端端的，去港城干什么。 可想到何雨柱说的理由，杨亮平看向赵季兴。 赵季兴很无辜，他昨天就让董琦劝说何雨柱了，没效果啊。 “据我了解，港城那边很多企业都是洋人掌管的，雨柱，你不会说英语，去了港城跟洋人没法沟通。” “采购工作没法干啊。” 有领导顺着杨亮平的想法说话，试图让何雨柱意识到前往港城干工作的困难。 “叮！检测到宿主在完成采购任务过程中遇到困难，给予‘床破英语’水平。” 何雨柱脑海中响起系统机械提示声。 床破英语水平，那不是后世的那个喊maga的家伙嘛。 他的英语水平老拉胯了，不过胜在简单，大家伙都能听懂。 何雨柱正思索着，下一瞬，大股英语知识涌入他的脑海。 “My English proficiency is decent， enough tomunicate with foreigners。” 何雨柱侃侃而谈。 他叽里咕噜一大堆，大家伙都听懵逼了。 “雨柱，你说啥呢？” 赵季兴以为何雨柱被鬼缠身了。 “我刚才说，我的英语水平还可以，足够和洋人交流。” “所以去港城采购，交流不是问题。” 何雨柱笑道。 “你还会英语呢？” “什么时候学的？” “你小子，全才啊。” 大家伙都惊了。 “我媳妇儿英语水平不错，结婚之后我让她教我英语，学了三个来月吧。” 何雨柱笑着解释。 大家伙恍然大悟。 没想到何雨柱下班回家，晚上除了跟媳妇儿开垦田地，还学习英语。 这谁比得了。 “我还听说，港城本地的中国人，都说粤语。” “你不会粤语，到时候去了港城，买包烟都不容易。” 又有领导提出意见。 “叮！检测到宿主在完成采购任务过程中遇到困难，给予‘本地佬粤语’水平。” 何雨柱脑海中响起系统机械提示声。 下一瞬，大股粤语知识涌入他的脑海。 何雨柱瞬间知道‘扑街’‘滨州’‘刁嗨’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没有讲粤语，要是大家伙问他粤语怎么学的，他没法解释啊。 “港城那边确实大部分人都讲粤语，不过我也了解到，普通话他们能听懂。” “只是交流费劲些，不会说完全无法交流。” 何雨柱满怀信心。 “雨柱，等会你留下来，我单独跟你唠唠。” 杨亮平不敢拍板，决定缓一手。 何雨柱自然没有二话。 大家伙纷纷散了，会议室内，只有杨亮平，赵季兴，何雨柱三人在。 第181章 你到底哪一边的 “雨柱啊，我理解你想要干好工作的心情，但我得跟你说，去港城不是开玩笑的事。” 杨亮平语重心长说道。 “杨厂长，我知道，港城那边情况复杂，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何雨柱坚定道。 “雨柱，其实四千条毛巾和三百斤猪肉，买也行，不买也行。”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工作嘛，商量着干，干成干不成都可以。” 赵季兴开口劝说。 “赵主任，我有信心把采购工作干好，给轧钢厂工人群体谋福利。” “希望你给我机会。” 何雨柱意志坚定。 杨亮平和赵季兴又劝说了几句，何雨柱不仅不松口，反倒利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的技能，反向劝说杨亮平和赵季兴。 他跟两人说，自己去港城采购，要是能跑通一次，以后有什么物资需求，采购都会很方便。 官方是支持地方与地方配给的，既然四九城和直隶能够打通关系，四九城和港城为什么不行呢。 “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赵季兴听着听着，表示赞同。 杨亮平瞪了赵季兴一眼，你到底哪边的。 赵季兴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闭嘴。 “雨柱啊，你先回去，我跟其他人商量商量。” 杨亮平没办法，只能让何雨柱先离开。 等何雨柱走了，杨亮平脸一板，喷赵季兴：“谁给何雨柱发的采购任务？你怎么没有审核一下，就通过了？” “董琦提出的，他说给何雨柱试试，成了算是给工人同志谋福利，不成也无所谓。” “谁知道何雨柱办事一根筋呢。” 赵季兴很无语，心里暗道我审批的，那最后签字同意的人是谁？ 回答我！ 你就没有责任了？啊？！ Look my ayes！ “董琦出发点是好的，他刚升后勤副主任，对工作掌握的不全面，不具体，你们应该帮助他了解情况。” 杨亮平批评。 “是，这事也赖我，放松了工作审核。” “那我再去找何雨柱聊聊？” 赵季兴试探问道。 “你去跟他说说，尽量别去港城，免得出点啥事，不好收场。” 杨亮平挥了挥手。 赵季兴离开。 走出会议室，他气的直喘粗气，没有去采购科，而是来到后勤处。 赵季兴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气呼呼来到董琦的办公室。 “赵主任。” 董琦看到赵季兴，连忙起身迎接。 “董主任，托你的福，今天何雨柱上会找杨厂长要政策，他执意要去港城采购，完成采购任务。” “你办的好事啊。” 赵季兴火气腾腾。 “赵主任，我昨天已经劝说何雨柱了，他不听啊。” 董琦也很委屈。 确实，是他提出的需求，可上会商量的时候，好几个副主任，包括赵季兴都是赞成的。 大家表决通过，采购任务才能发到采购科去。 现在何雨柱要去港城，赵季兴埋怨他一个人，能这么办事吗？ “他不听你就不管了？活不好干你就不干？” “你自己干什么吃的，有没有一点主观能动性，你看看何雨柱，他遇到困难是什么态度，你又是什么态度。” 赵季兴一顿狂喷。 董琦赶紧闭嘴，任凭赵季兴发泄火气。 继续跟领导硬顶，没好果子吃。 赵季兴喷爽了，转身就走。 董琦狠狠一拳捶在桌子上，气的牙痒痒。 何雨柱办公室。 “雨柱。” 赵季兴笑着进入办公室。 “赵主任。” 何雨柱起身，给赵季兴倒水。 “刚才你走了之后，杨厂长又跟我谈了一会，对于你申请去港城采购的事，杨厂长很担心。” “一来是担心你的个人安全，港城那边很乱，二来也是担心你的个人名誉。” “领导是为了你好。” 赵季兴语重心长说道。 “我知道，杨厂长考虑的事情多，看的更远。” “我只是一个小科长，只看得到工人群体的利益，对工人群体有利的事，我就去做。” “至于说我个人的得失，那不重要。” 何雨柱语气坚定。 接下来两人聊了很久，赵季兴本来怀着劝说何雨柱不要去港城的想法，说着说着，他又被何雨柱的三寸不烂之舌绕进去了。 “雨柱，我觉得你去港城是对的，一件事不能因为有难度，有危险，我们就不去做。” “杨厂长那边，我会帮你做工作，尽量帮你推动前往港城的事。” 赵季兴起身。 “谢谢赵主任，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领导支持，我才能干好工作。” 何雨柱紧紧握住赵季兴的手。 送走赵季兴，何雨柱前往李怀德办公室。 他需要一位轧钢厂大领导帮自己说话。 “老杨和老赵劝你了吧？” 李怀德早有预料。 “对，他俩劝我了，不过赵主任被我说服了，支持我去港城。” “现在就是杨厂长那边的工作不好做。” 何雨柱说道。 “呵呵，老杨那边我可以帮你说一嘴，不过你自己得想好，去港城不是开玩笑的。” “官方不让我们去港城，不论官方出于什么目的，你去那边是一件冒风险的事。” 李怀德再次提醒。 “我知道，我只做对的事，去港城在我看来是对的事，我就要去做。” 何雨柱坚定道。 李怀德点点头，小弟有想法，他这个做大哥的必须支持。 至于说小弟干成什么样，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够了。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心里琢磨一会，下楼骑上自行车。 他要去找任良才，询问一下表叔的想法。 作为市计委的大领导，任良才看的更远，对风险的预判更清晰，或许能给他一些建议。 二十分钟后，何雨柱来到市计委官方大楼，跟站岗的哨兵说自己是红星轧钢厂采购科科长，要见任良才，咨询工作。 哨兵让何雨柱等着，安排通报。 何雨柱在门口足足等了半小时，方才有人过来，接何雨柱进门。 “主任工作很忙，刚刚开完会，得知你要见他，他便让我来接你。” “你在门口等了很久吧。” 任良才的秘书邵伟笑着问道。 “没有很久，半个小时。” 何雨柱说道。 “我刚才把你的名字加入了会见任主任的白名单，下次你再过来，哨兵会领你进入接待室。” “不会让你在大门口继续等着。” 邵伟说道。 “谢谢邵秘书。” 何雨柱感谢。 两人闲聊着，来到三楼一间办公室前。 第182章 外汇和关税问题 邵伟敲了敲门：“主任，我把何雨柱带来了。” “进来。” 办公室里传来任良才的声音。 邵伟推开房门。 何雨柱看到任良才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桌上的材料，戴着一副眼镜，手里还拿着钢笔。 “任主任。” 他喊了一声，没有喊表叔。 毕竟工作的时候称职务，是最基本的要求。 “雨柱啊，坐吧。” “工作上遇到困难了吗？” 任良才放下笔，起身。 邵伟为两人倒水。 “主任，轧钢厂厂庆在即，后勤处给采购科发了四千条......” “......” “四九城无法满足轧钢厂的物资需求，我想要去港城采购，厂里几个大领导很担心，说实在的，我心里也没底了。” “主任，这事你觉得合适吗？” 何雨柱把自己遇到的问题说清楚。 “去港城采购，这个想法没问题，港城确实可以满足轧钢厂的物资需求。” 任良才取下眼镜，靠在木质沙发上：“但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主任，你说，我听着。” 何雨柱知道自己来对了。 “我们官方的货币，和港城那边货币的换算比例差不多一比二点二，但港城那边不会给你大规模兑换，需要用到外汇。” “国家的外汇有更重要的用途，例如采购粮食，石油，医药，电子设备，机械设备。” “除非你能在港城赚足港钞，本地采购，但那样又有一个问题，你带回来的物资入境，需要缴税，如此一来，会极大的提高商品成本。” “外汇和入境税两个问题得不到有效解决，前往港城采购不现实。” 任良才逐步分析。 “那，主任，你觉得我不需要去港城？” 何雨柱为难道。 “恰恰相反，我建议你去港城，去那边看看。” “港城是一块富饶的土地，那边有很多新的产品，你很年轻，能干，说不定能从那边学到东西。” “多出去看看，没坏处。” 任良才笑了。 “既然前往港城无法完成采购任务，那领导肯定不会同意我去。” 何雨柱有点懵。 “轧钢厂的领导又不知道，我晚点给杨亮平拨个电话，让他给你安排。” “你有为工人群体谋福利的诚心，我当然要给你这个机会。” 任良才说道。 “谢谢主任。” 何雨柱一下子振奋起来。 他本意也是想去港城看看，甭管采购任务能不能完成，去那边见见世面也是好的。 了解一下港城如今的状态，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 “还叫我主任？” 任良才压了压眉毛。 “任叔，还得靠你。” 何雨柱改口。 “你回去吧，相关工作我会帮你打通，你要怀着学习的心态去那边好好观察。” 任良才叮嘱。 “表叔你放心，这次我去港城，肯定带回来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何雨柱朗声道。 离开官方大楼，何雨柱骑车回到自己办公室。 周润泽和杨万川在办公室等他。 “你俩有啥事吗？” 何雨柱问道。 “领导，是你说开完领导会，跟我们制定下一步工作方案来着。” 周润泽提醒。 “哦，是有这事，你看我脑瓜子，忙的事太多都忘了。” 何雨柱扶额。 随即，他把董琦赵季兴以及杨亮平跟自己谈话内容，和两人说了一遍。 周润泽和杨万川听的嘎嘎乐。 “领导，董琦现在得后老悔了吧？哈哈。” 周润泽笑容满面。 “领导，董琦要是知道给你安排活，你反将他一军，他肯定不敢霍霍你。” “这回给他一个教训挺好，让他知道，咱们不是随意让他拿捏的。” 杨万川振奋道。 两人都以为，何雨柱说自己要去港城采购，是为了故意把事情闹大，报复董琦。 你让我去采购，给我找事，那行，我去港城采购。 看看咱俩谁急。 现在轮到何雨柱不着急，领导着急，猛批董琦了。 “我倒不是想要报复董琦，确实是想要去港城采购。” “领导对此很担心，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吧，要是领导同意，我肯定是要去的。” 何雨柱笑着道。 周润泽和杨万川面面相觑。 “你俩心里担心，我能理解。” “如果领导同意我去港城的计划，我一个人过去港城就行，你俩留下来负责科里的业务运转。” 何雨柱看出两人犹豫的态度，顺势说道。 “领导，我俩肯定跟你一块走。” “是啊，我俩就是你的兵，你指哪儿，我们打哪儿。” 周润泽和杨万川表态。 何雨柱客套两句，心里明白，都是有家有业的人，不想跟他去港城冒险才是正常的心理反应。 他也不可能强求。 下午，张宇杰来到何雨柱办公室：“何科长，领导让你过去他办公室一趟。” “好，我这就去。” 何雨柱起身，暗暗猜想应该是任叔那边有动作了。 他假装不知道，询问：“张秘书，领导找我有什么事吗？” “领导很关切你申请去港城采购的事。” “中午的时候，领导接到一个电话，又拉着几个厂领导商量了一下，便让我来找你了。” 张宇杰小声透露消息。 “谢谢张秘书。” 何雨柱心里有数了，确实是任叔那边发力。 任叔是真够意思，去直隶采购的时候，是他下的政策文件。 现在他去港城采购，还是任叔传话。 两人来到杨亮平办公室。 “雨柱来了，坐。” 杨亮平热情不减。 “杨厂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问道。 “关于你申请去港城的时候，我找几个领导商量了。” “有赞同你去的，有不赞同你去的，各有各的想法，我还得跟你再谈谈。” 杨亮平起了个头。 两人对前往港城工作，进行了充分的交流。 何雨柱态度不变，希望前往港城，采购到满足轧钢厂需求的物资。 至于说风险，他很了解，绝对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我媳妇妹妹都在四九城，领导赏识我，让我担任采购副科长，我绝对不可能抛弃这边的富足生活，跑去港城。” 何雨柱表态。 “雨柱，你想多了，我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完全是担心你的安全问题。” 杨亮平呵呵一笑。 “那要不这样，让保卫科安排几个人跟我过去港城，保护我的同时，也能传递消息回来。” 何雨柱提出建议。 所谓的传递消息，实际上是对他进行监控，只是话不用说那么明白。 “你这个建议不错，我跟严科长商量一下。” 杨亮平目光微亮。 要是安排几个人跟着何雨柱一起前往港城，发生不可控的风险会小很多。 第183章 贾东旭立志 “我是轧钢厂的成员，工作上的事，一切都听领导安排。” 何雨柱没有任何意见。 “雨柱，我最欣赏你的就是这点，你做工作没有私心，全心全意为工人群体谋福利。” 杨亮平赞赏。 两人又谈了一会，杨亮平让何雨柱明天早上参会，他会和领导层再商议一次。 等何雨柱走了，杨亮平让张宇杰喊来严建宏。 对于何雨柱提出的建议，杨亮平确实意动，既然他担心何雨柱在港城出事，那安排几个保卫科成员跟他一起过去，不就得了。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等着下班。 杨亮平怎么安排，他管不了，索性不管。 等着结果就行。 下班回到家，何雨柱没有跟张哈丽玛透露最新的消息。 要是确定了去港城，那就再跟两人说。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在门口择菜，两女有说有笑，叽叽喳喳的。 刘海中拿着一个布包来到何家门口。 “二大爷。”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喊道。 “嗯，雨柱呢？他在屋里吗？” 刘海中问道。 “在屋里呢。” 张哈丽玛回道。 “好，我找他有点事。” 刘海中进入何家。 何雨柱正在餐桌前写字，看到刘海中回来，合上笔记本：“二大爷，有什么事吗？” 笔记本上是他记录港城那边可能存在的的大人物，或者尚未发迹的大人物。 信息来源于他前世看过的港城动作片，警匪片。 电影中正是港城六十年代，那个时期港城有很多豪强，以及刚刚发迹或者尚未发迹的大佬。 例如雷洛，伍世豪，猪油仔，还有很多商业大佬。 他这趟去港城，要是有机会结识，肯定不会错过。 为自己以后去港城铺路嘛。 “没啥事，主要是过来感谢你。” “今天石志诚领导找我谈话，给车间递了一份申请，提拔我做班组长。” “我想来想去，这事多亏了你帮忙。” 刘海中从布包中取出两瓶红星二锅头，放在桌上。 “二大爷，恭喜你高升啊。” “不过咱们邻里邻居的，你跟我整这个干啥。” “拿回去。” 何雨柱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往刘海中布包里面塞。 “别别别，我是真心实意想要感谢你，你收着。” 刘海中挥手，往外走。 “二大爷，你这.....” 何雨柱拿着酒，看着刘海中离开。 张哈丽玛进入屋里。 “二大爷送了两瓶酒，我说不要，他非得给。” “收起来吧。” 何雨柱说道。 “二大爷升官了？” 张哈丽玛笑着问道。 “他领导给他递了一份申请，应该是没啥问题。” 何雨柱说道。 “这下他可如愿了，终于混上了一官半职。” 张哈丽玛乐了。 她收好酒，来到何雨柱边上，小声道：“雨水刚才跟我说，有个小伙子在追求她，这回她觉得挺合适的。” “是吗？啥条件啊那人。” 何雨柱不着急做记录了。 妹妹的大事要紧。 “那人是机械厂的一个普通工人，二十二岁，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爸爸是工人，妈妈在家打理家务，住在东直门那边。” 张哈丽玛传递信息。 “听着还行，可以让雨水跟那个男孩儿多交流交流，有机会的话带来家里让我看看。” 何雨柱琢磨一下，表示支持。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是何雨水遇到了良人，他这个做哥哥的当然是支持。 “带到家里来，下一步就是谈婚论嫁了，太快了。” 张哈丽玛提醒。 “哈哈，那就找个机会，我来请客，见一见那个男孩儿。” 何雨柱笑笑。 张哈丽玛摸清楚了何雨柱的态度，出门继续和何雨水择菜。 何雨柱则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写下一个个引领港城潮流的名字。 得益于‘超级大脑’的能力，他能回忆起很久之前的记忆。 虽然影视片和现实有所出入，但大体上还是符合的。 何雨柱发现，随着自己技能越来越多，办事的时候，经常会用到。 例如之前获得的生龙活虎丹，让他身体非常好，体力悠长。 超级大脑让他脑子灵泛，活络。 高度政策领悟让他不会踩红线。 三寸不烂之舌让他能很好的说服别人，帮助自己。 这些基础技能累计起来，对他的帮助非常大。 贾家。 贾东旭看到刘海中从何家出来，脸上露出鄙夷不屑的神色。 鼓鼓囊囊的布包进去。空落落的布包出来。 肯定是何雨柱收礼了。 呸！ 贾东旭很恼火，曾经他也是大院高端圈子的一员，共有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他，以及何雨柱五人。 现在易中海倒台，刘海中做低伏小，阎阜贵浑浑噩噩，唯有何雨柱一枝独秀。 而自己，似乎成为了大院中的透明人，说话做事都没有了力度。 哎。 贾东旭长叹一口气，他发现自己和何雨柱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连刘海中这位大院名宿，现在都给何雨柱送礼，这差距大的没法说。 他的目光又落在何家门口，正在择菜的张哈丽玛身上。 张哈丽玛有混血儿的脸和身材，哪怕穿的很保守，胸口鼓鼓囊囊的大坨也遮盖不住。 贾东旭咕噜一口唾沫，扭头看向秦淮茹。 两者差别太大了。 贾东旭心里更加烦闷，何雨柱做了领导不说，家里吃喝都比他好。 自己哪哪都比不过。 ‘这回考岗，我一定要过二级钳工！’ 贾东旭在心里发誓，必须起飞，要改变大院人看不起自己的局面。 让大家伙看看，自己才是争气的那个。 易家。 “老易，老刘给何雨柱送礼，这回何雨柱收了。” 赵翠华跟易中海说。 “刘海中怕是要做班组长了。” 易中海目光很毒辣，一下子判断道。 “还真让他做领导了，真闹心。” 赵翠华很失望。 本来易中海压刘海中一头，后面换成刘海中压易中海一头。 刘海中要是做了组长，怕是要压易中海两头不止。 赵翠华都能想象，二大妈在自己面前该有多嘚瑟。 “做就做吧，咱们管不了。” 易中海语气萧索。 “你真就准备认命了？” “咱们没有儿女，要是你再不抬头，以后我们日子怎么过啊。” 赵翠华说着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她心理压力很大。 易中海倒台之后，大家伙都不尊重她了，她膝下又没有儿女。 往后日子只会越来越难。 之前易家和贾家动手，就是最好的例子。 现在易中海还能动手，再过个三五年，她被人欺负了，谁帮她撑腰？ 易中海沉默不语。 第184章 董琦服了 “你也给何雨柱送礼，让他给你谋一个班组长位置。” 赵翠华忽然说道。 “我给他送什么礼，笑话。” 易中海恼火道。 “刘海中都干班组长了，你还能比他落后？” 赵翠华不满。 她主要是不想看到二大妈在自己面前嘚瑟。 老闹心了。 “我们和何雨柱关系都这样了，他不可能帮我们。” “我去找他帮忙，自取其辱。” 易中海摇头。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咱们多送一点礼，他跟我们有仇，跟钱没仇吧。” 赵翠华很坚持。 易中海拧了拧眉毛，听媳妇儿一顿说，他感觉确实可以试试。 自己那么多钱，留在手里有什么用。 送礼出去，换一个班组长，提高自己的地位，起码日子好过一点。 “刘海中都能送，咱们跟他一比，差哪里了？” “你不去，我明天问问张哈丽玛。” 赵翠华很有干劲。 “别急，先看看老刘那边的动静，要是他真干上班组长了，我再跟着动。” 易中海皱眉道。 赵翠华这才满意。 她是实在受不了被人看轻的感觉了。 翌日一早，何雨柱来到轧钢厂高层领导会议室。 几个领导纷纷过来，何雨柱和他们打招呼。 杨亮平和李怀德依旧是最晚过来。 “大家伙把手头的活汇报一下。” 杨亮平说道。 各个部门领导汇报工作。 一切如旧。 等众人汇报完工作，杨亮平勉励了众人几句，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针对何雨柱同志申请去港城采购一事，我和几个领导商量了很久。” “我决定支持何雨柱同志的工作申请，为了保护他的安全，由保卫科挑选两个好手，跟何雨柱同志一起去港城。” 大家伙听到这话，面面相觑，没想到杨亮平真的会同意何雨柱去港城。 虽然有保卫员跟随，但其中还是有不小的风险。 “谢谢杨厂长以及诸位领导的支持，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任务。” 何雨柱起身，表态。 “雨柱，这次前往港城，能完成任务固然好，完不成也不要紧。” “安全第一。” 杨亮平说道。 “谢谢领导关怀，我记在心里了。” 何雨柱回道。 散会之后，杨亮平让何雨柱单独留下，保卫科科长严建宏也留在办公室。 “何科长，这次前往港城，我特意给你安排了两个退伍尖兵，他们是亲兄弟，参加过抗美战役和打阿三战役，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老兵。” 严建宏介绍。 “谢谢严主任，有了保卫员同志的帮助，我一定会平安归来。” 何雨柱振奋道。 接下来何雨柱写了一份申请，为了完成采购任务，前往港城采购。 与他同行的还有两位保卫员，负责他的安全，以及和国内联络事宜。 杨亮平带着申请书，乘车过去重工业部官方大楼那边，找领导签字审批。 去港城不是小事，要经过层层审批。 何雨柱则回到采购科办公室。 至于保卫科给他安排的保卫员，要等他去港城的时候才会跟他一起。 现在还没去呢。 赵季兴回到后勤处，让秘书去喊董琦过来。 董琦坐在办公室，看到赵季兴秘书过来，打了个哆嗦。 他这两天实在是被赵季兴喷怕了。 见面就喷，都没有寒暄，直接开喷。 谁也受不住啊。 “董主任，领导喊你过去他办公室一趟。” 赵季兴秘书说道。 “有啥事吗？” 董琦小声问道。 “应该是和何科长有关吧，具体事情得你见了领导才知道。” 秘书简单解释。 董琦顿时一脸吃了死耗子的表情。 这他妈的，又是何雨柱，又来了。 他实在是受够了。 如果给董琦一次机会，让他回到半个月前，他绝对不会跟何雨柱做对。 现在的他，只想回到过去，抽自己两嘴巴子。 好好的，提什么采购需求。 一个暖瓶一条毛巾不挺好嘛，非得加一条毛巾，自己脑瓜子怎么一下子秀逗了呢。 “董主任，走吧。” 赵季兴秘书提醒。 董琦如丧考妣的跟着赵季兴秘书走着，心里做好了挨喷的准备。 “领导，董主任来了。” 赵季兴秘书带着董琦过来。 “领导。” 董琦脸上露出笑容，喊道。 “杨亮平今天在会议上，同意了何雨柱前往港城的工作安排，并且安排两个保卫员保护他的安全。” “你说你这事办的，愣是把何雨柱支去了港城。” 赵季兴余怒未消。 事是定了，他心里不安定。 “领导，我也没想到何雨柱办事这么愣啊。” 董琦一脸委屈。 “以后你干工作，要根据实际情况来，不要拍脑门就是一个想法。” “多想想为什么这么办，能不能实现，要脚踏实地。” 赵季兴语重心长的劝解。 董琦连连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受了半小时的训诫，董琦走出赵季兴办公室。 他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叹了口气。 服了，他是真被何雨柱干服了。 董琦没有回去自己办公室，而是前往食堂主任沈永华的办公室。 “董哥，你怎么来了。” 沈永华迎接，给董琦倒茶，点烟。 “刚才赵主任把我喊去他办公室，又批了我一顿。” 董琦有气无力道。 “都他妈怪何雨柱，这逼是真坏啊。” 沈永华同仇敌忾。 “照顾何雨柱那俩徒弟的事，先停下。” “你跟他们谈谈心，以后不为难他们，让他们给何雨柱带话。” 董琦安排。 “董哥，你......” 沈永华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要服软吗？ “按我说的去做。” 董琦挥了挥手，抽了口烟。 “行，董哥你说啥是啥，我等会就去办。” 沈永华点头。 临近中午，何雨柱带着周润泽和杨万川，来到食堂吃饭。 他排队打好饭，正准备找地方坐下。 “师父。” 马华和小胖过来。 “哟，你俩打饭了吗？一块过来吃。” 何雨柱招呼两人。 “师父，我俩得等食堂打饭的人吃完了才能吃饭。” 马华说道。 “那行吧，你俩有啥事吗？过来坐，慢慢说。” 何雨柱带着几人落座。 “师父，刚才沈永华过来找我俩了，说以后让我们正常跟着厨工老师傅参加培训，让我们炒大锅菜，学习本事。” 马华说道。 “他还跟我俩说，让我们给你带话，以后不折腾我俩了。” 小胖接着说道：“师父，你干啥了，给沈永华整够呛。” 马华也是一脸好奇。 他们本来以为，何雨柱没法管他们的事，毕竟何雨柱现在在采购科，管不到食堂。 两人甚至做好打算，跟着何雨柱去干采购员。 虽然那样会荒废自己学了好几年的厨艺，但那也没办法不是。 没想到一周时间不到，沈永华就取消了对他们的‘照顾’。 两人喜出望外，认定肯定是何雨柱那边发力了。 第185章 两个保卫员 “我啥也干，本本分分干好自己的工作。” 何雨柱笑笑。 心里已经猜到了，沈永华解除嚯嚯他身边人的缘由。 肯定是董琦那边扛不住领导的压力了，不得不做出服软的姿态。 董琦不好意思主动跟他道歉，让沈永华做出动作跟他示好，意思非常明了。 “师父，你逗我俩呢。” 马华不信。 “是啊，肯定是你干了啥事，把沈主任干服了。” “师父，你不说我们心里都知道。” 小胖跟着说道。 “行吧，你们这么理解也没有问题。” 何雨柱没有过多解释。 关于他和董琦的矛盾，以及为了完成采购任务发生的事，跟马华两人没法解释。 马华和小胖回去后厨继续干活。 周润泽说道：“领导，肯定是董琦被领导教训惨了，跟你示好呢。” 刚才何雨柱师徒的话，周润泽和杨万川都听到了。 两人不是傻子，结合这段时间的情况，一下子就猜到了。 “领导，你这一招反将军是真精彩，要是不去港城，几乎可以说毫无损失，就打的对方丢盔弃甲。” 杨万川吹捧道。 “别瞎说，我主要意图是为了干好工作，没有别的意图，吃饭。” 何雨柱笑笑。 周润泽和杨万川没有继续扯这事。 吃完饭，何雨柱收到张宇杰送来的介绍信。 “张秘书，辛苦你了。” 何雨柱扫了一眼介绍信，是让他自由前往港城的文件，喜不自胜。 前往港城之前的政策关卡，终于打通了。 “不辛苦，我只是跑个腿，领导才辛苦。” “为了给你审批申请书，他大早上跑了两处官方大楼，磨破了嘴皮子。” 张宇杰透露信息。 “我得亲自感谢杨厂长，给他添麻烦了。” 何雨柱很感动。 “领导说，你安安心心干好工作，平平安安回来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 “介绍信有三天时效，今天你什么都没有准备，肯定不能走了，倒是可以申请物资，做好出行的准备。” “明后天你挑一天，带着两个保卫员出发。” 张宇杰说道。 “谢谢张秘书，我等会就去找严科长，管他要人。” 何雨柱点头。 等张宇杰离开，何雨柱叫来周润泽和杨万川两人。 “我前往港城的许可文件下来了，你俩帮我申请一些必要的物资，尽快领回来。” 何雨柱把文件递给两人看。 “领导，你真去港城啊？” 周润泽震惊不已。 “文件都下来了，那还能有假？” “咱们仨合计一下，需要什么物资，免得到了港城我一口饭都吃不上。” “对了，物资准备三个人的量。” 何雨柱笑着说道。 周润泽和杨万川浑身一震。 大哥啊，你还真准备带我们过去啊。 “瞧你俩害怕的样儿，不是你俩跟我去港城，领导安排了两个保卫员跟我一起过去，保护我的安全。” “现在咱们合计一下，去那边需要啥。” 何雨柱解释。 “领导，你想哪里去了，我愿意跟你过去港城啊。” “是啊领导，没有我俩你去港城怎么办啊。” 周润泽和杨万川大表忠心。 “你们说的也是，要不我还是申请把你俩带上。”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 周润泽和杨万川顿时卡壳了。 他们也就动动嘴皮子，谁真乐意去港城啊。 “跟你们闹着玩的，赶紧干活吧。” 何雨柱逗乐。 三人坐下，仔细研究去港城需要的物资。 烟酒这玩意没法带多，容易被港城那边的海关查到。 国内的现金也不能带太多，去了那边没人兑换，白扯。 最好的办法是带一部分港城的现金。 这方面需要申请。 另外一些火车票票据，全国粮票也需要。 光是前往港城就需要两天时间，这两天时间何雨柱三人都是要吃喝拉撒的。 合计完事之后，周润泽和杨万川兵分两路，各自去申请物资。 何雨柱前往保卫科，会见严建宏：“严科长。” “哟，雨柱，你来了。” 严建宏起身招待。 “严科长，领导帮我审批完申请书了，麻烦你安排两个保卫员给我。” 何雨柱拿出介绍信。 严建宏接过介绍信扫了一眼，确认无误后，他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跟我来。” 严建宏带着何雨柱来到一间办公室前。 何雨柱看到里面有很多保卫员歇着。 “科长好。” “科长好。” 屋里的保卫员看到严建宏，纷纷起身。 “赵虎，赵豹，你俩出来。” 严建宏对着众人微微点头，喊话。 两个保卫员提步，朝着大门走来。 何雨柱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其中一人年纪颇大，胡茬比较杂乱，神色平静，行走的时候摆臂很有节奏感。 另外一人年轻些，身材矫健，眼睛很灵活。 严建宏为双方介绍：“何科长，他们就是我为你专门挑选的保卫员，这人叫赵虎，这是他弟弟赵豹。” “他们兄弟俩是我们保卫员的精锐，绝对能够保护你的安全。” 随即，严建宏为赵氏兄弟介绍何雨柱：“这位是采购科副科长何雨柱，你们接下来要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即便你们牺牲，也不能让他出事，明白吗？” “明白！”X2 赵氏兄弟齐声喊道。 “你们知不知道，这趟我们要去的地方？” 何雨柱询问。 “知道，严科长跟我们说了，去港城。” 赵虎回道。 “好，别人听说要去港城，畏之如猛虎，你俩面色不变，很不错。” 何雨柱赞赏。 “港城我一点不放在心上，只要领导给任务，龙潭虎穴也去得。” 赵豹语气铿锵。 “严科长，谢谢你帮我挑选两位悍将，对于港城之行，我心里更加有底了。” 何雨柱笑道。 “应该的，你是为了完成轧钢厂的任务才去港城，身为保卫科领导，我有责任保证你的安全。” 严建宏认真道。 何雨柱和赵氏兄弟沟通，让两人不用待在保卫科了，收拾收拾东西，跟他一起去采购科，随时准备出发。 赵氏兄弟自然没有二话。 何雨柱等着两人简单收拾完毕，带着两人回去采购科。 路上，何雨柱和两人闲扯，得知赵虎是参加抗美的悍将，右脚偶尔会跛脚，因为里面有碎弹片。 赵豹是打阿三的侦察兵，左手缺了一根小拇指。 他的情况比赵虎好一些，少了一根小拇指，并不耽误工作和生活。 倒是赵虎的右脚，遇到天气转冷变天或者下雨的时候，经常酸痛，会影响他正常走路。 第186章 要让他继续装逼了 “你腿脚有顽疾，应该住在南方，那边天气暖和。” “北方干冷，对你的腿脚不好。” 何雨柱笑着说道。 “在轧钢厂上班，哪有机会去南方，等以后退休了倒是可以考虑去那边养老。” 赵虎说道。 “是这个理儿。” 何雨柱笑笑。 他知道以后随着经济发展，很多北方的老头老太太去南方购房，冬天的时候在南方生活，等春天了再回北方。 像赵虎这样的四九城户籍人口，退休之后工资很高，房产价值高，只要不赌博，晚年生活可以用优渥来形容。 三人来到采购科办公室。 何雨柱跟两人说了一下现在的工作情况，等待周润泽那边送物资过来，然后买票去港城。 “你们今晚跟老婆孩子说清楚，这一趟去港城公干，路上来回就得四天，办几天事，总计公干时长按十天计算。” 何雨柱说道。 “何科长，我和赵豹都没有结婚，家里只有一个老娘。” 赵虎笑道。 “难怪严科长安排你俩过来，你俩没有家眷，工作好安排。” 何雨柱呵呵一笑。 下班前，周润泽和杨万川都回来了。 两人取出身前布包里面的物资。 有全国粮票，肉票，烟票，酒水票，还有购买火车票的介绍信等等票据文件。 国内的现金有一百五十块钱，港币有五十块。 何雨柱把必要的物资分成三份，赵虎赵豹各拿一份，自己拿一份。 至于肉票烟票酒水票，则都放在他这里。 “你们平时抽什么烟？” 何雨柱问道。 “我们抽大前门。” 赵虎道。 “喝酒呢？喜欢喝什么酒？” 何雨柱又问。 “红星二锅头，牛栏山都行。” 赵虎不明白何雨柱什么意思，问啥答啥。 何雨柱拿出一部分烟票，酒水票，递给赵虎：“明天早上先去供销社排队买两条牡丹，两瓶汾酒，我们路上用。” “对了，有条件的话带上干粮，咸菜，免得路上没有买的。” “干粮用细面粉做，单位承担费用。” “谢谢领导。” 赵虎接过票据和钱。 “甭谢，接下来我还得靠你俩保驾护航。” 何雨柱咧嘴一笑，交代两人明天直接去火车站碰头。 需要的物资已经备齐，直接出发就行。 下班后，他骑车回家。 “回来啦。” 张哈丽玛看到何雨柱回来，端水盆过来给他洗脸。 “回来了。” “明天我带人去港城，可能得个十天八天的。” 何雨柱抹了把脸，把毛巾放在水盆里。 “真的要去啊？” 张哈丽玛苦着脸。 “当然要去，不用担心，这次保卫科安排了两个退伍尖兵保护我。” 何雨柱说起赵氏兄弟的事。 张哈丽玛放心了些。 有两个精锐战士跟着何雨柱一起办事，起码不会有太大危险。 何雨水回来，得知哥哥要去港城，同样担心不已。 何雨柱解释了一遍，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他拿出记录本，上面写满了整整一页的名字，其中雷洛三个字更是加粗加大。 伍世豪三个字小一点。 还有几个港城富豪的名字，和伍世豪放在一起。 这几个人是何雨柱重点关照对象，雷洛和伍世豪两人联手，掌握了港城十年时间。 几个港城富豪能够帮助他解决采购任务，更能帮助他发展。 至于怎么和他们接上线，何雨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傍晚，一则消息在院内流通。 二大爷刘海中在轧钢厂做领导了，担任锻工班的班组长。 消息来源是二大妈跟老嫂子们唠嗑的时候，‘不小心’泄露的。 比较准确。 刘海中在院里溜达，有人问他是不是做领导了。 “不是领导，就是一个小班组长，服务工人群众。” 刘海中很低调，连连摆手，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有刘海中的确认，大家伙都知道，二大爷确实在轧钢厂做班组长了。 顿时，大家伙纷纷贺喜刘海中。 刘海中给贺喜他的人散烟，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 贾东旭坐在家里，听到外面热闹的声音，胸膛起伏不定。 这他妈的，还真让刘海中混到了一官半职。 自己被何雨柱拉开差距就算了，现在连刘海中都爬到了他头上。 这让他怎么忍。 砰！ 贾东旭忽然大力拍桌，秦淮茹吓了一跳：“东旭，咋了啊？” “坏了，这回要让傻柱持续装逼了。” 贾东旭急呼。 秦淮茹没听懂，她正要继续问，贾东旭烦躁的挥了挥手：“说了你也听不懂。” 秦淮茹也不好继续问，继续闷头干活。 贾东旭走出屋子，站在门口。 看到大家伙都凑在刘海中边上，热热闹闹的说着讨喜的话，他心里很不爽。 更让他不爽的，是他考虑到一件事。 既然刘海中可以通过给何雨柱送礼，获得升迁。 那其他人行不行？ 例如易中海和许大茂。 贾东旭直接把自己刨除在外，因为他不屑送礼，认定送礼是轻贱自己人格的行为。 自己高风亮节，可别人不一定啊。 这也是为什么他刚才失态的原因。 要是易中海许大茂都给何雨柱送礼，做了小领导，那他贾东旭脸皮往哪里搁。 愁人啊。 贾东旭吐出一口气，觉得这世道越来越不坏了。 易家。 沉默是易中海和赵翠华之间的交流。 赵翠华几次张嘴，看到易中海板起个脸，又闭上嘴。 她忍了好几次。 “老赵啊，出门唠唠嗑啊，憋在屋里干啥。” 二大妈跑到易家门口喊人。 “等会就来。” 赵翠华笑呵呵的应了一声。 等二大妈走了，她脸上浮现一层寒霜：“易中海，你看到了吗，我不出去，她还上门喊我来了。” “你要是不混个一官半职，我得让她埋汰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面子面子，你只考虑你的面子，怎么不想想我要不要面子？” “我明天去找何雨柱。” 易中海抿了抿嘴。 “你今天去找他不行吗？” 赵翠华语气缓和下来。 “今天老刘做班组长的事传出来，我马上去找何雨柱，太刻意了。” “事不是这么办的，你信我的，我会安排好。” 易中海语气平静。 “那好，就明天去找何雨柱，他刘家有钱，我易家比他更有钱。” “送礼求人，谁不会啊。” 赵翠华心里有了底气，说话都不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身出门。 等她走出屋，易中海长叹一声。 他真没想到，会有主动给何雨柱送礼，求帮忙办事的时候。 早知道这样，他怎么会贪图何大清打给何雨柱的一点钱呢。 人算不如天算啊。 第187章 坐上火车 许大茂站在跟刘海中唠嗑的人群中，看到刘海中一脸欣喜，说话声音洪亮。 老实说，许大茂心动了。 刘海中这把年纪，都能提拔做班组长，他年纪轻轻，更应该努力才对。 许大茂不奢求跟何雨柱比，现在连一个老登都比不过，实在是有点打击人。 他决定了，明天开始认真工作，下乡给老乡播放电影，挑最远的地方去。 不怕苦不怕累，他就不信了，他升不上去。 何雨柱吃完饭，没有出门溜达，在家揉面团。 明天他就要去港城，得准备干粮。 做好馒头在路上吃，有水就行，方便快捷。 要是再来点咸菜，味道一绝。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也参与进来。 三人准备做三十个馒头，何雨柱带走一部分，剩下的两女慢慢吃。 忙活了两个小时，一锅热腾腾，香喷喷的馒头出锅。 何雨水忍不住拿出一个，和张哈丽玛一人一半。 又白又大的白面馒头，松软可口，在嘴里嚼一会，甜丝丝的。 晚上，张哈丽玛使出浑身解数，榨干何雨柱的精力。 何雨柱也很配合，来了三次，腾空了自己库房的储备资源。 翌日一早，张哈丽玛帮何雨柱收拾行李。 换洗的衣服一套，馒头二十个，袜子两双等等。 至于工作上的资料，何雨柱自己收拾。 他身上挂着两个布包出门，跟张哈丽玛一起出门。 “雨柱，你又要出远门啊？” 阎阜贵在门口看到，问道。 “是啊，去外面公干。” 何雨柱搭了一句。 “去哪儿啊？” 阎阜贵追问。 “去南方。” 何雨柱推着车，快速说道。 阎阜贵还想再问，何雨柱已经走出了四合院。 张哈丽玛坐在自行车后面，何雨柱骑车，来到火车站门口。 “你去港城要注意安全，尽快回来。” 张哈丽玛叮嘱。 “放心，我会的。” 何雨柱挥挥手，看着张哈丽玛骑车离开，他转身进入火车站。 “领导。” 赵虎看到何雨柱，挥手大喊。 何雨柱走了过去，三人一块去排队买票。 “出门在外，不要喊我领导了，喊我何雨柱或者雨柱就行。” 何雨柱说道。 “行，雨柱同志。” 赵虎点头。 “你们家里事都安排好了？” 何雨柱和两人闲唠嗑。 “安排好了，我俩家里就一个老娘，她自己能动弹，也交代邻居帮我看着点，万一有啥事，有人搭把手。” 赵虎道。 “那挺好。” 何雨柱点头。 三人买完票，坐在椅子上候车，继续闲扯。 火车来了之后，一起登上车。 程虎程豹坐一排，何雨柱坐在两人的对面，右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火车启动，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何雨柱坐过火车去直隶，知道接下来一路的窗外没什么好看的，索性闭目养神。 他心里在思索，去了港城怎么办。 港城那边纺织业非常发达，想要采购四千条毛巾，有钱就行。 问题是他没带钱，或者说没带够。 就得到了港城再挣钱。 几天时间，干啥都挣不了四千块钱。 除非他带着赵家兄弟做港城骑兵。 港城骑兵是港城那边的警察机构，对绑票港城的富豪或者打劫金店犯罪团伙的别称。 因为这些团伙都是偷渡进入港城，干一票就走，所以被称之为骑兵。 当然，何雨柱只是在脑子里想想，万万不可能去做这种事。 首先赵氏兄弟不可能跟他去打家劫舍，其次就算弄到了钱，买到了货，回去轧钢厂解释不清楚，说不定会被当成特务抓起来。 所以这趟何雨柱想要做的事，不是采购，而是看看港城的状态。 例如经济，商业，民间势力和官方机构等等。 如果自己几年后真的来到港城，能做点什么。 他没有混社会的想法，想着本本分分做生意，毕竟港城是世界贸易港，生产的商品可以和世界大部分地区自由贸易，这是最大的优势。 抓住机会，一两年就能赚到大钱，实现财富自由。 三五年积累，就能成为大鳄，独占一个行业。 何雨柱脑海中有很多想法。 例如做球鞋，皮鞋，公文包，女式包，服装，染发剂等等。 他知道以后必定会畅销港城甚至全球的商品，从最低等级的商品做起，积累资金和技术，一步步往上走。 等国内狂潮结束，他以爱国商人的名义回去投资，死后国葬，福荫三代，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一场。 思绪想远了，何雨柱又收回来一些。 他思考自己现在能做什么。 或者说，依托轧钢厂能做什么。 中午时候，赵氏兄弟从布包里面拿出干粮。 “雨柱同志，你带干粮了吗？” “要是没带，我俩有多的，可以分你。” 赵虎说道。 “谢谢，我带了。” 何雨柱拿出布包中的白面馒头，咸菜。 赵氏兄弟拿出一瓶红星二锅头，拿出两个搪瓷杯。 他俩共用一个杯子，给何雨柱一个杯。 倒入三两酒，三人吃着馒头，咸菜，小酌一口。 坐在他边上的男人也拿出干粮，看着何雨柱三人喝酒，眼神中满是羡慕。 他馋了。 “老哥有杯子吗？一起喝点儿？” 何雨柱主动说道。 “有，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中年男人拿出搪瓷杯。 赵虎给他倒了二两酒。 中年男人小抿一口，嘶哈着，一脸享受。 何雨柱继续和赵氏兄弟碰杯，啃馒头。 “小兄弟，你们仨干什么的？” 中年男人主动搭话。 “我们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去南方办事。” 何雨柱含糊说道。 “红星轧钢厂，我知道啊，是四九城的大单位。” “我是肉联厂的。” 中年男人接话。 四人吃着午饭，闲扯，打发时间。 双方知道了对方的姓名，中年男人叫唐志强，是肉联厂的主任，这趟出门也是公干。 过了一会，何雨柱听到车厢有吵吵嚷嚷的声音。 “你俩过去看看，制止一下。” 何雨柱吩咐赵氏兄弟。 赵氏兄弟起身，过了一会，争吵的声音平息，赵氏兄弟回来了。 “有人喝酒的杯子打翻了，弄到别人身上，两个人吵了起来。” “乘务员来了，我俩就回来了。” 赵虎说道。 “小兄弟，你俩是士兵退伍回来的吧？” 唐志强猜测。 赵虎没有答话，看向何雨柱。 这趟出行，信息是保密的，他不能乱说。 万一有坏份子盯上他们呢。 第188章 那人有问题 “他俩确实是士兵退伍回来，之前是很厉害的侦察兵。” 何雨柱接话。 “难怪，你俩看着跟我们肉联厂的尖兵保卫员一样，有士兵的凶悍气质。” “看来你们这趟任务不一般啊。” 唐志强笑着道。 赵氏兄弟勃然变色，警惕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我喝了点酒，说错话了。” 唐志强轻轻掌嘴，致歉。 “大家萍水相逢，没必要了解太多。” “能喝一口酒就挺好。” 何雨柱笑着道。 “对，是这个理儿。” 唐志强点头。 双方自动揭过这件事。 火车晃晃荡荡一路南下，何雨柱坐在位置上实在是无聊，招呼赵氏兄弟去过道抽烟。 三人布包都挂在身上，不担心人不在东西被人拿走。 刺啦。 火柴划过火柴盒上的磷面纸，引燃。 三人挨个点烟。 “雨柱同志，那个唐志强好像有点问题。” 赵虎小声道。 “哦，怎么说？” 何雨柱同样声音很低，以免被人听到。 “他说他是主任，我看到他右手虎口有很厚的茧子，跟他说的情况对不上。” 赵虎说出自己的分析。 “单凭这一点，无法证明他有问题。” “咱们多留个心眼，出门在外不要节外生枝，如果他有别的想法，见机行事。” 何雨柱说道。 赵虎赵豹点头。 三人抽完烟，回去座位上，发现唐志强人不见了。 何雨柱和赵虎赵豹对视一眼，感觉这事不简单。 如果唐志强要抽烟，应该去他们刚才抽烟的地方才对。 因为他们刚才去的过道，离座位很近，更方便。 “等会我问几句，你们不要露出端倪。” 何雨柱说道。 赵氏兄弟点头。 过了半小时，唐志强回来了。 “年纪大了，火车坐的胳膊腿脚酸疼，不活动活动是真难受。” “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呐。” 唐志强笑着说道。 把自己离开座位半个多小时的原因解释清楚了。 “溜达溜达挺好，等会我们也得走两步，总是这么坐着，腰酸腿疼。” 何雨柱接话。 两人继续闲扯。 “唐老哥，你去哪儿啊？” 何雨柱不经意问道。 “我去羊城，在那边有点活干，本来我都不想来的，领导非要安排。” “我一把年纪了，还出差公干，也是没办法。” 唐志强抱怨。 “确实是，舟马劳顿，年轻人更合适一点。” 何雨柱笑着道。 他只问了这一句，便不再继续多问，免得唐志强有所怀疑。 更何况何雨柱并没有多大把握，判断唐志强有问题，现在还是把他当成同志对待。 傍晚，何雨柱三人吃干粮。 依旧是白面馒头，咸菜，以及二锅头。 何雨柱主动邀请唐志强喝点儿。 “总喝你们的，我也不好意思，这样吧，我给你们钱。” 唐志强从布包中摸出一摞散票，点出两块钱。 “拿钱干啥，咱们遇上了就是有缘，一块儿喝点。” 何雨柱摆手。 唐志强很坚持，非要何雨柱收下，不白吃白喝。 “行吧，唐老哥你真是实在人。” 何雨柱收下两块钱。 赵虎给唐志强倒了二两酒。 何雨柱把咸菜也给唐志强分享了一点。 吃喝完事，何雨柱三人去过道抽烟。 等三人抽完烟回来，唐志强又不见了。 “雨柱同志，我和老弟去那边溜达溜达？” 赵虎想要去刺探一下唐志强的情况，征求何雨柱的意见。 “嗯，小心点，要是碰上了唐志强，就说你俩也是溜达，活动筋骨。” “如果看到别的情况，注意隐蔽，不让他发现。” 何雨柱准许，并且叮嘱。 赵虎赵豹两人朝着车厢另外一边走去。 过了一会，两人回来。 “我看到唐志强跟另外两人在车厢中间抽烟说话，从他们的动作神态来看，他们三人肯定熟识。” 赵虎小声道。 “他看到你们了吗？” 何雨柱挑了挑眉。 唐志强明明有认识的人，而且还是一趟火车，却没有坐在一起，这很不合理了。 正常一起买票外出办事，肯定会选择临近的座位，有个照应。 就像自己和赵氏兄弟一样。 “没有，我和赵豹跟他隔了一个车厢，看到他和人聊天之后，我们转身就走，没有停留。” 赵虎断定道。 “不错，你俩不愧是侦察兵退役，办事很利索。” “等会唐志强回来，他不说，咱们也别问，提高对他的警惕。” 何雨柱称赞一声，安排工作。 赵氏兄弟点头。 “跟唐志强说话的两人，你们记住他们的模样了吗？” 何雨柱又问。 “有两人跟他说话，但我只看到了一人，另外一人只看到了肩膀和手。” 赵虎回忆道。 “我记得第二个人身上穿的衣服的手臂模样，要是再让我看到他，我能认出他。” 赵豹接话。 “等会我们出去溜达一趟，你们认出人了，给我打手势。” “不要声张。” 何雨柱吩咐。 又过了十多分钟，唐志强回来。 “溜达了一趟，舒服多了。” 唐志强坐回自己的座位，笑着说道。 “你还真别说，我也感觉腿脚坐久了发麻。” 何雨柱用手捶打大腿。 “你也溜达溜达，顺着车厢来回走两趟，肯定舒服很多。” 唐志强建议。 “那我试试。” 何雨柱起身，看向赵氏兄弟：“你们跟我一起呗。” “走呗。” 赵氏兄弟起身。 三人朝着车厢一边缓步。 赵虎走在最前面，赵豹排第二，何雨柱走在最后。 赵氏兄弟一边走着，一边目光飞快扫描，筛选目标。 走到第三个车厢，赵虎伸手抠了抠耳朵。 何雨柱会意，知道赵虎发现了跟唐志强说话的人，他不动声色，继续跟着走，甚至没有多看左右座位上的人，以免被人发现。 继续走过两个车厢，赵豹也抠了抠耳朵。 何雨柱拧了拧眉毛。 间隔一个车厢坐一个人，五节车厢三个人，分的这么散，唐志强这伙人什么情况？ 三人溜达一圈，往回走。 这回轮到何雨柱走在前面，经过自己座位的时候，他看到唐志强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何雨柱没有停下，继续走着，来到车厢连接处，摸出牡丹。 “三个人，分开坐，保持联系。” “这是很标准的敌特做法。” 赵虎目光扫视左右，确定没有闲杂人等，小声说道。 “唐志强肯定有问题，只分大小。” 赵豹接话。 “你俩有什么建议？” 何雨柱严肃问话。 他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外出公干居然会碰上敌特。 要是放在四九城，抓到敌特还会受到奖赏呢。 第189章 带走三人 “可以找列车上的乘警说明情况，挨个将他们逮捕，审讯。” 赵虎给出建议。 “他们应该有所图谋，我建议将其掐灭在摇篮中。” 赵豹跟着说道。 “等会我们跟乘警说明情况，目前我们不清楚，唐志强这伙人有多少，即便动手，也不能暴露自己，以免被唐志强剩下的同伙报复。” “你们记住那两个人的座位号了吗？” 何雨柱想了想，问道。 “记住了。” 赵虎点头。 “那这事就好办了。” 何雨柱点点头，既然发现唐志强有问题，那自然不用客气。 火车上有公安，也就是乘警，不用何雨柱三人动手。 抽完烟，何雨柱带着两人找到乘警。 “同志，我是四九城红星轧钢厂采购科主任何雨柱，这两位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保卫员，我们发现列车上有可疑乘客。” 何雨柱拿出自己的介绍信，表明身份。 乘警很重视，带着三人来到一节车厢。 里面坐着负责这趟火车安全的乘警领导。 何雨柱把自己的发现以及分析，跟乘警领导一顿说。 有介绍信做担保，乘警对他的话没有怀疑，询问了何雨柱其它细节。 何雨柱三人一一作答，并且将唐志强三人的座位号告知对方。 “何雨柱同志，谢谢你们，我们会安排公安，对他们进行各个击破。” 乘警领导感谢。 “领导，能不能从最外面那个车厢开始找人，把唐志强放在最后一个。” “我担心火车上还有唐志强的同伙，你们先抓他，他的同伙会怀疑我们。” 何雨柱提出要求。 “没问题，小伙子，你的心思很缜密啊。” 乘警领导称赞。 何雨柱三人回到原车厢。 唐志强睁开眼睛，收了收腿，让何雨柱坐进去。 “溜达一趟，是不是舒服多了？” 唐志强笑着问道。 “确实，腰没那么酸了。” 何雨柱随意道。 和唐志强闲扯了几句，他合上眼睛休息。 赵氏兄弟同样闭目养神。 时间缓缓流逝，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 何雨柱看到几个乘警，在不同时间段从车厢中经过，他心里明白，这是乘警开始动手的征兆。 为了不引起唐志强一伙人的怀疑，乘警每隔半小时经过一次，任谁都想不到他们身上带着抓捕任务。 十多分钟后，一个乘警朝着何雨柱座位这边走来，另外还有两个个乘警从反方向出发。 三人对唐志强形成包夹之势。 他们来到唐志强身边，齐刷刷动手。 一人用手扣住唐志强两个手腕，一人用胳膊勾住唐志强脖子，另外一人手持手枪和手电筒，照在唐志强脸上。 “不准动，不准发出声音！” 乘警低声厉喝。 何雨柱三人都醒了，一脸‘惊诧’的看着这一幕。 同车厢的乘客也醒了。 “大家不要惊慌，车上有乘客东西丢了，我们带人回去盘问。” 乘警喊话，安抚乘客。 乘客听到有人掉东西，纷纷检查自己身上的钱票行李，都没有看热闹的心思。 何雨柱心中暗暗给乘警点了个赞，真聪明，知道大事化小。 要是说抓敌特，大家伙都得站起来吃瓜，看看敌特长什么样，还会议论纷纷。 说抓摸包儿，大家伙都关注自己的东西有没有丢，根本没心思看乘警抓人。 乘警给唐志强戴上手套，嘴巴上贴上胶布，取下他身上的布包，搜身之后，这才带他离开。 另外被抓住的两个人，也被带走。 何雨柱和赵氏兄弟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论唐志强有什么问题，跟他们仨没有关系。 他们老老实实完成任务就行。 何雨柱还发现一个好事。 唐志强被抓走了，他身边空出一个座位，可以勉强让他躺着。 哪怕只能上半身躺着，对比坐着睡觉，也舒服很多。 乘客检查完自己随身物品之后，安心下来，车厢陷入沉寂。 又过了半个小时，一位青年男人来到何雨柱座位前，轻轻碰了碰何雨柱的小腿。 何雨柱以为自己伸出去的腿挡道了，缩了回来。 “同志，抽根烟吗？” 青年男人小声道。 “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坐起来，警惕的看着对方。 虽然车厢黑乎乎的，但他可以黑夜视物，看得到对方的面容。 赵氏兄弟也睁开了眼睛，随时准备动手。 青年男人拿出证件，打开手电筒，照在证件上。 他是一名乘警，只是穿着便衣。 何雨柱起身。 赵氏兄弟跟着起身。 “最好来一个人，能做主的人。” 便衣乘警小声道。 何雨柱让赵氏兄弟坐到自己位置上，这样他们俩都能躺一会。 他则跟着便衣来到车厢连接处。 这里有一只钨丝灯，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 “同志，我们领导托我过来请你过去一趟。” “事关你揭发的团伙成员。” 便衣小声道。 “他们有问题吗？” 何雨柱随口问道。 “我不方便说，见了领导，他会告诉你。” 便衣回道。 “走吧，你来带路。” 何雨柱挥了挥手。 他没有做坏事，不怕见乘警领导。 对方既然派人过来喊他，自然是有正事。 便衣带着何雨柱来到乘警休息的车厢。 “何雨柱同志，感谢你提供的关键信息，让我们抓获了一伙敌特份子。” “我已经拟好了表扬信，几天后会发到你们单位。” “奖励和荣誉都会有。” 乘警领导握着何雨柱的手。 “谢谢领导，打击敌特是每个人应该做的事。” 何雨柱笑着道。 “还有件事，何雨柱同志，不论你同不同意，我希望你保密。” 乘警领导很严肃道。 “请说，为国家机密是每个人应尽的义务。” 何雨柱板正回道。 “这批敌特选择我们这趟列车，因为列车上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她的目的地是港城。” “为了避免被敌特发现，她出行非常低调，只带了一名女秘书。” “有你提供的信息，我们虽然破坏了敌特的行动，但我怀疑，还有敌特潜伏在列车上，伺机而动。” “何雨柱同志，你和那个人的目的地一致，又有两位退役的保卫员，能不能捎带那位女同志一起过去港城？” 乘警领导恳求。 “这......” 何雨柱犹豫了。 让他带一个被敌特盯上的人一起去港城，跟跳火坑有什么区别。 他只想消停的前往港城，看看那边的情况，然后回去四九城继续积攒技能和实力。 可不想冲锋在和敌特火拼的第一线。 第190章 护送任务 “何雨柱同志，这位女同志身份特殊，她非常重要，是官方安插在港城的一枚棋子，未来会发挥极为关键的作用。” “正因为她的特殊性，她需要非常低调，在火车上我可以安排人保障她的安全，就怕下了火车，她被人继续盯着，伺机动手。” “只要她去到港城，会有专门接待，安全就有保证了。” 乘警领导劝说。 “我不是不想帮忙，只是担心我人单力薄，保护不了这位女同志。” “万一出点什么事，我担当不起。” 何雨柱顾虑很多。 火车只到羊城，羊城距离港城还有一段距离。 敌特要是选择在这一段路上发难，危险性很高。 乘警领导又跟何雨柱说了好一会，何雨柱解释，自己是愿意帮助那位女同志的，但自己并非独身一人，还带着赵氏兄弟，身上扛着任务。 “领导，这样吧，你联系红星轧钢厂厂长杨亮平，如果他同意，我就承担保护女同志去港城的任务。” “他要是不同意，我不能擅作主张。” 何雨柱最后道。 “可以，我秘密发电报给四九城。” 乘警领导答应。 何雨柱离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有什么事吗，雨柱同志。” 赵虎小声道。 “抽根烟。” 何雨柱起身。 赵氏兄弟跟在他身后。 “乘警领导刚才跟我说了一下大概情况，唐志强三人确实是敌特份子，他们的目标是车上的一位女同志......” 何雨柱把乘警领导跟自己说的话，转述一遍。 “只要领导同意，我没有意见。” 赵虎说道。 “我也是。” 赵豹点头。 “我之所以不答应，也是担心把你们拉入争端，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那最好了。” 何雨柱松了口气。 “保护国家重要人员，打击敌特是我们分内的事。” 赵氏兄弟表态。 三人回去座位上继续休息。 一宿很快过去。 翌日一早，检票员检票。 何雨柱拿出票据，递给检票员。 “同志，领导让你去一趟车头的车厢。” 检票员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 何雨柱起身。 他来到乘警休息的车厢，看到了乘警领导。 “何雨柱同志，昨晚我给四九城那边发了秘密电报，相关人员征求了你们轧钢厂厂长的意见，发回了电报。” 乘警领导拿出一张纸，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来，查看文件。 上面用杨亮平的口吻写着，安排何雨柱承担护送任务，务必要把女同志安全送到港城，妥善交接。 至于采购任务，优先级排在护送女同志前往港城后面。 为了验证真实性，杨亮平特意加了一段何雨柱需求物资清单内容。 “我愿意承担护送女同志前往港城的任务。” 何雨柱将电报收好，放入布包。 “好好好。” 乘警领导很高兴，开始和何雨柱商量事宜。 在火车上，乘警会着重保护女同志的安全，同时继续筛选可能是敌特的坏蛋分子。 一旦火车到站，乘警领导没有权力调动乘警下车保护。 护送任务就得落在何雨柱三人身上。 “领导，我有一个疑问，既然女同志身份特殊，为什么不在她下车之后，安排当地公安护送她前往港城？” 何雨柱不解。 “保密。” 乘警领导严肃道。 “我明白了，你继续说。” 何雨柱不问了。 再问他就成敌特了。 “羊城前往港城有两条路线，一条是陆运，从羊城坐火车去罗湖，然后坐船入境港城。” “也可以水运，在羊城港口登船，直接前往港城，具体怎么安排，你们可以商量。” “总之，动静要小，安全第一，保密尤为重要。” 乘警领导叮嘱。 “我明白了。” 何雨柱点头。 两人又沟通了一会，何雨柱得知女同志叫做赵佳，至于别的，乘警领导都是一句保密。 何雨柱怀疑，赵佳都不是女同志的本名。 “你回去吧，我会通知赵佳同志，前往你的车厢，和你坐在一起。” “何雨柱同志，拜托了。” 乘警领导握着何雨柱的手。 “一定完成任务。” 何雨柱手掌搭在乘警领导手掌上，坚定道。 他回去自己的座位，和赵家兄弟小声说了几句。 过了半个小时，一个穿着蓝色半截袖，短发，眼神锋利干练的女青年坐在何雨柱边上。 “赵佳同志？” 何雨柱试探性问道。 “何雨柱同志你好，我叫赵佳。” 赵佳主动伸出手。 何雨柱和赵佳握手，提出和赵佳换位子，由赵佳坐在靠窗的里面位置。 赵佳同意，两人更换位置。 之后便陷入沉默。 半小时后，一个身上挂着布包，拎着行李袋的女青年也来到何雨柱这节车厢，坐在何雨柱座位过道的隔壁。 “她是我的秘书陈莹，和我一起去港城。” 赵佳介绍。 何雨柱点点头，让赵氏兄弟轮流放哨，注意来来往往的乘客。 赵佳更换了位置，如果车上还有残余敌特，肯定要找她。 敌特不知道赵佳去了哪里，只能满车厢搜索，赵氏兄弟注意的就是这部分人。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何雨柱从布包里面拿出干粮。 赵虎拿出第二瓶二锅头。 “赵佳同志，你要吃点吗？” 何雨柱主动问道。 “不了，我有带吃的。” 赵佳摇头。 隔壁的陈莹拿出干粮和水，分给赵佳。 吃完饭，有人在车厢中走动，活动身体。 来来往往的乘客不少。 赵氏兄弟打量来来往往的乘客，试图发现潜在的敌人。 不知道是抓捕唐志强三人，严重打击了敌特团伙，还是敌特团伙就唐志强三人。 一直到火车进入羊城，何雨柱四人都没有遇到袭击。 何雨柱和赵佳沟通很少，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保持沉默。 偶尔跟赵氏兄弟闲扯几句，打发时间。 “这地方真热，跟火炉子似的。” 赵豹咕噜一口水，用手臂擦额头上的汗水。 “火炉子好啊，我的腿脚一点都不疼。” 赵虎倒是很高兴。 他的腿脚适合天气暖和的时候，在四九城的时候，他的右脚偶尔会抽疼。 不至于影响生活，也让他闹心。 临近羊城，大批旅客聚集在车厢门口。 列车上的服务员在门口维持秩序。 何雨柱四人不慌不忙，继续坐着。 他要等所有人都下车了再带人下车，免得人多的时候，人挤人，敌特趁机下手。 第191章 扑朔迷离 一个便衣乘警来到何雨柱面前：“何雨柱同志，领导托我跟你说，一定要小心谨慎。” “敌特没有在火车上下手，肯定选择你们从羊城去港城的路上下手。” “我知道的，帮我谢谢领导。” 何雨柱微微点头。 等火车上的乘客都走完了，何雨柱带着赵氏兄弟，以及赵佳陈莹两人下车。 何雨柱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赵佳陈莹两人，最后是赵虎赵豹两兄弟。 五人在检票出口等了一会。 等检票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他们才过去排队。 走出火车站，火辣辣的阳光照射下来，何雨柱手搭凉棚。 “这都九月了，羊城还这么热。” “雨柱同志，你说的真没错，南方天气热，适合我居住。” 赵虎也感到酷热难当。 “陈莹同志，我们现在到了羊城，你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的话我们先找个饭店吃饭，商量去港城的路线。” 何雨柱跟赵佳说话。 “我没有什么安排，在抵达港城前，无条件相信你。” “你说了算。” 赵佳平静道。 何雨柱点点头，叮嘱赵氏兄弟注意警戒，带着四人前往饭馆。 五人来到一间普通饭馆前。 “这家饭馆应该不错，我已经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何雨柱笑着道。 他一马当先，进入饭馆，找了个大桌坐下。 “同志你好，要吃什么？” 服务员过来，用本地化沟通。 赵氏兄弟听的一脸懵逼，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什么鸟语。 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要炒时蔬，烧鸭，白切鸡，咕噜肉，再来五碗米饭。” 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陈莹用本地话回答。 “好的。” 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 赵氏兄弟神色怪异的看了看陈莹，这家伙，本地人啊。 “陈莹从小在粤省长大，会当地的语言。” 赵佳笑着说道。 “羊城这块大部分人都用粤语沟通，会普通话的人少。” “港城那边也是。” 何雨柱跟赵氏兄弟解释。 “我说那人在说什么呢，原来这就是粤语。” 赵虎了然。 “叽里咕噜的我是一句没听明白，雨柱同志，我们去了港城，怎么跟那边的人沟通啊？” 赵豹担心道。 “没事，我会几句英语，勉强沟通不是问题。” 何雨柱笑笑，很有自信。 “何雨柱同志，你会英语？” 赵佳主动搭话。 “会一点，我老婆是大学生，我跟她学的。” 何雨柱点头。 “你是一个很好学的人，很难得。” 赵佳有些诧异。 饭菜上桌，五人在火车上吃了两天干粮，嘴里淡出鸟来了。 这会大干特干。 “好吃是好吃，有点太清淡了。” 赵虎吃完一碗饭，让服务员再给自己来一碗。 “确实，很香，就是没有辣也没有大酱，总觉得缺点什么。” 赵豹也有这种感觉。 “每个地方的饮食习惯不一样，羊城天气热，湿气重，当地居民饮食清淡，讲究一个新鲜食补。” 何雨柱跟两人介绍。 “何雨柱同志，你对羊城很了解啊？” 赵佳惊讶道。 “我是看书了解的，羊城这里在古代属于蛮荒地域，山多树多，瘴气丛生。” “当地人一边改造环境，一边适应环境，形成独特的饮食文化和生活习惯。” 何雨柱笑着道。 赵佳点头。 边上的陈莹一双眼睛瞟了何雨柱好几眼，对于何雨柱如此了解粤城，同样感到诧异。 “等会吃完饭，我带你们喝这边的特色凉茶，可以清热去火。” 何雨柱笑着说道。 五人把四个菜吃了个干干净净，盘子里面一点油荤都没有。 没人觉得有问题，浪费粮食是犯罪。 吃完饭，何雨柱带着四人来到一家凉茶店。 赵氏兄弟和赵佳喝凉茶，入口眼睛眉毛鼻子跟着一起动，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倒是陈莹，喝的很自然，脸上露出怀念之色。 何雨柱心中微动，对赵佳和陈莹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想。 赵佳名义上是‘特殊人物’，但她和秘书陈莹相处这么久，何雨柱没见到赵佳吩咐陈莹干过一件事。 领导不吩咐秘书做事，这就很疑惑了。 两人谁是君，谁是臣，怕是扑朔迷离。 目前来看，陈莹绝对是粤城人士。 再加上身份特殊，领导重点关注。 几条叠加下来，何雨柱倒是猜想到一个粤城本地的大家族。 他没有询问，只是将疑惑埋在心底。 既然对方有意隐瞒，询问反倒容易犯对方的忌讳。 走的时候，何雨柱特意让店家把凉茶灌入他的水杯中。 赵虎赵豹等人同样如此。 甭管清热去火有没有用，当饮料喝也不亏。 何雨柱还带他们去了趟供销社，买了当地的两瓶酒。 他不慌不忙，赵佳有些着急了：“何雨柱同志，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港城？” “确认我们没有被人跟踪，就可以去了。” 何雨柱说完，看向赵氏兄弟。 “我们被人跟踪了。” 赵虎伸手指了指后面：“不要回头，后面有两个人。” 赵佳和陈莹脸色大变。 “我们不能求助当地公安吗？” 赵豹开口。 “最好不要找公安，要是找了公安，我只能返回四九城，计划就失败了。” 赵佳为难道。 “先找个地方住下，晚上我们试着多收集一些信息。” “谋定而后动。” 何雨柱安排。 他带着人来到招待所，出示介绍信后，分到了两间住宿的房子。 赵佳和陈莹一个房间，何雨柱三人一个房间。 房间内放置着两张铁床，上下铺，可以住四个人。 “你们在房间内休息，赵豹留下，有什么事你们可以找他。” “我和赵虎出门，尝试沟通当地人，找寻前往港城的稳妥路线。” 何雨柱跟赵佳说道。 “你会说粤语吗？要不我跟你一起。” 透明人陈莹毛遂自荐。 “会一点点，如果顺利的话，今晚我们可能就会动身。” “总之，安心休息，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 何雨柱笑了笑。 他带着赵虎来到招待所大厅，摸出一支牡丹递给工作人员：“同志，去港城的路线，有推荐吗？” 赵虎瞪直了眼睛，他居然听到何雨柱也在说叽里咕噜的鸟语。 不对，是粤语。 何雨柱什么时候会粤语了？ 第192章 偷渡路线 工作人员看了何雨柱好几眼，确认后者不是在瞎扯，接过烟：“你要去港城？” 何雨柱点点头。 “去港城是违法的，你不怕我报公安，把你抓起来。” 工作人员似笑非笑。 “大家都往港城跑，也不差我一个吧。” “有推荐的好路线，不让你白帮忙。” 何雨柱说话很随意。 他知道六十年代这段时间，大量羊城本地人偷渡前往港城，官方压根管不住，或者说不想管。 倒是港城那边，经常设防线，抓捕偷渡客。 前往港城在北方，是禁忌。 但在羊城这边，大家聊天的时候都会说起，谁谁谁家孩子去港城赚钱，寄钱回来了，有本事之类的。 就跟后世胡建人全球免签一样，别的省份的人觉得不可思议，当地人只觉得很正常。 “老弟，你的诚意不够啊。” 工作人员端起架子。 何雨柱摸出一张大黑石，放在柜台上。 工作人员眼睛一亮，伸手抓钱。 何雨柱一根手指头摁在钱上：“你得办事了，我才能给你钱。” “让我办事没问题，订金总得有吧。” 工作人员松开手，笑笑。 何雨柱收回十块钱，拿出五块钱递过去。 工作人员收了钱，脸上笑容灿烂：“晚上十点，我带你们去偷渡，一个人五块钱船票。” “不过我先跟你说好，要是让水警抓到，可不赖我，看命硬不硬。” “一条船上能坐多少人？” 何雨柱询问。 “能坐二十多个人。” “放心，只要给钱，你们五个人都能上船。” 工作人员笑呵呵道。 “偷渡成功率有几成？” 何雨柱继续问。 工作人员伸出两根手指头。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 尼玛啊，才两成的偷渡成功率。 去港城的人是真不怕死。 “怕了？” 工作人员笑了笑。 “晚上带我们过去，我给你剩下五块钱。” 何雨柱说道。 “成交。” 工作人员答应下来。 何雨柱带着赵虎走出招待所。 “雨柱同志，你刚才跟他说什么？” 赵虎忍不住问道。 刚才他是一个字没听清，就听叽里咕噜了。 “我找那人介绍去港城的偷渡路线，晚上十点.....” 何雨柱解释。 赵虎听的一愣一愣的。 偷渡，这还是正常流程吗？ 危险性还那么大。 就算偷渡过去港城，没有入境记录，到了港城他们也怕警察盘问啊。 “雨柱同志，我不赞成偷渡。” 赵虎意识到其中危险，连忙劝说。 “我没想偷渡过去。” 何雨柱摇摇头。 赵虎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不想着偷渡，找掮客干啥。 “我们需要一个机会，把敌特引出来，一网打尽。” “然后走正常路线入港，拿到合法的短暂停留权。” 何雨柱小声道。 赵虎恍然大悟，再看何雨柱，目光都不一样了。 “敌特人数，持有的武器装备我们都不了解，动起手来，我们还要保护赵佳和陈颖两位女同志，这场战斗肯定非常凶险。” “赵虎同志，你敢接吗？” 何雨柱直视赵虎。 “美国佬的飞机大炮我都没怕过，区区几个敌特份子，完全不被我放在眼里。” 赵虎气势凛然。 何雨柱露出笑容，拍了拍赵虎的肩膀。 两人又说了几句，在羊城瞎溜达。 准确的说，两人在故意测试敌特对己方的跟踪情况。 去供销社买了几包烟，一点瓜子花生，还有本地的水果，何雨柱和赵虎回到招待所。 距离招待所五六十米外，两个青年目送何雨柱两人进入招待所。 “你去跟领导说，他们买完日用物资进入招待所了。” “我继续盯着。” 其中一个青年对另外一人说道。 “好，你继续盯梢，要是他们再出来，你不要管，盯紧目标。” 要离开的青年叮嘱。 “放心，我知道。” 留下的人点头。 青年快步离开。 几分钟后，他来到一间居民楼门前，伸手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 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小门打开。 青年侧身进入屋里。 屋里还有四人，目光落在青年身上。 其中一人是敌特羊城分站的站长麦嘉树，以及麦嘉树两个手下。 还有一个是四九城分站的敌特史少杰。 史少杰是四九城分站人员，和另外三名成员一起登上火车，谋划对目标人物的袭击。 没想到分站站长唐志强连同另外两名成员被乘警一锅端。 史少杰不敢妄动，到了羊城联系上羊城分站成员，重新找到组织。 “有情况？” 羊城站长麦嘉树问道。 “保护目标的两个人外出采购了一批物资......他们现在又回到招待所了。” 青年汇报。 “继续盯着，有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回来汇报。” 麦嘉树挥了挥手。 负责盯梢的青年离开。 麦嘉树靠在椅背上，神色严肃。 “麦站长，我建议他们下次再有人出来，我们果断动手。” “一来为唐站长他们报仇，二来削弱他们的力量。” 史少杰杀气腾腾。 “嘿个傻屌。” 麦嘉树一个手下低声骂道。 他用的是粤语，不怕史少杰听到。 史少杰脸色不大好，虽然他听不懂，但他能感觉到对方没说什么好话。 “不能在白天动手，引来公安，我们都得完蛋。” 麦嘉树摆了摆手。 “如果他们缩在招待所不出来怎么办？” 史少杰问道。 “那就等，他们要去港城，我们急什么。” 麦嘉树胸有成竹。 “我等不了，我只有四天时间就要回去。” 史少杰说道。 他在四九城有正常身份，这趟也是出差公干，不可能久留羊城执行任务。 更让史少杰担心的是，任务失败，上峰震怒，那是真会要人命的。 “那你就回去咯，我又不强留你。” “你要明白我是站长，现在唐站长没了，你应该听我的。” 麦嘉树淡然道。 “好吧。” 史少杰叹了口气。 “大佬，要是他们明天走正常路线前往港城，凭我们几个怕是留不住他们。” 麦嘉树的手下担忧道。 虽然他们有五个人，但对方明显不是好惹的。 四九城分站四个人跟着目标一起过来，三个直接悄无声息了。 连站长唐志强都没了。 第193章 计划越简单越好 “不用担心，我已经给区长发送信息了，让他派人过来支援。” “他们应该在路上了，明天绝对能到。” 麦嘉树安抚众人。 实际上他心里也慌的一批。 他的主子已经败退小岛十多年，但凡是个人就知道，光头派系压根没有反攻回来的希望。 这次任务，区长措辞非常严厉，绝对不允许目标前往港城。 一定要活捉。 完成任务，大大有赏。 越是这样，麦嘉树心里越不安。 奖励越大，危险性越大。 消失在火车上的三个分站成员，就是最好的例子。 另外一头，招待所内。 何雨柱把四人召集到一起，说出自己的计划。 晚上十点，他们跟着工作人员外出，做出企图偷渡前往港城的架势，引诱敌特出现。 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我们不清楚敌特有多少人，武器装备怎么样，一旦发生遭遇战，你们两位女同志要保护好自己。” 何雨柱叮嘱。 “我可以参加战斗。” 陈莹平静道。 何雨柱有些诧异。 “陈莹是我的秘书，她会用枪，包里有一把。” 赵佳补充一句：“准头还不错。” “尽量不用枪，我担心枪声引来当地公安关注。” 何雨柱说道。 “我近战冷兵器也会一点。” 陈莹战意盎然。 赵氏兄弟一脸古怪的看着陈莹，没想到这位沉默的姑娘会的本事挺多。 “赵佳同志，你这位秘书很全能啊。” 何雨柱玩笑道。 “雨柱同志，我有一个提议。” 赵虎举手。 何雨柱示意赵虎发表意见。 “我建议我们队伍分成两组，一组人作出要去偷渡的架势，把敌特引出来，然后折返回来招待所，另外一组人偷偷跟踪敌特，找到他们的聚集地。” “接下来我们可以动手，也可以举报给当地公安，由他们处理。” “如果在前往偷渡位置的过程中动手，一来是风险大，我们要打强攻战，二来被其他人看到的风险大，不利于我们后续离开。” 赵虎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一旦在路上动手，我们无法瞒过带我们出去的那人。” 何雨柱点头。 五人一块商量，最终决定采用赵虎的办法。 引蛇出洞，但不动手。 由赵豹负责跟踪敌特，确定敌特地址之后，再带着何雨柱赵虎前往解决对方。 顺利的话，明天一早，大家就可以坐上前往罗湖的火车。 解决敌特是必须要做的事，否则我在明敌在暗，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谁也受不了。 “我们需要兵器。” 赵虎提出需求。 “需要什么兵器？” 何雨柱问道。 “最好是匕首，短刺一类的兵器，杀人不发出声音。” 赵虎平静的话语中，满是杀气腾腾的意味。 作为从战场走下来的尖兵，杀人对他来说，和吃饭没有太大区别。 他在战场上就是吃饭，休息，杀人三件套。 “去供销社买菜刀代替可以吗？” 何雨柱有些犯难。 要是没有敌特监视，他找招待所工作人员弄点兵器倒是不难。 现在敌特监视着，要是他弄兵器的事被敌特知道，会引起对方的警惕。 “可以用。” 赵虎点头。 “我有一把匕首。” 陈莹转身，走到自己的行李包前，翻出一把匕首。 赵虎接过来，拔出匕首，寒光闪烁，他不由赞叹：“这把匕首质量非常不错。” “我爸给我防身用的。” 陈莹笑着道。 赵虎把匕首递给赵豹：“有这把匕首，今晚的任务成功率大多了。” 赵豹接过匕首，插在自己裤腰带里面。 今晚由他跟踪敌特的踪迹，好武器自然要给他使用。 何雨柱带着赵虎出门。 两人前往供销社，买了两把菜刀，以及两瓶酒，特意放入布包装好，免得被盯着他们的敌特发现。 下午，何雨柱带着四人外出吃饭。 他进入后厨，用后厨的磨刀石，把菜刀磨的极为锋利。 吃完饭，五人回到供销社休息，等待着夜幕降临。 赵虎和赵豹很快睡着，即便他们清楚，晚上有大事发生，心里却一点不慌张。 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他们知道，越是大战，越要养精蓄锐。 何雨柱躺在床上，心里思索着自己的计划。 计划很简单，甚至有些粗糙，何雨柱却觉得挺好。 越是简单的计划，办起来越方便，越利索。 很快，何雨柱也陷入睡眠。 “小姐，今晚如果何雨柱他们不能成功，我们处境就艰难了。” 赵佳和陈莹坐在一张床上，两女小声夜话。 显然，赵佳才是秘书，而明面上的秘书陈莹，是真正的‘赵佳’。 或者说，是敌特的目标。 “你害怕吗？” 陈莹平静问道。 “我不害怕，我只是担心小姐的安危。” 赵佳摇头。 “不用担心，父亲临行前告诉我，危险一直都在，国内有危险，港城也有危险。” “叶家儿女不怕危险。” 陈莹语气铿锵，意志坚定。 沉默了一会，陈莹从布包中拿出枪支，放在枕边：“睡觉吧，备战之前要休息好。” 赵佳回到自己床上躺下。 咚咚！ 晚上九点多，何雨柱宿舍大门被轻轻敲响。 屋内，何雨柱赵氏兄弟三人齐刷刷坐起来。 他看了一眼手表，九点四十三分了，快到他和招待所工作人员约定的时间。 何雨柱走到大门后面：“要走了吗？” “差不多到点了，收拾收拾去大门口。” 工作人员低声说道。 “好，等我们几分钟。” 何雨柱回道。 他挂上布包，检查菜刀，带着赵氏兄弟出门。 赵豹趁着夜色漆黑，先行从招待所后门离开。 何雨柱敲响赵佳和陈莹的房间门。 屋内两人很快收拾好出门。 一行四人来到招待所大厅。 “你们不是五个人吗？怎么少了一个。” 工作人员问道。 “他不想去，不管他了。” 何雨柱找了个由头对付过去。 他说的是粤语，很流利。 之前商量计划的时候，何雨柱已经跟赵佳陈莹透露了这一点。 两人心里知道，但真听何雨柱讲粤语，还是目光怪异。 这家伙，粤语怎么会这么熟练。 “走吧。” 工作人员带着四人出发。 何雨柱目光环视一圈，他知道自己四人被敌特盯着，同时赵豹隐藏在暗处。 在敌特眼中，他们还是五个人，三男两女，没错。 但实际上，工作人员填补了赵豹的位置。 走出两百多米，陈莹停下脚步。 第194章 三人动手 “怎么了？” 何雨柱跟着停下，用粤语问道 “我不想去了，太危险了，要是被水警发现，我们都会死。” 陈莹声音带着哭腔。 “事到临头你说不想去了，怎么不早说。” 何雨柱很‘气愤’。 两人用粤语争论几句，招待所工作人员看不下去了：“你俩赶紧说清楚，能去就去，不能去咱们回去。” 最后，何雨柱决定不去，不过他也没让工作人员白干，给了工作人员五块钱。 “你说你们，去不去也不商量好，幸好我们还没走远。” 工作人员抱怨。 “女人胆子小，没办法。” 何雨柱‘很无奈’道。 “不去也好，我跟你讲，八成偷渡的船都会被拦下，要是敢反抗，水警直接开枪。” “不反抗的人，水警会把他们抓起来，抢走他们带着的钱财，毒打一顿，女人还会被玩几天，然后把他们赶回来。” 工作人员又道。 “哎，稳食艰难。” 何雨柱叹气。 五人回到招待所的一幕，落在门口敌特的眼中。 “他们想要晚上坐船跑掉，不过又回去了，你快跟站长汇报。” “说不定他们等会又会出来。” 一个青年跟身边人说道。 “好，你盯紧点。” 另外一个青年回去报信。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一道幽灵就站在距离两人不到三米的地方。 赵豹听不懂两人在嘀咕什么，但作为精锐的侦察兵，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对方准备去报信。 果然，一个青年转身离开，赵豹悄然跟上。 几分钟后，青年来到一间民房前。 咚咚！咚！咚！咚！ 他很有节奏的敲击房门。 小门打开，青年侧身进入。 赵豹悄然摸过去，竖起耳朵听屋里人走路的声音。 等走路声音停止，他听到了屋里有人在咕噜咕噜的说着话。 有人讲普通话，赵豹听清了，那人提意见，要屋里人一起过去招待所门口，守着目标一行人出现。 一旦目标出现，直接动手，除了目标，其他人全杀，然后带着目标离开。 哪怕搞出动静，公安也来不及抓他们。 没有人赞同他的意见。 过了五六分钟，盯梢的人走出小屋，朝着原路线折返。 赵豹记住了这处位置，也记下了对方交接信号的方式，尾随敌特离开。 两个敌特聚在一起，继续盯着招待所门口，同时沟通信息。 赵豹回去招待所。 他没有走正门，而是来到招待所后门，模仿流浪猫叫了两声。 对面也传来流浪猫的声音，旋即后门打开。 何雨柱和赵虎出现在门口。 两人进入招待所后，就在这里等着，准备接应赵豹。 三人会师，没有多话，直接回到自己的宿舍。 “我查清楚了，有两名敌特在招待所正门方向监视我们，他们的据点距离这儿很近，六百米出头，走过去只要三四分钟。” “盯梢的敌特用独特的敲门方式对暗号，据点里面有四个人，可能会更多，因为我只听到了四个人说话。” “他们说话不开灯，黑乎乎的，我们可以趁夜色动手，即便对方有枪支，也发挥不出作用。” 赵豹详细说出自己获得的信息。 三人根据赵豹带来的信息，拟定计划。 第一步当然是先解决盯梢的人，弄死两个，敌特少两个战斗力。 第二步就是直捣黄龙，这一步非常凶险。 对方起码四个人，而己方只有三个人。 赵虎赵豹并不看好何雨柱的战斗力，体格好和杀人是两码事。 杀人是一个熟能生巧的活。 普通人拿着刀，把人绑住，让他动手砍人一刀都不敢。 更别说杀一个会反抗，活蹦乱跳的人。 “我们可以冒充报信的人，在敌特份子给我们开门得一瞬间，击毙一人。” “这个过程不能发出一丝动静，以免惊扰了屋里的人。” 赵虎分析。 “我来。” 赵豹主动请缨。 “进屋之后，对方还有三个人，屋里黑乎乎的，我们一人负责击杀一个。” “要第一时间找到距离我们最近的那个人，用刀抹开对方的脖子，不让他呼喊弄出动静，影响另外两个人动手。” 赵虎继续说道。 赵氏兄弟目光看向何雨柱。 他俩都有信心击杀一人，屋里还剩下一人，需要何雨柱动手。 “看我干啥？不相信我的能力？” 何雨柱笑着道。 “雨柱同志，我有点担心你被吓到。” 赵虎说出心中的担忧：“第一次杀人，免不了会有紧张，恐惧的情绪，让你四肢僵硬。” “放心，我拿敌特当畜生看，下手不会手软。” 何雨柱自信道：“至于能力，我从来不缺，干一行行一行。” 话音落下，何雨柱脑海响起系统机械声。 系统检查到宿主需要杀敌能力，提供三样技能。 分别是近身格斗，飞刀术，以及枪械精通。 何雨柱微微思索，选择了飞刀术。 近身格斗能短时间击倒对手，令对手失去反抗能力，与何雨柱短时间击杀对方的要求不符。 枪械精通需要用到枪，也和何雨柱‘鸟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想法不符。 飞刀术能取人性命，不需要面对面接触，非常适合何雨柱目前的需求。 下一瞬，何雨柱脑海中出现一道苦练飞刀的身影。 他从匕首开始练习，三十米距离百发百中，杀伤力媲美弓箭。 练习两年半后，不论是砍刀还是菜刀，在他手里都是极为恐怖的凶器。 又过了两年半，树叶，银针，破碎的瓷器，筷子，在何雨柱手里都能短时间取人性命。 他已经成为飞刀大师。 赵氏兄弟对视一眼，事到如今，不得不发。 即便带着他们眼中的新兵蛋子何雨柱，也得亡命一搏。 商量完事，三人倒头就睡。 现在才十点半，不是动手的时候。 想要悄无声息的弄死对方，必须有耐心，挑人最困，睡的最死的时候动手。 例如晚上两点半。 何雨水睡了四个小时，准时醒来。 他起身从布包中拿出菜刀，用手指试了试刀刃的锋利，将菜刀放入布包，挂在身上。 赵氏兄弟也醒来。 三人从后门出去，在夜色中悄然移动，朝着盯梢的两个敌特走去。 这回已经是凌晨两点四十分，天色黑沉沉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万籁俱静，正是动手的好时候。 赵豹走在前面领路。 “等等。” 忽然，何雨柱小声道。 赵氏兄弟停下脚步，看向何雨柱。 如此紧要关头，要是何雨柱没事喊一声，赵氏兄弟能气的跳起来。 “你前面有一个玻璃瓶。” 何雨柱小声提醒。 “雨柱同志，你晚上能看到？” 赵虎惊了。 “我从小视力就比别人好，天再黑我也能看到一些。” 何雨柱说道。 “你还有这本事，看来这次我们行动必定成功。” 赵虎说着吉利的话。 三人走的很慢，花了七八分钟，终于摸到两个敌特后面。 一个敌特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睡着了。 另外一个敌特也是睡意惺忪，强打精神。 按照计划，赵豹接近醒着的那个敌特，而赵虎和何雨柱对付睡着的那个。 只见赵豹一点点靠近醒着的敌特，手肘猛的发力，扣住敌特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握住匕首，轻易的刺入敌特的胸膛。 噗嗤！ 噗嗤！ 连续两下，敌特鲜血狂涌，他想要挣扎，大喊，却被赵豹死死锁住，发不出声，只有双手双脚胡乱挥舞。 第195章 起床气坏事 同一时刻，何雨柱和赵虎动手。 两人手里拿着菜刀，无法像赵豹一样刺入敌特的身躯，想要短时间击杀敌特，又不让对方搞出动静，何雨柱用胳膊扣住敌特的下巴，将其勾起来。 赵虎拿着菜刀顺势一抹。 嗬嗬。 咕噜咕噜。 同样是大量鲜血喷涌，何雨柱的手臂上沾染了很多。 赵豹和赵虎身上却干干净净。 两人杀人效率非常高，知道怎么不让自己身上弄脏。 十多秒钟。 噗通两声，两个敌特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赵家兄弟蹲下身摸包，搜到了几块钱和几张票据，以及一把短刀。 “钱和票据放回他们兜里，短刀赵虎你拿着。” “菜刀给我。” 何雨柱安排。 明天一早，公安会发现这里的情况，他故意留下钱财，间接告诉公安，凶手杀人不是为了谋财。 只要公安追查两人的身份，很大概率能查到两人是敌特份子。 赵虎捡起短刀，将手中的菜刀递给何雨柱。 三人都没有清理现场，直奔敌特据点。 “感觉怎么样？” 路上，赵虎小声询问何雨柱，担心后者心里不舒服或者有什么阴影，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他见过很多初次上战场的士兵，第一次战斗过后，看到血肉横飞的情景，心情非常低落，影响战斗力。 “没什么感觉，杀了两只畜生罢了。” 何雨柱冷静道。 看着活生生的人几秒钟就没了，他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 但转念一想，对方是敌特，和自己立场不同，想着杀自己。 他的心变的坚硬。 “雨柱同志，你要是上战场，一定是一位优秀的士兵。” 赵虎称赞。 三人来到敌特据点的小门前。 赵豹伸出手指叩门。 咚咚！咚！咚！咚！ 几声之后，屋里没有动静。 赵豹等了一会，继续用暗号叩门。 这次屋里有声音传来：“这么晚了，怎么还来，我刚眯一会。” 何雨柱三人脸色微变。 他们制定的计划，是赵豹用暗号叩门，对方打开门，然后赵豹第一时间动手，击杀开门的人。 随即三人杀进去。 没想到对方却因为起床气，抱怨了一句。 正常情况，如果是敌特在外面开门，需要接一句话。 例如‘赶紧开门，我有信息汇报。’或者‘你还眯觉，我一会都没眯。’。 但现在扣门的人是赵豹，他和敌特的声音不一样，根本不敢开口。 三人屏住呼吸，寄希望于门后的人不要发现异常，正常开门。 何雨柱听到，那人走到门后，停下脚步。 “三儿，你小子怎么不吭声？”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门后的人又开口问了一句。 赵豹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他不开口，对方绝对会警惕起来，大声呼喊提醒屋里的人。 他开口，对方听到声音异常，也会大声呼喊，提醒屋里的人。 何雨柱和赵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谁都没想到，开门这么简单的事，居然会因为对方的起床气卡住，甚至导致整个计划出现暴露的风险。 短短几秒钟，三人感觉过了好几个小时那么漫长，脑子里各种想法疯狂交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何雨柱嘴里咬住一把菜刀，纵身一跃，手掌扣住围墙。 他要强行冲进围墙内，击杀敌特。 扣住围墙后，何雨柱脚掌在泥土围墙上一蹬，身躯高高跃起。 门后的敌特看不清情况，但他听得到，知道有人在翻墙。 他迅速朝着主屋方向跑去，嘴里高喊：“坏事......” 呼呼呼！ 何雨柱没来得及跳下围墙，手里抓着一把菜刀，奋力朝着敌特甩出。 飞刀术首次使用。 菜刀发出破风声，狠狠扎进敌特后背。 “啊！” 敌特发出一声痛呼，整个人犹如平底锅，拍倒在地。 噗通一声，何雨柱落在地上，迅速朝着敌特逼近。 他一只脚掌踩在敌特后背上，一把薅起对方头发，用力向上扯，让敌特露出脖子。 下一秒，何雨柱手中握住另外一把菜刀，顺势一抹。 噗嗤一声，鲜血狂飙。 飞刀术大师的技能，不仅给了何雨柱飞刀杀敌的能力，还让他对各种刀具了如指掌，使用起来得心应手。 可以说，他不仅是飞刀大师，同样是玩刀专家。 噗通！ 噗通！ 赵虎和赵豹几乎同时从围墙上跳了下来。 在何雨柱翻墙的下一瞬，两人便采取了同样的行动。 强行踹开大门，发出的声音太大，会让屋里的人全部惊醒。 翻越围墙动静小一些。 见何雨柱轻易结果敌特，赵氏兄弟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两人没想到，何雨柱下手如此迅猛，果断。 屋里传来动静。 何雨柱拔出插在敌特后背上的菜刀，双手握刀，低喝：“杀进去！” 他一马当先，朝着大门冲去。 赵虎赵豹紧随其后。 三人如同虎偾之师冲锋，破开大门之后，何雨柱停步，赵氏兄弟以何雨柱为首，同时停下。 此时，屋里的人已经全部醒来。 他们都是敌特，警惕性非常高，风吹草动都会惊醒。 更别说开门敌特临死前那一声悲呼，让他们浑身冒出鸡皮疙瘩。 何雨柱耳聪目明，目光在屋里环视一圈，耳朵收听着细微动静。 “楼上两人，后屋一人，你们上去。” 何雨柱迅速作出战斗安排。 赵氏兄弟上楼，击杀楼上两个敌特，他留在一楼，对付剩下一个。 赵氏兄弟从随身布袋中，摸出手电筒，迅速登楼。 对他们来说，无非是偷袭换成了强攻，打巷战罢了。 两人怀着必杀之心，哪怕是龙潭虎穴，依然不惧。 何雨柱走到后屋小门前。 他听到门后那个敌特的紧张的呼吸声。 两人对望，中间隔着一扇单薄的门板。 何雨柱没有着急破门，等待着机会。 忽然。 砰！ 楼上响起一道枪声。 何雨柱压根没去想是赵虎还是赵豹中弹了，他抬起脚，猛的踹在眼前小门上。 砰的一声，小门被强行踹开，门板拍在屋内敌特身上，让其身躯失去平衡。 何雨柱冲进屋里，手中菜刀紧握，朝着敌特猛的一拉。 噗嗤一声，敌特肚皮拉开。 “啊！啊啊啊！” 他发出惊恐，痛呼声，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对着黑漆漆的前方乱划。 噗嗤。 何雨柱出第二刀，切断对方的喉咙。 出完第二刀，他迅速离开小屋，朝着二楼赶去。 若是赵氏兄弟失败，他来补上！ 第196章 解决敌特 楼上传来打斗的动静，有脚掌跺地板的声音。 蹬蹬蹬。 何雨柱快速上楼。 他能黑夜视物，可以看到视线中的情况，不怕突然有人出现偷袭自己。 忽然，楼上的声音沉寂下来。 仿佛发出声音的蝉突然被一脚踩爆。 “赵虎，赵豹。” 何雨柱贴着楼梯喊话。 “在。” “在。” 赵虎赵豹回应。 “你们解决了对手？” 何雨柱询问。 “解决了。” “解决了。” 两人再次回应。 “还有敌人吗？” 何雨柱继续问。 三人分别站在不同的位置交流。 确认楼上楼下三个敌特被杀，两只手电筒亮起，何雨柱放心登上二楼。 他看到了二楼大厅中间倒着一具尸体，赵虎站在尸体边上，身上带着血迹。 赵豹也从侧边房间走出来，一身血迹。 “刚才枪声怎么回事，你们没受伤吧？” 何雨柱询问。 “我运气不怎么好，那人有枪，差点打中我。” 赵豹平静解释，与死亡擦肩而过并没有让他情绪出现太多波动。 “拿一身干净衣服，去楼下厨房清洗身上的血迹，赶紧离开。” “枪支留在这里，等公安发现之后调查。” 何雨柱快速安排。 三人在衣柜里面翻找到适合自己的衣服，下楼来到厨房，脱的赤条条冲洗一番，然后换上衣服，翻墙出门。 何雨柱看了一眼手表。 凌晨两点五十二。 此刻万籁俱静，只有偶尔响起的昆虫叫声。 刚才那一声枪响，并没有惊醒周边房屋中熟睡的人。 三人顺利从后门进入招待所，回到宿舍休息。 早上八点，何雨柱醒来。 赵氏兄弟跟着醒来。 三人目光交汇，脸上露出笑容。 凌晨之后，他们除了同事关系，更多了一层战友关系。 “我去叫赵佳和陈莹她们俩，吃完早饭就出发。” 何雨柱说了一句，走出门。 他来到赵佳陈莹的宿舍门前，轻轻敲门：“赵佳同志，陈莹同志，醒了吗？” 大门打开。 陈莹站在大门后：“醒了，刚醒了一会，正想着去找你们来着。” “收拾收拾，我们吃早饭，可以买票坐车去罗湖了。” 何雨柱说道。 “嗯。” 陈莹重重点头，脸上露出笑容。 两人没有说任何关于敌特的事，但陈莹已经明白，敌特的危机解除了。 五人在招待所简单吃了一顿早饭，拿着各自的行李，一起离开。 来到火车站门口，何雨柱看到有几个公安在门口挨个检查，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同伴：“公安问啥我们答啥，我们身上有文件，堂堂正正过去港城，不用怕。” “咱们什么都没干，怕啥。” 赵虎爽朗一笑。 赵豹呵呵一笑。 五人来到火车站出口。 “你们几个哪里来的？” 公安看何雨柱几人长相不对，盘问。 “我们是四九城来的，过去港城公干。” 何雨柱拿出介绍信。 赵佳也拿出介绍信，递给公安。 公安核实一遍，挥了挥手：“进去吧。” “辛苦同志了。” 何雨柱客套一句。 五人顺利进入火车站。 随后购买前往罗湖的火车票。 羊城过去罗湖还有一百五十多公里，坐火车需要两个半小时。 何雨柱五人在候车区域等车。 “之前进火车站没有公安，今天怎么有公安了，是不是有大领导要来？” “没听说吗？昨晚羊城发生了命案，死了五个。” “哪止五个，我听说死了一屋人，全家合计九个，那血啊，哗啦啦流了一地。” “我滴个妈，难怪公安在火车站盘问。” 何雨柱听到身边的人在小声议论，神色平静。 他和赵氏兄弟杀的头两个敌特，尸体倒在地上，估计六点多钟，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被行人发现了。 至于所谓的死了一屋人这类话，无非是以谣传谣罢了。 何雨柱压根不怕查到自己身上来。 这年头没有监控，自己只是一个路人，办完事就走。 狄仁杰来了也得两眼一抹黑。 更何况随着公安调查的深入，会发现死的五个人是敌特份子，他们调查的方向必定会大幅度改变。 凶杀并非重点，而是对方在羊城干了什么，破坏了什么，还有多少潜在的敌特份子。 火车来了之后，有火车站工作人员拿着铁皮喇叭喊话，让买票的人进站。 何雨柱起身。 几人顺着人流，登上火车。 依旧是赵氏兄弟坐一排，何雨柱和赵佳坐在一起，陈莹单独坐在一侧。 火车启动，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何雨柱闭上眼睛，蓄养精神。 两个半小时的时间过的很快，十一点出头，火车进入罗湖站。 何雨柱五人下车，步行前往港口。 罗湖火车站距离港口不过几百米距离，目光一扫就能看到。 何雨柱几人不由放松下来。 “何雨柱同志，你们去港城有什么任务？” 很少说话的陈莹主动询问。 “我们要去港城采购四千条毛巾，三百斤猪肉。” 何雨柱笑着道。 他已经猜到，真正要保护的女同志并非‘赵佳’，而是眼前的‘陈莹’。 “你们带够钱了吗？” “港城的商品虽然便宜，但入境需要征收关税，叠加起来，不如直接在四九城采购。” 陈莹面色古怪，以为何雨柱把采购想的太简单了。 或者说，何雨柱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实不相瞒，我只带了够我们在港城住几天的生活费。” “能不能完成采购任务不打紧，我想看看港城如今的情况，了解港城的经济发展，以及未来有潜力的方向。” 何雨柱侃侃而谈。 “哦？你的思想很有意思，四九城大部分人都不愿意谈及港城，害怕来港城，你却对港城很有兴趣。” 陈莹嘴角翘起。 “港城有诸多不好，但它经济发达，值得我们学习。” 何雨柱说道。 赵氏兄弟听懵了，卧槽，这是能说的话吗？ 哥，你要跟陈莹说也没问题，别当着我俩的面说啊。 你说这话，我俩弄你还是不弄你？ 陈莹更加惊讶，难以想象这话是从一位普通四九城单位干部的嘴里说出来的。 她脑子一转，想到一种可能：“你想跟着我们留在港城？” 赵氏兄弟浑身一震，脸上露出几分惊慌和无措。 要是何雨柱留在港城，那完了。 首先是赵氏兄弟完了。 他俩名义上是保护何雨柱，实际上也有监视的意思。 何雨柱留在港城，意味着赵氏兄弟工作失败，两人直接废了，废的不能再废的那种。 丢工作都是小事。 其次是赵季兴和严建宏。 这两货也废了。 管理不当，纵容轧钢厂领导干部窜逃港城，背叛国家，这个帽子足够压死他们。 接下来是杨亮平和签字同意何雨柱赴港的领导，都会被牵连到。 可以说，要是何雨柱留在港城，他的名声会被批倒批臭，作为反面人物的典型案例，在各大报纸上刊登出来。 第197章 被挟持住了 “不，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来港城带着采购任务，完不成我就看看港城发展。” ‘四九城里有我的老婆，妹妹，我不会丢下她们。” 何雨柱摇头，语气坚定。 赵氏兄弟松了口气，刚才两人都吓坏了。 “是我误会了，抱歉。” 陈莹很诚挚的道。 何雨柱挥了挥手，表示无所谓。 两人正相谈甚欢。 忽然。 “有人朝我们包抄过来了。” 赵虎低喝一声，手掌伸进了身前布包。 那里有一把昨晚他缴获的短刀。 赵豹的反应也很快，手掌插入裤腰带，握住了匕首。 两人非常戒备，随时准备动手。 何雨柱目光一扫，前面有两组人朝着自己这边靠近，对方两两一组，合计四人，一位中年人，三个青年。 他心里盘算一下，动起手来，自己这边吃不了亏。 就怕引来公安注意，把他们一锅端去局子里，接受审讯。 下一瞬，两组人中各有一人拿出手枪，对准何雨柱一行人。 他们将手枪隐藏在衣服袖子里，只露出一个枪头。 赵虎和赵豹都将手掌拿了出来，放弃了暴起发难的准备。 他们动作再快，也快不过手枪。 何雨柱也是心头狂跳。 对方一扣扳机，就能要了他的命。 这种生死完全操之于人手的感觉，让何雨柱很难受，心里憋屈得很。 “叶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中年人说着粤语，皮笑肉不笑道。 他也不敢动手。 不论是前方的火车站，还是后方的出入境港口，都有公安驻守。 一旦动手，他们四个人都会被公安抓住，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吃花生米。 “你们想干什么，前后都有公安，你们不怕死吗？” 赵佳冷声道。 “死？我敢保证，你肯定死在我的前面。” 中年人不屑一笑：“走不走，不走我下令把你们乱枪打死。” 赵佳听不懂粤语，不知道中年人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叶小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中年人逼迫。 “我跟你们走。” 陈莹开口，用粤语回应：“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放过我的朋友，他们是无辜的。” “谁都不无辜，我牺牲了五个手下，整个羊城的组织机构都被摧毁。” “他们三个必须死。” 中年人语气狠辣。 陈莹没有说话。 何雨柱在心里骂娘。 本以为摆脱了敌特，都他妈走到港口门口了，这时候还能杀出程咬金，也是绝了。 “何雨柱同志，连累你们了。” 陈莹一脸歉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说什么是什么，咱们照办吧。” 何雨柱说道。 中年人在前面领路。 身后跟着一个青年，隔在何雨柱和中年人中间，以免何雨柱悍然动手挟持中年人。 两个持枪的青年跟在最后，用枪口对准何雨柱一行人。 要是他们敢有异动，直接送何雨柱等人吃花生米。 何雨柱和赵虎，赵豹眼神交流，示意两人看自己动作行事，找机会动手。 对方有两把枪堵着，暴起发难危险性太大，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好在周边都是人，中年人也不敢对何雨柱几人搜身，更不敢把他们身上的布包拿走。 三人身上凶器还在手里，有翻盘的机会。 十多分钟后，中年人带着何雨柱一行人穿过人流密集区，来到一片土房子土路处。 何雨柱给赵家兄弟打眼色，随时准备动手。 他预感，中年人会缴械他们的反抗武器，拿走他们的物资。 一旦他们身上的武器和文件被取走，他们再无反抗之力。 即便击杀了眼前四人，没有通关文件，他们也无法前往港城。 果然，又走了一会，中年人停下脚步。 队伍两边是土房子，前后是土路，没有人出现。 “叶小姐，为了安全起见，麻烦你让你的人配合我的人，老老实实把身上的东西交出来。” 中年人转身，笑呵呵说道。 两个持枪的青年一左一右，握着枪对准何雨柱等人，威慑力十足。 “把手举起来。” 中年人吩咐。 “听他的，举手。” 何雨柱喊话，率先举手。 赵佳，陈莹缓缓举手。 赵氏兄弟一脸不甘心的举手。 一个青年来到何雨柱身前，提起后者身上的布包，准备拿走。 何雨柱动了。 他胳膊勾住青年的脖子，狠狠一夹，整个人猛的向前窜去。 奔跑过程中，他另外一只手抓住菜刀，狠狠朝着身前的中年男人甩去。 同时，何雨柱勾住青年的脖子，将其甩在自己身后。 他暴起发难，吸引了持枪两人的全部注意力，两人握着枪，毫不犹豫朝着何雨柱扣动扳机。 砰砰砰！ 连续三声枪响。 噗嗤！ 菜刀劈在中年人肚子上，小半个刀身没入。 下一瞬。 噗嗤！ 噗嗤！ 砰！ 赵虎手中的短刀插入一个持枪敌特的脖子。 赵豹手中的匕首插入另外一个敌特的胸膛。 陈莹对着胸口插着匕首的敌特，脑袋开了一枪。 电光火石间，情况逆转。 何雨柱冲到中年男人身前，抬腿就是一脚。 砰的一声，中年男人飞出去两米多远，倒在地上，肚子处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哀嚎。 何雨柱担心他摸出一把枪，伸手又从布包中摸出一把菜刀，对准中年男人脖子就是一下狠的。 噗嗤一声，中年男人半个脖子都被切开，鲜血狂涌。 何雨柱回头，看到另外两名枪手已经被解决，勾住敌特的手臂松开。 噗通！ 替何雨柱身中三枪的敌特如同烂泥一般，倒在地上。 “雨柱同志。” “何雨柱同志。” 赵氏兄弟和陈莹小跑过来，关切喊道。 “我没事，子弹都打在他身上了。” 何雨柱笑笑，伸手指着躺在地上的敌特。 “雨柱同志，你太冒险了，应该让我来执行最危险的任务。” 赵虎急切道。 “我们不能说话，我怕你领会不到我的意思，索性自己动手。” “要是运气不好，那只能说是天意。” “更何况，我是领队，遇到事本该我上。” 何雨柱自然道。 不等众人继续说话，他手掌一挥：“刚才开了好几枪，肯定会引来看热闹的人，我们赶紧走。” 几人不再多话，快速离开。 何雨柱带着众人再次来到罗湖出入境港口大门前。 递交了通关文件后，五人顺利进入港口，购买前往港城的船票，然后等待。 到了这一步，大家伙本该轻松下来，赵氏兄弟却不敢大意，眼睛四处张望。 属实是被刚才的事情弄成惊弓之鸟了。 第198章 留在港城的规矩 “你俩放松点，到了这儿不会有什么突发事件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赵虎依旧保持着警惕。 如果刚才的事再来一次，他万死难辞其咎。 何雨柱没有继续劝说。 半小时后，众人登上前往港城的游轮。 船上有二十多名乘客，像何雨柱这样五人成群的唯有他们一组。 其他人都是两人或者三人聚在一起。 乘客们都比较小心警惕，偶尔有人朝着何雨柱等人瞟上几眼，迅速收回。 何雨柱压根没有搭理。 十多分钟后，游轮漂浮在大海上。 视线中全是海水，大陆消失不见。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海。” 赵虎感慨。 赵豹也是一脸新奇。 大山大河他看过很多，如此辽阔的大海，他也是第一次见。 “准确的说这里只是一处港湾，距离真正的大海还有大的差距。” 何雨柱笑着道。 “何雨柱同志，你看过大海吗？” 陈莹好奇问道。 她感觉何雨柱见识很广，不像是个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能够了解到的信息。 “我没看到过，不过在书上看过对罗湖和港城的描述。” “这片海湾大部分时候都很平静，两岸居民可以通过小船来往，坐大船的话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 何雨柱说道。 “确实如此，很多粤城人晚上偷渡过去港城，他们只想吃口饱饭。” “大部分人在路上就会被水警截住，轻则被打，重则丢命。” “我一直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陈莹低声道。 “那你觉得应该是怎么样的？” 何雨柱顺着问。 “粤城人民同样能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不需要冒着生命风险，偷渡去港城奔一个前程。” 陈莹说道。 “你的想法很好，我相信肯定会有那么一天。” 何雨柱笑着祝福。 “何雨柱同志，你有办法完成采购任务吗？” 陈莹忽然问道。 “老实说，目前没有。” “我想着去港城先看看，找找机会，能成最好。” “成不了，我把你俩送到港城已经是大功一件，回去四九城领导不会怪我就是了。” 何雨柱轻松道。 “要是你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四千条毛巾我可以安排人帮你采购，算你送我来到港城的奖励。” 陈莹笑着道。 “有那钱你别给我买毛巾了，送给我啊，我回四九城买房去。” 何雨柱连忙道。 陈莹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笑，笑了好一会，她道：“我以为你不喜欢钱，心里只有任务。” “那你看错我了。” 何雨柱正经道。 “不干工作，你还是挺有意思的。” 陈莹说道。 又过了十多分钟，何雨柱视线内出现陆地。 他抬头远眺，眼神中露出几分激动。 港城近在咫尺了。 赵虎和赵豹同样看到了陆地。 坐船从一片陆地来到另外一片陆地，两人感觉非常新奇。 随着船只和陆地的距离越来越近，何雨柱等人视线中，港城越发清晰起来。 高耸入云的大楼，让船上乘客一阵阵惊叹。 “我去，那么高的楼，不怕被风吹倒吗？” 赵虎看傻眼了。 “楼体有稳定器，不会被吹倒。” 何雨柱笑着道。 “那里面的人怎么生活，爬上去得半小时吧。” 赵豹好奇道。 “楼道里面有电梯，坐在上面，电梯会把人带到各个楼层。” 何雨柱继续解释。 陈莹看向何雨柱的目光更加惊诧。 她很难想象，何雨柱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书上真的有写吗？ 船只靠岸。 港城这边的工作人员核查每个人的身份。 何雨柱等人递交自己的通关文件。 “何雨柱，赵虎，赵豹，这是你们三人的文件。” 工作人员在文件上盖章，递给三人，同时跟三人说明在港城逗留的规矩。 何雨柱与赵氏兄弟三人，在港城只有七天的留居权。 超过七天不走，属于非法滞留。 被港城的巡查警察发现，会被抓起来，如果没人保释他们，为他们延长居住时间，他们会被遣返回国。 “我知道了，谢谢。” 何雨柱点头。 接下来是赵家和陈莹。 两人的通关文件和何雨柱一样，同样只有七天。 “陈莹同志，七天之后你们怎么留下来？” 赵虎好奇道。 “在港城找到工作，公司可以为个人提供长期居住的庇护。” 陈莹解释。 “厉害，还是你有办法。” 赵虎竖起大拇指。 五人走出出入境管理处。 陈莹走到公用电话亭前，投入一枚港币，拨通电话。 说了几句话后，她挂断电话，脸上带着轻松笑容，来到何雨柱边上。 “我已经联系了在港城的叔叔，他会安排人来接我。” “何雨柱同志，你有什么打算？如果你暂时不知道做什么好，不如跟我一起去叔伯家。” 陈莹说道。 “我准备去港城这边的大商场看看，了解港城这边的经济发展，商品种类，就不叨扰你们了。” 何雨柱客气婉拒。 “我叔伯是港城的大商人，他可以为你提供便利，安排专人带你逛港城的大商场。” 陈莹说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何雨柱点头。 他转头看向赵氏兄弟：“我们来到港城，人生地不熟，找个本地商人帮忙，你俩等会可别乱说话。” “雨柱同志，你放心，我俩分得清。” 赵虎保证。 “何雨柱同志，你为什么想要了解港城的经济发展和商品种类，我感觉你有很多想法，能跟我说说吗？” 陈莹询问。 何雨柱笑了笑，跟陈莹说自己的部分想法。 他坚定觉得，港城会迎来极大的发展，原因是世界大部分国家，没有和华国建交，甚至打压华国。 华国想要采购商品，或者将自己的商品卖出，绝大部分物资只能经过港城这个通道。 华国何其庞大，哪怕国力微弱，人均收入不高，架不住人口多啊。 巨大的往来贸易，会让港城进入飞速膨胀阶段，迎来黄金时代。 何雨柱没有掩饰，自己想要分一杯羹的想法。 当然，从他嘴里说出来，是带着轧钢厂分一杯羹。 制造出畅销港城，甚至世界的商品，为国内赚取外汇。 有了外汇，自然能为轧钢厂购买各种物资，满足采购需求。 第199章 一台奔驰牌轿车 “你提出的想法让人惊叹，太了不起了。” 陈莹很震惊。 她父亲让她来到港城，也是抱着跟何雨柱类似的想法，笃定港城经济必定会爆发，提前让她过来港城落子。 叶家是粤城的顶级家族，必须参与到港城蓬勃的进程中，为家族的发展打下坚实基础。 当然，陈莹的父亲更多的是从政策上跟陈莹解释，导致她无法完全理解。 何雨柱说的更加通透。 从陈莹的视角出发，他父亲说的是高中数学，而何雨柱说的是小学数学，虽然都是讲解数学，但明显何雨柱说的更加通俗易懂。 起码陈莹完全理解了。 “其实好多人都看到了，并没有多了不起。” “你父亲同样看到了，并且安排你来，不是吗？” 何雨柱说道。 “我父亲位置很高，接触到的信息很多，才能做出判断。” “你不一样，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陈莹摇头。 “我经常看报纸，听收音机，也能获取很多信息。” 何雨柱解释。 “何雨柱同志，如果有机会，你愿意留在港城吗？” “包括你的家人，也可以过来港城的那种。” 陈莹忽然问道。 赵氏兄弟脸上露出古怪之色。 当着我俩的面这么问，直接策反何雨柱同志，合适吗？ “我很期待来到港城，做出一番事业，但不是现在。” 何雨柱语气坚定。 “看来，你心里有自己的计划，我很期待你来港城的那天。” 陈莹没有强求。 两人说起继续围绕港城的发展闲扯。 过了一会，两辆汽车停在何雨柱边上。 赵氏兄弟上前，将何雨柱和陈莹挡住，以免出现突发事件。 车门打开。 副驾驶室上坐着的安保人员快速下车，拉开后座车门。 一位穿着白色衬衣，戴着金色手表，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精神矍铄的老头从车里出来。 “小婷。” 老头看到陈莹，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徐叔。” 陈莹，或者说叶婷看到老头，笑着喊道。 “丫头，多年没见，你长好高了。” “我抱你的时候，你才这么点大。” “上一次见面，你才到我胸口，现在都快要比我高了。” 徐兴怀走到陈莹面前，连连惊叹，双手张开比划。 “徐叔一如既然的身体健康，贵气逼人。” 叶婷笑着吹捧。 “哎，论贵气可不能跟你比，叶兄身体可好？” 徐兴怀谦虚的摆了摆手，关切问道。 “家父身体安康，只是时常牵挂徐叔你。” “这次父亲安排我来港城，特意跟我交代，让我跟您多学习。” 叶婷说道。 两人寒暄一阵，徐兴怀问道：“这趟过来，路上没遇到什么事吧？” “有两路人手想要对我下手，得亏在火车上遇到了帮手。” 叶婷为徐兴怀介绍自己带来的人。 徐兴怀和赵佳，何雨柱等人一一握手：“谢谢你们，如果叶婷出了安全问题，我把命赔给叶兄都不够啊。” 叶婷又为何雨柱等人介绍徐兴怀。 这人曾经是她父亲麾下一名得力干将，早些年她父亲安排徐兴怀等五人来到港城立足，投入资源，但只有徐兴怀一人闯出了诺大成就。 两人全程用粤语讲话，赵虎赵豹以及赵佳三人听的一脸懵。 只有何雨柱听懂了。 敢情牛逼轰轰的徐兴怀，是叶家很久之前落的一子。 现在叶婷父亲安排叶婷过来，便是让徐兴怀带资进组，扶持叶家二代人物，同时也让徐家长盛不衰。 如果叶婷在港城顺利发展，徐兴怀就是叶家二代叶婷这一派系的元老，实现叶家二代权力财富的平稳交接。 徐兴怀邀请叶园等人上车。 叶园和徐兴怀坐第一台车，何雨柱四人坐第二辆车。 “卧槽，这座椅太舒服了吧。” “这么多地方都有皮，好软啊，比部队首长的车还要好。” 赵豹上车之后惊呼，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废话，这是奔驰，能不好吗？” 何雨柱笑骂。 “奔驰是什么玩意？” 赵豹听不懂。 “奔驰是一家汽车品牌公司，生产奔驰牌轿车，定位高端豪华汽车。” 何雨柱解释。 “那岂不是很贵？” 赵虎接话。 “这台车估计得三五十万。” 何雨柱估摸着道。 “卧槽。” “多少？” 赵氏兄弟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三五十万的汽车，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小伙子估的很准，这台车要三十八万，落地花了将近五十万哦。” 开车的司机用粤语说道。 何雨柱用普通话，跟赵氏兄弟重复一遍。 “我的妈呀。” 赵豹嘴角抽搐。 一台车落地要五十万，他一个月工资才42.5，这他妈什么概念。 赵豹根本算不过来。 他只知道，自己不吃不喝一辈子，买不起这台车。 “富人这么富，街上怎么还有这么多衣服破烂的人？” “还有这么多卖苦力的人？” 赵虎看到窗外很多衣服破烂的装卸工，心里忽然冒起一团火。 这他妈对吗？ “对啊，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穷人呢？” 赵豹也看到了港口的装卸工，他们的穿着和四九城的人没有太多区别，干的活更累。 “小兄弟，内地来的吧？” 司机搭话。 “不要谈论这些。” 何雨柱打断。 两边的思想观念，官方政策都不一样，谈起来只会吵架，没必要。 司机很识趣的闭嘴。 赵虎也没有多说。 何雨柱知道港城的繁华会冲击赵氏兄弟的心态，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 汽车在马路上行驶，何雨柱看到了周边人投来的羡慕，尊敬的眼神。 坐在前排的赵佳开始很局促，很快她就适应了汽车带给自己身份上的提升，脸上露出淡淡的骄傲之色，享受着道路两边行人投来的仰望目光。 何雨柱敏锐察觉到赵佳的变化，嘴角抽了抽。 这家伙，坐个车就让你尾巴翘起来了，白在四九城长大，接受从小到大的红色教育了啊。 何雨柱不得不感慨，金钱的腐蚀性太猛。 好好的一个青年，坐上豪华汽车半小时不到，体验到了人上人的滋味，心性发生了变化。 忽然。 砰！ 一声轰鸣枪响。 下一瞬，汽车周边的行人发出惊恐叫声，纷纷抱着头飞快逃命。 坐在汽车上的何雨柱几人全懵了。 尼玛，不是说好到了港城会安全的吗。 在羊城的时候他们几个浴血搏杀，玩的只是刀战房。 到了港城不到一小时，进入枪战房了是吧？ 第200章 港城骑兵 陈莹和徐兴怀坐着的汽车停下。 第一台车停下，第二台车也得跟着停。 何雨柱坐着的汽车上，司机猛踩刹车，汽车吱的一声停下，何雨柱几人纷纷往前一摆。 前车挂上倒挡，后退的车灯亮起。 后车司机连忙跟着挂上倒挡。 几个脸上蒙着布，手里握着喷子的歹徒冲到第一台汽车面前，伸手捶打车窗。 前车司机想要驾车逃离，猛踩油门。 砰的一声，前车屁股怼在后车前脸上。 何雨柱等人又往后一仰，后脑勺撞在座椅头枕上。 “完了完了，遇到港城骑兵了。” 后车司机吓的六神无主，瑟瑟发抖。 “观察情况，跟我行动保持一致。” 何雨柱握紧布包中的菜刀，快速跟身边的赵氏兄弟说道。 他观察到，这帮歹徒身上挂着布包，有几串金项链，半截挂在布包口子处。 里面估计全是金首饰，沉甸甸的，布包的绳子被拉的很直。 也就是说，这帮人刚刚打劫了金店，现在准备逃亡。 刚好碰上了他们两台车，想要夺车跑路。 “雨柱同志，我俩随时待命。” 赵虎语气肃然，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在羊城三人并肩战斗，积累了赵氏兄弟对何雨柱的信任。 只要何雨柱敢干，他俩就敢跟。 砰！ 歹徒用喷子后座，强行砸开第一辆车汽车玻璃。 “下来，下来！” 歹徒大吼。 第一台车上的司机，安保，徐兴怀和赵莹纷纷狼狈下车，把汽车交给歹徒。 两个歹徒来到第二台车前，照葫芦画瓢，拿着喷子后座猛地砸向车窗。 哗啦啦窗户碎了一地。 “下来！” 歹徒大喊。 司机发出惊恐怪叫，连滚带爬从车上下来。 何雨柱迅速打开右边车门，第一个下车。 紧接着是赵氏兄弟。 赵佳腿都吓软了，打开车门，爬不出来。 何雨柱赶紧伸手，把她从副驾驶室拖了下来。 歹徒占据了两辆汽车，正准备开车逃跑。 乌拉乌拉。 港城的警察开着汽车，发出乌拉声，将这片区域包围。 “赶紧跑。” 何雨柱脑海中想起之前看过的港城警匪片。 这个时候歹徒为了自救，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强行开车冲撞，杀出去。 二是绑架人质，迫使警察让步，放开一条通道。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两名歹徒用枪指着何雨柱等人，勒令他们站在一起。 徐兴怀和叶婷也没有逃掉。 两辆车上的人都被歹徒劫持。 “蹲下，蹲下！” 歹徒握着枪指着何雨柱一行人。 众人纷纷蹲下。 何雨柱和叶婷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在骂娘。 本以为到了港城，终于安全了，没想到运气这么差，碰上了港城骑兵作案。 何雨柱递给叶婷一个安心的眼神，表示自己会尽可能保证她的安全，旋即看向赵氏兄弟，递给他们一个坚定的眼神。 那意思是，看我动作，跟着我干。 赵氏兄弟微微点头。 “双手抱头，抱头！” 歹徒继续大喊。 听得懂粤语的何雨柱几人纷纷抱头，赵氏兄弟跟着一起做。 “里面的人听好，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警察躲在汽车后面喊话。 “屌你老母，我们手里有九个人质，你们不让开位置，我就杀人！” 歹徒老大喊话。 警察继续劝降，调集更多人手过来布防，根本没有让开道路，放这帮人离开的打算。 “杀一个。” 歹徒老大面色凶狠，吩咐小弟。 一个歹徒抓起何雨柱那个车的司机，让其站起身。 他手中的喷子对准司机脑门，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 司机脑门炸开，红的白的撒了一地。 “啊啊啊啊！” 赵佳发出惊恐的叫声。 更远处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呼，没想到歹徒居然如此凶狠，当街杀人。 还是当着港城警察的面杀人。 “三分钟，我给你们三分钟时间，再不让开路，我杀第二个！” 歹徒老大大喊。 何雨柱心里一紧，尼玛的，逼着他动手啊这是。 又到了我不杀人，人杀我的情况，何雨柱反倒平静下来，目光暗暗打量四位歹徒的位置，思考怎么破局。 四个歹徒没有站在一起，老大边上跟着一个小弟，另外两个小弟站在两边，三人蹲着或者半露头，躲在汽车打开的车门后，掩护自己的身体。 即便何雨柱有飞刀术，包里藏着两把菜刀，也很难越过车门击杀对方。 他继续思索。 “老大，这个老头肯定很有钱，拿他试试。” 一个歹徒小弟指着徐兴怀。 歹徒老大目光一亮，单手抓住徐兴怀，把他拽起来。 徐兴怀吓的瑟瑟发抖。 多年的富贵生活，已经磨去了他的意志，被人用枪指着，他和普通老头没有什么两样。 “你叫什么？” 歹徒老大问。 “徐兴怀，我叫徐兴怀。” 徐兴怀回答。 歹徒老大扯着徐兴怀，对着警察喊话：“这个老头叫徐兴怀，是个有钱人，我要是把他杀了，你们兜不兜得住！” “别杀我，我有很多钱，我给你们钱。” 徐兴怀连忙说道。 “嘿嘿，老子也有钱。” 歹徒拍了拍胸口的布包，里面装着半包黄金首饰，足足有十几斤重。 喊话的警察换了一个级别更高的人，提出交换人质，不要让无辜群众被牵连进来。 “扑街，让开道路，我把人质留下。” 歹徒老大压根不信，提出要求。 警察这边快速商量，拿不出对策。 狙击手还在路上，他们一旦发起猛攻，必定会误伤人质。 到时候领导会责罚他们。 可放走歹徒，更是不可能。 “阿sir，我愿意承担进攻任务。” 一名港城警察大声喊道，他叫雷洛，是该片区副探长，主动请缨。 正探长今天请假，雷洛负责管理片区安全，没想到刚好在这天，港城骑兵动手。 如果处理不好，雷洛的前途就完蛋了，他必须站出来。 “进攻很简单，人员伤亡你怎么负责？” “这不是游戏！” “我已经将情况告知了大卫李高级督察，他在过来的路上。” 警长驳回了雷洛强攻的请求，还把他骂了一顿。 他不敢承担后果，如果高级督察来了，出了事是高级督察的责任。 第201章 两把菜刀杀出来 “三分钟快到了，让不让开道？！” 歹徒老大催促。 “高级督察大卫李正在过来的路上，他可以满足你的条件。” 警长大声喊话。 “那我不管，三分钟时间一到，我就要杀一个人！” “他来的慢，我可不等！” 歹徒老大知道警察在拖时间，不吃这套。 警长大声劝说，歹徒老大不为所动，让小弟抓人。 何雨柱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万一赵氏兄弟或者叶婷被挑出来，他只能冒风险强行动手。 歹徒又抓出一个开车的司机。 歹徒很聪明，知道车上的乘客身份更重要，司机只是普通的人质。 优先击杀普通人质，给警察那边施加压力。 更有价值的人，留在后面杀，说不定会让警察做出让步。 这位司机吓的浑身打摆子，站都站不稳，发出哭腔。 歹徒将其提起来，握住喷子。 砰！ 枪声响起，司机脑袋血肉散了一地。 围观的群众又是一阵惊呼。 港城警察明显感受到了压力。 歹徒三分钟打死一个，态度极为凶残。 一共九个人质，满打满算也就二十七分钟。 等歹徒杀完人质，即便他们击毙歹徒，这次任务也失败了。 等待他们的绝对是领导的臭骂和社会舆论的抨击。 各大报社会骂他们祖宗十八代，质疑他们是否具有保护港城居民的能力。 “警长，让我带兄弟们冲吧！” 雷洛再次请缨。 “大卫李高级督察马上到，再等等。” 警长摆手，继续跟歹徒喊话，让其冷静，保持克制。 何雨柱把警长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人家是港城奇兵，被你们堵在这里，克制个毛啊。 你咋不说让他们放下枪投降，让你当场枪毙得了。 赵佳害怕的哭了起来，徐兴怀一屁股坐在地上，身躯抖个不停。 他的安保人员也六神无主，脑子里完全没有保护雇主的念头。 四个歹徒持枪，拉出一个人说杀就杀，什么级别的安保也不够。 还能保持镇定的就何雨柱，赵氏兄弟，以及叶婷四人。 四人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眼睛不停的交流，偶尔伸出手指指一指。 何雨柱的意思非常明白，能杀的人越来越少，歹徒极有可能挑中他们中的一个，一枪解决，给警察增加压力。 所以，在歹徒挑下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动手。 何雨柱负责击杀两个，另外两个给赵虎和赵豹。 叶婷表示自己能解决一个。 何雨柱让她注意情况，随时补刀。 三人不说话，把计划商量好，继续蹲着。 “时间到了！” 歹徒老大大喊。 “NO！” 一道英文喊话声响起。 歹徒几人纷纷看向喊话的老外。 他们知道，这个老外是港城警方的领导。 港城归洋人管理，上面的领导全是洋人，只有下面干活的人是国人。 国人再厉害，升到高级警察止步，没有继续进步的机会。 这是港城的政策。 “老外，让你的人打开通道，我把人质留给你们，只带走老头。” 歹徒老大没有着急杀人，和洋人交流。 他知道洋人能做主。 何雨柱心里涌出几分希冀。 单独留下徐兴怀，他们获救，可以啊。 反正他只关心叶婷，以及赵氏兄弟的死活，别人跟他没啥关系。 “NO......” 洋人高级督察大声喊话。 另外一个警察帮他翻译，告诉歹徒，高级督察要他们放下武器，接受法律的惩罚，港城会给他们公正和安全保护。 何雨柱听的直骂娘，说的什么破烂玩意，和之前也没有区别啊。 果然，歹徒老大一听就火了，递给小弟一个眼神。 小弟伸手，一把将蹲在地上的何雨柱拽起来。 何雨柱起身，双手自己垂落在两侧。 洋人督察大声喊话，边上的警察帮他翻译，让歹徒停止击杀人质，一切都可以谈。 “好，杀了这一个，我再跟你们谈，哈哈哈！” 歹徒老大发出猖狂笑声。 小弟举起手中的喷子，对准何雨柱的脑袋。 下一瞬。 何雨柱身躯后退，手中摸出两把菜刀。 他双手伸长，猛地在原地转动一圈。 飞刀术大师，同样是玩刀大师。 如此近距离动手，何雨柱能把蚊子腿切下来，更别说两个大活人站在他面前。 噗嗤！ 噗嗤！ 两把菜刀精准切开歹徒老大和小弟的颈脖，鲜血狂涌。 同一时刻，赵虎和赵豹一起动手。 两人摸出匕首和短刀，身躯一个翻滚，来到歹徒边上，将手中的武器送入对方的身体内。 叶婷动作也很快，抽出手枪，屈膝半跪，上半身两边移动，随时准备补枪。 噗通！ 噗通！ 几个歹徒纷纷倒在地上，发出闷响。 他们身上挂着的布袋倾倒，洒落大批黄金首饰。 何雨柱丢下菜刀，抓起两把黄金首饰放入自己布袋，站起身，双手高举：“歹徒已经被放倒！” 守在两边的警察都懵了。 什么玩意？ 歹徒被放倒？ 不是，哥们，刚才歹徒还要击毙你呢，怎么转眼被放倒了。 “阿sir，我请求带人过去核查。” 雷洛自告奋勇跟洋人请求。 “注意安全，雷。” 洋人准许。 雷洛带着五个警察，手持盾牌，向前快速推进。 何雨柱，赵氏兄弟高举双手，站在马路上。 叶婷搀扶着徐兴怀站起身。 赵佳和徐兴怀的保安也站起身。 雷洛带人向前突进五十米，来到汽车前，看到四个歹徒的尸体，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五个警察快速检查歹徒的生命体征。 “雷sir，这里死了一个。” “这个也死了。” “这个死了。” “这个没了。” 四人汇报情况。 雷洛看了看地面的菜刀，又看向何雨柱，脸上满是怪异之色。 两把菜刀，干翻两个歹徒。 真是猛人。 他转身朝着警察那边喊话，表示歹徒已经被击杀，人质安全获救。 大批警察小跑接近。 洋人大卫李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sir，在你的英明指挥下，港城骑兵尽数被歼灭。” 警长拍马屁。 “呵呵，是的，你说的很棒。” 大卫李笑着将功劳收下。 在大卫李的指挥下，有人清点歹徒的赃物，有人搬运尸体，还有人叫保洁人员过来清理街道。 “徐先生，抱歉，让你受惊了。” 大卫李握着徐兴怀的手，关切慰问。 边上有记者拍摄照片，预定明天报纸头条。 第202章 初见雷洛 “谢谢你大卫先生，好在我的队伍中有退伍士兵，他们战斗力非常强悍，解决了麻烦。” 徐兴怀大声说道。 他心里对警察的工作能力非常不满，特意提及何雨柱等人的贡献。 大卫李有些不高兴：“不能忽略我们皇家警察对歹徒的震慑作用。” “大卫李督察，我是星岛日报记者，对于人质自行解决了歹徒这一事实，你有什么看法？” 有记者大声问话。 “大卫李督察，我是东方日报记者，我观察到警察并没有在这场抢劫案中作出突出贡献，请问你怎么看待？” 另外一个记者问的更加尖锐。 何雨柱知道港城记者很喜欢问刁钻，让人难以招架的问题，这还是头一次近距离看到。 这帮人是真猛啊。 要是在内地这么问，记者肯定要挨批。 但他看问这几个问题的记者，脸上满是兴奋，一点都不害怕。 赵虎和赵豹也听懵逼了。 港城的记者不怕死的吗？ “关于今天的事，我们会收集更多信息，明天处长在记者招待会上一一答复大家。” 大卫李脸上火辣辣的，丢下一句话，在警长的陪同下离开。 “徐先生，麻烦你带着你的人跟我们去一趟警署，做完笔录我会安排人送你们离开。” 雷洛来到徐兴怀面前。 “没问题，我很愿意配合你们的工作。” 徐兴怀点头。 何雨柱一行人坐上警车，来到片区警署。 雷洛亲自问话，他重点关注何雨柱，在查看了何雨柱证件之后，询问了很多问题。 例如何雨柱为什么来港城，有什么计划，准备待多久，有没有长久留居港城的想法等等。 何雨柱一一作答。 他通过合法途径进入港城，今天是第一天，港城警察没有理由为难他。 “何生，你武功很厉害啊，之前有学武吗？” 雷洛问道。 “没有，我之前是厨子，对菜刀很熟悉。” 何雨柱摇头。 “那你也很厉害了，临危不乱，击杀两名歹徒，带领你的队伍反杀港城骑兵。” 雷洛称赞，话锋一转：“如果你想要留在港城，我可以帮你申请，你今天立了很大的功劳，有机会留港。” 显然，雷洛看中了何雨柱的能力，危急关头，不慌不忙，手中菜刀收割两人生命，堪称大将风范。 如果把这种人收为小弟，对他本人的发展绝对是一大臂助。 “我暂时没有留居港城的想法，谢谢警官。” 何雨柱摇头。 “好吧，如果以后你改变想法了，可以找我。” “对了，我叫雷洛。” 雷洛笑着道。 “雷洛？” 何雨柱一惊。 我去，他进入港城就碰上港城骑兵，又遇到雷洛这位未来的警队一哥，也不知道他是倒霉还是运气好。 “是啊，你听说过我的名字？” 雷洛压了压眉毛。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威风。” 何雨柱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雷洛将何雨柱带到警署大厅，让他等同伴出来。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忽然笑了笑。 来港城之前，他还想着遇到了未来的大佬，可以结交一番。 等他真遇到大佬，还是没有发迹之前的大佬，何雨柱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和对方结交的资源。 小朋友交朋友，走过去问一声：“我可以跟你一起玩吗？” 两个人在一起玩，便是好朋友。 成年人的世界，结交朋友是需要利益互换的。 ‘还是得自己强大，构建利益网，才能铺开关系。’ 何雨柱若有所悟，主动去结交别人，没有足够的利益交换，别人凭什么结交自己。 得自己有资源才行。 过了一会，徐兴怀，叶婷等人纷纷出来。 警察安排两台车，送他们离开。 徐兴怀的两台汽车损坏，无法使用，两个司机更是被歹徒杀死，后续需要善后的地方还有很多。 二十多分钟后，警车驶入一片别墅区。 何雨柱看到了宏大的喷泉，鲜艳的花草，繁茂的树木，以及两层高，修建的富丽堂皇的别墅。 “这里的房子真漂亮，看着比皇宫还要气派。” 赵豹不由感叹。 赵虎同样觉得这里的房子修建的非常气派，但他脑海中总是闪过装卸工衣衫褴褛的画面，他憋在心里，没有发表意见。 汽车开门，何雨柱等人下车。 徐家的佣人过来迎接徐兴怀，徐兴怀和管家说了几句，管家从兜里摸出两张钞票，递给警察，嘴里说着辛苦喝茶之类的话。 警察笑呵呵的收入兜里。 何雨柱压了压眉毛。 之前他看港片，里面有描写六七十年代，港城警察的黑暗腐败，没想到是写实。 当面收受贿赂，没有一点客套，显然这种事并非潜规则，而是放在台面上的事。 等警察离开，徐兴怀看向何雨柱，主动伸手：“雨柱啊，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都危险了。” “我也是为了自救，并非我一个人力挽狂澜，赵虎赵豹还有叶婷同志都出了力。” 何雨柱客套。 “你们都很不错，比我一年花三万块钱聘请的保镖强多了。” 徐兴怀笑呵呵说完，看向身后的保镖：“你回去吧，碰上突发事件，我没发现你任何用处。” 保镖羞愧难当，转身离开。 “雨柱啊，路上小婷已经跟我说了你的一些想法，你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 “我会让我的管家招待你，你们仨在港城的所有消费，我买单。” 徐兴怀看向何雨柱，语气轻松。 “那就多谢徐老板了。” 何雨柱道谢。 “不用谢，你救了我的命嘛。” 徐兴怀语气和蔼，吩咐管家招待何雨柱三人。 “何先生，请跟我来。” 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 何雨柱跟着管家进入别墅偏房。 “何先生，你们有什么需求，都可以跟我说。” “我代表老爷招待你们，招待不周的地方，请你多包涵。” 管家说话很客气。 “我们在港城只有七天留居时间，这段时间我想要逛一逛港城的大街小巷，几个大型商场，了解港城的商品种类，经济活动。” 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我可以安排一个人，带着你们在港城活动。” 管家点头。 他又问何雨柱三人愿意住在哪里。 可以住在徐兴怀的别墅，也可以去外面找酒店。 “去酒店要花钱吧？” 赵虎问道。 “呵呵，需要花一些钱，你们不用担心，老爷已经说过了，你们在港城的所有消费，都由他买单。” 管家呵呵一笑。 “那也不好，还是省着点吧。” 赵虎想了想道。 管家嘴角抽搐两下，确认赵虎神态不似作伪，他不得不感叹，还是内地人实诚。 第203章 港城酒店 很快，管家领了一个叫元文兰的女人过来，他告诉何雨柱，这几天由元文兰带着何雨柱三人在港城活动。 元文兰会开车，管家给元文兰安排了一台车，另外还给了她三千港钞。 “何先生三人这几天在外消费，你负责结算，记录下来。” “要是钱不够了，跟我说，我给你补。” 管家特意当着何雨柱三人的面，跟元文兰说道。 元文兰点头。 “何先生，文兰会带你们去酒店，安排住宿。” “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文兰说，她会安排妥当。” 管家跟何雨柱说道。 “谢谢刘管家，你安排的太好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何雨柱客套。 “何先生，你们仨救了老爷，是余府最尊贵的客人，我只怕对你们招待不周，老爷责怪。” 管家语气温和。 他又和何雨柱说了一会，有人过来找他，他便离开了。 “何先生，赵先生，请跟我来。” 元文兰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人跟着元文兰走出别墅，来到一辆平价汽车前。 元文兰率先上车，何雨柱坐在副驾驶室，赵虎赵豹坐在后座上。 汽车启动，缓缓离开。 二楼，落地窗前。 叶婷和徐兴怀看着汽车离开。 “小姐，他们三人确实厉害，我建议可以许之以利，将他们留下来。” “港城并非太平之地，哪怕做生意，也需要一定的武力自保。” “他们三人来路清白，实力很不错，又和你一起从四九城过来，完全可以收为己用。” 徐兴怀建议。 “我在过来的路上就想过了，何雨柱拒绝了我。” “此人绝非池中之物，不会甘居人后。” 叶婷微微摇头。 “小姐对此人评价如此高？” 徐兴怀惊讶。 “他目光很准，做事有谋略，若是有天时相助，做出一番成绩并不难。” 叶婷肯定道。 “那样我们可以以朋友待之，要是他以后有所成就，双方有感情基础在，互相合作更方便。” “要是他屡屡碰壁，再收为己用，也是不错。” 徐兴怀分析。 “嗯，以礼待之，静观其变即可。” 叶婷点头。 接下来两人聊起别的话题，不再集中在何雨柱三人身上。 对于顶层权贵而言，人才可贵，但绝对不是他们的全部。 另外一头，元文兰在一栋酒店前停车。 何雨柱三人下车，跟着元文兰来到酒店前台。 有元文兰带着，何雨柱三人出示证件后，顺利办理入住手续。 单人单天住宿需要三十块钱。 元文兰给三人办理了三间房，共计七天，合计六百三十块钱。 “等等，我和赵豹可以住一间房，没必要三间房，太浪费了。” 赵虎开口。 他算了一下，自己和赵豹一间房，七天可以省二百一十块钱。 “我和赵虎赵豹住一起得了，给我们办理一间双人床的房就行。” 何雨柱说道。 “何先生，你们的消费有徐老板买单，不用省钱。” “住的舒服最重要。” 元文兰笑着道。 “不是省钱的事，没必要浪费。” 赵虎摆手，语气很坚定。 浪费是可耻的，这种思想深刻的刻在赵虎脑子里。 哪怕不花自己的钱，他也做不出浪费的举动。 元文兰神色古怪，和三人商量。 最后决定给三人订一间大套房，里面有两个房间，一个房间里面放着大床，一个房间里面放着两间小床。 这样何雨柱和赵虎赵豹在一间大套房里面，每个人都有独立的床铺。 相较于开始的一人一间房，节省了两百八十块钱。 何雨柱拿到房间钥匙。 “何先生，赵先生，你们先上楼放好行李，洗漱一番，我在楼下等你们。” “晚点我带你们去饭店吃饭，再去商场逛一逛。” 元文兰笑着说道。 何雨柱三人在服务员带领下，来到电梯前。 电梯门打开，服务员提步进入。 何雨柱跟上。 赵虎和赵豹两人有些犹豫，感觉这个金属大笼子很封闭，心里有种莫名的害怕。 “进来啊。” 何雨柱招了招手。 赵虎和赵豹进入电梯，两人神色还有些紧张。 电梯门关闭，往上升。 “我怎么感觉我们在往上升？” 赵虎不确定道。 “电梯会把我们带上六楼，不用走楼梯。” 何雨柱扬了扬钥匙，钥匙挂上面有605的房间编号。 “这玩意真有意思啊，直接带我们上楼。” “也太方便了。” 赵虎很是不可思议。 何雨柱笑笑：“港城这边经济发展很快，很多新技术引进，比内地生活便利很多。” “难怪那么多人都往港城跑。” 赵虎感慨。 在服务员带领下，四人来到605号房间门口。 何雨柱插入钥匙，轻轻一拧，大门打开。 入眼是很明亮的落地窗，阳光洒落进来，地面是木板材料，踩上去很有质感。 屋里还有座机电话，皮质沙发，茶几，书桌，等等物件。 赵氏兄弟看的啧啧称奇。 服务员为何雨柱介绍房间设施，有休息区，淋浴区，开会区。 这间套房有两个卫生间，提供24小时热水，电源，有其他需求直接用座机联系前台即可。 “这玩意怎么出水啊？” 赵虎指着淋浴头问道。 服务员上前，轻轻拨动出水拨杆，水从水龙头里面哗哗冒出。 “我去，这就出水了？” 赵豹惊呼。 感觉像是看到了魔术。 服务员态度很好，并没有因为赵氏兄弟的惊讶而轻视，他给两人解释，旋转旋钮，水可以从喷头，大喷头里面流出来，客人可以自主选择淋浴方式。 接下来，服务员旋转旋钮，果然喷头和大喷头流出水来。 服务员带着何雨柱三人，在房间内逛了一圈，介绍各种物件的用法。 赵虎和赵豹啧啧称奇。 何雨柱神色平淡。 这些玩意他前世见过很多次，用过很多次，如今看到，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只觉得四九城和港城的差距太大了。 服务员离开后，何雨柱招呼赵氏兄弟洗澡，不要让元文兰在楼下等太久。 “对了，淋浴房里面有洗发露和香皂，你们看着用，还有牙刷和牙膏。” “这些东西都包含在我们的房费里面，不用就白花钱了。” 何雨柱特意提醒一句，免得赵虎赵豹珍惜物资，不用酒店提供的洗漱用品。 第204章 被人鄙视了 他回去自己房间的淋浴房洗澡，挤出洗发露在手上，放在鼻子下面轻轻嗅了嗅，闻到了很香的味道。 这一刻，他似乎有种感觉，自己不是在六十年代，而是在两千年后。 何雨柱抹去脑海中的杂念，将头发油抹在头上，清洗头发。 然后抓着香皂，擦遍全身。 洗完之后，他换上自己的衣服。 衣服上有股味儿，何雨柱微微皱眉，之前他压根没注意，现在洗完澡，他全身香香软软的，衣服有味儿显的特别明显。 赵虎赵豹很快洗完。 “那个洗发水真好用啊，我头发洗的老干净了。” “香皂也好用，比四九城里的香皂好，洗完之后我身上一点油没有，舒服的不得了。” “牙膏也好，牙齿刷的真干净啊。” 两人议论纷纷，像是发现了新世界。 酒店里的各种物资，质量都秒杀四九城的同款物资。 “港城还可以吧？” 何雨柱笑着问道。 “这地方确实挺好，舒服啊。” “要是有钱，在这里生活真是享受。” 赵氏兄弟说道。 “走吧，咱们下楼找元文兰女士，她还在楼下等我们呢。” 何雨柱出门。 锁好门，他带着程虎程豹走到电梯前。 何雨柱摁了一下向下的按钮。 “雨柱同志，你摁那一下是什么意思？” 赵虎很好学。 “有向上和向下的按钮，我们要上楼就摁上，下楼就摁下，电梯会自动工作。” 何雨柱解释。 “这玩意真先进啊。” 赵虎感慨。 “我说港城这边有几十层高的大楼呢，原来都是这么上下的。” 赵豹想到之前在船上看过的高楼。 电梯抵达，门大开。 何雨柱三人进入。 电梯里面还有一对男女，男的穿着白衬衫，女的穿着短袖，露出小腿，头发盘起来，脸上花了妆，看上去很时髦。 何雨柱闻到了香水的味道。 香香的，但何雨柱不喜欢。 年轻女性嫌弃的看了一眼何雨柱三人，捏了捏鼻子，仿佛何雨柱三人是三坨屎。 赵氏兄弟顿时尴尬的不得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让他们和敌人厮杀，他们眉头都不皱一下，被女人鄙视，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何雨柱没说什么，在心里暗骂一声装逼。 电梯来到一楼，这对年轻男女率先走出。 “也不知道酒店怎么管理的，什么人都能放进来，臭死了。” 年轻女人小声抱怨。 “可能是给酒店搬运货物的力工。” 男人解释。 “难怪那么臭。” “力工不能走客梯，我得找酒店经理投诉他们，心情都被他们弄坏了。” 女人很不高兴。 何雨柱耳聪目明，听到女人的话，哪怕他再心胸宽广，也有些生气了。 都是住酒店的人，你比我高贵在哪儿？ 自己衣服上有汗味，确实是自己的问题，看不起搬运货物的力工又是怎么回事。 这对男女来到柜台，跟柜台经理投诉，说何雨柱三人身上臭的要死，搬货工怎么还坐电梯了。 “不好意思客人，他们三位是我们酒店的客人，今天刚刚办理入住。” 柜台经理面带微笑，解释。 “这么臭的人，你们也同意他们入住，酒店的格调都被拉低了。” “以后不来你们酒店住。” 女子气冲冲的离开。 “何先生，赵先生。” 元文兰看到何雨柱三人过来，起身。 “走吧，找地方吃饭去。” 何雨柱随意道。 “何先生，你想要去哪里吃，这家酒店二楼有餐饮，味道比较正宗，要不要试一试？” 元文兰推荐。 “那就上二楼吧，随便吃一顿。” 何雨柱无所谓。 赵氏兄弟更加不在意，吃饭嘛，填饱肚子就行。 三人朝着电梯走去。 刚才那对抱怨何雨柱身上有味儿的男女进入电梯，女子快速按下关门键。 电梯门关闭。 “呵呵，还想跟我坐一个电梯，我可受不了那味儿了。” “让他们老老实实等着去吧。” 女子心里舒服了，觉得给何雨柱三人制造了麻烦。 何雨柱几人等着下一趟电梯过来，乘坐电梯来到二楼。 服务员迎了过来：“尊贵的客人，有几位需要用餐？” “四位，桌子大一点。” 元文兰说道。 “这边请。” 服务员做了个请的手势。 “雨柱，他们说啥呢？” 赵虎小声问道。 “就是问几个人吃饭，这边请的意思，和我们四九城饭店的服务员差不多。” 何雨柱解释。 “这里吃饭的地方建造的真漂亮，金碧辉煌的，跟皇宫一样。” 赵豹左右张望，觉得哪哪都好。 四人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来到一张圆桌前。 服务员取下圆桌上空桌的标签，拿起桌面上的菜单，递给元文兰：“尊贵的客人，请点餐。” 作为服务员，他察言观色能力非常强，认定四人中元文兰是领头的。 “何先生，你看看喜欢吃什么？” 元文兰接过菜单，递给何雨柱。 服务员愣了一下，没想到其貌不扬，穿着土气的何雨柱居然是领头人。 “点一例白切鸡，一例烧鹅，再来一份叉烧，一份时蔬。” “还有一份老火汤。” 何雨柱翻了翻菜单，随口报出几道菜名，把菜单放在桌上。 服务员记录下来，多问了一句：“先生，需要饮酒吗？” “这里有什么酒？” 何雨柱来了兴趣。 服务员说了几种酒的名称，有红酒，白酒，洋酒。 “给我来两瓶五粮液，谢谢。” 何雨柱吩咐。 出门在外，不能亏待自己。 住酒店可以省钱，吃喝不能省。 服务员离开。 “何先生，你的粤语说的非常流利，之前有学习过吗？” 元文兰找话题闲聊。 何雨柱右边的右边，鄙夷何雨柱的那对男女，同样在等待上菜。 看到何雨柱四人进入餐厅，女子脸色一拉：“真是见鬼了，这帮人怎么阴魂不散。” “不用管他们，琳达，我们吃我们的。” 名为士林的男子宽慰。 “我感觉在和一群乡巴佬吃饭，早知道他们来，我们应该提前换一家。” 琳达一脸不爽，她点完了菜，走都走不了。 “说点开心的话题，等会我们去商场购物，我给你买一份新衣服。” 士林岔开话题。 “真的吗？我想要一条裙子，要上面是白色，下面是粉红色的。” 说起买衣服，琳达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过了一会，服务员用推车送来菜肴。 琳达特意看了一眼何雨柱那边，她眼神中露出一丝错愕。 何雨柱那桌点了很多价格不菲的菜，还有两瓶五粮液。 价格是她这桌饭菜的三倍以上。 被自己心里定位乡巴佬的家伙，在用餐标准上超越，琳达心里有些失去平衡。 这几个家伙明明身上有干苦力的味道，怎么会这么有钱，还吃的这么好啊？！ 第205章 还得靠我们大女人 “怎么了琳达？” 士林看向何雨柱那边，看到何雨柱桌上的菜肴配酒，再看看自己这一桌，他找补道：“那几个人喝白酒，一看就没有什么品味。” “你说的没错，吃烧鹅白切鸡喝白酒，乡下人才会这样。” 琳达接话。 贬低了何雨柱三人一通，她心里舒服了。 “居然真的有五粮液。” 赵虎看到桌上两瓶五粮液，瞪大了眼睛。 这趟出差公干，他做好了吃苦挨累，甚至流血的准备。 没想到渡过危机之后，在港城享受到他根本不敢想的生活。 又是大酒店又是五粮液。 简直是做神仙来了。 “喝点儿。” 何雨柱拧开瓶盖。 三人满杯。 “来，庆祝我们平安到达港城。” 何雨柱提杯。 赵虎赵豹跟着提杯。 三人轻轻碰了一下，小抿一口。 五粮液的香味在嘴里炸开。 “吃菜，吃饱喝足，咱们逛一逛港城的商场。” 何雨柱提筷，招呼。 四人大口吃肉，满嘴流油。 赵虎和赵豹吃的很猛，在四九城哪有这么多肉吃，想都不敢想。 他俩加了两碗大米饭，引来琳达和士林一阵白眼加吐槽，直呼三人是乡巴佬，吃饭跟饿疯了的土狗一样。 何雨柱能听到，他不在乎。 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背后蛐蛐他，他懒得管。 要是这两货敢在他面前逼逼叨，何雨柱非得让他们尝尝自己大嘴巴子的劲道。 何雨柱和赵氏兄弟边吃边喝，一瓶酒下肚之后，他拿起第二瓶酒。 “雨柱同志，喝一瓶挺好，菜也吃的差不多了，要不别开了。” 赵虎感觉自己吃的太过奢侈。 一顿饭，两斤多肉，一瓶五粮液。 吃的他心里都有负罪感了。 “嗨，到了港城，吃好喝好，不用想太多。” “咱们该吃的苦，在羊城吃完了，现在只管享受，才不算白来港城一趟。” 何雨柱笑笑，拧开第二瓶五粮液。 元文兰叫来服务员，对何雨柱道：“何先生，再点两个下酒菜吧？” “有没有凉拌猪耳朵，干豆腐丝，辣白菜，拍黄瓜？” 何雨柱问服务员。 “有的先生，厨房可以现做。” 服务员点头。 “晚上可以做宵夜，送到房间吗？” 何雨柱继续问。 “可以的，您在大厅柜台下单，或者电话联系柜台都可以。” 服务员微微躬身，回答。 “要不，这顿饭就这样了，晚上我们回来宵夜，再干掉这瓶酒？” 何雨柱看向赵氏兄弟。 两人连连点头。 服务员表示可以把酒水存在这儿，同时点好餐，晚上客人需要宵夜，报房间号，他们会把酒和菜都送上去。 “那好，刚才我点的四个菜都记上，这瓶酒你收起来，我们的房号是605。” 何雨柱点头。 元文兰结账，花了一百五十二块钱。 赵虎和赵豹暗暗咂舌，乖乖，一百五十二块钱，将近他们四个月的工资。 结完账，元文兰带着何雨柱三人离开。 按照何雨柱的计划，今晚他们要逛一逛商场。 走出酒店，何雨柱又看到了刚才的那对男女。 两人站在路边，似乎在等出租车。 琳达和士林也看到了何雨柱四人。 看到元文兰解锁私家车，琳达和士林脸上不太好看。 自己鄙视的乡巴佬出行居然有汽车，而自己在这里等车。 一下子被比了下去，两人心理上出现落差。 “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个女人带着他们过来住宿，吃饭。” “他们三个土包子都跟在女人身后，明显是小弟来的。” “真不要脸，三个大男人靠一个女人生活，吸她的血。” “没有我们大女人，他们仨屁都不是。” 琳达说着说着，骄傲起来。 仿佛自己也成为了大女人，何雨柱三人靠着她吃喝。 “我看不上他们三个，吃软饭的家伙。” 士林跟着说道，挺起胸膛。 元文兰进入驾驶室。 何雨柱坐副驾驶室，赵氏兄弟坐后面。 汽车启动。 “怎么是那个女人开的车，好奇怪。” 士林摸了摸下巴。 “因为那三个土包子不会开车，我们大女人出钱又出力，他们三个废物坐享其成，气死我了。” 琳达气的捏紧拳头。 “你说会不会，那三个人是女人内地的穷亲戚，过来投奔女人来了。” 士林猜测。 “肯定是这样，他们三个废物男人在老家做耀祖，饭都吃不饱，来到港城只会吸血。” “看的我要气死了。” 琳达气的咬牙。 虽然她没有跟元文兰说过一句话，但这一刻，琳达和元文兰深深共情。 车上。 “文兰同志，你结账不需要票据吗？” 赵虎疑惑道。 “港城买东西，不需要票，有钱就行。” 元文兰解释。 “那真方便，买自行车也是这样吗？” 赵虎很羡慕，又问道。 “当然，买什么东西都不需要票据。” 元文兰肯定答道。 “我们刚才那顿饭吃了一百五十二块钱，港城普通人一个月工资有多少？” 赵豹好奇问道。 “那得看什么行业，港城工资差别还是蛮大的。” 元文兰笑着说道。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赵豹询问。 元文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一个月工资大概四百块钱，上下波动三五十块钱很正常。” “为什么会有波动呢？” 赵氏兄弟有很多疑问，何雨柱并没有阻止他们做好奇宝宝，他自己也挺好奇的。 “管家会考核我们工作成绩，表现的好会加钱，表现的差会扣钱。” “要是一直表现不好，管家会辞退我们。” 元文兰说道。 她和赵氏兄弟聊了很多。 例如她的工资，放在港城已经属于打工人比较高的那一撮。 搬运工，装卸工，建筑工人一个月工资两百出头。 普通公司的主管，一个月工资三四百块钱。 元文兰非常珍惜自己现在的工作，主要任务是做好助手的工作，服侍老爷徐兴怀以及徐兴怀的客人。 “可以把人辞掉这点不好，领导可以辞退人，就会欺负人。” 赵虎说道。 “内地和港城货币兑换比例是一比一点五，也就是说建筑工人的工资差不多一百五十块钱，比四九城收入高很多啊。” 赵豹惊诧道。 一百五十块钱，放在四九城，是高级工程师的工资。 而在港城，是一个普通建筑工人的收入。 四九城的装卸工，力工，一个月能挣二十块钱不错了。 等于说，港城普通人收入，是四九城普通人收入的七八倍。 而且这里买东西不要票，肉类供应非常充足。 哪怕赵豹从小接受国内教育，也觉得在港城生活更加好。 收入和吃喝是实打实的，没法作假。 第206章 港城缺什么 “港城经济更好，居民收入高很正常。” “你们救了老爷的命，想要留在港城的话，可以跟老爷说。” “老爷人很好的，会给你们提供工作，长期居住港城，满三年后就可以入户了。” 元文兰以为赵氏兄弟想要留在港城，给出建议。 “我俩不想留下，我老娘还在四九城呢。” 赵虎连忙道，担心引起何雨柱不满。 留在港城，等于叛变自己之前的身份，工作，是绝对不容许的。 何雨柱要是想留在港城，赵虎赵豹会和他决裂。 同样，赵虎赵豹想要留在港城，何雨柱也会监督他们。 类似于一个回回抽烟喝酒，两个回回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能抽烟喝酒。 元文兰笑笑。 “我觉得港城也不是哪哪都好，元文兰同志，你老是叫老爷老爷，换我来，我叫不出来。” 赵虎说道。 “我也是。” 赵豹接话。 老爷这个称呼，在四九城根本不可能出现，是严重的落后思想，听着剥削味十足，高位置压迫低位置的感觉。 “港城和四九城有很多地方不一样，你们多看看就知道了。” “没有十全十美的地方。” 元文兰没有纠结称呼。 汽车行驶到一家很大的商场前，元文兰停车。 何雨柱三人下车。 看到一段段长条霓虹灯，赵家兄弟瞪大了眼睛。 红色，绿色，蓝色，金色，各种灯光。 晚上七点多钟，放在四九城，正是大家伙出门溜达，消消食的时候。 供销社都下班了，啥玩意都买不了。 港城这边，商场门口来往人流络绎不绝，出来的人提着大包小包，采购很多物资。 进去的人脸上满是笑容。 “没想到港城是这样买东西的。” 赵虎整个人都看傻了。 在四九城买东西，大家都是抠抠搜搜，省着点用。 到了港城一看，喔，直接大包小包提。 家电什么的随便买。 “何先生，赵先生，我带你们一起进去看看。” “正好帮你们挑两套服装搭配。” 元文兰笑着说道。 四人进入商场。 元文兰轻车熟路的带着三人，来到服装店。 这家店的服装看上去很有港风，白衬衫，小西装，立领。 裤子也是偏西装的裤子，直筒，非常有型。 “这家店的服装不适合我，买了只能在港城穿，回去没法穿。” 何雨柱摆手。 “我也觉得是，最好买跟我们身上穿的衣服差不多的款式。” 赵虎跟着道。 “这家店的衣服看着风气不好，脱离群众。” 赵豹看出了问题所在。 直筒裤，整理有型的衬衫，好看是好看，不是劳动人民穿的。 元文兰带着三人在商场里面逛，来到一家造型朴素的服装店前。 三人看这家服装店，觉得顺眼多了。 服装店老板给何雨柱三人测量身体尺寸后，给三人推荐合适的衣服。 何雨柱挑选了两套服装。 一套是灰色上衣配黑色短裤，一套是蓝色上衣配灰白色短裤。 赵虎和赵豹同样为自己挑选了两套衣服。 元文兰笑着结账，一共花了七十八块钱。 “花钱如流水，要不是徐先生承包，我们几个连衣服都买不起。” 赵虎提着装衣服的塑料袋，感叹。 元文兰又带着三人前往鞋店。 三人不敢买皮鞋，买了两双千层底。 皮鞋在四九城属于风气不正的着装，平时没法穿。 还是千层底最合适。 何雨柱提出逛一逛商场店子，看看港城的普通商品。 “何先生，我先把你们买的服装放到车里，再来带你们逛街。” 元文兰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 元文兰提着三人购买的大包小包离开。 “咱们过的有点太舒服了。” 赵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生活。 “是啊，吃肉喝酒，还买衣服，住酒店。” “咱们仨一天得花两三百块钱呢。” 赵豹跟着说道。 “雨柱同志，要不我们把剩下的钱采购毛巾吧，不带点东西回去，光顾着自己享受，我心里愧疚的很。” 赵虎提议。 “不用，买毛巾的事不着急，你们别总惦记。” “真买回去了，我们解释不清楚来由，反倒是个问题。” 何雨柱摆摆手。 叶婷的事要保密，他不能说。 要是有人问起他是怎么在港城买毛巾的，他只能瞎编。 编的越多，漏洞越多。 琳达和士林逛街，看到何雨柱三人。 “琳达，你看，是他们三个。” 士林伸手一指。 “真的是他们仨，不过他们怎么跟傻了一样，聚在一起不动。” “我知道了，那个女人走了，他们没人带着，都不知道干什么好。” 琳达开心的笑了起来，提议：“我们去逗逗他们。” “还是算了吧，他们肯定是内地来的，万一他们生气了动手，我们讨不到便宜。” 士林摇头。 这个时期，男人不打女人的思想根深蒂固。 惹怒了三人，琳达不会挨揍，他可跑不掉。 “没意思。” 琳达撇了撇嘴。 过了一会，元文兰回来，带着何雨柱三人继续在商场闲逛。 何雨柱看了一圈厨房用品。 有各种锅具，锅铲，砧板，菜刀等等。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铁锅，他忽然想到，港城现在还没有不粘锅，如果自己生产不粘锅，以不粘锅的良好性能，绝对能够在港城大爆。 不粘锅工艺并不难，在锅具表面覆盖上一层特氟龙即可。 用化学俗语就是聚四氟乙烯。 不粘锅非常适合做粤菜，保证材料不糊，口感新鲜。 何雨柱又想到，自己可以设计做高压锅。 高压锅设计原理非常简单，锅盖和锅子属实两个啮合结构，紧紧的夹在一起，用密封圈封闭气压。 锅盖上面保留一个出气孔，以及防爆炸的紧急出气孔。 高压锅烹饪比寻常锅具烹饪效果更好，主要是更加美味，时间短，节省燃料。 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何雨柱拿出笔记本，记录上不粘锅和高压锅两个商品。 这就是他要逛大商场的原因。 只有来到商场实地考察，才能看到底港城居民现在用什么，缺什么。 何雨柱又来到生产洗护用品的商店内。 洗发水，沐浴露，香皂，牙膏这些寻常物资，港城有很多。 何雨柱发现这里没有电吹风，也没有卷发棒。 而电吹风和卷发棒对女人来说，属于高频使用的小电器。 接下来几年，风靡全港城的卷发大波浪，会迎来井喷式发展，受全港女性追捧。 第207章 港城好也不好 何雨柱继续观察。 他在电器店里，只发现了一款电动剃须刀，其他都是手动剃须刀。 证明港城这边，电动剃须刀刚刚处于萌芽状态。 他还看到了很多服装，例如女人的变色服装，各种包包等等。 何雨柱在本子上记录一条，制造高仿品牌包。 相较于男人买车买手表，展现自己的财力，女人更喜欢通过背包的方式，展示自己的生活状态。 大家会集中追捧大品牌，价格昂贵的包包。 ‘我把仿照品的价格定在原价的三分之一，也能赚的盆满钵满。’ 何雨柱分析。 在元文兰的带领下，何雨柱三人花两个多小时，把商场基本上全逛了一遍。 何雨柱发现，自己随便开一家什么厂都行，他知道港城未来有什么需求。 只要机器开动，钱就像潮水一样滚滚而来。 何雨柱又买了三包中华，分给赵虎和赵豹各一包。 “文兰同志，你陪我们工作了一天，回去休息吧。” 何雨柱善解人意道。 “不行，领导会批评我的，我要把你们送到酒店才能休息。” 元文兰说道。 “那行，我们先回去。” “明天继续逛商场。” 何雨柱笑道。 一行人朝着电梯走去。 电梯门打开，琳达和士林进入电梯。 看到何雨柱几人走来，琳达赶紧按下关门键，不想让何雨柱几人上电梯。 何雨柱快步向前，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刻，双手插进电梯门中。 电梯内，琳达和士林吓了一跳。 电梯门感应到有人，朝着两边移动，打开。 “你怎么这样，等下一班电梯不行吗？” 琳达很生气。 “你看我们走过来，故意按关门键，心肠怎么这么坏。” 何雨柱走进电梯内，语气带着几分不耐。 “你这个乡巴佬，谁想跟你坐.......” 琳达气的要死，直接开骂。 她嘴里的脏话没说完，元文兰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琳达脸上。 琳达脸上吃痛，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元文兰。 “你干什么？！” 看到女伴被打，士林低吼，举手想要打元文兰。 赵虎赵豹上前。 特别是赵豹，他伸出手推搡在士林肩膀上，后者踉跄后退几步，撞在电梯壁上。 “有话好好说，何先生是徐府的贵客，不是随便能让人侮辱的。” 元文兰看着琳达，教训道。 琳达看向何雨柱，什么何先生，贵客。 这帮人不是内地来的乡巴佬吗。 见鬼！ “文兰同志，谢谢你帮我解围。” 何雨柱感谢。 “无妨，何先生，老爷特意让我照顾好你，让不三不四的人打扰你。” 元文兰态度恢复和蔼。 被打了琳达和士林根本不敢吭声。 比武力，他俩加起来都不够赵虎赵豹兄弟单手打。 报警？看到元文兰说话办事的气势，肯定不是普通人。 琳达和士林知道自己惹不起。 两人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 电梯来到一楼，何雨柱等人出来，跟着元文兰进入汽车。 琳达和士林看着汽车离开，两人在心里松了口气。 “琳达，你没事吧，那帮人真野蛮。” 士林含恨说道。 “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今晚我先回家休息。” 琳达有些不高兴。 “啊，那好吧。” 士林难掩失望，本来他准备带琳达住酒店来着。 这下没有炮打了。 元文兰送何雨柱三人来到酒店，约好明天八点钟她再过来，带何雨柱三人品味港式早茶。 何雨柱三人提着大包小包，进入605号房间。 “这衣服真不错，织线比四九城的工艺要好。” “鞋子也好，缝的密密麻麻，机器做出来的比手工做的还结实。” 赵氏兄弟拿出新买的衣服鞋子，爱不释手。 “嗨，应该给咱娘买一套衣服鞋子的。” 赵虎忽然说道。 “对啊，咱俩都忘了。” 赵豹也一脸懊恼。 光顾着自己享受了，把老娘忘了。 “没事，咱们在港城还有六天，明天去买也行。” 何雨柱笑着道。 赵氏兄弟都乐了。 “雨柱同志，咱们这么花那个徐老板的钱，人家真乐意吗？” “可别花了他的钱，走的时候让我们还。” 赵虎有些担心道。 “不会的，咱们对他有救命之恩，花个几千块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你们可以理解为，徐老板用钱买他欠我们的人情。” 何雨柱解释。 赵氏兄弟懂了，心安理得接受到手的物资馈赠。 何雨柱打电话让服务员送夜宵。 过了一会，服务员推车来到605房间。 凉拌猪耳，凉拌干豆腐丝，辣白菜，花生米，拍黄瓜，一瓶五粮液。 何雨柱三人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夜晚的港城。 虽然已经是晚上十点，依然有很多地方闪烁着霓虹灯，港口更是灯火明亮，宛如白昼。 大量装卸工如同蚂蚁一般，川流不息。 “这地方好是好，只是一部分好，或者说是有钱才好。” “咱们要是没有徐老板安排，估计来了这儿，只是个干搬运的命。” 赵虎看着窗外港城，抿了口酒。 “来这儿干搬运还不如在四九城里干保卫员，哥，那个姑娘说的话你听到了吧？看咱们仨那叫一个嫌弃。” “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咱们啥也没干啊。” 赵豹接话。 “你们都听到了？” 何雨柱笑了笑，提杯。 “听到了一部分，没听清，大概意思还是知道的。” 赵虎抿了一口酒。 “这地方和咱们四九城不一样，人和人不是平等的。” “有钱人高高在上，稍微有钱的人想着更有钱，巴结富人，鄙夷穷人。” 何雨柱说道。 三人闲扯着，说些有的没的，例如港城经济发展好，但是社会关系不好。 四九城和港城一比，确实穷，但人活的有尊严些。 起码有钱人不敢鄙夷穷人，做官的也不敢鄙夷穷人。 咱工人，农民，那就是最大的。 “以后要是能把娘接过来这边享福，那就好了。” 赵虎喝完杯中酒，咂巴嘴，一脸享受。 “哥，凭咱俩的本事，来港城干活挣不到大钱啊。” “把娘带过来也是白扯。” 赵豹一脸惆怅。 赵虎呵呵一笑。 “要是给你们机会，你俩想带着家人过来港城生活吗？” 何雨柱忽然问道。 赵虎和赵豹同时失声，两人心里咯噔一下，都不敢回话。 这话给人的遐想太多了，听着像是何雨柱想要策反他们。 第208章 未来的机会 “我说的不是现在，以后。” “可能是三年后，五年后，国内和港城正常来往了，你们愿意放弃四九城稳定工作，来港城搏一个富贵吗？” 何雨柱补上一句。 “妈呀，雨柱同志，你吓坏我了。” 赵虎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不想走了呢。” 赵豹抓了抓头发。 要是何雨柱要策反他，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三人有过一起对抗敌特的经历，同生共死的交情。 何雨柱对他们也确实不薄，吃穿用度和他们一样。 他要是对何雨柱动手，真有些狠不下心。 “哈哈，我怎么可能留在港城，我媳妇儿妹妹都在四九城，我能害了她们吗。” 何雨柱笑笑。 “雨柱同志，今晚就我们仨，我说句实在话。” “如果以后真像你说的，国内和港城能自由来往，我真想过来这边搏一搏。” “我老娘大半个身子入土了，还没享受过哩。” 赵虎很正经的回道。 “我也是，我跟我哥一块走。” 赵豹说道。 “以后会有机会的。” 何雨柱提杯。 三人抿了一口后，赵虎问道：“雨柱同志，你有想法？” “当然，我想做点事业，为了我自己，我的家人，还有国家。” 何雨柱肯定道。 “你要是干，我俩愿意跟你一起。” 赵虎说道。 三人一同过来的路上，何雨柱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值得赵家兄弟信任。 “好，一言为定。” 何雨柱爽朗一笑。 翌日一早。 三人洗漱，换上新衣服，新鞋子，坐电梯下楼。 赵虎和赵豹已经适应了乘坐电梯，直上直下的方式。 元文兰带着三人来到一家名声很大的早茶店。 依旧是何雨柱点餐。 他点了菠萝包，虾饺，鸡脚，排骨，炒河粉，萝卜糕等特色早茶。 赵虎和赵豹吃的啧啧称奇。 北方的早餐品类很多，他们吃过。 这还是头一回品尝南方的早餐，粤菜的精美和口感，让两人称赞不已。 “要是咱妈在就好了，她牙齿不好，萝卜糕和菠萝包很适合她。” 赵虎跟弟弟赵豹说道。 “以后把妈带过来吃，想吃多少吃多少。” 赵豹豪气道。 吃完早茶，元文兰带着何雨柱继续逛商场。 何雨柱这回重点查看了女士用品。 例如女士服装，帽子，鞋子，以及包括耳环，项链，手镯等在内的装饰品。 他实地查看，在脑海中和自己在电视剧中，看过的警匪片对应，确定接下来几年港城女性的服装，饰品潮流。 中午吃完饭，何雨柱继续逛商场。 下午他查看男士用品，服装，鞋子，配饰等等。 赵氏兄弟不知道何雨柱打什么主意，不过看到他做事认真，还拿笔记录的样子，知道何雨柱肯定是在做正事。 第三天，何雨柱继续逛商场，系统性查看家用电器。 港城的家用电器品牌非常多，光是电风扇品牌就有十多个。 电饭煲品牌很少，而且都是小日子国那边进口，港城本地没有。 何雨柱在自己的记录本上，写下电饭锅三个字。 电饭锅对他说来，不存在技术壁垒，组一个小团队就能开干。 至于电饭煲的模样，何雨柱脑海中有无数种，都是后世非常畅销的款式。 第四天何雨柱带着赵氏兄弟，在港城走街串巷。 他没有去高端场所，而是进入市井中，查看港城群众最真实的生活状态。 例如菜市场，普通的早茶铺面，粮油店，还有茶餐厅等等。 何雨柱用心观察，记录，听着耳边时刻响起的嘈杂声音，感受这座城市的律动。 晚上，元文兰送何雨柱三人回到酒店后离开。 何雨柱三人却在元文兰离开后，走出酒店。 他们仨准备去港城夜市看看。 前几天他们都在酒店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隔着几百米距离看，肯定不如近距离观察效果好。 三人走着，来到一条小吃街。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钟，小吃街人声鼎沸，道路两边还有一些摆摊的人。 何雨柱三人找了一家看上去颇为热闹的烧烤店，走了进去。 “老板，吃什么？” 服务员递过来菜单。 何雨柱点了三十多串烧烤，让服务员上六瓶啤酒。 啤酒上的很快，烧烤需要排队。 何雨柱三人喝着啤酒，打发时间。 烧烤店面门口很热闹，有染着黄毛的小伙子，搂着小姑娘进进出出，有长相凶恶的大哥级人物，身边跟着扒蒜小妹。 那些姑娘穿着非常暴露，露出大半个圆球，看的何雨柱三人口水直流。 “港城的姑娘真不害臊。” 赵虎严厉抨击。 老二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社会风气太坏了，在楼上看的时候不觉得，隔近了是真看不下去。” 赵豹连连摇头。 何雨柱莞尔一笑，提杯和赵氏兄弟喝酒。 过了一会，何雨柱点的烧烤上桌。 “哎，我踏马先点的烧烤，为什么他比我上的快？” 何雨柱边上，一个小黄毛很不服气，责问服务员。 “老板，是他们先点的，他们来得早。” 服务员解释。 小黄毛很不爽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很莫名其妙，自己看上去很老实吗。 为什么港城的小伙子都敢跟他瞪眼，那个叫琳达的年轻姑娘更是背后蛐蛐他。 赵虎撸起一根烧烤签，放入嘴里，把整根烧烤肉吞入嘴里。 三人喝完六瓶啤酒，赵虎又招呼服务员，再来六瓶。 喝着喝着，何雨柱听到一声大叫声。 “啊！” 烧烤店外。 一个年轻姑娘被大力推搡，摔倒在地上，惊呼一声。 在她身前，站着一个红毛青年，以及几个小跟班。 “草泥马，给脸不要脸，带你玩是给你面子，知道吗？” “还跟我装，我踏马抽死你。” 红毛青年一把薅起年轻姑娘的头发，抬手就是啪啪几下，抽的姑娘口鼻溢血，哭个不停。 小吃街人流量很大，大家伙都看到了，表现的很冷漠。 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询问原因，更别说站出来插手红毛青年打姑娘。 不止何雨柱，赵氏兄弟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年轻姑娘哭泣声。 三人对视一眼。 “看看去？” 何雨柱笑着道。 “看看。” 赵虎起身。 “咱们就看看，甭管啥事，别上手。” 何雨柱提醒一句。 免得赵氏兄弟遇到天怒人怨的事，控制不住自己。 第209章 小姑娘走歪路 “放心，出门在外，我心里有数。” 赵虎点头。 赵豹没吭声，和他哥意见一致。 三人来到门店外，看向女子哭泣声音传来的方向。 像何雨柱这样的人不少，大家伙都是晚上出来喝酒，解解闷，听到女人哭声，被吸引过来的。 何雨柱看到坐在地上的女人，神色古怪。 这姑娘赫然是之前在酒店，对他们仨极为鄙视的那人，好像叫什么.....琳达？ 不过她边上那个叫士林的男人哪去了？ 何雨柱看的心里怪怪的。 赵虎赵豹自然也认出了琳达，两人脸上露出‘你也有今天’的神色，等着看热闹。 啪！ “臭婊子，没钱就肉偿，懂不懂？” 红毛很嚣张，抬手又是一巴掌，抽在琳达脸上。 琳达疼的啊了一声，身躯向后缩了缩。 红毛身后两个青年，拦在琳达后面。 “我明天凑够了钱就还你了。” 琳达低着头，不敢让其他人看到，实在是太丢脸了。 “明天你妈啊，五天前你就说明天，三天前你还说明天。” “老子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有没有钱，没钱就跟我们哥仨走，把我们伺候好了，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期限。” 红毛低喝。 拦在琳达身后的两个青年，发出嘿嘿嘿笑声。 要是琳达拿不出钱，红毛先爽一波，等红毛爽完了，就到他们爽了。 至于脏不脏，他俩都不在乎，有得用就行。 “我没钱啊，明天才有。” 琳达欲哭无泪。 眼看红毛抬手又要打，琳达捂着脸，快速道：“我钓了一个凯子，他说明天给我拿钱，我有钱立马还你。” “草，我信你个叽霸。” “跟我走。” 红毛弯腰，拉住琳达的小臂。 红毛的两个小弟，扶起琳达。 “我不要跟你们走，我不要跟你们走，救命，救命啊。” 琳达惊慌失措的大喊，她知道要是被红毛三人带走，今晚肯定要吹拉弹唱忙活一晚上。 明天没法见自己钓的凯子，弄不到钱就完了。 看热闹的人都是一脸好看戏的表情，还有人跃跃欲试，倒不是想要为琳达解围，是想加入红毛那一方，刷个锅啥的。 “这样都没人管吗？” 赵虎皱眉。 赵豹捏紧了拳头：“在怎么样，也不能把妇女拉走强行发生关系，太离谱了。” 两人看不过去。 要是在四九城，他俩早就冲上去，给红毛几拳头了。 “港城社会底层的秩序就是如此，借债还钱，天经地义。” “女人没钱就肉偿，男人没钱卖老婆孩子，或者自己替债主背锅。” 何雨柱淡定解释。 “警察不管吗？” 赵虎听的愤怒无比。 “警察管个毛啊，他们除了每个月过来收费，时不时来打秋风，白吃白喝，几把毛都不管。” 烧烤店老板主动搭话。 何雨柱三人用的是普通话交流，烧烤店老板能听懂。 他觉得何雨柱三人很有正义感，这才愿意说几句。 “港城真不行，这样压迫妇女，和旧社会有什么区别。” 赵豹摇头，很失望。 “小伙子，你们是内地来的吧？” 烧烤店老板笑着问道，不等何雨柱三人回应，他自顾道：“我从内地跑过来的时候，也看不惯港城的一些现象，后面了解的多了，只能说，人各有命，自作自受。” “老板，怎么说？” 何雨柱递上一根中华香烟。 “你们看那个姑娘可怜，实际上啊，她才不可怜。” “港城有很多像她这样的人，不工作，每天就是借钱，打扮，钓凯子，她们用凯子的钱生活，吃香喝辣的时候，那可爽死了。” 烧烤店老板说道。 “那现在她怎么这样了？” 赵虎不解道。 “这些人手里的钱来得太容易，花的也快，有时候凯子钓的慢了，或者给的钱少了，还不上债，就这样了。” “都是自作自受，没法帮的。” 烧烤店老板很有经验。 “原来是这样，我说边上的人都没想着帮忙呢。” 赵豹恍然大悟。 如果真的如烧烤店老板所说，这个女人是因为好吃懒做，不劳而获走到这一步，他也不会帮忙。 “这种人年轻的时候能钓到凯子，维持开支，等年纪大了，没人给她花钱，只能去娱乐场所，到后面就做鸡啦。” 烧烤店老板见过很多，经验十足。 “这样也不对，她们不事生产，早晚有一天走上不归路，应该强制让她们参与劳动。” 赵虎敏锐的察觉到问题原因。 不事生产，只想着捞别人的钱，花的又多。 出问题是必然的。 “小伙子，你太想当然了，人不愿意干活，你怎么逼。” “你以为是内地那种环境，人不干活会饿死啊。” 烧烤店老板笑着说道。 赵虎神色一窒，他意识到问题所在了。 港城这种环境，物资太丰富了，除了参与劳动，还有很多种生活方式。 “这人呐，天生就是不喜欢干活的，小姑娘很容易走偏，没办法的。” 烧烤店老板笑呵呵道。 却说琳达被红毛拖走走了几步。 “小子，她欠你多少钱？” 忽然，一个大嗓门声音响起。 大家伙目光纷纷沿着声音方向看过去。 说话的人是一个大胖子中年人，手里还拿着一瓶啤酒。 “怎么，你要替这个贱货还债？” 红毛看向大胖子中年人。 “我问一问，要是钱不多，我帮她给了就是。” “没必要欺负一个小姑娘。” 大胖子中年人笑着道。 一直低着头的琳达听到这话，心里一喜，连忙抬头看向说话的人。 看到大胖子中年人，琳达心里顿时不高兴了，让大胖子中年人整，不如让三个青年整。 起码三个青年真有劲。 更让琳达尴尬的是，她居然在隔壁摊位上，看到前几天自己鄙视的三个乡巴佬。 让乡巴佬撞到自己如此丢脸的时刻，琳达连忙低下头，心里期盼着何雨柱三人没有看到自己。 “还是有人出手帮忙，港城这边也不全是作壁上观的人。” 赵虎振奋道。 “那可不见得，小伙子，我得告诉你，港城肯定没有全无私心的人。” “那姑娘无非是从狼穴落入虎口。” 烧烤店老板笃定道。 赵虎皱了皱眉，静观事态发展。 验证烧烤店老板说的到底是对是错。 第210章 带回去的物资太多 “这个贱货欠我三百五十块钱，迟了五天没还，连本带利四百块钱吧。” “你要是拿钱给我，人我给你。” 红毛青年说道。 中年胖子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四百块钱买回姑娘的债权，价格对他来说有点高了。 “怎么？舍不得出钱？” 红毛青年嗤笑。 “倒不是舍不得，我手头没有带那么多。” 中年胖子呵呵一笑，走到红毛青年身前，小声说话。 红毛青年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中年胖子，双方嘀咕嘀咕一会，一起离开。 “他们唠啥呢？” 赵虎看的一脸懵，好奇心大起。 “那个胖子说出十块钱，要跟着小伙子一起玩，小伙子要三十块钱。” “最后讨价还价，胖子出二十块钱。” 何雨柱低声道。 他耳朵灵敏，听了个大概。 “我去，这都行。” 赵虎惊呆了。 “老板，你说的对，这地方真没好人啊。” 赵豹也很惊讶。 完全没想到胖子出场挺像那么回事的，结果这么拉。 二十块钱跟着一起玩，等同出了个嫖资。 “你们刚来港城，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很正常。” “看多了就知道了。” 烧烤店老板笑笑。 何雨柱三人回到店里，继续吃宵夜。 “港城这块我算是了解了，除了物资丰富，别的地方都比不过我们四九城。” 赵虎咕噜一口酒。 “我觉得也是，人怎么能这样呢，不事生产，不知羞耻，社会风气太差了。” 赵豹附和。 “还是领导说的对，咱们的路没毛病，穷也得有尊严，像个人一样活着。” 赵虎接话。 两人吃着烧烤，喝着啤酒，抨击港城的风气。 太坏了。 放在四九城，刚才红毛青年那几个人，都得被枪毙。 做的都是什么事。 何雨柱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几十年后国内经济发展起来，也是如此。 经济发展太好，会养出很多废物，社会渣滓，这是必然的。 穷的时候不劳动会饿死，不干活不行。 富裕的时候，怎么活都行，各种乱七八糟的事都有。 参与劳动获利不如参与分配获利。 社会风气败坏无法阻挡。 三人吃完宵夜，何雨柱用自己带来的港钞结账，回去酒店休息。 时间一晃，来到第六天早上。 元文兰依旧在酒店大厅等着何雨柱三人。 “文兰同志。” 何雨柱带着赵氏兄弟下楼。 “何先生，赵先生。” 元文兰笑着回应。 “我们想拜访一下徐兴怀老板和叶婷同志，向他们辞行，然后买好回去四九城的票，明天出发回去四九城。” 何雨柱说道。 三人昨晚已经商量好了，享受了六天，够了。 该回去了。 四九城才是他们的根。 “我联系管家，看徐老板和叶小姐什么时候有空，跟他们约好时间。” 元文兰点头。 她来到酒店公用电话前，拨通电话，跟管家说了何雨柱三人的想法。 打完电话，元文兰跟何雨柱说道：“徐老板今天下午四点后有空，管家说可以为你们安排一个饭局送行。” “到时候叶小姐也在，何先生，你看可以吗？” “可以。” 何雨柱点头。 “何先生，既然你们要离开，不如买一些特产带回去。” 元文兰建议。 “那就听文兰同志的，如何？” 何雨柱看向赵氏兄弟，本来他们仨说好了，今天在酒店休息一天。 但元文兰说的确实有道理，要回去了，总得带点特产什么的。 赵氏兄弟点头。 元文兰开车，带着何雨柱三人来到商场。 何雨柱特意来到烟店前，让老板拿三条中华。 “雨柱同志，不太好吧。” 赵虎连忙道。 “咱们都要走了，还让徐老板破费，我心里总觉得愧疚。” 赵豹也说道。 “你俩不要，我要，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华子不比大前门好？” 何雨柱笑着说道。 赵氏兄弟很纠结。 一方面两人确实很想要，华子嘎嘎香。 另一方面一条华子大几十块钱，他们觉得自己都要走了，还撸徐老板一大笔，心里过意不去。 “赵先生，你们不要想那么多，徐老板为你们批了三千块钱的开销，还剩很多。” “这些钱用来买你们带回去的特产，他不会有任何意见。” 元文兰开口劝导，让店家拿出三条中华。 店家拿出三条中华，元文兰付钱。 “何先生，赵先生，成条的中华香烟不能带入内地，你们记得要把香烟拆散，一包一包分开放。” 元文兰特意叮嘱。 “谢谢文兰同志。” 何雨柱点头。 接下来何雨柱选中了两套女士服装，两双女士鞋，作为给张哈丽玛和何雨水的礼物。 赵虎和赵豹各选了一个打火机。 这玩意在港城花钱就能买，在四九城根本没有，有钱都买不着。 三人又买了一些本地的零嘴。 例如济公饼，蛋卷，凤梨酥这类。 奶糖也买了半斤多。 要不是怕入境的时候被卡住，何雨柱能买更多。 消费一通，元文兰送何雨柱三人回到酒店，约好下午四点再来接他们仨。 何雨柱三人在房间里收拾行李。 收着收着，何雨柱发现，嘿，要带回去的东西还真不少。 身上的布包装了三分之一的物资，就装不下了。 “你俩要带回去的行李多不多，能不能装下？” 何雨柱大声喊话。 他知道隔壁的赵氏兄弟能听到。 “多啊，都不知道怎么带回去。” “雨柱同志，要不我们下楼，去市场买三个麻袋回来。” 隔壁的赵虎大声回应。 “买麻袋提回去也太磕碜了。” “等会元文兰同志来了，让她带我们去买三个行李箱。” 何雨柱回道。 “还花钱啊？” 赵豹有些底气不足。 “怕什么，咱们该用的，该花的。” 何雨柱大喇喇道。 三人收拾完事，躺在床上补觉。 与此同时，徐家别墅。 元文兰在管家带领下，进入书房，走到办公桌前。 徐兴怀坐在书房的真皮座椅上休憩。 “你负责招待何雨柱三人，他们这几天花销如何，用在什么地方，跟老爷汇报。” 管家吩咐。 “老爷，何先生他们三人一共花了两千二百二十三块钱，主要用于酒店住宿，吃饭，喝酒，抽烟，购物。” “并没有什么出格的消费，更没有提及找女人。” 元文兰汇报。 “你照顾他们六天，对他们印象如何，说一说你的想法。” 管家又问。 显然，元文兰不止是负责何雨柱三人的起居花销，更有替徐兴怀考察监督三人的责任。 第211章 饯行宴 “他们三人道德感很高，正义感强，订酒店的时候，我原本给他们仨订了三间房......” 元文兰说出订酒店的事。 赵虎觉得花钱太多了，主动要求减少开销。 而且在接下来的几天内，赵家兄弟花钱都比较拘束，不敢乱花。 “何雨柱是队伍领头，他更舍得花钱，不像赵先生那般内心道德感太重。 “他似乎有别的任务在身上，一直让我带着他逛商场，并且对看过的商品进行记录。” “之后他又逛了两天港城集市，了解港城居民的生活情况，我都怀疑他......” 说到这里，元文兰停顿了一下。 徐兴怀招了招手，示意她说下去。 “我都怀疑他是那边官方派来的人，想要了解港城的真实状态。” 元文兰说道。 徐兴怀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们觉得港城如何？有没有表露想要留在港城的意思？” “何先生和赵先生都觉得在港城生活很好，但不喜欢港城的社会风气。“ “两位赵先生好几次提到，想要把家里的母亲接到港城来享福。” 元文兰据实说道。 徐兴怀靠在椅背上，对元文兰挥了挥手。 元文兰会意，弯腰鞠躬：“老爷再见。” 徐兴怀又对着管家挥了挥手。 “老爷，我在门外，有事您喊我。” 管家离开。 书房墙壁上，一块木板打开，叶婷走了出来。 刚才她躲在书房隔壁，听完了元文兰的汇报。 “小姐，你随便在路上招揽三人，都是栋梁之材，可见你福缘深厚。” 徐兴怀笑着说道。 “栋梁之材，不能为我所用，也是无奈。” 叶婷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丝苦笑。 “话不用说这么早，我倒是觉得大有可为。” “他们见识了港城的繁华，等于在他们心里埋下一颗种子，再回到四九城，他们自然会感受到落差。” “有机会，他们肯定会再回来。” 徐兴怀很有自信道。 事实上，他见过很多人，怀揣着发财或者活命的想法，来到港城讨生活。 见识过港城繁华的人，对港城几乎没有抵抗力。 在四九城三个月吃一顿肉，抠抠搜搜，在港城每天都能吃肉。 这就是最大的差距。 人是聪明的动物，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叶婷沉默。 “今晚送别何雨柱他们，我开口试探一下。” 徐兴怀说道。 叶婷点头：“麻烦徐叔叔了。” “说什么麻不麻烦，帮你也是帮我。” 徐兴怀笑着摆了摆手。 下午三点半睡醒，何雨柱喊赵氏兄弟洗澡。 晚上要见徐兴怀和叶婷，别臭烘烘的，让人家闻到了膈应。 洗完澡，穿上新买的衣服，何雨柱三人下楼。 “何先生，赵先生。” 元文兰迎了过来。 “文兰同志，有个事需要麻烦你，我们仨带回去的东西太多，需要买三个行李箱。” “你看方不方便？” 何雨柱说道。 “方便，当然方便。” “这是我的失误，没有考虑周全。” 元文兰连忙答应下来。 她开车带着何雨柱四人来到商场，买了三个行李箱，放在车后备箱内，再驱车前往徐家别墅。 第二次来到徐家别墅，何雨柱三人依然感觉到奢华。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修建的非常整齐，各种颜色的花儿和植物点缀，看着就赏心悦目。 起码何雨柱没有在四九城任何一处地方，见过如此高档的住宅区。 汽车在徐家别墅门口停下。 何雨柱三人下车。 “何先生，赵先生，这边请。” 元文兰在前面带路。 三人进入别墅大厅。 “何先生，赵先生，欢迎你们。” “我安排人通知老爷，带你们先去偏厅休息一下。” 管家迎接。 “谢谢。” 何雨柱道谢。 三人进入偏厅，有长相非常漂亮的女仆给三人倒茶，送上精美的茶点。 “在港城有钱是真好，住的好，吃的好，这么多人服侍。” 赵虎看着茶点，感慨。 “哥，咱们不要别人服侍，那是压迫。” 赵豹纠正。 “你说的对，我应该检讨。” 赵虎悚然一惊，自己在港城待了六天，思想居然被腐蚀了。 “不用这么较真，有钱人雇佣别人为自己服务，创造了就业岗位。” “只要不逼迫别人，不打击别人的尊严，合理合法没有问题。” 何雨柱笑着道。 “这玩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虎也疑惑了，他觉得何雨柱说的有道理，徐老板雇佣这么多人，给他们开工资，这些人凭劳动吃饭，没毛病。 可一直以来他接受的教育，是不能搞老爷仆人这一套，也是对的嘛。 “别管那么多，在哪儿就说哪儿的话。” 何雨柱呵呵一笑，拿起桌上一块茶点：“尝尝味儿，别浪费了。” 赵虎和赵豹也跟着拿起茶点品尝，打发时间。 过了一会，徐兴怀和叶婷一起过来。 “徐老板，叶婷同志。” 何雨柱三人起身。 “雨柱，赵虎，赵豹，你们在港城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徐兴怀笑着问道。 “有劳徐老板关心，元文兰同志安排的非常好，我们在港城几天吃香喝辣，都要乐不思蜀了。” 何雨柱笑着道。 “元文兰对我们太好了，不是吃就是喝，做神仙都没有这么舒服。” 赵虎跟着道。 元文兰脸上露出喜色。 何雨柱三人帮她说话，她这个月肯定会拿到奖金。 “那就好，那就好。” 徐兴怀很高兴，邀请何雨柱参加宴席，为何雨柱三人饯行。 何雨柱自然同意。 一行人来到餐厅。 桌上放着两瓶五粮液，以及看上去非常贵的餐具。 管家安排仆人上菜。 一道接一道美味端上桌。 清蒸鲈鱼，两边翻开，无骨鱼片摆放在餐盘两边。 白切鸡肉皮微黄，肉质发白，断骨处可见血丝，看颜色都知道肉质极为滑嫩鲜美。 烧鹅皮质金黄，纹路清晰，脆皮和肉质之间有一层油脂，引得人食欲大开。 合计八道菜，都是粤菜美食，极为精美，色泽清新，香味清淡怡人。 菜盘边缘放有公筷。 “徐老板，让你破费了。” 赵虎有些不好意思道。 “哈哈，赵虎，你真是个实诚人。” “请你们吃饭，不过是小钱罢了，跟你们救了我的命相比，不值一提。” 徐兴怀哈哈大笑。 心道内地人是真实诚。 若是能收服这种人在麾下做事，把事情交代给他去做，压根不用操心。 第212章 年轻人没有想法吗？ 仆人拧开酒瓶，为徐兴怀几人倒酒。 “我年纪大了，喝不了太多，陪你们喝一杯。” “你们年轻人不要管我，多喝点，尽兴最好。” 徐兴怀举起酒杯：“来，祝你们以后事业红火，家庭幸福。” “谢谢徐老板。” 何雨柱三人提杯。 叶婷也举起酒杯，跟着小抿了一口。 “吃菜吃菜，吃饱吃好，把饭菜吃光了我最高兴。” 徐兴怀提筷，招呼众人。 赵虎夹起一块烧鹅。 这几天他吃了好几次烧鹅，特别喜欢一口咬下，烧鹅的脆皮和油脂在嘴里炸开的感觉。 特别是那个油脂，充斥口腔，幸福感一下子拉满。 站在餐桌边上的仆人面露惊讶之色，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跟赵虎纠正，有公筷的情况下，要用公筷。 公筷就餐更健康。 同一桌客人，不会因为交叉夹菜而传递疾病。 管家递给仆人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吭声。 客人爱怎么吃就怎么吃，老爷在餐桌上都没说话，那就别多话。 “徐老板，我敬你一杯，这几天多亏你关照，我们仨在港城体验了神仙般的生活。” 吃了几口菜，赵虎提杯。 “呵呵，赵虎啊，你这人很实诚，我很喜欢。” 徐兴怀笑着提杯。 紧接着赵豹也站起来敬酒，说些场面话。 徐兴怀来者不拒，小抿一口。 何雨柱起身敬酒。 双方你来我往，酒桌上气氛火热。 徐兴怀说起几人刚来港城那天，碰上的港城骑兵。 这事其实还有后续，港城皇家警察联系徐兴怀，要让何雨柱三人上报纸。 徐兴怀说三人是他的保镖，代替三人接受记者采访，上报纸和电视。 “这事我和叶小姐商量了，你们仨身份特殊，上报纸对你们影响不好，希望你们不要怪我。” 徐兴怀提杯，致歉。 “哪里哪里，徐老板你是为我们考虑，我们要是登上港城报纸，受到表扬，确实不是好事。” 何雨柱举杯，客气说道。 赵虎赵豹也跟着说了两句。 第二瓶五粮液打开。 “雨柱啊，还有赵虎，赵豹，我年纪比你们大点，生活经验也比你们多点，跟你们随便说几句。” 徐兴怀说话。 何雨柱三人都放下筷子看着他，拿出愿闻其详的态度。 来到港城待了六天，何雨柱三人吃喝都是徐兴怀买单，那叫一个享受。 现在徐兴怀要讲几句，何雨柱三人相当乐意，洗耳恭听。 “你们很优秀，也很年轻，对未来有没有什么想法？” 徐兴怀问道。 “好好工作，挣钱养家，养老婆孩子呗。” 何雨柱自然说道。 “我没啥想的，找个媳妇儿传宗接代，再把我老娘伺候好了就行。” 赵虎也跟着说道。 “挺好，你们都是实在人，想法很踏实。” “当年我可没有你们这样的条件，我跟首长东边逃，北边跑，能睡一个好觉都觉得幸福。” “后面我和几个兄弟来到港城，开始创业，因为做人太实诚，吃尽了苦头。” “还有两个兄弟帮人出头，关进了局子，哎，那个时候真的苦。” 徐兴怀缅怀旧事。 老人都这样，吃饭喝点酒喜欢说起过去的事。 年轻人不乐意听。 当然，何雨柱三人是乐意的。 毕竟这桌子好酒好菜都是徐兴怀安排的。 “好在熬过来了。” 何雨柱接话。 “是啊，熬过来了，当年我哪能想到，自己能有今天。” “几个兄弟都在我的公司做事，都娶了老婆，生了好几个孩子，把爹妈接过来享福。” “多亏了首长支持我们，也就是叶小姐的爹。” 徐兴怀很真挚的道。 “徐叔，当年五个人，只有你起来了，也是你自己努力才有今天。” 叶婷接话。 “是啊，努力很重要，首长的帮助更重要。” “我心里有数，要不是首长大力支持，我也就开一间小作坊，做一个小富家翁的命。” 徐兴怀笑着道。 他看向何雨柱三人：“你们还年轻，见识了港城的繁华，难道就没想过，过来港城这边搏一搏，为自己和家人搏出更好的生活。” 何雨柱三人心里咯噔一下。 老登这话啥意思，策反啊。 敢情你铺垫这么多，就是为了引出这句话吧。 “你们不吭声，是没有想过，还是觉得不能跟我说？” 徐兴怀提杯：“心里提防着我啊。” “徐老板，我们没有那个意思。” 何雨柱说道。 赵氏兄弟也跟着开口，表示自己肯定相信徐老板，绝对拿徐老板当自己人。 “那你们说说你们的想法嘛，都是年轻人，我不信你们愿意在四九城做一辈子普通人。” 徐兴怀笑着催促。 “徐老板，我们仨倒不是说没想过，谁不想让家人生活的更好。” “但你也知道，国内情况不一样，不能瞎想。” 何雨柱笑着说道。 “话说到这里了，也没有外人，怎么就不能瞎想了。” “随便说说，我听听你们年轻人的想法。” 徐兴怀不肯放弃。 “实话跟你说吧，徐老板，你问的这个事，我们仨讨论过。” “港城确实比四九城富裕，如果能够带着家人在港城定居，绝对比在四九城生活条件更好。” “但我们家人在四九城来不了嘛，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们肯定愿意过来。” 何雨柱说道。 “这有何难，叶婷小姐就在这儿，你们要是愿意过来港城，我可以替你们求她。” “叶家不说手眼通天，送几个人过来港城，并不难。” 徐兴怀笑呵呵道。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 阿珍，你来真的啊。 “我们一路风雨同舟过来，别人的忙我不帮，你们的忙我肯定帮。” 叶婷接话。 这话说出来，别说何雨柱了，赵虎赵豹都觉得嘴里的饭菜烫嘴。 甚至在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不花徐老板那么多钱。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 “雨柱，还有赵虎赵豹，你们不要有什么压力，随便聊，聊聊你们的想法。” “我请你们吃饭，不是为了劝你们留在港城，完全是以一个长辈的态度，跟你们谈心。” 徐兴怀感受到何雨柱等人的情绪，笑着安抚。 第213章 我们合作吧 “谢谢徐老板，谢谢叶婷同志，要是以后我要来港城，肯定请你们帮忙。” “但现在，我还是得回四九城。” 何雨柱说道。 “我也是。” 赵虎顺着接话。 “我跟我哥一样。” 赵豹连忙道。 “雨柱，你能说说原因吗？” 徐兴怀问道。 “这次我们过来港城，政策阻力很大，我的领导为了让我过来，做了很多工作，扛了很大的责任。” “如果我留在港城，等同于叛变，我的领导会被牵连。” “我在四九城生活了二十多年，身边有亲朋好友，我要是不回去，他们都认定我是卖国贼，我不能接受自己二十多年积累起来的名声崩塌。” “我媳妇有爸妈，弟弟，她要是跟我来港城，她的亲人在四九城抬不起头，我不能害了他们。” 何雨柱认真道。 “雨柱，你说的很好，证明你确实认真想过了。” “我相信你肯定会有来港城那一天。” 徐兴怀脸上露出笑容，举起酒杯。 几人碰杯，抿了口酒。 接下来徐兴怀把话题引到别处，他已经明确探知了何雨柱几人的想法，没必要继续交谈。 起码现在，何雨柱三人必须要回去。 至于以后，那是以后的事。 第二瓶五粮液见底。 “咱们几个杯中酒吧。” 徐兴怀最后一次提杯。 几人饮尽杯中酒。 “跟你们喝酒很舒服，我今天破例喝了一杯半。” “你们年轻，热忱，踏实，看到你们就像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 “希望你们在接下来的工作中，节节高升，生活幸福。” 徐兴怀祝福。 何雨柱三人连连感谢。 徐兴怀离开餐桌。 “何雨柱同志，赵虎同志，赵豹同志，谢谢你们护送我来港城。” “以后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你们。” “不能帮的，我会想办法，给你们一个答复。” 叶婷认真说道。 “叶婷同志，能借一步说话吗？” 何雨柱问道。 叶婷看了何雨柱一眼，确定何雨柱没有喝多，轻轻点头。 两人来到二楼一间书房。 “何雨柱同志，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叶婷问道。 “叶婷同志，我想问一下，你来港城的目的，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何雨柱认真道。 叶婷蹙眉。 她过来港城带着重要任务，即便何雨柱救过她的命，她也不能将具体信息告诉对方。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要获悉你的秘密，而是希望和你合作。” 何雨柱进一步说道。 “如何合作？” 叶婷来了兴趣。 她很好奇，何雨柱有什么资本，可以和她合作？ “这些天我跑了好几个大商场，了解了港城居民需要的生活物资，脑海中萌生了很多想法。” “我可以设计很多普通人需要的产品，保证能够畅销港城，甚至以港城为中心，辐射全世界。” “所以我很需要一家信得过的工厂，和我一起开发，负责生产销售相关的工作。” 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实际上，他回到四九城后还有别的想法。 例如让轧钢厂生产高压锅，赚取外汇，引来领导重视，将自己通过行政命令派遣到港城。 这样一来，他拖家带口来到港城便不算是叛国，而是肩负重要任务。 类似于叶婷这样，堂堂正正。 “你有什么产品，敢打包票畅销港城？” 叶婷狐疑道。 “叶婷同志，我要确定你是否准备在港城开设工厂，投身制造业。” 何雨柱肃然道。 “好，我明确告诉你，父亲将我安排到港城，让我在港城发展，主要任务就是投身制造业和运输业。” “徐叔叔是我的帮手，他会给我一定的资源，我独立管理公司，自负盈亏。” “如果我失败了，会有人接替我的工作。” 叶婷郑重道。 “叶婷同志，我们合作的基础有了。” 何雨柱伸出大手。 叶婷伸手，和何雨柱大手握在一起。 接下来，何雨柱向叶婷详细阐述了电吹风这一用电器。 他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展示自己设计的电吹风草图，以及电风吹零件爆炸图。 “电吹风主要由马达，风叶和电热丝三部分组成，电热丝发热，马达驱动风叶吹出热风，通过调节开关，我们可以控制电热丝的发热量以及风叶旋转速度。” “它的零件主要包括......” 何雨柱指着笔记上的配图，为叶婷解释。 哪怕是港城的富裕家庭，购买电吹风的也多。 原因是电吹风的造型非常奇怪，笨重，而且用起来不方便。 普通人根本不会考虑购买电吹风，这玩意成本高昂，售价相当于普通人一个月工资。 按照何雨柱的设计，电风吹握持方便，使用简单，重量控制在300g以内，只需要插上电，摁下按键，电吹风就能工作。 成本不过是外壳，马达，风叶，电热丝，温控元件，开关按钮，以及电源线。 这些玩意造价并不贵，组合起来做成电吹风成品，卖到六十块港币，大有可为。 价格是港城进口的电风吹价格三分之一不到。 “任何产品，一定要推广开来，让绝大部分人都能买得起，才能赚到大钱。” “现在港城进口的电吹风，属于奢侈品，高昂的价格让太多人望而却步。” “很多人以为这玩意技术壁垒很高，实际上很简单，港城商业发达，投资五十万，完全可以实现我的设想。” 何雨柱介绍，自信飞扬的为叶婷描绘前景。 叶婷拿出纸和笔，眉头紧锁，不停的写写画画。 她在纸上写了一堆数据，计算电风吹成品可能产生的利润。 几分钟后，她放下手中笔，目光发亮的看着何雨柱。 虽然只是简单计算，但叶婷发现，电吹风确实是一个极为靠谱的产品，利润巨大。 “叶婷同志，你有什么想法？” 何雨柱被叶婷看的心里怪怪的，询问。 “雨柱同志，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是说，关于平价电吹风的设计。” 叶婷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其实我在四九城的时候，已经针对相关的问题想了很久了。” “这趟过来港城，我主要任务就是寻找港城可能存在的商业机会。” “那些机会隐藏在暗处，我最关注点放在普通人需求量大，又没有普及开的产品，电风吹便是我选中的目标之一。” 何雨柱敷衍道，把自己不可思议的设计，归结于之前的努力，而不是突然的灵光乍现。 因为他设计的生活用品太多了。 设计电风吹借口是灵光乍现，那以后他拿出高压锅，不粘锅，卷发棒，电热毯，热得快的时候，总不能回回都说灵光乍现。 第214章 起手做一次性餐具 “你真是个天才。” 叶婷赞叹。 “那叶婷同志，你愿意跟我合作吗？” 何雨柱问道。 “当然愿意，你带着设计图纸和技术方案和我合作，算技术入股。” 叶婷肯定道。 接下来，她和何雨柱就股份配比进行讨论。 在商言商，商场上没有感情。 谈感情，只会伤感情。 不谈感情，分配好利益，感情才能长长久久。 最终，何雨柱以技术入股的名义，占叶婷未来公司两成股份。 这家公司叶婷预备投资一百万，何雨柱技术入股算二十万原始资本。 何雨柱在港城开设一个银行账户。 公司获利所得，两成转入何雨柱在港城的账户，后续追加投资，就从这个账户里面出钱。 “何雨柱同志，你什么时候把完整的技术图纸和方案给我？” “没有你的技术支持，我开设工厂，招募人员回来，总不能让他们待着。” 叶婷笑着道。 “生产电吹风不着急，我还有一个建议。” 何雨柱微微一笑。 叶婷露出愿闻其详的神色。 “你现在可以开始工厂选址，改造，招工等工作，工厂第一件产品，生产塑料花。” 何雨柱说道。 “塑料花？这类商品港城并不缺，我知道有几家工厂在做。” 叶婷这段时间没有贪玩，一直跟着徐兴怀了解港城市场。 她有徐兴怀指导，获得的信息比何雨柱还要多。 “港城的塑料花市场会迎来几年的爆发期，最关键的是，港城自由通商全世界，塑料花市场在东南亚欧美那边也会有很大的市场。” 何雨柱断定道。 叶婷双目低垂，在心中思索。 她无法因为何雨柱的一席话，无条件相信对方，砸出几十万的资金进行生产。 万一亏了呢？ “叶婷同志，如果你不敢生产塑料花，那就生产一次性餐具。” 何雨柱给出新的建议。 “一次性，餐具？” 叶婷面露疑惑。 何雨柱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翻到某一页，为叶婷展示。 “一次性餐具，顾名思义，就是只用一次的餐具，主要用于打包饭菜。” “我观察到，港城很多人中午晚上都在外工作，茶餐厅生意非常好，但茶餐厅面积有限，在就餐高峰期容纳不下太多人。” “顾客只能排队，或者用自己的餐具装饭菜带走。” “我们生产一次性餐具，卖给茶餐厅，增加餐厅在用餐巅峰时间能够销售出去的饭菜。” “餐厅获利，顾客方便，这种模式一定会畅销全港城，倒逼不愿意购买一次性餐具的老板加入。” “我相信如同港城这样的地区还有很多，一次性餐具绝对能够畅销全世界。” 何雨柱详细解说。 “你有这么好的产品，为什么开始不说。” 叶婷嗔怪，完全被一次性餐具折服。 哪怕她自己没有经营茶餐厅，用脑子想一想也知道，这种产品放在市场上绝对是王炸级别。 “因为赚不了太多钱，一次性饭盒只适合前期练手，相当于给工厂试线，走通生产销售售后各个环节。” “真正赚钱的产品，不仅要走量，单价还要高。” 何雨柱说道。 “再不赚钱，这个产品一个月赚个十万八万总能有吧。” 叶婷在纸上写写画画，粗略计算，得出结论。 “还有一个原因，一次性饭盒的护城河太低，哪怕是小作坊，弄两台机器，采购一批塑料就能干。” “只能赚几个月的快钱，接下来重点在于维护渠道，开拓销路，这种生意做的太辛苦。” 何雨柱继续道。 叶婷难以置信的看着何雨柱，很难想象这些话，会从一个四九城国营单位干部嘴里说出来。 “我计划的是，先拿一件方便生产，盈利快捷的产品，梳理从工厂到市场的整个环节。” “然后我们拿出盈利，研发新的产品，一步一步走上去。” 何雨柱最后总结。 “何雨柱同志，你应该留在港城。” “四九城那边没有你施展才华的机会。” 叶婷愣了一会，认真说道。 “有一天我会来港城，到时候还需要你帮忙。” “现在嘛，时机未到。” 何雨柱呵呵一笑。 接下来，他和叶婷针对一次性饭盒这件产品进行探讨。 正如何雨柱所言，这件产品没有护城河，可以说，港城一半做塑料件的工厂，都可以做一次性饭盒。 所以前期一定要堆货，积累大量库存，然后通过地推模式，向港城各个茶餐厅推销。 迅速占领市场。 一条街道只要有一家茶餐厅购买一次性饭盒，就够了。 一次性饭盒带来的便利性，会提升茶餐厅在用餐高峰期的销量，倒逼其他茶餐厅购买一次性饭盒进行商业对抗。 一两个月时间，全港城起码有八成茶餐厅使用一次性饭盒，同时仿品会上市，通过降低价格的方式，抢占市场。 而叶婷的公司完成了第一笔资金积累，起码能赚到五十万港币，同时推出面向家庭的一次性餐具碗筷。 拿到第二波可观的盈利。 赚到足够的利润后，可以研发其他产品。 “生产理顺了，销售渠道打通了，我们第二件产品推出电吹风，赚更多的钱。” 叶婷说道。 “不，第二件产品我还是推荐塑料花，塑料花能够赚到我们第一个一百万。” 何雨柱非常自信。 因为他知道，李家成就是在这个时期做塑料花起家的。 时代风口便是如此，踩中了，钱就像洪流一般涌来。 只是这次，何雨柱拦在李家成前面。 这也是为什么他非得撺掇叶婷去做塑料花产品。 如果只是为了积累资金，何雨柱手里能够赚钱的产品太多了。 做铁皮玩具，那种拧一圈上劲，放在地上跳的青蛙，公鸡，还有铁皮火车等等。 做猪崽储钱罐，做成比较喜庆，可爱的造型，给孩子买一个，绝对是大部分港城家庭的选择。 家里有几个孩子的，那得买好几个。 儿童玩具这个市场，利润高，需求量大。 何雨柱拍脑门就能想出很多。 他就是要做塑料花，让李家成喝西北风去。 这厮要是踩不中第二个风口，想要积累第一桶金，做梦去吧。 “如果一次性饭盒能获得成功，我们和塑料，设备工厂打开合作，生产环节理顺，确实可以顺势生产塑料花。” 叶婷思索一会，点了点头。 一次性餐具是塑料，塑料花也是塑料，两者原材料一样，设备一样，只是模具不同。 生产环节，质量把控并没有太多差别。 确实可以做。 第215章 签订协议 “半年内我们开发两款塑料产品，积累将近两百万的利润，再研发热得快。” “哪怕研发过程慢一点，投入多一点，前期两款产品依旧在盈利，我们立于不败之地。” 何雨柱说道。 “是这个道理，稳定的现金流是工厂的生命。” 叶婷点头。 两人对工厂的规划又探讨了一会，越说越高兴，仿佛伸手就能捡到钱。 “要是塑料花项目能够成功，我们就可以正式研发电吹风。” “这件产品是我们真正做大做强的开端。” 叶婷语气铿锵，仿佛美好未来已经历历在目。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研发流程。 塑料花投向市场两个月后，资金积累充足，投资研发电吹风。 这次需要一个新的工厂。 工厂选址，改造，招工，调试设备，正式生产流程很长。 一个用电器产品从立项到研发，生产，需要三五个月太正常了。 两人谈妥之后，叶婷当场拟定合同，签名，摁上红色大拇指印。 何雨柱接过合同，同样签名，摁手印。 “以港城的法律判断，这份合同约束力并不强，我可以通过注册多个公司的方法规避。” “后续正式成立公司之后，我会给你寄一份新的合同，这份协议作废。” 叶婷说道。 “没问题，不过我在四九城，能收到你的信吗？” 何雨柱担心道。 “我有办法。” 叶婷嘴角微翘：“回去四九城后，你尽快把一次性餐具的设计方案写下来，我会安排人联系你。” “好。” 何雨柱点头。 双方正式达成合作关系。 “你那本小册子上，还有别的设计吗？” 叶婷看向何雨柱的小本子。 “有，但现在不能给你，等做完一次性餐具，我会给你新的产品和设计图纸。” 何雨柱拍了拍小册子。 叶婷挑了挑眉，她是真想看这本小册子里面还有什么天才设计。 “给你太多新产品，没有能力消化，没有用。” 何雨柱补充。 叶婷笑了笑，没有强求。 一楼大厅。 赵虎赵豹两人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看一眼二楼。 “哥，雨柱同志怎么还没出来。” 赵豹闲的无聊，随口问道。 “我哪知道，你别问我。” 赵虎没好气道。 兄弟两人都没明说，心里却在担心同一件事。 会不会是何雨柱改主意了，想要留在港城，又怕他俩知道，所以提出单独和叶婷谈话。 要是那样，三人出来，两人回去。 他俩回去得吃挂落。 还不如跟何雨柱一起，留在港城。 让叶婷安排人送他们的老妈过来。 这话赵虎和赵豹又不能明说，说给何雨柱听，好像是自己想要留在港城，叛变似的。 所以两人心里都很纠结。 何雨柱从楼梯上走下来。 “何先生。” 元文兰喊了一声。 赵虎赵豹连忙起身，观察何雨柱的神色。 “我和叶婷同志谈完话了，麻烦元小姐送我们回去酒店。” 何雨柱笑着道。 赵虎赵豹看着何雨柱，神色古怪。 徐家别墅二楼。 书房墙壁一块木板打开，徐兴怀走了出来。 “小姐，你没有看错人，何雨柱此人确实非比寻常。” “刚才你俩谈论的时候，我差点忍不住走出来，跟你们一起商量，不论是一次性餐具还是电吹风，都是极好的产品。” 徐兴怀神色有些激动。 他在墙壁后面，全程偷听了何雨柱和叶婷的谈话，心里震撼不已。 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件新产品，保证畅销港城，这他妈就是行走的印钞机好吧。 开始徐兴怀听何雨柱说话，感觉这厮不知天高地厚，在港城待了几天，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听完何雨柱的话，徐兴怀真切的感觉到，何雨柱此人确实大才。 特别是一次性餐具，这玩意港城没有啊，徐兴怀很难理解，何雨柱是怎么想出来的。 “徐叔，你觉得何雨柱提出的想法怎么样，他设计的产品能像他说的那样，畅销港城，甚至全球吗？” 叶婷询问。 “他的想法非常正确，做生意就是如此，找到普通人需求量大的产品，做出来，卖给他们。” “一次性餐具这个产品，一定会大爆。” “塑料花我看不准，这类产品就算不能赚大钱，也不至于亏，投一投也无妨。” “至于电吹风......” 徐兴怀回忆何雨柱说的话，描绘的场景，他肯定道：“这个世界有一半人留长发，对电吹风的需求量很大，如果我们能够做出来，一定会大爆。” “我也觉得是这样，所以愿意给他二十万的技术成本入股。” 叶婷点头。 她忽然一笑：“不知道何雨柱本子里面，还记录了什么产品，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小姐，只要我们保持和何雨柱的合作，那些产品终究是我们的。” “我相信，何雨柱懂得合作共赢的道理，他在港城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天然亲近我们。” 徐兴怀神色淡定。 “徐叔说的是，做好手头的事，踏踏实实才是正道。” 叶婷受教。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视察工厂，这几天你了解了相关生产文件，也该下现场看看了。” “对了，公司名字你想好了吗？” 徐兴怀问道。 “想好了，叫做兴瑞和。” 叶婷说道。 “兴瑞和，好名字啊，希望这家公司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兴旺，祥瑞，和气。” 徐兴怀赞道。 何雨柱三人回到酒店。 元文兰从后备箱中拿出三个行李箱。 何雨柱三人一人一个。 “何先生，赵先生，老爷为你们准备了一份礼物，放在你们的后备箱里了。” “谈不上贵重，一份心意。” 元文兰说道。 “太感谢了，麻烦帮我告诉徐老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才好。” 赵虎连连感谢。 车接车送，吃好喝好，走的时候还有礼物。 这谁受得了。 “明天早上我再来，先带何先生办理港城银行户口，再送你们去港口。” 元文兰说道。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去港口就可以了。” 赵虎挥手。 “老爷已经安排好了，我要是不听话，会扣工资的。” 元文兰笑着道。 何雨柱三人只好接受。 告别元文兰，三人回到605号套房。 “雨柱同志，你跟叶婷同志说啥了？ 赵虎忍了一路，进入套房便问。 第216章 回到四合院 “我设计了一款产品，准备给叶婷同志生产，一起赚钱。” 何雨柱没有隐瞒。 赵虎和赵豹听的一脸懵逼。 什么玩意？ 设计产品？ 这是你丫能干的活吗？ “呵呵，总之，我肯定没有和叶园同志说，想要留在港城。” “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回去之后，咱们仨嘴巴都得严一点。” “为了不露馅，咱们仨今晚得核对一遍，别等回去了说的话不一样，让人看出端倪。” 何雨柱跟赵氏兄弟说道。 赵氏兄弟心中的一丝疑惑，很快被何雨柱说的话覆盖。 回去之后要汇报工作，这才是正事。 “我们要隐去叶婷同志跟我们同行的事实。” 何雨柱第一句话，就让赵氏兄弟一脸懵逼。 “护送叶婷同志来到港城，属于秘密任务，不能外传。” “另外，我们在羊城击杀了六个敌特，虽然对方是敌特，但我们确实杀了人，很难说通，而且可能会遭到敌特的报复。” “我们更不能说在港城的神仙生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叶婷同志不存在。” 何雨柱分析。 “我同意。” 赵虎说道。 “我也同意，但雨柱同志，那我们该怎么说？” 赵豹同意，提问。 “简单，我们仨在路上发现了敌特，端掉了敌特小团伙的事保留下来，这是我们立的功劳。” “之后我们来到羊城，正常坐火车来到罗湖通关口，进入港城。” “我们手里的钱不够花，在码头卸货干了三天，了解了港城政策对普通人的残酷剥削，大力批判港城的社会风气。” “女子以买肉钓凯子为生，男子向钱看齐，灯红酒绿，毫无廉耻。” 何雨柱概括。 “说的太好了，领导和同事肯定喜欢听。” 赵虎脸上露出笑容。 “雨柱同志，你真是什么都会，难怪能一步步升上去。” 赵豹感叹。 何雨柱呵呵一笑。 开玩笑，我有‘高度政策领悟’技能，领导爱听啥我还能不知道。 接下来，三人对这几天的细节进行填充。 主要添加三人来到港城，觉得港城发达，新鲜，之后为了生计干装卸工，看到港城对普通群众的压迫，对人性的扭曲，最后坚定意志的过程。 三人合计了两个小时，互相你问我，我问你，确认没问题后才休息。 翌日一早，何雨柱三人提着行李箱下楼。 “何先生，赵先生。” 元文兰已经在等候了。 “文兰同志，这几天辛苦你了。” 何雨柱真挚道谢。 “不辛苦，都是我应该做的。” 元文兰微微一笑。 给何雨柱三人办理了退房，元文兰开车，带着何雨柱三人前往港城汇丰银行。 本来何雨柱这种身份不能办理银行账户，但元文兰带了公司文件，为何雨柱担保。 十分钟不到，何雨柱办理好银行住户，底单交给元文兰。 后者要把这份底单交给叶婷。 以后叶婷公司的利润，两成转到何雨柱这个账户上。 之后元文兰驾车，送何雨柱三人来到港城进出口大门处。 何雨柱三人下车，提着自己的行李，冲着车上的元文兰挥手告别。 三人进入港口，购买船票。 一个半小时后，三人抵达罗湖。 在罗湖港口，有负责清关的工作人员，检查三人行李。 何雨柱三人只带了新衣服，鞋子，以及身上揣了几包烟。 工作人员例行检查之后，放三人离开。 三人又前往火车站，购买罗湖前往羊城的火车票。 到了羊城，何雨柱购买羊城到四九城的火车票。 折腾一圈，已经是下午一点。 何雨柱和赵氏兄弟都舍不得吃带回来的特产，在火车站边上一家饭店，简单吃了个便饭。 三人点了两个肉菜，一个素菜。 “国内和港城一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什么时候我们也能随便吃肉，随便买东西，那就好了。” 赵虎吃着饭，感慨。 在港城，肉随便吃，不用票。 到了内地，肉得用票才能买，饭也得要票，而且肉很少。 二两肉做两盘菜，都是奢侈。 港城哪怕是普通人，吃饭也能顿顿有肉。 这种落差感，三人刚回来内地就体会到了。 “我们也会有那么一天的，而且不会太远。” 何雨柱笑道。 赵氏兄弟没有答话，心里不大相信。 倒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实在是差距太大了。 “等我们发展到港城那么繁荣，我们国家也会有很多寄生虫，渣滓，你们觉得哪个好？” 何雨柱随口问道。 “那还是现在这样好。” 赵虎很快回答。 “就不能既繁荣，又没有那些渣滓吗？” 赵豹疑惑。 “甘蔗哪有两头甜。” 何雨柱扒一口饭进肚。 “那还是穷着得了，社会风气坏了，全是坏人，国家就完了。” 赵豹咧嘴。 三人吃饱了饭，回到火车站，继续等车。 下午四点钟，三人坐上前往四九城的火车，放好行李箱后，三人坐在椅子上，松了口气。 距离他们离开四九城，已经过去九天了。 虽然没有完成采购任务，但完成了护送叶婷的隐秘任务，而且在港城吃香喝辣好几天，没白跑一趟。 如今终于能回家，三人心里都有一种安宁感。 这趟回去，路上没碰到什么事。 两天后。 中午十一点，火车缓缓停下。 何雨柱看到窗外熟悉的景象，脸上露出真挚笑容。 他很想张哈丽玛，想进入张哈丽玛的身体。 赵虎和赵豹也神色激动，想回家看看老娘。 三人提着行李箱，走出火车站。 崭新发亮的行李箱，吸引了一些来往行人的注意。 “这趟我们从港城带回来的东西，放回家里别拿出来显摆。” “要是新衣服新鞋子有人问，就说供销社买的。” 何雨柱提醒。 “雨柱同志，你放心，我们心里有数。” 赵虎点头。 三人商量好明天去单位上班，便各回各家。 何雨柱坐上公交车回四合院。 来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提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哟，雨柱回来了。” “真是雨柱啊，你干啥去了？这么多天没回来。” “有人说.....说你碰上啥事了，是真的吗？” “你这个箱子哪来的啊，真漂亮啊。” 院里老嫂子把何雨柱围住，你一言我一语，吵的何雨柱脑袋嗡嗡的。 第219章 纷纷来到何家拜山头 “哎，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易中海无奈，勉强答应。 “把礼物都带上，别空着手进门。” 赵翠华说道。 “啧，让人看到我带着礼物进入何家，我脸面搁哪儿？” “我先去问问何雨柱口风，要是能办成事，等天黑了再给他送礼。” 易中海不满意。 “你不给人送礼，人家凭什么给你办事啊，凭你年纪大？凭你之前黑了他的钱？” 赵翠华一张嘴很毒辣，说的易中海黑脸，又不好发火。 确实是自己之前干了黑心事，底气不足。 “行吧，你把东西拿出来，我现在就去何家。” 易中海认了。 丢脸就丢脸，再丢脸能比得过游街丢脸？ 游街他都熬过来了，怕个啥。 赵翠华很积极，拿出两条烟，两瓶酒，两包红糖装入布包。 易中海接过布包，挂在身上，大步出门。 他站在门口，叹了口气，朝着何家方向走去。 贾家。 “哎，东旭，你快来，快来。” 贾张氏一直在窗户后面观察何家动态，看到易中海布包鼓鼓囊囊，连忙招呼贾东旭。 贾东旭来到窗户后面，刚好看到易中海进入何家。 “易绝户带着礼物找何雨柱，肯定是要给何雨柱送礼，哼，一帮没卵蛋的玩意。” “为了做个小领导，恨不得舔何雨柱屁股沟子。”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 在劳改场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培训后，她骂人的话越发不堪入耳。 “刘海中起了个坏头，这院里，人心要坏了。” 贾东旭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之前也没这样，都怪何雨柱。” “他真不是个东西，败坏了咱们大院的风气。” 贾张氏大骂。 忽然，她想到什么，脸上露出笑容：“我要是把何雨柱举报了，他不就完了吗？” “妈，别乱说。” 贾东旭连忙喝道。 “我就说说，又不真干。” 贾张氏撇了撇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事可以干，不能乱说。” “要不然何家和给何家送过礼的住户，都得恨死我们。” 贾东旭压低声音。 “你的意思是，咱们偷偷去举报？” 贾张氏目露亮光。 “咳咳，先等等，等何雨柱多收几家住户的礼，我们再去举报，把他一举拿下。” “为了肃清大院风气，咱们这么做，一点毛病没有。” 贾东旭给自己找道德高地。 “没错，咱们都是为了大院好，大院这些人之前多老实本分，都让何雨柱带坏了。” “这世道啊，哎，一天不如一天。” 贾张氏装模作样的叹气。 秦淮茹听到，心里别扭的很。 你俩在这儿商量怎么举报别人，还给自己找理由，找个屁啊。 你们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不过这话秦淮茹也只是在心里说说，要是能看到何雨柱倒霉，她也乐意。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太幸福了，有正式工作，工资高，每天都能吃好吃的，好喝的。 同样是女人，为啥她们的日子那么舒服，自己的日子那么苦。 秦淮茹心里嫉妒。 何家大门敞开着。 “雨柱啊。” 易中海进门，喊了一声。 何雨柱正准备收拾自己带回来的礼物，扭头看到易中海进来，连忙把行李箱推到里面去，不让易中海看到。 “易师傅，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态度冷淡，都不想看到易中海，更不想跟易中海唠嗑。 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雨柱，我来串门，一杯水都没有啊？” 易中海拉近关系，打破冰冷的氛围。 “别人来我家串门，不仅有水，我还给他递烟。” “你嘛，我跟你没啥好说的。” 何雨柱嗤笑，心里膈应的慌。 “雨柱，你爹走后，我给了你们兄妹俩不少吃的。” “你爹给你的钱，我也还你了，你何必.....” 易中海叹气。 “别说了，提起之前的事我就来气。” “你有脸说，我听到了心里堵得慌，听不下去。” 何雨柱开口，打断易中海的话。 道德绑架那套，他不吃。 “雨柱，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 “我给你道歉，希望你原谅我。” “你赵婶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我放在这儿了。” 易中海从布包中拿出烟酒红糖，也不管何雨柱答不答应，放在桌上。 “别，你拿走，我用不上。” 何雨柱向前走几步，严词拒绝。 “雨柱，我知道你看不上这点东西，你收着，这是我和你赵婶儿的一份心意。” “甭管你原不原谅我，我都得表示一下。” 易中海态度真挚。 “我说我不要，你听不明白吗？” “赶紧给我都拿着。” 何雨柱有点恼了。 真当他是见钱眼开的人啊。 就算他是见钱眼开的人，易中海就拿这点破烂玩意，考验干部？ 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易中海转身要走。 先把礼物送出去，只要何雨柱收了，第二回他再来，就好说话了。 何雨柱一把拉住易中海：“老易头，你把东西拿回去，我不要。” “雨柱，这点东西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 易中海语气恳切。 “你要是不拿走，我明天跟街道，轧钢厂保卫科反映，你腐化领导干部。” “到时候把你逮起来，那就不好看了。” 何雨柱警告。 易中海无奈，把桌上的物资收回布包。 “回去吧，老老实实干你的工作，别想些有的没的。” “我不收拾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 何雨柱挥挥手。 易中海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贾家。 “嘿，易绝户又出来了，布包还是鼓鼓的。” “他也是个废物，送礼都送不出去。” 贾张氏看到，咧嘴笑。 “没想到何雨柱这次居然没有收易师傅的送的礼，也是奇了怪了。” “难道他真的两袖清风，不应该啊。” 贾东旭一脸惊奇。 易地而处，要是有人给他送礼，他绝对收。 不收白不收。 收了还想收。 “哼，哪有耗子不偷腥，何雨柱知道有人盯着他，装模作样不收。” “等晚上的时候，他再偷偷收。” 贾张氏揣测。 “没跑了，肯定是这样，这小子是真奸，表面功夫做的好，差点把我都骗过了。” 贾东旭恍然大悟。 两人嘀咕嘀咕间，又看到许大茂拎着山货来到何家门口。 “许大茂这个狗养的，居然也给何雨水送礼。” 贾东旭怒了。 刘海中做班组长，贾东旭其实没有那么生气，因为刘海中跟他不是一个辈分。 要是许大茂混了个一官半职，那完了。 贾东旭都得气死。 第220章 贾东旭也想进步 已经有一个何雨柱压在他头上了，要是再来一个许大茂。 废了，贾东旭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废了。 自己从大院高端圈子跌落，好歹有个轧钢厂正式工身份傍身，在大院说话，多多少少有点力度。 不像老丁头，老王头，干的是卖苦力的活，人微言轻。 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吹牛逼都没人听。 跟易中海一样，没人挨边，只能跟着别人屁股后面喊两声。 要是连许大茂都干了小领导，那院里能压过他的年轻人又多了一个。 地位一降再降，贾东旭绝对不能接受。 易家。 易中海回到家，放下身上的布包。 赵翠华看到鼓鼓囊囊的布包，脸色一拉：“何雨柱没收？” “没收，让我带回来了。”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起搪瓷杯，发现里面没有水了。 “他不收，你放在他家里就回来啊。” 赵翠华压根没有给易中海打水的想法，她很生气。 “我放了，何雨柱非得让我拿回来，要是不拿，他就找街道和轧钢厂反映我腐化领导干部，我能怎么办。” 易中海很心累。 “哎。” 赵翠华叹气。 易中海起身，给自己打水。 “你没给他道歉吗，之前的事确实是你做得不对。” 赵翠华问道。 “我怎么没给他道歉，我只差跪在地上求他了，还要我怎么道歉。” “这事办不了，别想了。” 易中海恼了。 本来他去给何雨柱送礼，心理压力就大，礼没送出去，回来还挨赵翠华一顿说。 别提多闹心了。 “你说你之前咋想的，一个月工资四五十块钱，差何大清寄过来的十块钱吗？” “现在闹的，雨柱都不跟我们来往了。” 赵翠华旧事重提。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都过去了。” 易中海很无语。 “我就是想不明白，咱们也不缺钱啊。” 赵翠华埋怨。 “我不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吗？” 易中海压不住声音，愤怒低喝。 “你不拿何大清十块钱，咱们家能饿死咋的。” “说白了就是你自己贪心，现在咱们家变成这样，赖谁你心里没数吗？” 赵翠华同样很恼火。 觉得自己被易中海拖累了。 现在自己是道德低劣分子家属，低人一等。 易中海要是支棱起来，赵翠华忍辱负重半年，她也受得。 关键易中海不支棱。 赵翠华在院里生活，总被其他老嫂子瞧不起，她也是一肚子苦水，看不到抬头做人的机会。 “行了行了，改天我再去找何雨柱说说。” “睡觉。” 易中海衣服也不脱，躺在床上。 他心里的后悔不比赵翠华更少，但有什么办法，又不能时间倒流。 他多么希望回到何大清跑路保城的时候。 这回不用何大清打钱过来，他把何家兄妹当亲儿子闺女养。 可人生没有重来的机会啊。 何家。 “柱哥。” 许大茂拎着两串山货，笑着走进何家。 “哟，大茂来了。” 何雨柱赶紧把行李箱推到床后面，心里直嘀咕。 今天是怎么了，个个上门来找他。 他分拣物资的功夫都没有。 本来何雨柱还想着，等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回来，自己拿出带回来的礼物，给她们俩一个惊喜来着。 易中海来了，许大茂又来了。 何雨柱都没有时间整理行李。 “柱哥，我过来你家串串门。” 许大茂很自然的把山货放在何家餐桌上。 “你看你，来串门就串呗，还带山货过来。” 何雨柱递上热水：“让你破费了。” “破费啥啊，这些玩意都是我下乡播放电影，老乡送给我的。” 许大茂呵呵一笑。 “老乡讲究人啊。” 何雨柱说着片汤儿话。 “最近一两个月，我跑了十多趟乡下给老乡放电影，他们高兴坏了，送我一点特产。” “我是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啊。” 许大茂解释，免得何雨柱以为自己在乡下吃拿卡扣。 两人扯了一会。 “柱哥，你这半年进步很大，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进步的吗？” “我想跟你学习。” 许大茂说起正事。 他过来串门，送山货，自然不是跟何雨柱吹牛逼来了。 看到刘海中进步了，他也想要进步。 也想在院里花式装逼。 男人还是得有权，甭管权力大小，有权说话都不一样，别人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一样。 “大茂啊，你是宣传科的，我是采购科，咱俩不是一个部门。” “我的成功经验和你不搭噶，没法指导你进步啊。” 何雨柱婉拒。 他察觉到，易中海和许大茂过来找自己，都想要进步来了。 难道是自己帮刘海中进步了，其他人按捺不住，也要进步？ 何雨柱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柱哥，你这话说的不实诚了，你都不传授我一点经验，怎么知道对我没有指导作用。” 许大茂很坚持。 “那这样吧，有空咱俩喝点，我跟你唠唠。” “我把我的经验传授给你，成不成我不打包票。” 何雨柱说道。 先把事拖一拖，他手里还有很多事呢，哪有功夫挨个帮大家伙进步。 “行，柱哥，等你忙完这一阵的。” 许大茂很客气说道。 贾家。 “何雨柱收了许大茂送的山货，他咋有的收，有的不收呢？” 贾东旭看着许大茂从何家出来，手中的山货已经没有了，低喃自语。 “那还不简单，何雨柱不想给易绝户办事，所以不收他的礼。” “他要给许大茂办事，就收礼了呗。” 贾张氏一眼看穿。 贾东旭心里咯噔一下。 他最怕的就是许大茂进步，那样他在院里的排名，又会往下再降一名。 犹豫再三，贾东旭决定去何家一趟，跟何雨柱好好唠唠。 别人都要进步，他也想进步啊。 贾东旭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贾张氏，希望贾张氏给自己一点意见。 “你去跟他唠唠没毛病，说实在的，院里这些个人，我一个没看上，都啥玩意，哪有你板正。” “要是何雨柱愿意带你进步，对轧钢厂也是一件好事，你带班组，肯定比别人带班组强。” “到时候你干出成绩来了，也是给何雨柱脸上增光，他还得感谢咱呢。” 贾张氏分析。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 贾东旭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他提步朝着何家走去。 别人都带礼物进门，贾东旭不带，因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其他人都是小人，搞送礼走后门那一套，他贾东旭坦坦荡荡，不屑为之。 第221章 港城带来的礼物 何雨柱收拾着行李箱，耳朵听到屋里有脚步声音，连忙扭头。 他看到贾东旭走到了餐桌边上，脸色一沉：“贾东旭，你干嘛呢？” “雨柱，我看你在忙，想着帮你做点事。” 贾东旭停下脚步。 “你他妈一天天的，进别人家也不打个招呼。” “去去去，滚蛋。” 何雨柱气的不行。 得亏他耳聪目明，及时发现贾东旭进门，要不然就让贾东旭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雨柱，没必要吧，我串个门想要给你帮忙来着。” 贾东旭不走。 “有你这么串门的吗，一声不吭往屋里走，我等会去你家这么串门去。” 何雨柱起身。 “我完全是一片好意，你怎么分不清好赖呢。” 贾东旭有点生气了。 “你找我有啥事？” “赶紧说。” 何雨柱催促。 “刚才易中海过来，是给你送礼来了吧？” 贾东旭问道。 “我不知道，你问他去。” 何雨柱不耐烦道。 同时心里惊醒，好家伙，贾家还监控他呢。 人肉监控，牛逼牛逼。 得亏他没有收易中海的礼，他要是收了，贾家还不得满天谣传。 “那许大茂肯定是给你送了。” 贾东旭指着桌上的山货说道。 “你他妈到底想要干啥？” “许大茂和我关系好，他串门带点香菇怎么了？” 何雨柱恼了。 “没怎么了，我就那么一说。” 贾东旭察觉到何雨柱不高兴，连忙把话往回收收。 “有话说话，没话滚蛋，我忙着呢。” 何雨柱再次催促。 “忙啥啊？我帮你搭把手。” 贾东旭问道。 “草，你给我滚。” 何雨柱都要气死了，这家伙脑瓜子怎么像不对劲似的。 贾东旭还不走。 何雨柱伸手在贾东旭肩膀一推。 贾东旭踉踉跄跄后退好几步，差点摔倒。 “滚蛋滚蛋。” 何雨柱向前，准备继续推搡，贾东旭不肯走，那别怪他动手撵人。 贾东旭往后退，一路退到何家门口。 刚好张哈丽玛和何雨水洗完碗回来。 “何雨柱，你给我放尊重点，我走就是，你少推我。” 贾东旭脸面挂不住，丢下场面话，快步离开。 他回到贾家，贾张氏连忙问：“东旭，何雨柱怎么说？他怎么把你推出来了。” “何雨柱压根不听我说，真是见鬼了，等我在车间干出成绩，他绝对会后悔没有提前拉我一把，跟我结个善缘。” 贾东旭很恼火，察觉到自己被何雨柱瞧不上，心里难受。 “这个狗日的，肯定是因为你没有给他送礼。” “咱们不用求他，他好不了多久了。” 贾张氏气的大骂。 何家。 “哥，刚才你和贾东旭咋回事啊？” 何雨水问道。 “我也懵呢，贾东旭脑瓜子跟被驴踢了似的，神经兮兮的。” 何雨柱没好气道。 三人回到家，何雨柱反手把门关上。 他实在受不了，一个又一个人的来家里串门了，自己啥都干不了。 “柱哥，关门干啥啊。” 张哈丽玛以为何雨柱忍不住了，提醒。 “我给你们带了点港城特产回来，在行李箱里。” “不关门，容易让别人看到。” 何雨柱说出刚才贾东旭的事。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都知道，对门的贾家人肉监控着自己家，汗毛都竖起来了。 “贾家人真有大病。” 何雨水低骂。 “不用管他们，看看我给你们带的礼物，你们喜欢不。” 何雨柱让张哈丽玛把许大茂送来的山货收起来，他则提着行李箱放上餐桌。 打开行李箱，入眼是几套新衣服，以及各种各样的零嘴，包括奶糖和饼干等特产。 “哥，你买了这么多好吃的呢。” 何雨水眼睛发亮。 “那必须的，去了港城不买好吃的回来，不是白跑一趟了吗。” “你们尝尝奶糖。” 何雨柱撕开奶糖包装袋，递给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奶糖。 两人拧开奶糖表面的包装纸，将奶糖放入嘴里。 品尝到奶糖的香味，两人忍不住闭上眼睛。 “太好吃了，比咱们四九城的奶糖要好吃。” 何雨水惊呼。 “比咱们这边的奶糖更甜，奶香味儿更浓郁。” 张哈丽玛评价。 何雨柱又拆开饼干给两人吃。 还有鸡仔饼，凤梨酥等等零食。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吃的停不下来。 虽然她们每一样吃的很少，但架不住好吃的太多。 “这些零嘴尝过味儿就行，先收着，慢慢吃。” “我给你们每人带了一套衣服。” 何雨柱继续展示。 他特意买的适合在四九城穿的衣服，造型比较简单，颜色也是白色或者蓝色。 但衣服的制造工艺和四九城这边有区别，布料也比四九城这边更好。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些衣服好漂亮啊。” 张哈丽玛拿出一件衣服，入手她便惊呼：“布料好细密，和这边的衣服不一样。” 何雨水也拿起一件衣服，手指摩挲几下，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一人一套，你们试试，看能不能穿。” 何雨柱不知道两人的身体尺寸，按照身高买的。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拿着衣服，进入小屋里面更换。 很快，两女从小屋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灿烂笑容。 “怎么样，穿着舒服不？” 何雨柱问道。 “舒服，太舒服了。” “穿过了你带回来的衣服，再摸我之前的衣服，感觉那些衣服好粗糙。” 张哈丽玛一脸笑容。 “哥，你在港城哪来的钱啊，不会是用公款给我们买的吧？” 何雨水问道。 “当然不是，我去港城没有申请多少公款，至于怎么买的，你俩别问，绝对是正常购买。” 何雨柱咧嘴一笑。 三人继续收拾行李箱里面的东西。 除了新衣服，零嘴特产，还有几包烟。 “我还给你们带了点东西。” 何雨柱伸手进兜，脸上含笑。 显然，他对即将拿出来的东西非常有信心。 “什么啊，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张哈丽玛等不及了。 何雨水也是一脸期盼之色。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把黄金首饰。 这是他击杀港城骑兵，顺手牵手的收获。 当时那帮港城骑兵身前的布袋里面，全是打劫而来的金首饰，他们倒在地上，金首饰撒了一地。 何雨柱快速抓了两把。 他不敢把手伸进布袋里面直接抓，所以哪怕抓了两把，他拿到手的金首饰也不多。 第222章 两女乐坏了 铛铛铛。 金首饰落在餐桌上，发出轻微的铛铛声。 “妈呀。”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眼睛都看直了。 都是黄金，而且超级漂亮，完全是她们无法想象的那种。 “这里有七样金首饰。” “哈利玛，项链，手镯，耳环，戒指你各取一个。” “另外还有两个戒指，一个耳环，留给雨水出嫁的时候做嫁妆。” “雨水，在你出嫁之前，你的金首饰暂时由你嫂子保管。” 何雨柱作出安排。 “我能戴着试一试不？” 何雨水眼睛里面满是小星星。 张哈丽玛也一脸跃跃欲试。 “试呗，随便试。” 何雨柱笑着道。 两人当即拿起桌上的黄金首饰，戴在手指上，手腕上，耳朵上。 张哈丽玛让何雨柱帮她戴项链。 两人戴上自己的金首饰，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乐成了二傻子。 “行了，美完了收回来，这玩意别让人看到了，嫉妒咱们。” 何雨柱提醒。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取下身上的金首饰，眼神满是不舍。 何雨柱最后拿出两份礼盒。 “这两样我准备送人，等会就出门。” “你俩把我带过来的物资收好，一定要保密，等我送完领导家，我们再一起去任叔家。” 何雨柱叮嘱。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连连点头。 何雨柱带上布包，把一份礼品盒放入布包里面，推车出门。 “哟，雨柱，干啥去？” 阎阜贵站在门口搭话。 “没啥事，溜达一圈。” 何雨柱敷衍道。 出了门，他骑上自行车，直奔李怀德的地址。 约莫二十分钟后，何雨柱来到李怀德家门口，伸手敲门。 李怀德家大门打开着，屋里只有李怀德的媳妇忙活着，何雨柱边喊道：“嫂子。” “哟，雨柱啊，你怎么来了？” “我记得你李哥说，你去南方出差来着。” 孟婷看到何雨柱，笑着请何雨柱进门，同时喊李怀德下楼：“老李，何雨柱来了。” “嫂子，我今天刚坐火车回来，这不，吃完饭我就来找李哥了。” 何雨柱进门，笑着解释。 “你看你，汇报工作也不着急一天两天的，在家休息两天再来呗。” 孟婷说着片汤儿话。 “嫂子，这是我从港城带回来的特产。” 何雨柱从布包中拿出礼品盒。 “你看你，每回来都那么客气。” “下回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孟婷笑着接过礼物，又给何雨柱倒水。 “雨柱。” 李怀德走了过来，对着何雨柱招了招手。 两人坐到木制沙发上。 “啥时候回来的？” 李怀德问道。 “今天中午才回来，火车开了四十三个小时，我这两条腿都坐麻了。” 何雨柱说道。 “你说你，在外面忙活小半个月，回来了也不想着休息休息，养精蓄锐。” 李怀德递给何雨柱一支烟。 何雨柱接过来，吞云吐雾。 “回家之后躺床上睡了个觉，休息的差不多了。” “这回我从港城带过来的零嘴，品质都挺好，我想着让你尝尝鲜儿。” 何雨柱笑着道。 “还是礼盒的呢，雨柱是真有心了。” 孟婷接话，把何雨柱带来的礼盒放在茶几上。 “哟，这玩意看着是真不错啊。” “大红色，喜庆，做的也精致，咱们四九城确实没有这样的款式。” 李怀德拿起礼盒，赞不绝口。 “里面都是港城的零嘴，例如什么鸡仔饼，老婆饼，绿豆饼什么的。” “味道和咱们这儿的不一样，我想着李哥你没尝过啊，特意带回来给你试试。” 何雨柱说道。 “行，你确实有心了。” 李怀德放下礼盒，半躺在木制沙发上：“这趟去港城咋样啊？我瞅你好像没咋受罪呢。” “嗨，别提了，咋没受罪呢，我不好意思说。” 何雨柱大倒苦水。 “哦，那我倒是来兴趣了，你说说吧。” 李怀德目光微亮。 “我，赵虎，赵豹仨人一块，坐车去到罗湖出入境，然后坐船去港城。” “那地方刚去的是真新鲜啊，高楼大厦的，茶餐厅档口全挂着大肉，鸡鸭鹅猪肉在哪儿随便买，还有四个轱辘的汽车，满地跑。” “我们都觉得港城好，没想到啊......” 何雨柱一顿说。 李怀德和孟婷听的都很认真，他们的身份不允许他们去港城，所以对于何雨柱说的话，他们也很好奇。 听到何雨柱说港城遍地都是肉，汽车，高楼大厦，人们穿的衣服花花绿绿的，两人脸上露出惊诧之色，完全没有想到，港城竟然如此发达。 接下来何雨柱说起自己没钱之后，和赵虎赵豹两人一起去港口做装卸工，那家伙画风突变。 三人很快见识到港城对劳工的剥削和压榨。 干一天活挣十块钱，累的第二天直不起腰，睡觉腿脚哆嗦。 赵虎赵豹是侦察兵退役，天天在保卫科训练，身体素质好的一批。 就这样，干一天活，直接服了。 “一天能挣十块钱？” 李怀德提问。 “对啊，第一天我们不懂，寻思自己有一身蛮力，干就完了呗。” “我们仨是干的最猛的，所以拿的钱最多，别人干一天也就七八块钱吧。” 何雨柱说道。 “那干一个月不得两百多块钱？” 孟婷接话。 她也觉得离谱。 一个装卸工人，一个月干活能挣两百多块钱。 哪怕港城那边的汇率低，折算四九城的钱，也有一百多块钱啊。 在四九城这边，一百多块钱的月收入，得高级工程师才能拿到。 这差距，太明显了吧。 “在港城干活的老装卸工，确实能拿到这个数儿。” “港城有一点好，物资非常丰富，只要能找到正经活儿，顿顿吃肉都没有问题。” 何雨柱说道。 “这么说，港城还可以啊。” 李怀德摸了摸下巴。 “经济上确实可以，比我们强......能说吧？” 何雨柱停顿一下。 “哈哈，你小子，这里又没有外人，咋说都没事。” 李怀德爽朗一笑。 “平心而论，港城在经济发展上没得说，但后面我又看到了一些事。” 何雨柱继续说。 他说起港城那边的社会风气，男人以搞钱为荣，随意玩弄女性，女人以钓凯子生活，有钱就能伺候。 那边完全没有礼义廉耻的概念，也不讲究什么道德。 搞到钱就是有本事，就是大哥，搞不到钱就是垃圾。 李怀德听的眉头皱起。 哪怕他为人腹黑，也有基本的正义感和道德要求。 一个小人绝对不可能做到轧钢厂副厂长。 孟婷更是一脸厌恶。 她最讨厌男人玩弄女性，在她的人生信条里面，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 第223章 大领导是对的 “后来我们仨想了想，港城那套路确实不行，人心坏了，经济发展再好有什么用。” “还是大领导带领我们走的路是正确的。” 何雨柱说道。 “是这个理儿。” 李怀德赞同。 “那片地方的思想都让洋人腐蚀了，等我们收回来，必须好好改造。” 孟婷杀气腾腾。 “雨柱，你这趟去港城，收获很大。” “我建议你明天先去找杨亮平，把你在港城的收获，跟他说一遍，他肯定会让你做一份材料。” “对了，记得带上保卫科那两个兄弟。” “你们在港城的切实经历，非常重要，说不定会被递到最顶上。” 李怀德慎重道。 “大领导他们对港城应该很了解吧，用得着我们几个递材料吗？” 何雨柱不解。 “这你就不懂了，你们仨是工人干部，退伍士兵，以你们的视角写出来的材料，是非常真实的，也能够引起广大群众的认可和共鸣。” “这事你要重视，说不定会给你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李怀德叮嘱。 “好的李哥，我听你的。” “你说咋办我就咋办。” 何雨柱点头。 “你们仨在港城干装卸工，完了还干了啥？” 李怀德笑着问道。 “还能干啥啊，干装修工头两天累的浑身疼，倒是挣了些钱。” “我们仨一人买了一套新衣服，完了我寻思不能白来一趟啊，买了点零嘴带回来。” 何雨柱笑呵呵道。 “挣点钱不容易，难得你有这份心给我带礼物回来。” “雨柱，你是好样的。” 李怀德非常感动。 “李哥，要不是你帮忙，我哪有今天。” “说不定我还在厨工班干班组长呢。” 何雨柱说道。 “那不能，也是你自己确实有本事，一步一步走过来了。” 李怀德笑着道。 两人又抽完一根烟，何雨柱离开。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晚上七点。 何雨柱回到家里，叫上张哈丽玛和何雨水，三人一块出门。 “哟，你们仨还出去呢？” 阎阜贵惊讶道。 “出去溜达溜达。” 何雨柱敷衍一句。 阎阜贵看着何雨柱三人离开的背影，眼中露出狐疑之色。 他知道何雨柱肯定是办正事去了，就是猜不到办啥正事。 何雨柱骑车带着张哈丽玛，何雨水单独骑一辆车。 两人骑行二十分钟，来到任良才的房子前。 咚咚！ 任家大门半掩着，何雨柱上前敲门：“任叔，我啊，何雨柱来了。” “哟，是雨柱来了。” 任良才正在洗脚，站在锡盆里面回应：“进来吧，我洗脚呢。” “雨柱，这么晚怎么来了。” 任良才媳妇邱梅给三人倒水。 “我这不是刚从港城回来嘛，给任叔和您带了一份礼物。” “是港城的特产，都是零嘴。” 何雨柱从布包里面拿出礼盒。 “你看你，去外面干工作还记挂着老任。” 邱梅脸上露出笑容。 倒不是贪一份礼盒，她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何雨柱的真诚。 “我来看看，你带啥回来了。” 任良才洗完脚，换上一双棉拖鞋，走到餐桌边上。 看到大红色，包装精美的礼盒，他挑了挑眉：“这玩意做的挺好，看着喜庆，有面子。” “里面都是港城的特产，什么老婆子，鸡仔饼什么的。” 何雨柱笑呵呵的介绍。 任良才招呼何雨柱来到沙发闲聊。 邱梅则拉着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唠嗑。 “这趟去港城咋样，有什么感想？” 任良才笑着问道。 “感想最大的就是，还是大领导说的对，做的对，咱们跟着大领导走就对了。” 何雨柱说道。 “哦，你说说港城那边啥情况。” 任良才来了兴趣。 何雨柱当即把跟李怀德说的事，跟任良才重复一遍。 说到港城那边大部分人有肉吃，汽车满地跑，工人一个月能拿一百多将近两百块钱的时候，任良才震惊了。 邱梅三人也停止唠嗑，专心致志的听何雨柱说起港城的事。 工人一个月能拿两百块钱，这是什么神话故事。 放在四九城，那可是工程师的收入。 “既然港城这么好，那你怎么说，感受最深的是大领导选择的道路是正确的？” 任良才疑惑道。 “港城经济好，社会风气非常差。” 何雨柱又把港城的风气说了一遍。 任良才听的眉头大蹙，邱梅三个妇女更是觉得不堪入耳。 港城那边男人没有担当，女人没有廉耻，这样的社会风气，还能算是一个健康的社会吗。 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孩子，能肩负起国家责任吗？ “这样的港城，还不如我们四九城。”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国家变成了港城那样，我无法想象，那是我们所有人的罪责。” 任良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深刻警醒。 何雨柱怔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他总不能告诉任良才，您老说的太准了，以后我们国家确实会变成如今的港城。 倒没有港城那么坏，保住了基本的体面。 “雨柱，你这趟前往港城，吃苦受累了，经验也获得了很多。” “我建议你把自己在港城的经历，写成一份材料，递给轧钢厂。” “轧钢厂的领导看到这份材料，会明白它的价值。” 任良才和李怀德反应一样，很快意识到何雨柱这趟的收获。 意识领域的战斗也是战斗。 何雨柱作为一个工人干部，前往港城公办，见识到港城的繁华，也看到港城不堪的一面。 这是非常珍贵的体验。 应该写下来，发给更多人看，让大家伙警醒，走到另外一条路上，我们的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任叔，我明天跟厂领导汇报，之后便着手写材料。” 何雨柱点头。 任良才和何雨柱扯了一会，何雨柱告辞离开。 “材料的事，一定要抓紧，最好这两天写出来。” “轧钢厂领导要是不收，你递给我。” 任良才送何雨柱出门，不放心的叮嘱。 “任叔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我记在心里了。” 何雨柱骑上车，挥手。 三人骑车回去四合院。 路上。 “哥，港城真有那么坏吗？” 何雨水问道。 她很难理解，为什么港城经济都那么好了，社会风气会那么坏。 大部分人有肉吃，没人挨饿，这样的社会应该是天堂才对啊。 第224章 领导很重视 “那得看你怎么理解，普通人在港城，干活挣钱养家，生活条件肯定比我们要好。” “但凡他们有了钱，港城吃喝玩乐的东西太多了，对人思想的腐蚀非常厉害，温饱思淫欲。” “经济条件太好，会养出一群寄生虫，吸血鬼，这是无法避免的。” 何雨柱认真回道。 “还是咱们四九城好。” 何雨水说道。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反驳。 凡事都有两面性。 这种事说不好，他只能顺势而为，尽量做好自己的事。 回到家，三人简单洗漱，躺在床上休息。 何雨柱急不可待，压在张哈丽玛身上。 担心小屋里面的何雨水听到动静，何雨柱只能悠着点来。 翌日一早，三人各自上班。 何雨柱早早来到保卫科，找到赵虎和赵豹两人。 他的自行车有厂内牌，去哪儿都方便，直接在保卫科门口停车等人。 “雨柱同志。” 赵虎和赵豹一起来上班，看到门口的何雨柱，挥手打招呼。 “你俩跟我们一块去杨厂长办公室，跟他汇报工作。” “要不要跟你们严科长说一声，他要是有兴趣，请他一起过去听一听也行。” 何雨柱直接道。 “护送叶婷同志的任务，我们科长知不知道？” “他要是不知道，我们跟杨厂长汇报这件事，那不就泄密了吗？” 赵虎心思很缜密。 “我也不知道严科长知不知道咱们护送叶婷同志的事，我们跟杨厂长汇报的时候，不提起这事。” “既然我们能平安回来，证明护送任务圆满完成，我相信杨厂长有他了解信息的渠道。” 何雨柱说道。 “那行，我上楼跟领导说一声，你等我一会。” 赵虎不敢擅作决定。 两人进入保卫科，几分钟后。 严建宏带着赵虎赵豹出来。 “严科长。” “何科长。” 何雨柱和严建宏互相打了个招呼。 “我跟你们一起过去。” “对于你们这趟在港城的收获，我很有兴趣，要是有什么说的不好的地方，也可以帮你们纠正。” 严建宏不放心赵虎赵豹两兄弟。 怕两人说出犯忌讳的事。 毕竟港城这个话题本身就很敏感。 “行，谢谢严科长，有你帮忙把关，我们仨轻松多了。” 何雨柱表示感谢。 四人两台自行车，一同出发，前往杨亮平办公室。 咚咚！ 何雨柱站在杨亮平办公室门外，敲门：“杨厂长，我回来了。” “哟，雨柱，你回来了。” “快进来坐。” “我这两天心里还在想呢，你是不是该回来了。” 杨亮平热情招待。 他没有说假话，确实在心里想着，何雨柱该回来了。 要是何雨柱再过两天还不回来，杨亮平都得急死。 张宇杰给四人倒水。 “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亮平询问。 “昨天中午回来的，在家休息了半天。” 何雨柱回道。 “昨天中午才回来，今天就来上班了，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你们去港城，回来坐车得两天吧，舟马劳顿啊。” 杨亮平很关切。 “谢谢杨厂长关心，我们休息了半天，够了。” “主要还是想过来跟你汇报工作。” 何雨柱说道。 “不错，雨柱，我最欣赏你的就是你干工作的劲头。” “说说你的工作情况吧。” 杨亮平笑着道。 “领导，你交代给我的工作，我圆满完成了。” “我，赵虎，赵豹三人，从四九城出发，前往港城，又平安回来，便是我最大的成绩。” “采购工作我没有完成，让领导失望了。” 何雨柱说道。 “嗨，说什么采购任务，你们仨平平安安回来，我最高兴。” 杨亮平喝了口茶，老大怀慰。 “领导，我和赵虎赵豹在港城待了六天，收获很多。” 何雨柱说道。 “哦，你说说，我听着。” 杨亮平换了个舒服的坐姿。 “开始我们仨到了港城，觉得港城很发达，那边高楼大厦很多，路上汽车很多，晚上灯光璀璨，花花绿绿。” “特别让我们惊讶的是，港城那边肉食供应非常充足......” 何雨柱把自己一路的经历和心态历程，有条不紊的说出来。 赵氏兄弟偶尔补充两句。 杨亮平和严建宏认真听着，两人脸上露出惊诧，疑惑，震惊之色。 他们听到一个港城工人，一个月工资能拿到将近两百块钱，都坐不住了。 这他妈的，跟他们收入差不多啊。 普通工人能拿到这个工资，买东西还不要票，肉随便买。 港城跟天堂有什么两样。 当何雨柱说到港城那边的社会风气，杨亮平和严建宏更加震惊。 怎么会有这样的社会。 港城那边的人一心搞钱，社会秩序怎么保持稳定运转？ 而且那边的警察非常腐败，甚至何雨柱还说，那边很多人吸毒。 放在四九城，不，放在国内任何一个地方，这都是板上钉钉吃花生米的事。 港城却不管，或者说管的不严。 那边的皇家警察，收了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杨亮平听着都来气，恨不得把那些人全都枪毙得了。 “老实说，我这几天在港城最大的收获，就是坚定了自己对大领导的信心。” “大领导带领我们走的路，是唯一正确的道路。” “我宁可穷一点，一个月吃一顿肉，也不愿看到社会风气变成港城那样。” 何雨柱最后道。 “说得好！” 严建宏大声回应。 “雨柱，你说的很好，我很有触动。” “你们把在港城的经历写下来，做成一份材料，交给我查看。” 杨亮平很快作出决定。 能够爬到轧钢厂厂长这个位置，他的嗅觉不比李怀德差。 李怀德都能意识到何雨柱这段经历的可贵之处，杨亮平更不用提。 “领导，我保证完成任务。” 何雨柱起身，朗声道。 “建宏，你手底下两位兄弟，这两天借给雨柱。” “雨柱，两天时间，你把材料递过来，我交上去。” 杨亮平比较着急，直接给何雨柱规定进度。 何雨柱得令，带着赵氏兄弟离开。 三人来到何雨柱的办公室。 何雨柱摸出一包中华，给两人散烟。 他心里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第225章 壮大自己的队伍 “你们俩，要不要过来跟我干？” 抽了几口，何雨柱问道。 赵虎赵豹对视一眼，两人并没有多少犹豫：“雨柱同志，我和我弟弟赵豹跟你干。” “行，我跟严科长说一声。” “刚好杨厂长让我写材料，接下来我们仨要一起参与工作，借着这个机会，把你们要过来。” 何雨柱点头。 三人抽完烟，在办公室里商量写材料的事。 何雨柱提笔，他来操刀。 赵虎赵豹则在旁边查漏补缺。 三人在港城的经历七分真，三分假。 抹去了叶婷存在的痕迹，增添做装卸工人的经历，其他的事不用改变太多。 一个上午，何雨柱便把仨人在港城的经历，写了个七七八八。 “领导，你回来了？” 杨万川站在办公室门口，脑袋探进来。 “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通知你们，杨厂长给我安排了紧要的任务。” 何雨柱冲着杨万川招了招手。 两人扯了几句，何雨柱起身，带着三人去吃饭。 “我跟周润泽说一声，让他一起过来。” 杨万川快步离开。 过了一会，杨万川和周润泽一起来到何雨柱身前。 “走，吃饭去。” 何雨柱提步。 路上，他询问周杨两人，在他走的这段时间，采购科有没有什么事。 “没啥事，后勤处那边消停了，咱们底下的兄弟正常干活。” 杨万川说道。 “领导，这事还得是你出手，一下子把董琦干服了。” 周润泽拍马屁。 “呵呵，希望那小子心里有数吧。” 何雨柱冷笑。 要是董琦真服了，他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心里知道，自己还没出手，这趟港城之行，他收获了很多。 第一件就是和叶婷确定了合作协议，拿出必定会在港城畅销的产品，以技术入股的方式投入叶婷的工厂，让其生产出来。 两成股份并不多，但何雨柱并没有争。 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和叶婷保持合作，前期合作是为了给自己积累资金。 等自己真的去了港城，当然得自己建厂。 到那个时候，入股叶婷公司的两成股份就无所谓了。 他不可能一直依赖别人赚钱。 第二件事就是何雨柱即将要做的事，不是写材料，而是说服杨亮平，投资生产高压锅。 高压锅技术对于轧钢厂而言，没有太多技术难度，而且比较对口。 只要何雨柱给图纸和技术方案，一个月时间，以轧钢厂的技术能力，绝对能制造出合格的高压锅。 再用一个月时间理顺生产线。 源源不断的高压锅，是轧钢厂的摇钱树，更是为国内赚取外汇的主力军。 到时候何雨柱身份水涨船高。 后勤主任位置，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等他做了后勤主任，到时候就让董琦体验一下，被折腾的滋味。 要是董琦现在就服软，何雨柱还真觉得没意思。 至于杨亮平等人非常重视的汇报材料，何雨柱回来之前，都没有往这方面想。 本以为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汇报，讲一讲自己在港城的行动就完事了。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对于何雨柱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对他来说增添几分名声。 四人来到食堂，打饭之后坐在一起就餐。 何雨柱询问周杨两人采购科的工作，两人随口回答。 吃完饭，何雨柱跟四人说自己去后厨看看，让四人互相熟悉一下。 赵虎赵豹四人离开。 何雨柱来到后厨。 “师父。” “雨柱同志。” “还叫雨柱呢，现在得叫领导。” 一食堂厨工班众人纷纷围了过来。 “出差回来，看看大家伙。” 何雨柱脸上露出笑容，跟大家伙闲聊一会。 这回大家伙还在忙着，没太多时间陪着何雨柱唠嗑。 热闹一阵便各回各岗位。 何雨柱对马华和小胖招了招手，两人没有离开。 “这段时间，你俩咋样？” “沈永华没有再折腾你们了吧？” 何雨柱问道。 “没有了，师父，上回你把他整服了，一直老实着呢。” 马华兴奋道。 “师父，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挂念着我俩的。” 小胖很感动。 “刚好过来吃饭，随便问问。” 何雨柱笑笑。 他看着马华和小胖：“这回我立了点小功，上又上不去，所以我想着问问你俩，想不想过来跟我做事？” “要是你俩想过来，我跟领导提一句，看看能不能成。” 马华和小胖有些犹豫。 之前他俩找何雨柱诉苦，那是因为沈永华折腾他俩，导致他们在厨工班干的难受。 现在沈永华服气了，再加上何雨柱余威尚在，他俩日子又好了。 日子好了，两人就不想走了。 毕竟他俩学习厨艺，学了好几年时间。 跟着何雨柱去采购科，又得从头再来。 哪怕有师父带着，两人心里也没底，要是干不好活，给师父丢脸不是。 “你俩心里担心，或者拿不定主意，我都理解。” “这样吧，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你们要是愿意过来，就来找我。” “不愿意过来，你们继续在厨房学习，我保证没人敢折腾你们。” 何雨柱笑着说道。 “师父，我想跟着你，就是担心去了那边给你丢脸，怕别人说我是关系户。” 马华表露心迹。 “嗨，这就看你个人想法了，总之，我尊重你俩的意见。”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劝说太多。 都是成年人了，该有自己的选择。 他苦口婆心劝说两个徒弟跟自己，万一自己以后不行了呢。 这玩意谁说得准。 所以何雨柱必须让马华两人自己做出选择，自己选择，自己对自己的未来负责。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 周杨两人和赵氏兄弟正在抽烟，四人说说笑笑，关系拉近了很多。 “领导。” 看到何雨柱回来，周润泽起身。 “都坐着，就咱们几个，不用拘谨。” 何雨柱压了压手，坐回自己的专属椅子上：“你们刚才聊啥了？” “我跟周兄弟，杨兄弟说了我们仨去港城的一点事，他们很有兴趣。” 赵虎说道。 “你们尽快熟悉彼此，以后都是好同事。” “采购科的工作，还是润泽跟万川负责，我带着赵虎赵豹，做一些交流沟通的工作。” 何雨柱安排工作。 明确将赵虎赵豹纳为自己人。 等周润泽和杨万川走了，何雨柱继续和赵氏兄弟研究做汇报材料的事。 领导很重视，要的很急，他们自然不能怠慢。 第226章 阎阜贵也来了 三人继续捣鼓了一下午，赶在下班前，终于把汇报材料做了出来。 赵虎赵豹一副脑袋昏沉沉的样子。 让他们俩动手打架，甚至杀人，他们那叫一个精神焕发。 整理汇报材料，咬文嚼字，领会领导意图，两人脑细胞不够用。 何雨柱把材料收起来，放入布包：“咱们今天干了一天，汇报材料整了个七七八八。” “我带回家晚上校稿几遍，明天早上交给杨厂长批阅。” “雨柱同志，麻烦你费心了。” 赵虎如蒙大赦。 “雨柱同志，有别的事你喊我上，我绝对不带眨眼的。” “做材料实在是费脑筋，不是我的强项。” 赵豹有些不好意思。 说是三人一起做材料，实际上他俩没帮太多忙，主要在口头上补充，主要是何雨柱提笔写材料。 何雨柱写完了不说，还要挑灯夜战。 等于这份工作，七成的工作量是何雨柱贡献的。 “我知道，你俩之前没有干过这方面的工作，不知道怎么干，又担心自己说错话，所以怎么干都不得劲。” “以后跟着杨万川周润泽多学习，想要进步，喊打喊杀是不行的。” 何雨柱笑着说道。 赵虎赵豹连连点头。 何雨柱带着汇报材料回到四合院。 他回家简单洗了把脸，便拿出材料，放在餐桌上继续研究。 这玩意明天早上要给杨亮平看，必须重视。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回来，看到何雨柱在忙着，没有打扰他工作。 咚咚！ 门口响起敲门声。 何雨柱抬头一看，是阎阜贵来了。 “三大爷，有啥事吗？” 他坐着不动问话，表示自己有事在身，没空扯犊子。 “有点事跟你唠一会。” “雨柱，你忙着呢？” 阎阜贵走进屋里。 “领导交代了紧要的工作，这不，上班干不完，带回家里接着干。” 何雨柱笑呵呵道。 “你这干活的劲头，一般人真比不了。” “难怪你能进步呢。” 阎阜贵没有离开，反而继续向前。 何雨柱知道，这厮是真有事找自己，索性站起身，摸出一根大前门递给阎阜贵：“三大爷，你有啥事就说吧。” “其实也没啥事。” 阎阜贵接过烟，呵呵一笑。 何雨柱挑了挑眉，没啥事你来消遣我呢。 “那啥，眼瞅着你进步，我也想进步啊。” 阎阜贵又说道。 “那你进步呗，也没人拦着你啊。” 何雨柱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啥玩意，你要进步，来找我干啥。 刘海中想要进步，来找我，还有一说。 你是学校老师，你也来找我，我又不是教育口的领导。 “倒不是有人拦着我，我年纪大了，领导不乐意提我，更喜欢提年轻人。” “我没赶上好时候啊。” 阎阜贵叹气，充斥着怀才不遇的失落。 “那这玩意也没招，三大爷，不行你找你领导唠唠嗑，看领导能不能给你个机会。” 何雨柱随口给了个建议，只想着把阎阜贵打发走得了。 “你是没招，你对象有啊。” “我听说，你对象家爸妈在教育口说得上话，她的工作都是她爸妈安排的，是不是有这回事？” 阎阜贵小声道。 “阎老师，你说什么呢？” “我对象是正经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分到中学教书，那是名正言顺，怎么就变成了爸妈安排了？” “你哪听来的消息？” 何雨柱皱眉。 “我，嗨，是我想多了。” “雨柱，没事了啊，你就当我没来过。” 阎阜贵吭哧吭哧，说不明白，最后转身离开。 “哎。” 何雨柱看着阎阜贵的背影，眉头拧了拧。 这家伙，想要进步就来找他，上下嘴皮子一碰。 当他是什么了。 而且，阎阜贵哪来的消息，说张哈丽玛是靠父母的关系进的学校。 谁他妈瞎编的！ 阎阜贵刚回到家，三大妈便急忙问道：“咋样？何雨柱咋说？” “说啥啊，他都不认，说张哈丽玛是大学生毕业，正常分配到学校的。” “我还能说啥？” 阎阜贵一脸不高兴。 压根没给他机会啊。 “何雨柱不想给你办事。” 三大妈肯定道。 “我猜也是。” 阎阜贵点头。 “让你带东西去阎家，你不带，空手进门求人办事，肯定不成。” “明天你带点东西去试试。” 三大妈支招。 “行了，你可别乱说了。” “何家三个正式职工，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没有，咱送那点玩意，丢人现眼。” 阎阜贵摆手，不愿多提。 贾家。 贾张氏和贾东旭在窗户后面笑的抽抽。 “妈，你这招真是绝了，三大爷真找何雨柱去了，指定干了一鼻子灰。” 贾东旭乐不可支。 昨天他在何家吃了瘪，今天看到阎阜贵吃瘪，没精打采的从何家出来，贾东旭心里那个舒服。 老得劲了。 “哼，我早就算明白了。” “阎老西最抠搜，一丁点礼都舍不得送，又找何雨柱媳妇那边帮忙，必保不行。” 贾张氏一副‘全局尽在我掌握中’的表情。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厉害了。 之前跟别人争斗，只有两板斧。 一是对骂，二是造黄谣。 这两招很容易被何雨柱针对，送她去游街，劳改啥的。 在劳改场培训了一个月，贾张氏进步极快。 这不，她略施巧计，就引导阎阜贵去找何雨柱的事，完了让阎阜贵碰一鼻子灰。 阎阜贵和何雨柱之间，是不是就有矛盾隔阂了。 这一招杀人于无形，贾张氏如今牛刀小试，大获成功。 她如同一位黑夜中的棋手，只需说几句话，便能轻轻落下一子。 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择完了菜，进屋。 “媳妇儿，刚才三大爷找我......” 何雨柱把刚才的事一顿说。 “他哪听来的啊？” 张哈丽玛很不高兴：“就算我是爸妈安排进的学校，那是我爸妈，又不是他爸妈，凭啥带他进步。” “理是这么个理儿，我估摸着阎阜贵也是怀着打秋风的心态，不搭理他就完了。” “我现在在想，是谁在外面传谣，要是大家伙都觉得你是爸妈安排进学校，对你的名声有影响。” 何雨柱提醒。 “这事不能随便算了，气死我了。” 张哈丽玛气的胸口起伏。 “别急，等会吃完饭我在院里打听打听。” 何雨柱宽慰。 他下厨做饭，屋里满是炒菜的香味。 张哈丽玛郁闷的心情都好了些。 吃完饭，张哈丽玛和何雨柱去前院洗碗。 何雨柱在院里溜达。 他来到二大爷刘海中家门口，准备以刘海中和二大妈为突破口，问问相关情况。 第227章 敲打一下贾张氏 “二大爷。” 何雨柱来到后院，正好看到刘海中。 “哟，雨柱啊。” 刘海中颠颠儿的小跑过来。 他现在非常尊重何雨柱，以何雨柱马首是瞻，表现在方方面面。 “二大爷，我问你个事。” 何雨柱压低声音。 旋即，他把阎阜贵找自己寻求进步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又道：“我媳妇儿在中学教书，是她大学毕业，学校分配的工作，其中没有任何人为操作。” “现在有人造谣我媳妇儿工作来路不正，胡乱造谣，我很不满。” “二大爷，这事你帮我查一下，看是谁传出来的。” “行，雨柱，这事交给我。” “别的事我不敢说，院里这点事，我保证给你整明白。” 刘海中拍着胸脯保证。 何雨柱递给刘海中一根牡丹，转身离开。 这就是有人的好处。 有自己人，办啥事不用亲力亲为，有效节约自己的时间。 何雨柱能帮刘海中进步，也能让刘海中退步。 这一手，等于把刘海中挂靠在了他手底下。 这便是何雨柱的安排。 他回到家，继续整理明天要给杨亮平的汇报材料。 约莫二十分钟后。 咚咚！ 刘海中来到何家门口，敲门。 “二大爷，请进。” 何雨柱笑着招手。 “雨柱啊，你跟我说的那事，我让你二大妈打听了。” “源头是从贾家嫂子那里传出来的。” 刘海中说道。 “又是她，她造谣我找半掩门，这事我还没跟她算账，又来。” 何雨柱眉头皱起。 他刚回来，手里的事多，确实没时间搭理贾老婆子。 这逼倒好，兴风作浪。 看来不敲打敲打是不行了。 “雨柱，你找贾老嫂子说她造谣的事，她肯定不承认。” “想找她的麻烦，只能从别的方面入手。” 刘海中提醒。 无凭无据的事，没法给人定罪。 贾老婆子拿出死不承认的招数，谁能有招。 “我知道，二大爷，你找三大爷一起，叫大家伙开会。” “特别带上贾老婆子。” 何雨柱吩咐。 “好勒。” 刘海中得令离开。 贾家。 “东旭，贾老嫂子，一大爷要开会，你俩都去。” 刘海中通知。 “二大爷，我去不就行了吗？我妈还要去？” 贾东旭不解。 “你妈得去，一大爷亲口说的。” 刘海中说道。 “啊？为啥非得让我去啊？我去劳改回来，腿脚不利索，去不了。” 贾张氏心虚的一批。 “我哪知道为啥一大爷非得让你去，让你去你去就得了呗。” 刘海中没好气道。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一脸不高兴。 等刘海中离开。 “你瞅瞅，现在老刘成何雨柱养的一条好狗了。” “恨不得把舌头黏在何雨柱屁股沟子里头。” 贾张氏跟贾东旭说道。 “妈，何雨柱肯定是想整你，我说不让你造谣，你非得说何家坏话，这下难办了。” 贾东旭抱怨。 “怕什么，我不承认，他能把我怎么的。” 贾张氏头一歪：“我还不信了，他能在院里一手遮天。” 说罢，她昂首阔步走了出去。 贾东旭轻叹一口气，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两人来到前院。 刘海中和阎阜贵已经入座，一大爷的位置空着。 “何雨柱呢？” “大家伙都到了，他还没来，架子够大啊。” 贾张氏挑刺。 “一大爷应该是有事在忙，大家伙坐着歇一会。” 刘海中接话。 “他忙，我就不忙了？” “赶紧去喊他过来，别耽误我的正事。” 贾张氏一脸不爽利。 “贾老婆子，你有什么正事？” 何雨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贾张氏回头看到何雨柱：“你管我有什么正事呢，我在家待着比在这里坐着舒服。” “呵呵。” 何雨柱呵呵两声，心道贾老婆子也是硬气起来了。 他走到属于自己的专属位置处坐下，目光一扫，开口：“今天把大家伙叫过来开会，有两件事。” 不等其他人捧哏，何雨柱继续道：“第一件事，我最近在院里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关于我的。” “说我前段时间找半掩门被公安抓了，败坏我的名声，实际上我是去南方出差，昨天才回来，刚才我来晚了一会，就是在给领导写出差的汇报材料。” 大家伙纷纷看向贾张氏，心里都知道，是她造的谣。 “看我干啥？我脸上有花啊。” 贾张氏气坏了：“造谣的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谁想把这事赖我身上，我去他家门口拉屎。” 大家伙纷纷收回目光，惹不起惹不起。 “关于对我的造谣，在我本人回来之后，不攻自破。” “我必须申明一点，造谣是非常恶心的行为，造谣的人脚底生疮，头顶流脓，都是废物中的废物，垃圾中的垃圾。” 何雨柱大力抨击。 贾张氏气的胸膛起伏，几次想要开口大骂，都被贾东旭拉住了。 贾东旭知道，这是何雨柱的激将法，要是谁忍不住跳出来，就中了何雨柱的计策。 这个时候，必须做缩头乌龟，不能自己跳出来承认。 “院里住户不能乱造谣，不能中伤他人，要是让我知道了，严惩不贷，都听明白了吗？” 何雨柱最后喊道。 “听明白了。” 大家伙起身回应。 “还有一件事，之前我让贾老婆子打扫大院卫生，为期半个月。” “她只工作了三天，因为犯错参与劳动改造，中断了打扫卫生的工作。” “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参与劳动改造，就中断打扫院里卫生的工作，所以我提议，贾老婆子继续打扫大院卫生，为期十二天。” 何雨柱说起另外一个事。 “我不同意，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旧事重提，我干不了。” 贾张氏都快气晕了，大喊。 “虽然我是大院一大爷，但不搞一言堂独裁，对于我的提议，大家举手表决。” “反对贾张氏继续打扫大院卫生的人举手。” 何雨柱说道。 贾张氏和贾东旭第一时间举手。 其他人坐在原地不动。 “贾老婆子和贾东旭算一票，多数服从少数，我的提议获得了大多数人的支持。” 何雨柱总结道：“从明天开始，贾老婆子继续打扫大院卫生，维持十二天。” “规矩和之前一样，打扫卫生不及时，不干净，增加一天的打扫卫生时间。”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贾张氏委屈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膝盖。 第228章 和港城的通信渠道 “我没有别的事了，大家伙有没有事，有的话可以现在提出来。” 何雨柱压根不搭理贾张氏，大声问话。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那就这样吧，散会。” 何雨柱大手一挥。 大家伙纷纷提着小板凳离开。 “何雨柱，你非得为难我是吧？” “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你怎么就跟我过不去？” 贾张氏悲愤不已。 “是谁造谣我找半掩门被公安抓了？” 何雨柱板着脸询问。 “你，你问我干啥，我不知道。” 贾张氏迟滞了一下，立马否认。 “是谁造谣我媳妇找工作是靠托关系的？” 何雨柱冷笑。 “那我更不知道了。” 贾张氏继续否认。 何雨柱不再跟她扯没用的，提步离开。 他发现自己得给贾张氏找点事干，省得这逼天天没啥事，一张嘴叭叭闲不住。 回到家，何雨柱把自己对贾张氏的惩戒措施跟张哈丽玛说了。 “便宜她了。” 张哈丽玛噘着嘴道。 何雨柱只是笑笑。 算算时间，贾东旭还有一个月就该走了。 对于贾张氏来说，大的在后头呢。 整理完材料，何雨柱上床休息。 他跟张哈丽玛来了两发。 完事后张哈丽玛垫了个枕头，嘴里念叨要一个孩子。 她和何雨柱结婚三个月了，还没有丝毫怀孕的迹象，心里不可避免的有些着急。 翌日一早，何雨柱蹲在门口刷牙。 “贾老婆子，前院王家孩子拉地上了，你快去清理一下。” 一个老嫂子跑到中院喊话。 “自家孩子拉地上了自个清理呗，没长手啊？” “再不行把那孩子屁股缝起来。” 贾张氏站在贾家门口，骂骂咧咧。 “贾老婆子打扫大院卫生，态度不行，工期加一天。” 何雨柱大声喊道。 “何雨柱，你这个遭雷劈的。” 贾张氏气炸了。 她又不是不干，抱怨一句都不行？ 这他妈的，第一天打扫卫生还没开始呢，何雨柱就给她加了一天。 让她上哪里说理去。 “继续骂人，继续加。” 何雨柱刷完牙，笑呵呵道。 贾张氏不敢多哔哔，拿着扫把簸箕和煤灰出门。 何雨柱背着布包，推着自行车出门，途经前院的时候，看到贾张氏在打扫卫生。 “贾老婆子，好好干，工作态度要积极，要有服务大院群众的意识。” “要是等我下班回来，有人举报你，干活工期继续延长，知道了吗？” 贾张氏都不搭理何雨柱，只在心里默默的骂何雨柱祖宗十八代。 何雨柱推着车出门。 他骑车来到轧钢厂门口，正要往里骑。 “何科长。” 一道声音响起。 何雨柱偏头，看到喊话的人，脸上露出笑容：“韩科长。” 喊他的人正是宣传科副科长韩安乐。 之前记者采访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柱和韩安乐有过短暂的工作交流。 “何科长，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韩安乐走到何雨柱身前，从兜里摸出一封信，藏的很严实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挺纳闷，这家伙送信还是送钱呢，整的这么小心。 他接过信，扫了一眼，瞳仁一缩，赶紧揣入兜里。 好家伙，这封信竟然是港城赵佳寄来的信。 赵佳自然是叶婷的化名。 收好了信，何雨柱看向韩安乐的目光不一样了，你小子是叶家的人啊。 “何科长，你有回信可以给我，我转给赵小姐。” 韩安乐小声说道。 “韩科长，你是......” 何雨柱试探性问道。 “我啥也不是，我就是红星轧钢厂的宣传副科长，送信的活我是最后一步，因为你在轧钢厂，所以上头把信给我，让我转给你。” 韩安乐知道何雨柱心里想什么，坦率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等我写完回信，我怎么递给你？需要我做什么？” 何雨柱点头。 “你把信装入信封就行，邮票不用你贴，信给我，我交上去，会有人把信送到该去的位置。” 韩安乐说道。 “那更好了，谢谢韩科长。” 何雨柱微微一笑。 韩安乐拒绝了何雨柱捎一段的邀请，快步离开。 何雨柱骑车直奔杨亮平办公室。 来到杨亮平办公室门口，办公室还没开门，何雨柱左右看了一眼，从兜里摸出叶婷寄来的信件。 他很惊讶，自己刚到四九城才两天，叶婷的信就来了。 速度太快了。 不愧是叶家，专门搞情报工作的家族，在信息的收集，流通工作上，独树一帜。 何雨柱甚至猜测，叶家有更快的信息流通方式，只是那样成本比较高，承载的信息少，适合紧急情况。 写信能够承载的信息更多。 他和叶婷的交流并不着急，通过信件交流是最好的选择。 打开信件，何雨柱看到内容。 信中，叶婷以朋友的口吻询问何雨柱回到四九城后，是否适应。 她在何雨柱出发当天，写下信件，预测可能在何雨柱抵达四九城的两三天内，这封信才会寄到。 也是测试一下，这条信息流通渠道从港城到四九城需要的时间。 如果何雨柱收到信，回信的时候，一定要写清楚是什么时候收到信的。 另外，叶婷在信中告知何雨柱，谁给他信件，以后回信交给那人就行。 她在港城会收到信件。 这条信息流通渠道是叶家的特殊渠道，不会被其他人查到。 另外，叶婷希望何雨柱在稳定生活后，尽快将一次性餐具的技术方案和图纸画下来，寄给她。 当叶婷收到技术方案和图纸，会正式拟定合同，按照之前和何雨柱约定的股比份额，给予何雨柱两成的技术入股。 最后，叶婷要求何雨柱看完信件后，对信件进行销毁，或者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一旦被人查到何雨柱和港城有信件来往，对他将会是一场灾难。 何雨柱将信件重新折好，放入口袋。 有了稳定和港城那边通信的渠道，接下来他的计划可以实施了。 值得期待。 “雨柱。” 杨亮平的声音响起。 “杨厂长。” 何雨柱转身。 “你来的这么早呢，等多久了？” 杨亮平笑着走过来，问道。 “就等了一会儿，没多久。” 何雨柱笑着从布包中拿出汇报材料：“杨厂长，幸不辱命，我把去港城的经历以及心得体会写完了。” “好好好，你啊，做事就是让我放心。” 杨亮平脸上露出笑容，拍了拍何雨柱肩膀。 两人进入办公室。 第229章 张罗一桌菜 杨亮平坐在办公桌后面，审阅何雨柱写的材料。 他看的很认真，很仔细。 偶尔还会停下来，思索一下，判断何雨柱写的有没有问题。 或者说，何雨柱写的东西，领导认不认可。 将近十五分钟后，杨亮平放下材料。 他没有说话，眉头微蹙，眼睛低垂，在脑海中回想材料内容。 何雨柱没有打扰他，安静待着。 过了一会。 “雨柱，这份材料你写的很好，看得出来，你用心了。” 杨亮平称赞。 “谢谢杨厂长。” 何雨柱回应，心里明白，既然杨亮平这么说，那说明这份材料要改。 领导讲话就是这样，先扬后抑。 果然。 “不过我在思考，你描写的关于港城经济发达这块的内容，要不要更改一下。” “一个普通装卸工人，一个月工资能拿到两百块钱，啧。” 杨亮平啧了一声。 如果单单挑出这个信息，让群众知道，大家伙都得懵逼。 哪怕华国和港城汇率比将近一比二，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拿一百块钱出头。 对普通人的冲击太大了。 放在四九城，一个没有岗位的装卸工人，一个月才十五到二十块钱的收入。 更别说港城有大量的物资，例如肉食，用电器，汽车，服装。 港城的生活水平完全超越内地，而且不止一个等级。 杨亮平担心领导会不认可。 “那杨厂长，我改一下？” 何雨柱顺势问道。 “如果让你改动，那就不算真实记录。” “哎呀，为难啊。” 杨亮平叹气。 何雨柱不吭声了。 领导的主要工作是什么，是拿主意，是拍板。 拍板的人得负责任。 他没资格帮杨亮平负责任，自然不能瞎建议。 “这样吧，我先把你写的这份材料递给领导看，领导要是认可，那就这样。” “领导要是不认可，我再带回来，让你更改一下。” 杨亮平作出决定。 “行，杨厂长，你看怎么干合适，我就怎么干。” “随时待命。” 何雨柱表态。 “哈哈，不用这么严肃，你工作干的很好，我都看在眼里。” 杨亮平呵呵一笑。 “杨厂长，我有个要求。” 何雨柱说道。 “你说。”杨亮平笑着道。 “我想把赵虎赵豹两个人，调到采购科来。” “我们仨一块去港城，一起干装卸工，挺投缘。” 何雨柱说道。 “呵呵，可以啊，你问他俩的意见了吗？” 杨亮平问道。 “问了，他俩没意见，愿意来采购科跟我干。” 何雨柱肯定道。 “那行，我跟建宏说一声。” “现在就说吧，等会我去找领导递材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杨亮平拿起桌上的电话，手指头转了几圈，接通接线员那边，让其接到严建宏的座机上。 很快，电话接通。 “建宏同志，何雨柱找我要人，希望你把赵虎赵豹两位同志交给他，你看能不能关照一下。” 杨亮平说话很客气。 虽然他是轧钢厂厂长，但保卫科还真不归他管。 名义上来说，保卫科归公安部门管辖。 “嘿，这个何雨柱，我好心好意安排两个人保护他，他倒好，转头挖我的墙角。” “赵虎赵豹可是我手下的王牌，都是精锐士兵退役回来，公安那边要借调他们，我都没给。” 严建宏在电话里面笑着抱怨。 “何雨柱跟他俩共事一周多时间，相中了他们俩，说明你保卫科的人厉害，也说明你队伍带的好嘛。” 杨亮平笑着说道。 “这样吧，让何雨柱张罗个局，请我们几个吃饭，必须得他亲自下厨，我就放人。” “酒水我带，他负责做八个菜，杨厂长，你看这样行不行？” 严建宏笑着道。 “那必须行啊，他要是不同意，我收拾他。” 杨亮平笑呵呵的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杨亮平看向何雨柱：“都听到了？” “听到了，张罗一桌子菜，大家伙吃好喝好，这事就定了。” 何雨柱总结。 “你看着整，跟原来似的办一桌，把大家伙都叫上。” “确实有一阵儿没吃到你做的菜了，怪想的，我也是沾上建宏的光了。” 杨亮平说着说着，自己都馋了。 何雨柱离开杨亮平办公室，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和采购科领导开过早会后，他便来到一食堂。 “师父。” “师父。” “何科长。” 这会才早上九点出头，厨工班的人都不忙。 何雨柱和大家伙打过招呼，闲扯几句。 等众人回到各个岗位，他单独和马华小胖说话：“你俩考虑的咋样？” “师父，我和小胖还是想留在食堂干。” “马上就到厨工考岗的时间了，我俩学习了半年，还有你的关系，这回应该能上。” 马华说道。 小胖没吭声，和马华一个意思。 “行，你俩想好了就行，好好学习厨艺，考岗，以后一个月工资四十块钱，在外面还能接活，日子差不了。” 何雨柱鼓励。 人各有志，他不会勉强别人。 就像他找赵虎赵豹跟自己干，他俩愿意跟着，何雨柱就把他俩调过来。 他俩要是不愿意，何雨柱调他们过来干啥。 强扭的瓜不甜，收小弟更是如此。 何雨柱又找到刘岚：“刘姐，晚上我张罗一个局，找杨厂长他们几个吃饭，写一份单子。” “跟沈主任说了吗？” 刘岚递给何雨柱空的清单表。 “沈永华啊？他管不了我。” 何雨柱嗤笑。 “哟，做了科长是不一样了，主任都是个屁。” “你可别让我夹在中间啊。” 刘岚提醒。 她没法拒绝何雨柱的要求，要是后头沈永华追究，她肯定挨批。 “行，我列个单子，你帮我备货，等会我就去找沈永华。” 何雨柱点头。 轻车熟路的写下做菜需要的材料，何雨柱把单子交给刘岚，离开食堂，骑车前往食堂主任的办公室。 经过匡明辉和颜兴怀两人办公室时，何雨柱停下脚步，走了进去。 “哟，雨柱。” “何科长。” 匡明辉和颜兴怀脸上露出诧异，惊喜之色。 “匡主任，严主任。” 何雨柱掏出牡丹，给两人散烟。 “今儿个怎么来了？” 匡明辉问道。 “领导让我办一桌菜，我来跟沈永华打个招呼。” 何雨柱解释一嘴。 “你去了采购科，真是食堂的一大损失。” “史高远和范晓峰他俩做的菜，都没有你做出来的那个味儿。” 匡明辉感慨。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何科长该往上升。” 颜兴怀接话。 何雨柱和两人聊了一根烟的功夫，挥手离开，前往隔壁沈永华的办公室。 第230章 给叶婷的回信 咚咚！ “沈主任。” 何雨柱敲门，大喇喇的进入办公室。 “嗯，何雨柱？” 沈永华坐在位置上，看到何雨柱进门，连忙站起身。 他惊疑不定的看着何雨柱，摸不准后者的来意。 “领导让我张罗一桌饭，我找一食堂的刘岚申请了做饭用的材料，跟你说一声。” 何雨柱据实告知。 “这事啊，我知道了。” “领导安排了，那就按领导安排的办。” 沈永华没有任何意见。 “最近怎么不找我麻烦了？” 何雨柱笑着问道。 “我找你麻烦了吗？没有吧，你想多了。” 沈永华有些尴尬，掩饰。 “那可能确实是我想多了，呵呵。” 何雨柱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沈永华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提步前往后勤处。 他要找大哥董琦，问问大哥接下来怎么办。 ...... “何雨柱要给领导做饭？” 董琦听到沈永华的话，一脸疑惑。 “他本来就是厨工出身，领导确实喜欢他做的饭菜。” “我记得他还是四九城厨王来着。” 沈永华解释。 “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确实是这么回事。” 董琦恍然。 “董哥，咱们以后跟何雨柱怎么整？” 沈永华询问。 “这事吧......” 董琦沉吟。 他心里对何雨柱有一层阴影。 之前因为何雨柱坚决要去港城完成采购任务，他被赵季兴骂的狗血淋头，那几天董琦对上班都有恐惧感。 沈永华也不催促，耐心等着。 “这事先缓一缓，他刚从港城回来，今天就要给领导张罗饭，说不定背后有什么动作。” “咱们观察观察。” 董琦说道。 “行，董哥，我听你的，你说咋办我就咋办。” 沈永华重重点头。 两人凑在一起嘀咕嘀咕，决定先不对何雨柱穷追猛打。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关上门，开始画图。 关于一次性餐具，他其实有两套方案。 一种是他跟叶婷说过的，是针对茶餐厅使用的一次性餐具，主要用于港城群众中午或者下午就餐。 设计款式是长方形，底部比开口略微狭窄些，采用透明的塑料粒子打造，厚度在0.5个毫米。 饭盒和盖子中间有卡扣，保证两者紧密连接。 再配上一副木制的筷子，便是一套完整的一次性餐具。 另外一种是针对家庭用餐的一次性餐具。 采用和家庭瓷碗一样的造型，不需要碗盖，配上一副一次性筷子。 家庭一次性餐具的好处是方便，而且不需要洗碗。 只要价格合适，会有很多家庭采购，哪怕他们不是天天用，也会采购一些，放在家里备用。 还有针对家庭和茶餐厅使用的一次性水杯。 这玩意用量比一次性餐具还大，销量绝对有保证。 何雨柱花了两个小时，将两套一次性餐具图纸和技术方案都画下来。 画完之后，他审核一遍，确认没有问题，折好之后放在一边。 接下来，何雨柱伏案写信。 信中，他告诉叶婷，自己在到达四九城第二天收到了信件。 从港城寄信到他手里，大概需要四天。 而后，何雨柱详细解释两套一次性餐具的使用场景。 供茶餐厅使用的一次性餐具，通过茶餐厅推广，让港城群众接受一次性餐具这类产品。 约两个月后，等供给茶餐厅的一次性餐具销量平稳，而且出现竞争对手打价格战的时候，可以推出针对家庭使用的一次性餐具。 等于一次性餐具这个产品，挣两次钱。 再过两个月，一次性餐具市场平稳，便可以着手生产塑料花这类产品。 何雨柱表示自己会继续提供设计方案和图纸，保证让叶婷的公司在市场上具有竞争优势。 同时，何雨柱在信中让叶婷尽快扩大自己在港城的影响力，因为他下一步准备推动轧钢厂生产‘高压锅’这个产品。 高压锅是一款用于厨房烹饪的器具，对比港城普通人用的烹饪用品，具有极大的优势。 这款产品主要的销售方向，是港城，然后通过港城，销售到全世界。 红星轧钢厂需要一位港城代理人，全权代理高压锅在港城的销售，售后等工作。 何雨柱预计，高压锅会在两个月后推出，他希望那个时候，叶婷能够接下港城高压锅总代理的职责。 给别人赚钱，不如给自己人赚钱。 叶婷代理赚的钱，何雨柱自然会分一部分，具体分多少，到时候两人可以商量。 写完信，何雨柱检查一遍，把信和图纸放入信封。 他前往宣传科，找到韩安乐。 “何科长。” 韩安乐看到何雨柱，心里猜到了什么。 “麻烦韩主任把这封信送出去。” 何雨柱从布包里面拿出信封。 “我懂，我懂。” “等会我就递出去，保证送到。” 韩安乐接过信，很慎重的收好。 “谢谢韩科长了。” 何雨柱离开。 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想到，许大茂之前找他，透露出希望进步的想法来着。 韩安乐刚好是宣传科的领导，可以操作一下。 只是这事何雨柱没必要上赶子去干，等下次许大茂找他了，他透露一点信息，帮许大茂张罗个局子，请韩安乐吃饭。 老话说得好，医不叩门。 主动帮别人的忙，太积极了，反倒会让人觉得自己有利可图。 人性如此。 回到采购科办公室，何雨柱刚刚歇一会。 “何科长，领导让我过来找你，请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张宇杰来了。 何雨柱连忙起身，跟着张宇杰一起走。 “张秘书，领导找我有什么事呢？” 何雨柱问道。 “领导刚从上级领导那边回来，应该是上级领导对你写的材料作出了批示。” 张宇杰猜测。 “杨厂长什么态度？能看出来吗？” 何雨柱追问。 “我看领导心情挺好，也没说哪儿不行，上级领导应该挺认可你写的材料。” “接下来看杨厂长怎么安排吧。” 张宇杰估摸着道。 “那还挺好，谢谢你啊张秘书。” 何雨柱感谢。 两人来到杨亮平办公室。 “杨厂长，我来了。” 何雨柱进门。 “雨柱啊，你来的正好。” 杨亮平兴致很高，拉着何雨柱落座。 张宇杰递上水。 第231章 置办一桌菜 “雨柱，你写的材料我拿给领导看了，领导很认可啊。” “他说不用改，你怎么写就怎么发，他把材料拿过去了，给上级领导审核。” “等上级领导批复下来，你的材料会刊印下发到各个机关部门，作为学习材料。” 杨亮平很高兴的预测。 “我真没想到，写的也不好啊，拿给别人学习，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何雨柱有些心虚。 就像一个普通学生，忽然被推举成为高材生，要上台给差生讲题一样。 “哈哈，你不要觉得忐忑，连领导都认可你写的材料，证明你确实写的好。” 杨亮平看出了何雨柱的窘迫，笑着开导。 接下来杨亮平和何雨柱聊了很多，主要跟何雨柱讲解政策方面的情况，如果接下来领导让何雨柱前往各个机关单位演讲，需要注意哪些。 何雨柱认真听着，甚至拿出小本子记录要点。 杨亮平看到何雨柱态度认真，心里老大怀慰。 他愿意讲，更希望看到何雨柱愿意听，证明自己没白讲。 等何雨柱回到自己办公室，赫然看到两个熟人。 “雨柱同志，严科长让我俩过来投奔你。” 赵豹说道。 “还叫何雨柱同志呢，现在得叫领导了。” 赵虎提醒。 “呵呵，叫什么都行，你俩可是我用一顿饭跟老严换来的。” 何雨柱很高兴。 赵虎赵豹来到采购科，他手底下终于有自己的忠实班底了。 两人跟他的关系不一般，是一起扛枪杀敌特的交情。 马华和小胖和他是师徒，师徒关系很好，但终究没有一起杀人的关系铁。 看到赵氏兄弟脸上的疑惑之色，何雨柱说起晚上请严建宏及其他领导吃饭的事。 “严科长给你们自主选择的机会，你们得感谢他。” “你俩晚上也跟着一起去，敬老领导几杯酒，乐呵乐呵。” 何雨柱说道。 严建宏要是不愿意放人，杨亮平也没招。 他之所以提出让何雨柱做饭，不过是为了面子上好看点，何雨柱心里门清。 赵氏兄弟自然没有二话。 何雨柱又让赵虎通知李怀德，赵豹通知赵季兴，说晚上要吃饭的事。 还有负责人事以及宣传的领导，何雨柱派周润泽和杨万川去邀请。 现在他也是手底下兄弟一大票的领导，有什么事，不用自己跑腿。 下午四点半，何雨柱让赵虎回四合院，给院里人带话，告诉张哈丽玛自己晚回来一会。 他自己则带着赵豹过去一食堂。 何雨柱发现，手底下有人，干啥都方便。 难怪人都贪恋权力，他只是一个采购科副科长，手底下二十来号人，任凭他差遣的有两三个人，已经能给他办很多事了。 要是他更进一步，手底下十多个人，那岂不是想要啥吱个声，第二天就有了。 不需要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琐事上，生命的长度相对都延长了。 这种日子，想想都美。 “师父。” “何科长。” 何雨柱来到一食堂，大家伙纷纷和他打招呼。 “大家还是叫我何雨柱同志吧，听着亲切。” 何雨柱笑着跟众人闲扯。 说了几句话后，他对着刘岚招了招手。 “何科长，你要的材料我都准备好了，放在你之前用的灶台边上。” 刘岚笑着道。 “你看你，又叫我何科长，咱俩啥关系，叫我雨柱就行。” 何雨柱打趣。 “还是不一样了，现在你是领导。” 刘岚挤出一个笑容。 何雨柱没说什么，哪怕他表现得再和蔼，亲民，两人之间的差距确实很大。 他来到灶台前，清点食材。 “师父，晚上我和小胖留下来帮你。” 马华走过来说道。 “行，你俩有这份心，挺好。” 何雨柱微微颔首。 其他厨工也想留下来，给何雨柱打杂。 “大家伙下班了都回家休息吧，没必要留下来陪我。” 何雨柱劝说。 “领导，你让我跟你学两手嘛。” “是啊何雨柱同志，你是四九城厨王，给你打杂，说出去有面子。” 大家伙都想留下。 何雨柱无奈。 他知道这些人都想要跟他拉近关系，哪怕打杂他们也乐意。 因为人就是会下意识的去攀附权贵。 心里怀着有一天自己碰上难事了，权贵随口一句话，就能帮他们解决难题。 “有马华和小胖留下来帮我就行，留下的人多了，领导会说我的。” “大家伙的好意我心领了。” 何雨柱摆摆手。 等下班铃声响起，何雨柱指挥马华和小胖干活。 例如切菜，洗菜，备菜这些工作。 “领导，我回来了。” 赵虎来到食堂，跟何雨柱说，他已经给院里的老嫂子们带话了。 “行，食堂的活你俩也不会，去小屋门口接待领导吧。” “要是有领导来了，说几句热闹话，帮忙倒杯水。” 何雨柱吩咐。 马华带着赵氏兄弟来到食堂专门开小灶的小屋。 等马华两人备好菜，何雨柱站在灶台前。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大菜了。 自从做了采购科副科长之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一直在忙采购的事，没时间做大菜。 但何雨柱一点都没有忘记做菜。 他的手握着铁锅把手，熟悉的感觉涌来，身体自然做出肌肉记忆。 三个湘菜，三个川菜，以及两个北方菜。 都是硬菜。 例如锅包肉，京酱肉丝，红烧肉，糖醋鱼等等。 何雨柱开了三个灶台，加上马华和小胖在边上帮工，花了一个半小时做完八道硬菜。 他额头上微微见汗，倒不是累，因为厨房里面温度太高了，跟蒸桑拿似的。 何雨柱之前想要离开食堂，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食堂环境太恶劣了。 “行了，端菜上桌吧。” 何雨柱吩咐。 三人一块端菜上桌。 走到小屋门口，何雨柱听到里面传来欢快的谈话声。 咚咚！ 他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哟，雨柱来了。” “第一道菜就是红烧肉，硬啊。” “好久没尝到雨柱的手艺了，这回多亏老严把雨柱拉到食堂来。” 几个大领导纷纷开口。 “做了八道菜，大家伙喜欢吃的都有。” “今晚多吃点，多喝点。” 何雨柱说着场面话，把菜放在桌上。 他也顺势落座。 还有几道菜，马华和小胖端上来就行。 第232章 老酒鬼喝高兴了 八道菜上桌，香味扑鼻。 “啧，不愧是四九城厨王，做出来的菜无可挑剔。“ 赵季兴竖起大拇指。 “赵主任喜欢，以后招呼我一声，我上你家给你做菜都没问题。” 何雨柱笑道。 “那敢情好，就为了这事，我得跟你喝一杯。” 赵季兴举杯。 “赵主任，还有在座的大家伙，谁想吃我做的菜，甭客气，喊我一声，我上门给你们做。” “川菜，湘菜，鲁菜，我都会几道，你们点菜我来做，保证让你们满意。” 何雨柱说着场面话，很豪气。 大家伙纷纷喝彩，说何雨柱够意思。 “今天我们聚在这儿，是因为老严转给了何雨柱两个人，条件是让雨柱做一桌菜，我们必须敬老严一杯。” “没有老严割爱，咱们哪能吃到雨柱做的一大桌菜。” 杨亮平提杯。 大家伙纷纷提杯。 都是一群酒鬼，桌上放着好酒好菜，早就馋的不行了。 甭管什么理由，有机会就提杯，大口吃大口喝。 何雨柱给赵氏兄弟打眼色，示意两人提杯，给老领导敬酒。 “严科长，我和老弟不会说话，感谢你对我俩的培养，也谢谢你给我们进步的机会。” 赵虎提杯，讲几句场面话。 “谢谢严科长。” 赵豹跟着说道。 “你俩进保卫科的时候，我很看好你们，公安局找我要人，我都舍不得。” “现在是何雨柱找我要人，老实说，我还是很舍不得，但我不能不给，因为何雨柱是自家兄弟。” “我知道，你俩跟着他，吃不了亏。” 严建宏讲话，提杯。 赵虎赵豹非常感动。 两人大口咕噜一杯，一饮而尽。 “严科长，我要敬你一杯酒，谢谢你培养两位人才，把他们交给我。” 何雨柱站起身提杯：“赵虎赵豹他们俩，跟我非常契合，干活细致，一般人真比不了。” “那你看，我给你安排一起去港城的人，能差了吗？” 严建宏呵呵一笑。 两人碰了一杯。 何雨柱接着提杯，敬杨亮平：“杨厂长，我得敬你一杯酒，要不是你力排众议支持我去港城，我都没有认识赵虎赵豹的机会，更没有打开眼界的机会。” “雨柱啊，确实是我支持了你，也是你自己干的好，得到了我的认可。” “我让你去港城，你没有让我失望。” 杨亮平提杯。 两人说着只有对方才懂的话。 例如护送叶婷前往港城，完成这一秘密任务。 “谢谢杨厂长，以后我继续好好干，为轧钢厂添砖加瓦。” 何雨柱抿了一大口。 紧接着，他又给李怀德，赵季兴等人敬酒，感谢众人在工作中的帮扶。 成功调动了酒桌上的气氛，何雨柱任务完成，一帮老酒鬼推杯换盏，你来我往。 拥有酒蒙子技能，三杯酒水对何雨柱来说，问题不大。 他大口吃着肉菜，享受美食。 严建宏带来的两瓶汾酒迅速消耗一空。 赵季兴拿出自己带来的好酒，众人继续喝。 喝完赵季兴带来的两瓶酒，众人已经醉眼迷蒙。 “雨柱，你就管保卫科要两个人啊？够用不？” “要不明天再要两个？” 赵季兴喝高兴了，拉着何雨柱说话。 非得让何雨柱再找保卫科要两个人，再置办这一大桌子菜。 “保卫科人才济济，我肯定想要，得看严科长给不给啊？” 何雨柱笑着道。 众人大笑，非得逼着严建宏表态。 “雨柱看得上我保卫科的人，是好事，管我要，我就给。” 严建宏无奈，提杯大声回应。 酒桌上气氛热烈。 “今晚喝的挺好。” “雨柱做的都是硬菜，下酒够用，大家伙喝的也尽兴。” 杨亮平起身。 “大家伙都喝够了吗？喝够了咱们撤。” 李怀德脸颊通红，跟着起身。 喝酒很开心，也得适量。 明天还得上班呢。 几人互相搀扶着出门。 杨亮平的司机已经在等着了。 “雨柱，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杨亮平握着何雨柱的手。 “别，领导，你送其他领导回去，我有赵虎赵豹两个人送我。” 何雨柱连忙道。 “厂长，我送何雨柱同志回去就行。” 赵虎跟着道。 “行，那你俩送雨柱回去，一定要完成任务。” 杨亮平强调。 “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赵虎敬礼。 杨亮平坐入汽车内，和何雨柱三人挥手道别。 “师父，剩菜我打包了好了。” 马华和小胖拿着饭盒出来。 “你俩带回去吧，跟着我忙活一晚上，吃点油水。” 何雨柱没有接，反而从兜里摸出一包牡丹，给几人散烟。 五人抽完烟，何雨柱骑上自行车。 “领导，我俩送你回去。” 赵虎赶紧说道。 “不用送，我没喝多。” 何雨柱摆手。 “那不行，我跟杨厂长立军令状了，不送你回去是我工作失职。” 赵虎态度坚决。 “那咋整，你俩没有自行车，难道让我下车跟你们一起走回去？” 何雨柱笑道。 “不用你下车，我俩跟你跑回去，把你送到院里，我俩再回去。” 赵虎说道。 “你真是不嫌麻烦。” 何雨柱摇了摇头，他不管赵氏兄弟，骑车行驶。 赵氏兄弟果然跟在后面跑。 “你俩回去吧，不用送我。” 何雨柱无奈，大声喊道。 “领导，保证把你送回家。” 赵虎回应。 何雨柱也不再劝说，只是悄然放慢了骑车速度。 约莫十分钟，何雨柱在四合院门口停车。 赵氏兄弟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两人额头狂冒汗。 “你俩累够呛了吧，把我的自行车骑回去，明天再骑着去单位还我。” 何雨柱停好车，拍了拍车座椅。 “谢谢领导。” 赵虎大喜。 两人喝了一顿大酒，又跑步三公里多，浑身燥热，确实很需要一辆自行车。 何雨柱空着手进入院里。 “雨柱，回来啦。” 阎阜贵在门口搭话。 “回来了三大爷。” 何雨柱呵呵一笑。 “今儿个喝的挺好呗？” 阎阜贵继续说道。 “还行吧，马马虎虎。” 何雨柱不愿意跟阎阜贵多说，闲扯了几句片汤儿话，便大步进入中院。 回到家，他简单洗了把脸，躺在床上。 喝多了酒，直接睡大觉最舒服。 第233章 上级领导过来谈话 中途，何雨柱口干舌燥的，醒了过来，起床打水喝。 “柱哥，你醒啦。” 张哈丽玛睡的轻，跟着醒了。 “醒了，嘴巴干的厉害。” 何雨柱咕噜两口水，舒服了很多。 “柱哥，明天上完班就放假了，雨水想要安排你和她对象吃个饭，你看方便不？” 张哈丽玛问道。 “方便，明天你跟着去不？” 何雨柱答应下来。 甭管明天有什么事，必须是妹妹的事最大。 “明天我不去了吧，在家里休息，跟你一样，回来就睡觉。” 张哈丽玛笑着道。 “行，你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何雨柱躺在床上，想到什么，问道：“心里担心怀孩子的事呢？” “有点儿。” 张哈丽玛情绪不太好。 “别担心，咱们年轻，三五年怀不上都没事。” 何雨柱笑着宽慰。 “那不行，别人都会笑话我了。” 张哈丽玛连忙捂住何雨柱的嘴巴，担心他乌鸦嘴，一语成谶。 何雨柱抱着张哈丽玛，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两人相拥入睡。 翌日何雨柱正常上班。 他刚参加完采购科早会，离开史景福办公室，张宇杰就找过来了。 “何科长，领导让你过去他办公室一趟。” 张宇杰急匆匆道。 “张秘书，是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跟上脚步。 “上级领导来了，他看了你写的汇报材料，对你很有兴趣，特意过来见你一面。” 张宇杰说道。 “上级领导什么态度，能看出来吗？” 何雨柱心里一紧，连忙问道。 他自己都没想到，前往港城一趟，影响最大的居然是他的亲身经历。 “领导对你应该是赞赏的态度，等会他问你话，你据实回答就行。” “说不定领导看上你，调你去官方部门呢。” 张宇杰玩笑道。 “呵呵，那我可担不起，能在轧钢厂好好干活我就满足了。” 何雨柱客气一句。 两人下楼之后骑自行车，快步来到杨亮平办公室。 咚咚！ 张宇杰轻轻敲门：“领导，何雨柱同志来了。” “请进。” 杨亮平回道。 何雨柱和张宇杰进入办公室。 他目光一扫，看到一个老头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警卫人员。 “领导，这位就是何雨柱，轧钢厂采购科副科长，之前因为公干，去了港城。” “您看的那份汇报材料，就是他写的。” 杨亮平介绍。 “嗯。” 上级领导微微点头，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 “领导好。” 何雨柱躬身。 “别紧张，坐下说话。” 领导呵呵一笑，招呼何雨柱落座：“你写的汇报材料我看了，去港城一周时间，还干了几天的劳工，挺有意思。” “没招了，手里没钱，只能干活赚钱。” 何雨柱说道。 “呵呵，挣的钱全买肉吃了是吧。” 领导笑着问。 “大部分都买肉吃了，还留了一点钱，给我老婆买了一件衣服。” 何雨柱回道。 “挺好，在港城吃肉吃好了呗。” 领导问。 “没吃好，港城茶餐厅抠搜，给的肉少。” “我一顿吃半斤肉都不嫌多。” 何雨柱说道。 领导就这么跟何雨柱谈话，说了将近半个小时。 他问的很详细，就像普通老头跟何雨柱聊天似的。 杨亮平和张宇杰都在边上站着，等着吩咐。 直到领导谈完话，也没有吩咐他们做什么。 “港城经济确实发展的很好，这点我们比不上。” 领导叹气说道。 杨亮平舔了舔嘴皮子，很想说点什么，但不知道该说啥。 何雨柱写的材料，是他审核的，他自然知道里面写的内容。 港城经济远远超过国内，汇报材料对于这一点并没有掩饰，当时杨亮平还考虑删除这一部分，最后为了真实性，还是没有删除。 “领导，港城经济发展好，那是因为他们之前一直在发展。” “我相信，给我们十年时间，我们不会比他们差。” 何雨柱沉声道。 “哦？” 上级领导抬头，看向何雨柱，眼神中闪烁着光芒：“还得是你们年轻人，志存高远，这话听的我心里高兴。” 杨亮平暗道自己嘴笨，竟然赶不上一个毛头小子。 领导心情低落的时候，必须上劲儿。 这下让何雨柱捡着便宜，在领导心里留下好印象了。 “领导，我不是哄着你，我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们起步晚，又被外国针对，所以发展的慢，但我相信我们绝对有站起来的那一天，到时候让外国人拿着钱过来我们国家买东西，让他们仰我们的鼻息。” 何雨柱自信道。 “好，这话说的好，说的有气魄。” “记录下来，加在你的汇报材料后面，我们要认识差距，正视差距，迎难直上，让我们国家变得富强起来。” 领导站起身，扬起手臂，有力说道。 杨亮平在心里暗暗后悔，这他妈的，早知道领导好这口，他刚才就跟着何雨柱说了。 “领导，我有一个想法，希望你能支持我。” 何雨柱心中一动，决定跟眼前这位上级领导，提出做高压锅产品。 择日不如撞日，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顺势提出来。 要是能得到上级领导首肯，他推行制造高压锅的工作，会轻松很多。 “你说。” 领导说道。 “我在港城几天，除了工作赚钱，还观察了港城普通群众的生活状态，他们吃穿住行用的什么，有什么不足，把他们的需求和轧钢厂生产的产品结合起来。”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一个产品，轧钢厂可以生产，普通群众那边有很大的需求。” “如果能够制造出来，卖到港城，绝对是一件爆款产品，可以为我们赚取很多外汇。” 何雨柱断然道。 “哦，是什么产品？” 上级领导来了兴趣。 “我称之为高压锅。” 何雨柱拿出笔记本和笔，在本子上快速画画。 很快，一个高压锅雏形图案，出现在他的本子上。 “它有什么优点？” 上级领导不解。 “领导，这款高压锅，顾名思义，是通过提高锅内压力的方式，烹饪食物。” “它方便耐用，安全性高，最重要的是节约燃料和烹饪时间，让筋骨炖的更入味。” “港城那边的人很喜欢喝汤，这款高压锅绝对能卖爆。” 何雨柱介绍。 “不错，不错。” 上级领导听何雨柱一顿说，感觉这玩意前景很好，但他确实听不大明白。 老话说得好，术业有专攻。 他偏头看向杨亮平。 第234章 调集资源 “领导。” 杨亮平连忙道。 “何雨柱同志提出来的想法，我不是很懂，但我觉得可以做。” “你帮忙推动一下，这件事你单独记录下来，跟我汇报。” 上级领导说道。 他说的话在杨亮平听来，那就是指示。 “领导放心，我会安排技术办公室相关工程师跟进，再从车间调集八级工，协同何雨柱同志工作。” “项目进度我会持续关注，跟您汇报。” 杨亮平表态。 “嗯，我很期待‘高压锅’问世，如果真的能像何雨柱同志说的那样，能帮我们解决很大的问题啊。” 上级领导期盼道。 他又勉励了何雨柱几句，随即离开。 “雨柱，你啊，有什么想法跟我说嘛。” 等领导走了，杨亮平嗔怪。 “抱歉杨厂长，我看到上级领导很失落，一下子激动了。” 何雨柱道歉。 “好了，事儿已经发生了，现在最紧要的，是把你说的高压锅做出来。” “领导很关注，我们一定要好好干。” 杨亮平说道。 他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拨动电话。 电话打给了技术办公室的总工程师谷子明，杨亮平让其过来自己的办公室。 “宇杰，你去一二三车间，让三个车间主任过来，就说我有事安排。” 杨亮平又吩咐。 张宇杰快步离开。 “杨厂长，我敢保证，高压锅一经问世，必定极为畅销。” “不论是国内还是港城，都会大爆，为我们国家创造大量外汇。” 何雨柱感觉这事整的有点大了，赶紧给杨亮平吃定心丸。 “你小子，要是这个高压锅做出来什么用都没有，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到时候你就去管食堂，干你的老本行，养老去。” 杨亮平没好气道。 上级领导叮嘱他的事，他必须办。 怎么办，自然是在轧钢厂内划拨资源，把工程师队伍，车间的技工队伍全拉过来。 先商量出一个技术方案，然后稳定推进，做出成品，拿给领导看。 这样一来，肯定会拖慢别的项目的进度。 如果是何雨柱跟杨亮平说高压锅项目，杨亮平划拨几个人慢慢整就行，进度啥的也不着急。 现在是上级领导要看，那必须高度重视。 宁可把别的项目暂停，也得把这个项目尽快干好，干成。 约莫二十分钟。 技术办公室总工程师谷子明，以及一二三车间的车间主任，还有生产副厂长李怀德等人都来了。 “上级领导有指示，大家一起开个短会。” 杨亮平简要解释一句，看向何雨柱：“请何雨柱同志讲话。” 大家伙纷纷看向何雨柱。 “刚才上级领导过来找我谈话，我提出了一个叫做‘高压锅’的产品，领导很重视，希望看到成品和效果。” “现在我为大家解释一下，什么是高压锅。” 何雨柱铺开一张很大的白纸，上面画有高压锅的成品图。 二十分钟的等待时间，何雨柱自然不是干等，他已经画出了图纸，包括高压锅成品图和爆炸图。 以及相关的气阀，橡胶圈等等。 “高压锅是一件厨房烹饪用的餐具，它由两部分组成，下端是锅具，类似一个大汤锅，上面是锅盖。” “汤锅主体由不锈钢或者铝合金铸造，壁厚两毫米，边缘是齿合状的凸起，还有一个把手。” “锅盖.......” 何雨柱从技术层面，使用层面，多角度为在场众人拆解高压锅技术和使用方法。 大家听的很认真。 上级领导不懂技术，但在座的几位，都是技术人员出身。 即便是杨亮平，也是正儿八经的工科大学毕业，理论知识不差。 他们听明白了何雨柱讲述的内容，目光逐渐亮起。 这是一种全新的烹饪餐具，优点多多，技术难度并不高，难点在橡胶密封圈那里。 对于橡胶密封圈密封，众人并不陌生，各类气缸，机械设备都有用到。 一般来说，橡胶密封圈起到一个密封，减震的作用。 高压锅的橡胶密封圈有难度，但不是非常难，反复试验，挑选出一种适合的橡胶材料即可。 “雨柱同志，我有一个问题。” 总工程师谷子明举手。 “请讲。” 何雨柱做了个请的手势。 “高压锅的设计非常精妙，可以说是天才般的设计，但有个安全问题。” “在烹饪稀粥或者豆类的时候，如果堵塞了排气孔，锅内的压力持续攀升，结果一定会让高压锅炸开。” 谷子明假设一种情况。 “没错，所以我在锅盖上，除了设计排气孔，还设计了安全阀。” “安全阀属于第二道保险，在正常排气孔被堵塞之后，高压锅内压力增大，强行顶开第二个安全阀，排出锅内的高压气体。” 何雨柱解释。 谷子明点点头，表示认可。 “另外，我们可以在锅内壁上，刻画出安全烹饪刻度。” “还可以制作一份高压锅使用说明书，提醒用户高压锅在工作过程中，一定会出现排气的情况，如果不排气，要及时关闭火源。” “我们在正常排气孔的上方，设计一个可以发出声音，旋转的物体，作为排气状态的提示。” 何雨柱继续讲解。 大家伙纷纷点头。 有了多重保护，安全使用高压锅不是问题。 在座众人纷纷提问，何雨柱一一回答。 这场会议整整开了两个小时，大家伙从开始的不解，到震惊，最后全部变成对何雨柱天才设计的惊叹。 这玩意之前没有出现过，何雨柱是怎么想到的？ “关于高压锅的设计，技术方案，我已经讲解完毕，谢谢大家。” 何雨柱鞠躬。 啪啪啪！ 众人纷纷鼓掌。 “雨柱，你跟上级领导说的时候，我对你挺恼火的，有事不跟我提前打招呼，自作主张。” “现在听完你讲的东西，我不怪你了。” “高压锅这件产品，确实非常优秀，一定会在市场上取得成功。” 杨亮平振奋道。 “现在我们商量一下，做高压锅需要调拨多少资源。” “谷总工，这个项目你来领头还是何雨柱同志领头？” 李怀德提出问题，递给何雨柱一个眼神，示意何雨柱一定要把领头人这个名头拿到手。 领头人的身份至关重要。 要是高压锅这个项目取得成功，领头人当居首功。 第235章 你不干我也不干 “我对做项目最熟悉，参与高压锅项目的人，大部分都是我们技术办公室的工程师，我来领头吧。” 谷子明语气随意，给人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以他轧钢厂技术办公室总工程师的身份，确实有说这种话的资格。 普通项目领头人多半是技术办公室工程师，谷子明作为总工程师，不论是资历还是技术能力，绝对没得说。 “各位领导，高压锅项目是我提出来的，希望大家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领头。” “我保证，一定会把项目干好。” 何雨柱毛遂自荐。 开玩笑，他提出来的设计和技术方案，给别人摘桃子？ 那不可能。 如果不能转化为自己的功劳，何雨柱宁可把高压锅技术方案交给叶婷。 起码自己占叶婷公司两成股比，叶婷赚一百万，他拿二十万。 那是真真切切的钱。 会议桌上，气氛陷入沉默。 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吭声。 “雨柱啊，你太年轻了，之前没有带领过团队做技术攻关的经验，突然接手这么大的任务，我担心你扛不住。” “你先跟着我学习，下一个项目你再来嘛。” 谷子明笑着说道。 “谷总工，我对高压锅的设计方案和技术方案最了解，足够带领团队。” “更不用说，团队里面还有你嘛，我对你是完全信任的。” 何雨柱面色平淡，说话间将自己置于谷子明之上。 他的意思很明确，他来领头，谷子明辅佐。 “何雨柱同志，你应该学习一下尊重前辈。” 谷子明有点恼火了。 “谷总工，我非常尊重你。” 何雨柱不急不躁：“高压锅项目是我绞尽脑汁思考出来的产品设计，我一定要自己做领头人，希望你给年轻人机会。” 谷子明还想说话，想了想，他闭上嘴。 作为总工程师，他年纪比何雨柱父亲还要大，要是跟何雨柱在会议桌上吵闹，反倒落了下乘。 “谷工，雨柱，关于谁作为团队领头人，这个事可以先搁置，我们会后商量。” “大家合计一下，这个项目需要多少人手，多少资源，划拨一下。” 杨亮平站出来打圆场。 “我认为需要划拨起码三位工程师，另外再加一个模具工，一个钳工。” 谷子明回道。 他说的模具工和钳工，自然是八级钳工，用最顶级的技术能手。 “人员加倍，这个项目时间很紧，上级领导很关注，不要在乎投入的资源。” 杨亮平说道。 “那也可以，工程师人员我回去之后开会调动。” 谷子明点头。 “你们那边好安排吗？” 杨亮平看向几个车间主任。 几人连连点头，表示没问题，只要领导需要，他们就安排人手。 “物资这一块，主要原料是合金钢，怎么运输？还是把项目组安排在冶金炉边上，就地实验？” 杨亮平提出问题。 “项目组还是放在技术办公室吧，冶金路那边太热了，不适合长期工作。” 谷子明回应。 “那样涉及到合金钢运输，谷总工，你要叮嘱人员，特别注意安全。” 杨亮平提醒。 谷子明点头。 众人一顿商量，都是关于资源调动方面的问题，何雨柱插不上话。 十多分钟，‘高压锅’项目研发需要的资源调集完毕。 合计六个工程师，两个八级模具工，两个八级钳工。 项目组设立正组长和副组长两个职位，统筹安排推进项目进度。 “大家伙都忙去吧，尽快调集人手和资源，前往技术办公室集合。” “谷总工和雨柱留下来。” 杨亮平吩咐。 大家伙纷纷离开。 办公室内，只剩杨亮平谷子明张宇杰何雨柱四人。 “谷总工，雨柱，高压锅项目组有组长和副组长两个位置，你俩商量一下，谁干哪个？” 杨亮平商量着说道。 “这个事不用商量，肯定是我来带队，何雨柱懂什么？” 这回没别人，谷子明说话很直接。 在他看来，何雨柱就是个小白，提出了一个优秀的方案。 担任高压锅项目副组长，已经是破格安排，应该感恩才对。 还想干组长，纯粹是想太多。 “如果不让我担任高压锅项目组长，我将撤回高压锅相关项目的研发。” 何雨柱语气更加强硬。 不让他干组长，他就什么都不干。 爱叽霸谁谁，他拿出来的产品设计，绝对不能替别人做嫁衣。 砰！ 谷子明用手拍桌：“何雨柱，你说什么狗屁话呢，你跟上级领导汇报了产品设计，现在你说不干就不干了？” “你当这是闹着玩吗？” “谷总工，我没说不干，我说的是不让我领头我就不干。” “这个项目你们要是能完成，那我加入干什么，平白分你们一份功劳。” “你们自己完成就行了。” 何雨柱很淡定。 “好，你非得这样是吧，那我也说了，这个项目不让我干组长，我也不干。” 谷子明怒了。 “你俩不把我当回事吗？” 杨亮平皱眉。 “杨厂长，是何雨柱有错在先，他凭什么说撂挑子就撂挑子。” 谷子明辩驳。 杨亮平看向何雨柱。 “杨厂长，我建议尊重谷总工的想法，直接将他从项目组剥离，这个项目我带着人干。” “我保证能完成任务。” 何雨柱都不辩驳，直接接活。 谷子明不是说他不干领头人，他就不干吗。 何雨柱准了。 没有谷子明，何雨柱照样有信心把高压锅做出来。 “何雨柱！” 谷子明气坏了。 他很想放狠话，没有何雨柱，他也能把高压锅项目干出来。 但谷子明心里没有底气，因为这个项目是何雨柱提出来的，他只是听何雨柱讲解了一遍技术方案。 这套技术方案落地，还需要什么，谷子明不清楚。 他需要何雨柱的配合。 但何雨柱却不需要他的配合。 两人都放狠话，何雨柱有不可替代性，谷子明这下就尴尬了。 “谷总工，高压锅的项目是雨柱提出来的，他做项目领头人没毛病。” “你身为总工程师，应该多给年轻人一点机会。” “这个项目领导很关注，你做副组长，功劳也不小，没必要跟年轻人争一时意气。” 杨亮平开口打圆场。 对于眼前两人的语言冲突，杨亮平表现的非常平和。 作为领导，他调解最多的就是各方利益。 类似的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第236章 挑选项目人员 “我不是为了争权夺利，以我的身份地位，做不做项目领头人无所谓。” “我气的是何雨柱不尊重我，不尊重技术人才。” 谷子明语气放缓，话语中透露出放弃高压锅项目领头人的身份。 “雨柱，谷总工说的话你听到了吧，他不跟你争，你得尊重他。”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求同存异，一起合作把高压锅做出来。” “这样吧，雨柱，你给谷总工道个歉，大家握手言和。” 杨亮平倡议。 “谷总工，刚才我说话有点急了，不好意思。” “我绝对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何雨柱说道。 “算了，我没必要跟你一个孩子计较。” “我就跟你说一句，我身上的功劳太多了，压根没有跟你抢功劳的想法，你别多想。” 谷子明摆手。 “谷总工，我也没有跟你争功劳的想法，高压锅项目是我提出来的，上级领导交给我干，本该就是我来干。” “我不仅要干，还要干好。” 何雨柱说道。 “你的意思是，是我在跟你抢，是吧？” 谷子明不爽道。 “我没那个意思，我相信谷总工也是为了轧钢厂好，就像杨厂长说的那样，大家目标是一致的。” 何雨柱把话往回拉了拉。 “这个事不用再说了，何雨柱担任高压锅研发项目组长，谷总工你担任副组长。” “等会你们一起去技术办公室，安排人手。” “明天休息，后天周一上班，正式开工。” 杨亮平吩咐。 何雨柱和谷子明都没有意见。 两人一起离开，前往技术办公室。 技术办公室是一栋独立的大楼，轧钢厂大部分工程师都聚集在这里，做研发，设计，改善，维修类的工作。 例如车间某个设备不能正常运转了，车间电钳工无法维修，就会找到技术办公室。 由技术办公室提供技术支持。 还有一些零件修改尺寸，设计新的零件，研发新的产品等等，都需要技术办公室参与，给出技术方案，和车间的技术大手子联手完成。 技术办公室门口，站着两个执勤的保卫员，凸显技术办公室的紧要和特殊性。 何雨柱要进技术办公室，得登记个人信息，由保卫员审核。 确定他是轧钢厂内部人员，而且有谷子明带领，保卫员才放行。 “谷总工，要是没有你带着我，我能进来吗？” 何雨柱跟着谷子明走着，问道。 “你进不来，非技术办公室内部人员，都不能自由出入技术办公室。” 谷子明回道。 “那我明天要进来怎么办？高压锅项目组放在技术办公室里面，我得时常进来跟踪进度，提供指导。” 何雨柱提出担忧。 “我会跟他们打招呼，在高压锅项目研发期间，准许你进来。” 谷子明在这事上，倒没有故意为难何雨柱。 “谢谢谷总工。” “谷总工，进入技术办公室这么麻烦，要是车间有什么设备坏了，找你们维修怎么办？” 何雨柱疑惑问道。 “门口的保卫员可以传递信息给相关工程师，你可以把技术办公室理解为缩小版的轧钢厂，轧钢厂也不允许外人进，不是吗？” 谷子明解释道。 “技术办公室安保要求真高，我还是头一次见。” 何雨柱笑了笑。 “技术办公室除了负责轧钢厂相关业务，还和各大高校，冶金部那边有合作，研发新型合金钢，所以保密程度很高。” “你在技术办公室不要乱跑，更不要瞎记录，我们每天带出去的布包都要经过检查。” “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谷子明警告。 “谢谢谷总工，我会注意的。” 何雨柱了然。 两人来到三楼谷子明办公室。 何雨柱找了把椅子坐下，谷子明叫来他的秘书，让秘书召集人手过来。 很快，十多个工程师陆陆续续来到办公室。 “早上我跟杨厂长开了个会，上级领导派了一个比较紧急的工作下来，谁手里有紧要的活在干，可以回去自己的岗位上了。” “能暂时停下手头工作，愿意干新项目的，留下来。” 谷子明说道。 “谷工，我正在维修一车间的.....” “谷工，二车间电工工段找我，他们需要.....” “谷工，冶金部那边更新了一版新型钢配方，需要验证......” 好几个工程师开头，表示自己手头上有比较紧要的工作。 谷子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办公室里，还剩八个工程师。 他们手里没有紧要的工作，愿意跟着谷子明干新项目。 谷子明正要说话，他的秘书过来：“谷总工，门口来了几个八级工人，说是车间主任让他们过来的。” “带他们去会议室。” 谷子明吩咐。 秘书快步离开。 谷子明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何雨柱，这里还有八个工程师，我们项目需要六个，你来挑吧。” “谢谢谷工。” 何雨柱起身，目光落在八位工程师身上。 他知道这八人都是正经大学理科班毕业，能在轧钢厂技术办公室担任工程师，水平绝对不差。 八位工程师也在打量着何雨柱，他们听说过何雨柱的名声，好像是什么厨王，完了还去什么地方采购什么来着。 具体的事，他们都记不清了。 毕竟他们了解何雨柱的渠道，是轧钢厂的广播，能记住何雨柱这个名字就不错了。 “我跟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即将要干的项目，是我独自设计，跟上级领导反映，领导很重视的项目。” “我之前没有带项目的经验，因为争着做团队领头人，还和谷总工呛了几句。” 说到这里，何雨柱笑了笑：“我不认识大家，大家也不认识我，我只能跟你们说，这个项目很重要，对轧钢厂，对国家很重要。” “相信我，愿意留下来跟我干的，我欢迎你们，怀疑我，感觉我是个骗子的，现在提出申请，可以离开。” 八位工程师面面相觑。 他们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逼在说啥啊？” 一个采购科的人，拍脑门提出一个设计，领导认可了，还要他带队干项目。 这世界怎么了？ 第237章 请易师傅出去 “何雨柱同志，我家里最近有点事，老婆身体不舒服。” 一个中年工程师说道。 “照顾家庭最重要，我理解。” 何雨柱点头。 中年工程师转身离开，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不相信何雨柱，不愿意跟何雨柱一起干项目。 找了个理由，双方面子上过得去。 “何雨柱同志，最近天气凉了，我妈腿脚疼，我得经常带她去医院。” 又有一个年轻的工程师说道。 “孝敬老人是应该的，希望伯母身体健康。” 何雨柱表示认可。 年轻工程师离开。 接下来又有两个人提出家里有事，何雨柱同样表示理解，让他们照顾好家里。 八位工程师只剩四位。 “何雨柱同志，我姑娘最近感冒了，需要人照顾，实在是抱歉。” 又有一个工程师说道。 “没事，把姑娘照顾好。” 何雨柱微笑道。 办公室里，只剩三位工程师。 这下连何雨柱都有些抓麻了。 要是所有工程师都跑了，他只能让谷子明点将，说出去终究不好听。 “何雨柱同志，我问一下，这个项目真的很重要吗？” 留下的一个工程师问道。 “很重要，谷总工可以证明。” 何雨柱点头。 “我愿意跟你干，我不相信你，但我相信谷工，相信领导。” 韦思源认真道。 “谢谢你，我不会辜负你对谷工和领导的信任。” 何雨柱面色平淡。 只要人留下就行。 他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高压锅项目有两个工程师就够了，三个工程师很宽裕。 主要需要钳工和模具工。 当然，留下的工程师越多，何雨柱能够调动的人手也越多，自然更好。 另外两个工程师没有说话，他俩最近手里没有什么工作，刚好何雨柱的项目来了，那就干呗。 “谢谢你们仨留下来，加入高压锅项目团队。” 何雨柱伸出手，和三位工程师一一握手。 “雨柱，杨厂长说的是让六位工程师参与项目，现在只剩三个，你有什么想法？” 谷子明神色玩味。 他觉得何雨柱想的太简单了，何雨柱三个字，放在技术办公室，屁都不是。 只有他谷子明三个字，在技术办公室才有分量。 现在何雨柱召集到的人手不够，还不得过来求他。 “三个工程师够了，不需要太多。” 何雨柱断然道。 “哦，你不怕三个工程师耽误项目进度？” 谷子明挑眉。 “不会，有我带队，项目进度不会慢。” 何雨柱很自信。 “那杨厂长那边？” 谷子明问道。 “我来解释就是，我相信杨厂长不是死板的人，只要把项目干好，多几个人少几个人都可以。” 何雨柱说道。 “那行，你是项目领头人，你说了算。” 谷子明没有继续多话，组长何雨柱都不在乎，他这个副组长急个毛。 到时候人手不够，何雨柱还得来求他。 何雨柱和三位工程师互相了解，知道了他们的姓名。 分别是韦思源，唐宇，邹炎恩。 “谷总工，我们一起去会议室，见见车间的技术工人吧。” 何雨柱提议。 谷子明起身，带着众人前往会议室。 会议室里，已经有四个八级技术工人等着。 何雨柱居然看到了老熟人易中海。 他转念一想，这个项目点名要模具工和钳工。 易中海是车间八级钳工，资历够老，被车间主任安排过来，属实正常。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也很惊讶。 他记得何雨柱现在在采购科干副科长来着，怎么跑到技术办公室了。 这跨度太大了吧。 “大家伙，我是项目组长何雨柱，站在我边上的是项目副组长谷子明。” “感谢大家对项目的支持。” 何雨柱开口。 几个技术工人很有眼力劲，主动鼓掌，带动其他人一起鼓掌。 “这个项目会很辛苦，易师傅年纪大了，回去休息吧。” 何雨柱第二句话就是撵人。 他不愿意带易中海一起干项目。 一来是在干项目的过程中，两个人避免不了会交流，拉近距离。 二来何雨柱知道高压锅项目一定会非常成功，每一位项目成员都会分享到荣誉。 这份荣誉足够易中海洗刷身上道德低劣份子的负面评价。 何雨柱不占易中海便宜，也不想让易中海占自己的便宜。 易中海愣了一下，脸色肉眼可见的涨红。 他压根没想到，自己屁股还没坐热，何雨柱就要撵他。 大家伙的目光看向易中海，更让他觉得座椅发烫，浑身发热。 “送易师傅出去。” 谷子明吩咐一声。 他的秘书上前，走到易中海身后，轻轻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 易中海跟木偶人似的，站起身，身躯晃荡一下。 “大家互相做一个自我介绍吧，接下来我们要一起干项目，起码要知道谁叫什么名字。” 等易中海走了，何雨柱吩咐道：“我先自我介绍，然后从从工程师开始。” 何雨柱自我介绍完毕，韦思源，唐宇，邹炎恩三人站起身，分别介绍自己。 接下来轮到三位技术工人。 齐瑞和计天祥是八级模具工，姚志红是八级钳工。 “接下来，我为大家讲解我们要做的项目内容。” 何雨柱进入正题。 “等等，项目人员名单确认，下一步是签署保密协议。” “这个项目领导很重视，保密程度很高，谁要是泄密，保卫科严惩不贷。” 谷子明开口。 “好，按技术办公室的流程开展工作。” 何雨柱点头。 谷子明的秘书拿来保密文件，何雨柱第一个签名，接下来是谷子明，韦思源等人。 八人签完名字，谷子明把保密文件交给秘书，拿去办公室存档。 何雨柱正式开始介绍高压锅项目。 “我们的任务是制造一件厨具，这件厨具之前没有出现过，是我设计的产品，我称之为高压锅。” “它的工作原理是......” 何雨柱站在会议室讲台上，侃侃而谈，偶尔还握着粉笔，在背后的黑板上写写画画。 大家伙听着听着，眼中都露出震惊之色，都被何雨柱天才般的设计惊讶到了。 通过密封的厨具，提高厨具里面的气压，让水的沸点突破一百度，从而让食材炖的更软，更入味。 这他妈的。 明明原理非常简单，但在何雨柱讲解之前，谁也没有把这些简单的东西联系起来，去设计一套厨具。 第238章 谷子明的猜测 何雨柱讲的很细，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把高压锅的全套技术方案和设计图纸讲解完毕。 “大家伙对技术方案有什么疑惑，现在可以提出来，一起探讨。” 何雨柱放下粉笔，看向众人。 “何雨柱同志，你的技术方案无可挑剔，我发现不了什么问题。” 年纪较大的工程师唐宇赞叹。 “何雨柱同志，高压锅和锅盖怎么连接，你说齿轮链接，我有点不是很能理解。” 工程师邹炎恩提问。 “准确的说，是咬合式卡扣设计，通过金属咬合加上密封圈密封，使锅盖和锅具形成一个密封的整体。” 何雨柱对照图纸，详细解释。 “何雨柱同志，这套厨具成本很高啊，国内普通家庭怕是买不起。“ 韦思源从另外一个角度发表意见。 “说的很好，高压锅全部用铝合金制作，成本高昂，市场价肯定不会便宜。” “国内能够购买的家庭不多，我在设计之初，便将其定位在港城市场，并且以港城为中点，辐射全世界。” “这款产品能够为国家赚取大量外汇，所以领导非常重视。” 何雨柱讲解。 大家都听懂了。 原来高压锅这款产品，不仅仅是一款商品，身上还有更大的任务。 接下来何雨柱继续和众人交流了半个小时。 解释完所有问题后，他开始分配任务。 首先是保密，参与高压锅项目的所有人，必须为项目严格保密。 要是发现有人泄密，必定严惩。 大家都签署了保密协议，有规章制度约束。 然后何雨柱让大家把他写的技术方案完完整整看几遍，在脑海中思考，就地探讨。 工程师要和模具工钳工紧密合作，拿出第一版的技术落地可行方案。 例如高压锅的长高宽尺寸，表面四周的安全卡扣环尺寸，锅盖的卡扣尺寸，以及限压阀和安全阀的设计。 大家现场探讨，何雨柱根据自己的经验，给出想法和指导。 轧钢厂的工程师和技术工人都是老手，哪怕何雨柱有些词汇表达不是很准确，他们都能听明白。 一个小时不到，一个高压锅草图出现在纸张上。 中午吃完饭，何雨柱带着他们继续探讨，更加深入的研究。 例如密封圈的设计，如何卡在锅盖上，锅盖和锅身处于咬合卡住状态，密封圈处于什么状态。 限压阀排气做成啸叫声，并且在上面安装一个金属块，当锅内压力释放时，产生啸叫，排气量要是很大，会推动金属块旋转，产生类似噗嗤噗嗤，比较有节奏的喷气声。 安全阀设计能够承载的最大压力，要小于锅身炸开的压力，保证安全阀在锅身炸开之前被顶出，有效的保护烹饪者的安全。 众人越谈越高兴，恨不得直接开工。 “这个玩意很简单嘛，我花一天时间做一个模具，可以浇筑出来。” 八级模具工齐瑞跃跃欲试。 “浇筑出来的粗胚我来打磨，半天时间就够了，锅盖和锅身咬合之后间隙0.5个毫米，我闭着眼都能干出来。” 八级钳工姚志红自信道。 “大家不用着急，锅身和锅盖我相信没有什么难度，主要是密封圈，以及安全阀的设计。” 何雨柱伸手向下压，看向韦思源等三位工程师：“这方面的工作，需要你们仨多想想，反复验证。” “组长放心，三天时间，我们一定拿出第一根密封圈。” 韦思源三人表态。 何雨柱画出密封圈草图。 一个圆形的密封圈，四周有四个凸起，刚好卡在锅盖上。 密封圈底部厚实，内圈则是两边翘起的分叉形状。 大家伙看的很疑惑，这玩意怎么密封。 “组长，密封圈要是这么设计，锅盖上要预留洞孔，会不会降低锅盖的强度？” 姚志红提问。 “不会，锅盖边缘我们做双层，类似一个口字型，强度更牢固。” 何雨柱随口说道。 谷子明在边上全程听着，心中暗暗惊讶。 他知道一件新的产品从设计，到立项，到最后量产，这个过程有多难。 需要不断的试错，探索，继续试错，最后才能拿出一个半成品。 何雨柱提出的高压锅项目，便是如此。 就拿限压阀和安全阀来说，设计之初考虑不到，可能就没有安全阀。 更让谷子明惊诧的是，何雨柱竟然随手把密封圈的造型画出来了。 如果没有何雨柱给思路，光是密封圈的造型，就是一个技术大难题。 这也是为什么谷子明不敢和何雨柱抢领头人位置的原因。 因为这个项目，没有何雨柱加入，真的干不了。 何雨柱看似平平无奇随手一划，以及说锅盖边缘做双层这句话，让谷子明带队干项目，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从无到有设计一个产品，难度是非常高的。 稍微一点点偏差，成型的产品相差十万八千里，后续量产之后再优化，投入的成本非常高。 这也是很多产品有一代，二代，三代的原因。 产品设计问题，要大量用户使用之后才会发现，然后进行改进。 谷子明甚至猜想，何雨柱肯定是在港城看到了类似的产品，照搬回来内地。 剽窃别人的创意。 要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何雨柱对这件尚未面世的产品如此了解，对关键技术信手拈来。 不过谷子明没说，现在人多。 临近下班，何雨柱告诉众人，下周一正式开始工作，随后宣布散会。 众人纷纷离开。 “雨柱，这个高压锅产品设计，你从哪儿弄来的？” 谷子明随意问道。 “什么我从哪弄来的？谷工，你什么意思？” 何雨柱皱眉。 “这么完善的技术方案，你说是你自己拍脑门想出来的，你觉得我会信吗？” 谷子明似笑非笑，一副我早就把你看穿了的表情。 “你信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谷工，我劝你不要把心思放在无聊的事上，想想怎么快速推动高压锅项目落地才是正事。” 何雨柱语气很不客气，说完他就走了。 继续跟谷子明掰扯，没意义。 第239章 打扫卫生给我看啊？ “哎。” 谷子明看着何雨柱离开，嘴角抽了抽。 这家伙，跑的真快啊。 他目光闪烁，认定何雨柱绝对是剽窃了某人的完整设计方案，或者说就是在港城看到了高压锅这件产品。 不过，这事谷子明还真拿何雨柱没什么办法。 剽窃港城那边的产品，放在四九城，并不算什么问题。 “这小子运气真好。” 谷子明低喃一句，摇了摇头。 何雨柱离开技术办公室，骑车来到自己办公室。 他叫来赵虎，让其喊另外三人过来开会。 很快，赵虎，赵豹，周润泽，杨万川四人都到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去技术办公室做研发项目，可能没有很多时间放在采购科工作上。” “麻烦周润泽和杨万川同志多承担采购方面的工作，有什么困难或者需求及时跟我反馈。” 何雨柱客气说道。 “领导，你要干啥去啊？” 周润泽不解问道。 他刚才好像听何雨柱说干什么研发项目，周润泽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你一个采购科副科长，抡大勺出来的领导，干技术研发？ 你是喝多了还是我耳聋了？ 赵氏兄弟和杨万川也是一脸懵逼的表情。 何雨柱搞技术研发？这他妈是正常人说的话吗？ 你咋不去研究原子弹那玩意呢。 “我去技术办公室做研发项目，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何雨柱重复一遍，他说的比较慢，确保四人都能听清楚。 “领导，你干什么研发啊？” 杨万川询问。 另外三人竖起耳朵。 “保密。” 何雨柱吐出两个字。 众人顿时没有好奇心了。 保密在这个时代非常常见，涉密内容不能随意透露，一旦泄密，惩罚很严厉。 轻则扣钱挨处分，重则开除甚至坐牢。 所以何雨柱说出保密之后，四人哪怕心里再好奇，也不会继续问。 再问等于坑何雨柱。 “领导，你安心搞研发，我和杨万川保证，把采购这块的工作带好。” 周润泽朗声道。 “很好，你俩办事，我放心。” 何雨柱点点头，看向赵氏兄弟：“赵虎，赵豹，你俩跟着我，做我的联络员。” “好的领导。” 赵虎回应。 “下周开始，我每天上班下班过来办公室一趟，我们开个早会，沟通一下采购工作。” “其他时间我都在技术办公室，采购科的会议你俩轮流参加，把重要信息反馈给我。” 何雨柱继续安排。 下班后，他骑着车离开轧钢厂。 路上，何雨柱盘算着手里的事。 和叶婷的初步合作已经展开，等着叶婷那边寄来正式合同，他便成为叶婷的合伙人。 只要一次性餐具投产，他在港城的资金积累，必定越来越雄厚。 何雨柱并不担心叶婷毁约。 并非因为自己对叶婷有救命之恩，而是叶家丢不起那个人。 怎么说也是顶层的大家族，一个二代小丫头在外面做点生意，对叶家来说，可能就是一步闲棋，没必要为了这点利益，败坏叶家的名声。 二来何雨柱断定叶婷愿意和自己合作。 自己目前只给叶婷拿出了一个产品设计，接下来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叶婷不会因为一点小钱，断掉和自己的合作。 她要是蠢到这个份上，叶家也不会安排她过来港城经商。 何雨柱继续思考，四九城这边，高压锅项目已经立项，依托轧钢厂强大的生产能力和技术能力落地，不过是时间问题。 接下来他需要在港城那边找一个代理商，最好是让叶婷拿下，自己也能分一杯羹。 何雨柱断定，凭借高压锅的强势销量，自己绝对能够在轧钢厂拿到更多的话语权，再进一步。 他脑海中还有其他产品，继高压锅成功之后推出。 何雨柱真正的目标是对外贸易部那边的职位，可以合理合法的随时前往港城。 一旦大事有变，他便申请长期驻留港城，作为顶层官方落子港城的一颗棋子。 等待国内尘埃落定，他再以港城爱国大商人的身份，携带资金和技术回国，做这条时间线的霍家。 如果情况有变，就顺势而为。 就像他今天跟上级领导提出高压锅项目一样。 机会来了，一定要抓住。 回到家，何雨柱还没坐稳。 一个老嫂子悄咪咪进来：“雨柱，我要举报贾老嫂子，她今天打扫卫生不积极，就早上打扫了一次，然后在你下班前打扫一次，中间院里脏了乱了她都不管。” “我知道了。” 何雨柱点头。 等老嫂子离开，何雨柱走出门，对着贾家喊：“贾老婆子，出来。” 贾张氏在屋里听到声音，一双眼睛顿时变的阴鸷。 她刚才在窗户缝里面瞄着何家，看到王家嫂子进入何家，随后何雨柱就喊她。 指定是王家嫂子跟何雨柱说了她的坏话，没跑了。 “贾老婆子，你再不出来，我不客气了。” 何雨柱继续喊话。 “来了来了，叫叫叫，叫魂啊。” 贾张氏很生气，甩着手出来。 “贾老婆子，我听人说你早上打扫一次卫生，然后赶我在下班前打扫一次卫生，中间不管。” “合着你打扫卫生就是给我看的？” 何雨柱质问。 院里没啥事的老爷们老嫂子们纷纷聚拢过来。 刚才告状的王家嫂子也在人群中。 “院里卫生挺好的，我打扫干嘛，脏了才打扫。” “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贾张氏振振有词。 “是个屁！” 有人躲在人群中，掐着嗓子喊了一声。 围观的众人纷纷大笑。 “谁，是谁乱嚼舌头？” 贾张氏气坏了，目光到处搜寻。 那道声音只喊了一声，便不再响起。 “贾老婆子工作态度不积极，打扫大院卫生时间加一天。” 何雨柱喊道。 “不行，怎么天天加啊，我打扫卫生都要累死了，活越干越多。” “地面不脏，我难道不能歇一会吗？非得我一刻不停的干活，把我累死你才满意？” 贾张氏气的大叫，感觉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这样吧，以后你每天保底打扫三次卫生，早上一次，中午一次，下午一次。” “厂里拖地的阿姨都是这样，她们负责清理的范围更大，你就负责院里这点地方，总不能比她们还差吧。” 何雨柱想了想，提出一个方案。 贾张氏嘴巴挪了挪，最后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第240章 院里形势一片大好 贾张氏心里有自己的想法。 一天打扫三次卫生，她只负责早上那一次，因为何雨柱能看到。 中午和下午的卫生，她让秦淮茹去打扫。 加上来的工作量，都在秦淮茹身上，贾张氏自然不反对。 “这事就这样了，大家伙散了吧。” 何雨柱摆摆手，回到家里。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择完菜，何雨柱站在灶台前准备做饭。 “哥，你教我做菜吧。” 何雨水走了过来。 “哟，难得啊，你主动要跟我学做菜。” 何雨柱乐了。 大姑娘长大了，要嫁人了，着急自己不会做饭咯。 “哥，你教我嘛。”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 “教，你想要学，我高兴都来不及。” 何雨柱呵呵一笑。 张哈丽玛来到何雨柱右边：“我也要学，以后你出差了，我能给自己做吃的，你回来了，给你做热菜热饭吃。” “行，你俩都学，多一门技能怎么着都不是坏事。” 何雨柱点头。 他教两女做饭，讲解的很细致，很简单。 因为两女不是走厨师路线，只是学一些家常菜，何雨柱就用大白话，最简单的告诉她们怎么做。 第一个菜是番茄炒鸡蛋。 何雨柱一边炒菜一边讲解。 需要先把鸡蛋下锅，炒成鸡蛋块儿，然后番茄下锅，炒熟，炒到番茄出水，变沙。 这个时候再把之前炒好的鸡蛋块倒进去，混着一起炒。 撒点盐，一点酱油调味。 要是有葱花或者大蒜什么的，也可以切一点丢进去。 这样，一盘最简单的番茄炒蛋就出锅了。 第二盘菜是醋熘白菜。 何雨柱同样跟两女讲解了一遍。 “看上去好简单啊，明天我来试试。” 张哈丽玛跃跃欲试。 她看到何雨柱就是把菜丢进锅里，炒炒炒，然后撒盐放点调料就好了。 “呵呵，不着急，你们先看我炒几天的菜，之后轮流做菜，我在边上辅导你们。” “这玩意没有别的，就是一个熟能生巧的事，做多了自然就熟练了。” “越做越好吃。” 何雨柱呵呵一笑。 炒完三个菜，何雨柱三人吃饭。 “哥，明天你有空吗？我有个朋友想请你吃饭。” 何雨柱说话声音很小，有点颤抖。 说是朋友，其实就是她的对象。 张哈丽玛递了个眼神给何雨柱，何雨柱秒懂。 “当然有空，别人的事没空，你的事我必须有空。” “明天什么时候，中午还是下午？地方选好了吗？” 何雨柱问道。 “地方在都一处，定在中午吃饭，嫂子，你有空的话一起过去呗。” 何雨水看向张哈丽玛。 “我就不去了，我明天在家睡大觉，好好休息一天。” 张哈丽玛为难。 “你嫂子愿意休息，那就让她休息得了，我跟你去吃饭就行。” 何雨柱笑着道。 何雨水嗔怪的看了一眼张哈丽玛。 她很希望张哈丽玛一起去，这样自己有个人作伴，可以说说话什么的。 贾家。 “这个何雨柱，天天针对我，我是杀他爹还是杀他妈了？” 贾张氏坐在椅子上，不住的叫骂。 “妈，你别喊了。” 贾东旭站起身，目光坚定：“何雨柱牛逼，我也不差。” “再过一个月就是钳工考岗考试，这次我要跳级挑战三级工，顺势做班组长。” “我要所有人都正眼瞧我，不敢看轻我，更要高看你。” 秦淮茹目光发亮，这一刻的贾东旭太爷们了。 她无比期盼贾东旭能做到刚才说的话，到时候她在院里的地位也会跟着提升。 “东旭，我的好大儿。” “娘就是有了你，才有了盼头。” 贾张氏心情振奋，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未来。 何雨柱吃完饭，独自一人在院里溜达。 张哈丽玛要和何雨水说悄悄话，把他赶开了。 他溜达到中院的时候，听到一声‘柱哥’，转头一看，赫然是许大茂。 “大茂，有啥事吗？” 何雨柱面色和煦。 “没啥事，跟你唠唠嗑。” 许大茂递上一根牡丹。 何雨柱接过来，许大茂又划燃火柴，给他点火。 “柱哥，最近工作忙不忙？” 许大茂聊起家常。 “还行，最近接到一个新活儿，带团队一起干。” 何雨柱随口道。 “你现在是真厉害了，手底下一帮人。” 许大茂羡慕道。 “嗨，你是只看贼吃肉，不看贼挨打。” “带团队压力大，领导关注的多，不好好干活那是真不行。” 何雨柱吐槽。 “怎么说也比我强，我还是个宣传部小喽啰呢。” 许大茂笑着道。 “各有各的好吧，干领导工资收入多点，做普通工人收入少，压力不大嘛。” 何雨柱跟着说片汤儿话。 聊到烟快灭的时候。 “柱哥，上回我跟你说的事，你看能安排一下不？” “咱工作干的不差，就是跟领导那边搭不上，你帮我搭一下，成不成都行。” 许大茂说起正事。 他自然不是无聊了，过来找何雨柱说话。 之前唠家常，都是为了这一刻做铺垫。 “你都找我两回了，我还能说啥，帮你一把呗。” “我帮你找宣传科领导吃个饭，你表现一下，要是人家相中你，那是你的本事。” “人家没有相中你......” 何雨柱说道。 “人家要是没有相中我，那是我自己的事，我谁也不怪。” 许大茂接话。 “得，你心里明白，我就不多说了。” “吃饭该张罗啥，你能整不？” 何雨柱问道。 “烟酒外加肉票，我知道，家里存着有。” 许大茂自信一笑。 “那你整吧，凑齐了跟我吱个声，这两天我先了解一下宣传科那边的领导，看能不能搭上线。” “过两天你碰上我了，咱俩再唠。” 何雨柱安排。 “行，柱哥，这事就拜托你了。” 许大茂喜上眉梢。 得到了何雨柱的准信，他心里有底了。 至于烟酒肉票这些资源，许大茂准备上进，自然有自己的路子。 何雨柱继续溜达。 他盘算了一下大院的事。 易中海垮了，刘海中归附自己，许大茂也要做自己小弟。 唯一跟自己叫板的贾家，顶梁柱贾东旭进入狗带倒计时。 等贾东旭挂了，他就把贾张氏送去轧钢厂干活，让贾张氏实实在在接受劳动教育。 他就不信扭转不了贾张氏的性子。 总之，大院形势一片大好。 第241章 见何雨水的对象 易家。 “咋了啊老易？” 赵翠华担心的看着易中海。 自从今天易中海下班回来，就一声不吭，时不时叹气。 连饭都不吃了。 赵翠华实在是看不下去。 “没事。” 易中海摆摆手。 “没事你脸色黑沉沉的，还不吃饭。” “有啥事你跟我说，你在单位犯错误了？” 赵翠华问道。 “没有。” 易中海还是摆手。 “领导批评你了？” 赵翠华又问。 “别问了，没有。” 易中海偏头。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你咋地了倒是说啊。” “饭都不吃了，你要成仙啊。” 赵翠华恼了。 之前她断然不敢跟易中海这么说话，打易中海出事开始，地位一路下滑，连带赵翠华也被影响，成为劣迹份子家属。 赵翠华跟易中海的家庭地位悄然变化。 她在外面受了委屈，跟易中海吐槽，易中海没办法解决，自然没法在赵翠华面前抬头。 甚至有时候易中海得照顾赵翠华的情绪。 “哎，我心里难受，不想吃饭。” 易中海叹气。 “那你跟我说到底啥事啊，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赵翠华追问。 易中海看了赵翠华一眼，没有说话。 他要是跟赵翠华说，自己参与技术办公室项目，被何雨柱赶出来了。 赵翠华不仅没有办法，说不定还会嘲笑他，之前造的孽，现在还回来了。 当晚，易中海没有吃饭，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翌日周日，在单位上班的四合院住户，都在家休息。 在外面讨生活的住户，依旧早早出门，去外面找活干，挣钱养家。 有单位和没有单位的差距，在周日这一天，体现的格外明显。 何雨柱坐在门口休息，顺便盯着贾张氏打扫卫生。 贾张氏看了何雨柱好几眼，嘴里小声嘀咕嘀咕，在心里把何雨柱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何雨柱知道贾老婆子心里想什么，懒得管她。 只要贾老婆子不给他找事就行。 “雨柱，今儿个天气不错，跟我一块去钓鱼不？” 阎阜贵拿着自制鱼竿走了过来。 “三大爷，我就不去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在家待着舒服。” 何雨柱笑着道。 “钓鱼可有意思了，你跟我一块去，我教你。” 阎阜贵兴致很高，不想放弃。 “我不想学啊三大爷，工作太忙了，没时间学那玩意。” “你去吧。” 何雨柱摆手。 阎阜贵去钓鱼，那是为了增加家庭收入，补贴家用。 何雨柱家里三口人都有工作，钱多的花不完，钓个屁啊。 阎阜贵又劝说了几句，何雨柱不为所动。 “那行吧，我自个去了。” 阎阜贵没办法，只能放弃。 “去吧您嘞。” 何雨柱吆喝一声。 过了一会，许大茂来了。 “柱哥，中午上我家吃饭呗，我备了点酒。” 许大茂客气说道。 “赶巧了，我中午准备带雨水出去吃饭，晚上的呗？” 何雨柱商量着道。 “晚上可以，听你的。” 许大茂痛快答应下来，美滋滋的离开了。 这一幕落在贾张氏眼里，她暗暗唾骂，大院这些人是真不行，个个都想舔何雨柱屁股沟子。 没出息，一点气节没有。 打扫完大院卫生回到家，贾张氏把自己看到的事告诉贾东旭。 “三大爷和许大茂都想何雨柱帮他们进步，呵呵。” 贾东旭嘴角翘起，露出冷笑：“他们却不知道，求人不如求己，靠别人算什么本事。” “哪怕他们真的做了小领导，我也看不上他们，因为我，只会靠自己进步。” 说完，贾东旭双手背负在身后，脸上满是傲色。 “棒梗，你看到了吗，做人就要学习你爸爸的精神。” “咱们吃杂粮，没有肉，日子清苦了些，但人穷志不短。” 秦淮茹拉着棒梗的手，进行一波教育。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嫁到我贾家，还委屈你了怎么的，什么时候饿着过你？”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淮茹都无奈了。 她为了教育孩子那么说，有毛病吗。 临近中午，何雨柱在家做了个蒸水蛋，给张哈丽玛吃。 他则带着何雨水出门。 两人各自骑着自行车。 十多分钟后，何雨柱看到都一处的牌匾，也看到了站在都一处门口的一个年轻人。 “雨水。” 那个青年人看到何雨水，脸上露出灿烂笑容，连连挥手。 “黎晖。” 何雨水大声回应。 何雨柱知道，这位叫做黎晖的年轻人，就是何雨水的对象。 初次相见，何雨柱对黎晖比较满意，长的比较高，体型匀称，外貌偏帅，四个字概括，那就是一表人才。 和何雨水在一起，非常般配。 要是何雨水找一个歪瓜裂枣，何雨柱不至于反对，心里也很难接受。 何雨柱在都一处门口停车，何雨水跟着停下。 “你好何雨柱同志。” 黎晖主动伸手。 “你好黎晖同志。” 何雨柱和他握手。 “进去说话吧，我订好座位了。” 黎晖做了个请的手势。 等何雨柱进入都一处，他和何雨水目光相对，露出几分雀跃之色。 黎晖知道，今天他是见家长。 何雨水母亲早逝，父亲在保城，家里是长兄何雨柱当家。 要是何雨柱不反对，他和何雨水自然是水到渠成。 顺利的话，下个月都能领证结婚。 三人落座。 黎晖让何雨柱点菜。 “你看着点吧，三个人，点三个菜就行。” 何雨柱随意道。 黎晖点了一个炒菜，一个汤，一条鱼。 何雨柱觉得黎晖挺聪明，点菜能够看出一个人脑瓜子灵不灵活。 那种脑子木讷的人，点三个炒菜，或者点三个甜口的菜。 不知道搭配。 能正常点菜，说明这是个正常人，脑瓜子没啥大问题。 菜还没上，黎晖主动找何雨柱聊天，说明自己的家庭情况和工作。 他是机械厂的一个工人，二十二岁，家里有个弟弟和妹妹，父亲也是工人。 家住在东直门那边 “挺好的，你和雨水都是年轻人，说话能说到一块去。” 何雨柱语气温和。 饭菜上桌。 “何雨柱同志，喝点酒不？” 黎晖主动问道。 “中午不喝了吧，喝酒耽误事。” 何雨柱摆手。 “好，都听你的。” 黎晖点头。 两人边吃边说。 何雨柱也把自己这边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 例如自己是红星轧钢厂采购科副科长，有个在市里做领导的亲戚。 也正是因为亲戚关照，何雨水才能进入供销社。 摆明己方的优秀条件嘛。 第242章 许大茂的心意 黎晖听的一脸惊叹，表示要跟何雨柱学习。 “做不做领导都行，你是工人，雨水也是工人，你俩要是走到一起，一门双职工，日子怎么过都不会差。” 何雨柱笑着道。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黎晖则一脸喜色，知道何雨柱说这话，等于认可自己了。 简简单单一顿饭，半个小时吃完。 三人走出都一处。 “今天见到了你，我很高兴。” “你和雨水好好处，觉得火候到了，你们俩决定组建家庭，就让你家父母过来提亲。” 何雨柱跟黎晖说道。 “谢谢何雨柱同志。” 黎晖激动的脸色涨红。 “我们的母亲走的早，雨水从小跟我相依为命，对我依赖很大，性格不是很独立。” “你俩要是争吵了，你先让着她，再来跟我说，我虽然是雨水的哥哥，但我更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何雨柱笑着道。 何雨水眼眶发红，眼泪都要憋不住了。 “雨柱同志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雨水受委屈。” 黎晖表态。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何雨柱拍了拍黎晖的肩膀，带着何雨水离开。 回到四合院，何雨水眼眶还是红的。 “好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事，哭个什么劲。” “高兴点。” 何雨柱笑着道。 他是真挺高兴。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把妹妹嫁出去，他身上的担子少了一件，能不高兴吗。 当然，前提是妹妹嫁的那个人值得托付。 两人回到家里，张哈丽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都没醒过来。 何雨水很想跟嫂子说自己这趟的经历。 “让你嫂子继续睡一会，睡到自然醒。” 何雨柱说道。 下午三点多钟，张哈丽玛才睡醒。 “嫂子。” 何雨水噘着嘴。 “雨水啊，柱哥跟你对象吃饭，咋样了？” 张哈丽玛迷迷糊糊的，记得有这个事。 “走，咱们进小屋里面说。” 何雨水拉着张哈丽玛的手，往自己睡觉的小屋走。 何雨柱微微一笑，坐在门口休息。 等到下午四点多钟，两女从小屋里面出来，脸上带着灿烂笑容。 何雨水分享了自己的喜悦，张哈丽玛知道了何雨水中午吃饭的情况，为何雨水感到高兴。 两人说说笑笑，拿着菜在门口摘。 “晚上我去许大茂家吃饭，你俩不是要上手做菜嘛，今晚你俩来。” 何雨柱说道。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都很兴奋，商量着做什么菜。 何雨柱没有出手指导，任凭她俩折腾。 到了饭点，何雨柱还没动身，许大茂来了。 “柱哥，走啊。” 许大茂说道。 “走。” 何雨柱起身。 他跟着许大茂来到许家。 “娥子，雨柱来了。” 许大茂推开门。 “柱哥来了。” 娄晓娥态度很热切。 “来了，大茂老弟请我吃饭，我能不来吗？” 何雨柱呵呵笑道。 “我手艺不好，肯定不能跟你比，你将就着吃。” 娄晓娥端菜上桌。 “说那话，我在家吃的还不如你们呢。” “主要是大茂请我喝酒，我心里高兴。” 何雨柱说着客套话。 三人落座。 许大茂提杯：“柱哥，之前我经常和你拌嘴，还时不时干仗，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主动跟我握手言和。” “论气量，我不如你，老弟敬你一杯。” “说什么呢，咱俩一起长大，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嘛，不伤感情。” 何雨柱提杯。 “你说的对，咱俩七八岁的时候就在一块爬树了......” 许大茂说起两人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还没有建国，何家和许家住在四合院里。 何大清脑瓜子活络些，手里也有钱，弄到了房子的地契。 许家没有。 两人谈天说地，时不时的走一口。 许大茂准备了一瓶酒，喝了大半瓶。 等两人杯中酒了了。 许大茂还要倒酒。 “差不多了，再喝就多了。” “明天还得上班。” 何雨柱用手挡住。 “那行吧，听你的。” 许大茂拧紧瓶盖。 两人又扯了一会，何雨柱起身要离开。 “我送你一趟。” 许大茂起身。 “送啥，几步路的事。” 何雨柱摆手。 “送送，我也没啥事。” 许大茂坚持。 两人一块朝着中院走去。 “柱哥，哥们的事拜托你放在心上。” 许大茂小声道。 喝酒自然不是白喝的，有话要唠。 “你看你，说这个干啥，你跟我说了，我自然放在心上。” “我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何雨柱详怒。 “是，是哥们说错话了。” 许大茂从兜里摸出两包烟，塞到何雨柱兜里。 “大茂啊，你跟我不用来这个，我也不差你这点。” “我和我媳妇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一百块钱挡不住，你拿回去，自己留着抽。” 何雨柱很认真道。 “柱哥，我知道你不差这个，我送你，那是我的一份心意。” 许大茂态度更真诚。 两人拉扯了一会，何雨柱终究拗不过许大茂，被后者强推着进入屋里。 “嫂子，我把柱哥送回来了。” 许大茂吆喝一声，转身离开。 何雨柱掏出兜里的烟扫了一眼，是两包牡丹。 “柱哥，许大茂托你办事呢？” 张哈丽玛上前关门，小声道。 “嗯啊，他想要进步，托我给他搭个线。” 何雨柱随意道。 “你别说，大家伙都想进步，咱们院里人上进心还蛮强的。” 张哈丽玛笑了。 何雨柱哭笑不得，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是自己拉动了大院住户进步内卷嘛。 翌日，何雨柱正常上班。 推车出门，他看到了眼眶深陷的易中海站在门外。 何雨柱没想到搭理易中海，易中海却开口了：“雨柱。” “有什么事吗易师傅、” 何雨柱问道。 “雨柱啥，咱俩能不能好好谈谈。” 易中海语气低沉。 这两天晚上，他都没有睡好觉，闭上眼就觉得心理压力贼大，压在心上沉甸甸的，根本睡不着。 他鼓起很大勇气，决定放低姿态，希望跟何雨柱谈谈。 “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何雨柱皱眉，疑惑问道。 “雨柱，咱俩之前不是这样的啊，我承认，我匿了你爹给你们兄妹俩打的钱，是我不对。” “我不是还给你们了吗？还补偿了你们很多钱。” 易中海很委屈。 是，他确实做错了，可他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了啊。 为什么何雨柱还要继续针对他呢。 “是啊，然后呢？” “我就必须原谅你，跟你像之前一样好？” “我不想搭理你，有什么问题？” 何雨柱连环三问。 明明确确告诉易中海，我就是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对是错，有没有改正错误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第243章 易中海的恨意 “雨柱，咱们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样吗？” 易中海很无奈。 “那肯定不行，我给你一刀，把你牛子切了，完事给你出医药费，你还愿意跟我好好处吗？” 何雨柱反问。 “我愿意，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 “我保证不皱眉头。” 易中海愣了一下，旋即笃定道。 这下让何雨柱摸不着头脑了。 我滴个乖乖，牛子都能舍弃，你个老小子真是个狠人啊。 他又想到，一大妈这么多年怀不上，说不定是易中海不行，那牛子确实可有可无。 “易师傅，你当我是个路人，我当你也是个路人，咱俩各走一边，完事。” 何雨柱丢下一句话，骑上车离开。 至于切易忠海牛子，何雨柱没有那么变态的想法。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眼神中闪过恨意。 他已经把自己的姿态降到最低，在何雨柱面前近乎卑躬屈膝，为什么何雨柱还是不给他机会。 何雨柱，既然你非得把我往死路上逼，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易中海心中的恨意翻滚，决定要让何雨柱付出代价！ “易师傅，干啥呢？跟何雨柱说啥了？” 许大茂走出大门，看到易中海神色不对劲，故意套话。 “没说啥，随便聊了几句。” 易中海随口敷衍。 “我瞅你看何雨柱眼神不对劲呢，跟要吃了他似的。” “你和他没啥吧？” 许大茂继续套话。 易中海是谁，他可是老江湖，面对许大茂这种菜鸟话术，心里跟明镜似的。 “我和他能有啥，刚好碰上了唠几句，你挺关心何雨柱的啊？” 易中海反应很快，质疑许大茂过分关心的原因。 “没有，我也是随口问问。” 许大茂没有继续追问，打了个哈哈过去。 两人一起上班，路上却没有唠嗑，各有心思。 许大茂瞟了易中海好几眼，挑了挑眉，感觉对方不对劲。 他暗暗把这事记在心里，等着下回碰上何雨柱了，再跟后者说。 何雨柱来到自己办公室，先跟周润泽和杨万川以及赵氏兄弟四人开了个短会。 了解了一下自己负责采购范围的工作状态，确认没有什么大事，他便带着赵氏兄弟前往技术办公室。 来到技术办公室门口，何雨柱被守在门口的保卫员拦下。 “同志，你可以进去，你带的两个人不能进去。” 保卫员脸色绷的很紧。 “好你个王二狗子，现在人模狗样的，敢拦我了。” 赵虎对保卫员骂道。 “赵六儿，你现在厉害了，我想要进门得求你了。” 赵豹看着另外一个保卫员，语气嘲讽。 “虎哥，豹哥，你俩别为难我们了。” “咱干这个活，规矩是死的，把你们放进去了，到时候领导批我啊。” 王二狗子和赵六儿叫苦。 显然，赵氏兄弟之前是保卫员，和眼前两个在技术办公室门口站岗的保卫员认识。 而且身份地位在恋人之上。 “别为难保卫科的兄弟，我跟谷总工说一声，给你俩也开通行证。” 何雨柱摆手。 赵虎赵豹顿时不吭声了。 王二狗子和赵六儿看愣了，何雨柱是哪号人物？怎么把虎哥豹哥给降服了。 等何雨柱进入技术办公室。 “虎哥，这位何雨柱？” 王二狗子试探问道。 “我和赵豹的新领导。” 赵虎解释。 “嘶，虎哥，你调哪儿去了？” 王二狗子惊诧。 “我俩现在在采购科，跟何雨柱同志工作。” 赵豹解释。 “啊？” 这下王二狗子和赵六儿都惊到了。 保卫员调到采购科干活，什么情况？ 这是被贬了？ 不至于啊，赵虎和赵豹在保卫科是王牌保卫员，领导很看重来着。 两人都想不通。 “个中曲折比较多，你俩别多想，何雨柱跟严科长商量了一下，把我俩要到了他手下。” “现在我俩跟他干活，就这么回事。” 赵虎简单概括。 “虎哥，豹哥，你俩身手这么好，应该待在保卫科啊，去采购科那边不从头再来了吗？” 赵六儿不理解。 “在哪干活都一样，为人民服务嘛。” 赵虎呵呵一笑。 四人画了个话题继续闲扯。 技术办公室三楼。 “我不同意。” 谷子明断然拒绝了何雨柱的提议。 他可以为何雨柱开绿灯，让何雨柱自由出入技术办公室，那是因为何雨柱是高压锅项目领头人。 技术办公室总不能把项目领头人拦在外面。 至于何雨柱提议，要把赵虎赵豹加入自由出入技术办公室人员清单的想法，谷子明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技术办公室保密要求高，不涉及项目相关内容的人，少来。 “谷总工，你不同意的原因是什么？” 何雨柱皱眉问道。 “赵虎赵豹和高压锅项目没有关系，他俩也不是技术人才，凭什么自由进出技术办公室？” “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哪怕杨厂长放话，我也不会同意。” 谷子明理由充足。 “我是项目组长，现在我要求把赵虎赵豹加入项目，这样你可以给他俩放行了吧。” 何雨柱顺势道。 “你，你怎么能这样，把无关人员加入项目组。” 谷子明恼了。 “赵虎赵豹不是无关人员，我需要他俩为我传话，办事，你可以把他俩当成项目组的联络员和杂工。” “正好工程师名额少了仨，我加他俩进来，名单还有空余。” 何雨柱说道。 谷子明觉得何雨柱这么做，有种以权谋私，为自己方便的意思，但他无法阻止何雨柱的决定。 作为组长，何雨柱确实有权力，增加项目组成员。 技术办公室门口。 赵氏兄弟还在和门口站岗的两个保卫员闲扯。 “赵虎，赵豹，你俩进来。” 何雨柱冲着两人招手。 韦思源出门跟站岗的保卫员解释，由他担保，让两人进入技术办公室，并且签上名字。 赵虎赵豹得以顺利进入技术办公室。 随即何雨柱带着两人来到三楼，谷子明的办公室。 “谷总工，麻烦把项目保密条例文件拿出来，赵虎和赵豹签名，完成加入项目组的流程。” 何雨柱说道。 谷子明撇了撇嘴，拿出文件。 何雨柱走流程办事，即便谷子明总工程师，也不能强行反对。 第244章 项目正式开始 “我跟你俩说一下，现在我在带着团队研发高压锅项目，这个项目保密程度很高，你俩签字之后，加入项目组，在项目期间，可以自由进出技术办公室。” “项目研发成功，你俩也有一份功劳。” “当然，我让你俩加入项目，不是让你俩镀金，有跑腿带信的活，你俩负责干。” 何雨柱跟赵氏兄弟简要讲述自己正在干的活，以及他俩接下来要干的活。 拉赵氏兄弟进入项目组，属于他照顾手下兄弟。 越是这样，流程越要有，要正确。 不能成为其他人攻击自己的理由。 “领导请放心，你安排什么我们干什么。” 赵虎表态。 “把保密条例看一遍，签字。” 何雨柱吩咐。 赵虎赵豹认真阅读保密条例。 白纸黑字的东西，不是开玩笑的。 违反了规定，是真的会受惩罚，两人在保卫科干活的时候，接触违反保密条例的案件不少，对保密工作非常重视。 十多分钟后，两人看完了文件，签下自己的名字。 何雨柱收起来，交给谷子明。 几分钟后，高压锅项目组成员，在三楼会议室齐聚一堂。 “我安排了两个新成员加入项目组，大家伙认识一下。” 何雨柱站在会议室讲台上讲话。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赵虎赵豹两人。 “你俩跟大家伙介绍一下自己。” 何雨柱吩咐。 “大家伙，我叫赵虎，原来在保卫科工作.....” “大家伙，我叫赵豹，赵虎是我哥哥，我之前也是在......” 赵虎赵豹做自我介绍。 两人介绍完毕，何雨柱率先鼓掌，会议室内其他人跟上。 “这位是技术办公室总工程师谷子明，你们称他谷总工就行。” “他们仨是技术办公室工程师，分别叫韦思源......” 何雨柱为赵氏兄弟介绍会议室众人。 等众人熟悉，何雨柱开始今天的议题。 “上周六下班前，我跟大家伙详细解释了高压锅项目的技术方案和设计方案，也跟大家伙说了，这周开始，项目正式启动。” “现在我分配一下任务。” 何雨柱说完话，扫视众人。 见没人提意见，他继续说：“韦思源唐宇邹炎恩你们仨人负责橡胶圈的选材设计制造，三天之内我要见到一个橡胶圈样品，期间你们找到合适的材料，随时跟我汇报，我要跟踪一手信息。” “韦思源，工程师小组你来领头，负责跟我汇报。” “好的组长。” 韦思源点头。 “齐瑞计天祥姚志红，我要求你们在两天内，制造出高压锅的锅身和锅盖，另外，高压锅的把手，限压阀和安全阀可以暂时不管，只负责制造出主体部分。” “齐瑞你负责跟我汇报进度。” 何雨柱继续吩咐。 “好的组长。” 齐瑞起身，态度板正的接过任务。 “赵虎和赵豹负责跑腿传信，信息协调工作，你们有什么情况需要沟通外部门或者跟我反馈，可以找他们俩。” 何雨柱说道。 赵虎赵豹起身，冲着众人微微颔首，表示有事找自己。 “谷总工是我们项目团队的定海神针，要是我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再找谷工帮忙。” 何雨柱看向谷子明。 他压根没给谷子明安排什么工作，也安排不动，索性先供着。 只要谷子明不给他找麻烦，何雨柱有信心，带领团队成员完成高压锅项目。 “我没意见，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 谷子明微微一笑，接受了何雨柱给自己的安排。 接下来谷子明带领众人，来到一楼实验室。 技术办公室整个一楼，都是做实验或者和做实验相关的地方。 有库房，独立的水电供应，以及一些重点保密区域。 高压锅团队划分为重大项目，在一楼有一块专属的试验场地。 位置大概有两百个平方，分成了几个区域，互不干扰，沟通直接喊话也方便。 何雨柱和谷子明商量了一下，将试验场划分为三个区域。 一块区域研究密封圈，一块区域做高压锅金属锅身和锅盖，一个区域属于合作区，测试密封圈和锅身的密封，以及限压阀和安全阀工作条件等。 场地和人员划分完毕，众人填报物资需求单，谷子明直接签字审批。 取回物资的任务落在赵氏兄弟身上。 “赵虎和赵豹之前没有在技术办公室的工作经验，韦思源同志，麻烦你带他们过去库房领料。” 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 韦思源工作积极性很高，领导安排啥活，他就干啥活。 “谷总工，我安排赵虎赵豹加入项目团队，还是有点用的吧。” 何雨柱主动跟谷子明搭话。 他觉得自己和谷子明之间并没有什么大矛盾，一起干项目，起码面子上的关系得维持住。 “有点用，但不多。” 谷子明歪了歪嘴。 “跑腿的活有专人负责，其他人的工作效率也能提升起来，对于团队的增益可不低。” 何雨柱说道。 谷子明没有继续搭话，他当然知道有人干杂事的重要性，可他不能承认。 早上何雨柱刚和他吵了一架，要是他现在承认赵氏兄弟很重要，岂不是打自己脸。 “谷总工，我对技术办公室不是很熟悉，这边的工作还得多仰仗你。” “开会的时候，我并没有把你当普通组员对待，给了你很大的自由度，希望你多多发挥主观能动性，帮助项目落地。” 何雨柱又道。 谷子明感觉何雨柱说的话很耳熟，想了想，这他妈不是自己经常跟手底下工程师说的话嘛。 现在轮到自己听别人说了。 想到这里，谷子明心里就来气：“该我做的事我会做，不用你提醒。” 这回轮到何雨柱撇嘴，自己已经够客气了，这家伙一点都不领情。 那还说个屁。 热脸贴冷屁股的事，何雨柱也懒得干。 赵虎赵豹拉着一拉车物资回来。 “齐瑞同志，打造锅体需要铁水，你们准备怎么安排？” 何雨柱问道。 “铁水不方便运输，我们准备在技术办公室里面炼铁水，这里有高温炉。” 齐瑞说道。 他之前有和技术办公室工程师合作的经验，对一楼试验场比何雨柱了解的多得多。 “那就好。” “有什么困难及时跟我反映。” 何雨柱点头。 三个工程师和三个八级技术工领完自己需要的物料，进入工作状态。 何雨柱发现，好像自己没事了。 再看谷子明，好家伙，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 第245章 高压锅粗胚出来了 何雨柱闲来无事，带着赵虎赵豹两人视察两块区域的工作情况。 项目刚刚起了个头，什么进度都没有。 何雨柱溜达一圈，决定回自己的办公室。 他在这里溜达，反倒会影响其他人的工作状态。 不溜达吧，找个地方坐下休息，显得自己特别不务正业，不关心项目似的。 还不如回去得了，清净。 “你俩在这儿看着，有什么活找你们了，利索点干。” “碰上解决不了的问题，及时跟我反映。” 何雨柱跟赵氏兄弟交代。 他跑回去休息，得留个眼线在这里，不然心里不放心。 项目组成员看到赵虎赵豹在这里，碰上事起码有人可以反馈信息，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赵氏兄弟自然没有二话。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把门一关，坐在椅子上往后一仰，美美合上眼。 做了领导后，很多事不用他亲力亲为，安排一声就行。 唯一不好的就是担责任。 所以他需要把事安排好，安排细。 最重要的是找到合适的人，信得过的人，交代他们去做事，自己负责跟踪和监督。 不论是周润泽还是杨万川，以及后来的赵虎赵豹，都是经过何雨柱检验，办事板正利索的人。 下午时候，杨万川过来办公室，跟何雨柱汇报了一次工作。 在距离四九城六十多公里的地方，公社组织壮劳力上山打猎，猎杀了八头野猪。 后勤处的人得知了这个消息，传到采购科，杨万川得知这事，顿时上心了。 碰上公社打野猪的事，对于公社来说，等于凭空多了一千斤肉。 公社消化不了，会把消息放出去，各个工厂，机关单位都可以安排采购员过去采购。 通过钱或者其他物资，和公社等价换取野猪肉。 这类采购属于计划之外的采购任务，自然落在何雨柱身上。 “这是好事啊，我肯定支持。” “之前出现类似的任务，是怎么安排的？” 何雨柱来了兴趣。 干计划之外的采购比较辛苦，活来的突然，但有个隐形福利。 例如下乡采购鸡蛋，可以给自己留几个。 遇到公社杀猪，采购猪肉，也可以给自己留点肥油。 虽然是自己出钱，但不用出票，对于普通人而言，已经是很大的好处了。 这回出现的野猪，何雨柱挺有兴趣，野猪肉做的好，很有嚼劲，风味和家猪不一样。 不管是自己吃，还是宴请或者送礼，都是很好的选择。 “之前流程是这样的，我们先跟后勤处申报，后勤处同意之后，由我或者周润泽带一个采购员坐车去那边公社。” “红星轧钢厂名气很大，给的价格合理，开的单据乡下人很信服，愿意跟我们交易。” “我们采购到肉食，直接用车拉回来，至于我们跟公社开的单据，后面他们会拿单据过来，找我们相关部门兑换相应的物资。” 杨万川介绍。 “挺好，那还是按照原来的流程来，需要我做什么不？” 何雨柱笑道。 “领导，我等会写申请材料，你批示完，我再拿去后勤处那边批示。” 杨万川说道。 何雨柱点头。 等他批示完，杨万川拿到申请信，小声道：“领导，野猪肉你喜欢不，我们买回来，给你留点？” “怎么留？” 何雨柱笑着问道。 “例如我们明面上采购两百斤，按照两百斤给对方公社开单，实际上我们采购两百二十斤，另外二十斤我们直接花钱买。” “这样流程上没问题，我们也能弄到一些荤腥解馋。” 杨万川介绍。 “你留意一下，有机会的话，帮我弄几对猪蹄回来。” 何雨柱吩咐道。 “领导，猪蹄上面没有多少肉啊，买到手吃亏。” 杨万川以为何雨柱不懂。 “我知道，猪蹄劲道，对我的胃口。” 何雨柱呵呵一笑：“猪蹄好弄不？” “好弄，猪蹄都没人要。” 杨万川说话都带着对猪蹄的嫌弃。 十斤猪蹄三斤肉都没有，放在这个时代，属于坑货。 “哈哈，那你帮我多弄几对。” 何雨柱毫不在意，从兜里摸出一摞钱：“我先给你钱，你去了之后看着买。” “领导，我有带钱，不用你垫。” 杨万川连连摆手。 “嗨，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外出干活帮我买东西，还让你垫钱，说不过去。” 何雨柱拿出一张大团结。 “那行，领导你放心，我保底给你弄两对猪蹄回来。” 杨万川接过大团结，做出承诺。 “看着整，能整着是好事，整不着也没事。” 何雨柱随意道，不想给杨万川太大压力。 杨万川离开后，何雨柱精神蛮好，睡不着，干脆拿出纸和笔记本，继续设计自己以后可能会生产的产品。 轧钢厂这边，他拿出高压锅投入生产，等高压锅打开市场，紧接着就是不粘锅和铁锅。 何雨柱设计的铁锅，自然和现在市场上卖的不一样。 他准备设计那种锅内坑坑洼洼的铁锅，这玩意用机器一下下敲出来，对外宣称是人工敲的，拥有悠久的历史传承，便于打理，不容易黏锅。 总之，怎么牛逼怎么来，先把产品高大上的特性吹嘘上去。 销售依然是以港城为主，那边荤腥充裕，铁锅做菜不容易黏锅。 铁锅打开市场，接下来就是不粘锅。 锅内表面涂‘聚四氟乙烯（PTFE）’，搭配木铲子使用，这玩意炒菜不糊，对比铁锅有先天优势，真正的不粘锅。 轧钢厂有丰富的金属资源，做餐具这些金属物件，就地取材。 更重要的是，轧钢厂技术人员储备非常强悍。 不论是工程师还是技工，都是国内顶尖的大手子。 何雨柱估摸着，做完三个产品，轧钢厂能积累大量资金，他也能获得说一不二的话语权。 接下来还可以做热得快，电吹风这些。 当然，这些产品在港城的代理商，必须是叶婷。 这样自己也能分到一部分销售抽成。 说干就干，何雨柱伏案设计。 拥有超级大脑的他，对前世的记忆非常清晰，所谓的设计无非是把脑海中的东西誊写下来。 至于技术难题，自然有专业人士攻克。 他有产品思路，设计，别的都不是事。 下午，赵虎来到何雨柱办公室。 “领导，齐瑞跟我说，他们仨做了个高压锅粗胚，问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赵虎传信。 “这么快？” 何雨柱很惊讶，这才过去六个小时，齐瑞他们就把高压锅粗胚做出来了。 这效率，谁听到都得竖起大拇指。 他当即起身，跟赵虎一块下楼。 第246章 联系韩安乐 赵虎也骑了一辆自行车，他解释道：“我借韦思源韦工的自行车，来往方便些。” “挺好，你和赵豹在技术办公室和采购科之间往返，确实需要一辆自行车。” “回头你写个用车报告递给我，我审批之后给严科长那边，看能不能办下来。” 何雨柱说道。 “领导，我级别不够，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了。” 赵虎担心道。 “你级别确实不够，不过你现在负责的工作需要自行车往返，理由正当，完全可以试试。” “我审批通过，严科长是你的老领导，不会卡你，杨厂长那边我去递报告，这事大概率能办下来。” 何雨柱很乐观。 “领导，我明天就递申请给你。” 赵虎想想确实是这回事。 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碰上有合适理由申请厂内自行车权限，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两人一起骑自行车来到技术办公室。 这次门卫没有拦住两人。 来到一楼实验场地，何雨柱直奔齐瑞三人的工作区域。 “领导。” 程豹看到何雨柱来了，喊了一声。 “组长，高压锅粗胚已经出来了。” 齐瑞跟着喊道。 “我就是过来看粗胚的。” 何雨柱回应一句，目光落在工作台上一个银色锅具上。 这玩意造型比较粗糙，上面还有白色的气孔，以及坑坑洼洼的痕迹。 何雨柱直接忽略了表面上的缺陷，伸手敲了敲锅体。 “组长，这个锅体是我做的模具，直接用铁水倒出来，一体成型，全是铁水，没有空的。” 齐瑞说道。 “很不错。” 何雨柱称赞一句，看向锅盖。 锅盖更加粗糙，因为锅盖内侧有口字型，模具制作难一些，倒出来的粗胚接口处有断裂。 何雨柱依旧忽视了这些细节，直接拿起锅盖在手里端详。 粗胚不看工艺细节，只看模版是否符合设计的状态。 “做的挺好，你们的进度比我想象的快多了。” 何雨柱不吝称赞。 齐瑞三人都很高兴，倒不是说拿了多少钱，而是自己的技术水平被认可，心里自然会有一种满足感。 “赵豹，你去三楼跟谷总工说一声，让他下来看看锅具粗胚。” 何雨柱吩咐。 很快，谷子明来了。 他和何雨柱一般，查看了锅体和锅盖，同样称赞了齐瑞三人干活有效率。 何雨柱随口拿起桌上的彩笔，在锅身上方边缘，画了一圈凹凸的线条，随后他看向钳工姚志红：“姚师傅，明天你把表面打磨一下，按照我划线的地方，对锅体边缘进行切割修整。” “凸出来的锅体卡扣，厚度控制在两个毫米。” “行，明天上午就能干完。” 姚志红信心满满。 作为八级钳工，干这种小活，那是手拿把掐。 他给一把线锯，一把锉刀，几张砂纸，就可以完成何雨柱交代的任务。 何雨柱又拿起锅盖，同样用彩笔在上面画线。 他在锅盖最顶上画了个圆，又在边上画了个圆。 “这个地方。” 何雨柱指着锅盖顶上中心的圆：“作为限压阀，挖出一个直径5毫米的小孔，为安装限压阀预留孔洞。” “这里。” 他又指着锅盖边缘的圆形图案：“作为安全阀，同样挖出一个直径5毫米的小孔，预留孔洞。” “组长，我记下来了，明天做第二个粗胚我加上。” 计天祥说道。 何雨柱翻转锅盖，露出锅盖内侧，在锅盖口字型边缘继续划线，指明划线的地方需要挖槽，为密封橡胶圈预留位置。 计天祥一一记录。 谷子明在边上看着，内心更加笃定，何雨柱绝对见过高压锅这个产品，而且对产品有过研究。 要不然无法解释，何雨柱拿到粗胚，能如此轻车熟路的提出优化方案。 如果是从头到尾设计一个产品，光是做一个锅盖，中间起码要踩七八个坑。 有的坑太大，甚至要把之前的设计推倒重来。 “大家伙的工作非常出色，超过了我的预料，明天继续做锅具粗胚，有新的进展第一时间跟我反馈。” 何雨柱勉励众人。 “领导，要不要去那边看看？” 赵虎询问，看向工程师工作的区域。 “不用，密封橡胶圈最大的难点在于选材，选择合适的橡胶材料需要反复试验，所以前期他们的进度是最慢的。” “他们没有进度，我过去视察只会给他们增加压力。” 何雨柱语气平淡，似乎对工程师小组的进度迟缓早有预料。 距离下班还有一会，何雨柱离开技术办公室，前往宣传科。 许大茂托他办事，他总不能不当回事。 刚好他和宣传科副科长韩安乐有来往，过去问一嘴倒也不麻烦。 韩安乐看到何雨柱，脸色有些发紧，还以为何雨柱又要他来送信去港城。 平心而论，韩安乐不想干这个活。 四九城的人和港城通信，这个活怎么看都很诡异。 即便韩安乐知道，他的上头是国内的领导，干活的时候也有一种做贼，偷偷摸摸的感觉。 “韩科长，看你的脸色，似乎不是很欢迎我啊？” 何雨柱笑着问道。 “没有没有，我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精神不佳。” “何科长，你有事吗？” 韩安乐问道。 “这次我找你是因为私事，说来话长，不知道韩科长知不知道宣传科的许大茂？” 何雨柱问道。 “许大茂？我知道啊，他是一名放映员，工作职责是承担下乡给群众播放电影，他怎么了？” 韩安乐对许大茂有印象。 “他和我是一个大院的住户，我不是做了科长嘛，他看到我进步很快，也想跟着进步，找到了我。” “我俩住在一个大杂院，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他。” “......” 何雨柱把情况跟韩安乐一顿说，最后自嘲道：“大家伙都觉得我做了领导，本事大，我一个采购科的领导，跟宣传科八竿子打不着。” “我跟他们解释，他们还不信，觉得我不肯帮忙，你说这事整的。” “呵呵，何雨柱同志，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领导不好干，大家伙都觉得我们本事大，实际上只有我们才知道，都是为群众服务。” 韩安乐接话。 类似的事他之前遇到过很多次。 应该说，做了领导，避免不了身边的人求着办事。 不帮忙，那关系就淡了，甚至反目成仇。 帮忙吧，不是自己分管业务的范围，只能厚着脸皮求人。 没办法。 第247章 进度很快啊 “韩科长，你看啥时候有空，我们仨一块吃个饭。” “能不能帮许大茂进步咱们不提，你就当帮我一把，免得许大茂觉得我对他的事不上心。” 何雨柱笑着说道。 “明天吧，明天晚上我有空。” “咱们简单吃点，不要搞的太复杂，就跟朋友一样。” 韩安乐答应下来。 “谢谢韩科长，你帮我解决了一项大麻烦。” 何雨柱笑着和韩安乐握手。 “嗨，互相理解，吃个便饭嘛。” 韩安乐笑着道。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坐在门口歇着，等许大茂从门口经过，他招招手：“大茂。” “哎，柱哥。” 许大茂走了过来。 “我今天找宣传科韩安乐韩科长了，跟他聊了聊，约他明天晚上吃个便饭。” “你有空安排吗？” 何雨柱问道。 “柱哥，瞧你这话说的，我必须有空啊。” 许大茂激动了。 “那行，你看着安排，安排好了直接跟韩科长说。” 何雨柱说道。 “柱哥，太感谢你了，不管成不成，我心里都记得你的恩情。” 许大茂态度真切。 何雨柱只是笑笑。 说好话谁都会，反正不花钱。 当然，他愿意帮许大茂，也是取舍之后的结果。 他就是个普通人，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没毛病。 第二天下午。 何雨柱再次来到技术办公室一楼试验场。 “组长，你看看，这是我们按照你昨天给的指导，最新做出来的粗胚。” 齐瑞展示高压锅锅身。 一体成型的高压锅像是一个圆柱体，上面被截去一截，锅壁外翻，形成一圈宽大齿轮的卡扣。 “不错，今天这个锅具比昨天的强太多了。” 何雨柱称赞一声，拿出彩笔，在锅具底部和锅壁连接处画了一圈：“这里做一圈平滑过渡，圆弧面可以做大一点。” 他又在锅具上方画了个圈：“这里打两个孔，用于安装锅身把手。” 齐瑞记录下来。 随后何雨柱又查看锅盖。 锅盖按照他的要求，打了两个圆孔，内部一圈口字型的内壁上，打了四个凹槽，用于放置橡胶密封圈。 何雨柱在锅盖边缘画了个圈：“这里也要打两个孔，安装锅盖把手。” “好勒，打孔简单，我今天就能完成。” 计天祥笑着道。 “下一步你俩搭配着干，重点测试锅身和锅盖能不能卡住，留有空隙没问题，后面会有橡胶密封圈填补。” 何雨柱指导下一步的工作。 谷子明看的暗暗惊讶。 才两天时间，高压锅锅具就有模有样了。 按何雨柱这样的推进进度，一周时间就能做出合格的高压锅粗胚。 接下来填补密封圈，限压阀，安全阀，把手等等。 两到三周时间，一个完成度极高的高压锅就能产出。 这速度简直没谁了。 “大家伙继续努力，等锅身和锅盖做出个大概形状，具备基本功能，我会给杨厂长汇报，请他过来视察大家的成绩。” 何雨柱勉励众人，同时给他们加一点压力。 领导要视察，大家伙肯定得把活干好，不能让领导看不上。 晚上，何雨柱回到家，跟张哈丽玛说晚上出去吃饭。 “嗯，你早点回来，我要抱着你睡觉。” 张哈丽玛依依不舍。 她这几天也知道是怎么了，特别困，回家吃完饭就想睡觉。 连跟何雨水遛弯都少了。 “嗯，吃饭花不了多长时间。” 何雨柱点头。 几分钟后。 “柱哥，走啊？” 许大茂背着布包，来到何家门口。 “走。” 何雨柱出门，推着自行车。 两人一起出门，落在不少有心人的眼里。 贾家。 “许大茂这个狗草的，可算是舔到何雨柱屁股沟子了。” 贾张氏气的不行。 该死的何雨柱，又要出去吃香喝辣。 而且还不用钱，别人请客。 想想贾张氏都生气。 “之前我觉得何雨柱做人还可以，现在一看，也是个道德败坏的家伙。” “不是我瞧不起他，这种人都没有资格做我的朋友。” 贾东旭双手背负，站在道德高地，俯视何雨柱和许大茂。 两人在他看来，一个送礼走后门，一个收礼搞腐败，都不是好东西。 唯有他自己，板板正正，苦练技术，作风优秀。 易家。 易中海眯着眼睛，站在门口，看着何雨柱和许大茂离开。 他看的很清楚，许大茂布包鼓鼓囊囊，里面肯定是烟酒一类的玩意。 “何雨柱，你好日子快到头了。” 易中海低喃自语，眼中露出恨意。 何雨柱愿意带刘海中进步，带许大茂进步，就是不带他进步。 易中海之前还想着，跟何雨柱修复关系。 几次接触之后，易中海再无幻想，既然何雨柱不愿意带他进步，那他也不会跟何雨柱客气。 我不好，你也别想好。 易中海脑海中只有这个想法。 “哟，出去啊？” 阎阜贵在门口，跟何雨柱搭话。 “出去有点事。” 何雨柱笑着道。 “干啥去啊？” 阎阜贵追问。 “不干啥，溜达溜达。” 许大茂敷衍说道。 “带我一块去呗？” 阎阜贵搭腔。 他心里知道两人出去干啥，指定是许大茂请客吃饭。 说不定何雨柱帮许大茂张罗了局子，带着许大茂进步。 阎阜贵心里酸酸的，自己找何雨柱帮忙，这家伙油盐不沾。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没送礼？ 何雨柱也太现实了吧。 “只有一台自行车，不方便啊三大爷。” “下回你单独约柱哥，你俩一块溜达。” 许大茂反应很快，用自行车做借口。 阎阜贵也不好继续搭腔。 何雨柱和许大茂出门之后，骑车前往东来顺。 现在天气凉了，正好是吃涮羊肉的时候。 两人来到东来顺，许大茂先把何雨柱领到餐桌前，自己去外面等韩安乐。 过了一会，许大茂带着韩安乐过来。 “何科长。” “韩科长。” 韩安乐和何雨柱握手，简单寒暄几句。 许大茂点菜，肉菜点了四盘。 等服务员离开，他从布包里面摸出一瓶陈年汾酒，三包华子。 “哟，大茂啊，开支整大了啊。” 何雨柱有些惊讶。 汾酒是一等酒水，华子也是一等烟，价格不菲，票也难弄。 一般来说，家常便饭，二锅头配大前门就够用。 讲究些的，用牛栏山或者普通汾酒，加上牡丹，绝对够意思。 上回刘海中请工段长石志诚吃饭，就是牛栏山和牡丹，石志诚没挑半点理儿。 许大茂直接上陈年汾酒和华子，哪怕招待杨亮平，这个配置也够用。 第248章 许大茂会办事 “嗨，这不是招待贵客嘛，自然得拿上档次的玩意，才能体现我对你们的尊重。” 许大茂捧着说话。 “韩科长，你们宣传科的人真会说话，听的我心里高兴啊。” 何雨柱捧韩安乐。 “主要是许大茂同志优秀。” 韩安乐接话。 三人你捧我，我捧你，花花轿子人人抬。 许大茂分给何雨柱和韩安乐一人一包烟，然后拆开自己那包，给何雨柱和韩安乐散烟。 何雨柱暗道还是许大茂会做人。 提前准备三包上档次的烟，一人一包。 后头再塞给韩安乐一条烟，啥都不差。 不像刘海中，办事不细致，没有提前准备散包烟，桌上要抽烟的时候，只能拆整条烟。 最后给石志诚的烟都不成条，只有七包。 也是石志诚好说话，或者说何雨柱面子大，人家不挑理。 三人点上烟，说话唠嗑更加随意。 许大茂说起自己去乡下播放电影，听到的一些有趣的事，逗的何雨柱和韩安乐哈哈大笑。 例如谁家鸡被偷了，引来屋里老娘们拿着菜刀和砧板一路走一路骂，在村里硬生生骂了两轮。 还有谁家寡妇被男人光顾了，老婆子气的堵门大骂，整整骂了半天。 诸如此类的事，许大茂说的很有意思。 等羊肉上桌，许大茂张罗两人开吃。 “东来顺的涮羊肉可谓是一绝，清汤锅里煮熟，提出来沾上酱，一口咬下，那个味儿真是绝了。” 许大茂夹起一块羊肉，边说边实操。 “大茂同志，没想到你对吃羊肉还有研究。” 韩安乐按照许大茂吃羊肉的流程，大咬一口，赞不绝口。 “我也是别人教的，冬天吃羊肉，就得东来顺。” 许大茂提杯：“来，走一口。” “走一口。” 何雨柱提杯。 许大茂能说会道，都不用何雨柱暖场，省了他很多事。 三人吃着喝着抽着，好不惬意。 “大茂，你最近的工作我了解了一下，干的很好啊，偏远地区你也跑去给群众播放电影。” 韩安乐主动提起工作的事。 “领导，我想的很简单，群众需要我，我就过去，什么时候都是这样。” 许大茂一本正经道。 “说的好，大茂，很多人都没有你这样的思想觉悟。” 韩安乐主动提杯。 许大茂端起酒杯，和韩安乐碰了一个。 两人很投缘，聊的很开心。 何雨柱闷头吃着涮羊肉，别说，东来顺的羊肉确实好吃。 现在没有合成肉，都是新鲜的羊肉，取最嫩的部分，清汤锅煮出来，哪怕不蘸酱，咬在嘴里也有羊肉的香味。 第一瓶酒喝完，许大茂又拿出一瓶酒。 “还喝啊？” 韩安乐脸色红通通的，压了一手。 “喝点呗，这酒不上头，喝完睡一觉，第二天啥事没有。” 许大茂劝酒。 “给我倒满，今天喝的挺高兴，多喝两口。” 何雨柱把杯子推到许大茂身前。 有他带头，韩安乐也把酒杯往前推了推，示意许大茂可以倒酒。 许大茂给两人满上，继续谈天说地。 他很会唠嗑，加上何雨柱在旁边辅佐，一顿饭没吃完，几乎和韩安乐称兄道弟。 二十来分钟，韩安乐一杯酒喝完。 “领导，我给你再倒点。” 许大茂拿起酒瓶。 “我不喝了，迷糊了都。” 韩安乐手掌放在酒杯上，另外一只手掌连连摆手。 “领导你又说笑了，你指定是啥事没有。” 许大茂劝说。 “真不行了，再喝我肯定要倒下去，你俩多喝点。” 韩安乐捂着酒杯，说什么也不肯多喝。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继续喝下去，怕耽误明天工作。” 何雨柱说道。 “行，领导和柱哥都说了，我肯定听你们的。” “今天到此为止。” 许大茂应下。 三人起身。 许大茂搀扶韩安乐：“领导，我扶着你点。” “嗨，用不上，我走路没有问题。” 韩安乐笑着挣脱。 许大茂塞了一条烟在他手里。 “大茂啊，你......” 韩安乐皱眉。 “领导，我的一点心意，没别的意思。” 许大茂接话。 “你看你，真拿你没办法，下不为例。” 韩安乐批评。 “领导你放心，我肯定听你的。” “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逮狗我不敢追鸡。” 许大茂说着逗笑的话。 韩安乐呵呵一笑。 三人走出东来顺。 “柱哥，你先回去吧，我把领导送回去。” 许大茂说道。 “看你说的，你把韩科长送回去了，走回来？” “我跟你一块送韩科长回去，骑车去骑车回来，方便。” 何雨柱挥了挥手。 “谢谢柱哥。” 许大茂感谢，走到韩安乐边上：“领导，你坐后面，我骑车送你回去。” “大茂，我真没事，不用你送，你跟何雨柱同志回家。” 韩安乐说道。 “咱们路上唠一会呗，这么早回家也没啥事。” 许大茂握住自行车龙头，不肯走。 韩安乐拗不过许大茂，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何雨柱单独骑车。 路上，许大茂跟韩安乐唠嗑，逗的韩安乐呵呵直乐。 何雨柱在边上听着，也觉得挺有意思。 不到二十分钟，自行车停在韩安乐家门口。 “领导，我跟柱哥回去了啊。” 许大茂冲着韩安乐挥手。 “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明天上班可别睡过头了。” 韩安乐叮嘱。 “不能，我睡过头了，柱哥会喊我，我俩一个院呢。” 许大茂呵呵一笑。 何雨柱骑车，许大茂坐在后面，两人朝着四合院方向驶去。 “柱哥，今天的事太感谢了。” 许大茂很真诚道。 “感谢啥啊，咱俩一块长大的，能帮就帮你一把呗。” 何雨水语气平淡。 “对你来说是帮个忙的事，对我来说意义太重大了。” “我要是往上走一步，就不用隔三差五跑乡下给老乡播放电影，日子舒服不知道多少。” 许大茂语气中满是渴望。 电影放映员这份工作，不好干。 下乡给群众播放电影，夏天三伏天，冬天三九天，都得下乡。 交通工具就是一辆自行车。 乡下的路烂的一批，各种辛苦，没干过的人根本不懂。 “也是你自己努力，我看你今天表现挺好，韩科长挺中意你。” 何雨柱语气温和。 两人闲扯着，回到四合院门口。 第249章 活该许大茂进步 “哟，回来了。” 阎阜贵在门口看到何雨柱两人进门，走上去搭话，闻到浓烈的酒味，他又道：“喝的挺好呗。” “喝的挺好。” 何雨柱回了一句。 “大茂，你请客啊？” 阎阜贵笑着问道。 “三大爷，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许大茂有些不爽，感觉阎阜贵话里有话。 似乎在说自己奉承何雨柱，请何雨柱吃饭办事的意思。 虽然确实是这么回事，但许大茂不能认，传出去对他和何雨柱的名声都不好。 “我就问问，你说话咋这么冲呢？” 阎阜贵有些不高兴。 “我也是就问问，你不爱答那就算了。” 许大茂不咸不淡道。 阎阜贵不好继续搭话，目送何雨柱和许大茂离开。 他心里猜测，肯定是许大茂请何雨柱吃饭，说不定还有许大茂的领导在，要不然许大茂不能喝这么多。 如果接下来半个月，许大茂进步了。 那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贾家。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两人回来，眼睛紧紧盯着两人。 等何雨柱回家，许大茂进入后院，贾张氏跑回家，跟贾东旭说道：“何雨柱和许大茂回来了，他俩身上酒味熏天，这顿没少吃喝。” “何雨柱这个畜生，仗着自己有点权利，天天不是吃这个就是吃那个，他小日子可美了。” 贾张氏抱怨不已。 那么多人请何雨柱吃饭，怎么没人请自己吃饭。 说到底还是何雨柱做了领导，这帮人求何雨柱办事，纷纷上赶子舔何雨柱屁股沟子。 呸！ “哼，都是一群小人。” 贾东旭很不屑的评价。 之前看到何雨柱进步，刘海中进步，贾东旭心里很不安，惶恐，担心自己被其他人远远甩在身后。 现在他看透了何雨柱等人的真面目，不过是一帮趋炎附势的小人。 贾东旭站在道德高地，深刻的鄙视他们。 即便他们个个都做了领导，工资比他高，贾东旭也能在人格上藐视他们。 总之，贾东旭又赢了！ 易家。 易中海眼神深沉。 刘海中已经成为何雨柱忠实小弟，现在许大茂也要沦陷了。 大院即将成为何雨柱的一言堂。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对大院的掌控力，已经超过了自己掌控大院的巅峰期。 那个时候，易中海上有聋老太太做定海神针，自己是轧钢厂八级钳工，技术大手子，下有何雨柱和贾东旭这对哼哈二将。 他在院里说一不二。 短短一年不到，易中海废了，而何雨柱强势崛起，在轧钢厂混的风生水起不说，在院里也网罗了一批忠实簇拥。 想要对付何雨柱，太难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而后目光从心变的坚定，他是不会放弃的。 何家。 何雨柱回到家，从兜里摸出三包中华，放在桌上。 一包中华是许大茂在饭桌上给他的，两包是刚才回来的路上，许大茂塞在他布包里面的。 何雨柱必须说一句，许大茂确实用心了。 要是这次许大茂进步，那也是理所应当。 本身许大茂干活就不差，又会走关系，他不上谁上。 “喝了多少啊，身上全是烟酒味儿。” 张哈丽玛端着水盆过来。 “两杯多点吧，帮许大茂陪他领导，多喝了点。” 何雨柱解释一嘴，用抹布擦拭身体。 简单擦吧擦吧，他躺在床上，张哈丽玛倒完水回来躺在他边上。 接下来几天，何雨柱白天依旧在采购科和技术办公室两边跑。 他在技术办公室了解高压锅项目最新进度，作技术指导，随后回来自己在采购科的办公室休息。 赵虎的厂内自行车牌照办下来了，不过只有三个月权限，是严建宏审批的。 对此，何雨柱也不能说啥。 毕竟赵虎只是在项目期间需要往返技术办公室和采购科，等项目做完，他就不用两头跑了。 三个月时间，确实足够。 有了自行车厂内牌，赵虎能骑着自行车在厂内传递信息，不用借其他工程师的自行车，方便了很多。 咚咚！ 何雨柱办公室大门被人敲响。 赵虎走了进来：“领导，第四版高压锅粗胚做出来了，齐瑞让我来通知你过去看看，希望得到你的指导。” “走。” 何雨柱起身。 高压锅粗胚经过三轮优化，如今已经来到第四轮。 何雨柱对第四个版本的高压锅粗胚寄予厚望。 如果齐瑞三人能够完成自己给出的建议，第四版高压锅粗胚，应该无限接近于完整版的高压锅成品状态。 当然，只是模样像，还不具备真正的高压锅功能。 两人来到技术办公室一楼的试验场。 “组长。” “组长。” 齐瑞等人看到何雨柱过来，纷纷喊道。 “大家辛苦了。” 何雨柱冲着众人挥了挥手，目光落在工作台上的第四版高压锅身上。 “组长，这回你再看看，帮我们提几点意见。” 齐瑞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他喜欢上了做高压锅的过程，每次做出来一个成品，何雨柱提上几点意见，他来动手改进。 高压锅越来越完善，朝着成品的方向靠近。 计天祥和姚志红也很有干劲。 三人跟着何雨柱干，特别有奔头，没有试错过程，朝着最完善的产品进发，根本没有中途碰壁之后，沮丧的感觉。 何雨柱先拿起高压锅锅体。 锅体经历四轮改进，已经趋近何雨柱印象中的高压锅模样。 例如高压锅直径二十四厘米，锅底平整，锅底和锅壁过渡处为圆弧形，锅体表面有两个孔洞，用于后面安装高压锅锅体把手。 锅体上方边缘有六个凸出来的金属卡环，用于和锅盖进行卡扣连接。 “很不错，你们的技术能力总能给我惊喜。” 何雨柱脸上露出笑容，毫不吝啬自己的称赞。 轧钢厂的八级工，真不是盖的。 自己想要什么，他们就能做什么，而且效率非常高，干活的劲头很足。 完全没有拖沓的毛病。 他下午给三人提意见，第二天就能看到成品，几轮优化下来，何雨柱都为之叹服。 甚至他脑海中冒出念头，以后自己去港城，最好带一部分技术师傅过去。 这帮人的动手能力太强了，又在轧钢厂这家大型国营单位工作了几十年，什么活儿都干过，工作经验丰富。 他在港城创业要是有三五个类似齐瑞这样的技工，产品研发这块都不用操心。 听到何雨柱的称赞，齐瑞三人脸上露出笑容。 何雨柱拿起锅盖继续查看。 第250章 密封圈有进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